《银杏叶(现言1v1)》 浏览记录 海大的考试周总是拉得很长,往往考完一门要过一周才开始考下一门,对此黎知很无奈,她不喜欢这种温水煮青蛙的感觉,不如挤在一周全考完,就算死也死地痛快。 打开电脑,支起pad,她在电脑上打开了一个文档后,纤长的手指转向pad的屏幕,上下滑动,点开,粘腻的喘息声通过音筒外放出来。 黎知面对紧张的考试周,唯一的解压方式就是边看av边在电脑上乱写一些自己独特的性癖。 屏幕上赤裸的女孩被男人揪住乳头,动作轻柔地捻动拉扯,女孩口中溢出娇哼。 黎知看片大多会选择女性向,她喜欢这种温柔的色调。片库里大多都是黄暴的,往往以虐待女性为看点,她不喜欢那种,她更喜欢女性向的气氛,简单的背景里,两具赤裸的肉体互相慰藉,轻柔的动作,旖旎的氛围,让人产生有爱的错觉,而不单单只是兽欲的发泄。 今天她点开的这部是医生和患者的主题,医生是女性,制服包裹下的肉身紧实有料,相比之下患者男性就差了些,身材是健硕的,腹肌和肱二头肌练得很好,但是胯下的东西短细,还没有医生手中的体温计长,实在扫兴。 不明白,为什么av里女优都是千姿百态的漂亮,而男优几乎都是歪瓜裂枣。 黎知又挑选了一部,总算没再次失望,里面的女优穿的是警察制服,男优则是拿着画笔穿的是牛仔背带裤,背带裤里没穿衣服,颜料涂抹在光裸麦色的肌肤上说不出的涩,裤裆的突起可以看出男画者性器的可观,虽然脸不算很帅,但已经是矮子里的将军了。 画面一转,女警察扒开了男画家的裤子,画面还没切过来,黎知的房门被敲响了。 这里是黎知她爸黎安觉刚给她装修好的房子,住进来才三天,还没来得及喊朋友来暖房,她不知道会是谁找上来。 她狐疑地打开门,是两个穿着警察制服的人。 为首的很高,目测至少185,五官周正,用一个字就能概括他的相貌:帅。尤其是高挺的鼻子,在他的脸上像是一座小山峰一样,给他周正的脸上增添了一份冷冽。 黎知一下子看呆了。 鼻子挺的男人性欲强。 黎知的脑中蹦出这句话。 她下意识就往男人的胯下看去,制服裤熨地笔挺,胯下突起,细看还能看出物体的形状。 大,但不知道他性欲强不强。 “你是叫黎知吗?”男人的声音也是这么低沉性感,刚刚戛然而止的情欲被现实中的尤物续上,黎知感觉自己意动了。 她强作镇定,“嗯,我是。” “我这边监测到你被打了诈骗电话,我给你打了电话,你没有接。” 黎知回到房间摸出躺在枕边的手机,上面果然有几个未接电话。 “不好意思,手机静音,我没看到。”黎知略带歉意,刚刚在看片子,根本注意不到手机亮了。 “没事,我要看一下你手机的记录,最近诈骗猖獗,你注意反诈。” 记录?那岂不跟扒她底裤有什么区别? 她跳着要看男人手中在划拉什么,只见男人打开了她的浏览器,下一瞬男人的耳朵就红了。 黑紫大屌狠插白嫩女仆。 酒店大学生互爱69。 影星霸道爱经纪人,肏地下不来床。 …… 简直没眼看。 男人身后的警官准备凑上来看,男人侧身躲开了他的视线,长指划出浏览器。 “我看你手机没有反诈app,我给你下载了。” “……好。” 下载好app,男人把手机递还给黎知,小声地交待,“别看了。” “注意防诈骗,我们走了。”男人的面颊也红了,尽力维持着镇定的模样。 送走两位,关上门,依稀还能听见两人等电梯时的对话。 “谭意远,你脸怎么红了?” ……谭意远。 他的名字。 “没有。”他闷闷地回答。 “哦,这妹子温温柔柔的看着很乖啊,不过就是眼神不好,一直看你,没注意旁边我这个大帅哥。” 谭意远听着周刚的贫嘴,笑着给他一个肘击。 “你最帅,快走吧。” 电梯门开了又关上,楼道里再也听不见声音。 黎知坐回到书桌前,重新打开pad,画面切换到男优露出的性器,还没勃起就看得出偏长,差不过和他手中的画笔一样长度,目测15cm+,长且粗壮,通体紫红色,下面的囊袋和柱体一个颜色,软塌塌地挂在肉柱的两边。 他将手中的画笔凑近女警察的下体,女警察的半裙早就被腾到腰部,下面什么都没穿,穴肉翕动着吐露出液体来,男优将画笔缓缓送入女优的穴内,女优战栗着,穴里流出了更多的水。 很精彩,但是黎知兴味阑珊,她还在想谭意远的下身。 他多长呢?有这个男优长吗?是紫红色?还是紫黑色? 黎知躺下,今年的夏天很热,她臆想地心潮澎湃,澎湃完就困了,就着空调呼出的微风,她睡着了。 黎知是被热醒的,一觉睡醒天已经黑了,落地窗外是明亮的灯火。 她坐在床边,脑中回想的是睡梦中的场景。 还是那个av,不过主角的脸换成了她和谭意远,他是画者,用画笔插入了她的小穴,水液潺潺地从她的穴中流出,谭意远拔出了笔,将手指换了上去,一根,两根,他准备插入第三根时发现怎么插都插不进。 语气无奈,嘴角含笑地看着她,“逼这么小,怎么吃得下我。” 说罢继续手指的扣弄,粗长的指头带着薄茧,撵着她敏感的穴肉按压扣弄,不一会儿她就高潮了。 男人又拔出手指,一个顶跨将粗长的肉棒送了进去。 再后来,黎知就被快感刺激醒了。 吹着空调也没阻止得了她汗液的流出,浑身黏黏腻腻地,像是真正经历了一场性爱一样。 摸出手机,和发小杨妙妙和郑柯的三人小群里有消息,杨妙妙约她明天去k吧玩,她回复了行。 杨妙妙,郑柯和她三个人是发小,不知道什么时候杨妙妙和郑柯之间产生了奸情,不过他们并没有她爱他,他爱她这样的狗血剧情,反而黎知还感谢他俩谈恋爱了约会偶尔还带她玩。 黎知走进浴室,她165的身高不算高也不算矮,不过她比例好,细长的腿让她视觉上增高了几厘米。 温水打湿了她的躯体,身材凹凸有致,她双臂挤着嫩乳伸向下方未曾被进入过的地方,没有真正的性爱,只是一个梦,她就为谭意远湿成这样了。 洗完澡,浴室里的镜子被镀上了水雾,她用手擦去了一块水雾。 黎知长着一张小鹅蛋脸,皮肤嫩白,五官不是个个出色,但组合在一起就是个温婉古典美人样。 她对着镜子中的自己,笑了,她真是够了,面对一面之缘的陌生人还能湿成这样。 第二面 K吧是海市规模比较大的一家酒吧,虽然不限制人的出入,但是开一瓶酒最少上万这个数字已经足以劝退了大半人群,哪个上班族舍得一个月的工资就来喝瓶酒?也就黎知他们这样的二世祖会来。 杨妙妙甩出一副塔罗牌,指着对黎知说,“牌面说你最近犯桃花。” 黎知笑了,这句话她已经记不得听杨妙妙讲过多少遍了,她身边桃花确实不少,但大多都是烂桃花。 她玩味的笑,表明的不相信,杨妙妙握住她的手,语气恳切,“知知,是真的,牌面显示你最近有桃花,而且是正缘。” 黎知反按住杨妙妙手,“妙妙,你还是算算你和郑柯吧,我的桃花从小到大被你算了多少次了,也没见真来。” 杨妙妙不服气,“我就是算了,才答应和他在一起的。” 黎知看向郑柯,见他撇撇嘴,赞同的样子,心想杨妙妙真的是够了,谈恋爱都要问塔罗牌答不答应。 他们来地不是时候,到地方的时候只有这一个卡座了。 身后的是几个看着二流子气质的男人,个个支着烟在吞云吐雾,黎知闻不来烟味,盯着远处一个快要走人的卡座,等人一走就喊来服务员说要换卡座。 黎知抬脚要走,身后的几个男人就仰着头,边上一个男人皱着眉,“两位美女上哪去?” 语气自大傲慢,黎知他们不理,男人嘟囔着,“来劲了是吧?”一边靠近黎知和杨妙妙。 郑柯走上前隔开男人,“你干什么?” 男人回头薅了一只空瓶子,耀武扬威地说,“后面两个小妞陪我大哥坐坐,不然这酒瓶子就要砸你脑瓜子上了。”说完还挥舞两下空瓶子。 黎知越过几个人,才看见后面卡座几人都围绕着一个面相猥琐的男人坐着,两腮堆积的肉将中间的鼻子和嘴挤地紧紧的,活像脸上长了个屁股,缝样的眼睛费力地睁开着,那男人还用目光上下游走地打量着她。 她感觉浑身上下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觉得这男人浑身流油,她有种被满身脓包的癞蛤蟆盯上了的感觉。 郑柯挡住男人,让黎知和杨妙妙走,谁料又围上几个男人挡住她们的去路,几个男人浑身都是烟酒混合的气味,熏得让人作呕。 服务员看见形势不对,前来调解,但那个小弟一直胡搅蛮缠,无法无天地辱骂和语言侵犯黎知和杨妙妙,动作之间还想把手往两人身上贴,郑柯挡住。黎知见事态越来越严重,迅速报了警。 那小弟一直没停下轻浮的动作,满口烟牙的嘴里还恶狠狠的说着,“让你们陪我大哥是给你们脸了,两个贱逼别给脸不要脸。” 郑柯和那人推搡起来,转瞬那人一瓶子砸到郑柯的脑袋上,碎裂声响起,玻璃瓶四分五裂,残余的酒液糊了郑柯满头,随即他的额角见了血。 “郑柯,郑柯,你能听见我说话吗?呜呜呜……”杨妙妙抱住他的头,抽抽噎噎地哭起来。 警察到了,竟然又是谭意远,他身后带了几个警察,里面也有上次见面的周刚。 简单讲了事情的始末后,杨妙妙陪着郑柯去了医院,黎知被赶来的谭意远和周刚带回派出所作笔录。 他们第二次见面了。 谭意远车技很好,黎知坐在后排,看着谭意远修长的手指把控着方向盘,旋转,回环,意识不由分说地联想到其他,她想象着谭的手指刺入她的下体,他的指头应该带有粗糙的茧子,会毫不温柔刺入她幽深神秘的花园,用手指点燃星火,到最后燃烧整个花园。 或者,在喇叭上的按拍动作,如果这个动作是拍打在她的阴蒂上…… 她不敢再想。 “你好美女,我们又见面了哈。”周刚向黎知打招呼。 幻境被打碎,黎知回神,乖巧回应,“警官你们好。” “我叫周刚,不用警官警官地叫,怪不好意思的。”他挠挠头。 “好的,那这位……” 谭意远,她知道他叫谭意远,但她不会说,她要听他自己说出名字来。 “我叫谭意远。” 他不多话,只有周刚和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几句,车很快到了派出所。 笔录做得很快,黎知再三强调了他们不接受和解,该什么处罚就什么处罚。 杨妙妙她爸是市局副局,消息应该传得很快,他们应该知道怎么处理。 结束完一切,已经是深夜了。出于对黎知的安全考虑,周刚提出送她,但周刚家里有事,就喊了谭意远。 黎知也不推辞,她欣然接受了,“那谢谢谭警官了。” 说不叫警官,她还是喊他警官,谭意远三个字太亲近,像是朋友一样,对于她来讲他们只是两面之缘的陌生人,就算她把他看作是猎物,那也要保持恰当的距离感,以免太过热切,吓跑安静的羔羊。 这次黎知坐的是副驾,在她的角度向上能看到谭意远的侧脸,向下能看到包裹在制服裤里鼓鼓囊囊一团的物体。 “谭警官干了多少年了?” “两年多。”语气不冷不淡。 汽车驶动,车内的照明灯熄灭,只剩下一片沉寂,空气里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交织。 谭意远去过她家,知道路线。 黎知没有再开口,谭意远当然也不会,到了小区门口,下了车。 黎知俯身扶着半开的车窗,“谢谢你,谭意远。” 他怔愣一下,随即开口,“不客气。” 礼貌但疏远。 看着汽车开走,黎知踱步向家的方向走去。 她有一家珠宝店,是自己的品牌,依靠着独特新颖的年轻化设计吸引了不少的顾客,在海市算是小有名气。 前几天接到一条设计单,她的店员已经完成的基本的设计,但客户对设计图上的蝴蝶不满意,说和设计图整个氛围不搭,于是店员把图发给了黎知,寻求帮助。 黎知洗漱好擦着滴水的发丝,看着设计图上的蝴蝶,想了想挥动电子笔画了上去。 是一丛翠竹,挺拔的翠竹,发丝的水滴在屏幕上,黎知用指腹擦拭去水滴。 看着这从翠竹,她脑海中又想起那个人高挺的鼻梁和节节分明的大掌。 酬劳 黎知一早就起来,探望郑柯。 她开车到了第一人民医院,郑柯检查了一圈,倒是没什么大碍,只有些轻微的脑震荡,本来郑柯觉得自己没事,但杨妙妙担心,硬是叫他住院。 黎知到的时候正好看见杨妙妙插着苹果块送到郑柯嘴边,但又不给他,郑柯被逗笑,两人你侬我侬地,黎知和他俩太熟了,她看得只觉得辣眼。 她在病房里坐了一会儿,觉得自己这个灯泡有点亮,于是她提出去给两人买午餐。 杨妙妙嘴刁,就爱吃清淡的,黎知了解,准备找家清淡的广式餐厅。 第一人民医院里有个业内颇有名望的心理医生,叫吴妍,是她妈妈的学生,所以黎知提前发了消息,说给吴妍带饭,不用去医院食堂了。 黎知走出病房,乘着电梯一路向车库走去,下达车库时,她向旁边瞥了眼,一人正拿着医院专属报告带,垂头坐在楼梯上,在医院这样的人很常见,但是这个人黎知眼熟,浑圆的后脑勺,挺阔的背脊,不正是谭意远吗? 黎知上前拍他肩,谭意远扭头。 眼眶泛红,神色疲惫,带着憔悴地看向她。 有些狼狈,但黎知很喜欢他这副破碎的模样。 “还真是你,谭警官。” 看着男人的模样,她放轻了声音,“谭警官出什么事情了吗?” “抱歉。”谭意远不想透露,理清情绪回复道。 黎知也不勉强,只是善解人意道,“我在医院里有朋友,如果你需要帮忙或许可以找我。” 谭意远道谢,但道了声先走了就迈步向车辆走去了。 刚刚黎知在谭意远手中的报告袋里撇见了“谭意颜”三个字,她当下把这个名字发给吴妍,询问这个患者患的什么疾病。 “这个人是我朋友的亲戚,朋友有困难不好意思说,我想看有没有能帮上忙的。” 吴妍那边回复了个好。 医院周边就有家广式餐厅,她选了几道菜打包了两份又开着车往回走。 把其中一份送给了杨妙妙和郑柯后,她带着另一份到了吴妍的休息室。 两人一起摆好了菜。 “姐,你查到了吗?” 吴妍滑动手机,给她看聊天记录。 谭意颜,10岁,先天唇腭裂,需要二次修复,中度抑郁症。 吴妍一脸惋惜,“据说小姑娘因为唇腭裂在学校被霸凌,送来的时候手腕上全是划痕,她想自杀。” 黎知退回手机,喝了口手边单人份的小盅排骨汤,“姐,你帮我去给小姑娘心理辅导,价格你按定的治疗周期,我给你,行不?” “和我你谈什么钱啊。” 黎知笑,“还是要的,小姑娘那就拜托你了。” 谭意远回所里请了假,再赶到医院时,就看见一个医生装扮的女人坐在谭意颜的床侧,谭意颜的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他走进去,询问女人。 “你好,我叫吴妍,是医院的心理医生,受黎知所托给孩子做心理辅导。” 黎知,谭意远将这个名字在心理翻了两遍。 她查了他。 不过他没将注意力放在自己的隐私被侵犯,而是在想这个心理咨询师。 吴妍这个名字他在医院介绍里看过,是着名的心理咨询师,与其知名度匹配的是其贵得令人咂舌的咨询费,一个小时高达五千元。 他的工资只能勉强给谭意颜请一个看护,他是请不起吴妍给谭意颜做心理咨询的。 像是看透了他的顾虑,吴妍笑着开口,“谭先生不必顾虑,资金方面黎知已经给了。” 怎么可能不顾虑呢? 谭意远怎么可能心安理得地接受,他问吴妍要了黎知的联系方式。 在手机输入号码,谭意远犹豫了几下,他想好措辞,拨通了电话。 短暂的提示音后,电话被接通。 “喂?”声音微哑,带着慵懒,“你是……?” “我是谭意远,黎小姐,感谢你帮我妹妹请了心理咨询师,”谭意远略作停顿,“请问咨询费用是多少,我付给你。” 黎知回家后睡了午觉,原本被吵醒她还有点烦躁,但听见声音,瞬间清醒了。 她没想到是谭意远。 她早算准了谭意远不会白要她的,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联系上她了。 “不用,就当是你帮我保守我看片这个秘密的酬劳吧,”她故意将话题往那天他看到她浏览记录的事上扯,黎知表面装得很乖巧,甚至是纯真,原本只有她知道自己是个对两性如此热衷的人,现在多了个谭意远。 不过她并不觉得羞耻,反而想以此为利刃,一刀夺取谭意远的身。 毕竟,他看起来很强,比她见过的任何一个男人都有性张力。 “麻烦告诉我金额,或许我现在钱不够,我给你打欠条。” 黎知不缺钱,她只对谭意远这个人感兴趣,帮他给妹妹请医生也只是想用手段将两个人联系在一起而已。 看男人执着,黎知卧在床上环顾了家里一圈。 “那好吧,我也不缺钱,你就到我家里帮我打扫卫生吧。” 警察其实很忙,但她知道也是有休息时间的,一休息就跑她家,压榨他每一段空闲的时间,这是个高明的办法。 黎知故作善良,“我知道你们忙,不是要你翘班来,你休息的时候来就行了,”她思考片刻,“我家里水彩颜料多,落在地上需要蹲下来擦,我懒,总是去除不掉。” “……好。我明天请了假,中午看完我妹妹吃饭就到你家。” 她就知道他会答应。 看着光洁的地板,黎知拆开颜料,混在一起,挥洒着画笔,指点江山一样,将颜料挥洒在地上。 一时间,落地窗,地板上,处处都是。 第四面 门铃响起时,黎知有些恍惚,她看向墙上挂着的钟,才十二点就来了? 打开门,果然是谭意远,他手中还拿着清洁剂。 看着黎知不解的神情,他淡淡开口,“颜料我怕拖不干净,买了强洁剂。” 真是尽职尽责。 今天请假,所以谭意远穿的是自己的衣服,上面是短袖,下身是灰色运动裤。 没人告诉过他他穿灰色裤子很暴露吗? 但黎知也不打算告诉他,谭意远送上嘴的豆腐,她哪有不吃的道理。 黎知中午点的外卖是麻辣手撕鸡,辣辣的鸡肉吃的她沁出了一身汗,但是她并没有开空调,在这个快三十度的天气,纵使鼻子上冒了一圈汗,她也没开。 原因很快体现出来了。 地上的颜料很难清理,谭意远不得不蹲下一个一个把落下的颜料点点擦干净,臀部的肌肉随着动作一紧一缩,手臂的青筋也随之暴起。谭意远勤勤恳恳的样子让她联想到了一部片,里面的女孩就是跪着擦地的时候,被身后的男人猛干的,一边干还一边卖力地擦地板。 汗很快从他额角落了下来,短袖的前胸后背也被浸湿了,更不用说他的灰裤子,浸了汗的地方都变深了。 黎知只是坐着,也是汗涔涔的,热裤包裹着的臀也被闷地很难受,不过她知道,她的胯下不是被汗浸湿了,而是看着谭意远越来越凸显的性器轮廓流水了。 “黎小姐可以打开空调吗?天气太热了。” 很合理的要求。 “空调坏了,我还没来得及找人修。”黎知神情恳切,一点不像说谎的样子。 谭意远伸手打开了空调,他个子太高,伸伸手就能检查空调。 黎知呆了,她没想到谭意远竟然懂空调,“你……你还会修空调啊?” 谭意远看着空调内部,嗯了一声,他自小带妹妹,两人没有很多钱,所以他自己学会了很多东西,节省了很多开支。 他检查了空调内部,喊黎知拿来遥控器,嘀一下空调就开始运作了。 “空调没什么问题。” 黎知找补,“可能是我刚刚没按好。” 谭意远点头,他并不关心这个问题。 开了空调,凉风被送出来,室内一下子舒适起来。 “你还会修什么吗?”黎知凑近正擦拭着落地窗的谭意远。 谭意远没停下手中的动作,“还有什么需要修的?” 谭意远问地很真挚,黎知莞尔,她倏地伸手探向谭意远的胯下,声音婉转,“比如说……修修我……” 眼看着谭意远一下子炸毛跳开,黎知的笑却仍然挂在嘴角,谭意远的这副错愕的模样她料到了。 “你要干什么?”语气惊愕夹杂着愠怒。 他会生气,她也预料到了。 “我要干什么?”黎知笑了,“那些浏览记录你不是都看到了?你难道不知道我喊你一个男人来家里干什么?” 黎知装乖装惯了,说出这样的话她自己也惊了,低俗,下流,不知廉耻。 太过直白的话和黎知看着人畜无害的面庞产生强烈的冲击,如果不是亲耳听到,他不会相信真的是从黎知嘴里吐露出来的。 “黎小姐,请你自重,”谭意远喉咙滚动,像是排除万难了一样呼出一口气,“欠多少钱我会还的,家政还请你另请高明吧。” 说完将打扫工具都摆放整齐,强洁剂也留下了,只有人走了。 黎知耸肩,她好像搞砸了,这人还真是表里如一。 怎么办? 更想要他了。 一周后,黎知回学校上完课就驱车回家了,太离谱了,都期末了学校考试周拉地长也就算了,还排课给学生上。 小区里两排种的都是银杏树,此时满树都是绿色的小扇子,郁郁葱葱地十分茂盛。 她把车停到车库,乘电梯刷卡到楼上。 楼道灯没有开,光线昏暗,她打开手机闪光灯向里走去,一个蹲着的黑影突然出现,吓了黎知一大跳。 感受到光的出现,谭意远抬头,是黎知回来了。 今天他去医院看谭意颜,她身边只有看护,一问才知道吴妍已经一周没来了。 肯定是黎知让的,他不能顺着黎知的心意,黎知就会收回一切。 他驾车来的一路上都很挣扎,他是警察啊,竟然要出卖自己。可是资源掌握在黎知手里,兑换资源不是看他给什么,而是看黎知要什么。 颜颜需要心理医生,他需要颜颜好好活着。 黎知看着谭意远站起,灯光投射出他高大的影子,将她整个人笼罩在黑蒙蒙的影子里,黎知打开了门,两人之间像是达成了协议一样,沉默着不说话,谭意远默默地跟在黎知后面进了房。 黎知没料到谭意远的到访,也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两人上次明明闹得很不愉快,这次他来还一声不吱。 站到客厅里,谭意远一声不吭,黎知看得出他浑身紧绷着,不过她还是没开口,她想让他自己说出来因。 谭意远站着,看着前面陷进沙发里,交迭双腿,一脸玩味的女人,然后他伸出手开始解自己的衬衫,很快健美贲张的肌肉就裸露在空气中,谭意远咬牙,额角的青筋暴起,浓烈的羞愤让他整个人像只煮熟的虾,他的手伸向了腰部。 黎知不知道他这是来哪一出,但是结果是她想要的,索性不说话看他能脱到哪一步。 腰带解开,裤子很快顺着滑落到了脚踝,黑色平角内裤紧贴在他臀部上,就算黑色显瘦,棉质的布料也勾勒出他性器凸起的轮廓,很大,大得像是塞了填充物一样。 虾更红了,谭意远攥紧了手,艰难的忍受铺天盖地的羞愤,还有黎知看着玩物一样的眼神,炎热的天气,他的后背却泛起冷汗。 “黎小姐,我认为应该和喜欢的人做这样的事,我感谢你之前帮助我妹妹,也恳切你能让医生回来继续给她治疗。我会还钱,但出卖肉体,我做不到。”谭意远几乎是咬着牙说完。 “做这样的事?你是指做爱吗?” 黎知一阵见血,毫不羞耻地说出做爱,谭意远已经不惊讶于女孩说出的话了,他已经见识到女孩的直白。 说好听了是直白,难听了变态都无法诠释她的恶劣。 “你,不喜欢我?”黎知当然知道谭意远不会喜欢她。 她想,在他眼里,她古怪,畸形,变态,以手握的资源要挟、玩弄他,他怎么会喜欢上一个并不善良的欺凌者。 “我们才见过四面。”言下之意怎么可能喜欢。 黎知就喜欢抠字眼,“四面,你倒是记得蛮清楚。” 她不想再废话,凑近时她能感受到谭意远身上传来的热气,胯下被包裹住的部位温度尤其高。 黎知对上谭意远的眼睛,“看着我,如果二十分钟内你不射,我就放过你。” 就算勃起了,只要他忍着不射就可以了。 —————— 补昨天的,昨天忘发了 尤物 强压下翻涌的心绪,谭意远为自己解开了最后一片束缚,整个裸体暴露在空气中。 谭意远高大,五官周正俊朗,胯下浓密黑丛中的阴茎和高大的身形十分匹配,如黎知预想的一样,又粗又长,比那个av上的画家男优还粗大上一些,但神奇的是,柱身的颜色不是黎知猜测的紫红色,而是肉粉色,整个阴茎都呈现出幼态的浅肉色,只有冠状沟以上的硕大龟头泛的是玫粉色。 黎知讶异的表情全落在了谭意远的眼里,她盯着自己最私密的地方,眼睛都不眨地锁定,炙热的目光让他很不适,他很想骂人,但身份和对自己的高要求让他三缄其口。 直到最后,他也只能默默地吐出浊气。 粉嫩的阴茎很争气,乖顺地卧在丛林间,没有要勃起的迹象,但黎知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 黎知没有多说什么话,任由他站着,自己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眼看着他羞愤又尴尬。 她拿起玻璃茶几上摆着的一颗水蜜桃,水蜜桃已经很熟了,散发着甜蜜的清香,粉嫩的颜色同眼前的阴茎如出一辙,她将食指按在水蜜桃的尖端,薄薄的外皮一下子破了,她加了两分力,碾压着软烂的果肉,噗嗤一下—— 桃子的汁水糊了她一手。 黎知起身,她没有去洗手,而是一把握住谭意远裸露的阴茎,几乎是触碰的同时,谭意远溢出了一声闷哼。 声音酥麻,诱人进行下一步。 丰沛的汁水糊在软趴趴的阴茎上,隐约有抬头之势,很粘腻,很肮脏,但黎知没有收回手,仍是覆盖在上面,阴茎灼热,尽管谭意远已经竭力舒气,压抑着心绪,阴茎还是在柔软嫩手的触摸下渐渐膨胀起来。 充血的阴茎弹跳起来,比安静状态下的更大了许多。 黎知想,上天真是待她不薄,让她能接触到这样的尤物,这样对她胃口的尤物。 尤物此时正微仰着头,不想叫黎知看见他潮红的脸和难以抑制的神情。 他能感受到自己阴茎的勃起,虽然他不愿意承认,但事实如此,他只能把压抑勃起的心绪寄托在不要射这件事上。 “谭意远,你勃起了——” 黎知的声音倏然响起,她在谭意远的侧边俯身,因为凑地近,黎知的鼻息扫在上面,带给阴茎一整酥麻的痒意。 “还没射。”言下之意他还没输。 但谁来听听他声音的哑意,浸润情欲的,快被吞噬了的暗哑声音,他敢说他没有一丝意动? 黎知上下撸动青筋盘亘的肉棒,汁水已经干了,只剩粘腻的触感在两人的接触间,黎知能感觉到肉棒的变化,越来越硬越来越大。 纵然谭意远不愿意承认,但是黎知的触摸确实让他很舒服,是那种踩在云上,要飘飘欲仙的舒服,他感觉到快感升腾而起,酥麻的舒爽从胯下的阴茎一路向上直冲脑海,桃子的汁水干了,但他的肉棒要溢出水了。 黎知手握的阴茎抖动两下,从马眼溢出几滴水液。 黎知轻轻吹了下,“谭意远,你流水了——” 说着就加快了手中的动作,加大了力气,在谭意远抑制不住的粗气中,黎知蹂躏了他棒身下的两颗圆润的阴囊,谭意远一下子没忍住,抖动着身体和肉棒,簌簌地射出了一大股浓精。 黎知躲闪不及,有些精液射到了她垂落的发梢,顺着向下低落到她前胸的衣服上。 就像他勃起一样,他再次溃败了,谭意远强迫自己从快感里拔出来,看着落在地上的浓精,他不知道说什么,也不知道能说什么。 巨大的羞耻和无力一齐侵袭他,他竟然射了,面对一个他有求于,但玩弄他的人射了。他悻悻地提起自己的裤子,肉棒还没有软下来,他直直地穿上衣服,恨铁不成钢地按下肉棒将其收在内裤紧绷的布料里,任由硬挺的布料绷着他未软的阴茎。 黎知已经将他难堪的神情尽收眼底,她笑,在他扭扭捏捏地脱下内裤时她就猜测到他根本忍不住了。 黎知打开手机,屏幕上的数字不断跳动。 她计时了,点下暂停,将手机展示给对面的人看,上面赫然显示的是19.36。 二十分钟内不射,他没做到。 虽然就差一点点。 谭意远攥紧了拳头,他认命地垂着头,找来纸巾,擦拭去地上落下的浓精,只听他闷闷地说,“我输了。” 擦拭完,他逃似的走了。黎知洗去手上粘腻和谭意远射出的精液,点开电话,播了出去。 “喂,妍妍姐。” 对方像是猜到了黎知的来意,先一步提到,“小知不好意思,我出差忘了跟你说。” “哦好的,你是去京市了吗?” 黎知妈妈是心理专家,虽然两人不太联系,但她多少知道心理方面的一些论坛的动向。最近京市有学术研讨会,吴妍应该是去参加这个研讨会了。 “对的,束老师也在这里。” 束兰,是她妈妈的名字,但是她并不想提这个,转移了话题,“那姐你什么时候回海市?” “下周二。” “那我下周去接你,咱们约个饭。” 黎知挂了电话,盯着地板上那块留有擦拭痕迹的地方,不知道在想什么。 给她舔 杨妙妙终于松口,允许郑柯出院了。 黎知是真的有被酸臭到,轻微脑震荡,郑柯硬是被逼地躺了一周多,躺得人都胖了一圈。 她是来接两人的,路过其他病房,她在前面看到了熟悉的背影,是谭意远。他走进了一个病房,黎知透过房门透明的玻璃往里看,谭意远背对着她坐在病床旁边的椅子上,妹妹谭意颜蔫蔫的,看不出一丝孩子的活泼来。 黎知驱车将杨妙妙和郑柯送回了家,自己则去了学校。 今天考试,考完试还要上一节课,据她老师说,这节课请了一位知名设计师,是他们设计师界的新星,一定要留下上课。 考试内容并不难,很快大部分学生都交上了试卷,黎知也是,她回到座位,等待传说中设计新星的到来。 “同学们,今天我们有邀请到易修斯团队的成员古哲为大家上一堂课,大家掌声欢迎。” 易修斯是国际知名设计师,能进入他团队的都是设计天才,其团队设计是享誉国际的。 随着男人的步入,整个教室里响起雷鸣般的掌声,其中还夹杂着此起彼伏的呼声,原因无他,这个叫古哲的男人外形出众,线条柔和的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整个人看上去就很温柔。 古哲的开口,彻底坐实了他的温柔属性,“大家好,我叫古哲,很荣幸可以和大家在这里有一个交谈的机会。” 黎知座位前面是两个女生,她们俩在搜索古哲,黎知听见她的对话。 左侧女生小声倒吸一口气,“你看你看,他才二十一岁,和我们同龄。” “怎么回事,怎么我们的二十一岁不一样啊,知名团队,事业有成,还tm长得这么帅。” 黎知打量起台上的古哲,长得确实很帅,周身的气质也很艺术范,不知道是不是她打量的目光太明显,古哲竟然在满堂人里和她对视上了,见她怔住还朝她笑了下。 一堂课讲下来,不可否认的是古哲确实有两把刷子,温和幽默的谈吐一下子就俘获了大家的心,到了下课时间有不少同学迎上去,但古哲推辞了,最后还回头看了眼还在原位的黎知,黎知觉得很奇怪,不过她没有多想,因为教室里进来的人吸引了她的目光。 谭意远甫一进班,班里的女孩子就迷了神,一面是温柔前辈,一面是冷面警察,各有特色的帅,他们不知道该去哪一方,最后由老师拦住学生,说明要进行反诈骗宣传。 在海大,反诈骗宣传是很有必要的. 因为隔三岔五就有人被骗,少则几千,多的有上百万,这个事情已经成为了海大的耻辱,大学城里一直流传着一句“诈骗犯的快乐老家在海大。”就这一句就可见海大诈骗的次数多了。 在谭意远进行介绍和宣讲时,黎知一直盯着他,直到谭意远讲着讲着也对上她的眼睛,他一愣,随后调整好继续讲起来。 结束一切,谭意远被学生包围起来,有的叫他帮自己下反诈app,有的询问反诈事项,有的不做遮掩,直接问他要微信,谭意远依旧是冷淡着一张脸,处事不惊地解答了每一个问题,只有加微信他婉拒了。 黎知站在人群外,看够了准备走,走前她看了眼谭意远,恰巧两人又对视上了。 谭意远扒开裹挟着自己的人群,口中道歉,“不好意思,有任务,我走了。” 脱口而出的有任务,谭意远想着见黎知,却不知道什么时候为此胡乱编排了借口,他自己都没注意到。 在谭意远循着出口找时,在拐角黎知出声,“谭警官是在找我吗?” 谭意远带上门。 方才黎知问他今天要不要再试一下,十分钟他不射就放过他。 很诱人的条件,谭意远想都不想就点头了。 他相信黎知是个信守承诺的人,他相信自己这次不会射,也相信吴妍会继续给妹妹治疗,他相信一切都会慢慢好起来。 虽然这种相信很天真,但是他的处境不得不让他继续这种憧憬。 大学周围其实有很多酒店,不过大多都是情趣主题的,她没准备和谭意远上,但是她不想两人出现在什么小网站上,谭意远的身体有她一个观众就够了。 汽车开到了最近的一家着名酒店,两人要了间房,谭意远付的钱,她没拒绝。 她把男人推坐在床上,谭意远块头大,其实他并不会被轻易推到,但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是顺从地照做了。 裤子被解开,这次的灰色的内裤,黎知没有脱下他的内裤,而是强硬地将阴茎从裆部侧边掏出来,一侧的阴囊也探出头。 黎知跪坐在谭意远身侧,不知道是头发的香味还是她自身的香味,不断地钻进他的鼻腔,是那种暖暖的花果香的味道,对比之下,她面无表情地撸动他阴茎的样子显得有些冷漠。 黎知内心很挣扎,一方面她对外一直是纯真的乖乖女形象,从小到大接受的教育都是平等,自由和爱,但另一方面真实的她内心有自己的叛逆因子,催促她遵从自己的内心。她的理智告诉她不该这样对谭意远,但是面对他时,约束叛逆因子的道德底线总是不知不觉地消散了。 肉棒已经勃起,谭意远急不可耐地喘起粗气,他已经神游天外了,全身上下只有肉棒传来的酥麻,他的阴茎很少受这样的刺激,他自己很少自慰,一是自己觉得奇怪,二是从带着妹妹独自生活后他就一直忙于生计,没有时间,现在一个见面次数不超过一只手的女孩握着他最私密的地方,不能否认,她的手很软,光是摸两下他就忘乎所以。 黎知松开了手,肉棒突然没了束缚,骤然而止的快感一下子把谭意远从云端拉了回来,只是那双眼还迷离。 “你勃起了,”黎知挪动身体向床中间去,她指着自己的下体,“我也湿了。” “给我舔。” 给她舔,舔完了两人就算各不相欠,她会继续帮助他,就算是对胁迫他的歉礼。 给她舔,那是女孩最幽秘的地方,是带给他快感女孩的圣地。 谭意远丢了脑子,全部的力气都用于抑制胯下的欲望了,只剩仅存的几缕操控着他,他翻过身,四肢齐用地爬向她,胯下的阴茎随着跪爬的动作晃动,暖白色的俊朗脸颊布满了潮红,说不出的靡丽。 真是个好看的小孩。 脸和身体都是。 少女的短裙被褪下,里面是一条浅蓝色冰丝内裤,裆部已经隐隐显出水痕,湿润润地昭示黎知也已经动情。 谭意远同样没有脱掉她的内裤,他将裆部聚在一起拨到一边。 少女的阴户一下子映入他的眼睛,在这之前他只见过中学生物书上女性私密部位的图像,面前这处和教科书上的很不一样,更加鲜活。 浓密的阴毛包裹着阴户,色泽粉嫩,阴唇肥厚地夹着中间的阴蒂,阴蒂红彤彤地立着,活像一只被剥了皮的水蜜桃中间夹着一颗小樱桃。 颤巍巍的阴蒂下的小缝里流出了透明粘稠的水液,谭意远下意识用手沾了嗅,是一股淡淡的馨香夹杂着腥臊。 黎知岔开腿,让谭意远凑自己近些。 这一岔,让谭意远看地更真切了,肥嘟嘟的阴唇微微分开,让阴蒂更多地显露出来,下面细小的缝缓慢但不停地向外汩汩流水。 在谭意远的注视下,黎知产生出奇异,是那种羞涩的又渴望的情绪。 舔她吧,让她品尝到他的甜蜜后一刀两断。 舔她吧,进入这神秘的小径,饮一口泉水,体验从未有过的快感。 谭意远凑近黎知的双腿间,他用手指点了点充血的阴蒂,在他摸上去的同时黎知颤栗地抖了下,随后下面的缝隙又溢出些水来。 他用手压住黎知要合起的双腿,软肉的细腻让他更加忘乎所以,看着阴户张地更开,内里的风光更加绮丽,谭意远更受蛊惑,他凑上去,张口包住了眼前的阴户,堵住了流水的穴口,像是真的在喝水一样吮吸,他挺拔的鼻尖恰巧杵在她的阴蒂上,随着吮吸的动作不断碾磨着她的阴蒂,呼吸也簌簌地铺在上面,唇齿搅动间发出暧昧的啧啧声。 他还没有和女孩的嘴唇接过吻,就先和女孩的阴唇接吻了。 黎知沉沦在这欲海里,他的唇舌很有力,她看过这么多片,但目前还没有真正地自慰过,她不敢,她怕把自己弄坏,或者说她怕打开潘多拉的盒子无法预料到后果。 这是她第一次出格,第一次让男人给她口,谭意远通过唇舌将潮红传给了她,她浑身都泛起一种诡异的沉浸在欲望中的潮红。 暖黄的灯光从头顶投射而下,谭意远身高体长,占据了床的一大块,衬得倚靠在床头的黎知无比娇小,两人的动作像是一头野蛮凶狠的狼,将孤立无助的白兔死死压在身下。 现实却是全然相反。 黎知是个隐藏凶相的兔子,谭意远才是毫无还手之力的狼。 她被舔得很爽,身下人的舌头突然插入她穴,来回戳弄,很快她就受不住刺激抖动着身体,喉咙溢出舒爽的呻吟,不受控制地泄出大波淫水来。 “嗯……好舒服……” 下意识地用嘴接住了涌出的淫水,淫靡的水在他潮红的脸上泛着光泽,谭意远愣住了,呆呆地看着眼前翕动着吐露水液的小穴。 黎知只睨他一眼,内心涌起了诡异的满足感。 她躺着,还沉浸在余韵中,初次刺激的体验让她连抬起眼皮的力气都没有。 一旁的谭意远看着黎知还在吞吐翕动的小穴,快速撸动起自己的阴茎,他的手上沾满了黎知刚刚喷出的淫水,全部都糊在了他的阴茎上,就像是他的阴茎刚刚从里面拔出来一样,他上下撸了几下,最后仰起脖颈,射了出来,精液的味道混合着淫水味充斥着整个房间。 一个躺在床头,一个躺在床尾,都沉浸在各自的快感里。 黎知抬眼,他光洁白皙的脸皮变得潮红,棱角分明的冷峻也消失殆尽,腿部肌肉紧绷,胯下的阴茎是半软不软的状态。 “你又射了。” 黎知的这句话不含温度,一下子让谭意远惊醒了。 他像是一下子记起了自己的操守和清高,板着脸说,“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她听见这句话气地想笑, “意思是随便哪个女人你都会给她舔,舔完还会自己撸着射?” 没等谭意远说话,她站起来拉下裙子,整理好着装头也不回地走了。 被留下的谭意远呆呆地坐在原地,他低头看向自己赤裸的下身,水液还在上面,自己口中还残留着她的气息。 真的是谁他都会放下自尊去舔吗? 这都是交易,只是为了置换资源。 谭意远甩头,将庞杂的思绪都甩了出去。 他只能这样告诉自己。 ———————————— 今天超长,求个珠珠不过分吧orz 电话 黎知虽然被谭意远那句话搞得很不爽,但是本来就是她强迫人家的,两人发生的肢体接触名不正言不顺,她没理由一直耿耿于怀。 她信守承诺,会继续给他提供帮助,虽然两人不会再见面了。 周二,她按照计划去接机场,接吴妍。 这次两人选了一家私房菜。 庭院四周种着茂盛的花草,走进去,天井下摆了一盆风景树,桌椅是古朴的木制的,每桌上还摆放着一盆文竹,十分有韵味。 “小知,那个叫谭意颜的小姑娘是谁?”吴妍拨动筷子,语气探究。 黎知顿了下,“朋友的妹妹啦。” “真的吗?不是男朋友?” 看着吴妍探究的眼神,黎知摆手,“真不是,就普通朋友。” 吴妍将信将疑,“那就好,束老师说要介绍个青年才俊给你认识呢。” 吴妍是束兰的老师,束兰在生下黎知后一直没有停下对学术的追求,先进修了硕士,后来又出国读博,成立了自己的工作室。繁忙的生活让她自顾不暇,所以根本没时间照顾黎知。 对此,黎知并不恨她,相反黎知很支持这种不为孩子放弃自己的思想,不过两人的关系准确来说是陌生,束兰出了国就没回来几次,和黎知联系的次数也是寥寥无几,两人不接触,自然是陌生的。 黎知笑,“我才大三,急什么啊。” “你什么时候见见束老师?她很想你。” “我不喜欢坐飞机,”转动手中的玻璃杯,“转机转来转去的很烦。” 刨去这个话题,两人这顿饭吃得还是很愉悦的。 “姐,那小姑娘的病麻烦你上心了。” “放心吧小知。” 黎知每周都要回家和她爸黎安觉吃顿饭,她爸刚刚打电话说家里来了几只大闸蟹,叫她回家吃蟹粉面,黎知应下了。 她把吴妍送回了家,就驱车往家里赶去,她家在市中心,一块闹中取静的别墅区。 黎知到时,黎安觉已经在门口等她了。 把车开进车库,黎知走进去。 “蟹粉已经熬好了,就等你到家开始下面了。”黎安觉笑呵呵地喊黎知坐沙发看电视。 黎安觉在黎知小的时候很忙,那时他接手黎氏药企不久,每天忙的焦头烂额的,这里要顾那里要管,但是他还是坚持一有空就回家下厨给女儿吃,希望自己能多陪伴女儿一点。 “爸爸,有没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呀?” “你坐着就行,爸爸这里盛好面就可以开吃啦。” 蟹粉面很鲜香,筋道的面条上面裹满了金黄的蟹粉蟹膏,一口下去鲜地眉毛要掉。 黎知抬头,看见爸爸在看着她。 “爸,你怎么不吃。” 黎安觉这才搅动筷子,“爸爸就喜欢看你吃爸爸做的菜开心的样子。” “那当然,黎董事长不做了去当个大厨也是顶级的。” 黎安觉被逗笑,连连说她嘴甜。 “那当然啦,我可是爸爸的小棉袄。” 父慈女孝的画面被一阵铃声打碎,黎知拿起扣着的手机,上面的名字让两人一齐沉默了。 是她妈妈,束兰打来的。 黎安觉转脸,没说什么。 黎知接通,束兰的声音传来。 “知知啊,你知道妈妈现在在京市吗?” 黎知“嗯”。 她的冷淡并没有阻挡电话那头的热情,“妈妈参加完这里的研讨会,下个月去海市看看你行吗?” 女人话语很卑微,带着商量和讨好。 黎知看向父亲,男人摆了摆手,默许了。 “好。” “还有啊,知知,妈妈认识一个你们业内很出色的一个设计师,马上推给你,你们可以交流交流设计哈。” “不好意思啊宝贝,妈妈这里的晚宴要开始了,妈妈先和你拜拜了。” 还没等黎知拒绝,电话就被挂掉了,随后一条验证消息传来。 是她妈说的那个青年设计师加了她。 黎安觉神情恹恹的,黎知记忆中每次谈及她妈,她爸都是这样子,不怨怼,也不多言,十多年前,他带着她在机场送走她妈的时候,他也是这个样子。 那时黎知已经记事了,她很开心,因为忙碌的妈妈终于抽出好几天陪她,带她去了商场买漂亮衣服,还带她去了游乐园坐水上飞象,她感觉自己像气球一样,开心地要飞上天了,后来她爸爸也回家了,她看见父亲和母亲在说话。 “阿兰,你真的不能不走吗?” “你一定要捆住我吗?先是给你生了个孩子,本来我就不想生,你自己知道是怎么怀上的。现在,你是想用孩子绑住我吗?” “爸爸……妈妈……” “我没想绑住你,国内也有很好的博士可以读,你为什么一定要去美国?” “我申上了最好的学校,为什么不能去?你凭什么把我的offer删了,你还说没想绑住我!我学了这么久,好不容易达到了要求,你凭什么替我做决定。 ” “为什么一定要出国,知知还这么小,她离不开妈妈……” “孩子已经如你所愿生下了,你还要怎样!你到底要怎么样!” 女人越来越歇斯底里,尖锐的声音吓地黎知一下子哭起来。 黎安觉率先把她抱到臂弯,忍下情绪耐心地安抚。 再后来就是黎安觉牵着小小的她送束兰,在机场里束兰头也不回地走了,原本说好读完博就回国的约定,也在时光中消逝了。 后来在她不知道的时候两人离了婚,她的成长环境里再也没有出现过母亲这个角色。 她记得,在机场送走母亲,黎安觉就是这个神情,成长过程中她提起母亲,他也是这个神情,那种怅然若失的,不忍提及的样子。 “爸爸。” 黎知出声,黎安觉调整好状态。 “我是想跟你说,现在毕业在即,我打算申研去国外继续学习珠宝设计。” “好啊,你努力申,爸爸全力支持。” 黎知笑,从小到大她爸就一直顺着她的心意,她拿出pad打开一张设计图,“我画的这张图让我得了个设计新星奖,爸,你女儿牛不?” “太厉害了,我的女儿一直是我的骄傲!” —————————— 预告 明天吃肉 纯情小处男h 黎知说放手是真放手,她没再联系谭意远,也没用手段逼谭意远联系自己。 两个人已经一个月没再见过了。 民警本来也很忙,谭意远几乎是连轴转,处理繁杂警务后,一有时间空挡还要跑医院看谭意颜,还好在吴妍的心理干预下谭意颜已经有明显好转。 在那天酒店后没多久,吴妍又回来给妹妹治疗了,他问了缘由,才知道吴妍是去出差了,不是黎知故意不让她来。 他内心翻涌出一阵愧疚来,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纵然这个君子一直想和他上床,三番五次地玩弄他,但这些都被谭意远自动屏蔽了。 鬼使神差地,谭意远买了一套护肤品来到了黎知家门前。 护肤品是他上次来,用卫生间时在架子上看到的,不便宜,几乎花了他一个月的工资,但这些远远不及她给他的帮助贵重。 黎知刚从店里回来,身上才脱了件开衫,听见敲门声她快速地理好翻上去的衣裙角,走去开门。 黎知一瞥,谭意远僵硬地捧着个礼盒杵在门前,哟,还是她常用的牌子。 她走进屋,谭意远还一动不动的,“进来呀,你杵那干嘛。” 他这才走进来,把礼盒放在茶几上,“谢谢你。” 黎知也不问谢什么,翘起纤长的腿,搭在茶几上,十个脚趾圆润可爱。 “这是谢礼?” “你知道的,我想要的是什么。” 小腿一晃一晃的,茶几高,黎知的裙子慢慢缩上去,露出整节修长白嫩的小腿,红唇随着说话一嘟一嘟地。 或许是他食髓知味,他又回想起那次舔穴,水淋淋的阴户,像朵绽放的玫瑰,吐露着晶莹的露水,优雅地,淫靡地吸引着他。 是他不知餍足,这一个月里,只要是做梦,他在梦中总能见到这靡丽的画面,他不满足于只是吮吸,他用舌肏了她的穴,咬了她的奶子,还狠狠啃了她红润的唇。 他抱着感谢的名义又来到了这个地方,是他色令智昏,是他自愿跳进欲望的深渊。 问题又回来了,真的是谁他都会放下自尊去舔吗? 他不知道,他只知道在梦里他已经把这个人的穴舔了千千万万遍。 “我知道。” 谭意远走进黎知,半跪匍匐在她的身侧,将她咖色棉质的长裙收到半腰,她的整个下半身露了出来。 是一条粉色蕾丝的内裤,谭意远勾起内裤边,隔着薄薄的布料揉捻小小的阴蒂,翘翘地小肉珠在长指的揉捻下很快充血,肉珠像是水龙头的开关,一揉下面穴缝就开始倾泻出水意来,浸湿了档部的布料,粉色变成了玫粉色。 他托住黎知的臀,往上一抬,将内裤脱下来。 她的屁股也是软绵绵的,像是棉花糖一样,细腻绵软,他手一托就再也不想撒开了,真的没撒手,沙发软硌着也不痛,一伸手,把黎知的穴挪到了他的眼前。 她在注视下身体逐渐有痒意,穴里很快滋生出更多的水来。 谭意远用手指沾了水液,透明色,黏黏地攀附在他修长的指节,下一秒他用两根手指扩开了紧闭的小穴,穴口一开,里面的淫液争先恐后地往外涌出。 黎知仰头喘息,私处被扩开的异样感让她浑身发抖,她感受到穴里进入了一根异物,是他的手指,一根,两根,只进入了一个指节,缓慢地抽插她的穴。 “嗯……” 黎知半坐起,看见谭意远扑扇着长长的羽睫盯着她的私处,手中动作不停,只是在她哼出声时看了她眼。 “你以为我要的就是这个?” “谭警官,你还是纯情小处男吗?” 谭意远仰头,突然站起,按着黎知的后脑勺,俯身堵住她喋喋不休的红唇,比他想象的更软,暖暖的,带着湿润的潮意,他不会接吻,只用双唇包住黎知的唇瓣,还是黎知主动张开的唇瓣,伸出舌头,勾起他的舌头吮吸,两人的舌像是水中的游鱼,互相挑逗追逐。 一吻毕,黎知攀附着谭意远的肩膀,隔着薄薄的衬衣,都能感觉到他肌肉的紧绷。 不会真的还是个纯情小处男吧。 被她搞到真的了? 黎知侧腰,让他给她解开拉链,他依照着做了,长裙被解开,黎知伸直手,他就无师自通地给她脱了。 和内裤是同一色系的内衣,柔软的蕾丝内衣将她的乳肉托起,上半边的雪白乳肉露在空气中, 谭意远坐下,将她抱在怀里,酥胸传来阵阵的馨香,他循着香气,将雪白的乳肉吞在口中,拨开内衣的边缘,啃食在他梦中牵动他心绪的乳头。 乳晕是粉粉的,乳头也是,他急切地吮吸着,还用唇抿住拉扯。 乳头的湿润让黎知的小腹激起了一阵酥麻,她抱着胸前的头颅,忍不住喘息起来。 “另一只……” 黎知凑上另一只乳,他埋头继续吮吸,另一只手不忘刚刚的那只,红豆被他攥在手指摩挲。 谭意远一直没吭声,如果不是屁股下硌地她难受的阴茎,她根本感受不到他任何动情的迹象。 伸手握住剩下硬地发烫的阴茎,黎知脱身站起,她扒拉下他的裤子,刚脱离束缚的那一刻,硕大胀起的阴茎就跳了出来,周身散发着湿润的热气。 在谭意远的注视下,她几乎赤裸的着身体,抬脚踩上他的阴茎,她用圆润的脚趾拨动他贴着小腹的阴茎,见压不下又踩向下面的阴囊。 “嗯……” 他硬地发疼,索性一把拉过她,双手桎梏住她的大腿,捧着她到面前。 黎知顺势坐在他的腿上,她的穴就贴着他的肉棒。 滚烫的热度从他的肉棒传到她的穴,在她的注视下,谭意远从裤子口袋拿出来一盒套。 套是他刚刚路过小区门口药店买的,糊里糊涂就买了。 买的是最普遍使用的中号,显然对于他来说是小了,他挤压着也只能塞进去一个龟头。 黎知拔掉套,“用我的。” 随即在房间里拿出一盒大号的套。 谭意远不知道,他皱着眉头,他应该知道的,她这样的手段显然是个惯犯,又看片又玩弄人,怎么可能是毫无经验。 他发狠地将套套上,拉着她就往自己的阴茎上套。 “你干什么!”黎知躲开。 黎知的捶打像是小打小闹,他没什么感觉,心里只有满满的不甘,不甘自己被玩的团团转,不甘眼前的女人一片荷塘他还是要撅着嘴被她钓。 “你是想让我阴道撕裂吗!” 黎知满脸愠怒。 “抱歉,我没有经验,不知道该怎么进行。” 黎知听到他没有经验,纯情小处男被证实,看着这张潮红的俊脸,她觉得更喜欢了。 握住他挺立的肉棒,对准自己的穴口,缓慢地坐了下去,对于两人来说,第一次用女上位并不好,但气氛到了,黎知没有不吃的道理。 肉棒刚进去一截,就碰到了一层膜,黎知咬牙,狠狠心坐下去。 “啊……嗯……疼,好疼啊……” 谭意远看着怀里人痛苦的样子,满心的爽意变成了恐慌,他不知所措地不敢乱动,生怕黎知更疼。 泪在黎知眼里快速蓄起又落下,挂在脸颊上,好不可怜。 她艰难地接受下谭意远的肉棒,感受着粗壮肉棒在穴内的顶弄。 酸胀的感觉越积越多,她摇动着腰,“你动呀。” 他抽动起腰,上下来回顶动着温暖的穴肉,温暖的绞弄着他的肉棒,穴内褶皱咬着他的不放,一抽一插显得艰难。 待黎知痛感过去,变成舒爽,她的放松让身下人的动作变得流畅。 谭意远捣弄地用力,仿佛把所有的不甘都加注在胯下,希望他的肉棒变成教鞭,驯服她,让她不要再去和别人发生关系。 肉棒和穴肉交锋间,水液不断地被动作带出来,因为他捣得疾速又用力,水液流出来时浮起沫。 他低头看着两人紧咬着的地方,溢出的水液夹杂着血丝,瞬时停止胯下的顶弄。 “你流血了。” 黎知瞥一眼,抱住他的头埋在胸前,让他咬住自己的奶子。 “破处,流点正常。” 回想起她刚刚喊疼,和肉棒接触到的那层阻隔,谭意远一下子醒了。 他抱起黎知,放在沙发上,欺身而上,就着淫液顶了进去,口中循着软嫩的乳肉,胯下兴奋地顶地更快。 ———————— 假期快乐! 求珠珠,搓手 爽吗h 那盒大号的套是杨妙妙送的,说是祝她早日性福,可惜她到今天才用上。 黎知看黄片看黄文一个不拉,但也只是口嗨,真刀真枪的她还真不敢,也因为一直没碰到合她胃口的男人。 在谭意远之前,她也遇到过一个插曲。 那时是她朋友生日,地点定在了一家酒吧。 给她斟酒的是个长相出色的稚嫩男人,她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其他的男招待都是极尽全力推销自己,就那个男人笨拙地连酒都倒不好。 朋友笑着朝她,“喜欢就买呗,这里所有斟酒的都是处男,可以买他初夜。” 说着她就看到他给另一桌斟酒,卡座边缘靠着他的男人伸手摸他屁股,他转开,男人还跟着他,在他俯身斟酒时跨在他后面,做出后入的姿势。 朋友看出她的不忍,喊来经理。 “那个男人,我朋友要了。” 黎知走到经理说的包厢号,推门进去,就看见男人脱得只剩一件内裤坐在那。 180左右的身高,身体瘦瘦的柴柴的,看着就代入到品学兼优好学生没钱故做鸭的人设中,她一问还真是。 虽然具体有些出入,他说他相依为命的奶奶生病,需要几万块,他听说来做鸭,处男能赚十万,有姿色往后也不会低,他急用钱,就准备把自己买了。 黎知抓起一旁的衣服让他穿上,“你以为这里说来就来,说不干就不干的?” 男人点头。 看着男人懵懂的样子,“你多大了?” “17。” 17?才上高二的年纪。 黎知不震惊是假的,但想到他是为了筹钱硬是把震惊的忍了下去,“你知道在这里很有可能被玩地很惨吗?有些男人就喜欢你这样纯地不行的男孩,你要是被带回去就别想出来了。你的人设就毁了。” 她要了男孩的卡号,“十万,我会打到你卡上,以后别干这个了,好好学习。” 酒杯里的酒在灯光的闪烁下变得晶莹,嘈杂的音乐声转化为闷哼和喘息,晶莹的也变成两人身上的汗水。 黎知不喜欢年下小奶狗,谭意远这样沉默寡言的年上猛干型才对她的胃。 互相赤裸紧贴着,黎知的胸被伏在她身上的谭意远压平,他像是故意的,将整个人的压在她身上,一边下面压着她肏她,一边上面咬着她的唇啃她,她能感觉到嘴发麻,下身的穴也被肏地有些没了知觉。 “你的鸡巴太大了,肏地我好疼。” 听到黎知脱口而出的污言秽语,谭意远愣了一瞬,但胯下还是放缓了动作。 变成了缓慢地深入浅出。 他不记得反抗,也不记得问她套哪来的,只记得他深深地埋在她的身体里。 阴茎直直地捣进甬道,狭小的甬道一直费力地紧绷着接纳他,每次他的插入抽出都得费几分力,但他有耐心,有力气,能将两人的身体彼此填地满满的。 她急促地喘着气,手抓着他的背,忍不住在他贲张的背肌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的划痕。 谭意远个处男,能坚持这么久很不容易,也许是在警校时的训练,培养出他足够的耐力,他忍着射意,在紧缩湿润的甬道里继续驰骋,揉着女人的雪臀,他的腰不停地用力抽插。 “不行了……我快到了……你快射,射给我……” 黎知声音变了,参杂了醇香的酒一样,带着朦胧的醉意。 她迷离地攀着谭意远,咬着他的耳垂,“把你鸡巴里的精液都射给我好不好……” 勾地谭意远精关一松,精液喷射而出,隔着套子黎知都能感受到他激射之多。 阴茎从甬道退出时,黎知也涌出大波的水液,混合着浓精留在沙发上。 还在高潮余韵中,她赤裸裸地躺在沙发上,身下的穴口微微张合,不停吐露着淫水。 谭意远站起来,把灌满白精的套脱下,又拆了一只套上。 俯身向下,抓着她的腿,拉近自己的胯间。 “不要……不要了……” 他不听,猛地拉近她,阴茎就着上波淫液戳进去,黎知嘴上说不要,身体还是很快地接纳了他。 两人之间极具升温,他的龟头因为捣弄变成了紫红色,硕大一颗滑入了前面狭小的肉缝,粗壮的棒身尽数插入她的小穴。 黎知的腿被高高架在他的肩上,她清楚地看见他耸动着劲腰往自己的下身顶弄,她的臀瓣被他的大掌揉捏着。 他仿佛是找到了她的点,不停地用阴茎戳动那块软肉。 很快她就受不住了尖叫着泄了第二次。 谭意远还没有射,他依然埋在里面,看着她迷离的神情,放下她的腿,让她侧身,他躺在后面,把她腿架在胯上,一个顶腰将沾满淫水的阴茎送进翕动的甬道。 “啊……真的……真的不行了……” 他充耳不闻,劲腰不停顶动,眼前是她被汗打湿的发丝,和发丝遮掩下白嫩的耳垂,他毫不犹豫低头含住,向下一路吻到她的颈窝,贪婪地嗅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味。 嗅着嗅着又向上寻去,桎梏住她的下巴,双唇贴上她的唇,把她齿间的哼吟一并吞下。 黎知感觉到小腹极具酸胀,身体已经到了极限,但身后男人仍然不停,穴里的软肉绞地越来越紧。 “放松点。” 大掌又拍上肥嫩的臀肉,游离着又到了前面充血的阴蒂。 黎知拉着他的手到胸上,“好痒……嗯……给我揉揉……” 谭意远大力揉起来,指腹捏扯乳头时,黎知突然抽搐起来,小腹的酸胀感已经不能再满,下一秒就要崩盘。 “嗯……”谭意远猛地顶弄了十几下,把绞着他的软肉肏松后,终于抵不住了,抱着她的后背,阴茎紧紧连着她的穴射了出来。 两人赤裸地紧连着,谭意远后退拔出阴茎,两人流出的液体混在一起,浸湿了一大块沙发布,空气中全是淫液的味道。 “爽吗?” 黎知冷不丁地开口。 沉默良久,耳后传来,“嗯。” 敏感h 昨天傍晚做完,黎知就昏睡了过去,没熬夜睡得早,所以她早上醒地也早。 刚六点十分,她就醒了,浑身赤裸地躺在空调被里。 她嗅了嗅,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诱人的香味。 随意套了件丝质睡裙,循着香味她走到客厅。 谭意远正在煎鸡蛋,听见动静,他扭头看去。 黎知窈窕的身体被包裹在白色睡裙里,丝质的睡裙贴合着她,勾勒出身体的线条,露出来的肌肤上有不少痕迹,都是他昨天在性爱中弄出来的。 他感觉自己胯下一紧,不知道为什么,自从第一次被她摸后,他引以为豪的自制力就下线了。 关于她,他不敢再想。 蛋在锅上煎地滋滋响,谭意远盯着锅却能感受到她灼热的目光。 “早上好呀,谭警官。” “早上好。” 声音仍然是疏离的,如果没有昨天布满潮红的脸颊和射给她的滚烫精液,她可能会以为他就是块捂不化的冰。 谭意远关上火,端了两碗面出来,面上窝着蛋,闻起来很香,吃起来更是。 可惜黎知食量小,他也高估了她的食量,吃了一半她就再吃不下一口了,反观谭意远,消耗大,吃的也多,她吃半碗的时间,他那碗就快见底了。 “吃不下了。”黎知将碗推给他。 看了她一眼,谭意远接过碗。 在他吃她剩下的面时,光裸的细腿蹭上粗糙的裤子,一寸一寸,滑上去,直到最后踩到那个中心。 在他身上,黎知探索到新的自己,她想象着用脚踩他最脆弱的地方,挤压他饱满的阴囊,拨弄他坚硬的棒身,玩弄他沁水的马眼,耳边是他抑制不住的闷哼,她沉浸在上位者欺凌的快感里,直到看他脖颈红成一片,暴出青筋。 事实上,她已经付诸行动了,谭意远桌上还能强忍着表现出云淡风轻,但桌下的是另一个他,勃起的阴茎裹在裆部,汹涌的欲望已经呼之欲出。 于是,他再也维持不住了,捉住桌下作祟的脚往自己性器上按去,他成了她凌虐他的帮凶,甘之如饴。 “你几点上班?” “八点半。” “够了。” 她挣脱桎梏,缓步绕开餐桌,走到他的面前,掀起睡裙,里面她什么都没穿。 解开裤子性器蹦了出来,直贴他青筋蔓延的下腹,阴茎已经充血地饱胀,她一拨,男人就忍不住滚动喉结哼叫出声来。 “谭意远,你的鸡巴和你说话的语气一样硬耶。” 她像是妖妃,缠着谭意远,大有叫他从此君王不早朝的意思,还有两个小时,她仍然选择榨干他的精水,让他的一天以欲望开端。 汁水已经从缝隙中分泌出,她也是不敬业的妖妃,见了肉棒就生了欲念,她跨坐在男人粗壮的大腿上,不插进去,只是用肥嫩的阴户包夹高高勃起的阴茎。 随后低头,吻住谭意远的唇,两唇纠缠不休,她退出舌头时,他的舌还勾住她想要挽留,上下滚动的喉结得到了执意要走的舌的问候,只是轻轻一扫,她就感觉到肉棒兴奋的弹跳,男人口中还有憋不住的闷哼。 “这么敏感?亲嘴,舔喉结似乎都能让你更硬,你以前交女朋友亲个嘴就硬的话,怎么忍住的?” 怎么忍住还是个处男。 真的很不科学啊,她馋成这样的男人,从小到大没人追过? 她不信。 男人摇头。 黎知摸不清楚他摇头是和别人亲嘴不会硬还是什么。 谭意远握着她腰,一手扶住自己的肉棒往穴里送,喘着粗气,“没谈过。” “嗯……啊……怎么可能。” 穴内的褶皱被抻地张开,紧塞的感觉不容忽视,她一面承受着酥麻的痛感,一面还在回想着谭意远的种种表现。 “你不信,你可以查,你不是查过吗?” 黎知知道他是指自己查他妹妹情况的事。 “我只查你,啊……轻点……别人我还不费心查呢。” 谭意远没再回话,只是身下用行动代替了,充血变得殷红的阴茎在肉缝内进进出出,带出淅淅沥沥的淫水。 和表面为人处世的疏离客气不同,在性爱方面他是炙热的,炙热的肉棒和炙热的顶弄,弄得她招架不住,连连叫喊。 如果不是真正的体验到他昨夜第一次的青涩,她真不会相信他刚开荤。 虽然有时是她占主导,但是在体力上她是比不上他的,他们的性爱得以延续下去都要仰仗他持久的耐力和用不完一样的体力。 黎知的体力是有限的,在谭意远看来她的体力有限得可怕,肏着肏着她就软了骨头,像一坨软绵绵的棉花一样窝在他的怀里,偏偏软地娇嫩,软地他爱不释手。 五指陷入白嫩的臀肉,扶着她的臀,阴茎一下一下往里凿去,他上了头,只想深深埋在里面,最好把两个软蛋也能塞进去,让面前这个有些轻佻的女人从里到外都是他的气息。 转念又想,轻佻?初夜是他的,倒也未见是轻佻,总之,他心底溢出的是满足。 还是轻些吧,别弄坏她。 两人抱着弄了很久,太阳已经从天际慢慢升起,阳光透过落地窗投射进来,早晨一丝微凉的气息一扫殆尽,空气很快蒸腾起来。 谭意远抱着脱了骨似的黎知冲了个澡,外面放着的垃圾桶里躺着一只避孕套,浓白的精液灌满了整只。 被人服侍着洗澡的黎知很乖,她还在高潮余韵中,整张脸像是微醺了一样,白皙的脸颊变得酡红,在她那张典雅的脸上显得像是水墨画晕染的,是一种古典的,让人不忍破坏的美。 她一动不动,就耷拉在谭意远的怀里,任由他重新充血的阴茎抵着她的臀。 已经七点半了,他八点半要到所里,手下的动作变快,只是冲澡,主要就是要把两人刚刚性事的水液洗掉。 他的大掌抚摸上她湿滑的阴户,拨开阴唇揉搓阴蒂和肉缝,没想到她因为这个动作溢出了更多的水液。 “别流了。” 黎知向后伸手,握住男人的阴茎,“你这个要求和让你别勃起一样无理。” “如果你能立刻不勃起,我也能马上不流。” 充血狰狞的阴茎根本无法立刻偃旗息鼓。 男人私密出被握,他根本忍不住地涨大了几分,但他不能再晚了,粗暴地腾出手狠狠撸了几下,见效不大。 谭意远很难受,看着眼前背对着贴着他的女人,他鬼使神差地将肉棒嵌入了他爱不释手的臀的缝里,他比她高很多,为了蓬勃的欲念他要用一种滑稽的姿势让自己得偿所愿。 借着柔软臀肉的夹击,和女人溢出的呻吟,十几分钟后一道精液像是喷泉一样射在她的背上。 花洒很快将女人背上的精液冲走,但是谭意远还在想着脑中滞留的画面,这短短一天他好像已经忘了自己是谁,和她做爱的起源是什么,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并且这情欲像是漩涡,他陷入了就再难自拔了。 黎知已经考完了所有试,不需要像谭意远那样赶时间出门,她躺在沙发上刷起了手机,脑中突然想到昨天,他俩在沙发上留下了大波水液。 她翻身看向昨天躺着的那片区域,看不见任何痕迹,反而有股洗衣液的清香。 他什么时候洗的,她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 求珠珠啊求珠珠 报警 黎知没去店里,但店里给她打了电话。 对面语气急切且带着哭腔,“老板,有位客人对设计不满意,要你到场。”音筒里同样传来嘈杂的怒骂声。 “好,我马上到,你尽力安抚顾客,辛苦了。” 黎知当初选专业,没选黎安觉希望她读的金融,也没选束兰联系她时话里话外的心理,而是选择了自己感兴趣的珠宝设计。 她用一直存着的小金库开了一家设计工作室,不说大红大紫、盆满钵满,但也算是在业内小有名气,拥有自己的固定客户群。 工作室秉持的都是客户为上的原则,一直很有良心,不会漫天要价,员工也接受了培训,对待客户也和和气气的,不知道这次的冲突是什么样的。 停好车,走到店门外她就能听见里面尖锐的叫喊声。 店员潇潇看到她像是得救般拥上来,“老板,呜呜……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了。” 潇潇和她讲述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客户郑女士在验货珠宝时不认账,强硬说设计地不合理,当初设计稿的详细细节都是商量好的,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突然反水。 安抚好潇潇,黎知迎上客户。 “您好,郑女士,我了解到您对我们的成品不满意是吗?” 对面女人斜睨了她一眼,趾高气昂地说,“你这个破设计,烂地要死,竟然还要价这么高。” 蝴蝶胸针形状很美,上面镶嵌的钻石也熠熠生辉,设计的是两用款,既可以做戒指也可以当胸针佩戴,很不错的设计,但黎知听女人说的话,明白了她不是说成品烂,而是嫌价格高。 “郑女士,是这样的,我们工作室面对全龄客户,设计向来是优雅且新颖的,我们的价格也是透明化的,并没有向您多要价。” 黎知从一旁的柜台取出俩枚水滴型珍珠,“我们可以为您提供重新设计服务,或者是赠您一对珍珠耳坠,搭配胸针装饰。” 水滴珍珠是设计室入门级珠宝,但就算是入门,也是用的马贝珠,色彩绚丽,很受欢迎。 郑女士眼睛滴溜一转,手指指向一侧柜台内的一串珍珠,“给我这个,这事就算了。” 潇潇睁大了眼睛,原因无他,她指的是一串澳白,珠子像绸缎一样泛着光泽,珠光柔美,高级深邃。 “女士,这串澳白价值太高,实在不能赠送给您。” 女人不知道被什么字眼激怒,薅起台上的镜子向黎知砸去,黎知的额头被砸,鲜血瞬时从黑发中渗出,女人还没消停,又向柜台砸,玻璃瞬间四分五裂,女人狠硬地将珍珠拽出来。 “不给我,我自己拿!” 潇潇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她一边拿纸捂住黎知的额头,一边又看着女人将珍珠拿走。 黎知头晕目眩,眼前一片黑,她虚弱地坐到了地上,按住额角的手只能感受到一片湿滑,她拉着慌张的潇潇,口中蹦出几个字眼,“报警……快报警……” 再睁眼,她感觉一颠一颠的,睁开眼睛她才发现自己正被人背着。 肩膀挺阔厚实,贴着很有安全感,只是男人高,第一次以这么高的视角看路她有些害怕,想着她又把头往里缩,一缩头皮扯动,疼痛的感觉瞬间炸开。 摸了头发现脑袋上裹了纱布。 男人发现黎知已经醒了,他停下脚步,“醒了?” “……嗯。” “乖乖!终于醒了。” 黎知被放在一处椅子上,她不明所以地看着一旁出声的周刚。 “黎小姐,你还记得发生了什么吗?” “嗯,我记得,还有叫我黎知就好。” “行。半个小时前,我们到你店里的时候,你那血流地……” 黎知眨眨眼。 “还是老谭稳,他一个箭步就把你抱起来送来医院了,刚刚医生已经给你看过了,没什么太大事,注意冷敷和休息。” “好的,真的是谢谢两位了……” “不用谢我!谢老谭就行,你是不知道,接警的时候看到地址是黎知工作室,我还在想会不会这么巧,老谭就已经跑出去上车了……” “咳咳——” 一直不言的谭意远咳了两声,周刚也很有眼头见识地闭嘴。 “谭警官真是心系民众,等事情处理完,我一定给两位送锦旗。” 周刚一听忙捂嘴笑说不用。 黎知扭头看谭意远,两人对视,他表露出两人不熟的样子,她就顺着他,也装作萍水相逢,纵然昨天早上他俩还是负距离的亲密关系。 医院检查完,他们得要去派出所解决纠纷,黎知以头晕拿不住冰敷的冰袋为由,拉着谭意远坐到后排。 冰袋很冷,握在手里贴着皮肤更是,黎知没有自己拿着,而是放在谭意远的手里,拉着他的大掌往额头贴去。 黎知很鬼,不愿意受一点冻,谭意远也没有反驳,很顺从地给她冰敷着伤口。 这两人很熟?不是就见过几面? 开车的周刚等红绿灯时透过后视镜看。 看见周刚好奇的眼神,黎知装作虚弱地抬不起手的样子,“头好晕,使不上力,谢谢你啊谭警官。” 绿灯亮起,汽车再次启动。 “不客气。” 听到对话的周刚收起了内心的疑问,他们警察不就是为民服务嘛,正常,正常。 黎知勾唇,使不上力的手覆上男人健硕的大腿。 隔着裤料,她能感受到肌肉的紧绷。 她微微扭头,对上谭意远的眼睛,用口型无声地说,“谢谢你,谭警官。” 嘴上很客气,手上却从膝盖处一路上滑,直到腹股沟处,不再向上也不收回,只是将柔弱无骨的手搁置在那里,手掌的温度很快隔着裤料传到下面的肌肤,因为凑得近,鼻尖全是她身上若有似无的气味。 热度一下子就蹿上来。 酥麻的感觉从腹股沟不断向小腹下聚积。 谭意远立马换了只手拿冰袋,那只带着冰袋凉意的手抓住黎知的手,放回她的腿上。 借着警车内喷出冷气的空调和手中冰袋的凉意,他好不容易才将关于黎知带来的异样赶出去。 别分心h 纠纷以郑女士家里出具精神有问题的报告为结,既然有精神病,她也不好过于追责,为了工作室的发展,她需要做出大度,有格局的处理。 等对方走了,她才松懈下强撑着的身体,扶着椅子坐下来。 谭意远走近。 “我坐会儿,你不会是赶我走的吧。” 对面没吱声,高大的躯体蹲下,她额头一阵冰凉。 谭意远一边给她敷冰袋,一边说,“遇到纠纷要第一时间报警,你逞什么能。” 公事公办的语气,带着责怪。 你凭什么说教我。 黎知张口,想了想还是把这句快脱口而出的话咽下去。 “我又不知道那人要砸我。” 男人轻叹口气,“以后第一时间报警。” 两人都没再开口说话,空气一片寂静,只有两人绵长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等冰袋慢慢无效,谭意远终于开口,“我还要警务要处理,给你叫了车,先回去静养。” 这样的话带着浓浓的嘱咐和关心的意味,两人之间说出这样的话像是真正的男女朋友一样,可事实上,两人从来没讨论过这段关系算什么。 或许连炮友都算不上,一夜情算是沾点边。 不过黎知没想这么多,她的脑袋很沉,她急需要回家躺着。 夜色朦胧起来,黎知已经睡了一下午了。 她要是睡午觉都会选择在饭后半个小时后,只睡二十分钟,保证下午学习工作的高效,她从来不会下午睡觉,若是傍晚醒来,她总觉得会有巨大的落寞笼罩她,像是被世界遗弃了一样。 今天就是这样,落地窗外能看见万家灯火,但与光芒不同,夜晚总是暗沉寂静的,黎知摇了摇脑袋,好像已经没有开始那样地疼了,也不是那么昏沉。 黎知就是这德性,一受挫折或是什么疼痛,就喜欢看av,听到啧啧水渍声和看到赤裸身躯相拥时,她会想象出一些xp,她会写下来,然后传到网站上,和大家共享自己的食粮,这样她会舒心些。 手机响起,谭意远打来的。 “喂?” “我在你家门口。” 我在你家门口。 不说开门,而是说我在你家门口。 含蓄委婉地请求开门,将选择权给她,不显示出一点点的强硬来,他像是没有棱角,脾气出乎意外地好。 这些天他好像一直如此,正派,高洁,永远少语淡漠却踏实靠谱地行动。 只有在床上,她才能窥见他别样的神情。 既然是谭意远,那她也没必要藏什么,av也没关,露骨的画面就直直地投射在幕布上。 她走去开门,谭意远拎着个袋子。 走进屋子,谭意远将袋子敞开,里面是碘伏纱布和一盒药。 “我给你擦药。” 谭意远的动作很轻柔,像是把她当成一碰就碎的珍品一样,动作柔缓地不行。 他给她缠好纱布,固定好伤处,又接了杯水,将盒子里的药剥开递给她。 “这是消炎药。” 她很乖顺地吞了,她嗓子眼细,常常咽不下去药,需要多灌点水压下去。 喝水喝地急,一条细流从她唇角溢出,从上慢慢滑下,一路流到脖颈,洇进睡衣领口里。 谭意远就在她面前看着她,自然不可避免地看见了这一幕。 他窘迫地低头,从袋子里又拿出样东西,递给黎知。 是那条被抢的澳白。 躺在男人的大大的手掌上,依旧散发着夺目的美。 黎知莞尔一笑,接过珍珠放在桌子上,反手扣住男人的腰带,“你下班了吗?” “嗯。” “那我邀请你看电影。” 男人被轻易地带到了卧室里。 他抬头一看,幕布上的女人倒趴在下面男人的身上,嘴里塞着男人的肉棒,男人也抬头舔舐上面的肉穴。 室内没开灯,只有屏幕上传来光源,谭意远瞬间扭头,借着灯光他对上前面黎知的眼睛,黎知的声音也传入他的耳朵, “我也想吃你的屌。” 天气很热,在那天做爱后,黎知就换上了真丝床品,是艳丽的酒红色。 谭意远赤身裸体地被推坐在床上,健壮的身体和艳丽的颜色,形成一种极致的美感,浪漫,典雅。 室内缱绻的氛围萦绕他们之间。 当着他的面,黎知掀起睡裙,跨坐到他的腰部,他感受到自己被握住,是软绵绵的触感。 “你的头……” 黎知摇摇脑袋,“好多了,已经不疼了,还有,” “别分心。” 黎知撅着屁股凑到他面前,薄薄的内裤勾勒出肥嫩的阴户线条,他隔着内裤揉搓起那饱满的地方。 瞬时,他感觉到胯下一紧,肉棒传来湿润的包裹感,她的小舌舔舐着茎身,滑过青筋凸起的皮肤,又将整个龟头吞下,含了几口用舌尖顶戳马眼,他受不了地深呼吸,小腹也因为紧绷而上下起伏。 面前的白皙臀瓣扭了扭,像是控诉他行动的迟缓。 指节一下子戳进穴内,里面的嫩肉收缩着包裹着他,向内深入,黎知张口叫了一声,激起他更多探索的欲望。 穴内很快流出潺潺的水液,谭意远看地眼热,双手拖动雪白的臀瓣往自己脸前来,张口覆住整个阴户,饱满的阴蒂被他的舌尖来回碾压,阴唇也被他的舌肏开,他游刃有余地将舌送到更深处,舔弄吮吸,像真正的性交那样。 一边肏着她的穴,一边还要大力地拍打她的臀瓣,黎知一下子受不住,整个人都趴在他身上。 被坐脸的谭意远吮吸地猛,穴内的水只要流出就会被他统统卷入口中。 黎知人菜瘾大,自己提出的吃屌没吃多少,却让谭意远结结实实地伺候她一回。 偏偏伺候她的人还具备极强的服务意识。 用舌头肏完她,还要用胯下的巨物肏她。 谭意远一把将她翻转过来,将她抱在面前,套上套,搂着她侧着身就捅了进去。 甫一进入,他就感觉到小穴的紧致,嫩肉挤压着他,却也包容着他。 “嗯……” 好软,好舒服。 他托着她的脑袋,低头轻轻吻了包扎起的伤口,后又寻到她的嘴唇,含在口中,细细嘬含。 —————————— 珠珠在哪里呀,珠珠在哪里 深层次的她h 可能是顾及她受伤,谭意远的动作比往常轻柔,进出的速度也缓和了很多,所以导致黎知有种错觉。 她感觉自己是一壶水,正在被架在火上小火慢熬,火太小,导致她既不得熄灭又不得沸腾,夹在中间,不上不下。 黎知抬眼看,才发现他额角青筋暴起,大颗的汗珠从黑发中流出,一副坚忍的模样。 她分神,摸了把他的胸肌,才发现原来男人的胸肌也是软乎乎的,她起了玩心,和他揉她胸一样,她揉捏起来,扯住小小的红豆,低头卷入舌中。 在她用细齿轻咬他的乳头时,酥麻的电流一下子以乳头为中点,向全身散去,谭意远没忍住,喘着粗气射了出来。 他想拔出来,却被黎知按住,刚有疲软之意的阴茎又迅速抬起头来,在穴内尽情地享受着极致的包裹感。 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飘起了雨,起初还是淅淅沥沥的小雨,后来声音越来越大,一道闪电在窗外炸开,随之而来的是轰隆的巨响。 是雷阵雨。 黎知双手穿过他的腋下,抱住他的肩膀,整个人缩在他的怀里,两个人除了下身是嵌着的,其余部分也是紧紧相贴。 “抱紧我,别松开。” 谭意远感觉到怀里人发抖,试探性地抱住她的臀,一手抚摸她光裸的背。 “不怕不怕。” 宝宝不怕。 后半句没说出来,他记得小时候,他的妈妈也这样抱住他安慰他,虽然他一点都不怕打雷,但妈妈一直会在雷雨天到他的房间安慰他。 现在,他也学着,抱住瑟瑟发抖的黎知。 黎知埋在他的前胸,长发散在床上,他的下巴处抵着她的头顶,低头他能嗅到淡淡的香味。 小女孩动了动,拉着他平躺下,扶着他的阴茎自己坐了下去,然后像刚才一样,整个人缩在他身上,扯着他的手搂住她的身体。 外面的雷声一声比一声大,闪电带来的光亮能照亮他们,光亮乍起时,谭意远低头,看见黎知侧着脸枕在他胸膛前,静静地看着窗外的狂风暴雨。 眼神纯净,带着微微的恐惧。 黎知记起来,她父母那次激烈的争吵就发生在这样一个雷暴天气。 他们吵完后,摔上门,各自又去忙各自的事,将她留在紧闭的大门内,完全忘了激烈的争吵给她带来什么样的伤害。 阿姨带她睡觉,她假装睡着,等阿姨走后,她看着窗外激烈的闪电和轰鸣的雷声,心中不断反复地重播爸爸妈妈吵架的样子,泪水无声地从她稚嫩的脸颊上滑落。 现在,她的泪也从眼角滑落,滴到下面谭意远的胸膛上。 谭意远一直在看着黎知,霹雳一个大闪,他看见女孩的眼窝蓄着一小池泪。 他慌忙地托着她的臀倚着床头半卧,黎知以为他要出去,腿心用了力夹他,不让他拔出去。 “嘶——” 谭意远托着她的臀,依旧凿在里面。 随着动作,黎知眼窝的泪顺着下滑,他捧住她的脸,两人无声地对视。 “头疼了?” 黎知摇头。 她的鼻头红红的,谭意远感觉自己好像触碰到更深层次的她。 不是身体上的,而是他好像触碰到了她的心。 软软的,没有任何伪装的她。 虽然她并没有说什么,但是这样柔弱,惹人疼惜的样子,是她第一次对他展现。 不知道怎么误触到遥控器,暂停的屏幕一下子开始播放。 女人的浪叫和男人的喘息一下子传出。 “好舒服……再用力点……快插我,插死我啊……” “小逼好骚,张开腿,让哥哥肏死你……” 还有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和水液搅动的啧啧声。 黎知双臂撑在他的胸膛上,娇乳被双臂挤压着,乳头俏生生地立着。 听着屏幕里的声音,看着面前娇滴滴的女孩。 他猛然凑近她,先是舔舐了她脸上的泪珠和泪痕,然后含住舔舐她的耳垂,顺着白皙的脖颈一路向下,他发现,黎知的胸侧有一枚小小的红痣,他毫不犹豫地舔上去,直到将那块皮肤含地发红,才松开,转而向峰峦之巅袭去。 舌尖挑逗着嫣红的果子,果子在水渍的覆盖下更显得娇艳欲滴,采摘的人再忍不住,撇下怜惜之情,长舌一卷,就将果子连带雪白的乳肉一齐吞入腹中。 两颗红果在轮番攻袭下很快不堪重负地红肿起来。 胯下仍无意识地向上顶弄,满灌的液体倒流出来,谭意远检查了没有精液射入穴内,他重新套了个,在窗外闪电后惊雷来袭时,把住她的腰,伴随着巨响将阴茎齐根送入。 黎知的尖叫湮没在惊雷里。 谭意远仍旧是缓慢地频率,他咬紧牙,把控好力度,豆大的汗珠滑落,眼睛红了一片,尽管身体下意识要加快速度,增大力度,但他的脑子还是控制住了。 他要在不伤害黎知的前提下,给她最好的性爱。 黎知摆动着躯体,双手抱住谭意远的头,他的发型一直干净利落,搭配上出色的五官和棱角分明的脸颊,整个人都散发着浓浓的荷尔蒙。 握住她腰的手臂也因为用力而肌肉鼓起,青筋从小臂一路蔓延到手掌。 黎知挥散开阴霾,这样的他,她简直爱死。 在谭意远的视角,跨坐他身上的黎知很娇小,浑身都是白皙粉嫩的,虽然看得出有锻炼的痕迹,不是一味地追求瘦小,但和高大的他比起来,黎知还是那样小小的一只,个子小小的,手也小小的,脚也小小的,就连那阴户处的缝隙也是小小的,他用舌头肏她时,很是震惊这样的穴缝是怎样吃地下他的。 所以在黎知容纳他时,他总会留意她的神情,生怕弄疼她,好在黎知除却第一次破处的痛,后来在他身上都表现出欢愉的神色。 等到骤雨初歇,窗外重回寂静的夜,两人也结束了一切。 谭意远给两人洗了澡,用宽大的浴巾给黎知擦干净水,他抱起黎知回到床上。 给黎知盖上夏凉被,他转身。 黎知抓住了他的手,哼哼唧唧的,“你要去哪里……” 谭意远放下她的手,声音带着温柔,“我去把内衣洗了,马上回来。” 他没有多余的衣服,身上穿来的内裤全沾满了她的淫液。 将浸透两人体液的内裤清洗干净,他又把黎知换下来的内裤洗了,小小两片布料被托在掌心,他难以避免地联想到内裤包裹她雪臀的样子。 头顶的灯光打下来,他抬头看见镜子里的自己。 赤身裸体,手里搓洗一条浅粉的蕾丝内裤。 他好像并没有起初被玩弄的厌恶了,他好像清醒着沉沦了。 一时间他有些唾弃自己。 难道他真的也只是个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他应该提醒自己,他是用身体置换了资源,或许不等妹妹好起来,她就会腻了他,两人这样的关系持续不了多久。 他不能这样,不能爱上她的肉体,更不能爱上她的人。 世界真小 “怎么还没好……我都要睡着了……” 女人嘟囔声从卧室传来,方才清醒着告诫自己的男人瞬间丢盔弃甲,整理好一切抬脚上了床。 黎知自然地凑近他,埋到他的怀里。 没有换洗衣服的谭意远自然是赤条条的,黎知裹在真丝睡衣里贴着他,腿大咧咧地翘在他的腿上,膝盖顶着的是他的阴茎。 刚经历过性事的阴茎此刻是敏感的,几乎在她顶上时,他就吸着小腹忍下战栗。 怀里的女人已经迷迷糊糊地睡去了,紧贴着他的胸脯平稳地起伏,深沉的夜里只有他还睁着眼。 他心里不安地翻涌,空洞的眼神迷茫了很久,还是找不到突破口,长吁一口气,手不知觉地拢了拢怀里的软香,闭上了眼睛。 黎知停好车,走进瀛洲酒店。 点开手机,走到束兰发来的包厢处。 昨夜谭意远在她身上留了很多痕迹,但好在他没太过分,没在她脖子上留下吻痕,不然这样热的天她根本遮不住。 只有雪白的胸乳上留存着他吮吸和揉捏的印记,倒不影响她穿衣。 她穿的是一件轻奢品牌的夏季新款长裙,合体的版型称地她挺拔,头上搭配的圆帽正好可以挡住她包扎的纱布。 故意地穿的体面又松弛,她就是想借此告诉她妈,她过地很好。 已经奔五的束兰依旧风雅,岁月对她很是友好,似乎不曾在她脸上留下一点痕迹。 而且,黎知长地和她真的很像,见面不多的母女俩见到彼此像是照镜子一样。 束兰一听到门口的动静就起身替她拉开了门,还贴心地替她拉开椅子。 女人优雅的脸上浮现出拘谨,黎知也一样有些尴尬。 两人不知从何说起,或者说两人都不敢轻易挑起话题。 终于是思女心切的束兰先开口,“知知,妈妈好想你。” 泪滴应声从那个生下她的女人的脸上滑落,滴在木制桌子上,绽开水花。 黎知看着她,表面不显多少波澜,内心却早已翻涌成浪。 想她?那为什么这么多年回来见她的次数寥寥无几? 就算不回国,为什么不联系她? 她的成长中几乎没有她的影子,她是赐予了她生命,但却从来没有参与过她的生命,现在她已经长大成人,有了能力,已经不再需要她的陪伴,这时候,她来一句妈妈好想你? 她不是要她放弃自己的一切,只是,为什么不能多给她打几个电话,问问她长多高了,学校里的午饭好不好吃,月经有没有初潮,想不想妈妈…… 桌下掩盖的手已经攒成拳,骨骼凸起,黎知松了拳头,抽了张纸巾递给对面的女人。 “别哭了。” 束兰这才擦了泪,将菜单递给她,“妈妈先点了几道,你看看还要加些什么。” 黎知接过,看了两眼,已经点了五道了,两人吃不下,“就这些可以了。” 她妈还是泪水盈盈的模样,低头小声啜泣,哽咽着嗓音,“知知,是妈妈对不起你,希望你不要恨妈妈。” 恨?怎么会恨呢?两人之间没多少接触,没有爱意的滋养,哪里会有恨意的由来。 她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好在菜上了,她象征性夹了一块荔枝肉给束兰。 对面的脸上立马浮现出受宠若惊的表情。 “知知,妈妈现在在美国终于有了自己的工作室,妈妈终于证明了自己,以后妈妈会有很多空闲的时间,每年都能回来呆上几个月,你,能不能陪陪妈妈?” 黎知不咸不淡地开口,“我现在都住校,学校课也紧。” 眼都不眨扯了个谎,她在没有现在这房子前也是一直租房的,从来没有住过校。 束兰听得出女儿的拒绝,也没执着,转而问起她以后要不要出国继续深造。 “想过。”黎知确实是想过,她也有在申请。 束兰一下子被戳中了似的,“妈妈可以给你介绍美国的高校,如果你来读书,妈妈就到你学校周围买个房子陪你读书。” 十几年没有显现的母爱一下子喷发出来,急切的态度让人感觉不明所以。 黎知摇头,戳了筷米饭送进嘴里,“我还在考虑。” 扬起的眉毛一下子下落,束兰并没再问什么,夹起荔枝肉吃了下去。 她料到的,自己在女儿人生中有严重的缺位,黎知不会轻易原谅她。 “妈妈给你推的那个人你加了吗?” 黎知划开手机,她的信息很多,往往重要的都会直接打电话给她,她也没有见不得红点的强迫症,所以那条早被她抛之脑后的验证信息一直安静地躺在那里。 她当着束兰的面通过了消息,“最近有点忙,忘通过了。” 束兰并没生气,脸上露出灿笑,“这个年轻人是妈妈在美国认识的,年纪和你差不多大,也是学的珠宝设计,已经加入了易修斯团队,你们年轻人可以多多交流。” 易修斯?短短时间接触两个易修斯团队的年轻人让她感觉有些差异。 接下来束兰的话让她不得不感叹世界真小。 “我听说小古前阵还去你们学校演讲了呢。” 小古,古哲,给她们做演讲的那个二十一岁的设计天才。 她脑中浮现那天古哲朝向她的那个微笑,原来这个笑有迹可循,至于古哲怎么认出她,应该是在束兰那里看过她的照片。 “小古说他认识你,你们是小学同学。” 嗯?她一点都不记得了,黎知搜索脑中的记忆,突然发现对于小学时期的几乎是一片空白,也许是时间过去太久了,她都忘了。 “我不记得了。” 束兰仍然是笑,“不记得没关系,现在你们都学设计,可以多交流交流,互相切磋切磋。” 说着多交流切磋,微信里就发来了消息。 是古哲。 “你好,黎知同学。” “你好,古老师。” 璀璨杯 jiz a i6 .co m 黎知也搞不清他们是什么关系,上了床后两人之间亲昵了不少,但谁都没提出给两人之间的关系下个定义。或许在谭意远的眼里他们就是单纯的交易,她给他提供帮助,他向她奉献肉体,倒也不错,这样挺好。 这段时间,她每天就是徘徊在家和工作室之间,而谭意远又把之前打扫的交易拾了起来,一有空闲就去她家给她做田螺姑娘,田螺姑娘尽职尽责,给她洗衣给她做饭,伺候她伺候地无微不至,连她的穴也被他伺候地妥帖无比。 转眼间,满树翠绿也渐渐镀成了亮黄,小扇样的树叶漫天飞舞,迎着秋风漩涡似的落下,铺在地上,厚厚的,踩在上面吱吱响。 黎知没料到,在路上她碰到了谭意远。 他的身边有个女人。 “嗨!黎知。”更多免费好文尽在:j iz a i7. c o m 她微笑向周刚点头。 周刚常常和谭意远一起出任务,她已经见怪不怪了,只是纠缠在谭意远身边的女人,她从来没见过。 她乜斜着眼看向谭意远身侧。 女人蹦着拉谭意远的手臂,嘴唇嘟起,黏黏腻腻地喊他。 “意远——” “今天我看你也不忙,我请你和小周吃完饭,你就去嘛——” 娇软的音线一波三折。 周刚挠脑袋,立在一旁看着面前的四个人。 谭意远身边绑着个郑嘉来,而黎知身边也立着个看起来温文尔雅的男人,据他所观察,谭意远好像已经被黎知拿捏了呀,怎么今天这样的修罗场让他碰上了,他瘪嘴,如果不是和谭意远交情好,他恨不得脚底抹油,他个单身狗不想看这样的纠葛大战。 “认识?” 古哲柔声问黎知。 “嗯,片区警察,有过几次交流。” “你们好,警察同志。” 古哲向对面点头,温和地打招呼。 黎知抬脚,低头看路,让人辩不明她的情绪,“你们忙,我们先走了。” 厚重的银杏叶盖住了地面的一个坑,黎知将要扭脚时被长臂一揽,古哲环抱住她,避免了踩空的悲剧。 一系列的动作落到了所有人眼里,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没事吧。” 是谭意远和古哲。 黎知摇头表示没事,轻轻扭身示意古哲放开对她的半拥,仍然秉持着风轻云淡的口吻,“没事,我们走了。” 郑嘉来扭头看走远女人的背影,刚刚这女人一走进,谭意远撇开她的手更用力了,她像是什么泥巴一样,谭意远恨不得把她甩了。 如此种种,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个叫黎知的女人和谭意远之间肯定有什么。 不过她又不差,不会轻易放手,男人嘛,优质的抢手才对嘛。 她又想,黎知身边立着的男人也不差,那还和谭意远纠缠不清,肯定不是什么好人。 哼,最后肯定是她拿下谭意远。 “脚没扭下来吧?” 古哲抬手要扶黎知,女人错开他的手,空气凝滞一瞬,抹去失落他仍温和问她。 黎知微笑,脸上是平淡的客套。 她和古哲是在学校碰见的,古哲在海大入职,因为顶着国际知名团队成员的头衔,而成了他们的特聘老师。 今天上的课就是古哲带的。 课下她蹲下捡了片银杏叶准备做书签,起身古哲就定在了她身旁。 她想起她妈妈说过的话,对古哲客气笑笑,打了招呼,“古老师好。” 古哲也蹲下,长指夹住一叶金黄的叶片,放到拿着的本子里。 “叶片书签,很不错的主意。” “哈哈。” 黎知的回答干干巴巴的,表明了不想和他有多少交流。 尴尬的气氛被忽视,古哲走在她身边,嗓音温润,一点没被黎知有些不礼貌的回答而变化,“我看了你的设计,璀璨杯你想去搏一搏吗?” 璀璨杯是国内珠宝设计界一个奖项,面向设计新人开放,条件严苛,参赛人年纪必须在二十五周岁以下,且要有推荐人,当然这个推荐人一定是要有一定地位的那种。 上一届的璀璨杯是在三年前,那次获奖的三名选手均在珠宝设计界发光发热,其中一位的作品更是被一线歌手带到了国际奖项红毯上展现,并且璀璨奖只要是入围,就是认可设计实力的表现。 黎知热爱,哪里不会想去见见世面,但是她的老师并没有能托举她参赛的实力。 男人勾唇,对上黎知期冀的眼神,他猜到了,黎知工作室发表在社交平台的设计稿他都看过,很有才华,也有自己独特色彩,这样热爱设计,怎么会忍住大赛的诱惑。 他恰好有资格推荐参赛选手的资格,肯定会给黎知机会,更不用说他对黎知还有相识的情谊。 “那……我们边吃晚餐边聊?” 一顿饭下来,黎知对古哲的态度越来越好,原因无他,古哲在看她设计图时总能一下子点出她的小巧思,也能一下子表明她有哪些细节可以再改进,他像是另一个她一样,对她的作品有种比她自己还了解的感觉。 先前她还觉得古哲这副温润的样子有种伪君子的色彩,现下一看,她感觉自己遇到了知己。 如果不是路上遇到了谭意远,以及他身边的那个女孩,她想她的心情会一直好下去。 可惜已经遇到了,黎知婉拒了古哲送她回家的询问,加了联系方式后就分开了。 她掏出手机,在小群里艾特了杨妙妙。 “今晚k吧走不走!” “她在睡觉。”郑柯回的。 黎知看了时间,五点多,她是猪吗……现在这个点睡…… 她不管那么多,直接下了死命令,“晚上八点不见不散。” 说,你会不会和那个女人上床 自从下午和黎知遇见之后,谭意远的内心一直惴惴不安,这些日子两人一直相处地很融洽,两人除了相处的时间外不会过问其他什么,可是今天,今天不一样。 他工作期间会接触很多人,也有不少女生会在工作期间和他要微信,他从来都以工作为由拒绝,郑嘉来是被拒绝了还不放弃的那个。 他很清楚地看见了黎知看向他时脸上浮现的愠色,他也很清楚自己在看见她身边男人时内心的讶异,或者说是嫉妒。 那个男人是谁?和黎知是什么关系? 他迫切地想从黎知口中知道答案。 带着心里的疑问他买了很多菜到黎知家里,忙了一个多小时做了一桌子菜,墙上的钟表走到了七点,以往黎知再忙也会在八点左右回来,可是直到桌上的菜再没有一丝温度,也没有任何动静。 此时谭意远已经将家里的各个房间都扫拖了一边,晾晒的衣服也被他收回来迭好了。 脑海中浮现出黎知身边那个男人的样貌,和他扶着黎知半拥的姿态,内心除了等待的焦急又升腾起一种诡异的恐慌,她会不会不要他了,那个男人看着很优秀 …… 无限的联想化为火柴上的火星,一下子点燃了他的心。 那个男人看着对黎知很殷切,她到现在还没回来会不会是和那个男人在一起。 拿起手机的手青筋暴起,点开黎知对话框时还轻微颤抖着,他发了条信息过去。 “你什么时候回家?” 一分钟,两分钟……十分钟过去了都没回。 他又连着发了几条。 “你在哪里?” “我做了些菜,都是你爱吃的。 要我去接你吗?” 还是没回。 客厅里的钟表走动着,秒针走动的声音像锤子一样,一下一下砸在他心上。 手指在无意间点到了视频。 他们从来没打过视频,就连语言都很少,两人的聊天也大多是问见不见面这样的话,见了面能做的也只有爱,就像是炮友一样,不问其他,只有性。 谭意远并不这样想,但他怎么想的好像并不重要,因为他们肢体接触的开始是因为黎知给予他帮助,在这一层面后,他就算动心也像是被逼无奈或者是别有企图。 他到底爱不爱她,或者是爱上她的身体,又或者爱上她本身,他也不知道,他只知道在等待视频被接起的时间内他很焦灼。 好在视频没被置之不理,电话响了一阵后被接起。 但传来的声音却让他从视频被接起的短暂喜悦中拔了出来。 “你扶着我的肩……嗯……别滑下去。” 视频里一片漆黑,只有男人的声音和女人的哼吟声。 相比较谭意远这端的静谧,手机那段有很多刺啦刺啦的杂音。 谭意远听着声音,心猛地下坠。 那端手机被拿起,画面一顿一顿地闪烁,下一秒屏幕上赫然闪现一张凑近的大脸。 “我们在k吧,快把黎知带走!” 是郑柯。 谭意远感觉到胸腔里的心脏猛地一跳,后恢复了正常工作,沉下的情绪随之舒展开,他脸上的阴翳终于挥散而去,紧皱的眉头也松了下来,他勾起钥匙,开车直往目的地去。 K吧前面的长椅上,郑柯怀里抱着杨妙妙,而黎知则一个人躺在长椅的另一端。 入秋的晚风是凉的,谭意远脱下外套裹住黎知,郑柯知道他们之间的事,见他来了就带着杨妙妙走了。 风吹走她脸上的碎发,面颊一片酡红的她环着他的腰,含含糊糊道,“再来一杯!” 谭意远里面穿的是一件短袖,动作拉扯之间被黎知揪成了一团,外面套着的衬衫正裹在黎知身上,同样也因为动作散开了。 他裹紧了黎知,也桎梏住她不停挥舞的双手,“别动了。” 怀里的人听见熟悉的声音,目光缓慢从裸露出来的腹肌滑到脸上,“咦?是你啊,难怪我说这个腹肌看着眼熟呢?” 柔软的手下秒就握住了男人脖子,逼迫他俯身和她对视,两张脸凑近,黎知嘿嘿一笑,张着嘴“咯”一声对他打了个酒嗝。 浓烈的酒精味儿扑面而来。 “你不是和别人吃饭了吗?嗯?” “没有。” 谭意远扶着她向车的方向去,坐到车上,黎知的手伸向了他的胯下,隔着裤子揉捏起来。 红润的唇一张一合,“今天你和她吃饭,明天你是不是就要和她上床?嗯?” 当然不会。 但谭意远没有回答她,也许是为她今天让他产生的恐慌而生气,也许是为他脑中一下子出现的像是承诺一样的答案而无措。 谭意远拂开了她的手,任由已经被摸得勃起的阴茎昂扬着,发动车辆走了。 本来就晕乎乎的黎知,上车感受到逼仄空间里的温暖更迷糊了,在短短的车程里她睡了一觉。 再睁眼时就是谭意远正靠近她给她解开安全带,空无一人的车库里只有他们的车亮着,这样近的距离,黎知握住他的下颌就啃了上去。 啃,是真的啃。 直到感觉嘴里有了血腥味她才松口。 “说,你会不会和那个女人上床?” 雷雨天h 酒味和血味混合在一起,在这狭小逼仄的空间内就是最好的助燃剂,谭意远抱起黎知上楼,在门合上的同时将她抵在门上亲。 灯没有开,他凭借感觉捧着她的脸肆意亲吻着,有力的舌头勾住她的小舌索取。 借着外面投射的夜灯,谭意远松开她的唇,双手捧着她的脸,问她,“我不会,那你呢?” 一时间黎知被问懵了,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 不等黎知问清楚,贴身的衣服被大力撕扯开,她被推倒在沙发上,一下子身体就被捅穿了一样,小穴滋生的水液还远达不到润滑的量,蛮横的闯入只会带给她痛感。 他也不好受,内里的褶皱干涩,被咬得更紧了,甬道几乎要把他夹断在里面,谭意远并没有就此罢休。 他的唇还在渗出血液,含着嫩乳在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血色唇印。 “我问,那你呢?你是不是要和那个男人上床?” 等不到回答,他抽身,扯着渗血的唇咬上阴蒂,舌头来回搜刮她滋生出的体液,吮吸的力气大到像是要吃了她。 黎知被迫承受猛烈的袭击,她受不住突来的潮水,反弓起身体,手指抓住谭意远的头发,呻吟声一声接一声。 仰起修长的脖颈,在一阵一阵猛烈的攻袭下,她脑子里乱哄哄地想着。 她明白了,他说的是古哲。 原来吃醋的不止是她。 她还记得下午那个女人的拉扯,所以她气地去k吧灌了两杯酒,而现在,她也不想谭意远好过。 在谭意远承接她流出的潮水时,她推开了满面潮红的漂亮青年,白皙圆润的脚趾踩上直贴小腹的阴茎。 她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俯视夹于她两腿之间的男人,问道,“你是以什么身份过问我?” 阴茎在被揉踩下很不争气地跳了下,谭意远赤红着双目,嘴角还衔着不明水渍,她知道是她的体液。 脚下感受到他分泌出来的清液,她想,如果他说,那她就顺着他,她挺喜欢他的,虽然她不是很懂如何爱人,但她不排斥他,也愿意让他融入她的生活。 也许他们可以成为很好的情侣。 看来,也只是她想。 男人直立起身,露出的阴茎还直挺挺地翘着,他说,“我多嘴了,我知道黎小姐只把我当玩物。” 说完就操着劲腰猛肏进她的穴内,抵着沙发,一下比一下用力,她感觉到穴口的肌肤被撑地紧绷绷的,穴内也因为男人的动作而泛起酥麻的痛感。 “你……你……嗯啊……” 黎知口中拼不出一个音节。 这场性事来得凶猛,去地也疾迅。 不同往常的翻来覆去的干得死去活来,这次谭意远射了一发就拔出来了,而黎知因为他不同于往常的用力而被干地脑中一片空白。 等到酒意清醒,身下的小穴也恢复收缩,不再那么撕裂的疼痛时,她仰头,才发现偌大的空间里只剩下她一个人。 谭意远关上门还是轻手轻脚的,他不知道这股怒气从何而来,他不敢问自己,舔舐着唇上的血液,他口中还滞留着黎知体液的味道。 他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心里满满的都是埋怨,他不是开始就知道他们之间只是单纯的肉体关系吗?而他却会因为她身边出现一个男人而情绪波动。 谭意颜还在住院,所以家中只有他一个人,开车到家甩下钥匙就埋进了沙发里,一动不动的。 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飘起了雨,明明他回来时还没有下,雨滴劈里啪啦地落在地上,卷着狂风呼啸的声音,震得玻璃哐哐作响。 谭意远急促地喘息,刚刚的一发并没有完全让他泄欲,开始他看到她的身体会硬,做了几次后他竟然光是想到她都会可耻地勃起。 他站在淋浴下,温热的水撒在他身上,下体还有凝固的性液在上面,黏糊糊地,有他的精液,也有她的水液。 他掬一捧水,脑中轰地想起那晚,黎知眼角蓄起的那一汪小池。 她好像害怕雷雨天,外面正雷鸣轰然。 男朋友 他向后靠去,火热的身体在碰到冰凉的瓷砖时忍不住战栗,大掌撸动性器,气息越来越急,越来越乱,身体的热和背后的冰给他生理上的独特感受,在两面刺激的夹击下,他低吼一声,射了出来。 乳白液体溅了一地,被花洒冲着进了下水道。 他长呼一口气,脑子里全是黎知。 外面一道惊雷劈下。 她害怕雷雨天…… 狂风乱卷着雨滴刮下,路边绿化带的树被吹地东倒西歪,水劈里啪啦砸在挡风玻璃上,雨刮器不停地工作。 路上没什么人,有也只有少数几辆疾驰而过的汽车,很快,车停下。 黎知之前已经给他录了指纹,他解开指纹走进了屋子。他环视客厅,黎知已经不在沙发上了,沙发上只有干涸的水印,他熟练地换下沙发套塞进了洗衣机里,转身进到卧室。 在他走后黎知缓了很久才拖着身体爬到床上,卧室里开了一盏小灯,她不知道那句话刺激到谭意远了,她还以往今天能把两人的关系定下来,没想到是这样,说自己是她的玩物就走了。 她虽然对他有些过了,还要挟他和她上床,可也没人规定先性再爱是不行的啊,她这个人就是想一套是一套,起初想的只是他的身,但接触多了会发现他不光是身合她胃口,品行什么的也毫无陋处。 说到底,她还是个渴望温暖的人,看似她有父亲最好的爱,但从幼年起大段时光的孤独和母亲的冷落,是永远无法弥补的。 她还记得谭意远第一次来她家,被气走了还要把打扫工具摆好再走,又或者是射在沙发上连夜就清洗好了,还有那晚结束后给她洗内裤,看似不起眼的小事,正能戳动她的心。 一道接着一道的雷在窗外炸开,光芒一闪一闪的刺痛她睁开的眼睛,她缩在被子里,另一侧的灯投射暖黄色的光,她听见了关门的声音,也听见了那个拔屌就走的人的脚步声。 谭意远的脚步声是沉闷的,每一步都走地很实。 她不想说什么,但她渴望他的怀抱。 谭意远伸手将她抱进怀里,长手长脚的他将她裹在自己怀里,他没说话,静静地将自己的温度传给黎知。 黎知画了张设计图发给古哲,作为参加璀璨杯的作品。 古哲很快回复了收到,并表明了有时间,想邀请她吃午饭,黎知答应了。 约的餐馆并不是什么星级餐厅,而是最普通的家常菜馆,是海市本帮菜,餐馆的氛围和他们讨论的东西格格不入。 “这个设计很不错。” 黎知被夸,本着谦虚回话,“还是有很多不足。” 菜上了,古哲起身帮着服务员摆盘子,他将一道青菜烧牛肉摆在她面前,黎知抬头,“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这个?” 古哲说,“这么巧?我喜欢吃这家餐厅的这道菜,想让你尝尝。” 牛肉软烂,青菜新鲜,确实烧地很好吃,但她说不出,总感觉少点什么,或者说比不上谭意远给她烧的。 一道糖醋小排推到她面前,她顺着他期待的目光尝了,好吃,但还是比不上谭意远做的。 她掏出pad给古哲展示设计图,“老师,我设计的其实是两用宽,既能作吊坠,也可以作胸针。” 古哲盯着她,黎知还以往自己嘴上沾了什么,赶紧拿纸巾擦了擦,古哲摆摆手,“黎知,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她摇头。 他叹了口气,转而和她讨论起设计图。 走出餐厅时,外面还是烈日当空,古哲很好心的提出送她,黎知摇了摇手机,拒绝道,“有人来接我。” 说完,一辆汽车就开到了他们身边。 谭意远是在她吃饭时给她发消息的,很简短的一句,带有他强烈的个人风格——“我买了你喜欢吃的菜。” 她知道他是在示好,虽然她不知道他那晚抽的哪门子疯,但她并没想苛责他,回了信息叫他来接她。 谭意远拉开车门,走到两人间,黎知拉住了他的手,“这是我的任课老师,古哲老师。” “老师,这是我的男朋友,谭意远。” 黎知的手被反握住,他攥得很紧,攥得她骨节都要发白了。 古哲看着两人纠缠在一起的手,眼神滑过狠厉,很快又用一以贯之的温柔代替了,他用温和的语气道,“你好。” 谭意远问了好后,黎知便和古哲道别,跟着谭意远上车了。 缺氧 谭意远说谭意颜出院了,车开到一家超市时她喊了停车。来不及去商场了,希望超市也有可以送小孩的礼物。 黎知挑选了一盒芭比娃娃和一盒积木拼花,到结账时谭意远要结,黎知拉住了他,说道,“你买那还算是我送给妹妹的礼物了吗?” 她在柜台拿了盒小盒放到推车里,依偎在他身侧,用两个人听见的小声道,“你也有礼物。” 听到看到的他一下子涨红了耳朵,如果他没看错,她拿的还是草莓味的。 谭意远家就在警局旁边,是一个老小区,楼层不高没有电梯,他家住五楼,爬到叁楼时一户门打开,是一个大姨。 “小远呐,这是女朋友吗?长得真漂亮水灵侬。” 谭意远一手拎着袋子,一手揽过黎知肩膀,回答道,“嗯。” 大姨听到肯定的回答笑得合不拢嘴,“看见你有女朋友,阿姨也替你爸妈高兴,好孩子好好处!” 谭意远攥着黎知的手继续向上爬,到五楼时,她听到了细微的关门声。 打开门,小小的孩子佯装在忙的样子抽了张纸巾,谭意远将袋子放在她面前,声音轻柔地说,“颜颜,刚刚是不是看哥哥什么时候到家呀?” 谭意颜低着头点头,谭意远将玩具拿给她,说道,“这是姐姐送给你的,谢谢姐姐。” “谢谢姐姐。”孩子的声音清脆悦耳,仰面看她的一瞬,她看见了她的样貌,和谭意远很像,但小女孩更加秀美,一双大眼睛水灵灵地,像是会说话,只有上唇又一道疤痕,嘴唇也因此显得有些歪斜扭曲。 “你和姐姐一起看电视,哥哥去做饭好吗?” 谭意远进了厨房,黎知在沙发上坐下,打量了这个房子。 茶几上摆放了两张照片,一张是谭意颜被谭意远抱在怀里的,照片上小女孩仍旧羞涩地捂着嘴巴,另一张应该是还没有谭意颜时,他们父母仍在时和谭意远的合照,他父亲穿着一身警服,手放在椅子上,谭意远被一个美丽的女人抱着,照片上他父亲英气逼人,母亲秀丽和美,他滋着大牙傻乐的样子看着就很幸福。 黎知拿起相框,仔细看着,不知道是不是看谭意远看多了,她竟然觉得他父亲面熟。谭意颜并没有玩玩具,拘谨地坐在一旁,低着头不作声。 黎知拆开玩具的包装,指着问:“你想玩哪个,姐姐陪你玩好吗?” 小女孩还是低着头,只是大眼睛在不停地眨,尤其是在她拆开积木拼花的时候,小女孩的手微伸了一下,黎知了然,拿出说明纸铺开,将积木倒了出来,没几分钟一块零件小花就拼了出来。 “好难啊,姐姐好不容易才拼好一小朵,颜颜可以帮帮姐姐吗?” 谭意颜点点小脑袋,在她身旁和她一起动手。 拼好一整束积木花不是那么容易的,不过两人配合地很默契,黎知故意拼错时会问谭意颜,而小女孩总是很有耐心地帮她拼好,只是一直低着头,不和黎知对视。 谭意远做了一桌子香喷喷的饭菜,她一直觉得穿上围裙的他有股浓烈的人夫味儿,应该在家里给他整件好看围裙的,她想。 整桌子都是菜,可谭意颜一直埋头扒饭,只有给她夹菜时她才会吃菜,谭意远起身去看锅里的汤,黎知夹了块裹满了汁的排骨给谭意颜。 “颜颜,你喜欢姐姐吗?” 碗被轻放在桌子上,小女孩点点头。 “太好了,姐姐也很喜欢你,你会嫌弃姐姐拼积木笨笨的吗?” 女孩摇头。 “你可以包容姐姐,姐姐也不会嫌弃你,可以抬起头不要害羞吗?” 女孩目光炯炯,听着抬起头,拿起筷子也给黎知夹了块排骨。 黎知顺了顺女孩的短发,“颜颜是小天使,哥哥把颜颜照顾地很好呢。” 吃完饭,谭意远把黎知送回家,车停到停车场,黎知没动,只是扭头看谭意远,谭意远俯身给她解开安全带,安全带松开的一刻,他抬头含住了她的唇。 他摸出放在收纳盒里的草莓味避孕套,一手握住她细软的腰肢,强迫她贴紧自己的胸膛:“送我的礼物,现在试试?” 黎知还以为是个浅尝辄止的吻,没想到竟然收到了车震的邀约,她从来没想过会有这样的体验,而且还是谭意远主动发出的,这简直是是……太刺激了。 他先像是啄木鸟,啄弄她的唇,逐渐整个含住,用舌头描绘她的软唇,撬开她的贝齿,一举勾住香舌,搅弄游戏,这一吻太绵长,黎知忍不住扶住脑袋,谭意远见她动作立马停下了索取,松开她的唇,摸着她的头问:“头又疼了?” 上次受伤,谭意远一直盯着她复诊,休息地很好,没有什么后遗症。 她环住他的脖子,凑近他嬉笑着说:“没有,是吻了太久,缺氧了。” 银杏叶 iy uz h a iwu.x yz 座椅后调,大掌托住两片臀瓣,黎知被抱到他的怀里,面对面两人对视,大掌离开臀瓣从腰部向上探,带有茧子的手掌抚摸她的后背,被触摸的地方燃起了一丛火。 内衣扣被解开,黎知感觉到奶子一下子失去的束缚,乳珠隔着罩衫被含住,浅灰色的衣服被口水浸润出两块深色,她被含地有些难受,谭意远伸进去,将两团乳肉并在一起,然后通通送入口中,罩衫摩擦乳头,她的全部注意力全被集中在那被咬的两点。 谭意远早已经勃起了,涨涨地撑在裤子里,他掰开雪臀,从后面探进去,已经流了很多水了,他拦住要软下去的黎知,捉住她的手:“帮我放出来?” 黎知听话照做,可他的腰带故意和她作对,解了好一会儿都没解开,她泄气地在他身上扭动屁股,她的穴迫切地希望他的肉棒到来。 “知知,别急,想吃就耐心解开好吗?” 谭意远带着黎知的手一步步将裤子解开,放出硬挺的肉棍,还是粉嫩的茎身顶着硕大的玫粉色蘑菇头,他拆开一个套,检查后递给黎知:“给我戴上。” 软嫩的小手擦过坚硬的阴茎,后者立马受到鼓舞一样抖动了两下,同时又涨大一些,黎知看着神奇的一幕,起了好奇心,她将阴茎握在手里,像是握着玩具的操控杆一样,上下左右摇动,谭意远一时不料,肿胀的阴茎被玩弄,他顿时呼了一声,强忍着难受,将阴茎从黎知的手机解救出来。 “你是要把我玩死吗,知知?” 黎知摇头,情欲浸染地她声音变得沙哑:“你快进来呀。” 她掀开裙子,让阴户贴住阴茎,扭动着腰肢自己磨蹭。 谭意远稳住她腰,握住她的手把住阴茎:“想要自己吃下去。” 坚硬的阴茎像是烙铁般炽热,她被烫地想撒开手,但男人紧握住她的手,没让她松地开,还带着她的手上下撸动棒身,她看到蘑菇头的沟壑出分泌出了一些水液。 “乖知知,我快忍不住了。” 黎知看着青筋绷起的谭意远,知道他忍地不容易,狠狠心,她看着粗壮的阴茎,害怕地吞了吞口水,心一横,握住阴茎向穴塞去。 进去一个头,穴内的褶皱就阻地他进不去了,黎知悬在他胯上缓慢转圈,试图再吞些下去,谭意远拍了一下她的臀,发出的啪啪响声让她羞得猛流出水液,有了更多的润滑,总算是整根埋了进去。 进去的一刻两人相拥着一齐发出了喟叹。 黎知咬地紧,男人挺动劲腰缓慢地在穴内打转,满满地穴肉总算是操松了些,他揉按住阴蒂,一边抽插一边托着雪臀按压,黎知扭着腰想躲,但穴绞着他的肉棒又走不开,只能埋在他的肩颈啃下一个又一个印记。更多类似文章:heiy es hu ku.c o m 谭意远也不喊疼,仍由她咬着,肏了几十下,他终于有了射的意思,他故意顶弄她的敏感点,揪着阴蒂扇着雪臀,和她一起攀上了欲望的巅峰。 套也是他拉着她的手脱下来的,刚刚软了一点的阴茎被她脱下套的时候触摸到,又立刻昂扬起来,黎知迷迷糊糊地又被拉着套上了一个套。 他深深地凿在里面,顶跨顶地用力,颠地黎知咿咿呀呀地吐露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他知道黎知这是上头了,花穴里的暖液也说明她动情极了,他拉开伏在身上的女孩,让她低头看两人紧合的地方,粉色的茎身插在肉粉的穴里,像是榫卯工艺一样,卡地紧紧的,像是永远也分开不了了。 谭意远喘着粗气,好在停车位在一个偏僻的角落,夜里没人注意一辆车的耸动,两人才能如此尽兴地享受这刺激。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开车回来的时候开了窗,有几片金黄的银杏树叶落在车里,此时黎知仰着,穴内汩汩留着水液,等着谭意远给她擦。 黎知举起一扇小扇叶,笑着啄他的嘴唇:“你看,着是不是就是我们?” 她咬唇指着两人外露的性器官和流出的淫液:“淫水,性器,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