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劣性调教(姐夫H)》 聊骚 周五下午的第一节是体育课,林知微这学期最讨厌的一门课。 她其实体育成绩还行,但气排球这种需要双手并拢、夹在胸前才能垫球的运动,对长了两只大胸的女孩来说,实在是有点不友好。 咚—— 又一次没接住,橙红色的球状物砸在地上,弹起来,蹦蹦跳跳滚远了。 她叹口气,小跑去捡。 弯腰前,一只手抢先将球抓起,递过来:“同学,我看你手腕发力的位置好像不太对,可以一起练吗?” 是这节课的课代表,阳光,高大,垫球技术很不错。 林知微正好需要帮助,于是点头:“好啊。” 两人来到一处空地,林知微摆出姿势,课代表告诉她动作要领,然后绕到身后,手把手的,教她怎么发力。 “不要用手接球,用这里,手腕往上大概10厘米……” 林知微被男生虚拢在怀里,靠得最近的那一霎,她闻到他身上洗衣液的清香,带着一点汗味,两种气味交缠、碰撞,一起勾兑出独属于他的荷尔蒙。 不难闻,但也不是林知微喜欢的。 她喜欢那种海洋系列的男香,尾调悠远,像深海,又像旷雪,糅杂在男性新鲜的汗液中,让人……兴奋。 林知微想起那个男人。 肩很宽,腰像公狗,卧推的时候肌肉很有力量,可穿上衣服,那股健硕野蛮的劲儿被掩盖,会变得斯文,冷冰冰。 “看准球来的方向,这样……” 课代表带着林知微抬臂,做了个垫球的动作。他的胸膛虚虚挨到林知微后背,夏天衣衫薄,少年燥热的体温很轻易就钻出来,传给她。 她记得,那人身上也这么热,还要再硬些。 这个姿势,像极了她曾经自慰时幻想的那样,男人搂着她顶撞,在她耳边喘,鼻息喷洒在脸侧…… 她湿了。 在体育课上,大庭广众之下。 林知微微微懊恼,不动声色地和身后人拉开距离。可性奋并没有因此停下,反倒因为强行被镇压,变得更敏感,跑跳间都在淌水。 两人对垫练了会儿,等林知微的成绩从二十九个球提高到三十三时,内裤已经湿得快把外裤也弄脏了。她不得不叫停,去卫生间处理。 卫生间在操场最角落,课代表和林知微一起,路上安慰她:“放心吧,三十个球就能及格,你已经很厉害了,不会挂科的。” 林知微内敛地笑:“嗯,谢谢你。” 现在距离下课不剩几分钟,上完厕所之后,两人就不能再单独相处了。 课代表抓住最后的机会,在分开前,说:“可以加个好友吗?我很早就注意你了,只是你太文静,不怎么和男生玩,我怕吓到你……” 他声音放得很轻,把林知微当是乖巧的、懵懂的、容易受惊的鹿。 确实,她看起来就是乖乖女。 虽然漂亮,但身上仿佛自带一种‘安分守己’的气质,比冷漠还有威慑力,让一众不怀好意、蠢蠢欲动的追求者们不敢妄动,怕唐突,怕亵渎。 可事实呢? 林知微内裤上现在还留着罪证,她恶劣地想:谁吓到谁还不一定。 不过表面,依然是那套说辞:“谢谢,但是我已经有未婚夫了。” 她躲进隔间,胡乱擦拭掉腿心的黏腻,然后提上裤子,在手机列表里,找到那个连名字都不知道,就让她把自己弄得如此狼狈的人。 Ji. 他的昵称。 头像是墨色的天空,黑暗中,一颗星星闪着微光,深沉中带点儿神秘,很符合林知微对他的想象。 甚至,林知微觉得,只是看着这张图片,她就可以通过对他身体和气味的回忆高潮。 两人在健身房里遇见,因为离学校和家很远,林知微没什么顾忌,被吸引到之后,就主动去要了联系方式。到现在,已经有一周。 男人给得痛快,可点开对话框,双方的聊天记录还停留在他通过验证消息的那一条。 林知微不知道他是没那个意思,还是在等,总之,她快沉不住气了。 内裤擦不干,一下午,她那儿都是湿潮的,贴着皮肤,很不舒服。因此最后一节课上完,林知微回到住处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澡。 热气把她嫩白的皮肤熏成粉色,湿发披散而下,水珠滴在赤裸肩头,有种凌乱的媚。 林知微自己对镜欣赏了会儿,用手机拍下,发了张仅一人可见的朋友圈。内容乏善可陈,反正是钓鱼用。 她换上居家服,叫了份外卖,吃完……等到快十点,再看,还是没回复。 周五,这个时间,再敬业的打工人,也该下班了吧? 她彻底没耐心,点进和Ji的私聊里,试探着,给他发:【还在忙吗?】 很快,手机震动。 Ji:【什么事。】 几乎秒回。 看来不是忙,也不是正直,只是懂套路,故意不上她的钩。 林知微初出茅庐,就对上这种好像很有经验的,自觉占不到便宜,于是决定改变策略,直接说:【想和你聊骚。】 微微:【哥哥胸肌好硬啊,撞得我现在都在流水。】 “……” 季宴寒打字的手顿住,准备质疑她是否是本人的那句话停在输入框里。 上周,他新换了家健身房,运动到中途接到通紧急电话,他澡都没冲,匆忙离开时,不小心和林知微撞到一起,然后两人交换了联系方式。 能说出来这事,说明不是被盗号。 可…… 她知道他是她堂姐夫吗? 林家一向乖巧的小女儿,扒开那层用来示人的外衣,内地里,居然是这样的? ‘正在输入中’的字样明明灭灭,半响,林知微只收到个充满疑惑的问号,像是被打得措不及手。 她说不上是紧张还是兴奋,舔舔唇,再接再厉。 微微:【哥哥裸聊吗?】 微微:【我身材很好哦~】 看来是不知道。 季宴寒皱起眉,第一时间思考该怎么处理。 理论上,只要不理会就好,他没义务帮她的家人管教她,更没那个闲心跑去告状。 可是,可是……这个发现,很有趣,不是吗? 硬不起来 两分钟后,林知微收到回复,是条语音。 “裸聊?” 她听到他玩味地将这两个字重复一遍,而后像遇见了什么好笑的事,哂笑着问:“小妹妹,你成年了吗?” 他的声音不错,微微低沉,是带着荷尔蒙的悦耳,如果拿来网恋,应该会有不少妹妹被迷得团团转。 林知微就很喜欢。 可惜说出来的内容不太动听。林知微不服气,说:“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嗯?” 他好似来了点兴趣,但依然是不在意的态度,漫不经心,应付小孩的口吻。 越这样,反而越激起林知微的挑战欲。 一不做二不休,她直接解开睡衣,只用手掌和小臂挡住乳头,拍了张半裸的照片,发给他。 少女已经发育得很好了,腰身纤细,奶子却大,又圆又挺,一手握不住的样子,白得晃人眼。 对方久久没回,林知微又问了句:【好看吗?】 “唔,奶子倒挺大。” 他似乎不耐烦打字,总发语音:“不过省省吧,换个人,我没空陪你玩这种小女孩无聊的游戏。” 他在拒绝,可话里话外,又带着钩子,让林知微忍不住想:小女孩的游戏无聊,那成熟男人聊骚的手段又是怎么个刺激法呢? 她抓心挠肝儿,故意说:【这么久才回,哥哥不会拿着我的照片自慰去了吧?】 没一会儿,那边发来照片。 拍得是下半身,西装裤整整齐齐,别说什么不正经的行为了,连条明显的褶子都没有,只有裆部位置的物件有一点自然鼓起,透着凶悍却禁欲的气息。 他冷淡地说:“硬不起来。” 之后,不论林知微再发什么,都收不到回复了。 林知微出师未捷,扫兴不已,只好自己随便找个片,草草打发欲望。 事后,什么帅哥,什么胸肌,什么腹肌,都是垃圾。 一觉睡到天亮。 醒来时,林知微看到手机上有‘妈妈’凌晨发来的消息,提醒她:【下个月爷爷过寿,记得准备好礼物。期末努努力,能考到专业第一的话,我试试跟你大伯说,暑假安排你到公司实习。】 实习。 林知微盯着这个字眼,觉得可笑。 她的专业被改了,学了一年的小种语言,暑假去非洲的分公司实习吗? 她妈是个软弱的人,只知道教她忍,要听话,要讨好,把希望都寄托到别人的施舍上。 林知微无法苟同,因此也不打算多说什么,像之前的每一次一样,回她:【好。】 不过,考好点还是有必要的。 在林家,她寄人篱下,只有保持优秀,才能越过大伯,在爷爷那里获得一点存在感。况且,转专业也有绩点要求。 总体来说,林知微是个自律的人,那些离经叛道的欲望大部分时候都藏在深夜里。 她在图书馆泡了一天,快七点,才和结伴的同学出来,挥着手道别。 她没回家,在校外打了辆车,穿越大半个城市,来到一家酒吧。 里面很乱,称得上群魔乱舞,音箱震得人耳膜都在颤,林知微穿着白裙出现,简直像进了狼窝。 男人,各种男人 她灵巧地避开几个醉汉,来到卡座。 卡座里坐了四五个人,都是林知微认识的。其中三男一女,林知微上学期和他们组了乐队,作为兼职吉他手,不分收益,只玩票性质地偶尔上场玩玩。 乐队基本是在这家酒吧常驻,林知微只在最开上头,疯了一个月后,来得就不怎么勤了。 看到她,大家都挺意外:“微微?你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了?” 林知微在主唱姐姐身边坐下,耸了耸肩,露出一个悲伤的表情来,无奈地说:“考试周快到了,我压力大。” 这其实是林知微的一种怪癖。 夸张点说,她是考试的王者,从初中开始,每次考试就没考过第二——除了大一上学期,也就是上次期末,她专业被改,心里憋着气,故意写错答案,报复性地考了第五。 但成绩好并不是天生,与努力同时存在的,必然是巨大的压力。 每次临近考试,林知微心里的负面情绪都疯狂滋长。大学之前,她还能靠一些无法说出口的阴暗想法支撑,上了大学之后,远离林家,见过花花世界,她再忍不住,白天多本分,夜晚就想多酣畅。 摇滚、舞蹈、性欲……这些,对需要考试的林知微来说,都曾经是尼古丁,有瘾。 主唱姐姐递过来一支女士烟,调侃她:“学霸的怪癖。” 林知微熟练地点燃,吸了一口,吐出烟圈后,含在嘴里,咬爆了那颗薄荷珠,清凉的感觉瞬间溢满口腔,算是这个晚上唯一的一点刺激,却像水滴融入大海,激不起半点波澜。 “好无聊啊。”林知微说。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用这个词来形容,但出口的瞬间,脑海里闪过的,是昨晚那句‘小女孩无聊的游戏’。 林知微回忆了一下,觉得好像是挺无聊。 “待会儿我们还有一场,你上台吗?” 鼓手不知道从哪儿凑过来,林知微看到他,才想起来自己后来不怎么过来的原因——鼓手给她表白,她觉得没劲的,连着对乐队也淡了。 “不了,你们玩。” 林知微确实提不起什么兴趣,她只是不想回家,再对着一堆A片自慰。那也很无聊。 鼓手还想劝,被主唱姐姐轻踢一脚,笑骂:“够了你,马上上场了,赶紧干活儿去,少杵这儿祸害人家,又不是不知道你什么德行。” 鼓手挺花的,没一次谈过七八个,但一个月能谈七八个。 他讪讪,临走,还倔强地要跟林知微约一次:“下次一起吃饭。” “谢了。” 林知微知道主唱姐姐是护着自己。 主唱姐姐朝她眨眼:“知道你看不上他。在学校交男朋友了没?要不要姐姐带你去见见世面?” 酒吧鱼龙混杂,没一个正经人。 “啊。” 林知微蠢蠢欲动:“见什么世面啊?” 主唱姐姐一脸神秘:“男人,各种男人。” 两小时后,林知微出现在一家鸭店的包厢里,她和主唱姐姐皇帝选妃似的坐在沙发上,对面,是一排打扮风骚的男人。 他装的 当然,风骚只是一种抽象描述,不是说他们浓妆艳抹的意思。 正相反,这家店格调还不错,高的,矮的,胖……没有胖的,壮的,帅的,温柔的,冷酷的……类型应有尽有,基本不存在什么辣眼睛的。 林知微本来只是好奇,主场姐姐点了那个个子最小的后,就有点赶鸭子上架了。 她的眼睛从左边看到右边,再从右边看回左边,迟迟做不出选择。 “没有喜欢的?” 主唱姐姐已经在和那个男的互喂葡萄了。 林知微摇头:“没有。” 主唱姐姐还没说话,一个上半身只穿了深V外套的男人坐过来,主动道:“那美女你喜欢什么样儿的?要求说出来,我们都能满足。” 他身上香水味很浓,坐过来时靠得很近,林知微下意识往边上闭了闭,才没被贴上。 林知微最近这段时间沉迷性欲,的确挺饥渴,但也不是谁都看得上的。要不然Ji也不会成为她真正意义上勾搭的第一个男人。 ——还被拒绝了。 她凭着第一感觉,描述他:“高的,帅的,要有肌肉,气场强一点,冷一点,看起来禁欲但其实挺骚的那种,有吗?” V领男自信点头,在得到林知微可以加钱的承诺后,很快重新又叫了一批过来。 “……” 本来看着还正常的人,在要对应某种特定标签的时候,就显得歪瓜裂枣起来了。 林知微一个都不满意,正打算退货,主唱姐姐看不下去,开口插了句:“那么注重外貌干什么,你还是年轻,知道我为什么选他吗?” 那个个子矮的。 林知微确实不理解。 她凑近了点儿,意味深长地告诉林知微:“因为他身上有别的长处。” ‘长’字咬重。 林知微:“……” “行吧。”她说,“但我是感觉流,主要还是看脸。” 她脸应该红了,私下里想法再放浪,放到台面上来和人交流,还是第一次。 主唱姐姐不知道达成了什么邪恶的目的,靠在林知微身上,笑得花枝乱颤。 “好了,不逗你,还是个小女孩呢。”她把男人们都赶出去,递了个话筒给林知微,给她点好歌:“不是压力大吗,嘶吼吧,今天玩点素的。” 林知微却是被勾起了莫名的倾诉欲。 “我遇到个男人……嗯……长得很帅……” 她尽量简略地描述:“昨天,我想聊骚,给他发照片,他拒绝了我。我挺郁闷的,而且不怎么甘心,姐姐你有什么撩男人大法传授吗?” 主唱姐姐没回答,打量她几眼后,先问了三个问题。 “他见过你本人吗?” ——“见过。” 虽然只有一面吧,但确实是见过的,还撞了一下。 “发的什么照片,露吗?” ——“挺露的。” 整个胸快露完了,林知微都不好意思拿出来给她看。 “他是个正经人?” ——“不太像。” 虽然他很冷漠,但正经人说不出来那种话。 “哦。” 主唱姐姐有结论了,语气笃定地告诉林知微:“那他是装的。不信你今晚再发。” 硬了 林知微受到启发,自然是勇于尝试的。 当晚回去,她就找好角度又给Ji拍了一张。不过没上次那么露,只是从领口往下,拍出了深深的沟。 这是林知微的一次试探,如果对方无视,她也不会再执着。 毕竟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三条腿的男人遍地跑,虽然这个Ji很戳她性癖,但…… 没有但是,他回了。 又是一句语音:“又发骚了?” 他语气冷静,带着一点仿佛看穿了别人窘迫的秘密、却事不关己的漠然。 林知微见过他穿西装的样子,斯文,精明,冷冰冰。 她想象着他说这话时的表情。老实说,可能有点性感。 隔着网络聊天,精髓就在于可以有充分想象的空间。而对方符合想象,这本身就是一种性感。 林知微厚着脸皮:【对啊,想哥哥想得好痒~】 Ji:【不聊,自己玩去吧。】 林知微已经信了主唱姐姐说他是在装的话,不依不饶:【哥哥是让我自慰吗?】 她胡搅蛮缠,说被白嫖了两张照片,也要看他的。 Ji冷笑,露出他商人的丑恶嘴脸来,没白纸黑字写出来的条款居然不承认:【之前的不算。】 林知微生气一秒钟,然后领会了他的言外之意:是要她再拍一张给他。 这个装模作样的骚男人! 林知微来了个大胆的。 照片里,葱白细嫩的手指上滴着水,两指微微分开,拉出晶莹的丝来,在灯下,淫光潋滟。 她特意标明:【等价交换。】 好在Ji也没有很黑心,懂得礼尚往来,很快发来张腹肌照。 他仰躺在床上,为了拍照,仓促掀开被子,只是力道可能有点大,下面内裤的边也露出来,入了镜,隐约能看到一些顶起的弧度。 这个细节让林知微惊喜:【硬了?】 嗯。 季宴寒自己也有些意外。 他二十六岁,已经过了青春躁动的年纪,平时根本没心思想那些,定时健身,就算有些多余的精力,也都发泄在运动上,在‘性’这方面,几乎可以称得上冷淡。 要不是怀着恶劣的目的,他根本不可能会搭理林知微。 可是,看到那两根刚抠挖完骚穴,还带着淫水的手指,还他身体控制不住地出现变化。 男人的本能。 不过,这林二小姐,可真够骚的。 他故意没理会,等了会儿,才避开问题,答非所问地告诉她:【睡了。】 ? 林知微刚脱掉裤子,感觉还没来呢,再看手机,聊骚对象居然已经完事儿要睡了? 她震惊:【这……你有点快啊。】 在几分钟里撸一管,对于一个早泄的男人来说,这是合理的猜想,虽然真的有点太快了。 季宴寒:“……” 下面半勃着,他根本没碰,只是不想理会而已,睡一觉就好了。 谁知道还要接受这种质疑。 他‘啧’了声,扯下内裤,让性器弹出来,在空气里翘成一根粗长的棍。 正好,再给林知微些钩子。 他握住,上下套弄几下,明明没什么表情,却做出沉浸欲望的样子,从喉咙里挤出粗哑的喘息,伴随着略带不满的疑惑:“嗯?” 爽了我会叫 这声被录下来,发到林知微手机上,让她确信,他真的在撸,以及,并没有结束。 “嗯?” “嗯?” …… 短短两秒的语音,林知微贴在耳边,循环播放,听他喘了无数次。 她手探下去,灵巧地滑进底裤里,压住那颗豆豆,在淫水湿润中,打着圈儿揉按。 “唔……” 一直到高潮。 大脑有片刻的空白,等缓过神,手机上有Ji发来的:【高潮了?】 他故意卡着大概十分钟的时间,报复一样,戏弄她。 林知微才不像他那么端着,说:【对啊,哥哥喘得真好听。】 但是Ji不再回了。 林知微有些不满,不过回味了一下,又觉得这样若有似无的,倒也有别样的刺激。 她又开始期待夜晚。 反正知道Ji是口嫌体正直了,第二天,林知微决定再玩大点,一上来,就发了张较为私密的照片过去,问他:【今天也睡了吗?】 照片拍得是下半身,她穿着超短的裙子,两腿大张开,裙子下摆几乎被勒到了大腿根部,她要用一只手压住腿心的布料,才能让自己不在镜头前走光。 放大了仔细看的话,会发现,她手指头是湿的。 可真骚啊。 季宴寒故意装不懂,一本正经地回答:【我在工作。】 就是没睡的意思。 林知微嘴角翘起来:【那裸聊吗?】 Ji说没兴趣,但是也不拒绝:【昨天打过飞机了,现在硬不起来。】 昨晚之后,有了开端,两人好像心照不宣,都默认让这暧昧发酵。只不过Ji要含蓄许多,依旧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 林知微就很直接,兴致勃勃地说:【我可以挑逗你啊。】 她发了个勾引的小表情。 但是,她要求看到吊在驴眼前的胡萝卜,让他开视频。 Ji驳回,只同意连麦。 林知微有理有据:【可是,看不到的话,我要怎么知道你有没有反应呢?】 Ji说:【爽了我会叫。】 他用词很微妙,叫。 只是这个字眼,就能让林知微无限遐想。 她看过不少黄,但是在那些片子里,大多是女人在叫,男的只负责闷头干,偶尔说几句猥琐的淫话,干累了之后就吭哧吭哧地喘气,一点没有美感。 男人怎么叫呢? 他会呻吟吗?在她的挑逗下,情难自已、搓着鸡巴嗯嗯啊啊地高潮?还是会在爽到的时候,一边自慰,一边用他性感的嗓音求她给他? 只是这么一想,林知微下面的小穴就忍不住微微湿润,她被吊出了极高的期待,几乎有些迫不及待起来。 她做了一些准备工作,先去卫生间仔细洗干净手,再在身下垫一张便于清洗的小毯子,然后翻出耳机戴上,给Ji拨过去语音通话 他很快接起,先出声:“稍等。” 略冷淡的男音。 接着耳机里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像纸张被翻动,整理好,放在一边,‘啪’,有什么金属质地的东西轻微碰撞,同时,笔记本电脑运行时发出的嗡鸣声消失。 ——他居然真的在工作。 林知微觉得有丝奇妙,她本来以为那只是Ji随便找的借口,没想到…… 电话挑逗 “你好色啊。” 林知微笑他。 “嗯?”Ji好像不太懂。 林知微反正干等着无聊,就装模作样地叹气,说:“有些人啊,嘴里说着让别人自重,实际上为了能爽一发,连正事都不做了。哥哥,你真是色到没边儿了啊!” Ji的反应无波无澜:“工作刚才已经结束了。” 语气也没变化,要么是个榆木疙瘩,要么就是过于高明。 显然他是后者,林知微觉得无趣,安静下来。 ‘稍等’,她不知道要等多久。 对面的男人磨磨蹭蹭,晾着她,但是去哪儿也要带着她。从书房出来,到厨房,一段漫长的时间过去,终于,就在林知微忍不住要催促的时候,脚步声停下。 Ji发话:“开始吧。” 林知微懵了一秒。 那边的杂音还在,有流淌的水声,桌椅摩擦,玻璃磕在硬物上,咕咚咚吞咽……她意识到他是在喝水。 说实话,林知微并不太清楚要怎么有计划性地去挑逗一个男人。上头的时候脱口而出,之后心思就被紧张和期待占据,她还没想过要从哪一步先开始。 ——但是,喝得这么大口,这么急,他很渴吗? 林知微决定自由发挥,想了就问:“哥哥,你现在喝的,是从我小穴里面流出来的淫水吗?” 她声音放得很轻,话落,那边有明显的停顿。 Ji说,语气冷冷的:“不要叫我哥哥。” 林知微本来都快有感觉了,被这一句扫兴,很不满:“那叫什么?” “除了这个,其他随便。” 他没有要透露自己名字的意思,林知微也不想知道,就说叫他网名,Ji同意。 “嗯。” 谈妥之后,Ji配合地应下,又喝了一大口,主动把方才的暧昧续上。 林知微思路被打断,已经在努力调整情绪了,却还是显得有些干巴巴:“好喝吗,是什么味道的?” 季宴寒回答:“好喝。” 顿了顿:“骚逼味儿。” 他把手中还剩下半杯的凉白开一口气全灌进肚子里,喝了个痛快,制造出的动静酣畅淋漓。 听得林知微喉咙发干,下意识夹了夹腿。 她想象自己真的是那杯水,被粗糙的舌面抵着,大力吸吮。已经流出来的蜜水被喝干,他还渴,拼了命地嘬,要她身体更深处的。 她会被弄得痒,淫水泛滥,慌张难耐地叫出来:“嗯……不要吸啊,太用力了……” 吞咽声停下。 林知微的内裤湿了一大块儿,她脱下,扔到一边,大张开腿,自己低头看。 她的穴是粉色的,未经人事,很干净,阴毛稀疏,豆豆害羞地缩在蚌肉里面,穴口闭成一条细缝,湿漉漉的,泛着淫光。 林知微把这视线当成是Ji的,问他:“怎么不喝了。这么盯着看,你是想插进来吗?” Ji没说话,但呼吸声微微变粗。 林知微用手抚上小豆,那里很敏感,还没用力,就紧张地哆嗦了一下。 “嗯啊~” 她低吟,指腹沾上更多蜜液,轻轻在阴蒂和穴口间拨弄,很舒服地哼,假装求他:“嗯……别看了啊,Ji,好害羞,你的眼神好热……” 互相高潮 这时,Ji突然开口:“什么样子的。” “嗯?” 林知微沉浸在自己的欲望里,一时没反应过来,正愣神,耳机里,Ji清了清嗓子,解释:“我是问,你的小逼,是什么样子的。形容一下。” 林知微从他紧绷的嗓音里听出欲念,不由得意:“就你看到的那样啊。” “粉粉的,肉肉的,嫩嫩的,流了好多水,你摸一下,会敏感地缩……啊!”她大叫,“好粗啊,插进来好痛……” 叫得有点夸张,但是不影响季宴寒在她的描述下硬起来,鸡巴像吃了药,一柱擎天。 他昨天就没射,应付完林知微后冲了个冷水澡压下去的,现在又被勾挑出火来,来势更汹汹。 他不打算忍了,就在客厅里解开皮带,放出那根张牙舞爪的东西,握在手中,一上一下,自己纾解。 嘴上,他应和林知微:“夹得这么紧,我进不去。” 明知道看不见,但林知微还是把腿分得更开了些,好让空气中那根无形的长物能入得顺利。 她碾着淫豆,快速地揉,一边轻咬下唇抵抗那一浪强过一浪的快感,一边略微吃力道:“已、已经张到最大了……” 季宴寒:“嗯,自己掰开逼。” 他用的命令的语气。 林知微下意识听从,扔开手机,用另一手扒着阴唇,揉阴蒂的同时,扭着屁股小幅度迎合。 “啊……啊啊……插到最里面了……好深……” 她戴着耳机,不对着收声的位置说话时,对方可能会觉得有些听不清。 但是,耳机里,Ji的每一声喘息都很真切,连打飞机撸出的水声都能传过来,咕叽咕叽的,像在肏穴。 爽的时候,他会闷哼,声音低哑又性感,酥酥麻麻的,在林知微耳道里激起一阵微弱电流。 她忍不住,嗯嗯啊啊地就要高潮,嘴里叫着:“啊啊啊……快到了……” 季宴寒听到,重重喘了一声,凶狠地说:“等我。肏烂你。” 他声音里带着欲念,还有一股让人腿软的狠劲儿。 林知微没出息,在这个瞬间,被一句话送上高潮。 她前所未有地兴奋,到了后手指还快速地动着,最后身体痉挛,居然喷出一股水来。 “啊……” 她瘫倒在床上,喘息声和耳机里Ji的迭在一起,粗哑与娇细混合,像他们真的处在同一空间。 林知微耳朵发烫,缓过来后,问他:“你射了吗?” Ji没说话,只是好像改变了手机所放的位置,她听见更清晰的水声,甚至有掌心握在性器上时,皮肉之间的摩擦声。听起来……应该还很硬的样子。 她自告奋勇:“我帮你口吧。” “嗯?”季宴寒被挑起兴趣:“怎么口?” “就是塞到我嘴里啊。” 林知微回忆着片里女主的做法,循序渐进:“你把龟头顶在我嘴唇上,马眼有水,我伸出舌头,舔了舔……唔……你那里是什么味的?” 她故意停下来问,等他回答。 季宴寒:“鸡巴味儿。” “嗯,舔了舔,尝到鸡巴味儿……好粗啊,我吃不下,嘴巴被撑得好疼……啊……顶到嗓子眼儿了……慢点……别,别射脸上啊……” 林知微表演到最振奋人心的时候,Ji一声低吼,要她:“接着!” 浓稠的精液喷发,被纸巾包住,射了好多。 咕咚—— 林知微作势吞咽。 真骚。 季宴寒手还抓在性器上,用力地又撸了几下以延缓快感,他粗重的喘息声回荡在整个客厅里。 又改文了,我发誓,这是最后一次,辛苦宝子们重看 求求猪猪~ 性爱游戏 “你说的叫,就只是这样吗?” 因为开始前的期待值太高,结束之后,林知微略微有些失望。 虽然隔着电话高潮确实也有爽到,但这不是一码事,林知微还是想听他怎么叫。 Ji射精后心情不错,闻言,短促地笑了下:“不然呢,都让你高潮了,还想要什么?” 真不可思议,林知微觉得他的笑声都勾人。应该是荷尔蒙作用下的幻觉。 她当然想要更多,于是再次引诱:“不只是高潮哦,我刚刚喷水了。” “想不想看?” 听说现实中能潮吹的女孩子很少,今天之前,林知微也没想到自己天赋异禀。 可Ji好像不太信,反问:“就那么想和人裸聊?” 他依然叫她‘小妹妹’,用轻蔑的口吻,又开始拒绝:“你今年有二十岁吗?我说了,我对小女孩的游戏不感兴趣。” “你以为,光着身子在镜头前面露一露,对着陌生人说两句放荡的淫话,就是裸聊了吗?” “我不会对一团白花花的肉发情。性爱游戏要的是刺激,千奇百怪的花样,你见都没见过,玩儿不开的。我很忙,没那个精力在偶尔需要放松的时候还得哄着你,到时候尽不了兴,才是真的会阳痿。” Ji的声音里透着几分冰冷,说出来的话残酷且无情。 但是,每一个字,都正正好好,戳在林知微那颗离经叛道的心上。 刺激,花样,玩儿得开。 她追求的,不就是这样吗? 他口中那些用来吓退她的‘花样儿’,对林知微来说,简直充满了诱惑力。 “我可以。”林知微的声音里带了颤抖,说不清是紧张还是兴奋,又重复一遍:“怎么样,我都可以。” 她甚至是向往的,以至于季宴寒隔着电话,都能听出来她语气里的期待。 啧,真是个坏女孩。 季宴寒心里想着,却没有表现出来。 他没再说什么,但也不明确说同意,微微一顿后,只告诉她:“太晚了,今天先休息吧。” 游刃有余。 他知道,到这里,在这场游戏里,还未开始,他就已经抓住了可以掌握方向的缰绳。 可怜林知微还没自觉,她一脚踩进去的,其实是陷阱。 她被吊得抓心挠肝儿,白天上课也不像平日里老实了,教授一个转身的功夫,她就会走神,心思飘出课件之外,想到那些乱七八糟。 Ji今天会同意吗? 他的裸体会是什么样子?鸡巴大吗? 他要玩些什么? …… 林知微坐在阶梯大教室的第一排,众目睽睽之下,脸上不动声色,桌下的欲望却汹涌。 她胆子越来越大,仗着身边的同学课间出去了,不等天黑,就给他发:【湿了。】 她以为自己不会被回复,可没一会儿,手机震动。 Ji说:【晚上。】 简单两个字,让林知微下面泛滥成灾,一天之中,跑了好几趟厕所垫纸。 终于,到晚上,林知微早早洗好澡,没穿内衣,只套了件薄裙子,略有些忐忑地等待着。 九点,Ji的消息过来:【现在要吗?】 林知微想都不想:【要!】 裸聊 视频邀请弹出来,林知微调整了一下摄像头,确保拍不到脸后,接通。 首先闯入眼帘的,是一片墨色的黑。 林知微反应了几秒,定睛细看,才发现那是Ji身上衬衫的颜色,他也意识到离得太近,往后退了退,露出微敞着的领口来,喉结很明显。 那是林知微认为男人第二性感的部位,第一是腰,绷紧了很有力量感的腰。 看得到的和看不到毕竟不一样,林知微还不太适应,有些紧张地舔了舔唇,刚想随便找句什么开场白,还没开口,就听见耳机里,Ji说: “还穿着衣服干什么,等着我撕烂吗?” 他嗓音偏冷,语气里,是不容拒绝的强势。 林知微没犹豫,马上脱掉了,然后示意他:“你还穿着呢。” “哦。” 季宴寒配合,自上而下,一颗颗解开衬衣的扣子。健硕胸肌渐渐显出轮廓,腹肌有六块儿,整齐排列着,再往下,是两条性感的人鱼线,一直延伸到视线尽头。 他打量着镜头里少女漂亮的躯体,向后一靠,裸露的阴茎也暴露在摄像头里——他下半身居然原本就光着。他的性器看起来挺干净,是有些深的红色,还没硬,在浓密的毛发中里蛰伏着。 他在椅子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让林知微:“开始吧。” “嗯?” 林知微没听明白:“开始什么?” “色情表演啊,你没见过吗?” 林知微好奇,但是懵懂:“没有。” 季宴寒只好教她,说得更直白些:“意思就是,让你用性玩具,假鸡巴,震动棒,跳蛋,乳夹……或者什么,对着镜头,自慰给我看。会吗?” 林知微这下懂了,但是比较尴尬的是:“我没有那些东西。” 她目前还处在探索情欲的初期,没体会过小玩具的快乐。 那边很久没说话,可能是无语了。 林知微怕他不带自己玩儿,忙说:“我现在就下单,但是震动棒不行。” 季宴寒意识到什么:“你还是处?” “嗯。” 他突然笑了,不知道夸还是骂,说她:“胆子真大。” 林知微觉得反正不像好话,选择性忽略了:“那怎么办?” 季宴寒:“先用手吧。张开腿,我看看逼。” 林知微红着脸动作。 少女白皙饱满的胸乳轻微摇晃,乳尖已经硬了,顶起两个尖尖,她双腿大张开,为了方便,直接搭在电脑椅的扶手上,花心最大程度展露出来。 她上次的形容十分精准,确实粉粉的,肉肉的,嫩嫩的,微微泛着水光…… 季宴寒挑眉,很是有些意外:“这就湿了?” “嗯……”林知微难为情,小声说:“脱光了就是这样,会有点敏感……” 而且,开着摄像头。 Ji的裸体很诱惑,声音性感,用词粗鲁又挑逗,这些,都让她觉得冲动,刺激之下,性欲前所未有的高涨。 剩下的话,林知微还没来得及说出来,被Ji打断。 他语气玩味,恶劣地说:“怎么,空气在肏你?” 想被你肏(50收加更) “或者,你在意淫着,想被空气肏?” 话音落下的同时,肉眼可见地,镜头里那张小肉穴缩了缩,又吐出一点淫水来,显然是很兴奋。 “被我说中了?” 季宴寒轻笑,暧昧中又带点贬低意味地,叫她:“小骚货。” 林知微不同意,说:“才没有,我是想被你肏。” 她葱白的指尖放到阴蒂上,打着旋儿,诱惑地转了两圈,那藏在蚌肉之间的小小一粒胀起,害羞地冒出头来,骚水流得更凶,穴口的细缝倒是闭得紧紧。 光是看着,就能想象到,要是他的鸡巴被夹进去,会有多爽。 “嗯……快点……肏我……” 林知微自己揉着下面,有点舒服,但更多的,还是表演,放飞自我,放浪地叫喘着,勾引屏幕那端的男人。 她的技巧算不上多高明,甚至带着生疏,除了够大胆、够淫荡之外,其实没什么特别。 但季宴寒还是看硬了。 没办法,林知微实在是个尤物,小小年纪就发育了一对形状完美的大奶,奶头粉粉,下面小穴也是天生的名器,水多还浪……她根本不需要做什么,往那儿一坐,能忍住不硬的都是太监。 季宴寒只是性欲不重,但到底是男人。 天时地利,他想不到不撸一管的理由。 性器完全充血,高高翘起来,又粗又长,棒身上布满了狰狞的青筋,他伸手握住,重重撸动,带着一逞兽欲的凶狠。 林知微见证了它从蛰伏到暴起的全过程,隔着屏幕,好像也能感受到凶悍。 她流了好多水,迎合地抬着屁股,忘情浪叫:“啊啊……好粗……好痒……插进来……” Ji呼吸粗沉:“自己掰开!逼洞这么小,我怎么插?” 林知微轻颤着指尖,双手食指扒住阴唇,轻轻往两边拉扯。细缝在外力的作用下微微分开,淫水粘黏,拉出几根晶亮的银丝来。 湿热的穴肉接触到冷空气,被激得一颤,她呻吟着,大叫:“啊……进、进来了……好硬啊……” 季宴寒:“什么进去了?” 林知微说:“肉棒。” “对,”季宴寒应和道:“肉棒,我的大肉棒。喜欢吗?” “喜欢……” 他有意引导,又问:“为什么喜欢?” 林知微只是脑内嗨,并没有真的在吃肉棒,自己掰着小穴的姿势让她十分空虚,她难耐地扭着屁股,但也没想到可以放开了,只是换成食指和中指,腾出一只手来,又重新去抚慰那颗能真的带给她快感的小豆。 她手快速地动着,在一浪又一浪汹涌的快感中,真情实感地回答:“因为舒服……” 似乎也没错。 但季宴寒拿着答案提问,有更淫荡的话:“因为小逼痒,需要大肉棒插进去给你止痒。” 他顿了顿:“现在还痒吗?” “痒啊。”林知微充满渴求地说:“好痒……需要大肉棒帮我止痒……嗯……再用力一点……” “操。” 她浪得季宴寒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低骂一声,粗喘着指挥:“屁股撅起来,我要从后面肏。” 求求猪猪~ 怎么不叫,肏不动你吗 林知微软着腿站起来,趴在椅背上,弯腰撅屁股,因为摄像头高度问题,不得不吃力地踮着脚。 她的腰臀比十分漂亮,脊背绷紧时,有种蝴蝶振翅般的性感。 “撅、撅好了。” 背对着人的姿势总是缺乏安全感,林知微忍不住回头看,虽然脸不会入镜,但她下意识地,还是做出了期待的表情,等着Ji的下一步指示。 他要求:“近点。” 林知微努力踮脚撅着。 “再近一点。” 绷直脚尖。 “再近。” “……” 林知微做不到了。 她只好调整姿势,跪进宽大的电脑椅里,屁股抬高,直接近距离怼在摄像头前,湿漉漉的花心占满整张屏幕,放大到Ji眼前。 “这样呢?”她有点生气地问。 季宴寒表示满意:“嗯,很好,扭一扭。” 林知微咬着唇,回头看了眼,屏幕上,她自己这边的画面龟缩在右上角不大的方框里,看不太清楚,但Ji那边的很明显。 他站起来了。 手中性器怒胀着,正对屏幕,龟头流出来的水在掌心的带动摩擦下,将那根大肉棒也染湿,泛出来凶狠的淫光,隔着两张屏幕,像是要肏她。 林知微觉得很色,尤其她的小穴就紧贴在摄像头前,再近一点,好像就真的能肏到…… 林知微淫心大起,又流了好多水,随着她扭臀的动作,飞溅出来,有的拉着丝挂在腿心,有的滴到摄像头上。 “啊……肏进来……” 她浪叫着,饥渴地邀请。 “嗯,”Ji喘了一声,叫林知微:“回头,看。” 她扭头的同时,季宴寒的手离开性器,挺腰,狠狠往前顶了一下。 粗硕的性器被送前来,快顶到屏幕了依然没有收势,而是直直撞上来,撞得镜头微晃,流着粘液的龟头贴脸一秒钟,又后撤,留给她一阵余震。 这、这这这…… 他也太有活儿了吧! 好会。 林知微瞳孔地震,看得愣住了。 耳机里,Ji嗓音低哑,冷冷地说:“怎么不叫,肏不动你吗?” “啊。” 林知微发出一个音节,不是叫,傻傻的,像是恍然。 季宴寒嗤笑,握着鸡巴撸了两下,说:“再来。” 他又撞了一下。 这次林知微反应过来,配合着叫,身体也向前,像真的被顶到了、控制不住一样。 开始两人还不太熟练,林知微要别着头看,才能跟上Ji的节奏,不多时,就逐渐默契起来了。 林知微跪趴在电脑椅上,男人撞一下,她叫一声,身体跟着节奏前前后后地摇摆,吞吃那根遥远、无形的大肉棒。 一定是很硬的,又粗,又长,插在身体里,让她又痛又爽。 林知微很动情,越是投入,身体里面就越空虚,她只能快速地揉动手指,碾压腿心那颗肿胀起来的小豆,寻找当前能获得的唯一的快感。 季宴寒一边撸着,一边欣赏她的淫态,视线从淌着水的穴口,转到被欲望逼到极致、疯狂揉阴蒂的指尖,最后,又停在最上面,两股间那朵粉嫩的小菊花上。 真的很漂亮。 季宴寒遗憾,不能放点什么进去。 林知微已经抽搐着泻身了,身体到达最高点,穴口和小屁眼一起收缩,一抽一抽的。 季宴寒还能更久,但感觉也不是没有,他不想忍耐,做好了射精的准备,让软倒的林知微:“掰开屁眼。” “唔……” 林知微迷乱地哼,脑子其实是空白的,下意识听从。 她指尖触上菊穴,季宴寒低吼着释放。 浓浊的精液喷满屏幕,林知微似有所感,回头看,感觉像射在她眼睛上。 穿我挑的更有感觉,不是吗 林知微闭上眼,呼吸不稳地喘着,半响才平息下来。 再看,视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挂断了,只留下屏幕上一个苍白的聊天框,显得空荡荡、冷凄凄。 林知微愣了愣,也不想再动,就躺在被淫水打湿的椅子上,放空自己,渐渐地,觉出一些回味来。 确实,比她自己看着片子自慰要刺激多了。 今晚应该能睡个好觉。 林知微带着几分餮足起身,收拾好现场,又清理自己,洗椅子上的坐垫的时候,她自己都脸红,因为真的是太!多!水!了! 不知道的大概会以为尿了吧…… 林知微吹干头发上床,准备睡时看到Ji二十分钟前发来消息,问她要电话和地址。 林知微微微警惕,第一反应是:【干什么?】 Ji:【寄一点情趣用品给你,增加下次的体验感。】 林知微想起方才她说自己没有时候的尴尬,咬了咬嘴唇,不过还是不太情愿。 坦白来说,她找上Ji,除了确实对他的身体感兴趣外,更重要的一点,是他离她的生活足够远。在脱离林家、或者真的能对自己的事做主之前,她还得继续‘乖巧’下去。 而且,两个人互找刺激,只在网上聊聊就好了,林知微不想牵扯更多。 林知微婉拒:【不用,我自己已经下单了。】 Ji没马上回,林知微以为这就算谈妥了,忍着睡意,开始在购物软件上搜索——其实要不是Ji提起来,她已经把这事抛到脑后了。 正挑着,过了大概有五分钟,手机振动,他发来一条语音。 “还有些衣服,穿我挑的要更有感觉一点,你认为呢?” 他看似商量,语气却是不容拒绝的,林知微意识到他性格里的强势,或者说,掌控欲。 还挺带感的,林知微想了想,觉得确实很色。 她不再坚持,给了个距学校挺远的公共地址。 Ji没看出来什么问题,可能也根本不在意,又过了会儿,发来两个字:【等着。】 聊天就此结束。 接下来的几天里,林知微又过上了认识Ji之前、白天刻苦学习积极向上、晚上自己一个人疯狂泄欲的平静生活。 她不是给Ji发过消息,但他从来不回,像在人间消失了一样。 她又见识到了这男人的冷漠。 而那回裸聊带来的整体快感又太震撼,搞得林知微看着AV自己来的时候,总觉得干巴巴,高潮几次都好像还差些什么。 林知微有点憋屈,但想着还在路上的那件包裹,又只能期待。 终于,这天,她接到快递员的电话,通知说可以取件了。 那正好是课间十分钟的休息时间,还有下半节,要上完才算结束。虽然林知微很想逃掉,但林二小姐不能。 她只好按捺着,平静过完那漫长的四十五分钟,然后,打车直奔目的地。 她拿到那个比想象中还要大上许多的箱子,没等拆封,就有些迫不及待的拍给Ji看。 微微:【收到了。】 这次,男人秒回,又是那两个字:“晚上。” 他似乎在忙,语气挺快,带着股一丝不苟的冷冽,能听出来是抽空应付。 林知微不想承认,但好像又是事实,她能感觉到,因为这句话,或者别的一些什么,就现在,在人来人往的街上,她下面流水了。 加更在大概十点哈~感谢宝子们~ 想什么呢小淫娃 林知微脸红,习惯性地装作平静,但其实有亿点兴奋。 这种情绪在她拆了Ji的包裹,看到里面那一堆认识、不认识的性玩具和各种暴露情趣内衣的时候,到达顶峰。 这就是Ji的喜好吗? 她拆开一套粉色猫女郎的,内衣只有巴掌大,看起来毛茸茸,靠两根细细的带子固定在身上,除了乳尖遮不住多少皮肤的样子,下半身则是白色渔网袜,穿到大腿上,连体的内裤中间开着裆。 哦,还有根单独的细长毛尾巴,根部……是像塞子一样的设计。 林知微忍不住百度了一下,确认,正确的用法是要塞到屁股里。 啊? 那里是可以的吗? 林知微默默丢开,又拿了套没有这种毛绒绒,单纯色情元素的——全身由几条细布条组成,唯一能称得上是‘布料’的,只有用来挡住乳头不露点的那两只精巧的小蝴蝶。 好涩。 她决定待会儿就穿这件。 拍照,发给Ji,他过了好久才回,色色的:【穿上身了再拍。】 然后提醒她:【玩具记得消毒。】 林知微想起箱子里五花八门的那一堆,紧张又有点期待地问:【哪个?】 Ji说:【全部。】 林知微愣住,觉得自己怕是承受不来。 她抗议:【那么多,玩不过来吧?我会死的。】 季宴寒收到这条消息,盯着看了半响后,笑了。是真的忍俊不禁,笑出来那种。 这个林知微,还能再淫荡一点吗? 季宴寒有理由相信,就算没有他,她自由发挥,也会长成一个淫娃的。 他只是暂时还没想好晚上要怎么玩,有备无患而已,瞧瞧,她都在期待些什么? “想什么呢小淫娃,只是洗干净而已,我可没说要奖励你。” 他半是讽刺半是揶揄,嗓音里罕见带了点笑,说得林知微尴尬不已。 不是她想得那样吗? 林知微故作冷漠:“哦。” 八点,视频接通,林知微怕他嘲笑自己,努力绷着脸—— 谁知道还是被调侃了:“怎么不高兴,你想全都用?” 他音色还是偏冷的,语调像往常一样,成熟,冷静,慢条斯理:“也不是不行,正好今天比较空,我能让你尿出来。” 但就是由内而外、散发着一股不正经的气息。 林知微脸红,生气:“你要是为了说这个就挂了吧。” 季宴寒笑笑,不再开口,视线落到她身上。 黑色将她白皙的皮肤衬得像雪一样,而那几根根本遮不住什么的带子不像衣物,更像是装饰,缠着纤腰,绕过丰乳,将她性感漂亮的胴体捆绑得更诱人。 季宴寒挑挑眉,夸了一句:“很漂亮。” “我看看下面。” 林知微坐得近,这个角度,他只能看到上半身。 她往后挪了挪,下面更漂亮,莹白的腿,粉嫩的穴,黑色绑带刚好勒在阴户两边,很刺激的色差对比。 他久久没说话,呼吸重了些。 虽然看不到,但林知微依稀能感觉到,Ji的眼睛是盯着自己小穴的,看,一直在看…… 加更~ 50猪也有加更哦(暗示,明示,乞求) 邻居大屌男人 林知微忍不住流出水来,不自在地小幅度扭了扭,上半身也跟着动,乳尖擦过勒着它的细带,一点点立起来。 这根带子上面是有小蝴蝶的,被顶起来之后,有种独特的立体感。 季宴寒注意到了,就很涩地形容说:“你的蝴蝶要飞走了。” 林知微低头看,有被色到,轻轻‘啊’了声,又娇又媚,还带点浪,像叫床一样。 季宴寒喉结滚了滚,说:“既然你这么饥渴,不如今天来玩角色扮演吧。” 林知微演一个饥渴寂寞的人妻,趁着老公不在家,勾引隔壁大屌邻居。 他就是那个邻居。 分配好基本角色后,林知微按照要求,假装敲了敲门:“咚咚。” 季宴寒:“什么事?” 理由没说,林知微只能自己想:“家里水管坏了,能请你帮忙修一下吗?” 季宴寒故意问:“你老公呢?” 第一次玩这种,还是刚开始,林知微到底有些羞涩,说得很小声:“我老公不在。” “哦,可以。” “有工具箱吗?” 听这意思,应该是已经进她家了? 林知微后知后觉,慢半拍:“哦哦,有的,我去拿。” “站远一点。” 季宴寒用提醒的口吻说:“你衣服湿透了,抱歉,这样我的注意力很难集中在水管上。” 他的话引导性很强,林知微也上道,立马反应过来:“你是在看我吗?” 季宴寒:“对,看你的奶头。” 说完,不等林知微反应,他又加上一句:“小心,不要滑倒了。” “啊。” 林知微配合地惊呼,好像跌到他怀里。。 “唔,现在好像还摸到了,”他形容:“硬硬的。” 林知微越来越入戏,忍不住说:“那,你想再舔一舔吗?” “嗯?” 男人诧异:“你说什么?” 林知微:“我是说,你可以舔一舔。” 顿了顿,补充:“我的奶头。” “哈,”男人笑了,直接摸到她下面,“这么湿,原来不是水管有问题,是下面发大水了啊。” “你老公满足不了你吗?穿着开裆裤勾引我,嗯?” “骚货!” 林知微呻吟:“嗯……你别摸……不要……啊……再往里点儿……” 男人声音绷紧:“吸得我手指都快断了,还说不要?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实话,找我来到底是修水管还是堵你小逼里的大洪水?” 林知微彻底放飞自我:“啊……堵我……用你的大鸡巴插进来……” “那喷水的水管怎么办?” 林知微想也不想:“管他呢。” 谁知道男人都这时候了,还挺有环保意识,哼笑了声,很高效率地说:“三分钟,等我把那个修好了,你喷给我看。” “会喷水吗?” 男人自问自答:“穿着开裆裤晃着两个大奶子就敢出门,这么饥渴,应该是会的吧。” 林知微半是激将半是挑衅地,说:“我老公就不行。你不如问问自己的技术够不够好?” “我?” 男人挑眉,用最平常的语气,说出了最欲的狠话:“我能让你尿出来。” 屁股里面也吃点 “你真讨厌。” 林知微害羞地说。 “嗯?你不期待吗?讨厌还流这么多骚水?” 林知微:“只说不做,你真讨厌。” ? 男人停顿一秒,被她给浪笑了:“真骚。” 他带着笑意说,慢吞吞,一字一顿,语调平和,却比带着力度的骂责还带感。 “嗯……”林知微湿得不像样儿,渴求地哼着,要他:“插进来。” 噗嗤—— 硬物顶开什么,弄出水声。 男人重重喘了一声,恶劣地问:“这么紧,你老公长鸡巴了吗?” “舒服吗?要不要再快点?” 林知微顺着他的话,胡乱叫喊:“嗯……舒服……要,再快点……” “这么大的鸡巴都满足不了你吗?” “啧,难怪。”男人发现了她藏在卧室里的自慰棒,“你有这么多小老公啊。” “平时自己玩那么嗨,这会儿只吃一根够吗?” 不等林知微回应,他已经做好决定:“屁眼里也夹点东西吧。” 林知微还没完全失去理智,吓得连连摇头:“不行,那里……吃不下,会坏的……” 男人:“嗯,只是肛珠。” 透明色,像玻璃球一样,很小,尾端固定了绳子,方便取出。 林知微瞥一眼,咽了咽口水,犹豫:“不、不行……我怕疼……” 男人却笃定:“不会的,多涂点润滑剂,你自己放,疼就停下。” 林知微还有些害怕,但最终,还是好奇心占了上风。 她跪着趴下,臀部高高撅起,完全暴露出来的菊穴紧张地瑟缩着,润滑剂滴上来时,凉得她一个激灵,那里更慌张,几乎在颤抖。 透明的玻璃珠抵在那个娇嫩粉润的入口处,因为挤压而带来一点微妙的触感,林知微抖了抖。 “用点力。” 男人适时出声,提醒了她,在这么淫乱的时刻,身边还有一个旁观者。 林知微手上使力,在润滑剂的作用下,菊穴被顶开,玻璃珠嵌进去小半个。 一股异样的陌生感觉冒出来,不太疼,但也算不上好受,有点酸,有点胀,很奇怪,只是清晰地能感受到,自己在被进入。 她本能地停下,快哭出来,呜咽着说:“不、不行了……难受……” “再挤点润滑,很快了。” 男人鼓励她,带着诱惑:“放进去,我就肏你,让你舒服。” 林知微咬紧牙齿,一鼓作气,用力顶进去,只剩一根细绳子垂在屁股外面。 “啊~” 她痛叫,但好像又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这叫声里就带上了别的什么。 “很好。” 男人夸了句,下一秒,果然大肏起来,伴随着咕叽咕叽的水声,他呼吸粗重,叫林知微:“配合点,屁股扭起来。” 后穴里的异物感还是明显,括约肌开合,玻璃珠开始在穴口附近滑动,林知微无法准确用语言来形容自己的感受,但身体给出的结论十分直白—— 身体更敏感、更骚浪了。 “啊……啊啊……” 她大声地叫着,任由快感堆积。 “舒服吗?之前就发现你在电梯里偷看我,当小骚货的邻居还真是好啊,是不是早就馋我的大鸡巴了?” “楼下老王的鸡巴比我还长,你勾引过他没有?” “我肏得好,还是你老公肏得好?” 男人一连几问,林知微答不过来,只能挑最后一句,淫荡地回:“你,肏得好,我老公不行……” 男人又笑了,说:“你老公知道你这么说他吗?” 阳台露出 就在他话音落下的下一秒,好巧不巧,林知微手机突然响了。 林知微沉浸在情欲里,已经要高潮,正是临门一脚、最爽最快活的时候,突兀响起的铃声像一道警铃,将她惊醒。 她愣住,一切快感消退,肉眼可见地慌乱起来——不论是作为林知微自己,还是角色扮演里那个饥渴起来背着丈夫勾引邻居的出轨女人。 这个时候了,Ji居然还催:“接啊。” 气定神闲的。 铃声还在不知疲倦地响着,林知微没法不管,捞过来手机,看到是串陌生的号码,她放松了些,让Ji:“别出声。” 清清嗓子,接通—— “喂,哪位?” Ji冷静的声音传过来:“老婆,是我啊。” 紧贴着耳朵的手机听筒里有,另一边,连着电脑的耳机里也有,绕着林知微,二重奏。 林知微愣住。 “……” 淦。 她忍不住在心里骂了一句脏话。 Ji十分入戏,一人分饰两角,在电话里,又成了她老公,见林知微不说话,就问:“你在干什么?怎么喘得这么厉害?” 林知微低头看看自己,再看看屏幕里他握着的、正在缓慢撸动的狰狞性器,心情复杂有些:“……在做家务。” “哦,原来是在做家务啊,我都要以为你是在自慰了,哈哈。” 林知微后知后觉,在这样奇怪的对话里,体会到了一丝丝不同寻常的刺激。 她又喘了两声,忍耐地说:“怎、怎么会……” “哦,我下班了,二十分钟后回去。” ‘老公’说完就把电话挂了,大屌邻居无缝切换,问林知微:“爽吗?吃着奸夫的鸡巴接老公电话是什么感觉?” 林知微说:“有点刺激。” “不害怕吗?”男人再一次感叹:“可真是个小骚货。” 他话音一转:“不过,二十分钟可不够我肏你。走吧,去阳台。” 林知微的阳台是半露天的,只到她腰间,能听到、看到楼下来往的行人。 她穿着什么都遮不住的情趣衣,不太情愿:“不行,会被看到的。” “披件外套。” 男人说:“你也不想被老公突然回来捉奸在床吧?” 林知微懂了他的意思,要在阳台看着老公回来。 她淫荡的心也被激起来,真的披上外套,拉开阳台的门。 天黑了,外面没什么人,但有暖风拂过树梢的唰唰声,吹在林知微裸露在外的腿上,营造出了别样的刺激感,让她腿软。 她上半身裹着薄外套,趴在阳台围墙上,硬硬的乳尖被磨得又麻又痒,下半身除了开裆裤外,就只有能盖住小半个屁股的外套下摆勉强遮挡。 她屁股里塞着小肛珠,手中握着电动阳具,微微分开腿,紧紧抵在阴蒂上。 电动玩具高频率的振动是手指永远达不到的,嗡鸣声中,她紧咬着嘴唇,被震到浑身抽搐。 耳机里,男人一边撸着,一边还在不断挑拨她的情欲。 “楼下拎着包走过来的那个,是你老公吗?” “屁股再撅高点。” “右边那个男人想看,露出来,给他看。” “……” “啊……唔唔唔……” 林知微死死捂着自己的嘴,就这样在刺激的环境和他放荡的话里,被电动棒弄到小死。 夹着跳蛋上课 这个晚上,林知微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一共高潮了多少次。 最后视频挂断的时候,她简直有股被榨干的精疲力尽的感觉,顾不上身上的汗水和淫水,想到床上歇一下,结果没两分钟就睡过去了,像昏厥一样。 还好林知微平时作息还算规律,有强大的生物钟,第二天早八上课才没有迟到。 昨晚结束后那颗小珠子忘了拿,在屁股里放了一夜,造成的异物感好像现在还在,坐久了就不太舒适。 林知微有点犯困,悄悄打了个哈欠后,拿出手机来向始作俑者抱怨:【屁股好疼。】 按照Ji那个冷漠的态度,除了晚上瑟瑟的事外,他大概率是不会回的。 林知微也没指望。 谁知道过了会儿,手机震动,男人不知道是认真的还是开玩笑,说:【开胃菜而已,今晚才吃大家伙。】 林知微吓了一跳,严词拒绝:【不行,不可以插入。】 Ji:【好吧。】 他并不强迫,只说:【那晚上穿小猫那套,要戴肛塞。】 微微:【哦。】 林知微没发现,在Ji的有意引导下,她的底线在越降越低。 当然,也是因为男人花招虽然多,但真的很爽很刺激。她获得快乐,越享受,越沉沦,警惕心自然就越低。 一连又度过了许多个放荡的续完,这天,Ji又提出来一个过分的要求—— 要林知微夹着跳蛋去上课。 林知微不想社死,但他说:“只是夹着而已,不开震动,不会让你失态的。” 林知微本来就喜欢刺激,这段时间又被磨掉了大半的羞耻心,真的如季宴寒所愿向着淫娃的方向靠拢,只剩下蠢蠢欲动。 临近考试周,大部分课程都已经结业,只有一节课,应该没什么事吧,她想。 林知微知道自己会流很多水,怕打湿外裤被人发现,特意穿了条及膝长裙,保守的纯棉内裤,带着那颗让她高潮过无数次的跳蛋。 教室和以往没什么不一样,和以前相同的地点,熟悉的同学,但因为林知微裙底藏着秘密,所以感觉一切都是陌生的。 教授提问、周围人起身、动作、交谈……所有的所有,都让她警惕,草木皆兵。 同时,与之一起涌上来的,是疯狂的刺激感和小穴里面仿佛流不尽的淫水。 一颗没有启动的跳蛋,挤在阴蒂上,已经逼得林知微快要疯了。 她知道自己应该趁着课间休息时间去卫生间擦一擦,但是不行,水太多,流到屁股上,似乎把裙子都打湿了,她只能僵硬地保持坐姿,一动不动。 这天,林知微好像格外好学些,下课后紧接着又拿出了别的科目的练习册,一直等同学都走光了,才收拾好书包,腰间围着外套慢吞吞离开。 Ji掐着点打过来电话,问她:“感觉怎么样?” “不太好。” “嗯?” Ji示意她详细说。 林知微一个人走在校园的小路上,小声解释:“内裤湿透了。” 闻言,Ji就笑,满意的口吻,说:“多棒啊,怎么不好了。” 他像是临时起意般,向她讨要:“别洗了,寄给我。” 约出来 原味内裤? 林知微没想到,Ji居然还有这种爱好。 这些日子聊得多了,一起玩过那么多隐秘的、淫荡的游戏,两人熟了不少。 或许激素真的能催生情愫,林知微逐渐把他当成一个遥远的、与现实毫无关联的幻想情人,Ji也不像开始那么冷漠,虽然他似乎总是很忙,回复并不及时,但态度大抵还是温情的。 闻言,林知微就笑他:“你好变态哦。” 男人不置可否,意味不明地笑了声,说:“以后你就知道了。” 听起来就不怀好意。 不过林知微早见识过了他的坏,只以为是他又有了什么刺激的新玩法,竟然还有些期待。 同城寄件很快,林知微将那条湿淋淋的内裤脱下来,打包好寄出去,第二天一早,季宴寒就收到了。 内裤是浅粉色的,只有巴掌大小,因为是纯棉材质,看起来,仿佛还透着几分少女的娇憨。 但违和的是,布料中间,最接近少女隐秘私处的那一块儿,曾经被淫水彻底浸湿过,干了之后,皱成淫荡的一团。 季宴寒用指尖挑起,拿到近处来打量几眼,然后随手丢开,一边擦手,一边扯出个讥讽的笑。 他想,他确实很坏,要不了多久,林知微就会知道了。 网聊还在继续,Ji的花样很多,而且越来越没大胆刺激,林知微沉迷其中,完全没意识到,男人在有意无意地扩宽她的下限,将她往不知羞耻的淫娃方向培养—— 而她接受良好。 这天,似乎是顺理成章的,室内的游戏已经满足不了Ji,他约林知微出来。 林知微是绝对不会愿意和这人在现实中有交集的,刚要一口拒绝,可他说:“不见面,找刺激而已。” 听起来,又是一种新的玩法啊。 林知微被那句‘刺激’诱惑到,周六,在Ji的要求下,穿着白衬衫+JK短裙就出了门。裙底下,是条黑色的丁字裤。 她戴着耳机,和Ji保持通话,上了去某个指定商场的公交车。 车上人挺多,林知微没有找到座位,穿着裙子又不方便抬高手臂拉上方的吊环,只好站在后车门附近,抓着扶手。 超短裙+丁字裤本来就很让人没有安全感,尤其Ji很擅长通过语言描述,来增加环境的禁忌感。 问她:“车上有男人吗?” 林知微小声:“有。” “他是不是在看你?嗯?屁股露出来了?” 林知微下意识捂了捂裙子。 “他想肏你吧。”男人用笃定的语气说,“毕竟,屁股都包不住的小淫娃,谁不喜欢呢?” 他鼓动林知微:“你看一眼,他的鸡巴大不大。” 林知微没看,但她知道怎么说更刺激:“大的。” “那你给不给肏?” “不要。” Ji‘啧’了声,不知道是满意还是不赞同,又问:“如果那个男人是我呢?就在这公交车上,把你肏得喷水,好不好?” 林知微想起了色情电影里的一些情节,空荡的车厢里,女主一个人坐夜车,被几个壮汉围着轮奸…… 难道今天出来的刺激就是电车幻想play? 她代入到自己,下面很快湿了,有点期待地说:“好。” 穿着姐夫的内裤遇到姐姐 可Ji却好像并没有什么深入探索的意思,三言两语把林知微搞得湿了之后,就停下,不再继续了。 反而给林知微留下了无限遐想的空间,四十分钟,Ji偶尔说两句挑逗性的话,她下面淫水就没停过。 终于,公交车到站,林知微下车进入商城,Ji让她:“找个地方,把内裤脱了。” 林知微没想到居然是这个走向,愣了愣:“不行,裙子很短,我会走光的!” Ji没说话,过了两分钟,手机震动,他发来消息。照片里,男人修长的大手攥着黑乎乎一团布,只知道很柔软,看不具体是什么。 但是电话里,他说:“我也脱掉了。放在四楼右侧洗手间的黑色手提袋里,过来拿。” 那是他的内裤? 他也在这个商场? 林知微震惊,顺势问了出来,Ji‘嗯’一声,说:“马上离开了,你等我走了再过来。” 他让林知微:“把你自己的脱了,上楼,穿我的。” 所以……其实是这种刺激? 林知微想象着他空裆穿西裤的、一脸精英禁欲相、其实衣服底下淫荡的不得了的样子,简直比身体上的高潮都让她兴奋。 而且,在商场里穿他的内裤什么的,真的好涩啊。 反正有裙子挡着,谁能发现呢? 在欲望的驱使下,林知微轻易就说服了自己,躲进卫生间里,脱下内裤丢下垃圾桶,等了会儿,在Ji说可以了之后,坐电梯上了四楼。 她在Ji的指引下,很容易就找到了他留下的手提袋,里面是仿佛还带着男人体温的黑色平角裤,和一颗跳蛋。 “夹在小穴里。” 林知微之前就含着跳蛋出过门,不启动开关时,只是会比平时多一些摩擦的快感而已,她想都不想就同意了。就是男人的内裤有些大,她的还是处女,跳蛋没有塞进阴道里,内裤太松的话有掉出来的风险。 男人不以为意:“那就夹紧点。” 十分钟后,林知微别别扭扭地从洗手间出来。怕跳蛋走着走着滑落,她内裤提得很高,有点勒裆,走路也小心翼翼。 “我现在看起来一定很奇怪。” 确实很刺激,但她还是忍不住在电话里跟Ji抱怨。 楼上,林知微看不见的地方,季宴寒面无表情地正注视着她。 “当然了,” 他开口,用下流的腔调,故意说:“走路还惦记着吃跳蛋的饥渴小淫娃,你就差脸上写两个字求肏了。” 林知微心里紧张了一秒:有这么明显? 正好路过镜子,她照了照,确定自己外表看起来一切如常后,才放下心来,说他:“吓唬人!你真讨厌。” 季宴寒一笑,说了家店,让她过去。 林知微远远看见,边向着那个方向走,边问:“然后呢?我……” 她没说完,因为就在这时候,右边的扶梯口突然上来个人,提着两个奢侈品袋子,是她大伯家的堂姐,林佳仪。 “林知微?你怎么来这儿了?” 林知微愣住。 楼上,季宴寒目的达到,已经没有再看下去的必要了。 季宴寒转身离开,在五楼绕了半圈,锁定住一个男人,擦肩而过的瞬间,他悄无声息地,把女孩淡粉色的内裤放进了男人双肩包的侧兜里。 他理理袖口,按下遥控开关。 算她运气好 在看到林佳仪的那一瞬,林知微确实是慌了。 为了大学期间能离林家远一点,她去年填报志愿的时候,特意选了隔壁城市的学校。可为什么,林家人还是会出现? 林知微在手心里掐了一把自己,很快冷静下来,微垂着眼,叫了林佳仪一声:“姐姐。” 她解释自己身上不符合乖乖女形象的超短裙,有些窘迫地压着裙角,撒谎说:“我陪室友过来参加这边的漫展活动。” 林知微也不是信口胡说,楼下真的有coser,林佳仪不在意她,不会深究的。 果然,林佳仪扫她一眼,只是‘嗯’了声。 姐妹俩年龄差了十一岁,关系不好,甚至称得上是恶劣,自然也没什么共同语言。 “我还有事,你自己玩。” 私底下,林佳仪也不耐烦维持什么虚假的姐妹情深,冷冷留下这句就打算走。 而林知微因为‘乖巧’,即使内心厌恶,也不得不捏着鼻子,礼貌地主动和她告别:“姐姐……”再见。 最后那两个字没能说出口,林知微下面放着的那颗跳蛋突然高频率地震动起来,抵着那颗敏感的小豆,在湿润中制造出一阵难以抵挡的快感。 林知微猝不及防,克制不住地,呻吟了一声:“嗯~” 林佳仪要离开的脚步顿住,皱眉看她:“你怎么了?” 林知微几乎有些腿软,没功夫思考原本安安静静的跳蛋为什么会突然震动,她反应很快,马上捂着小腹,又闷哼一声,咬牙把刚才的话说完:“姐姐……你能借件外套给我吗?” 她偷偷掐着自己肚子上的软肉,下了狠手,痛感优先于其他一切感觉,让她大脑无比清醒的同时,也冒出来冷汗。 她脸色发白,用力咬着下唇,用苦苦忍耐、但依然克制不住疼痛感的语气,有些虚弱地说:“刚才突然来生理期,舍友去帮我买姨妈巾和药了,还没回来,但是裙子好像被我弄脏了。” 林知微从小就有痛经的毛病,如果那声呻吟是因为疼痛,虽然有些突兀,不过倒也说得过去。 痛是真的,冷汗也不是在演,林佳仪没怀疑,但也没说什么关心的话,把手里的袋子递了一只给林知微,说:“送你了。” 然后就踩着高跟鞋快步走了。 林知微一直等她走远,背景都看不见了,才松开自己掐着肚子的手,脱力般靠在墙上。 这都能被她蒙混过去? 看来这姐妹俩的关系也没他想象的那么好。 季宴寒听着电话那边的动静,十分遗憾:居然没被林佳仪看到林知微身上那条眼熟的内裤。 不然林家二女共用一夫的戏码演出来,该多有趣啊。 算她运气好吧。 季宴寒这么想着,切断了通话。 另一边,被塞了内裤的男人就没那么幸运了。他和林佳仪在五楼见面,买了一条领带后,转战去酒店。 两人依次进房,脱下背包,林佳仪一眼看见了侧兜露出来的一点粉色。 她随手揪出来—— 居然,是一条穿过的女士内裤。 林佳仪当场气炸,反手一巴掌甩上去:“贱人!我给你的钱太多了是吧!” “不,没有,佳仪,我不知道……” 男人慌乱想要解释,被林大小姐又扇了一巴掌:“滚!” 决定结束 林知微坐在商场里面卫生间的马桶上,惊险之后,后知后觉涌上来的,是恼怒。 之前Ji玩得虽然也出格,但都是经过林知微同意的,除了刺激之外,并没有让人觉得危险。 可今天,两人连着电话,明知道她遇到了熟人,他却一声不吭,连招呼都不打,就自作主张,开启了跳蛋的遥控开关。 他想干什么? 林知微忍不住质问,可等了会儿,Ji居然只回过来四个字。 “不刺激吗?” 刺激? 林知微深吸一口气,关掉手机,没再回复。 她已经决定要结束这场放纵的游戏了。 这些日子逐渐上头的欲望在见到林佳仪的那一瞬突然冷却,林知微前所未有的冷静,只剩下危机感。 如果再有下一次,她还能再编个什么借口蒙混? 忍了这么多年,难道真的要冠上浪荡的标签,如了大伯一家的愿,像耻辱一样,被林家彻底抛弃吗? 林知微分得清轻重。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林知微安分守己,再没给Ji发过消息,他也从来不主动联系,两人像从没认识过。 日子又回到了以前,吃饭,学习,自慰、考试……最后一门考完,林知微又找借口逗留了两日,在爷爷寿辰的前一天,才坐高铁回了林家,准确的说,是大伯家。 八岁那年,父亲车祸去世,大伯接手了家族生意,之后母亲改嫁,林家再无二房,林知微就一直养在大伯家,以二小姐的名义。 但事实上,自己的孩子都有偏心,更何况不是亲生。 小时候天真,懂事以后,那些区别对待就变得触目惊心了起来。林知微本来不敢有怨言,可如果,大伯一家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从她父亲手里抢来的呢? 林知微没办法再保持平常心,还对他们心怀感激。 “微微放假了?” 大伯母淡淡的,并不热络。 “嗯。”林知微应了声,她在这个家里一向是乖巧、少言寡语的。 晚上烧饭阿姨做了一桌丰盛的菜,林知微闭着眼睛也知道不是为了自己。果然,大伯和大伯母坐好后,都不动筷,明显在等人。 林知微鼻观眼眼观心,安静当她的摆设。 过了大概有二十多分钟,大伯接了通电话,挂断后发话:“宴寒有点事,佳怡她们明天直接回爸那儿,我们先吃吧。” 大伯母有点想女儿,念叨了两句。 林知微这才知道,她那位堂姐夫姓季,叫季宴寒。 去年两人订婚的那个暑假,正是林佳怡改了林知微的高考志愿、林知微最恨她的时候,虽然当时被母亲劝着忍下来了,但林知微心里憋着恨,摆着张死人脸,自始至终,没拿正眼看过现场任何一个人。 那是她最憋屈的一次反抗。 后来林知微去读大学,今年上半年,林佳怡结婚,她因为‘学业繁忙’,没回来参加婚礼。 所以,如果林佳怡夫妻俩今晚出现,这应该是林知微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地,见那位新姐夫。 看来要等明天了。 林知微吃着快要冷掉的饭菜,还没见面呢,心里对他的印象已经差极了。 居然是她姐夫 也是,能跟林佳怡睡一个被窝的人,她会喜欢才怪。 林知微自觉已经做好准备,可没想到,第二天,这位堂姐夫还是给了她一个惊喜。 或者说,惊吓。 林知微装乖惯了,在家里的存在感一直不太强,当时,她妈刚介绍完她本学期期末考的成绩,爷爷挺高兴,正跟她说话呢,门外进来两个人—— 林佳怡和她老公回来了。 大伯母第一个迎上去,拉着林佳怡的手嘘寒问暖,半嗔怪地埋怨他们回来的晚。 林佳怡说:“季宴寒公司有点事,耽搁了。” 然后,林知微听见一个男声,温和地说着什么,有些耳熟,但又好像是陌生的。 她下意识看了一眼,下一秒,就愣住。 男人宽肩长腿,穿着妥帖的西装,戴了副金丝眼镜,含笑站在林佳怡身边,稳重又温柔的样子。 重点是! 他的脸,和林知微勾搭过的那个网名叫Ji的男人,一模一样。 Ji? 季? 林知微突然反应过来,脸色白了白。 “微微?微微?”爷爷喊她:“想什么呢?” 林知微一时答不上话,好在这时候林佳怡过来了,亲热地喊了声‘爷爷’,送上礼物。 爷爷笑着接过,问了季宴寒几句,然后顺口给他介绍边上的林知微,说:“这是微微,佳怡的堂妹,你们结婚的时候她在外面读书,不在。” 季宴寒看她一眼,微微颔首,面色如常地,第一次用长辈那种温和又宽容的声音喊她:“微微。” 他认出来她了吗?还是没有? 林知微心里打鼓,但众目睽睽之下,又只好强装镇定,乖巧地叫人:“姐夫。” 林家这一代没有男孩,如果不出意外,林家的家业未来是要在季宴寒手上打理的,而季宴寒婚前也是有自己的公司的,就在林知微读大学的城市。 林老爷子得知他常在那边出差后,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多嘱咐了一句,让他不忙的时候多照看微微,毕竟:“都是一家人。” 季宴寒自然点头应下,当场说了一串数字,让林知微记下他的号码,有事就打电话,还要了林知微的。 当然,这次,林知微给的是大号,而季宴寒的号码,她输入到手机里,跳出来的通话记录,和Ji完全符合。 她攥紧手机,闭了闭眼。 所以,季宴寒是没认出她呢?还是装得好? 林知微暂时找不到答案。 但他像换了一个人,好好先生似的和林佳怡坐在一起,琴瑟和鸣的样子,真的很碍眼。 尤其林佳怡还趾高气扬,家里那么多阿姨不喊,偏偏使唤林知微给她倒水,完了喝一口,再吐出来,皱眉抱怨:“烫死了,倒个水都不会……” 然后又指挥季宴寒:“你去给我再倒一杯。” 林知微气死了,他倒脾气好,没有怨言不说,居然还体贴地问:“要多少度?” 林佳怡说了个数,季宴寒起身去了,另外几个沾亲带故其实已经很远了的姐姐妹妹半是羡慕半是谄媚地巴结林佳怡:“姐姐你可真幸福,姐夫那么帅,还对你这么好,一心一意的……这种好男人现在打着灯笼都难找。” 林佳怡表情淡淡,但其实也是得意的,说:“他啊,还行吧,挺会疼人的,比较老实。” 林知微听见了,觉得可笑。 老实? 她心中涌起来一个报复的念头。 有一点愧疚,不多 而这边,季宴寒去倒水的途中,路过一楼书房,书房门没关严,他听到里面有人说话. “林总,怎么办,当年小林总的事,我感觉她好像知道了……” 是林知微她妈改嫁的那个男人,林知微现在的继父。 慌里慌张,听起来就不像在说好事的样子。 季宴寒看看左右,确定没人后,悄声停下。 他的岳父林总挺镇定:“冷静,你详细说。” “就那天,电视上在演一起车祸事故,她问我刹车真的那么容易就能动手脚吗,我喝多了,不小心说多几句……”男人的声音越来越小,“后面,她看我的眼神就不太对了。” 林总气得大骂:“蠢货!” 不过很快,又平静下来,捏了捏眉心,说:“算了,她也只是怀疑,就算真的知道了,也没有证据。一个女人,能翻出来什么风浪?倒是你,以后给我注意了,别喝点马尿就什么都往外秃噜!” 男人连连道歉。 最后,林总缓了缓,不知道是安慰他,还是宽慰自己,又解释似的,多说了句:“唉,我也不是狠心的人。我那个弟弟啊,当年要不是因为顾家的事,他不顾血浓于水,铁了心要举报我,把我逼到绝路上了,我又何至于出此下策……” 后面他们再说了什么,季宴寒没听,他被那句‘顾家’戳了心。 没人知道,十四岁之前,季宴寒其实是姓顾的。 十四岁那年,在林家的阴谋下,顾家破产,大哥意外身亡,父亲受不住重压跳楼,一夜之间,家里就剩下了季宴寒和他母亲。他家破人亡,从小少爷沦落到需要打零工才能继续学业,都是林家害的。 他带着仇恨,以为姓林的没一个好人,但是现在听起来,事情与林知微一家似乎没什么关系? 她也是受害者? 难怪,两次相见,林知微和林佳怡的关系都表现得没那么好。 季宴寒冷静了一下,像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离开,决定查一查。 但其实也没什么好查的了,毕竟,当事人亲口说出来的坏事,总不会有假。 如果林知微的父亲无辜,那林知微就更是与他的仇恨八竿子打不着关系了。 季宴寒难得有些良心发现,为他之前的对林知微的所作所为,生出了一些类似于愧疚的心理。 不过也只有一点,不多,只够他停手,决定放过她。 季宴寒接好水回去,递给林佳怡,她尝了一口,还不太高兴,又发脾气:“还是烫!不是说了四十五度吗,你去重新给我倒。” 季宴寒任劳任怨,又跑了两趟,都没能把林佳怡伺候满意。 第四次的时候,还是林佳怡她妈看不下去,斥了句:“行了佳怡,宴寒对你好,你别总耍大小姐脾气,欺负他。” 林佳怡想说什么,季宴寒接话:“都是我应该做的,妈。” 最后那杯水,到底还是没去换成林佳怡满意的。 季宴寒重新坐好,视线无意识一扫,不小心和林知微对上了,发现她正冲他笑,安静的,乖巧的。 季宴寒一顿,不知道为什么,有股不太好的预感。 桌子底下摸大腿 林家虽然家大业大,但实际人口其实不多。 十年前老二林峰出车祸之后,老太太受不住打击,没多久也撒手人寰了。现在林家直系里,只剩下老大林如海一家三口,林知微母子俩,还有一个孙女婿季宴寒。 再加上一些堂表亲,满打满算,今天这场家宴,到场的,也不过十几个人。 别墅很大,宴客时候,有专门的旋转大圆桌,能容纳二十人。 老爷子坐主位,左手边是林如海一家,右手边按辈分依次坐着几个旁系,座位有空余,林知微倒还好,但她已经改嫁的母亲、继父身份尴尬,挨着哪边坐都说得过去。 林知微以前一直是无所谓的,跟着母亲坐就行,但今天,她主动选了大伯那边,坐季宴寒旁边。 林知微不知道季宴寒有没有认出她,她原本害怕、忐忑,觉得恐惧,反复揣摩,想从他的言行神态里看出些蛛丝马迹。可现在,林知微不想猜了。 因为好像也没有很重要。 老爷子爱吃鲁菜,林如海特意聘请了名厨,专照着老爷子的口味,一道道做得色香味俱全,端上桌,却基本没什么人动筷。 这样的场合,就算没外人,不用应酬,吃也不是重点,尽孝讨老爷子欢心才是主要。 自坐下来起,桌上的吉祥话就没断过,都是人精,拍马屁也能拍得不动声色,让人受用。 不知道谁起的头,将话题引到了林佳仪这边,调侃着说:“佳仪你和宴寒结婚也有几个月了,今年努努力,要是能早点生个小孩儿,明年才真的热闹……” 林佳仪是大小姐脾气,闻言,也没接话,只不冷不热地笑了声,摆明了告诉她不爱听,甚至带着嘲讽。 气氛一时冷下来。 季宴寒作为她丈夫,另一个当事人,慢条斯理地咽下口中饭菜后,开口帮忙缓和:“我平时工作忙,顺……” 他顿了顿。 桌下,无人注意的地方,有一只手,放在了季宴寒大腿上。 他两侧都坐着人,左边是眼角噙着冷笑的妻子,右边……右边是林知微,陌生的手伸来的方向。 很短暂的一瞬之后,季宴寒语气如常地又接上,流畅到甚至没人听出来他的卡顿:“顺其自然就好。” 除了林知微。 她作为始作俑者,近距离关注着季宴寒的一举一动,自然是能感受到他那微妙的一点异样的。 方才说话的那人尴尬,有了季宴寒给的台阶后,立马打着哈哈揭过了这茬,又聊起其他,可桌下的手却还没停,继续上行,摸到了季宴寒裤裆上。 鼓鼓的,软软的。 林知微轻轻揉了两把。 季宴寒像没感觉,没有推开,也没看她,借着给林佳仪夹菜的动作,大幅度转身—— 让林知微的手自然滑脱。 好在林知微本来也没用多大力气,没有出现那种按空了闹出动静的情况,整个过程都是不动声色的。 他夹完菜,又坐回来,若无其事的样子。 林知微心里面笑了笑。 下一秒,她的手又伸过去,不过这次不是摸,而是随便选了处有肉的地方,重重掐了一把,然后离开。 “嘶……” 季宴寒猝不及防,抽了口气。 “怎么了?” 林佳仪听见,看过来。 季宴寒抿着唇,半响,才微微皱眉,说:“咬到舌头了。” 稳如老狗 自始至终,季宴寒没有给过林知微一个眼神。她再摸他,他也不躲,不拦,不吭声,像根没有知觉的木头桩子。 林知微渐渐觉得无趣,收回手,安生吃完了那顿饭。 晚上,她装作不知道,在十多天不联系之后,久违地,又给Ji发了消息:【今天玩什么?】 Ji也没有把话挑明,过了好一会儿,只说:【在忙。】 忙什么。 忙着陪老婆吗? 林知微给他发了张裸照。饱满的奶子抓在掌心里,奶头被揉硬,上面松垮绑了根艳红色的小细绳,衬得白得更白,粉得更娇,淫靡的气息扑面而来。 问他:【好看吗?】 第二天,Ji才回,就一个字:【嗯。】 林知微感觉到他的冷淡,隐隐也好像明白了他的打算:把与她裸聊过的Ji和季宴寒这个人彻底割裂开。 所以,在现实里,季宴寒老实正经,对她的小动作无知无觉,只是一个初次见面的姐夫;网上,他就只是Ji,承认之前的一切,但是又慢慢疏远。 最后一切回到正轨,过去彻底成为过去,林知微还是那个乖巧天真的二小姐,季宴寒继续当他的好女婿、好姐夫,因为没有挑明,两人也不必尴尬。 这好像是最优解。 ——如果林知微也愿意的话。 可是,季宴寒和林佳仪琴瑟和鸣、林佳仪对此引以为傲的样子,让她很不爽诶。 勾引姐夫,应该没有比这更刺激的事了吧? 林知微暑假本来就不愿意一直呆在林家,巧的是,因为工作原因,季宴寒也要过去那边。 她随便扯了个社团活动的理由,表现出了因为不熟而恰当流露出的一点小心翼翼,问他:“我可以搭你的顺风车吗,姐夫?” 这是在大伯家的饭桌上。 女儿跟着女婿去隔壁城市小住了一段时间,大伯母思女心切,自然是要天天喊他们回来吃饭的。 众目睽睽,季宴寒没理由拒绝。 他脸色平常,温和但是又不至于热情地说:“可以。” “谢谢姐夫。” 林知微小声道谢。 两座城市距离不远,自驾一个半小时的车程,林知微本来以为这一个半小时会是三人一起度过,但林佳仪没来,就只剩了她和季宴寒独处。 季宴寒从来都是装模作样的一把好手,像真的对待一个比较陌生的妹妹一样,帮林知微把行李放好,问了她学校的地址后,就不再开口,目不斜视地专心开车。 林知微有意拆穿他,笑盈盈地,故意问:“姐夫,你有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我姐姐的事啊?” 这几乎已经是明示了,告诉他,她要把话挑明了说。 可季宴寒脸皮厚如城墙,面不改色,语气也淡淡的,一口否认:“没有。” 林知微:“……” 她从手机里调出来一张先前视频时截到的他的不露脸裸照,说得更直白:“是吗?这个人不是你吗?” 季宴寒瞥一眼,稳如老狗:“不是。” 话落,他微微皱了下眉,用些许尴尬、但是又透着长辈宽容的口吻,说:“你还小,不要在网上浏览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容易被坏人骗。这次我就当没看见,以后不要了。” “哈。” 林知微气笑了。 勾引姐夫 之后的路程,林知微一直闭着眼睛假寐。 主要是忍气,怕自己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举动,季宴寒还开着车呢,在高速公路上,太危险。 车子按照导航,最后在林知微住的公寓楼下停好的时候,她也已经冷静下来,决定跟季宴寒玩玩。 ——不就是装吗? 她像在家里一样,单纯又无害地叫他:“姐夫,行李箱太重了,你能帮我送上楼吗?” “嗯。” 季宴寒同意。 他虽然有工作要忙,但也不急在这一时,路人都可能会施以援手的小忙,作为姐夫,他如果拒绝才不像话。 他开车门,准备下车的时候,又听见林知微说:“姐夫,安全带好像卡住了,我打不开。” 她声音里带了些焦急,无辜地看着他,几分可怜,几分恳求。 “我看看。” 季宴寒没有坐回去,用那个看起来暧昧的姿势,而是下车后绕到林知微这一侧,弯腰帮她。 安全带自然是没问题的,两人都心知肚明,很容易就打开后,季宴寒的手还没拿开,林知微已经又握上去,装作恍然地,说:“原来是要这么解的呀!” 她按着季宴寒的手,侧身,挺胸,两团柔软还是如愿撞上了他的胳膊。 季宴寒一僵,迅速抽开手,去了后车厢。 林知微像没事人一样,脸上挂着纯洁的微笑,慢吞吞跟在他身后,进电梯,上楼,开门,她邀请他:“姐夫,你要进来喝点水吗?” “不了,我还有事,” 季宴寒完成任务般的,走流程:“你照顾好自己,有事打我电话。” 然后一秒没多待,大步离开。 虽然季宴寒那句‘有事打我电话’明显只是一句客气话,但林知微当真了。 她的所谓什么社团活动都是假的,这几天独自住在学校外面的房子里,除了自学大二要转过去的工商管理专业的知识外,唯一的正事就是调戏姐夫。 自从车里问过季宴寒他不承认之后,林知微就再没找过Ji,每次现实里、网上聊天,用的口吻都是堂妹,找她姐夫。 可笑季宴寒明明之前的聊天记录还在上面明晃晃挂着,他却还能面不改色地应。 这心理素质与自欺欺人的能力,林知微是服气的。 而她作为一个乖巧的妹妹,调戏姐夫的时候,就不能像勾搭Ji那样直白,得含蓄一些,几次下来收效甚微,季宴寒反应平平。 林知微觉得这样不行,就在洗澡的时候故意弄坏了水管,然后给季宴寒打电话:“姐夫,家里管子坏了,水流得到处都是,我没有其他认识的人,你能来帮忙修一下吗?” 彼时季宴寒刚下班,长时间的高效率工作让他有些疲惫,接到电话后只觉得有些烦,也没多想,直接让司机改道,去了林知微那儿。 季宴寒是个比较讲究的人,不管怎么说,不好空手登门。 他是到了楼下才想起来的,没提前备好礼物,只好在附近超市随便买了两大袋。 已经是晚上,为了避嫌,季宴寒本来打算带司机一起上楼,但想了想,又觉得带陌生男人进一个小女孩的家似乎也不太好,只得作罢。 他敲门。 等了会儿,林知微过来开,头发湿漉漉,只裹着浴袍。 她笑容腼腆,用总觉得似曾相识的口吻说:“我男朋友不在家,麻烦你了,姐夫。” 季宴寒眼皮跳了跳。 姐夫裤裆里揣棍子了吗(200收加更) “嗯。” 季宴寒面不改色,把手里东西放好,目不斜视地走进去:“哪里坏了?” 林知微把他带到浴室,坏的地方不大,但林知微故意站在喷水口,时间长了,也能被淋湿。 季宴寒还没有动作,她主动问:“需要工具箱吗,姐夫?” 季宴寒:“……” 他想起来为什么似曾相识了,之前玩过的那个饥渴少妇趁老公不在家勾引大屌邻居的戏码。 林知微她想干什么? 季宴寒表现得无动于衷,依旧淡淡的:“嗯,需要。” 林知微去外面拿,再回来,她浴袍的带子松了,领口微敞,若有似无地露出里面纯黑色的绑带。 季宴寒认得,那是那天她穿的情趣内衣,奶上只有两片精巧的小蝴蝶遮挡,下面开裆。 他只看了一眼就移开,专心修理。 林知微凑过来,带着几分天真,故意问:“姐夫,你的注意力能集中在水管上吗?” 不然看你的奶吗? 季宴寒在心里熟练地接,面上,却只假装没听见。 既然已经决定收手,就没有再祸害林知微的必要了,而除去做戏的成分,他本人对出轨没兴趣,也不愿意和她扯上任何多余的关系。 所以漠视就好。 可林知微却不管,几秒钟的时间,她已经把浴袍带彻底折腾开了,上面几乎裸露,下面若隐若现的,弯腰站在一旁,看着他修。 季宴寒当初挑情趣内衣也是随便一选,根本没怎么上心,但这件林知微穿着,倒是格外的好看,比视频里还诱惑。 她胸型很好,又挺又大,皮肤白得像雪,俯身时胳膊夹着,视觉效果更强烈,因为靠得太近,还有股淡淡的甜香,就萦绕在季宴寒鼻尖。 季宴寒虽然定力不错,忍着没怎么看,但作为一个正常男人,他脑子里也干净不了。 先前裸聊时候的情景一幕幕闪过,她的腿,她的奶,她被淫水浸过的手指,还有濡湿粉嫩、张着嘴等肏的小骚穴…… “好了。” 缠好最后一道胶布,季宴寒不动声色地避开林知微,站起来:“暂时不露了,先将就着用吧,明天我找专业的人过来。” 他打算走了,林知微顺势一滑,按照之前剧本里的那样,目标准确地摔进他怀里。 “啊!” 林知微装作惊呼,其实完全像叫床,有点假,但挺骚的。 她两只饱满的大奶撞在季宴寒胸肌上,季宴寒不伸手扶,林知微就自己攀着他,抱紧,小幅度地在他身上蹭。 柔软的乳肉紧紧压在季宴寒胸膛上,带着水意,几乎要将他的外套也沾湿,林知微本来就敏感,前段时间在季宴寒的刻意调教下,更加淫荡,这样半裸地和男人亲密接触,她一下就湿了,忍不住想要更多。 她感觉到某处坚硬,在季宴寒开口前,顺手摸过去,抓在手心里,假装单纯地问:“姐夫,这是什么呀,怎么这么硬,你在裤裆里揣了根棍子吗?” 原本已经到了喉咙口的话咽回去,季宴寒忍无可忍地改口,咬着牙说:“用来抽你的棍子。” 他语气冷下来:“起来!” 啊,我觉得这样的拉扯还挺有趣,宝子们会觉得寡淡吗? 差不多明天就能真枪实干了,最迟后天!!!有没有宝子收藏一下投投猪呀,助力姐夫成为猛男(不是)球球了 羡慕可以被姐夫填满 “不行姐夫,我脚好像崴了,站不起来。” 林知微才不怕他,死死抱着季宴寒的腰,就是不起。 季宴寒推她,她就主动把自己的胸送到他掌下,还倒打一耙,嘴里喊着:“姐夫,你摸我那里干什么呀,啊……好痛……” 季宴寒额头的青筋都暴起来了,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憋的。 林知微以为他这下应该装不下去了,谁知道这男人还真有两把刷子,最后居然掐着她的后脖颈,硬生生把她从身上撕了下去。 “不舒服了就去看医生。” 他深吸一口气,骂人似的说了一句,然后理理衣裳,看也没看林知微,沉着脸走了。 虽然依然还是从容的,没表现出多少慌乱,但速度快得像是后面有狼撵。 哼。 虽然又没勾引到,但这次,季宴寒至少是硬了,硬得还挺厉害,比之前他无动于衷的时候让人舒服多了。 林知微估计他回去得撸,把他带来那一堆收拾进冰箱后,贴心地又给加了把火。 她先发朋友圈,配上满满当当的冰箱图片,说:【被塞满了。】 其实完整的表达应该是‘被姐夫塞满了’。 林知微相信当事人看得懂,然后又私聊季宴寒,告诉他:【好羡慕冰箱啊。】 可以被姐夫塞满。 “艹。” 季宴寒低骂,强忍着才没回复。 这个晚上,他浴室的水声响了好久。 之后,不论林知微再发什么明里暗里撩拨的话,哪怕只是一句正经的‘姐夫在干嘛’,季宴寒都不再理会。 他打定主意,除非真有什么正事,否则就凭着她上次那么直白的勾引,他也应该疏远。 林知微单方面输出了两天,寂寞不已,在勾到人之前,自己先有点烦了,甚至想直接冲到姐夫家里霸王硬上弓算了,反正他也硬硬的。 这时候,久不联系的主唱姐姐发来消息,说那个曾经追过她的鼓手明天过生日,受人所托,问她来不来参加派对。 林知微问清楚到时候朋友很多,不算是那种很私人的聚会后,欣然前往。 Party时间定在晚上,都是一群在夜店混的朋友,地点自然也是在酒吧。林知微穿了条露背的黑裙子,波浪卷,小高跟,完美地融入进去,根本看不出来还是个学生。 她跟主唱姐姐最亲近,给主人公送上礼物后,自然而然地就坐去了那边。两人聊了会儿,然后主唱姐姐被一个帅哥勾搭,跑去蹦迪了。 林知微自己坐在卡座喝酒。 她曾经迷恋过酒精,但酒量一直不太好,所以只喝低浓度的鸡尾酒,小口小口地抿,只为了解闷。 鼓手作为今天的主角以及出钱财主,在那边招待了一轮后,又过来林知微这儿,身边跟了个流里流气的朋友,坐她旁边,挺开心地道:“微微,你今天能来,我很高兴。” 林知微冲他笑笑,举了举杯,说:“生日快乐。” “谢谢。” 鼓手要喝,被那个流里流气的男人拦住。 他给林知微换了杯烈酒,笑嘻嘻地说:“美女,喝那个多没劲儿啊,这种的才给面子。” 林知微看了他一眼,直觉不像好人,于是毫不客气地说:“你谁啊,需要给你面子吗?” 男人是个二皮脸,被骂了也还是笑,“行,行,我的错好吧,长这么漂亮,还是个小辣椒……” 他作势要搭林知微肩膀,被林知微冷着脸躲开,也因为这个动作,林知微没看到,有一颗小药丸无声地落在了她杯子里。 发情 “阿东。” 鼓手虽然风流,换女朋友快了点,但也没有随便对女孩子动手动脚的习惯,叫了他一声,算是制止。 “行行行,知道你喜欢她了,女神是吧?” 阿东不以为意地摆摆手,离开之前,对着他挤眉弄眼:“把握好机会啊。” 鼓手早就被拒绝过,虽然私底下确实还挺惦记,但这话被林知微听到,他又有点尴尬:“哈哈,我朋友就那个样儿,也没什么坏心的,微微你别介意。” “嗯。” 林知微过来是为了寻开心,遇到扫兴的人,其实已经想走了。 她决定喝完这杯酒。 鼓手一直没走,就坐在边上,安静地喝酒,看林知微,越看,越觉得美。 外貌不说,她身上总有股干净单纯的气质,是他们这种人永远不会有的,哪怕是浓妆艳抹,坐在乱哄哄的酒吧, 他还是心痒痒,按耐不住,又问了一遍:“微微,你真的不考虑和我在一起吗?你要是愿意,我马上去跟现在的女朋友分手。” “……” 林知微不知道他是认真的还是开玩笑,表情复杂:“你自己听听,你这说得是人话吗?” 鼓手笑笑,不再提,林知微跟他打招呼,说有事待会要先走。 “嗯,下次一起吃饭。” 杯中酒渐渐见底,林知微喝得很慢,按理来说不应该会有醉感,但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有点头晕,想睡觉,还觉得闷热。 其他朋友都玩嗨了,林知微缩在卡座里,缓那股劲儿。 很吵,音乐声震得人头疼,林知微渐渐忍不下去,只好放弃等主唱姐姐回来和她说一声的想法,现在就离开。 她揉揉脑袋,站起来的瞬间,突然身体一软,又跌回去,然后原本一直清醒的大脑,就有些混沌。 还好主唱姐姐正好回来,将她揽在怀里:“微微,你怎么了微微?” “好晕……” 林知微声音也是含混的,几近呢喃。 主唱姐姐问了别人,才知道刚才谁靠近过,气得骂:“混蛋!” 鼓手一脸懵,明白过来后,脸色也不太好。 林知微头昏的厉害,身体也越来越热,趁自己还有一丝清醒,抖着手从包里翻出手机来,给季宴寒打电话。 没通,一直等自动挂断,又拨了第二次,他才接起:“什么事?” 林知微浑身发软,说话也使不上劲儿,主唱姐姐替她喊:“喂,林知微的朋友吗,她出了点事……” 二十多分钟后,季宴寒赶到。 他穿着妥帖正式的西装,斯文,矜贵,一丝不苟,像是刚从谈判桌上下来,身上透着与闹哄哄酒吧格格不入的气息。 他看到蜷成一团的林知微,微微拧起了眉,俯身,拍拍她的脸,还没开口,林知微已经扑上来,抱住他脖子。 嘤咛着喊他:“姐夫……” 她声音像沾了蜜,比发情时候还要娇,还要腻,浸着浓重的欲。 不,林知微这会儿就是在发情,只不过起因不是本心,是喝了加料的水。 季宴寒冷着脸,把她从身上往下扯,视线扫一圈,最后锁定鼓手,问:“谁干的?” 鼓手羞愧地低下了头。 季宴寒看他一眼,倒是没再说什么,将林知微打横抱起。 不如吹箫 林知微很轻,从酒吧内场到停车位,也不过几百米的距离,季宴寒走得却并不算轻松。 因为她不安分,一直在扭,明明软得腿都打不直没办法走路了,手上却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在季宴寒身上胡乱地摸着,攀紧他,各种蹭…… 她的指尖滑过季宴寒的背,腰,胸膛,小腹,妖精似的,不断点火,‘咯咯’傻笑着,像踩在云朵上一样,带了点飘飘然,口中胡言乱语:“好硬啊,姐夫,你好好摸……” 她在他身上嗅闻,一边说好香,一边找到他脖颈,亲亲,蹭蹭,啄吻着咬,将季宴寒裸露在外的皮肤弄得湿漉漉,还舔出了水声。 “唔……好吃……” 季宴寒额头上青筋暴起,在忍不住要将她扔出去之前,终于来到车前。 而这时,林知微的姿势已经从被动的公主抱变成主动骑抱,两条细白的长腿夹着季宴寒的腰,搂着他脖子,连咬带啃,完全是吃自助的姿态。 季宴寒把她扯开,粗鲁地塞进后车座,用安全带绑住,沉声吩咐司机:“去医院。” 司机是季宴寒自己的人,跟林家没任何关系,不认识林知微,闻言通过后视镜看了她一眼,再看一眼季宴寒,犹豫:“那,王先生那边……” 本来,季宴寒现在应该有个很重要的行程,那位王先生身份不简单,他等了两个月才约到这次见面的机会,被一通电话给毁了。 “走吧,下次我再登门向人赔罪。” 他看一眼旁边已经飞速拉开裙子拉链,摸索着正在解安全带的林知微,冷着脸降下挡板,心想:真是欠了她的。 季宴寒闭上眼,没一会儿,腿上就挨挨蹭蹭地爬上来一具光裸柔软的身体,带着迫人温度,发着颤儿,强硬地挤进他怀里。 “下去!” 季宴寒斥了声,完全不管用。 她亲他嘴唇,解他衣服,坐在他胯上扭,挺着背把只剩乳贴、一边还掉了的大奶往他脸上送,欢愉而难耐地渴求: “啊……姐夫……好难受啊……季宴寒……你帮帮我……” 乳香扑鼻,带了几分醉人的酒气,季宴寒难以忍受地别开脸,手撑在座椅上,从始至终没有拿起来。 只有林知微屁股底下坐着的性器,将原本准备要进行重要会面的西装裤撑起,为她提供了一点坚硬热烫的力量。 她不知足,胳膊像软绸一样抱着季宴寒的脑袋,要他扭回来:“姐夫,你怎么不看我,我不好看吗?” “亲亲我啊,”她拉着季宴寒的手放在自己胸上,说:“捏一捏,我会很舒服的……” 季宴寒无动于衷,任由她磋磨。 其实鸡巴硬得快炸了。 林知微完全不察觉危险,她本来就想勾引姐夫,喝的东西里,又有让人头晕体热、放飞自我的催情成分,一个劲儿的还在卖弄,摸摸这儿,揉揉那儿,一会儿娇声问姐夫真的不要肏她吗,一会儿又很难过地说自己要死了,下面痒痒的,想要男人。 季宴寒装聋,林知微实在受不了了,就大叫着让停车,说要回去。 季宴寒终于睁开了眼,不带情欲,冷冷看她:“回去?” 耽误了他那么重要的行程,折腾一趟,她竟然又要回去? 他眼神很瘆人,被注视着的林知微即使神志不清,也本能地没敢说太放肆的话:“对,回去,那里有我的吉他,我要释放……” 季宴寒火大,也是忍无可忍了,闻言直接一把把她的脸按在自己半解的裤裆上,冷笑:“我看你不如吹箫。” 掏出来就肏死你 季宴寒早已经完全勃起了,性器很硬,柔软脸颊撞上去的时候,两人都发出了不同程度的闷哼。 “嘶……” “嗯……” 林知微愣了愣,反应过来后——她这会儿没有多少理智思考,只是凭借本能,以及被欲望催发,居然真的拿脸去蹭那团硬物,磕磕绊绊地去解裤链,要将其放出。 她手不太稳,鼓捣了快一分钟都没成功,好不容易摸到内裤,只差一点就能触碰,下一秒,冰凉的水自上而下,浇在她头脸上,也浇在季宴寒欲望勃发的性器上。 “啊!” 林知微被冰到,惊叫一声,暂时恢复了几分清明。 季宴寒忍着没吭声,冷冷问她:“现在冷静了吗?” 林知微还没说话,他又把剩下半瓶水递过来:“不清醒就自己浇,马上到医院了。” 林知微不知道是气恼还是羞愤,用力瞪了他一眼,推开那瓶矿泉水没要,理理湿发,搂起长裙,缩在角落里自己煎熬去了。 她的清醒只是短暂,很快就又陷入了难以自控的肉欲里,还好,季宴寒口中的‘马上’,并没有很长。 季宴寒用了他的一件外套裹住林知微,把人抱进医院。 做一些检查、洗胃、打点滴……最后结束的时候,已经是深夜,林知微在病床上沉沉睡着了,还抓着季宴寒的手,不让他走。 第二天,林知微睁开眼,对上的,就是季宴寒因为枯坐半夜而微微熬红了的眼睛,带着冰冷、克制的隐怒。 林知微愣了愣,马上又闭上,装作没醒,在心里复盘。 首先,这里是医院。她昨晚应该是喝错东西了,身体不对劲,这才把季宴寒喊来。 其次,清醒过来之后,她还记得至少百分之九十的记忆。包括坐季宴寒腿上各种求肏,还有叫嚷着要回去,那句当时没敢说出来的:爱谁谁,让他们肏死我。 啊,她好狂放。 最后,她都那样了,季宴寒还忍得住,跟她装什么正直姐夫? 不对,也不是完全没破绽,他把她脸按裤裆上了,还说‘吹箫’。 这是正经姐夫应该给小姨子说的话吗? 林知微找到理了,冷静地又‘醒来’,看季宴寒嘴唇微动要说话,她抢先一步,飞快地探手过去摸住他裆,说:“姐夫,我给你吹箫吧。” 季宴寒眼皮一跳。 林知微休息好了,简直生龙活虎,坐起来,一手紧紧抓着他腰带,另一手熟门熟路地就去解裤链,嘴里说着:“姐夫你真好,昨晚要不是你,我肯定要被坏男人玷污了!我好感激你,你放心,你的要求我一定都会满足的,让我做什么都行……” 这话虽然是故意的,但感激倒也有几分真。 和男人上床不会让她恐惧,害怕的是神志不清就被认识或者不认识的、莫名其妙的人睡了,真的很恶心。 林知微生气又后怕,走着神,手上动作却飞快,三两下,微凉的小手就钻进了季宴寒内裤里,贴身抓着他正在一点点抬头的小兄弟。 季宴寒没有制止,冷眼看着。 本来装无动于衷,是他干了坏事后为数不多的一点好意,想让事情过去,免得尴尬。 既然林知微不需要,那也省了他那点儿烂好心。 “你确定吗?” 季宴寒突然开口,在性器见光的前一秒,平静宣布:“要是掏出来了,我就在这儿,现在,肏死你。” 住进姐夫家 这是家私人医院,收费不菲,病房独立,给每一位VIP提供最私密舒适的养护。 林知微住的楼层还算清静,清晨,外面只有医生查房时候略显匆忙的脚步声,以及护士夹杂在其中的、温声细语的零星几句交谈,或许是门没关好,又或许只是隔音问题—— 总之,窸窸窣窣地飘进林知微耳朵里。 她犹豫了一下,抬头去看季宴寒的表情,发现不像是只是放狠话。 额,好吧,还是喜欢装假正经的人更狂放一点。 林知微心中生出了退意,但又有些骑虎难下。 这时,鼻子突然一痒,她扭开脸,用手掩着打了大大一个喷嚏。僵持的氛围就此打破,林知微没再把手放回去,假咳一声,缩回床上背对着季宴寒躺好了。 说他:“姐夫你真是太色情了。” 季宴寒没作声,一边自己整理裤子,一边给她讲昨晚的检查结果。 他声音不高,语气里却带着微讽,说:“还算幸运,只是迷奸药而已,不是什么带着成瘾性质的东西,出院之后休养几天就好了。不过你要是不长记性,以后还敢去的话,最好不要再给我打电话。” 这话不好听,就差没明说他拦不住自己想找死的人了。 气得林知微脸涨得通红,想反驳,又确实理亏,只好扭过来,没什么气势地瞪他。 季宴寒恍若未觉,把拉链拉好,又理理衬衣,留下一句:“费用我已经缴清,待会儿有人会送早饭来,你休息好了就自己回去。” 然后便要离开。 林知微怎么愿意,见状大喊:“姐夫你不管我了吗?我还病着,头晕,有点冷,好难受……” “……” 昨天,她发春,光着身子坐在他身上扭,念叨的症状也跟这差不多。唯一的差别是那时候热,现在成了冷。 季宴寒火还没消,有心再刻薄一句,目光触及她脸颊,发现居然还真有点不正常的红晕,一摸额头,温度明显较高。 季宴寒拧眉:“……发烧了。” 林知微趁机抱住他的腰,眼睛也闭上,脑袋到他胸口乱蹭,又是撒娇又是埋怨:“不行姐夫,你不能走,是你昨天用冰水浇我我才发烧的,你得负责!” 季宴寒被她缠得受不了,只好冷笑。 这回是放狠话了:“昨晚就该肏了你的。” 他一会儿还有事,不可能把时间一直浪费在医院里,最后通过‘友好’沟通,季宴寒找医生拿了药,答应送林知微回家。 林知微得寸进尺地暗示:“姐夫,你家大不大啊,有几个卧室?我如果住次卧的话,你晚上照顾我会不会不方便啊?” 季宴寒简直想把她赶下车,强忍着,呵斥:“闭嘴!” 然后吩咐司机回家。 “哦。” 林知微美滋滋。 半小时后,她被安置在了季宴寒家里客房的床上,季宴寒换了身衣服就离开,让她自便。 林知微吃过药,又睡了一觉,下午再量,体温已经基本降下来了。 手机上有主唱姐姐发来的关心,还有鼓手道歉解释的消息,林知微回了前者,本来想骂一顿后者,字都打上去了,又挨个删掉,什么都没说,只是拉黑。 可能因为这只是季宴寒在这边出差时候的一个住处,林知微在公共区域溜达了几圈,没发现什么他们夫妻恩爱的痕迹,心情挺好。 既然都住进来了,她觉得自己得做点什么。 欠肏 什么样的女人会让男人把持不住。 妖艳诱惑的?还是贤妻良母? 鉴于自己这会儿还生着病,林知微决定今天先走第二种路线。 冰箱里正好有菜,她没下过厨,跟着教程做出来一盘外表像模像样的番茄炒蛋后,信心大增,马上着手开始准备下一道—— 然后就糊了。 林知微放弃,打电话叫了外送,重新摆盘端上桌。 尝一尝,嚯,简直是大厨水准! 六点,季宴寒没回来。 六点半,还是没回来。 快七点了,林知微给他发消息,得到的回复是:不回来了,他今晚不!住!这!儿! 呵呵。 林知微生气了,把桌上已经变凉的菜全部倒掉,最后轮到唯一那盘是她自己做的番茄炒蛋的时候,觉得有点可惜,尝了一口。 呸,难吃。 她回了自己家一趟,搬过来一个大行李箱,准备长住,然后每天换一套情趣内衣,给他炒一道更难吃的菜,就不信季宴寒能永远都不回来! 林知微满心的豪情壮志,已经做好了要打持久战的准备,谁知道季宴寒不按常理出牌,第二天,就神色自然地进了门,一点看不出他昨天还为了躲她,连家都不回。 当时林知微憋着一股气,正在厨房研究黑暗料理,把香蕉和茄子一起下了锅,身后突然传来声音:“这能吃?” 林知微一下没反应过来,愣了愣才回头,就看到季宴寒表情平静,微垂着眼,视线落在她后半面身子上,具体聚焦点…… 林知微顺着看过去,大概推测出,应该是在屁股上。 那里,缀着根细细的小猫尾巴,微微垂下,颜色粉嫩,看眼神,应该是他喜欢的。 林知微勾起唇,转身,故意让尾巴擦过季宴寒的大腿,挑衅的讽刺说:“呀,姐夫今天怎么敢回来了啊?” 她前面围了围裙,不该露的部位都遮着,但从背上只有几根带子的情况来看,几乎可以想象到其香艳。 哦,脖子上还戴了铃铛。 季宴寒视线扫过,没说话。 林知微觉得他是默认,接受了这冷嘲热讽,于是更来劲儿,还没完全熟就出锅了那盘香蕉茄子,拉着季宴寒到客厅,把他按在餐桌上,筷子递到手边,热情推荐:“姐夫你尝尝,我特意为你做的呢。” 季宴寒没动,眼神看向不远处那只躺在地上、大剌剌开着的行李箱,挑了挑眉。 林知微贴心地给他解释:“那个啊,里面都是姐夫给买的情趣衣,姐夫不回家,我独守空房,只能一天一件换着穿等姐夫回来呢。” “诺,”她原地转了一圈,展示般的,给他看,然后问:“这是第一件,好看吗?” 动作间,脖子上的小铃铛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季宴寒眼神黑沉沉地盯着她。 林知微却是注意到,西装裤下,他的性器勃起了,撑起好大一团。 她一把摸上去,用勾引的语气,表情却天真,又说:“姐夫怎么不吃茄子呀,是自己在裤裆里偷偷藏了一根的原因吗?” 她靠得近,微微弯腰,铃铛正好在季宴寒眼前。 他终于抬手,指尖拨了一下,在悦耳的铃铛声中,吐字很慢地,评价她:“欠肏。” 龟头戳中穴口 2bx x.com 下一秒,林知微被拉到腿上,季宴寒单手卡着她的下巴,迫使她仰头,两人视线对上,他表情还是平静的,眸子里,却全是翻滚的火,欲火。 他说:“真以为我不会干你吗?” 屁股底下坐着的那根大家伙坚硬而生动,只隔了薄薄的一层西装裤,抵在林知微开裆的私密处,张牙舞爪,散着腾腾热意,将她的体温似乎也烫热了。 她心跳得飞快,想都没想:“来啊。” 季宴寒笑笑,这个时候,姿态竟然是温文尔雅的。 林知微细看几眼,发现了端倪,这才注意到,今天季宴寒戴着眼镜,和那天在林家一样的金丝眼镜。 镜片光洁,柔化了他眼神的锐利,也掩住了许多东西,情绪、野心、冰冷的态度……只剩下他想展示给人的温和。 林知微有种冲动,抬手,摘下他架在鼻梁上的眼镜,然后,看清楚了男人此刻的火,带着狠戾,要将她拆吃入腹,撕碎、嚼烂。 林知微微微心悸,干咽了下口水,还没来得及深处退意,季宴寒已经将她抱起,还是平静的语气,不知道是威胁还是警告,说:“待会儿你可别哭。”更多免费好文尽在:2a 33.co m 他没去卧室,而是就在餐桌上,随手推开那盘炒得稀烂的香蕉茄子,将她放平了躺下,两腿掰开,先克制不住地隔着西装裤狠撞一下,稍稍缓解性器硬到极致的疼,然后手摸上去,捏住阴蒂,转两圈,再轻拍: “我也给你做道菜,鸡巴炒肉怎么样?” 先前网聊时,玩那些花样百出的色情游戏,季宴寒就表现出了他的强势,此刻面对面,那种掌控感更甚。 他并不是高高在上的,但居高临下看人时,因为平静,所以总显得好像有股傲慢,指腹拍打阴蒂,像是拍在她脸上一样,有种说不出来的、亲昵的轻蔑。 林知微大概天生慕强,看着他的表情,觉得好性感。 她湿了。 清透的淫水流出来,沾湿了季宴寒的指尖,他适时抽手,放下鼻下,轻嗅,闻到一股甜香。 “不是嚷着要吹箫吗?张嘴。” 季宴寒两指并拢,将沾上了淫水的那两根塞进林知微口腔里,性交一样,抽插、夹着她湿软的舌玩弄,口水很快包不住,顺着嘴角流下。 “唔……” 林知微说不上来话,愣了一会儿后,变被动为主动,试探着舔他。 柔软舌面擦过指缝,造成一阵酥麻的痒,几乎立刻就让人联想到,如果是舔在性器上,该有怎样的爽。 季宴寒裤子拉链还没开,整个下半身挤在林知微腿间,坚硬突起的部分对准花穴,你顶一下,我磨一磨,隔靴搔痒的快感密密麻麻。 他低头看,发现西裤上已经有了一块儿一块儿的水痕,小淫穴湿得一塌糊涂,不比上面那张嘴好多少,因为急促的呼吸微微翁张着,含苞等肏。 季宴寒眼神暗了暗,拉着林知微的手,让她脱下他的裤子,放出早已经蓄势待发的性器,抵上那一处热源。 深红,粉嫩,粗长狰狞和肉嘟嘟的漂亮,很淫荡、极具视觉冲击的对比。 龟头戳中穴口,还没用力深入呢,林知微已经叫起来:“啊……” 那里,是小巧的情趣玩具也没有造访过的禁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