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莉香片(高干nph 强制)》 Chapter1误入(强制高H) 夜幕沉沉,摩天大楼林立的CBD区霓虹闪烁。 灯光变幻的玻璃幕墙流溢出幻彩的炫光,映射在灯光昏暗的酒店套房里,似幻似真。 刚刚被赶出岑家的岑茉在青梅竹马程斯墨的安排下,住进了他表哥集团的旗下酒店的套房里。 她一向身体羸弱,在折腾了一天后实在是身心俱疲,现在总算套房里安顿下来,她决定去浴室先洗个澡。 …… 套房外,陈骋狠狠甩了甩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然后用尽最后的自制力一把推开搀扶他的助理。 “去,去叫林医生来!” “老板,您……” “别废话,快去!” 助理跟了他多年,看他这样子就知道是在刚才的晚宴上中了下三滥的招数。 “我明白了,您先去房间里休息一下,我马上去联系林医生!” 助理是个男人,在这也帮不上忙,答应了一句后他拿出房卡给陈骋开了门,然后压下脸上的担忧匆匆离开。 陈骋踉踉跄跄地进了套房,颤抖着手打开灯,下意识地奔向里间的大床。 堪堪扶着床坐下后,他才感觉到浑身燥热难耐,几乎撕扯般地脱掉了外套扔在地上。 恍惚中,他好像听到了淅淅沥沥的水声,用仅存的理智去辨认时,房间里似乎又是一片寂静。 “啊!怎么有人?” “你是谁?” 女孩悦耳的嗓音里参杂了惊恐,也惊动了床上欲火中烧的男人。 陈骋猛地抬起头。 一个裹着浴巾的少女竟然就这样出现在他面前,她应该是刚洗完澡出来,浑身散发着一股潮湿的馨香,一张不施粉黛的小脸上粉唇微张,那双小鹿般湿漉漉地眼睛此刻睁得溜圆,正满眼惊惧和防备地看着他。 几滴水珠调皮地从她白嫩嫩的脖颈缓缓流过,划过一道道暧昧的水迹。 陈骋灼人的目光有如实质,追随着那几滴水珠,扫过女孩娇小纤弱的身体。 被他压抑到极致的燥热,在看到面前可口而不自知的少女时,终于触底反弹。 一股冲天的欲火从小腹燃起,燎过全身。 他眸光幽暗,像一只锁定了猎物的孤狼,带着嗜人的欲念盯着面前娇嫩的羔羊。 岑茉被他那仿佛要吃人的目光吓得一激灵,转身向套房外间逃去。 “啊!放开我!” 一只青筋暴起的粗壮手臂带着灼人的温度,一把拦腰截住了企图逃跑的猎物,圈回自己怀中。 岑茉失去平衡,跌坐在陈骋怀中,软嫩Q弹的小屁股狠狠撞上了陈骋胯下凸起的硬物,惹得他情不自禁地闷哼了一声,揽在女孩腰间的手臂骤然锁紧,将她紧紧贴在自己坚硬的胸膛。 “坏人,放开我!” “救命啊!来人啊!有人强……唔!” 岑茉被按坐在他肌肉坚实的大腿上,她拼命挣扎呼救,却不知道自己徒劳的挣扎只会助长男人的欲火。 “别吵。” 被她叫的心烦意乱的陈骋伸手捂住了女孩张张合合的小嘴,直接翻身将她压在自己身下。 两人一番挣扎间,裹在她身上的浴巾已经散开,露出了少女诱人的胴体,可她浑然不觉,仍旧梗着纤细的脖颈挣扎着想要逃脱陈骋的桎梏,双腿被陈骋死死压住,她只能挥动一双粉拳不断击打在陈骋身上,不过那力度对于陈骋来说不似反抗,更似撩拨。 随着她双臂挥动,胸口白嫩嫩的双乳在陈骋的眼前不断跳动,尤其是顶端那两点粉嫩的樱红,还有胸口偏左的位置有一条月牙状的粉色疤痕,好似一片暧昧的草莓印,更是惹得陈骋食指大动,忍不住想要将其一口吞下。 当他火热的呼吸喷洒在岑茉的胸前,想要舔舐那道疤痕时,她才仿佛意识到了什么,一只手臂死死地挡在胸口,另一只手不断推拒着陈骋的头颅。 男人被小手扰得欲罢不能,药物催长的欲火几乎烧掉了他所有的理智,只留下了野兽般的雄性本能。 “呜呜……不要……放开我……求求你……” “嘶……” 在少女无助而惊恐的呜咽声里,理智和耐心双双告罄的陈骋终于忍无可忍,手法利落地抽出腰间的高档皮带,一把捉住岑茉的两只胳膊按在她身后,自己跨坐在她娇躯上叫她无法挣扎。 反复尝试了几次之后,她的双臂被皮带牢牢固定在身后。 在一番挣扎后,她沐浴后微湿的黑色长发散落在白色的床单上,更衬得她曲线凹凸有致,肌肤幼嫩雪白。 陈骋将她翻了个面,这样的姿势让她不觉将胸口那双绵软高高挺起,好像正在邀人品尝。 可她那张清丽可人的小脸上此刻却满是泪痕,黑白分明的清澈眼瞳中充盈着绝望的泪水。 两人目光毫无阻碍地相接时,岑茉瞳孔微缩,似乎震惊地忘记了挣扎。 陈骋恍然间感觉好像在哪见过她,他理智短暂地回笼了一瞬间,几乎就要放弃了唾手可得的秀色。 不过眼前女孩那双点着朱红的诱人双乳,随着她剧烈呼吸而起伏波动,陈骋仅存的理智最终被焚烧殆尽了。 他毫不容情地撩开几缕挡在女孩胸口的发丝,一口含住女孩粉红的乳珠,满口奶香扑鼻,从未尝过的娇软而奇异口感让他欲罢不能,粗粝的舌面反复舔舐着那只弹嫩的乳尖,又不断舔舐啃咬着白嫩的乳肉,粉红色肉芽般的疤痕。 一只修长的手掌无意识地覆上了另一只白兔,刚好盈满了他的大手,弹性又柔嫩的乳房在他手中不断变换着各种形状。 “唔……好痛……呜呜……求求你放过我……不要……唔……” 陈骋手口并用时,岑茉带着哭腔的恳求在他的唇舌挑拨下渐渐变了调,毕竟是还未经人事的少女,她婉转之中逐渐增添了几分说不出的媚意,一股奇怪的感觉从她的隐秘处升起,并逐渐蔓延到全身。 陈骋另一只手也舍不得闲着,带着薄茧的手指划过她玲珑的曲线,精准地覆盖到了少女的桃源。 令人意外的是,手下触感竟是一片光滑幼嫩。 陈骋脑海中迷迷糊糊地闪过了这样一个念头,不过越发高涨的欲火让他来不及思考更多,此刻他心中只有一个念想。 略微粗糙的手指下滑,轻轻揉捏了一下那颗软的不像话的肉珠后,陈骋终于探到了他想要寻找的地方。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岑茉嫩穴的入口处打了个旋儿,却意想不到地摸到了满手滑腻。 没想到她竟然敏感成这样,下面已经湿成一片泥泞,他的中指没有任何阻碍地滑入了女孩蜜穴,惹得她浑身紧绷,口中忍不住发出一声声已经变调的嘤咛。 “呜……不要碰那里……啊!” 陈骋手指刚一探入,就感觉到被一种难以言喻的包裹感紧紧箍住,那种柔软而紧致的触感,让一股电流从他指尖泛起,一瞬间流过全身,最后汇聚在他身下已经坚硬如铁的阳物上,那物突兀地弹跳了一下,几乎要将他的价值不菲的高定西裤顶破。 陈骋再顾不得任何,快速脱掉下身所有的衣物,一只尺寸惊人的紫红色肉棒立刻面目狰狞地弹出。 在少女迷茫无助的眼神中,陈骋将她那双笔直浑圆的白嫩大腿掰成M型,随后胯下一顶,粗如儿臂的龟头毫无怜惜地顶在了她柔嫩的穴口,这种异样的触碰让她微微回神,瞬间看到了这让她绝望的一切。 “求你放过我吧,不要……啊!” 就在她苦苦哀求时,男人胯下青筋暴起的粗长直接顶入了蜜穴狭窄的入口,剧烈的痛感让她骤然失声。 Chapter2偷窥(破处高H) 只堪堪进入了一个头部,就让陈骋舒爽到几乎把持不住精关。 他忍不住低头向身下看去,他那紫红色的阳物在柔软如同粉色花瓣的蜜穴的的衬托下,显得格外狰狞,又粗又长的肉棒只是顶端没入那粉嫩的穴口,就已经撑的嫩穴边缘几乎透明,而那可怜兮兮的肉穴却还在不断颤动着试图吞下他的粗长,存在感强烈的疼痛让那幼嫩的甬道开始不自觉的挤压起来,妄图以这种方式驱逐坚硬的侵略者。 “好痛!呜呜……拿出去啊……好痛啊……啊!” 只是她却不知道,这种徒劳的方式并不能起到任何作用,只能增加对方的快感罢了。 陈骋呼吸一滞,顾不得身下少女的哭喊,胯下狠狠一顶,整根肉棒冲破了那层贞洁的阻碍,狠狠插入了她的蜜穴里! 仿佛被一根粗长的烙铁刺穿,下身一阵火辣辣的剧痛让岑茉发出一声绝望的鸣泣后便失了声音。 “唔……!” 在完全进入她的身体后,陈骋只觉得自己的肉棒被千层百迭的嫩肉不断包裹挤压着,难以言喻的紧致爽感让他哼了一声,随后开始毫无怜惜的抽插起来。 “唔……轻一点啊……唔……嗯……” 岑茉还尚未从狠狠插入的痛苦中缓解,身上的男人却已经开始在她的嫩穴里驰骋,一抽一入之间,嫩逼里的褶皱被拉伸又堆积,迭加着摩擦的快感让陈骋以一种失控地速度操干着还未经人事的小穴,每次插入都顶到最深处全根没入,硕大的龟头屡屡狠顶在通道尽头肉嫩的花心,粗长的鸡巴将穴道撑到最大,几乎能感觉到那上面的每一条筋络,肏的她身下一片麻木钝痛,只会随着他每一次强有力的操动而无力的抽泣呻吟。 “啊……啊……唔……不要……呜……” 陈骋却顾不得女孩的反应,他眼前一片模糊,失去了所有意识,脑海中只剩身下不断刺破嫩穴的爽感,胯下不断狠狠撞击在女孩的腿心,幼嫩的腿根一片殷红,那根粗壮的肉棒上挂着丝丝淡红色,将穴口操的软烂外翻。 此时沉浸在肉欲中的陈骋和被操干到失神的岑茉都没有注意到,套房的门响起了“嘀哩”一声。 门外的陈骋的助理韩冰带着陈家的家庭医生在门口敲了几遍门都没有反应,关心则乱的直接掏出房卡开了门,却被房间里的动静硬控在原地,直接石化。 随着陈骋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整个房间里除了女孩柔软的轻泣和男人的粗声喘息,就只剩响亮的“啪啪啪”肉体撞击声在房间里回响,伴着隐秘的水声,那声音直听的助理和医生两个大男人面红耳赤。 不过在过硬的专业素养下,很快韩冰便回了神,立刻关上了套房的实木大门,将那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关在门里。 “……林医生,这……” “韩特助……” 两个大男人忍不住同时开口,又双双闭嘴。 一股难言的尴尬在两人之间蔓延。 最后还是跟着陈骋多年,“见多识广”的韩冰率先开口道:“林医生,劳烦您今晚在酒店里先将就一晚,等陈先生……” 说到这里,他也实在不知道该如何组织语言了。 “那就先这样安排吧,劳烦韩特助了。” 林医生立刻接过韩冰的话头,在陈家当了多年家庭医生的他眼色堪比古代的宫廷御医,实在不想也不宜对这件事讨论过多。 “没问题,我们先下楼吧。” 韩冰微不可查地松了口气,随口应了一声后,两个人都如释重负地匆匆离开套房走廊,直奔电梯下楼去了。 随着两人离开,套房斜对面的门缓缓打开。 里面似有人影面向那间里面无比香艳的套房大门,一声带着淡淡困惑的疑问飘然而出。 “竟然……成功了?” 片刻后,那扇门又无声地关上了。 漆黑的房间中,显示屏的荧光倏然亮起,隐约能看到屏幕前端坐着一个人影。 忽然,暗中的人影右手操纵鼠标轻点了几下,一个视频窗口弹出,随后陈骋和岑茉交迭在床上的身影同步出现在那窗口中。 画面里的陈骋和岑茉侧对着镜头,此刻男人肌肉健硕的手臂正将少女一双幼嫩的大腿揽在臂弯中,将少女肏干的泪水涟涟,神魂涣散,只会随着他的动作低吟,他精壮的腰身和臀部正不断地快速耸动着,顶的身下的女孩浑身颤抖,胸口乳波轻摇出瑰丽的风景,却因为双手被捆住而无法挣脱,更显出一种脆弱易折的凌虐美。 啪啪作响的操穴声从电脑里播出,回荡在空荡的房间里,视频画面里的男人的速度越来越快,失控地用尽全力操弄着嫩穴,干的女孩直翻白眼,最后在一阵几乎疯狂的抽插后,男人闷哼一声,胯下的卵袋不断抽动,一股股浓精从马眼里狂喷而出,带着灼人的温度直冲花心,烫的女孩浑身一阵抽动,白嫩的小脚在半空中绷紧后又放松。 与此同时,显示屏前的男人也难以自制地轻哼了一声,随后,他下意识地低头,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到自己的胯下支起的小帐篷。 “怎么会……” 他下意识地轻喃,那声音磁性而清润,只凭声音就让人感到他的俊朗不凡。 “啪!” 男人忽然抬手,猛地扣上了笔记本的屏幕,那一阵阵淫靡的声音也戛然而止,房间里又重归一片黑暗。 …… 与此同时,在千里之外的边境线上,一个全副武装正在潜伏着的男人忽然弓下腰蜷缩起来,同时闷哼了一声。 这一声竟然引来远处不断巡视的一小队恐怖分子一阵骚动,纷纷朝着他的方向走来。 “糟糕,暴露了,”旁边的队友颇为无语的抱怨了一句,“头儿,下次归队还是去找个女人吧。” 这都什么时候了,怎么还…… “唔……抱歉。” 阵阵难以抑制的欲望突如其来,甚至来的让男人摸不着头脑。 难不成是那小子…… 不过在多年的战斗素养下,他很快便压制住了这股迷之欲念,听着耳边传来不断靠近的脚步声,男人无奈地通过对讲低声宣布道:“算了,行动开始!” 说罢,他无声地做了个手势,各处埋伏的特种队员纷纷身手矫健地行动起来。 骤然间,伴着无数的枪炮与硝烟,一场厮杀开始在戈壁深处的无人区上演。 …… 灯光昏暗的套房大床上,一轮淋漓而香艳征伐才刚刚结束。 刚刚释放过一次的陈骋总算找回几分理智,看到眼前这一片淫靡至极的场景,顿时感觉头疼至极。 目光落在床上那双手被缚、满脸泪痕的少女,还有她满身被自己“疼爱”过的痕迹时,心里更是罕见地浮现出不知所措的情绪来。 更让他不知所措的是,因为药性还没有完全解除的缘故,当他仔细打量着身下这具幼嫩娇软的身躯时,还没来得及抽出、依然埋在女孩身体里的粗长,竟然又悄无声息地硬了起来。 Chapter3整夜(高H) 再一次感觉到身体里被充满,撑开,神智涣散的岑茉有些茫然地看着居高临下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泪水再一次不自觉地盈满了水灵灵的眼睛,贝齿轻轻咬住嫣红的下唇,两团因性事激烈而浮现的潮红,让她更添几分初经人事的娇媚。 看着眼下的美景,陈骋只觉得自己更硬了,那根深埋在女孩身体里的大鸡巴好像体会到主体的兴奋,张狂地弹动了一下,引得女孩娇嫩的甬道条件反射的挤压蠕动。 好不容易回笼了一些的理智,又渐渐地被欲望挤出大脑。 陈骋盯着女孩那娇软的唇瓣,感觉自己似乎错过了一道美味。 狭长的猎人眼微眯,陈骋解开了束缚着女孩的真皮腰带,一手将女孩一条修长的腿捞在肌肉健硕的手臂里,另一只手将她拦腰从床上捞起,伴随着她溢出的惊呼,形成了女上男下的姿势,却也更方便了他要做的事。他一低下头便一口咬住了女孩的红唇,那种香甜软糯的感觉让他忍不住舔舐吮吸起来。 “唔唔……” 被一股陌生而浓郁的男性气息包裹着,女孩下意识地开口企图推开来自男人唇舌的侵犯,只是她刚一张口,香软的丁香小舌无意识地擦过男人的舌尖,紧接着便引来对方更加猛烈的狂攻。粗粝而有力的舌面强势闯入她口中,不断肆虐着吮吸着她的舌瓣,来自对方的气息几乎将她淹没,甚至让她忘记了呼吸的韵律。 同时,因为这样的姿势,那条埋在在她身体里的东西因为重力的缘故进入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粗壮有力的头部悄无声息地破开了她那刚才已经被顶撞的软烂的花心,竟然一点点地探入了从未有人侵入过的宫口! 一股难言的爽感同时向两人袭来! “啊……啊……那里……不要……” 激爽之下,陈骋忍不住暂时放过了她已经被自己啃咬红肿的双唇,强有力的腰身不断耸动,开始专心致志地就着这个姿势,大力挞伐起花径顶端最柔软的那一块软肉。随着他的目标明确的进攻,岑茉被放开的小嘴里不断溢出娇吟,花穴里除了胀痛还多了些令她快感升腾的酸胀和酥麻,小身子被顶的一上一下的,魂儿都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胸口两坨弹跳的乳肉顶端也跟着上上下下地摩擦着陈骋坚硬的胸肌上,这种若有似无的接触让两人身体里逐渐堆积的欲望更涨几分,交合处的水声越来越响,之前射进去的白浆被捣成了白沫,顺着腿根缓缓流了出来。 “呜呜……不要,不要了,唔嗯……” “真的不要吗?” 听到女孩无意识的吟泣,陈骋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硬是凭借着傲人的自制力生生停下了操弄的动作,反而在女孩耳边低声说道。 男人磁性而低沉的嗓音,伴着滚烫的气息擦过女孩的耳垂,一股电流“唰”得一下流过全身,偏偏才刚得了点趣味,那根让她有点欲罢不能的大鸡巴此刻却只牢牢地插在她体内,不断散发着火热的温度,却不肯再动一下,丝丝难耐的痒意和不满从蜜穴深处开始蔓延。 “呜……” 她恍然无助地呜咽了一声,好像动物幼崽稚嫩的鸣咽,身下堆积的越来越多却无处释放的快感让她无所适从,只能难耐地扭动了一下腰身,插在蜜穴里的粗长也跟着被摩擦了一下,有些舒服却更像扬汤止沸。 “嘶……” 她不安的扭动几乎让陈骋破功,他额角一条青筋似乎微微跳动了一下,宽大的手掌轻轻抚过女孩纤瘦的脊背和精致的蝴蝶骨,满意地引得她一阵颤栗后,他才又贴近她耳边,有些恶劣地舔舐着她小巧的耳垂,再次低声道:“如果想要,可以求我的。” “呜……我……” 陈骋感觉到怀中颤抖的女孩防线已经渐渐瓦解,一种异样的满足感油然而生。 “想要我揉揉你的小奶子吗?” 他另一只手的指尖轻轻绕着女孩的乳尖打转,惹得她一阵嘤咛。 “嘤……好痒,不要……不要……” “真的吗?可是你的小奶子好像不答应啊。”他看着渐渐变得坚硬的粉嫩乳尖,坏心眼地掐了一下。 “啊!” 看到女孩下意识地娇喘出声,还紧紧包裹着他的肉穴也跟着狠狠夹了一下,陈骋只感觉自己马上就要疯了,但又莫名地更生出无数忍耐来挑逗着岑茉,想看她更多的反应。 他的手顺着女孩玲珑的曲线下滑,最后来到了下身交合的地方。 “这里,也不要我的大鸡巴肏吗?” 略有些粗糙的指尖骤然重重地碾了下她被微微撑开的肉珠儿。 啧,真是个天生的小淫娃,陈骋心里暗叹一声,因为她竟然是个天生的白虎穴,下身的馒头逼竟是一片幼嫩无毛,这样摸上去手感极佳。 “啊——” 岑茉只感觉一种灭顶般的快感瞬间冲刷掉她所有的理智,让她只剩下最原始的对于性欲的渴望—— “我要……啊……我要……” 听到她终于告饶,陈骋眼睛一亮,继而更加努力地揉捏着那粉嫩的珠瓣,越来越多的蜜水儿顺着他阳物插入的地方缓缓流出,穴道却是越夹越紧,不断挤压着陈骋的硬物,他额角上甚至冒出了细腻的汗珠。 不过他依然不肯轻易满足了她的请求,再一次不依不饶地在她耳边开口问道:“你想要什么?” 说罢,他恶意地轻弹了一下那饱经蹂躏的穴珠,再次惹得女孩不断尖叫起来。 “啊——我要,要你的……” “说,要我的大鸡巴操死你。” “呜……要你的大……大鸡巴……操死我!” 女孩被情欲折磨地失去了神智,毫无意识地重复着陈骋的话,却让陈骋的忍耐顷刻间爆裂开来。 “都听你的,我一定要操死你!” 说罢,他抱着岑茉一个翻身直接坐在了床边,这样的姿势更方便他接下来的行动——一个极深极狠的顶撞,让他那根已经怒涨到极致的鸡巴头部狠狠破开了女孩的花心,直接伸进了她的子宫里。 “啊……啊哈……” 突然的深度和从未有过的快感,直接让岑茉被无上的快感灌顶,眼前一片白光闪过,竟然就这样达到了人生的第一次高潮。 紧致的小穴不要命般地咬紧了陈骋的鸡巴,一股股花蜜当头浇来,让陈骋几乎把持不住精关,差点当场就交代给她。 “小荡妇,谁准你自己先到了?” 陈骋忍了又忍,才压下了狂袭的快感,看着眼前沉浸在高潮的快感里几乎晕厥的女孩,一股暴虐莫名的升起。 “啪!”他的巴掌狠狠地拍在女孩娇软的小屁股上。 “呜……好痛……别打我……” “就是要你痛。” 说完,陈骋开始大力操弄起刚刚高潮过后紧的不像话的嫩逼。 水嫩的通道又滑又紧,每次深深插入时龟头都被宫口紧紧箍住,抽插时爽滑的摩擦感,简直爽的要了男人的命。 他屁股不断耸动,每次都顶的又深又重,女孩快被撞得散了架,后背没有任何依靠的她只能下意识地用双臂紧紧抱住他的脖子,胸口乳波乱摇,看在男人眼里又是一阵眼热。这样女上男下的姿势倒是方便了他,一低头边将女孩一侧的白兔纳入口中不断啃咬舔食起来,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抓揉着女孩弹性十足的臀瓣,压着她的蜜穴不断往粗长火热的鸡巴上套弄,简直爽了到极点。 “唔……唔嗯……啊……” 男人似乎永无止境的操弄,让岑茉眼前发黑,几度失去意识般的晕厥了过去,口中胡乱地淫叫着,只剩下面对汹涌欲望本能的反应。 “唔……” 不知是过了多久,陈骋忽然肌肉紧绷,双手死死抓住女孩的纤腰配合着自己的顶弄,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抽插后,陈骋的鸡巴快得几乎操出幻影,终于抵达了快感的巅峰。 “啊……太爽了!” 硕大的卵袋一阵紧缩,随着鸡巴头狠狠插入女孩的小子宫里,一股强有力的白浊从马眼飞射而出,狠狠冲击在她纯净胞宫壁上,烫的女孩又是一阵抽搐,又一次潮吹了,汩汩花蜜喷涌而出,和男人射出的白浊在胞宫里混合。 “嗯……” 一声闷哼后,岑茉本来就羸弱的身体再也无法支撑,直接陷入了一片黑暗中,就这样含着男人的鸡巴半晕半睡了过去。 “……还真是个娇宝贝。” 陈骋确认女孩只是力竭而晕睡过去后,总算是放了心。 只不过还来不及拿出来的肉棒,再经过两次的释放后,竟然依旧不肯低头,不过几分钟后,又一次在女孩身体里挺立了起来。 “啧……” 陈骋有些无奈,不过幸好女孩甬道里最不缺的就是润滑了。 夜色漫长,岑茉在半睡半醒间,恍恍惚惚感觉自己像一条被翻来覆去的煎了一夜的鱼,被充满的感觉几乎没有从她身下消失过,一直到天蒙蒙亮时,男人才似乎有些疲惫了,却仍舍不得拔出插在她水穴里的鸡巴,就这样插在她身体里睡着了。 Chapter4清醒(晨爱高H) 清晨时分,陈骋在准时规律的生物钟里醒来。 昨天晚上的种种也随着他的清醒逐渐清晰。 抛去脑海中千回百转地各种念头,陈骋忽然发现自己的下身还插在女孩水嫩的穴道里。 女孩背对着自己还在熟睡中,那双香软的小屁股紧贴着男人的小腹。 她的嫩逼却好像生出了自主意识似的,虽然没有得到主人的指令,那层迭的褶皱也在不停地挤压着握紧了入侵的巨物,而且里面的温度很似乎比昨晚更高,让他本来半软的肉棒逐渐挺立起来,变得越来越硬,越来越粗长,将她的小穴撑得满满的。 男人早晨时本来就容易冲动,这还能能忍得住的就不是男人了。 陈骋当然是个真男人,而且他还是个绝对不肯委屈了自己的男人。 就着昨晚各种液体混合的润滑,陈骋轻轻抬起她幼嫩的腿根,挺着坚硬的鸡巴就开始上下套弄起来。粗长的硬物将紧合的小穴撑到最大,女孩蜜道里的褶皱无意识地层层搅住粗长的鸡巴,一路摩擦而上,爽意从陈骋的尾椎骨泛起,直达天灵盖。 “啧,都操了好几次了,怎么还是这么紧。” 岑茉是被下体剧烈的抽插弄醒的。 她头痛欲裂,完全没弄清楚情况。魂儿还没从睡意中彻底清醒,但身体却已经被操出了水儿,蜜水儿被不断抽插的肉棒带了出来,在交媾处不断发出咕吱作响的水声。 她的后背贴着一具热烘烘的肉体,为了更方便身后男人的插入,她一条腿儿被人抬了起来,胸前还有一只不断作乱的手来回揉弄把玩着她的乳房,强烈的挤压让她胸口胀痛不已。 “嗯……嗯……啊……” 她刚想张口呼喊,却只能发出一声声略带嘶哑的娇吟。 “醒了?” 男人拢了拢她鬓边的乌发,靠近她耳边问道。 在满屋子古怪又暧昧的气息中,他身上一股淡淡木香,通过他的气息阵阵染到岑茉的呼吸里。 “啊……不要了……唔嗯……”岑茉声音里带着哭腔,生理性的泪水顺着她眼角无意识地滑落下来,“我不要了……唔……太深了……嗯啊……我不行了……” 她全身都是又酸又痛,昨晚被剧烈的性爱磨的肿胀的唇瓣,此刻却又在承受着那根硕大的肉棒的抽插。她没有经历过别的男人,对这方面无从比较,但也知道他的尺寸是她很难承受的体量。 明明昨天晚上他弄了那么多次,弄的那么久,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她…… 反倒是岑茉,清纯的小脸上满是被狠狠疼爱后的春意和疲倦,从昨晚到现在几乎没有好好休息过,此时更是困得眼睛都有些睁不开,却被按着肏个没完。 “抱歉,“陈骋也知道过犹不及的道理,但没想到自己早上又没忍住,却万万没有把这销魂的小穴彻底用坏的意思,所以这一次他的力度并不大,肏干的速度也很温柔,“我慢一点好不好?” 岑茉哪还能说得出什么,她只感觉浑身热的发胀,身上不光肌肉酸痛难忍,似乎连骨头缝里也跟着痛了起来,大脑里更是一片混沌,只能发出阵阵因被不断肏入而本能发出的呻吟。 或许从她走进这间套房开始,就已经是一只坠入了蛛网的蝴蝶,即使拼命挣扎也无法逃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沦为蜘蛛口中的猎物,被拆吞入腹后吃干抹净。 早上的光线很好,陈骋清楚地看到女孩细嫩的脖颈在自己眼前上下晃动,就像狼口下放弃挣扎,引颈就戮的羔羊,于是他也毫不客气地一口咬了上去,细细品尝起那片白皙又嫩滑的肌肤,在上面留下了一道道颜色殷红的痕迹。 被他这样玩弄着,女孩的身体成了一滩春水,陷入情欲的泥沼里无法自拔。 “嗯……嗯……唔……啊啊……” 在她声声娇媚又嘶哑的呻吟中,似乎又过了很久,陈骋才终于下狠的快感终于累积到了巅峰,一阵疾风骤雨般地抽插后,他狠狠咬在岑茉的肩头,手上下意识地死命地抓紧了她一只嫩乳,沉甸甸地卵袋疯狂地拍打在她的耻丘上,最后那根粗长的鸡巴绝命地一顶,将她穴道塞的满满当当再无半点空隙,才不停抖动着死死地抵在花心处射了出来。 “嗯啊……” “呼……” 晨练之后的男人浑身舒爽,缓缓抽出半软的性器,手上还温存地在女孩身上轻轻抚摸着。 他昨晚已经释放过了几轮,今天早上的量并不多,全部被女孩紧紧闭合的花穴给锁在了里头。 女孩依旧保持着侧躺的姿势,一动也不动。 陈骋感觉有些不对劲,将她翻弄到正面来,目光不老实地扫过她雪白乳肉和脖颈上面,各种被他或咬或吸出来的青青紫紫的指痕和吻痕后,又落在了她那张布满红晕的小脸上。只见她双眼紧闭,一张小嘴无意识地微微张开,脸颊涨热的红彤彤的,明显是不太正常的样子。 陈骋眉头微皱,用手背在她额头上试了试温度,果然是发烧了。 这让他即愧疚,又有点哭笑不得。拿手机给助理发了信息后,他在房间里找了湿巾给女孩简单清理了被他使用过度的花穴。在看到那被操的软烂红肿的花瓣里,时不时地流出一股股昨晚和今早他射进去的浊液,陈骋的老二又不争气地硬了起来,但到底没在做什么,只是强忍了欲火给女孩收拾妥当后,自己才又去整理了一番。 …… 再次从黑暗中醒来时,岑茉被满身的酸疼狠狠激了一下,瞬间清醒。 半掩的窗帘透出清亮的日光,照亮整间屋子。 岑茉感觉自己全身好像都被拆散了又重组了一遍,脑袋里也是又晕又涨,身上的每一寸都叫嚣着疼痛。 更糟糕的是,她的下身不断传来火辣辣的刺痛,小腹也隐隐有些不舒服的感觉。 想到这,岑茉心里悚然一惊,艰难地睁开了眼睛。 首先映入眼中的竟然是吊瓶,她顺着输液管看了下来,发现输液的人就是自己。 她身上穿着自己的睡衣,身体虽然又累又痛,好在却很清爽,并没有任何黏腻的感觉。 她刚想松口气,却在无意中瞥到领口附近露出的白皙肌肤上,有几片很是碍眼的青紫。 岑茉心里一紧,昨晚的一切……果然不是噩梦。 一阵阵难以言喻的复杂感觉涌上心头。 她四周环视了一下,发现这并不是昨晚的套房,而是在一个非常陌生的装修精致的房间里。 她在床边的柜子上找到了自己的手机,解锁后界面停留在昨晚她和程斯墨最后的聊天记录上。 她在聊天框里打了字,又删掉了,“为什么”三个字,终于还是没有发出去。 犹豫了一会儿,她还是选择删除了程斯墨的好友,并且将他的联系方式都拉入了黑名单。 岑茉以私生女的身份在岑家生活了十几年,性格一向谨小慎微,甚至有些懦弱,时时被岑家夫人所出的两个孩子鄙视欺压,所谓的上流社会也并不认可她的身份,小三女儿的标签是一个耻辱的烙印,永远打在她身上。 她也习惯了生活在极少有人对她释放善意的环境里。 除了程家的小少爷,程斯墨。 岑茉盯着自己手背上的输液管,还有腕上发青的勒痕,心里陷入了一片迷茫和惶恐中。 “叩叩——” 突然响起的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Chapter5礼物 还不等她回答,房门就被打开了,紧接着一个人影快步走了进来。 “岑小姐,您醒了吗?” 进来的是一个穿着OL套装,妆容精致干练的女人。 “你是谁?” 岑茉被自己发出的声音吓了一跳,她的声音变得有些嘶哑,却又透出一股说不出的娇软,让她自己听了都觉得有点难堪。 女人却只是微微一笑,倒了杯水放到她手里后,才开口道:“岑小姐,我是陈骋陈先生的生活助理,我姓方,您称呼我小方就可以。” 岑茉并不意外对方知道自己的姓氏,稍微有些拘谨地点点头:“方助理。” “是这样的……岑小姐,昨晚的事情实在是个意外,是陈先生遭遇了暗算,不幸也连累了您。” “对此,陈先生深感歉意,并且愿意作出一定的补偿作为赔礼,不知道岑小姐您是否愿意接受?” 方助理脸上带着公式化的标准笑容,无形之中缓解了岑茉因为这个话题而产生的各种尴尬的情绪。 她并没有额外介绍陈骋的身份,因为在G市的上流圈子里,“陈骋”这两个字所代表的含义,无人不晓。 岑茉企图思考一下,却感觉脑海中一片茫然,根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方助理常年跟在陈骋身边,情商自然是顶尖级别的,索性直接说道:“岑小姐目前的处境,陈先生也是有所了解的。” “陈先生会出面解决岑家对您的不合理安排。” “另外,陈氏愿意以企业名义为您提供接下来两年在学校里的一应开支。” 其实岑茉并不是多有主见的人,在岑家时,除了那件事,其余的所有也都是任凭岑父和岑夫人安排。如今遭逢这种事情,她除了慌乱其实也没什么主意,听到方助理给出的这套方案时,她无助地咬了咬嘴唇后,才迟疑地点点头。 “谢谢陈……先生帮我解决岑家的事儿,但是钱我不要。” 她很清楚,以陈骋的身份地位,她实在没什么可以算计的价值,反而是她成了算计陈骋的一颗棋子,岑家的能量地位她是清楚的,估计也只有陈骋背靠比岑家更上一层的陈氏集团,才有底气许下帮她解决这件事的承诺。 但一想到再发生了这种事之后又收下金钱补偿,她心里就有种说不出的别扭。 方助理微微一怔,不过她立刻调整好了表情说道:“那我就先不打扰您了,稍后我派人给您送早餐。” “请等一下,”岑茉出声唤住了她,指了指自己的手,“请问……我现在是在什么地方?这个会有人帮我处理吗?” “您早上有些发烧,家庭医生已经给您看过了,您放心,”方助理想到今天早上接到小姑娘时她身上的惨状,一时之间也对自家老板有些无语,“陈先生暂时将您安置在了他名下的一套房子里,岑小姐尽可放心在这里养病。” 岑茉的身体自己心里有数,从小到大都体弱多病,这次估计是昨晚被累着了又生病了。 “多谢了,方助理,”想到昨晚,岑茉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又羞又难过,“我想再休息一会儿。” “应该的,那我先出去了,您好好休息。” 方助理礼貌地道了别后,脚步匆匆地离开了房间后,赶紧打电话和陈骋汇报了岑茉的情况。 …… 挂掉和韩冰的通话后,陈骋心头的烦躁总算缓解了几分。 不过在看到坐在对面高档真皮沙发上的男人时,他本就糟糕的神色变得更加冰冷。 “程斯墨,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他的声音带着结冰一样的冷意,直冲向对方。 程斯墨却不以为意地轻笑了一声,俊美如画般精致的眉眼间流露出几分玩味:“只要表哥喜欢,我以身犯险又有何妨?” “只是不知道这份生日礼物,表哥还喜欢吗?” 程斯墨嘴角勾着带有几分挑衅意味的笑意,那双始终含着几分笑意的桃花眼微微挑起,斜睨着看向坐在办公桌后的陈骋。 陈骋英俊的脸上满是冷冽,目光危险地盯着他,沉声道:“滚出去。” 如果仔细观察就会发现,此时针锋相对的两人面容上竟有几分相似,只不过气质大相径庭。 程斯墨像没看到一样,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地模样:“如果不喜欢的话,表哥随时扔掉就是了。” 在他开门准备离开前,身后忽然传来陈骋波澜不惊的声音。 “陈氏会暂停对你们实验室的一切赞助。” 程斯墨脚步微顿,背对着陈骋的脸上笑意全无。 不过片刻后,他冲着背后随意地摆摆手,实木大门无声地关上后,他背影消失在了陈骋的视线里。 Chapter6夜袭 岑茉在房间里老老实实地休养了好几天。 每天都有阿姨给她做好口味清淡的营养餐送过来,还有一位姓林的家庭医生来回诊过几次,确定她是因为体质太差才生病后,她的饮食里又多了很多补品。 几天养下来,岑茉苍白的小脸上总算又有了几分血色。 岑茉过往的经历,让她养成了随遇而安、逆来顺受的性格,唯有那件事逼得她兔子急了都咬人,彻底和岑家翻了脸,直接被身无分文地赶出了岑家,并且切断了她一切经济来源。 想到岑家,岑茉的心头又一次泛起一片阴翳。 她才十九岁,还在读大学,岑家夫妇却想将她许给G省一位将近四十岁的厅级高官做续弦! 那位高官虽说在官场上可以说是年轻有为,却也足足比岑茉大了十几岁,而且还有过一段失败的婚姻,甚至有个比她小不了几岁的儿子。 虽然他身居高位,也单身了近十年,适龄的千金基本上都已经嫁人生子了,未婚的又和他年龄差距太大,但凡有点头脸的人家也做不出这样赤裸裸卖女求荣的跌份事情来。 恰好岑家最新开拓的一个产品领域在这位的职权范围内。 岑家舍不得掌上明珠岑瑜,刚好有岑茉这么个一直养在岑家的私生女,于是便将主意打在了她头上。 没想到一向性格绵软的岑茉却突然造了反,宁可和岑家决裂,也不肯低头。父母姐姐瞬间成了仇人,只剩一个对她态度不冷不热的大哥,还去了国外公干。 无处可去的岑茉只能求助她青梅竹马的邻家哥哥,程家大少爷程斯墨。 程斯墨当即就给她安排了那间套房,让她在里面安心度过这个暑假。 只是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在这间程斯墨提供给她的套房里,她会经历那些事,还阴差阳错的和陈骋有了交集。 岑茉其实在各种宴会上见过陈骋很多次,他是G市首屈一指的陈氏集团的当家人,年轻有为,又背靠着掌握G省军政大权的外家程氏,始终处于一个她无法企及的高度,所以她只是在角落里默默地观察过他。 倒是她那位美貌而又有才华的姐姐岑瑜曾数度和陈骋接触过,甚至还真真假假地传出过一些无伤大雅的绯闻。 陈骋的外家程氏,就是程斯墨的程,他是陈骋的舅家表弟。 一切已经不言而喻。 岑茉不知道她唯一信任的程斯墨为什么要这样做。 她一直小心翼翼地珍视着和程斯墨之间的关系,但其实她清楚地知道,本质上程斯墨和陈骋一样,都是她高不可攀的存在。 如今,一切不过归于原位。 岑茉蜷缩在床上,在纷乱的思绪中渐渐沉入梦乡。 …… 睡到半夜时,岑茉迷迷糊糊地感觉到身边似乎有什么动静。 睡得迷糊的她并没有理会。住在这一片的人都是非富即贵,小区的安保也是顶级,根本不可能有什么危险。 睡意惺忪里,骤然间一个坚硬的身躯重重地压在了她身上! 一瞬间极度的恐惧和身上巨大的压力几乎吓得她心脏骤停,连喊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发出一声生理性的闷哼。 “呃!” “嗯?有人?” 一个带着几分诧异的陌生男人的声音在岑茉上方响起,让她彻底清醒过来。 真的有人闯进来了,还压在她身上! Chapter7失控(微微H) 岑茉的心脏疯狂地跳动起来,她刚想放声尖叫呼救时,一只大手死死地捂住了她的嘴,两只手腕也同时被人捉住后又死死压在头顶,竟是一点也动弹不得。 似曾相识的回忆让她在浑身发冷,似乎直直的坠入冰窟,让她忍不住开始浑身颤抖。 幸好那个人没再有其他的动作,只是俯身低声在她耳边问道:“你是谁,你怎么在这里?” “呜呜……” 岑茉惊恐地睁大了眼睛瞪着他,含糊不清的呜咽声透过他的指缝传出。 夜视能力极佳的男人看到女孩满是惊恐和泪水的大眼睛,似乎才发觉自己还压在女孩香香软软的身体上,心头浮现一丝赧然,却还有点离不开这具娇软的身躯。这个念头在脑中一闪而过时,男人动作敏捷地支起了身体,虚虚地伏起在她上方同时低声说道:“别叫,回答我。” 说罢,他松开了捂住岑茉嘴巴的手,居高临下地静静地观察着她。 女孩唇瓣柔软的触感似乎还停留在皮肤上,让他忍不住搓了搓手心。 “呼……呼……你你你是谁?” 岑茉从惊吓和窒息中得到了一丝喘息,下意识反问的话竟然带了几分结巴,在这种场合下,男人竟然感觉到几分好笑。 “你还没回答我。” 身体陷入软塌塌的床铺里,让最近经常幕天席地的男人有点不适应,而且嗅觉灵敏的他闻到源自女孩身上丝缕淡淡的馨香,似乎还带着一点缠绵的温度,让他浑身泛起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我我……我叫岑茉,是、是陈先生……陈先生安排我住在这里的……” 岑茉身上控制不了地颤抖着,显然是害怕到了极点,只是强撑着几分理智回答了他的话。 陈先生,应该是陈骋。 他怎么会在这里养了个小姑娘? 男人心里默默思索着。 然而,浑不觉间,一股熟悉又难以启齿地燥热渐渐在他全身蔓延开来。 岑茉忽然感觉到一个火热而坚硬的东西顶在她小腹上,让她有了一丝不祥的预感,立刻打算大声呼救。 “救命……唔!” 她刚喊了一声,就又一次被男人捂住了嘴。 “别叫!” 男人忽然间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异样。 “该死,又来?” 他低声骂了一句岑茉听不懂含义的话,只是这声音却让她感觉到万分熟悉。 不、不可能的…… 而男人这边,自从上次对战时他身上的突发状况导致行动提前后,他身上就开始时不时地出现这种莫名其妙的欲望。 他隐隐猜到,应该是和他有强烈心灵感应的双胞胎哥哥又开始制造黄色废料了。 前几次到还好,多年来他在部队和战场上锻炼出了过人的意志力,很轻松地就能压下这种不良反应。如果不是在任务中不方便联系家里,他早就联系他哥让他节制一点了。 只是这一次…… 战斗中淬炼出的灵敏五感,在欲望觉醒时变得更加敏锐。 身下就是温香软玉,萦绕在鼻息间不散的香气像一只勾人的小手,勾出他始终压抑着的欲火。 “呃嗯!” 另一头的人似乎进入了更加激烈的阶段, 男人忍不住闷哼了一声,身体越发滚烫,身下女孩的身体也仿佛开始有了引力,将他慢慢吸到那柔软的身体上。 这一股股强烈到几乎不可抗拒的欲火,渐渐将他理智的防线灼烧出了破洞。 他忍不住放任自己完完全全地压在女孩的身上,霎那间,那香软的身体紧紧贴合着他的曲线,尤其是抵在他坚硬胸膛前的两团绵软,更是让他有种说不出的舒坦。 微微支起身体,他一只大手忍不住隔着丝滑的睡衣,准确无误地袭击上了女孩一只绵软的胸乳,大小刚好够他一手掌握,那种从未有过的绝佳手感,让他无师自通地开始揉捏起来,过电般的激爽霎那间流遍全身,却又暗含了更多的不满足,就在他想进一步将手伸到睡衣里面时,一声仿如幼兽般的呜咽,让他骤然间清醒了过来! “呜呜……” 女孩惊恐的泪水滴滴流下,打湿了他还捂在她嘴上的手掌。 他到底在做什么! 苦笑了一下,他立刻收回了手,矫健的身躯一翻,直接翻身站在了床边。 “抱歉,是我失控,”他声音带着很明显的歉意和懊恼,“对不起。” “呜呜……你到底……” 岑茉颤抖着哽咽出了一句话,只是话还没说完,远处高楼上忽然闪亮的霓虹灯,有一瞬间照亮了眼前男人那张她万分熟悉的脸庞。 “程斯墨?” Chapter8双生 随着灯光变幻,屋子又暗了下去,岑茉只能在隐约中看到一个高大的轮廓。 “你认识我哥?” 黑暗中的男人疑问道。 “呃……” 岑茉语塞了,不知道该说自己认识还是不认识。 这时她也想起了程斯墨曾经模糊地提起过,他确实有个从小不在一起长大的弟弟。 那时岑茉看他似乎不愿意提起这个弟弟,而且这些年她和程斯墨的接触并不少,却从来没有见过所谓的程家二少爷,就再没有问过他。 “他是我的……学长。” 犹豫了一下,岑茉终于找到了一个最合适来形容他们之间真正的关系的词语。 黑暗中的男人沉默片刻后,忽然伸手向岑茉身边摸去。 岑茉吓了一跳,条件反射般地从床地一边滚到另一边,满眼防备地看着他。 “……” 男人看到她的动作后微微一僵,颇有些无语的感觉,继续伸手拉开了床头的台灯。 随着“咔哒”一声响起,床边亮起了昏黄不刺眼的灯光。不过岑茉还是被突然的光亮刺的微微眯了下双眼,调整了片刻后,她才看清楚床边站着的男人。 那张脸的五官比例的确和程斯墨一模一样,好像粘贴复制的异样,不过…… 面前这个人至少比程斯墨黑了五个度! 程斯墨目前在G省大的生命科学系读研,他容貌俊美,皮肤白皙,一双桃花眼仿佛总是含情,气质却又非常书卷,平时总是带着文气的眼镜,是每次出现都会在学生圈里刷屏的校草级帅哥。 而这个男人,明明有着和程斯墨完全一样的俊美脸庞,但是气质却截然不同,他的肤色是非常健康的小麦色,即使在柔和的灯光下,也能看出他的皮肤比较粗糙,气质凛冽异常,身材更加高大健硕,两臂的肌肉鼓鼓的,站姿也非常端正。 他整个人就像一把出鞘的利刃,流淌出一股岑茉从未接触过的、令人望而生寒的气息。 那双和程斯墨形状一样的桃花眼中却分明不含丝毫温情,只有坚毅和敏锐。 “我是他弟弟,程斯白。” 听到他异常简洁的自我介绍时,岑茉忽然冒出了一个非常无厘头的想法。 这哥俩的名字是不是取反了? 名字叫斯墨的是个冷白皮,叫斯白的却是黑皮。 感觉到男人的目光还在打量着自己,岑茉赶紧甩了甩头,试图把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吐槽甩出去,然后又有些戒备地拉高了身上穿的真丝睡裙的衣领。 程斯白的目光不动声色,随着她手上的动作移动了一下,在瞥到对方胸口时又迅速移开了目光。 也许是因为过于紧张的缘故,岑茉并没有注意到她身上的睡裙布料柔顺,正紧紧贴合着她身体的线条,不仅勾勒出她胸口两只娇小可爱的白兔,还非常诚实地展现出了白兔顶端的两点突起。 程斯白不敢再看,只是他目力极佳,在一瞬间便已经捕捉到了最关键的信息,刚才手掌捏在上面时的美好触感又一次浮现在他脑海中…… 两人之间相顾无语的气氛,让岑茉感到些许不适,不过看程斯白似乎并没有什么恶意,她便壮着胆子开口打破了沉默:“你为什么会在这?” 程斯白回答道:“这是我表哥家。” 岑茉这才明白,程斯墨和程斯白两兄弟都是陈骋的表弟。 其实程斯白是刚出了任务后回来暂时休假的。不过他一向不喜欢回程家老宅,所以他和表哥陈骋商量了一下,每次短期的休假他都会选择来这栋空置的公寓里住几天,更巧的是他一般也会选择住这间客房。 只不过他行踪不定,回来的时候也不多,所以陈骋几乎忘记了这件事,这才闹出了乌龙。 “……” 这下岑茉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人家来表哥家借住是天经地义的,反倒自己才是不速之客。 她不知道,自己的纠结和无措直白地浮现在了她的脸上,一张巴掌大的小脸上眉头紧蹙,眼眸低垂,纤长的睫毛在昏黄的灯光下投射出一片淡淡的阴影,遮盖住了那双好像会说话的眼睛。 在男人眼中,她好像一只即将被母亲抛弃的幼崽,可怜兮兮地不知所措。 “……我去别的房间,”程斯白心头忽然涌上一种说不出的柔软,“今晚,抱歉。” 他是被程斯墨传递过来的共感突袭了。毕竟他多年来一直在部队里生活,军中纪律严明,经常出任务,他甚至没空找女朋友,更别提像今晚这样…… 一些过分美妙的回忆又一次不合时宜地蹦了出来,程斯白也不等女孩的反应,胡乱地对她点了点头便快速离开了房间。 岑茉怔怔地盯着轻轻关上的房门出神。 好像除了脸,和程斯墨没有一处相似的地方。 想起程斯墨,又想起陈骋,岑茉只感觉脑子里一团乱,睡也睡不着了,索性拿出手机开始刷视频,一直到外面的天色微微泛白时,她才举着手机睡着了。 Chapter9重见 另一边,程斯白随便找了个空房间安顿下来后,躺在床上静静地思考了一会儿,还是拿起手机给陈骋拨了电话。 碰巧陈骋有一点工作没有处理完。听到铃声响起,他看了眼来电,略带疑惑地接了起来。 不过在听完全程后,他也有些哭笑不得了。 “这事是我疏忽了,”他一贯锋利的眉眼间难得染上几分笑意,随手拿起了手中的钢笔把玩起来,一边对着电话那头解释道,“那小姑娘?嗯……是斯墨的同学,这几天和家里闹了点矛盾离家出走了,斯墨让我帮忙暂时安排一下。” 听到程斯白提起岑茉,陈骋微微一怔后随便找了个说法搪塞过去,但眼前却闪过了某些令他心里悸动不已的画面,手里的钢笔渐渐地被他紧紧握在了掌心。 “她身体弱不好挪动,明天我让方助理给你换个地方。” “好,那就这样,你早点休息。” 挂断电话后,陈骋再看到眼前的文件时,诡异地感到这些平时他来者不拒的工作,突然变得枯燥无味起来。 被他埋藏在记忆深处那种极致的快感开始不断浸染他素来只有工作和事业的大脑,似乎在低声教唆他做出一些非常违背他理智的事情。 他默然片刻后,给方助理发了一条消息。 …… 第二天等岑茉睡醒时,时间已经接近中午了。 方助理是跟着给她送午餐的阿姨一起进来的。 她也不纠结,简单地给岑茉解释了一下昨晚的前因后果,又表达了陈骋的歉意后,才微笑着道:“岑小姐,您如果感觉烦闷,可以在房间外面转转的。” “昨晚……”回忆起昨晚的种种,岑茉还是有一丝不真实感,“那真的是程……程少的弟弟吗?” “是的,昨晚那位就是程二少,”方助理的语气里带着些许的为难,“不过他身份比较特殊,不方便透露和接触,您放心,这样的事应该不会再发生了。” “外面的客厅里有钢琴,岑小姐您有需要的话可以随时使用的。” “钢琴?”岑茉这几天从来没出过房间的门,确实也有些憋闷,听到外面有钢琴可以弹,立刻生出几分期待,“不会打扰到别人吗?” 方助理摇头道:“不会的,岑小姐就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住的自在就好。” 自己的家……岑茉忽然想起了昨晚的男人,不知道那个程斯白还在不在别墅里呢? …… 吃过午饭后,岑茉终于迈出了这间屋子。 岑茉住的这套公寓是跃层结构,明亮的客厅快赶上一个球场那么大了,透过客厅里那一面两层楼高的落地窗,就能看到不远处蜿蜒的榕江,还有对岸的榕江新区里一座座摩天大楼。 不过最让岑茉开心的还是客厅里那台钢琴。 陈骋出手果然没有凡品,客厅里那台黑色的三角钢琴上一串烫金的S开头标识无声地标明了它超过七位数的身价,足以让每个钢琴演奏者激动了。 岑茉住在一楼的客房里,她很有分寸,二楼一般都是主人房,她并不会涉足。 公寓的阿姨岑茉早就见过了,就是每天给她送饭的阿姨,是个长相和善又富态的中年女人,平时只在三餐的时候上门,顺便打扫房间的卫生,平时并不在。 岑茉从小身体不好,养成了她有点宅的习性,再加上她性格内向,虽然没被欺负过却也没什么好朋友,岑家的环境对她来说并不快乐,在这里住的几天反而算是她人生中比较舒心的一段时光。 她没发觉自己其实有点像一只鸵鸟,遇到危险只会把头藏在沙子里,却没想到自己还是别人盘子里的甜点,就这样逃避现实般地在这安心住了下来。 白天练习学院里导师布置下来的练习曲,晚上按时作息,空余时间看看书刷刷手机什么的,偌大的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自由自在的生活,让岑茉从未感觉前所未有的惬意,几乎忘记了还在头顶那把悬而未决的刀。 直到几天后的一个晚上,她洗漱完毕上床睡觉时,忽然听到了客厅里传来异样的响声。 她刚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忽然听到电梯门打开的声音,紧接着传来“砰——”得一声巨响,吓得她差点从床上跳起来。 岑茉侧耳在门上听了好久,她也没听到什么声音。 不过想到之前的事,她倒没有特别害怕,以为又是程斯白回来了,于是她披了件外套,打开房间的灯,壮着胆子开门走了出去。 借着房间的光,她隐约看到了一个人影安静地坐在沙发上。 “程斯白?” 岑茉试探性地叫了一声。 “嗯……”沙发的人听到她的声音,低低地哼了一声作为回应,声音里却还带着几分醉意,“我到家了吗……” 这个声音……好像不是程斯白。 岑茉又有点害怕起来,纠结了片刻,才鼓起勇气过去看看情况。 她打开了沙发旁的台灯,终于看清了地上的情况。 西装外套被胡乱扔在地上,鞋子也踢的到处都是,罪魁祸首本尊却安安静静地坐在沙发上,双眼闭着,好像进入了梦乡。 男人一贯凌厉的五官,在台灯昏黄柔和的光线下,无端地显出几分温柔。清隽的眉骨,高挺的鼻梁,微抿的薄唇下是棱角凌厉的下巴,这些平时会被他强大的气场掩盖的漂亮脸庞,此刻尽显俊美无俦,竟让岑茉看得脸颊微红了起来。 忽然亮起的灯,总算让地上的男人有了些反应,缓缓地睁开了双眼。 “是你?” 他的声音,让岑茉感觉几分诡异的熟悉,好像是…… “陈……陈骋?” 听到岑茉失声唤出他的名字,男人几不可查地勾了勾嘴角,充满侵略性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是我,又见面了。” Chapter10帮忙(强制高H) 岑茉还以为自己再也不会见到这个男人了,乍然相逢,她心乱如麻,转头就想逃回自己的房间。 “可以帮我倒杯水吗?” 身后忽然响起男人有些嘶哑的声音。 岑茉被他问得愣了一下,下意识地便想要拒绝。 但她转念又想到,自己如今住在人家的房子里,抛开其他的事情不谈,主人家不过是想要她倒杯水,她如果拒绝的话会显得太不懂事了。 想到这,她抿了抿唇,转身跑到厨房倒了杯水,然后小心翼翼地走到陈骋身边,将水杯端到他面前:“陈先生,你的水。” 陈骋忽然起身,竟然这样就着她的手喝起了水,同时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她,目光落到她身上布料轻薄的真丝睡衣上时,他眸光微微一暗。 岑茉看着他凸起的喉结上下滑动了几下,明显是喝下去了。 陈骋喝了水后,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开口道:“谢谢你,不过还有件事想要你帮忙。” 岑茉一脸单纯,还不明所以地想问问是什么事时,陈骋却忽然抬手一把捉住了她手腕。 那只手掌带着一股不可违抗的力量,直接将她向后拉去,失去重心的不可控感让岑茉失声惊呼,手里拿着的玻璃杯“咚”得一声滚落在绵软的羊毛地毯上,水洒了一地。 “啊!” 她向着沙发上栽倒,陈骋那只长而有力的胳膊却轻轻一揽,便将她轻而易举地揽到怀中。 陈骋怀里的温度灼热逼人,此刻他身上带着浓烈的烟酒味道,几乎熏晕了岑茉的脑子,让她大脑里一片空白,甚至不知道该做何反应。 陈骋把她牢牢地抱在怀里,男人充满荷尔蒙的气息透过她身上布料轻薄的睡衣,传递到后背的皮肤上,激起她全身一阵阵战栗。 陈骋略带薄茧的手指滑过岑茉那头乌黑柔顺的长发,将她鬓边垂落的一缕发丝绾到耳后,然后贴着她耳畔,低声道:“帮人帮到底,岑小姐,帮我解决一下生理问题好不好。” 他口中的气息不轻不重地喷洒在她耳朵上,一股电流忽然从她身体下面的某个神秘的位置窜起,“唰”得一下流遍全身。 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陈骋看起来并不是上次那种奇怪的状态,为什么还会对她…… “我……我已经……已经帮你倒水了……”岑茉呼吸急促,略带哭腔的嗓音格外软糯,思维却已经被他带走了,“你不能这样……” “可我的求助还没有结束啊,”陈骋语气里是非常单纯的疑惑,不过手上的动作却一点都不老实,“所以你的援助也还没完。” 随着他不断吐出离谱的字眼,岑茉感觉到他身上那根粗长的性器带着火热的温度顶在她的腿心,他的手掌顺着她小巧的肩头,渐渐滑落到她胸口的绵软上,然后果断地覆盖在了上面。 农夫与蛇的故事,又一次上演了。 “不要!唔唔……” 她刚一开始挣扎,陈骋就掐住她的下巴转向自己,然后一口吻住了她的唇舌,将她剩余的挣扎全部吞落在自己口中。 男人强健的舌尖不断逗弄吮吸着她香软的小舌,是不是地又舔咬她的唇瓣,几乎要耗尽她身体里的氧气,全部沉浸这个在充满侵略性的深吻里。 岑茉感觉自己的魂魄似乎都要通过这个吻被人吸光了,大脑里浑浑噩噩,只能被动的跟着对方的节奏。 在她被吻得迷迷糊糊时,身上碍事的外套已经被脱掉了,睡裙的肩带也顺着她光滑的肩头无声滑落,男人一只大手顺着衣领钻进去,用力揉捏着她胸口一只玲珑的椒乳,另一只手则沿着她的大腿向上,伸入腿心,拨开了内裤边缘,开始玩弄那饱满蜜穴里的小豆豆。 触手可及的地方,陈骋没有摸到任何毛发,只有饱满滑嫩的阴阜。他内心一震,她竟然真的是天生的白虎穴,这处始终都幼嫩无毛的。 这种小穴不拿来操烂简直太可惜了。 陈骋终于放开了她的唇,岑茉立刻大口地喘息起来。不过他的两只手还在双管齐下,一只手把玩挤压着她的乳,那团绵软不断地在他手中被揉出各种形状,拇指时不时地揉弄着顶端那颗粉嫩的果实,惹得她阵阵娇喘不已,另一只手在她最敏感的花珠上轻拢慢捻。 初经人事的女孩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摆弄,更何况岑茉的体质似乎格外的敏感,不过几下撩拨,她的穴口便开始不住地吐出一股一股的蜜液,渗透了内裤,甚至蹭到了陈骋的裤子上。 “啊……好痒啊……不要……呜……” 岑茉再也忍不住口中的娇吟,又在本能地抗拒着这股极乐又陌生的快感。 “你明明很想要的,”陈骋眉眼微挑,隐隐可见其中闪过的一丝猩红,“看,你下面的小嘴都想要的流口水了。” “我没有……” “说谎的孩子不乖,要挨打。” 陈骋轻笑了一声,手上利落地将她的内裤褪到腿弯,那条可怜的小内裤就顺着她的小腿滑落在地上。他的手不轻不重地在她的蜜穴上拍了一下,引得她一阵尖叫,眼前甚至闪过一阵白光,蜜道抽搐着,穴口非常诚实地喷出一股蜜水儿,直接打湿了还在玩弄花穴的手。 就只是这样,她竟然就高潮了。 “太快了,”陈骋无奈地摇了摇头,看着高潮过后已经完全瘫软在他身上、再无任何反抗之力的女孩,他用那只水淋淋的手快速地褪掉自己的西装裤,憋闷已久的粗长在瞬间就弹了出来,“啪”得一声拍打在女孩丰满的阴阜上,“娇宝宝,让我来给你训练一下吧。” 上次他在中了药的情况下风度尽失,好在女孩身子足够敏感,捅几下就湿了才没造成更大的损害,这次他本想做足前戏,却没想到女孩竟然敏感到这种程度,竟然直接高潮了。 “不要……不要……” 岑茉勉强从高潮的快感中回了神,但身上还是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只能喘息着吐出一句无力的反抗。 “一定要加强锻炼才行啊。” 陈骋语气好像一位在教育小朋友的长辈那样端正又认真,手上急不可耐地却将岑茉的睡裙推到腰间,岑茉背坐在他腿上,双腿微微分开,就着这个姿势,他一手握住自己滚烫坚硬的巨物开始不断刺戳着她滑嫩的小穴,不过几下便找到了桃源的入口,随后臀部非常果断地向上一顶—— “嗯啊!” “唔……真会吸。” 刚嵌入了一个巨大的伞头,两人便爽的一齐闷哼出声。 岑茉的穴道还是那么温柔又紧致,爽滑又曲折的花径一边不住挤压着,一边引导着他硬挺的不像话的鸡巴,丝滑地向最深处的花穴挺进。 他双手掐住岑茉纤细的腰肢,狠狠往下一压。 “啊!太深了!呜啊……” 这样的体位,她的嫩穴将那根粗如儿臂的肉棒全部吃下,甚至直接顶到了最里面的花心,那种闷痛中带着酸麻的感觉,让岑茉无助发出一声娇泣。 不等她完全适应过来,男人已经等不及要开始细细品味她这道珍馐,胯下快速地向上顶弄深入。 每次落下时,由于地球的重力,岑茉娇软的身躯也跟着落下,整根肉棒直接没入到最深处,破开了紧锁的花心,强势地插入了她的小子宫里,棒身被层层软肉挤压着,龟头被花心紧紧箍住,再抽出来时棒身和内壁紧密摩擦,那一瞬间的舒爽让陈骋一扫通身的疲惫,简直快活到灭顶。 “啊——好痛……” 在他顶入花心后的蜜壶里时,岑茉哭泣得几乎要破碎了,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溢出,却又很快被男人顶操的从她细腻的脸蛋上滚落。 “啊……啊……嗯……呜……” 岑茉已经脱力倒在了男人身上,被这一阵破宫而入的狂操干得失了魂,口中本能溢出娇声的呻吟。陈骋仿佛是一台不会疲惫的打桩机,有力的腰臀不断地顶弄着,紫黑粗长的阳具不断在她娇嫩的穴口进出,带出里面不断涌出的一波波蜜液,将那里磨的一片通红软烂,捣出一片泡沫。 “撕拉——” 裂帛声起,原来是陈骋嫌她身上的睡裙太碍事了,一把将脆弱的真丝衣裙撕成两半。 他毫无阻碍地捉住了女孩胸前一只上下乱跳的乳肉,舒舒服服地揉捏起来,另一只手在她平坦的小腹处摸到了一片凸起,是被他的阳物顶出的轮廓。 他坏心眼地按了一下,在岑茉的惊呼中,他的粗长顿时感觉到了双倍的挤压,几乎让他爽的当场就交代在这里了,幸好他强忍了射意,立刻移开了手。 岑茉的发丝沾了剧烈运动时两人身上的薄汗,丝丝缕缕地粘在了她雪白的脊背上,在她背后的男人看的一阵眼热。 将她的长发拨到一边,他轻轻地在她的蝴蝶骨上吻了一下,在嗅到那股从她身上传来的说不出的香气时,这轻吻又逐渐变成了舔舐和吮吸,形成了一个青紫的吻痕,像一枚烙印,在她雪白无暇的皮肤上显得非常醒目。 这种给她打上所有物标签般的举动,极大的满足了他内心深处某种不为人知的占有欲。 陈骋忽然感觉自己的鸡巴硬的发痛了,一股带着疯狂意味的欲望涌上了他的心头。 他骤然停止了抽插的动作,将已经软成一团,再无任何反抗之力的岑茉放倒在沙发上。 女孩娇小可爱的身体正在微微颤抖着,那张清纯秀美的小脸上此刻布满了魅人的春情,皮肤因为过于激烈的性事而微微泛起薄红,腿心也是一片红痕,明显是在挨操的时候被撞的。 随着她剧烈的呼吸,胸口的一双雪白绵乳带着两点嫣红跟着上下起伏着,好像一道诱人品尝的甜点,陈骋也不客气,一口便咬上了其中的一只白兔,一次次重重啃咬吮吸着她的乳肉,在上面留下了一个个青紫的痕迹。 “不要……好痛……不要咬我了……痛啊!” 岑茉伸出绵软无力的双手,努力想要推开埋在自己胸口作恶的头颅,却只是徒劳无功,反而被男人一把捉住了双腕按在头顶。 陈骋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和她四目相对,胯下硬度惊人的粗长带着火热的温度,在她穴口轻轻研磨起来。 “呜……好难受……” 硕大的蘑菇头狡黠地在她穴口打着圈儿,却偏偏不肯进去,惹得她那刚刚被狠插过的小穴不满地吐出一波蜜水儿来。 “还真是个水娃娃,”陈骋感觉到龟头被蜜液打湿,忍不住喟叹了一声,“明明就想要的紧,偏偏上面的小嘴儿还在骗人。” “别说了!”岑茉被他口中淫荡的话语羞的不住摇头,“我没有,我不想要……”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她跟本不想沉浸其中,可是被他激烈的弄了一会儿,她身上就软的不成样子,下面也不自觉的变成那样。 沉沦肉欲的身体将她抗拒的灵魂也一起拉进了欲望的深渊,沉浸在陈骋给她制造的快感里无法自拔。 Chapter11倔强(强制高H) 陈骋看到岑茉眼中的挣扎,握住阳物的手更加坏心地在她穴口戳去,激起她一波又一波不能完全满足的快感,引得她下面的穴儿里越来越痒,欲求不满地感觉在逐渐堆积。 “唔……好痒……” “我可以让你舒服啊,”陈骋漫不经心地开口,不过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用了多么惊人的毅力才克制住自己不要狠狠地插进那张水嫩的小穴里,“只要你说,你是个欠操的小骚货,需要老公的大鸡巴把你喂饱,我立刻就满足你。” “不……” 岑茉根本不想听到这些不堪入耳的淫词浪语,挣扎着想要摆脱他的桎梏,却又被他牢牢地锁在原地。只是她的身体却并不听从她的意志,在听到他说出的这些话时,又是一股蜜液流出来,穴口也不住翕动着,不满的张合着。 “别害羞,这些话你又不是没说过,”陈骋俊朗的脸上沾了几分邪气,却又动作温柔地在她唇上吻了吻,“忘记了吗?那天晚上,你求着我说了什么?” 那天晚上她被失去理智的陈骋操的死去活来,到了最后更是予求予取,随便陈骋肆意摆弄,恍惚中她好像是被迫说了一些话,可是…… “都是你逼我说的……嗯啊……你走……我死也不会说的……” 岑茉平时性格软糯,只是兔子急了还要咬人,这一次被逼到绝境的她却意外地显出了十足的倔强,就像她反抗岑家那样,哪怕要被汹涌的欲望折磨死了,也绝不向陈骋低头说出侮辱自己的话。 她明明是在反抗自己,但不知为何,这样满脸倔强的岑茉反而更让陈骋欲罢不能,再也忍不住想插进去把她操烂掉的欲望,他下身一挺,整个鸡巴“扑哧”一下全部插入了她身体里,突如其来的攻击让岑茉下意识地惊叫了一声,小穴里却忍不住地夹的更紧了。 “娇宝宝,真会夹。” 她这一下差点没把忍耐已久的陈骋当场爽的射出来,他松开了她的手,将她两条失去力量的腿儿摆成M型,自己则半跪着置身在她双腿间,调整了一下后,他窄腰猛地一顶,鸡巴长驱直入,顶的岑茉眼前一黑,几乎连喊都喊不出了,可他却没有半分怜惜,直接开始进行整根肉棒进出的狠插,那力度又重速度又快,整个客厅里都回荡着“啪啪啪”的肉体相撞的声音,还有随着他的出入不断响起的啧啧水声,。 这样的角度让他能清楚地看到,自己那根紫黑粗长的鸡巴是怎么样一点点没入她的花穴里,拔出来的时候会带出一点外翻的粉色嫩肉,她下面那张被操的合不拢的小嘴贪婪地吞吃着他的阳物,还时不时地流出水来,又被他快速的抽插一点点捣成白沫。 岑茉被这一阵他专心致志地抽插操的失了神,樱唇颤抖着发出阵阵喘息,一股隐秘的快乐和满足感正违逆着她的心意,从身体的各个角度缓缓生出,然后逐渐蔓延全身。 她双目无神地看着在她身上爽快发泄的男人。 他其实很英俊,身材也很有型,时不时有汗珠流过他线条分明的肌肉,而他平时锐利的眼睛此刻却被欲望侵占,更显得危险异常,像要吃人一样,专注地看着她们下体交合的地方…… 陈骋就这样孜孜不倦地抽插着,速度越来越快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岑茉的下身都有些麻木了,精神也在几乎永无止境的快感中逐渐涣散,陈骋忽然闷哼了一声,俯下身来压在她娇软的身体上,两只手将她紧紧抱住,身下的鸡巴却是一阵暴风雨般地疯狂操动,快的几乎操出了幻影。 岑茉实在经受不了这样的操干哭了出来,只是那哭声里却带着散不去的娇媚,陈骋埋头在她颈窝里,死死握住她的肩膀,一边极快地抽插着,一边失控地在她耳边道:“娇宝宝,都射给你,都给你,把你的小子宫里射满——” “唔嗯……” 他最后狠狠一顶,一路长驱直入径直冲破她宫口进入胞宫,忍耐了许久的精关大开,一股股带着热意的浊液突突突喷射而出,击打在她敏感到极点的子宫壁上,直接烫的她一起跟着登上了快感的巅峰,一股蜜液当头浇在他的龟头上,爽的他又是一个哆嗦。 “呼……” 释放过一次的性器依旧被舒舒服服地包裹在一片温软里,男人满足地发出一声叹息,看到女孩还沉浸在高潮过后的余韵里无法自拔,他心里忽然涌起一股很陌生的温柔,低头轻柔地吻啄着女孩微微张开的樱粉唇瓣。 “嗯……” 似乎感受到了他传递过来的温存,岑茉下意识地软哼了一声作为回应。 陈骋看到她无意识流露出的一丝依赖,向来冷硬的心里似乎裂开了一道缝隙,不过这种感觉转瞬即逝,他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味,就感觉到自己半软的肉棒已经被女孩不断蠕动的小穴给挤了出来,不禁失声一笑:“真是个娇娃娃。” 他翻身做起来,目光落在岑茉的下身,泥泞一片的穴口正不断地紧缩着,一股股白色的浆体不断从里面流出来,那是他射进去的精液。 他已经把她子宫和阴道里面都射满了他的液体,她全身上下都沾染了他的味道。 这样的想法刚一冒出来,与他心意相通的鸡巴立刻得到了某些指令,又一次缓缓地挺立起来,再度变成了长度和粗度都极为可观的肉柱。 不过看到已经累到极致昏睡过去的岑茉,想起那天她被自己操了一晚上后发烧生病的娇弱身体,忽地又有些于心不忍了。 毕竟他不是那天中药失智的状态,见身体娇弱的小姑娘被他弄的这样惨兮兮的,心里傲然的同时又有点怜惜。 不顾沙发上的一片狼藉,他直接打横将她公主抱在怀里,到楼上的浴室里帮她清理。 怀里的女孩并没有什么重量,小小一只软软地靠在他胸口,身上布满了他留下的痕迹,他心里那种极端的占有欲终于得到了彻底的满足。 陈骋主卧里带有浴室,面积很大,里面有个欧式风格的长方形浴缸,足以容纳两个人。 他抱着岑茉跨进浴缸,把岑茉放在自己的腿上,然后打开水龙头放出恒温的热水后,他开始“帮她”清洗起来,而且“洗”的格外仔细,洗的岑茉在半睡半醒间抽噎着高潮了好几次,他自己也又在她身体里射了一次之后,才彻底结束了清洗工作。 不过他走出来时,那根似乎不知餍足的鸡巴依旧很实诚地插着她的穴儿。 就这样保持着插入的姿势走到床边后,陈骋终于恋恋不舍地把肉棒抽了出来。把女孩放在大床上,他检查了一下,发现女孩下体娇嫩的花瓣已经十分红肿了,只能十分遗憾地彻底放弃再来一次,跟着在旁边躺了下去。 累的陷入深眠中的岑茉不过轻轻皱了皱眉,一点要醒来的迹象都没有。 Chapter12交易 一夜无梦。 第二天醒来时,岑茉发现自己又换了睡觉的地方。 这是一间装修简洁而硬朗的卧室,比她住的客房空间要大很多,装修的总体色调以黑灰色为主,很有设计感。 房间里隐隐流动着她似曾相识的木质香的香薰气味,暗示着房间的主人就是陈骋。 昨晚的种种回忆突然在脑海里翻涌起来,让她彻底地陷入了迷茫和无助里,已经完全失了方寸。 她从没想过自己会第二次被陈骋……而且和第一次时记忆里那种撕裂而恐怖的回忆不同,这一次她自己也完完全全的沉浸在他的欲望里,那种前所未有的快感,到现在回忆起时,她身下又忍不住有些湿润起来。 努力抛开脑海中的画面,岑茉猛地从床上坐起来,这一动扯得她身上到处酸痛不已,胸口也是又胀又痛。 她低下头,看到自己胸口布满了粉色的吻痕,还有青色的指痕,才想起自己的睡衣被陈骋给撕烂了。 陈骋没在房间里,不过他留了一件干净的男士衬衫放在他卧室休息区的茶桌上。 岑茉昨晚是光着身子被陈骋抱上楼的,总不能再光着下楼回自己的房间,所以强忍着不适自己穿上了那件宽大的衬衫。 他的衬衫和他身上的香调一致,都是那种淡淡的木香,穿在她身上就像一件连衣裙似的,正好盖着她私密的地方。 岑茉极力忽视掉自己仿佛被他圈在怀里的错觉,努力调动着全身酸疼不已的肌肉走了出去,走动间还会时不时地摩擦到更加红肿的穴口,每走一步都如同受刑一样难受。 等她迈着艰难地步伐走到楼下时,就看到陈骋正在坐在餐桌边用餐。 听到声音,陈骋转头看向她,在看到她娇娇小小的一只裹在自己的衬衫里时,他的目光又有些幽深。 不过秉承着可持续发展的理念,他打算暂且放过她几天。 “醒了吗?吃点东西吧,”他的态度平平淡淡,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微笑着看她,“阿姨做了早餐就走了,现在不吃就要饿到中午。” 听到阿姨没在,还在四处张望地岑茉松了口气。 她娇怯地看了陈骋一眼,也不回答他的话,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后,便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虽然昨晚应酬到很晚,又连续“饱餐”了一顿,但他仍是感到神清气爽。 想了想,他索性跟着女孩的脚步,直接推门而入。 岑茉刚进屋,还没来得及放松下来时,身后的门又一次被打开,木门扇动的气流带来一股淡然的木香,不需看就知道是谁来了。 她垂下充满双眼,脸颊羞红,心里又是害怕又是羞涩,根本不敢面对陈骋。 她的心思都明晃晃地写在脸上,陈骋看的分明。 果然是就是个白纸一样的小姑娘。 一想到这张白纸已经被他肆意涂抹了各种颜色,陈骋心里微动,不过又很快被他压了下去。 “怕我?” 岑茉只觉得这样狭窄的距离里直接面对陈骋,有种让她喘不上气的压迫感。 “没有我,你早在第一天就被岑家抓回去了,”陈骋表情正色了很多,“我从不做白嫖的事,但我也不做亏本的生意。” 他忽然出手将岑茉揽入怀里,在她想要挣扎时,他钳住了她的下颌,逼迫她面对自己。 “以物易物,等价交换,这是亘古不变的交易定律,”陈骋身上的气势强大而迫人,语气却很平和,仿佛是一个循循善诱的老师,正在讲出什么伟光正的道理一样,“从你同意住进这里时,就默认了交易的规则。” 那只掐着她下颌的手修长却有力,有几根清晰的青筋在他皮肤上凸起,似乎有血液在里面流动,显得非常有性张力。 “娇宝宝,你付了酬劳,我帮你办事,所以不用怕我的,”他贴近了她耳边,第一次在除了性爱以外的场合叫出了这个称呼,“你这么聪明,一定能明白我的意思,对吗?” 他此时的气场,让被他钳制在掌心的岑茉再生不起任何反抗的勇气和欲望,反而产生了一种想要臣服于他的冲动。 她本来就只是个娇弱的小姑娘,哪有一点对抗他的本钱。 他利用了两人之间的信息差赚的盆满钵满,不过付出一点微不足道的努力就占有了她的身体,却在还无耻地索要她的屈服。 “明……明白的……” “好了,”得到了想要的答案,陈骋松开了抓着她下颌的手,拇指轻轻擦过她有些干燥的嘴唇,又温和地开口道,“去吃点东西吧,我下午还有事,你好好在家休息,等我晚上回来。” 说完,他意味深长地看了岑茉一眼,直看得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才施施然转身离开了。 Chapter13操你(捆绑微H) 晚上陈骋果然又回来了。他似乎又有应酬,一回来就带着满身酒气拉着岑茉到他房间里做了一晚上,一直到凌晨时分才歇下。 第二天早上他离开时,岑茉又累又困,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就继续睡了过去。 等她彻底清醒了下楼时,发现陈骋派人送过来一堆名牌衣饰,岑茉简单地翻看了一下,是一些常见大牌的衣服,配包和珠宝之类的,她并不是很感兴趣,把这些东西随意堆在房间的角落里吃灰,反而转身埋头开始了无比刻苦的钢琴练习事业中。 刚放暑假时她就离开了岑家,前段时间太辗转,如今假期已经过去了三分之一,但放假前老师布置给她的曲子却还只开了个头。等开学时,她可是要在音乐学院的假期汇演上当众演奏这首曲子的,而且她的导师老头还会在每个人的表演结束后,对每个人的演奏进行点评,还有对曲子相关的各种提问。 想到她导师老头儿那认真严格的考核标准,岑茉心里再没了其他念头,开始埋头读谱背谱,练习指法,翻看音乐史上相关的资料。这是因为导师不光要求曲谱熟练演奏,而且还需要掌握里面涉及到的每一个乐理知识,以及作曲家的情感、生平、还有曲谱诞生的背景等等。 时间紧迫,岑茉一头扎进了古典钢琴曲的海洋里,一学就是一整天。 晚上九点以后,岑茉怕弹琴会扰民,就继续抄谱背谱。 她最害怕的就是陈骋突然翻脸把她赶走,那她就没有地方练琴了,所以恨不得一下子把十几页的谱子都背完练好。 但她的身体底子并不好,精力也不够用的,连着两晚被陈骋摊煎饼,白天又认真学了一天,到底还是撑不住了,在不知不觉间趴倒钢琴前睡着了。 公寓的入户电梯“叮”得打开时,她甚至都没从昏睡中醒来,只是不安地抖动了一下。 一个人影从电梯里走进昏暗的玄关,在看到灯火通明的客厅时微微一怔,不过看到伏在钢琴上睡着的女孩时,那人发出了一声轻笑。 片刻后,他长腿一迈,脚步无声地从黑暗中走进明亮的客厅,客厅顶灯温柔的暖光瞬间照亮了他那张俊美的有些过分的脸。 岑茉一无所觉,一动不动地埋头在臂弯里沉睡着。她纤瘦的身体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及腰的长发顺着她削瘦的肩膀垂落,身上穿着的黑色连衣裙剪裁很精致,勾勒出她纤细的腰线。 来人缓步走到钢琴前,随手拿起一张堆在钢琴上的乐谱,发现上面是岑茉用铅笔默写下来的曲谱。为了方便记忆,她还在上面写了很多标注和提示,甚至还有一些埋怨作曲家炫技的吐槽,显出几分小孩子气般的可爱来。 不过当他的目光落到岑茉脖颈上淡淡的青色瘢痕时,一双桃花眼又微微地眯了一下,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地拂过她皮肤上的痕迹,摸到一片温暖细腻,手感很好。 蓦地伸手将岑茉从钢琴凳上横抱在怀里,那人见她仍是睡的毫无知觉的模样,嘴角微勾,随后轻车熟路地抱着她径直走进了客房。 在这里住了几天,客房里有了不少岑茉的痕迹。 将女孩轻轻放在床上,来人扫视了一周后,在陈骋送来的那堆奢侈品里看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一条配货用的丝带。 兴致盎然地拆掉了包装,他拿起质地柔软的黑色丝带,简单地研究了一下后,他有些生疏地用丝带缠住捆紧了岑茉的双腕,然后将另一端牢牢地绑在了这张西式大床的床柱上。 睡梦中的岑茉不舒服地动了动,眼皮微微颤动了一下,却还没有醒来。 她一头乌黑柔顺的头发散了满床,双手被吊在半空中,娇小玲珑的胴体包裹在黑色的桑蚕丝连衣裙里,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实在是让人食指大动。 …… 睡梦迷蒙中,岑茉恍惚感觉到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舔舐着自己的胸口,暖暖的,又很痒,一会儿又咬着她的乳肉和乳头,闹得她睡不安宁,于是下意识地嘟囔了一句:“唔……陈骋……不要……” 骚扰她胸口的动作顿了顿,随后一声含混不清的轻笑在不远处响起。 那熟悉的声音,还有一股她极为熟悉的清凉的薄荷味道,让岑茉骤然清醒了过来。 不可置信地睁开眼睛后,一张她无比熟悉的俊美脸庞就这样映入她眼帘。 “程斯墨?” 她失声惊呼出他的名字。 这一次,她忽然无比清晰地感受到了程斯墨和程斯白的不同,并且她很确信,眼前的人真的是程斯墨。 只是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想到这,岑茉才恍然地发现自己的上半身竟然被剥了个干净,此刻正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气中,上面还有未干的水渍。 而她印象中温文尔雅、举止有礼的程斯墨,此刻正跨在自己身上,那张脸的每一处五官都是那么的精致,精致得恰到好处,尤其是那双正认真地盯着她的桃花眼,在房间昏黄的台灯下闪着潋滟的微芒。 而自己的一只乳头却还含在他嘴里,她甚至能感觉到他薄唇上微凉的温度。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岑茉cpu已经烧干了,仍然无法对面前的一切作出反应,只是下意识地想伸手推开他时,却发现两只手都被捆的死死的,高高地吊在床柱上。 “小茉莉,好久不见。” 发现她已经彻底清醒,程斯墨慢条斯理的松开口中的乳肉,缓缓直起腰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你到底想做什么啊,”岑茉有些崩溃地挣扎了两下,发现都是徒劳后,带着哭腔问道,“能不能放开我?” “唔……我想操你,不能。” 他一本正经地对她提出的两个问题进行了一一解答,仿佛两人正在进行什么问答游戏一样。 而他口中的答案却与他正经的态度表达出截然不同的意义,让岑茉感觉到有些惊悚。 “你在说什么啊?”岑茉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对待他,只能带着淡淡地无望喃喃地问道,“你是不是疯了……” 如今她已经不去想程斯墨到底怎么进来的了,程斯白能进来这里,他当然也能。论关系,陈骋和他们之间远比和自己要亲密的多。 只是面前的人和她记忆中的反差实在太过巨大,实在是让她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即便是后来程斯墨算计她被陈骋强迫,然而她并没有直观地感受到他的参与。在她的印象里,程斯墨还是那个温柔的、书卷气的邻家哥哥,是那个聪明绝顶的生科院学神,是整个圈子里唯一对她释放过善意的青梅竹马,更是她放在心底……默默喜欢的人。 但没有一种是像现在这样的,将她绑在床上,嘴里会吐出想操她这样字眼的……禽兽。 “看表哥操你操的那么舒服,我也想试试,”程斯墨微笑地看着她又恐惧又悲伤的眼神,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地弹了下她一侧的樱红乳头,惹得她一阵颤抖,“刚才尝了尝,小茉莉的奶子果然很好吃,怪不得他一直吃个不停。” Chapter14花蜜(男口H) “看?”岑茉灵光一闪地捕捉到了这个字眼,同时极力忽视掉他抵在自己小腹上那根温度滚烫的硬邦邦的东西,“你怎么看得到?” “当然是用摄像头看到的啊,”程斯墨语气里略带无奈,好像不明白她怎么会问出这么傻的问题,“我看到你们那天在房间里做了五次,他每次都内射你了,最后一次是在早上,他的鸡巴甚至在你里面插了一晚上没拿出来……” “别说了!” 岑茉尖叫着打断了他详略得当的复述,各种不堪的画面随着他的描述又一次在她眼前重现,更崩溃的是在他的复述里,她竟隐隐感觉到下体升起了的某种隐秘的渴望。 这种认知让她对自己产生了一种浓厚的自厌情绪。 “哧,”程斯墨嗤笑一声,修长好看的手指轻轻划过她的脖子,顺着精致的锁骨,最后停留在她的乳房上,“看看这些痕迹,都是新鲜的,还有……” 他忽然将岑茉的裙子推到腰间,轻而易举地将她粉色的少女内裤褪到腿弯,然后猝不及防地将一根食指插入她下面的穴口中。 “啊!” 意料之中地顺滑,那小小的穴口已经有些湿润了,他的指头一插进去,层迭的媚肉立刻开始挤压这个不速之客,不肯容留一丝空隙。 “只是提起操你的事,你就湿了,”他缓缓拔出了手指,一丝晶莹的蜜液依依不舍地缠在他指尖,他将那根沾满岑茉体液和气味的手指放在她唇边,开口道,“小茉莉还是以前一样,什么都不敢承认,只想着逃避。” “唔!”她紧紧地闭上嘴巴,躲开了那根被她淫水涂得亮晶晶的手指,接着,在她惊恐的目光中,俊美如画的少年竟然将手指放到自己嘴边,伸出舌尖舔了舔。 “嗯,很甜,”他意犹未尽地砸砸嘴,“怪不得表哥那么喜欢。” 岑茉绝望地闭上眼睛,实在不忍直视这淫靡的一幕。 “呵……白虎穴,确实很好看。” 耳边传来他声音清越的轻笑,不过片刻后,岑茉紧闭的双眼却由于巨大的震惊而猛地睁开。 她的腿心被他打开,接着一阵炙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花穴处,她有种不好的预感,睁眼看向他时,发现他已经跪趴在了床上,蓬松的发顶置于她双腿间。 “嗯啊……不要……你在……你在做什么……” 柔软的舌头灵活地舔过她下面的花瓣,格外吮吸照顾了一番那颗柔软的花珠后,那条舌头试探性地伸进了她收到刺激不断翕动的穴口中,模拟这鸡巴操动的频率,进进出出地玩弄了起来,很快便有大股的蜜液从那条神秘的花径中汨汨流出,顺着程斯墨粉色的薄唇,流到他的线条流畅好看的下巴上。 “唔……不要舔……不要舔那里……唔嗯……” 岑茉的双臂挣扎着想拜托束缚,只是那条黑色的丝带打成的结扣却异常的结实,没有因为她的动作而又丝毫松弛,而她两条腿被死死钳在程斯墨的手上,动不了一点。都说胳膊拧不过大腿,但她那两条弱不禁风的纤细小腿儿,却完全无法抵抗程斯墨强而有力的胳膊。 在岑茉逐渐变了调的呻吟声中,程斯墨津津有味地不断吞吃着岑茉的蜜穴,里里外外都照顾了一遍,喝了满口的香蜜后,这才意犹未尽地抬起了头,一双微红的薄唇被她的蜜水涂得晶亮,还有几滴水珠顺着他的下巴,缓缓流过他凸起的喉结,色气到了极点,竟显出几分妖冶。 “茉莉花的花蜜也很甜。” 岑茉被他的唇舌撩拨的不上不下,目光失神地看着漂亮的不像话的少年,在听到他这意有所指的怪话,有气无力地动了动眼睛,却又将头扭到一边不去看他。 程斯墨却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了一把剪刀,从她的裙摆开始自下而上,直接将她的连衣裙剪成两半。 不疾不徐地除掉她身上碍事的衣服后,程斯墨又一颗颗地解开自己身上白色衬衣的扣子,将衣服脱掉后,他将衬衫整整齐齐地迭好,又如法炮制地脱掉又迭好了他身上所有的衣服,接着他赤身裸体地把一迭衣物摆放在房间里的梳妆台上,转身又上了床。 平时穿着衣服时感觉他的身材偏瘦削,如今他不着寸缕,将满身漂亮却又不壮硕的肌肉线条充分地展现出来,一双修长而白皙的长腿十分好看,这样少年感十足的身材就像他的脸蛋一样精致。 然而他胯下那根巨大而狰狞的肉棒,与他少年气的长相身材很不相符。与陈骋那种紫红的颜色不同,他的性器是淡淡的粉色,不过没有陈骋的那么粗,却比他的略长一点,伞头那里有点狭长的弯度,看起来很健美,体积也很可观。 他置身在岑茉双腿间,硕大的性器在她平坦的小腹上轻轻拍打了一下,与她娇小白皙的身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他不禁有些怀疑她那里的大小是否能承受自己的尺寸。 接着,程斯墨颇有研究精神地翻看了一下她穴口的结构,然后一手按住她一条腿心,另一手则握着自己的硬物顶在了那张仿佛有生命力的湿软小口前。 “斯墨哥哥,”岑茉蓦然嘶哑着声音,轻声唤了她从前对他的称呼,“你真的……真的要这样对我吗?” 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她明明那么相信他,把他当成自己生命里的一束光,甚至不敢让他知道自己深藏的喜欢。 可是他却只用了一次就把她骗得那么惨,让她惨遭别人的强迫,现在连他自己也要变成欺辱她的人中的一员。 程斯墨听到她似乎暗藏无数悲伤的话语后,默然了片刻。 然后他粗长的鸡巴猛地一顶,竟然就这样速度极快地整根插入了她的穴道中。 “唔啊!” 岑茉只觉下体被狠狠插进了一根火热而坚硬的棒子,撑的她穴壁都在隐隐发痛,那略微弯曲的伞头更是一下子就破开她花心的软肉,一下子就顶入她的子宫中,在她小肚子上清楚地撑出他性器的轮廓。 这就是他的回答。 将性器一下子送到女孩狭窄温柔的阴道里后,程斯墨倒没急着立刻开始抽插。 他低下头仔细地观察了一下两人器官接合地地方,发现小小的穴口被迫撑出他肉棒的形状,边缘的肉膜已经撑的有些透明了,却还依旧很有余地的样子,一边渗出一些蜜液做润滑,一边努力吞吃包裹着他的肉棒。 观察完毕,他又开始认真地感受着自己的性器官在她身体里时的每一种感官和触觉,棒身被撑开的褶皱不断蠕动着挤压,内壁与他的包皮紧紧相贴,最美妙的是他的龟头钻进的那块软肉里,那里有一圈更小更紧的肉箍圈住了他的伞头上冠状结构,和内壁保持着一致的频率收缩着。 这一系列的反应,让他从灵魂深处泛起了一阵此生从来都没有过的刺激和舒爽,这种滋味美妙且难言,是排除在理智之外的原始性欲,催生出各种激素在身体神经里反复碰撞而产生的快感,是他用数据和实验都无法论述证明的快乐。 将岑茉送给陈骋,不过是他举手之劳。 他当然知道岑茉喜欢自己,她以为自己瞒得很好,但她每次看到自己时的目光早就暴露了一切。 看在这份喜欢上,程斯墨愿意帮她解决掉岑家的逼婚。 但他又不至于为此费心地去家族里为她周旋,想到上次回老宅时,他程老夫人念叨着表哥陈骋一把年纪了连个女朋友都没有,正巧她离开岑家的那天,也是陈骋二十九岁的生日,于是程斯墨便有了主意——把岑茉的身体给陈骋做开荤的礼物,陈骋不会白白占了一个小姑娘的便宜,肯定会帮她解决岑家的问题。 他当然不是后悔将岑茉给了陈骋,而是在那天看过两人发生关系时的视频后,程斯墨惊奇地发现视频里的女孩竟然极为罕见地激起了他的性欲。 为了研究这个奇怪的生理反应,他还换了几部来自不同国家、各种不同风格的爱情动作片,连男男和女女的片子都看了几部,结果仍是毫无反应。 他不得不合理地推断,他是对岑茉的身体感兴趣。 只是那天之后,陈骋就单方面切断了和他的联系,岑茉也把他删除拉黑了,甚至还拒接了所有陌生的号码。陈骋想把人藏起来,连程斯墨都不好找。要不是那个和他共感的讨厌弟弟,在突然联系他让他注重性欲管理时,无意中提到了在这间公寓的事,程斯墨还不知道她被陈骋藏在这里。 Chapter15实验(高H) 被程斯墨毫不容情地强制插入后,岑茉感到了心如死灰的滋味。 从小女孩时期开始,她对程斯墨所有小心翼翼的情感,仿佛都在这一刻破碎掉了。 但她的下身偏偏还汁水淋漓,竟是让他半分阻碍都没有就插了进来,这样敏感又下贱的身体,又一次让她对自己产生了浓厚的自厌。 雪上加霜的是,程斯墨在插入后竟然就这样停下来,开始研究起了两人交合的地方,迟迟没了动作。这让她这具习惯了陈骋那种大开大合的做爱风格的身体,开始有些不满了起来,难耐的骚动和痒意在她小腹处蔓延,叫嚣着打出不满足的信号。 她下意识地扭动了一下小屁股,打断了程斯墨的研究和思考。 他观察了一下岑茉布满红晕的小脸和渐渐漫上了春水的眼睛,便对她的情况了然于胸。 看来她的身体适应的很好。 “小茉莉明明是很想要我这样对你呀?”程斯墨俊秀的微挑了下,嘴角勾起了玩味地笑容,明知故问地说道,“别怕,斯墨哥哥一直都对你很好,这次也是一样的。” 岑茉听到他的话,有些难堪地闭上眼睛,扭头不去看他。 程斯墨不以为意,他也研究得差不多了,下身堆积的欲望也越来越多,他不介意彻底沉浸在这场性事里,做一场全新体验的实验,看看自己对这件事到底能有几分把控。 想到这里,他也不再犹豫,骤然抽出了那条蓄势待发的硬物,却在只留了一个头部的时候又停了下来,眼看着岑茉的肚子又瘪了下去,重新变得平坦。 “真敏感啊……” 他感叹了一句,将一只手轻轻覆盖在上面,然后又是极快速度地狠狠一顶入,果然再次摸到了他那根大鸡巴的轮廓,甚至隐隐感受到了那上面滚烫的温度。 “唔……” 只有两下,岑茉便被他操得神魂颠倒起来。尤其是想到此刻正在她身体里进出的人,是她从小视如神明般的高岭之花,伤心之余却偏偏有种说不出的滋味,既像是满足,却又有些遗憾,百转千回却再难分明。 保持着这样的频率,程斯墨开始接连不断地享受起女孩水嫩滑腻的香穴来,“啪、啪、啪”一下下重重的肉体拍击声里,还含着“咕唧”、“咕唧”的水音,简直淫靡到了极点。 每次狠狠顶入时,穴道里的空气都被挤了出来,穴壁被他的鸡巴挤的满满当当,没有任何缝隙,这样在抽出来的摩擦过程中,头部那一段便抽出了一段真空,在摩擦出来的过程中会更加爽快。 “唔……唔……唔嗯……” 随着他平均而稳定的节奏,岑茉难以自持地呻吟着,胸口的乳波也随他肏入的节奏而一下下地摇动,那两只大小合宜又香软Q弹的小奶子在程斯墨眼前晃来晃去,惹眼的很。 他倒也不客气,直接俯下身拿起一只放到嘴里细细地品尝。 程斯墨吮吸的方式和陈骋并不一样。 陈骋的唇舌永远是霸道的,必须由他来做主宰,岑茉只能被动地跟随他的节奏,让自己变成他砧板上的鱼肉。但程斯墨却截然不同,他明明看起来那么理智,却又那么认真地舔舐着她的乳肉,一边又在观察着她的反应,好像在做一项非常重要的实验一样,一切都是在有条不紊的进行中。 过足了吃奶的瘾,程斯墨才缓缓地抬起头来,盯上了她上面那张微微张开的小嘴。 “唔唔!” 岑茉从不敢幻想的、与程斯墨之间的初吻,就在这样糟糕的被他强迫的情况下发生了。 说是被强迫却也不恰当,她身下汁水横流,紧致地穴道在每次他抽出鸡巴的时候都恋恋不舍地绞紧,更是在被他俯身吻住唇瓣时,源自他鼻息间那股沁凉的薄荷味更是让她意乱情迷,不由自主地送出了香舌,一下子就被程斯墨探索出了接吻的奥秘。 他粗粝的大舌闯入了她的口腔中,吮吸着她那条娇软的小舌,又时不时地舔舐过她软嫩的唇,细细勾勒着她的唇峰,只将她吻的气喘吁吁,像一条缺了水的鱼,而程斯墨就是她渴求万分的水源。 “呼……呼……嗯……” 许久之后,他才放开了她的唇。 此时她的双唇被吸的有些红肿,身上也被操弄地沁出了薄汗,迷离的眼神在看向他时,那股难以抑制的复杂感情化作了如丝的媚意,与她平时那像个小兔子似的模样差距很大,让他身下的肉棒忽然涨大了一圈,抽插的速度也在不知不觉中加快了,每一下撞击时都似有蜜水在飞溅。 “嗯……嗯啊……嗯……好大……太深了……斯墨哥哥……不要……” 她被他这种加速的操弄颠的魂飞魄散,眼中渗出了生理性地泪水,口中胡乱地叫了起来。 程斯墨一项冷静到超脱这个世界维度的大脑,仿佛忽然蹦出了一条脱离主轨道的脑电波,连接到了现实世界的肉欲上,刺激地他心脏也跟着重重地跳了下。 “小茉莉,斯墨哥哥的鸡巴操得舒服吗?” 他想起那天视频里陈骋曾经对岑茉说的荤话,莫名其妙地也开口问了句。 嗯……这不是模仿,是调研。 “舒、舒服……嗯……好舒服嗯……” 岑茉身体里的快感越堆越多,已经渐渐到达了巅峰的边缘,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只知道狠狠地裹住那根不断操进她身体里的大鸡巴,那是属于斯墨哥哥的…… “嘶,夹的好紧,”程斯墨被她突如其来的夹击电的一个激灵,差点直接就射了出来,“提到斯墨哥哥就这么兴奋。” 果然,在他说出“斯墨哥哥”四个字时,那条穴道好像有生命似的,又狠狠夹了一下。 来而不往,亦非礼也,程斯墨被连续夹击了几下,竟然上了点火气,身下的肉棒发了狠,以一种快到令岑茉窒息的速度对着那块软肉里的宫口猛冲起来,次次将硕大的蘑菇头顶入子宫里。 他紧实好看的胸肌紧紧贴着她胸口的两团嫩乳,一边挺着鸡巴疯狂地操弄着她,同时贴在她耳边轻声道:“小茉莉一定很喜欢斯墨哥哥吧。” 这句话如同烟花,又如同惊雷,就这样在岑茉耳边炸开了。 他知道。 程斯墨他都知道。 他那么聪明,果然知道自己自以为隐藏的很好的喜欢啊。 “啊……嗯啊……斯墨哥哥……我……我好……” 她竟然就这样被他一句话送上了高潮,口中发出无意识地淫叫,眼前闪过一阵天堂般的白光,身体有些痉挛般的抽搐起来。 与此同时,她的甬道夹得极紧,几乎将程斯墨的肉棒夹得有些发痛了,竟然不能不及抽出来,探入宫口的伞头忽然被兜头浇上了一股热乎乎的蜜液,这猝不及防的刺激,让第一次操穴的程斯墨也失去了自控力,一股过电般的快感从尾椎流过全身后,他一个激灵,就这样张开马眼,对着她的子宫狂射出一股一股浓稠至极的阳精来。 “呃啊……” “唔嗯……” 岑茉刚刚高潮过的穴道和花壶都分外敏感,被他滚烫的浓精一打,又是一阵痉挛。 初次射精后大脑中产出大量的多巴胺,几乎击溃了程斯墨固若金汤的理智线。 做爱,原来真的这么爽。 程斯墨沉浸在高潮过后的余韵里。 不过很快,他仿佛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有些不可置信地从她身上坐了起来。 他……失控了! 他没有控制住自己的速度,没有控制住自己产生的快感,更是直接被实验对象的高潮给刺激的失控射精。 如果这是一场实验,那么这次实验的结果就是一个大大的fail。 Chapter16共感 程斯墨的思绪极为罕见地陷入了一点混乱中。 不过在看到性事过后疲累得睁不开眼睛的岑茉时,他还是抽空拿起剪刀,“咔嚓”一下剪断了绑着她双手的黑丝带。 岑茉的手从半空中掉下来,下意识地发出了“嗯”得一声,却又没了动静。 程斯墨有些嫌恶地看了一眼自己沾满了精液和淫水混合物的半软性器,他有洁癖,实在忍不了身体上有这种肮脏黏腻的状态,于是他快步走进了岑茉房间里的浴室,不一会儿里面就响起了水声。 等他快速洗好出来时,又完全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自顾自地拿过他迭整齐的衣服一一穿好后,就像他悄无声息地到来一样,他竟然就这样又悄无声息地离开了,甚至都没有再看一眼床上刚刚被他狠狠操过一顿的女孩。 岑茉被他遗忘在床上,像一只用完之后就被丢了的充气娃娃,穴道里装满了他射进去的浊液,身上还残留着他身上那股沁凉入脾的薄荷味道。 小茉莉一定很喜欢斯墨哥哥吧。 是的,小茉莉真的很喜欢斯墨哥哥呀。 岑茉一直以为自己对他应该是有恨意的。 恨他原来一直都知道自己的心意,恨他骗她失身陈骋,恨他也跟着强迫自己。 但她更恨那个被他插了几下后就动情、被他一句我知道你喜欢就送上高潮的自己。 而她却可悲的发现,即便他就这样拔屌无情地走掉了,自己还在贱兮兮地喜欢着他。 恍惚中,她仿佛又看见了她小时候第一次见程斯墨的时候。 那是她首次被岑家夫妇带去参加宴会,她被姐姐岑瑜领着一群小伙伴一起孤立欺辱。懦弱的岑茉不敢说话,只会默默流眼泪时,只有程斯墨忽然站出来牵着她的手,走出了包围着嘲笑她的人群。 他真的好像一束光,喜欢随心所欲地照在了世界上任何一个地方,她总是默默地要追着那束光跑,却无论如何也没办法靠近那束光,只能在光晕的边缘留下一个淡淡的阴影。 岑茉的眼角地沁出一滴泪水,然后又无声地沿着娇嫩的脸蛋滑入发鬓中。 …… 千里之外的部队大院里。 程斯白好像刚与十个歹徒进行了一场1v10的搏击一样,满身热汗地倒在了军旅床上,身下的豆腐块也被压得不成形状,最可怕的是,他的裤裆处居然被濡湿了一大片。 万幸他的军衔足够高,能够获得一个单人宿舍,不然明天不一定被那帮兵痞子嘲笑成什么样。 从刚才身体里感受到的那种无比真切的、真正做爱般的快感来看,程斯白敢确定,自己那个倒霉哥哥应该刚刚结束了处男身,和一个女孩睡了! 这一次,他竟然从头到尾地感受到了这场颇为激烈的情事,而且这次每一丝从程斯墨身上共感到的感觉都超乎寻常的真实,包括他的下身,仿佛一次次地身临其境地插入了女孩那紧到让人发痛的、软嫩多汁的小穴里。 而且他最后竟然一时不察,跟着程斯墨的一起射了出来! 这对他来说简直是极大的侮辱和折磨,因为共感毕竟不是真实的感觉,那感觉就像看得见闻得到的美味大餐,却偏偏隔着橱窗,一口也吃不到嘴里,更何况和哥哥一起这样那样,实在是…… 程斯白狠狠地呼出一口浊气。 幸好他没在任务中。 目前他在军中担任要职,最近承担的很多任务都关乎国家大计,绝不能出一点岔子。 从他和程斯墨出生起,他们就能感觉到对方心里产生的剧烈的情绪,每当对方陷入程度极大的类似于开心,愤怒,恐惧或者悲伤的情绪中时,这种情绪就能无比准确的传入自己意识里。 不过从小两人就都很聪明,很快就学会将自己的情绪控制好,长久以来几乎没有什么太大的波动,偶尔有一些微弱的感觉也能被轻易过滤掉。 直到一个月前在边境围剿恐怖分子营地时,程斯墨居然好巧不巧地在那时出现了剧烈的情欲,并且毫无保留地传递到了他身上,害得他差点搞砸了,还被他手底下的兵蛋子笑了很久。 以后如果程斯墨还管不好他身下那二两肉,除了许下关闭这种共感这种几乎不可能实现的愿望以外,恐怕他这个当弟弟的只能亲自来帮他做一下情欲管理了(比如化学阉割什么的)。 最诡异的是,程斯白隐隐感觉到,也许和程斯墨发生关系的女孩是被他强迫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问题的严重性将会更上一个台阶。 莫名其妙的,程斯白忽然想起了那次在表哥陈骋的公寓里遇到的女孩,还有他的手揉捏在她胸口时那种前所未有的手感,与今天程斯墨过程中摸到的手感极为相似。 “……我他妈真是疯了。” 程斯白发现自己竟然在下意识地意淫那个女孩,有些懊恼地给了自己一拳,然后强撑起疲劳的身体,开始清理眼前的一片狼藉。 Chapter17勒痕(落地窗H) “嗯……嗯啊……不要……会被人看到的……” 一阵阵男女交合的声音在陈骋的卧室里回荡。 窗外天光大亮,岑茉却全身不着片缕地被陈骋按在他卧室里扇上下通顶的落地窗前,两只胳膊被迫背在身后,被他牢牢地抓在手里,长发披散,一直延伸到那双高高撅起的柔软臀瓣,胸口两团绵软一下下地软挤在落地窗的玻璃上。 陈骋卧室外面的风景很好,能看到榕江新城中心地段的全部风貌,贯穿榕城的江流边是鳞次栉比的摩天大楼,此刻在阳光的照耀下,无数地玻璃幕墙在闪烁着熠熠光芒。 如果这时有人从窗外望里看,就会看到女孩的乳房一起一伏间,被压成了两个圆圆的肉饼,肉饼中间还点缀着两颗粉嫩嫩的樱果,看上去可口至极。 站在她身后的陈骋用发油精致地梳出了一个很霸总的背头,非常搭配他那张硬气俊朗又男人味十足的脸庞。 他上身穿的十分整齐,白色的高定衬衣外面套着黑色的西装马甲。 但下身却是光溜溜地一丝不挂,一截紫红的鸡巴在衬衣下摆若隐若现,而鸡巴的顶端则连接着岑茉的水穴。 “让看到的人都欣赏一下我们娇宝宝的小奶子,好不好?” 听到她说会有人看到,那根肉棒立刻又涨大了几分,粗度异常惊人,直撑的岑茉穴道里胀痛不已。 “呜呜,太大了……太大了……我不要了……” “小傻子,别人都嫌男人鸡巴不够大,怎么你偏偏怕我的大鸡巴。” 陈骋惩罚性地“啪”得一声狠狠抽在女孩的娇臀上,顿时在上面留下了一个红色的巴掌印。 “啊!好痛啊!你打我……呜呜……” 臀瓣上剧烈的痛感,加上穴道被操弄的又酸又麻又痛,各种奇怪的情绪让女孩忍不住委屈地哭了起来。 可她却不知道,自己这副被欺负哭了的惨样,只会让男人更加兴奋罢了。 果然,陈骋听到她的哭声,立刻掰过她的下巴,看到她被自己操的水润的双眼包着两团委屈的泪水,鼻头也有些红红的,那天真又可爱的模样像极了一只小兔子,极大得激起了他心中的破坏欲,当下便不管不顾地疯狂冲刺起来。 他一手掐住女孩的后颈,一手钳着女孩的纤腰,两只手臂上青筋暴起,明显是用了不小的力道,直将女孩操的媚肉外翻,蜜水横飞,小腹上坚实的肌肉一次次“啪啪啪”脆生生地击打在她弹性十足的小屁股上,震得她从胞宫到臀部全都一片麻木时,他才一声闷哼,顶出绝深的一操后抵着女孩的宫口,一泡浓精喷射出来。 胯下两只囊袋抽搐着,他一直射了好几分钟,直到将女孩的肚子都射的微鼓才停了下来。 岑茉被这一阵猛操入得两腿直打颤,几乎站也站不住,最后竟直接往后一栽,一头倒进了陈骋怀里,同时一股股浓浆无法控制地从她小穴里咕咕冒出来,然后顺着大腿根缓缓往下流。 “娇宝贝。” 陈骋一把将女孩香软的身子抱了满怀,想了想,索性直接抱着她跑到浴室里继续享用起来。 …… 时间一晃过了一个多个小时,岑茉才昏昏沉沉地被陈骋抱出来。 她十个手指头的指腹都被泡到发皱了。 陈骋这几天刚从个很紧急的大项目中抽身。 从外地出差回来时,他只觉得满身疲惫急需疏解,一进屋看到在刚起床在吃早餐的岑茉,便不管不顾地抱着她上了楼,在女孩身上狠狠地发泄着释放了两次后,他才感觉到几分精神上的舒爽。 一番酣战结束,饶是他精力过人,却也感觉到有些累了,所以只是安静地抱着承欢后满身倦意的岑茉一起躺在床上休养生息。 就在岑茉感觉自己快要在陈骋充满木香的怀抱里睡着时,他忽然捉住了她一只手,放在他的掌心里把玩。 “怎么弄的?” 陈骋的手指摩挲着岑茉手腕间淡淡地勒痕,开口问道。 “被绑头发的丝带勒出来的。” 岑茉心里颤了颤,不过还是顺溜地说出了自己早已想好的借口。 “绑头发的丝带能勒成这样?”陈骋泛着精光的猎人眼微微眯了一下,“你是缠了多少圈。” “皮肤就这样,”岑茉的嗓音在被操过之后总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娇气和媚意,她有气无力地指着自己胸口刚刚被男人抓出的指印,为自己证明,“你最清楚了嘛。” 她的动作可爱又魅惑,直接将男人的注意力全部吸引到了她那双被自己留下指痕的奶子上。 “啧,这可是你自找的。” “啊?你干嘛……唔唔唔……不要……我真的做不动了啊!陈骋……我错了……我错了!嗯啊……不要……” …… 刚射了两次的陈骋,这最后一次足足操了她将近两个小时才释放了出来。 等陈骋抱着双腿软到走不了路的岑茉收拾好下楼时,已经是中午了。 吃过午饭后,陈骋又急匆匆地离开了这里,赶回公司去处理堆积的工作。 见他离开,休息好了的岑茉才赶紧躲回自己的卧室里。她鬼鬼祟祟地拿出自己藏在行李箱里的东西,检查了一下后才松了口气。 她手上的袋子里装的赫然正是那天被程斯墨剪坏的连衣裙和丝带。 从她进了这个公寓后,方助理和陈骋都暗示过她轻易不准许她出门,她没办法出门丢掉这些东西,也不敢把它们扔到家里的垃圾箱,也许阿姨会把这种情况往上汇报,到时候陈骋肯定会怀疑。 她根本不敢让陈骋知道自己和程斯墨的事,哪怕她是被强迫的,但只要想起陈骋在床上时流露出的那些令她心惊的占有欲和霸道,她就忍不住想发抖。而程斯墨毕竟是陈骋的表弟,她却只是陈骋发泄欲望的对象,又怎么能和两人之间的亲缘关系相提并论? 她不敢赌,如果陈骋真的嫌弃她不再干净了,肯定会把她赶走,到时候岑家的事也会泡汤的! 岑茉再次把装着这两样东西的袋子塞进她行李箱的暗格里,又在上面铺了几件衣服和书本,这才算略微放心了些。 只是那种沉甸甸的感觉,挟裹着各种负面的情绪,如同一片挥之不去的阴霾,始终无声地笼罩在她心头。 Chapter18发烧 接连经历了几场过于激烈的情爱,加上心理压力太大的缘故,岑茉当天下午就又病倒了。 一开始她只是觉得自己身上的疼痛是被陈骋弄的,就老老实实地躺在床上休息,在不知不觉中就睡着了。 但等她再度醒来时,她感觉脑浆好像糊成了一团,迷迷糊糊的,耳朵里充斥着尖锐的耳鸣,喉咙又干又渴,甚至每一根骨头缝里都在痛时,她才感觉自己兴许是生病发烧了。 她想下床给自己倒杯水,但却乏力到起不了身,拼尽全力也只是在床上挣扎了一下,就累得呼吸都不顺畅了,连心脏都在砰砰狂跳想要罢工,只能徒劳地瘫在床上,像一条搁浅的鱼,即将被渴死在岸边。 她感觉就死在这也挺好的。 如果像这样死了,就再也不用面对这一团糟糕的人生了。 被各种因素推动着走到这一步,她身边既没有关心她的亲人和朋友,也没有爱她的人,只剩下一具还算有价值的身体,现在也快被用烂了。 人如果还活着,就一定要尽力往前走。但是死了,就可以一劳永逸,永远安安静静地躺下来了。 仔细想了想,她竟然想不到生命中有什么喜欢的留恋的,让她舍不得放开手的人或者事。 程斯墨? 她认真地回忆着,却无论如何也记不起他的脸,小时候那只伸出的手已经模糊不清了,只余下他走得毫不犹豫的背影,在无尽的黑暗里下沉,湮没,最后消失不见。 渐渐黑暗下去的视线里,岑茉好像看到了一团暖融融的光,在光晕里,她看到了在很小很小的时候,和妈妈并肩坐在钢琴凳上,一起四手联弹的场景。 妈妈真的好温柔啊,她身上一直都香香的,暖暖的,在阳光里抱着她,轻轻掐她的脸蛋,说小茉莉是妈妈的乖宝宝。 她从来也不需要岑家的一切,甚至不需要多健康的活着,她只想要她的妈妈。 但是妈妈却把她送到了岑家,又告诉她自己以后一定会回来看她的,然后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后来她每天守在窗前,一直看着院子前的路,每天盼呀盼呀,就盼着那条路上会出现那个刻在她灵魂深处的身影。 一直盼到她离开了岑家,她才知道,妈妈应该是再也不会来看她了。 原来她在那么小的时候,就被骗得一无所有了。 陈骋打开灯,看到床上的岑茉小脸涨的通红,小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紧闭的双眼还在不停地渗出泪水,鼻头发红,平时水润的粉嘴唇被高温烧得起了皮,简直可怜极了。 伸手在她额头上试了试,发现温度烫的惊人,陈骋想了想,决定还是先叫林医生来看看。 “妈妈……别走……” 刚准备收回手,岑茉却忽然紧紧抱住了他的胳膊,好像抱住了什么失而复得的珍宝一样,嘴里还在喃喃地叫着妈妈。 陈骋的动作顿了顿。 是不是每个人在自己最脆弱最无助的时候,想到的都是母亲呢? 他小时候生病,好像也是在叫妈妈,也和她一样,抓不到妈妈的手。 他没有抽出自己的手,反而前所未有的温柔抚摸着女孩烧得通红的脸颊。 “放心,我不会走的。” 他的声音并不是岑茉记忆中妈妈那种温柔的声音,不过他的话却好像一针强力的抚慰剂,安抚了她无处安放的心。 岑茉的眉头微微舒展开了,嘴角也露出了一个浅浅的微笑。 陈骋看到她的微笑时,蓦地感觉到一丝震撼。 他恍然想起,自己几乎没有见到过女孩真情实意的笑容。就算她偶尔会露出一丝笑意,也是牵强的,苍白的,像某种表情符号,机械地挂在脸上。 但他从没有关注过。 在他眼里,她更像一个能在性欲上给他带来快乐的玩具娃娃,玩娃娃的人不会想到原来娃娃也是会难过的,也会在生病的时候想念母亲。 不过陈骋毕竟是陈骋,感情从不是他人生的主旋律。 迅速压下这片刻的涟漪,他还是没忍心抽出自己被抱紧的胳膊,而是用另一只手艰难地从西装里兜拿出手机,给林医生打电话说明了岑茉的情况后,他静静地就坐在岑茉床边,磕磕绊绊地用单手在手机上处理工作。 床上的女孩在抱住他胳膊后就变得异常安静,房间里除了她浅浅的呼吸声,就只有陈骋敲在手机屏幕上的声音。 昏黄的灯光里,陈骋竟然感到些许久违的心灵上的安宁,很舒心,也更容易专注。 一直到林医生匆匆赶来时,陈骋才从这种宁静的氛围里走了出来。 林医生用基本仪器快速检查了岑茉的状况,建议陈骋将岑茉送到医院进行更加专业的治疗。 陈骋这才发现她的情况要比想象中的严重。 他立刻联系方助理按排陈氏合作的私人医院,然后用自己的外套把她裹起来抱着就出了门,直奔医院而去。 Chapter19住院 过了两个小时,经过私人医院精细的检查和治疗后,岑茉的情况已经稳定下来。 她被安排在高级vip病房里,今晚暂时由方助理陪护。 陈骋离开医院时,还是有些不自在。 饶是陈大总裁也算见过各种世面,却在医生暗示他岑茉身体羸弱、于房事上面需要节制时,一张脸差点挂不住。 不都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为何到他这儿情况就变了? 他自觉自己这头勤劳的耕牛还能再犁几亩地,怎么岑茉这块小田地就已经不行了? 或许,他该试试别人。 想到这,他顿时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既然已经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他似乎也没必要盯住一块地不放,不如试试垦荒,说不定还能有意想不到的体验。 陈骋做事一向很果断,他立刻联系了他的得力干将韩冰韩特助,委婉地暗示他在这方面给自己安排一下。 方特助毕竟是个女人,叫她来安排还是有点不妥。 韩冰能做到陈骋的特级助理,在情商方面是无可指摘,收到陈骋的消息他当即就明白了自家老板的意思,正好他平时在处理商务接待,手里的资源定然是顶级的,马上给老板安排都不是问题。 仔细思考了一下老板可能会喜欢的类型,韩冰脑海中忽然就跳出了岑茉的模样。 在陈骋的授意下,他曾深度调查过岑茉。 虽说老板是被程大少爷暗算了才和岑茉发生关系,但后来岑茉被陈骋养在公寓里,具体是什么用途韩冰和方助理几个都是心知肚明。 或许老板就是喜欢岑茉这一款的吧!韩冰机智地决定按照岑茉的类型给猎头发了要求。 他可真是老板不可或缺的左膀右臂呀! …… 打了一夜的退烧药和消炎药,岑茉才在第二天上午的时候退了烧。 醒来后看到装修如同五星级酒店一样的病房,岑茉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担心陈骋会不会觉得自己和他的交易让他亏本了。 方助理还特意找了个高级护工来照顾她,更是让她感觉亚历山大,于是每天非常积极地配合医生,一切治疗手段都不在话下,只为能够尽快出院。 了解到她由于先心病所以底子太差,医生建议她在日常生活中也要多运动多锻炼,规律饮食……不过最主要的还是要注意房事上面的节制。 岑茉:“……” 想到这件事她根本没有自主权时,岑茉的心情更加低落。 她从未如此深刻感觉到,被人豢养的宠物,是没有自尊和自由的,但她却没有能力也没有心气去反抗。 她是被温养长大的花朵,对安稳的追求已经刻在了她骨子里。她从未拥有过自由生活,自给自足的快乐,所以根本不会有意识地为了这种自由抛弃现有的生活,为追求未知而冒险。 反抗和一个糟老头子的联姻,已经是她能做到的极限。 …… 住院叁天后,岑茉自我感觉已经恢复,在提出想要出院时,医生却要求她住满一周后才能出院。 岑茉只得怏怏地提出撤掉护工,毕竟房间里二十四小时都有别人,她很不习惯。 方助理从善如流。 想起这几天都没有见过陈骋,岑茉忍不住向方助理打听了一下他的动向。 得到最近陈骋还在忙项目的回答,岑茉的心里既是放松又是失落,简直矛盾到了极点。 那天在病的最严重时,她几乎要失去所有的意识,却还恍惚中记得她抱住了妈妈的手。 岑茉知道那个人一定是陈骋。 回忆起那只手在抚摸她脸颊时的温柔,又想到陈骋对她的各种强迫和占有,岑茉的心里五味杂陈,无法分辨自己纷乱如麻的心情。 一直纠结到了半夜,岑茉还是睁着毫无睡意的眼睛,脑子里塞满了各种乱糟糟的想法。 “咔哒——” 突然响起的开门声,打断了她纷乱的思绪。 她的病床被玄关墙的折角挡住,看不到门口的情况。她也没有起身,只是开口问了句:“是方助理吗?“ 出乎意料的,除了病房门被反锁上的声音以外,她没有得到任何回答。 一个平稳的脚步声渐渐向她靠近,让岑茉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这种预感在程斯墨那张眉目如画的俊脸出现在墙边时,达到了顶峰。 Chapter20干涩(无前戏强制高H) 程斯墨依旧穿着斯文的白衬衫和休闲裤,气定神闲地站在墙边,静静地观察着岑茉。 再次看到他,岑茉心里有伤感,也有警惕,而且隐隐中似乎警惕占的更多了些。 “你来做什么?” 她秀气的眉毛微蹙,看向程斯墨的眼睛里满是防备,如瀑般散落的黑色长发衬的她那张苍白而清丽的小脸仿佛只有巴掌大,有些泛白的嘴唇微微抿着,昭示着她心情并不平静。 她明显是大病初愈的模样,整个人被宽大的病号服包裹着,显得越发娇怯瘦弱了。 一般人在病中时容貌都会有几分折损,只是这种情况却并没有出现在岑茉身上。在医院养了几天后,她脸上稍有了点血色,但嘴唇依旧偏白,这场大病无形中放大了她身上那种脆弱易碎的病弱感,让她看起来更加惹人怜爱了。 这种怜爱的心情,在程斯墨这里统统化为两个字:想操。 “听说小茉莉又生病了,我当然是来探望你了,”程斯墨那双波光潋滟的桃花眼微微眯了起来,嘴角带着非常刻意的温和笑容,“小茉莉是不欢迎我吗?” “……谢谢你,我已经好多了,”岑茉在面对他礼貌地关心时,有些不知所措,只能胡乱找了个借口想让他离开,“天色不早了,没什么事的话,还是早点回家吧。” “当然有事了,”程斯墨略显无辜地瞪大了眼睛,同时一步步走到岑茉病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我还没好好探望你呢!” 他话音落下时,修长白皙的手掌猝不及防地伸向了岑茉。 与此同时,在他靠近时已经做好了十二万分准备的岑茉,看到他抬手的动作时,她下意识地往旁边一闪躲开了他的手,然后赤着脚,跳下床踉踉跄跄地向病房外逃跑。 只是她还没跑到玄关时,就被程斯墨几个跨步追上来,有力的长臂一伸,将她拦腰抱在怀里。 “唔!”岑茉后背狠狠撞在他坚硬的胸膛上,发出一声痛哼,接着就开始拼命挣扎起来,“放开我!” “病中不宜剧烈运动,”程斯墨无视了她徒劳的挣扎,像抱住一个不听话的小朋友那样抱着她走到病房里的办公桌边,然后将她的上半身死死地按在桌面上,“啧,还不穿袜子,真让人不省心。” 办公桌的面积很大,岑茉整个人被迫向前弯折成90度,双手被程斯墨扣在背后,上身平铺在桌面,一侧的脸庞贴在冰冷的木头上,双腿却垂直向下的吊着,赤裸的双脚离地面还有一段距离,完全处于悬空的状态。 “呼……呼……程斯墨,放开我吧,”岑茉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还没完全恢复的身体更是动了几下就喘息的厉害,“我病还没好,不可以……” “你病的又不是下面,当然可以了,”程斯墨的声音清越,语气轻柔,仿佛正在安慰她似的,“放心,我不会让你太剧烈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开始动手脱掉岑茉的裤子。病号服的裤子款式宽松,岑茉的皮肤又格外嫩滑,他不过轻轻一扒,裤子就连着内裤一起滑落在地上,将雪白挺翘的小屁股和笔直浑圆的腿暴露在了空气中。 那一双漂亮的腿还在拼命踢腾着,完全不知道这样的动作间会将她那粉嫩漂亮的阴户充分展露在程斯墨的视线里。 “为什么不能去找别人啊!”岑茉感觉到无比的绝望和崩溃,泪水也跟着决堤了,“我求求你了,程斯墨,求你放过我……” “真好看,”程斯墨好像完全听不到她哭声里令人动容的破碎,反而变本加厉地在她花穴的软肉上摸了一把,“怎么都不叫斯墨哥哥了?” “唔……” 岑茉刚下意识地哼了一声时,门外忽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吓得她立刻就闭紧了嘴巴。 “啊,好像会有人经过啊,”程斯墨也听到了声音,于是他俯下身贴着岑茉耳边用气音无声地说道,“如果不想被人发现在挨操的话,小茉莉一定要管好自己的嘴巴,不然会被别人发现的。” 不知何时,他已经解开裤链释放出了早已挺立起来的性器,随着他俯身的动作,那根微微弯曲的性器也带着滚烫的温度,硬邦邦地杵在岑茉的臀肉上。 听着渐行渐远地脚步声,岑茉纠结之下还是放弃了呼救,反而闭紧了嘴巴默默流泪,双腿也放弃了无力的挣扎。 如果呼救,那她和程斯墨的事情一定会暴露的,到时候陈骋也会知道。 她绝对不能让陈骋知道这件事,他一定会放弃她的,一定! 只是她的心还是仿佛坠入了无穷无尽的黑暗中,没有边际的窒息感几乎要将她淹没了。 程斯墨耐着性子在她花瓣上来回挑逗揉捏,奇怪的是平时岑茉的蜜穴碰几下就出水,这次无论他如何撩拨她身下的阴唇和肉珠,穴口始终还是一片干涩。 竟然这么排斥我吗? 程斯墨心头涌上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烦躁,这种毫无头绪的烦躁让他陷入了一种很暴虐的情绪里,自以为理智的大脑在他没有意识到的时候染上了几分疯狂。 算了,说不定干涩的小穴也有别样的感觉。 这样想着,程斯墨干脆直接握着坚硬无比的粗长,在滞涩的穴道口摩挲了几下后,硬生生地往她小穴里捅了进去。 “嗯!” 撕裂般地疼痛让岑茉从紧抿的唇缝里发出一声难以忍受的闷哼。 正在霸王硬上弓的程斯墨同样不好受。 岑茉的花穴本来就很紧致,在这种没有润滑的情况下更是紧的可怕。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就在岑茉感觉自己的甬道被一根滚烫粗壮的铁棍渐渐撕成两半时,程斯墨前进的每一寸所受的摩擦力,也同样让他性器的表皮被磨得火辣辣的疼了起来。 然而这种疼痛反而让他感受到了一种别样的、凌虐般的快感。 他在虐待岑茉,同时也在自虐。 腰身使出了十成的力气,程斯墨的鸡巴狠狠一顶,直接整根顶入了岑茉的穴道里。 “啊……呜……唔嗯……” 在这种穴道被生生撕扯的剧烈疼痛下,岑茉终于还是没能忍住惨叫了一声,但她立刻又生生咽下了全部的哭喊,只是极小声地呜咽了起来。 程斯墨几乎被这种强烈的擦痛带来的快感刺激的立刻就要射精了。 “……嗯!” 他忍得几乎有些颤抖了,才将这股巨大的爽感压了下去。 紧接着,他开始不管不顾地在岑茉艰涩难行的穴道里匀速而缓慢地抽插起来。 “哼……嗯……呼……” 他的每一下抽出和插入都很慢,却又很坚定。 在这种强入的情况下,越慢就越是折磨,慢速的抽插,让两人所感受到的每一丝的痛楚都是放大了十倍那样的清晰,像没打麻药的刺青,一点点在彼此的灵魂里刺下难以忘怀的印记。 岑茉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痛苦的呻吟,在他持续不停的伤害下,她几乎在嘴里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事与愿违的是,随着异物在身体里的不断入侵,女性身体的自我保护机制让岑茉身体分泌出润滑的蜜液,也让程斯墨鸡巴的操动越来越顺滑。 痛苦带来的快感也逐渐褪去了,替换成了欲望被满足时的单纯的快乐。 “咕唧”、“咕唧”——隐隐约约的水声开始在两人交合的穴口响起,蜜水悄声滋润了岑茉的甬道,也均匀地涂在了程斯墨肉棒的每一寸。 这是程斯墨的第二次情欲实验。 原来干涩的穴道也很好操,而且也能硬操出水来。 已经做到了这个份儿上,他知道岑茉不会再做徒劳的抵抗了,索性松开了始终钳制着岑茉的手,打开腕上智能手表的软件,开始计起在正常情况下的性交时的各项体征来,包括呼吸心跳和血氧血压之类的,以用作数据参考。 岑茉的双手刚得到自由,立刻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免得自己忍不住发出淫叫。 正在程斯墨越操越爽的时候,门外走廊里蓦地响起了一阵渐渐靠近的脚步声,停在了门口。 门上传来“叩叩叩”的敲门声,紧接门把手被压了下去,却被反锁的锁芯挡住了。 “嗯?”门外的人有些疑惑,那声音岑茉和程斯墨都十分熟悉,“睡着了吗?” 来的人是陈骋! Chapter21回家 心里最害怕的事情要发生了! 在这种困境下,岑茉忽然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潜力。 正好程斯墨也被陈骋的这一下突袭搞的微怔了片刻,只在这片刻之间,岑茉动作异常敏捷地跳下了桌子,程斯墨的肉棒也自然而然地从她身体里滑出来,十分可笑地颤抖着挺立在半空中。 岑茉一边捡起内裤和病服裤快速穿在身上,一边无声地将程斯墨推到了病房配套的浴室里。程斯墨竟也没有反抗,很是反常地被她推进了漆黑的浴室中。 “叩叩——” “岑茉?” 这一会儿的功夫,门外的陈骋又敲了敲门。 在关上浴室门之前,岑茉忽然抬起眼睛看了程斯墨一眼。那一眼里包含了一种极其强烈的情绪,像是愤怒憎恨,又像是悲伤哀求,但无论是哪一种,都无比清晰地传递出一个意思:别出来,别让陈骋发现! 这种情绪,又让程斯墨产生了刚才那种说不出的暴躁。但他又隐隐感觉到,如果自己这一次违背了岑茉的意志,被陈骋发现自己和岑茉背着他发生关系的话,恐怕会发生什么难以收场的事。 “呼……” 罢了,本来他也没打算让表哥知道的。 黑暗中,程斯墨轻手轻脚地站到冲凉房浴帘后的视野盲区里,一动也不动了。 病房里,岑茉用衣袖擦掉了满脸的泪水,快速走回病床上,然后装着刚从睡梦中醒来的样子,在门外的陈骋即将离开前出声道:“是谁呀?” 陈骋转身的脚步顿了顿,又有些无奈地转了回来。 “是我,陈骋。” “啊……等一下哦!” 岑茉赤着脚下了床,强忍着动作时穴口和阴道里撕裂般的疼痛,一路小跑着到门口,旋开了反锁,推开门。 门一开,陈骋就看到了岑茉光着脚踩在地上,一双好看的剑眉立即拧了起来。 “不许光脚下床,”他不由分说地将岑茉抱起来往病房里走,嘴里忍不住训斥道,“是不是怕病好得不够快?” “我……我怕你走了。” 岑茉被他突如其来的关心弄得差点又哭了出来,只得将自己的头埋进他踏实的胸膛里,闻到他身上熟悉又令人安心的木质清香时,才闷闷地为自己辩解道。 “我以为你睡着了,”陈骋将她轻轻地放在病床上,目光扫过了还亮着的台灯,“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来看看你。” “我是睡着了,不过听到你叫我了。” 岑茉一反常态地主动拉过他的手,示意他坐在床边。陈骋表情略显一丝诧异,不过还是很顺从地在病床边缘坐下来。 “好点了吗?”他的目光落在岑茉明显瘦弱了几分的小脸上,一下子注意到了她红肿的眼睛和雪白的脸蛋,还有那被咬的嫣红的嘴唇,“怎么哭了?” 受到伤害时,最怕的就是有人关心。一旦被人关心,那么本来可以独自忍受的痛苦会被瞬间放大,变得让人愈发难过和委屈。 “陈骋,我想回去,我不想自己住医院了……”岑茉想到刚才自己被程斯墨折磨时的痛,在听到他的温柔时泪水夺眶而出,“求你了,现在就带我回家好不好?” 她的哭音里是说不出的委屈和无助,饶是陈骋这样心肠冷硬的男人,也跟着揪心起来。昏黄的灯光下,她那双水洗过般清澈的眼睛正源源不断地涌出可怜巴巴的泪滴,顺着她的小脸滴滴滑落,整个人苍白的有些透明,好像再碰一下要破碎了似的。 陈骋心头更软了,不过其他的地方却微微有些抬头的趋势。 “乖,别哭了,”他用手背轻轻擦掉了她脸上的泪痕,无奈地叹息了一声,“走吧,带你回家。” 听到他答应了自己,岑茉虽然还含着眼泪,却忍不住绽开了一个真心实意的笑容,这一笑让她本来素净的小脸染上了几分颜色,竟然显出了几分妍丽和娇媚,立刻让人升起想要狠狠疼爱她一番的念头。 陈骋看得怔了怔,下意识地又开始意动起来。不过转念想起她还大病未愈,自己再急色也不至于禽兽到这种地步,所以他只是老老实实地脱下黑色的高定外套披在她身上,然后直接打横把她公主抱在怀里。 嗯,他好像确实很喜欢抱着她,轻飘飘软绵绵的,像个小兔子一样乖乖地窝在他怀里。 “走吧,回家。” 陈骋长腿一迈,抱着岑茉大步流星地走出了病房。 两人刚一出门,病房里浴室的大门就无声地打开了,程斯墨从里面缓缓走出来。 “啧,竟然跑了,”程斯墨目光在病房里扫视了一圈,看到被遗落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时,他快步走了过去,轻而易举地破解了密码,他从通讯录里放出自己被拉黑的号码,又快速在软件里加回了自己的好友,这才把手机放下,“对了……她是不是说换个人?嗯……好像也不是不行啊……” 空无一人的房间里,他的自言自语显得分外诡异。更诡异的是,在做这一切时,他胯间那根粗长的性器始终直挺挺地横立在半空中,随着他的动作一步一晃,上下弹动着。 “嘶!” 他动作不算轻柔地将那根粗长硬塞进裤子里,衣料擦到他的包皮时,火辣辣的痛意一阵阵地从顶端的末梢神经传输向他的大脑,却让他嘴角勾起了一个兴味十足的笑容来。 Chapter22尝新(男主被清纯外围口H,介意者慎 回程的车上,岑茉和陈骋并肩坐在后排。 陈骋座驾的豪车低调又奢华,司机的技术也很过硬,即使在晚间时车流量依旧不小的主干道上,车内仍然十分平稳。 岑茉似乎是累极了,刚上车不久,小脑袋就困得一点一点的,久不久还要左摇右晃,晃得陈骋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直接将她头靠在自己肩膀上,她这才消停了下来。 微微侧头,就能看到她小小一只蜷缩在自己宽大的外套里,里面的病号服也是空空荡荡得挂在她身上,显得她好像更瘦了似的,靠在自己身上也没什么重量。 也不知道这块地要温养多久,才能再被他这头牛好好耕耘一下了。 想到前天晚上发生的事,陈骋心里说不出的郁闷。 …… 其实送岑茉到医院那天晚上,韩冰已经给他安排了干净清纯的处女。 韩冰果然是他的得力干将,送来的人选分外符合他的审美。被选中的女孩和岑茉身上那种柔弱清纯的气质颇有几分相似,不过长相却比她更精致浓郁一点。 女孩明显是受过一些训练的,似乎也被告知了陈骋的身份不凡。虽说还是处女之身,但她一进酒店套房门就开始服侍陈骋。 帮陈骋脱了外套坐下后,两人简单地交谈了几句,她便羞红着清纯漂亮的小脸将自己脱光,露出白皙的女体,然后跪在了地上,极为主动地拉开他的裤链,一边目露惊奇,一边用小嘴开始套弄起他那尺寸可观地大鸡巴来。 陈骋还从来没试过口交,粗长的鸡巴乍然被含入女孩温热滑腻的口腔中,是和内穴截然不同的体感,最妙的是里面还有一条不断滑动的小舌头,左一下右一下地舔过他的伞头,冠沟,甚至连马眼也没有漏掉。在这样的刺激下,他的鸡巴很快就挺立起来。 女孩的口腔没有阴道那样的弹性,长度也更短,但是看着与岑茉有几分相似的清纯女孩一脸陶醉地将自己的性器放在口中前后套弄时,他的性器还是硬的吓人,将女孩的腮帮都塞满了,龟头也顶到了女孩喉咙深处,却还有一大截露在外面。 女孩一边吞吃着他外观雄伟的鸡巴,自己小穴也跟着湿润了,这样的长度,不知道等会儿插入她身体里的时候会把她弄得多爽。 想到这,她既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毕竟开始做这一行,接待什么样的客人他们根本不能决定,但是如果能把第一次献给这样一个英俊年轻又地位非凡的男人,那简直是天大的幸运了,若是能让他对自己上了心,恐怕以后更是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想到这里,女孩口中更加卖力地套弄起他的大鸡巴来,一只小手照顾着露在外面的一段,另一只轻轻揉着那两只容积可观的囊袋,方方面面都照顾的很周全。 从陈骋的角度看,长发披肩的女孩面容和岑茉格外相似,这样的认知让陈骋的快感迅速到了顶峰,几乎有些失控地抱住了女孩的头开始不断挺弄着下体拼命操弄着她的小嘴,将女孩顶的直翻白眼,几乎要窒息了时,他才低吼了一声,顶着女孩的喉咙射出了腥膻的精液。女孩被射了满口,多余来不及咽下去的白浊顺着嘴角里溢了出来,人也呛咳个不停。 “咳咳咳……” “喝点水吧。” 陈骋看她脸咳得涨红,顺手拧开一瓶纯净水递给她。 女孩意外又感动地接过了水,赶忙喝了几口,才将满嘴的白浊给咽了下去。 “谢谢老板。” 女孩轻声道谢后,赤裸着身体找了纸巾擦掉了自己脸上的精液,又转回到陈骋面前,娇羞地展示着自己青春鲜嫩的身体。 挺翘的胸部,纤细的腰线,萋萋芳草下若隐若现的花穴,还有那双修长美丽的长腿,这样的条件,她有自信能让世界上任何一个男人心动。 “老板,要不要去床上?” 她羞涩地鼓起勇气,颤抖着声音,想拉起陈骋的手,却被他敏捷地躲开了。 “不用了,今晚就到这吧,辛苦你了。” 陈骋拿起纸巾将自己半软的性器擦干净,然后起身整理好衣服后,迈开长腿越过了女孩,竟是打算直接离开的样子 。 女孩本来布满红晕的脸顿时变得煞白,声音里带着哭腔问道:“老板,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吗?” “你做的很好,不关你的事,”陈骋的脚步顿了顿,却依旧没有转过身,“该你的不会少的,放心。” 说完,他没有丝毫停留地离开了豪华的套房,只留下困惑又难过的女孩独自在房间里伤神。 酒店外等着的韩冰,看到自家老板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从酒店里走了出来,竟罕见地语塞了! “老……老板……您怎么这么快……” 这话一出口,韩冰就恨不得把自己一拳打晕。 他到底在说什么! 果不其然,当陈骋锐利而冰冷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时,霎时间韩冰所有堵住的脑回路都变得通畅了:“这次选的人不合您心意?” 就是了,他怎么能质疑他家老板在这方面的能力?和岑小姐那次,他家老板可是酣战到天明,虽说有药物的催动,但那也是相当了不起的。 陈骋也懒得和他计较,摆了摆手上车了。韩冰跟着坐到副驾,从后视镜里观察着陈骋的脸色。 “……回榕荔苑吧,”陈骋吩咐司机开到岑茉之前住的公寓后,靠在真皮座椅上养了会儿神,忽然开口对韩冰道,“给那女孩双倍的报酬,另外再看看她有没有什么其他的需要,一并解决。” “好的,老板,”韩冰忙不迭地应下来,“那您还要不要其他的……” “不用了,”陈骋的声音平静却又暗含了些冷意,听的开车的司机和韩冰都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我的意思是,以后都不用安排了,一切照从前的规矩来。” “明白!” 韩冰立刻答应道着,心里却隐约猜到自家老板恐怕还是更中意岑小姐。 他猜的没错。 在被女孩挑逗时,陈骋能硬的起来,甚至享受那她的口交时,其实他脑海中想的都是岑茉。 直到看清了那女孩的眼睛,他才彻底清醒过来。 她不是岑茉。 岑茉永远不会用这样充满了期待和物欲的眼神看着他,她的眼神是那样的清澈又纯粹,纯粹到有时让他不敢直视,却又想将这种世间难寻的纯粹狠狠破坏掉。 虽然她的身体没有刚才那个女孩那样饱满,也没有她脸蛋那样漂亮的那么精致,但他对着女孩那具堪称完美的身体却生不起任何欲望来,反而在此时想起了岑茉那具清瘦羸弱的身体,想着如果是她像那样,青涩又天真地跪在自己胯间为自己舔弄硬物时,他的下体几乎立刻又有了反应。 他这头牛还真是非岑茉那块地不犁了。 陈骋有些狼狈地遮掩了胯间的反应,颇为无奈地想到。 Chapter23过瘾(后入+女口高H两章合一) 从医院回来后,陈骋有点不放心,又请了林医生帮岑茉看诊,确定她只是需要静养后才作罢,吩咐阿姨按照林医生留下的医嘱仔细照顾她后,陈骋又投入了各种工作中。 霸总也不算太好当,生活肯定比普通打工人要轻松千百万倍,不过负担的压力也更大,举手投足间是整个集团几千上万人的生计去留。虽然有助理、秘书和决策部门,但陈骋要做出的每一个决定都必须经过董事会和各个部门的反复商讨,以及他个人的深思熟虑后才能下达指令。 更别提一些必须要出席的酒会晚宴,还有那些无聊又无法推拒的交际应酬了。 这厢陈总为了讨生活忙的昏天黑地,在家休养的岑茉也没有多惬意。 程斯白和程斯墨两兄弟一个两个都能轻而易举地闯进这间公寓,导致岑茉一到晚间就开始提心吊胆。程斯白到还好,听说是个军人,看起来也是一身正气的,但程斯墨…… 想到他的种种恶劣举动,每到晚上阿姨离开后,岑茉都感觉他随时会破门而入,就算她将房门反锁了却仍觉得不保险。 更让她毛骨悚然的是,当方助理把她落在医院的个人物品送回来后,她赫然发现自己的聊天软件竟然又收到了程斯墨的消息,虽然只有一个小笑脸,但岑茉就是无端从里面看出了几分威胁。 点了又取消,最后岑茉还是没敢再次删除他的好友。 偏偏这几天陈骋好像也很忙,那天送她回来后就再没露过面。 一直这样自己吓自己也不是个事儿,但岑茉又没有什么解决办法,她总不能跑去和陈骋说取消程斯墨的门禁,这样一来以陈骋的敏锐,他肯定会察觉自己的不对劲。 不过好在后来几天程斯墨都安静如鸡,让岑茉一直提溜的心略微放回了肚子里,转头自己看到堆积的暑假作业练习曲还有一堆进度没完成,身体好点之后忙不迭地开始了紧张刺激的练习活动。 …… 连轴转了几天的陈骋今天回的早,刚一进屋就看到岑茉在无比专注的弹着钢琴。这台昂贵的钢琴弦音响亮清润,掩盖了电梯门开的声音,所以岑茉甚至都没有注意到他进来了。 认真工作的男人最有魅力,其实状态认真的女人也同样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旱了几天的陈骋看到女孩在认真地弹琴时背影婀娜,那十根葱白的手指在黑白键上翩跹舞动,煞是惹眼。他眼神顿时就暗了下去。 最后自然是被他得逞了。 暮光西沉,夕阳透过客厅的玻璃幕墙,暧昧地洒落在房间里。 “嗯……嗯啊……嗯……” 少女撅着生嫩挺翘的臀瓣跪趴在钢琴凳上,娇小的身体被操得前后耸动,两只小手扒住钢琴光滑的表面,努力不让自己的手落下去按响钢琴的黑白键。 她身上浅绿色连衣裙的被剥到腰间,露出娇嫩的胸脯和精致的肩颈,裙摆则被推到臀上,方便男人操进来,只有可怜的内裤被孤零零地扔到了地上。 陈骋一身高定西装倒是穿得整齐,只有胯上的真皮腰带带扣微松,裤子拉链拉下,一根面目狰狞的紫红鸡巴从里面伸了出来,钉在少女粉嫩可口的蜜穴里一下下操进操出,频率不快不慢,到还有几分温柔。 “舒服吗?” 陈骋将少女披散的长发捋到一边,俯身到她耳边轻声问道。 “嗯……嗯……舒……舒服的……” 岑茉被他顶得说不出完整的话,完全地沉浸在了性爱的快感里,大量的蜜液从两人下体交合的地放流溢出来,顺着她雪白幼嫩的腿心渐渐流到琴凳上。 看她被自己入得神魂颠倒的模样,陈骋难耐地吃起了她的小嘴,唇舌交迭间,气氛更显温存。 一个深吻结束后,岑茉气喘吁吁地补充着缺失的氧气,鼻息间满是他身上熟悉的木质香调。 陈骋的额头抵着她的眉心,呼吸时还在捕捉她身上幽兰般的馨香,手上爱不释手地把玩着她丰盈的乳肉,最后按耐不住地拉起她的上身,大口吞吃起那只带着奶香的小奶子,身下也没停下,坚硬的阳物毫不容情地狠狠操入她嫩穴的最里面,次次戳弄着那块敏感的软肉。 在她乳肉上又吸出了几个草莓后,陈骋的舌尖轻轻舔过她左乳旁那枚月牙形的小小疤痕。 之前他也注意到过,岑茉告诉他,这是她小时候做微创手术时留下的疤。 岑茉出生时左心室缺少了一片瓣膜,她的生母负担不起昂贵的手术费,陪伴岑茉到最适合做手术的年龄后,才放弃了岑茉的抚养权将她送到了岑家,让她有一条生路。 “很丑。” 岑茉忍不住伸手捂住了胸口的疤痕,片刻后又被陈骋将小手捉了过去,与他十指紧。 “我觉得很漂亮,很特殊,”他再次吻上那枚小月牙,又坏心眼儿的轻咬了一下,惹得她一声惊叫,“说不定是月亮神后来给你补发的勋章。” 他突如其来的温柔安慰,让岑茉心里涌起一种异样的暖流,这股暖流感觉暖融融的,就像此时柔和的暮光,足以驱散她心里的阴影,却又并不灼人。 男人的性器还在她身体里抽插,此时他们两个之间的距离如此接近,以至于嵌合到彼此深处,无法自拔。 “嗯……陈骋……” “乖,”岑茉乖顺的模样令陈骋的鸡巴涨的发疼。他敏锐地抓住了她心理防线的又一次松动,开始哄着她说些荤话:“大鸡巴操的你爽不爽?” “……嗯啊,我……我说不出口……” “娇宝宝,之前不是说过好几次了,还这么害羞吗?”他从她的胸口一路吻上肩头,引得她阵阵战栗后,嘴上柔声诱哄着,身下却默默加大了操入的力度,“再说一遍让我听听,我的鸡巴操的爽不爽?” “嗯嗯……你的鸡巴操的……好爽……” 面对他的温柔,被操得迷迷糊糊的岑茉底线一降再降,用娇媚地声音说起取悦男人的荤话。 她这一句好爽,顿时炸掉了陈骋的理智。 “嘶,原来我的宝宝这么骚,是不是天天就想让大鸡巴插你的嫩逼?” 陈骋有些失控地抓过岑茉柔顺的长发,迫使她仰起头,同时胯下操弄的频率快到几乎看不清个数,但每一下都深深地顶进她被操的软烂的宫口,不过十几下,岑茉就尖叫着被操到高潮,喷出的蜜液被他的鸡巴堵在里面,花穴抽动着夹到极致,夹的陈骋也再难忍耐,在略带疯狂的破坏欲中,他疯狂地肏了几十下,最后在一声的低吼里深深插进她的宫口,抵着她的娇躯狂射起来。 这一番顶弄后,岑茉的胳膊也撑不住重重的按在了琴键上,按出一阵杂乱的“叮叮咚咚”的琴声,在房间里回荡着,最终归于寂静,只余激情过后的喘息声。 陈骋的精囊抽动着射出最后一股浊液后,还没完全软掉的鸡巴却已被岑茉紧致的穴道给挤了出来,接着一股白浆也跟着从那道还来不及闭合的嫣红穴口中缓缓流出,滴滴答答地流到了琴凳上,和之前她流出的蜜水儿混在了一起。 陈骋定了定神,转身拦腰抱起浑身娇软无力的女孩上了楼。 在浴室里简单冲洗着当作休息,陈骋坐在淋浴间的岩板凳上,看着花洒中源源喷出的水珠儿流过女孩的白净又娇柔的身体,下身又缓缓抬起了头。 想起那天晚上被口舌侍弄时的快感,陈骋的眼睛里几乎要冒出火,正好两人都刚洗干净了,他心里邪恶的想法再也按捺不住,一把拉过岑茉,在她懵懂的眼神中把她按在他双腿间。 “娇宝宝,舔舔它。” 陈骋握着粗的惊人的紫红色性器,将它递到岑茉唇边。 虽然时常被它折磨的死去活来,岑茉却从来没有如此近距离地看到过这根丑陋的东西,下意识地便想避开它,不料一只大手挡住了她湿漉漉的后脑,让她无路可逃,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根紫红色的大鸡巴逼近了自己的粉唇,顶端硕大地蘑菇头软乎乎地顶在她嘴角上,还擦上了一丝渗出来的前液。 可是,这玩意明明才插过她下面,怎么能…… 岑茉跨不过这条心理防线,怎么也不肯开口。 陈骋眼看着自己的硬物就在女孩的嘴边,那根狰狞的紫红肉棒在她脸上戳来戳去,就是进不去,急得他口不择言地哄骗起岑茉来:“舔舔它好不好?就舔一下,就一下。” “不要!唔……唔唔……唔……” 她刚一开口拒绝,早已伺机而动的大肉棒立刻趁虚而入,鸡蛋大的伞头一下子就塞进她的小嘴里,将口腔撑到了最大,紧接着放在她后脑的手开始发力将她往前推,迫使她一点点吞下陈骋的粗长,一直吞到再也吞不下了,马眼死死顶在她喉咙深处时才堪堪停下。 她嘴里被塞得满满的,连腮帮都鼓了起来,生理性的眼泪也克制不住地从眼角流淌下来,一句话也说不完整了。 陈骋同样难受的很。 女孩的口腔湿滑温热,只是岑茉并没有这方面的知识,过程中整齐的贝齿经常刮过他肉棒的表皮,带来阵阵痛感,同时女孩的舌头下意识不安地在口腔里来回窜动,几次扫过冠沟和伞头,却又很快移开,搔得陈骋不上不下,几乎想要不管不顾地直接操起她的小嘴来。 不过想到她那么娇气可怜,陈骋还是忍下了冲动,耐心地摸摸她的小脸,哄着她给自己舔一舔:“乖宝宝,你看你吃的多好,舌头也动动好不好?” 他的嗓音忍得嘶哑,任谁都能听出其中压抑的情欲。岑茉抬起朦胧地泪眼,看到他燃烧着欲火的眼睛专注地盯着自己,坚决拒绝的态度终究还是软化了,顺从地按照他的要求,试探性地伸出舌尖开始舔弄起口中的肉棒。 “嗯啊……舒服……宝宝真棒……”她软乎乎的小舌头刚一舔上伞头,一股爽意就从陈骋的尾椎骨泛起,一路直冲天灵盖,“唔……再舔舔上面,对……就是这……啊……真舒服……宝宝的小嘴儿真会吸……” 他一边发出舒服到极点的喟叹,一边缓缓着岑茉的头,让肉棒在她口中前后地套弄起来,娇嫩的双唇比单薄的穴肉更有摩擦感,同时岑茉那条小舌头还在听话地仔细舔着他肉棒的每一寸,心理上征服的快感和下体被女孩舔弄的舒爽双管齐下,只让陈骋觉得爽到了天上。 俯身抓过岑茉一双小嫩手放在自己鸡巴还露在外面那一截上,陈骋教她双手握住那一段,跟随她口中套弄鸡巴的节奏一起撸动着。一根肉棒,两种感观,陈骋再克制不住下身想要疯狂操弄的冲动,抱着岑茉的头,像操穴一样在她嘴里肆意抽插起来。 “唔……唔唔……呜……唔……” 岑茉无法承受这样粗暴的对待,再顾不上舔什么肉棒了,只能无助地摇着头企图吐出侵入她口中的鸡巴,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似的流个不停,小手也被他握住不停地撸动着,根本没有任何反抗之力。 “呼……舒服……太舒服了……这张小嘴真好操……” 在无穷无尽的折磨中,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岑茉感觉自己即将缺氧窒息,嘴巴木的没了知觉,口水也顺着嘴角不断流淌着时,陈骋忽然提高了下身挺动的速度,又狠狠操了那张小嘴几十下后,最后狠狠一顶才打开精关,闷哼一声抵着岑茉喉咙深处射了出来。 “唔唔唔……” 浓稠粘腻的液体毫无预兆地浇入她稚嫩的喉管中,她根本来不及吞咽,铺天盖地的膻腥味已经灌满了她的嘴巴,呛进她的气管,还有更多的则顺着她嘴角流淌而下,滴滴答答地落在她身上。 Chapter24答案(微H) “呼……” 激射过后的陈骋舒服地呼出一口长气,半软下来的鸡巴体积也跟着缩小,从岑茉口中滑出来。 “咳咳咳……呜呜……咳咳……” 花洒还在哗啦啦的放水,淋浴间里一片水雾弥漫,女孩一边剧烈地咳嗽着,一边委屈地哭泣。 想到自己刚才的粗暴,陈骋这才暗叫不好,连忙抱起岑茉放在怀里,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柔声安慰起来。 岑茉被折磨的不轻,鬓发散乱了,眼里充盈着伤心的眼泪,平时苍白小脸上布满潮红,嘴唇被操的红肿,尤其是微微泛红的嘴角还在不断滴淌着陈骋射进去的浊液,那饱受摧残后破碎的模样,让陈骋的安慰逐渐变了调,刚射过一轮的肉棒也悄悄地抬起头,在岑茉沉浸在难过的情绪中时,偷偷摸摸地抵在了她的穴口。 虽然她心里因为陈骋这样的欺辱而难受至极,可是她被操的敏感不已的身体却不争气的湿成了一片,于是在她还没察觉的时候,陈骋的又挺立起来的肉棒不过轻轻一顶,便顺顺当当地操进了她湿软滑腻的小穴中。 “你……你……” 香穴忽然被插了个满满当当,岑茉因陈骋的操作而当场呆住了,她怎么也没想到男人竟然能这样无耻,明明才把自己欺负成这样,却还好意思偷袭她! 而且他不是刚射过了,为什么……为什么又开始…… “娇宝,这可不能怪我,要怪只能怪你自己,你看你的小穴湿成什么样,我的大鸡巴自动就滑进去了……” 陈骋口不择言地胡乱说着推卸责任的荤话,那理由无耻到令岑茉瞠目结舌。 她微微张开的嘴角还挂着半干的精液,眼睛红的像小兔子一样,鼻头也哭红了,楚楚可怜的样子让陈骋根本顶不住,当场就掐着她的纤腰上下套弄起来。 “呜呜……你……你无耻……唔嗯……不要……不要……” 女孩的呜咽与呻吟,伴着花洒的水声,又足足响了一个多小时才停了。 岑茉的嗓子都哑了,人也被累到虚脱,被陈骋抱到床上后倒头就睡,之后就怎么都喊不醒,连晚饭都没吃上。陈骋一再确认她是睡着了,而不是晕倒了,这才放了心。 岑茉这一觉几乎睡满了24个小时,等她从昏天黑地的睡眠中醒来时,窗外已又是一片夜色,无数的光幕和霓虹在对岸的榕江新区里闪烁着,照亮了漆黑的江水。 她脑子里浑浆浆的,有种不知今夕何夕的错觉,只是饿的抽痛的胃部在提醒她,时间应该已经过去很久了。 借着窗外的炫光,岑茉低头看到自己胸口上布满青青紫紫的瘢痕,有吮吸出的吻痕,还有细长的指痕。 陈骋格外喜欢在她胸背上弄出各种痕迹。 每次他上了头时,那种疯狂而霸道的占有,让岑茉感觉自己仿佛是一件可以被随意玩弄的物品,而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这让她之前对陈骋那一丝微不可察的心动显得格外可笑。 如果以后陈骋有了个女朋友,或者有了个喜欢的人,他也会这样对待她吗? 人们对待自己喜欢的人,又是怎样的呢?是尊重,还是珍视? 她不知道,因为她好像从来没有被人喜欢过。 明明她住在整个G城最昂贵的房子里,每天吃着山珍海味,穿着锦衣华服,可她却觉得自己身处在一片漫无边际的荒漠中,根本找不到生存的方向,身上也一无所有。 她竭尽全力地反抗岑家安排的联姻,为的就是现在这样的生活吗? 若是她和以前一样乖乖听从岑家安排,做了那个高官的妻子,是不是她就会被人喜欢,会有人好好对待她了。 岑茉找不到答案。 江岸边的滨江大道上,一个个穿着制服、骑着电动车的外卖小哥在车流中穿梭,也有很多行色匆匆的打工人在摩天大楼里进出,交警拿着指挥棒在路口中央指挥着交通,街道上无数汽车红色的尾灯好像血液一样在城市的血管里流动,大家都在忙碌地为生活奔波,真的很辛苦。 岑茉却感觉很羡慕。 网上很多人都说,如果能够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他们愿意付出尊严,现在她用尊严换到了这样的生活,但是她好像一点也开心不起来。 岑茉无助地蜷缩成一团,将头埋在臂弯里,再次陷入一片漆黑中。 …… 陈骋又是好几天都没回去,他是有点不知道怎么面对岑茉,上次那样对她,他心里是有愧疚的,但又感觉好像不至于拉下脸去道歉。 他日常公务繁忙,实在不愿意花心思在这种小事上,索性直接开摆,选择了逃避。 反正那小姑娘脾气软乎的很,过几天回去随便哄哄就好了。 于是他随口吩咐方助理叫她买个合适岑茉的礼物,等他再回去的时候就送给她做赔礼。 思及此处,他又想起了岑家的事还没完全解决。 总是这么压着岑家也不是办法,陈氏在G省虽然首屈一指,却还没达到一家独大的地步,岑家也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而且陈骋就扣着人家的女儿却没个说法,确实有点说不过去。 对于岑家那个与他一时瑜亮的继承人岑玦,他还是有几分赞赏和尊重的,还有岑家的大女儿岑瑜,他也曾数度接触过,优雅知性礼数周全,于商业上也很有才干,的确堪称G省上流圈子里的明珠。这一对兄妹还真是和岑茉有着天壤之别,几乎完全不像一家人。 下面两章左右都是过度,之后就是期盼已久的小型修罗场和肉肉啦! Chapter25项链 想起岑瑜,他心里忽然有了主意。 岑家所谓的新业务到底是什么,到底为什么有求于那一位高官,他早已经调查的清清楚楚,那块新业务,其实他也帮的上忙。 左右他也快叁十岁了,就算能力再出众,但到了这个年纪还是单身,在商场上总给人一种不牢靠的感觉,很多事情还需要绕个弯子证明一下自己才能顺当,再加上家里的祖母和外祖母每次见到他都反复提起他的婚事,也实在让他有些厌烦。 如果和岑瑜订婚的话,以上这些问题全部都可以迎刃而解了,绝对算得上是一举多得。若两人这能联姻,任谁都要称赞一句门当户对,强强联合。 陈骋对于自己在G省上流单身女士里的受欢迎程度还是有一定了解的,他有把握,岑瑜一定会同意和自己订婚这个提议。 至于岑茉,则从来不在他考虑范围之内。 她在豪门眼中的价值是和一个鳏居多年,有十几岁儿子的高官匹配的,而不是匹配他这种婚姻极具价值的集团首脑。岑茉这株茉莉可以精养在温室里观赏把玩,却当不起他陈氏当家主母的位置。 他的人生信条是利益当头,其余的那些情情爱爱的,绝不在他陈骋的考虑范围内。 陈骋做事一向果断,既然决定了要谋划与岑瑜订婚,他便立刻着手为此事做起准备。 在找到机会刻意和岑父同时出席一场晚宴时,陈骋借着闲谈和岑父暗示了他的想法,果然得到对方的首肯。 不过岑父也没有当场答应下来,毕竟此事虽是陈骋主动提及的,但岑家的姿态还是要做足,而且岑瑜作为他的掌上明珠,她本人的想法也很重要。 陈骋当即表示理解,并且愿意等待岑瑜的回复。 果然,过了两天后,岑瑜亲自到了他集团大楼的办公室里,给送了他岑家家宴的请柬,刚好岑家的继承人岑玦也即将结束国外的公务,于是家宴的时间就顶在岑玦回国那天。 等到赴宴时,再就一些合作的事情洽谈后,就会公布两人准备订婚的消息了。 不过整个过程中,竟然没有一个人提到岑茉的名字,无论是岑茉的父亲还是姐姐,亦或是与她有着肌肤之亲的陈骋,似乎所有人都已经遗忘了,这一切的开端都始于一个女孩对于家族的反抗。 …… 陈骋再次回到榕荔苑的公寓时,岑茉果然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那乖巧的模样反而让他有几分心疼。 于是他赶紧拿出方助理帮忙挑的礼物送给她。 这件礼物是一个老牌珠宝商的高定款白金钻石项链,吊坠用白金做底托,镶嵌了上百颗精切割的钻石、珍珠和绿宝石组成了一束茉莉花的形状,奢华的低调又素雅,很搭配她平时的穿衣风格。 岑茉收到之后倒也没有表现的特别开心,但还是很给面子地当场戴上了。 一枚拇指大的钻石茉莉花束晶莹璀璨的点缀在她精致的锁骨下,恰好与她今天穿着的白色雪纺连衣裙格外搭配。 岑茉从来不化妆,喜欢素着一张小脸,那一头及腰的黑色长发也是不染不烫,再搭配上这条项链和身上的白裙,更显得她像一株青涩又娇美的小白花。 偏偏经过了陈骋的不断开发,她略带清愁的眉眼间又带着些不自知的媚意,这让她的气质呈现出一种含苞待放的杂糅美。尽管她容貌并不算美艳绝伦,只是格外清纯秀美,却仍是让陈骋看呆了一瞬,更是让他产生了一种想看到这株小花在狂风暴雨中被摧折的冲动。 在这种诡异的破坏欲地催动下,他当即难耐地抱起岑茉上了楼。 很快,楼上便隐隐传来了阵阵布料撕裂的声音,还有女孩细软的哭泣声,一直响了许久才停下…… 情潮褪去,岑茉脸上挂着微湿的泪痕和尚未散去的春意,在陈骋卧室的大床上沉沉睡去。她的衣服又被陈骋给撕烂了,此刻全身赤裸着,只有脖子上还带着戴着那条亮晶晶的项链。 陈骋爱不释手地轻抚着这具娇软的小身子,只觉得怎么样都操不够。 与岑瑜订婚其实并不会影响到陈骋在外养人,不过岑茉毕竟是岑瑜的亲妹妹,虽说养外室在豪门里司空见惯,但姐妹同侍一夫,这种事说出去还是太难听了些。 而且岑瑜性格高傲,订婚前他如何乱来她应该不会管,订婚后他和岑茉的关系如果被捅出去的话,恐怕到时候她不会接受。 等顺利订婚后,还是要将岑茉的事瞒得紧一点,虽说这样做会麻烦很多,但他目前实在是舍不得放开她,而且他做这些的初衷,说起来还是为她解决岑家的事,想必她也应该能体谅。 脑海中浮现了岑瑜那明丽高贵的模样,陈骋感觉这两姐妹的眉眼还是有几分相似的,只是气质却截然不同,一个如牡丹华贵,一个如空谷幽兰,倒是各有各的滋味。 这样想着,陈骋又意动起来。 又素了好几天的他,只要一次是不可能的。 揽过岑茉白皙幼嫩的胴体,陈骋又翻身压了上去,不一会儿卧室里又响起了女孩娇软的哼唧声。 一直闹到东方既白时,陈骋才鏖战到榨干最后一滴,抱着岑茉一起睡下了。 Chapter26药丸 从医院回来后,岑茉的生活就渐渐归于平静了,每天的主要活动就是练琴,记谱,查资料,最后是满足陈骋的需求。 时间如同流水般走过,转眼间她的暑假已经过了一大半。 她打算等陈骋再回来时,和他商量一下她开学以后回学校的事。 当时她和方助理说过,她只需要陈骋解决了岑家逼她嫁人的事,她并不想要陈骋的钱。 现在她也还是这样的想法。 仰人鼻息却锦衣玉食的生活真的会让她很不开心,过去在岑家生活的十几年是这样,现在在陈骋的家里还是这样,她已经反抗了岑家一次,而且她即将成功了。 等开学之后,她想自己去找个兼职什么的,像大学里其他的同学一样给自己赚生活费和学费。以后她毕业后能工作了,她会努力攒钱,把以前岑家养育她付出的金钱都还给他们,这样她以后也不会再被岑家摆布婚姻,说不定还可以找到不介意她过往的、会用心爱着她的人。 这条路可能会比现在优渥的生活要艰难很多,但岑茉发自内心地很想尝试一下这种可能。 她不想再做住在这栋玻璃屋子里的金丝雀了,她想做自由飞翔的小鸟,哪怕只是做一只小麻雀,每天忙忙碌碌地觅食,还要面对天敌的追捕,她依然想试试,试试自由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 于是怀着这样美好的愿景,岑茉感觉自己的心境要比之前好一点。 只希望到时候陈骋能信守承诺,让他们两个的交易顺利完成。 …… 陈骋还不知道,他自己这边忙着边工作边和岑瑜沟通感情,那边他认为十分稳定的后院里,他掌中的小花已经在盘算着离开他去外面生活了。 他更不知道,他那间后院其实非常不牢固,外面的老鼠即将第叁次来他家里开展采花大业。 …… 夜半时分,本来睡得香甜的岑茉恍惚中感觉自己被人抱起来走出了房间。 一开始她以为是陈骋,所以并没有丝毫挣扎,因为陈骋经常加班到半夜然后回来偷袭她,她最近已经习惯了。 不过很快她便意识到了不对劲。 来人并没有陈骋身上那种沉木般的气味,反而是一股她熟悉到有些恐惧的……薄荷气息。 想到某种可能,一股凉意“唰”得一下扫过她全身。 这个味道像是……程斯墨? 岑茉僵在来人的怀抱里一动也不敢动,大脑在惊惧下一片空白,根本生不出任何急智,只能这样直挺挺地被他抱着往外走。 “嗯?醒了?”程斯墨五感非常敏锐,明明是在一片黑暗中,但岑茉的呼吸刚有了点变化就被他察觉到了,“还装?” “……”岑茉感觉他身上那股薄荷味好像沁凉入脾,渗透到她身体里,让她浑身冷得抖个不停,只能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质问,“程斯墨,你又要对我做什么……” “小茉莉好像对我越来越无情了啊,”漆黑的房间里,他似是自怜自艾的叹息传到岑茉耳朵里,格外的瘆人,“斯墨哥哥拿你怎么办才好呢?” 他说着说着,好像突然变得很不高兴,一把将她扔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呃!咳咳咳……” 岑茉“砰”得一下砸在了柔软的沙发背上,虽然不算很疼,却砸得她忍不住地咳嗽了起来。 他这幅喜怒无常的样子,让从前在她心中温文尔雅的邻家哥哥程斯墨的印象越来越淡去,再想起他时只剩下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惧。 他不像陈骋,只在兴起的时候才因欲望而疯狂,他的疯狂很平静,潜藏在温柔书卷的表面下,一伪装就是十几年,却在暴露时毫无保留,伤害她时不会有一丝手软。 此时窗外的夜色黑沉的骇人,对面榕江新区的大楼也都熄了灯,整个城市全都陷入一片黑暗中,只有路边零星的路灯在暗夜里撑起一个个小小的黄色光晕。 黑暗中,岑茉隐约看到程斯墨靠近了她,紧接着一只冰凉的手死死钳住她的下颌,巨大的力道带着痛楚,迫使她强行张开嘴巴。 “呜呃……唔!” 一颗药丸被扔进她口中。那颗药丸很小巧,直接顺着她喉咙掉进了她食管里,在她下意识地吞咽动作下,被她“咕噜”一下咽了下去。 “咳咳咳……你给我吃了什么?” “会让你又听话又快乐东西,”程斯墨确认她把药丸咽了下去后,才满意地点点头,再次强行把她抱了起来,走进电梯里下了楼,“我做了好久的实验,特别给你调制的,保证你会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我不要什么快感……快把我放下来!”岑茉听了以后挣扎地更厉害了,她是经历过这类事情的人,知道程斯墨给她吃的是什么药了,“你不怕陈骋知道吗?” “我表哥最近忙得很,他不会知道的,”程斯墨两只胳膊像牢笼一样桎梏着岑茉,一路抱着她轻车熟路地来到了地下停车场,找到他开的车后将岑茉塞进副驾驶里,又拿出一条绳子将她结结实实地绑在座位上,听到她提起陈骋,他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地笑意,“想知道他在忙什么吗?” 岑茉赶紧摇了摇头。 陈骋最近的确是很忙,来往都是行色匆匆的样子,不过岑茉并不想在这时候和程斯墨讨论陈骋。 程斯墨也不纠结,打开驾驶室的门坐了进去,发动车子后便快速驶出了榕荔苑小区的停车场。 “你到底要带我去哪?”岑茉被绑在汽车座椅上,想挣扎也挣扎不了,只能有气无力地问道。 这个时间段,街道上几乎没有几辆车了,偶尔只有一些夜班出租车在大街上来回的溜达着。 “实验室,”虽然程斯墨在她心里已经越来越不正常了,不过他却有个良好的习惯始终保持着,那就是有问必答,“等下还要根据你吃药的反应来调整剂量的,所以还是去实验室比较好。” 反应? 听他突然提起这个词,岑茉也感觉到身上有些不对劲。 她身体越来越热了。 和发烧时那种全身烧的发痛的热不同,这种热似乎是依附在神经末端的,带着一股说不出的痒意,在她四肢百骸流窜了一遍后,又一点点汇聚到她下身,那些经常被陈骋的肉棒光顾的地方,每次他都是从这里狠狠地插进她身体里,长驱直入,一直顶到最深处,顶进她的子宫里,然后又…… 不对,她到底在想些什么?哦对,她在想陈骋操弄她时的场景,他还很喜欢吃她的奶子…… 程斯墨的桃花眼从倒车镜里观察着岑茉,在看到她已经在脸颊嫣红地扭动着小屁股时,那双漂亮的眼睛里闪过满意的神色,嘴角也勾起了微凉的弧度。 只是才笑了没多久,程斯墨突然发现后面有一辆挂着军牌的黑色吉普车始终跟在他身后。 程斯墨立刻便知道后面那辆跟着的车是谁了。他果断异常,当机立断地踩下油门准备加速拉开距离,只是出乎意料的,后面的吉普车却在发出一阵令人窒息地轰鸣声后,以更快更疯狂的加速度狠狠撞上了他车子的侧后方。 “砰——” “呲啦——” “砰!” 巨大的撞击声和刺耳的刹车声在寂静漆黑的夜空里轰然炸响,扰乱了城市上空的宁静,很多电瓶车的防盗警报都前赴后继地跟着响了起来,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显得分外诡谲。 后面那辆黑色吉普车完成了一个漂亮的美式截停,竟然就这样堂而皇之地在城市主干道上将程斯墨的车子撞得失去方向,在柏油路上划出几道冒着黑气的车辙后,又一头撞上了路边的护栏,车头和车门明显瘪下去了一大块,大灯也碎了。 由于没有系安全带,程斯墨在撞击的过程中头部狠狠磕到了车子的中控上,竟然将额角撞出了一个血洞,此时正汨汨地向外流出一道血迹,整个人罕见地陷入了懵逼的状态中。 “嘶——程斯白,你他妈的还真敢啊……” 反倒是已经被药性迷倒的岑茉,由于被牢牢绑在副驾驶上,并没有受到任何外伤,此时还满脸潮红,正在不安地扭动着,明显是陷入了某种不正常的状态里。 一阵急促地脚步声停在了副驾驶那一边,紧接着一个高大而健硕的人影猛地拉开车门。 看到了被五花大绑在副驾上的岑茉,一丝怒意涌上了来人那双和程斯墨如出一辙的桃花眼中。 “程斯墨,你还是不是人?” Chapter27对峙(微H) “呵,程斯白,你又来当圣父了,”程斯墨满不在乎地抽了几张纸堵住额角的伤口,痛得他面容都有些扭曲了,“嘶——” 程斯白不想理他,手上动作飞快地给岑茉解开束缚。 不料她刚能活动以后,好像闻到了肉包子的小狗一样,一头就冲着程斯白扑了过去,紧紧贴在他身上后就开始在他身上到处乱摸,一双热乎乎的小手甚至还在不老实地往他衣服和裤子里放。 程斯白还是第一次遭到这样的“袭击”,一时间手忙脚乱起来,愣是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她制住了,身上竟然还出了一丝薄汗。 “哧,”一旁看着的程斯墨发出一声无情的嘲笑,“村口吃席打包的塑料袋都没你能装。” “你他妈闭嘴!” 程斯白脸色难看到了极点,狠狠盯着他一卵双生的哥哥,而程斯墨也同样满脸嘲讽地回看着他。 在昏暗的路灯下,车里车外两个人好像是在照镜子一样,两张如此相似的脸上却满满都是直冲对方的厌烦和恶意。 “整天端着家国大义,装得道貌岸然,”程斯墨微微眯起那双盛满冷意的桃花眼,意有所指地扫过程斯白的下身,“结果她摸你两下你就硬了……” “我让你别说了!” 程斯白抬起拳头,狠狠砸向了程斯墨。 程斯墨只感觉到一阵冷风扫过自己的脸颊,接着“砰”得一声后,那拳头还是落在他脑袋边的座椅靠枕上。 他冷着脸斜睨了一下程斯白的拳头在头枕上留下的深坑,嘴里却没有丝毫停下的意思:“还有上次,你在陈骋家也摸了她的奶子吧?手感是不是好的不得了,那共感爽得我也硬了……唔!” 这次程斯白的拳头终于砸在了他脸上。 “嘶……啧,真打啊,”程斯墨被砸的懵了一下,接着脸颊上一阵剧痛让他的脸更加扭曲了,“也是,一般圣父被戳穿嘴脸的时候都会恼羞成怒的。” 程斯白实在不想继续听他那张不饶人的嘴往外喷毒汁了,索性直接抱起岑茉,脚步飞快地走向自己的吉普车。 他开出来的军用吉普是特质的,车型又大又结实,将程斯墨的轿车撞成那样了,这辆吉普车却只是掉了点漆。 把怀里还在扭来扭去的岑茉放到宽敞的后座上,用安全带把她固定好后,程斯白看也不看那辆横在路中间的轿车,开了车一脚油门扬长而去,直奔最近的医院。 不知道程斯墨那狗东西给她吃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药,还是要先带她去医院看看。 十几天前,程斯白又一次感应到了程斯墨的情欲,只是这次与上次不同,上一次无论是心里还是生理上的他身上传递来的感觉全是快感,但这次除了快感以外,程斯白居然感觉到了程斯墨心里几乎没有出现过的暴躁和痛感。 就好像……正在和程斯墨发生关系的那个女孩身体是干燥的,所以才会给他的器官带来疼痛。 这下情况就严重了。 如果是普通的男欢女爱,程斯白顶多打算警告他这个不省心的哥哥一下,大不了和他约定好时间,或者逼迫他减少次数就是了。但如果他在做的是违背妇女意志的事情,那他作为亲属,就更不能纵容这种违法行为的发生。 程斯墨立刻向上面打了外出休假的报告,得到批准办了手续后,他也没回老宅,而是在程斯墨学校附近的住宿旁租了个房子盯着他。他身手极好,又受过最顶尖最专业的训练,所以就算聪明敏锐如程斯墨,竟也没发现自己的双胞胎弟弟正在附近盯他的梢。 不过自从那次之后,程斯墨一直都非常老实,每天在实验室和住宿两点一线,几乎没什么异动,一直到程斯白休假快到时间了,就在他以为自己这次要白跑一趟时,程斯墨忽然有了动作。 大半夜的,他先开车去了实验室,然后又跑到表哥的榕荔苑去了,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跟着程斯墨到了榕荔苑,由于程斯白这次开下来的军牌吉普车没有在榕荔苑的物业登记过,所以他只能在小区门外等。 等了半个小时不到,程斯墨的车子出来了。 程斯白一眼看到程斯墨车子副驾驶里多了个人,而且他心里还一阵阵传递着那种做坏事前的兴奋,这让程斯白简直惊怒到了极点。 上次那个叫岑茉的小姑娘还住在榕荔苑里,程斯墨应该是强行把她给带了出来。 等他逼停了程斯墨的车,果然看到被绑在副驾驶上的岑茉,而且她满脸潮红,一直不安地扭动着身体,对周围发生的一切好像都没有任何意识,明显是中了什么下叁滥的药物。 程斯白一边暗骂自己那个讨厌又不省心的哥哥一边开车时,后座上却突然传来“扑通”一声。他赶紧从后视镜里往后看,却发现岑茉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了安全带,在扭动的时候从座位上滚了下去,掉到了车底盘上,然后就不见起来了。 程斯白迅速把车子停在路边,跑到后座查看她的情况。 不过一开门,里面香艳的场景直接将他硬控在了原地。 岑茉被程斯墨带出来的时候身上穿的还是一件系带的对襟睡裙,之前陈骋经常半夜回来对她动手动脚的,还很喜欢撕她的衣服,所以她直接换了简单好脱的款式。 现在她不过在车座下蹭了几下,身上的睡裙就散了开,露出了里面一丝不挂的白嫩身体来,而她由于中了药的缘故,此时正欲求不满地扭动着,一只小手放在自己的乳房上揉捏着,另一只小手竟然伸到没有一丝毛发的双腿间,玩弄着自己的花瓣。 这样的美景,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疯狂。 Chapter大礼(车震高H上) xunhua nl i. c om 程斯白当然也是个男人,看到好几次出现在梦里的女孩此刻正在他眼皮底下自渎,他下体立刻直挺挺地在他胯下支起了帐篷,将他身上穿着的迷彩裤顶起一大包。 死死攥着拳头克制了好一会儿,程斯白才压下满心的绮念。 不能直接就这样将岑茉送到医院。他想了下,去后备箱拿了一件冲锋衣,上了车后座,他从地上抱起岑茉放在座椅上,正准备用冲锋衣把她裹严实时,岑茉却又朝着他扑了过来。 这一次她结结实实地坐在了程斯白身上,柔软的穴口正好压到他硬到发疼的肉棒,流到腿心的蜜水蹭得他的迷彩裤上一片濡湿,而她的上身则紧紧地贴着他坚硬壮硕的胸肌,两团绵软被胸肌压成了扁扁的一团,一双不老实的小手在他身上四处乱摸,柔软地唇瓣也贴着他皮肤胡乱地吻着。更多免费好文尽在:ji za i1 7.c om 这大概是最甜蜜的折磨了。 程斯白忍到浑身都发抖了,额角的青筋似乎都在一抽一抽地跳动着,这才喘着粗气,控制住自己的手在原地不动。控制着不去抚摸揉搓身上不停作乱的娇躯已经耗费了他此生锻炼出来的最大毅力,所以他暂时还是僵在了座位上,没有再作出任何举动。 他和程斯墨性格迥异,从小被当G省战区司令的爷爷带在身边长大,受到的都是最正直的军人教育。所以尽管他感觉下身已经快忍到爆炸了,但他还是无法作出趁人之危的事。 他是对怀里的女孩有怜惜也有好感的。从小在部队里素到大,他从来没考虑过男欢女爱的事。上次遇到岑茉,那还是他第一次对一个女孩有了那样强烈的反应。 他不能也不忍在这种情况下占她的便宜。 只是他忍得辛苦,那边岑茉却是半点也不体谅他的。滚烫的小手已经伸到他衣服里,不住地在他腹肌和胸口上了来回抚摸,而那一双樱唇却是一点点吻到了他凸起的喉结上,嘴里还不断地溢出难耐的娇喘。 “唔……唔嗯……好热……” 似乎感觉这里很好玩,她又伸出粉嫩的舌尖,在这里舔了又舔。 “呃嗯……” 喉结被这样又吻又舔,程斯白的拳头攥的发白,青筋从手臂上根根暴起,几乎想不顾一切地按住她作乱的手,将她压在身下狠狠操上一顿。 他几乎是拿出第一次上战场面对敌人的勇气,刚准备拿起冲锋衣披在她身上时,一股冲天的欲火像一颗核弹一样,骤然在他身体里炸开。 这……这不是他的感觉…… “程斯墨……你他妈真是个好样的……” …… 另一边被卡在车里出不来的程斯墨,终于在十几分钟后被一辆路过的出租车报警解救了出来。 他出来后的第一件事,是给程父的警卫员打电话,叫他帮自己处理一下这里的情况,把事情压下去。 第二件事,就是给自己也吃了一颗刚刚给岑茉吃下去的药丸。 接着他也顾不得头上的伤口,赶紧打了辆车回到了实验室,自己吃下去的也能提供实验数据。 不是喜欢共感吗,那这次他要让这个讨厌的弟弟一次性感个够。 他虽然讨厌程斯白,但他也是世界上最了解程斯白的人。 让他忍不住在趁人之危的情况下要了岑茉,绝对会比杀了他还难受。 想到这,尽管身体里同样泛起了难耐地欲火,不过程斯墨还是开心地哼着歌儿,打开仪器后,拿出针头来给自己抽血取样。 程斯白,大礼送你了。不用谢,帮弟弟满足心愿,这是你亲哥应该做的。 …… 昏黄的路灯下,停在路边的军用吉普车里此刻正是一片春意无边。 被程斯墨吃了催情药的共感影响,饶是程斯白有着钢铁般的意志,也再难控制住自己了。 他身上的黑色体恤已经被脱掉扔在一旁,此刻健美而壮硕的肌肉与岑茉身上娇嫩白皙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一双黝黑而粗糙的大手正在岑茉身上不断地游走着,最后停在她那一团绵软的乳肉上,开始玩弄捏揉起来,不大不小的莹乳刚好够他一手掌握,随着他手指的聚拢而不断变换着形状。 由于刺激,她乳房尖端的粉红乳珠已经硬成了一颗小豆豆,程斯白看的眼热,低头一口吃了上去,粗粝的舌面在娇嫩的乳头和乳肉上舔来舔去,舔得岑茉娇喘不已,两只小手忍不住抱住了他的头。由于在部队里,程斯白的头发被剃成很短的平头,粗硬的发茬不时摩擦过岑茉娇嫩的皮肤,一股蜜水毫无征兆地从下面的小穴里淌了出来,直接打湿了程斯白的迷彩裤。 吃了一会儿后,程斯白终于放过了被他吸的红肿的奶头,转而盯上了岑茉喘息不已地小嘴。他没和人接过吻,所以只是单纯地舔咬着她唇瓣,一直到岑茉主动献出了香舌,他这才找到了门路,啧啧有声地吮吸着她的丁香小舌,好像在品尝什么世间难寻的美味一样。 岑茉的呼吸里全是他爆棚的荷尔蒙气息,这股强烈的男性气息冲的她本就不清醒的大脑更加意乱情迷,一双藕臂紧紧抱住他的胳膊,热情地回应着他的激吻。 程斯白手上也没闲着,正很有探索欲地将岑茉娇嫩的身躯从上到下地摸了个遍。作为一个出生入死的特战队员,在到达新的战场时,对于地形的勘探必不可少。程斯白认真又仔细地一寸寸抚过女孩身上的每一片肌肤,精致小巧的肩头,纤瘦的脊背,秾纤合度的腰肢,挺翘Q弹的臀肉都被他详细地勘测了一遍,最后终于抵达了最终目的地。 顺着女孩幼嫩湿滑的腿心而上,那里是蜜水的源头。程斯白触及一片滑腻软烂的嫩肉,他检查了一下这里的基本结构,两片蜜唇的上端里藏着一颗小肉珠,带着茧子的手指每次摸到时都会引起女孩的一阵颤抖,蜜唇里包着一个小小的,弹嫩的洞口,程斯白试探性地伸了一根手指进去,立刻就被层层迭迭的嫩肉迫不及待地紧紧咬住,再往里时,在最顶端摸到了一块格外不同的软肉,摸到这里时女孩的反应更加剧烈。 “唔啊……嗯……我要……我要……给我……” 岑茉小嘴里冒出了饥渴难耐地请求,也让沉浸在色欲里的程斯白不再忍耐。队内单兵作战能力最强的队长,以惊人的速度解开了裤子,憋闷已久的性器刚被释放出来,立刻“咻”得一下弹起来,然后“啪”得一声打在了岑茉幼嫩无毛的阴阜上。 因为常年收到强度极大的各种体能训练,程斯白的身高比程斯墨要高一点,已经达到了一米九左右,而他的身材也更壮硕,每一块虬结的肌肉都硬如磐石,呈现出男性体征爆棚的线条美。他的性器也同样是如此。和程斯墨一样,他粉红色的性器顶端也是微微弯曲的,但他的尺寸无疑更大更长,这样直挺挺地贴在岑茉小腹上,几乎让人怀疑它会不会将女孩顶穿。 毕竟与他庞大健硕的身体相比,坐在他怀里的岑茉显得那样娇小又柔弱,好像他力气大一点就会把她弄死一样,偏偏她还像一只不知死活地小兔子,被欲望烧光了理智,她很不安分地用小手撸动着大灰狼的粗长,企图将这巨大无比的家伙塞到自己下面的小洞里,完全不考虑尺寸是否匹配,也不考虑自己的死活。 小白兔已经逼到这个份儿上了,大灰狼如果还不反击的话就太过分了。 程斯白的理智也所剩无几,被女孩柔嫩的小手这样玩弄着,他再也忍不住下身想要狠狠操进刚才摸到那个小洞里的渴望。 抽出沾满女孩淫水的手指,程斯白一只手托起女孩的小屁股,另一只手握着肉棒,无比精准地找到了本次作战的目的地,小孩拳头般大小的龟头准确无误地抵在了她的穴口处。 和那巨大的蘑菇头相比,她那翕动着的穴口实在是小的可怜,但失去理智只剩欲望的两个人,谁也没注意到这一点,于是—— “哇!好痛!呜呜……不要……我不要了……” 巨大的龟头以不容拒绝的气势顶了上去,将她穴肉顶的凹进极点后,终于穴口被迫撑开到最大,开始痛苦地吃下那颗大的离谱的蘑菇头,只是随之而来的撕裂般的痛苦却让岑茉哭喊起来。 与她截然不同的是,只是探入了一个头部,前所未有过的体感爽到程斯白几乎马上想射出来,不过好在他控制力惊人,片刻间便压下了射精的欲望,开始按着女孩的小屁股一点点向下。 他的肉棒粗到几乎一手难握,在向女孩穴道里挺进的时候,几乎将她内壁上褶皱的每一寸都撑开到极点,剧烈的疼痛和快感一齐向她袭来,冲的她连哭的气力都没有了,只是下意识地张开小嘴喘息着缓解下身爽痛交缠的感觉。 很快,他的龟头顶到了刚才摸到的最里面的软肉上,但他的肉棒还有一小截在外面没进去,来不及想太多,追求快感的欲念让他不管不顾地往上狠狠一顶,直接将全部地肉根尽数塞进了女孩的甬道里,粗大的龟头跟着狠狠破开了软肉里隐藏的宫口,径直挺进了女孩的子宫中。 “啊!太痛了!唔啊……我不要……拿出去……程斯墨……拿走啊!” 这一下女孩哭喊声都变了调,极致的痛楚和酸麻让她从欲火中短暂的清醒过来,却又认错了人,喊出了错误的名字。 Chapter29双生(车震高H下) 从她口中听到程斯墨的名字,即便是被驱逐了理智沉浸在欲火中,程斯白依旧感到一阵本能的不悦。 他的手抓住女孩披散在后背上的长发,迫使她仰起头看着自己,一字一句地道:“我不是程斯墨,看清楚了,现在在操你的人是程斯白!” 说完,他遵循本能地略微抽出了性器,过程中穴道内壁与性器表面形成的摩擦,还有随之而来的快感,让他瞬间明白了性爱的真谛,接着下身重重的一挺,比之前更深地操入了女孩的子宫中,一下,两下,叁下…… “说,我到底是谁?” “唔啊……你是程…程斯白……唔……” “啪、啪、啪……” 听到女孩口中娇喊着自己的名字,程斯白近乎失控地掐着岑茉的纤腰,有力的臀部快速向上耸动着,一根粗的令人害怕的鸡巴在她被操的软烂的穴口里进进出出,每次落下时都会挤出她蜜穴里分泌的汁水,在两人肉体相撞的时候飞溅,那穴口的软肉已经被撑到了极点,不过还是岌岌可危地包裹住了那根粗的令人发指的大鸡巴,女孩的腿心也被撞的一片殷红,几乎已经麻木到失去了知觉。 程斯白只觉得这是他二十几年单调而枯燥的人生中,最爽快的一次。女孩穴道的每一道褶皱,都像一张小嘴,舔舐吸裹着他的鸡巴,在摩擦的过程中产生了大量的快感,最后在他顶到最里面时,那里还有一张神秘的小嘴,先是软软地挤上一阵子,然后被他破宫而入时,再紧紧箍住他的龟头,让他爽的舍不得抽出来。 岑茉小穴被操的一片麻木,极度的痛苦和欢愉在她身体里交织,被身下的男人一下下地操道最深处,岑茉只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要被捅穿了,却还在渴望着更深更狠地狂操,几乎完全失去了对身体的把控,只能茫然地抱住程斯白的脖子,防止自己被顶的向后倒去。 “扑哧、扑哧” 啧啧的水声里,程斯白一只布满青筋的手臂难以自持地揽住了岑茉娇软的身体,另一只手则按在了她的臀肉上,抓着那又弹又嫩的肉瓣揉个不停。 剧烈的动作间,两人身上都起了一层薄汗。岑茉在逐渐适应了程斯白的尺寸后,在那古怪的药丸的作用下,更加主动地回应起他的操动来,甚至还抓过他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乳肉上,示意他不要冷落了这里。 程斯白当然不会客气,他一手扶着岑茉后背防止她仰过去,另一手则抓住岑茉的乳房送到自己口中。岑茉被操的香汗淋漓,少女身体的馨香在车内扩散,那只小奶子也散发着一股奶香,程斯白轮流大口吞吃着她的两只乳房,下身操弄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淫水被捣弄成泡沫堆积在两人下体交合的地方,然后顺着女孩腿心流到他腿上,弄的到处都是一片粘腻。 “唔……嗯……嗯啊……啊!” 一边操一边两只小奶子都吃的水涔涔地,双管齐下地快感终于让欲望爆炸的岑茉到达了快感的巅峰,在眼前白光一闪后,岑茉的身体轻轻抽动着,白嫩的脚背崩的紧紧的,小手死死揪住了程斯白的短寸的发茬,下面的穴道死死夹住他的硬物,几乎夹到他寸步难行,然后当头淋下一股暖乎乎的蜜水来。 “呃!” 程斯白毕竟是第一次,在这样一系列的刺激下,他也再守不住精关,抓着岑茉的小屁股近乎凶狠地狂操了几十下后,他狠狠顶进她幼嫩的胞宫中,硕大的龟头贴上了子宫内壁,然后顶在柔软的内壁上,他腰眼一麻,在全身过电般的灭顶快感中,精关打开,攒了十几年的浓精突突射出,击打在岑茉的胞宫内壁,烫的她一个激灵,花壶喷出一股蜜液,竟是又一次上了高潮。 一声尖叫后,岑茉浑身颤抖了一阵子,然后脱力倒在了程斯白怀里,不住地喘息起来。 程斯白射得又多又久,一直射的岑茉的小肚子有些微微的鼓了起来时才停了下来,这些浊液都被他即使半软也依旧撑满穴道的大鸡巴给严严实实地堵在了她的身体里,一滴也没有漏出来。 沉浸在射精后的余韵中,程斯白爱怜地抚摸着她因为出汗而变得格外滑腻的身体,不舍从她温软的甬道里拿出自己半软的性器。 古怪的是,随着两人纷纷到了高潮以后,身体里因为药性而激起的欲望也随之褪去了。 理智渐渐回笼了,却是在这种性事结束后的尴尬时间里回笼的。 岑茉开始逐渐回想起自己刚才的种种主动求欢的言行,几乎羞到恨不得立刻跳到大街上被车撞死,偏偏她身体里还插着程斯白的性器,而且她那敏感的小穴完全不受主人控制,始终在坚持蠕动挤压着入侵的异物,最后吸得那异物竟然又缓缓地变得坚硬如铁。 清醒过来的程斯白心中五味杂陈,如同一团乱麻,愧疚,懊恼,愤怒,还有一丝窃喜,齐齐在他心头翻涌着,本来已经非常复杂的感觉,却在自己的肉棒再一次变硬,撑满了岑茉的穴道时,变得更加难受。 更别提两人如今还紧紧地拥抱在一起,程斯白还好点,只是上身的脱光了,岑茉那是全身一丝不挂地骑在程斯白的大鸡巴上,胸口的软肉还贴在人家的胸肌上,完全没有任何理由责怪他第二次勃起。 “我……” “对不起……” 实在难以忍受这样尴尬的气氛,两人本想说点什么打开一下局面,偏偏又异口同声地一起开了口。 岑茉:……更尴尬了怎么办。 在令人窒息的沉默里,最后还是满脸愧疚地程斯白率先开口道:“真的对不起, 我没想趁人之危的。” 这句解释非常的苍白无力,程斯白说完以后也感觉自己说了句废话,毕竟每个会去酒吧门口捡尸体的烂人恐怕都会这样为自己辩解。自从他十六岁正式入伍,几年来出生入死,手下不知道有过多少条人命,不知遭遇过多少次危险,但从没有一次让他有过这样手足无措的感觉。 岑茉小脸依旧红成一团火,强忍着羞涩抵着程斯白的胸膛坐直了身体,却又意外地牵动了还差在她身体里的肉棒,惹得程斯白下意识地顶弄了一下,却在闷哼一声后又立刻忍住了继续操弄的欲望,就这样生生地停了下来。 岑茉忍不住目露惊奇地看着他忍的发青的脸。 他竟然在这样的情况下都忍下来不动,这让岑茉有些相信他说的不想趁人之危的解释了。 原来不是每个男人都是陈骋和程斯墨那样的,明明是违背她的意愿地强行插进来,还说是因为她太淫荡,让他们不得不动起来。 他和程斯墨长相真的几乎完全一样,都是那样精致如画般俊俏的眉眼,尤其是那双桃花眼的形状,但里面的颜色却是截然不同。程斯白的眼里始终都充满坚毅和正直,即便在这种情况下,他明明想要到快爆炸了,却依然强行忍耐,眼睛里始终不带任何淫邪的欲色。 “我相信你,”她忽然轻声开口道,“是不是程斯墨对你也做了什么?” 岑茉突然的信任,让程斯墨心头翻涌着一种陌生而温暖的情绪,却也让他更加愧疚于自己的失控。 他定了神深吸一口气,然后在岑茉的惊呼声中掐着她的腰把她从自己身上抬起,粗大的硬物也随之被抽出,只听得微弱地“啵”的一声后,一股股射入的浓精和蜜液的混合物又从那来不急闭合的穴口涌了出来,在空气里散发出暧昧古怪的膻腥味道。 程斯白手忙脚乱地抽了纸巾在岑茉穴口擦拭了几下,又很快意识到了自己动作的冒昧,一股热意让程斯白脸红的几乎要冒热气了,幸好他皮肤晒得黝黑,在车内昏暗的光线下并不明显。 岑茉也被他的举动弄的羞赧不已,好在他及时停了手,她才默默地接过纸巾,自己继续擦拭着不断涌出浊液的腿心,碰到被弄的红肿的花瓣时会泛起火辣辣的刺痛,不过她却默默地忍了下来。 程斯白自己用纸巾胡乱地擦了擦终于半软了的肉棒后,赶紧把作案工具收回了裤子里,捡起体恤快速套穿好,又拿起了岑茉的睡衣和他的冲锋衣挨个披在她身上,这才打开车窗通风。G城夏天炎热,即使在夜半时分,空气依然闷热。好在车里开着空调,让从车窗外涌进来的热气不那么灼人。 岑茉因他体贴的举动而微怔了片刻后,又默默地拢紧衣襟系好了睡衣的带子,将水润的眸光放在程斯白身上。 程斯白与岑茉保持了礼貌的距离后,这才斟酌了措辞开始解释起来。 “我和程斯墨是同卵双生,从小就有共感,”提到程斯墨,他的神色忽然变得冰冷起来,刚才身上那股青涩的少年气散了个干净,整个人仿佛一把泛着寒芒的出鞘利刃一样,“刚才是他给自己吃了药,共感到我身上了。” 岑茉这才恍然大悟,为什么他一开始还能坐怀不乱,后来突然就…… 不过她转念想起,若这兄弟有共感的话,那岂不是前两次她和程斯墨的过程,都被他给感觉到了,还有她刚才和程斯白……估计程斯墨也能感觉到! 天啊!岑茉绝望地捂住了脸。 明明是两个人的电影,为什么总有第叁个人的姓名啊! Chapter30帮你 程斯白看到岑茉羞的脸颊嫣红如云,顿时明白了她在想什么。 想起之前的共感经历,程斯白忽然正色道:“所以之前那两次,是不是他强迫你了?” 岑茉脸上的红云“唰”得一下散去了,显然是回忆起了什么不好的经历,眼神里也充满了恐惧。 这下程斯白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肯定是程斯墨那个狗东西强迫了她。 他很了解他这个表面看起来正常,其实胆大妄为的哥哥,这种事他不仅干得出来,而且还会很享受,不然哪还会有今天绑人喂药的这一出! “为什么不报警?” 程斯白有些不解,如果他第一次强迫岑茉时她就选择报警,也就不会有后面的伤害了。 “我……不能。” 岑茉脸色恢复了平时那种苍白到透明的状态,长长的头发被盖在衣服里,从她一侧的鬓角落了下来,让她的脸看起来更小了,而且有一抹挥之不去的忧愁悄然挂在她眉目间。 “不敢吗?我可以帮你……” “不可以!”岑茉连连摇头,看向他的目光略带哀求,楚楚可怜,“我不想让陈骋知道!” “你和陈骋……”程斯白没想到她竟然和陈骋也有关系,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和陈骋开始是意外,是程斯墨也给他下了药,我才被陈骋……后来因为他帮我解决家里的事,我才暂时留下,”岑茉生怕看到他眼里的鄙夷,赶紧解释道,“等事情办好了我就离开,所以我目前还不想陈骋知道这些事。” 程斯白这下子真的是无话可说了。他是真没想到这里居然还有程斯墨的事儿,而且他就逮着这女孩一个欺负,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挖了他们老程家的祖坟,才遭到这样的报复。 “而且……今天你和我也是……”岑茉想到这里,更觉得不能报警了,“程斯墨肯定也知道,到时候他肯定会拖你下水的!” 始料未及的,程斯白没想到她也把他考虑了进去。 “他不能把我怎么样,”他心头一软,轻轻拍了下岑茉的头,“如果你需要帮助,我也可以帮你,毕竟我今天也对你做了过分的事。” 岑茉看着他满怀关切的眼睛,心里又酸涩又难过,强忍住落泪的冲动摇了摇头。 如果……如果她第一个遇到的是程斯白就好了。 他真的很好啊,又正直,又温柔,虽然看起来很壮很可怕,却意外的体贴。 她再也不会把他和程斯墨认错了。 “你也是被牵连的,我怎么能怪你,”岑茉不想让他给自己背上沉重的枷锁,“如果你真的想帮我,那可不可以让程斯墨放过我?从前是我不该肖想他,我以后再也不敢了,让他大人有大量,别在对我……” 她的言语间真的太卑微了,听的程斯白心头发酸。不知道她到底经历了什么?听她的意思,她从前好像还很喜欢程斯墨,程斯墨这不是人的东西怎么能下得去手? “好,我答应你,”程斯白郑重地说道,“在我能力范围内,我会尽力让他不再来欺负你了。” 他的承诺,是岑茉很久以来听到的最温暖最动人的话了。 “你……你以后都会在G城吗?” “我有空会来看你的,”他顿了顿,没有直接回答她的话,“把你的手机号码报给我吧,我记下来,等我回来就联系你。” 岑茉隐约知道他可能不会常驻在G城,听到他的回答,虽然有些失落,却也还能承受,只是听话地报出自己的号码。 程斯白默默记在心里,看着她乖巧又可怜的模样,像个小兔子似的柔软可欺,心里有些发愁。 她没有家里人吗?她家人难道就这样看着她被人欺负? 程斯白决定回去利用职务之便,好好查一下岑茉的身世。 看了眼窗外已经渐渐泛白的天空,程斯白没忍住又拍了拍她的头,轻声说:“我送你回去吧。” “我想坐在你身边,”岑茉忽然怯生生地开口问道,“可以吗?” “可以。” 程斯白忍不住笑了笑,然后下了车走到另一侧,拉开车门把岑茉抱出来放到副驾驶上,自己才上了车,发动起车子往榕荔苑的方向开去。 岑茉自己系好了安全带,安静地坐在副驾上,一种无声而动人的温馨在两人之间涌动。 明明他们只见过两次,明明他们刚刚做过那么奇怪的事情,可就是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让岑茉无端地想要信任他,依赖他。 …… 这次在榕荔苑小区门口,程斯白跟门卫做了访客登记,又展示了自己在这里的门禁后,终于将车子开进了地下停车场里。 下车后,因为岑茉被程斯墨劫出来的时候没穿鞋子,程斯白也舍不得她赤着脚在地面上走,反正她也没什么重量,就一路抱着她上了电梯。 房子的电梯入户,一路直上到陈骋家的楼层时,电梯停了下来。 只是在电梯门开的那一瞬间,房间里并不是一片漆黑的。 客厅里奢华的水晶吊灯亮的灯火通明,折射出耀眼刺目的光芒。 沙发上,陈骋正握着手机,面色晦暗不明地坐在沙发上,目光直直地看着相拥而入的两个人。 Chapter31夜谈 墨菲定律表明,任何可能出错、害怕发生的事情,最后都会发生。 看到陈骋端坐在沙发上那一瞬间,岑茉感觉到一股沁骨的凉意“唰”得一下扫过全身,整个人都开始发抖。 偏生她无法开口说出一句解释,好像灵魂被弹出了身体,茫然漂浮在半空中,看着相顾无言的叁个人。 她解释什么?要怎么解释? 陈骋面色难看地盯着两人,眸光中一片冷色,攥成拳头的手背青筋根根暴起。 她怎么敢的!!!还有程斯白又怎么敢?这两人,这两人到底…… “还不进来?” 陈骋语气里仿佛含着冰碴,听得岑茉一阵胆寒。 程斯白抱着她的手安抚性地在她身上拍了拍,这一幕落在陈骋眼中,更是让他心中有一瞬的暴怒,不过他最后只是有些危险地眯了眯眼。 岑茉身上披着男士的冲锋衣,秀气的小脸上挂着还未散去的春情和倦意,一副万分依赖的模样靠在程斯白怀里,程斯白则是满脸掩不住的餍足,甚至裤裆那里还有一大片意义不明的污渍,是个人都能看出两人之间刚刚发生过什么。 亏他半夜回来发现人没了,还以为岑茉出了什么事,竟然头脑一热发动了多方人脉去寻找她,没想到这她居然跑出去和野男人偷情! “表哥,先让她去休息,”程斯白忽然不卑不亢地开口,明显对陈骋无声地气势压迫不为所动,“今天这事和她无关,是程斯墨搞的鬼,我慢慢跟你解释。” 说完,他松开手将岑茉放在了地上。 岑茉颤抖着站在原地,水汪汪的眼睛下意识地看向他,程斯白则无声地对她摇摇头。 两人的眉眼官司看在陈骋眼里,更似挑衅一般。 “解释?”陈骋哂笑了一声,几乎要被气笑了,想他刚开始独掌陈氏大权面对那群老东西的鄙视和逼迫时,都没被气到这个份儿上,“好,那我就听听你要怎么解释。” 不过听到里面竟然还有程斯墨的份儿,陈骋额角几乎又是一抽。 难不成他们兄弟叁个都一起折在她手里? 岑茉又是害怕又是担心地在两人之间来回看了几眼,最后实在没胆子直面陈骋的眼神,目光躲闪了一下,她还是选择听了程斯白的话,乖乖回到自己的房间里了。 陈骋见她竟然连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反而全然盯着程斯白脸色的模样,目光更是冷凝了几分。 这边岑茉进屋后,心里依旧是七上八下的没一点着落。于是在关了门后,她没有去洗澡收拾自己,而是把耳朵贴在门上偷听门外的情况,不过只是听到两人低声交谈了几句,然后就一起上了楼,似乎是进了二楼的书房里。 接着就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 岑茉又没胆子跑到书房门口去偷听。 坐立不安地在房间里转了几圈后,她实在是又困又累,身上也感觉脏兮兮的,下面似乎还有一些余液又流了出来,只能强忍了不安去洗澡了。 急匆匆地把自己里里外外都洗的清透了,岑茉才裹着浴巾跑了出来,贴在门上听了一会儿,发现外面还是一片寂静,她又偷偷开门看了看外面,一楼一个人都没有,二楼似乎也没什么声音,最后她只能带着惶恐无措地情绪,辗转了很久才缓缓入睡。 …… 二楼书房里,气氛虽然没有到剑拔弩张的地步,但也绝对称不上和睦。 “照你所说,这次程斯墨搞出来的事情?”陈骋站在书房里那张巨大的办公桌前,居高临下地睨着沙发上的程斯白,“然后你‘被迫’捡了漏?” 说道“被迫”两个字时,他格外加重了语气。 “表哥,你了解我,”程斯白坐在对面的真皮沙发上,一脸无奈地苦笑道,“这对我来说不算好事。” 陈骋当然很了解他这个正直得过了头的二表弟,也知道此事绝非他刻意为之。 程斯白和他们都不太一样,一本正经地不像上流圈子里的人,巧取豪夺、趁虚而入在他这里算情趣,在程斯白眼里那就是犯罪,所以他也算是知名的异类。 但碍于程家老爷在军中的影响力,外面的人还都要捏着鼻子夸他颇有程家风骨。 不过若非有什么奇怪的癖好,任哪个男人在得知自己的女人被别人沾染了,心里都不会爽快的,哪怕这个女人他自认为并没有放在心上。 “不算好事?程斯白,你脸上的表情可不是遇到坏事的样子,”陈骋怒极反笑,心里产生了一种想把办公桌上的水晶摆件砸到他头上的冲动,“差不多得了,我另给你找一套房,以后这里就别来了。” “我没问题,”程斯白无意和自家表哥逞口舌之快,对他的讥讽恍若未闻,一口应下了他的逐客令,不过在想到岑茉那楚楚可怜的眼神时,他语气里忽然带上了一丝郑重的恳求之意,“表哥,她是无辜被卷进来的,看在我的份上,你和她的交易……” “呵,看在你的份上……程斯白,我和她的交易是我们之间的事,与你或程斯墨统统无关,”陈骋忽然收起了所有外露的情绪,慢条斯理地踱着步来到程斯白面前,垂下眼帘俯视着他,“我的女人我会看好的,没什么其他要说的话,你可以先回去了。” 在听到“我的女人”四个字时,程斯白放在大腿上的手几不可察地收紧了一下,不过片刻后,他缓缓站起身,因他身高比陈骋略高几厘米,所以两人之间对峙的形势在瞬间反转,又变成了他在俯视着陈骋。 “我也觉得表哥不是巧取豪夺的小人,”他那双和程斯墨如出一辙的桃花眼盯着陈骋看了几秒后,嘴角忽然勾起了一个有几分邪性的微笑,乍看之下,那神态竟和程斯墨有了九分相似,“那我就先告辞,表哥留步。” 说完,他也不再看陈骋地反应,转身便推门离开了。 就在他背影消失在门后那一瞬间,陈骋本来面无表情的脸色骤然阴沉了下去,目光一直深沉地盯着他离开的方向,随后发出了一声冷气森森的轻哼。 某种程度上来说,程斯白不愧是程斯墨那狗东西的亲弟弟,这一言不合就摔门滚蛋的退场方式,还有前后不一的两幅面孔,还真是令陈骋生厌的梅开二度。 …… 程斯白快步下到一楼,在路过岑茉的房间时,他脚步略顿,停在她房间门口。 沉吟了一下,他轻轻抬起手放在了房门把手上。 不过那只手还是没有落下。 程斯白漂亮的桃花眼微微挑起,向楼上意义不明地瞟了一眼后,最终轻叹了一声,大步流星地离开了公寓。 Chapter32离开 从那一晚之后,一直到快开学的时候,岑茉都再没见过陈骋了。 幸好第二天有个陌生的号码给她发来一条信息,内容是“一切平安”。她知道这是程斯白给她的答复,于是她赶紧保存了他的号码,给他回复了谢谢后,两人又简单的聊了几句,程斯白提及自己归队后就不能再使用通讯设备了,下次休假一定来看她。这让岑茉的心里安定了许多。 还有一件令她非常开心的事,那就是程斯墨又一次地从她的生活里消失了,应该是程斯白在中间做了什么努力。 她再也不必提心吊胆地害怕被夜袭了。 陈骋应该是嫌她不干净所以不再来公寓了,毕竟她除了他以外,跟另外两个男人都有了那种关系,还两个都是他表弟,这种事无论发生在谁身上都会让人不舒服的。 对于自己的‘失宠’,岑茉心里也说不清究竟是失落还是愉快。 她直面社会的时候本来就不多,和陌生的成年男人的直接接触更是少得可怜,叫她去理清楚自己青涩又杂乱的少女心事,实在是有点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不过这些无关紧要的心事并没有困扰她太久,因为她竟然突然收到了哥哥岑玦的消息! 其实岑茉作为岑玦的妹妹,与他接触也并不多。她幼年来到岑家时,他已经上了高中,后来又出国深造,再回国时岑茉又在读初中了。只是与岑家夫妇对她的漠视利用,或岑瑜对她欺凌鄙夷的态度相比,岑玦虽天性冷漠,但对待岑茉与对胞妹岑瑜并无明显的不同,连每次回国时带给他们俩的礼物都是一视同仁的。 岑瑜对此颇有微词。不过她虽然是岑家夫妻的掌上明珠,但对她这个亲大哥仍是有几分畏惧的,对上他的冷脸时常会发怵,所以并不敢任性地要求他和自己一样欺负岑茉。 岑玦作为岑家唯一的继承人,不仅容貌极其俊美,而且能力也十分出众,从M国常青藤名校的金融专业留学归来后,他年纪轻轻就已开始肩负岑氏重担,岑父只负责在背后参与一些决策把关,几乎把整个岑氏都交到了岑玦手上。也是近两年岑玦开始独挑岑氏大梁后,岑家眼光独到地在AI领域投入了大量资源,并已经随着产业高速发展取得了极大的回报,这才使岑氏的地位一跃而起。 在G省,岑玦和陈骋这两位年龄相近且单身未婚的青年才俊,就是各个世家豪门眼中的乘龙快婿。不过这两位都是气场强大、极有主见的人,除了他们本人,谁也不能做的了他们婚姻的主。 与陈骋这种看似颇有风度,实则非常霸道的性格不同,岑玦从小就生性冰冷淡漠,从他幼年时期开始,不管是生活中还是学业上,都极少有能够触动他情绪波动的事。 偏偏他又始终能将一切接收的事情都做到近乎完美。 只要是他投入了精力的事物,就一定会做到满分,再加上他那张俊美得如同建模般的帅气脸庞,所以即便岑家实力比照背靠军权的陈氏还是差了一层,他也依旧够资格与陈骋并驾齐驱。 突然收到来自岑玦的短信,虽然只有“在哪”这短的两个字,却让岑茉产生了一阵莫名的感动。 这是自从她被赶出家门后一个多月以来,唯一一个和她说过话的家人。 而且岑玦和其他几个“家人”相比,在她心里还是有一点特殊的地位,毕竟在她初中的时候,在他们之间曾经发生过一件事…… 甩甩头从回忆里抽离出来,岑茉立刻给岑玦回拨了一个电话,那边很快就接通了。 “喂?” 听到电话里那即熟悉又陌生的清冷男声,岑茉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哥哥……我是岑茉。” “嗯,我知道,”岑玦那边似乎还在车上,岑茉隐隐在话筒里听见了呼啸而过的风声,“你现在在哪?” 他这么一问,岑茉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我……我在陈骋……” “我知道你在陈骋的地方,”似乎看穿了岑茉的窘迫,岑玦直接打断了她的期期艾艾,“说地址,然后收拾东西,我来接你。” “真的吗?我能走了?” 惊喜来的太突然,岑茉欢呼了一声,几乎抑制不住内心的雀跃。 “你不能自由活动吗?”岑玦的声音依旧清冷,只是岑茉却从中感受到了一丝与众不同的凉意,“他敢软禁你?” “也不是,是我答应他的。”岑茉不知道他会不会嫌弃自己太软弱了,解释时声音明显底气不足,怕他再继续追问,又赶紧报出了陈骋这套别墅的地址。 “呵,”岑玦低声冷笑了一下,“收拾行李吧,我等下就到。” 说完,他干脆地挂断了电话。 在踏入这间公寓时,岑茉猜测自己也许会被陈骋送走,也许会又一次被狼狈地赶走,但始料未及的是,最终会是岑玦这个哥哥来接她离开这个似庇佑又似囚笼的地方。 岑茉带着难以名状的欢欣开始收拾个人物品,很快她便整理好了。 她来的时候只带了一个小小的行李箱,走的时候她也只带走自己的东西,把陈骋后来让方助理给她添置的衣物,在角落里积灰的名牌,还有一些七零八碎的东西都留下了。 等这些东西都整理摆放的差不多了,岑玦也发来了短信。 内容只有很简洁的“下楼”两个字。 收到命令,岑茉准备走出这个她住了一个多月的房间,却蓦然在梳妆镜里看到了自己胸口的一抹闪光。 她停下脚步,低头看向自己的锁骨,那里挂着之前陈骋送给她的茉莉花束吊坠。 想到这个吊坠所代表的含义,还有在那之前陈骋对她做的事,岑茉清亮的眼中划过一丝复杂。 她感激陈骋收留了自己,他对她的好——在生病时陪着她,从医院带她回家,还有他们之间无数次的欢爱都在她脑海中依次浮现,但最后又在那些被深藏在心底的伤害与黑暗中渐渐归于沉寂。 岑茉伸手解下了项链,轻轻地将它放在梳妆台上,然后拎着行李箱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Chapter33兄妹 iyuz ha iwu. x yz 岑茉拖着行李箱走出电梯厅时,看到一辆外形华丽的黑色超跑停在门口。 她认出这是岑玦的车。 果然,她一出现,超跑左侧的车门向上旋开,一个高挑而笔挺的身影从里面站了起来,正是她的哥哥岑玦。 岑玦迈着笔直的长腿几步跨到她面前,接过她手中的行李箱,一双冷冽的凤眼俯视着她。他个子很高,差不多有一米九多,站在她面前好像一堵墙,一种无形的压迫感让她下意识地扭过脸避开他的目光。 感觉这样似乎有些不礼貌,岑茉又提了提神,软着声音和他打招呼:“哥哥,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岑玦目光幽深地盯着岑茉看了一会儿后,才回答道,“上车吧。” 说完,他顺手打开了副驾驶的门,微微抬起线条精致的下颌示意岑茉上车。 此时天气炎热,岑玦上身穿的灰色哑光丝绸衬衫领口微微敞开,露出若隐若现的胸肌,手腕上戴着深蓝色的星辰腕表,衬得他格外贵气,下身熨烫整齐的黑色西裤将他那双笔直的腿衬出逆天的长度,身材比例堪比顶级男模。更多类似文章:heiy es hu ku.c o m 他头发染成了银色,额前微分的碎发略微挡住了他上挑的眉峰,刘海的阴影打在那双泛着冷意的狭长凤眸里,更显出几分冰冷幽暗,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双凉薄的嘴唇,银色的鬓发沿着他削尖的下巴垂落,显得他整个人的气质冰冷又锐利,仿佛一只雪原上游猎的孤狼,正筹谋着眼前的猎物。 饶是岑茉这些天来见惯陈骋和程家兄弟这样出彩的男人,也仍然被她大哥的美色晃得失神了一瞬,看着他愣神了片刻,才乖乖应声上了车。 看到她的反应,岑玦嘴角微乎其微地勾起了一下,不过那抹神秘的笑意转瞬即逝。 将行李装进后备箱,岑玦也上了车。 岑茉正坐在副驾驶位上发呆,一阵雪松夹杂着海盐的清冷味道忽然扑鼻而来,岑玦蓦然向她靠了过来,两人间的距离在霎那间缩近到咫尺。他抬起手伸向岑茉,这样她整个人都仿佛被嵌入了他的怀中,可当她仓皇地抬起头时,却只看到他右耳垂上那只钻石十字架耳钉在熠熠闪光。 不过岑玦的手却越过了她,从她车座右侧拉出了安全带帮她扣好,又快速退回了自己的位置。 “抱歉,好久不出门,忘记了安全带,”岑茉暗叹自己因为最近的遭遇,对每个突然靠近的男人都草木皆兵,于是在看到他导航的目的地时,她马上转移话题问道,“哥哥,我们不回家吗?” “不回,”岑玦目光不时扫过导航,简短地回答道,“去我的房子。” 岑茉十分意外:“你不是刚回国,不需要先回家看看爸爸和阿姨吗?” “提前回来了,他们还不知道,”开了一会儿后,岑玦漫不经心地倚在靠背上,修长漂亮的双手随意地搭在设计感十足的方向盘上,眼神冰凉地睨了她一眼,“你很想回去吗?想回去还往外跑?” “还是不回去了。” 岑茉偷偷看了看他的表情,发现他没有因为自己说不想回家而不高兴,神色还是一如既往地冷漠,这才放下心来。 只是两人平时相处并不多,除去家人的名义甚至都称不上相熟,岑茉也不知道该和他聊些什么,于是两人就这样陷入了安静的沉默中。 …… 当岑茉刚拎着行李箱走出陈骋公寓的大门时,方助理就接到了物业的电话,并立刻发消息联系了他。 自从上次撞破岑茉和程斯白后,陈骋一直逃避着没去见她。一方面是不知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去面对岑茉,另一方面也是搞不清楚自己心里的想法。 按照他的个性,被人碰过的玩具,他是绝对不会再要的。给别人舔毛的小猫,就算再可爱,他也一定要送走。而且他和岑瑜订婚在即,岑茉的存在就像一颗定时炸弹,随时可能会爆炸,产生预想不到的后果,而送走她绝对是百害而无一利的选择。 但他无论如何也下定不了决心将岑茉清出自己的生活。 不想承认一向看中利益的自己也有这样举棋不定的时候,外加最近和岑家接洽后,岑瑜时常来和他讨论一些相关的问题,顺便培养两人的感情,陈骋莫名生出不想在白天与岑瑜相处后,晚上回家再面对岑茉这样古怪的情绪,索性就一直没再去过榕荔苑。 他想等自己能理清头脑后再对岑茉的去留做决定,但始料未及的是她居然自己跟着岑玦跑了。 岑瑜正好在他办公室里,两人正在讨论两家合作方案中的某一项条款时,岑瑜忽然看到陈骋在收到一条信息后面色大变,竟然都没顾得上和她招呼一句就匆忙离开了。 不明所以了好一阵子,岑瑜才接受了自己连一句解释都没得到,就被陈骋丢在办公室里的事实。 回忆起刚才一向沉着冷静的陈骋居然露出那样焦急的表情,而且岑瑜有种奇怪的直觉,她感觉刚才让他失控的事情很有可能事关另一个她不知道的女人。 看到书柜玻璃门上倒映出精心装扮后的自己,岑瑜顿时又气又恼,却又找不到翻脸的对象,只能恨恨地将手里的签字笔狠狠掷在办公桌上,然后拿起手机联系了自己熟悉的私家侦探。 她倒要好好查一查,看看到底有没有这么个小贱人在背地里勾引她的准未婚夫。 Chapter34房间 岑玦的房子在榕江新区,也是在地段极好的高档小区里,是一间宽敞的大平层。 一进门,映入眼帘的就是明亮开阔的客厅,客厅的两面落地窗外连着270度视野的拐角露台。透过露台,遥遥可见对岸伫立的榕荔苑等一众地标大楼的玻璃幕墙在阳光下闪烁。 房间的装修和岑玦的风格很像,以灰黑色调的极简风为主,搭配了暖色系的灯光后又不会显得太冷硬。令她意外的是,客厅里居然也摆着一台漂亮白色叁角钢琴! 岑茉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准备了这样一套房子,之前他都是在岑家的别墅里住,每天和岑父一起上班的。 “先住这间屋子吧,”岑玦带着岑茉走到了一间客房门口,然后拎着行李箱走了进去,“还有几天开学?” 岑茉打量了一下房间的环境,发现这间屋子的整体风格和外面很不一样,倒是和她在岑家住的房间风格很像,是完全的暖色系少女风,尤其是那张非常公主风的欧式大床,四个床角上还有刷了白漆的欧风床柱,上面挂着梦幻的薄纱帐幔,搭配上另一边的欧式梳妆台和衣柜、书柜,整个房间就像是童话里公主的卧房一样。 “还有叁天就开学啦,”岑茉一边环视着这间漂亮的屋子,一边有些羡慕地感叹道,“这是给我未来的小侄女准备的卧室吗?好漂亮!” “先收拾东西吧,”岑玦站在门口,神色莫测地观察着岑茉的表情,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晚上想吃什么?” “ 你要亲自下厨吗?太好啦!”岑茉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她大哥做饭手艺堪称一绝,不过因为平时工作太忙,岑茉很少有机会吃到他做的饭,“只要是哥哥做的我都喜欢。” “好,收拾好了休息下,”他面上依旧是那样冷淡,不过清冷的语气里却无形中多了一丝温度,“缺什么东西告诉我,再给你准备。” “嗯嗯,哥哥先忙。” 连日来一直心情郁郁的岑茉在哥哥面前总算有了几分少女的活波,美滋滋地打开行李箱开始整理自己的物品。 岑玦幽冷的目光追随着房间里那只快乐的小鸟,不过很快他便移开了视线,带上房门出去了。 …… 陈骋回程的车开到一半时,方助理又打来了电话,说岑玦的车已经开走了。 他的脸色骤然阴沉下来。 司机从后视镜里窥探着他的脸色,然后小心翼翼地问道:“老板,还回去吗?” 挂断电话后,陈骋闭上眼睛强压下自己心中的怒意:“接着开。” 司机唯唯诺诺地应了下来。 十多分钟后,陈骋再次回到了阔别多日的公寓里。 明明只是少了一个人,但偌大的房间里却无端地多了一丝冷清。平时堆满书籍和琴谱的钢琴顶盖上,现在已是空荡荡的一片。 陈骋心里的怒火蓦然褪去了,走向客房的脚步也多了几分迟疑。 果然,在看到那空了许多的房间时,一种莫名的酸涩忽然如潮水般在陈骋心头蔓延开来。 环顾了一下,他发现许多他买来的东西都摆在原位,几乎没动过,只有一些原本就属于她的东西消失不见了。他的目光又落在了梳妆台的桌面上,一枚精致璀璨的茉莉花束吊坠正静静地放在那里。 她好像什么都没带走,又好像带走了很多。 陈骋随手拿起了一把精致梳子,梳子齿上缠绕着几根乌黑的长发,空气里似乎也残留着她的味道,除此之外,这间房子里再没什么真正属于她的东西了。 她走得还真是干脆啊…… 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陈骋猛地回头,却看到了匆匆赶来的方助理。 他丢掉了梳子,然后快速将台面上的项链收在了手心里。 刚赶到的方助理没看到这一幕,她环视了一下房间,犹豫着向他请示道:“老板,您看……” “把房间收拾出来吧,该丢的就丢,”陈骋面色平淡地吩咐道,“以后岑茉的事不用汇报了。” 方助理微微一怔,不过很快便回答道:“明白了。” “送我回去,”陈骋右手轻轻在太阳穴上揉了一下,语气忽然有些疲惫,“另外替我准备一件高定珠宝,送给岑瑜小姐做赔礼。” 说完后他便转过身,快步离开了这间公寓,好像身后有什么东西在追赶他一样。 …… 夜幕沉沉落下时,岑玦的房子里一片温馨祥和。 岑茉刚刚饱餐了一顿。她像一只吃饱了翻肚皮的小猫似的瘫坐在椅子上,眼睛里还恋恋不舍地盯着餐桌上的美食。 她哥哥果然是顶级强者,连做饭都这么好吃。 “明天还可以做,”岑玦看着她满脸遗憾地表情,轻声说道,“晚上吃太多不好。” 岑茉乖顺地点点头:“哥哥,我来洗碗吧。” 说着,她站起身准备收拾桌上的餐具。 “我来,”岑玦修长白皙的手掌轻轻按住了她的小手,那只手微微泛着凉意,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弹钢琴的手,不做家务。” 岑茉有些不自在地收回了手,看着她面上一片清冷淡漠的大哥,围着开放式厨房的岛台又做饭又收拾善后,在厨房里转悠了一晚上,心里十分过意不去,却又不敢和他争抢着干活,只能讪讪地跟在他身边:“哥哥今晚辛苦了,我都帮不上什么忙……” “没关系,”岑玦的里凤眼忽然闪过了一丝晦暗的笑意,他看着无知无觉的女孩,淡淡地开口道,“后面会有你能帮忙的时候。” 等下10点还有一章加更! Chapter35喝醉(骨科前奏+捆绑) 也许是嫌她转来转去的碍眼,岑玦打发岑茉去练琴。 想到开学在即,岑茉一下子就没了乱转的心情,拿出自己的琴谱直奔钢琴就去了。 不一会儿,房间里响起了悠扬悦耳的古典钢琴曲。 刚好将厨房收拾干净的岑玦听到琴声,冷冽的凤眼向客厅里看了一眼,然后从恒温酒柜里拿出了一支包装精美的冰酒,又拿了两只水晶酒杯后,走到客厅一角里的叁角钢琴旁,将酒杯放在了钢琴谱架边。 他的动作打断了岑茉的练习,她却没有丝毫不满,仰起头对他展露了一个甜软的微笑,眼神湿漉漉的,看着格外乖巧。 她身上穿着一条奶白色的雪纺纱裙,裙子是偏可爱风的小洋裙制式,让她看起来更稚嫩一点。这是下午时岑玦拿给她的新裙子,说是从国外带回来给她的礼物,于是她便换上了。 岑玦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她,敏感地察觉到了她气质上的微妙变化。 如果说在他离开前,岑茉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那么现在他面前的岑茉则更像一朵刚刚悄然绽开的鲜花,既有少女的清纯,又多了几分风情。 他不用探查也知道这种变化定然与陈骋有关。 压下心头的晦涩,岑玦敲了敲手里细长的酒瓶,询问道:“陪我喝一杯?” 岑茉迟疑了一下:“我酒量不太好,到时候会给你添乱的。” “不会,这支甜酒的度数不高,很好喝,”岑玦嘴角勾起了一抹清浅的微笑,让他那种冰冷的气质在无形中消散了几分,“就当庆祝我回国。” 他理由如此充分,岑茉不想破坏他难得的好情绪,只好从善如流:“好吧,那我只喝一点点。” 岑玦找了开瓶器打开了瓶塞,一股浓郁的果香立刻蔓延开来。他在两个杯子里分别倒了一点淡橙色的酒液,将少一点的那杯递给了岑茉。 岑茉晃了晃酒杯,忍不住赞叹道:“好香!” 岑玦一手支在钢琴上,一手捏着酒杯微微向岑茉倾去,岑茉会意,立刻举起酒杯和他的杯子轻轻地碰了一下。 “铮”得一声脆响在房间里回荡。 “欢迎哥哥回国。” “谢谢,干杯。” 岑茉象征性地说了一句祝酒词,然后举杯品尝了一口澄澈的酒液,杏脯般甜蜜又酸涩的口感立刻在口腔中弥漫,冰冰凉凉的不带丝毫酒味,但在顺着喉管划下去时却又带起了一阵热辣。 “很好喝!”岑茉感觉像喝了口沁凉的杏子汁,忍不住把一杯都喝光了,感觉度数不高,于是她捧着酒杯央求岑玦,“哥哥,可以再给我倒一点吗?” “好,”岑玦放下手里还没来得及喝的酒,又拿起酒瓶在岑茉的杯子里倒了半杯,“慢点喝。” 倒完酒,他眼看着岑茉如获至宝地小口抿着酒液。她喝下去的速度对于果汁来说不算快,但对于有度数的酒来说…… 岑玦的目光变得幽深,面上却不露声色地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呼……好热,”这一杯喝完后,她的脸更红了,头也开始晕的厉害起来,喝了冰凉的酒非但没有缓解她身上因酒气发散的燥热,反而让她口中更加干渴,“ 哥哥……我……我去喝点水。” 说着,她企图从钢琴凳上站起来,不过刚刚起身时,一阵头重脚轻的眩晕让她失去了正常的感官,她身形摇晃了一下,竟一头向地上栽去。 “哗啦——” 她手中的水晶酒杯一下子滑落到地板上,声音清脆地碎了满地。 而她的身体却被岑玦稳稳地接在怀中。 岑玦怀抱里的温度和他的人一样,都带着淡淡的凉意,岑茉的火热的脸颊隔着单薄的衬衫贴在他胸口,感觉凉丝丝的舒服极了。 “哥……哥哥……” 岑茉抬起烧得嫣红的小脸,一双醉意朦胧的眼睛里清澈地倒映出岑玦那张英俊到妖孽的脸庞,本身自带的那种清纯柔弱的气质里又更添几分媚色。 岑玦的瞳孔骤然紧缩了下,抱着岑茉的双臂也在渐渐缩紧,最后将她完全嵌入自己怀中。 看到她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春情,他心里有种想把陈骋那贱人碎尸万段的欲望。 岑玦这次出国要办的事不能时常通讯,因此他特意留人盯着岑茉,定期给他汇报情况。只是他前脚出国,后脚人就被岑父给策反了,所以他对岑父逼迫岑茉嫁人的事毫不知情,最后还是他对汇报的内容产生了疑虑,又另外找人调查后才知道,岑茉竟然落到了陈骋手里! 岑玦打横将岑茉抱在怀里,听到女孩哼哼唧唧地嘟囔了一句,他心里的怒意才减去几分,快步走向下午给她安排的房间,将她放进了那张公主床上。 看着陷入柔软床铺里的女孩,岑玦脸上的冷意逐渐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令人心惊胆战的炽热。 岑茉是他有血缘关系的亲妹妹,但他却在很早之前就对她有了别样的心思。 岑父对他的心思也隐有所感,所以才趁他出国时想逼岑茉嫁人,这样既能断了他的念想,又能解决岑家的一点小麻烦,一举两得,只不过没想到程斯墨那狗东西会横生枝节罢了。 “嗯……好热……”床上醉得难受的岑茉发出了一阵娇软的呻吟,“哥哥,喝水……” 听到女孩这样充满诱惑的声音,岑玦那双凛冽的眼眸变得更加幽深,好像一池深不见底的寒潭,让人望之生怖。 他快步走到厨房里倒了杯冰水回来,将水杯放在床边的柜子上时,他顺手打开了柜子最下面一层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了几根白色丝带,还有一捆做工精良又漂亮的金色锁链。 下午时,岑茉将公主床上的薄纱帐幔都放下来了,现在那张床就像一个精致的笼子,而她却还无知无觉地躺了进去。 岑玦掀开帐幔,将岑茉身上那件可爱的小裙子的衣扣一一解开,然后又慢慢地将裙子和里面的内衣裤都脱掉,就像在拆礼物那样细致认真,最后用白色丝带将她的双腕紧紧地绑在了床头的两根床柱上。 这张床是他特别为自己心爱的妹妹制作的,看起来就是一张普通的欧式大床,但床柱和床架的每根木头里都植入了硬度极高的钢管,这样不管用多大力气挣扎,床柱和床面都不会被折断摧毁。 岑茉被迫打开了双臂,这种姿势并不舒服,所以她迷茫地睁着眼睛想要挣扎,只是她的手腕上绑着丝带,能够挣扎的范围非常有限,只能徒劳地扑腾了两下。 那瓶酒的度数其实并不低,而且上头很快,岑茉这会儿醉得厉害,大脑里一片浑浑噩噩,根本想不明白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 岑玦看着她赤裸着白嫩细腻的身体,摆出这样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下身立刻有了反应。 他天性冷静又淡漠,小时候收到自己喜欢的礼物时,从来都不会像其他小孩子那样当场将礼物拆开,然后迅速玩腻。他喜欢慢慢剥掉礼物的包装纸,然后仔细把玩、享受每一个细节。 这种习惯他维持到了今天,所以他此时也并不急色,尽管下身已经硬的快要顶破裤子上的布料,他依旧不疾不徐地拿起了那根金色的锁链。 锁链通体都是金色的,一端是一个金属手环,另一端则是一个带锁扣的项圈,锁扣上有一把精致的钥匙。那项圈中间坠着一个小巧的金色铃铛,随着他的动作,铃铛也跟着发出清脆“丁零”声。 岑玦拧开钥匙打开了项圈的锁扣,把项圈套在岑茉纤长的脖子上,扣好后又上了锁,接着又同样将锁链另一头的金属环套在自己手腕上。 这条锁链约有一米长,此时因岑玦动作的起伏隐隐发出锁链摩擦的轻响。 完成这一切后,岑玦在床边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露出他全身线条流畅优美的肌肉和胯下那根直挺挺的肉棒。将衣服放好后,他这才缓缓掀开了帐幔,仿佛拆开期盼已久的礼物,久违地感受到了一丝悸动。 Chapter36哥哥(兄妹骨科高H+捆绑+醉奸) “呼……热……要水……” 床上的岑茉又挣扎了一下,声音里满是醉意地嘟囔着。 岑玦看着她小嘴儿张张合合的,诱人极了,凸起的喉结上下滑动了几下,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杯,他从水杯里叼起一块冰,抬起了岑茉的下颌,径直吻上了那双樱唇,然后将口中的冰块直接喂进了她嘴里。 “唔!” 口中侵入的冰凉让她猛地睁大了眼睛,处于醉酒状态中的大脑也短暂地恢复了一点清明,不过在看到眼前放大了无数倍的俊颜时,她本就混乱的思维彻底陷入了宕机状态中。 这是她哥哥吗?他为什么靠的这么近?什么…… “唔唔……” 一双冰冷的薄唇正在亲吻吮吸着她的嘴唇,一条有力的大舌带着强烈的男性气息探入她口中,缠着她的丁香小舌和她口中的冰块绕来绕去地玩耍着。她被迫承受着这个吻,胸腔里地空气在不断减少,她本就昏沉的头脑更加混沌,偏偏口中的冰块又凉得刺人,让她无法彻底失去知觉。 隐约中,她听到一声声清脆悦耳的铃声在耳边响起,拉扯着她醉后混乱的思绪飘远。嗯……这铃声的音高应该是B5吗? 这时,一只冰冷的手突然覆上了她的胸口,打断了她胡乱飘散的思绪,那种凉丝丝的感觉让她感觉很舒服。还来不及细细体会,她的唇被猛然放开,刚刚能够获得顺畅的呼吸时,胸口蓦然感到一阵凉意,一双凉得透骨的唇舌开始吮吸她的乳头,另一只乳肉也被同样冰凉的手掌揉捏着,既缓解了她皮肤上的燥热,却又在下身点起另一把火。 “嗯……” 她不安地夹住了双腿,下一秒又被强势地分开了。 岑玦口中尽情品尝着妹妹那双桃子般甜美多汁的椒乳,手上也舍不得停下,掠过平坦的小腹,直达她和小时候一样光滑的没有一根毛发的阴阜,幼滑的阴阜下是充血突起的阴蒂,岑玦微凉的手指在上面轻轻揉捏了一下,立刻得到了女孩一声娇吟作为回馈,他轻笑了一下,修长的中指顺着阴蒂渐渐下滑,拨开她两片滑嫩的阴唇,指尖在她下面那张翕动的小嘴前打了个圈,惹得女孩一阵颤栗后,才缓缓将手指捅进了那个仿佛有灵魂一样收缩着的穴口里,整个过程中毫无阻碍,因为女孩的穴口已是蜜水横流,连腿心都是一片润泽。 “嗯啊……好痒……唔……” 岑玦的手指乍一侵入便被穴道里层迭的媚肉紧紧裹住,他试着搅动了一下,这些媚肉也跟着他的行动而改变形状,这里面果然和他幻想中的一样,温热、紧致,不余一丝空隙,只入了一根手指,他就已经能够想象,若插进这条火热狭长的阴道里是他的阴茎,那该是多么的销魂。 更何况,现在他在亵玩的是他有着一半相同血脉的亲妹妹。 只是想到这一点,他的鸡巴已经硬到发痛了。 岑玦的唇舌一路向上,在岑茉的胸口,锁骨和脖子上留下一道长长的水渍后,他抵达了她耳畔,一口咬住了她小巧柔软的耳垂。 “嗯啊!” 这一下让岑茉的呻吟都变了调,过电般的感觉顺流过全身,刺激地穴口又是一阵紧锁,吐出一股蜜液,把岑玦插在里面的手指泡的暖融融的,他明白这是女孩的身体已经饥渴难耐的信号。 此时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岑茉胸口的奶团子被岑玦的胸肌压得扁扁的,女孩的皮肤又细腻又滑嫩,贴上去感觉舒服极了,让岑玦舍不得离开。于是他也没有起身,而是伸手抬起她两条白嫩的腿缠在自己腰上,一手握着自己粗长的性器在她湿润软烂的穴口盲目地捅了几下后,终于陷入了一块弹性十足的软肉里,他接着一鼓作气,健硕的腰身一张,就这样将他那根几乎婴儿手臂粗细的肉棒捅进了自己妹妹的蜜穴中。 “嗯!” 下身毫无准备地被一根火热的烙铁贯穿,轻微撕裂的疼痛感伴着酸慰胀痛的欢愉,让岑茉从酒精的昏沉中短暂地清醒了一下。她试图伸手推开压在身上的男人,却感到一阵无能为力地束缚。 这种似曾相识的桎梏,让她的心直直地坠入冰海中,冻得她无法控制地颤抖着。 顾不上看她的反应,已经得了趣味的男人却迫不及待地遵循着本能地律动起来。 岑茉的穴道仿佛有着自主的生命,岑玦的鸡巴刚一插入进去,里面的每道褶皱好像收到了某种信号,不约而同地开始吮吸挤压着那根外来入侵的不速之客,那是一种他从未感觉过的刺激和爽快,不需要再回忆曾经看到或听到过的性知识教育,他的跨下已经开始了本能地抽动,抽出时穴壁与阴茎表皮摩擦产生的快感与挤压感交织,让他的第二下撞得更深,硕大的伞头竟陷入了那穴道深处的一块软肉中,然后一举突破了藏在最里面的那张神秘的小口,径直插入了岑茉幼嫩的子宫中。 “啊———” 宫口被肏开的酸胀和疼痛让岑茉痛呼出声,神智也更清醒了几分。 岑玦沉浸在自己妹妹香穴的美妙里,专心致志地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弄着这销魂的蜜穴。他素来情感淡漠,一生中很少有什么特别喜欢或者痛恨的事,直到遇见了岑茉,又在今天肏到了她水嫩的小穴,这才知道原来世上竟然还有做起来这样快乐的事。 “啪、啪、啪——” “叮铃、叮铃……” 随着他狠狠操弄的动作,他的耻骨一下下地击打在女孩腿心,两个硕大的睾丸也因惯性而撞到会阴上,一波波的蜜液从穴壁上的细胞里产出,流淌,润滑着两人交媾的地方,又被肉棒在穴口的摩擦磨成了白色的浆沫。而她脖子上的铃铛则跟着她上下起伏的动作,发出一声一声节奏规律的清脆铃音。两种声音交织在一起,合奏出了一首无限淫靡的乐章。 岑茉在身体的耸动里勉强睁开了朦胧的双眼,却立刻被男人那头漂亮的银发下若隐若现的钻石耳钉给迷了眼。 她想伸出手去碰一下那只闪烁的十字架耳钉,只是刚想抬手时,捆在她手腕上的丝带限制了她动作,让她只能徒劳地动了动手肘。 “唔嗯……嗯……嗯……是哥哥吗……” 她软糯的声音里依旧带着未散的醉意,好不容易说出的话语又被身上的男人撞得零零碎碎。 岑玦听到她说话,勉强从汹涌的性欲中挣扎着抬起头,伏在她上方与她四目相对。 “呼……小茉莉……不认识哥哥了?” 他轻声唤着她的乳名,精致漂亮得仿若山中精怪的俊颜上早已不见任何冷淡,取而代之的是摄人心魄的欲色,凛冽的凤眼中只余令人胆寒的占有欲,银色的发丝顺着他下颌的棱角垂落,轻轻扫在岑茉的脸上,带来了一丝丝难言的痒意,还有那股她无比熟悉的冷冽的雪松气息。 “啊……啊哈……哥哥……哥哥……为什么……” 岑茉的声音随哥哥的鸡巴的操入而变得支离破碎,她的身体已经被人肏透了,对每个进入的男人都已习惯了缴械投降,只会乖乖地陷入情欲里,为他们的操入分泌出润滑的蜜水,被他们操上高潮,只是她的心里却是一片被欲火烧过后寸草不生的荒漠,只剩下干涸焦黑的土壤。 为什么,哥哥,为什么? 不是来拯救她的吗,不是虽然冷漠却在默默关心着她吗? 她明明是他的亲妹妹,他怎么可以这样陶醉、这样沉迷地玩弄着她的身体? 如果他一直都怀揣着这样的心思,那在她十四岁初潮的时候,他到底是以怎样的眼光去看待她的呢? 岑茉目光失神,盯着身上还在不断操弄着她的男人的脸庞上,看到他脸上那似曾相识的欲色时,曾经被她刻意模糊了的回忆渐渐地清晰起来。 Chapter37铃铛(牵引项圈)+骨科内射+强制排 在岑茉十四岁的那个暑假,她第一次来了月经,下身不断涌出的鲜血和疼痛吓得她哇哇大哭。那时家里只有岑玦一个人,她只能哭着跑到岑玦的房间里,含着眼泪问他自己是不是要死了。 也就是那一刻,岑玦的心里忽然微微动了一下。 他突然发现这位并不熟悉的异母妹妹,真的很像自己小时候养过的一只可爱的小奶猫,毛发雪白,身体娇软,湿漉漉的眼睛,红红的鼻头,会奶声奶气的喵喵叫。他还清楚地记得,那只小猫的脖子上就戴着一条挂着铃铛的项圈,每次它躺在他怀里撒娇的时候,铃铛也会跟着响起来…… 带着某些不可名状的目的,岑玦以帮她探查的名义哄着她脱掉了内裤。 那是岑玦第一次看到女性的私密处。 女孩尚未发育完全的花穴是那样幼嫩,娇软粉红的花瓣里涌出了嫣红的血液,他从来没看过这样动人的景色。即便是在青春期也从未有过性冲动的男人,在看到自己妹妹流血的小穴时,第一次有了勃起的冲动。那时的岑茉根本不懂什么叫性,只是挂着满脸的泪珠不解地看着自己平素性情冷漠的大哥好像突然变了个人似的,脸上的神色她读不懂,却本能地感到害怕。 不过后来岑玦并没有做出任何出格的举动,只是像一个合格的哥哥那样,细心地找到家里的女佣帮她收拾了身上的狼藉,教她怎么使用卫生棉,然后又在网上翻到了合适的科普视频给她看,让她明白了自己身体到底发生了怎样的变化。 也是那一次以后,她才开始真正的认可了岑玦这个哥哥,并且发现了他冰冷外表下隐藏着的关心,这也是她在岑家体会到的唯一的亲情。 只是现在…… “嗯……嗯啊……太快了……哥哥……不要……” 岑茉的口中声声呼唤的哥哥,却让岑玦产生了一种禁忌的快感,插在她身体里的鸡巴更是涨大了一圈,将她窄小的穴道撑到了极致,几乎没有一丝空隙,连淫水都流不出来了。 这是他的妹妹,血脉相连的妹妹。 “唔……小茉莉不要哥哥这样疼你吗?”岑玦的下身快速挺动着,撑在她耳边的手臂上布满青筋,拉满了性张力的味道,“我们本就该亲密无间,世上再没有比我现在这样操你更近的距离了。” 一滴清澈的汗珠从他额角滑到他高挺的鼻梁,顺着他的鼻尖滴落,落在了岑茉眼角,与她溢出的泪水融合在一起,沿着脸颊白嫩的皮肤滑落。 属于她亲哥哥的性器还埋在她身体里,明明他们一起做着这样不堪的事,她却动情无比地容纳着他,欢迎着他,甚至无力反抗他侵入自己孕育生命的地方。她多想用一具毫无反应的躯体告诉他自己有多么的痛恨他的侵犯,但她这副下贱又破烂的身子却只会臣服地分泌润滑,沉浸在他粗长过人的性器给她身体带来的快感里。 最终,她只能湮没在他身上凛冽的气息中,沉浸于他制造的欲望里,再也无法自拔。 “别哭,”岑玦低下头,轻轻吻去岑茉眼角的泪珠,“不会有人比我更疼你了,为什么要哭?” 岑茉失焦的眼神落在他精致如画的脸上,又顺着脖颈间不断脆响的铃声下移,终于感觉到了贴在脖子上那一圈被捂热的金属。 两人交迭的身体边,一根金色的锁链正随岑玦的动作发出窸窣的声音,岑茉顺着锁链看去,发现锁链的一头连着她脖子上的金属圈,另一头则套在岑玦的手腕上。 这样的她就像一只被锁链套牢在岑玦手里的、雌伏在他身下的母兽。 疼她? “哥……哥哥……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啊……” 她目光茫然地看着岑玦因欲望而变的妖冶的脸,那张清丽过人的小脸上满是脆弱和凄然。只是她身上散发的这种柔弱可欺的破碎感,在被男人肏的时候并不会惹人怜惜,反而会激发雄性隐藏在基因里的、破坏和凌虐的欲望。 岑玦俯身紧紧抱住了岑茉娇软的身体,胯下的大鸡巴以一种快得不可思议的速度在他妹妹的穴道里抽插,每次都深深顶入她娇嫩的子宫里,抽出时带出外翻的嫩肉,插入时囊袋狠狠击打着她的会阴,溅起一片蜜水喷在他的小腹上。 “ 唔唔……太快了……哥哥……唔啊……我不行了哥哥……太快了……呜……” 听着妹妹在身下娇软底哀求呻吟,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上,岑玦感到背德的快感越积越多,最后终于失去了控制,在一阵几乎要捅穿她身体般地狂插后,他腰眼一麻,大鸡巴狠狠顶进子宫里,张开马眼抵着她的宫口射了出来。 “啊!” 岑茉被他攒了多年的浓精烫得一声尖叫,跟着哥哥一起攀上了情欲的巅峰。 正在射精的龟头猛地被她宫腔喷涌而出的温热蜜液淋到,又抽动着射出了几股精液。 岑茉的小肚子被岑玦射入的精液还有她自己喷出的蜜水撑的鼓胀难忍,偏偏释放后还沉浸在快感中的岑玦仍然压在她身上不起来。她小腹酸胀的快要爆炸,又被一向信任的哥哥强迫着发生了不伦的关系,无处宣泄的委屈和痛苦最终化成了眼泪,从她眼眶中喷涌而出。 埋在她颈窝里的岑玦被她的泪水打湿了头发,他似有所感地抬起头,在看到她绝望流泪的眼睛时,还没来得及拿出来的肉棒竟然又渐渐硬了起来,满满当当地撑在她嫩穴里,更是把那些还没来的及排出来的浊液都堵在了里面。 “嗯……我不要了……哥哥,肚子好难受……”岑茉自然也感觉到了他的变化,但在这种酸胀之下,她隐隐感觉到想要排尿的冲动。出于对可能失禁的恐惧,她只能强忍了满心地委屈,屈辱地向刚刚强迫过她的人恳求,“我想去卫生间……” 岑玦一偿多年以来的夙愿,平时漠然的脸上罕见地出现了一丝愉快,听到岑茉的请求,他倒也没有为难,从善如流地拔出了依旧充血挺立的鸡巴,接着一股半透明的白色浊液便顺着岑茉被操成圆形还来不及闭合的穴口涌了出来。 “啧,弄脏了,”岑玦有轻度的洁癖,他并不喜欢看到干净馨香的床铺被体液污染,于是他快速解开了绑着岑茉手腕的丝带,将她抱进怀里,“哥哥带你去尿尿。” 岑茉对于他轻易说出这样狎亵的话语已经麻木了,只是怔怔地看着床上的锁链。在她被岑玦抱起来下床走到浴室时,那金色锁链也跟着哗啦啦得落到了地上,吸引了岑茉的注意力。 “这是什么?” 她费力地抬起一只被捆绑后酸软的胳膊,有气无力地摸了摸脖子,发现那条锁链连着的正是套在自己脖颈上的金属项圈,项圈下面还挂着一只瓶盖大小的金色铃铛。和岑玦做的过程中,就是这个铃铛在一直响个不停。 “送你的礼物,喜欢吗?”岑玦抱着她走到马桶前,然后非常自然地把她摆成了给小婴儿把尿的姿势对准了马桶,“用钛合金定制的,很轻,外面镀了金,防水防锈,不会让你不舒服。” 发现他居然要给自己把尿,岑茉羞耻又绝望地挣扎起来:“ 不要,不要这样……哥哥,我自己会上厕所,求求你,放我下来吧……” 她不给面子的挣扎让岑玦的脸色渐渐冷了下去:“快尿。” “ 不要,不可以……” 见她依旧不知死活地扭动着细软无力的身体,岑玦快速切换了单手抱着她,一只坚实有力的胳膊架在她腿弯里,另一只手则突然覆上了她微微鼓起的小腹,然后带着一股惩戒的意味狠狠按了下去—— “啊!不——” 突如其来的压力让岑茉再也忍不住排尿的欲望,一股淡黄色的尿液混杂着浑浊的体液,从她尿孔和穴口里一齐喷了出来,淅淅沥沥地落在了马桶里。 岑茉无望地闭上了眼睛,彻底放弃挣扎了。 水声渐渐弱了下去,等岑茉排空了膀胱时,一些残余的尿液甚至顺着她的股沟流到了岑玦身上。 此刻她简直羞耻到了极点,第一次真正地产生了一种从浴室窗户跳出去摔死自己的冲动。 之前即便她和陈骋再亲密,也从没有过这样直面对方解决个人需求的时候。岑玦的这种测试服从性的折辱,针对的并不只是她的身体,更是她那所剩无几的自尊。但偏偏在控制不住失禁的那一刻,她却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过的爽意,她甚至在涣散的思考者,这种憋到极致后再释放出来的快感,是不是男人在射出来之前也是这样的感觉呢? 心里明明感觉到侮辱,身体却不争气的又湿润了,这种认知让她曾经数次出现过的自厌情绪在此刻达到了巅峰。 “小茉莉尿的真好,”岑玦却毫不在意身体被尿液弄脏,按下排水键冲了马桶后,又神色自若地抱着她走到了浴室里打开花洒,温热的水流瞬间浇在了两人赤裸的身体上,“现在,哥哥来帮你洗澡。” Chapter38干净(轻度虐身+沐浴露入体) 这间浴室的面积很大,里面有淋浴间,还有个一看就价值不菲的圆形按摩浴缸。 岑玦抱着岑茉进了淋浴间里,打开了热水,花洒里喷出细密的温热水流打在两人身上。 说是洗澡,岑玦似乎还真就只是普普通通的洗澡。他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根发绳,手法娴熟异常地将岑茉一头缎子般的长发扎成一个丸子头,然后用了与他身上同款香调的沐浴露认认真真地把两人仔细地都洗了一遍。不过整个过程中,他那根泛红的肉棒始终直挺挺地伫立在他胯下,还时不时地蹭到岑茉的腿缝里和臀肉上。 “小茉莉,哥哥洗得干净吗?” 岑玦清冷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带着雪松和海盐的冷香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上,激起一阵痒意。岑茉从未和任何亲人如此“亲密”,也不知道怎么面对他,索性就闭上眼睛装作没听到的样子,任由水流冲刷着自己的身体,好像这样就能冲掉她身上兄妹乱伦的污秽一样。 岑玦倒也不以为忤,只是轻笑了一声,一只手突然捏住了她胸口的乳肉状似更加仔细地揉洗起来,另一只则摸到她的下身,借着沐浴露的润滑,手指开始里里外外地清洗着她的突起的阴蒂,连阴蒂上面一层浅浅的表皮也没有放过,他指尖描过她外侧的阴唇,伸入穴口外围开始轻柔搓洗着周围的软肉。 他的动作明明并没有要侵入岑茉穴道里的意图,但岑茉的呼吸却渐渐地开始急促起来,纤长的睫毛不住颤抖,上面的小嘴不由自主地抿紧了,下面那张小嘴儿也开始欲求不满地收缩着。虽然分泌出的蜜液并没有颜色,不过这越洗越滑的水穴却瞒不过岑玦的手。 “看来还是没洗干净,”岑玦的目光幽深,眼睛盯着那只嵌在岑茉项上的金色颈圈,手上开始在他那根挺在半空中微微翘起的大鸡巴上涂满了沐浴露,但语气却格外淡漠,“哦,忘记洗里面了。” 岑茉骤然睁开了眼睛。 她本能地想拉开浴室门向外逃,岑玦却一抬手“哗啦”一声扯住了那根金色的锁链。 “咳咳咳……” 铃铛响起了“叮铃”一声,岑茉被脖子上的颈圈狠狠卡了一下,人也被拽回了岑玦怀中,被勒到喉管那种又酸又呕的感觉刺激得她不住地咳嗽起来。 “又不听话。” 岑玦没有丝毫怜惜,只是用冷的像带着冰碴般的声音给她下了判词。在一串清脆悦耳的铃响中,他把背对着自己的岑茉推到淋浴间的玻璃墙边,修长的手指掐着她后脖颈将她死死按在上面,让她那软乎浑圆的小屁股却不由自主地撅高,整个人向前弯成一张绷紧的弓弦,胸口的两团软肉被玻璃压成了两个圆饼,接着那根沾满了沐浴露的粗红鸡巴毫不容情地捅入了她湿滑的蜜穴中,又极其丝滑地插进了她最里面的宫口里,整个过程顺滑异常。 “啊!” 岑茉顿时感觉自己人都被捅穿了,再加上一直被他掐住脖子压着本来就呼吸不畅,双腿一软差点直接跪倒在地,又被他按着脖子钉在玻璃上。在轻微的窒息感中,她只能无助地用双手死死扒住光滑的玻璃,随他操动的起伏,十根葱白的手指在白蒙蒙的水雾上画出了一道道指痕。 在她背后开操的岑玦却是一刻都没有停下,怒涨的鸡巴粗得惊人,在岑茉被操的软烂的穴口进进出出,肏得她连娇喘都带着哭音。因为他的鸡巴上涂满了沐浴露,所以当这根大鸡巴在穴道和穴口不停摩擦的过程中,大量泛着雪松香气的泡沫被搓出来,从她的穴口里噗噗地冒个不停,然后顺着她大腿内侧向下流淌,渐渐地在她脚边推起了一座泡沫小山。 “啊……啊嗯……太深了……哥哥呜呜……不要……嗯唔……好大……不要了……” “不可以,还没洗干净。” 岑玦一手捏着她的后脖,一手掐着她纤瘦的腰,眼睛发红地看着自己那根青筋暴起的大鸡巴在她那堆满泡沫的烂红小穴里操进操出。与刚才两人在床上的传统姿势不同,这样站着背入的姿势让他将操穴的整个过程都看的清清楚楚,亲眼看着妹妹那被撑得可怜的穴肉努力吞吃着自己的性器,每次被他深深顶入时,自己沉甸甸的囊袋会狠狠拍击在她的阴唇上,接着那粉嫩的穴口和菊穴都会跟着紧缩一下,同时她脖子上挂着的铃铛也会跟着发出一声叮铃脆响,这种视觉与听觉交织的的刺激似乎并不亚于刚才第一次得到她时的那种心境,让他回忆起当他第一次他掐住那只他养的奶猫脖子时,那种将一个脆弱易碎的生命就这样至于掌下、其生死都在自己一手之间的快感。 “唔……唔……唔……不行,哥、哥哥……我站不住了……” 岑茉的体力透支,颤抖发软的双腿再也无力支撑起来自身后兄长的顶肏,整个人都软塌塌地倒了下去。 岑玦眼疾手快地捞起她,接着双手把着她双腿往上一抬,直接用刚才把尿那种姿势,直接将刚刚滑出的鸡巴又一次深深顶入她被迫大大张开的水穴里。 “ 啊!太深了!啊……哥哥……太深了……我不要了……哥哥……求求你……” 这样的体位下,他的鸡巴深深插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借用地球的引力,她在每一次被肏得顶起来又落下时,都会被她哥哥那根伞头巨大的鸡巴顶穿子宫口,让她产生了一种几乎被顶到了胃部的错觉。这样的深度,被一次次肏得糜烂的宫口,她感觉自己很可能会被肏死在这里,强烈的求生欲促使她开始不断发出楚楚可怜的求饶。 这一次充耳不闻的人换成了岑玦。 不过这种极其深入的姿势也让他的欲望几乎到达了巅峰,也顾不上回答她胡言乱语般的叫喊,下身如打桩机一样疯狂地耸动着,将她脖子上的铃铛肏出一阵阵毫无韵律的乱响,两人交合的地方泡沫飞溅,竟有无数沐浴露搓成的泡泡被肉体撞击时激起的气流吹飞在空气中。 “啊!啊……” 在这样从未有过的剧烈刺激下,岑茉很快就在濒死般的快感中达到了高潮,穴壁猛烈地收缩着,被举起的白嫩脚趾无意识地绷紧又放开,一股股温热的蜜液在花穴里喷涌着,稀释了沐浴露的浓度,让那些泡沫渐渐变成了白浆。 又一次将自己的妹妹操上了高潮,这种极其不伦的认知让岑玦几乎把持不住精关,差一点就都交代给她了。不过他的能力一直很强,即便在这性事上,他亦能在最短的时间里做到收放自如的极致。微微停顿了下,他缓解了想要射精的冲动后,抱着岑茉顺势坐到了淋浴间墙壁上凿出的灰岩石椅上。 被热水和体温传导了热度的金链也随着两人的动作,落在了岑茉胸前隆起的沟壑间。金色的锁链,白色的乳肉,极易让人联想到神话中堕落的天使,赤裸着洁白无瑕的身体被恶魔的欲望锁链死死缠住,无法挣脱。 “又到了啊……” 在他的低声喟叹中,岑茉浑身已经软成了一滩春水儿,靠在岑玦的身上才勉强没倒下去。刚才小死了一回,现在她连魂儿在哪都不知道了,扎得不太结实的丸子头微微散开,丝丝缕缕的碎发顺着发缝垂落在她巴掌大的小脸旁,显得分外惹人怜爱。 岑玦松开她软得和面条一样的两条白嫩的小腿儿,岑茉依旧保持着劈开腿的姿势坐在男人肌肉紧实线条流畅的腿肌上,大剌剌地展露着那张汁水泛滥的小穴,她胖嘟嘟的阴阜里那一颗嫣红的小豆豆充血挺立在空气中,接着往下就是那根钉在媚肉烂红的穴口里、折磨得她死去活来的大鸡巴。 这样的坐姿只维持了一分钟不到,那根蠢蠢欲动的性器就无法忍耐这种只插不动的状态了,岑玦那双修长又漂亮的白皙手掌掐在岑茉的腿根上,用自己的身体充作她座椅的靠背,在铃铛的响声里,又开始了新一轮的顶弄。 就这样翻来覆去地被操了一个多小时后,岑茉几乎失去了知觉,只在岑玦的动作间发出一些无意识的呻吟,岑玦才终于大发善心地准备放过她。经过这样的一轮深度“清洗”,岑茉从里到外都染上了和他一模一样的气味,岑玦对此感到一种异样的满足。 “彻底洗干净了,”岑玦耐心地将她愈发散乱的云鬓捋到耳后,舌尖顺着她的耳廓一路轻轻舔到了耳垂上,又激起她一阵本能的战栗,才在她耳边遗憾地感叹着,“可惜,又要弄脏了。” 话音落下,他骤然开启了一阵猛烈到极点的疯狂操干,金铃乱响中,岑茉被顶得像一只破碎的布娃娃,就在她即将四分五裂时,岑玦终于长长地叹了一声,死死抓住她一只柔软的乳房,这才抵在她子宫深处射了出来。 岑茉则是在被他浓精冲击得本能抽动了两下后,就人事不知地昏倒在他怀中。 Chapter39小猫 再次从一片昏黑中醒来时,岑茉感觉自己好像刚从一场永无止境的噩梦中挣脱出来。 房间里很幽暗,几缕日光透过紧紧掩上的窗帘投落了丝丝光明。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白色的薄纱帐幔,岑茉反映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自己的处境。 紧接着全身传来仿佛被人锤打了一夜般的酸痛,胸口、腿根、花穴还有小肚子都在隐隐胀痛,一阵阵宿醉后头晕目眩的恶心感跟着一齐涌了上来,喉咙里也一片干渴,总之四肢百骸就没有一个地方是舒服的,不过幸好身上到还算清爽,看来昨晚已经被清理过了。 昨晚…… 她心尖微颤,下意识地避开了昨夜那些光怪陆离的回忆。正好喉咙间又泛起了一阵难以忍耐的痒意,岑茉干咳了几声,挣扎着坐起身来想下床找水喝,却没想到刚动了下,身上就跟散了架似的,头也晕的更厉害了,竟然又直接倒进了柔软的枕褥里。 正在这时,房门突然“咔哒”响了一下,透过纱帐,岑茉隐约看到一个高大的人影推门而入。 “醒了。” 岑玦撩起公主床的帐幔,手里端着一杯温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昏暗的光线里,那双冷漠又锋利的凤眼显得格外莫测。 乍然看到噩梦里的男主角,昨晚那些刻意被岑茉忽略掉的场景在一瞬间翻涌了上来,百般心思杂乱无章,像是闯进了没有尽头的迷宫,找不到来路,看不清归途,只觉得根本无法面对岑玦,于是下意识地侧过头,避开了他摄人的目光,原本刚睡醒时泛着自然红晕的小脸开始慢慢变得惨白。 岑玦却恍若未闻,直接将她扶起来让她半靠在自己怀里,不顾她全身瞬间变得僵硬无比,把水杯放在她唇边:“喝点水。” 他怀抱里的温度和他身上那股海盐雪松香气一样,带着淡淡的冷意,凉入心脾,让她浑浆浆的脑袋都清新了几分。 听到他不带情绪的命令,岑茉下意识地张开嘴就着他的手喝水,总算压下了咽喉里的干痒。 见她小嘴一动一动的抿着水喝,像个小兔子似的,岑玦的眼神又幽暗了几分,那只没拿水杯的手忽然隔着她身上的睡衣抚摸上腰线,沿着清瘦的脊背开始一路向上。 “咳咳咳咳……咳咳……” 岑茉被他的突袭吓得一个激灵,一口水没咽好呛进了气管里,剧烈地咳嗽起来。 “慢点喝,”那只手顿了顿,停在她后背上,轻轻拍了拍,“还要吗?” 岑茉一边咳嗽着一边摇摇头推开水杯,忍着满身酸痛,企图从他怀里逃出去。 “想去哪?” 她刚直起身子,又被轻飘飘地按了回去,软绵绵地倒在岑玦怀里,那只作乱的大手顺着后背一路向上,到了她纤细的颈子后,又绕到了前面,一把钳住了她的下颌。 “唔……哥哥,痛……” 那只手力度不小,听到她喊痛也没有丝毫放松,反而更使劲儿地把她的脸往上扳,强迫她和岑玦对视。 她无辜又可怜的眼睛,对上了岑玦那双深如寒潭的凤眼。 早在岑茉还是个稚嫩少女的时候,岑玦就已经意识到自己对她的关注和占有绝非哥哥对妹妹的守护,而是男人对女人的欲念。 认识到这一点后,他便早早开始了未雨绸缪。在岑茉不知道的地方,他不动声色地挑拨母亲和妹妹对她恶劣的态度,养成她软弱顺从的性格,又用尽手段隔绝了她的社交,把她困在自己控制的圈子里,所以她从小到大都没什么朋友,更不认识什么陌生的男人,很容易受到别人的摆布。 只有程家那个狡猾的程斯墨,总能想办法避开他的围堵到她面前,不过在他的严密监控下,程斯墨到底没能舞出什么名堂来。 岑玦极具耐心,润物细无声地将岑茉养成自己想要的那样清纯,天真,柔弱,像一只从小被豢养在小房间里的小猫,面对外面的世界只会感到恐惧而没有向往,这样有一天他才能肆无忌惮地将她收入囊中,置于膝上,就像他从前养的那只柔弱乖巧的奶猫,他可以选择一手捏断它脆弱的喉管,也可以轻轻爱抚它柔顺的皮毛。 每当想到软软嫩嫩的妹妹终有一日会完全属于自己,会雌伏在自己身下,素来性欲冷淡的他都会变得欲壑难填,他等着这一天,等得心脏都在颤抖,却万万没想到自己只是出国了一趟,精养了几年的小猫,竟就这样被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一个烂人给拐走了! 岑玦冷眼看着被他钳制的女孩眼角眉梢无意中流露的风情,他就知道陈骋绝对碰过了她,而且还把她肏透了,她才被催熟成这样。 “别怕我,小茉莉,”他放下水杯,修长的手摸到岑茉嫩滑的小手,与她十指相扣,清冷的目光落在她微微颤抖着的嘴唇上,“我是哥哥啊……” Chapter40别怕 岑茉瞳孔放大,水盈盈的眸子里装满了惊惧,眼看着他渐渐朝自己靠近,却被他的手死死按住无法躲避。 “哥哥,不要……唔!” 冰冷的唇贴上了嫣红的嫩唇,岑茉的呼吸被岑玦的气息侵占,被迫承受着他的吻。唇齿交迭,她渐渐被他强势又温柔的唇舌带走了节奏,呼吸渐渐急促,连他已经放开了她的下颌都不知道,只会双眼紧闭着感受他舌尖传递的情绪。 她在和自己的哥哥接吻…… 意识到这一点时,她猛地从逐渐攀升的情欲里清醒,出其不意地转头避开了他的亲吻。 岑玦的吻就这样落在她的脖颈上,微热的呼吸喷洒在颈间,湿冷的双唇轻轻擦过她颈子上细嫩的皮肤,舌尖舔过留下一道水痕,带起层层战栗。 不知何时,他的手悄然摸进了她睡衣里面,冰凉的指尖划过她凹凸有致的线条,最后轻轻覆上了她胸前那只绵软的肉团,指尖绕着她变硬凸起的乳珠打着旋儿,这种若有似无的刺激让她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每次轻触仿佛都点到了某个开关,将一阵阵电流从皮肤表面输送到身体每一条神经的末梢,挟裹着背德与禁忌的刺激,让她的手忍不住抓紧了床单。 “哥哥……哥哥……不可以……” 岑茉细碎的呻吟逐渐变了调,吐出的明明是拒绝,却更像邀请。 “为什么不可以?”岑玦松开她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摸到了她光滑柔嫩的穴口,果然在她腿缝里摸到了满手湿滑,“看,你明明很喜欢。” 就像他想象中的那样,他的妹妹真的很敏感,只是这种程度的挑逗,她已经汁水横流了。 “不……我们是……是兄妹……不可以这样……”虽然岑茉心里万分抗拒着这种不伦的关系,但来自岑玦温柔的挑逗却让她不由自主地沉沦下去,因为她不得不可悲地承认,在情爱方面,她几乎没有被这样温柔的对待过,“哥哥……嗯……哥哥……嘶!” 岑玦的手指轻轻戳了下她红肿不堪的花瓣,一阵刺痛惹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意识到昨天自己的粗暴弄伤了她,岑玦顿了片刻,还是收回了手。 “我们是兄妹,再亲密也不过分,”他吻了下岑茉泛着清香的发顶,忽然打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一条挂着白金铃铛的黑色丝绒choker系在她颈间,“没什么不可以的。” 他轻轻拨弄了一下垂在她胸口的铃铛,铃铛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岑玦的手落在岑茉的脖子上。 这是他的妹妹,是属于他的妹妹,他的……小猫。 岑茉发现他好像对这种铃铛情有独钟,昨晚他也给自己戴的那种奇奇怪怪的项圈上也有个铃铛。 想到昨晚,那时岑玦脸上又疯狂又平静的表情突然浮现在岑茉脑海里,好像一盆冷水当头浇下,沉浸在旖旎里的那点心思又散去了,脸上的红潮也逐渐消退。 岑玦将她神色都看在眼里。 昨天他还是有些失控了,吓到了她。 于是他也没在做什么更过分的事情了,反而转移话题道:“后天开学了吧?” “嗯。” 岑茉被他转移了注意力,突然想到开学以后的事,心里又有点慌了起来。 她的学费还没着落,还有那些单独请导师补习的课费,每一节都价格不菲,如果不请的话,也不知道导师还会不会再尽心教她了。 以前对金钱没什么概念的岑茉,现在却开始为生活所迫得悄悄发起了愁。 她向来不会掩藏心思,满腹心事都写在脸上,被岑玦轻而易举地读懂。 “别担心,”岑玦清冷的声音忽然在她头顶响起,给人的感觉格外可靠,“不用岑家,哥哥也会养你。” 主人当然要负责养好他的小猫。 岑茉的心头顿时翻涌起复杂的滋味儿,又感动,却又带了点无从说起的抵触,最终化成了软软的一声感激:“谢谢哥哥……” 岑玦轻轻拍了拍她的头,气质里的冷意都消散了一些:“别怕我,也别恨我就好。” 岑茉从他语气里听出了一丝罕有的失落,心里又没出息的软了软,最后咬着嘴唇摇了摇头:“不会的。” 毕竟是哥哥呀,唯一对她好过的……哥哥。 “起来吃早餐,”岑玦轻笑了一声,“这两天就好好休息吧。” 说完,他松开岑茉下了床,非常干脆地先一步离开了房间。 他的背影看着还是那样冷冷清清的,似乎刚才那一瞬间的温柔只是她的错觉。 岑茉看着他身影消失在门口,踟蹰了一会儿,忽然轻轻摸了摸胸口的铃铛,总感觉有种说不出的奇怪。 Chapter41耳洞(骨科高H+捆绑 y uz hai wu. 接下来的两天,岑玦信守诺言,再没对岑茉做任何越界的事情,就像一个默默关心妹妹的哥哥那样,几乎让她感觉那天晚上的一切都只是她自己臆想出来的噩梦。 一直到开学前一天的早上,岑玦忽然在餐桌上对岑茉提起了开学后住宿的问题。 他想让岑茉办理走读,平时就住在他这里。 岑茉下意识地抗拒这种类似于同居的关系,赶紧摇摇头,不过很快她感觉自己似乎拒绝地太生硬了,又有些害怕岑玦突然发作。 不过出乎意料的是,岑玦也没有强人所难,反而退而求其次地询问她能否在周末时过来留宿。 想到自己刚刚拒绝了他的一个提议,岑茉有点不好意思再拒绝这个不算太过分的要求,只好怯怯点头答应了下来。 晚上,岑茉兴致勃勃地收拾自己的行李。想到明天要返校了,她就止不住地开心,潜意识里有种躲进了避难所一样的安全感,连开学时要举行假期汇报演出带来的压力都无法抑制她的喜悦。 岑玦静静地站在房间门口,看着她一副开开心心地要迫不及待离开自己的模样,冷淡的眼眸中渐渐泛起了阴郁的风暴。 “离开我就这么高兴吗?” “啊!哥哥……” 岑茉突然被他从背后捞进了怀里,吓得惊呼出声,回头看到他那似曾相识的、令她有些恐惧的表情时,心里蓦然出现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今天岑玦把一头银发扎成武士头,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有几缕银色的发丝垂落在他耳边,让他看起来少了几分冷漠,又多了几分很野性的少年感。因为在家里的缘故,他没穿衬衫,只是套了件没什么图案的白色T恤,下面搭配了一条黑色的休闲裤,整个人显得年轻了好几岁。 就是表情不算太友善。 一阵天旋地转后,岑茉被他翻了面按在了墙上,上身和他紧紧地贴在了一起,似乎能听到他的心跳声,呼吸间全是他身上清冷的雪松香。她不敢抬头看他,只能盯男人与她实现平齐的胸口,鼻尖几乎都要顶到胸口坚硬的肌肉上了。 “说话,”岑玦突然强行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和自己对视,“有这么高兴?” 岑茉被他目光里的森冷震慑住,下意识地咬紧了下唇,眼中流露出一丝惧意,大脑高速运转着企图想出一个不会激怒他的回答。只是过了半天她却什么也没运转出来,因为她是真的很高兴。 她这点小心思根本瞒不住岑玦。想到自己疼惜她,连着两天都没舍得碰她,而她却这么一副即将逃出生天的模样,饶是岑玦一向性情冷静,却也感到了一丝憋闷。 他不由地冷笑了一声,蓦然转身离开了她。 就在岑茉为自己逃过一劫而松了口气时,岑玦却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了那副金色的锁链,趁岑茉一个不备,他一把抓住了她,锁链上的金属圈“咔哒”一响,将她双腕紧紧扣在了一起,接着手里的链条一扯,直接绕过公主床上面的连杆,锁链的另一头则被他扣在了床柱上,岑茉的双臂被迫抬起,就这样被半吊在了起来。 “好痛!”岑茉看到岑玦的架势,心里终于开始害怕起来,后悔自己不该表现的那么愉快,只好软着声音冲他撒着娇求饶,“哥哥,我错了,放开我好不好……” 岑茉穿着一件条纹格衬衫睡裙,这样的姿势让她被迫挺起了胸脯,轻薄贴身的布料清晰地透出她因紧张而凸起的两点,随她的喘息而起伏不定,她看着他的目光也是可怜巴巴的,充满了祈求和期盼,愈发加深了男人的欲念。 “不好。”更多免费好文尽在:m y ush uwu.c om 岑玦面无表情地拒绝了她。 他冷淡的凤眼里闪过一道炽热,从上到下地打量了她一遍,仿佛在扫视一件包装精美的货物,然后伸手空闲的那只手,一颗颗解开岑茉睡衣上的扣子,从中间剥开了衣服,又脱掉了她那条粉嫩可爱的少女内裤,露出了她姣好白皙的胴体。 在头顶水晶灯璀璨的灯光下,岑茉的皮肤似乎白的发光,除了胸口那抹肉粉色的月牙形疤痕,她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一丝瑕疵,细腻得几乎看不到毛孔,胸口两团雪白的乳肉里就像已经包着晶莹的乳汁似的,顶端两点粉嫩嫩的藕尖更是透着诱人品尝的味道,幼嫩的下身同样光滑洁白,没有一丝毛发的阴阜像个胖乎乎的白馒头,看着就想让人咬一口。 这是岑茉第二次在十分清醒的状态下,被岑玦看到了赤裸的身体。第一次过去的时间太久了,而且那时候她还不懂事,根本不知道这样赤裸在兄长面前是不对的。但这次,在看到岑玦用一种饱含欲色的目光打量自己时,岑茉感到了一阵阵的难堪,不由地垂下了眼睛,用纤密的睫毛挡住了自己的眼睛,白皙的脸蛋上也不由自主地浮现了两团红晕。 岑茉从未如此清楚地意识到,她的哥哥,其实也是个正在对她巧取豪夺的男人。 她以为的兄妹温情,真的很像一场笑话。 这样的想法透过她沁出地羞耻泪光体现出来,让她看起来越发凄楚又动人,足够勾起男人心底的侵占和破坏欲望。 岑玦也不例外。 眼前可口至极的妹妹让人食指大动,他也不再忍耐,脱掉下身的运动裤释放出辛苦挺立了半天的肉棒,将自己置身在她双腿中间,然后肌肉坚实的双臂轻轻一托,让她那双幼嫩的白腿盘在自己健硕的腰间,肉根带着火热的温度毫无阻碍地抵在她小腹上。 “哥哥,我们是兄妹,是亲人,这样是不对的……” 岑茉感受到他灼人的呼吸喷洒在自己颈间,忍不住喃喃恳求着。 听到她有些绝望的话语,岑玦心中那种背德的刺激更加深了几分。 是啊,这是他的妹妹,同样也是他的女人,他的小猫,是他要做比血脉相融更亲密事情的对象。 她的话唤不回他的道德与良知,只能让他更兴奋更愉快罢了。 “因为是妹妹,”岑玦再难忍耐,岑茉两只藕尖总是若有似无地擦过他胸口的皮肤,他早就馋了,当即低头啃上了一只饱满的蜜桃,认认真真地吃了起来,口中吐出含糊不清的话,“所以更想和你交融。” 岑茉的身体早已被情欲浸透,他的唇舌不过在胸口舔舐了几下,一阵阵细碎的呻吟就开始不受控制地从她那张微微颤抖着的小嘴儿里往外冒,小腹也跟着烧了起来,烧出了股股蜜液顺流而下,渐渐将她紧闭的穴口染湿。 “嗯啊……哥哥……不要……好痒……” 埋头在她胸口的男人像婴儿吮吸母亲乳汁那样,使劲儿地裹着她的乳珠儿,托着她臀瓣的那只手不住挤压着丰满的臀肉,又腾出一只手,在她娇嫩的身体上来回游走了一圈,沿途掠过她纤瘦的脊背,最后从臀逢滑向蜜穴,果不其然摸到了满手湿黏。 “总喊着不要,却又这么多水,”岑玦放开了她的乳,埋头在她颈窝,贴着她耳边淡淡地说,“小茉莉,哥哥可没教过你说谎。” 她这被调教的敏感的身体,却让岑玦升起了一股戾气,很难不去联想到她竟然先被陈骋摘了果子,尝遍了肏透了这件事。 他忽然带着嗜人的冷意,狠狠咬住岑茉的左耳垂。 “唔!”岑茉耳垂被他牙齿咬的极痛,痛得几乎都有些麻木了,双手下意识地挣扎着想要推开他,却被金属环死死扣紧,根本无法挣脱,只能徒劳地扭动了几下,因为这一下剧痛而沁出生理性的泪水,声音里也带着哭腔,“哥哥,好痛……呜呜……哥哥……” “呵……”岑玦发现这样折磨她,让她痛苦愤怒的同时,也会让自己更兴奋,兴奋到几乎可以忘记他的小猫被人先一步爱抚过这件事,“小茉莉的这里,已经先被别人碰过了。” “求求你……放过我……哥哥,求你……” 岑玦却执意无视了她越发低微的恳求,手指划过岑茉湿滑软嫩的穴口。 “不如,我再给你其他地方一个标记,这样就扯平了,好不好?” 岑茉对他话里的芥蒂感到了一丝无解的疲倦和黯然,只是这样引颈就戮的姿势又让她没办法躲避,只能满心绝望地转过头去不看他,却没意识到自己被咬得红肿的左耳垂暴露在了岑玦目光下。 岑玦泛着冷光的凤眼盯着她那肿得水灵灵的耳垂看了一会儿,突然抬手取下了自己左耳上带着的那枚璀璨的钻石十字架耳钉,同时也将他早已饥渴难耐的性器悄然抵在她的幽穴入口。 “小茉莉要牢牢记住,”他的手用了极大的力气掐住了岑茉没有一丝瑕疵的耳垂,掐得她又是一阵痛呼,“这里,是我的标记。” 说完,岑玦猛地将那枚钻石耳钉的按向岑茉的左耳垂,坚硬无比的白金钉针瞬间次穿了她娇嫩的皮肤,一滴血珠迅速从她耳垂被穿洞的地方沁出。 同时,他的下身也同步狠狠一顶,毫无任何前戏扩张,就直接整根操入了她狭窄火热的穴道中,在一瞬间将她下体贯穿插满,阴道内壁的每个褶皱都被迫展开,硕大的伞头一直顶到最里面那块软烂的花心肉才停了下来。 岑茉发出了一声尖锐至极的惨叫,被扣紧的双手拼了命地挣扎了几下,盘在岑玦腰间的腿肌肉不由自主地绷紧了,又软了下来。 上下同时被贯穿的疼痛让她眼前发黑,耳垂上那种皮肉被破开贯穿的痛苦让她浑身颤抖不已,还来不及从阵阵火辣辣的疼痛里缓过来,岑玦又毫无怜惜地开始对着她因痛苦而夹到极致的穴道大力挞伐,一声声肉体相击的脆响里,她被岑玦那根硕大无比的肉根反复次穿,肿胀到可怖的体积占满了她的穴道,几乎让她能够描绘出那上面凸起的每一根青筋,从未有过如此强烈的被占有的屈辱感与剧烈的疼痛感,又让她身体难耐地升起一阵阵古怪的欢愉,穴壁分泌出更多的汁水好让入侵者操得更顺滑更舒服。 她的身体,为什么总是这样…… 为什么在被如此折磨的时候,还会有快感? 她不懂,她真的不懂。她从来没有伤害过任何人,为什么总是要被别人伤害? 几滴鲜血从她耳垂滴落,落到她的肩膀上,然后顺着雪白的皮肤缓缓流落,滑下一道淡红色的痕迹,就像一道血色的泪痕。 岑玦被她紧张到极点的阴道夹得鸡巴都在发痛,但是伤害她的快感、操弄自己妹妹的刺激交织在一起,组合成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和愉快,让他下身操弄的快极了,几乎看不清楚个数,只能听到啪啪啪的响声和穴口摩擦的水声。 “哥哥,”岑茉忽然抬起头,那双明亮清澈的眼睛里闪着绝望的水光,盯着他因情欲而染上炽热的凤眼,声音轻得好像要碎掉了,“同样是兄妹,你……你也会这样对待姐姐吗?” 一滴泪水顺着她的眼角缓缓滑落。 看着她的眼睛,岑玦心里忽然涌上一种很陌生的隐痛,这种不好的感觉让他下意识地想要忽略逃避,反而选择低头吻住她的眼睛,用舌尖轻轻舔掉了她的泪珠。 “小茉莉不只是妹妹,”他下身一耸一耸地顶弄着她柔软的身体,手指轻轻抚过那只现在戴在她耳垂上的十字架耳钉,“也是我的小猫,是我的礼物。” 岑茉心如死灰地闭上了眼睛。 各种痛苦渐渐变成了胀痛和麻木,任由快感堆积,她感觉自己已经失去了时间的观念。 恍恍惚惚中,她被岑玦解开了锁扣,放在床上摆成跪趴的姿势,他从她背后快速又凶狠地顶操,每次都要深深操入她早已被操烂了的宫口,一直抵到内壁上,就像被迫承受发情的母猫,发出破碎的呻吟。 也不知到底过了多久,岑玦忽然毫无规律地狂顶了几下,最后一记深顶,才将一股灼热的暖流射入她的宫腔里,这股热流刺激到她敏感难耐的胞宫,也将她引上了高潮,花穴跟着喷出一股股温热的蜜液,淋在岑玦的伞头上,那根即将偃旗息鼓的性器又不舍地抖了抖,吐出最后一小波白浆后,终于被榨干了。 岑玦喘着粗气,伏趴在岑茉软下去的脊背上,舍不得拿出刚刚释放过尚未疲软的阴茎。 “小茉莉,小茉莉?”他忽然发现身下的岑茉双眼紧闭,对他的呼唤毫无反应,竟是一副不省人事的样子,“岑茉,岑茉,醒醒!” Chapter42开学 岑茉到底还是没能准时开学,那天晚上由于疲劳加上轻度的感染,她晕过去了,后来在医院里住了五天才出院。 幸好音乐学院的汇报演出是在开学后一周举办,岑茉才没有错过。 原本开学的日子,正好也是岑玦名义上回国的那天。将岑茉送到医院后,岑玦也开始忙碌起来,只是在每天深夜的时候匆匆来看她一眼就离开了。 岑茉也不以为意,正好她也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心情去面对岑玦这个哥哥。他是唯一对她好过的亲人,却又强迫她伤害她,更可悲的是她离不开他的供养,还要拿他的钱去上学。 开学第一周的周末,岑玦派了司机和助理送岑茉回到学校。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岑玦派出的车并不低调,七位数的黑色商务轿车开在路上时,硬生生在早高峰的拥堵里杀出一片真空地带,搞得岑茉坐在里面倍感不适,她很少坐这些豪车,奢华精致的内装和安静宽敞的空间并不会让她感觉到舒服,反而有点晕车。 岑家虽然是豪门,但是给她的待遇只跟旁枝差不多,连岑瑜的一半都不如,而岑茉对这些物质的东西并不感兴趣,只要岑家能提供足够的学费供她找名师学琴,她就已经很感激了。 幸好周末的早上没有早八,宿舍楼里进出的人并不多,G省大里也汇集了省内不少望族子弟,豪车也不少见,因此岑茉下车时并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总算让她松了口气。 这次返校,岑玦给她添置了很多大牌的生活用品和衣物,岑茉不想要,又拗不过他,只能一起带了过来。岑玦的助理是个叁十出头的职业女性,帮着岑茉将这些东西提进了宿舍后,还想帮她收拾屋子。岑茉看室友还没醒,连忙无声地摇头拒绝了,助理也没再坚持,将一张黑卡交给她后便轻手轻脚地离开了。 G省大的音乐学院财力很雄厚,宿舍楼划出来的地段很好,而且都是两人间的,还有独立卫浴,岑茉也只有一个舍友,名字叫李晓珊,家里在G市周边的一个辐射城市做生意,是个性格很开朗大方的女孩子,平时和她关系很不错,算是她在学校里唯一的朋友。 这会儿岑茉进门的动静还是惊醒了她,她也没生气,只是揉着惺忪的睡眼从床上爬起来问了一句:“岑茉?你回来了?” 打扰到她,岑茉有点不好意思:“抱歉啊晓珊,我吵醒你了。” “没事啦,正好下周一要演出,我本来也打算早起练琴的,”李晓珊满不在乎地摆摆手,干脆直接起床了,“哇,这次怎么拿了这么多东西?要我帮你收拾吗?” “我哥塞给我的,”岑茉刚把东西从箱子里掏出来,桌子上和地上摆的乱七八糟的,看得她头痛,见李晓珊对这些名牌物品颇感兴趣的样子,赶紧开口道,“晓珊,珊姐,你简直是我的救星,快帮我整理一下,有什么喜欢的你就拿去好了,千万别客气。” 李晓珊为人爽朗,当即便答应了下来。两个女孩子说说笑笑地整理了好一会儿,总算将一些生活用品都整理好了。忙完之后,在岑茉的劝说下,李晓珊很有分寸地选了一根头绳作为谢礼。 都收整好以后,岑茉打算去学院的琴房里练琴,为周一的演出做最后的准备。 李晓珊要先去食堂吃早餐,正好食堂在去音乐学院的路上,两人就一起结伴出门了。 G省大校园环境非常优雅,绿化园林做的很有几分英伦院校的意境,一路走来,柏油路两侧混种着高大的榕树和木棉树,整条道路绿树成荫,遮挡了已经有点毒辣的日头,只有一些细碎的阳光顺着青枝绿叶的缝隙洒落。 “你打了耳洞了?怎么只打了一个?”有一缕阳光刚好照在岑茉的脸上,让李晓珊注意到了岑茉的耳垂上多了个一看就价值不菲的耳钉,“之前你好像不喜欢带首饰。” 岑茉下意识地用手轻轻碰了碰左耳垂。 她那洁白如玉的耳垂上戴着一只茉莉花型的耳钉,约有小指盖那么大,是用极品羊脂玉雕刻而成,镶嵌在白金做成的花萼上,与她身上那种清纯又柔和的气质极为相称。这是岑茉坚决拒绝了岑玦那只足有几克拉的钻石十字耳钉后,他又找来硬要她戴上的。 “我怕痛,就只打了一个,”听她提起自己的耳洞,岑茉眼前闪过那晚上被穿耳洞的场景,不由地垂下眼睛挡住眼中的灰暗,编了个谎言搪塞,“我哥哥送了这只耳钉,免得耳洞长死。” “你哥对你可真好,以前怎么没听你提过?” 李晓珊语气里带着艳羡。她家里只有个讨厌的弟弟,每天皮的要死,只会惹她生气。 “他工作忙,最近才闲下来一点。” 岑茉随口回答了一句,她真的不想再继续提起有关于岑玦的话题了。 在学校里,她从不提起岑家的一切,也不喜欢用岑家配的那些大牌的衣物,平时吃穿用度都是她又额外买的普通牌子,因此李晓珊还有学校里的同学几乎没人知道她竟然是堂堂岑氏的千金,只有学院里的几个领导,还有一些老师隐约知道她身份并不简单,只是平日里很低调罢了。 李晓珊又打量了岑茉几眼。她总觉得这个假期过去,岑茉这个平时看起来身体不太好的室友好像变得更漂亮了,虽然她依旧是那张清秀的面容,那样柔弱的气质,但是总感觉身上有哪里不一样了,却又说不出到底有什么变化。 她刚想开口说什么,却忽然听到岑茉说:“晓珊,食堂到了。” 这会儿很多学生都已经起床来吃早餐了,往食堂里走的人也不少,李晓珊见状,也顾不上在想岑茉的事儿,匆匆对她摆了摆手,便冲向了食堂大门。 岑茉看着她充满活力的身影渐渐远去,终于松了口气,心里无端地升起一丝羡慕和向往。 李晓珊羡慕她有这样的哥哥,却不知道她也羡慕李晓珊有着这样一个平凡又温馨的家庭,有着和睦的父母,调皮可爱的弟弟,这些才是一个真正的家,是可以供人停靠休憩的港湾。 而她只不过是关在华丽笼子里的鸟儿,堆金砌玉,也只不过是摆设,是宠物。 岑茉垂下眼帘,压下满心的灰色,脚步匆匆地走向音乐学院。 这一章是过渡章,下一章就放某个人出来吃肉啦! Chapter43准备 这个周末岑茉没有回岑玦那边,而是选择专心练习导师布置下来的曲子。 幸好这次汇报演出并不是每个钢琴专业的学生都要参加,而是专属于她导师学生的活动,所以岑茉还能抢到一间音乐学院的琴房。 她的导师赵明远是在G省乃至全国都名声籍甚的钢琴大师,当年全国不知多少音乐学院求着他上门任教,不过最后因年龄大了以后想要落叶归根的想法,他还是选择了G省大的音乐学院。 每年排着队捧着钱想做赵明远学生的人不计其数,但赵明远为人很挑剔,除非一些实在拒绝不掉的,他只会选择自己心仪的学生进行教导。他在开学前给学生举办的汇报音乐会,在整个G省大、乃至整个G省的大学生圈子里都是很有名气的,以至于一些学生的汇报演出,竟然也会搞出一票难求的架势来。 岑茉和室友李晓珊两个人都是赵明远的学生,只不过李晓珊是因为天赋格外出众而被赵明远欣赏,是在艺考前就被他相中的大师苗子。而岑茉虽然在他眼中稍微有点不够格,但用他的话说就是“还算有几分灵气”,加上岑家的背景在那,赵明远才勉为其难地收下了她。 赵明远为人严谨,对每个细节都要求一丝不苟。别说是岑茉,就连李晓珊等他的得意弟子之类的也经常受到他的严厉批评,是以同一个门下的大家在提起自家导师时,都是一副同病相怜、心有余悸的样子,这个周末,整个音乐学院所有的琴房都被他的弟子们轮班占用,到处都飘扬着叮叮咚咚的琴声。 越是在这样紧张的氛围下,时间就过得越快。周末一眨眼就过去了,转眼间就到了周一晚上。 汇报音乐会的地点定在G省大的大礼堂内。这间大礼堂是前几年G省大斥了一个多亿的巨资完成的,也对外开放使用,建成不过几年时间,就已经举办了上百场大型晚会、音乐会和音乐剧之类的活动。整个礼堂风格奢华典雅,金碧辉煌,能在这里给学生举办汇报演出,足见赵明远的实力。 音乐会在八点整开始,岑茉和李晓珊提前了一个半小时就到了。两人是提前在寝室做好了妆造后才到的,两人来了以后先去化妆室换好了演出的礼服,又匆匆赶到舞台跟着主持人走了一遍流程,这才到了休息室里暂作停歇,养精蓄锐。 岑茉今天穿的礼服是岑玦提前准备好的,她也不知道牌子,不过这件裙子在她身上的效果格外惊艳。这是一条月光灰色的A型高腰线礼服长裙,裙子表面用了层迭的欧根纱卷成一条条浪花的模样,走路时满身轻纱浪花飘逸灵动,仿佛将月光下的流水穿在了身上,仙气流溢。 为了配合演出舞台,李晓珊还特意给岑茉化了妆,将她平时比较清淡的五官描绘地精致而鲜明,却又不限浓墨重彩,搭配上那一头乌黑柔顺的黑发,清纯里透着几分灵动,让岑茉仿佛月光下的精灵一样,满身仙气似乎不染凡尘。 休息室里已经到了七八个人,有男有女,都是两人的同门,从本科生到博士生都有,只是在岑茉刚一进屋时,房间里的低语声都停了下来,整个房间陷入了一片寂静。 “你是……岑茉学妹吗?” 诡异的安静了几秒后,终于有个岑茉和李晓珊的直系学姐有些不太确定地开口问了一句。 视线中心的岑茉和李晓珊差点被这种奇怪的氛围搞到窒息,总算听到有人开口打破了沉默,岑茉也顾不上羞赧了,连忙回答地道:“学姐好。” 李晓珊拉着岑茉,一个跨步到了学姐身边,低声问道:“学姐,是出了什么事吗?怎么都看着我们?” 学姐的目光落在岑茉身上,笑着调侃了一句:“没有,估计大家只是和我一样,没想到岑学妹打扮起来竟然这么漂亮,一时没反应过来。” 李晓珊听到是这么回事,马上松了口气,跟着看了岑茉一眼,忍不住洋洋自得地夸赞道:“怎么样学姐,我的化妆技术不错吧?” 学姐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岑茉身上的礼服,眼中闪过一丝探究,不过还是面色如常地点了点头。 岑茉很不喜欢这种偏社交的场合,平时和姐姐岑瑜一起出席各种宴会时,一般都是岑瑜作为这类话题中心的角色,而她一般在角落里当小透明。 此时处在这样的位置,感受到周围人若有似无的打量时,她还是有些不适应,索性跟李晓珊和学姐打了个招呼,然后匆匆逃到了盥洗室里。 这间礼堂的一切布置和装潢都是按照顶级规格来建造的,不只是干净整洁,华丽的装修包含了头顶璀璨的水晶吊灯,大片清透明亮的欧式镜子,各式各样欧风花瓶里点缀着鲜百合,浓郁而不熏人的百合花香在暖黄色的灯光里浮动,完全看不出一点盥洗室的影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五星酒店的套房。 岑茉提着裙摆走进了一个隔间,沉重的实木门过滤了外界的声音,小小的隔间里十分安静。 冲水后,她打开门走了出去,准备在洗手间的梳妆区站一会儿再回休息室。 然而就在她打开门那一刹那,一个早已伫立在门口的人影又一把将她推回隔间里,自己也跟着闪身进了隔间。 岑茉一下子跌坐在马桶盖上,连尖叫都来不及,就被那人死死地捂住了嘴巴。 “小茉莉,好久不见了。” 听到这个熟悉到令她胆寒的声音,岑茉瞳孔骤然放大。 似曾相识的薄荷清香在隔间里蔓延。 是他,是程斯墨! 不好意思,预计失误了,这章末尾大程才出来,下章肉肉~ Chapter44辅导(洗手间强制H) 自从前几次的事情发生后,岑茉恍然间感觉无论程斯墨突然出现在什么地方,她都不会再感到惊讶了。 真正令她意外的是,今天的程斯墨似乎更贴合她记忆中那个温文而书卷的青梅竹马。 他好像刚从实验室里出来,身上还穿着印了G省大校徽的白大褂,里面搭配着一件材质挺拔的白衬衫,发型清爽利落,这一身标准的科研人员扮相,让他如画般的面容褪去了妖冶只剩精致,气质更是如松柏般清润,那双潋滟的桃花眼藏在金丝眼镜后,此刻正用状似温和的目光看着她。 再见到这样的程斯墨,岑茉竟然有些恍惚,连竖起来的戒备都不由自主地放松了。 “嘘,别喊,”隔间狭窄的空间里,程斯墨身上那股清凉的薄荷香气已经将岑茉包围,“如果动作太大,被别人发现我们一起在女盥洗室里,那可就说不清了。” 说完,他松开了捂住岑茉嘴巴的手,低头看了眼蹭到手上的口红,他镜片后的桃花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暗光,轻笑了一声。 岑茉明显也想到了这一点,顿时恢复了几分警惕,也没再大喊大叫,只是低声问道:“你又要做什么?” “小茉莉很厉害,不过睡了几觉就能睡到陈骋和程斯白联手对付我,”程斯墨没有回答她的话,反而很有耐心地说起无关的、却又令她胆战心惊的话题,“唔,还有你哥,从前就感觉他不对劲,前几天应该也得手了吧……呵呵,从前怎么没看出小茉莉的小穴有这种魔力,能让插进去过的男人都欲罢不能呢。” 岑茉听出他话里的明褒暗贬,难堪地咬住了下唇。 “演出要开始了,我要回去了。” 她从马桶盖上站起来想推开程斯墨离开隔间,不料起身之后两人间的距离反倒拉近了,她一时不察,竟一头撞进了程斯墨怀中。 “啊!” 由于力的反作用,她又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就在她以为自己马上就要和马桶盖来个亲密接触时,一只坚实的胳膊拦在了半空中,阻挡了她下落的趋势。 “知道你有演出,”程斯墨略带笑意的声音在岑茉头顶低低响起,“所以我才赶来给你做辅导的。” 话音刚落,他突然扣住岑茉的后背将她死死按进自己怀里,她的小腹迎面撞上了程斯墨不知何时挺立而起的肉棒。就在她开始下意识地拼命挣扎时,他又蓦地抓住了她垂到腰间的长发,狠狠往下一拽! 岑茉没忍住发出了一声痛呼,被迫仰起脸来看着他。 “嘘……”程斯墨腾出一只手,食指轻轻压在她擦了豆沙色唇膏的唇瓣上,声音里带着几分怜惜,只是那双藏在镜片后的桃花眼里却折射出兴奋的冷芒,“都说了别喊,难道小茉莉这么想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吗?” 岑茉的头皮被他拽的生疼,眼睛里泛起了生理性的泪光,却骇于他那莫测的神情不敢再叫出声,只能含着眼泪、忍气吞声地摇了摇头。 “真乖,”程斯墨安抚性地拍了拍她的后背,然后那只手带着让岑茉毛骨悚然的意图,沿着她纤瘦的脊背缓缓向下,一点点掀起了轻纱质地的裙摆,“据我了解,小茉莉等下要弹的钢琴曲,是描述罗密欧与朱丽叶临别前的一夜。” 说完,他轻轻转过岑茉的身体,强迫她跪在冰凉的马桶盖上,摆成撅起小屁股跪趴着的姿势,那如同流水般美丽丝滑的裙摆被他随意地堆在岑茉腰间,一根微凉的食指勾着岑茉蕾丝底裤的边缘,一层一层把绸缎质地的安全裤和内裤都褪到她腿弯,将她粉嫩的花穴彻底暴露在程斯墨的视线中。 岑茉几乎能感觉到他犹如实质的目光落在自己的私密处,她本能地想要遮挡,只是她两只手都需要撑在墙壁上才能保持平衡,只能羞耻地咬紧嘴唇,努力控制自己在面对接下来要发生的欺辱时,不会发出任何奇怪的声音。 “真漂亮,”程斯墨仔细打量着岑茉耻缝间若隐若现的蜜穴,忍不住赞叹了一句,接着伸出手掌一把包住她白馒头似的的耻丘,在软嫩的肉丘上揉了两把,一根带着薄茧的手指探入隐藏在肉丘缝隙里的花珠,对着顶端柔软的阴蒂绕着圈的揉搓起来,“隔着血海深仇相恋,临别前的一夜他们都做了些什么呢?” “嗯……” 不一会儿,一丝夹杂着情欲气息的轻哼便不经意间从岑茉口中溢出来,而她一向很不争气的蜜穴,在程斯墨手指的轻捻下,开始吐出一股股泛着淡淡甜香的蜜水儿,滑腻的淫水又被程斯墨反复涂抹在花穴的每一处边边角角,在这样的刺激下,岑茉的穴口翕动得更欢了,每次缩合都会挤出一点润滑的蜜液。 “是绝望里的男欢女爱,还是对未来计划的憧憬?纯洁的朱丽叶,会在这一晚把自己的身体献给罗密欧吗?”程斯墨见她已经足够湿润,也不在做多余的事情,拉开裤子的拉链释放出等待已久的性器,他那根顶端微微向上弯曲、大小十分可观的粉红色肉棒立刻弹了出来,“啪”地一声抽打在了岑茉洁白的臀肉上,“你的导师还真会选题,居然看出小茉莉表面装的像朱丽叶那么清纯,其实心里很渴望罗密欧的……大鸡巴。” 岑茉有些排斥他在这种时候提起敬爱的导师对自己进行侮辱,但在就在她还没有完全做好准备时,热乎乎的伞头已经抵在了她弹性十足的穴肉上,正带着势不可挡的力度向穴道里挤压,瞬间分散了她的注意力,转而全神贯注地感受着那根即将侵入她身体里的肉棒。 程斯墨也不管自己的肉棒还干涩着,硬生生地将穴肉顶到凹陷的阈值,巨大的菇头最终还是强行破开了闭合的穴肉,直挺挺地插入了湿滑紧致的穴道里。 “唔……好痛……” 往里插入的过程中,程斯墨肉棒表面干燥的包皮和被撑到极致的穴口不断摩擦,带来一阵阵撕裂般的痛楚,岑茉难以抑制地发出一声轻微的痛呼,又赶紧强迫自己闭上了嘴,努力不再发出任何声音。 “捅两下就不痛了。” 程斯墨俯下身子,将她的头发拢到一遍,贴着她耳朵很没有诚意地轻声安慰了一句,身下却用了截然不同的力度狠狠一顶,竟然一口气将整根鸡巴全部插入了岑茉狭窄的穴道里,几乎在一瞬间就将她内壁的没道褶皱都全部撑开,一直顶到最里面的软肉上,这样的力道让岑茉无法控制地开口想要尖叫。 幸好程斯墨眼疾手快,一把捂住了她的嘴。 “不要叫,要记得这样绝望的、痛苦的欢愉。” 他一边柔声指点着钢琴曲的情绪,下身却开始了大开大合的顶操,维持着不疾不徐的速度,但他每一次都将整根肉棒抽出,只留下一个头部卡在穴口里,然后又以巨大的力度又快又狠地插进岑茉紧致温热的穴道里,充分感受每一秒每一寸摩擦的快感,最后长驱直入到花径最深处的宫口,径直破宫而入,让那软烂可怜的宫口紧紧箍住他那大的惊人的菇头,激起岑茉小腹一阵阵酸麻胀痛,还有难以言说的快感在悄悄蔓延。 “嗯……嗯……唔嗯……” 岑茉娇小的身子被他顶的一次次向前耸动,又在他抽出来的时候跟着向后退,身上堆迭的轻纱就像流动的水波,随她身体被程斯墨操动的律动轻轻荡漾着。 程斯墨松开了捂住她嘴巴的手,却在下一秒直接掐着她的下颌迫使她转过头,接着他便一口咬住了岑茉微微张开的唇瓣,将她刚刚溢出口中的轻声呻吟悉数吞入口中。他的舌尖模拟着他下身操动的节奏,在岑茉檀口中进进出出,下面的肉根碾过每一寸内壁,将穴口的嫩肉肏到外翻,上面的唇舌掠尽她的呼吸,双管齐下,将岑茉肏得几乎失去了理智,痛楚早已不翼而飞,只剩层层迭迭的快感从宫口到穴口一路堆积,蜜水横飞之间,男女交合的暧昧水声在狭小的隔间里回荡着。 “等下弹琴的时,小茉莉能记得被我肏的感觉吗?” 一个长吻结束,岑茉几乎被程斯墨吻到缺氧时,耳边隐隐约约传来他温柔的声音。 她的魂儿都要被程斯墨顶飞了,被几个男人调教的敏感的身子似乎已经开始学会过滤痛苦和羞耻,只留下快慰,此时听到他如同往日般温柔的语气,岑茉失了神,下意识地喃喃开口道:“记得……” 程斯墨垂头看着被自己凶狠操弄到失神的岑茉,看着她因自己而染上情欲后愈显魅人的小脸,看着两人紧密相连、不断交合的下体,心里闪过一丝异样的情绪。 不过很快这种情绪便被他抛之脑后,因为他还有更刺激的实验想要做。 他从白大褂的衣兜里拿出了一对奶粉色的椭圆流线型跳蛋。 “唔,万一忘记就不好了,”程斯墨突然毫不留恋地拔出自己依然硬挺的肉棒,那根颤巍巍挺立在半空中的肉棒,已经被岑茉的淫水滋润的泛着水亮的光泽,表皮上似乎还残留着她身体里的温度,“不如带着这种情欲和快感上台演奏如何?” Chapter45香气(跳蛋微微H上) 程斯墨骤然停止了操动,让岑茉有些迷茫,更为可怕的是,在他离开她身体里的那一刻,她甚至感受到了一丝失落和空虚。 只是她还来没来得及为自己沉沦肉欲的感受而忏悔时,他忽然将一个柔软又有韧性的物品塞入了她的穴道中。 “唔嗯……你塞了什么?” 那东西似乎不算大,程斯墨修长的中指将它顶到穴道最里面的软肉上时,也只是将附近微微撑开了一点。但穴道里有个非生命体的感觉很奇怪,而且那个东西似乎还有一截东西垂在身体外面,岑茉情不自禁地扭动了一下身体,试图伸手阻拦程斯墨时,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 “是能帮你提升演奏情感的好东西,”程斯墨俯下身,舌尖轻轻舔过她戴在耳垂上的那只茉莉花耳钉,又将她整个弹嫩的耳垂含进嘴里,口齿含糊地说道,“等下表演时一定要好好感受。” “不要……拿出来……拿出……唔!” 岑茉又隐约感到了一种不祥的预感,摇着头想要拒绝时,程斯墨却忽然用嘴唇封住了她的话。他不愧是名誉G省大的天才学子,几次就已经充分掌握了深吻的精髓,唇齿温柔而灵活地掠夺着岑茉的氧气和理智,把她吻得迷迷糊糊,而自己却在女孩香软甜腻的唇舌间依旧保持着一定的清醒。 程斯墨悄无声息地将岑茉的衣物都穿好,将她身上的每个细节整理妥当后,这才轻喘着放过了她被吸咬得微微红肿的唇瓣,与她额头相抵,两人间的气息依然亲密交缠着。 “斯墨哥……” 隔着镜片,岑茉失神地看向他那双看似深情的桃花眼,仿佛又看到了从前含笑站在她面前那个书卷文雅的少年,不禁低声唤出他的名字。 “嗯,”他轻声回应了一句,出乎意料地紧紧抱住了她,转身将她抱到了隔间的门口,“去吧,小茉莉,有人来找你了。” 岑茉不明所以,刚想开口问他是什么意思时,程斯墨却突然打开门,伸手把她推出了隔间。 岑茉踉跄着跌出门外时,正好撞到了来盥洗室找她的李晓珊身上。 “啊!”李晓珊被突然闪出来的人影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扶住了撞到身上的人,“岑茉,怎么是你?我看你半天不回来,特意来找你呢,演出要开始了!” 岑茉颤抖着依靠在洗手池的大理石台面上,没有理会李晓珊的询问,只是失魂落魄地垂下了眼睛,用纤密的睫毛挡住了眼中的所有情绪。 李晓珊看到她有些苍白的脸色,有些担忧地问道:“岑茉,你没事吧?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岑茉转过头,对上她充满关切的眼神,仿若浸入冰水中的心脏忽然感受到了一丝温度。只是岑茉无法解释刚才在她身上发生的事情,也不想让李晓珊担心,只能强打起精神,尽量扯出一个若无其事地微笑道:“可能是有点紧张吧,我没什么大事,让你担心了。” “这有什么的,我们快去后台吧,”被她这么一说,李晓珊也突然有点紧张起来,连忙拉着她的手往外走去,“音乐会马上要开始了。” 时间突然变得紧迫起来,李晓珊这样的举动让岑茉甚至来不及再找个隔间把埋在穴道里的东西拿出来,就匆匆被她拽出了盥洗室。 然而就在这时,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 就在岑茉刚迈出盥洗室大门的那一刻,深埋在她穴道最里面的东西忽然轻轻地震动起来。这种震动和被人插入时地感觉完全不一样,又轻柔又刺激,一阵阵激起岑茉身体里又舒服又痒的奇怪感觉,一种被电流激过的快感“唰”得一下流过全身。 “唔啊!” 岑茉难以抑制地轻哼了一声,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就这样僵在了原地。 “怎么了?太紧张了吗?” 李晓珊有些诧异地回头问了一句,却看到岑茉神情十分异样地站在她身后一动不动,脸颊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绯红,嘴唇嫣红,还泛着微微水光,好像换了比刚才那种豆沙色更合适的口红似的。 岑茉极力忽视掉身体里那不断震动的奇怪物品,艰难地作出毫无异常的样子,用看似自然的步伐快步走到李晓珊身边:“嗯……越靠近舞台越紧张。” 李晓珊听到她声音都有点颤抖了,却也没什么好主意,只能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又拉着她的手匆忙向舞台赶去,试图通过这种方式给予她一些勇气。 两人赶到后台时,第一个上台的学生已经在舞台中央的三角钢琴前演奏了。他们上台的顺序是按照年级顺序排的,大一新生在最前面,最后则是赵明远带的博士生。 岑茉和李晓珊现在是大二,所以排在第三和第四位上。 看着舞台中央正在演奏的那个学弟,还有在后台门口紧张地来回踱步的学妹,去年汇报音乐会表演结束后,被赵明远当着许多观众点评的惨痛回忆在岑茉和李晓珊的脑海中浮现出来。李晓珊也不再像刚才那样大咧咧了,因紧张而变得微凉的手掌情不自禁地握紧了岑茉的手。 岑茉比她更难受,因为她不禁要面对等下上台表演时的压力,还要为在她穴道里不停震动的那个物体而担惊受怕。更让她毛骨悚然的是,那个东西震动的幅度越来越大,频率也越来越快,连带着下面露出来那一截也在嗡嗡颤动,就在这样的公共场合下,她身体里无处宣泄的快感却越来越多,蜜水儿肆意流淌着,她都能感觉到自己的内裤都被浸的湿透了,情欲的气息开始在后台蔓延。 “嗯?你闻到什么味道了吗?” 李晓珊的鼻子动了动,忽然四处张望着寻找起来。 “什么味?” 岑茉心里一惊,却仍强作镇定,联想到身体里的特殊反应,她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简直难熬到了极点,难堪、绝望和欲念一起在她心头交织出百般滋味,让她感觉这样的折磨似乎永无尽头。 幸好后台灯光很暗,才让她脸色难看的不那么明显。 “很难描述的味道……有点甜,还有点奇怪,”李晓珊仔细分辨了一下,只是这股香气若有似无的,并不算太好捕捉,“还挺好闻的,岑茉,你闻到了吗?” 听到好朋友兼室友这样认真地品味描述着自己身上蜜液的味道,岑茉的脸色爆红,几乎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她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绞尽脑汁地想转移话题,奈何身体里还有个震动不停的祸源,一波波抽动的快感让她小穴里涌出的蜜液越来越多,空气中的香气也越来越馥郁了。 “奇了怪了,到底是什么味道?”李晓珊的探究欲望愈发浓厚,竟然开始到处嗅闻起来,“是谁用了什么香水吗?” 岑茉难堪地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就在这时,舞台下忽然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接着音响里传来了以导师赵明远为首的几个音乐学院老师的点评声音,总算将李晓珊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 “下一个就到你了。” 李晓珊心有余悸地轻拍了下岑茉的肩膀,岑茉强打精神,对她露出了一个惨淡的微笑。 很快点评就结束了,刚才紧张踱步的学妹眼睛里含着泪水退场到了后台,其他等候的同门师兄师姐们都饱含同情地看着她,纷纷上前安慰起第一次经历这种场合的学妹来。 岑茉走到门边,等主持人报出她的名字和曲目时,在李晓珊担忧又关切的目光里,提着裙摆走向舞台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