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媳(这是一篇公媳文)》 1家里来了个童养媳 金秋十月,朝廷刚刚结束和边疆的战争,世间终于进入了太平时代。 陈云立从战场上回到家乡庆福镇,还带着一个五岁大的小女孩,这是他好兄弟周贺的女儿周瑾玉。周贺在战场上受了致命的伤,断了条腿,胳膊也没了,等送到他老家的时候已经快咽气了。临终之前,周贺把自己唯一一个女儿嘱托给了陈云立。 “兄弟,我知道…你家里有个七八岁的儿子。我没什么好亲戚,只信得过你。没了我,瑾玉的日子也不会好过,你就让她…当你们家的养媳……”周贺在自家床榻上拉着瑾玉的手这样对陈云立嘱托道。 陈云立说:“好,兄弟,既然你信得过我,瑾玉我一定好好照顾!” 他牵着瑾玉小小一只手,看去,确实是个粉雕玉琢的可爱小女孩。 周贺家境清贫,父母都已经故去了,娘子也风寒去世,家里也只有薄田几亩,这次打仗,瑾玉还是几里地之外的老婆子帮忙照看的。 虽然家里没什么钱,不过周瑾玉显然被周贺养得很好,用的衣服料子也都不是随随便便的,头发也是整齐清爽的,看出来他对女儿的重视。 周瑾玉听进去了父亲的话,只有在父亲床前才放声大哭,后面跟着陈云立,一路上没有说过半句不是。 陈云立怜惜这个孩子,回到家里,先是给她换上一身衣裳,洗去一身的沧桑。 他刚洗完澡,奶娘便找了过来,说:“云立,你快去看看那孩子,我要给她擦头发硬是不让啊!” 急匆匆跑到安排给瑾玉的小房间时,只看到那孩子裹着不合身的里衣,在床角紧紧缩成一团,浑身颤抖着。 云立把奶娘支出去,缓缓靠近,问她:“瑾玉,怎么了?是不是想你父亲了?” 瑾玉知道眼前这个人是父亲信得过的人,便如实说了:“我…我……” “我害怕……害怕……” 年仅五岁,看到父亲的惨状,在自己眼前离去,自己的命运一团迷雾,是谁都会害怕的。 云立心一软,把女孩托进自己的怀抱里,轻轻摇晃着,哄她入眠。 “别怕,叔父的家就是你的家,不用怕。你父亲交代过我的,我一定记得。玉儿千万放心,别害怕。” 周瑾玉在他怀抱里渐渐安心,就这样睡去,安静接受了在陈家的第一夜。 周瑾玉第二日虽然看起来还稍微有些疲倦,但状态已经好了很多。 陈云立这一天带着她去见家里的人。陈家家里关系简单,只有爹娘还有他们夫妻俩,孩子陈显清如今七岁多,还算听话懂事。 父亲母亲还有妻子都很是同情周瑾玉,母亲更是快快把周瑾玉拥进怀里。 “周贺那孩子我见过,是个踏实肯干的,人也老实,没想到啊……真是造化弄人。” “孩子,你如今多大了?”母亲问。 “五岁。” 周瑾玉看向这位慈祥的老太太,眼含热泪,扑闪着大眼睛。陈母只觉得自己心都快化了。 “哎哟,可怜见的,才五岁。” “云立,你们夫妻俩养着显清,平时还要照顾铺子,恐怕也空不出手照顾这孩子。虽然是养媳,既然是你兄弟临终嘱托的,肯定也要好生照顾的。” “不然把这丫头养在我屋里,我还懂些道理,能教得好她。” 陈父在一旁坐着,捋着胡须,咳嗽一直没停过。 他也开口:“好啊,我也没多少日子了,能看到显清未来的媳妇,也是不错的。这丫头不错,是个懂事的。” 陈云立思来想去,也觉得这样比较合适。 从此,周瑾玉作为陈家的童养媳,开始了在庆福镇的生活。这里离家很远,也没有她认得的人,只有眼前这位叔父,陈云立,是她相信的。 陈云立带着瑾玉到街上走了一圈。 庆福镇算是当地的名镇,街上热闹,离都城也不太远,是个和家乡完全不同的地方,这里有酒楼戏馆子医馆镖局,还有其他大大小小的散户,她从没有在街上看到这么多铺子,车水马龙的,她顿时产生了很多生活的信心,以后生活再不好,她相信自己也能在这里活下去。 陈云立等到陈显清下学之后,介绍瑾玉给显清认识。显清还小,只当做这是家里来了个妹妹,高兴得不得了,牵着瑾玉给她介绍家里这个家里那个,他带她去后院的小竹林里,说这里是他最喜欢的地方。 小小女孩穿着比往日更好的衣物,这几天吃得更好了,面色也红润起来,一颦一笑都是可爱的。她觉得,眼前这个哥哥,估计也不是坏人。 2撞见叔父叔母活春宫(h) 陈家家里有几处院子,仆人没多少,只是老太太院里有两个,陈云立和娘子姜红院里有两个。 周瑾玉被安置在老太太院里的小偏房,那里是个雅致的地方,屋后就是后院的小花园,她从窗台望出去,就能看到院里的清幽景色。老太太院里的秋千现在是年幼的瑾玉最喜欢的地方,她没事的时候喜欢坐在秋千上荡来荡去一个多时辰。 老太太对她很好,觉得女儿家要会认字,请了一个教书先生来教她。老爷子偶尔也会过来看她读书,不过他身体不太好,瑾玉虽然小,但也是能看出来的,老爷子现在的样子和她爹临终前很像。 老太太院左边,也就是陈云立的院,瑾玉到陈家一个多月的时间,基本只有吃饭的时候能碰到这位叔父。 吃饭时候虽然见到叔父叔母和显清哥哥,可是也说不上什么话。 这天瑾玉被老太太吩咐去给叔父送一些亲戚送的点心,说是都城里最新的款式,当时是快深夜了,瑾玉已经熟悉了陈家的分布,很快就找到了叔父院子里。 家里仆人本来就少,这个时间,仅有的几个都回了仆人房里。瑾玉看没人,自己就进了院子,叔父院子要比老太太院子大,现在显清哥哥是已经熄了灯,只剩下叔父院子里还亮着灯的。 瑾玉正准备抬手敲门,听到房间里传来一阵阵水声,像以前在父亲家里,夏天的时候爹给她打蚊子的声音。 啪—— 啪—— 小姑娘正是好奇的年纪,放下食盒,耳朵紧紧贴着门。 姜红好不容易等到夫君回来,铁了心要磨他一番的,他走的这段时间,想要的时候只能自己动手摸摸止火,可压根治标不治本。 只是陈云立回来的不是时候,家里生意需要他去照顾,今天才空出来两人好好温存,维系夫妻感情。 姜红被他相公摆成极羞耻的姿势,胯下冲击不断,她腿心的骚水流个不停,陈云立一下又一下地冲撞着。 “哎呀……你轻点,嗯,轻点呀……” 女人的话这时候哪里能信,说是轻点,其实就是更想要了。 “我要是不重点,怎么喂得饱你下面这张嘴?嗯,你说是不是?” 啪滋啪滋的水声在深夜寂静的屋子里不断响起,他们只是庆幸儿子住得离他们不仅,否则肯定是要听到的,他们不知道的是,门外的小瑾玉正贴着耳朵偷听。 “嗯啊……不要了……不要了……嗯,不行,再快点……”她已经快登上高潮,说的话也有些语无伦次了,又是要又是不要的。 “好,相公这就满足你!” “叫这么大声,就不怕儿子听见?” 姜红羞红了脸,她就怕现在儿子就在外面,她也忍不住叫呢。 “好娘子,别夹这么紧,再夹多紧我现在也不给你。” 陈云立还没吃痛快呢,娘子已经去了好多次了,逼水流个不停,沾湿床上好大一片。 陈云立捞起她塌下去的腰,让她的穴更贴合他的肉具,尽管这样,还是有一节肉棒漏在穴外。 “相公…快给我啊……” 瑾玉听得清楚,但是却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叔母为何……发出这么奇怪的声音?听起来很难受的样子,但是也没有痛哭或者求救。 而且瑾玉总觉得站在门缝处,也能闻到屋内传出来的奇怪味道,把食盒内的糕点香气都掩盖了。 有点臭臭的,总之是她从没闻过的味道。 瑾玉只当他们是在治病,准备放下食盒就走,摸了摸自己的小脸,才发现不知道为什么烫烫的,这是为什么呀? 她想去问老太太,不过直觉告诉她这件事不能跟任何人提起,她就当做这是她在陈家拥有的第一件秘密。 她蹲下把食盒放地上,里面的生意越来越急促,她抬头,没想到门缝是不严实的。 从瑾玉的视角看去,床榻上的叔父光着屁股往前不停耸动,并且动作越来越快,叔母好像受不住了似的,拼了命的往塌下爬。 而叔父一把她捏了回去,两人间好像撞出了残影。 叔父好像在用一条大肉虫打叔母呢,不过两人为什么要不穿衣服呢。 “跑什么,不是你要的吗?” “接住了,你相公的精水!” 叔母仰着头好像想大叫出声,被叔父捂住嘴,嘴上没办法放纵,身上自然是不停扭动着。 “别叫,等会把瑾玉都叫来了。这么晚了,想让屋子里都听到你是不是?” “呜呜……相公……” 这句相公听得瑾玉肉麻,不敢再看了,急急忙忙跑出院子了。 姜红夹不住他的肉棒,陈云立无奈只能退出去,没了那动东西堵住逼口,淫水喷到了他腹肌上,他用手指沾了一些,送进妻子的嘴里。 “娘子自己尝尝。” 她现在正躺着不停痉挛,眼冒白光,什么也听不进去了。 陈云立把她抱回床上,自己起身去一边准备好的水桶里打了盆热水来,发现没没有关好,门槛前有个食盒安静放着。 他光着身子站在门前,跨间的阳物还耸立着,其实他也没完全得到纾解,在军营里这么久没碰过女人,他哪里是射一次就能软下来的,没办法姜红在性事上是个眼大肚皮小的,每次都是勾了她,没干多久就要说不行了。 现在嘛,他也只能自己再解决一次,也就差不多行了。 至于这个食盒是谁送的,他懒得想了。 可能是哪个仆人送来的,估计也是个小个子,走路来一点声音都没有的。 回去给娘子擦干净身子,自己再次撸动了那个太过争气的东西。 3瑾玉今年快十五了 瑾玉其实还有点害怕的,自己好像撞见了叔父叔母的秘密,她不太能理解那是什么东西,其实看得也不太清楚。只是期盼着叔父要是发现她在外面的话不要赶她走就好了,哪怕在陈家能做个丫鬟混口饭吃也不错的。 还好担心的事情并没到来,第二天叔父叔母还是像往常一样跟他一起吃饭,饭桌上说得还是平时那些话题,老爷子身体不太好了,今天就连早饭都没来上席了,躺在床上只吊着一口气而已。 瑾玉松了口气,忐忑了一晚上还好什么事都没有,虚惊一场。不过就是脑子里叔父光着屁股的背影挥之不去,叔父的背上有些伤疤,应该是打仗的时候留下的,昨晚上的灯光不太亮,不过让叔父的背影看起来更高大了。 她觉得自己奇怪,为什么看了叔父光屁股的样子,觉得他更加可以依靠了。 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老爷子恐怕今明两天就快不行了,家里所有人都在老爷子床前候着,老太太已经吩咐了家里的管事去提前处理好一些丧葬要用的东西。 瑾玉在他们后面跪着,半睡半跪了一晚上,老爷子咽气了。 丧事结束后,陈云立成为了陈家真正的主人,决定着陈家大大小小的事。 陈显清又要去上学了,对于小孩子来说,伤痛并没有那么持久,祖父下葬之后的几天里,虽然还是丧期,但家里气氛没有那么凝重了,他便快速进入了一种名为假期的状态。 在家里的花园里玩这个玩那个,明明家里上下都穿的白衣服,他自己也是,可只有眼前玩耍的快乐,并没有什么不好的。瑾玉也是个才五岁的孩子,和他一起玩得痛快。 在后花园玩耍着,一直玩耍着,没想到时间已经过去好久了。周瑾玉的童年一半和父亲一起渡过,没有亲戚,也没有兄弟姊妹,周围也没有玩伴。另一半在陈家度过,她在这里学字,知道了自己名字怎么写,老太太对她很好,也教会她女红。显清哥哥时常不在家里,但只要回家,就会给自己带回来很多玩耍的东西,她很喜欢。 她长大了,今年快十五岁。 这快十年的时间里,周瑾玉从没有忘记当时父亲对她的嘱咐,她到陈家来,将来总有一天是要嫁给叔父的儿子的。 十五岁了,小女孩有自己意识,她知道陈家是个好人家,陈显清也是个好哥哥,她是愿意的。 这天张家的女孩邀请她一起去戏楼听戏,陈家很开明,平日其实都是把她当自己家孩子养的,自然也不会限制她太多,所以这十年时间里,她也有了自己的朋友。 瑾玉如约到了张茵茵定好的包间,这间戏楼是庆福镇上最大的一间,一楼是开放式,二楼是雅间,三楼以上就是包间了,说是包间其实可以算是客栈房间了。 她并不知道,现在很流行男女在戏楼包间里相会。 张茵茵看起来正在等她,房间内准备好了小点心和茶水。今天这出戏是演的郎情妾意的好事,瑾玉看得正入神,茵茵说: “瑾玉,我出去一下,你先看着,我一会就回来。” 她看起来还蛮着急的,瑾玉怕她真的有什么急事,也就没说什么。 过了快半个时辰,周瑾玉瞧着有点不对劲,出包间去寻找茵茵的身影。 包间原本也没什么人,有的也尽是把门关得紧紧的,不想被别人看见的。 在角落一个不起眼的小包间里传出瑾玉熟悉的声音,是张茵茵。 这两个人是门也不关严的,不知道刚才有多火急火燎。 “嗯…谢郎,谢郎啊啊……” 周瑾玉透过这宽大的门缝,看清了里面的样子,茵茵的衣裳掉了大半,卡在腰间,身上的肚兜被解开丢到地上,发髻也乱七八糟的,左腿上还挂着她的亵裤,跟着她的频率摇个不停。 她的一对乳都袒露在外面,一边没被她口中的谢郎遮住的乳粒看起来挂着水珠,瑾玉不知道这是怎么搞的,难道茵茵自己有奶水吗。 这世上的情事有的是小丫头不知道的,周瑾玉不知道女子的胸除了产奶给孩子吃,还是会被男人当成口中玩物的,她眼前的张茵茵就是如此,看乳粒红润肿大的样子,估计已经被她的谢郎吃了好一会儿了。 “谢郎,嗯……好舒服……” “嗯,茵茵,让我再好好疼疼你,茵茵……” 说着就要拔出她跨间的东西准备换个姿势,眼看他们就要动作,周瑾玉脸红心跳替他们轻轻关上了门,里面却传出一阵又一阵火热声音。 她回到和张茵茵的包间,坐立难安,更多的是觉得身上燥热,看到他们刚才做的事,她瞬间明白了小时候撞见叔父叔母做的事是什么了。 瑾玉觉得腿直发软,呼吸都凝重起来,看茵茵的样子,好像很享受的样子,既然享受,为什么小时候叔母却一个劲儿地叫不要了。 发育饱满的胸脯随着她的呼吸不停起伏,花了好一段时间她才回过神来。 张茵茵在这场戏快结束的时候回来的,发髻已经整理好了,衣服也看不出刚才被揉搓的样子,只有衣领边有一点红团,不凑近看是看不出来的。 “瑾玉,你替我保守秘密好不好?” 瑾玉没想到她刚才发现了站在门外的她,只羞红一张脸低下头去,低声说:“茵茵,你说什么呀……” “瑾玉,我和谢郎是真心相爱的,已经指了婚配的,绝不是什么出格的事情!” “瑾玉,我的好妹妹,你就帮我这个忙,以后我一定给你带好多好吃的,怎么样?” 瑾玉点点头,她总不可能去跟张家人说茵茵干了这事,那多不好意思呀。 两姐妹说开之后,张茵茵竟然开始说起这些事情给瑾玉听了。 她知道茵茵一向是个泼辣开朗的,听得小瑾玉不敢抬头看她,身下也说不出来什么感受,腿夹得很紧,不敢张开。 4让叔父好好来疼疼你(h) 周瑾玉回到家稍作休息后便到了吃晚饭的时间,只是不见叔父,周瑾玉吃得心不在焉,没注意到。 老太太问儿媳妇:“云立何处去了?” “说是要商量生意在外面吃酒,晚上不回来吃饭了。” 陈显清饭没吃两口便下桌跑回书房了,这些日子他总是这样,除了上学吃饭,其他时候基本是见不到影的。 不过他这几年确实大有成绩,如今才十七岁,已经过了乡试,教书的先生也说他未来必定有所建树。 所以在陈家,他只要不干什么毁天灭地的事情,也就没人理他的。 周瑾玉也草草吃了饭回自己房里,自己去后花园逛了逛才觉得心静下来的,不然脑子里总是张茵茵和那谢郎在戏楼里的声响。 心里忐忑的同时,她也确实好奇这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事呢,她快十五岁了,和显清哥哥还有婚事,早晚也是要经历那事的。 叔母和茵茵,都是她停在耳朵里看在眼里的。 瑾玉回到自己房间,抄了两幅字,还是觉得脸上烧得慌。 深夜,老太太早已经睡下,瑾玉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时间已经是盛夏了,正是最热的时候,瑾玉是怕热的,因这个院子里只有她和老太太,平时的仆人也是女子,她晚上睡觉就穿得大胆了些。 现在身上只穿了轻薄的纱衣,透过纱衣都是看得到她里头的肚兜和小裤的,只庆幸晚上只没有人能看到的,否则她再也没法见人了。 她贪凉,睡在屋檐下的贵妃椅上,这里有穿堂风,很凉快。 朦胧间正要入睡,背后有人躺下,一双有力的大手穿到身前,禁锢住她整个腰身,瑾玉一下子清醒。后面的身体是滚烫的,即使隔着衣物也能感受到喷薄的力量,呼吸带着浓重的酒气,吹得瑾玉后颈发烫。 “娘子,让我抱抱……” 瑾玉惊吓的心情听到这声音反而平静了不少,至少不是什么贼人,如果是贼人她只怕自己的命也保不住呢。 “叔父…我是瑾玉。” 喝醉的人哪里听得见这些,这娇花一样的声音反而让他不安分起来,一双手撩起衣裳从下摆钻了进去,瑾玉不敢大叫,怕把人引过来。 那双粗糙的手在她滑嫩的腰间上游走着,似乎在辨认这手感。 瑾玉全身绷紧了,双手紧紧捂住嘴不敢漏出一点声音来,她后悔了,真不应该睡到这外面来,如果不睡这外面,哪还有这事。 瑾玉松松垮的衣服禁不起什么揉捏的,以往暑热的时候,她也有早上起来发现自己上衣已经松开,只剩一件肚兜的情况,有时候肚兜没系紧,胸乳从肚兜两边漏出来的。 “叔父…嗯……我是瑾玉,叔父你醒醒啊……” 瑾玉都没注意到自己声音已经变了味,很像是今天张茵茵那时候的音调。 陈云立只觉得自己手中抚摸的肌肤好嫩,一下能掐出水来,不由得上了点力道,怀中的娇人微微颤抖着,她说的什么他没听清,传进脑子里都变成了求欢的叫喊。 “叔父……啊,求求你了,别摸了好不好……” 上衣被揭开,本就看得见的肚兜一下子在眼前清晰了,是一件藕荷色的肚兜,已经有些包不住眼前的波涛了,看来过不了多久就要换新的了。 “嗯,疼……” 两只大手揉捏着她那对脆弱的乳,变换了千百种姿势似的,陈云立又觉着不得劲,加重了力道。明明那胸上的小红豆都在肚兜的揉搓下变大了,把肚兜挺立出形状来。 “叔父,停下?叔父……嗯,快醒醒……” 瑾玉开始剧烈挣扎起来,腿心有异样的酥痒,跟尿尿一样的,只能双腿不断夹紧,才能压抑这种感觉。 她感觉到一只手伸到她光洁的后背上,解开了肚兜的带子。 两只奶的束缚解开,只能一下弹进了陈云立的手里。 瑾玉不得不放弃捂嘴,只为护住胸前的风光。 叔父力气很大,只用一只手就把她一双紧紧按住,另一只手揉捏起一只奶把玩着。 “别动,让我揉揉奶子。” 他一喊,她便不再敢动,又重新捂住嘴,恐怕自己叫出声去。 直觉告诉陈云立这胸的手感不太对,可是这对奶就好像吸在他手里似的,冰冰凉凉实在舒服。 她一边的胸刚好赶得上他一只手握住的大小。 “真乖。” 周瑾玉觉得下身濡湿,她好像尿了。 她在叔父怀里,尿了? 这个想法蹦进脑海里,她才注意到屁股被一个硬物抵着,并且热热的。 叔父那里装的什么,竟这么硬,但是自己乱动的时候撞到那硬物上面,居然酥酥麻麻的。 “真软……娘子好香,让我亲一口?” 陈云立在她后背落下细密的啄吻,那两颗乳头被他揉搓得不像样子,他明明已经揉捏了这么久,依然不松开,就是一直捏着。 右手抱住上身的奶子玩弄乳头,左手却往少女的下身探去。 “这么湿,是不是等着相公进来呢?” 见怀中美人不回答,他在亵裤外面不断摩擦那小花粒,未经人事的瑾玉哪里禁得起他这样的玩弄,那只大手力气忒大,她又掰不动,想尿的感觉越来越明显。 男人不过是揉弄了一会下面,她就忍不住泄出来。 “嗯……叔父……别,啊……” “叫我什么?叔父?” 他用胯下那东西顶了顶她的阴户,似乎对这样的“闺房情趣”很是受用。 “再说一遍,叫我什么?” 那硬物顶得她好痒,双腿夹着他的手不让动,下面好像有无尽的空虚,怎么样都填不满。 “我是你相公。” 就是逼死她,现在她也叫不出相公的啊。更何况现在是叔父喝醉酒,等他醒来要是知道自己叫过他相公,怕是会生气。 “唔……叔父……” 他还以为是娘子的小情趣,将计就计。 “好,那就让叔父好好疼疼你。” 5叔父揉奶磨逼(h) 陈云立说着就把手从那泥泞间抽出来,看着怀中女一副娇软的模样,他觉得跨间想要炸开了一般,醉酒趁着月色觉着娘子好像比以前要瘦一些,但胸脯却更大了。 瑾玉才高潮了一次,身上没力气,一心只觉得自己在叔父面前尿了,好丢脸,没注意到身后的男人已经脱掉两件外衣只剩一套里衣就再次贴上来。 叔父又开始揉她的胸了,为什么要揉她的胸,这不是他当时对叔母做的事情吗?“叔父,别摸了…你喝醉了,快些回去吧……啊……” “这是在赶叔父走吗,叔父还没好好疼你……” 廊下一张贵妃椅上挤着两个人,却几乎看不到那女孩的身子,都被宽大的男人遮盖了去,只能偶尔瞥到一眼女儿的香肩。 原先抵着瑾玉的还是一团硬物,现在叔父的衣服变薄了,后面的硬物也变成一根棍子,抵着她那里,她觉得被戳着屁股不舒服,往前躲来着。 “跑什么。” 被他捞回去,这下那棍子直接抵在她小解的地方,有些羞耻,趁叔父还在弄她的胸,亲背,自己动手去把那棍子移开,别抵着屁股了,不舒服。 “嘶……抓什么。”才刚碰上那棍子,就觉得它更粗大了一圈,不仅没移开,现在直接怼上腿心深处了。 “要叔父肏你是不是?” 他隔着裤子轻轻顶了几下,瑾玉被他顶得叫出了声,两只奶都在抖。 “嗯,说,是还不是。” “叔父,我是瑾玉啊…嗯……别顶了,我真的是瑾玉,叔父你看看我好不好……啊……” 她越说她是瑾玉,他顶得越是来劲,说:“什么瑾玉,娘子,咱们家里没人会穿这么少睡廊下,你这是等着我呢。” “不是……痒……好痒的叔父,别……” 陈云立后退了一点,再侧抱着她的时候,贴到她阴户上的肉棍已经没了裤子的遮挡,上身也不着衣物,滚烫的身体贴着女孩的后背。 黑暗里,瑾玉什么都看不到,只感受到自己脸飞烫,全身都是火热的,在这穿堂风吹过的夜晚,身上竟然出了一层薄汗。 裤子被身后的男人退到大腿,腿缝挤进来了叔父身上抵着她的棍子。 “别急,叔父这就来肏你。” 他竟然开始在她腿缝里开始抽动起来,瑾玉的屁股是从没被陈家处罚过的,本来陈家是有一项家法是打板子的,她从小到大都没被打过,小时候看到显清哥哥被打屁股,都觉得好疼。 可现在叔父用他的什么棍子在下面抽送,叔父的身体好硬,好像在打她的屁股,一下一下的撞得疼,可是下面又麻麻的,那棍子每擦过一下,她就多泄出一些水,没一会,亵裤就湿透了。 瑾玉已经没力气说话,她低头像看清楚是什么棍子,可是黑夜里实在是看不太清,只能看到自己白花花的奶子在不停摇晃。 她庆幸现在是深夜,老太太一向是喜欢喝安神汤再睡的,不会出来撞见这一幕。 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她腿夹紧了那棍子,不准它再动。 “别夹。” 他扇了一下这嫩臀,在夜晚里好清晰的响声。 随后抽动速度更快了,他知道怀里的娘子快到了,于是自己也加快速度,两人一起攀上高峰。 瑾玉快晕过去了,还好叔父后面没什么动作,只是抱着她把他圈在贵妃椅和他的臂弯之间,这夜实在是深了,瑾玉困得眼睛快睁不开。身体莫名的舒服,虽然有一些汗,腿里又很多“尿”,不过居然很快就睡着了。 天快亮的时候,陈云立先醒了,睁眼一看,以为这是自己院里呢,再看怀里的女子,一直背对着他,轻轻把她翻了个面,看清样貌,竟是瑾玉。 再看自己的鸡巴居然还插在她腿间,肚兜居然也松了。肚兜只盖住她一只奶子,另一只在他手里,他轻轻松开,那奶子上留下指印。 一瞬间,陈云立什么都想起来了,他差点强上了好兄弟的女儿。 自己离开了贵妃椅,没了身后的依靠,周瑾玉自然只能平躺了,两只奶子白得晃她的眼。陈云立看得唇焦舌燥,胯下阳物又起立了,他没想到,当初那个可爱女娃娃,现在居然出落成大姑娘了,这十年他在外忙碌生意,有时候一出门就是几个月,偶尔回来在主堂看到瑾玉,也只是说一句又长高了。 可是瑾玉不一样了,如今瑾玉是个真真正正的女人了,眼前她胸脯随着呼吸起伏,脸上还留连着潮红的样子,实在是勾人。 眼前这幅景象,他真不想让任何人看到,可是周贺临终时的嘱咐,好像还在耳边回荡。 陈云立苦恼着,但是还是坐在瑾玉旁边撸动着肉棒,脑海里想着的居然还是昨晚那荒唐的一幕,他想着那对奶子在手里的感觉,还有亲上那肌肤的香气,那双腿紧紧夹着他的命根子,比肏进穴里还要紧。 “嗯…哈……瑾玉……” 回头看着在微弱晨光里熟睡的瑾玉,自己穿上衣物抱起瑾玉,往房间里走去,脱下她的衣物,简单擦拭了一下,从衣橱里拿一套出来换上。 系瑾玉肚兜的时候,差点又没忍住揉搓那对浑圆,还好忍住了,掩上门悄悄离开。 6瑾玉的婚事 瑾玉被窗外的鸟叫声吵醒,发现自己好好睡在床榻上,昨夜发生的荒唐事好像一场梦,可是腿心的黏腻感,床尾放着她昨晚穿的纱衣,都告诉她这一切不可能是梦。 她突然反应过来,身上的衣服穿的好好的,除了亵裤肚兜都换了,难道是叔父给她换了衣服? 她的肚兜明明松开的,若是叔父给她系回去,那不就看光了她吗! 瑾玉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眼前的景象,从榻上下来,腿还发软。这时候院里的仆人都开始做事了,她吩咐了浴桶来洗个澡,亵裤里她私处黏糊糊的,不是办法。 夏日暑热,早上洗个澡也能松快一些,没人会怀疑闺房小姐的异样。 早上瑾玉还在想怎么推脱去吃饭,以免碰到叔父,最后还是硬着头皮去了。没想到这么巧叔父今天这么早就出门了,还少了她一桩烦恼。 老太太人年纪大了,又是夏天,暑气一重也没什么胃口,吃完饭倒是突然想起陈显清和周瑾玉的那桩小时候就定下的亲。 “姜红,你看和府里先生算算什么时间好,把瑾玉和显清的婚事办了。” “婚事,什么婚事?!”陈显清听着这话,突然暴怒! “大早上的叫什么,当初瑾玉进家里,不就给你说了吗。” 陈显清反应明显比在场的所有人都要大,脸上的惊慌是挡不住的。 “瑾玉父亲和你老子是兄弟,她父亲把自家孩子托付给我们,自然是不能辜负了她。” “可是祖母!我……”他支支吾吾的,话也不好说出口。 瑾玉看眼前这下是没法吃饭了,低头乖顺听他们讲话,她一直觉得自己要感谢陈家的恩情,所以在婚事上,从来没抵抗。 “你什么?瑾玉是和你一起长大的,她是个好孩子,人长得也漂亮,你有什么不满足的?” “我!不是,不是瑾玉妹妹,只是……” “算了,我不愿和你们说!” 陈显清不是没听父母说过这门亲事,只是瑾玉在他们家养了这么多年,祖母也很疼她,这几年也基本不提这事,他还以为已经把瑾玉认为是陈家的闺女了,这个亲就算了,没想到…… 他心里一大堆事,也知道是现在一时半会说不出口的,他虽然脑子聪明,可是人不太稳重,有点毛躁。现在出了事,他思绪杂乱,只得先抛下母亲祖母,从饭堂上跑了出去。 祖母被他气得不行,冲着他大吼:“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是你说不就能了得的。” 瑾玉先起身安慰老太太,给她顺气,说:“老太太,不如瑾玉去找显清哥哥说一说,兴许还可以问上两句。” 姜红补充道:“好,瑾玉,你去吧。无论怎样,我们陈家都是要对你负责的。” “瑾玉谢过老太太,谢过叔母。” 瑾玉一路找到后院的小竹林里,就知道陈显清肯定在这。 “显清哥哥。” 瑾玉今天穿着一身青绿色,站在竹林里,早上的阳光还没有这么刺眼,透过竹叶照在瑾玉身上,显得她人更清透。头上没有多余的钗环,简单梳的发髻也秀气可人,只有一根碧玉簪子作点缀。 她笑眼弯弯,嘴边两个梨涡,一副老好人的样子,陈显清从小到大,瑾玉给他几乎都是这种形象,所以他从来没对瑾玉发过什么火,所以就算知道是家里人喊来瑾玉规劝他,他也无法把怒气迁移到这个妹妹身上。 “瑾玉,你来做什么?” “老太太让我喊显清哥哥回去吃饭呢,她说最近天气愈发热了,叫你喝完解暑的绿豆汤再去学堂。” 陈显清从竹林中心的小亭子里走出,对她说:“瑾玉,我不是讨厌你,我只是……唉,我是有不得已的理由,你……” “我知道的,显清哥哥。你肯定有自己的苦衷。” 陈显清还不知道木已成舟,他狮子大开口:“瑾玉,我一定给你介绍个好人家,一定比我们家好的!叫你风风光光嫁出去!” 瑾玉听到他说这话,脸上的笑僵住了,反而不知道怎么回答。 而对面的公子哥好像是找到了其他方向,犹如抓到救命稻草,“我知道怎么办了!我知道怎么办了!”冲向府外。 瑾玉在原地看着他兴奋的样子,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傻小子,还以为自己能改变什么板上钉钉的事,晚上还带了个自己在学堂认识的同窗来府里,说是要介绍自己的妹子给他。 这同窗看事比显清要明白很多,两人快走进正厅时看到刚刚出门的媒婆子,里面几位长辈那肃杀的气氛,他暗道不对劲,自己找了个理由溜走了。 陈显清进厅堂时,听到的就是母亲告诉自己: “你和瑾玉的婚事,定在下月十七。” 母亲冷着一张脸,连祖母都没有往日那样慈善,他知道,这次肯定是完蛋了。 “行了,时候也不早了,回去早点歇息。” 他哑口无言,呆呆被仆人往自己屋里带。 瑾玉在回屋路上碰到他了,刚想开口问候一句,发现他整个人犹如行尸走肉,听不进话。 她没想到这门亲事带给显清哥哥的影响这么大,是不是她做错了什么? 7叔父夜闯瑾玉房间(h) 瑾玉觉得今天真是跌宕起伏,一天的时间里,她的婚事居然被敲定了。 下个月十七,她掰开手指数了数日子,那离今天满打满算还有一个月,说长不短的。 好奇妙,下个月她居然就要嫁做人妇了,婚后,显清哥哥会喜欢她吗?显清哥哥一直都对她很好的,以后应该也会吧? 亲事? 张茵茵和她的谢郎也有亲事,是不是有了亲事就可以做他们在戏楼里做的事。那昨晚,她和叔父就已经做了那事,不是吗? 好不容易才忘的,现在怎么又想起来了。 她赶紧坐到梳妆台前,用手冰上脸庞,又在想,她一定要好好做显清哥哥的妻子,不丢父亲的脸,也不丢自己的脸。 突然,镜子里很诡异的映出了窗台翻进来的人影,进来后又礼貌地关上了。还好屋里点着灯,她看出来了是叔父,不过还是心里一抖。 叔父径直走到她平时用的书桌前坐下,那书桌离她的梳妆台也就两步路,而瑾玉现在也不知道该不该回头唤叔父。 “瑾玉,过来。” 瑾玉绿色的一身衣裳在烛火照耀下变成鹅黄色,她还没有梳洗,在夜晚看着她坐着的背影更是凹凸有致了。 陈云立就纳闷了,怎么之前十年都没注意到呢,在她印象里瑾玉一直是个小娃娃,突然变成娇花一样的人物了。 “叔父。”少女低着头不敢抬头和他对视。 叔父在翻她往日的习作,她的字说不上多好,也算是工工整整,看得出每一笔都是用心的。 “我听母亲说,今日已经定好了你和显清的婚期?” “是的叔父。” “你来我们家,已有十年了,虽然当初你父亲把你托付给我,说做我们家的养媳,不过我们是把你当成自家人养的。” “瑾玉感谢叔父多年来的照顾。” “你想嫁吗,如果你不想嫁,现在还是来得及的。”叔父说这话时看她的眼神深邃,喉结吞咽,不知道真的想说什么。 怎么今日叔父和显清哥哥都这样,说话不明不白的。 当时不都说好了,她来陈家就是做童养媳的,怎么今天一个二个都变卦了,是她不配做陈家的媳妇了吗。 “叔父……” 她心里委屈。 瑾玉自认十年来勤恳,每日都向老太太和叔母请安,叫学的知识没有落下的,女红也说得过去,甚至会一点琴,从不添乱,从不和别人起争执,她还是不够格吗? 她脑子里胡乱想着,头越埋越低,豆大的眼泪从她眼眶里落下来。陈云立看到,不知道自己说的话哪里伤到了她,急忙把她叫到身边。 不哭还好,一哭,她眼眶一红,眉头一皱,陈云立只觉得自己心都软了。 “瑾玉,不管你心里在想什么,都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抬手去擦的眼泪,越擦越多,只能把她一下子抱到自己腿上坐着,眼前还有她今日练习写字用的纸张。 “好了不哭了,瑾玉愿意做陈家的媳妇就好。” 过了一会,瑾玉的哭声渐止,她刚想从叔父身上起来,破坏眼前这个尴尬的姿势。陈云立扣住她细腰,唇贴她耳后很近: “瑾玉,昨晚叔父喝多了,不是有意的。” 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她想当这事没发生过的。 “叔父说什么呢,昨晚我在屋里好好睡着的,并没有见过您。叔父还是先让我起来吧,瑾玉要睡了。” 陈云立觉着她在他腿上乱动也甚是有趣,“诶,别急。”她才刚溜出去一点,又被拉回来,这次被抱得更紧了。 他靠近她,闻了闻,说:“你用的是什么香?昨晚上就觉得好闻。” “叔父,您喝多了,瑾玉从不熏香的,还是快让我起来……”她腰带一松,“啊!”想起来这时候老太太可能还没睡,只能放小音量。 “瑾玉,既然下个月都要成婚了,那有些东西你是肯定要明白的,就让叔父来说给你听,也总比外人好明白些,你说是不是?” 他嘴上说着,手里把她脱下来的外裳丢到地上,夏天男女都穿的不多,女子除了肚兜,里衣,外面只有一件中衣和外裳。 陈云立三下两除二,便把她脱得只剩肚兜,偏偏除了外裳,里面的衣裳都只脱了上面,衣服全都堆在腰间,她的手还穿在袖管里呢,这下简直是“画地为牢”了,在他腿上又不敢动,肯定也不能叫,引来人就不好了。 “叔父,您这是做什么?” 外面走廊还有刚服侍完老太太睡下的仆人经过,如果推开门往里看,就能看到平时安静不出头的周瑾玉坐在未来公公腿上,还近乎赤裸着上身,公公倒是穿着整齐,表情玩味看着自家儿媳。她一张脸绯红,还有几缕碎发散落在肩膀,看得人垂涎欲滴。 即便是暑热,一下子把衣物脱完也是有点冷的,不过瑾玉更多的是身上的热。 这种热,让她觉得背上发烫,又是像昨天那样,背对着叔父,什么也看不到,平日冷静甚至算得上严肃的叔父,也不知道现在是用什么眼神打量着她。 “叔父……瑾,瑾玉害怕……” 陈云立紧紧拥抱着她,后背贴胸膛,之间没有一点缝隙,他好像贪恋这点温度,脸不停摩挲着怀中女孩的后背。 平时外人看到陈家那位云立都是冷面君子的样儿,谈生意也是半分不让对方的,哪里见过这温香软玉在怀的陈云立的。 “叔父,别!” 周瑾玉这么说,是因为叔父用嘴叼开了她背后肚兜的带子。 8叔父吃瑾玉奶子(h) 陈云立平时不留胡须,所以他咬上带子的时候,瑾玉只能感受到软软的两片肉贴上自己,就像叔父在亲吻自己似的。 瑾玉今日穿的一件白色锦缎肚兜,料子在书桌上的烛火下闪烁着光泽感,带子一松,瑾玉觉得自己的隐秘再一次被叔父闯入了。 才憋回去的眼泪,这下又挤出来,她声音抖得厉害:“叔父,您这是干什么……” 肚兜拦住一对汹涌的乳,实在是辛苦,现在解开了,背上还留下一条印子,陈云立沿着那条印子舔弄,弄得她浑身颤栗。 “瑾玉下个月就要成婚了,夫妻间的床事是要知道的,叔父来教你。” 叔父看她没了再逃跑的心思,估计是腿软了没力气跑,也不再圈住她的腰肢,粗糙的手明目张胆往胸前空荡的肚兜下伸去。 “瑾玉平时吃的什么,这里长得这么好,嗯?” 瑾玉心里发慌,偏偏整个人软得像滩泥靠在他身上,胸上的触感是骗不了人的。 “和……老太太还有叔母叔父,吃、吃的一样的……” “来,转过身来,让我好好看看。” 陈云立是打过仗的,也会武功,力气对比起一个寻常女子来说大得吓人,瑾玉本来斜坐背靠着他,现在被他强行掰开双腿,和他面对面坐着。 她两只手动不了,被他强行用这样羞耻的姿势好难为情。 “瑾玉,”他揉捏着那两只奶子,现在虽然看不到肚兜下那片景象,不过偶尔他揉捏的力度大了点,边缘的肉就会从肚兜边缘漏出来。 “嗯…叔父,疼。” 瑾玉娇滴滴轻声叫着,被衣服束着的两只手去推他,也起不到什么作用,她被他玩弄着,逐渐弓起身,头压低了,坐在他腿上也不安分起来,在他腿上胡乱冲撞。 “你知道这里是干什么的吗?” “不,哈……不知道的。” “女人的胸脯,成婚之后是要给孩子产奶的,也就是这……”他手指画着圈,最后停在早已挺立的乳头上,“这里以后是有奶水的,瑾玉想这里有奶水吗?” 瑾玉被他惹得脑子里已经组织不了语言,他又接着说:“除此之外,你知道还有什么用吗?” 他手上的动作停下来,随着他动作暂停,身体某处的躁动更明显了。 陈云立两只手又重新回到她腰上,玩味看着她,他的小瑾玉红起脸真是好看,就是不坦诚,也不老实。 “这里还是给相公吃的。” “瑾玉以后也要给相公吃奶的,你要给显清吃吗?”瑾玉下意识摇头,又立马点头。 “我是你未来公公,得先检验一下,对吗?” 瑾玉的两只奶子都发育得很好,他试了试,现在的大小正好比他手掌小一点,现在还小,只怕以后会更大的。 他右手把挂在脖子上的肚兜撩到她后背去,瑾玉看胸前没了遮挡,一阵慌乱。“叔父!你干什么!” 她在他腿上剧烈扭动,无异于引火烧身,叔父一用力,把他往自己肉棒上撵,再用力往上顶了一下,瑾玉不知道这是什么动作,怎么那么叔父,稀里糊涂发出动人的娇喘:“嗯啊……” “别动,瑾玉。” 瑾玉知道他又在拿他昨晚上那棍子折磨人了,怎么昨天带了今天还要带,戳得她腰直往前挺。 陈云立对着她的奶子说:“叔父要先尝尝。” 瑾玉一挺腰,相当于把自己奶子送进叔父嘴里,瑾玉不想这样的,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瑾玉低头一看,叔父正在用嘴吸她的奶头,另一只手还要玩弄没被吸的那一只。 “叔父……不要……” 灵活的舌头卷着乳头往自己口腔深处送,她看着自己乳肉好像被他一整个吃进嘴里,他还会用牙齿轻咬那里。 “嘶——”瑾玉吃痛叫了一声,又觉得刺激舒服,呻吟着。 明明不应该把自己胸露给叔父看的,可是叔父说要检验,自己又有什么办法呢?瑾玉突然觉得做陈家媳妇真难,以前从没觉得叔父这么难伺候。 一只奶吃完了,陈云立抬头看瑾玉的脸。 “瑾玉的奶子真好吃。” 他嘴里说出的荤话十分真心,瑾玉不好意思起来,因为自己被他取悦到了,她不讨厌他说这话。 瑾玉还是第一次从这个角度看叔父,他嘴上还有残留的口水,自己的左胸都是他的口水,而且明显左边乳头要比右边肿好多,他说这话的时候,感觉不像平时的叔父似的。 马上,他又吃另一边。 “不……” 瑾玉话还没说出口,他打断:“瑾玉有给别人吃过奶子吗?” 怎么可能?她平时往来的人只有一些姐妹的,同龄的男子见都没见过几个,怎么可能……还给他们吃—— 奶子…… 她回想刚才叔父说她的奶子好吃,拼命摇头,不知道这样的表情在叔父眼里更可爱了 “以后瑾玉有了奶水,也要给我吃奶水,知道吗?” 他又一个劲地吃起来了,还不停抱着她的屁股往下按,磨得她那里疼,她模模糊糊间居然答应了:“瑾、瑾玉知道了……” 9叔父让瑾玉舔奶玩肉棒(h) 叔父吃完奶,在她锁骨处不停嗅闻,舔弄。 “叔父,夜已经深了……您该回去了。” 瑾玉觉得事情发展的已经有些过分了,谁家儿媳妇会先让公公看到奶子的,还让公公吃奶,她想想就觉得羞耻…… “别急,叔父还有要教你的。” 陈云立将她平放在面前的书桌上,周瑾玉怕自己摔倒,下意识地用双腿夹住陈云立的劲腰。 “叔父做什么!” 她靠躺到桌上,两只雪白刚刚经历过一点风霜的奶子也轻轻抖动。 陈云立解开自己的衣裳,只留下一件底裤。 叔父突然间脱了衣服,赤身裸体的他周瑾玉怎么可能见过,连忙用双手遮住眼睛。 “我都看了你的,你还羞什么。”陈云立掰开她的手,又把她重新抱回来。 “来,摸摸叔父的。”周瑾玉强行“看”了男子的胴体,虽然只有上身,可这也是她出生为止见过唯一一个男人不穿衣服的样子。 瑾玉的手被他牵引着摸去他的胸肌,陈云立自认身体保持得还是很好,习武也让他一直保持着身上的肌肉,三十多的年纪,他有自信看上去绝对比同龄人要年轻许多。 少女其实还是好奇的,昨晚上,叔父一身明明那么硬,怎么他的胸也是软软的。 “这里,不用力的时候就是软的,和瑾玉的这里一样,一用力就变硬了。” 她懵懂地点头,表示知道了。 “那礼尚往来,刚刚我吃了瑾玉的奶子,瑾玉是不是也得吃叔父的。” “我……” 瑾玉不敢立马作答,她从小被教导的就是温和谦逊,礼尚往来这一套的,她也知道别人给她的好是要给对方回报,不能当白眼狼。 “刚才瑾玉舒服吗?” 叔父又用舌头舔了一下她的奶头。 “舒服吗?” 又舔了一下。 陈云立发现了,只要舔一下这小丫头的奶头,她就抖一下,脸就更红,可好玩。 “舒服吗?” 说着又要低头舔。 瑾玉就是怕他又舔,只能红着耳朵老实回答:“舒服的……” 她还没注意到自己已经被套进圈里了。 陈云立往后靠上椅背,等着她的动作。 瑾玉嫩生生一个小女孩,脸上红得能滴血,她撑着叔父的腹肌,弯腰贴近他的胸。 叔父的身上很干净,胸肌上也没什么奇怪的东西,瑾玉鼓起勇气低头,用她的小舌头舔了一下乳头。 好像触电一样,舔完立马回到原位了。 陈云立下身肿得比之前还要大了,他没想到瑾玉舔一下他就能硬得这么大。 “我……我吃完了……” 她别着头不看叔父。 “乖瑾玉,现在叔父教你下一个,这个是最重要的。” 瑾玉脑子想的只有这漫长的教学什么时候能结束,她脸皮都要薄得被风吹掉了。 叔父又抓着她的手,往身下探去。 叔父的裤裆里好大一团东西,现在像蜷缩着的巨兽,瑾玉的嫩手一摸到那东西,叔父就抖了一抖。 “嗯……瑾玉,把它拿出来。” 陈云立好像想到什么,捡起搭在椅背上的衣带,遮住她的双眼,在脑后打了结。 瑾玉看不到,只觉得手中那物滚烫,自己一只手好像都包不过来那棍子。 “叔父,这是……你昨晚带在身上的棍子?” “别捏,是啊,这是能让女人快活的东西,每个男人都有的。” “可是我现在什么都看不到。” 她捏着陈云立的肉棒,陈云立头往后仰,喘着粗气。 眼前的景象太过刺激,少女丰胸细腰袒露在他眼前,双腿岔开坐着手里玩着他的肉棒,刚刚他才吃了她的奶子,乳头上,锁骨上都是他留下的痕迹,更何况,瑾玉双眼被遮住,一脸天真好奇玩那处。 “来,瑾玉,我教你,想让男人舒服,就得握住它。”瑾玉照做,“对,嗯……然后上下一直动,别松手。” 瑾玉觉得这比之前吃奶有意思,就是这棍子居然是和叔父连在一起的,好奇怪。 “别……”瑾玉上下撸动着,突然在肉冠处骤然收紧,用掌心的肉包裹住,“突然收这么紧……” 他差点没忍住射了,“瑾玉有些弄疼叔父了。” 瑾玉以为自己真把叔父弄不舒服了,连忙松开手,说:“瑾玉不是故意的,叔父你还疼吗?” 陈云立觉得她这样尤其鲜活有趣,继续骗他:“疼。” “叔父要瑾玉补偿,可好?” 瑾玉点点头,也没注意到自己手上黏糊糊的液体是什么。 “瑾玉弄疼了叔父,是应当补偿的。” 瑾玉还以为叔父要她抄字还是跪祠堂呢,就像罚显清哥哥那样。 “叔……”父字还没说出口,本来岔开腿好好坐在叔父腿上,一下子翻了个面,被压在书桌上,“啊——” “叔父不是要补偿吗,瑾玉会跪祠堂的……这是做什么?” 她上身还没穿衣服呢,桌案上凉飕飕的,不止上身凉飕飕的,瑾玉原本还有两件衣裳没脱下的,叔父的手从后面伸到腰前,把那两件衣裳脱了,还把她的里裤给脱了,现在瑾玉成了个光溜溜的人儿。 瑾玉眼睛蒙着,衣服又被脱了,再怎么熟的亲人,都是会害怕的,更何况她才不过十五岁。“怎么……怎么要脱瑾玉的衣服?” 叔父撩开她肩颈处的碎发,落下一个轻柔的吻,他吻的那处,一片酥麻。 身后一具发烫的热源贴了上来,刚才淅淅索索的声音,应该是叔父也脱了仅剩的衣物。 “瑾玉,记好了,是叫你这么补偿。” 男人高大,身上的肌肉利落,刚才弄了那么久,发髻也没有乱过。他怀里的女人只有一条亵裤,原本还有肚兜挂在脖子上,也一并被取下来丢在脚边。她被压在书桌上,一双乳可怜的紧贴着桌面,被挤得变形,男人把女人腰身稍微抬起,更贴近自己,左手捏着腰,右手玩弄着女子胸前的奶子。 桌案边的烛火好像因为两人的气息不停跳动,最终变得越来越微暗。 谁也猜不到,这两人是未来公公和儿媳的关系,有人看到,只会以为是偷情的夫人和汉子。 两人脚边都是脱下的衣物,她觉得自己越来越奇怪了,承受着他的爱抚,自己越发空虚,她好像更期待叔父的抚摸了。 叔父蒙着她的眼不知要做什么,她好像提前预感到了某种危险的降临。 “乖,腿闭紧些。” 10好玉儿睁开眼别不看它(h) 陈云立扶着炙热的肉棒往少女腿间袭击,小姑娘大腿间有些肉,正好方便他发泄,她腿也听话闭得很紧,他挺腰送去只觉得也和真的操进去没什么区别。 肉棒隔着布料擦过她的阴户,也不知道是不是故在往肉缝里剐蹭那一粒花蒂,他耳朵里传来身下瑾玉嗯嗯啊啊的叫声,瑾玉怕别人听到,憋着声,断断续续的,听得人心痒痒,想把她弄得控制不住叫出来,整个家里都能听到她。 瑾玉的胸被他揉得很疼,他不知道收手,左右轮换着来,仗着自己比她高大出不少,一只手就能摸遍两边。 “不要了……叔父,我不要了……”周瑾玉觉得刚才她手机握着的那棒子戳得她腿麻,怕自己受伤了,留下疤痕就麻烦了。 “这才刚开始。” 陈云立加速抽动,每往后退,就会带出她小穴里流出的淫液,少女没有过男人,身体也敏感,从他吃奶开始,下体就一直流水,刚才他脱她裤子的时候,她还挡着不要脱。 下面一塌糊涂,瑾玉觉得自己可能要尿了,这种感觉比昨天更强烈,叔父的棒子一冲进腿里,她就又颤抖一下。 “要尿了……”瑾玉无意识地说,很小声。 陈云立忙着操她的腿,没听清,说:“什么?” “叔父,那个……不干净的……嗯……” 瑾玉亵裤被她自己的水打湿,几乎透明,陈云立又插得用力,碾过她小穴的时候强行把那里挤成了和他肉棒形状贴合的肉户。 陈云立一下子就明白她想说的,调戏她:“瑾玉是不是要尿了?没事,尿出来,叔父替你擦干净。” “不行……啊啊啊……不行啊……” 瑾玉的屁股圆润爽弹,现在被他一直撞着的那块肉已经变成花红色。 “别怕,是因为你舒服才这样,越舒服水越多,尿出来就好了。” 她还是一直憋着,不让自己泄出,陈云立哪里能放过这个机会,加快挺送肉棒。 “不不不……叔父……唔,叔父、不……” 肉体相撞的声音越来越大,粘合着淫水,两人的下体都是瑾玉流出的水。 “舒服吗?”瑾玉掰回她的脸,不让她咬着下唇,瑾玉的嘴一松开,他就伸进去两根手指,搅动着她的小舌。 瑾玉不敢说出那两个字,可是下面快要撑不住了。 这不是操穴,瑾玉就算再用力夹腿,也还是阻挡不了他抽插的频率,很快,他发觉怀里的女孩扭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像是要逃离他的肉棒,这是她快去了。 他控制她的腰肢,玩奶子的右手把试图逃跑的瑾玉身体抱回来,贴着自己,左手固定着屁股,进行最后的冲刺。 “啊……” 她迎来了人生中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高潮。 还是在叔父面前“尿”了。 “瑾玉水真多,一地都是你的。”瑾玉一股一股往外喷,她都能感受到大小腿上有自己的水。 她脱力往书桌前趴去,今天练的字全在刚才的激情中被她推到地上了,她现在趴的那一块地方什么垫的都没有。 “瑾玉,刚才不是尿了,是高潮了,知道吗?”陈云立根本还没射,硬着肉棒去抱刚刚高潮完瘫倒的瑾玉。 “是你太舒服了才会这样的。刚才瑾玉也很舒服,对不对?” 瑾玉红着脸喘着大气,下体还在时不时抽动。 “是不是?嗯?” 瑾玉不想告诉他,叔父太欺负人了。 哪知道没等到她的回答,陈云立直接扯下了她眼上的腰带,让她直视他。 叔父的眼神太直勾勾了,她从没和他贴得这么近,瑾玉不敢再和他对视,急忙点头应了,算是承认。 十五岁的少女往下看去,那还在戳自己腿的硬物,惊讶到说不出话来,这就是他刚才在她腿间用的东西,靠着微弱的灯光,也能看出来那东西的狰狞恐怖。 她突然回过神来,之前她还以为这是叔父带在身上的棍子,拿来欺负人的,没想到她竟然这么愚蠢。 想来,这就是男人身上的命根子,还是第一次见呢。 “看什么,瑾玉想要了?” 她赶忙摇头,生怕叔父又要压着她再来一轮,那可就遭罪了,可是说实话,刚才自己喷水的时候,是舒服的…… 就好像,全身上下每一块地方都揉碎了重新恢复意识一样,连叔父碰她她一下都特别……敏感。 陈云立舔舐她的耳朵,咬住耳垂细语:“玉儿帮帮叔父,叔父还没过瘾呢。” 瑾玉还是第一次听见叔父喊她玉儿,又羞又躁的。“刚才不是……”已经压着她那个了吗,怎么会还没过瘾? “男人,这里要出来白色的那东西才是快活了。知道了?” 陈云立拿她的手摸自己肉棒,捏住肉冠那,给瑾玉解释清楚。 像摸到什么烫手山芋似的,她一下子抽回手说:“知道了……” 此时书桌上的烛火已经灭了,只有不远处梳妆台那还有亮光,这更好的,瑾玉坐在叔父腿上给他摸肉棒,没有那么羞了。 她做事一向是认真,陈云立叫她怎么弄就怎么弄,绝不胡来。 “对,用力点。” “嘶,就是那里……” “玉儿睁开眼,别不看它。” “操,哈……爽……” “好玉儿……你再摸摸下面。” 瑾玉玩起了他两颗卵蛋,另一只手继续撸着,明明她也没什么技巧,陈云立就是觉得自己要爽上天了。 “好玉儿,叫一声叔父。” 她受不住他叫他玉儿,总感觉一听下面又要出水了。 “叔父……” “再叫。” “叔……啊!” 陈云立不再让她用手撸,手哪里比得上她下面软肉万分之一,他托住瑾玉往自己肉棒上坐,隔着亵裤狠狠往花蒂上撵,几个来回后,不仅陈云立释放出来,瑾玉也再一次高潮。 瑾玉迷迷糊糊被他放到床上,睡得特别沉,两次高潮之后在他怀里就没了意识,昏死过去,书桌边的狼藉都是叔父收拾的,她乖乖躺着,眼睛眯了只缝看到叔父在给自己擦拭身体。 她挺享受。 还没等他收拾完,瑾玉就睡着了。 11瑾玉决定不再同叔父乱事 第二天,府上就成了一派喜事的氛围,明明昨天才定好的亲事,今早瑾玉起来看就已经是一片红色了。 瑾玉心中期待自己的婚事,老太太说她可以自己挑喜欢的婚服,承诺说这点自由还是会给她的。 她欢喜,也思考着以后要怎样做好一名妻子,除了和陈显清相处好之外,还要学习操持家事的,毕竟显清哥哥以后肯定是要用功苦读考功名,她不能给显清哥哥拖后腿了。 除了这些事之外,她开始有了心结,那就是昨前夜的事。 只是她选择把叔父和她的事都藏在心里,再傻再傻的人昨晚经历之后都明白了叔父的不纯之意。 可能叔父只是一时兴起呢?可能昨晚也喝了酒,只是自己没有闻出来,习惯性的,她又给自己找圆。 叔父同意带她回来已经是莫大的恩赐,她不能再节外生枝,只是做好陈家媳妇,之后只要假装不记得这件事就可以相安无事,相信叔父之后应该不会这么做了。 “瑾玉?瑾玉!发什么呆呢。”姜红正在拟送请柬的客人名单,瑾玉坐她旁边一起帮忙看着。 “叔母,抱歉……” “无事。你叔父今天又出门去谈生意了,日子没个清闲,明明自己儿子都要成家了,事情这么多,家也不知道呆了。”她写名单写了一半,越写越烦躁。 “叔父也是操持着生意,叔母别在意。” “忙生意也不是这么忙的,这几天都是天要亮了才回来,也不打声招呼。” 瑾玉红了脸蛋,叔父昨天前天都在她那里…… 姜红看她低头不说话,反应过来自己不应该跟她说这些的,只是随口两句牢骚,好歹也是以后的媳妇,得放尊重些。 她又说:“瑾玉,你去帮我看看厨房做的糕点好了没有。” 瑾玉好似解脱,起身行礼说道:“是,叔母。” 一路上去厨房心惊胆战,她觉得对不起叔母,昨天和前天那些事,已经是极限了,一定不能再错事。 姜红做的糕点外形精致,瑾玉按照叔母之前的吩咐分成几份,先把老太太房里的送去,她年纪大了,牙齿不是很麻利,所以装得少。 再是送回叔母院子里,叔母原本在正厅拟写名单,等她提着食盒走到叔母院子里,叔母已经回了自己院子喝茶。 姜红人如其名,喜欢穿艳色的衣服,在他们寝房的茶案前坐着休息,周围收拾得干净利落,没什么多余的装饰物,明明应该不和谐的,可没人看到她会这么想。 “瑾玉过来。”她发话。 刚走到门口,瑾玉脑海里突然冲进这个院里黑夜的样子,那是她小孩子时候的记忆了,那时候她也是像今天这样站在叔父叔母寝房门口。 经过最近的事情她逐渐明白了,原来小时候偶然撞见的不是叔父在惩罚叔母,而是他们在做昨夜自己和叔父的那种事情。 踏进房内,瑾玉才看到坐在茶案对面的叔父,差点把食盒摔在地上。 瑾玉心里慌乱,面上不敢表现出来,照着吩咐把食盒送去他们茶案上,再将糕点摆放好。 “这花儿糕好吃吗?”叔父低头喝茶,没看她。 “还…不曾吃。”瑾玉回答。 “那你应该尝尝,你叔母做糕点的手艺很不错。” 叔父拿起一块糕点,花瓣形状的糕点本来不小,在他手里硬是显小了。 “你就知道说,平时也没见你要吃,今天倒想起来了?”姜红笑着打趣他。 瑾玉站在他们茶案周围,一直等到叔父吃完糕点皱着眉用手帕擦手,不知道走还是不走。 “好甜……”叔父说。 不知道怎么,瑾玉想起他昨天晚上说的那些糊涂话。 什么“好香”“水多”,尤其是那几句“玉儿”。 叔父的脸现在冷冰冰的,和之前十年她在陈家看到的叔父一模一样。一想到昨晚明明还那么……那么胡来的一个人,今天就像一座高山一样不可接近,她心里怪怪的,但说不出来。 “瑾玉,你生辰要到了,想怎么过呀?”姜红也拿起一块糕点,咬了一口问瑾玉。 “瑾玉能得叔母叔父厚爱已经没什么其他想的,只希望大家可以一起吃顿饭就好了。” 姜红点点头,她没看错,瑾玉是个乖巧懂事的好孩子,显清性子浮躁,有这么个媳妇陪他正好。 “对了,新娘衣服的料子送了纹样过来,你看看要选那种。”她指了指茶案上摆着的几块小红布,瑾玉走近一步,附身凑近看。 “瑾玉觉得都很好,叔母替我决定吧。”瑾玉低着头,背后身后的发丝一部分滑到前面来,正好在叔父手边。 “诶,得你真心喜欢才行,哪能我选。” “那——” 瑾玉低头看得认真,陈云立在茶案下悄悄用手指卷着她发梢玩,一圈一圈的,爱不释手。 她眼前一亮,像是下定主意,说:“那就中间这个吧叔母,祥云纹寓意吉祥如意呢,想来肯定是好兆头。” “我看也不错,云清,你看如何?”姜红问他。 瑾玉只敢用余光撇叔父,低头竟看到叔父在茶案下的动作,她不敢反应什么,毕竟叔母就在自己面前。 “我看也很不错,就这个吧。” 陈云清说完这话,看向周瑾玉,眼神算不上清明。 瑾玉回来路上理了理自己的头发,叔父刚才用手指卷的那里仿佛还残留着他手指的暖意。 12瑾玉得知显清黎云私情 说起来,陈显清的屋子倒是没看见有什么动静,瑾玉之前去送叔母做的糕点都没见到他人,叫吃饭也都是把饭菜带到屋里去吃的,也不知道显清哥哥怎么样了,闷在屋里别出毛病了。 “初一,你小心些,从后院的围墙翻过去,走到第二个巷口,她会在那里等你。” 正是晚饭后,周瑾玉正在后院散步纳凉,晚上没白天那么热,后院有池塘,种了很多驱蚊草,走在这里是舒心的。 后墙根那里有说话的人,瑾玉刚经过便听到了,声音不大,可是后院安静,她又离得近,所以格外明显。 “记住,是个穿白衣鹅黄腰带,手里有扇子的女孩!” “是,小的记住了!” 随后是人翻墙踩上瓦片又落地的声音。 周瑾玉藏在一边树下,听着这声像陈显清的,可这拿不太准,周围没有仆人,如果她直接冲出去,万一是歹徒,难免会有危险。 “可算送出去了。”陈显清拍了拍身上落下的灰尘,长舒一口气。 那人终于走到亮光处,看清了是何人,原来真是他。 “显清哥哥。” 陈显清被身后窜出的人吓一大跳,还好是周瑾玉。 “瑾玉?”他猜测她应该听到了刚才的对话,否则不可能立马走出来。 “你是不是听到了?”瑾玉点头,“听到多少?” “从你让初一翻墙出去开始。显清哥哥,我不会说出去的,只是你千万不要做什么傻事。” 陈显清苦笑,一身疲倦,揉了揉这几天都没睡好的脸,说:“放心,妹妹,既然家里已经定下亲事,我不会再做什么的。你安心吧。” “我没有那个意思……”瑾玉也不知道刚才自己说出的话怎么就变了个味。 陈显清头也不回的走了,没给瑾玉辩解的机会。 她烦恼着,察觉出显清哥哥是有些不愿和她成婚的,但她没有改变的权力,他也没有。 直到过了几天,她想显清哥哥如果有要必须送出去的信件,那肯定不会只去一次,于是她今夜吃完饭又去后花园同样的地方蹲守。 今日不同,陈显清背了包袱,衣装也是轻便的,周瑾玉暗觉不妙,在陈显清即将翻墙而出的时候,她拉住了他的衣角。 “显清哥哥!你做什么!” “瑾玉?你怎么……你别拦我,我得走!”他言辞激烈,差点把周瑾玉推倒。 “显清哥哥你先下来,好好说,我不会拦你的!” “瑾玉,你是我十年的妹妹,哥哥早已经有了意中人了……”他把话说明,好断绝瑾玉的想法。 “先下来,算瑾玉求你的,行吗?”瑾玉一急,眼中含泪,带了哭腔。 陈显清一愣,慢慢从竹梯上退回地面。 “瑾玉,你不用拦我,我去意已决。” “显清哥哥是不愿与我成亲,是吗?”瑾玉问他。 “瑾玉,你听着,你很好,只是黎云她和我已经定了终身。” 她指着他背上的包袱问道:“你是要和这位姑娘……私奔?” 陈显清也知道这样的事不光彩,支支吾吾的,说:“母亲就这么把我的婚定了,我不甘心,她都没问过我!而且,我相信,黎云和我一起过闲云野鹤般的生活,也有一番趣味!” “那现在还来得及,显清哥哥同我去向叔母说好,我不嫁显清哥哥就是了。”她说这话时,语气显然是失落的。 陈显清哪里是不想说,而是不能说。 “不是我不想说,而是——” “而是什么?” “黎云,是崔楼里的人。” 话一说出,周瑾玉吓了一大跳。 崔楼是庆福镇有名的妓馆,以前是艺妓居多,现在艺妓和普通的妓子已经混杂在崔楼里,即便是真的艺妓,只要说是崔楼里的人,一概被认作是一类人。 他接着解释:“黎云是个好姑娘,她是家里被罚,她才做了艺妓的,她不一样!” “瑾玉,你成全我们吧……”陈显清哀求道。 “那显清哥哥你的功名也不要了吗?出去之后如何生活,与那位姑娘一起面对世人,你能承受吗?”饶是周瑾玉平时不怎么关心外面流言蜚语的人,也知道这肯定会被大肆传播的。 闲言碎语,一人一句,怎么撑得住? 陈显清此时已经眼泪鼻涕哭在一起了,瑾玉想他应该是真的很喜欢那位姑娘吧,才会这么伤心。 如果真的让陈显清走了,只怕陈家会大乱,瑾玉不想这样,便弱弱开口:“要不,显清哥哥你和我先成婚,我不会打扰你和那位姑娘的……你也能考取功名,叔父叔母老太太也不会操心,你有了更好的前途,黎云姑娘未来才会更好,显清哥哥你说,对不对?” 陈显清慢慢抬头,觉得这是个好办法,本来才擦干的脸,下巴抖着哭得更大声了,抱着瑾玉说:“妹妹!我和黎云,未来会感谢你的!” 陈显清抱着瑾玉一个劲儿哭,浸湿她半个肩膀的衣服。 瑾玉懵懵的,她也不知道,这么做是对还是不对…… 13叔父骗走瑾玉初吻 周瑾玉还不知道,答应替陈显清保守秘密,成为他在外和女子私情的帮凶,未来会给她带来很多麻烦。 事已至此,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吧。 陈云立刚走到后花园,原本准备去亭子坐着喝茶,正抬头就看到陈显清和周瑾玉在围墙边刚好分开拥抱。 看来是郎情妾意啊,不久后就要成亲,这是一刻也忍不了? 陈显清从竹林后的小路绕回自己屋内,背上那么一个包袱,被人看见了也不好解释。 周瑾玉看他已经进了院子,自己也准备回去收拾收拾,折腾这么一会,她后背全是冷汗。 陈云立正在拐角处等她,周瑾玉没看路,一拐弯就被他抱了进去。 一股熟悉的气味,不用猜也知道是他。 也不知道为什么叔父总是喜欢在晚上犯事,难不成是他的趣味吗? 叔父轻轻环抱着瑾玉,不顾她的反抗,拱在她颈侧闻个不停,说:“你和显清在那做什么?” 瑾玉暗道不好,说:“没做什么,叔父还是先放开我,被人看见可就坏了。” 他冷哼一声,说:“现在知道怕了,刚才和那小子在那你侬我侬,就不怕被看见了?” 那能一样吗,叔父是未来的公爹,显清哥哥是未来的丈夫,怎么能混为一谈。 旁边若是有光,陈显清一定可以看见瑾玉腮帮子鼓成圆圆两团,怒目瞪着他的样子,甚是可爱。 “哪能一样……”她默默嘀咕了一声,推开叔父,“瑾玉要回房了,夜深了,叔父也要早点歇息才是。” 才走出一步,叔父又拉着她玉藕一般的手臂扯回怀里。 “急什么。” “瑾玉要生辰了,我给你准备了份礼物。” “多谢叔父,其实不用的。” 说着又要走。 “要收礼,你也得拿出点诚意来是不是?” 瑾玉瞪着他,靠着月光,叔父的面容映在她眼里,那样凌厉。 “亲我一下。” 瑾玉下意识就要拒绝,大不了不要礼物就是。 “不行……” “诶,别忙着拒绝,瑾玉叫我一声叔父,那也是长辈对不对,亲一下脸颊可以吧?” 这人嘴上说的头头是道,其实就是想哄骗她亲他罢了,瑾玉不知道究竟因为什么被叔父缠上了。 “玉儿,十年了,叔父难道和你这么不亲近吗?” 他装可怜,又喊了那个词,本来都快忘了的事,又想起来,叫人脸红发热。 “知道了……” 只是亲一下脸颊,小时候她也亲过显清哥哥的,应该没什么不同。叔父是她长辈,亲一下不算什么。 周瑾玉在黑暗里摸索着,闭眼把唇靠了过去。 触到的,却是两片软软的东西,反正绝对不是脸。 她猛地睁眼,明明他刚才还附身用侧脸对着她的,怎么现在突然成了正脸! “好瑾玉……” 叔父紧拥着她,少女轻盈的身体被他笼罩住。这怀抱那么紧,让她心安,又让她害怕。 两只拳头不断锤着陈云立,又撑着他的胸膛想把唇退回来,没想到被叔父抓住空隙,舌头蛮横地钻进她嘴里。 “叔父!不……”剩下的话淹没在这个黑夜里。 这和两唇相贴是不一样的体验,前者让她腿软。陈云立的吻和他最近对她的样子一样,很有侵略性。 叔父的吻是强硬的,攻势猛烈,瑾玉这才第一次和人亲吻,哪里受得住他这样的手段。 在他怀里也没法挣脱开了,陈云立亲得正上头,怀里的人动个不停难免影响他的体验,便两手捏着腰把她悬到半空,让她不得不环住他的脖颈,双腿夹着他腰才不会掉下去。 瑾玉的舌退,他就进,一退一进,最后瑾玉几乎无处可逃。 “唔……” 叔父突然两手一松,瑾玉全身一凉,把他抱得更紧了,差点就掉到地上去。 少女酥胸这下紧紧贴着他胸膛,两人之间没一点缝隙。 陈云立退出来,两人嘴之间还连着细细的银丝。 他说:“这就对了,好好抱着我,不然可是要摔跟头的。” “叔父你真……”她被吻得没力气,又不敢再松手。 “我真什么?” 叔父分开她双腿,托着她坐在自己手上。 “说,叔父不怪你。” 有他给的保障,瑾玉也敢说了:“坏。” 怎么能不坏呢,之前半夜到她屋内做那些事,好不容易瑾玉要把那事忘了,他又来。 陈云立听她娇嗔骂他,心里更是舒爽,香了她一口。 “瑾玉,再亲叔父一口,我就放你回去。” 听到他说今晚能放他回去,心中大喜,即使只有月光,陈云立都能看到她高兴的一张脸。 “就这么高兴?” “不是的……” 他提跨往上顶了一下,瑾玉被吓得不敢再动。 “不逗你了,来,亲。” 瑾玉本着一种,亲完就能走的心态,低头找准他的嘴。 她俯视着叔父,这是她第一次用这个角度看叔父,陈云立除了笑起来眼角有两条细纹,看起来只像一个二十出头的俊俏男子,其实小时候,瑾玉还说过陈云立是个帅叔叔呢。 亲到唇时,说好只是亲一下,不知道是她会错了意还是怎的,狂风暴雨般的吻向瑾玉袭来,瑾玉向后仰着头,被叔父扣住后脑勺。他像是要把瑾玉吃进嘴里似的,占满她嘴中的全部空隙,瑾玉觉得自己身上也都是他的味道了。 “玉儿真甜。” 风卷残云后,瑾玉下面发湿,她只希望叔父没有察觉。 “怎么吃都吃不够。” “叔父……说好的让我走的。” 他不是个毁约的人,说放她走就是放她走,把她放到地上,捏了下她的小脸蛋。 “小坏蛋,就想着走。” 瑾玉跟个小兔子似的,一下子就要跳没影,他喊住她:“后天生辰,记得到我书房来,有礼物要给你。” 瑾玉哪敢拒绝,只得答应,心想到时候再找个借口不去就是了,说:“瑾玉知道了。” 她灰溜溜跑了,一看就想着那天怎么溜呢,小没良心的,明明都和他赤裸相见了,他还能把他吃了不成。 不过,也是早晚的事。 只是时间问题,他既然看上了她,那就一定要吃进嘴里。 14生日宴暗潮涌动 生日这天没多久就到了,姜红放手让她去办自己的生日宴,要做什么菜,请什么人,都是她自己决定的。 话虽然是这么说,可没有老太太和叔母点头,其实什么都成不了。 周瑾玉年纪不大,都懂得寄人篱下这个道理。 好在陈显清这几天没出什么乱子,上学堂吃饭休息,姜红叫他去老太太房里陪祖母,拜佛堂,之前其实不大愿意做的事情,现在稳重不少。 他们都以为是瑾玉用真心和陪伴感化了陈显清,连陈云立这个对儿子一向是冷面教育的人,也难得夸了他。 只有周瑾玉和陈显清二人知道,掩盖在表象之下的真实。 陈云立安分不少,在人前让人找不出一丝端倪,对任何人说话都是一个语调,有时也让人摸不着头脑。 今日天气正正好,她起了个大早,毕竟也只是个小姑娘,生日这天,还是好好打扮了一番。 虽然她不会办及笄礼那么正式,只是大家一起吃个便饭,她也很开心的。 因此,她穿的是最喜欢的湘色和荼白色的衣裳,发髻也不同往日,稍稍做了改变,嘴上抹了一点口脂,显得明艳许多。 当然,周瑾玉一直没忘叔父那天晚上走前给她说的话,终于也想好了对策,等到中午饭要吃完的时候,张茵茵会叫她一起出门去看戏,最快也得晚上才回来。等到了陈家,大家都快睡下了,再怎么样叔父也不好叫她过去的。 这也是她叫张茵茵来吃饭的原因,镇上同辈的人,她只请了这一个。 除了张茵茵,还有叔母请来的几位长辈,都是庆福镇上和陈家关系亲近的,今天叫他们来,也是强调瑾玉在陈家的关系。 人不多,一张大些的饭桌刚好能坐满。 “瑾玉!生辰快乐,给你带了点礼物,包你喜欢!”张茵茵走进陈家,身后的仆人将两盒礼物递送至她手上,再由张茵茵递给瑾玉。 “茵茵姐姐太客气了,其实不用带什么礼物的,快请坐。” 张茵茵也难得看周瑾玉打扮一次,往常看看她都是绿色、青色、白色,还有各种淡淡的颜色,今天更别样也更好看。 “瞧瞧,你就该多穿这些颜色,多好看啊。” “好,姐姐说好看,那我以后多穿。”周瑾玉把她带去院外,说了等会叫她出去看戏的事。 张茵茵当然爽快答应了,她也不喜欢在家里面对长辈应酬,平时都是能跑则跑。 大家齐坐一桌,周瑾玉出生这么久还是第一次有这么多人和她一起过生日,饭也大都是瑾玉爱吃的,养她这么久,她对陈家,只有感谢。 如果不是叔父当时带她来了庆福镇,如果她一直留在老家,家里亲戚那样单薄,只怕她永远都没办法体验到这一刻。 “瑾玉,他们送的礼都已经放到院里了。” “多谢叔母,多谢各位。” 陈显清的堂母也来了她的生日宴,她很喜欢瑾玉这丫头,说:“瑾玉真是出落成大姑娘了,看看这模样,和咱们显清正登对呢。” 陈显清和周瑾玉都微笑着向那位堂母点头示意,这是他们二人自然的默契。 “你们家有福!”她又向着老太太那边的方向说。 “是啊,有瑾玉这个儿媳妇,家里也让我省心些。今天这些都是瑾玉操办的。”姜红也开口道。 “真好啊!孩子们都长大了,我们也该放手咯!” “是是是,听说你家老三又跑都城去啦?” …… 酒过三巡,饭吃得差不多了。 周瑾玉在桌下扯了扯张茵茵的衣袖,暗示她该说那话了。 “瑾玉……”张茵茵刚开口,便被陈云立打断。 “我都忘了,书房有我准备给瑾玉的礼物。来,你跟我去书房拿。”他起身,示意瑾玉。 “云立,要不你叫人去书房拿出来?”姜红问。 “寺庙开过光了,需小心些。” 张茵茵原本要说话的,被打断了,姜红反应过来问她:“茵茵,你有什么事?” “本想着……和瑾玉一起去看戏。” 周瑾玉怎么都没想到,陈云立居然直接当众让她去书房,她怎么拒绝都不合礼数,压根下不来台。最要命的,还是替她去寺庙求的开光礼物,她不亲自去拿,显得不敬重他。 “没事的,茵茵姐姐先去,瑾玉随后就来。” 张茵茵看她这样,也只能先行离开了,向她投去一个同情的眼神,还得在这人情场里多战斗那么久。 酒席撤下,姜红忙着和剩下的客人聊天喝茶,老太太则回院子休息。 只有瑾玉,心惊胆战跟着叔父去书房。 15叔父送礼,插小穴(h) 书房在正厅的斜后方,与其说是正厅院子的一部分,不如说是独立出来的小院子,不过没有围墙。只因小时候陈云立习武读书都在这里,陈父专门为了他把书房划开,方便他一个人。 周瑾玉到这里的时候也不多,因为这里是专门让陈云立处理公务的地方,其他人很少进。 “过来。” 陈云立在她前面坐着,右手边上就放着一个盒子,并不大。 瑾玉走近,只盼望着能收完礼物就走。 “给你去都城白林寺内求了个玉坠子,戴上吧。” 说着他打开盒子,里面躺着一块青玉,形状像树叶,窗外正好有阳光透进来,照在玉上,饶是瑾玉不懂这些,也看得出来这东西十分清透,实乃上品。 “叔父,这太贵重了,瑾玉不能收。” “是照你的名字求的,你不收,别人用反而有厄运。” 瑾玉扬起一点嘴角,她其实打心底喜欢这份礼物。只是她生命中已经有很多的第一次被叔父拿走,她害怕最近看到和体验到的陈云立,却十分感谢带她来陈家的这位陈叔父。 两者实在矛盾。 “不必纠结了,说送给你就是你的。” “瑾玉多谢叔父。”她跪下,郑重行了大礼。 “不必,快起来,我给你戴上。”陈云立搀扶起她,少女今日打扮更显风姿,他一早便看到了。 玉坠清凉,刚贴上皮肤的那一刻,还是冰的,一瞬间就已经有她的体温。 周瑾玉收完礼物,准备离开书房。 “叔父,瑾玉先走了,茵茵姐姐还在等我。”她拿张茵茵做借口。 到手的肥羊,他怎么可能再让她跑了。 将她拦腰抱起,大步走向书房里的床。 周瑾玉太久没来书房,不知道书房的屏风后竟然是一张床,也是,叔父有时候太忙,索性会直接住在书房里,肯定是有床的。 她一下慌了神,怕叔父对她做有损清白的事,险些要哭出来。 “别哭,不碰你。” 她现在觉得,陈云立笑起来的时候比平时冷冰冰的样子更吓人,看到他对她温温柔的笑,就知道没什么好事。 他说不碰她,应该是不圆房的意思吧,前几日姜红请了一个婆子给她讲这些事,已经知道男女之间是怎样做的了。 只要不圆房就好,她想。 “抖什么,这么怕我?” 她也不是怕,就是慌。 “不,可叔父,真的不可以的……” 陈云立刻用嘴堵住她想说的话,刚刚两人都喝了些酒,嘴里满是酒香,两人亲着更醉了。 陈云立越发觉得吃她的舌有趣,一开始瑾玉会逃,会紧闭贝齿不让他进来,只要他手不老实去摸摸她的小脸小屁股,那防线就会马上坚持不住,只能让他攻略进去。 大手在玉体上游离,衣物早就无法阻隔这种烫意,周瑾玉扭来扭去挡着他,下面的感觉越来越奇怪了。 嘴里也发出嗯嗯啊啊的娇声。 他探到湘色衣裙之下,到花心深处,瑾玉忍不住颤栗,又吐出更多的水。 “这么多水。玉儿什么时候开始湿的?” 被他一叫,身下又多了水,瑾玉也不想这样,叔父一碰,身上一软下面就有水,她根本夹不住。 “从我抱你开始?还是我亲你开始?”陈云立撩开亵裤,终于抚摸到了瑾玉身体最娇嫩的地界。 “还是说……”他探得更加肆无忌惮,瑾玉红着脸憋着嘴,偏头不敢看他。“在饭桌上就已经出水了?” 瑾玉缩进壳里不愿回答他,那他只能使出激将法,腰带一解,捞出肉棒,抵上了那蜜穴,说:“玉儿不说就是想叔父进来,是不是?” 下面陌生的硬物让瑾玉害怕,看到他那里一眼就急忙收回视线,无奈说:“戴玉,嗯……玉坠子的时候开始……” 陈云立有些惊讶,却也在意料之内。 不过他的性器还是没放回去裤子里去,顺势俯下身,将瑾玉水一般的身体禁锢在怀中,不让她动弹。 “不要了……” 她忍得难受,陈云立的手指绕着她的花蒂打圈,最后滑进甬道。 异物进入身体的胀,她第一时间还没分辨出怎么应对,只是收紧花穴,好像可以把异物排出一样。 “夹这么紧,抽不出来了。” “别急,给你第二根。”第二根插入,把穴口又撑大了一圈,不过因为淫水的浇灌也不太困难。 叔父的手在下面开始抽动起来,偶尔会两根手指都抽出穴去玩捏花蒂,让她出更多的水,等下也方便。 他跪坐在他面前,瑾玉两条腿被他掰开,这时候,他才想起瑾玉里裤都没脱,三下五除二,裙摆撩起,裤子袜子亵裤都不见踪影。瑾玉下身光秃秃白晃晃,脚趾涂了一点颜色,玉腿就这么挂在他臂弯上。 “叔父别看那里!”她连忙把撩开的裙摆推下去,挡住了她那泥泞花穴,还是大白天,看得这么清楚,更不好意思了。 他再一点点耐心的拂开手和裙摆,说“瑾玉这里很美。” 被叔父一夸,瑾玉下面又自己吐出水来,湿了床上一片。 陈云立挺着肉棒,终于插进了那小穴里。 扩张了这么久,这一刻都是值得的。 什么操腿,用手给他撸,都比不上插进穴里。 她感受到了那个和手指不一样的巨物,进入时带来一股难言的饱胀感,疼痛和奇怪的酥麻交错着。 “叔父,你不是说过……不碰我吗?”说话时,她下面的穴又收紧了,夹得陈云立全身一紧。 他确实没碰她,只进去一个头,哪里能算? “叔父没骗你,叔父只进去了一点,你自己看,”他拉着她自己往下看,“大半根还在外面,你也没出血是不是,不作数的。”他诱哄着她,只为下次吃到更多的肉。 周瑾玉看了一眼,确实还有那么多在外面,那老婆子跟她解释的时候就说,女人初次圆房时,下面是要出血的,看来叔父没有骗她。 只是,叔父那里未免太粗壮了些,撑得她下面好疼。 “疼……” “等下就不疼了。” 叔父一见她服软,便逐渐开始挺送,紧致的小穴夹着他的肉棒,对于精神和肉体都是一种顶级的享受。 虽然今天不能要了她,不过插一会,也已经咬到肉了。他还是有点良心,等到她和显清成婚后,再把她吃进嘴里。 肉棒插进时,肉冠撵开穴内的褶皱,柱身包裹着淫液,进出更为畅快,他速度越来越快,瑾玉的不适感也在叔父不断加快的抽插中渐渐消失。 “逼夹得真紧……” “玉儿,舒服就叫出来,不准憋着。” 他不敢太使劲,怕自己忍不住直接肏进深处,把她弄疼了。 “不……哈啊……” 在书房,光天白日,她怎么可能敢叫出声。 实际上,陈显清早已将周围的人巧妙支开,先前也已经派出手下去姜红处放消息说他已经去了商铺。 (不是每个女生初次性关系都会出血,不要信男人的话。) 16叔父在肏你的逼 这床好像不太结实似的,嘎吱嘎吱响,连床幔也在晃来晃去。 陈云立又要插穴,又得注意力道,忍得辛苦,额头上闷出一层细汗,阳光透过地面将他的脸照亮,好像发光了。 瑾玉腰软,腿软,连意识也是软的,明明没有真圆房,可这感觉她想估计也和真的差不了多少。 叔父显然是省着力的,之前在她屋子里弄她的腿,力气都比这大。 肉棒抽插的频率逐渐加快,瑾玉下面穴口被捣出白沫来,她的腰也挺得越来越高,整个身体像一张反放的弓。 “叔父,不要了……啊……” 他知道这是她要去了,附上她正敏感的花蒂,手指转圈、揉搓着。 “瑾玉知道我在做什么吗?” 他刻意停下抽插,柱身退出肉穴,在她耳边低喃:“叔父在肏你的逼。” 叔父又说这种话,非要在这时候说吗?还把那东西退出去了,没有东西堵着,下面的水又流出来了。 瑾玉不敢瞧他,用手挡住双眼,说:“别……别说了叔父……” “怎么那么怕羞。下面的小嘴比你上面这张诚实。” 他掰开两片肉瓣,正颤颤往外吐水。 “这么想要叔父?” 周瑾玉正害羞呢,天旋地转,她被翻了个面,跪趴在床榻上,和当时她趴在书桌上一样,叔父从背后压过来,让她不知道怎么应对。 这床不比书桌,她在书桌站着还能往前爬,往下逃。这床上,三面都是床幔,只有床边可以跑,她突然回忆起小时候撞见叔父叔母同房,叔母就是爬下床,也被叔父拉回来了。 “想什么呢,下面又吐水了。” 那具身躯贴上来,肉棒也重新插进穴内。 “玉儿别吸这么紧,有你吃的。” 周瑾玉还在做最后的挣扎,她想叔母要是来问就不好了。 “叔母要是知道……哈……瑾玉这么久不在,会差人来问的……” “怕你叔母知道,瑾玉开始在意叔父了?” 他说着激动,捏着她的脸侧头,落下一个吻,重重“啵”了一声。 陈云立瞅着这双眼,清澈明亮,一眼就能看透她在想什么,很好懂。 明明一开始只是想玩玩就放手的,现在她的一举一动都能挑起他的神经,有时候她看了他一眼,下面好像就硬了。 “叔父……唔……”她紧闭着嘴,藏住了那些呻吟,害怕被他人发现二人之间肮脏的事,要是有仆人经过,叔母来找,她根本不敢想这后果。 “小逼真软。” 叔父的肉棒那么硬,他又吻着她,上下都被控制住,周瑾玉很难找到逃脱的方法。 他肉棒直捣,眼看着瑾玉马上就要高潮,他故意放慢速度,没想到暂时慌乱了意志的瑾玉竟自己扭着屁股轻轻往他肉棒上戳。 “别急,这就给你。” 他重新加快速度,马上要射出来,动作也比刚才多了狠劲儿,入得要比刚才深一点。只是现在两人都快奔上高潮,无法在意这一点。 “哈…玉儿,叔父射给你好不好?” 他很喜欢对她自称叔父,也确实很有成效,只要一说这些话,她下面就会收紧一点。 身下的女孩已经无法回答问题,嘴里嚷着:“要……”又说:“不要……” 不管她要是不要,陈云立挺着劲腰,掌握着玉臀,在她穴口射出白精,可怜穴口被烫得一紧,她喷出水再紧接着收缩逼穴彻底瘫倒在床榻之上。 穴口被淋上了热热的东西,很像她自己下面的水。 陈云立明明知道她这是高潮了,也要说话逗她:“玉儿爽到尿出来了。” 他胡说!上次明明是他自己给她说的,这是……这是高潮来着…… 现在又说这种话来羞她。她“尿”出来了,能怪谁? “还不都怪你……” “什么?再说一遍,没听清。” “都怪你……” 他从后面抱着她,一同倒在床上,声线微哑,说:“是,都怪我,是我操玉儿操得太快活了!” 瑾玉暗想终于可以结束了,起身准备去捡掉落在地的裤子。 叔父将她又按回怀里,用发硬的那东西顶着她,不要脸地说:“还早。” 17吃奶插穴,爬走抓回继续操 y uw angkong 瑾玉今天的衣裳漂漂亮亮的,她是为了生意特地穿的,还是没逃过叔父的魔爪。 原本瑾玉的裤子就已经被脱了下来,下面光溜溜的,这下上面的两件好看的外衫都被叔父解开腰带,挂在肩膀上。 上身没了遮挡,两只奶儿泛着粉红,仅有一个玉坠做点缀,乳尖更是已经耸立,可能是刚才叔父和衣服一起胡乱揉搓,摩擦到了乳尖,显得越发可怜了。 脱了衣裳,瑾玉心里害怕,胸口也跟着起起伏伏,乳也轻轻晃着,白花花一对在陈云立面前招摇。 还没插进去呢,她就颤颤巍巍开始勾引他了。 看来自己送她这个坠子真是没送错,她皮肤白,害羞的时候身体还会变成粉红色,青玉和粉白,显得美玉更美,美人更美。 叔父迫不及待,低头大口啃食着一边乳肉,另一只手像揉搓面团似的,把奶子在手里变成奇怪的形状。 应该是他心里作祟,硬是尝出了她这的甜味,和她身上的味有点相似,都是淡淡的,不过尝过一次就忘不了。 “别舔……求你了叔父……”瑾玉往后躲避着,可实在退无可退,这样猛烈的吃奶,她只知道联想到婴儿喝奶的场景。 “这里甜的很,你也尝尝?”他吐出乳儿,往上含住她的唇,“是不是甜的?” 瑾玉哪里肯回答这种不要脸的问题,她嘴里只有叔父刚在酒席上喝下的酒香。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i 52 yzw. c om 陈云立顺势把半躺的她揽进怀抱,这样她彻底没了退路,坐在自己大腿上,这样的高度,乳儿可以直接送进嘴里,最是方便。 好痒…… 她不敢说,下面一直被叔父的那个顶着,被他这么抱着,下面又一直顶不进去,只是在外面戳,她有点想…… “下面磨什么?小逼痒了?” 她没想到自己只是想蹭一下缓解缓解那股感觉,竟然被叔父察觉出来了,她只能抵死不认,说:“没、没有!” 陈云立笑着啄吻她狡辩的小脸,又含住她白嫩乳肉,吸出了一个红印子。 “不诚实,给你的惩罚。” 瑾玉低头,却只看到胸上刺眼的红色印记。 确实是惩罚,只有她能看见的那种。 “好了,不逗你了。”他控着腿上的小屁股,将肉冠插进穴内,“玉儿的小逼真能吃。” 她下面的穴终于得到满足,头爽得往后仰,抱着叔父的头无意识的往自己奶尖上送。 送上门的美食肯定不可能放手,大快朵颐,好像品尝什么难得的美食,一口一口,灵活的舌舔弄乳尖到乳根,生怕错过了什么美味。 “嗯啊……别咬……”周瑾玉不知道叔父这是化身小狗了吗,又舔又咬的一点不消停。 他发了狠地往前顶弄,但始终没忘分寸,这控制力精准到肉穴内每一次进入时,压过的地方都是一样的,不过也顺利让他找到到了瑾玉的敏感点。 下面操着嫩逼,上面吃着奶子,耳朵只有小瑾玉细碎的呻吟,陈云立一瞬间感到:不可能有比这还能令他兴奋的交合。 瑾玉注意到了身下男人的异样,他抽插的频率逐渐加快,肉棒抽出时擦过一个地方,总是让她反应格外敏感,可能是之前那种感觉要来了。 “叔父,我……不要……”小手无力地拍打着他的胸膛,只是把衣物扯出一点褶皱而已。 “小逼吃得正尽兴呢……” 她的身子只能随着他控制的频率起落,一对奶子也跟着荡上荡下,摇得发疼,他又问:“叔父的精水全都喂给你好不好?” 尽管不太记得精水是什么,下意识的还是觉得危险,自己身上的高潮和叔父故意加快的抽插,让她生出逃离的心理。 “叔…叔父……我、我害怕……”她的话被肉棒顶得断断续续,好不容易说出一句完整句子,叔父根本不打算听的。 “别怕。” 周瑾玉光着身子,挂着几件衣裳,往侧边一靠,往床沿边爬去,性器的抽离,将二人即将到达的高潮一同中止。 自己这样子,不就和当时叔母爬下床一样吗?那是不是也会…… 果然,叔父和当时她记忆里的一样,也不说话,只伸手一捞她整个人就回到他跨间。 “不要……不要精水……”她哭着恳求叔父,身子还在微颤。 陈云立亲吻着她后颈,像安慰小猫一样,揉了揉她的肚子,“精水是好东西,既然玉儿说不要,叔父不给就是了。”这摸肚子的手,顺着顺着又到乳上去了。 “别骗……” 陈云立舔去她脸上落下的泪花,“嗯……”他闷哼一声,粗硬的肉棒又插进肉缝里,他今天这顿肉吃得美味,但不顺利。 这个姿势,叔父的声音就在他耳边,自己的乳摇晃起来的样子,让她不由得闭上眼,可身下的感觉越明显了。 “叔父……”她抓着拦腰抱住自己的手臂,“叔、叔父,嗯啊……” 身后的男人还记得不能射进去的约定,只能全神贯注操身下的肉穴,让她没有多余的力气反驳。 瑾玉嚷着一句句叔父,登上高潮时,他抽出肉棒,磨着她的逼射了出来。 “乖宝宝。” 叔父一句夸赞,她居然生出一种莫名其妙的满足。 这场淫乱之事终于落下帷幕。 二人身上的汗,床榻上淫乱留下的痕迹,凝重的呼吸,一整个下午,书房内弥漫着他们的味道。 18茵茵瑾玉聊床事 二人“亲热”完之后,周瑾玉连话也不愿意同陈云立说,只是遵循了仅剩的一点礼数,跟叔父道了别,但连正眼都未看他一看,下午的时间耽搁了这样久,也不知道茵茵姐姐还在等她没有。 所幸,叔父并没有真的将她一下午都扣在书房,尽管她最后穿衣服的时候,看着床上凌乱的痕迹,再回想起叔父在她耳边说的那些话,就更加不知道怎么面对叔父,面对叔母了。 连坐在马车上,路上难免有小石子磕碰到车轮,她下面虽然有软垫坐着,一压还是酥酥麻麻的,那里的感觉还没有完全散去。她其实害怕衣裳后面会留下水渍,不过衣裳被仔细查看过,叔父帮她穿衣服的时候看她哭,她以为自己今天好好打扮的衣服都被弄脏弄乱了,他也是一个劲儿的哄。 “我的好玉儿,不伤心,叔父以后赔你更好的衣裳。” 替她系好肚兜,虽然中途又偷香了几口,衣裳发髻也都是恢复得完完整整,和她进书房之前的样子没什么不同。 不过衣服下的身体留下的暧昧痕迹,只有陈云立和周瑾玉二人知道。 包间里,茵茵姐果然还在等她,没有离开,周瑾玉急忙上前跟她赔了不是。 “无碍,其实刚才我出去和谢郎见了一面。” 她笑着,一提起“谢郎”就是一脸的甜蜜。 “倒是你,你被陈伯父叫去,他是不是刁难了你许多?”张茵茵牵着周瑾玉的手坐下,下面的戏台子上已经换了好几拨人。 她话间都是关心,也是陈云立在他们这些小辈里印象都不太好,总是板着一张脸,即使知道他不是坏人,也难免担心他过分严苛自己家里的孩子。 不提他还好,一提周瑾玉脸上又烫起来,一路到耳朵根。 “没有没有,多谢姐姐关心。叔父叫我去是为了给我礼物,没有为难我什么。后来又有一些事情……需要我处理。”她难得撒了谎,说着拿出遮在外裳里的玉坠给张茵茵看。 张茵茵两眼顿时放光,说:“这么好的玉坠,我也未曾见过,陈伯父真是用心准备……” 周瑾玉心中一惊,虽然她能看出来这玉十分不错,可是张茵茵家里是做玉石珠宝生意的,她都夸赞,看来是这玉坠价值不菲。 她捏着玉坠,好似手里的是烫手山芋。 张茵茵一眼看出周瑾玉眼里的躲闪和逃避,急忙补充道:“你看你,肯定又多想了,陈伯父既然送你了这礼物,就得好好收着。你不是也快要嫁进陈家了吗,以后的陈家儿媳也是陈家的颜面,公爹送儿媳一件好礼,不是也能代表对你的重视嘛。” “茵茵姐姐说的是……是我多想了。” “来来来,快看我带来的请帖。”张茵茵又拉着她到看台边坐下,红色请帖分外醒目。 “本来是要早些给你的,只是最近事情忙,你也没什么时间,就没找到机会。” 姐妹二人一同打开请帖,烫金色写上了张茵茵和谢家郎君的名字,看起来很是般配。 “来来来,”张茵茵说,“你看,这上面的花纹什么的都是我定的,好看吧!” 周瑾玉还是第一次看别人给的婚宴请帖,身边茵茵姐姐的情绪带动着,她也笑逐颜开,心底很为她高兴。 “这种东西,就得自己亲自来做才好玩!”她又说,“对了,你的婚期是多久来着?” 周瑾玉想了想,说:“下月十七。” “是个好时候,过几天你看了我当新娘子的样子,下月你成婚,一定不紧张了!” 张茵茵给她加油打气,知道她平时人单纯了些,胆子也不太大,对于成婚,可能还一知半解呢。 没事,有她给瑾玉撑腰,给她加油打气,一定没问题的。 周瑾玉傻傻笑着,听张茵茵给她支的各种招,有些不像是她能做出来的,她越说越来劲,说得太阳都要落山了,越说还越扯远了,甚至还有夫妇间的房事。 “你家请了老婆子教你没有?” 瑾玉点头。 “哎呀,那些老婆子,说得一半准一半玄的。” “说得再多,都不如你做一次……”她说一半,尴尬地看向瑾玉乌黑发亮的眼,她怕现在跟她说这些,瑾玉要害羞,于是后面几乎没声了,“来得痛快……” “什么?”瑾玉绯红的小脸凑近张茵茵,试图听出最后她说的是什么。 她再怎么样应该也和陈云清亲过抱过了,于是张茵茵便大胆说出口:“做一次,抵得上说一万次!” 她又立马改口:“不不不!数万次!” 瑾玉急忙收回凑近的脸,心里回想着之前叔父摸她下面,又把她给脱光了舔胸……今天下午还插了…… “真有那么……” 舒服吗还没说出口,张茵茵又打断了:“等到你新婚之夜,情到浓时,亲吻……” 她刻意停顿了,手指轻点了一下瑾玉的唇。 “小嘴真软……”她脑海里蹦出叔父封住她呼吸时说的话。 张茵茵又停顿到瑾玉的胸前,说:“还要摸这里,亲这里……” “奶子给我吃好不好?”又蹦出叔父脱掉她肚兜,揉捏着两只玉乳问她的场景。 “甚至还有下面那里……” “水这么多,是不是等着叔父操进来?”叔父握着他那庞然大物,抵至她花穴口,后面的她不敢再回忆。 “二人要真合得来,只怕做一次……也不够……”张茵茵泼辣,但想起和谢郎的情意,也是小女儿一个,终是红了脸。 “茵茵姐姐你别说了……” 张茵茵瞧着周瑾玉,比她还要厉害,从脸红到脖子,一处没有放过,微压低了些身子,颈前的玉坠垂出衣裳,轻晃着。 “不逗你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两姐妹互相又开始打闹起来,戏楼座无虚席,她们俩刚才的对话都被淹没在喧闹里。 几日之后,张茵茵会正式嫁入谢家。 19茵茵成亲 庆福镇上如果谁家有了喜事,婚礼那天一定整个镇上都是婚宴的消息,。好多乡邻即使进不了那家的门,成不了客人,也会在门口一起等候新娘子的喜轿到来。 周瑾玉作为新娘的闺中好友,自然是要出席。本来叔父是不去的,谁知道在出发前一刻变了卦。 她只能尽可能的装作自然,将重心都倾斜到茵茵姐姐的喜事上来。 谢家和张家算是镇上有名有姓的人家,婚宴规模很大,周瑾玉还是第一次见识到这种阵仗。 不巧的是他们来得晚了些,在门口占了个不太好的位置,不过还好能看到接亲。 队伍已经抵达了谢家门口,锣鼓喧天,一眼看过去都是红色,人们感叹着真喜庆。 叔母正和其他熟识的人聊天,瑾玉看了几眼周围,没看到陈云立,叔父他不知道人去哪里了。 “这谢家郎啊,是个好男儿哟!” “取了张家的姑娘也是有福气的。” …… 四周基本都在说夸赞这门亲事,周瑾玉只专心在看张茵茵送喜轿下来的样子,没留意说的什么。 张茵茵的红盖头上绣了花样,十分华丽,看起来也很符合她的性子。她看不到茵茵姐姐的脸,不过通过脚步和一些小动作判断,她应该是很高兴的。 人群也跟着张茵茵他们而涌向门内,周瑾玉被后面的人挤着,差点摔倒,侧腰突然被一只大手掐住,自然也就和拥挤的人群隔出距离,她回头一看,竟是叔父。 叔父今日换了头冠,显然打理过了眉发,一点胡茬没有,更显英俊。他正好整以暇笑着看她瞪他,也不怕别人看到。 竟然在人这么多的地方…… 周瑾玉怕极了叔父又想出什么招来整她,她急忙撇开他那只大手,还好周围的人都忙着去看拜堂,没人注意人群中。 所有宴请的宾客都在堂内外站好等着。 “一拜高堂——”嘹亮的声音从最中间传来,拜堂开始了。 周瑾玉故意站得离陈云立很远,幸而找到个好位置,她看着他们二人站在一起拜堂,看起来那样般配,二人也是互相喜欢的,不禁为他们高兴,不过也突然意识到自己和陈显清的婚姻现实。 “二拜天地——” “夫妻对拜——” 礼成,周围的人们都在鼓掌欢呼。 陈家和张家坐一起的,这是张茵茵提出的要求。周瑾玉和这些长辈还有一些不大认识的同辈一起吃饭,大家互相寒暄,好像回到了她生日那天似的。 叔母叔父在这种场合应对自如,她还暂时接受不了这样的转变,只是叔母提到她的时候乖乖点头附和,或是敬酒时说两句吉祥话,除此之外再无其他了。 “瑾玉这孩子好,就是不大爱说话,大家见谅。” 叔母替她解释,周瑾玉也点头致歉。 谢家郎在前厅应酬,张茵茵则是被送入屋内,等待洞房花烛夜。 女婿面对岳父岳母还是十分谨慎的,不好出什么岔子,让人说了闲话就不好了。 谢家郎来陈张两家这桌敬完酒,又特别跟周瑾玉说:“茵茵叫我来让瑾玉过去一趟,该是有什么话想跟你说。” 周瑾玉起身行礼,道:“多谢相告。”。她看向陈云立和姜红,询问是否能去。 “去吧。”陈云立开口,姜红也点头, 张茵茵和周瑾玉关系好这是他们都知道的,没什么不放心,周瑾玉从饭桌上离开,如释重负,跟着前头带路的仆人一路走到谢家后院,走到湖边凉亭,仆人停下脚步转身。 “怎么了?突然停下来。”她问。 “姑娘特意让奴婢来请瑾玉姑娘到后花园散心的,说是姑娘不爱呆那些场合。” 瑾玉立马明白,茵茵姐姐这是救她出来。 也是,新娘子进了房门,洞房花烛的屋子,除了奴婢们和丈夫别人几乎都不能进,她虽然也想去找茵茵说会儿话,不过今天就算了,在后院坐着歇凉也挺不错的, “替我多谢茵茵。” “那姑娘先休息着,奴婢先下去了。” 他们在前院不知道应酬多久,后院池塘风光这样好,又凉爽,很是安逸,周瑾玉坐在凉亭靠着亭柱胡思乱想: 洞房花烛夜是什么样的? 会不会很吓人? 唉……显清哥哥对她无意,那婚后该如何相处? 是不是该及时止损,告诉他们? 要怎么睡? 他和那位姑娘是真心相爱的吧? 他以后会把黎云姑娘接进家里吗,介绍给叔父树叔母,给她一个名分? 周瑾玉依靠着凉亭柱子,没注意到后面有人接近,又想着: 成婚后……叔父看在显清哥哥的面上,应该不会做什么了吧? 叔父,成婚以后就不是叔父了,那该叫他什么? 叔父还是爹? “叔父……”她随口一说。 身后低沉声音传来: “叫我呢?” 20凉亭调戏,等会再收拾你 陈云立的出现显然是在她的意料之外的,偌大一个谢家,不久前他们还在前面吃饭,怎么一下子就到了饭后环节,再怎么样也得喝酒喝一下午,再打打马吊或者投壶六博,这才符合她的想法才是。 “就这么不想见我?” 周瑾玉转头看见他之后又飞速转回来,像是要装作没有发现他的出现。这时候后院来休息的女眷不多,各处散落着几个大多数人还在前头喝酒作乐,周瑾玉心想叔父应该也不会做什么的,这凉亭四面透风没有遮掩,干点什么一清二楚的。 于是自己的胆子也变得大起来,敢装作没看见陈云立了。 “我也来歇凉,”他在周瑾玉身后的柱子另一边坐下,从凉亭外面看周瑾玉故意无视他的小脸,“这里好,凉爽舒适,还有美景。嘴里说着看美景,视线可从没离开过瑾玉。 叔父的脸都快凑到她眼前了,怎么可能还装作看不到,开口道:“叔父。” 远处有一二人经过,倒是没往这边看,陈云立竟然也不怕,光天化日的,目不转睛盯着她看,手已经绕过柱子牵起她的手。葱葱玉指藏在衣袖之下,一碰还又躲又抖。他一只手可以完整包裹住她的,从手背抚到手心,每一片肉都软得不像话。 “瑾玉什么都好,就是不爱搭理人” 陈云立这话说得,很像刚才饭桌上叔母在别人面前说她那句话。 “不爱搭理人也好,不理别人,理理我就可以了。” 叔父把玩着瑾玉的手,他人高,可以从柱子外面托着她的脸蛋直接亲上,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现在周围还没人,远处那几个一看凉亭这里像是一对爱侣,嘴里一边说着真扫兴,一边往其他方向去了,于是他们俩这个凉亭周围几乎是没有人出现。 他喜欢逗她,每次见到她都有不一样的感觉。 休息好的周瑾玉,浑身透出一股浑然天成的媚劲儿,他一看就想,不看更想。陈云立侥幸想着,也许这一切的开始都不是他的错,是她生得如此。这样的周瑾玉养在他陈家十年,他之前竟然都没发现过吗? 不过,现在也不晚就是了。 “叔父,这里是陈家……”一吻终了,周瑾玉被他亲得嘴都有些发肿,唇上还有他故意留下的齿印。 她说这话是提醒他,也是想让他不要再继续下去了。 “如果叔母知道了,会很伤心的。”她搬出救兵,希望叔父及时止损。 “小没良心的,提你叔母做什么。”叔父轻笑,舌又探进来,“你以为我会怕吗?” 是了,如果叔父将他们二人之前的事情捅破,或者故意在这里让别人看到他们二人亲密,最后落入千夫所指的局面的人不是叔父,而是她周瑾玉。 事情一旦破漏,她会被冠上勾引好心接济她十年的陈家当家之主的污名。 庆福镇不算太大, 但也绝对不小,以陈家的势力,肯定有办法让她这个已经没有依靠的人无路可走。 “不、不要这样做……求你……” 她感到了真正的恐惧,是对于自己命运飘零的捉摸不定,还有真的担心叔父会做出来,因为往前十年,也能听到外人说叔父经商治下的铁血手腕。 陈云立正吻着,唇舌退出来时尝到瑾玉滴落的泪水,苦涩十分。 他知道自己一定是把她吓着了,他从没想过真的伤害周瑾玉。以他现在的名利地位,想要找什么样的女人当然都找得到,可偏偏就是看上自己屋里养的周瑾玉,这是他无法控制的事,也是她一再躲藏、怕他又敬他,他想逼她亲热些,一下情急才会说出吓她的话。 “玉儿别怕,叔父跟你说笑来着。”他伸手擦掉她眼眶里掉出的豆大般的眼泪,轻吻额头安慰着他的姑娘。 “你不要吓我!”她控诉着自己的委屈,这也是她第一次敢这么跟陈云立说话,“就知道欺负我。” 周瑾玉没再靠着亭柱,坐正了身子,现在他和陈云立之间相隔只差一个柱子,陈云立连这点距离也不能忍受,跨了步子直接坐到她身旁来,两人的距离更贴近了。 “现在不躲我了?” “我躲有什么用!之前那么躲,叔父不也……”她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连忙住口,差点说了那种羞人的话。 陈云立没想到她还记着仇,不过有仇也好,有怨也罢,总比什么情绪都没有的好,那样就算碰了她也是一滩死水,不如现在活泼有趣。 “不也什么?我的玉儿是不是还想着之前那些?”叔父从后面揽住她的腰,让她无可再逃,“是不是睡觉的时候也想了?” “想了没有?”叔父的声音那样近,她低头歪着上身,他就敢咬她耳朵逼问。 “没有!”她坚决否认。 “撒谎。” “真的没有!”她嘴上否认,脸上绯红却丝毫不减。 “是不是现在也想着?”没有揽住腰的右手作势就要往她下面花穴探去,如果前面没有石桌石椅遮挡,外面一旦有人路过就能看到他们的不雅之举,“想我插进玉儿的逼里?” 周瑾玉差点都要开口说有了,在马上要触到时,他收了手。 他陈云立还没有要在别家凉亭对她动手脚的心思,只是逗一逗她,看她撒气,闹别扭脸红可比歇凉散步要舒畅不少。 “不逗你了。” 身边的热源突然抽离,周瑾玉已被他“折磨”得浑身酥麻,看向突然撤离,连下面碰也没碰的叔父,她竟然生出了迷惑和可惜的感觉,好像在期待他。 不过只稍一会,她便恢复过来,重回之前的模样。 “等会再收拾你。” 叔父走得潇洒,背影也消失在远处的假山石中。 他刚才收手离开是正确的,因为就在他走后不久,前厅吃完饭的宾客便开始大量涌入后院。 21假山舔穴(h) 酒席过后的后花园什么人都有,单纯散步的女眷,或是在原本该是书舍或者练琴的地方摆上茶席,大家一起喝茶聊天,这样的居多。 不过人一多,难免也会有些不老实的混进来,酒席后,借酒发疯的人也是有的。 周瑾在凉亭坐了很久,期间也来过叔母和其他长辈和她唠家常,还有其他不太熟的同辈女子,也是说了些话便离开了,最后还是只剩周瑾玉一个人坐在这。 下午的时间过得挺快,如果用来发呆更是只能感叹时光飞逝。 周瑾玉正欲离开,刚出凉亭便迎面走来一个醉醺醺的男子,看到她以后更是差点一下扑上来,嘴里喊着什么“美娘子”什么“大爷疼你”的,听得周瑾玉害怕,还好马上他后面跑上来一位华服男子,将这位醉酒的浪荡子拖走,还向周瑾玉赔了不是,让她记下他的姓名,以后必定上门赔礼,说是自己治弟不严,差点伤害到她。 她心里只顾着害怕,没听清他的姓名,慌忙离开了凉亭,向假山石那边走去。 说是观赏用的假山石,更像一个小型迷宫,周瑾玉刚才下意识地走向这里,根本没注意这个。 太阳快落山了,整个后院都被笼罩在昏黄的光泽中,这时候后院的人渐渐少起来,都是赶回前厅准备吃完饭的。 周瑾玉正寻找着路口,心里焦急着,怕叔父叔母担心,越这样,越是办不成事,绕了半天还是在原地。 “不是我来找你,恐怕你得困在这里。”这声音她知道,是叔父,这时候听到这声音,比任何时候都高兴。 她不知道叔父怎么知道她会在这里的,可能是问了刚才在凉亭的两位男子,也可能是误打误撞,总之,她的心算是放下了。 陈云立快步走到她身后,将她转过来,抹去她刚才急出来的眼泪,温柔道:“我还不知道瑾玉是个小路痴。” “我不是,只是……”她鼓起脸颊辩解。 “只是太着急了,是吗?”陈云立打断她,替她说了想说的话,亮眼弯起像月亮,轻笑着,她被他拥到怀里,感受着他胸膛的起伏。 “瑾玉怕叔父叔母着急……”瑾玉的声音从他胸口处传来,闷闷的。 “你叔母已经回去了。叔父我嘛——确实着急,”他拉开一点距离,刮了下瑾玉的鼻梁,“怕你被别人骗跑了。” 周瑾玉嗅到一点危险气息,试图推开他的怀抱,说:“叔父,我们回去吧,前厅应该开宴了。” 落日离遥远的的地面越来越近了,这暗黄的颜色覆盖不到这里面,他们俩被山石的阴影遮住。 叔父坏笑,说:“欸,别急。出都出来了,不做点什么倒可惜。” 周瑾玉耳边是叔父的轻语:“还记得我下午说的——等会再收拾你。” 她不知为什么,现在倒是不着急了,可能因为叔父在她旁边吗?还是已经迟了宴席,所以再迟一会儿也没什么。 反正是叔父不准她走的。 “你靠着别动,叔父来尝尝玉儿下面这张小嘴。”他抱着她寻了一个不那么硌人的山石,接着蹲下撩开她的裙摆。 周瑾玉被叔父的举动吓了一大跳,怕叔父在这里做上次书房里做的事情,扯着裙摆不让他掀开,急忙说:“叔父你做什么!” “放心,是让玉儿舒服的事情。” 从叔父嘴里说出口的舒服的事情能是什么好事,还不就是那些不好意思的。 “不用的叔父……” 陈云立自然是不理会她的拒绝,捞开她的手,整个人都钻进她的裙摆里。 男人将瑾玉两条腿分开架在他肩膀上,瑾玉只能靠着后面的山石支撑,这样双腿大开的姿势,还是在外面,任何人都有可能闯进这里面,她心都快跳到嗓子眼。 “会有人的……” 陈云立脱下她亵裤,花穴完整展示在他脸前,舌头一伸就能舔到嫩穴。 “玉儿这里是粉色的,你知道吗?”叔父说道,呼吸就抵着她穴口,惹得她下面的肉一颤一颤的。 她伸手挡住双眼,心里想自己怎么可能知道啊。 陈云立吻上她小小的花蒂,肩膀上的女孩身体重重一抖,使力推着他的头,说:“叔父!别!” 叔父的舌灵活地绕着花蒂打圈,唇也用劲吮吸着,下巴自是就在花穴门口,不过很快便被翕动的花穴流出的水沾湿。 “嗯啊……不可以的,叔父,哈……” 离开花蒂,陈云立往下移开始品尝花穴,刚才吮吸一顿的花蒂,让下面的逼穴有了淫水滋润,味道更好。 “不要、不要……那里……” 叔父的唇贴上了她平时小解的地方,不曾被任何人看过的地方,竟然被叔父,看过,摸过,现在……还吃着那里…… 22骚水把衣领都弄湿了(h) 陈云立嘴里像含着一团软绵的糕点,吃了这里还有那里,哪哪儿都是甜的。 肉瓣硬是被他的唇舌顶开,下面的嘴出着水,上面的嘴也浪叫着,少女轻嫩的声音听着让人血脉喷张。如果有人这时候走近假山石,会看到少女以双腿大开姿势,衣裙半遮着身材高大蹲着吃穴的男子,两条光洁的腿挂在肩膀上,右腿上挂着她的亵裤,脸上到脖子都蔓延着不正常的潮红,如果走近了,还能听到吃穴的水声。 “叔父……嗯啊……” “玉儿这里怎么长的,逼水怎么吃都吃不尽。”陈云立看似抱怨,其实吃得很欣喜,玉儿的水就算尽数都流进他嘴里,也只会觉得喝得快活。 “不要喝……嗯啊……那里不、不干净的……” “谁说的,这里的水比佳酿好过千倍万倍,嗯……甜……”叔父说着让人发醉的话,自己的心神也被他带跑了,她是不是也不正经起来了。 叔父的舌探进肉蚌里,湿滑的甬道里是爱液灌养的巢穴,舌头可比粗笨的肉棒要零活太多,那舌像是跟小穴接吻似的,扫荡着里面每一处褶皱。 瑾玉被叔父的舌顶到敏感的地方,穴里发痒,扭着屁股想逃。 叔父的大掌拍向她的臀,这刺激让她不由收紧了肉穴,将叔父的舌夹得挤出缝外。 “爽到了?” “别动!”他扣紧不老实的腿根,又发狠拍了一下屁股,巴掌声在寂静的假山石中格外清脆,瑾玉觉得羞耻,肉穴又是一颤,可流出更多的水。 “真乖。” 他的舌又凑到逼口,舔了一圈穴口,再狠狠袭去敏感的穴内,周瑾玉吃力,后面险些靠不住,腰往下滑,这等于是把肉穴往叔父的嘴中送去。 “嗯——”叔父闷哼了一声,更加用力的咬向逼穴。 瑾玉没想到被叔父吃那处会舒爽到如此,她几乎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 “别……啊……叔父、那里、那里……痒……” 叔父又伸手捏玩她的花蒂,加了一重刺激,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想听她的叫声。 “呜呜呜……要去了……呜……”她捂住嘴,生怕自己的叫声引来什么人,发现了叔父和她。 陈云立嘴上全是她的淫水,多数都吞下了,吞不下的都顺着嘴角流向下巴,喉结,再是衣领。 他的舌感受到肉穴的收紧,退出穴口,食指和中指插进泥泞的肉缝里,扣弄她刚才一碰就躲的敏感处,肉穴紧紧包裹着他的手指,喷出一道水流,流了他半张脸。 “哈……叔父……不要了,真的……求你……” 高潮之后的肉穴最是脆弱,他又亲上去,把下面的水穴吃得滋滋作响。 “不要吃了,唔……” 陈云立像是不舍离开那处,他喜欢吃她的穴,这样她的反应是最激烈的,若是后头要操她,这样下面也能顺利插进去。好的是这样的招式对她很受用。 高潮终了,上头的女孩无力呻吟,只是大口大口的喘息。 陈云立从胸口拿出干净帕子,擦干净她那处,看她肉穴一碰就颤的样子,很是可爱。 叔父为她穿好裤子,终于将她双腿重新放到地上,脚踏实地的感觉实在久违,只是腿有些软,还得靠着后面站稳。 叔父的脸上有水渍,不用说她也知道是谁,低着眼眸没敢看他的脸。拿出自己的帕子给他擦去脸上的水。 擦到下巴,她想竟然还没擦完,自己的帕子都快不够用了,叔父笑她哭闹又羞涩的样子说:“玉儿的逼水真多,你看——”他握住她的手擦到衣领处,“骚水把衣领都弄湿了。” 瑾玉一看,还真是,衣领这都是湿的,只不过衣服料子是深色,看不太出来。 周瑾玉挣开他的手,控诉道:“还不都是叔父——” “哈哈,叔父就爱吃玉儿的骚水!”周瑾一把将瑾玉揉进怀里,脸上的笑藏不住,宠溺地说:“我的小瑾玉,全身都是宝。” 什么骚水啊……他怎么说出口的…… 周瑾玉在他怀里闻到了自己的味道,泛着一股腥甜,闻着叫人脸红,一想刚才的样子真是羞人。 “来,给叔父亲亲。” 周瑾玉犹豫着,因他刚才吃了她下面,她还是觉得不干净。 没等她犹豫完,叔父的吻就落下来,嘴里都是她的味道,他说:“自己尝尝,是不是甜的?” “唔……” 她意识混沌着,辨别不出来什么味,恐怕都是叔父自己的臆想。 两人亲吻声不小,好在陈云立亲过瘾了便没再继续。 他还记得他们二人要去前厅吃席,陈云立带着周瑾玉终于走出这个刚才被他们当成情爱之地的假山石迷宫,走出来时,太阳还没完全掉落,周瑾玉惊觉时间过得如此快,刚才在里面只顾着想叔父吃她下面的事了。 “还在想吃穴?”陈云立玩味的眼神看向她,“瑾玉既然想,我以后天天都吃你的水,可好?” “叔父莫要说笑了!” 周瑾玉觉得她的叔父是个不要脸的,走到他前面,和他拉开距离。 她在前面越走越快,他在后头慢悠悠笑着,路边的池塘只有两人的倒影。 23马车吃奶,警告(h) 2w9 6.co m 前厅,周瑾玉终于了自己的位置上。 同桌上的人都在问陈云立去了哪里,又说他来迟了耽误喝酒。 陈云立只能解释道:“刚才瑾玉在后院那山石阵里迷路了,我找了好半天。” 那人一拍大腿,激动地回话:“嗐,你是说后院那山石阵?那个是这谢家大哥吩咐建造的,后来在里头迷路的人多了,人都不爱走那里面去。” “是啊,白天还好,你看现在这晚上了,天那么暗,小姑娘家要是困在里头不知道多害怕。还好是你去找她了。”另一个人也说。 “瑾玉谢过各位关心。” 陈云立旁边的男人开始劝陈云立的酒,他将计就计和他周旋,杯里的酒果然全洒在了陈云立衣服上。 “陈兄,抱歉抱歉,都是我不小心,这都能泼到你身上。” 陈云立挡下那人行礼的姿势,又举起酒杯,说:“不足挂齿小事而已,切勿坏了今日的雅兴,来,再喝一杯!” “陈兄,你看你这衣领都是酒,怕是不妥。” “衣领?”陈云立故意突出这两个字,周瑾玉一下坐直了身子,他又说:“衣领湿了正好,低下头都能闻到酒香。谢家今日的酒甚好,是上了十年的佳酿,时刻都能品尝,岂不美哉?” 他故意举起酒杯向瑾玉这一边敬酒。 其他人都在夸赞他大气豁达。 周瑾玉脑海里只有刚才给他擦衣领时的窘迫,叔父难不成是故意说这话来刺激她一个人的? 饭后。夲伩首髮站:2w8 9. co m 众人辞别谢家家主以及一干人等,张家和谢家的婚事到此为止圆满结束了。 周瑾玉上马车前,回头看了一眼谢家的大门上挂的牌匾,希望茵茵姐姐往后能有和和美美的生活。 马车中,满是酒气,陈云立热得慌,扯开衣领,这才觉得这身上松快些,没那么热。 靠着车厢闭目养神,头脑也是一阵阵发昏,周瑾玉这个胆小的,一进车厢肯定便挤在角落,不靠近他。 被他说中了,周瑾玉在车外等待许久,仆人来话说本来有两辆车,一辆夫人回去已经用了,还请她和陈云立坐一辆。 周瑾玉一进去,看到叔父闭眼仰着头,也不知是不是醉酒睡熟了。 又把衣领扯开了,好像很热的样子。 她拿出自己的扇子,给叔父扇风。 叔父也真是的,没多少次见他喝过这么多久,上次看他这么醉还是在…… 那天晚上…… “坐近点扇风。”陈云立吞了吞口水,换了个姿势,说道。 周瑾玉犹豫片刻,还是坐得离他近了些,不过多少还是留了点位置。 叔父不说话,也没有平时那样看起来那样严肃,甚至不像有时欺负她的那样子。现在他吃酒后累了,算是休息,这时候也要将眉头皱着,不知道有什么烦心的事,休息的时候也不停歇的想。 阵阵凉风吹在身上,带了一些瑾玉的馨香。 不知不觉,男人的眉头舒展。 陈云立睁眼,周瑾玉还老老实实给他扇着风,看来刚才还是换了手的,现在用的不是右手,姿势别别捏捏的。 “叔父醒了。” 周瑾玉看他醒了,应该是酒劲儿过去了,其实也有想问他能不能不扇风了,她手酸。 “怎么停了?” 周瑾玉看陈云立享受得很,只能继续扇风,还说:“我去外面叫个人来给叔父扇风。” 言下之意就是不想给他扇风又不想和他待一起呗。 陈云立将她拉到自己腿上坐好,看她下意识要叫,捂住她的嘴说:“想叫人进来?” “瑾玉偷懒不给叔父扇风也就算了,还拿别人搪塞你叔父。”他呼着酒气,低头叼开她的衣裳,“现在快喊人进来给叔父扇风好了,我热得很。”他亲昵地蹭瑾玉的颈窝,脸上的烫都传到她的肌肤上,说:“玉儿也不想别人看到你这样子是不是?” 什么样子? 湖绿色的肚兜在男人面前,大片春光正好,胸前两粒红豆将肚兜挺立出两点的样子。 陈云立伸出舌挑逗那两粒,引得她缩起脑袋,尽可能的抱着陈云立,不让车厢内的异样有暴露的可能,她说:“我……十七便要和显清哥哥成亲了,请叔父放过我。” 抱着她的男人一听她说这个就气不打一处来,两人正亲热着,怎么就要提那臭小子的名字? “提这个做什么?” 周瑾玉看说这话对他有点用,又继续道:“我和显清哥哥是真心的……父亲也嘱咐过的……”希望能唤回叔父一点对她的同情。 陈云立一顿,这小姑娘还会拿她父亲吓他。 “你父亲当时是叫我照顾好你,怎么,”他胯下之物重重往她花心一顶,“我照顾得不够好?” 他想亲她,瑾玉一个劲往后躲,他伸手一揽瑾玉就回到了和他紧密相贴的位置,又道:“玉儿乖些,不然叔父也不知能做出什么事来。听懂了吗?” 周瑾玉没有回话,轻轻点了个头。 一对玉乳在肚兜下颤颤巍巍,陈云立放完话,赶紧下口尝肖想了一日的美味。 “怎么觉得玉儿的奶子变大了。是我抚大的?” “不……啊!” 连同肚兜一起,左边乳尖送进他口中,乳肉柔软,舌头顶着乳粒,像是操弄那里一样,放开一看,乳尖处的肚兜一团都被叔父的口水打湿。 刚才瑾玉一叫,外面随行的仆人上前隔着车窗问她:“姑娘,怎么了?” 里头叔父又开始吃另一边的奶尖,看起来不像是要回话的样子,甚至是故意不理外面的,嘴上的力度更大了,她只能开口:“没事的……只是一只虫飞进来了,叔父……嗯……叔父已经弄走了。” 外面人听到没事便退下了,瑾玉承受着叔父的啃咬,他的手也伸到腰后解开肚兜带子,两团白玉便跳了出来。 周瑾玉捂住嘴,不让声音漏出,只是这样叔父吃起来就更轻松了。 “看来还得经常吃,玉儿的奶子才会变大,以后好下奶给叔父喝。” “什么下奶……”她臊得慌。 马车颠簸,乳儿也跟着马车一起摇摇晃晃的,平白添了色气。 没了肚兜遮挡,唇直接贴了上来,跟婴儿吮吸母乳似的,周瑾玉低头一看觉得荒谬,下面的花穴也好像开了阀门,又开始自己出水,兴许是下午的劲儿还没过去,还敏感着,她奇怪自己的身体怎么如此不争气。 “别咬呀……叔父……” 原本粉嫩的乳粒,陈云立嘬得用力,变成淡淡的玫红色,还隐隐泛着水光。 马车又是一颠,叔父没吃的奶头重重摩擦过他的衣物,周瑾玉差点没忍住声音。 陈云立的肉棒硬邦邦,在腰间蛰伏了许久,这下正是该放出来吃肉的时候了,他检查瑾玉的花穴是否开始出水,按理来说刚才吃了那么久,这丫头肯定经不起什么折腾,果然,他的手才探到下面,隔着里裤,都是湿的。 “水又流出来了,给叔父的屌吃好不好?” 24舔奶,压着她操穴(h)*含骚话 周瑾玉本以为“肉棒”一词就足够露骨,没想到还能有更加过分的从叔父嘴里说出来。 她哪里是经得起折磨的主,叔父吃着她的乳儿,下面也变得泥泞,车厢本就不太大,他抱着她,只要顶得稍微用力些,她的头就能撞到车顶。 所幸路途不太平稳,车厢颠簸,木板声音也大,两人的动静被掩盖了过去。 她的裤子才干了没多久,陈云立便给她弄脏了,他那根东西顶操着软肉,给下面显出柱状的凹陷来。 上面吃奶吃得轻响,那架势和下午吃穴的时候一样,跟一定要吃干抹净似的。 “腿张开。”陈云立指示道,虽然最后还是他用手强行把本就打开的腿分得更开了。 濡湿的腿根磨在屌上,他只是用蛮力发狠了往上顶,暂时平息一下燥热,等会再好好弄她。 少女的奶子在男人手里变换着形状,一会儿圆的一会儿尖的,一会儿又从指缝间漏出来,成条状了。 男人嘴里喊着:“骚奶子,就知道勾引叔父!”在乳上留下巴掌,扇得雪白的乳肉上留下巴掌印,“是不是也怕别人发现瑾玉在这给叔父吃奶子?嗯?” “没有……没有勾引叔父……” “还说没有,小逼隔着裤子都吸着屌不放!”他顶了顶穴肉,又在另一边乳上落下一个巴掌,这下两边奶子都留下痕迹。 周瑾玉怕疼,红了眼眶,挡着胸让他不要再打了,说:“叔父先、先欺负我的……” 陈云立看着她这幅可怜兮兮的模样,兽瘾大发,更想欺负她,嘴里骂了句“操!”将她翻了面,压在车厢木板上,奶子全都挤压成圆形的奶饼,剩一点形状连接着身体。 “叔父!” 陈云立扣住她细腰,撩起裙摆全都放到腰间,连同里裤和亵裤一起撕开,也免得脱下来麻烦。 周瑾玉下面一凉,布料被撕开的声音,叔父的肉棒便贴了上来。 他一只手掰着她脸蛋回头,用嘴去挤她捂嘴的手,得以亲到小嘴,肉棒插进腿缝,说:“让叔父操会儿,等会就到府上了。”随后又亲上去,哪里有她回话的空隙。 瑾玉腿间贸然插进这庞然大物,险些夹不住腿,肉棒前后摩擦着,两瓣肥厚的花唇被这东西强硬撵开,裹住肉棒开始大量分泌花液,润滑了下面的通道。 肉棒下的囊袋也一同拍打着花穴,没一会她的屁股便因叔父刺激的动作拍红。 “叔父……声音……” 车内声音逐渐明显,陈云立先是减轻了动作,“差点忘了,玉儿怕羞。”随后将她死死按在车厢侧面,加快了操弄的动作,水声和肉体碰撞声混合着,瑾玉只能求他:“叔父……瑾玉不要……不要了,哈啊……” “不要怎么行,瑾玉的小逼最喜欢叔父的屌了!”她不知道的时候,刚才按着她的侧边的功夫,他就已经将手伸出窗外示意仆人往后退,车夫也是自己信得过的手下。 “是不是!你说是叔父就小声点!” “是!是……叔父快,快别……” 叔父终于放满了速度,将她往后拖,手里揉着奶儿问:“是什么?说!”他又突然往前一冲,声音又大起来。 “喜欢……叔父的……呜呜呜……叔父的……” 陈云立听到她说喜欢,心里高兴,还是决定今天暂时放过她, 两人又回到了刚才的体味,她又面对着叔父了。 “他们会……会知道的……”陈云立舔去她滴落的眼泪,揉着奶子坏笑道:“他们知道了,叔父把他们都给杀了,就没人知道了,好不好?” “不要!” “那瑾玉不怕他们知道了?”他动作没刚才激烈,现在只是轻轻蹭着穴,像是事后的温存。 比起被发现,她更不想因为自己这些人就要断送性命,但还是怕。 “怕的……” “那还有一个办法,瑾玉嫁给叔父,就没人会说闲话了?怎么样?” 周瑾玉没好气地瞪他一眼,回话:“不要!” 叔父把她的穴口停在自己肉冠处,眼看就要插进去,停了下来,说:“叔父又吃了玉儿的奶子,还喝了玉儿的骚水,屌也插进去了,不嫁给我谁能满足玉儿的骚逼?” “显……”显清哥哥几个字还没说出口,陈云立也不准她再开口了,用嘴堵住让他不开心的话。 肉冠挤进穴口,浅浅插弄起来,许久没扩张的穴一下子被肉棒挤得边缘都变成浅色,周瑾玉和他吻着,嘴里都跑出媚叫声。 乳肉没有手抚摸,也没有衣服兜住,下面操着穴,车厢颠簸着,奶子也只能不停的摇晃着,她觉得心都快跳出来。 “唔……不要……” 可能在等会到陈家之后,她就会活在众人的谩骂当中吧,毕竟和自家叔父干这些事,尽管她是不情愿的,但还是不伦,更何况是在车里。 车厢里的旖旎气息和车厢的噪音不相上下,车夫提醒道:“家主,快到府上了。” 周瑾玉听着这声音,不像是之前的车夫,倒像是叔父的手下。 叔父和她的这些声音,都被他听去了吗? “分什么神,吃屌吃得不认真。” 随后的操穴是惩罚一样的速度,只是浅插穴口,周瑾玉也觉得自己下面被撑成另外的形状了,尤其又这么快的速度。 “嗯啊……哈……啊啊啊啊……” 小脸都皱到一起,扶着他的大腿,雪乳摇得更快更淫荡。 前面的车夫听了一些动静进去,都觉得脸红。 家主这样欺负一个小女孩,是不是太过分了? 里面的陈云立哪里知道他的想法,只一个劲儿的弄她。 周瑾玉泄了好几次,酸得不行,终于,陈云立拔出肉棒,抵着她的花穴口,舔着奶子射了出来,周瑾玉也晕了过去,被叔父吻醒。 两人下车时,周瑾玉看到车后面很远才是一队仆人,一看就是很早之前就落在后头了,前面的马夫也是陈云立的手下。 陈云立对他吩咐道:“里头收拾干净。” “是。” 周瑾玉悄悄问他:“叔父您……” “我可舍不得让那些人听到玉儿的声音。”陈云立展眉一笑,搀扶着她进了陈家。 周瑾玉松了一口气,裙下是撕破了裤子,磨红的大腿根和小穴,她希望快些成婚,这样心惊胆战的事最好不要发生第二次。 25老太太嘱咐瑾玉,夫妻欢好未果 陈家。 老太太院里,周瑾玉泡在浴桶中,腿心的酸痛好像不那么难受了。 她看了脱在一旁的里裤和亵裤,都是叔父,害她平白少了两件衣物。 院中安静,晚上的蝉鸣鸟叫平复心情,周瑾玉难得有时间好好思索自己的事情。 最近发生的事,太多太多,她需要静一静才行。不过可能来不及静一静,毕竟十七就要成婚,而明天便是当初口中的“下一月”了。 这意味着婚事也不远了,是得寻个时候,同显清哥哥好生说说他和她,还有黎云姑娘的的事情,这么一直下去,也终归不是个事。 老太太派人传话来让周瑾玉泡完澡后去她屋子里,至于什么事,没说。 周瑾玉近来很少在老太太睡前去陪她,一是老太太睡得早,晚饭后不久就睡了,也睡得长。二是最近她的时间还有她的脑海里,都被一个熟悉但陌生的人霸占,十几天一大事,几天一小事,反正总会扰乱她的思绪,让她不得不想,不得不念,不得不怕。 周瑾玉收拾好后进入老太太屋内。 老太太半躺在床上,跟随她多年的仆人伺候她喝汤药。今夜,周瑾玉看着老太太好像不同往日,精气神去了大半,有些病状了。 她急忙走上前去,匍在她跟前,接下药碗,亲自喂药。 “这碗药看起来不像从前您常喝的安神汤药,可是今日大夫看过新开的吗?” 老太太示意她放下碗,握着她双手,眼神和蔼,摇头道:“瑾玉,我时候不多了。能看到你成婚,就是我最后的心愿。” “老太太!”她心中一惊,一时还接受不了。 “别忧心,是老毛病了。不过能活到这把年纪,也算知足。” 她支走仆人,语重心长:“我是真心喜欢你这孩子,当这些年,我当你是我真孙女养的。以后我不在了,你嫁进来,显清是个好孩子,我也放心。不过,要是你在陈家呆得不痛快,也不要恼。我留给你了一些东西,你远走高飞就是。” “老太太,瑾玉不用那些的。再说了,您一定会健健康康的。”她抹掉眼泪,“我早已经把这里当做自己的家,瑾玉是短短不会离开的。” “家也好,客也罢,横竖都只是一片地,愿意待就好,若是待不下去,不要逞能。”老太太取下手腕上的镯子,顺到瑾玉手腕上。 “好孩子,玉很衬你,云立挑的这块玉坠子还不错,我也给你一个镯子,好生戴着。” 瑾玉恭恭敬敬收下,哭着眼睛退后向老太太行了大礼。 随后上前,端起药碗接着喂没喝完的药。 另一边院子,陈云立洗漱完进屋到书桌前坐下,姜红正打着扇子扇风。 他问:“今日夫人怎么先回来了?” 姜红答:“呆着没趣,人也多,便回来了。” 姜红半披着一件薄纱,里面是玫红色织锦肚兜,勾勒着曲线,里裤也是纱的,曼妙身姿向陈云立走去。 一扭腰,便坐到了他腿上,用扇柄在他胸膛上画着圈。 她在他脸颊上落下红唇,手往下探他身下那处。 “相公,我们许久没做了。” 陈云立道:“今日酒喝多了,头晕。”他没回应自家娘子的邀请,自顾自翻开书看起来。 姜红瞧他真的没那心思,自己也不是不识趣的,从他腿上下来。 从嫁过来开始,从来都只有陈云立想要,才能满足她的份,如果自己想要,十次里,能有一次他同意都是不错的。 不过跟陈云立行房事,到真有些害怕,他们俩的婚事是家里定下来的,陈云立和她第一次见面就是成婚那天,也是第一次洞房。他很青涩,不过显然是个床事强劲的,那晚上若不是她死命求饶,只怕第二天下不来床。 后来他们的夫妻生活也较为平淡。陈云立知道自己在床事方面很强势,如果不到忍不住的时候,不会动她。 他知道,姜红的身体和他,在床事上不太合适,不过陈云立也从没有找过外面的什么女人,也不说纳妾一类的话。 姜红想要做,他如果不想,很多时候都是自己解决的。 “相公,我们上次……都是什么时候了。” 陈云立头都不曾偏一下,看书看得入神,说:“三月前。” 姜红附和:“对呀,都三个月了,相公……” 陈云立听罢,放下书,拉着她走向床榻。脱下裤子,肉棒原来早已挺立,粗大得吓人。 姜红看他木着一张脸,虽然和平时没什么区别,但是他肯定现在有些生气。 陈云立解开她形同虚设的纱裤,肉棒眼看就要插进去,他说:“夫人,三月前和你做了,你擦了半月有余的药,我不想伤你。” 姜红想起那次,心里还是后怕着,若是现在做,他微怒,肯定不会胯下留情,说不定比三月前那次更严重。还会生她的气,得不偿失。 她只能把他松到小腿的里裤拉上来系好,缓缓道:“今日,还是先歇息吧,想必你喝酒也倦了。” 26瑾玉显清约定演戏,吻痕被发现 第二日,周瑾玉终于在早饭后逮到机会和陈显清说话,今日他不用上学,所以早饭也终于没有吃一半就跑去上学了。 另一件值得高兴的事便是今早没有看到叔父,饭桌上听叔母和老太太谈话中得知,叔父一大早出去谈生意了,不用早饭,也就少了上次在后院那样的担忧。 吃完饭,陈显清也说自己要出门和几个好友一起聚一聚,周瑾玉在他出门前喊住他,说是有一定要商量的事,今日不管怎样都要跟他讲清楚。 陈显清一看是她,在犹豫要不要告知自己出门的真实目的,片刻后,还是让她一起上了马车。 “瑾玉,有什么事,你现在说。等会在前头把你放下来,那崔楼……你不太方便去。” 她听出来话中他出门的地方,问:“显清哥哥这是要去黎云姑娘那里?” 他连听到这个名字都会不自觉笑出来,道:“是。瑾玉,说罢。” “显清哥哥何时将黎云姑娘告知叔父叔母?” “自然是将黎云的户籍从崔楼脱了,再将她娶进门。虽然脱籍有些麻烦,不过花点时间肯定没问题的。” “显清哥哥,瑾玉绝不与他人共侍一夫。”她虽然没有什么大志向,但这点决心还是有的。 他解释:“瑾玉,放心,我们虽然成婚,但你我之间还是兄妹。待黎云的事处理完之后,我会将一切名下钱财赠与你,放你自由……和她一起离开陈家,另寻一片天地。” 他又强调:“但是,瑾玉,我有一件事想求你。在我将黎云脱籍的事处理完之前,还麻烦你和我在父母亲还有祖母面前,保守秘密。” “你的意思是,没有夫妻之实,也要像夫妻?” 陈显清点头。他眼神恳切,很难叫人拒绝:“瑾玉,我没求过你什么事,现在请你帮忙,仅这一件事,可好?” “瑾玉……” 周瑾玉则陷入了更宏大的漩涡中,她原本是中意陈显清的,觉得他会是个好夫君,毕竟对她那么好,以后如果成了夫妻,也不会太差,她只是陈家童养媳,把终生托付给他是值得的。 只是当初她几句当做权宜之计的话,现在竟然成了困住她自己的锁链。她思考着,跟脑海里另一种想法辩驳。一面在想帮帮他好了,也算是圆了父亲的遗愿,更何况这对她自己没什么坏处。另一面在想,如果现在去跟陈家挑明了现在的情况,对她更没什么坏处,只是会破了婚事,可能陈显清会一气之下和黎云私奔,和陈家不再往来。,她也会嫁去一个完全陌生的家庭。 陈显清又问了她一遍,周瑾玉回过神来,笑着点头,说好。 他原本说在前头放她下车,周瑾玉问:“能让我见一见那位姑娘吗?” “那……瑾玉你待会儿坐马车里,我将她带出来。” 到了崔楼跟前,这里修建风格和别处的都不一样,更华丽,也更妩媚。 车厢内,她等待着陈显清和黎云二人。 终于,外面有人敲响车窗,她打开,是陈显清,旁边牵着一位面容清秀的女子,看着她的眼神带着一点防备。 “黎云,这是瑾玉。”陈显清跟她介绍着,周瑾玉随后点头。 “瑾玉姑娘好,我是黎云。” 周瑾玉知道她为何如此防备,开门见山说:“黎云姑娘,我相信,待显清哥哥考取功名回来,他一定会将你接出来,共结连理。” 黎云听出了她的意思,高兴道:“多谢姑娘!黎云和显清会铭记姑娘的大恩大德!” 马车掉头回府,周瑾玉趴在车窗看后面跟她挥手告别的两人,心中一阵怅然。 命被锁在崔楼里的人,活着要有些寄托,现下便希望,陈显清可以快些考取功名,也好终成眷属。 自己这也算,成人之美吧…… 回到陈家,周瑾玉还得和叔母共同商议婚礼的琐事。原本这些事本不用她来的,只是在陈家呆了这么多年,她的婚事也是在陈家,以后更是得住在陈家,自己嫁自己,自己掺和点,不算什么。 周瑾玉在前厅桌案前记下叔母口头说的需要添订的东西。 “醉仙楼糕点三十二份,十六份装好,十六份直接送到厨房,宴席上直接能用。还有……”姜红突然想起什么,回身走到她身边,“这里……” 姜红低头一看,本该看向纸上字迹,注意到的却是瑾玉锁骨下胸口的红色印记。先前站着时,衣物没这么宽松,现在伏案写作,衣襟有些松了,从高处低头一看就能看到。 周瑾玉听她没说话。抬头一看,叔母为什么盯着她身上看,她循着视线看下去,是昨夜叔父在马车上留下的印子。她明明记得早上出门时,还细心裹好了衣服,明明遮得好好的,现在怎么松开了? 她慌了神,不敢说话,想象着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 姜红敢肯定,这定是吻痕。 “过阵子便要成亲了,你和显清……也不用着急。” 周瑾玉一听她开口,心稳了一半,说:“是,叔母,瑾玉知错了。” “没事,你们俩都要成亲了,只是不用着急。来,继续写。”她知道周瑾玉脸皮薄,也不好再提这事。 这小子也真是的,和瑾玉亲热,也不知道下手轻点,还在这么明显的位置。 “将刚才的写过的,河鲜八份改成……” 姜红看到她和显清感情不错,就放心不少,这样她也能快点抱上孙儿。 这日子啊,还是有盼头的。 27叔父桌下挑逗,送婚服 还好那吻痕被叔母误认为是陈显清的,不然她真是有嘴都说不清,在前厅写了一下午单子,可算理清了婚宴所有需要添减的东西。 周瑾玉举起手里老长一张单子,上头满是字迹,成就感油然而生。 “瑾玉,去叫一声老太太,快用晚饭了。” “是。”她收好单子,伸了懒腰,前去院里叫老太太。 再到前厅时,已经摆好饭桌,只剩下两个位子。老太太自然是坐最中间的上席,剩下的一个便是叔父旁边的位置。 她除了坐那儿还能坐哪儿?尽量控制得自然一些坐过去,虽然笑容已经僵在脸上。 “吃饭吧。”老太太开口,众人动筷。 “你今日怎么这么高兴?”陈显清从进家门开始傻笑个不停,吃饭的时候也一脸傻样,额迷人看不出他的心情。 “哦……”陈显清停顿了会,想出借口,“过几日,便成亲了,我、我高兴嘛。” 陈显清说起谎话脸部红心不跳,周瑾玉一听到成亲,将脸埋低了几分。 别人看了,只会以为她是被未来夫君提到成亲害羞了,殊不知,她是想起上午在车内和显清哥哥做的约定。 “还有半月呢,瞧你那猴急的样儿!稳重些!” 陈显清说了声是。 “年轻,是这样子的,他要不傻乐,我恐怕都不敢认呢。”老太太打趣道。 陈家独孙嘿嘿笑了两声。 “你前几日去看的田产如何了?”老太太转而问起姜红田产的情况,两人一人一句的交谈着。 周瑾玉慢慢放松下来,可桌下,她左边的腿贴上了她的。原本也只是腿贴上来,可能是不小心碰到了,她也以为没什么的,便继续吃饭。 可他越贴越近,裙摆都被他小腿蹭乱,周瑾玉想逃,早知道刚才再怎么样也该让显清哥哥坐她的位置。 她坐立难安。 陈云立晚饭向来吃的不多,夹了几口菜,右手撑着腿,倒了些酒饮用,看起来就是静静听母亲和夫人说话,也没有打扰,一副懂礼的当家老爷样子。 “云立,我听说上月的营收低了一成。”老太太听完了田产的事,又问起他来。 “是,上月征税增多,不过上头已经放了消息出来。” 说这话时,他右手本扶着自己的腿,悄悄移到瑾玉腿上去了。 桌面以上的半身移都没移一下,谁知道他在桌下将手都搭到小儿媳的腿上去了。 周瑾玉面上只敢照常吃饭,桌下只能把腿往右移,尽可能让他的手牵引着身体一起动,这样他就会被看出来,只能放回去。 “什么消息?” 陈云立没让她得逞,大手一按,她左边腿根本动弹不得,反倒是她,再折腾立马就会被看出来,更过分的是,陈云立的手已经滑去大腿根。 “上头说的是,入冬后便会落回以前,后头农产也会降税,是有利的。” 大手在腿上来回摩挲,瑾玉吃得煎熬,陈显清也跟瞎了一样,只顾着吃饭傻乐。 明明手还贴着她的腿,可依然能面不改色跟老太太说家里的生意大事,周瑾玉真不知道叔父如何这么…… 不要脸! “我吃完了。”陈显清放下碗,离席。 他一走,瑾玉右边没了人,可能那手真的会探去腿心,于是周瑾玉放下碗筷站起身。 “老太太,叔父叔母,瑾玉先告退了。” “吃饱了吗?”陈云立的手只能退回,问道。 “吃饱了。我,我先走了……” 周瑾玉下台阶时差点摔了一跤,姜红看到,皱了眉头说:“怎么突然毛毛躁躁的,吃个饭脸都红了。” 陈云立替她解释:“小姑娘容易害羞,没什么的。” 他暗自想,得找个机会,把她的胆子练大些。 夜里,陆续由几位侍女送来一套头饰、一对喜鞋、红色肚兜,还有精织的里衣里裤,只不见喜服的影子。 不是说今日送来吗,怎么其他的都到了单独缺那一份,还在想,声音便从房外传来: “姑娘,喜服到了。” “稍等。” 她走到门前,开门,竟是叔父端着婚服,后面是一名中年女子,最后才是侍女。 周瑾玉不好做什么太惊讶的反应,只能让他们都进来。 “叔父,送婚服……何必亲自来……” 陈云立将婚服放在那一堆物品之上,坐下自己倒茶,说:“婚服是请绣娘定的,也算是陈家和其他绣庄的生意,我亲自送,自然更有诚意。” “姑娘,请移步去试试婚服,尺寸不合适也来得及修改。”陈云立带来的那名女子道,她背了针线箱,看来是绣庄的人。 “好。” 她从屏风后走出,还没有装扮上头饰,也没有敷粉涂口脂,仅仅只是穿上婚服,便已经让人眼前一亮。陈云立的视线肆无忌惮在她身上打量着,身边的绣娘在检查是否不合身,瑾玉只能原地呆着不敢动。 她现在相当于架子上的鸭子,转着圈让火烤。 “姑娘,腰身有些不合适,你小心些,针别扎到你了。” 瑾玉说没事,绣娘便放心在她身后腰部开始改动,她的这件婚服上面的工艺还有些复杂,改个腰都得蹲下慢慢改,不能影响到上面图案的走势,房间里丫鬟将桌上的衣裳都收好后,也退出了房间。 绣娘用心改她的婚服,陈云立则缓缓站起,她面前的光亮因叔父站到面前消失了一大半,周瑾玉眼看着他的脸越靠越近,直到贴到自己唇上,她都没能有一点动作。 今天穿着婚服,这个吻只是唇贴唇,瑾玉从这吻里尝出一点温柔,一霎那醉了,没能立马对他生气。 一个胆小的往往身边就是个胆大的,叔父好像从来不在意被别人看到,被别人发现,并且知道她讨厌他也害怕他,还要特地为此来捉弄她。 “什么时候能改好,时候不早了,都该歇息了。”偷香完毕后,叔父故意向还在腰间改衣的绣娘欲盖弥彰问道,语气甚至像不耐烦。 “还请别急,新娘的婚服可是姑娘在成婚那日的脸面,不能出一点错的。” “我瞧着,就这样……”陈云立挑起这张正在皱眉绯红的脸,“也挺合适的。” “好了,现在改好了。”她蹭地站起来,陈云立的手还挑着瑾玉下巴,被瑾玉快刀斩乱麻一手打掉,幸好来及了,没被看到。 “既然改好了,走吧。” 绣娘恭敬跟在陈云立身后一起出房门,还没脱下婚服的周瑾玉目送他们离开,叔父正抬腿跨出前,突回头对她道:“若是还有什么缺的,去绣庄找这位绣娘。” 周瑾玉点头行礼。 “谢过叔父。瑾玉知道了,叔父也请回去快、些、休、息!” 她的这位叔父不急不慢回了声好,转身离开。 他身边的绣娘也不知是否感觉错了,刚才听这位姑娘说的话,总觉得她和这位陈家家主,感情不错。 不过童养媳嘛,这位姑娘跟自己亲女儿也没什么太大差别了。 28姜红塞通房未遂,陈云立后院捉人 陈云立确实很想疼疼这位“女儿”,可是实在没时间。 时间过得很快,尤其是在陈云立的世界里。 在他印象里,明明昨晚自己才送完喜服给周瑾玉,一睁眼已经是这月第十日了,离周瑾玉和陈显清的婚期还有七天。 他一直忙生意,陈家家产大,还有与朝廷海外商队的联系,必须时时刻刻上心,不然可能招致杀身之祸,让他实在头痛,也很是繁忙。 经常一忙便是好几日,半个月一个月不曾回家一次都是有的。前段时间都算得上放假了,直到最近临近婚期,莫名其妙事多了起来。 这十日,他几乎没在家里跟人说两句话,只要吃个饭的功夫,手下一定会立马传来消息说有事要他处理。 他忙成这样子,再宽容的妻子,心里也会不踏实。 三个月不曾行房事,姜红真的要怀疑陈云立到底在外面是不是找了别人。 她派过人去查探过,最后无一例外都告诉她,家主是真的在忙生意的事,只在那几个地方活动,如何能有时间有地方有精力去幽会别的女人呢。 姜红开始在心里动了歪主意—— 去外面买个好看的女人,在自己房里当个通房丫头,看这样是否能挽回陈云立在她身上停留的时间。 只要能把丈夫的心留住,买个丫头养在房里不成问题,到时候若是买来的人不老实和陈云立真处出什么感情来,大不了再卖出去了就是。 于是乎,陈云立今日夜晚到家,好不容易能坐下来休息在桌边看书时,一个小姑娘就出现在他和姜红的房里,跪在地上一动不动。 他正疑惑是不是家里新买来服侍的丫头,可还好好收拾了,衣服也和普通侍女的不同,相貌也比一般的要好些。 姜红走进房内,和跪在地上的丫头说道:“还愣着干什么,不知道叫人吗?” “老、老爷好……奴婢叫月儿,是夫人买来伺、伺候老爷的。” 陈云立明白了,这是给他安排通房丫头,生意上的事已经让他处理得头大,家里的事怎么也是一件一件不断来。 “夫人,不必如此。”他放下书说。 “这丫头貌美,相公收在房里,很不错的。我都打探过了,她无父无母,没什么底细,用着放心。”姜红劝他。 “不需要。”陈云立冷面拒绝,地上跪着的女孩听到男人不想留她,怕自己被赶走,低声啜泣。 “相公……”姜红听到他说不愿,心里想果然有些难办了,他向来是说一不二的。 “买都买了,收了做个打杂的作罢,放家里铺子里都行。”陈云立听这月儿哭得越发撕心裂肺,听着心烦,赶紧让打发了让她下去。 这月儿对着他们俩磕了两个响头,说:“多谢两位大人垂怜!多谢两位大人垂怜!月儿一定为府上当牛做马,绝不偷懒!多谢大人!” 月儿退下,姜红想通房一事不成,那还能有什么办法能让他的身体或心留下?还是先挽回陈云立再说,不要让他真的疏离了自己。 “相公,我也是为了相公着想啊——” “快四月了,四个月,相公都不曾与我……我也是一时心急,才会想出买个丫头……” 陈云立原本也没有责怪她的意思,回道:“我没有怪你,只是这样的事,以后不要再做了。” 姜红听他说完,喜笑颜开,扑进他怀里,娇嗔道:“相公不怪我就好……” 陈云立自己站起来,将环抱着他腰的姜红放到座椅上。 “你先睡吧,商铺里还有事情。” 姜红知道,自己还是伤了他的心。 出院后,陈云立向后院方向走去。 夜已经深了,街外打更声显得更加清脆明亮。 他的夫人并不知道,夫君出门未必是真怪她,只是去找别的女人了。 站在后院池塘边,远远的便看见凉亭里的那抹倩影。 他的小瑾玉和他还真是心有灵犀,自己已经乖乖呆在那等他了,省得他还去房里捉她出来。 29瑾玉给叔父按摩揉胸(h) po1 8 d z.co m 周瑾玉最近都没和叔父说过话,便侥幸地想是不是叔父再也不会来了,于是,从前的习惯又偷跑出来。 她一向怕热,而今年的夏天似乎比以往漫长难熬一些。 从前的暑夜,她睡不着总会到后院来歇凉,因为她的屋子离后院最近,只隔了一道墙,暗门一打开就是正是后院池塘,这暗门位置还是老太太告诉她的。 只是今年,因为叔父那次醉酒晚上跑到她屋前来,对她那样…… 她自上次廊下睡觉之后,再也没有出来歇凉。 她这几日只等着成婚,陈家事情也少了,她没什么要忙的,叔父又不在,终于可以独享后院夜晚的凉爽。 凉亭里有张小席,是她专从屋子里搬出来的,凉亭这位置好,不管什么风,都要从这里过,很舒服。点上驱蚊驱虫的香,再准备一壶茶水,基本就是她歇凉的标配了。 她也不贪多,就两柱香的时间,两柱香后她一定回去。 周瑾玉躺在竹席上,缓缓给自己扇风。这席肯定比不上床,她半条小腿还吊在席边,长发如瀑,没再穿纱衣,还好现在这套里衣穿着也不太热,她心里祈祷夏天快快过去。 少女丝毫未注意到凉亭外有人走近。 “原来瑾玉竟一个人在这歇凉,实在是聪明。” 周瑾玉一下睁开眼,她躺那男子,身形挺拔,眉眼凌厉,仅有月光也能看到嘴角挂着坏笑,不是叔父又是谁?! 她真觉得自己倒霉,连忙起身,庆幸今日没有穿纱衣,否则后果怎样还不知道。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957c .co m 她捡起放在一边的外袍,连忙披上,向叔父行礼后退了几步,拉开距离。 “叔父……怎么来了?” “怎么,我不能来?”周瑾玉离了那席子正好,陈云立抢了她原本的位置,坐着问她。 “不,只是……叔父今日辛苦,该好好休息才是。” 一提到这个他就脑仁疼,揉了揉脑袋,说:“若是能好好休息,我能出来?” “你这席子安排得不错,就是小了些。”他顺势躺下,周瑾玉躺着都短的竹席,他躺着肯定更小。她这么一看一看,才意识到叔父的身体比她高大了一圈,这竹席在他身下就跟长点大点的板凳没什么区别。 叔父的腿完全踩在地上,闭着眼,松开了眉头,向她吩咐:“你叔父近日累得不行,玉儿帮我按按。” 没听见周瑾玉的动静,陈云立又说:“以前,我还驮过你骑大马,玉儿连帮叔父按摩松松筋骨都不愿意?我实在累得很……” 没想到周瑾玉是个吃软不吃硬的,话毕她便过来在他身边,按起肩膀来。 “你这么按如何能按准穴位,把衣服脱了再按。”他睁眼,没好气地看她。 周瑾玉不情不愿,可是想起来,以前请来的老婆子给她按摩,也确实是叫她脱了外衣,只剩最里面的小衣的。她也就抖着手,脱掉了叔父的衣服。 外衣一脱,叔父上身只剩一件里衣。 男子又不用穿肚兜,如此那这件衣服下就是…… “愣着干什么,这件也脱了,下面的也要脱。” “下面为何要脱?” “叔父腿酸。”周瑾玉没动,他又装可怜:“最近热得很,你叔父白日走了好多路。”话也确实说的没错,他手啊腿啊确实是酸的,所以这装可怜的效果就好了很多。 “好吧……”周瑾玉实在没法拒绝。 陈云立的里衣和鞋袜,全放在一边的凳子上,他现在只有一条男人穿的亵裤。周瑾玉给他脱裤子时,几乎不敢看他腿间那处,离得最近的时候那东西就在眼前。 正式开始给他按摩,先是从太阳穴开始,再是肩膀,到这里都还挺老实的。只是一个劲儿的盯着周瑾玉的脸看,笑也不知道在笑个什么。 “叔父,您别看我了……” “是眼睛自己要看的,可不关我的事。” 瑾玉无语,继续按摩。叔父的的肩颈真的挺僵的,能摸出来很紧绷,一看就是没有好好休息。 不过她这双手,在他这块头面前按摩的力气肯定对他作用不太大。 “有松快一点吗?叔父。” 陈云立哪里指望过她这芝麻大点力气能真给她按摩好,只是找个理由让她多陪会他罢了,于是嘴上便说:“嗯,玉儿按得好,看来那些老师傅都得给玉儿当手下。” 她被夸的开心,按得也更用力。 她本想按完肩膀就叫叔父翻个身按背,叔父说:“别急,这面还没按完。胸口啊,肚子啊,都得按按才行。” 瑾玉听他的,于是来到了胸口,叔父的这两块地方看着不小,周瑾玉吞了口口水,双手按下去,竟然是软的。她起了兴致,胡乱揉捏起来。 陈云立被她捏得心猿意马,下身眼看就要起立。 她突然想问:“叔父这里怎么也是软的?” 陈云立无奈笑出声,回答:“平时自然是软的,你看,我一用力”他胸口发力,那两团肉就变硬了,“这里就是硬的。” 周瑾玉小声嘀咕了一句:“好神奇……” “玉儿喜欢摸叔父的胸?” 她不想承认,但真的很好摸。 “那允许你再摸一会儿。”陈云立大方道。 她又开始揉捏起来,心想男人这里也可以练大吗? “好玉儿,嗯……摸摸叔父乳头。” 她捏着那两点,在指尖打转,叔父轻哼出了声。 “真是个小色狼,男人的胸也喜欢摸。” 她看着他呼吸不畅的样子,明明叔父自己也很喜欢,非要说她是色狼,真是过分。 心里这么想,手上还真用力夹了那两片乳头。 叔父的乳头就两颗小粒,一点都不好捏起来,只能用指尖夹。可明明该很痛的,叔父怎么都不吭声? “不疼吗叔父,我刚才……夹到你、那里了……” 陈云立被这小混蛋捏得都快射了,怎么可能有心情管疼不疼。 “这里不疼。” “叔父屌疼。” 她往叔父的亵裤那一瞧,还真是顶了起来。 怎么会这样,她不是就给叔父按摩了一下胸和肩膀吗? 30腰窝饮茶,磨屌(h) 陈云立的裤裆膨胀着,等着他的玉儿给他按按呢,而周瑾玉在想怎么逃。 “叔父先转身吧,我给您按后背……”她想,等会给叔父按背,他趴着是看不到她的,再按一会儿,她就直接跑,反正她的屋子近。 陈云立虽然屌硬得难受,还是听她的话照做了,这丫头心里琢磨想跑是跑不掉的,他还不如多享受享受按摩。 他上半身轮廓分明,身量那么宽大,周瑾玉给他按背,从左肩到右肩,再从颈后到腰际。他是舒服了,时不时还哼哼两声,说这里重一点那里没揉到,把她的手都按得发酸。 “好了,按按腿。”没等到周瑾玉撒腿溜走,叔父自己转回来躺着,拉着她的手说:“把叔父裤子脱了再按。” 瑾玉求饶:“叔父,瑾玉没力气了。” 她摊开双手,示意她自己已经给他按了很长时间了,还打了个哈欠,困了的意思。 “累了?”叔父坐起身,仰视她,“那你躺下,我给你按按,如何?” 她一听叔父要给她弄,难免想到自己是不是得脱衣服了,拼了命摇头。 “只是手有点酸,明日就好了……叔父,还是放我回去歇息吧……” 陈云立站起身将她摁在席上,脱去外裳,还好里衣健在。“你按了这么久,我也得回报你是不是?” 周瑾玉带着防备趴着,竹席上还有叔父留下的余温,只听到叔父说:“闭上眼。” 陈云立是真的会按摩疏通筋骨,毕竟自己习武,不会点这些要是遇到扭伤可不行。他知道她身板小,承不住什么大力气,所以只用了五成力。 “叔父按得如何?” 她当然觉得舒服,力道合适,桌上还有熏香,池塘蝉鸣晚风习习,令她昏昏欲睡。 “嗯……” 再按了一阵,陈云立瞧着是时候了,将她里衣一解,后背上的肚兜带子也松开,露出了他两只手几乎就能圈住她的腰。 瑾玉肤质嫩白细腻,此时的凉亭内简直风景如画。 上下里衣都被脱掉和他的衣物放在一起,两人的衣裳堆成一座小山。没了里衣,瑾玉的肚兜也只是个摆设,两只奶也被她可怜压在身下,成了两团白面馒头,陈云立想等会得放它们出来透透气,好好夸奖。 瑾玉睡得香甜,亵裤没脱,丰臀连接着低洼的腰,从头到脚,像是连绵起伏的山丘。 一男一女,都只穿着亵裤,赤裸着上身,幸亏后院夜里下人无法进来,否则让人看到只会说陈家荒淫无度。 他拿起放在桌上的茶壶,倒了些水进少女的腰窝,那里还真就是一片湖,适宜在夜色下饮用。背上的水将她凉醒,疑惑怎么身上的衣服都被脱干净了,她不就睡了一小会儿吗? “叔父!你做什么!” 她感受到腰上有什么东西凉凉的,陈云立按着她,半俯身将那里的茶水吸进肚中。 瑾玉不知那是什么东西,只知道被叔父舔弄腰处有些身体发痒。 “嗯……是什么东西?” “玉儿不知道,这是世间最好的佳酿,要尝吗?” 他又倒了一些,她的身体微微颤栗,不自觉吐出娇吟:“哈啊……不要……啊……” 陈云立乐意得很,又倒了一些,含进嘴里,上前送进她唇中。 瑾玉尝到的满是茶香,似乎比往日的好喝一点。 叔父又往她嘴里送,明明就是想亲她,找了个借口罢了。 他又拿起茶水,在她身上倒的到处都是,瑾玉能感受到一些甚至顺着背流到肚兜里。叔父放下茶壶,将她背上的先一一舔弄干净。唇吃着茶水的声音好像他那天在谢家后院给她吃穴时的动静。 瑾玉听着脸红,不自觉夹紧双腿,一只大手插进腿缝,让她连着手一起夹,手更增添了下面那处的刺激,时不时磨过肉穴,能够抚平一些骚动。 “玉儿夹着我手不放,小逼痒了?” 听他说荤话,腿缝收得更紧了。不知为何她现在想要逃跑的心思淡了,取而代之的是汹涌的情潮,她知道这一定是叔父的原因,与她无关。 双手抓紧了竹席边缘,不想回话,男人的手不顾亵裤阻隔,手指往穴口处插去,他总喜欢这样逼问:“是不是,嗯?” “不是……不是的……嗯啊……” “还说没有,下面都是都是水。不诚实。” “呜……没有……是叔父先这样我才……” 后背的茶水舔净,陈云立抽出腿缝的手,将她翻了个面,又脱下自己亵裤,沉默了许久的肉棒终于能够活跃。把她双腿大开夹在他腰上,这样就算她要夹腿,也只能夹紧自己的腰,更跑不掉了。 周瑾玉睡得歪七扭八,主要是因为小穴要流水,她想夹住。现在腿被分开了,她怎么夹?而刚才流下来的水将肚兜打湿,所以也被叔父三下五除二的脱掉扔一边的“小山堆”上去了。“再给瑾玉来点水。”她这下看清了,原来叔父拿的是她来之前泡好的茶,怎么想到拿来做这用处的。 两只奶儿得到解放,茶水一落下来,看起来像反着月光。她夹紧了双腿,自然叔父的肉棒也抵在她肉穴,戳到花蒂,她叫出声:“嗯啊……” 陈云立发现她还是有天赋的,自己下面痒了还知道往屌上碾,就是不知道自己脱衣服,每次都得他动手。 他低头喝“茶”,玉乳更是美味,舌狂卷着乳粒,周瑾玉抓着叔父头发,他吃着,肉棍也更靠前,周瑾玉磨逼磨得舒服,亵裤湿了一大块。 “磨屌磨得爽吗?” “嗯……”她胡乱回答,匆忙改口,“不……哈……” “奶子都往嘴里送了,还不爽?” 她还是坚持否定。 陈云立一手抓住两只奶儿,把奶头挤到中间,这样两只奶儿都能一起入口,双重刺激,瑾玉招架不住,哭着扯叔父的长发。 “不要……别吃了、叔父,哈嗯……” 她推着叔父的头,下身流出淫水,可还是没放手推开叔父。 31乖宝让我吃一吃,狠肏(h)*含骚话 瑾玉穴口泥泞,心里想要叔父下面那根又硬又热的东西,像之前在马车里轻轻插进来,但她怎么可能说得出口。 她自然也没注意到,陈云立为了让她自己往肉棒上戳,腰悄悄后退了几分,她哪里注意到这点心机,肉棒往后退,她自己就往下滑,找屌继续磨。 “玉儿真骚。” 她听这话有些莫名其妙,呜咽着说:“我没有……” 叔父笑看这丫头辩解,松开两只奶儿,又将腰退了几分,说:“玉儿自己看。” 瑾玉迷迷糊糊抬头望身下一看,叔父往后退,自己竟然真跟着屌退,还蹭着那器物磨蹭。 她脸一红,赶紧退了回来,回到原位置,亵裤都因为一直磨屌紧紧贴合着穴肉,成为了穴肉的形状。 陈云立哈哈笑了两声,说:“羞什么,喜欢这个是好事。” 他也把肉棒放回原来她磨的位置,贴着她脸颊说:“想把鸡巴插进去,操得玉儿连话都说不出,只想吃屌。” 她又说些她没听过也羞于听的浑话,形容那里的词他是一个连着一个说,不害臊! “说什么呢……” “不爱听?那……”他停顿了又说,“想吃玉儿的水了。”她知道这个水是什么意思,捂着亵裤不让叔父打开。 “不可以!真的不可以!” “茶水都没了,叔父口渴,乖宝让我吃一吃,行不行?” 瑾玉被叔父的话哄得一愣一愣的,不让他吃水万一他又插进来了怎么办? 她点头,陈云立说:“玉儿自己把亵裤脱下来趴着。” “不要…趴着……” 总觉得趴着,什么都看不到…… “乖乖,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好吗?”陈云立想吃穴水想极了,抱着她说。 周瑾玉愿意勉强相信他一次,让叔父起身,自己温吞脱掉亵裤,跪在竹席上,更像是行跪拜礼时的姿势。 “屁股撅高点。” 她跪在竹席前面大半截,陈云立坐在她身后,面对她臀部。 她听话撅高了,拿手挡着穴口,说:“叔父不要看……” 粉嫩的花穴就在眼前,如何能不看?两片肥厚的肉瓣包裹着花芯,他迫不及待掰开那里,花穴完整在他眼前了,像蚌肉一缩一放,还潺潺往外吐水。 “啊——”男人的唇吸住穴口,瑾玉叫出了声。 她的屁股总是乱动,叔父一巴掌扇去才老实。 “痛!” 陈云立舔去下面的淫水,“我都还没用力。” 他这次用了点真力气,臀肉都被打得荡起来,下面的穴口也被刺激得紧闭着。 “痛!”她又喊,刚才那下是真的疼。 “这次是真用力了。”刚才一扇屁股,小逼夹紧了,现在掰开那处,竟出了更多的水,“一打就出水……” 脸又重新埋回逼口,下巴偶尔擦过花蒂,鼻梁都快埋进肉里。 瑾玉上半身没力气,奶儿静静趴在席上,腿根被吸得发麻,快感和痛苦交织着。 “唔……叔父……不要了……” 他的舌进去就是为了攻击那处敏感的点,她怎么夹穴都推不出去。 “可以了……呜呜呜、叔父!嗯……” 她快到高潮,陈云立抽出舌头插进手指,一根、两根,三根。 “玉儿真会吃,三根也能吃下。”扩张后,肉棒终于抵达穴口,她塌腰泄了出来。 “叔父!你说过刚才是最后一次的!啊……”她感受到穴口冠状的硬物,一定是叔父的肉棒。 “我没骗你,既然都是最后一次了,肯定得让我吃上肉是不是?”肉冠陷进穴肉,经过前面两次之后,周瑾玉已经适应了他肉棒前端一小节,只是,柱身后面还有这么长一截,还没吃进去。 现在只插前面一截,忍得辛苦,不过也不着急,这得慢慢来,先让她吃惯了现在的长度,后面才全部插入。 还没开始动,瑾玉说:“叔父!瑾玉好疼,啊……好疼……”她哭声求他不要再插了,陈云立也奇怪,明明和前几次都插的一样的深度,怎么今天会疼。 是不是他太急了,还是应该再多扩张一会儿? 他急忙抽出,把瑾玉调整了姿势,抱紧,说:“叔父错了,叔父错了,等下我轻轻的好不好?” 周瑾玉哭起来最招人心疼,赤裸着身体歪在他怀里,陈云立还真的自责了。 “瑾玉好累,叔父……我可以回去吗?”她可怜望向他。 “……好,你回去吧。” 周瑾玉开心极了,面上没表现出来,依然垮着脸,从他怀里起来,拿一边的衣服。当然得演像点,不然被叔父发现了怎么办? 陈云立还硬着屌,看她穿衣准备走人。 不对,这丫头不是说疼吗,怎么动作还这么快! 果然,周瑾玉肚兜亵裤都没穿,套上外裳笑得开心跑出凉亭。 她肯定以为自己躲过一劫,没跑出两步,身后的叔父大跨步上来,单手将她扛上肩膀又回了凉亭。 “叔父!”瑾玉惊慌地叫出声在他肩上,看他走路时腿间的肉棒也一动一动的,有些脸红。 “都会骗人了?”陈云立把她怀里的东西全部扔回原处,也不脱外裳了,靠着凉亭柱子,撩开外裳,肉棒蛮横地插了进去,“就是欠收拾!” 32换个地方继续操(h) 陈云立决定,就算不把鸡巴全插进去,也得多操她几次,让她长教训,不敢再骗他。 他捞起一条腿,相当于把肉缝掰开,由于进的浅,所以进出速度很快,他又总喜欢在抽出肉棒之后刮蹭花蒂,很快,周瑾玉便已经站不稳。 “叔父……我错了……呜呜呜……” “错了就得挨操!”他不打算留情面,今晚得做到他满意为止。 不能全插进去,那就抽出之后再磨逼口,也能灭火。 啪啪啪—— 本该宁静祥和的夏日花园,凉亭下男女苟合声肆无忌惮。 周瑾玉实在扶不了柱子,被他操得只能往美人靠上趴,外裳没系紧,两只奶儿不停摇晃,撞到那上面发疼,还不如刚刚在竹席上。 “啊啊啊!那里……叔父……”小穴口已经变成了贴合肉冠的大小,周瑾玉都不知道自己流了多少水,她又些无助地看向天上,月亮还亮着,不知道太阳什么时候出来。 身后的外裳堆在腰间,屁股上的肉也是硬生生被打红。 “唔……啊……不要了……”她又高潮了,叔父还没有准备停下来的迹象。 淫水流下,瑾玉的大腿小腿,叔父的性器,腿根处毛发山都是她的水。 “嘶——夹这么紧!”陈云立抽出身,差点被她夹得缴械投降,瑾玉后腰没被大手擎住,自然而然地跪坐在地,软成一滩,他捞起她手臂,说:“这边来。” 他还硬着屌呢,哪能这么快结束。 “叔、叔父……我真的错了。不能再做了,好累……”他居高临下看着她,将她扯起来,丢掉外衣,二人时隔十日终于面对面赤裸相见。 叔父丢她在石桌上,下半个身子落在他腰间,作势扶着又要插进去,“都不用玉儿动,只管吃屌就可以了,怎么会累?” “叔父,不——嗯啊……”话尾的拒绝换为婉转的呻吟。 下体的热,无关暑热,即使是在冬天,这样的热也是难以压制的。身后是冰凉的石桌,身前是叔父的炽热,两种极致在她身体上同时出现。 “哈……”陈云立爽得发出长叹,如果换成十几年前的他,是不可能这么会享受的。那时候他一定只顾着横冲直撞,没有任何技巧。虽然他也没有学过房事上的东西,可一碰到瑾玉,奇了,还无师自通。 奶子摇得晃眼,陈云立下身操着,上面也要捏奶子玩玩,好像大了一些,之前一只奶子单手就能握住还有剩余,现在是刚刚好包裹住,手感更好。 “奶子是不是变大了?” 周瑾玉被插得失神,说:“没有……嗯,没有……” “那里……哈……”陈云立明知故问,停了送插的动作,问:“哪里?” “是这里?”他戳那甬道内不易察觉的小凸起,和第一次操她一样,她的那地方太好找。 “嗯~是……叔父——” 陈云立退出来,等她平复了呼吸,再猛地一插—— 周瑾玉眼前一白,穴肉骤然收紧,嘴里叔父叔父的喊,陈云立差点分不清她说的是叔父还是舒服。 他抱住全身都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少女,轻吻,道:“玉儿真棒。” 周瑾玉身上出了一层薄汗,下面更是黏腻,好像……石桌上那一块都有她的水渍。 “叔父……可以了吗…嗯…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男人如何这么容易放过她,只是准备换个地方继续操而已。 最后还是回到了一开始的竹席,只是这凉亭已经不像之前那样整齐了,亭柱边、美人靠上,地上,石桌上,都有两人欢爱的痕迹。 周瑾玉坐在他腿上,靠叔父的两只大手抱着稳住平衡。 “叔父……” “宝宝,咱们继续。” 33宝宝吞进去(h)*含口深慎入 石桌上的香已经燃尽了,可能确实是有迷惑心智的作用,不然瑾玉也不会认为自己为何听话任他摆弄。 周瑾玉迷迷糊糊喊他叔父,可叔父没一点要停下的意思,在竹席上也折腾了好久,她也疑惑,怎么今日会这么久。 她又高潮了,连筋挛的力度都变小了,若不是出于本能,她只想直接睡死过去。 陈云立抱着她,哄骗着完成今晚最后一道工序。 “想回去睡觉?” “想……” 陈云立分开双腿,将周瑾玉放到腿中间,她的脸前这下是完整的、未大喇喇的他的性器。 “叔父……这是做什么?” 陈云立说:“舔射了,今夜就让瑾玉回去睡觉。” 周瑾玉想回去睡觉的心实在急切,今夜她的下身是肯定再受不起任何折腾了,眼前这东西实在是吓人,不过只要不看就行了嘛。 她尝试着像小猫一样舔了一下。 心里的障碍还是无法跨过,明明刚才这东西还在她下面插着,现在她竟然用嘴去吃。 就好像叔父之前吃她下面一样。 唔……肉棒上都是他们两个的液体,而且,好粗,含进去的时候,撑的嘴好满。 她吃不下这么长一根,只能含进一个头,有时候舌头也会不下心刮到柱身。 “嗯……” 叔父竟然发出这种声音,是这里被吃得很舒服吗? 周瑾玉第一次发现叔父还有这样的表情和声音,很有趣,她想听到叔父还多叫几次。 于是,她几乎忽视了这根东西的可怖,吃得更加起劲。 “嘶——轻点,想把叔父咬断吗?” “别咬,用舌头去舔……对……哈……” 她学得很好,因此效果也很到位,看叔父的反应就知道了。 “宝宝,吞进去,好不好?”他哄着她,其实是在让她吞更多的肉棒进去。 她只能吃下那么多,哪里还有位置吞下更多,于是故意咬了一下肉棒,捏了捏叔父下面那卵蛋,跟小孩子玩球似的。 “唔……小坏蛋!别咬!” 叔父难以压抑的声音尤其动听。 在她印象里,叔父是一个了不起的人物,家里的一切都是他做决定,平时不好接近,可是现在她可以掌握了叔父全部的走向,她以后也想这么做。 “舒服吗?” 少女身上情欲的痕迹还没消散,嘴上还挂着从他柱身上牵连着的银丝,这样叫他如何放手。 周瑾玉见他没有回话,继续埋头吃起肉棒,似乎是起了胜负心,想让他再发出刚才那样的声音,这根东西在她嘴里入得更深,她几乎吞了半根,这已经是她的极限。 “动动,玉儿、嗯……” 她听话上下动起来,肉棍在她嘴里进进出出,一张小嘴塞的满满的,少女吃这个倒是不累,动作挺快。 “哈……”陈云立双手抱住她的头,不准她再动,忍住想按到底的冲动,射了出来,长舒一口气。 “唔!” 好烫,她急忙退出来,嘴里,下巴都挂满了乳白色的精液。 好臭,一股腥臭味,想吐出来。 “不准吐!”陈云立看她皱着一张脸,嫌弃得不行的样儿,蔓延起莫名的醋意。 “可是好臭……叔父……”周瑾玉不解。 “吞下去。” “不然就接着做,操到天亮。” 她被她这话吓到,只能勉强吞下。可是嘴里还是有味道,让她反胃。 陈云立看她老实做了,高兴地抱她进臂弯,说:“乖宝以后要不要继续吃精液?” “不要……” “刚才吃屌吃得那么开心,不想吃精水了?” “难吃……” “你这丫头。真不吃?” “叔父,那个、那个太臭了!” 陈云立怒火中烧,谁想被别人说自己臭的,只能用吻堵住她的唇。 亲得她都快没气了,才肯放开她。 至此,他终于不打算再做什么了,抱起她,一手拿起旁边的一堆衣服,走向她屋内。 本来想从院子正门进去的,瑾玉说后面有道暗门,让他走那边。 怪说不得她敢大半夜跑到后院来歇凉睡觉,原来离自己屋子这么近。 放她到床上,给她简单清理后,自己才开始穿衣服。 她眯着眼看他走没有,看到他光屁股从亵裤开始穿起。 明明刚才他们二人都那样了,现在还害羞起来了。 不过,叔父说好了是最后一次,以后,都不会再看到叔父现在这样子了。 叔父换好衣服后,在她额上落下一吻:“睡吧小祖宗,我去把凉亭的东西收进来。” 眼皮越来越沉,她第一次生出了,希望叔父多呆一会儿的心情。 34瑾玉显清成婚,陈云立醉酒 2w8 9. com 周瑾玉在想,自己原本不算陈家人,这即将嫁进陈家,那要如何娶她进门呢? 从陈家门口迎娶再接进陈家,这几乎不太可能,可是作为一个童养媳,陈家能为她做到这份上,她也可能知足了吧? 应该是这样吗? 尽管后日便要出嫁了,她却没有出嫁的实感。 感觉只有她的思绪停留,所有人的时间都在向前走。 “瑾玉,过来。”老太太叫来正在院内坐着出神的周瑾玉。 “老太太,有什么事?”老太太身边还站着叔父叔母。 “怎么蔫巴巴的,不过也就是和显清几日没见,怎么还憔悴了?”她以为周瑾玉是几天没见夫君,心里委屈,自然人的状态也不好。 男女出嫁前七日是不能见面的,陈显清周瑾玉二人虽然身在陈家,也回避着不出现在同一场合,其实也就图个婚事吉利而已。 “只是这几日不曾睡好,无需挂心的。” “后日就是婚期,我想着,”老太太牵过周瑾玉的手,“咱们也是迎你进门,自家迎不算个事,正好在镇外有间驿馆,没用过,让你叔父带你去那里,等到后天风风光光将你带进门。” 没想到自己刚才还在苦恼的事被老太太主动先提起了,她保全了她的脸面,也维护着她的心情。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yehua6.com 周瑾玉当即跪下,说:“瑾玉多谢老太太,叔父叔母大恩大德。” 叔父旋即搀扶她起来,说:“那你便收拾收拾,准备去罢。” 周瑾玉整理好着装,剩余的东西都是仆人在整理,她只需要自己带个人就行了。踩上车凳时,她回头看了陈家大门一眼,那木门沉重庄严,不知为何,这次有了不同于往日的感觉,似乎是不舍,她也说不清楚。 陈云立骑马在牵头领队,很快就到了驿馆,说是驿馆,其实就是一间独立的院府。 进门后,见她眼神四处打探,很是好奇,陈云立解释道:“本来家里是要住这里的,母亲说地方太偏了,便不再用。” 陈云立问:“你喜欢?”周瑾玉不遮掩,点头。这里的院落设计更巧妙,种了各类品种的竹子,颇有文人气质,显得清淡雅致,最重要的是,走进这里,总是有清风吹拂。 “这里夏日凉爽,你以……咳,你和显清避暑可来此地。” 周瑾玉跟在他后头,虽然喜欢这地方,不过没有即刻答应。 可能是因为后面还跟着乌泱泱一群端着东西的人,有婢女老婆子,还有抬东西的壮丁,叔父连多余的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她,只是带她进了房间,自己便离开了。 这样自然很好,还好叔父是个讲信用的人,那天夜里,真是最后一次,她以后的生活也能轻松些。 夜晚,周瑾玉品尝着这里的厨房做的小菜,都是她喜欢的。 “这些都是家主吩咐的,喊了最会做凉菜的厨子来,知道姑娘您怕热喜凉。” 她有点不好意思,自己怕热这事已经传得这么开了吗?还是道了声谢。 “那小的先去给姑娘把床铺好,还是特地拿来的蚕丝凉被,盖着一点不热。” 这人呈上前来给她看,周瑾玉摸了摸那被子的面料,还真是。 于是在驿馆这两夜,算是她睡得最清爽的两晚。 瑾玉待得畅快,对于即将成婚的紧张感渐弱,对于叔父,除了偶尔脑海里还会飘出叔父叫她“玉儿”和“宝宝”的声音,其他的,她心底选择淡忘。 不知不觉,已经是婚期当日了。 周瑾玉起了大早,要穿婚服,从里到外都是红的,修改后的很合身,这还多亏了叔父当时带来的绣娘。 老婆子又给她绞面,头上也是两个侍女在弄,是一项浩大的工程。 终于完妆后,周瑾玉如释重负。 还好今天是个好天气,夏天最后的尾巴温度完全没有降下来,可今天出奇的凉爽。她盖着红盖头,路差点都看不清了。 外面十分吵闹,锣鼓声人声,身边老婆子搀扶她让她慢点走的声音是最大的。 一只手牵起她的,尔后松开,递到了另一人的手上。 她终于坐进轿子里。 这婚轿比马车可要小得多,周瑾玉从衣服袖子里掏出一块她偷偷藏的糕点,就当做是用了早饭,肯定是不够的,不过再吃,也没有多的了。 “新娘子到——”老婆子的声音嘹亮,似乎压倒了了周遭的所有声音,周瑾玉从出生到现在还没有这样“万众瞩目”过,所有人视线都集中在她身上,叽叽喳喳也不知说了些什么,幸好红盖头遮住脸庞,也遮住慌张和羞怯。 繁琐的仪式结束后终于拜堂,和她之前看茵茵姐姐成亲时不一样,明明之前老婆子教过十几次她流程该怎么做,也是自己最为熟悉的地方,可她现在还是紧张的几乎忘记所有,只靠着练成的习惯拜堂和说话。 “送入洞房——” 陈显清的手不同于陈云立,牵着她的时候不会握得很紧,始终保存余地。 可能也是因为,自己不是他真正想娶的人吧。 周瑾玉坐在洒满花生干果的床沿上,盖头还没取,但她并不愿老老实实一直坐着,取了盖头到桌边吃预备好的零食,填饱饿了一天的肚子。 陈显清进来时,正是看到她吃东西的样子。 一看他进来,着急忙慌抓着盖头准备回床边坐好,陈显清叫住她:“不用了瑾玉。” “揭盖头这种事,还是留给以后你真正爱,也真正爱你的男子去做吧。” 周瑾玉回过神,是的,他们不过是临时的夫妻,不是真夫妻,便说:“好……” 也他神情落寞,似乎有话要说。 “刚才……我看到黎云了。” “黎云姑娘也来了?” “是……我明明让她不要来,免得看了伤心。唉……都是我的错……” “没事的,显清哥哥和黎云姑娘将来肯定可以好好在一起。所以你可得快点考取功名,不能让黎云姑娘等太久。” “嗯。对了,可能得做点东西。你等等。” 陈显清跑去书柜上,取下一把匕首,周瑾玉都没来得及阻止,只见他捞起衣袖,在手臂上划开一条小口,血滴落于床铺之上。 “好了,这下没问题了。” 周瑾玉大概明白这是做什么,关心他手上的伤,说:“显清哥哥还是处理一下手吧。” “好。这边来。” 陈显清还算早有准备,原来床铺里还有一张小床,可以将整个床铺拉得更宽,这样二人中间始终留有位置,就算有人突然闯进来,也不会露馅。白天把那张小床再推回床底就是了,看不出来名堂的。 “夫妻”的第一夜,便划清了床上的界限。 周瑾玉默念着陈显清嘱咐他的,以后在外人面前需要喊他夫君。 夫君……夫君……梦中,夫君的脸不是夫君的脸。 她睡得很安稳。 这边陈云立可不一样,在宴席上喝了太多的酒,席上的人一直劝酒,他自己也主动喝得很多。 自己儿子跑去和媳妇洞房花烛了,他这个老子肯定就要担起招待客人的职责来。 最后,没人劝他喝酒了,人都走了,他也还是在喝。姜红劝他,他不听,只是不停的喝,惩罚自己一样的喝。 喝到醉了,喝到随意躺倒在花园的路边,发冠歪了,才停下来。 35改口爹娘,瑾玉跟爹学经商 前一天醉成这样,必然是一觉睡到大天亮。 陈云立起来的时候,正看到姜红坐在桌边,仆人端上来什么东西,拿布盖着不知是什么,陈云立起身,揉了揉眼睛,走过去,姜红正掀开那帕子看了一眼,他也看到了,是血。 是什么东西不言而喻,陈云立只一眼就撇开脸不再看。 “行了,拿下去吧。” 看他起来,说:“相公快些更衣,他们俩都等了好久了。” 陈云立不紧不慢,穿衣洗脸喝茶,故意拖了一会才出门,本来想说不去的,想了想还是不合礼数。 “等好久了吧?” 姜红说完,和陈云立进了正厅坐下,旁边仆人端上茶盏,周瑾玉跪下,正式开始敬茶。 “公公婆婆请喝茶。” “好~”姜红接下茶盏,陈云立只是看着面前直身跪着的她,半晌都没动静,脸又板着,猜不透。 姜红还以为他是要为难瑾玉,连忙示意他,说:“相公,这茶不错呢。” 陈云立回过神,接下,喝了一口。 “是不错。” 陈显清前来搀扶瑾玉起身,瑾玉半依偎在他怀里,借力站起来。 姜红脸盲说了好几个“好!好!好!” 谁家父母看了自己儿子儿媳夫妻恩爱不高兴,这不关系到未来可爱的小孙儿的事情嘛,就是瑾玉身体可能还得好好调理一下,不然不好生养。 “瑾玉,嫁进来嘛,也就是一家人了。我看,也别叫公公婆婆了。” “那叫什么?”陈显清问。 “就叫爹娘,我们镇上没有都城讲究,非要揪那点礼仪,就跟普通人家一样的,这里人都喊公婆爹娘。瑾玉,你说呢?” 陈云立一直端着茶盏品茶香,没说意见,陈显清就更不用说了,夫妻一起叫爹娘,是最正常不过的事了,也比公公婆婆顺口。 她自然也是这么想的,不过还得看看陈云立脸色。 “瑾玉……自然是愿意的,我早已将叔、不,公公婆婆认作再生父母。” “那就好。” “只是……公公您……” 陈云立只能点头,回应:“这样也好。” “叫爹,叫叔父,叫公公,都好,比不喊好。” 姜红和陈显清自然都不知道陈云立这话什么意思,只有周瑾玉,察觉出一点不一样出来。不过叔父之前都答应了,应该不会再出什么乱子。 陈显清立即叫上周瑾玉,又一起给他们俩行礼,算是仪式的最后一步。 “那,爹娘,我们先走了。” “记得也得去找祖母问好。” “知道了!” “……爹,娘。告退了。”周瑾玉也口头说了一句。 两人离开时,周瑾玉还挽着陈显清的手腕,说说笑笑,陈云立看得眼睛疼。 他抱她时,她从来不笑!他不比那小子好? 不过,刚才她喊爹的时候,倒真有意思。比喊叔父有意思。 自从二人成亲,陈家新收拾出来一间院子给他们俩住,这里离周瑾玉原来的房间很近,所以相当于这间新院子就在老太太院子旁边。 周瑾玉很高兴,这代表她夏天还能跑到后院歇凉。 陈显清和周瑾玉回到院内,仆人整理好他上学用的东西。 出门前,他告诉瑾玉:“瑾玉,晚上不必留门,快要临学小考,我可能得在学堂住几日。就算回来也是深夜了。” “好,显清哥哥,我知道了。” 丈夫不在,妻子一个人也得去长辈处问安。 近来老太太身体越来越不好,成亲那日,几乎已经是近半月周瑾玉唯一一次见到老太太了,现在即使就站在老太太房门前,也进不去。 出来的老婆子说,老太太怕让她沾染了病气,等病好了再来也是一样的。 周瑾玉只得回头离开。 新婚第二日,周瑾玉便已经回到成婚前的日子,平淡,波澜不惊。 “少夫人,夫人请你前去账房学习了。”仆人传话,她安静跟随。 说起来,成婚前也是这样的,学习,写字,发呆,一天就过完了。没想到成了人妇,居然一成不变。 一进账房,桌上几本账目已经摆好,姜红在旁边坐着,看来是准备监工的。 “瑾玉,你可愿意学习经商?” 她刚抬笔准备开算。 “娘怎么突然说这个?” “其实也不是我说的,是云立说的。我以前刚嫁进来也学过,可真不是经商的料,他就说放你在家闲着也是闲着,不如跟着学学。” 她也觉得总比一直在家里呆着好,便试探:“瑾玉真的可以学吗?” “自然可以,显清得忙着将来考试,家里的产业只有云立一个人也打理不过来,你去了也正好帮手。” “等你把账目算完,就去街上的票号铺子找他,开始跟着学吧。” “是。 姜红说着:“我也得看看最近时兴的衣服布料喽。”摆摆手离开了。 瑾玉心里激动,除了小时候老太太请来的先生教她读书写字,后来学了几日琴,其他就再也没学过什么东西了。 要学的可是经商,她光是想一想,就觉得有无穷干劲。 账目本身也不复杂,需要她经手的部分,很快就搞定了。 如今她已为人妇,出门方便了不少。 片刻后,瑾玉站在陈家票号的门前。 36吃醋装病,骗来初夜(h) 学习经商的过程是很枯燥的,一下午,周瑾玉只是跟在陈云立屁股后面看他做事。 她也想问,是不是应该跟她讲点什么,光看怎么学的会呢? 于是她真的问出口了。 但是开口还是喊的叔父,于是陈云立没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先纠正了她的称呼。 “叫我什么?” “叔……不不不,爹……”实际上周瑾玉自己也没有真的适应好这个称呼,虽然是得叫他爹,或是公爹,但是心里还是觉得他是叔父。 “没听清。” “爹……” 陈云立听到自己想要的,终于从一天的醋意里收回心来,对她说:“刚开始学,都只看,循序渐进。” “知道了。” 他注意到,周瑾玉今个穿的衣裳还带有红色,这是新婚女人的证明。 她在他屁股后头跟了大半天,他只要一回头就能看到她这惹眼的一身,一下子就能想起那张沾了血的帕子。 又是巡视处理完一件铺子,他们俩终于得以回到最开始的陈家票号内休息。 瑾玉给他奉茶,陈云立低声说:“这颜色……” 本来新妇今天可以身上有点红色就行了,一般就带张红手帕,她里衬和丝带都是红,甚至头发簪都有只红色小绢花。 “那小子给你选的?” “啊?爹,你说什么?” “我说你这衣服。” “哦…是,是显清哥哥让我继续穿的。”周瑾玉懵懂着双眼看他,不知道突然说起衣服干什么。 叔父看那刺眼的颜色都觉得热,脱了外衣喝茶降温。 “明天别穿了。” 周瑾玉只能说是。 “走,下一间。” “爹,要不多休息会?”她看陈云立额上细汗,想拿出帕子给他擦擦的,没上手,只问他。 “每天都是这么过来的。”陈云立数说,“走吧,不然看不完。” “是。” 她不愿说累,虽然腿已经开始酸疼,可她不想让叔父看不起她。 他能做到,她也可以。 这样几天下来,周瑾玉已经逐渐习惯这样的生活,从中觉出一点生活的乐子。 今天,她正欲出门继续学习,陈云立的手下跑来向她禀报。 “爹病了?” 她听完惊呼道。“怎么这么突然。大夫看过了吗?” “瞧过了,昨夜下了大雨,家主在正巧在外面骑马赶路,也没戴个蓑衣,赶到镇上时已经倒下了。” “那现在是在家中?”她有些担心,昨夜的雨是很大,是要入秋的时候了,这时淋一场雨得了风寒,恐怕久久不会好,更何况昨夜陈云立已经倒下,恐怕是身上发了高热。 “正在陈家驿馆内,那里离医铺近,家主说就先住那里。” “好,我知道了。对了,娘知道吗?” “夫人知道的,不过为了不让夫人担心,小的也只敢说家主近日疲劳,暂且在铺子里住下了。” “好,多谢前来告知。” “那小的先走了。” 他走后,周瑾玉坐立难安,好几次都走到门口了,又折返。 叔父他身边有得力医者,而且叔父时常锻炼,风寒应该问题不大。 这样连轴转,身体迟早都会出事的,上次她给他按摩,就觉出他身上问题很多。 只是他平时确实太过操劳,也没有人手帮他,这样大病一场看来也是注定的事。 到了傍晚,周瑾玉还是放心不下,悄悄从后门出去,叫了马车去驿馆。 门口站着那人正是白天来告诉她陈云立得病的手下,那人殷勤的笑,迎了上来,周瑾玉也不知他为何那副表情。 “少夫人,您来了。” “爹呢?我是……是娘、娘叫我来看看爹的情况的。”她撒了个不熟练的谎,不过那手下脸上没什么变化,估计是没听出来。 “我领您进去吧,家主正在休息。” 走到那房间口,不是她之前睡过的那间,而是更深处的一间屋子。 周瑾玉在门前站好,等手下打开门,说让她自己进去,他们做手下的不好打扰主子休息。 她进入,远远看那间床铺,上面平平坦坦,看起来不像有人睡过休息的样子。 “爹,娘让我来看看您,她说有点不放心。”她对着似乎空无一人的房间内问道,希望得到回答。 回答没得来,倒是一具高大的身体从身后拥了上来,周瑾玉思绪和言语一下断了,身子也被他抱得动弹不得,好像要融进自己的骨血里。 “我赌对了。” 周瑾玉一时间不知怎么反应,是该跑还是该尖叫,不过这驿馆这么大,她叫也没什么用。 “爹,你不是病了吗……” 身后的人已经动手动脚起来,第一件事就是解掉那碍眼的红丝带,不忘含着耳朵吮吻,说:“我是病了。” “不过一看见玉儿就好了。” “爹你放开我!娘等不到我回去,会着急的!”周瑾玉身上衣服一件件的落,开始慌乱起来,又开始撒谎。 “乖宝,你骗得谁都骗不了我。” “前几日让你和那小子洞房花烛,已经是我最后的忍耐了。” “可是爹、你说好了那次是最后一次的!你说话不算话!” 周瑾玉层层衣服落在地上,只有肚兜和亵裤还在身上,还有她颈上挂着的玉坠,和那只老太太给的手镯。 衣服被脱下,周瑾玉顿时察觉到了身后人,竟然一开始就没有穿衣服,这是笃定了她会来吗? “竟然还穿着这件肚兜,就这么喜欢?”她穿的还是那件成婚时的肚兜,叔父当时给她送婚服来,周瑾玉没想到他竟然看到。 她的身体被他带动的也逐渐开始发热,加紧双腿跪在衣服上,又被他拉起来,往床那头走。“穿着也没事,就当今夜是玉儿和我的新婚夜,如何?” 这房内用的尽是她喜欢的湘色软帐,乍一看倒还真像婚房,不过差一些喜字。 想到这里,周瑾玉也忍不住脸红。 “不要想着跑,乖宝。” 他顶开她双腿,用力一撕亵裤便成了两半,甚至都不需要他手动脱下来,他等这一天等了太久,动作心急了些。 “宝宝真美。” “一想到那小子先看到这么美的玉儿,爹就不爽。” 周瑾玉温热的泪流出眼眶,叔父现在这样子让她太有压迫,这房间也是陌生的,她实在害怕。其实还担心着娘会不会发现她偷跑出门,会不会跑来这里找她,然后发现…… 叔父低沉的声音拭去脸上泪水,道:“玉儿不哭,你想着来看我,心里肯定也关心我是不是。” “你骗我。”瑾玉哭诉。 “我没骗你,昨夜是真生病了,差点丢掉半条命。” “你自己摸,爹是不是脸还烫着。” 陈云立捏起她的手摸额头,确实还有点。 “昨天驾马出去摔了一跤,撞到路边,差点头都破了,又淋了雨,躺在这里迷迷糊糊看见有人进来,我都以为是玉儿。”陈云立装可怜,柔弱得下一刻就要倒在她身上似的。 想了半晌,周瑾玉只憋出一句: “肯定很疼。” 陈云立的吻落下来,这吻不同于之前的任何一个,温柔与狂放兼济,他这时身子烫,舌根也是烫的,烫得周瑾玉意乱情迷,心思装不下其他的。 “张嘴。” 叔父说的没错,他一定生病了,因为她尝到了他口中苦涩的药味。 她苍蝇一样小的力气拍打着他的肩膀,这点劲儿,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 象征的新妇的红色肚兜落在地上,少女的山丘被男人含进嘴里,乳尖是今日吃到最好的东西,舔着、咬着、吸着、啃着,怎么都吃不尽。 “嗯……别咬……疼!” 她在这原本平坦的床铺上扭来扭去,底下的褥子已经乱得不能看了,只是她的身躯压制着这种凌乱,让人注意不到这点波动。 陈云立的舌从乳尖亲吻到肚脐,两只大手还玩捏着两点红梅,头已经陷入她两腿之间。 熟悉的感觉重新窜进她的身体,汇集到小腹处,化成水从下面流出,被吃进他的嘴里。 整个院子只有陈云立和周瑾玉两个人,所以连她也不自觉放大了音量,双腿夹着他的头不想让他离开。 陈云立把下面的淫水从穴内带出,涂到穴口处,这是最好的润滑,每次她吃鸡巴的时候都得多亏这水的滋润。 陈云立看下面也差不多了,挺直了身,抬起她屁股,将自己的肉棒对准了那翕动的穴口。 “不要……” 不知是出于什么,她本能地叫了一句,随后,异物充涨下身带来的刺痛感,让她弓起腰身,收紧穴口。 这次,叔父好像是真的要了她。 37尽根插入,叫出来好不好?(h) “疼……”瑾玉哭叫着。 这种感觉,绝对和叔父之前插入时不同。全身每一寸肌肤都是酥麻的,什么都无法思考。 骤然收紧的穴洞夹住他没入半根的肉棍,鸡巴硬得他难受,在里面又大了一圈。 “呵……放松,瑾玉……” “还是、还是疼……” 他动不了,无法前进也无法抽出,只能附身揉揉那粒小豆子,亲亲奶子,让她别那么紧张。 下面终于开始出水了,陈云立开始浅浅插动,不能一下让她夹太紧,不然容易夹射,肉棒艰难挤开肉穴,凿出属于他的通道,轻吻着瑾玉哭泣皱起的眉头,“乖乖,等会就舒服了。” 又夸奖她,说:“夹得屌好舒服。玉儿真会夹…” 她最受不了叔父叫她什么乖宝什么宝宝的,听起来就是说小孩,可她现在已经嫁做人妇,不该这么叫她。 不过他这么叫的时候,下面好舒服……好想他再叫…… 可能是刚刚这念头提醒她,对他说:“爹……我是,嗯啊……我是你的儿媳……你不能……” 话说回来,陈云立刚才好像看见身下有红色的血丝,陈云立起身又看了一眼,柱身上挂着的还真是血迹。 瑾玉逐渐适应陈云立的半根性器,小穴恢复了开始的泥泞,嘴里的呻吟也不像话起来,只听见男人问她:“你和那小子睡了没有?嗯?” 周瑾玉还记得和陈显清的约定,不敢说没有,只是不想说出像叔父嘴里那些字眼,回话:“行…房过……” 陈云立没有戳破她的谎言,不想去思考他们二人的第一夜是否成功,只要一多想,就恨不得将她狠狠摁在床上肏。 “哈……宝宝,我才不管你有没有睡,你现在是我的就好。”他一记重插,又将肉棒插进几分。 “爹……嗯啊,太重了!好胀,唔……你出去……” 小手胡乱推他,只是把自己的奶子晃得更诱人了而已。 陈云立未停下胯下的动作,穴肉包裹着他的柱身,想让他入得更深,吸着他不准离开。之前只插一个头,完全比不上现在的感受,若不是自己控制住了,只怕早就一整根插进去,但后果可能是以后再难吃到肉,怕她生气。 “呜呜……叔父……” “乖宝好会吃,再让叔父进去一点好不好?”他用唇细致描绘着瑾玉的身体,椒乳含进口中,手指也是不停搓捻那颗花蒂,弄得她淫水乱出。 “里面吸着鸡巴,”陈云立舔弄着小樱桃,“爹进来了……呵…轻点夹…” 他的肉棒尽根插入,这一刻,陈云立再次确定,她的身子和他真合得来,竟然能吃下他的,又含这么紧,水又这么多,真是怎么都肏不够。 周瑾玉承受不住这份刺激,抓着身后的枕头,咬着唇泄了一次。 “别咬着,叫出来好不好?这里没人,只有玉儿和我。” 可能是他的话让她安心,她真的没再咬唇,媚声漏出,整个屋子都是她的吟叫,叔父承受着她的收紧,没有动作,让她适应了一阵。 “好听,多叫些……” “不……嗯……” 陈云立等她适应了他的尺寸,开始大力抽插起来,整根抽出再整根插进,两人的身体紧密相连。 “唔……太深了……爹,不要进这么……” 男人这时正在兴头上,怎么能听得进去少女的要求,自顾自的操弄起来,像刚开荤的小毛孩,用一身蛮劲儿。 耻骨处只能看到男人露在外的两颗卵蛋,随着抽插,撞在她的穴口,屋内响起令人脸红的啪啪声,正是周瑾玉小时候在叔父叔母房外听到的声音,这次真是一摸一样,不过换成了她。 “你摸,”她的手被牵到小腹处,有一处明显的凸起,“鸡巴插到这里了,能感觉到吗?” 她没有回答,只是浪叫,奶子也胡乱摇晃,下身是温暖的满足感,叔父只要一动,她的小穴就要收紧一次。 “嗯嗯……啊……好深……”周瑾玉答非所问,看起来脑子里只有被操这件事。 “听不见了吗?”他轻笑着,劲腰发力,腹间的沟壑更加分明,“这么喜欢吃屌是不是?嘶……吸鸡巴吸这么紧!” 他一说这些话,身下的穴反应尤为明显,他故意说:“玉儿应该喜欢听这种话。” 陈云立发现了她在床上的弱点,掐着她细腰,好像要把那后面的一团肉也塞进去一样。操弄得很快,床铺都在跟着一同摇晃,她的穴口也被拍红。 “叔父……不行了,我……不嗯啊……爹……”她下面再次收紧,刚才叔父又挤了一截进来,不知道顶到什么地方,他只要一尽根插入,就会顶着那里,一进一出,她被叔父操得说话都不通顺。 “玉儿又要去了。”他倒是气定神闲,抱紧了她,在她体内又享受了一次紧缩的高潮。 看着叔父抽出鸡巴,浑身无力,只有下面不停出水的瑾玉,才意识到当初叔母为什么要从床上逃,叔父这样的性事,来一次,便丢了半条命。 “床上都是玉儿的水呢。” “还…还不都是你……” “是,都是爹的错,让爹偿还。” 陈云立吃到肉,一次都还没去,这怎么可能够,扶着鸡巴,眼看就要再插进去。 周瑾玉不想再经历刚才那样濒死的感觉,翻身光着屁股往前爬,反而方便了陈云立操她,“爬什么。” 粉嫩的屁股上还挂着淫水,陈云立奋力一插,还打滑,戳到了花蒂上,他故意说:“没插到,再来一次。” “叫声爹爹来听听,等会操轻点。” “呜,爹、爹爹……” 他怎么可能真那么好心,这次是没插错地方了,整根肉棒又操开肉缝,进入她的最深处,力气一点不见收。 “你又骗我……” 38高潮迭起,肏得失去理智(h)*含骚话 叔父下面那根硬物捅得她腿心发酸,她的身体却不想他离开,双腿绞着他的腰。 陈云立勾着她,缠住她耳朵细细亲吻,呢喃道:“没骗你,就得这样操……才能喂饱小逼。” 瑾玉无意识缩起身子,受不了他温柔的亲近,“别离……这么近……” “害羞了?” “不是的……” “没害羞,那要不要爹肏?说!” 嫩臀上留下掌印,这一刺激,周瑾玉的腰更塌下去。 “不……爹,不要打……” “不听话就得打,是不是还在想你那夫君呢?”又是一巴掌,“那小子知道你被爹肏了吗?” “唔……嗯……” 她本来就在意这件事,床上他故意提起来,存心让她不安生,肉体碰撞声不断传来,他的肉棒磨得里面好舒服,刚开始的刺痛完全感受不到了。 陈云立不甘心,又问:“是我的鸡巴舒服,还是那小子的舒服?” 他对儿子的攀比心来得莫名其妙,明明不该是他这个年纪和身份该问出口的东西,毕竟原本他就没有资格,可是他还是不甘心,依然想从她嘴里听到舒心的话,即便是谎言。 “我、我,我不知……不知道……太重了,呜呜呜叔父!哈……”少女的手回身探去拉身后男人的手,示意他轻点。 “不说?” 陈云立固定好她的细腰,将被子都塞到她小肚子下面垫起来,这样他发力开肏的时候,她才不会乱动。 叔父的肉棍在里面停住,周瑾玉感受到那团被子,问:“爹,你做什……啊——” 他又插送起来,操得穴口只能看到性器的残影,这才是他真的发力的样子,小姑娘往前跑不了,双手被他压制在后腰处,只能在床上浪叫着被他狠操。 她这穴肉好像有嘴,吸着他不让他动,可那里是他的对手,鸡巴将里面操开了,操软了,她再也没有反抗的力气,嘴里已经吐不出完整的字句。 “嗯嗯嗯……嗯啊……爹!哈……” 陈云立全身心投入这场操干,声音不自觉发哑,“是不是爹的鸡巴比较舒服?是不是!” 瑾玉话都说不清楚,怎么还可能去思考,马上就又要被操到高潮。 “呜呜呜,是……是……” “是什么?说清楚才行。” 叔父的动作丝毫不见减弱,逼得她说:“舒服……舒服的……轻、唔,轻……” “真乖,奖励玉儿吃屌!”陈云立觉得自己也失去理智了,他竟然想这么压着她操一整天,一整天鸡巴都塞进这小逼里,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光景。 “啊……要去了……叔父……” 陈云立离射还远着呢,周瑾玉扭着屁股喷了水出来,他的肉棒堵住了出口,自然没漏出多少。 他抽出来,周瑾玉无力的趴在床上,小逼还痉挛着,他用手抠弄里面的淫水,带出大半。高潮过后,连碰到她的背都会颤抖不停。 周瑾玉迷糊着,叔父好像下床了,拿了帕子给她擦拭泥泞的下身,她自然而然放松了。 现在应该就结束了吧。 “叔父,我的衣服……在哪里……” 他低沉一笑,说:“不着急。”擦干净后,将她抱起,往衣服那方向走,周瑾玉以为看到曙光。 没成想,叔父抱着她径直走过了那堆衣服,放她在窗边,说:“这景色好,乖宝,我们在这做。” 身后就是后院开阔的景色,她坐在窗沿上,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身上都是他留下的大大小小的红痕,奶子上也是掌印。 “爹,瑾玉……瑾玉该回去了,显清哥哥会担心……嗯啊……” 叔父又贴上来,扶着那东西再次插入。周瑾玉已经不顾一切,还准备往窗外倒,也不管会不会受伤。 陈云立眼疾手快,将她腿弯分开,抱进怀里。屁股从窗沿上掉下来,被他大掌托着,她的身躯此时只能任他拿捏,她要是乱动,肉棒只会进得更深。 叔父好像骂了句什么,说:“刚刚操了那么久,这么快小逼又缩回去了,咬着爹不放。” 周瑾玉只能重新适应这粗大。 “好酸……叔父……” “刚才还在喊什么‘显清哥哥’,现在知道叫叔父了。小骚货。” “不……” “还说不是,”他又猛烈操动起来,下面终于也开始出水了,这样的姿势比在床上进得深,他几乎不用力,只要让她从上面掉下来,也弄得她哼哼唧唧的,“叫这么骚,不是我的小骚货是什么?” “爹,慢点……唔……又要……”她又要到了。 “不经操的,只顾着自己爽了。”男人双手从腿弯抽出,她失去支撑,只能圈住男人的脖颈。 “抱好了。” 39内射,堵满净水(h) 叔父没再托稳她的屁股,捏着腰操弄起来,从下往上顶,里面的淫水可以流出一些,进出更为顺畅,他也有间隙可以去吃吃奶子。 “叔父,呜呜呜……好累……” “混蛋!混蛋!骗我……嗯……” “瑾玉……不行了……爹,求你……” 周瑾玉甚至无可奈何地抓紧了叔父的肩膀,以防自己掉下去,这样会被操得更狠,因为不需要担心她是不是真的会掉下去。 所以陈云立压根没把周瑾玉的求饶,哭喊,以及对他的“咒骂”当作回事,对着她的小逼就是一顿操。 两人所站的位置上湿了一滩水,都是她的。 窗后月下风景正好,二人无暇顾及,毕竟眼中人的景色才是最佳。 “吃饱了吗?” 陈云立被泄了好几次的周瑾玉夹得性欲大作,势必要在这里射一次,房内的烛火燃了半截,他与她的交欢还没停止。 “我忘了,乖宝现在都没办法正常说话了。”陈云立喊住汗湿的奶子,将奶尖紧紧包裹,吮吸,“喜不喜欢吃奶子?” “我一舔乖宝的奶子,你总是要叫。” “哈……喜欢……” “这就对了,玉儿是诚实的乖宝宝,给你奖励。” 她脑海混沌着,说:“什么……什么,奖励……” “保管玉儿喜欢。” 又操了一会,陈云立的顶弄频率变得慢下来,但插得无比的重。 “爹都射给你,好不好?” “深……”她还没反应过来,叔父的肉棒在她穴内猛地射出一大股滚烫的东西,“啊——什么,是什么……爹……” “哈……骚逼都吃满了,爹的精水,喜欢吗?” 她还没理解到精水是什么东西,下意识的反应是不能让这东西进来,说:“我不要……叔父快退出去!退出去!” 可那温暖的水在她穴内实在是别样的舒爽,她下面很诚实,吸着他不放。 “要我出去,怎么玉儿也得松开嘴,是不是?”他又往里推,那些浓液被挤到更里头去了。 陈云立伏在她肩头,咬她纤细的锁骨,在上头留下齿痕,当作标记,也是今夜“大婚”的见证。 “疼……叔父……” 射了一半,她小穴一收,夹得他鸡巴发疼,退了出来。 周瑾玉靠着窗台喘气,看到自己腿间不断有乳白色的浊液流出,一股难闻的腥檀味。 “怎么还推叔父。” 周瑾玉抬脚欲走,叔父背后抱上来,玩弄柔软的乳儿。 “还有一点,一起射给你,嗯?” 陈云立控着她的腰,也不管她是什么回应,反正一挺腰,肉棍又插入。 没射完的一半精水都进了她的穴内,她的淫水和陈云立的精水混合在一起,瑾玉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被叔父的全部填满了。 “太多了……唔……不要了……” “吃叔父的精水吃得爽吗?”高潮后的余韵,陈云立在她穴内,抱着她的身躯道。 周瑾玉不解,问:“什么……是精水……” 陈云立慢悠悠答:“精水就是,能让玉儿怀上小宝宝的东西。” “不能怀上的……” “怎么不行?我说可以就可以。”陈云立掐了下她腰,说。 “爹……”她喊了声爹,也说明了一切的原因。 即使她这么说,陈云立还是能从其中找到最有利于他的东西。 他说:“宝宝这么说,肯定还是喜欢叔父的。” “不是……” 周瑾玉虽然说了不是,显然还是没起到什么作用,因为原本在下面半软的性器又硬起来,周瑾玉暗道怎么又硬了,立马改口,求饶:“”喜欢喜欢,叔父,我能走了吗? “既然都说了喜欢叔父,那再吃一次鸡巴。” “唔——” 周瑾玉的抗议在他的吻中消逝。 才刚休息没多久的一男一女,在夜里再次耕耘起来。 陈云立压根没考虑到周瑾玉是初经人事,或者说他还记得,只是这时候选择蒙蔽自己,只为了自己的欢愉。 她的视线里只有他,她的呼吸、眼泪、呻吟,小穴此时都属于他,这让他觉得今夜短暂,需要充分把握。 只是夜晚短暂或漫长,都是要过去的。 40操到天亮,我要你恨我(h) 周瑾玉全身都散架了,她不认识身后的这个男人,他喊她玉儿,宝宝,乖宝,哄着她来了一次又一次。 他是叔父吗,还是什么其他男人? 怎么她还在喊爹,喊叔父,喊长辈?他的性器怎么可以那么自然,那么大张旗鼓的插进来?他怎么可以喊她宝宝,骚宝宝,乖玉儿。 她想起来了,身后的这个人是她生命中最新诞生的一个人物,是戏楼里都不敢随意创造的,只怕戏楼演了这出戏,第二天戏楼就要倒台。 叔父的甜言蜜语总是在这时候是最多的,要了她这么多次,偏偏每次都要射进来,她已经说过好多次肚子里装不下了,还是往里射,地上床榻上,到处都是。 他还总是喜欢不一样的姿势,但是最喜欢的还是从后头进来,叔父说:“这样玉儿只要趴着,我也省力些,可以让宝宝爽得更久。” 瑾玉却不喜欢这样,她反抗过,说这样看不到他的脸,会害怕。叔父却一边揉着她奶子,一遍大力肏着,说:“以后天天肏,肏到鸡巴一插进去瑾玉就知道是叔父进来了。这样就不害怕了。” 她从小到大学会的骂人的话,都在这晚上说尽了。 什么登徒子、混蛋、坏蛋,臭男人。 这些显然没什么杀伤力。 反而他说的那些词语,让她委屈,又让她脸红。 “宝宝是不是小骚货?” “嗯啊啊,我不是……不是……” “骚逼吃爹的屌,不是小骚货是什么?” “玉儿就是我一个人的小骚货……” 到最后,周瑾玉已经不再纠结任何东西,因为下身已经红肿,疼痛和快感是外墙上互相竞争空间的藤蔓,直到占据整个墙面。 中途,她有昏睡过去,只要注意到她已经醒来,身下的动作又开始了,不过因为她的下身已经完全不能再用之前的力度,他的肏弄也越加轻柔。 他们的战地从床上到窗边,最后再回到床上。陈云立把几个月积攒下来的浓精都射进她的体内。 天快亮了,因为屋内的烛火燃了大半宿,早已熄灭。周瑾玉也透过纱幔看到了窗外蒙蒙亮的天空。 他射完最后一次,吃了口奶子, 说:“乖乖睡着,爹给你擦身子。” 陈云立去烧了盆热水,给她净身,她身上没一块好皮。 将她身子擦净后,陈云立去拿了驿馆里存的药膏,给她上药。 等周瑾玉醒来之后,身下的痛感已经去了大半。 “叔父……我自己来吧……”她睁开眼,看到的就是陈云立那么庞大一个人,跪在她双腿之间,一根手指挖了药膏在她下面涂抹。 药膏冰冰凉凉的,很舒服。 “你自己看不到,马上就好了,你躺着别动。” 不久前还热情似火的两人,现在躺在床上四目相对,只有沉默。 “怎么不说话。” 周瑾玉拉来一边的被子,遮住乳儿,床铺上都是干干净净的,应该是叔父趁她睡觉的时候换的。 “是恨我吗?” 叔父问。 周瑾玉沉默。 “有一点。”周瑾玉不愿骗自己,更不想骗他,她从小到大没遇过坏人,陈云立算头一个。 可是说恨吧,现在在她心里又太过了。 没有那么恨,也没有那么不恨。 如果说叔父没有来招惹她,她肯定是不恨,但他还背叛叔母,诓骗儿媳。 “恨我也好,这样玉儿就忘不了我了,是不是?” “你!” 她想大骂出口,不过脑子里还是之前说过的那几句,没点新的。 “不知道怎么骂?” 陈云立又多了一根手指涂药膏,两根手指挤进小穴,冰凉进了骨髓。 “嗯……” “竖子!杂种!贱人!会这么骂吗?” “我不会……叔父不要用手……” “不用手,那用屌上药?” “不要!” 陈云立瞧她惊得像个兔子似的,上完药后,跟她嘱咐道:“安心睡吧,家里我打点过了,没人知道你出来。” 他离开时,再说了一句,和以往的语气都不同。 “瑾玉,我要你恨我,永远记住我。” 41姜红询问为何晚归 待周瑾玉回到陈家时,身下的异样已经好了很多了,不过陈云立走之前叮嘱她让她坚持上药。这一点她还是很清楚的,这关乎自己身体,她不会忘记。 “瑾玉,学了这几日,收获如何?”叔母看起来像是不知道周瑾玉才回来的样子,正巧她一回来就叫她过去正厅,询问道。 “这几日,跟着爹学,收获颇多。” 姜红半靠在躺椅上,身边的侍女给她捏腿,又说:“看来你还是有些天赋的,我当时去学,半天都坚持不了。唉……那都是十几年前的事了。” “娘管家有道,已经很辛苦,瑾玉跟爹学习,也是希望以后能帮娘分忧。” “嗯,好好学。” 姜红可喜欢瑾玉这张甜嘴了,瑾玉不喜阿谀奉承,但也会说漂亮话。在家里听她夸她,最是舒心,当然也是因为现在的陈家,只有她在她地位之下,轻易便可掌控。 “不过啊,你还是得和显清早点要个孩子,将孩子生了,以后也省心些。更何况显清那孩子马上就得去都城参加春试,一出去又是好几个月的。” “是,瑾玉知道了。” “行了,下去吧。” 周瑾玉回院子是,在路上和陈云立擦肩而过。 “相公,怎么昨夜都没回来。” 姜红急忙贴到陈云立身上去,挽着他,撒娇道:“人家等你等得辛苦呢。” 他坐下,姜红也跟着坐下。 她今日穿的紫色外袍,在眼前晃个不停,又说:“显清的婚事也了了,你我没什么再要担心的事,我们,是否也可以……” 姜红站进他双腿之间,坐上去,磨蹭下面那处,舔他喉结,明示道:“温存温存……” 陈云立昨天才痛快吃了那一场,现在对她断没有用在这的心思。 “前日在郊外摔了一跤,养了两天病。”他还是解释了没回来的原因。 “前几天你说,要回家省亲?”他拂开身前动作的女人,问道,“是否需要我去打点,叫上家里人一起?” “不不不,不用的,云立,我一人回去便够了。” “你看,你还需要管理家里的事,要是跟我回去一趟,来回就是小半个月了。更何况,瑾玉也得跟你学经商,可耽误不得。” 这正是陈云立想要听到的回答,也是姜红期待的。 她回家里,可是有事要办的,如果陈云立跟她一起回,那事也就办不成了。 “那你多带些人,路上也安全些。” “放心吧。” 陈云立起身就要走,姜红说道:“对了,瑾玉说今日头有些晕,便不去铺子跟着你了。” “……呵” “既然生病,就好生修养,过几日再来。” 陈云立甩袖离开,今日的头发梳得比以往凌乱。 按和陈云立共处多年的经验来看,姜红已经将他这话这视为一种威胁。话内的意思就是:如果今日不来,那以后也不用来了。 可她懒得把这层意思告知周瑾玉,只是派了人将原话带过去。 她嘛,自然是要好好考虑回家省亲带些什么东西回去,什么东西最有面子。毕竟远嫁,她在家里是最要面子的,什么都要最好,和姐妹们争,和兄弟们争,也为自己争来了最好的姻缘。 关起门来,外人只看到陈家何等富贵,不知婚姻的真实,她虽然抓不住丈夫的身或心,好歹还有万贯家财傍身。回家省亲,出行的队伍,带回去的侍从,布匹金银,就是她的底气,其他的,对她来说其实都可有可无。 “传到话了?” “回夫人,话已经传到了。” “好,你再去整理一遍那单子,行李要是掉了一件,可要你屁股开花!” 仆人急忙行礼,回道:“小的、小的万万不会懈怠。” “诶,别急着走,记得把我那件百鸟织金的外裳带上。” 周瑾玉在家休息一天,一问原来昨日陈显清也没回来,可是昨日他明明不用上学,那到底去了哪里? “等显清哥哥回来,你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是。” 她推了今日的晚饭,只有今日,她想自己一个人好好静静,于是回到老太太院里,只属于她一个人的屋子。 十年。 写字,发呆,睡觉,偷懒,都在这里经历。 不过几日不曾回来,已经是数月没有人气的模样。 “少夫人,您来了。”老太太身边的老仆人端药出来,看到了她。 “今日是要住这里吗?那我……叫两个人来给您打扫一番。” 瑾玉连忙拒绝:“不用的,我就是来看看。对了,老太太好些了吗?” “好些了,今日已经可以坐起来喝药了。” 她不愿打扰老太太,主要还是怕自己担心,再看了两眼便离开院子。 周瑾玉一路上都在纠结,要不要继续去叔父那处跟着学。 42结识娄肃,老牛吃醋 yedu4.c om 等陈显清回来之后,周瑾玉问起。 “显清哥哥你……” “瑾玉可是想问昨日去了何处?”陈显清晓得周瑾玉为人仔细,率先说道。 “是,虽然大约也与黎云姑娘有关,不过还是问一声比较好。” “我确实是找她了,不过昨日我们是去寻合适的住处。”陈险情说话慢了下来,“说到底,黎云也不可能一直在崔楼里了。她跟了我以后,不再侍艺,崔楼里更没有她的立足之地,现在只能在后院帮忙做些杂事。” “那……你们找了何处?如果定了,可否也告诉我一声。” 陈云立点头说当然可以,拿出了昨日签订的单子出来,铺在桌上给她看。 “那地方不错,你如果看了也会喜欢!后院可以自己种菜,不远处还有井水,生活不愁。”陈显清说明道。 “瑾玉,你别看位置是偏了些,不过我和她的日子还是可以过好的。” “还有还有,黎云喜欢弹琴,在这里她可以谈个痛快,周围没有人会来打扰。” 他只要一说起这些事情来,就难免激动,说到最后连生几个都告诉她。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po18et.com 周瑾玉看得认真,听得入神,她在脑海中勾勒出黎云和他在院中做饭打扫,自给自足的甜蜜生活。 以后,可能还会生儿育女。更或者,陈显清考取功名之后,那里便是他们二人的隐居之所。 她生出羡慕。觉得帮陈显清这个忙,也不是什么太难的事。 这样的福气,也不知道她以后能不能拥有。 “对了瑾玉,过几日我便要出发去都城考试了,你可否……偶尔帮衬帮衬她?” 周瑾玉点头,回答:“自然会的。” “太好了!瑾玉!你真是我们的福星!以后我们俩成婚,就拜你一个人!”他激动得差点跳起来,周瑾玉喊着他让他小点声。 紧接着他拿出纸笔,给她说如果黎云有事必须要找他,会在西侧门外放三颗白色石子,这是他们的暗号。 周瑾玉说记住了。 第二日一大早周瑾玉又回到了跟着陈云立学习的陈家票号。 事实上陈云立的弦外之音周瑾玉本人并未注意到,挣扎之后,还是决定继续跟着学。 毕竟这是得来不易的机会,周瑾玉想到。 学什么都好,只要别让她待在一个地方,待到死,都好。 她一辈子不说,以后一辈子不和叔父有什么私下的往来,都能算作是叔父的错,她没有问题,她当然可以心安理得跟着叔父学东西。 叔父虽然人不行,可在商场叱咤多年,手上的本事肯定值得学。 连姜红也惊讶周瑾玉竟然还能有心跟着学那些枯燥乏味的东西,她是连瞧一眼都觉得烦。 “去吧,不要耽误了。”姜红只是在正厅挑选那堆礼物的时候,顺嘴说了这么一句。 到店里时,陈云立不在,周瑾玉正巧看到一位华服男子,在二楼包厢一个人坐着,好像等什么人,周瑾玉路过时,他喊住了她。 “姑娘!请留步!” 周瑾玉转身,觉得这人有些眼熟,但想不起来是谁。 “请问是……” “当日在谢家婚宴上,后花园内,我那表弟醉酒,冲撞了姑娘,十分抱歉。”华服男子退后一步,捏手鞠躬向她行了礼。 “当日的事我并未放在心上,不过多谢这位公子。” 那男子又说:“在下姓娄,单名一个肃字。”他举手投足不像出自普通人家,说起来娄家,她知道都城里倒是有个娄家,难道他正是那里的? “可否得知姑娘芳名?” 周瑾玉觉得这是个惹不起的人物,正准备开口回答,陈云立的声音从楼梯口处穿来:“姓周,名瑾玉,是我陈家的媳妇。娄小公子,难得你在这坐了这么久,陈某招待不周,这边请。” 陈云立一走近,就站到他们二人中间,周瑾玉也下意识躲在叔父身后,结结实实挡了大半个身子,娄肃连她肩膀都看不到。 “原来如此,当初没能来参加显清与瑾玉姑娘的婚宴,实在抱歉。” “哪怕心意到了就行,娄公子,这边请吧。”陈云立没来由的说话带刺。 娄肃跟着陈云立去了另一个更为隐秘的议事处,她还在犹豫着是否也得去。 “瑾玉,跟上。” “娄家一批货物,有些难办,得从都城出发运往苏州。” “有多少?” “很少,但极为重要。” 娄肃余光扫过一眼站在陈云立身边的人,没继续说。 周瑾玉察觉到这点,端着茶盏,说:“爹,茶凉了,我去续上。” 陈云立拉住她手腕,茶盏有极为清脆的碰响,他对娄肃说:“不必。她是我信得过的人。” 周瑾玉将茶盏放下,回到原位。 “瑾玉正跟我学习,我算她老师。” 娄肃察觉出一点微妙来,开口:“欧——那请瑾玉姑娘说说,这批货物该如何运送,最为稳妥。” 周瑾玉思考片刻。 “若是极为重要,自然得小心谨慎才好。陆路镖运,水路上便用漕运,两者制衡,路上跟驿传打点好,可保货物完好,也方便通关。” 娄肃豪迈一笑:“姑娘说得极好。那就这么办吧。” 她也不知道自己说得对不对,补了一句:“瑾玉也不知是否可行,还请娄公子再斟酌。” 娄肃摆手,掀开茶杯盖子闻了闻,没喝一口,说:“不用,货物明日送到你这里,我记得陈家也有镖局,那就交给你们了。” 他起身,欲走。又对瑾玉说:“改日,改日我做局,或是——或是我上门也行,必须得让那小子跟你好好陪不是。” 周瑾玉没来得及拒绝,娄肃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你进步得倒是很快。”叔父端起那杯娄肃没动的茶,倒进一边的茶盘里,一时间茶香更甚。 “是爹教的好。” 他想看看瑾玉身上的印子消了没有,被她躲开。 “前夜,你下面的伤好些了吗?” 瑾玉不愿提起,红着脸扭头,:“瑾、瑾玉身上并没有什么伤,爹记错了……” “……行,都有心情跟我置气了,看来是好了。先出去吧,等会跟我一起出去查庄子。” “是。” 43姜红出发省亲,盯紧猎物 和以往几日一样,查完了一些铺子庄子,他们二人就该回陈家吃晚饭了,一向是这样的,只不过今日,陈显清突发奇想来票号接周瑾玉回去,三人正好在门口碰上。 “你下学了?”陈云立问他。 怎么才送走了个娄肃又来了这个臭小子,一天到晚没个安生的时候。 “是,快进京考试了,这几日课业不重。我想着也是顺路,就来接瑾玉了。”陈显清将手里提着的糕点递给周瑾玉,“最近新出的糕点,瑾玉你尝尝,应该喜欢。” 周瑾玉两眼放光,走了一下午腿都酸了,连口茶都没来得及喝,打开盒子,拿起一块咬了一大口,欢喜道:“好吃!” “饿了一下午,你都憋着不说?”陈云立看她狼吞虎咽的样儿,还以为自己亏待了她。 “没事的,瑾玉就是嘴有些馋了。” “下次饿了就直接说,我又不会亏待你。” 周瑾玉撇嘴,又咬了一口糕点,乖乖点头。 说罢陈显清就搀扶着周瑾玉走向马车,想起身后还有个陈云立:“爹,我和瑾玉先回去了?” 陈云立甩袖转身。说:“嗯,先走吧。” 他想起周瑾玉嚼着糕点,对陈显清眯眯笑着,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有那么好吃。就算是他亲儿子,她的丈夫送的,值得那么高兴吗?怎么感觉他之前送她那玉坠子的时候她都没那么笑过。 越想越气,恨不得把她抓来肏一顿。 不过她上一次受了惊,还得小心着点,一定挑个好时候才行。 饭桌前。 “母亲呢?”陈云立落座,席上还是差一个人,问身边在老太太院里伺候的仆人。 “老太太她身子不便走动,吩咐说今日都不来吃饭了,由厨房直接送去屋里。” 陈云立点头,让她下去,开始动筷。 冷不丁开口,问姜红:“寿材备下了吗?” “已经备下了。”姜红回话,神色如常。 陈云立夹菜的手顿了一下,周瑾玉和陈显清也是。饶是陈云立已经见过战场上死那么多人,断手断脚断头,尸块都见过不少,可到自己的这位母亲身上,还是忍不住发愣。 “祖母的病什么时候就这么严重了?”陈显清问。 “你祖母她老了,又有未愈的顽疾,不比从前了。”陈云立还是往常一样的语气,可就是听出一股无可奈何又冷漠的味道,“若是惋惜,便多花些时日陪伴在你祖母身边。” 陈显清悄悄掉了几滴眼泪,也没说什么话,饭后,他便和周瑾玉一起看望祖母。 周瑾玉昨天去老太太院里,都还说不能见的,看来今日病情又严重了,才不控制他人进出,恐怕已经回天乏力,在走之前好歹多让人陪陪也好。 陈显清趴在祖母床前,明明没想哭的,眼泪一个劲儿掉,根本无法控制。 她在后面看着,抚摸了手腕上老太太给她的镯子,玉质温润,略有一点冰凉。莫名的,她无法感到伤心,她认为与其让病痛折磨,不如在梦中逝去。 床上躺着的老太太已经说不出话了,眼睛都睁不开,可能陈显清的哭声也听不见。 “少爷,老太太刚才已经服用安神汤睡下了,明日再来吧。” 周瑾玉也劝说陈显清让他过几日再来,不用急于一时。 自二人离开后,老太太的房门便很少打开,甚至到陈显清出发都城那一日,都没再见过她。 陈家当然还是有序运转着。 第二日,也是姜红最期待的一天,除了病中的老太太,陈家上下都在门前给她送行。 不过她的排场也忒大了些,带的东西都得六七车才能装完,周瑾玉也有些惊讶,不过看姜红的表情,明显十分享受。 “行了,都装好了。相公,那我就出发了。” “嗯,一路上小心些。”陈云立再把手里的匣子递给他,姜红宝贝一样拢进怀里。 “对了,我儿,等你启程都城那日,娘一定回来。” “没事的娘,我出发去都城,正好要经过外祖母家。”陈显清显然已经思考好了,不让姜红来回折腾的方法。 姜红一笑,回:“哎哟你瞧我这脑袋,行,那娘一定备好一桌好菜等你。” 周瑾玉也屈身行礼,向她道:“娘一路小心,入秋了,得适当增添衣物,莫要染上风寒。”姜红回她的话显然敷衍了很多,随即上了马车。 刚走出没一里地,姜红突然掀开车帘,问随行的仆人:“我那件织金外裳带上了没有!快看看!” “夫人,带上了,就放在车内的箱子里。” 姜红翻开看了一眼,总算放心。 车队远处的陈家门前人群散去,周瑾玉挽着陈显清回院子,陈云立在后头看他们俩,眼中盯紧了猎物。 各人都有心思。 44叔父设下温柔陷阱 出发在即,陈显清不敢懈怠,算上赶路的日子,时间真的不剩什么了。不过好在黎云一直支持他,瑾玉也帮了他们俩许多,家里的事更不需要他担心,从来他也不想插手。 有了这些类似报恩的心思,陈显清读书更加用功,简直要把头埋到书里。 原本陈家人就不多,姜红省亲,老太太卧病,周瑾玉要跟着陈云立出门在外学商,家里更显冷清。 这头的姜红可是热闹极了,到了自个娘家,生出威风,头上只有一只金钗,整体可能是素净了些,不过一看到那东西就知道这钗主人家中财力。 姜红的谱比自个爹还要大,下人一车一车礼品抬进来,堆放在本就不大但站满亲戚的正厅,仿佛堆的不是物件,而是气势。 姜红喜欢他们这种眼神,略有窥探和羡慕,这是她最为自大也最珍惜的东西。 可见,拼了命挣来的,确实不同凡响。 姨娘和那身边的表妹,在她爹旁边支支吾吾不敢开口,姜红大手一挥叫她们说话,不要抖个不停话也不说,旁人现在她的做派真像她爹。 小时候这丫头明明这么骂她爹来着,现在怎么和她爹一个样。 那姨娘推那表妹到姜红面前跪下,原来是求她给表妹一个机会,给陈云立做妾。 “好笑。” 好笑。实在好笑。 当初姜红嫁给陈云立是她悄悄查了陈家,看那陈家大有前程,自己拼了命也要抢到妹妹的婚约,换成自己的。好不容易陈家快要成她囊中之物,哪有拱手让人的道理。 “妹妹中午喝的酒还没醒吧,喏,那边随便挑一件,去外面买一贴解酒药。”她随意抓了一件,扔到地上,如此无礼,全场也没一个不字。 姜红喝上家里仆人呈上来的酒,很辣喉咙,现在所有人都要看她的脸色,她爹原想开口说两句,姜红酒杯一放,她爹半个屁也没有。 害怕。敬畏。愤恨。鄙夷。 她想要的就是这些。 “行了爹爹,回来的路上我叫了戏班子,我带来了好茶,各位亲朋好友,移步吧,” 周瑾玉在这清点着娄肃送来的货物单子,娄肃今天一大早就派人送来这个,看来是想她接手娄家货物了,周瑾玉没自己拿主意,看了一遍里头的内容,随即带在身上,去了票号。 陈云立比她要来得早一点,自从上次驿馆那一夜,周瑾玉没拿正眼看过他,这样的事以前也常有发生,他不在意。 预料之中的事,他以前进山打猎,一击必中是少有的,就得一松一放,跟放风筝一样,猎物放松警惕,才能真的到手。 周瑾玉不是山上野兔,也不是猛禽狮虎,她是山上的雏鹰。 正是这样才有趣。 刚想到以前在山上打兔子,周瑾玉将那娄家货物的簿子送到他眼前。 “这是娄公子今日送来的单子,请过目。” “他既然差人送给你,既然是希望你负责。”陈云立把那簿子推开,继续手上的事。 “可……” “不用担心,你想出那方法,娄肃已对你刮目相看,他信你。” “当然,我也信你。” 周瑾玉只能壮胆,内心依然惶恐,勉强接下了那单子。 “你先把单子上的东西,誊抄一份,再算好车马,人力,成本,记录在这上面。”周瑾玉接好他递过来的单子,“就在那写,自己搬个凳子。”他指了左侧那张小桌子。 周瑾玉头一次真的接手陈家的事,落笔时还有点手抖。面前这张桌子,看来不是他常用的,纸张摆放整齐,一旁只堆放了几本书籍,看起来没翻动过。 “这里算错了。”周瑾玉埋头书写,没注意叔父什么时候站到她身侧,他身上的味道飘进她鼻腔,那日叔父在驿馆窗前抱着她肏时,她闻到的就是这种味道。 “愣什么?” “哦……马上便改。”她不好意思道。 “不对,我没把镖运的价单给你,等等。”陈云立拍了下她左肩,肩膀沉了一瞬,不久叔父就把价单拿来。 陈云立附身,没有再碰到她半点,周瑾玉已经很努力听得认真些,还是有一部分心神拿去注意叔父扫到她手腕的衣袖,还有叔父执笔批注的字迹。 陈云立讲完后,周瑾玉红了一边的耳朵。 在她身后,陈云立勾起唇角,证明达到了他的目的。 “叔——不,爹,还有这里……” 她鬼使神差说出这句,叔父果然又回来给她细致讲解。 叔父的声音除了在哄她吃下面的肉棍时,从未如此轻缓。她的也不知不觉沉溺在这温柔乡里,昏昏欲睡。 45二人欲吻,险被撞破奸情 陈云立没料想到这次的办法竟然如此好用,这几日冷冰冰的周瑾玉,现在也放松了态度。也许她是贪这一点温柔,或者是觉得之前那一夜已经无所谓了,陈云立希望是前者。 “你别动,小心字写花了。”陈云立提醒,现在的二人周瑾玉心里预想的几乎一模一样,刚才那样叫住他,是想他再为她批注一次。 “奥……写好了吗叔父?”她抬头看向陈云立,这样的近,叔父唇上还有没刮干净的胡茬,可能是才冒出来的,很不想他的作风,不过让她发现叔父也有这样犯懒的时候,意外高兴。 “还差一点,不能总是我写,来,你手拿笔,我带着你写。” 周瑾玉还没明白什么意思,陈云立已经将笔送进她的手中捏住,大掌甚至可以包裹住她的整只手,这样看去,完全就只有他在写字,看不到自己如何动笔。 “太近了……”她小声说着,陈云立只装作没听到,照常写,手中的温度逐渐从手传到全身,腰肢已经软了。 “你不专心,字迹写得太过潦草,还得好好练字。不着急,慢慢来。”他嘴上肯定说得好听,不过她从小没正经上过几天学,只是将字认得,至于写得如何,从没人告诉她好或坏。 她也只能自己琢磨,哪里会有叔父和陈显清上了这么多年学钻研得透彻。 周瑾玉也只是心里过过瘾这么想想,可不敢真的说出口。 “是……” 已经批注完了,叔父的手迟迟没有松开,不仅如此,另一只手还把笔抽走,好让这只手与她的十指相扣,周瑾玉没有回握,只是他单方面将手插进了她的指缝,牢牢抓紧。 “手,爹,手……”突然的亲近,瑾玉又回头瞪他,四目相对。 叔父的眼中是什么看不清明,她想探究出那里面到底藏着什么,于是越靠越近,周瑾玉也觉得奇怪,明明自己的头没有动,怎么叔父的唇马上就要靠上来了。 原来不是一个人在动,是他们两个人都在互相靠近。 唇将要碰上的前一刻,陈云立主动松开了她的手离开,同时,门外响起敲门声,是伙计来说娄公子已到。 话音刚落,娄肃自顾自推开了门,书桌前原本暧昧的二人回到了原本的位置,娄肃从没把自己当外人,自己在一旁的座位坐下,也不知道他注意到这屋内散落的氛围没有。 只有她一个人还在愣神,不敢抬头,怕被娄肃看到自己的脸,她伸手摸了摸,还好不烫,应该不是很红。 叔父之前,绣娘在给她改衣服的时候都敢与她亲吻,怎么今日就这样放过了她,只是握了手。 不对。 她为什么要这样想,明明叔父就应该这么做才对。 心里在期待什么? 娄肃先跟周瑾玉说起话来:“周姑娘,上午送去府上的单子可否过目?” “是。”她肯定道。 “那可就交给你了,那日瑾玉姑娘出言果断,我相信你。”娄肃也说自己相信她,可是她自己心里也没什么底。 “瑾玉只是幸运从爹那学到许多,但一定会尽我所能。” “几日后可以出发?” “待明日与下面镖运,过路的关卡打声招呼,后日等娄公子的货物一到,便可以从庆福镇出发。”周瑾玉起身,将刚才写好的单子给娄肃瞧。 娄肃看完单子,点头称赞:“好!那周姑娘可会送货物出镇?” “这……”周瑾玉没想到他会问这问题,看去陈云立,他轻轻点了头,应该是可以,接着说:“自然是会的,娄公子此单,我们一定是谨慎对待的。” 娄肃听罢,展开手中折扇,笑得畅快:“好,后日,我也会来的。” 周瑾玉松了口气,娄肃起身迈开步子,又停下来,盯着瑾玉的脸,然后觉得好像不太合礼数,撇开视线,小声问道:“姑娘的脸怎么这样红,连耳朵都是红的。” 她还以为不怎么红呢,只能支支吾吾敷衍:“这……我有些怕热,所以……” 娄肃恍然大悟道:“虽然入秋,还是有些闷热,姑娘还是小心些,切勿伤身。” “多谢。” 他离开,说道:“不用送了!” 周瑾玉止住脚步,在原地摸了摸自己脸,感觉也不是很烫啊。 她再看叔父,陈云立继续埋头做事,显然不在意刚才娄肃突然的靠近。 她回了位置,心里怎么都不是滋味。 良久,陈云立说:“写好了的话,今日把刚才拟好的单子传给下面,便可以回去了。” “爹不回去吗?”她回去 “不用在意。” 他说不用在意,周瑾玉很听话,把这句话刻在了今日脑海,一直重复。 回到家,都还在想,如果下午娄肃没来,那是不是…… 46叔父送酒,陈显清出发赶考 傍晚,姜红不在,所以传饭的事情就落到周瑾玉的头上。 站在陈云立书房门前,是前所未有的忐忑,虽然开着门,可她不敢随便进去,只能敲了房门,问:“叔父,该用晚饭了。” 陈云立俯身写作,周瑾玉以为他是没有听到,只能走进书房,离他书桌几步远的位置再行礼问他。 这次总算听到了,陈云立放下笔,点头表示他听到,也起身准备去正厅吃饭。 陈云立经过她的时候,突然停下来好像要碰她的脸,周瑾玉一机灵躲开,吓了一跳,愣在原地。 她也不知道自己反应这么大,可是叔父只是从她额上的头发取下一片羽毛,那羽毛轻飘飘落下,在她的眼前,叔父表情没有变化,从头到尾一惊一乍的人变成她了。 直到叔父走远了,她才跟过去。 她还以为,叔父是要摸她的脸。 看来驿馆那夜一过,叔父已经变回从前那个不苟言笑的一家之主了。 “吃饭吧。” 陈家现下只有三个人,陈显清吃饭吃得火急火燎,说要把时间都留去看书,匆匆吃完饭便回院子书房去了。 剩下就只有周瑾玉和陈云立二人,周围服侍的仆人不多,都在外面忙活,没人会随便到家主面前去晃。 “娄家的单子,你得当心些。有什么不懂的,来问我。”陈云立捻起一筷子青菜,送进嘴里。 “是。” 良久,陈云立莫名开口问她:“你和娄肃认识?” “不!不算认识……只是茵茵姐姐成婚那日,在后院凉亭遇到了那位娄公子的表亲喝醉酒了,误打误撞……后来娄公子在票号遇见我,才想起来的。”周瑾玉急忙开口,有些语无伦次。 “嗯,多结交些人也是好事。” 陈云立饭毕,放下碗筷,说:“我吃好了。今下午有人送了我两壶好酒,给你们也送去一壶,可以尝尝。” 周瑾玉答谢道:“多谢爹。” 回到院里,那壶酒是未开封过的,十分精致,放在院内的石桌上,周瑾玉走近闻了闻,有一股竹叶的清香,酒气不算太重,她很喜欢这种酒,因为不会很醉人,还很好喝。 她叫人先存好,再去书房询问陈显清要不要饮酒。 “不用了,瑾玉你自己喝好。”陈显清明显被即将到来的考试急得焦头烂额,吃饭喝酒都没心思。 既然这样,周瑾玉更是开心了,那酒闻起来很好喝,她可以一人独享! 明日显清哥哥就得出发,后日把娄家那单送出城外,她再好好品酒。 美哉! 很快就把下午陈云立对她的若即若离,忘得一干二净,脑中只想着后日可以好好品酒了。 第二日,镇上所有的应考青年都整装待发,陈云立有了前几日的过渡,今天看起来没那么慌了,陈云立和周瑾玉站在门前,送他离开。 “显清哥哥,我相信你的,一具登科!” 陈云立也鼓励他:“考试必成,金榜题名!” “谢父亲,谢瑾玉,那我就出发了。” 陈显清上了马车,车轱辘往前滚,陈家这独子终于也是踏上了他终究想要背负的命运。门前人都散尽了,周瑾玉离家到票号开始处理娄家那单货物的事情。 确实也不算什么大事,就是写封传书,说是陈家的镖运,让下面的人去打点就好了。 “明日你送娄家货物出城,得多带些人马,就算撑场面也好,我现在得去邻镇办点事情,今夜不在。”陈云立临出发前换了身行装,专程到她办事这里来提醒她。这身看起来是方便骑马的,很轻便。 不过银白色的衣裳,显得他年轻了好多。 叔父虽然年纪大了她不少,可这样显年轻的衣服是很少穿的,刚才写字一抬头周瑾玉差点没认出来他。 “好,瑾玉知道了。” 陈云立看周瑾玉上下打量他这身,这件衣服他是很久没穿了,也不是之前没穿过,怎么她用这样的眼神看。 “我这衣服很奇怪?” “哦哦,不是,不是的。没有没有!” 他掏出袖口的短刀,周瑾玉伸出手去接,陈云立转手放在桌上。 “这把刀轻巧,你放在袖子里。镇外是有些流匪的,不算安生,娄家名气大,还是小心为上,留给你防身。” 周瑾玉只能从桌上拿起刀,好好收起来,目送他离去。 47把屌都打硬了(h) 第二天,周瑾玉和娄肃在票号门口前碰到,一起前去镖局。 货物确实不多,不过因为娄肃说过这些东西很重要,所以人手甚至比普通的镖运队伍还要多,这已经是周瑾玉权衡之后,和下面的人商议之后作出的选择。 人群出城门,镇上的人好多投来新奇的眼神,可能是奇怪这么点儿东西也值得这么一群人。 事实证明是值得的,因为出城后不久,这一群队伍真的遇到流匪,娄肃是会武功的,在场的人只有周瑾玉不怎么会武功,她也是第一次碰到这么多流匪,更何况她头次“独挑大梁”就出这种事,她心里怎么能不慌。 她想要是这种时候如果叔父在就好了,肯定比她稳得住局面。 不过这时候陈云立就是不在啊,好在她昨晚还是做好了布署,给手下都说好了应对策略。袖子里的短刀这时候也被她紧紧握在手里,虽然出了一身冷汗,好在还是能撑住。 镖运这次带上的人都是十几年的练家子,对付这群流匪还是没问题的,她在马车内都能感受到外面的刀光剑影,她觉得那是只有屠宰场会出现的声音,十分可怕。 外面声音渐渐小了,周瑾玉才哆嗦着走出马车外,额前的碎发因冷汗贴在脸上,一眼就能看出她刚才的状态。 她扫视,第一次见到那么多死人,腿软了,瘫坐在地上,被镖头扶起。 “多亏少夫人作业的布署!”镖头说道。 “没……这是大家的功劳。” 镖头又说:“少夫人,流匪已除,您还是快回城吧,后面的路就安生了。” 娄肃也一眼看出她受惊了,只是手里还紧紧捏着一把刀,他擦干脸上溅到的血迹,走到周瑾玉身边问:“别看了,陈少夫人,还是先回去吧。” 周瑾玉抖着双腿,回了马车,这样的场景,她希望是最后一次。 马车正要走了,娄肃撩开车帘,说:“快别捏着刀了,小心伤了自己。” 她慌忙松手,刀一下掉在地。 “哦……我都没注意……多谢。” “瑾玉姑娘,”刚才他在人前,喊她陈少夫人,现在又喊回姑娘了,“今日,你做得很好。以后娄家的单子也可放心交给你们了。” “娄公子抬爱。” 他放下车帘,又说:“陈少夫人好好回去安神养息,不送了!” 周瑾玉终于回到陈家,身上的担子松了,刚才又经历了那样惊险的事,她喝了安神汤,睡了一下午。 醒来时已经是晚上了,仆人没有叫她,是她提前说过的。 稍微洗了把脸,吃了点桌上的糕点,她又想起前日叔父送的酒来。 叫人把酒送来,她难得有兴致,就说让他们都去歇息,她要一个人喝酒。 月下饮酒也别有一番味道。 将酒取出,揭开封口,一股清香飘进她鼻腔,说起来她的袖口还放着那把短刀,刚才睡觉的时候也不知不觉捏着刀柄睡的。 现在拿出来放在石桌上,一边饮酒一边观察这把刀。 看起来不像是叔父会用的刀,刀柄上纹路精美,刀身甚至护手上都有精巧的纹路。 她又往肚中送进一杯酒,竹叶香气掩盖了酒的火辣,只有清冽,她举起那把刀观察,刚才在梦中,就是这把刀替她驱赶走了那些噩梦吗? 月光下,这把刀好像更好看了。 又是一杯。 叔父送的刀,真好,真好看,也好用。 又是一杯。 这么晚了,她不知不觉喝了好多,送来的酒空了半壶,她就着糕点,根本没注意量。 身上也变得热起来,她脱了一件多余的外裳,提着酒喝刀走向叔父的院子。 这么晚了,也不知道叔父回来没有,她得去看看才行,要告诉他今天的事情,多么精彩,还有,她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了。 推开陈云立院子门,周瑾玉只看到一个裸着上身的男子提着剑在里头空地练武。 她刚想大喊是谁,那男人转过身来,她看清了,原来是叔父。 她急匆匆跑过去,喊了一声:“叔父!” 陈云立听到她的声音,停下动作,把剑收起来,免得伤到人了。 “叔父!”没听到叔父的回应,她又叫了一声。 那笑颜即使在夜晚也无法忽视。 陈云立走过去,面前这周瑾玉一看就是醉酒的的样子,看来是前天他送的那壶酒,居然派上用场了。 “怎么了?”他问。 周瑾玉骄傲地拿着短刀在他眼前举起来,笑道:“你看,今天我赢了!” 他一头雾水,问:“什么赢了?” “城外啊,有流匪,我赢了!” 陈云立立马反应过来她说的是娄家那单的事情,看来今天送货出城遇到意外了,他也是以防万一才把这刀给她的,本来是想以后当作礼物送的。 不过派上用场了也好。 “受伤了吗?”陈云立拉过周瑾玉,检查她身上是否有伤。 “没有伤。昨夜……安排好、好了…我厉害吗?”她邀功,炫耀道。 他看她一双眸子在他眼前忽闪忽闪,似乎很期待他的回答。 陈云立还记着欲擒故纵的那回事,检查完她身上没伤,又回去拿起另一样武器,准备继续练武。 周瑾玉一看他不理自己,急了,又猛喝一口酒,脑袋都变得晕晕乎乎的,都走不成直线了,硬要凑到他跟前,期待一个答案。 “叔父!你怎么不夸我!” “你做得很好。很晚了,回去歇息。” 陈云立练着,手臂鼓鼓囊囊,比平时看起来更壮实,整个人像座山。 “不是这样!”周瑾玉在他面前闹腾。 陈云立心想终于得逞,停下来轻笑道:“你想我怎么夸你?” 她醉酒的样子很胡来,也很直率天真,今晚势必得趁着她醉酒,让她主动点。 她又喝了一口酒,头脑越发不清醒了,在他眼皮子底下也敢随便乱跳,说:“这样……” 周瑾玉踮起脚,在他唇角落下一个带有酒气的吻。 他佯装震惊,轻轻推后一步,说:“瑾玉!这是你想要的奖励?” 她大大方方承认,又亲了一口:“是啊!” 陈云立看时机成熟,抛下武器,拥住她,手陷入她背上的软肉里,道:“心肝儿,这可是你说的。” 叔父的身上还硬着,现在一下子把她拥着,硌得发疼。 趁拥抱松开了一些,周瑾玉又举起酒瓶子包了一口酒在嘴里,陈云立看她这酒鬼样,问:“真有这么好喝?” 她点头如捣蒜。 “给我喝一口。” 她正想把酒瓶子塞叔父手里呢,他的唇便贴了上来,撬开她舌关,卷走了她嘴里剩下的酒,还有一些顺着两张嘴的间隙流了出来,流进她胸口。 一时间,两人身上都是酒香。 “好酒……” “唔……你都喝完了,不够喝。”周瑾玉抬起手又想喝一些,被陈云立抢走酒瓶,她伸手去够。 “我教你用这短刀,学会了就能喝酒了。我再把剩的那壶也给你,好不好?” 迷迷糊糊的周瑾玉觉得这也不是个坏买卖,反正酒都是她的,别人抢不走。 哪知道,陈云立教她用那把短刀,是在背后紧紧贴着她,连脚步都和她一致,两人这么黏在一起,她本就发热,背后陈云立那么大个热源,这下更热了。 “出手要快——” 他带着她握着刀的手腕,往前一伸,身子也往前倾,下面那根便会顶到她下面。 “手,千万不能松。”他另一只手伸到前面覆上一边酥胸,“哪怕敌人离你这么紧,刀也要找到要害处。” “嗯啊……不要捏!” 陈云立带着她握刀的手,往后一刺,如果后面是歹徒,现在已经被她刺穿。 “用短刀,一定看准要害,比如这脖子……”陈云立捏着乳,唇也贴上她后颈,一路亲吻到耳后,激起她一身涟漪。 “好痒……叔父……” “学会了吗?”他提腰又往前用穴肉磨了屌。 她缓缓回:“学、学会了。” 陈云立收好了她的刀,将剩下的那点酒送进自己嘴里,示意她想喝酒自己来。 “唔……好喝……” 这丫头是个卖力的,只一个劲儿吸他嘴里的酒,一点余地不留,要是他闭着不准她喝,就会抬手打他的胸,把下面的屌都打硬了。 “喝干净了?还打我,欠收拾的。是不是想吃叔父的屌啊?” 48要不要揉奶子(h) 周瑾玉还想去够那喝空了的酒壶,她注意力没放在自己身上,陈云立也是反手就把那酒壶往花丛一扔。 “你说好,说好给我的!”醉酒的周瑾玉说话越发娇俏,情绪在面上谁人都能猜出来,尤为动人。 陈云立圈住她的腰,把她的手往自己胸膛上带回来,说:“那酒空了,走,带你去拿我那一壶。” 周瑾玉顺着他身上线条的走势抚摸个不停,又是他的乳头,又是锁骨的,一下子整个人挂在他脖子上。 答道:“好!” 男人的手也不老实,叁下五除二,就将她要上的束带解了,上衣松松垮垮挂在身上,下身也被他胯间蹭弄得发湿。“要不要揉奶子?” 她撇开脸,说:“不要,会有人!” 陈云立之前把人都调走了,哪里还有人,不过还是要逗她,手伸进衣服下摆,隔着肚兜剐蹭那两点,说::“奶头都硬了这样了,玉儿还怕别人看到?” “行行行,我们去把门关了。” 刚才她进来的时候,门确实是没关,尽管现在就他们两个人,她还是一直盯着那门缝,陈云立只能玩着她奶子,抱着挂在身上的她走向门口。 “嗯……好重呀……”他揉捏得用力,毕竟好久没吃到肉了,想得很。“叔父,疼!” 她现在倒是知道要什么直接说出口了,坦率得让人十分想要亲近。 “看好了,没人。来,你下来,关门。”周瑾玉从他身上下来,去关门,确实没人,只有身后这只色狼趁机跪在她身后,脱了她的裤子。 “你再好好检查,看仔细了,有没有人?”蹲在她腿间,夜里看不太清模样,她那幽处一直吸引着他前去探索,许久没见,花穴早就紧闭成之前的样子,一想到周瑾玉完完整整的属于过他,心中更为澎湃。 “没人的……嗯……叔父怎么又吃那里……” 他掰开腿缝,柔软的穴肉一碰到他的唇,她整个人都在发抖,忍不要往前缩,他深深吸了一口穴水,说:“不准跑!” “可是好痒,轻点嘛……”陈云立钳紧了她两个屁股蛋,周瑾玉握着两只门的扶手,还不至于跌倒在地,叔父叫她看有没有人,可这门都关上了,哪里还有人。“嗯啊……真的没人了……” 陈云立吃够了花穴,看她下身淫水泛滥,腿软得似实在不行了,一个劲儿往下掉,起身,抬好了她的腰,解开裤子,肉棒终于寻找到归宿,插进了那片温柔处。 正如他这几日构筑的陷阱一样,终于解开谜团。 “嗯啊……好胀!叔父,你怎么,怎么又进来了……” 陈云立拉住她两只手,问她:“不是你想叔父操进来的吗?咬这么紧,之前操了那一顿,竟还没长大,嘶——轻点吸——”他还没开始插,这就夹得她不能动了。 周瑾玉没料想到陈云立又拿他那个肉棒子插自己了,而且还趁她毫不注意的时候。 “好深……唔,叔父、太深……” 陈云立插着她小逼,拉着她正欲转身,周瑾玉腿上哪里还有力气,正难受着呢,自然叫道:“我不走……不,没、没力气了……” “那爹抱你?” 陈云立说要抱她,可从没准备把鸡巴抽出来。 “怎么还在里面?好胀,哈……” 像小孩把尿的姿势,周瑾玉被他分开双腿抱着,可那东西竟然没抽出去,这样进得比刚才更深了! “爹!唔啊……”她发出一声娇叹。 陈云立啄吻她脸颊,道:“我的乖女儿,我可从没说要把鸡巴抽出来。” “更何况小逼吃鸡巴吃得正欢,爹自然不忍心薄待,是不是?”他一边走向卧房,一边将肉棒抽送进穴内,“你感受到没,玉儿的逼咬越紧。” “嗯啊……” “太深了……爹……” 这样的操弄,往前走时,她的穴总是会掉在他的肉棒上,偏偏她被他掌控者,只能往他身上靠。 这条路好像从未如此漫长。 进了卧房,周瑾玉如释重负,从他身上下来。 “这么喜欢被操?都不愿意松开了?”她急匆匆想往前跑,身下竟然忘了卸力,陈云立也存心不抽出来,就导致她都趴到桌上了,他们下身还连着。 “不是……你抽出来,快……” 陈云立慢条斯理撤去她上身的衣裳,这下两人都是光溜溜的。 找好位置,陈云立根本不管她说的话,对准了肉穴便开始插弄,那气势,整个人都快陷入她的穴里。 九浅一深,每当她认为自己快要去了,叔父总是会变成浅浅的操弄,一贯只会折磨她。被插入后酒醒了叁分,可她现在还没法战胜混沌的脑袋,只想快点到达顶点。 “嗯嗯啊啊……轻点……” “好重,叔父,呜呜呜……” 整张桌子都被两人弄得跟着晃动,吱吱呀呀的,还以为在床上。 “叫爹。玉儿。” “爹……爹、爹……我要去了……” 49玉儿也喜欢和爹偷情(h)*含骚话 “小骚货,我没准,你就想自己去了?”陈云立停住腰上的动作,问她。 周瑾玉匍卧在桌上,奶头被磨得发疼,再加上叔父没给她想要的高潮,醉醺醺的不高兴了,赌气道:“我不是!叔父,你不给我,你快出去!” “我出去?我出去了谁来满足你这张贪吃的小嘴,”他又顶进几分,“我退了你要去找谁,你的显清哥哥?” “他可不在,只有我这个叔父。” “显清哥哥可不会这——嗯啊……爹……”他发狠地操着肉穴,把她翻了个面,胸前红梅也跟着上下起伏,几乎摇出残影。 “你看到没,是爹在操你?只有爹才能操你,知道了吗?”他最不想她在这时候听到陈显清的名字,可他自己也忍不住总是说,但是周瑾玉一夸陈显清,他还是要生气。 明明是他自己提起的,最后气的还是自己。 “嗯嗯……唔……好重…嗯啊啊…” “你知道我们现在在干什么吗?” “不、不知道……啊啊……叔父轻点……” “公公操儿媳,是乱伦,我们在偷情呢……”他感受到里面的收紧,“一说偷情就夹这么紧,玉儿也喜欢和爹偷情,是不是?嗯?” “不,不是的……不要了……我不要了,好不好,爹……” 陈云立握住正摇晃着的一边奶子,乳肉从手指间挤出来的手感。 “不和爹偷情,你要和谁?” “不……嗯……不知道……” 他俯身前去索吻,堵住了她的呻吟。 他们下身相连,只见一根粗长的肉棒快速在少女腿间进出,每每退出,总会连带着里面的一点乳肉,渐渐的,穴口被撑成了男人肉棒的形状。 她双腿原本只是分开,被男人强行弯折到她的胸前,这样入得更深,她低头就能看到二人交合的位置。 “自己看,玉儿的小逼怎么吃屌的。” 陈云立的动作变得缓慢,为了让她看清:“看清了吗,你吃的这根鸡巴。” “嗯……” “说,是谁的鸡巴,说对了,就让玉儿去,好不好?”陈云立哄着。 她看向下面,自己腿间正是叔父的那根东西,进进出出的,夜晚,只能看到黑影,好像条大黑蛇,迷迷糊糊说:“嗯…哈啊……叔父的,是叔父的……” “叔父?!”他加重操了一下,提醒她称呼。 “爹……是爹的……快点,爹……” “爹的什么?”他捏着瑾玉的脸蛋,硬是要让她回答出那个问题。 周瑾玉不想说出口。 可是陈云立从缓慢操弄,再次不动,为了自己舒服,她只能含糊道:“那个……叔、叔父的肉棒……” 他没想到醉酒后的瑾玉竟然还说得出肉棒,很是高兴,笑出了声,开始送她去高潮。 周瑾玉承受着下身的冲撞,身体和身下的桌子几乎都快散架了,她说:“慢点~爹,慢点……” “以后还要不要和叔父睡?” 她被撞得只能吐出细碎的几个字。 “要……嗯……” “想不想一天都被叔父操?” “不……啊……想……” “是想还是不想?不说清楚可不能吃屌了?” “想……呜呜呜,想的……” “那明天我就在家里操你,宝宝一天都不用穿裤子,爹的鸡巴一天都插在玉儿的小逼里,怎么样?” “不……不知道……哈……” 持续一段时间后,她抓紧了叔父的背,在他背上留下两道抓痕,颤抖着身躯,嘴里细碎呻吟:“要去了,唔,爹……” “乖宝,去吧,爹……和你一起……哈……” 陈云立抚摸着她发丝,到达之际,抽出肉棒,在她腿间射出一股白浊的液。 高潮后,她只能大口喘息,说不出话来,耳边是叔父的低喘,好长一串热气,弄的她耳边痒痒的。 他勾起一缕发丝绕在指尖,含进嘴里,最后还是扭过她的脸,含住她的唇。 “喜欢和叔父做吗?” “喜欢。” 陈云立笑开了脸,怎么周瑾玉说一句喜欢,还是喝醉了酒说的,他会这么高兴。 “再说一遍。” 周瑾玉脑海一片空白,只能顺着他的话又说:“喜欢。” 50晨起酒醒,床榻温存(h) 陈云立这夜还算老实,就压着她在桌上来了一次,他想着反正这几天也只有他和周瑾玉二人常在家里走动,连去商号也是两人都要去的地方,不愁没有共处时间和地方,所以做得也就克制了些。 又哄着她说了好几遍喜欢,还要她亲口说自己想和叔父睡,虽然是接近于他威逼的吧,不过怎么就不能算承诺呢? 说了他想听的,陈云立才心满意足的抱着她在床上睡去。 周瑾玉醒来,头痛欲裂,昨夜酒醉的余韵还在,不过身上不着一物的感觉是不可忽略的,还有下身的异样,她轻轻向前扭动屁股,浅埋在穴口的肉棒滑了出去。 抬头一看,床顶和屋内的陈设都告诉她这不是她和陈显清的院子。 她怎么在这? “乱伦”“偷情”“喜欢”昨夜一句句话回忆起来,拼凑成她主动寻找叔父的记忆,她好像是自己跑来叔父院子里,还跟他索要亲吻…… 怎么会这样…… “醒了,不再睡会?”陈云立把刚刚自己吐出鸡巴,正想下床的周瑾玉揽回怀中,两人都没穿衣裳,气息都混合在了一起。 一双大手圈住腰,往丰乳上探去,晨起时肉棍总是要起立,这下正好可以插进她腿缝里放放。周瑾玉还记得疯狂的昨夜,只是疯狂的这个人是她,甚至……叔父中途还说让她回去歇息,是她缠着叔父…… “还记得你昨夜说什么了?” 腿心被炙热的那物摩挲,她很快便不争气湿了,没有亵裤遮挡,她的反应一下便可以被陈云立发觉。 “不……不记得了……” 陈云立捏着她奶子玩,低头一看,她背后看到她脸都红到耳根了,笑道:“羞成这样,还说不记得?” “既然不记得,我帮你回忆。”乳肉柔软无骨,两个松软的大面团被他随意揉捏,变换形状,两人身上的薄被是盖着身体的,她的胸前诡异的撑起了两只手的轮廓,“玉儿说,喜欢爹,喜欢和爹偷情……”嘬了一口后背,又道:“还要爹一天都插在瑾玉的小逼里……” “我没说!” 这句话她记得,她没有说。 “这不是记得吗?刚次那句没说,可想和叔父睡,这句是抵赖不成的,对不对?” 周瑾玉脸更红了,连着肩膀一片都是淡淡粉色。 “别捏,痒……” 看她想转移话题,陈云立可不准,抽出一只揉奶的手,撇过她的脸,吻上:“唔……昨夜可是瑾玉先招惹我的,大晚上的不睡觉,都要跑到爹的院子里来找肏。” “啊……”瑾玉可不知道怎么回答,毕竟真是她先自己跑来的,既不占理,也不占情,她也不知道怎么办,干脆装傻。 她嘴里所有的气息都被叔父夺取,乳尖被他揉得发硬,下面也是开始有了水声,头发都是乱糟糟的,分不清是她的还是他的,总是交缠在一起,像是他和她现在的处境,周瑾玉情欲涌起,不自觉转身和他面对面,原本拍打他的手也只是无力的抵住他的胸膛,当个反抗的摆设。 “嗯……叔、叔父……”面对面在床上,陈云立的肉棍直直戳着她花蒂,酥胸也因为陈云立紧紧抱着她,挤压在两人身体之间的缝隙,甚至贴上去时,她的乳尖蹭到了叔父的那两点…… 陈云立本也不打算插进去,只是在她阴户处戳那发硬的肉粒,一次次,从那一点插到整根鸡巴都陷进她双腿之间,这时候,瑾玉总是会在他怀里颤抖。陈云立松开嘴,道:“给爹揉揉……”随即握着她一只手腕,圈住他下面柱身,“揉揉鸡巴。” 时日不同,环境不同,她的心境也不同了。现在让她摸叔父的那处,更多的是羞怯,毕竟她昨夜还被那东西入了那么久。 柱身本温热,浇灌上了她的淫水,瑾玉只觉越发烫手,叔父的“莫怕”在她耳边,瑾玉勉强握住它上下撸动起来,瑾玉很久没帮他这样,之前教她的都忘了干净,只能再指导说“指尖要刮到上面那个眼”“呵……轻点!”“揉揉下面的那团……对…” 瑾玉也不知道自己做得对不对,只是照着他说的话模仿,叔父的声音越发沙哑,闭着眼找到她的唇深吻,亲吻间说:“宝宝,快点……哈……” 她只能加快手上动作,可一快,力度就掌握不好,可叔父好像还很喜欢,抱着她的力度加深了,几乎吻到将她吞噬,也没说让她停下来。 这还是她第一次自己清醒着看到叔父说不出话的样子,好看的眉都皱紧了,她手上都是叔父射出的东西。盖住两人的薄被,此时也掉落到床边。 她喊了他好几声,最后喊的爹,陈云立从高潮中缓过来,睁眼就看到瑾玉红扑扑的小脸,奶子还贴着自己,虽然是他抱着她不准走的。 “爹……” 陈云立在她耳边大口喘息,道:“玉儿……我的好玉儿……来,起床……” 51禁穿亵裤,梳妆台舔穴(h) po18et .co m 陈云立说着就抱她准备起来,抱着她也不安生,一同坐在床上,也要吃两口她的乳尖才罢休,像个没断奶的婴孩。 瑾玉显然在状况外,刚次她和他在床上都那样了,她也帮叔父用手摸了那里,怎么现在就要起床了? 她自己还…… “愣什么,想要了?” 陈云立只是打趣一句,没成想误打误撞说对了,周瑾玉双手捂住脸默不作声,一看就是被猜中了,慌里慌张像只兔子逃窜出他怀抱就要自己走。 陈云立轻笑着又抱她回来,亲了亲她遮住脸的手背,下了床铺,拿了旁边挂在木施上的外裳给她盖上,道:“哈哈,放心吧,饿不了你的。先把早饭吃了。” 她将自己藏在外裳之下,他大摇大摆走出房门,又急忙说:“叔父,会有人的!” 陈云立的院子,早上从来都是他不开门,便不可能有人敢随便进来的,便说:“别怕,不信你自己看看,有没有人?” 她这才敢捏着一小截衣裳边露出条缝看外头,确实没人,她才放心了。 陈云立领她进了洗漱的地方,两人身上都有汗,昨夜他也没来得及擦,将她放在椅子上,周瑾玉怕身上这件外裳掉落,急忙包紧了自己。 他倒是大摇大摆的,裸着打水,洗漱,一点不害臊,她是连一眼都不敢多看。本文首发站:po18td.co m 等他清理完自己,故意没穿衣服,端着水盆和帕子到她身边,说:“你自己擦还是我擦?” 她愣了一瞬,陈云立便要拧干帕子扯下她紧抓不放的衣裳,急忙道:“我自己来!自己来!”陈云立逗她到位了,自己便回去更衣。 等他再回来时,周瑾玉已将自己的小脸擦得干干净净,头发也都拢在一边。还是裹紧了他那件外裳,像只小猫缩在椅子上。 “衣裳我捡好了,穿吧。”陈云立把原本落在院中地上的衣服都递给她,没有要回避的意思,等着她换。 “你……你转过去……” 陈云立背过去,周瑾玉才开始放心穿衣,她自己也转身了,免得被狡猾的他看到,身上的衣裳都是那壶酒的味儿,她得换一身才行。 终于穿好了,转身一看,陈云立竟然转回来了,脸上的笑意,一看就是盯了她不久。 “叔父!”她恼怒道。 陈云立收敛起笑意,说:“叔父错了。把外裳套上,我带你回去。” 她差点忘了,自己还在叔父叔母的院子里。 “可是……” “我保证,没人会知道的。放心吧。”陈云立说得笃定。 陈云立牵着她,从后院绕了过去,路上竟然真的没碰到任何人。 到了他们院内,周瑾玉这时候一向是还没起床,还得再过一阵才会陆续有人进院子。她进了屋,终于能换下沾染一身酒气的衣裳,迅速跑到屏风后。 穿到一半,还没走的陈云立到屏风边,跟她说不准穿亵裤和里裤。 她一时间还没明白为什么不让她穿,直言:“不穿怎么行!” 陈云立笑了一声,似乎胸有成竹,补了一句:“穿了我也要脱掉,不方便。” 周瑾玉没想过听他的,还是穿上了,谁知一出屏风,陈云立便拉着她坐下,捞起裙摆检查。 “怎么不听话?”于是他自己动手,解开了亵裤和里裤的带子,这下周瑾玉除了外头的裙子,里面是都是空的。他还附加了一句警告:“玉儿还要穿的话,爹等会儿就在早饭的时候操你,如何?” 瑾玉在他身上坐着,看自己裙下光洁,没有亵裤的感觉很奇怪,碰到他那处的感觉更明显,只能同意了,侥幸想着,穿在裙子里面的东西,应当没人看得出来。 陈云立看她同意,一高兴又亲了上去:“乖宝,嘴张开……” 一吻毕,周瑾玉将亵裤和里裤收好了,裙子里面没穿东西,还真是不习惯,走路都怪怪的,她在梳妆台前坐好,准备自己梳头。 陈云立拿走她手里的梳子。 “我来。” 陈云立也觉得自己奇怪,对妻子都不曾做过的事情,竟然有一天会为周瑾玉做。 这样为她梳头,异于床事,二人之间更加亲昵。 周瑾玉在别人给她梳头的时候总想睡觉,他梳头又很小心,怕扯痛了她,惹得她更想睡了。为她梳好头发后,陈云立才发现她竟然闭着眼睡过去了,便抱着她坐在梳妆台上,吃她小穴。不穿裤子的好处这才体现出来,裙子掀开便能吃到肉,梳妆台上的首饰叮铃脆响吵醒她,自己竟双腿岔开被他吃穴。 “叔父!” 她一怒喝,叔父竟然真的就不再吃穴,抽身离开那处,只是他嘴上还湿淋淋的,说:“不弄你了,我先回去。” 刚才都快到了,他又这样。 她望着陈云立拿着那件外裳离开的背影,竟然还是走大门的,他怎么就不怕,竟然如此坦荡? 她回头看镜内,青丝如瀑,头发被打理的十分整齐。 52吃淫水,后入舔乳(h) 衣裙虽然不薄,可她也不敢真的坐实了,毕竟里头没穿,要是下面有东西渗出来,会弄脏衣裙,反正怪怪的。 也有好处,坐得离桌面近了,好夹菜一些。 只有他们两个人吃饭,自然菜量会比以前少一些,周瑾玉平时没太显出来,其实还是很能吃的,不过今日格外能吃。 “饿了?” 她顿了一下筷子,不好意思地点头。 昨夜到现在,她确实饿了,肚子都是空的,又听陈云立嘱咐:“你身上还有酒气,还是少吃些太过油腻的。” 她筷子正夹着一块油饼,不想听他的,还是吃下了大半。 陈云立吃完饭,却不走,坐在原位,手往她裙下探去,看来她还是听话,没趁他不再又穿上了。 她以为他要干什么,正巧来了个换菜的仆人,就在他们两对面,她急忙道:“爹……铺子那边,好像还有事呢……您要不还是先去看看?”周瑾玉委婉提醒他,这里还有人在,不要做这些事。 “不急……” 陈云立手伸得十分自然,桌布之下不走进是看不到的,她又坐得靠前,轻松就摸到她腿间细嫩的肉。然她预想的事情没有到来,陈云立只是在她腿间抠挖了一点淫水,等仆人换菜之后一转身,他便趁机抽出了手,在她面前将手指连同淫水一同送进嘴里,舔了个干净。 “甜的。”他说。 周瑾玉看他餐桌之上吃那东西,闹了个大红脸,赶紧吃完,放下碗筷,快步离开正厅,怕他追赶上来。 可是二人还是都要去票号的,最终还是要在一个地方相处一整日,更何况她昨日才将娄家货物送出城外,今日还有许多事等着她处理。 陈云立和周瑾玉各自有各自办事的地方,周瑾玉的这里要小一些,不过因为是女儿家,还贴心放了一张屏风,好换衣裳,至于其他的,和陈云立的那一间并没有什么不同。 她还是悄悄带了一件亵裤,想趁陈云立不在,趁机穿上。哪知道,他就在屏风后等她,看来是早早选好了地方。 周瑾玉都没注意,便被他拖了进去,他还顺带捂住嘴,不然她真就叫了,外面马上就会有人冲进来。 “拿的什么?”他拿走她手上的衣物,轻薄柔软,是贴身的料子。“不听话。” “下面凉……” 裙摆后面有手探入,抚摸那秘境,贴在她颈侧道:“哪儿?这里?”掰开肉唇,手指夹住花蒂搓弄,瑾玉只能弯下腰,蜷成一团,“还是这?”滑过花蒂,两根手指就插进那小孔一半。 “不,嗯……不是的……” 在屏风后,二人交迭,只能看到模糊的人影,辨认不出。 两只手指越进越深,直到看不见它们的身影,又道:“给你暖暖,还凉吗?”手指抽出,她的穴也跟着吐出一股水,周瑾玉一下联想到刚才早饭时叔父也这样抽出手指,上面都是水。“脸都红了,看来是不凉了。” 身后叔父两下就将自己的东西放了出来,难怪不让她穿,结果自己也没穿。 真是的,怎么能净想着这事。 “扶好了。”陈云立摆正了她的身子,压低后腰,小穴更好入了一些,“早上都没吃饱。”肉棒插入,早晨她用手撸屌,肯定是远不及插穴的。 他那么做,只是为了让瑾玉情动,就像现在这样,就算是在不那么熟悉的环境,多亏给她吃了奶子,又揉了穴,现在可算让他乖乖操。 “嗯啊……爹,出去啊……还在商号的……”屌总是尽根插入,顶到她里头最深的地方,一早上她下面都有淫水,插入时没有一点阻碍。 每次刮到那处,她总是忍不住要夹,然后便会被他又捅进来的鸡巴操开。 “叫这么大声,想让人偷听?” 其实她叫得不大声,他只是想吓唬她罢了。又伸手去脱她上面的衣裳:“转过来,让爹吃宝宝的奶水。” 几层上衣都被他刨开,不过还好只是将领口分得更大了,最里头还有一层碍事的肚兜,他也索性脱了扔到一边的亵裤之上。她一只手扶着屏风,转过头来,眼角还噙着泪,鼻头红红的,两只浑圆的乳也暴露着,虽然衣服是没脱,可这比脱了,更显风情。 男人是视觉动物,尤其在情爱时。 “玉儿……” 周瑾玉嗯了一声,随之还摇晃着的乳上便贴上来一张豺狼似的嘴,绕着乳晕舔弄,在乳肉上留下好几道牙印。 她知道不能叫得太大声,可被操着穴,奶子又被吃,多少都有呻吟漏出。 “呜……叔父,疼~” 她极力去推他的头发:“别……嗯啊……别咬了呜呜呜……” “呵…奶子晃这么骚,不吃怎么行?”陈云立束好的发被她推乱,几缕散乱的发丝落在额边,显得他有几分浪荡。 此时,外头传来声音:“少夫人,这有份单子,需要您处理。” 53叔父裸身藏桌下舔穴(h)*含骚话慎入 二人都没料到这时候外头会有人来,不过好在没有人敢随意打扰,现在还有转圜的余地。 “有人…有人来了,叔父……”周瑾玉拍打他手臂,让他停下。 身下插弄不停,稍一动声音便很明显。 “现在停是爹要交代在这不可。”陈云立吃奶吃得上好,只是操得要轻了一些,没准备停。 “嗯……停下……” 外面人又问了一声,没听到里面二人的旖旎声:“少夫人?” 陈云立松开奶子,开口:“你让他等会来。” 也没其他办法,后面这人是不听话的,她便说:“很要紧吗?现在有些……嗯……不方便。” “是。恐怕得少夫人立马批复才行。” 听完这话,陈云立也不得不抽出,替周瑾玉穿好了衣裳。不过上衣的肚兜是没再给她穿上的,她一对乳形状好,不穿肚兜也看不出差别,又说:“行了,你先出去。” 周瑾玉走出屏风,到桌前坐下,正准备让那人进来,陈云立竟然也走出屏风,全身都裸着,他想干什么?! 这里可不比屏风有地方遮挡,更何况他连衣裳都不穿了,谁人推门一进便可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她轻声问:“叔父,快回去!”陈云立径直走到她身边,随后灵活的钻进了书桌之下,将她双腿分开,藏在这小小一块地方里。 那么大一个人竟然缩在书桌里,赤身裸体看着她,感觉十分怪异。 “叫他进来。” 周瑾玉不知道他的用意,还好书桌前头是有遮挡的,两面也都不透风,相当于只有她坐的这里才能看到叔父。 “进。” 周瑾玉坐得端正,这是她一贯的标准,那仆人拿着单子推门而进,将东西递到她手上,周瑾玉正半起身伸手去拿,桌下的叔父竟然撩开她裙子半个身子钻进去,刚才还被插着的穴才休息没多久,他的舌头便寻了上来。 仆人自然是看不到的,但不代表周瑾玉不知道,下身的热开始爬升,浑身都是紧绷的,再也不敢坐实。 “少夫人?您怎么了?”仆人看她接单子时愣了一瞬,便随口问了一声。 “没……没什么……” 陈云立在桌下坏笑,虽然看不见她表情,不过一定别有趣味。 “这是娄家账房叫人快马加鞭送过来的,说是请您用手里的那份再核对一番,后面他们也好直接用这份结算。” “稍等……嗯……我看看……”她坐得不自在,面前又是别人,她不可能在这时候露出一丁点不自然,语气也不敢有丝毫变化。 上面硬撑着,下面就会变得更敏感。 陈云立也是吃准了这一点,吮吸肿大的花蒂,像在嗦什么核儿,很是用力,还总是用舌头来回不断拍打着,惹得淫水不断,湿了他下半张脸。 “没…没什么问题……嗯…和我手里这份一致……” 她额上出了细汗,脸上也有一点粉红,仆人想可能是天还有些热,少夫人身娇肉贵受不住。 不知为何叔父加重力度,舔着上面花蒂,还要用手指模仿着性器与她花穴交合,桌下都有奇怪的水声。 “哈……”她原本看得好好的,突然不住地往前倾了一瞬,像是刚才受了什么刺激。 “少夫人?”他赶快问,原本准备走上去,少夫人抬手止住。 “没……没什么,坐太久了,腿有些、有些抽筋了……” 他觉得少夫人的语气哪里怪怪的,说不出来。只想快点拿了东西交差,说:“既然核查完毕,少夫人请签个字。” 趁签字的间隙,周瑾玉低头看桌下的动静,泥泞之外,叔父裸着身子,像卑微的奴婢偷藏在这处为她做这样胆大下流的事,她紧张之外竟感觉出一点满足。 她还尚且不知这种陌生的情绪叫做征服欲,只是觉得十分新奇。 陈云立此时彻底推上她的裙,两人就这么短暂对视,周瑾玉出于本能,夹住了他的脑袋,被他舔得只想控制他,不准他再动。 签好后,周瑾玉的气息不自觉加重了,那仆人上来拿单子,闻到了一丝微妙的甜腥味,不过只是一瞬。 他还没反应过来,便已经忘记那种味道。“小的告退。” 人终于走了,周瑾玉终于可以失力一般瘫倒在椅子上,整个人软成一滩泥,她刚才竟然默许陈云立在她桌下,她是不是也变奇怪了? “嗯啊……”她双腿被男人手动分开,岔开放在书桌上,两腿之间,桌和椅的间隙,则是陈云立霸占的地盘。 他终于得以完成刚才的情事,彻底将她衣物褪下,舔去她脸上的汗:“乖宝的汗也是甜的……” “哪有……”她不信,人的汗怎么可能是甜的,是叔父在骗他。 脸上倒是笑得甜滋滋的。 肉棍重新插入,周瑾玉刚才经历了那么一顿,没忍住立马泄了,被他扇了摇晃的乳骂了一句:“小骚货,一插进去就高潮了。”又轻扇了一下,“刚才给你舔的时候就爽了,刺不刺激?” “害怕死了……” 他重操一记,道:“还怕,都拿腿夹爹了,我看玉儿不怕。” 两人换了位置,陈云立坐着,命令道:“来,自己动。” 54叫我云立(h) 陈云立总是期待能在情事中掌握主动权,但是也希望她能主动些。周瑾玉又总是害羞,但这次还好,经过昨晚,周瑾玉开了一些窍。这对他来说自然是最好不过的,代表他的努力没有白费,钩织好的巢穴终于引来鸟儿。 “对,慢点,扶着……嗯……”陈云立扬起头,瑾玉在他腿上坐着试图吞下巨物时,实在不敢再多看一眼,怕自己忍不住在这里操她一天,被人知道被人唾弃也无所谓,做出一些超出他预料的事情,彻底失控。 周瑾玉还不得其门道,她可没有陈云立当初无师自通,看一次摸一次就会了的,甚至还会那么多奇怪的姿势,跟他抱怨:“太滑了……” 多番尝试,周瑾玉可算吞进肉冠,自己在上面掌握速度,下面被撑得好满足,可以用那肉棍在里面戳自己想要的位置,她不用担心自己会失去理智,毕竟所有一切都是她在带领。 她可以夹紧,也可以自己放松,可以不动,也可以故意捉弄叔父彻底吐出那东西。 到最里面那处,轻轻碰一下她便不再敢用力了,怕自己泄了,有点丢脸。而且这里可是商号,不比家里隐蔽。 他看周瑾玉还是对自己不够狠心,每次眼看着她要到了,都会停下来不敢再继续,便说:“要不要?我来。” 她知道他问的什么,不愿让他接手,他一来,肯定又把她插得话也说不出,她就会像个没了心智的玩物。 “我可以……” 她努力上下动屁股,没什么力气,动作也软趴趴的,陈云立忍不了她这小猫似的骚动,顶胯往上尽根操入。 “爹——”瑾玉一下被顶到深处,一时间到达了自己好几次都狠不下心的高潮。 小逼还在往外泄水,周瑾玉抱着他的头,不知不觉将乳送到他口中,软肉被吃得舒服,腰身反弓成一道弧线。 “呜呜呜,不、不要了……叔父,嗯啊……”陈云立顶到她最深处,一下一下操到顶点,一点余地不给她留。 “叫我,瑾玉,叫我……” “唔啊……叔父,叔父!”周瑾玉胡乱抓着他的头发说。 “不,玉儿……叫我,叫我云立,嗯……”陈云立抵着她额头,想透过眼睛直达她内心深处。 周瑾玉含着热泪,开口:“云……哈……云立,可以了吗?叔父……快…嗯啊…” 瑾玉是他的小辈、儿媳妇,更是好友的女儿。现在喊他,呼唤他时,话中没有特别什么特殊情感,在她口中,此时云立只是两个字,不代表任何。 无关他们的关系。 “乖宝……我们一起、我们一起!呵啊……” “叔……父……” 又是那股温热的东西进来了,可是她好舒服,她什么都不要想,她想永远都这样,身体只有高潮,脑海只有空白,宁愿远离陈家的一切。 两人身下的坐垫已经湿了一大块,他们的身体紧紧相拥,相融,在身体的每一处留下记号,从里到外,标志着互相的占有。 两人厮混完以后,可算回归到二人的正事上来。 二人一起办事,桌也离得近,陈云立不用说话,他有什么东西要给她看的,起来一步路就能给她,要说的事情只是几句话,就可以领会。 周瑾玉也意识到了这样的变化,她变得很快就能理解陈云立想表达的意思,连一同共事的人也发现了这一点,一下午已经有好几个人说过,大多感叹道:“少夫人果然颇为聪慧,一点就透!在这这些时日,就远超我们这些老骨头呢。” 有人夸她的时候她总是不好意思,会先笑得很开心,再埋着头摇头否定,说:“各位过誉了。过誉了。” 这时他们口中的家主走过来,鼓励似的拍了两下她的肩膀,沉甸甸的,和前不久叔父指导她的时候不同了,此刻更加厚重。 “好了,你们在这说一下午,差不多了。都家去吧。” 周瑾玉伸了懒腰,推开窗看街上车水马龙,远处余晖照耀在每一个人身上,也有她和叔父。 叔父叫她:“走吧,回去了。” 周瑾玉说马上就来,跟上了叔父的脚步。 55一见到宝宝鸡巴自己就硬了(h) 周瑾玉每次回陈家都是坐的马车,四四方方一个小格子,下雨的时候,马车里总是有潮湿的味道,这时候她手臂后背便会开始发痒,可是马车这么大一个,在路上也走不了多快,她只能忍受着,回了家好一会才能好。 今日是个很好的天气,没有下雨,晴日但不热,夜晚已近,今天快要结束了,车里隐约有些窗外飞来的烟火香,车帘摇晃得快了,她能透过一点扬起的空隙看到陈云立骑马的身影。 她也很想学会骑马,甚至她认识许多陈家养的马儿的名字,比如陈云立现在骑的这只,叫赤焰,不过喂马的人都叫它红红,因为鬃毛是红色的。 红红性格温顺,但是极其认主,只有陈云立一个人能骑。她看到过陈云立骑着赤焰一同飞奔的样子,很羡慕。 如果她也能学会骑马,自己下雨时只需要穿上蓑衣很快便可到家,不用在雨中撑伞缓慢行走,或者马车内忍受身体上的煎熬。 又到了最颠簸的一段路,这里经过的人多,马车也多,石板都被压烂,大小石子异常的多。马车一抖,周瑾玉回神想起今日他们的所作所为,实在荒淫无度,这时候已经穿上了亵裤,持续整日的异样感终于消失。 一步错,步步错,周瑾玉从心底知道,她已经开始在意叔父。至少叔父想跟她欢好,已经无法拒绝。 前几日做梦,梦到陈云立的事情,她不可能告诉任何人。 一路上闻到街边小摊还有酒楼的饭菜香,她肚子好饿,等会一定要多吃点菜。 “吃吧,做了些你喜欢的。” 负责上菜的仆人在一边也说道:“少夫人,这些菜可都是老爷吩咐的,您可得多吃点,看您近日操劳,像是瘦了!” 周瑾玉摸了摸脸,没觉得自己瘦了,又听叔父说:“她这两天确实累了,是瘦了。” “是呢是呢,少夫人得多吃点呀!” 仆人走后,周瑾玉夹了一筷子菜进口,口齿不清,说:“哪、哪有搜了,没搜。” “是瘦了,摸着腰都硌手。”他又道。 周瑾玉吞下,撇开头说:“哼,谁叫你摸的。” 陈云立伸手去揪她脸蛋,被周瑾玉赌气躲开,他又摸,她还是躲。难得她对他活泼,不由笑开,不捉弄了,继续吃饭。 今日瑾玉吃了很多,肚子圆鼓鼓的,陈云立又开玩笑:“说你瘦了,也不用刻意吃回去。” “没有……真的饿了……”一半的菜都是她吃的,还真有点不好意思。 “没说你,吃多点好,多吃饭身体好,免得自己动两下就没力气。” “叔父!” 他一笑:“好了,不闹了。今夜亥时,我在南门等你。” “要做什么?” 很奇怪,她竟然想着不是先拒绝,而是问他要做什么。 “来了就是。” 亥时,她鬼鬼祟祟从院里溜出来,打开门,叔父果然在。 牵着的马,正是红红。周瑾玉走上前顺着它的毛摸了两下,它嗅了两下,没理她。 “上马。”陈云立换了衣裳,是练习骑射的衣服,束了手腕。 “我……”周瑾玉看着比她人还要高的马鞍,脚蹬都踩不到。 陈云立也根本没有要帮她的意思,好不容易费力踩上一只脚,红红调皮,往前走了两步,她几乎仰过去,还好叔父托住她屁股,这才没摔倒。 “赤焰太高了,不适合你。改天给你另外挑一匹。”陈云立将她固定好,自己也翻身上马,两人坐在一起,马上的位置小,只能挤在一块。 “给……我?” 她很是惊喜,又问了一遍。 “你想学吗?不想学的话……” 她急忙打断,上半身转回说:“不不不!想学,想学的!” 她这动来动去的,蹭到那处,又给他点了火。按住她,说:“别乱动,转过去,抓住缰绳。” “哦、哦……”她尴尬的抓住缰绳,身后叔父环保住她,两人的手交迭在一起,一同握住。“要去哪里啊叔父?” “等会就知道了。” 赤焰是陈家所有马儿中跑得最快的一匹,理所当然的成为陈云立的坐骑。今夜月光真亮,周瑾玉完全不怕骑马时的颠簸,也不怕这么高的视野,反而这样的高度,她能看到很远的地方。在宁静的街道里飞驰,马蹄达达清脆非常,她发现骑马的话,偶尔还能看到院墙之内的别人的生活,骑得慢的时候,路边矮一些的树叶,她伸手就能抓到。 “危险,小心不要摔倒。”陈云立看她还有闲情逸致去摘树叶,她把拽在手里的树叶展示给陈云立看,说:“原来长这个样子……” 她这么高兴,陈云立还挺意外,毕竟带她一同骑马也是偶然之举,只是为了节省点时间,不过她对这些很感兴趣的样子,在陈家这么些年,也从来没听她说过。 刚才随口一提骑马,教一教也没什么。 马儿飞驰出镇,进入一大片田野,第一次骑马,周瑾玉大腿被磨得好酸疼,不过她还是很开心,她收好了那片树叶,飞快回头在陈云立喉结处落下一道吻。 陈云立放慢了速度,喉结被她亲得发痒,好像变烫了。 低头看,她的眼睛在月色下显得好亮,脸蛋也是水润清透的,很美。 “叔父……”这样看她,这样唤他,如何自持。 他粗砺的吻落下,下巴上有些刚冒出来的胡茬,扫得她嘴唇发痒。 “呃哈……捏好缰绳,别用力,赤焰知道该往哪儿走。”陈云立松开手,这离目的地很近了,他也不需要再掌握方向。 交给她?她不会骑马,交给她怎么行?可是刚才的吻结束后,他便不再管赤焰,贴得更近了,腰后面一直被什么东西抵着,硬硬的…… “好好看路。”四处无人,只有蝉鸣鸟叫,远处还有潺潺溪流声。陈云立迫不及待亲上她耳后,他们都是沐浴之后再出来的,周瑾玉身上还残留着泡澡时的熏香,身上肌肤都被腌入味了似的,又软又嫩,哪哪都吃不够。 “到底…要去哪里……嗯啊……” “专心……”陈云立拒绝回答,大手伸入交迭的衣裳,一只手在一层衣物之下揉弄浑圆,另一只手圈住她往后面撵,都不用他动,马背颠簸,她自己便会往鸡巴上蹭。 “呃啊——唔……叔父,白天才……” 昨夜和今日白天做了好几次,他怎么有这么多精力的。 “叔父一见到宝宝鸡巴自己就硬了,就想……”她往后靠,他的唇正好在她耳边,“操……” “哈嗯……下流!” 56好玉儿,叫出来(h) 赤焰自己还真找得到路,一看就是来了这地方多次,已经记下了。 陈云立寻她的唇,瑾玉狠狠反咬一,将他嘴皮都啃破了,嗔怪道:“你叫我看路,可怎么又来亲我?” 陈云立没有因为被咬破嘴便置气,一边开着玩笑又贴了上去:“是我心急了,玉儿别生气。”她不理他,又得使出装可怜那一招:“有点疼……” 周瑾玉立刻看他的唇,只是破了皮而已,连血都没出,就说疼。 “哼!” 她越是在他面前显示出骄横,他身下那东西就胀得更大。“乖玉儿,让我把屌放进去……胀得疼……” “肯定又是诓骗我的。” 身后的人牵着她手往腿心摸,确实是鼓鼓囊囊一团,比之前要大。周瑾玉被烫了似的抽回手,又往前坐了一些,试图离他远点,道:“叔父,要…要到了……” 赤焰在一棵大树边停下,这里是周围的最高点,下面都是农田灌丛,远处就是庆福镇的全貌。既然到了目的地,也没必要急着在马上做了,陈云立硬着屌下马,将呆愣着看眼前景色的周瑾玉也接下来。 “叔父,是如何找到这里的?” 周瑾玉走到边线处,展开双臂,夜晚的风穿堂而过,陈云立贴上来抱住。 “很小的时候找到的,除了我,几乎没人知道。”陈云立还是第一次跟人说起,虽然这地方也没什么稀奇,不过胜在安静宽阔,他一个人常来。 “很美……” 这种感动润色了她此时对叔父的亲近,她主动握着腰间的手臂,将它们圈得更紧,更紧。 “乖宝,脱衣服。”后头又补了一句:“给我脱。” 周瑾玉羞红着脸转身,庆幸此时是夜晚,没有一切都在阳光之下的刺眼。 “叔父的衣裳,竟然这么大……” 她脱下他外裳,才注意这件衣服和自己的大小差了好多。 “上次穿我外裳的时候没注意到?”低沉的轻笑引得他胸腔都在震动。多亏了他的提醒,周瑾玉又想起昨夜她跑去他院里,到现在为止做了这么多次,居然连第二日都没过,离叔母回来还有好久呢。 陈云立拿他的衣服垫在地上,虽然是草地,但可不算干净。 “还有裤子。” 周瑾玉解开裤带,肉棒一下打到她手腕。 好硬…… 陈云立捧起她那张红脸,从眉心吻到眼睛,再到唇瓣。这次没费力气,轻松就探进她口中,有酒味,原来这丫头出门前还喝了酒壮胆。 “喝酒了?” “嗯……” “也是胆大了……”陈云立跪坐在衣服之上望着她,“鸡巴硬了一路……宝宝,可以吗?” 周瑾玉捏着衣裙,不敢看他的眼,经历十分的心理挣扎之后,心想豁出去算了。 “嗯……” 陈云立听她同意,肉冠上都渗出水来,恶狗扑食似的抱上她的双腿,半张脸都埋进她腿间,说“可算等到你点头了……玉儿是不是湿了?唔……我都闻到逼水的味道了。” “唔啊……叔父,好、好近……” 脸在前面隔着裙子也要啃弄那处,手更是从她屁股后面伸进,脱下了里头的裤子。 知道她脸皮薄,故意没脱最外面的衣裳,果然,脱下的裤子中间湿了一块。 “来,坐上来……” 周瑾玉心跳如雷,摸黑找他那处,缓缓坐了下去。 才吞了一点,叔父便狠力顶她。“才刚吞下去,就受不了了?” “好重……嗯……叔父……” “每次用这个姿势,奶子就在我眼前跳,来,给我吃吃。” 啪——啪——啪—— 肉棒不停顶弄,是明显的威胁。 周瑾玉靠着他肩膀,无力地又坐起来,按他说的拉开上衣,把乳儿送到他嘴里。 野外的风要冷一些,反而加重了交合的刺激。奶又被吃着,下面又被操着。 “别咬,叫出来……呃哈,好玉儿,叫出来!” 瑾玉几乎是不受控制地淫叫,一声又一声女人的妩媚声线,在空旷的野外中散开,随着风吹消失得无踪影。 “叔父……嗯啊……好舒服,呜呜呜……” “喜不喜欢?” “哈啊……喜欢……” 下身不停收缩,可操弄从没停止,黑红的性器一进一出,无视她一次次的高潮,只是顺着自己的节奏操弄。 “乖宝,我们在做什么?说!” “唔、在,在……嗯……”不等她说完,他自己抢先开口:“玉儿啊,和爹在野外偷情,在野外吃爹的鸡巴!” 花蒂也被揉弄,瑾玉都不知道自己去了几次,迷糊中她说: “叔父……哈……和叔母,来过吗?” 陈云立弯了嘴角,顶到她的最深处:“只有玉儿,以后也只操玉儿一个,好不好?” “唔……好深,慢点……”周瑾玉提腰想离开一截,又被他按回去,又是最深处。 “好!好……叔父,啊啊啊吃不下了!” 陈云立抹去她眼泪,说:“宝宝真厉害,吃得下的,再操一会,马上就舒服了。”他在最深处,花心最深处的脆弱被他反复碾压,进进出出几十次,瑾玉突然叫道:“叔,叔父!瑾玉,嗯……要尿了……呜呜呜憋不住了!” “乖,别憋着,尿到叔父鸡巴上,哈…要射了……射进去,全部射给你!把小逼都填满!” 小溪一样的水流,浇注在二人的交合处,瑾玉被操晕过去,倒在他身上。 陈云立缓慢抽出肉棒,念叨着:“骚宝宝,晕了都还在吸……” 57竹林温泉,茵茵送贴 醒来时,已经是白天,估摸着应该不是很晚。昨夜晕过去后,瑾玉已经不记得后来发生什么,睁眼一看,浑身都被温暖包裹着。 她竟然身处温泉之中。 汤泉的暖几乎可以洗刷一切疲倦,她活动手臂和腿,昨日和前日累积的酸疼果然烟消云散,不知道在温泉了坐了多久,一圈又一圈的石和竹将这里围了起来,应当是先找了温泉,再做的处理。旁边有一小院子,八九不离十是叔父安置的地方。 风吹过竹叶的声音清脆,鸟叫尤为悦耳,她差点又要睡过去,一头栽进水里,还好陈云立出来扶稳了她。 “别睡。” 身旁正是仅穿了一件里衣的陈云立,因为情急,一下跳进水里,衣服都被泉水浸湿,勾勒出里头几块肌肉的轮廓,尤其是胸,透过半透的衣物都能看到上头还有她昨夜情急留下的齿痕。 “当心呛水。”陈云立才换上的干净衣裳又白穿了,“看什么?齿痕?这可是你昨夜自己咬的。” 陈云立已刮去昨日才冒出的胡茬,现在头发披将下来的样子,和她坐一起,还真就像是新婚夫妻。尤其他跟她说话是最放肆的,人一有了缺点,就变得鲜活,周瑾玉也逐渐习惯了和他打闹,因此二人相处愈发自然,自然也更亲密。 周瑾玉朝另一边偏过头,舀水泼向他那边:“别说了……”她低头数自己身上有多少“伤痕”是身边这位人物造出来的,“明明我也有不少……” 陈云立肯定是听在耳朵里的,蹭过去揽她进怀,擦枪走火的可不好。瑾玉身上可没穿衣裳,这哪里有什么公平,便推他离开,用后背对着他。 “叔父先出去,我要穿衣裳了。” 瑾玉后背也有他留下的吻痕,还好,不算太多,而且泡了不久这药浴,看来还是有点用处,好多已经消下去了。发丝如瀑与泉水融为一体,他甚至觉得她是水妖,一个背影,什么也不漏,只是自己捋着头发,偶尔露出一点手臂边的乳肉,也能勾得他魂和身都跟着他走。 “玉儿真是妖精……尽勾引我。” 周瑾玉被骂得莫名其妙,怎么就妖精了,还“勾引”? 要说勾引,明明一开始先勾引别人,做尽下流之事的人是他! 她红着脸转身瞪他,发觉自己的乳儿也跟着摇晃,她身边原本还算平静的的泉水也跟着一荡一荡的。 “不理你了,我自己出去。” 瑾玉捂着胸,心想被他看到屁股就看到好了,反正马上就能把衣服穿上。叔父可就惨了,里衣又湿了,还不知道要等多久才能干。 “诶,乖乖,既然衣服都湿了,还不如多待会。” 经过他身边,即将踩上台阶时,被他拽着手臂揽进怀里。两人又在池里温存了一小会,无非亲吻而已。 周瑾玉如今这样子真好,又听话,又不会跟他闹,还有点小气性,和她在一起的日子,就跟回到了小时候还算自由的那段时光。 那时候,他和陈兄还有几个伙伴常常上山一起骑马打猎,在后山烤野兔子吃,后来,一切就都变了。 “叔父…咳咳咳…叔父!” 他回过神,瑾玉拍他的手臂,说:“松一些……好紧,要喘不过气来了。” “哦…我没注意…抱歉。” 他刚才回忆着小时候的事,没注意到抱着她在怀里,收力收得太过,差点伤到他。瑾玉肤色比他白上不少,被他手臂一勒,乳上也是一片白一片红的。 “可怜的,勒疼了是不是,叔父给你吹吹。” 叔父跟她道歉,可显然不是对着她说的,是对着她的胸口,还真半潜入池子准备捧起那两团肉吹。 “不用!”她很吃这一招,叔父一逗她,总要生气。 这下是真准备出温泉了,泡得有点久,头晕晕的,一脚踩空,陈云立就知道会这样,提前预备好了在后面接住她。 又摔了,瑾玉倒进他臂弯之中,真觉得自己脸也丢尽了。 陈云立拖着一身湿衣裳,两人身上一同冒着热气,趁热气还在,他脚步也快起来。 “我不跟你说,你如何找得到衣服,只怕要光着身子在这里面走半天。” 周瑾玉死死护住自己胸前,上面和下面只能挡一个地方,她毫无迟疑的选了上面。虽然叔父和她都这么多次了,可她从来不习惯让她人接触自己裸身,即便是在院中洗漱,换衣,也从来都没有仆人帮忙过。 这也是瑾玉只要在他眼前光了身子,总是要羞红半个人的原因。 陈云立和他一同进了这隐匿在竹林里的小小院落,一边摆放好了擦拭身子的布和衣裳。她抱着衣物去屏风后快速穿好,头发还是湿的,陈云立就拉她坐下,自己上手给她擦干头发。 “这地方如何?” 她点点头,只说:“很好。” “还来吗?” 周瑾玉没反应过来其中意思,片刻后又听到:“这地方只有我知道,就在昨夜那棵树不远处。玉儿若是想来,我还可以带你……” “好呀。” 她是这么回答的,没有多余问他什么。 替她擦干头发,大致盘好了头发,两人再次回到昨夜那棵树下。 和夜晚不同,正前方很远的尽头,太阳就从那里升起,崖下的农田已经有人开始农作,从高处看起,人只有小小一粒,所以阳光可以宽厚照耀在每个人身上。 二人没回陈家,直接去了商号,然而张茵茵的请帖已送至周瑾玉书桌之上。 58瑾玉黎云同行,娄肃发现追问 幸好周瑾玉回陈家之后侍女将此事立马说与她,不然晚饭后都不一定会坐在书桌前,劳累一天,她一般都吃完饭立刻洗漱完休息的,哪里还要去看那些头大的东西。 也是巧,今日陈显清的信也送了回来,也就是他还走得不算远,要是太远,这信只怕没个三五日到不了她手上。 张茵茵信中说请她后日到谢家一聚,她请了许多镇上认识的妇人一同赴宴,准备了上好的秋蟹,请她务必要来。 同时,陈显清的信中也说,让她能抽空去看看黎云,不要叫她过得太艰难。 一时间,周瑾玉头上顶着好几件事情,脑子有些乱,需要好好睡一觉。 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太多太乱,她得好好理一理。叔父送的短刀还放在桌上,自从昨日早晨回来之后,那把刀就一直放在那里。 她走近,坐下,将刀从刀鞘抽出,刀刃锋利,打磨得仔细,刀面几乎可以当成镜子,周瑾玉看见自己这两天陷进叔父的神情,她凑近,还可以隐约闻到的酒香。 收好刀,周瑾玉决定第二日还是得先去看看黎云姑娘情况如何,自己这个跑腿的也好回信让雇主安心,不然可能陈显清考试都不会太专心。 第二日,周瑾玉吃完早饭,在商号大概收拾完之后,便按照陈显清那夜与她说好的地址去了,顺便带了两斤肉和小菜。 黎云和陈显清的院子确实有些远,不过也不至于周围一户人家都没有,只是位置都比较分散。院子的确是小了些,环境还是很好的。 她当时正在打扫院子里的落叶,周瑾玉敲了门,她打开,还吓了一跳,急忙把她接进来。 “周姑娘……我正打扫呢,不知道你来了。” 周瑾玉先将手里的东西递给她,黎云百般推脱,周瑾玉搬出是陈显清叫她来照顾她的。黎云低头羞怯一笑,这才把东西收下了。 “你还有什么东西添置的,我叫人送来。” “不用的不用的,这样已经很好了,显清和我……都觉得这样已经很好……足够了!”黎云笑得灿烂,端来一盆菜,边择菜边说着,两人坐在竹桌边,竟然没有才见第二次的生分。 “更何况,姑娘你帮了我们俩这么多,不可能再麻烦你了。” 周瑾玉还算是会做一点菜,也帮她择起菜来,很快适应了,说:“没事,客气什么,有什么要帮忙的就说呀,我也好跟显清哥哥交差,是不是?” 她这么说,希望黎云能好受些。 两人一起把一盘菜清理好了,又结伴一起出门,黎云要去崔楼,她去陈家商号,也算是同路。 黎云现在只是崔楼里的杂使女工,所以连衣裳都和以前的不同,打扮也不比从前精致华丽,所以路上的人看到她,竟然也少了许多议论。两人在崔楼前的一个路口分开,从那开始便是不同方向。 不巧,这一幕正好被娄肃看到,他也是出来闲逛,不喜欢大张旗鼓,周瑾玉自然没注意到他。反倒是娄肃,丝毫不避嫌,走上前去装作和周瑾玉偶遇:“陈少夫人,今日出门怎么没坐马车?” “娄…娄公子安。瑾玉只是在附近走走,用不着马车的。”周瑾玉加快脚步,后面的人怎么就跟狗皮膏药似的跟上来,怎么都甩不掉。 她是往商号的方向走的,抄了近道,是一条巷道,娄肃也不再喊陈少夫人:“跑什么呀。周姑娘,你和那名崔楼的女工认识?” 周瑾玉瞪了他,没想到他会直接问,也才想到他是看到刚才她和黎云同行的样子了,没想到自己这么不小心。 “偶遇罢了。娄公子看一眼便知道是崔楼的女工,看来也是常客?” 这语气尖锐,娄肃可无论如何都生不起气来。他自认,对周瑾玉有点兴趣,不过碍于她已经成亲,也不好太过明目张胆。周瑾玉说话刺他,也都比一直保持距离要好。 “崔楼里可不是只是花月之事,里面吟诗作对,饮酒弹曲也是常有的事。周姑娘若是想去,在下当然可以作陪。” 周瑾玉不懂娄肃为什么总是粘着她,还好巷道快走到尽头,终于可以甩掉他,进了商号,他再怎么也不好跟到她的房间来。 “娄公子今日好雅兴。”周瑾玉飞速溜进商号,陈云立挡住娄肃的去路,在门口截住了他,“来此有何贵干。” 娄肃看见他就莫名烦得慌,反正周瑾玉又不是后面一辈子都不出门,有的是时间。他展开折扇,想起来刚才在崔楼前偶遇周瑾玉的事,一笑:“没什么事。也罢,娄某便去——寻欢作乐!” 没头没尾的,搞得陈云立一头雾水。 59娄肃使计找出黎云 娄肃原本也就想在镇上四处闲逛,这下有了目标人物,自然就进了崔楼。 崔楼共有五层,里头可不像普通建筑那样无趣,里面每层楼的通道都有差异。中部镂空,地面设了庭院,里面的小鱼池连到后院的小池塘,很是清雅。 崔楼能存活这么久,肯定也是有原因的。 漫无目的找一个人十分麻烦,不如在这饮酒作乐,听上一曲,消磨时光,借他人之手找想找的人,岂不是更方便一些。 “娄公子,您找我?”崔楼管事毕恭毕敬,娄家是京城的娄家,必须得好吃好喝伺候着才行,说起来,崔楼其实也算朝廷的部门,只不过是很小的分支。所以名门世家的子弟,说是他们的上司也不为过了。 “我丢了个东西,你帮我找找。问了别人,说是个粗使女工捡到的,约莫……十八九的样子。”娄肃半躺着饮酒,旁边是弹琴的崔楼女子。 那管事自然也不敢懈怠,急答应下:“小的这就去办。我将崔楼上下所有十八九的都带来给您瞧。” 娄肃点头,抬手示意他退下。 “贵人丢了东西?那关我们什么事啊!谁还不知道我们要是偷了抢了,是要下狱砍头的。” “是啊,谁敢做那些事?我们啊,老老实实过日子都心慌。” “是啊是啊,倒霉死嘞!” …… 符合条件的女工被管事安排着一同去娄肃的厢房,挤在一堆抱怨着。 “快别说了,被人听见了,小命不要啦?你还得见情郎呢!”黎云也在这群队伍里,勉强活跃着气氛。 “云姐姐你莫胡说,你才是!哼!”女孩子们打打闹闹,这种可能影响生死的事,因为玩笑减小了些压力。 厢房内,娄肃扫过一排排女工,最终锁定了黎云,记住了她的样貌。 他不选择打草惊蛇,假装在身上摸索了半天,念叨着什么好像刚才找回来了。假装不小心丢了一块玉佩出去,正好掉落在黎云脚边。 “黎云,愣什么啊,快给娄公子递上去!”一旁的管事急得要命,就差自己趴地上捡起来,可这娄肃一看就是在细细打量黎云,他哪敢坏了别人的好事。 黎云上前递了东西,这下,他彻底记住了这个人的相貌。 娄肃接下玉佩,道了谢,又说:“东西找到了,多谢各位。这些银子,就给各位买些糕点补偿,算娄某赔罪。” 管事接下娄肃扔过来的一袋银子,又是点头又是哈腰,捏着银子把女工们都领了出去。 “这娄公子人还挺好的呢!” 女工们在品尝管事送来的糕点,对这娄肃都是赞不绝口。 “哦……是、是吧……”黎云随口附和,心不在焉。回忆起今天娄肃看她的眼神,浑身都不自在,她仔细回忆,以前还弹琴的时候,没见过这位娄公子。 傍晚,还好。今日的活计都做完了,黎云买了执笔,算算日子,今天写好信,明天寄出,陈显清拿到手里应该正好是考试的前两日。 写下“吾夫显清”这几个字时,再看看这个由她和陈显清创造出来的小家,心都浸在蜜罐子里。 商号内。 周瑾玉闭眼养身,刚刚算完近半个月的账本,陈云立不知何时进来关上门站至她身旁,轻掩住她双眼,道:“累了?睡吧。” “不行的,还有没算完的。” 周瑾玉拿下眼上那双大手,也真是奇怪,短短几日,她竟然就习惯了和叔父的相处,如果现在他要亲她,她一点也不会意外。 嘬—— 他果然还是亲了。 “叔父!” 陈云立将她小嘴吮得微微艳红,周瑾玉羞着脸拿起账本继续算。 “明日要去赴宴?” 周瑾玉意外:“叔父怎么知道的?” 陈云立扯了张凳子,在她身旁坐下,拿起一本账本也开始算起来。“听仆人说的。” “我能去吗?”陈云立又问。 周瑾玉心里一麻,因为这是他在请求她,还是头一遭呢,她羞怯道:“从、从来都只有丈夫陪妻子去宴席的,哪有公公陪儿媳的?” “如果我偏要去呢?” “叔父,蛮不讲理!” 听她突然伶牙俐齿,心中竟也畅快,又抱着她亲起来,说:“那你明天就告诉他们,你和我这个公公勾搭上了。” “我才不——唔——” 周瑾玉来了月信,两人在擦枪走火之前,停下亲吻。 60娄肃撞见瑾玉收信 谢家后院内,不仅有周瑾玉,还有一些她叫不出名字的妇人,好像不是庆福镇上的,她问了在旁边的张茵茵,她说是京城那边来做客的人。 估计也是来和她们打好关系,好做庆福镇的生意。大家知道分寸,吃着茶点说说话,混个脸熟也好,都是为了以后的生意。 还好只是女子能参席,不然还不知得怎么乌烟瘴气。 前头流程走完了,大家也都在后院找自己认得的人聊天,瑾玉则被张茵茵拉到后院散步。 两姐妹自从周瑾玉的成婚那日之后,便没有再见过,都有自己家里的事要料理。 绕了半天,把仆人支开了,张茵茵缓缓开口:“瑾玉,我……” “姐姐,怎么了?” “我说了?!”瑾玉点头,“我真说了!就是,谢郎他,他想纳妾……哎,可是我不愿意……瑾玉,你知道的,谁会同意自己夫君纳妾!” 周瑾玉拿着帕子的手一抖,没说话,又听她说:“他们俩……就在我眼皮子底下!就是他那小时候的妹妹,来了家里……上一次,被我在书房抓个正着!” “这……” 周瑾玉说不出话,因她想起了叔父和自己在陈家书房做的那些荒唐事。 “瑾玉,你说怎么办?我真不想谢郎还要接另一个女子进门。” “可是……哎,我又不想他不开心。” 两人在满是碧绿荷叶的池塘边行走,荷花的花瓣已经败落枯萎,折落入池塘之内。手绢被卷成团儿,皱皱巴巴的捏在手里。 瑾玉看向远处凉亭,张茵茵不知道,叔父和她甚至在凉亭亲过,还在此地的假山中…… “瑾玉?瑾玉!” 周瑾玉被张茵茵摇着手臂回了神,道:“啊?哦……茵茵姐姐,这事,原谅瑾玉实在想不出……” 张茵茵也不恼,也关心她:“那你呢,你和你夫君成亲这么多日,感情如何?” “挺好的。” 如果没有叔父的话。 “看来你那个是好夫君,瑾玉,你算是捡到宝咯!” 两人无言并肩又走了几步。 既然周瑾玉没办法,她也没必要一直跟她吐苦水,又还不如聊点其他的:“我听说,你在学经商?” “茵茵姐姐也知道?” 二人荷花池边的木廊下,席地而坐,加了仆人奉茶和点心上来。 张茵茵了然于心,拿起一块糯粉糕,开玩笑:“自然。你现在在镇上可是声名在外了,是鼎鼎大名的陈少夫人。以后生意上可能还要靠妹妹照顾呀。” “姐姐莫要取笑我了,我也只是按照爹吩咐的办而已。” “看来陈伯父也不是面上看来那么严肃嘛。” 周瑾玉莫名脑热说:“要不明日陪我一起去商号?” 张茵茵连忙摇头,“我就是说着玩玩,别,千万别。说实在,我有点怕陈伯父。” 周瑾玉还没来得及问她或打趣她,周围几位京城的妇人也进了廊下,两人的对话中止了。 傍晚离开谢家时,周张两姐妹很是不舍,互相说了好几次下次再聚。 瑾玉坐上马车,从西侧门下车,黎云竟然在不远处等她,一看就是好久。她便说自己还有事情得去一趟商号,自己步行就可以。 仆人走后,黎云将手里的信封递给她。 “姑娘,可否帮我将信寄出。” 崔楼里的女孩子都是被家族牵连的人,她们手里寄出的信去京城多有不便,总会被延后处理。 “我知道了。黎云,你放心,等我回去立马便叫人快马加鞭将信寄出。” 黎云道了谢,便离开西侧门。 娄肃的出现根本没有一点预兆,黎云前脚才走,他后脚便从瑾玉身边蹦出来。 “陈少夫人。” 周瑾玉将信藏到衣袖里,礼貌回话:“娄公子好。” 谁成想娄肃仅仅打了招呼,便离开了,走之前,看了她刚才拿信的右手,留下意味深长的笑容。 “娄公子慢走。” 周瑾玉松了好长一口气。 61陈云立送回手帕,吹烛共浴 从崔楼到陈家西侧门,如果走路,还得走上一段好的。黎云从崔楼出发,并不是直冲直撞到这来等着周瑾玉,中途还买了菜,喝了茶,就是怕有人跟着她,瞧出她和陈家有什么关系,那就麻烦了。 在陈显清定下来之前,她不能暴露。 周瑾玉收下信之后,她的心也稳了。 现在就盼着陈显清可以考取功名,他们俩的未来才有保障。 离开陈家后,黎云是没发现娄肃,娄肃可把刚才所有的都看在眼里。 他也没太明白周瑾玉怎么和崔楼里的一个小丫鬟扯上关系,还收她的信。 而且看那样子,肯定是之前已经见过几次。 奇怪。 故意上前问候一句,便骑马回府,叫来手下的人查查崔楼那个叫黎云的是什么来头。 “少夫人,家主叫您去吃饭了。” 正厅那边的人传话来,周瑾玉听罢前去正厅。 “吃饭吧。” 陈云立卸下外袍,看来是刚才骑马回来身上发热出了汗,额头上的汗都没擦净。 “爹,您额头上的汗不擦一擦?” 陈云立听罢一抹额头,还真是一层汗,捏着衣袖准备随便擦两下了事。周瑾玉喊住他:“别!爹,让瑾玉擦好了。” 菜都上完了,周围是没有人伺候的,都在外面候着。周瑾玉也不知哪里来的胆量,拿出手帕,自己走上前去为他拭汗。 女子手帕轻柔,其实不用来擦什么脏东西,上面大多有精致绣花,一般不会有人舍得拿这去擦什么的。 更别说为男子擦汗。 “嗯……”陈云立闭眼享受,嗅到周瑾玉手帕上的香气。 “怎么了?” 陈云立一下闻出来她今日用了不同的香,说:“今日谢家赴宴,玉儿的熏香似乎不同了?” 周瑾玉擦完,收手准备回位置,陈云立扣住她那只手不准她走,好不容易现在胆大了,肯定不要她轻易跑。 “叔父,我饿了……”只有两人时,周瑾玉习惯了喊他叔父。 陈云立顺着她手腕,粗粝的手掌伸进女子的衣袖中,揉捏手臂下那一点嫩肉。衣袖宽大,若不是认真看,或许还真不知道他这是在跟她亲昵呢。 眼看着周瑾玉原本大胆,现在又左顾右盼怕仆人上来看到的样子,也就放了她。 “家主,有事禀报。” 陈云立准了他进来。 “夫人传信来说,乡中事已了,已在归途,约是明日便到了。” 周瑾玉低头吃饭,仔细算算,叔母已经去了一段时间,明日竟然就要回来了。 她怎么觉得,这段时间过得这样快。 “知道了。下去吧。” “明日就……回来了?” “嗯。” 两人的饭桌,如果一人不说话,就会显得尤其安静,现在便是如此。 “爹,瑾玉先下去了。”她放了筷,起身。 “吃饱了没?” “吃饱了的。” 那碗里还空着小半碗饭,怎么能就是吃饱了。 周瑾玉转身就走。 脸颊气鼓鼓的,明明没人欺负她,可刚才一听到叔母,她不自觉使起小性子来,还想叔父哄她。 可惜陈云立没看出她的酸涩心情。 他拿起手边周瑾玉刚才擦完汗后忘在这的帕子,青色的手帕上绣了一篇荷叶,帕上的香气似乎能够盖过擦汗之后的咸味。 这个瑾玉…… 自从醉酒那夜之后,觉得她越发率真,笨得可爱。 回到院子之后,周瑾玉将黎云刚才给她的信收好再用自己的信封装好,交给了陈家的信使,给了点银子,让信使一定快马加鞭送去。 陈家的夜晚是静谧的,昨日老太太房里也送出消息说是大夫看诊完后都说好了不少,一切都平静向好。 周瑾玉在谢家宴席上端了一天,自然是出过汗的,叫了热水自己在房里好好泡个澡。 入秋了,也就是这样的时节才能好好享受一次热水澡。 可惜,这种时候,总会杀出不速之客。 “瑾玉。” 周瑾玉立刻双臂捂住胸前,退到浴桶的最角落。 “叔父,你怎么……”她还没同意,他自己便开门进来,她真想将自己整个人都藏进水里,“外面有人的!” 陈云立则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样,至浴桶边从怀里拿出周瑾玉给他擦汗的手帕,迭的整整齐齐。 “你的手帕忘了,我特意洗好了给你带来,放心,没有假手于人。” 周瑾玉还是捂着胸,就怕被他看见了,不可能拿出手去接那帕子的。 “知道了,叔父你放那边桌上好了。” 陈云立毫不避讳地看着在桶里的她,放好了帕子,可没有要走的意思。 他脱了衣裳,吹灭了烛火,进了浴桶。 周瑾玉急忙闭紧双眼。 将缩成一团的周瑾玉圈进自己的双腿双臂之间,不大的浴桶里挤了两个人,桶里热水瞬间溢出了许多,他说:“我吹灭了烛火,旁人只以为你睡了,不会来的。” “好了,玉儿,来。”周瑾玉被他挪成正面对他的姿势,两人都没穿衣裳,下面自然也是贴在一切的。 可观的那团肉在水下也不管不顾硬起来,抵紧了她的花心。 “不能总顾你一个人,也为叔父洗洗,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