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病男人颁奖典礼(单元剧)》 文章列表 一、《勾引我的男小三》 白切黑年下小狗×温柔前辈大姐姐 主角:程轩 纪瓷 标签:白切黑/年下/男小三 简介:纪瓷和童云深交往八年后,早已没了一开始的激情,只剩下一潭死水。然而程轩的出现,打破了纪瓷原本平静的生活,他表面上无辜单纯,却一点点从纪瓷生活侵入,将她变成他的所有物。 H程度:3/5 二、《哥哥总在我睡着后肆意妄为》 温柔优秀精英哥哥×软萌易推倒妹妹 主角:任鹤 任师师 标签:睡煎/伪骨科 简介:近日,任师师总在身上发现大大小小的红斑,她却在晚上,发现了属于哥哥的秘密,他握着炽热硬物,对着睡着的任师师动了手。原来那些红斑,都是哥哥任鹤在她睡着后留下的。 H程度:2.5/5 三、《我拿你当兄弟,你居然想上我?》 腹黑学霸青梅竹马×大大咧咧女学渣 主角:陈季 乔云 标签:青梅竹马/腹黑 简介:乔云和陈季既是邻居,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只可惜一个是年级第一,一个是年级吊车尾。一次偶然之下,乔云发现了陈季的秘密,原来他一直都暗恋着自己!(男女主虽然高三但是都满了十八岁) H程度:2.5/5 勾引我的男小三1 人人都说,爱情到最后,总会变成亲情。 纪瓷与童云深相恋八年,早已过了七年之痒,变成现在的不痛不痒。 恋爱时的甜言蜜语早已荡然无存,只剩下熟悉却又不亲密的两人。 纪瓷对此很是苦恼,她并不是不向往轰轰烈烈的爱情,但现实因素总在阻碍着她。 投入了八年的时间成本,也许,平平淡淡就可以过得不错...... 直到程轩的出现。 程轩是刚出入社会的小青年,正好跟纪瓷分配到一个部门。 作为早已工作三年的“前辈”,纪瓷总会有意无意地帮助程轩,替他解决刚入职场遇到的问题。 程轩的外貌确实很出众,184的个头,脸上总是一副笑眯眯的表情,嘴也很甜。 穿着高跟鞋的纪瓷,也只勉强到程轩下巴。 他似乎也察觉到纪瓷对他的关照,总是每天跟着纪瓷到处跑,在她身后“瓷瓷姐”的叫。 一个包装精致的礼物袋被放到纪瓷面前,程轩勾起笑容,如沐春风。 “瓷瓷姐,”他的声音带着期待,“这是我前段时间回老家,给你带的特产。” 纪瓷从办公桌前抬起头,环视一圈,的确每个人的桌前都放着一个袋子。 只是,程轩给她的似乎包装更为用心,里面装得也更鼓囊一点。 但是很快,纪瓷的那一点猜想就被抛掷脑后。 她抬起头,温柔地笑着:“谢谢你,小程。” 当天晚上纪瓷提着礼物袋回家,童云深坐在沙发上,慵懒地打哈欠。 “回来了,手上提的什么东西?” 纪瓷顺手将礼物袋放在鞋柜上,漫不经心地开口:“同事送的特产。” 童云深“哦”了一声,便没在过问。 他们早已不在甜蜜期,甚至连上一次牵手都有些久远了。 从以前的亲密无间无话不谈,到现在的相顾无言。 纪瓷偶尔也会惆怅。 第二天,纪瓷刚清醒,便收到了程轩的短信,他似乎很着急的样子。 CC:瓷瓷姐,很抱歉休息日打扰你,我奶奶给我的镯子我找不见了,应该是我不小心放进你的礼物袋了。 次瓦:没关系,我现在就去找。 CC:麻烦你了! 纪瓷翻身下床,身旁的童云深只是翻了个身,继续睡得香甜。 她将鞋柜上的礼物袋打开,小心翼翼地将所有东西拿出来,总算在最底下找到一个冰种飘花的镯子。 看起来还挺贵重,程轩还真是马虎。 纪瓷轻笑,在手机上轻敲。 次瓦:的确在我这里。 CC:那真是太好了!瓷瓷姐,方便发一下你家定位吗?我现在过去拿。 纪瓷迟疑了一会儿,她很少将私人信息告知同事,甚至她有个交往八年男朋友的事情也鲜少人知。 但片刻,纪瓷还是将定位发了出去,毕竟如此贵重的东西,还是主人亲自保管比较好。 程轩比想象中来得还要快,他站在门口,脸上依旧是那副人畜无害的笑容,露出一口整齐的大白牙。 而纪瓷穿着睡衣,只简单用清水洗了一下脸。 她低头找着干净拖鞋,再次抬头时,程轩脸上的笑容荡然无存。 纪瓷从未见过这副样子的程轩,他的目光停留在鞋柜上的一副相框,那是纪瓷和童云深的合照。 “瓷瓷姐,”程轩的声音是从未有过的冷漠,“你有男朋友了吗?” 纪瓷怔愣片刻,大大方方点头:“对,我们交往八年了。” 程轩轻笑出声:“八年啊,估计没什么感情了。” 他这句话一出口,连一向脾气好的纪瓷都有些生气:“你......” 而程轩却在此刻猛然向她靠近,他的眼中倒映着她的身影,眼底的占有欲一览无余。 “本来还想慢慢一点点发展的,但有个碍眼的事物存在,我不敢有耐心。” 纪瓷不明所以:“什么?” “我的意思是,瓷瓷,我喜欢你,”程轩一字一句开口,“我会将你从他身边夺走。” 屋内的童云深依旧熟睡着,丝毫未察觉到屋外的情况。 勾引我的男小三2(微H) 自从那天程轩对纪瓷表白后,她总是刻意躲着他。 小年轻嘛,只要时间一长,早晚会收回心意的。 纪瓷是这么想的,她的疏远程轩都看在了眼里,他也从一开始的阳光,变得越来越沉默寡言。 直到某天完成一个大单,部门领导组织了庆功宴。 说是庆功宴,在纪瓷看来,更像是办公室相亲大会,在酒精的作用下,人人都变得躁动,开始大胆地跟有好感的对象搭话。 而程轩,便是这种氛围下的焦点,单身女性的眼神有意无意地往他的位置瞟,目的一览无余。 甚至连领导也主动引导程轩多说话。 大腹便便的领导举起酒杯:“小程啊,有对象没。” “没有,”程轩苦涩一笑,“倒是有喜欢的人了。” 纪瓷端着果汁的手一顿,目光里染上心虚,四周的同事纷纷起哄,催促着他继续往下说。 众人的目光都聚集在程轩身上,而他的目光却朝纪瓷望去。 “没后续了,她不喜欢我。” 原本起哄的人又开始惋惜,不断有人安稳道:“嗨,没事,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 纪瓷也是这样觉得的。 但接下来的时间里,程轩不再接话,只一杯一杯灌着酒。 庆功宴到最后,程轩似乎醉得不成样子,整个人瘫软在桌上,看来是没有自己独立回去的能力了。 纪瓷作为少数几个还算清醒且没沾酒的人,自然是负责将喝醉的同事送回去。 大家因为平时程轩比较亲近纪瓷,纷纷支持将烂醉如泥的程轩丢给她,她无奈之下,只能接受。 纪瓷费力地将程轩拖进车后排,他生得人高马大,自然不会轻到哪儿去,让她好一顿折腾。 那双长腿在逼仄的空间内无处安放,怎么挪都不挪不进去。 纪瓷急得红了整张脸,这心绪一乱,慌乱间手也顾及不上放在哪了。 她的手推着程轩大腿,离腿心只有极短的几厘米。 某处鼓鼓囊囊的地方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苏醒,纪瓷还来不及羞耻,腰上忽然缠上一双大手。 她抬眼看去,程轩眼底一片清明,哪有一丝喝醉的样子? “瓷瓷姐,”他咽着口水,喉结滚动,“你真以为我那么容易就会喝醉吗?” 突然一阵天旋地转,等反应过来时,纪瓷已被程轩按在身下,他长手一伸,轻而易举关上了车门。 狭小的车后排空间难以容纳两个成人,两人只能紧密相贴,而程轩勃起的某处,正隔着面料来势汹汹。 “程轩!”纪瓷这下真的急了,“我有男朋友!” “嗯,我知道。” 程轩伸出手捏着纪瓷耳垂,看到她猛然瑟缩一下,嘴角微勾。 平时的程轩总是笑眯眯的,看上去憨傻中带着可爱,而现在的程轩,目光阴沉,看上去要将人生吞活剥啃食殆尽。 偏偏这样的程轩,纪瓷见过两次。 她的后背抵在冰冷的皮质座位上,脸上写满惊恐。 “别怕,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程轩放缓语气,“瓷瓷,把眼睛闭上。” 纪瓷立马闭上了眼睛,紧张得不自觉抿着嘴。 一旦视觉消失,听觉便会格外敏锐。 安静的车内只剩一阵细细簌簌的声音,那是面料摩擦间发出的沙声,以及金属碰撞间清脆响声。 程轩的声音很奇怪,有些沙哑,有些兴奋:“对,就是这副表情。” 不久之后,又传来更加奇怪的声音,微小的摩擦声,和他隐忍又性感的喘息。 纪瓷很快就明白程轩在干什么,她又羞愤又恼怒,但仍旧不敢睁眼。 微凉的指尖贴上她的脸颊,程轩食指在她下唇不断摩挲。 “嗯~瓷瓷,叫我的名字。” 纪瓷将嘴巴抿得更紧了。 “你不愿意,那我就......” 程轩的话还没说完,纪瓷便率先开口了。 她的声音细弱蚊蝇,一开口,嗓子带着与以往不同的甜腻,连纪瓷自己都觉得陌生。 “程轩......” 身旁的人似乎加快了动作,伴随着一阵抽搐,和程轩的轻吟声,有滚烫的液体溅在纪瓷手背。 她的大脑一下子空白,条件性睁开双眼,将眼前衣衫不整的程轩看得彻底。 那张毫无攻击力的脸下,却藏着如此庞然大物,即使释放过一次,形状依旧可怖。 纪瓷彻底凌乱了。 勾引我的男小三3(微H) 房门被猛然关上,纪瓷一回家就直奔厕所,甚至惊吓到了此时坐在餐桌上的童云深。 “纪瓷,怎么了?”是童云深在关心。 纪瓷靠在马桶上,拼命深呼吸平稳情绪,努力让自己的语气轻松平常。 “我没事!就是憋了太久急着上厕所。” 听到这样的回答,童云深收回了自己的注意力,继续吃着饭。 而纪瓷呼出一口热气,缓缓将下身面料脱下。 暖粉色的内裤早已湿润一片,而一根细小银丝,正在面料与小穴间拉扯缠绵。 她羞耻地捂住自己的脸,情绪激动。 纪瓷不得不承认,她确实因为刚刚程轩的行为,产生了性欲。 她觉得很对不起童云深,但同时也庆幸,好在什么都没有发生。 当晚,纪瓷难得地提出想要同房,仔细想想,她和童云深上一次亲密接触,已经快是两个月以前。 也许就是因为如此,她才会因为程轩的行为而产生感觉吧。 童云深麻木地吻上她,似乎在完成一件任务,五指在她胸前作祟,动作甚至有些粗鲁。 不是这样的,不该是这样的。 纪瓷的那点感觉荡然无存,她主动推开童云深,脸上依旧是温柔笑容,只是那份笑容带了些不易察觉的苦涩。 “今天工作也累了,”她穿好衣服,“还是算了把。” 童云深点点头:“那咱们睡觉吧。” 纪瓷在他身边躺下,望着天花板出神。 明明身体靠得这么近,却感觉心离得那么远,这真的是爱情的最终模样吗? 她罕见地失眠了。 第二天,纪瓷盯着黑眼圈,脚步虚浮地来到了公司。 相比于纪瓷的精神不佳,今天的程轩可谓是神采奕奕。 程轩主动替纪瓷冲泡了杯咖啡,马克杯被他缓慢地推过去:“瓷瓷姐,看你精神不好,喝杯咖啡吧。” 呵,这不正是始作俑者吗? 纪瓷捏着眉心,只觉得脑袋生疼。 平日里的她,偶尔还负责仓库的清点工作,纪瓷站起身,拿着货单向仓库走去。 仓库在公司负一楼,除了负责人,很少会有同事来到这里。 其实纪瓷也是想透口气,只要程轩在她身边,她总会时不时想起昨天晚上的荒唐事。 她拎着一大串钥匙,正一间一间开门清点,丝毫没注意到身后的脚步声。 等到纪瓷察觉到那充满侵略性的气息时,一只大手便将她的嘴捂个严严实实。 房门被关上,接着是门锁的“喀哒”声。 而这木质香香水味,除了程轩,还有谁。 “瓷瓷姐今天心不在焉啊,”他故意拖长尾音,“是不是想它了?” 程轩说的它,指向明确。 纪瓷一下子就红了脸,她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胆子,对着面前捂嘴的手就是一口。 程轩吃痛却一声不吭,反而饶有兴趣地开口:“还挺有活力,那我就不客气了。” 手上的钥匙串和清单应声落地,纪瓷被他放倒在身后的货箱柜上,鲨鱼夹因此弹开,长发铺散。 “程轩,你要干什么!”纪瓷又羞又急。 公司为了省电,仓库内的摄像头都是摆设,这是整个公司心口不宣的秘密。 程轩的大手顺着纪瓷的脚踝缓缓向上,拂过她大腿外侧的每一寸肌肤。 他的声音万分蛊惑:“瓷瓷,你是知道的,我想干嘛。” 纪瓷的心开始猛烈跳动,脑海里浮现出昨晚上程轩风光乍现的好风景,她只觉得一阵燥热。 纪瓷知道,自己应该反抗的,但是...... 她也清楚,自己的身体在兴奋。 在程轩看来,不拒绝就是接受,他的手掌滑入职业裙边缘,顺着缝隙一点点向上。 等到触及那柔软的面料边时,纪瓷猛然夹紧双腿,脸上红晕一片:“不要。” “瓷瓷,乖,”程轩轻声细语地哄着她,“昨天你都看了我的了。” “我那是意外!”纪瓷据理力争。 而程轩笑容狡黠:“不管,反正你就是看了。” 争辩中,他突然施力,趁纪瓷不注意时将内裤彻底扯下。 “你湿了。”程轩的声音含着笑。 “不,”纪瓷羞愤地闭上眼睛,“别看......” 他笑着,双手微微使劲,便轻而易举地扳开了她的双腿,风光一览无余。 纪瓷浑身颤抖,而程轩朝她两腿之间缓缓靠近。 咫尺之间,他的呼吸均匀地洒在纪瓷腿心,让她浑身轻颤。 下一秒,更让纪瓷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温热的舌尖主动贴上了她。 她一时之间停止了思考,猛然睁开双眼。 此时的程轩趴在她双腿之间,发丝凌乱,那双好看的眼睛抬眼与她对视,眼底写满得逞的侥幸。 他的舌尖很灵活,不断地刺激着她的敏感点,模拟着生殖器的样子进进出出。 而程轩高挺的鼻尖,伴随着他卖力的动作,时不时顶到纪瓷的阴蒂。 勾引我的男小三4(微H) 纪瓷的手不自觉地抓上程轩的脑袋,整个人向后仰去。 说没感觉,那是不可能的。 身下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开始抖动,伴随着最后一阵颤抖,酥酥麻麻的感觉传遍全身。 纪瓷瘫倒在货箱柜上,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 她跨过那道距离了,她觉得对不起童云深,但身体是诚实的,纪瓷她,因为程轩高潮了。 要知道,纪瓷和童云深在一起这么多年,因为他而高潮的次数寥寥无几,甚至手指头都扳的过来。 哭声开始很细微,后来控制不住地愈加大声,最后她还是被程轩搂进了怀里。 “别哭哦,”程轩搂得她很紧,“我会心疼但绝不后悔,因为你本来就是我的。” 纪瓷握紧拳头在他胸口轻锤:“我说了我有男朋友,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对我。” 程轩不回答,恶狠狠地在她锁骨处轻咬,直到留下一个殷红的痕迹。 “盖章。” 纪瓷猩红着眼伸出手,眼看着巴掌就要落下,最后还是停在距离只有一厘米的位置。 “打啊,”程轩眼底阴郁化开,主动握上了纪瓷那只手,“怎么不打啊,你打了我就没有心理负担了,直接就在这里生米煮熟饭。” “程轩你不可理喻!”纪瓷几乎是用吼的。 他将脸贴上纪瓷的手心,主动蹭了蹭:“瓷瓷,爽完了就不认人了,我还难受呢。” 低头看去,程轩的某处鼓鼓囊囊,面料被撑出一个可怕的形状。 纪瓷的哭声戛然而止,皱着眉抽回手:“够了,不要再越矩了。” 说完,她迅速整理好衣服,快速逃离了现场。 接下来的几天,程轩难得地没有再找她麻烦,纪瓷也算是松了口气。 一晃眼到了情人节,纪瓷特地精心打扮了一番,当晚甚至连加班都推了。 纪瓷布置好了家里,幽暗烛光,桌上一顿丰盛大餐,和大胆穿了情趣内衣的她。 也许是因为程轩的影响,近日来,她总是觉得空虚。 今天就是个很好的机会,还可以趁机联络一下感情。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纪瓷等啊等,却等到了童云深的短信。 “今晚加班,不用等我了,早点睡。” 她望着短信一时出神,加班吗...... 忽然门铃声响起,纪瓷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是童云深吗? 应该是他,说不能回来,其实偷偷回来了,先让你放低期待然后给你个惊喜,刚开始谈恋爱的时候他总是这样。 可房门打开,门外出现的人并不是童云深,而是......程轩。 纪瓷脸上的期待和笑容荡然无存。 “看见我很失望吗?”程轩抖抖肩,“可是现在只有我陪你了。” 他的目光一下子变得幽深,纪瓷这才想起,自己身上穿的是情趣内衣。 这件内衣确实挺大胆的,高开叉的领口和透光布料,将胸前的傲人尽数展现。 纪瓷立马捂住胸口惊叫出声,下意识就要关上门。 只是程轩比她快了一步,先一步堵住了门。 这下好了,门彻底关不上了,她又转身手忙脚乱地拿外套,慌乱地套在身上,可算是遮住了那片风光。 程轩笑眯眯开口:“干嘛遮住呀,遮住了多可惜。” “你来干嘛!”纪瓷有些恼怒地瞪向他,“我男朋友待会就回来了。” “不,他一时半会回不来。”程轩举起手机,一副对一切了如指掌的样子。 照片上,是一男一女并排而行的样子,那个背影,纪瓷一眼就认出是童云深。 她的心脏猛然抽搐,但还是安抚着自己。 不会的,不会的,七年之痒都过去了,何况照片上也没有越矩的行为。 可纪瓷想着想着,眼眶还是不自觉红了,固执地开口:“他不会对不起我的。” “是吗?”程轩在纪瓷身边坐下,靠近耳边如恶魔低语,“下次跟我去亲眼看看不就知道了?” 纪瓷痛苦地闭上了眼,她是愿意相信童云深,可是大脑总会不自觉联想。 云深,你今天口中的加班,到底是不是真的。 在纪瓷出神间,程轩伸手将她的外套脱下,他从身后搂住她,双手抓着双乳不停把玩。 “可惜了,这么漂亮的风景,你男朋友是看不见了。” 程轩的手指绕着乳晕打圈,不断刺激着纪瓷敏感部位。 纪瓷不受控制地抬起头,用声音表达抗拒:“住手......” “好漂亮的胸型啊,”程轩笑声暧昧,“感觉一辈子也玩不腻。” 纪瓷推搡着他,而她那微不足道的力量,反而像是欲情故纵。 勾引我的男小三5(H) 其实纪瓷的胸很敏感,然而和童云深的每次前戏,他总是草草结束,连抚摸都很少抚摸。 此刻她的双乳,却被另一个男人的大手揉捏着。 纪瓷的呼吸溃不成军,呼吸炽热,连白净的脸颊也带上潮红。 “瞧你这个样子,”程轩故意夹着她早已突起的乳尖,“不就是在勾引我吗?” 沙发的面料粗粝,摩擦着纪瓷的掌心,她紧紧抓着沙发一角,身体越发不受自己控制。 下半身变得湿漉漉的,而情趣内衣的三角区开着岔,甚至不需要脱下,便能直接一览风光。 程轩的指节粗长,顺着那片湿润痕迹,缓慢滑入了纪瓷身体里。 她下身一软,喉间溢出一声轻吟。 等到纪瓷的身体适应一根手指时,第二根也跟着插了进来,两指微微弯曲,不断刺激着她褶皱内最敏感的地方。 纪瓷也从一开始的克制声音,到后面的娇喘连连。 客厅离沙发的不远处,摆放着一个巨大的试衣镜,那是纪瓷每次出门,都会用来欣赏穿搭的镜子。 然而现在,这面镜子正清晰倒映着纪瓷的狼狈,可以堪称色情的情趣内衣,和满面潮红的她。 程轩掐着她的脖子,食指抵着纪瓷的下巴微微用力,逼迫她抬起头。 “瓷瓷你看,你这副样子,多勾人啊。” 纪瓷的眼泪夺目而出,她一面抑制不住快感的侵袭,一面又觉得违背道德良心不安。 对于程轩强迫她的行为,她应该是愤怒且抗拒的,但镜子中的纪瓷,早已沉入快感漩涡。 程轩将纪瓷推倒在沙发上,语气温柔地安慰:“别哭别哭。” 他一边用舌尖轻轻舔去纪瓷的眼泪,一边解开了裤腰带。 傲人的形状从内裤中释放,肿胀且挺翘,比那天纪瓷在车里见到的还要大上几分。 纪瓷一下子就僵硬住了,不断地摇着头呢喃:“不要,不要......” 这是她最后的心理防线。 程轩依旧是好声好气哄着纪瓷:“别哭,我就蹭蹭。” 她修长的双腿搭在程轩肩上,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只能用手遮住眼睛,但眼泪还是从指缝滑落。 灼热的硬物抵在她腿缝之间,纪瓷知道,那是属于程轩的东西。 他不急着动,反而是在纪瓷那片湿润的腿心来回滑蹭,直到肉棒浑身都沾上亮晶晶的液体。 纪瓷的声音带着哭腔:“程轩,你这个混蛋......” “嗯,我混蛋,我无耻。” 下一秒,程轩双手掐着纪瓷大腿,下身挺动,伴随着一片湿润,肉棒在她双腿之间毫无阻碍地抽动着。 每一次滑动,棒身总会有意无意地撩过阴蒂,让纪瓷浑身颤抖。 身下的沙发,是纪瓷和童云深一起挑选的,而现在,她却和另外一个男人在上面进行了边缘性行为。 纪瓷红肿的双眼透过指缝,看见了程轩动情的脸。 他的确生得好看,此刻眉头微皱,表情失控,声音极具诱惑性。 这张脸的动情,却是因为她。 心脏像是猛然收缩一般,扎心地疼着,同时还伴随一阵酥麻的感觉。 纪瓷浑身颤抖,双腿止不住地打颤,克制不住地轻吟出声。 她又一次高潮了,因为程轩。 高潮后的小穴拼命收缩着,连抵在小腹的程轩都能感觉到。 程轩的语气尾调上扬,看得出心情不错:“高潮后里面会抖诶,好想插进去。” 纪瓷只是用猩红的双眼猛瞪他:“你敢!” “好吧。”程轩的语气惋惜。 接着,他要求纪瓷翻身,以跪趴的姿势趴在沙发上,让她夹紧双腿。 从程轩的视角看去,只能看见自己的肉棒隐入穴心,有种以假乱真的感觉。 但以纪瓷的视角看去,紫红的巨物在她腿缝间抽动,形状可怖,甚至能看见上面青筋暴起。 好大。 就在纪瓷出神片刻,程轩掐着她的腰,释放了出来。 浓稠的白色液体在她小腹处释放,有些甚至沾上沙发防尘布上。 同样受到波及的,还有纪瓷的脸。 她明显是呆住了,僵硬地抚摸脸上的粘腻液体,还是温热的。 程轩慢悠悠开口,声音带着餍足后的慵懒:“瓷瓷现在身上,全是我的气息。” 他最后掐着纪瓷的后颈,强硬地与她唇舌交融。 跟童云深不一样,不是毫无激情,不是死气沉沉,是霸道且蛮横,侵略她口腔的每一寸。 程轩的吻和他的态度一样,他就是要让纪瓷的每一个细胞都属于他。 勾引我的男小三6 等到童云深回到家后,屋内早已撤下之前精心布置的蜡烛和气球。 他有些疑惑地吸着鼻子:“什么味道啊,怎么有股香味。” 穿着睡衣的纪瓷抱着沙发防尘布正往阳台走去:“哦,我喷了空气清新剂。” 因为味道太大了。 童云深仍是不解:“怎么突然整理家务了?” “一个人无聊,心血来潮就想做大扫除。”纪瓷笑容温柔。 童云深不再追问,转身回到了卧室。 如果他细心一点,只要瞟一眼脏衣服篮筐,便能看见那沾上粘稠液体的透明布料。 可是童云深没有,他只匆匆关上门,隔绝一切交流。 纪瓷的心也一点点沉了下去,她的脸上再也挂不住笑容,只剩心酸。 如果是程轩,肯定会走过来抱着她,细心询问她今晚过得好不好。 虽然不想承认,但纪瓷确实会无意识地将程轩和童云深做比较,她心里的那座天秤,早在无意识中产生了倾斜。 当晚,纪瓷克制不住心情,主动询问了童云深。 “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童云深呆愣片刻,翻了个身,语气里满是无所谓:“如果你想的话,这周去领证也行。” 纪瓷想要的,不是这种无所谓的态度。 眼看着纪瓷脸上的笑容垮下去,童云深知道,她心情不佳。 “好了,明天下班我们去选戒指吧。”这是他能做到的最大让步和低头。 是,以往童云深只要稍微给个台阶,无论这件事错在谁身上,纪瓷就必须下这个台阶。 有时候她甚至觉得自己是童云深养的小宠物,只需要抽出一小点关心和精力,就能将她拿捏于股掌之间。 纪瓷还想问。 童云深,今晚是情节人,你去了哪里呢? 她和童云深还是去选了戒指,一对情侣对戒,样式普通,价格却不简单。 看到价格的那一秒,童云深皱起了眉头。 纪瓷马上开口:“要不换一对吧。” “算了,”他有些不耐烦,“就这对,将就吧。” 将就吧,那纪瓷和童云深的八年恋爱,也是将就吗? 这段时间,纪瓷越来越容易胡思乱想了,她的内心在不安。 第二天来到公司,同事们看到纪瓷手上的戒指,纷纷打趣。 以往不知道纪瓷已经恋爱的同事,看到此等情况,也猜出了个大概来。 祝福的声音不绝于耳。 “纪瓷,好事将近呀。” “记得请我们大家喝喜酒呀。” “好幸福,好羡慕!” 而纪瓷仍是温柔地笑着,她不自觉地抚摸着无名指上的戒指,心却一点点沉下去。 幸不幸福,故事的主人公最清楚不过。 她出神的目光不小心与程轩撞上,对方眼底满是阴郁,甚至连一贯的伪装都无法坚持了。 “瓷瓷姐,”程轩向她靠近,“这边有个货物出问题了,你可以帮我去看看吗?” 纪瓷的心脏快了几拍:“好。” 逼仄的杂货间内,程轩将纪瓷压在门上,膝盖顶在她双腿之间,恶狠狠地咬着她的唇。 他们不知道接吻了多少次,此刻纪瓷双唇红肿,眼中含上一层水雾。 程轩紧盯着她:“瓷瓷,你要结婚了?” 纪瓷微微点头。 事到如今,程轩以不顾什么影响,他烦躁地撩着头发,双眉紧皱。 “你就甘心和你不爱并且不爱你的人过一辈子?” 这一句话犹如点醒梦中人。 纪瓷猛然推开程轩,那几个醒目的字眼依旧在脑海里盘旋。 我不爱,不爱我。 仔细想想,纪瓷对童云深的感情到底是什么? 她只以为,曾经是爱情,现在变成了亲情。 可是身体的反应最为明显,越来越少的亲密接触,和不再紧密相贴的温热躯体。 纪瓷不想承认,可不得不承认,她好像真的不爱童云深了。 最后的最后,纪瓷几乎是落荒而逃,只剩程轩一个人留在原地。 看到纪瓷这副模样,程轩反倒勾起嘴角。 看来,一切都在往他期望的模样发展。 这段时间,纪瓷又开始躲着程轩,除了工作上的必须,她几乎不和程轩说话。 而程轩也维持着这种体面,两个人的关系疏远而尴尬。 纪瓷又觉得生气,不是说喜欢我吗?这样就放弃了? 果然,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她一生气,甚至连手上动作都有几分泄恨的意思。 当天周五,纪瓷再一次推开家门,看到空荡荡的漆黑屋子,心再一次沉到谷底。 看着手机上童云深发来的短信,纪瓷微微叹气。 “纪瓷,今晚单位聚餐,不用等我。” 聚餐聚餐,又是聚餐。 纪瓷扑进沙发里,心情郁闷。 勾引我的男小三7(H) 就在此时,手机提示音再次响起,看到屏幕上程轩两个字时,纪瓷的心跳声震耳欲聋。 “X宾馆4205,有好事,速来。” 纪瓷的手心出了汗。 “叮咚”—— 房门被打开,程轩裹着浴巾,单手开门,另外一只手则用毛巾不断擦拭着头上水渍。 单薄的浴巾只裹住了他的下半身,大大方方地展示着上身肌肉,想不到程轩居然有这样的好身材。 纪瓷一下子就脸红了,仔细看,她甚至精心打扮了一番,从头到脚。 “瓷瓷,”程轩脸上是一切尽在掌握的笑容,“进来吧。” 入口处很窄,纪瓷进门时,只能贴着程轩走。 然而程轩肩宽腿长,甚至故意往纪瓷的位置挪了一步,让本就狭窄的空间更为逼仄。 纪瓷的胸被程轩的胸肌挤出弧线,而她经过时,他下身勃起的形状隔着面料与她紧密相贴。 脸颊愈加发烫,纪瓷主动坐到大床边缘,不自觉地绞着手指。 而程轩丝毫不着急,他慢悠悠地撩起窗户一角。 “你看,我选的位置不错吧,”程轩笑容无辜,“外面不仅风景好,还能看见酒店前门。” 纪瓷早已羞红了脸,别扭地低下头。 “你要不要去洗洗。” 她咬着下唇,声音沙哑:“我在家里洗过了。” 程轩朝纪瓷走过来,房间内开着空调,他主动牵起纪瓷的手,将她无名指的戒指摘下。 “这种垃圾,就不要戴了吧,我给你买个更好的。” 戒指被程轩轻飘飘一扔,掉在地上发出清脆响声。 接着,程轩诱惑着纪瓷伸出手,引导她慢慢解开浴巾。 只是一个简单的结,但纪瓷双手发抖,解了好久才勉强解开。 乳白色的浴巾滑落,程轩的男性特征彻底暴露在纪瓷眼前。 近距离接触间,纪瓷在第一次察觉到其中威力,她的一只手甚至不能完全裹住,太吓人了。 程轩也很满意纪瓷的表情,他摸着她的脑袋,语气蛊惑:“要不要舔舔。” 纠结间,纪瓷已张嘴含下,没有什么异味,她只闻到淡淡的肥皂香气。 “对,就是这样,”程轩循循善诱,“用舌头缠住,然后吮吸。” 纪瓷听话照做了,房间内只剩程轩压抑不住的性感低吟,而那个巨大物件在她口腔内出入。 实在是太大了,她的下巴发酸,来不及含下的口水顺着下巴滑落。 好在程轩并不打算过多折磨她,在如此进行了几十下后,他尽数射在了纪瓷嘴里。 滚烫,浓稠,微甜。 纪瓷被呛住,拼命咳嗽间,只能猛然吞下。 而刚刚才释放过一次的肉棒依旧挺立,程轩奖励性地抚摸着纪瓷脑袋。 “做得很好,接下来,我们去窗户那里吧。” 巨大的落地窗,纪瓷趴在窗台上,手指牢牢抓住窗帘边缘。 而她的身下溃不成军,纪瓷的手指慢悠悠地勾弄着小穴褶皱,舌尖温热地舔舐着外阴道。 为了防止声音失控,纪瓷只能单手捂着嘴巴,呜呜哇哇地呜咽着。 “叫出来,”程轩再次蛊惑,“我喜欢听。” 他嘴上的动作依旧温柔,只是手上越来越过分了,不断顶着她的敏感点,让她因快感全身酥软。 不知不觉间,她只觉得小腹胀得厉害,随着程轩再次手上施力,淡黄色的液体喷涌而出。 纪瓷不断喘着粗气,而程轩看着手上湿哒哒的液体,轻笑出声。 “你潮吹了,小水娃。” 原来这就是潮吹吗?纪瓷的双目失焦,跟童云深一起的时候,她可从来没有过。 程轩朝纪瓷递过手机:“往下看,好戏来了。” 从窗边一角向下看去,童云深正和一个女生往酒店大厅走去,他们手挽着手,俨然一副亲密模样,正如恋爱一开始的她和童云深一般。 纪瓷的手颤抖得几乎快拿不住手机,但还是尽力按下拍照键。 等到手机刚一息屏,黑色的屏幕上是早已泪流满面的纪瓷。 就在此刻,程轩扶着炽热硬物,一插到底,抵在子宫穴口。 他压在纪瓷身上,一只手温柔地抚摸着她胸口柔软,刺激着她胸上敏感点,另一只手勾着她的下巴,温柔地和她舌尖缠绵。 纪瓷的呜咽被程轩尽数吞下,她那颗失望的心也在被程轩满满填补。 身下被填满的满足感,程轩慢悠悠地移动着,虽然温柔但插得极深,一下一下抵在最深处。 “别哭哦,”程轩一点点拂去纪瓷的眼泪,“你以后只可以被我操哭。” 她以后再也不需要守着空荡的屋子,再也不需要妥协,再也不需要委曲求全。 纪瓷被程轩抱在怀里,身下泥泞一片,她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双目失神。 而程轩拿着最后一个安全套,温柔地在她脸颊轻吻:“最后一次。” 勾引我的男小三8(微H) 当天晚上,纪瓷没回家。 童云深给她发了许多消息,她通通没回。 直到第二天,纪瓷才回到家里,她穿着精致的裙子,脸上却是素颜。 童云深皱眉:“你昨天晚上去哪儿了。” 纪瓷不说话,直奔卧室,很快房间内传来细细簌簌的声音。 童云深跟上去打开门,只见纪瓷拿着行李箱,正不断往里面打包着行李。 “你这是?”他上前去拉纪瓷的手,却被纪瓷甩开,“不要闹了纪瓷!” 他的声音高亢,把纪瓷都吓得一震。 “我没闹,我要和你分手。”纪瓷脸上尽是冷漠。 “什么?” 童云深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纪瓷那张嘴巴微微张合,说出的话却冷漠无比:“我要和你分手。” 他身为男人的尊严仿佛被威胁,童云深暴怒之下,掐着纪瓷手腕,目眦欲裂,也不顾纪瓷喊疼。 “你再说一遍?你是不是外面有别的男人了。” 纪瓷不说话,只默默掏出手机。 屏幕上,是一男一女挽手在宾馆门口的照片。 原本还盛气凌人的童云深一下子泄气,他软了语气:“纪瓷,这是个意外。” “意外?”纪瓷冷冷开口,“我看你开心得很。” 再大男子主义的男人,被抓到把柄后,也会变得心虚和不安。 他紧紧抓着纪瓷的手,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第一次说话那么低姿态:“瓷瓷我错了,我就是一时鬼迷心窍。” 纪瓷冷眼看着跪在地上的男人,相恋八年,她总以为自己像童云深肚子里的蛔虫,对他了如指掌。 可看着眼前的男人,她只觉得那样陌生。 也许,他们早就没有感情了。 纪瓷果断打包好行李,不顾童云深的苦苦哀求,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楼下,程轩开着车早已等候多时。 他朝纪瓷笑着张开双臂:“欢迎来到我的身边,瓷瓷。” 纪瓷和程轩同居后,迅速过上了没羞没臊的生活。 早上起床,来一炮。 晚上睡觉前,来一炮。 纪瓷累的浑身瘫软,眼皮子都睁不开了,而程轩依旧缠着她。 “瓷瓷,别睡,我们再来一次,我保证是最后一次。” 纪瓷摆着手:“我不要了。” 这小青年就是身体好啊,一天三次都不带累的。 但她的手却被程轩握住,接着,一个冰凉的环状物体被戴在她无名指上。 纪瓷低头去看,无名指上是一颗钻戒,样式精美,钻足足有两克拉!基本上是普通人大半年的工资了! 而程轩握着她的手背轻柔一吻,虔诚而神圣,即使两人现在一丝不挂。 “瓷瓷,”窗外的阳光好像都没有程轩的眼睛耀眼,“你愿意嫁给我吗?” 纪瓷眨巴着眼睛,眼泪忽然就那么落下。 她起身猛然抱住程轩,声音哽咽:“我愿意。” 程轩反手搂住她,轻嗅着她发间清香,如果时间定格在这一瞬就好了。 在短暂的温馨之后,终究还是程轩打破了氛围。 “瓷瓷,我们再来一次吧。” 程轩咬着安全套,语气无辜,锻炼有素的手臂撑在床上,肌肉线条饱满。 啊,美色误人。 哥哥总在我睡着后肆意妄为1(微H) 最近几天,任师师洗澡时,发现自己身上遍布大大小小的红斑,而每天醒来时,身下也总会红肿粘腻。 自从父母拿着退休工资全世界旅游后,这偌大的房子里只剩她和哥哥任鹤。 任师师也是偶然从邻居嘴里得知,自己的哥哥好像不是爸爸妈妈的孩子。 当年任妈妈被诊断出先天性输卵管狭窄,但又急切想要个孩子,便和任爸爸去孤儿院收养了一个小男孩,也就是现在的任鹤。 但随着医疗水平的进步,试管婴儿的诞生,任师师也就因此出生了,在她出生之后,父母总会把更多心血投入在任师师身上。 而任鹤,也许是因为没有血缘的牵绊,他只能用优秀,才能换得父母一点点的关心。 好在任鹤还是成为了一个优秀的医学生,明明还在读研,却已进入本市最好的医院实习。 他不仅成绩优异,也是个温柔的满分哥哥。 至少任师师是这么觉得的。 她立马指着自己身上大大小小的红斑去询问任鹤。 “哥哥,”任师师的小脸皱皱巴巴,“我是不是得病了。” 而任鹤的目光扫过裸露皮肤,他扶了下眼镜,温柔地抚摸着任师师的脑袋。 “没事的,兴许是被什么虫子咬了。” 这下,任师师可算放心了。 很快,一杯热牛奶被推到任师师面前,任鹤笑容和蔼:“喝了牛奶就早点睡觉吧。” 是的,任师师有每天晚上喝热牛奶的习惯,而任鹤也是那么体贴,每天雷打不动地给她准备热牛奶。 她捧着杯子慢悠悠回到卧室,突然就想起了喝牛奶会长痘的话。 既然最近皮肤出问题了,任师师打算养好了再喝吧。 为了不让任鹤伤心,她偷偷将牛奶倒进了厕所。(浪费粮食可耻!剧情需要!) 当天晚上,任师师依旧睡得香甜,只是突然响起的开门声将她惊醒。 她连眼睛都懒得睁,估计是任岸来检查她有没有踢被子,或者是不是在偷偷熬夜。 “师师。”是哥哥任鹤的声音。 任师师选择了继续装睡,这要是开口回应了,任鹤估计要批评她这么晚还不睡,她可不想辩解。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看到任师师没有回答,任鹤甚至伸手轻拍她肩膀。 任师师依旧装睡。 只是后面的走向,就变得有些奇怪了。 明明任鹤应该替她小心地敛好被子,为什么反而将被子掀开,任师师感觉有些冷。 她浑身起了鸡皮疙瘩,正在思考要不要装突然醒过来时,任鹤的大手贴上她的衣领,开始解她的扣子。 任师师觉得浑身的血液在此刻开始凝固,她一动不敢动,只能继续装睡。 衣服扣子被尽数解开后,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传来湿热的触感。 那是任鹤的舌尖,在任师师胸前作祟。 湿滑的舌头不断刺激着她敏感乳尖,任师师只能咬紧牙关,才能避免呻吟出声。 原来,她身上的痕迹哪里是红斑,分明是任鹤吮吸后种下的草莓。 没事的师师,只要忍过去就好了。 任师师默默捏紧拳头,但身体却由内而外地开始燥热,好奇怪...... 胸前的乳尖早已突起,她的胸并不大,勉勉强强算小B,任鹤一只手便能尽数握住。 柔软的触觉,是独属于女生的生理特征。 任师师悄悄眯了一道眼睛缝隙,只见一向温柔优雅的哥哥任鹤,跪趴在她胸前,一点点将她吞噬殆尽。 而任鹤的指尖冰凉,上面还有着常年握手术刀留下的茧,熟练地钻进她的腿心。 任师师下意识夹紧双腿,脚趾也无意识缩紧。 虽然他的手指冰凉,但是碰过的地方好像都被点着了火,在身体里熊熊燃烧。 睡裤被利落扒下,她听见了任鹤含笑的戏谑语气:“好湿。” 是的,下半身的粘腻,甚至连任师师自己都能感觉到。 任鹤的动作越来越过分,任师师只能装作睡得很沉,才能避免被发现早已清醒的事实。 下体陌生的快感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小腹处蔓延。 她将舌根抵在上牙床,才能避免自己发出一阵阵奇怪的呻吟声。 “奇怪,”任鹤的动作力度加大,“今天怎么不叫了。” 听到这句话,任师师又松开牙关,任由自己的呻吟声响遍房间,不是她想叫,是真的有点克制不住。 任鹤似乎是满意了,代替手指的,成了舌头。 他到底是在哪儿学的这些,任师师几乎快哭出来,伴随着湿滑的舌头不断刺激着她,想尿尿的念头就越来越强烈。 哥哥总在我睡着后肆意妄为2(微H) 而任鹤也察觉到了任师师的兴奋,他不知道从哪儿拿出一块毛巾,垫到了任诗诗身下。 随即,舌尖接着卖力舔舐,他用唇含住任师师勃起的阴蒂,轻柔吮吸。 “啊~”伴随着任师师短暂的娇喘,湿热的液体从她尿道处溅出,湿哒哒一片。 原来毛巾是这个作用,她简直欲哭无泪,但害怕被任鹤发现,只能继续装睡。 怎么尿出来了,还尿了哥哥一身! 然而任鹤满意轻笑,用干净的那只手贴上她的脸颊,喃喃低语:“今天表现不错,喷出来这么多。” 任师师尽力平稳着呼吸,还是维持着装睡的样子。 直到任鹤牵起了她的手,一个炙热滚烫的棍状物贴上了她的手心。 任师师不知道那是什么,但那烫人的温度还是让她浑身一颤。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哥哥,声音低沉,略带沙哑。 任鹤的大手将她的手掌整个包裹起来,牵引着她的五指滑动。 而随着手上的动作,那根棍状物体越发粗硬,而任鹤的声音也越来越奇怪。 伴随着一身低吼,手心里的棍状物颤抖几下后,浓稠的液体溅了任师师满手。 好在一切都结束了,她也总算松了口气。 而任鹤用湿毛巾仔仔细细擦拭干净任师师身上痕迹后,在她唇上蜻蜓点水般一吻。 她的呼吸一窒。 直到响起细微的关门声后,任师师才敢悄悄睁开双眼,她望着天花板发呆。 她木讷地抚摸上唇瓣,上面似乎还残留着属于任鹤的温度。 后半夜里,她睡意全无,而刚才发生的事情此刻正在脑海中循环播放。 第二天早上,任师师顶着两个巨大的黑眼圈来到客厅,而任鹤捧着一本书,坐在沙发上。 清晨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洒在任岸脸上,他好像是被上帝精心雕刻后的艺术品,骨相立体,每一个五官都长得极好。 任鹤的声音,一如往常地温柔:“师师,昨晚睡得好吗?” 一听到“昨晚”这个字眼,任师师就像被踩到尾巴的猫,浑身炸毛,眼神躲闪,反而倒像是她干了什么坏事。 任鹤放下书向她走近,看到任师师的黑眼圈时噗嗤一笑,掌心揉乱了她的发顶:“怎么,昨晚上半夜偷偷看漫画了?” “没有,”任师师心虚地移开目光,“我就是,没睡着。” 他隐在镜片后的眸子深了几分,一副原来如此的语气:“那今晚上多喝点热牛奶吧。” 热牛奶? 任师师那不灵光的脑袋瓜总算是想到了这一因素,她的目光移向桌前的牛奶盒。 “嗯,我今天还是不喝了吧。” “好。”出乎意外的是,任鹤没有多说什么。 难道她的猜测是错的?自己在这件事上错怪了哥哥? 晚餐过后,到了每天的固定辅导环节。 身为名校在读研究生,任师师的高三课程,在任鹤看来根本不存在难题。 她坐在桌前,任鹤找了个板凳坐在她身边,手撑在桌上歪着脑袋看她。 而任师师望着课题本,思绪早已飘到千里之外。 眼前的数字在她眼前跳跃,她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以前她怎么没发现,两人之间的距离贴得如此相近? 任鹤的凳子和她身下的凳子相贴,他肩宽手长,在房间灯光的照射下,影子将她包裹得严严实实。 察觉到任师师的走神,任鹤又继续向她靠近,直到手臂上的肌肉贴上她的后背。 “诗诗,怎么了?” “没事。”任师师低下头,觉得脸颊飞快地发烫。 “那今天就到这里吧,”任鹤的手搭上她的肩膀,将任师师整个人环在怀里,“早点睡。” 今晚,果真没有牛奶。 任师师总算松了口气,临睡前,她来到客厅,客厅里的水壶还储存着适宜温度的热水。 喝不了牛奶,就喝杯温水解渴吧。 任师师捧着玻璃杯一饮而尽。 晚上回到房间后,她特意将房门反锁,甚至因为不放心,在房门上挂了一串银项链。 只要门被打开,项链便会掉在地上,这是她给自己上了保险。 当晚,任师师睡得很安稳。 ps:新年快乐~ 哥哥总在我睡着后肆意妄为3 一夜无梦,第二天,任师师在柔软的大床里醒来,她望着窗帘透过的细小光线,眨巴眨巴眼睛。 她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检查房门。 房门依旧是反锁着的,可是地上正安安静静躺着她的银项链。 不会的,不会的...... 任师师安慰自己,也许只是被自己掉下来的。 可她的目光移向窗台,窗门倒是没锁,这里的小区都是独栋的双层小别墅。 鬼使神差般,任师师推开窗门,却在窗台上的横栏上,发现了一道灰色足印。 她无力地滑坐在地,用双手捂住脸,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她讨厌哥哥吗?好像不讨厌,相反,她很喜欢哥哥,从小她就觉得任岸这个哥哥温柔又体贴,是世界上对她最好的人。 可是,对任师师而言,她喜欢的哥哥却对她做出了这种事情。 即使没有经验和认知,但从短暂的生物课程中了解,她就清楚地知道,这绝对不会是正常兄妹间会发生的事情。 任师师开始有意无意地躲着任鹤。 为了避免和任鹤单独相处,她总会寻找机会出门,而同个小区的同学便成了她的倾诉对象。 那是个性格很活泼的女生,总是会笑着跟任师师说话,偶尔开一些小玩笑,逗得两人都哈哈大笑。 任师师和她坐在小区的公共设施上,相谈甚欢。 抬头望向家的方向,只见远处的任鹤站在窗前,目光沉沉地注视着她。 她的心中,油然生气不好的预感。 当晚,任师师回到家后,客厅没有开灯,她寻着记忆摸向开关时,手腕却被一个人牢牢抓住。 是任鹤的气息。 他将任师师抱在怀里,抱得很紧,甚至勒得她生疼。 “哥哥?” 而任鹤的指尖勾起她的下巴,她从他的语气里嗅到危险气息:“你最近,在躲着我?” 虽然房间里没开灯,任诗诗看不清他的脸,但他的眼睛却格外明亮,眼底情绪零碎。 受伤,担心,和嫉妒。 任师师提醒道:“我们是兄妹。” 他突然冷笑一声:“呵,兄妹。” 任鹤将任师师搂得更近了。 “我从15岁开始目光就全然停在你身上,从18岁就开始想着你自慰,到如今白天想的,夜里梦的,都是把你压在身下听你求饶的样子,现在你还觉得,我们是简单的兄妹吗?” 任师师彻底呆楞住。 “那天晚上,”任鹤凑近她的耳朵,“你没有睡着,对吧?” 她呼吸凌乱,心脏像是被人攥紧一般猛然收缩。 “我对你干了那种事情,你现在应该很讨厌我吧。” 任鹤强硬地拉着任诗诗的手移向两腿之间。 此刻,他的男性特征正高高勃起,将裤子面料撑出一个骇人的形状。 任鹤声音苦涩:“甚至到了这种时候,我都还会因为你轻而易举地勃起,我真是个人渣。” 任师师哭了,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眼泪一颗一颗砸在地上。 她知道,从今天开始,那个温柔体贴的哥哥任鹤,彻底消失不见了。 她没谈过恋爱,从小到大都是乖乖女,唯一的目标,便是和哥哥任鹤考上同一个大学。 可现在,任师师觉得自己的信念被一点点瓦解。 她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力气,从任鹤怀里挣脱开,飞奔回了房间,将房门飞速反锁,同时关紧了窗户。 任师师哭着给父母打了电话,电话拨通后,她却一个字都不肯说,只呜咽着喊爸爸妈妈。 吓得任爸任妈连夜买了最早一班飞机赶了回来。 第二天,任爸人妈回来了,任鹤却不见身影,他号称医院有事,好几天都没有回家。 而任师师也办理了住宿手续,在学校封闭式渡过了长达半年的学习。 直到高考前天,她拿到了老师分发下来的手机,看到了同一个号码发来的数十条祝福。 而号码的主人,正是任鹤。 半年的时间,她进行了题海战术,那件事对她的影响早已被时间和题库冲刷。 现在的任师师捏着手机边框,突然就好想家,好想爸爸妈妈,好想......哥哥。 好在三天的高考顺利进行,任师师觉得自己发挥不错,内心悬着的石头总算放下。 任爸人妈站在学校门口,笑容满面,他们是来接任诗师师的。 而任师师左顾右盼,都没有找到那个熟悉的身影,说实话,她的心情是有点低落的。 任妈看出了任师师的心事,掏出一盒切好的芒果给她递过去:“师师啊,你哥哥医院突然来了病人继续动手术,他就跟着导师一起了。” “好的妈妈。” 而任爸在一旁打趣:“你哥啊,最近快有好事发生了,家里给他安排了相亲。” 芒果是任师师最喜欢的水果,而现在在她口中,却味同嚼蜡。 “那真是......恭喜哥哥了。” 哥哥总在我睡着后肆意妄为4 半年没回家,但家里的摆设还是和以往一样,只是,任鹤的房间空了一些。 据任母说,任鹤为了方便工作和学习,在医院附近租了个小公寓,现在只偶尔回来住了。 这偶尔,到底是几次? 任师师高考完都快一个月了,也没有见到过任鹤回家一次。 她对任鹤的思念,随着时间的推移一点点加深。 很快到了任鹤回家的日子,原本爱睡懒觉的任师师特意起了个大早,匆匆跑向客厅。 客厅里,任鹤穿着整齐西装,发型也被打理得井井有条,俨然一副帅气成熟男性姿态。 她扶着木制栏杆的手一顿,脚步慢了下来,停在二楼向下看他。 而客厅里的任鹤抬头,正好与任师师的目光撞了个满怀。 今天的他非常帅气,但却是为了去相亲。 想到相亲,任师师的心脏又开始疼了,近日来,只要一想起任鹤,她的心脏都会隐隐作痛,甚至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心脏病。 听说那位女生也异常优秀,从国内顶尖大学毕业,家里条件也异常好,而眉毛,是她最不值一提的优点。 任师师低头看自己,脚上还穿着美乐蒂的棉质拖鞋,哪有一点成熟女性的样子。 任鹤收回了目光,他起身了,他向门外走去,他要去相亲了,他要去见那位女生了。 任师师关上了房间门。 又是一个不安稳的晚上,第二天她从梦中醒来,摸着湿润一片的枕头,默默叹气。 任爸人妈又不知道去了哪里,任师师穿着睡衣,在厨房翻箱倒柜寻找着面包。 到底放在哪里呢?她目光一转,看到了同样穿着睡衣的任鹤。 他也显然刚刚睡醒,就站在厨房门外,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 任师师又觉得尴尬了,一时之间连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摆。 “你哭过了?”任鹤盯着她的猩红眼尾,沉声开口。 她立马关上冰箱门,结结巴巴开口:“昨晚上,看,看小说看的!” 任鹤笑了,他的笑声低沉但悦耳,笑起来时眼尾弯弯,像一只勾人的狐狸。 他朝她走近,将任师师逼到厨房角落:“为什么哭?” 任师师扭头看向一边,语气里是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醋味:“恭喜你啊哥哥,昨天相亲顺利吧。” 任鹤又笑了,他掏出手机,点开了聊天记录。 原来,他早就跟相亲对象坦白自己已有心上人,而对方,也有个交往两年的男朋友。 大家都是被家里逼迫,强制性进行了相亲。 任师师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近日来郁闷的心情真的好转了,她咬着唇,心脏跳得极快。 任鹤又伸出手揉着她的脑袋,他还是一如既往地温柔,好像变回了以前的那个哥哥。 她主动搂上了任岸的腰,靠在他胸前瘪起嘴巴。 也是,这段时间生的闷气可不能白生。 任师师恋爱了,和......任鹤。 她也知道兄妹之间产生这样的感情很奇怪,不过,他们没有血缘关系不是吗? 在餐桌上,父母正其乐融融地给两人夹菜,而餐桌下,任鹤和任师师十指相扣,紧张得冒汗。 当房间内只剩下两人的时候,他们会以最亲密的姿势一起窝在沙发上看电视剧。 只是,两人的最大尺度限于牵手。 任师师对此很是纠结,明明之前任鹤都对她干过那种事情了,窗户纸也算捅了一半,而现在却又走纯情路线。 她将头埋进膝盖间,好烦,身边的同学一个又一个地恋爱了,最好的朋友总是跟她讲起约会中的甜蜜。 牵着手演着海边散步,在星空下温柔接吻,灯火通明下十指相扣。 任师师也想试试接吻的感觉。 可任鹤好似一次失误终身反悔一样,事后他不止一次对她道过歉,任师师也原谅了他,可他为何...... 难道真是她年纪小没有女人味? 于是任师师买了一大堆化妆品,笨拙地往脸上化妆,她的技术并不好,原本的脸蛋添上不适合的妆容,简直就是画蛇添足。 她每涂一次口红,任鹤便捏起她的下巴,将她唇上的红色残留物一点点吞入腹中。 对,最近几天,他们开始接吻了,是任师师主动的。 唇与唇分开后,两人都气喘吁吁,胸腔急剧起伏。 “别化了,”任鹤的手垫在她腰上,防止任师师磕到桌上尖角,“你不化妆照样好看。” 任师师眨巴着眼睛,双手缠上他的脖子:“那,再亲一次吧。” 哥哥总在我睡着后肆意妄为5(H) 但这样的秘密恋爱没有持续多久,他们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亲密模样被父母抓到了。 任爸任妈黑着脸,拉着两人去谈话。 任师师绞着手指,正准备找个理由搪塞过去时,身旁的任鹤率先开口。 “爸妈,是我的错,”任鹤跪着时,脊背也依旧挺直,“是我先喜欢师师的,她年纪小被我引诱了。” 任爸依旧黑着个脸,倒是任妈率先笑了。 她满脸欣慰:“小鹤啊,我和你爸爸都知道,你从小就芥蒂你不是我们两亲生的这件事。” 任爸皱紧眉头。 “这下好了,”任妈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强烈,“你也是我们两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我们也放心,以后跟师师在一起,也算是亲上加亲。” 任爸紧皱的眉头松开了一点。 后来任妈又单独拉着任爸聊了许久,直到房门打开,任爸缓缓走到任鹤身边。 他鼓励式地拍着任鹤肩膀,声音是作为父亲的沉稳威严:“你是个好孩子,好好对诗诗。” 这是,同意了,任鹤和任师师相视一笑。 微笑中,任师师抬起头看任妈,她也是一脸幸福模样。 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偷偷看骨科小说的事情。 有了父母的支持,两人也越来越亲密,很快到了任师师十八岁生日那天。 短暂的生日宴会后,屋内一下子变得很安静。 而一道身影,悄悄摸进了任师师房间。 她没有睡着,身边躺下一具温热的躯体,宽厚的肩膀令人安心。 任鹤伸手将任师师揽在怀里,低头去吻她的额头,接着慢慢向下,先是眼睛,再是鼻子,然后是唇。 两人吻得难舍难分,舌尖追逐戏里,总是分不出个所以然。 “师师,”任鹤的声线微哑,“你今天成年了。” “嗯。”任师师将头埋进任岸怀中,她好像知道今晚会发生什么事情。 身上的棉质睡衣被尽数扒下,任师师不安地夹紧双腿,透过月光依稀分辨任鹤身影。 他也将上衣脱下,即使看不清细节,也能依稀分辨出肌肉轮廓,真是赏心悦目。 任鹤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胸,用嘴在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痕迹,将任师师身上的火尽数点燃。 那天晚上的感觉又在她体内重燃,不,甚至比那天更舒服。 而任鹤不顾她的扭捏,头埋进她双腿之间,舌尖卖力地伺候着她。 熟悉又陌生的快感袭来,任师师的手指插进他发缝间,极力控制着自己的音量。 “不要舔了呜呜呜,”任师师的声音带着哭腔,“我想尿尿。” 任鹤从她两腿之间抬起头来,脸上绽放笑容:“那不是尿,那是你要潮吹后喷的水。” 任师师的大脑一时接受不了这种信息,眨巴了几下眼睛。 “世界上只有百分之十左右的女性会潮吹,”任鹤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脑袋,“这是你的天赋。” 不愧是医学生...... 任鹤又开始给任师师介绍女性结构,还是她羞红了脸打断了他。 于是那本来在喋喋不休的舌头,又重新在任师师身下撩起火,直到身体抽搐着泄出一大摊淡黄色液体。 任师师急促喘着气,而任鹤弯下腰吻着她的唇,双手从身下掏出一个物件。 直到今日,任师师才算是第一次看清属于任鹤的男性特征,又粗又长,前端挺翘。 任鹤喘着粗气,握着那个棍状物抵在她双腿之间:“师师,可以吗?” 任师师伸出手,与他十指相扣,然后微微点头。 接着,任鹤缓缓挺着腰。 虽然有前戏加持,但任师师天生骨架娇小体格子也小,第一次就要吞下任岸的巨物实属有些费劲。 她疼哭了,不停地流着生理性泪水。 任鹤的眼中也全是心疼,他低头不断亲着任师师额头,温柔地哄着。 “师师,不哭,我会温柔一点。” 他手忙脚乱地触摸着任师师的敏感点,企图分散她的注意力。 还剩下一大半截留在外面,任鹤却挺着不动了,因为任师师疼得不停流眼泪。 此刻他清晰感觉到,前方有一层薄薄的膜挡着他。 任鹤皱眉,他知道,一般进入时疼痛是前戏没有准备充分的问题。 此时此刻他在纠结,要不要先出来,让任师师先适应一下手指。 在他动作停顿的时刻,任师师的双腿缠上他的腰,主动突破了那层阴道瓣。 好疼,疼得她觉得下身快要裂开,疼得她不停地掉眼泪。 虽然身体上的疼痛令任诗诗痛苦,但她的内心却觉得无比幸福。 “哥哥,”眼角不断渗出眼泪,任师师的嘴角却噙着笑,“我是你的了。” 哥哥总在我睡着后肆意妄为6(H) 任鹤依旧是温柔地刺激着任师师的敏感点。 说来也奇怪,疼痛消散后,他温柔的动作,让她的小腹一大片都酥酥麻麻。 好奇怪的感觉,任师师也渐渐地控制不住音量,喘息急促。 而任鹤也一副动情模样,他双眼微闭,眉毛拧成好看的形状,收缩腹部一下一下撞在她最深处。 他这副样子,真的很好看。 任师师的手不自觉地摸上他的脸,却被他恶趣味地咬了一下指尖。 “诗诗,你不知道,”任鹤的声音有些恍惚,“我幻想着这一刻,已经很久了。” 她身体柔韧度好,双腿被折到胸前,尽力放低娇喘声量。 笑话,任爸任妈只是同意了不干涉交往,这要是被发现偷偷干这种事,迟早扒了两人的皮! 巨物在身体里进出,潮吹后的身体本就敏感,任师师被任鹤一点一点带上巅峰。 小腹不受控制地收缩后,她软了双腿,双目失焦。 不是说第一次都特别痛苦吗?虽然刚开始真的很痛,但任师师现在感觉很舒服。 任鹤又拉着她换了个姿势,他全身重量都压在她身上,从身后搂着她,动作又狠又急。 任师师用空出来的手捂着嘴巴,身体随着任鹤的动作飘荡。 “绞得好紧,”任鹤撩开她粘在脸上的碎发,“很舒服吗?” 她只拼命点头,于是任鹤更卖力了。 任师师的身体最后软得像一滩泥,身体敏感得不像话,只是轻微的抽插就能激出一滩水渍。 她连抬眼皮子的力气都没有了,只高高撅起屁股。 白嫩圆润的臀部,较小的身体却吞下了巨大尺寸的硬物。 任鹤的后背出了一层细汗,他从身后搂住任师师,将自己的巨物一插到底。 时钟仍旧缓慢走着,他们两人都气喘吁吁浑身是汗。 尾椎骨处传来酥麻感,任鹤哑着嗓子:“师师,我要射了。” 任师师眼睛湿润,脸颊透着异样的红,睫毛轻颤:“好。” 任鹤将她抱在怀里,臀上的肌肉都在发力,他最后冲刺了几十下,相拥着迎来了巅峰。 即使隔着薄薄的橡胶,那滚烫的液体还是让任师师浑身颤抖,她的牙咬上任鹤肩膀,哆哆嗦嗦着。 兴奋的小穴不断绞着肉棒,很快,原本疲软的巨物又在她体内重新勃起,一点一点撑开褶皱。 而任师师无力地躺在床上,长发披散,呼吸灼热,浑身肌肤都染上一层粉,俨然一副被狠狠蹂躏过的样子。 任鹤只是想退出去,她便嗯嗯啊啊地开始叫,声音娇媚而不自知。 身下两人紧密贴合的地方早已狼藉一片,混杂着破处血,将床单浸湿一片。 “师师,你这样,”任鹤手臂上青筋暴起,“我会又忍不住的。” 而任师师主动勾起他的肩膀,主动献上了自己的唇。 她脸红得几乎快滴血:“哥哥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又是一个不眠夜,经过一个晚上的奋斗,任鹤拿着一支药膏,满怀愧疚。 “对不起师师,”他好看的眼睛低垂,“昨晚上我太过火了。” 明明是第一次,她身体又娇嫩,经历一晚上的折磨后,身下早已红肿一片。 淡蓝色的透明药膏被挤在任鹤指尖,小心翼翼地推入那红肿穴心。 任师师咬着牙,眼睛染上一层水雾。 药膏带来的冰凉感在她身体内一点点蔓延,而任鹤的指尖也仔仔细细地涂抹着每一处地方。 但上药的动作却渐渐变味,她的喘息也渐渐变得奇怪。 药膏在体内化开,混杂着她自己分泌出的水,染湿了任鹤的指尖。 一开始是单纯的紧张,后面便染上一丝情欲。 任师师的声音太过勾人,任鹤耳根红了一片,他又缓缓解开皮带。 来势汹汹的肉棒又重新抵在腿心,他清着嗓子,语气幽幽:“师师,我又忍不住了。” 一只腿又被抬起,任师师趴在床上,眼神勾人。 今天还有很多时间,以后也是。 我拿你当兄弟,你居然想上我?1(微H) 乔云是齐城高中有名的女混混,倒不是因为她有多优秀,而是因为,高三年级第一陈季是她形影不离的好哥们。 学校老师每每提到陈季的名字,就称赞中带着惋惜。 “陈同学哪里都好,成绩优异外貌出众,就是......交友不慎。” 而当提起乔云的名字时,老师们一个二个面红脖子粗,仿佛她是个十恶不赦的大坏人。 “乔云!整天无所事事,跟社会上的人士勾肩搭背,不学无数!” 其实乔云也不是一开始就是女混混的,父母离婚后,她变成了一个烫手山芋,谁也不想管。 但是好在,她找到了跟她同病相怜的人,那就是陈季。 陈季跟乔云住在一个院子,据她所知,他的父母也离婚多年,把他一个人丢在奶奶家,前几年奶奶也去世了。 看着陈季一副若不经风的书呆子形象,乔云挽起袖子,姐来罩着你! 于是,陈季便成了乔云的小跟班。 院子里的小孩没人再敢欺负陈季了,因为年纪小时女孩发育快,男生打不过女生,长大后,大家心智成熟了,也就不会再做这种事情了。 但陈季还是乔云的小跟班,原因是,有了这层身份,那些女生不会轻易对陈季表白。 作为跟班的职责,陈季也负责帮乔云补习。 也不是乔云真的不学无术,她就是脑袋笨,明明有年级第一给开小灶,但每回还是考倒数。 眼看着今年马上毕业,她也越来越着急。 乔云大大咧咧得不像女孩子,明明穿着校服裙子,她却岔开腿坐,隐隐约约露出粉色的内裤面料。 陈季的眼眸在触及到那抹粉色时深了一分。 乔云常年不爱锻炼,虽然是正常体重,胸前的幅度却大得惊人。 她为人又大大咧咧地,跟陈季在一起时,经常会解开脖子处的扣子,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逼近。 屋子里只有台小风扇呼啦呼啦转,乔云吐着舌头,用左手扇风:“好热啊,你觉不觉得。” 她接着去解第二颗扣子。 如果可以的话,乔云真想把内衣脱了,想到这,她愤恨地看向陈季,只恨他不是个女孩。 “心静自然凉。”陈季嘴上说着,但还是乖乖递过去了草稿本。 乔云笑嘻嘻地拿着本子开始扇风,嘴上开玩笑:“我好想把内衣脱了,穿着好难受。” 陈季不说话,握笔的手指攥得更紧了。 而乔云却浑然不知,她用脚尖去勾着陈季:“去给我倒杯水来。” 陈季乖乖照做,只是他前脚刚走,乔云后脚就把内衣脱下,塞到了屁股下面。 她可没有什么勾引人的想法,夏季校服又闷又不透气,即使脱掉内衣也看不清里面样子,乔云是这样想的。 陈季端着水杯进来时,她正趴在桌上,胸前的软肉被木桌勒出弧度,腰后也露出一大片肌肤。 只是她忘了,自己胸前微微突起的小点。 功课结束,乔云拿着自己的书包,小跑回家:“明天见咯小跟班!” 陈季依旧保持着一动不动的姿势,谁也不知道,桌下他的双腿以一个奇怪的姿势交迭,将他的欲望隐藏得彻底。 他一低头,便看见木凳上,那垂在边缘的粉色蕾丝边内衣。 乔云家就在陈季家楼上,等她晚上洗澡时才想起,自己的内衣,似乎忘在了陈季家里。 她立马掏出手机给陈季发消息,试探性询问对方有没有发现,乔云还是觉得有些尴尬。 她等了许久,对面都没有回复。 也许陈季睡着了?也许他去洗澡了?不管是哪种可能性,乔云都要趁陈季没发现之前,偷偷将内衣带回来。 乔云掏出了陈季家的钥匙,没错,他们两人手里都互相有对方家的钥匙。 她蹑手蹑脚地打开陈季家门,客厅灯是关的,只有陈季的房间开了一道缝隙,而光从缝隙中透出来。 借着那点微弱灯光,乔云摸黑在凳子上翻找,却怎么也找不到自己的内衣。 而陈季的房间里,却时不时传出怪异声响,隐忍又低沉。 这小子,不会偷偷躲起来看小黄片吧。 乔云脸上浮现出幸灾乐祸的笑容,她准备突然推门而入,将陈季吓一大跳。 只是越走近,她的心脏越跳越快,最后,乔云看见了让她永生难忘的画面。 透过房间门缝隙,原本消失不见的内衣此刻正在陈季手心中,他五指微张,握着内衣上下滑动,喉间不断溢出性感又充满磁性的轻吟。 陈季在?用她的内衣自慰! 我拿你当兄弟,你居然想上我?2(微H) he 乔云吓得跌坐在地上,这巨大的声响引起了陈季的注意。 房门被推开,陈季满面潮红,哈着热气直勾勾地盯着乔云。 “我不是故意偷看的。”乔云哆哆嗦嗦开口。 而陈季单手握住乔云手腕,轻轻一用力,她便被陈季拉到了床上。 他们两以一种奇怪的姿势面面相觑,陈季坐在床上,右手依然捏着那抹粉色,而乔云半跪在床上,以俯视的姿态看着动情的陈季。 他朝乔云伸出另一只手,语气像是看见珍宝后的小心翼翼:“云云”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i yu zha iw u. xy z 接着陈季的手向后移去,捏着乔云的后颈,献上了自己的唇。 这是乔云的初吻,同样也是他的。 陈季的吻技很生涩,只会用舌尖笨拙的挑逗她,但乔云还是在这种情况下被掠夺呼吸,双腿发软,慢悠悠地滑坐在床上。 而陈季勃起的小帐篷,只离她腿心十几厘米。 发愣间,陈季原本握着棍状物的手改为包住她的手,引导着她手上动作。 这是独属于男人的东西,与她的不同。 即使有柔软的内衣面料相隔,乔云也依旧能感觉到他那粗硬的肉棒在手心发烫,好吓人。 男人动情时的表情也与平日里不一样,陈季满脸潮红,眼底满是情欲。 手心里的炽热突然弹动几下,带着男性荷尔蒙气息的的粘腻液体溅了她一身。 乔云的大脑一片空白,她眨了眨眼,才后知后觉明白这是什么。 “云云,我” “啊啊啊!”下一秒,她的拳头便不受控制地抡了出去。 陈季临到嘴边的话还没说出口,便被这一拳打得眼冒金花,整个人晕了过去。 趁着陈季晕倒,乔云拿起自己早已湿漉得不成样子的内衣,转身就跑。 不过临走之前,她还是“贴心”地替陈季穿好裤子,因为是闭着眼睛凭感觉,所以穿着歪歪扭扭。 第二天早上,陈季缓缓睁开眼,只觉得头痛欲裂。 昨晚上的回忆涌入他脑中,回想起乔云那像兔子一样受惊的表情,陈季勾起了唇。 他一开始就没准备瞒着乔云,所以偷偷将门留了一道缝隙。 十多年的相识,他太了解乔云的被动,眼看着她的身体渐渐有了女性轮廓,身边也多了些虎视眈眈的人,陈季不准备再坐以待毙。 他起床后的第一件事,便是上楼去找乔云。 此时的乔云正刷着牙,嘴里满是泡沫,她看着倚在门边的陈季,那双眼睛尴尬又害羞,简直藏不住一点心事。 但陈季还是装作记不清的样子,他揉着脑袋:“我头好痛,昨天晚上你来找我了吗?” “没有!”乔云立马否认,连耳根都开始发红。 目光躲闪,语气不坚定,但却故意提高音量,是心虚的表现。 陈季又看向阳台,那抹粉色面料此刻正乖乖晾晒,在太阳光照射下静静垂下。 昨晚怎么没发现,这内衣样式还挺可爱? “嗯,”陈季转身,向身后摆摆手,“那我先走了。” 乔云嘟囔着:“什么人嘛。” 虽然乔云极力地想要忘记这件事,但是每每陈季靠近她,她便会想起他滚烫的呼吸,和炙热的眼神,以及下半身的凌乱。 于是她拒绝了和陈季一起上下学,理由是不想败坏陈季的名声。 是啊,一个年纪吊车尾的女混混,呆在年纪第一身边,总归是影响他的。 不过,这么多年都这样过来了,陈季又怎么会在意呢。 但他却勾着唇,附和地点头:“好。” 而学校又盛行起了另一个传闻,那就是乔云和陈季吵了一架,陈季再也不甘愿当乔云的小跟班。 传闻一出,以往因为乔云存在而不敢靠近陈季的女生都蠢蠢欲动,其中最主动的,便是年级第二兼校花黎妮。 两人同为优等生,学校的许多比赛和活动都必有两人身影,近水楼台先得月,黎妮也跟陈季越走越近。 乔云也听到了这个传闻,一开始她不以为然,直到某天遥遥看见两人同进同出的身影。 你别说,还挺配。 乔云磕着手上的瓜子,心血来潮下,她偷偷掏出手机给陈季发了这一个月来的第一条消息。 “好兄弟,成了记得请我喝喜酒。” 良久,陈季才回复了三个句号:…… 这个迟钝的人,不仅没吃醋,还乐呵呵地祝贺他呢,陈季突然觉得有些头疼。 黎妮坐在他身边:“怎么样,有成效了吗?” “事情往反方向发展了,”陈季冲黎妮微笑,“不过谢谢你。” 原来这一切,都是陈季拜托黎妮演的一场戏,为的就是让乔云吃醋。 不过结果,却与预期背道而驰。 我拿你当兄弟,你居然想上我?3 作为名义上的女混混,乔云还是有几个社会上的朋友的。 这不,此时就有几个时髦打扮的人,偷偷溜进了他们学校,在操场上大张旗鼓地跟乔云嬉笑打闹。 周围的同学都用看神经病的眼神偷偷瞟着他们几人,然后绕着道走。 对于这些人的目光,乔云是不在意的。 然后是陈季抱着一大堆书走过,她原本想和他打招呼,只是她的手刚伸出,就被陈季无视了。 视而不见,冷漠至极。 乔云脸上的笑容也顿时僵硬住,整个下午她都心神不宁。 可渐渐的,乔云越想越气,明明是陈季先对自己动手动脚,现在又拍拍屁股一走了之,身边还有校花作伴,男人真是善变的动物! 当天晚上,乔云便拎着陈季家钥匙,风风火火地去到了他家。 “陈季,你什么意思!”她越想越委屈,最后一个字居然带上了哭腔。 陈季原本想置之不理的,可看见乔云微红的眼眶,他轻轻叹口气,主动走到了她面前。 他的语气里有无奈有温柔,指尖轻轻摩挲着乔云眼尾:“哭什么。” 乔云收起了以往的没心没肺,她想一口气发泄完,可说出的话结巴又含糊,眼泪一颗一颗往下掉,她只能呜咽开口:“有你这么欺负人的吗?” 以前怎么没发现呢,陈季现在都长这么高了?足足比她高了一个脑袋。 乔云干脆站上沙发,朝着陈季哭诉:“你冷暴力我,之前吃我豆腐就算了,吃完了还抹干净嘴不认人了。” “所以那天的事你记得啊。”陈季忽然张开双臂将她拦腰抱起,目光炯炯地看向她。 完了,说漏嘴了。 突然间,世界天旋地转,乔云被陈季压倒在沙发上,他将她的碎发撩到耳后,动作里居然添了几丝温柔意味。 乔云下意识想反抗,但她细胳膊细腿很快被陈季单手压制住,她这才明白了男女力量有多悬殊。 “对不起,”陈季轻声开口,“这段时间让你难过了。” 两人之间的距离太过暧昧,乔云觉得脑子晕乎乎的,连心脏都开始剧烈跳动。 但她还是固执地偏过头:“这句话你跟黎妮说吧。” “噗嗤”一声,陈季笑了。 “我跟黎妮没什么,是我拜托她的,目的就是让你吃醋。” 乔云眨巴了几下眼睛,显然是不能一次性接收这么大信息量:“那......” “嗯,我喜欢你,只喜欢你。” 得到了意料之中的答案,乔云是又惊又羞,她的小脸刷一下变得通红,下意识用双手将脸捂住。 陈季扬起笑,动作轻柔地去扳开她的手,他强硬地与乔云躲闪的双眼四目相对。 此刻乔云的脸颊绯红,连眼睛都染上一层水润,亮晶晶的,可爱又诱人。 他的喉结滚动几下,终究是没控制住吻了下去。 明明不是他们之间的第一个吻,但这个吻却格外青涩,夹杂着一丝甜。 两人的呼吸融在一起,心跳声剧烈,在安静的房间内格外清晰。 陈季依依不舍地结束了这个吻,分开之前还故意在她下嘴唇轻咬。 这下,乔云不仅脸是通红的,连嘴唇也变得红润了。 “对不起,我没控制住,”陈季垂下眼睛,长睫遮住目光,“我知道你不喜欢我,都是我一厢情愿。” 等一下!乔云立马捕捉到关键词,她伸出手扳正陈季的脸,直视着他的双眼,一脸义愤填膺的样子。 “谁说我不喜欢你了!” 陈季微微抬起眼,眼里有迟疑:“我感觉你不喜欢我,毕竟,你从来都没说过你喜欢我。” 乔云深吸一口气,像是鼓足勇气一般,音量颇高:“我喜欢你!我当然喜欢陈季了!” 完了完了,真说出来了,乔云后知后觉地羞得抬不起头,只能将头埋在陈季胸前。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陈季嘴角扬起微笑,眼底闪过得逞后的狡黠。 云云还是这么好骗,给点鱼饵就上钩了,真可爱。 “云云,”陈季的声音忽然变得奇怪,他扣着乔云的手缓缓向下,“我......” 即使迟钝如乔云,在摸上那鼓鼓囊囊后,也明白了什么。 她脸红得快滴血:“你......” “云云,帮帮我。”陈季抓着乔云的手,在她掌心轻吻,如同一片羽毛轻柔滑过,有些微痒。 乔云忽然就想起,那天陈季潮红的脸,和身下旖旎一片。 我拿你当兄弟,你居然想上我?4(H) 在陈季半哄半骗下,乔云还是松了口,答应了借陈季一只手。 她坐在陈季面前,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整个身体都在微微颤抖。 陈季软着语气,柔声开口:“云云,你可以解开两颗扣子吗?那样我能更快一点。” “你有病!”乔云红着脸踹了他一脚,但是手指却缓缓搭上衣领。 白嫩的指尖扭动几下,她胸前的风光便露出大半。 乔云确实发育得很好,让陈季挪不开眼。 她被引着握住一个滚烫的东西,似乎还在她手心跳动几下,接着,便是陈季不断发出隐忍又奇怪的喘息。 非礼勿视,乔云死死闭着眼,可陈季的东西在她手心越变越粗,越肿越大,好像快在她手心融化。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微微睁开双眼,便看见衣衫凌乱,眼神迷离的陈季,配上他那精致清秀的脸,有一种怪异的感觉在胸口蔓延。 情到身处的时候,陈季一口咬上乔云的左肩,在她白嫩的肌肤上留下自己的印记。 手上黏糊糊的,乔云眨巴了几下眼睛,看见一脸餍足的陈季,终究是没忍住情绪:“臭流氓!” 接下来的几天,乔云的脑袋里时不时就会冒出那天的场景,属于陈季的灼热呼吸,和凌乱衣摆。 她的脸开始发烫,翻来覆去地怎么也睡不着。 更让乔云羞耻的是,一股热流从小腹处涌出,陌生而奇怪,她的手滑入衣缝中,摸到一片湿润。 她不自觉地夹紧双腿,想以此舒缓身体上的不适,但身体却在逐渐发烫。 鬼使神差般,乔云的手搭上腿心,她对这种事并不是全然不知,只是身体的异样感还是第一次。 时间好像变得漫长,她的指尖滑动间,连呼吸都变得粗重,直到身体不受控制地开始哆嗦后,她才瘫软在了床上。 都怪陈季,她也开始变得奇怪了。 两人坦白心意后,相处模式也开始转变,明明以往看来很正常的对话,如今却变得黏黏糊糊了。 他们两人像往常一样蹲在沙发上看电影,看着看着,陈季便将乔云搂进怀中。 身体被两只手臂环住,乔云有些恼怒,她轻轻拍了拍对方:“正经一点。” “嗯。”陈季嘴上答应着,却把她搂得更紧。 渐渐的,大屏上的画面开始变成大尺度,看得乔云脸红心跳。 她悄悄望向陈季,想看看他脸上此刻是什么表情,然而陈季的目光不知何时从屏幕上收回,直勾勾地看向她。 他像一只蓄谋已久的饿狼,忽然翻身将乔云压在沙发上,轻而易举地钳制住她双手。 “云云,”陈季在乔云耳边低声开口,语气诱惑,“我们也来尝试一下吧。” 怪不得陈季突然提出要看电影,还声称是最近刚得奖的文艺片,敢情是这个目的。 乔云喉咙发紧,怔愣间,陈季的手便搭她衣领前。 他的眼神不算清明,指尖在她裸露的皮肤上摩擦:“可以吗云云。” 真是心机好重的一个小男孩,乔云咬着下唇,缓缓点头。 她单薄的睡衣被脱下,露出可爱款式的内衣,乔云羞耻地护住胸前,脸上红得快滴血。 陈季轻笑着,缓缓挪开她胸前的双手:“云云别害羞,很美啊。” “闭嘴。”乔云认命般地闭上眼。 接下来的一切都顺理成章了,内衣被往下扯后,软嫩的双乳便暴露在空气中,紧接着陈季倾身而上。 他用嘴含住她的乳尖,同时手心搭上另外一边缓慢绕圈。 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胸前蔓延,一直延伸到小腹,乔云一开始还忍着,可渐渐的,声音便变得不受控制。 一声娇喘溢出后,她恍若惊醒般捂住嘴巴,眼睛瞪得浑圆。 “我爱听,继续。” 乔云羞红了脸,她抬起腿便想踹陈季一脚,小腿却被牢牢抓住。 接着那只手缓缓向上,用指尖勾开了睡裤边缘。 完蛋了,这下真的会被吃干抹净了。 第一次进入真的有些吃力,乔云疼得都快哭了,不断推搡着陈季:“好痛,我不要了。” 陈季浑身起了一层细汗,他也轻松不到哪儿去,明明忍到极限,但为了不伤害乔云,只能将进度放到最慢。 “云云,”他喘着粗气,“太紧了,放轻松。” 乔云痛得在他胳膊上狠狠咬了一口。 突破一开始的障碍后,后续的发展也就变得轻松了。 乔云这才发现,陈季不仅脑子聪明,连身体素质也是一顶一的好,在这种事情上也很有天赋。 我拿你当兄弟,你居然想上我?5(微H) 陈季的学习能力点满,轻而易举地便找到了乔云身上的敏感点,并活学活用。 她的双腿被折迭到胸前,挤出丰满的乳沟,声音也变得断断续续。 身下的床单被水渍浸湿,彰显着两人努力的痕迹。 生物课上学到的人体知识被陈季一一探究:“书上说,女生的阴蒂有无数神经末梢。” 他指尖微微用力,乔云便呜咽着颤抖,喘息声不断。 “看来书上说的不假。” 陈季的目光渐渐向下,在乔云小腹处又继续按压:“这里应该就是云云的子宫吧。” 乔云身体一颤,小腹处酸胀的感觉更加明显,她咬牙切齿地开口:“陈季你欺负我。” 陈季脸上挂着笑,突然加快了速度,在她体内搅起风雨。 乔云缓缓伸出胳膊,白皙的皮肤上布满大大小小的淤红,她的腿软得不行,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陈季从她身后倾身而来,指尖从她手背滑入指缝,与乔云十指相扣。 他低声哄骗着:“乖乖睡吧,我不做什么了。”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这句话陈季说了不下三次了,乔云可不会再上当了。 纵欲过度的后果便是,乔云的小腹隐隐作痛。 她抱着热水陷在沙发里,身上还穿着陈季的上衣,穿在她身上像超大版款式睡衣,将屁股也遮得严严实实。 陈季在她身旁低眉顺眼,乖顺地替她揉着肚子,乔云时不时拿脚尖踹他:“都怪你没个轻重。” “我知道错了。”陈季抓着她不安分的脚踝,动作温柔。 别的不说,陈季在生活中总是对乔云百依百顺,除了学习这件事。 乔云的基础实在是太差了,不仅要跟课程的进度,还要复习以往落下的进度,学习起来十分艰辛。 她曾无数次对陈季撒娇,希望能唤起他一点点心软,放她休息。 然而陈季只是斩钉截铁地开口:“不行,马上就要考试了,我希望你能跟我考上一个大学。” 他一个尖子生能考上的大学,是乔云敢想的吗? 看着乔云脸上的震惊和质疑,陈季默默叹了口气,他手掌温柔地抚摸着乔云脑袋。 “这是为了我们两个的未来考虑,我并不是图一时的欢乐,而是想和你每年都能一起吃年夜饭。” 听着听着,乔云的耳根红了。 行吧,既然他都愿意分出时间辅导她,乔云还有什么理由摆烂。 接下来的时间里,乔云白天上课,晚上抱着总结出的错题去麻烦陈季,成绩果真取得了巨大的进步。 只是看着陈季眼下的青黑,她又内疚又心疼。 他真的,我哭死。 陈季不仅要辅导她,自身学习也是非常拼命,在稳居年级第一的背后,藏着的是无数努力。 而乔云的变化,不仅老师看在眼里,连她以往认识的吊车尾朋友们也有所耳闻。 一个曾经跟乔云关系不错的男生亲自来到班级里找她,想要看看她到底是搭错了哪根筋。 桀骜不驯的少年,头发染成五颜六色,连校服也是私自改过的款式,很快吸引了班上的乖乖学生们的注意。 实在是,太显眼了...... 而这件事,很快也传到了陈季耳朵里。 我拿你当兄弟,你居然想上我?6(H) 安静的书房里,时不时响起怪异的声响。 乔云趴在书桌前,握着笔的手都在颤抖,她努力集中注意力,但书上的字却是一个都没看进去。 也不怪她,在乔云校服短裙的遮掩下,她的棉质内裤早已不翼而飞,属于陈季的巨物停在她体内,炙热肿胀。 此刻的乔云是坐在陈季的怀里的,陈季从背后搂住她,双手从衣服下摆钻进去,准确无误地把握住她的丰满。 她实在是发育得不错,一只手还无法完全把握,甚至连乳头都是凹陷的形状。 陈季的指尖钻进凹陷中,一点点让乳尖突起。 他的神情不变,甚至连语气都有些冷淡,好似在乔云胸前作祟的手不是他的般。 “这道题不会吗?” 乔云咬着下唇,他这样对待她,她怎么可能做得出来! 身下紧密交缠的地方一片狼藉,乔云分泌出的湿润甚至浸湿了陈季的校裤,温暖的小穴将属于他的东西狠狠咬住。 良久等不到乔云的回复,陈季用力往深处撞了一下:“嗯?” 她的呼吸彻底乱了,从喉间溢出呻吟:“别......” 陈季手上的动作更加过分,明知故问道:“怎么了?” 这个坏蛋!乔云故意夹紧小腹,准备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只是瞬间,对方就猛然抽出。 陈季暧昧地舔着她后颈痒肉:“云云不乖哦。” 体内的巨物忽然消失,乔云感到小穴里一阵空虚,她不安分地夹紧双腿,朝他示软:“陈季,我想要。” 说着,她翘起屁股去够那团火热。 陈季没有说话,反而是用指尖代替,在她体内搅动。 然而手指并不能替代他的东西,身体开始发烫,乔云开始不自觉地晃动腰肢,不断分泌的湿润沾了陈季满手。 这下他不动了,目光幽幽地看着她。 “我要。”乔云几乎快哭了,手指根本无法缓解,反而让她更难受了。 “云云,”陈季勾起指尖,在她褶皱里的一处软肉狠狠一压,看着她脸上失控表情,“那天来班上找你的男生是谁。” 乔云脑子搅成一团浆糊,拼命回忆着:“一个,朋友。” “朋友?我怎么不知道你有这样的朋友?”他又加了一根手指。 好浓的醋味。 乔云转过身,搂住了陈季的肩膀,主动咬上了他的唇。 又是一场舌尖追逐战,良久之后,乔云才看向他的眼睛:“好啦,不要生气了,我跟他真的不熟,以后也不会多接触的。” 陈季的脸色这才开始回暖,眼底的冷漠开始消散:“嗯,知道了。” 下一秒,他将乔云压在桌上,将她双腿抬高,早已蓄势待发的滚烫又将她重新填满。 “你什么时候把错题想出来,就什么时候结束。” 在这种情况下,她怎么可能冷静思考啊。 当然在一起后,也不是只有甜蜜,吵架仍旧是无可避免的事情。 乔云眼眶通红,抓起身旁的枕头就朝陈季扔过去,嘴上还骂骂咧咧。 陈季无奈地哄着她,终于瞅准机会,将乔云抱在了怀里。 她在他怀里抽抽嗒嗒,嘴上埋怨道:“你根本就不喜欢我。” “我喜欢你。”陈季抹去她眼角的泪。 “你骗人,你身边明明有更好的选择,比我聪明比我漂亮,你喜欢我什么。” 陈季思考片刻:“喜欢你吃饭的时胃口很香,睡觉睡得很熟,看电视时看得很认真。” 这算什么优点,乔云往陈季胸口狠狠一锤,继续开口:“可是我很笨。” “没关系我很聪明,以后孩子这方面随我就行。” “还有我肚子上很多肉。” 陈季捏了捏她腰上软肉:“软乎乎的手感很好。” “我不漂亮。” 陈季捧着她的脸左看右看,淡淡开口:“你不仅漂亮,你还可爱得要命。” 很快一年时间转瞬即逝,在陈季的帮助下,乔云的成绩有了质的进步,甚至在高考的时候超常发挥。 虽然她紧急抱佛脚的行为还是无法考上陈季要去的顶尖学府,但已经足够她上一个不错的学校。 同一个城市,同一个片区,坐车路程十几分钟。 陈季揉着乔云脑袋,语气温柔:“想我了随时打电话,我会来找你。” 他应该很忙吧,虽然很想他,但是乔云还是化身忍者,没有主动打扰他。 一天下课,室外突然下起了大雨,乔云和室友都没带伞,站在教学楼无措地看着外面的瓢泼大雨。 正当她打算淋雨跑回去的时候,陈季撑着一把雨伞来了,他在众人的目光下朝着乔云缓缓走来,那张清秀俊朗的脸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 很多同学都知道乔云有男朋友,但不知道长什么样,一时之间全都僵住。 陈季就在众目睽睽下牵起乔云的手。 漫步在雨景里,乔云才缓缓开口:“你怎么来了。” 她是知道的,陈季刚开学便进了一个实验室,跟着指导老师研究着项目,有时候晚上来不及回寝室直接睡在教学楼。 “因为,我想你了。” 脚踏三只船被发现后我被绑架了1(H) po18e 白知同时被三个男人表白了,而这三个男人条件都不错,让白知很是为难。 因为没有明确的拒绝,他们三个都默认了白知的回答,她也开始在三个男人之间游走。 可白知没曾想过,自己有天会被三个男人同时揭穿,她只觉得脑袋发热,当初晕了过去。 再次清醒时,看着四周陌生的建筑,白知才意识到这并不是自己家。 她刚想翻个身,这才发现自己的脚上绑着脚链,双手也被丝带绑在一起,连嘴上也被胶带粘了起来。 经过几秒钟的思考,白知知道,自己被绑架了。 她挣扎着,想要去够床头的座机电话,却一不小心从床上滚下,发出沉闷的巨大响声。 这下完了,白知甚至顾及不上身上疼痛,手脚并用地想要往床下躲。 房门被推开,经过一道急促的脚步声,白知忽然被人拦腰抱起,落入一个温柔的怀抱中。 她抬头望去,来人是游青裁,正是她三个男朋友之一。 游青裁动作轻柔地揉着白知被磕红的膝盖,眼里写满心疼:“知知,疼吗?”夲伩首髮站:po18td.com 白知的眼睛突然发酸,等游青裁替她撕下嘴上的胶带后,她急切地说着:“青裁,你快带我离开这里。” “为什么要走啊?”游青裁面露疑色,“能留下来和我永远待在一起,不好吗?” 霎时间,白知只觉得全身的血都开始凝固,原来,他不是来救她的。 等白知反应过来,想要抽回腿时,脚踝却被游青裁牢牢扣住。 他像哄孩子一样轻声细语:“知知乖,不要怕。” 白知疯了似的往后退:“你这个疯子!” 游青裁嘴角的笑意淡去,他抓着白知脚踝,轻而易举地拉近两人距离,周遭气息将白知整个人包裹住。 白知身上的淡粉色连衣裙因为拉扯的动作被褪到大腿根,隐隐约约能看见那抹白色面料。 他的手掌带着寒意,抚摸上了白知的大腿:“知知,你不是说最喜欢我了吗?” 指尖勾起内裤边缘,轻而易举地钻了进去,抵在那片秘密花园。 “每次我碰这里,你都会求我再深一点,说你好喜欢。” 白知听得面红耳赤,她移开目光,有些心虚:“床上的事情不都是口嗨吗?” 游青裁眼底写满失望:“是啊,你总是这样嘴上说说,其实根本就不爱我。” 他的指尖突然施力,往她敏感处狠狠一压,白知轻吟一身,软了身子。 “这里除了我,还有谁碰过吗?” 游青裁手上的动作越发过分,白知不受控制地夹紧双腿,呼吸急促。 看着眼神迷离的白知,他手上的动作加快:“好嫉妒啊,这么美的知知不是独属于我的。” 小腹处传来的酸胀感,白知咬着下唇,身体开始微颤。 游青裁自然很是了解她的身体,只是微微点火,便将白知送上了巅峰。 她急切地大口呼吸着,一股股热流流向小腹处,湿了游青裁满手。 他慢条斯理地解开腰带,早已等候多时的炙热来势汹汹,抵在穴心处不断磨蹭。 “求你了青裁,”这下白知彻底急眼了,“至少做一下措施吧。” 游青裁嘴角勾起淡淡笑意,在白知脸颊温柔一吻,却拒绝得果断:“不行的,我们约好了,谁先让你怀上孩子,你就是谁的。” 白知反抗的话还没说出口,就忽然被填满,大脑一下子停止了思考。 所有的感官清晰可见,隔着皮肤,似乎能感觉到血管的跳动。 游青裁的动作温柔,缓缓地在她体内点起一团火,白色内裤顺着她的脚踝滑落至床下,屋内一片旖旎。 情到深处时,他解开了白知手上的丝带:“忍不住就抓紧我。” 滚烫的液体在她体内释放,烫得白知不停颤抖,她就这样晕了过去。 再次清醒时,白知被游青裁搂在怀里,而床边,站着两个黑着脸的家伙。 游青裁脸上依旧是得体的笑容,甚至还有闲心把玩白知的手。 夏乐从语气里是难以置信:“趁我们不在,你又捷足先登了!” 苏远站在一旁同样面色阴沉,他叉着双手,缓缓开口:“看来你才是最不让人放心的一个。” 白知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她干脆闭着眼睛继续装睡,在内心默默祈祷着这种场面快点过去。 “知知,我知道你醒了,刚好说说你喜不喜欢刚刚我的表现。”游青裁挠着白知手心,语气悠闲。 这下白知不得不睁开眼了,面对着三个男人的视线,她只觉得头大。 ps:这本算是重拾老本行,我真的很爱写斯文败类人面兽心的变态。 脚踏三只船被发现后我被绑架了2(H) “啊哈哈。”白知尴尬地笑了两声。 这下夏乐从彻底急了,他火急火燎地去扯游青裁:“下一个到我了。” 白知和夏乐从交往这么久以来,最大的尺度也仅限于亲亲嘴,并不是她不愿意,而是对方太纯情了。 房门被关上后,房间内只剩下白知和夏乐从干瞪眼,她忽然觉得有些心虚。 “乐从,我......” 夏乐从突然将白知压在床上,他双手撑在床上,以这样的姿势死死盯着白知:“知知,如果不是我自己发现,你还想瞒我多久?” “对不起乐从,我不是故意瞒你的。” 夏乐从眼眶微红:“你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会再信了。” 他伸手去解白知胸前的扣子。 白知双手被绑住,她不断扭动着身子,胸前的丰润随着她的动作不断晃动,落入夏乐从的眼。 比想象中还要美,夏乐从喉结滚动,他撩起白知裙摆,两腿中间红肿不堪,一看就是刚刚被蹂躏过。 他忽然咧开嘴笑,不知从哪儿掏出一堆小玩具:“虽然我没有经验,但是我会让你舒服的。” 房间内充斥着荷尔蒙的味道,白知趴在床上,身下的玩具正不断震动,她呼吸急促,整张脸是异样的潮红。 不断分泌的湿润浸湿一大片区域,此刻的她敏感得过分。 夏乐从的指尖从她尾椎骨处缓缓上滑,酥酥麻麻的感觉传遍脊椎,白知只能咬着枕头,才不至于让声音失控。 再一次达到巅峰后,夏乐从才不紧不慢地将小玩具拔出,看着充血后变成粉红色的小穴,他可算是心情大好。 他忍得辛苦,勃起程度堪称可怖,握着棍状物缓缓靠近:“知知,这可是我的第一次。” 白知竟从夏乐从脸上看到可疑的脸红。 进入并不顺利,伴随着金属铁链碰撞发出的响声,白知的双腿被高高抬起,整个风光一览无余。 在几次碰壁下,小穴还是顺利将属于夏乐从的东西完全包裹,敏感的内里正一点点收缩,似乎是在欢迎他的到来。 “绞得好紧,是紧张吗?”夏乐从作势要低头去吻她。 白知侧开头,被绑住的双手抵在他胸肌前:“不要。” 夏乐从像一条受伤的小狗,眼尾耷拉下来,身下却不断冲击着:“你只有对我这样吗?难道你真的一点也不喜欢我吗?” 虽然他的挺胯毫无技巧,但凭着良好的先天条件,还是在白知体内搅起风云。 她的视线开始涣散,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滑下,原本淡粉色的裙摆早已浸上属于两人的痕迹。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夏乐从喘着粗气,随意扯了一个枕头垫在白知身下,他掐着白知细腰,最后冲刺了几十下。 粗长的东西抵在最深处,浓稠的液体将她渐渐灌满。 不同于夏乐从的神采奕奕,白知只觉得精疲力竭,双腿软得只打颤。 在白知快昏睡过去前,夏乐从靠近她耳边低声呢喃:“知知,快怀上我的孩子吧。” 一天经历两个人的高强度性爱,白知极度疲惫,昏昏沉沉睡去,已然忘了黑夜白昼。 再次睁开眼时,窗外已经天黑,苏远正坐在她床边,直勾勾地盯着她。 淡蓝色月光下,他阴沉着一张脸,犀利的目光看得白知一惊。 这三个人中,白知最怕的就是苏远,不仅是因为他的性格,更是因为他需求最大,每次都能折腾白知一整个晚上。 身上的薄被滑落,白知白皙的皮肤上,布满大大小小的红痕,是游青裁和夏乐从的杰作。 苏远的眸色暗了几分,他单手掐着白知的脸,力度不大,逼迫她与自己直视:“知知,是我一个人不够满足你吗?为什么你还会背着我去找其他男人。” 说着,苏远就开始解身上的扣子。 伴随着上衣的失踪,苏远锻炼有素的身材一览无余,他向白知走近,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脑袋:“乖,一会儿就能少受点罪。” 白知自然知晓苏远的意思,以往白知承受不住时,便会主动这样要求解脱。 她颤着手去解西装裤的扣子,四角内裤下,依稀可见其恐怖程度。 粗长的棍状物从束缚中解脱,白知甚至单手无法将其完全包裹住,好在苏远很爱干净,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 她张开嘴,艰难地吞下一小截,含住巨大的东西令白知两颊酸涩。 苏远依旧抚摸着她软发,以示鼓励。 白知不断用舌尖刺激着龟头,双唇也在不断吮吸着,她被绑着的双手握着棍身,竭力想要苏远快点释放。 脚踏三只船被发现后我被绑架了3(H) 直到白知嘴巴都酸了,嘴里的巨物猛然颤抖后,腥甜的液体在她嘴里弥漫开。 谁来告诉她,为什么才释放过的东西依旧那么吓人。 苏远像逗猫一样挠着她的下巴:“乖,吞下去。” 白知不敢忤逆苏远,只能乖乖将其吞下,她的睫毛都在颤动,因为她知道,这些只是开胃小菜罢了。 白知被要求半跪在床上,耻辱性地翘高屁股,等待着苏远惩罚的降临。 她的双手死死抓着床单,感受着被一点点填满的感觉,尽管有了心理准备,白知依旧觉得吃力。 苏远掐着她的脸颊,逼迫白知抬起头来,食指扳开她的嘴:“忍不住就咬我,别咬到舌头。” 巨物几乎贯穿到白知小腹,她腿抖得不成样子,颤颤巍巍地想要往前躲。 白知刚爬出一步,就被苏远单手捂着小腹拖了过去,她的腿被折迭成各种形状,叫得嗓子都哑了。 米白色的浓稠液体从两人紧密交缠的地方滴下,白知终究是筋疲力尽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游青裁安静地坐在她床边,正笑眯眯地盯着她。 那件淡粉色的连衣裙早已被换下,取而代之的是一套白色的可爱款式睡衣,下半身换成了南瓜裤。 白知口干舌燥,她朝游青裁伸出手:“水,水......” 不远处的桌面上,放着一个装着液体的玻璃杯。 游青裁动作优雅,他缓缓端起水杯:“知知是想要这个?” 白知猛然点头,目光灼灼地看向他。 下一秒,游青裁当着白知的面,喝下一大口水,他倾身过来吻她,冰凉的液体在两人舌尖中融化。 白知像沙漠中看见绿洲的迷路人,她疯狂的汲取着,想要缓解强烈的缺水感。 一吻结束,游青裁依依不舍地松开她的唇,看着被自己咬得红润的唇,他心情大好:“知知好像很喜欢。” 奇怪的是,这一口液体刚下去,白知就觉得浑身开始燥热起来,她不断地撩着衣领想要给自己降温,两腿中心也觉得越来越空虚。 不对劲,白知下意识向后退去:“你给我喝了什么。” “我加了点会让知知更有感觉的药,”游青裁语气坦荡,“不过别担心,我也喝了。” 白知的大脑开始发热,她不自觉地蹭着游青裁裸露在外的肌肤,想要缓解燥热。 他喉结滚动几下,手指下移,从口袋掏出钥匙,轻而易举地解开了白知腿上的脚链。 “知知,锁我已经给你解开了,要走要留由你决定。” 这绝对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白知用仅存的清醒强撑着自己起身,只是她的腿刚接触到地面,便大腿一软倒了下去。 顺带的,白知还将游青裁推倒在地,她湿润的穴心,此刻正隔着薄薄几层面料,紧紧贴合着他勃起的小帐篷。 游青裁的脸上同样有着怪异的潮红,他嗓音微哑:“知知,现在你还要走吗?” 白知清楚地知道,自己应该离开这里,但身体却不受控制,她不自觉地晃动腰肢,用腿心磨蹭着游青裁。 而游青裁依旧在不断地蛊惑着:“知知,我也好难受,帮帮我。” 白知急喘着气,感觉到小腹处的燥热。 而游青裁衣衫微乱,露出一小片皮肤,伴随着粗重呼吸,胸膛上下起伏,他同样也在忍耐。 白知捂住胸口,跌跌撞撞起身向门口跑去,只是她的手指刚推开门,与客厅内的夏乐从四目相对后,便被人拦腰抱住。 修长白皙的手从她身后伸出,利索地关上房间门,接着,游青裁将她重重压在门上,急切的吻落了下来。 白知脑海中名为理智的弦猛然断掉,她迎合着这个来势汹汹的吻,四肢不安分地缠了上去。 世界忽然天旋地转,白知陷入柔软的大床上,身上的衣物被一点点褪下,而她早已湿得一塌糊涂。 游青裁吻过她每一处裸露的肌肤,将她双腿架高,重点宠幸某个地方。 白知咬着下唇,在药物的作用下,两人的身体格外契合。 铁质的床发出嘎吱声响,身体开始发热,白知失焦地望向天花板,她出了一层细汗,身体敏感得不像话。 白知记忆中的最后一个画面,是游青裁那张动情时禁欲又色气的脸。 她不知道睡了多久,整个人昏昏沉沉,再次醒来时,是听到了门外细细簌簌的声音。 “你怎么能给知知用那种东西呢?”好像是夏乐从的声音。 游青裁的声音慵懒又惬意:“用之前我问过了,不会对身体有危害,知知现在是体力不足睡了过去。” 白知的手渐渐收紧,她觉得自己不能再这样坐以待毙下去。 脚踏三只船被发现后我被绑架了4(H) 这段时间里,白知也对房间内的活动区域有了大概的了解,床头柜上的座机无法拨出去,只能接通。 有时候他们几人会通过座机联系,但多数情况下,拨打电话似乎是为了打搅别人性质。 正对着床中央的,有一个可以360°旋转的摄像头,白知捏紧拳头,这三个人,还有什么做不出来。 好在除了这些设施,其他的设施都很正常,衣柜里摆满各式各样的裙子,甚至只要她开口,苏远便会换一批新的衣物。 梳妆台上,也摆满着各种大大小小化妆品。 他们三个人似乎达成了某种契约,见白知的顺序都是固定的。 今天,该轮到夏乐从了。 白知特地打扮一番,她穿着浅蓝色的吊带裙,一边吊带从肩膀滑落,脸上妆容清淡,却将她的优点都显露出来。 最关键的是,她第一次见夏乐从也是穿的蓝色裙子。 白知自然捕捉到了夏乐从眼中闪过的片刻惊艳,她朝他腼腆地笑,主动吻上了他的唇。 对于白知今天的主动,夏乐从有些受宠若惊,他的眼睛瞪圆,整张脸变得通红:“知知......” 接下来的事情水到渠成,白知扒了夏乐从的衣服,阳光透过,她隐在面料下的好身材若隐若现,刺激着夏乐从的眼。 白知故意收缩小腹,声音娇媚,在共同达到巅峰后,她喘着气靠近夏乐从耳边:“乐从,我有事拜托你。” 白知向夏乐从表达了自己的诉求,她希望对方能帮她带回避孕药,等事情结束后,她就会和游青裁与苏远断了关系,和夏乐从认真在一起。 这从天而降的好消息,让夏乐从一时之间有些恍惚。 美人计果然好用,白知顺利拿到了避孕药,为了避免穿帮,她还将药放入糖果瓶中,伪装成是普通的糖果。 同时白知也在接着蛊惑,希望夏乐从能带自己离开这里。 他从一开始的坚定,到如今的动摇,白知都看在眼里。 只是没想到,一切暴露得这么快。 又轮到夏乐从和她单独相处,这次,在白知的蛊惑下,夏乐从终于替她解开了腿链。 趁夏乐从去收拾行李的片刻,白知猛然冲向窗边,好在楼层不高,从这个地方跳下去,顶多也是崴脚。 于是她咬咬牙,闭着眼睛跳了下去。 意象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相反,白知落入了一个宽厚身躯的怀抱。 她浑身血液开始僵硬,抬起眼时,便看见苏远那张臭脸。 “你要去哪儿?” 白知拼命挣扎,用拳头砸着苏远胳膊:“放开我,你快放开我。” 可她细胳膊细腿的,自然是反抗不了常年健身的苏远,他轻而易举地将白知带了回去。 客厅里坐着的不仅有夏乐从,还有本该出远门的游青裁。 “知知你又骗我,”夏乐从红了眼眶,咬牙切齿,“我再也不会信你说的任何一个字!” 白知浑身颤抖,她被苏远放在沙发上,夹在苏远和游青裁中间,几乎是腹背受敌。 游青裁的手指顺着她的大腿上滑:“知知,你最近很不乖。” 白知移开视线,拒绝回答游青裁的问题。 紧接着他举起一个瓶装物品晃动,里面装着的东西碰撞间发出沙沙声。 白知瞪大双眼循声看去,只见游青裁手上拿的,不正是她装避孕药的瓶子吗? “干嘛这样看着我,”游青裁失笑,“让你失望了知知,其实我早就将这个换成维生素了。” 白知下意识想要跑,却被游青裁搂进怀里:“不听话的孩子会受到惩罚的。” 柔软的大床上,白知被眼罩遮住双眼,她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嘴上戴着防咬器,两腿之间的玩具正在不断震动。 她哆嗦着,不断高潮后分泌的湿润浸湿身下大片床单,留下暗色水渍。 不知是谁说了一声:“差不多了。” 紧接着,堵在她身下不断震动的棍状物被取下,白知不自觉地扭动着身体。 有人托着她的双腿,将她架在身上,紧接着将绑着双手的丝带解开。 “知知乖,自己来。” 白知摸着身下人精壮的身体,估摸着是苏远无疑,事到如今,她反抗也没有用。 她循着记忆摸向巨物,摸索着一点点吞下。 一开始进展得并不顺利,不知是谁的手停在她的胸前不断玩弄,还刻意照顾了重点部位。 视线被遮住后,触感开始清晰,有人灼热的呼吸洒在白知裸露肌肤上,激起一片鸡皮疙瘩。 苏远忽然压着她的腰,将两人距离拉近,他霸道地撬开白知的牙关,汲取着她口腔中的空气。 脚踏三只船被发现后我被绑架了5(H) 2a33. 在白知因为苏远的吻而阵脚大乱时,一双手掐在她的腰上,滚烫的物件抵在她尾椎骨处,来势汹汹。 仅是片刻间,白知才明白对方想做什么,她挣扎着想要躲开,却被苏远紧紧抱住动弹不得,只能勉强发出呜咽声。 “别怕,我会做好前戏不让你疼的。”是夏乐从的声音。 白知未曾开发的领域被异物侵入,她只能拼命深呼吸来减缓不适感,整个人开始不断哆嗦。 前后都被填满的感觉让白知陌生,但不适感消退后,她竟然开始产生异样的感觉。 大脑开始晕晕乎乎,身体好像不受自己控制,即使咬着止咬器,她的喘息还是透了出来。 一双冰凉的手抬起白知的下巴,游青裁失笑,伸手将她脸上的止咬器摘下。 湿漉漉的止咬器被扔到一边,白知早已失神,一缕唾液挂在嘴角。 游青裁的拇指粗粝地擦去唾液,他的声音带着笑意:“知知真厉害。”夲伩首髮站:2w96.com 紧接着,一个还带着热气的东西靠近白知,游青裁引着她的手靠近。 “也帮帮我吧。” 他什么意思不言而喻,白知只能勉强吞下,在分神中尽力维持一丝理智。 “真乖。”游青裁温柔地抚摸着白知头顶,时不时替她擦去嘴角的水渍。 身下的巨物一前一后,一寸寸碾开她每一处软肉。 时间好像变得缓慢,白知的身体好像不受控制,从一开始的抗拒,渐渐也有了享受的感觉。 她感觉到嘴里的东西开始颤抖,游青裁捏着她后颈,滚烫的液体抵在她喉间。 “嘶,夹得好紧。” 粘稠的白色液体顺着脖颈滑入锁骨,没入她双乳之间。 身下的人开始加速,白知的喘息也开始断断续续,她被苏远死死搂在怀中,被迫承受了两道滚热液体。 结束之后,白知脸上的眼罩被摘下,是苏远抱着她进到了浴室。 被温热的水包裹住后,白知开始恢复理智,只是刚才的一幕在她脑海中不断倒放,令她脸红心跳。 更羞耻的是,白知不得不承认,自己也有感觉。 她窝在苏远怀中,感觉到有硬物抵在自己背上,突然就红了脸。 白知大着胆子转过头,凑上去吻苏远的唇。 苏远没料想到白知的反应,他愣了一秒,接过了这个吻的主导权。 才熄灭的欲火又被点燃,充满水汽的浴室里,想起了断断续续的水声和暧昧的喘息声。 白知双手撑在洗手台上,她垫着脚尖,几乎快站不稳。 面前巨大的镜子里,清晰倒映着她此刻的模样。 眼神迷离,满脸潮红,赤裸的身体浮现着淡淡的粉。 属于苏远的紫红色棍状物正在她双腿之间不断进出,而白知的丰满被他掐在手心不断把玩,捏成各种形状。 在情到深处时,苏远掐着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与镜子里的自己对视。 肉棒颤动间,一股股液体被灌入白知身体里,她浑身颤抖,失去了所有力气。 等到肉棒抽出后,白色的浓稠液体从白知腿心缓缓滴下,色气又旖旎。 白知喘着粗气,将上半身靠在了洗手台上。 经过这件事后,他们四个人的关系突然开始变得微妙,白知的活动区域也从一开始的房间,延伸到了客厅。 四个人聚在一起吃饭,氛围竟然有一种诡异的和谐。 只是,白知有些无语,三个大男人为什么还会争风吃醋啊? 夏乐从兴致勃勃地将一盘切好的水果放在白知面前:“知知,快尝尝我亲手切的水果甜不甜。” 他还刻意加重了“亲手”两个字。 游青裁面带笑意,默默将一盘青菜放在白知面前,还顺带挤走了夏乐从的水晶。 “知知,吃青菜。” 看着笑眯眯的游青裁,白知自然明白他什么意思,青菜,不正是青裁吗? 苏远也发话了,他将一盘肉推到白知面前:“还是吃肉吧。” 白知的筷子停在空中,最后夹起了一块肉。 游青裁眯起眼睛,眸中闪过一丝阴郁,而白知还未嗅到危险的味道。 房间内没开灯,白知坐在柔软的地毯上,正吃力地含住眼前的巨物。 游青裁笑眯眯地抚摸着白知脑袋:“知知乖,不能挑食,要多吃青菜哦。” 此青裁非彼青菜,白知抬眼看向他,他单手撑着下巴,俨然一股上位者的姿态。 白知忽然就想看看,这样的人失控是什么样子,于是她舌尖一转,故意在某处地方施力。 她料想得没错,果真看到游青裁皱眉忍耐的样子,只是白知还没高兴多久,就被他拉入怀中。 他的手掌从裙摆处滑入,顺着白知的大腿后侧缓缓向上。 “既然上面的嘴不听话,就让下面的小嘴代替吧。” 说完,游青裁低头吻住了她。 脚踏三只船被发现后我被绑架了6 俗话说,没有耕不坏的田,只有不努力的牛。 白知被三个精力旺盛的男人折磨得不成样子,但肚子却迟迟没有反应。 尽管她不愿意生孩子,但还是被领着去了医院,经过一系列检查后,才发现身体上存在的问题。 三个男人最终达成共识,既然都离不开白知,那接下来就继续相处吧,没有孩子也没关系。 只是他们似乎对谁是正宫这件事格外在意。 那些禁锢白知的东西被尽数扔掉,他们也一个接着一个单独跟白知道歉,言辞恳切,语言直白。 但面对四人生活这件事,白知还是颇有微词,最近她又回到了公司。 “回家见父母怎么办,领证结婚怎么办,在我同事面前又该怎么解释。” 游青裁不知从哪儿掏出的户口本:“知知,我早已准备好了。” 夏乐从咬牙切齿,这个心机boy! 而苏远,则是默默掏出了银行卡。 抱歉,谁能抵抗住金钱的诱惑呢。 对此,夏乐从颇有微词:“知知,我感觉我们两个好像偷情,我......” “好刺激,”游青裁的声音传来,“好喜欢。” 苏远则是以一副正宫的态度,将白知搂进了怀里:“劝你们别打歪主意。” 白知又回到了公司里,对于这个打扮时髦光鲜亮丽,用的东西都不便宜的新人,总是会多一些闲言碎语。 而白知当然不会受这个气,她亲自找到了造谣者,语气里带着高傲:“我当然是花的我老公的钱。” 大家的目光移向她无名指处,那里确实戴着戒指。 不过,怎么会同时戴三个款式不同的戒指? 其实那三个人很想亲自来到公司替白知撑腰,但就于到底谁来这个问题又争论不休,白知嫌烦,选择了自己处理。 这下谣言不公而破,白知的工作又恢复的平静。 一天晚上,苏远开着他那辆价值不菲的车,亲自来到白知公司楼下。 白知很是疑惑,另外两个难道同意了? 等到车子走远,车后排的两个人才钻了出来。 夏乐从显然是有些不高兴:“偷偷摸摸的,好像我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 游青裁则靠近白知耳边说着悄悄话:“知知,要不你对外宣称离婚,然后跟我结吧。” “我耳朵没聋。”苏远脸上肌肉抽搐。 白知干脆眼不见心不烦,闭上了眼睛。 只是当晚,几个报复心重的男人偷偷摸进了白知房间,三双眼睛大眼瞪小眼,都有些诧异。 就在三人细细簌簌的时候,房间的灯开了。 白知满脸黑线:“你们要干嘛。” 接下来的事情就有些不可描述了,白知叫得嗓子都哑了,刚伸出的手就被游青裁拉了回来。 “知知,我感觉还是我送的最好看。” 夏乐从埋在她双腿之间,听到这句话抬起了头:“放屁,我选的最好看。” 苏远看着白知失神的脸,默默开口:“我买的快六位数了。” 另外两人哑然失声,通通陷入了沉默。 白知累倒在了苏远怀里,下次,她一定要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