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想人妻》 1.1丈夫在病床,人妻在洗衣房偷情 奈奈子和她的男人偷完情,阴部还又湿又滑,走起路来凉飕飕的,风在穿透连衣裙舔舐她的下体。可刚进家门,她就看到割腕的丈夫倒在了浴室,手浸在水里流血,浴缸被染得通红。 “行夫?为什么要做傻事!” 他还没昏死过去,留有一丝意识。奈奈子把他的手从水里捞出来,扯下挂钩上的毛巾按压止血,一边手忙脚乱掏出手机打119。那种慌乱绝不是在表演,如果她真的不在乎,袖手旁观便是了。 她打电话的时候很不冷静,好像突然不会说话了……这就是行夫最后的印象。 电话里谈妥了,奈奈子带着哭腔道谢,然后把手机塞回衣袋,她看到行夫闭上了眼睛。 “行夫,行夫……” 她把他紧紧抱住,忍不住大哭起来。 “好在夫人发现得及时,病人抢救过来了。”医生翻看着手上的文件,对她点点头,“他已经脱离生命危险,可以转入普通病房了。” “谢谢医生。” “这种情况下需要家属一直陪在病人身边,因为再次轻生的概率非常大。当然,这边也可以申请护工陪护。” 奈奈子和行夫一家没有近亲,两人的父母也在这几年相继去世,只有奈奈子的父亲还健在,却也半身不遂,住进了养老院。奈奈子唯有自己照顾行夫,在需要休息的时候叫护工看护。 行夫还在昏迷。他已经醒过一次,很快又虚弱地睡了过去,短时间内不会醒来。她轻手轻脚地走出病房,走到楼道打给她的邻居。 “行夫住院了,这段时间不要打给我。” “我想你了怎么办?” “那就来医院吧。顺便给行夫带点换洗衣物。” 他知道他们家的备用钥匙放在哪里。她告诉了他医院的名字以及病栋、病房号,然后挂了电话。 她在病床边,只能对着眼前的白墙和窗户出神。这是六人病房,目前只住了五个病人,行夫在最里面靠墙的角落,对面的病床是空的,病床间都有帘子隔开。 行夫醒了过来,呆望着天花板,然后转过头看着她,脸上出现很复杂的表情。 “我不会再做傻事了。” 而她几个小时前才打过那种电话,这让她很歉疚。 “现在感觉好点了吗?饿不饿?” “还好。我想喝水。” 奈奈子给他倒了杯水,看着他慢慢地喝下,不自觉地露出微笑。 “对了,今天的报纸看了吗?” 这是行夫的习惯,一定会在晚饭前读当天的报纸。 “还没有。” “我去给你买。”她弯下腰亲吻他的额头,手指贪恋地插进他的头发,紧紧抓住,“就在这里等我,好吗?我不想再失去你了。” 她刚走出病房就碰上了护士,护士带着有点古怪的表情说,“夫人,您好像在洗衣房落了东西。” “洗衣房?我……”没去过洗衣房啊。 但奈奈子好像明白了什么,吞下了后半句话,道谢以后向着洗衣房走去。好在楼层的指引很清晰,她没有在第一步就迈错。 洗衣房周围没有一个人。她走进洗衣房,还没来得及关上门,就被人从身后擢进了怀抱。 “嗯、唔……” 男人挤进她的双腿之间,她不得不打开腿让自己的下体停在他的腿上,双手反撑在他的腰上。他往上抬腿,她就往下晃腰,两人的下身挤蹭在一起,上身也是唇齿相交。她能尝到男人嘴里薄荷糖的清甜,一定是他为了压住刚抽过烟的烟味。 她把内裤掉在了信雄家,如今身下光溜溜的,很快就能在裤面上留下一滩水渍。信雄的裤子布料并不柔软,有点粗糙,磨得她腿心的媚肉发麻,快感却是一浪一浪地逼她不停耸腰,只有这样信雄才不会停下蹂躏她的胸部和臀部的动作,和行夫不同,信雄喜欢她淫荡的一面。 “嗯,够、够了吧,会被人看到……” “这么多水,会把裙子打湿哦。” 偏偏她今天穿的是香槟色裙子,一旦染上水渍就会非常显眼。 “而且这股又甜又骚的味道……估计你老公闻到了也会在病床上勃起吧。” “他……啊、嗯,不行……” 信雄把背后的拉链拉开,肆无忌惮地伸手进去揉弄她的胸部。领口从她肩上滑落了,她被挤到从指缝爆出来的雪乳也在灯光下染上嫣红。他握住她的乳根让乳房上下甩动,乳头一颤一颤的,被他从上方吞进嘴里。他把腿收回来,宽大又粗粝的手掌盖住了她的阴户,前前后后大力地摩擦起来,噗叽噗叽的水声就好像她下身的小嘴已经迫不及待开动了。 “嗯、信雄,不要了,不要了……”她抬起手抓住自己一直被冷落的右乳,合着信雄节奏一下一下地抓紧又松开,“已经可以进来了,快一点……你的硬鸡巴都快把我戳出洞了。” “真有这种好事?如果奈奈子身上又多一个骚洞,我们就可以有新玩法咯。” 他抬起她的一条腿往自己身下按,那个才今早才被他尽情操弄的穴口马上把他吞进去,紧紧绞住了。 “好大,好、烫……信雄,啊,啊……” 她随着他的抽插呻吟起来,乳房也被插得一甩一甩。信雄捻住她的乳头,像玩橡皮泥那样搓动,可惜她的乳头已经很硬挺了,失去了可以随意被塑形的柔软。 “奈奈子,不去病床边陪着信夫没关系吗?” “没、嗯、没关系……” “可是我越来越内疚了,你可是唯一能陪着他的亲人。我也去看望他吧?” “嗯、啊……谢谢你……” “好!我们事不宜迟,现在就出发吧。” 男人插着她往前走,让她面对那扇微微开启的洗衣房的门。门上方有一片磨砂玻璃,他把奈奈子按在上面插,奈奈子的乳头被挤扁,乳晕也能从外面看得清清楚楚了。虽然路过的人不可能一下子明白那两个嫣红的圆到底是什么,但只要凑近去看,自然就能模模糊糊看到一个女人被男人插得淫性大发,正在门板上不停地晃动。 “嗯、你在、啊……会被人看到……” “我是要带你去见信夫啊,让他看看自己娶了个多骚浪的女人。胸罩和内裤都不穿就来医院陪老公的贱货,还流这么多水。要是没有我治你,你都要上病床骑你老公了吧?” “嗯、没有,奈奈子是被信雄操成贱货的、信雄太大了,比信夫还大……啊!” 男人使劲将她往下压,猛地向上挺胯,龟头从一个小小的肉套子里凿进去,激烈地进出。他在顶奈奈子的子宫。 1.2偷情被识破,病床上趴成母狗被丈夫用大肉 和行夫结婚以前,奈奈子不曾有过鱼水之欢,不知道被男人顶住下体进出会带来怎样的快感。但被行夫开苞、被精液浇灌过后,原本像种子那样埋在体内的强烈欲望就开始疯长。他们的邻居信雄又有意纠缠她,两人从三年前开始背着行夫苟合至今。不过,行夫说不定早就知道了吧。 “呜、那里不可以,不要……” “都操多少次了,‘不要’什么?我去你的子宫就跟回家一样。” 她的乳尖在冰凉的玻璃上快速碾动,肉乎乎的臀瓣被男人的囊袋拍得通红,啪啪啪的拍肉声甚至盖过了洗衣机的嗡鸣。肉穴随着男人的进出噗噗地溅出淫水,把地板都打湿了,看上去像是有人刚刚在这里失禁。一阵猛烈的冲刺过后,信雄把精液全都射进了她的子宫。她的身体软下来,马上要滑到地上去了,信雄却从身后抱住她,把鼻尖深深埋进她的软发。 “你落下的东西。” 信雄真的帮她带了行夫的衣物,主要是内裤。两人各自收拾了一下,在洗衣房门口分别后,奈奈子就去医院对面的便利店买了报纸。 “行夫,我回来咯。” 或许是因为其他的病人家属都离开了,整个病房很安静。奈奈子走到床边,把捧在怀里的报纸递给他。 “顺便给你拿了点衣服。” 行夫却只是看着奈奈子的胸部,含糊地说,“我也不会在这里住太久吧。” “也是。不过有备无患。” 行夫什么也听不进去,只是盯着妻子胸前那两点从衣服里顶出形状的乳尖。他跟奈奈子结婚多年,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他知道她的乳头不算太突,就是不穿胸罩出门,乳头也不明显;然而一旦胸部被充分爱抚,或是经历过激烈的性交,她的乳头就可以硬挺很久,骚得连衣服都盖不住。 奈奈子像是有些疲倦,弯腰把椅子拉过来,胸前的乳肉颤颤巍巍的,一看就知道又肥又软。她在椅子上坐下的时候,奶子上下晃动,两颗乳尖依然戳在布料上,好像迫不及待要跟男人打招呼。 行夫的眼神更阴沉了。配合他现在苍白的脸色,自然会让奈奈子担心他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她主动凑近来探他额头的体温,乳房就在他的手臂上晃荡。行夫再也忍不住了,狠狠地抓上了乳尖,对着那个硬粒又挤又捻。 “唔、嗯!行夫,现在还在医院呢……” 她把又媚又软的声音压得又低又轻,显然不想吵到其他病人,然而行夫的手指却没有消停的打算。 “你也知道这是在医院?你还记得你有个差点死掉、还在病床上的丈夫吗?那个男人把你操喷了没?” “呜、行夫,你在说什么……” 他把她的身体推开,不想让她接近自己,不想从她身上闻到那股隐约的精液味。他从桌上拿过还有半杯水的玻璃杯,将它放在奈奈子眼前。 “把精液洗出来。” 奈奈子脸色发白,愣愣地接过水杯,不知该怎么做才好。 “还要我教吗?用手指抠出来。” “可是……” 可是,精液都射进子宫了,手指抠不到那么深的位置——这要是说出来,行夫大概会更生气吧。她只好把手指放进水里沾湿,然后面对行夫,伸进裙子底下抠弄自己才被男人疼爱过的肉穴。她一个指节一个指节地塞进去,直到整根没入,那种不满足的快意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嗯,啊……” 摸到自己的敏感点了。只是轻轻蹭过,她的腰胯就会忍不住弹动。她一手撑在行夫的床边,一边把屁股越撅越高,越来越骚浪地摆动着臀部。她还把腿打得更开,用拇指指腹在阴蒂上拨动,在一浪浪快感的侵袭下极力自持。 行夫又不是傻子。他看出奈奈子没有在清理自己,反倒是玩弄肉穴玩出了淫性。脑中那根脆弱地维系着理性的弦,也因为目睹奈奈子的淫荡彻底崩断。 他抓上奈奈子的乳房,看到她总算露出如梦初醒的表情。他将她拖上床,命令她用屁股对准自己,四肢着地趴着。 “哎?行夫,你要做什么……” “要做什么?你的奸夫都能对你做的事,我当然也可以啊。” “你、你在说什么,这里可是病房,还有其他病人……” “你真是那么在乎廉耻的人,就不会到了医院还要和人偷情。” 他还在病床上孤独地躺着,等待心爱的妻子买报纸回来,妻子却转头就去和奸夫偷情,这深深伤害了行夫的自尊。说到底,他会自杀也和奈奈子的出轨脱不开干系。但现在说什么都迟了吧。他已经确认了奈奈子依然在乎自己,然而,他们的婚姻终究回不到从前。 他把她背后的拉链拉下来,把她扒光,露出她白得像雪凝成的身子,乳头色情地红肿着,两腿之间是被淫水打湿的阴毛和又湿又软的穴口。行夫和奈奈子做爱时从来都很照顾她的感受,一定会充分地做足前戏,但今天已经没有心情了。他野蛮地掰开奈奈子的臀瓣,用自己半勃的阴茎把臀缝操开操合。 “不、求你了行夫,不要在这里……” “我还以为你会更害怕被我操屁眼呢。你的奸夫早就干过这里了吧。” 因为行夫从来没有碰过奈奈子的后面。 “呜……行夫,对不起。” “你哭什么,嗯?你不准哭,不要把这搞得像是在强奸。” “行夫,行夫,我错了,停下来吧……” 他被她的哭脸弄丢了性欲,往她的肉臀上扇了一巴掌,要她转过来口交。奈奈子张开嘴唇,含住行夫的性器上下套弄,等阴茎恢复了硬挺,行夫又命令她像刚才那样趴着。 “你就好好体会一下吧……我的心情,我有多痛苦。” 他掰开奈奈子的后穴,用头部狠狠戳开。她又痛又怕,匍匐着往前爬,又被行夫扣住腰,将她用力地往身后那根滚烫的性器上钉。 “呜、啊——” 行夫破了进来,向着她的后穴越凿越深,直到整根没入。他挺腰抽插,在滞涩的媚肉里捣进捣出,手指拽住她晃来晃去的胸乳。她扭着屁股细声呜咽,随着行夫的进出,疼痛渐渐减轻了,她在堆积起来的快感中激烈地摆腰,呻吟越来越放浪。 “行夫、啊……不要这么插,奈奈子会忍不住叫出来……” “那就叫出来啊,叫,让整个医院的人都知道你有多浪。” 他在床上挺胯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激烈,带动病床戛戛作响地晃动。她压抑住高声的浪叫,提醒行夫会被其他病人发现的,行夫却操得更狠,手臂挽起她仿佛母狗撒尿那样翘起的左腿,同时抓住她的左臂向后扯,扯得她露出大半个身子还有她饥渴骚动的逼。她发现帘子的缝隙里有几双眼睛,有几个男人粗重的呼吸环绕在四周。他们都在看,行夫知道这一点,故意让她把身体全都露出来,而她就沐浴在那些视线下,被丈夫疯狂地奸淫,用大肉棒责罚。 她一边觉得羞耻,一边又觉得自己确实太淫荡了,这些病人没有报告给护士或是医生将她赶走已经很给面子。她再也用不着压抑,叫床一浪高过一浪。 “嗯、嗯……行夫,真的被看到了,啊啊……” 1.3顶着骚奶头和湿逼向四个病人道歉 行夫射在奈奈子的身体里,吃了药躺下睡着了,或许是药物中含有安眠的成分。奈奈子穿好衣服,顶着被扯痛的乳头,还有湿漉漉的逼和后穴去向其他病人道歉。她先从靠门的第一张病床开始。 “对不起,给大家添麻烦了……” “没关系。” 一边说着,一号病人把手伸到她的屁股上揉搓,手指抓在臀肉上规律地画圈,富有弹性的臀肉紧紧吸附在手心上。这是刚才的死角,他们没办法看清她的臀部。她扭捏着走向了下一张病床。 二号病人威胁了她。 “不让我摸你的奶子,我就让医院的人都知道这里有背着老公勾引男人的骚货。” 她只好红着脸,弯下腰任他摸。然而就在她抬起屁股的时候,她感觉到张开的腿间加进了一个脑袋,一号病人在给她舔逼。她的胸部被两个陌生的手掌大力揉搓,大腿又被另一个男人强硬地打开,湿滑的舌头在敏感的逼肉上又舔又吸。她觉得好舒服,轻轻摆着腰,脸上却是快哭出来的表情,让人看了更想蹂躏她。 到三号病床,病人要求口交,她照做了。口交的时候有人在用又硬又烫的肉棒戳她软烂的逼口。她让病人发泄完以后去了四号床,那个人只要求她脱光衣服给他看。她照做了,然后就被这四个病人开动了。他们把她拉到三号病床,扯开帘子。熟睡的行夫就在眼前,浑然不知自己赤身裸体的妻子正被四个男人玩弄。 “嗯、啊,你们干什么……” “嘘。不想把行夫吵醒的话,就小声一些。” “你们、你们放开我……” “刚刚是哪个骚货,我们说什么她就做什么的?” “刚刚是在道歉……我已经道完歉,可以放过我了吧?” “啧啧,这女人脑子不太好吧?” “就因为脑子不太好,所以才这么容易被老公抓包了。” 奈奈子分不清他们哪个是哪个,因为道歉的时候她一直被玩弄,只记住了这几个男人轮番给予的背徳快感。有个男人抓住她的奶子,两根手指捏住奶头一直搓。她马上软了身子,嘴里发出媚人的呻吟。 “骚死了……下次偷情的时候记得穿胸罩。” 她被迫趴在床上,一号一边揉弄她的屁股一边插进去,在她刚被丈夫疼爱过的后穴里进出。他的鸡巴特别粗长,一进入就戳上了直肠口。奈奈子随着他的抽插激烈地前后摆腰,两个奶子在胸前翻飞起落。 “嗯、好深!被操死了……好大……” “现在还不到时候哦。” 二号用鸡巴拍了拍她淫荡的脸,插进她绵软的乳肉中间,两手抓住奶子往鸡巴上挤。他粗粝的手掌快把她的乳头磨破了,操得她浪叫不止。 “不要操那里……奈奈子的奶子要被磨烂、唔!” 三号玩过她的嘴了,这会儿躺到她身下,向上挺胯顶进她早就饥渴不已的逼口,隔着薄薄的肉壁和一号争相把她操穿,鸡巴一顶进去就碾过了敏感点。她的腰胯抽动了一下,可她正被三根鸡巴囚禁着,这一乱动只是让鸡巴猛烈地撞到她还没被操熟的地方。她发出一声尖叫,然后又变成呜呜的鼻音,四号已经从旁边把烫鸡巴塞进她合不拢的嘴里,狠操柔软的香舌。 四个人在她身上发泄完,自动自觉地变换了位置。奈奈子的嘴巴、奶子、骚逼、后穴被四个人的精液轮番灌注,爽得她直翻白眼,就连呻吟也有气无力了。尽管如此,只要有人松开她的嘴,她还是会不停地浪叫,要男人继续把精液射给她。病人们恢复了活力,奈奈子也被操得高潮连连,这无疑是双喜临门。 1.4被医生的大肉棒孕检,在丈夫身边被护工狂 病房里闹出这么大动静,医生哪有不知情的。那些病人也无意隐瞒,就都说五号病床的老婆是个贱货,身子又骚又浪,嘴上说着不要,操一操还是会不停流水。医生看着那双在布料下晃个不停的乳房早就心生淫念了,自然不想放过这个机会。一肚子坏水的男人几乎当即就想出了计划。 “医生,行夫已经可以出院了吧?” 再淫浪的人妻也受不了在丈夫身边被好几个人轮奸。她几乎是哀求那样地,希望能从医生嘴里听到一些好消息。 “嗯,他确实在康复。比起他,我还是更担心夫人你啊。” “什、什么意思?” 难道自己在病房里和病人淫乱的事已经被医生知道了?那种不安浮现在她的脸颊上,医生全看得明明白白。 “要不要做一下孕检呢?” “哎……不、不必了。” 但医生很坚持。 “有些孕妇就是因为没有及时做孕检,不知道自己怀孕了才会导致意外流产。我很不希望那种悲剧会发生在夫人身上。” “既然,医生都那样说了。” 奈奈子半推半就地躺上了检查台,丝毫没想到男人根本就不是妇产科医生。医生马上掰开她的腿,用手指探进阴道口大力揉搓。 “医、医生,这就是孕检吗?” “是啊,要先用手指疏通阴道口,排除掉干扰仪器检测的因素嘛。” 她像是听信了,在床上扭着腰,细声地呻吟不止。 “嗯、医生,不要再插了,好痒……” “这是为了孕检,还请夫人忍耐下去。” 话虽如此,医生的阴茎已经硬成烙铁了,恨不能把这个骚人妻插到浪叫不止。他这么有耐心,只是为了在充分的开拓后全心全意疼爱人妻的熟穴。 “呜、啊,医生,刮到奈奈子的骚点了……” “夫人,这是很严肃的检查,请你自重一些。” “啊、嗯,医生,还不能把仪器放进来吗,奈奈子要喷了,要被医生的手指插喷了……” 怎么会有这么骚的人!医生忍不住把另一只手揉上她的乳房,像在揉面团那样张合着手指。奈奈子尖叫起来,挺着胸把自己的奶头往手心上顶。 “这、这也是检查的一环?” “女人一旦怀孕了,雌性激素就会分泌旺盛,奶子里也会有奶水。是否涨奶也会成为一个重要的判断依据。” “医生、呜,奈奈子的奶子里没有奶水,不、不要这样揉奈奈子……” 在她扭着腰发骚的时候,医生脱下裤子,阴茎一下下地戳上奈奈子喷着滚烫淫水的穴口。 “夫人都这样说了,那就开始正规检查吧。” “呜、啊……好烫,好粗大……这是什么仪器……奈奈子要被捅穿了……” “这是探测夫人的子宫内部是否有受精卵着床的仪器。为了照顾夫人的体验,特意选用了仿真肉棒的款式,这样一来夫人就不会觉得疼,只会很爽。” “嗯、子宫,医生的仪器顶进子宫了……” 医生冲着那个缩紧的肉套大力冲刺,龟头破开宫口,尽情地在奈奈子的子宫壁上戳刺。 “夫人,不妙啊,夫人的子宫里满是精液,如果这样都不怀孕,夫人该考虑去看妇科了。” “啊,嗯……医生,奈奈子其实不想怀孕……医生能不能想想办法……” “没有办法的,夫人,就是药物也阻止不了夫人怀孕。看来只能把夫人的骚子宫插坏。” 医生一边说着,大力地抽送着阴茎,把奈奈子在病床上操得狂抖不止,乳房像要飞出布料那样疯狂甩动。她一边尖叫,一边配合医生的检查,把医生的仪器吞进更深处。 “呜啊,医生,操坏奈奈子的子宫,拜托了……” “要是不把夫人的骚子宫插烂,夫人只会一次又一次麻烦妇产科……出于医德考虑,我可不能就这样放过夫人。” 奈奈子在医生的检查台上被插得潮喷不止。医生拔出仪器后,肉洞还在小幅度地抽吸,把淫水的精液的混合物吐出来,等待下一次灌精…… 饱尝性爱过后,奈奈子还是回到了丈夫的病床边。虽然已经被各种男人肆意玩弄过了,她毕竟还是行夫的妻子,有义务照顾行夫恢复健康。 但她也很累了,于是就向医生申请了护工服务。还没等来护工,她就趴在行夫的床边入梦了。 “嗯、哼……” 寂静的病房里传出女人娇媚的呻吟。哪怕身体的主人已经熟睡,粗大的阴茎还是将肉穴捣得汁水淋漓。 “哼、再深一点,奈奈子想把大鸡巴全部吞进去……” “就连梦话都这么骚,我这就替你丈夫管教你。” “啊、哼嗯,奈奈子知错了,请大肉棒尽情惩罚奈奈子……” 护工疑心女人已经醒了,不然怎么能说出如此骚浪的话。但女人一直紧紧闭着眼,只有腰胯一下下撞过来,内里将他紧紧吸住。他被肉穴伺候得飘飘欲仙,顾不上女人醒着还是睡着,只想把那副淫荡的身体狠狠操通。 “这就满足你,骚货。” 他把她的身体架到床上,让她和自己的丈夫面对面,胸贴着胸,自己骑上病床猛操女人的水穴。或许是快感太强烈,女人终于睁开眼睛,看到了眼前正在熟睡的丈夫。她马上发出了谄媚的声音,扭着腰迎合阴茎深入操弄。 “啊、行夫,大肉棒操得奈奈子好爽……” “你就连丈夫的肉棒都吃不出来?” 不是行夫在说话。奈奈子惊恐地回头,看到是丈夫以外的男人在凌虐自己的下身。肉棒进进出出,骚红色的媚肉被抽插得一下下往外翻。 “你、你怎么能这样……” “夫人还在装什么忠贞,明明只要是鸡巴就吃,甚至还分不清丈夫和其他人的鸡巴呢,丢人的骚货。” “嗯、奈,奈子不是骚货……” “那你现在是在做什么,嗯?醒了之后吸我吸得这么近,骑在老公身上出轨很有快感是吗?” “是、是在拜托先生用大鸡巴治好奈奈子的骚病,那样一来奈奈子就不是骚、呜!” 护工正有此意,更疯狂地在她体内进出,甚至还让她抬起身子,握住她的胸乳把她往阴茎上送。奈奈子极其配合,两人坐在行夫身上尽情享受性交,护工也和其他男人一样,用精液填满奈奈子的子宫。这下是非怀孕不可了,念在孩子的份上,行夫或许不会跟她离婚吧……奈奈子这样想着,在男人重新开始的操弄下昏死了过去。 2.1孕期被电车痴汉骚扰,后穴开发,吸奶狂操 言妍轻抚着涨奶的胸乳,好不容易在早高峰挤上了满员电车,一手护住膨胀起来的孕肚。老实说这种举措很不谨慎,可她自从怀孕以来一点荤味也没尝过了,只能靠电车上相互挤蹭的肉体稍稍缓解性欲。 丈夫总是忙于工作,她也谢绝了老人家的陪同,只身坐电车去医院做例行检查。她不喜欢被胸罩勒住涨大的乳房,怀孕以后从来不穿,任由淌出奶水的乳头在宽松的孕妇装上画下两圈淫靡的水渍。车厢中奶香四溢,周围的男人都在深呼吸,然而没有人做出亵玩的举动。 在家里她总被贴身照顾得细致周到,除去洗澡很难有机会抚慰自己。然而,自己用手指弄肯定比不上被丈夫用男根强势滚烫地插入,偏偏男人体贴她,说什么也不肯动她的孕体,也就满足不了她在孕期异常高涨的性欲。她担心自己索求太多会让丈夫心生厌烦,只好忍住,每次独自出门都会上下真空,这是言妍小小的叛逆。 她拉住吊环,稍稍打开双腿稳定重心,抬起的右臂带动右乳微微上提,随着列车驶过铁轨的晃动,两颗形成高度差的乳头一跳一跳。 有人紧贴上来。或许是因为上下车形成的临时性拥挤吧。圆翘的臀肉被男人紧实的小腹挤扁,她忍不住轻摆着腰,低吟了一声,沉甸甸的乳房在衣服下涨痛,两只大奶袋晃出闷闷的水响。 有人来挤一挤就好了…… 言妍把脑袋挨在手臂上闭起眼睛,畅想着如果在此时,有一个男人会从身后伸出手来—— 仿佛是听到了她的心生,一只手从她的裙摆探进去,粗鲁地握住胸部。她还以为这只是妄想,是幻觉,可下半身突然凉快起来,提醒她裙子被掀高了;从侧面看,她圆润的屁股曲线已是一览无遗,鼓起的腹部也露出大半。 “唔……请、请住手……” 这就是所谓的电车痴汉吧。言妍沉溺于自己的性幻想,却不代表她想对丈夫有实质性的不忠,真的在电车上、在大庭广众之下被陌生人骚扰。可那只手却像是被她的声音吸引了,更兴奋地抓紧乳房,手指快速地撸动乳头,在乳孔上大力抠挖。 再这样下去,奶水会喷出来……她隔着衣服抓住男人的手,却无论如何也抓不动,好像男人的手是块铁,而她的胸部是吸铁石。 “次次穿成这样上电车,夫人还以为别人看不出来么。” “你、你在说什么……” 男人喷洒在耳边的低沉声音反常地让她身体酥软,塌着腰陷入男人的怀中。哪怕他用另一只手抠进水淋淋的穴口,她也无法制止。 “夫人真是太骚了……想喝你的奶水。” 她的脸涨得通红,慌乱地说,“不,不可以……” “反正也只会进吸奶器,然后被浪费掉吧?我会好好给夫人通奶的。” “停、快停下!” 然而她的制止约等于无。痴汉解开孕妇装胸部的扣子,雪白的乳房和深色的奶头就这样直接掉了出来。她慌张地想遮掩,手却被不知道什么人拉住了。那绝对是来自另一个人的手,因为痴汉的双手还在她的胸乳和穴口上动作。看到眼前正对的胡子男眼神发直地盯着她,言妍几乎要流泪了。她忍不住扭腰,就是这一下让她肥大的乳房分外淫乱地晃动起来。 “夫人真懂得怎样取悦男人,您的丈夫一定很幸福。夫人毕竟是有孕在身,我也不好冒犯。” 这样说着,痴汉的手从她的身上撤退了,原先被手掌擦得又红又热的肌肤一下子裸露在空气中,被身前的炙热视线肆无忌惮的奸淫……她正感到一阵空虚,一阵不安,胡子男就抓起她的乳房叼住了奶头,硬挺的胡茬密集地扎上了乳晕和奶肉。 “唔、哼……不可以……” 她的骚声早就引来了侧目,然而没有人帮她,女人性感的身体只是被不同的男人接连玩弄。有人无聊地打了个呵欠,眼看着男人啧啧有声地吮吸孕妇的奶头,配合手指的揉动,猛吸奶头吸到脸颊发瘪。孕妇一直小幅度痉挛,好像男人光是吸一吸奶就能把她吸上高潮,两条丰润的美腿紧紧夹在一起,挤蹭间似乎还有骚甜的淫水气息。 “哼、嗯……” “吃奶都不会,回娘胎重修吧。” 出声的是那个最开始侵犯她的痴汉。原来他只是放开手,注视着另一个男人玩弄言妍,但一直没有从她身后离开。好像被男人的声音舔了耳朵……她猛地挺胸,乳黄色的乳汁爆了胡子男一嘴,甚至从他的嘴角淌下了细细一股,沁润了他的胡须。男人擦着嘴,分了几次才全部吞下,满意地抓了抓言妍仍然饱涨的左乳,走到车门以前抛下一句,“我就不计较了,留一只给你。” “不、不行,别弄我……” 言妍对于两个男人的交谈感到惊恐。他们好像已经擅自瓜分了她的身体,明明她一直都不情愿、一直在抵抗啊。她急得呜咽起来,挣扎着要扣上衣扣,痴汉却轻轻地制止了她。 “夫人,既然您这么不情愿,今天就算了。这只涨着的奶子就当是送给医生的见面礼吧。” “你怎么知道我要去医院?” “夫人身上的骚味勾得我路都不认了。有好几次,我迷迷糊糊下车跟着夫人走,发现夫人乘这趟车原来是要去医院。” “那你、你放开我……” 男人说是放过她的奶子,实际上还在用手指一下下拉长奶头。言妍爽得逼肉狂抽,甚至都忘了自己还是个孕妇,只想赶紧有哪根粗大的鸡巴狠狠捣入自己,把逼里泛滥的淫水全插干净。 “夫人,我现在要是走开,您怕是会软到地上去,一不当心摔坏身体就糟了。” 话是这么说,男人稍稍拉开的距离,双手隔了布料放在她的肉臀上大力向两边揉搓。少了男人的贴身支撑,言妍确实站不住,只好向后撅高屁股,双手抓住吊环。她的双乳被吊成长长的水滴形,在解开的领口外甩动,色情极了,偏偏还有一只涨满了,随着列车开过枕木的挫动,硬是滴淌出星星点点的奶水,打湿了另一个交叉腿坐着的西装裤。西装的面料看上去很好,她的丈夫也有一套……她看到一根手指揩走奶水,跟随手指又看到了男人的嘴巴和脸。男人用舌尖舔走奶水,对她斯文地笑了笑。 有东西顶了上来,戳开她的臀缝。她难受地摆腰,想让未经人事的后穴脱离危险,痴汉的手指却紧追不放,先往她的湿穴抽插了十数下,又一口气把沾满淫水的手指塞进紧致的处女穴口。她惊叫一声,痛得眼珠上翻,连连说,“不要、别碰别碰……” “啊,看来夫人还没有被丈夫开发到这一步。那我可得帮帮夫人了。前面不方便的时候,就让夫人用后面的淫穴尽情释放吧。” “啊、唔不要插,不要插了呜……” 男人却只是更大力地进出,不过两根手指却插得她前后乱撞,硕大的乳房在身前骚浪狂甩,简直要打到坐她前边的男人脸上去。男人甚至能感觉到她的乳头有好几次擦过鼻尖,留下口水的腥味和淡淡奶香。 奸淫还在继续。随着一身清晰的拉链声,痴汉抽出滚烫的性器,抓住女人滚圆的臀瓣插进那个被手指侵犯到酸软的肉穴,从一开始就是整根没入再抽出的猛插。女人的淫叫更加疯狂,浑然忘了自己是在电车上被陌生人围观强奸,只是不断地摆动腰臀迎合痴汉抽送鸡巴。她的双手再也抓不住吊环,而是掉下来支在身前男人的双腿上,不停拍动的奶子一下下撞着男人的胸膛。 “哈啊、要被插死了……好、猛,太快了……” “夫人,你才是……动得这么快,当心把肚子里的宝宝甩出去。” “那你就插前面、啊啊、射进来我给你生……” “看来夫人不止是骚,还很健忘,见到陌生男人的鸡巴就忘光了廉耻。我要负起责任,把夫人操到知耻才行。” 原本只会带来阵阵紧缩疼痛的后穴,居然也在鸡巴的调教之下越发软韧,兴奋又不知疲倦地吞吐着痴汉粗长的肉棒,紧紧地绞吸,又在退出时谄媚地含吮、挽留。痴汉爽得头皮发麻,干脆架起她的两条腿,让她下半身在鸡巴上腾空。她的手再也撑不住,一垮下去,脸就跌在了男人勃起的阴茎上。男人抓住她的头发,拉下拉链,滚烫的性器跳出来塞满那张浪叫不止的嘴,而她呜呜呻吟着握住阴茎吞吐,好不乖顺。男人居然也不再为她袒胸露乳地在他身上被痴汉狂操而感到生气了,手往前伸,托住她堪堪撞上的孕肚。至于她无人临幸的骚穴从始自终都在淌水,淅沥沥地打湿地板,给车厢染上挥不散的淫欲的腥甜。 2.2被电车痴汉宫交,被医生玩奶子,人妻失禁 言妍去到医院,结果显示一切正常,只是难为她被电车痴汉玩弄后还要用涨奶的奶子收买医生。 医生一闻到孕逼骚味正浓,马上猜到她身上发生过什么。比起惊恐,女人表现出来居然是满足,他就更瞧不起她。反正他觊觎这个不穿内衣的骚人妻好久了,自然要趁此机会大大满足淫欲,玩完还威胁她,“要是敢换医院,我就告诉你的丈夫你不顾孩子安危,被人玩了一路才来检查。” 言妍很爱她的丈夫林家正,说什么也不想让他知道。她没有办法,只好定期坐上电车,照旧去同一家医院。痴汉永远都在那列车厢里守候她,扯住她的奶子通乳,顶进逼穴大力操弄。 “啊!宝宝、宝宝要掉出来了哈啊……” “好好托住,不然孩子掉下来会最先吃到我的鸡巴。” 男人把住言妍的腿弯,上上下下把言妍操得奶子狂跳。她一手扶住孕肚,另一只手抓住头顶的横杆,靠这点支撑让自己免于只能在鸡巴上受力的命运,手心出汗却越来越多,打滑严重,很快就要握不住。从两人交合的地方不断喷溅出腥甜淫水,正对面的男乘客忍不住伸手捏她完全袒露的阴蒂。女人被捏得浪叫一声,饱涨的乳房水球一样晃动,竟然从奶孔里喷出奶水射了男人一脸。 男人恼羞成怒,抹了把脸站起来,拉下拉链弹出早已蓄势待发的大肉棒,打在女人充血涨大的阴蒂头。滑溜溜的清夜从马眼渗出,他用那些腺液涂满女人的蒂珠,阴茎头狠操阴蒂。 “啊、啊啊不能那样操,先生求你,不能、唔——!” 身后的原配痴汉还没操得尽兴,就被言妍的淫水喷湿了鸡巴。他当然很生气,由原先的站姿变成半蹲,鸡巴朝上更深地凿进言妍的骚穴,直奔子宫口。 “不行不行那里不能操、我、我还有孩子、我怀孕了啊啊啊!” 怎么会有人听她的乞求。在场的乘客都想围观痴汉狠操孕妇的奇景,巴不得骚人妻被狠狠操穿、操坏。至于她肚子里的孩子……就真是太可怜了。真出了什么意外,显然是这辈子投错胎了,不如重开吧。 “哼啊、太、太深了,好大……先生在用精液给我的宝宝洗澡啊啊……” “洗,让他洗,把他洗成小淫娃,生出来是男的最好!让他从小开始吃你的奶子,养大鸡巴操翻你。” “不、哈啊、不可以乱伦,母子不能做爱的啊啊……” “骚货,你还真想上了!我这就替你没出世的儿子管教你。” 痴汉就这样操着骚浪的孕妇,直到自己的精液尽数释放。 他心里当然很清楚,这一切迟早会有结束的一天。不再需要例行检查的言妍并没有理由在这个时间点坐上这列车,而分娩已是越来越近了。 言妍的孩子生下来了,果然是儿子,顺产。林家正依然每天加班到很晚,回家后第一件事就是到宝宝房间看一看孩子。几乎每一天,夫妻两人都会做爱,色急的时候丈夫直接把妻子顶在婴儿床边操入逼穴,两人看着熟睡的孩子激烈交媾。 言妍被家正顶得落不了地,想大声浪叫,却只能死死地用手捂住嘴,生怕吵醒了儿子小宁。婴儿床被撞得移位,床头的旋转摇铃叮啷啷狂响,床篮猛烈地摆荡起来,比起摇摇篮更像是暴风雨里的小船。但或许是睡得很沉,也知道爸爸妈妈都在身边很安心,儿子从未突然醒来,坏了夫妻俩的好事。家正由衷地感谢儿子,因为他发现妻子的身体越发性感了,还天真地以为是她怀了孕初为人母的缘故。 生产结束的言妍已经不坐那列车也不去那个医院了,而怀孕期间她不仅被频频疼爱后穴,用于生产的肉逼也被痴汉和医生玩得更加淫荡。 医生总是把B超检查用的粘合剂涂抹在她的双乳,两只宽掌大力揉搓,先把两只被痴汉吸光奶水的肥乳摊平,然后像揉面那样重新揉合成鼓囊的面团。如此反复下来,言妍也忍不住夹紧双腿,止住体内越来越鼓涨的尿意。 为了做检查,医生要求她多喝水、憋尿,而她总是在来路上就被痴汉玩到喷,尿液自然也存不住。医生只好狠狠训斥她的胸部,一边让她小口小口地喝水,重新憋尿。水要是洒了或是喝得太快,医生就会开始更过激的惩罚,用言妍的专属孕检仪器狠操乳头乳晕,用手指捻玩她骚熟的肥阴蒂。好几次,她在这样的惩罚下大喷特喷,好不容易存进身体的水分又被排出,于是只好再喝水、憋尿,检查仿佛永远也做不完了…… “哼、哈啊,医生,快点检查吧,言妍要尿出来了……唔啊!” 医生的双手霸占了她的双乳,大拇指指甲快速抠弄被粘合剂充分润滑的乳孔,乳头被手指掀得狂甩不止,甚至出现残影。其余的手指也在狠按肥硕的乳肉,愣是在人妻的雪肌上留下色情的红痕。 “你要是憋不住尿湿了检查台,等下可就得站着检查了。” “言、言妍忍不住,医生帮帮言妍……哼呜!” 医生叹了口气,只好爬上检查台,把从裤子里解放出来的阴茎头对准尿道口狠狠一顶。言妍淫叫一声,马上就要前功尽弃了。 “这样就尿不出了吧?我可是已经用仪器堵住了。” “哼、哼啊,谢谢医生的仪器……刚才那一下太刺激,言妍好像真的不行了咿!” “你能不能不要净是给别人添麻烦,我已经不想再在夫人这里加班了。” 随着话音落下,医生坐上检查台,重重顶进了人妻被痴汉玩到湿软的骚穴,大力操干。言妍在检查台上扭着身子尖叫,浑圆的奶子快速地打转甩圈,两团乳肉啪啪啪拍响起来。医生欣赏着这副被自己插出来的美景,一手抓上其中一只胸乳,随着抽插的频率大力扯动奶头。 “不、不行,奶头会被拉长的、呃呜……请医生也拉拉另一边……” “骚货,这就满足你,把你的奶头拉得比奶嘴还长。” 医生说完以后,两只手拉在她的乳头上疯狂顶胯,孕妇深深吃进他的鸡巴又被撞开到浅浅吃住鸡巴头,奶头也在这种拉扯之下传来剧痛。 然而,言妍骚浪的身体已经能够把任何疼痛都当成快感接收。尿液随着淫水狂喷而出的时候,她只是翻起眼珠,舌尖从嘴巴里掉出来,惹得医生忍不住压身吮吸她的香舌。他没有压住她隆起的腹部,而是抬起下半身,改为蹲姿从上方快速插穴,双手手指也不再对奶头施加拉力,只是轻轻捻在手指间转动。 高潮过后的逼肉仍然肩负着让医生释放的使命,言妍的呻吟很快就由骚浪变为甜腻,悄悄涨回的奶水也从乳孔里小股渗出,打湿了医生的手。 2.3再遇痴汉!电车哺乳被挤奶后入 言妍抱着刚满五个月的儿子搭上电车。 原本她是再也不想坐电车了,尤其不能是这一列,但考虑到现在并不是以往痴汉出没的时段,想必不要紧吧…… 车上的人不算多,但也已经没了座位。有人想让座,她笑着摇摇头拒绝,只是背靠着车厢内壁站稳。她很快就下车了,坐下再站起反而费事。可她没有想到,那个男人也在车上,一眼就看到她,认出了她。 他记这个女人从来不是靠脸,而是身材。如今女人的孕肚已经消了下去,涨满奶水的乳房却还是那么肥硕,在走动间晃浪起来;被他揉过无数次的骚屁股也扭得摇曳生姿,光看就能把他看硬。 痴汉伸手进裤袋里并不是要手淫,而是拿出手机。不一会儿,车厢里响起了婴儿的哭闹声。 “啊,小宁,别哭别哭……” 偌大的安静的车厢里,只有突兀的婴儿哭声在撕扯着神经。她看到有补觉的乘客冷冷扫过来一眼,尴尬又着急地开始哄孩子。 然而,小宁一直紧闭着眼睛,仍在熟睡……不是小宁在哭。她茫然地环顾附近,没有发现其他带着孩子的乘客。 “夫人,您的孩子是不是饿了呢?” 随着话音一起到来的,还有一只放上臀尖,色情抓搓的大手。那是言妍非常熟悉的声音,是过去无数次在电车的运行声下,将她操到欲仙欲死的声音。 “你……” 痴汉很轻松地挑开只垂到大腿的裙摆,手指隔着内裤揉按她的后穴。哭声还在继续,越来越多的人会注意到这边,然后就会留意到带着婴儿的人妻正被痴汉放肆玩弄。她只好解开胸前的衣扣,露出又骚又熟的奶头藏进小宁的襁褓,别人乍一看只会以为她是在喂奶。 哭声居然渐渐消退,车厢又安静下来。言妍看着车窗外,知道她很快就可以到站下车,心里不停地祈求痴汉不要再纠缠她了。 “孩子健康生下来了,恭喜。” 她低下头,没有看他。痴汉一边说着家常,一边还在大力揉穴,这让他的言行十分乖离。 “嗯……别碰我。” 男人的呼吸一下子绷紧,他也想不到言妍一开口居然就是这样地不讲情面。他把手按在小宁脑后。不等言妍惊呼出声,让婴儿真的像要吮吸母乳那样嘴唇往乳头上轻擦。 “你别碰他。” “装什么装,你儿子生下来的时候是不是还有精臭味,是不是已经被你的淫水泡皱了?这才过去几个月,就敢不把老子当一回事?” “啊、呜……放手……” 女人发出的声音越来越像呻吟了,这让男人兴奋地加快动作,让婴儿的嘴唇更快更重地擦上母亲的乳头。 言妍已经分不清了,她会发出这种淫浪的声音到底是因为男人骚扰后穴的手指,还是被男人按在了胸口的儿子的嘴唇。 “你这种骚货,给儿子喂奶的时候估计都能爽喷,以后铁定是跟儿子乱伦的命,毕竟就是你丈夫的鸡巴没管好你,你才跑出来到处发骚。” “哼、停手,别碰小宁了……” 婴儿却在这时醒过来,茫然地哇哇大哭,不知是因为安稳的睡眠被扰乱,还是他真的饿醒了。女人只好把乳头塞进婴儿嘴里,哄他安静。小宁小小的手掌搭在妈妈的乳肉上,咬住乳头吮了起来,带着泪痕的眼睛一眨一眨,纯净又可爱。 言妍马上就忘了痴汉还在身旁伺机进犯,只是充满母爱地注视着小宁,露出温柔的微笑。她是母亲,在这个时刻确实只想着保护好自己的孩子,为此她不惜任何代价。 就是这种表情,让男人的鸡巴更硬了,恨不能当场就跟那个紧紧纠缠过他的淫穴打招呼。他扳过人妻的肩膀让她朝向车厢角落,自己站在身后挡住别人的视线。他拉开拉链,把住鸡巴,隔着湿透的内裤戳在女人骚软的穴口上。 “你、你……不要……” “都这么湿了,夫人……”男人的性器戳得内裤在湿滑逼肉上蹭出啧啧水声。她的上半身还在给孩子喂奶,没法乱动,只能用下半身去顶开痴汉。然而在男人眼中,那更像是骚货在卖弄自己丰美性感的肉屁股。他向上托住她的腿根,让她夹在他的双手双腿之间,大张开腿,几乎只能脚尖沾地,一把扯开内裤护裆,把早就硬得发痛的鸡巴插进湿滑滚烫的肉逼大力操干。 “啊、啊啊……又被先生的鸡巴操了……” “好紧,夫人还是那么能吸……鸡巴都要被夫人挤小了!” 男人一挥掌,掴得言妍的臀肉浪跳不止。她的腰更塌了,屁股拱上男人的下腹,谄媚地晃动着迎合男人的抽插。痴汉单手抓住她被婴儿冷落的另一只乳房,猛力挺腰在骚逼里大力深凿。人妻涨奶的乳房被拽得又爽又痛,当即就从奶孔里渗出香甜的奶液,呻吟也越来越高亢。 “好、猛……要被大鸡巴操死了啊啊……” 但痴汉很清楚,言妍还没喷奶,淫荡的身体肯定在等待更激烈的操干。他回头看了一眼,和某个胯下架起高帐篷的老哥对上了眼。默契就在一瞬间,他抓住言妍的乳房让她转向,一边挺胯,两人一前一后紧贴着身体走向满人的座位。 “啊……你、你要干什么……” “当然是要让夫人尽兴咯。来,走慢点,别摔了。” 痴汉越说到后面语速越慢,合着吐字的节奏,说一个字深操一下,猛干骚穴人妻。 所有乘客都能看见,一个正在给婴儿哺乳的熟妇袒露着傲人的双乳,其中一只被婴儿挡着,另一只被男人当成摇杆那样抓。她抱住婴儿的手因快感不易察觉地狂抖,双腿也因为身后巨根的操干变得酸软无力,全身的支点竟然都在那只快要抓爆肥乳的手掌和进出骚穴的鸡巴上。凡是他们经过的地面都留下湿亮的水渍,偶尔还有星星点点的奶水。 痴汉和已经勃起了大屌的鸭舌帽男通力合作,人妻被摆布得躺在男人腿上给婴儿哺乳,腰部以下却悬空挂在痴汉的鸡巴上。痴汉掐住她的腰猛插宫口,她也把腿缠紧雄腰,骚浪地高声尖叫,旁若无人地享受着交媾。带着浓厚雄性气息的鸡巴塞到嘴边,她也懂得识趣地侧身吞入,任鸡巴将脸颊戳到变形。 “嗯、哼,唔……” 她一边吮吸男根,骚媚的鼻音只多不少。似乎是嫌鸡巴顶不到喉咙,她继续翻身直到完全俯卧。女人撑住两手留出身下的空间,婴儿被放在男人腿上叼住头顶上坠下的乳头,体会着无知的幸福。他的妈妈正淫浪地为大屌男深喉,身后还插了一根直通子宫的粗大鸡巴。 宫口咬住鸡巴头难舍难分,痴汉疯狂的抽送把人妻插得乳肉乱撞,这自然也影响到了喝奶的婴儿。他生气地咬住晃个不停的乳头,还在人妻因为快感挺胸的时候,为了不让奶头逃走猛力吮吸,女人的乳头又是被婴儿的乳牙咬成细线,又是被拉拽成长条,爽得她眼珠上翻。另一只奶子被大屌男收进手里大力揉搓,只留下不被触碰的奶头翘立空中,射出一股又一股香甜的乳液。男人们是都不想浪费的,一个门牙特别大的贼眉鼠眼的男人干脆跪在地上,仰头含住人母的乳头,接受母乳的滋养。言妍受不了他的大板牙和嘬吸,疯狂晃起胸来,其结果自然是被一大一小的两个人更用力地吸奶头。 场面完全失控。车上的人越来越多地聚集在他们身边,等着看这场免费又刺激的色情演出何时才会结束。有些男人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在骚熟人妻的身上一展雄风,纷纷从裤子里解放出胀痛的大鸡巴,朝着人妻手淫、等待着…… 人妻早已忘记她坐过了站,只是不停地用奶子和骚逼给男人们哺乳…… 2.4人妻被奸成电车移动厕所,儿子被抱走 痴汉挺胯爆射,还没操够性感人妻,肩膀就被碰了一下,一个彪形壮汉单手撸动自己雄壮的下体,不怀好意地微笑着,“再不让开,我就要让你尝尝被插穴的滋味了。” 边说着,壮汉还舔了舔嘴唇。痴汉看到周围男人的表情,只好讪笑着避开。 有人抱起小宁,有人翻过被操到瘫软的言妍,人妻又骚又软的大奶子,又熟又媚的穴口就这样露出了,被所有男乘客的灼热视线尽情奸淫。被操至熟红的逼肉一抽一抽,又饥渴又柔弱,内里却在小股小股地泻出痴汉射入的精液,暗示着人妻方才享受过极致的欢愉,并随时准备好被下一根鸡巴操穿操透。壮汉是所有人里最大胆的,当即拉起人妻的两条美腿挟在腰侧,放肆操干起又湿又软的逼穴。他的挺动比痴汉勇猛多了,又重又狠地凌虐着人妻的骚点,插得她奶子狂甩,肉波浪荡。 “大……好、大,言妍被操烂了啊啊啊……” “啧……被大鸡巴插一插就把儿子忘了个干净,你到底算哪门子母亲啊,我看是母狗还差不多。” 她这才留意到小宁不在身边,当即挣动起来,“小宁……你们、哈啊、对他做什么……” “别担心,”那个抱着孩子的男人说,“我们对小孩儿没兴趣。只要你乖乖配合,等我们玩够了自然会把他还给你。我们也不是什么禽兽,对吧?” “你们、你们……” “来,小宁,你也喜欢待在妈妈身边吧?离近点看,妈妈可是骚得惊人哦。” “不、求你,不要给小宁看,不要给小宁看到、呜……” 可小宁只是安静地吮着手指,又黑又亮又干净的双眼映出母亲淫乱的身影。言妍不仅承受着壮汉的大粗屌不断顶起肚皮,刚被吸干乳汁的奶子也被两个男人分别亵玩,玩得她骚性大发,浪声尖叫。 “呃啊、没、没奶水的啊啊……” “开玩笑吧,你可是处在哺乳期,难不成是想饿死你儿子。” “我们也想喝奶啊,夫人……妈妈,这就操到你喷奶为止!” 壮汉抱起言妍,和另一个深肤色肌肉男把女人夹在当中,两根鸡巴同时插入前后两穴,错峰狂插。人妻爽得直甩胸,然而两个奶子都被人抓在手里,不是大力含吮,就是用手指抓揉乳肉,挑逗乳尖;她完全失去了自由,只是被玩弄带来的快感支配着全身…… 男人们还嫌不过瘾,时时提醒着言妍小宁的存在。男人抱着小宁走到哪儿,言妍就要跟到哪儿。于是,他们把孩子抱到想玩弄言妍的男人腿上,她一定会走过去。而等待她的命运,就是被各种男人用各种方式奸淫,一边眼睁睁看着自己够不到的小宁再被下一个人抱走。 有个鸡巴格外长的男客人要她双手撑地,向后顶起肥美的熟穴被他进出。他一边掐住她的腰凶猛抽插,一边说,“喂,在干你的人就该叫‘老公’吧?” “呃呜……这个、不、可以……” 她的声音甚至带上了哭腔。男人大吃一惊,“你给你丈夫戴的绿帽都能摞上天了,装什么装。不叫老公就不给你吃鸡巴。” “对不、起……啊啊,鸡巴戳进子宫了呜……” “这骚货不肯叫老公。” “嚯,看来我们还没把骚小言调教乖啊。你不叫老公,就别想要回儿子了。” “你们、呜,太过分了,哈啊……子宫、再操下去会坏的嗯呜……” “三、二……” “老公、啊啊,老公用力操,干死言妍吧啊啊……” “今天就让骚老婆钉死在鸡巴上下不来!” 男人抬起人妻的腿弯,一边往前走一边大力深操,言妍不想头朝下悬空地被鸡巴猛干,只能伸手撑地拼命往前爬了。到了座位前,男人逼言妍爬上去,让她手撑靠背,蹲撅在座椅上被他插得乳肉翻飞。 “不、被看光、了呜,都被看到了啊啊……” 候车的人全都在看,车窗仿佛成为了展示色情演出最好的橱窗,对面的人妻正被一根长屌疯狂进出,每次都是整根抽出整根没入,爽得人妻一脸淫浪,嘴巴就没有合上过,一直高亢地叫床。她的两只奶子甩出了残影,熟色的乳头上沾了些白液,还随着甩动噗噗打上窗玻璃。人妻被众多车外人围观奸淫,已经兴奋得出奶了。 “吸这么紧,你是有多喜欢被人看啊?听说你以前就是个漏奶都不穿内衣的骚货,我看你干脆连衣服都别穿,敞你的骚奶骚逼上街吧,肯定有人排着队追着你操。” “哼、哈啊……言妍不想被这么多人操逼,言妍只要又大又长、呃唔!” 长屌男一边猛烈操逼,一边伸手捻玩女人的肥阴蒂,他捏一下,淫穴就会咬紧几分,他就更不知轻重地亵玩起来。 “别、呃啊……要被捏坏了,别呜啊啊!” 男人改为快速地用指腹上下拍打被淫水浸透的蒂珠,爽得女人撅起屁股疯狂抽动逼肉,把里面的鸡巴吮得欲仙欲死。男人两手抓住她的肥乳,抓不住的部分就从指缝爆出,好不色情,而正在喷出细股奶水的乳头则是重点露出对象。他一边抓揉手感极好的乳房,一边提起乳肉,让乳头往前贴打圈擦玻璃。女人猛地后仰挺胸,双眼紧闭着,脸上露出不知是痛是爽的淫态。 “哼啊……奶子,奶子被磨没了啊啊啊……” 越来越多的奶水失禁一样地溢出乳孔,最终迎来激烈猛射,让玻璃遍布奶水。男人把女人的乳房和身体都贴上去,然后开始狂舔肌肤上一片奶香的人妻。尤其是那双被反复玩弄的奶子。男人们怎么也玩不够,你一嘴我一舌的,继续把人妻玩得骚叫不止。直到被男人提醒,她都不知道小宁被抱走了,已经不在这列车厢中。 “你们、哼呜,把小宁还给我……” 可她被操得话都说不完整的淫态,仍然牵挂着儿子的母亲做派只会让男人更兴奋,无数的舌头、手指和鸡巴凑上来,争相给人妻带去灭顶的快感。 “抱歉抱歉,弄丢你儿子了……那就只能用我们的精子补偿咯。” “这么多都够你生一窝了,全是你这口骚逼的福气!” “不、不要、不要射了呃啊啊,骚小言被射成精壶了咿……” 人妻还来不及崩溃,就被男人们接连的疯狂操弄顶上了无尽高潮…… 2.5人妻被丈夫公开淫辱,电车上激烈调教·前 “哼、呜……” 昏暗的室内传来女人的媚声,隐约还有持续不断的嗡嗡低鸣。浑身赤裸的女人躺在床上,露出被凌虐过的肥大双乳,细看还能发现沾着乳头的奶汁。床单被逼穴流出的骚水晕湿,房间里弥漫着浑浊的肉欲腥臊。 她翻了个身,一扭腰就被异样的快感磨得高声呻吟。 “嗯、啊哈,别操……呜,骚小言装不下了……” 话虽如此,等女人更适应些,又开始感觉到不满足了。不像被男人操逼时魂都要飞的强烈快感,眼下不过是被塞满了,有东西在给肉穴挠痒。 “哼、唔,用力点……操穿骚子宫、嗯……” 自己的妻子没有意识到场合已变,仍然沉浸于电车上的狂欢,嘴里淫语骚声不断……林家正忍无可忍,拉开了窗帘,让光线占据房间,清晰地照出言妍无比骚浪,布满性爱痕迹的身体。他调高了档位,塞满妻子骚穴的假阴茎更狂野地震动起来,她在更响亮的震动声下被操得甩胸摆臀。 “哼、哈啊啊……好激烈,轻点操……” 被眼罩蒙眼的人妻不知道自己正躺在家中,被丈夫注视着发骚。她只感觉到身子实在太空虚,少了男根的大力抽插,也少了那些粗粝的手指和湿滑的软舌。她用两手摸上自己硕大的乳房,手指点在乳尖,模仿着男人的动作粗暴揉捏。 “嗯、嗯啊……好爽,哼呜,骚小言要用骚水洗老公的大鸡巴了呜唔……” 直到高潮为止,言妍被假阴茎色情玩弄的景象全被家正拍进了视频。他深吸一口气,决心完成一个被背叛的丈夫的复仇。他将视频发到家族群聊,附带上说明,以及这样一句话: “身为丈夫,我必须负起责任,管教骚浪成性的妻子。” 言妍睁开眼,完全清醒了过来。 她正浑身赤裸地站在电车里。窗外一片漆黑,明亮的灯光打下来将她照得浑身莹白,淫乱的身子也在窗玻璃上留下映像。 乳头被扯得肿大,呈现出骚透的熟红,各种青紫红痕遍布她被男人狠狠疼爱过的奶肉。眼下,她的骚奶被绳缚撑得更大更挺,红绳又在雪肌上交缠出精美的几何图形,最后汇聚在身下的三角地带,被淫水濡湿的绳结深深埋进骚逼和后穴,饥渴的穴肉抽动着将绳结吞得更深。 她胆战心惊地走动,每走一步都被绳结磨得呻吟。 “请、请让一下,哼呜……” 她试图等到电车停站,车门开启的时候下车,但乘客只是沉默地站在原地,没有人看她一眼,也没有人动弹。言妍的双手都用于遮挡身体,无力将人群拨开。她茫然地被困住了。 她太惊恐,意识不到这里和普通的车厢不同,车体没有轻微的晃动与震动,也没有传来低沉的列车运行声,没有车内广播与报站。 一双手伸过来抓住她身前身后的绳缚向上提拉。她几乎被拉吊起来,身子被重力往下扯,两个绳结更深地勒入穴中,又痛又爽。她忍不住细声尖叫。 “嗯、哈啊……住、手……” 那两只大手还嫌不过瘾,前后拉拽红绳来回研磨,把她的骚阴蒂和屁缝操了个结实。言妍的骚叫越来越压不住,两只原本是要盖住胸乳的手,这会儿居然紧抓着乳肉快速揉动起来,配合着被拉动的粗绳,忘我地沉浸在快感之中。 “哼呜、够、够了,别操,骚小言会喷的呜……” “骚货,你真是缺乏管教。” “嗯呜、请、请尽情管教骚小言……” 尽管如此,言妍的内心深处却浮起一丝疑惑,她感觉男人的声音似曾相识。但此时,男人的手掌已经放上她的肉臀大肆揉捏,手掌粗糙又干燥,像老年人的手,却刺激得她不停地扭腰摆臀,想让男人捏爆她的骚屁股才好。 “嗯、好会捏,骚屁股好舒服,呜……” “见到你这副样子,我真的太羞愧了。” 又是一个男人,又是很耳熟的声音……她几乎要回过身看背后了,一双大掌却盖上她的乳房,富有技巧地抓揉,指腹不停地挤压奶头又送开,那两颗熟果子被挑逗得硬挺,又大又骚。 “哼、嗯,对不、起……骚小言也不想发骚的,可先生太会摸了唔啊……” 或许是她的直觉在告诉她:绝对不能回头,绝对不能回头。尽管想法并不清晰,或许她在潜意识里已经明白了这就是她的公公和父亲,这两个男人在用电车痴汉的手法玩弄她,而她无论如何也停不下浪叫。 越来越多的手放在了言妍身上,要么在摸被绳结护住的穴口和阴蒂头,要么是丰满的大腿,背后性感的脊柱沟……全身上下都是手,或轻或重,但都色情得要死,沾染着男人浓烈到浑浊的性欲。 如果能有哪个人的大鸡巴操进来狂插,自己想必会幸福到死……可这些人都没有打算解开绳缚,解放她被绳结侵犯的肉穴。 “哼、嗯……” 她扭动着身子,直到有人声传来,她的动作突然停了。 “言妍。” 她心惊肉跳地回头。不是她的幻觉,那就是她的丈夫林家正。她马上露出不知是哭是笑的表情,呻吟着,破碎地说,“家、家正,嗯……救我、救救我……” 家正抬起一只手,在她身上遍布的那些手突然就如潮水一样散去,以两人为中心空出了一个圆,仿佛那里就是舞台。 “家正……” 她莫名地感到害怕,因为她看不懂丈夫的表情。那是一种平静的愤怒,似乎在酝酿着更猛烈的风暴。 家正蹲下身,解开她身上的红绳,雪白的身子爬满了瘦长红痕,让她更骚更色情了,似乎就是为了被男人侵犯而生。 “趴下去,屁股抬高。” “家、家正?” “不照做也可以……这一次我会把你吊起来。你会动不了,只有一只脚能勉强点地,骚逼全被人看光。” 她只好趴下去。就是在那个过程中,所有“乘客”的脸突然在她眼前清晰起来。这里不是电车,虽然很像……这些人也并非乘客,而是她和家正的亲戚。 她撑在地上的手开始发抖。家正把绳子绕了几圈抓在手里,用粗粝的绳索边缘,不断地挤压、蹭过她的乳尖。 “自己掰开屁股。” 言妍照做了,双手掰开臀瓣露出逼穴,甚至谄媚地说,“家正,快来疼爱你的老婆……” “你还知道你是我老婆!骚货,要不要告诉大家你是怎么发骚的?” 家正没有解开裤子,而是用两根假阴茎猛烈插入下身的两个饥渴熟穴。仿佛是以此为信号,好多人围了上来,手握假阴茎去强奸她身上还空着的地方。女人马上发出甜腻而痛苦的呻吟。 “嗯、呜,不要,快停下,你们、干什么、唔……” “听不到我说话吗?或者你先解释一下吧,小宁去了哪里?” 言妍马上变了脸色,一边是浑身上下被人造鸡巴奸得无比敏感,一边又被丈夫的追问拉回了残酷现实。 “啊、嗯呜……对不起,小宁、哼、被我弄丢了……” “怎么弄丢的,嗯?他就被你抱着,还能怎么丢?” 家正裤裆里的阴茎快要硬到炸了,但还是强忍住,只抽插着其中一根假阴茎,另一根则开到最高档,爽得言妍的腰身一弹一弹。她的阴蒂,乳头,骚奶子,脚底,全身上下都被震动的假鸡巴不停操弄,但没人封上她的嘴,都在等着她的告白。 “他、他在我被操逼的时候,被抱走了……” “操逼?你在电车上被人操逼了是不是?那些人怎么操你的,嗯?” “是、是,他们用所有体位,操了我一遍……” 越说到后面,她的声音越小,在不说话的时候她就小声呻吟,那副模样很有些楚楚可怜。家正同情她……绝不,只是让她站起来,抽走道具,用自己胯下硬挺的鸡巴插了进去。 “呜、哼嗯,家正,为什么要在这里……” “别废话,马上让你爽到骚叫。” 他勾住言妍的腿,把她托起来,让周围的人都能看到她大露骚穴,逼肉侵吞着丈夫的大屌,越干越湿,越干越熟。她的奶子被颠得上下甩动,奶孔里不断飞出细细的奶液。她受不了被丈夫当众强奸,又爽,又羞耻地哭喊起来。 “哼、哼啊,家正,好大……插坏骚小言的逼了嗯呜……” “现在可不是让你爽的,给我继续,给我反省,把你做过的事从头到尾,一五一十交待清楚,向一直以来信任你、照顾你的家人谢罪!” “嗯、嗯呜……骚小言在怀孕的时候,被痴汉插了啊啊、精液都射到子宫……还被医生玩奶子呃呜……” “继续!” 家正像要顶穿她那样大力猛操,狂暴地碾过骚点,仿佛要把媚肉全都捣成淫水,狂干妻子被无数人用精液滋养过的骚穴。 “唔、还吃奶子、喝、喝奶了啊啊,被操到尿出来、哼呜、被好几个人操……” “哪怕小宁就在你的肚子里,就被你抱着,你也停不下发骚咯,是不是?” “对、对不起家正……” 他越干越猛,鸡巴又烫又硬,涨得快要撑爆言妍的熟穴。在旁人看来,他是怒火中烧,然而只有家正知道,愤怒并不是全部的原因。 “光道歉就没事了?你是不是以后照样上电车卖逼?” “家、家正,对不起,我以后都会听你的,不会再瞒着你……不、不要操了啊啊……” 他在她的穴里尽情冲刺爆射,然后松手让她瘫软在地上,走出了电车主题的情趣旅馆房间,丝毫不管言妍身边的男人纷纷从裤子里掏出大肉棒,对准了他淫乱的妻子…… 家正掏出一根烟,拨通母亲的电话。 “妈,小宁还好吧?” 2.6人妻被丈夫公开淫辱,电车上激烈调教·后 “嗯,我给他喂了点奶粉,现在睡得很熟。你什么时候带言妍回来?” 如果不是找回了小宁,他也没有心情惩罚言妍,然而事情就是那么凑巧。 那一天,他怎么等都等不来母子两人,心急如焚地和母亲一起前往车站,结果却在站口看见一个男人鬼鬼祟祟,手上抱着自己的儿子小宁。 家正喝住他,把儿子抢了回来。男人一点也不错愕,更不羞愧,只是说,“你还是去里面看看你老婆吧。” “她出什么事了吗?” 当时,家正只是担心着言妍的安危。他的母亲接过了孩子,说,“我带小宁回家,你去看看吧。” 林家正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看到一场极尽淫乱的狂欢,而自己美丽温柔的妻子就是其中的女主角。 “嗯、哈啊,骚小言又被大鸡巴操了啊啊……奶子、呜,奶子好舒服……” 她被男人包围着,逼穴被阴茎撑满,随着飞速抽插带出打成白沫的淫液。男人的巨掌还在乳房上不停抓揉,看上去很青涩的男学生弯下腰嘬吸她的另一边乳头,吃得啧啧有声,仿佛那是一颗多汁的果实。而他的妻子只是任由男人玩弄,喝走应该喂给儿子的奶水,身上的孕妇装被玩成了破布挂在腰上,随着男人的操干色情晃动……那条裙子还是他们一起买的。他亲手给言妍穿上了,和她一起看着镜子中窈窕不再的女人。他说“很适合你”,她就甜甜地笑了。 或许是他的目光太痴迷,也太热烈,有结束狂欢、进入贤者时间的男人发现了他。 “那个骚货真的很不错,尽管去吧,反正她会把腿张开……她会乖乖被你操到喷奶的。” 有人在这样说他的妻子。如果他确实是一个正直的男人,这时就该一拳揍过去,从那些疯狂的男人身下救回妻子吧?然后,他会用无尽的耐心和关爱让言妍恢复正常,让她不再是一个哪怕孩子丢了、也只会在男人堆里尽情欢爱的……骚货。 或许那个人没说错。 他甩开男人拍在自己肩上的手,害怕那上面还沾有妻子的淫水。他往舞台中央走过去,女主角就是开在正中央那朵无比淫艳的大丽花,因为花香太过淫靡、浓烈,吸引了过多的飞虫。 他不知道言妍会不会认出他,但他已经硬得发痛。看着自己的妻子被折辱,他居然感觉到无比兴奋,好像那些在孕期一直被压抑的性欲,还有在过往的夫妻生活中总感觉不满足的残余,都在此时找到了出口。如果他在这里当着陌生男人的面操干言妍,他相信他会找到答案。这些人绝不会知道他就是她的丈夫,因为一个丈夫做不出如此疯狂的事。 或许是感受到了他不同寻常的氛围,那个刚射完的没有继续玩弄女人,翻出让出了她不断淌出浓精的骚穴。真脏,真贱,他的老婆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居然已经被人玩成精壶了。 他把她翻过去,从后面操她。原来他还是希望她最好不要认出他……如果已经相对面,她却认不出,那他作为丈夫的尊严一定会荡然无存。当然,这也实在不是相认的场合。 就让他成为那些陌生男人中的一个吧。 “哈、哈啊……好快,大鸡巴撑死了啊啊……” 不用任何的润滑或扩张,女人的熟穴内部已经被操成了鸡巴形,一旦承受了鸡巴的进入,马上变得兴奋而殷勤,媚肉疯狂地吮吸按摩肉棒,越撞水越多,就连空气都变成了淫水的骚味。 他也想回应她,又害怕声音会成为破绽。他只是沉默地操,在积满精液的黏滑穴道里不断冲刺,猛攻骚点。言妍没想到一个新加入的居然马上就掌握了她的身体。如果是平时,她或许马上能意识到那就是她的丈夫家正,可她已经因为失去孩子和轮奸崩溃了理智,成了只会淫叫、鼓励男人继续操逼的性爱玩具。 “唔、哼呜、好舒服,再用力……骚逼不会坏的……奶子、唔嗯,奶子要被抓烂了哈啊啊……好舒服……” 不能说话实在太憋闷了。他干脆把言妍抱起来,一手环在他的乳下,一手勾住她的腿弯,边走边甩胯狂插。她的腿并紧了,内壁更紧密地挤在鸡巴上。他每次抽出都会留下鸡巴头,然后狠狠贯入,仿佛要把她操通。她高亢地尖叫,奶子不停撞上他的手臂,细细的奶液从奶孔飙射出来,把车厢地板弄得更凌乱、更脏。 “啊、啊啊、被鸡巴操穿子宫、了……会、会怀孕嗯啊……” “就要操穿你,就要怀孕。你要一直给我生,我要把你关在家里一直给我生……”、 就在言妍满是陌生男人精液的骚穴里,林家正迎来了迄今为止最猛烈的射精。他把精液灌满她的子宫,冲刷着子宫壁,而她的胸乳也在疯狂喷奶,逼里下雨那样地淋下骚水。 他紧紧抱着自己淫荡的妻子,知道自己永远都不会忘记这瞬间无与伦比的快感。 “嗯、哼啊……” 男人只是个寻常社畜,每天都被早高峰蹂躏,然而他没想到,身边居然有一个娇美人妻正在忍耐痴汉的骚扰。痴汉紧压在她身后耸动下体,不断用勃起的鸡巴蹭动熟妇的臀缝,双手居然深入外套底下,大胆地抓揉女人丰满的乳球,手指隔着衣服捉弄乳尖,扯出了各种形状。而女人只是面色潮红地低吟,完全不敢妄动,戴着婚戒的手紧抓住吊环。 他对这个女人很有印象。她虽然不是电车的常客,但身材非常好,又总是真空……他一直以为她是个欲求不满的人妻,看到今天总算有痴汉对她出手了,心中有种不甘的兴奋。 痴汉分了一只手下去,隔着连衣裙玩弄她水淋淋的骚穴。嫩黄色的轻薄布料很快濡成了深黄,咕叽咕叽的水声就连电车的运行声也盖不住。人妻难耐地将熟臀挤上痴汉的下腹,骚浪地蹭动着。痴汉马上撩开裙摆,把从裤子里解放出来的硬鸡巴塞进腿间。人妻的身体向上挺了一下,像是被鸡巴挑动了,然后她又塌着腰,向下向后坐去,脸上露出十分甘美的表情,嘴里的低吟也不再压抑,越来越响了。 “哼、嗯呜,鸡巴好大……再快点,骚小言的骚逼要靠鸡巴止痒哈啊……” “骚货,都怀上了还那么骚,看我顶烂你的孕逼。” 男人偷偷观摩这场公开操干,一边在心里纳闷:女人怀孕了吗?至少从外表上,从那趋近平坦的小腹上完全看不出……难道,还是这个人妻主动告诉了痴汉? “啊、嗯啊……不、不要顶烂孕逼,小言要给阿正生好多好多孩子的、不能烂,不、能、啊啊……” “生孩子?我看你只是喜欢被男人吸奶、操到喷奶而已!顶烂你,看你去不去找其他男人……” “不、不找呃呜!只有阿正可以插烂骚逼啊啊……” 男人把手伸进裤袋里,安抚着自己的鸡巴,更是一头雾水了。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听起来这个男人不像痴汉,倒像是人妻的原配啊…… 男人的感觉没有错,这正是二度怀孕的言妍和她的丈夫。然而,自从那次电车事件以来,两人的夫妻关系已经不复当初了。 结束在情趣旅馆的羞辱惩罚后,家正带着言妍去父母家接回了小宁。她看到小宁那一刻流下的泪水,让他不由得紧紧揽住了她的肩膀。 然而,他再也无法在床上面对妻子,总是会想起她被男人包围着轮奸时极其陶醉的面影。未能给予妻子充分的快感和性满足,这是他作为丈夫的失职,而他再也无法对寻常的性燃起冲动了。 再这样下去,她迟早又到电车上发骚,勾引陌生人干她饥渴的骚逼。为了不让这种事发生,他要求言妍像以前那样,什么内衣也不穿地搭上电车,而他紧随在后,当着众人的面肆无忌惮地玩弄她、奸淫她。 言妍只能听从他,一次次坐上车,假装他是痴汉,两人在电车上隐秘地享受着夫妻间病态的性爱……林家正现在只有在众目睽睽之下才有心情操干言妍。但无论如何,他都会在电车上,作为痴汉和他的妻子相逢。他们,永不离弃。 3.1被公公钻婚裙舔穴,和老公梦中交合被偷窥 小纯会被骗去冥婚,一开始只是为了钱。 “咱就走个仪式。婚礼完了呢,在咱家住上一个月,然后带上小汉的牌位回家,以后就是咱家的人了,不能再和别人结婚的。咱也不想亏欠你,每个月都汇生活费,你花多少咱就给多少。” 那家人男丁兴旺,女性配偶不是死了就是跑了,居然到了只剩下男人的地步。李老汉则是家中的老父亲,嘴边一圈胡茬,有一双庄稼汉的大手,看上去老实又可靠,年纪足够当她的父亲。就是这样一个男人,居然也对着陌生人老泪纵横,诉说他的二儿子李小汉聪明又孝顺,人也长得俊,可惜大学刚毕业就遭车祸横死了,别说老婆,连女友的手都没牵过。 小纯只是怯生生地问,“叔叔,咱这是活死配吧?” “还能害了闺女不成?你这么年轻,这么漂亮,我要下得去手,我该死啊!我才刚刚失去了孩子,就连我个粗人也懂那什么,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无亲无故的小纯就跟着李老汉回了李家村,一转眼就到了婚礼当天。 新娘穿着一身纯白色婚纱,上半身是最基础的抹胸款式,香肩和玉臂都能完全露出。她被李老汉牵进灵堂,走到李小汉的牌位前,和茅草扎的新郎并立一处。 原本,李家人想用李小汉的黑白照覆在假新郎的头部,因为小纯为难地笑了,说“好吓人”,他们就换了,只在茅草人的衣襟上别了新郎的头发。 “嫂子别担心,掷茭那会儿就看得出二哥挺喜欢你……会顺利的。” 小纯很生分地和李三汉道谢。她来村里不到一星期,实在把握不好和淳朴又热情的李家人打交道的距离。 “我去看看大哥怎么样了,居然又迟到。” “这婚礼,就我们几个人吗?” “是啊。李家村的人口本就减得厉害,剩下的基本都是老年人,大家一听是冥婚,怕晦气都不来了。” “哎、哎……我知道了。” “嫂子,放心,没事儿的。” 她一个人留在灵堂里和新郎面对面,浑然忘了李老汉已经不知所踪。他在小纯和三儿子聊天的当口,早就悄悄地蹲下身,从婚裙边钻进去,视奸小纯的裙底。 小纯没穿内裤。 这也没什么,毕竟没有新娘会预料到被人钻裙底……而等到小纯发现的时候已经太晚了,李老汉早就掰开她的屁股,伸出舌头舔着腿中心水润润的花唇。 她惊叫一声,一边被舔得腿软,一边摇着屁股,“哼、呜……爸?” “嘘,别那么大声。”李老汉一边说话,一边往她的逼穴上呼噜舌头,“李小汉都死了,哪能操开你这么紧的处女穴,我这是帮他给小纯的下边舔软,舔松一些。” “爸、爸……快停下来……” 毕竟也没有新婚妻子会想在婚礼上就和自己的公公乱伦。李老汉听到她的哭腔却更加来劲,舌头一卷就把嫩生生的阴蒂送进嘴里,舌头狂顶小肉珠,吸得脸颊都瘪了。小纯越来越难站住,李老汉干脆让她的腿再张开些,逼穴直接坐自己脸上,用嘴唇包住她的小阴唇,舌头狂奸水淋淋的穴口,胡茬刺得腿根瘙痒。 “爸、不要了……小纯的下边、别舔……” “小纯……味道很好咧,一点也不脏……爸给你舔一舔,待会儿你和你老公都能快活……” 恰在此时,李三汉回到了灵堂,见他嫂子面色潮红,呼吸急促,被抹胸聚拢的美乳一涨一落,简直要从婚纱里掉出来了。他就像是要用手接住那样把手伸过去,托住了嫂子的双乳,轻抚着给她顺气。 裙底下的舔逼越发激烈,以至于小纯都顾不上小叔子对自己毛手毛脚了,只想着绝不能让他发现公公在对自己做的事,好歹缓下了呼吸,问,“大、大哥呢?” “他刚从床上下来,昨晚喝太多了,过会儿才能到。”李三汉有些恼怒,摸胸的动作也更重了,摸得她呼吸更急,“嫂子,你别气,大哥就这样,所以他老婆忍不了,直接带着孩子跑了。” “好、我不气……不过,你还是去催一催大哥吧。” “嫂子,我一定尽快把他给您拿来。” 李三汉来也一阵风,去也一阵风,让小纯松了口气。她支开他,纯粹是因为自己受不了一直紧绷着神经。极度敏感的逼肉被富有技巧的粗舌持续舔弄,没有任何性经验的小纯终于到了极限,淫水喷淋下来,浇了公公满脸。 “爸、爸,您快出来吧……擦擦脸。” 她赶紧掀开婚纱,看着公公爬出来,被满脸水糊得眼睛都睁不开,急得直接用裙摆给公公擦去晶亮骚甜的体液。 “哎,小纯太贴心了。我要是生闺女,就得生个你这样的。” 等到李三汉带回了李大汉,四人一鬼就在灵堂完成了一场婚礼。 李老汉舔上小纯那口肥逼时,就知道算命先生很靠谱了。他会找上小纯哪是因为什么父子亲情,纯粹是在头七那天被儿子的鬼魂吓了一跳,赶紧向村里的算命先生求救,先生就给他指了条路,让他去找小纯和儿子冥婚,他就病急乱投医地照做了。 “那女孩儿很不错,会大大兴旺李家的血脉。” 李老汉当时还不信。小纯不是村里人,算命先生让他坐公交进城,然后在客运站等到日落,看见一个穿白裙子,脸上有颗痣、特别合眼缘的女孩儿就可以向她搭话,请她来冥婚了。李老汉也是怕吓走小纯,光在她面前卖惨,丝毫不提李小汉的鬼魂出没一事,没想到她居然答应了。事情顺利得出乎意料,他开始相信算命先生确有神通了。 但是,“大大兴旺李家的血脉”又是什么鬼?李小汉早死了,哪还能在女孩的肚里留种呢?在那个时候,天真的李老汉确实还没想到,小纯的到来会让李家变成多么销魂的淫乐窝。 他只是不想浪费,所以在婚礼之前钻进小纯的婚裙下舔逼,心想这么好的姑娘哪有便宜死人的道理,肯定是要让活人快活咯……但他也怕惹恼李小汉,只敢在婚礼前用舌头奸一奸女孩的处女逼,却没打算在婚后造次。 李三汉却不这么想。他看到这么漂亮,又这么亲切的嫂子居然嫁给了死哥哥,眼红得鸡巴都硬了,决心要在夜里爬床,还嫂子一个正常的夫妻生活。没成想,还没摸到门板上,他就听见了屋内传来媚叫,像是嫂子在和什么人做爱。 他恼羞成怒,轮番在脑子里鞭笞嫌疑人:是不是他那个大胆到敢在婚礼上舔穴的无赖父亲李老汉?还是那个没脸没皮的大哥李大汉?他一心想知道是哪个臭男人捷足先登了,于是悄悄推门,看到穿着睡裙的嫂子躺在床上,双腿大张,裙摆才盖到肚子,嫩红的逼肉被撑开成肉洞,似乎在被什么人的大鸡巴激烈操干。嫂子被拱得一抖一抖,爽得脚趾都蜷了起来。 “老、老公,哈啊啊……小、小纯还是处女、轻点……” 可是……床上只有嫂子一个人啊? 李三汉被这副香艳的场景激得鸡巴起立,跟着鸡巴一起的还有浑身汗毛。嫂子似乎真的能通灵,可以在睡梦中和死去的李小汉做爱……算命先生原来没骗人。 也就是这个发现,让小纯过上了梦里吞阴精,床上吞阳精的生活。 李家人都很大胆,但也没有大胆到神神鬼鬼全不怕。李三汉就跟李老汉说了这件事,两个男人第二晚一同摸去门边。 “哼、哼啊……轻、慢点,老公,小纯不会跑的……” 床上的女人正趴跪在床上,塌腰撅臀,被一根根本看不见的大鸡巴操得疯狂扭腰。 “老、老公,摸摸小纯……” 男人们无法观察出李小汉摸了没,又是摸了哪个地方,只能听见小纯带着笑意似的轻轻呻吟,“手好凉……但是好舒服……” 她又闭着眼,抬起了身体,张开嘴,用手扶着,像接纳住男人的阴茎那样对着空气吞吐。 “这是小纯、哼嗯……第一次……”她收着牙,伸出舌头色情地舔弄,一边含糊地问,“舒服吗,老公?” 两个活人是不知道李小汉舒不舒服;他们只知道自己的鸡巴硬得发痛。 3.2睡梦中被人精鬼精浇灌,被父子三人玩弄 李老汉李三汉父子俩肥着胆子硬着鸡巴,摸到床边看小纯撅高屁股吞吐空气。小纯身子嫩,圆圆鼓鼓的乳房和红豆大小的奶头还带着点少女气息,并不如身穿婚裙时那样成熟,屁股却圆润得紧,随着扭摆晃出一波一波臀浪,像在招呼男人把手放上去。李老汉往空中挥了挥,没摸到鬼魂之类,居然直接爬床上要了小纯的嘴巴。李三汉赶紧抱住小纯的屁股,对父亲目瞪口呆,嗓门压得死低。 “爸,你是真不怕被煞到……” “煞什么?那李小汉要是有良心,也该想到这么一黄花大闺女还能给他守节到死不成!婚也结了,小汉不能再耽误人家。” 一边说着,他解开裤头,把粗鸡巴直直贯进小纯的喉咙。小纯皱起眉呜咽一声,勤恳地吞吐起来,嘴里哼哼着。 “唔、嗯……好大、小纯吞不下了哼呜……” “多吞几次就好了,小纯,咱慢慢来。” 看着父亲开始在嫂子嘴里深顶,李三汉也开始揉捏鸡巴前的屁股肉了。他把那两瓣吸住他手掌的肉掰开,伸舌头去舔露出的蜜穴,舌尖在小逼里又钻又刺。 “哼、哼呜……哈啊、呜……” 然后他亮出鸡巴,两人在前后一同操干起来。小纯被插得扭腰,吮着鸡巴甜腻腻地说,“好、唔嗯、粗大……嗯……” 李三汉脸皮子薄,还不敢说什么荤话,老汉却很兴奋,抓住小纯的头发往她嘴里猛插。 “大鸡巴是不是很舒服?操得小纯都发骚了。” 小纯被他口得呜呜哀叫,什么话也说不出。老汉在她嘴里射出一泡浓精,然后就下床了。 “哎……爸?” “你小子快点儿,说不定小汉要玩别的呢。你碍着小纯配合小汉,小纯可不就醒了嘛。” “也是……这样真没意思。” 他草草射在嫂子紧致湿润的肉逼里,和父亲一起到床边等着,看小纯又会摆出怎样骚浪的姿势承受梦中的鸡巴。只见小纯总算合上嘴吞咽了,以为是在吞老公的阴精,殊不知还吞下了公公的阳精。被小叔子插过的逼里流下细股精液,在大腿内侧滑出一道色情的水痕。 “老、老公……” 小纯坐起来,双手撑在后边,屁股下像是垫了什么东西贴不到床,身子被看不见的鸡巴捣弄得上下起落,奶子也是一甩一甩,嘴里吐出香艳的吟叫。 “哼、嗯呜,老公、顶得好深……内脏、哈啊都被顶开了啊啊……” 这个姿势却正好方便父子两人齐享小纯的肉穴。李三汉发挥尊老精神,把自己刚刚射过的又湿又滑的逼穴让给父亲,自己去玩嫂子跟着操逼一抽一抽动了情的后穴。 “真色……” 他往小纯不断发出甜腻呻吟的嘴里插进手指,拿唾液润了润。小纯居然小舌一勾,吮住手指吞吐起来。李三汉忍住马上爆插嫂子的冲动,往嘴里狠操几下,然后用湿手指给嫂子的后穴按摩。 “哼、呜呃……” “嫂子,痛就说出来。” 不过,小纯大概感觉不到痛,因为她正被李老汉的鸡巴插得疯狂摆腰,甩个不停的奶子还被老汉咬进嘴里猛吸,胡茬刺得乳晕又麻又痒。 “哈啊、哈啊啊好舒服,好舒服呃嗯……老公、哼啊好棒……” “小纯真会吃鸡巴……插死你!” 父亲那边玩得火热,李三汉也不甘落后,往稍嫌干渴的后穴里猛操几下,换上鸡巴干进去,一只手抓住空着的奶子狂乱抓揉,指腹一下下按住硬起的奶头。 “呜、呜啊疼、疼……轻点,轻点操小纯……” “轻了不行,轻了嫂子不发骚啊!” 两个男人在两个穴里大力猛干,时而双龙入洞,把小纯顶得高高离地,时而分别抽插,让小纯始终被操穴的快感霸占。李小汉其实操过她的后穴,哪怕那个不会泌水的小洞比前边更青涩些,却也很快接受了小叔子的猛插,在鸡巴上摩擦出快感。 “嗯、嗯呜,小纯、被塞满了……好舒服,呃呜……” 父子俩还在小心翼翼又胆大包天地操穴,却不知房门已经偷偷开了一道缝。李大汉起夜时听到弟妹的房里啪啪作响,以为是哪家的愣头青摸来小纯房里偷人了,却没想到出现在眼前的作案人竟是父亲和弟弟,两人夹着小纯猛烈操干,很是快活。 大汉进退两难,他被小纯在夜里白得反光的身子吸住视线,就留在原地屏着气看了。只见老汉先把精液爆满了小纯的肉逼,顶得她仰起脖子媚叫。三汉还在她的身后揉着奶子抽插,红嫩嫩的乳尖从指缝里扎出来挺翘着,像在索取男人的疼爱。老汉忍不住拿手指压扁奶头,听小纯被他玩得直叫唤,声音又甜又软,刚刚疲软下去的鸡巴马上恢复活力,在三汉射精的同时勇猛地冲进了逼穴。 “呜、呜啊啊……小纯、小纯饱了……” “饱了?你个吃男人精液的骚货。精液可不是给你填肚子的,是要你揣子宫里生孩子的!” “哈、哈啊啊……小纯错了,但小纯不是骚货……” “就骚,就骚。小纯就是到了床上都端着,没见过你这样的骚货!也就叫‘老公’的时候可爱些……喜欢大鸡巴是吧?得多操操你,操得你一吞鸡巴就发骚。” “哼、哼呜……好舒服,小纯喜欢老公……老公、哈啊、多操操小纯……” 不论两个男人如何给她灌输污言秽语,小纯的叫床还是那样保守,可那种生涩却很配合的乖顺还是让男人的心软下来,越操越是怜爱。终于,小纯不停弹动的奶子猛跳几下,身子像是被鸡巴顶上天,然后重重地掉下来。随着老汉在她体内释放,梦中的情事似乎也告一段落,疲惫的小纯沉沉睡去,嘴角还勾着蜜一样的微笑。 两人还不想放过小纯,两双大手放肆摆弄着女人的身子,却不料从门口传来了男人的轻咳,吓得他们魂飞魄散,马上从床上翻滚下来,齐齐躲进床底。他们听到有人冷笑,在静夜里格外瘆人,居然慌里慌张地摸到窗边,夺窗而逃了。 李大汉走进来,看到弟妹浑身赤裸地躺在床上,哪儿都没看见她的睡裙。他把被子从她身下抽出来,掖到下巴底,捂得她严严实实,然后才关上窗拉上门,让小纯在平静的睡梦中度过夜晚。 4.1驱魔准备:用大奶修女的处女穴收集圣水 “神、神父大人……啊……” 从教堂深处传出几声暧昧的响动。远远看去,只见一位修女背靠讲坛,身体抽搐着轻晃,走近才能看到她被讲坛挡住的修女服下摆膨大起来,里面似乎藏了什么。 “呜、嗯……舌头,动得好快……要去了、啊啊……” “莱莎修女,你已经忘了我们是在做什么吗?” “莱莎、哈啊,只知道神父大人在吃自己的小穴,呜……舔得好舒服、神父大人……平时就用这条舌头,在这个地方讲道、唔啊……” “不成体统。莱莎修女,你已经是圣父的新娘了,现在这种淫乱的姿态,圣父也是看得见的,你明白吗?” “哼、嗯……神父、请不要含住莱莎的小穴说话、呃呜……对不起,我有罪、请给我机会悔改,我一定……赎清淫乱之罪、哈啊!” 神父收回舌头,不再玩弄莱莎修女青涩的阴蒂头,最后吸了一口沾满淫水、蜜缸似的甜穴,然后就从修女服下钻出,把衣摆交给修女自己抓紧。她张腿站立,敞开被男人舔到情动、狂跳不止的逼肉。 “原本应该使用处女的后穴收集精……圣水,防止圣水被吸收。但是,莱莎,我不想你那么痛,所以会使用前面的小穴。” 修女抓住衣摆,轻轻摇晃着没有一根阴毛的粉嫩逼穴,饶有风情地说,“神父大人,这都是为了驱魔……请用吧,用我献给圣父的小穴,尽情地收集圣、水——” 话没说完,神父就不忍了,掀开自己的长袍将硬挺耸立的大鸡巴狠狠插进修女淫水流淌的肉穴,抱住肉臀将她挂在腰部上下颠动。修女的大奶在衣服下乱甩,撞出阵阵乳浪,呻吟也越来越高亢、陡峭。 “嗯、唔……神父大人、进来了……好猛,莱莎要被神父顶升天了啊啊……” 神父隔着布料猛抓奶子,修女马上爽得挺腰,又硬又大的奶头搔刮着神父的手心。 “你这种淫乱的女人也能做圣父的妻子?不过是收集圣水罢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被圣父以外的人操逼了。” “仪式过后,我、莱莎会忏悔……现在,神父要把圣水、唔、全都给莱莎、哈啊……好大、好深,神父大人……” 佩尼斯成为圣水神父已经五年了。从外表上看,他十分年轻、亲和,一头黑色短发总是蓬松柔顺,身高体型都很寻常,偏偏在长袍底下藏有格外粗长的圣器,这就使得他在时常进行圣水收集(即“神圣仪式”)的神圣教里成为了首屈一指的圣水神父。 尽管他已经经历过那么多仪式,给不知道多少个修女破了身,也曾当众插入教皇的圣穴将她插到喷奶,他还是不得不承认,像莱莎这样骚浪的实在少见。她干脆解下修女服的黑袍裙挂在臂弯,露出嫩白的手臂,美乳被白头巾遮住一半,却正好把乳晕乳头完整露出。佩尼斯却不为所动,只顾深耕莱莎淫水泛滥的紧致肉穴,看都不看奶子一眼。 “神父大人……莱莎的这里,请您尝一尝……” “这是神圣仪式,只需使用圣器和伪圣穴,莱莎的奶子和仪式无关。” “哼、哼呜……神父……佩尼斯,你看到我脱衣服,鸡巴都变硬,变烫了……操我操得那么用力,不就是想看奶子甩起来吗……别装啦,现在就我们两个……” “还有圣父哇,祂与我们同在。” “哼呜、祂也会希望,祂的新娘能快乐……来嘛。” 他叼起莱莎的乳头轻轻含吮,胯下还在大力操逼,又深又狠地猛顶骚点,插得莱莎仰起头来,仿佛就要折断颈脖,骚媚的呻吟不断从鼻子喉咙里哼出。 “好、好棒,佩尼斯,圣父保佑你、啊……带我去见圣父吧、哈啊……” 佩尼斯狂插数十下,把精液悉数释放在莱莎体内。他让莱莎落地,退出后将白银制成的圣瓶放在她的穴下,等待着圣水排出。女人绷紧小腹,逼肉呈现出排尿那样的紧张感,松紧之间,混着淫水的圣水就落入瓶中完全清澈了。佩尼斯还把手指伸进去抠挖几下,抠得莱莎呻吟扭腰。确定圣水基本回收完毕后,他盖上瓶塞,收拾收拾自己准备离开了。 “佩尼斯……这么点圣水就够了吗?”莱莎舔了舔嘴唇,拉住他的手臂,把自己又肥又软的乳房压上去挤扁,“再收集一点吧,现在时间还早呢……” “莱莎。”他拂开她的手,“我很感激你这种为驱魔奉献的精神,不过到此为止吧。再说了,圣水需要在处女穴里收集,莱莎现在已经不是处女了。” 莱莎却不气馁也不恼怒,只是把手伸下去,用力地抓着佩尼斯尺寸惊人的性器,继续把肥奶子贴上去色情地蹭动,像是在借神父的长袍给奶头止痒。 “佩尼斯,我知道你要去见骚货莉莉……但是再来一次也不会耽误太多的时间,如何?” “莉莉是骚货,那莱莎是什么?” 她有些可怜地说,“莱莎刚刚被佩尼斯破处了。” 他用力一推,将她压倒在教堂神圣的地板上,让她抱住自己的双腿大张骚穴。 “神父大人……呃呜、好粗大……要把莱莎撑爆了、哈啊,好快……” 佩尼斯快速地挺胯抽插,远比上一次更快更猛。他和守夜人夫妇约好了今晚见面,眼下马上要到时间了,他把这种急迫体现在每一次顶弄中,每次都是大力冲刺,操得莱莎奶子狂跳,逼肉像会呼吸那样紧紧包裹住佩尼斯。 “好、好猛、神父……佩尼斯……你也、也会这样操莉莉吗?” “跟她没关系。”他丝毫不减速,照这样下去很快就能迎来高潮。但他也仿佛怜惜着莱莎,把手掌盖在她的额头上,轻抚眉骨和眼角,“这是佩尼斯在操莱莎。” 所有人都知道教堂守夜人阿兰有一位美丽的妻子莉莉。不同于莱莎修女惹人垂涎的身材,莉莉的身材很普通,却富有人妻的圆熟韵味。她和其他人说话总是细细声,永远低着头,像羊一样温顺地悄眼打量对方。她的里面大概也像羊一样……这就是佩尼斯对她的印象。 不过,守夜人小屋挨近修道院,这让修女们都知道莉莉是个骚浪的女人。小屋背靠黑松林,门前有一片足够两人自给自足的菜园,四处有围篱防止野兽偷食。但围篱搭得很疏,她们好多次都能看见莉莉裸身照管菜园,每当弯下腰施肥、摘菜,小小软软的奶子就会垂下来一晃一晃,深色的大乳晕下吊着大如鹰嘴豆的奶头,高高撅起丰满的肉屁股左右摇摆。当她蹲下来查看蔬菜的长势时,肥嘟嘟的阴唇就会拉开一条水淋淋的肉缝,骚熟的阴蒂也从双腿间悄悄探出头。 “他们甚至会直接在菜园里干起来,莉莉的声音大到关上窗户都能听见,所以我们都叫她‘小骚货’。” “阿兰是觉得,除了你们这些圣父的新娘也没有人会看到他和妻子了,所以无所谓吧。” 莱莎撅起嘴,“有所谓,我偶尔会产生对圣父不忠的念头……” “嘿,莱莎,”他摸了摸她还有点儿婴儿肥的脸庞,以及那头可爱的红色卷发,“这是圣父对你的考验。圣父对所有人都安排了考验,你只需要去克服,这是很重要的修行。” 和莱莎告别后,他就带上一壶圣血(原材料是葡萄),乘着月色走上了去往守夜人小屋的蜿蜒小径。 4.2守夜人用鸡巴解救壁尻修女,野外吃奶骑乘 在黑松林里活动的猎户拖了守夜人阿兰一些时间,等他回到家中时,佩尼斯神父已经到了,正和他的妻子一起在厨房里忙活。他不由得大叫一声,“莉莉!真不像话,你居然让客人帮你做晚餐?” “呜,欢、欢迎回来、阿兰……” “阿兰先生,这是我要求的,毕竟在教会,我可没机会自己动手烹饪。” 不过一会儿,两人又一起去了菜园,莉莉说蔬菜不太够了。阿兰一个人坐在靠窗的饭桌边,听着那种不知是风声还是野兽刮过草叶的动静。妻子和神父迟迟不从菜园回来,越等越不耐烦。 “莉莉!这么久还没好?” “嗯、阿兰,今天难得有客、人、哈啊、我想尽量丰盛些……” “阿兰先生,我也对你们的菜园很感兴趣,想仔细参观一下。” “那你们快点。”阿兰没多想,穿上大衣,带上提灯和钥匙出门了。 “我去巡逻,希望回来的时候就能看到晚餐。” “路上、小心、哼啊,快点回来……” 他也没去留意莉莉的声音很奇怪,或许是因为她做爱时总是大声骚叫,阿兰很少听到她隐忍地呻吟,自然不会往那方面想。 他巡逻到门边,发现有双美腿从门上的洞口伸出来。他看不到衣服,想必全被卡在另一边,但那圆润的屁股,纤细的腰肢,估计是某个颇有姿色的修女。 “晚上好。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啊,阿兰先生?您来得正好,恳请您帮帮莱莎。” 阿兰抓住她的腿往外拉,莱莎却大叫起来,“不、不能拉,奶子卡洞边了……” 哦,是啊,莱莎的大奶子。阿兰见过莱莎几次,每次都会被她修女服下的身材曲线吸走目光。修女服为了埋住修女的身材,一向是制式宽松的设计,布料也厚实,可莱莎那双大奶却仍然高耸着,像两座肉丘,走起路来弹动不止,更别提那双骚大的奶头了,无论从正面还是侧面,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不好意思啊,我换个方向。” 他抓住她的腰往前推,修女的身体越来越往墙那边去,很快就来到了腰部以下。 “谢谢您,阿兰先生……要是没有遇见您,我真是不知道怎么办了。” “您是怎么到洞里来的?” “我走到附近,发现了这个,想到它或许足够让人通过了,打算试验一下向院长报告……必须赶紧堵上才行。” “是啊……没有及早发现,也是我这个守夜人失职。” “阿兰先生不必这么想,毕竟您要照管的区域实在太大了。” 莱莎的肥屁股卡住了。阿兰抓住她丰满的大腿,手指都要深深陷进肉里了仍然不好发力,他就直接抓住莱莎的臀瓣,拼命往前推,推得莱莎叫唤起来。 “啊呀,太、太猛烈了,请阿兰先生温柔一些……” “不好意思啊,莱莎修女,好像又卡住了。请您忍耐一下。” 像要挤爆肥臀一样,他的厚掌用上了打铁的力气,却只是让莱莎的肌肤被洞缘磨红,不像是有什么起色。倒是他一着急,手抓得太过了,两根粗长的大拇指一不小心滑进了莱莎水淋淋的穴口,激得莱莎媚叫一声。阿兰发现了,惊慌失措地要把手抽出来,却发现这修女的穴又滑又紧,一点毛也没有,不像他的妻子莉莉,阴毛又多又扎人。 “阿、阿兰先生?” 他赶紧回过神来,“抱歉,莱莎修女。我这就赶紧想办法让你过去。” 他一边推她,一边用两边的大拇指拨开阴唇,疯狂插入。她被他插得扭腰骚叫。 “嗯呜、阿兰先、生,不要往那里用力啊!” “请你相信我,莱莎修女。” 他这么说着,换了一种方式抓握臀肉。莱莎还以为他总算放弃用手指玩她的小穴了,空荡荡的下身突然就被粗大滚烫的硬物插了个结实。她的声音马上高亢起来,就连在树上安睡的鸟儿都要被她惊醒。 “啊、嗯啊……不,不要,快出去……” “这就让你从洞里出去,莱莎!” 阿兰向上抬起她的两条腿,保持在水平方向挺腰抽插,居然插得她一下下地往洞里滑去。他是不介意让这个过程更长一些,然而莱莎的浪叫太惊人了,怕是会惊动其他人。 “莱莎,能不能别叫这么大声,会引来野兽的。” “嗯、哈啊……要说野兽,这里就有、就在莱莎的小穴……咿!” “这不是野兽,这是来帮助莱莎的。快看,你的大屁股已经快过去了。” 就这样,莱莎的屁股越操越脱离阿兰的鸡巴,终于从洞口滑了进去。阿兰帮她收回腿,自己也钻过了洞。 倒不是阿兰特别瘦小,而是这个洞是恶魔的礼物,可以根据使用者的心愿自由变化大小。莱莎希望自己卡在墙上引来守夜人注意,而阿兰希望穿过洞去捂住莱莎的嘴狠狠操逼,洞只是读出了他们的心愿,就在他们穿过的那一刻变化了大小;其余时间它都只是一个洞,看起来很寻常。 莱莎抓上阿兰的手,却还是被男人带去了巨木背后,粗鲁地将她压在树上,掀开修女服对着奶子大舔特舔。 “哼、哼啊……阿兰先、生,快停下……” “呼噜、呼噜……我可不能走,嗯……不然莱莎的骚味会引来野兽,那可就危险了。” 男人在乳头乳肉上狂舔狂吸的口水声听得她面红耳赤。她压抑着呻吟,说,“嗯……阿兰这么贴心,做你的老婆可有福气了。” 这女人还想提醒他他们这是在偷情,指望他悔改呢。“别管那个婆娘了。”他用双手抓住她的乳根,让两只奶子的奶头凑到一起互磨,一边伸出色情的长舌,用舌尖飞速舔动。莱莎爽得长叹一声,双腿张得更大,淫水把身下的小草都打湿了。 “坐到我的鸡巴上来。” “嗯、哈啊……好精神啊,阿兰先生、哼嗯……” “小骚货,刚被操过吧?居然一下就吞进去了。” 他放下她的肥乳,只用唇齿细细啮咬,舌头卷上乳头,不住地往乳孔里刺探舌尖。莱莎的奶子哪里受得了这种玩弄,情不自禁地摆起腰来,让鸡巴在肉穴里方方面面都照顾到。不过,这种磨法很快就让她不满足了,她蹲起来,像在尿尿那样,腿上发力上下上下地吞吐阴茎。阿兰任她玩了一会儿,头始终埋在她深深的乳沟里,用鼻尖捕捉着乳香。直到她累得坐下来,不动了,他才抓住莱莎的腿根,手指掐着臀肉,让莱莎的身子起飞又落下地往鸡巴上套。 “哈、哈啊、阿兰先生啊啊啊……” 莱莎的两只手向后撑在阿兰的膝上,这个姿势让奶子更挺了,被阿兰插得狂乱甩动,荡起一片乳波。可惜阿兰的提灯没有跟他一起进来,不然就得以看清这片美景了。他的硬鸡巴一下一下地撞入逼穴最深处,又被莱莎的骚肉吸得更烫更粗大。她的叫声越来越疯狂,然而阿兰没去捂住她的嘴。 “阿兰、先生……莱莎,啊啊、莱莎要被操死了啊啊啊……” “我也要被莱莎的骚穴吸死了……怎么这么多水,野兽真的要来了哦!” “啊啊、啊啊来,来啊啊啊……” 他把精液射在了里面,滋润着莱莎刚刚被取走圣水的空虚小穴。阿兰摸着她的肚子,说,“这里要是有小宝宝了可怎么办?” “那我就说,是野兽的孩子吧。” 阿兰情不自禁抚上她的大奶,让双乳聚在手掌之间又亲又舔,听到莱莎甜腻地呻吟出声,手上嘴上都更卖力了。 “这么肥的奶子……孩子想喝奶都咬不住奶头。” 她微笑着皱眉,“比起圣母大人,这点程度不算什么。而且,你能咬得住就好了嘛……阿兰。” “好啊,莱莎,以后我多来舔舔你的奶子,一定让它变得比圣母的奶子还要肥。” “哼、嗯啊……” 随着男人又把鸡巴捅进了女人的小穴,树林间响起了撩人的呻吟…… 4.3神圣护体:神父在厨房/菜园操干人妻,圣 圣水神父佩尼斯走到守夜人小屋时,莉莉正在厨房里忙活,哪儿都不见阿兰的踪影。莉莉告诉他,阿兰去了黑松林西边的猎户聚落,和他们讨论明年应该缩短禁猎期的问题,而她因为修道院医院的产妇临盆被叫去帮忙,刚刚才回来。 “正好,我想和神父大人谈一谈。” “愿闻其详。” 饭桌离得太远,佩尼斯就在厨房站着听莉莉倾诉,看她熟练地挥动着厨刀切菜备菜。 “我最近总是做噩梦,梦到恶魔钻进了身体……害我生下的孩子也有了小小的恶魔尾巴。” “夫人怀孕了吗?” “我想没有。但那个梦很真实,我总是看见自己生下浑身是血的小恶魔,然后在那种心碎、恐惧之中醒来。阿兰说我做噩梦是因为太累、想得太多了,我没跟他具体说,但我很怀疑自己是不是被恶魔附体了。” “夫人,”他把手放在她的肩上,安抚她越来越激动的情绪,“被恶魔附体的人往往会出现特别异常的举止,而夫人的气息很健康,并没有恶魔敢来骚扰您。” “可是……” “可能夫人比较敏感,被恶魔留下的不洁气息扰乱了精神。不是什么严重的问题,我想过段时间就会好了。” “可是,我真的不想再做那个梦了。就是早一天也好,我真的不想再做那个梦……” “夫人……既然如此,就请允许我为您做一个小小的驱魔仪式吧。” 他的手从肩上滑下去,抓住她乳房揉搓起来。她被刺激得弓起身,圆熟的臀部正好撞上佩尼斯已经在待命的圣器。 “唔……神、神父大人,快住手……” “这只是驱魔仪式,明白吗?只要圣水进入夫人的身体,清除恶魔的污秽,夫人就一定不会再做噩梦……很快就会结束的,但请夫人一定配合我。” “阿、哈啊,阿兰……” “是了,阿兰先生什么也不知情,所以我们要做得隐蔽些。你知道的,很多丈夫嘴上不说,实际上都介意自己的妻子被神父驱魔。世人始终在曲解这种神圣的仪式,他们只能用世俗的眼光看待一切,理解不了神圣的事物在任何形态下都是神圣。” 莉莉像是被说动了,挣扎微弱下去,由着佩尼斯把手伸入围裙,隔着一层布料大力抓揉她的乳肉,手指轻快地拨动乳头。嗯、哈啊,唔……和阿兰不一样,阿兰粗鲁多了,每次揉胸都像是要挤爆她的小奶子;神父大人则是在爱抚,让她放松,逐渐打开身体接受驱魔。 “哼、嗯,神父,我、我想可以了,再不快点的话,阿兰会回来……” 人妻的粗布裙被掀开来,一根滚烫硬挺的鸡巴插进了淫水泛滥的穴口。今早上她才被阿兰操过,而他次次都要操得她穴口合不上才罢休。眼下她的熟穴毫无滞碍地吞入了佩尼斯,媚肉狂热地挤上来,催促他大力抽插,尽情享受这副身体…… “啊、嗯呜……神父、哈啊啊……” “说说看,恶魔是钻进了哪个地方,才会伤到你的孩子?恶魔去了哪里,我就用圣水洗掉哪里的污秽。” “哼、哼嗯……是子宫,请神父、用圣水清洗莉莉的子宫……咿!” 他握住莉莉的纤腰,把她提起来、松手,让她宫口大敞的子宫直接坐上鸡巴头。她爽得扭腰抽搐,小奶子上的骚大奶头仿佛两颗就要从枝头坠落的烂熟果实,高声淫叫起来,就和平时被阿兰干穴一样,丝毫不怕被人听见。 “啊啊……大鸡巴好舒服、操穿莉莉……要死在大鸡巴上啊啊啊……” “夫人,夫人,这可不妙啊。” 他赶紧撩起她的裙摆,将它团一团塞进她的嘴。她也识趣地咬住,浪叫变成了呜呜呻吟,腰胯更热情地摆动,狂暴地吞吐着佩尼斯尺寸惊人的圣器。 他的动作很及时。几乎是在堵上莉莉骚叫的瞬间,阿兰就回到了菜园外。不一会儿他开门进来了,浑然不知厨房里的神父正在大肆操干妻子的淫穴。 佩尼斯放下莉莉嘴里的布团,听他们若无其事地交谈起来,而人妻隐忍着被大鸡巴填充却不抽插的空虚,难耐地回应着,一边用媚肉吸紧他的肉棒,轻摆熟臀磨得他下腹滚烫。这让他更想直接甩胯狂插,把人妻顶到离地尖叫。 等阿兰坐下了,他就拱了拱腰,让人妻通过厨房的偏门进入菜园。莉莉一边走一边被鸡巴插,爽得声音都变形了。 “呜、阿、阿兰,我们去菜园、了,蔬菜、哈啊,不够……” 两人一前一后紧贴着到了菜园,马上借墙壁的掩护激烈交合。莉莉顺着身体被鸡巴顶起的冲力,猛地抬高腿,佩尼斯马上勾住她的腿弯,让她像在他手上尿尿那样骚逼大露地被鸡巴操穴。 “莉莉,你的裙子。” “知道了、哼呜……” 她重新咬上裙摆,被佩尼斯插一下就低吟一声,直到他又快速抽插起来,她的一声一声就被抖成了一长声,更加不受控地要从喉咙里冲出来,哪怕撞破喉管也在所不惜。佩尼斯被肉穴吸得兴奋不已,但也没忘记阿兰和他们不过隔着一面薄墙。他就着插入的姿势给莉莉翻面,只来得及欣赏一眼她颠跳不止的小奶子,然后就抽走裙摆吻上她,用舌头堵住她即将喊出的浪叫。 “哼、哼呜……啊嗯……唔……” 他们唇舌和下体的碰撞一样激烈,莉莉发出的骚媚娇声更是让他兴奋。他忍不住走动起来,颠得莉莉的呻吟一顿一顿,丝毫不管他们马上就要走到阿兰正坐着的那扇窗边。 如果守夜人正好回头,看向窗外,就能看到身穿肃穆长袍的神父正抱着他的妻子疯狂操逼,而人妻被插得奶子狂跳,顶得衣襟一鼓一鼓,腰肢淫浪地摆动,把神父的大肉棒深深吞进了子宫。两个人还在热烈缠吻,仿佛已经忘了这儿还有个丈夫,从辛苦的工作中归来,正苦等着晚餐。 “哈啊、嗯……神父,会、会被看到……” 佩尼斯侧眼看到了阿兰的后脑勺,不进反退地笔直走向那扇窗。莉莉小声地惊叫起来,手上拍打着佩尼斯的肩膀,穴里却是越收越紧,让佩尼斯的阴茎享受了充分周到的穴肉按摩。 他走得越来越近,近到要贴窗了,莉莉不敢看,只好紧闭起眼,只顾用下穴绞紧他,使出了驾驭马车时牵制缰绳的力气。佩尼斯当然一直都留意着阿兰,见他有回头的迹象,马上伏趴在地,借着窗台的掩护继续在胯下操干。莉莉被插得无比想尖叫,想到丈夫就在墙那边,只要再从窗户里看出来一些,马上就会发现自己的妻子正沉浸在背德快感之中……佩尼斯死死捂住她的嘴,她就柔顺地瞧他一眼,把他的另一只手拉上自己早就瘙痒不已的奶子。 他们听到男人不耐烦地一跺脚,拿了钥匙和提灯,就从家门里出发去巡逻了。等阿兰走远,佩尼斯马上疯狂顶胯,仿佛以此为信号,莉莉就能解放她的声音了。 “啊、啊啊啊……好爽,大鸡巴……子宫、子宫要坏掉了啊啊……” “夫人,您的子宫非但不会坏,反而会变得特别健康,绝不会有恶魔敢来骚扰。” 佩尼斯掐住莉莉的腰,往鸡巴上大力顶撞,莉莉的骚叫越来越响,好像天地间只剩下他们两人了。 抱着浓烈的正义感,他在莉莉的子宫里射出一大泡精液,把整个子宫壁冲淋到位。等圣水释放完毕,他才在接近高潮的阴蒂上富有技巧地揉捏,低下头吮吸,挑逗,舌头和手指交替着刺激……一阵哗啦啦的热流从莉莉的下体喷淋出来,顺便也带出了不少圣水,它们没能进入圣瓶,只是缓缓地渗进土壤。 他一点也不觉得可惜,因为看到莉莉精疲力竭,脸上露出淡淡微笑的样子,他知道这次不正式的驱魔过后,莉莉一定能睡个好觉,一夜无梦。 4.4和教徒湿身激战,解救被狗操逼的附魔少女 清晨,鸟鸣清脆,清风扑面。吉尔刚从房间出来,马上听到了嗯嗯啊啊的激烈操逼声。 “哈啊、大鸡巴干烂杰西了啊啊啊……” 他揉着眼,然后就看到阳光照耀的喷泉池边,另一个圣水神父正抓起女人的一条腿大力操干,女人快要脚不点地了,肥乳乱颤,整个人仿佛提线木偶那样被佩尼斯插到抽搐。 吉尔很生气。“圣父在上!那是我洗脸的地方。” 这个小型喷泉位于庭院中央,被鲜花环绕,不断从出水口涌出清澈的活水。神父们如果懒得去淋浴室,一般就会在喷泉边净身清洁。 “吉尔,这是紧急事态。这位是教徒杰西,她想来借种,居然骗我说她被恶魔附身了。我必须惩罚这种不诚实,以及这种对圣水和神圣仪式的歪曲,免得其他女士也以为她们能上这儿来寻欢作乐,而且免费。” 女人不断地高声淫叫,乌黑的卷发被汗水黏在颈上,身上洗到发白的麻布裙也被喷泉水和淫水打湿,紧紧贴出了无比曼妙的身体曲线。隔着接近透明的白布,她的深棕肤色更加性感,骚大的奶头也像要顶破布料那样,随着晃动的乳肉猛烈戳刺,透出远比肤色更浅的粉嫩。 “佩尼斯,你有没有想过,可能这位女士确实遇到了麻烦?可能发生了什么难以理解的事,让她以为自己被附身了,她不是有意欺骗你。” “她都亲口承认了!是不是,你个说谎的小淫虫。” “唔、吉尔大人,哈啊……佩尼斯大人说得没错,杰西、想要神父大人的圣水,呜……圣水灌满子宫,把杰西撑到怀孕最好啊啊……” 吉尔叹了口气,等佩尼斯抽出来外射以后才走了过去,把身子绵软的杰西搂入怀中。 “吉尔大人……” 或许是感受到了这个怀抱的温柔,杰西的声音里流露出无限眷恋。他的双手放在她一直被冷落的乳房上轻轻揉捏,很快就让女人的呼吸紊乱起来,细声呻吟着。 “来,自己把圣器吃进去。我来疼疼小淫虫的后穴。” 看起来,这两位神父说什么都不会让圣水流入说谎教徒的子宫了。尽管如此,杰西还是撩起裙摆,撩开神父的长袍,谄媚地用屁股贴上粗长的阴茎。她把手放上去前后撸动,用鸡巴头打着圈地操自己紧小的屁眼。神父一直揉弄她的胸乳,这会儿也分出一只手挑逗阴蒂。等鸡巴硬得差不多了,他就抓住女人的屁股,拇指按开肥软的臀肉,不经任何扩张地挺腰猛插,在杰西的尖叫声中越插越深,越插越快。 “佩尼斯最讨厌被人欺骗。你对他说谎,就要做好被惩罚的准备。” “哼、嗯啊……杰、杰西下次不敢了……” 女人的面上露出又痛又爽的媚态,让吉尔担心她不过是嘴上说说,并不会真心悔改。 “你不仅犯下欺骗之罪,还把圣水看作俗物,想依靠圣水怀孕。你太僭越了,这说明你没有全心全意地信奉教义。” “我、啊啊……听从、吉尔大人训导……” “再有下次,佩尼斯大概就会把你赶出教会了。” “哈、哈啊,那、吉尔大人呢?” “我的想法不重要。” 他一边挺胯抽插,一边把抓在她腿根的手指操进刚被圣水滋润过的逼穴,仿佛要让整只手冲进去那样激烈猛插,又深又重地干穴,爽得杰西大声浪叫,难耐地用双手拨弄自己硬挺的乳粒。 “好、爽、杰西被大鸡巴撑满了呜啊……” 这样还称得上惩罚吗?吉尔有点苦恼,见佩尼斯回来了,用口型对他说“想想办法”。 佩尼斯也拿她没办法,干脆召集了住在这里的其余三名圣水神父,向他们说清始末。神父们个个面露愠色,说绝不能放过这种无礼之徒,纷纷向喷泉走来。吉尔见自己是时候退场了,赶紧在女人的后穴冲刺射精。在剧烈喘息的女人耳边,他轻声说,“祝你好运。虽然到不了子宫,但它们可以保佑你身体健康。” 而在接下来一整天,神父的庭院里一直有男人来访,一直传来女人的淫叫和啪啪啪的激烈声响…… 结束了早晨的闹剧,佩尼斯带上圣水,和两名圣仆一起赶到了第十一皇子梅尔公爵的家中。他在昨日就收到了请求,请他为梅尔公爵最小的女儿薇拉驱魔。 “神父大人,我知道您一定驱过各种魔,经验丰富……可要我说,这太吓人了。薇拉完全变了样,居然会徒手撕开什么兔子小鸟之类的……还生吃。” 据公爵夫人所说,薇拉第一次被人发现异常,是管家看到她满嘴鲜血,沾了羽毛地从庭院里回来,血淋淋的双手抓住血淋淋的裙摆,走到哪儿,地毯上的血脚印就留到哪儿。 “一开始,只是偶尔。薇拉前一天在庭院里生吃动物,第二天就会把一切都忘光,还是我们的好女孩薇拉。我们也找过医生,医生只能开些镇静的药物,可薇拉发作得越来越频繁,越来越失控……” 梅尔公爵一家并不是神圣教教徒,此前也是无神论者,并不相信神或恶魔的存在。然而,女儿正深陷异常,他们也顾不上什么信仰或科学了,只要能让女儿恢复原样,他们愿意付出一切。 “神父大人,拜托您……拜托您帮帮薇拉。她,她现在在庭院,请您自己过去吧,我实在是,不忍心看……” 公爵夫人的眼泪就像珍珠一样滚落下来。她抬起手,用染着花香的巾帕擦拭眼泪,低垂着头走开了。 庭院里远远地传来喧嚣,他越是走近,听得越清晰。 “啊啊啊、薇拉的小穴好舒服……狗先生鸡巴好粗大啊啊啊……” 庭院里巨大的草坪上,浑身赤裸的少女正被一条黑狼狗压在身下。女孩疯狂地摆腰迎合狼狗抽插,嘴里不断吐出骚淫的尖叫。 “呜、啊啊,舌头舔得好舒服……薇拉的骚奶子要被抓烂了啊啊……” 狼狗发出嘶嘶急喘,尽情地在女孩的肉体里释放本能。那对小巧的乳房还在发育中,被狼狗用利爪无情戳刺,嫩白的肌肤上隐现出血痕,不过马上就会愈合。 想必是因为恶魔将自愈能力分给了宿主……薇拉确实被恶魔附身了。 “薇拉,我的好女儿,求求你清醒些……” “小姐,小姐,请您醒过来吧。” 梅尔公爵就在一旁,和两名家仆一起试图赶走狼狗。但他们甚至无法近身,因为薇拉一看到男人走近,就会疯狂地尖叫起来,大喊着,“薇拉、还有两个洞可以装大鸡巴啊啊……快用大鸡巴填满骚穴……” 这种情景已经疯狂到刺激不起男人的性欲了。如果他们靠近薇拉的头部,就会被薇拉伸手捉住鸡巴,而如果从其他方位靠近,狼狗就会敏锐地作出调整,用鸡巴拱着女孩往前爬,或是往侧边翻滚,实在贴得近了就撕咬男人的裤裆,或是用脚爪踢蹬。 如果薇拉露出很痛苦的表情向他们求救,那他们说什么也要射杀狼狗救下薇拉,可关键是,薇拉自己都疯得一刻也离不开狗鸡巴,否则就要找到替代的鸡巴塞入骚穴。佩尼斯出现在草坪上时,正看到公爵又一次接近失败,好不容易才从薇拉握紧的手掌里抽出了勃起的硕大阴茎。 他将瓶中的圣水往薇拉身侧洒去。薇拉被圣水烫得浑身抽搐,绞紧了穴里带倒刺的鸡巴,绞得狼狗长啸一声,绷紧腰把浓精射满逼穴,随着软掉的鸡巴退出女孩的前处女逼,白到发黄的精液也顺着臀缝滴入草地。 神奇的是,狼狗仿佛一下就对薇拉失去了兴趣,慢悠悠地走开了。薇拉也安静下来,倒在地上,腰腹上蔓延的青紫色腐蚀痕迹正在缓慢愈合。她捂着腰侧躺,痛苦地蜷缩身体。梅尔公爵不忍心看着女儿受苦,移开了视线,家仆则赶紧上前为薇拉套上雪白色衬裙。 “神父大人,您终于来了。” 他对于佩尼斯的到来十分感激,又十分恐惧,因为他不确定所谓的驱魔是否有效,又是否会伤害薇拉,给她带去痛苦。佩尼斯简单地回礼,安抚了公爵,然后径直走向少女,吩咐圣仆们开始驱魔。 4.5驱魔:大鸡巴狂干少女,直到恶魔被顶离体 梅尔公爵不会想到,他要在短短一天内目睹最心爱的小女儿承受两次性交。她还只有十四岁,正是如同蔷薇花苞初绽那样美好的年纪,可她却被恶魔附身,失去了皇族的尊严,给他,给第十一皇子的家族丢尽脸面…… 一开始,驱魔仪式的进行还算顺利。两名圣仆在草坪上画出巨大的法阵,将薇拉移入阵中后,退到法阵的两侧不停念诵经文。薇拉似乎头痛欲裂,在草地上翻滚着,嘴里发出野蛮的嘶嘶声。 那个看上去很年轻的神父走到了她身边,两人交谈起来。 “你是薇拉吗?” 薇拉看着他,仿佛很憎恶他、要撕咬他那样,面目狰狞地说,“不是。” “你很诚实,这是很好的品质。”说完以后,神父马上厉色起来,“赶紧从这女孩身上离开!” “薇拉”也不跟他废话,忍着头痛,直接用变出利爪的手抓向佩尼斯。他并不害怕,直接反制了她,将女孩的双手反绞背后,死死压在地上,她只要张嘴说话就不免啃到泥巴。她没有放弃,不停地试图撼动这种拘束,嘴里一直吐出恶毒的诅咒,然而佩尼斯锁紧了关节,她被恶魔强化过的力量全都去做无用功了。 “你不听是吗?圣水!” 其中一名圣仆停止诵经,从佩尼斯的身上取出圣瓶。佩尼斯强制打开“薇拉”的下颚,迫使她将圣水喝下去。 “咕、咕呜……” 少女的身体深处开始沸腾出奇怪的声响,仿佛她喝下的不是精液而是岩浆,不一会儿就再也不挣扎了,瘫软在地上一动不动。梅尔公爵不知是喜是忧,忧心着女儿是否被驱魔伤了身体。他正要走入阵中时,少女却突然暴起,指甲抓向佩尼斯的眼睛。 神父只是向后一仰身,轻巧得像是有人经过于是避让似的……“薇拉”又一次扑了空,被神父压在地上撕开衬裙,掰开刚被狼狗蹂躏过的逼穴,把圣器操了进去。 梅尔公爵大惊失色,“这、这是在做什么!神父,放开我女儿……” 那名还在阵中的圣仆又给女孩喂了一次圣水,然后就退出法阵,拉住即将冲入阵中的公爵。 “这是驱魔的最终手段,公爵。喝下圣水也无效的话,说明这是特别强大的恶魔,只能用神父的圣器直接在被附身者体内注满圣水了。” 公爵错愕不已,“所以,薇拉刚刚喝下的,就是这个神父的精液?” “是圣水,公爵。它们一定能救您的女儿。” 男人只好呆滞地看着自己的女儿又一次被操出淫态,被神父的粗大鸡巴干得欲仙欲死,满嘴骚叫。 “神父、哈啊啊……好大的鸡巴,比狗先生还要大啊啊……” 佩尼斯生平第一次被迫跟狗比大小,心情自然不爽,在职业操逼之余也带了点情绪。他在绿草如茵的地面上坐起来,拉起少女,一边握住她被束缚在身后的双手,另一只手握在她纤巧的腰身,让她的小奶子更挺括,粉奶头被操得乱颤,仿佛花蕾就要因狂风抖落枝头。少女跪坐在神父腿上,被大鸡巴进出的粉嫩逼穴,穴口被打成白沫的淫水,全都在亲属、家仆面前展露无遗,仿佛她在他的手上和鸡巴上被拉成一面鼓风的帆,随着操弄起落鼓得越发饱满、色情,骚叫声响彻庄园。 “哈啊啊、好爽……好舒服、要喷了,薇拉、在爸爸面前喷了啊啊啊……” 凡是能看到这块草坪的地方,一时间都冒出了无数双眼睛观看公爵家的千金被神父操逼。没有人注意到公爵的鸡巴在华美的长袍下越来越硬,只看到神父旁若无人地疯狂顶胯,仿佛他忘了自己在给一个十四岁的少女驱魔,而且要让鸡巴嵌入少女的深处作为护体圣器。 少女被插得香汗淋漓,嫩红的软舌从嘴里掉出来,眼珠都快翻上眼皮了,声音也渐渐低哑下来,直到她猛地一弹腰,一股淫水从逼穴里拍出,与此同时神父的精液——圣水也在激烈地冲淋少女的内壁。这种高潮与圣水的双重刺激,使得薇拉猛地向前倒去,而佩尼斯还不放过她,在射精的同时猛地向上顶操。终于,一股浓黑色烟尘从薇拉的眼眶和嘴里冒出来,慢慢地在法阵上现形。可它一边凝聚成人形,一般却在向着阵外蠕动。等恶魔恢复为人形后,猛地向远处一跃,从两个夹击而来的圣仆间逃脱了。 “别想跑!” 佩尼斯整根抽出,马上跟在圣仆身后追赶恶魔。下体一下子变得空虚的薇拉忍不住小声呻吟,直到她发现自己倒在了父亲宽厚温暖的怀抱里,这才露出疲倦的笑容,闭上眼昏睡过去。 原则上,只要让恶魔离体,圣水神父也就基本完成了任务,只要在法阵内活捉恶魔,就能说得上是一次完美的驱魔了。然而,这只恶魔不仅对圣水有着很强的抵抗力,就连法阵也难以拘束她的行动……如此强大的恶魔非常罕见,佩尼斯有点心疼,但还是摸上了怀中的血符。 无论恶魔如何在林木间隐藏着身影疾行,佩尼斯三人都紧跟在后。待到恶魔的速度降下了一瞬,佩尼斯赶紧扔出血符,猩红色的符咒锁定上恶魔,啪一声将她紧紧捆缚在最近的那棵巨木上。她发现自己怎么也挣不脱,索性放弃了,只是瞪着佩尼斯,被血符形成的红色绳索紧勒在剧烈起伏的胸口之下。她一笑起来就会露出白晃晃的尖牙,十分有魅力,但总让人觉得自己被瞧不起了。 “神父,你不要穷追不舍。我只是帮那个女孩释放了本性。薇拉就是发自内心地想虐杀动物,还想和她爸爸做爱,没想到老男人定力这么好,就是看着女儿被狗操了,也不肯用自己的鸡巴取而代之。” “你解释这么多,还是不能洗清你扰乱了她的正常生活,扰乱了一个幸福家庭的罪恶。” “怎么会呢?他们现在幸福得要死。公爵夫人因为恶魔附身终于结束而兴高采烈,至于那对父女,现在就在浴室里一边和夫人说话,一边快乐地操逼呢。” 他神情严肃,不满了起来,“又是鸡巴又是操逼,说话这么不文雅,恶魔都像你一样没教养?” 她笑了两声,笑声像是被清风吹起的铃铛。她很得意地说,“恶魔可是很敏锐的,完全能感觉到哦,神父大人的下面又大了起来,硬得发痛……神父大人的大鸡巴现在就想操逼呢。” 佩尼斯的脸突然涨得通红了。 4.6公爵父女浴室偷情,扇臀/吸着鸡巴和母亲 薇拉睁开眼,发现她的父亲梅尔公爵正忧心地守候在床边。她的心中马上涌出柔情蜜意,有些羞怯地伸出手,搭上父亲的手背。 “爸爸……能带薇拉去浴室吗?稍微有些不舒服。” “是不是哪里疼?受伤了吗?” 尽管已经让御医做了检查,确认没有外伤,昨天还是处子的薇拉在今天被两根大鸡巴接连操干,受了内伤也说不定……毕竟佩尼斯没来得及解释,公爵并不知道直至附身解除,薇拉的伤都能靠恶魔的自愈能力恢复,圣水则只对恶魔生效,恶魔离体后并不会给宿主留下伤害。 她笑着摇摇头,“只是想洗澡了,下面黏糊糊的。” 梅尔公爵马上让家仆给薇拉做入浴的准备,自己抱起薇拉,缓缓穿过了典雅又曲折的走廊。薇拉勾住父亲的脖子,像是航船归港那样心安,紧贴着男人宽厚的胸膛,柔弱的呼吸像羽毛扇那样轻轻挠动着公爵的情欲。 他们走入家中最大的浴室,顶部装设有彩色玻璃天穹,天气晴朗时会投下十分美丽的光影;中央的圆形浴池可容纳数十人,两侧并立着先代皇帝皇后的雕像,大理石地板光可鉴人,空气中花香浮动,暖意袭人。 伺候薇拉入浴的两名家仆已经等在了门口,少女却紧紧挽住父亲,扭着身子撒娇, “爸爸,不要其他人……薇拉只想和爸爸一起洗。” 在这个时代,男女共浴仍是一种风俗,在公共浴场十分常见。梅尔公爵在等待中好不容易平静下去的阴茎又在此时复苏了。他做了深呼吸,让家仆退下,自己抱着薇拉来到浴池,为她脱下身上的衬裙。 薇拉的身子从衬裙里掉了出来,雪白的嫩肌完美无暇,胸前的两点花蕾透出迷人的蔷薇色泽,下腹深处有一点细密的青灰色。她既羞怯又大胆地展露自己的身体,牵着浑身赤裸的父亲的手,一起步入浴池。 为了和父亲贴得更近,薇拉扭捏着坐上去,粉嫩的逼口紧贴着男人的腿,粉嫩的脸颊紧贴上心口,听心脏雷声一般撼动。 “爸爸……爸爸会觉得薇拉很脏吗?” 公爵轻柔地为女儿整理头发,把有些凌乱的发丝拂到耳边,“薇拉永远是爸爸的宝贝女儿,一点也不脏。” 话音刚落,他就抬起水下那只手,猛掴薇拉软嫩的臀尖。薇拉被打得直弹腰,逼穴高高抬起又重重坐下,公爵感觉到那张饥渴的小嘴正不断吮吸自己,仿佛要把男人粗壮的大腿整根吸入。 “你以为我会这么说吗,嗯?骚女儿,你丢光了第十一皇子家族以及整个皇室的脸面!” 他单手将少女提起来,不顾她的惊呼摔上池边。突然的离水使薇拉感觉到寒冷,小逼狂抽,接下来就被父亲火热的巴掌重重掴臀。尽管她的臀肉还不太丰满,此时也被拍得一晃一晃,越来越红肿,可怜之余又有些撩人。 “你管不住你这口贱逼吗,啊?你的第一次给了狗你知不知道?以后别人都是和皇子联姻,你呢,找条尊贵点的狗收了你这口贱逼,它还嫌你不耐操!” 随着这些污秽的恶言不断打到薇拉身上的,还有那只用上了八成力的手掌。少女被抽得哭叫不已,不停地哀求,“爸、哼嗯、爸爸,对不、起。薇拉、薇拉知错了……” 薇拉的腿根以下被热水浸没,小奶子却压扁在冰凉的瓷砖上,身体随着掌掴不停蹭动,娇嫩的奶头被磨得生疼。臀部传来火辣辣的刺痛,又在不断落下的巴掌里不断迭加,皮肤上的水珠被打得四处飞散……尽管如此,公爵越打,手却越湿,原来是薇拉被打得淫水直流,还带出了体内的精液,体液随着甩动的身体飞上臀瓣,也就沾湿了公爵大人尊贵的手掌。 他更是怒不可遏,把女儿翻过来猛扇她的小奶子,这个地方肉多不怕打坏……也不像打脸那样会伤到薇拉秀丽的脸庞。 “你还被打出水了,嗯?骚逼这么饥渴,爸爸真的要好好训训你,以免你下次见到鸡巴就发骚!” “嗯、哈啊啊,奶子要被打飞了爸爸、别打、了,爸爸……” 她用双手包住男人已经打到通红的巨掌,抬起头艰难地用香舌细细舔弄。 “薇拉、哼唔、帮爸爸舔干净,把薇拉、呜嗯……淫水都舔干净……” 公爵看着女儿殷勤地舔弄,伸出薄薄软软的舌头,又用口腔生涩地包裹住男人粗硕的手指,把那些混合体液舔掉,随着吞咽进入肚子……女儿色情又认真的小脸蛋终于让他忍不住了。他把薇拉拽回水下,两人借着池水和池面花瓣的掩护,下身紧紧结合在一起。 “啊、呜……爸爸的大鸡巴,哼嗯、薇拉撑爆了哈啊啊……” 薇拉被摁在父亲的鸡巴上,高撅着嫩臀整根吞入,刚被凌虐过的屁股一蹭就痛,她一边忍耐,一边承受穴里的激烈操逼,在男人腿上颠得小奶子狂抖。父亲的巨掌包住奶子猛烈抓揉,胯下狂顶,似乎要狠狠贯通这个骚淫无比的宝贝女儿。池面激起阵阵淫荡的水声和拍肉声。 “啊啊、爸爸、再这样插,薇拉会坏掉……死在鸡巴上了呜啊啊啊……” “爸爸会找来最好的御医治疗薇拉,别担心……一定让薇拉健健康康地,被爸爸不停操逼!” “操逼、啊啊爸爸的操逼好舒服、呃呜……好喜欢爸爸,好喜欢被操逼!” “操死你,骚薇拉!” “啊啊、哈啊啊,要去、要去了……” 就在父女两人激烈交媾的当口,家仆在门口通报公爵夫人的到来。 “让她进来吧。” “哼、呜啊,不要,不要让妈妈看到呜……” 公爵抱着薇拉坐下,操入更深的同时,激烈的动作却缓和了,打着圈研磨女儿越来越软熟的骚穴。正要攀上高潮的少女只能被吊在原地,体内空虚不已。 “骚货,你妈妈担心你,怎么能不让她看看你现在精神得要命,还在这里快活地吞鸡巴呢?” “哼呜……不、要,薇拉不想惹妈妈生气……” “骚女儿,爸爸轻点操,等会儿你和妈妈好好说几句话,她不会待太久的。” 话音刚落,公爵夫人走了进来,在池边看着池对面一前一后端坐的父女。 “薇拉,你终于醒了……感觉还好吗?” “嗯、妈妈,感觉、哈啊非常好,洗澡真舒服……咿!” 薇拉一边说,一边用小脚丫轻蹭男人的膝盖,骚穴对鸡巴又吸又绞。他伸手捏了一把她的骚阴蒂,她才猛挺骚奶,消停了一些。 夫人像是没在意,笑着说,“是啊,你是该好好洗洗,刚才在庭院的时候身上沾了不少泥吧。” “是、对不起,妈妈……” “薇拉也学会客气了。”看到少女有些吃瘪的表情,夫人嫣然一笑,又对丈夫说,“亲爱的,别对薇拉太严厉。” “知道了。” 他一边说,一边在水下色情地揉捏薇拉被打到红肿破皮的臀肉。少女只能强忍着呻吟,脸色越来越红。 “别泡太久,薇拉可不像你一样皮糙肉厚,不经泡的。” “嗯。你去叫他们准备晚餐吧。” 夫人一离开浴室,公爵马上从水里站起来,抱住挂在身上的女儿,一边从台阶走上池边,鸡巴一下下深入抽插,开凿逼穴。 “哼、哼啊不要这样操,薇拉……哈啊,薇拉的小子宫吞不下……” “这就让爸爸用肉棒操成大子宫!” 她被公爵抓住了腿弯,双腿大张,被插得身子一抛一抛。她的双手抓在雕像腿侧,晃动的视野正对着粗硕坚硬的大理石鸡巴。她情不自禁地张口,含住冰冷洁白的鸡巴深深吞咽,既是止住口穴的空虚,又把越来越淫浪的尖叫堵死在喉。 “嗯唔、哼嗯,嗯呜呜……” “骚货!有爸爸还不够,还要去吃石鸡巴,我插烂你!” 公爵经验丰富,光是听到被压抑的呻吟里出现的变化,就知道自己插到了女儿骚点,插得她马上就要高潮狂喷。他就像体力用不完似的,始终把娇小的女儿钉在大鸡巴上啪啪狂插,精液爆射子宫。 浴室里情迷意乱的声音,就这样一直持续到了晚餐时间。 4.7公爵父女在晚餐当众乱伦 yuz ha iwu vip “哼、嗯啊……” 少女低吟着,被父亲抱在怀里带入了餐厅。随着父亲在桌边落座,她也自然而然坐到了男人腿上,小穴还在情热地吞吃鸡巴,入座带来的反作用力使得鸡巴一下冲入了最深处猛攻骚点,少女被插得一挺腰,差点就去了。 等待餐食上桌的当口,两人在餐桌下纠缠了一会儿,薇拉就对父亲耳语,“爸爸,插插薇拉的骚穴……” 公爵小幅度地晃腰抽插,插得她小声呻吟,“爸爸……爸爸当着全家人的面操薇拉……哼啊、好舒服……” 女儿的逼穴又多水又骚软,既有处女的紧致,又对大鸡巴适应良好,一操就熟,公爵简直爱不释手。他看到薇拉的骚奶尖在衬裙下顶起两个小小的尖角,两只手从裙下深入,盖住胸乳大力抓揉起来,恨不能当着全家人的面撕开薇拉的衣裙,将她按在桌上疯狂吸奶,直到奶子里涨满奶水为止。 他的动作越发激烈,撞得整张餐桌都在有规律地震动。其他人发觉了异常,但也装作没看见,因为这里是公爵的庄园,而薇拉是公爵的掌上明珠,他们想在庄园里做什么都是正确的。 “哼、哼呜……薇拉,薇拉好舒服……爸爸用力操薇拉,用精液洗洗薇拉的里面、哈啊啊……” “在餐桌上发骚?你妈妈,你大哥、二哥、三哥可都在旁边看着呢,你看他们的眼睛……他们全都知道薇拉是个骚货。” “呜……薇、拉、哈啊不是骚货,薇拉只是太喜欢爸爸的大鸡巴……如果爸爸不喜欢,薇拉就不发骚了……” “爸爸很喜欢,爸爸最喜欢薇拉。” “我也、最喜欢爸爸、哈啊……大鸡巴好舒服,喜欢……” 等家人陆续离席后,公爵扫开桌上的残羹,把薇拉放到桌上大力抽插。少女也在尽情浪叫,仿佛要告诉全家人被父亲操逼有多快乐。 “哈啊、啊啊啊……爸爸好激烈、哼嗯……吃吃薇拉的小奶子,吃成大奶子给爸爸喂奶啊啊……” “骚货,我现在就插死你,免得你败坏家门!” 话虽如此,他一边拱着腰深顶薇拉的水穴,一边低下头,像猪吃饲料那样舔吸着女儿的软奶子。奶头因为情动硬挺着,比起平时的柔软状态更尖更突。公爵用虎口挤着乳根,把小奶子挤高,尖尖翘立的奶头送上舌尖,充分地吮吸用唾液濡湿,再用舌尖快速抽打,爽得薇拉不断向上挺胸,猛摆腰胯套弄鸡巴,用爸爸的大肉棒给骚穴止痒。 “呃呜……奶头、奶头要掉了啊啊,要被爸爸吸进肚子了哈啊啊……”更多免费好文尽在:ro us hu w u2 .c om 公爵粗舌一卷,用整个口腔包住薇拉的乳头和乳晕,使上婴儿吃奶的力气,大力猛吸。少女不由得向上拱腰,阴蒂粗野地顶撞男人下腹,反过来激得她身体往反方向弹撞。她被胸乳和胯下的快感来回操弄,哪怕公爵眼下迷上了她的小奶子,只把硬鸡巴放在她的体内不动作,薇拉也靠自己骚淫的身体擢取了能让她疯狂的快感。 “哈、呜嗯……好舒服,好喜欢,好想一直被爸爸操、啊……薇拉想被爸爸操到死……” 男人松开了她被吸到晶亮红肿的奶尖,双手掐住她的细腰疯狂抽插,直到两人都攀上高潮。他将精液尽数释放在少女体内,仿佛像要让鸡巴成为精液塞子那样,说什么也不抽出来,只把脸埋在她的颈窝,不住地轻吻。 薇拉用纤细的手臂抱住父亲,下巴挨着他的脑袋,甜甜地笑了。她听到男人餍足地说,“薇拉,你真是我的好女儿。” 当时,梅尔公爵救女心切,一口就答应了神圣教的要求。他从未经历过信仰心的激烈斗争;应该说,他把信仰忘却了,谁能救薇拉,他就信谁。 “公爵大人,您自然是相当尊贵的皇室成员,也是皇家天文台可敬的管理者,可在神圣教的教义中,世俗的富有与权势并不赋予您特别的神圣权利。如果需要我们的神父前去驱魔,请您和其他人一样排队。按目前的情况看,一星期后就可以轮到您的女儿薇拉了。” “我不能等。请直说,是否有什么我能做的,可以使神圣教更重视我的所谓神圣权利,让我在第二天就看到驱魔神父来救我的女儿。” “如果,您能考虑在驱魔成功后连同家人一起成为教徒,并在家中设立神圣教的祭坛的话……我想大主教里恩大人会乐意为您通融。” 第二天午后,神圣教的使者就来装设祭坛了。哪怕到了那个时候,薇拉也还没从父亲身上下来,依然环住脖子被他搂在怀里,身下吞吃着父亲的凶器,露出淫荡痴迷的笑。装设完毕后,他抱着女儿参观了祭坛的雕像和供奉,一边抖胯,抖得薇拉放声呻吟。 “哼、呜嗯……爸爸,薇拉累了。” 男人体贴地放下女儿,将她压在在神龛前操逼,次次都撞得又大力又深,不断用精液浇灌薇拉的小子宫。薇拉的娇媚嗓音已经很沙哑了,如今依然卖力地呻吟着,向亲爱的父亲诉说快感。 公爵也想休息一下,可又不想放过薇拉,于是伸出三根粗大的手指,塞入高潮过后的敏感穴口,以缓慢的抽插挑动女儿的淫性。她又开始了叫唤,那是已经知晓了性爱的身躯所能发出的色情叹息,热烈又痴迷。公爵确实看着祭坛上的神像,仿佛陷入了沉思,好一会儿才突然说,“薇拉,有件事,我一直没有告诉你。” “呜、呜嗯,哈啊……是、什么?” “其实……你是你不是我的孩子,是你妈妈和你大哥的孩子。” 薇拉的逼穴猛地绞紧了手指,仿佛害怕父亲会离开她那样。 “爸、爸爸?您在说什么……” “这是真的,我没骗你,我也不可能开这种玩笑!”他仿佛想握拳那样,突然勾起在薇拉体内抽插的手指,用指尖狠狠刮过媚肉,痛得薇拉猛烈弹腰,不小心把父亲的手指吞得更深了,使她有些可怜地呜咽着。 “抱歉,薇拉,我只是……我没想过发泄在你身上。” “不,别离开我,就在薇拉的小穴里……薇拉喜欢爸爸。” 少女夹紧双腿,让男人的大掌被丰嫩的肉感包围。内壁剧烈抽吸,殷切地挽留着那只想要抽回的手。 “薇拉……我不信神,但在知道真相的那一刻,我却第一次想追问神:为什么这样对我?为什么要这样残酷……但我还是决定无视这个事实,把你当作我的女儿抚养长大。我想让你幸福地生活。” “爸爸……” 出乎意料的是,薇拉哭了起来,双手伸过去紧紧地搂住父亲,像是要从他身上汲取安全感。 “我爱着爸爸……很遗憾我的出生给爸爸带来了这么多痛苦。” “不,薇拉,我很感谢你出现在我的生命里。不过……”他抚摸着女儿柔软的发丝,“你为什么会做出那种蠢事呢?是那个恶魔让你失去理智了吗,让你去勾引一条狗……” “爸爸,对不起爸爸。”她从他的怀抱里爬下来,伸出小舌头轻舔男人的龟头,含含糊糊地说,“但是,爸爸看到薇拉被其他鸡巴操很兴奋吧?薇拉喜欢让爸爸看薇拉发骚,爸爸不要因为没有拿到薇拉的第一次生气了……以后薇拉的每一次都是爸爸的,只给爸爸操逼……” 男人叹了口气,但不是因为无奈,而是因为释怀。 “薇拉舔爸爸的大鸡巴,爸爸也给薇拉舔小穴。” 少女很配合地转过身,撅高自己的嫩屁股,任由男人双手掰开她的骚穴大力舔弄。小穴变成嘴巴和爸爸接吻,嘴巴就变成小穴吞入大鸡巴。薇拉快乐极了,感觉自己被舒服地填满了,更卖力地用小嘴套弄鸡巴,顶到出现干呕反应了也不怕。 “薇拉……等你成年了,爸爸就娶你做新娘好不好?” “呜、嗯唔……薇拉要做爸爸的新娘,哈啊,天天吃爸爸的大鸡巴……” “好,我们,薇拉和梅尔将在这里结为夫妻,圣父就是我们的证婚人。” 公爵把薇拉放下来,低头亲吻薇拉的嘴唇,然后在少女的呻吟声中,将鸡巴对准小穴,大力地操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