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男校是为了什么》 序(2291字) “遗嘱?”时以容脸色微微一动,她从来不知道母亲立过什么遗嘱。 “是的,夫人说里面写的是您父亲的相关信息,您可以选择看,也可以选择不看。”律师顺从地低着头说道。 时以容没有犹豫,直接打开遗嘱。 看完里面装的那张纸,时以容却皱起了眉。 她原本以为里面会是母亲的亲笔信,结果里面只是一张考试证明。 温华国际男子学校入学考试。这是一所男校? 时以容的眉头越皱越紧,这和父亲有什么关系? 她从小的记忆里就只有母亲,听母亲说,父亲去了很远的地方。后来懂事了,她才知道,母亲的意思是父亲已经去世了,为此她经常后悔以前为什么要逼问母亲惹她伤心。 时以容的母亲是一个很坚强的女人,她一步步拉扯着自己的事业,终于能够算小有资产,只是不幸身染恶疾,家里的资产最终还是填不满疾病的深坑,在耗光家里的钱财之后,她的妈妈也最终撒手人寰。 时以容从小就习惯母亲投身事业,没有太多时间照顾她,因此她早已习惯了独立生活,性格也在不知不觉中变得冷淡执拗。 所以时以容觉得很奇怪,在她已经习惯没有父亲的生活之后,母亲为什么又要告诉她关于父亲的事情,而且是选择了这种方式,“可以看,也可以不看”,实在是太奇怪了。 她需要一个父亲吗?现在她已经能够独立生活了,母亲却把找寻父亲的主动权交给了自己。 去吗?去了,就会知道自己父亲是谁?不去,自己这样也活得挺好。 沉吟片刻,时以容下了决定,我想去,寻找一个真相。 我只想当面问问那个男人,这些年来,为什么不来找我们。然后回来,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做好决定之后,时以容很快打点好外面的一切,先去办理一年的休学手续,声称家里母亲去世后无力承担学校的学费,准备辍学,老师虽然惋惜,但是知道这种高等级的学校学费确实不是一个失去双亲的孤儿能够承受的。 “小容你天赋这么高,一定要继续学习。”班主任再叁嘱咐。 “嗯,谢谢老师关心,我已经找到好学校了。”时以容向老师告了别。 从寝室收拾好东西,时以容已经准备走出校门,走出去之后,这辈子都没有机会回来了。 “容容!”身后有个声音唤。时以容转身,是隔壁班的北彦。一个对她很有好感的男孩子。 “不要这么叫我,我和你不是很熟。”时以容皱皱眉头,她不喜欢别人那么亲热地叫她。 北彦好看的眉毛往下耷拉,“我......我听说了你的事,我可以和我家里人说一声,你的学费我可以帮你付,你千万不要辍学。” “谢谢你的关心,我已经联系好了新的学校,再见了。”时以容礼貌地拒绝了。 “容容!”看到时以容拒绝了留在这所学校,北彦有些失落,但还是不死心,“你......可以给我你的电话号码或者微信什么的吗......我想以后还可以和你联系。” 他很喜欢这个性格高傲的女孩子,希望以后可以和她保持联系。 “我没有手机,而且我们真的不熟。”时以容摇了摇头,转身继续往外走。很遗憾,对于从小性格孤僻的时以容来说,她不需要日常可以聊天的朋友。 “那......那你的地址......我可以给你写信。”北彦最后挣扎着。 时以容没有回答,默默地往外走,她现在心里想的是怎样通过那所男校的入学考试。这次考试涵盖人文科学,范围极广,角度刁钻,难度奇大,她不得不全心扑在这场考试上,至于这所她就读了两年的学校,对她来说,只是一个汲取养分生长的地方,她为这所学校带回来的荣誉,应该已经足够对得起学校对她的栽培,至于感情,这种东西比数学要复杂许多,她不想花功夫去研究。 一个月后的一天下午,时以容颤抖着腿从考场走出来,八个小时的考试,只有中间吃饭的短暂一小时休息,对谁来说,都是一场及其消耗精神的战役,但她知道,这场战役虽然艰难,她会是胜利者。 随意买了一些装扮的用具,两个月后,时以容已经站在温华学校门口,和其他新生一样,一脸茫然和好奇。但是不同的是,其他新生都是专车接送,而自己,就一身休闲装扮,徒步进了学校。 走了报道的流程之后,时以容终于到了宿舍,看着宿舍里的两张上下铺,她忽然有些无语。 进学校前,她当然会对学校的基本情况做些了解,比如,这所学校教学质量极高,学生家境非富即贵,以及,极其高昂的学费,这笔钱,甚至不是千万富豪级别所能承受的。 要不是钱不够,真的想在这里读书啊,沿路看到精巧的建筑和绿化,时以容也不得不感慨。 进入这所学校,只有两种途径,一种是凭学费进,另一种,则是考试。即使考试,也需要缴纳一笔不菲的费用,当然与学费相比已经便宜了许多。通过考试进入的学生,学费几乎可以算是全免,但这样的学生数量极少,平均每年才2-3人。 进入寝室,时以容看着眼前两张上下铺有些发愣。这么有钱的学校,宿舍为什么要搞上下铺呢,难道是为了让公子哥体验人间疾苦?看着卫生间里豪华的浴缸、房间里装饰用的绿植和宽大的书桌,时以容略微苦笑,这就是画虎不成反类犬吧。 考虑到自己需要伪装男性的身份,还是低调一些为好,最好选择下铺,上铺需要爬楼梯,动作、角度都容易暴露,离厕所也需要近一些,等自己正式入住之后可以在教室自习,回寝室只需要睡觉,暴露的可能性会大大减小。时以容选好床位,看着眼前已经布置完备的铺盖,又是感慨了一番。她原来就读的学校本就是国内数一数二的名校,但今天来到这里,她才发现,第一和数一数二之间的差距,真的是霄壤之别。 看着手里崭新的课本,时以容有些欣喜,这所学校的强大,已经超出了普通人所能理解的规则范围,将普通学校7年的课程浓缩到5年,教材能够更加紧密地衔接,课程作业能够更加开阔视野,她有些迫不及待地开始新学期了。 “扣扣!”门被敲响,时以容正忙着一页页翻阅课本,笔不停地标标写写,一时间竟然没有听到。 “扣扣!”门上的声音又不急不缓地响了起来。 “稍等!”终于被惊醒的时以容急忙去开门,她想早点回到位子上预习。 “是新室友吗?”时以容想着,开了门。 第二位室友 时以容打开门,却只看到一摞高高垒起的课本。课本后面一个声音闷闷地传来:“让一让,让一让。” 时以容赶紧让开。来人把课本放到桌子上,也是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时以容不经意地打量了他一眼,就算再神经大条都不得不感叹这个男人生得很好看,碎发披散,相貌妩媚,樱红的嘴唇笑起来角度很撩人,眼睛紧盯着人的时候里面像是有雾在盘旋,让人怜惜。 江掩尘眨巴着眼睛看着眼前这个瘦小的男孩子,额前的头发有点长了,遮住了大半眼睛,看这乱糟糟的头发肯定不是什么喜欢浓妆艳抹的恶心男人,但是这宽大的黑镜框却真是丑得可怕,不过这小巧的鼻尖,红润的嘴唇,可以肯定只要不是太天赋异禀,上半张脸丑得惊世骇俗,这一定是个美人胚子。 一个长得好看,还看自己看到发呆的瘦小书呆子?有趣。 江掩尘眨巴两下眼睛,率先伸出手去,“你好,我叫江掩尘,江河的江,明珠之辉,不惧掩尘的掩尘。” “你好。”时以容有些尴尬,她不是一个喜欢帅哥的男人,实在是这个男人长得太过夺目。 “我叫时以容,时间的时,君子尚卿,崇我以容的以容。” “这么巧?”江掩尘的眼睛有些发亮,“你的名字也是来源于《诗经》吗?” “是的,不过这种名字应该很常见吧。”时以容推了推自己的眼镜。 “哈哈哈哈,太有缘了,中午一起去吃饭吧。”江掩尘压根没理会她的回答,勾着她的肩准备往外走。 “等等,我现在不想去吃饭。”时以容费力地推开他,男女力量实在是过于悬殊,她着实费了好大的劲。 惊讶于她肩膀的柔软纤小,江掩尘也停止了动作低头看她。 “我先把这本书看完。”时以容指了指自己看了大半的书。 “对了,”时以容看着江掩尘,“你的书怎么有这么多?” 江掩尘微微一笑,“和我去吃饭我就告诉你。” “那就不告诉吧。”时以容耸了耸肩坐回去接着看书。 江掩尘默默看了一会儿,也坐到了时以容对面开始随意地翻看起来课本。翻着翻着他还是停住了手,抬头看着时以容,惊讶道:“小瘦子,你看书怎么这么快?” “不要随便给别人取外号,这样很不尊重人。”时以容连头都没有抬,手上翻书的速度不减。 “你都看得明白吗?”江掩尘伸头过来。 “不要随便离我这么近。”时以容吓了一跳,手掌轻柔地把江掩尘的头推了回去,紧接着又回答,“我都看得懂。” 江掩尘听到这句话,有些不敢相信,立刻跑了过来,头凑在时以容旁边,“真的吗?” 说完用手一指书上一个地方,“这里我看不懂,你给我讲讲?” 时以容默不作声,当做没听见,翻书的速度反而加快了。 江掩尘一扁嘴,干脆把椅子搬到时以容身边,头靠在桌子上,仔细地观察着时以容翻书时眼神、手指的动作。时以容虽然注意力在书上,但是余光却能感受到和自己近在咫尺,眼神单纯而专注的江掩尘。 “哎。”时以容脸略微发烫,只能放下手里的书,粗粗一看,还剩十几页,回来再看吧。 “走吧,去吃饭。”时以容站起身,低头对江掩尘说。 “走啊!好哥们!这个学校的第一顿饭,你一定要让我请你吃!”江掩尘开心地揽着时以容的肩膀,他发现自己好像很喜欢这样做,她的肩膀好秀美,捏起来软若无骨。 时以容有些痛得皱眉,但是她很快就在心里提醒自己,这里是男校,她应该表现得更加男子气概一些,于是默不作声地跟在江掩尘身边。 从宿舍到食堂,江掩尘不时和走过的同学打着招呼,频率之高让时以容也不由得侧目,“这些都是你的朋友吗?” 江掩尘摇摇头,“差不多都是一些认识的人,一些是在家庭聚会上认识的,一些是以前一个学校的。” 时以容“嗯”了一声不再多问,对于阶级的鸿沟她似乎还是缺乏足够的认识,来到这所学校之后,她应该尽快适应这些问题。 食堂是所漂亮的二层宏伟建筑物,里面大大小小分布着十几个餐厅,江掩尘二话不说就带着时以容上了楼,轻车熟路地进了一个餐厅。 “你以前来过这里?”时以容有些好奇,按理说大家都是新生,没理由会对陌生的地方如此熟悉。 江掩尘随意回答,“来过几次,我有一个叔叔在这边教委会工作,我来看过他几次。” 时以容不知道第几次想收回自己的问题。 她确实得不停地提醒自己,自己和这里的其他人是不一样的,他们的生活,和自己没有太大关系,自己来这里,一是为了找到自己的父亲,二是要利用这里的教学资源,好好提升自己。 两人面对面坐在桌子的对面,服务生拿出菜单让两位点餐,看着递上菜单的服务生,江掩尘深深叹了口气,看着时以容,似乎在等着她问他。 “怎么了。”作为好哥们,时以容觉得自己大概有义务接这个茬。 “你看这里的服务生,居然都是男的,”江掩尘果然顺着抱怨,“我们都还是些正值青春年少的大男人啊,一天到晚都只看得到男人,真的会憋疯的啊,啊啊啊啊!!!”江掩尘有些暴躁地扭着身子。 时以容没想出来该怎么接这句话,便不说话,默默地坐着。 等上了菜,时以容安静地吃着,对面的江掩尘却是不停嘚呗嘚呗地说着学校里的趣事,时以容不时点个头,等吃完饭,江掩尘潇洒地甩出学生卡买了单,又搂着时以容的肩膀,两人十分亲昵地往宿舍走着。时以容刚才听江掩尘说学校里的一些趣事,知道有些男学生抑制不住欲火,甚至会和好友一起相互泄火,说到这里,江掩尘炽热的目光在她的红唇上意味深长地停留片刻,时以容装作没听见,继续安静地吃饭。 等刚推开宿舍门,时以容终于如释重负,平静地对江掩尘说:“已经一起去吃过饭了,告诉我吧,为什么你可以一次性拿这么多的书。” “别嘛,等晚上我再告诉你。”江掩尘笑嘻嘻地回答。 两个人从明亮的室外走到室内,都说了几句话,才发现桌子边已经站了一个少年,长身玉立,剑眉星目,气质卓然不凡,但是衣着却是十分朴素,白衬衫牛仔裤,裁剪恰当的版式衬得整个人更加高大俊朗。而这个少年手里正拿着时以容上午翻看过的课本,仔细看着她用铅笔写的细细批注。 看到这个少年,江掩尘率先打招呼,“苏少,这么巧,你也和我们一个寝室啊。” 被叫做苏少的少年微微点头,看到江掩尘怀里的时以容,却是微微一笑,“你好,你就是时以容吧。” 时以容一怔,点了点头。 少年微微笑着,“抱歉看了你的课本,上面有你的名字。” 他举起手中的课本。“你的字很好看。” 时以容微微点头,“谢谢。” 江掩尘扭头看着他们两个人,内心有些奇怪,苏少可是个出了名的大冰葫芦啊。 散步(2900+) 看到苏湛身边的行李箱和一摞高高的课本,江掩尘就知道他也是刚到而已,还没来得及收拾东西。 但是他怎么刚到就开始翻看别人的课本呢?这确实不太寻常。 苏湛放下课本,环顾了一圈宿舍,点了点头,显然对宿舍环境颇为满意。不过,等看到时以容床上已经放了几本书之后却是愣了一下。 “额,以容?”苏湛皱皱眉。 “怎么了?”时以容边翻书边抬头,发前的刘海恰好散开,明亮的眼眸和苏湛疑惑的眼神撞了个满怀。 苏湛一时间竟然有些失神,他知道帘布后面会是世间罕见的珍宝,却没有想到会是这么璀璨夺目的宝石。 “唔......”苏湛试着组织了一下语言,“那张床,是我的。” “啊?”时以容一愣,她不记得在新生报道流程中有说明新生床铺分配情况。 “是写在楼下大厅展示台上的。”苏湛继续解释。 “啊。”时以容脸一热,她真的没有注意过那个区域。 “既然你用着了,那你就继续用吧。”看着她脸上飞起的绯红,苏湛忽然没有什么继续争夺的想法了,“之后和老师说一声就行。” “嗯。”时以容真是大松了一口气。 —————————————————————————————————————————— 新学期前的这个下午对于江掩尘来说实在是太过漫长了。 苏湛苏大少爷干脆就和时以容交换了床位,时以容原先的床位是在她现在床位的上铺,两个人亲亲热热地做了睡在上下铺的兄弟。 苏湛安顿好之后,看到时以容安安静静地开始看书,于是也拿了一本课本,坐在时以容身边的位置,也开始画画圈圈起来。江掩尘看着看着有些眼热,于是也拿了本书装模作样地看起来。 但是他本来就不愿意在这些麻烦事上浪费时间。江掩尘喜欢热闹,喜欢聚会,读书对他来说只是一件稍花力气就能做得差不多的事情,再花力气去提高成绩,江掩尘觉得很不划算。有这些时间,他宁可结交新的伙伴和人脉,这样才能在以后的商业活动中获得最高的利益。 只是今天,那边两个人安安静静看书,虽然互相毫不交流,但似乎总有一种无形的默契在空气中流动,江掩尘头搭在手臂上,坐在时以容对面,细细端详着她的琼鼻和红唇,脚却是有一搭没一搭地摇晃着,此刻,江掩尘心里有些酸酸的。 不知道这种感情从何而起,江掩尘只能解释为自己的好兄弟被抢了,心里不痛快。 终于到了晚上,晚饭时以容原本准备自己一个人去吃,但是江掩尘却强拉着她出了门,说是要带她见识学校里不同餐厅的菜色,时以容想了想,还是同意了,她不想在新学期还没开始的时候就和室友交恶,何况这个室友并没有坏心思,只是想和她一起吃饭而已。 何况学校的餐厅味道确实一流。 吃饭的时候,时以容安安静静地嚼着,无意间却看到对面江掩尘正愣愣地看着自己。 “怎么了吗?”时以容下意识地用手去摸自己的脸,看是不是有什么饭菜粘在脸上。 “没事。”江掩尘慌乱地收回目光,他只是发现他的好哥们嘴唇形状和颜色都好好看,吞咽食物的时候,细白的脖子也好诱人。 就这样,两人都沉默寡言地吃完了饭,平时聒噪的江掩尘今天更是分外安静一言不发。 吃完饭,江掩尘犹豫了一下,还是邀请时以容去树林里散散步。 “以容,刚吃完饭就坐着对身体不好,先去散步消消食吧。”江掩尘有些扭捏地说。 发现自己刚才盯着时以容的举动确实十分反常,江掩尘心绪已经有些纷乱了。 他想再和时以容继续交往,想对自己的感情做个准确的定位。 时以容想了想,同意了,但还是强调一句,“不许拉手,也不许搭我的肩。” 江掩尘连忙答应,下意识伸出手,又讪讪地缩了回来。 两个人沿着食堂后面的小径越走越深,周围的树木也越来越高越来越密,日头西移,树林里的光线也越来越暗淡。 一路上,江掩尘一直兴致勃勃地给她说着这所学校里那些老师、学生的趣事,一方面这些事情确实有趣,另一方面,时以容此时对寻找父亲的事情毫无头绪,也想在这些秘闻里找出蛛丝马迹。 因此时以容一直微微颔首,微笑听着,偶尔还会问几个问题,这当然让江掩尘更受激励,讲得唾沫横飞。 逐渐四周已经越发昏暗,江掩尘即使再想继续单独相处,天色继续变黑他也没有办法从这些曲折的小径中走出来,只能无奈折回。 “容容,拉着我的手,天色太黑了,我怕你走失。”江掩尘伸出手。 时以容迟疑片刻,还是握住了他的手。 江掩尘的手宽大温暖,可以轻松地整个包住自己的手,这种奇异的温暖感觉,竟然美好地让她不舍得松开。 江掩尘也是震惊于那双小手的柔软细腻,让他忍不住想揉搓,看看能否化成水。但他还是克制住了自己,生怕吓到这个柔弱的男孩子。 “大概再有五分钟就能走到有灯光的地方了。”江掩尘回头温柔地道。 “嗯。”时以容轻轻点头,她也察觉此时气氛确实有些微妙的暧昧,让她有些不自在。 “啊......”忽然,不远处的林间,传来男子柔弱的喘息。 “不要......” 时以容立刻停住脚步。 “别管。”江掩尘立刻轻声提醒。 “不,先去看看。”时以容脸色变得严峻,甚至有些粗暴地挣开了江掩尘的手。 江掩尘呆在原地,他原本以为这个男孩子是个纯情的好少年,怎么今天会忽然拉着他一起去偷窥别人的床事?难道他一直以来都看错了? 时以容走了几步,稍微看清林中的情况后,顿时呆若木鸡,她终于想明白为什么刚才江掩尘不让她过来了。 林间的长凳上,面对面坐着两个男学生。日光昏暗,但还有一丝余晖从树间缝隙里射下,照亮了这一方乐土。 两个男人都分开长腿跨坐在长凳上,那个个子略高的男人明显占据主动,俯下身吻着另一个男人,手在他的胯间迅速抽动着什么。 那个矮个子男人长裤早已被褪下,修长的双腿因为性欲而紧绷,更显得紧致迷人。他显然已经饥渴难耐,在和高个子男人吻得难舍难分意乱情迷之时,双手在高个子男人的胯间摸索着,隔着校裤色情抚摸着那鼓起的一大团,嘴里还发出深深浅浅的呻吟,因为这个长吻,呻吟声支离破碎,更显柔弱。 “啊——”两个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喟叹,终于舍得离开彼此的嘴唇,一丝淫秽的银丝顺着离开的双唇逐渐下塌,清亮的光辉落到了高个子男人赤裸、肌肉虬结的胸腹上。 “啊——好人,你快给我——”矮个子男人嘴唇顺着高个子男人的下巴,喉结,脖子往下,一边嘴里发出淫荡的求欢声。 “啊——你个骚货,几天没有干你是不是已经痒得不行了。”高个子男人的声音浑厚低沉,十分动人,随着话语手上立刻又是一个快速的抽插。“求我,求得我满意了我就来干你。” “啊——”矮个子男人险些爽死过去,全身无力地倚在男人胸口,伸出舌头,灵捷地舔弄着男人暗色的乳头。“老公,啊——主人,求你了,我要主人的大肉棒插到我的菊眼里,我要主人的大肉棒把我干到死——” 高个子男人手上动作加快,时以容终于看清楚,他手里是矮个子男人的阳具,粗长狰狞,却又是极为色情的粉红色。 “啊——啊——”矮个子男人已经无法控制自己,口水顺着嘴角淌到高个子男人小腹上,浑身颤抖,呻吟不已。 “啊——”随着一声柔媚的低喘,他的阳具里射出一股乳白的精液,冲到了高个子男人的胸腹上。 “骚货,你倒好了,我还早得很,转过身去。”高个子男人里有着抑制不住的情欲。 “好人,我要你的大鸡巴操死我。”矮个子男人柔顺地转过身去趴在凳子上,浑圆的臀部正对着他的主人。 高个子男人急切地一股脑脱下长裤和内裤,不耐烦地往地上一扔,手在自己狰狞粗大的肉棒上抚弄一番,就对准了矮个子男人的菊眼,开始缓慢地进入。 他粗大吓人的肉棒逐渐隐入他洁白浑圆的臀部,两个人都是舒服又不耐地呻吟着,时以容喉头干涩,她本该立刻走开,但双脚又像生了根一样在原地无法动弹。这时,她感到一只手心微微渗出细汗的大手轻轻握住她的手,将她一步步带离这片他人的乐土。 艳遇?(1900+) 江掩尘喉头滚动,抓着时以容的小手匆匆逃离这个角落。 陷入欢愉的那两个男人中,正努力入着同伴屁股的高个子男人俊美的脸庞因为欢爱和干涩变得有些扭曲,他似乎有所感,看着两人离去的方向,但光线昏暗,并没有看到什么。于是,他又专心到面前这个美人儿身上了,“叫我!骚货!”他狂狼地拍着身下男人洁白的臀部。 “啊!主人!”他身下的人颤抖着,扭动臀部来索取更多,“肏我,主人,用你的大鸡巴填饱我,啊——” —————————————————————————————————————————— 江掩尘和时以容已经走到了食堂边,这里的绿化带安装了电灯,照着影影绰绰来回的学生们。 江掩尘牵着时以容的手没有打算松开,两个人默默往宿舍走着,围绕着两人的是一片无言的尴尬。 江掩尘眼神漂移,心里千头万绪,经过刚才的散步,他已经明晰了自己的想法,是的,他爱他,江掩尘喜欢时以容! 他喜欢牵他的手,喜欢和他吃饭,喜欢听自己说话时他亮晶晶的眼神,喜欢他笑起来嘴角的弧度....... 江掩尘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爱上一个同性,而且这个爱人的身子还那么小,那么软。他脑海里不可遏制地浮现刚才树林里的两个男人,那个下面的男人娇弱的喘息,浑圆的臀部...... 他无法自控地把容容的相貌代换到那具身体上,容容叫起来会不会那么娇,那么软,容容的臀部,会不会那么白...... 思及此,江掩尘晃了晃脑袋,定了定心神,停止了脚步。 时以容疑惑地抬头看他,却看到江掩尘坚定的眼神落到她脸上。 “容容,我有话要对你说。”江掩尘的声音难得颤抖。 时以容继续看着他,明亮的眼眸在昏暗的路灯下焕发着难言的神采。 “我......”江掩尘喉头滚动,俊秀的脸微微泛红,“我......” “江少,刚吃完饭啊?今天可有点迟啊。”不远处原本嘻嘻哈哈路过的一大群人中忽然有一个人看到了这边的江掩尘,立刻挥手打招呼,一大群人立刻转过头来看向这边,看到两个男人手拉着手在说话之后顿时很多人脸上都浮现出“我懂”的神色,不少人冲江掩尘投来暧昧的眨眼,这一大群人又嘻嘻哈哈地离开了。 “怎么了?”时以容看到江掩尘脸色不对,大概猜得到本来应该是要说一件比较重要的事情的。 “没事,”江掩尘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回宿舍吧。”他闷闷地说。 两个人手拉着手走到了宿舍楼下,默默无言地乘电梯到了居住的顶楼。一路上,江掩尘在不知不觉间步速已经加快了许多,加上他身高腿长,时以容跟得已经有些吃力。 时以容感觉到江掩尘心情似乎不太好,但她从来都不擅长安慰人,只能默默地跟着他,看着两个人拉着的手一言不发。 江掩尘闷闷地拿出门卡刷开了寝室的门,房间里灯亮着,却没看到苏湛。 时以容轻轻松开江掩尘抓住自己的手,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想着要不先给他倒一杯水缓缓心神,便向饮水机走去。 这时,卫生间的门忽然开了。 一个清壮的男人走了出来,他手里拿着一块毛巾正擦拭着头顶的湿发,面目笼罩在毛巾的阴影里看不太清,只能模糊看到俊毅的下颌线条。身材高大,比例优越,手臂和胸腹的肌肉线条分明,文理清晰,身上没有擦干的水珠顺着肌肉纹路往下滑,在腹前沿着腹直肌和股沟流入下身随意系着的洁白浴巾里,双脚赤裸着,腿上的肌肉结实有力,全身因为洗澡而飘着若隐若现的白色热气。 时以容原本就往这边走,正好与这个男人正面迎上。 时以容以前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一个贪图美色的女人,面对其他班里的帅哥追求她也能做到心如止水一心学习,而这一天内,上午,她已经看江掩尘的脸看呆了一次,和江掩尘勾肩搭背了不止一次,下午和江掩尘观看了两个男人的活春宫,加上一路疾走回来,她心绪到现在也还没有平复。 眼下看着这一幅美男出浴图,时以容觉得心头似乎受到重击,忽然鼻头一热,下意识拿手指去摸,只看到自己手上一片殷红。 受到冲击更大的似乎还是江掩尘,这一路上他已经心神恍惚险些出事了,现在好不容易坐下有些恢复理智,只看到自己想要追求的小容容正呆立在原地,面前地面上正不断地淌着鲜血。 “啊!”江掩尘发出一声怪吼冲了过来,拉着时以容的手紧张地上下看着,“容容你没事吧?怎么流血了。” 被这声怪叫吓到的苏湛也扯下毛巾,刚洗完澡的他脸庞和眼神都有些雾蒙蒙,看着眼前正呆立着流鼻血的小东西,还有小东西身边上蹿下跳一脸紧张的风流少爷,竟然也有一些不知所措。 确认了时以容全身除了鼻子并没有别的伤口,江掩尘心情放松下来,但立刻心里警铃大作,这不是没事啊,这是更加严重的事态发展啊! “容容,你......”江掩尘不敢置信地吞了一口口水,“你是不是看苏湛看得流鼻血了?” 时以容听到这句话里的苏湛两个字,下意识地就抬头看那个刚出卫生间的男人,果然是苏湛,嘴唇因为热气的熏蒸似乎更加红艳,时以容觉得鼻头又是一热,立刻抬头捂住。 满脸不敢置信的江掩尘,抬着头无法说话的时以容,以及刚洗完澡的苏湛,叁个人一时都有些不清楚接下来应该做什么。 不过叁个人心里倒是有一个很一致的念头: 这个世界,实在是太魔幻了。 洗澡(2500+) 时以容坐在桌子边,额头敷着江掩尘拿给她的冰袋,脸上无悲无喜。 苏湛已经在卫生间里换好睡衣,规规矩矩地躺在床上看着课外书,不知道是不是有意,他今天穿的上下装睡衣把他的身躯包得严严实实,只露出小臂和小腿,似乎是要告诉她这个好色狂徒,本少爷的身躯你无权肖想。 江掩尘隔着桌子坐在时以容对面,俊脸上死灰一片,就眼睛里还透出一丝针对时以容的关切神采。 江掩尘现在心情确实十分灰暗,他心里的想法并不是容容觊觎苏湛身体,而是铺天盖地的“我就知道”。 我就知道,容容上午和他一起坐着看书,他们肯定是那时候就已经情根深种了。 我就知道,容容喜欢苏湛那样孔武有力的男人。 我就知道,苏湛肯定也喜欢容容,不然怎么会现在一言不发,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我就知道,我是多余的那一个...... 时以容拿下冰袋,确定自己的鼻血已经止住了,终于松了一口气。 今天的事情,时以容觉得自己有必要给出一个让所有人都满意的解释,不然,江掩尘,那个精神容易失常的男人,今后不知道会用什么眼光看她。而鼻血事件的另外一位主角,恐怕也会把她当成看同性室友身体看到流鼻血的变态。 其实不是的,时以容告诉自己,她并不是看同性的身体看到兴奋得流鼻血,她是看异性的身体看到兴奋得流鼻血。 她是个正常的女人,原本她以为自己可以做到不为美色所动,但是今天她才发现,自己不为美色所动的前提是自己遇到的美色并不是人间绝色。所以时以容诚实地面对了自己的内心,她很喜欢看苏湛和江掩尘这两个男人,和感情无关,就像顶尖艺术品一样,她能够轻而易举地感受到他们身上顶级的美,并被他们的魅力所摄夺,以后这样的情况很有可能会再发生,所以她需要对今天的情况做出解释。 “苏湛。”时以容站起身,抬头看着上铺的苏湛。 “嗯?”苏湛微微偏头简单地回了一个字,表明自己已经听到了,眼睛还停留在眼前的书上。 江掩尘却是一个激灵站起身,整个人贴到了时以容的面前,“容容,你要说什么?” 时以容缓慢沉静地开口,“关于今天的事,我很抱歉。我并不是看你的身体看到流鼻血。在回宿舍之前,我刚好运动过,血压比较高,加上看到一些不太好的画面,所以在你的身体刺激下我才会流鼻血,希望你可以谅解,我并不是一个喜欢偷看你身体的变态。以后我也会控制自己尽量不再发生这样的情况。对不起。”说完深深地鞠了一个躬。 原本以为时以容会给出一个完美解释的江掩尘脸色听着听着由喜转忧,这算哪门子解释?说到底还是因为看到苏湛身体才流的鼻血啊。 苏湛却是微微点了点头,“嗯”了一声,然后翻了一页。 听到苏湛的回复,时以容松了一口气,她可以继续她的男校生活了,以一个正常男学生的身份。 放下心的她又回到桌前开始专心看书。 看这两人的对话让江掩尘莫名其妙,顿时又陷入挫败感之中, 我就知道,他们这么默契,他们两个才最般配,我喜欢容容不过是一厢情愿。 不过,他是不会放弃的,他以前从未对一段感情如此笃定过,虽然这段感情只经历了短短一天,不过,也许这就是一见钟情吧。 床上的苏湛不知道是不是看到什么有趣之处,嘴角弯起一个弧角。 已经是晚上十点,时以容打了个哈欠,看着在床上百无聊赖的江掩尘和一直安静看书的苏湛,犹豫了一下,从衣柜里拿出换洗的睡衣,准备悄悄地洗个澡就睡了。 可惜江掩尘本来就闲得无聊,总是在打量他的容容,看到时以容准备洗澡了,立刻跳起来,“容容,你要洗澡了吗,我们一起洗吧,我帮你搓背。”说完就跳下床准备拿衣服。 时以容平时再淡定此时都吓得有些失色,“不用了,我习惯一个人洗。” “一起吧,这在男生中间是很平常的事情,你以前的习惯以后可得改啊。”江掩尘高兴地揽着时以容的肩头,准备走进卫生间,为构建亲密关系添砖加瓦。 “不了,我准备上个厕所。”时以容随口胡诌谎言。 “那你还带衣服进去干什么?”江掩尘狐疑地问道。 “顺便拿进去而已。”时以容落荒而逃进了卫生间。 大概七八分钟后,时以容已经简单擦洗好,换好睡衣出来了。 她这件睡衣保守程度与苏湛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只露出一截雪样的手腕和脚踝,还有脖颈处一片雪白的肌肤。 时以容含着胸怀抱着换下的衣服,遮盖她取下束缚的胸部,一溜烟钻进了被窝。 看着飞也似的小美人儿,江掩尘扁了扁嘴,也抱着衣服进了卫生间,哗啦哗啦地洗了好久,忽然大喊起来,“容容!容容!帮我毛巾拿一下!就在床上我忘记拿了。” 时以容真想钻进被窝假装睡着,可卫生间里的声音却一直没有停止,“容容,你听见了吗?容容!容容!” 时以容不得不爬起来,从江掩尘床上拿起毛巾走到卫生间门口。 犹豫了几秒,默念几句“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推门走了进去。 卫生间里有洗手台和马桶,还有一个占地宽阔的大浴缸,而透明玻璃隔着的一个角落正是淋浴区。 此时,江掩尘正背对着门口任水流从头淋洗着自己的身体,湿发柔顺地伏贴着头顶,水流沿着背脊上坚实的肌肉往下流淌,在臀部上方的腰窝里极其色情地集聚成一个水洼,又蜿蜒着顺挺翘的臀部流入臀缝间。 他身材虽然没有苏湛那般结实成熟,却另有一般风味,肌肉稍微瘦削一些,却纹路分明,线条流畅。 听到开门的声音,江掩尘转过身来,淋浴间内雾气氤氲,更将他的面容衬托得宛如谪仙般俊美非凡。 随着江掩尘的转身,时以容脑海中轰的一声,她应该镇定地走过去递给他毛巾之后就施施然走出去的,但是现在,她却呆立在原地,动弹不得,目光不由自主地从他俊美的脸庞往下窥伺,矫健的窄腰,肌肉分明的小腹,硕大的半垂的紫红色狰狞阳具...... 好大......时以容的目光不受控制地紧紧盯着那里。 江掩尘嘴角泛起微笑,若无其事地推开玻璃门,迈着修长的双腿,赤裸着全身走了出来,腿间的阳具随着走动左右晃动,似有生机。 “被我抓到了。”江掩尘俯下身,轻轻地在时以容耳边吹了口气,引得她皮肤一阵战栗,“你这个喜欢偷看男人身体的小坏蛋。” 说完抽走时以容手上的毛巾,开始随意地擦拭起来。 时以容喉间干涩,木楞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旁若无人的动作,时不时还对上他投来的意味深长的目光,终于醒悟过来,踉踉跄跄地跑出卫生间,躺回了被窝。 江掩尘施施然擦拭干净自身后,穿着一条内裤就大咧咧地走了出去,正好看到苏湛合上书页,准备躺下,而他的小容容已经整个身子裹在被子里,身体似乎还有一些发颤。 江掩尘正欣赏着被子勾勒出可人儿曼妙的轮廓,走廊上却响起了一阵悦耳的音乐声,江掩尘正有些纳闷,忽然,房间里就陷入了完全的黑暗。 “靠,”江掩尘暗骂,忘了这破学校还有熄灯的怪毛病,郁闷地钻进了被窝。 夜聊(2100+) 熄灯后,时以容终于放松下来,从被窝里把头钻出来,深深地呼了一口气。 江掩尘在床上翻来覆去,还是睡不着。 两张上下铺靠着对墙。江掩尘睡的是下铺,和小容容刚好面对面,但中间的距离着实远了一些。 “喂,你们睡着了吗?”江掩尘侧起身,轻声说道。 沉默了片刻,大冰山苏湛却是先回答:“还没。” 时以容有些无奈地回答;“我也没有。” 江掩尘十分高兴,“反正这么早,我们都没睡着,不如聊会儿天再睡吧。” 沉默了片刻。还是苏湛先回答:“好。” 时以容更加无奈,“好吧。” 江掩尘更加高兴了,“嗯......不如我们先交换一下联系方式吧,我已经有苏少的联系方式了,容容,你的......”江掩尘从枕头下掏出手机,亮光照向时以容。学校明令禁止带手机,但是很明显,规定和执行是两码事。 时以容往被窝里缩了缩,“我没有手机。” 江掩尘一愣,立刻又想到时以容朴素的着装,暗叫不好,自己好像不小心戳到了容容的伤心处,真是过分,江掩尘恨恨鄙视了自己一下。 “额......呵呵呵呵,”江掩尘试着转移话题,他对容容不太了解,聊天的话,可能还是从苏湛下手比较好开始,“苏少,听说你们最近非洲的贸易开展得很不错,有什么内部消息可以透露的吗?我看看我这边有没有什么人脉能帮上忙。” 苏湛听了觉得有理,江掩尘人虽然看着大大咧咧,交际上确实有些手段。于是说道: “其他倒是没有什么,因为是和国字头合作开发,所以短期收益上不会太高,但是后续的建设、开采有很多可以争取的机会。” “要是有支安保力量足够强大的护卫队倒能方便不少,现在招标的安保公司没有特别可靠的,佣金也比较高。建设的地点分布比较散,人数要求也比较高,要是你有认识的这方面的人,我倒很愿意谈一谈。”涉及家里的事业,苏湛也是愿意深入聊聊的。 “这个问题确实不太好解决。”江掩尘有点后悔挑起这个话题,对于容容来说,这段对话肯定很无聊,不过他挺愿意帮苏湛解决这个问题。苏湛是他那一支里天赋最高的,未来不出意外会是绝大多数家族企业的继承人,这是一个很好的展示自己,结交苏湛的机会。 这个问题虽然棘手,却不是什么生死存亡的大问题,解决不了,无非安保上支出大一些,并不会有什么严重的后果,这是自然,两个交情不深的人之间,当然不会一开始就聊事关事务成败的大问题,那毕竟是商业机密。 “我明天帮你问问,两叁个礼拜内应该会有结果。”江掩尘盘算着手里的关系网,想着怎样才能高效简便地解决这个问题,同时还得让苏湛欠自己一个不太小的人情。 两个人又聊了一些具体的资金要求、地理环境之类的事项,时以容听着觉得十分奇妙,对于从前的她来说,这些话题都太遥远,她身边所有的人全部心神都放在好好学习,提高成绩上面。两个十九岁左右的男孩子聊这么复杂的商业事务,对话交流居然还进行得有模有样,很显然,这就是他们的日常生活。时以容悄悄侧耳听着,这是她从前从来没有接触过的领域,她很感兴趣。 两人聊完了这件事,话头又聊到了非洲的风土人情,时以容以前只看过相关的游记史书,听这两个人谈在非洲国家里的真实见闻,却是更加新鲜活泼。时以容将自己听到的见闻和书中记载相互印证,有时也会插上几句嘴。 “我在非洲南部一个叫那卡的部落里认识了一些朋友,在那里他们请我吃最高规格的佳肴,你们猜猜是什么?”江掩尘聊起自己过去的经历眉飞色舞,少年人的心气掩盖不住。今天容容和他一起散步的时候专心听他说了好多趣事,容容肯定喜欢聊这些事情。 “偏远部落里的事我不太了解,”苏湛回答着,刚才和江掩尘聊了一些商业事务,他看得出来这是一个心思活络头脑缜密,性格大气的才俊,因此他也不介意和这样一个人当朋友,“我只去过两次非洲,只在工厂附近逛过。” 时以容想起书上写的一些奇闻异事,“是蝙蝠吗?还是鳄鱼?我听说一些原始部落里把鳄鱼当做神灵来供奉,等到鳄鱼死去后,会把它烹饪好分食,他们相信鳄鱼的肉可以驱赶恶灵和疾病。” “不是鳄鱼,”江掩尘嘿嘿笑着,“是蝙蝠,不过,容容你真的看过好多书啊。” 时以容不说话,以前母亲出门的时候,会把她一个人放在家里,为了消磨时间,她看了很多分类繁杂的书籍。 “部落里的土着把蝙蝠杀死之后倒吊在木桩上,他们认为这样,动物的灵魂会沉到头部,砍掉头之后再吃蝙蝠的尸体,蝙蝠的灵魂就无法报复他们了......” 江掩尘兴致勃勃地讲着他十叁、四岁在非洲游历数月的奇妙经历,时以容听着听着,眼皮开始慢慢闭上,今天是到新学校里的第一天,认识了两个长得很英俊的男室友,那个精神容易不正常的室友对她十分地好,说把她当做自己的好哥们,那个不喜欢说话的室友其实也是个好人,不会介意她看他身体看到流鼻血,她原本以为会和这里的人没有什么共同语言,但她现在相信,她可以慢慢适应这里的新生活......她看到好大的一片草地,一对恩爱的夫妻在她身边手牵着手,依偎在一起,那个美丽的女人抬头对她笑着说了一句什么话,她看清了那是她的妈妈,那握着她手的男人,面容却似乎笼罩在雾里,看不分明...... 听到时以容均匀的呼吸声,苏湛放低了声音:“嘘。” “嗯?怎么了?”江掩尘有些奇怪。 “容容已经睡着了。”苏湛轻轻地说。这一天内听到江掩尘好几次这么叫时以容,不自觉也这样称呼, 江掩尘有些吃味,不过容容已经睡着了,他也不情不愿地停止了谈话,平躺下来看着头顶的空床,这床似乎属于一个高年级的学长。渐渐地,江掩尘也闭上了眼。 开学第一天(7600+) 时以容的生物钟一向很准,醒过来的时候一看墙上挂的时钟,差不多六点十分。 于是她蹑手蹑脚地起身,迅速迭好被子,在卫生间里洗漱,穿戴束胸更换衣服,捧着书本出门了。 苏湛睁开眼睛的时候,她刚轻轻地关上了门,时钟指向了六点叁十分。 苏湛起身,开始不急不慢地穿衣起床。 “嗯——”江掩尘醒来,一看时间,居然才七点不到,有些纳闷,“怎么这么早就起床了,八点才开始上课啊。”扭头一看,却发现时以容的被子都已经迭得整整齐齐,人早就不知去向了。 他顿时清醒过来,发觉在卫生间里洗漱的人是苏湛,立刻心里就有点不悦,昨天苏湛那么亲昵叫容容,他的气都还没有撒出来。 “早。”苏湛在淋浴间冲了个凉,随意拿毛巾擦拭着身体,跨出了房间,腿间粗长的阳具随意地晃荡着,冲刚进卫生间的江掩尘打了个招呼。 “嗯。”江掩尘闷闷地回答了一声,开始在洗手池前刷牙。 苏湛穿好衣服,也准备出门,“我先走了。” “嗯。”江掩尘沉闷地回答了一声。 苏湛有些纳闷,昨天还聊得挺好,今天这是怎么了?不过他也没有多想,带上门出去了。 时以容是第一个到教室的。教室窗明几净,现代教学设备一应俱全,她环顾四周之后十分满意,找了讲台前的座位坐了下来。 课程表里写着七点半开始是晨读时间,时以容到教室的时候才6:50。 她原本想去食堂吃顿简单的早餐,却发现早餐是标价50元的自助餐。虽然种类齐全品种繁多,但这价格对她来说确实太高了些。收到入学通知书时她也同时收到了入学考试第一名五万元的奖学金,她原本以为这笔奖金足够自己过很久,却没想到学校内消费这么高,光靠奖学金根本撑不过一个学期。 得想办法找些能够赚钱的活计,她暗下决心。 时以容轻轻诵读着课本上的内容,听到教室后面逐渐响起了男学生的嬉闹声,一看时间,7:35,教室内学生却还是叁叁两两,形成了好几个人圈,随意地坐在桌子、椅子上,笑着,攀谈着。 方平远将脚踩在凳子上,修长的身躯倚坐在课桌上,听朋友描述前段时间里的见闻,虽然都是新生,但他们中好些人以前就认识。 忽然,在短暂的寂静中,他听到了轻轻的诵读声,那个声音那么平静无波,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和他们全然属于两个世界,遗世而独立。 方平远直起身子,看向那个端坐在第一排,小小的身影,眼中露出玩味的笑容。 “扑通!”时以容感觉背上被一个东西砸了一下,她一低头,一块橡皮在地上滚了几滚停了下来。 她摇了摇头,不为所动,又开始轻声地读起了书。 “咣!”时以容头上被狠狠地砸了一下,一本课本“哗啦啦”地掉到了她身边。 时以容被砸得发懵,剧痛下,她皱起了秀美的眉毛,拿手按着头顶被砸痛的地方,呆呆地站起来,弯腰捡起那本书,背后发出一阵哄堂大笑。 时以容回过头,看到一大群高大的男生正摸着肚子笑得前仰后合,好几个已经开始擦拭眼角笑出来的眼泪。 “这是谁的书?”时以容平静地问。 方平远笑得捂住了肚子,这个书呆子,反应也太呆了吧。 这时一个原本默默坐在最后一排的高大男生站了起来,径直走向时以容。看到这个男生经过,哄笑的人群逐渐安静。方平远也止住了笑容,有些警惕地看着这个男生。 无论是家族势力还是身体素质,这个男生都远胜于他,此时他的出现,让方平远有些纳闷,这位公子爷并不是喜欢凑热闹的主。 苏湛接过时以容手上的课本,迈开大步走回方平远身边,感受到苏湛高大身躯带来的压力,方平远不自觉站直了身子。 苏湛一言不发,把手里的书本放到方平远的桌子上,回到自己的座位,将自己的课本整理好,抱着书往教室前面走去。 时以容目睹了全过程,呆呆地看着苏湛把书本放到自己身边的座位上,拉开椅子,坐了进去。 “没必要理会他们,他们并没有什么恶意,也不是针对你,”苏湛低着头像是自言自语,“只不过你在做和他们不一样的事情而已。” 时以容“嗯”了一声,也坐了回去开始继续诵读。 苏湛静静坐着,看似专心看书,实则听着身边轻柔的声音,心里似乎有一片羽毛在轻轻地拂着,痒痒的。 方平远脸色难看,却不敢发作,和朋友们强笑着聊了几句,郁郁地散了。 八点,正式上课的铃声终于响了,一个面容和善的男老师走了进来,简短的自我介绍后开始讲课。 时以容聚精会神地抬头听着,一边听一边暗自感叹,这种讲课水平的老师已经足够在其他顶级名校当个教学组组长之类的,而在这所学校,这个老师只是个普通教职工。 苏湛原本也在安心听讲,鼻间却有一股似有若无的幽香拂过,抬头一看,却是时以容清秀的侧颜,阳光照得她的轮廓格外温暖柔和。 怔怔地看了一会儿,苏湛回过神来,继续低着头,脸上却微微发烫。 后门处,江掩尘偷偷摸进来,很快看到教室后面早已坐了好些他原本就熟识的酒肉朋友。几人看到江掩尘后也立刻挤挤眉毛,促狭地冲他笑着,江掩尘悄悄地坐到空位上,冲这些熟人打了几个手势当做回应,就竖起脖子四处张望着。 很快他就看到坐在第一排,身材高大的苏湛,紧接着看到了坐在他身边的时以容,江掩尘立刻心里泛酸,这两个人怎么坐在一起了。 下课后,江掩尘原本准备走上去和容容打个招呼,身边的熟人却立刻就围上来胡聊了。他只能坐在原地,和其他人敷衍着谈笑,余光却总是瞥过容容端坐的瘦削身形。听到教室后面熟悉的声音,时以容目光闪动,回过头,刚好对上江掩尘的目光,微微点了点头当做招呼,就继续低头写写画画了。江掩尘有些失落,也做不了什么,只好继续和身边的熟人谈笑风生。 一上午的课程很快结束,时以容活动了一下一上午基本没怎么动过的身躯,心里开始忧虑今天的午饭,她已经听到江掩尘被“认识的人”架着吃饭去了。虽然现在她卡里还有几万元,但满打满算也用不了多久,总得开源节流。 苏湛原本准备一个人吃饭,看见她呆站在原地,回头看了看,江掩尘已经走了,立刻反应过来,听说这个特招生不仅家庭遭遇了变故,经济也不是一般地困难。 “容容,”苏湛已经听惯江掩尘这么叫她,不自觉地也开始用这个略显亲热的称呼,“我上午有个地方没有听懂,我们一起去吃饭,你能帮我讲讲吗,作为回报,我请你吃饭吧。” 时以容略一犹豫,就点头答应了,她到现在滴水未进,饿得有些头晕眼花,这种情况下实在没必要太矜持。 时以容、苏湛两个人并肩走着,阳光正好,苏湛穿得和昨天差不多,米色上衣上有着简单的图纹装饰,牛仔长裤更显得他身姿挺拔,阳光清爽。 时以容穿得略显寒酸,黑棕色外套在这种阳光明媚的日子里着实显得太闷热了,下身是宽大的黑色长裤,显得整个人更加瘦削单薄。 她微微侧着身给苏湛讲着知识点,目光刚好触及他的胸膛,米色衬衫掩盖住了他结实的胸肌,她立时想起了浴室门口,苏湛刚洗完澡擦拭头发的香艳一幕,面色微红。 苏湛看着她细白的脖颈,默默无言。 ————————————————————————————————— 江掩尘和他的一群老熟人嘻嘻哈哈地走去食堂,虽然心里有些担心时以容,但想想她和苏湛两个人关系已经好到肩并肩排排坐,料想苏湛不会让她一个人去吃饭。 就在这种心态下,江掩尘选择了和老熟人们一起去吃饭。 方平远嘻嘻哈哈地说着,“江少,那个特招生在我们班这事儿你知道吧。” 江掩尘心里一动,表面轻松,“知道啊,我昨天就知道了。” 方平远听江掩尘这么说,立刻说得更起劲了,“你是不知道,那小子,长得瘦瘦小小的,脾气倒是不小,上课前一个人在那里嘀嘀咕咕,别人跟他打招呼都不理睬,后来我开玩笑拿书砸了他一下,结果他傻愣愣地回头问,是谁砸的?” 方平远扭捏作态地模仿着时以容的呆样,引起众人又一阵哄笑。 江掩尘脸上已经有些铁青,努力平静地问着,“后面呢?” 另一个人争着开口,“江少,你应该认识苏湛吧?就是那个挺有背景的大少爷。”说到后面,他降低了音量,担心声音太大被有心人听去,招来苏湛的报复。 “知道啊。”江掩尘已经隐隐猜到事情发展了。 方平远也有些郁闷地说,“我们都没想到这个苏大少爷居然会出手帮他,确实太奇怪了。” 另一个人神秘兮兮开口,“你们说,该不会......苏大少爷......看上了那个小瘦子吧?” “哈哈哈哈哈!”众人笑作一团。 江掩尘听到这里也已经忍无可忍,挣脱开身边人搭在自己肩上的手,往回飞奔。 “江少!江少!”身后的人叫他,江掩尘置若罔闻,向前跑去。 他终于知道,苏湛为什么坐在容容身边,不是两人关系有多好,而是苏湛用这样的方法帮容容解决了那些麻烦。 江掩尘没跑多久就看到了并肩走着的两人,脚步顿时停住了。 他心里就像打翻了醋坛子,酸溜溜的。 江掩尘默不作声地走到时以容身边,一把揽过她的肩膀,因为身高上存在的略微差距,微微仰起头,挑衅的目光看着苏湛。 “你怎么回来了。”时以容有些奇怪。 “我回来请你吃饭,”江掩尘傲气地回答。 此时他对苏湛的态度有些为难,一方面,苏湛帮助了容容,但另一方面,他并不知道苏湛出手相助的理由,江掩尘有些担心,这个一向清心寡欲的苏大少,莫非原来一直不近女色的原因,是他有断袖之癖?那他进入这所男校,岂不是虎入深山鱼入江河,称心满意得不行? 而他第一个选定的对象,就是他很早就看好的小容容。 面对各方面都很出色的苏湛,江掩尘不得不承认,他有一些不自信,生怕容容被抢走。 “苏湛已经答应请我吃饭了。”时以容诚实的回答让江掩尘无名火起,仿佛看到受到狼外婆邀请的小红帽,他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爱的小羊羔误入狼口。 苏湛似乎隐隐懂了江掩尘敌视他的理由,有些好笑,他虽然对这个瘦小的特等生很感兴趣,但他确信自己并不是同性恋,他对女人是有正常的情欲的。 苏湛没有说话,只是朝江掩尘点点头。 “那我们一起去吃饭吧。”江掩尘揽着时以容肩膀的手臂箍得更紧了些。 叁个人坐在餐厅里,气氛有些尴尬。江掩尘坐在时以容身边,而苏湛坐在时以容对面,苏湛将菜单递给时以容,示意她先点。 时以容接过菜单,觉得气氛更加尴尬了,她看得懂菜单上面的外语,却不知道这对应的是什么餐点。 正当她拿着菜单发怔之时,身边的江掩尘已经看出了她的窘迫。 因为已经和她一起吃过饭,所以他很清楚容容在想什么,立刻接过菜单,帮她点了起来,“这个,适合当饭后甜点,这个,你这么瘦,得多吃点肉,点上,这个粥也点上吧,这个味道不错。” 看着江掩尘如此自然地帮时以容点菜,苏湛觉得有些不妥,“容容自己会点的,这种小事,没必要帮她做主吧。” 时以容无奈开口,“抱歉,我没怎么来过这么好的餐厅,我不太会点菜。” 江掩尘抛给苏湛一个胜利的微笑,点了自己想吃的,把菜单递给了苏湛。 苏湛面上没什么表示,点好菜,叁个人沉默地等着上菜。 后厨上菜的速度很快,叁个人默默地吃着饭,江掩尘时不时从自己的主餐里划出一块亲热地夹给容容,“容容你多吃一些啊,你看看自己,瘦得都只剩骨头了。”顺便抬头给苏湛一个帅气的挑眉,意思是,看到我和容容关系多好了吗,你没机会了。 “嗯。”时以容嘴里全是食物,含混地回答着,她今天真是饿坏了。 苏湛有些好笑,他只是把时以容当做一个有趣的朋友,他来自和他们全然不同的世界,新鲜活泼,但等到习惯他的存在之后,或许他会把他当做过时的玩具一样扔掉......吗? 苏湛不经意地抬头,只看到对面小小的人儿舌头舔弄着红唇上的油渍,身下一滞,悄悄地翘起二郎腿,掩盖着自己的生理反应。 吃完饭,苏湛刚准备起身结账,江掩尘却看准时机一个箭步冲到柜台,几秒后捏着学生卡冲他得意一笑,炫耀着这次结账战争的胜利。 苏湛很想拉着时以容的手离开,离这个孩子气的人远一些。 吃完饭的一个小时,是学校规定的午休时间,学生可以回教室,也可以回寝室休息,贵族学校在一些方面确实比普通学校人性化很多。 时以容准备回教室,江掩尘本来准备回寝室躺尸,但看到苏湛也准备回教室,立刻也扭头跟去了教室。 教室里十分安静,原本乱糟糟的男生大部分已经回宿舍休息。 江掩尘理直气壮地收拾收拾东西,坐到了时以容左边的位置,冲她咧嘴一笑。 时以容觉得有些头大,低下头默默地努力学习。 今晚的晚自修是一个简短的开学典礼,学校里所有学生都在老师带领下进入了礼堂。 温华国际男子学校每一届只有两个30人左右的小班,分为a班、b班,因此整个学校最多也只有300左右的学生。 学校经营层背景和各大商界、政界家族联系千丝万缕,所以学生管理倒是不容易出差错,没有什么不长眼睛的年轻人愿意牺牲自己和家族未来的发展来违逆学校的管理。 这所偏军事化的高校学习压力比普通的贵族学校大上许多,教育效果也相应地好上许多,加上校内有许多背景大到天上去的学生,就算富甲一方的富商也愿意把孩子送进来结交人脉。然而拥有顶天背景的人终究是少数,绝大多数学生,在外面也算得上是顶尖富二代,在学校内却只能算平庸。 人是一种很奇怪的生物,看到别人拥有自己梦寐以求的东西,即使知道自己没有能力得到那样东西,也会对那个人产生极其剧烈的嫉妒和愤恨。 温华国际男子学校里绝大多数人都是靠着雄厚的财力,付出了对他们而言也极大的金钱代价进入这所学校,然而即使他们知道自己通不过入学考试,也会嫉妒靠实力进入这所学校的人。 拥有他们梦寐以求的东西的人,就是时以容,一个家境贫寒的天才。 礼堂内,江掩尘东张西望寻找着时以容,他找了好一阵了都没有看到人。 “你在找容容吗?”苏湛叫得越来越顺口了。 “是啊。”江掩尘继续四处看着。 “他是今年的学生代表,现在应该已经在后台了。”苏湛回答着。 “你怎么知道?”江掩尘有些狐疑,今天他们叁个人一直黏在一起,容容应该不会有什么机会瞒着自己把这种事情单独告诉苏湛啊。 苏湛有些无语,他坐在江掩尘右边的右边,已经好几次撞到过江掩尘的目光往这边瞄,江掩尘每次和他目光撞上都会恶狠狠地瞪他一眼,像是在警告他目光不要往这边瞄。 苏湛随便瞄了几眼都知道容容在写今晚的演讲稿,江掩尘瞄了这么久居然都没有发现。 开学典礼开始,时以容安静地站在昏暗的后台等待出场。 舞台上,教导主任、校长都发表着慷慨激昂却略带谄媚的讲话,时以容心里默默挑着语病和用词,忽然脖颈一阵酥痒,吓得立马跳开,脸却差点擦过另一张温热的脸庞。 时以容回过头,看到一个十分高大的年轻人正低着头垂眸靠在她原先站的地方,刚刚她脖子上的酥痒就是他的呼吸气流。这个年轻人西装革履、面容俊美邪异,看起来道貌岸然,时以容却直觉性地觉得十分别扭。 这个年轻人站直身子,对她微笑着点头,“你好,你就是这一届的新生代表时以容吗?我是高你两届的学长,成努。抱歉失礼了,我只是觉得你身上好香,可以问问你用的是什么香水吗?” 时以容皱皱眉,这个男人的放肆举动让她没有什么好感,“抱歉,我不用香水。” 说完,转身背对他,继续听着领导们的演讲。 身后久久没有声响,时以容随意回了回头,成努早就不在原地了,不过她却意外看到在幕布后更昏暗的角落里,两具身躯交迭在一起,摩擦,缠绵,她连忙回过头装作没看到。 领导讲话完毕,一身深蓝西装、面容俊朗的主持人走上舞台,脸色似乎受到妆容的影响有些泛红,字正腔圆地介绍着接下来上场的学生代表,这位代表头衔一长串,学生会会长,成绩排名第一,体育健将,听了好久,时以容才听到这位才俊的名字,成努。 时以容有些生理性反胃。 主持人越说越亢奋,最后说出名字时甚至有些破音,站在下面的学生们听到这个名字,很多人都开始欢呼、鼓掌,甚至有人吹起了响亮的口哨。 在欢呼声中,刚才的奇怪男人成努大步走上演讲台,神采飞扬,抬手示意观众安静,开始作为学长代表发表欢迎新生的致辞。 成努身材高大,大约有一米九几,面容英俊,演讲中不时穿插夸张的肢体动作,引起观众快活的笑声。令时以容意外的是,在欢迎新生的一段致辞结束之后,成努居然提到了自己。 “在后台我看到了今天作为新生代表的时以容同学,在接触中,我发现他是一位前途可期的新人,他身上有着可贵的品质,我很期待他,和在座各位在未来五年内能够做出的成绩。” 看似自然,实则奇怪。时以容绝对不相信十几分钟前闻了自己一口的变态会对自己有多深刻的理解。 引用李白的一段诗词,成努语气激越地结束了演讲,不出意外地获得了满堂彩,看着演讲台上成努脸色因为演讲有些脸色泛红,那张意气飞扬的脸庞忽然和时以容记忆里一幕场景里的男人重合。 那个树林里做爱的男人! 那另一个男人......时以容忍不住悄悄转头看向站在自己身边,目光中充满爱意,一瞬不瞬地看着成努的主持人,却无法和记忆里的另一个身影重迭起来。 时以容立刻一阵恶寒。 不怕流氓渣,就怕流氓有文化。 成努算是有文化有长相的顶级流氓了。 主持人原本想在成努结束演讲下台的时候自己上台串场,两人刚好可以有一个眼神接触。刚想迈步,话筒却被身边的教务主任夺过,示意他待在原地,主持人立刻失落地止步。 成努下台,教导主任上台,路过时主人对他点头赞许,成努礼貌点头致意。走入后台后,成努路过主持人时两人貌似无意地撞了撞肩,立刻借故亲昵地调笑了几句。 成努路过时以容身边时,时以容不露痕迹地往旁边一站,成努有些意外,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 教导主任站在演讲台上,先是复述了一遍成努对时以容的评价,再是满怀深情地描绘了时以容的家境,父母双亡,母亲生前身染恶疾的时候花光了家里的积蓄,因为无力负担其他好学校的学费,所以时以容毅然决然决定考取温华学校的特优生。 不少学生开始窃窃私语,江掩尘甚至已经开始眼眶濡湿。 时以容默默无语,无视着主持人投来的同情目光。 时以容走上演讲台,台下的掌声比成努上台时当然弱了好几分,不少人却是投来探究好奇的目光,像围观马戏团里跳圈的稀有动物。 “啪啪啪啪!”有一个鼓掌的声音特别大特别明显,时以容瞥过去,果然是江掩尘那个精神容易不正常的富二代。 苏湛看着江掩尘眼泛泪光,拼命鼓掌的样子也有些好笑。 他抬头看向台上的时以容,他相信,那个小矮子的内心强大到可以承受他正在承受的一切,而且以后,他也会努力不让容容过得这么苦...... 为什么他要这么做?对于自己忽然冒出的念头,苏湛有些发愣。 出乎很多人的意料,这位特优生长得瘦瘦小小,声音也细细弱弱,虽然坚定,但还是让人大失所望。演讲稿也平平无奇,在一顿陈词滥调之后,时以容平庸地结束了演讲。 台下的男生都有些失望,甚至有人轻轻吁了几声。 江掩尘立刻回头找那些喝倒彩的人,可惜台下昏暗,搜寻无果。 时以容在稀稀拉拉的掌声中平静地走下演讲台,这结果她早有预料,她不需要博取太多的关注,她需要的是普通的学生身份。 散会后,苏湛、时以容、江掩尘默默无语地并肩走在回宿舍的路上,苏湛原本是准备一个人回来的,身体却下意识地等着那两个人,虽然对上了江掩尘不爽的目光,但苏湛却觉得,在这个时刻,自己应该陪一下时以容,或许是以一个朋友的身份。 晚上,江掩尘也没有像昨天那样围着时以容转来转去,而是早早地洗完澡,躺在床上,直勾勾盯着床板。 苏湛很明显也不是一个擅长安慰人的人,他想了想,洗好澡之后,只围着一条浴巾坐在时以容旁边,默默地翻着书。要看就看吧,这样他心情应该会好一些。 苏湛不知道自己无言的安慰是否真的有用,只知道容容比昨天早了很多结束学习,红着脸洗漱上床了。 灯灭之后,叁个人都默默无言地睁着眼沉默,又相继睡着了。 就这样,开学第一天和谐而诡异地结束了。 —————————————————————————————————————————— 肉吃多了会腻,来点剧情,看得开心一点。7600+大章,喜欢的朋友可以珍珠、留言鼓励一下。 美好(2700+) 接下来的几天里,全校的学生都似乎认识了这样一个奇怪的叁人组合,那个瘦瘦小小、家境困难的特优生突兀地站在中间,一边是风流倜傥满面春风的江家小少爷,另一边是面若寒霜、没有多少人愿意得罪的苏家继承人,叁个人每天都一起去吃饭,一起去教室,一起回寝室。 渐渐地,流言蜚语悄然传了开来,男学生闲得无聊也会变得八卦。 一天课程结束,时以容和苏湛刚好不在教室里。 好几个江掩尘的损友之前就听说了风言风语,立刻抓住时机,窜到江掩尘身边挤眉弄眼问情况了:“江少,听说你和苏少都看上了那个其貌不扬的小天才?这么巧住在了一个寝室,不会是苏少私下安排的吧?” 方平远在一旁讪讪地笑着,不太愿意参与这场讨论,这几天的所见所闻已经让他确信,他不仅惹了自己惹不起的人,还一次惹了两个。幸好江掩尘现在对他是懒得搭理的态度。 苏湛,更是连眼睛都懒得看他,这让他松了一口气,这段关系,应该还有修复挽回的机会。 “话说你们晚上怎么睡的啊?那个小瘦子轮流伺候你们两个?你我是知道的,苏少看起来也不像立马缴枪的水货,那个小家伙受得了吗?”有以前和他一起去过风月场所的损友更是露骨地询问着他们关系的细节。 “滚边儿玩去,八字还没一撇呢。”江掩尘只能郁闷地回答。 “不是吧,苏少看上的人还有拿不下的?别开玩笑了,老实说,要是苏少看上我,我立刻老老实实扒下裤子让他肏。”这个损友说话没遮没拦惯了。 “抱歉,我对男人没有兴趣。”一个温和的声音在后门响起,这个大舌头惯了的损友吓得窜起老高,回头一看,果然是苏湛,怀里抱着高高的一摞书,时以容一脸漠然地站在他身边,仿佛什么都没有听到。 那群大嘴巴的损友立刻噤若寒蝉,跑了出去。 “容容,”江掩尘有些慌乱,“我们就随便聊聊,没别的意思。” “嗯,”时以容点点头,“我回教室就是和你说一声,我和苏湛要把这些书搬回寝室,你自己先去吃饭吧。” “啊,我也可以帮你们搬书啊。”说着就跑上来从苏湛手里搬出一半的书。 “我来吧,一个人搬得动,”苏湛觉得这么点书没必要两个人分着搬。 “你搬不搬无所谓,我必须得帮容容搬。”江掩尘显得有些小家子气。 强行从苏湛手上抢过一半的书,江掩尘走在时以容身边,扭头看着她。 “容容你去领书怎么不找我啊,我知道怎么领啊。”江掩尘有些吃味。 时以容犹豫了片刻,这对她来说并不是什么常见的情景,“我之前问过你两回了,你都没有告诉我。” 江掩尘脸一下子就垮了下来,苏湛微微笑着,一言不发。 叁个人默默无言地走回寝室,一向话痨的江掩尘都尴尬地不知道怎么开口说话。 江掩尘沉默地走着,心里却在盘算着其他的事情。 他本来担心开学典礼那天发生的事会让容容难过很久。但经过几天的观察,却出乎意料地发现容容并没有表现得有什么异常,还是那么沉静,那天其他人的倒彩似乎一点都没有影响他的心情。于是最近他也放宽了心,开始像原来那样,逗容容开心,时不时暧昧地调戏一下。 不过开学第一天虽然没给容容带来什么严重的影响,却给江掩尘留下了一个顽固的后遗症。 苏湛。 苏湛那天开始就跟着他们两个人一起行动,一开始江掩尘认为他是好意安慰容容,后来发现这贼子根本就是不怀好意。 在用眼神威胁过数次无果之后,江掩尘看着对此似乎毫无察觉的容容,却也无可奈何,这个大心脏的小个子,总有一天会毫无防备地被别人吃干抹净,因此,他需要加快动作。 想到这里,江掩尘嘴角邪魅一笑。 江掩尘愿意不遗余力地逗时以容开心,只要看着容容单纯的微笑,他都会觉得好幸福。 是怎样的家庭环境,让容容变得如此坚强,如此淡漠,如此沉浸在自我的世界? 他既好奇,又怜惜。 现在的她会不会常常想起过去艰难的生活,然后一个人发呆难过? 时以容听着江掩尘的俏皮话,内心却完全没有江掩尘想的感慨,而是过去十几年里都很少拥有的沉静和轻松。 在过去的十几年里,她因为自己脱俗的外表和复杂的家世受到了太多的苛待,在外界的压力下,她的个性变得越来越冷漠封闭。 她从来不擅长处理和其他人的关系,面对男生的示爱,她不会婉转拒绝,只会皱着眉头,冷漠地回答“抱歉,我不想影响学习。”面对女生的针对,她不会改变自己的性格去融入别人,只会默默收拾好自己被涂画的书本,重新回归自己的世界。她的世界里,只有母亲,学习,和自己。 时以容看着偶尔路过的学生眼里的好奇与敬畏,觉得十分新鲜。不过没有什么人愿意上来搭讪,就连江掩尘原来勾肩搭背的好朋友,都只敢远远地冲江掩尘点点头。 时以容感觉自己就像走在羊群里的老虎,不过她清楚,自己是狐假虎威。 她不过是一只弱小的狐狸,而真正的老虎,是她身边的两个男人。 从路人的反应来看,苏湛这头老虎更大一些。 这不是她原本的世界。在她原本的世界里,她连狐狸都不是,只是一只遇到任何危险和变化都只会逃避躲开的兔子。 她和他们两个,明明是属于泾渭分明的两个不同世界,却可以这么融洽地在同一个屋檐下相处。明明是他们两个强行进入了她的世界,但事实上却是她被强行带入了他们的世界,每天和他们一起学习,和他们一起吃饭,晚上甚至和他们一起夜聊着那些她原本从来没有想象过的生活,甚至每晚都在一间屋子里,呼吸着相同的空气,一起睡去。 在这所学校里,没有女生会偷偷撕毁她的书,没有男生会拉她的头发、不怀好意地偷瞄她校服下年轻曼妙的身体。 她听江掩尘说过,一些考进这所学校的特优生,都会因为承担不起在校期间高昂的花费而含恨退学,而她完全没有这方面的顾虑,她有着相当稳定的长期饭票,而且似乎还是两张。 江掩尘犹豫着说,而更多的人,则会因为其他原因最终也是无法继续学业,至于这个“其他原因”,江掩尘张了张嘴唇却没有说下去。时以容想到第一天她被砸伤的头,一切都不言而喻。 她和之前的特等生其实都没有做错什么,但却注定了被欺凌的命运。 因为她和他们是截然不同的人,大相径庭,差距大得可以产生生殖隔离。面对不同的种群,产生威胁感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这种对立甚至都不需要额外的理由说明。 江掩尘和苏湛呢?他们为什么要对自己这么好? 想到这里,时以容抬头看看江掩尘,江掩尘感受到她的目光,低头看着她,给了她一个灿烂到耀眼的笑容,眼角嘴巴都洋溢着快乐。 时以容像被烫到般低下头,心里却是快乐和心安,虽然她并没有感情经历,但是江掩尘纯粹的笑容却让她摇摆的心情落地了。她又鼓起勇气扭头看向苏湛,苏湛没有说话,疑惑的目光笼罩着她。 时以容忽然惊觉自己的行为有多傻,立刻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心里却是甜丝丝的。这种美妙的感觉,就是友情吗? 她以前从来没有机会交上真心的朋友,而现在,一切遗憾都有了弥补的机会,她拥有了如此优秀的两个朋友,在这所学校生活的日子,居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艰难,而且似乎,比童话还要更美好? 她抬头看向夕阳,太阳的红色此时温暖地散着光辉,给一切事物镀上了柔和的轮廓。 江掩尘和苏湛看着忽然间神采飞扬的时以容,纳闷片刻之后却都是一笑,这个小个子,终于开始学会表露自己的心情了。 —————————————————————————————————————————— 纯属好奇,目前出场的两个男主角里,你们比较喜欢哪一个?(此问题不影响后续剧情) 哼(2500+) 猎人在诱捕自己心仪的猎物时,会在陷阱上面铺上伪装的草叶,布置美味的食物。 —————————————————————————————————————————— 明亮的灯光映照着书桌前时以容略微发红的脸,她旁边座位上,苏湛只是下身穿着浴巾,十分淡定自若地自顾自翻看着课外书。 因为坐着的姿势,浴巾被抬高了一些露出精壮修长的大腿。时以容克制住自己转头狠狠用目光侵犯这个男人身体的欲望,强装镇定地给身边的江掩尘总结着今天的课堂重点, 而她的另一侧,江掩尘也照模照样,穿着一条单薄的浴巾挨着她坐着,肌肉分明的上半身就在她眼前,触手可及,他结实紧致的肌肤散发着温热,混合着沐浴露淡淡的清香一起刺激着时以容已经饱受摧残的自制力。 “容容你为什么不先去冲个凉再给我讲啊,现在天气还很热,你在宿舍穿这么多不热吗?”江掩尘目光有意无意地瞥过时以容瘦削的身躯,色胆包天的他很想看看这个小美人儿雪白莹润的身躯。 “我不热......”因为努力克制着保持正常,时以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有气无力。 终于熬到了熄灯前半小时,时以容急匆匆地以要洗澡为由结束了今天的补课,躲也似的跑进了卫生间。 时以容有些慌乱地脱去了衣服,赤裸着身体刚准备走进淋浴间,却听到了重重的敲门声。 “容容我想上厕所!你能把门打开吗?”时以容紧接着就听到扭动门锁的声音。 一声惊恐的尖叫就在嗓子眼,忽然她听到门外江掩尘一声奇怪的“咦”。惊魂未定的时以容立刻回想起来,在来到这所学校之后,她为了防止身份泄露,平时上厕所都会锁门,刚才虽然她脑子有些混乱,但下意识的一个动作却无疑拯救了她。 “我马上出来,你再忍忍。”时以容颤抖着声音说道。 打开淋浴龙头,在温暖的水流冲击下,时以容逐渐平静下来,简单地擦拭后,她穿上自己保守的旧睡衣,拿衣物挡在胸口环着胸开了门。 江掩尘果然一直等在门外,看到刚出浴的时以容,江掩尘愣了一愣。 美人儿额前的湿发湿漉漉地贴着脸,勾勒出她精巧的鹅蛋脸,一双平时蒙在帘幕后的善睐明眸,此时如刚出水的明珠般熠熠生辉,惹人疼爱的琼鼻,鲜桃般粉嫩的双唇,因为腾腾热气而蒙上红晕的双颊。 他的小容儿前世一定是个小天使,现在才有这样上天垂爱的容貌。 随意瞥了一眼已经躺好,只露出赤裸的上半身,和以往一样拿着一本书的苏湛,时以容溜进了被窝,终于松了一口气。 江掩尘大大咧咧地进了卫生间,门都没锁,听着卫生间里清晰的“哗哗”水流声,时以容刚平静下来的心立马又乱了。 江掩尘上完厕所,大大咧咧地把刚才脱下的浴巾往洗手池旁一甩,晃荡着腿间的阳具就走出了卫生间。 “啊!”意外看到这一幕的时以容不受控制地尖叫了一声,把苏湛和江掩尘都吓了一跳。 “发生什么事了?”江掩尘丝毫没有贼喊抓贼的负罪感,真心实意地找着周围可能吓到美人儿的东西。 “你......你为什么不穿衣服就出来了?”虽然不是第一次看到他的裸体,但是时以容却还是实实在在地吓了一跳。 知道美人儿惊叫原因的江掩尘有些好笑,“我都是不穿衣服睡的啊,再说了,你又不是没看到过,干嘛吓成这样?” 说者干脆跨开步,显摆似的冲着时以容的方向用力晃了晃,粗大的阳具在空中兜了几圈,“要不要脱了衣服站出来比一下谁的大啊?” 时以容往被窝里缩了缩,眼睛却像失了魂般紧盯着那根东西,好大,好丑,好可怕。 “我......没有你的大......”时以容闷闷的声音从被窝里传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江掩尘畅快大笑,在这方面他确实鲜有对手。 “哼。”正在看书的苏湛鼻子里哼了一声,翻过一页。 “你什么意思。”江掩尘极为不悦,他忍苏湛很久了。面对苏湛他倒不乐意再比大小了,他粗略地观察过,这场斗争,他没有必胜的把握。 “刚好看到一个情节。”苏湛平静地回答。 “什么情节?”江掩尘准备刨根问底,他就不信苏湛能现编一个说得过去的情节。 “神话里的英雄人类阿俄狄斯完成了诸神的考验,作为奖赏,太阳神从海底挖了两根世界上最大的红珊瑚,把略微小的那根给了他。得到这件无价之宝的阿俄狄斯抬着这根红珊瑚到处炫耀,最后甚至跑到太阳神面前炫耀,为了惩罚这个人类的无知与狂妄,太阳神抬出了自己的那根红珊瑚,只说了一句话,就让这个人类羞愤地逃走了。” “什么话?”江掩尘和时以容都有一些好奇。 苏湛轻轻瞥了江掩尘一眼,眼神中露出刚好能被察觉到的轻蔑,“我的这根东西,比你的大。” 江掩尘有些失神发愣,反应过来的时以容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容容?”江掩尘十分受伤。 “对......对不起......”时以容想钻进被窝里抑制笑声,但是她笑得太开心,整个被窝都在一抖一抖,根本掩饰不住。 苏湛感受着底下床铺的振动,嘴角也露出一丝微笑。 “你下来啊!有种比试一下啊!”江掩尘暴躁地在原地走来走去。 “哼。”第二声轻蔑的哼。 “你......”江掩尘气得想冲上去掀开他的被子。 一阵悦耳的音乐声响起,几个人都有些愣神,几秒钟后,寝室瞬间陷入了绝对的黑暗,只剩江掩尘一个人,赤裸着站在房间中央。 江掩尘摸索着走向自己的床铺,“你等着......”江掩尘没什么气势地放着狠话。 黑暗中传来苏湛合上书页、躺下的声音。 “哼。”第叁声哼。 “你!”江掩尘真的被激怒了,其他时候还好说,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士可杀不可辱,何况辱的还是男人最看重尊严的那一面。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时以容再也控制不住,笑到捂着肚子在床上滚来滚去。 “好啊你,”想了想得罪苏湛的严重后果,江掩尘还是认怂地决定挑软柿子捏,“笑得这么开心。” 说着就光着身子循着时以容的笑声爬上了她的床,修长的四肢立刻紧紧地隔着被子箍住了时以容小巧的身形。 “你这是干什么?”时以容笑不出来了,紧张地问。 “被你们嘲笑了,我很难过,所以你要补偿我,今晚我要抱着你睡。”江掩尘声音沉闷地答道。 感受着江掩尘喷洒在她脸上温热的呼吸,时以容觉得脸上烫得像着了火,声音细若蚊呐,“我不嘲笑你了,你回去睡好吗?” “不要。再说了,都是男人,睡一张床有什么大不了。”江掩尘把头埋到时以容脖子旁,贪婪地闻着她身上的淡淡馨香。 时以容咽了咽口水,没找到什么合适的反驳理由,只能双手悄悄地环到胸前,虽然隔着一床薄被,但还是担心被他发现自己的身份。 躺在上铺的苏湛有些纳闷,江掩尘对他的敌意不能再明显,抱着气气他的念头小小恶作剧了一下,虽然江掩尘确实生气了,可是他怎么生气到容容的床上去了。 就这样,叁个人心思各异地在两张床上睡着了。 —————————————————————————————————————— 喜欢的朋友请珍珠收藏鼓励,留言我都会看,这是第一本小说,希望大家可以帮忙完善一下。 改变(2800+) 第二天清晨,苏湛醒过来的时候才5:20。 其他两个人都还在酣睡。 苏湛若有所思,顺着楼梯下了床。 一下床,他立刻看到了让他哭笑不得的一幕,时以容双手放在胸前,半个身子已经超过了床沿,只要一个重心不稳就可以掉到地上,而床上的另一位公子哥,却在床的内侧,双手双脚扒着那床可怜的被揉成一条的被子,十分亲昵地依靠着。 苏湛暗叹一声,准备将容容抱回床中间。 当他一只手穿过她的腋下,一只手穿过她的膝下时,右手上的柔软触感却让他有些发愣。 他下意识地又加重力气按了一按,确实十分柔软,有弹性,苏湛看着容容胸上自己的手指,愣在了原地。 “嗯——”时以容一声嘤咛,苏湛有些慌乱地松开了手,迈开长腿躲进了卫生间。 时以容转醒,她昨晚似乎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她梦到她躺在一张大床上,盖着柔软的被子,枕头也温热柔软,她舒服地在上面睡着,睡得很香甜。但是被子似乎越来越热,越来越重,被子里还有一个坚硬滚烫的东西顶着自己的臀部。 她闷得好难受,费力挣扎了好久,终于甩开了这床被子,终于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觉。 不知过了多久,她好像又做了一个梦,她梦到自己和一个男人一起躺在床上,那个男人温柔地抱着她,而她也十分配合地伸手搂着他的脖子,冲他甜甜笑着,那个男人把手覆到了她的胸上,她舒服地仰头呻吟了一声,低下头享受地眯着眼睛看那个她抱的男人,手上成块结实的肌肉,浓密的睫毛,俊朗的五官,是苏湛...... 时以容惊醒的一瞬间,就听到卫生间里轻轻的洗漱声音,一看身边,江掩尘还抱着被子睡得和猪一样。 “呼——”应该只是梦吧,自己应该没有叫出声吧,时以容想着。 不过刚才那个梦......梦里苏湛的身体火热而紧致,那张俊美的脸庞近在咫尺的时候竟然是那么迷人,引人犯罪...... 时以容脑海中乱糟糟的都是刚才梦里的场景。 卫生间门开了,苏湛拿着毛巾随意地擦拭着头发走了出来。 时以容下意识看了过去,正好对上苏湛飘过来的眼神,两人目光轻轻一撞,立刻各自分开,竟然都没有发现彼此的异样。 而此时时以容发现了一件更要命的事情:苏湛今天并没有围浴巾,浑身赤裸着就出现在了她眼前。 从她飘忽间瞥过的一眼中,时以容觉得:苏湛好像确实比江掩尘大一些。 “抱歉,我忘了今天你还没走。”苏湛尴尬地开口,他因为发现时以容的身份心绪混乱,真的一时间忘了她还在宿舍里面,要是以往,他还可以调戏一下这个有趣的小个子,但是现在,知道了她的性别,苏湛不得不警惕起来。 他匆忙穿好衣服出门了。 在前往食堂的路上,苏湛放慢脚步,开始思索着时以容伪装身份的疑点。 一个女生是怎么伪装性别通过入学考试前的体检的,她进入学校的目的是为了什么? 既然她的性别是假的,那么她的身世会不会也是假的,为了博取他人的同情,从而达到自己的目的? 她和自己一个宿舍,是不是也是什么刻意的安排? 是其他家族安排的勾引自己的人?但据他从学校上层了解的情况,这次舍友是随机分配的,因为他无所谓,就这样定下来了。 但是,他不由自主地回想起时以容看到自己洗完澡时鼻间淌出的鼻血,那场莫名其妙的道歉,她忍住不看他身体时那微微泛红的脸颊...... 这么一个毫无心机的女孩儿,不可能是受人指派的间谍,不过,如果这一切都是她伪装的假象呢...... 苏湛皱皱眉头,虽然很不情愿认为这个有趣的小个子会是个间谍,但是,既然她有所隐瞒,肯定是有所图,在了解她的真实目的前,自己还是和她保持距离为好。 上午课程结束之后,苏湛客气地跟江掩尘说了以后还是自己一个人行动比较好,看着苏湛离开的高大背影,江掩尘一脸喜色,时以容却是难掩失落,不知不觉间,苏湛已经成为她生活中习惯的一部分了。 晚上,江掩尘看出时以容今天心情不太好,虽然说了好些逗乐的趣事,却还是没办法完全扭转容容的心情,于是又恶狠狠瞪了好几眼苏湛。 苏湛今天洗完澡穿的是保守的上下装内衣裤,时以容一方面既松了口气,一方面却有些难过。 他看得出来,苏湛在刻意疏远她,虽然并不知道具体原因,但是时以容却没有勇气正面询问他。 在她不清楚原因的情况下,一个走进她的世界里的人,又悄悄离开了。 而另外一个走进她世界里的人,却大摇大摆地坐了下来,屁股都不肯挪一下。 平静的校园生活已经过了两周,时以容对于学校生活算是彻底地熟悉起来。 “容容——”江掩尘怀里抱着被子,眼巴巴地看着时以容。 时以容觉得头有一些痛,“你前天把我踹到地上去了,床太窄,两个人睡真的太挤了。” “我今天一定注意。”江掩尘一脸的歉意。 前天晚上,他又软磨硬泡强行找借口要和容容一起睡,结果半夜不小心把时以容踹到床底下去,清醒过来的时以容无奈地拍醒江掩尘,把他赶回了他自己的床上。昨天晚上好不容易消停了一天,今天江掩尘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明天有考试,今晚我想睡个好觉。”时以容不得已找着借口搪塞。 “好吧,那明天晚上一起睡好不好?”江掩尘勉强作罢,但是贼心不死。 “唔......”时以容想着推托之词,“要不这样吧,你看我教了你这么久,要是你这次考不到班级前五,我就再也不让你和我一起睡觉。” 根据她的了解,江掩尘绝对考不到这么高的名次。 果不其然,江掩尘脸立刻垮了下来,还想挣扎着讨求一个更容易的条件,时以容却充耳不闻,直接钻进了被窝,把自己埋了起来。 熄灯后,早早躺在床上的苏湛放下手里的书,躺了下去。 在发现时以容的身份之后,他开始对她敬而远之,面对这两个人日益亲热的肢体互动,他也沉默不语,充当着合格的透明第叁人。 “容容,”不出时以容和苏湛两个人的意料,江掩尘又开始了每晚例行的夜谈环节。 每天他提的话头都是天南地北,随意乱扯。 聊着聊着,江掩尘貌似不经意地问道,“容容,你反感同性恋吗?” 他的耳朵早就竖了起来,不放过容容那边的一丝声音。 “不反感。”时以容想了想,回答。 江掩尘心下一松,“为什么啊?” 为什么,时以容想着,开始认真地回答起来。 “实验室研究表明,绝大多数动物都具有有同性恋倾向的个体,对果蝇的基因切除实验证明,操控果蝇性取向的基因位于常染色体上。” 江掩尘觉得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苏湛睁开眼睛,看着头顶的黑暗,听着身下温和柔软的声音。 “因此,喜欢什么性别的人,就像喜欢什么颜色、喜欢什么口味一样,是在基因、环境共同作用下决定的,所以我不反感同性恋。” 江掩尘试探着追问了一句,“所以你不会觉得同性恋恶心,对吗?” 时以容有些奇怪,“我为什么要觉得同性恋恶心,性取向只是一个人的一部分,和他喜欢什么运动、参加什么工作一样,只是他许多特征中的一点,我为什么要因为这一个地方而讨厌一个人。” 江掩尘有些沉默。 他今天原本想试探容容对于同性恋的态度,结果现在,他似乎得到了答案,但似乎又面对了更大的疑团。 他的小容容脑袋里装的都是什么稀奇古怪的想法,听着似模似样,但却和他以往接受的信息完全不一样。该说这个小东西是超乎寻常地理性,还是离经叛道的邪说呢。 “早点睡吧。”久不开口的苏湛轻轻说了一句后,叁个人同时陷入了沉默,相继睡去了。 ———————————————————————————————————————— 猎人在追捕猎物的时候,被猎物带到了奇幻的仙境,猎人流连忘返,忘却所求。 小期(3500+) 第二天周日,教室里,时以容明显感觉到江掩尘炽热的目光不时地在自己身上火热地扫视着,时以容握笔的手停了几停,还是从容地继续写着考卷。 江掩尘收回眼神,平复心神,看着眼前的考卷,容容,为了你,我一定会努力考好的。 这是,爱情的力量! 考试进行了一个上午,下午是校内自由活动,时以容和江掩尘一起吃完饭,正准备去图书馆借几本书回宿舍看,却心下一动,准备先去教室看一看这次的考试成绩。 江掩尘扭扭捏捏地跟在她身后,两个人一起回了教室。 教室里,阅卷老师刚张贴完成绩,穿过围观的学生们,准备去好好休息一下,吃顿饭。 时以容和江掩尘冲老师点了点头,老师也很欣慰地看了看时以容,满面春风地走出教室。 时以容心下了然,倒没什么意外。 穿过人群,两人意外地在栏前看到了苏湛,他冲两人微微点头,就往外面走,路过江掩尘时,嘴里微不可闻地“哼”了一声。 江掩尘虽然身材高大,但此时却缩在时以容身后,有些不敢抬头看成绩。 时以容看着第一排自己名字后面一连串的“1”,并无意外,看着紧挨着自己的苏湛名字后面一连串的“2”,心下忽然有一点没来由的窃喜。 她接着往下看,忽然有些发愣,在第12排,江掩尘的名字赫然在列,年级十二,班级第五。 “容容,我考得......怎么样?”江掩尘咽了口口水,问道。 “江少,你这次够狠啊,年级十二,班级第五,真是看不出来啊。”有同学已经惊奇地喊了出来。 江掩尘不敢置信,抬头看了看成绩栏,确认之后,脸上焕出难以形容的光采。 “容容,”江掩尘兴奋地双手搭在时以容肩上,“我们以后是不是可以一起睡了!” 一言既出,万籁俱寂。 时以容瞳孔涣散,心如死灰。 正当一大群人都陷入难堪的沉默时,隔壁班却吵吵嚷嚷地闹哄起来。 “我们过去看看吧。”江掩尘意识到自己刚才说话的场合极其不合适,立刻拉着容容的手跑开,内心暗暗感谢隔壁班的无意解围。 时以容看着江掩尘拉着自己的手,内心有些发怔,她这次有诺在先,不愿意继续敷衍江掩尘,找有的没的理由拒绝他一起睡的请求,但一旦同意了一起睡觉,这样下去,迟早会暴露身份。 如果实在隐瞒不下去,要不要直接告诉他,自己其实是个女的,希望他能够帮自己保守秘密? 时以容头脑纷杂,任江掩尘把自己拉到了b班门口。 一个瘦小的男生跌跌撞撞从b班跑了出来,立刻身后伸出一双猿臂环住他,一个高大的男学生坏笑着箍紧他,“小期,说好的不许赖账,别跑啊!” 一大群男学生跟着跑出来,一大群人推推搡搡地,把那个被叫做小期的男生使劲地压在墙上,双手都被不同的人擒住,动弹不得。 那个一开始抓住他的高大男生面容俊朗,眉眼间透着一股邪佞,这时候腾出手来,笑嘻嘻地站到小期身边,低头看着他。 “言出必行,小期,别怪我们下手太狠吧。” 说完右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掏向小期的裆部,一把握住里面的一团。 “啊!”小期试着夹紧双腿,满脸通红,但是他被一群人压着,根本没办法合拢双腿。 那个邪佞的男生坏笑着,在裆部的手狠狠捣了几下。 “啊啊!”小期满面血红,死死地咬住刚才不小心尖叫出声的嘴唇,眼睛开始泛起了泪光。 “看不出来,东西不小啊,”邪佞男人有些惊讶,立刻嘿嘿笑着,手狂乱地摸索了几把。 “真的吗?我来试试。”抓着小期一只手的男生有些好奇,“季少帮把手。” 那个邪佞男子不得已放下自己的手,小期还没来得及松口气,那个被季少换下手的男生已经邪笑着凑到他面前。 小期满脸惊恐。“钟旁,你快一点。”其他围在小期身边的人纷纷调笑着。 “放心马上好。”被叫做钟旁的人恶意地没有直接上手,而是拍了拍小期的翘臀。 “唔......”小期别过头去。 “嘿嘿你别说,手感还挺不错。”钟旁笑着,称小期扭过头不愿意看他的一瞬间,闪电般地捏住了小期的裆部。 “啊!”小期惊叫出声,压着他身体的同学和在旁边围观的不少人都纷纷笑出了声。 在旁边呆呆地看了一会儿的时以容感觉过于难堪,抬头征询着江掩尘的意见,“我们......要不要帮帮他。” “这有什么可帮的?”江掩尘倒是看得趣味盎然,“指不定他自己也乐在其中呢?咱们别插手,站着看就行了。”他随便抬头看了一眼容容,却发现他蹙着眉毛,大眼睛里满是同情和担忧。 “我先去问问到底发生了什么吧。”江掩尘暗叹一口气,顺手拍拍身边的人,“大葛,这怎么回事儿啊?” 大葛回头看是江少和他的小男友,还没开口,却是促狭地笑了一下,这才开始回答。 “小期之前已经考了两次全班第一了,这次他和其他同学打赌,要是再考全班第一,就得让他们每个人阿鲁巴一下。” “既然是阿鲁巴,怎么直接上手了。”江掩尘也有点好奇。 “这不是一时间没找到柱子和树吗?”大葛的眼神更加暧昧起来。 “......”时以容和江掩尘一起无语了一下。 “他是真的想打赌吗?”时以容看着那个叫做小期的男生满脸的血色和羞愤,低低地问道。 “这我就不清楚了,大家都是这么说的。”大葛说的也是实话。 时以容看着挣扎越来越剧烈的小期,不自觉间已经抿紧了双唇。 “放开我!”小期猛烈地挣扎着,好几个人这时候居然也制不住他,“你们!放开我!” “诶,各位各位,不好意思,借过一下,借过一下。不好意思啊。”时以容诧异地看着走上前去大声喊着“借过”的江掩尘。 抓着小期的一群人也有些愣神,手下微微一松,小期立刻用力,低着头飞也似的跑开了。 跑过江掩尘和时以容身边时,微微抬头看了他们一眼,一双清澈的眼眸里盛满泪水,又含羞低下头,神态竟然颇为动人。 “啧啧啧,江少这算不算英雄救美啊,不怕身边老情人吃醋啊。” 那个邪佞男人见小期跑了,闲着无聊正准备和江掩尘扯一会儿。 “打扰一下,时以容同学,老师让我带你去办公室一趟,请问你们这里方便吗?”一个温和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时以容惊诧回头,果然是苏湛那张平静的脸。 小期畏畏缩缩地跟在苏湛后面,十分警惕地看着身前的一大群人。 “苏湛你什么意思?”季少长久以来都十分不爽苏湛这幅死人脸。眼见他这么打断自己和别人的对话,更是不悦。 “季楚安,我不过是传达老师的意思。”苏湛依然平静。 “你!”季楚安勃然大怒。他和苏湛的过节可以说由来已久,虽然这段过节绝大多数都是他自己找的麻烦。季家和苏家两大家族实力相差无几,苏家顶多略胜一筹,但在这一辈所有亲朋故交之中,苏湛是当之无愧的绝顶天才,虽然两家人见面的时候还是会相互吹捧对方的小辈,但在私底下,他已经不止一次听到父亲和其他叔伯长辈感慨“生子当如苏湛”之类的气人话。 “走啦走啦,容容我陪你过去啊。”江掩尘得意地推着时以容往苏湛那边走,虽然不太愿意承认,但是仗势欺人的感觉实在是不错。 季楚安的脸已经气得发紫,苏湛施施然转身带着几个人走向办公室,原地的其他学生也知道阎王打架小鬼遭殃的道理,悄悄地散开了。 原本闹哄哄的走廊一下子变得安静如常。季楚安恶狠狠地踢了空气一脚,回了宿舍。 苏湛带头走入空荡的教师办公室内,惬意地躺在班主任舒适的躺椅上,一条腿随意地搭在另一条膝盖上。动作虽然随意,却自有王者的霸气,高大的身形并没有因为坐下降低几分威慑感,虽然他是抬头看着其他人,但所有人都知道,他才是主导这一情势的人。 “不是说老师找容容吗?老师人呢?”江掩尘探头找着。 苏湛皱皱眉头,他不相信江掩尘没有看出来自己只是找了个借口帮他们,既然如此,那江掩尘现在的举动肯定就是在揶揄他。 “老师让我说一声,希望我们继续努力学习,没别的话了。”苏湛随意地说道。 “行吧,那我们先去图书馆了,”江掩尘拉着时以容的手往外面走,走到门外,才不经意地冲他挥挥手,“谢了啊!” 苏湛嘴角扯出一丝笑容。 办公室里只剩下了小期和苏湛两个人。 小期看了看苏湛,他以前对这个人知之不详,只知道他背景惊人。今天他突然出手相救,让自己很是意外。 “谢谢你。”小期深深地向他鞠躬。 “不用谢,顺便而已。”苏湛惬意地躺了下来。 “您......是不是很在乎那两个人?”小期有些好奇地问。 苏湛脸色冷了下来。 小期感受到他心情的变化,心里也十分紧张,他也听说过这叁个人之间的一些事情。 “实不相瞒,我在校外有一个女朋友,之前......我们遇到了一些变故,我们两个人都不知道该怎么解决最后的问题,在分手前我们最后吃了一顿饭,一起聊了很久,我这才知道她所面临的问题有多严重,而之前我却根本不了解她的问题,当我们彻底敞开心扉之后,我们下定决心,无论如何都不再分开。” 少年人的眼睛清澈而遥远,里面充满着温暖和希望。 “所以,”小期低头真诚地看着他,“苏少,我希望,不管你们遇到什么问题,都要坦诚相见地聊聊,不要不明不白地结束一段关系。” “今天真的很谢谢您。”小期又深深鞠了一躬,抛出了办公室。 苏湛看向天花板,眼神中有些茫然,自己的感情,居然表现得这么明显吗? 坦诚相见......自己一直都很坦诚相见,不过那个小骗子...... 确实,自己也不了解她女扮男装的目的就开始疏远她...... 苏湛闭上了眼,不知在思索些什么。 —————————————————————————————————————— 猎人在追捕猎物的时候发现有其他猎人争夺,也是常有的事情。 夜聊2(4300+) 时以容和江掩尘在宿舍里安静地面对面隔着桌子坐着,时以容手里翻着书,江掩尘捣鼓着手里的电脑,一脸的严肃。苏湛一直没有回宿舍。 临到晚饭,时以容看着江掩尘还是不停地在电脑上点点画画,又低下头接着看书。 “容容,我们吃饭去吗?”时以容抬起头,正看到江掩尘合上电脑,冲她明媚一笑。 “嗯。”时以容合上书,两个人去了食堂。 江掩尘没有说自己在忙什么,时以容也没有问。 吃完饭,苏湛已经在宿舍里了。 叁个人默默无言地在自己座位上做着自己的事。 时以容看着书,内心却有一些走神。 她开始重新审视这个学校里的人。 原本她以为在江掩尘和苏湛的帮助下,自己已经适应了这里的生活。然而,现在她才发现,自己想得确实太简单了。 不说别人,单说自己最熟悉的江掩尘和苏湛,就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 江掩尘下午在电脑上操作的,绝对不是什么简单的内容,看他严肃的神情也能想到。他虽然平时一幅吊儿郎当的样子,但从其他同学的目光来看,他就知道,江掩尘身世并不简单。 至于苏湛。 时以容有些发愣,对她而言,苏湛身上有着太多的谜团,他的身世,他看的外文书,他不在宿舍时去了哪里。 事实上,她其实和苏湛也没有太多的交际。这个外表俊朗的男人,虽然沉默寡言,却出手帮了自己好多次。明明气质高贵典雅,却可以面不改色地现编黄色笑话。明明性格平稳,却会故意作弄江掩尘,她对他知之甚少,如果不是进入这所学校,同住一个宿舍,她甚至连肖想他的资格都没有,因为他实在遥远如云端,不是她这介凡人可以接触的。 何况苏湛,江掩尘于她,也是遥不可及的阶层。 时以容看着书,心里忽然有些萧瑟。原本她的生活那么平凡,就是希望考上好大学,以后凭借自己的能力出人头地,让母亲能够少奔波操劳,安享晚年。虽然平凡,但却真实,只要她一步步向前,就可以接触到不远处的未来。 可是因为一场病,她失去了母亲,为了寻找父亲进入了这所学校,却认识了这样两个神仙般的人物。 这一切美好得像梦境,却也梦境般虚幻。 苏湛似乎已经厌倦了她身上的一点新鲜感,那么江掩尘,也是迟早的事吧? 既然这是一场梦,那么,她就尽情地沉醉其中吧。 夜晚,熄灯前一个小时,江掩尘就迫不及待的把自己的被子搬到了时以容的床上。 时以容微微脸红,却没有别的表示。 终于熄灯,江掩尘已经洗漱好赤裸着身体钻进了被窝,眼巴巴地盯着时以容。时以容固执地在桌前看书看到熄灯,才红着脸在黑暗中躺进自己的被窝。 “容容......”江掩尘轻声开口,“我们可以聊会儿天吗?” 时以容的小脸就在他面前,两个人的呼吸都温和地喷到彼此的脸上。 “嗯?”时以容的脸还是有些烫。 “唔......”江掩尘想了想,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不如这样,今天的夜聊就以这样的方式进行,我提问题,你们回答,可以吗?”苏湛平静开口。 一边暗自纳闷苏湛的听力之好,江掩尘一边问:“你怎么今天忽然想这一出?”苏湛以往都只是偶尔参与。 “怎么,你不敢吗?”苏湛随意激将着。 “有什么不敢的。”江掩尘立刻反口,“不过我有一个条件,你提出的问题,你自己也要回答。” “可以。”苏湛回答得很无所谓。 “还有一个条件,必须诚实作答,不可以撒谎。”苏湛补充。 “没问题。”江掩尘也回答得挺无所谓。 “我也可以。”时以容略微有一些期待,苏湛已经好久没有主动和他们说话了。 “第一个问题,”苏湛平静开口,“你们做过几次爱?” 江掩尘顿时语塞。 “没有。”时以容脸烫得厉害。 “容容你没有和其他女人做过爱吗?”江掩尘有点惊奇。 “嗯。”时以容轻声回答着。 “那......男人呢?”江掩尘紧跟着追问。 “......也没有。”时以容差点忘记自己现在是个男生。 “真的吗?”江掩尘语气中有着难掩的惊喜。 “......”时以容有点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参加这场夜聊。 “到你了。”苏湛平静地转回话题。 “你先说。”江掩尘小小地使了个心眼。 “0次。”苏湛平静如旧地回答着。 “我不信!”江掩尘当即叫了出来。 时以容偷偷点头附和着。 这所学校入学年龄在18岁左右,是平常学校高叁的年级。要是寻常人家的男孩子,这个年龄没有性经验十分正常,但是苏湛这种顶级家世样貌的人,她是真的不信。 “本来就没有。”苏湛平静地回答着。 “不可能!”江掩尘继续持怀疑态度。 时以容又偷偷点着头。 “那你倒是说说,我和谁在一起过。”苏湛语气中已经有了一丝无奈。 “唔......”江掩尘开始仔细地盘算起来。 “季家的二小姐季翩然,我看她很迷恋你。”今天下午刚看到过季旁,江掩尘立刻联想起了这一位,这也是他认为以后最有可能成为苏湛夫人的女人。 “我和她没有关系,只说过几句话。”苏湛平静如常。 “不可能!我上次看到她都主动进你房间了。”江掩尘不可置信。 “你看到她进我房间了?”苏湛语气中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寒冷。 “当然。”江掩尘信誓旦旦。 忽然,江掩尘反应过来,脸上也冒了一丝冷汗。 “她手里的药,也是你给她的吗?”苏湛的语气有些冰冷。 “不,我就看她走进你房间,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江掩尘立刻解释起来。同时暗恨自己提这个女人干什么,这不是自寻死路吗?他当然不像他自己说的那样只看到季翩然进了他房间那么简单,甚至可以说,他就是季翩然那次冒险举动的始作俑者,但是这些,他绝对不会告诉苏湛。 “好吧我相信你了。”江掩尘急忙转移话头,“问下一个问题吧。” “呵呵,你的答案呢。”苏湛平静的话语却让江掩尘急得抓耳挠腮。 “什么答案?”江掩尘视图装傻糊弄。 “呵呵。”苏湛继续轻笑两声。 “额......大概七八次吧。”江掩尘有些心虚。 “呵呵。”苏湛的笑声听多了有些诡异。 “大概十几次吧。”江掩尘的冷汗似乎又开始冒了。 “呵呵......” “苏湛你笑什么笑。”苏湛还没笑完就被江掩尘打断了。 “要不要我帮你列举一下。”苏湛平静开口,光是他看到的女伴就有不下几十个。 “不用了。”江掩尘急忙打断。 感受着身边容容似乎有些急促的呼吸,江掩尘试探地伸出手,穿过被子底下的缝隙,进入了容容的被窝,抓住了她的手。 时以容轻轻躲了一下,就任由他抓住。 江掩尘深吸了口气,抓着容容小手的手微微用力。 “容容,我过去确实很荒唐,但是以后,我愿意用一辈子证明,我只对你动过心。”江掩尘动情地回答。 “呵呵。”苏湛的笑声不失时宜地响起,表明了他的态度。 江掩尘深呼吸压住内心的不爽,开始认真地回忆起来。 “我的第一次是在14岁。那天我去参加广伯伯的60岁生日宴,孙家的叁小姐主动拉着我上了楼。” 江掩尘感到时以容的小手缩了缩,更加用力地抓紧,不愿意松开。 “后来,我断断续续和几个女人上过床,到了十六岁,我开始跟着几个年纪比较大的同辈哥哥,那一年我过得比较荒唐,后来我家老爷子对我稍微用了手段,后面就比较少了。” 江掩尘心虚地说完,感受着手心里小手的僵硬和冰冷。 “但是,我从来没有跟别的男人上过床。”江掩尘稍微鼓起勇气说着。 时以容和苏湛都有些无语。 “苏湛,你提下一个问题吧。”江掩尘尴尬地开口。 “我暂时没想好,你们也提问题吧。不然对你们太不公平。”苏湛也轻轻放过了江掩尘。 “唔......”江掩尘恶意地思索了片刻,开口,“我想知道你们那东西,硬起来有多长?” “我先说吧,”江掩尘自豪地先开口,“在完全勃起的情况下,长度21.7厘米,直径6.2到8.1厘米。” 时以容和苏湛真的无语了。除了极个别极度自恋的色情狂,真不知道还有谁会测量自己的阳具尺寸,还这么精确。 “不太清楚,”苏湛保持着平静,又补了一句,“不过应该比你的稍微大一点。” “有种比试一下啊。”江掩尘不爽地回答。 “有机会的。”苏湛平静地回答。 江掩尘感到后背发凉,机会,什么机会。 “容容,你呢。”苏湛平静地开口。 “我也不太清楚,”时以容有气无力地回答着,“不过挺小的。” 江掩尘握了握时以容的小手,用来传递自己的同情与安慰。 时以容在黑暗中朝天翻了一个白眼。 “容容,轮到你提问题了。”江掩尘握了握小手,鼓励他勇敢提问。 “唔......我想知道,你们平时没事干的时候会做什么事情?” 一个很中规中矩的问题,很符合时以容纯情小处男的人设。 江掩尘立刻回答:“我先说吧。我平时有空的时候,喜欢参加酒会,因为那里有很多认识的人,可以了解很多事情,为家族积累和打理人脉。运动的话,我喜欢网球、马术还有游泳。一个人呆在家里的话,我喜欢听音乐,我最喜欢的乐队是londonload。” 时以容安静地听着这些对她来说都是遥不可及的贵族生活,她很愿意了解一下,等到以后离开他们了,自己还有一些回忆可以用来纪念。 “我很少有空余的时间。”苏湛平静地回答,“参加酒会对我来说是任务,而不是娱乐。每周我都要在家里的健身房锻炼10个小时,因为我需要健康的身体去维持高强度的工作和交际。如果真的有空余的时间,我喜欢看书,我很喜欢俄国1941年以后的文学,在破碎的家国中探寻出路,在挣扎的困难中带着近乎癫狂的呓语,很有意思。” 时以容和江掩尘都有些沉默,不管他们愿不愿意承认,他们都很不了解苏湛,这个所有人都承认的绝对天才,似乎总是活在长辈的夸奖里,刺眼的光晕里,而这个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似乎没有人去探究,是他们不愿,还是不敢,还是苏湛主动阻隔了外界探究的目光,将自己伪装成所有人眼里完美的天才? 江掩尘不由得联想到了自己,自己没有苏湛需要继承庞大家业的巨大压力,虽然失落,但却有权利恣意妄为、声色犬马,虽然不知道自己在做的是不是自己喜欢的事,但他至少拥有很大程度上的自由。一时间,对于苏湛,原本一直以来对他才能和性格的嫉妒和不忿,忽然夹带了一丝同情。 不过江掩尘也有些奇怪,苏湛一直以来就扮演着完美继承人的角色,为什么今天却向他们表露自己的心迹? “坦诚相见。”苏湛心里想着小期的话,不仅是身体上的,而且更是心灵上的。 “容容,你呢?”苏湛平静地问着。 “我......我喜欢去书店里看书,我看得很杂,妈妈去工作的时候,会把我放在书店里,一放一整天。”时以容回忆起自己的母亲,语气不自觉地变得温柔。 “容容......”江掩尘稍稍用力地握着容容的小手。 “其实我真的觉得很幸福,”时以容无奈地说,“从小到大,所有人都很同情我,但是我妈妈把我教得很好,我小时候一直过得很快乐。” 才怪。苏湛和江掩尘都在心里吐槽着,要是她过得快乐,怎么会养成这么独立冷漠的性格。 “那你爸爸呢?”苏湛貌似随意地问着。 时以容愣了一愣,想着今天苏湛和江掩尘诚实的回答,终于还是决定说出口。 “小时候,妈妈告诉我爸爸去了很远的地方,我一直以为他已经死了。但我妈妈去世之后,给我的遗嘱里却是温华的入学考试证明。律师告诉我,她让我自己决定要不要去寻找爸爸的线索,所以,我来到了这里。” 时以容说完一切松了一口气,内心没有原本想象的秘密曝光之后的胆战心惊,反而说不出的轻松。 或许,自己就算说出自己是女人,这两个人也会为她保守秘密吧?因为他们是一起分享过秘密的朋友? 苏湛满意地笑了笑,他今天的目的达到了。 果然,有时候先卸下自己的伪装,才会换来别人真心的对待。 “容容,我会帮你找你父亲的。”江掩尘诚恳地说着。 “我也会帮你找找。”苏湛平静地说着。 叁个人又聊了好久,才在困意的袭击下,默契地睡去了。 初尝(2100+) 第二天,苏湛顺理成章地回归了叁人组,又开始叁个人一起吃饭读书。 江掩尘对此暗地里愤懑却无可奈何,而且,他也看得出来,容容很高兴苏湛的回来。 不过,他心里笃定,自己的地位是要比苏湛高出很多的,因为他晚上可以和容容同睡一张床。 ———————————————————————————————————————— 猎物已经走在陷阱边缘了,猎人已经忍不住兴奋地搓搓手等待丰收了。 ———————————————————————————————————————— “容容......”江掩尘轻声唤着。 今天是月底的最后一周,根据学校的规定,每个月最后两天半放假,学生可以出校自由活动。 明天上午的课程全是自修,下午就放假了,因此,江掩尘认为今天正是实行计划的好时机。 “唔......”时以容含糊地回答着。现在应该还没有到起床的时间。 “容容,我有一件事要拜托你......”江掩尘在她耳边轻轻地说着,他已经不止一次领教过苏湛过人的听力了。 “什么事......”时以容声音软糯地回答着。 “我现在好难受,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江掩尘好言劝诱着。 “什么忙?”时以容逐渐清醒过来。 江掩尘从被子下面抓住容容的手,慢慢伸到自己的下半身,轻轻地引导她握住自己的阳具。 时以容手指轻轻触摸着那根滚烫坚硬的肉棒,当她明白过来这是在做什么的时候,立刻清醒,手也迅速缩回了胸前。 “容容......”江掩尘有些懊恼,“我真的好难受......你知道的,相爱的男生之间,都会这样做的......帮帮我......” 江掩尘再次将手伸入时以容的被窝,握住她胸前的小手,轻轻摩娑着。 “我已经告诉过你很多次我的心意,现在,你告诉我,你的回答好不好......”江掩尘轻声说着动人的情话。 “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就像真正的情人一样,做该做的事情,好不好?”江掩尘的嗓音轻柔又迷人,将时以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前,感受着自己沉稳的心跳。 时以容咽了一口口水,心脏剧烈跳动着,没有说话,放在江掩尘胸前的手颤抖着往下摸索,当做对江掩尘话语的回复。 江掩尘欣喜若狂,双手也穿过被子轻轻抚上时以容的睡裤,准备往下拉。 “不......不要,”时以容赶紧制止,“我......我还没有准备好......” “我......我帮你弄吧......” 时以容的手沿着江掩尘线条分明的肌肉往下摸索,手指感受着他结实的肌肉因为自己的动作轻轻颤动着。 时以容的纤手停留在了他阴部的毛上却不敢再向下移动。 “容容......”江掩尘难耐地喊着他的名字。 时以容咽了一口口水,“你......教教我,应该怎么做。” 江掩尘喉头滚了几滚,压抑住内心的狂喜,双手引导着时以容的小手往下摸索。 时以容的手指微微蜷曲着,在碰到那温热的肉棒时轻轻一抖缩了回去,“唔——”江掩尘吼间难以抑制地发出一身呻吟。 时以容咽了一口口水,手指轻轻抚了上去。她轻轻握住那根肉棒,那么粗,那么烫,她一只手根本环不过来。 被柔嫩的手掌握住,江掩尘喘息着,受到的刺激比初尝情欲的处男还要强烈。 “乖,动一动。”感受着时以容手心的柔软细嫩,江掩尘压抑着喘息,轻声教导。 时以容心跳剧烈,手缓慢上下移动着,逐渐熟悉着这根肉棒。 从顶端膨大的鬼头,到青筋凸起的棒身,到底端两个柔软的阴囊,时以容缓慢细致地抚摸着,一边在脑海里勾勒着这根东西的形状。 “唔——好容容,你快点,我好难受啊。”江掩尘忍受不了时以容这么慢的抚弄,虽然舒服,但是他想要更快的刺激。 “这样可以吗?”时以容加快手上套弄的频率,控制不住地加重了喘息,她感觉到腿间逐渐发痒,难耐地双腿交迭摩擦着。 忽然,上铺传来窸窣的声响,时以容惊得屏住呼吸,停止了手下的动作。 苏湛似乎被他们吵醒了。 “不用理会他,睡不着是他自己活该。”江掩尘隔着被子搂住时以容,“容容,我们继续好不好。” 时以容迟疑片刻,双手又开始轻轻套弄起来。 上铺也再也没有传来声响,抱着苏湛只是睡着翻身的念头,两人继续沉溺于情欲不可自拔。 “哦——”江掩尘情不自禁发出享受的呻吟,低头在时以容脸上落下细密的吻,那双明亮的眼眸现在盛满了情欲会是怎样动人的情景,琼鼻不时发出勾人的轻哼,红唇轻喘,江掩尘双唇覆住时以容的红唇,灵活的舌头伸入时以容的小嘴,勾引她的舌头,吮吸,品尝,挑逗,感受着这个好学的聪明学生笨拙而认真的回应。两人交换着津液,喘息声不绝于耳。 “唔——再快一点,”江掩尘感受着下体阳具在和时以容白嫩的小手摩擦间逐渐升温,一股快感自下而上冲击着,时以容觉得自己套弄了好久,手臂早已发酸。 “哈——哈——”江掩尘开始扭动自己的劲腰来使他下体交合的快感更加剧烈。 “啊——”江掩尘擒住时以容的纤手,开始疯狂抽插了起来。 “呃——”时以容只感觉自己手上瞬间被射满了粘稠的液体,江掩尘浑身颤抖着享受绝顶的高潮,终于平静下来,将容容揽进自己的怀里。 “容容,我的好容容......”江掩尘满足地叹息着。 时以容也是浑身战栗,她清楚地明白自己刚才和江掩尘做了什么,而现在,她的腿心因为江掩尘性感的呻吟已经湿意泛滥,她的手上还沾满着江掩尘刚才射出来的精液,放在他的阳具旁边。 江掩尘满足地闭眼很快开始酣睡,时以容悄悄抽出手,准备起身下床。 “你要去哪里?”江掩尘含糊地问着。 “我去卫生间洗手。”时以容轻声回答着,说完走向卫生间,打开了门。 —————————————————————————————— 最后一段剧情走向是不是似曾相识? 卫生间里(2100+) 苏湛在江掩尘轻声呼唤“容容”的时候就已经醒了。他一向睡得很浅。 他无言地看着天花板,凌晨天色灰暗,他只能看到影影绰绰的轮廓。 江掩尘的低沉喘息与呻吟,容容急促娇弱的喘息,被子“刷刷”的摩擦声,甚至空气中都有隐隐的男性麝香气味,这一切都在刺激着他清晨敏感的感官。 他的阳具早已挺立,柔软的被子让他抑制不住地想摩蹭来减少心中的烦闷。 他轻轻地掀开被子,让身体暴露在清凉的空气里来平息欲望,床下的两人听到声音后立刻噤声,苏湛松了一口气。 然而不久之后两个人又开始喘息着继续,苏湛叹了一口气,他这团欲火,短时间内怕是消不下去了。 他轻轻地翻身下床,甚至没有惊动情欲中的两人,进了卫生间。 时以容打开卫生间门,在天窗照入的逐渐清晰的天光中,一个高大伟岸如神祗的男人,全身赤裸着侧对她站立,一只手扶着墙,另一只手在胯间飞快地套弄着那根狰狞粗长的阳具。 额前凌乱的头发在眼前投下明暗光线,衬得面容俊美中带着妖异。 如古典雕塑的面庞上是和平时一样的平静无波,只是全身紧绷的肌肉和胯间套弄的双手表明着他此时饥渴的欲望。 时以容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头干涩,根本说不出话。 苏湛停止动作,转身看她,时以容看着眼前这个熟悉而陌生的人带着压迫的气势向她一步步走来,却呆立在原地根本无法动弹。 苏湛粗暴地抓住时以容的手往他身边一拽,时以容踉跄后反应不及地跌坐在地上,她慌乱地直起身子,却发现粗大的阴茎就在自己面前。 苏湛捏住时以容的下颚,强迫她张开双唇,“唔——”苏湛的力气太大,时以容痛得别开头。 “别动。”苏湛压抑着自己现在就强上她的欲望,嘶哑着声音说道。 他加大力气,将容容的头扳向自己的脸,看着她泪雾迷蒙的双眼和泛红的双颊,红润的双唇微张,勾引着他进一步动作。 “哈......”苏湛扶着自己的肉棒,往容容嘴里塞入。 当硕大圆润的龟头顶到时以容的嘴唇时,她已经惊异间忘记了反抗,任粗长的肉棒一次性狠狠戳入她的喉咙深处。 “唔......”肉棒太粗长,将她的嘴唇撑得生痛,而戳到最深处的肉棒顶端更是刺激着她柔嫩的甬道。 “唔......”她生嫩的甬道痛得收缩着想要把苏湛的肉棒吐出来,眼角流出两行疼痛的清泪。 “啊......”苏湛抬头低吼一声,肉棒被她小嘴含住的感觉舒爽得超乎想象,他开始缓慢地前后移动起来。 随着肉棒的退出,时以容终于得以喘息,可接着肉棒又是一次狠劲地插入,“唔......”时以容嘴巴被填满,已经无法开口说话。 “哈.......”苏湛用手用力按着时以容的后脑,劲腰猛力冲刺着,逼着她一次次吞吐自己硕大的阳具。 “唔唔......”时以容无力地随着他的动作前后动着,涎水混着男人的分泌物不受控制地顺着嘴角留下。 “别用牙齿。”苏湛压抑着欲望,强势地要求着,“学会用嘴唇舌头和两颊的肉来吸。” 他知道容容是个天资聪颖的好孩子。 时以容心中颤动,开始笨拙地用嘴唇吸吮着他硕大的肉棒。 “好孩子。”看着自己的阳具在容容红唇间飞速进出着,苏湛满意地喟叹着。 泪眼朦胧中,她颤动着眼睫看向面前的苏湛。他的身躯高大挺拔,肌肉线条分明,像是神灵的杰作。 她从低处仰头看他,他的身躯更显伟岸,腹部的肌肉随着抽插的动作起伏着,性感至极。他的面庞明明还是和以前一样平静无波,但眼神却充满侵略性地紧紧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 她跪在他面前,而他正按着自己的后脑,肉棒在自己嘴里抽插,男人的麝香气味混着他身上淡淡的清香,她逐渐沉迷,欲罢不能。 这样一个男人,毫无疑问可以让任何女人为之臣服,乞求。 “呃......”男人性感地低吼着。 时以容颤抖着,双手攀上他结实的小腿肌肉,感受他在自己嘴里有力地进出着。 不知过了多久,“啊......”苏湛微仰头,平静的脸上也带着紧绷和迫切,开始加快速度抽插。 苏湛的喉结上下滚动,性感得要命。 “呃......”苏湛大力抽插着,两个硕大的阴囊拍击着时以容精巧的下巴。 “唔......”时以容喉咙深处被顶得太过激烈,连呼吸都变得艰难。几乎快要窒息。 “哈......”苏湛一声低吼,终于在她嘴里释放了出来。 时以容只感觉喉咙深处被瞬间填满,一股腥咸从喉咙漫到唇间。 “咳咳咳咳......”顾不得会不会吵醒江掩尘,她推开苏湛的腰,肉棒也从嘴里滑出来,开始剧烈地咳嗽。 苏湛怜惜地拿过自己的毛巾,打湿之后,温柔地帮她擦拭起汗湿的脸庞和被液体打湿的上衣。 时以容渐渐止住了咳嗽,呆呆地看着眼前温柔的苏湛,他和刚才狂暴情动的样子判若两人。 清理完时以容衣服上沾的液体,他才开始擦拭自己湿漉漉的阴茎。 等一切都清理完毕之后,他才将瘫坐在地上的时以容搂进怀里,低头吻上她被蹂躏得通红发肿的嘴唇,舌头伸入她的嘴,勾弄着,吮吸着,一丝不苟地舔过她嘴里的每一个角落。 时以容被吻得窒息,不自觉地手掌攀上他结实宽阔的胸膛寻求依靠。 她仿佛陷入了一场瑰丽迷谲的梦境,梦里,苏湛狂暴地占有着她的嘴唇,占据着她的全部心神,等梦醒时分,她已经溃败成军,臣服跪拜,心甘情愿地献上自己的所有。 “这里也清理干净了。”苏湛恋恋不舍地离开她娇嫩的双唇,轻声在她耳边戏谑着。 她低着头不言语,将脸埋在了他的胸前,听着他沉稳的心跳,痴迷地闭上了眼睛。 就当这是一场梦吧,在醒来之前,她想放纵、想沉溺,在梦醒被捞回现实前,她想沉沦到底。 找到新工作(5200+) 苏湛抱着时以容回到了床边,此时天刚蒙蒙亮。江掩尘还睡得香甜,对刚才两人的举动浑然没有知觉。 “我自己走吧。”时以容红着脸从苏湛身上下来,躲闪着苏湛的目光,准备睡回江掩尘身边的被窝里。 苏湛却拉住了她的手,“你陪他睡过那么多天了,今天陪我睡吧。” 时以容目光颤动,今天的苏湛,和以往很不一样。 “你先上去,我看着你。”苏湛温柔地说着。 时以容低下头,脑袋晕乎乎地“嗯”了一声,就顺着楼梯往上爬。 苏湛看着她宽松的睡衣下曼妙的身材,眸色深沉。 苏湛很快也爬了上来。两个人沉默不语地依偎着躺了下去。 躺在同一个枕头上,苏湛拉上了被子,两人彻底地躺在同一个被窝里,时以容已经紧张地双腿略微发麻。 她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苏湛的体温近在咫尺,他的呼吸,他被窝里散发的和他身上一样的淡淡香味。 “我已经......这么想象过很多次了。”苏湛手臂环住时以容,手伸进她的上衣,轻柔地顺着她光滑的背脊抚摸着,用力一压,让她的上身和自己紧密贴合,再无半丝缝隙。 “啊......”时以容惊慌地想要用手撑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 “别怕,我已经知道了......”苏湛感受着她胸前的柔软,触感和他之前想象的一样美好。 时以容停止了动作,怔怔地任他将自己的头靠在他肩前。 “睡吧,马上天亮了。”苏湛温柔地拍着她的背,像是哄着小孩。 “嗯。”时以容压抑住内心的疑惑和惊讶,她今天确实已经很累了,闭上眼睛,顺从地睡了过去。 时以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6:50了。比以往已经迟了很久,她一摸周围,苏湛却已经起床在地上穿衣服了。 “你醒了?”苏湛听到她的响动,抬头看着她。 “嗯。”时以容急忙起身下床,她赶不及去学校早读了。 “没关系的,”苏湛抚摸着她柔顺的头发,在她额前轻柔一吻,“今天早上是自修,可以不去教室的。” “哦。”时以容松了一口气。 转身看了一眼自己床上睡得像死猪一样的江掩尘,时以容无奈一笑。 关于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无论是和江掩尘还是苏湛的擦边性行为,时以容都没有再提起。 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都太不真实,也许就像江掩尘说的,在一所男校里关一个月,成年男人都会憋疯,何况是这些正值荷尔蒙巅峰的年轻少男。 苏湛发现了自己是女生,但却没有告诉任何人,或许他有别的想法,如果他是想以此为借口占有她的身体......时以容脸微微发烫,她并不讨厌昨天的相处,内心甚至还隐隐期待着。 至于江掩尘那个缺心眼的,她眼中带了些柔和,他......好像是真心的。 “我第一次是在14岁那年......”时以容忽然想起之前江掩尘的话。 真心个屁,这套话他估计说过不知道几百次了。 时以容有些郁郁。江掩尘和苏湛,都是和她很遥远的人,原本她只要能够看见他们的美色,便可以知足。但当她和他们两个人更加深入地接触之后,她却开始想要更多。 人心不足蛇吞象,她早该知道的,自己也不过是个普通人而已。未来她终究会回到自己的世界,自己的生活。 从卫生间里洗漱完穿好衣服出来的时候,时以容却讶异地看到苏湛正站在门口等她。 “一起去吃早饭吧。”苏湛回头冲她笑着,时以容似乎产生了幻觉,她仿佛看到舞会上,王子殿下向她伸出了手,而她将会在投入他怀抱的一瞬间,脱下沾满灰尘的衣服,化身为身穿盛装的公主。 在十二点钟声响起前,就让她沉醉于这场盛大的舞会吧。 她站到苏湛身边,一同走向室外清晨中,明媚的天光中。 餐厅里,时以容坐在苏湛对面,沉默地吃着饭。 “怎么,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苏湛戏谑地摸向自己的下巴。 时以容低下头,“没有。” “那你看什么看得那么专心?”苏湛接着问。“难道是看我看得发呆了。” “嗯。”时以容闷闷地回答。 苏湛有些发愣,这个小书呆子虽然直白地连调情都不会,却是出人意料地招他喜欢。 “放假了你准备去哪里?”苏湛干咳一声,转移话题。 “我.....”时以容微微有些发怔。 她原本想找一份工作赚钱,但是她想了想找苏湛和江掩尘的结果,肯定是他们硬塞给自己一大笔钱,江掩尘那个二货说不定还会哭哭啼啼地给她买房子买车。 她希望和他们保持纯粹的肉体关系,物质金钱太重,大概早晚会压垮这段关系吧。 如果可以,她也想请他们吃一顿饭,现在未来的一切都不确定,她身上的五万元还得留着以备不时之需。 “我准备随便逛逛,我对这个城市还不太熟悉。”时以容低下头,违心地撒了一个谎。 “好。”苏湛也不过是随意问问。 “唔......”苏湛皱了皱眉,时以容心里一跳,却看到苏湛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支笔,撕过餐桌旁的便签条,“唰唰唰”地写了几行字,递给了时以容。 “这是什么?”时以容接过一看,上面的字迹清俊飘逸,清楚地写着一个地址和一串数字。 “这是我在平京的一个小别馆,我不太住那里,杨叔叔管着那所房子,要是你在那附近逛,可以去那里住。” 时以容微微内疚,至少目前来说,苏湛对她真的很好。 两个人走出餐厅的时候,却看到一张桌子前一个男生冲他们挤眉弄眼打着招呼。 这倒让时以容有些惊奇,挺少人敢和苏湛打交道的,而看这个男生的方向,他很明显是冲着苏湛,而不是自己。 走近之后,时以容认了出来,这是隔壁班那个被欺负的男生,叫小期。 她抬头看苏湛,他微微朝小期点点头,就和她一起走了出去。 这两个人什么时候建立的交情? 今天的自修果然是自愿参加,教室里稀稀拉拉的一半人都没有。 原本11:30才放学,才11点不到就有许多学生吵吵闹闹向校门走去,而学校门口广阔的广场上也和开学那样停满了高级车。 对于这类早退的小问题,学校管理层也没必要严格按照规定,只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看着这些公子哥大摇大摆回了家。 “那我先回家了。”苏湛随意地收拾了一下,背着包冲时以容点了点头。 “嗯。”时以容点点头。 “那你午饭......”苏湛有些犹豫。 “我可以去外面吃,外面没有这么贵。”时以容有些无奈,他们好像真的把自己当成生活不能自理的白痴了。 “好,那过几天见。”苏湛冲她一笑,走了出去。 “好。”时以容也冲他笑了一笑。 这样的关系,真的挺不错的。两个人可以平等地交流,而不是一方对一方的施舍与依附。 时以容抬头看了看教室,发现教室居然已经全空了。 忽然一个人风一样地冲入了教室,跑到她身边“啵”地亲了她一口,“容容,我走啦!” 江掩尘冲她挥了挥手,又风也似的跑了出去。 看着他略带凌乱的头发,时以容有些无奈,这人不会刚醒吧。 为了找一份新工作,时以容纠结了一下,还是走向了隔壁班。 不出她所料,小期还伏在课桌上写写画画。 时以容不再犹豫,走到了小期身边。 “小期。”时以容开口。 “嗯?”小期迷茫地抬起头,他正沉浸在数学海洋里,而且已经快要溺死了。 “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时以容抱歉地开口,过去十几年她好像都没有做过请求别人帮忙的事情。 “稍等,我先把这道题解出来。”小期又一头扎进了数学的海洋。 “好。”时以容有些紧张地坐了下来。 她以往和苏湛、江掩尘一起去吃饭的时候,总会看到隔壁教室里这个人流中端坐的人影,因此她也是抱着小期今天也会留下来走的预期来找他的。 之所以找小期,是因为他和苏湛、江掩尘都没有什么交情,而其他的人,多多少少都和江掩尘有些交情。找他,可以更好地和那两个人隐瞒。另外,她之前和苏湛、江掩尘一起帮过小期,相信小期还记得这个人情。而且,她除了认识苏、江两个人,也不认识什么其他人了。 因此,小期是她能够想到最合适的人选了。 这个“稍等”的时间有些长。 时以容想了想,凑过去看着小期密密麻麻的演算本。 “这里,算错了。”时以容指着里面一处。 “这里用一下第一不等式。这里用一下泰勒公式。”时以容又指了两个地方。 小期赶紧按照她的话,居然立刻演算出了结果。 “哇,你太厉害了。”小期终于抬起头,惊奇地看着她。 时以容面容平静,这类恭维她已经听得太多了。 小期看她平静的样子,讪讪地笑了一下,也想到自己夸奖的正是她已经听腻的长处。“那......你找我要帮你什么忙啊?” “额,”时以容脸上露出一些尴尬。 “只要我力所能及的,我都会努力帮你办成。”小期真诚地说着,他确实记着她的帮助,而且他更知道,江掩尘不是那种喜欢管闲事的人,而苏湛也不会凭空出手帮助别人,那一天他之所以能够逃脱,最关键的还是时以容。 “你这里......有没有两叁天内就可以挣很多钱的工作?”看着小期古怪的表情,时以容补充着,“我说的是正经工作。” “我知道,”小期哭笑不得地回答着,“不过我很奇怪你为什么要找我,这种事情上江少和苏少不是更能帮到你吗?” 时以容迟疑着,“我想我不靠他们也可以过得很好。” 小期眨了眨眼,审视了一下时以容的相貌,点点头,“你们之间的关系我不太了解,不过这种工作我倒真的知道。” 说着开始收拾东西,“司机应该已经在等我了,你先和我一起过去看看吧,要是你不愿意做,我还有其他薪水稍微低一些的工作。你帮过我很大的忙,这一次我一定帮你到底。” “那真是太好了。”时以容松了一口气。 在车上,时以容穿过一片片建筑群,驶向的地方越来越地广人稀。 时以容看向小期,眼中露出一丝疑惑。 小期有些尴尬,“确实有一些偏。” 车开过偏远,通过一道道关卡,在茂盛的绿荫之后,时以容看到眼前突兀地出现了一座微型都市。 整个城市只有一条宽阔的街道,两旁的建筑却是极尽奢华,流光溢彩,虽然现在只是下午两点,街道上已经是人流如织,看行人的穿着打扮都是非富即贵。 许多年轻气盛的男人正挽着女伴的手,那些女人也盛装打扮,像是要参加什么宴会。 还有一些老成稳重的中年人,也是仪态端庄,看得出来绝不是什么暴发户。 “抱歉,我们要下车了。”小期对时以容说着,“我们是没有办法在这条路上开车的。” 时以容下了车,看着司机绕去停车。 “要是苏少的话,倒是可以在这条路上开车。”小期补充着。 时以容一怔,沉默着跟在他身后走在街上。 走在路上,时以容更加深刻地感受到自己和其他人的格格不入,小期虽然身世不算顶尖,在学校里甚至被其他人欺侮,但在这里,他却自在异常,合身的白色衬衫和搭配的其他穿着让人一眼就可以看出他是一个身世非凡,教养得体的富家公子。 而自己一声黑色上衣长裤,厚重的刘海和黑框眼镜,像是从异次元不小心进入这个世界的生物。 “我有一个叔叔在这里开了一家赌场,需要一些荷官。”小期开始说起他给她准备的工作。 时以容有些奇怪,“荷官......” “是正经荷官。”小期立刻补充。 “因为很多女荷官会放不开,所以叔叔他们搞了人妖荷官的噱头,招募一些胆子大玩得开的人妖,培训之后上岗,底薪一天2万,提成无上限。” “放心,到时候你在一张大圆桌子里面,只要你不愿意,没有人可以占你便宜。”小期继续说着。 时以容放下心来。 “一般培训需要一个礼拜,但我相信你肯定很快可以掌握。但是这份工作需要熬夜,可能会辛苦一些。” “嗯。”时以容淡淡地点头。 小期愣了一下,笑了出来。 时以容有些奇怪地看着他。 “我觉得你们叁个人很像。”小期认真地说着。 “什么意思?”时以容也有些发呆。 “你们都很自信,”小期脸上闪过一丝羡慕,“你们都在做自己很擅长的事情,而且都做得很好。” 那种自信的光芒,很灼人,像他这样的富二代,说高不高,说低不低,一辈子追求的,无非就是保住父辈的家业,虽然可以躺着挣钱,但这辈子却似乎消磨在上面了。 他是真的很羡慕。 小期从自己的思绪里清醒过来,笑着转移话题,“抱歉。” “对了容容,你知道苏少一开始就对你很感兴趣吗?”小期忽然问她。 时以容一愣,她回想起开学前一天苏湛第一次看见她释放出的善意。 “你还记得你参加的入学考试吗?”小期问着。 时以容点点头,这场考试确实难度极大。 “那一场考试其实很多已经被录取的学生也去参加了。”小期说着。 “被录取的学生其实已经进行过分班考试了,在那场考试里,苏少考了第一,我考了第二。” 时以容默默地听着。 “后来我和苏少都参加了那场选拔特优生的考试。” “我考了第12名。”小期有些赧然,要是没有雄厚的家底,他确实进不了这所学校。 “苏少考了第二名。”小期接着说。 时以容有些明白了。 “所以我很羡慕你们,你们都很强大,超乎常人地强大。” 苏湛时以容倒是可以理解,不过江掩尘,她倒是看不出来。 “你是不是在想江少,觉得他很普通?”小期问着。 时以容没有说话,当做默认了。 “哎。”小期叹了一口气,“整所学校,江少在入学前至少认识一半的学生老师,你现在还不明白,等你以后,就知道江少这种人的可怕之处了。” “何况,在这所学校里的人,有哪一个人会是平庸的呢?” 时以容默默无言。 两人很快走到了目的地。 看着眼前高大恢弘、在2点阳光下耀眼夺目的彩幕玻璃大楼,时以容眯起了眼睛,太闪了。 看着门口闪亮的“不夜”两个大字,时以容罕见地有些迟疑,她从来没有来过这种地方。 “我叔叔的赌场在地下7层,现在才下午2点,赌场还没有开放。我先找人带你学一下赌场的规矩和荷官要学会的技能。” 坐电梯下到地下七层,一个穿蓝西装,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迎了上来。 “期少爷。”他恭敬地鞠躬,又向时以容的方向微微点头。 时以容也点头回应。 虽然赌场没有开放,但是金碧辉煌的走廊上却是灯火通明,亮如白昼。 “蒋叔叔,那就麻烦你给我这位朋友讲一下一些必要的东西。”迟期冲这个蒋姓男子点点头。 “是。”蒋姓男子领着两人来到牌桌前,用腰间的金色钥匙打开一道暗门,将两人带进了牌桌中间。 —————————————————————————————————————— 下一章,性感容容,在线发牌。 性感容容,在现发牌(上)(2800+) “蒋叔叔,请您先说一下有哪些注意事项吧,我这位朋友现在还不确定会不会做这项工作。”迟期说着。 “是。”蒋姓男子恭敬地低头说着,开始介绍起来。 “这家赌场的开放时间是晚上19:00到第二天凌晨5:00,我们会提供服装与妆容,荷官需要在这段时间内待在赌桌前,最好不要离开,包括上厕所。” “荷官需要发牌和清点筹码,对手速和技巧有很高的要求,此外,荷官应该要以完美的姿态面对每一位客人,加上需要通宵工作,对精神的要求很高。” “那工资呢?”时以容对于这些要求都没什么问题。 “底薪20000元,提成根据牌桌上筹码最后的输赢决定,一般来说,庄家手里的筹码和客人的量成正比。露浓前天创造了27万4千元的记录。客人的小费和打赏归荷官个人所有,赌场不干涉。下班之后荷官的所有行为,和赌场无关。” 时以容考虑片刻,点点头,“好的,请您继续教我一些技巧吧。” “荷官需要学会最基本的洗牌技巧,”蒋总管抽出一副新牌,分成两半,大拇指按着顶部,食指固定住贴着桌面的底部,将两边牌洗成了一副。 时以容眼睛看着,思索了片刻,像模像样地也洗了一次。 蒋总管眼中没有丝毫惊诧,这对于玩过牌的大多数人来说都是小菜一碟。 “学会一些花式切牌可以增加观赏性,当然,不强制。”说着,蒋总管手下轻巧地翻转,将一副牌切成了一列四等分。 时以容皱皱眉,开始缓慢地模仿着,终于勉强切好了牌。 “请问......你以前没有接触过扑克牌吗?”蒋总管观察着时以容手上的动作,有些迟疑地问道。 “是的。”时以容平静地回答。 蒋总管沉默了一会儿,手下又换了一种新切法。一只手在一副牌上一抹,牌就分成了厚薄相同、间隔均匀的4等分。 时以容思索了片刻,也学着一抹,手下却没有成功分好。 “需要一些时间去适应每张牌的厚度,感受它,不是用眼睛,用手。”蒋总管的语气温和下来。 时以容想了想,又重新切了一遍,乍看之下似乎成功了,但时以容仔细一看,心里暗叹了一口气。 “你很有天赋。”蒋总管眼中露出一丝赞叹之色,“稍加训练,我相信你肯定能够胜任这项工作。” “接下来教授筹码的清点、码放技巧。” 迟期在一旁暗暗赞叹着时以容的天赋,这不是第一次了。 很快,甚至没有用一个下午,蒋总管就满意地看着时以容,“先生,你的天赋是我生平所见,期待你晚上的表现,我会把你和经验丰富的雷恰分在一组。” 时以容脑中思索着刚才学会的知识,心里迅速过了一遍,面上敷衍着点了点头。 此时已经是下午四点,几个人简单地吃了一顿饭,时以容就被带去测量身材尺寸准备衣服了。迟期还是有些不放心,决定等等再走。 宽大的服装室里,衣柜上摆着款式相同大小不一的露肩低胸亮片礼服。 一个温和的阿姨手上拿着软尺,“先生喜欢什么颜色?” 时以容看着房间里的各色礼服,选了一件最不起眼的紫红色,“这一件吧。” “嗯,”阿姨微笑着,“这一件很衬肤色。先生皮肤很好,挑这一件很合适。” 时以容无语。 阿姨拿着软尺绕过她的脖子,肩部,正准备穿过腋下测量胸围,时以容立刻开口,“胸围不重要,我会戴假胸。” 阿姨听了觉得有理,于是直接往下测量着其它地方的数据。 时以容暗自松了一口气。 测量好数据之后,阿姨看着自己记录在纸上的数据有些发愣。 “先生......身材很好......” 时以容知道她想要说什么,无奈一笑,“天生如此,我也很烦恼。” 阿姨同情地看着他,一个大男人长得又矮,身材还这么凹凸有致,加上小脸蛋也长得颇为清秀,确实容易遇上不好的事。 阿姨拿了一件合适尺码的衣服,用缝纫机改了几下,就递给了时以容。 “先生,现在就请先休息一下吧,站一晚上可并不轻松。”阿姨贴心地提醒着。 时以容点了点头,坐下闭目养神。 已经是17:10,赌场灯光、餐饮都将近准备就绪。 时以容抱着衣服,被带领到更衣室。 更衣室是一件空旷的大房间,里面空无一人,四周都是整面墙的镜子。 虽然有些尴尬,但时以容还是开始脱衣服。 忽然,她听到一阵喧闹说笑声,紧接着门被打开,一大群身材高挑的美艳女子鱼贯而入,他们说着泰语,虽然语气娇媚,却是明显的男人声音。 这一大群人抱着衣服进入更衣室之后,轻车熟路地找了个角落,一边肆无忌惮地说笑着,一边脱下衣服,露出硕大的奶子。 时以容已经傻在了原地。 已经有不少人脱下裤子和内裤,露出自己阴部浓密的毛发和其间黑紫的阴茎,有的换上了色情的透明内裤,有的开始穿上豹纹内衣和内裤。 时以容目光呆滞,漫无意识地飘到镜子上自己痴呆的倒影里,忽然清醒过来,她是来工作的,应该排除万难,不就是露个胸嘛,自己都看了那么多具身体,自己露一次也不吃亏。 她咬咬牙准备脱下上衣,但还是泄气地停了下来,抱着衣服夺门而逃。 她敲着迟期的门,他告诉过她自己就在不远处的vip休息室。 迟期开了门,看到时以容,有一些惊讶,“容容,你怎么来了。” 无暇顾及是不是某个傻货传播开自己的昵称,时以容直截了当地提出,自己要借用这间房间来换衣服。 迟期有些奇怪,但还是答应了。 时以容站在沙发旁,看着门边的迟期,皱皱眉头。 “我......我也要出去对吗?”迟期迟疑地指着自己问。 时以容坚定地点点头,迟期无奈地出去,在门口守着。 在阿姨为自己准备的衣物中,时以容看到了贴心的硅胶假胸。 时以容掂量了手里假胸的分量和大小,又评估了一下自己的胸,决定还是自己上比较好。 取下胸前紧绷的束缚,时以容舒服地喟叹一声。现在她的胸似乎因为学校的合理餐食开始迅速发育了,虽然她很高兴,但是这却不利于她隐藏身份。 换好衣服,时以容低头环顾自己,确认没有什么问题,抱着衣服开门走了出去。 “容容,”迟期呼喊了一声,却看到她虽然还是厚刘海黑镜框,但凹凸有致的身材却被紫色礼服勾勒得极佳,胸前深深的乳沟洁白又引人遐思。 “这是假的吗?很逼真。”迟期下意识地伸出手想去触摸时以容的胸。 “抱歉,我赶时间,先走了。”时以容挡开他的手,将衣服拿到更衣室。 更衣室里,化妆师已经开始给人妖荷官们化上浓艳的妆容,时以容静静等候着。 “时先生,”化妆师对轮到的时以容笑着,“等您化好妆之后需要再佩戴一顶假发,可能时间会多一些。” “好的,请你开始吧。”时以容闭上眼睛。 等20分钟之后,她终于整理好了形容,化妆师轻轻扭着她的肩,观察着她各个角度的妆容和发型是否有问题,满意地点点头。 “时先生五官很美,”化妆师仔细打量着自己的作品,“时间快到了,请您到自己的地方等待吧。” 时以容走出门,就看到迟期惊艳的目光。 “容......容容?”迟期有些不确定。 时以容点点头。 “哇......”迟期双眼充满着赞叹,“你太美了!你要是个女生,我想我一定会喜欢上你。” 时以容没有回话,她不太会回复别人的赞美。 “那我要先走了,你自己小心。”迟期看着她已经解决了所有问题,他也是时候回家了。 “好的,真的很谢谢你。”时以容真诚道谢。 她穿着高跟鞋,站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和她背靠背站立的是一个叫雷恰的泰国人妖,是蒋总管可以调过来帮她解决可能的突发情况的。 时以容深吸一口气,厅旁乐队开始奏起悦耳的迎宾乐曲,在音乐声中,富丽堂皇的四扇连开大门被身穿黑色燕尾服的招待们平稳打开,时以容随着厅内所有的服务人员一起深深鞠躬,迎接着门口有条不紊进入的宾客们。 性感容容,在现发牌(下)(2900+) 时以容面前的桌子上也坐定了不少的赌客,她按照规则,手下利索地切着牌。 “赫莲娜,你的手很漂亮。”一个正对着她坐着的中年男人赞叹道。 赫莲娜是她的艺名,就和雷恰、露浓一样。 时以容规格化地微笑着,现在她扮演的是一个来自泰国的美艳人妖,不懂中文。 “不只是手,”旁边一起的精瘦男人笑容中带了一些猥琐,目光从赫莲娜美艳的面容游移到细滑的手臂、胸前深深的乳沟和不盈一握的纤腰上。 “这人妖,各方面都是极品啊。”他笑得更加奸邪。 “别动什么歪心思啊,我可是听说了,这批人妖都是来自于泰国的,私生活不知道会乱成什么样子,万一一夜春宵之后染上什么毛病,都没有地方哭去。”旁边的人立刻打破他的旖旎心思。 “我这不就是看看嘛。”那个精瘦男人有些没好气地说道。 “啧,这奶子真不赖啊。”他又接着感慨。既然没有勇气上手,他也就只能嘴上占占便宜了。 “你小子还真不挑人,人妖那鬼玩意儿都是激素打出来的。”旁边一开始劝告的人也没了脾气,这小子真是精虫上脑。 赫莲娜还是一如既往地甜甜笑着,一点都听不懂这些中国老爷们的粗俗话语。 赌场里的赌客逐渐涌入,慢慢赌场里人潮涌动,摩肩接踵。不少赌桌前的赌客看着自己的赌注,眉头深锁,开始点上了雪茄。 叫号声,调笑声,人妖荷官放肆的大笑声,整个赌场的气氛变得疯狂而激烈,刺激着那些原本只想看看的游客坐到桌边豪赌一把。 时以容对面的赌客已经换了一拨,她手边也有了一大把筹码,换算下来,她今天提成也有两万了。 她确实十分开心,要是按照这个速度,她今晚就有七八万的提成。 赫莲娜,也就是时以容,完美地扮演着自己的角色,面对一些被美色所动上来勾搭的男人,她甜甜笑着,瘪瘪地用英文说一句“抱歉我不会说中文。” 赌场里不分日月,不定时分,时以容估算了一下,现在应该是晚上11点左右,赌场里也是人最多的时候。 一行人在一个中年男人恭谨的指引下进了赌场,场子里的人有人脉广的认了出来这个男人正是赌场老板迟正明。那他亲自招待的人,背景可以说是不得了了。 一群意气飞扬的年轻人在迟正明的带领下进入了赌场,带头的年轻男人身材高大,面容俊逸,右手搂着一个穿着暴露的美艳女郎。身后一大群年轻靓丽的男男女女都是脸带兴奋,四处看着。一群身穿西装的保镖正严备地站在旁边保护着这一群富家公子小姐。 “成少,您看看想玩些什么,我让人给您清出一张桌子来。”迟正明卑躬屈膝地说着。 这个成家大少爷今天带了一大群自己的朋友,说是让他们见见世面,一大群有背景有家世的少爷小姐,要是稍有闪失,他迟正明真的担不起这风险,不过这成少爷一向任意妄为,他也只能硬着头皮招待。 “迟叔,您忙自己的去吧,我们就随便看看,不会给您添麻烦了吧。”成努似笑非笑,他本来就是个人精,怎么会不知道迟正明的想法。 迟正明艰难地笑了几声,还是恭敬地走开去招呼其他老客户了。 这些富贵的少爷小姐里绝大多数还真没有来过赌场这么龙蛇混杂的地方,一个个都唧唧喳喳好奇地东逛西逛,保镖们只好跟在附近,在人群里挤着。 成努也随意地逛了起来,手里捏着女人的软腰,引起女人柔媚的调笑声。 他是听说迟家的赌场里在办人妖的活动才好奇来看看,刚好路上遇到认识的人,就一起带了过来。 成大少爷生冷不忌,男女通吃,这次来要是真的看到什么好货色,就算上不了床,也得好好玩一玩。 已经是深夜,赌场里灯火亮如白昼,通风系统保持着房间里的空气畅通,却无法阻止人群体温的上升。角落里乐队奏着低沉的舞曲,圆号妩媚地转过音阶,又低低地起伏着。路上衣着暴露的女招待手里银盘上托着的透明酒杯里颜色瑰丽的鸡尾酒,人妖荷官顺着气氛逐渐剥落的礼服下已经几乎全露的奶子,都在刺激着赌桌前的赌客脑袋放空,加大筹码。 成努闲庭信步地四处看着,人妖荷官果然放得很开,不少人已经散落开头发,将筹码放在自己乳沟里滚过再还给面前的赌客,引起阵阵嚎叫。 成努四处一扫,却发现一桌前人头攒动,已经成为了这一角的目光聚集之处。 成努好奇走近,他出众的身高让他能轻易看到人群正中间的一张牌桌里一个娇小的身影。 女人身量纤细,面容出尘不似凡人,虽然妆容艳丽带上了几分风俗气息,但一双即使笑靥如花却还是平古无波的明亮眼眸却使她像是游戏人间的仙女般自成风流。 脖颈锁骨纤细白嫩,让人忍不住想啃上一口。艳紫色亮片礼服更加衬得人洁白胜雪,深深的乳沟随着切牌的动作颤动着,荡出让所有人心神荡漾的波动。不堪一握的纤腰却夸张地连接着圆润性感的臀部,让所有男人想要狠厉拍打,听这娇美人儿楚楚可怜的叫床声音。 一局结束,美人儿立刻没有迟疑地用玉手分开面前的筹码,藕臂轻挥,灵巧的双手熟稔地切好牌,迅捷地开了下一局。 成努饶有兴趣地靠着自己的体魄优势分开人群,大大咧咧地坐到了美人儿正对面。 时以容看着眼前虎背猿腰的成努,不由得皱了皱眉。 看着美人儿这蹙眉的表情,成努误以为是他怀里抱着的火辣美女引起了她的妒意,低头朝女人耳边轻轻说了几句话,就拍了拍她的屁股示意她按照自己的吩咐去做。 那个女人不情不愿地从他腿上坐了起来,细腰一扭一扭地离开了。 “你好,可以请你介绍一下这张桌子的规矩吗?我太久没来,有点忘记了。”成努往前一坐,轻轻扭开自己的衬衫纽扣,露出嵌着闪耀璀璨光辉的紫色宝石的银色项链和线条分明的胸肌。 即使不喜欢成努的人品,时以容不得不承认他的动作确实十分撩人,配上堪比潘安的外表和显赫的家世,无怪在男女之事上鲜有败绩,可惜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是个朝叁暮四的人渣一枚。 “抱歉,赫莲娜刚来中国,还不太会中文。”时以容微微笑着不做应答,身后转出一个身材高大、浓妆艳抹的风流女人,回答着成努的话。 不懂中文的赫莲娜还是规格化地冲成努微笑着,雷恰接过了话头,她是听了总管的话,来照顾这个第一天上班的小男人的。 成努微微意外,于是随意地笑了笑,又用英文说了一遍。 赫莲娜还是尽责地甜甜笑着,用手挽了挽额前的头发,冲成努风情万种地笑了笑,成努的魂儿都快被勾走了。 雷恰不失时机地打断,“抱歉,成少爷,赫莲娜也不太懂英文的。” 成努有些泄气,本来想质问连基本的沟通都做不到,怎么可能在这个赌场做荷官,但想着美人儿绝妙的身段和熟练的切牌技巧,估计也是特殊对待了。 “那行吧,我就直接开始了。”成努大马金刀地坐着,旁边已经有人认出他的身份,也不敢说些什么,只能悻悻地坐在一旁。 刚才离开的热辣女郎已经引着男招待过来,男招待手中的镀金铜盘上端正地码放着满满一摞最高等级的黑色筹码,换算成人民币已经将近百万。成努将筹码放在自己面前,冲雷恰一挑眉,“麻烦你和她说一声,让这位小姐帮我下注。输赢不论。” 雷恰也被这豪气的举动震撼住了,脸带艳羡地用泰语对赫莲娜翻译了一遍。周围的赌客也纷纷震惊,这可是真正的一掷千金,而且赌场是正规营业场所,要是这人妖不同意,成少今晚可真就是花一百万打了个水漂听个响了。不过现实中,会有人拒绝如此大手笔的求欢吗?恐怕没有。 赫莲娜听了雷恰的翻译也是脸露惊喜之色,双手合十冲成努感激地行了一礼。成努满意地点点头,“开始吧。” 时以容是真的十分开心,这个大少爷虽然人品不行,但是真有钱啊。要是今晚运气好,她甚至可以一晚上赚几十万。 赫莲娜冲财神爷成努少爷甜甜笑着,开始切牌,合格地履行着荷官的职责。 ———————————————————————————————————————— 你们觉着成努这人咋样?除了人渣一点,别的地方简直完美啊。 后有猛虎,前有豺狼(2100+) 赫莲娜尽责地分着筹码,时而抬头冲成努妩媚一笑,玉手在筹码间灵巧地动着,成努看着心已经痒得如有爪子抓挠般难耐,喉头滚动,不由得又扯开几颗纽扣,露出性感的胸腹肌肉,心里暗想就算是人妖也得干上一炮,这小骚浪蹄子还真他妈能勾引男人。 他已经开始肖想把眼前这个可人儿压倒在床上,撕烂她身上这件礼服,露出那双颤颤巍巍的雪白奶子,他还要撕碎她的内裤,掐着她的腰,用自己的大鸡巴狠狠地操烂她的菊穴,自己还要狠狠地拍她雪白浑圆的大屁股,要用舌头一圈一圈舔遍她的身体,要让她雪白的身体染上自己紫红的肆虐痕迹,还要让她带着项圈狗链在地上爬,让她含着自己的大鸡巴,用这双动人的眼睛看着他...... 成努喉头滚动着,目光丝毫不加掩饰地扫视着赫莲娜裸露在外的雪白肌肤和裙子下凹凸有致的腰臀,已经用眼神强奸了她好几次。 赫莲娜还是甜甜地冲他笑着,眼神更加动人。 看吧,看得见吃不着,憋死你个大色胚。成努的目光实在灼人,时以容虽然有些幸灾乐祸,还是有些不太自在。 这张桌子旁已经围着比刚才还要更多的人,几个保镖警惕地注视着人群,丝毫不敢懈怠。 人群中,一个样貌平平的年轻男人看着成努和赫莲娜两人若有所思。他这次出来是要找一个人,一个非特定的人。 今天老爷子家里出了一档子怪事,让这个饱经世故的老人都觉得有些难以启齿,于是私下让他做一件事情,并告诉他,任何人,只要他认为合适,就算是皇帝老子的掌上明珠,也得掳来。老爷子早年对他有再造之恩,因此他晚上来到这座不夜城,在这里寻找着合适的人,他找了许久都没有看到特别满意的,但是那个叫做赫莲娜的,他已经来来回回看了好几次,越看越怀疑。 凌晨2点,成努面前盘子上的筹码已经空了一大半,赌客的数量也明显减少了。 人群中窥伺着这边情况的年轻男人却是眉头紧锁。 成努体魄锻炼得如此之好,虽然平时经常放纵情欲,但是却是个作息规律的人,现在也有些支撑不住。但是面前美人儿实在可人,他不舍得就此离开,于是心念一动,取下了脖子上光彩夺目的宝石项链。 “雷恰,告诉她,我明天还来,要是想要当我的人,明天就戴着这串项链,我会带她走。”成努冲对面的雷恰说着。 雷恰顺从地对赫莲娜翻译着,成努满意地看着赫莲娜脸上露出可爱的惊讶之色,顺势递出手中的项链。 赫莲娜接过项链,成努眯着眼睛等着看她后续的动作,他有些迫不及待地等着这串曾经戴在自己脖子上的宝石项链戴到那个美丽的脖颈上,宝石将会落入她深深的乳沟里,而明天,他将会亲自揉搓着那对晃眼的大奶子,听她叫床时的哭喊声。 赫莲娜接过项链,在脖子上试着比划了一下,成努看着那双微微晃动的奶子,呼吸都滞了一滞。 但是赫莲娜很快拿了下来,反而将项链绕了几圈,当做手链戴在了皓腕上,冲着成努羞怯一笑。 成努对这结果颇为满意,今天手气出乎意料地好,筹码居然还剩了几十万,“告诉管事的,筹码先存着,我明天再来。”成努对身后的保镖说着。 成努颇为满意地离开了,逐渐冷清的赌场内,年轻男人抬头看着这一幕,目光中意味深沉。 时以容动了动已经发僵发酸的小腿,脚也隐隐痛着,一夜没有休息,肚子里早已经饥肠辘辘。 虽然这一夜收获颇丰,但是着实辛苦。 时以容打量着自己手上的项链,准备着今天就去把这条项链卖了,虽然她不懂珠宝,但这宝石晶莹剔透,而且成努戴在身上的东西,肯定不是凡品,至少能卖几十万吧。 真好啊,自己这两叁天说不定就挣够好几年的生活费了。 赌客逐渐稀少,工作人员也开始松懈了下来,不少荷官已经走出了赌桌,开始吃些小食喝酒,灯光也熄灭了好几盏。 凌晨四点半,整个赌场除了工作人员,已经近乎没有人了。 时以容也松了一口气,从自己身下抽屉里拿出今天得到的筹码,分了一部分给雷恰。 “今天真是谢谢你了。”时以容真诚地道着谢。 雷恰的目光里有着深意,“这不是什么大事。”他随意地收下筹码。 “容,你是一个,”雷恰的眼睛紧盯着时以容的眼睛,不让她有一丝闪躲,“真正的女人吧?” 时以容一愣,无奈地笑了笑,“很明显,对吧。” 雷恰得到了确认,笑了起来,“确实,你的外表太出众了,根本没有办法隐藏。”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扮做人妖来这里赚钱,但是我有一些话,你一定要听。”雷恰的目光变得严肃。 “好。”时以容也严肃地看着他。 “这里的一切,都美好得过于虚幻,在这里消费的人,是和我们截然不同的一群人,我们和他们,除了服务和肉体关系,别的全都不相关。” “那个送给你筹码和项链的人,虽然很大方,但是他在遇到下一个女人之后,一定会毫不留情地将你抛弃,你看看他对身边那个女人的态度,你就知道了.” “记住你是谁,不要被这虚妄的上流社会欺骗,你现在还年轻美貌,如果你幻想太多,最终,你将会一无所有。”雷恰的眼中露出一丝苦涩,郑重地嘱咐着时以容。 “我记住了。”时以容轻轻说着,这个道理,在成努之前,她就已经告诉过自己了。 在换衣间,时以容找了个角落抖抖索索遮遮掩掩终于换回了原来的衣服,拿着雷恰那里借来的卸妆水在脸上胡乱粗暴地擦着。雷恰最后看不下去还是帮她卸了妆。 “我相信,你会过得比我好的。”雷恰眼角的细纹显示他不像妆容下表现得那么年轻。看着眼前这个清瘦的少年,雷恰真心地祝福着。 更衣室位置比较偏,走廊上灯光昏暗,时以容走着走着,停下了脚步。 身后的脚步声没有停止,径直走到她身后,一声温和的“萨瓦迪卡”响了起来。 时以容头皮发紧,这是她唯一一句会的泰语。 困兽(2300+) 背后的人又说了一串泰语,时以容尴尬地回头,甜甜笑着,没有说话。 “我刚才骂了你一大串。”年轻男人眼神冷峻地看着她,“你果然不是泰国人。” 时以容不再假笑,面色平静,手心里却已经出了汗。 这个人肯定观察了自己很久,连在自己对面坐了那么久的成努都没有发现自己的伪装,这个人到底是谁,有什么企图? 男女体格差距悬殊,要是动手自己肯定不是他的对手,何况他穿着利落目光明亮,脖子粗壮有力,明显是个擅长动手的。 眼前的年轻男人将手缓缓伸进了自己的上衣内兜。 时以容听到自己的心跳在剧烈跳动,已经这个局面了,没有必要掏枪吧。 何超将名片递给时以容,“这是我的名片。” 时以容深深呼出一口气。 目前的局面她根本无可奈何,只能拿过名片看了起来。 何超,星文传媒有限公司执行总裁。 “抱歉,我对出道没有兴趣。”时以容递回名片。 “您误会了,”年轻男人拿回名片,“我表明身份只是为了告诉你,我有足够的能力为我的话负责。” “我有一件事情,需要麻烦你,这件事情办好,对你只有好处。”何超接着往下说。 “什么事。”时以容问道。 “一个你不需要知道身份的人,因为一些原因,需要借你的身体,生一个孩子。”何超平静地说着这件骇人听闻的事。 “抱歉,我没有那个兴趣。”时以容根本不想听有什么好处。 “抱歉。”何超也说了一声,时以容只看见身前何超身形飞速移动,自己就后颈一痛,失去了知觉。 何超轻轻扶住她的身体,立刻双手摸上她的胸部,确认之后又将手伸入她的内裤,摸到女人的阴蒂之后手指又伸入了紧窒的阴道,感受到处女膜之后满意地把手拿了出来。 “唔——”时以容陷入昏迷,感受到下体的疼痛后轻哼一声。 一把搂起娇小的女人,何超轻车熟路地找了一条最昏暗的走廊,一路上避开其他人,用车将时以容载向未知的目的地。 停下车,何超打开后车门,却没有抱她下车。 “下来吧,我在后视镜里看见你动了。”何超平静地说着。 时以容郁闷地坐起身,她脖子后面还是痛得厉害。 “下车,吃点东西,再打扮一下,别想要逃跑,我们的力量,不是你一个普通人可以抗衡的。”何超平静地叙述着让时以容头痛的现实。 装潢豪华的餐厅里,时以容闭着眼睛按照价格从高往低点,很快就点了满满一大桌,何超看着她胡闹,却一点都没有制止的意思,他有信心应付任何可能的突发情况。看来他说的是真的,他们的实力,真的超乎她的想象。 恐怕自己就算哭喊着告诉服务生让他报警,最后这整件事情都会被悄无声息地解决掉吧。 时以容叹了一口气,饿了一晚上,她确实需要好好吃一顿,就算是逃跑,她也需要吃饱东西才有力气。 时以容恶狠狠地吃喝着,可惜再尽力拖延时间,7点时,她也撑得吃不下了。 何超又载车带着她去专门的美容院做了一整天的护理和化妆,连发型都专门接长烫成了妩媚的波浪,衣服也有专人送来。 看着镜子里面再无半分瘦弱学生模样,美艳动人的自己,时以容皱着眉头,现在她穿着高跟鞋,更难逃脱了。 化妆师、发型师被召来时还是清晨,睡眼惺忪却不敢表现出丝毫懈怠,时以容放弃了向这些人求救的想法,他们没有能力,自己也没必要为难他们。 何超站在车门旁看着时以容上了副驾驶座,关好门,自己也坐上驾驶座,准备开动汽车。 “啊!”女人惊恐地叫了起来,不停地拍打着自己靠门边的手臂,似乎有什么可怕的东西附着在上面。 “怎么了?”何超连忙问道。 “啊!”女人的声音已经带了一丝哭腔,连连拍打着。 何超不再犹豫,立刻下车准备看看情况。这时副驾驶的门被忽然打开,时以容飞快地奔向美容院和其他建筑间的小路上。 “妈的!”何超暗骂一声,赶紧追了上去。反应不及被摆了一道,他还以为这个女人一路上没有动静已经放弃逃跑了,所以机警如他也放松了警惕。 时以容嫌高跟鞋声音太大容易暴露行踪,抓紧时间脱下鞋子发力奔跑着,但很快她就发现这一带死胡同太多,完全不认识路的情况下根本跑不出去,她咬咬牙,绕回了一开始进入的路口,她想着何超肯定会搜寻完这一带之后找不到人就会猜到她已经逃了出去,往外追。 她昨天站了一夜腿已经酸得不行,加上现在身边只有一双高跟鞋,根本没办法跑太久,只能赌一赌运气了。 她跑进离巷道入口最近的一个岔道,躲到了最里面,拼命抑制着呼吸,害怕声音太大被察觉。 时以容忽然有些想笑,自己干嘛那么在乎可笑的自尊心呢,虽然自己在学校里都是江掩尘和苏湛照顾着,可自己也会在学业上帮他们啊。现在倒好,为了挣钱,惹了成努一个麻烦还嫌不够,又被人抓去生孩子,估计没有一年回不了学校。只希望自己今天能够逃出去,以后安安静静当那两个人的玩物得了。 雷恰说得对,自己和那些人根本不在同一个世界,她耍着小聪明,自以为可以简单地挣大钱,最后却被人玩弄于股掌之中,对于她这样的平凡之人,这幅天赐的容貌不过是又一个诅咒而已。 时以容凄怆地惨笑着,头发因为奔跑而凌乱地披散在脸上。 “找到你了。”背后传来何超的声音。 时以容闭上了眼睛,两行眼泪无声地流落,感受着脖子后面重重地一击,彻底晕死过去。 抗住时以容的身体,看着她苍白的脸庞和两行泪痕,何超难得地停止了动作,最后还是叹了一口气,把她抱回了车后座。事后,他会尽力在物质上补偿她的。 来到家族在平城的一处房产,他打点好了一切,将时以容放在床上,用手里的嗅盐瓶在时以容鼻间一晃,时以容拧着眉毛清醒过来,却一动不动躺在床上,不再给出反应。 何超将怀里的药倒入水杯,轻轻晃了几下递给时以容,“这个药会让你等一下不太痛。” 接着又在另一个水杯里放了一颗药,轻轻晃均匀。 时以容慢慢坐起身子,将杯子里的水一饮而尽后靠着床背不再言语。 何超轻轻放下自己怀里的睡衣和情趣玩具,走出房间,关上了门。 时以容一个人独自坐在黑暗的房间内,行尸走肉般等待着接下来的命运。 无论来的人是谁,她只需要张开双腿就可以了,一年之后,她才会重获自由,而那个时候,学校、江掩尘、苏湛......都会成为一场虚妄的梦,她会回到现实,带着破碎的心。 ———————————————————————————————————————— 来了来了,二十章了,终于要破处了。 春宵(一)(正文2200+) 一辆黑色肯尼迪缓缓驶进庄园,停在别墅门前。 司机恭敬地打开车门,一个身材修长的男人下了车,何超低头迎了上去。 “少爷。”何超迎着年轻男人进了门。 “何超,你说的重要的事情是指什么?”年轻男人问着。 他下午回到家,和家里老爷子才聊了几句话,晚上老爷子就郑重让管家告诉他,有一件事关家族存亡的事情需要他完成。 不明就里地来到了这座他名下的小别墅,何超领着他进了卧室。 男人还没反应过来,门就关了起来,外面响起“哐哐”几声,门,被反锁了。 年轻男人的脸上顿时冷若寒霜。 ———————————————————————————————————————————— “何超,你什么意思?”苏湛的语气冷得能结出冰。 “少爷,老爷交代我一定要完成这件事,请您原谅属下的失礼。”何超的声音十分坚定,“只要您和床上的女人发生关系,事后我们会让她怀孕生下苏家的孩子。之后,您无论选择什么样的伴侣,老爷和苏家上下绝不会再多言!” 家里人知道他和时以容关系亲近他并没有意外,学校里的师生几乎都在巨大而关系密切的上流网中,他和别人交好这种消息根本瞒不住,不过苏湛只觉得可笑,无缘无故和陌生人发生关系,只是为了给苏家交代,那个老头子多年没有执掌苏家,脑子里是装满了浆糊吗? 他环顾四周,刻意忽略了床上的娇小人影,找到趁手的一把红木椅子,拖到门前,准备暴力拆门。 “唔......”床上娇小人影的一声呻吟却让他停住了行动。 苏湛耳力一向过人,这声声音虽然轻微,但他却听出来这和某个人的声音很像。 苏湛缓步走向床边,一个娇小的人儿躺在床上,修身的连衣短裙堪堪遮住内裤,两条玉腿在药力的作用下难耐地交迭摩擦着。 可人儿秀发凌乱,清丽脱俗的面容却泛着不平常的情欲的潮红,引人犯罪。 暴露的衣装无法掩盖女人妩媚的身姿,双峰因为侧躺的姿势显得更加明显,露出引人遐思的乳沟。 两只玉手颤抖着放在胸前,一只手无意识地轻轻来回抚摸着自己裸露的胸部。 纤腰,美臀,修长的玉腿,连脚趾都是洁白如玉,晶莹剔透,让人忍不住含入嘴里好好把玩。 苏湛的目光炽热地扫视着少女的全身,仿佛是在犹豫从哪一道菜开始享用丰盛的大餐。 “以尘......”少女的玉手微微用力按压着自己的胸部,却始终不得其法,仰头无意识地叫着。 苏湛欺下身,食指按住了她红润的双唇。 少女睁开眼睛,迷蒙的双目中倒映着男人高大的身躯。 “苏湛......”少女轻声唤着。 苏湛轻柔地拂开少女额前凌乱的头发,手指摸过鼻梁,顺着轮廓滑向少女精巧的下巴,抬起少女的头。 “以后我不会责备你,不过今天......” “这里......”他双唇轻轻覆上少女光洁的额头, “这里......”他吻着少女轻颤的眼睫, “这里......”他舌头在少女圆润的耳垂上打转,呼出的气让少女敏感地颤抖了几下。 “还有这里......”苏湛的双唇覆上了少女诱人的红唇,轻啄了一下。 “都只能有我。”苏湛直起身子,在少女朦胧的眼眸里,轻轻脱下了上身的衬衣,露出结实的胸腹,手臂上的肌肉随着动作线条轻轻隐现着。 “苏湛......”少女低低地呼唤着,“这是梦吗?” “是的,”苏湛扶起时以容,靠坐在床边,让她枕在自己的肩上,“一场会让你终身难忘的美梦。” 男人的双唇攫住女人的红唇,贪婪地吸吮着,女人无力地被男人扶着后脑,感觉唇间男人的舌头长驱直入,那么霸道,那么强势,在女人贝齿和红唇上强取豪夺。 “唔——”女人被吻到窒息,双手抵在男人胸前,本来想推开他,但在碰到温热的身体后却又转为了色欲的抚摸。 男人的肌肉硬朗而滚烫,女人的手指沿着男人的肌肉线条游走,颤抖着用纤细的手指来回抚弄着男人坚硬的乳头。 “小东西,”苏湛放开怀里的女人,感受着胸前女人手指带来的电流般冲刷着乳头的刺激,“你今天是想下不了床了是吗?”他喘着粗气。 这个要人命的小妖精,明明什么都不懂,但胆子却大得要命,老是在被肏死的边缘徘徊着。 “唔......”时以容从他怀里抬起头,看着苏湛滚动的喉结。 “这是......梦吗?”男人的安抚让她因药而起的欲望平复了很多,但由此而起的欲望却需要更强的抚慰。她更加清醒,也更加沉迷。 男人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深沉着眼眸,俯视着怀里的女人,双手在后背缓慢而强力地撕开了质地丝滑的礼服。 这是他收到过最喜欢的礼物,而他现在,正在缓慢而不容置疑地拆开包装的礼盒,享用着自己的成年礼。 老爷子说要他和她给苏家生个孩子,好,他会努力完成这个老爷子给他布置的任务,一次不成功,就肏第二次,第叁次,他会让她知道,她这辈子都逃脱不了他的身边,他要用自己的身体征服这个嘴硬的小东西,让她在他身下哭喊求饶,让她以后无论过了多久,都不会忘记这个夜晚,不会忘了她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苏湛。 “乖容容,告诉我,我是谁?”苏湛的双手有力地撕着她后背的礼服。 “苏湛......”他的小容容含糊地回答着,双手抚上他结实的胸肌,她爱惨了这触感,甚至想咬一口,听他的痛呼来确认这梦境的真实。 “告诉我,我们在干什么?”苏湛俯下头,嘴唇靠在她耳边,诱惑她说出露骨的情话。 “在......做爱......”时以容舔着他的乳头,爱怜地又啃又咬,这里的触感和她想象的一样,坚硬,美妙,诱惑。 “额......”被毫无经验的女人弄得胸前酥痒和疼痛交替,苏湛强忍着,终于褪下了她的衣服,一双洁白的奶子暴露在空气中,紫粉色的尖端在空气中微微翘立,“小东西,你要为你现在的行动付出代价的。”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小剧场 拍卖品: 江掩尘 商品属性:英俊帅气,年轻多金,忠犬般的属性是您居家旅行必备,从你上午什么时间上厕所关系到你吃饭是不是超了热量。 请问有人出价吗? 有人出价吗? 哦,这位时女士出价很高,那我们来看看有没有人出更高的价格呢? 这个价格一次—— 这个价格两次—— 这个价格叁次—— 春宵(二)(2200+) 少女洁白的胸脯在冰凉的空气中浮起一层绯红。 “唔——”没有了衣物的遮挡,时以容双手轻轻抚上自己的酥胸,下意识地揉搓着,洁白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勾人眼球。她似乎朦胧中找到了窍门,指尖揉捏着自己的乳头,“嗯——”她仰头舒服地轻吟一声。 苏湛目光痴迷,逐渐变得充满掠夺和深沉。 “你什么都不会,让我来教你......”苏湛俯下身子,抓住时以容的手腕将她的手举高过头顶,将她压倒在床上,含住时以容的乳头,用自己的舌头舔弄着粉紫色的乳头。 “啊......”少女发出哭泣般的呻吟。 “喜欢吗?”苏湛含着乳头,开始用牙齿轻轻噬咬着柔软的乳肉,含糊不清地问着,“想要我继续吗?” “啊......”时以容感到自己乳头被牙齿咬住的酥痒和微微的酸痛,她从未感受过这异样的感觉,“我不知道......啊——” 苏湛加重了力量,将乳头啃舔得挺立起来,又开始用舌头绕着洁白的乳肉一圈圈舔开,吸吮着,发出“啧啧”的淫秽声音,唾液在胸上染成发亮的一片。 “这边要吗?”他空出一只手,将被自己爱抚过的乳头肆意揉捏着,感受着乳肉的柔滑细腻,在手中晃动变形,舌头开始舔弄另一边的乳头。他依法炮制着,将整个奶子都舔咬得湿漉漉的,白色的乳肉被吸吮得发红,上面满布着浅浅的齿痕。 “啊......不要——”时以容难耐地扭着身子,明明不适应这种被人舔弄亵玩的姿势,却不由自主地挺着乳房让苏湛可以更好地把玩。 “你的身体已经告诉我答案了。”苏湛满意地停止玩弄她的乳房,舌头沿着她平摊的肚腹游移到了她的肚脐眼,开始吮吸起来。 “嗯——”时以容已经因为身体太兴奋流出了眼泪,“不要......” “不要什么?”苏湛恶意地问着。 苏湛双手分别抓住时以容的双腿,不顾她微弱的反抗分开她的双腿,将她的双腿夹在自己的肩上,正对着她裙下的风光,大手色情地抚弄着她的小腿,大腿,腿根。 他粗粝的手指抚摸过她柔嫩的腿根,敏感的阴阜软肉被男人手指剐蹭着,时以容不由得紧了紧双腿。 苏湛的动作更加温柔,手指在她内裤边缘轻轻地打着转。 “喜欢我这样吗?”苏湛引诱地问道。 “唔......喜欢......”时以容开始享受地张开双腿,感受着男人手指温柔地抚摸着自己的私处,她的动作放荡而不知廉耻,事实上,她的理智确实在逐渐丧失。 看着眼前内裤上已经浸透的水渍,苏湛皱了皱眉,下的药太重了,看来他不能好好享受这场破处的盛宴了。 苏湛的大手放在了她的内裤上,“撕拉”地一声,将内裤撕成了两半,眼前的美景让苏湛赞叹。 少女柔嫩的阴阜稀疏少毛,粉紫色的阴阜上是娇艳的粉色阴唇,此时阴唇因为动情而微微张开,花露沾湿。柔弱的阴蒂在阴唇中随着少女的呼吸起伏着,吸引着男人的目光。 苏湛将右手食指放在时以容阴唇上,很快整根手指都被染得濡湿,手指轻轻挑弄着半隐的阴蒂,“唔——”时以容剧烈地颤动了一下身体,在春药的作用下,下体被人玩弄的快感让她毫无防备地达到了高潮。 苏湛看着自己的手指有些错愕,他想过她的身体会因为药力变得敏感,却没有想到她竟然敏感到这个地步。 他恶意地沿着因为高潮而涌出的淫液,将整根手指沿着阴唇间的小缝直接插入了她的阴道。 “啊——”时以容难以自持地呼喊出声,下体突然被填满的充实感让她刚经历了短暂高潮的身体难以控制地痉挛着。 感受着因为高潮而更加紧致湿热的花壁,苏湛的气息也变得灼热起来,他有些难以想象这么狭窄的花道该怎么容纳他巨大的阳具。 他的手指缓慢前后进出着,让她慢慢放松下来。 时以容随着动作轻轻哼吟着,逐渐感觉到了下面的空虚,渴望着被更大更粗长的东西填满。 看着女人逐渐放纵地扭着腰肢应合他手指的动作,苏湛的手指也开始加快速度,摸到顶端粗糙柔软的软肉之后,手指开始飞速有力地抠弄起来。 “啊!啊!啊!!”受不了男人有力的调情,时以容惊叫着,双腿不受控制地颤抖着,迎来了第二次高潮。 还没等她缓过来,苏湛又在阴阜处抹了抹,插入了第二根手指,飞快地抽弄着,一波波淫液随着动作被抽出阴道,随着手指的动作四处飞溅着,发出淫荡的“汩汩”声。 “啊!啊!呃......”时以容无力地低吟着,全身都失去了力气,但身体的阴道却不受控制地更加用力吸附着男人的手指。 “哈......”男人终于舍得拔出自己的手指,狂乱地放入了时以容的嘴里,搅弄着。 “唔......”感受着自己嘴里腥甜的味道,时以容虚弱地摇着头,涎水混合着淫液从嘴角流下。 苏湛脱下自己的裤子、内裤,露出早已昂扬的紫红色阳具,也将时以容身上的礼服彻底撕开,扔到床下,两具赤裸美丽的身躯,终于在床上坦诚相见。 苏湛一只手抚弄着自己的阳具,一只手撑在时以容脑边,双唇覆上她的红唇,色情地吸吮着她唇间下面那张小嘴儿吐出的花蜜,时以容顺从地回应着,美眸中烟波迷蒙,诱人侵占。 “呃......”苏湛缓慢地揉弄着自己的阳具,那狰狞的东西正轻轻跳动着,叫嚣着。 他将硕大的阳具放在时以容粉嫩的小缝前,沾着淫液润湿自己圆大的龟头。她粉嫩细窄的小缝和他粗长狰狞的阳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俯下身子,在时以容耳边轻声命令着,“容容,喊我的名字。” “苏湛......”时以容眼波流转,整张脸被情欲浸透,像是来自于地狱引人堕落的堕天使,她乖巧地伸出柔美的手臂环住苏湛的脖子,“苏湛......” 她轻声呢喃着。 “嗯......”被女人的身体反应鼓励着,他缓慢地向前挺进着,感受着自己的硕大遇到了一层紧绷的阻碍。 “唔......”女人痛呼着,环抱他的手臂更加收紧,茫然中带着恐惧和期待,等待着他带给自己身体的下一步冲击。 —————————————————————————————————————— 写肉好难。 春宵(三)(2400+) “唔......”时以容原本潮红的脸因为疼痛而变得有些惨白,她紧咬着嘴唇,眉头却不受控制地皱了起来。 “呃......”苏湛的额头也渗出了一层细汗,他的本能叫嚣着让他不管不顾地冲破阻碍疯狂驰骋,但对眼前女人的爱怜却让他缓慢而难捱地挺进着。 “忍不住的话,就不要忍了,很快就会不痛的。”原本环在他脖子上的藕臂绕到面前,一只小手轻轻抚过他汗湿的额头,捧着他俊美的脸庞。 时以容因为疼痛已经彻底清醒过来,她看着面前赤裸的苏湛,她不是第一次看到他的裸体,却是第一次和他那么近距离面贴面地赤裸相对。他的容貌近看之下更加英俊夺目,这个优秀到超乎她想象的男人现在正为了不弄疼她压抑着自己的欲望。 苏湛看着眼前人痛得有些苍白的脸,那双动人美眸中满是自己的面容,忽然平静了下来,他爱怜地低下头,亲昵地蹭了蹭她精巧的鼻尖。 “那就听你的吧。”他说完,含住了她的红唇,腰身用力,缓慢而有力地一鼓作气挺入了最深处。 苏湛感受着包围着柱身那让人窒息的紧致,上身紧紧贴合着女人丰满的胸脯。“唔......”时以容痛得后脊都在发颤,双手收紧更加用力地环抱着苏湛结实的后背,乳房紧贴着男人灼热坚硬的胸肌。 两人从未如此紧靠过,近得能感受到彼此胸膛里的心跳。 两个人都暂停了动作,静静地感受着这一刻。 苏湛开始缓慢动起了腰身,时以容的双臂颤动着紧紧拥抱着他,强忍着下身撕裂的剧痛。 “容容,再等等,很快就好了。”苏湛嘶哑着声音说道,他也忍得很辛苦。 苏湛的动作逐渐加快,女人阴道里的淫液本就足够充沛,再加上血液的润滑,让他进出得很是顺畅。 “呼——”因下体摩擦而起的酥痒快感逐渐盖过了破处的疼痛,时以容终于开始享受这一场性爱。 “哈......”男人性感地低声喘息着。 “嗯......”女人柔媚地呻吟着,男人插得好猛好用力,每一次都彻底地退到最外面,硕大的龟头顶在自己柔嫩的花心,又狠狠地撞进来,一下子撞到最深处的子宫口,那深深容纳的舒爽感简直把她的魂儿都撞飞了。 “唔......”感受着自己身体又逐渐空虚敏感起来,她难受地用腿磨蹭着男人结实的小腿肌肉,“湛,快一点,我又要到了......” “唔......”苏湛的头发已经凌乱地汗湿,少年人稍显稚嫩的脸上卸下了平静的伪装,眼神狂乱而暴虐,紧紧盯着怀中女人潮红的脸,下身开始疯狂地冲刺起来,穴口挡不住这样狂暴的冲击,阴唇无力地被阴茎撑到成为一条细线,随着阴茎的进出翻动着,穴口的淫液已经被男人捣弄成了白浆,“噗呲噗呲”地响着。 “唔......”苏湛也感到自己马上就要射精,冲刺地更加用力。 终于,苏湛感到头脑一片空白,一股浓精猛力地冲击着女人阴道最深处的子宫口。 被填满的饱胀感也让时以容攀上了最终的高峰。 “啊!” “啊!” 两人都不由自主地仰头低吼着,苏湛又缓慢地前后抽插了几下,引起时以容的一阵战栗和娇吟,终于,两人都停息下来,喘息着。 苏湛的肉棒却不舍得拔出来,他将时以容搂入怀中,躺在她身边,低头欣赏她因为高潮余韵而美艳非常的脸。 她浓密的眼睫像蝴蝶扑闪着翅膀一样灵捷动人,红润的嘴唇因为他狂乱的亲吻而变得红肿不堪,全身遍布着他肆虐的淡红色吻痕。 时以容看着眼前苏湛结实的胸肌,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着,觉得实在太奇妙,她和这个室友明明是平行的两个人,却因为一系列的阴差阳错,两个人有了最深入的沟通。 她有些想看他的脸,刚才他们做爱的时候,他低沉的喘息,射精时诱人的呻吟都让她心颤不已,她想知道,在做完这些事之后,他的脸上会是怎样的神情。 她轻轻抬头,却刚好撞上他的目光,那么深情,那么专注。 他的脸果然和她想象的一样,在一番云雨之后染上了情欲的绯红,原本整齐的发型也凌乱地散着,一双原本平静的眼眸中却氤氲着情愫和更加深沉的欲望。 “容容,好看吗?”苏湛哑着声音问。 “很好看。”时以容的手顺着他结实的胸肌向上抚摸,摸过他滚动的喉结,坚毅的下巴,薄的嘴唇,挺直的鼻梁,他真的很好看。 苏湛一把抓住她放肆的手,目光逐渐深沉,“容容,你现在还想再来一次吗?” 时以容咽了一口口水,她体内的春药虽然药力猛但是现在已经差不多失效了,可是机不可失,她想要肆意侵占他的身体很久了,他的身体那么健壮颀长,她有许多次想要抚摸这个男人的身体了。 “你......还可以吗?”时以容的手顺着他的下巴往下滑,沿着分明的肌肉文理,从胸膛滑到了平坦的小腹。 “你今天要学会一件事情,”苏湛托着她的后脑,再次吻上她的红唇,唇舌交缠,吮吸出暧昧的银丝,“啊......”他放开女人红肿的嘴唇,轻声喟叹着。 “不要在床上问男人这种问题,”他的吻移向她的脖颈,在雪白的肩头缱绻流连着,“不然你会下不了床的。” 他俯身压在柔弱的女人身上,结实的胸膛紧贴着女人丰满的胸脯,唇舌在女人脖颈上舔弄吮吸着。 “唔......湛......好痒......”时以容感受着身上男人坚硬的肌肉和有力的双腿,和脖子上男人调情的逗弄,只觉得意乱情迷到窒息。 “容容......”苏湛一只手支起上半身,下身缓慢运动拔出肉棒,乳白的精液混着透明粘稠的淫液和一丝鲜血,被肉棒搅拌成颜色浑白淫靡的混合物,随着肉棒的退出,在小穴的收缩下泻了出来,沿着时以容雪白的股缝流到床单上。 “唔......”时以容皱着眉头感受着自己身体倏忽而来的空虚感。 “别急,”苏湛一只手开始鼓弄着手里硕大的肉棒,“马上喂饱你。” 苏湛低头吻上时以容奶白的胸脯,舌头恶意地舔弄着她嫣红的乳头,牙齿轻轻用力,啃咬着柔软的乳尖儿。 “啊......我受不了了......”少女的身体本就敏感,高潮的余韵让她更加难以招架少年的进攻,她下意识地挺立着胸脯,迎合着少年的唇舌。 “啊......”男人的肉棒已经坚硬如铁,硕大的龟头分泌着透明的液体。 苏湛性感地抿着嘴唇,扶着自己手里的肉棒按在女人的阴唇前。 女人的阴唇因为上一波情欲的高潮,还不能完全地闭合,半掩半开地轻轻颤动着。 男人拿着沾满爱液的肉棒,抵着女人的小缝,腰臀用力下,硕大的龟头顺滑无比地挤入了狭窄的小穴之中。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好难。 泳池风光(2100+) “啊......”时以容环着苏湛的脖子,两个人都舒服地呻吟了出来。 “好容容,乖,放轻松,”苏湛腰臀用力,成块的腹肌性感地前后抽动着,在一次次抽插下缓缓进得更深,“你夹得我喘不过气了。” “你太大了......”时以容的额头也渗出微汗,男人的雄壮她之前已经领教过一次,这一次乍然进入,她需要一些时间来适应。 苏湛爱怜地亲吻她的鼻尖,“这些话你可以多说说。” 苏湛缓缓用力,终于顶到了女人的最深处,感受着那一处强大的吸附,苏湛低声吼叫了一声退了出来,开始加快速率抽插起来。 随着男人的抽插,时以容抬头舔着男人的喉结,“唔唔”地淫荡轻吟着。 两人下体交合处,苏湛粗大的肉棒进出着时以容雪白的臀缝,女人的腿无力地张开到最大,让男人能够插得更深更狠,抽插出的淫液在穴口被捣成了细碎的白沫,颜色淫秽而诱惑。男人巨大的紫黑色阴囊敲击着女人雪白的臀肉,黑白对比格外分明。 女人逐渐学会着床上求欢的技巧,洁白的玉足顺着男人结实有力的小腿肌肉往上游移,亲昵地磨蹭着,双手抚摸着男人紧绷的手臂和胸肌,在背部和腹部成块坚硬的肌肉上色情地抚摸着。 苏湛双手撑在女人脑边,直视着女人的眼睛,“好孩子,我知道你会做得很好的。” 时以容抬头吻住他的唇,学着他的模样将自己的舌头伸入他湿润温热的唇间,用自己的舌头轻轻挑弄着他柔软的舌头。 苏湛低头加深了这个吻,占据着这场唇舌攻略战的主动。 他的容容是个好学生,但是在出师前,他想继续教她。 春宵短暂,而夜还很长。 站在门口蹲守了许久的何超已经默默离开。他已经完成了自己的使命,今天剩余的长夜,属于房间内交缠的男女。 —————————————————————————————————————————— 在平城中心一栋地价不菲的高层酒店顶楼,泳池边的灯光明亮得刺眼,照耀着清澈的水波和池边扭动的年轻男女的身体,在这里,夜晚才刚刚开始。 空旷的泳池中央,在灯光照耀下漾开一圈圈水纹,一张精灵般完美的面庞从水中浮出,精巧的五官,柔软伏在头上的长发被水打湿,贴合着面部的轮廓,更显得他五官俊美不似凡人。 水流顺着精致的下颌线向下滑落,这个外貌惊人的男人平静地站起身,这个泳池水位本来就只到他的胸腹,此时水流沿着流线型肌肉的手臂、胸肌向下流淌,引来泳池边一群少女的惊呼。 “江少,今天怎么这么早就下水了啊。”一个年轻的富家少爷站在岸边,下半身披着浴巾冲水里如精灵般鬼魅美艳的男人挥着手。 江掩尘却不像以前那样洒脱回应,只是微微点了点头,便攀着阶梯上了岸。 他刚一上岸,便有一个身穿比基尼的少女羞怯地跑过来,递给他一条洁白的折迭整齐的浴巾,一双小鹿般明亮动人的眼眸从微微伏下的面容中抬起来,又羞又喜地看着他。 江掩尘迅速审视了这个陌生的少女一眼,脸上立刻浮现出迷人的微笑,“谢谢。” 他拿过浴巾,毫不顾忌地就在她面前开始随意地擦拭起头发和身体。 少女的脸上已经浮起了红晕,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看着江掩尘。 江掩尘拿着浴巾胡乱地抹着下身泳裤边缘的水渍,少女的眼睛失神地盯着他泳裤里巨大的一团,咽了咽口水,好大...... 江掩尘将浴巾扎在下身,终于抬起头看着面前的少女,明明还是青涩的年纪,眼神中却透着一丝世故与算计,他看人一向很准。 “我好像从没见过你。”江掩尘微笑着开口。 少女低下头,羞怯地开口,“我叫顾程程,我是和我朋友一起来的,她们说带我来开开眼界。”话还没说完,脸上又飞起两朵红云。 “你的朋友是?”江掩尘问着。 少女指了指不远处一大群美艳动人,正亲昵地和几个富家小开攀谈的比基尼女郎。 江掩尘笑了笑,就走向那一群人,留下原本羞怯的少女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长得倒是不错,就是心计差了些,让他提不起逗弄的兴趣。 江掩尘走在路上,一阵风吹过,他无缘无故地开始想念起了容容。 回到家后,江掩尘又开始有了一些不确定,自己对容容的感情,会不会是因为男校里雄性荷尔蒙的激化才出现的畸形感情? 为了进一步确认,他像从前那样参加了这场聚会。 说是聚会,却更像是富家少爷小姐们寻欢的场所,一些长相艳丽的男男女女被挑选着进入了这场聚会,在这里,他们像商品般被挑选着,购买着,用自己的身体交换物质收益。 顾程程一愣,立刻跟在江掩尘身后走入了那群侃谈的年轻男女,她对自己的外貌有足够的信心,而她找机会参加这场聚会,也是为了获得进入上流社会的途径。 一开始,她直接将目标定为了江掩尘,相貌出众,又有显赫的家世,交际广泛,是她最合意的勾引人选,不过看来初步勾引并没有成功。 她俏生生地站到江掩尘旁边,在外人看来,她和江掩尘是一道走过来的。 看到江掩尘的出众外表,那群美艳的比基尼女郎顿时眼睛都亮了起来,立刻更加火热地调笑了起来,不少人笑得花枝乱颤,胸前两团硕大的奶子在薄薄泳衣的包裹下疯狂地弹跳着,不少年轻男人的眼睛都直了。 江掩尘平静的目光扫过,“起码有两个是假的,太明显了。”他看人一向很准。 他转头看着好几个年轻公子哥眼睛都瞪得发直,不由得暗叹,到底是年轻人啊,没见过大世面,这么点刺激都受不了。 “程程已经和江少聊起来了吗?怎么发展这么快哦,干嘛瞒着我们啦。”一个身材火辣的棕发女郎笑着看向顾程程,问的话却暗藏机锋。 ———————————————————————————————————————— 和肉比起来,果然还是剧情更好写,我在努力提高肉的比例,比如增加新角色啥的,祝看得开心。 吹牛大赛(上)(2200+) “没有啦~我和江少也是刚刚才聊了几句话,珊拉姐你就不要嘲笑我啦,我真的不太会和男孩子说话啊。”顾程程羞怯地低下头,明明说的是实话,却更像是默认。 “江少,程程还是处女哦~如果你有意思的话,记得抓紧机会啊。”珊拉似笑非笑地借顾程程和江掩尘搭上话。 “珊拉姐,这种事情没必要拿出来说啊。”顾程程的脸已经通红,声如蚊呐。 “不会吧。”一个年轻的少爷惊呼出来,“程程这么好的条件,以前没有谈过恋爱吗?” “嗯,我一向不太会处理和男孩子的关系。”顾程程说着,不过立刻展颜一笑,“不过今天我过得很开心,这里的哥哥姐姐都很会照顾人。” 那个搭话的公子哥才十六七岁,肩膀和手臂都显得有些瘦弱,不过此时倒是很上道地往顾程程旁边走着,“程程今年几岁了。” “刚满十六岁两个月。”顾程程甜甜笑着,往旁边一站,看似为过来的这个小少爷留出了位置,却和江掩尘更靠近了一些。 江掩尘默默无言地找了条躺椅,躺在旁边接着参与这场聊天。 “林凯你前几天刚破的处,这两天忙坏了吧,现在身体还吃得消吗?”江掩尘嗤笑着少年。 那个叫林凯的少年面露尴尬,“掩尘哥你少揭我短啊,不然我也爆你的料啊。” “什么料啊?”一群美貌女郎都好奇着,不可否认,虽然江家不是参加派对的富二代们里靠山最大的,但江掩尘出众的容貌让他毋庸置疑地成为了女郎们最关注的人之一。 林凯神秘一笑,看向泳池其他角落里,叁叁两两的男男女女已经开始勾肩搭背耳鬓厮磨了,拍着手喊着,“各位!各位!” 边边角角的人都往这边看过来,林凯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家世背景算是这次参加聚会的人中比较好的几个,加上今天聚会的场地也是林家的产业,因此所有人都给面子地靠过来。 “我看气氛也差不多了,不如玩个游戏助助兴怎么样?”林凯兴奋地说着。虽然他前几天才开了荤,不过食髓知味,他现在也深知个中滋味,乐在其中了。 “什么游戏啊?”有人好奇地问着。 “要不......玩吹牛大赛怎么样啊?”林凯大声宣布着。 一些知道游戏规则的人已经偷偷笑了出来,一些第一次来的不知道什么意思,立刻就有知道的人凑过来一脸神秘地在她耳边解释着,很快所有人脸上都露着一脸笑意。 看到没有人反对,林凯更加高兴了,“既然没人反对,那我就宣布奖品了,奖品就是......”他想了想,“顶楼唯一一套的豪华总统套间一晚!” 很多人都笑了出来,这个奖品确实不错,在场的很多人已经很少有买不起的东西了,这个奖品虽然不算特别昂贵,但是在今天的聚会上,倒是一个很好的助兴的由头。 “那接下来,请各位一男一女自由组队吧!”林凯说完,回头看着一脸困惑的顾程程。 顾程程是真的不知道这个比赛,她是第一次来,她那些有经验的姐妹,只是她蹭这场聚会的由头,其实没有什么交情,现在那些人都一脸坏笑,她都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 “程程,我们两个一组吧?”林凯脸因为兴奋有些发红。 顾程程没有说话,为难地看了一眼躺在躺椅上的江掩尘,她隐隐猜到这场比赛肯定不一般。 江掩尘无聊地看向漆黑的夜空,这里光太亮,他根本看不到星星。 顾程程咬着嘴唇,看向身材有些瘦弱的林凯,甜甜笑着点了点头。 既然江掩尘对她没有意思,她也没必要在一棵树上吊死,虽然林凯身材样貌都不如江掩尘,年纪也偏小,是个没什么处事经验的毛头小子,但这样的人或许更加容易掌控,如果她想得到什么好处,林凯或许是个不错的切入点。 林凯得到了美人儿的首肯,脸上十分高兴,开始给顾程程介绍起了规则。 “吹牛”,果然不是平常生活中的“说大话”,“牛”指的就是男人的阳具。 听到这里的顾程程脸顿时一红。 男女一组,裁判宣布开始,开始掐秒,女人可以对男人的肉棒为所欲为,一轮比赛结束之后,射精最快的男人和射精最慢的男人交换女伴,其他人可换可不换全凭自愿,比赛的结果按照谁保持不射的时间长,谁就胜的规则。比赛最后有几轮,要直至分出胜负为止,赢得比赛的男人可以自由挑选女伴作为奖品,加上今天晚上还有一间总统套房作为奖励,的确是个煽动人情欲的好手段。 比赛马上开始,一个相貌和身材都平平的富家千金被选为了裁判,她拿着秒表的手微微有些激动得发颤,在这种场合里一向毫无存在感的她此时却成为了目光聚焦所在,她又激动又紧张,双腿间因为即将到来的淫乱场景而有一些濡湿。 顾程程站在林凯旁边,羞怯地半垂着头,美丽的大眼睛从下往上看着林凯,她深知自己这个角度看起来最为动人。 “林凯哥哥,我怕我等一下做不好,你能教教我吗?”顾程程柔弱地问着。 “好。”林凯兴奋地点点头,他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 男男女女在泳池边杂乱地排成一列,不少女人已经蹲了下来,色情地将头靠在身前男人的内裤边缘,开始调情。 江掩尘躺在躺椅上,虽然绝大多数人都参加了这场比赛,不过一些聚会资历老的人倒是可以自由行动。他虽然年龄不算太大,但是参加聚会早,现在可以老神在在地在旁边躺着,他随手拉了一个站在身边的比基尼女郎,在她惊呼中把她按在了自己身上。 那个女人很快反应过来,惊喜交加,柔顺地伏在他身上,将自己硕大的胸部在他赤裸的胸前贴了贴,手指在他胸口乳头上色情地逗弄着。 江掩尘手轻抚着女人的脊背,心里却没有什么旖旎心思。 他觉得不对,什么都不太对。 女人的身上喷了昂贵的香水,但他只觉得反胃,他想念容容身上的甜甜味道,女人柔若无骨地勾弄着他的欲望,但他却想念容容柔嫩的小手在他肉棒上抚触。 不对,什么都不对,他深深吸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女裁判此时看着手中的怀表,大声宣布着,“比赛!开始!” —————————————————————————————————————————— 好难。 吹牛大赛(下)(2000+) 泳池边灯光被调暗,迷蒙的灯光照着少男少女满面情欲。 顾程程跪在林凯身前,林凯此时可以很明显地看到她胸前泳衣勾勒出的深深的乳沟。 林凯不禁伸出手摸上她挺拔的乳峰,顾程程娇哼一声却没有闪躲。 林凯立刻兴奋地加大了力度隔着薄薄的泳衣用力揉捏着。 顾程程满脸迷蒙,咬着下唇,微微抬头,眼睛半眯着看向林凯,像是羞涩,又像是邀请。 “程程......”林凯被她勾引得不知七荤八素,半蹲下来,两只手都抚弄着她的豪乳。 顾程程两手轻轻沿着林凯的内裤边缘摩挲,眼看着内裤下的一团开始鼓了起来,立刻脸贴着那团东西,轻轻磨蹭着,眼神勾人地看着林凯。 “凯哥哥,我这样,你舒服吗?”顾程程娇滴滴地问着。 “嗯......舒服......”林凯着迷地看着顾程程勾人的脸庞,期待着她下一步的动作。 顾程程伸出舌头,在那团鼓起的东西上面虚空绕了几圈,红润的舌头看得林凯下体一紧,不由自主地摆跨凑了上去。 “凯哥哥,我害怕。”顾程程娇羞地避开。 “别怕......”林凯已经被撩拨得不可自拔,直接自己上手脱下了内裤,露出了浓密的阴毛里瘦长的阴茎。 顾程程也被他直接的动作吓了一跳,但是也立刻缓过神,开始羞怯地伸出手,轻轻握住那根阳具,上下抚摸起来。 “额......”林凯享受地摆动起腰部,感受着自己的阴茎在顾程程手里逐渐膨大。 “凯哥哥,你舒服吗?”顾程程满面通红地问着。 “舒服,程程,你再快一些。”林凯加开了腰部的动作。 “凯哥哥,你这个东西为什么在冒水呀?”顾程程惊讶地看着手里的阴茎龟头正冒出透明的液体。 “不停地冒出水,像自助饮料机一样呢。”顾程程痴迷地看着林凯的阴茎。 “程程想尝一尝吗?”林凯也上道地问着。 “嗯。”顾程程抬头,眼神挑逗着他,手里停下动作,微微张开红唇,刻意放慢动作,一点点用自己的嘴唇包裹住龟头。 “喔......”林凯舒爽得喊了出来。 顾程程乖巧地用手包裹着阴茎的末端,另一只手轻柔抚摸着林凯的两个阴囊,嘴唇含着阴茎来回吞吐着。 林凯舒服地前后摆动着臀部,在顾程程嘴里进出着,顾程程的舌头也灵巧地环绕着他的阴茎,微微用双颊的肉吸吮着,时而头部一个深深的挺入,让林凯的阴茎深深插入自己的食道,引得他一阵呻吟。 “唔......”林凯感到身体下一阵快感聚集,一只手按住顾程程的后脑,加快了自己的抽插。 “唔~”顾程程也抬头,眼眸中含着泪光,勾人地看着他。 “嗯......啊......”林凯酣畅地在顾程程嘴里射精,又抽插了几下,才把疲软的阴茎拔了出来。 这时候比赛已经进行了十分钟,一半的人已经缴械投降,几对已经比赛完的男女已经坐在地上继续相互爱抚着。 裁判一组一组读着秒。 “林少,10分35秒。”裁判面色通红地报着成绩。 林凯干脆脱下内裤,全身赤裸,在泳池边坐下,双腿浸入泳池,将顾程程拉到身边,双手不再顾忌地开始伸入她的泳衣肆意抓弄起来,感受着胸肉在自己掌间滑动游移。 半小时后,第一轮比赛结束,部分男男女女已经主动退出了比赛,剩下的人继续进入第二轮比赛。 最后才射精的刚好是珊拉和一个年轻的富家少爷,坚持了35分钟14秒。此时这个富家少爷坐在地上,珊拉顺从地跪在他身旁,解下自己下身的浴巾擦拭着他的阴茎,两人动作默契,显然不是初识了。因为最早射精的那一组已经退出了比赛,这一次干脆就没有交换伴侣,按照原来的组合进入了下轮比赛。 第二轮比赛正式开始。 顾程程继续用自己的嘴巴取悦着林凯,媚眼如丝地勾引着这个小少爷,她想要牢牢地掌控住这个小少爷来谋取利益,因此,她已经准备好使出浑身解数来套牢这个凯子。 第二轮比赛用时比第一轮比赛长一些,七八对年轻靓丽的男男女女在泳池边做着人类最原始的运动,江掩尘躺在躺椅上,身体因为女人的逗弄已经起了反应,他身上的女人咽了一口口水准备脱下他的泳裤,江掩尘却用手制止了她,“下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女郎瘪瘪嘴,还是顺从地走开了。 江掩尘心头烦闷,坐起身子,看着眼前香艳的淫乱场景。 为了更好地服侍男人,珊拉已经脱下了上身的泳衣,露出一对硕大的奶子,自己搓捻着,嘴唇含着男人的阴茎,时而深深含入,时而吸吮着脱开,又立刻含入嘴里。 他的身体对女人有反应,这是事实,但是他喜欢的却是一个男人...... 江掩尘烦闷地站了起来,一纵而下跃入泳池,“嘭”,巨大的声音吓了不少人一跳。 林凯抖动了几下阴茎,脸色讪讪地从顾程程嘴里拔了出来,立刻冲水里的江掩尘喊起来,“江少你今天没事吧?怎么吓人这么一大跳。” “林少,不是吧,这么点响动就被吓萎了?”有人调趣着。 林凯面露尴尬。 比赛继续进行着,林凯索性退出了比赛,搂着顾程程准备下楼开个房间继续。 顾程程乖巧跟随在他身后。今夜,对她来说也是胜利的一夜,不管是短暂的金钱利益,还是长期的潜在利益,她都有信心好好从这个公子哥身上盘算一番。 这个夜晚,对于太多人都是旖旎而美满的,而对于江掩尘,他却更加烦闷了。 —————————————————————————————————————————— (羞涩)是我太含蓄了吗,那我直接一点,写肉肉好难,求珍珠鼓励~(顾程程乞求脸) 坦白(2300+) 过去的一整天,时以容是和苏湛全天24小时一起度过的。 苏湛在书房的电脑前处理工作,她安静地在旁边沙发上看书。 苏湛抬起头,有些疲惫地抬起眼睛,看到了温和的阳光下那个小小的安静的人影,忽然就想起了在课堂上自己看她看呆的那个下午。 “容容。”他轻声唤着。 时以容抬起头,顺手将披散下的长发拨到背后,露出雪白的脖颈。 “过来。”苏湛冲她伸出手。 时以容乖巧地走过去,双腿分开坐在他的腿上。 “现在还疼吗?”苏湛温柔地抚摸着她还有些发肿的阴唇。 时以容脸色通红。 昨天从下午开始他们就开始疯狂做爱,一直持续到深夜才沉沉睡去,今天清醒之后,她才发现自己的内裤已经被撕毁了。她原本的衣服在何超那里保管着,因此只好穿着苏湛的衬衫,下体未着寸缕,露出雪白的脖颈和修长的双腿。 “好多了。”她伸出手环住苏湛的脖子,将脸贴到他的胸脯上,不让他看到自己的表情。 “你怎么一摸就湿了?”苏湛惊讶地将自己沾湿透明粘液的手指伸到她脸前。 “......”时以容转头扭向另一边,这个人,太讨厌了,这种话让她怎么接啊。 “今天不做了。”苏湛低头温柔地在她额前一吻,“下午就要回学校,别让江掩尘那个小心眼的看出来。” 时以容沉默后,轻轻开口,“你......不介意我和他的关系吗?” 苏湛也是一阵沉默,然后缓缓开口,“如果你愿意,我可以让他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你以后只有我,你,愿意吗?” 时以容怔怔地想着那个缺心眼的富二代,想他妙语如珠的俏皮话,想他明媚如太阳般的笑容,想他肆无忌惮的调戏,想他温热的体温,想他的那个沉重的承诺,“我以后......只对你一个人动心,所以,容容,告诉我你的回答......” 她原本只是一个闷葫芦,根本不会表达自己的心情。是他,那么肆无忌惮地进入了她的世界,改造着,搬迁着,指手画脚,动手动脚,江掩尘慢慢地改变了她,让她学会了表达自己的心意,现在却要她亲手毁灭他的心意,她怎么可能做得到? 时以容的手不由得环紧,却没有办法说出自己的选择,她知道自己的回答会深深伤害苏湛。 苏湛叹了一口气,抱住她,在她头顶呢喃着,“以后不要再问这种傻问题了,他会是一个好的朋友,一个好的情人,但没有人愿意和别的男人分享自己的女人,所以,你不要再问了。” 时以容紧紧环抱着苏湛的脖子,抬头看着他,没有说话,而是闭上眼睛,张开嘴唇吻上了苏湛的嘴唇。 时以容学着用舌头打开苏湛的嘴唇,伸入舌头,轻轻吮吸着,品尝着,逗弄着他的舌头,苏湛顺从地跟着她的节奏,任她动作。 虽然在和她的相处上他来得不如江掩尘早,对她的了解也不如江掩尘深,但是有些地方,江掩尘一辈子都比不过他。 他是容容的第一个男人,阴差阳错的缘分促成了这一点,就让江掩尘哭去吧。 —————————————————————————————————————————— 学校规定的是20:00前返校,但江掩尘忍不住晚上6点就到了学校,他好想容容。 看到宿舍里的容容和苏湛和谐地站在一起说笑,江掩尘确实有一些想哭。 他才不过两叁天没有陪着容容,苏湛就已经抢走了他时以容第一好友的身份吗? “容容~”江掩尘飞奔着抱住时以容,将她的头狠狠按在自己的怀里,然后恶狠狠地瞪了苏湛好几眼。 苏湛老神在在地收拾着东西。 江掩尘忽然觉得不太对劲,怀里的容容很柔软,但是这个柔软和以前很不一样,以前的容容,是骨头软软的,很柔弱,很好捏,但是现在的容容,好像是...... 江掩尘不敢置信地松开怀里的容容,手缓慢地抚向时以容的胸脯,容容的小手搭在他的手上,一把把他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胸上。 “啊!”江掩尘像被人轻浮了一样挣扎着缩回了手,不敢置信地看着一脸平静的时以容。 “容容......”江掩尘轻声叫着。 时以容看着他,脸上有些无奈。 “你是......”江掩尘看着她的胸脯,咽了口口水,“人妖吗?” 苏湛差点从楼梯上跌下去。 时以容无奈地说,“掩尘,我是女的。” “你是......女的?”江掩尘重复了一遍她说的话,显然脑子已经混乱到无法思考了。 “是的,我因为想要找关于爸爸的线索,所以伪装身份来到了这所学校,希望你可以为我保守秘密。”时以容无奈地解释着。 江掩尘愣愣地看着自己的手,容容的胸,容容的脸,脸上焕发出难以形容的光采,“你是......女的?” 时以容看着他点头。 “你是......女的?”江掩尘又问了一遍。 时以容好笑地点了点头。 “你是女的!”江掩尘开心地抱着时以容的腰在空中转了一大圈,“太好了,你是女的!” 时以容本来想让他放自己下来,但看到他这幅开心的孩子气的行为,却也舍不得制止了。 他向自己表白的时候,肯定做了很大的心理挣扎吧,因为自己不顾世俗的眼光爱上了一个男人,这对于他来说是很大的挑战吧。 江掩尘把自己都给转晕了,终于放下她,紧紧地把她搂入怀里,心里是前所未有的安宁和平静。 真好,他的容容是个女孩子,他们以后可以快乐地做快乐的事情,不用怕别人的眼光给这个从来都活得不容易的小个子带来伤害,他可以顺理成章地保护这个小个子,保护他的女人,时以容。 “你......不怪我吗?”时以容有些奇怪地问道。 “没有什么好怪的,”江掩尘满足地紧紧搂着她,“不管你是男人还是女人,我的爱是不会改变的。而且你也有自己的苦衷。” 江掩尘松开时以容,深深地盯着她的眼睛,“谢谢你告诉我,容容,相信我,我会为你保守这个秘密的。” 忽然,江掩尘反应过来,看向在床上翻着一本书的苏湛,“苏湛,你......” “嗯?”苏湛随意地看了他一眼,继续做着自己的事情。 “你早就知道?”江掩尘有些受打击。 “嗯。”苏湛随意地回复着。 “你是怎么知道的?”江掩尘的喉头有些发堵。 苏湛一挑眉,“你猜?” —————————————————————————————————————————— 有珍珠吗~(江掩尘狗狗眼) 新的开始(2100+) 还有5分钟熄灯,时以容洗漱好,披着长发穿着自己的旧睡衣站在房间中央。 苏湛喜欢她长发的样子,因为今天上午对苏湛的愧疚,她顺从地戴了假短发,胸脯的束缚也取消了,只要穿得宽松些,她有信心不被人看出来。 但她现在有些尴尬。 苏湛和以前一样赤裸着上身躺在自己被窝里看着书,但江掩尘居然也安安静静面朝内躺在自己被窝里不声不响,这就有些不寻常了。 苏湛放下书,微笑着,“容容,上来和我一起睡吧。” 江掩尘捂得严严实实的被窝动了一下。 时以容看着微笑的苏湛和被窝里背对着自己的江掩尘,尴尬地说,“不了,我还是一个人睡吧。” 熄灯了,时以容躺在自己被窝里,手无意在枕头下一捞,却发现了一张校园卡,她用手机一照,是江掩尘的校园卡。 手机是下午苏湛给她买的,和他的是同一款,就是屏幕小了些,更适合她。 看着手里校园卡上江掩尘灿烂的微笑,时以容心头一暖,江掩尘这个缺心眼的富二代,确实很体贴。 他提前想到了自己假期在学校里可能遇到的窘境,什么话都没说就悄悄给自己准备了这个,时以容心里甜甜的,看着对面那个闷在被窝里的人,嘴角勾起一丝微笑。 江掩尘闷在被窝里,却感到自己身边轻轻躺下一个人,闻到那熟悉的馨香,江掩尘皱了皱嘴角,却没有反应。 时以容轻轻掖起被子的一角,身体蹭到了江掩尘的被窝里,江掩尘还是没有动静。 时以容轻轻环着江掩尘的腰,自己的上身贴上了他结实的背脊。 感受着背后的柔软和腰上的藕臂,江掩尘努力装作没有反应,但还是失败了。 他伸手抓住容容柔软的小手,开始揉捏起来。 时以容的脸轻轻蹭着他的背,像小猫一样蜷起腿窝在他身边。 江掩尘轻轻掀开被窝,准备转身和容容好好温存一番。 “今天还是算了吧,容容她昨天晚上累着了。”苏湛的声音不轻不重地响起。 江掩尘气得鼻子都歪了。 “我......没事的......”虽然环境黑暗,但是江掩尘和苏湛两个人都感觉出了时以容语气里的尴尬和无奈。 “明天吧。”江掩尘转过身,握着时以容的小手,亲昵地蹭着她的额头,“不急,来日方长。” “今天,我抱着你睡吧。”江掩尘在她耳边温和地说着。 他的声音带着温和的力量,时以容“嗯”了一声,将头靠在他手臂上,两个人相拥着,进入了梦乡。 苏湛听着两人平静的呼吸声,脸上不由得也露出了一丝微笑。 看来叁个人是可以好好相处的,容容向江掩尘坦白之后,他和江掩尘都成为了知道她秘密的人。 这对他们的关系来说,会是一个崭新的开端。 他这边,老爷子知道他喜欢那天的女人之后就没有多言了,何超不知道是从哪里拐来容容的,可能是哪条偏僻的街上吧,不知道这个小东西逛到哪里去了。 学校里的具体情况,老爷子不会费力去查个彻底,他也明确表示过不喜欢老爷子这么做,所以那天的女人和学校里的容容是同一个人,老爷子应该还不知道。估计老爷子现在觉得他在学校里不过是交了几个朋友,被有心人添油加醋而已。 既然老爷子已经放心了他的性取向,那么容容,在他苏家里,不会有任何阻碍。 倒是江掩尘,在江家排行第叁,虽然人际广泛,在江家也参与一些家族公司事务的管理,但是因为自身排行尴尬,地位不算特别高。 未来,容容很可能会成为他苏湛明媒正娶的妻子,那么江掩尘会怎么办呢?做容容的地下情人?恐怕他的自尊心不会允许这么做。为了配得上容容,也为了男人间的竞争心,恐怕他也会更加拼命地参与到江家的事务里,他的未来,绝不会像自己这样顺遂。 自己当然会帮助他夺取实权,但是他会不会愿意接受自己的帮助呢?而且苏家和江家涉及的实务原本就重合很小,自己能帮的也有限,关键还是看他自己的努力了。 江掩尘听着怀里女人的呼吸声,心里甜蜜而复杂。 他知道,苏湛和容容已经发生过关系了,可是苏湛一向清高孤傲,怎么会莫名其妙地和容容做出这种事情? 而且,明明是他先和容容确定关系的,他心头有些苦涩,在他看来,苏湛无疑很不地道地抢走了他的女人,但是和苏湛竞争,他真的没有那个自信。 论身高样貌,他江掩尘自诩不输给任何人,但是苏家背景深厚却远非江家可比,恐怕任何理智的人要在他和苏湛之间抉择的话,都会选择苏湛吧。 他的容容,如果有一天面对这样的抉择,会不会也做出理智的选择呢? 容容,我爱你,我能够胜过苏湛的,还有一颗不会变移的真心,如果真的有你必须做出选择的那一天,不管你的选择是什么,我都会在你身边,哪怕你讨厌我,鄙弃我,我也会在你身边不离不弃,只要你愿意,我都会回应你,我会用一辈子证明,我才是最爱你的那一个。 时以容睡得香甜,今天她对苏湛的回答逼着她对自己的内心坦诚,她爱江掩尘,甚至要比爱苏湛多一点点,到了今天,她终于认清了江掩尘在她心里的位置,不是一个傻乎乎的小跟班,而是带着她走入这世界的人,她想要跟在他身后,让他带着自己继续前行。 至于苏湛,她从小就被人叫做天才,但是面对苏湛,她还是会有一种无力感,阶级和经历的巨大鸿沟,或许是他们相互吸引的动力,但也可能成为他们继续走下去的阻碍。 虽然他们已经有了最深入的接触,甚至相互许诺了真心,但她总是觉得他好遥远,像在云端,需要她踮起脚尖眺望才可以看到。她会奋力追赶,也会珍惜他们的感情,她会努力,证明自己可以配得上他。 未来或许是未知的,但是,他们叁个人都在心中笃定,这个故事的结局,一定是王子和公主幸福地生活在一起,美好到很多年很多年以后,都可以和他们的孩子讲起,带着微笑回忆。 —————————————————————————————————————————— 求珍珠~(江掩尘狗狗眼) 太监(完结) 2021年2月18日 哈哈哈 朋友们好久不见,在这里有一个消息送给大家,我正式宣布本书太监啦! 其实心里有一个相对比较完整的大纲,也好几次准备接着写。但是看到满屏幕的黄色描写就写得头疼。 原来看黄色小说,都会感慨哦呦这个场景六,哇塞这个体位妙啊。 刚看到po18这个网站的时候真是满脑子的黄色废料终于找到倾泻之地了啊。 结果自己开文之后发现,写黄色场景真的好废脑细胞啊。 看其他黄色作品时内心的邪念变成自己键盘里的场景时只剩下这个场景好不好,这个词语行不行。 于是,就这样我好像色情脱敏了。 现在一开键盘就头痛,我不想写黄色啦。 也许这就是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吧。恭喜我借助po18戒色成功吧。 大纲先放在这里啦,因为如果不交代大纲实在是对不起断更一年还收藏这本小说的74位朋友。 小说准备改成完结状态啦,有兴趣的朋友我们下一本见吧。以后估计只剩清水和1v1啦。 总体大纲:成努会为了时以容强迫小期给信息,为了不连累小期,女主角会献身成努(这里我的用意是想要说明,真爱是不会被外界改变的,你看杨过小龙女不也happyending了吗。而且就按照这个剧情下去不上床很不合逻辑。) 成努也会发现女主角男校里的身份。 目前的描写,准备这么写。女主角被成努用非常恶劣的手段糟蹋了一夜之后自己独自回学校,然后陷入心理低谷。两个男主角都很心疼。成努会恶趣味地不揭穿她的身份,但会像一头饿狼一样地在叁个主角身边徘徊,让女主角ptsd。然后两个男主角的想法是,女主角如果出了学校,更加不是家世深厚的成努的对手,为了安全最好还是留在学校里,这样才能在一个微妙的平衡下保持安全。但是两个男主角都没办法抗衡成努。于是两个人后续有这么一个情节,会找机会揍成努一顿,然后看成努气急败坏又没有办法,很孩子气而无奈的一个情节。 然后我给的解决方法是,江掩尘家族会通过荒岛试炼选拔下一任家主(好中二的说法),就是把候选人都扔到荒岛上,为期一个月,看最终的生存结果(这个具体设定还得慢慢圆,但是现在我不用操心了,因为我已经太监啦!开心!撒花!)。生存试炼中会有一个环节就是候选人可以找两个人作为帮助者一起参与试炼。于是苏湛准备带着女主角去荒岛上避避风头。因为是家族试炼,所以成努也没什么理由干预(啊一想到要写别的候选人就觉得好麻烦哦,还要写好多场荒岛play,幸好太监啦,再也不用费脑细胞啦)。 最终结果当然是爱的力量支持下,主角叁人组成功通过试炼,江掩尘成为下一任家主。 然后就不得不回到学校了。 然后女主角就继续ptsd了(好窝囊哦)。然后苏湛和江掩尘很无奈地又想到了一个方法。还记得宿舍四人间有一个床位是空着的吗,朋友们,这就是伏笔啊朋友们! 第叁位男主角闪亮登场啦! 我给的设定是有军方背景,身材魁梧,家世和成努相当甚至略胜一筹,在军队里呆了一年回学校,比主角叁人组高一级。 这里也准备有这么一个小情节。就是老叁(名字还没定)出场之后,晚上在宿舍睡觉,呼噜震天响。江掩尘给时以容买了手机,发消息给她让她偷偷去他被窝一起睡。 然后时以容蹑手蹑脚走到江掩尘床边的时候老叁暴怒,从梦中惊醒,宽厚粗糙的大手直接按住时以容的天灵盖,用警察扫黄打非的凛然口气大喝:“干什么!” 因为军人的直觉让他知道有人偷偷接近睡梦中的他。算是一个小桥段吧,挺有意思的。 后面准备的情节,老叁和时以容怎么相知相爱,这里有设计前两位男主角忍痛让女主角和老叁亲近(当然意思是成为好兄弟,而不是献身)。 一个是上课的时候展示,女主角要用自己的言语打动老叁,让老叁对她有印象。因为设定老叁是块硬石头,根本不懂男女之情。第二是老叁看出自己的室友关系有点诡异,对他的态度也很奇怪。女主角会帮助他学习。 目前设定的情节是女主角和老叁在宿舍学习,两个男主角都退出,因为要给出空间给他们两个。成努直接去宿舍找女主角,因为他知道老叁性格,觉得他不会多管闲事。 女主角直接哭了,求老叁帮她,这里设定老叁觉得很烦女主角,但是碍着她帮助自己学习,虽然有目的,这次还是帮她摆脱成努。结果女主角非常感激他。这里要重点描述女主角一脸流泪但是眼睛里有喜悦的神态,也就是这里老叁开始动心。 女主角很感激老叁,但是因为自己有两个男人所以开始保持距离。老叁一方面发现自己喜欢男人很烦闷,一方面时以容开始对他保持距离也会很烦躁,觉得自己被利用了。第叁就是如果是自己喜欢的人就会多加关注,发现自己的叁个室友关系不一样。 关系的突破我暂定是老叁主动,会对女主角生气,甩一句“我有什么比不上他们两个。” 女主角会逃避,开始自闭,觉得自己很恶心,想要占有叁个男人(啊怎么越写越觉得女主角好窝囊啊)。 接下来的情节时间线估计还得圆一圆,比较粗糙。 女主角的父亲有了进展,设计是可能是在晚宴上吧,苏湛他们让她父亲也来,然后找个空间让他们相认,设计是她父亲先认出时以容,但是她父亲很久没说话,女主角也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一次不欢而散。 苏湛会和江掩尘面色沉重地说,她的父亲自从她进入学校之后一直都在关注她,所以他的调查才会如此容易。但是女主角和前两个男主角谈心后放下心结接受了老叁。 快接近大结局了。 女主父亲生病了,希望能见一见女主角。女主角去了,两个男主角不放心,在楼下等女主角。老叁有事不能去,写了一封长信鼓励女主角。 女主角去病房,然后和成努撞见,知道他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妹(哈哈哈哈是不是很狗血哈哈哈哈哈)。成努脸色很难看(废话哈哈哈哈哈,最开心的就是这一幕)。女主角父亲不是什么大病,向女主角表达了自己的愧疚之情,感慨如果女主角的母亲如果没有那么倔强,自己可以给她很好的生活。女主角表达了自己的厌恶之情(终于硬气了一回),说他为了前途放弃了自己的母亲,之后还腆着脸回来搞婚外情,女主的母亲原以为是破镜重圆,结果是被小叁,只能含恨离开。 终于揭晓一切谜题,女主母亲走之后,写信给女主父亲告诉他不要再有任何联系,不要找人调查她,直到临终前才写信告诉女主父亲,要是他还有良心的话就照顾好女主角,告诉他虽然他和他妻子的孩子风评不好,但是她养出来一个明珠般耀眼的孩子。为什么她的父亲会觉得这是一个男孩,为什么她的母亲会让她去一所男校,这些我觉得是时以容的父母之间的沟通内容,没有其他人知道。既然女主角不关心,那我就不解释了,都是在历史里的事情了。 女主角父亲会靠在窗边,看着楼下的两个男主角,跟女主角说要好好处理关系。女主角会说很有担当的话。这里的心理活动都写好了,她看着楼下默默站着的两个人,两个人之间默契地保持着能相互关照却不太亲密的距离。如果没有她,或许这两个人会是好朋友,也或许只会是普通的交集。因为她,他们的关系变得更尴尬也更亲密。她会负起责任,认真对待把她放在心上的这叁个人。 (她不渣,只是她的心碎成了好几块,分别爱上了好几个人,哈哈哈哈哈写黄文要什么叁观)。 女主角会作为江掩尘的妻子嫁给他(为啥江掩尘人气不如苏湛,为啥啊,我写得不够吸引人吗,补偿他一下。),然后第一个孩子是老叁的。老叁比较特殊,军事背景,这个我不太敢乱写。所以老叁的结局,在外人眼里就是孤独终生,不婚了。其他孩子还没想好,真的感觉生小孩和分猪肉似的,一人一个(豪门可能还不止?可怕),算了算了,这个不写了。 最后想描写一个婚礼,和江掩尘苏湛两个人,参加的人不多。成努会代替病重的父亲参加,也许会发生一些别的什么,但是不写啦,到此结束啦。 感谢各位的等待,本书很无耻地太监了,我也写不出什么道歉的话,因为说不定以后还要再犯。 还是感谢各位。 本来想肉文写不了,我能不能接着写个清水的,后来想想还是算啦,文笔手法都得不一样,写清水我只能写轻松的,有历史背景、专业背景的,本菜鸡根本驾驭不了,行文风格都不同,算啦算啦。 总之,感谢各位的等待,要是不嫌弃,可以看看我别的书,虽然不知道啥时候太监。 追-更:po18w。com(woo18 u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