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捕:就是要做狐狸精》 楔子 凌家旗下的国际酒店里,女人双手搂着在她身上卖力操弄的男人的脖颈,双腿勾着他的腰,嘴里发出难以抑制的呻吟,双眼微闭,身体随着床的晃动而上下起伏着。 “啊……Alan……太深了……嗯……啊啊……”此刻她被男人操弄地整理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微微摇头,脸上浮着红晕,似是要被干死过去。 小麦色与女人偏白的肌肤形成对比,一深一浅的胴体在洁白的床单上交媾,汗溢在两人的身体各处,他的阴茎不断抽插着身下曼妙的身体,甚至将眼睛微微往下一看,便能看到粗黑的阴茎在粉色的嫩穴里进出。一黑一粉的刺激,引得男人发出一声粗喘。 “Alan,你好棒……你比我在国外交往过的男友还让我舒服……嗯……Alan……受不了了……”女人金黄色的头发有几缕黏在脸上,似是在与她一起疯狂。 “小骚逼要被你操烂了……轻……轻点……Alan……”她向他求饶,可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更用力了,九深一浅的方式让她泄了这场激情的第三次。 似是再也受不住他的用力,她猛的起身,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细腰前后抽插着,翘臀有意无意地摩擦着他的睾丸和腿根,双手抵在他的胸前,“Alan……啊……嗯啊啊……好舒服……Alan你怎么可以这么厉害……插得我好爽……” 受不了她这样磨磨蹭蹭,他双手握住她的细腰,用力地上下抽插着,房间又响起“啪啪啪”身体碰撞的声音。 她被他插得白浆溢出,嘴唇张开,吐出小舌,似是在引诱他赶紧射进去。 他又将她翻身压在身下,将她的腿抬在自己肩上,仿佛这样的姿势进的更深,也看的更清楚。 女人的穴口淫水四溅,打湿了身下的床单,“啊……Alan……要到了……啊啊啊……”她娇喘着,忽然浑身一颤,泄了这场做爱里的第四次。 被她吸得一紧,他明显感觉到穴里有股吸力正在一股股地将他锁在女人的穴里。 停了动作,等她泄完,放下她的腿,双手撑在她的身侧,目光凌厉,他又开始操她了。 放肆了几十下,他又拿出沾满淫液的粗茎,在她的胸上和腹上释放出来。 他总是这样,从来不给她,只会射在她的胸上或者嘴里。 一股股的白色刺眼,她毫不在意湿汗淋漓,只睁开眼,看着那张深邃立体的脸,精致的下颌线,只觉爱极了。甚至是做爱时那凌厉的眼神,也让她心头一颤。 谁能想到,平日里带着金丝镜框看着温文儒雅斯文书生模样的男人,取了眼镜在床上是这番模样,都要把她操死在床上了。不过被他操死在床上也可以,毕竟这样给她快乐的男人,她也许再也遇不到第二个了。 男人起身下床,捞了一旁沙发上的浴袍,准备去浴室洗澡。 一双葇夷环住他精壮的腰,她抚摸过爱不释手的腹肌,情不自禁地颤动着粉唇,“Alan……我爱你……” 身前的男人一顿,松开她的手,转过身,眼神陌生冷冽,仿佛刚刚与她沉沦的男人不是一个人一般,“Yuki,我们结束了。” 说完往浴室走去。 女人心有不甘,咬唇看着离开的身影,“为什么?” 他又转过头来,微微一笑,“我们说好的……不谈爱……你违规了……”而后关闭了浴室的门。 001狐狸精 灯光摇曳的pub,音乐声震耳欲聋,敲击得人心脏像是要迸出来一样。有些男男女女暧昧的贴合在一起,女人的唇似无意又仿佛是故意地擦过某个男人的唇。 就是这么暧昧的气氛里,一些男人的视线却在进来的某个女人身上停留,引得女伴略有不满。再抬眼望去,是一个打扮得妖媚的女人,身上的低胸红裙显眼,包裹着她的傲人身姿。 张心雅一进来就成为了焦点,精致的五官,妖媚的妆容,烈焰般的红唇,无一勾着在场男士的心。 她对着全场献了个飞吻,引得全场起哄唏嘘,更有甚者直接端着酒杯朝她走来,被她婉拒后,径直往吧台边走去。 似是看到了今晚的目标,她向服务员要了杯mojito,靠近她的猎物,“啊嗯…要喝一杯吗?” 男人身上透出一股不属于这个地方的气息,她知道,一个高官的儿子,总瞧不上这些庸脂俗粉。 时砚本来握着酒杯正愁着和凌家三小姐的婚事,他不喜欢她,至少是,他把她一直当成妹妹看待。 纵是看过无数美女,可还是被这透着一股子妖媚的狐狸精吸引住了,还未等他回答,张心雅拿起他的酒杯,就着他喝过的地方,小抿一口,又直接踏着细跟的黑色高跟鞋离开了。 等他再回过神,桌上只留下他的酒杯,还有她点的mojito,甚至她还没喝上一口,倒像是请他喝的。 凌书恺从门口看到他的时候,时砚正在轻抚一个酒杯,凑近了看,才发现上面甚至有个红唇印——女人的。 “怎么,被猎了?”凌书恺右手轻叩吧台,招呼服务员倒了杯威士忌。 见时砚不说话,凌书恺似是不在意地说:“别忘了,你马上就要成为我的妹夫了。” “我没忘。”时砚闷声回答道,心里默默想着,他好像真的被猎了。 张心雅刚从女厕所出来洗手,突然腰上环了一双肥腻的手,她状似惊讶,红唇轻启,:“哥哥,你这样,你老婆知道吗?” 方炳春才不管,肥油油的手在她细腰上摩擦,甚至将手往上挪,想握住那浑圆。 张心雅握住他放肆的手,转过身将他推开了些,又说道:“我记得,方总结婚了吧?” “那又怎样?家里那个肥婆我早就看腻了,跟她上床我都硬不起来,还是妹妹你最诱人,你跟哥哥走,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你。”方炳春毫不掩饰贪婪,眼睛笑成了一条缝。 “那…我想要你和你老婆离婚。”她手指轻点他的肩头,大眼睛里又是不和妖媚沾边的清澈,让人有一种反差感。 这下轮到男人踌躇了,见他犹犹豫豫的,张心雅打算直接绕过他离开。 刚迈出两步,就被旁边的男人抱住,“今天你不跟我走也得跟我走,老子就是要上了你!” 她挣扎,动静不小,引来了围观者,但却没有人敢帮她。大家知道,那个拉扯她的男人是夏家千金的老公,夏家未来的掌权者。 张心雅忍着恶心,“你这样对得起你老婆吗?她对你那么好……” “好什么?那个肥婆,要不是她家的产业,我早就跟她离婚了,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样子,又肥又丑,跟个老母猪一样。” 躲在女厕所里的夏蓉听到这句话坐不住了,当即冲了出去,把包往男人身上扔。 被砸了个措手不及,方炳春松开钳住张心雅的手,边挡边认错,“老婆,我错了!” 大家这才恍然大悟,方炳春确实是夏氏的总裁没错,但公司总归是姓夏啊!软饭不好好吃,背着老婆在外勾三搭四的,被抓包也是迟早的事。 打够了,夏蓉出完气了,又从包里掏出一堆现金,拿给在一旁整理仪容的张心雅,“你的酬劳。” 她笑着接过,“谢谢。” 数完发现有3000,她开心极了,把钱放包里就打算离开。 “原来你们是一伙的!”这下轮到方炳春不干了,“我告诉你个死狐狸精,今天你必须跟老子走!” 又去拉扯张心雅,她一边躲一边跑,往后一瞧,这死肥男还在追她! 蓦然看到还坐在那里的时砚,她抿了抿唇往他那个方向跑。 时砚当然惊讶她会找他寻求保护,看着怀中微微发颤的小女人,又瞧见喘着大气跑来的男人,心里有了答案。 张心雅略微凌乱的长卷发甚至已经擦到他的手臂,她紧紧地靠在他怀中。 又见方炳春又想到他怀里捞人,时砚将张心雅微微推开,握着拳头便往男人脸上招呼。 方炳春被打的踉踉跄跄,毫无还手之力。 张心雅瞧着这番景象,趁乱溜了。 管他呢,她又不是什么大善人,有人为她打架她就一定要劝吗?不,她只是个狐狸精,什么情啊爱啊,都是浮云。只有包包里的钱才是真的。 但是……她怎么没看见他呢?是她来的太早了吗?还是,他已经走了? 002小叔叔 从pub出来,她吹着凉风,惬意地走在江边。望着波光粼粼的江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其实她刚刚勾引那个死肥男的时候喝了酒,此刻她脸颊浮上微微的红晕,她不知道她醉没有,只知道头有点晕,只能让风把这晕意吹散。 路边的影子被灯光拉扯的很长,只是更大的影子盖住了女人纤长的影子,还有她那随风晃动的裙摆。 侧头一看,是一张毫无攻击性的脸,与他长相不相符合的是他身上透出的成熟气息。 “小叔叔……你怎么来了。”她语气轻松,一点也不像被长辈抓到在夜店鬼混的模样。 被称作“小叔叔”的男人蹙了眉,似是不满她这副风情摇曳的打扮,“心心,你为什么又去夜店。”语气里是责备,更多的也是无奈。 张心雅摸了摸自己的包,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笑道:“小叔叔,我今天赚了3000哦~” 段廷煜被她这副鬼灵精怪的模样搞得哭笑不得,“心心,夜店不安全,你不要做这种危险的事。” “我这不是好好的嘛,”她将高跟鞋脱下,“这高跟鞋穿的我脚疼死了,小叔叔,我要罚你背我回去。” 明明是她背着他去夜店,现在搞得好像是他的错,到底不忍心看她委屈,段廷煜蹲下了身。 张心雅提着高跟鞋,跳上了他的背,“走喽走喽!” 她晃动着双腿,嘴里哼起了歌: “能不能就对着我说爱我 能不能就陪着我天长地久 不要对我若即若离让我伤心泪流 能不能就对着我说爱我 能不能就陪着我一直到最后 从今以后剩下的路要你陪我走……” 他提了提她的身体,好让她不掉下去,“心心……这么多年了,他还是没认出你,你该放下了。” 背上哼歌的人没了声音。 003小窝 回到了张心雅的小窝,她的房子是两室一厅的公寓,是段廷煜给她找的,倒是布置的温馨。 她坐在沙发上揉自己的脚踝,也不在乎形象,仿佛跟夜店里勾引人的狐狸精不是一个人一样,除了她身上穿着的红裙子,还是那么耀眼亮丽。 段廷煜失笑,拿他这个其实比他小不了几岁的侄女一点办法都没有,“心心,以后不要穿那么高的鞋。” 她一边揉脚,一边蹙着柳眉嘟囔,“段廷煜你给我拿创可贴来,好像破皮了。” 她喊他的名字自然,好像她就该喊他名字而不是小叔叔。 段廷煜这才紧张起来,在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地方拿了创可贴,细心的帮她贴好破皮的地方。 她瞧着他认真的模样,那双清澈但你又看不透的眼睛,只觉得他生的真好看,温文尔雅的,像个成熟的邻家大哥哥,“段廷煜,我头晕。” 段廷煜起了身,从房间里拿了薄被盖在她身上,又去了厨房,给头晕的小女人煮白粥。 等煮完粥出来,才发现靠在沙发上的女人睡着了。 他叹了口气,妆还没卸呢。 又去卫生间拿了卸妆巾过来,轻柔地在她脸上擦着。 脸上酥酥痒痒的,张心雅当然醒了过来,只见蹲在她沙发边的男人正拿着卸妆巾,心里了然。 没有把卸妆巾拿过来自己擦的意思,张心雅闭了眼,“小叔叔你给我擦干净点,我假睫毛还没取呢。” 段廷煜又失了笑,没有生气,只在她脸上操作着,张心雅精致的妆容下其实长着一张妖艳又有点清纯的脸,眼尾细长,偏偏眼睛又大的,睁大眼睛的时候不太具有攻击性,柳眉状的眉毛也变得平平的,尾部稍微往下弯,鼻子小而挺,鹅蛋脸的流畅度极好,擦掉口红后嘴巴有点粉,唇珠一点点凸起,带点妩媚。 不知不觉中又睡着了,段廷煜也没吵醒她,将她的妆卸完后,横抱起进了房间。 把小侄女安顿好之后,段廷煜坐在沙发上,开了一瓶他存在这里的红酒,细细抿着。 电话这时候响起,他接起,“喂?” 那边的女声似是抑着怒气,语气生硬,“廷煜你又回国,公司不管了是不是。” 他沉默了一下,“我明天就回来。” “你又去找张心雅了。”是肯定句,“我说了不要管她了,从她跟我唱反调,为了那个男人开始,我就不要她了!” “她始终是你女儿,姐。”他语气不变,没有感情。 “明天坐最早班的飞机回来!”那边愤怒地挂断了电话,不愿再与他多说。 窗外的风更加喧嚣了起来,吹得人有点冷,但他似是没有察觉般,坐在沙发上很久。 004再遇 张心雅迷迷糊糊睡醒的时候,房间里的凌乱已经被收拾干净,高跟鞋也整齐地摆放在鞋柜。 只是没见着段廷煜,她的小叔叔。 她知道,他又走了。 他总是这样,一声不吭的回来,又一声不吭的离开。 手机里是他今天早上6点的短信,“照顾好自己。” 短短的五个字,呵,他倒是说得好听。 没有回复,她去卫生间洗漱出来,准备去瑰丽国际酒店面试。 一样的是还是浓妆,浓黑的睫毛眼线,橘红色的口红,让人看不清她妆容下原本的美貌。 长卷发被她盘成了丸子头,穿着齐膝的白和紫相间的碎花裙。 只是让她意想不到的是,她在这遇见了时砚,那个昨晚在酒吧被她狩猎的男人。 和他一起的还有凌书恺,他戴着金丝框眼镜,穿着白衬衫,黑色的西装裤。 倒是一副社会精英的模样。 凌书恺看见时砚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个坐在面试室外的女人,心下了然。 说不紧张是假的,五年了,她躲在暗处看了他无数回,偶然的擦肩而过,他也从未正眼看她一眼,所以才出此下策,找上了他的朋友兼妹夫。 此刻两双眼睛盯着她,她微微一笑,朝他们走来,双手环胸抱着简历,“真巧。” 她的语气听不出多开心,好像就真的是碰巧。 “你来面试?”时砚好像问了一句废话。 确实是惊讶,他以为像她这种帮女人测试自己老公的狐狸精,不应该出来上班,她就该找个男人养着。 她示意了自己的简历,“怎么了?我不能来?” 看着他俩之间的暗潮涌动,秋波连转,凌书恺意识到这就是昨晚那个夺了他妹夫心的女人。 嘲讽一笑,他瞥见了她的名字,“张心雅?” 她其实不矮,165,但是这死男人有187的样子,她还得抬头看他,“这位是?” 时砚介绍道:“他是这家公司的总裁,瑰丽国际酒店的老板,凌书恺凌总。” “你还没吃饭吧?张…心雅。”时砚抬手看了看表,十一点半。 “怎么,时副总要请我吃饭吗?” “你怎么知道我是副总。”时砚惊讶,他跟她不过萍水相逢。 而凌书恺的眉蹙的更深了,他觉得这女人是怀着目的来的,如果她是为了破坏他妹妹和他妹夫婚礼的话,他是不会放过她的。 她指了指手机,“百度有,一搜瑰丽国际酒店就出来了。”其实不然,他还有另外一层身份,时市长的儿子。 确实是,他和他老爸一起接受过采访,知道也不奇怪,“那就一起吧。正好食堂开饭了。” 所以现在是,她一个面试者和两个高层一起坐在员工食堂的角落吃饭。 005戳错 其实凌书恺也是第一次来员工餐厅吃饭,一般都是有人专门给他送到办公室来,如果不是为了看这女人到底存的什么心思,怕她把时砚从他妹妹身边抢走,他才不会陪着过来吃饭。 女人端了饭,坐在两个男人对面,一小口一小口地吃着。 时砚觉得她此刻的模样又乖又漂亮,虽然脸上的浓妆不变,但还是喜欢看她。 瞧着自己兄弟这副模样,凌书恺连吃饭的心都没了,他倒要看看,这狐狸精有什么魅力,把他妹夫的心都勾跑了。 桌面上正常无比,桌下暗潮涌动,只见那小女人已然将高跟鞋脱下,脚尖轻抚对面男人的裤腿,从下往上,甚有再往上的意味。 被挑逗的男人皱了眉,一只手伸下桌面,握住了那小脚。 她穿了薄款的肉丝,摸上去有点粗糙。 脚被握住她的神色也没变,面上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却把脚收了回来,又往前戳了戳。 这一戳不要紧,她明显感觉到硬硬的东西。 脸上一红,她连忙将脚收了回来。 只见时砚的神色不变,倒是他旁边的凌书恺一只手在桌下,眉毛紧蹙,那眼神跟要吃了她一样。 啊……不会吧……那她刚刚戳到的是……谁的j? “其实瑰丽挺不错的,工资高,工作也比较轻松。不然你来当我秘书吧。”时砚毫不掩饰自己的迫切。 凌书恺金丝框眼镜下的双眸更冷了些,只是搁着镜片不太让人看得出来。 “当秘书?金屋藏娇的那种?”她哂笑,似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时副总,我是真的来找工作的。”又偷偷看了一眼他旁边的男人,脸上红潮未退。 话音落,桌边走来两个女人,其中一个是凌书恺的副秘书,也是他的表妹沉素素,“表哥,你今天怎么来员工餐厅吃饭了。”说完自来熟地坐在张心雅的旁边,又拍了拍自己旁边的凳子,示意站着的另外个女人坐着。 另外个女人微微欠身示意,“凌总好,时副总好。” 凌书恺颔首,“坐着吃吧。” 沉素素这才瞧见坐在里面的张心雅,“这位是你们哪位哥哥的相好啊……”语尾上扬,似有打趣的意味。 张心雅还没说话,就被坐在对面神色凛冽的男人抢先:“是我新来的秘书。” 在场的四个人惊讶地看着他,秘书?沉素素可没见到过他表哥找过女秘书,当然她除外。她是他表妹,走后门的。 更惊讶的当然是时砚和张心雅。 他当然知道凌书恺为什么不要张心雅当他秘书,可他又为什么? 张心雅没说话,似是默认了。 这让时砚更加不爽。 “对了,既然你也是我表哥的秘书,那以后我们就是同事了,我叫沉素素,她是策划部的纪若男。”沉素素指了指她身旁的女人。 凌书恺蹙眉,“说了多少次,在公司喊我凌总,我是你上司。” “是是是,凌总凌总凌总……” “我叫张心雅。”张心雅牵了笑意,但心里还想着刚刚她用腿挑逗错人的事。 “那我可以叫你心心吗?” “当然可以,那我喊你素素了?” 女人就是这么奇怪,打个招呼吃个饭的时间,好像就能建立起深厚的友谊。 006电梯 吃过饭后,一行五个人打算坐电梯回各自的办公室休息,凌书恺看了一眼张心雅,对沉素素说:“沉素素,你带她去人事部报道。” 沉素素应下,拉着张心雅的手臂,“走吧走吧,心心,你长得真好看。” 电梯里人很多,几乎是人挤人了。 沉素素还在拉着张心雅絮絮叨叨,纪若男安静地站在她旁边。 张心雅原本没靠着凌书恺的,可电梯上升又进来了些人,把她给挤过去了。 时砚还在跟凌书恺说着什么事,他安静的听着,双手环胸。 突然“哐当”一声,她小呼一声,高跟鞋一崴,没站稳,往凌书恺怀里倒去。 电梯里陷入了黑暗。 沉素素还抓着张心雅的手臂,“啊……心心你没事吧?你在哪啊?” 电梯里此起彼伏的惊呼声和呼救声,但张心雅却没空回答她了。 她被凌书恺抱在怀里,唇瓣被他咬着,有些痛。 黑暗中她看不清他的脸,被他胡乱地咬着,他的镜框有时候还会磕着她。 她有些气,回咬了他一口,喘着气。 凌书恺吃痛的松开咬着她下唇的牙齿,却也是唇贴着唇,摩挲着她,他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她的脸上。 “你就是这样勾引时砚的?”他的声音很小声,只有他们两个听得见。 时砚被慌乱的人群挤开了,还在喊他的名字。 他们就在人挤人的黑暗的电梯里接吻,不对,是被他咬。 张心雅一只手臂被沉素素拉着,一只手抵在凌书恺的胸前,她甚至能摸到他隔着衬衫下有力坚硬的胸肌。 她试着推开他,又被他使了力往自己怀里带,“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他又去亲她,灵活的舌想伸进她的嘴里夺取更多的芬芳,偏偏她咬紧了牙关不让他再往前一步。 他轻笑一声,用力挤开她咬紧的牙关,就那么横冲直撞的进去。 用舌头往她的唇里打了个转,发现这女人确实有引诱人的资本。嘴巴很软,嘴里香甜。 她用舌头抵住他的进攻,偏偏不管用,反而被他绕着跟他一起交缠,她甚至能听到两个之间接吻的声音。 凌书恺霸道的进攻让张心雅有点吃不消,正当她有点坚持不住的时候,他松开了她。 灯亮了。 沉素素劫后余生状拍了拍自己胸脯,“心心还好你没事,刚刚都吓死我了。” 她喘着气回过神,发现刚刚亲她的男人已经恢复漠然的神态,正与时砚说话。 张心雅看着沉素素,“我当然没事。” 就是脚踝又崴了。 昨天被磨破,今天崴脚,该说她倒霉还是她不适合穿高跟鞋。 她这时明白了,她在桌下挑逗的真的是他,怪不得他误会了。 007撞见 被沉素素拉着去报道后,正好有份文件需要她送给凌书恺。 她接过,犹豫着要不要给沉素素送。 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在电梯里吻她,明明不记得她了。如果他记得,为什么不跟她相认?还是说,他故意的? 当她在总裁办公室门口低着头踌躇着时,旁边传来一阵香味,是gucci的花香味的香水味。 来人自然看到了站在门口的张心雅,“你要送文件给凌总吗?” 她点了点头,怀里的文件被女人夺过,“我帮你送吧。” 她也不敲门,直接进去了。 然后门被关上了。 被隔绝在外的张心雅去了茶水间,正好听到里面两个女人在八卦。 “秦家大小姐又来找凌总了,她不是要和凌总的大哥结婚了吗?” “秦家大小姐喜欢凌总你又不是不知道,结婚又怎么,商业联姻罢了,这不是还没结吗?只是以后结了婚会低调些罢。” “上次还看到秦家大小姐衣衫不整的从凌总办公室出来,你说他俩……” 捏着杯子的手紧了紧,放下杯子,她冲了出去,开了办公室的门。 其实也就才十分钟,但是一只腿着地,一只腿深陷沙发,压着秦家大小姐的男人不是凌书恺是谁? 甚至他衬衫略皱,上面甚至还有点红色的口红印,而女人内衣已经被脱下,头发略微凌乱,裙子被掀至腰部,露出洁白修长的双腿,双腿呈M型张开,他一只手撑在她身侧,一只手在她的腿间,那蕾丝的白色内裤已经变成了半透明,似是邀请男人进入。 如果她不打开这扇门,她甚至能想到他们之后会做什么。 他会握着她的双腿,将身下之物放进她湿软的穴里,把她抽插着喘气,更会抬着屁股迎合他,来场酣畅淋漓的性爱。 也许他还会问她舒不舒服,被他干的爽不爽。 他会用亲了她的嘴去亲秦家大小姐,唇舌交缠,津液交换。 一想到这,张心雅就觉得恶心,他怎么可以用亲了她的嘴亲别人?怎么可以? 秦曦若蹙了眉,似是不满她这个秘书擅自打开老板的门,然后瞧见他俩这副模样。 她是不介意别人知道他们关系的,她喜欢他,她一点也不想嫁给凌易昭,最好让秦家和凌家都知道他俩的关系,她就可以顺理成章的嫁给他了。 但不是现在,不是被这个新来的秘书瞧见。 还好现在是午休,大家都去休息了,只有她在门口,意思是说,除了她,也没别人看见了。 “对不起,打扰了。”恍惚过来,她只觉身体僵硬,而后就要关门。 凌书恺没什么反应,只当她不懂事,“以后记得敲门再进来。” 她腹诽,那他怎么不锁门,干这种事不锁门,干脆她把部门所有人喊来瞧见才算好是不是。 起了身,他坐在办公椅上,也没有再继续的意思。 秦曦若也坐正了理了理衣服,把头发整理好。 关了门,她站在门口听着动静,还好,没有别的声音了。 这才放心的离开,回到自己工位上。 她知道他不记得她,也知道他在她离开之后肯定有别的女人,但是视觉被冲击到,还是打击不小。 特别她还老想着他亲了她,又要去亲别的女人。 008失控 办公室里,秦曦若站在他办公桌前,脸上潮红未退,“凌易昭已经和我爸准备签合同了。” 秦家是国内独大的经纪公司,公司当红的演员姜净远出演的《朝歌赋》发布会准备在凌氏旗下的昭晖酒店举办。 虽然是个小项目,但是对酒店的宣传和未来的发展很有帮助,姜净远的后台据说不小,到时候会有很多高官名人前来捧场。 秦曦若想帮凌书恺争取过来,争取到瑰丽来。 凌书恺正看着送进来的文件,“凌易昭和你爸早就勾结在一起了,抢不抢过来都没太大差别。” 秦曦若绕过办公桌,帮他整理领子,“你知道的,书恺,我喜欢的是你。” 他握住在她领上作乱的葇夷,金丝镜框下的眼神扑朔迷离琢磨不清,“曦若,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你先回去,好好陪着我大哥,都要结婚了,最近不要到公司来。” 等到秦曦若走了,他心里想的却是刚刚那小女人闯进来的画面,惊慌失措的,像只被打了麻醉针的小鹿,一动不动,有震惊又有生气。 她生什么气?她不是对时砚感兴趣吗? 打了内线让她进来。 张心雅还是气呼呼的,不想看他,只是公事公办的态度问他有什么事。 他起身,站在她面前。 湿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他太高了,就算她穿着高跟鞋,也没法跟他平着对视。 “我问你的问题还没回答我。”他凑近了些,看不清他藏在眼镜下的神色。 被他逼得往后退了退,她侧了脸,“我真的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凌总。” “那在桌下勾引我的是谁?” 被他问的哑口无言,她能说她勾错了吗? 瞧着她一张一合又说不出话的嘴巴,他又想到了在电梯里的柔软。 当即覆了上去,还是一如既往的霸道,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了般,舌头在她嘴里乱窜,甚至还勾着她的舌头跟他一起,把她嘴巴里的津液过渡到自己嘴里,她能感觉到他吞了下去。 就当要跟他一起沉沦的时候,她闻到了他身上gucci的香水味。 他的下身还紧贴着她,感受的到他的坚硬,似乎是她刚刚闯进来又没释放出来。 猛的推开他,用手背用力地擦了擦嘴巴,嘲讽一笑,“我还不知道凌总有喜欢强吻下属的癖好。” “你离时砚远一点。”他冷冷地说道。 “哈哈……”她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你让他自己离我远点呗。” “他是我妹夫。”他点燃一支烟,吸了一口。 “我对他没兴趣。” 他睨了她一眼,眼里都是不信,“滚出去。别再让我看见你和他纠缠。” 正好,她也没兴趣和他纠缠。 时砚从来不是她的目标。 009聚会 说是不纠缠,但下班后她看见时砚在等她。 他靠在自己的奥迪A8副驾驶旁,抽着烟。 怎么这些男人都喜欢抽烟?还好小叔叔不抽。张心雅想着。 本来想忽略他自己打车的,谁知时砚直接过来捞了她的手臂往自己车边带。 “你干什么。”她挣扎,却敌不过男人的力气。 被他强行塞到副驾驶上,时砚帮她系好安全带,“你还没吃饭吧?一起吃个饭?” “时副总,你是不是搞错了?我们什么关系,我为什么要和你吃饭?” 时砚盯着她漂亮的脸蛋,总觉得她又在勾引他了,我今天上一天班,一天都在想你,我他妈都没心思工作,你说为什么? “关我什么事?”她白了一眼,这些男人怎么都那么自以为是,想她的男人多了去了,她都要去和别人吃饭吗? 不爽她这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他双手掌了她的小脸,语气稍狠,“你宁愿去当凌书恺的秘书也不当我的,你喜欢他吗?” “时副总,你都要结婚了,注意下自己形象可以吗?”拍掉他的手,侧过头一看,公司门口那阴鸷的身影不是凌书恺是谁? “我可以不结婚。”他坐回驾驶座,车窗打开,散去了车内烟味。 “你爱结不结。”说完解开安全带,她下了车。 驾驶座上的男人也下了车,绕过车身,牵了她的手,“心心,我是真的……有点喜欢你。” 这一幕全然被站在门口的男人收进了眼里。 “时砚,”他喊他,“今晚要回凌家吃饭。” 张心雅趁着时砚分心的时候挣开了他的手,又看了凌书恺一眼,提着包走了。 时砚还盯着她离开的身影,凌书恺提醒他,“我想你不会忘记自己身份,是吧妹夫。” 他回过神,一声不吭的回到车里开车走了。 —————————————————— 晚上凌家的饭局上,凌家的主人凌烨晖坐在主位,慢条斯理地说:“时砚,你和小苒的订婚宴定在下个月凌氏集团的周年庆。” 凌烨晖左边依次坐着时市长、时砚、凌家三小姐凌易苒,凌家三少凌书恺、二姨太曾柔,右边是秦父、秦家大小姐秦曦若、凌家大少爷凌易昭、二小姐秦芊芊、凌家二少凌易行、四姨太岳倾绝 凌易苒是曾柔生的,可惜她的肚子除了她没再有过动静,直至现在。 凌易昭的生母是大姨太,已经不在了。 凌易行是四姨太生的。岳倾绝保养的甚好,一点也看不出是上了四十多岁的女人。 凌书恺是住在外面的三姨太生的,三姨太并不住在这里,相反她很厌恶凌烨晖。 “还有易行,你和芊芊的婚事也商量着定了。” 听到被点名的秦芊芊握着刀叉的手颤了一下,下意识地往坐在自己对面的男人看,他什么反应都没有,依旧慢条斯理地吃着餐食,甚至都没看她一眼,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说不失落是假的,从小到大她是喜欢凌易行是没错,但是凌易行从未正眼看过她,反倒是弟弟凌书恺给了她温暖,如今她要嫁给他哥哥,他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把她这小心思收进眼里的还有凌易行,他微微勾了唇,他怎么不知道自己的未婚妻和自己的弟弟有这种关系? “我知道了,父亲。”凌易行喝了一口水,过程中还斜了眼去看眼睛挂在凌书恺身上的女人。 有趣。实属有趣。 010偷情h 饭局过后,凌书恺回到自己房间瞧见坐在自己床上抹泪的小女人。 秦芊芊是属于长得温柔的千金大小姐,浑身透着一股亲易近人的气息。 此刻坐在他床上抽泣,属实惹人心疼。 “芊芊,凌易行还在家里。”他语气听不出什么情绪,只是在阐述事实。 秦芊芊起身冲过来抱住凌书恺,“我不要嫁…我不要嫁给二哥。” 他安慰似的摸了摸她的后背,没说什么话。 女人揽了他的脖子,凑上去掂了脚尖亲他。 他回吻,反手将门锁了,揽住她的后脑勺把这个吻更加深入。 他勾了她的舌往自己嘴里带,又把自己嘴里的津液吐回她的嘴里,她也不嫌弃,将他吐过来的爱意全然吞下。 很快被亲的起了反应,凌书恺将手伸到秦芊芊的内裤里,一摸已经湿透,手沾了她的淫液。 “这么骚。”他把她压在床上,两三下把自己身上的束缚脱了,又把她裙子脱了,然后用手去掏弄她的嫩穴。 她被他手指抽插的受不了,仰头娇喘着,“啊……书恺……轻点……啊嗯……书恺……” 被他指奸到浑身一颤,高潮了。 他总知道她的敏感点,轻而易举地就将她送上云端。 她坐起身,看着他赤裸精壮的身体,情不自禁地将葇夷抚上他的胸肌、然后腹肌、最后握住那握不完的粗茎上下撸动着。 被她刺激得受不了,他喘着粗气,将那话儿凑到她嘴巴边。 粉嘟嘟的小嘴张开,想将他的粗茎吞进嘴里,但是太大了,就算伸到喉咙最里面,也还有一截裸在外面。 干脆用手握住那根部,上下微微撸动,嘴里用舌头舔着他的马眼,又打着圈。 “小骚逼是不是想我了。”他按着她的脑袋,挺动着身体,誓是要把阴茎全部塞进去。 她呜呜咽咽的应着,又被他暴力的活塞运动呛到。 “书恺,你好久都没找我了。”她吐出他的活物,继续用手上下撸动着,“我知道姐姐和你……我也知道你是为了瑰丽,但是我呢,你能不能不要忽视我。” 她甚至想用胸去夹他,她双手捏着自己的乳,让他的阴茎在自己胸间摩擦。 凌书恺一边也用手去揉她的胸,俯视着他爱了十几年的女人。 她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双乳使劲夹着他的阴茎,嘴边还挂着他分泌出来的淫液。好不淫荡。 “芊芊,我爱的是你。”他将她推倒在床上,用手扶着自己的粗茎,在她穴口磨蹭。 被他磨蹭的又是一阵颤抖,“我……我也爱你……” 她攀上他的肩,双腿打开,抬了屁股,想让他赶紧进来。 他瞧着她这副欲求不满的样子,终于将粗茎插入了进去,两人都发出一声畅快的喘气声。 凌书恺将她的腿抬起来,双手握住她的大腿,从上往下地抽插着她,两人交合的地方发出“噗叽噗叽”的声音。 被他用这样的方式插得爽得不行,“书恺,好爽……啊……嗯啊……你慢点……啊啊啊……” 肉体碰撞发出的“啪啪啪”声和交合的地方发出的“噗叽噗叽”声被女人的娇喘掩埋住。 “插得你爽不爽……芊芊……”他抽出一只手,按摩着她的阴蒂。 被手指按压的战栗感又来了,秦芊芊只觉头晕,而后便是凌书恺感觉到的吸力。 “别夹我这么紧,芊芊。”他俯身去亲了她的唇,她下意识地将自己的舌交出,然后与他缠绵。 这下又多了口水声,身下的动作却是慢了下来,似乎在缓解她刚刚高潮后的余温。 等他觉得秦芊芊缓的差不多的时候,他又将她翻了个身,让她背对自己。 秦芊芊弓起背,双腿跪在床上,挺着翘臀,像只求欢的小母狗,偏偏凌书恺握着阳物抵在她后穴前后抽插着就是不肯进入。 “书恺……给我……”她的声音娇娇软软的,似乎是没了力气。 “给你什么?说出来芊芊。”他坏笑着,还是不肯给她。 “给我你的……我要……书恺……求你了……”到底是千金大小姐,她还是不肯说。 凌书恺继续用阴茎摩擦着她的穴口,似是对这个答案不满意。 “书恺,书恺给我你的……j8,求你了书恺……”到底是说了出来,原本潮红的脸更加红了。 凌书恺这才慢慢插入,然后挺动着身体,满足他这欲求不满的小嫂子。 “啊啊……嗯……啊嗯……好舒服……给我吧……书恺……”秦芊芊配合着他,嘴里发出满足的呻吟。 凌书恺速度加快,力气也更大了,他握住她的腰,把她往自己粗茎上带,秦芊芊被撞的就像散架,只知道撑着双手不让自己趴在床上。 两人就在这豪宅里苟合偷情,他是她的小叔子,她是他的嫂子。 抽插了几十下,他终于拔出来,射在了她的背后。 餍足过后的男人拿纸巾帮她擦了擦白灼的液体,她的穴口甚至还在流出淫液。 “你该回房间了芊芊。”他语气温柔,帮她理了理头发。 看着他金丝镜框下温柔的眼睛,她只觉爱惨了他。 还好,他也是爱她的。 011被打 秦芊芊从凌书恺房间出来的时候撞见了凌易行,凌易行靠在墙边,似笑不笑地盯着她。 秦芊芊衣服已经整理好了,脸上的红晕也退却了,好像她只是去找凌书恺说话而已。 她被盯得心虚,颤颤巍巍地开口:“二……二哥。” 他们几个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称呼上也是兄妹。 凌易行双手插在裤兜,走过来抽出右手,捏住她的下巴,让她仰视自己,“凌书恺操你操的爽吗?” “二……二哥,你说什么呢,我……我只是找三哥说说话而已。”她说话断断续续的,也不敢看他。 “凌书恺操完你是不是轮到我了?”他松开她下巴,摸了摸她的脑袋,“毕竟,我们马上是夫妻了。” 秦芊芊被吓到了,缩了缩脑袋,“二哥,你误会了,我和三哥真的没什么。” 她不想和他做爱,有了凌书恺以后,她再也没了别人。 凌易行把秦芊芊推倒在地上,又反手扇了秦芊芊一巴掌,她尖叫一声,被扇得侧过了脸,痛觉使她不禁流泪。 再回过头脸已经肿了起来,头发胡乱地被泪水黏在脸颊,一副凄惨的模样。 凌易行又拽着她的头发,把她往墙上撞。 她痛的哭出声,哭声凄惨,双手胡乱的去抓他的大手,想把他的手从自己头发上扯下,“啊……二哥……” 她对凌易行有一种恐惧,是了,她从小追着他跑,他还骂她丑八怪,让她滚,一直都是讨厌她的态度, 现在他在打她,又说要操她,她是害怕的,毕竟她已经喜欢凌书恺了。 凌易行冷笑,停了动作,把她从地上拽起来拽着她的胳膊往自己房间带。 她被吓得尖叫,“啊!不要……不要二哥,你放开我。书恺!书恺……”她挣脱不开,情急之下喊了凌书恺。 凌书恺听到她的声音打开了房门,正对着的就是凌易行拖着秦芊芊往房门带的景象。 他冲过去拉住了秦芊芊另外一只胳膊。 凌易行觉得好笑,“怎么了三弟,我和我未婚妻闹别扭而已。” “芊芊她不愿意。” 凌易行好整以暇地看着凌书恺,“她是你二嫂。秦芊芊迟早是我的妻,我要上我的妻不可以吗?你呢?你又以什么身份阻止我?” 凌书恺抿了抿唇,眼神凌冽,盯着她红肿的脸和流血的额头,“你打她做什么?” “她是你二嫂,不是你老婆。”他再次纠正凌书恺。 “凌易行你别太过分。”他的语气更冷了。 凌易行松了手,反正他的目的不是真的要睡秦芊芊。 她瑟缩着往凌书恺身后躲。 最后是四姨太岳倾绝被这动静吵得出来训斥他们仨,“等会儿老爷就回来了,一家人吵成这样像什么样。易行回房间去。” 秦芊芊躲在凌书恺身后,倒是没被岳倾绝看见她受伤的模样。 凌书恺把秦芊芊拉到自己房间,准备给她解决下伤口。 她却突然抱住了凌书恺,哇哇地大哭起来。 她想哭,他让她哭。 最后是秦芊芊哭累了,在他床上睡着了。 凌书恺出了房门,回了丽水湾的别墅。 二嫂睡在小叔子房间,他若是还待在凌家,恐怕更不会太平。 012又被强吻 小狐狸精这天下班又被时砚堵住了。 她正出了公司大门,就被时砚拉到公司后门去了。 这里除了清洁工几乎没有人路过。 “你又做什么时副总,我上次没有跟你说清楚吗?”她挣脱开他拉他胳膊的手。 “你告诉我怎么办?张心雅你个死狐狸精勾引完我就不想负责吗?”他掌住她双肩,满脸愤懑。 张心雅眨了眨大眼,哂笑道:“别把勾引和上钩混为一谈时副总。我们狐狸精可是有操守的,勾引是一回事,上钩又是一回事。再说了,我怎么勾引你了?我可没想到时副总那么好勾引。” 确实,她除了在他的酒杯里留过一个唇印,好像也没做别的了。 但是怎么回事,一看到她,他就有欲望,他就想要她,甚至是幻想着她在他身上晃动着她傲人的身姿,喘着娇软,他握着她的浑圆,挺动着身体,似乎想和她合为一体,最后他将阴茎塞到她嘴里,她的唇珠那么显眼,射出的浓浓白灼被她吞下。 如果说不要这副总和市长儿子的身份可以和她在一起的话,他觉得也可以。反正他也厌倦了,一想到要娶自己的妹妹他就烦,一烦他就脑海里就全是她。 全是她的娇笑,全是她温温柔柔地喊他时副总,又或者是她生气的模样,也很诱人。 她妖媚的妆容显得她更加动人,妩媚的神态也更加引人犯罪。 他盯着她,最后张心雅感觉到他贴上来了,还有他那鼓起的裤头。 正准备说话让他滚远点,嘴巴就被他封住了。 他觉得她的嘴巴极为好亲,又软,嘴巴里的温度正好,她呼出的气息都是香甜的。 时砚伸出舌头舔弄着她的唇瓣,然后引诱着她张开嘴让他的舌进去。 她不肯,她只觉得莫名其妙,这些总裁都喜欢强吻吗? 最后反应过来的张心雅猛然推开沉浸在自给自足中的男人,扇了他一巴掌,准备说话时又被他掌住了脸,然后亲了上来。 他不在意被她扇巴掌,她要是愿意扇他,他可以天天给她扇,只要她给他亲,只要她会喜欢他。 实在推不开,被他舔弄了一会儿,时砚松开了她。 张心雅皱着眉头,擦了擦嘴,一脸不爽,“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侧过身准备离开,却发现站在那里的凌书恺。 时间好像在这时静止了,完了,洗不清了。 凌书恺不是故意看见这一幕的,他是为了找时砚,然后问了保安,保安说时砚带着个女人往后门走了。 好巧不巧,刚过来就看到激吻的两个人。 时砚倒是看见凌书恺没什么反应,无所谓,他敢带她到后门吻她,他就不怕被看见。 张心雅咬着微肿的唇,想从他身边走过去。 凌书恺拉住她的胳膊,“说话不算话是吗张心雅。” “你兄弟自己发疯。”搞得好像是她强吻的他一样,几天时间她被两个男人强吻了,天呐,是被强吻啊~还要被羞辱。 委屈和生气一下子涌了上来,她挣脱开来。这两个人都一样,不顾自己意愿,然后还搞得是她的错! “时砚,她不适合你。”他走到自己兄弟面前,想劝慰他。 “那你呢?你不也和秦芊芊在一起。”他反讽道。 “我和她……不一样。”他偏了头,看向张心雅离开的方向。 013办公室口交h 隔天张心雅上班的时候有意躲开凌书恺,她觉得他又会发疯。 偏偏事不如人愿,又有文件要送进去。 本来想让沉素素送的,沉素素说她要去找纪若男。 敲了门得了应允,她才将文件放他桌上,正准备离开,身后传来凌书恺的声音:“给我泡杯咖啡。” 她在心里谩骂道:多喝点吧,喝死最好。 最终还是端了咖啡进来。 她今天倒是穿了包臀连衣裙,黑色的,又是黑色的丝袜,小足裹在黑色的高跟鞋里。 一身黑,好得很。她是想把自己藏起来是吗。 被凌书恺盯得浑身不自在,“凌总,没别的事我先出去了。” 凌书恺喊住了她,起身站在她面前,用指腹磨了她的唇瓣。 他可还记得,昨天这里被其他男人亲过。 眼底的占有欲赤裸裸地盯着她的唇瓣,指腹用了力,像是要把某个人的印记擦掉。 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她想逃。 往后一退,果然瞧见他阴沉的脸。 被他大手一环,钳住了腰,嘴上一热。 这死男人什么时候才能不强吻她! 被他亲的节节败退,最后她倒在秦曦若躺过的沙发上。 最终挣扎着侧过脸,他的唇落在她的脸颊。 “凌总……”她喘着气刚开口,就被凌书恺打断,“我有没有警告过你离时砚远一点,你就这么缺男人吗?” 他一边说,一边去撩她的裙子。 他一看见她被黑色包裹着的翘臀,还有被裙子勾勒出的丰胸,他就起了反应。 看着她红着的脸和阻止他脱她衣服的葇夷,他更来火了。 一只手继续脱她衣服,一只手往下面伸去。 把她的内裤和丝袜一起褪到大腿,他用手去触摸她的嫩穴,发现她已经被他亲出了反应,湿漉漉的。 张心雅一阵战栗,从来没被人碰过的地方敏感无比,光是他粗粝的手指一碰,她就被激得弓起了背。 凌书恺的手指上下滑动着,张心雅嘴里溢出难以抑制的呻吟,“啊……凌书恺,你是不是疯了……” 他心里冷笑,果然是狐狸精,这么敏感。 像她这种天生勾引男人的,不知道被多少人干过了,还装矜持,想被时砚干,那他先来尝尝滋味好了。 “门……门没锁……”她想借着锁门的名义逃出去。 “放心吧,除了你,没人敢不敲门就进来。”他将中指伸进去,迎来的是她的潮湿和紧致。 她的连衣裙已经被他撩到了胸口之上,两坨浑圆裸露在空气中。 凌书恺一只手握住她的大奶揉捏着,一只手继续在底下掏弄。 被他刺激到不行,谁知道这死男人又埋头将她的奶头吸住,还伸出舌舔弄。 上面被刺激,下面更刺激。凌书恺又伸了食指进去,两根手指在门口浅进浅出。 不是不愿意再往里,而是太紧了,两根手指都难以进去,更别说待会儿他的阴茎又有多难进入她娇嫩的小穴。 大奶在他的手里变成任意的形状,捏了这边捏那边,似是要把她两边的奶都啄一遍。 见他起了身准备脱裤子,她才意识到他是来真的。 “不行,你这是强奸。”她来不及控诉太多,他已经将裤子脱了,粗黑的大阴茎从内裤蹦跳出来。 再不忍直视也没办法了,他将那话儿抵在了她的嘴边。 “吃,吃进去。”他居高临下地俯视她,左手掌着她的后脑勺不让她后退,右手握着自己粗长的阴茎往她嘴上怼。 她不张嘴,他就去摸她小穴,“上面不想吃,那就用下面。” 张心雅冷静地握住他的东西,当她狐狸精白当的吗?当年为了学怎么讨好男人,她还专门拉着自己姐妹看了片,边看还边学动作,把小姐妹羞得捂了脸。 她伸出小舌,往阴茎上一扫,引得男人喘了一口粗气,“嘶……” 没想到她就这么一个小动作,能引起他这么大的反应。 张心雅舔弄了一圈,而后将阴茎塞进自己嘴里。 被温热包裹着,凌书恺舒服地往她喉里顶了顶。 他在她嘴里抽插着,她的舌也随着抽插上下滑动,甚至还俏皮地在他马眼打圈。 抽插得她嘴巴酸,她吐出他的壮物,又一只手握着阴茎滑动,一边去舔弄他的睾丸。 将睾丸吸进嘴里用舌头舔弄着,凌书恺只觉要上了天一般舒服。 他掌了她的脑袋往后一拉,睾丸便从她嘴里吐出来,把阴茎往她嘴里一塞,粗暴地抽插着。 她被迫受着他的暴力,阴茎偶尔会将她的腮顶出个形状,嘴角也有他的淫液流出,从嘴角流到下巴。 凌书恺眯了眼,只觉得这女人是个妖精,口活这么好肯定给不少男人舔弄过。 最后抽插得张心雅只觉嘴巴已经不是她的了的时候,她感觉到一股燥热,还有精液的腥味。 “咽下去。”他强迫她抬着头,不允许她吐在地上。 被迫咽了他的东西,他这才放过她,拿纸巾擦了擦自己的阴茎,最后提了裤子,就好像是没有过这种荒唐的办公室口交一样。 她看着他戴着金丝框眼镜那副温文尔雅的模样,再看看自己衣衫不整,心里直骂他是混蛋。 等她收拾好了,他又去亲她。 她眯了眼,揽了他的脖子也回吻他,嘴里混着精液的味道,甚至扯出的银丝也是粘稠的。 他知道她气不过,刚刚才吃了他的东西,吞了他的精液,她要和他接吻,要让他自己尝一尝自己的东西。 张心雅哪里玩得过他?最后主动松开的还是她,嘴里的味道难闻,这办公室也充斥着一股淫欲的气息。 最后整理好自己,准备出去的时候又被他喊住:“你跟我吧,时砚能给你的,我一样能给你。”他的语气平稳,就好像是在通知她一样。 她没回答他,她只想回去刷牙! 014 一个下午都在安稳中度过,除了偶尔有上来找凌书恺汇报工作的某某部门经理路过她旁边时,那视线总有意无意地看向她低胸的包臀裙和被黑色丝袜包裹着的修长小腿,再到她漂亮的小脸蛋。 眼中的贪婪不言而喻。 她无所谓地挑挑眉,男人么。 第二天也没有什么工作,大概就是配合着沉素素帮凌书恺开了个晨会,负责记录会议资料罢了。 散会了凌书恺也没说走,她们俩自然也不好意思离开。只能坐在那等他发号施令,哦对,还有个时砚。 不知道时砚是什么意思,总之张心雅没离开,他也不动如山。 “时副总很闲?早上没工作?”坐在高位的男人嗤笑一声,似是看透了他的心思。 “反正也是挂名的。”他无所谓,起身绕到张心雅这边来,拽了她的胳膊就要走。 静默着坐在高位的男人霍然起身,推开会议室的门向外走。 最终拗不过时砚,被他拉到公司对面的餐厅吃饭。 这里吃午餐和在酒店里吃午餐一样的招摇过市,一边时有酒店的高层经理与他打招呼,时副总就是好,就在堂里坐着,一边接受所有的注目和示好,一边低头问她想吃什么东西。 张心雅再愚笨,看到那男人意味不明的笑,就知道他丫的是故意让别人看到的。 “为什么不干脆在员工餐厅吃饭,还要劳烦时副总亲自带我来高档餐厅。”她挑挑眉。 “想让全酒店的员工都知道我们两个有暧昧吗,怎么能在员工餐厅里请你用餐?” “坐在这里,似掩非掩的更暧昧吗?”简直就是明知故问。 时砚更加好笑地凑近,小声地说:“估计现在我们两个的事都在那些经理之间传开了,估计过不了多久,全公司的都知道我俩有一腿。” “哈?什么时间?什么地点?”苏芷心也凑过头去,恨恨地低声说,这男的脸好看是好看,可这么近距离地盯着,直让想人扑上去,好看看这无聊的家伙究竟是用什么做成的。 “就在这里。”话音未落,倏的脸有点暖热,只微微有点触感,瞬间又消失无踪。 还没等张心雅发飙,那男的已经端正坐好。 天杀的,他竟然堂而皇之的就在餐厅里亲了她的脸! “某些女人总想把小爷当笨蛋样的耍,其实那天在酒吧,是故意找我当挡箭牌的吧!小爷也是不计较的,一亲芳泽,就当是那天的酬劳。”然后哈哈阵笑,抬了手招服务员,自顾自地开始点菜。 张心雅白了他一眼,然后趁他点餐的空隙,抬了腿去踹他。 时砚被踹了个措手不及,身子一抖,瞪了对面那个笑得灿烂的女人。 张心雅又凑过头去,小声地说:“现在才是真的有一腿。” 然后又端正坐姿,“我要吃最贵的。” 时砚越发觉得她有趣,只跟服务员说要最贵的菜。 “怎么,觉得小爷的吻上瘾还想再来一次?” 餐厅突然传来尖锐的椅子拖地的声音,是某个角落传来的。 这么大动静张心雅不想注意也不行,转过头去看,那臭着脸的男人不是她的顶头上司是谁? 奇了怪了,他怎么也来了。 来不及多想,凌书恺已经起身离开了。 一整个下午的工作,几乎就是在凌书恺又臭又黑的脸与粗暴的对待中度过的。 沉素素拿了几次整理好的晨会的会议记录去给凌书恺看,每次都能被他挑出错,然后被臭骂一顿。 沉素素从办公室出来就开始痛骂凌书恺,“姓凌的是不是吃了炸药!” 张心雅探出个小脑袋看着抓狂的女人,“你还好吧?” “他是不是有病?救命!” 张心雅摆了摆手,“亲爱的我可救不了你。你拿我的进去吧,这份应该没错,再有问题,就是他鸡蛋挑骨头了,他要骂就让他骂吧,骂过了就雨过天晴了。” 沉素素有点不可置信,开会的时候几乎都是她在记录张心雅也就在旁边听着偶尔在本子上动两笔,谁想到她真做好了会议记录。 “这……这真能行吗?” 沉素素以为凌书恺雇佣的这个新秘书是个花瓶,长得妖艳,如果这份报告真的过的话,至少,她后面的日子会好过很多。 “拜托,我也是听了的好吧。”帮她纯粹是为了让自己在这间公司里有个照应,不至于腹背受敌。 坐在这里一整天,桌子的文件拉拉杂杂堆了一堆,为了表示自己确实是个工作效率一般的无脑大胸女,她一整天都将自己的工作效率推到最慢,既比沉素素做得快,也不比沉素素做得慢很多。 沉素素胆战心惊地拿着报告再次进入凌书恺的办公室时,他居然没挑毛病,应该说,挑不出什么毛病。 沉素素出来的时候长呼一口气,抱着张心雅“痛哭流涕”地感谢:“你真是我亲妈!” 张心雅拍了拍她的背,“都是姐妹嘛。” 算着时间差不多快下班了,桌上的文件还一大堆,等会儿大家都走了,她还得装作加一会儿班。 谁知电话这时候响了,是她的好姐妹乔钰打来的。 也没多想,“喂~想我了吗亲爱的~” “心心宝宝,我们好久没聚了吧,一起吃个饭吧?” “我还得加班呢。” 那边的女人有点欲哭无泪的感觉,“不是我,是……沉帆,他想见你。” 谁?张心雅一时间没想起来这男人是谁。 哦~好像是她前男友。 那边的男人好像在发酒疯,抢了乔钰的手机,吼道:“张心雅!我爱你!” 他的声音太大,张心雅只能将手机拿的远一点,“嗯,我在听。”她的声音倒是平静得很。 “我爱你!”那边的男人又重复道。 “所以呢?”她只觉得沉帆有病,她跟他早就分手了。 这句话说完,她一转身,就看见倚在办公室门口的男人。 她吓一跳,连忙挂了电话放桌上,好像被抓包一样。 “凌……凌总。”喊的恭恭敬敬的。 “刚刚那份会议记录是你做的?”他说的话不冷不热,戴着眼镜的眼睛却是盯着她的手机。 “嗯。”沉素素呢?她不会丢下她跑了吧。. “做的不错。确实挑不出错。”他倒有点对她刮目相看了。 再走过去凑近了她,张心雅被凌书恺禁锢在桌子和他之间。 “现在是下班时间凌总,你这样是办公室性骚扰。”靠得太近,他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味,她也能闻到他身上略带古龙水的香水味。 骚包。她心想。 “你也说了是下班时间,我们不是上下级关系,我不是你的凌总,我只是凌书恺,而你,也不是张秘书。”他盯着她的唇,又想到她昨天在办公室里蹲在他身下帮他口交的事。 那小嘴被他顶出形状,她眨着大眼睛一副被逼无奈的良家少女般。 倏地又想到中午她被时砚亲脸,虽然他们俩现在没什么关系,但是他就觉得恶心。 铃声又响起来。 “你前男友?”他的视线投向她的手机,上面显示“乔钰”。 她早就把沉帆拉黑了,刚分的时候他老打电话骚扰她。 “跟你好像没什么关系吧凌总。” 凌书恺滑动她手机帮她接了,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嘴上一热。 这b又强吻她。 电话那边响起乔钰的声音:“心心,你快来吧,你不来他要磨死我了。” 凌书恺强行撬了她的牙关,勾了她的舌到他嘴里,甚至还亲出了声音。 张心雅心里一阵恶心,替她接了电话,又让电话里的人听他们接吻? “喂?”电话那边没听到张心雅说话,沉帆又抢了乔钰的手机,“心心……心心……” 一听那男人喊她心心,凌书恺咬了她的下唇,似是发泄不满。 两人交缠的唇舌里弥漫出一股血腥味,张心雅知道嘴皮被这死男人咬破了。 张心雅痛的皱了眉,又见凌书恺将大掌抚上她的胸开始揉捏。 现在是下班时间,该走的人也走得差不多了,沉素素那b估计早就溜了。 张心雅一手撑着桌子,一手握住他的大手,试图阻止他在她胸上作乱。 凌书恺眯了眼,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张心雅是嘴疼胸也疼,忍不住呜咽了两声。 “心心你说话呀心心……”没听见张心雅说话,沉帆在电话那边暴喝,而后声音又软了下来,“能不能见见我……” 凌书恺唇贴着唇,张心雅喘着气,这男人的吻怎么那么窒息,恨不得把她吃了一样。 “你说话呀……别让你前男友等急了。”凌书恺用唇磨着她的唇,借着唇间的缝隙,用只有他们俩才能听见的声音说道,语气倒是带着一股哂笑。 她呼出的气息都满是他的味道,很好。 张心雅用力地推开他,一边用手背擦着被他亲的微肿又有点疼的嘴巴,一边瞪着他。 被推开凌书恺也没生气,只是双手环胸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怎么?被时砚亲了一口也没见她这么生气,他亲就不可以? 沉素素说的没错,他确实有病! 而后又对着电话说道:“地址微信发我,姐们儿我现在就来收拾这个疯男人。” 迅速挂断了电话,也不想理他,收拾好东西就要离开。 凌书恺拉住她,“去哪,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