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柜里的他(女囚男、BG)》 1.失踪的私生子 金雀家楼下搬来一个男生,长得精致的不像话,只是性格阴沉沉,从来不与人说话。 第一次见面时,金雀正好瞧见他搬家,竖起来的沙发把电梯堵的满当,她实在懒,侧着身猫一样的钻进去。 一抬头才瞧见角落里原来还站了个人,单薄的跟个纸片似的,个子还高,带着口罩帽子,把自己挡得严实。 没看见脸,但气质很好,金雀偷瞧了好几眼。 她瞥见对方垂下的长睫掩映着浅淡的琥珀眸子。 眼尾微上调,本该略显艳丽,却因着阴郁的气质,显得死气沉沉。 似乎察觉到什么,对方抬眸和她对视一瞬,又瞬间低下头去,发丝遮挡住眼睫。 砰、砰、砰…… 可那一瞬间,金雀的心跳声简直震耳欲聋。 狭小的空间只有两人,她却觉得不自在。 呼吸的频率似乎都错乱了起来。 ———应该跟她差不多大吧。 她盯着他露出的那节手腕,青色的血管浅浅显在皮肤上,不着痕迹的想。 “叮。” 电梯门开,旁边的人还没下去,门口的工人就先进来搬沙发。 时间有些久,她原本该不耐烦的。 金雀却没有,只是看着人跟在工人后面走出去。 连背影都漂亮。 金雀看了眼楼层,十七层。 嘛,原来就在她家楼下。 回家在饭桌上,金雀吃着饭,似乎是忽然想起来这事,就提了一嘴。 “哦,这事啊。” 金雀妈妈一边往她碗里夹肉,说起这事,倒也有些兴奋。 听说是个富商的私生子,一直跟着他妈生活,老是被同学指指点点的,成了这幅阴郁的样子。 人家才刚搬来,就能打听到这种内幕。 金雀略过碗里的肉,嚼着根青菜,一时也不由得佩服她妈的八卦能力。 “吃点肉,最近不是体育课加课了,光吃菜跑得动吗?” 连新搬来楼下邻居一天就能八卦个头尾,学校为了体考加课的事情,自然当天就被金雀妈妈知道了。 金雀妈妈瞧着她的小下巴恨铁不成钢。 她伸出手臂,用力一握,一层肌肉就鼓起来,盖在那胳膊上。 “我厉害着呢。” 吐了吐舌头,金雀表情有点小骄傲。 其实不爱运动,但她上课认真,一节节课下来,连劲都大可许多。 看着细胳膊细腿,实则轻轻松松能把班里的女同学都给抱起来。 那天晚上做梦,金雀梦到了那个住在楼下的少年。 连脸都看不清,但他高挑的身子往那里一站,朦朦胧胧中,一双猫眼迷蒙的望向自己,漂亮又幽深,金雀就知道是他。 于是惊醒了,心绪纷乱。 望着天花板开始胡思乱想。 妈妈说他家就在自己家楼下,户型都是一样的。 那他会睡在自己卧室这个位置的房间里吗?金雀忍不住想入非非。 光着脚,踩在地板上,大理石的凉意透过脚底传到血液中,又沿着血管蔓延四肢各处。 金雀低下去、整个人趴在地上。 透过二十厘米厚的楼板,她似乎隐约听见了起伏收缩的呼吸声。 手摸上胸口,她恍然大悟。 原来是她自己的心跳声。 不知道为什么,动作就带了点雀跃,她爬起来从衣柜拿出一张崭新的长毛地毯铺在地面上。 这还是之前别人送给她们家的,据说很高档,金雀妈妈不舍得用,怕弄脏了,放在了金雀屋子里。 躺了躺,有点硬,但是不太凉了。 把被子从床上抱下来,她就躺在地毯上,沉沉睡去。 * 金雀在地毯上睡了整整一个星期,期间和那少年见了三面。 第七天时,瞧见了他的脸。 金雀捏着手机,实际止不住的去偷瞧他——长得是过分漂亮了些。 长长的刘海盖住额头,只浅浅露出一双浅褐色的猫眼,下颌尖窄,唇瓣饱满。 见对方两手都提着垃圾,手腕抬起时袋子晃悠,不太方便的样子。 就问了句,是去17楼吧。 其实她当然记得他家在她们楼下。 半响没听见回应,只是她盯着他看,才能注意到他低低的点了下头,无声无息的。 金雀就也按了17楼。 这是金雀和他仅有的交际,实在是陌生人的程度,但是金雀一直记着他。 晚上躺在地毯上时,脑海里还是他纤细的脖颈,和微凸的喉结。 他饱满带红的唇瓣开开合合,抬起眼敛睨向她。 像是一朵罂粟般吸引着她。 肌肤相贴,微凉湿漉。 金雀后知后觉意识到,作为一个颜狗,她对完全是陌生人的郁理起了那种心思。 哦,郁理是他的名字,还是她妈告诉她的。 可是郁理实在沉默,虽然偶尔也能遇见,但说话的机会是没有的。 没有人知道她的少女心事。 窗外夏日炎炎,蝉鸣鸟叫交织,风过叶摇,婆娑作响。 体考过去,最近她们已经不上体育课了。 金雀手托着腮,懒洋洋的往纸面写字。 娟秀的字迹写着郁理的名字。 地下垫着的试卷上满是对钩,鲜红的118分。 考试结束,这个漫长的假期,金雀妈妈一下子松了对她的管束,每天去上班之后,白天家里就只剩她一人,日子一悠闲下来,心里反而越惦记着什么。 金雀晚上在地毯上翻来覆去,失眠了许久,窗户没关,风吹过,她在夜色中看着窗帘飘起,暗自下了个决定。 这天早上,金雀妈把她叫起来吃饭,无意间提到楼上的少年最近似乎失踪了,他妈找他快找疯了,富商爹也常常派人来寻,整个小区最近都不太平。 叫她小心点,别和陌生人说话,怕被人给拐了。 金雀喝着白粥,啃着包子不以为意的点头,一看就是没把她妈的话放心上,把金雀妈妈气的不轻。 她吃的比往常快了许多,把碗一放,就往屋里钻,还锁了门。 她妈听见声音,叹了口气,一天天的,不让人省心。 卧室里,金雀轻轻的打开衣柜门,不算宽敞的衣柜已经被清空,却还是稍显拥挤。 里面是一个少年,脖子还拴着一个狗链,抱着膝坐在衣柜里,眼神放空。 细白的脖颈在颈圈的映衬下更显脆弱。 是郁理。 金雀摸了摸他的脸蛋,对方一点反应都没有,像是一具尸体,一尊雕塑。 但是她丝毫不在意,手指碾过对方的嘴唇,伸进他的口中,搅动,拉出长长的丝线。 金雀喜欢的不得了,把他的口水都擦在郁理自己的脸上,又是这摸摸,那看看。 湿漉漉的诞水在白皙如玉的面颊留下一道痕迹。 对方一言不发,只是睫毛轻颤。 看着他漂亮的脸蛋,金雀的呼吸渐渐急促了起来,只觉得浑身都热了。 她试探性的摸了摸郁理的嘴巴,怕被妈妈听见,小声的问他。 “可以亲亲你吗?” 郁理缓慢的扇动睫毛,动作像是一个上了发条的玩具般僵硬。 眼神空洞,没有反应。 金雀有点忍不住,于是就亲了上去。 唇瓣相贴时,她情不自禁抓着他的颈圈,将两人贴的更近。 鼻尖顶着鼻尖。 他的嘴巴凉凉的,饱满的唇瓣让整张脸带着过分艳丽的精致,嘴唇相贴,她的热气透过嘴巴传过去。 她试探性的伸出舌尖,顶开他的唇,慢慢探了进去,勾住他的舌,滑弄舔舐,热液交织,像一条缠绕的小蛇,湿滑缠绵。 金雀气喘吁吁的松开他,眼神亮晶晶的,嘴角还带着诞水,嘴巴也是一片湿濡,红通通。 她的手有些抖,抓着他的衣领,犹豫着要不要接着往下伸。 郁理终于有了些反应,目光慢慢移到她脸上,盯着她的嘴巴。 那上面还有他的口水。 金雀慢慢将她的身体贴了过去,手从他的衣摆下方探入,触及到他略带凉意的身体,指尖一颤。 2.现在,你要舔金雀的穴了 甫一触及他的皮肤,长指就顿了下来。 郁理抓住了她的手。 他的手似乎比身子更凉几分,触感像细腻的玉。 这是被放置到这间狭小逼仄的衣柜后,少年唯一给她的反应。 金雀呼吸都停滞了一瞬,随之而来的是异样的兴奋。 反手紧紧握着他的手,让他无法抽开,然后贴在自己的脸颊上。 她细腻的皮肤带着绯红的粉,满足与愉悦使脸颊升温,甚至称得上炽热。 与郁理冰凉的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眼眸依旧是空洞的钝,手指却极轻微的卷了下。 金雀却没有发现,她大而圆的杏眼眯起来,嘴角流露出弧度,按着他的手掌贴在自己两颊,声音都带着点甜意,像只猫咪。 “你的手好凉哦。”她小声说。 郁理没有反应。 或许是金雀的剂量控制的不太好,乙醚顺着毛巾从他的鼻腔进入大脑,除了让这样一个身体发育的近乎成年的高挑少年昏迷了三个小时,还使他现在眼眸迷怔,像一个纯粹的大型玩具。 又或许他本就不想对她的话有任何的回答。 一些难言的失落升腾起来,她的手指去摸他刚刚被自己亲过舔舐过的唇。 然后滑到喉结处,骨节微微凸起,触感新奇。 为了防止他呼救,金雀在他昏迷时就喂了药。从常年出差的父亲房间里偷的,让人短时间能失声。 所以这里现在无法说不出话。 简直成了个漂亮的装饰器官。 金雀忍不住又凑上去亲着他好看的唇,舌尖舔过唇瓣,只觉得甜的像蜜。 她幻想着他的开口时的声音。 她想去摸他的身体,却因为对方刚刚抓住她手指的抗拒而作罢,最后只是整个人贴在他的身上,抱住他的腰,头靠在他的胸膛。 和他挤在衣柜里,整个人几乎都要甜蜜的冒泡了。 ——啪嗒。 卧室外传来了开关门的声音,是金雀妈妈走了。 伸出脚钻进毛绒拖鞋里,轻轻落在地上。 她牵着颈圈上的链子晃了晃,把衣柜里的少年也拉了出来。 郁理光着脚站在地面,脚踝青筋分明。 站着时比她高了一个半的头,尽管纤长的脖子上还挂着绳,却因为两人的身高差异,而顿时少了几分刚刚在衣柜里蜷起身子的弱势感。 金雀眨巴着眼睛望着他,看见他没有反抗,笑起来,露出一点贝齿。 刘海落在眼前,郁理垂眸。 从发梢的间隙中盯住她脸上漫开的小梨涡。 少女的腿从齐膝睡裙中弯起,白生生的晃眼,手撑着他的胸膛,轻易就把人推到了自己柔软的床铺上。 她把人压在身下,鼻尖相抵,唇瓣开合。 “郁理,”家里没人,她不再收着声音了。 清脆的语调落在房间里像是叮咚清泉,叫着他的名字。 “我叫金雀哦,金子的金,麻雀的雀。”说着,用指尖在他胸口,一笔一划的写自己的名字。 她的指甲修剪成了杏仁型,隔着布料落在胸膛,摩挲之间带起一阵酥麻的痒。 金、雀。 脖子上带着黑色皮质项圈的少年就仰面倒在床上,睫毛缓慢的眨,沉默的看着眼前的人。 他不说话,就这样看着她也足以叫人脸红。 金雀看着他凌乱的碎发,一把手把他的刘海撩起,彻底露出一双眼。 他光洁的额被手盖着,温度从她手心传来。 “看着我。” “我叫金雀,千万别忘了。” 她跪坐在他身上,膝盖往前挪了几步,小臀停在半空中,正对着他那张看着就让她心痒痒的好看脸蛋。 撩起裙角,露出里面纯棉的白色内裤,中间有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眼眶下漫起一片脂色的绯红,像是个熟透的苹果,她咬着唇,羞涩而慢吞吞开口。 “现在,你要舔金雀的穴了。” 少年的瞳孔微缩,一言不发的别过脸去。 手指在床单上浅浅的抓着,指节都泛了白。 金雀撅起嘴,拽了拽他的项圈,两只手捧着他的脸,强硬的掰正过来看着自己。 ——自己的臀。 三角内裤因她的动作而移动,露出她小半个光洁的臀瓣,嫩生生的晃着,像个果冻,腹股沟下是一片浅浅的阴影。 “听话,郁理。” 语气又娇又横,简直像在哄自己家不吃饭的狗。 一直死气沉沉的郁理终于不再像个尸体一样。 他张开嘴,似乎想要说什么。 脱出口的却是一阵沙哑的音节,凑不成句。 于是只能闭上嘴,连眼也合上,眼皮抖着,再度把脸扭过去。 金雀很不满了,她拽了拽狗链。 “看着我呀。” “别不听话,郁理。” “郁理、郁理。” 叫了几声,他却始终抗拒着。 ——啪! 清脆的皮肉拍击声响起,她的巴掌结结实实落在他的脸上,带起一阵钝痛,郁理的脸在她的眼皮子地下,一点点的红了。 疼痛从他的皮肤弥漫至大脑。 脸上火辣辣的,指尖蓦然收紧。 他面色苍白。 刚落下巴掌,她又伸手去揉他的脸上的红痕,一边揉,一边晃荡着小臀。 “听话,郁理。快给我舔!” 少女的手还贴在脸上。 郁理琥珀色的猫眼晦暗不明的凝注着她。 “快舔呀,我好舍不得打你的。”她语调拉长,像是在撒娇。 可他脸上的指痕还未消,红得格外显眼。 带着残存的痛意。 直接坐到了他的脸上,然后上下磨蹭着。 布料掩住口鼻,整张脸都陷在饱满蜜桃般的臀肉里,高挺的鼻梁被她闷住,少年猝不及防的咳嗽起来。 金雀抬起臀,“你好笨哦,郁理。” 捏住他的下巴,声音又慢了下来,手指伸入他口夹住他的舌,然后松开,摸过他整齐的牙齿。 “我教你。” “咬住我的内裤,然后脱下来,对,小心点——你咬到我的肉啦。”语气不满。 “真棒,郁理好聪明,学的好快。”当然也不吝啬于夸赞,她晃着臀,随着少年咬住内裤边沿的动作,配合着褪下来,直到脱到双膝之间。 松开口中的布料,猝不及防的入目就是一片嫩生生的粉。 郁理瞬间沉默的闭上眼睛。 唯有薄薄的眼皮在抖。 甚至连他眼睑上浅青的血管脉络都看得清楚。 噗嗤一声。 女孩子连串儿的笑声在小房间里格外的清脆。 她移了移膝盖,反而凑得更近些,几乎贴上了他的脸,逼他去看,声音甜腻腻的。 “郁理,我的穴好看不好看?” ——— 女主是甜美的小坏蛋,但是男主失声跟她的药没关系、纯粹是他自己的原因。 3.郁理、郁理 “好看不好看?”她的声音还回荡在耳边。 ——郁理当然不知道。 眼睛死死的闭着,脑海却浮着那一闪而过的粉嫩花苞,干干净净的,然后就什么也记不起来了。 他向来苍白的脸孔上因情绪激动而浮现出一点薄红,阴冷感顷时融化,终于流露出少年的鲜活来。 呼吸都略微加快了。 从一具尸体般的死寂艰难复活出了人气,速度已然不慢,但金雀偏偏却没耐心。 她伸出手去扒拉这小僵尸的眼皮。 简直是闹着逼着他看。 被人用手指撑圆了眼眶,形状都给撑变形了,圆溜溜的盛着点惊惶。 郁理脸上说不清是气得还是恼得红了一片。 两指捏着她的手腕,从自己脸上挪下来。 他现在没什么力气,动作虚弱。 但金雀看见郁理仿佛任命般的抬着眼、脸红着瞧自己那处,也就如愿收了手。 “好看不好看呀?” 她仿佛非要问出个结果似的。 白馒头似的女户肥嘟嘟的紧闭着,从中间蒙着一点粉色,由深至浅的晕染开来,像是花骨朵儿。 花瓣上还弥漫着一点晶莹的水液,有股浅淡的香气。 郁理能怎么回答。 ——他只能在金雀的注视下慢慢变成一只熟透的虾,壳子红得冒着热气,然后缓缓地点头。 ‘好看。’ 他克制着自己不偏过头去,猫眼都因为羞耻而眯起来,似乎这样就能不看似的。 窗外的光隔着白纱帘子投到他眼眸上,中间那点显得格外透亮。 金雀终于满意的,奖励般摸了摸他的脑袋,语气带着孩子气的欣慰。 “那你舔吧!”她挺着臀就往他脸上一凑。 大大咧咧的、和他比起来格外不知羞一样。 但对于金雀来说,她那处那样的漂亮,她又有什么好羞的呢? 简直恨不得每时每刻都在郁理面前展示着,让他时时刻刻都露出这样的神情。 玉白脸颊带点红,实在是漂亮极了。 郁理现在像是一个得了帕金森的猫,被气急了跳脚,都蹦哒不起来,只能拱起皮毛给人乱摸。 ——不过猫咪会得帕金森吗? 金雀又开始胡思乱想。 直到一点湿热的触感从身下蔓延开,她才倏然僵住了身子,整个人顿住了。 嘴上再理直气壮、肆意娇纵的让他给自己舔,说到底从未经历过情事,几乎是在舌头贴上来的一瞬间,头皮就有些发麻,顷刻间软了身子。 郁理感觉到她往自己脸上又压了压。 不知道对方也是初次尝欢,以为她又是故意的。 但屈于臀下无可奈何。 只能闭上眼睛,手堪堪捧上她翘起的小屁股,虚托住,不让人贴得太近。 接着就是毫无章法的乱舔一气。 前一秒还是由上到下,后一秒就从左到右,上一刻刚探开花苞往里面探了一点,下一瞬就抽了出来又把外面舔得湿漉漉。 身下的人没经验,身上的也不见得好到哪里去。 被灵巧的软舌糊弄着乱舔,也都舒爽的咿咿呀呀叫起来。 身下水流个不停。 他的舌尖热乎乎的,钻到哪里,哪里就过电般发烫起来,酥麻麻的带起一片电流,口水混着蜜水不分你我,连成一片。 好舒服。 金雀眯起眼睛,手指情不自禁的钻到他的发间,随着他的动作而忍不住收缩抓起。 像是只稚嫩的小狗一样挺着小屁股在他脸上拱来拱去。 郁理被她蹭了满脸的水,甚至自己都分不清是她流的蜜水还是自己的口水。 不小心被呛到了,咳嗽几声,原本就红的脸颊更浓了几分,哪里还看得到一点惨白。 和最初时比,简直称得上生机勃勃。 身下的东西悄无声息的膨胀起来。 但是没人去理会。 郁理顾不上也不想理,金雀却是根本没察觉。 或者就算察觉了,她也会哼哼唧唧的去打着玩,郁理想。 金雀撅着嘴不高兴的等他缓过劲了,立刻就又贴上上去继续刚才的快乐,在他的唇舌下宛如升天。 口中的软肉收缩,脑袋被扯的有些疼,她的双腿紧紧夹住他的头颅,郁理凭本能察觉到她此刻舒服着,却不知道这就是女人的高潮吹水的前兆。 抖着臀,细腿都止不住的颤起来,最后扯着他的头发小叫着泄出水来。 郁理被淋了个结结实实。 她高潮的瞬间,他甚至都还在兢兢业业的舔着,舌头被夹的发痛。 “郁理郁理,我好舒服呀~你真好、最最喜欢你了!” 大概真是舒服的不得了,她嘴里的甜言蜜语多得简直不要钱。 眉眼弯弯的去夸他。 可一边说着,一边还把一片狼藉的腿心露在他面前。 “好郁理,你给我舔舔干净吧。” 腿心亮晶晶的,连着因为高潮艳红的花穴上都糊着一层蜜汁。 郁理脸上红晕未消,甚至更甚了。 他没有动作。 柔软的指腹伸入发丝之间,体贴的揉着他刚刚被拽疼的地方。 “舔干净呀,这可是你自己弄出来了的,郁理。”话说得理直气壮,但又因为心情好,软着嗓子哄他。 郁理只能红着脸,闭着眼睛,睫毛轻颤,一点点舔掉她的水渍。 她又忍不住乱拱。 被少年手托着臀浅淡的固定着。 最后的郁理是被拽着脖子,拉到了她房间内的卫生间——金雀卧室大,有个内置的厕所,平常很是方便。 金雀拿出一条新毛巾沾了热水,温度稍稍散去后,拿在手里给他细细的擦着。 略热的水汽蒙了脸,毛巾擦过的地方都带着热意。 看着眼前的少年又恢复了那副寡然平静、干干净净的模样,金雀又忍不住的拉着他的脖子迫使他低下头。 他刚刚漱了口,清理了干净,此刻金雀就放心又亲昵的去亲他的嘴巴。 “郁理、郁理,” 一边亲一边小声的叫他,手上还拽着他的颈圈,握着链子,她一点都不觉得哪里奇怪,笑容纯澈又甜蜜。 “好喜欢你呀。”脑袋贴着他脸颊蹭了蹭。 4.狗链晃荡 典型的北欧风家装,浅色系的墙壁和成套的沙发使得金雀家看起来明亮温暖,整洁干净。 餐桌上坐着两个人。 黑发少年颈上扣着链子,刘海垂在额前,挡住大半眼眸,看不清表情,透着几分阴郁沉默。 脚下踩着一双明显不合脚的粉色长毛拖鞋。 餐桌下,他脚趾都局促的缩起来。 看着桌前的卖相难言的番茄炒鸡蛋,握着她强硬塞过来的筷子,僵硬的坐着。 不着痕迹的把头低了低,垂下睫。 “吃呀,我好不容易做的呢,”金雀手托着下巴,眨巴着眼望他。 “郁理——”拉长音调撒娇。 他没动,空气都仿佛沉了下来,金雀的笑挂在脸上没变,就这样拖着下巴,歪着脑袋看他。 像是狩猎者在观察猎物,极具耐心。 金雀扯扯他的链子,金属碰撞时,发出哐当声响。 她像是哄小孩吃饭一样,拿起碗筷,自己先尝给他看。 夹筷、入口。 笑盈盈的脸色变了变,皱着脸蛋“呸”了一声。 全吐到垃圾桶里。 手不着痕迹的紧了,郁理古井无波的眸子抬起来看了她一眼,又沉默的收了回去。 保持安静,他告诉自己,这是他的强项。 不要作出不适宜的反应、不要过度的看她、不要露出表情…… 保持安静。 金雀擦擦嘴,喝了水,又仿佛无事般,往他的碗里夹那颜色微变的鸡蛋。 “你吃呀,郁理。” 她说着,自己的筷子夹着,凑到了他的嘴边。 往他紧闭的唇上戳了戳。 木筷碰住唇肉,生硬抵戳。 其实本不该抗拒如此明显。 可因为这上面沾着她的口水,郁理闭着唇悍然不动。 但她简直不依不挠,挑不开嘴唇就开始胡乱送,眼看着就要怼到自己的鼻子上。 明明是危险人物,却偏偏又一副喜怒无常、幼稚任性的模样,像个任性的小孩。 她想要郁理,所以她囚禁。 现在她想要他吃掉这份糟糕的自制饭菜…… 郁理颤了颤眼睫,最终还是沉默的张嘴,吃了进去。 下一秒,金雀挪着凳子凑到他身边,伸手握住他的肩晃。 原本称得上理智的大脑宕机,他顷刻间忘记了该保持不变的神情,被她突然其来的晃得破碎了伪装。 少年整个人发丝都被晃得扬了扬,不小心露出的浅褐猫眼流露无措。 “好难吃的,郁理,快吐出来。” 郁理看着她踢过来的垃圾桶,忍不住抿了抿唇,头更低了点,最后还是顺从了她的指令,吐了出来。 “你真乖,郁理。” 和他阴沉沉的平静截然相反。 身为狩猎方囚禁者的金雀,情绪却简直写在脸上似的一览无遗。 此刻少女的眼神像在看自家学会坐下握手的小狗一样自豪骄傲。丝毫不吝啬于自己的夸赞,晃着链子软声。 她柔软的脑袋蹭着他的手臂,笑眯眯的像是得意的猫儿。 像是奖励。 她抬手往他嘴里塞了什么东西。 郁理被她死死捂住嘴唇,不让他吐出来。 以为是药片,他垂眸,舔也不舔,舌尖卷起。 喉咙一鼓,刚要咽下去,她的声音又叽叽喳喳响起来。 “这个口香糖很好吃的,你尝尝呀。” 郁理顷刻间听见自己喉间滚咽时发出的轻闷声响。 很明显,金雀也听见了。 眼睛溜圆,诧异的望着他。 ——“完了,郁理,你的胃要被粘起来了。” 郁理当然不信这种骗小孩的谎言,可金雀的表情那么认真,看着他眉头都要拧起来的担心模样,又让他沉重下来。 或许……她给出的这种糖果,确实能把胃黏起来?少年低垂着眸,几乎都要相信了。 金雀面色凝重,郁理不知所措。 两个人并靠在一起,却神情各异。 下一秒,他又被捂住了嘴,舌尖触碰到凉意,这次尝得真切,果然是薄荷味的口香糖。 ……她又塞了一个进来。 摇着脑袋叹气,金雀的叹息声落在耳边。 “唉、郁理啊郁理,惨咯。” ——“但是这个真的很好吃,你尝尝。” 下一秒语气又轻快起来。 郁理这才意识到,她那番表演果然在骗自己。 用那种骗小孩的幼稚谎言,而他却短暂的相信了。 少年的眸子都暗淡下来。 面无表情的咬碎口香糖的脆壳,薄荷凉意在舌尖泛开,咀嚼时,喉间清凉透风。 “好吃吧、好吃吗?” 少年没回答。 颈间狗链晃荡起来,又是金雀在拽。 郁理在圆杏儿眼眸的注视下,含着尖窄下颌,慢吞吞的点了点头。 腮帮处因为咀嚼鼓起。 ‘好吃。’说不出话,只能顺着她的意思点头。 “我就说好吃吧~” 金雀心满意足。 * 最后那盘番茄炒蛋全都进了垃圾桶,郁理靠着蛋包饭填饱了肚子。 ——当然是金雀叫的外卖。 原本叫了两份,还有一份是烤肉拌饭,是给郁理点的,但金雀的蛋包饭没扒拉几口,就嫌没味道不想吃了,抢了他的那份,把自己的塞给他。 金雀嘴挑胃口小,最后把拌饭也扔给了郁理。 其实郁理也吃不下,他在家时就吃得很少,才这样高的个子,轻飘飘的像片纸。 也就是他实在骨架优越,天生俊美。才没有瘦的脱相,反而增添了几分憔悴美。 但被她看着,郁理只能沉默的往嘴里塞。 一勺勺下肚,终于感觉身体有了些力气,不再像是刚醒来时般虚弱无力了。 最后还是剩了一大半,他实在吃不进去,只能和金雀两个人互相瞧。 谁都没说话,最后还是郁理忍不住先低下头,躲过她的视线。 “算了,”金雀把脑袋枕到他胸口,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在沙发上靠着。 “谁叫他们真的做的不好吃。” 嘟嘟囔囔的,揉狗一样,伸手去揉郁理的肚子。 毫无章法,揉得郁理吃撑之后有点想吐。 如果当着她的面真的吐出来。 郁理眼睫翕合,指尖卷起又展开,最终还是抓住她的手腕,平静的从自己的腹部移开。 金雀瞪着眼瞧他。 郁理不做声侧过脸,不与她对视。 可从未有人这样长久的注视着自己,心里都染上点怪异的情绪,他下意识的收紧了呼吸,心跳声因此格外清晰。 他自己都不知道,掩在发间的白玉耳垂因着紧张而升一丝红,而金雀也没看见。 半响,金雀哼了声移开视线,靠回沙发上不去理他。 但手还是把郁理拉过去,重新找了个姿势钻他怀里。 等人打开电视调了个古偶剧看,郁理才松懈下来。 以为她不折腾了,背这才靠上沙发。 还没放松一分钟,郁理又忽然被她一脚踹在大腿上。 这个位置微妙。 金雀没察觉到,可少年脸色变了变,最后才看向她,原本死气沉沉的阴郁被踢散,神情居然露出一丝无奈。 几乎从未和她这样的人接触过,却又无可奈何。 少女冲他抬了抬下巴,小手一指桌上的外卖盒子。 “把垃圾收拾一下。” “好郁理。”她懒洋洋的去推他。 链子被她示威般抓在手里,就算在家里也没碰过垃圾袋的郁理抿着唇,认命般收拾两人弄出来的垃圾。 郁理也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他会被人迷晕了拴起来。 ——沉默的少年手指捻起,略嫌弃的小心翼翼把勺子放进餐盒,系上袋子。 捡垃圾。 5.生拽着他的头发,哭的却是她。 金雀钻在他怀里,躺的舒舒服服,还被电视里的剧情逗得时不时笑出来。 她很放松,可郁理不。 刚刚坐在一起吃饭,他还能平平静静的。 可现在她不闹了,就这样静静的趴在自己身上,郁理却浑身筋绷。 ———靠得太近了。 甚至不用低头,他只要微一颔首,就能看见她柔软的黑发、小巧的发旋儿。 连她的气息都直往鼻腔里钻。 手指冰凉,他紧绷着,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本能的叫嚣着想要逃。 可偏偏大脑沉寂,对身体的本能视而不见,让他如此安分的坐在这里,甚至是乖顺的当别人的阶下囚。 她不说话,专注于眼前的屏幕,气氛顷刻间就安静下来,这种平静堪称温和的气氛却更让他心绪纷乱,连后背都升起一点凉意。 觉得被她靠着枕着的此刻气氛温和、这本身已经是一种惊悚。 甚至不如被她逼着舔….. 不。 郁理眼敛低垂,下意识掐起自己的大腿,拂去脑海里升腾的那些带着粉的画面。 不能想。 ———“你在想什么?” 脖子随着她的动作而被迫牵引着前倾,他被迫和她凑得极近,鼻尖几乎相抵。 金雀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脸上。 一整块皮肤都染上热气。 有点痒,他后知后觉。 手指下意识蜷缩了下。 “郁理。” 她歪着脑袋,黑眼睛泛着点光,就这样直愣愣的瞧着他。 “你在想什么?”她又重复了一遍。 少年唇瓣抿起,低下头想躲她的视线。 下一秒,头皮传来阵痛,她的手指穿梭在发间,生硬的拽着他的脑袋,迫使他看着自己。 疼。 郁理脸色发白。 本能张口,落进耳朵的却是喑哑的音节。 “不许你发呆。” “你只能想着我呀,郁理。” 抓着他的头发,语调拉长,表情却带着奇异的委屈。 说不出话,他闭上嘴。 少女却眨了眨眼睛,眉毛落了下来,眸子里蒙了层雾一样湿漉漉的,似乎下一秒就要哭了。 明明手上还抓着他的头发,痛感现在都清晰的传到大脑皮层,可她却像是被欺负了一样,委屈的不像话。 金雀不知道她为什么哭,但是她心里不舒服。 不舒服就要发泄。 于是她的难受化成水儿,从眼眶里流出来。 郁理的睫毛缓慢开合,挡住他眼底此刻的茫然怔楞。 他现在该干什么。 看她还是不看她?该抬头还是低头?手指放在这里可以吗,是不是该动一动,要不要———她怎么真的哭了。 珠子似的泪落到郁理的手背,烫得他大脑空白。 眼眶还带着泪呢。 金雀一边抽着鼻子哼唧,一边拽着他的发把他拉得更靠近自己。 另一只手在他身上胡乱戳来戳去,最后落在了他刚刚掐住的大腿上。 “郁理、你只能喜欢我,只能想着我,你这里、这里、这里都是我的,自己也不许摸,只有我才可以摸!” 完全的蛮横无理。 她一手把他推在了沙发上,跨坐在他的腰际,娇臀把他压住。 郁理看着她,完全忘了反应,额头露出来,浅色的猫眼看起来甚至多了几分傻愣。 “听见没有?” 少年直愣愣望着她,没动静。 ——啪。 清脆的巴掌声落在脸上,霎时把郁理打醒了。 “记住没有呀,郁理。” 脸上还带着泪痕。 金雀语气不满,臀在他身上拱。 郁理脑袋比脸更疼。 因为她松手而落下来的刘海带给了他一丝安全感,他终于放松的眨眼睛了。 他现在很想蜷缩起来,躲在角落里静静的逃避一切。 双腿屈起,脑袋抵着膝盖,脸埋进腿里,整个人背靠着墙,呼吸的热气儿被腿挡住散不出去,眼前又暗又热。 但很安全。 这个姿势郁理很熟悉,他总是这样埋着,不管怎样,只要这样做了就会感到安心、然后平静下来。 郁理此刻真的很想像只蜗牛。 ——或者乌龟、或者任何带壳的生物、不管什么,只要把自己藏起来就好。 金雀甩手又在他另外半张脸颊上来了一巴掌,痛感把他给打醒了。 “郁理郁理郁理,你又走神了!” 她生气的晃着链子,声音咣当响个不停。 金雀不可能给他藏起来的机会,郁理想。 他心里五味杂陈,头脑纷乱。 就算是只千年的王八,金雀都会给壳里的郁理给套上狗链子,然后硬生生的拽出来。 她才不管什么乌龟老鳖,只要叫郁理、只要长着他的脸,都要被她吵着闹着、打着骂着,压过来做她的狗。 “郁理——” 她低下头去亲他的唇,亲着亲着开始咬他的嘴巴、舌尖,咬了两下又开始湿漉漉缠绵绵的舔。 郁理嘴巴被堵着,当然,就算是金雀不亲他,他也说不出话。 可他心不哑。 听着她不知疲倦的叫着他的名字,郁理在心里也慢慢念了一边金雀的名字。 ———金雀、金雀、金雀…… 一开始是平静的念,后来是怨气十足的念,再后来是有点怕的念,然后是愤怒、羞恼、茫然。 金、雀。 郁理眼皮细细的抖。 他忘了控制,本来是没有反应的给她亲,忽然猛得一下,咬到了金雀的舌尖。 两个人都愣住了。 6.好郁理,咬这儿呀 少年被压着后退,薄红后知后觉的漫上脸颊,然后一点点往下晕染。 两只细白手臂环着他的脖子,金雀歪着脑袋盯他,水盈杏眸眨也不眨。 “再咬一次呀。”她语调拉慢,带着点儿甜,像在哄小朋友。 郁理僵硬着。 娇臀坐在腹部,软肉绵实,像是个饱满甜桃,还冒着热气。 他的体温低,小腹好似被烫了一下烧了起来。 “——郁理,你脸好红。”白嫩指尖在他面颊上戳了戳,“再咬一次嘛。” 金雀凑到他面前,朝他吐着一截小舌。 舌尖卷起,红艳艳的像是樱桃。 郁理没动,她就拽着他的脖子把他凑到自己面前。 黑发遮住眉眼,原本的阴郁少年此刻唇瓣死死抿着,不知道自己两颊绯红,抖着眼睫的模样有多漂亮。 喜欢的不得了,还是没忍住,金雀哼哼唧唧的忍不住去舔他的唇。 小屁股也不安分的蹭来蹭去,本能的觉得舒服,往他的身上左右磨。 身下的东西醒了。 存在感强得无法忽视。 一点点膨胀起来,郁理想伸手去按住,刚一抬手,就被金雀抓住。 她嘴上亲他,小臀蹭他,手也没闲着。 手指分开他的手,钻进来,交叉相握。 十指相扣,贴身而吻。 黑发垂在郁理耳畔,有些戳到了他的脸颊,泛着止不住的痒意。 像是蚂蚁在爬,痒得郁理能听见自己胸膛里愈发轰隆的心跳。 砰、砰、砰…… 被压在沙发上的少年眼眸渐暗,看着近在咫尺的金雀脸颊上荡开的梨涡,忽得一口咬了上去。 一个浅浅的牙印留在了脸颊上。 金雀摸了摸脸。 自始至终沉默的郁理终于有了反应。 他的牙齿咬住她的唇,唇肉浅浅陷下去,水液沾染,金雀脸都红了起来,小舌去缠他的舌,勾动相贴。 一开始,郁理似被动似主动的贴着她的舌尖,然后慢慢的,挤占着她的口腔,交换唾液,气息缠融,他的喉结滚动,咽下了不知是谁的口水。 一大股。 郁理几乎头皮发麻,这种诡异的情绪使他一下子翻身而上,把金雀压在身下。 她无疑是个漂亮姑娘,大而圆的杏眼黑眸水蒙,唇形饱满丰盈,几乎巴掌大的脸蛋有个尖尖的小下巴。 此刻她咬着唇红着脸看向自己,眸子里却是不加掩饰的兴奋雀跃。 就是她打他、亲他、摸他、逼着他舔,就是她给自己套上颈圈。 逼他当狗。 郁理的黑发垂下来,浅瞳里装着沉甸甸的复杂东西,晦暗危险。 就像是个蓄势待发的火药桶,里面的东西只要一点点的火星就能轰然炸开。 沉默的少年胸膛起伏。 ——‘来呀。’ 金雀弯起眼睛,嘴唇开合,无声对他说。 意识炸开。 仍是十指相扣,他低下头堪称狂热的去吻身下脸蛋红红的金雀,对方甚至因为他有些粗暴的吻而从喉间发出呜咽声。 他的反应无疑是某种催化剂,金雀忍不住抓着他的头发,眯起眼睛,轻喘着迎合他的主动。 少年的动作与温柔相去甚远,他的吻像是一只被逼急了饿狠了的狼犬,见到目标就猩红着眼冲上去撕咬、啃噬。 金雀被他的动作带的差点儿要被顶下沙发。 身子刚一滑下去,离开他的掌控,就又被他的长臂一捞,拽回了自己的怀里,郁理就掐着她的腰站起来,把她抵到墙上,嘴唇都不曾分离,唇舌还在交缠。 金雀两条细腿立刻环上他的腰,双臂挂着他的脖子。 她幸福的抬起下巴给他粗暴的亲咬。 脸颊上他留下的牙印都在发烫,郁理顺着她的脖子一路向下,留下湿漉漉的吻,他磨着嘴下细腻的白肤、正要抬嘴咬住。 头发被倏然拽住,传来刺痛。 让他的动作停顿一瞬,意识恢复了点清明。 “不要咬这里,会被妈妈发现的。” 金雀抓着他的黑发,挂在他身上,甜滋滋的凑到他耳边说。 挂在他身上,她拽下睡裙宽大的领口,雪白的乳忽得跳了出来,像是一对兔儿,饱满圆润,顶端带着缨红。 贪食撕咬的狼犬倏然被主人拉住了狗链,饥肠辘辘的红着眼盯住那香气扑鼻的食物。 口水在獠牙处滴答下淌。 金雀一手拽着他的发,一手捧起自己的乳儿,挺着自己软绵的胸脯,强硬的按住他的脑袋,把狼犬的头凑到自己粉嫩的乳尖。 “好郁理,咬这儿呀。” 她红着脸,神情羞涩,声音娇甜。 ——— 求评论求猪猪求收藏~ 大家觉得书名和文案吸引人吗?在想要不要换 7.重新咬、不许咬疼我。 窗外天色渐晚,月影在云层中若隐若现,只照归人。 金雀妈妈回家时,正好碰见睡裙凌乱的金雀站在饮水机前喝水,脸颊发红,听见开门声,立刻抬着脑袋朝她看过去。 “小雀——你嘴怎么肿了?”站在玄关处换上拖鞋,刚想开口,就先注意到她的格外显眼的,红肿的唇瓣。 金雀下意识摸了摸唇,指尖刚碰上,一阵轻微的痛感从手下传来。 忽闪着眼睫,她蹙起眉,自然而然的抱怨。 “好像是对那个润唇膏好像过敏了。”说着又去碰了一下,忍不住“嘶”了声。 “才刚刚买呢——”语气带了点不满。 金雀妈妈换上拖鞋,凑近过来看,小姑娘原本饱满的唇果真肿起来,红艳艳的像是朱果儿。 仔仔细细的观察了会儿,金雀就抬着下巴给她看,嘴撅起来。 “过敏的有点严重,那个润唇膏就别用了。” 她把路上买的菜放在客厅——往常是直接放进厨房的,直接就去药箱那里给女儿找药。 终于找到药膏,一扭头,刚刚还在那边站着的金雀又钻进房间里了,简直像在屋子里藏了什么宝贝。 金雀妈妈先是摇着头叹气,过了会儿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果然是长大了,现在都有自己的小秘密了。 * 柜门大敞。 金雀此刻正抱着自己藏在衣柜里的秘密小声窃窃。 “郁理、嘴巴都被你亲肿了!” 她手指着自己的嘴,“差点被妈妈发现了。” 少年被她理直气壮的训斥,抿了抿唇。 分明是她先来一直亲自己,就算肿起来,也不算……也不全算他的错。 阴郁的少年透过发丝看着她。 刘海挡在额前,遮住大半眼眸,他抱着膝盖缩在狭小的衣柜里,黑色颈圈衬得那脖子愈发纤细脆弱。 这里因为塞进了两个人,而愈发拥挤。 空气都更热了几分。 因为不觉得自己有错,郁理迎着她的目光也不躲,抿唇沉默和她对视。 “这里也肿肿的,有点痛。” 下一秒,原本阴沉沉的死气被尽数拂开,少年脸颊倏然红了,侧过脸去。 金雀抓着他的手去摸自己的乳,饶他几乎是缩瑟的想抽回去也不松开,指尖被迫按她的乳肉。 “就是这里,你摸摸。”她语气娇憨,直往他身上贴。 指尖抚上的皮肤就靠在那嫩红凸起的乳尖旁边,软绵的触觉隔着布料传到他的皮肤。 郁理知道为什么这里痛。 因为他在这里留下了一个牙印,就陷在她格外白嫩的乳肉里。 眼前再度浮现起那几乎晃眼的白,软绵丰盈,手指按进去,就会软乎乎的下陷,泛着香气。 尝起来更软,牙齿叼住白嫩嫩的乳,拉起时她会忍不住拱起腰肢迎合他,舌尖舔舐时,能清晰看见奶肉颤动,蒙着水光。 他忍不住合起牙。 少女就抱着他,腰肢忍不住的扭,发出哼哼唧唧的喘息声。 深一点、更深一点。 浅色的眼眸都染上猩红。 “呀!” 直到巴掌声毫不留情的拍到脑袋上,痛感才倏然把他脱轨的理智拉回原点,郁理怔然的吐出她的乳。 这才发现上面已经留下了一个深深的牙印,色泽微紫,上面沾着他的口水。 金雀眼里淌着刚刚被舔的舒服时溢出的泪,春眸含水,撅着小嘴控诉他。 “郁理,你咬的我好痛。” “跟狗一样。” 拉长语调,少女软腔抱怨。 垂下的发遮住怔楞的浅色猫眼,郁理无措的起身,心绪顷刻收紧,连腰腹都有些僵硬。 他在紧张。 他要逃。 金雀眯起杏眼。 还没完全抬起脱离,又被她拽着链子重新拉到自己身上。 “不许走!” 叮当晃荡的链子声作配轻响。 她夹着他的腰翻身而上,又把人压在身下,娇蛮又任性,黑眸被光照着,简直亮的像星。 “刚刚没咬好,重新咬,不许咬疼我。” ——简直无理取闹,郁理想。 可收缩成点的瞳仁缓缓张开了,气息都放松下来,他自己却毫无知觉。 金雀低下身子,把另一只嫩嫩的乳凑到他唇边,捏着乳尖,直往他嘴里塞。 凸起微硬的奶头分开他的唇瓣,抵到了他闭着的牙齿,捏着的手指晃了晃,缨红就顶了顶他的牙。 于是只能重新张开嘴、含进去、舔舐着、然后即放纵又克制的印下他的标记。 一个又一个、连绵的挨着,像是一朵朵绽开的花儿。 “吃吧、吃吧,好郁理……” 金雀重新露出了笑,小梨涡浮现,白玉软臂抱着他的脑袋,甜滋滋道。 沉默的少年忍不住紧了紧牙。 又咬了一口。 —— 求评论求猪猪求收藏! 以后都定时九点更新,想早日上榜(*^^*) 8.绑架?寻找失踪儿子的母亲 “小雀,我把药膏放在桌子上了,你记得抹。”妈妈的声音隔着道房门传进来。 人影交迭的动作倏然一顿。 银丝拉开,藕断丝连。 “好——”抬高音调。 金雀依依不舍的松开他的脑袋,嫩生生的乳从他口中离开,白日里留下的牙印已经淡了许多,只剩下他刚刚留下的口水湿漉漉的泛着盈泽。 少女捧着椒乳,明明不远处就是抽纸盒,却偏偏要凑到他脸上,乳肉贴着脸颊,把他自己留下的口水蹭到他的脸上。 郁理僵着身体,闭上眼睛。 可还是能感受到她的动作,眼睫轻抖。 等金雀把水渍蹭得干净,才整理好睡裙。 “乖乖待着哦。” 她退出来,手放在柜门上,对着里面蜷缩起的少年轻声说。 阴暗逼仄的空间又要将他吞噬,仅有暂时还未合拢的柜门处透着大片的白光,她就站在那白光里,歪着脑袋凝注着他。 怎么还不走。 抱着膝的手臂无意识收紧。 他想一个人——思绪蓦然被打断,她的气息又笼罩上来。 温热的触感落在脸颊。 金雀轻轻亲了他一下。 柜门合拢,黑暗重新挤占了这个狭小的空间,连空气都仿佛停滞了下坠。 上锁的声音沉重而清晰,近在咫尺。 郁理把头埋进双膝,一点点没过口鼻,然后是整张脸。 明明这里只剩他一人,可她的温度还在她刚刚亲吻的肌肤上停留着久久不散,泛着奇怪的感觉,让他整个人燥乱难消。 痒。 很痒。 那铁链就在脖子上无法抽离,他无意间触上,冷冰冰的金属却意外停阻了那升腾起的热意和温度,于是他逐渐靠近直至完全贴上。 不知不觉间,他就蹭着这条囚禁者留下的束缚,完全的安静下来。 在她的衣柜里。 * 妈妈还在厨房做饭,金雀则换了衣服,准备出门。 “干嘛去啊?”听见动静,她探出头看了一眼门口正在换鞋的金雀。 “马上就要做好饭了。” 金雀把鞋带系好,站起来晃了晃手里的垃圾。 “我去把垃圾扔了,顺便取个快递。” “今天真懂事,”妈妈笑了笑,看见到她提着两个装的满满的黑色塑料袋,又随口道,“一个人在家怎么也弄出这么多垃圾。” 金雀随口为自己了辩解一句,不等妈妈再说,就推开门一溜烟就窜了出去。 电梯载着人往下,还没开始加速,到17楼又停了下来。 “绑架?呵呵,白倩,上次给的钱又花光了?” ——冷笑着的男人声音从手机听筒里传来。 清清楚楚传进耳朵里,金雀神情自然。 她似是无意的看向门口,和那个穿着香奈儿外套的女人倏然对视上。 白倩当然没注意到这个女孩提着垃圾袋的手有一瞬间的收紧。 她握住手机的长甲带钻,另一只手夹着一根细长的香烟,燃了一半。 看见金雀时,还点了下头。 金雀瞬间扬起笑脸,还记得她在打电话,嘴唇开合,无声叫了句姐姐。 自然记得她——那位传言里富豪的情妇、郁理的妈妈。 上一次见面时,这位虽然有着医美痕迹,美貌却无置可否的女人也是这样拿着手机,在一楼电梯间门口打电话。 “嗯、办了转学了,给他重新租了套房子,但是租金……” “你这是什么话?我是郁理的妈妈,难道还不在乎他,打钱给我,最后不还是花到了你自己儿子身上……” “最近见面?”女人声音微顿,拿起香烟吸了口,红唇微张,淡淡吐出了一股烟圈。 “他最近心情不太好,去旅游了,等回来吧。” 电话似乎挂断了,屏幕熄灭。 电梯正好到了一楼,她跟在一个小姑娘后面前后进了电梯,暗红色的指甲夹着香烟又吸了一口。 “姐姐?”那个长得很甜美的小女孩身上穿着校服,背着书包,轻轻叫了她一声。 “你要去几楼?” 姐姐?白倩掀起眼敛,从上到下仔仔细细看了她一眼,嘴角却是微微扬了起来。 她的儿子估计比她都大了。 嘴倒是甜。 “17楼。”她朝着这女孩点了下头。 电梯缓缓的往上走,这小姑娘就大着眼睛偷偷瞧她。 “看什么?”白倩心情好,瞧着她的模样,也升起了几分交谈的兴致。 “姐姐,你真好看。”金雀眉眼弯弯,小梨涡在脸上若隐若现。 被年轻的小姑娘夸了,白倩的长指甲下意识摸上了脸颊。 “是吗?” “真的!你是我在这里见过的最漂亮的人。” 白倩的笑意更大了,她正要说话,就忽然听见这女孩又道。 “就是感觉有些眼熟,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你。” “但是不应该呀——这么好看,我要是见过,肯定不会忘的。” 她说着,蹙起了眉,似乎有些苦恼的样子。 “可能你见过我儿子,他就住在这里。” 说到儿子,白倩的表情淡了些,眉毛降了下来,明显是接了长睫毛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厌恶。 但金雀当然不会错过。 她正认真的打量着这个女人,看着她涂着透明唇蜜的花瓣唇、点缀着高光的鼻梁,和那带着小黑环的眼眸。 和郁理几乎是一模一样的眼型,眼尾上调,像只猫儿。 “哦——”金雀似乎恍然大悟般点了点头。 几乎是提到郁理,白倩刚刚的好心情就尽数消失。 她没了交谈的兴致,拿起手机,打开聊天框,语音输入。 或许是因为金雀的形象太过无害,白倩没有顾忌着此刻电梯里还有别人,话说得直白,不加掩饰。 “他最近越来越不耐烦了,给钱都不情不愿,还想见郁理那傻子,还记得我给他生了儿子啊?” 语气带着浓浓的怨恨。 金雀瞧见她屏幕上,对面的人回了一句,弹出来绿色的对话框。 电梯里的信号一直不好,往常总是断断续续的,信息能不能收发出去总要看运气。 白倩无异运气很好。 不。 ——是金雀运气很好。 少女站在角落里,眼神专注的看着前方变换的电梯楼层数,手指无意识摸索着书包的肩带。 她默默看着层数变换。 5楼。 “就也是他有个儿子,才对这个这么不伤心,给钱也小气,要是他那个出了什么事……”女人吸了口烟,轻轻笑起来。 10楼。 “郁理?转了、再怎么说也是他儿子,总不能真在学校里随便被人欺负,有一个人被他打伤了,还赔了笔钱……果然是赔钱货。” 16楼。 “他还想见郁理,这傻子又不知道最近跑哪儿去了,真是有病,三天两头就藏起来,我才不愿意跟他住在一起天天看着他,给人找麻烦……” “叮。” 17楼到了。 妆容精致的女人停了声息,拧着眉头走出电梯。 走之前,她下意识看了一眼角落里的女学生。 金雀扬起笑脸,嘴角弯弯,很是讨喜。 “姐姐再见。” 白倩无声勾唇,也点点头。 “再见。” ——“姐姐好。” 思绪被拉回现在,一个月前的笑脸和此刻的重合,别无二致。 白倩看着眼前的少女,再度走进了电梯。 两人并肩而站,电梯下行。 金雀注意到她虽然依旧打扮精致,但眉毛边缘却晕染出一块,尽管涂着口红,下面却有一小块干皮翘起。 眼下是遮瑕膏也遮不住的青黑。 与上次相比,似乎憔悴了许多。 “去扔垃圾?”白倩先开口。 “嗯,顺便去取个快递。” “你们放假了?” 同样是晚上,上次依稀记得她穿的是校服,这次却是白t长裤。 “是啊,姐姐儿子没放假吗?”小姑娘有些疑惑的问了她一句。 白倩顿了顿,过了半响才说话,“他失踪了。” 宛如一句惊雷。 炸得眼前的少女话都说不利索。 “失踪?”她睁着眼睛,抿了抿唇,“怎么会?” 脸上既有惊讶,又带了不可置信, 女人点了点头,手上的烟又凑到了嘴边吸了一口。 “一个月了。” 一个月,之前郁理也时常会莫名出走,把自己藏在哪里,但最多三五天,不会一个月都消失,联系不上,这不正常。 白倩想。 而她直到一星期前才发现。 打电话、发消息都不接。 她怀疑是绑架,却又没有收到任何消息。 没有报警,第一时间选择先联系男人,对方当然不相信。不是说旅游,刚刚因为校园霸凌转学,心情不好,玩的久一些又不奇怪。 简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白倩无奈,又抱着点侥幸,或许真是这次特殊些,躲得时间长了。便又等到了今天,再来找,还是没人。 刚刚给男人打电话,却又被男人训斥了一顿,只说她是又想借口要钱,什么绑匪,一个他自己都不在乎的私生子有什么好绑的。 白倩要报警,她不能丢了自己的摇钱树。男人却坚决不同意。 “报警?你疯了?我都说了,不会有人绑他,可能就是小孩子玩性大,但是你要是把郁理的事捅出去,闹得人尽皆知。” “呵呵。” 男人挂断了电话,威胁却不言而喻。 她无可奈何,把郁理弄丢了的后果,是她再也没办法维持现在优渥的生活。 白倩无法接受。 或许是真的有点急了,她吐出了烟圈。 “你最近有见过他吗?他叫郁理,长得这么高,人很瘦,黑头发。” 女人夹着烟蒂的手虚虚比划了一下。 ——电梯里不允许吸烟,金雀也讨厌烟味,但她当然不会在此刻表现出任何排斥。 小姑娘现在的心绪都被其他的情绪给占据了。 她有点不满。 郁理可不止这么高,人很瘦黑头发?她描述的也太随便、太轻易了。 金雀的嘴角降下来,蹙起眉头,似乎是因为少年的失踪而吓得有些担忧。 “之前见过,但最近好像没有了。” 她声音都轻了几分。 电梯响了,等候厅的灯光倾泻进来。 白倩晃然抬头,原来已经到一楼了。 提着垃圾的金雀先走了出去,刚迈到外面的地面上,就扭过来对着白倩安慰了一句。 “姐姐,别担心,人肯定没事的,说不定过几天就回去了。” ——当然没事,现在就在她的衣柜里,今天咬了她一身的印子。 她的杏眸晃着担忧,轻声说道。 白倩抿起唇,心里安定不下来,看着少女关切的眼神,却还是点了点头。 两人一前一后走向垃圾桶。 头发随着俯身的动作挡住侧脸,金雀把今天和郁理吃剩的外卖扔进去。 而身后,精致得体的女人则手指一拈,把烟蒂按在垃圾桶顶上,扔进里面。 短暂停留、交际。 两人之后的方向却截然相反。 高跟鞋踩在水泥地面,行走疲惫。 白倩走向小区外面,心里还在想着她失踪的儿子、她岌岌可危的富裕生活。 金雀却迈着轻快的步伐朝着更里面的快递驿站走去。 嘛,有好多给郁理准备的东西,都到了。 雀跃的少女眉眼弯弯,嘴角含笑。 ——— 男主失踪的时间线也是一个小伏笔,不是bug。 (今天写好多( ?? ?)) 9.鸡巴给我看,不然电你! 甫一睁开眼,浅色的天花板看不真切。 郁理朦胧中,还以为是自己房间,直到眼睫翕合,他一抬手,带起一阵链子响动声,他才恢复记忆。 热源从胸口传来,他垂眸,一入目就是金雀那张梦里也挥之不去的脸。 她睡得歪歪扭扭,脸对着他的胸口,此时小嘴还在吧唧,一只手揽在他腰际。 收回停驻在她脸上的视线,郁理看向单侧手脚,黑色的环附在皮肤上,连着链子延伸到床柱。 脖子上也换了新的项圈,刻着一个展翅的小鸟,材质略硬,靠近皮肤一侧有轻微凸起。 又怕他逃跑,又偏要抱着他睡觉。 少年抿了抿唇。 郁理试着抽动手,很紧,但索性还有半侧身体可以稍微活动。 他于是轻抬眸,浅透猫眼凝视一处,落在靠她那侧的床头柜上,上面静静放着一部手机。 屏住呼吸。 保持安静、别紧张。 拱起身子、从她身上跨起、床垫轻微下陷,身下是金雀的睡得香甜的脸。指尖颤抖,无意识的咬住唇,一点点靠近。 手机已经近在咫尺,他的指尖触及到屏幕。 空气完全静谧下来,只剩他的心跳,和她的微小的呼吸声。 起伏、起伏…… 握紧。 “郁理。” 金雀握紧了他的项圈链子,在他握住手机的那刻。 就在他的身下,少年身体的阴影完全笼罩了,少女刚睡醒的眸子惺忪,像蒙着雾气儿的幽深森林,就凝视着他。 “郁理,你在干什么?” 郁理尖窄下颌收紧,饱满的唇在她的注视下,缓缓颤抖起来。 她看得到他好看的猫眼收缩成尖孔,一点惊慌、一点无措。 他就这样看着她,僵在原地。 金雀则眨着眼儿看他,缓慢捏住她身下的东西,然后按下。 电流顷刻间从他的脖子蔓延全身各处,麻痹了混沌大脑,意识空了一瞬。 痛感都被忽略,只是每个细胞都停滞般,一刹那忘记呼吸。 他咬住的唇逐渐发白,好看的脸抖起来,汗珠从额角冒出滚下,汇聚到鼻尖,最后啪嗒一声,落在金雀的脸上。 松了手,郁理开始大口大口呼吸。 金雀没把手指移开,还在电击器按钮上停着,就看着他。 看着他惨白着面孔,一点点降下身子,直到两人鼻尖相抵。 少年抖着唇,极缓慢的落在她的唇上,然后讨好而求饶的吻住她。 舌尖缠住她的舌,金雀松开了手,转而伸入他的发间。 这是一个漫长而热情的早安吻。 金雀眯起眼睛,脸颊都泛起红晕,她热烈的回应着少年生涩的讨好和求饶,喉间溢出哼声。 郁理和她在还有余热的被子里拥吻,大脑皮层还仿佛残留着刚刚的失去控制的无力感,可唇上湿热又黏腻,亲密无间,几乎要他整个人吞噬。 意识下沉,少年更深的贴上去。 他的手指还停留在手机上,却忽然被另一只手按住,一点点推开那手机,转而和他的手迭合,十指相扣。 他无法抽离。 “好郁理,你不会离开的,对吗?” 郁理被拽着头发点头,疼,于是他顺着她的力道,主动的点。 身下的少女尝着他的唇,手指从发间滑下,沿着眉骨、鼻梁、唇角一路向下,最后落到他的脖子上。 她扼住郁理的细长的脖颈。 没有收紧,只是虚握着,就存在感极强的让郁理轻颤起眼睫。 像是只猫,金雀贴上他的面颊,蹭蹭。 “郁理,郁理……”在叫情人般甜腻又缠绵。 少年的脖颈也凉,触感像玉,金雀去吻。 像是昨天他咬在自己身上一样,她更不客气、更无所顾忌,倾泻着自己的占有欲,还咬着颈圈晃了晃。 金雀把他压住,一边咬,一边分开细腿蹭他。 她好像是湿了,郁理的手被她抓着去揉搓她自己的乳肉,又清晰的感觉到自己身上金雀买的睡衣被蹭开一角,湿漉漉的热感留在小腹。 少女甜腻的呻吟留在耳畔,郁理的眼和脸都被染红。 她的臀肉紧贴着自己起伏,嫩乳在手下晃出波,然后就这样夹着自己,颤颤的抖起来。 金雀舒服的声音都不稳,弯着眉眼亲了口乖顺的郁理。 然后又分开腿,停在他的面前。 不是第一次和她的那处面对面,但郁理始终无法从容,他的脸烧了起来,又被捧着脸正对着她的臀肉,和中间吐着蜜的花蕊。 ——她连内裤都没穿。 “好郁理,都不用脱了,我好不好?” 郁理眼睫颤动起来,咬住唇,下颌收紧,漂亮的脸颊是晚霞染过的绯色。 这次已经不用她再去抓着头发,他自己缓慢的点头。 “那你来舔舔金雀的穴,好不好呀——” 郁理的回答尽数被她的腿心软肉堵住了,他的舌一点点挑开她紧闭的缝隙,陷进去舔舐,口水混着她一刻不停的蜜水沿着下颌滴滴答答的往下流,他的鼻子都陷在她的臀里。 全部都是她的气息。 从发梢、到鼻尖、到手脚,全部都是她甜腻的味道。 郁理从未与人接触的这么近过。 在他的记忆里,他永远被远离、被排斥、被嫌弃。 甚至是自己的母亲,都只会用那种厌恶而烦躁的眼神望着自己,甚至不屑于去牵着自己年幼的儿子过马路。 就算童年时短暂照顾自己的保姆,都会被刻意提醒着远离。 “我儿子有自闭症,不喜欢有人离他太近,你们最好注意点。” 郁理从未想过,会有一天,他就这样亲密的贴着另外一个女孩的身体,连唇舌都陷在她的身体里,她的水都沿着自己的喉管一路向下,几乎灼烧着自己的胃。 少年无声的吞咽,喉咙起伏。 他又想起之前金雀曾问过他,她的这里好看不好看。 好看,尽管从未看过别人的,郁理也知道好看。 就像她一样,郁理承认金雀也是个极漂亮的女生。 她的黑眸清亮,她的唇瓣香甜,她的呻吟很动听。 ——“郁理,嗯……我好舒服……” 郁理更卖力的伸入,舔舐,舌尖从那小口进入,舔舐过她的内壁,轻易就能带起大腿的颤,夹紧他的头颅。 少年也同样无法忽视,她坏也坏得分明。 她的巴掌、她拽着自己的头发、她按下电流的刹那…… 最后是那间狭小的、逼仄的衣柜。 他被囚禁着。 “啊!” 这个漂亮的坏女孩在自己的唇舌服侍下喷了出来。 淅淅沥沥的溅出来,又大半被郁理吞咽下去。 一些落在他的脸颊上,顺着轮廓往下淌。 郁理没忍住,他在她的花户上咬了一口。 金雀抖了下身子,又叫了一声,平静下来后像摸狗一样摸他的脑袋。 “都喂给郁理了,好棒。”金雀笑眯眯的蹭他。 少年的唇瓣上还有她的水,脸上绯红未消。 却倏然身体一紧,慢慢的抖起来,清透的眼都泛着潮湿的情欲。 “哇,郁理你硬了诶。” 金雀趴下来,隔着睡裤握住他勃起的东西,歪着脑袋好奇的看。 他的东西很大,此刻还在金雀的眼皮子地下一点点的膨胀,被她的手握住,跳了几下。 金雀当即要扒他的裤子。 却半点没拉动。 沉默的少年垂下眸抿唇,死死抓住自己最后的底线,半点不让。 “郁理——”金雀不高兴的去扯他的手,拉长音调叫他。 隔着布料,她弹了下他顶端龟头,郁理浑身一颤。 “鸡巴给我看,不然电你!” ——— 写到这里的时候突然好奇,大家被电过吗?我小时候翻墙还被电过,可能是电流不高?真的就是不太痛,但是脑袋蒙一下,有点怀疑自己被电了,然后又摸了那个电网,又被电了一下,哈哈哈哈哈,然后才确定自己被电了。 10.我也让你舒服一下(已修) 少年僵直着身子,看着金雀的手就放在自己裤子上,然后眼睁睁看着她猛地一扒。 一个白粉的粗大肉茎就这样倏然跳了出来。 摇摇晃晃,甚至打到了金雀凑近来瞧的下巴。 “郁理,你这里怎么没有毛啊?” 少女的手指对着他此刻竖起膨胀的东西戳来戳去,每戳一下,都会带起主人一阵紧张的收缩。 金雀当然不是没看过男人的东西,她偶尔也找过片子来看,可里面的男人长得肥头大耳不说,东西也是又丑又小,缩成一团歪七扭八,看得她直反胃。 郁理的鸡巴却是白白净净的一根。 青紫色的血管纹路绕着柱体上升蜿蜒,把这本就粗壮的肉柱包裹得更可观,连带着小腹都是白白一片,一根毛发都没有。 此刻高高的翘起,在她的注视下,诚恳的在顶端吐出黏腻的液体。 和郁理沉默的样子全然不同,显得热情又可爱。 金雀笑眯眯的用手指刮了下他铃口抖着流出的东西,有些好奇的舔了口。 下一秒,脸就扭成了一团,皱着眉呸了几口。 “怎么这么腥啊,一点都不好吃。” 一溜烟儿跳下床,转眼就跑去卫生间刷牙去了。 郁理就这样倒在床上,东西竖在半空中,没她的允许,连把自己缩起来都不行。 她不在,连空气都沉寂了几分。 如此安静,却无法再为他提供安全感。 他的东西就这样竖在半空中,不知廉耻、不知疲倦。 顶端吐液。 少年脸涨红一片,清透的猫眼注视着自己精神奕奕的家伙,又缓缓聚焦到那边正在刷牙的金雀。 脑海中挥之不去她刚刚鲜活而生动的嫌弃表情。 ——真的……有这么难吃吗? 抿起唇,眼睫翕颤,又凭空升起了几分自卑。 “什么?自闭症,治不好吗?” “废物、本来还指望你和那贱人的儿子争一争,结果现在连话都说不出来!” “哑巴、哑巴、小三生的哑巴!” “他怎么不说话?” “打他别人也不知道,一个哑巴,凭什么让青青多看他?!” “他妈的,居然还敢还手,看我不打死你,耀子,帮我一把,按住他。” “艹,他有刀,啊!疼、流血了……快救我、快叫救护车……” 他不会说话、不会社交、从不曾被人喜欢,永远被针对、被打骂、被欺辱,沉默阴暗的像是下水道的老鼠,只敢躲在角落里看着别人生活。 一无是处。 甚至连鸡巴都这么难吃。 连身上都仿佛冒出了几分黑气似的,郁理下意识就想蜷缩起身子。 “嗯。” 却忽然从喉间溢出一声闷哼,僵住不动了。 金雀还沾着水珠,冒着凉气的手就这样忽的一把握住他的鸡巴。生涩又粗糙的上下摇晃起来。 她跪坐在他身上,亲了他脸颊一口,声音泛着甜,“郁理,我也让你舒服一下。” 一点都不舒服,郁理想。 少女的动作生涩又粗暴,拽着那脆弱的东西晃动时,郁理疼得连眼都眯起来,嘶了一声。 可偏偏却一动不动,任由她对着自己肆意搓拽,痛意蔓延。 他像是只被驯化的犬,静静趴伏在主人掌心,享受着主人的爱抚——尽管并不舒服。 “诶、怎么越撸越软了?” 罪魁祸首却一脸疑惑,看着手心的肉柱在她认真的服务下,没了精神,甚至比刚刚还更软了一些。 金雀溜圆的杏眼怔怔的,又试探性的摇了两下。 下一秒,她的小手忽然被握住了,少年修长分明的手指就覆盖在她的手上,按住她的动作。 金雀看向郁理,对方正低着头,她只能看见他咬着唇,下颌尖尖一点。 “我弄得不舒服吗?”金雀低下身子,凑到他脸前,丝毫不顾他的退缩和他对视,看着他的猫眼,歪着脑袋疑惑的问。 郁理看着她的眼睛,睫毛颤颤,极缓慢的点了下头。 “那你教我好不好。”金雀离得更近了些,抵着他鼻尖,小声说。 少年眸子清浅,面对她的靠近略带几分无措。 ——其实他也从未自渎过,但总归是要比她更了解自己的身体。 最终还是僵硬着,点点头。 郁理喉间干涩。 金雀坐在他腿上,手被郁理握着,又覆盖在他的东西上,一点点缓慢上下移动,动作比刚刚不知道温柔了多少,郁理微凉的掌心都被她的体温暖热。 少年忍不住的眯起眼睛,压抑着喉间的声响。 可他的鸡巴却比他诚恳许多,在金雀的手下又快速变得神采奕奕,膨胀着弹跳着。 金雀的卧室有一面大窗户,下面挨着飘窗,窗帘也有两层,一面厚重的遮光帘,一面透光的白纱帘。 此刻正是夏日白天,窗外鸟鸣阵阵,蝉鸣不止,日光从白纱帘倾泻进来,给屋子床上的少男少女打上一层朦胧的光雾,伴随着偶尔泄出的声响。 郁理的仰着脖子,这是从小到大,第一次受到这样的刺激,眼里都蒙上一层薄薄的雾气,脖子上都是薄红,还带着黑色的颈圈,对比格外强烈。 金雀就一眨不眨的盯住他,手下忍不住加快了动作。 发出闷哼,少年的猫眼都眯起来,紧接着,在金雀的注视下,轻轻抖起身子。 手下的肉棒止不住跳动几下,然后猛烈的射出一股白灼。 尽数落在金雀的睡裙上。 面色还潮红着,呼吸都急促起来,他惨白的皮肤因为情动而透着绯色,发丝凌乱,掩映着下面琥珀色的眸子,正望着金雀。 眼睫翕动。 金雀却是一眨不眨盯着他。 “郁理,你真漂亮。” 发梢挡住视线,郁理的心尖却悄然颤了下。 脸颊传来黏腻的液体触感,金雀就用着她沾染了郁理精液的手,一点点摸着他的面颊。 黏湿的白灼沾上了他的脸,顺着她的指尖留下痕迹,像是在作画。 “你尝尝呀。”金雀手指凑到他的唇间。 刚刚被金雀嫌弃难吃的东西,就留在他的唇上。 少年凝视着她,一点点张开嘴,吃了进去。 “好吃吗?”金雀歪着脑袋好奇的看着他的反应。 他就在她的注视下,沉默而缓慢的摇了下头。 手指都因为自卑的蜷缩收紧,指节发白。 像是只可怜的狗。 ……金雀又想亲他了。 她拉着少年到卫生间,推他去洗澡。 自己则仔仔细细的把手洗干净。 郁理正洗着,她忽然拉开浴帘,探出头拉着他亲了下。 水流打湿了他的头发,郁理在朦胧中感受着她的亲吻。 温暖潮湿。 氤氲的水汽似乎在寂静中催生了些许东西,郁理含着她的唇瓣,辗转缠绵。 动作忽然一顿,手中就被塞进了什么东西。 郁理还没反应过来,金雀甜滋滋的声音就落在耳畔。 “郁理,洗完帮我洗一下衣服哦。” 等拉住他又亲了口,这才走开。 少年在温热的水流中看着她的睡裙,上面还沾着他的精液。 沉默的看了会,鬼使神差般。 他闭上眼睛,用还留着她的气息的布料裹住自己的东西,缓缓撸动。 * 金雀看着被洗的干干净净的睡裙,又忍不住弯起眼睫夸他。 “郁理你好棒。” 在她的笑眯眯的视线下,少年头低的更深,刚洗过的黑发柔顺垂在额前,挡住大半张脸,阴暗而沉默,像是只时刻躲藏的鼠。 ——耳垂却悄然爬上点红。 就算他再无用多余,连那处都长得难吃又怪异,最起码,他还能洗好一件衣服…… 然后被她夸赞。 隐隐约约感知到自己正在被驯化的危险,少年却闭上眼睛,沉默的放任自己下坠、再下坠…… 直到跌进囚禁者的裹着蜜的陷阱中。 11.可他硬了 “小雀,最近你好难约啊,叫你都不出来!” 夏舟拽着金雀的手臂,满脸不高兴。 周围的几个小姐妹也连声附和,闹得金雀笑起来,软着声撒娇求饶。 “这些天在忙别的事啦,我错了好不好,最近我妈妈出差了,才有机会出门的。” 饶是她再气,看见好友眉眼弯弯,晃着自己手臂的讨好模样,也说不出什么话了。 叹了口气,两人对视几秒,最后还是扑哧一声笑出来。 夏舟能怎么办,亲亲热热的挽上她的手臂,也只能原谅她了。 金雀接过店员递过来的奶茶,顺手把夏舟的那份递给她,刚插上吸管,还没喝一口,就听见夏舟开口。 “最近你都在干什么啊,想好上哪个学校了吗?” 拿个奶茶的功夫,两人就已经落后小姐妹们几步,索性就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 金雀吸了口吸管,想了想。 “我想上一中来着,但是外国语也打电话过来了,还在考虑呢。” “哈哈,毕竟小雀你是大学霸嘛。”听到她的苦恼,夏舟忍不住笑了声。 “至于最近———” “就是看看电视,玩玩手机……” 金雀顿了顿,眼看着夏舟又要因为她闲散在家而不复邀请而生气,连忙讨好的举起双手。 “……还有养猫。” “养猫?”夏舟来了兴趣,“什么品种的,好看吗?” 好朋友歪着脑袋想了想。 “是邻居家的猫啦,暂时寄养在我们家,品种的话,应该是蓝猫吧?” 语气不太确定,但最后一句倒说得肯定,“不过特别好看,嘿嘿。” 笑得痴痴的,又可爱,一看就已经彻底被猫咪俘获了,夏舟也忍不住笑起来。 两人渐渐落后的多了,前面的朋友们又开始来拉两人,一时间又笑闹起来。 “诶,那不是顾斯玉吗?”不只是谁忽然惊讶的说了声,指了指不远处。 其他几人连忙探头看过去,就看见那边一个高高瘦瘦的身影,穿着简单的牛仔外套,眉眼干净爽朗,笑起来时还能看见嘴角若隐若现的小虎牙。 果然是顾斯玉。 他似乎也注意到了这边,好像看到什么,眼睛一亮,笑得更灿烂起来,朝几人招招手,和身边的朋友说了句话,三两步跑了过来。 “你们都在啊,是出来玩吗?” “要不要吃东西,这家甜品还不错,我请客。” 简单说笑两句就拉满了好感,知道他家底殷实,大家也没跟他客气,手拉着手就去挑东西了,极默契的把空间留给他。 连夏舟都一脸暧昧的戳了戳金雀的胳膊,把她抛下了。 金雀:…… 一抬头对上顾斯玉神采奕奕的眼神,她简直胳膊都发毛,揉了揉,露出假笑。 “哇,好巧。”语气却平平。 脸上明晃晃的敷衍连掩饰都不掩饰,顾斯玉半点都没生气,挠了挠头又笑了。 “小雀,你要吃什么,我给你推荐推荐呗。” 说着就凑过来,简直像职业厨师一样介绍起来,这个奶油更甜一点,这款口感更清淡…… 说到最后,扭过来又对金雀露出白牙,泛着傻气儿。 “都挺好吃的,小雀你尝尝。” “……别笑了。” 嫌弃的不得了,可看了一圈,她们都坐满了,最后还是坐到了桌边。 顾斯玉似乎一点都没把之前表白被拒绝的事情放在心上,看见她时还是那副热情蠢狗的模样,没说两句又问她要上哪个学校。 金雀只说不确定,他也没见失望。 甜品味道确实很好吃,眨眨眼,她就又挑着拿了几个。 郁理好像更喜欢甜一点的…… 看见她喜欢,顾斯玉又傻乐着要去付钱,当即就被金雀制止了。 她才不会让郁理吃别人买的东西。 ……只能吃她买的。 一想到郁理,刚刚还不耐烦的金雀的心就像是有东西在挠一样,顷刻间痒了起来。 借口去厕所,她关上隔间门,掏出手机打开房间的监控。 没有人。 她却没有慌,在外面不方便说话,按了下屏幕播放录音,家里的卧室就响起了金雀那熟悉的声音。 “郁理——”语调拉长,声音轻甜。 此刻突然响起,简直像是她就在身边,与往日如出一辙。 空无一人的少女卧室,柜门却一点点缓慢打开,瘦削的少年身影慢慢展露,悄无声息的沉默着钻了出来。 刘海垂在额前,看不清脸,只漏出一点尖窄的下颌,细瘦的颈间拴着长长的铁链,走出来时,还会随着动作而晃动起来。 没有声音。 只看这画面其实有几分惊悚。 金雀脸上却泛起甜意的笑,梨涡浅浅。 链子刚好够他走到摄像头屏幕前,郁理靠近时,正好就能看见笑着的金雀。 少年阴郁却漂亮的脸出现在手机屏幕上,抿着下唇,看起来有几分紧张。 金雀示意他更近些,于是那浅色的猫眼就被迫漏了出来,眼睫翕合。 她的口型微动。 张开、拉动、合拢。 ——好想你。 “好想你,郁理。” 少女歪着脑袋,眉眼弯弯,无声道。 她甚至撅起嘴,在屏幕上亲了一口。 郁理能看到上面氤氲出的雾气,和她印下来的唇瓣。 瞳孔微缩。 简直像透过屏幕,亲在了他的脸上。 少年的脸倏然烧红,连瞳仁都抖了起来,他下意识想躲,却因为她的命令,而大脑强迫身体静静停留在屏幕前,诚实的展现着自己那烧到脖颈下方的薄红。 ……简直是漂亮极了。 金雀现在恨不得立刻回家,抱着自己的郁理亲嘴。 可到底是做不到,只能又对着屏幕无声落下一句话。 手还指了指。 郁理想逃,最起码逃离她的视线。 可被驯化的本能却占据了身体的主导,让他不顾自己颤着的指尖,和眼眶下下脂色的红晕,不顾链子随动作晃起时,清晰的响声。 如实遵从主人的指令。 于是一个吻就落在了金雀的手机屏幕上。 屏幕熄灭,他就在地上蜷缩起身子。 身下是一张柔软的长毛地毯,沾染着金雀的气息。 腰腹卷起,双腿收紧,手握成拳放在胸前,郁理把头埋在胸膛,贴的很紧。 这是一个极具安全感的、婴儿刚脱离母体子宫的姿势。 ——可他硬了。 ———— 你们小情侣好腻歪! 12.粉色马赛克 走时轻飘飘连包都没带,回来时却大包小包带了许多东西,制作精美的蛋糕甜点在桌面铺开,香气弥漫在空气中。 而他的饲养者,就手撑着下巴,歪着脑袋笑眯眯的看着他沉默的进食。 简直像在看动物园里的珍稀品种,连他吃饭都瞧得稀奇。 视线存在感强得无法忽视,少年指节悄无声息的收紧、发白。 连送入口中的动作都缓慢而僵硬。 少年被盯得耳垂都发红,自己却不知道。 郁理原以为,自己的味觉会因此而逐渐麻痹,却没料到奶油逐渐融化在舌尖,依旧带来一阵甜意。 泛开的甜传入味蕾,他逐渐松懈下来。 看着郁理一直拿着手中的草莓慕斯,金雀忽得握住他的手,凑过去从他的勺子上夺食。 “看来顾斯玉还是挺会挑的嘛。” 红艳艳的舌尖卷起雪白奶油,她似感慨似夸赞上说了一句。 他却明显的顿住了。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瞬间的停滞是因为她亲密的举动,还是因为第一次在她口中,听到了别人的名字。 “怎么啦?郁理。” 看出他的呆愣,金雀一边问,一边拿起勺子挖了勺,又凑到他嘴边。 明明还是一样的东西,却似乎就在顷刻间散去了甜味儿。 郁理顺从的咽了下去,味同嚼蜡。 又胡乱的喂了几口,她就失去了兴致,瞧着郁理似乎也不想再吃的样子,就匆匆拽着人到了床上。 从书房里把常年落灰的家用投影仪搬到自己房间,拉上窗帘,房间里顿时暗了下来。 在昏暗的房间里,郁理眼睁睁看见对面的墙壁投上了一对穿戴整齐、贴的极近的男女。 镜头放大,对准两人的胯下裆部。 顿时有了些不妙的预感,郁理抿着唇,不着痕迹的往后退了退。 却被金雀不高兴的晃着链子贴上来。 视频上,那两人已经开始亲吻,男人的手解开女人裤子的金属扣,伸了进去。 就算已经不止一次的亲吻、舔咬,甚至用唇舌送她上高潮,可被她靠着强迫看黄片还是第一次。 羞耻感又弥漫上来,少年眼睫低垂。 见她正聚精会神的看着屏幕,似乎没注意到自己,郁理沉默的侧过头去。 可下一秒,金雀就如后脑勺长了眼睛一般,扭过来瞪他。 郁理更深的低下头去。 不高兴的撅起嘴,强硬的捧着他的脸,扭过来,正对着墙壁投影。 “认真看呀,郁理,你可要好好学。” ……学? 被迫正对着屏幕,他这才发现两人并没有如他预想的那般做起来,只是单纯的手指探入,然后抽插。 这才意识到,她居然是想让他对着黄片学习为她指交。 而画面上甚至还在关键部位打了马赛克。 ——郁理只能看见男人的手伸入一团马赛克,然后马赛克轻微的移动,紧接着就传出女人的呻吟。 旁边的金雀已经脸色潮红的小喘着拉过他的手,看见他抗拒的紧攥手指成拳,那些旖旎又倏然退去。 “郁理,不要不听话呀。” 说着,就娇斥着去掰他的手指。 手指被迫一点点打开,郁理看着她的发旋,不可抑制的、脑海中又浮现起那抹粉色。 然后下一秒,刚刚还影影绰绰的粉色,就在他的脑海里变成了…… 一团粉色的马赛克。 少年难言的幻想变成了怔楞。 金雀眼睁睁郁理脸色一点点升红,又忽得莫名呆滞了一瞬,当即就毫不客气的去拍他的脑袋。 “不许发呆!” 轻微的钝痛拉回了少年的神智,脸上的薄红未消,他缓慢的翕动眼睫,浅透的猫眼朦胧的望着她。 金雀那股不高兴的劲儿又顷刻消散了,撅着小臀,凑过去又开始缠人的亲他。 压着他唇齿交缠,从床上扯着他一路亲到了卫生间。 一如既往的热情而粗暴。 被抵到门上,后脑触碰到硬质的门面发凉,两人的舌在空气中纠缠不清,口水藕断丝连。 金雀双腿环着他的腰悬空,被郁理一言不发的托着臀,她气喘吁吁的脸红得像果儿,却甜笑起来。 习惯是种很可怕的东西。 此刻甚至不用她去拽着脑袋逼,郁理就已经下意识的把脑袋埋在她胸口,手捧着她的一只嫩生生的娇乳,大口吞咽。 金雀把奶子从他口中拽出来时,上面已经是亮晶晶的、覆盖着一层口水。 顶端乳尖被他嗦得更红更艳,像一朵绽放的花。 东西倏然被抽离,一下子嘴里和心口便同时空荡荡下来,郁理下意识去抓,却被金雀握住了手。 “洗手。” 压着人反复洗了又洗,最后还检查了一遍,看到连指尖都蒙着一层水珠干干净净的,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好郁理——”亲了口。 人还靠在墙上,就已经春眸泛水的看向他,双手一点点环上他的脖子,在他颈肩蹭了蹭。 下一秒,她慢吞吞的后退,整个身体都靠上了墙壁,掀了裙子,露出带着蝴蝶结的少女内裤,和跳出来的半块白嫩臀肉,圆润的像个蜜桃。 少女歪着脑袋,羞涩却又大胆的向他展示着自己的身体。 “郁理,试试呀。” 她眨眨眼。 忽闪的睫毛像是只翩飞的蝶,拉住了他的手。 ———— 特别喜欢站立指交这个梗谁懂,妹宝夹着手掌抖屁股感觉很可爱! 13.我想看你射在这里 纤细而柔软的身子就靠在墙上。 双手提着裙角,露出两条细白的腿和腿心被布料包裹的地带,再往上,是她白软平坦的小腹。 连肚脐眼都是小小的。 郁理跪在她的腿间,此时已分不清是强迫亦或是其他,他只是这样,用牙齿咬住她的内裤边缘褪下,然后为她舔。 头自然而然的抵住她柔软的腹,似乎比他预想的要更软。 站着的姿势远比在床上要来的更刺激。 很快,她就夹着他的脑袋,达到了一波湿漉漉的高潮,穴口淋漓,蜜水几乎连成银丝。 拽着他头发的手逐渐松开,然后缓慢揉着他的头皮。 郁理站起来,于是她的手臂也逐渐抬高,很快就因为懒惰而改为抓着他的衣领。 他个子实在高,两人这样站在一起,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的头顶发旋,只觉得她简直娇小的不像话。 可明明整个人就在自己的阴影之下,明明她只是手指虚抓着自己的衣服,脖子上的束缚却仿佛从未解开,被她无时无刻的牢牢握在手心。 这束缚使他顺从的低下头,伸出手。 甚至对她的所有命令都甘之如饴。 手指从她的大腿抚过,然后逐渐向上,直到探到那饱满花瓣之间的缝隙,才停顿片刻。 或许是手指的触感微凉,更具威胁性,完全由另一人掌控,与他的舌头相比,金雀此刻明显要更紧张些。 她能清晰的感觉到,他在缓缓分开花唇,然后指尖摩挲着缝隙处的软肉,探索着。 手下身体收紧的实在明显,郁理甚至能看见她轻轻咬住了唇,连臀肉都紧绷起来,下意识夹住他的手掌。 可那蜜汁却全然相反的吐着,甚至还没进去,就已经打湿了他的指节。 少年的手指在她的花户外部小心的摩挲着、安抚着,,少女忍不住掐了下他的胸膛软肉,才抿了抿唇,开始下一步动作。 湿淋淋的液体已经多到顺着腿心缓缓往下流,郁理甚至能听见液体落到地面的轻微撞击声。 寻到那一处小口,试了试,实在狭窄,连吞进他一个指节都困难,可金雀又拽着他不放,他只能极缓慢的旋转着手指探入。 一点点探入,吃下他修剪过的指尖,然后在旋转下,瞬间就收缩起内壁。 里面简直是在热情的和他打招呼,软肉压迫着手指,紧咬着不放,用更多的水液招待。 生涩之地第一次被柔软唇舌以为的东西造访,快感如微小电流般从身下蔓延至大脑皮层,她忍不住眯起眼睛,咬住唇。 已经开始抖起腿,原本是靠在墙上,可站着站着,人就几乎是趴在了他的怀里,全靠他支撑着身体。 双腿大开的,中间是一根白玉般的手指在缓慢的抽插进去。 只进了一个指节,就已足够刺激,她没说,郁理也就没有尝试伸更多进去,就在穴口前后抽动着满足她。 紧致的小口在他的反复安抚下,逐渐开始放松下来,肌肉不再紧绷着,湿软的裹着他的指节,简直像陷进了水果软糖里,甜腻又软绵。 他喉结滚动,咽了下口水。 金雀已经全趴在他身上,两人紧紧相贴,身下还有他的一部分在进进出出,朦胧间,给了她一种两人在做爱的错觉,这种感觉配合着快感,一瞬间把人刺激到头皮都发麻。 一口咬在他胸前,没收着力道,郁理闷哼一声,估计已经留下了牙印。 她远比自己咬她时要更无所顾忌。 一边咬着,嘴里还在哼哼唧唧,眯起的眸子水蒙的含着一层雾,脸颊都是红晕,像是只发情的小猫咪。 这只囚禁自己的猫咪正一下下顺着自己的力道翘起臀,夹着腿扭着腰,往他身上拱。 嘴里还在叫着“郁理、郁理。” 这是他的囚禁者、他的……主人。 她此刻正在发情。 因为他的手指进出,因为他在服务着她。 ——这是因为他。 这个认识让他瞬间收紧了下颌。 明明只是为她服务,可看着她的模样,郁理也恍惚间升腾起一种在用自己的东西真正入她的错觉,身下早就立了起来,此刻涨得更大更痛,他无声的往后靠了靠。 当然被敏锐的她察觉到,嘴角都爽的微张了,还记得把他拉回来。 在她用那种含情的眼神看向自己的时候,郁理看见了她微张的小嘴里,那条红嫩的舌。 舌尖极软,口腔湿热,口水都带着甜。 一刹那,脑袋里紧绷的弦触动,震耳欲聋。 他低下头,几乎是急迫的和她接吻。 身下的手指抽插的更快了,他甚至无师自通的用其他手指搓捻她早已翘起冒头的阴蒂,敏感的软肉一瞬间就收缩起来。 “嗯……” 金雀的唇脱离他的,扬起脑袋,呻吟出声。 又被他堪称凶狠贪婪的咬着唇带回来,与自己亲吻。 啊……动作更快了……手指…… 罕见的被亲的喘不过气,金雀细长的脖子往后仰,可却又无法脱离他的唇,当然还有他伸进来的手。 被按着阴蒂,指节蹭着内壁抽插,欢愉的快感伴随着满足,金雀的臀都抖了起来,夹着他手掌的细腿颤动,连站都站不稳。 沉默的少年就用腿分开抵在墙上,撑住她逐渐下滑的身体,手下却丝毫没有松懈,快速挑动软蒂,在她收缩的时候仍没有丝毫停顿的抽插穴道。 “啊!……” 抵达巅峰的前一刻,她扭着屁股因为强烈的快感想要逃离,却又被他死死按住,咬着她的脖子,把她送入高潮。 抽搐着身子,眼眸失神,呼吸都停滞的瞬间,呻吟空白。 她在他的手下淅淅沥沥的泄了一地。 事后,她的囚徒用自己的口舌为金雀清理干净。 舔舐、吞咽。 她还失神的倒在床上,感受着高潮的余韵,在被他舔的眯起眼睛的瞬间,缓慢的抚摸着他的头颅。 气氛温柔。 可看见他高翘起的胯下,金雀手该抚为拽,又逐渐恢复成往常的甜美任性。 “自慰给我看吧,好郁理。” 手指强硬掐着他的下巴,她甜甜的撒娇道。 金雀眉眼弯弯。 手指上移,落在自己白软的肚皮上。 “我想,看你射在这里。” 14.射得好漂亮 跪坐在床上,在她面前。 少年在她的注视里,抓着自己的衣服下摆,指尖微颤。 郁理的身体是常见不见天日般的白,往日里总透着阴沉沉的死气,可此时窗帘拉上,在她昏暗的房间,却泛着玉的质感。 他寂静沉默的宛若大型人偶,叫人疑心活动时,就要从关节处传来树脂转动摩擦产生的声响。 下一秒,竟真落下了声响。 ——却是他喉结滚动,发出轻微的闷哼。 高潮后餍足的金雀靠在枕头上,伸出脚,直接踩在他隆起的胯下。 动作说不上重,但也绝称不上轻柔。 就这样直白的踩着他膨胀到痛的勃起阴茎,让那东西猛然跳了一下。 “把衣服脱了,给我看看呀。”她抬着下巴,拉长着声音催他。 脚趾隔着裤子在他的东西上起伏移动。 敏感的柱头散着热气,点点溢出的浊液,就透过布料渗出来,让她的脚心都温热。 金雀甚至能感觉到,那东西在膨胀颤抖。 郁理总是这样,心口不一。 腿间的东西总比他表现的诚实。 可这幅隐忍的模样又轻易让她心间都泛起一阵酥。 也让他粗暴的吃着她的乳、激烈和她拥吻、沉溺于情欲的时候更迷人。 脚尖上移,轻易就抛弃那硬物,转而挑开他的衣摆下方,钻进去。 “郁理,射——”还没说出口的话戛然而止。 少年捉住了她作乱的脚踝。 他掌心微凉,金雀试着动了动,半点没抽出来。 于是反而不动了,她弯起嘴角,眼眸亮的像星,反而把腿张得更开,露出那一抹嫣红春情。 坦坦荡荡,简直有几分像在炫耀。 裙下风光旖旎,少年瞳孔缩了缩,松开了手。 又被她不依不挠的踩上胸膛,拽起链子,头颅都被拉得更近了些。 在咣当作响的铁链碰撞声中,郁理终于缓慢的褪下衣物。 窄细的腰,覆盖着一层薄薄的肌肉,两条人鱼线向下延伸。腹部肌理线条分明,流畅情绪。 这是这么久以来,金雀第一次认真的看他的身体,这才发现郁理竟也有着腹肌,不算太夸张,但手感紧实。 这幅暗含着力量感的身体无疑消减了几分脆弱纤细的美少年气息。 却让她心更痒了。 连裤子也褪去,他光裸着,就这样跪在她面前,遵从着她的命令,开始沉默而羞耻的自渎。 视线无法忽视,手握着柱体上下移动,快感像是潮水一般涌来,在寂静中格外明显。 郁理这才发现,刚刚一直放着的影片不止何时停了下来,她不说话时,这里静得宛如无人之地。 空气中只剩下他隐忍的喘息声。 跪坐的姿势,让他大腿肌肉的绷起格外明显,甚至连微小的颤抖都一目了然,青白的手指覆盖在硬物上,动作仍有些生涩,却越来越快。 不知哪里的汗珠从他的锁骨滑下,然后逐渐没入胸膛,留下一路痕迹。 少年的尖窄下颌绷起,唇瓣由抿为咬,止不住情色淫靡的轻喘。 比起金雀动情的呻吟,他无异更内敛沉重些,声音极轻,也只是不成调的单个音节。 喘息中极浓的情欲却令人面红耳赤。 头皮都在发麻,她的视线落在他身上时像火一样烧起来,发丝垂下挡住眼睛,可余光就能察觉到她正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的脸。 她在看他。 她能看到他起伏的胸膛,他收缩的腿部肌肉,他情动的表情…… “嗯……” 声音带了些颤。 这样赤身裸体的在囚禁者面前自渎撸动,甚至忍不住倾泻出动情的喘息闷哼。 简直……下贱。 可他的动作却没有因为自我的唾弃而停下分毫,反而越快,快感混合着一种极微妙的、被她注视而升起的满足感,过电般在脑海中闪烁,让人浑身发烫。 薄红从他的脸颊往下蔓延,甚至笼罩了大半个胸膛。 看着他的模样,金雀也忍不住夹起腿。 汹涌的情潮弥漫在房间内,她却没有顺着本能安慰。 或者说,此刻是更大的本能压着她的自我安慰。 看着素来沉默的郁理在她面前陷入情欲,甚至不能自己,她杏眸都蒙着一层水雾,眯起来。 想叫他的名字。 可又不想干扰他的喘息。 她靠在床上朦胧着眼,就用脚尖勾起他的下巴,强迫他注视着自己。 轻透的猫眼此刻都泛起红。 四目对视的一瞬间,他一瞬间像是震颤般停顿了动作。 直到脚尖从下颌滑到胸膛,不满的踩了一脚。 他才如梦初醒。 手都在抖。 动作肉眼可见的粗鲁凶狠了起来,他抓着自己的东西上下摇晃,力道之大,很快就让那根粉白的硬柱因摩擦而发红,颤抖着,顶端铃口吐出点点浊液。 也不再低下头移开视线,郁理就凝注着对面的少女,眼神逐渐晦暗下来,混合着危险的爱欲、难以抑制的渴望。 简直像是被兽类锁定。 他的眼神清清楚楚的告诉她,他在幻想肏干她。 捅进她的穴道,占有她的身体…… 下意识挺起的腰胯,双手速度加快,连臀肌都在她的凝视下收缩颤抖,喉结滚动。 似乎就要射出来,射进她的身体里。 金雀后脑都爽的发麻。 往常两人相贴时,他也是时常这边粗暴,可深陷情欲中,她同样是局中人,一同喘息、呻吟、高潮。 远不如此时旁观,看得真切、清清楚楚。 看见郁理性欲勃发时,是如何的……性感。 手指伸进发间,她忍不住狠狠拽着他的头发,吻了上去。 口水湿漉漉溢出来,舌尖缠着舌尖。 郁理咬着她的唇瓣,呼吸都交织的密不可分。 身子抖起来,漂亮的臀肌收缩,汗珠覆盖在腰际,泛着光。他下意识向前挺动,紧急着,又倏然停滞一瞬。 涌出、喷射、颤抖。 白灼精液尽数射了出来,全如她的命令般落在她白嫩的小腹,然后因着重力缓缓往下落。 沾染的地方简直烧起来般灼热。 发泄出来的爽感几乎让他在瞬间失神起来。 大脑都空白的一瞬间,他没注意到少女一边按着他的脑袋深吻,一边握住了他的手腕。 “好郁理,”她吻着他,喜悦的夸赞着,声音都因为缠着的舌含混不清。 “射得好棒,好漂亮。” 像是在夸做对了作业的小孩,依依不舍的放开唇,又亲了他的面颊。 “奖励你。” 说着,眉眼弯弯的松开他的手。 郁理这才后知后觉的察觉到手腕微凉,似是贴上什么东西般沉重了一瞬。 一块腕表。 表身转折处泛着光泽,做工精致。 “很适合我们郁理嘛,真好看。” 明明是金属的触感,他却觉得腕间仿佛灼烧起来般。 下意识想躲,想蜷缩起身子,可在她的注视下,又顿时失去了逃离的冲动。 空气的流动缓慢几乎凝滞、所有汹涌的情绪化在眼底。 在她低着头拉着他的手腕翻来覆去打量之际,少年却抿着唇低下头颅,第一次主动的低下去趴在她的腿间。 几乎是虔诚的舔她。 高潮时分,他们十指相扣,她的水尽数泄在他的嘴里,溅在他的身体各处,甚至是手表上。 * 夜深人静时,她抱着他的腰睡得香甜。 郁理却缓缓扇动眼睫,注视着手腕上的东西。 她在旁边轻缓的呼吸着,无所知觉。 缓缓的伸出舌尖,少年在夜色里,沉默着。 一寸寸舔过腕表表面。 ——— 下面该走剧情了! 15.行李箱里的少年 lashuwu .c om “喂,妈妈?” 电话就放在耳边,按下电视剧的暂停键,旁边的少年正低着头迭着她的衣服,闻言指尖一顿。 再次迭起来,手指压着裙子边沿翻转,却比之前都更慢了些。 手指无意识的搅着他的衣角,金雀漫不经心的点着头回答。 “准备去旅游了,已经说过了……对,和朋友一起……选好了,就去一中吧…….” 挂断电话,重又慢悠悠躺到沙发上。 身旁的郁理仍在迭着,垂下的眼睫不知在想些什么,却连动作都僵硬了几分。 她要和别人一起去旅游吗? 心脏都沉默的揪起。更多免费好文尽在:po18info.com 下一秒,脸颊上传来温热的触感。 郁理被金雀捧着脸,直视着她。 “郁理,我们出去玩吧?” 歪着脑袋,她笑意盈盈。 * 摊开的百寸行李箱就平放在地面上,竖起时甚至比半人高,相较于普通尺寸要宽敞的多,但对于一个身材高挑的少年仍是狭小逼仄的过分。 链子已经被取下,只剩下颈间带着电击器项圈依旧扣在脖子上,但此刻丝毫不用她的威逼,他就已经乖顺的缩起身子,艰难的蜷缩进去。 挤。 窒息感弥漫。 手指握紧,大腿紧紧贴着胸膛,仍是连稍微动弹一下都难,空间拥挤的过分,甚至带来被挤压的痛感。 少年额间的发被她刻意修剪,已经不能再像之前一样遮住眼睫,情绪都无法被遮掩,无异失去了安全感。 他的神情却异样的平静,长睫低垂,像是不会说话的玩偶。 可以被塞在行李箱里,被带在身边,被揣进口袋。 连痛时都不会出声。 是她所有玩具里,她最偏爱的那个。 本该因为被驯化而感到羞耻,可郁理此刻却隐秘的感到安心。 金雀凑过来,在他的额头上落下一个轻轻的吻。 “郁理好乖。” ——他甚至在被她夸奖时感到隐隐的幸福。 这份幸福,让郁理沉默着更缩紧了些,他甚至能感受到呼吸的加重,却一言不发。 “忍一忍哦,很快就好了,最喜欢郁理了……” 她的声音伴随着拉链合拢的声响而越来越轻。 光线一点点消失,逐渐被黑暗笼罩着,氧气都渐渐稀薄。 直到拉链声停止,却仍有一点光线未消失。 这时郁理才意识到,金雀在行李箱上留了一点小孔。 光影影绰绰。 似乎是她在摸那个小孔。 像在隔着箱子,抚摸他的头颅。 身体晃动,耳边传来滚轮滑动的声音,已经在移动了。 少年闭上了眼睛。 嘴角却弯起。 一切全归于黑暗。 * 钥匙插进锁孔,向左旋转两圈,齿轮转动的声音响起,然后微顿。 ——他总是对这些声音很敏感。 郁理打开了房门。 这是他转学后的第一间住所,里面的布置极简单,绝大多数家具都被换掉了,连沙发都没有,线上联系的工人说下午可以过来搬家具。 尽管郁理不过是个拿不出手的私生子,但生父郁文生最不缺的就是钱,一挥手,助理就安排了这个离学校最近的小区里最大的一套户型。 本就不小的面积因为空荡而显得更大了,这是四居室,主卧在走廊拐角,郁理却选择了旁边的次卧。 一进去时,阳光落在地面,照在他身上,浅琥珀色的瞳仁都收紧。 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房子越大,有时候就越显得死寂安静,郁理站在里面,却彻底放松下来。 他喜欢这样的寂静,从有意识开始。 任何人的视线都会下意识的让他感到不适,轻微的紧张,包括身为母亲的白倩。 也去看过心理医生,但对于从五岁起就被确诊为自闭症,甚至引起语言障碍,从出生就未说过一句话的人来讲,这又太正常不过,医生也只是照常开药,进行语言疏导。 尽管对方也不能保证,一直用卫衣帽子和碎发挡住大半张脸,阴暗的坐在最角落的少年,会听进去多少。 ——这种紧张在下午的电梯里达到了顶峰。 彼时的郁理正在手机上打字展示给搬家具的人看,在工人点过头后,就迅速收回手机,连手也藏在袖子里缩回。 工人却说家具很多,可能要搬一整个下午,先往电梯里塞进一个沙发就离开去接着搬,让他站在角落里先上去。 郁理照例站在角落,躲在沙发后面。 在电梯门就要关上,却着急忙慌上来一个少女。 她穿着一条白裙子。 她看到了自己。 她站在了自己身边。 郁理拉了下帽子,更深的低下了头。 可对方的视线太过明显,狭小的电梯间,他能清晰的感知到对方正在注视自己,甚至是观察。 又开始难受起来,或许是因为密闭的环境,他明显比以往更紧张了些,心跳声都清晰可闻,郁理甚至害怕被对方听见。 抿了抿唇,他不着痕迹朝她的方向看了一眼。 却四目相对。 几乎是慌乱的移开脸。 蓬勃有力的心脏跳的更快,带动全身血液流动,涌上脸,泛上一股热气。 后知后觉的。 脑海里浮现一双大而圆的杏眼,瞳仁是透亮的黑。 她还在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郁理能感觉到,为此他感到更紧张,直到17楼到了,等在门口的其他工人进来搬沙发,他才僵硬的离开了电梯。 她的目光直到电梯门合上,才被钢铁阻隔。 但郁理火烧似的后背却久久未停。 搬家很快,中途白倩来过一次,看见他还是那副模样,又鄙夷的走了。 后来她曾发过信息过来,郁理像往常一样,没有理会。 ——不,这次他不回复的时间比以往更长,心理医生让他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 回复别人的消息对郁理而言,也是一种压力源。 不过白倩却一如既往没有太在乎。 医生是郁文生新安排的,对方对她养儿子的方式不太满意,可白倩不知道,不只是医生,还有对方的不满。 她都一无所知。 因为是郁文生的儿子,转学手续很快,但因为之前的事情,郁理还需要进行定期的心理辅导,报道时间推迟下去。 同学的吵闹辱骂似乎随着平淡的生活逐渐远离。 郁理还是偶尔会做那个梦。 鲜红的血染红了对面那个人的校服,刀子划破布料的声音嘶响,进入血肉后又钝了下来,血涌出时会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按住他手脚的人吓傻在旁边,然后是尖叫、辱骂、乱作一团。 对方终于不再接连不断的说着废物哑巴。 可这世界依旧嘈杂不堪。 ——啪嗒。 郁理失望的扔掉刀子。 随着嘈杂梦境远离,另一个安静的梦去又缠了上来。一个女孩在他的梦里,始终的注视着他。 她的目光简直赤裸,他缩在角落里,却也无处遁形。 梦里的郁理同样心脏轰鸣。 郁理认出了这个女孩,他后来每次坐电梯都会碰到她,似乎住在自己楼上,还曾出声问过自己是不是住在17楼。 她的声音很甜。 沉默的点头时,郁理想。 直到有一天,她又站在了自己的身后,呼吸似乎都喷洒在了自己的后背。 郁理低下头,地面的反光中,他能看见她隐隐的白色裙摆。 心跳的更快了。 脚步偏移,他要拉开距离。 对方却倏然拍了拍自己的肩。 在他扭头的瞬间,他看见女孩笑意盈盈的脸。 然后是鼻子上一沉,眼睫翕合,速度却越来越慢。 开合、开合…… 眼前她的脸开始重影。 意识都开始散乱,他才后知后觉的开始觉察到危险,挣扎起来,却被轻易压制住。 彻底失去意识时, 少年倒下的身影堪称乖顺。 * 即便有滚轮,推着装着一个少年的行李箱仍不是一件易事,金雀此刻庆幸于她在之前特意去学习了一段时间的拳击。 进行的体能训练起码能保证她在带着箱子进去电梯时表情正常。 摄像头闪着红光,这是其正常工作的表现。 但只需用改造的高强度激光笔进行照射,就会使其红光闪烁 ——当然,要站在监控死角。 闪烁它损坏报废的前兆,但成功的概率只有百分之五十。 这是金雀经过试验得出的结论。 除此之外,还需要一些更多的验证。 “你好,是物业吗?……我们电梯里的监控这两天一直闪……坏了吗?那什么时候有人来修……” 一条手帕,比毛巾更小,方便携带,特意选择了更厚实的面料。 边角还绣了粉色爱心。 一瓶从爸爸化学实验室顺来的乙醚。 金雀记得爸爸当时听说她报了拳击班,还夸了几句,考试压力大,是需要合理发泄的。 女儿晃着脑袋点头,他没注意到对方的口袋鼓起。 一把电击器,功率足够人短暂昏迷,但因为副作用和昏迷时间不定,只作为备选。 还有一个恰当的时间点。 郁理总是每隔三天就在下午四点出门一次。 这个时间点也很好,坐电梯的人总是最少,家里也没有人。 今天阳光明媚,是个艳阳天。 但阳光当然无法倾泻到钢铁电梯内。 金雀悄无声息的站在少年身后。 她注意到对方的脚尖动了动,似乎想要往旁边站去。 拍了拍他的肩,郁理毫无防备,略有些僵硬扭过来。 脖子一紧。 鼻子上被布料覆盖,死死捂住他的口鼻。 身体下意识的挣扎,却被她从后面箍着脖子压制,然后力气越来越小。 他发出唔声。 眼前越来越黑。 少年最终闭上眼睛。 最后倒在了金雀的怀里。 抱住他的身体,金雀眨眨眼睛,心里依旧紧张,可还有一股更大的冲动。 得手的第一件事,金雀先亲了对方一口。 落在嘴唇上。 * 再睁开眼时,身下的晃动已经停下来。 ——哗啦。 是拉链拉开的声音。 站在地下车库的监控死角里,金雀终于停下了脚步,放下了箱子。 先是乌黑柔软的头发。 然后是手臂、上半身、臀腿……最后才是脚。 落在地上,身体还有些发麻。 关节处因为蜷缩身体而略微发酸。 黑发少年缓缓的钻出来,看到的第一眼,就是她被汗水打湿鬓角的小脸。 气喘吁吁的。 郁理重获自由后的第一件事。 是抿唇,伸出手,用袖子给金雀擦汗。 ——— 16.玫瑰 海风湿咸。 这座沿海小镇离a市不远不近,两人坐大巴过来,等到达金雀提前预约的酒店时,此时正傍晚。 云低垂,墨蓝色的天幕渐变而下,在海平面处晕染成白,海浪起伏延绵的打在沙滩,不见停歇。 以往出来旅游时,都多少会带些东西,这次金雀却什么都没拿。 除了身旁的郁理。 为了不弄丢自己唯一的行李,金雀始终抓得很紧。 ——用十指相扣的姿势。 他的颈圈被隐藏在短袖衬衫下,黑发被她剪过,略凌乱的散在额前,露出一双清淡的猫眼。 或许是因为夜色太温柔,少年身上那股沉郁的死气不知何时随风散去,神情清浅。 乖巧的由她牵着走。 街道上的旅人并不太多,两人又皆是容貌出众,拉着手并肩走在一起,一眼看过去分外美好,连路边卖玫瑰花的阿姨看到,都露出笑招呼起来。 “帅哥,要不要买枝玫瑰花送给女朋友。” 郁理顿时停住了脚步,向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 鲜艳的红映入眼帘,不大的桶里放满了娇艳欲滴的玫瑰,似有香气氤氲而来。 看见少年站住,阿姨更热情了。 “你们这对小年轻长得太漂亮了,真般配。” 金雀笑眯眯站在原地道了声谢,也不松开他的手,就扭头去瞧郁理的反应。 他似乎不善于面对这样的场景,略有些生疏,头低了些。 下一秒,却被金雀又按住耳朵揉了揉。 “郁理,你耳朵好红。” 脸自然而然的就随着她的手扬了起来,薄红从耳垂蔓延至脸颊,他微微侧过头去。 旁边的阿姨也不急,似乎还有些感慨,笑看着两人腻歪。 那玫瑰就静静朝着他们的方向绽放盛开着。 郁理眼睫颤了颤。 被她揉着耳朵,手极缓慢的抬起,朝着她比着手语。 ——‘想送给你。’ 金雀的瞳孔放大,倒影着郁理此刻的神情。 平静而认真。 手语是她压着郁理一起学的,为了方便交流。 之前能让人短暂失声的药效持续时间并不长,最近已经停了,可郁理仍没有开口说过话,她也曾担心过是否是后遗症,但少年却始终很平静。 也是垂下眼睫不做反应,和此刻的安静的神态却又截然相反。 少年自己都没有察觉嘴角不知何时带上了一缕笑意,在路边不知何时亮起的灯下看得真切。 金雀摸上了他的嘴角。 “好。” 脸颊的梨涡浅浅。 但最后还是从金雀手里接过手机去付账。 郁理去付钱时,也有些不好意思,低下头。 却猝不及防的被阿姨拒绝了,直接把花塞进了他的手里。 “不用付钱了,就当阿姨直接送给你。” 她话一顿,脸上又流露出同情,“你也不容易,毕竟……” ——一看就是指刚刚他用手语那一幕。 郁理怔愣在原地,倒不是因为同情,他早已习惯了这样的目光。 而是因为臂弯上的触感。 金雀抱住了他的手臂。 从他手里拿过手机,就直接扫码转账过去。 到底阿姨是好意,饶是因为对方把郁理当做先天缺陷而不舒服,甚至微怒,也没有太表现出来。 还笑了笑,先谢谢了对方。 只是说完又填了句,“不过我男朋友只是最近嗓子不太舒服,不是您想的那样。” 两人早已走过那条街,在昏黄的小路上慢慢走着,玫瑰花还始终在郁理的手中。 她已经忘了接过去,郁理也沉默着拿在手中。 他不配。 静谧放大了情绪。 令人窒息的自卑感裹挟着他,像是潮水般涌来,将人淹没进深海。 他说不出话。 而金雀却不知道,她只以为是暂时的,可事实是,他从来没能说出过一句话。 金雀漂亮、聪明、明媚、阳光。 世界上所有美好的词汇放在她身上都略显贫瘠。 人间月、地上泥。 郁理是一个死气沉沉的哑巴。 在窒息感中,脖子上的项圈存在感越来越明显,他忍不住伸手去触碰。 触摸到,像是窒息的人重新带上氧气面罩,才渐渐呼吸过来。 他清晰的知道金雀囚禁了自己,甚至打骂自己,可现在他将其视为一种幸运。 ——郁理为能做金雀的狗感到幸运。 小巷里,郁理被他的主人忽得压在墙面上,后背撞得生疼。 他的神情却舒展下来。 “郁理,我不高兴。”金雀拽着他的项圈,冲他噘着嘴。 少年下意识俯下身子,想要跪在她的腿间,为她服务。 却被她拉住。 “不,我要玩你的鸡巴。”她歪着脑袋。 声音略压低,在昏黄的灯光下,嘴角都带着邪恶的弧度,像是个诱人下地狱的小恶魔。 指尖微动,郁理眼睫翕合,耳垂冒着红。 极缓慢的去拉开裤子。 却被金雀没耐心的直接握住捉出来。 他的东西迅速在她的掌心膨胀变大,涨到硬的发痛。 情欲轻易就席卷了他,少年在无人的巷子里,随着她的动作,压抑的喘息着。 金雀欣赏着郁理抬起紧绷的下颌,和他陷入快感时,朦胧快乐的神情。 满足感挥散了刚刚的烦闷,少女露出了发自内心的笑容。 手下捏拽着玩弄他脆弱的东西,郁理的喉结随着她的动作起伏滚动,溢出闷哼和极浅淡的声音。 身体上的快感让他绷紧了身体,心理上的幸福感则让郁理更难以忍受。 他握紧了手中的玫瑰花枝。 “嗯……” 少年眯起眼睛,仰着脑袋,在这无人的巷口,喷射而出,白灼尽数落在金雀的掌心。 掌心黏腻而温热,金雀笑起来。 “你的东西好多,郁理。” 她的声音却忽然停顿住,抬头望向他。 脑袋被他手指触及时带了一阵痒意,似乎被放上了什么东西。 ——火红的玫瑰在她耳间黑发中绽开。 自己的东西还被她握在掌心,身体还带着射精后下意识的抖。 少年却靠在墙上,眼睫轻颤着,缓缓把玫瑰花苞插在她的发间。 月光下,他目光温柔。 17.我要吃进去了哦,郁理 刚开始还有些怔然,慢慢抚上花,她眼眸逐渐亮起来,灼灼的望着郁理。 简直像是藏了星。 往前一摊出手,上面还有他的东西。 郁理便低下头用湿巾给她擦着,仔仔细细,连指尖都不放过。 刚一擦完,他还没直起身子,就被金雀勾住脖子,狠狠的吻上来。 动作急切的简直像是撞上来,怕她没站稳,郁理揽住她的腰,迎合着她的主动。 一开始还有些被动,可咽下几口她的口水,他的气息也纷乱起来。 手上由揽为掐。 郁理大力的箍着她的身子,低下头咬她的唇瓣,辗转缠绵。 金雀眯起眼睛,戏耍般收回舌,又被他粗鲁急切的缠上来。 拽着少年的头发,忍不住从唇间泄出笑声。 倏然打破了巷口的寂静。 下一秒,笑声又被堵住,变成了暧昧的喘息。 夜晚气温降低,都穿得不多,本该有些微凉,却应为那份涌动的情欲,而浑身燥热,脸颊发烫。 两人难舍难分的,几乎亲了一路。 金雀眼眸都迷蒙起来,莹莹覆盖着一层水光,忽然像是看到了什么,眼睫眨了眨,抓住他的头发,把郁理拉开。 唇齿分开时,郁理眼眸都红了。 银丝拉开,藕断丝连。 被拍了一巴掌,神志才渐渐回笼,他这才发现,两人停在了一个便利店前。 此时时间已经不早,里面一个顾客都没有,只有一个年轻的店员。 隔着玻璃,郁理正好和里面的店员对上视线。 似乎是因为刚刚看见了两人亲的忘我的场景,此刻对方的一脸难言。 少年默默收回视线,耳根子却爆红。 被坦坦荡荡的金雀拉着手进了店里。 几乎是一进店里,金雀就拉着人,目的性极强的奔着避孕套的架子走去。 超薄零感款、螺纹诱惑款、极润款、凸点螺纹…… “你喜欢哪个?”金雀拿起两盒,眨着眼睛看向郁理。 眼下泛起薄红,少年沉默着。 下一秒,痛感混着羞耻从胸膛尖端传来,金雀拧着他硬邦邦的前端凸起。 郁理极轻的嘶了声。 “选一个呀,好郁理。”她催促着,又拧了一下。 眼眶的薄红更甚,最后还是默默的指了其中一个。 金雀点点头,却没把剩下的放回去,还笑着又拿了几盒。 多得拿不下,她索性抱在怀里。 踮起脚尖,金雀笑嘻嘻的凑到他耳边,声音拉长又放轻,像是在往里吹气。 在蚀骨的痒意里,她的话极清晰的进入脑海里。 ——“那我们先用这个吧,郁理。” * “先用这个吧。” 嘴巴咬住袋子的一端,金雀岔开腿坐在郁理的身上,臀作乱的蹭着他的腹部和涨得翘起的家伙,一手勾住他的项圈,一手撕开袋子。 刚一进门,自己就脱了个干净,一边抓着他亲,一边随意往地上扔着内衣。 ——啪嗒。 余光里,郁理能看见她的粉色蕾丝边内衣跃出弧线,然后落在地面。 亲的更狠了,简直像是被饥饿的狼咬住嘴巴,金雀哼哼唧唧的扒他的裤子。 仰着脑袋,还没到床上,两个人早已光裸的贴在了一起。 她的水流的欢畅,黏糊糊的流到他的腿上。 他的东西自然也不甘示弱,兴奋的弹跳着,顶着她柔软的小腹,戳得软肉甚至陷下去一个浅浅的弧形。 金雀环着他的脖子,腿盘在他的腰上,臀被郁理托着,拽着他走向床边,抱着他的脸亲的密不可分。 口水顺着下巴滑落。 舌尖传来轻微的刺痛感,是郁理无意咬了一口,金雀眯起眼睛,拽着他的脑袋让他对准自己的视线。 从这个视角,她居高临下的俯视他。 吊灯就在身后,光源照的她发丝都在发光。 被他舔的发亮的嘴唇一开一合。 她神情张扬又甜美,嘴角弯起,梨涡浅浅,在郁理的视角里,迷人的近乎妖异。 心跳声震耳欲聋,爱欲熊熊燃烧。他脸和她的乳几乎贴在一起,隔着皮肉,他也能听见从她胸膛传来的声音。 此刻,心声同频。 “要记得我是谁,郁理。” 指尖从他的眼角一路向下,划过脸颊,落在唇角。 拇指挤进他的唇瓣,轻易挑开他的防御,指尖夹住他的濡湿温热的舌头。 扯出来,郁理被迫张开嘴,更像一条听话的狗,含住她的手指,唇瓣饱满微张,合不拢嘴。 ——金雀。 抱着他的脑袋,倒向床铺。 两人身体重重跌落在床垫上,又被轻轻的弹起,她跨坐在自己身上,勾着颈圈目光灼灼的盯住郁理。 少年睫毛轻颤,张开嘴,无声的回答。 身下的东西在此刻激烈的跳动着。 金雀心满意足,情欲烧的她身体泛起红,撕开避孕套的袋子,她粗鲁的抓着他的东西胡乱往上套,拿的已经是最大号,但塞得仍艰难。 椒乳就在眼前弹跳着,尖端缨红几乎晃出影。 郁理红着眼睛,握住她的手腕,拿过来,自己生涩的戴上。 他的东西也早已如主人一般烧红,戴上后,甚至弹了一下,又被金雀牢牢握在掌心。 她的娇臀磨了磨,对准他的肉柱,停在半空中。 蜜水顺着分开的腿心往下流,一滴滴落在他的东西上。 郁理扶着她的腰,指尖都在抖。 一手抓着郁理的鸡巴,一手撑在身后。 腰肢拱起,少年的指节紧紧扣在她的腰上,腿间湿亮的一片,泛着光。 “——我要吃进去了哦,郁理。” 拉长的声音甜腻几乎要滴出水,在他猩红的视线里,金雀眯起杏眼,咬着唇,扭着腰一点点坐了下去。 ——— 宝宝们,应该还有一更,但是时间会晚一点。 还有那个……我在想下章收费可以不,想试试看能不能上编推……ˊ_gt;ˋ (ps,我这两天发现好像看的人还挺多的,有点紧张,怕自己后面写的不好……) 18.激烈的性爱和事后吻(h) 心脏都在收紧。 火热的柱身抵住分开的花唇,停在狭窄的穴道口,水液溢出,打湿了顶端,金雀单手撑在身后,握住他的东西,缓缓往下坐。 咬着唇,喘息着,眼眸却亮的惊人。 未经人事的穴生涩而紧致,淌着蜜汁,湿热滑腻,一点点吞下他的东西时,动作极轻缓,反应却一反常态的大。 酸、痒。 分开的腿根都抖起来,下意识扬起脖子,臀肉左右扭动着,水液缓缓流下来,疼痛感并不明显,只是一股难言的酸从身下传来,伴随着酥麻的痒意。 金雀浑身都热了起来,小脸烧红。 她吞的极慢,郁理也忍得难受,额角的青筋都暴起,握住她腰肢的手不自觉收紧,指节发白。 金雀的手忍不住抱上他的脑袋,下意识往前挺胸。 俏生生的乳尖晃荡着,软肉抵住他的鼻尖,散发着香气,在灯光下,樱粉的乳晕被照的朱红,诱人品尝。 一口咬了上去,他含着她的奶尖,百般舔弄,牙齿陷进肉里,摩挲旋转着,吮吸起来。 酥麻的快感从胸前传来,金雀按着他的脑袋,咿咿呀呀的叫唤。 臀肉扭得更欢了,郁理的尺寸本就大,她往下坐了半天,也不过艰难的吞进三分之一,下面还空出长长的一截。 奶子被他咬着,甚至往后拉长,软肉颤巍巍的晃动,她抖得更厉害了,难言的痒意从脑袋中泛起涟漪,身下的软壁收缩,又被粗大的肉棒撑开,水止不住的往下流,汇聚在他的小腹,湿热的一片,又往两边滑去,打湿了床铺。 舌尖舔在乳端,又被湿热的口腔吮吸着,情欲裹挟着,她脑袋昏昏沉沉,竟直接往下沉去,一口气又吃了一大截。 粗大的白色肉柱没在少女的腿心,被粉嫩的花户吞下大半,撞击着内壁,摩擦划过一阵火热的触感,瞬间带起一阵猛烈的收缩。 “啊……” 仰着脖子,竟是连声音都短暂的停滞了,金雀抱着他的脑袋,不受控制的抖起来,直接小泄出来,腿根都在颤。 被她高潮的水液溅在腹部,郁理喉咙收紧着滚动,握住快要倒下的少女,撑住她的身体,手肘撑起,想要翻身而上。 却被脸颊烧红的金雀按住,她双眼迷离,脑袋像是醉了般晃起来,明明已经舒爽的有些撑不住了,却还是挺起小屁股,又开始扭起来。 “不行……我要全部吃进去、嗯……” “好热的鸡巴、呃啊……好舒服……” 越往下越痒、快感像是电流般遍布大脑,白嫩的臀肉摇晃起来,像是颗饱满的肉桃,金雀捧着自己的奶子,塞进忍得头都是疼的少年嘴里。 “吃呀……郁理、我喂你吃奶……” 又被咬住,敏感的软肉被他像是白面团子般揉搓玩弄,在掌心变换着形状,脖子扬起,像是只仰颈的天鹅。金雀抱着他的脑袋,在终于坐到根部时,几乎有种被捅穿的错觉。 受不住又抬起,终于远离那被撑满到酸胀的感觉,又觉得倏然一空,忍不住又往下落。 她就这样抱着郁理,上上下下的颠起来,舒爽的发出呻吟,咿咿呀呀。 完全按照着她自己的节奏,快感潮水般一波波涌来。 郁理却上下一齐胀痛起来,刚被紧致狭窄的穴道包裹,又倏然抽离,折磨着他,不受控制的摆着腰,挺动起来。 金雀双手撑在他胸膛,被撞得面色潮红,蹙着眉,却是一幅极舒爽的模样,嘴角微张,神情迷离起来。 原本是靠在枕头上,忍耐着折磨,任由她动作,此刻看见她动情的表情,却只觉得脑袋轰鸣,理智的弦顷刻间崩断。 下一秒就掐着她的腰,吻咬上她的脖子。 翻身而上。 蓬松的黑发散落在白色的床铺上,郁理的头埋在她的颈间,牙印下,落下一个又一个湿濡的吻。 腰间挺动,粗大的茎体撞击内壁,敏感的软肉顷刻收缩,颤巍巍又热情的裹挟上来,水多得打湿了床单,抽插间又有淫靡的水声作响。 金雀小脸宛如火烧起来,绯红又迷蒙,在他的动作下呻吟出声。 捏着纤细的脚踝,腿被他拉起,架在肩头,郁理握着她蹦跳的乳,揉搓捻动,眼神深晦又痴狂的盯住身下的人。 挺动,碾压的极深。 金雀咬着唇,扬起脖子,泄出点动听的呻吟。 抽出,摩擦过内壁,又被依依不舍的缠绵着挽留。 她又拱起腰肢,摆着臀,忍不住的追逐。 身下是从未体验过的爱欲催情的快感,心尖的满足与痴恋却刺激得大脑都在发麻。 郁理就望着她动情的脸庞,又低下去,含住她的唇瓣,缠住她伸出的软舌,和她交织缠绵,吞咽她溢出的口水。 一下子进的极深,身下的人几乎是僵住,旋即仰着脑袋,下意识向后躲去。 却被郁理掐着腰,死死抵到最深处。 腿不受控制的抖起来,忍不住抱住他的脖子,金雀爽的几乎失神起来,却全然是因为强烈到受不住的快感,指尖挠着他的后背,划出痕迹。 郁理却像是无知觉般的,一下下往身下挺动着。 又去吻她的唇,两人激烈的交缠,身下更亲密的衔接在一起。 抱着她的臀从床上走下来,在房间内走动,站立的姿势无异进的更深,每走一下,金雀都会收缩裹得更紧,郁理头皮都发麻。 ……好爽……好舒服…… 眸子蒙上一层水雾,去看他时就朦朦胧胧的看不真切,手指乱摸,指尖抓住他的发梢,无意识的上下抚摸他的脑袋,腿环得更紧,吃得更深。 快乐的似乎要升入云端,回过神来已经被抵在墙壁上,身下如打桩机般挺动着,不知道撞击到那一处,又引起她剧烈的反应。 内壁软肉收缩,金雀失神的仰着头,说不出话,腿剧烈的抖起来。 下一秒,就被强烈的高潮冲击上顶端,连喘息的时间都没有,郁理一边亲吻着她的面颊,落下湿濡的触感,一边狂热的往深处撞击。 腰肢拱起,僵直在半空中,脚趾都蜷缩起。 水液喷溅,淅淅沥沥的落在地面。 郁理却丝毫没有停下,就在她猛烈的高潮瞬间,更深更重的往里面顶去。 金雀连呼吸都停滞了,身子剧烈的抖起来,终于忍不住哭叫起来,却说不出别的话,无意义的呻吟中只能听见浅淡的郁理两个字。 在听见的一瞬间,滚烫的白灼隔着橡胶射进身体里,小腹都下意识收缩起,直到半响后,他抽出时,仍没有放松下来。 被他抱在怀里放在床上,她极缓慢的才察觉到这场激烈的情事暂告一段落,朦胧的眨着眼睛,金雀迷蒙的望向他。 缓慢的张开双臂,撅起嘴,讨要一个亲亲。 手指穿过他的短发,唇瓣落在脸颊时,还带着一个温柔的拥抱。 金雀眼眶里还噙着水雾,却缓缓的甜笑起来。 身下,少年的头颅重又埋下去,跪在她腿间…… 夜漫长。 ——— 有一个特别想写的梗没写出来,等到后面在写吧。 19.全身都是牙印的金雀扇射郁理的鸡 眼睫微闪,眼前看不真切。 身旁的人正安静的盯着她瞧,从眉头到眼睫,鼻尖到下颌,直到看见她睫毛轻颤,才悄无声息的闭上眼。 安静的呼吸都极微弱。 光从窗外照进来,落在脸上带来轻微的灼热感,金雀睡眼惺忪,抬起手臂凑到眼前。 指尖上有个牙印。 小臂上还留着一个吻痕。 身下酸痛的异样感涌来,蹙起眉,手肘撑起来,低头一看,胸口都是他的指痕,还泛着点红,虽然已经被清理得干干净净,但不适还未消散,一股气郁结起来。 旁边的少年却睡得极安静,身体都一动不动。 ——啪嗒。 结结实实的巴掌落到脸颊上,郁理睁开眼睛,就见金雀瞪着自己。 “不许睡了,郁理,你怎么睡得比我还香。” 慢慢坐起来,少年的头发略凌乱,低下头去,还能察觉到她的目光。 手语缓慢的比起来。 ‘不睡了。’ 懒懒的靠在枕头上,金雀抬着下巴噘着嘴,她脚尖勾住他的颈圈,往前拽了拽。 “以后都要比我醒的早。” 郁理乖顺的点了点头。 金雀这才消气,双手捧着自己的乳给他看,“郁理,你看啊。” 白嫩的奶子上留下的印子,齿痕、吻痕、指印交错,淫靡又格外明显,足以见两人昨日的战况激烈。 此刻被她噘着嘴捧起给他看,顶端缨红还颤了颤。 “有点痛。”说着,她又跪坐起来,被子从腰际滑落,浑身赤裸宛如白玉,又暧昧痕迹丛生。 郁理眼眸微闪,看着她的身体上全是自己的标记,心底却是和安静的神情上全然不同的满足。 指尖微动,他很想伸手去摸一摸。 “这里也有点痛。” 手往下摸去,她分开腿,露出腿根和中心的艳粉,金雀一低头,才发现腿根也有个牙印。 怎么哪儿都咬?跟个狗一样。 拽着他的头发,她的脾气说来就来,瞪着他问。 “怎么办,郁理?” 她抓自己的力道一向是不轻的,头皮传来一阵轻微的刺痛感,郁理却像是毫无知觉般,眼睫翕动,朝她凑过去,头低下。 张开唇,伸出一点舌尖,落在乳尖的牙印上。 像是兽类舔过伤口般,他极轻的舔舐着。 留下湿漉漉的口水,和酥酥的痒。 金雀向后靠去,那股舒服的电流又渐渐窜起,抱住少年的脑袋,她把郁理的头深深埋进自己的胸口。 全都是她的气息。 郁理嘴上舔着她的乳,身下又传来熟悉的肿胀感,燥热。 硬挺的东西抵住自己的小腹,存在感强的无法忽视。 金雀当然察觉到了,昨晚那些记忆浮现在眼前,在床上、在门板旁、在浴室…… 身下的酸痛伴随着欢愉的感觉一同复苏。 金雀感觉她腿心的牙印都烫了起来。 一把推开他,分开时,郁理的唇和她的乳都是亮晶晶的。 看着精神抖擞的肉棒,就是害自己现在腿软的罪魁祸首。 居然比她还精神。 金雀眯起眼睛,抬起手,毫不客气的也扇了一巴掌。 郁理手指倏然收紧,闷哼一声。 声音尽数被堵住,金雀吻住他的嘴,动作粗鲁,对着他的唇又亲又咬。 手下却毫不客气的又扇了起来。 掌心柔软,扬起落下时,接触到肉柱却带来一阵火辣的痛,和轻微的抖。 瞬间紧绷,连呼吸都停止。 本该让他弓起身子,却因为是她的给予,郁理一动也不动,只是和她吻得更深。 大腿却无法抑制的收紧着,肌肉绷起,浮现出漂亮紧实的纹理,金雀摸上去,爱不释手的摩挲着。 每扇一下,手下触感都会明显的收紧,明明嘴巴还在和她接吻着,身子却控制不住的在那瞬间抖起来。 收回摸着他腿的那只手,改为捏住他的后颈,金雀兴致勃勃的扇着他的东西,脖颈收紧的感觉简直让她诡异的满足。 疼痛弥漫。 却因为是她的手掌,又逐渐升起诡异的快慰。 令他几乎喘不过气。 在巴掌离开后,肉棒依旧会颤抖一阵,几乎分不清是掌心带起的余波还是自己的跳动。 随着动作,铃口溢出点点浊液。 郁理喉结滚动,闷哼声在房间里随着她的动作响起,落在金雀耳中简直极动听。 少年不自觉的扬起脑袋,被她掐住后颈,喉结的滚动都极明显,又被金雀兴致勃勃的一口咬住。 牙齿在他凸起上摩挲着,下面就是那条项圈,她辗转着齿,分开时,终于留下一个比自己身上更深的印子。 在她咬时,郁理的手则不自觉的放在她的头顶抚摸着,发顶柔软。 甚至无意识的挺起脖子,让她咬的更深些。 抽打着他的鸡巴,咬着他的脖子,金雀终于找回了点昨晚被压住反复肏开而失去的控制感,心满意足的力气更大了点。 啪、啪、啪…… 最后一下的声音落在房间里,伴随着郁理剧烈的喘息声,更动听几分。 自由的双手忍不住环住她的腰,郁理把头深深埋在她的胸前,默默忍受着身下几乎是刺痛的快感,像是受罚的奴隶寻求主人的安抚。 金雀拽着他的头发,拉远了欣赏他此刻极漂亮的表情,猫眼都眯起,下颌收紧着,眼下绯红盛极了。 陷在情欲欢愉里的脆弱让主人也极兴奋。 被压在床上被他操弄的感觉也无异是快乐,却始终被动着,不像此刻,她完全掌握着他的身体,高高在上的欣赏着他的神情,赋予着他快乐,强势而满足。 ——啪! 又是一掌落在顶端铃口,柱身剧烈的颤抖起来,手离开时还弹跳着抖着。 郁理僵着身体,被她抓着头发,无法动弹,身下的臀肌和腿却分明的紧绷着收紧,连喉结都停滞,汗从胸膛上滑落,他悄无声息的僵抖着身体。 白色的浓稠精液激射,点点落在金雀的肚皮上。 在射出的那刻,郁理被迫仰着下巴,他湿漉漉的眼睛望向自己的主人,琥珀色的眸里爱欲交织,神情依恋而痴迷。 “真乖,郁理。” 一个吻落在他的额头,像是安抚。 少年的手臂缓缓抱住她的腰,郁理把头埋在她的颈肩,深嗅着她的气息。 唇间微动,声带震颤,出口的却是破碎的气音。 郁理想叫出她的名字。 金雀、他的金雀。 ——— 真想不出章节名了…… 大家清明快乐~(*^^*) 20.海中、足交、好狗与锁精环。 泛凉的海水没过肌肤,行走时水流带了推阻感,金雀却笑着往更深处走去,直到海水没过胸下,才慢慢停下脚步,转过身,望向身后的郁理。 “你好慢啊,郁理。”抱怨声都是甜的。 于是赤裸着胸膛、穿着泳裤的少年加快了脚步,向她走去。 她的长发被风吹起,发丝遮住脸庞,又被随意的撩到耳后。 阳光灼热,海面波光粼粼,不远处的沙滩上旅人并不多,绝大部分都在浅滩处,到金雀的位置,放眼望去,只能看见零星几个人影。 身后恰巧是一块硕大的礁石,金雀就虚虚靠在石面上,等他走到自己身边,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把人往自己身上拖来。 鼻尖抵着鼻尖,呼吸交织,金雀没说话,就笑眯眯的看着他。 郁理却抿了抿唇。 与表面的安静全然不同,海水下,她的手却早已隔着泳裤的布料,抓住他的东西。 几乎是被她握住的瞬间,那东西就颤了下,却不像往日那般的活跃跳动,沉默的在她掌心一点点膨胀起来。 胀痛感随着肉棒的复苏一并袭来。 金雀能清晰的触摸到根部的环状凸起,出门时她亲手带上的锁精环正安稳的待在上面,执行着自己的职责。 因为上面柱体的涨大,环住的部分微微凹陷下去,衔接部分起伏明显,泾渭分明。 “好可怜呢,这样肿着很痛吧。” 说着这话,嘴角却高高翘起,露出了贝齿。 他的脖子上光滑干净,没有颈圈的痕迹,因为要来海边,金雀怕内嵌的电击器进水,只能不舍的摘掉,但是上面不带,下面也可以带。 锁精环是最近才买的,黑色的一个小小的,带上时,郁理就蹙着眉,紧绷着极难受的样子,但因为金雀兴致勃勃的要给他带,直到最后也没发出声响。 海面下,金雀爱不释手的摸着那点滑下去的凹陷,抬头看着郁理的表情。 因为是背光,郁理的神情陷在阴影里看不太真切,她只能看见对方尖窄而收缩的下颌。 手在礁石上一撑,抵消着脱离水面的阻力,金雀轻轻松松就坐上了去,只剩小腿留在海里。 这样就高出了郁理一截,她低头去勾对方的脸,直到看见郁理蹙着眉,泛红的眼下才满意。 又松开捏着他下巴的手,还在海水里的腿一抬,就直接踩上他的东西。 足尖湿滑,因为海水微凉,踩上皮肤的温热感更清晰,几乎烫的他心头一紧,身下的肉棒原本是高翘着,被脚趾实实按住,颤了下下压。 脚心缓慢移动,随着她的动作,柱体也上下轻颤着,一点点涨得更大,却因为根部被禁锢着,始终无法畅快的活动,快感伴着胀痛的酥麻,憋得郁理头皮发麻。 大脚趾点在顶端铃口处,隔着凸起的泳裤布料,金雀笑嘻嘻的往那口里面踩了踩,清晰感受到他身体都震了一瞬。 闷哼声堵在喉间。 郁理下意识就要后退远离,却被勾住脖子又拉回来。 “乖乖给我踩踩,郁理。”亲了亲他的脸。 脚下依旧不停,甚至两只小脚就夹住他的东西,上下移动着,每动一下,就会引起郁理的颤抖,原本的舒爽因为禁锢的存在,夹杂着痛意更清晰传入大脑。 有着海水阻隔,金雀看不见他收紧的手指和微颤的肌肉。 为了让自己不躲开,郁理缓缓伸出手臂握住她的手,像是抓住珍宝一样牢牢的抓住,被金雀默许。 海浪声伴着微风,吞咽下少年的喘息。 金雀兴致勃勃的踩着,脚尖钻着研磨那马眼,丝毫不顾他的躲闪,他喘的越厉害,反而踩得更起劲,笑意从脸上没下去过。 汹涌的射意一点点积累起,攀升上更高的欢愉,却因为锁精环的禁制,而根本无法发泄出来,在身体里越积越多,让人无法控制的颤抖起身体。 郁理扬起脖子,没有了颈圈的阻挡,上面金雀的牙印更明显了,让她十足的愉悦。 被脚踩得连腿都在抖,握住金雀的手越发收紧,止不住的喘息,喉结收紧都一目了然。 手却忽然被金雀抽离开。 明明身下还被十足的踩紧,瞬间的失落几乎让脑海的快感都停滞,连心都空荡一瞬间。 惊慌失措的停顿住,大脑一片空白。 ——她腻了吗? 下一秒,几乎是忘却了那份羞耻感,他讨好的挺动起下身,主动的往她脚下去蹭,更多的和她脚心接触,姿态十足的卑微。 像是只挽留主人的宠物,全然失去平日的沉默内敛,自甘下贱也要挽留下她。 抽离的指尖被转为十指相扣。 那巨大的恐慌感抽离,瞬间安下心来,一瞬间的惊慌与失落却仍余波未消的停留在脑海,郁理站在海浪起伏的海中,身下却仍保持着刚刚去凑她脚的挺动姿势。 身下的东西却已经是按也按不下去的高翘着,顶在金雀的脚心,微硬。 似乎还有些顶端溢出点点浊液,隔着布料触及皮肤时温热感明显。 他那短暂的表演被少女尽收眼底。 金雀清脆的大笑起来。 风把她的长发吹到她的嘴边,又被她随意的拂开,露出一双弯起的杏眼。 “哇,好狗。” 笑眯眯的摸了摸郁理的脑袋,她轻飘飘的夸赞道。 ——好狗。 尽管被海水包裹着,他却浑身都在发烫。 说不清是因为她简单的两个字,还是因为她的夸赞,郁理的心脏猛然跳动着。 肌肉起伏的收紧,肉棒不知廉耻的在她脚心上下摩擦,快感像是电流,弥漫至大脑时让人浑身混沌的发麻。 金雀就这样坐在岩石上,居高临下的看着郁理的动作,看着他前后挺身的动作,收紧的喉咙和蔓延至脖颈的红。 此刻,根部被禁锢着的痛都变作了欢愉的快感,在她的注视下,郁理羞耻而满足着。 她却忽然扭过了头,少年顿时无措的停滞下来,却被她狠狠又踩了一脚,又是一声急促的喘息。 “乖郁理,继续。”语调绵长的哄着。 她不看着自己,连心脏都是空荡的,郁理只能更努力的用她的脚上下移动,一只手和她交握,另一只手握住她的脚踝,在自己的玩意上摩擦。 她的脚踝上有一个郁理留下的牙印,其他地方的出门时都被遮瑕膏盖住,但是这个摸上去时触感很清晰,郁理更兴奋了。 他很想射,想得发痛。 金雀则看向旁边逐渐靠近的人,改变了下姿势,挡了挡旁边的郁理。 索性有海面做掩护,少年的动作并不明显,只能看见水面的波纹,在起伏的波浪下,毫不引人注意。 脖子上挂着摄像机绳子的年轻男人举了举手中的相机,看见坐在礁石上金雀冷淡而戒备的神情,站在了不远处,慌忙解释道。 “不好意思美女,我是做免费摄影的,看到你在……” “不需要。”皱着眉头,金雀连声音都冷了下来。 旁边忽然传来一阵阴冷的视线,摄影师循着看过去,这才看见旁边还有一个极漂亮的少年,阴恻恻的正注视着自己。 水面下,注意到他分神,金雀又踩了他一脚,郁理浑身僵硬,这才又开始动作。 尽管那盯着金雀看的讨厌摄影师就在远处,做这种事,仍让人紧张的呼吸都停顿了,郁理低下头,握住她的脚踝。 身下的肉棒已经涨大到夸张,根部被箍住,凹陷的弧度越来越大,快感却仍几乎让人失控。 少年抿唇,一下下挺动着腰臀,向前顶动。 在别人的面前…… 只一想,紧张感就让他忍不住动作幅度更大了。 “那旁边的这个帅哥……”尽管刚刚少年的视线让人后背发凉,但优越的脸蛋无异也让摄影师眼前一亮。 “不需要。”直接打断了他的话,金雀抬着下巴,语气中赶人的意味更明显。 对方只得讪笑一下,恹恹的转身离去。 直到看见人走远,金雀才重又看向他,眯起眼睛看着他眼下的潮红,喉咙暧昧的收紧。 “郁理这样子,只能给我看,对吧?” 说的是问句,脚下却重重的踩着,顶着那马眼,往深处狠狠的磨着。 “——嗯!” 颤抖到说不出话,只能发出急促的气音。 少年哑着嗓子,大腿迅速收紧,双手都抽出来露在海面上,身下却像是狗一样拼命顶动着,蹭着她的脚趾。 却仍有一丝理智尚存,他颤动着指尖,僵硬的比着手语,回答主人的问题。 ‘只给……雀、看。’ 在金雀满意的笑起来的那刻,郁理忍不住失神的缩起身子,弯下腰,肩膀都在抽动,浑身坚硬的宛如石头。 ——呼吸停滞。 脑海中一片空白。 还颤抖的阴茎一下下抽动着,泳裤包裹着湿漉漉的粘稠,隔着布料传到金雀的脚下。 他射了。 21.酒吧舔穴喝尿,金雀生气。 灯光昏暗迷离,照的人都朦胧,背景音乐嘈杂,台上表演的激烈,尖叫声起伏不断。 空气中都弥漫着躁动的热意。 角落的卡座里,金雀背靠在沙发上,眼眸微眯,眼下泛着点红,鼻尖似乎还萦绕着酒精的气息,大脑懒散又躁动。 嘴角弯起,她往下伸手,触摸到柔软的发顶,熟练的穿过发间,指腹一下一下缓慢抚摸着。 大腿内侧泛着湿漉漉的光,又被伸出舌尖,一点点卷起、吞咽。 身下人正用唇舌舔舐着,酥麻的快感从腿心涌到大脑皮层,腿反射性的收紧,夹住他的脑袋。 音乐声很大,吵得人几乎无法思考,或许也是因为这样,腿间传来的触感才越发清晰。 他在吮吸。 凸起冒头的软肉被湿热的口腔包裹着,被舌头含住吮吸,微微颤抖着发麻,口水温热,阴蒂颤抖着给予主人反馈。 看向桌下的少年,昏暗之中看不清他的脸,只能看见他因为吮吸收紧的下颌,脸颊微微下陷,皮肉起伏出一点弧度。 金雀伸手去摸,触及到他的颧骨,指尖下滑,是因吸吮而轻微凹下去的线条。 很色情。 少女眼睫颤抖着,抓住他的头发忍不住用了力。 夹紧了腿间的头颅,拱起腰肢,臀肉往前,把他的脸深深埋在自己腿间。 几乎是坐在他脸上。 高挺的鼻梁被臀间湿漉漉的穴给埋住,湿热的几乎喘息不过来,带来轻微的窒息感。 郁理却贪婪的嗅着她的气息,吃得更狠,咬着玩弄着那软肉,舌头钻入穴道,摩擦着内壁,带来一阵收缩,诚实的反应着主人的欢愉。 蜜汁花液止不住淌。 头发被拽住,微痛,郁理却没有丝毫挣扎,只是在下面认认真真的舔着、吃着、咬着。 用牙齿的咬住,敏感的软肉几乎是瞬间就颤抖起来,金雀浑身绷住。 在桌下,郁理抓住她的脚踝,凸起的骨节在掌心起伏,晃摇,被他强制着握住。 咬着阴蒂软肉,缓慢拉长,豆子颤巍巍的抖着,又被迫扯出头,牙齿浅浅陷进去,舒爽的人眼都红了。 “嗯…..” 堪堪泄出点呻吟,又被音乐声所掩盖,金雀抖着腰,抽着大腿,还是低下头,掩盖住潮红的脸。 阴蒂又被叼住吸咬,齿间在上面摩挲着辗转辗过,敏感又脆弱的被玩弄,宛若电流滑过。 “啊——” 咬住唇,吞咽下呻吟,又从布料中断断续续泄出去。 身子僵住。 依稀理智让她双手撑着桌面,低下头,挡住此刻陷入欢愉的痴态。 拱起腰肢,晃动着双腿,又被握住脚踝止住挣扎,微张着嘴,能隐约看见其中湿红的舌。 哗啦! 受了刺激的穴道猛烈的收缩着,淅淅沥沥溅出一股水,尽数喷洒在他的脸上,还冒着热气儿。 郁理眼前的景激得眼红,急切的埋上去,大口吞咽着她的水,喉结连续的滚着,顺着食道往下,连胃都灼烧起来。 满足与幸福从胃里滚烫着升腾。 旁边的喧嚣着喝酒的人群全然没注意到角落里的少女正趴在桌上,眼睛蒙着一层水雾,微张着小嘴。 呼吸出的热气喷洒在桌面,冒出一层水汽。 还在高潮的余韵里没回过神,金雀忽然的顿住了。 身下的人还没钻出来,还在依依不舍的舔着她的穴,舌尖滑过花户外,把缠黏的蜜汁吃得干净,又忽然去舔上面的一处小孔。 刚刚喝了点酒,又被吃穴舔得喷了,下腹酥麻麻的,此刻被郁理舔着尿孔,金雀浑身都僵住了。 猜想到他的做什么,她拽着他的脑袋,就要把人从下面拖出来。 却没想到舔红眼的少年就是埋在下面不出来,还拉着她的腿,反复挑动舔舐那小孔。 身下酥麻的痒意伴随着他的动作复苏,金雀罕见的在清醒的情况下羞红了脸。 踹他,腿却被拉住,甚至拉得更开。 金雀要去扇他,巴掌声清脆,落在脸上激起红,郁理却任由她打,还是在下面死死呆着不动。 ……郁理、太不听话了 眼神迷离时,金雀意识断断续续,失神的想。 身下也违背她本意的一并痒起来,痒热的人头昏。 不、不行…… 挣扎着、扭动着、她眼里蒙着水雾,羞耻的连嗓子都干涩,眼眸失神。 ———要、要到了! 最后喷出来水液时,金雀死死闭着眼睛,双腿紧紧夹着他的脑袋,死命抓着他的头发,连肚子都在抖着收缩,小腿在郁理的掌下发颤。 咬住唇,快感混着羞耻,让她又不由衷的、失控的登上了一波高潮。 而少年埋在腿心,大口大口吞咽着,喉咙接连起伏,连一滴都没有漏出来。 心满意足。 把腿间的内裤上拉,放下裙摆,仔仔细细抚平裙间的褶皱,终于钻了出来。 嘈杂的酒吧,没人注意少年忽然从桌下冒出头,坐在了她的身边。 金雀靠在沙发上,脸上还带着潮红,眯着眼睛看着郁理,说不出来的气势汹汹,一言不发。 她始终没说话。 恐慌一点点淹没他,在少女的沉默里,郁理几乎喘不上气。 少年这才后知后觉的感到无措、害怕,漂亮的猫眼看着她,比着手语,一遍遍说着他错了,不要不理他。 被金雀结结实实的扇了一耳光。 力道大得能看见指痕。 少年僵在旁边,眼睫不住的翕合,片刻后,肩膀止不住颤抖起来。 眼眶沉默的红了。 他咬着唇,离得近了些,把另半边完好的脸也露给金雀。 ‘打这里、雀‘ ’不要、不理我……‘ 昏暗的灯下,金雀清清楚楚看见他眼眶里泛着点光。 说不出来心里什么滋味,原本是羞耻、又因为他不听自己话而生气,可看见他这幅样子,金雀又闷闷的堵起来。 堵的难受,一口气郁结在胸口。 心里乱糟糟的。 烦躁中,金雀又扇了他右脸一耳光,脸打偏了过去。 声音清晰,痛感却全然被内心的绝望盖过。 脸上终于湿漉漉的滚下水来,少年垂下眼睫,睫毛都湿透,一遍遍僵硬着、比着手语。 手也被拍开。 郁理僵在原地,像是条被主人抛弃的狗,无措的在原地打转,惶恐而不安。 一点点绝望下来。 最后还是金雀拽了拽他的颈圈,咳嗽一声,语气凶巴巴的。 “以后不许这样,郁理。” 少年抬起头,脸色苍白,漂亮的眼红肿得像个核桃,尖窄的下巴收紧,唇干涩。 却像是安心下来,慌忙点头,去勾她的小指。 “快去洗脸漱口,把牙也刷了,我都不想亲你了。” 赶人去清理,走之前,金雀盯着他看了又看。 最后还是犹犹豫豫的,也勾了下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