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牛肉面(sc有点美食文属性)》 第一章 第一章 刚下过雨,地上潮湿泥泞,小县城路修得破,砖铺的路坑坑洼洼,红砖被晒褪了色,从砖缝处裂开,水顺着缝儿往下流。夏天的雨湿漉漉,街上犄角旮旯里的垃圾拌着雨水闷出恶臭,小饭店开的多,到了饭点,踩着脏水也有人前来光顾。 徐周熟练地走进街上一家面馆店,撩开门口珠子穿成的帘子,“哗啦”一声,听到门口的声音,店里的熟人跟她打招呼,没有什么额外的言语,徐周点了下头就钻进店二楼里面的屋子。 她来找陈樵。 她和陈樵是县城里一对特殊的存在,像墙根儿处两根不起眼的藤蔓,翠生生、绿莹莹,长着长着不知哪一刻就缠在一起,掰不开,扯不断,等有人注意到的时候藤上甚至开出来黄色的小花。 陈樵没在店二楼的屋里,他在楼下忙活着,徐周刚才看见他了,她知道陈樵也看见她了。 徐周自己也说不好跟陈樵算什么关系,两个不大的人,就这么搀着,一起走了坑坑洼洼几年的路,是依靠,是背靠着背的分不开的两株藤。小县城就这些人,流言蜚语总是离不开绯色,大多数都认为俩人是在“搞对象”,但要怎么定义。 徐周只知道某一刻开始,她与陈樵对视时彼此干净的眼睛里不再是寂静如水,而是藏不住的暗流涌动,触碰不再是仅存温暖,不经意间的指尖碰触能产生止不住的悸动酥痒。欲望或许会从中悄然滋长,但骨子里的克制会让其隐忍于胸, 他是,她更是。 她以前总是望着空荡荡的家哭,陈樵就领着她来面馆住,人来人往让她的心慢慢填满。 她害怕一个人,陈樵就陪着她入睡,她睡床,他打地铺,两个孤独的灵魂靠着取暖。少不了风言风语,但是他们更不能没有彼此,后来她慢慢适应了,就变成了家和面馆两头跑,其实也算不上适应,而是她发现有些情感冒了头,她想要逃避。 陈樵屋子顶头的风扇转啊转,徐周的心乱啊乱,徐周懒得想,也不想想,想到只会是一团乱麻,想要靠近却又害怕失去。躺在自己不知道睡了多少次的床上翻来覆去的滚,陈樵迭好的被子被她滚的全是褶。陈樵的睡觉的屋子不大,除了床,就是书桌。他把这里收拾的很利索,床边的窗台甚至摆了一棵仙人掌,那还是徐周攒钱给他买的。 面馆上菜快,食客吃的也快,后厨热火朝天,烟火气在这个雨后的街道飘着,破破烂烂,但是热闹。点一碗热汤面,吃下去保准痛痛快快地出一身汗。来吃面配点小菜,配上店里的特色烤牛肉串,一口面加小菜,再来口肉串撒辣椒,吃的香还不腻。 葱爆牛肉炒面,油泼辣子面,面皮子,一碗碗端上了桌,食客一筷子一口,最后一碗飘着胡椒粉的热汤收尾。 热催着牛肉的香气飘满整个面馆,辣椒,葱花,香菜,蒜,佐料的辛香溢散,自己愿意加点啥调味就加,陈樵家的面馆没别的特点就是食客吃的爽。 徐周也爱吃面,她爱吃陈樵给她做的面。 今天翻台快,下过雨,都想赶紧回家洗一洗。食客都走得差不多了,陈樵给后厨提前放假,下班回家。 “樵哥,走了啊。”打杂的小丁跟陈樵摆手, “樵哥,我看见徐周姐来了,她还没吃饭吧,我锅里给留了一篓面。对了樵哥,八月了,别错过。” 小丁年纪小,爱耍小聪明,人不坏,尽管外面捕风捉影,可他知道陈樵很好,徐周也很好。他看得出来他樵哥和徐周之间曲曲折折,看着他们俩别别扭扭,他跟着操心。 小丁冲着陈樵挤眉弄眼,看得陈樵只想乐。小丁比他们都小,冲动且中二,觉得读书太难了,热血上头,初中就死活不念了。半大孩子天天无所事事也不行,就被爹妈塞到陈樵这里打杂,体验生活。 “嗯,知道了,回去慢点。”陈樵又冲着他挥挥手。 后厨的吕叔拍了拍陈樵的肩膀,也下班回了家。店里人走得差不多了,陈樵去落了锁,洗洗手,去锅里煮一份给徐周的面。 陈樵身量高,夏天的烈日也没怎么晒黑他的皮肤,只不过是胳膊晒得稍微色深了点。长时间在后厨忙活还忙出了些薄薄的肌肉,薄肌的纹理贴合着少年的肉身,显得他颀长挺拔,眉眼俊朗,长指捏着筷子挑着锅里的面。 徐周爱吃劲道的面,陈樵每次煮都会掐着点把烫熟的面捞出来过水,最后再浇上热汤。 端着面,陈樵带着拌料上楼。 徐周在纠结打滚中把自己闹累了,早就睡了过去,陈樵看着她睡着翘起的唇尖笑了笑,轻轻拍了拍徐周,徐周很快就醒了。 “起来吃饭。” 徐周爬起来,在屋里的小桌上吃了起来。 心里想着事,嘴里再香的面条也味同嚼蜡, “我要走了,去上大学。”闷闷的声音传来。 收拾床铺的手停了一瞬“嗯,我知道。” 空气中安静了下来,像是时间静止。 只听筷子落下,徐周起身抱住他,身体埋进结实的后背,鼓起勇气轻声说道“我要去很远的地方了,我会想你...我,我。” 掰低陈樵的头,徐周吻了上去。 外面草丛里的虫还在“吱吱咋咋”叫,窗口传来急雨后的凉风,只是简单的两片唇瓣贴在一起,还因为铆足了劲撞得牙齿酥痛,有点湿润,有点柔软。 鼻息打在两个人的脸上,痒痒的,可以闻到彼此呼吸的味道,有些东西就要打开闸门喷涌而出,她轻吮了一下他润泽的唇尖,像柔韧的果冻。她想试探性地继续,下一秒,他却偏过脸去。 第二章 第二章 夏虫齐奏的交响乐骤然暂停,只听“啪嗒,啪嗒”,雨又淅沥沥淋下来,凉风不来,谁也吹不走小屋里凝滞的空气。 徐周慢慢放开拥紧他的手,转身就去找开门的钥匙,心脏疯狂地跳动,每一次弹跳都会迸出新鲜的血液,血液蔓延至全身,她的痛意也随之而来。 她明白他的意思。 冲动的代价是不会留有退路,她只想逃,离得远远的,也许是以后不见,再也不见。 徐周疯狂地翻找着陈樵平常放钥匙的盒子,她的脑袋里一片空白,只剩下逃掉这一个念头。钥匙盒里的金属碰撞,哗哗作响,找到开门钥匙的红绳,扯出来就往楼下跑。 陈樵拉住了她的胳膊,“外面下雨,别出去,会感冒。”他的唇角上还粘着刚才留下的湿痕。 徐周停滞了一秒,甩开他的手,噔噔噔跑下来楼梯。 没出去,坐在平常食客们的座上默默流着眼泪。 陈樵慢慢走了下来,他在徐周看不到的地方抚过下唇,他第一次接吻了。 徐周不想看见他,但是无处可躲,面馆就这么大,她只能暂时用手摸上额头掩住双眼,掌下是温热咸涩的泪水,里面的羞耻和疼痛并重。 陈樵坐到徐周的桌前,开口还有些哑“徐周,你要去上大学了,我知道的。你会去看更广阔的天,会去见更好的人,想了就记得回面馆来看看。” 陈樵同徐周差不多大,大了一岁,以前他也上学,可能不是那块料子吧,很早就不读了,跟着他爸一起经营县城的面馆。读书的时候他来打杂,后面就彻底把面馆接了过来。 陈樵的妈妈在他很小的时候就离开了,他爸一个人把他拉扯大,刚刚让陈樵打理起面馆自己的身子骨就不行了,就这样也不在了。陈樵没成年,监护权就给了老家的爷爷,面馆的法人也变成了他老人家。 老头子年纪大,老家离得远,也舍不得离开自己的田地。陈樵又一个人把面馆经营地生意红火,县城人都知道他这个鬼精鬼精的小老板。老头子放心了,也就不想着过来了。 徐周哭得囔囔的声音传出来,“陈樵,这几年你是怎么想的。” “我,没怎么想。” 徐周破罐子破摔,“你要是说你这些年没产生一点那个意思,只把我当家人,好,我不会再做任何出格的举动来打扰你。”一双红肿眼睛盯着陈樵。 少年人的情意或许不会从嘴里说出来,但是会从眼神里飘出来。 陈樵对着徐周总是说不出违心的话来,因为他会不自主抿起嘴,会忍不住,会被她发现。 他不敢说,也不想说。 空气里还有没散掉的葱香牛肉香味儿,徐周鼻子痒痒的,噗嗤打了一个鼻涕泡,苦情的氛围一下子就被泡泡打没了。 “不许笑!”结果徐周自己先边擦着鼻涕边笑起来。 陈樵的长指扯了好几张纸巾,按着徐周擦脸上的咸涩水珠,抹掉丑丑的泪迹。 不想看她哭,但还是把她惹哭了。 “我给你赔罪,你后天生日想要什么,我给你买,太贵的不行啊,没那么多钱。”陈樵为了哄人,也没注意自己说了什么。 徐周还是不想和他讲太多话,羞耻,尴尬,已经让她不想说话了。 “我想和你接吻,做爱呢。我想要你,即使只有现在,我也想要你。”徐周只敢在心里想想。 “我想好了,到那天再说。”徐周憋出这句话来。 “上楼睡觉吧,多待一会儿再睡。”徐周被赶着上楼。 陈樵轻车熟路地从床下的柜子里掏出打地铺的褥子,屋子不大,每次她睡床上,他就在床边的地上睡。徐周害怕一个人,他就陪着她,一过就好几年。 陈樵给床边安了滑槽,装上了蓝色绣着白珠子的帘子,一个男孩一个女孩总是有别的,他能做到的就是保护她的隐私,给她能安心休息的空间。 灯熄了,雨下得小了,晚风吹开天上的云,月光像流水洒进窗子,徐周侧卧床上,今夜的月光太过皎洁,银色光亮穿过帘子透出她发育饱满的躯体,曲线显现,徐周看不见,但床下的他看得见。 徐周静静望着窗台上的仙人掌,她睡不着,心口发苦,在羞耻之外的疼才是最锥心的。她要去上大学了,里面一部分是爹妈留下的,还有一部分是陈樵没日没夜忙乎赚的钱。 她和陈樵一起起起伏伏,野蛮生长,陈樵努力赚钱,除去寄给老家爷爷的那份,他自己得到的剩下的钱就是给她交各种费用以及补贴他们俩的家用。 账总有一天可以还清,但是这份情义还不清。更别提相处间早就擦出了纯真的情愫,徐周想把自己交给他,既算是一份偿还,也算是让自己没有遗憾。她怎么可能不喜欢一个饿的时候有一块饼也要掰大块给她吃的他,还是一个帅帅的,也只有她的他。 仙人掌就像陈樵,内里是软的,想要靠近就要被外皮的刺扎出鲜血 作为触碰到内芯的代价。 哭泣过分消耗体力,想着想着脑子就变成浆糊,徐周沉沉睡去,她希望能梦见陈樵,希望梦里可以靠近真正的他。 平稳均匀的呼吸声传来,陈樵背靠着帘子轻呼出一口气,月下美人,他只是扫到一眼便不再敢看。 想到那个吻,鼻息交迭,他一直克制的冲动就要隐隐破土而出。 他第一次见徐周,他四岁,她三岁,那时感情还不错的徐父徐母领着她来店里吃面。他就在店里帮忙给食客拿筷子,他小时候长得也好看,白白净净的,一双大眼睛滴溜溜地转,见人就问好,食客都说他是天生的老板啊,大大方方还讨喜。 他一眼就瞧见了徐周,晒得比其他小豆包黑不少,眼睛不算大,但是笑起来真好看,像一对月牙。 大人好逗他,“要不要拉拉妹妹的手,拉了以后她就是你媳妇儿了。”他不知道啥叫媳妇儿,只知道他喜欢这个笑起来像月牙的娃娃。 白嫩的小手牵起黑点的指头,他不敢用劲,怕娃娃疼。 “看这孩子,真牵了,妹妹以后就是你媳妇儿啦!”大人们开着玩笑。 他眼里她不一样,日子天天过去,他们都长大了,黑娃娃变成了白娃娃,白娃娃变成了又高又白的大娃娃。他知道她在学校很努力,算不上最聪明的学生,勤能补拙,不服输,总是拼成前几。 他没有去刻意打听她的消息,但他又知道她在校园里留下的每一条信息。 喜欢吃什么,最近学的怎么样,跟谁闹矛盾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做,可能是耳朵管不住,太灵了些。 年级夏季举办篮球比赛他总希望观赛的能有她,想给她展示自己赛场上矫健的身影,他还内心自嘲自己好像贱贱的小屁孩儿,什么都想炫一炫。 后来发觉自己不适合读书,也没纠结,很快就去面馆帮忙,接下来家里的店。 事情发展总是难以预料,他的爸爸不在了,她的家也破碎了,出殡回来他就看见她蹲在破巷子里哭,本该弯弯的月牙肿成了红核桃。看见她就像看见内心的自己,他给她递了纸,像是一份打不破的契约,他们变成了彼此的唯一,互相拉扯着过活。 第三章(微H) 第三章 陈樵第一次梦遗,是在一个下了大雪的冬夜。 外头飘着鹅毛般的雪花,洋洋洒洒,风雪漫天,陈樵冒雪去接徐周放学,寒风裹挟雪片吹得人睁不开眼睛。陈樵没有车,就推着自行车去找徐周,天气真的冷啊,陈樵呼出的哈气让露出的眉眼结上薄薄一层白霜。 陈樵特意带上家里最厚的那条灰黑色围巾,徐周怕冷,但是又过分遵守班级纪律。围巾戴去学校,教室的小柜子塞不下,放在外面还容易扣分,就这么扔到面馆,陈樵劝不了她,雪天只能加紧脚步快点找到她。 突然变天雪下的急,校门口乱哄哄的,人挤人,徐周冻得直跺脚,风从领子往里灌,凉到心窝窝里,身边的同学一个个被家人领走,只剩她还“坚守原地”。 班里最时髦的班花李雨卉为了漂亮,校服里衬总是穿得少,棉服选的也是最显身材的,李妈来接她,虽然是先骂了几句,最后还是笑呵呵地掏出来厚厚的棉袄给她披上。 心窝窝凉是心口凉,也是心底凉。 她真心羡慕那些人。校门口的暗黄色路灯打在她身上,心头说不上来的难受,是暗沉阴郁的雪天所致,也是被他人一家的温馨所致。有点孤独,还有点被人遗忘的委屈。 一个皮小子跑得飞快,哐一下撞到徐周的肩膀,地下积雪和着雪水冰晶,眼看徐周就要五体投地全身接受大雪的洗礼,要彻底倒地的前一秒,徐周在还想,陈樵什么时候来啊。 一只大手及时拉着徐周的领子,就这么把她抓了回来,简单粗暴,总归是没摔下去。徐周看向手的主人刚想道谢, 是陈樵,他来了。 晕黄的灯光还在头上打着,说不上来是哪种滋味,只是想哭,心里咚咚跳,好像要窒息,徐周脑子就一个想法 “救命,陈樵你可真帅。” 陈樵给她拍拍身上的雪,把厚厚的围巾一圈圈系在徐周脖子上,雪地上两个身影,一个高高的大大的,一个矮矮的小小的。 陈樵把围巾的小尾巴缠到了徐周白净冻得发红的小脸上,他笑了,她也笑了,徐周跟一颗灰黑色小卤蛋一样。 把书包放到车筐里,陈樵让徐周坐到座上,他推她回去,徐周看了看积雪遍地的破砖道坚决不上车。 “一起走吧。” 白雪上是深深浅浅的脚印,还有一条细长的车轮印迹。风雪夜归人,头上沾了细细碎碎的白色粉末,露出的发丝被雪水打湿,冷吗,冷,但是有幸福。 后来26岁在临时租来的窄小出租屋床上,一个人咀嚼这段回忆的陈樵只能想起一句文绉绉话—— 他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 到了面馆,俩人身上都湿了一块又一块,陈樵给徐周扔了条毛巾,自己便边擦着头发边加热锅炉烧水,走之前他把电褥子就打着了,屋里早就开了暖风,二楼的房子小但是暖烘烘的。 他让徐周快去洗澡,俩人身上都没几块干爽地方,把徐周湿漉漉的衣服搭起来,放到晾衣架上。看徐周拿着换洗的衣服走进淋浴房,陈樵拎着自己的干净衣服就往楼下走,他顺道去厨房煮完面条。 黑暗中利索地换下脏衣服,楼上透出的微光能隐约映出男孩的身材,高大结实,稚嫩的骨骼贴合着长出浅薄的肌肉,浅但也肌理分明。点开后厨的白炽灯,开火,火苗闪烁,浴室的水声传来,火焰在灶台上跳着舞,水声,像是打在陈樵心上。 “啪”一声巨响, “怎么了?!”陈樵边喊边往楼上跑,到了浴室门口才传来幽幽的声音“没事,滑了一下。” 浴室门的缝隙挤出冷热交替产生的水雾,水色朦胧,窈窕的躯体隐于其中,浑圆的乳球上缀着嫩红的尖,只一眼便像见了不得人知的秘密,他不敢再看。 转过身去,低声道“没事我就先下去了。” 锅上的水早已煮开,隐隐有干锅的趋势,他强装镇定关了火,闭眼想要甩开那些让人混乱的记忆,脑海里却止不住地浮现水流划过的柔和身躯,腰肢,软肉。 冲动涌向下身,他狠抽了自己一下,睁眼僵着身子去下面条,米色的拉面滚进冒着气泡的汤水里跳舞,木筷插进根根面条的缝隙搅动,洒进佐料,再将熟透的面条捞出来过冷水。 切好的葱段牛肉片放进锅里爆炒,扔进干辣椒,撒下适量的盐,味精。香气扑面而来,油迸葱香混上牛肉,闻着让人流口水,白烟被抽走,后厨飘满了葱爆牛肉的味道。 最后把浇头淋在过好水的劲道面条上,一碗葱爆牛肉炒面就做好了。陈樵端着面条去了楼上,徐周头披着毛巾正在窄窄的书桌前写题,陈樵拉下毛巾, “吃饭了,一会我给你吹头发。” “不用不用,我自己来就好。”徐周不太好意思。 陈樵没废话,直接插了风筒,白皙的指头穿进徐周的发丝慢慢梳理,湿润的头发一缕缕被拨开,柔软的发丝打着清新的气味传到陈樵的鼻子里,暖风吹到手指,发根像解冻了的雪夜冰体。屋内温暖,屋外是风雪肆虐…… 拉上帘子,多分朦胧,徐周很快入睡,陈樵在床下能闻到女孩身上的干净清爽的气息。气息如梦,还是那件简陋的浴室,赤裸的女体从水雾慢步走出,发梢的水珠落在颈侧,沿着肌肤缓缓下滑,调皮的水滴停在遇冷立起的红果上,放大镜一般让乳头的细节更加清晰。 水痕蔓延至下腹的秘谷,两半饱满的白馒头间露出粉色的嫩肉,自己不受控制地想要舔上去,下腹一阵酥痒,椎骨酸软,有东西喷涌而出。再睁眼,裤子里面潮湿黏腻,他射精了。 陈樵第一反应是打自己几耳光,然后乖乖去洗内裤。 飘远的思绪回到现在,陈樵一边痛骂自己龌龊一边忍不住回想那个吻,衣服包裹下玲珑的身体。 下身的阴茎充血,肿胀变大,内裤逐渐勒紧,陈樵把长物扯出来,淡色的柱身缠绕着狰狞的青紫血管,陈樵肤白,阴茎呈现干净的淡粉色,同他高挑的身形一样,下身笔直粗长,顶头是颗红色的杏果。 长物硬起来,手指渐渐把握不住,右手的五根长指附上阴茎,开始狠狠地撸动起来,陈樵不想停,停下来脑子里就剩自己对肖想徐周的鄙夷。羞耻感会充斥脑海,和无处发泄的欲望撕扯。 皮肉被拉上扯下,和阴茎的柱体不断摩擦,快感噼里啪啦的冲进脑海,长指摸过阴茎凸起的血管,感受里面的血流涌动。 徐周的气息,徐周的唇瓣,徐周的乳房,徐周的会阴,阴茎随着这些念头一起跳动,强烈又不断递增的快感从下腹传导至脑海的神经,多巴胺大量分泌,痒和爽通电一般点开阴茎喷涌的通道,快感持续迭加,陈樵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徐周, 他在脑海里放肆大喊,徐周 ! 徐周 ! 我,我喜欢你啊,这一声却音量小了不少。 粘稠的精液喷射而出,放肆的欲望也就此清醒。 贴骨生出块块分明的乳白腹肌上,喷射状的精液掉在上面,溢散着淡淡的腥味。 月白的光撒在男孩的身上,是这场“个人秀”唯一的见证者。 —————— 今天先更一点,晚一点我再补点字数,明天中午可以再来看一遍这一章,看后半段补的 才补更完事,我以后还是尽量当天就写完得了,不补更,这样是不是观感会好一点 趣闻一条 今天晚上出去陪人吃饭,我提前回来码字了,我码字很慢,所以可以先放上一节很有意思的故事给大家 我真的很敬业,自慰那段我特意去问了专业人士处男哥,处男哥是真的处男,还是一只鸡鸡又白又长还干净的处男。我礼貌提问,他礼貌解答,我礼貌谢谢。 甚至有的新增play都是他提供的自我幻想素材,感谢他,互联网的朋友 这是真的,西八我真的很敬业啊(●'?'●) 不知道大家看了里面的片段能感受到我的用心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人家一般都是聊骚,我是一条一条列好问题提问知识 但是都是挺友善的人,都很礼貌(′?ω??`) 趣闻一条 今天出去陪人吃饭,我提前回来码字了,我码字比较慢,先发一条趣闻给大家看看 我真的很敬业,里面自慰那部分,我去找了专业人士处男哥提问,处男哥真的是处男,而且鸡儿很漂亮,有一根又白又长还干净的鸡鸡,我礼貌提问,他礼貌回答,我礼貌感谢。 甚至有的play还是他提供的自我幻想素材,感谢他,我的互联网朋友, 西八,我真的好敬业啊?(???)?优雅) 这是真的,我真的有提问,他也真的回答了 一般都是聊骚,我是认认真真写了几条去提问, 都很友善,感谢感谢(●'?'●) 第四章 第四章 徐周一大早就偷偷离开了面馆,她总需要时间整理心情,也需要时间思考他们之间该如何相处。 要是让你把自己送给我呢? 他的答案,应该是不会吧。 磨蹭了一天,徐周还没有来面馆,也没有打来电话,陈樵心神不宁,总想着自己昨天晚上说的话, 是不是,太伤人了。 喜欢其实是藏不住的,开始变得复杂的眼神,见到她/他有些控制不住的表情,肢体上条件反射般地靠近追随。陈樵知道的,他早就知道。 他是老破小县城贫瘠土地上的一块黑土,一望生活就能看到头,可能一辈子就在这个地方干一个面馆,炒一辈子菜。钱赚得不多,但是在县城够花,攒攒还能供得起徐周去外面上学。 地头土怎能妄想摘取天上月,徐周就是他的月,他放在心上的月。 成绩是徐周去到大城市的敲门砖,月亮总要回到天上,她的生命会有无限未知的色彩,她也会遇见更多更好的人,大学这趟还算短的旅途,她可能还能寻到她未来注定的伴侣。 陈樵觉得自己够幸运,能被一个纯粹的她爱着,能有一个机会照顾她,成为她的后盾,他知足了。 那些龌龊的想法就该烂在肚子里,被掩盖不见天日。 胡思乱想,陈樵的手指被串上牛肉的签子扎了破了皮,血争相恐后地向外面挤,他把串子扔给老吕,自己去取消毒水纱布。 刚挤出脏血,电话就响了。 “您好,是徐周家属吧, 病人今天被车剐蹭到了,送的急诊,她现在胳膊有些刺痛,我们照了X光,有点骨裂问题不大,给她冰敷上了,来接一下吧。” 陈樵挂了电话就去找钱包, “吕哥,徐周去急诊了,我借车去接她。” 老吕拍他一巴掌, “冷静冷静,去吧,慢点开,大夫说了小徐应该没事,别紧张。” 听到这话,陈樵平静不少,开车就往医院去。他刚成年就去学了车,考了驾照,钱不多就没买车。 两边的道路飞速往后倒退,他说是平静,心里火烧火燎的。徐周一天没去面馆,自己怎么就不去打个电话。 到了医院,见到急诊门口座位上的徐周,陈樵都还在抖,后怕。怕他的月亮还没挂到天上,就被碰碎,即使有了一丝裂纹也不行。 白炽灯在天花板亮着,徐周坐在座椅上,脸色发白,不是灯光照出来的,是疼的,也是被吓得,检查一遍,确定只有胳膊有些骨裂,陈樵才放下点心来。 “怎么样了。”陈樵焦急又忧心的眼神落在徐周眼里。 “没事了,车主抢了灯,太麻烦就直接私了了。医院开了药,我都用上了,医药费车主都交了,他还赔了几万块钱,我让他直接走了。” 陈樵生气了,“徐周,你能不能多爱惜爱惜自己,有什么麻烦的,起码要报警道歉。” 徐周左手拉住陈樵,“好了好了,回家吧,我累了。” 陈樵忍着气还是搀着徐周回了家,一路上俩人都不爱说话,陈樵气徐周为了省钱说私了就私了了,徐周委屈陈樵一天不给她打电话还发脾气。 后视镜挂着的玉坠跟着车摆动,心上的指针也在摇摆, “大夫……” “还疼……” 都憋着气,俩人开口又撞到了一起。 陈樵咬咬牙,“还很疼吗?回家按时吃药,我给你冰敷。” “知道了。”闷闷的声音传来。 “以后不许这样了,钱花的起,就算是车主不乐意处理,嫌费时间精力也要报警,他坑了你怎么办。” 徐周不答,她只是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车子里的气氛又开始凝固,徐周好累啊,右侧胳膊胀痛,她盯着晃动的吊坠,吊坠雕刻的是菩萨,意在护佑平安,菩萨慈眉善目,她恍惚间许了愿。 —————— 我正努力打第二次更新,不知道今天能不能写完,想写初夜车啊 第五章 第五章 把钥匙还给老吕,陈樵扶着徐周就去楼上歇着,小丁有眼力见儿用红糖水滚了俩鸡蛋,等着陈樵下来拿。 到了饭点,店里的食客不少,看到徐周用夹板挂好的胳膊都来关心几句。 陈樵上去安顿好徐周,就急匆匆来端红糖鸡蛋水,徐周这次是惯用手的小臂被碰到,有些轻微骨裂,胳膊还肿着也不方便活动。陈樵用勺子将黄澄澄的蛋黄破开,橙黄的内芯散开在暗红的糖水里,冒出微甜的热气。 想去喂徐周,徐周拒绝了,“另一边没事,我自己来接就好,你快下去忙吧。”说着就要自己吃。 陈樵犟不过她,只能嘱咐嘱咐就下楼招待食客。陈樵每次下去煮几碗汤面就上来看看徐周,本来想直接捞碗面给她拿上来,但徐周不饿,他也就空闲时间上来看看她。 翻出来冰袋给徐周胳膊敷上,小臂水肿,连带着手背也微微隆起,被碰撞的地方破了皮,消毒包扎还是带“刺啦刺啦”的疼痛。骨头缝里是闷闷的酸痛,徐周难受,就找出本书看。 六点半,食客翻台走来一批,人少了点,下边不是特别忙,陈樵约摸徐周能有点胃口了,就去后厨煮了一碗清汤牛骨面,盖上翠色葱花和菜丝,上楼看徐周。 方桌前,女孩正专注的看着书,台灯的灯光映在她脸上像画了一层柔和的晕影。 “吃饭了,放了牛骨,补一补。” 徐周放下书,面条不是红糖鸡蛋水,勺子没法使,徐周还纠结怎么办,陈樵已经挑起筷子夹面条送到徐周嘴边来。 “你不方便,我来喂吧。” 徐周张开嘴,咽下这一口浸入骨香的面,有点不好意思,自己也不是小孩子,现在还需要人喂。 陈樵眼神温柔,清俊的眉眼里清澈透明,耐心地晾凉烫人的面条,一口一口喂进徐周的嘴里。 难道他真的没有任何情意吗?他真的只把我当成家人? 徐周的心情更不好了,骨头里的痛,心头的疼,她不想相信,哪怕上天给她一个机会,让她能与陈樵像情侣在一起一天也好,也许就放下执念了。 汤面的热气氤氲,隔在两人的中间,看不清对方的眼睛,看不透对方的心思。 徐周的唇瓣开合,吞咽间能看的里面嫩色小舌,陈樵不是无动于衷,只是忍得好,莫名的心思都藏进了深处。 “明天生日,想要什么礼物?”陈樵淡定地询问。 咽下正在咀嚼的面,徐周喝水漱口,然后猛地吻上陈樵的嘴唇,陈樵错愕间被生涩的小舌顶开牙关,徐周在里面胡乱冲撞,潮湿,温热,两人的气息交融,想把对方含进自己的口中,不待陈樵回过神,徐周已经起身抽离,唾液润过嘴唇都透着诱人的颜色,银丝从中扯出来,连着两个人的唇瓣。 “我要的,已经告诉你了。”徐周直视陈樵。 “不行。”他慌乱回答。 “不行也没关系,我现在自己洗不了澡,你得帮我洗。 还有,其他我什么都不要,只要跟你谈场恋爱,在我去上学之前,以后我不会再纠缠你,我们只是家人。” 徐周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流氓附体的恶女,胆大妄为调戏良家妇男,跟自己平日里随和安静的形象截然相反。 陈樵被徐周的大胆吓得呆住。 “忘了说,恋爱是能做爱的那种。” 陈樵被徐周嘴里蹦出来的一字一句惊呆了,在他心里,徐周是纯白无暇的,该是高洁有距离的,怎么可以这么轻易就要求和人做这么亲密的事。 震惊之余是那些压抑的情潮翻涌而至,他手足无措,理智让他推开,但是情感让他不舍,就一个夏天,让他最后留恋一次这个盛夏吧。 ———————— 下一章擦边车车,然后就是初夜了 摩拳擦掌,好刺激,我好想写车 第六章(中h) 第六章 拥挤的浴室里水雾弥漫,陈樵高大的身材将本就不宽敞的空间占满,小巧的左手拉着修长的大掌附向衣服下摆, “帮我脱。”徐周指挥着陈樵。 骨节分明的长指试探性向上拉扯外衣,到达小臂处又格外小心,怕扯到她的伤处,深色外衣被彻底脱下,露出白色内衣包裹住的胸乳,水雾粘在光洁的皮肤上,慢慢凝成水滴滑落进沟壑。 陈樵手心发软,下身已经控制不住有了轻微的起伏,羞耻,但又渴望。 眼看徐周的“乳鸽”就要裸露,陈樵还尚存的理智让他先去脱下她外面的裤子,富有肉感的腿从肥大的裤中一点点浮现,浅色的三角内裤贴合着少女弹性的臀部,两腿间隐隐合成一道缝隙。 水雾不断浓郁,气息不断粗重, 他是,她也是。 逼仄的空间,干净没有被污染的少男少女,他们即将交付彼此的身体,躯体会贴合不分,而青涩爱欲则缠绵不休。 徐周并不像表现的那样游刃有余,她很紧张,还带有些许害怕,要将自己的一切展示给陈樵了,是赤裸的她,不受任何外物遮掩的她。 徐周不停告诉自己要平静,这是来自她深爱之人的目光,是来自她最爱之人的爱抚,她准备好要迎接这一切的到来,像是神圣的战士要接受上帝洗礼。 陈樵的手搭在背后的卡扣上迟迟不动,他不想脱下最后一层的衣物,不想用令人唾弃的目光玷污他心上的月亮。手掌匆匆收回,带着快要不能喘气的呼吸声。 “陈樵,我就勇敢这一次,要不要来。”徐周定定地望着他。 “哒”内衣的卡扣散开了,白色布料下的浑圆边边已经显现,陈樵的手指轻微颤抖,拉下这片松垮的布料,曾经无意间一瞥的景象彻彻底底展示在他面前,比残存的记忆还要美好。 想闭眼忘记,但徐周的眼神让他无法遵循自己坚守的克制。 浴室的打光像是映照两颗圆润的珍珠,嫩色的乳晕缀在珍珠的顶头,在陈樵的注视下,软肉开始收缩,乳尖要冒头,却被晕处的乳肉掐住,不上不下。 抑制不住的冲动,迷乱的意识,陈樵想要用手指抚上去,轻轻用甲盖扣出乳尖,拉扯一通,教训这个不听话的乳尖。跟它的主人一样都是那么地不乖巧,非要一次次挑动他的心脏。 所以你要让它冒头吗? 理智和欲望撕扯侵蚀,两人头脑都混乱不堪,一举一动都超出自己的控制。 想让他疯狂,想让她安静。 呼吸落在赤裸的双乳,带着丝酥痒,徐周稳稳神,“掐住了,要不扣出来,要不吸出来。” 陈樵耳朵红了一大片,不想去理会,偏过头僵硬地脱下徐周仅存的内裤,和内衣一起放到一边。 徐周刚想说些什么,突然声音就变了调,陈樵叼住了掐进乳晕的尖,毫无章法地吮吸了起来, 陈樵沉沦欲海了吗?他疯狂了吗? 抛去残存的羞耻,她只想让时光停留在此刻,像是有了同一个极为亲密的秘密的兴奋。 徐周在脑海里尖叫,“啊,呃舔一舔。”幻想自己在汹涌而至的欲海指引着莽撞的陈樵。 陈樵像吃了一嘴柔软但又带有韧劲的棉花糖,带着徐周身上淡淡的清香,他停不住的吸着陷进去的乳尖,无师自通用舌头舔弄起被他挑出的尖头,又一戳一戳把乳头按进去,再和白嫩的乳肉一起吞下,想一口咬进嘴里,不停含吻。 胸前传来滋滋水声,徐周咬着左手控制自己过分甜腻的声音,第一次,快感从左乳穿透全身,她想把陈樵按在自己胸前,她看向胸前的陈樵,双目闭合,英俊的眉眼染上欲色,漂亮的唇瓣紧紧贴着乳尖蠕动,原来你也会有性欲吗? 陈樵胯下已经彻底隆起,小腹紧绷,他理智回魂,从双乳间起身。 欲色被他掩盖的彻底,他给徐周打上洗发露,揉搓着她细软的头发,他们都不说话,平复自己要失控的心情。 乌黑的头发被洗得发亮,冲干净泡沫,陈樵身上也沾了水沫,T恤粘着块块分明的腹肌,被打湿的下身凸起尤其明显。 “陈樵,脱掉吧,都湿了。”徐周红着脸,她想看陈樵的衣服下暗藏的身躯,想看他一直想掩盖的自己。 热气四散,水雾凝成水珠顺着肌理下滑,没进严实的下腹,是对异性身体构造的懵懂,是想要扒开一窥究竟的贪欲。 陈樵不想脱,他沉默地用漂亮的指头擦洗着徐周身体各处,脖子,肩膀,锁骨,后背,从后侧沿着肋骨托起有分量的两团揉搓,狠狠拧着乳头,痛痒,表情看不出他下流的动作,像是真的在好好清洗每一处肌肤,不放过一丝死角。 颈侧的血管掩饰不住他疯狂的内在,他避开徐周下腹的敏感地带,从上向下清洗肉感的腿部,大掌附在腿肉处,手指微陷其中。 像是终于完成艰难的任务,他要逃, 被小巧的手握住,“还有一个地方。” 像泄了气的皮球,只好乖乖跟着主人弹跳。 小一点的手指牵着纤长的长指,在带领下五指柔顺地贴合她饱满的下腹,带着薄茧的手指分开下腹两瓣肉唇,将“自己”埋了进去。 无知又带着抑制不住的期待,又害怕自己莽撞以至劲道过大伤到徐周,陈樵缓慢又青涩抚摸肉瓣,白净的下腹流出温热的黏液,指头借着黏液润滑清理揉蹭着各处,在缝隙间抽插。 水声潺潺,他看不到,指尖的触觉能摸出下身凸起的红豆,碰一下,她会轻微颤抖,深处软烂的唇肉吸食着他的指身,精神上的欢愉要顶开心口,他忍不住加快速度,揉碎湿软的嫩肉,不住地幻想下面看不见的风景。 徐周贴近陈樵的面庞,两人混乱的眼神直接地交织在一起,甚至能闻到呼吸的味道,能体察对方的温度, 要,接吻吗? 不,在似近似远的距离间交织未说出口的爱意与情欲。 徐周的左手同样抚上他的胸膛,顺着中线下滑,来到被黑色短裤裹住的凸起,隔着衣料抚摸它的形状,套弄,然后一起释放。 最后已经分不清这到底是一场清洁,还是一场没有插入的亲热。 无法定义的关系,无法定义的爱意,但早就越过他们坚守的线,冲破克制,肆意生长。 —————— 又修了一点 第七章 第七章 惨白的月光撒在肩头,陈樵垮着肩膀坐在木质楼梯上,徐周应该是睡着了,他无暇顾及,脑子糊成一团,全是刚才浴室里发生的旖旎,朦胧的水雾遮覆身体曲线,意乱情迷。 算不上是他和她之间单纯的亲密,是一场倒计时,分别的倒计时。 他有些后悔,因为他舍不得。 夏天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夏天快过去了,她也要离开他了,是离别前的疯狂吧,他没奢望过以后,也不敢想以后,但总想让她欠着,一分钱也好,一丝情意也好,欠着就证明他们俩没完,就算真的分开她还能想起记起他。 陈樵觉得自己也不是那么无私,起码在感情上他没有自己说的那么心大。 他真的喜欢,所以舍不得,放不下。 陈樵怕这份冲动会让她后悔,某天她遇到自己的“真命天子”,爱的要死要活,结果男人的劣根性作祟他(真命天子)说她脏,她难过,他会痛的要死。 可私心又想让徐周能打上过他的标记,让她能永远记得她的第一次交付给了一个很珍视她的人。 屋子里只剩淡色月光,陈樵还坐在二楼台阶上,他没有向后看。 徐周没有睡,她只是静静的看着陈樵的背影,她知道他纠结,他痛苦,但她不想放开他的手,无论结果怎么样,她努力过了,没有遗憾。 徐周知道她想要什么,她做出决定不会让自己后悔。 月光照映下的两道影子像两根缠绕的藤蔓,分不开。她和陈樵也分不开,未来呢? 她的答案没有变化,她会陪着他的,只要他也想。 勇敢点吧,陈樵,我不相信你从来没有动过心,只要你愿意,我的奔赴就有意义。 尝试靠近,无法隐藏自己的内心。 沉入欲望时难以抑制的情感, 我游过神识那片海洋, 似乎所有情绪被不自觉放大, 我无法自拔沉溺其中, 你让我在情感的深渊不断下沉, 我们可以接吻吗?永恒的。 蓝底白珠帘子隔开两个人,一个在上,一个在下,满怀心事就这样沉沉睡去。 …… 晨曦在天头乍现,陈樵麻溜就起了,撩开一角帘子,看了一眼睡得正香的徐周,唇角不自觉勾起一摸微笑。 小时候黑黑的娃娃长大喽,变成大姑娘了。 陈樵悄悄拿着大门钥匙,去楼下推车,今天先去早市买菜,下午三点就歇了,留出时间给徐周过生日。 昨天就跟来店的食客说好了,吕哥、小丁他们也都知道,今天晚上多做几个菜,好好吃点啥。 买了肉菜,还买了几个大苹果,买不了大的奶油蛋糕就订一块小一点的,人生这个节点该有的陈樵绝对不会让徐周少。 陈樵去年过18岁生日,自己对自己敷衍的很,正巧赶上徐周要上学,天气还冷,俩人哆哆嗦嗦赶去学校,陈樵都要忘记自己那天过生日。中午吕叔给端了碗面,小丁煎颗鸡蛋放在面汤上,黄灿灿的,他才发觉自己是成年啦! 晚上徐周回来,动作特别不自然,陈樵还以为她哪里受伤了,刚要问,她就掏出一条毛围巾,“我第一次织,织的不好,纠结好久要不要送,别嫌弃。还有陈樵,生日快乐。” 谢谢你陪着我这多年,你都变成大人了,徐周在心里默默说道。 陈樵接过围巾,爱不释手,打趣说要检查检查哪里织的不好,背过身去眼角有点湿润,呵,小屁孩,怪不得这几天把手指头藏起来了,被戳到了吧。 徐周轻轻抱住陈樵,辛苦你啦,我的男孩,后半句藏在心里。陈樵揉揉她的头发,男妈妈上线给她检查手指头顺便上药。 那时候暖气还没来,晚上更冷,俩人在楼上紧挨着坐,贴着取暖,陈樵烧水来给徐周泡脚,暖上她的脚,再去那来药水消毒。 徐周白嫩的小脚浸进暖乎乎的水,一激灵,暖意就传至全身,陈樵握着比他小一号的指头点涂着,疼了,徐周也会忍不住抖一下,陈樵觉得她就像一只小兔子,看着闷闷的,其实很厉害。 看见她就想开心的笑,自己还得忍着,上完药,也心疼,更多是惊喜和感动,没白疼她哈哈哈。 那种日子有点苦,但是想起来总想哭,小小的面馆,生活了两个没长大的人,两个人互相依靠,我见过你最狼狈的一面,你见过最幼稚的一面,生活有点苦,牛肉面来中和,因为是和对方在一起,所以苦的时候很纯粹很快乐。 徐周一直都不明白陈樵那时候那么小,怎么就有了要帮忙养大她的想法,他们算不上青梅竹马,顶多是从小的邻居。 可能是上帝把能力点都点在了学习能力上,她长得也没有很漂亮。陈樵倒是相反,学习上的能力点几乎为零,但是外貌煮饭能力点破格。 那么些年他们俩一起完成了一件伟大的任务,任务需要很多勇气和毅力,陈樵他不仅做到了,还让徐周很幸福。 —————— 这一章就是剧情,下一章就应该就可以开车了,里面的歌词部分是意译 第八章 第八章 长指握着青绿的尖椒,手起刀落,“歘歘歘”粗长的尖椒就斜切成圈,闲放在一边。猪肉早被切了丝,大手一抓,在装着水淀粉的小盆里被均匀“按摩”,胡萝卜成片备好,点火热锅,淡黄的豆油在锅里摇匀,热油的味道开始飘散。 一手葱姜蒜洒进锅里爆锅,噼里啪啦大火翻炒,葱香蒜香生姜的香气碰撞在一起,说浓郁又带着几分清新,让人食欲大开。裹满淀粉的猪肉丝下锅,一手翻炒,一手颠勺,火气旺,肉香就这么飘满厨房。 长臂一伸料酒,酱油就拿到锅前,加入去腥调味,再翻炒几次,来几勺老抽上色。 烟火冲上来,热得陈樵笔尖起了点点汗珠,弯头用脖子上洗好的毛巾一擦,把尖椒胡萝卜片抵到刀面,扔进锅里大火翻炒,菜的汁水流出,但翻炒间又被紧紧锁住。 抽烟机嗡嗡作响,但抽不走菜的味道,最后撒上适量细盐,味素,辣椒炒肉出锅。 后厨混着油烟和香气,灶台边是个清俊高挑的男孩,白皙的俊脸热出了汗,翻炒间T恤下的薄肌若隐若现,用力间被稍微晒得黑了的胳膊也能看出紧实的肌肉。 陈樵抹抹汗,又去焯豆腐块,块块白嫩的豆腐下锅,熟透再轻轻捞出。倒入肉沫拌着酱汁翻炒,切进干辣椒,酱香掺着肉的鲜味溢出来,收尾是勾人鼻子痒的辣,趁着香气刚刚融合,陈樵将豆腐块轻轻撇进锅里,大手翻动,让豆腐和肉酱充分融合,浸入鲜香,细碎的小葱撒上点缀,最后盖锅小火闷住,白气顺着锅盖上的小孔就往外冒,。 陈樵转身要去揭开小土锅的盖子,土锅里是白菜清炖干豆腐,他得去瞧瞧炖的怎么样了。一回身还没来得及去看,就看见徐周进了后厨。 汗水从脸颊缓缓滑落,滴进衣服里,痒痒的,还带着莫名其妙的羞涩,俊脸被汗水打湿,不显狼狈倒是像撒了亮粉。素净的脸被浅色的热气氤氲,别人眼里看着一般,但他看着就止不住欢喜。 后厨油烟大,陈樵不想徐周脏了身子,又怕磕碰了昨天受伤的小臂,刚想赶她出去,柔软的掌心就抚上他的脸颊,什么都没说,只是轻轻拂去汗珠,拿起脖子上的毛巾温柔地擦拭着额角的水滴。眼神灼灼,专注地擦去无色无味的汗迹。 陈樵爱干净,身上总是带着洗衣粉清爽的香气。 徐周没忍住,想亲一口,身体总是比脑子快一步,哒一口印在陈樵的嘴角,亲完自己先红了耳朵。唇角温湿,心头传来微微酥麻,惊喜但又不适应,陈樵也绯色上脸,“怎么怎么……” “哦,我早就说了,要恋爱,你也听到了,所以做好准备吧。”徐周掐着手,鼓起勇气回答。 都不知道能说些什么,陈樵随便抓了根黄瓜簌簌切着,心里乱,手也乱,胡乱拌上捞汁,加上些红通通的小米辣,又一道菜就这么成了。 徐周站在一旁,凝望着他的背影,她的男孩,他们十四五岁在一起互相依靠,她长大了,他也是。稚嫩的肩膀变得宽阔结实,个子越发高挑,面容也是愈发英俊。给自己洗衣做饭,努力赚钱养活俩个小人还有外地的爷爷,他这么好,她才舍不得把他让给别人啊。 哪怕最后占有他一两个月的时间也好,以恋人的关系,就让她再自私一点吧。 徐周鼻子酸酸的,又安静地离开厨房。声音再小,因为是徐周,陈樵也会知道,忙活的手停了下来,假装正常的去看看土锅里的炖菜,炖菜飘着白菜的甜香,他心里却不是滋味。 徐周,我该拿你怎么办? —————— 我晚上喝了一点点带酒的饮品,啊,真的好难喝,跟中药对了柠檬味啤酒一样,但是也可能是心里作用,勇气爆棚,然后就开始疯狂写,要是有人想看啥饮品,评论告诉我,我发图片 第九章(一更) 第九章 单手打蛋,咔嚓,橙黄的蛋黄卷着透明的蛋液掉进青花碗里。半勺清水,半勺细软的淀粉,依次被加进碗中,修长的手指夹着木筷飞速打散搅匀。锅上烧着水,气泡不断飘起破开,水开了。 陈樵关火,将青花碗里嫩黄蛋液打着圈缓缓倒进水里,蛋液落入水中绽出漂亮的蛋花。蛋花和水沫挤在水面上,撒下干巴巴的紫菜,少不了提鲜的虾皮,适量盐巴味精,最后扔进葱花。 辣椒小炒肉,麻婆豆腐,白菜清炖干豆腐,捞汁黄瓜丝,紫菜蛋花汤,外加最后带了一道红烧鱼。 四菜一汤加凉菜,直接端在楼下大桌上,摆上买来的奶油小蛋糕,热气腾腾,香气扑鼻。 三点歇业陈樵就一个人在后厨掌勺,老吕和小丁回家前特意送了礼物,吕哥是嫂子给挑了一件蓝裙子,素雅干净。小丁妈妈让小丁拿来自己特意去买的漂亮发箍发圈,又带了几百块钱,是给徐周也给陈樵。 本来要留大家一起吃饭,吕哥和小丁都说家里做好了饭,都回家去了。 招呼徐周下来吃饭前,陈樵简单冲洗了一下沾着油烟的自己,换身干净衣服,偷偷去隔壁的小卖部拿神秘礼物,跟老板娘李婶笑呵呵打了招呼,他婶子还给他又揣了点零食。 把礼物藏在后厨,“下来吃饭 ! ” 陈樵吆喝着。 “哒,哒,哒。”传来徐周下楼的声音,她盘了头发,穿上了那条送来的裙子,浅蓝色衬得她白净秀美,嘴角挂着浅浅笑意,裙身贴合着身体曲线,勾勒出窈窕的身形,裙褶随着身体摆动,也抖在他心上,真真儿的好看。 陈樵看直了眼,缓过神来,低眉红了脸,心里怦怦跳,手心变凉开始激动得冒汗。 徐周,你怎么能一次次,让我这么动心啊。 徐周先开口“好看吗?”青涩的脸庞带着欢喜和纯净, “好看,很好看。”陈樵脑子没跟上嘴巴,直接就说了出来,他眼神炙热,俩人都害羞地偏开头。 徐周在心里骂自己没出息, 还要强迫他跟自己那个呢,怎么随便说点啥,自己就害羞了。 陈樵也没差哪里去,都在心里骂自己没出息。 奶油蛋糕精致小巧,点缀着水果切片,散发着诱人的香气,淡淡的奶油香混合水果的清香,算不上大,但是足够用心。 关灯屋子里一片黑暗,陈樵给徐周点燃蜡烛,“18”字样的蜡烛燃起点点火光,昏暗,温暖,徐周轻闭上眼睛,浅浅眼皮下薄薄的一层水雾,她也成年了,应该在泥潭里爬不起来的小孩被另一个勇敢的小孩拽了起来,养成这么大。 不相信爱的孩子也能得到爱,破碎心被一个善良美好的人这一片那一片捡了起来,他用心修复,还给她一颗更漂亮更大的。 我不祈求其他,希望他好,希望我们的未来还能有彼此,希望我的后背还是他。 吹灭蜡烛,屋子又恢复一室黑暗,眼泪悄悄流下又被擦去,再亮起来是真心满脸幸福的笑容, “铛铛铛铛 !生日礼物是可爱的狗狗,以后你就是它的主人了,它是个小公主。 ”帅气高大的少年抱着一团小小黑色小狗崽,脸上是充满阳光的笑容还有隐含的欣慰,像是刺破黑暗来拯救公主的骑士。 心脏再次不停跳动,是止不住的汹涌爱意。 徐周一直都想养只小狗,这个梦想被她埋在了心里很深处的地方,以前她偷偷抱过小狗回家,它那么小,身上甚至还带着刚出生的奶香,她喜欢抱着小狗睡午觉,给它喂鸡肝,放学就去亲亲它,做完作业带着它下楼放风,她好爱它,几乎把自己缺少的爱全部给了它。 家里不允许,刚带着回来的狗狗几天就被送人了,还是在她白天上学的时候,难过也没有用,无非是被骂几句,还得憋着。总是梦见它,但是再也找不回来它。 徐周根本不知道陈樵是怎么发现的,那种惊喜的感觉完全没法形容,像是幼年时星空下做的梦被人从星光四溢的泥土里挖了出来,变成现实的礼物递在你的掌心,梦幻还带着满足,真的会有人用心替你把梦想变成现实。 徐周小心翼翼地接过可爱的狗狗,抱在怀里抚摸着。温和的灯光给她镶上柔和的光圈,女孩坐在椅子上,素雅的裙子间有一团黑色的狗狗,她把它抱在怀里,温柔地抚摸它黑亮的皮毛,嗅着它身上的奶香,带着淡淡的笑意。 陈樵只是僵直地咽着口水,他有点想把她搂在怀里,加上狗狗,像一家三口一样,也许会很幸福。 陈樵慢慢走进徐周,他也想逗逗毛毛茸茸的小家伙,低头,刚伸出指头想要摸摸它,就被徐周拉住了,女孩身上清新的味道侵蚀他的呼吸,呼吸急促间,她咬住他的唇瓣,舔舐着,撬开他的牙关,胡乱冲撞着,劲道像是带着某种决心。 心里无奈笑笑。 愿望还是和我有关吧,好,那我最后再帮你实现一次吧,我的周周,我的…… —————— 我现在正在写二更,要写车车车,可能会开一个打赏,我想上推荐,虽然看的人很少,但是我还是许个能正常上推荐的愿望hhhhhh 第十章(二更中H) 第十章 一直都安静蛰伏在口腔里的舌头缠上入侵者,温柔地安抚躁动的小舌,徐周有一瞬僵硬,睁开眼睛,聚焦陈樵温和的黑瞳,里面倒映出有些呆滞的自己。 下一瞬,陈樵的长手贴上她的腮骨生疏地回应起她来,都不熟练的两人交换着津液,发出滋滋水声,陈樵甚至试探着进入徐周的唇齿,轻轻吮吸她软糯的舌尖,勾缠着一起共舞。他都被自己大胆的举动吓住了,一抹红早就爬上耳朵,下身泛起酥痒,叫嚣着想要索取更多。 “嘤嘤嘤,嘤嘤嘤。”小狗崽的叫声叫醒了两人,唇瓣分离,望着她水润的眼睛,陈樵忍不住又亲了一口,亲得她愣了愣神,随即她也前倾亲了陈樵一口。唇瓣相撞,软软的,热热的,心头暖暖的。 举起黑亮小狗,亲亲它唯一白色的前爪,“那以后你就叫袜子啦,我就是你的妈妈喔。”说完又去蹭蹭它,袜子的前爪抬起使劲舔着徐周,看来它也很喜欢这个名字呢。 陈樵还没放开搂着徐周的手,“那你呢?要做它的爸爸吗?”陈樵的手收缩了一下,不讲话,徐周刚拼命起伏的心脏又一次掉进了谷底, “亲吻呢?刚才结束了为什么还要亲。” 陈樵勉强开口“你不是说希望可以谈一次恋爱,我同意了,那是我就是我对你的回答。”声音有些沙哑。 “唔,好,先吃饭吧。”徐周把袜子安置好,夹了点菜饭,喂给它,不再看陈樵一个人用没有受伤的左手自顾自吃起来。 陈樵心里发堵,今天明明是徐周生日,为什么自己竟要做些她不喜欢的事。指头握紧,菜都没动,“吃饭吧,辛苦了,一桌子菜,多吃点,饭后我要做爱会消耗掉。”徐周冷冰冰的声音传来。 陈樵的喉头干燥,拼命咽下口水湿润,自己搞砸了今天庆祝生日的一餐,相爱的人不说话,是多么糟糕。 陈樵拿起木筷给夹菜,新鲜的辣椒炒肉,但是徐周没动他夹过来的菜,陈樵知道她在生气,袜子也感受到了“爸爸妈妈”的低气压,不敢嘤嘤,只是闷头啃肉肉。 陈樵勾住徐周的衣角,扯扯,见徐周看向他看来,他上前抱住她,“对不起,女朋友,不要生气,我错了。” 努力蹭蹭徐周脸颊,安抚她,徐周心里消气不少,“好了,先吃饭吧。” 徐周想最后吃蛋糕,陈樵给她多夹了其他肉菜,右手不好使筷子,陈樵就直接喂给她。 陈樵手艺是真不错,几道菜味道都鲜辣爽口。麻婆豆腐软嫩,但是豆腐形状不散,软烂的肉酱锁着辣味,青绿葱花解掉豆腐的腻味,确实是香。 陈樵又夹了点辣椒炒肉放到徐周碗里,徐周看他辛苦,试着自己吃,打发陈樵去吃饭。 陈樵盛了一碗汤,提前给徐周放凉,自己再去吃饭,尝尝自己做的几道菜,尖椒胡萝卜炒肉口感不错,裹上淀粉的瘦肉口感很好,咸味适中,就是青椒选的不好,火候大了口感发甜,辣味轻,下次用螺丝椒。 陈樵趴了几口饭,看到徐周碗里菜少了点,拿双木筷给她夹来白菜炖干豆腐。 “口水都吃过了,还怕用一双筷子吗?” 陈樵的手讪讪停在一旁,后面再夹就直接用自己的筷子。 平心而论,陈樵很会做菜,家常的白菜清炖干豆腐,也能被他做出不一样的味道,鲜亮儿,最后又回甘,微微清甜。 陈樵夹块红烧鱼,细致摘鱼刺,雪白的鱼肉沾上红烧酱汁放到徐周碗里。 他是很细心,很耐心的人,徐周不喜欢麻烦,所有麻烦的东西她宁可不吃也不想弄脏指甲,但是她不说,也不想添麻烦。因为生活在一起的人是陈樵,他知道,他看得出来,所以他主动来做。 徐周开始不想让他麻烦,陈樵坚持,后来也就接受了,就这样一直到现在。徐周不是很喜欢浪漫的人,但她对这些小事小细节总是很动心,更别提,陈樵是一个挺拔英俊的帅哥。 都吃得差不多了,袜子也是,早就悄悄趴在饭碗边睡着了,毛茸茸小下巴搭在碗边,还发出来咕噜噜的呼噜声。徐周和陈樵相视一笑,小心翼翼抱起袜子,怕吵醒它,把它放进陈樵提前准备好的柔软小窝,一沾自己软软的小床,袜子打了个滚,换了一个自己喜欢的姿势,窝成毛球球,呼噜呼噜接着觉觉。 安顿好袜子,徐周要吃奶油蛋糕,左手粘上一团白色,抹在陈樵嘴上,他还没反应过来,徐周已经啃上他的唇肉。绵密的奶油化在唇齿间,奶甜味缠绕舌尖,陈樵只愣了一秒就主动回应起来,他勾着徐周的小舌,再一口叼住吮吸,残留的奶油被两个人吻的干干净净。 裙子领口处是打扣子的设计,袖口芙蓉边包裹着饱满的上身,舔吻间,徐周单手解开扣子,领口两边掉落,露出深绿色的内衣,和内衣罩边若隐若现的一点粉色。 他下身发麻,血管里血液加速涌动,要渐渐凸起。徐周沿着罩边向外拉扯,两团白嫩的乳跳了出来,陷进去的乳晕接触到微凉的空气,肉眼地硬起来。 女孩小巧的手指又取了一块奶油,涂抹在两颗乳尖,白色间隐藏着粉嫩果粒,“想吃吗?”她的神情同往常一样,动作却撩人心弦。 陈樵撞上柔软回弹的乳房,先舔去顶头的白腻,再将整个含入口中,他甚至还学会了用牙齿轻捻乳粒,痛又酥痒,徐周止不住想要交缠双腿,腿间是抑制不住的快感。 男人都会无师自通吗?徐周脑中只剩这一个想法。 一边被舔舐着,另一边也没有被忘记,陈樵努力忽略掉心头的不自在,克服惹人不适的羞耻感,并不熟练地尝试含吮,啃咬白嫩的胸肉。 他的下身肿胀,被有些紧的内裤勒住,有点疼,又有点控制不了的兴奋。 徐周轻柔地摸着他的耳朵,指头捏着他的耳垂,带着藏不住的喜欢,陈樵有一点点想流泪,他当然能感受来自她的爱和执着,那份责任和爱已经生进自己的骨肉,他无力承受,只能在倒数的时间里给她最后想要的温存。 你的未来应该不会存有一个如此破烂的我,但我的一辈子都会只存着一个你,美好到让人不想放开。 闭上湿润的眼睛,藏住我不愿说出口的爱意。 —————— 第十章的完整版,下一章应该就是正式的初夜了,大do特do,下一章想收一章费,因为想上新书榜呀 第十一章(高h一半,今天晚上后续补) 短篇 第十一章 月色攀上窗台,细窄窗台上绿色仙人掌迎着淡淡银辉,绣着白珠的帘子不再隔着床上床下,而在窗边一侧遮去丝丝月色,一旁的木床上传来缠绵的水声,细听还带着交缠的喘息。 床上两道纠缠的身影,腕骨搭上肩头,扯着对方“唇枪舌战”,几次接吻,两人都学会了在唇齿间交换呼吸,依旧生涩,时不时还会咬痛对方的嘴角。 暗色是欲望最好的掩护,陈樵可以不再挂念其他,用力回应。舌尖勾缠,轻嘬软糯的唇瓣,津液从口角溢出,缓缓流下,又被轻柔地舔舐干净。 发梢未干的水珠随着身姿变化被甩落,滴在脸颊,留下湿润的痕迹,像是哭泣的泪滴。她透过淡色月光望见,便轻轻吻去,如同吻去眼角的泪水,极尽温柔。 下身反应无法隐藏,徐周能感受到抵在下腹处的热量和硬度,那是连冰凉的洗澡水都无法降下的燥热。陈樵同样知道下腹处碰上的有着淡淡湿意的柔软,薄红依然会悄悄爬上俩人的面颊,只是光线昏暗,看不清,也读不懂。 徐周的手放在他紧实的下腹,他明白她的暗示,陈樵从腹部交叉掀起T恤,透过帘子暗淡不少的月光打出他身体肌理的光影 ,随着双手朝上脱衣,肋间肌发力,显出漂亮的形状,下腹因为突然的脱衣而收缩,本就块块分明的腹肌更加显眼。 徐周摸上他漂亮的薄肌,这是她第一次见到陈樵的上身,想来还是亏了,陈樵见了两次,她才见了一次。 她才不知道,其实陈樵还多见了一次。 月色刻画着他结实又暗藏力量的上身,介于男孩和男人间的身体,带着男孩的干净活力,又带着男人的些许成熟。 她瞧得眼热,他是那样高大,宽阔但又带点稚嫩的肩膀能把她罩在怀里,能让她安心依靠。裤子被他脱下,一双长腿露出,黑色的四角内裤被他的分身顶起,好像比她想象的还要大。 徐周脱去外衣,身上只剩两件衣物,胸乳半露,沟壑被挤在墨绿胸衣间,陈樵和她试探着又接了吻,手乖巧放在两旁,都不敢去抚摸。 长指努力去够稍小巧的指头,上头是闭眼浅吻,下面俩人生涩的触碰,指尖擦到的一瞬间,没有停顿,插入对方的指缝,扣紧,舌尖跟着颤动,心灵上的愉悦大过一切。 徐周去啃咬他的锁骨,舔吸那处薄薄的肉,锁骨上传来令人心痒的麻意,陈樵小心避着徐周受伤的右臂,隔着墨绿色的布料握住浑圆,轻轻捏捏,徐周发出舒服的哼声,像是鼓励,他加大力道揉捏,胸前麻痒,乳肉缠着胸衣被揉成乱七八糟的形状,乳头擦着罩边,想要探出头来,又被不经意揉了回去。 乳头摩擦着海绵罩,带着目前无法疏解的快感,陈樵也没好到哪去,徐周的左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放在了黑色四角的凸起处,顺着形状生硬地撸动着,一不小心还摸到了柱身的凹陷,徐周更像是探索没见过的东西,还在凹陷处浅浅扣弄,冠状沟敏感,下身充血,热意更甚。 硕大的凸起被紧紧勒住,快感被生生拉扯打停,取而代之是勒紧的疼痛。 徐周从耳朵到面颊红了一片,如此近的距离,她可以感受到陈樵的每一分变化,扣弄凹陷处时明显的呼吸急促,下腹轻微颤抖,隐藏的血管凸起,他甚至还学会“报复”徐周的挑弄,她用力,他就减轻力道不给她痛快。 沐浴露的清香随着渐渐升高的温度弥散在两人之间,吃了奶油蛋糕两个人各自都去简单冲洗过,发梢身体是一样的清香,香气交缠像是密不可分的两人。 月色下,这一帘空间,呼吸彼此的呼吸,凝望对方的眼眸,诉说不能承认的爱。 解开内衣,乳肉跳出,拉下浅色的内裤,蜜谷显现,即使见过不止一次,陈樵还是会心跳加速。 黑色的平角被一鼓作气扯下,被禁锢半天的阴茎弹出,他偏过头,这是他第一次在她面前全身赤裸,想要捂住丑陋的下身,却还能被硬挺茎物顶开,上头是吐出清液的红色龟头,尖尖的头,柱身是淡色,盘着错乱的青筋,下面坠着两颗嫩色的卵蛋,下腹连接处有几条青筋已经跟着肌理延伸凸起。 他提前处理过自己下身的毛发,因为很丑,不想徐周看见,全部修理掉了。徐周打量着他下身的硬物,他羞得红了一大片,脖子到脸颊,在月光笼罩下如沾了光泽的桃花。 上手摸摸第一次见到实体的长物,肉贴肉,能感受到肉物跳动的血管,硕大的头部一贴近就会拉出细细的银丝,撸动几次粗长的柱身,皮肉摩擦,龟头一次性吐出的液体更多了,英俊的男孩掩在月光下,身体绷紧,下腹的青筋暴起,就要控制不住。 徐周又去托托下方的囊袋以作安抚,好奇地玩起下面两球,好脆弱的两地,她好想握住他身上最脆弱地方质问他,你舍不舍得不放手。即使放手离开,她自私也不想让他和别人有任何关系,他只能一辈子当她的狗。 从床底下掏出上午趁他买菜时偷偷去无人成人店铺买来的避孕套,她挑了最大号,跟陈樵的尺寸正好合适。 “你怎么知道的?”陈樵还是不解。 因为我觉得你什么都得是最好的,徐周在敢心里默默回答,因为说出去也不会有任何回应。 “猜到的。”她淡淡答到。 给肉刃套上透明的膜,向下撸开,套子和阴茎紧密贴合,尾端贴在根部,两张嘴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粘在一起,腻腻乎乎,不再坐在床上接吻,而且是躺下,把女孩拢在怀里含着她柔软的唇,临摹她的唇线。 第一次会痛,陈樵往她下身去,温柔地握住两根肉感细腻的双腿,要打开这处,仔细爱抚这处神秘,他刚要推开,两条腿条件反射地收缩,徐周也不太适应。 呼吸几次做好准备顺着他的力道打开双腿,一道月光正好打到裂缝处,清楚显现,饱满的两片分开,内里是层层嫩肉,红色的阴蒂冒头,粉嫩的穴口沾着点点晶莹,最下方是紧缩的菊眼,呼吸打在柔软处,下身痉挛,穴口收缩,挤出一滴水液。 陈樵第一次见到女生的下身,他没见过,也没敢想过。书本上简单的生理知识根本无法描绘他见到徐周这里时的触动,精神是剧烈的兴奋和爱惜,还有那一丝抓不住的暗藏的忧伤。 护着穴口的两小片嫩肉蹭上一根毛毛,陈樵想要摘去,长指刚碰上嫩肉一瞬,徐周害怕控制不住合上腿,陈樵去亲亲她的小腹,再次打开双腿,指头轻轻粘去那根线头,一点即离的痒意传遍她的全身。 陈樵硬的不行,又试着用指腹按揉上头的红豆,伸出舌头,舔弄她湿润的下身,那是一种奇妙的感觉,你含着爱人柔软的下体,接纳她的一切,能被赋予看到她一切的权利,这是多么荣幸,又多么珍贵,这一刻月亮只在他怀中,他都喜怒哀乐都来自这轮最珍视的明月。 他毫无章法,只知道边舔边揉,徐周被刺激得挺起下身,陈樵没有放开她,握上腿根,像亲吻乳肉一样,大力吮吸,整个阴户被精致的嘴唇包裹,舌头卷起,要拼命刺入下身的甬道,牙齿摩擦上侧的红豆,大口吞咽产出的水液。 徐周抑制不住呻吟起来,陈樵学的很快,乳肉和接吻也同样是口交的老师。甬道有所扩张,他修长的两指,先是在外围活动,最后缓缓进入湿透的下体,浅浅抽动。 舌头裹着阴蒂,舒缓指节进入身体的异物感,摸到一出凸起时,徐周身体剧烈抽搐,陈樵就一会轻按一下,不断的快感纷至沓来,穴口扩张许多,他倾身吻上她,唇齿间告诉她,要开始了。 徐周抱紧他,扣在他的肩窝,她信任他,珍惜他,他们真的要结合了。 他对准位置,挺入下身,即使扩张,进入的路也一样难走,他分身不小,算得上是很大的,像一柄直剑,锋利,笔直。 下身像是泡在一摊软糯温热的固体水里,周围的肉紧紧吸附着他敏感的下身,连青筋的凸起都能被拓印下来。 阴茎的快感汹涌而来,他咬着牙,想要挺过第一番情潮,他吃着徐周白嫩的浑圆,舔舐着乳肉,吻吸乳侧,让她尽量感到身体上的舒服,忽略自己稀烂的床技和下体的不适。 茎头抵到一层阻隔,“周周,抱紧我,会有点疼。” 她没说话,手臂勾上他的脖子,吻上他的唇,用力撕咬他的舌头,想要把对方吃进身体里,再也不再分开,他激烈迎合她,下身用力,刺破那层阻隔,一路直抵最深处。 痛刺激出生理性的泪水,划过眼尾没入发丝。痛是破除生理防线的机制,它需要一个出口,泪一滴滴从泪腺分泌,你是我的了,陈樵,我也是你的了 第十二章(初夜+aftercare高H) 第十二章 唇上是温柔地啄吻,手指拉住阴茎,缓缓摩擦,下身的舒适让其不满足于轻浅的亲吻,舌尖伸出,舔舐唇线,继而“转战”坚硬的牙根。 吮吻使得徐周牙齿发麻,又狠狠捏了几下粗长的硬物,引得陈樵颤了颤。空出来的两只手握住握上乳肉,在掌中肆意揉捏,乳尖从长指缝中冒出头,看着诱人,挤着指缝就咬了上去,边揉边啃,整块浑圆都被照顾,刺激地下身泛起阵阵酥痒情潮,甬道不自主地抽动,希望被填满进入。 还不懂其他体位,怕弄伤她,还是先试探性正面缓缓插入,薄膜隔不住肉物的温度,两处温热紧密相贴。左手攀上他的肩头,把他拉在自己身上,额头垂在颈侧舔吻这处肌肤,身体浅浅摩擦,是弹性又嫩滑的触感,还有来自灵魂深处你我唯一的欢愉。 手指抚上陈樵俊朗的面容,描过柔软的眉,拇指擦过挺直的鼻骨,好看,真好看,心头软了一块,是独留给陈樵的一块。 肉柱开始抽动,徐周试着翻身跪起,陈樵顺着她的劲,护着她的胳膊,肉柱在甬道反转一圈,爽得都要喘不过气来,是从椎骨传来的极致快感。 修长的手从后穿到前面托住起伏的胸骨两人跪坐着,徐周被罩在他的胸膛里,后背能感受他的胸腔呼吸。 大手扶住左侧单薄的肩头,等待她喘息适应,便开始浅浅挺动。手指捏住一侧乳尖,又抓起整处圆润,皮肉摩擦,贴身跪姿势 可以插到斜上方的凸起,内壁的软肉得到充分舒展,神经跳动,快感蹭蹭向上增涨着,臀肉抖动,左手插入他的黑发,扣住脑袋,转头亲吻着。 舌头缠进口中,拽出小舌,含在嘴里吮吸,又裹住唇瓣,缠着舌舔咬。唇舌间是腻人的水声,交合处也同样,囊袋拍打肉唇,溢出的水液润滑,在抽插间发出“叽咕叽咕”的声音。 好色。 他吻着她瘦削的脊背,沿着脊骨一寸寸吻下去,带着自己的怜惜和爱。 随着不停抽插,俩人又靠在一起,护着右臂向后慢慢倒下,女体躺在结实弹性的肉身上,枕着胸肌,两双大手掐上她柔韧的腰肢,护着小腹抽动。 狭小的木床,像是一叶大海里孤舟,承托两个年轻的灵魂在暗夜里交媾,身体在不断靠近,灵魂呢?也许也会吧。 粉嫩的穴口勉强吞咽着粗壮淡色的阴茎,两处私处紧密相连,肉柱因为体位甚至被弄得有些上弯,出的多了就彻底滑出来,顺着幽深的穴口再次进入。 臀肉下面的胯骨还在不断发力,卵蛋跟着一起打在菊眼,受到冲撞,菊眼跟着缩紧,连带穴肉也开始绞紧。 穴肉像在吮吻肉刃的红果,陈樵被刺激个够呛,双手摸上乳肉,平躺着乳肉也平了些,他从下托起,再把握在手里,揉出各种形状,双乳如电流穿过。徐周发出哼哼声,转头就去咬她头下枕的胸肌,在紧实胸肉上嘬出一道红痕,又去含胸前的硬粒。 胸乳都被挑逗刺激着,交缠的腿肉紧绷,俩人都给足了劲冲刺,拼命揉搓乳肉,绞紧青筋突起的肉刃,最后一咬硬粒。 尾椎骨被偷袭一样的酥麻直达肉刃,穴肉疯狂颤抖,温凉微腥的液体射在透明套子里,脑海里只剩一片亮色火花。 从高空降落总需要缓冲,陈樵不算知道怎么做,但是他明白这个道理。 扔掉充满浊液的套子,抹去点点汗水,再次接吻,不带任何色情挑逗的意味,只是安抚,平静高潮后的余韵。 长指并拢,轻柔地在放在饱满的阴户,在唇肉上打着圈儿,快急的小圈到柔缓的大圈,下身对平静的不适渐渐淡去,温柔的手掌抚上小腹,按揉着高潮中不停痉挛的子宫,唇舌依旧温柔的碰触在一起,最后是点点轻吻。 十指相扣,吻从额头落下,沿着面骨走势吻过眼睛,颤动的睫毛扫在唇瓣上,痒痒的。吻过鼻骨,再到一点红唇,吻下的一瞬间,她也轻柔的回应,心里总像流了一汪清泉,泉水不是清凉而是温热。 吻过颈侧,再虔诚地吻上心脏,乳房,肚脐和小腹,最后是阴户,她已经浅浅睡去。 夜里末尾的一丝月色撒在她的躯体上,玉体横陈,我会爱你,只敢悄悄爱你,心里默语。 小心翼翼下床去浴室拿来打湿的软巾,擦去她身上的液体,盖好被子,自己再去浴室偷偷擦洗。 再打地铺睡,她醒了又要生气了,还是一起睡吧,也算最后放纵自己一次。 掀开被子,赤裸着躺在她的身边,拥着她的肌肤也同样沉沉睡去。 —————— after care, 初夜圆满结束 去学校前还会有各种缠绵,一起学经验 剧透,今天写的剧情章,是后面陈同学有点吃醋的呦 可以期待一下,感谢大家支持 第十三章 第十三章 丁零丁零,天边泛起鱼肚白,夜间的潮气被蒸成浅浅的水雾,呼一口湿润冰凉,赶着去早市的人们蹬着自行车在小县城的街道骑过。 街边“滋滋啦啦”炸油条,根根油条炸的黄灿灿脆生生,热气就这么往上飘,炸里脊,煎肉夹馍,油和食物互相煎制,油烟不小但香气四溢。 道边的早摊点支着小桌板,小豆包们坐在桌前打打闹闹,桌上热豆浆泡着油条,大人们喝着浇汁豆腐脑,时不时还得停下来打打皮孩子,现蒸的肉包子就在蒸锅上冒着水蒸气,每个人脸上都是平凡质朴的笑意,算得上是小县城的烟火气吧。 叫卖声愈发清晰,熙熙攘攘,朝霞映在天边,火色裹着蓝,又是新的一天。 枝头的小鸟啄着虫,时不时啼叫着,总想闯进窗口尖一口绿油油的仙人掌尝尝,徐周被吵醒了,靠在温暖的怀抱里,抬头就是陈樵那张俊脸,她爬起身,吻吻他的额头,浅笑“还知道陪陪我,这次做的还不错,男朋友。”气息喷在陈樵鼻尖,有点痒,他抬手摸了摸鼻子。 看他睡得熟,也知道是昨天为了善后睡晚了,徐周不敢大动作,套了睡裙,悄悄下床去看袜子。小家伙睡得香,咕噜咕噜的鼾声还打着,给它盛好香喷喷的早饭,舀碗水,小家伙就被香醒了。 伸着爪干饭,吃得圆滚滚的,袜子才出生两个月,路还走不稳,摇摇晃晃蹭到徐周脚边,撒个娇,自己再主动去上厕所。徐周不放心这个小崽,跟着它溜达一圈,一小圈袜子就累了,摇摇摆摆滚回小窝睡觉,睡着之前还在徐周掌心摇摇脑袋。 照顾好袜子,徐周上楼又趴了回去,陈樵还维持着护着她的睡姿,心陷进去一小块,只想和他贴紧,她钻进他的心窝,听着他的心跳声,咚,咚,咚…… 一觉睡到上午九点半,陈樵醒了,为了好好过生日早就跟吕哥小丁打过招呼,今天下午再营业,柔软的发丝洒在他耳边,怀里是毛毛茸茸一团,阳光透过帘子落在她秀气的面颊上,能闻到阳光的味道,清甜,干净。 她的呼吸打在他的颈侧,有点点潮湿,他止不住去蹭蹭柔软的面颊,把她搂得更近些。 一起醒过来也挺好,他脑子里就剩下这一句话。 下身的肉柱硬戳戳抵着小腹,陈樵羞得想扶额,忘了还有晨勃这件事了,他慢慢把绕在徐周背后的手臂抽出,但一扯,牵的徐周也醒了,眼神迷蒙地看着陈樵。他背着光,阳光从背后映出像是环上一层光圈,很帅,她意识还没清醒,只是下意识去亲亲他的锁骨,又闭上了眼睛。 陈樵僵硬地不敢动弹,怕吵醒她,也是不知该做什么,不断回味那个吻,一触即分,但心底阵阵涟漪。 想紧紧抱住她大声说自己也有着同样的感情,想永远守着她一步也不再分开,想,想和她在一起,想和她有个家,现实总是带着各种顾虑,他舍不得她,也不舍得她。 苦涩的笑笑,他的月亮总是会在不自知间让他被照亮,让他动心。 他躺了回去,闭眼,搂住徐周的胳膊温柔摩挲,掌下是衣服的质感,嗯? 他才反应过来,徐周应该是起过一次,去喂袜子了。 阴茎的肿胀依旧不舒服,不想射到被子上,更不想显着自己是个没有忍耐力的笨蛋,他深呼吸几口,要忍下这股难耐的不适。 徐周闭眼静静缓了几秒,理清浅眠混乱的梦境,彻底醒了过来。为了显示起床的行动力,她垂着眼皮突然坐起,躺在一侧还在跟阴茎作斗争的陈樵愣了愣,吓得直接射出一杆浊液,空气里只剩淡淡的腥味和大脑宕机的声音。 —————— 下章有车,还是希望大家多留言呀, 我简介改了一版,大家觉得哪版比较好呀,留言告诉我可以吗 第十四章(中H) 第十四章 精神慢慢回魂,陈樵拽着被子就要跳下床,徐周赶忙拉住他,下意识要护住徐周受伤的胳膊,他就这么硬生生停了下来,紧紧被子,围着下身不敢看她。 徐周凑到跟前想拽他过来,这才发现他已经“烧”成了小红人,胸膛到额际染上一圈红晕,眼睑都反上赤色。 徐周什么也没说,只是轻轻吻上男孩的嘴唇,一点点打湿唇上的纹路,左手摸索着碰上胸膛,柔软的唇瓣点点对方,又向胸膛吻去,胸前的皮肉被一点点湿润,被贝齿啃食,绷紧的身子软了下来,灵巧的小手趁机就掀开了围在腰胯处的被子。 陈樵心里一惊,又要去抓被子,大手被徐周紧紧抓住,指尖摩挲着,缓缓扣住,“脏了就洗,让我看看,小小樵。”少女的手指握住滴着白浊的肉物,手指被精液濡湿,指缝里是粘稠的白色液体,有点腥。 她伸出舌头舔舔,嗯,没有什么味道, 陈樵坐在一旁,赤裸着身躯,双腿大开,只能任她摆弄,和穿着睡裙的徐周刚好相反。一丝不挂,臣服在她身侧,光线一缕缕打在胸膛上,灼热,火在暗处燃起,带着痛苦和羞耻,余光扫见她吞尝精液的景象,还来不及想象,血液就冲下阴茎,肉柱再次快速肿胀。 遮不住,发育良好的阴茎直挺挺立了起来,要合上这处丢人的反应,却被人压住小腿,沾着精液的手指缠上湿润肿大的肉柱,勾勾下面的囊袋,握在手心把玩,时不时托起两颗揉捏。手指主人没有经验,更不懂身体上的反应,力气时大时小,勾人的痒意藏着钝痛。 看陈樵的身体僵硬,甚至冒了青筋,徐周还以为是摸对了位置,快感太过激烈,又加了几分力道。陈樵疼得喘几口气,还是憋着不说话,自己的命根子被她握着,眼神还能扫见她薄薄裙衣下透出的乳头。 总想着昨夜的意乱情迷过去,过分亲密的举止也就仅仅存在于夜晚,谁想到夏光灼灼下,他们再次紧密联系在一起,阴茎在她手里,气息就在彼此脸上打圈儿。 在徐周没有注意到的视线里,他还在偷偷调整角度摩擦,在她手里又痛又痒地释放自己的欲望,他没有勇气跟徐周讲自己的感受,只想骂自己无耻,不论是没忍住的射精,还是现在的放纵,他连最普通的生理能力都控制不住 。 徐周不再加快撸动的速度,而是点吻他的唇,温柔尝过他的唇舌,想去安抚他难以为情的情绪,不小心射了一被子,唉,陈樵肯定会自责。 动作里带着想要宽慰他的用心, 对不起,把你吓射了。 徐周心里有点抱歉,也说不上抱歉,看到他羞耻的样子还觉得他挺可爱,像一只鸵鸟,出丑就找地方把自己藏起来,逃脱不开就直接把自己捂住。心软了一块,想哄哄他。 唇舌上的温柔他尝得到,有力的手臂抱起她,贴在自己怀里,徐周没反应过来,松开唇舌颤了颤,陈樵主动迎了上去,笨拙地回吻。 吻着她的下唇,牙齿摩擦着舌尖,有时候还会磕到,咬一下,好疼。隔着浅薄的睡裙胸乳想贴,柔软的乳肉被压成扁盘子挤在他的胸膛,舌头还在纠缠,乳尖磨着布料也磨着乳头,肉柱吐出一口清液,打在小腹,粘出一柱银丝。 —————— 没写完,太困了 趣闻一条 新章500+了,写慢了,没法掐着11点发,就写条趣闻,明天多补几章 这本其实有灵感来源,是我喜欢的一家牛肉面馆,我就写写,结果现在老板的小孩,没想到真的开始一直在面馆干活了,就是一个挺白净挺高的小伙,年纪小,其实总看到,我还有一丢丢尴尬,我以为他就是来帮一小阵忙。 春心荡漾也是春天到了,情感丰富了,又有了那种痒了吧嗦,还有点开心,还有点害羞的情感,这种丰富的情感让我感慨也许把它写进文里,感受会更鲜活。 重点 陈同学只是有着一点点人设是来自这里, 陈樵只是陈樵,徐周也只是徐周,陈樵非常帅非常好非常高,徐周呢也非常好非常优秀,而且值得最好的爱。 我今天有点感慨,刷到一个视频是说一篇文,作者现实里真的和她笔下的男主原型走到一起了的校园小说。 我也想写了,但是情感很复杂,如果是he,那也许就是追妻火葬场,be的话就是我过得很好,狠狠打他的脸。 他是我曾经非常用心喜欢过的一个人,一个现实中放不下好久的人,但是其实已经放下很久了,最开始是感激,后面衍生了不一样的情感,我不是很喜欢在学生时期做影响他人的事,也不喜欢做除了学习之外没有意义的事。 喜欢,那就离得更远点,我只要默默在背后关注他就好了,我当时默默藏起来这份情感,尽管眼神忍不住还会关注,我都会拼命控制,别人都看不出来我有喜欢的人,(ps除了我爸,他真的很了解我,他知道我喜欢帅的,还得对我好的) 但是喜欢,他能知道, 我也算颜控,他长得还算可以,个子也高,最开始真的没有其他情感,他给我讲题,数学帮了很多忙,他非常耐心,很感动,后面就变成了喜欢。 我猜他是看出来了,所以呢,就开始恶心人了,我没有表达任何,也没有靠近,但是他开始伤害了,(其实后来就觉得他可能本来就是人渣,跟伤害没啥关系)给造谣的人帮腔,当着面,也骗过我。 我恨过自己没出息,一直都没放下,一年半的时间才彻底放下,但当你不再关注他的时候,你真的没有他的任何印象。 人吧,就是贱,他估计也感受到了,然后就开始想办法在你身边晃,你吃药也关心你咋样了,想拿你杯子帮你接温水,没事就往你这里看,懒得理,最后他也放弃了,然后我也更没有关注他了,最后一个半学期完全没有任何关于他的记忆了,考试,毕业,去了不同的学校。 我觉得我现在也没做到完全放下,不喜欢是肯定不喜欢了,但是毕业的时候没加微信,看不到他过得咋样,就是没咽下这口气,总想和他比,让他能看见我,没事朋友圈能刷到我,暗戳戳显示其实我现在过得挺好的, 内核没有变,我不喜欢他就是不喜欢了,因为我知道我值得更好的人,他只会是一块垃圾 要是这个大家更喜欢看he那我就写he,要是be我就写be (ps我还是得先好好完成牛肉面这本)!!!!!!!!!!!! 碎碎念就到这里 第十五章(中H) 第十五章 拥吻愣神间,陈樵牵着她的指头摸上硬挺的肉物,指尖碰上的一瞬,他闭紧了眼睛,握着徐周的手一起撸动挂着清液的肉柱。唇上动作没停,徐周被他抱起,扣在怀里,他仰头和女孩接吻,两根舌头胡乱吸食着对方,紧紧合住的眉眼,挺拔的鼻骨,下方的唇舌却认真颤动着,纯情又色气。 阴茎的肉褶被揉开,快感层层递来,想要占有的欲望攀升,徐周用力紧了紧肉柱,前头的红果又一次溢出黏腻的清液,女孩清润的脸蛋也跟着染上了欲色。 笋状的小手被骨节分明的大手包裹,最里层是滚烫的淡色阴茎,小指灵活地刮刮青筋,唇下交迭的缝隙间挤出低沉的喘息声。像对她不听话的回礼,牙齿松开她的舌肉,竟然直接掀开睡裙,撩至胸口,乳肉被暴露在空气里,随着呼吸起伏,要送到人嘴里。陈樵含上一颗大口吞咽,握着手指的大手加快速度撸动着,电流般的酥痒从阴茎爬过全身。 乳肉被狠狠吮吸着,发出滋滋水声,吐出乳尖,舌头又勾上乳根,唇齿裹食着胸乳,牙齿顺着乳根咬过每一处软肉。湿漉漉的痒意跟着一起传到小腹,穴肉处还掉出一滴黏液。 身体跟着胸前的欢愉一起抽动,挂在乳肉上的裙摆撑不住,就这样掉了下来,把胸前毛茸茸的脑袋盖在了里面,陈樵握在下身的手松开,摩挲几下徐周的手背,就钻进裙摆揉捏没有得到爱抚的半球,指节夹住乳头拉扯,肉珠被扯出又回弹。 毛茸茸的脑袋蹭着胸乳还痒痒的,灵魂要被吸走的爽意从乳部向下身传递,下腹酥麻,软肉在内部抽动,掉落的清液自穴口流淌,沾染上腿根。 像是抓住了窍门,徐周握着肉刃,指腹擦过冠状沟,换来陈樵的战栗和乳肉处的吃痛。手指攀上龟头,同时刺激马眼和青筋,吐出的液体被打摩变成白色,黏在手心,白丝连着手指和阴茎,漂亮淡色的柱身隐隐透出粉色,那是被人好好揉搓过的颜色。 乳肉填满唇舌,他无法喘息,只能用鼻子愈见粗重的气息感受他内心的“澎湃”,每一分褶皱都藏着敏感细碎的血管神经,拉开的薄皮下能隐隐看到血液涌动的血管,大脑分泌着快乐的多巴胺,独占欲在这一刻占据陈樵整个大脑,他不想让任何人看到这样美好的徐周,她身上每一寸都是那样鲜活,闪耀,任何人都配不上他,连他也是。 两块乳肉被他聚拢在一起,两颗乳珠挤在一起,上下摩擦,他一口含住两颗,用牙尖摩擦。 徐周被他的动作一惊,他竟然也会这么色情粗暴的技巧了吗?顺势加大揉搓肉柱的力道,快感窒息般翻涌上来,肌肉开始剧烈绷紧,腿根的青筋开始抽搐,陈樵止不住挺动胯骨,要加大力度在徐周手中释放,灭顶的快感冲上腰尾,阴茎喷射出一股股腥气的白浊,他咬紧两颗乳珠,穴肉间也撒下一股粘液,气息在这一方天地扩散蔓延。 他钻出衣裙,轻轻吻上徐周的唇瓣,两个人就这样点着对方的嘴唇,感受唇肉相贴的温度。 阳光落在身上暖暖的,静悄悄的爱也是。 下午正式营业,陈樵在楼下忙活,后厨开着火,来人就煮份面,时不时能飘来牛肉面的香气,食物的香气不是甜腻的,而是咸鲜,漂着解腻葱花的骨汤浓香伴着泡开的牛肉香,说不上淡,也说不上浓,但食欲就是可以被香味儿勾出来, 想要来一碗大快朵颐。 小丁抱着盆,盆里是腌制好的肉块,铁签子拿在手里,他娴熟地将签子串进肉里。肉块间串起一小块肥白的油脂,烤制时油脂会化开一部分粘到两旁的肉块上,肉块浸上浅薄的油脂味道会更鲜美,炙烤时撒上的干料辣椒也会挂得更严实。 面馆的肉串只有一种,种类少,但味道好,牛肉串算得上是食客最喜欢点的一道配菜,即使是一个人来吃饭,也会点上五根配着牛肉面。 徐周带着袜子在楼上玩,趁着袜子睡着了,她跑下来帮忙,跟着小丁一起串,单手操作,虽然不太娴熟,好在肉串样貌还不错。 陈樵的眼神自看到她下来就没有移动过位置,害怕她伤到手,看她尝试着串了几块肉,还是忍不住跑了出去。 小丁和老吕相视一笑,还不知道他们发生了什么,但是总感觉两个人之间有些东西不一样了。 —————— 趣闻一条 y ed u4 .c om 今天心情不好,看到了大烂瓜,今天更不下去了,真想把烂瓜下面割了,太恶心了。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p o18e t.co m 等我完成这一本,我就写拯救心碎男配,给每一个干净纯情的处男男配一个家,剁掉每一个烂瓜男主的脏屌 感谢天地,我现在已经有个六个世界的安排 如果说这个世界是一个巨大爱丁堡,那我就要立志当剁掉脏瓜的掉……脏吊的刀 第十六章 第十六章 夏风带着温热抚过面颊,心里的燥郁散不去,街上路灯亮起,街边的烧烤摊吵吵闹闹,昏黄的灯光点亮路人的身影,拉下黑长的影子。 袜子长得快,才几天就胖了一圈,小肉球好动,需要出门撒欢释放自己过多的精力,它太小了,面馆里人多起来它就只能在楼上啃自己的小被子,无聊的很。 店里吃饭的人不少,陈樵在店里忙活,也是不想让徐周伤了手,就打发徐周带着袜子去广场溜一圈。一知道要出门的消息,袜子兴奋地摇尾巴,绕着陈樵的长腿开心地叫,徐周苦笑不得,直接抱着它出了门。 广场离面馆很近,沿着这条满是小饭馆的街走下去,拐弯就是广场,路上灯光照着女孩和小狗,伴着闷热的风,有些心烦意乱,也有些温馨。 为了安全,袜子身上挂着根细长的牵引绳,它走得快,时不时再过来等等徐周跟上它的脚步,欢快地蹭蹭她,再“旺旺”嗷几下,徐周被它的模样逗得浅笑,衣摆跟着胸腔一起抖动,袜子还耍宝跳了几次高,就这样一人一崽打打闹闹到了县城广场。 彩灯闪烁着,中间是大爷大妈们的广场舞团,扇子挂着花瓣一样的长尾巴,中间敲着红色大鼓,扇子跟着大妈们的舞姿飘着。广场中央的灯塔闪着金黄的灯光,大爷大妈穿着配套的服装结伴绕着灯塔甩扇子,扇尾晕染像是在手里开了一朵朵粉红的鲜花。 动作不紧不慢,带着他们特有的松弛感,旁边的人们都鼓掌叫好。孩子们在一旁猜拳嬉戏,还有骑着小车按着“叮铃铃”的喇叭的捣蛋鬼。 “你耍赖,我出的是布,我赢了。” “才没有呢,你看见我的动作才临时变了布。” “李白宇玩不起,略略略。”刚刚还玩的好好的小屁孩就这么打起来了。 广场边是单开出来的散步小道,怕小孩子没轻没重踢到袜子,徐周带着袜子就走着小路散步。袜子甩着小短腿跑几步,徐周就跟着跑几步。 散步也能散去内心的苦闷吧,徐周想,她思考关于陈樵一切的思绪就会少一点。绚烂盛夏到夏至,剩下的日子不再长也不再短,他们的关系抓不紧,也握不住,日子总是倒数着过,很快,就要入伏了。 小道边上是繁密的绿植,天空的暗色给植被染上墨绿,闷湿的夏夜,草木的清香夹杂着微微的花香。浓密的草木间不止藏着还在鸣叫的昆虫,还藏有散着香气的各种小花,鲜艳的野花奋力挤出头来,可在灯光的照映下花瓣都被点染了昏黄的颜色。 袜子走走停停,探索着这个新奇的世界,它也会探出头,把小脸埋进花瓣,去闻闻花心的香气。 徐周担心袜子会碰上虫子,看见它埋头进去紧张地牵着绳子,观察着花心是否藏着昆虫。还好袜子自己还比较谨慎,是个爱干净的妹妹,黑色的小肉球闻了一下就退了出来,还举着小爪蹭了蹭小脸儿。徐周赶紧抱它起来,检查一遍没发现什么才放它下来。 准备上前面去看看,就被人叫住了。 “你是,徐周吗?”一道清亮的男声。 转过头,身后是一个牵着小孩子的挺拔男孩,“你是——许睿晨! ?” —————— 下一章就让陈同学醋,吃醋的sex 第十七章 第十七章 “吱嘎,吱嘎。”开门声不停作响,食客来了又走,烟火气慢慢消散,楼下不再挤得满满,陈樵也能从后厨脱身。坐在收拾了一半的餐桌上,洗净的抹布擦去油腻腻的污渍,滴落成花的红艳艳辣椒油被湿布吸食,墙上无声的时钟指针慢慢走着,陈樵心烦意乱,心尖跟着秒针颤动,几个动作就要抬眼看次门口,心不在焉。 食客大多都回家了,徐周还没回来,担心她,隐隐间还有一丝看不见她人影,心里的别扭,回神又怕是自己想太多,扯下眉,把桌子收拾了个干净。 人都不是瞎子,谁能看不出来他越来越烦躁的神情,吕叔扔下手中的活,拍拍陈樵,让他出去找找徐周,虽然时间也不晚,但小县城这个点总归是该回家了。 去后厨洗了手,扔下围裙,陈樵就大步走出门。 后厨门口俩人挤在一起,小声道“吕哥,你说他们俩这是怎么了?一个生日就,就这样啦!”小丁惊奇地像发现了什么新鲜事。 “叫叔,跟谁俩呢。”吕叔一巴掌拍到小丁后脑勺。 小丁捂着后脑勺小声嘀咕“切。” “别装看不出来,你不是早就知道他啥心思。他们俩现在一个退让,一个向前,都怕让对方难过,等着吧,陈樵早晚有哭的时候。”吕叔以过来人“幽深”的眼神念叨着。 某人气不过挨得一下打,阴阳怪气。“切,装啥装,你不也没看明白吗,明白至于现在嫂子还偷偷给我妈打电话。” “皮痒了,丁小头。”眼神一扫,小丁就蔫了,乖乖去干活,再也不说话了。 吕哥打人疼,他可不想平白无故再来一遭,喔,他也算不上平白无故,纯,作死。 晕黄的灯光染着陈樵,能听到自己快走不断粗重的喘息,黄黑交错,脚下影子被拉长再剪短,剪短再拉长,总觉得自己状态不对劲,忧、怕、甚至还有点委屈,像一股脑打翻的调色盘,自己都分不清到底在想什么。 也有担心的时候,但藏着掖着,想抬头寻找却忍着不动,现在倒是紧张的不得了。 转过这条街,黑漆漆的夜色被路灯打亮,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眼前,将将送了口气,刚买开步子跑起来,他才发现,柔软干净的身影旁站着个挺立的男孩。 两个人说说笑笑,男孩还带着小朋友,也许是弟弟,弟弟逗着在地上打滚的袜子,好不和谐。 他看得眼酸,想上前把她搂在怀里,面对男孩,骄傲伸出手,大声宣告她不是自己的妹妹,是女朋友,是恋人,是他们狗狗的妈妈,虽然他还不敢承认自己是袜子爸爸。 虽然仅仅限定于这个夏天。 身子总比脑子要诚实的多,再回神他已经站到徐周面前,袜子早就扔下小屁孩,转头就兴奋地绕着陈樵转。 徐周被闪身而来的高大身影吓了一跳,错愕不过一瞬,就向许睿晨介绍陈樵,“这是陈樵,我,我哥,估计是担心我还不回家,亲自出来拉我回家了哈哈哈。”她笑的有些不自然。 “陈樵,这是许睿晨,大学神,他带着弟弟来广场,就遇到了,聊聊志愿填报。”徐周跟陈樵讲着许睿晨。 陈樵缓和僵硬的神色,主动跟许睿晨打招呼,四肢僵直,他什么也听不进去,只能听见她那句“哥”。 不是说现在是恋爱吗?为什么不讲是男朋友。 不是你自己拒绝的吗?你不是早就做好了不当男朋友的,不耽误她的准备吗? 陈樵心里只想骂自己贱,明明是自己不想要这个称呼的啊,自己凭什么听了还难受啊。 —————— 没写完没写完,这章会补 小剧场 小剧场 陈樵头脑大作战 大脑情绪中心 飘动的小人一会变成白色,一会憋成黑色,陈樵根本听不见许睿晨说了什么,只能听见自己头脑里争吵的声音, 不是说现在是在恋爱吗?为什么不讲是男朋友。白色小人委屈的坐在地上,眼泪巴巴地戳着指头。 怨气越来越重,白色的团子涨成黑色,边念着“啊啊啊,我要发疯”边从下身一点点染成深色。 黑色小人抱着胸,眉目冷肃。笨蛋,现在委屈了,自己左顾右盼,连一步都不敢迈,她尊重了你的选择,什么都不提,你倒不舒服了,活该。 哭哭哭,就知道哭,就算要提也不看看是什么时候,难道是让人握了话柄再说些让她难堪的话吗? 黑白小人叽叽喳喳,陈樵心里一团乱麻。 黑白小人齐声喊:人就是贱,明明是自己不想要这个称呼的啊,有什么资格不爽,略略略,笨蛋陈樵。 第十八章(微Hangrysex前戏)xfadian.com 第十八章 扣住比他纤细不少的单只手腕,握上颌骨,凶残地舔舐唇肉,津液交换,唇舌啃食,水声滋滋作响,温柔又狠厉。合紧的眼皮微睁,视线灼灼,一寸寸在心里刻画女孩的面庞,只要一睁眼她就能瞧见,眼神里含着水般悲悯,那种眼神真让人受不住。 舌头灵活地舔过犬齿,又去勾弄舌尖,牙齿咬住唇瓣,一遍遍厮磨。心脏被无形的手挤出酸汁,又痛又苦,是落不到实地的不安,放开就抓不住。 袜子已经回到自己的窝窝睡觉了,月色朦胧,楼上的两人正站在床边撕扯。扣住手腕的大手慢慢松下来,指头从胯骨攀上了腰肢,指尖是情欲涌动。激烈的动作,反常的情绪,徐周怎么猜不到是为什么,陈樵是见自己回家晚不痛快了,也仅此而已,她不敢猜测是醋意,有些事,没有希望,失望就能少几分。 唇舌上的动作温柔了许多,她左手摸上男孩的脊骨,沿着凸起的骨节一段段抚摸,安抚他难以平静的情绪,如水包裹住他。听见他逐渐平稳的呼吸,舌头也不再一个劲儿往喉头钻,徐周以为他已经缓缓“落地”,算是松了一口气,刚想停下喘息,就被长指握住了乳肉,手掌收缩,胸乳被揉进手里,下的力道又重又痒。 隔着T恤和胸衣,他精准地摸上乳尖,变硬的乳粒被指头捏住,“啊嗯。”胸乳处的快感难以抑制,呻吟声挤着牙缝冒出来。 陈樵的唇齿转移了“阵地”,轻啃着她下巴的软肉,又胡乱地舔咬脖颈,牙齿下的脉搏跳动,就像雄兽叼住自己的猎物,挑逗玩弄,等到最后才肯给个痛快。 面前的人是徐周啊,是让自己既生气又欢喜的徐周啊。陈樵就是再生气,再发狠又能狠到哪儿去,他舍不得。每每温柔些,心底里的画面就会浮现,就是酸,他们,他们站在一起,其实很配,男孩挺拔有礼,女孩干净坚定,都是同样有着优异成绩,前途光明的少男少女,很快可能还要一起奔向更大的城市,在那里的学府继续学习。 清朗的月亮总会被别人看见,他怎会看不出那个男孩眼底的高傲下是对徐周额外的关注,他承认自己就是醋了,但是他还是要说, “他,他不适合你。”夲伩首髮站:fq hyz j.c om 那你呢,你适合吗?徐周在心底默念。 高大的男孩站在她身前,目光复杂,但他眼神里的认真让人无法忽视。 他真的可以醋吗? 他真的会醋吗? “他眼神倨傲,藏着冷漠,怕你,怕你受伤。”他后半句眼神闪躲,不是不真心,而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那我可以爱你吗?”徐周只是冷不丁回答了这一句。 等不了他回答,她踮起脚尖,单手扣住他的后颈,封住还在嗫嚅的嘴唇,不想听,不想再听让人难过的话。 来不及思考,他的唇瓣上的柔软湿润的触感,停了一瞬,他激烈地回吻,大脑在一瞬间沸腾,不想再想以后,未来还没来,夏天还没结束,我要你爱我,我要你的爱。 徐周猛地推开他,“我说了恋爱就是恋爱,我目前还没有和别人在一起的想法,我只想要你。今天,是恰巧遇见,问问志愿填报,成绩好的话,我和他应该会是同一所大学。” “哦。”心情随着上半句话疯狂起伏,又随着下半句冰冷的语句断崖下跌,他淡淡回了一句,长臂一勾,把女孩拉进怀里疯狂吻着,他的臂弯宽大,罩得密不透风。月光下,陈樵把她的唇肉都含进嘴里,他难受,唾液纠缠,分不请你我。 陈樵的舌头发疯似的往舌根钻,抓住小舌就拼命吸食,两人边吻着边走向床边,哗啦扯开绣猪的帘子,帘子被拉去窗前,上头的白珠稀稀拉拉碰在一起,发出清脆密密匝匝的响声,也像砸在心里,酥酥痒痒的。 拽下自己身上的T恤,发狠的劲就用尽了,小心翼翼脱下她的短袖,怕抻到她的小臂,一股气就这么散了不少,但酸意没散。被胸衣包裹的乳肉溢满,眼神没了往日的温和,低头就去吮吸被聚拢起来的沟壑,留下浅浅印记,被半包住的乳尖从衣料间探出半个头,陈樵抬头去看徐周的表情,被欲色燃面。 这样的她,只有我能看见 —————— 注 悲悯是表示他复杂的眼神啊 第十九章(高Hangrysex中) 第十九章 银辉描摹着起伏的身躯,耸动的双乳间一颗头颅缓缓蹭去下腹,舌头嘬吻着轻薄皮肉下凸起的骨头,修长的指头顺势爬上两座乳包,乳肉在指缝间溢出。 手掌攥紧,两块软肉把握的不成样子,粗劣快感就这么从胸乳冲上头皮,两重呼吸都渐渐加粗,陈樵狠咬了一口腰侧的软肉,裹在嘴里用舌尖摩擦,瞬间的刺痛带着酥麻让双腿条件反射地合拢,想要躲开这折磨人的啃咬。 徐周双腿绞着,腿心的软肉“一抽一抽”,酥痒从里面爬到心上,腻乎乎的水液已经掉了不少,胸前两团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陈樵看的心痒,湿润的舌头舔过乳尖,不做停留,再狠狠扣住女孩的下巴,俯身缠吻。 月光拌着津液缠进唇舌里,他的舌头冲撞着,发泄着心里的不安与醋意,还隐隐带着几分纠结。湿润温暖的触感爬上心尖,发狠的动作能尝出些真实的情绪。 我有触及到你的内心吗? 徐周哭笑不得,这场遇见究竟是好还是坏? 大手没闲着,一只握上被舔舐的乳包,一只探下身去,粗长的指头拍打被水液濡湿的阴户,颤抖间是微微的快感。陈樵的下身早就直挺挺立了起来,硕大的龟头频频点头,马眼渗出前列腺液,下腹的肌肉被快感拉扯,块块绷紧,比往日还要分明。 顾不得自己,指头长驱直入,不同于平常温和的前戏,指头连着拍拍水润的阴户,就直愣愣插入穴肉。陈樵用力忽略掉穴肉包裹的紧致温热,直接按去浅处的敏感点,一个劲儿朝这处使力。 顺着尾骨直穿头皮的酥麻瞬间袭来,无数闪电般的白光穿进脑海。爱液喷涌而出,酥麻席卷全身,无处可逃,徐周拢起双腿,却又被按到阴道壁上另一处凸起,躯体不自主挺立,双腿绷直,撒满月光颤抖的身体像是被套在了长指上,可怜又色情。 还没等她回过神来,陈樵的肉柱就插进来,肉柱上还在弹跳的青筋抽着肉壁,浅薄的一层膜能清楚感受到他的灼热,穴肉被寸寸刮开,被阴茎顶进最深处,窒息的快感让她止不住尖叫起来,下身随着她的动作缩紧,紧紧咬住他的脆弱。 冲动让他昏了头,千百口嫩肉抓着他的阴茎,最深处的窄口死死咬住他的龟头,马眼被吸出清液,他咬紧牙关才没有直接破功。额际滴下一滴汗液,身下的徐周盈盈如月,面如春桃,心头一泡肿胀的温水,酸痛酸痛。 想刻进自己都身体里,一刀刀剜在他心上,把心脏雕成她的模样。 心脏总是随着她剧烈搏动,活着总是越来越不像本来的自己,掩饰着所有面对她的情绪,不承认,不回应,以为不去想也就不会破开心里情绪的防线。 下身不停冲撞着,囊袋拍打穴口,快感分泌的液体摩擦出白色的汁液,甚至打出气泡。乳白的液体从肉与肉的缝隙间流淌,勾勒着股沟的弧度,没入褶皱。 没有之前的温柔,陈樵如同打桩机,一次次铆足劲嵌入她的身体,微微钝痛夹杂着透骨的快感,椎骨因为欢愉跟着肉身颤动,水润中酥麻同潮水,漫过头顶,让人窒息。 紧握住尖软的乳房,手指陷入乳肉,像握住生命的把手,只有我能看见,只有我会看见,脑海里残存着几个字,身体机械性的抽插带着他的执念,疯狂的快感钻心,理智就要湮灭。 徐周也会对着别人浅笑,某一天也会发疯般爱上别人,和他亲密,紧密相连,也会结婚,也会忘记他吧。 这不也是你想要的吗?心底的声音平淡地说着。 曾经恪守的规矩,这一刻再也不想压住,欲望倾泻而出,看到她和那个人走在一起,自己心都快死掉,自私又卑鄙,想让她刻上自己的印记,想让她只能看着他,想让她柔软的阴道永远记住自己阴茎的形状,上面每一条青筋都忘不掉,也不会忘。 撕咬上她的唇瓣,牙齿印上她的嘴唇,肉柱疯狂冲刺,把她溢出口的呻吟堵在唇舌间,快感噼里啪啦烧上两人,从头到家,爱欲在木床间撕扯,像雾像风又像雨,心尖雾蒙蒙的距离,疯狂的欢愉间,滴落雨滴般悲伤。 —————— 第二十章(高Hangrysex) 第二十章 臀肉被撞击,结实的大腿摩擦着腿心嫩肉,穴肉箍筋肉茎,囊袋都要塞进去,徐周脚趾蜷缩,死死勾在他腿侧。 I think that you are the one for me. 下身紧密相连,契合无比,陈樵撸下装着精液套子,咬开包装,大掌给充血的阴茎抹上两把润滑液,透明的套子又套上了肉刃,没等她从高潮的余韵缓过神来,对准穴口就插了进去。松懈下来的肉褶瞬间被层层打开,腿侧抽搐着,痉挛着,窄口嗦着皮肉,挤出透明的水液,摩擦产出的快感一波波涌来。 Cause it gets so hard to breathe. 刺破皮肉的酥痒快让人窒息,湿热,混沌,无处可依的欲海只能抓紧身侧的手臂让自己有处可以落地。 心情总是起伏不定,苦涩又甜蜜的情感全都来自对方的给予,喜欢占满心头的高地,让人紧张得喘不上气。 When you're looking at me I've never felt so alive and free When you're looking at me I've never felt so happy 他观察着徐周陷入欲望里的脸,牙齿咬住下唇,边缘微微泛白,她极力对抗着由于快感要溢出口的呻吟,身体拱起弧度,在他身上抓出道道痕迹。两双饱含情绪的眼睛对视,带着怒意,带着愧疚,带着期待和爱,都想看清对方眼睛里的自己残存的痕迹,身体上的欢愉来自彼此,心情是钝痛夹着怦怦的快乐,情感不断拉扯,折磨着对方。 一个不敢承认只能偷偷宣泄,一个不敢相信只能悄悄开解。 徐周摸上他的脸颊,擦去额际的湿润,藏不住的温柔和安抚意,让他心软,也更酸。拉下她的手掌,扶着她柔软的腰肢把她翻了身去,她跪趴着,乳粒摩擦着床单,臀肉和耻骨粘在一起,两人像是动物一样埋头媾和,他俯身贴上脊背,叼着后颈,用尖齿厮磨。肉壁被旋转着摩擦一圈,预示快感袭来的抽动扯着整个下腹,宫口一缩一缩,夹得生疼,也酸爽。 无声的旋律飘荡在空气里,准确点是在心里,蒲公英的爱意随风起,他们爱意在风中无声。陈樵凶狠抽插着肉穴,徐周转过头想要接吻,她需要他的爱抚,回应她的是身后的长指,修长的指头探进女孩的唇舌,生涩却狠厉地搅动小舌,口涎从嘴角溢出,生理性的泪水模糊她的视线。 陈樵你到底在还气什么?徐周被扣弄得头脑混乱。 阴茎碾过肉壁的每处敏感点,每出凸起都被死死按下,穴肉的每处沟壑被碾平,青筋舔吻着穴肉,陈樵还不断拍打着阴蒂,前后夹击,既快乐又痛苦。 徐周努力舔吻唇齿间的长指,温柔吮吸,趁着一瞬刺入的放松,她绞紧阴茎,咬住指节就往外推,快感和刺痛同时爬上他的心尖,她甚至挺起身,曲线的身躯在月下扬起漂亮的弧线,扣住他的脖颈就要吻上去。 陈樵偏过头去,湿润的唇舌擦过他脸颊,他硬着身子,“不是哥哥吗?哥哥也要接吻吗?”酸涩的语句夹着微不可闻的脆弱,语落,下身狠狠进出了几次,像是要掩饰刚刚的冲动,耳尖红了头,心脏是停不下来的丝丝疼痛。 什么? “你在吃醋吗,陈樵?” 徐周停下动作,她的心脏不止传来肉体的快感,还有大脑飞速产生的多巴胺甜到心尖的欢喜。她不敢相信,心脏总是被捧高再摔碎,她怎么敢信。这一次她是真的要窒息,时间在这一瞬停滞,心脏连着下腹抽搐着,是酸胀还甜滋滋的疼。 他不搭话,只是闷着头,狠狠干着穴肉。腹肌绷成漂亮的田字,他抓住腰肢抵进自己的欲望,不能回答,破开一次欲望的红线后还能怎样,他还没有卑鄙到要让徐周跟着他吃苦。 我该怎么放开你,我该怎么心安理得看着你走向别人呢,周周。 无言就已是最好的回答了,徐周不敢再奢望追问出肯定的答案,这已经足够甜蜜,她不再追着索吻,拉起揪着乳粒的大手,轻轻放到唇边嘬吻,谢谢你的爱,让我从孤独的寒冷解冻,把我从破碎泥泞的泥潭托起,起码我可以知道,我的情感不再是强人所难,而是有人回应。 身体不可控制的快感像是催化剂,被唇濡湿的手掌也粘上几滴泪珠,分不清是生理的分泌,还是情感的回应。 阴茎抽插着穴肉,陈樵总是感觉心脏裂成一半又一半,青涩的女孩男孩被情感与理智折磨,痛苦夹杂着快感从身体的性器官蔓延到心脏。 他拧身啃向胸乳,乳尖被拧在唇齿间,身体做着最后的冲刺,徐周的手勾住毛茸茸的脑袋,电流般的快感剧烈不停,两人身体一起绷紧,穴肉吐出一包水液,被热液攻击的马眼再也受不住,温凉的浊液喷在套子里,抵着她的嫩肉,释放了个彻底。 —————— 趣闻一条 今天更新啦,angry sex结束啦 去吃面条去了,人都吃完了,他吃饭的时候,他跟他弟弟闹,然后看着我笑,不错不错,春心荡漾,写,那种感觉又来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第二十一章 第二十一章 神经搭织的屋子和现实别无二致,有限的视野里,她伸出手,阳光的气味,温热的气温还有周遭嘈杂的闲聊声。 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间挤进来,撒在布满笔记的卷子上,头脑还有些混乱,她刚揉了几下,“徐周在吗?有人找徐周。”邹圆圆在门口扯着嗓子喊着,课间教室里稀稀拉拉的身影都跟着声音朝徐周看去,眼神怪异,有些还悄悄努着嘴说着些什么。 她想起来,现在,现在是…… 她顾不上四周遮掩遮掩的眼神,快步走出教室。 “喂,你是徐周?”门口堆着几个流里流气的隔壁班男生,几个人面容浑浊,像蒙上一层薄雾,隐隐透出脸上爆开的红肿青春痘,令人作呕的下流神色根本无法被浑浊阻隔,视线蜿蜒黏腻,沿着徐周的身体曲线攀爬,木门被故意捏挤出吱嘎的响声,丑恶的眼神仍然上上下下扫个不停。 班里还在闲聊的活人跟死了一样,一个屁都不放,徐周不用回头看也清楚,他们不敢动作,只会抻着脖子斜着眼冷漠地看她笑话,他们更不会偷偷跑去办公室叫老师快来,巴不得最后自己还能踩一脚落井下石。 选择了漠视的人也没好到哪儿去,都是一路货色,有一样丑陋的心灵。记忆里的阳光变得冰冷,空气像是要停滞,尘封的记忆潮水般涌进她的脑海,恐惧,无助,羞耻,痛苦,同样的时间地点,大脑思绪就要再次下达指令,重复上一次她被人玩弄,气冲头顶,口不择言解释反被人讥笑的场景。 “停 ! ”她心底呐喊着暂停。 徐周,听我说,冷静,陈樵要来了,别让他再替你受伤了。 空白一片的大脑利落地下达切除记忆的指令,她抬起头,回答“有事吗?” 不卑不亢的神色让几个男生有些不爽,一脚踢了棉花,不痛不痒。 “听说你很需要男人啊,和什么开面馆的男的住一起,怎么缺钱啦?找我呀,我陪你玩儿,比你面馆的穷酸哥有钱。”声音不小,足够清楚地传到在场每个人耳朵里。 面前几个男生哄笑着,嘴角是藏不住的暗爽,背后的人又开始交头接耳,仔细听还有着幸灾乐祸。 “第一,我管不住你的嘴,但是我警告你,你现在是在造谣,自己想想后果。” 指尖握进拳头,掌心被刺破的痛感让徐周理智占据高地,挤下愤怒恐惧,她掌心冰凉,激动而分泌的汗水打湿掌心,她内心不断拍打自己要语气平和,要冷静,不能给他们任何反驳嘲弄的机会。 “第二,你们胆子够大,监控探头下面肆无忌惮造谣生事,只要我强烈要求学校调取监控,你们一个也跑不了。” 最后这一句,可不止说着面前的几个脑子缺弦的傻子。 “第三,趁着下节是年级体活,老师们都在办公室休息,来其他班级门口寻衅滋事,违反校规,你们的档案上会有标记吧,各位。” 眼前的几人愣住了,带头的男生觉得丢了面子气不过,举着拳头作势就要砸,其他几人还算有点理智,赶紧抱住他,怕他让事态升级。 给了台阶也就下了,冷哼一声,悻悻带着几人离开了。 徐周长舒一口气,才敢急促呼吸起来,手脚湿冷,脸上滚烫像浮了毛,心脏还在咚咚跳,大脑神经还没有暂停跳跃,终于,一口气说出来了。 自己一个人走回位子上,坐下,握笔机械性计算题目,周围的人不再窃窃私语,考虑要出去到操场走走的人都挤着往外走,教室清净不少。 徐周鼻子发酸,她窝着身子,徐周,你做到了,你做到啦,眼泪就挂在眼角,在看不见的角落,晕在校服上,打出圆圈状的水痕。 她好想要拥抱自己,拥抱现在的徐周,也拥抱曾经的徐周,后来的徐周勇敢地拉住了16岁的自己,双手交迭的一刹那,她们一起从同样的黑暗走进阳光,温热的光线照在身上,暖暖的,默默隐忍的话终于有了出口,她终于不卑不亢地反击回去。 16岁的徐周也会勾起唇,欣慰地看着成长后的徐周吧。 不对,陈樵呢? 徐周反应过来,顾不得整理书桌,拿好电话卡,她飞奔着跑去电话机。插下卡,冰冷的女声过后,她颤抖着点数字,响铃秒数在不断增加,怎么还不接 ! 怎么还不接 ! “滴——喂,陈樵。”第一句话,徐周就哽咽了。 “怎么了,徐周,怎么了?”陈樵听到听筒那侧带着哭腔的声音,心里一下子就担心起来,准确点是看到电话想起的那刻,他的心就揪起来了。 避开话筒,徐周抽抽鼻子,“没事,我今天过得特别棒,真的。”不想让他还要担心,但是还是想和他分享这种喜悦。 “你出门记得注意安全,我肚子不舒服,我提前请假,早点来接我。” “好,肚子现在——”没来得及多说,就掉了线。 不用多说,陈樵也猜到为什么了,不是真的肚子疼,而是担心他吧。 —————— 补了,这块之前埋过伏笔,大家猜一猜 第二十二章 第二十二章 思绪混乱,想要回想却是一片灰蒙蒙,记不清发生过的细节,像是终于填满了自己一直想要弥补的遗憾,满足也空落落,只剩下一个萦绕在心间的念头,那就是——请假,去找陈樵。 生怕自己忘记残存的念头,徐周也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她快步走在回去教室的路上,无暇顾及其他,连接分区的中空走廊两侧是巨大的落地窗,能看见树木掩映间的篮球场,场上的学生打着篮球,对撞,投篮,甩出漂亮的弧线。 光影交错,午后的余晖撒在天际,穿过窗子,温热带着无形质感的阳光把她的脸颊分割亮暗两面,宁静又诡异,眼前的画面突然一片片碎裂,她抬手,指尖晕湮,边线如同化开的水墨,她伸手抓取墙壁,却什么也抓不到。 像是数据重新搭建,立体的画面再次一块块归位组合。寂静无人的窄巷,几个看不清面容到男孩围着中间个子高大的那个,她晃晃神,还是看清了中间那人。 “陈樵? ! ” 她卯足力气喊着,拼了命地逼着喉咙发出撕哑的叫喊声,恐惧一刹那间占满她的大脑,明明已经要请假了,明明都要见到陈樵了,明明已经可以避免让他受伤了,怎么回事,怎么又是这样 ? 可惜他听不见,那些人也听不见,她像是此处观察发生事物的幽灵,在上帝的视角围观着这一切,没人能看见她,听见她,碰到她。 不用看清那几个男孩的样貌,她也能猜出是谁,几个人在徐周那里讨不到好,咽不下这口“恶气”,借着体活后吃饭的晚休,偷偷翻墙跑出来,特地来找陈樵出气。 中间的男孩面色如常,眼神扫过左前方闪着红光的探头,轻蔑一笑,“考虑好了,打架对于你们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男孩淡漠的语气,真让人不爽,“真他妈会装,费什么话,打 ! ”说着领着几个小弟举拳就冲,第一拳,陈樵不躲也不避,结结实实挨在了脸上,脸上马上红肿一片,看得直吓人。 不要 !? 徐周想跑过去,挡在他身前,可她的身体一动不能动,像是被无形的气墙禁锢,只能眼睁睁看着拳头砸在他的身上,锥心的疼痛刺得她视线迷糊,她该怎么办? 焦急混杂着心痛,无助混杂着愤怒,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掉,她到底该怎么办? 她吼着,拼了命地跑去陈樵身前,可每一次都被无形的墙壁拦下,重重摔在地上。 她无力瘫坐,只能亲眼看着陈樵被人狠狠踢打,拳脚砸在身上,发出闷声。指节嗑进地里,被磨开皮肉,徐周没有精力再去查看,她好恨,恨这些懦弱没担当的家伙,恨他们做事做人卑鄙没有报应,恨自己无能,为什么还是会让他受这一顿毒打。怒火痛苦裹挟着无助,生理性的反胃感涌了上来,她奋力爬起来,甩了自己几巴掌,啪啪几声过后,脸上火辣辣的触觉让人冷静。 陈樵身手不错,个子也要高大,为什么不还手? 视线在巷子四周扫视,果然,一处不起眼的角落,猩红的光闪着,只是日头还没下去,红光并不明显。 一瞬间,徐周突然明白了,那时陈樵到底是怎样脱身的,聪明如他,学校,生活,徐周,无论怎么选择,他需要一个有效且对徐周伤害最小的办法。 日光斜过小巷,巷子间的电线垂下阴影,血色残阳,一拳打破了口腔里的嫩肉,他吐出一口血沫,几个人打红了眼,一拳比一拳狠辣,没有章法,一通乱锤。 再好的身体也受不住这样的剔打,估摸时间到了,身体上的痕迹也留了不少,陈樵变了脸色“最后提醒一次,打架斗殴,寻衅滋事不止违背了校规,可是违法的。” 其中一人瞪着眼睛回答:“被打傻了吧,这里没有人,谁能看见,小心小心自己吧。” “给我恨恨地打 ! ”说着就要照着长手踩去,徐周看的心惊肉跳,心提到了嗓子,即使知道陈樵是故意的,还是忍不住怒火。 转变就是一瞬,下一秒只看见那人的手被扭住,疼的嗷嗷叫,翻身就被压在地上,疼得动弹不得。几人看到地上趴了一个,更来了劲,一齐冲,瞎打一通,邪性被打了出来,下手就要把人打死的劲头,扯着陈樵的领口就勒,领子陷进脖子,陈樵脸涨得发青,使劲扒着领口,有人举拳就要砸去他喉咙,被他用力抬脚踹走。 好不容易扭下领子,他大口大口喘着气,顾不得脖子,把过来的拳头躲开,用着巧劲回踢一脚,又吐出一口血沫,喉咙沙沙的疼,射进巷子里的光照进眼睛,让人看不清,隐约间有人握着石头就要砸过来,秒针滴答,滴答,像是按下慢速的按键。 “呜——呜,呜——呜。”警铃声划开小巷,刺透人的耳膜,红蓝灯光闪烁着,在落日下那样耀眼。 “你报警啦 !”一人气急败坏地喊着,斜阳映得他脸格外扭曲,理智全无说着就要接着砸下去,石头就要落到头上那一刻,这人手里的石头被狠狠踹了下去,“混小子,当警察都是摆设吗?带走。” 剩下几个见到警车就要逃跑的,也都被拷起来了,警察拉起陈樵,也同样拷起拉进车里,进去的前一刻,陈樵面无表情地冲着几人说了一句“寻衅滋事,故意伤人,我提醒过了。” 几人早就被吓成了呆头鸟,战战兢兢,除了一个还在嘴硬“呸,你们俩还真是一家的,说的话都一样,都是一对爱装清高的贱货 ! ” “你小孩儿丫丫的,嘴怎么这么臭,欠抽啊。”其中一个小警察看不过,说着就啐了一口。 一旁的中年老警察什么也没说,一个眼神过去,暗示其他几个给他抽一巴掌,让他闭闭臭嘴。 “呦,挺硬气的嘛,就你耽误警察办案啊。”一巴掌就照着脸过去了。 一行人浩浩荡荡去了警局,最后一缕夕阳撒下山,昏黄残红了无痕迹,押进车里的那一刻,徐周眼泪顺着脸颊淌了下来,晶莹泪珠连成线,原来,原来你就是这样为我破局。 陈樵,你疼不疼? —————— 本来昨天要更新,但是只写了1000+,发了感觉看着体验不好,今天本来准备两更,但是情绪不好,但总算把这一part写了一半了,这里前文有埋过伏笔,有人记得吗 ps记得可以留言呀hhhhhh 第二十二章 第二十二章 思绪混乱,想要回想却是一片灰蒙蒙,记不清发生过的细节,像是终于填满了自己一直想要弥补的遗憾,满足也空落落,只剩下一个萦绕在心间的念头,那就是——请假,去找陈樵。 生怕自己忘记残存的念头,徐周也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她快步走在回去教室的路上,无暇顾及其他,连接分区的中空走廊两侧是巨大的落地窗,能看见树木掩映间的篮球场,场上的学生打着篮球,对撞,投篮,甩出漂亮的弧线。 光影交错,午后的余晖撒在天际,穿过窗子,温热带着无形质感的阳光把她的脸颊分割亮暗两面,宁静又诡异,眼前的画面突然一片片碎裂,她抬手,指尖晕湮,边线如同化开的水墨,她伸手抓取墙壁,却什么也抓不到。 像是数据重新搭建,立体的画面再次一块块归位组合。寂静无人的窄巷,几个看不清面容到男孩围着中间个子高大的那个,她晃晃神,还是看清了中间那人。 “陈樵? ! ” 她卯足力气喊着,拼了命地逼着喉咙发出撕哑的叫喊声,恐惧一刹那间占满她的大脑,明明已经要请假了,明明都要见到陈樵了,明明已经可以避免让他受伤了,怎么回事,怎么又是这样 ? 可惜他听不见,那些人也听不见,她像是此处观察发生事物的幽灵,在上帝的视角围观着这一切,没人能看见她,听见她,碰到她。 不用看清那几个男孩的样貌,她也能猜出是谁,几个人在徐周那里讨不到好,咽不下这口“恶气”,借着体活后吃饭的晚休,偷偷翻墙跑出来,特地来找陈樵出气。 中间的男孩面色如常,眼神扫过左前方闪着红光的探头,轻蔑一笑,“考虑好了,打架对于你们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男孩淡漠的语气,真让人不爽,“真他妈会装,费什么话,打 ! ”说着领着几个小弟举拳就冲,第一拳,陈樵不躲也不避,结结实实挨在了脸上,脸上马上红肿一片,看得直吓人。 不要 !? 徐周想跑过去,挡在他身前,可她的身体一动不能动,像是被无形的气墙禁锢,只能眼睁睁看着拳头砸在他的身上,锥心的疼痛刺得她视线迷糊,她该怎么办? 焦急混杂着心痛,无助混杂着愤怒,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掉,她到底该怎么办? 她吼着,拼了命地跑去陈樵身前,可每一次都被无形的墙壁拦下,重重摔在地上。 她无力瘫坐,只能亲眼看着陈樵被人狠狠踢打,拳脚砸在身上,发出闷声。指节嗑进地里,被磨开皮肉,徐周没有精力再去查看,她好恨,恨这些懦弱没担当的家伙,恨他们做事做人卑鄙没有报应,恨自己无能,为什么还是会让他受这一顿毒打。怒火痛苦裹挟着无助,生理性的反胃感涌了上来,她奋力爬起来,甩了自己几巴掌,啪啪几声过后,脸上火辣辣的触觉让人冷静。 陈樵身手不错,个子也要高大,为什么不还手? 视线在巷子四周扫视,果然,一处不起眼的角落,猩红的光闪着,只是日头还没下去,红光并不明显。 一瞬间,徐周突然明白了,那时陈樵到底是怎样脱身的,聪明如他,学校,生活,徐周,无论怎么选择,他需要一个有效且对徐周伤害最小的办法。 日光斜过小巷,巷子间的电线垂下阴影,血色残阳,一拳打破了口腔里的嫩肉,他吐出一口血沫,几个人打红了眼,一拳比一拳狠辣,没有章法,一通乱锤。 再好的身体也受不住这样的剔打,估摸时间到了,身体上的痕迹也留了不少,陈樵变了脸色“最后提醒一次,打架斗殴,寻衅滋事不止违背了校规,可是违法的。” 其中一人瞪着眼睛回答:“被打傻了吧,这里没有人,谁能看见,小心小心自己吧。” “给我恨恨地打 ! ”说着就要照着长手踩去,徐周看的心惊肉跳,心提到了嗓子,即使知道陈樵是故意的,还是忍不住怒火。 转变就是一瞬,下一秒只看见那人的手被扭住,疼的嗷嗷叫,翻身就被压在地上,疼得动弹不得。几人看到地上趴了一个,更来了劲,一齐冲,瞎打一通,邪性被打了出来,下手就要把人打死的劲头,扯着陈樵的领口就勒,领子陷进脖子,陈樵脸涨得发青,使劲扒着领口,有人举拳就要砸去他喉咙,被他用力抬脚踹走。 好不容易扭下领子,他大口大口喘着气,顾不得脖子,把过来的拳头躲开,用着巧劲回踢一脚,又吐出一口血沫,喉咙沙沙的疼,射进巷子里的光照进眼睛,让人看不清,隐约间有人握着石头就要砸过来,秒针滴答,滴答,像是按下慢速的按键。 “呜——呜,呜——呜。”警铃声划开小巷,刺透人的耳膜,红蓝灯光闪烁着,在落日下那样耀眼。 “你报警啦 !”一人气急败坏地喊着,斜阳映得他脸格外扭曲,理智全无说着就要接着砸下去,石头就要落到头上那一刻,这人手里的石头被狠狠踹了下去,“混小子,当警察都是摆设吗?带走。” 剩下几个见到警车就要逃跑的,也都被拷起来了,警察拉起陈樵,也同样拷起拉进车里,进去的前一刻,陈樵面无表情地冲着几人说了一句“寻衅滋事,故意伤人,我提醒过了。” 几人早就被吓成了呆头鸟,战战兢兢,除了一个还在嘴硬“呸,你们俩还真是一家的,说的话都一样,都是一对爱装清高的贱货 ! ” “你小孩儿丫丫的,嘴怎么这么臭,欠抽啊。”其中一个小警察看不过,说着就啐了一口。 一旁的中年老警察什么也没说,一个眼神过去,暗示其他几个给他抽一巴掌,让他闭闭臭嘴。 “呦,挺硬气的嘛,就你耽误警察办案啊。”一巴掌就照着脸过去了。 一行人浩浩荡荡去了警局,最后一缕夕阳撒下山,昏黄残红了无痕迹,押进车里的那一刻,徐周眼泪顺着脸颊淌了下来,晶莹泪珠连成线,原来,原来你就是这样为我破局。 陈樵,你疼不疼? 趣闻一条 还在走剧情,好想写,侧身啃吻背后的腰椎那里的肉的play 这几天心情嗯,所以更的慢,后面再写点好吃的吧,好几章没写吃的了 谢谢还在看我文的朋友,其实之前很纠结,总想找人问问自己写的有什么比较大的问题,自己去改。开始写文我就会把写文当成一项要好好完成的作业,会去看视频啊,找素材啊,非常搞笑的是,我做梦都会记录素材,我清楚的能记得,我在梦里看到的非常好的情节情景我都会掏出本写下来,一笔一划,甚至有我直接脑子编排好的语句,但是是做梦啊,醒了本子也就飞了,对于梦境记忆都是混乱,错杂的,只能记起几个点。 还有觉得自己文笔一般比较平,太糙自己看了不喜欢,努力变得诗意有氛围感,写的时候就会比较煎熬,但是还是很喜欢写的,码字写文能帮助我调节情绪,我也可以努力讲故事。 我觉得我需要一个处男大帅哥谈恋爱,哈哈哈哈哈哈,止于上半身那种,给我提供心跳加速的,让我感动得能抱抱的素材 如果大家觉得趣闻关于碎碎念不太好看,我后面会删删删,要告诉我喔 第二十三章 第二十叁章 冰冷的白炽灯在头顶闪烁,额头上的伤口红肿,疼痛丝丝渗进皮肉,脸上沾染的血迹干涸,衬得脸色发白。审讯室外,尖锐的争吵声透过厚厚的铁门钻进耳道,刺得发痒。 冷色的光晕白墙上,映出几对中年男女在大厅撕扯的身影,不干不净的叫喊声撕开警局的平静,任谁都能听个清楚,“他妈的什么意思,我儿子被伤成这样告诉我叫寻衅滋事,他明明被屋里那小子打得口歪眼斜啊 !”一中年男人破口大骂,一傍的妇人听了一惊,连忙私下扯着男人的衣服让他冷静,剩下几人看有人做了出头鸟,更是一拥而上,把为首几个民警围在里面,誓要讨个公道。 “对啊,对啊。” “我儿子伤的这么重,轻伤至少有了吧,差点都破了相了。” “警官同志,你得帮帮我们呀,孩子都是家里老人心头肉,被打成这样,我们,我们怎么安心啊,他们还是学生啊,里面的就是一个小混混,我们家孩子受这么大委屈,你得做主啊。”男男女女,有的摸眼擦泪打感情牌,有的吹鼻子瞪眼指责几个警察办事不公,“红白脸”这出戏唱的倒是好。 方建军站在正中间,周边几个小年轻明显没经验慌了神,强装镇定,装逼也装不出模样。 好歹也是个中年老油条,方队眼一瞪,神色严肃, “都注意点自己说话的措辞,刚才第一句我可听见了,敢辱骂人民警察,情节严重五日以上十日以下拘留。” 还在拉扯的几人消停不少,嘴皮仍然闲不住,几个男生跟自己爹妈大差不差,鼻青脸肿靠墙站着,颓废地喘着粗气。隐约捅咕着对方,发泄自己的不满,充血的眼睛时不时扫过审讯室的玻璃,谁也看不清里面的情况,为了壮壮胆,更为了自己可怜的自尊心,几人嘴边扯出翘起的皮肉,冷哼一声。 李林凑到几个小孩身边,斜着眼,带着鄙夷上上下下打量着几人,“你们呢还是年轻,这时候也学不会收敛,别怪叔叔我没提醒,少装些用不着的逼。 ”啐过他们的李林轻描淡写地阴阳,眼神半个都没分给旁边的正闹挺着的家长,两边各管各的,就这么纠缠着。 中年男女仍然在跟方建军扯皮,无暇顾及墙边几个鼻青脸肿的人,李林扔下一句话,拍拍屁股就去了审讯室。 李林一句话搅得几人“鸡犬不宁”,差点又动起手来,想办法压低声音,却随着怒气事与愿违,“不是你说打一架没事吗?要是影响上学,大家都一起完蛋,谁也别想赖账。” “你有本事说我,在学校跟徐周口嗨不过瘾,随便说了句打架,你跟着撺掇,你还想甩锅。”说着手脚就不老实起来,火气夹杂恐惧无处释放,硬着拳头就冲突起来,“别打了,别打了。”剩下俩人顾不得骂战,死死抱住互踹的两人,旁边闹挺的一波大人看情况不好赶紧上前分开两人,方队不小心还挨了一下,眉尾肿了块皮。 惨白的灯光浇筑在头顶,黑色的发丝落着白光,伤口渗出的血液凝结,氧化成陈旧的褐色,李林进屋看到陈樵这幅样子既心疼又想笑。 陈樵也算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他真是把陈樵当成自己弟弟看,老妈李秀丽就在面馆隔壁开小卖部,这些年看着陈樵一个人扛起这个面馆,还养大一个小姑娘,风言风语都这么过来了,他是心疼也是佩服。 看兄弟被打成这幅熊样,也是蛮好笑,外面乱成一团,踢打声,叫喊声,还有肮脏的辱骂声,混乱的大厅衬得屋内越发怪诞,“说吧,怎么个事?” “监控调取了吧,就那么回事。”陈樵无所谓地笑笑。 李林不是白吃干饭的混蛋,怎么还不明白。心里的时钟“铛铛裆”走着,一摇一摆震颤着他的心脏,他有些看不懂陈樵,看不懂他做这些的意义,血液冷寂,在血管里缓慢流动,他甩给他一条毛巾“擦擦脸,埋了吧汰,晚上回去有人该生气了。” 陈樵低着头,嘴角上扬,浅浅笑起来,是啊,有人要生气了。 —————— 更新啦,终于调整了一下状态,而且我要去旅游了,虽然没去上最想去的地方,但是也能出去玩几天了 第二十四章 第二十四章 方建军被这一拳打出了火,直接也不再废话,“给我带下去,都分开关起来冷静冷静。”捂着眼睛气鼓鼓走进办公室,冷光在天花板上闪呀闪,这出闹剧还没完。 副队带着几个警察把几个人铐上扔到两边,这俩人还隔空朝着对方吐吐沫,连凑上去的亲爹亲妈都被这些昏了头的啐了口水。 第一个骂了脏的中年男人就是其中之一还在想办法朝对面吐口水的男孩的亲爹,他火气大,脸上被宝贝儿子吐了沫子,上前就甩了一巴掌,好嘛,他儿子小眼睛一瞪,刚平静的大厅又开始“鸡飞狗跳”。 折腾半天,大伙都累了,没劲纠缠,方建军休整了一下,让人直接摆出调来的监控,“下午四点四十九分,恒盛巷,多人围殴一过路人。” 视频里的画面触目惊心,日头从昏黄染成血色,平日里自己家顶多算是不省心的娃,凶残地就这么在活人身上又打又踢。偏僻的小巷无人经过,愚蠢又残忍的恶童都以为残阳下的罪恶不会再被人发现,拳脚毫无节制地砸去肉身,砸出点滴血迹,留下淡淡血痕。 监控下的一切清晰可见,扭曲的神情被记录地令人胆寒,观看录像的几个妇女忍不住瑟缩,这就是自己嘴里宝贝金贵的儿子,可怕的让人陌生。自己口里的混混被残忍围殴在中间,好不容易站起来,起势就要回击,又被一拥而上的几人打倒,血色的阳光映得几人红了眼,几个人配合着拽着中间那人的领子,差点就要勒死对方。 光愈发艳红,屏幕上角,蓝红色的警灯闪烁着,尖锐的警笛划开巷子残存的平静,警察高喊着放下手里的危险物品,几人四散逃窜,其中一个仍手持尖利的石头,就要冲着脸骨狠砸下去—— 一个女人瘫坐在地上,那是她的儿子。 接续的画面里,石头被踢飞,这人的手软塌塌落下来,他被踢麻了。 结束的一瞬间,屋内静地好像掉落一根针都会被听见,有人冒着冷汗,有人迟缓了一秒,抓着自己的孩子就往脸上招呼“你他妈的干什么呢,嗯,干什么呢,差点他妈的死人啦 ! ”手掌狠狠甩在男孩脸上,他甚至都能感受到自己的手在抖,就差那一点点,审讯室里的人就死了,自己正在打着的混蛋就要彻底完了。 他老婆都拽不住他,怎么拽 ? 怎么拽 ?让孩子觉得这还可以饶恕,还可以被轻拿轻放 ? 几个家长有人沉默,有人慌张,稳稳心神,再不敢呼来喝去,尽力保持冷静询问现在的处理办法。 大厅的白炽灯不只是冷,这一刻是让人无力。 “首先,基本可以构成故意伤人,如果需要走司法程序,伤情鉴定轻伤是没跑的。寻衅滋事,多人进行殴打,还手算是正当防卫。” “脖子上的勒痕,结合监控里最后一下石块砸人没砸成的动作,严重点可以算是杀人未遂。几个人伤的都不轻,人家顶多算是防卫过当,他甚至一开始根本没有还手。”李林淡定地讲述着目前能得出的信息。 “那有没有什么方法,可以和解,我们愿意赔偿医药费,以及其他损失的。他们都是学生啊,真要是闹大了,他们后半生怎么办 ! ” “是啊,是啊” 这几个家长急叁火四地跟着答道。 李林看着他们这幅嘴脸,心里只道还真是讽刺,为了孩子的前途,自己的脸面,连德都不要了。 “你们嘴里的小混混说了,和解可以,学校该有的处分少不了,让他们嘴放干净点,在学校不该提不该谈的别谈,这几个人都知道他在说什么。这次是他同意和解,管好的人,自己回家教育好。” 白光打在李林瘦削的脸上,他神色冰冷阴郁,眼神里的警告意味深重。 陈樵的想法他明白,不是不能打,不是不能保护自己,而是他要保护好徐周,他需要让徐周安全无虞地度过接下来的日子,人的嘴管不住,他只能用这种方法杀鸡儆猴,让某些人管住嘴。 让舆论尽量远离徐周,他自己苦一点不怕,有效就行,让徐周过得好,他就会知足,这场打就没有白挨。 陈樵啊,陈樵,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差一分一毫就玩脱了啊。 —————— 二更二更,终于做到了 第二十五章 第二十五章 炉子上水咕嘟咕嘟烧着,高大的男孩沉默地煮着面,伤处皮肉摩擦,引来钝痛。白色的水雾从锅里冒出,飘着上升,在即将彻底冷却的前一刻,触达面颊,湿热,还有丝丝痒意。 面条被沸水煮散,骨汤浸进根根软条,溢散开淡淡香气,脖子上的毛巾轻轻擦去伤口拉扯渗出的血珠,长筷一挑,捞面出锅。 徐周抱着拳,倚靠在厨房门口,神经搭建的场景,流动的精神体链接着每一个场景板块,板块上的任何反应都可以精准传输进徐周的视角,这一切都是那样真实,又是那样奇妙,时间的流速如同开始播放的电影,切镜转场,加快,像是补全了16岁的暮春,草长莺飞,那场一直未曾彻底了解的拳脚搏斗。 陈樵回身就看见了静静站在门口的徐周,她平静地望着他,眼里是淡淡的心痛与忧伤,也许还带着一分释然。“吃饭吧。”他率先开口,说着别过眼去,碗里的面条被浇上热乎乎的骨汤,白色的丝条随着热汤散开,翠色葱花飘在汤面上,溢出青葱香气。 徐周接过端面的盘子,“你好几块都破了皮,还是我来吧,一会我给你上药。”两碗面条就端在她的手中。 混乱却有序的神经空间里,警车一走,她就回了神,接续的警局视角暂停,视线再次回到学校的落地长廊。徐周慌里慌张地跑去请病假,上次也是这样,在教室门口被嘲笑得无力反击,只余下情绪的不理智和让人能计较的话柄,她请假回了家。 与那时一样,一样的病假,一样的急切地想要回到自己的安全区,唯一不同的,是这次不再是出于懦弱,而是反击后想要勇敢保护一个人的决心,即使这次依然不算成功。 跨过田径场,落日的橘红色光晕洒在脸上,她知道门口的人一定不会是陈樵,他在另一个地方唱着一出“戏”。光晕进入瞳孔,有一瞬恍惚,光线显出她流泪看过的片段,拳脚砸在他身上,也砸在她心上,她无法改变,只能接受,她支持他的选择,起码不会让他觉得白费了心力。 阳光总会落下天际,星光再现,他们也会迎来新生。 校门口,吕叔站在车边等着接她,“周周啊,陈樵让我先来接你,他有事走不开,身体还有哪里不舒服吗?不舒服,我先带你去看看。”朴实的中年男人温和地开口,手指摆动,灵活地掉转车头,车上挂着的坠子跟着摇摆,“没事,没事,就是肚子有点难受,回去灌个热水袋就好了。”徐周掩饰着内心复杂的情绪,揉着肚子,下一秒,眼前的场景解体破碎,切镜,她同时感知了警局里发生的一切。 眼睁睁瞧见了警局里的闹剧,再次视线转移,陈樵就已经从警局回家了,吕叔打对好店内的客人,食客吃了饭,大家就提前休息回家了。陈樵身上青紫的痕迹不少,从后门跑进来怕人看见影响不好,李林把他送到后巷就开车回局里了。 临走前给他塞了一兜处理伤口的药品,说不了什么,拍拍他后脑勺,回去接着帮他处理协调后的杂七杂八。 —————— 终于更新了,让我找找手感 第二十六章 iyuzha iwu.x y z 第二十六章 两碗面,一张桌,两个人。 鲜香水气往天上漫,晕染开对方的面孔,“出去碰上些不叁不四的人,被招呼了几下。”男孩开口,有些嘶哑的声线低声传进她的耳朵。 她抬头看向他,神经体紧密联系,勾勒出他的模样,她心疼,真实又虚幻的空间,这到底是哪里?他是陈樵吗? 男孩拿起筷子,低头夹起一筷子,他低着头,分明就是不想让徐周过多注意身上的痕迹,动作一大,肩膀上的伤口再次被扯到,血迹渗出,身体不自主地发出抽气声,又生生止住,压着后槽牙,咀嚼口中的面条。 俊郎的面颊绷紧,短发下的破口隐隐露出痕迹,红肿,血迹有些凝固变褐。一副嘴硬强撑的样子,让人心疼有心酸,他还能是谁,不正是17岁的陈樵吗?即使是虚化,他也会是真实的,徐周只能无奈在心里笑笑。更多免费好文尽在:pow e nx ue 7.c om 他是怕自己担心,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一句都不提,陈樵啊,陈樵,怎么就这么死心眼呢。 徐周没忍住,一屁股坐到陈樵的身边,拿过筷子,就想喂他,手指轻扫过男孩的骨节分明的手指,一筷子面就这样被夹在手中。她端着面碗,眼神跟着指头把面条喂到他的嘴边,陈樵的牙关不开,她这才反应过来,17岁的陈樵,还是个什么都没想懂的小屁孩呢。 陈樵愣住了,看着徐周接过面碗,手指擦过他指骨的一瞬间,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酥痒从神经末梢席卷他的全身。心脏“砰砰砰”,空气像是静止,准确点是时间点进了慢放键,徐周的软肉蹭在他腿侧,眼神专注着盯着自己的嘴唇,轻轻吹吹面条的热气,她的气息裹挟着面香缠进他的鼻息,脑子充斥了一坨浆糊,好想,把她揉进怀里。 “吃吧,小混蛋,一会给你涂药。”徐周握着筷子的手又近了近陈樵的嘴唇,面汤浸湿的面条粘上他的唇肉,有点湿漉漉的。 她怎么突然像个大姐姐 ! 我怎么突然像个大姐姐 ! 第二十七章 第二十七章 汤面依旧散着热气,光晕刻画着她的眉眼,一口口嚼着嘴里的面食,想要忽略下身的反应,却适得其反。没办法,吞咽的速度加快,一大口接着一大口,嘴上夸张的动作掩饰着身体上的变化。陈樵悄悄下压胯部,僵硬地挪动着身子,眼神相交,生怕徐周的眼睛转动分毫。 注视上一秒,又移开,衣领下肌肤早就晕开红痕,羞涩的红痕绕在脖颈,偷偷咬咬牙,还是再次望过去,他只想要“吸住”徐周的眼神,让她不要注意到自己“过分羞耻”的下半身。 鲜咸的面汤溅在唇边,不及他拿纸来擦,徐周就已经放下碗筷替他擦去,陈樵呆愣了几秒,徐周转身拿碗的瞬间,转头偷偷笑了笑,小樵挺可爱的嘛,某人的小动作可逃不开她的视线,空间里神经交织,每一分每一秒的变化都会清晰被她感知,某人是羞耻又紧张啊,还算聪明,能觉得自己与往常有点变化。 徐周笑意快止不住,只好轻轻抿唇,小樵比大樵激动得多呀。徐周不知道,大樵同学也没比小樵同学好到哪里去,哈哈。 徐周装作若无其事,只是单纯帮忙喂着面,陈樵伤口在磨蹭间又渗出血来,点点蹭掉。 灯影从天花板打下来,挺拔的鼻骨,流畅的五官扫出一片阴影,额头上的小口血迹早已凝固,还带着轻微红肿,衣服遮掩下的身躯有着不少青紫痕迹,还有着破口时不时渗血,徐周只想叹口气,心里闷闷的疼啊。 你说你有想过你疯狂想要喜欢一个人,想要爱一个人的瞬间是什么吗? 我说是一个人在奋力奔跑,途中有个人坚定不移选择走向你。 冬天会飘雪,夏天会下雨,说起来这一路没什么值得怀念的,很苦,很痛,可是有人让冬天是暖阳,夏天是清凉。他可以撑起一个小家,他可以踩着雪来接你回家,他可以每天给你做饭当好一个男妈妈,也可以为了保护你不顾自己去打架。 无助漆黑的深渊里,有人他拉你回家。 没有一瞬间的疯狂,是一件件事情的迭加,是情感在不断隐匿又迸发。 感激与爱,交缠重迭,像是面团里和了碎糖,再也分离不开,想要触碰却会因为爱而收手。 我,看不到未来,除了脸,还有照顾人的能力,什么都没有。 我,除了做题刷题的能力,也什么都没有,所以哪有比托起我的生活,救了我,更好的男孩呢,陈樵? 我在等你,有一天我累了,也就不想等了。 一顿饭吃完,陈樵准备收拾碗筷,又被女孩拦下了,比他娇小上不少的女孩指挥着他去翻找药油,“一会上药。” 答对好小樵同学,徐周返回后厨,碗筷都扔进水池里,压了几泵洗洁精,液体丝滑地滚落在碗里,柠檬清洁液的味道溢散在水池里,陈樵默默擦好了桌子,见她就要刷起来,这次用了点力气抢了过来,其他的都可以让,但是脏活累活不行,他还没有没出息到连这些活都要徐周干。 这次抢不过了,徐周只能乖乖等着陈樵刷好碗,趁着空闲,她找出李林给的一袋子药品,又“噔噔噔”上楼翻出只用了一点的药油,后厨的灯光亮着,勾勒出男孩高大的身影,这样的日子一过就是这么多年啊。 16岁的周周同学,你还不知道到未来你们也会相爱吧,虽然在现在18岁的周周看起来有点短暂,哈哈。 他总是在掩饰,其实漏洞百出,情意藏不住,还是会冒个头,徐周望着他,心里惆怅,18岁的我和你在相爱吗?你在接受吗? 手里药油闻起来有些甜腻,粘在皮肤上火辣辣的,“快点啦,要上药啦 !” 第二十八章 第二十八章 男孩倚着床头,冰凉的酒精涂抹上被几次拉扯开的破口,液体溢进伤口的一瞬,他咬着牙,只有鼻息的哼声能尝出一丝疼痛。 徐周用棉签擦拭着破口处化开的血迹,棉签上浸满酒精一遍遍轻轻点涂破口,看见陈樵疼的脸白,她小心地对着破口吹气,痛是少了几分,痒意却又漫上陈樵的心头。 手臂上的几处都消毒晾干,酒精在肌肤滑走,残留下一道道水迹,她弯下腰轻柔地吹干,温热的气息像是要灼伤倚着床头那人,微凉裹着热意,如同爬升的藤蔓,一点点捆劲他的灵魂,腰眼跟着酥痒,她依旧面色平常,他已是藤蔓下的囚徒。 额际的伤口有些发炎,摸起来有点热,徐周靠近他的脸颊,撩起他额前细碎的头发,液体化开他褐色的结块,就要沿着额头划进眼眶,她轻轻吹气,顺便取来棉球,将“调皮”的酒精在落进眼眶的前一刻,擦去。 床头的小灯描摹着女孩的五官,柔和,坦然,可谁知道,两人的鼻息就在几寸的距离里交错。她圆润的下巴就在他的鼻梁之上,肌肤的纹理就在眼前。 陈樵只觉得有股无名的燥热又开始流窜,你到底是谁? 额际的伤口处理完毕,她的手温柔的放置在他脖颈,食指蹭过哪条被人勒住的痕迹,很深,甚至摩擦起了皮,“陈樵,你疼不疼啊。”她下意识念出来那句藏在心里的话。 男孩清澈的眼睛里倒映着女孩噙满泪水的面容,他顾不得心中的疑虑,心里就这么软了一块,抬起长指,抹去她眼角的泪珠“不疼,不疼的。” 徐周抹了两把泪,就又去换取新的棉签,她的举动有着其他意味吗?当然没有,只是,心疼啊。 淡色的月光跟着洒进房子,在床灯的映衬下不甚明显,修长的大手攥着白色的床单,像是在抑制怎样的痛苦。 “你到底,是谁啊?”熟悉又陌生,突然之间,距离急剧缩短,让人快要无法辨别。 床头的灯影落在她的面颊,清晰可见徐周面容多了一丝惊讶还有着半分无奈,他竟然真的能察觉问出来,无奈地勾唇,“还是我呀。”只不过是两年之后的我,后半句被压在她的心底。 床上的男孩有些似信非信,徐周接着机会终于发泄了出来,“陈樵,你还想瞒着我到什么时候,这些伤究竟是怎么来的。”女孩的声线带着微微沙哑,一下子泪水就涌了出来。 陈樵挣扎着坐起来,手足无措,想要让她停止哭泣,“没事了,没事了,我,还好好的,别哭了。”他把徐周僵硬地搂紧,摩挲着她的脊背,像是溺水的人抓住浮桨,她死死抱紧他的身躯, 差一点,差一点就要回不来了,陈樵。 那块石头,那条绳子,她不敢回想看到的一切,那就想噩梦一样在她眼前铺开,恐惧痛苦让她快要窒息。 她蹭着他肩上的肉,在他耳边轻声道“我心疼啊,我,我。”喜欢,要和17岁的陈樵讲吗? 要的,“我喜欢你。” —————— 二十八补全,play在下章,预估错误咳咳 第二十九章 第二十九章 床灯在墙上打出剪影,高大的身躯拢着女孩,时间在那句话出口的一瞬停滞,空气里只能听到俩人不同频率的喘息,她明显可以感受到身下的肌肉瞬间绷紧,脊背上的双手微微颤抖,耳边传来闷闷的声音,“抱歉,我无法回应。” 语毕,他轻轻松开双臂,偏过头去,可一个带着狠劲的吻,就这样撞在他唇上,徐周扣住他的下巴,鼻骨撞着鼻骨,唇肉生涩的摩擦,一个带着怒意的吻结结实实亲在他唇上,咬一口唇角,又分开。 他下意识抿抿唇,呆住了,藏不住的喜悦,酸涩,还有痛,不等他反应过来,徐周冷漠地背过身去,“好了,脱衣服,剩下的地方要上药。” 不是没有失落,可能是早就做好了拒绝的准备,空落落的感觉少了不少,她还想等他。 是啊,鼓足勇气讲出那四个字,很难啊。她彻头彻尾地剖开自己的内心,然后再揉碎塞进身体里,是说不出来的情绪。 徐周早就猜到他的反应,和19岁陈樵的一样,他们都只会拒绝,不会答应。酸痛从心的一角挤进来,顺着血管,占满血液流过的心房心室,还得勉强笑笑,还不想放弃。无论是遇见哪个时间点的陈樵,徐周每一次的告白,结果都是那么糟糕,尘埃会浇出花吗? 陈樵,什么时候可以等到来自你的告白呢 ? 什么时候能等到你 ? 男孩注视着女孩的背影,他不自觉间摸上被湿润的唇瓣,心脏迟缓着怦怦直跳,熟悉的背影看着就是那么小一团,转身的一刻,像是塌了口气,她动作生硬地摆弄着药品,不愿看他,冷硬的声音传来,隐约间还能听见她颤抖的尾音。 因为认清了喜欢,所以主动,还是为了感激,才会主动? 徐周,我不值得你浪费情感…… 床头小灯还在闪烁着,徐周冷静地收拾着眼前的棉签,药瓶,两个人都不说话,也不知道还能说什么。机械性的动作让她想了很多,既然让她遇上17岁的他,那就别放手,19岁的陈樵没给过的东西,她就自己在这里讨。 扔掉用过的棉签,又要去夹棉球的手指停顿了,眼前纯白的墙上,倚靠在床上的男孩羞耻脱衣的身影被清晰投影下来,男孩磨蹭了几下,拽拽脖领,最后还是一鼓作气,抓着领子扯下上衣,绷紧的线条流畅漂亮,两粒遇冷,光影勾勒出圆粒,动作的间隙间还有扯到血瘀的抽气声。 未见人,却已经被吸引,骨相映在墙上,徐周突然感觉气也气不起来了。 心里闹归闹,她转过头,还是先准备看看陈樵身上有没有破口。眼前的身体一如既往的结实漂亮,比起19岁的他,还是多了一份少年人的青涩稚嫩,胸口跟着呼吸起伏,薄肌在呼气间更显流畅,乳粒还抖了抖,身上几处都有着青紫痕迹,心窝有一处破皮,估计就是那一脚狠踹挫出来的,她沾好酒精,这一次,不做停留,直接就擦上了伤口。 陈樵明显不适应被她注视的目光,他羞耻,他同时也清楚地知道,自己内心暗藏着的欲望在涌动,她的注视犹如实物,一点点刺痛着他的胸膛。心口的热流隐入血液,流向下身。 陈樵不是无法分辨情感,只是刻在身体里的那份自卑让他不能也不愿接受她的爱,他配不上天边的月亮,他只会控制不住想去望着她,呵护她,除此之外,他给不起。 徐周的目光,看不出一丝旖旎,她好像只是单纯地在观察有没有破口,他又有点埋怨自己,真是自作自受,想要靠近,却要把她拒之门外,自己还真是龌龊。 心口的破口在酒精的作用下剧烈地疼痛,算是小小的“报复”吧,这次没有轻缓地吹气,看着他只能抓住床单颤抖,徐周也不算多开心。 第三十章(微微H) 第叁十章 她冰冷的眼神,看得他生疼,光晕进她眼睛里,好像没有颜色,她依旧轻轻涂抹着伤口,只是不再有温柔的吹气。 他知道,她生气了。 那种目光让他恐慌,像是爱意在一瞬间抽走,留给他的只剩下平淡,眼神交缠间的暗涌退散,他快要在这样的眼神下屈服,祈求她的垂怜。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做过的一切,恪守的理智就要崩塌,他不想再管。 于这样的纠结中,伤口细菌被消杀的疼痛与其一起达到顶峰,缓缓降落。 徐周听到了陈樵内心活动的全程,可能这也是这处空间的好处吧,两个人都不说话,起码有人能明白对方所想。谁能想到17岁的陈樵,其实也在纠结痛苦,他掩饰的不错,故作冷淡,默默承受。 她只是在那句“无法回应”的作用下,情绪冷了些,要想她放弃,现在还做不到,还是要打个巴掌给个甜枣,别把小樵吓到。 徐周伸手去勾他裤子的下缘,临近小腹处还有一处出血的口子,下身敏感,她的手指一靠近,陈樵就下意识握住她的,她长舒一口气,回握两下他的指骨,“我要上药,听话。” 陈樵犹豫几下,还是将裤子褪下几分,伤口一半漏在外面,一半藏在黑色内裤的下面,她轻轻勾勾,啪一声,下身的毛发偷偷探出点头,他身体一震,红了整片胸膛。小樵同学不是做好准备的大樵同学,突然袭击,自己私处丑陋的毛发还没来得及处理。 气息凑近他敏感的肉柱,阴茎包裹在布料里,已经微微隆起,他不敢捂住,怕更吸引她的视线,羞耻的反应愈演愈烈,冰凉的酒精顺着耻骨流进深处,痛感似乎不再明显,痒意从根部席卷全身,他扣弄着下身的床单,想要忽略羞人的触觉,却适得其反。 空气好像都开始变得燥热,下身的热流越积越多,阴茎在慢慢勃起,欲望正冲撞着闸门。 徐周当然知道陈樵下身的反应,她只是装作还没注意,看着纯情的他与理智交缠,别有几分意思。 她眉眼间不自觉带了几分揉碎的浅笑,像是融化了些许痛的坚冰。理智就要丧失,陈樵咬着下唇,闭眼脑海里却全是她的手指把握着自己的阴茎揉搓的场景,胸前的硬粒在她拿走沾了血迹与酒精的棉签的一瞬,被有意无意地摩擦了一次,下身已经彻底肿胀起来,那股液体就在即破未破濒临爆发的界限处徘徊,他快要窒息。 徐周承认,她在挑逗他,17岁的陈樵,稚嫩,青涩,像是枝头刚结出的果子,水嫩,让人只想咬一口。 高大俊郎的男孩在她手下颤抖,纠结,这是多么迷人的场景。 才是前戏啊,小樵,后面还能受得住吗?哈哈。 陈樵不是傻子,他就算再不懂,也是个男人。徐周在,“挑逗”他,那两个字,他甚至不好意思说出口。他清楚地知道她在干什么,也许是在报复,也许是情感上头,理智让他拒绝,可他还是上钩了,理智已经摇摇欲坠,他做不到再次拒绝她,他想在她手里释放。 第三十一章(微微H) w uyezhe n.c o m 第叁十一章 甜腻的油膏在她掌中化开,火辣辣的触觉,让人清醒,他露出脊背,光影打出他浅薄背肌的沟壑,她跨坐在他的腰窝上,皮肉上的青紫痕迹一道接着一道,指尖轻触肌肤的旖旎少了几分,换而言之,是来自心底的疼。 徐周不知道为何,看到他,总想落泪,情绪出口封紧的界线总是因为他,一次次破开。柔软的掌心沿着颈椎推开,揉上他带着淤痕的肩膀,摸起来也不算多硬,看着宽大,可是稚嫩,他就这样扛着她一起生活,给她顶了能生活的一片天。 眼泪毫无征兆地掉落在他的肩窝,滴答滴答,陈樵察觉不对,就想要起身看看她。她把他按下,俯下身,鼻尖轻轻蹭蹭他的脸颊,痒痒的,湿润的吻印在他的面颊,“陈樵,你什么时候能喜欢我,接受我呢 ?” 声音无奈间带着苦闷,不仅是对他说,也是在对他说。 他心里无声地回应,一直都喜欢,一直都接受,只是,我配不上那么好的你。更多免费好文尽在:lia oy ux s. c om 柔软的躯体隔着一层衣物互相贴合,脊背之上是软嫩的两团,他们都距离是那么近,心却人为的跑了那么远。 也许是空间作祟,这句话,她没听见,感受不到他的任何反应,她也算是看淡了,平静地起身,再无多想,单纯地揉涂着油膏,肩胛,肌肉,她沿着肌理涂抹着药膏,热辣的触觉快要灼烧掉理智,她是,他也是。 青紫的血瘀被她推开,钝痛,夹杂着油膏渗入皮肤的辣痛,他攥着床单不敢松开,她臀部的软肉顺着揉涂的位置一点点下移,两颗腰窝显露,她已经坐在紧实的臀肌上,他尾骨神经不断传来层层迭加的酥痒,前侧的肉物又开始肿胀挺起。 生理的反应无法抑制,头脑混乱间,他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一种快要脱离掌控的感觉,好像这次再不表明心意,她也许就会消失掉,再也抓不住了。 那种无处托底的恐惧在他心头愈演愈烈,毫无缘由,只是冥冥之中的感觉,恐惧在身体快感间穿梭,徐周打上药膏,对准腰眼按揉下午,阴茎在前跳跳,瞬间强烈的快感,让他尾椎酥掉,龟头溢出几滴清液,濡湿了前端的布料。 手掌在肋间肌摩擦,酥痒在脑海迸发,时不时的升起快感让他止不住闷哼,余韵则是让他空虚,心底的预感一遍遍翻上心头,身体在濒临崩溃的节点反复摩擦着,随着身体撑开柱身肉褶的阴茎不断吐露着清液,脑子快要一片浆糊,可是那个念头却无法消散。 他不再徘徊,而且是直挺挺翻身抱住她,徐周还有些诧异,只是对上他干净的眼神,好像又有了些期待。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只是脑海里全是快要失去你的恐惧,好像我这一次再不说明,你很快就会彻底消失,我再也不会找到你了。”他目光灼灼,眼神里像是含着一汪泉水,哦,不对,是泪。 眼泪不自觉间在眼眶里打转,他们两人都是,他们都懂彼此,也都不懂。徐周不清楚这里到底是哪里,可能是梦,可能是另一个时空,但她知道,她剩下的时间,不会很多的。 “我知道,你不是16岁的徐周了,你是未来的她吧。”陈樵看着她,咧着嘴笑,笑着笑着,就掉下眼泪。 徐周点点头,泪珠就这么擦过脸颊向下淌,男孩手指擦过那片泪痕迹,“别哭了,你早就知道,我是出去打架了吧。” 他搂着她的肩膀,眼神细致临摹着她的眉眼,未来的她,依旧像是天上的宝月,他看了依然会心动,“我心甘情愿的,我一直不敢说,怕你吊死在我这棵破树上哈哈。” “你还有心思开玩笑。”徐周哽咽着被他逗笑了。他握着她的手,语气没有了刚才的不正经,眼神像是要把她看进心里,“是我太懦弱,未来的我也是很懦弱吧,但是我还是想告诉你,徐周,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喜欢到你想要天上的星星,我都会用尽力气帮你摘下来。” 眼泪模糊了视线,可那张俊脸还是能那么深刻印在她的脑海,“很早之前就喜欢了,以前还有人开玩笑说你是我媳妇呢。” 一直都他期盼讲出的话,一股脑砸向徐周,甜蜜要充满她的心脏,“未来的我们进展可不顺利啊,你一个劲把我往外推,我可警告你,现在我还想等你,等我累了,可就不等了啊。”徐周故意拧着眉毛逗他笑,这番话,是真心,也是假意。 “我在梦里偷偷警告他,让他主动点。”17岁的陈樵第一次吻上他爱的人,后面的话被他藏进唇齿里,他生涩的试探撬开她的牙关,咸涩的泪水夹杂进青涩的吻里,月光下,他们很美好。 —————— 后面是play,写写把我写哭了哈哈 第三十二章(中H涂药play) 第叁十二章 甜腻的气味缠进鼻息,沾着油膏的手指落在他身上,药膏浸润肌肤,手指过处,热辣刺痛,热辣刺痛,要刺入骨髓,灼伤他的心脏,唇齿磕撞在一起,交换着津液,她主动舔舐他的舌尖,还不甚熟练的男孩只是凭着冲动去回应,血液在身体里涌动,神经传递出愉悦的讯号,柔软,湿润,17岁的他和“她”的第一个意义上吻。 他搂紧她,把她拥在怀里,像是恶龙找到高塔里的宝物,一刻也不想分离。女孩的手指搭扣在他的肩胛,身体因为欢愉不断地上升着温度,油膏在掌心化开,又顺着脊背肌理掉落进腰窝,留下刺热的痕迹。 热流像长出手指的勾子,勾着下腹,湿热的痒意摩擦着她的血肉,仅存理智,让她轻推开他,“先上药。”吻得水润的双眸看着他,他慢慢松开她,平息急促的呼吸,乖乖躺在床上。 美色勾人,清隽的男孩眼神灼热,定定地望着徐周,灯光月色缠绕,打出他身体肌理的沟壑。指尖沾取乳白油膏,在掌心揉开间,油膏的甜味溢散,胸前的青紫血瘀不少,掌心贴合上他前胸的骨肉,光滑,结实,一层薄薄的肌肉贴着骨头生出来,线条分明。 肉物微勃,羞耻地让他忍不住抬起手臂遮住那处。毛孔跟着手指的动作一起战栗,药膏的热烈下,是极度的兴奋与快感,手指揉搓过锁骨,像是被牙齿啃噬过一般,酸痒难耐。 两块浅薄胸肌上,一处血瘀颜色格外深,钝痛磕着皮肉窜进心肺,她温柔地推开药膏,揉推着深色的瘀痕,心窝被踢了一脚的皮肉揉起来还是扎扎地疼,像是在转移他的注意力,也像是在逗弄他。 她向下移动着臀肉,柔软的下腹在触碰到下身的凸起的那刻吐出一包温热的粘液,陈樵有一瞬僵硬,但看着她眼尾带着浅笑的神情,还是尽量让自己放松下来。臀肉时不时摩擦着下身的肉柱,酥麻层层递进,攻陷着他的防线,龟头分泌着清液,阴茎已经全全勃起,衣料一不小心剐蹭到了敏感的冠状沟,激增的快感就要把他吞没。 徐周也不好受,穴肉在布料的摩擦下不断吐露着粘液,甬道里酥痒空虚总是无处可解,阴蒂微微鼓起,上头的神经急聚着令人迷乱的快感,呼吸都愈加粗重,热气若有所思地抚上两人的面颊,某些东西正在燃烧。 手指揉去胸前的硬粒,因为刺激绷紧的胸肌还传来丝丝痛意,她看着他,手指灵活地绕着乳头打圈,硬粒在她手里按倒又立起,小腹的热流一波接着一波,陈樵咬住下唇,想要吞咽下低喘声,却还是会哼出几句。 她揪住乳头,摩挲着乳晕,下身的软肉蹭着凸起的热物,一场上药,早就变了味,温热的气息在鼻息间喷洒,她知道,他也知道。 薄肌随着呼吸上下起伏,肌理的线条格外清晰流畅,融开的药膏滚在肌肤上,压着肌理的沟壑走向下腹,没入那处毛发,滴进阴茎的茎身,激起一丝颤抖。 指甲剐蹭着硬粒,陈樵像是她掌下的囚徒,痛痒从那两点钻进心里。马眼隐在布料下,吐出的清液把那处濡湿,肉肉摩擦间,他的内裤又褪下几分,弹性的边沿“不忍重负”,阴茎从中弹出来,重重打在她柔软的下腹,隔着她的裤子撞上阴蒂。 她一个没忍住,唇齿间挤出呻吟,又催得红果吐出粘液,男孩的下腹绷紧,前锯肌漂亮的凸起,他不由得向上挺起腹部,贴紧女孩的软肉,理智全无,生理性条件反射得想要在她身上摩擦,释放。 他眼角微红,低垂的眉眼沾上欲色,清纯又涩情。 双手还在继续向下行进,十指勾勒着腹部肌理的线条,烧人的药膏被抹在肌肉的沟壑中,指尖画过道道纹理,点下片片“炙热”,酥痒顺着指尖探去下身,互相磨蹭的下体,已经有人彻底暴露在空气里,他无暇估计,快感已经将他折磨的分辨不清,羞耻心即使作祟,也无法阻挡欲望的洪流。 她忍着快感,依旧淡定地摸向他敏感的下腹,却又转头揉向凸起的胯骨,如同行至沙漠无处解渴的旅人,刚看见一处泉眼,却又被风沙吹走。 快要被疏解的欲望被生生打断,他只想把自己最脆弱的器官交放在她手上,任由她来审判,疯狂的念头不停地冒出,欲色混乱间,他又开始唾弃自己下流肮脏的念头,怎么可以让她脏了手呢 ? 快感与理智纠缠间,他射了出来,温凉的浊液沾在下腹的毛发上,湿淋,黏腻,几滴还落到泛着药膏光泽的腹肌上,淅淅沥沥,她的下腹也沾了不少,他羞耻地偏过头去,下身再次肿胀起来,抵在下腹,徐周俯下身温温他的唇角,俩人贴在一起,平复高潮的余韵。 —————— 下章do,真枪开do 第三十三章(中H17岁的陈樵上) 第叁十叁章 浴室的灯亮着,水池里,两双手交迭在一起,修长的手指抽插着笋状小手的指缝,揉搓着,要洗净指头上残存的黏腻。油膏顺着水流滑进废水口,镜子里,上身赤裸的男孩环着臂弯里的女孩,他神色投入,仔仔细细地清洗着指缝的残留,徐周看向他,忍不住亲了一口,啵唧”一声,湿润的吻落在他耳边,他一下子就红了脸。 他手上的动作不停,装作不在意,又接着胡乱洗了几下,眼神有那么一瞬停滞,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他转过头,湿润的手指扣住她的下巴轻轻吻了上去。 毛茸茸的头颅凑到她的眼前,唇瓣的距离只差一分,交缠的呼吸让人混乱,能听见心跳的声音,他含住她的唇瓣,舔吻着唇边,柔软的唇肉被他裹进唇里,拥抱的双臂越收越紧,她舌尖的回应像是讯号,他抱起她,一边接吻一边回到床前。 陈樵的大掌护着她的后劲,把她轻柔地放在床上,对视的双眼,都知道接下来意味着什么。他最先移开视线,耳根的薄红在光晕下晕开整片脖颈,一件件脱下身上剩余的衣物,很快修长的身子只剩黑色的内裤还挂在身上,手里的动作停了下来,静默的空气,让人手足无措。 徐周起身抚上他的脸颊,轻轻拉过他的头,“陈樵,看着我,好吗?”两双同样热烈双眼对视,瞳孔倒映着对方的样子,干净,纯粹。 徐周看向他,手指缓慢地一粒粒解开上身的扣子,每解一分,裸露的肌肤就多一分,胸衣裹着圆润的两团,嫩色的乳尖眼瞅着就要顶开布料,他不敢再看,却又舍不得移开视线。 下身的欲望“蠢蠢欲动”,肉茎充血,血流加速冲向阴茎,黑色的内裤被顶起一处大包。她胸前的两团彻底跳出“桎梏”,白嫩的圆肉缀着两粒樱粉,嫩色的乳尖就要立起,他瞧着那片软糯的乳晕凸起尖头,他无法迟疑,闭眼,手指勾下仅存的那块布料,一条长物就这样彻底暴露在她的眼下。 不算是第一次见到她的身体,可是身体与精神总会一遍遍发出新的震颤,雪夜无意间的闯入,让他见到了从未见过的场景,此后念念不忘。 在他思索间,徐周也彻底扔下最后一件衣物,与他赤诚相见。 小床上,那道曾经隔着两人的珠帘被拉开在一边,两具躯体紧密地贴合,感受着彼此的呼吸,欲望上头,他沿着嘴唇就像锁骨吻去。身上细密湿润的浅吻突然停住了动作,“没有套,不安全。”欲望被他自己生生打住,他抬头看向她,压着牙,准备去冲凉水。 她拦住他,掌心是一盒套子,他看着她,不用问,他也懂。 徐周根本不知道为什么,可能就是这处空间的神奇吧,脑子里的念头一闪而过,伸手就接到了一盒。陈樵明白,可心头涌上一阵酸涩,她就像风,来去自如,主宰着这里的一切,我呢?还能好好陪在她身边吗? 他低沉的情绪徐周不是感受不到,她只能掰过他的脑袋,用力地吻住他,研磨他的唇齿,手臂紧紧搂住他的身躯,用痛来告诉他,她是真实的,他也是。 痛苦在身体的纠缠间消散,炽热的快感快要把人烧糊,他试探着握住胸乳,本能地吸食着乳肉,牙齿咬着乳粒,像是在回应她的挑逗顺便撒着酸气。 胸前的酥痒让她止不住颤抖,“轻,轻一点。”她摸着他的短发,一遍遍轻声道。 下腹的阴茎和阴户几乎是肉贴合着肉,一层薄膜阻隔不了灼热缠裹进水润,他无师自通地摩擦着穴肉,他的本钱不小,徐周一直都知道,17岁的他比起现在几乎差不了多少,硕大的龟头撞击着阴蒂,穴肉裹食着肉柱,灭顶的快感在两人的交迭处绽放。 他的吻落在肋骨,腹部,最后打开女孩的双腿,吐露蜜液的穴肉彻底在他眼前绽放,穴肉染着清液,还带着套子黏液,他下身的肿痛泛起,阴茎又涨大了几分,他凑近轻吮内侧的软肉,分离腿肉的不安夹杂着快感,刺激得徐周又吐露了泡热液。 —————— 17岁的陈樵也不是第一次见她裸体,这个之前有伏笔,可以在前文找找看 第三十四章(高H17岁的陈樵中) 叁十四章 她探出手臂揉了揉陈樵的短发,身子卯着劲弓起,手指剥开肉瓣,姿势羞耻,鼓起的阴蒂露头,穴肉如同绽开的美鲍,清晰地裸露出来,不敢看他,她也红了脸,17岁的陈樵还不是19岁的他,总怕他找错了位置。 唇舌还在软肉处啃咬,腮边的肉瓣扇动,一抬头就瞧见这幅景象,下身的肉刃直挺挺立着头,要涌出的浊液就堵在马眼口,上不去下不来,视觉的快感刺激着生理冲动,他绷紧了双颊,望着翕张的嫩肉红了耳根,“陈樵,看见下面的,嗯,洞了吗,是那里。”她伸出手指,试探性地摸向那处孔洞,手指无意间滑过小巧饱满的阴蒂,换来一阵娇喘。 她咬着嘴唇,揉着嫩色的软肉,越过小眼,探到了穴口,随着肌肉收缩的穴肉挤着气,嫩色深处是看不见的欲望在开口呼唤。 他轻柔生涩地扩张着穴口,阴茎跟着身子不断地肿胀,快感在他身体里乱窜,他忍着快感的酸痛,学着湿润穴肉,他吻上落在肉瓣上的指骨,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手背,引得一丝颤动,唇齿舔上蒂头,舌尖裹着珠粒,肉珠又被唇瓣夹着拉扯,酥痒勾着痛意,穴口的水迹又溢出不少。 徐周的手指插进他的发间,细软的发丝穿插指间,她不自觉挺动着腰肢,让唇舌穴肉间的距离再近几分。 舌尖探入流着水液的洞口,气息让她双腿条件反射般夹紧,穴口夹住舌肉,温暖湿润的内壁贴着舌尖,他快能想象到插入时灭顶的快感,他浅浅抽动着舌尖,卷出潺潺水液,他含住整块阴户,大舌“横扫”着穴肉,高挺的鼻骨时不时摩擦着阴蒂,徐周的双腿夹紧他的脑袋,快感让她想把陈樵扣在身下,蹭弄他的面颊。 徐周撑起身,推着他的脑袋,“可以了的,进来吧。”她红着脸对他说道。 他握住她的手,套着套子的油亮下身直挺挺戳着下腹,薄膜下,赤红的龟头推开褶皱,粗长的肉刃下缀着两颗卵蛋,下腹的毛发贴在阴茎根部,肆意生长。 17岁的陈樵还不是他,中间还没来得及缓冲就赤裸相见,那处的毛发还没来得及处理,陈樵看见徐周盯着他下身,他羞耻地捂住尾根,神色不自然地悄声说道,“下次不会了,下次都会提前弄好的。”有微微蜷曲的毛发戳着手掌,啊,真的太丑,太恶心了,陈樵心里满是这个想法。 戴上套子的那刻,陈樵看着自己未经处理的阴茎,“萎”了一瞬,像是看到肮脏的肉物要占有纯洁的圣物,他恨不得马上就去剃除乱杂的阴毛,徐周没放开他,只是用眼神鼓励着他,可是他越看越觉得自己罪恶,女孩已经在无意间摸上囊袋,揉搓着弹性的卵蛋,快感挤压着,冲撞着,罪恶感交织着快感让他屈服,生理性的水液涌出,欲望就要在绽开。 他长指探进内壁,按压着穴肉,一指,两指,叁指,徐周下他毫无章法的技巧下溃不成军。柔软的内壁贴着他的指腹,粘液跟着手指流下来,他抽出手指,她抚上他的面颊,在直白热烈的视线间,他把住肉柱,对着穴口慢慢挺进,紧致的甬道快要吸走他的灵魂,温热的内壁吻上他套着薄膜的阴茎,挤压着阴茎的形状,酥痒如刺,穿透他身体的各处。 他缓慢地进入,徐周被“撑得”难受,总归是有过了经验,她平顺着呼吸,放松那处肌肉。 穴口紧紧舔舐着肉柱,丝丝快感传递,即使被绞紧,快感难耐陈樵依然咬着腮肉,长指轻柔地绕着阴蒂打圈,他只知道,这样的阶段徐周应该舒服不到哪去,阴蒂的刺激让快感多了几分,不知方向的阴茎一下碾过内壁的凸起,徐周浑身颤抖起来,他一下子全身没入,他知道找对了,阴茎对着凸起反复碾压,剧烈的快感让下身止不住地收缩,阴茎承受着一次又一次快感的“考验”。 他手指扣上她的,十指紧扣,他上前吻住唇瓣,难以抑制的呻吟被吞咽在喉间,执拗的吻缠绕在两人中间,他们真的结合了,生理与精神上的快感像是炸开的火花,让人燃烧,他快要自燃,不曾宣之于口的爱意终于有了出口,他疯狂地舔吻着她,舌尖只知道追逐,没有任何技巧,生涩,莽撞,只有饱满已经喷发的感情。 17岁的他遇见她原来也会难以自持,压抑的情感在一瞬间爆发,吞没欲海中的两人。 徐周的身体同样激烈地颤抖着,无论是多大的徐周,遇上陈樵这个人,都会心动,爱不是无迹可寻,就是总藏起来,让人不好看见。 16岁的徐周错过的那场善意的谎言总会补全,即使改变不了结果,她也会用力爱,因为是他,因为值得。 肉柱顶到深处,吐息的马眼被深处的窄口缩住,附近的肉壁缠上敏感的冠状沟,她就在他身下颤抖,穿透椎骨白晕占据他的脑海,堵在阴茎里的白浊挤了上来,他射了。 —————— 补全 留下位置,我歇一天,平复一下心情,好多话想说,又不知道说什么,试着慢慢放下吧,又好难,她们说的对,实在不行先接触来怯魅,就无感了 第三十五章(高H17岁的陈樵下) 第叁十五章 湿哒哒的肉棍从阴户慢慢抽出,陈樵看着僵硬,徐周弯了眉毛,起身吻上他的唇边,揉着他的发丝,柔软的躯体落在他怀里,嘴角扬着浅笑,“哈哈,正常的,第一次都这样,再来一次,他也这样。”气氛突然酸涩起来,他直直推倒徐周,利落地摘掉套子打结,无声地套上新套。一句戏言本想安慰他,结果让他醋了,徐周又好气又好笑。 闷闷的声音贴着耳根穿进她耳朵了,“原来你们也做了吗?”像只委屈的毛绒大狗狗钻进主人的怀里寻求庇护,她环上他结实的臂弯,揉揉他柔顺的短发“你比他厉害的。”说着结结实实亲了他一口,“咳,不行,我要比他厉害得更多,后来者还没有我厉害,怎么能让你舒服。”徐周第一次觉得原来陈樵也有这么孩子气的一面。 “好啊,我信你。”徐周的吻落在他的眼睑,温柔的吻感受着眼珠的颤动,他紧紧回搂她,吻上唇齿,舌头舔着上膛,勾着舌尾。他叼着舌肉,指节滑过锁骨,胸肉,来到那处“肉谷”,手指勾着指节摩擦着湿润的下腹。他半睁着眼睛,英俊的眉眼细致观察着她的每一分表情,痒意使她轻轻皱眉,他额头抵去那处轻褶,舌头伸着,舔吻去下一处地方。 肉刃早就挺立,快感燃烧着他的理智,他裹着乳肉,像是克制欲望的圣骑士,不去缓解阴茎一分一毫的难耐,紧咬着牙,服务着怀中的女体。 舌尖绕着肉珠啃咬,他咬上乳缘,在胸乳鼓起与胸膛的交接处肆意“侵占”,胸乳不断释放的快感像是牵线的欲丝被他咬进嘴里一点点抽紧。像是报复她“欺负”硬粒的举动,他用舌头按压着凸起的肉粒,乳珠立起又被按下,软肉被他在唇舌间磋磨,她不由得挺起胸肉,想让他多尝尝,多蹭蹭。 下身的穴肉已经足够水润,水液一泡接着一泡吐出来,时不时挤出一坨水泡,瞧得他眼热,肉刃已经蓄势待发,他对准穴口,直直插入。 因为已经扩张到足够,没有任何迟疑,他一次就抵上深处的窄口,快感瞬间席卷两人的全身,他咬紧牙关,挺动着腰肢,有了前一次的经验,他时不时带着肉柱就去碾压那处凸起,他看着身下欲色染满面颊的徐周,心里翻江倒海。 原来他也见过这样的你吗?酸汁挤着从心脏里蹦出,酸涩灌着甜占满他心口,即使那人是未来的他,他也会痛苦,只想徐周属于自己一个人,只想她下身打上自己阴茎的烙印,穴口箍紧不断出入的肉刃,内壁的褶皱被他推开,快感裹挟着情绪让他大脑胡乱,只是他不知道,19岁的陈樵在面对徐周也有着一样的想法。 他不自然的情绪落下下身,徐周当然感觉得到,她揉搓着他的发丝,也舔吻起他的硬粒,小巧的手指抚摸上他的脊背,柔和的略过他身上的处处伤痕,擦过的一刻,痒痒的,身上痒,心上也在痒。 她的温柔让陈樵的心软得一塌糊涂,刚刚筑起的名为嫉妒的城墙轰然倒塌,这就是徐周,一个,让他心甘情愿付出一切,让他“温顺”地接纳一切的人,他爱她,他只知道这个。 徐周勾上他的脖颈,接着力气,他们俩起身对坐着,下身依旧紧密相连,鼻息交缠,他大掌握住胸肉,像贪吃的孩子吮吸着柔软的乳肉,她缩紧下身,将他狠狠“箍死”在身下,潮水般的快感包围了四周,神经体高度兴奋,抽插打出细碎的白沫,他的乳头被她拽在手里,阴茎上的肉褶被穴肉裹开,每一丝神经都在拼命喊叫。 囊袋拍打穴口,白沫跟着飞出,腿间的软肉止不住地抽搐,下身的器官只剩下感知快乐这一个功能,再无其他。徐周无法分辨,神经体让快感持续加倍着,大脑同样无比兴奋,陈樵像是人型打桩机,不断刺入她的敏感带,羞人的呻吟声从牙缝里挤出来,眼尾挂上生理性的泪水,他吻去不堪重负掉落的泪珠,轻柔,温和,不带着任何一丝色情的意味,像是安抚,又像是倾诉。 阴茎却干着和上面完全两样的事情,体液被抽插出颜色,套子几乎是毫无阻隔,在甬道尽情抽入,肉物的褶皱,内壁的褶皱被不断翻开,酥痒带着微痛灼烧着理智。 快感累积,积攒到极点,终于爆发,温良的精液在肌肉的抽搐点彻底释放,一股接着一股,最后的时刻,他咬上乳尖,吻去她唇瓣的津液,在互相纠缠间,交融,绽放。 —————— 补全 先留个位置,我太困了,能眯着就先睡一会,这几天失眠,要是一会睡不着,我就直接回来写然后发出来 第三十六章 第叁十六章 天将破晓,雾霭从天边飘起,她抬头看向窗外,红蓝交界,橙红染上冷蓝,裹着湿润的白雾让人瞧不清,窗台的绿色仙人掌冒着刺,同梦里一样,汗水随着额际流下,还不明白,那究竟只是一场梦,还是平行时空的徐周和陈樵。 刚惊醒的女孩,脸上染着红晕,眼睛亮晶晶,她有些迷茫,有些疑惑,回头看看身边正在熟睡的男孩,她知道,也许这一切都是真的。 即使是梦,那也算补全了当年空缺的记忆,她伸出头轻轻摸了摸他的头发,和梦里的手感一样好,陈樵,谢谢你。 还有17岁的陈樵,希望你过得好,我在未来等你。 日头起了,修长的手指间,洋葱正在飞速地边成条状,手起刀落,好不利索,简直要切出残影。醒人的葱香带着甜味,让人直流眼泪,泡发好的蘑菇改刀切片,微微的汁液切出,蘑菇特意的香气就溢散在后厨,弹劲的蘑菇被人下进烧好油的热锅里翻炒,油气爆开蘑菇的汁水,浓郁的菇香呛着炒出来,下入适量的盐,味素,单薄的香气明显多了一丝鲜咸。 热气熏得陈樵直流汗,拿着毛巾擦擦汗,就又投入紧张的炒菜任务,后厨的烟火气不小,几个大锅都开着火,老吕和陈樵都不闲着,小丁在前面上着菜饭,又急叁火四地收拾着食客的残余。 见蘑菇的状态差不多了,洋葱便被下入锅中,熏人的葱香一下子冲人眼睛,除去这一点,食物的香气明显丰富了一个度,几块干辣椒加入,最先炒好放置一边的牛肉直接下锅,红色的干椒除了增味还能去腥,佐料总是要加,几样下去,一盘洋葱蘑菇炒肉就做好了。 趁着热,直接倒进盘里,再乘上一碗饭,就这么上了桌。 后厨的火热还在继续,篓子里的面条一份份下着,大碗里是按比例调好的佐料,陈樵握着长筷搅着里面的面条,白色的面条散开,水气均匀地包裹着每一根面,时间掐好,一篓子接着一篓子捞出来,煮好的骨汤汁倒进面条,撒上清脆的葱花,切丝的咸菜就放在面上,肉片切好放在上面,牛肉香和着骨汤香气就这么飘进人的鼻息。 小丁一碗,一盘上着菜,还在疑惑他们在干什么的袜子被徐周抱上了楼,右手还没好,她只能轻轻搂着它,深怕它下楼被哪个食客一不小心碰伤了。 看着后厨忙碌的身影,徐周脸上挂着笑意,很帅啊,陈大厨。 早上的阳光正好,还没到最炎热的时候,食客们火速光盘,就要赶着去上班,风一般的来,风一般的走,徐周带着袜子在楼上闹着,俩人玩着一块破布,就玩了好一会儿。 食客们走的差不多了,陈樵忍不住,就上楼看看她们,看着俩人打闹的身影,他心里也软软的,楼下两位大眼瞪小眼,“嚯,情况不小啊。”“你才知道啊。” 俩人没大没小就这么互怼起来,新的一天,他们也会收获新的幸福。 —————— 这章明天看看要不要修改,极限码字哈哈,希望成真 吃的写的咋样,馋不馋哈哈哈 第三十七章 第叁十七章 黑色毛球在地上打着滚儿,算起来高考结束填报志愿已经很多天了,一切尘埃落定,徐周的时间大段地空余下来,每天陪着袜子闹,袜子也从小小一黑团子长大了不少。白色的小爪丢哒丢哒,这踩踩那踩踩。 肉乎乎的小嘴张着,啃着用来磨牙的骨头,陈樵每天在楼下忙着出餐,过了饭点,店里人不多了,就上楼看看。后厨油烟大,衣服上按理来说是沾满油烟气,可每次凑近他都只能闻见干净的气息。他爱洁净,也怕徐周嫌弃他身上有味道,一天忙完总是要洗洗,洗发水洗衣液的味道也许是顺着毛孔渗进身体了吧,那股清新的气息总是跟着自己。 徐周最喜欢悄悄蹭蹭他的肩膀,柔韧结实,还有点微香。夏日的温度暖洋洋,她搂着玩得累困的袜子,轻轻翻页看书。毛团子在胸口发出呼噜噜的鼾声,听得人心头软软的,夏风温热,吹得枝丫婆娑,绿叶互相碰打,细碎的光影洒进屋子,那么宁静,那么美好。 陈樵,我也去做点什么吧。 面馆里的活徐周总想要帮忙,每次都会被陈樵拦下来,油烟大,擦桌子扫地也累,他舍不得让徐周的指头粘上黏腻的油脂。食客南来北往,总归是怕别人说了些难听话,让她难受。 徐周最多也只能悄悄去帮点小忙,面馆叁人搭配起来正正好好,多了人也添麻烦,可闲下来什么也不做,徐周觉得没意思。 午后的阳光照在她娴静的脸上,她闭着眼睛,眉眼平淡,光影将洁净的双脸分成不规则的两半,静雅下的那份淡然让他不由得放轻了呼吸。胸前的团子还翻了身,毛球努力在她怀里伸出爪爪,在空气里够了够,又翻过身缓缓睡去,还真是个小懒蛋,就知道睡。 陈樵心里又气又笑,他轻声上前,想把“母女俩”抱到床上好好睡一会儿,他一走进,徐周就睁开眼睛,闭目养神的双眼因为刚睁,挂上一层淡淡水雾,她没睡着,就是在思索接下来要去做些什么。 徐周湿润的眼神着一丝朦胧,光线想会停驻,一线线浇进他眼眸,心脏停了一秒,上次失控的angry sex让他面对徐周总有丝尴尬,他不自然地摸摸脖颈,指尖的触感却不停回忆着那时的一幕幕,羞耻又莽撞。 袜子就跟家里听话的小奶娃一样,可能是闻到了除了徐周之外的气息,立马就醒了过来,舔舔怀抱它的柔软手指,第一下就是想要哼唧几声提醒她。空气里的气味如此熟悉的,探头喘息了几口,袜子举着白爪爪乖巧的落下来,哼唧的声音变成了撒娇的“嘤嘤嘤。”扭扭屁股,翻身就下地钻去一边玩骨头,袜子知道“爸爸妈妈”有话说,自己才不去打扰他们。 “陈樵。”徐周牵住他的手指,“我想去看看周边有没有奶茶店,我想去当小时工,起码做点什么,充实自己。”女孩的手指揉搓着指节,酥酥麻麻的,他想拒绝,但他知道拒绝不了。 “嗯。”陈樵浅浅点头,徐周脸上露出惊喜的笑容,她也没想过陈樵竟然这么快就同意了,眉眼如同染了碎星,晶莹,耀眼。 内心被细密地牙齿啃噬,酸胀酸胀,她出去打工,自己舍不得也不放心啊,天上的月亮总想着让她不沾一丝尘土,不想她累着自己。心底还有那隐约的不安,想让她高悬天际,也怕她更垂爱他人,不想说,可不代表神经不会思索。空出来的手掌不知怎么就捧握着她的脸颊,鼻尖抵着鼻尖,唇瓣贴合,他咬开唇肉,强硬地撬开贝齿,几次接吻的躁动早在之前的青涩间消磨殆尽,他吮吸着舌肉,交换着唾液,吻上的一刻,相握的手指僵直,随即勾住对方,互相摩挲,她的拇指柔软地扫过指节处的肉,她爱他,他知道,他爱她,她可能还不算特别明晰。 牙齿敲在一起,齿根酥麻,不想像是亲吻,更像是在确认,于他同样是在克制。 窗口的翠绿仙人掌开花了,味道清甜,闷热的夏风卷着清甜缠进唇齿,炙热的吻带着风的气息,在头脑绽开奇妙的火花,这是他第一次近乎完全主动地吻她,夏风的吻,好像还不错。 —————— 补更 梳理了后面进入大学之前要写的剧情,下章来点甜甜,酸涩+甜甜 第三十八章 短篇 第叁十八章 陈樵无法解释自己一瞬的冲动,他只是心头隐隐钝痛,酸胀得说不上为什么,只想堵住她的嘴唇,吞咽下她的津液。他厌恶自己的内心角落处的自私,情绪一股脑地化在唇齿间,月亮总得上于天际,看见这世界,他总要彻底放开手。 舌尖“攻陷”着上颌,舔舐着,啃咬着,他的手一不小心要捏到右臂,又生生止住,那里还没好,相握的手指互相揉蹭,蛰伏在口腔里的小舌温柔地缠上另一根,他们互相安抚,也同样在暗处偷偷诉说着爱意。 他无奈地垂下眼皮,红了耳根,有些不知道怎么办了?要如何解释突如其来的躁动,角落处的呜咽声替他解了围,两人匆匆分开,原来是袜子咬着骨头撞到了桌角,疼得它缩成一团,白色的爪子想抓头上痛处,可怜巴巴的。 陈樵赶紧弯下身去检查袜子有没有破皮,还不敢抱它起来,等它缓缓,别造成二次伤害。徐周也跟着坐着一边,紧张地剥开头上的绒毛,好好检查了一番,没有破皮,俩人都松了一口气,黑色的肉球踩踩磨牙骨头,一个骨碌就站了起来,年纪小精力旺,又开始蹦蹦跳跳往人怀里钻。 拿着纸巾把它的小爪子好好擦了擦,抱上床去,陈樵的长指挠挠袜子的下巴,它不自主缩着脖,舒服地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又软趴趴地躺下了。俩人看着它乐,这个小插曲也插走了刚才的吻,她不问,他也不说,只是落在袜子身上的双眸时不时对上对方的眼睛,看一次又一次,他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不知道能说什么,她不敢问,生怕听见不想听见的话。 闷热的空气透进一丝凉风,令人困倦,见她困了,把袜子抱起,帮她拉上帘子,就轻手轻脚走下楼去。 夜晚的海风卷着潮气,海上的星星被灯光晃得看不清,海边散步的人零零散散,窄小的店铺立在沙滩上,徐周戴着口罩,穿着店员服,在店里帮忙。 奶茶店不大,台子占了大半地方,一侧摆了冰淇淋机,果酱茶汤规整地放在各处,散发着腻人的甜香。 她早就看好了周围可以打杂的店铺,趁着空闲的时间,都走了一遍,一圈下来还是这里合适,风景也好,工作日白天没什么人,最多是几份外卖,也不算累,唯一不好就是厕所有点远,海风有点潮湿。 背配料对她来说算不上难事,比例,用料就像数学公式,混合套入公式,任何饮品的制作都会简单起来。海风有点凉,门口原先挂着的风铃被徐周取下,清脆的铃声跟着海风响起,贝壳碰撞,摆动不停,起风了,再挂着它作为提醒的铃声效果就差了。 海滨灯火通明,焰火簇簇升上星空,炸开绚烂的花火,散步的人越来越多了,她只能透过店铺侧面外取的窗口看那烟花,海鸟在海面上挥动翅膀,在深色的水天之际染上一抹白,海风卷来硝烟的气味,咸涩间有几分刺鼻,徐周转过头,不再闻,而是专心擦着台子。 台上的水渍被一点点擦除,店里其他和她一起打杂的店员今天休假,收拾这活只能她自己来。指针缓慢走着,没有声响,徐周抬头看看墙上的时钟,快九点了,面馆现在应该不忙了,不知道陈樵正在干什么,也是收拾后厨吧,袜子跟在他身边闹不闹人? 她人在奶茶店,心早就顺着徐徐吹来的凉风飘回去了,清洗好破壁机刚闲下几秒,脚步声就传进耳朵,几个年轻男女走了进来。 几人看着台子上的菜单,吵着点什么好,年纪看着都不大,更像是学生,纠结半天,定下一支甜筒,果茶还有拿铁。支付到账的清脆铃声响起,徐周正看着面前的水壶,着手着对方下单的这几样饮品。 甜筒简单,奶白色的冰淇淋从机器里压出,填满蛋筒底部,再沿着边缘旋转,扯出尖尖,奶香味扑鼻而来。 甜筒刚递到对方手里,徐周便娴熟地摇起果茶来,左右不过几天时间,饮品的做法就变成了肌肉记忆,切块的果肉,茶汤依次加进杯子,作为佐料的果酱,果糖同样混合进杯子,正打包果茶,一旁的咖啡液也好了,调上适量奶液,碎冰铺底,冰饮拿铁也同样完成。 像是松了一口气,一单完工。 手指拎着包装袋就要越过台子递给对方,纸袋交接的一瞬,她却松不开手了。她疑惑地看向对面,是几人里的一个男孩拉住了她,脸上的笑容格外别扭 “加个微信。”他说道。 —————— 补更 第三十九章 第叁十九章 眼前的男孩面容不丑,薄眼皮打着褶,不自在的表情间夹着期待,算不上俊,出门应该是好好打扮了一番,看着青春洋溢,还挂着花衬衫。这让徐周一下子愣了,有点不知所措。 几个一同进来的朋友在一边起哄, “晟哥,干嘛呢,哎呦我去,这么直接。” “别把人家吓着。” “小姐姐,别看他穿得花,其实啊,他人也花,见一个爱一个。”哄笑间突兀传来一句阴阳怪气。 都是小屁孩,脸上能藏得住什么表情,‘晟哥’脸色一下子就难看起来,边上勾肩搭背的男生见他表情不好,赶紧放下胳膊,准备缓缓突然冷掉的气氛。 “陆见月,你搞什么飞机。”其中一个愣头青直接就压着声音怼了回去。 几人里戴着眼镜的女孩也拽了拽‘陆见月’,她的嘴唇动了动,到底还是不再说什么了。 短短几十秒,几个人就在她眼前上演了一出‘大戏’,徐周内心扶额,无奈又只觉幼稚,手里的包装袋松也不是,拿也不是,没办法,她主动搭起话来“东西先收好,一会冰块化掉,味道淡了,口感也不好。” 总算是接过了打包好的饮品,徐周来不急长舒口气,“你们都是学生吗?一个个看着都很是漂亮嘛。” 徐周微笑着,面容和善,尴尬的气氛停滞了几秒,‘愣头青’第一个站了出来,“姐,我们是学生啦,高中生。”他害羞地抓抓脑袋,“我靠,姐你真会夸人,你也挺年轻的嘛。”店内冷硬的气氛缓和不少。 “要是想要方便联系做饮品,直接我们老板电话就好了。”徐周打着太极拳,没有必要增添的麻烦还是少点好。 “我想加你微信。”花衬衫的‘晟哥’没忍住,打了个直球。这,怎么接? 徐周的身子就这么僵直在空气里,她还能怎么办,难不成真的要加了微信?窗口的海风带着水气往里钻,无措的手指捏着台子,心里山路十八弯,精神不自觉开始紧绷,店里就她一个,总怕自己给出的回应激起几个小孩热血脾气。门口吹进的海风让她冷得浑身一颤,就这么沉默不语也欠妥,又想不到办法,为了早点下班,她只能先拿着杯子直愣愣擦洗着。 “你叫啥呀?”徐周试探着跟花衬衫搭话,眼神正经地大量起他。 “林晟杰,我叫林晟杰。”薄褶的眼皮翻着,定定看着她,她受不住这眼神,只觉尴尬,眼神只能扫去一侧,余光看过几个人的脸,陆见月明艳的面庞挂上阴影,不悦间眼神里透着几分忧伤。 徐周轻轻叹口气,情感也像围城,有人急着进去,有人急着出来,单向的情感苦痛无解,拿不起放不下,谁人也不想要掺和进他人的情感纠葛。 大门再次被推开,透彻的海雾随风散尽风里,脚步声熟悉,一下下敲击木板的声音清脆,令人心安,她微垂的头在唇边打出一抹浅浅的弧度,她知道,他来了。 —————— 补全完整版 第四十章(中H浴室play前戏) 第四十章 扯开绑好的丸子,柔顺的发丝打着弧飘散下来,垂至脸颊,细细碎碎落在肩头,胡乱抓了几下,淡淡的薰衣草香从发缝间溢散,抓一缕抵上鼻子,一呼一吸间,果酱甜腻的气味钻进鼻腔,头上沾了点味道。 随手抓起挂在墙上的毛巾,覆上头顶,两手揉搓着发丝。打开开关,莲蓬头窸窸窣窣喷出水流,她单手调试着水温,水流逐渐温热,脱下身上的衣物,她慢步走进水柱,仰头任凭热水冲刷着身子。 他们又生气了,更准确说是又闹了别扭。 陈樵有时候就像个闷葫芦,憋着不讲话,只知道铆劲干事儿,浴室的小窗上浮了薄薄一层磨砂纸,湿润的五指抚上去,指间的缝隙里光暗交错,水珠顺着手指缓慢滚落,窗外也许会闪现几颗星星吧。 手指还未曾落下,一股凉气吹进来,一回头,高大的男孩挤进了浴室,吓得贴合窗户的五指蜷了起来,“怎么突然进来了。”徐周背过身去,即使不是第一次裸身见他,自己还是不适应。 陈樵的耳根也红了,故意硬着声音说道“我也想洗澡了。”说着就拽着T恤的领子,露出精壮的上身。 雾气湿润了肌肤,本该有些凉意,他却觉得心底有团火快要把他点燃。 他不开心,从进门看到那个人的那一刻开始,酸胀的钝痛就钻着心眼往外冒,潮湿的海风吹得他心头发冷,心脏像是水火交融,痛苦地灼烧着,扑灭着。 高大的身躯隐隐带着极强的威慑力,沉稳的语气又令人心安,好不容易打对走那几个人,吹着海风,两个人踏着月色,漫步走回家。徐周喜欢散步,每一步的响声都可以伴着夏夜的虫鸣,月色迷人,拉长两人一起的时间,可以并行,也可以看着他的背影。 一路无话,车轮行驶过的呼啸声在耳边清晰,他就是不想多讲话,不知道说什么,也许一开口,自己想要藏匿的自私就会暴露无遗,他嫉妒,他嫉妒每一个直接表达对徐周有好感的异性,他像是她身侧的影子,隐匿在黑暗里,无声无息,懦弱到一句告白都不敢接受,剖开他的心脏,他最深处的欲望就是把那月亮摘取,按进怀里,以心画地为牢,把她囚禁在身侧。 手掌由后腰滑至前腹,他伸手一勾,两具光裸的身躯在水流在紧密贴合,他将她环在怀里,高大阴影笼罩着女体,肉体撞击的弹性触感被水流打磨,打湿的发丝垂在脸侧,看不清他的模样。温热的气息距离她的脖颈越来越近,她有些慌张,这份主动是他少有的,不待反应,右手便被他柔柔包在掌心,指尖按揉着右手的软肉,他低头,一口就咬住了微启的唇瓣。 手指上的动作与唇舌大相径庭,一处轻柔,一处粗鲁,舌肉缠着舌尖,唇齿互相吮吸着津液,鼻息混乱,他的怨气散在一个吻里,欲念却随之升起,两只右手互相揉搓着,她右臂刚好一点,每天晚上回来陈樵都会替她按按,总怕她再伤到自己。 说不心疼是假,舍不得才是真,不想她累,更不想她难过,却总是让她在爱里得不到“明目张胆”的回应。不愿再细想,她闭上眼睛,用心去感受他的温度,他的情绪。 空闲的大手握上了胸乳,他放开唇肉,埋头啃咬着肩颈的软肉,手掌包住乳肉,在指缝间浅浅挤压出形状,她的手指搭上他的脑袋,压在碎发上,刺刺喳喳的触感分散了不少乳肉的酥麻,乳粒探出头,唇齿间羞人的声音若隐若现,后背是男孩紧实的胸膛,两颗硬粒就在她光滑的脊背上摩擦,臀肉下粗长的硬物就抵着阴户,沾着下腹溢出的水液。 手指不再“攻陷”整片乳肉,而是轻触着挺立的嫩色粉尖,乳粒被指尖似有似无地挑逗着,像是燃到极点的篝火被人扑灭,柴火又在风的勾缠下升起一点点火星。快感从椎骨向上蔓延,他咬上她的下颌,沿着颌骨的走向轻轻啃咬着软肉,搞得徐周又痒又羞,“你,从哪里学的。”被他触碰过的地方都泛起酥麻,好像只靠近他内心的不安才会散去些。叼着软肉的嘴唇凑近她的耳廓,“没在任何地方学,我就想这么做。”声音果断又沙哑,带着陈樵自己都未曾发觉的欲色。 还有噎在嗓子眼的后半句, 徐周,我很生气,我无可抑制的醋意横生,我不想忍耐,我早就想这么做了。 浴室的隔离板水雾铺满,一只手指附上去,擦去一部分水雾便又被一只大手覆盖,交叉,握紧,朦胧的缝隙间,赤裸的身体贴合着,拥着,结实却不显健硕的男孩含着圣洁的乳房,吮吸着乳肉,那份痴缠伴着爱与欲不止不休。 —————— 让陈同学接着吃醋,接着开do 第四十一章(中H舔穴浴室play进行中) 第四十一章 苦涩吞咽在喉头,温热的水气攀升,视线恍惚,只一想到那个男孩的眼神,酸涩就止不住往身体里钻,胸膛揪着一根线,扯得下腹跟着一起疼。他唇齿多了几分力,咬得乳肉直颤,舌尖裹着乳粒游走不停,牙齿碾过乳晕,舔吃起整片硬粒,嘴唇衔起乳肉,在唇边摩擦,手指扣住腰身,阴茎抵着腰肉,蹭出些粘液,看着就要陷进腹部,软嫩的手指沾满泡沫,一下子就握上粗长的肉物。 陈樵不由得喘了一声,沙哑的低喘一不留神从唇齿与乳肉的缝隙间溢出,手指握紧那肉物,上下套弄起来,强烈的快感让他软了腰,喘息一秒,长指便伸去柔软的阴户。 水声缠着呼吸,徐周忍着酥痒,手劲加了几分,阴茎被她锁在手心,水润的泡沫黏在浅色的肉茎上,水珠顺着手臂带上白沫“遛到”两颗卵蛋上,泡沫成了润滑剂,肉刃像被咬住,细密的痒从那一处缠上心头,“陈樵,看着我。”陷入欲望的男孩抬起头,他眼神朦胧,羞人的颜色爬上脸颊,光晕混杂着水雾从她头顶散下,他只剩一个念头,他像是看到了自己的另一个心脏,那颗不断跳动着的,让他痛苦又欢愉的一切。 指头缠着他的命根子,她像是握住即将上了战场和爱人分别的勇士的枪支,“你到底在气什么?”这是第二次,徐周问着一样的话。 手上的动作加快,皮褶被扯开,又裹起,灼烧的快感烧得他发昏,那个在嘴边的答案就要吐出。他不甘示弱,探下去的手指分开肉瓣,摸索着阴蒂,勾指挑逗着,女孩的喘声哼出,他索性直接起身堵住了那提问的嘴唇,那些发问都被他一股脑吞进嗓子里,只能听见闷闷的声响,舌尖勾着舌肉,两条嫩肉缠绕着,对方下体都与手指摩擦着,快感噼里啪啦在脑海中打着火花,头顶的水流打湿着身躯,无暇思考那些疑问。 唇齿分开的一瞬,他低声说道“因为我舍不得。”对比陈樵纤细不少的臂膀紧紧缠绕住他挺拔的躯体,舍不得,是舍不得。 徐周的牙齿咬住他胸前的肉,狠狠留下几个牙印,舍不得,舍不得什么?不想再问,能讲出来,这样的回应已经足够欢喜,她扭过花洒,仔细重刷掉阴茎上的泡沫,强烈的水流打得他下身发麻,仔细打量,私处的毛发依旧处理的干净,徐周奖励般轻轻吻了吻他的耳垂。 简单的触碰却让他羞得转过头去,手足无措起来,看得徐周心软塌塌的,残留清香的肉物被她对着穴口,穴肉就要吞下这庞然大物。肉瓣嗫嚅着圆润的龟头,冠状沟被嫩肉摩擦,痒意止不住。他拉住徐周的手,俯身亲吻小腹,温柔地吮吸肉瓣,那处窄小,昏了头也不能直接进入啊,珍珠般的阴蒂藏在肉瓣之中,他吻过小腹,腹沟,舌尖缠上阴蒂就不再放松。 唇瓣夹着穴肉,他合着眼睛,专注地吃着水液,鼻骨蹭着下腹,清隽的眉眼贴着私处,征服的欲望同时攀上心头,不够,还不够,徐周扣住他的后脑,让唇舌深深贴紧,探入她深处,吮吸的快感让她不自知地挺动起腰肢,舌头刺向穴口,两相迎合,阴蒂一次次撞上鼻骨,像是用穴肉折磨着他的嘴,腰肢怼着穴肉凑向唇齿,水液沾上嘴唇,速度越来越快,远看更像是她操弄着他的唇齿,嫩肉与液体不断吞没他,他,甘之如饴。 —————— 这段琢磨半天,先发上来,然后接着do 第四十二章(高H浴室play进行中) 第四十二章 温热的水流沿着脊背滚落身体各处,她身体每一次因快感而带来的紧绷都清晰地反应在被穴肉箍紧的舌肉上。凸起的肉壁挤在舌尖,水液沾湿唇齿,软肉后的耻骨顶着面颊,湿热的穴肉含在嘴里,穴肉随着身体挺送又抓紧,他抬眼看向她的眼睛,视线不再聚焦,她咬着唇,咽下口中的涎液,肉刃跳了跳,他忍不住想去套弄阴茎,又生生停下来,她还没有到达顶点,自己怎么可以自亵。 穴口软下来,指节磨着阴户,沾满水液,水流冲刷着肌肤,长指探进穴肉,他吸着阴蒂,指头不住地抽动,在肉壁上打着圈儿,腿心的软肉颤动,雾气湿润着发丝,他起身捉住两瓣唇,粘上水液的唇瓣印在脸上,舌尖勾缠,下身的肉柱蹭着肉瓣,手指在胸乳胡乱揉搓,指缝间溢出乳肉,唇舌吞吃着,舌肉要塞满喉头。 穴口翕张,一吐就是一泡热液,阴茎裹好了套子,手指握住阴茎,硕大的龟头对着阴蒂蹭了蹭,引得陈樵低喘几声,分开肥厚的肉瓣,他舌尖轻轻勾上徐周的上牙膛,挺身,肉刃劈开狭窄的甬道,阴茎一寸寸深入,肉柱被穴肉挤压包裹,紧致的触感侵占他的神经,阴茎黏平层层褶皱,敏感的神经舒展,闪过难耐的酥麻。 虎口掐住乳根,大掌捧起一团乳肉,浑圆颤了颤,扯得微微酥痛,他低头吃在嘴里,唇齿抿着乳肉里微硬的筋膜,饱满的酸胀感溢漫,下身同样抽插个不停,水流浇过紧实的背脊,穴肉吞吃着肉刃,如同紧紧契合的杵和臼,紧密相连。 水雾熏得人迷了眼,狭小的空间仅剩下抱紧对方的念头,温热的液体浇盖过头颅,水珠沿着鼻骨弹到脸颊,拥吻,抱紧,收紧的距离像是能填满内心的不安。神经拉扯,穴肉吮着龟头,肉柱碾开肉褶,原始的活塞运动在下身进行着,腰部挺动,密密麻麻的神经爽得快酥软掉,深处的凸点被对准了摩擦,在不断拉高的阈值边缘试探。 湿热的水雾闷得人喘不上气,他啃咬着她的下颌,指头揉搓着顶起的阴蒂,试着抽出粗长的阴茎,吻一遍遍落在她的颈侧,徐周闭着眼睛,任凭水流淌过她的脸颊,她侧过头温柔地吻住他的湿发,洗净的发丝夹着淡淡的薰衣草味,和她身上的一样。 陈樵被她吻得一顿,继而又是更加发狠地啃咬,轻薄的水附在身上,温热,牙齿裹着流水吮吻着干净的皮肤,嗅着她的味道,留下一连串浅痕,不要对我这么温柔,不要让我再一次动心,不要让我放不下你的手。 阴茎从穴口退出,只翻了个身,又再次进入,他不敢再看她的眼睛,那双干净的眼睛,含着一汪水,那些纯净青涩的情感化在眼睛里,满满当当的。他吮吻着后颈,手指扣住软腰,一次次抽送自己的欲望,又一次次安抚着她。 她是他最珍视的月亮,是那么好,那么温柔,相爱总是难,有人不敢,有人无法如愿,地上的土总会让天上月柔化了身子,筑起的心墙在细微出裂开缝隙,悄然崩塌。 水流冲刷着身上的污渍,快感像是脱了缰的野马,跑着冲开身子的平静。爱是等待,肉体碰撞着,心却还在原地打转,穴肉承受着身后的抽插,乳肉被握在掌中,陈樵被水沾湿的唇瓣落在她眼尾,纯情,安静,和他正在的动作完全相反,色情,冲动。 褶皱不断被撑开,她缩紧穴肉,夹得他又一次低喘,相对细小的手指沾了泡沫也拧上了那两点硬粒,他的头缩在她的肩窝,水珠打湿他的眉毛,浸润他俊秀的眉眼,湿漉漉的眼睛就这样看着她。 指尖再一用力,喘息声贴着她的唇齿就往外钻,气息缠进她的呼吸,她望着那双眼睛,有些话翻上嘴边,抿抿嘴唇,又被她轻轻咽下,是啊,爱是等待,她还是想再等等他,等他想明白,等他主动来爱。 有些话她不提,他也会懂,看徐周垂下眼眸,他像蓄势待发的黑豹,一口擒住那唇齿,唇舌啃咬着,咬碎那些不能讲出来的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