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逢(古言1V1)》 第一章春伊始 新春伊始,本应万物复苏,但天气却一日见一日地冷了起来。 好巧不巧,这冻雨偏偏挑在安明公主楚理回都城时落了下来。 楚理如若柔夷的细手将卷帘放下,叹了口气,“回京又要耽搁些许时日了。” 国土天灾多犯,楚理奉命前往京畿安国寺祈求上苍,福佑百姓。安国市远离尘嚣,而京畿多山峦,出发来时阳光明媚的日子都要走上两日才能赶到,更不谈这突如起来的冻雨会耽搁回程多久了。 眼看冻雨越砸越大,楚理敲了舆体。 外面的人侧头压向车帘,楚理开口:“尉迟,找处山洞暂先躲躲吧。” 不多时马车便七拐八拐进了一处山洞。不知是不是洞口灌风的缘故,大风呼呼地吹着停在洞口的马车。车帘随风肆虐地拍打着车箱内的每一处,就连楚理也吃了好几个哑巴亏。 侍女阿柳挽起车帘,托着她的手,“公主,洞内升了火,快来暖暖吧。” 公主到底是公主,就算是在狼狈的处境下,也会本着修养,端坐在裸露的石头上,面色平淡,叫人看不出一点被诡异天气折磨的样子来。 阿柳将暖手的袖炉塞到楚理的手里,又拿了件大氅给楚理披上。 楚理体寒,自打幼年落水后,身体就变得格外怕冷。饶是春日和煦时,楚理的体温也比常人低些。 大氅领口围了圈细细的白兔毛,不衬楚理面色暗淡,反倒更衬地她肤若凝脂。大氅上绣着朵朵娇嫩欲滴的桃花,但和穿着它的人来比,倒显得次之。 随行的兵将把守在洞口,挡住了风,又有火的加持,洞内不显地那样冷了。 楚理望向洞口,眼神不由得落到那个为首身姿挺拔的人身上。 尉迟是她兄长拨给她的贴身侍卫,说是武艺高强,随行保她平安,两年前开始他便天天守在她身边了,不过没见过他出几次手,也不知道他武艺多么高强。 他也极少说话,楚理问起来,他说的最多的便是不知。 不知也只有不知,从来不多费一句口舌。楚理听多了“不知”,也便消磨了对他的好奇。 时至今日,她也只知道他叫尉迟,连个名都不知。 不过...... 两年前,楚理还是懵懂少女,只想着当时还未抽条的尉迟是个保护自己的小哥哥。但随着胸脯一日日地饱胀,腰身一寸寸地抽条,话本一本本地堆积,她有时看着冷冰冰的尉迟会生出一丝旖旎心思。 谁叫兄长拨的是个身姿高大,丰神俊朗的年轻男子,而不是个凶神恶煞,魁梧狠恶的中年大汉呢? 况且,她成长环境和身份摆在这,不容她接触外男,她接触最多的同龄男子便是兄长和尉迟了。 被一直盯着的尉迟早就敏锐地感觉到了身后灼灼的目光,但他并没有挑明,只依旧抱剑环胸,眼神淡漠地看着外面乱砸的冰豆。 他的任务只有保护安明公主而已。 待天气转晴,尉迟不再似开始坐在马车车厢前,而是坐上了马。悠悠地跟在车厢旁边,达达地马蹄声一声一声地闯进楚理的耳里。 回京后楚理又恢复了平淡的生活。在都城里,尉迟是不会现身的。只有在她外出被冲撞,或是身上没了银子付钱时,尉迟才会从不知道哪个犄角旮旯冒出来,替她摆平一切。 楚理想见他也只能用这个法子,一来二去,她便存起了坏心思。 楚理接过商贩递来的两个包子,又顺手给了阿柳一个。 她笑嘻嘻地跟商贩搭话:“店家,你这包子真香,是我吃过京城里最好吃的了。” 店家看面前两人衣着看似朴素,但寸寸都绣着暗纹,尤其是为首的女子,不说容貌妍丽,气质更是雅极,这都是高门大户熏陶出来的。他想着这小姐肯定会多给些赏钱的吧。 可惜他盼来盼去盼错了,面前两女子吃完了包子,都开始东张西望了都没见丢出一个子来。 走南闯北贩卖多年,他当即便将楚理当成了吃白食的。乞丐要施舍也罢了,这高门贵女哪里来这样的坏习气。但他又不敢闹事,怕这小姐回府带着家丁砸了他的摊,叫他再也无法活下去。 想来想去,店家也只能扭紧了麻花眉,咬着因叫卖而干涸的唇,把牙打碎往肚里咽。 楚理在铺子前吃完了包子,像往常一样又站了一会儿,却迟迟不见尉迟来,她便生出尴尬来。 为了逼尉迟出来,楚理叫阿柳不要带钱袋子出来,后果便是两人一同与店家大眼瞪小眼。 为了抵包子钱,楚理将腕间通体冰透的镯子脱下来给了商家。 这时尉迟突然从天而降,走近开口:“公主恕罪,卑职今日没有银两。” 盘算着这冰透玉镯能典当什么天价的店家听到这一声公主,他忙不迭地将手镯放回楚理跟前,又急急跪下,嘴里喊着诸如冲撞公主,罪该万死,有眼不识泰山这样的话。 一时间被百姓跪拜的场面惊到了的楚理,将镯子塞给商贩后。忙忙一边喊着平身,一边拉着尉迟走到巷子里闪进了公主府的马车。 楚理是皇帝最小的女儿,也是最宠的孩子。所以皇帝早早为她择好建成了府邸,又在她将及笄前派人布置好了。这次楚理出宫便是借着参观府邸的由头出来的。 现下好了,看到的百姓多了,又少不了一通骂了,楚理蔫蔫地想。阿柳仿佛看不出公主忧心一样,砸吧着嘴:“公主,那包子可真是个好滋味。” 那是自然,自从兄长从宫外带回一次后,她便对这家包子爱地不行,每每出宫都要吃上一次。可如今却被发现了身份...... 楚理掀开了车帘,一把握住了箱前坐着的罪魁祸首的护腕,金属的护腕和它的主人一样冷,而这冰冷的触感也刺醒了楚理,意识到动作的于理不合,她一下又缩了手。 不明白公主动作意思的尉迟皱了皱眉,他这护腕并无灰尘血迹,怎么...... “尉迟,你今日怎么回事,怎么没带银两呢?” 尉迟从来都是听命于她的,受了训斥也只是照单全收,“卑职有罪。” 她看着尉迟俊脸上波澜不惊的神色,一时间又有些女儿家的悸动,她摆手,算了算了,放下帘子微红着脸缩进了车厢。 “公主,奴婢瞧您的面颊怎么红了,难道是风吹受了凉?”阿柳说着就将匣子中的袖炉拿出来。 楚理推走了温手的袖炉,“不冷,只是动作大了些火上来了。”说罢她还装模作样用葱白似的手扇了扇。 第二章不齿梦 果不其然,楚理将将入宫,她的皇兄楚烨就找上了她。 楚烨用折扇轻敲她的额头,“直至你及笄前都不许出宫了。” 楚理揉揉额头,又环住楚烨的臂膀,“阿兄,小妹不是故意的。”她试图用撒娇来换得兄长的回心转意。 可她兄长不吃这套,揉揉她的脑袋,斟了杯茉莉茶水递给她,“最近天灾频降,坊里流言四起,不安定。” “不是有尉迟保护我吗?”楚理还是不死心,捏着一块枣泥软膏递到兄长嘴边。 楚烨斜睨了她眼,淡淡开口:“你也好意思,每每都不带银袋子,花尽了尉迟的俸禄。” 吓?她一直以为尉迟是领的自己小库房里的银子,没想到他竟然一直用的他自己的。 “我不知道是用的他的俸禄呀。”楚理语气惊讶,不像是演的。 楚烨点点头,“现下罚也罚了,赏也赏了,日后不要再胡闹了。” 罚?罚什么? 楚理刚要追问楚烨,楚烨就摇着折扇跟着通报的侍卫走了。 厅中独留楚理一人心焦。她知道阿兄的,御下向来严苛。没想到她的任性,无意间成了尉迟的枷锁。 她思来想去还是摸着去了尉迟的住处。 尉迟是楚烨拨来贴身护她安全的,所以并没有住在侍卫统一的住处,而是在楚理殿里收拾了一小偏屋给他住。 殿大,楚理也是寻着脑中依稀的记忆摸到了尉迟的住处。 现下傍晚,尉迟却迟迟没有燃烛。 和着昏黄的光,透过窗棂,楚理看到了尉迟趴在床上,他上衣未着,肌肉精壮,轮廓有力,但光裸的背上却横着数条血肉外翻的鞭痕。 当即楚理就不知怎么地微红了眼,她摇摇头,走进了屋中。 尉迟虽然受伤在身,但自幼习武,他比常人更加耳清目明。 所以他早早已经知道有人来了,也听着脚步声,知道来人是他要保护的主子小公主。不过他心生疑惑,听着脚步只来了一人,公主一人来有什么事? 尉迟依旧趴着,一声不吭,似在假寐。 楚理下意识戳了戳尉迟,却突然意识到眼前男子赤裸,被烫到一般地缩回了手,又开口:“尉迟,尉迟。” 尉迟这才睁开眼睛,不顾身上的伤,翻身要下床给楚理行礼。 随着他的动作,楚理看清了面前人的正面,肌肉匀实清晰,健硕挺拔,腰腹的青筋像树枝一样虬曲地生长着。肌肤上刻着不少伤痕,不显他狼狈,反倒像是功勋一样,衬他冷冽气质更盛。 楚理默念非礼勿视,忙忙低头放下手中的金疮药,道了声抱歉就小跑着走了。 尉迟看着门外消失的蹁跹衣角,手里摩挲着带着公主余温的药瓶,他心想:让公主在外暴露身份,本就是他失职,十鞭子惩罚算少了,公主金尊玉贵何必同同他道歉?他暗眸里涌动着什么,直至瓶上余温尽散,他才将药瓶放下。 回到寝宫的楚理坐在厅里,一杯杯地灌着茶壶里的茶水,动作之急,有些失了公主的仪态。 也不怪她,生平第一次看男子的躯体,还是在面前不足两丈之远。她感觉脑海里不停地翻涌着,尉迟赤裸的身体也在脑子挥散不去。 当晚,她便做了个不齿的梦。梦中她看见尉迟光裸结实的小臂紧紧环着自己,而自己也是寸缕不着! 尉迟汗涔涔的手臂环着自己的,他的肤色不似自己白嫩,而是黑上两度的麦色。往日握剑的手正托着她的两团绵软,麦色与白腻形成鲜明的对比。而自己的手正揉搓着尉迟腰间的青筋,鼓鼓地,她觉着有趣地很。她在梦中不禁摩擦起了双腿,两腿之间有种莫名的瘙痒。 楚理陡然惊醒,才发觉是梦,但身下明晰的湿润告诉她,她动了歪心思。 许是楚理的这个梦,她开始躲起了尉迟。尉迟本来就不现身,加上楚理的刻意躲避,两人互相见面的次数就更少了。 尉迟只知道恪守命令,他从没想过楚理心里的这些弯弯道道,他知道公主不是他这样的人能够肖想的。他每天还是在暗处跟着公主,保证她的平安。 楚理出不了宫,日日呆在宫里,快把她烦闷死了。就在她将要撒下第三把鱼食时,她的阿姐楚梧到了她跟前。 楚理还没反应过来面前许久不见的楚梧,待反应过来,一双明媚的杏眸迅速攒满了眼泪。 “阿姐...” 楚梧是当今圣上亲兄弟庆王的女儿,但庆王因病早逝,现下府里只有寡母独女,外加个庆王早年战场上捡来的便宜儿子北云归。 据说便宜儿子干的事可不便宜,一人硬撑起了王府,还完成了庆王早年在边疆未完成的心愿——收复北地北城云城两城池,兴国安邦。除此之外,他还和养母处地很好,不是亲生,胜似亲生。所以在楚梧长大之初不服管教时将管理权交给了北云归,北云归提出带楚梧远去北地管教,楚梧母亲也没提出一点异议。 就因为这个,才导致楚梧楚理两姐妹许久不见。 如今楚梧终于归京,两人自是不由得泪水涟涟。楚梧率先抹了眼泪,吩咐后面的侍女将捧着的木箱放了下来。 “小理,这都是我在边地给你搜罗的小东西。” 木箱里一格放着许多风格异域的小玩具,另一格放着满满的书本。 楚理看着书本很是疑惑,难不成一向不爱读书的阿姐改了性子,还给她捎回来了些书本典籍? 楚梧看着妹妹翻开了最上面的一本书,忙忙给她悄声细语道:“小理,这是我最喜欢的一本,讲的是异域王子和中原绣女的故事。那王子可深情了,你定要细细看。” 听到这些,楚理僵住了,她看着箱子里满满的书本,她知道自己还是高估了阿姐。 “多谢阿姐,我会好好看的,不过阿姐,阿归哥准许你看这些?” 印象中北云归对于不着调的楚梧管教极严,毕竟楚梧之前无人能管,常常闯祸,不是打抱不平砸了奸商的摊,就是不满权贵以势压人的做派直接呛人。更有一次,楚梧女扮男装,路过春怡院被揽了进去。这事一出,关乎楚梧姑娘家的声誉,北云归便将她带到了北地,方便约束管教。 楚梧不甚在意地挥挥手,“看算什么?他还陪我玩呢!”话毕,她僵了一瞬,随即欲盖弥彰地又胡乱地扯了几句。 “不说我了,小理将要及笄,有没有物色好驸马人选呀?”楚梧色眯眯地揽住楚理的肩。 楚理脑中不由得浮现出那日尉迟光裸的样子。 第三章欲春色微 入夜,楚理窝在锦被中,翻看阿姐给送她的话本,和阿姐描述地差不多,这异域王子和绣女的爱情故事还真的是有意思。 她意犹未尽地伸手又拿起一本,信手翻开,入眼的画面却让楚理一股热血直冲向头顶。 书上描摹了一对男女,两人赤裸身体相互纠缠着。女子墨发散开,铺撒在平躺着的男子胸膛上,乳尖挺立顶在男子小腹,而她的檀口正咂摸着男子同样凸起的乳点。两人上身纠缠,下身也大喇喇地紧密联合着。 烛光摇曳,光在书上也扑朔起来,楚理一时头脑发烫,但心中又难掩好奇,竟又翻开一页。 这页两人又换了个姿势,男子同样赤裸平躺着,女子则是半脱衣衫状,正跪坐在男子的大腿上,俯身握着男子的分身艰难地吞吐。何以见得艰难呢?那女子的腮帮被顶地涨大,眉头微锁,似在控诉着行动的艰难。 楚理的脸涨地更红,她恼羞成怒地一把将本子塞到枕头底下,翻过身躺在石青色锦被上,画面在脑子挥散不去,她不由得张开口微喘着气。 那图实在是太羞人了!阿姐怎么塞给她这样的东西! 楚理越想越觉得口渴,她没有房中留人侍奉的习惯,口渴起来也只能自己起身到厅中斟茶。 小口细酌着手中的茶水时,她的眼神不由得望向外头。 目光远处掌着一豆灯火的不正是尉迟的小屋吗? 先前她从来没有注意过原来他的住处正在她主殿的目光所及以内。而此时那小盏烛在窗棂上跳跃着,似乎在热情邀请她的到来。 待楚理反应过来时,她已然到了热情欢迎她的烛光前。 尉迟不知道公主为何又孤身前来,闪动扑朔的火光将公主镀了一层金色,她如墨秀发顺然地落在两肩之上,双目含水光朦胧,樱唇不点而丹,棉质的里衣外缝制了一层薄薄的棉纱,粗粗地笼在身上,依旧显出她肌理细腻骨肉匀来。在月华与火光的交织下,让楚理看起来又如即将飞升的仙娥,又如勾魂的魔女。 楚理咬着指尖,一时不知怎么开口,突然灵光乍现:“尉...尉迟,本宫且来看看你背上的伤愈合地怎么样了。” 闻言,尉迟乖顺地背对着楚理褪去了衣衫。 入目健硕的背,依旧是鞭伤纵横,有些血肉还外翻着,一点看不出要愈合的架势。 “本宫给你的金疮药没有上吗?” “回公主,卑职够不到。” 听到理由的楚理一愣,是啊,他没有和其他侍卫住一处,哪来人给他上药。 她板过他的躯体,叫他拿出金疮药来。 尉迟一看,知晓尊卑有别,退后一步弯腰开口:“公主尊贵,卑职不敢。” “你这伤因我而起,要是你久久不愈,外头该说我不体恤下人了,”楚理抿嘴,“且你伤不好,如何保护我,怕是危险来时,你连你那剑都舞不好。” 语毕,便拉着这个高壮男人坐在屋内唯一的一张矮凳上。她细细地将药撒在每一处伤口上,撒的不匀处她便用葱指匀开,她的指尖微凉,而男人天生像个暖炉似的,通过指尖还能给她传递热度。 上完药后,她将药瓶端放在桌子上,鬼迷心窍地将整只手都放在了他的肩上。尉迟总是着一身玄衣,每每看着都只觉得清瘦,现下褪去包裹的衣衫后,才可见他平日里不显山露水的削肩细腰,精瘦肌肉。 与她手指接触的地方,不知是火融了冰,还是冰灭了火,滋生出细密的酥麻感来。 “公主,公主?” 楚理逐渐没了心智,眼波流传,樱唇微启:“尉迟,你是哥哥拨给我的吧。” 尉迟点头。 “那我是不是你的主子?” 尉迟点头。 “那...你是不是该听命于我?” 尉迟点头。 楚理勾唇,微启唇流溢出一道细微的气音:“哼...” 她随意捏起尉迟的衣角,拉着他将他推到木床上。 尉迟的床简直和他的人一样硬,不似她的床铺都是锦被通铺,软绵绵的。尉迟的床只是木板上铺了层薄布,床尾放了床单薄的被子。 她将被子展开,又顾及尉迟背上有伤,引导他半卧在墙上。 “你既然听命于我,那是不是代表你是我的人?” 尉迟点头。 楚理得到满意答复后,点点头。 下秒,她解开了尉迟的衣裤。 尉迟惊讶地瞪了双眼,双拳握了又握,但又认命般地松开。 殿下说了,他于自己有恩,就是公主于自己有恩,如何保护殿下就要如何保护公主,既然是主子,那属下是没有反抗的权利的。 楚理看了那羞人的图后,不免对男子的那物产生了好奇,同她女子不一样,她要看看到底什么个不一样法。 可当下,只有一层亵裤未脱,楚理却陡生出一股无措来。她抬眸看向亵裤主人的脸,俊脸依旧是神情淡漠,仿佛将要被扒光的不是他一样。 既然身体的主人都不在意,那她这个看客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扒! 露出的物事还处于沉睡状态,却已经鼓鼓囊囊一大坨,裸露在冰凉的空气中却还是滚烫的。通体紫红色,光裸的前段凸起,还有一个小眼点缀在上面。粗粗长长的一条,正软软地伏在黑色丛林中。 楚理回想起图上男子的这个都是立起来的,尉迟这个怎么不立呢?...难道是他与其他男子有不同之处? 她狐疑地抬头看尉迟一眼。 不信邪的她跨坐在尉迟的大腿上,像个好学的书生对着文章思索不解一样,正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分身。 在尉迟的注视下,楚理伸出了细指,戳向了他的分身,光戳不够,还上手捏了起来。 她才捏了两下,那软趴趴的肉具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挺立了起来,前面的小眼还模糊地吐露出水来。楚理又捏了肉具两下,硬邦邦的,青筋随着肉具挺立暴起,也肉眼可见地越涨越大。 她不懂什么粗长,不懂什么涨大,她只知道,怎么立起来不似软趴趴的好玩了呢。 她叹气,随着动作,她感受到了自己的下身和小腿随着她的动作正不断摩擦着他的肌肤。虽隔着衣裙,但下体的触感因为衣料的磋磨变地更加清晰了。 楚理感觉身下之处正有液体流出,她动了一下,却没想到衣料似乎陷进了肉唇之间。 她双手撑着,敏感的身体微微颤动着。 “尉...尉迟,你快我帮看看,我...我衣料是不是陷进去了。” 尉迟挺着肉具,跪趴到床上,借着火光看见她的衣裙湿哒哒地贴在肉唇处,两片肉唇将浸湿的衣料紧紧地夹着。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捏起衣角,缓缓地拨开来。衣料的摩擦,寸寸地移动,寂静的屋内,将楚理的感官放到最大,她随着尉迟的动作不由自主地颤抖着,直到陷进去的衣料全部拨开,她才颤抖着松口气,身下同时淅淅沥沥地流出更多的花液出来。 楚理躺在床上,她还没从刚刚动作的余韵中缓过来。 她并不知道这是自己的第一次泄身,也不知道自己这方面这么敏感,光是薄薄的衣料就够她泄了一次。她只知道心在狂跳,她一丝力气都没有了。 于是她伸手向着尉迟,“你将我抱回寝宫吧。” 尉迟听命,简单裹起衣服,又将楚理衣裳理好,裹地严严实实地。 开门,脚尖轻点。 楚理被抱着,意识迷糊的她似乎感知到身下有东西还直愣愣地翘着,扭着屁股磨它,随口嘟囔:“什么东西,怎么还不软啊。” —————— 感谢加入书架的宝宝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码的(确信 只是我还是新人,脑子一热就开了这个文,目前没有什么存粮,不能做出什么时候更新的保证,但应该可以做到隔日更,恳请大家谅解 还有宝宝们,多点点加入书架支持me吧,么么 and大家觉得这个微微r还可以吗,算不算有点小小香呢,如果有什么建议欢迎评论告诉我,靴靴大家 第四章百花宴微 楚理这一磨,差点要将尉迟的分身嵌进她的后庭间。虽说没进去,但尉迟还是真真切切地爽了一下的。 可怜的尉迟并不知刚刚公主差点给他打上不行的标签,只知道这一磨,粗长肉具愈发硬挺,怕是一时半会儿消不下了。 不消一会儿,尉迟已然回到自己的小屋里。 屋子里的空气不再是从前的冷冽,而是充盈着一股轻微的甜香,他不知是公主用了什么香料,又或是... 他移目看向楚理留在床铺上的那滩水渍。 又或是,公主下体流溢出来的花液的味道。 总之,他知道,这股香味是来自公主的。 他又再次半卧在床上,身后倚着墙,修长的手不自主地伸向身下那久立不软的物事。 他很少做这事,从前少年初长成时,确实总是挺立,他不得不自我解决,可那时草草搓磨两下便可以疏解。但而后他越长越大,无端挺立的次数越来越多,疏解所需的时间越来越长,射出的白液也是一次比一次多。他不想因为这事耽误练武,所以便管殿下手下另一巫族暗卫要了只蛊虫,那蛊虫说是可以静心凝神,不为情绪所动。服下蛊虫后,立是不怎么立了,本就话少的他也变地更加安静了。 今天破天荒的,他竟然在公主的揉捏下一下子立了起来,并且硬地有如铁杵一般,憋地他生出痛意来。 他的手修长,骨节分明,因为练武握剑,手掌有厚厚粗粝的茧子。他握上一柱擎天的肉具,不受控制地上下套弄起来。弄了许久,厚茧磨地他生疼,但他却没有一丝快感,肉具也没有一丝软意。 他无意识间又注意到了空气中的甜香,他贪婪地嗅起来,脑海中不自觉地冒犯起公主来。 她握住他的时候,手如云朵般柔软,手掌微凉,和他滚烫的肉具紧贴,如流水滑过,如锦缎搓磨。他又想起方才替公主拨开衣料时,他凑近时便嗅到了那丝甜香,像是花蜜般又掺杂着一丝骚腥。薄衣之下,她的肉唇肥美,颜色粉嫩,女户上有不算浓密的毛发,而她的水液就那样挂在肉唇和阴毛上,互相拉扯着出丝来,似乎等待着谁来采撷。 尉迟臆想着公主,似乎套弄着他的是公主一般,他上下套弄着。在烛光将要燃尽时,只见他动作猛然变快,烛光扑哧熄灭,一道白液同时从马眼中激射而出。 正正好好,不偏不倚地落在了楚理留下的那滩水液上。 皇宫,宣政殿内。 楚理款款来到殿中,皇帝和楚烨早早在等着她了。 皇帝楚雄一看到自己的小女儿便笑着招手,“理儿,坐阿爹身边来。” 楚雄的御座宽又长,除去他自己,他只让让自己心爱的小女儿坐过,当然他故去的妻子也坐过,只是...他看着款款前来的小女儿,眉眼之间像极了他的亡妻,看得他不禁不顾皇帝颜面,眼眶湿润,几欲落泪。 楚烨看着父皇悲伤的样子,便知道他这是又睹妹思母了,便开口提及:“小理,唤你前来,阿爹阿兄是要给你相看夫君的。” 说着他便将桌上的一沓画像拿起来。 楚雄思绪回环,也看着楚烨翻起画像来。 “这是姚丞相的长子姚霖,刚及弱冠,已中进士,正等着授官。” 还没等楚理开口,楚雄便摇头:“不行不行,这文弱书生样,要是遇袭如何护地了理儿,怕是自己逃都来不及。” 楚烨听言又翻开另一页,“此人是刘将军的独子刘靖,今年一十有九,年纪轻轻便在军中颇有威名。” 楚雄又摇头,“军中历练,那必定粗鄙不堪,我女儿金枝玉叶,不行不行。” “这是大理寺少卿,二十有五,寒门子弟,如今坐到这个位置算是天才绝艳。” “老,否。” “礼部侍郎公子,京城中颇有名声,说是文采斐然,诗文并着。” “花花公子,否。” “老侯爷幼子,文武双全。” “丑,否。” ...... 楚烨翻完了画册,只得到楚雄一连串的否,他都不知道是给妹妹相看,还是给老爹相看了。 他有些无奈,扭头看着小妹,“阿理,你觉得呢?” 楚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楚烨叹气,老爹谁都不满意,小妹又拿不准自己的主意,那只好他这个阿兄多操心了。 “我看不若这样,办个百花宴,以公主府落成的名头,召集京都贵女公子一同前来参加,也叫小妹看看谁家公子翩翩。” 百花宴定在了二月仲春,届时百花盛开,春意浓浓,恰是少年少女相看的好时机。 设宴的消息放出去后,楚理便搬迁到了公主府,府内都是楚理亲自参与装扮的,一切都以她的心意来建造。 亭台水榭,厅堂暖阁,处处都修建地典雅大方,不见雍容,唯见雅致,让人一看便知楚理不是个只知花销享受的庸俗之人。 日子很快便到了设宴的日子。楚理早早梳洗打扮,她挑了件梧枝绿色的曳地织锦竹枝翠纹裙,又因春风微寒,套上了件同色织锦羽缎罩衫。墨发绾成个垂鬟分肖髻,加以钗笄点缀,柳腰间配挂一金丝碧玉相衬。 楚理信步走到设宴的水榭花园,老远便听到有人恭维她。 一月白色衣衫,头顶冠玉的男子捧着朵粉白芍药赞叹:“这芍药开地可真好。”旁边手摇折扇的靛蓝色男子却大声唱反:“非也非也!我看这牡丹才是真好,正如公主一般,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啊!” “比起动京城,我倒是更喜欢这解语花。” 靛蓝衣男子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副不解模样。 月白冠玉男子缓缓开口:“虽艳无俗姿,太皇真富贵。迎风峭立,楚楚动人,实在是雅俗共赏!” 靛蓝衣男子还孜孜不倦,“解语花?这是什么花?我怎么没听过。” 众人哄笑,内心都知晓他这是马屁拍到马腿上了。 月白冠玉男子弯腰作揖:“微臣姚霖,参见安明公主。” 众人跟着行礼。 “都起来吧,既是百花宴,大家都不必拘礼,自由赏花就好。” 众人都散开,三两成队地各自赏花论诗了。 姚霖上前,迎上楚理:“公主爱海棠?” 楚理点头称是。 “我以为公主会爱梅。” “此话怎说?” “梅是品行高洁的代表,也是有孤芳自赏的傲气,我以为公主也会喜爱。” “梅好则好已,我仍独爱海棠。” 姚霖压低了声音,“公主可知晓这句‘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 “知道,文坛林才子这一句轰动整个京城。坊间人人都说梅盖百花。” “这句出来,不单梅盖了百花,更让许多唯爱‘真国色’的贵女都改行独爱梅了。” 听完姚霖这句,楚理绷不住了,扑哧笑出声来。 “让我看看是谁将我家阿理逗笑啦?”楚梧一团风一样快步走来。 “阿姐,这是姚丞相之子姚霖。”楚理向楚梧介绍。 “微臣见过庆梧公主。”姚霖弯腰作揖。 “你到有眼色,一眼便知晓我是庆梧。” “坊间皆传安明公主庆梧公主两位绝代双姝,微臣猜不出来也难。” “绝代双姝?这话倒是实在。” 楚理捂住楚梧的嘴,为避免她继续臭美下去。有想起有事要同楚梧说,便开口道:“姚公子请多赏赏花,本宫同阿姐有事相商,恕不奉陪。” 姚霖告退后,楚理便将楚梧拉到寝殿内,抽出塞在枕下的本子。 “阿姐,你为何要送我这个?”说话的同时,楚理便羞红了脸。 楚梧接过翻了翻,肉眼可见地也红了脸,她僵住了,这不是塞在她枕下的吗?怎么飞到楚理枕下了? 她脑筋迅速转动,张口打哈哈:“这兴许是书贩折了塞书里的,我买的多他便算是赠我的罢。” “阿理,呃,你恰好将要及笄,算是早些预习了。” 彩1都含着副cph 楚梧傍晚一回去便直冲寝室,一路上撞到刚刚回府的北云归也来不及道声歉。 她将床铺来回搜了几遍,都没看到想要看到的东西。意识到找不到的她沮丧地低下头,就连随后进来北云归的话都不想回。 “听说你今日去百花宴了?” ...... 见楚梧不回话,他提步走向坐在床上的楚梧,围住她的细腰一把提坐到自己的腿上。 “嗯?怎么不回话?”北云归冷哼一声,“是相看上了哪家贵胄公子?” 见楚梧还是低头,他大手捏起楚梧的粉腮,迫使她与自己对视,直直看向她的杏眼,心里琢磨着该如何废了她看上的人。 “什么呀!”楚梧甩头,想挣脱开北云归的桎梏,可是男人力气太大,她只能服软。 “你...你上次塞在我枕下的那册子被我不小心放到给阿理的话本里了,”楚梧忍不住瞪了北云归一眼,“都怪你,我在阿理面前完全没有脸面了,羞死人了!” “册子?”北云归另一只手不知何时已经伸到楚梧的裙下,手掌的粗茧正摩擦着她细腻的腿根,“那本册子你塞给楚理了?” 楚梧感受到正在穴口摩挲的手指,声音带了些柔软,嘴唇忙着细喘又忙着回答:“嗯...” 修长的指头微微揪了肉唇夹着的豆豆,楚梧忍不住地颤抖。 “那你必定是拿出来看了才会塞错的吧。” 被戳穿了的楚梧已经热红的脸变得更红了。 “怎么?你放这我还不能看了?” “当然,”戳地一下,北云归将两根手指伸了进去,和着流出的水液旋转抠挖着,“既然看了,那便同我试试。” “不...不行,外头人会看到的。” “我在这她们不敢进来。” “她们会议论的...嗯...” “我同妹妹商议事,下人岂敢谈论我们?” 北云归嘴上同楚梧说着话,手也不闲着,将第三根手指送进去的同时,还用早已挺起的肉棒戳到了楚梧的腿心。 北云归将楚梧上下颠起来,隔着衣裙,用她的玉户摩擦着自己的肉棒,磨着磨着似乎要升起火来一般。 又将另只手的手指伸进楚梧的口中,叫她溢不出一丝声音来。 北云归从后面凑近了楚梧的耳边,“我的好阿梧,可不要出声了,不然那些下人可真要议论了,”他张口含住楚梧圆润的耳垂,“不过也好,叫他们都看看,尊贵的庆荣公主是如何被野种戎人干的。” 听言,楚梧主动握住腿心上下摩擦的肉棒,掀起长裙,打开赤裸修长的双腿,然后慢慢将他挺立的,前端略弯的粗长肉棒一寸寸地吞下去。 “你胡说什么,你自我记事便是我阿兄,哪来什么...野种。”肉棒太大,楚梧以为自己水液够多了,却不想塞进去的时候还是感到干涩。 北云归是她阿爹在行军路上捡到的,据阿爹所说,当年捡到他的时候,他就在黄沙漫天边地的一处废弃客栈里,全身的衣服都是灰扑扑的,皮贴在骨头上,看不出一两肉来,他就乖顺地坐着,不吵也不闹,不知是认命了还是什么。 阿爹猜测,可能是边地百姓逃难紧急,心一横便将个拖油瓶孩子扔了。阿爹心善,看到这个可怜孩子就联想到自己幼小的女儿,便不顾他是个异域面孔,决定收养他。想着他无名无姓,便将自己的毕生所愿寄托在这个孩子身上,给他取名为北云归。 可惜,北地的北城云城被这个寄托厚望的孩子亲手收复时,她的阿爹,庆王,已经不在了。 北云归深眼高鼻,身形高大,俊美异常,但不管多么俊美,还是张西戎面孔,自被带回京城便处处收到排挤,明面上那些人不说什么,但私底下唤他野种,贱人,西戎异人的数不胜数。 而楚梧最听不得别人唤阿兄野种,每每有人这样唤北云归,北云归因为担心自己反抗会让庆王得罪别人,便常常忍下来。 而楚梧天不怕地不怕,当有人辱他时,楚梧便会从不知道哪个犄角旮旯提起砖头就冲出来,一砖头砸向那个辱北云归的人。 对于她来说,阿爹平时繁忙,阿娘又忙着打理府内大大小小事宜,从小陪伴她最多的便是这个和她长得不太一样的哥哥,她的认知里,虽然他们长得不一样,但他们是一家人,一家人便要互相保护。 而北云归像是拿捏住她的软肋似的,稍有不满,便提起这些称呼,勾起楚梧的不忍,以此达到自己的目的。 肉棒在楚梧的主导下,上下顶弄着穴内的内壁,弯曲的肉棒挤地她的内壁紧绷起来,她忍不住夹了夹腿,随之而来的便是北云归的闷哼。 “阿梧,你是要把野种的肉具夹断是吧?” 再次听到野种二字,楚梧陡然站起,梆硬的肉棒也从湿润的玉户中滑下,玉户没了填充,肉棒无处藏身,都引得两人一阵空虚。 楚梧转身正面朝着北云归,扶起他的肉棒,一下子吞了下去,突然的吞吃让两人的快感陡升,随着身下碰撞溢出汁液的扑哧声,楚梧将滑落的上杉脱下,将自己细腻圆润的乳塞到北云归的嘴里,“给你吃,看能不能堵住你的嘴。” 北云归熟练地舔舐起来,吮吸,含住,又拉扯那棵红豆,惹得楚梧另一只乳难耐,但又不舍将另一只乳冷落,便聚拢起双乳,将其一齐送进北云归的嘴中。 “都给我含着。” 北云归手掌大,一手托住楚梧的软臀,一手保持着两点红豆的聚拢,张嘴用舌头不停地湿润着红豆,像是再给红豆上色包浆一般,不一会儿就将其吮吸成殷红色。 楚梧被身下人颠地不知东南西北,快感的攀升叫她不由得仰起头,咿咿呀呀发出些声响来。两人相连之处也慢慢捣弄出乳白细沫来。就在楚梧身下水液泄下的同时,北云归咬住两颗乳头,下身猛地抽出,白色热液一下子射到了楚梧的小腹上。 楚梧用手指沾了一点白液含进唇中,神色迷离地凑近北云归,“哥哥,你不要生气了,我今日只是去给阿理捧场,并没有相看男子。” 她讲北云归的脸按到自己的胸膛,“哥哥,你知道的,我心中只有你啊,你不要再说那些话叫我心焦了 ” 北云归听到她这样哄他,心里便有了底气,他是一个害怕被抛弃的人,幼年被抛弃伤他至深,如今他早早模糊了生养他的人的模样,但还是记得那被抛弃的刻骨铭心的痛,那种无助,失望,等死的滋味,他这辈子都不想再有第二次。所以如今,他要听楚梧一遍遍的保证,一遍遍的表示钟情才能有一丝丝安心。 还好,楚梧是他的,身和心都是。 “小姐,将军,夫人传话来用晚膳了。”侍女的声音突然响起,吓得楚梧一激灵,她顿时手足无措起来。 “知道了,我查阅完小姐的课业便去。” 楚梧看着肉棒外露还能面不改色扯谎的北云归,心中默默给他比了个大拇哥,果然是上过战场的人,何时都能镇定自若。 北云归轻车熟路地脱下没了力气的楚梧的衣裳,又湿了帕子给她被操弄地外翻的穴擦干水液。 楚梧看着放下外裤,整理整理便可以出门的北云归,内心愤愤不平。凭什么他的衣裳整理一下便好,而自己却湿了大半件衣裳。 给楚梧重新换上衣裳,北云归又将自己的衣裳整理了一下,楚梧看着他还未完全消下的一坨,震惊道:“你怎么还没下去?” 北云归挑眉,“阿梧,你难道不知道阿兄几次才能疏解吗?” 楚梧闻声便不说话了,生怕自己又要被他拉上干个十次八次的。 北云归首先跨步出门,还厉声呵斥:“你的课业我不满意,晚膳后,我看着你写,写到我满意为止。” 侍女闻言都替小姐捏了把汗,不禁又感叹,将军对小姐可真是负责啊。 此刻,只有楚梧才听得懂北云归的深意,这是在告诉她,夜里还要来弄她呢。 —————————— 宝宝们,没想到吧,副cp先吃上肉了,啊啊啊不知道这章肉大家看得过瘾嘛 喜欢我就收藏我,么么 彩2好滋味副cph 饭桌上,菜品满满地码了一桌,眼尖的可以看出,几乎都是北云归爱吃的。 楚母热络拉着北云归落座,言笑晏晏,让他尝尝今日的菜品烧制地如何。 楚梧不乐意了,没她爱吃的银丝煮乌子就算了,楚母还将她晾在一旁,只知道关心北云归。 她忍不住开口控诉,“阿娘你全照他爱吃的做,他再怎么吃也不能一顿吃成个胖子,倒是你小女我,最爱吃的银丝煮乌子都没得吃。” “你怎么说话呢,你兄长在外带兵打仗如此辛苦,回京还要与那么些老狐狸应酬周旋,你也不体谅体谅,”楚母又看了眼在边地被养地珠圆玉润的女儿,“在边地你阿兄既要打仗,又要管教你,我想想都好不辛苦。” 这话说的楚梧仿佛是个混世魔王一般,管教她同打仗一般难似的。 北云归笑,“小妹很好,从不要我多忧心,”他提筷夹了块樱桃肉给楚梧,“阿娘放心。” 楚母连道自然放心。当年庆王病逝,她感觉天都要塌下来,她膝下一独女和一养儿,怎么看都是要没落的。她几度忧心寡母孤女会被欺负,却不想那个不作声的养儿自己进了军营,又在不多时日间领队打了些胜仗,而后一步步接了庆王当年的兵权,重振庆王府。如今又收复了北地两城,一时间是风光无两。 这个养儿在外威风至极,在府内还是对她尊敬有加,对小妹也是听之任之。 “小北啊,如今你少年英雄,已经许多家来问过我了,字里行间都是想与我家结亲,你有没有喜欢的女子啊?” 北云归抬头,楚母忙补充:“阿娘不在意门第,只要你喜欢,阿娘就替你去提亲。” 北云归若有所思地看了眼楚梧,无视楚梧眼神的警告,缓缓开口:“儿子喜欢小包子脸,性格爽朗的,最好识文断字。” 听言,楚母看向楚梧。 突然的注视让楚梧呛到了,楚母给她顺背,没好气道:“你这丫头,吃口饭还呛,你听到了没,若是有这样的女儿家你帮阿兄记下来。” 楚梧终于松了口气。 “我定会帮阿兄留意的。” 用完膳后,楚母要诵经念佛,又听北云归要检查楚梧这些天回京的课业,便不留他们,叫他们去了。 楚梧跟着北云归的脚步回到了自己的小院。 刚刚进屋,北云归便屏退下人,大手托住楚梧的臀,抱起然后放到书桌前。 长臂一伸,北云归掀开楚梧的衣裙,灵活的手指又伸了进去。 几乎是北云归触摸到她肌肤的同时,她的下身就开始分泌水液。异物的填充,让楚梧忍不住轻哼起来。 北云归不断用手指碾压着肉壁,“小妹要给阿兄留意个谁家姑娘?” “如若与他人成亲,我可就吃不到我可口的小妹了。”北云归加重了手里的力气,用下身猛顶下楚梧的后腰,“小妹舍得这根肉具吗?” 楚梧站起身,顺手隔着外衣就开始揉搓北云归的肉棒。北云归总这样,容不得一句将他往外推的话,也绝不容许他们之间有其他人在。 占有欲太强,楚梧不得不哄着他。 可北云归却拍开她的手,将她按回了椅子上,将手中黏腻的水液滴涂到砚台上,拿出墨块开始研磨。又拿出根新的兔毫伸向幽密的花穴,湿润了笔尖,沾上黏稠的墨,铺开宣纸,北云归握着楚梧的手,开始写—— “梧与阿兄 此生不离” 写罢,北云归折起,妥帖地放置在自己的暗袋中。 然后抱起楚梧放到书桌上,头凑近埋到那糊着水液,波光潋滟的花唇。张嘴狠狠地吮吸舔咬,他的舌灵活地伸进穴口,一下一下地舔弄她流下了水液,力气之大像是要将那块水田吸到干涸。 这不是北云归第一次给她口了,起初之时,她常常惊讶于兄长的大胆孟浪,觉得自己有天怕是要被他弄死,说什么都不愿意,后来渐渐次数多了,她也能坦然地享受北云归带来的欢欣了。 北云归在欢好之事上,风格不似言语的强硬,而是常常以服侍她的姿态,常常将她的感受放在第一位。 这不,命根都要撑炸了,他还在专心地舔弄着流着花液的穴。 花液糊嘴,北云归模糊道:“小妹这穴真是好滋味。” 花液淅淅沥沥的流出,楚梧说什么都不要坐在书桌上了,她搂着北云归的肩,整个人挂在高大的他的身上。方才动作已经让衣裳大开,双乳几乎要漏出,就那样紧紧贴在北云归硬挺的胸膛上,磨蹭捻转。 乳头的摩擦给身体带来全新的快感,水液一股脑又涌向下身,一部分泅进北云归小腹前的衣裳里,一部分顺着光裸的腿滴到了地上。 北云归看到了,笑道:“阿梧身下怕是个泉眼。” 楚梧羞恼地捂住他的嘴,屁股磨蹭着身下的鼓起,“别说,你别说了。” 人挂在身上,北云归便和抱小孩一样,双手托住楚梧绵软的臀瓣,大手来回揉捏着,楚梧的唇被北云归一口含住,张口,勾舌,将她口腔内的津液都搜刮了个干净。楚梧一手勾住北云归的脖颈,一手伸向他的下身,开始作祟。 她解开北云归的亵裤,肉棒一下子弹起来,直愣愣的竖着,她一手握住下端垂着的囊袋,像是盘核桃一样盘弄着,将两个囊袋盘了又盘,却对那根肉具不理不睬。 肉具主人感受到肉具被冷落,口上愈发加重了力道,似乎要攫取她口中所以空气,这个吻持续了太久,久到楚梧不得不收回作祟的手,连连推着北云归的胸膛。 北云归边走向床铺,边用下身顶弄着滋滋冒水的蜜穴,而后将楚梧反放在床上,一手反剪住楚梧的双手,一手握住她细腻修长的鹅颈,双腿架起长腿,下身凑近蜜穴,顶入,整根没入。 楚梧被瞬间而来的挤压感,弄地飘飘欲仙,在北云归卖力的抽插中,快速地就泄了第二次。 而猛干的人还远远不到泄的时候,他低头眯着双眼,似乎要将这具拂藕玉背的主人看穿。而身下他力道却是愈来愈猛,原来不是想将身下人看穿,而是要干穿。 阿梧,他的阿梧,他自小一起长大,也是自小便开始觊觎的阿梧,如今正伏在他身下承欢,口中含的是他的津液,穴下吞的是他的分身。 待北云归释放完毕,已然到了深夜。楚梧已然瘫软了,北云归不便唤水,便用里衣简单给她擦拭了身体。然后他吻了楚梧的额头,叫她在自己走后唤水洗浴。 楚梧泡在浴桶里,穴中还在往外吐露着北云归未掏空的白液,但她无暇顾及,心中琢磨着,京中谁家女儿是包子脸,性格爽朗还识文断字的。 “小姐,今日用功辛苦了,将军对您可是严厉又负责啊。”侍女冷不丁地开口。 楚梧心中暗笑,别人都以为北云归是看她课业到半夜的呢,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个名义上的阿兄和她干了多少次不伦之事。 ———————— 小宝们,副cp的肉到这就暂先炖完了,算不算香哇?下面就开始主角之间的发展了。爱看就收藏和评论喔!看见你们的支持,我会码地更有力哒 第五章长流河 这边,楚理正托腮看着桌上的请帖。 百花宴后,姚霖邀她踏春郊游,她拿不准主意去还是不去。 她欣赏姚霖学富五车,才高八斗,但却没有丝丝爱慕,她不知道该不该拒绝,更不知道若是拒绝该用什么理由。 楚理仿佛想到什么,她拿着请帖,提起裙摆就向寝室对角偏卧走去。 那是她公主府中专留给尉迟的房间。这偏卧离主卧不过百丈远,楚理自己也说不清为何给他留这样近一间,更有可能是她自己不敢承认罢了。 “尉迟,姚丞相家公子邀我去踏春,你说我去不去?” 楚理丝毫没注意,这个问题在主子和下人之间早已越了界,而她期待的尉迟的反应注定要她失望。 果不其然,薄唇只吐出几个字:“卑职不知。” “你!”,楚理气急败坏地指着他,“你就会这一句吗?” 楚理自然不会逗留,她已经拉下身子自讨没趣了回,怎么可能再留这儿。 尉迟也不好受,公主走后他就放下了手中擦拭的剑,目光呆呆地看向窗外。 对于他来说,那次自渎幻想公主已经是罪不可赦了,本该自己去领罚,但他转念想这样的理由会折损公主名声,故作罢。 可是自此那次后,他体内的蛊虫似乎是不作用了。 夜中他总是无端勃起,且硬如铁杵,他没办法只能认命握上自己的肉具,上下撸动却久久不射,只有肉具滚烫,快要炸开时,脑海中骤然浮现公主的模样,他才能得以解脱,将又浓又多的精液一射而出。 尉迟每每事后都想,他该死。可是每每与肉具焦灼拉扯时,他便总是不受控制地再次幻想公主。 楚理到底是答应了姚霖,带上侍女阿柳,和自动跟着的暗卫尉迟出发了。 京城城门外,不远处是条长长的河流,据说那河北起京城南至江南扬州,故被称作长流河。 长流,长柳,这两岸便种满了柳树,也理所应当地成了亲朋好友的送别之地。 一路上姚霖给她讲了好些奇闻轶事,逗地她忍不住笑了一路。 到了地方,刚下马车,便可见河流触目可及之处都沿岸栽种了柳树,可真的算是“万条垂下绿丝绦”。 春风荡起万千柳枝,沙沙的声响不绝于耳,姚霖和着风,谈谈道:“微臣将要远去黔县做知县。” “你可是朱笔御赐的状元,怎会将你外派到如此之远的地方?” 还仅仅是个知县。 姚霖安抚似的微笑,“微臣是自请的。” “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微臣想,事不躬亲,何以见忧?” 这一番话叫楚理不得不更高看姚霖一眼, “那便祝你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多谢公主。” “微臣听闻近日坊间流言四起,说天灾频降是因为皇室无情,故天降惩治,这才让百姓不得安生。” 闻言,楚理皱起柳眉,“这明明是针对我们一家,到底是谁?是何居心?想篡位夺权?” 姚霖捡了条落在草地上的柳条,挽成个环递给楚理。 “风声似乎就是从西南之地传来的,臣此去赴任,也为查此事。” 柳环小小圆圆的,恰好能滑上楚理的腕子,翠绿的嫩叶连着棕色枝条挂在玉碗上,给楚理带上了一抹古朴的色彩。 “那安明在此先谢过姚大人了。” 楚理学着下属的口吻向姚霖称谢,一时间两人对视,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 柳条的沙沙声骤然变大,楚理回头还没反应过来,一蒙面黑衣人便提刀向她冲来。 姚霖拉着楚理向反方向跑,后面人还在猛追不舍。 远处在马车旁守着的阿柳发现了状况,惊吓地大叫起来。 刀即将落下时,一把闪着银光的剑挡住刀的下落,一个提剑将黑衣人的刀驳了回去。 尉迟接住了刀,将楚理提溜起来,护在身后。 不知何处又窜出两名黑衣人,银光闪闪的大刀不停挥舞着,各个都向楚理冲来。 姚霖想帮忙,奈何他并不会武功,他正愁着如何破局时,尉迟将身后的楚理推向他。 “上马车,走!” 尉迟挥舞着剑,对面的黑衣人刀刀狠辣,尉迟的剑快到看不出动作来,不断接招。 楚理被带上马车,她挽起车帘,她还在看着尉迟。 挣——一声,尉迟腾空而起,在空中旋身,挥剑,一道白光绚烂,他将黑衣人的刀一剑砍了个对半。毁了刀的黑衣人只能赤手空拳,三人块头硕大,看得楚理心惊胆战。尉迟握剑挥舞,不消片刻,三人应声倒地。 以为已经安然无恙的楚理松了口气,不想脚下马车的地板突然破开,一把刀直直地从地板插向马车箱体内,离楚理只只一脚长。 下一刻地板瞬间四分五裂,楚理姚霖和阿柳三人纷纷滚落到地上。 黑衣人还是提刀向楚理冲来,楚理爬在地上一个滚动,刀堪堪落到她的衣袖。尉迟赶来,和黑衣人厮杀到一处。 楚理看着四分五裂的车厢,又看向那一匹马,她深呼口气,强作镇定对着姚霖道:“这群人都冲我来的,你带着阿柳骑马回京搬救兵,快!快走!” 姚霖肯定是不愿丢楚理一人的,但是当即只有一匹马,且人都是冲楚理来的,他不会武护不了楚理,不如侍卫护她周全,自己快马去搬救兵。 黑衣人的武功不低,招式阴毒,尉迟刚刚处理完三个,加上身上负了伤,现下也是逐渐吃力起来。黑衣人看穿尉迟失了力气,故意和他周旋,来回拉扯一翻后,只见黑衣人将对着尉迟的刀突然转向楚理。 刀逐渐逼近,楚理迅速闪躲,却不想尉迟却失了章法地冲上来,抱住楚理,用背接了那猛击一刀。 刀划破玄衣,能听见衣料撕开的声音。尉迟扭头,眼神狠厉,用尽气力一剑刺穿了那黑衣人。 那黑衣人倒地咽气前竟挣扎从怀中拿出个东西,捏碎,一道火光冲向天空。 此时已是傍晚了。 火光冲天后不久,尉迟就听到了不绝于耳窸窸窣窣的声响,眼尖的他看到远处树林有黑影闪过。 一切似乎都是死局,楚理被他护在怀里抱着,也感觉到了他的严肃。 尉迟扫了一圈周围,都是平坦无遮蔽的草坪,只有那条长长的河静谧地流淌着。 “会水吗?” 尉迟看向怀中的少女。 楚理圆睁着杏眼,摇头。 但是别无他法,尉迟叫她深呼口气便带她潜进水里。 没一会儿楚理就憋不住了,她脸憋地涨红,拉着她的人俯身上来,擒住她的唇,含着包裹住,将空气渡给了她。 岸上突然出现声响。 “人呢?” “不会是逃了?”另一人接话。 “呵,周边平坦,这么短时间能逃到哪去?给我搜!” 岸上人向河中放了几只箭后,渐渐的声音消失了。 尉迟连忙将楚理捞了上来。 楚理不识水性,纵然有尉迟渡气,不免还是呛到了水。 “咳咳...” 夜中寒冷,楚理浸了水,又吹了风,意识迷离,身体已经开始抖动不停。 尉迟见状,将她扯到怀中,抱起,高大的身躯包裹着她。 可是两人衣服都是湿的,再怎么都热不起来。 尉迟眉头紧锁,看着几欲昏迷的楚理,他脚下生风,运轻功,沿着长流河向北寻去。 以往他还是楚烨身边的死士时,他外出办任务,记得暂住过长流河北段的一处山洞。 那山洞树木掩盖,不太容易发现。 ———————— 公主遇险啦,尉迟你怎么能让公主泡水?! 尉迟:呃...卑职该鼠。 作者本人不相信在保护手无寸铁的公主时,武功高强的尉迟还能让杀敌还和切菜一样,所以让他俩泡了水,还渡气了(●^o^●) 第六章逃生天微 幸得老天垂怜,那山洞还在。尉迟强撑着伤,钻了火。 楚理的衣裳都湿透了,扶着岩壁虚虚站着,似乎寒冷让她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尉迟犹豫再三还是闭着眼睛将她的衣裳脱下放到火边烤。又将自己的脱下烤火。 楚理只存一丝意识,但也知道山洞简陋,现在又衣不蔽体,无地可坐。她实在是冷,也没心思同背对她不敢睁眼瞧她的尉迟说上一句话。 她缓缓蹲下,试图用这种方式让身上少一丝寒冷,生一丝温暖。 可她实在撑不住多久,乘车,遇刺,落水,奔波,已经让她再也没有力气了。 听到落地声的尉迟赶忙回头抱起楚理。 “冷...好冷啊”,昏死的楚理口中还呓语着。 尉迟也顾不得两人赤裸了,他将他算上吹地半干的里衣铺在石头上,把缩在一起,只有一团的楚理抱在怀里。用身体给她传递热度。此刻,尉迟身下是坚硬硌人的岩石,背上是无暇顾及的伤痕,而怀中确是浑身赤裸的软玉。 日光透过树枝照进洞中,铺满了赤裸相拥的两人。 楚理被刺着眼,悠然转醒。 睁开眼睛后她便意识到自己浑身赤裸,又见自己窝在一具同样赤裸身体内时,她下意识就推了把那具身体。 可是这一推并没能推醒身体主人。 她目光上移,是尉迟!她舒了口气,那没事了。 楚理又摇尉迟,见他还是不睁眼,她顺时慌了神。 脑中乍现昨天他为她挡的那刀。 楚理看向他的身体,他赤裸的身体依旧健硕美观,有力的双腿之间,肉棒也竖起着,直直地紧贴着他的小腹,耻毛被压着,肉棒昂扬地像只骄傲的孔雀。 可是楚理无心与他的肉棒打招呼,翻过他看着他背后已经被水泡地发白的伤口,一条长长的血痕横在宽背上,周边还有上次未消的鞭痕。这刀伤之深,血肉模糊,叫楚理看着就为他疼,自然也忍不住落了泪。 她仔细瞧了尉迟的身体,发现他臂膀上有两处细伤,腿上有处深地快见骨的刀伤,昨夜后来还进了水,又抱着她寻藏身之处...... 楚理的泪还挂在颊上,但她知道,尉迟不醒,她得靠自己破局,不然依照尉迟这伤势,再拖可能危及性命。 她从火堆边拿起干透的外袍套上,又拿起里衣,咬着里衣的的下摆,撕出几条长长的布条来,然后她将尉迟翻下。 昏迷的尉迟闷哼出声,楚理扳正他着急地问:“我还没包扎呢,怎么了?” 尉迟顺眼下看,他挺翘的肉棒刚刚跟着楚理翻他的动作狠狠磕到了身下的岩石。关键部位的痛感瞬间让他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楚理羞红了脸,“都这个时候了,你怎么还这样啊?” “卑职天生挺立频繁,没有办法。”听到尉迟话的楚理更加羞了,纵使她之前已经见过他的肉棒,那她到底是个女子,再看见还是忍不住红霞上脸。 尉迟却以为楚理怪他危机时刻还整这劳什子事,耽搁行动。 他急急地将手伸向下身,粗鲁,暴虐地上下套弄他的肉棒,看不出一丝疏解的意味,倒像是在拔萝卜,可这硬邦邦的粗长萝卜怎么拔也拔不出来。越急,他手下就越带力,就在他急地快摩擦出火来时,一只白嫩的手盖住了他的手。 尉迟知道自己逾矩了,可他还是鬼使神差地松开了自己的手,让楚理的手能完全覆盖在他的命根上。 尉迟肉棒的热度从她的手一路传到了她的脸上,她整个人都泛起粉色来。 “我...我该怎么样做?” “上下,上下弄。” 听言,楚理软嫩的手就开始撸起手中的硬铁,弄着弄着楚理就眼看着越涨越大,她想这玩意怕不是个怪物,怎么还越来越大了? 她想起看到的那副春宫图,男子这物是要放到女子身下的穴中的,尉迟这物这样骇人,怎么能放得下呢?想地她莫名感到身下的瘙痒,她挪动了两下臀,思绪回到手中之物上。 楚理的动作过于轻柔,像是羽毛搔痒一般,尉迟意动但不得疏解,所以他伸手抓住握着肉棒的柔夷,便开始猛烈地上下套弄起来,还抓着她的手抚慰了沉甸甸的软袋。 尉迟随着楚理的动作忍不住投入其中,他昂起头,唇齿间忍不住地溢出闷哼,眉宇之间的冷漠淡然一扫而去,只有色字稳稳地占据了他的神色。 这样重复的动作持续了许久,直到楚理感觉手要废了,身下也流下了一摊水液后,尉迟才松了精关,抖动着肉棒,白液噗呲噗呲地射出。 随后楚理给他擦了肉棒,又将他的伤口都包上了布条,将他和自己的衣裳都穿上后,便开始想着如何逃回京城。 尉迟伤了腿,不良于行,她该如何带着尉迟回京呢? 楚理边想着边用手薅洞口的藤蔓。 有了! 这藤蔓结实,织一张藤网不就可以拖着尉迟走了? 这边楚理正挖空心思想办法,那边尉迟还沉浸在刚刚的快感里,难以自拔。 楚理已经编好一张能卧人的藤蔓时,尉迟还呆呆地。 楚理唤他上来时,他才反应过来,得知楚理要拉他走,他下意识地摇头。他腿走不了,怎么都是拖累楚理。在他之前死士的生涯里,任务中受重伤了只有死这一条路。没有人会救一个耽误行动的人。 “别废话,让你上你就上。昨日你拖着伤救我,我今天也救你次。” 他想说他救她只是因为他的使命如此,可是看向她时,他却什么都说不出。 “我不会弃你而去。” 一刹那,他感受到自己经久不变的黑暗世界有丝阳光透了进来。 楚理并不认识路,走几步便要喊尉迟指路。 加上尉迟是个男人,藤蔓上的重量重,走了没两步,楚理的手就磨出了血。 她只随意擦了擦,不想叫尉迟看见。走了许久,楚理再喊尉迟时,却不见他有声响。她转头看,尉迟的脸色变得煞白,嘴唇也是毫无血色。 她慌神,但没办法,力竭的她选择继续向前行,心中祈祷着早日阿爹阿兄赶快找到她们。 终于在日光当头时摸到了官道,而她也在看到穿着标有独特标志盔甲的楚烨亲卫时,不堪重负地倒下了。 —————————— 公主给尉迟疏解了一番,尉迟啥时候能吃上块完整的肉哇—— 第七章朱砂痣 楚理睁眼,发现自己卧在床上,头顶的帷幔是熟悉的豆青。 她不在公主府,而是回到了宫中。 听到她动静的阿柳放下手中翻动着的碳块,开口吩咐屋外人禀告皇上和大皇子,又吩咐另一人将药暖了送来。 “尉迟...尉迟呢?” 楚理抓着阿柳的手,不停地念叨着尉迟。 “尉迟大人还在原先住的偏殿。” “我要去看他,我要去看他...” 阿柳拦住了欲要下床的楚理。 “公主,公主,太医已经去瞧过了,尉迟大人没有什么大碍了,您就躺下吧,不然陛下会杀了奴婢的。” “我保你,你放开我,我要去找他。” 正欲进殿的皇帝和楚烨看着楚理的样子,还是劝道:“小妹你身体未好,先躺下,阿兄替你去瞧尉迟。” “不,我要自己去,我要亲眼看见他,你们...你们不让我看他,是不是,是不是他已经...死了...” 楚雄极心疼被刺杀的女儿:“阿爹知晓是那侍卫救了你,你心善忧他,但现下你的身体还没缓过来,不如再歇上一日再去瞧罢?” 楚理眼神空洞,手中绞着锦被,口中不断念叨着,“尉迟...尉迟...我要见他我要见他...” 楚雄还是不忍违女儿的意,挥手便允了。 阿柳扶着楚理一步步挪到了尉迟的住处。 同楚理殿中的灯火璀璨不同,尉迟屋子里一片漆黑,她在暗中摸索到桌子,才将灯盏点上。 尉迟安静地躺着,一动不动的,火光照亮这个原本黑暗和一眼望去毫无暖色的房间,空气中一丝暖意都没有。 她挪着坐到尉迟的床边,看着尉迟苍白的面孔,她的心猛地纠起。 她的房间燃着碳,点着灯,候着人,而尉迟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只有他自己,沉默着苦熬着。 泪潸然而下。 听到撕心裂肺的哭声,尉迟睁开眼睛。 “...公主,为何落泪了?” 他虚虚抬手抚上那张白皙滑嫩的脸庞,轻轻用指腹擦拭掉她面颊上的泪。 “我...我担心你,尉迟,你身上的伤怎么样了?” “太医来看过了,已经处理好了。” “尉迟你知不知道,那时我唤你,你煞白着脸,怎么喊都喊不醒,你知不知道我可害怕了,我怕你死了,这天下再也没有第二个尉迟了。” “都是卑职的错,卑职该死。” 楚理快速捂住尉迟的嘴,“呸呸呸,方才才将你从鬼门关拉回来,你怎么瞎说呢。” 楚理拉藤蔓的手已经被上了药,用白布裹着,此刻动作稍大,血便浸了布条,隐隐约约地透出血色来。 尉迟握住捂着自己嘴的手,情不自禁地细细吻了她的手心。 温热传到手心时,楚理还没感动,两人的肚子就不合时宜地同时响起来。 “阿柳,传膳——” 站在门外,看着里屋不断给身边男人夹菜的楚理,楚烨不禁摇摇头,叹口气,但又看小妹逐渐恢复的样子,又勾唇。 而后他便乘车到了牢狱之处。 三具尸体排列整齐躺在停尸房中,等待着仵作检验。 昨日他通过姚霖知道小妹被刺后,便立刻赶了过去,可赶到时地上除了打斗的痕迹,什么都没有了。他下令搜查,搜了好半天,水影卫才从水中拉上来三具死尸。 陈姝已经在等着了,让下人免礼后,楚烨不动声色地站到陈姝身边。 “验吧。” 仵作得令,开始手里的活计。 “禀殿下,属下验完这三具尸体发现这三人确实是被刺利剑所刺才身亡。从这三人面容骨骼来看似是北狄人长相。” “莫不是近日不太平,北狄人趁机来犯?” “禀殿下,属下还从这三人体内发现了蛊虫。” “蛊?” 事情变得蹊跷起来,北狄人长相,南蛮善用的蛊虫,到底是谁派来的刺客,又意欲何为? “可看得出是什么蛊?” “这小虫通体赤红,约两指长,啃食内脏,形状可怖。殿下恕罪,属下从未见过这样的蛊。” “罢了。” 楚烨扭头朝向陈姝,“这刺杀来地突然,蛊虫又诡秘,只瞧得出一行人是冲小妹来的,其他也找不到什么线索了,唉...都是我这哥哥当的不好。” “殿下不必自责。您瞧瞧,那三具尸体的虎口处。” 楚烨顺着陈姝指的方向看去,这三具尸体的虎口处赫然都点着同样红豆大的赤色朱砂痣。 年前,楚烨也遇了刺,那时他去地动之处赈灾,回程时便遇到了一波刺客,那群刺客的虎口处也有这样一个朱砂痣。 他忧心说出来会叫父亲小妹担心,便一直没有提及,如今小妹被刺,他再也坐不住了。 “查,我得查!” “殿下,如今敌暗我明,且先加强公主身边的护力,再慢慢寻着线索查证罢。” 陈姝的安抚向来有用,对于楚烨来说,陈姝就是他的主心骨,每每在他情绪波动时,陈姝总能给予恰时的情绪抚慰。 坐到马车上时, 楚烨定了神,他伸手握住陈姝的手。 “阿姝...” “殿下,您该唤我姑姑...” 楚烨并不依她,反而挪动屁股,离开马车的主座,到陈姝身边去,将头靠在陈姝矮矮的肩头。 陈姝是在皇后故去后,以义妹的身份进宫照顾兄妹俩的。 那时陈姝自己不过是个及笄的小姑娘,便一个人自告奋勇照顾起两个小团子。 楚烨自小课业多了难了被夫子提点了,不见他哭,他只会咬着牙将课业都完成地漂漂亮亮的,然后寻到陈姝,安静地攀着她一侧臂膀,小小的头乖乖地靠着她,也不说话,随着陈姝一同看医书。然后攀地困了,便张口,软糯地喊:“姑姑...”张开双臂,陈姝了然,抱起小团子,安置他入眠。 如今,安静的小团子长大了,身量超出她一头高,明明头要低着很难受,他还是将头靠了上来,口中喊的不再是姑姑,而是阿姝... 陈姝是被先皇后还在闺阁时期所救的孤女,陈姝记不得以前家中的事,只知道家里世代从医。先皇后待她好,她便拜了先皇后为义姐。先皇后家中别无所出,有了个小妹自然欢欣地应下了,也不顾两人成倍还余的年龄差,整天欢欣地小妹小妹喊着。 在先皇后出嫁时,陈姝哭的那叫个昏天暗地。可见阿姐嫁的是青梅竹马的良人,当时的太子。又见阿姐生养了两个小团子还和未出阁时一样的温柔爱笑,她打心底为阿姐开心,也将两个小团子当做自己的宝贝。 可她没想到,在她放心阿姐,离京拜师学医后,却听到了京城传来的噩耗,皇后薨了。 她连夜赶路回京,看到躺在棺椁里面色苍白的阿姐,撕心裂肺的痛瞬间袭来,转头又看见两个不及棺椁高的小团子,便暗下决心,她一定要好好替姐姐守护好这两个孩子。 —————————— 公主和尉迟终于在同一个频道了 尉迟:应该没多久就能吃上了吧(嚼嚼嚼 第八章困椅中 皇宫内,一道黑影在高高的宫墙上不断飞越,直到宫廷深处一独立宫殿处停下。 此殿并未点灯,然而内里声响不绝。 “殿下属下有报。” 屋内传来低沉的男声,“进。” 楚瀚半躺在床榻上,身侧一颗夜明珠闪耀着微光。他衣衫整齐,只有那男根深埋在身上正不断喘息的女子体内。 他手握住女子的椒乳,揉捏按压成各种形状,又拉扯着乳送到自己嘴边,他没有任何怜惜,用唇抿住红豆,又用牙齿咬起来。女人吃痛,却不敢反抗,软腰也不敢停止上下吞吃肉棒。 香艳的场景与前来禀报的人只有一面屏风的距离。 然来人不敢抬头看,楚瀚也没有停止的意思。 楚瀚吞吃着乳,言语含糊,“讲。” “三人皆由公主身边那侍卫所杀,那侍卫原先是大皇子的人。” 哦?他竟不知大哥何时得了这样武功高强的人才,竟能将他培养的三名死士都成了剑下亡魂。 寒冰凝结在他眸中,他手掐住女人的腰,加快加重了她上下吞吃的力道,每一顶都顶到了头,惹地女人浪叫不断。 他却腾出只手,狠狠扇了女人一巴掌。 “她清冷自持,不会像你这般不知廉耻地浪叫。” 纵使巴掌印在脸上肿起,女人也不敢触摸,害怕自己无意举动带来更严重的后果。她只能咬唇,让自己不再溢出多余的声音。 可楚瀚手上力道不减,动作间他看到自己的肉棒凿进女人穴内时,在她腹上隐隐约约透露出印痕。 他开口:“下去吧。” 来人迅速退出去。 楚瀚看着身上的女人微微仰起的面颊,闻着她随动作散发出来的药香,突然被取悦了似的,放柔了手中力道,两人的下体在柔缓的捣弄下捣出了细沫。 突然楚瀚牵制住女人的头发,另一只手将女人的腰抬起,随后将女子的头按向肉棒。 肉棒被女人的口含住,女人知道,他这是要射了。 肉棒在射,楚瀚闭着眼,仿佛动情了似的嘴中喊着:“姝姝...姝姝...” 女人也叫舒舒,不是姝而是舒,名字是楚瀚取的。每到楚瀚快射时,他总会牵制她的头发,然后射在她的嘴里,她必须一滴不落地吞下,否则楚瀚会用鞭子惩罚她。 舒舒将射在嘴里的白液悉数吞下,又将射在旁处的白液也舔弄干净。 随后唤水,她用湿水的棉布擦拭楚烨外漏的肉棒,又用干布擦拭了一翻。 服侍楚瀚入眠后,便悄声退下了。 方入睡不久的楚瀚,额前渗出密密的汗,白雾缭绕间,他又见到了阿娘... 阿娘绣着手帕,抬头唤他,叫他不要跑地太累,出太多汗容易风寒,他耐心地等待阿娘给他抹了汗后,又扑腾扑腾地追着蝴蝶跑...画面一转,阿娘滑坐到床下,手中垂着一只罐子,他见阿娘一动不动便推她,一条长长的血线从阿娘嘴角流下,阿娘口中血水模糊,她张口模糊地不停重复着,“我恨...我恨...” 嗖——一支利剑划破画面,楚瀚从旁观者变成了被挟持的人质。他身后一彪形大汉正扼着他的喉咙。 “汉人皇帝,我再问一遍,这儿子你要还是不要?” 对面没有回答,只是拉满了弓,朝着他。 随后,他的腿便被身后之人猛斩一刀,他再也没有了站立的能力,一辈子都要困在这轮椅当中。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原来他不过是他父皇的一枚弃子哈哈哈哈哈哈... 楚瀚猛地睁眼,他用手拭去额上的汗,扭头朝外,“几时了?” “回禀殿下,现下子时。” “滚进来。” 舒舒应声走进室内。 “熏香。” 而后一股烟从香斗中悠然而出,随之醇厚的香气也扩散到各处。 “念医书——” 楚理被刺后,就被楚烨以不安全的理由留在了宫中,她也知不能让父兄担忧,便听话地呆在宫内。 日子倒是不从从前那般无聊了。 以往在宫中,她只能读书写字丹青绣花,而如今她多了点新任务 ——投喂尉迟和督察他养伤。 什么粉葛煲鱼汤、什么浮小麦参淮牛展汤、什么去苓黄精生蚝汤...总之什么补来什么,健脾养胃补精血。 搞地尉迟苦不堪言,天天喝汤还算能忍,可他日日都被搞地勃起频繁,有时夜中能挺立大半夜,弄地他夜不能寐。 尉迟只能躲着她。 可楚理不会善罢甘休,她又端了碗西洋参淮山红枣清炖乳鸽来。 “尉迟——尉迟,快吃了罢。” 尉迟攥着她夹递来鸽肉的手,俯首凑进楚理,“卑职日日消不下,大补之物卑职无福享受。” 自从经历生死后,两人之间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楚理能感觉到尉迟待她不同以往了,可是说又说不出来是什么变了。 现下听到尉迟直言,楚理还是消化了下才懂得他说的消不下是什么意思。 “咳...咳咳,那便算了吧...那你想吃哪种口味?我叫小厨房改做。” 尉迟突然鬼迷心窍了般,握着她的手就向身下按去,“卑职想吃这个。” 咳咳咳...这下楚理咳地更猛烈了。 “现下青天白日...咳咳”楚理白净的脸涨地通红,不知是咳的还是被尉迟吓的。 尉迟按着楚理的手往胯下猛揉了两把,楚理能感觉到他胯下之物正迅速硬起,手感愈来愈硌手。 正在尉迟打算撩起衣袍,楚理红着脸准备给尉迟疏解时,侍女来报二皇子来殿了。 楚理慌乱地深呼气,从暧昧旖旎的气氛中拔出来,她又想到要被冷落的尉迟,突然凑上尉迟的脸,轻轻一吻落到尉迟的颊上。 随后便抬步走向了厅中。 尉迟没想到自己能得到楚理的安慰吻一枚,他的嘴角忍不住勾起一个微微的弯度。 楚理走到厅里时,便看见楚瀚身后摆了许多大大小小的箱子。 “皇妹,听闻你遇刺,兄长担忧不已,这些都是送来给你温补之物。” “多些二皇兄记挂,”楚理知晓这个二皇兄向来温儒,待人温柔大方,有礼有节,“阿理知晓皇兄关怀阿理,可这些温补之物太多了,阿理一张嘴也吃不过来啊。” 楚瀚勾唇笑,“阿理不是还有一侍卫?武功高强,三名刺客尽数成了他剑下亡魂?这次负伤,也当多温补,才能更好地保护皇妹啊。” 楚理心中暗动,二皇兄如何得知遇刺共三名侍卫? 楚瀚还是扬着温润的笑,楚理回神,不再推辞:“那阿理谢过皇兄了。” 楚瀚又在她厅中喝了两盏茉莉花茶,和她唠了几句,无非是叫她近日多补补,坊间不太平不要再出去了,出去也要叫侍卫跟着之类的话。 两盏茶毕,楚瀚便说不再打扰她,下人推着他的轮椅出了殿。 ———————————— 宝宝们,请用你们的珠珠尽情砸向我!! 预告一下,明天尉迟又要喝肉汤了 第九章柔似水微 明月遥遥挂在天边,光辉透过窗棂撒在地上,让漆黑的屋内有了丝光亮。 楚理摸着黑走到了尉迟住处。 她心里还念着下午未完成之事。 经年的木门在楚理推动时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床上的人却并没有动作,仿佛早知道会有人来一样。 “尉迟?尉迟...你睡了吗?” 床上的人没有反应,楚理心道古怪,她走进床边,用手向尉迟探去。 顺着尉迟的臂膀,她的手走向了他的腿心处,在她最后触摸到他的手时,发现他的双手正在握着他的那物! 就在楚理的手覆上来的瞬间,尉迟发出了今夜的第一道声音,他终于吐出低沉的呻吟来。 楚理一回生二回熟,也不矫情,主动上下套弄起那肿胀性器来,她摸着黑跨到尉迟的小腿处,刻意避着他的伤,只是虚虚地坐着。 柔嫩的小手一上一下握住性器,上下上下撸动着,性器被揉搓地发硬发红,揉了许久,那龟头马眼处冒出了丝丝水液,可就是不见他要射出。 尉迟半坐起来,练武的他在夜中也能看见,他的肉棒正被一抹白紧紧团住,少女正一心一意地帮他撸动着。而他在看见少女因动作而松垮的衣领,和那衣领下若隐若现的白软时,一股热血又涌向下体,让下体更难软下来了。 而他感觉口中总少些什么,若是能含一含那白嫩乳儿,此生可算是无憾了。 楚理感觉今天这物有点怪,怎么今日这么久都不射出来,弄地她手都快软了。她挪了挪感到空虚的臀,她的水液又流出来了,穴内说不出的空虚,身上的乳儿也急需人的抚慰。 她腾出只手,扯开上身的丝绸衣裳,将两团绵软袒露出来,她凑近尉迟。 “尉迟你帮我揉揉吧,我...我...有些痒痒。” 两朵淡粉樱花绽放在雪白的团子上,乳尖被冷气弄地立起,俏生生地缀在上面。 尉迟急不可耐地伸手,毫无章法地揉捏起两朵团子来,揉地楚理的乳都发了热,他又用两只捏起两颗翘立在淡粉乳晕上的乳尖,两只乳尖被同时捏起,惹得楚理顾不上手上的动作,口中不断娇喘起来。 尉迟伸手握住她的手,带着她上下撸动起任然不射的肉棒来,随后尉迟的俊脸低下,他先是用舌分别舔弄两颗乳尖,然后又张口将乳晕吞下,口中咂摸着不断发出滋滋声。 楚理的乳被吃着,她愈发感觉到下身的空虚来,可她听说破身十分痛,她还不想经受。 尉迟含完乳头又照顾起了其他地方,她将她的整个乳都悉数含弄了个遍,此时那双乳都泛着莹莹的水泽。 “你...你怎么还不射?” 意乱情迷间,楚理为酸软的手发出疑问。 “卑职也不知。” 说话间,尉迟也没有停下手中和口中的动作,楚理受不了了,她松开手中的肉具,在尉迟无措之时,指向了自己的下身。 “要不试试这里?” 事先说好了,楚理不想他真正进去,尉迟点头。公主肯给他已经是他天大的恩泽了,他怎么能奢求太多,能陪伴着她,被她弄射已经是不能再好的事了。 尉迟将被子平铺在床上,将快柔成一眼泉水的楚理抱到被子上,随后在楚理的默许下,他缓缓解开身下人的衣衫。 他漆黑的眸子倒映出美丽的胴体,一时间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楚理微微起身,从尉迟的腰带解到了他的衣领,两人裸裎相见。 尉迟的胸前还缠绕着包裹伤口的布,楚理用手覆盖到布上,“尉迟,你这伤可以吗?” 尉迟用手覆上一团绵软,“若卑职再不疏解出,那物便再也不可以了。” 楚理红着脸勾住男人的脖颈,两人的唇紧贴,楚理不知晓该如何接吻,只知道唇贴着唇。 尉迟贴上柔软的唇时,脑中突然回想起渡气那回,他福至心灵一般,用舌顶弄楚理的唇,在楚理下意识张开时,将自己的舌送了进去,他的舌追着楚理的舌纠缠起来,一时间两人吻地难舍难分。 吻了许久,暧昧的气氛已经发酵地十分浓烈了,两人呼吸不顺了才不舍地松开彼此的唇,两唇分开之时还拉出一条银丝。 尉迟忍不住了,快要炸开的铁杵闻着味儿就往楚理的腿心处寻去。楚理的玉户流着水,糊地腿心哪哪都是。 尉迟用手轻轻覆盖在上面,这是他第一次直观地看到楚理身下这处。 肉唇饱满粉嫩,豆豆也红地充血,不算浓密的毛发分布在上面,像是花影掩盖住幽静的小径。 尉迟抹了些楚理的液,涂到自己的肉棒上,虽然沉下身子,往楚理腿心戳去。 两条并拢的腿和不断吐露花液的玉户,三方挤弄着肉棒,倒是别有一番滋味。 他上下耸动着,像是真正的性交一样,插入,拔出,再插入,再拔出。 尉迟扒开楚理肥嫩的肉唇,让肉棒夹进去,肉棒的筋络摩擦着楚理充血的豆豆,楚理受不住了,突然抖动着,下身瞬时涌出了一大波水液。 因为肉棒的阻挡,许多水液都不能顺利流出,只能在边边流溢出来。 有了水液的滋润,尉迟挺弄地愈发起劲了,一个不留神,他竟滑了一截棒身进去。 感受到异物侵入的楚理,扭着屁股要离开肉棒,双手推搡着尉迟的肩。 进入了一头的尉迟是舒爽的,但他不能违背与公主相约的承诺,他只能恋恋不舍地将肉具拔出,后又发狠地在她腿心处里外抽插。在公主流出所有水液的同时,他也抵着肉唇射了出来,憋了许久的这一泡,又浓又满。 两人的体液混合,倒像是真的水乳交融了一般。 尉迟用自己的里衣给楚理简单擦拭了一下,然后披件外衣走出屋子去烧水了。 尉迟不是主子,没人给他备水,又身份特殊,是公主的贴身侍卫,所以他有个自己的小水房。 他兑好了温水,便将楚理放进了浴桶。 楚理已经被弄软地像这温水一般了,她勾弄起正低头给她擦拭的尉迟的发丝。 “尉迟,感觉如何?” 楚理只是随口一问,却不想尉迟停下手中的擦拭,漆黑的眸定定地盯着她:“能得公主垂怜,是卑职最幸运的一事了。” 尉迟认真的模样,让她回想起阿兄跟她说的话。 —————————— 距离尉迟真正上桌还有三天—— 大家可以给快开荤的尉迟投珠珠嘛,嫁妆多些尉迟嫁过去也风光些●)o(● 第十章养面首微 yeh ua5 . com 那是在楚理遇刺回京后的第二日。 楚理还在卧床休息,楚烨来看她时她在嘬着茶水看着话本。 “公主休息地如何?”楚烨进殿前先问了门外的侍女。 “回殿下,公主今日已无不适,如今已用完早膳,正卧床阅书。” 听言,楚烨跨进了殿内。 折扇的开合声提前告知楚理楚烨的到来,她手忙脚乱地将茶水递给阿柳,又将话本急急地塞到枕下。 阿兄向来不喜她看这些书,要是被阿兄看到了少不了一顿说。 眼尖的楚烨早看见小妹欲盖弥彰的动作,他心知小妹肯定是在看话本,可他也只是微微叹气,心道小妹长大了,心思多了。 他先问了楚理感觉如何,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太医早上有没有来瞧过。 楚理一一作答,“哥哥,你将心放回肚子里吧,你小妹好得很呢。” “哼,”楚烨冷笑,“我看也是,都有力气看那劳什子话本,自然是好的很。” 楚理刚想用撒娇堵住楚烨的嘴,楚烨却话锋一转。 “你如实告诉阿兄,你是不是看上尉迟了?” “唔”楚理听到尉迟,面上一热,白净的脸颊泛起红云,她微微点头。夲伩首髮站:yehu a4.co m 这一点头又换来楚烨的一阵叹息,他手中折扇也不摇了,思绪飘忽到很久之前,那个遇到尉迟的日子。 当年楚烨已经初长成小少年模样,他那日随他的恩师杨夫子出宫,探访当时京城一暗市。 说是暗市,其实明地不行,京中名流贵胄之间无人不知。 而那里面交易的不是什么珍稀物种,稀奇玩意儿,而是人,活生生的人。 不知是谁,将异域幼小的孩童拐入这市中,无论男童女童,大多都容貌极其妍丽。且一名孩童,价值千金。 那些吃穿不愁,整日闲地发慌的贵胄之间,就以此为乐,今日买回去个西戎女童侍候,明日又买回去个北狄男童玩弄,无所不用其极。这样的陋事令楚烨怒从心头起。 杨夫子知道后,也把这当做他的一次历练,便带他到了京里的暗市。 名唤暗市,但内里却是富丽堂皇,奢靡至极,楚烨到时,场下正在进行一场打斗。 衣冠楚楚的人们纷纷围坐在第二层,头整齐划一地看向一楼的场中。 场中有十来个半大的少年互相殴打。 原来这又是场贵人喜好的游戏,十几个男童进场互相殴打,贵人可自行下注,留到最后屹立不倒的男童便可被投注最高的贵人所得。 这男童的被带回去后,大多都是成为勋贵人家的娈童,供那些人面兽心的东西玩弄。 至于其他男童,不过是伤的伤,残的残,没有了价值,若有人看的上便贱卖了,如无人领走,便铺盖一卷扔到乱葬岗去。 楚烨心中愤恨,这些人领着朝廷的俸禄,不干造福百姓之事,而是助纣为虐,助长这歪风邪气。 于是他在杨夫子的辅助下,将事情禀明了父皇,后又前后调查了一月有余,摸清了暗市盘根错节的人脉网后,带着一支军队将那些幕后之人都一网打尽了。 京中也为这事震了三震,许多贵族都因此被罚,少数参与其中的官员也直接免官。而那些男童女童,记得父母家址 的则被统一送回去,记不得或者本就是孤儿的则住在同一安排的育幼堂中。 而尉迟就是那场残忍的男童相斗比赛中获胜的那一个。 那时,尉迟孤立在场中,身边都是倒下不断抱着伤处痛苦呻吟的男童,他虽挂了彩,脸上也糊了不知是谁的血迹,但他神情孤傲,冷漠地看着地上的人,又环视了一圈围观的人。 那时楚烨看着尉迟和自己小妹差不多的年纪,小妹还是个小娃娃样,而这孩子却生活的如此辛苦,不知是动了恻隐之心还是什么,他问了尉迟可知家在何处,尉迟摇头,楚烨又问可知父母名字,尉迟还是摇头,问下来楚烨只知道他叫尉迟,其他再没多一个字了。 那时楚烨已经有了培养羽翼的概念,尉迟着实是个练武的好苗子,就这样尉迟成了楚烨麾下的一员。 楚烨说完,就见自己小妹已经是梨花带雨了。 “他他过得好是辛苦啊,”楚理哽咽道,“年少被拐来历经磨难,又要做哥哥的暗卫受尽折磨。” 听到小妹说做自己暗卫受折磨的楚烨不由得梗了一下。 “我说这么多无非是想告诉你他的过去,他能吃苦,武功高强,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楚理以为这话是说尉迟跟了她是埋没了人才,她忙说:“多谢哥哥忍痛割爱,我会好好待他的。” “我的意思是,你养他做个面首也不错,既能护住你还能陪伴你。” “啊啊?面首?” 思绪拉回来,水雾从热水中腾起,弥漫在室内,空气中氤氲着一股暖暖的独特味道。 楚理仰头,她看着认真给她擦洗的尉迟,她心中突然涌现一个想法。 她想要好好疼疼他。 她截住尉迟的手,拉近他。一只手挑开尉迟的外袍,让他的身体再度暴露出来。 柔软的手又一次抚摸上欲龙,而沉睡之物也很快给出了反应。 “我吃吃它可好?” 不敢相信的尉迟瞪大了眼睛。 楚理像个勾人女妖,又重复了一遍,“你给我吃吃它可好?” 尉迟不用回答,他逼近的肉棒已经给出了答案。 肉棒太大,她张大檀口也只能塞下一小截下去。 而一下子被吞下小半截肉棒的尉迟,那湿润的包裹感,让尉迟感觉自己简直已然来到了天宫,瞬间的愉悦烘地他都快忘了自己是谁。 楚理想起春宫上的那副图,如今她自己变成的那画中口塞肉棒的女人,她总算知道为何那人眉头会皱着了。 这肉棒太粗大,她怎么塞都只能塞那些,至多半截,那肉棒已经插到了她的嗓子眼。 她的口撑地痛了,便用软舌舔起棒身来,舔着舔着,尉迟的马眼渗出水液,楚理尽数卷入口中。尉迟站在浴桶边,肉棒支棱在浴桶边缘上,而两颗肉球却被压在浴桶外边,他抽插的动作让两颗肉球在大腿与木桶之间来回摩擦。 受不了了,他将两颗肉球拨上来,轻轻抬起楚理的下巴,示意她,他的肉球也要。楚理很听话地又将两颗肉球弄得水光潋滟。 室内氤氲的暖暖空气多了丝异样的气味,而两人的交缠的呻吟声仍然继续着。 第十一章原是你 转眼之间,时光飞逝,已然到了姚霖远赴上任的日子。 在之前,姚霖几次修书问候她遇刺后如何,又给她送了许多补品。可如今她不便出宫,便修书相送。 “吾友姚霖 时下不便相送 望君海涵 此一别不知何时再见 愿祝君如此山水 滔滔岌岌风云起 福安 安明” 看着信被送走,楚理重新铺了张宣纸,重拾起以往的爱好来——丹青。 点墨,落笔,勾勒,一副自信怡然的模样。 她放下笔,仔细观摩起自己的大作来。 “小妹,你这...可是绘的小鸡啄米?” 扭头看清来人,楚理嗔怪道:“阿姐你笑话我!人家这明明是鸟儿!” “哎呀,我瞧着小鸡小鸟也差不多嘛,都胖乎乎毛茸茸的。” “这如何一样,鸡又不能飞!阿姐你惯爱打趣我。”楚理假作生气模样,扭头不理楚梧。 楚梧赔笑,“好啦好啦,我的小妹简直是天下第一丹青手,”她从身后拿出一食盒,“那这些三禾糕点能否让妹妹原谅我呀?” 三禾是京中颇有名声的一家糕点铺子,几乎是每炉刚出便被哄抢一空,而这家的枣泥酥和牛乳糕是楚理最爱吃的。 闲暇无事的暖阳天,一边饮茶一遍吃糕点,再腾出手来看话本,这一想就让人喜悦不已。 而她就是这样做的,她拉着楚梧到了御花园里,又携了两本话本。 两姐妹一个身着浅嫩绿衣裳,一个身着烟紫色衣裳,品茗食糕,要是别人还会以为两位高门小姐定在闲聊诗词歌赋。 可实际上两人正为谁推荐的话本正争吵着。 “我就觉着我这异族王子与绣女的最好看。” “才不是,最好看的是我这冷面侍卫爱公主!” “小妹,没想到多年不见你这品味培养地如此不好。” “我眼光好极了!你才是不识好货。” “说到不识好货,你可听说那靖安侯的夫人买了朵燕耳花了百两。” “唔...这我倒是不知,许久未出去并未听到风声。” “商贩忽悠她这是天山雪莲,她不信,商贩便是用这句‘不识好货’激她,她就花了百两买了朵燕耳,哈哈哈哈!” 两人很快冰释前嫌,仿佛刚刚的争吵根本不存在一样的。 “当了回冤大头,或许下次便不会被骗了吧。” “那可不一定,去年酷暑时,那位夫人还买了支十两银子的一支荷花,人家从水中折来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她便用十两的银子买了回去。” “那荷花可算是天底下最最有身价的一朵了。” “唉?说起荷,我记着宫中有一池塘,那边的荷开的最好吧?” 楚理点头,楚梧看着她神色淡淡的模样,扑哧一笑,“不会这么多年了,你还害怕那池塘吧?” “阿姐,你可知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是真的忘不了...” 幼年盛夏的一个黄昏,夕阳的余晖还铺在池塘上,水面跃金,荷花也撒着金辉。 楚理那时便觉得这荷花可真美,便蹲在池边,伸手想折一支回来。 许是楚理求荷心切,她的整个重心偏移,扑通一下就失足落水了。在旁边坐着吃糕点的楚梧一下子吓傻了,急忙地跑去找帮手。 可挣扎间,楚理的脚被池内弯曲的藤蔓缠住,来人一时间拽不出她来,后来还是来人潜入水中,憋气替她解了缠绕,这才把她救上来。 这一落水后,让楚理烧了两天,等到烧退后,她就再也不记得落水细节了,只知道自己为折荷落了水,其他一概都是模糊不清的。 也是这次后楚理的血气仿佛被这两天都风寒一同带走了似的,她变地畏寒,每年刚入冬手脚便止不住地发凉,每月来月事那几天手脚也会冷地同冰块样。 楚理不愿意再回忆那次落水的情景,幽绿冰凉刺骨的水裹紧她,水底藤蔓乱生,揪住她便不放了,拉着她直往下去,像是地下的鬼怪要她作陪,回想一瞬都叫她仿佛喉咙被扼住,鼻吸不进气,口中不能言。 “说起那次,我还要谢谢阿北哥,多谢他入水救了我。” 楚梧却面带疑惑,“不是他,那时他站我身边呢,”楚梧又想到了什么,“况且...我阿兄是个旱鸭子啊。” 不是北云归?那是谁?她记得那时园中只有她,阿姐,阿北哥,再无其他人了呀。 “我记着我去唤人救你,可等我唤来人,你已经被救上来了,那时太慌乱,我好似看到那个救你的人,但好似又记不起了。” 楚梧认真回忆,她扶额思考,忽看到自己垂下的墨发。 “哦!我记起来那人穿的是身玄衣!好似...好似就是你那侍卫!” ...... 原来是你。 原来救自己的人一直在身边,而她不知道,他却也不说。 楚理捏起一块牛乳糕,口中嚼着,心里想着尉迟。 他那沉默寡言的性子,也不像是会说的。只是救了自己一命,她从没谢过她,他也不觉得什么,也不居功讨赏,他到底想要什么呢?自己又能给她什么呢? 她想着想着思绪越飘越远,她想起自己第一次好奇他肉棒的情景,她好奇地紧,也不顾廉耻,扯了他的亵裤就玩起他的肉棒来。其实她看到了尉迟紧握的拳头,然后又松开,似乎是纵容默许她在他的身上作乱。他的肉棒和他的性子不同,他性子冰冷,胯下却长着根炽热无比的肉棒。 “嘿!小妹你想什么呢?” “我在想...”楚理瞄见食盒中还剩一半的糕点,连忙将木盖盖上,“我出不了宫,买不着,阿姐你再去买去。” “你个坏妹妹,不吃便不吃了,阿姐我出宫去买两食盒,吃个够!” 楚理饮了杯茶,她欲言又止,“阿姐,我如今才知道救我那人是我那侍卫,你说我该如何嘉奖他?” “左不过送上些金银珠宝,银锭地契,你那小库房满满的,拿出几件赏他不就可以了?” 楚理想起尉迟那清冷的黑漆漆的,除了床桌子等必须用品外,再也没有其他装饰的房间,她像是很了解尉迟似的,为他开口:“他好似不喜这些。” “你怎知道他不喜?” “我...我就是感觉嘛。” “不要你感觉,要他感觉,这些事我就不替你操心了,你自己想去吧。” —————————— 预告!预告! 明天终于吃上肉啦??? 第十二章是嘉奖h 入夜到了楚理沐浴的点,她叫停了准备盛水备水的侍女,转而叫阿柳把尉迟喊来。 尉迟很快便出现在她眼前,她拉着尉迟坐下,将食盒推向他。 “这是我最爱吃的牛乳糕,你尝尝。” 尉迟拿起一块,放入嘴中,确实绵软丝滑,但不及面前少女软滑胸脯的万分之一,几乎是有个这个淫邪想法的那一刻,尉迟的胯下之物便有了隐隐抬头的趋势。 “吃了我的糕点,便帮我备水吧。” “好。”到底是个习武之人,水桶都是一手一只,楚理看两页话本的功夫,水便备好了。 楚理放下手中话本,走入屏风内,她挑着衣裳,半褪不褪。尉迟准备抬脚出门,楚理却出声。 “站住,抬头。” 袅袅的烟从屏风后腾腾升起,楚理已经褪下衣衫,挂在屏风上,而她赤裸全身,在屏风上绘了个窈窕身影,抬腿,跨入,然后滑入浴桶内。 绘着滴露海棠的屏风,上面映衬出楚理伸出抚水的细腕。 “尉迟你进来,来服侍我沐浴。” 心知于理不合,但尉迟还是走进了屏风里边。 大手舀水泼洒在细嫩的皮肤上,舀了两次,他就控制不住自己,手径直向那两团绵软伸去。 从上往水里看,楚理的一双雪兔与下身幽密之处连成一线,正方便尉迟的亵渎。而她的乳尖正堪堪在水与水外之间,尉迟作恶的手打搅了水波的安宁,在尉迟的揉弄下,她的乳尖红地快要滴血。 尉迟低头,微转楚理的头,缠着水汽,他破开了楚理的唇,勾着她的软舌不放,唇被吮吸地红成了樱桃色,她口中的津液也被尉迟一扫而空,只留着舌泛起麻来。 待楚理喘过气,她摇头,“不够,还不够。” 她扯开尉迟的腰带,急切地扒开他的衣服。 经过这些天的照顾,尉迟的伤早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裸露着的尉迟,除却多了几道疤,依旧是健硕美观。 “公主,这是做什么?”被扒光的尉迟立在浴桶边,不知所措地愣着。 “进来服侍我。” 进来,便是进浴桶来。 “嗯?” “这是我对你的嗯!这是我对你的嘉奖,与我共浴,你不愿意?” 尉迟用行动回答,他跨入沉下的瞬间,桶内就变得狭窄起来,水位也从楚理的乳尖上升到她的锁骨处,为了两人都能容下,楚理主动跨坐在尉迟双腿间。 她低头看着水下勃起的欲龙,想着怎么才能将尉迟吃抹干净呢?她听说女子初次若是在水中,便可大大降低疼痛感。 她想着便拽着尉迟的肉棒要往身下送,被当成萝卜拽的尉迟惊了。 “公主,这是要废了卑职?” “不是不是,我我要你进去。” 尉迟勾起一个微乎其微的笑,“卑职如公主所愿。” 不等楚理欣喜终于看到尉迟笑了,尉迟便挺腰拨开水的阻力往楚理腿心插去。 楚理紧闭双眼,等待肉具的插入。 没想到的是尉迟捣了几处都没找到地方。 “你你上次不是进去了小截的吗?这次怎么不行了?” “卑职卑职”插不进去的尉迟支棱着肉具,不知如何解释。 “罢了罢了,你抱我起来到床上去。” 尉迟给她擦干水分,翘着肉棒顶着她的臀,将她抱到了床铺上。 楚理对今日破身是势在必得的,她已经铁了心了,她伸手摸向枕下,掏出那本楚梧送的春宫来。 和尉迟头靠着头,身靠着身,红着脸将图都翻阅了一遍。 细指不知何时寻到了楚理身下,细细地挑逗了肉唇上的红珠,然后向下滑去,又向里深入,两指并拢,碾压着肉壁,深入,拔出,碾压,扣弄,楚理的水很快便跟决堤了似的,不断向外流出,在身下泅湿了一片锦被。 两人的唇也是来回纠缠着,滋滋的声音不断响起,不知是唇齿碰撞的声音,还是身下潺潺水流的声音。 尉迟腾出口,向楚理的乳寻去,雪白的乳波在楚理的颤动和尉迟的吞吃下不断摇晃着,尖上红点也不断地闪烁着,几乎快闪晕了尉迟的眼,索性揪住,将双乳并起,一同向口中塞去。 当然他并没有忘记楚理的穴,松开了吞吃许久的唇,他凑到楚理的耳边,含住她圆润的耳垂。 “卑职进去了?” “嗯嗯快些快些进去” 楚理感觉自己是一叶孤舟,正在沧浪大海中,浪起伏不平,自己找不到平衡之处。 就在尉迟裹着水液,拔出手指,将肉棒替换上去,只进了一个龟头,楚理便手抓紧被子,脚趾也绷起来,撕扯的痛感从身下传来。 楚理失了必胜的决心,她收缩着穴,扭着腰,想让尉迟滑出去。 可感受到穴肉包裹,那种极致快感的尉迟,怎么会轻易放过楚理? “招了卑职,还想再弃下吗?” 他将肩膀靠下,叫楚理攀着自己的背,“痛便咬卑职的肩。” 随后,他便继续身下的驰骋,将肉棒一寸一寸地都送了进去,破膜之时尉迟稍变缓慢,而后便将肉棒整根送了进去。 巨大的撕裂感让楚理疼痛不已,她的细牙早就咬上了尉迟结实的肩。 尉迟感受着四面八方紧紧包裹的舒爽,想动却不敢,等楚理缓了好一会儿,松了牙,他才动起腰,轻微律动起来。 两颗肉球随着尉迟的动作不断拍打着楚理的腿心,他渐渐加了力,像是势必要将两颗肉球也一并塞入这女儿乡内。 楚理松了牙后,肉穴似乎能够适应了尉迟的粗大,肉棒摩擦着褶皱的内壁,乳儿也没被忘记,正在被带有厚茧的大手揉捏着。 “嗯啊嗯好深,”楚理勾着尉迟的脖子,与尉迟一同沉沦在这情欲深海里。 尉迟突然侧翻来楚理,扒开她的腿围到自己的腰腹,这个姿势让两人的小腹紧贴,身下之处自然也相连地跟紧密起来。尉迟每一下都顶到最深,楚理都快怀疑自己要被他干死了。 就在尉迟顶弄到深处一个小褶皱时,楚理再次绷直了脚,抓着他的后背,身下涌出大片水液来。 泄了身的楚理疲软极了,可尉迟还没泄,他又提起肉棒,往幽深处插去,意乱情迷间,他喊出了那个以下犯上的称呼。 “理理,快夹紧我” 听到全然不同的称呼的楚理,依言缩紧了内壁,将肉具包裹地更紧了。 得到回应的尉迟心中泛起喜悦,他猛然抽插,插地楚理再叫不出声时,突然拔出,抵着她被肏弄地外翻的穴射了出来。 看着几乎要晕厥的楚理,他按下了心中的波澜,逼着自己熄灭了欲火,他们还有许多日日夜夜,不急着第一次便做个昏天暗地。 给楚理再次洗浴后已经深夜了,他看着累得睡着的楚理,少女疲累极了,微皱着秀眉,红润的嘴唇微微嘟起。 他抚平了楚理的眉,在她眉心落下一吻后,便打算回自己的屋子。 “别走,”楚理拉住尉迟的衣袖,“陪我,陪我睡。” 两人相对侧卧在床上,楚理用纤指摸了尉迟高挺的鼻梁。 “你方才唤我什么?” “” “理理?” “嗯” “我喜欢你这样唤我,以后对我多笑笑,也多这样唤唤我好么?” 楚理凑近,细细啄了啄尉迟的嘴角,尉迟勾唇笑了。 他笑时通身不在是冰冷的气质,而是如沐春风般的舒畅。 楚理迷糊了,她绕着尉迟散落的墨发,“尉迟我好喜欢你,不若当我的面首如何?” 看着笑容僵住的尉迟,她捂住嘴,“我不再说了,尉迟你别不高兴。” 她就不该乱说,心里明明是怜尉迟的,却说出这般折辱他的话,还是在两人刚刚温存过后。 尉迟却不是这样想的,面首便是公主身边有身份的人,是能放上明面说的,属于公主的男人,而他还是公主身边第一个男人。这样的身份,他不敢高攀,是他难以企及的。 见公主收回自己的话,尉迟雀跃的内心还没吐露出喜悦便被一桶水浇灭了,他暗想:能够拥有过公主已经足够荣幸了,还妄想其他做什么。 ———————— 第十三章暖床奴h 男人暖烘烘的,畏寒的楚理自然是钻进他的怀里,舒舒服服,暖暖和和地睡了整夜。 楚理的整个身体侧躺着,整个窝在同样侧躺的尉迟怀里,她的腿也被夹在尉迟的双腿之间,尉迟双臂张开,一手被她枕在下方,一手围住她的细腰,她的头紧贴尉迟光裸的胸膛,耳边扑通扑通跳跃着的是尉迟的心脏。 楚理对今日的变化十分雀跃,对身边躺着的男人也十分满意,故醒了盯着尉迟的俊脸就再也睡不着了。 她不敢吵醒尉迟,没有动作,她只是用眼睛将尉迟的俊脸描绘了个遍。 脑海中突然浮现昨日尉迟深埋在她体内的样子,两人紧紧相连,他的肉棒挺动,自己的穴不断收绞,空气都是灼热的,尉迟显然上了头,他不再是平日面无表情的冰冷模样,极致的舒爽让他微锁眉头,而眼睛却盛着一片火海,他的口忍不住地闷哼,他的俊脸呈现出从未见过的表情,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欲色的感觉。 在楚理醒时,尉迟已然醒了,他向来浅眠,这是暗卫多年来必备的警惕性。然而今日醒来,身边的人不再是尸体,不再是坚石,而是一温润沁香的软玉。 他醒没醒,身下昂扬的肉具已经给出了答案。 楚理只着一身薄薄里衣,雪乳被衣料很好地勾勒出来,那乳尖也悄悄地将衣料顶了个尖儿。两人相拥着,楚理的乳尖也随着起伏的呼吸在尉迟的胸膛上摩擦,她感觉到自己身下又分泌出了水液。 就在她低头向身下看去时,却发现那根粗长之物早已经昂扬起身,紧贴着尉迟的腹下了。 “嗷我还以为某人没醒,想着自己动作可要小心些,却不像某人正憋着坏心眼蒙骗我哩。” 尉迟索性睁开了眼,也不辩驳,只是用手不自觉地摩挲怀里人的软腰,以及揉捏软腰下的雪臀。他的手臂长,大手揉捏臀肉,捏着捏着就从后庭经过,滑到了那潺潺流水的地方,发现有水液湿润,他的手指一下就戳了进去。 楚理自然不甘示弱,伸手就抓住尉迟的孽根,另只手捏上了尉迟结实胸膛上的小红豆。 胸前传来刺激感,尉迟也加重了手中的力道,直到扣弄地她泄了身,才拔出自己的手指。 “理理你瞧,”尉迟将糊满水液的大掌张开,“流了好多水。” “你,你做就是,不要说羞人的话!” 尉迟听令,他将手从两人之间伸进去,整只手掌覆盖住楚理的穴,然后一把拉平楚理,将她的腿分开又上压,让她的穴完完全全暴露出来。 昨日的肏弄似乎并没有对楚理有什么影响,只是起初疼了一下,后来缓过来,她便能自如地沉浸在这鱼水之欢中了。 今日,她的穴又变地如以前未经人事时一样的紧致,此时像是一眼泉水,整汩汩冒水。 尉迟压着她的双腿分开,从唇开始吻起,耳垂,脖颈,锁骨,乳尖,小腹,都一一被他吻了个遍,然后一头扎进了穴处,张开嘴,包住穴口,用舌挑逗她的肉珠,又用舌插入她穴内,模范肉棒一样,里外抽插着。 最私密的玉户大喇喇地暴露已经叫楚理很羞了,她还在想尉迟怎么一下子这么孟浪了,没想到,更孟浪的还在后头。 她不受控制地咿咿呀呀叫唤起来。 舌头到底不是肉棒,插不入多少,只能在穴口四处来回搜刮,也幸亏楚理水液涟涟,尉迟那张口怎么吸也吸不完。就算是插不入,也够楚理高潮迭起一翻了,她光是看着乌发在自己身下来回舔舐变已经动情不已了,更不用说身下人还不断地真切地抽插舔弄着。 快感轰一下子传到脑海里,然后随着脉络传递给了四肢百骸,苏爽的感觉让楚理止不住地颤抖,口中也急促地喘息着。 可肉棒还坚挺着,他存心的一般,在楚理还没从高潮下坠,便一股脑将肉棒整根没入。 实打实的填充感一下子让楚理从高潮攀向了更高潮,她感觉自己从一个云端到了更高的云端。 楚理承受不住地咿咿呀呀叫唤起来,尉迟弄地太深,“你你轻点儿,我受不住” 了然楚理明明受得住的尉迟并没有反驳,而是真听话地放缓了动作,这下楚理又不满了,“快快快给我,不要磨了。” “公主到底是要慢开始要快?卑职辨不明公主何意?” “你明明知道的,你知道我我” 尉迟从她的后腰揽住她,将她扶坐起,两人的下身这下是真的严丝合缝了,“我不知公主受不受得住,我只知昨日理理分明很喜欢被这样干。” 听到一向不苟言笑的尉迟说起浑话,楚理瞪大了双眼,就差将‘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写在脸上了。 “理理忘了?”尉迟不断用手摩挲着如玉细腻的背,“昨日你给我看的春宫中,那女子就说了‘郎君,快快干我’。” “说起来,我这生中第一次看春宫,还是理理给我看的。” “是是吗?我怎么不记得昨日给你看过?” 对于楚理的翻脸不认账,尉迟也不恼,只是默默地伸手,将枕下的册子拿了出来。 楚理没有尉迟眼疾手快,尉迟抬起手,楚理下身还和尉迟紧连着,她又没有尉迟高,自然是怎么够都够不着的。 只是她一伸手,穴就离了肉棒,但她又够不到,失了中心又得攀缘着尉迟,然后重重落下,尉迟的肉棒一下子落到了最深处,直直地向宫口肏去。 龟头被紧紧绞住,尉迟忍不住倒吸口气,舒了好几口起,他才将要射的念头压下。 他咬住楚理的唇,勾出她的舌来含住,“三番两次搓磨我的肉具,公主是非要绞了我的肉具么?” 说着还顶胯,让肉具埋地更深,“公主若是要,那卑职的肉棒便一直埋在这穴里。” 以往卯时,尉迟向来是雷打不动地提剑练武的,如今却破了规矩,应当握剑的手此刻正握着雪乳,顶胯不断肏弄着身下千娇百媚的女人。 直到楚理身下泄了两回,他才拔出肉棒,用她腿心夹着射了出来。 淫靡的气息四散,尉迟躺下,捞过身旁软玉,紧紧抱着,疲软的肉棒也贴着细腻的肌肤。 楚理累极了,可是她今日得去同父皇一同用午膳,她轻推尉迟,让尉迟给自己擦拭干净。 尉迟扶起光洁赤裸的少女,从橱子里拿出她的衣裳。 “穿哪件?” 楚理探头看,“就那件水杏色襦裙半袖吧。” 她张开臂,让尉迟给她穿上,两人倒像是寻常夫妻一样,丈夫正研究妻子纷繁复杂的衣裳该如何系上。 “今日父皇召我,我猜测肯定要过问你的事,你说我该怎么说?” “公主就说卑职是您的暖床奴,只是个玩物。” 尉迟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没有愠怒,也没有自嘲的意思,仿佛只是说了个再平常不过的道理。 衣裳确实复杂,尉迟手里缠了半天都不知道这衣衫的结该如何系。 楚理伸手,将长绳绕腰一周,“如此手笨,还算作暖床奴?” “手上功夫全放在解我的衣裳了,是吧?” 还未施粉黛,楚理的唇在刚刚的性事时已经被吮吸地十分红润了,可尉迟还嫌不够,在楚理调笑时,他就凑上去含住那樱桃唇,全然不顾自己尚是全身赤裸。 唇齿厮磨,他含糊张口:“公主说什么都是,卑职确实只知道这些功夫。” 了然尉迟所说功夫是床上功夫的楚理面上一热,刚刚平静下来的净白脸庞又透出粉来。 看着柔软又娇憨。 她推开尉迟,将衣裳都穿戴好,然后移步到外厅,唤水洗漱。 第十四章心悦他 外厅进来备水的阿柳能嗅到空气中弥漫着的淫靡味道,也能听到内室里传来的窸窸窣窣的声音,但是她是下人,她不能好奇主子的事情,就算看到了楚理细嫩脖子上的红痕和耳垂的牙印,她也只能默不作声地用细粉帮楚理盖住。 但是阿柳还是红了脸,看着公主脖颈多处细密的红痕,和微微不自然的步伐,她很难想象昨夜公主和尉迟大人多么激烈。 不对,她应该知道的。 毕竟她半夜准备进殿给外厅的茶壶续上水,以防公主半夜口渴时,她在门外听到了公主不做约束的娇喘和尉迟大人低沉的闷哼,一声连着一声毫不停歇,这足以说明动作的激烈。 在阿柳不断用细粉铺着自己颈肩痕迹时,楚理脸上红地更甚了,她看着低垂着头的阿柳,“此事不要声张。” “奴婢不会说的,公主知道奴婢的。” 阿柳也算是陪同楚理一同长大的,她当然知道阿柳的品行,只是自己私下与自己的侍卫有了男女情事,私传出去不好,她总归要谨慎些。 妆上好,楚理喊退了阿柳,尉迟才穿戴好走出来。 玄衣一上身,他又恢复了那副不苟言笑的冷漠模样,昨日抽插地她汁水四溅的仿佛不是他一样。 有了肌肤之亲,楚理自然希望尉迟和她亲近些,她贪心,不想再总是天天看这幅冷冰冰的面孔,她想要尉迟更多,不止止于身,还有他的心。 “尉迟大人这是下了床就不认人了吗?” 尉迟虽然看了春宫,会了取悦公主的情事,但是那春宫上并未教人该如何应对这些酸话。 床上话是床上说的,下了床依旧是君和臣。床上说的些浑话都是为取悦公主,也是自己意乱情迷的自然流露,若叫他下了床,他是找不到身份唤一声“理理”的。 他也不是什么不食人间烟火的高人,之前在大皇子殿下手下时,暗卫训练之外,那些弟兄最好逛青楼,每每结束一段训练就急着三五结党地进了青楼,然后呆上个三五日再回来,每次回来身上都带着浓重久久不散的脂粉味儿,口中还不断说女人那处是个吞精洞,是个销魂窟。 年少之处他总是勃起,其他弟兄都笑他是个棒动心不动的童男,给他清心蛊虫的暗卫也劝他,找个姑娘泄了就行,何必憋着呢? 那时他已经算是负责起了保护公主,只要没有任务,他就会隐藏踪迹保护公主。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为什么,为什么心里就抵触随意找个姑娘,泄了欲,肉棒也便不会久硬不软了。 也许是他打心眼里不接受,不接受两人赤裸相待,干着最亲密的事,可心却不在一块,话也说不到一处,只是赤裸裸的交易吧。 总有兄弟说今日看上了这家的花魁,明日又爱上了那家红馆儿,似乎一颗心能掰成八瓣用。 在近日公主玩弄他肉棒乃至后来鱼水之欢之前,他除了初长成有欲望时,做过去青楼还是不去的心理博弈,其他再没有想过日后和哪个姑娘成婚,生几个孩子这样的想法。他的生活里只有练武和保护公主,再没有想过其他。至于日后结局,左不过一死,他是暗卫,终局肯定是死在强于自己之人的手上,他只希望,到时可以以自己性命为她争一线生机。 见尉迟不说话,楚理瞪了他眼,然后拉着他的腰带,“尉迟大人,怎么不说话?痛的是我,又不是你,你怎么没了力气说话?” 楚理圆圆的杏眼盯着尉迟的眸子,似乎要在他眼睛里看出个答案来。 尉迟看着仰头看自己的娇嫩公主,心中突然想起公主说让自己做她的男宠,虽然他并不是,但是男宠做的事他可一件没落,那算不算是,他也可以同公主做些男女关系而不是君臣关系的事呢? 想通了的尉迟顿时胆大起来,他一手握住楚理的腰,一手托举她的臀,然后抱到外厅,早膳已经准备在檀木桌上了,他坐下,让楚理横坐在他的腿上。 楚理还担心他腿上没好压不得重物,在尉迟喂上鱼茸羹时她问:“你的腿伤好没好?” “公主昨日没感受出来?” 想起昨日丝毫不受限的顶弄,楚理松了口气,但又浮起红云来。 两人此刻姿势亲密,幸好殿门关着,不然给人看到了她得羞死。 可是这个姿势楚理的臀就坐在尉迟的肉棒上,她一动就像是在蹭他,肉棒不辱使命地拔地而起。 感受到顶弄的楚理大惊,“你别来了,我待会要去见父皇的,我的妆都上好了。” 尉迟拉住要往下跳的她,按住她,“卑职不胡来,就蹭蹭就好了。” 就这样,一顿一注香的早膳,硬是磨磨蹭蹭吃了许久许久。 同父亲用膳,自然算是家宴,摆了一桌子她爱吃的菜。 楚烨事务缠身,没能来。楚瀚来了,只不过她挨着父亲坐,楚瀚坐着轮椅在圆桌的对侧。 楚雄夹了筷子清蒸开江鱼给楚理,后就如楚理所料地,神色复杂地开口问:“理儿可是看上了你那侍卫?” 楚理也不多做掩盖,点头称是。 “那便做个面首,阿爹不老古板,同意他伴你左右。” 听到面首,楚理僵了一瞬,随后下定决心般,嗫嚅道:“阿爹,我只想要他一个。” 只想要他一个,那便是再也不要其他人了。 顿时一股火从心来,他楚雄的宝贝女儿怎么能许配给一个侍卫,照他说全天下男人都配不上自己女儿,嫁与外人已经是下嫁,现在竟然说是要嫁给一个身份低微的侍卫! 楚雄不会发作,纵容生气,他还是苦口婆心劝道:“女儿,你可是公主,是皇帝女儿,一介侍卫怎么能配得上你,公主嫁侍卫,这是滑天下之大稽!我允你拿他当个面首已经很是抬举他了,你的丈夫不从高门贵胄里出,也得从有真才实学之人里选。” “阿爹,我不想要什么面首,我心悦他。再说您与阿娘此生不是心中只有彼此吗?我难道不能和您一样,一生心中只装一人吗?” 听到此话,对面楚瀚的手握紧了,然并没有人发现。 “理儿,许他有个面首身份是我做出的最大让步了,他一没功名,二没才学,实在不能与你相配。”楚雄想起自己逝去的妻子,神色不免悲伤,“若我只是个庸才,我是不会去耽搁你娘的,那样只会让美玉染瑕,若你那侍卫心中有你,他断然不会私心耽搁你的。” 一顿饭吃得三人各不是滋味。 楚理告退,刚走出殿门,楚瀚滑着轮椅喊住她。 两人沿着御花园中的蜿蜒小道走着。 “皇妹,父皇也是为你着想,你与那侍卫身份天差地别,父皇自然是心疼你,不愿你撇下身份下嫁。” 楚理点头,她知道父亲都是为她好,但是她已经决意将一颗心都给了尉迟,纵使他不解风情,不会甜言蜜语,但那日他的殊死相救已经打动了她。那道深疤落在了尉迟的背上,也落在了楚理的心上。 “我都知道。”楚理闷闷答道。 楚瀚滑着轮椅,开解道:“其实我认为与心爱之人在一起是不用顾及身份地位的,只要是两情相悦就可以了。” 第一次有人站出来支持她与尉迟,楚理瞪大双眼,连连点头,表示赞同。 “要我说,缓兵之计,你且等父皇气消,再为你那侍卫讨个赏,封个闲官。” 楚理瞬间泄气,虽然她是很想让尉迟得到认可,但是塞去做官她是不同意的,天下那么多读书人,寒窗苦读,尽心竭力,全为了施展才华为国效力,她怎么能因为一己之私而强占一个官位呢? 楚理泄气地告退,垂头丧气地向寝宫走去。 第十五章蝴蝶骨h 楚瀚看着少女离去的背影,想起饭桌上的话。 呵!心中只有一人,你们一家四口倒都是些痴情种。 一道黑影从房檐跳下。 “主子,那侍卫出宫去了。” 楚瀚眼神冰冷,“找准时机下。” 又一闪,黑影消失,只留楚瀚讥笑着在想些什么。 三禾的糕点被两人在早膳的时候腻腻歪歪的,你一口我一口都吃完了,楚理的馋虫被勾起,觉得还没有吃尽兴,就叫尉迟出宫给她买,当然还要买些新出的话本。 在楚理画完两幅形态各异的小鸡啄米图后,尉迟提着大包小包回来了。 两大食盒的三禾糕点,还有些炒瓜子,糖葫芦,蜜饯果儿,满满当当地摆了一桌,这下楚理连晚膳都不用传了,这些个零嘴儿够把她喂地饱饱的。 带回来的东西中还有几册话本,都是尉迟问了书贩要的最新的。 楚理惬意极了,躺在贵妃榻上,一手持新出的话本,一手捏着桌子上各种各样的零嘴忘嘴里送。 尉迟也凑到她跟前,有模有样地盯着她手中的书。 靠地近,尉迟的热度不断传来,楚理索性就往旁边挪了挪,叫尉迟躺上来,随后自己窝到男人怀里。 这本讲的事一个赶考会员中了进士便弃了糟糠妻的故事,篇幅不长,楚理没一会儿就看完了,她低头啜泣,为什么男子有了势便会忘了本,出去明明是考功名为何与其他人扯上关系,而这老家的小姐苦守了他寒窗苦读多年,只得了句情意耗尽,就此别过。 泪如珠帘般下落,尉迟用指腹细细抹去她面上泪珠。 楚理声音闷闷的,放下话本转身拥住男人,“尉迟,你也会一朝得势便忘了我吗?” “卑职的心只够装公主一人,卑职的肉棒也只与公主相契合。”说完,尉迟吞吃下楚理的泪珠,下身隐隐顶弄怀中人。 “你...你怎么”你怎么总想这些事儿。 两人看来是不能凑到一起,只要到一起尉迟便会用胯下之物引她,这会儿便是,尉迟吮干了楚理的泪水,嘴唇下移便开始吮吸楚理的唇。 “卑职欲望强,公主是知晓的。” 胯下昂扬,已经硌地楚理腰腹发软了,她自然看得出尉迟的欲望多强。 两人唇齿纠缠,尉迟口中还有股竹子的清香。 “你吃了竹子味儿的东西?”楚理含含糊糊发问。 “尝了杯竹叶露,不好喝便没有买回来。” 尉迟轻车熟路地扯开楚理衣襟,将白皙玲珑的软桃放了出来,他将软桃揉捏玩弄,口中不断挑逗着楚理的软舌,两人的高鼻因为亲吻不断碰撞。尉迟看着面色酡红,紧闭双眼不敢看人的楚理,口中的攫取愈发起劲了。 水杏色纱衣被拨到两旁,露出两只粉桃,楚理睁开眼睛,看尉迟正颇有兴味地揉捏着自己的软胸,自己立起又红地要滴血的茱萸正被尉迟用两指揉捏着,和茱萸相称的是尉迟虎口的一枚朱砂痣。 她疑心,怎么之前没有注意到尉迟虎口还有出朱砂痣呢? “你的手,怎么还有颗痣?” 闻言尉迟送开茱萸看了下,随即他目光灼灼看了眼楚理,俯身搂过她的腰,让她的胸脯贴上自己的胸膛,让下身隔着衣料却彼此厮磨着。 “公主还有闲情管痣?看来是卑职伺候得不够好。” 两人紧贴,楚理的乳头蹭在尉迟的衣服上,有种粗糙的快感,她的下身衣裙被掀开,只留一条玉带将衣裳固定在身上,可是前胸已经大开,身下也露了出来,这衣服在身上也不算在身上。 “我只是问问嘛...先...先前没发现...” 不注意之间,揉捏茱萸的手指已经相下移去,捏住玉户上的肉珠碾压挑逗着,引得楚理下身汁水涟涟,楚理忍不住地娇哼。 尉迟掀起下摆,褪下下裤,肉棒顺着泛滥的水液追溯到源头,一下子捅入,瞬时的填塞感和包裹感,让楚理弓起了身子,尉迟也低沉地闷哼,脸上尽是迷离欲色。 “深...太深了,我受不住受不住了...” 话是如此,但是楚理的小穴还是尽心尽力地绞着尉迟,而尉迟也不停地鞭挞着。 “公主的穴绞地如此紧,箍地卑职拔不出,怎么受不住?” “嗯...嗯你轻些...” 尉迟揉按着楚理的雪臀,让她无限贴近自己,身下力道愈来愈大,肉棒仿若要深嵌进去。 而楚理虽说眉头紧锁,但面上全然是飘飘欲仙的舒爽和媚色。 几乎同时,在楚理缩紧甬道,水液下泻时,尉迟也拔出肉棒,抖动着射了楚理满小腹。 而此刻天色才刚刚蒙上层黑色,夜才刚开始。 刚刚射出白液的肉棒戳一下又插进了穴中,尉迟抱起贵妇榻上的楚理。 被抱起,楚理够不着地,只能穴中含着肉棒,白玉般的细腿被托着缠到尉迟的腰上。 尉迟跨步走向床榻,走一步楚理便颠一下,肉棒便插入花心一次,走了几步到了床榻,楚理已经被起伏的快感给弄地神志不清的。 到了床榻上,尉迟抱着楚理,让楚理反坐在他身上,臀瓣贴着他的下腹,如玉的背就在他的眼前。 少女骨骼肌理匀称,背更是白嫩细腻,像是绸缎一样地软滑,尉迟插在穴中的肉棒不动,手伸向前揉捏起她的雪乳,然后向她的蝴蝶骨吻去。 细细密密的吻扑来,楚理的背最是敏感,尉迟吻一下,她就战栗一下,身后作祟的人还在继续,吻遍了蝴蝶骨又向她的颈子吻去,弄得她酥软棉麻。 若是有面铜镜在眼前,尉迟肯定会为自己出现的神色而大吃一惊。他吻着少女的背,颈子,拿下她盘发的簪子,让如墨的发顺滑而下,尉迟满脸都是贪恋,贪恋这黑与白的冲击,贪恋身下的紧缩感,更贪恋身上这个给他温暖的小人儿。 他贪恋地将楚理的蝴蝶骨吻了又吻,这个姿势让他能全然暴露自己的欲望,放大了他最大的占有欲,仿若世间只有自己和她,再也没有什么面首,什么驸马,公主是他的,理理是他的。 他将楚理压到身下,一手托着她的腰使两人相连处变地严丝合缝,一只手握住她的雪颈,他凑上去,张口含住楚理小巧圆润的耳垂。 他的长发落下,搔地楚理痒地不行,楚理便扭头想甩开他搔弄人的头发,可尉迟又含住了她另一侧露出的耳垂,舔舐,吮吸,头发还是搔到了她脸上,楚理只好伸手捂住两只耳朵,“你的头发...弄痒我了...嗯...” 听言尉迟不再执着于耳垂,他将笼在身上的衣裳扯下,将赤裸的自己整个伏在同样赤裸的楚理身上,两人彼此裸裎,身下紧连,让尉迟内心滋生出一种满足感。 尉迟的兴奋被调动到了极致,身下的鞭挞越来越快,他喘地越来越急,楚理也叫唤地越来越娇,声音也有了哑色。 而此时明月初升,夜仍漫长... 第十六章两相许 一觉醒来已经是天光大亮,门被轻扣出声。 “公主,姚大人差人送来了东西,请您过目。” “放外厅吧。” 昨夜喊的太多,今日楚理的嗓子有些哑,出声的同时她就想起了昨日,难免害羞,她扭头看到尉迟含着笑意的眼睛,顿时气打不到一处来,用肘轻击尉迟的胸膛,全是他昨日胡作非为,自己才会哑了嗓子。 昨日她都泄了三回了,身子一点力都没有了,他还立个肉棒,愣愣地要往她腿心戳,她受不住便想叫他别再来了,他说就含着不动。 楚理拗不过,见他确实不动,累极了便睡去了。那曾想,这厮像八爪鱼一样绑了她一夜,肉具也在她穴中塞了一夜。 她醒来时,尉迟才将肉具抽出,分开时还发出“啵”的一声,堵在她体内的液体这才流地出来。 楚理感受到下身喷涌而出的流液,被撑地久久不能收缩的穴,一下子恼了。 偏偏这时尉迟晨勃,她一把揪起滚烫的肉具,上下猛搓,然后用手指弹了下,便扭头不再理他,自顾自穿起衣裳,向外走去。 身下扯着还是有些痛,楚理撑着桌子缓了好久才坐下。 送来的的一个木匣子,打开里面是黔地的一些特色玩意儿,底下还有一封信。 小玩意儿确实好玩,楚理摆弄了一阵,待里面尉迟的低喘停下,她拿着信进了内室。 “这信是姚霖送来的,为避免你多想,我同你一起看。” 尉迟还光裸着,听到姚霖二字他的眸光沉了沉,纵使他之前想的是能得到公主的垂幸已经十分满足了。日后公主有了驸马,他还是安分守己地做个侍卫保护公主,能天天看见公主,两人曾经的甜蜜记忆还能供他反复舔舐,如此也能熬过一生。 可公主身边出现了其他人,他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大度地当什么也没事儿。 他折身面朝里,不悦的气息表露出来。 “我不识字,不看。” “啊?那昨日你还抱着我看话本子,看地有鼻子有眼的?” 楚理点点头,明白了似的,“这么说你昨日一上榻就是想那事!” 尉迟被戳中了,脊背更僵硬了。 楚理趴到他身上,“不若我教你写字吧,这样不管是写信还是看书你都能跟我说说了。” 尉迟点头。 楚理拆了信,黔地偏远,这才几日,姚霖不该这么快就到了呀。 带着疑惑打开信封,楚理看完,神色微变。 姚霖写道他途径邯州听到了些风声,说先前地动山摇是天降罪于皇室。只因太子先前处理了件案子,处死了十余位官员,杀戮太多,位于储君,德不配位。 简直是一派胡言,那十几个都是些勾结成性的贪官,压迫百姓,私自赋税,拐卖妇童,各个手里都沾了许多无辜百姓的鲜血,只是砍头,没有凌迟都是轻饶他们了。 楚理拉着刚穿戴好的尉迟,“明日再教,今日先与我去哥哥那一趟。” 听到门被推开,陈姝放下本来为楚烨揉按太阳穴的手。 楚烨本就皱起的眉头因为陈姝的松手更皱了,看到来人,他调整好神色。 信被一把拍到桌上。 “哥你快看看外头都怎么瞎传!” 看见陈姝,楚理笑,“姝姐姐好!” 原本楚理唤的都是姑姑,可自从记事开始,楚烨便不再让她喊姑姑了,说把她叫老了,楚理便顺着楚烨的意思改了口。 楚烨慢吞吞地打开信看了起来,看完也不见他又什么神色变化。 “哥你怎么一点没反应啊?” 楚烨还是笑眯眯的,“这些事早有耳闻,比起这个,我更想问问你,”楚烨指向面前楚理与尉迟拉着的手,“这是什么个说法?” “哥,我正想让你帮我出出主意呢。” “呵,阿爹不许,你以为我就许了?再说,你这信又是姚霖写给你的,你这是什么打算?” 楚理忍不住瞄了眼尉迟,“我和他只是好友,再无其他了。” “我的好哥哥,难道你不想我嫁喜欢的人吗?” 尉迟被这些话给砸晕了,楚理竟然想嫁给他,不是侍卫,不是面首,而是要同他光明正大地在一起。 “那尉迟呢?” 尉迟木木地,他配吗?他爱楚理,他爱楚理的温暖,爱楚理的良善,爱她的娇憨,他知道他不配,但是看着少女灼灼的目光,他点头,“卑职愿为公主肝脑涂地,可卑职...不配。” 楚理扯着尉迟的衣服,瞪他。 “配不配由我说了算,你别废话,”转而凑到楚烨身边,扯着衣袖撒娇,“哥哥,两个相爱的人不就该在一起吗?你不会忍心我守着不喜欢的人孤苦一生的吧?” “呵,你孤苦是你孤苦,与我何干呐?” “哥,你怎么就喜欢讽刺人?我不管,你给我想想办法!” 说完她同陈姝打了招呼,又扯着尉迟走了。 楚烨看着楚理离开的背影,心想长成大人了,却还是小孩子脾性,脸上的笑容甚了些。 他反手拉过一旁站着的陈姝,让人落入自己的怀中。 “放开,放开我!”陈姝挣扎。 “我头好疼啊!” 听到楚烨叫疼,陈姝停止了挣扎,两手又按住他的太阳穴。 楚烨却拉着她的手环住自己的腰,将陈姝紧紧抱在怀里,头侧埋在女人胸前,“抱着阿姝,头好似就没那么疼了。” 陈姝不陪在楚烨身边时,不是看医书,就是捣鼓药材,身上常年有股药材味,楚烨自小闻着这味道最安心。 “小妹任性,但她有句话说的对,两个相爱的人就在在一起,”他抚过陈姝白皙的脸庞,大拇指摩挲她的嘴唇。 陈姝红着脸,鼓着劲,推开了楚烨,“我瞧殿下并不是头疼,那我先告退了。” 楚烨站起,重新揽过陈姝的腰,“阿姝不是我,怎么知道我到底疼不疼?” 大手顺势攀上了雪峰,覆盖着按压揉捏,陈姝蓄力一巴掌拍去,“不要一错再错了!” 陈姝的力道不轻,可是在楚烨脸上看不出一丝恼怒,反而笑了笑,“阿姝知道我们有了一,那也该知道有一便有二,有二便有三,有三便是有无穷尽。” 楚烨拉着陈姝的手向太阳穴按去,“阿姝的手应该放这。” 他又拉着陈姝的手向心脏按去,“或者是这。” 最后拉着陈姝的手向胯下伸去,“也可以是这。” “我的每一处,阿姝都可以触碰,可阿姝为何如此小气,哪处都不允我碰?” 陈姝被牢牢禁锢住,后背是书架,前面是目光沉沉的男人,还是她一手带大的男人。 楚烨展现的笑还是天真的,可手下却拉着陈姝干着并不天真的事儿。 他按着陈姝的手,带着她的手揉捏胯下的欲龙,沉伏的欲龙不负众望很快支棱起来,在软若无骨的手的触摸下,涨地越来越大。 泪从眼角滑下,因为气不顺胸膛上下起伏,她怎么能和阿姐的孩子,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行男女之事。 她该怎么办? 看见女人落泪,楚烨用吻拭去晶莹泪珠,“不想便不做了,莫哭,伤眼。” 第十七章湿兔毫 铺开宣纸,楚理沾墨落笔。 浓墨落在纸上,落下一个又一个娟秀端方的字来,正是《郑风·子衿》。 “你初初学字,便从这诗叁百学起吧。”楚理将沾了墨的笔递给尉迟,叫他按着她的笔迹临摹。 尉迟自信落笔,楚理这才发现自己高估了他,他落下的每一笔都活像个跃然纸上的爬虫,握剑那样有力,握笔确松松散散,下的每笔都无力至极。 楚理看着满纸爬虫,忍不住笑了,她上前握住尉迟的手,边落字边讲着。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青青的是你的衣裳,悠悠的是我的思念” 楚理握着他的手,衣襟靠着他的耳侧,束发的发带落在他的眼前,恰巧她穿的便是一身青绿衣裳,凑近泛着阵阵幽香,合着耳中不断传来的诗文,他忍不住心猿意马起来。 他偏头看着少女垂下的随着动作不断飘动的青绿色绸缎发带,注意力从手中笔上完全转移了,心里不想着写字,自然握笔更没了力气。 楚理发现了这点,她的小手勉强能带着尉迟的大手写字,可尉迟渐渐地不配合,导致一个个字一个赛一个的难看,这时她才发现尉迟的眼睛根本不在看着字,而是扭着头看着她跳动的发带。 她松开尉迟的手,不知从哪处摸出把戒尺,神情严肃,“师傅教学字,你不认真是吧?” 戒尺落在尉迟的手臂,他常年练武,受伤都是常有的事,如今这一板子对于他来说就和小猫搔痒没什么差别,甚至由于是楚理打的他,他竟生出一丝别样的爽利之感。 尉迟注意力回到手中的笔上,可没了楚理的辅助,他写的越来越难看了,而他错一个字,楚理的戒尺就落在他的手臂上一下。 楚理十分苦恼,她都临了字给他,照葫芦画瓢他怎么还能把这竖这横乱插到别的笔画上,百思不得其解,她看向尉迟,真想看看他脑瓜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这一眼,顺着他高挺的鼻梁向下,不知何时他的肉棒竟鼓了起来,兜在衣裳下摆下,直直地向上昂扬着。 这这这尉迟怎么何时何地都能发情? 这其实也情有可原,尉迟正是热血方刚的年纪,开荤不多时,现在又有软香在侧,难免不会一柱擎天。 他手下的字越来越丑,心里想着为何楚理不再拍他了,下一秒戒尺的拍打到了身下昂扬之处。 “尉迟,学个字你怎么还想着这些?” 肉棒下的软蛋被戒尺拍打,尉迟忍不住爽地哼起来,“公主在身侧,若卑职的肉棒不立,便不正常了。” 戒尺的拍打没有停,她骂道:“你也知道,公主教你你还敢走神?” “你脑子里怕不都是些淫虫?”楚理一手持戒尺反压着支棱的肉棒,一手握住尉迟握笔的手,“写,今日少一字便狠狠打一下。” 她用戒尺比划了两下,意思若不学上,这戒尺便要落在他的肉棒上。 她哪里晓得,尉迟内心竟然扬起雀跃,他希望此刻那戒尺就可以落在他身上,那个与她紧密相连的地方。 所以,尉迟存了坏心,教了几遍还是不端正态度好好写。 楚理终于发现了,她掀开尉迟的下摆,放出挺立肿胀的肉棒,向上拔了拔,敏感之处被拔,尉迟感觉自己一阵快感从尾椎骨不断向上蔓延,龟头随着动作竟然吐露出精水来。 “瞧着戒尺落在你身下不像是惩罚,反倒是奖励了,嗯?” 尉迟的肉棒在她手掌跳了跳,表示主人的激动。 “公主的罚也是奖,奖还是奖,公主给的一切,卑职都视若珍宝。” 楚理泛起笑意,只是这笑掺杂着一些其他意义,尉迟还没懂,便看楚理拿出一支新的兔毫笔,直向他的马眼袭去。 笔身沾上尉迟的淫液,很快就湿润了,密密的毛划过棒身,上下来回地扫弄,直到液体干涸,楚理握的笔还在不停地扫弄着棒身。 随后她将兔毫笔伸进自己的衣裙里,将笔头插入了自己的小穴内,穴内已然湿润了,她抬臀坐到书桌上,将衣裙下的风景展现到尉迟的眼前,粉嫩的蚌肉中间塞着一直笔,身下的刺激感促使蚌肉不断收缩着,握笔的少女也因为身下的异物而泛起红晕,明眸像是被水雾蒙了层雾,檀口溢出娇哼。 美景在前,尉迟急急地就想将脸埋入那肥美的蚌肉处,一品这令人热血之处。 然而还没埋入,楚理伸手挡住了他,手将兔毫笔又插了一节进去。 “想代替笔插进来吗?” 尉迟急色地点头,身下的肉棒也随着弹跳。 “那便将这诗好好写,若是写不好就不要再入我了。” 书房出现了一奇特场景,少女坐在书桌上,手下操弄着细细的毛笔向穴内伸去,而身侧的少年支棱个肉棒,强迫自己将手下的字给写规整 。 尉迟写好后就示意楚理,楚理被细密的兔毫弄地绵软,她看着宣纸上的字,爬虫还是爬虫,但已经不是乱爬的虫了,便点头。 得到示意的尉迟急不可耐地就拔出了楚理身下的兔毫笔,换上自己的口上去,他高挺的鼻梁不断剐蹭她的肉珠,引地她的水液不断地流出,尉迟的嘴认真地吮吸着,嘴上的功夫可比手上写字的功夫认真多了。他用舌插如两片软肉内,不断汲取着缝内的液体,他觉得这是他喝过最好的琼浆玉液了,这是楚理流出的,带有她的温度的。 楚理感觉他的舌有力极了,她除了不断地哼叫也只能用水液的不断流出来彰显自己的欢愉。 “公主是水做的吧?”尉迟吮吸着含糊地说。 尉迟说话时吐出的气息全都撒在楚理的穴内,酥麻不已。 “你不要嗯不要吹气痒” 粗粝的指节循着水源一下子戳了进去,里外抽查间加入了第二根、第叁根手指,天平上的砝码不断加注,递增的压力已经超出了楚理能够承受的范围,男人的指节不断地扣挖着穴内的软肉,阻塞感和充盈感一齐将楚理推向了性事的巅峰。 天平已全然崩溃。 第十八章湿兔毫2.0 尉迟手下动作不停,他的舌也没闲着,正孜孜不倦地舔舐着面前坚硬的乳尖,湿润的舌横扫雪白香甜的乳肉,舔舐,吮吸,乳肉在湿润的含弄下泛出粉嫩的水泽。 楚理沉沦在欲海中,意识迷离,脑中再没有什么学字,什么子衿,只有高昂着头颅,微张的檀口翕动着。 她身下的水液一波一波地涌出,尉迟感受到水液的充足,拔出了手指,扶着肉棒在穴口来回摩擦,水液糊满了棒身也不见他进去,楚理不满地哼哼唧唧。 “快进来……快给我……”楚理扭动着雪臀,伸手握住穴口的肉棒往自己体内送。 尉迟不依她,反而一手牵制住她的双手,另一只手揉搓她水润的唇,尉迟的揉搓让楚理松了牙关,长指探进了口腔,撵着她的舌游走,口中的涎液顺着嘴角流下。 穴内的空虚和口中的堵塞感让楚理整个人都躁动不安起来,明明已经引她走向了情欲的高台,却将她束之高阁不允满足,这种感觉难受极了。 “新科状元?前途无量?公主喜欢学识高深的?” 快被逼疯的楚理分泌出了生理的泪水,她模糊双眼看着眼前面色有些阴沉的男人,原来他是吃姚霖的味儿。 “我喜欢谁你不知道吗?你……你再不给我我就不喜欢你了。” “公主教卑职学字,可卑职愚钝,怕公主嫌弃要弃卑职而去了。”口中说着离他而去的话,一手却托着雪臀让两人无限贴近,另一只手上沾满了楚理的涎液,看着平日高贵清雅的公主此时妖艳动情的模样,这副模样只有他见得到。 他再也抑制不住身下的昂扬,用手压着楚理的臀就将自己的肉棒插了进去,穴内湿润紧缩的触感让他一进去就忍不住要射出,青筋在额角绷起,竭尽全身力气他才忍住要射的感觉。 坐在桌子上尉迟借不着力,他端着楚理下来,将她光裸的玉腿盘在自己的腰上,然后发力,一下又一下颠着楚理,力道大地像是要把她嵌进自己的身体里。 “呜啊……啊……啊……太深了……尉迟……太深……” 尉迟不理,劲腰力气不减,肉棒一下一下地撞击穴内的软肉,户内软肉褶皱也紧缩着,绞地尉迟感觉头皮发麻。 猛烈的撞击颠地楚理头上的钗环四散,不断摇晃碰撞,叮铃的声音穿插在两人交互的喘息声中,楚理的支点只有身下的肉棒,她双臂围住尉迟的脖颈,腿也紧紧盘在他的腰上,以免自己摔下。 可也正是如此,尉迟的肉棒入地更深了,到了两人从所未有过的深度,楚理感觉自己快被劈成两半了,就在此时,她抖动着腰,水液从内涌出,尉迟也因深入的快感同她一齐到达了情欲的极点。 尉迟退出楚理身体,混着两人激射而出的水液,两人分开时还发出啵的一声。 粘稠的清液混着白浊的精液糊满了两人的性器,楚理的玉户随着主人的喘息余韵还不停地一张一合地翕动。 这次的深入叫楚理怕了尉迟,可让楚理震惊的是,尉迟胯下的巨棒又挺立了起来,昂扬着威风地矗立着。 楚理瞪着眼睛,连连后退,“我不要了……不要了,好痛。” 尉迟大手一伸,摸向了汁水涟涟的玉户,肉缝微张,因为他的触摸而战栗地翕动着,水液依旧源源不断地流出。 “公主何时学会了骗人?这玉户不是依旧在迎着我入你吗?” 楚理来不及嗔怪,就被尉迟捞着翻身,叫她撑着桌子,然后一下子从后面进入了玉户。 “轻……你轻些……” “公主能吃下多少,吃多久,卑职认为没人比卑职更清楚。” 听言楚理害臊,他如何一本正经地说出这些的。 尉迟看着墨发披洒在雪白后背上的美景,两侧的蝴蝶骨若隐若现,只有在楚理看不见他时,他才敢露出脸上贪婪的神情,此刻他是满足的,他不必沉浸在自己悲惨的过去,他知道,是楚理带他来到了极乐世界,而楚理从身到心,完完全全都是他的,她口中吞的是他的体液,乳上涂抹的是他体液,穴内含的也是他的体液。 高贵的公主被低贱的他所染指,他既惭愧又庆幸,惭愧他小小侍卫以下犯上,又庆幸楚理是喜欢他的。 麦色的肌肤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疤,像是功勋的象征一般,肌肉也随着动作牵动着,汗水从皮肤中沁出,但他像不知疲倦一般,下身不断地顶弄,汁水随着抽查的动作扑哧扑哧地溅出。 楚理可怜地接受着男人的一切,可身下的快感不是假的,她咿咿呀呀娇喘着,身下痛但舒爽着。 “理理,告诉我,你喜不喜欢?” 尉迟擒住楚理胸前晃动的绵软,一手圈着她的腰前后耸动,一手捉住跳动的红豆,来回摩挲拉扯着。 敏感地带一上一下地被侵犯着,楚理支支吾吾地被撞地根本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嗯……啊喜欢……“ “喜欢谁?“ “你呃……啊喜欢你。“ 尉迟从俯身,让自己的肌肤和楚理的背紧密贴合,他含住楚理圆润可爱的耳垂。 “说,你喜欢谁的大肉棒。“ 话语太过粗鄙,楚理难以启齿,她咬着唇,可身后的尉迟不给她不说的机会,尉迟胯下的鞭挞越来越狠,大有她不说就要干死她的架势。 “喜欢你……嗯你的……” “说。“ 肉棒已经挺入最深处,他故意陡然停下动作,逼她说出那些字眼。 “理理最喜欢尉迟的……尉迟的大肉棒……“ 得到满意话语的尉迟终于放过了楚理,约莫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两人再次泄身之后,尉迟终于拔出了性器。 这时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 楚理已经累地一点都动不了了,她赤裸地瘫在椅子上,任由尉迟将她裹起来抱回寝殿,又就着茶水喂了她几块糕点,尉迟见她不吃了便将剩下的糕点全都送入腹中。 尉迟又打来了水为她沐浴洗净,只是伺候她沐浴时,为了让她流出体内的淫液,尉迟用长指扣挖了许久才让她体内的液体排尽。 楚理因为这次的疼痛决心要给尉迟点颜色瞧瞧,她都说痛了,尉迟还不停下,非要再入她。 于是她被抱上床后就翻身向床最内侧挪过去,不理身后的尉迟。 尉迟知道她这是生气了。他伸手一捞,拉来背着他离他仿佛十万八千里的楚理,将软玉紧紧环在自己的怀里。 “对不起,理理,我承认我是嫉妒他,我害怕,害怕你会喜欢他。他是前途无量的状元,我怕你会喜欢他,不要我……” 心软软的楚理面对尉迟简直是丢了自己的原则,尉迟的稍稍示弱她就转过身。 “可是我说了我喜欢你啊,你为什么不信我?自己胡乱猜测?再说我刚刚都说了痛,你为什么还强迫我?” 尉迟看着红润的喋喋不休的嘴唇,一下子吻了上去,绵长的吻让两人之前的气氛瞬间暖了起来,尉迟搂着楚理的软腰。 “我们这么多次,我知道你能承受多少。” 想起荒唐的性事,楚理还是会羞红脸,她扭头不想再说,可尉迟却扭过她的头,眼神定定地说,“理理,求你永远怜爱我。” 第十九章裙下臣 xyu sh u wu.on e 日子还在继续,楚理这些天过地都很规律,除了还不能出宫,她每天过地还是很充实的。 每日早膳后看尉迟练武,午膳后教尉迟学字,楚理告诉尉迟,教他学字也只是希望他能懂的多些,万一她何时同其他俊朗男子传信,尉迟都不识字,也不知其中内容……尉迟听完就被激将了,每日学字那叫一个勤快。随后晚间两人一同读书,在楚理读书犯困时,尉迟就会摸出枕下的春宫图,随意择选一个姿势,搅了楚理的困意…… 关于楚理委身于侍卫的风声越来越大,传到楚雄耳朵里,他心中的烦躁日日增加。 于是他召见了尉迟。 这些天,楚理见了父亲许多次,对于倾心尉迟她一点都没有遮掩,楚雄听多了,也渐渐被女儿磨地松了口,但他不能接受尉迟一无是处。 殿内,庄严的宫殿和不苟言笑的楚雄自带威压,但尉迟端的是不卑不亢的态度。 对于和楚理的感情,他只有一颗真心,其他的楚理从来都有,而自己能给楚理的也只有完整的一颗坚定不动摇的真心,而两人身份悬殊,他们的感情势必会经受很多考验,他也做好准备了。 “就是你引诱公主?” “卑职与公主是两情相悦,并非引诱。” “哼!”楚雄当然知道,女儿是喜欢这个人的,不然也不会怎么劝都不松口。更多免费好文尽在:ye h ua 6. co m “公主金枝玉叶,你有什么本事能配得上她?” 尉迟自知自己不配,“卑职论身份才学都配不上公主,卑职只有一颗真心,惟愿以余生守护公主,以生命珍爱公主。” “年轻人,你可知现下最不真的便是真心,倘若我女不是公主,给不了你任何财权,你还能保持初心?” “若是这样,卑职无论如何都会让公主过地舒心,此生,卑职定不负她。” 尉迟的话语,楚雄看不出什么,但是女儿喜欢,他便给这个年轻人一个机会。 “五日之后,你随北云归北上,若能得个功名,担给车骑将军,我便允你们的婚事。” 婚事?尉迟懵了,他只当是皇上知晓两人之前的情谊,所以来处置他,没想到竟然是婚事,喜悦一下子冲上了头,尉迟感觉自己脚下踩的是云朵一般,他迷迷糊糊地退下,又迷迷糊糊地回到了楚理殿中。 因为担心尉迟会被刁难,楚理从尉迟走就开始在厅中来回踱步了。 看见尉迟一副神不守舍的模样,她当即抓住他的手。 “我阿爹说什么了?他有没有刁难你?” 尉迟却反抓住楚理的手,神色激动,第一次有这么雀跃,“理理,你竟愿意嫁给我!” 到了夜里,尉迟还沉浸在喜悦中,而楚理知道他要北上取功名后便开始惴惴不安。 北狄近来又有骚动,挑衅边境城镇,据说已经有敌方士兵入侵边城安营扎寨,有引战之意。楚理不在朝堂上,但她不只是个闺阁少女,所以时事她也有所耳闻。她知道,战争都是很残酷的,可只有身边人如实要去,她才体会到其中的煎熬。 泪水滑落,尉迟打好水准备侍奉楚理洗脸时才发现。 他半跪在楚理的软榻旁,个头极高的他跪着也和坐在床榻上的楚理一般高。他伸手环住楚理的软腰,隔着衣裳轻抚她的背,他声音坚定:“人说大丈夫当握叁尺剑,立不世功名,卑职握叁尺剑,只为能做公主的裙下臣。” 楚理抱住他,将怦怦心跳给他听,“尉迟,我等你凯旋娶我。” 两人拥吻,楚理头上的玉钗随之落地,叮铃的碎裂声掩盖不住两人相吻的啧啧声。 直到楚理感觉喘不上气,这才结束这个绵长的吻。 “公主想不想看星星?” 尉迟脚尖点地,抱着楚理一下子就跃到了屋檐上。 怕楚理硌肉,尉迟抱着她坐了下来。 楚理吓得将头深深埋在尉迟的怀中,直到尉迟顺着她的脊背安抚,她才敢伸出头睁开眼睛。 她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景观,偌大的皇宫中点缀着盏盏明灯,静谧的夜里只有细碎的声音,寂静又安然。 抬头是点点星光,东一颗西一颗在夜空中。 “阿爹说阿娘也在空中,我想那最亮的一颗肯定是阿娘。” “阿娘,如今女儿过的很好,父亲兄长都安康,女儿也有相爱之人,”楚理攥紧了尉迟的手,“您在天上也好好的,也麻烦您一定要保佑尉迟。” 尉迟将楚理的头靠在自己的肩膀。 “我小时候常常看星星,那时候都是母亲带我们看的,她还给我们讲故事,不过每次都是牛郎织女。” “后来母亲走了,父亲和哥哥都忙,再也没有闲情逸致陪我一起看星星了,我好想回到时候。” 小时候?楚理的小时候是幸福的,所以她想回到过去。 可尉迟并不想,现在是他最幸福的时刻,他小时候只有无穷无尽的试炼,几经波折辗转,他的小时候似乎从来没有过甜。 除了受伤还是受伤,殴打,鲜血,脏污,试炼,就是尉迟幼年的全部,他现在太幸福了,以至于他几乎忘了来时的路,只知道老天终于可怜了他一次,让他得以有了怀中的软玉。 楚理感受到了尉迟的沉静,她捏了捏尉迟腰侧的肉,声音轻快,“当然,我现在也很幸福,我真的好喜欢你啊尉迟。” 能得楚理芳心,尉迟瞬时觉得来时之路纵然辛苦,却也泛出甜蜜来了。 夜风微微,却也寒凉,楚理又往尉迟怀中缩了几分,楚理的扭动顿时让尉迟这垛干柴着了火,蛰伏的巨物逐渐苏醒了,楚理很快感受到了臀下的凸起的物事,但她没有停止扭动,反而扭的幅度更大了。 就在尉迟抱着她落地,走进寝殿掀开她衣裳时,楚理嬉笑,“我来月事了。” 尉迟的肉棒已经在胯下顶起一个帐篷,他听到楚理的话没有停止动作。 “穴不能插,那便用其他地方。” 说着便带着楚理的手握上了自己的分身。 看着楚理诧异的表情,尉迟笑了,而夜色仍旧漫长…… 第二十章绿发带 轮椅倾轧过老旧的木板,发出吱呀的乱叫,到了庭院深处,楚瀚停下。 已经有两个玄衣劲装的男人候着了。 “主子,赤蛊是属下盯着放进去的,那侍卫也喝了下去。” “那为何他现下安然无恙?皇上还点他北上, 呵!”楚瀚的面色阴冷,语气戏谑,“对自己孩子还真是宠溺。” 对楚烨竭力培养,对楚理尽心呵护,唯独对他不管不顾,从小到大的冷落,叫他怎么放下。 幼年他也是爱戴父亲的,他也是崇拜父亲的。在御花园中,他见过父亲将小小的楚理扛在肩头,在纷乱的华林中嬉闹,也不会忘了楚烨。父亲很雄伟,一下子就能扛起两个孩子,笑声一直萦绕着他们,还有一位柔美的夫人,也就是皇后,细声地提醒小心头顶的枝桠,拿着手绢擦拭他们头上的汗水。 而他呆在墙角边,偷偷地窥视着他们,他多么希望自己也能被父亲扛在肩头,加入他们的嬉闹,让温柔的皇后给他擦拭汗水,那时他还不知道什么叫羡慕,什么叫妒忌。 母亲突然从身后走来,冷冷开口。她告诉楚瀚,他永远不会和他们一样,因为他是母亲爬上龙床的产物,是母亲用药迷晕父亲后诞生的罪孽,所以父亲从来不会来看母亲,所以母亲自始至终都没有位份。 他记忆中母亲从来没有温柔地笑过,只有疯癫时的狂笑,或者是在他窥探楚烨兄妹幸福时的冷笑。 只有一次。 楚瀚壮着胆子参加父亲,内心雀跃着期待与父亲的见面,他忍不住地扣起指甲。 楚雄召见了他。 “儿臣参见父皇!”他拿出了最洪亮的声音,期待父亲能问他些什么。 可是父亲只是虚假地笑着,叫他好好功课,就打发他走了。 而他前脚刚走,后脚进殿的楚烨却一直没有出来。楚瀚最初的羡慕萌生出嫉妒的芽儿。 回到住处,母亲张牙舞爪地上前桎梏住他的肩膀,声音尖锐刺耳,“你去哪了?吃里爬外的东西。他不来,你就巴巴地送上去,贱骨头,贱骨头!” “你既然能用药迷他一次,你为什么不能迷第二次!” 听言,癫狂的母亲松开了他,突然激动地笑起来,口中念叨着。 就在这次母亲第一次别样情绪的大笑,虽不是温柔,但比以往总好些。也是在这次,母亲突然教起他蛊,赤蛊也是母亲传给他的,母亲没有多余的话,他不知道这些蛊是从哪里来的,只知道学这些时母亲不再癫狂,反而显现出一种母亲的严格。 可是后来,在母亲面见父亲回来后,她便一日比一日地消沉,直至死去了。 他的腿也因他的好父亲而残,在这之后他就彻底放下了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 楚瀚不再沉湎于过去, 原本楚瀚要对楚理下手,身边碍着个武功高强侍卫,上次救她一次,这下好了,待到他北上,一切都没了阻力。 此从旨意下达后,尉迟就住进了城北军营,一连四日不见楚理还有些不习惯,想他已经变成了日常的事。 楚理央求楚烨放自己去看望尉迟,楚梧也要去看北云归,两人便一同出发了。 楚理给尉迟带了些衣裳和一些伤药,从四日前她就忧心了,带的这些物品也是她问过楚梧后准备好的。 军营在城北郊外,郊外的路地势不平,碎石多,马车一路颠簸,楚理感觉屁股要颠散了才到。 群山环绕下驻扎着排列整齐的营帐,广阔的草地前是一处高台,台上北云归正在呼喊操练台下的将士。有人向他通传后,他喊来副手继续操练,自己喊上了尉迟直奔主帐去了。 尉迟掀开营帐的那刻,楚理就迎了上去,“你受伤了吗?” 柔软的指腹触摸到麦色的脸颊,少女的馨香飘进了鼻腔。 两人含情脉脉的样子叫楚梧看不下去,拉着北云归就出了营帐。 “尉迟,你好像瘦了,”楚理将自己埋进他怀里,他的身上有出汗的汗味,不至于难闻,但她一闻就知道这是尉迟的味道,“几天操练习惯了吗?和将士们熟悉了吗?” “嗯……一切都好,”尉迟用下颌轻轻蹭怀中少女毛茸茸的发顶,“只是每天都很想你。” 他是突然入的军营,起初营中有人看不惯他,叁番两次挑衅,尉迟不想闹大都忍了,可他千不该万不该拿尉迟的东西。 拿的是楚理那条绿发带,那次欢好后尉迟偷偷将散落的发带收了起来,时不时拿出来回顾一下“青青子衿”。那人挥舞绿发带,口中说着污秽的话语,尉迟可是暗卫,没两下就将人给打服了,自此再也没有人为难过他。 两人静静地抱了会儿,楚理突然想到什么,松开手,拿出身后的大包裹,打开向尉迟展示着。 “这些是你的衣裳,这个是伤药,希望你用不到,”楚理拿出垫在最下面的一支兔毫笔,突然想到了那次,羞红着脸,“这是新的兔毫,你学了字,到时候记着与我通信。” 尉迟当然知道楚理在想什么,他珍重地收好了包裹,然后将温热的大手抚上楚理的肚子。 “月事时记得叫阿柳给你多灌几个汤婆子,”楚理来月事总会腹痛,两人同床时尉迟就是她的汤婆子,眼下他要走,叮嘱她照顾好自己。 “尉迟……我等你回来……” 第二十一章草地上微h 尉迟打了报告要带楚理出营逛一逛,北云归没有阻拦,只是叫他小心护着楚理。 到了马厩,尉迟挑了匹马,先是托举着楚理上了马,随后自己飞跨上去。其实郊外根本没什么好看的,除了远处的山只有阔大的草地了,可两人将要别离,相处的每一刻都显得弥足珍贵。 楚理鲜少骑马,坐在高头大马上还是有些惶恐,她紧攥着缰绳,身体绷地像一块板。意识到身前人的害怕,尉迟覆住楚理的手,又让她依靠在自己的怀里。 躺在尉迟的怀抱里,倒也算平稳,没过一会儿楚理就能适应了,她蹭了蹭尉迟的下颌,脸上浮现出笑来。 马蹄一颠一颠的,纵然被尉迟固定在怀中,遇到颠簸的路时楚理也不免挪动了位置,她能感受到臀下有东西硌着她,她已然经受人事,怎会不知道尉迟这是什么意思。 她故意地往前挪了挪,叫尉迟的下身与自己的臀分离,下一秒尉迟就凑了上来,他咬着楚理的耳垂,“给我蹭蹭,我不进去。” 他知道楚理月事刚过不宜房事,所以他真的只是隔着衣裙蹭。他将自己下身衣物解开,随即肉棒一下子弹出,青筋张牙舞爪地盘桓在上面,血液奔涌,龟头前端的马眼隐隐吐露出水液,他猛地将肉棒塞到了楚理臀下,借着马儿的颠簸在她的臀缝中来回磨蹭。 虽然是隔着衣裙,但楚理清晰地感受到股缝中的肉棒,她见了肉棒许多次,在脑海中她描绘出肉棒的形状,粗壮的长长的一根,和尉迟的沉默寡言不一样,他的肉棒在捣弄时呈现出的是充血的紫红色,张扬而热烈。 “好喜欢理理的缝,就像理理的小逼一样。” 听到尉迟的话,楚理一下子熟透了,“你从哪里学来的这样孟浪的话。” 军营中都是粗汉,大多都些大字不识一个的乡野粗夫,口中说出的话当然也不会多么文雅,每天操练完,各人的休息方式就是互相吹嘘自己在青楼的战绩,这个说樱桃姑娘水儿多,那个说菡萏姑娘的穴儿紧,尉迟虽然不参与,但听着也学了不少这样污秽下流的话。 “理理不喜欢?”说着还伸手狠狠捏了两下她的乳儿。 突如其来的动作把楚理吓了一跳,她红着脸哼了一声。 尉迟果然是学坏了。 他大手扭过楚理的脸,迫使她侧对着他,张口给了她一个绵长的吻,两人的舌互相缠绕,口中的津液来回流转。 “可你的穴可是喜欢我的肉棒的。” 楚理看着尉迟的坏笑,羞地没办法,只好转过头不再看他。 马儿踱踱,离营帐越走越远,直到走到一草长地茂盛处,马不走了,垂头咀嚼起草来。 尉迟抱着楚理飞身下马,他将楚理轻放下。 草长得茂盛,躺在上面软软的,今日的日头并不毒辣,暖暖地照耀着,楚理仔细地看着天上的云朵,却没注意到尉迟已经挑开了她的衣襟,她的乳儿明晃晃地暴露了出来。 尉迟不说话,只是张口吞下了软肉,软滑、香腻的乳儿被尉迟一边揉捏一边吞吐着,尉迟动情地含弄,想到将有小半年碰不到楚理,他口中就加了几分力,爱不释口地吮吸,可楚理未曾孕育,他是如何也吮吸不出汁液的。 “理理处处都是宝啊。” 楚理在他身下软成了一滩水,楚理白皙,尉迟觉得她如同牛乳一般,醇厚香甜,他忍不住加快了肉棒在她腿缝的抽插。 不够,还不够,尉迟感觉自己陷入了无尽的深洞里,他想要探索新的方法,于是他盯上了方才爱不释口的乳儿。 “理理,用这处给我疏解如何?” 楚理已经被摆布地化成了水,她哪里有拒绝的力气,被扶起后她被夹在了尉迟双腿之间,尉迟挤压着她的双乳,将肉棒塞了进来,上下顶弄间龟头不断顶到她的下巴,陌生的姿势,双乳陌生的触感和下巴的顶触让楚理产生了迷惘。 尉迟的龟头也因为不断顶到楚理的下巴而敏感,马眼不断地分泌出淫液,跳动着诉说着主人的兴奋。 鼻腔间原本都是青草味,随着两人的动作,淫靡的气息散了出来,楚理的乳被搓地泛红,直到她感觉乳头要被捻地破掉时,尉迟终于抵着她的脖颈射了出来,乳白浓稠的粘液滴落在楚理的胸前。 虽然并没有插入,但这场欢爱也耗尽了她的气力,尉迟给她擦拭去精液,整好着装,抱着瘫软的她上了马背,楚理卸了力气,只知道瘫在身后人的怀里。 等到了军营,楚梧已经站在马车旁等着她了。 楚理潮红的脸颊叫人一看就知道方才发生了什么,为避免非议,尉迟挡住了她的面容,将她塞进了车箱内,“理理,等我回来。” 楚理点头,目光柔情而坚定,千言万语都化作了简单的一个“嗯”字。 第二十二章首战捷 大军一连走了半月才抵达边地蒙城。 上战场前一晚将士们同以往一样,开了数坛美酒,吃着当地能供给来最好的饭菜,以此来鼓舞士气。 篝火摇曳间,尉迟并没有加入其中,他独自坐在角落,手中握着那条绿发带。 “楚理的?”北云归拿了两坛酒,看着尉迟手中问。 尉迟点头。 “上战场前惦念自己所爱是正常的,就像我,我也惦念庆王府,惦念阿娘,惦念小妹,”北云归递给尉迟一坛子酒,“正是因为惦念,战场上才要拼命,拼来功勋,叫自己能值得上他们的期望。” 北云归并非庆王血脉,所以他入军营拼了命地挣军功,起初是为了养育自己的庆王血脉不没落,后来他发现自己一直惦念着楚梧,所以一直存着心思,希望能让两人的关系得以见天光。 这次一战后,北云归准备向母亲请罪,坦白自己心悦楚梧。再用军功求得一封圣旨,给他与楚梧赐婚。 在身份上,北云归和尉迟如出一辙,都是高攀了天上月亮。他能坦然地和尉迟交谈,也是因为他明白,只有靠自己拼出一条路,才能给月亮以港湾。 尉迟接过酒坛,大口喝了几口,心中将北云归的话记住。 北狄驻扎在蒙城的营地上,北狄人驻扎了已有一月有余,见楚氏王朝并没有动静,以为这位楚皇帝软了骨头,便日日载歌载舞,饮酒吃肉。 “烤全羊来咯!”两位伙夫架着插着树枝将烤全羊抬到首领与几位副将的桌上。 其他的兵卒也在桌上享用着饭菜,桌桌都是荤腥,这些都是他们进城得来的,不过他们不称之为抢,而称征,意为蒙城早晚攻下,自己将士用自己国土的东西哪里叫抢呢。 首领哲布撕扯下羊腿塞进嘴里,一边嚼动一边听身边人的汇报。 近日他才赶来这里,北狄探子称北云归率领军队往蒙城来了,他也率领部队一路赶来。 大战是一触即发。 黑压压的铁甲排列在城下,期间伴随着马匹的嘶鸣声,为首的男人裹着一厚重的羊皮袄子,远看肩背宽大跟个熊似的,面庞黝黑,腮边蓄的一圈胡子,他骑在一纯黑精壮的马上,狂放地朝着城楼大喊,“好久不见,北云归。” 北云归在城楼上垂眸看着哲布,语气玩味,“不知哲布首领这次准备撑个多少日子?” 话语一出,哲布恼了,他也是年少成名,领着兵卒给北狄打下了不少城池,从未落败过,但都是遇到北云归之前。 当年哲布领兵准备拿下蒙城,从没有吃过败仗的他意气风发,认为蒙城抬手就能拿下,北云归却冒了出来,以精秒的兵法耍地他团团转,在此之后,北云归阴魂不散地压制着他。 哲布收起恼怒,转而挥舞弯刀指向北云归身侧的尉迟,“都说中原保守,你怎地带了个小倌来?”这话一出引得身后一众人纷纷大笑起来。 北云归没被激怒,只是朗声道,“首领有口好牙,闲时伶牙俐齿胡乱编排,可到了战时那口好牙就要被打地满地乱找了。” 哲布听懂了北云归的嘲讽,他咬着牙怒气怎么止也止不住,弯刀一挥,高呼开战。 随着冲锋的呐喊,哲布身侧的一队铁骑嗖地冲出去,狄人的铁骑本就精悍,这次哲布更是抱着一雪前耻下决心,派的是百里挑一的精兵铁骑。 铁骑马蹄的达达声混着城楼上凌厉的破空声,炽热的火焰伴随着铁箭一齐窜出,火舌落地无情舔舐着大地,落地的一瞬燃起,浓烟四起。 铁骑也不是吃素的,驾着胯下的马匹躲过箭雨,身上的铁甲也能抵挡住箭雨的侵袭,马蹄疾速的跑动在地面上腾起阵阵沙土。 北云归见火攻见效不大,挥手派出炮筒,这是北云归新研制出来的兵器,这炮筒比一般的威力要大,点燃投出后爆炸的范围更广,杀伤力也更强,此次一战是它第一次亮相。 轰鸣声一声接着一声,火药的气味浓烈,落在脚边可以连人带马炸飞。北狄人再魁梧高大也难挡火药的威力,两军僵持了两盏茶的时间,哲布派出的铁骑已经折损了近一半,他知道不能再战了,再战下去辛苦培养的铁骑就要付之一炬了,身侧的士兵挥舞军旗,吹响了号角,宣告撤退。 首战告捷,尉迟回到营帐就提笔开始写信,兔毫沾上墨水,落在纸张上泅出一个一个墨团,兴冲冲地提起笔来却不知道要写什么了,想来想去终于落笔,将纸张写了个满。 楚理收到信时已经是暮春了,尉迟已经去了一个月。 彼时她正处于京城脚下的岳下学堂,这是陈姝和她同办的学堂,收留孤儿和上不起学堂的孩童, 因为陈姝精通医术,她挂了牌子,帮助妇女看病。 看到来人送来的信,陈姝挤了挤楚理的肩膀,脸上的笑带着暧昧。 楚理看着信封上爬虫的字,确定了这是尉迟写的。 她松了一口气,早就听到前线开战的消息,信封还能送来说明尉迟还好好的,想到这里,看着爬虫样的字,她的心里泛出蜜般的甜。 走到内屋僻静处,她信手拆开信封,展开纸张,尉迟的字映入眼帘,一张纸被他写了个满,不过字数并不多,占满纸张的是他奇之又奇的笔画,和一个字顶十个字大小的爬虫体。 若是他人看了定以为这是什么密信,毕竟这大张大合的字眼不说一般人能看懂的。 楚理看了两眼,依稀辨明出来,上面赫然写着“理理,我想你,你想我吗” 她阅遍了话本,看多了“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这样的情话。如此直接的话语她还是第一次见,这情话还是她日日盼着的人写的。 即便如此,楚理还是漾起笑来。 第二十二章朱砂红 前段时日中原大旱,民间流言四起,有心人则趁乱举事,一时间京中涌入了不少外乡人,坊间的奇案也是一起接着一起,查来查去最后都是祸起无源,令城内人心惶惶。 楚烨亲自去了一趟中原,天不降甘霖他也束手无策,但他相信人定胜天,他率领旱区的各县开挖水井,保证百姓的日常用水,又修建了水渠和水蓄池,为日后的长久发展作准备,后又下令旱区免征。 兴许是老天起了恻隐之心,终于降下了甘霖。 百姓看金尊玉贵的皇子亲自采挖水渠,一下子息了大半的怨气,楚烨也因这次又积攒了民心。在朝堂上又引起了一波立储的热潮,楚烨倒是不怎么关心立储,一是父皇正值壮年,二是他知道父亲不立是为了不想二弟更加自怨自弃,第叁,第叁立了他他就要例行储君之职,哪还有时间来岳下学堂接陈姝? “嗯,这些药材拿回去陶罐煎服,早晚各一次。” 看完最后一位妇人,陈姝收好诊桌上的物品,从堂外走到堂内,楚理正在批阅孩子们的课业,孩子们的童言童语十分可爱,引地楚理笑个不停。 “阿理,天色将晚,我们回宫吧。” 听言,楚理整理好纸张,跳跃着挽上陈姝纤细的手臂,两人走到书堂大门前,这才发现两人的马车后面停了辆更为精工的马车,楚理一眼瞧见上面篆刻的是哥哥的标记,不过她还是跟着陈姝的脚步上了略显简朴的那辆。 “叩叩——”车辆不动,舆体被敲响,下一瞬车帘被拉了上去,楚烨俯身进来,可这辆马车狭小,只能坐下两人,楚烨朝着楚理颔首,她没法子,能出宫还是央求了楚烨许久才得来的,她只得下了马车给楚烨腾位,自己上了后面那辆。 学堂离宫不远,楚理通过车窗还没看够京城里的新鲜事物马车就进了宫门。 从马车下来,陈姝扯了扯衣袖的褶皱,但怎么扯都于事无补,她的发丝微乱,唇上的口脂已经没了,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谁吃了去。 楚理也不想陈姝难堪,告了别就带着迎上来的阿柳回寝殿了。 许是天热了,楚理常觉得困倦,用完晚膳后不久,她简单洗漱了下就躺下了,模糊间她听到了楚烨还有陈姝的呼喊。 她以为是梦,却不由自主地答应。 “嗯……” 她费力睁开双眼,这才发现不是梦,楚烨和陈姝正围在她床榻之前。 楚理有些恍惚。 “怎么了?” 楚烨攥着她的手,语气焦急,“你睡了一天一夜知道吗?” 楚理努力昂起头看向窗外,外面果真是黑漆漆的一片。 她使了劲想起来,身子却软绵绵的提不起力来。 陈姝给她把了脉,脉象一时悬浮虚弱一时踊跃跳脱,陈姝蹙眉,她学医十余载,师从名师,她把不出的寥寥无几,可这诡异的脉她却说不出其中缘由来。 楚烨瞧着陈姝额角渗出的汗和蹙起的眉,心里又沉了几分,他不言语,静静等待着陈姝开口。 她把不出,除了是什么疑难杂症,那只有蛊了,陈姝心里想到了什么,她翻过楚理的手,果不其然,净白细腻的虎口处赫然点了一点朱砂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