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界美男收集(女强NPH,免费)》 01车祸,然后遇到牛耳美少年 月黑风高的夜晚,刚下课的苏安。 在这个冬日的周五,天早早就黑了。天上飘着冰冷的雨丝,迎面风来的风凉得刺骨。 苏安今晚约了朋友一起在学校附近吃火锅,不巧遇上了个拖堂的老师。苏安一边在手机上和朋友吐槽,一边过马路。 苏安:我真是服了老赵 怎么大学老师还拖堂 朋友:我们先点菜了 快来 苏安的手指按在键盘上,正准备回复,耳边却突然听见了刺耳的摩擦声。 那声音似乎是汽车急刹车的声音,但它离得太近太近了。 车灯的白光近在咫尺。苏安来不及反应,就感觉自己被撞飞了出去。 一瞬间,苏安感觉到自己的人生经历似乎在眼前一幕幕闪过。 我……要死了吗? 苏安感觉到自己躺在温暖的草坪上。睁眼,眼前是美丽的蓝天。阳光明媚,有黑色的鸟儿飞过,美好得宛如油画。 苏安愣住了。自己这是……上天堂了?会不会太快了一点?等等,自己真的死了? “你醒了。孩子,你叫什么名字?”一个柔和的女声打断了苏安。 “你是谁?”苏安猛地坐起。 眼前是一个高大的女人。女人的头发是纯白的,裙子是纯白的,还长了一对纯白的大角,金黄的眼睛在阳光下格外明亮。 “你是天使吗?”见女人不回答,苏安犹豫地问了一句。 女人笑了,露出了闪着寒光的锋利牙齿:“我叫希卡,是世界上唯二的龙。” “我叫苏安。” “你好,苏安小姐。你可能很困惑自己为何在此处,让我详细为你讲解:你是龙族最后的希望——被召唤而来的红龙,你……” “啊?” “你有什么疑问吗?” “我有很多疑问。我,我不是龙。” “是吗?那么你为什么会有尾巴和角呢?” “你说什么?!”苏安条件反射地摸了一下自己的头,发间却真的多出了两个硬硬的小东西。苏安看向自己的身后,确实有一条红色的,覆盖着硬质鳞片的大尾巴。 苏安说不出一句话。她逐渐发现,这个身体还有更多不同的地方。自己的头发变成了鲜红色,衣服换成了自己从未穿过的兽皮衣服,身体也变得格外轻盈。 “看来你可以继续听我说了。”女人对着苏安微笑,“你的任务是延续龙的种族。理论上,没有雄龙,雌龙无法繁育后代。但是,红龙是一类特殊的龙。她们可以和不同种族的雄性交配,收集他们的基因,收集完全后就能孕育幼龙。在收集的过程中,她们的力量也会逐渐增强。苏安小姐,你在听吗?” “我……我在。” “作为你的同族,我们之间可以建立心灵感应。遇到问题的时候,我会尽我所能地帮助你。那么,请开始你的收集之旅吧。” “等等,开始什么?等一下啊,我没听明白。希卡——” 希卡没有理会苏安,一下化为近乎六层楼高的白色巨龙,腾空而起。苏安吓得尖叫一声,被气流吹得踉跄着倒退。 发生什么了?自己刚刚还在过马路,为什么几分钟后就在异世界换了个物种?苏安问自己。 但谁也不会回答。这里是一片林间空地,荒无人烟。鸟鸣声悠远,远处有溪水流动的声音。 苏安消化完这一系列事件,逐渐意识到一个最严肃的问题——自己饿了。 苏安决定先去溪水边喝点水,试试抓鱼之类的。 苏安一开始在走,后来逐渐跑了起来。她像真正的动物一样敏捷地穿过草地,悄无声息地钻入树林,切身体会到了物种间的体能差异。 远远的,苏安看见林木间有个人影。似乎是个穿着兽皮衣服的棕发少年。 “你好——”苏安试探着喊了一句。 少年似乎被吓到了,猛地转过头。苏安这才看清少年的容貌。 少年看起来十岁多,长得极为清秀,碧绿的大眼睛,鼻梁高挺,一对抖动的牛耳朵,光洁的棕色牛角,小小的牛尾巴,受惊的样子仿佛可爱的小动物。 好可爱,好想吃他。这是苏安对少年的第一印象。 “所以,你怎么会站在那里?” “壶,不见了。我,等。”少年磕磕碰碰地回答。 “你的家在哪里?” “村子里,爸爸妈妈和哥哥。” 苏安点点头,和少年一起往“家里”跑。 少年名叫叶,是个未成年兽人,本来是和哥哥风一起来溪边打水的。因为巨龙希卡的现身,两头小牛被吓得掉头就跑,打水用的壶也丢了。叶想把壶找回来,就一直站在丢壶的地方等。苏安好不容易让叶相信自己不是坏人,又让叶相信原地等不到壶,最好早点回家。 跑了好一段路,才到村落。这是一个多种兽人群居的大村落,各家都住着木屋,还有个集市,狼,鹿,牛,兔子,各种兽人对这个长着角和蜥蜴尾巴的新面孔投来好奇的目光。叶带着苏安直奔自家木屋,敲响了门。 “妈妈!爸爸!哥哥!”叶对于很多词汇都不熟练,但这叁个词记得格外清晰。 木门碰的一声打开,一位健壮的妇女冲出门,紧紧抱住叶:“你这崽子,还记得回来呢!你不知道我们有多急,生怕你被怪物吃了——这位是?” “我叫苏安。” “朋友。”叶补充道。 “谢谢你送我们的叶回家。”妇女紧紧握住苏安的手,“那个怪物可能还没走远,今晚留在这里住吧。” “谢谢您。”苏安点点头。她肯定希卡肯定已经走远了,但免费的饭还是要吃的。 正对着门的是张桌子,旁边坐着两个雄性兽人——叶的爸爸和哥哥。一阵寒暄后,叶发现风已经把壶带回来了,高兴地上楼回房间了,风和父母一起做饭。经过叁人的讨论,苏安被安排到了叶的房间休息。 02(H)吃小牛,拽牛耳 苏安推开门,看见叶正在书桌上涂涂画画。 这是一个简陋的房间。家具都是木制的,床就是稻草堆上盖着一块布。叶正在平整的湿泥上,用草杆画着什么。 “苏安。”看见来人是谁,叶笑了,“你会,写字?” “我会。” “哥哥,忙。教我?好吗?” 苏安后悔自己回答的太快。她虽然听得懂这个世界的语言,但实在不知道这个世界的文字是什么样的。 “嗯……怎么说呢……我们的文字可能不一样。” “不一样?为什么?” “那是因为……”苏安不知从何说起。 叶听不懂这么复杂的东西。他以为自己没有遵守“礼貌”,苏安不愿意教他。那怎么才能更有礼貌呢?小牛灵光一闪,站起来,用力抱住苏安:“请教我,谢谢,姐,姐姐。” 少年白净的身体单薄又有点肌肉,因为是食草动物,有股青草的香味,仿佛一块美味的点心。 苏安感到一种说不出来的渴望。就像之前走在草地上时,她本能地想要奔跑,想要吃东西。然后,她跑了起来,感觉自己生来就该这样。 但是,来到异世界后,她还没吃到东西呢。 红龙的本能逐渐压倒理智。苏安感觉身体自己动了起来。 “如果你想要我教你,那你应该给我一点报酬。” “报酬?钱,我没有。” “我不需要钱。我饿了,把你的衣服脱下来。” 小小的房间里,少年未着寸缕。兽皮衣遮盖下的皮肤格外白嫩,两枚从未使用过的红豆还是粉色的。下身的阳具虽然也是可爱的浅红色,但看起来相当可观。毫无杂质的绿眼睛单纯地看着苏安,全身心地信赖着刚认识的“朋友”。 苏安前世并未做过这样的事,她所有的性经验都来源于色情制品。但她闻到叶的气味后,就明白了该怎么做。如同第一次接触猎物的小狼崽,牙齿和柔软的咽喉一碰撞,就明白了怎么吃到甘美的血肉。 苏安舔弄着叶的脖子,轻轻啃咬。叶舒服地颤抖着,忍不住抓紧了苏安的衣服。 “奇怪,舒服。”叶天真地表达着自己的感受。他从未体会过这样古怪的感觉,但快感让他丧失了基本的恐惧,只知道追求更多。更多是什么?他也不知道。 舌头一路向下,对着两颗豆子又吸又舔。敏感的小牛在乳头被舌头触碰的一瞬间,触电般打了个激灵,困惑地叫出了声:“嗯,哈,那里,没有,奶,哈。” “没有吗?”苏安像真的在给奶牛挤奶,用力捏弄乳头。 “呜,轻,痛。”少年嘴上说着痛,身体却越来越热。汗水顺着下颌不住地流。 好奇怪。天气怎么突然变热了?这个问题对于兽人而言,着实太过深奥了。 “回答我。你真的不能产奶吗?” “没,嗯,没有,呜,我。”小牛被陌生的感觉折腾得不上不下,比平时更结巴了。它张着嘴想说什么,却只有口水和呻吟流了出来。 “我不信,你下面的乳头肯定有奶。” 叶现在全身发粉,两颗乳头立了起来,急切地欢迎他人的唇舌。下面从未被人触碰过的器官也抬起头来,被前液浸湿,显得格外粉嫩。 “你看,这里都流水了。你怎么能说自己没奶呢?你骗我。” “对不起。”叶的眼睛也是湿润的,“我,我,没有,以前。” “我愿意原谅你。不过,你要躺到床上去。” 初经人事的小牛躺在床上,耳朵根都是红的,手脚不知道放在什么地方,大几把倒是稳稳地立着。苏安忍不住用力握了一下那根东西,引起了小牛的惊喘。 “嘘,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不要让楼下的人发现了。” 叶点点头,听话地自己捂住嘴。 苏安利落地脱下兽皮裤子。她能感觉到,自己也兴奋了。空虚的内壁不住地流水,渴望吃到足量的东西。她坐上叶的腿,握住小牛的阳具,又引发了几句呻吟。 叶的阳具偏大,苏安花了点时间对准,慢慢塞进去,感受着内壁被一寸寸填满的感觉。 叶紧张又期待地盯着两人的交合处。他的脸颊发烫,想捂住眼睛,又移不开目光。 然后,他就再也看不清东西了。 苏安在叶的身上用力上下摇摆,吞吃沾满淫水的巨大阳具。 叶瞳孔涣散,盯着空无一物的天花板。兽人容量不足的大脑完全被快感占据,除了阳具被一个又湿又热的东西紧紧箍住,什么也感觉不到。他被刺激得像条脱水的鱼一样扭动,本能地松开手,张开嘴大口喘息,汗水止不住的往下流。 “嗯……慢……”食草动物口齿不清的哭叫丝毫不会激发猎食者的同情心,只会进一步激发欲望。 小牛从没经历过这种事情。平时有劲的腰现在除了扭和晃什么都不会做,自动把弱点送给别人。每插进最深处一次,他的小腿就要用力绷紧,脚趾紧缩。 苏安俯下身,一只手捂住叶的嘴。叶发出缺氧的呜咽,几把却淫荡地胀大了一圈,撑得苏安直喘气。 巨大的龟头挤压着阴道,每次都送到深处,快感让苏安无暇思考太多。身下的小牛怎么一直在挣扎,得抓住他,她模糊地想,狠狠拽住了叶的右耳。 眼泪顺着叶的脸颊流下。小牛爽成了哑巴,浑身激颤,粘稠的精液一股股涌出。液体的冲刷让苏安也高潮了。内壁死死锁住这个流出牛奶的东西,把处男的初精一滴不漏地喝了下去。 作者的话:原来一年前开始连载这篇文的时候,我只是想写一个带点sm要素的后宫小甜文。。。现在已经S属性大爆发了 03失败魔法实录 射精后,叶直接昏了过去。苏安把床单当抹布用,清理干净现场。看着被各类液体打湿打湿的床单,苏安后知后觉地思考起掩盖这件事的方法来。 “让我来引导你吧。” 突然听见女人的声音,苏安吓了一跳:“希卡?!” “请叫我系统。” “你从哪里学来这种词的?” “总而言之,你现在已经收集到了一定的基因,‘魔法’板块已开启。” 苏安一惊。提起魔法,那当然得想到炫酷的光污染,惊天动地的巨大伤害,时空穿梭,催眠…… “那么,我该怎么用魔法?” “龙使用魔法不是像走路一样吗?” “额,所以你也不知道。” “这明明是你的问题。”希卡立马撇清责任,“我只想和你开个玩笑,想不到你真的需要系统引导。” “那你还是别打扰我了,我现在没心情开玩笑。” “别生气嘛,我的收藏品里有一本《魔法入门》……找到了!闭上眼,默默呼唤你需要的元素。比如你现在最需要的水元素。” 苏安抱着死马当活马医心态闭上眼,迫使自己回忆之前看见的小溪和溪中的流水。 黑暗的视野中,慢慢出现了光点。光点越来越多,越来越亮,似乎能听见其中的水声…… 哗啦。水倾泻而下,大半个房间像经历了一场短暂的暴雨。 苏安站在房间中间。水和复杂的情绪混合在一起,从她的发间滴落。 “什么?”叶猛然被泼醒,诧异地瞪大眼睛看着苏安。 “这是……我在练习魔法,对不起啊,哈哈——对了,刚刚发生的事,是我们的秘密,不要说出去哦。”苏安干笑一声。 “秘密。”叶郑重地点点头,突然露出了温暖的笑容,“画,你。” “我不会画画。” 叶摇摇头,把书桌上的泥画指给苏安看:“你。” 画上是一个非常抽象的大尾巴少女。苏安废了点功夫,才意识到这是自己,忍不住笑了起来。叶以为自己画得很好,傻傻地跟着笑。 最后床单和湿衣服都被洗掉了,稻草换了新的。苏安满怀愧疚地上了餐桌,本想吃得文雅一点,但因为太饿,一个人造了一整只烤鸟。兽人一家倒是不在意,告诉苏安这只烤鸟是专门为苏安准备的,食草兽人不喜欢有肉腥味的食物。 晚上,苏安和叶睡同一个房间。 叶很快就睡着了。苏安没有手机玩又不习惯早睡,在床上辗转反侧。 我的游戏还没签到。我还没决定好寒假去哪里旅游。苏安翻到左边。 早知道自己会死,应该早点把浏览记录删干净。朋友们等了那么久,最后却发现自己出了车祸,会是什么心情呢?父母会不会想我呢?苏安翻到右边。 自己的人生虽然算不上快乐或有意义,但这么突然结束,果然还是舍不得。 越想越清醒。苏安索性从床上爬起来,决定去屋外散散心。 屋内没有灯。但龙和兽人都有夜视能力。漆黑的屋内一片寂静,苏安尽量不发出声音,一步步走下楼。 家具的轮廓如白昼般清晰。苏安记得自己以前怕黑,总觉得黑暗处会有什么未知的东西。但看得如此清楚,她的恐惧减轻了很多,只感到些微的不适。 门上没有锁,只有一根横着的木条固定门。苏安拔出木条,轻轻一推。门吱呀一声开了。 “站住!”声音是从楼上传来的。 有人噔噔噔地下来了。这是一个棕黑发,绿眼睛的青年,原来是风。 风自吼完那声后,半天说不出一句话。他一开始想通过盯着苏安增加气势,但苏安盯了回来,他就尴尬地错开了视线。 “没事的话,我就出门了。”僵持了一会儿,苏安无语地说。 “等等!我只是想问你,你的魔法是怎么回事?” “我的魔法怎么了吗?” “你才这么年轻,就能召唤那么多水——那样的水魔法,你是在哪里学的?” “自学成才。” “不可能。我就知道,你不是兽人,你是换生灵!” 换生灵是什么?苏安呆呆地看着风。 风立刻失去了气势:“别,别吃我。我的灵魂不好吃。对不起,我不该大声说出来。我只是想求您别伤害我的家人。对不起,对不起……” “他以为你是恶魔。雌恶魔不会抚养孩子,所以她们会把人类或兽人的婴儿换成恶魔幼崽,让别人为她们抚养孩子。为了防止被发现,她们会对孩子施魔法,让小恶魔看起来和寄主的孩子一模一样。恶魔是没有灵魂的生物,无法自己产生魔力。所以,他们会食用别的生物的灵魂。”希卡适时出现。 “那我该回答什么?”苏安在心中询问。她实在不想说自己和白天的大白怪物是一个物种。唯二的龙,她隐约明白这个身份的重量。 “作为高贵的红龙,谎言实在有失身份,你要通过魔法解决问题。” “什么魔法?” “盯着他的眼睛,让他进入催眠状态,摒弃脑内的杂念,坚定地告诉他,忘记关于换生灵的记忆。” 苏安叹了口气,又叹了口气。 风站在旁边,吓得双腿发软,眼神乱飘。 “风。”苏安开口了。 “您好?您有什么事?我可以走了吗?” “看着我的眼睛。” 风睁大眼睛。然后,他的视线逐渐变得迷离。 苏安反复说了几遍,确保魔法生效。 但是,魔法会生效多久,该怎么把风带回房间呢? “风,回房间。”苏安试探地说。 风机械地转过身,然后,突然跪了下来,手脚并用地往前爬。 “?等等,你这么不能回去。站起来。” 风充耳不闻,像真正的牛一样用四足慢慢往前走。 苏安深呼吸几下,跟上风,尝试手动让他起来。 兽人的力量和重量在这个时候充分体现出来。苏安虽然比起人类时力气大了很多,但也倔不过正值青年,肌肉丰满的大公牛。 更糟的是,苏安下命令时没说是哪个房间。风正直直爬向储物间。 突然,苏安看见储物间里有根鞭子。 04(H)抽鞭子,喝牛奶 苏安眼疾手快,拿起鞭子,揪起牛尾巴,用力抽在风的左半边屁股上。 风闷哼一声,停下了脚步。 “回楼上,你自己的房间。”苏安一字一顿地说。 风慢慢转过身,继续往前爬。但或许因为处于催眠状态,他没往楼梯的方向爬,而是直直向前。 “啪” 这一巴掌扇在风的右脸上。白皙的脸上,手指印清晰可见。苏安趁着风还没反应过来,拽着他那对深色的大牛角,把他的头往左偏。 公牛终于明白了前进的方向。但走到楼梯口,又出了问题。风分不清自己是人是牛,既想把手掌和脚掌撑在台阶上,又想跪上去,结果卡住了。 “啪” 右半边屁股也挨了一鞭。公牛哀叫一声。 “闭嘴,蠢牛。再叫就脱下裤子打。”苏安对着刚刚挨过鞭子的地方,用力一踢。 苏安现在穿的是兽皮靴子,十分坚硬。刚刚挨过打的地方被这样一踢,火烧一样痛。但胆小的大牛只敢轻声吸气,生怕激怒体型比自己小多了的少女。 风挨够了打,终于想通了该怎么上楼梯。他手脚并用,慢慢前进。每爬一级台阶,被拉扯到的屁股就会火辣辣地疼。在家娇生惯养的牛疼得满头是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偏偏他的阳具和他作对,越疼胀得越大,包在裤子里干扰他。风本能地自己伸出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深红色的肉棒弹跳出来。龟头和粗糙的地板擦了几下,就让风几乎因为另一个原因叫出声。 现在,风屁股上的鞭痕一览无余。红红的痕迹配上充血发红的皮肤,引诱着更多的鞭打。 苏安扬起鞭子,为风的屁股添了新的一笔:“快走。” 风低下头,颤抖着沉默地前进。下身的器官蹭在楼梯上,一下下磨过每一节台阶,每走一步都是一种致命的刑罚。 正常几步路就能走完的楼梯像是长长了好几倍。风想快一点,快感和疼痛就频繁一点,让他双眼发直。风想慢一点,又要挨新鞭子。 走到最后一级时,屁股又挨了一鞭。那根东西终于坚持不住。风眼前发黑,双腿酸软,跪倒在楼梯上。白色的液体缓缓流下,在楼梯上造了一个迷你瀑布。 爬到了楼上,这里有好几扇房门。苏安难以把希望寄托在这头牛身上,跨上风结实的脊背,扯着他的耳朵,引导他继续爬。公牛刚刚发泄过的器官又立了起来,像个坏掉的水龙头一样滴水。前液混合着汗水,制造出一路淫靡的水痕。 驮着人让风走得更加吃力,痛感也更明显。风重重地呼吸着。骑在背上,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青年线条优美的肌肉随着呼吸起伏。 气喘吁吁的风终于爬进了自己的卧室。苏安轻巧地下牛,关上门,回头观察风的情况。 淫荡的牛几把显然还没被满足,可怜地指向地面。已经射过一次,上面混杂着各种液体。 “翻身。” 风听话地转过身,温顺地把几把展示出来。 “啪” 有力的一鞭抽在充血的大东西上。 风浑身颤抖,眼泪都流下来了。他可怜巴巴用漂亮的绿眼睛求饶,发抖的手指试图捂住自己的阳具。可惜,那东西生的太大,根本护不住,简直是天生的施刑处。 又是一鞭。直直打在没护住的龟头上。风吓得松开手指,按照要求露出性器,希望能讨好对方。 “不希望我抽你这里?嗯?” 风用力点点头。 “那你知道错了吗?” 风拼命点头。 “下次还敢不听话,就没这么仁慈了。现在,解开你的衣服。” 兽皮衣下是对白白的大奶子。兽人喜好运动,天生身材傲人。青年的胸肌发达,腰部毫无赘肉,更显得胸部突出。因为牛族的优秀基因,胸部又有一定的脂肪,拍上去手感优良。 两颗红豆在凉风中硬挺。苏安忍不住咬了一口。 诶?怎么有股淡淡的奶味? 苏安用力吸吮啃咬,奶味越来越明显。突然,她感觉有液体溅在脸上。扭头一看,风又射了。 这牛怎么只有一个地方出奶,得好好教育一下。 苏安起身,拿起鞭子,对着乳头抽了下去。 红色的鞭痕不偏不倚,打在左边的点上,如同一道艳丽的文身。 红色的顶端,一点白色的乳汁渗了出来。 右边的点承担了第二鞭。两条细细的鞭痕交织在一起,在白皙的奶子上画出了一个大大的V。小红豆疼得也像主人一样流出了泪水。只不过这泪水不是透明的,而是纯白的。 苏安心满意足。现挤的兽人的牛奶格外香醇,奶味浓郁,还带了点天然的草香味。 牛乳头终于开发成功。现在只要用力捏几下奶子,香甜的乳汁就会流出来。甚至没被触碰的一边也会因为快感而流奶。风涨得难受,轻声呜咽,催促苏安照顾另一边。 啧啧的水声,青年的呻吟声。在无边的夜色中细不可闻。 房间内,男女的肉体交迭在一起。 风抱着苏安,把少女的背靠在墙上。带着鞭痕的阳具被疼痛刺激得格外硕大,借着苏安的体重一下下捅进最深处。 苏安比风矮上很多。这个姿势正方便她单手握住风的角,低头啃咬那对流奶不止的乳头。 温顺的大牛在催眠和惩罚的双重作用下,完全按照对方的意愿行动。苏安一开始相当满意。但长时间每一次都正中靶心的抽插,逐渐让她有点受不住。苏安全身是汗。龟头每蹭过敏感点一次,她的密道就会绞紧一次,把双方都折磨得苦不堪言。 性爱带来的缺氧和长时间低头让苏安有点头晕。苏安抬起头来,双手把住牛角,咬住了晃动的牛耳朵。 风受了刺激,把苏安按在墙上,用尽浑身的力气快速运动。在密集的快感进攻下,苏安身体紧绷着高潮了。痉挛的肉壁榨出了风所有的牛奶。带着奶香味的液体喷溅在二人之间。 05(微H)戏弄狼人,春药刺球卡进尿道 早餐时,苏安和牛父母聊了一会儿自己的去留问题。 在希卡的帮助下,苏安制造出了“蜥蜴家族独女,因家族成员和恶魔签订了邪恶的契约,导致家园被毁,流落异乡,目前身无分文,准备在这里暂住几天收集药材卖钱”的悲惨身世,让单纯的兽人主动提出收留苏安。为了维持人设,吃过饭,苏安就上了山。 这段“身世”中,只有最后一句话是真的。村里长得足够漂亮的男的数目有限,迟早要进城寻找新目标。进城就要考虑居住,吃穿等一系列问题。苏安真想不到到了异世界,自己还要为了钱发愁。 希卡在这种时候充分发挥出龙族贪婪自私的本性。她拒绝拿出自己巢穴里的任意一枚金币,声称自己每天都要数一遍金币,少了一枚就会失眠。苏安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成功从这只铁公鸡身上拔下了四根毛——一个大号的空间收纳袋,以及袋内装着的叁本可以根据使用者意愿自动查阅的魔法书籍:字典、《南大陆植物百科》、《魔法入门》——被希卡从云层上方空投下来,带着风魔法的力量,稳稳降落在苏安的手心。 这四样东西中,收纳袋是价值最高的。它看起来是个印有花纹的皮制大袋子,实际可以与使用者的魔法匹配,只在被使用者召唤时出现,还能让使用者随时检查袋内的物品并拿取。难怪希卡差点舍不得给。 苏安迫不及待地匹配上收纳袋,拿出里面的叁本书。苏安能听懂语言,在字典的帮助下,逐字翻译出了需要的信息。 坐在厚厚的草甸上,苏安闭上眼睛,集中精神用草魔法感应周围的植物,寻找其中的稀有药材。 “嗨,美人。”一个略显轻佻的男声打断了苏安。 苏安看向声音的来源。那是一个漂亮的青年兽人,左眼海蓝色,右眼柠檬黄色,欧式的深眼眶和挺鼻梁,灰色的头发扎了个短马尾,毛绒绒的尖耳和大尾巴表明他是一只狼。狼人礼貌地站在离苏安几十米的地方,笑容灿烂。 好看的脸缓解了苏安的忿闷。她语气平和地问:“有什么事吗?” “我是风的朋友——秋月。你是苏安对吗?” 想不到风那家伙平时在家不爱说话,却有个和“秋月”这个名字完全不相符的朋友。苏安一边点头,一边暗想。 “真想不到村里会有和我一样的水属性兽人。来比一场吧。” “抱歉,我拒绝。”兽人一般只能使用一种属性的魔法。但苏安是龙,不存在这种共鸣感。 “我可不会输给你……为,为什么?” “我在采药,没时间陪你玩。” 受挫的狼人并未放弃。他转了转眼珠:“别这么说嘛。你赢了,我就送你一把弓,带你去附近的山谷打猎。怎么样?” 苏安从小在城里长大,还没见过真正的打猎,立刻提起了兴趣:“那如果我输了呢?” “嗯姆……”秋月打量着苏安,“那你明天得陪我玩一整天。” “好吧。怎么比?” 回应苏安的是劈头盖脸的冷水。她对着秋月大喊:“喂!我还没答应吧。” “你现在反悔不了了。”秋月张狂地大笑,被直击面门的水灌了一嘴。 最后,苏安获胜,湿透的两人一起躺在草地上晾晒。秋月手脚不太老实,偷偷往苏安头上滋水。 狼人如此烦人,苏安不得不寻找一个让他停下的方法。 这里的草甸上,有一种叫做“白花刺球”的植物。它的果实约有米粒大小,未成熟时,上面长满了密密麻麻的毒刺。毒液会让人痛痒难耐,有一定的催情功效。目前,正是白花刺球结果的季节 秋月故意把兽皮衣穿得松松垮垮,很方便细嫩的植物茎叶伸入。苏安暗中操纵着白花刺球,把一个青绿色的刺球送入。 “啊!”秋月吓了一跳,尴尬地看了苏安一眼,“被什么扎了,小事小事。” 看来得多送几个刺球进去。 碧绿的植物悄无声息地从裤腿钻入。钻到无法前进的位置时,两个刺球脱落。 “嘶——”秋月猛地弹起,“什么东西?” 他奋力抖动衣物。可惜刺球已经粘在了某个位置。他越是动作,越是体会到刺球的威力。 秋月的表情越来越扭曲。终于,他放弃了骚扰苏安,脸红得厉害:“我,我可能被虫子蛰了。我去树丛后看一眼。”说完,他以一个奇怪的姿势缓慢走进了树丛,时不时发出不和谐的抽气声。 等了好久,苏安看着秋月还在树丛里和刺球搏斗,起了恻隐之心:“要帮忙吗?” “不用。我很快就解决了。”秋月还在死鸭子嘴硬。 “那你快点出来。” 秋月没有回应。等了好一会儿,苏安才听见一丝微弱的声音。 “其实,有件小事需要你的帮助。” 苏安前进几步,又听见秋月的声音。 “我开玩笑的!我自己能解决。别,不用过来。” 这听起来不像没事的样子。苏安继续往前走,扒开树丛繁密的枝丫。 树丛后,秋月赤身裸体,脸颊绯红,语无伦次:“你怎么真的来了。我本来马上就解决了。哈哈。我,我真的马上就解决了。” “到底怎么了?” 秋月红着脸不肯说。但苏安看见,他的性器已经勃起,孤独地翘着。 白花刺球的催情效果这么强?苏安还以为催情剂这种东西是像各种生物壮阳药一样虚无缥缈的。她恍然大悟:“你想让我帮你射出来?” “不是!”秋月的耳朵都僵硬了,“怎么可能!我是想说,有个东西卡进,卡进,就是我的,下面了。” 虽然这段话说得吞吞吐吐,但苏安理解了秋月的意思。她主动蹲下来:“我帮你看看。” 抬起他可怜的阳具,苏安顺着马眼往里看,确实看见了一个绿色的小刺球。 这下麻烦了。苏安当然可以直接使用草属性魔法让刺球出来,但她不想让其他人知道自己能使用的魔法属性不止一个。昨晚的惨痛教训证明催眠并不靠谱。苏安目前无法控制催眠时间和命令成功率,很难在光天化日之下把成年兽人指挥回房间。更重要的原因是清理现场痕迹很麻烦,虽然昨晚的清理工作让苏安对水魔法和治愈法术的理解上升了一层,但她为此忙碌到凌晨才睡。 突然,她想到了一个方案。 “秋月。你试试射出来,用精液把它冲走。” 秋月吓得尾巴都夹起来了。“不行,绝对不行,会很痛的。” “就痛一下,很快就过去了。”苏安摸摸对方毛茸茸的脑袋,柔声安慰到。 秋月可怜巴巴地看着苏安:“你不会骗我吧?” “不会不会。你靠着那棵树站着,闭上眼睛。” 06(H)蒙眼捆绑,欺负尿道 秋月犹豫着后退,靠在树上。因药物而发热的脊背蹭着粗糙的树皮,给他带来了一种微弱的慰藉。他看了苏安几眼,不太确定地闭上眼。 眼皮突然被冰凉光滑的东西触碰,秋月惊得抓住苏安的胳膊:“你在干什么!” “这是树叶,你闻闻。” 秋月确实闻到了植物的气味,但他还是不肯放开:“用树叶做什么?” “蒙住你的眼睛啊。”苏安无辜地说。 “为什么要蒙住我的眼睛?你,你不会想对我恶作剧吧。” “怎么会,我只想帮你把刺球取出来。” 秋月实在找不到这其中的因果关系,但眼下,他只能选择相信苏安。他慢慢松开苏安的胳膊,双手不安地握住又松开。 树叶覆盖上眼皮,一根柔韧的草茎把树叶牢牢固定在秋月头上。 随后,秋月的手肘被握住,拉到头上,再被未知的藤蔓绑住。 “不许趁机欺负我哦。”秋月小声嘀咕。 “这我可保证不了。” “你!”秋月挣扎起来。但那藤蔓不知是什么品种,极为牢固。秋月以这个不方便用力的姿势,完全挣脱不开。 青年的上半身正努力反抗,下半身却暴露出他淫靡的幻想。阴茎翘得越来越高,渴求的液体从头部流出,顺着睾丸流到了大腿上。 “你这里怎么这么兴奋。”苏安把藤蔓在秋月胸口上绕了几圈,固定在树上,又戳了一下充血的龟头,让秋月惊喘一声。 “那是因为别的原因……哈啊,呜。”秋月本想反驳。花言巧语却被一根伸进尿道的草茎变成了无意义的呜咽。 担心碰到里面的刺球,草茎只探入了一小段。但对于春药影响下迫切渴望触碰的青年来说,这一小段草茎已经足够致命。细嫩的草茎在尿道里转上一圈,敏感的内壁被狠狠擦过,就足够让青年淫荡的喘息再拔高一个度,哪有时间思考极乐之外的东西? 草茎在尿道里进出旋转,被充足的前液浸得湿透。细密的植物纹路依次刮过每一寸黏膜,让狼人头皮发麻。苏安又扯过一片粗糙的叶片,用力摩擦遍布感觉神经的龟头,很快就把秋月玩得淫叫连连,汗流浃背。 秋月爽得眼前发白,四肢酸软。要不是被绑在树上,这会儿已经站不起来了。他大口喘着气,近乎绝望地求饶:“呜哈,停下,哈,太刺激了。” 苏安仁慈地让秋月喘口气。她停下了对他龟头的折磨,改为轻轻抚摸敏感的狼耳朵:“这是你自己说的哦。本来你都快高潮了,马上就可以取出来了。” “可是……会很痛吧……你别误会了,我不怕痛。”灰色的耳朵被摸得不住颤抖,但又甩不开手指。 “别怕。”苏安鼓励式地啄了一口秋月的嘴唇。 “那你再亲亲我。” 苏安再次吻上眼前的嘴唇。狼人这次给予了热情的回应。他舔开苏安的牙齿,主动和对方的唇舌激烈纠缠。 “呜!”秋月突然感觉自己的背部多了一只作乱的手。他本能地想再次捉住她,手却被牢牢绑在头上。 那只手顺着背部,一路向下,揉了揉饱满紧实的臀部。秋月停下接吻,扭动腰臀躲避那种又痒又麻的古怪刺激。如果没有眼罩,苏安会看见秋月正在瞪着她。 苏安一只手顺着尾椎,抚摸毛乎乎的大尾巴,另一只手揉捏着被绑住的胸口上的两颗乳粒。灰色的尾巴违背主人意愿地翘了起来,追逐着那只灵巧的手。 “别玩了,哈啊……前面,嗯哈,让我射出来……”黑暗中,每一次未知的触碰都会带来极大的刺激。秋月不愿承认,每次手指离开,自己都会暗中期待下一个被触碰的部位。他的阳具已经涨得发痛,像个坏掉的水龙头一样流水不止。 苏安恋恋不舍地搓了一把大尾巴。像这样随意抚摸狼尾巴的机会可不多。 沾满液体的草茎再次伸入狭窄的小道。苏安恶劣地握紧龟头,快速旋转草茎。 秋月的呻吟变为了哭叫。各种体液让他的脸变得一塌糊涂。他的背用力弓起,踩在地上的脚趾逐渐绷紧。 秋月的身体痉挛几下,然后,粘稠的白浆喷涌而出。苏安趁机使用草魔法,在秋月最失神的时候把刺球取了出来。疼痛和快感混合在一起,让秋月彻底精关失守。 白色的液体流了下来,在地上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水洼。 “你太过分了。”这是秋月回过神后,说的第一句话。 “可我确实帮你取出来了。” “你得补偿我。”青年气鼓鼓地说,“不然我就不和你玩了。” “那我把刺球塞回去,看看你会不会改变想法。好了好了,开玩笑的。我和你做一次怎么样?” “你真的愿意吗?”秋月肉眼可见地开心,耳朵都立得更高了。 “嗯。不过你今天已经射了一次了。我家乡那里认为,射太多对身体不好,以后可能会早泄。” “啊?还有这种说法?” “当然有。不过我们那里也有解决方案。”苏安默默地扯起一根长长的草茎。 秋月正被“解决方案”勾起无数幻想,最敏感的器官却突然被人握住。他这才惊恐地意识到,苏安还没解开藤蔓,自己就是块案板上的肉。 “别玩了,先放开我。”秋月慌张地后退。但他正被绑在树上,再退也只能抵住树干。青年无力地感受着一个冰凉的东西钻进了湿润的尿道。不听话的阴茎又立了起来,被另一根东西绑住。 “现在就放开你。”苏安依次解开秋月胸口和手上的藤蔓。重获自由,秋月迫不及待地想自己解开眼罩,却怎么也找不到方法。苏安忍不住笑出声,拍开秋月的手,帮他解开。 秋月低下头,看见自己的几把被草茎绑住,急得快哭了:“你,你又欺负我。” “会帮你解开的。” 秋月瞪了苏安一眼,最终还是上前搂住苏安的腰,低头舔舐她的耳廓,吮吸柔软的耳垂。狼人带着热气的唇舌一路向下,舔吻对方的嘴唇,轻轻啃咬颈部细嫩的皮肉。 苏安配合地脱下衣服。村里的兽人还没有内衣这样高级的衣物,兽皮衣下就是赤裸的肌肤。秋月揉捏着对方的臀部,轻轻触碰湿透的阴唇。 “原来你也很兴奋。”秋月终于感觉扳回一局,往内探入一根手指,感受着对方紊乱的呼吸。 苏安呼了一口气,靠着秋月的肩膀,捏了捏对方的乳头以示催促。 秋月一下把苏安扑倒在草地上。唇舌激烈纠缠间,第二根,第叁根手指也随之进入,旋转着搅动内壁,让苏安喘息出声。 秋月抽出湿漉漉的手指,直视着苏安的眼睛,以一个夸张的动作舔舐着上面的淫水,吮吸自己的手指。一番表演后,他扶着自己准备充分的阳具,慢慢插入。 “嗯……好紧,哈。”秋月被夹得头皮发麻。更致命的是,几把里有一根存在感极强的草茎。内外夹击,秋月抽插了几下,就迎来了第二次高潮。可惜,因为阴茎上的束缚,精液完全流不出来。可怜的青年只能用自己的身体感受干性高潮的痛苦。 苏安懒得照顾对方被迫从高潮滑下的失神,把住对方的腰,像使用自慰棒一样使用还没缓过来的秋月。 一个高潮还没过去,就要投入新的快感之中。秋月大口喘气,赌气地拉开对方的手,凶狠地用力抽插。 苏安满足地呻吟出声。缠着草茎的阴茎相当于有了更多凸起,比一般的更刺激。 身下的草叶被龙的皮肤辗碎。空气中弥漫着青草的苦味,咸湿的汗味,以及混杂的体液气味。苏安的脸上全是汗水,让她几乎看不清秋月的脸。但她隐约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秋月,我,嗯,拔出来,我帮你解开,哈啊。” 秋月深呼吸几次,以极大的意志力,慢慢拔出,额头上满是热汗。苏安摸摸狼脑袋,用胳膊抹开眼前的湿发,微微颤抖的手指解开了草茎。 草茎一解开,秋月就插了回去。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胳膊颤抖得越来越明显。 在青绿的草地上,两人一起达到了高潮。 07秋月来访 一大早,苏安就被敲门声叫醒了。 “怎么啦?”苏安懒洋洋地问。一旁的叶睡得正香,完全无视了噪音。 “秋月找你。”门外是风的声音。 “秋月?我马上来。” 在二楼洗漱完,苏安还站在楼梯上,就听见了秋月的声音:“苏——安——我带了把特别好的弓给你——” “你两什么时候这么要好了?”风闷闷地问。 “羡慕吗?我可不告诉你。” “有什么好羡慕的。你很喜欢苏安吗?” “对啊。而且苏安也喜欢我,我们一见如故。” “你们做了什么?” 风在家一直不爱说话,犹如一台只会做饭,定时回房间充电的机器人。能听见风说出这么多话,实在罕见。 苏安一踏下楼梯,就被一只大狼揽进了怀里:“苏安,我想死你了!” “你们到底做了什么???” “昨天秋月来山上找我玩,被带刺的植物扎了。我帮了他一下。”苏安简略地说。 “带刺的植物?照理说兽人不怕疼,这个季节……是白花刺球,还是——” “好了好了,别讨论这个问题了,我听见那些东西就头大。”秋月打断了风,“苏安,这是我的同胎姐姐送给我的弓。” 那是一把做工精细的木弓。不知是什么木材做的,弓通体洁白,上面有蓝色的植物花纹。苏安握住弓,感受到其上有水元素涌动。 “原来你有个姐姐。”苏安不禁对弓的来历产生了好奇。 “我还有两个弟弟和一个妹妹呢,我们狼一般一胎两叁个。”说到家庭,秋月的尾巴都抬高了,“姐姐在城里的武器店工作,已经结婚了。爸妈为此没少怨我,骂我一把年纪了还在村里打鸟。嘛,我实在对那些正事提不起兴趣啦。这把弓是她一年前送我的,但我用不惯魔法弓。嘿嘿,正好送给你。” “原来如此。对了,风,你很熟悉这里的植物吗?” “你问我?”风愣了一下,“哦,是的。” “风是草属性的,而且是个疑神疑鬼的书呆子。”秋月笑嘻嘻地说。 “我才不是书呆子!”风涨红了脸,“你这个从来不看书的文盲——” “好了好了。风,原来你是草属性的。我还以为你名字叫风,肯定是风属性的。”苏安及时插入。 “嗯,我们一家都是草属性。”风恢复了腼腆的样子。 “你喜欢看书吗?家里好像没有书啊。”苏安这才想起来,叶说过风会写字。 “是清羽老师家的书。他住在村外,是只很有文化的猫头鹰。我有时候会去他家,让他教我看书。” “清羽性格很怪。他15年前搬来这里,一直住在森林中,至今没有家人朋友。据说他是城里人,因为妻子死了,魔力衰竭,辞去了城里的工作来这里养老。”秋月补充道。 “魔力衰竭?”苏安捕捉到一个奇怪的关键词。 “就是用不了魔法了。大家都说没见过他用任何魔法……”秋月抢答。 “你别瞎说。我见过清羽老师使用风魔法。”风推了秋月一把,无视对方的瞪眼,“对于大部分生物来说,魔力的产生和灵魂状态息息相关。如果陷入焦虑抑郁的状态,灵魂产生的魔力就会急剧减少,称为魔力衰竭。反之,保持良好的心态,灵魂产生的魔力也会增加。” 叁人又聊了些别的。最终,苏安和秋月约好今晚一起打猎。风看着苏安,似乎想说什么。苏安看回去,他又移开了目光。 吃过晚餐,秋月如约来接苏安。 狼人背着个包,一进门,就亲密地揽着苏安的肩,巴不得挂在她身上。叶震惊地看看秋月,又看看风,只看见自家哥哥落寞的身影,忍不住问出声:“苏安,朋友,和秋月?” “是的。”秋月尾音上翘,“我们今晚要一起出去玩。叶要好好听话呆在家里哦。” “你有资格教育别人听话吗?”风忍不住吐槽。 “我,朋友,也是。”叶委屈地说。 “为什么你们都这么熟啊?”风僵硬得像一尊雕像,“你们背着我干了什么?” “猜猜看。”秋月神秘一笑,拉着苏安就走。 苏安暗中惋惜,本来还想继续吃瓜的。 秋月送的弓是把魔法弓。只要注入水元素,就能生成一枝水箭。 向苏安演示了上弦和射箭后,秋月鼓励她对着树干射一箭。 苏安接过弓,让水元素向自己的手中的弓汇聚,逐渐凝成一枝在黑暗中发光的水箭。水箭通体透明,其中的水缓慢流动,宛如艺术品。 “就是这样。这枝水箭很成功。”秋月赞美道。 苏安按照秋月教的姿势,使劲拉起弓弦,对准树干。然后,骤然松开。 水箭破空而出,钻入树干。几乎是一瞬间,树干的另一端钻出了清澈的流水。 秋月喜出望外:“想不到你这么有天赋。走,咱们找点东西打打。” 走在层层迭迭的植物间,四周安静得吓人,只有偶尔踩过枝叶的喀嚓声和拨开叶丛的哗啦声。 秋月突然用手肘碰了一下苏安,把一只背对着他们的棕色小兔指给她看。 凌厉的水箭直射向小兔,擦中了猎物的腿。兔子惊得高高蹦起,冲向繁密的灌木丛。两人立即追了上去。 兔子消失在视野内。秋月向苏安比了个停下的手势,趴在地上闻了闻血迹的味道,起身对着一堆落叶射出一道凌厉的水魔法。兔子跃出落叶堆,继续奔跑。能看见,它的伤腿已被鲜血染红,耳朵被切掉了尖端。 苏安抬起弓,一箭射向兔子。这箭正好射中身体。兔子在地上滚了几圈,不住挣扎,鲜血从伤口缓缓流下。 秋月上前抓起兔子,利落地扭断脖子,拎着兔耳朵给苏安看:“要不要现在吃掉?” “吃,正好我走累了。” 苏安在篝火前烤兔肉,秋月在附近的小溪捞鱼。 虽然没带任何调料,但看着处理好的兔子在简易烤架上冒油的样子,没人可以拒绝来上一口。苏安独自一人,大胆地用草魔法找了不少野菜野果。 余光瞥到一只白色的大鸟在林间穿过。苏安想都没想,一箭射了过去。 大鸟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坠落。然后,变成了,一个人? “那似乎是个化了形的兽人。”很可惜,希卡的提醒比苏安的箭晚了一秒。 “那,那我现在该做什么?它死了吗?” “应该不会。” “应该?” “你先过去看看。如果还活着就用治愈魔法急救,死了就赶紧埋了。” “直接埋了不太好吧?” “也对,先分尸再埋会更好。” “这更不对了吧?” “先过去看看啦。兽人不太可能被一枝箭射死的。” 眼下,这确实是最要紧的。 08(H)催眠未亡人 脸朝下倒在地上的是一个浅黄色头发,黄棕色发尾,穿着磨损严重的布衣服的中年男子。除了身后的尾羽,看起来就像一个人类男性。他的左肩上满是铁锈味的鲜红液体。苏安对着创口,施放治愈魔法。 魔法的光芒在男子的肩上闪烁,衣服上的血液逐渐凝固。苏安松了口气,在背包里翻找昨天采摘的药草。 男子的右手手指抽动了一下,毫无预兆地抓向苏安。 苏安始料未及,被男子死死攥住左手腕。完全出于本能,她抬起右手肘,对着男子的头狠狠一击。 男子闷哼一声。但他的手却抓得更用力了,几乎要捏断苏安的骨头。他猛得抬起头,苍白的脸上,纯黑的眼睛闪着寒光。 他是来真的。 在苏安前世二十年的人生中,她从没接触过真正的肉搏。在那一刻,她也回忆不起任何一个刷到过的防狼视频。但她想起了另一种应急手段。 苏安直视男子的眼睛,使用了催眠。 “名字。” “清羽。” “来这里的目的。” “找你。” “找我做什么。” “怀疑你不是兽人。” “依据。” “不存在同时长了羊一样的角和鳞片尾巴的兽人,也不存在会使用多种魔法元素的兽人。” “谁告诉你我的信息的。” “一部分是村民告诉我的,一部分是我自己观察到的。” “那你觉得我是什么。” “龙。” 苏安短暂地沉默了。她一直以为自己的角还小,没人能看出不对劲。原来龙的特征这么明显。 “你为什么要抓我的胳膊。” “我想杀了你。” “杀了我?” “你是邪恶的。你会抢走我们的财产,杀死我们。我必须趁你还没变得太强,尽早杀了你。” “这么说,你很喜欢这个村子。” “是的。妻子被恶魔害死后,我拒绝再为瑞文服务,来到了这里。每天都能看见村里的孩子们,我真的很高兴。” “原来如此。那么,请依次忘记接下来的事项:所有关于龙的知识,所有关于我的记忆,今晚发生的一切。” 黑色的眼睛里似乎流露出些许不甘。清羽的拳头握紧了。 苏安对着他的鼻子来了一拳。赤红色染上了男子的脸。 “跪下。” 清羽的身体颤抖着。双膝突然像灌了铅一样沉,砸向泥土。 平视前方的双眼,无情地记录着面前人撕开自己的旧布衣,凭空掏出两个绿色的刺球。 少女的手伸到了他的视线的盲区。清羽虽然长了张历经风霜的老脸,长期不见阳光的身体意外地有点肌肉。因为是擅飞的鸟类,胸肌饱满。在两颗乳粒上挂上刺球,胸肌还会吃痛地颤抖收缩。 苏安再次直视他。蓝色的眼睛与黑色的眼睛相遇,黑眼睛逐渐失去了焦点,归于平静。 “我怎么在这里?”跪着的男子像刚刚从噩梦中醒来,“小姐,请问你是?” “我叫苏安。你刚刚飞过来的时候撞到了树上,肩膀还被树枝刺穿了。我帮你处理了一下。” “谢谢你,我叫清羽。你不是这附近的人吧,我从没见过你。” “我是前天到这里的。正在村里借住。” “原来是这样。真不知道该怎么答谢你。” “如果你要答谢我,那就把我的靴子舔干净吧。” 清羽愣了一下,但在蓝色的光芒下,他察觉不出这句话有什么问题。 “当然可以。”清羽礼貌地笑了一下,向前爬了几步,低下头,开始舔靴面。 棕黑色兽皮靴子刚刚踩过湿润的山路,上面满是泥土和污垢。清羽仔细地用舌头清洁泥痕。污泥的气味从他的鼻子入侵到喉舌,让清羽有种呕吐的冲动。他狼狈地放开靴子,转头干呕几声。 “怎么了?叔叔这样很没礼貌啊。”苏安抑制住笑出声的冲动。 “我……很抱歉。我可能吃坏了东西。”清羽慌忙伸出舌头,继续舔舐污泥。恶心的味道让他再次想吐,理智却告诉他不能这样。 作为长辈,自己要给年轻人做个榜样。他迷迷糊糊地想,眼角已经痛苦得渗出了泪花。 “叔叔,不用勉强自己。用其他部位把我的靴子擦干净吧。” “真是不好意思。”清羽毫无防备地自己把破损的衣服扒得更开,露出那对戴着刺球的雪白奶子。 苏安对着小小的绿点,轻轻踩了下去。 清羽嘶了一声。奶头又痛又痒的陌生感觉让他想后退,但苏安已经这么宽容了,自己绝不能让她看不起。 浅色的乳肉上沾满了深色的污痕。用鞋底往下拍,再用鞋尖往上挑。两对大胸肌一摇一晃,戴着刺球的红豆在凉风中挺立。 催情的效果逐渐发挥。清羽紧抿着嘴,阻止自己叫出声,但阻挡不了他全身越来越明显的红晕,和额头上流下的汗珠。 苏安的靴子一路向下,划过腹部,碰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 “清羽叔叔,这是什么?” “你指什么?”清羽保持着冷静的声线,装作不知道苏安在问什么。 “为什么你腹部会有一根硬硬的东西?”苏安略微一踩,听着清羽的呼吸变得紊乱。 “这……这是男人特有的器官。” “也就是说,这是你的几把。” “是的。你,啊,你真是个博学的女孩。” “为什么你的几把硬硬的?你喜欢被我踩着吗?” “是的。我的几把……我没有。”清羽突然像是恢复了一点意识,“我,嗯哈,我已经结婚了,我的的几把只会对着我的妻子硬。呜,我只是在感谢你。我不会硬,你一定是看错了。” 颤抖的手指伸向身前。清羽企图推开苏安的皮靴,掩盖自己公开的秘密。 “原来如此。”苏安撑着头,“叔叔,你的裤子湿了。你尿裤子了吗?” “当然没有!”清羽的脸红得更厉害了,“不要乱说话。” “真的吗?把你的裤子脱下来,我要看看才知道。” 清羽站了起来,解开自己的皮带,脱下裤子。挺立的阴茎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在夜晚的风中流出前液。清羽主动抬起自己的阳具,让苏安看得更清楚。 “你看,我没有骗你。”清羽终于松了一口气。 “可是,叔叔,你这样对得起你的妻子吗?” “什么?我,我。” “你对妻子的忠贞呢?你怎么可以把几把展示给刚认识的女生看。” “是啊,我怎么能。”清羽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苏安小姐,对不起。我真是——” “你更应该向你的妻子道歉。” “我……是的。” “跪下。你做错了什么,该怎么对你的妻子道歉,全部说出来。” “亲爱的明玉,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 靴底按住男子的阴茎,把那根东西抵在地上。 “哈啊,我不该,不该公开展示自己的几把。我,哈,是个淫荡的,没礼貌的男人。” 靴子搓动着充血的东西。靴底的硬皮和地面有规律的挤压,让它兴奋地胀大。 “我不该因为被踩而,哦,而,兴奋。” 透明的前液汩汩流出,渗入了土地。 “我不该,哈啊,不忠,哈啊,我,对不起。” 清羽语无伦次地喘着气。胸口的汗珠一路向下,抚摸他的大腿,最终汇入地面。 苏安把脚往后挪,靴根精准踩上最敏感的龟头。 清羽的背一下弓起。他张着嘴,口水和泪水一齐流下来。隐约记得还没说完自己的罪状,他胡乱嘟囔着一些自己也听不懂的词汇。靴子一下下踩着他的弱点,让他的双腿抖如筛糠,软得下一秒就要倒下。 靴子突然移开了。他感恩自己还没犯下更严重的错误,企图用模糊的眼睛看清自己身在何处。 下一秒,靴子踩上了他的睾丸。 毫不留情的疼痛和高潮吞没了他。清羽像是被绑住脚的鸟儿,被一下拉回笼子。自己对妻子不忠了,自己被陌生的女人踩射了。他来不及思考太多,就陷入了高潮的白光之中。 苏安拿手指蘸了一点溅到自己身上的精液,下达了最后的命令:“回家吧。当你到家后,你会认为自己在飞行时撞到了树上,记不起今晚的其他事情。另外,永远不准追究我的身份。” 09番茄汤与现磨草药 打猎持续了一整晚。苏安到家时,天边已泛起白光。她累得一进门就直奔叶的房间,躺上床就睡。 苏安一口气睡到下午。四个兽人都干活去了,家里安静得滴水声都能听见。在二楼洗澡换衣服后,她立刻前往厨房觅食。 厨房里存了各种各样的食材,都被附上了保鲜的魔法。有苏安认识的土豆番茄黄瓜,苏安采草药时顺便摘回来的野菜,以及更多苏安叫不出名字的植物,但唯独缺了苏安现在最想吃的面食和肉蛋奶。 苏安叹了口气,拿起土豆,开始削皮。 切成块的土豆和番茄在锅里翻滚。苏安找不到自己爱用的调味品,只能凭感觉往里面加盐,祈祷成品会好吃。 身后的门吱呀一声开了,探进来一个长了牛角和牛耳的脑袋。是风。 “原来你会做饭。”风纳罕地说。 “哈哈。我做得不好。”苏安看过的做饭视频多,实际做的少。她的厨艺巅峰是寒假时做的烤饼干。 “你在做汤啊。”风走了进来,看着锅内漂浮的食材和清澈的汤底,他的眉头皱了一下,但又没说什么。 “风很会做饭吧。你觉得我应该加什么进去?”苏安接过话题。 “我帮你加吧。”风从野菜堆中找出几种气味浓烈的植物,切成段放进去。又从储物间里找来番茄沙司和牛奶,一齐加入锅内。 锅内的东西终于开始接近于汤。风添了几根柴火,拿起铲子,把炖得软烂的土豆和番茄压碎。 “风,我有些问题想问你。” “怎么了吗?” “这些盐啊土豆啊之类的,是你们买的吗?” “盐和番茄沙司是城里买的。土豆之类的蔬菜是我们家自己种的。” “原来你们家有菜地啊。” “就在我们家后面,你应该看过的。哦,你是不是说……那种耕过的人类菜地?我们一般把作物种在草地上。原来你们那边的兽人用人类菜地种菜吗?” “嗯……是啊。” “那该多累呀!”风的声音提高了,“我听说那种菜地必须在春天趁着天晴耕地播种,还要每天除虫除草。” “但是产量也更高。” “多种些不就好了?”风不解地问。 “唉,你们没有体会过土地有限的感觉。对了风,你们家的牛奶是怎么来的?你们也要买牛奶吗?” “这个……”风脸上的红晕一直蔓延到了耳朵,“我们雌雄都能产奶……总而言之,就是你想的那样啦。” “那汤里的奶是谁的?” 风羞恼地瞪了苏安一眼,没有回答。 饭后,苏安在储物间找了一圈,发现这里没有牛奶。 下午,风提议去拜访清羽。苏安这才想起自己昨晚做过的坏事,说自己要顺路摘点治疗外伤的草药送给他。 清羽家是一栋隐藏在树冠间的木制空中别墅,只有一层,要爬梯子上去。苏安率先上去,恐高的公牛就惨了,在梯子上磨蹭半天,最后几步还是苏安拉上去的。 “奇怪,清羽老师往常都会出来接我的。”风坐在门口,双腿打颤。 “我们赶紧进去看看。”苏安推开门,径直走入。 清羽家明显比风的家精致很多。墙面粉刷过,进门就是一个客厅,家具肉眼可见的做工精细,矮桌上还摆了一个插着野花的花瓶和几本书。 风紧随其后,带着苏安去清羽的卧室。清羽躺在一张木质的大床上,盖着白色薄被,双眼紧闭。 “清羽老师!”风惊叫一声。 清羽缓慢地睁开眼:“抱歉没能迎接你们,我实在太困了,没听见……” “老师,你没事吧!?” “安心。昨晚出了一点意外,我正在修养。风,这位小姐是?” “我叫苏安。”苏安主动介绍自己,“我是蜥蜴族,目前正在旅行中。前,大前天刚来这个村子。” “老师,你怎么了?”风不安地问。 “一点擦伤,无妨。今天不能教你看书了,难为你白跑一趟。” “这不要紧。对了,苏安正好带了草药。”风满怀感激地看向苏安,“太巧了,还好你想到要摘药。” “哈哈,是啊。”苏安为了隐藏收纳袋的存在,特意拿了一个布包装草药。她抓出一大把翠绿的植物,放在桌子上。 “苏安小姐有心了。”清羽点点头。 “老师,我们可以帮你涂药。”风从另一个房间端来了刀,菜板和研钵。 把新鲜草药切碎,在研钵里捣成药膏,就可以用了。风力气大有经验,负责制药。苏安负责涂药。 被子下,清羽的身体未着寸缕。感受到凉风,肌肉微微瑟缩。全身的伤口只经过简单的清理包扎,能闻到纱布下隐约的血味。苏安小心地解开他左肩的纱布,清羽疼得紧紧咬牙。 肩膀上的伤果然还没好。苏安轻柔地清洁了两边的伤口,涂上药膏,再缠上干净的纱布。 下一个要上药的部位是胸口。随着纱布解下,两颗乳粒在疼痛和凉意中立起。清羽尴尬地看着少女蘸着绿色药膏的手指捏着自己的乳头,揉搓涂抹。 胸口又痛又凉,清羽别过头去,逃避脑内诡异的想法。自己怎么能想到奇怪的地方,自己已经立下誓言要忠于妻子了。他警告自己不要误会了年轻人的好意。 但他无法阻断身体的感受。清凉的药膏涂上胸口,被手指抹开。偏偏手指又运动得毫无规律,这里抹一下,那里又在乳头上补点药膏。清羽紧抿着嘴,蹙起眉头,感觉身体莫名燥热。 终于涂完了药膏。胸口重新被纱布覆盖,清羽松了一口气。 下一秒,那双手移到了他的胯间。 清羽猛得睁开眼:“我可以自己涂药。把药膏给我,谢谢。” “可是老师,你现在需要更多休息……”风不解地说。 “小风啊。”清羽打断了风的话,“你忘记老师是怎么教你的吗?” “是不是‘要积极帮助他人’?” 清羽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是要尊重他人的意愿。” “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想起来。”风连声道歉。 “天色不早,你们两个该回去了。谢谢你们今天来探望我。”清羽下达了逐客令。 走在回家的路上,太阳已偏向西边。金红的光芒撒在林间,留下斑驳的亮点。 风突然开口:“苏安,就是那个,你有没有什么缺乏的东西?” “缺乏的东西?钱,每个人都会缺钱。” “哈哈,是啊。”风尴尬地笑了一下。 苏安这才反应过来风的意思,连忙补充:“当然,我也有其他缺乏的东西。我最近不是在采草药攒钱吗?我想要一套研磨工具,把草药加工成更贵的药粉。” “我可以帮你买一套。”风高兴地接过话题。他顿了顿,似乎想说什么。 “怎么了吗?” “苏安。”青年深吸一口气,偏头和苏安对视。夕阳下,他的绿眼睛映着金红色的落日。 苏安安静地看着风,等待着。 “苏安,明天,我们一起去城里买东西吧。” 10恶魔领土柯尔特城 红日初升,叫醒苏安的不是闹钟,不是梦想,而是一个直达心灵的女声。 “苏安,起床了——” “吵死了。这么早叫我干什么?”苏安没好气地揉着眼睛。 “你忘了?你今天要去城里。” “我记得,怎么了?” “离你们最近的城市是柯尔特城,那里是魔王瑞文的领地。恶魔能认出你的种族。而且据我所知,瑞文对龙的态度较差。” “啊?那我该推掉风的邀请吗?” “不用。你已经收集了四个兽人的基因,可以教给你一些更加复杂的魔法了。” “真的?抱歉刚刚态度有点差,我刚起床。” “你还真是见风使舵。” 草地上还挂着露珠。苏安坐在一条流经草地的小溪边,听着希卡的讲解。 “变形术是一种难度较高的魔法。它的掌握者绝大部分都是在此方面有天赋的生物,比如恶魔和某些精灵。但是,作为龙,我们也可以通过练习掌握它。我们今天只对你的叁个部位进行变形:角,牙齿,尾巴,让你伪装成人类的样子。” “我有个问题。” “怎么了吗?” “那天清羽不是变成猫头鹰了嘛,他也会变形术吗?” “那个不是变形术,那个叫化形,是兽人和龙的天赋能力。” “那你为什么不教我。” “因为没用。你化形后只能变成一条幼龙,像蜥蜴一样在地上走。” “我不是成年了吗?” “这件事解释起来比较复杂,毕竟你不是自然诞生的龙。别担心,等你收集齐了基因,就会成为成年龙。” “好吧,我还有一个问题。” “还有?” “你那是什么态度?我想问,变形术不应该先对着其他物体练习吗?”苏安回想起自己看过的《哈利○特》。变形术好像不是直接对着自己用的。 “别在意啦。变自己变别人都是差不多的。” “魔法失败的后果不太一样吧。” “我会来救你的。” “那我谢谢你啊。” 凝视溪水,水中的少女头发赤红,双眸青蓝,扎着一个单马尾。头上,是一对红色的角。比起刚到这个世界时,角长大了些许,已能看见上面的纹路。 希卡让苏安跟着自己念一遍咒文,体会变形术的感觉,再试试脱离咒文使用变形术。 心中响起了吟诵声。苏安有一种莫名的感觉,自己能听懂这种新的语言。 是的,就像自己刚刚穿越的那一天。明明是闻所未闻的语言,却如母语般亲切。 “我以苏安的名义,凝聚元素之力,施放变形术。” 两只角发出醒目的白光,消失了。 “你的发音很标准。”希卡似乎笑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一种感觉……” “我明白的。你生来就是如此特别。”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被你猜中啦。不过,现在还没到告诉你的时间。” “希卡,我是怎么被召唤的?‘不是自然诞生的龙’具体指什么?” “你迟早会知道的。不论你的选择是什么。” “禁止谜语人!” 清晨的溪边薄雾弥漫,水汽凝结在少女赤色的发间。水声潺潺。东边,金色的太阳缓步走上天穹。 柯尔特城离村子有约两小时的路程。这是一个多种族混居的城市,由恶魔统治。城内有政府机构,学校,旅馆,市场等设施,卫生条件良好,治安——对于恶魔来说治安优良。 以“担心城里会有我的恶魔仇家”为由,苏安说服了风帮助自己扮演人类,并将自己的变化解释为“家族秘传的魔药”,收获了青年敬佩的眼神。 早上下了点小雨,城内的空气格外清新。苏安和风一人背了一个布包。卖掉包里的草药、蔬果与香料,风买了苏安想要的研磨工具和一套更适合城市的衣服。苏安本来也想送风一套衣服,但考虑到实用性,最终选择了一本以示意图为主的素食烹饪书。 买完东西,两人找了家小餐馆吃饭。老板是个中年人类妇女,看两人都是乡下来的,热情地为他们口述菜单。苏安被老板口中的红酒炖牛肉馋得口水直流,但看见兽人听见牛肉这个词时的诡异眼神,她还是点了烤猪排。 面对面对着,风忍不住偷瞟苏安。 “怎么了?”苏安咽下一口汁水丰盈的猪肉。 “我其实想问你一件事。但是,这个问题可能有点冒昧,就是说,你也可以不回答。” “你想问我什么?” “那个,苏安,你和秋月是什么关系?” “我们……”苏安的大脑飞速运转。 “轰隆” 窗外传来一声惊雷。紧接着,暴雨倾盆而下。 “现在最重要的问题是,下雨天应该玩什么。”苏安愁眉苦脸。下雨天只能待在这家小餐馆里,没有手机没有电脑,这简直是上刑。 “我们正好可以把这本书看完。”风已经摊开了烹饪书,眼睛死死盯在书页上。 “客人想知道附近有什么好玩的吗?”老板笑盈盈地走了过来。 苏安终于找到了救星,满怀希望地看向老板。 “往那头走有一个全天营业的魅魔酒吧,可以免费入场,看魅魔表演。”老板神秘一笑,“今天是周六,会有一个很漂亮的白发美少年哦。” “别去!”风坐不住了,“恶魔都很狡猾,他们会骗你签契约,吃掉你的灵魂的!” “客人不必担心,那家酒吧有规定,不允许店内魅魔以任何手段骗取灵魂。我在这里开了几十年的餐馆,还没见过酒吧内的客人发生意外。” “不和恶魔接触才能杜绝风险。”风义正言辞地说,“我都知道,魅魔会蛊惑他人。苏安,你不会去吧?” “我想去看一眼。”苏安无视了风震惊的眼神,“我会在天黑之前回来的。” “苏安,你……注意安全。”风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目送苏安走出餐馆。 11(H)魅魔脱衣舞,舔批 虽然是白天,酒吧内还是拉着窗帘,用蜡烛照明。桌上和墙上满是各种反光的装饰品。颜色混杂的光芒营造出一种浪漫又迷蒙的氛围。 酒吧里人不多。舞台边坐着几个戴着黑色兔耳的魅魔,正在和客人调笑聊天。他们长着偏小的黑色羊角,腰间的蝙蝠翅膀,以及与腿长度相近的尖头尾巴。苏安第一眼就看见了那个白色短发的少年。他穿着一件堪堪遮住胸前的黑色胸衣,被黑色绳子绑住的白嫩后背隐约可见。腹部上是鲜明的爱心状红色淫纹,与他的眼睛同色。欲掩弥彰的红色领带与休闲外套根本遮不住少年的身体。胯部是一条系带短裤,能清晰看见他的下体微微凸起,漏出的浅色睾丸随着他的动作一摇一晃。黑色网袜和高跟鞋更凸显出他那对又细又直的腿。 看着衣着暴露的魅魔们,苏安察觉到了一个严肃的问题。自己穿得好怪啊!和酒吧格格不入! 问过酒保后,苏安在厕所里换上了那套新买的衣服。很可惜,这套衣服买的时候主要考虑的因素是实用性和价格。所以,他们分别是——亚麻内衣裤,红棕色长袍,皮带,绑腿袜。穿上这套衣服,苏安感觉自己确实有了变化:从原始部落的npc变成了中世纪城市的npc。 调理好心态,苏安找了个能避开酒保视线的角落坐着,希望能白嫖一次魅魔表演,保住袋里的43枚铜币。 随着乐声响起,魅魔们纷纷停下闲聊,走向舞台中央的几根钢管。 白发少年似乎是这里的头牌,站在最中间的位置上。他抢先扶住钢管,随着节奏扭臀,引起一阵喝彩。紧接着,他握住钢管,仅凭手臂力量悬空身体,做了个夸张的动作,再用腿卡住钢管,摩擦自己根本遮不住的胯下,然后对着观众打开双腿。 其他魅魔也开始跳舞,台下一片沸腾。白发少年扯下外套,一把扔开。他直接用双腿和单只手固定自己,倒立转圈,向所有人展示覆盖着一小块单薄布料的上半身。 魅魔演出的动静吸引了更多人。酒吧入口陆续进入叁叁两两的客人。 白发少年缠绕着金属,红色领带缠绕着他葱白细长的手指。他妩媚地看向观众,然后猛得一掷,把领带抛入观众席。密密麻麻的人群一拥而上,抢夺那块红布。 有人对着台上扔钱。一开始只是黄色的铜币,很快,有人扔了一枚银光闪闪的钱币。白发少年笑眯眯地跪下,一枚枚捡起所有的钱,解开了背后的绳子。 上半身的最后一块布也被去除。少年双手揉搓自己的胸部,让观众更清楚地看见他粉嫩的乳头。他打了个响指,跳起肚皮舞,红色的淫纹格外醒目。 观众们的呼声吞没了舞台。又有人扔了银币:“脱网袜!” 白发少年拿起自己的尾巴,吮吸一口,拖出了晶亮的细丝。然后,他以这尾巴为刀,割开了自己的网袜。 现在,他身上只剩高跟鞋与内裤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那条固定内裤的细绳上。 “接下来是互动环节。”白发少年突然开口。他的声音不大,却让观众都安静下来。 “每个魅魔都会选择一位幸运观众,与其做爱——那边那位衣着略显土气的小姐,请上来一下。” 谁啊?苏安左右张望。 所有人都在看着自己。人们低声议论着,打量着她。 苏安如梦初醒地抬起头,迎上了少年血红的眼睛。 “是的,就是你。红头发的小姐。”少年扬起嘴角,“请问你愿意和我做爱吗?” 站在台上,苏安仍然感觉不太真实。 “嗯……我没有钱。”她小声对少年说。 少年笑了笑,凑近她的耳边:“免费的。” 其他魅魔们饶有兴趣地打量着苏安。一个魅魔率先开口:“闻起来真不错,你的眼光还是这么毒。” 闻起来? “不要害怕,苏安。”希卡的声音突然响起,“魅魔是恶魔的亚种,他们对生物的魔力水平和情绪很敏感,做爱时可以从对方的部分体液中获取魔力,所以会向其他生物免费提供性服务。” “那他为什么要选我?” “你肯定一直盯着人家。魅魔喜欢好得手的目标。” “没有吧。会不会是他能感觉到我的魔力比较强?” “不可能的,隔着那么多人哪看得出来。” 苏安隐隐觉得希卡的观点有点问题。 其他魅魔也开始选人。被选上的人有迷茫的,有兴奋的,还有一个直接尖叫出声的。在其他观众嫉妒的眼神中,魅魔们带着被选上的人进了包间。 一进门,苏安就被身后的少年单手搂住。少年用另一只锁上门,轻吻苏安的耳垂:“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小姐是S吧?” “你能看出来吗?” “当然,我是魅魔哦。”温暖的气流打在苏安的耳廓上,“我讨厌留疤。除此之外,小姐想做什么都可以。” 白发魅魔的手也不老实。微凉的手指探入长袍,解开上衣的扣子,揉捏苏安的乳头。 少年的热情让苏安目眩神迷,靠在和自己差不多高的少年怀里。柔软的舌头舔过她的整个耳廓,甚至时不时伸进去,引起一阵麻痒。乳头被捏得充血挺立,摩擦衣服也能引发电流经过般的酥麻,更何况被手指有技巧地抚摸。 苏安被带着坐上了包间内的沙发。少年在她面前跪下,脱下她下身的鞋子和布料,迭好放在桌上。 “你们还有这种服务吗?”迭得实在太整齐,苏安忍不住开玩笑。 “只有我才有。”少年眨眨左眼,猝然对着苏安湿润的下体吹了口气。 苏安喘了一声,伸手抓紧少年的白发。 湿润的舌头伸入花穴。少年掰开苏安的腿,整个头贴在她的腿间,把舌头探得更深。 苏安握住少年的角,不由自主地用力收紧手指。少年的头都因这个动作微微颤抖,更加卖力地舔弄苏安的批。 那舌头又长又灵活,仔细搜寻每一寸内壁,寻找能让苏安叫出声的部位。热流流下内壁,被饥饿的嘴悉数吮吸殆尽。 舌头重重碾过敏感点。苏安靠在沙发上,青蓝色的眼中水气弥漫,潮红从脖颈漫上脸颊。挺翘的鼻梁抵上阴蒂,让电流顺着脊柱一路向上,快感在脑子里炸响。 又一阵暖流从蜜穴里涌出来。这回淅淅沥沥的淫水落下的更多,伴随着无法抑制的痉挛与眼前的白光。 “小姐,你的水有甜味呢。”少年吃吃笑着,舔舐外阴,把涌出的液体一口口喝下。 魅魔敬职敬责地清理着每一滴流出的淫水,把整个阴部舔得涂满他的口水。高潮过的花穴更加敏感。很快,新的液体流了下来,让舌头更加热情,再次伸了进去。 如此丰富的体液让魅魔吃得心满意足。但是,作为恶魔,再多的的魔力也无法喂饱他缺少灵魂的肉体。他的阴茎已经硬了,但他顾不上照顾那个东西,只知道紧紧抓住少女的腿,贪婪地吮吸,生怕少喝一滴富含魔力的饮品。 舌头与鼻子两面夹击,折磨着阴蒂。 沙发上满是汗水,少年的头发被彻底揉乱。 第二次高潮来得更快。苏安感觉自己像是一条在海浪间行驶的小船,被海水抛起又击落。密集的高潮让她四肢酸软,唯一的念头就是抓紧眼前的少年,继续享受这份极乐。 “小姐,小姐。”苏安从不知道多少次的高潮中回过神,面前是少年美丽的红色眼睛。 “小姐你看,我的几把已经硬成这样了,你不想帮帮我吗?”魅魔无辜地看着她,双眸如湖水般深不见底。 他的阴茎充血立起,把跨间的小布料挤到了一边。被内裤束缚着,显得格外可怜。 “你想要我怎么帮你?”苏安懒洋洋地倒在沙发靠背上。 魅魔诡秘一笑:“小姐上过男人吗?想不想试试我的屁股?” 12(H)gb,魅魔被寸止到求饶 少年跪在地上,神采奕奕的红色眼睛直视苏安。 熟悉的咒文响起,少女的身下赫然长出了一根长长的肉棒。 这是什么?这也能变出来吗? 苏安对神奇的魔法世界有了更多认知。 苏安还没反应过来,少年便站了起来,解下自己已经被液体浸湿的内裤,脱下细跟的高跟鞋。他对着她眨眨眼,脱下她的衣服,一并折好。 “你的变形术很厉害。”苏安配合着对方的动作,后知后觉地感慨。 “这是我们恶魔的天赋。”少年笑了,“小姐身上有其他变形术的痕迹。据我所知,会变形术的人类不多——” 苏安顿时警觉,擒住少年的手腕,冰冷的视线直视着他。 “哎呦,小姐,你太粗暴了。”魅魔娇嗔地抱怨,“我对你的真实身份不感兴趣啦。我只是觉得,或许你可以透露一点行程信息,让我们发展一段长期关系。” “抱歉,经常有人刺探我的身份,甚至攻击我。”苏安松开了手,“我目前不想要一段长期关系,请原谅。” 魅魔露出了惋惜的表情。不过,他很快就恢复了笑容,揉揉被捏痛的部位,牵起苏安的手,让她触碰到自己的下身。 那是一个柔软又湿润的小洞。指尖戳弄着温热的肠壁,能感觉到黏膜的蠕动。 “我已经清理干净了哦。小姐可以直接插进来。” 把住少年纤细的腰肢,把他按在沙发上。白发的少年跪趴着,过紧的衣服勒出了红痕,在洁白的皮肤上格外醒目。 苏安瞟见桌上的绑带内裤,灵光一闪,拿过那块布,把黑色的绳子绑在了他的阳具根部。 看不清少年的表情,但胀大的肉棒无疑说明了他的真实想法。少年的背部微微颤抖,难以抑制自己的兴奋与恐惧。 “怎么还不插进来?”他平淡的语调中隐藏着一丝紧张,“难道你——” 回应他的只有带着十足力道的一巴掌,把他洁白的臀瓣打出了红印。 “呜!轻,轻点。”少年惊喘一声,眼神不住得往后瞟。 “闭嘴。”苏安当着他的视线扬起手,在另一边屁股上补上了一个巴掌印。 魅魔这才老实下来,把头转了回去,嘴也闭上了。 苏安扶着第一次使用的器官,插进那个高热的肉洞。淫荡的器官早已准备充分,迫不及待地被肉茎破开,黏糊糊地吸吮着这个入侵者。 少年这下吃到了自己造就的苦果。臀部本就火辣辣的痛,被插入后,牵动了整个臀部的肌肉和神经,让这疼痛更加明显。这份疼痛又隐隐刺激着后穴的敏感点,让汗水滑过他的额头。 完全插入后,两人都轻叹一声。少年抬起手,刚想擦一擦额前汗湿的刘海,就感觉自己的腰被把住了。 少女凶狠地运动起来。她毫无这方面的经验,只是单纯地追寻着快感。她每一下都插到最深,感受着肠肉紧密包裹阳具上的每一根血管。 “呜……嗯。” 足量的肉茎在抽插中充分照顾到每一个敏感点。酥麻的感觉自尾椎而上。魅魔被这粗暴的动作逼得喘息连连,后穴直流水,胳膊几乎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 又一次,阳具毫无章法地插入,突然直直蹭到最敏感的前列腺。 少年的身体痉挛着,被硬生生操到了高潮。后穴含紧那根阴茎,一收一缩地服侍着它。自己的前端却被绳子捆住,可怜地高高翘起,什么也射不出。 少年大口大口喘着气。苏安丝毫不给他休息的机会,以同样的力度折磨高潮后敏感的后穴。她甚至握住了那根无人照顾的肉棒,快速撸动。 “哈……停……我。”少年的眼泪和口水一齐流了下来。他终于支撑不住,无力地把头靠在沙发上,屁股却本能地翘起,追寻更致命的快乐。 苏安的手指在龟头上打转,甚至用指甲抠挖铃口。少年的后穴再一次收缩起来,却无法阻止被插入的命运。收紧的肠肉反而把敏感点往入侵者上送,让他眼冒金星。 少女的动作还在继续。魅魔几乎承受不住过量的快感,颤抖的手扒住沙发,缓缓往往前挪动,胸前的红豆擦过粗糙的沙发皮。 苏安抓住他的肩膀,一把把他扯了回来。 后穴一下把阳具吞到最深。一股热流流了下来,被肉棒堵在穴内。 温热的黏液喷涌而出,灌满整个后穴。冲击的力量让魅魔又登上了一个高潮。 魅魔在施放变形术时,有意取消了不应期,让自己能充分享受快乐。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小心思会为自己撅下坟墓。 有了更多润滑,肉棒的动作越来越快。少年无法释放的阳具越胀越大。 苏安松开那个可怜的器官,抚上少年的腹部。少年腰肢纤细,隔着肌肉都能感受到内部的巨物。苏安比了一下,已经深入到了他的腹部。 淫纹吸收了足量的魔力,微微发光。苏安描画着它的纹路,感受指尖的热量。 “你,哈啊,怎么这么厉害,呜……”洁白的短发被汗水打湿,少年几乎是咬牙切齿地抱怨。 龟头再次被手指捏住,让少年的抱怨全都化为了绝望的呻吟。 双面夹击,无穷无尽的快感再次把他抛上了巅峰。 魅魔自己也数不清自己高潮的次数了。密集的快感让他头晕眼花。无法释放的前端越来越敏感,简单的触碰就能让他爽得颤抖不止。 泪眼朦胧,少年感觉自己要被操死在这里了。 “停……太,啊,让我,射。”少年气喘吁吁,口齿不清地求饶。他快要爽晕过去了,但魅魔适合做爱的身体让他的大脑只能生生记住每一丝快感,把屁股抬得更高,本能地配合对方的每一个动作。 苏安充耳不闻。魅魔细长的尾巴在性爱中无意识地缠住了她的手臂。她把那东西一圈圈解下来,指腹摩擦着尾尖的倒叁角。 “啊……哈……求你。”另一个敏感部位也落入他人之手,少年的语气都软了下来。 “说清楚一点就让你射。”苏安提出了一个残忍的要求。 “求你,让……哦……”尾尖被用力捏住,少年张着嘴,只能发出不成型的呻吟。 “让什么?” “哈啊,让我,射……嗯,出来。” 根部的绳子终于解开。少年才松了一口气,就感觉自己的阴茎和尾尖被同时捏住。 过量的快感摧毁了他最后的意识。沙发被汗水打湿,又淋上了浑浊的白浆。 13少女平静的一周 离开柯尔特城,一连六天,苏安一直在村里过着平静的生活。 她对每天的安排如下:早上采草药,下午磨药,晚上放松。 当然,生活中总是充满了意外。 第一天,苏安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如同复明了一般,第一次清晰地感受到身边的魔力。俗话说,书中自有黄金屋。她奔出木屋,立即打开《魔法入门》,从第一页开始学习火魔法,在希卡的怂恿下烧焦了一大片草皮。 第二天,秋月邀请苏安参加狼人们的猎野猪行动。作为一个没见过野猪的城里孩子,苏安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野猪行踪难觅,直到第叁天半晚,他们才扛着分到的猪肉回来。捕到大型猎物,村子当然要办篝火晚会,他们一起吃烤肉,一起唱歌跳舞。苏安大唱上世纪中文情歌,得到了不少掌声。两人凌晨才回家。 第叁天,苏安整个上午都躺在床上。 下午,叶因上次的事有了心理阴影,求苏安和自己一起去打水。她当然答应了。打完水后,她刚想出门采药,风又求她和自己一起去看望清羽,他恐高。她又答应了。 清羽已经恢复大半,教二人认了一些字,给文盲苏安科普了一些异世界常识。他问苏安世界上有几个大陆,苏安想都没想就说有五大洲。清羽严肃地教育她是两个,南大陆和北大陆,又满怀希望地引导:“南大陆缺少一个种族——天使。苏安,你说我们在哪个大陆?” “啊?北吧。”苏安哪里知道什么天使不天使,她只学过自己生活在北半球。 清羽长叹一声,什么也没说。 第四天,苏安忍不住再次翻开了《魔法入门》,这次是风魔法。书上介绍了如何利用风魔法飞行。她默默找了根足够粗的树枝,当成扫帚。 “你在干啥?”希卡及时出声。 “学飞啊。你们不用扫帚的吗?” “真没见过这样飞的,有时间给我讲讲——总而言之,这本书讲得太浅,不适用于高难度魔法。如果你对飞行有兴趣,建议学习《风魔法概论》——50铜币一本。” “也就是说,我需要更多钱。” “加油哦。” 为什么魔法也要和金钱挂钩啊!苏安在心底大喊。 烈日下,少女开始勤勤恳恳地摘草药,然后,躲入了树荫。 天气这么热,晚上再来摘吧。现在,该找找《魔法入门》里有没有什么有意思的魔法。 晚上,一位兽人商人来村里推销野生蜂蜜。他叫赤,长得不错,是一头强壮的棕熊,扛着一堆货物也能健步如飞。抱着尝试的心态,苏安催眠了他,让蜂蜜涂满他的胸部。 第五天,暴雨从深夜一直持续到中午,才逐渐转小。苏安折腾半天,成功用水魔法为自己造了一把伞。风拜托苏安带上自己,他想采点蘑菇,作为交换,今晚炖的蘑菇汤优先给她喝。 苏安还是答应了。 最终,两人和草药相忘于山间,摘了两大筐蘑菇。 晚上,苏安猛然意识到自己玩了一周。苏安啊苏安,你怎能如此堕落?她急忙出门,摘到一半,又下起了暴雨。 第六天,苏安一早起床采草药。中午太阳太毒,她转头回家休息。叶和风的母亲找到了她,告诉她菜地生了虫,请苏安帮忙冲洗作物。在这里白住了这么多天,她不好拒绝,只是没想到这一帮就是一下午。 晚上,家里的四个兽人都睡了,苏安还在客厅的桌子旁孤零零地研磨草药。 又是周六,苏安早早起床,数了数袋内的个人财产。最贵的草药上周就采光了,这次采的研磨后顶多卖到30铜币,够买《风魔法概论》和苏安惦记了一周的炖牛肉。 但是,谁舍得一下子花掉自己攒了两周的钱呢? 能感受到魔力后,苏安终于能够像使用电话一样控制心灵感应。比如现在,就适合把希卡叫起来提供咨询服务。 “希卡,你是怎么搞到那么多钱的?” “大清早的吓我一跳……抢的呗。” “这有点难模仿啊。” “哈哈。你还是接着采药吧。” “不过,我要怎么才能变得……嗯,怎么描述呢,像正常的龙一样强?” “我没当过红龙啦。根据史料记载,红龙诞生之时,便具有完全的力量,只是需要在收集基因的过程中引导出来。” “你这等于没说啊。唉,我就先以全种族为目标吧。” “哈哈哈哈,你还真是大胆。” “怎么了?” “精灵是非常传统非常排外的种族,他们只和精灵结婚,只和结婚对象做爱。天使更夸张——和龙做爱可能会让祂们堕落成恶魔哦。” “这不是更刺激吗?” “有志气!既然如此,给你推荐一个既能挣钱又能免费看书的工作。” “这么好?你不早说。” “那就是——柯尔特城第一学院的保安。” “……” “你怎么不说话了?” “我不想去,还是这里舒服。” 谁会想当保安啊?现在天气这么热,这里连个电风扇手机也没有,在城市的保安亭里坐一天和坐牢有什么区别?那个柯尔特城第一学院,听起来就像什么xx一中,里面肯定会有很多臭脸老师和难吃的食堂。 “这份工作还挺好的吧。我已经打听好了,最近柯尔特城第一学院正在高价招短期工作的夜间保安。” “柯尔特城第一学院是什么样的?” “就是普通学校的样子。” “食堂好吃吗?” “我没吃过。不过它的学费很高,应该不差。” “那就好。待遇怎么样?” “每晚100铜币,包吃住。晚上必须睡在保安宿舍里,和一个同事分上下夜值班。” “嗯……我想先去实地看看再做决定。” 苏安把要去城里的消息告诉大家。意想不到的是,牛人一家难过得仿佛苏安要一去不回了。 叶抱着苏安,求她不要忘记自己。风千叮万嘱,让苏安警惕恶魔。牛父母说苏安这些天帮了他们很大忙,实在可惜。 “我还没决定要去呢,而且这只是个短期工作,别难过。”苏安认真安慰他们。 木门被人砰的一声打开,是循声而来的秋月。 “苏安要走了?去哪里?”他难以置信地问。 向他说清楚情况后,秋月沉默了一会儿,严肃地说:“苏安,你还记得我有个姐姐吗?她叫弦月,在城里的武器店工作。那家店叫做‘兽人武器定制’,在市中心。发生任何事情,你都可以找她。给她看一眼你的弓就行。” “谢谢。我会注意安全的。”苏安用力点头。 作者的话:感谢投喂!会努力码字的 14从当保安开始的异世界生活 柯尔特城第一学院是一所国立寄宿制学校。可惜,这个世界缺乏义务教育,国立学校也要交极其高昂的学费。因此,学院的学生大多是寿命极长、有能力攒钱的恶魔,少数是富裕家庭的人类,兽人和精灵学生只有零星几个。 学院坐落在市郊,占地面积大,环境优美。它没有任何年龄与学历限制,就像一个大号兴趣班,交钱就能上,想学什么学什么。每个科目都需要分别报名交钱,针对能力不同的学生分为A至F班。入学会有简单测验,为学生提供分班建议,由学生自由选择班级,且可以随时调整或退出。 苏安着重检查了吃住问题。保安宿舍是单人间,有个阳台。学生宿舍则需要学生花钱租赁,最差的是吊床多人间,最好的是单人公寓。浴室是公共的,没有异味。食堂免费自助,供应苏安梦寐以求的肉蛋奶,职工和学生可以领到一条带着紫色水晶的手链,凭此进入。学院内和周边还有私人办的餐馆。 面试过程异常顺利。面试官对苏安的魔法能力和身体素质很满意,唯一的问题在于—— “苏安小姐,请告诉我你的全名。” “这就是我的全名啊。” “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姓氏。” “我姓苏。” “抱歉,请重复一遍?” “我姓苏。” “也就是说,你的全名是苏安·苏,对吗?” “不是啊?我就叫苏安。” “苏安小姐,你是人类,对吧?” “我?我当然是。”苏安感觉自己的心跳加快了。 “既然如此,你就会有一个姓氏,在你的名字后面。你的父母应该告诉过你。” “是这样的。我们那边,呃,一般是姓氏在前。” “请不要开这样的玩笑。姓氏只能在名字后面。” “啊,那个,怎么说,我是被兽人收养的,对,这是他们给我起的名字。” “原来如此。这边现在为你登记,请在这里按下指纹。” 苏安被分到了男生宿舍楼附近的员工宿舍,负责上半夜的轮值。工作比想象中多。除了正常的值班,还会被安排一些稀奇古怪的杂活。 比如目前这个,抓回大嘴鸟。 大嘴鸟是一种魔法生物。它们只有鸡那么大,却长了巨大的头和嘴,可以吞下大至老鼠,小至蚊蝇的一切肉食,在城市里被当成生物驱虫剂饲养。但它们会偷窃食物,甚至咬伤学生。因此,它们会被剪去飞羽,限制在固定区域内活动。 这只大嘴鸟,就闯进了男生宿舍楼,让这里乱成一锅粥。苏安进楼时,还听见宿管正在训一个抱着手的恶魔男生:“讲过多少遍不要把火腿带进宿舍!总以为鸟闻不到鸟不会进来,这下知道后果了吧!” 隐约听见一楼传来了男生的叫嚷,苏安快步跑向事发地点。 那是一个挂了数十个吊床的房间。肥硕的黑色大鸟正张开黄色的喙,追捕一只蟑螂。房间里只有一个高挑瘦削的金发青年,拿着一根棍子,手足无措地缩在墙角。他的室友们聚集在房门口,看见苏安,纷纷为她让路。 苏安凝聚水元素,打向大嘴鸟。鸟被撞得一个趔趄,竟凶狠地对着苏安嘶鸣一声,又转过头寻找蟑螂。苏安哪给它机会,扔出一段草茎,催动它长出茎叶,试图绑住大嘴鸟。谁知那鸟非常灵活。它剧烈地扑扇翅膀,从草茎中钻了出来。 “你们有谁带了肉吗?”苏安询问围观的男生们。 一个年轻恶魔上前,塞给苏安一块硬物,又默默躲回人群。 摊开手一看,原来是块风干鱼肉。 大嘴鸟也看见了鱼肉,顿时放弃追捕蟑螂。它死死盯着那块肉,往前挪动几步,一副随时要扑过来的样子。 苏安在鱼肉上插入一根草茎,扔给大嘴鸟。鸟一跃而起,吞下鱼肉。这时,立刻催动草魔法。 植物茎叶从鸟嘴里探出。大嘴鸟猛烈摆动头部,拼命挣扎。不一会儿,植物就缠满了它漆黑的羽毛,把它绑得严严实实。 苏安拎起它的翅膀,带出宿舍。不死心的大嘴鸟不断发出刺耳的鸣叫,伸长脖子,一会儿企图咬到苏安,一会儿又扑向离得太近的人。沿途的男生见了它,都被吓得后退。 夜色渐深。校内大钟楼的挂钟上,13个黑色的字符逐渐模糊。当时针指向第12个时,苏安就要出门巡逻,直到时针指向第3个。 苏安在此之前一直以为今天是周六。然后得到希卡的科普,今天是周一,因为一周有六天。此外,一年有13个月,一天有26个小时。她不由感慨,还好自己是东亚人,如果是个欧美人,看见这密密麻麻的13,不得吓晕过去? 正胡思乱想着,门口突然传来咚咚的敲门声。 “谁啊?”难道又有工作了? “您好,是新来的保安苏安小姐吗?我是那个白天被您帮助过的男生。”门外传来一个略显拘谨的声音。 “是你啊,请进。”苏安打开门。 高个子的金发男生身着一套华丽的黑色燕尾礼服,捧着一束红色的蔷薇,却站在昏暗的楼道内,仿佛在进行什么cosplay。 “有什么事吗?” “我是来感谢你的。”他笑了笑,眼里是难以消除的紧张。 苏安让开身体,请他进来。以这个世界的科技水平,还没有保温水壶和一次性杯子。她左右张望,最终搬来了宿舍里唯一的椅子。 金发男生却没有坐下,手指紧紧攥着花束:“我叫罗德里克·布拉德。谢谢你对我的帮助,我想把这束花送给你。” “谢谢,这只是我的本职工作。”苏安接过红色的花朵。 就为了这件事吗?看这个男生的反应,他不像是那种习惯于送花的人。 送出花后,罗德里克还是直挺挺地站着,像台失去指令的机器。 “这套衣服不热吗?” “不热不然。” “你头上有汗。” “哈哈,你视力真好。”他尴尬地笑了。 没点蜡烛,狭小的房间淹没在夜色中。 他像是下定了决心,深吸一口气:“请听我说。”他的声音有些颤抖,语速越来越快,“你是这里值班的保安对吗?。请相信我,这关乎人类和南大陆的未来!” “怎么了?” “我想拜托你一件事,请为我们保管一个秘密。” “这……” “我知道这个请求有点突兀。但是——”他握紧拳头,“如果我们能提供较高的报酬呢?” “你们不会是打算做什么违法的事吧?” “这是为了社会的公平。并且,你只需要装作没见过我们就行了,不会受牵连的。” “我不想参与这种事,请回吧。” “等等,我能提供每天200铜币的报酬!” 苏安犹豫了。 “而且,我是布拉德家的独生子。你想要什么,我都能搞到手。”青年见势,立刻加码。 “好吧。不过我有点怀疑,你能否按时支付报酬。” “你想签合约吗?” “别想骗我签署非法的东西。我想要一笔定金,800铜币。” 他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变差。 “没带钱吗?”苏安直截了当地问。 “这个,我的钱存在柯尔特城银行里。我明早就去取钱,你先答应可以吗?” “不可以。没有钱的话,就把值钱的东西抵押给我。” 罗德里克开始装模作样地搜口袋。那件礼服只在胸口上留了两个装饰性的口袋,顶多装下一枚胸针。他搜完了礼服,又开始搜裤袋。显然,那里也空无一物。 “那个,你想不想要,嗯,”他吞吞吐吐地问,脸颊红得像那束蔷薇,“这件礼服?” “行,脱下来吧。” 青年的手指修长,一枚一枚地解下礼服的扣子。明明是最简单的动作,他却像个刚学会脱衣服的小孩子。 随着最上面那枚扣子解开,露出的不是衬衫,而是他明显的锁骨。 他的手指开始颤抖,捏着布料,好半天才解开了第二枚。 这下能看见他的胸部了。罗德里克看起来很瘦,脱去衣物后意外的有料。 第叁枚扣子解开。布料下垂,露出粉嫩的双乳。他的脸红得更厉害,一把抓住衣领,把身体隐藏在礼服下。 “你没穿衬衫吗?”这完全是明知故问。 “天气这么热……我就……我也没想到!”越说越羞耻,他咬着牙,不回话了。 第四枚,第五枚……扣子一颗颗解开。摆动的礼服遮不住他腹部的春光。青年虽瘦,却有腹肌,显得他的身体更加匀称。 “你在看什么!有能给我穿的衣服吗?”他瞪着苏安。可惜,布满红晕的脸毫无杀伤力。 “没有。” “什么?”他看起来完全没有想到会收获这个回答,震惊的样子有点可笑。 “我的衣服对你来说太小了,你可以披着我的被子回去。” “我才不要!要是被看见了,我会沦为笑柄的!” “那你光着回去吧。” “别!那个,我求求你,去帮我找件衣服。” “不要,我怕以后东窗事发被人怀疑。” “你!”他气得说不出话来。 “这样吧,我用草茎给你编一件上衣。” 罗德里克终于松了一口气:“原来你还会编衣服。” “实际上不会啦。站好,我会让草茎贴着你的身体长。” 罗德里克的眼睛又瞪大了。 15(H)被草茎绑住tk “我要……脱下来吗?”嘴上这么说,罗德里克却把衣服攥得更紧了。 “不用不用,别紧张。”苏安翻出收纳袋里剩余的草茎,走上前,塞进他的领口。 “噫!”冰凉硌人的草茎让罗德里克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小小的草茎卡在他的胸口,如同一条细蛇,在皮肤上攀爬蠕动。 “好痒。”青年强忍着头皮发麻的不适感,轻声嘟囔。 草茎在背部相触,彼此错位,贴着坚韧的茎,一圈圈环绕。 突然,草茎的头碰到了一个软软的东西。 “嗯……”乳头突然被点了一下,触电般的快感让他呻吟出声。 后知后觉的羞耻,和近乎无法压制的音量:“你在干嘛!?你,你知不知道我还是……放开我!” “安静点,等下被我同事听到了。” “放开我!” “随你便,反正我有衣服穿。” “我讨厌你。”罗德里克听话地降低了音量,看上去快要哭出来了。 草茎沿着乳头的轮廓,包裹住那粒小东西,继续向前,又攀上另一粒。 “啊……”罗德里克脸上的红晕愈发明显。他紧紧咬住嘴唇,却止不住身体的颤抖。 他的整个胸部已经被草茎包裹。苏安略加考虑,操控着草茎上面那头绕着附近的草茎转了几圈,再绕过他的肩膀,造出一条细细的肩带。 “你打算做件衬衫吗?”罗德里克忍不住问。 “我想做个吊带背心。” “啊?” “怎么了?” “只有恶魔会这么穿!”他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太大,再次压低声音,“你,唉,你没来过城市吧。总而言之,绝对不行。” “好吧,那我给你做件紧身衣。” 说实话,苏安没想明白这个逻辑。和吊带相比,紧身衣不是更糟糕吗? 草茎层层迭迭,紧贴在一起,从他的胸口蔓延开。 绿色的植物嫩枝轻轻蹭过罗德里克的腰,让他颤抖得愈发明显明显。 “哈哈……停,好痒。” “忍一下。” “哈哈哈哈!”青年无法抑制地笑出声,扭动着抵抗腰部的痒意。 “别乱扭。”草茎的生长被迫停止,苏安抓住青年的双臂,把他按在床上。 罗德里克挣不过苏安,只能惊恐地质问:“等等,你在干嘛?” “把你绑起来。这样我没法继续。” “别,停下停下!”罗德里克的语速越来越快,像案板上的鱼一样剧烈挣动起来。 “你不能既要又要。吊带胸衣和乖乖躺着,选一个。” “你先停下先停下——” “我根本没有开始,快点选。” 罗德里克僵硬得仿佛刚从冰库里出来。他盯着空无一物的天花板,眼神空洞。 可惜,苏安不想在这浪费时间:“你不选的话我就帮你选一个了。” “别!”这句话成功激活了他,“我问一下,你能快点结束吗?” “我尽量。” 他深吸一口气:“那我选后面那个。” 苏安压住罗德里克,让草茎在他的身体和床板间缠绕。他不住地瞟眼观察身旁穿梭的草茎,紧张得一句话也说不出。 现在,他被固定成了平举的姿势,上半身被草茎牢牢捆住,小腿则笔直垂下,被几圈草茎绑在床腿上。 腰上的草茎毫无预兆地开始了动作。它温柔地亲吻青年的右腰,逼得他拼命向左挣扎躲避,却只感觉到冰凉光滑的东西滑过他的后腰,逐渐靠近了他的左腰。 “哈哈哈哈哈!”罗德里克无助地大笑出声。他本能地左右躲闪扭动,却被越缠越牢,颤动的身体让草茎的动作愈发飘忽不定,折磨得他眼泪都流出来了。 双手无力再抓紧衣服,被草茎捆缚的身体一览无余。作为苏安制作的第一件衣服,它实在太过粗糙。草茎缠得乱七八糟,隐隐透出颤动的肌肤和粉嫩的乳头,宛如什么色情服装。 “别乱动啊,我要调整一下。” “哈哈哈哈,什么?停下!”罗德里克瞪圆了眼。 下一秒,全身的草茎如活物般蠕动起来,摩擦着他敏感的皮肤。腰部,腋下,脖子全都被狠狠照顾到。房间里只剩下他绝望的大笑。 很可惜,以苏安槽糕的制衣技术,这场“调整”还远未结束。 草茎翻涌着,努力贴住彼此。但因为青年剧烈的反应,怎么也缠不牢。无数根植物刮擦着皮肤,让时间变得漫长得可怕。 待植物的浪潮结束后,罗德里克已满头大汗,无力地倒在床上喘气。 “结束了吗?哈,放开我。”他有气无力地说。 “你下面怎么硬成这样?” “别开这种玩笑。”他刚想反驳,却感觉自己下身确实出现了不一样的东西。 “被挠痒也会让你兴奋吗?” “乱说什么!放开我。”他再次挣扎起来,却因下体和粗糙布料间的摩擦差点呻吟出声。 罗德里克带着水光的眼睛和绯红的脸颊简直毫无杀伤力。更何况现在他正被绑在床上,连手都抬不起来。 “恐怕你没法直接出门。” “我……”罗德里克看向自己的下身。那个鼓包实在太过明显。 该死,要是被人看见了,自己肯定会出名的。那几个无聊的恶魔肯定会给我取一些难听的绰号,追着我喊“哎哎这不是那个溜鸟哥嘛”。 这么想着,那个鼓包反而更凸出了。青年怔怔地盯着它,头脑一片空白。 “要我帮你处理一下吗?”苏安幸灾乐涡地问。 “不用!”罗德里克偏过头,拒绝和她的眼神接触,“我还是,那个……” “处男?” “……”他一言不发。 “只用草茎,不会让你失贞的。” “你绝对不能把今天的事说出去。明白吗?” “行。” 草茎灵巧地解开他的裤子。布料一被扯下,那根阳具就弹了出来。它已经做好了准备,足量的前液让它亮晶晶的。 绿色植物像藤蔓一样一圈圈缠绕而上,起初只是温柔的触碰,让青年的阳具随之颤抖,然后逐渐把它绑得密不透风,缓缓收紧,有节奏地收缩着。 最敏感的部位第一次被外物触碰,青年爽得脚趾都绷紧了。他眯着眼,不住地轻哼出声。 但他没有意料到,身体上的草茎也开始了动作。 “哈哈哈哈,你!哈哈哈。” 每一寸皮肤都被充分照顾,他无处可逃。致命的快感和痒意让他感觉自己快要分裂了。 阴茎上的草茎也肆无忌惮起来。柔软的头部蘸满溢出的前液,钻入他的尿道。隔着肉壁,内外的草茎互相配合,挤压着尿道壁。粗糙的触感让他腰肢酸软。 很快,白浆从顶端流下,打湿了他的肚子。 趁着他失神的空当,苏安用手指蘸了点白色的液体。 不应期的阴茎软软地搭在腹部,随着腹部肌肉的收缩颤抖不止。而草茎对其他部位的折磨远未结束。 可怜的小东西又立了起来,然而这一次,它射出的只有稀薄的体液。 16蒲公英 正午,科尔特第一学院阳光明媚。初夏正是野花烂漫的时节,绿茵茵的草甸上,满是细碎的花瓣。 在这样一个美好的日子,有两个人的心情却不太美好。他们一个是体型偏小但气势偏大的红发少女,另一个是瑟缩在墙角的瘦高男生。 “拿不出这么多钱是什么意思?” “那个,我,对不起,我昨天太紧张了,一不小心就说……说错了。” “那你能拿出多少?” “今天可以给200铜币。以后就……你听我说,我每个周末都会去餐厅打工,每周能挣90,全都给你。别那样看着我,还有我存的钱,你看每周200,那个……” “所以你要我替你隐瞒你们半夜在图书馆集会的事,让我冒被开除的风险,结果甚至拿不出比我的工资更多的钱?对吗!?” “这不是,这不是,您实力过硬,工资太高了嘛——别打我别打我!求求你!”男生抱着头,抖得像只被抓住的老鼠。 “两位有什么矛盾吗?请不要激动,学院是禁止斗殴的。”一个温柔的男声打断了两人的独处时光。 “老师!”罗德里克像是看见了救命恩人,声音都在颤抖。 那是一个戴着眼镜的恶魔男子,他看起来非常年轻,穿了一件纯黑色的长袍,棕色长发扎了一个低马尾。男子对着罗德里克点点头,然后看向苏安:“请问您是?” “我是新来的保安,苏安。” “久闻大名,保卫部跟我提起过您。”他微微一笑,“他们都说您的能力非同凡响。” “过奖了。你是?”苏安感到困惑,自己昨天才到校,怎么今天就配得上“久闻大名”一词了? “我叫布埃尔,是一位药学教授。”男子走到苏安和罗德里克之间,“我的学生不懂事,给您添麻烦了。两位还没吃饭吧,有什么事吃完再说。我请客。” 布埃尔定了校外的高档餐厅。一进门,最醒目的是洗得乳白的亚麻桌布,每个上面都放着插满鲜花的陶瓷花瓶。苏安发现店内格外凉快,一问才知道这里安装了魔法制冷装置。 开胃点心是一块巧克力夹心的燕麦饼干,配着酒精饮料。十多天没有零食的生活,让苏安一口就能吃下整块饼干。随着浓郁的巧克力味和甜味在嘴里化开,她的愤怒也随之化开了。 前菜是香草味浓郁的南瓜浓汤,色泽金黄,配着酥脆的面包。主菜则是烤乳鸽配豌豆苗和洋葱。最后上了桃子冰淇淋。 端上冰淇淋,服务员来询问点哪种餐后酒。苏安瞟了一眼满是花体字的菜单,低头默挖冰淇淋。罗德里克从进餐厅开始,就安静得仿佛失去了声带。布埃尔看看两人,点了叁杯咖啡。 喝下一口咖啡,布埃尔打破了沉默:“两位不妨说说发生了什么吧。” “布埃尔教授,你知道你的学生违纪的事吗?”苏安抢先问。 “是这样的。”布埃尔笑了笑,“罗德里克这孩子,他因为一些事情,一直有追求平等的想法。” 追求平等也不能诈骗吧。苏安默默嘀咕。 “他会为了追求自己心中的正义,去做出一些大胆,甚至可以说,是很愚蠢的事情。” 罗德里克的脸微微发红:“其实,是我欠了钱。” “你欠了多少?”布埃尔关切地问。 罗德里克又低下了头。苏安冷冷地说:“每天200铜币。” 布埃尔听见“200”时怔了一下,但立刻恢复了平静:“罗德里克,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 罗德里克细声细气地说:“是蒲公英的事情。” 布埃尔叹了口气:“之后一定要道歉并补偿人家,知道吗?” “他要求我不上报他们违纪的事情。作为报酬,他承诺每天给我200铜币。”苏安盯着罗德里克的头顶。 布埃尔转向苏安:“我理解,你肯定感到不满。但我提议,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不妨来聊聊如何处理。如果这件事传出去,对你的工作也是不利的,对吗?” 苏安没有回答。 “不妨这样,我给你讲几个故事吧。”布埃尔推了推镜框。 你听说过明玉吗?她是一个兽人,也是一名优秀的法官。在科尔特城,她是第一位兽人法官。 十多年前,柯尔特城的医药行业被恶魔巴拉姆垄断。他相貌英俊,精通魔法与古魔语,是贝斯特领主的情人。因此,他在柯尔特城内地位极高。 十六年前,也就是王历1043年,巴拉姆为了抬高药品价格,诅咒了几位提供低价药品的医生,让他们无法分辨药物。按照“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的原则,他也被判处了类似的诅咒。但巴拉姆并不需要自己调配药品,这个诅咒对他毫无影响。于是,其中一名医生把他告上了法庭。 明玉做出了公正的判决,判处巴拉姆五百年的有期徒刑。在法庭上,巴拉姆气得失去了理智,当庭诅咒明玉失去五十年的寿命。 兽人的寿命大多只有五十年,但巴拉姆这样强大的恶魔,可以活到五千岁。这个诅咒一年后夺走了明玉的生命,但对巴拉姆毫无影响。 这件事引起了民愤。明玉的支持者们上街游行,去皇都向魔王投诉,希望修改法律,判处巴拉姆死刑。 修改法律只有叁个途径,在议院由议员提出并投票通过,由领主提出并投票通过,由魔王瑞文直接颁布。但是根据法律,议员只能由魔力强大的人担任,领主只能由强大的恶魔担任,魔王就更是……他们都是这个制度的受益者,怎么会怜悯我们呢? 魔王亲自调查了这件事,得出的结论是巴拉姆涉嫌垄断和“玩弄法律”,剥夺财产及政治参与权,以及一千年有期徒刑。贝斯特涉嫌包庇,罚款200金币,换算一下就是80万铜币。 这个结果并没有让大家满意。巴拉姆出狱后,凭借自己高强的魔法能力,一定会东山再起。到时候,谁又会成为他的牺牲品呢? 当年,我在巴拉姆的阴影下苟延残喘,差点被赶出这个学校。我明白,我的魔法并不高强,我随时会成为制度的下一个受害者。 苏安小姐,你是人类,你是更容易遭遇这种不公的。我不求你做什么,我只希望你能为了自己的平安,支持我们的行为。如果你愿意保守这个秘密,我们也会给你足量的好处。 罗德里克惊讶地打断了他的话:“老师,这样告诉她——” “我自有分寸。”布埃尔平静地说。 “我想问一下,足量的好处是什么?”苏安端着几乎喝完的咖啡。 “苏安小姐,你很聪明,而且你的魔法相当强大,如果能系统性的学习,你肯定能找到工资更高的工作。”布埃尔直视苏安。 “你的意思是?”苏安饶有兴趣地问。 “我和我的几个学生,可以全天免费教学。并且,我会尽量为你的证书提供方便。” “哦?学什么?” “今天下午有空的话,我可以为你进行相关的科普和能力测试。”布埃尔递给苏安一张卡片,“这是我的住址。” “行。今天下午,我会做出决定。” 17(H)性宠物,人兽h “你为什要答应这种事?”一出布埃尔的公寓,苏安就听见希卡震惊的声音。 “为了学魔法 也为了,我自己的安全吧。” “可是,你是龙啊。” “怎么了吗?”苏安有种不好的预感。 “南大陆法律中的公民指的是恶魔,人类,精灵,兽人四个种族。” “也就是说……” “也就是说,龙属于魔法动物。我们不是公民。” “啊?” “你完全是白费功夫。”希卡得出结论。 “所以,我也不能成为公民吗?” “为什么你会想成为公民?” “怎么了?” “公民不就是瑞文的奴隶吗?你想想,如果你成为了公民,是不是就要交税供养政府?” “你说得也有道理,但是……” “所谓的法律,只不过是瑞文统治南大陆的工具。” “虽然税收和法律有很多缺陷,但它们也保护了弱者的权利。像明玉那件事,如果没有法律和政府机构的监管,弱者只会被欺压得更惨。” “你又不是弱者。再说了,等魔法技术发展到一定程度,瑞文肯定会操控所有公民,让他们不眠不休地服侍他。” “这是滑坡谬误。这件事没有确切迹象,我就不会改变我对公民的看法。” “看来我们谁也说服不了谁。” “那就让这个话题过去吧。对了,你觉得我今晚该吃哪种奶酪?” 又是一个独自巡逻的夜晚。白天下过一场小雨,迎面吹来的风都是湿冷的,抬眼看不到一颗星星。 提着防水灯笼,苏安挨个检查校内的每一个角落。 路过垃圾堆放区时,她瞟见垃圾间闪过一个灰色的小身影。可能是老鼠,也可能是鼬或刺猬,反正不归她管。 垃圾堆放区旁,就是校内的景观山。它有个好听的名字——绿玛瑙山。可惜,这座山并不如名字般美丽,它只是一个长满野树野草的小山丘,31码高,苏安目测约叁十米,既不绿,也不像玛瑙。据同事说,学校曾想过把它开发成公园,请了一名建筑师估算成本。那天,校长数了数成本数字有几位,当即决定让这座山荒下去。 苏安放下灯笼,走入林木之间。 这里的树木并不茂密,地上铺着厚厚的落叶。苏安行走于其中,靴子上沾满了泥土。 绿玛瑙山的坡度不高。很快,她就爬到了山腰。四下张望,隐约能从树冠和树干的缝隙间辨认出学校的建筑。 她欣赏了一会儿,继续往上爬。透过密密麻麻的树叶,她看见山顶似乎有块大石头。向上爬了一段路,仔细观察,才发现那是一堆黄土,似乎有人在上面建造什么东西。 这里有另一个人吗? 林间幽静。树木像是一群巨大的黑影,凝视着闯入者。 这个想法让苏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取出空间袋内的弓,紧紧握在手中。 泥土湿滑,她只敢慢慢走。上山时无比轻松的路,此刻变成了伏击她的野兽,随时可能把她推下。 沙沙。 那是风的声音,由远及近。不像正常的微风,而像…… 苏安打了个滚,躲过向她扑来的东西。 那东西是金黄的,比苏安在动物园看过的老虎还大。它有一对巨大的翅膀,像一只大鸟,但又有四条腿。 野兽转头看向苏安。那是鸟的脑袋。黄色的眼睛,弯钩状的喙,像某种猛禽,但比正常的鸟类大得多。 水的弓箭射向野兽,刺破它的皮肤。野兽啼叫一声,后退几步,但依旧紧盯着苏安。 苏安在手心凝聚了一团火焰,对准野兽。火焰照亮了森林。野兽黄色的虹膜上倒印着火光,在夜色中摇摆。 野兽警惕着火焰,谨慎地后退几步。它的前足是覆盖绒毛的鸟类爪子,后足则是兽类爪子,还有一条细细的,顶端长了长毛的尾巴。像是……狮子的尾巴? 苏安这才反应过来,这是一只狮鹫。 克制住恐惧,她对狮鹫回以自己的目光。 “从现在开始,你会把我当成同伴,永不攻击我。” 狮鹫嘶鸣一声,踉跄着后退,拼命甩头。锋利的前爪在泥地上抓出了几道长痕。 “我不想伤害你。” 苏安轻声说。她犹豫了一下,把弓收回去,转而治愈狮鹫的伤口。 狮鹫注意到了伤口的变化,转头看向自己的身体。就在松懈的瞬间,它的身体逐渐瘫软下来。 解除催眠,狮鹫仿佛刚从梦中醒来。它懵懂地看着面前的少女,像小鸟一样叽叽叫了几声。 苏安大胆地走过去,触摸狮鹫脖颈处的羽毛。这只狮鹫的肩高足足到了苏安的胸口,大得足够她骑上去。仔细看,它的尾尖还是黑的,像一根柔软的逗猫棒。 狮鹫咬了咬苏安的头发,上下打量她。看了一会儿,它叼住她的衣服,把她往上带。 “你想让我上去吗?”苏安配合地走了几步。 狮鹫似乎很满意。它放开苏安的衣服,像猫一样敏捷地跳到她前面,回头叫了几声。 虽然这个场景看起来很诡异,但苏安还是跟着它往上走。 到了山顶,苏安才发现这里挖了一个洞穴。里面相当宽敞,还铺了干草和棉花。狮鹫率先钻进去,在里面转了个身,满怀期待地看着苏安。 苏安走进去,坐在洞穴的地面上。一只巨大的金色翅膀伸了出来,盖在她头上。 “你想做什么?”她抚摸着它翅膀底部的软毛。 狮鹫也把头探过来,理了理自己的羽毛,黄色的眼睛却一直盯着苏安。犹豫了一会儿,它试探着咬了一下长袍的领口。见对方没有阻止,它的喙一路向下,咬住苏安的皮带,慢慢拉动。 “干嘛?”苏安一把按住它的头,把它推开。 狮鹫委屈地叫了一声,转过头,不看她了。 苏安看向这只狮鹫的肚皮,才发现那里多了一个红色的东西。 它的口红,不,那个大小实在不像口红,更像一根大胡萝卜——伸出来了。 苏安站起来,走到狮鹫的后方,坐下查看这个东西。 狮鹫把脑袋伸向后方,想知道她在做什么。重要部位被检查的感觉让它有些不安,也让那根胡萝卜变得更大了。 与此同时,苏安的注意力却放在其他地方——那对毛绒绒圆滚滚的黄色蛋蛋。它们足足有橘子大小,看起来像两个挂在包上的可爱工艺品。 这能不戳吗? “啾——”狮鹫惊叫一声,尾巴大幅度地摆了一下。 苏安抓住它乱晃的尾巴,捏了捏柔软的毛球。它们比想象中更有弹性,温度适中,手感极佳。 狮鹫无所适从地站着,不断地轻声啼鸣。 单只手不够尽兴,苏安放开它的尾巴,掂了掂这两个东西,继而弹了一下。 狮鹫霎时往前跳了一步,躲开她的手。它转身看向苏安,尾巴晃来晃去。 苏安拍拍手,对着它摊开,如愿以偿地摸到了毛绒绒的大脑袋。 狮鹫缓缓趴下,头靠在苏安的腿上,眼睛微眯。它调整好头部的位置,再次叼住了苏安的腰带。 皮革摩擦间,腰带被狮鹫灵巧的嘴解开了。这小小的胜利激励了它。狮鹫迫不及待地伸出爪子,抓住苏安的裤子。 “喂,别撕我裤子!”苏安用拳头敲了一下长满黄色羽毛的脑袋。 狮鹫悻悻退开,不满地盯着苏安。 “真被你抓下来了……不准这样,你会弄疼我的,听懂了吗?” 狮鹫歪着脑袋。 “想和我做,就要听我的话。你会点头吗?听懂了就点头。” 狮鹫歪着头思考了一会,真的点了点头。 “真聪明。” 苏安示意狮鹫过来,从它的覆盖羽毛的颈部,一路抚摸到兽毛包裹的背部,直至敏感的尾根。抓住乱晃的尾巴,从尖端到尾巴根来来回回地撸了几下,它的阴茎又涨大了。 狮鹫的阴茎是红色的,上面有很多小凸起,手感像是偏软的按摩棒。 背部靠上了一个柔软的东西,是狮鹫。巨大的鸟喙仔细梳理着苏安的头发,轻轻叼下苏安绑马尾的发绳。 “舔我的耳朵。”苏安拍拍它的背。 狮鹫听话地伸出了舌头。它试探着舔了舔耳垂,歪着头观察耳朵的结构,又碰碰耳廓。 苏安套弄几下它的阴茎,作为奖励。狮鹫却因陌生的快感愣在了原地。它转头看向自己的下身,惊讶地叽了一声。 苏安拨了拨那个东西,让狮鹫看得更清楚,再用力握住,上下套弄,用另一只手扣弄铃口。 快感让狮鹫张开翅膀,叫得像只找不到妈妈的小鸡。整个洞穴都覆盖在巨大的羽翼下,几乎随着巨兽的身体而颤抖。 狮鹫终于反应过来,开始舔舐苏安的耳朵。它的动作因注意力缺失而变得笨拙,反倒让它无师自通地大范围舔弄起来。 感觉到它即将射精,苏安恶意地停了下来。 “啾?”狮鹫还没缓过来,眼神都是迷蒙的。 “听话,别动。”苏安拍拍它的头,脱下了自己的长袍。 梦寐以求的事情发生在自己面前,狮鹫顾不上思考为什么快感停止了,乖乖站着。 长袍,内衣,靴子,全部被丢在一边。少女一丝不挂,双角赤红,宛如雕塑中描绘的女神,又宛如最为邪恶危险的魔物。 “过来吧。” 狮鹫惊喜地扑上前,猴急地想把自己的阴茎塞进去。第一次做爱的小家伙试了几次都没找对地方,急得直叫。 苏安叹了口气,坐起身,握住那个长满凸起的东西,把它慢慢送进洞口。 狮鹫巨大的体型,让那东西也分量惊人。好在润滑足够,慢慢塞进去后,苏安已出了些许薄汗。 “不准太快,也不准每次都插到最深,明白吗?” 狮鹫点点头,苯拙地运动起来。感觉到身下苏安的尾巴,它用自己的尾尖戳了戳这个东西,眷恋地摩挲。 来到柯尔特城工作后,苏安第一次解除变形术。分量十足的尾巴终于重见天日,左右摆动,寻找那个带着黑毛的尾巴尖。 昏暗的山洞内,狮鹫的鸣叫,女人的喘息,鳞片的摩擦,组成了一曲淫靡的交响乐。 肉筋刮过褶皱,上面的凸起不尖不利,十指指尖都被身下的触感带起一阵酥麻。 “好孩子,可以,快一点。” 狮鹫啼鸣一声,身体压低,覆盖住苏安的整个上半身,快速运动起来。 狮鹫的每一次插入都无比扎实,抽出去只留龟头卡在穴口,又全数送入,被穴肉绞紧。 躺在铺满干草的地面上,苏安的身体都被抽插的力量带得往上挪。撑着狮鹫胸部的手逐渐抓紧,指间夹满了羽毛。 狮鹫的动作愈发迅猛,大型野兽的力量彻底激发出来。抽插声连绵不绝,巨大的肉棒又胀大了些许。 随着一次有力的插入,它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微凉的白浆灌入苏安的身体,顺着阴茎和肉壁间的缝隙缓缓流出。 狮鹫射得腰都软了,四肢几乎支撑不住。它无意义地嘟囔着,在快感的高峰中失神。 身下的快感仍未结束。长了阴茎骨的肉棒在不应期也可以使用。苏安用腿夹住狮鹫的腰,丝毫不照顾那个敏感过头的东西。 狮鹫疼得啾啾抱怨,又舍不得摆脱强烈的快感。很快,它的阴茎再一次充血膨胀起来。 夜还很长。天空被云层遮蔽,不见星月。时间似乎也躲入了这片漆黑之中,变得难以分辨。 作者的话:关于狮鹫的体型:在我的设想中前半身约等于阿根廷巨鹰,后半身缝合一个放大版的狮子。图为阿根廷巨鹰和其他生物的体型对比 18夜间飞行 狮鹫最后射出的精液稀得像水。射完这一次后,它慢慢拔出阴茎,懒洋洋地摊在地上。 苏安穿上衣服,隐藏好自己的特殊结构,后知后觉地思考起了一个严肃的问题:为什么学校里会有狮鹫?这里的生态环境是不是好过头了? 想解决这个疑问,最好的方法当然是把安眠中的巨龙叫起来。 “希卡,我有急事找你!” “啊……啥?”希卡亦未寝。 “我遇到狮鹫了。” “你不是在当保安吗?” “就是在学院里遇到的。” “养了狮鹫?有钱啊。” “好像是野生的。” “呦呵,它会吃学生吗?” “我明天会去了解一下情况——原来狮鹫会吃人?” “当然会。” “也就是说,这只狮鹫很危险?” “得分情况。如果它是从牧场逃出来的已驯化个体,大概率不危险。如果它真是野生的,说不定它的肚子里正装着一个人。” “驯化狮鹫是为了做什么?” “飞行坐骑。虽然现在最常用的飞行坐骑是骏鹰,但狮鹫体型更大还会吃骏鹰,骑上去能让你感觉高人一等。” “那如果我把它的信息上报,学院会怎么对待它?” “已驯化的会被送回所属牧场,野生的会被杀掉或卖进斗兽场。” “我们能收养它吗?” “啊?” “我们能收养它吗?” 沉默了好一会儿,希卡问:“你不会已经给它起好名字了吧?” “还没。你觉得北极星怎么样?” “请撤回这句话。” 苏安正准备再说几句,但希卡抢先绕开了话题:“你是不是对它用催眠了?” “北极星吗?是啊。” “对城里的那些‘公民’用的时候别被发现了,这其实是违法的。” “明白了。不过,我们还是接着聊北极星的事吧。” “唉,你要把它养在哪儿呢?” “你那里不行吗?” “当然不行,你知道我住哪儿吗?” “你住哪儿?” “死亡之海上的龙之谷,南北大陆之间。如果你要把狮鹫养在这里,可没法给它找兽医。” “死亡——”苏安的问题被鸟喙打断了。 北极星咬了一口苏安的衣服,转身背对着她趴下,回头啾啾叫。 “你想让我骑上去?”苏安惊讶地问。 “叽。”北极星点点头。 苏安坐上狮鹫,感觉到的不是高人一等,而是不知道怎么放腿的困惑。狮鹫的脖子看起来不适合紧紧搂住,两侧又长了翅膀。经过一番调整,苏安趴在了北极星的背上。 北极星确认她已经抓紧,张开那对巨大的翅膀,一跃而起。 苏安感觉自己坐在飞机上,力量压得她喘不过气。狮鹫巨大的羽翼快速扇动,转眼间,小山就被抛在了下面。 北极星一路爬升,直至合适的高度。它打开翅膀,在空中滑翔。 向下看,是成片的森林,以及笼罩在黑暗中的房屋。这里的建筑大多是平房,晚上也不会点蜡烛,看起来孤零零的,仿佛即将被林木吞入。向上看,云层的间隙间透出密密麻麻的星辰,随着阴影的移动而闪烁。 北极星没有飞入城中心,而是绕着城市边缘寻找。它最终锁定了一栋两层别墅,收翅箭一般俯冲下去。 血液涌向头部,苏安揪紧狮鹫的毛,死死贴住。 降落到离地只有几十米的距离时,它才再次打开翅膀,悄无声息地降落在天台上。 来到柯尔特城后,因为经常和不同种族做爱,苏安的感应能力增强了很多。她隐隐感觉到,这栋房子里没有人,但有很强的魔力气息。 北极星用嘴推了推天台的门。在锁链的晃动声中,门开了道小缝。它用前爪抵住门,伸入弯钩状的鸟喙,肌肉绷紧。随着金属落地的清脆声响,门吱呀一声开了。 这嘴,连金属链子都能咬断吗?和北极星相处这么久,苏安第一次体会到狮鹫的惊人力量。 北极星回头示意苏安跟上,潜入屋内。它轻车熟路地走向一楼,直奔厨房。 苏安走进厨房时,北极星正在挨个开启厨房内的柜子和木桶。它的前爪和喙就像人手一样灵活,拉开柜门,探头,吃东西,一气呵成。 听见苏安来了,北极星叼起一整条香肠,递给她。 “谢谢,我不吃。”苏安推开那块肉。 北极星把肉咽了下去。在柜子里翻找一会儿,它又叼给她一块奶酪。 “我不饿,你吃吧。” 北极星失落地看着她。苏安叹了口气,掰下一小块奶酪。 “不要再喂我了。” 北极星把这个倒霉家庭的厨房搜罗一空,连里面的土豆都啃了几口。走出厨房时,它的脚步都轻盈了。可惜,这家人回来后,脚步想必是十分沉重的。 因为北极星的盗窃还在继续。 狮鹫开始开启屋内的其他门。它似乎能分辨不同的房间。看见卧室,书房和厕所,它掉头就走。经过仔细的排查,它发现一楼的地面上有块松动的木板,一掀开,和夏日格格不入的寒意就涌了出来。 魔力制冷装置!苏安第一眼就发现地下室的中间有一个冒出寒气的魔法阵,中间还放着一颗小小的浅蓝色的宝石。 地下室里堆满了各种各样的植物,书籍和瓶罐箱桶。苏安之前感受到的强烈魔力就来源于此。北极星观察了一会儿,就要走下黑暗的阶梯。 “停下!”苏安抓住了它的尾巴。 狮鹫猛地转身,把苏安拽得一个趔趄。意识到自己做错了,它用头蹭了蹭苏安,轻声啾了几句。 “这里很可能有防盗装置,别冒险。”苏安拍拍它的大脑袋,“如果你被抓住了,就见不到我了。” 北极星歪着头思考了一会儿,乖乖把木板放回原位。 “北极星,我以后就叫你北极星。你是野生狮鹫吗?” 北极星不解地看着苏安。 “就是说,你是在没有人的地方长大的吗?” 北极星呆呆地站着。 “你是在有人的地方长大的吗?” 北极星点头。 “也就是说,你生活在牧场里?牧场就是……那个……”苏安自己也不知道“狮鹫牧场”是什么。 不需要进一步解释,苏安得到了肯定的答复。 “你会捕猎吗?捕捉野猪啊鹿啊之类的。” 北极星看起来没有理解这句话。 “也就是说,你是逃出牧场的,你只会偷东西吃。” 北极星叽了一声,点点头。 “早知道直接问你就好。这样吧,我今晚还要回去交班。明天,我会带你抓野生动物。” 北极星点点头,看起来很高兴。 回去的路上,希卡对此提出了异议。 “你知道它是属于牧场的,就应该把它还回去。有钱拿的。” “我不想那么做。” “唉,我真想不到我这样不拘小节的女人,会像悲观的老奶奶一样叹气。” “对不起。” “唉。” “这声就太假了。” “好了好了,我也拦不住你。这样吧,我会送个传送卷轴给你。如果遇到危险,立刻传送。” “你居然会送我东西。” “还不谢谢我。” “谢谢,叁克油,阿里嘎多。” “太假了!” 第二天下午起床,就到了苏安的学习时间。 最终,苏安选择的科目为通用语言,魔法应用,常识和魔法原理。其实苏安还想选“性爱学”“魔法在性中的应用”等看上去更重要的科目,但布埃尔说自己提供不了教具,只能教到让苏安在图书馆找到专业书籍这一步,甚至不能在公共场合读给她听。苏安只能作罢,改为学习语言。 但她还是找到了机会,因为今天来代课的是罗德里克。毕竟他的衣服还在苏安手上,只需简单的交涉,苏安就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粗略学过字母和数字的写法,苏安迫不及待地让他把《管制魔法与针对高等动物的魔法——性》拿来。 “等等,为什么是‘管制魔法’?老师说了是这本吗?”罗德里克面露惊恐之色。 “是这本,快去拿。” 罗德里克抱着这本书,把封面紧紧贴在身上,仿佛一松开它就会爆炸。 “来吧,先念目录。”坐在图书馆的椅子上,苏安开始使用这台人形点读机。 “第一章 性别改变,第一节 性别的生理差异和社会性,第二节 幻术、变形术与诱导,第叁节 性别改变的原理和历史,第叁节 常见变性药水,第四节 永久性变性魔法,第五节 后遗症与治疗……” 罗德里克深吸一口气,声音越来越小:“第二章 常用性爱魔法,第一节 如何避孕,第二节 清洁魔法,第叁节 春药辨析与制作,第四节 性相关魔法简述,第五节 治疗魔法和急救,第六节 验孕与打胎。” “怎么不念了?”苏安催促道。 罗德里克把自己的椅子拉近,几乎是在她耳边念:“第叁章 魔法在强奸、诱奸和SM中的应用,第一节 石化术,第二节 精神魔法,第叁节 诅咒,第四节……” “石化术是什么?” “那个比较难,你先学基础的。”罗德里克满脸对文盲的怜爱。 苏安当然不管这些,她可是一下子就学会了变形术:“你先把它的咒语读给我听。” “先听听它的介绍吧。”罗德里克拗不过,“不知道我的读者里有没有人喜爱黑道小说,在那些故事中,石化术往往表现亮眼,它不仅可以限制他人的行动,还能降低敌人的魔法抵抗能力。这些特质也导致……” “喂,呆子,你在念什么?”一个嬉笑的声音打断了两人。 那是一个年少的恶魔,比苏安还矮一点,黑发上点缀着亮眼的绿色挑染,角又尖又细,妩媚的绿眼睛配着夸张的眼影。他靠过来,一把抢走罗德里克手里的书:“哦——强奸——石化——私底下这么淫乱呢。” “你闭嘴!我只是在读书!”罗德里克气得脸都红了。 “小姑娘,要不要我读给你听?”恶魔扬起嘴角,“石化术的咒语很简单,令我的敌人化为岩石。” “哦?是这样吗。”苏安站起来,“令我的敌人化为岩石!” 一道光打在恶魔的双腿上,柔软的布料瞬间变为了灰白的硬物。恶魔脸色一变,想要逃走,却狠狠摔倒在地。 “同学,图书馆内禁止大声喧哗,骚扰他人。”苏安拎着他的领口,把他拉起来,“我要把你带出去。” “你以为你是谁!我的朋友会……放开我!”图书馆内所有人都在看着自己,让恶魔急得口不择言,“臭婊子!你这——” “啪”回应他的是清脆的一巴掌。 恶魔愣了一会儿,随后捂着脸啜泣起来,在众人的围观和低声讨论中被拖出了图书馆。 19(H,sp)惩罚违纪学生 当天下午,苏安学会了石化术和隐身术,以及很多有用的知识:比如不同种族男人的平均阴茎大小(罗德里克让她不要相信恶魔研究出的数据);比如有些种类的兽人睾丸特别大,雄性年长时会因此出现排泄困难等疾病;再比如几庄利用SM殴打仇人的逸闻。 晚上巡逻结束,苏安骑着北极星去吃夜宵。结果并不乐观,整个后半夜,他们只抓到了一只野鸭和一条小蛇,蛇还是北极星自己发现的。更不乐观的是苏安找到了北极星是在逃狮鹫的确切证据——它不吃生肉。 苏安真没想到,家养狮鹫比家养猫更难伺候。她试过把生鸭肉直接塞进北极星嘴里,北极星却一口吐了出来,在肉烤熟前再也没张过嘴,仿佛苏安要给它下毒。 回宿舍后,苏安产生了把它送回牧场的念头。饲养一头百斤起步的动物,似乎超出了自己的能力。但放任它入室盗窃的话,又太危险。苏安了解到,柯尔特城内很多人会在家里安装喷雾或报警器,并且因为入室盗窃受伤或死亡不受法律保护,甚至有人会使用致命的毒药和能夹断人腿的铁夹。 希卡倒是安慰她不用过于操心。在自家安装致命陷阱的疯子会比小偷先体会到陷阱的威力。 抱着纠结的心情,苏安进入了梦乡。 然后,被敲门声吵醒。 “谁啊?”苏安没好气的问。 “苏安,快起床!学生打架了!”是队长的声音。 苏安一骨碌坐起来,匆匆忙忙套好衣服,披头散发地跟着同事们跑。 当她到达现场时,局面已经得到了控制。地上坐着四个被绑着手的少年恶魔,苏安认出了那个绿色挑染的少年。 少年也发现了她,却在苏安回望时别开了视线。他的脸上沾了些许血迹,在白皙的皮肤上红得刺眼。修身的黑色衬衫开了线,胸口还少了一颗纽扣。 把他们送进校医院处理伤口,又等了一个小时,迎着清晨的阳光,副校长帕莉来了。 帕莉花了半个小时,向他们四个灌输正确的价值观。可惜的是,根据恶魔们的表情,如果他们有灵魂的话,现在已经出窍了。在现实和梦境的边界中,苏安敏锐地捕捉到了她的最后一句话:“所以,他们交由你们处罚。请务必让他们明白,打架是严重的违纪行为。” “明白,帕莉教授。”队长对着副校长行礼,目送她离开。 “快点分配任务吧,要饿死了。”有人提议道。 “说的对。”队长点点头,“苏安,你负责斯卡拉。” “队长,我刚刚值过夜班。”苏安抗议道。 “这场打架和你有关。我认为你是最合适的人选。” “和我?” “是的。昨天斯卡拉被你拖出图书馆,导致他被几个朋友嘲笑,这才有了这次冲突。斯卡拉是帕莉教授的儿子,天分很高,可惜胸无大志。我认为可以借着这次机会,让他重塑自我。” 为什么帕莉如此有母性?为什么自己必须一大早起床干活?为什么自己理解不了队长话语中的逻辑?魔法世界真是充满了迷题。 来不及想明白这一切,苏安和叁个倒霉蛋一起冲进了食堂,嘴里的面包还没咽下去,又得一路小跑到管教所。 幸运的是,有人比她惨得多。 管教所的单间内,斯卡拉低着头,避开苏安的视线。他的手腕被皮质的手铐束缚着。手铐上的铁链连接着天花板。斯卡拉只能平举手臂,摆出一个十字形。 一旁是一个陈旧的木柜。拉开抽屉,里面别有洞天,马鞭,戒尺,手铐,布绳,一应俱全。甚至有一些苏安也没见过的道具。她被勾起了兴趣,挨个拿出来看。 斯卡拉一言不发,如雕塑般保持着向下看的姿势。 “希望你不会浪费我的时间。” 这句话让斯卡拉抬头瞟了一眼。他这才发现苏安手里的黑色马鞭,脸色一白,不由自主地往后挪动。铁链在碰撞声中拉直,长度甚至不够斯卡拉走到墙角。 “你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吗?” 斯卡拉咬紧了牙,点点头。 “说出来。”马鞭轻轻点了一下少年的肩膀,让他颤抖起来。 “我不该和同学打架。” “还有呢?” “我不该在图书馆里喧哗。” “还有。” “还有什么?”斯卡拉不满地嘟囔了一句。 “你不该霸凌同学,也不该侮辱我。” “我只是开个玩笑……”斯卡拉翻了个白眼。 “啪”马鞭抽在他的背上,让他疼得嘶了一声。 “看来你完全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斯卡拉同学。”苏安冷冷地说,“只有你觉得好笑的话不能称之为玩笑。帕莉教授没有包庇你,希望你能明白她的良苦用心。” “嘁,你凭什么教育我?你上过学吗,乡巴佬?”斯卡拉别过头,换了种语言。虽然哪怕站在这里的是只鹦鹉,也能听出他在说脏话。 “问我吗?我确实上过。”迎着斯卡拉震惊的目光,苏安平静地回答,“你还真是无可救药,看来只能用疼痛让你长长记性了。” 斯卡拉的裤子被一把扯下,露出白皙的臀部,和细长的黑色尾巴。少年身上没有什么锻炼的痕迹,臀肉柔软,捏起来宛如果冻。 一掌下去,斯卡拉痛呼一声,嫩肉变成了醒目的红色。 “鉴于你犯下的四个错误,我要打四十下。”苏安在抽屉里找出一根戒尺,掂了掂它的分量。 “什么?你敢?”斯卡拉终于明白了自己在什么地方。他的腿微微颤抖着,表情宛如第一次看见面前的少女。 “多说一句话,就加十下。算上你刚刚说过的话,增加到六十下。” 斯卡拉张开嘴,似乎想说什么。他定定地看着苏安,最终咬住了嘴唇。 厚重的戒尺凶狠地吻上他的臀瓣,留下一道红痕。斯卡拉吸了口气,颤抖得更厉害。来不及适应这种剧痛,第二下就拍了上去。 然后是第叁下,第四下,第五下……直到第十下。 斯卡拉低着头,肩膀一抖一抖。捏起他的下巴,少年脸上的泪痕一览无余。 苏安与那双带着泪水的碧绿色眼睛对视。这让他哭得更凶,不受控制地哽咽起来。 “如果不想挨打,就不要再违反校规了,明白吗?帕莉教授肯定告诉过你后果。这都是你自己选择的。” 斯卡拉还是瞪着苏安。于是,少女举起了戒尺,有效地让对方的注意力回到他通红的臀瓣上。 “啪”毫不留情的拍击声再次响起。伴随着少年清澈的哭泣声,戒尺交替惩罚着两块软肉。 二十下结束,少年的腿软得几乎站不住。那根细细的尾巴蜷曲着,颤抖着护住通红的臀部。 “让开你的尾巴。” 斯卡拉可怜巴巴地看着苏安,嘴巴张开又闭上。 “好吧,下次挨打前,你可以说话。” “求你了!我受不了……六十下,我会死的!”斯卡拉泪眼朦胧地求情。 “不行。我说了打多少下就是多少下。” “那你换个方式惩罚好不好?求求你,求求你,我会被打死的。” “呦,你之前不是挺趾高气扬的吗。”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啪”戒尺带来的痛感,让他还未说出口的句子变成了绝望的啜泣。 敏感的尾巴挨了一下后,条件反射性地抬了起来。红肿的臀肉失去了保护,只能接受戒尺凶狠的亲吻。 就此打了二十下,苏安停了下来。斯卡拉满怀希望地抬起头,以为她真的会放过自己,却看见她在柜子里翻找着什么,竟拿出了一条散鞭。 斯卡拉虽是恶魔,却因为惊人的魔法天赋,被母亲留在身边教育,从小没吃过苦。刚刚的戒尺就让他疼得生不如死。还有二十下散鞭……他不敢想象会有多可怕。 拿着散鞭的少女一步步走近,斯卡拉吓得脸色惨白,顾不上不准说话的命令:“不要了不要了,放过我吧!求求你,苏安,苏安大人!” “我有允许你说话吗?再加二十下。” 斯卡拉眼睛瞪得大大,眼泪破坏了精致的眼妆,顺着脸颊流下。 散鞭划破气流,狠狠抽下。少年的臀部上又多出了凸起的鞭痕。但被散鞭抽到的地方远不只屁股。他的阴囊也逃不过毫无怜惜之心的鞭子。在这种无规律的痛苦和阴囊的麻痒中,浅色的阳具居然立了起来。 “想不到你竟然在享受惩罚。”散鞭点了点少年的龟头,让那个敏感的东西在摩擦中立得更高。 斯卡拉不停地摇头,闭眼逃避自己的尴尬反应。 “咻”鞭子竟抽在了他挺立的阴茎上。斯卡拉疼得站都站不稳,拼命地抬起臀部,徒劳地躲避鞭子的惩罚,却把自己送入了虎口,在屁股上挨了一鞭。 泪水模糊了视线,疼痛模糊了意识。斯卡拉最终自己也数不清自己挨了多少下,只知道自己的整个身体都成为了散鞭的目标。他的双臂却只能被束缚在手铐中,任由他的身体遭受刑罚。 最后一鞭再次落在充血的阳物上,抽出了浊白的体液。少年的眼前闪过一片白光,最终归于黑暗。 番外斯卡拉的公开露出 斯卡拉醒来时,最先注意到的是自己被粗糙的麻绳绑成了跪姿。他挣扎着睁开眼睛,惊觉自己正赤身裸体地跪在教学楼的大门口。 恶魔奋力挣扎,麻绳纹丝不动。只有嘴里塞着的布团和后穴的麻痒提醒着他,这不是梦。 后穴?斯卡拉这才注意到后穴被塞了一个细长的东西。它有点像一根树枝,但光滑冰凉,肯定是某种人造物。 斯卡拉保持着跪姿,用膝盖向前挪了几步。后穴的东西随着他的动作拍击地面,带动留在他身体里的长圆柱体上下晃动。 这是一根鞭子。 斯卡拉脑子一片空白,她怎么敢这样对自己?要是被同学看见了,关于他的流言第二天就能传遍整个南大陆。 同学,对,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藏起来,保护好自己后半生的尊严。 斯卡拉在这里学习多年,非常了解校内布局,略加思考,他决定先沿着绿化带的灌木丛,爬到教学楼后面的绿地,再想办法解开麻绳。 双手被绑在背上,斯卡拉只能慢慢挪动。近在眼前的灌木丛,平时几步就能走到,现在却比什么都遥远。 爬得膝盖都磨痛了,斯卡拉才把自己雪白的屁股藏进灌木丛后。 “你说,斯卡拉怎么还没出来。”一个少年的说话声让恶魔心率飙升。 “活该。”另一个少年哼了一声,“拖我们下水,他就该被打得屁股开花。” 少年们一齐笑了起来,聊起了学校食堂难吃的面包。 斯卡拉气得咬紧了嘴里的布团。等自己脱身了,肯定要狠狠报复这两个所谓的“朋友”。可惜,他现在一动都不敢动,生怕被他们发现。 初夏时节,校园里难免滋生蚊虫。更何况是如此繁密的灌木丛。 一只大蚂蚁爬上了斯卡拉的腿,细密的脚步在他的皮肤上划过。斯卡拉本能地抖腿,想把蚂蚁甩下来,却被狠狠咬了一口! “你听到声音了吗?” “听到了,在这里。” 两个少年的脚步声近了。 斯卡拉浑身僵硬,眼前走马灯一样划过自己悲惨的未来。他的阴茎却因这淫靡的幻想立了起来,直直抵上草地。 “没东西啊。狐狸?” “无所谓了。反正没赶上魔法课,我们还站在这里干什么?” “又出去玩?没钱了啊。”少年装模作样地哀嚎一声,脚步声倒是老老实实地远去了。 斯卡拉松了一口气。顾不上腿上的抽痛,奋力向前爬。随着他的动作而颤动的龟头擦过一片片草叶,后穴里的东西惹出一片直抵大脑的麻痒。 斯卡拉干呕几声,甩头吐出嘴里的布团。充足的口水压缩了那东西的体积,最终让其飞出口腔,噗的一声,落在了地上。 少年任由自己的额头抵在草地上,大口喘气。 怎么回事,越是想到会被人发现,自己的身体就越敏感,快感也就越强。这毫无道理,这太诡异了。 斯卡拉决心就在这里解开自己的束缚。再被麻绳这样绑着,他怕自己在教学楼门口射出来。 切割绳子是个简单的魔法,但现在绳子绑在自己身上,魔法很可能连带着割破他的皮肤。斯卡拉回忆了毕生所学,想到了最靠谱的魔法:召唤术。 恶魔们能用暗魔法将动物的尸骨制作成骨生物,并操纵它们的行为。斯卡拉就有一只骨乌鸦,可以随时召唤过来。 念动咒语,只剩白骨的大鸟随着召唤阵出现在斯卡拉面前。 “快,啄开我的绳子。”斯卡拉将魔法注入骨乌鸦体内。没有眼球的眼眶直视着他,让少年有种被人发现般的羞耻感。 “看什么,快动起来。”斯卡拉呵斥一声。骨乌鸦扇动魔法构成的透明羽翼,跳上斯卡拉的背部,尖利的喙啄向手腕的麻绳。 斯卡拉看不见背部的情况,只能下达最基础的命令。花了很长时间,手腕处的绳子才一条条断裂。 斯卡拉活动了一下手腕,撑在地上,几乎是咬牙切齿地下令:“现在,把我……把我后面的鞭子叼出来。” 乌鸦尽职尽责地跳到他身后。斯卡拉感觉到后穴里的东西抽出了一点。 “把它……” 正在这时,斯卡拉再次听见了脚步声。嘴边的命令变为了隐身的咒语。 只剩白骨的生物丢失了命令,困惑地松开鞭子,拍打翅膀跳到一旁。翅膀无意间拍中鞭子,让它正好擦过前列腺。 斯卡拉强忍住叫出声的冲动,抓紧了身下的草叶。 脚步声没有停留。 恶魔松了一口气,颤抖着趴在地上,平复紊乱的心跳。 随着“啵”的一声,沾满液体的鞭子终于被拔了出来。他开始处理其他部位的绳子。这种麻绳是学校特殊处理过的,极其牢固,斯卡拉解开全身的束缚时,太阳已升上高空。 收回乌鸦,斯卡拉不敢依赖隐身术,仍旧躲在灌木丛内,手脚并用地往前爬。 绿地里有几棵橡树。斯卡拉一眼看到,树顶飘着几个彩色的东西,是自己的衣服! 恶魔尝试了几次移动魔法,衣服却牢牢缠在树枝上,如果加大力度,恐怕会把衣服和树枝一起扯断。这动静如果引来了个能识别出隐身术的家伙……斯卡拉打了个冷战。 斯卡拉下定决心,抱着树干往上爬。粗糙的树皮摩擦着红肿的阴茎,每爬一步都宛如刑罚。 教学楼是栋叁层的大楼,有着美丽的红砖外墙和巨大的窗户。斯卡拉爬在树上,刚好能看见窗户内的动静。 那是药学课,那是魔法课,每个教室都坐满了学生。如果他们发现了自己的秘密……幸运的是,每位老师都专注于授课。斯卡拉深呼吸几次,继续往上爬。 爬到二楼时,有个坐在窗边的恶魔女生突然瞟了斯卡拉一眼。 斯卡拉僵在原地。 “你闻到什么味道没有?”女生用胳膊肘碰了碰自己的同桌。 “啥味道?”同桌漫不经心地玩着羽毛笔。 “一股腥味……有个男的在教室里自慰!”女生几乎抑制不住自己的声音。 同桌一下抬起了头:“你认真的?” “我闻到了。”女生肯定地说。 “这不是禁止的吗?老师会把他关进小黑屋的。” “说不定他就喜欢这样。”女生嬉笑着说。 她的话让窗外的斯卡拉如坐针毡。少年的脸红得滴血,只能加速往上爬。 “铛”那是校内大钟的声音。 “铛”所有学生都躁动起来。 “铛”老师宣布下课。 “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伴随着十叁下钟声,下课了。 教室被喧哗吞没。率先往外冲的学生,追着老师问问题的学生,坐在座位上聊天的学生,在教室门口挤作一团的学生,蜂团般嗡鸣着。他们光鲜亮丽,欢声笑语。 无人注意的窗外,斯卡拉抱着橡树,赤身裸体。 白色液体顺着树干流了下来。不明真相的学生们发现时,只会以为是某种鸟类的粪便。 20一次购物 8月11日,周六,苏安终于盼来了每周的假日。 异世界最不好的一点,就是一周只有6天,只放1天假。苏安第一次听见这个安排时,只想买个喇叭,站在教学楼顶大喊“无良学校!还我假期!还我人权!” 俗话说没有最差,只有更差。南大陆甚至还可以买卖奴隶,距离文明社会十分遥远。所以,这里的人简直毫无人权和平等观念。没有儿童保护法,没有工会,只有喜欢压榨员工的无良老板。教授们有每年二十天的农忙假。但苏安是日结工资的临时工,这些都与她无关。 在这个来之不易的美好日子,苏安准备去城里买东西。首先要买肥皂,剪刀,驱蚊油膏等日用品。校内的杂货店东西不齐还卖得贼贵,她借了5天同事的东西。然后是新的衣服。之前买的衣服是普通布料做的,不适合使用清洁魔法,且容易损坏。再然后是铁锅和一把趁手的刀。昨晚,苏安一上山坡,就被北极星接进了附近的森林。那里摆着整整齐齐7头死绵羊,一看就知道它们来源于附近的牧场。北极星围着她啾啾叫,充满了擅长捕猎的成熟狮鹫的自豪。苏安严肃地教育它牧场的东西也不能偷,边叹气边用魔法处理这7头羊。把最后一头羊宰好冻好埋入地下时,头顶已是蓝天白云。温暖的阳光温暖不了苏安冰冷的心,她揪着北极星的脑袋骂了它一顿。 喂完自己和狮鹫再洗个澡,就到了9点。苏安看了一眼大钟,径直奔向柯尔特城的街道。 这里没有现代工业,绝大部分商品都凝结着大量无差别的人类(及非人类)劳动,具有较高的价值,也决定了它们具有较高的价格。 苏安顺手拿起的一把剪刀,46铜币;不能保温的水壶,52铜币;适合饲养狮鹫的大铁锅,150铜币;崭新的水魔法刀,299铜币。 站在兽人武器定制的柜台前,苏安听着老板为自己讲解每一件商品的价格,感到天旋地转。 正在这时,店面内的一扇门开了,走出一个高大的女狼人。苏安瞬间意识到了她是谁,赶忙抓住这个救星:“请问你是弦月小姐吗?” “你是?”狼人扭过头。 经过一番寒暄与交涉,弦月同意以200铜币的价格卖出自己打造的水魔法刀,附赠一根木棍。苏安这才意识到秋月的礼物是多么贵重,暗暗觉得有点对不起他。 木棍是枫木的,结实漂亮。临走前,弦月提醒她“昨天有个农场主丢了七头羊,夜间巡逻要注意安全”。苏安的脑中浮现出一个毛绒绒的金黄色身影,不由地庆幸它的身份还未暴露。 生活中总是充满了惊喜,就像魔蚕布的衣服,300起订。 裁缝铺的老板不耐烦地撇了苏安一眼:“你没听清吗?魔蚕布只接受定制,基础款式300铜币起步,一周内做好。” 苏安灰溜溜地走出了裁缝铺,突然被人迎面塞了一张小卡片。 “你好,小姐。”面前人是个右眼戴着眼罩的女恶魔,笑嘻嘻的。她上半身只穿了一件露脐的t恤,下半身是热裤和绑带凉鞋,有一种超越时代的时尚感。 莫非她也是我的救星?苏安热情地和她聊了起来。 很可惜,福无双至。女恶魔自称“66”,不停地向苏安推销什么“新鲜肉类”“两种肉都有”“想用来做什么都行”,苏安说自己没钱,她却诡秘一笑:“第一次可以免费哦。” 抱着给北极星买肉的想法,苏安仔细看了看这张小卡片,越想越不对劲。卖肉的广告上为什么会画一个顶端滴着水的茄子? 卡片上写着“特别的肉!专业的牛羊吃得太多?尝尝不一样的东西吧!牛肉羊肉任你挑选,现挑现吃。听说第一口的嫩牛排最为美味?还是被五花大绑的咸香火腿?东区153号,你喜欢的,我们都有!” 东区?柯尔特城第一学院也在东区。等等,现在最重要的不是这个。 原来自己收到小广告了啊。 买得起的东西都买完了,苏安打道回府,却看见了一个盛装打扮的身影。 那是帕莉? 帕莉平日总是穿着黑色的长袍,黑着脸,配上她黑色的短发,宛如一位黑色的女巫。今天却穿着一件带着黑色蕾丝和巨大裙撑的深蓝色连衣裙,连角上都系着黑色丝带,像个翻糖蛋糕一样在石子路面上移动。身边还带着一位穿素色长裙的人类女仆。和女仆自然下垂的裙摆一比,深蓝色连衣裙简直是一把撑开的雨伞。 帕莉率先向苏安打了个招呼:“苏安小姐,午安。今天天气真好。” “帕莉教授,您好。今天确实是个大晴天。” “可能有些冒昧,请问你今天上午有空吗?” “有的有的。”苏安没有手表,但根据太阳的方位,现在估计得有11点了,上午已所剩不多。 “太好了,苏安小姐,我有事拜托你。” “哦,您说。”帕莉这么彬彬有礼,让苏安有点难以接受,总感觉下一秒她就会拉下脸来训斥几个不听话的学生。 “是这样的。我儿子斯卡拉的情况,你也知道。他本来要在今年的斗兽场开幕式上表演,现在却不肯去了。我希望你能代他参加,报酬请你放心。” 表演什么?为什么是我?苏安谨慎地问:“抱歉,可以请您说得详细一点吗?” “你看过斗兽场的表演吗?没有——这件事不是一时半会能解释清楚的。你只需要知道,我会带你去贝斯特大人府上面试。如果被选上,你的工资照旧,但每天只需要练习几个小时,不用管学校的事。也不用担心你的职位,我会协调好。”帕莉用不容置喙的语气说。 一瞬间,苏安又看见那个雷厉风行的副校长:“那如果我了解具体情况后不想表演,可以拒绝吗?” “当然可以,但请尽早做决定。斗兽场的开幕仪式就在9月3日。” “好的,请带我走吧。” 贝斯特的府邸,也就是柯尔特城领主府是一座伫立在市中心的巨大城堡。巍峨的石墙上,黑洞洞的窗口就像是无数双眼睛,凝视着众人。 穿过修剪整齐的花园,帕莉从自己的储物袋中掏出一枚徽章,递给卫兵。卫兵在上面施了个魔法,徽章顿时投射出一个极为逼真的紫色鸢尾花绽放的幻影。卫兵恭敬地把徽章还给帕莉,带领其他的卫兵向叁人行礼。帕莉点点头,径直踏上纯黑的地毯。 苏安隐隐感觉有些不对。自己怎么看都像是帕莉的第二个女仆啊!唉,没有帕莉,自己也进不了这种地方,还是不要想太多吧。 帕莉带着两人走到了一个小休息室。这里只有一张大理石桌子和一个黑色的皮沙发,墙上挂着叁幅画,其中一张画上面的男人露点了。帕莉坐在沙发的正中央,女仆在房间外和城堡里的佣人交代事情。苏安犹豫了一会儿,也坐在沙发上,盯着露点男人,避免和帕莉面对面。 “主人,您还是喝少糖的热咖啡吗?”女仆问。 “是。”帕莉简短地回答。 “苏安小姐,您要茶,咖啡,还是热可可?” “一杯热可可,谢谢。”苏安选了自己喝的最少的一种。 等茶期间,女仆一言不发地站在门口,休息室里沉默得诡异。让苏安有些坐立不安。 “帕莉教授,请问什么时候开始面试呢?”苏安找了个话题。 “耐心等等,贝斯特大人在开会。” “他们在开什么会呢?” “关于囚犯待遇的会议。原定是11点结束。但依照惯例,肯定会拖到12点之后。我们正好留下吃午餐。”帕莉突然严肃起来,“苏安小姐,你学过用餐礼仪吗?” “没有。” “我可以教你。请务必认真学习。这场午餐,陛下也会出席。” “陛下?是瑞文陛下吗?” “南大陆只有一位陛下。”帕莉沉着脸说,“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苏安小姐,你知道吗,你的座位在现任皇家魔法协会会长阿莫礼大人的对面。” “啊?” “按照座位安排。贝斯特大人坐在主位,右边是瑞文陛下,左边则是监狱长米露大人。其余的男女间隔坐,年龄递减,阿莫礼大人的对面是宴会中年龄最小的女士,也就是你。” “其实,我可以回学校吃饭的。” “不要这么泄气。这只是一顿午餐,我保证可以教会你该怎么表现。周六食堂只提供剩饭,你也不想吃昨天的土豆泥吧。” “也是,好吧。”苏安总感觉自己越陷越深了。 正在这时,茶水上了。苏安喝了一口热可可,居然是辣的。 会议一直持续到中午13点,据说是因为阿莫礼演讲了2个小时。他强调犯人也有人权,遭到了激烈的反对。 苏安被一位仆人领入领主府的餐厅。餐厅里挂着数十盏水晶灯。晶莹的水晶在魔法的力量下缓缓旋转,折射出虹彩般的光芒。长桌足足能坐下十几个人,铺着纯黑的桌布,上面用金线绣着花草和鸟类。长桌中央摆了一个花篮,放满了五颜六色的新鲜花朵。两边摆放着花朵造型的蜡烛。 苏安一坐下,忍不住开始关注桌上的叁个高脚杯,两把餐刀,两个勺子,和五个叉子。帕莉教过她使用餐具的顺序,但实际看见这么多餐具摆在桌上,还是很令人震撼。这也太讲究了。 苏安没法在短时间内匹配十几个人的名字,职位和帕莉给她看的画像,打招呼全靠糊弄。还好餐厅里很嘈杂。苏安只要发出一些含混的音节,配上灿烂的笑容,也没人会特意关注她。 其中,贝斯特格外好记。她个子不高,银色的眼睛锐利得宛如一把刀,只穿一件纯黑的长袍,和盛装打扮的其他人格格不入。她最先到场,作为主人迎接所有宾客。 餐厅内突然安静下来,紧接着,所有人纷纷向门口的魔王和会长致意。这两人都是高大的男性。瑞文是黑发红眼的恶魔,肤色洁白,裁剪得体的黑色长衣显出他纤细的腰肢,全身上下连手上都戴着黑色的长手套,不露出一点肌肤。想到这样严肃得体的服装,披风下也会有叁个方便露出翅膀和尾巴的洞,总有种超现实感。阿莫礼是金发蓝眼的人类,皮肤上有明显的晒痕,站在恶魔们中间,无角的头顶让他看起来少了点气势。他的礼服是深绿色的,金属肩章和双排扣让这件礼服看起来有点像军服。 随着两人落座,瑞文把披风挂在座位上。苏安告诫自己不要再去想他背后的洞了。 贝斯特发表了对宾客们的祝福,午餐随即开始。最先上的是白葡萄酒,甜度刚好的粉色马卡龙和——生蚝慕斯? 虽然听起来很恶心,但吃起来还不错。恶魔美食文化真是奇妙。 餐前,帕莉告诉过苏安。午餐不属于正餐,一般来说只会持续1个小时,陌生客人之间一般不会聊天,不用担心应付会长的事。 但事实证明,意外才是人生的常态。 “小姐,请问你的名字是?”阿莫礼低声问。 “我叫苏安。” “很棒的名字。第一次见到你,方便说说你的工作吗?” 在当保安呗。“我在柯尔特城第一学院……就职。” 正在这时,面包上了。面包是现烤的,外焦里嫩。提供普通黄油和罗勒黄油两种黄油。虽然上了那么多刀叉,但这道菜是手抓的,据说是因为手撕可以节约面包,剩下的面包可以接济穷人。苏安装作很喜欢吃面包,回避了会长的视线。 接下来的菜是蟹肉沙拉和鱼籽酱配海胆。苏安几口就闷完了,差点忘了换餐具吃。 “你也是人类呢。” “是啊,这里的其他人都是恶魔。”苏安拿出了自己写论文的本领——制造废话。 “恶魔很难认可我们人类的观念。我常常想,要是有一个同伴,我也能更加坚定于我的道路吧。” 抱歉啊,我只是一条没有任何政治地位的普通龙。“您追求的是超越时代的东西,感受到阻力是正常的。但我相信时代会进步,您追求的东西一定会到来。” “谢谢你。”阿莫礼笑了笑。 终于到了主菜——小羊排和整只龙虾。羊排配红酒,龙虾配另一种白葡萄酒。难怪中午不敢上太多菜,是怕客人都喝醉了。 柯尔特城不临海,弄来这么多海鲜肯定很费钱。苏安暗自感慨:真奢侈啊。 等菜时间,当然少不了热情的会长。 “你是贝斯特的朋友吗?” “不是。实际上,我只认识帕莉教授。” “哈哈,你们应该认识一下。毕竟,你们都是会在参加宴会时穿裤子的女士。” 不,我是因为买不起,她是因为个人爱好。“哈哈哈。”苏安尬笑几声。 柠檬冰沙来得非常及时。苏安放慢动作,企图品尝出甜品的风味,却发现其他客人吃得更慢。左边的恶魔甚至没吃几口就放下了勺子,真是暴殄天物。 “你会参加今天的晚宴吗?我还没有舞伴。” 假的吧?会长就不要用这一招卖惨了吧?“抱歉,会长大人,晚上我有另外的安排。以后有机会的话,我很乐意。” “真遗憾。”阿莫礼轻声说,“晚宴请到了很有名的主厨和甜点师,可惜酒上得太多——最后就尝不出食材的味道了。” “晚上的舞会会很精彩吧。” “是吗?以我的经验,醉醺醺的恶魔们会聚在一起调情,然后成双成对地进房间。我一直难以接受这种文化。” “抱歉,我没参加过舞会。” “不用向我道歉。” 餐后,上了一杯热红茶。虽然被称之为茶,但按照中国人的习惯,这应该叫做“香料奶茶”。 餐后,帕莉领着苏安去见贝斯特领主。 贝斯特就在办公室内。和餐厅不同,这间办公室十分朴素,只有两盏发白光的纸吊灯,显得简约整洁。里面足足摆了四个垂直于门的乌木大书架,每一层的书都被玻璃门保护着。相比之下,贝斯特的办公桌和沙发显得格外低矮。 “你们来了。”贝斯特向两人点头。 “贝斯特,这孩子的魔法天赋很高,或许能代替我那个不争气的儿子。”帕莉开门见山。 “斯卡拉吗?他也才十多岁,不必如此苛责。”贝斯特看向苏安,“我想,我们不该忽视这位小姐。” “您好,贝斯特大人。” “你好。两位都坐下吧。” 贝斯特拍拍手,两个茶杯和一个茶壶飞了过来,在空中表演了一个精彩的接水过程,再稳稳地落在圆形的茶几上。苏安喝了一口,虽然也是奶茶,但这个茶味更浓。 “苏安小姐,恕我冒昧,你认识瑞文陛下吗?”贝斯特突然问。 “我不认识。”苏安抑制住自己的惊讶。 “是吗。陛下问了很多有关你的问题。”帕莉饶有兴趣地说。 “不清楚。”苏安喝了一口茶。 贝斯特没有为难她,主动转移了话题:“回到正题。苏安小姐,你了解斗兽场开幕表演的内容吗?” “不了解。” “总共有五场表演。你将在第四场出场,单人表演幻术。内容是展现一只狮鹫和奇美拉的战斗。你接触过幻术吗?” “没有。”听起来很难啊。罗德里克讲过,这种叫做“精确魔法”,无法通过咒语确定施法结果,是高等魔法中最难的课程之一。 “那就来试一下吧,在你的脑中描绘这个茶杯。” 苏安盯着面前的茶杯,努力记住它的样子。 “闭上眼睛,想象它出现在你的手心。” 苏安集中注意力,茶杯,茶杯……噗的一声,她感觉手中出现了一个硬物。 茶杯怎么在我手里? 帕莉忍不住笑出了声:“贝斯特,你应该先教这位小姐显影术的咒语。” “抱歉。”贝斯特的嘴角也扬了起来,“我马上找来。你说得没错,帕莉。她很有天赋。” 贝斯特抬起手,玻璃门自动打开,一本厚重的魔法书飞了出来,浮在她的面前,哗啦哗啦地翻到了某一页。 “咒语是‘心中影像,随心而出’。” 念诵咒语,一个模糊的茶杯幻影显了出来。它的颜色很淡,扭曲的形状看起来即将融化。但隐约能看出它的原型。 “不错。”贝斯特赞许地点点头,“你愿意代替斯卡拉进行表演吗?如果你愿意,我会安排帕莉和另一位老师教授你。报酬总共12银币,由帕莉付给你。每天上午9点到13点训练,周六休息。这样的安排可以吗?” “可以。不过,我有一个请求。” “怎么了?”贝斯特银色的眼睛闪过一丝讶异。 “我家比较贫穷,父母生了很多孩子。如果您府上有多余的菜,我希望每天能带3磅左右给我的家人。” “3磅……你的母亲肯定很辛苦。”贝斯特点点头:“我会让仆人送去你们学校。” “谢谢大人。” “她的衣服。”帕莉提醒道。 “对,苏安小姐,你有更正式的服装吗?” “抱歉,我之前一直住在乡下……我明天会去订一套。”苏安在心里叹了口气,自己身上的钱可不够订一套衣服……明天让帕莉提前给自己发工资吧。 “那就好,明天好好休息。后天,帕莉会带你去斗兽场学习。” 21(微H)狮鹫的安抚方法与玫瑰酒馆的秘密 回到学校,苏安首先询问队长现在的安保情况。 队长叹了口气,告诉她还在招保安。上个月,有一名男学生失踪,同时有几个学生声称半夜在学校附近看见了某种巨大的猛兽,很可能是巨型变形怪,学校立即颁布了宵禁命令,四位负责夜班的保安连夜辞职。政府搜查了很久,布置了大量陷阱,但连个脚印都没搜到。目前,来应聘保安的只有苏安一人(现在连苏安也没了)。 见苏安一脸迷惑,队长挺胸抬头,开始科普:“咳咳,原来你没听说过吗?” “你可以直接问我的。”科普被抢先,希卡不满地嘀咕。 “变形怪是一种魔法生物,白天躲藏在洞穴中,晚上出来觅食。它们能变成各种物体,引诱猎物上钩。” “嚯,说得挺专业。”希卡赞美道。 “四年前,王都曾出现过一只食人的变形怪,捕食上百人。” “停停停,这是怎么传成这样的?根据调查,只有一个兽人被证实死于该变形怪的捕食。” “最终,它因食用被下了诅咒的诱饵而死。” “说对了一半。变形怪是珍贵的药材和食材。那只变形怪吃下受诅咒的诱饵后失去了变形能力,最终成为了魔王宴会上的一道菜。” “据说,它的尸体腐蚀了路面,周围寸草不生。” “这都是啥啊?” 无视队长,苏安询问希卡对失踪学生的看法。 “它们看到的野兽,应该是你的狮鹫吧。嘛,据说那个失踪的学生是个13岁的人类男生。未成年人类这种脆弱的生物,失踪一两个很正常的。” 这一天,苏安最大的收货在于喂狮鹫的任务轻松了很多。 从地下挖出一部分羊肉和下水,配着贝斯特送的卷心菜,甜菜根(送菜的仆人说这是中午吃的马卡龙的原料之一),番茄,几根百里香以及5个鸡蛋,就着附近的泉水一锅炖了。苏安添出一木碗羊肉汤,撒上盐,对着碗沿喝了一大口。 实在称不上好喝。汤里满是浓重的羊膻味,羊肉也炖得不够烂。苏安不禁怀念起妈妈做的红烧羊肉。唉,要是自己平时别那么懒,多做点家务……也不行,这鬼地方没有高压锅,没有蒸锅,常用的调味品也凑不齐。想到这里,肉汤中,也带上了一丝挥之不去的苦楚。 等等,苦味好像不是心理作用。难道是宰羊没宰好? 北极星安静地趴在旁边,不停探头确认汤的温度。直到汤已半凉,才开始慢条斯理地挑肉吃。吃完了肉和蛋,那些蔬菜才得到它的青睐。 喂完狮鹫,苏安像往常一样骑着北极星回学校。准备下山时,北极星却叼住了她的衣领。 “怎么了?”苏安回头摸了摸它的脑袋。 “啾啾。”北极星显得很着急,用身体挡住苏安,不让她走。 苏安没有办法,围着它的窝检查一圈,没有发现任何异样。北极星执着地贴着她走,几乎要把她挤进窝里。 “你没吃饱吗?” “窝里脏了?” “你想要我多陪陪你?” 北极星用力点头。 “我要调整作息时间了。我得回宿舍。” 北极星困惑地歪着头。 “意思就是,我现在需要睡觉。” 北极星沮丧地咕哝一声。少女摸了摸它的喙,转头往山下走。 再一次被叼住衣领。 “又怎么了?” 北极星冲进窝里,把稻草和绒毛扒拉到一处,在稻草堆旁边坐下。 好吧,又是猜谜时间。 “你想要稻草?” “你不喜欢这个窝?” “你想要我留下?” 北极星高兴地点头。 “哦,我明白了,你想要我睡在这里。” “oi!”北极星啼叫一声。 “好吧,不过只有一次。” 苏安坐在那堆稻草绒毛混合物上,发现这个简陋的床比想象中柔软,甚至比学校的硬木板床更舒服。 北极星大鸟依人地趴在她身边,温柔地为她梳头。 苏安在它腹部的兽毛间寻觅,居然没有摸到乳头。唉,狮鹫为什么不能集合鸟和猫的优点呢? 北极星侧躺着,乖乖露出肚子让她摸,鸟脑尚不能察觉苏安的真实想法。摸着摸着,那根红红的东西挺了起来。 “我困了,你自己蹭一蹭吧。”苏安冷淡地扭过头。 狮鹫不知道什么叫“蹭一蹭”。它满怀期望地轻啄少女的头发,只得到了她不为所动的背影。 “啾啾,啾啾。”它急得绕着苏安转圈。 “好了好了,把你的几把放过来。”苏安伸出手。 狮鹫歪着头。苏安叹了口气,从床上站起来,走到狮鹫背后,一把抓住它湿润的阳具。 北极星兴奋得尾巴直摇,翅膀本能地打开。 苏安在储物袋中翻出一块亚麻布,就着挤出的狮鹫前液润滑后,裹在充血的东西上,用力套弄起来。 阴茎上每一处凹凸都被粗糙的布料蹭过,让这只年轻的动物叫出了声。苏安的另一只手爱抚着它的臀部和尾巴,引得它的黑尾巴尖抖个不停。 亚麻布紧紧包裹着那些敏感的肉质凸起。极少摩擦到的嫩肉第一次接触粗硬的麻线,又疼又爽。 巨大的金色羽翼上下扇动。对于野生的雄狮鹫来说,这或许是在雌性身上保持平衡的本能。但现在,肌肉的运动连带着阴茎抽插,过量的快感让它晕头转向。 丝毫不给它适应的时间,亚麻布移向前端,包裹住最有感觉的龟头,用力旋转。 冰凉的硬物紧贴着娇嫩的铃口。亚麻布上每一根凸起的线条,都能被清晰地感受到。就连从未接触过外物的尿道壁,也逃不过挤入的麻布的折磨。 “叽——”浊白的液体喷涌而出。狮鹫四肢发软,慢慢趴了下去。张着嘴的迷茫样子看起来有点可笑。 “不许再来烦我哦。”苏安拍拍它饱满的屁股,转头上床。 早晨,苏安是被狮鹫的动静吵醒的。 睁眼一看,嚯,北极星半夜运来了一堆树枝,一堆新鲜的草叶,正在建造它的狮鹫家具。 见苏安醒了,北极星朝她叽叽几声,继续忙活。 天空瓦蓝瓦蓝。苏安想起今天的任务,懒得探究一只狮鹫的想法,和它说了声再见,走下山去。 回到宿舍区,苏安把扣押的礼服还给罗德里克,向他说明了情况。 “总之就是这样。对了,你知道帕莉教授在哪里吗?” “不知道。”罗德里克摇头,“副校长是天文学的教授吧?我没上这门课。你可以去问问布埃尔教授。” “布埃尔教授在哪里?” “他今天没有课,应该在玫瑰酒馆兼职吧。” “玫瑰酒馆?离这里远吗?” “不远,也在东区,153号。出了学校大门,往左走。走过那段碎石路后,右拐,那里有一条商业街,酒馆就在那里。” 153,总觉得这个数字很熟悉。“谢谢啦。唉,我今天还得向帕莉讨工资,真麻烦。” “怎么了吗?”罗德里克关切地问。 苏安把演出服的事情告诉了他。 “我懂,正式的礼服都很贵。既然如此,为何不买二手礼服,或者直接租一套呢?” “啊,你提醒我了。那么,去哪里租呢?” “我推荐金阳街82号的‘黑天鹅’。那家店主要面向人类,老板人很和善。” “你真是帮了大忙。” “没什么。”罗德里克挠挠头,“那个,既然我欠了你钱。这段时间我会继续教你的。” “好,但一周别超过叁次。” “你有什么急事吗?” “我想在附近玩玩。上周过得太忙了。” “诶?我还以为你喜欢学魔法呢。” “喜欢是喜欢。”毕竟苏安在前二十年的人生中从未接触过魔法,魔法看起来又比高数有用多了,“但天天学也会腻的。我不是书呆子——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没在骂你。” “我哪有?”罗德里克慌张地瞟了一眼,随即尴尬地意识到自己的音量,“啊,没什么没什么,你接着说。” “说起来,罗德里克周末都在打工吗?” “是的,我在餐厅弹钢琴。”青年羞涩地笑了笑。 “真高雅。” “弹得一般啦。”罗德里克脸红了。 在黑天鹅,苏安挑中了一件白蓝配色,附有金黄色蝴蝶结和金色刺绣的礼服裙。礼服日租金50铜币,但需要支付10银币也就是1000铜币的定金。苏安目前付不起定金,在店里留了自己的名字,约定两周内会把钱付上。 下午,学校安排了保安的体育培训。休息期间,苏安和一个女同事聊起了玫瑰酒馆的事:“我听说过那条街,是不是有个玫瑰酒馆?” “玫瑰酒馆?你从哪听说的?”同事惊讶地问。 “一个学生告诉我的。” “哎呀呀,现在的学生真是不学好。”同事意味深长地笑了。 “怎么了吗?” “小声点,我们过来说。”同事神神秘秘地把苏安扯到一边。 “所以,玫瑰酒馆咋了?” “那里不是正经地方啊。” “诶?”罗德里克说啥来着,布埃尔教授在玫瑰酒馆兼职。 “那里可是有粉色许可证的地方。”同事偷瞄其他人,嘴角克制不住地上扬。 “粉色……?”布埃尔教授在玫瑰酒馆兼职,布埃尔教授在玫瑰酒馆兼职。 “哎呀,就是可以花钱约会的地方啦。” “啊?”布埃尔教授在玫瑰酒馆的兼职,就是卖淫吗? “这年头有几个正经酒馆。要么是雇几个魅魔服务生的,要么是直接申请粉色许可的。你不知道,玫瑰酒馆可是承诺了禁止进行色情宣传,禁止面对学生和未成年人宣传,就是要申请这个许可。老老实实卖酒卖菜,哪有别的路子来钱快。” 那一天,苏安打开了恶魔文化的大门。 22缩小药剂 去还是不去,这是一个问题。 不去吧,玫瑰酒馆离学校也不远,正好散个步;去吧,去干什么呢?把布埃尔从某人的床上喊下来,问他帕莉教授住哪儿? 玫瑰酒馆有两层。一楼是正常的酒馆,二楼是成人场所。根据同事的可靠说法,没有“成年公民证”的话,禁止上楼。 柯尔特城内,买卖奴隶、进行情色交易,都是成年公民才有的权益。想要证明自己是成年公民,就需要一张政府发行的成年公民证。办理它需要100铜币,5个月的时间,且必须在专门的部门进行检测,确认办理人的种族,性别,年龄,出生地,抚养人,有无犯罪记录等信息。 苏安问过希卡能不能造假。希卡表示:理论上肯定行。但要从零开始买通内部关系、研究系统漏洞,没个一两年,想都不用想。 总不能去玫瑰酒馆吃晚饭吧。定金的大山还压在苏安头上呢。 苏安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立于玫瑰酒馆前。 “欢迎光临!客人是来买肉的吗?”迎接她的是66灿烂的笑容。 “哦,不是,我找布埃尔教授。” “马上就来!客人等待的时候也可以看看别的东西哦。本店的美食和服务都是一流的。” “哈哈,那个,我没有证啦。” “没——关——系——本店应有尽有!客人进来看看吧,说不定会有想买的东西哦。” 就这样,苏安踏入了玫瑰酒馆。 玫瑰酒馆的一楼非常朴素。掉漆的木制桌椅,暖黄色的油灯,敞开的大窗户,看起来十分温馨。离晚餐还有一段时间,店内冷冷清清。 “欢迎光临,客人是想看看菜单,还是看点别的?”一进门,柜台前的干练中年女人热情地招呼起来。 “别的是指?” “请随我来。”女人打开柜台边的一扇门。 里面是一个大仓库。仓库里存放着几个橡木桶,一架子食材和酒,以及一架子……琳琅满目的,本不应出现在酒馆的东西。 女人娴熟地介绍每件物品。从五花八门的壮阳药,到情趣用品,再到所谓的变形药剂和催眠水a液…… “变形药剂和催眠水是什么?”这是可以公开售卖的东西吗? “变形药剂有很多种类。比如改变外观,改变器官大小,以及我们最新款的缩小药剂。药剂的效果类似于变形术,但一般只能维持2到5个小时。催眠水可以用于修改人的性取向,性癖,以及性格。它的效果可以维持3到6周,无法长期保存,一般由a液和b液配置而成。催眠水a液,也就是混合香草水,有安神阵痛的功效。” “那b液呢?” “b液即为曼陀罗提取液。它是管制药品,必须由有资质的医生开具。”一个轻柔的男声传来,“苏安小姐,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就是想问一下,帕莉教授住在哪里?我有事找她。” “帕莉教授?她应该住在黑尾街上的别墅里,37号。有什么工作方面的问题吗?” 苏安又解释了一遍自己要去斗兽场表演的事。66听得惊叹连连:“天呐!”,“你见到了领主!”,“母神在上,我第一次听说非科班出身的人类也能完成这么复杂的魔法!” 等两人停止叙述和感叹,布埃尔才缓缓开口:“苏安小姐在魔法方面很有天赋。我对此并不意外。” “你真的是人类?”干练女人瞟了苏安一眼。 “我倒希望自己是别的。”苏安平静地问答,“女士,请问你的名字是?” “叫我黑就好。”女人是人类,不可能取这样的真名。看来,玫瑰酒馆的特色就是人人起艺名。 “我们都叫她黑姐。虽然我是个300岁的恶魔,已经远远比黑姐大啦。”66补充道。 亲眼目睹魔法社会的神奇产品,苏安大饱眼福。但如果要把它们从眼里变到手里,说不准要花掉多少铜币。想到这里,苏安觉得自己该走了。 “我该……”苏安主动开口。 “咣当”“淅淅零零”楼上传来了不妙的声音。 布埃尔的脸色严肃起来:“是配药室,我去看看。”说完,他几乎是冲了出去。 “原来布埃尔教授在这里配药吗?”苏安为自己龌龊的思想而愧疚。 “其实也卖啦。但是他这种古板又玩不开的恶魔,一年都……” “六十六。”黑高声打断了66的话。 “啊,啊!差点忘了,布埃尔要我们保密来着。”66尴尬地吐吐舌头。 “我不会说出去的。”苏安耸肩,转移话题,“配药室那边出了什么问题吗?” “可能是有人拿药的时候不小心打翻了玻璃瓶。”黑看向66,“六十六,你在这里招待客人。我去看看情况。” “遵命!”66立正敬礼,“来吧,苏安小姐,接下来我要为你介绍的是本店的镇店之宝——羊男的乳汁!他就在厨房里干活哦。这兽人乳汁可是好东西。男的喝了壮阳,女的喝了滋补。苏安小姐这样的魔法工作者,就更要喝了……” 在楼上纷乱的玻璃碎裂声,脚步声,争吵声,以及几句中气十足的咒语声(应该来源于黑)的伴奏下。66已经把整个酒馆一楼全部介绍了一遍,还推销出了一小杯羊奶。布埃尔和黑仍然没有下楼。 “不知道楼上怎么样了。”苏安担忧地说。 “别担心,没有黑姐搞不定的事。”66笑嘻嘻地拍拍她的肩。 正说着,两人都听见了楼梯上急促的脚步声。 “苏安小姐,能拜托你把你们学校的教授护送回家吗?作为报酬,玫瑰酒馆可以请你一顿晚餐。”黑看起来有点疲惫。她的手里,托着一个只裹着一条毛巾的男恶魔……bjd人偶? 人偶肌肤洁白,棕发散乱,全身优美的肌肉线条清晰可见,真不知道把玩起来是什么样的触感。问题在于,它长得有点像布埃尔 “当然可以,发生什么事了?”苏安发现那个“人偶”动了一下。 原来是有个嫖客,想从配药室偷点东西卖掉,不小心碰倒了一瓶药。布埃尔冲进配药室时,他一紧张,就顺手拿起几瓶药,对着布埃尔的脸砸了过去。布埃尔猝不及防,被药水变成了现在的样子。罪犯企图逃跑,最终被赶来的黑和保安制服。 对于布埃尔,这当然是一件不幸的事情。 “布埃尔教授 你怎么不吃饭?”少女笑容满面。 苏安从火鸡腿上切下一小块,喂仓鼠一样,用叉子叉着,送到只有巴掌大小的恶魔面前。 “我……” “教授,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我嚼不动!”小恶魔喊得胸口起伏。可惜,在喧闹的酒馆里,他的声音宛如蚊蝇的嗡鸣声。 “那土豆玉米派呢?也不行?可惜了,教授现在体型这么小,多节约。”苏安一口吞下自己切的鸡块,“教授,你说,如果你变不回来了,岂不是省了一大笔钱?” “耳朵凑过来!”布埃尔大喊。 “哦,好。” “我现在处于被严重变形的状态。一般而言,长期严重变形会引起多种疾病,降低魔法能力,不是节约食物这么简单的事情。” “抱歉,那你为什么不把自己变回去呢?” “这需要消耗大量的魔力。你知道,我是恶魔,我无法自己产生魔力。” “这我知道,你得签契约,得到别人的灵魂。” “灵魂不会按时从天上掉下来。我们平日用的其实是各种补魔剂。” “还有这种东西?” “是的,所有魔法生物,身体都带有魔力。我们恶魔可以通过食用或吸收它们,获得少量魔力。魅魔一般使用他人的体液。对于我们恶魔,最常用的是一种叫做魂蕨的植物,它只在精灵山脉生长。每年,精灵族都会向我们缴纳一定数目的魂蕨,作为税金。” “也就是说,教授您很缺钱,补魔剂要节约着用。” “……可以这么说。” “因为蒲公英的事吗?” 布埃尔没有回答。 于是,苏安伸出一根手指,推了一下他的背。 “啊!”布埃尔差点摔倒。 “花了这么多钱,你们到底在干什么?”苏安喝了一口啤酒。 “这件事比你想象中严肃。了解太多,对你没有好处。”布埃尔毫不退让。 布埃尔雄赳赳的样子,配上鸟雀大小的身体,让苏安无端地感到愤怒。 “这话说得。”苏安冷哼一声,“需要我的时候,就讲故事,博取同情。才过了几天,就改口了。” “……对不起。”布埃尔一怔。 “对不起有什么用?这样吧,我不想再帮助你们了。” “你喝多了。我们接着聊补魔剂的事,好吗?” “我只喝了两杯啤酒,少来教育我。” 布埃尔叹了口气,小小的声音几乎无法觉察:“对不起,蒲公英的事,我……或许某一天,不,我会尽快找到一个方法,让你知道更多。我看得出来,苏安,你并不了解这个世界,你不知道这些意味着什么——原谅我的直白。因此,我没法直接告诉你,抱歉。” 布埃尔增大了音量:“这件事是我们的问题。作为补偿,你想要一晚的免费性奴还是1银币?” “银币。” “对不起,只有第一个选项。” “呃,男的女的,我可以挑吗?” “不可以哦。”布埃尔微笑。 23(H)性玩具vs迷你恶魔 可怜的苏安,再一次稀里糊涂地达成了协议。 在精通钻法律空子的布埃尔教授,擅长推销的66小姐以及熟练于调解纷争的黑女士的合力下,苏安,正以“收取欠款”“借用房间”的名义,在玫瑰酒馆二楼的一个小房间里,冷漠地盯着布埃尔。 她越想越不对劲,不提罗德里克开的空头支票,布埃尔值1银币?一个每天穿着个旧长袍,和性感毫不搭边的恶魔,和他做爱还要付费吗? “苏安小姐,感谢你……” “闭嘴。把你的毛巾放地上。”苏安没好气地说。 布埃尔识时务地安静下来,将披着的毛巾迭好,放在一旁。 恶魔滑稽的小体型,看起来和“性奴”毫不搭边。他能满足谁的性需求呢?这么小的玩意儿,怎么看都应该放在展示柜里,以保护他那些脆弱精密的器官。 另一边,苏安下定了决心:为了值回1银币,一定要把这个房间里的东西全都用一遍。 此时,布埃尔还不知道自己要经历什么。 恶魔反应过来之前,自己已被一只大手一把抓起。猝然的失重让他头晕目眩。 视野逐渐恢复,他对视上了一双孔雀蓝的眼睛。这本是一双他早已熟知的眼睛,此刻,这不似人类的艳丽色彩却让他感到慌乱。 不行,为了更光明的未来,自己连这点事都克服不了吗?布埃尔在心里默念,自己可是活了多年的恶魔,一个乡下来的人类,能把自己怎么样呢? 只有一晚的时间。苏安提醒自己。 她拿起一把软刷,对着手里的小恶魔,直接刷了上去。 “呜!”布埃尔惊喘一声。 没有前戏,特制的柔软刷毛毫不留情地从他的全身扫过。敏感的乳头猝不及防,被软毛一根根摩擦。下体被刷子带起,压在腹部,被迫接受无数根刷毛的洗礼。全身上下,从脖子到脚,没有一处可以逃脱软毛的触碰。 还没从和刷子的初次接触中反应过来,软毛一下子换了个方向,又是新的一番滋味。 布埃尔难以抑制恶魔淫荡的本性。他的嘴本能地张开,发出一些含混的声音,口水和前列腺液一齐流了下来。 更糟糕的是,他的乳头和阳具逐渐立了起来。它们越突出,也就在刷毛中陷得越深,快感也就越强,构成了一个勃起恶性循环。 “啊哈……啊……”恶魔的脸染上一片绯红,周围的世界逐渐模糊起来。 不,不该是这样。他隐隐约约地想,自己怎么可以在这么小的女生面前…… 可惜,他完全无法抑制自己的本能。恶魔的身体自行运动起来,半勃的阴茎在沾满液体的刷毛间抽插,些微的疼痛反而让快感更加明晰。细长的尾巴摇得像只小狗,不停地往刷子上蹭,又难以承受被刷毛狠狠刷过的快乐,止不住地向后躲避。 他的阴茎翘得越来越高,被运动中的软毛紧紧包裹按摩。布埃尔被刺激得反弓起来,像虾子一样扭动。 “这么舒服吗?教授。”苏安恶意地拿开了刷子。 “哈啊,没,我……”快感突然中断,布埃尔眼泪都要流下来了。被下体控制的大脑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你真幸福啊,教授。自己说要做我的性奴,结果只会享受吗?” 没给他说话的机会,一根刷毛直直刺入了马眼。 “不要!”尿道第一次被开发,恶魔说不清自己是更痛还是更爽。积蓄在眼角的泪水和汗水混在了一起。 刷毛旋转着,一点点钻进尿道。旁边的软毛照顾着铃口,细密的快感直通全身。 “太深了……”刷毛越来越深入,布埃尔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努力拼出一句完整的话。 刷子依旧朝他压去,饥渴的皮肤也得到了软毛的照顾,让他颤抖起来。 刷毛的头部突然戳到了一块非常敏感的软肉。刷子虽然是特制的软刷,但也有一定的硬度。这一戳,让布埃尔疼得变了脸色。 “停下,快拿出去!”布埃尔动都不敢动,生怕让刷毛进得更深。可惜,他最怕的事还是发生了。 刷毛向前一戳,然后猛得拔出,把娇嫩的尿道壁擦得过电般刺激。 恶魔还没来得及叫出声,尿液混合着精液,全都喷了出来。 这是布埃尔魔生中最刺激的高潮,也是最屈辱的高潮。 被水魔法冲洗干净,等待他的是下一个项目。 即便是最小号的玩具,也塞不进恶魔的身体。但没关系,可以把他的腿绑在一个玩具上,权当骑马机表演。 这个玩具看起来是由挖空的果核制造而成,里面包裹着几个石子大小的硬物。一旦注入魔力,硬物就会不停地跳动,引起玩具的震颤。 经过刚才的折磨,布埃尔白净纤长的阴茎已经变得又红又肿,软软地搭在深色的玩具表面。 “疼……让我缓一缓……”眼见自己将要遭受新的折磨,恶魔顾不上羞耻,细声细气地求起情来。 “你就是这么当性奴的?”苏安一口驳回,“我还没享受到什么呢。” 一大瓶润滑液,对着恶魔直直浇下。布埃尔全身都被裹进了油亮的液体中。他狼狈地甩甩头,把脸上的润滑液抹开。 “准备好了吗?” “别!咳咳。”布埃呛了一大口润滑液。 伴随着硬物和玩具内壁清脆的碰撞声,玩具猛烈震动起来。 这个玩具的运动方式与跳蛋不同,并非在原地震动,而是随着碰撞而剧烈摇摆。布埃尔仿佛骑上了一匹烈马,被晃得左右摇摆。他尽力趴下,抱紧马力全开的玩具。 “啊!”玩具向后一甩,他沾满润滑液的手也随之滑开。泛粉的身体被甩出了一条漂亮的弧线。紧接着,他随着玩具的惯性,又趴回了玩具上。 恶魔脱力地大口喘气。他疲软的阳具倒是随着玩具而抖动,越来越精神。润滑液顺着汗水,顺着他的下颌流下。 “要帮忙吗?我可以把你的手也绑起来。”苏安幸灾乐祸地问。 “哈,嗯……你先把这个,嗯……停下来!”布埃尔费力地扭腰,与身下的烈马对抗着。 “好吧,我换个方式帮你。” “嗯?”他感觉到敏感的下体突然被按住。 是苏安的手指,把那根东西按在了震动的玩具上。另一只手贴心地扶住了玩具,防止他脆弱的阴茎被手指和玩具间的力量压扁。 “哈啊,唔!”他一下抱紧了那根手指。说不清是因为过量的快感,还是想要稳住自己的身体。 现在,他的下体无处可逃。红肿的东西被稳稳压住,被迫体会到玩具远超正常性爱的速度。恶魔只觉得眼前发昏,身体本能地随着阳具上的一紧一松做出反应,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喊了什么。 不该是这样的,明明很疼,明明自己已经高潮过了……布埃尔迷迷糊糊地想着,这和自己看过的色情作品完全不同,也和至今体会过的性爱不同…… 从发间流下的润滑液让他睁不开眼,五感只剩下身体的触感。思绪仿佛都被抽离了,下半身除了肉棒上违背本意的快感之外,什么也感觉不到。他的身体完全沉沦在肉欲之中。 半透明的白浆缓缓流了出来,让恶魔尖叫出声。他的身体软得像滩烂泥。 手指没有移开,随着他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的呜咽,他的阳具再次充血。 此刻,他还不知道,今晚远未结束。 24(H)触手榨汁机 房间里,有一个苏安从没见过的东西。 从外看,它是一个深色的圆柱体,类似于一个阴部倒膜。但看一眼内部,就能发现它的内壁上挤着密密麻麻的深红色触手。触手被厚重的透明粘液包裹着。随着它们的缓缓蠕动,触手间扯出一条条细丝,断断续续地发出黏腻的水声。 “这是肉触手,一个被驯化的触手品种。它们这样的低等生物,可以被精神魔法支配,是良好的性玩具材料。”希卡一转话题,“对了,苏安。” “怎么了?” “下次不要在这种时候找我,我不想了解你的性生活细节。” “啊,抱歉抱歉。” “你应该有成为龙之前的记忆吧,你上辈子也会在做到一半的时候把别人拉进来问问题吗?”希卡幽怨地问。 你知道我有上辈子?苏安犹豫几秒,换了个话题:“我的衣服还穿得好好的,怎么就‘做到一半’了。” 关于苏安转生为红龙这件事,希卡说过“你迟早会知道的”。迟早,真是个推脱的好词。 视线回到这个玩具,苏安不禁开始想象,如果把布埃尔塞进去,会发生什么呢? 要验证自己的想法,最好的方式当然是实践。 被人握在手中,布埃尔本能地略略蜷缩,小翅膀搂着自己的腰,尾巴紧紧缠在腿上,勒着腿部充血发红的皮肤。 触手们感应到迫近的温热肉体,激动地朝着布埃尔伸长了身体,不停地摆动着。 布埃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可惜,几次剧烈的高潮后,他的脑子里已经一片空白。 湿润的触手一接触到他的身体,立即卷住了他的腿。力量不大,但远非小恶魔的体型可抗衡。触手迅速地缠紧他的腿,温柔而不失力道地把他拉进了圆柱体。 触手攀上他的胸口,攀上两颗前不久才被拧得发红的肉粒。 “嗯……不要……”胸口碰上了什么冰冷湿滑的东西,布埃尔本能地挣扎两下,又被触手一圈圈裹紧。 一根细小的触手裹住了他的前端。今夜纵情享乐的器官迫不及待地立了起来,吐出自己的前列腺液,和粘液混合在一起。 触手们温柔地用身体描绘他的身体,探查着他的形状。这个恶魔的大小并不正常,但被设定了固定程序的触手还是按照主人赐予的数据估算出了布埃尔的器官分布,小心翼翼地绕开他的眼睛和鼻子。 另一根更粗的触手试探着把头部挤进他的后穴,发现里面太过干涩。它张开头部,流出冰凉的粘液,然后缓缓抹开。 布埃尔颤抖起来。触手发现他并未剧烈挣扎,看起来很舒服,默默加快了动作。 “哈……不……”棕发的恶魔被逼得喘个不停。就在他张嘴的时候,触手缠上了他殷红的舌头,热情地与湿润的同类共舞。 与此同时,后穴的触手已经抹好了粘液,转为在肠道间寻找那敏感的硬点。 阴茎上的触手把他可怜的东西缠得死死,尝试着钻进他的马眼。但这些触手并非为这种体型设计。钻了半天,触手只是往他的龟头上涂了一层亮晶晶的液体。 随着肠道的突然收缩,触手发现了那个位置。它好奇地戳了几下那块肉,感受着恶魔颤抖幅度的大小。 只要触手想,它随时可以钻破布埃尔的肠道,轻松地杀死他。但这些被支配的低等生命,并不具备思考的能力,只能一遍遍重复这套服侍类人物体的流程。 肠道内的触手就着粘液,慢慢滑出他的后穴,而后瞬间捅入,正中靶心。 布埃尔猛地弹起,身体不自觉地在触手的凶猛刺击下反弓,阳具吐出一股稀薄的精液。他几乎要尖叫起来,却说不出一个字。无法聚焦的双眼愈发涣散。 触手在他的后穴抽插起来。一开始只是温柔的试探,逐渐加速,直到显现出自己凶猛的本性。 恶魔在玩具里不停地呻吟。口水顺着他的下巴流下来,他的大部分身体都泛起了红晕。 他的身体完全被玩具吞没。从外部看,只能看见深色的外壁。苏安单手拿起这个玩具,感受着里面的震颤。 如果把这东西盖上盖子,放在喧闹的公共场合,会有人注意到吗? 这个房间,有扇窗户。 苏安拉开窗帘,把装着布埃尔的玩具放在窗台上。 这是一个晴朗的夏夜,月明星稀,不少人在室外纳凉。打开窗户,能清晰地听见人们的喧闹声。 “卖冰淇淋——”有个年轻的小贩在楼下叫卖。发现楼上的窗户打开了,小贩冲着楼上喊:“卖冰淇淋——城内最好的冰淇淋哦——” “我不买冰淇淋,不过,你要不要买我的东西?”苏安举起那个玩具。 “什么意思?我是来卖东西的,你还——”小贩疑惑地嘟囔。 “这可是珍惜货。活体恶魔,现在只要1银币。” “啥啊?奴隶吗?你不会在拿我打趣吧。” 有个行人看不下去了,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低声跟他说了什么。 即使隔着一层楼的距离,苏安还是清晰地看见,小贩的脸色变了。他拎起自己的东西,飞快地挤入了人群。 苏安关上窗户,笑得直不起腰。 此时,布埃尔正在经历今晚的第5次高潮。 触手伸进他的喉咙。第一次吞咽这样粗大的东西,对他来说太超过了。泪水从他的脸颊上滑下,又融入无穷无尽的粘液中。恐怖的窒息中,不争气的后穴又一次高潮了。 他感觉自己要被触手玩死了。他射出的不再是精液,而是某种透明的清液。 第二天醒来时,布埃尔发现自己睡在自己家的床上。昨天的一切,就像一场荒唐的春梦。 “谢谢你,苏安。”布埃尔自言自语地说,从床上坐起身。 然后,他看见了自己全身青青紫紫的痕迹。 布埃尔沉默了。 另一边,半夜把布埃尔装在避孕套里带回家、爬上布埃尔家的窗台入侵室内、回到学校后察觉到自己被什么东西盯着、发现盯着自己的东西是饥饿的狮鹫、为了喂狮鹫再次熬夜的苏安打了个哈欠。 25斗兽场以东 柯尔特城的斗兽场为高大的椭圆形建筑,通体洁白如玉。踏上楼梯,穿过由十多米高的巨大石柱支撑的拱门,映入眼帘的是中心的大广场,以及围绕着广场的层层座位。 如果苏安见过古罗马的竞技场,或者背下了这一类的文章,她肯定能发表一些高雅的感慨。 可惜,她没有,所以她说:“好像我们学校的操场啊!” “看够了吗?”帕莉换回了经典黑袍皮肤。 “看够了。” “走吧,我们今天要去的不是斗兽场,而是斗兽场东面的柯尔特城猛兽饲养中心。” 未见饲养中心,先闻其臭。帕莉叹了口气:“他们还在打扫卫生。” 饲养中心的铁门后,两边各排列着6个依墙而建的铁笼。大大小小的兽类,被关在墙后的小房间里,警惕地观察着正在清洁笼舍的员工们。一个牛兽人推着满满一车臭气熏天的污物。 穿过南大陆豹,南大陆狮,狼……等等非魔法生物,前面是一栋大型建筑。它约有两层楼高,却只有底部开窗,分不清楼层。 大型建筑内,才是魔法生物区。原来这栋建筑只有一层,天花板高得宛如一座剧院。这里有3个好几米高的笼子,分别关押着两只叁头犬,一只狮鹫,和一只大如犀牛的叁头生物——奇美拉。 它的头部和前半身是白色雄狮,后半身则是灰白色的山羊,背部还长着一个羊头,尾巴则是一条碧绿的毒蛇。叁个头朝着不同的方向,四处张望,看起来异常古怪。 它的笼子是叁个笼子中最大的,表面浮动着一层结界。负责清洁的人类魔法师手持一根精美的金属材质法杖,正在让奇美拉笼内的脏垫料飞进推车。 “我还是第一次看见法杖。”苏安感慨道。 “很正常。正规法杖价格不菲。而且我们学校禁止学生携带法杖。”帕莉解释道。 “为什么?” “因为法杖并不是学习用品,而是武器。一根法杖无法替你学习魔法,但可以让一个魔法新手瞬间施放出火球术。你也知道那些青少年。”帕莉的眉头皱紧了,“他们今天拿到法杖,明天就得闹出人命。” 苏安莫名想起,罗德里克告诉过她,他们宿舍有两个男生,经常探讨要是自己拿到一根法杖,要怎么暴打那个变形怪。 帕莉让苏安自行观察两种动物,她要去帮苏安办张通行证,以后可以来这里“自主学习”。 自然而然地,苏安和旁边拿着法杖的男人聊起了魔法生物。也许是因为这里罕有访客,男人相当乐于讲解。 “你知道吗?奇美拉用狮子头进食,用羊头喷火,蛇头则用于麻痹猎物。”说罢,他满怀期待地看向苏安。 苏安心领神会:“那它被关在这里,不会很危险吗?” “不会的,你看。”男人指了指羊头上绑着的黑色皮革带子:“它的笼头只会在斗兽场上解开。” “奇美拉是独居动物。尤其是这样的雄性奇美拉,性格非常暴躁。所以它的笼子叁面盖着布,里面还放了几棵枯树,遮挡它的视线。”男人接着说,“狮鹫则以家庭形式居住。它们性格忠贞,一生只有一个伴侣。” “不过,你们这里只有一只狮鹫呢。”苏安补充道。 “哈哈,绝大部分家养狮鹫都是单身鹫,甚至会被绝育。当然,也有一些狮鹫主人认为未绝育的雄狮鹫更美丽。这些雄狮鹫的命运,取决于它会爱上谁。如果它爱上了主人,就能得到额外的宠爱;如果它爱上了照顾它的仆人或者什么动物,拒绝跟随主人——就保不住自己的蛋喽。不过,我们的狮鹫命运尤其悲惨。它是只淘汰狮鹫。” “怎么说?” “只有经过训练的合格狮鹫才能作为坐骑贩卖。至于不合格的狮鹫,凶猛好斗的送进斗兽场,温顺健康的用于配种,剩下的只能被扒皮送上餐桌了。” 男人得意地把玩着手里的法杖,拓展了话题:“那些配种狮鹫,大部分用于繁育骏鹰。说到骏鹰——你知道吗?骏鹰其实是一种残缺的生物。” “怎么说?” “如果你见过骏鹰,就会发现它们看起来比狮鹫更高。实际上,这是因为骏鹰的腿像马一样细长。这种不合理的结构让它们无法抓起重物,且比狮鹫更容易骨折。” 男人滔滔不绝地说:“我在狮鹫牧场工作过,那里的人会把公狮鹫和母马配种,培育骏鹰。为什么一定是公狮鹫和母马呢?因为骏鹰是胎生的。哈哈,我养过小骏鹰。骏鹰的肠道和马相似,吃的食物大致相同。但它们的喙无法喝奶,所以要人手工挤奶,再喂给它们。断奶后,小骏鹰会渴望吃肉,拒绝草料。如果任由它们进食肉类,就会得病。所以需要人把草料塞进它们嘴里,直到它们适应。” “你的经历很丰富啊。” “没有没有,其实我之前只养过骏鹰,其他动物的知识还在学呢。” 难怪他讲骏鹰讲得最细。 男人兴奋地说:“真是可惜了,要是我早来这里工作十年,就能给你讲讲龙了。” 有龙?等一下,龙不是只剩…… “听说那条龙比奇美拉还大得多呢!他们告诉我,那是一只雌性绿火龙,从北方的森林里抓来的。在斗兽场上,五个恶魔都对付不了它。” “我们所属的‘龙’,在北大陆被叫做邪龙,在南大陆的话,一般叫古龙。”希卡解释道。 “你不早说。”苏安吐槽道。 “有必要吗?我们又不是那些喷火的动物,我们是神的使者,有智慧的生命。我们才是真正的龙。”希卡不屑地说。 “神的使者?” “黑暗女神格蕾梅亚的使者。” “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毕竟只有恶魔和我们信仰她。你,就是由女神召唤而来的。当然,事情没有这么简单,但你没必要关注这些。” “你见过她吗?” “见过。” “我也会见到她吗?” “会是会。不过呢,”希卡顿了顿,“你很喜欢人类吧。” “称不上喜欢。” “呵呵,你不会想见到她的。无知是福啊,苏安。”希卡笑了。 见希卡又不肯开口,苏安转头询问男人,有没有听说过古龙。 “古龙?你为什么想问这个?”男人讶异地看着她。 “呃,单纯问问。” “古龙……它们是最接近黑暗神的存在。严格来说,它们不属于生物,我们甚至不知道它们是否有性别。” 希卡那个杠精,居然忍住了吐槽的冲动。苏安叹了口气,看来没希望知道什么核心信息了。 男人斟酌了一下词句,接着说:“它们的寿命如山岳般漫长。和普通的龙不同,它们是黑暗的化身,擅长禁忌的魔法,曾在北大陆毁灭过一个信仰光明神的王国。” “没人知道它们的目的是什么。也许它们是黑暗神的狂信徒,要清剿她的一切敌人。也许它们只是一种喜欢收集灾难的龙。”男人指了指苏安后面,“详细的,还是问问这位教授女士吧。” 是帕莉。她办好通行证了。 苏安又转头询问帕莉。可惜的是,得到的答案也差不多。帕莉只补充了“母神喜欢血肉的祭祀,这也是举办斗兽活动的目的之一。有时间的话,你可以问问那些神职人员,或者领主大人那样智慧的学者——只是打个比方,她讨厌接见不熟的人,请不要联系她。” “感谢你的建议,教授。”苏安找到了玩游戏做任务的感觉。一个任务后面,是更多的任务。 不,比游戏更复杂,还得自己找到关键npc。 “走吧,我还得向你介绍你的另一个老师,以后你主要由他指导。”帕莉把通行证塞给苏安,催促道。 “他?” “你见过的,阿莫礼大人。他自愿代替原定的教师。” 作者的话:南大陆豹=美洲豹,南大陆狮=美洲狮,南大陆环境参考了美洲 终于搬完辣!给辛勤填写验证码的自己一朵小红花(???^???^?) 下章出场的两个角色的真?h剧情不会这么快登场,但既然出现在肉文里,先给他俩写个np开开胃吧。 接下来会尝试着写点感情线,如果没有写出来,就再尝试一下。 26幻术咖啡厅 ji z ai2 .co m 和阿莫礼见面的地点,是一家咖啡厅。 “我还有事,就送你到这里了。一路平安。”帕莉简短地道别,快步离去。 咖啡厅坐落在街边。店面很小,但莫名让人有种亲切感。店门口栽了几棵粉色的蔷薇花,顺着杆子形成了一面花墙。 店内有三张木质的咖啡桌,在店内排成一纵排。每张咖啡桌都配备了深绿色的双人沙发。沙发表面是柔软的丝绒布料,让人想躺在里面。 金发的阿莫礼正坐在中间那张咖啡桌之前。见苏安来了,他笑着对她招手:“这里。” “久等了。”苏安几步跑进咖啡厅。阿莫礼绅士地扶她坐上一张沙发。更多免费好文尽在:po wenxue16.co m “没有没有。这么简陋的地方,希望苏安小姐不要介意才是。想喝点什么?”阿莫礼在对面坐下。 “嗯”苏安差点说把菜单拿过来,随即记起自己还没掌握这个世界的文字——文盲的悲哀——“阿莫礼先生推荐什么呢?” “和我一样的拿铁,可以吗?” “当然可以,谢谢您。” 看着阿莫礼嘱咐店长做成女士喜欢的口味,苏安默默感慨,原来没有小程序的世界是这样的。说起老板也是个黑发碧眼的帅哥呢!欸,他的耳朵怎么长长的? 等等等等,这是精灵吗? “应该是高精灵。”希卡评价道。 “天哪,我第一次看见精灵!好漂亮!他的睫毛好长!”苏安在心底大喊。 “激动归激动,你可别乱来。精灵相当重视贞洁。你现在的水平,还对付不了高精灵。” “说的什么?我又不会强迫他。” “真的?” “你什么意思。我做过这种事吗?”苏安突然陷入沉默。 好像,真的做过。 “阿莫礼先生为什么约在这个地方见面呢?”苏安啜了一口热拿铁。 拿铁香浓,咖啡的味道和牛奶的味道彼此交织,甜而不腻。 “抱歉,我现在住在旅馆,不能好好招待你。”阿莫礼歉意地笑了笑。 “这没什么。不过,这个咖啡厅很冷清的样子。” “喂,我听得见。”冰冷的声音打断了他们。苏安抬头,正好被精灵的绿眼睛白了一眼。 人生有三憾:海棠无香,鲥鱼多骨,美人长嘴。 “很抱歉,艾瑞塔他性子比较急。”阿莫礼急忙解释道,“这里早晚很热闹,只是这个时间段比较清闲。” 苏安点点头,表示能理解。不是说咖啡是外国豆浆吗?咖啡店也就是外国早餐店。 艾瑞塔在柜台后坐下,把注意力放回一本书上。 “对了,苏安小姐,能拜托你别把我们学习的地点说出去吗?你也看得出来,艾瑞塔他讨厌被打扰。”阿莫礼诚挚地说。 “好的。” “太好了,让我们开始今天的正题吧。”阿莫礼手一挥,桌上多了一个水晶球。 水晶球只有拳头大小。内部,蓝紫的光芒纽结在一起,水流般不规律地流动着。无数星星点点的光芒一闪一闪,如同黑夜中的银河。 “好漂亮。”苏安感慨道。 “这个水晶球可以协助使用者施放幻术。你没有系统地学习过魔法,我认为让你直接体验一下会更好。”阿莫礼笑着说,“来,把你的手放在上面,试着注入魔力。” 苏安照做了。 眼前突然闪过一片耀眼的白光,苏安本能地闭上了眼睛。 白光褪去,眼前是阿莫礼碧蓝的双眸。 “没事吧,苏安?”同一张沙发上,阿莫礼握着她的左手,关切地问。 “啊?没什么。我刚刚是晕过去了吗?” 沙发太小了,两个人完全是挤在一起。透过衣服,能感觉到男人的体温,让苏安有种介于被冒犯和情色之间的微妙感觉。 “你晕了好一会儿,我们都很担心。”阿莫礼仍然没有放开手。 “我没事。”苏安晃晃头。 “这次给你免单吧。喏,这是菜单。”精灵白皙修长的手拿着褪色的牛皮纸,轻轻拍在咖啡桌上。 “不是点过了吗,而且我也看不懂”苏安愣住了。 菜单上,并不是异世界的字母,而是一个一个的方块中文字。 “你是怎么?!”苏安差点从沙发上跳起来。 “怎么了,又有哪里不舒服吗?”阿莫礼完全没有注意到眼前的异象,一脸担忧地问。 苏安深吸一口气。先冷静下来,这些字会不会是自己的幻觉呢?说不定那个水晶球,有云南蘑菇的效果 “我没什么。对了,那个水晶球呢?”苏安问。 “什么水晶球?”阿莫礼一脸迷惑。 “就是你教我幻术的那个。” 阿莫礼爱怜地笑了,另一只手扶上苏安的肩膀:“还没清醒过来吗?躺下来休息一会儿吧。” “你忘了吗?幻术——”苏安抵抗着阿莫礼的手,这才发现更多诡异的地方。 自己的力气变小了!正常情况下,苏安轻轻松松就能把阿莫礼连带着沙发拽起来。自己现在的力量,简直就像—— 穿越之前。 苏安瞥见了自己的黑发。 愣神间,苏安被阿莫礼拽倒在沙发上,头枕着他的大腿。 “你是来享受服务的。现在,闭上眼睛好好休息吧。”阿莫礼温声细语地说。 “她还没看菜单。”艾瑞塔不满地啧了一声,把“菜单”横着举到苏安面前。 前戏,接吻,口交,性爱这是咖啡店还是牛郎店的菜单啊? “标着六芒星的,是本店的热销产品。”艾瑞塔一本正经地说。宝石般翠绿的眼睛里,看不到任何多余的情绪。 “是要,点单?”苏安不太确定地问。 这一切,似乎不是普通的幻觉。会和那个水晶球有关吗? “当然。”艾瑞塔不耐烦地说,“你没来过咖啡厅吗?” 这种的确实没来过。 “可以点多少个?”苏安瞟了一眼密密麻麻的菜单。 “随你便。” “喝太多咖啡对身体不好。”阿莫礼提醒道,“别点太多,苏安。我们之后还有很多时间来这里。” “好。”苏安随口应和,指向了菜单上的“产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