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欢宗灭门纪事》 第一章炉鼎被夺 “主人,奴给您涂乳膏。”榻下的春奴将木盒举上头顶,恭敬伏地。 “嗯。”莫小夭轻哼一声,她撑着头一腿屈膝躺好,身上轻薄的纱裙透着春色无边,跟没穿一样。 春奴身高八尺,身上穿的是同样薄透的白色长衫,里面浅麦色的肌肉匀称,轮廓分明的腹肌随着走动间若隐若现,包括下面暗色的绵软物事也在跟着晃荡。 春奴匍匐上前跪在塌侧,一边挑了些白色乳液用手和匀,再轻柔涂拭到莫小夭脸上,清秀的脸庞,含情脉脉地问:“奴的手可有蹭疼主人?” “没有,不疼。”莫小夭一手轻抓春奴的手,浑不在意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晃动,摸着他指腹还有掌心的细茧。 绵软无骨触摸上的瞬间就让春奴细哼出声,眸色一沉,他越来越禁受不住和主人的任意一丝贴近了,下身硬胀得厉害,还好明天起就可以和主人…… 春奴涂抹乳膏的动作越发细致入微。 莫小夭不喜欢养太多炉鼎,自入合欢宗以来就培养了春奴一个,每日除了修炼元阴,就偶尔出洞府进行宗门试炼和考核,再就是按照炉鼎手册调教春奴了。 只是她洞府养的人少,连杂役都没有,刚开始还没辟谷习得净尘术的时候,劈柴做饭洗衣烧水打扫铺床迭被这些琐事都落在了春奴一人身上,平常还要另分出时间来修炼。 等到后面生活方面琐事少了,修炼的任务却越来越多。 还好春奴对此任劳任怨,从无怨言。 粗重活做多了,就算有霜膏日日润手,手上难免还是产生了些细密的茧子,春奴有些在意,其实莫小夭根本不介意这些。 甚至觉得这点茧子摩擦过肌肤更是别有情趣。 她将春奴的一根修长手指含入口中,暖舌灵活勾勒出手指的形状。 这些年的舌技可不是白练的,她现在舌头可以同时卷捻三根绣花针,翻搅到任意位置而不刺破口腔,当然仅靠舌头穿针引线,给绳子打结这些也不在话下。 春奴的几根手指没一会儿就湿津津的。 春奴眼角染上抹殷红,发出轻微的喘息声,涂抹过软腻峰峦的手指动作都有些不连贯起来,只哀怨睨了她一眼,又舍不得摆脱主人的恩宠,任她挑逗。 一边还得不间断运转功力吸纳精气,避免元阳外泄。 滋养肌肤的乳膏靠着春奴的手温渗透到身体的每一处。 春奴细心,就连花瓣的缝隙、臀缝、脚趾间沟壑都细细涂了个遍,又给莫小夭的乳峰和翘臀做了全套推拿保养,做完大半白衫已经吸饱薄汗变得完全透明,紧黏上皮肉,显露出精壮的好身材。 因着经常裸身沐阳修炼的缘故,春奴原本天生的白皮都晒成了浅麦色,肌骨匀称,无一丝赘肉。 胸前露出两点蜜色茱萸尤为诱人。 毕竟是莫小夭费尽心力调教出来的上等炉鼎,又精心护阳固原了八年,远非那些粗制滥造的炉鼎可比。 当然此刻的莫小夭也好不到哪里去,一身粉纱七零八落,大都摊开到床榻上,只有零碎几缕挂在自身凹凸有致处。该遮的都没遮住。 莫小夭毫不客气地按上一颗茱萸,引得春奴自喉间闷哼出声,脖颈后仰,中间突兀的喉结狠狠滑动。 “请主人也宠宠奴。”春奴颤抖着抓住莫小夭的柔荑不放,按住她手指顺着自己胸廓一路往下滑。 滑过腹肌的条理分明,上宽下窄,抚过脐下一寸处艳红的守宫砂,然后是浓密卷曲的丛林…… 莫小夭并非每次都顺从春奴的恳求来,毕竟他只是一个炉鼎而已,她主他卑,大多时候她会在他侍候完就将其一脚踹翻在地。 偶尔也会如今日兴致不错,乖顺着他的牵扯握住那丛中摇头摆尾的大鸟。 合欢宗的挑弟子都是经过精挑细选的,先辨容貌,再看天赋异禀,最后看根骨如何。 春奴长相一般,根骨不佳,元阳倒是充沛,又舍不得离开宗门,这才沦为炉鼎,被莫小夭选中。 “主人帮帮我。”春奴跪立在莫小夭身侧,按在柔荑上的大手舍不得松开,反而抓紧了些,脸颊飞红,一边呻吟一边自发耸动起来。 “啊主人……主人……奴,奴好快活。”春奴毫不避讳地喊出自己的体会,显然取悦到莫小夭,一边施力令他更为兴奋,软嫩手心感受着勃勃生机。 腿芯不知不觉湿腻起来,大腿磨搓交迭。 春奴最后将所有的释放冲动都运转成一团精气,继续与下腹元阳积攒到一起。 没一会儿,疲软又再次变得精神抖擞,他眼尾殷红,清秀的面庞染上欲色后居然多了几分妖冶,斜搂住莫小夭,让阳根紧贴她腿缝的腻滑,再次重重磨弄。 手指在莫小夭身上四处点火,他比她更清楚她身上每一处敏感点,只惹得身下娇小身体娇喘连连。 莫小夭心情确实愉悦,放任了春奴的这次放肆。 明天就是她开苞的日子,八年来她的修为也就升了两阶,前两年炼气期,后六年一直卡在筑基期,慢慢打磨根基,终于赶在十八岁生日前炼得筑基大圆满。 她一直忍耐没开荤,一是顾及自己身子骨还未成熟,元阴不足,对今后修炼大道不利。 二个就是上等炉鼎凭她内门弟子身份,也不是那么好调养,还好八年时间春奴终于被她开发出来了,就等撷取最后的胜利果实。 今后童子身的两人一旦阴阳结合,双修双飞,修为增进自然会一日千里,好处良多。 为了避免意外,这几天她都封严了洞府,就等突破后再出关。 一想到今后性福的日子,莫小夭就忍不住心神荡漾,越看春奴越喜欢,空出的手攀住他厚实的肩膀向下压。 春奴顺从俯首,春情弥漫的双眼看到主人抬起头来,含吮住自己喉结,一路慢慢攀过他下巴,最后噙住他的唇。 从未被主人如此对待的内心激荡不已,忍不住粗声喘息,一截又软又滑的细舌就透过他唇缝钻了进去,挑抹捻逗…… 春奴几度差点擦枪走火,戳弄了小半截鸟头到凹陷处,又恋恋不舍牵着银丝离开。 两人整夜极尽缠绵,都不断运转灵力,让各自的元阳元阴再次壮大一圈,蓬勃欲爆。 第二日清晨,精神奕奕的莫小夭和春奴共练了一个时辰的合欢舞,这舞是进入宗门后弟子包括炉鼎每日必练,男女练的各有不同。女子极尽柔媚,男子刚柔并济。 多有些阴阳交合动作,为修真界不耻。 两人初入宗门时年纪都偏大,练这个吃尽苦头,还好都煎熬过来了,现在舞姿翩翩,朝阳下鸳鸯交颈,一起练出了水乳交融之感。 随后莫小夭就自闭六感,独自调息起来,准备将身体状态调到最佳,做最后的备战。 春奴频频看向房门,望眼欲穿,一想到今晚就内心火热,嘴角含笑。浴池底下的干柴今日就没断过,让水温维持在最舒适的状态,又采摘了不少主人喜欢的花朵晾晒,打算两人沐浴时用。 洞府门口的风灵铃响起时不知为何让他悚然一惊。 他迟疑地拉停风灵铃,对外说道:“主人已闭关,外面所为何事?” “峰主有令,下达特殊任务,我是过来送任务玉牌的。”外面传来小心翼翼男声。 春奴透过灵眼看出,确实是见过几次面的杂役,手里拿着正是怜花峰峰主令。 饶是如此,他内心还是有些不安:“主人闭的是死关,严令不能出府,还是等她出关后再去取吧。” “哎哟喂,”外面的杂役隐隐有了哭腔,“峰主下令是必须亲手交到每府内门弟子处,也不需要你出府,只要开结界接到任务牌即可。你就别为难小的了,不然万一有什么闪失咱俩都担待不起。” 春奴咬牙,终于还是开了小半边结界,对外面说道:“你赶紧递进来吧……” 第二章春奴被强 莫小夭从入定中醒过来,对自己状态相当满意,只是简单调息时间居然过去那么久,已临近夕时。 她唤了声春奴,结果门外无任何应答,心中不由一沉。春奴乖巧,每次自己入定都会候在门外不远处,逢召必到。 她打开房门,外面空无一人。 强捺心中不安走至洞府出口处,顿时寒凉无比——那里此时被轰炸开来,碎石遍地,显然发生过激烈的爆炸。 她选的洞府本僻静,一出门,外面正围观着三三两两的弟子议论着什么,一看到她出现,大多眼神闪烁,迅速离开。 “王师弟。”莫小夭眼眸含煞行到一狐狸眼弟子身后。 狐狸眼弟子做出欲走不走的模样,侧头低声说了句“小师妹”,也抱拳匆匆走了。 还真无意外。 莫小夭恨极,心里却知道这事没法善了。 张如月是怜花峰峰主,也就是莫小夭师傅张木真的独女,低灵根,资质浅薄,15岁才炼气成功,被破格提为内门弟子,成为小师妹。 修真之人尤其是合欢宗的人能得子嗣简直是个奇迹,张如月自然被宠得如珠似玉,被比作天上明月。 她和莫小夭同一年选的炉鼎,也只选了一个,誓要培养成极品炉鼎。 只是她选的那个男孩明显不一般,看起来十五六岁,正介于少年和成年人之间,相貌不凡,就是被捆塞着仍脊背挺直眉目凶戾,看着就不是寻常人家出身。 倒是本钱骇人,元阳如烈焰,确实有极品炉鼎的资质,稍加调教即可。 难怪那么大年龄还会被塞到炉鼎候选人堆里。 莫小夭当时看了一眼他就避而远之,资质再好也无福消受,最后挑中各方面优越温顺的春奴。 她自入宗门后不是潜心修炼,就是做做做宗门任务,调教春奴,和各师兄妹交情都不深。 后面倒是听了些弟子间流传的八卦,说是一个小宗门之子居然有极品天灵根,最后被天道宗一夜灭门,那个宗门之子自此消失无踪,天才陨落,年享十五岁。 那炉鼎和死去的天才倒是年岁相当。 再得到一点那少年的零星消息还是五年前,也是宗门弟子间流传的八卦,说张如月某一日仓惶破府而出,一边胸乳连带薄纱破了个大血洞,筋皮垂落,鲜血淋漓瞧着像是被什么东西连皮带肉撕咬掉的,很是恐怖。 “畜生!畜生!啊!啊!”张如月不断嘶吼,整个人几乎疯魔。 大家都猜测正是那炉鼎做的好事,没想到三年过去还是野性难驯。 后来就再没那炉鼎的消息传出,本来只算骄纵的张如月性情大变,豢养了十来个炉鼎在洞府中,手中带荆棘的长鞭倒是血腥不散,常换常新。 想来初始的炉鼎早就被折磨致死了。 结果自己的炉鼎竟然被张如月悄无声息盯上了吗? 莫小夭带着执法堂的人赶到张如月洞府门口,就有候在那的杂役进去通报了。 “三师姐怎的来这么晚,等你半天了。”张如月笑靥如花,细腰缠血色腰带出来迎接,满脸餍足,她年龄大莫小夭5岁,叫起师姐来也毫不含糊,还冲执法堂师兄抛了个媚眼。 “小师妹强闯我洞府,掳走我炉鼎,就一句解释也没有吗?”莫小夭很生气,偏拿张如月一点办法都没有,只强忍怒意瞪向她。 “原来是这事啊,”张如月有恃无恐,假装恍然大悟,“师姐可能是哪里误会了,我今天经过你洞府时,捡到一个炉鼎,看着还不错,就带回来享用了。” “不过说实话这炉鼎也不咋地,看着像兔子,偏偏还学着咬人,还没上呢,元阳就控制不住爆泄了,也就勉强让我从筑基初期一口气冲到筑基后期。用过一次就不行,真是无趣至极。” 能一次性升级那么多于她显然是意外之喜,张如月口是心非,面带愉色,掩盖了眉眼下的阴郁。 “至于这捡到的炉鼎是不是师姐家的,我就不清楚了。”张如月又说。 莫小夭将身后瑟瑟发抖的人提了出来,正是之前哄骗春奴打开结界的那名杂役。 来之前,莫小夭找到杂役也没多说什么,只说了三句:“你会死。落到张如月手里你会被折磨再死。落我这里连你妹妹一起死。” 杂役心生绝望,他以前在宗门外偷偷接济妹妹被莫小夭看到过,没有说什么,现在因为一时贪念和被胁迫最终这般下场。 只能尽力帮莫小夭作证,以求得妹妹平安。 张如月一顿,眼神不善盯向杂役,没想到他倒戈这么快,对莫小夭皮笑肉不笑: “莫小夭,既然真是你的炉鼎,那确实是我的不对,不如我拿自己的炉鼎跟你换吧,极品呢,可比你的一次性上等炉鼎好多了。” 她咯咯笑着,向后吩咐,不久几名衣不蔽体的炉鼎抬了团漆黑的物事出来,腥臭味扑鼻而来。 杂乱无章结团的黑发黑须掩盖了整张脸,脏污身体被带倒刺的铁索捆成一团,看不出原本的颜色,多处可透过干瘪的皮肉看清里面的骨头,要不是脊背处时而微微起伏,这就是具骨头架子。 “你们也不冲几桶水再抬出来。”张如月不满掩鼻训斥,冲莫小夭抬起下巴,“小夭你可是占了大便宜了。不用谢。” 她干脆连师姐都懒得敷衍唤了,随手抽开腰间腰带,那腰带上面的荆棘迎风展开,形成状如蜈蚣的蜿蜒长鞭,一个甩动,那团黑漆漆骨头架子就被裹起向莫小夭迅疾飞来。 莫小夭一脚将甩过来的物体踹开,任其重重跌落坠地,激起大团尘土。 “小师妹,我不是什么不要的垃圾都会回收。” 张如月也冷下脸来。 执法堂一般弟子作不了主,莫小夭转身向执法堂而去,准备请长老主持公道。 “莫小夭,张如月,峰主有请。”周围已经聚了不少弟子围观,忽然两名同峰弟子御剑而来,也只有峰主授意才能在怜花峰御剑而行了。 “爹——”张如月一下飞剑就扑到张木真身前,撒娇地挽住他胳膊。 “师尊~”莫小夭在其后行礼,哽咽,眼眶发红,这时不示弱还待何时。 “你这样成何体统!给我站好了!说清楚发生了什么。” 张木真面白无须俊朗可亲,身姿带着风流写意,是个英俊有魅力的中年男子,毕竟合欢宗内上下就没有长得丑的。他先厉声训斥了张如月,最后那句是温声对莫小夭说的。 以前莫小夭选张木真为师傅就是看他面善,没想到看走眼,不知道他还是个女儿奴。 张如月将将站好,不待莫小夭开口就别扭诉说起来:“爹,我就是不小心用了三师姐的炉鼎,想要赔了自己炉鼎给她,三师姐就不高兴了,找执法堂的人来抓我。” 莫小夭干脆不急着辩解,等张木真怎么说。 张木真歉意对莫小夭说:“小夭啊,这次是如月做的不对,师傅重新补偿你个上等炉鼎可好?” 这偏架拉得没边了,莫小夭心中愤懑不平,这是简单一赔一的事吗?春奴被调教的与自己心意相通,如臂使指,更是多年来抱阳守一,以童子之身积攒的元阳跟极品炉鼎比也相差不离了。 在他身上耗费的资源心力此刻全都功亏一篑。 只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是她前世就明白的道理。 “师尊,我不要别的炉鼎,将春奴归还给我就好。小师妹说春奴元阳破泄,再也成不了炉鼎了,在小师妹那里再无用途,我好歹跟他主仆一场,只想给他另行安排前程。” 当众说不要赔偿,摆明了不满意这个补偿。 美人委屈侧头,剔透的泪水在眼眶中要落不落,身姿单薄,纤浓有度,弱势可怜,张如月在旁不屑地嗤笑,形成鲜明对比。 张木真一时失神,哑然失笑,莫小夭单拎相貌在合欢宗并不算出色,平常泯然众人,没想到做出姿态来也别有风味,他一破丹成婴的元婴期看到居然还能心神微漾。 修真者本就亲缘情缘淡薄,追求大道长生,平常对待张如月好也只是尽自己所能。 张木真扫过莫小夭全身,窥她筑基大圆满,也心知肚明拥有纯粹元阳的上等资质炉鼎对她有多重要。 本该金丹可期,修行无虑。毕竟是自己的内门弟子,怎能寒其他弟子的心。 他肃容使唤其他弟子将春奴提上来,张如月一惊,她以前做的那些事可从没明面捅上来过,想开口阻止,被父亲的漠然吓到,终于不安低头。 第三章春奴获救 等到一血人提到堂前,众人都不忍直视。 莫小夭目眦欲裂,上前抱起春奴,之前还有权衡利弊的心思,现在只想跟张如月拼命。 春奴元阳积攒对他而言过于醇厚,阴阳交合时确实有元阳破碎的风险,但不应该是这样。 一天不到,清秀有型的男儿脸庞肿胀不堪,嘴唇浮肿撕裂,脸上还有牙齿撕咬出来的血印,清澈的眼睛此刻只余丝细缝。 身上显然是新换的长衫,现在却仍有新鲜血液透过衣衫沁出,整个人奄奄一息。 他不是一向爱惜性命,懂事知进退的吗?怎会被折磨如此?! “混账东西!”张木真看到这样也怒了,狠扇了张如月一耳光。 夹杂着真气的清脆耳光将张如月扇飞了一丈有余,从未被打的张如月掩下眸底仇恨,捂着火辣的脸庞自己爬回跪好。 “我知道你胡闹,但没想到你如此胡闹!月儿,你竟无你娘半分良善。”张木真是真的动气了,上位者的威严震慑全场,众弟子皆伏地不敢起身,被张木真拂袖推出正堂,闭门隔绝神识。 “小夭,事情已经发生不可挽回,有什么要求尽管提,为师绝不徇私。”堂中只剩四人,张木真沉声道。 莫小夭毕竟是内门弟子,在宗门大比中虽然不够耀眼,但也名列前茅,为怜花峰争过不少光。 “我要一封遣奴书,三株千转归真草,上品回灵丹、回血丹、生骨丹各一瓶,上品灵石10万,以及足够培养一个上等炉鼎的资源。”莫小夭不再虚与委蛇,直接提了全部要求。 “小夭,你也得适可而止。”张木真横眉冷哼,威压集中在莫小夭身上,让她浑身冷汗直冒,胸闷欲裂,春奴更是猛呕口夹杂着肉块的污血。 狮子大开口也不是这样的,区区一个炉鼎而已,要不是自己女儿惹出的事,灵丹、灵石、资源那些单提一种都嫌多了。 更何况还有千转归真草,还要三株! 归真草用途良多,可以在炼丹药时加入,令丹药返璞归真,变成无味且能让丹药的品质更上一层楼,用的好能发挥意想不到的作用。 千转归真草有价无市,一株难求。 “师尊,徒儿的洞府口安的有影音石,里面有小师妹利用假的峰主令哄骗春奴打开结界,再扔混元爆破丹将我府门炸开,生掳走了春奴的全过程。”莫小夭放下春奴,膝行将影音石掏出递交给张木真。 她前世就知道门口装监控的重要性了,尤其在修真界更是极为谨慎,宁愿多克扣些灵石也不停用影音石。没想到现在还真能派上大用场。 “至于以后对小师妹如何,任凭师尊处置,徒儿都绝无怨言。”莫小夭说。 “为师的好徒儿,”张木真接过影音石紧攥手心,欣慰道,“给你的赔偿三日内会到齐,看你炉鼎伤的不轻,避免耽搁,你就先行退下尽快给他医治吧。” “多谢师尊。”莫小夭抱起春奴干净利落退下。 “爹,一个区区炉鼎而已,哪里值那么多赔偿。”张如月被打的腮帮子鼓起老高,自以为张木真出过气了,站起身怨毒嘲讽。认为爹老糊涂了。 “啊!”凄声惨叫。 张木真一掌挥下,张如月飞远,碰到堂壁才停下,胸骨碎裂,吐血倒地不起,面白如纸,修为几息从筑基后期倒退回初期。 张木真双目森寒:“鼠目寸光的东西!你竟无法无天到这种地步,要么我们当场断绝父女关系,要么你自行去寒冰洞苦修五十载,能熬过就回,你自选吧!” 峰主令可真可假,但这已经不重要,张如月竟然做出乱借峰主令强闯内门弟子洞府之事,造成内部人心惶惶,这件事可大可小。 但一旦捅到执法堂长老那里,被与他不对付的人知晓,他这个峰主也要做到头了。 与数百年峰主之位比起来,区区外物也只算得上九牛一毛。还好莫小夭尚顾念了些师徒之情,对外只字不提。 但谁知道她留了几份影音石呢?只以后懂事些,别以为能凭那些要挟他就好。 自己这个女儿确实该严加管教了。 莫小夭将春奴带回门户大开的洞府,里面仍和离开前一样,输出源源不断的真气维护着他五脏六腑。 不久有医师匆匆赶来,还有张木真的部分赔偿。 医师给春奴调理好内脏,接好骨头,再将上品回血丹、生骨丹喂给春奴服下,春奴灰败脸色才肉眼可见恢复红润,只是仍昏睡不醒。 又吩咐了些注意事项,这才离开。 莫小夭刚要转身,又有杂役抬着团东西赶来,在门外唯唯诺诺:“大小姐说送出去的礼物就没有收回的道理,让小的们搬过来了。” 张如月这时候还要拿那个“极品炉鼎”恶心下她,看来被罚的并不重。 真惹毛了,信不信她想办法把她爹给睡了,天天吹枕头风,看到时谁恶心谁。 莫小夭恶狠狠地想,眼神闪烁,还是收下了那团人形生物。 人型生物的命还挺硬的,她的春奴只去了大半天就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回来。 这个“极品炉鼎”遭受的待遇想来只多不少,居然挺到现在还有呼吸。 不过这人现在也是出气多进气少,若不及时救治,扛不了多长时间了。 斩断身上的带刺铁索让他好受些,这才发现铁索原本是银白色,只是上面各种陈年老垢污染成的黑色。 上品灵丹只会虚不受补,翻找到疑似嘴巴的位置,扔了几颗低品灵丹,刚接触嘴边,那人就自动张嘴吞咽下肚,完全不顾及是什么东西。 求生欲强的惊人。 等他生命体征平稳。 莫小夭这才把他扔进浴池里冲洗,她早就被这人身上冲人的味道熏得不行了。 浴池底下的木柴早已燃尽,池水还是温热。 只是刚扔进就后悔了,清澈的池中水飞快染成黑色。 这浴池不能要了。 偏他还本能大口吞饮池中污浊的浑水,不忍卒视。 莫小夭是上品水灵根,也不顾控制的水流是凉的,将人提起来来回回冲洗了很多遍,剪掉那蓬杂乱结块的头发。 她手艺不好,剪出来跟癞痢头相差无几,毫无美感。 弄干,带到春奴房间。 自己房间还躺着春奴。 这人和八年前相比,又高了不少,只是长期营养不良瘦得皮包骨,脸也瘦脱相,眼窝双颊嘴巴凹陷,伤痕累累的身体全靠大骨架支撑,苍白又羸弱。 唯一鲜亮的地方是额头和肚脐眼下方的守宫砂,额头被刻了个龙飞凤舞的“炉”字,深入骨髓,再和守宫砂一样的材料涂成艳红色,可保千年不褪色。 居然这么多年过去都没被张如月得手,是个狠人。 明明状态极差,人却不知何时醒了,一双眼睛比当年更为凶戾地死死盯着人。 狼崽子一样。 给他抛了颗辟谷丹,他迅速张嘴接过吃了,嘴巴里面黑洞洞的,牙齿都被敲掉了,难怪看着干瘪。 没再管他,莫小夭不想救回来的“礼物”不知死活乱跑出去作死,出门时给门窗都下好禁制。 第二天春奴醒来时,看到安静睡在身边的莫小夭,以为还在梦中。 他一动不动,贪婪看着主人睡着的侧颜许久,指甲陷入肉内的刺痛感越来越盛,才渐渐意识到是真的。 他真的回到了主人身边。 只是回忆太惨烈了,他以为自己能忍住,与性命相比,其它都不重要,不然他当年也不会因为口吃的自愿成为炉鼎。 出宗门只会饿死,当炉鼎有的吃,这很好选。 当炉鼎自然就会被人骑,给谁骑又有什么区别呢?那是宗主的女儿,主人根本救不了他。 结果他还是没能做到,他被主人调教刁了,妄图反抗。 当他以炼气期修为尝试让元阳爆裂泄掉时,那个女人狞笑着说:“既然你那么喜欢玩自爆,那干脆爆个够吧!” 于是他丹田被女人捣毁,修为全失,彻底沦为普通人。 至于积蓄元阳的关元穴也因为自毁,变得跟筛子般,元阳常泄,自己已连下品炉鼎都不如。 手指摸过肚脐下某处,那里曾有颗合欢宗秘法点下的守宫砂,鲜艳夺目,如今再也没有了。 眼泪不由自主流下来,静悄悄的,他怕吵到主人。 莫小夭还是被身边轻微的悉索声惊醒了,她将春奴搂近了些,轻拍他的背部:“就醒了,不再睡会吗?” 筑基期大圆满,需要的是足够契机突破,她最近干脆没修炼,恢复日落盖被睡觉的习惯。 “主人,对不起,奴将您床榻弄脏了。”春奴慌张捂住眼睛,嗓音沙哑,咸涩的泪水还是透过指缝淌出来,挣扎起身。 以前主人从未让自己与她同被而眠,本来昨晚之后应该是可以的…… 第四章炼隐香丸 “没事。”莫小夭将春奴拉了回来,靠在自己胸前。 “想哭就哭吧,人没事就好。”上品灵丹就是不一样,一夜之间伤势都恢复得七七八八,就是恐怕心伤难愈。 “呜呜呜……”春奴失声痛哭,死死箍住莫小夭的腰背。对未来无穷尽的惶恐要吞没他。 他是个没用的废人了。 “我去找了师尊,将你要了回来,放心,张如月以后不会再找你了。”莫小夭叹了口气,她还是不擅长哄人。 “这几天你就好好休息吧!” “都怪奴,不该轻信人,惹祸上身。” “这根本不是你的错,”莫小夭正色道,“昨天那种情况,就算是我也会打开结界查看,你已经做的够谨慎了。” “春奴,你唯一做错的就是不该在没有把握的时候反抗,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你自己才是最重要的,你得记住了。” “主人,奴知错了。”春奴抱得更紧了一些,眼巴巴看着她。可惜,重来一次他也不悔。 如果他不够惨,依主人不愿惹事的心性,只怕会将他直接送给张如月。 “主人,那以后奴还能留在您身边侍候吗?” “你现在已经沦为凡人,留在合欢宗也只能做低等杂役,我以后闭关修炼的时间只会越来越长,还经常有外出历练,无法顾你周全。” 春奴眼光逐渐黯淡。 凡人三十岁后衰老会越来越明显,最多能活百来岁,莫小夭目前能活两百岁,突破到金丹期指日可待,寿元可达五百岁,容颜衰老得很慢。 仙凡有别,两人区别注定会成为天堑。 莫小夭眼看着春奴泪水越来越多,故意调笑他:“以前怎么不知你这么能哭?能力都要赶上我驱使水流术了。你放心,我必不会亏待你,我已拿到遣奴书,你以后就自由了,过些天等你好了我就带你回凡人界,保证你未来都不会饿肚子……” 她故意一口气向张木真提了不少赔偿,本做好讨价还价的准备,没想过他居然都应了,远超预期,现在自然不会亏待春奴。 短短几日,张木真果然命人将一应赔偿低调送来,同时明面上公告了对张如月寒冰洞五十载苦修的惩罚,安稳了人心。 春奴醒来后第二日就恢复了往常作息,对洞府里多出来的炉鼎由愣怔转为接受,代为照料。 莫小夭劝他多加休息,被他拒绝了。 “主人,奴虽然成为了凡人,一把子力气还是有的,就像前几年那样。您最喜欢奴做的饭,现在是做一顿少一顿了。” 他私心甚至希望身体恢复得慢一些,再慢一些,劈柴时故意砍到手,可惜莫小夭高级丹药不要钱一般用在他身上,反而让他恢复得更快了。 晚上两人交颈而眠,他一遍遍亲吻莫小夭的身体,颤抖着说:“主人,不要嫌弃奴的嘴,奴的嘴还是干净的,没有被她亲过。” 感念春奴多年细心照顾,就算是养只狗儿八年来也有不菲感情,莫小夭只能随他,告诉他他全身都是干净的,以后再不要妄自菲薄。 她亲吻上春奴,湿糯的唇舌相抵如行鱼水之欢,水渍声声,缠绵至极。 两人的衣衫早就不知洒落到何处。 春奴环紧她,大腿压在她腿间,小心翼翼,温声软语,飞蛾扑火般热情无比,竟像那魅惑纣王的妲己,哄得她差点破功,还好紧要关头把持住了。 将春奴带到凡人城内后,给他留下一世安逸的银两和些保命物品,头也不回离开。 从此一别两宽。 回去后她就租用了宗门内部炼丹房,一百下品灵石一天,丹炉底下有专门纂刻的火系法阵,适用于她这种半吊子炼丹的,只要不是太过精细的丹药炼起来都事半功倍。 之前她要的赔偿有能培养一名上品炉鼎的资源,倒并非为了重新培养一名新炉鼎,费心费时费力,于她已成鸡肋,其实主要是为了省事图里面一些炼丹材料。 真正要的还是那三株千转归真草。 合欢宗弟子自入宗门后就有三门每日必做。 一是全身涂抹乳膏,以保持肌体莹润,皮肤通透紧致。 二是炼目,保持眼神灵动有神,暗含秋水。 三是配合功法练合欢舞,保证女子躯体轻灵柔媚,男子躯体刚中带韧,同时练阳缩阴。 入炼气期后,就又增加了一门,内服香丸。除了基础材料,弟子自行配香炼好每日吞服,长年累月蓄于体内。 那香丸有催情养性作用,又经过身体养蕴,人香一体,平常走动间只隐隐在周身萦绕,似有若无,暗中撩人心神,一旦催发,那就是上下都能真正吐气如兰,迷得人神魂颠倒。 只是每个门派总会出些败类,合欢宗也没例外。 数百年前,合欢宗就出现了个猛人,滥用自身优势,惑人心智,导致包括二十三名元婴期等百名修真者聚众行欢几十天,现场淫秽不堪至极,震撼整个修真界。 虽然后面被合欢宗派人前往处置掉,仍惹得修真门派一些正人君子不耻,并对合欢宗人多加抵触。 遇到偏激的甚至会暗中杀害合欢宗弟子。 修真界本就弱肉强食,逆天而行,就连天才都不时听闻陨落。 莫小夭自忖自己目前在修真界就是条小杂鱼,以后还是得低调做人,既不逞强欺弱,也不惩恶扬善。 热闹的地方不凑,危险的地方避开。 虽苟但命长。 然后悄么勾搭上几个器大活好元阳充沛的男道友,一边快活一边修行,小日子那不过得赛神仙。吸溜吸溜。 所以她打定主意自己的香丸重要就在“隐”,含而不露,暗香无形,坑人也无形。 这些年吞服的香丸都是基础版本,没加入任何香,效果大打折扣,聊胜于无。 起因有天在宗门藏书阁上层隐蔽处,无意翻阅出一条手写丹方,就是以千转归真草为引炼制出隐香丸,无香无味,长期服用后清体透肌,甚至效果翻倍。 不知真假,但莫小夭大为心动。 毕竟按归真草特性,炼制出来这种香丸的概率挺大的。 应该也有其他内门弟子见过心动过。 但归真草太稀有,百转都难得,莫说千转的,黑市都没得卖。宗门内部竞争激烈,还不如脚踏实地挑个合适的香,避免被别的弟子比了下去。 莫小夭在宗门比试中就因为这块吃了不少暗亏,本来最近寻思冒险入一据传有这灵草的秘境碰碰运气,要真找不到就放弃,回来融合一不起眼的香,补回这块短板算了。 偏偏瞌睡来了遇到枕头。 三棵千转归真草到手,不炼这隐香丸都不行。 莫小夭在炼丹房内先沉心净手,将所有材料按比例放好。 她先只使用了千转归真草一小部分,缩减比例,按丹方把材料一一投入丹炉内,小心翼翼照看。 六个时辰后,本来平静的丹炉里冒出一股黑烟和刺鼻的味道。 失败了。 心里早有准备,她再次沉心净手,又尝试了一遍。 六个时辰后的结果还是一模一样。 “比例、步骤都没错啊!”小声嘀咕着。 难道是放少了? 这次干脆将剩下半株千转归真草都掷入丹炉…… 多坚持了半个时辰,结果还是老样子,丹炉内焦黑一团。 “按理都缩减比例也能炼制出一样的丹药,只是量变少而已。这个非得完全按照分量去炼丹不成?” 莫小夭一边自言自语分析,心底却是直打鼓,更倾向这个丹方有问题。 千转归真草只剩两株了。 她没再炼丹,出门结清尾款,边走边思考有没有补救的方法,还是直接放弃。 一群弟子兴奋地与她擦肩而过—— “快!快!快!寻欢老祖今日开坛授课,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大家快去水月峰,去晚了铁定没位置了!” 寻欢老祖?莫小夭一顿,这位猛人什么时候出关了? 没错,数百年前导致寻欢宗差点被列为邪宗,妖祸百名修真人士醉生梦死,以一己之力秽乱修真界的猛人正是寻欢老祖。 不过那时他就已是化神期高手,在哪个宗门都是长老级人物,当时为了擒拿他,还出动了宗内另外三名半截入土的化神期高手。 还好他并没有反抗的意思,被影响的修真者除了脸色发青眼底青黑手软脚软也没有性命之忧,合欢宗这才没被各大宗门围剿。 猛人老祖就此销声匿迹,没想到仍在合欢宗内,看样子小日子过得还不错,出来就敢声势浩大。 虽然合欢老祖在修真界声名狼藉,但在合欢宗显然是不少人的信仰。 这样子的传奇人物莫小夭当然也想见识下,于是扭身顺着人流方向追去。 等到水月峰宽阔的课场,人潮拥挤,执法堂的弟子们悬空而立,警惕看管着人流,避免出现大混乱,顺便打落试图无视规矩御空飞行的师弟妹们。 莫小夭左右张望,看到附近一棵大树上人只有寥寥几个男弟子,赶紧腾挪过去,顾不得有碍观瞻,几下爬上大树顶端朝身边人嫣然一笑。 身边的英俊男弟子很上道侧过半边身子:“师妹站我前方来吧,这里视野正好,我来护着你,必不让你掉下去。” “多谢师兄。”莫小夭移了过去,不闪不避,身子刚好嵌入男弟子怀抱。 第五章寻欢老祖 “我叫涂宇凡,叫我涂师兄就好,正是这水月峰弟子。” “我叫莫小夭,怜花峰弟子,难怪师兄挑的这个位置最佳。”莫小夭甜甜笑着。 涂宇凡身前软玉温香,眼神微动,嗅着她颈间的处子幽香,有些心猿意马,这般成熟的体态仍能保持处子之身,在整个合欢宗都不可多得,只夸她: “师妹真是个妙人儿。” “我与涂师兄一见如故,有机会我们多交流交流。”莫小夭后背感受着结实的胸膛擦过,被似淡实浓的君子兰香包围,后悔自己没早日阴阳交合突破,错过多少森林。 不然就算没见到寻欢老祖,和这位师兄大战三百回合来这一趟也值了。 “好,”涂宇凡嗓音微哑,将莫小夭提抱起来,放坐在更高点的树枝上,“这样师妹就不会脚累了。” 莫小夭再次感激地朝他笑,手轻轻搁上环在自己腰际的胳膊,感受着宽大袖袍底下蓬勃的生机。 全场这时忽然寂静下来,浓郁却不繁杂的各种花香四面八方袭来,莫小夭惊愕,眺目望去。 粉红的莲花,雪白的梨花,紫色的婆罗花,素雅的春日香,明艳的鬼仙花……笔盈盈地竞相开放,花朵簇新饱满,娇嫩欲滴,却都比不过中间怡然斜倚的披发男子,沦为陪衬。 铂金色的长袍在阳光下反射出蒙蒙白光,柔软懒散地挂在男子身上,包裹出几分黄金比例的优越身形。 多彩花瓣纷纷扬扬,几缕银白发丝勾勒出风的形状,拂过其高挺的鼻梁,还有欲露不露的精致锁骨,让关注的人也跟着心痒难耐。 男子轻笑一声,顺着耳朵直穿入耳蜗,扰得人酥麻入骨,随意调整身形,身上松垮的长袍顿时前襟大开,展现出饱满紧实的白皙胸膛,以及半边熟粉的蓓蕾。令人屏息。 隐隐约约的铃音响起。 头顶碧翠的树叶“哗啦啦”作响,不分东南西北—— 风动了。 “阿弥陀佛,”莫小夭长松口气,头脑一片空白,已不知今夕何夕,竟莫名宣了声佛号: “男菩萨。” “本座竟不知,我们合欢宗什么时候还招收佛修弟子了。” 年轻男子再次轻笑,清朗悦耳,如有绒毛在耳膜上厮磨,狭长的眼内波光潋滟,勾魂摄魄。 莫小夭已经痴了。 座上的男子已经不疾不徐讲课起来,根本不在意底下有没人在听,端得一派风流写意,唯有花香涌动,偶尔传来似有若无的空灵铃音。 “师妹醒醒,口水流到我衣服上了。”身后低哑的闷笑不已,一根长指刮过她嘴角的水渍。 “啊!”莫小夭如梦初醒,脸色迅速涨红,捂脸,丢大发人了。 “怪不得师妹,你看大家。”涂宇凡示意。 莫小夭这才发现所有弟子都陷入一种凝滞状态,就连空中的执法堂弟子都全跌下地也不自知,眼神痴迷。 周围原本树上站着的弟子们也早就跌坐一团,仍呆呆面朝老祖方向。 就余他们二人还留在原地不动,本来莫小夭和那些人表现也没什么不同,显然是身后涂宇凡有什么独到之处,才唤醒了她。 化神期老祖居然如此可怕! 若是敌对关系,他们这时该全军覆没了。 莫小夭打了个激灵,彻底清醒了。 不敢再直视老祖,心有余悸地悄声跟身后感慨:“没想到老祖竟如此年轻!” 修士金丹期后寿元五百岁,衰老缓慢,只有到元婴期才能容颜常驻。 每个大境界都会淘汰大批修士,逆天修行突破哪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所以到达元婴期的修士,要么是少数像张木真那样的中年形象,再就是耄耋老者的样子居多,年轻模样的无不是凤毛麟角的天才或者大机缘者。 也就是说寻欢老祖实则是他那个年代的天才人物。 那边悦耳的声音已不知不觉说到结句:“那么,授课到此为止。” 清风朗月的话语刚落,却如平地起惊雷,课场瞬间人声沸腾起来! 明明是昏昏沉沉间听的课,回神过来却发现寻欢老祖的讲法竟都牢牢记在识海中,一句不落,能运用这等精妙绝伦的神魂之法,纷纷惊叹不愧是老祖。 “另我今日欲择九名有缘弟子一起共赴巫山云雨,同享世间极乐,有意者自行前进一步。”寻欢老祖忽然道,明明是嘈杂的环境,声音却依然清透无比落入每名弟子耳中。 “啊!!!!”传来无数弟子欣喜的尖叫声,如潮水般向前涌去,无一人退却,让莫小夭一度想起前世追星的场面。 老祖居然是男女通吃!彻底清醒的莫小夭恶寒,摇了摇头,跳下树枝准备转身离开。 整个人未及地,却落入一个宽阔温暖的怀抱,花影浮动。 “你为何不去?”涂宇凡的声音淡淡响起。 “我,”莫小夭身体一僵,害羞地说,“老祖天人之姿,怎是我这等资质平庸之人亵渎的。” “你是处子之身,老祖正喜欢你这样鲜嫩的,算不得亵渎。”涂宇凡撮合道。 “老祖积蓄了八百多年的元阳在身,又是化神期,高你三个大境界,并且我观你筑基大圆满,若是老祖只疼宠你一人,双修双飞,说不定你能一举突破到金丹后期。” 莫小夭周身被馥郁却不刺鼻的花香笼罩,僵成一团,满脸黑线瞥见肩头一缕银白色头发,正肆无忌惮动来动去,咽了咽口水,屏住的呼吸慢慢放松。 化神期大能就这么厉害了吗?能将人悄无声息间转移地方,要不是对方没有特意隐瞒,自己根本察觉不到。 她低头扭身拜倒在地:“徒孙拜见老祖,徒孙不是不想报名,只是徒孙害怕。” “哦?”涂宇凡的声音转变成寻欢老祖清雅的嗓音,被提起兴味,身上叮铃作响,“难道你怕被老祖我吃了不成?” “若真能跟老祖阴阳双修自然是徒孙福气。”一些修士修为越高性情越是古怪, 这个老祖不会真是变态,有吃人的癖好吧? “只是,”莫小夭赶紧转折,“老祖光是人在那里,就让人神魂颠倒;老祖只说一句话,就让我酥软发麻;老祖一个眼神,我就色与魂授。” “老祖实在是太好了,徒孙还未正式踏入阴阳交合之道,害怕过早体会到这世间顶峰极乐后,醉生梦死,对与其他人双修再无性趣。”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从此修行大道味同嚼蜡,每每惨淡度日,求而不得,最后抑郁而终。” 莫小夭愁眉苦脸,唉声叹气地说。 想到还真有这可能,越说越带些真心实意起来。 “你这女娃倒有几分警醒。”寻欢老祖毫不谦虚地道。 “你抬头看着我。”寻欢老祖忽然说。 莫小夭不解其意,还是慢慢抬起头,向他望去。 之前远观就被寻欢老祖的风采震慑,现在近观更是惊心动魄。 视线一路顺着绷紧流畅的腿部曲线往上,再往上,宽边腰带缚紧劲瘦有力的长腰,大片排列整齐的白腻腹肌和鼓实胸肌展现在自己眼前—— 真是活菩萨。 莫小夭呆愣了会儿,才猛地往上,略过对方精致的唇鼻,直接撞入男人含笑的眼眸。 “砰砰砰”,心跳如擂鼓,明明身上没有艳丽的色彩,莫小夭硬是觉得他如罂粟,瑰丽又危险。 寻欢老祖微躬,伴随着清脆的铃音,贴近她身前,温热的呼吸轻轻拍打在她耳际、脖颈间……嗅到哪,哪里的皮肤就艳红一片,飞速蔓延。 莫小夭捂住鼻子,死死低下头,实在是太上头了。 为了不至于太出糗,大脑疯狂运转,想些有的没的: 比如寻欢老祖身上居然没有味道,那些浓郁芬芳的花香并非出自他身体。 比如寻欢老祖身上别无饰物,却总是有铃铛声响起,真是奇怪…… “果真是千转归真草的味道,还有其它草药烧焦的味道。”寻欢老祖肯定道,他的嗓音干净又透着慵懒,人总是带着散漫的笑意。 “啊?”莫小夭有些迷糊地仰头回应,心中想的却是,铃铛声又响了,仿佛离自己很近。 “我出关后下面有人兑了我私藏的三株千转归真草,落到你手里了吗?”寻欢老祖看着她,他皱了皱眉头。 莫小夭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整个人就腾空而起,落入寻欢老祖怀抱,与他面对面贴近。 美颜暴击! 缤纷的花瓣雨没完没了下落,一接触到实体就消失不见。 铃音“铃铃”响个不停。 “这样说话方便多了,”寻欢老祖嫌弃地扫了她面容两眼,“你看起来确实不够好看,若往后只跟你双修那肯定不行,我可没法后半辈子一直对着这般寡淡无味的脸。” 莫小夭眼角抽搐,心想我虽然不是顶尖美女,好歹也属于清秀小佳人一个,结果到你嘴里就丑得不堪入目了是吧。 可若真跟寻欢老祖放大的神颜对比,自己确实属于丑人那一挂的。 “丑丫头你是在炼制‘隐香丸’吗?”寻欢老祖肯定的语气。 顾不得真被叫成“丑丫头”的冲击,忽然听到隐香丸这三个字,莫小夭顿时激动起来,再转念想到作为合欢宗祖宗,身上却无异香,电光火石般想到某个可能: “老祖您用的也是隐香丸?” “没错,”寻欢老祖唇角含笑,爽快承认,“你这丑丫头还真与我有缘。” “藏书阁那条丹方是我千年前随手写上去的,并不成熟,我可以给你改良版隐香丸丹方。” 第六章幻境性事 “多谢老祖。”莫小夭大喜,眼睛亮晶晶的。 寻欢老祖莹白如玉的手指挑起莫小夭的下巴,又打量了一番:“看来合欢宗也不是完全败落了,这笑模样还挺招人疼,好歹耐看。” “老祖我给你丹方可是有条件的,既然丑丫头你这么合我眼缘,等你开荤稳固境界后,需来侍候老祖我一段时间,可好?” “徒孙自然求之不得。”莫小夭笑的更甜了,最近自己是开始转运了吗?求啥得啥。 寻欢老祖显然也心情不错。 宽大的铂金色袖袍轻描淡写挥过,一枚玉瓶和玉简出现在寻欢老祖手心,那手骨节分明,修长莹润,隔着薄薄皮肤的青色筋脉、手腕处的凸起都恰到好处地染着层春色: “拿去吧,照着炼制就是。” 莫小夭再次谢过老祖,接过这两样东西收下,细嫩指尖不经意自老祖软玉般掌心划开。 轻微的痒意蔓延。 竟引得她心脏猛烈收缩,怦然悸动。 寻欢老祖还真是各方面都在无意识勾人。 莫小夭忍不住暗暗咽了口口水。 寻欢老祖再次轻笑,将莫小夭调了个方向,安坐在自己大腿上,零散的银发无风自动,与她的青丝交织,铃音空灵曼妙,热气喷薄在耳尖,低语: “你看那边。” 如同拨云见月,眼前的花瓣雨自行破开,原本从接触寻欢老祖后就空无一人的课场,此刻靡靡之音响起。 四对浑身赤裸的合欢宗弟子正忘我交合中。 或女子在下,浑圆双腿大开,男子热气腾腾的阳根自蜜穴内抽出,眼看狰狞的头部也要顺势出来,刚劲下腹却猛地一个下沉,整根阳根又重重直捣黄龙,淫液四溅,再次往复,大手握住女子的娇乳揉捏出种种形状,惹得女子娇喘连连。 或女子金鸡独立,一条雪白大腿搭上男子粗壮的胳膊,由于身高有别,另条腿颤巍巍地靠踮着脚尖苦苦支撑,男子健硕的胸膛紧贴她后背,一手掰过女子脸颊,垂头与之激吻,难舍难分地交换着口中津液。 黝黑巨物在女子身下顺利抽出又插入,端着大腿的那只长臂也不安分,手指熟稔地揉按着女子肉缝上端的花蒂,很快,淋漓不尽的透明淫液顺着女子光洁大腿淌落。 旁边一女子跪趴在地上,蛾眉紧蹙,似承受不住,脸上半是欢愉半是痛苦,小巧的乳房垂下疯狂前后晃荡,臀部高高撅起,半跪于身后的男子牢牢钳制住她大腿根部,阳物又粗又硬,将小巧生嫩的菊蕾撑得大开,含受无能,一缕鲜血溢出。 男子神情已陷入狂热,结实的臀部绷紧到极致,用力顶入的动作已快出残影,下腹和那对白面似的浑圆翘臀撞出“啪啪啪”之声,激烈碰撞不绝于耳,女子臀部很快红艳一片。 另有对娇美女子抱作一团,淫声浪语,高耸的乳房相互压制,乳尖在藕臂间若隐若现,粉白嫩颈上红斑点点,大腿交迭相互研磨,下腹三角地带柔软的黑亮蓬草不分你我,两人肤色相近,花瓣紧贴花瓣,来回拉扯变形,极尽厮磨之能,很快溪水潺潺,芳草上雨露均沾。 其中一女子纤手伸将到二人湿泞处,轻轻滑动,待沾满淫液,那修剪整齐的圆润手指忽地探入对方凹陷之中。 另名女子娇哼出声,长长的睫毛半掩眼睛湿朦,感受到体内的纤细异物加了一根,又入一根。 侵入花径的手指不安分地抠挖起来,越来越深地来回摩擦,勾挑扭转,被三根手指奸淫的女子越来越承受不住,红唇无意识微张,身体颤抖,小腹剧烈收缩抽搐。 手指彻底抽离的瞬间,一柱晶莹的水花泉涌而出,潮喷不止,身上的美女妩媚一笑,按揉对方白腻的乳肉,色泽饱满的红唇俯下,与迷茫的唇舌再次交缠到一起…… 莫小夭没来得及震撼,就不由自主被对面高台上的人影吸引住,逐渐瞪圆眼睛。 那里是另一位寻欢老祖,怀里抱着另一个她。 确切说是身无寸缕的寻欢老祖与她自己。 另个她脸上是从未有过的妖冶风情,凹凸有致的身躯如同在照镜子一般。 赤裸的寻欢老祖被身前的另个她遮蔽了大半边躯体,手执一长茎花朵斜倾,花朵精致状若酒杯,还真有乳白色液体从内倾斜而出。 那个她檀口微张,小口啜饮着倒下的花液,喉咙不断滚动,仍有来不及饮下的滴落到唇边。 执着花朵的大手一路向下,于是花液也跟淌了一路,很快,粉白女体上到处都是乳白色的斑斑痕迹,就连卷曲的黑色丛林上也洒落了最后几滴,黑与白的极致对比,格外显眼。 赤裸的寻欢老祖面容清俊出尘,银发垂落,抬眸朝莫小夭一笑,伸出鲜红的舌头。 仙化为了妖。 那舌头前端竟分裂成两半,灵活摆动,形似蛇舌, 舔舐着那个她唇角的乳白花蜜,交叉卷回口中咽下,再顺着轨迹缓缓向下…… 诡异,浑身却似乎跟着有麻痒蹿过,想象若底下人是自己,不知该多么销魂蚀骨。 远处隐约的铃音与近侧的交织在一起。 耳侧一热,软糯湿润,莫小夭明显感觉到自己耳垂被两道黏腻物事钳制包裹,热烘烘的,薄薄耳垂被缠绕旋转。 低低的性感男性喘息就在耳廓内回响,酥麻电流一阵接一阵顺着脊椎骨涌向四肢百骸。 “你真不想,马上亲眼见识我的小铃铛吗?”寻欢老祖说。 大脑轰隆作响! 什么修行、什么理智此刻都通通抛到一边。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莫小夭双眼布满血丝,色令智昏,猛地翻身将寻欢老祖压坐在身下,粗鲁地撕扯起他身上的长袍来。 那长袍不知道是何种材料制成,似金似玉,摸着轻薄,偏偏极为柔韧,怎么都撕扯不坏。 寻欢老祖也不恼,反而惬意地配合她挣脱衣袖,露出与对面老祖如出一辙的宽阔肩膀,和鼓胀隆起的胸肌,臂膀的线条弧度有力又流畅。 任上半身的衣料软软堆积到腰间。 莫小夭扯到腹部位置又犯了难,这衣袍看似松垮,腰带却缠得死紧,一圈又一圈,就连头在哪都没找到。 寻欢老祖如同旁观者一样,懒洋洋的,看着莫小夭满头大汗与自己的腰带努力奋斗。 “罢了,既然是合我老祖眼缘之人,你好不容易保持先天元阴之身,现在破了可惜,也不急这一时,回去后切记也找个先天元阳之身的交合,免得浪费了,以后你自然会明白个中妙处。” “莫忘记我们约定。” 声音飘渺远离。 莫小夭脸颊涨红眼睛一花,浑浑噩噩的头脑清醒过来,发现自己竟呈蹲坑姿势撅着屁股,双拳紧握,与水月峰山脚下的守峰弟子面面相觑…… 第七章求而不得 关于先天元阳和先天元阴交合的说法,其实莫小夭进入内门后师傅有提了一嘴,没多解释,只说以他们的资质用不上。 她倒是暗暗记在了心里。 她的同门师兄姐弟们多没在意,十四五岁就开荤了,像她坚持到十八岁的少之又少。 一进入洞府,以为自家进土匪了。 屋前的菜地像被野猪拱过一般,厨房的方向浓烟滚滚,似乎是着火了。 某个大高个蹲在门口,满脸黑灰只看得清眼白和牙齿,一手端着碗黑乎乎的热汤,一手握着大半颗生红薯。 居然连春奴挖好的地窖都被他寻到了吗? 看到她过去,新生牙齿还挺坚固,三两口将手中的食物咀嚼下肚,一声不吭蜷缩到角落,埋头,抱头。 碗摔到地上“哐当”响。 嶙峋的肩胛骨和脊椎骨隔着薄薄的衣衫一清二楚。 他身上穿的还是春奴的衣服,因为个子比春奴高,要不是瘦的缘故,衣服得穿不进去,胳膊腿露出来大截苍冷的肌肤。 就算是这样,也比半个月出门前状态好了许多,多少见了点肉。 莫小夭没理他,掐了个清风诀卷走厨房内的浓烟,本来井井有条的厨房一片烟熏火燎,杂乱得要命。 灶内还在冒着黑烟的湿柴让她浇灭了。 本来是打算故意不留食物,饿这男人一段时间,看他什么反应,没想到窝火的反而是自己。 深吸了口气,莫小夭回头眼神不善地盯着男人的后脑勺。 呵!头发已经长成了寸头,就是狗咬缺的样子。 转念想到当初剪头发的正是自己,脸更黑了。 “不管你以前有什么过去,如今落到了我手里,那就是我的了。”莫小夭直白对他说,心里想的是这个若实在不听话,她也再没那么多耐心,干脆杀了了事。 反正以前做宗门任务也造过些杀孽了。 一时间连埋哪都选好了。 男人感受到头顶的杀机一闪而逝,缩得更紧了,只眼底熊熊燃烧的暗芒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我之前观你灵根被损,丹田被毁,已经与法修之道无缘。” 男人仍一声不吭,这是事实。 “所以你要不要试试体修?”莫小夭眼神闪烁,试探着发问,她只给他一次机会。 还没等她想好限期,紧埋的头颅就缓缓但坚定地抬了起来: “我,要,付出,什么?” 声音粗噶难听,就像生锈太久的机器忽然启动。 肯商量就有戏,莫小夭眼前一亮:“我之前的炉鼎被你前任主子夺走,赔了你给我。” “你只要同意老实做我炉鼎就好,不要做些无谓的反抗,而我会给你修炼册子和相应资源。相信我,不像张如月,我从不苛刻自己的炉鼎。” 这可是生啃过张如月的狠人啊,一想到以前同门那些议论,莫小夭就感觉自己胸脯也缺了个大口子,凉风飕飕的。要不还是杀了吧。 “好。”男人说,眼睛牢牢盯着她,明明面无表情,偏偏有种骨子里的凶悍。 似乎察觉到莫小夭的惊讶,他又补充:“他说,听话,就会,对我好。” “他”指的自然是春奴,没想到春奴离开前还在为自己打算,帮忙说自己好话,莫小夭有些怔忪。 “这些先给你。”莫小夭从空间袋中取出一颗洗经伐髓丹,和上品回灵丹、生骨丹,吃完身体可以恢复到原本巅峰状态。 忽然想到关键点:“为何你在张如月那里好几年,都没被破身?” “我,不举。”男人一字一顿地说。 …… “用药呢?”莫小夭面无表情问。 “也,不行。”男人又解释,“从小,药浴,百毒不侵。” “我,听话。”他理直气壮看着她,眼睛黑黝黝的,仿佛在说这样就不能打杀他了。 “那你还咬她做什么?”同情张如月了怎么回事?这么多年吃又吃不到,还被造成那么大的心理创伤。 “恶心……” 他是因为嫌恶心才不举的吧! “你先去洗澡。”他现在太脏了,不好下手。 男人洗完澡听话平躺在床上。 “我要摸你了,你嫌恶心吗?”莫小夭站在床边,严肃地问。 这时的男人看着总算有些人样,脸颊只是微微凹陷,有了些少年时的风采。他摇了摇头,一动不动。 莫小夭伸手摸向丑陋的大条绵软,软嫩的小手拨来拨去,或轻或重抚摸挑逗,一边观察男人的反应: “有感觉吗?” 男人平静地看着她。 “不应该啊!”莫小夭疑惑地探向底下两团精囊,很大,软软的,里面滑滑的,沉甸甸的,很充实。 小心翼翼地运转真气在他体内仔细探查了一番,并没有什么隐患。 难道是心理疾病?这就麻烦了。不举的炉鼎再极品也没用。 莫小夭有些焦躁了。 “你先将这些丹药一一服用了,待我回来再说。” 他现在躯体精瘦,自己也实在对他提不起性趣,吩咐好,又扔了些辟谷丹给他,甩袖离去。 “记得把用过的房间都收拾干净。” 她还有隐香丸没炼出来,干脆去炼丹房一趟,回来再做打算。 沉心净手,材料一一抛去炼丹炉,十个时辰后,丹炉出气孔异香扑鼻,里面是沸腾翻滚的混浊丹液。 莫小夭按玉简所述将寻欢老祖给的玉瓶打开,名为柒血,倾下滴鲜红的液体按说明赶紧塞牢。 一丝异样在心头萦绕,来不及细思,顺势掷入千转归真草,盖回炉盖。 炼丹房内浓郁的异香一凝,顺着出气孔又收敛了回去。 两个时辰后,莫小夭看准时机,停下火焰,将炼丹炉打开——晶莹剔透的丹丸细小如米粒,无色无味,满满一丹炉,成色都十足十的好。 隐香丸成。 共炼制出一万颗,可以连续服用二十多年了,莫小夭先吞服了一粒,没感受到什么异样,满意,将剩下的都收入玉瓶中放好。 出去后又跑了趟炼器坊,这才回到自己洞府。 没看到男人,莫小夭也不着急,先去了春奴房间,出来时已多了枚小巧石头。 回到自己房内,催动影音石播放记录下来的东西: 当天她对着床上的人上下其手一番后,不满离开,房内再无其它动静,很久之后,床上男人依然没什么变化,双手却悄无声息攥紧了身下的床单…… “还真是个狼崽子,这么能忍,也不怕真憋坏。”莫小夭冷笑一声,差点就被骗过了。 等听到门外动静,莫小夭收好影音石将门打开,抬头与浴池归来的人无声对望。 莫小夭只及面前男人胸口,男人眼窝深邃,浓黑眉毛顺着眉弓压低斜挑入鬓,山根到鼻骨陡峭又流畅,鼻尖高耸,唇线总是凌厉抿紧,额头带着侮辱性的鲜红炉字似乎成了种点缀,傲骨天成,压迫感时时刻刻扑面而来。 “进来吧。”莫小夭放男人进入自己房内。 “张如月前几年对你还不错。”莫小夭欣赏完,如实猜测,与男人在打坐室面对面端坐。 对面的男人只着长裤,坦然迎接她的凝视。 经过几种上品灵丹的洗礼,男人再现这么多年来巅峰时期的状态,肩宽背阔,血肉充盈,腹肌隐现,肚脐眼下方的守宫砂随着呼吸缓慢沉浮。 “众所周知,体修这个修炼体系并不完善,由于不能引入真气护体,体修者们却不得不以消耗寿命的代价,通过各种自虐般的方式强铸筋骨,突破人体极限,与修真者一争。” 体修者们的各类修炼功法在这个世界都是流通的,并没有私藏一说,因为练的人稀少,突破越快寿命越短,犹如饮鸩止渴,体内之气再也满足不了对身躯的支撑,到后面的结局无不是爆体而亡。 体修者们更希望能聚拢所有人智慧大成,最终被人找到那条正确的通天大道,获得永生。 “不过我在藏书阁找到一本有别于真气的内气修炼之法,觉得挺有意思的,和体修功法相辅相成,也许你会感兴趣。”莫小夭拿出几本修炼册子,从中挑出一本不起眼的手写《先天内气阐述》。 不知道是哪位前辈的异想天开,还偷藏在藏书阁内,大家都是修炼真气的,就算看到这本也只会一笑了之。 莫小夭对它感兴趣还是因为里面“内气”的说法竟跟前世的内力有些像,是将外在的能量直接吞引入体内,替换流转,以气养气,以气生气,由此生生不息,并不能外放攻击。 但不需要丹田蕴养,也不需要行走穴位。 莫小夭打开第一页,男人凝神接过: “……气不能满身者,劲不知为何物。气鼓荡于周身者,虽从不言气,茫茫然似无所知,一触手言气而无能气盈者,自取其辱尔。” “饶有气感,断续支离不能成像,自敛入骨。骨坚实则血足,血足则足以养脏腑,脏腑气满盈余,始言气之成像,勾连一体,沛然全身……” 后面还附有可行的引气入体和修炼之法,却被莫小夭反手盖住。 微微颤抖的双手还是暴露了男人激荡的内心。 莫小夭露出势在必得一笑:“我说过,我不在乎也不感兴趣你的过去,也不会像张如月那傻子妄图得到你的心。我给你足够的资源,只要你的肉体归我支配,真正成为我的炉鼎,如果你做不到,那给予你的自然也会全部收回。最后问一句,你行吗?” 一个试图拼命活下去的人,一个就算知道体修有弊端仍不管不顾要修炼的人,一个发现体修者还有更多可能的人。 我给了你那么多希望,可千万别让我失望啊,不然希望越大,失望只会越大。 你将会彻底沦为尘埃,不会有活命的机会。 张如月那傻子,居然没看到男人这么多渴望,只知道通过肉体压制获得想要的,反而将人越推越远。 回想起那年炉鼎甄选,所有候选少年少女赤裸身体像被挑拣猪肉样任人翻检,红衣的骄纵少女满脸羞涩,但执着地指向那个被屈辱姿势押缚在地,宁折不屈的桀骜少年:“我张如月就要他了。” “我,行。”男人坚定地说,眼底是对修炼的极致欲望。 “从此你就叫夏奴,只能称呼我为主人。” “是,主人。” …… “怎么还是硬不起来?” “我,紧张。” “你到底行不行?” “行。” 第八章奴大欺主(微H) “3488……3532、3533、3534……” 女孩边数数边吃完口中水蜜桃,扔掉果核,身姿轻盈躺在男人不断起伏耸动的背上,一个飘逸转身。 男人眼前一花,女孩就出现在他身下,瞪着一双看似天真的纯澈猫眼,撑着自己脑袋不善地看着他。 薄至半透明的浅松绿纱裙小露香肩,里面奇怪小衣形成拱状,布料极少,堪堪托住胸前两团,还有多半凝脂般乳肉在纱衣底下颤颤巍巍挤在外面,想要挣脱束缚。 疑似红杏出墙来。 男人不闪不避的结果,就是每次身体弯下时,粗重的鼻息刚好拍打在近在咫尺的饱满浑圆上,轻飘飘的纱衣欢快流连在他鼻端,又依依不舍离开。 空气中还弥漫着水蜜桃残余的甜香。 男人眼底深沉,鼻息又加粗了几分。 再次落下的喉咙主动迎接女孩的掌控。 莫小夭纤细手指贴上男人的脆弱部位,那里喉结突兀,隔着层细密的汗水,在阳光的映射下,滚动出柔和的金色曲线。 十天了,夏奴仿佛真的找到了内气修炼的法门,加上以前有根基的缘故,和体修之法同时进行,中间连连突破三次,从炼气、易筋进阶到锻骨之境,进步神速。 身体状态几乎是肉眼可见一日一变,趋于强横。 传说中的修炼天才不过如此。 但她付出不可谓不多,短短几天就花费5万上品灵石,给他购置需要的天材地宝。 还与他同吃同睡同修炼,彻彻底底成了三陪。 他倒好,吃饭辟谷丹了事,睡觉沾床就打呼噜,一天24小时有21个小时在不要命修炼。 她到现在连块肉都没捞着。 难道真应了健身越多的男人越容易是Gay那句话? 怨念深重,考虑要不要直接捏断手心的喉骨,可一想到自己投入的沉没成本又犹豫了。 最终,放在男人喉结的手指报复性地狠按了下去。 “唔……”男人痛苦重哼出声,盯住女孩吃过水蜜桃的水润红唇,失神,脖子中心沁出抹绯红。 常年的隐忍不发本以为成为习惯,可随着身体气血的盈胀,自修炼功法后更是一发不可收拾,逐渐沸腾的原始欲望在无数次压抑后达到了顶点。 被一招击溃。 尖锐痛意疯狂扩散成酥爽的颤栗,眼睛有瞬间变得深红,只想尽快找到一处极致柔软尽情肆虐,再也顾不得其它。 一般人这时早就沦为欲望的野兽。 超强的忍耐力让他仍最后残留一丝清醒。 “我李沐蓉侥幸踏入仙途,亲手斩杀渣夫,幸得有情人,更有幸得到你,我的岩儿。你的灵根资质皆卓尔不凡,修仙之道漫漫,若真遇到心仪之人,为娘惟愿岩儿做到一生一世一双人,莫走了为娘老路……” 记性深处的影子更加模糊,挺直的脊梁早就被重重压力折弯,清醒地看着所有东西离自己远去。 只是起码现在有了复仇的希望。 “……主人,我好像有反应了。”沙哑声音响起,似泣似笑。 他目光沉沉地看向身下此刻无意识撩人的妖女,强抑住撕碎面前衣衫的冲动,内心有把火汹涌燃烧至小腹。 她身上并没有那些令人作呕的脂粉香气,反而有种自然的女体香韵,让人讨厌不起来。 早就对男人森冷眼神免疫,正在拿喉结出气的莫小夭反应出他说的什么,所有的不满一扫而空,大喜,脸上洋溢出动人的光泽:“真的?!” 也不待夏奴回答,小腿抬起,向男人胯下蹭去。 被汗水浸湿的练功裤包裹下确实有根粗长的庞然大物,即使隔着两层裤子,也烫得她贴过去的肌肤瑟缩了一下。 男人再次闷哼出声,隐隐作痛的喉结剧烈滚动。又酥又麻。 终于不是软绵绵的,不中看也不中用的样子。 莫小夭心忖:难道是这些天催动的隐香终于起作用了? “今天不练功了,你这身汗臭死了,我们去冲凉。” 两人心思各异,此刻都有了共同的目标。 男人不再做俯卧撑,一手捞起莫小夭细腰,站起身让她顺势坐在自己臂弯。 玲珑躯体紧贴他火热光裸的上身,两条软嫩胳膊喜滋滋地圈住他脖颈。 并顺势给他戴上止咬器。 黑色玄铁泛着冷硬的光芒。 那是越想越胸寒的莫小夭特意定制的,里面下了禁制,戴上后只有她才能解开,总感觉这样更有安全感。 经过剪发后,夏奴似乎也发现了打理板寸的好处,自己重新修剪一番,整个人看起来有种凌厉的干脆利落,和止咬器看起来还挺搭。 夏奴疑惑地垂眸看了眼,越来越狂肆的欲望让他来不及过多理会这玩意儿。 鼓胀的青筋暴起,推开挡道的半人多高滚石,那是他自己从山壁里生掏出来,再靠肉掌一圈圈劈走棱角打磨出来的,避开周围凌乱的碎石,径直快步向浴池迈去。 落入水中的两人并不安分,夏奴越来越强硬地箍紧她的身体,仿佛要将她完全融入自己的血肉。 “松手!”莫小夭痛呼出声,他力气变得好大,骨头都要被揉碎了,差点挣不开。 沉闷的喘息在狭窄的浴池上空回荡。 夏奴头使劲往她脖子里埋,又被冷冰冰的金属隔开。 莫小夭挣扎间看清他深红躁动的眼眸,心虚加不安,以为是自己催动隐香太狠了。 经过精炼的隐香没有丝毫毒素,但夏奴没丝毫反应,莫小夭干脆拿他当试验品观察。 殊不知两种情况迭加,一个克制到极限,一个不知情香深浅,造成1+1远大于2的效果。 感受到他意识混乱,体温越来越高,赶紧捏了个“捆”字诀控制住人。 将人拖到浴池旁边的石板上,扒掉湿漉漉的裤子,看到那紫胀的一柱擎天,上面青筋虬结,让她心生惧意,这得比自己手腕还粗。 尺寸不匹配。 可是最近对阴阳交合的强烈渴望又让她燃起斗志,本身身具媚骨,又是上品水灵根,一旦动情,下体很快变得黏滑起来。 亵裤脱落,半截裙子在池水中铺开,就像一朵浅碧的浮云,她分开双腿跪到夏奴身上,一手扶起握不住的粗大阳具,在腿缝间磨来磨去。 “好大,好烫,好硬。”她忍不住喃喃细语,轻声呻吟起来,把身下的阳具当做电动玩具,动作逐渐加快。 渐渐得了趣味,阳具的顶端被磨得又滑又亮,嫩穴口的软肉酥烂。 忽然身下躯体一个顶弄,大半个龟头猛地陷入。 莫小夭咬住唇叫出声,又痛又爽。 身下的夏奴不甘捆缚,下身弓起继续小幅度不停向上顶撞。 “咕叽咕叽”的水声不断,穴内的媚肉被烫得疯狂收缩,黏膜不断被挤压撑开。 “啊,你慢点,要撑坏了。”莫小夭委屈地抗议,被频繁顶得有些想逃,大腿根打颤,发软。 大腿完全打开,蜜穴口已经绷到极致,撕裂般疼痛。 完全陷入情欲得不到满足的夏奴根本听不进去,胸口的青筋都已爆起,胀得生痛的火热前端被裹入一个温暖潮湿的地方,那里又紧致又舒服,只想马上彻底钻进去。 莫小夭已经不再掌着阳具,只更加伏低身体,双臂撑在夏奴起伏的胸膛上,上面湿津津的水珠被高热体温蒸发成白朦朦水汽,整个人被顶得前后晃动。 胸前的丰满隔着染湿的薄薄内衣,一下一下打在男人结实的肌肉上。 穴儿又软又嫩又紧,被阳具的头彻底撑开,一边烫得直哆嗦,紧锢着巨物不放。 莫小夭又痛又难受,嫩穴深处渴望凶猛的贯穿,卡住的火热实物又让她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一边撅着翘臀躲避一边放松自己。 忽然,摇摇欲坠的乳房挣脱了内衣的束缚,弹跳了出来,晃动出雪白的弧影,直接与男人的胸肌正面拍打在一起。 “嗯啊~~~”刺激! 一侧涩嫩的粉色乳头刚好与男人坚硬的巧克力豆碰撞上,被磨得硬挺充血。 莫小夭腿一软,撅着的翘臀松懈,被阳物寻到空隙,就着充沛的淫水再次一个深入。 “讨厌,又被入进去一截,好撑,我受不了了!” 莫小夭面色潮红,带着泣音,十个圆润脚趾头蜷缩,浑身控制不住颤抖。 体内的功法自行运转,吸纳泄出的大股阴精,转化为元阴,积累的元阴越来越多,迫切与元阳结合。 第九章体位颠倒(H) 粉润娇嫩的乳头转变成绽放的桃花红。 嵌入穴内的阳具就像烧红的铁棍,硬烫得人浑身发麻,杂乱无章地一下接一下深戳。 莫小夭痛哼出声:“裂……裂开了……嗯啊……” 自行运转的功法带动元阴流转,重新汇集到内壁撕裂处,一遍遍冲刷修复,恢复水嫩,密密麻麻的沁凉酸爽,缓解了那股灼痛感,又带来更多奇异的瘙痒。 “嗯……”莫小夭蹙紧眉头,清吟浅哼,湿润小巧的舌头在红唇间若隐若现,柔软的腰肢款款摇摆起来,缓解着那股令人心颤的痒意。 体内的半截肉棍被含着、吮着,带得摇摆不定,试图更深时,莫小夭撑着身子不让入,反而滑出去一小段,几次都是如此,终于开始顺着她的节奏慢慢起伏。 莫小夭腰肢摆动的幅度逐渐大了起来,一双猫眼半阖,眉头似蹙非蹙,脸上露出几分愉悦的表情,磨动几圈,感受着内壁被彻底撑开到极限,刚刚撕裂又被愈合,与灼热死死纠缠在一起,痛却酸爽。 越来越多的淫液润滑两人的交合处,轻微的血液变得微不足道,融在一起不断磨合出层迭的粉白泡沫,糜乱地往下淌。 想要占有更多,想体会更多,至于是更多什么,一时却表述不清。 硕大阳具被自己控制,一点点吞入,一直顶到花心。 从未被触及的稚嫩禁地被顶撞得她心魂都要飘出。 “好舒服……好舒服……啊哈。” 莫小夭喘息着,身体起起伏伏,一边伸手自发抓揉自己上下弹跳的乳房,直白地表达自己的快乐,小嘴张合,忽然觉得唇瓣有些空虚,需要被触碰,被堵住,被有温度的物体填充。 体内饱胀的感觉仍让她不知餍足,一再提起身体迎合身下的撞击,每一下都精准地撞在相同的位置。 丝毫不顾及身下的阳具还没插到底。 如此数下她的大腿痉挛起来,蜜穴内壁不断颤动紧缩,身体爽得直发抖。 整个人干脆趴倒在身下精壮的男性躯体上,柔软小腹熨贴着板正的腹肌,被各自呼吸带动得杂乱起伏,时而稍稍分别,时而密不可分。 嫩豆腐似的娇软乳房则被整个压扁,朝两侧挤垂出颤颤巍巍的圆弧白腻。 嘴唇边巧克力色的小颗乳珠让她下意识伸舌舔了舔,没什么味道,于是整个卷入自己口中,连着一圈乳晕啜吸起来,填补着莫名的空虚。 本就硬挺的乳珠在她的口中吐了又舔,来回舐咬,竟硬生生又涨大了两分,在口水的滋润下泛发着色情的光泽。 为了不厚此薄彼,她又微微抬首,换向另一边,将另一颗乳珠也从头到尾细致照顾了个遍。 手指无意间捻到暴露在空气中的那颗,恶意地按碾下去——果然换来男人粗重的闷哼声。 体内硬胀的阳具也不甘寂寞地突跳几下,重新唤醒了她的欲望,如蛇般攀附着男人的身躯,清透猫眼里带着不自知的媚意,自得其乐地磨动起伏起来。 并没意识到自己的炉鼎早就没再激烈反应,一双眼睛却布满深不见底的暗欲,被灵力捆缚在身上的双臂肌肉频繁隆起,绞出鲜红的血印,灵力绳开始慢慢黯淡…… 莫小夭一边夹吸着腿间的巨大,雪嫩乳肉被身下铁躯炙烤得瘫软融化,蜜穴被缠绕的青筋蹭得淫水横流,被硕大的蘑菇头磨得花心乱颤,一边吸吮唇下高低起伏的炽热身体,舌尖灵活地画着晶亮的圈,四处点火,满意地感受舌下肌肉每一下突突跳跃。 只是等她又泄了次身后,云消雨散,后知后觉自己还未吸到元阳,努力挺直有些酸软的身子,夹紧体内的饱胀恶狠狠扭动了两下,不满地摁搓他下腹仍然鲜红如初的守宫砂: “怎么还没射?” 本来清亮的嗓音,染了层欲色后变得缱绻绵软,毫无威慑力。 不是说男人初次都是很快的吗? 隔着镂空止咬器看不太清夏奴的表情,只听到他声音嘶哑说了几个字。 “你说什么?”没听清,莫小夭下意识倾下身。 侧耳细听。 “太慢了。”他说。 “啊!” 一声尖叫,莫小夭的视野刹那间颠倒位置,发懵的身体被摁倒在留有余温的青石板上。 身下粘连的巨硕只稍稍离开,此刻猛地一顶,犹如利刃般贯穿她的身体,将两人身体彻底结合在一起,痛意迸发,魂飞天外! 身上由体温烘干的衣裙被暴力撕开,抛向空中,宛如翩翩蝴蝶凝滞,慢镜头一般。 还没缓过神来,双腿已被大力向上折迭,手腕并列被一只大手擒在身前,导致丰满的乳峰紧紧挤压在一起,顺着一个方向乱颤,粉色乳尖甩的人眼花缭乱,臀部腾空抬起,身体止不住地晃动,身下的肉穴传来剧烈摩擦的动静,捣水声响个不停。 第一回和男人阴阳交合,子宫颈就被遭到粗暴无比的对待! 宫颈被疯狂戳穿蹂躏,流转的元阴修复跟不上肆虐的速度,痛到麻木,直到身体逐渐适应高强度的抽插,一些痒点恢复知觉,酸酸麻麻,源源不断的清凉元阴之气才逐渐抗衡过来,前所未有的酥麻入骨,一遍遍蹿满全身。 夏奴跪在她身前,欲望汹涌的眸子紧盯着两人的交合处,亲眼看着自己紧绷的分身终于完整进入那一处销魂之地,无数令人疯狂的颤栗感流窜全身。 硬到发痛的硕大将层迭颤抖的软肉撑开,熨平,被无微不至包裹,吸吮,让他想到妖女柔软唇舌反复含舔着自己肌肤不放的细痒折磨,不够,还是不够。 额头鲜艳的“炉”字此刻妖异夺目。 一下比一下迅疾。 凭着本能更加用力地进攻,要将这无法想象的紧致柔软捣破,捅烂。 尾椎骨的麻痒蔓延上整根脊椎,直冲大脑,转成欲望之火重新汇集到下腹处。 他的脊背如皮毛光滑的猎豹,激烈追捕猎物的同时,反复流畅拱起又舒展。 自己主动索取和被男人肏完全是两种不同的体验。 莫小夭哭叫出声,声音被摇晃的身体卡得断断续续,又被越来越密集的快感折磨得呻吟不断。 身上的男人凭借自带肉棍凶猛地连连捣毁肉穴,一下比一下重,粗粝的大手牢牢钳制住半边腰身,不再给她逃避的机会。 她暂时也没逃避的想法。 低沉浑厚的喘息声与娇软细嫩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莫名和谐。 “慢、慢一点。”莫小夭眼睛沁了层水雾,氤氲欲滴,再也承受不住,灭顶的快感几乎将她淹没,开始命令,求饶。 偏偏她的炉鼎这时候充耳不闻,反而加快了速度,又深又重又快,湿漉漉的花瓣都被撞红肿了,沉甸甸的精囊跟着不断拍打下体,拍出淫靡的水声,臀缝到处都是淫水,莫小夭颤抖着尖叫起来。 “啊啊啊……不行了……太……太深了…不要……停下来……坏了……呜呜……真的坏了……混蛋……啊啊啊啊……” 粗硕的阳具穿过紧窄的子宫颈,蓦地胀大,大股大股的浓精毫不怜香惜玉喷射,灼烫着初经人事的生嫩子宫。 她的小腹被烫得遽烈抽搐不止,湿糜的口水顺着嘴角滑落,如云黑发蓬松散乱在脑后,小脸娇媚绯丽而不自知。 夏奴俯下身试图靠近,又被冰凉的止咬器隔开了彼此。 第十章做着突破(H) 内门功法运转得越来越快,纯粹的元阴包裹住由充沛阳精转换的元阳,团团旋转,直至阴阳合一,攸而凝聚成生命本源,逸散部分改善缓解着她身体不适,主体潜移默化冲击到丹田。 本来滞胀的混沌灵田在外挂能量的汇入下逐渐凝实,金光初现。 往常不得其门而入的金丹可期,莫小夭喜不自禁。 夏奴已经掌控回自己理智,感受着紧致温暖的女穴被撑成自己阳具的形状,被里面前后两张嫩嘴牢牢箍住,两人浑然一体,你中有我,呼吸与共。 食髓知味,熊熊欲火燃烧得更旺了。 于是缓缓退出些,里面被挤得水泄不通的媚肉马上跟着挤压回来,还未退出一半,就被莫小夭感受到,一点抽出的细微动静就惹得她身体敏感、发颤。 若有若无的呻吟就跟着自喉间溢出,勾人心魂。 她眼角眉梢都染着春色得意,眼波流转,一双匀称美腿向上勾缠住他精实腰身,下体更紧凑吞回他的巨硕,粉嫩的穴口被撑开到发白,还在不停吸吮着他。 娇喘吁吁哼唧:“别走。” 两只纤细嫩滑的手也不甘示弱滑摸过他胸口,攀缠上他厚实的肩膀,痒到人心底。 腰自发在他身下扭动起来,竭力迎合着他。 也不知将才是谁在哭喊着“不要了”。 “主人还想要?”夏奴却是不再动,低头伏向她,初时他的嗓音沙哑粗噶,近日说话多了些恢复流畅,此时去掉粗噶,剐蹭到耳膜里的声线性感撩人。 冰冰凉凉的玄铁在她颈窝,脸颊,额头擦过,底下凌厉的下颌线在渐渐昏暗的暮色中暧昧不清。 莫小夭没回答他,黑发提起自然倾泻,含向仍留有突兀淤红的喉结。 这次没有下重手,而是唇瓣微张轻轻接触,更深地碾揉,叼起一点软肉牙齿悉悉索索地啃舐,缓慢又磨人。 “嗯!”下身突如其来的顶弄还是让她仓促惊呼出声。 这一声惊呼也传达出某种开战信号,娇软身体被铁臂牢牢抱紧,一只大手深陷软绵浑圆的臀肉,男性坚硬的欲根抽出大半,又狠狠插入,每一下都深入得格外有力。 恍若战场擂鼓的捶起。 在心底敲击出震撼沉重的回响。 气喘吁吁的娇吟也跟着这鼓捣应和,宛如战鼓上柳腰款款的曼妙舞姿,情不自禁,琴瑟和鸣。 小嘴已顾不得其它,在男人颈畔颤抖地哼喘,喷吐的热气尽情洒上他脆弱的位置,激起片片肉色颗粒。 “……快一点。”她还是忍受不住这种深重的酷刑,刚抚慰好蜜穴深处的瘙痒,结果更多更重的酸胀又席卷而来,乳头悄然挺立,指甲在他后背不满抓挠。 夏奴轻笑一声,大手抓捏她的腰乳,下身就着充沛的淫汁急促耸动起来,水花四溅。 突然从慢车道转为高速。 莫小夭的喘息声也越来越急促,变调,尖叫。 藕臂收紧发泄着自己的畅快。 蜜穴内层层媚肉来不及放松,一直被动绞紧,偏偏这种纠缠仿佛对横冲直闯的巨兽来说微不足道。 挠痒痒般,甚至想多来数千次。 “这样可以吗,主人?”夏奴黑眸沉沉,玄铁紧贴她耳际,“主人”二字像在唇齿间慢慢咀嚼而过,仿佛真的在询问她的意见。 炽热的肉棍插入又抽出,又猛又烈,还不时恶劣地扭转几下。 饥渴的蜜穴来者不拒,紧绷着抽搐着,淫液横流。 莫小夭开始还能勉力迎合,酸爽连连不绝,大口喘息,后来只能瘫软在下被动承受,浑身软肉抽搐泛着粉色已无暇回答。 下身噗呲噗嗤的交合声就没断过,惹得蜜穴各处都频繁蠕动。 一条腿最终无力垂落,又被男人蛮横压到胸上,浑圆的乳峰被自己压塌,颤巍巍地抖动。 花穴被拉扯得更开,粉糯地吞吐着中间粗壮的巨物,还有满溢的淫液。 “不够?是要再快一些吗?”夏奴故意曲解,凝望着她失神的水眸,伸手再次擒住她腰臀,手指牢牢掐入腰窝,往自己方向施压,伴随着偶尔低吼的男音,酥麻快感涌出一波又一波。 再次狂抽猛插了数千下,结实有力的下腹不断与她的紧贴,狂风骤雨一样的节奏,身下的青石板水泽不断。 还未等她缓过神来,男人忽然起立,整个人被他抱着带起身。 身体坠落时被湿津津上翘的阳具完全接住。 “啊!”莫小夭痛爽地惨哼出声,直打哆嗦,拖着淫媚的余韵,眼尾泛红。 甬道被粗硕如铁杵的大肉棒给彻底贯入,甚至抵到了娇嫩的子宫壁,子宫壁被这猝不及防的侵犯刺激,将丰厚的肉冠裹得密不透风,剧烈浇灌。 淫水儿不断从逼缝交合处溢出。 “主人好紧,好软。”夏奴感慨着。 长久被紧致蜜穴吸引的注意力终于有空暇关注其它,捉摸着她身上细腻的软肉,敏感的女体在他粗糙大掌下轻颤、融化成糜艳的樱粉。 边大步向浴池跨入,每一下走动对莫小夭又是新的折磨,呻吟出声,子宫壁被深深戳刺。 尤其是最后落水的那一下,深重到她浑身都绷紧,又涩又爽,快感化作绵延不绝的淫水横流,大脑一片空白。 丹田内已经显出金丹的雏形,还在不断压缩中,供给的生命本源逐渐减少。 夏奴已经将她后背抵上池壁,胳膊上搭着她绷直的细白小腿,阳具破开重重媚肉阻挠直接捅入子宫,直上直下。 “咕叽咕叽”放浪的抽插声再次响起。 莫小夭呻吟着肥乳就在水波中晃荡,胸前两点樱粉跳跃着拍打水面格外打眼,让夏奴忍不住上手揉捏。 手中触感温热软腻到不可思议,乳头在他掌心搓磨得硬挺胀红,引人垂涎。 几度低头,又不耐被止咬器隔开。 下身就硬胀得越发厉害,只能将所有渴求化为凶悍的进攻。 莫小夭爽得指甲抠入他肉内不放,殊不知这微不足道的痛痒让他更为兴奋起来,手上用劲大力揉搓她胸前两团绵乳。 白嫩的乳房很快红粉交迭,满是肆虐的痕迹。 “啊~啊~啊啊啊啊……” 热硬到极点的灼烧肉棍就着潮喷收缩的蜜穴疯狂捣弄,发了狠地肏干,缠绕的青筋坚韧无比,剧烈摩擦导致四周肉壁升温发烫,偏偏冰凉的池水被深深怼入,形成新的刺激。 两人都浑身一震,紧紧拥抱成一团。 大量喷射而出的浓精灌满整个子宫,与喷浇出来的阴精交合在一起。 新的生命本源凝聚,源源不断支援莫小夭正在空虚的丹田,中间一颗浑圆的金丹光亮越来越盛。 夏奴只感到自己分身被箍得胀痛,里面的小嘴如同活了般吸吮个不停,是与之前不同的快感,马眼处的酸麻一阵强过一阵,精关再次失守…… 等重新睁开眼睛时,莫小夭意识到自己真的突破了,正式踏入金丹期,状态前所未有的好。 “不要抵抗。” 投桃报李,她温柔地啜吻着夏奴的前胸,脖子,下巴上套着的冰凉金属,隔着空隙伸出舌头舔舐着他的脸庞,只能舔到舌尖部分,但已足够。 浅尝则止。 运转另一套功法,体内流转的阴柔元阴流转顺着下体融入他的身体,与他的元阳融合,再逐渐蔓延至他全身返回,与自己形成循环。 夏奴发现暖洋洋的精纯能量与以往自己接触到的都不相同,身体暴力修行的暗伤也被这股能量一一抚平。 之前是采阳补阴,只壮大自身功力。 现在这才是合欢宗的双修之法,于两人修行都有益。 夏奴练出来的内劲跟着被动运转壮大,身体变得更加轻快有力,修为也在缓慢上升。 还没有得到满足的阳具再次蠢蠢欲动,搂紧被笼罩在自己身下的主人…… 夜以继日。 第十一章食髓知味(H) 莫小夭盘膝内视自己的丹田,一颗小小圆润的固态丹元正缓缓旋转,闪烁着浅浅金色,随着旋转,身外的天地灵气被自动纳入,仿若蚍蜉撼树依附在上面。 金丹初期确实稳了,以后御剑飞行的续航能力大大增加,一口气飞个十天半月都木有问题。 莫小夭满意地点点头,她转向五米开外的一人高滚石,樱唇微启,八枚细如毫毛的水针悄然射去!透明的水针几乎微不可察。 射出去后滚石毫无动静,她起身向坚硬的金曜岩滚石走去,手指抚过的地方肉眼看不出区别,可用神识一查探,八个整整齐齐的小洞已经完全穿透了石头,至于罪魁祸首则消失无踪。 手掌施力一推,曾经筑基期大圆满都打不碎的整块金曜岩四分五裂坠地,中间有片区域更是稀碎,正是水针射入的地方。 莫小夭再次点头,经过改良,控制的水针虽然少了点,但它们碰撞间就能在想要的位置爆破,出其不意下,就算是遇到金丹期后期敌人自己也能有反杀的机会。她再看向不远处的男人。 夏奴的胸肌貌似又发达些了,底下的八块腹肌沟壑分明,就连鲨鱼肌都井井有条,人鱼线更是刀刻般划向裤头内的三角区。 此刻他浑身爆炸性的肌肉像镀了层黄铜色泽发亮凝实,看起来如雕塑般孔武有力。 翻开体修修炼功法,莫小夭看去:“炼气、易筋、锻骨、洗髓、铜躯……原来就到铜躯境了,人家越往后修炼速度越慢,这家伙却是越来越快。” “主人的双修功法对我大有裨益。”原来是夏奴已经收功,恢复成原本的肤色,额头的“炉”字褪去了朱色,步履稳重,大长腿迈过来。 此时的院子已经大变样,没有了丝毫菜园的痕迹,就连春奴亲手打磨铺平的光滑石板都没了,被夏奴的暴力修炼粉碎、推平,不断压缩分裂再压缩,各种外力修炼物最终都化为齑粉,层层压实在地下,被来回碾压,使地面比金刚岩还要牢固。 自从双修后,他喊起主人来越发娴熟,甚至此刻带点不经意的撩拨,没有刚开始的钝滞感。 “主人我们已练大半天了,现在去双修吗?”他搂住莫小夭,粗指摩挲她腰间软肉,呼吸加粗,浓烈的荷尔蒙气息包围住她。 血气过于充沛的男人一旦开荤,欲望会变得更加强烈。 莫小夭也是想的,虽然做的时候爽痛得害怕,想着下次要禁欲一个月,现在才三天过去又有些意犹未尽。于是任由夏奴将自己抱起向卧榻走去。 金丹期后法术运用得自如了许多,一个清洁术下去,两人从内到外焕然一新。 “主人,为什么要给我戴这个?”夏奴缓缓眨了下眼睛,其实想对莫小夭说不用戴,他不恶心她的味道,必不会咬她。 想到她粉色乳头俏丽丽绽放的模样,雪白乳肉颤颤巍巍地抖动,下腹再次一热,已经有抬头的倾向。 “听话,还是戴着吧,这样看起来我更喜欢。”莫小夭拿起止咬器,不为所动,但还是奖励地亲了亲他的脖子和下巴,湿润的唇舌滑过他绷紧的皮肤。 等他顺势低头探来时,止咬器适时扣在他脸上。 和自己的炉鼎还是走肾不走心就好,以前和春奴各种亲亲的时候还不觉得,自从他离开后却时不时想他了。 夏奴黯沉下眼睛。 两人很快相互扒干净对方衣服,夏奴掰开莫小夭双腿打算直入主题,被莫小夭急急伸手挡住了,指缝间有黑亮的毛发冒出,娇哼出声。 这样手背还是被阳具猛撞一下,撞出红痕,分开时前端有透明的丝线拉出,夏奴看着她。 他眼眸漆黑,往往会给人种被大型狩猎动物盯住的错觉,掌着阳具的大手青筋浮起。 她差点忘了,前面她和夏奴连续阴阳交合了三天三夜,夏奴一直都是横冲直闯的肏干,暴力是真暴力,痛是真痛,爽也是真爽。 要不是凭借她上品水灵根的治愈能力加上生命精华的滋养,早就在痛苦浴血奋战了,越到后面哪里会有快感可言。 能让自己更快活的话,何乐而不为呢? “夏奴,你要先学会取悦我才行。”莫小夭睫毛微敛,眼含媚意柔柔地看着他,坐入他怀中,慢吞吞含住他一根手指头。 夏奴的手指经过体修变得格外粗大,一根手指就盖住了她的半边红唇。 刚刚亲吻过他脖子和下巴的温润触感仍未退散,这时就迭加到了他的手指上。 亲眼见着自己粗指被莫小夭含入一节,越过关节,又深入了一节,柔软的口腔紧紧包裹着他的,还有股吸力传来。 陷入口腔的手指看不见,感受就更明显,然后一条湿漉漉的物事依偎过来,温暖又潮湿,变换出不同形状舔吮它,磨蹭它,缠绕它,游走如灵蛇,时不时还能浅磕到坚硬的牙齿。 手指越来越湿,里面渐渐传出滋咕的水声,越来越频繁,仿佛此刻正在做着某种更亲密的动作,想进入更深的地方。 异样的快感迅速蔓延,粗大的阳具顺着女人腿缝直直翘起,硬得不像话。 莫小夭顺从了手指的微末动静,完全吞入了整根粗指,并将他另一只手放在自己的高耸乳房上。 坐在男人大腿上的下身则缓缓磨动,与粗大柱身若即若离。 夏奴领会到了她的意思,开始握按她绵软的乳房,掌心中的触感如暖玉一般细腻,棉花一样柔软,令人爱不释手。 很快两团绵乳被摆弄出各种形状,时而一个轮一个被磋磨,时而两只一起被迫擒住,上面的乳头被粗糙的大拇指照顾,由软嫩变得挺立,每每擦过时就感受到主人身子一颤。 莫小夭的呼吸变得急促,又叼入一根手指,两根手指都被牢牢含紧,舔舐动作也跟着加快,有津液来不及咽下,晶莹的水线顺着手指的线条滑落…… 夏奴也忍不住吞咽出声,喉结滑动,就连抓握绵乳的手也忍不住加重,滑不丢手的触感仿佛一捏就爆,越来越软。 下身也开始动作,让自己的肉棒与妖女的穴缝能更紧密碰到一起。 花瓣被滚烫的肉棒强硬分开,控制不住自己翕合,一动一动,一边泄着淫水,一边试图跟小嘴一样含着大肉棒不放。 因为已经尝过大肉棒的滋味,就吸吮得更加贪婪,将大肉棒扑倒,卡在花穴中央在上面来回磨碾。 狰狞坚硬的肉棒不断滑过花穴内充血的黏膜,越来越多亮晶晶的淫水糊在上面,积攒的快感也愈加强烈。 莫小夭下身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和着甜腻的闷哼声,含在口中的手指几度差点脱落,银丝垂挂在上面。 “……啊嗯!” 忽然,莫小夭坐在肉棒上面不动弹,花穴抖个不停,大股淫液往外喷。 本来是想教夏奴如何取悦自己,结果身子过于敏感先玩高潮了。 “主人,可以了吗?” 夏奴气息也变得极度不稳,呼吸隔着止咬器长短不一拍打在她颈窝,沉重的胳膊横压在她腰背。 强壮的身体与她的嫩乳紧贴一起,随着呼吸一起颤动起伏。 喟叹出声,莫小夭抽出口中两根长指,中间过长的手指偶尔接触到喉咙深处,让她几次欲呕。 长指刚一抽出,就有大团口水跟着淌出来,晕染得唇色娇艳欲滴,顺势轻轻推倒夏奴。 转而抓住硬到快爆炸的阳具,一只手根本握不住,抵在自己穴洞口,洞口的软肉撑开到透明牢牢含住硕大的龟头,贪婪地流着口水,那里已经泥淖成灾: “今天先到这里,直接进来吧……啊嗯——” 话音刚落,腿根被夏奴抓住,用力一拉,整个人飞速下降,湿漉漉的肥厚花瓣狠狠坐在男人耻骨上变形,声音格外清脆响亮。 性器经狰狞虬结的鼓胀经脉环绕,凹凸全方位刮擦过穴内每一寸痒点,花心被强势贯入,宫颈瞬间涨开,小小的子宫被夹裹成肉冠的形状。 粗大的阳具就被狭窄小穴完全吞入了,火辣、酥麻,酸爽的快感电流般顺着脊椎骨窜过全身,一阵接一阵。淫水狂泄,阴精自动转为精气化为元阴,闪电般蹿为另类快感。 夏奴仿佛一匹不知疲倦的出笼凶兽,结实的小腿撑住大腿肌,抬着莫小夭的双臂青筋鼓起,性感紧致的臀部上下提起,肩背离开床榻时肌肉隆起线条流畅有型,凭借胯下的肉刃对妖女凶猛地进行着高速鞭笞。 每一下都让自己的耻骨用力撞击到前面泛红的阴户,急促发出带着水声的“啪啪啪”音。 亲眼看着妖女黑亮阴毛下的蜜穴被撑到大开,藏在穴洞深处的嫩肉由于太过紧致被自己的肉棒带出一部分,鲜红软嫩,又快速反复地被推挤到最里面,哆嗦着排解出清亮的淫水。 肉棒不禁又膨胀了一圈,引得妖女的呻吟碎不成声。 心里涌出莫大的满足和快感,还有种更加暴虐捣毁的冲动。 血液也跟着沸腾起来,还要再快一点、再用力一点,那样妖女的声音就会变得更加可怜,彻底臣服在自己胯下。 “主人……哈……舒服吗?” “慢……慢一点……好撑……嗯啊……太撑了……顶到头了……哈啊……嗯……” “再忍忍,只有快一点,我才能将元阳……交给主人……” “啊……嗯嗯……你倒是快点给我呀……混蛋……” 室内似乎难受到极致带着哭腔的呻吟喘息,和着男人野兽般断续的沉闷低吼声,持续不断…… 第十二章习新剑法(H) “莫仙子,您的宗门任务限期快到了。” 杂役过来提醒,莫小夭才恍然记起来自己任务还未做满,于是提前几天做出宗门前的准备。 本来还打算过几天去寻欢老祖那边兑现承诺的,看来只能等任务完成后了,不过也快,一个月的样子大概就能来回。 很久没练的参差剑也拿了出来,一白一黑,一长一短,长剑2尺8,短剑1尺8,剑的品质挺一般,下品灵器,剑柄上镶嵌的中品灵石还让布条严实包裹住了。 莫小夭耍了全套剑招,落叶纷飞,打完自我感觉良好,自认一套下来使得行云流水,未见生疏,无意间瞥到夏奴抽搐的眼角。 猛一转头,夏奴正煞有其事练着拳脚功夫,肉掌劲风呼啸拍下,随之大长腿直接横扫身前巨石,用力之大看着就感同身受肉痛,从地窖新掏出来的石头四分五裂,他看着没事人一般。 莫小夭严重怀疑照他这种老鼠打地洞的方式疯狂掏洞,整座山峰迟早得塌。 “夏奴,你修炼了这么久,让我来试试进步如何了。”莫小夭眼珠一转,将修为压制到筑基初期,右手长剑寒光凛冽向夏奴刺去。 夏奴明明背朝向她,扭身一侧,长剑自他腰腹旁去势不减,黑幽无声的短剑直冲后背,结果再次被他滚地躲开,姿势之灵动配不上他的大块头。 来回七八回合,连根毫毛都没削到,莫小夭羞恼,暗中将修为提至筑基中期,一迭连招连环使出,夏奴躲闪的也更快了,身子差点扭成蛆,硬是生生躲过。 最后关头将她长剑拍歪,身体腾飞任她短剑戳穿裤裆。 “啊!”夏奴惨叫一声,抱着下体蜷缩成团歪倒在地。 “啊,你怎么了?不会废了吧!”莫小夭惊呼语气紧张冲来。 手中长剑毫不客气怒斩狗头,左手挥动间,漆黑短剑无声脱手直冲靶心—— 夏奴感到菊花一凉,脚猛蹬地倒旋斜飞,腾空离地丈余高,短剑被他踢中剑柄飞向更远处,长臂一伸居然还试图空手夺白刃。 “铮——” 长剑蜂鸣冒着火花自他手心划过,他手掌隐隐现出黄铜之色。 滞空的时候裤裆底下一大洞,碎布条飘摇,一丝血迹也无。 “看你逞强到什么时候!”莫小夭打出了火气,跨过后期直接提升修为至筑基大圆满,剑中灵气催发,灵光湛现,剑尖所指,坚固地面裂开森森裂痕,挥剑再斩! “主人饶命。”夏奴一向深沉的眼眸难得浮现笑意,嘴里说着讨饶的话。 人却不闪不避,反倒欺身而上,大腿死死夹住剑刃,腿间顿时一片血雾爆开。 “!”莫小夭也吓了大跳,没敢趁机上挑,剑势有顺着夏奴身子一起下落之意。 夏奴已擒住她执着剑柄的手,身子落到她身前,铁掌使了个巧劲,剧痛下莫小夭松手长剑坠地。 还未反应过来两只胳膊已被夏奴牢牢钳在掌心反制身后,胸脯高高向前耸立,与他贴近的赤裸上腹似有若无摩擦。 “主人我错了。”偏夏奴口中还不断求饶。 莫小夭气得直跳伸脚踹他凉飕飕裆部,又被夹住了,变成了金鸡独立的姿势随着他动作蹦跳。 “主人我真知错了。”夏奴大头朝下埋入她颈窝像狗一样磨蹭,粗硬短发时不时刮过她耳侧、脖颈。 “你错了,你错哪了?”莫小夭奶音都震出来了!胸口不断起伏,胡搅蛮缠。 “……”夏奴也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只连连讨饶,“我错在不该惹主人生气,主人杀过来的时候不该还手,就该任主人打任主人骂。” 每次“主人”二字都加重了语气,添了些缠绵旖旎的味道,低哑磁性的嗓音直接在耳旁响起,莫小夭酥得耳朵都红了,浑身打了个激灵。 怎么感觉这货在发情? 她有些扛不住,终于冷静下来:“你松开,看看你伤口如何了。” “一点皮外伤没事,不用擦药明天就痊愈了,”夏奴喘了几口粗气,滚烫潮热的呼吸冲刷着她的皮肤,“小夏奴也好好的,主人,你好香。” 炽热嘴唇已压向最近的肌肤,手掌阻住她后颈,亢奋亲吻起来,重重的含吮声响起,逐渐向上方移动,不容忽视的触感越来越靠近唇角,激起细小的鸡皮疙瘩,近在咫尺。 不会吧,自己最近都没催发隐香呀,哪有什么香味。 莫小夭一惊,挣扎的力气夹杂了灵力,夏奴终于被推开,眼底欲壑难填。 “我们不是昨晚才来过吗?”莫小夭不满道,现在才正午。 自从发现凭自己资质就算是采阳补阴,夏奴体内的元阳之气未见减少多少,干脆两人阴阳交合时都改为了双修。 结果夏奴的元阳之气随着修为快速提升体质增加,反而又壮大了一圈,就连阳具都隐约觉得跟着硬朗粗壮了几分。 吸不完,根本吸不完。 并且由于夏奴修炼速度惊人,之前的天材地宝就消耗掉了五成,堪比吞金兽。 莫小夭想着这次要出宗一个来月,咬牙又花了多半积蓄给他购置了新的天材地宝,还再三叮嘱他修炼时若能就地取材那就就地取,要学着勤俭持家,切莫浪费。 以前的春奴也没这么难养啊,极品炉鼎和上品炉鼎的差距,竟然恐怖如斯! “可是根本不够,我们像之前那样,再来个三天好不好?” 莫小夭不动声色扶了扶自己腰:“不行,出宗在即,我需要勤练下剑法,不然到时遇到今天这样情况,我有没命回来都难说。” “这次我们要分别那么久,要不我教主人一套新的剑法吧,比你现在用的威力要大许多。” “嗯……要不你先展示给我看看。”莫小夭沉吟片刻,看夏奴之前身法,确实对剑术有不浅理解,能谋定而后动,虽然跟不上自己修为,却总及时过招拆招。 夏奴换了新的裤子,提起参差剑做了个起手势,参差剑根据莫小夭体型打造,本身就偏小一点,落到他手中就跟儿童玩具一般。 “看好了,我使的这套剑法名《斩天绝地术》,分为《斩天篇》和《绝地篇》略作修改,刚好可以左右手同时施展,就算是初有所成,也够主人目前使用了。” 说完,夏奴神情肃然,缓缓施展身形,一招一式虽慢,莫小夭却体会到了什么叫真的行云流水,虽然无法运用灵气,身姿却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身形挺拔如钟,下盘稳如老狗,莫过如此。 合欢宗的功法本就偏向“合欢”之道,其它术法都不怎么出色,莫小夭之前使的那套剑法还是出自一无名散修,算得上中品偏上剑法了,不知何故放入的藏书阁,和现在夏奴展示的精妙剑法一比完全是泥云之别。 足可开宗立派的秘籍,如今却主动教与她。 透过他,莫小夭仿佛看到曾经某个钟灵毓秀意气风发风光霁月的少年郎,与合欢宗普通内门弟子的她本该无任何交集。 “尚可。”最后莫小夭矜持评价道。 “我来教你。”夏奴将参差剑还给她,掌住她手将剑法一点点拆分解说给她听,并告诉她对应的心法口诀和诀窍,以及应敌时该做出哪些防范。 极为详尽,就是练着练着渐渐变了味道。 “这里腰要扶正。”夏奴说。 刚劲有力的大手从她握剑的手拿开,转而擒住她腰身,莫小夭怕痒,纤腰向另一侧扭动,被蓄谋在旁的手顺势接住。 两只手彻底掌住她的细腰固定,腰身感受着灼烫一路往上推,掌心若有若无触碰到胸乳下侧又离开,柔软的乳房被往上轻挤了一下,轻微的痒意稍闪即逝,快的让人来不及反应。 莫小夭的呼吸急促了半息。 “这招右手用寸劲,出势大开大合,攻守兼备,下盘呈右弓步,”还不待莫小夭反应,左脚一轻,被夏奴从身后撩着脚尖一路下滑到左侧,“左手半隐于身侧,气蕴丹田,伺机而动。” 胸口被身后横过来的精实胳膊搂住压得发痛,借力右倾下沉。 “啊——” 莫小夭注意力还在胸口位置时,臀部忽然挨了重重一击,半边臀肉震颤,心底也跟着紧得酸胀,眼眶都湿润了,是练过铁砂掌吗?那么大手劲,肯定红肿了。 “臀部这里不可撅着,需要收正。”夏奴还在一本正经指导。 莫小夭强捺着没发飙,忽然整个人被轻飘飘提起站回地面,夏奴一条粗壮大腿挤入她腿间,让刚站好的她不得不双腿分开。 “腿站直,挺胸,塌腰,灵气按心法运转半周。”身后吩咐道。 腰间右侧横过胳膊,胸乳被左侧伸出的手掌牢牢撑住没坠得太厉害,还被趁势狠揉了一把,莫小夭咬住下唇才没呻吟出声,后背已经被坚硬的胸膛压迫着不断往下弯。 “什么嘛,一会不让撅屁股,一会又要抬这么高。”莫小夭颤着音不服气地说,发丝凌乱,恼怒起身却被夏奴雄伟的身体挡住,整个人软弱无骨与他严丝合缝在一起。 “夏奴,你过分了。”她软绵绵呵斥,就要挣扎。 “别动。”喑哑的声音自夏奴喉际滚出,收紧掌在她腹部的手,让她浑圆肉臀抬得更高,腿芯被身后大坨肿胀顶住,感受到绵软迅速壮大变得半硬状态。 “放开我!”莫小夭不想配合了,凶巴巴地喊,身子左扭右摆想挣脱。 “主人,我忍不住了。”夏奴长吸一口气,委屈地含住她玉嫩耳垂,吸吮。 身体牢牢抵紧她,性器跟着挤压顶弄,忍不住跟着碾压打圈,由缓到快。腰被他死死圈提着,由于身高差的缘故,她的脚不时被越发有力的顶撞到踮起,身子几乎软成滩春水。 莫小夭哼唧出声,脸色一片潮红,以前再怎么着,两人都会躲在屋内行事,结果现在光天化日之下,夏奴越来越不掩饰自己的欲望。 亏她之前还想着什么意气风发风光霁月之词,呸! 身子却敏感得不行,轻薄的布料被挤压到花穴中央反复蹂躏,肥厚软嫩的花瓣裂开又合拢,不断被压扁变形,又酸又麻。 蜜穴源源不断咕涌出蜜液,很快裤子中央出现深色湿痕,越扩越大,还有不少滑腻的温热液体顺着光洁的大腿往下流淌。 按在娇嫩软乳上的手仍时不时兴风作浪,忽然插入衣襟。 莫小夭“啊”地一声,手虚得剑也握持不住,终于干脆松开,双剑啷当落地急急捉住捣乱的大手,却被带着起伏,隔着层薄透内衣对自己乳肉揉了又捏。 粗糙的手茧隔着衣料都能感知二三,麻痒阵阵窜向下腹,腿芯不断挤压蛰伏的巨兽也被彻底唤醒,硬度惊人,力道越发凶狠。 “啊嗯……住手!”莫小夭强撑着快感,内心却真的有些生气,自己的炉鼎越来越不听自己命令了。 身后的撤退却让她感到一阵空虚,那点生气顿时消散不见,随之而来的是欲求不满。 她被抱起小心放趴在石凳上,升腾的体温被身下的清凉中和,兴奋感顿时不上不下,腿间湿腻,阳光透过树荫射下,让所有的阴私无所遁形,并不感到冰冷,却有种莫名的难堪。 夏奴忽视了那片显眼的水渍,下身绷胀得难受,单膝跪在一旁,大掌按揉着她翘臀,温言哄诱: “刚刚是我没掌控好力道,下手太重了,还疼吗?我给主人检查检查好不好?” 莫小夭想强硬些,不想向夏奴低头,又渴望被他继续触碰,假装不情愿地说:“那……好吧,你轻点。” 长到脚踝的裙摆被掀开,一边裤头于是被褪到臀下,露出半边白花花的臀肉,圆滚滚的,弧度惊人,手主动揉捏上去,好软好糯,夏奴喉部一紧。 “主人,看着好像没问题,没有痕迹。” “讨厌……是另一边啦……”莫小夭娇哼着说,呼!臀肉被不是自己的手抓握,倒别有滋味。 “不急,两边都仔细检查……”另一边裤头也被猛地扯下,一直扯到膝弯。 顿时,完整的少女臀部和略微丰腴的大腿都暴露在空气中,周围萦绕着丝丝缕缕的桃香。 头顶是春奴从凡间移植过来的一棵桃树,在数年修真界充沛灵气的滋润下,这颗桃树枝繁叶茂,粉色的桃花与硕果共存,阳光透过碧翠的绿叶格外明媚。 映衬得她肌肤白的越白,半边浮肿臀肉上的红痕显得越红,仿若成熟水蜜桃的桃尖,不断诱人上前咬上一口。 “这是什么?”夏奴好奇地勾起腰窝下一条细细的杏粉色布绳,这条布绳很是奇怪,下面连着薄窄的小布片,另一端变得跟布绳差不多细,直接隐入深邃的臀缝中。 莫小夭忍不住淫叫一声,小脸抵在自己手臂间遮掩醉红的失态,忽然意识到今天穿的是自制的丁字裤,不自在地缩拢了臀瓣,臀肉弹颤。 夏奴暂时克制了探索那根绳子去处的野望,悄悄释放出狰狞紫胀的性器,光影下弹跳的硕大中央缓缓吐露出透明的水珠。 一边撸动着自己快憋到爆炸的阳具,大拇指刮过上面的凹凸经脉,另只手已经抚按上了莫小夭臀顶熟烂的粉泽,时而挤压,时而轻握捏起。 喉间滚出令人浑身酥麻的男性喘息,低沉,性感。 “哼……”背朝他的妖女没注意到他的小动作,臀部的肿痛逐渐缓解,化为麻痒逃散开,被勾得配合呻吟出声,隐隐约约,甜腻腻的勾人。 让夏奴止不住回想起初被眼前妖女引诱的那天,两瓣不断开合的粉嫩唇间散溢出水蜜桃香。 “忍一忍,等多揉揉,就能活血化瘀了。”古铜色的手和手底下的粉白色对比鲜明,眼底浓郁的欲念翻涌,夏奴的声音尽量保持平静,手下动作却忽然一僵。 原来是指尖无意间陷入臀缝,触摸到泛滥的淫水。 “主人,你好湿了。”喷出来的粗重鼻息落到莫小夭裸露的脖颈上,夏奴将浸着晶莹淫水的手指划过,交错着红色的臀肉在水迹中显得更为艳丽,那点湿痕又很快被风干。 嘴角微提,臀缝中的蜜液反复被勾挑出来,将自己的阳具完全涂抹润滑,水光淋漓,整根色气腾腾。 “唔嗯……啊……哈……嗯嗯……” 莫小夭还不知道身后发生了什么孟浪之事,控制不住地打颤,淫声不断,原来是夏奴的手指终于挑到深藏入臀缝的杏粉细绳,绷紧,上下勾拉起来。 细绳连接着胀噗噗的阴户中央,肉缝被牵扯得又紧又涩,顶端的肉粒也没逃过,被湿透的布绳摩擦得充血胀大,又强制卡在原地,一再被蹂躏,兴奋疯狂聚集。 “夏奴,给我。”莫小夭再也顾不得矜持,抬起洁白的脖子,主动贴上夏奴微张的肉色双唇,温热与炽热亲密接触的瞬间让她舒服地长叹。 光着的下半身在柔韧的纤细腰肢带动下起起伏伏,白腻晃出色情的反光弧度,与细绳的力道反向撕扯,黏糊糊的淫汁多到顺着细绳淌个不停。 偏偏现在的两人只看上身还都衣冠整齐,只表情格外引人遐想。 “这次三天好不好?”夏奴并没有立即听命,眼光闪烁,低低恳求道。 “……好不好……” “……好不好……” “主人?” 沙哑的重复呢喃让莫小夭的大脑越发混沌,只想听从夏奴的任何安排。 “好。”莫小夭哽咽着说。 浑圆臀部被夏奴摆布得高高翘起,肉缝中的布绳被手指抠挖出拉到花瓣一侧,两瓣摧残成艳红的大肉唇被拇指分向左右,大大扯开。 夏奴目光灼灼盯住中央不断沁出淫液的销魂洞,将自己早就蘸满蜜汁的阳具对准,就着充沛的源泉一插到底。 整条狭窄甬道瞬间被扩充到极限,裹紧了滚烫的硕大肉棍。 “啊——”蜜穴内的软肉兴奋到仿佛不是自己的,在紧致中放肆收缩,快感冲击着大脑炸成烟花,还未等夏奴抽送,莫小夭就被高潮刺激得失声抽泣。 夏奴感受着直蹿脊椎骨的酥爽,头皮发紧,抵御着直射的冲动,强劲有力的腰身飞快撞击,性器破开层层迭迭挤压过来的穴肉,不断抽回大半根又完整插到蜜壶深处。 高潮的快感在这种野蛮的原始律动中一波强过一波,莫小夭的大脑仿佛成了慢镜头播放,清晰地记录着茎身刮过肉壁的每一次紧密摩擦,龟头将痉挛的花心捣至糜烂,以及随之而来的每一次遽烈灵魂颤动。 身体内外被浓烈的男性气息夹裹,男人浓密粗糙的阴毛频繁刺激着自己的肉唇,囊袋不遗余力地拍打着硬挺的鼓胀阴蒂。 阴户绯红,越来越敏感,感官被放到最大,粘稠汁液被强悍的肉茎不断带出,两人的交合处在淫靡的拍打声中湿漉成泥。 刚开始就没有止境的性高潮成了一种另类的酷刑。 “给我,夏奴。”莫小夭哭泣着喊,几个字都破碎得不成样。 “正在给,主人。”夏奴再次重重深入,太舒服了,根本不想停下。 “不是……元阳给我。”混蛋。阴道缩得更紧了。 “哦,给你,就给你。”夏奴速度更快了,又深又重,抽插了几千下。 “啊……骗子……唔嗯,混账……”期待数不清多少次被碾碎,莫小夭觉得自己被肏透了,脖子上的蜿蜒青筋隐现。 “唔……” 下巴被强制抬起,殷红的嘴唇被带着灼息的双唇含裹住,呻吟尽数堵回肚中…… 夏奴:终于吃到了! 一如自己想象中柔嫩,水润,小小薄薄的两片,和着水蜜桃的清甜,根本品尝不够,恨不能吞噬入腹。 深邃的眼眸由瞬间温柔转为贪婪无度。 霸道的舌头在本能的驱使下滑入妖女的唇缝中,密集的颤栗感蔓延全身,不断扫荡沾染自己的气息,引得阳具再次粗硬胀大,欺负得她泣音阵阵。 是的,就是想狠狠欺负。 某种沸腾的悸动被放任充盈了整个心房,说不清道不明。 无暇细想,夏奴彻底放开,膨胀到爆裂的龟头紧贴抽搐的子宫壁,马眼怒张,白浊绵延不绝激射,将自己主人灌满,又灌满…… 第十三章初见季辞 出宗时,莫小夭和周围合欢宗女弟子没什么两样,纤腰玉带舞天纱,风鬓云髻酥胸半露,走路如风拂杨柳,大家或独自一人或三三两两,各行其道。 等经过一僻静山头出来,莫小夭已大变样,单马尾高高挽起,身着窄袖低品法袍,法袍略宽松,掩平了胸前突兀,背后插着柄未出鞘长剑,身姿板正,一身干脆利落。 脸还是素白的脸,模样却变了不少,一双玲珑猫眼变成了杏眼,没了水光潋滟的媚意,看人时总微微别过目光,似带些性冷感包裹的怯意。 感谢修真界灵植提炼出来做成的颜料,只要没有特殊方法溶解,化出来的妆就能焊死在脸上。 从现在开始,她叫南栀。 “这次接的宗门任务一是焚魔秘境将开,需进去探询情况反馈宗门;二是采到碧水精金或者阴幽寒水。再就是采购夏奴修炼用的沉铁元精、赤炼火铜和灵金石髓。” “第二个任务和夏奴用的那些只要有足够灵石就能买到,问题是我现在缺的就是灵石。” “第一个任务的焚魔秘境五日后开,为期十天,以前有进去过两批人,虽然还没探完,不过探询到的是危险性并不高,筑基中期以上修士就可以进去,我可以先去做完这个任务,还有半个月再考虑其它,为了省钱,我还是飞过去吧。” 三日后,莫小夭降落在欢喜城三里开外,再过去就是禁飞区了。 周围往来人稀少。 这里还属于合欢宗辖区,只要是带“欢”字的城名,多与合欢宗有关。 刚走了没多远,就遇到争执声。 “你刚偷换了我的黑炎魔魂花还不承认!”一獐头中年修士脸红脖子粗揪着一少年后领不放,身前摆放的东西已被踩得七零八落。 “松手!”一晃而过的小少年看着只约莫八、九岁,鼻若悬胆,面如冠玉,头上簪着一古朴玉冠,回头瞪向他。 中年修士竟愣怔了一瞬,随即飞快卷起地上东西打算追着少年不放,嘴里还是混不吝骂着: “小小贼子不学好,换了我东西就想跑,这里可是合欢宗管制的,你等着我上告拿下你,今天不赔我我跟你没完!” 莫小夭心里一哂,欢喜城她去过几回了,一般修士花费些灵石就直接通过传送门抵达城内,修士摆摊也多在城内。 城外这个就是个野摊,根本不归合欢宗管,也就吓唬欺骗些因囊中羞涩经过这的不懂修士。 她只随意瞟了眼打算径直走过,脚边却咕噜噜滚过来一物。 拳头大小的东西要不是砸到脚边都没发现,捡入手中轻飘飘的,迎着光时竟与周边环境融为一体,顿时有些欣喜,这是块极品羽空石,铸武器时可熔入其中,有减轻、隐匿武器的效果,可遇不可求。 “道友,你这怎么卖?”莫小夭举着羽空石问,要是太贵就只能放弃了。 喊了两声中年修士才意识到是在喊他,回头恍惚着看了眼这边,看莫小夭穿着寒酸,随意道:“100上品灵石,要就拿去。贼小子你不许走,我的大宝贝就这么被你换了啊!” 也不知看清她手中东西没,后面那句是对前面少年喊的。 莫小夭一听这骨折价,缺钱也得买,于是喜滋滋地跟在后头掏钱。 前面走的小少年一言不发,走路带风,中间追着的修士骂骂咧咧问候祖宗。 “这是发生了何事?”身后不远处传来疑问声。 回头一看,原来身后也跟了三人。 中间少年看着十八九岁,模样俊秀带着点憨直,头戴金色流云冠,身着法袍流光溢彩,一看也不是凡品,背上也是负着一柄长剑,手上三枚空间戒指明晃晃表明“我是大土豪”。 问话的正是他。 旁边两女子一鹅蛋脸,玉颈修长,上着白色牡丹烟罗软纱,下摆同色系烟笼百水裙,眉目如画;另一女子身穿藕色纱裙,相比就逊色不少,胜在活泼。 三位看着就像是大家子弟出来郊游。 “哎呀!总算有人来帮我讨回公道了!”中年修士声音越发有劲了,连比带划,莫小夭递过去的灵石都顾不得收,“这贼子偷换了我九死一生从焚魔秘境弄出来的黑炎魔魂花!哎呀!” “人家一个小孩子,不至于偷换你东西,是不是哪里弄错了?”问话少年饶有兴致地说。 “修真界分什么小孩不小孩的,你看他像个小孩子,说不定是活了几千岁的老怪物呢!咳~” 此话一出,无论是说话人还是听话的人都觉得离谱,毕竟没有哪个大能修士愿意顶着个小孩躯壳四处招摇。 修真界小孩要么在宗门内,要么在家族内,总之不会单独出现在这种郊外。 当事人小少年孤身一人,倒是面无表情立在一旁,也不愿吭声,还有空暇不紧不慢打量了大家一眼。 他身形偏瘦,长相极好,发际自带美人尖,唇不点而朱,就是眼睛有些木讷。 莫小夭心中一惊,总感觉他目光不对,居然晦涩地从二女胸前扫过,就连自己的也没例外。 这少年有些邪门。 她作为合欢宗门下,本就对这类敏感。 “我看你就是欺负小孩子故意讹人,一朵黑炎魔魂花能值多少钱?少爷,要不我们帮随便赔点算了。”活泼少女看清小少年模样,眼前一亮,不耐烦地说。 中年修士张开巴掌举起,再次错过莫小夭交付的手,嗤笑:“要不是太值钱我会与个小孩计较?五百,极品灵石,你们真愿付?” “这个,”富贵少年听到也是一惊,一枚极品灵石得顶一万上品灵石,“渺渺,事情缘由我们都没搞清楚,还不知道谁对谁错,莫要乱说。” 还没愣头青到家。 活泼少女一听价值也直咋舌,不再多话。 莫小夭扯下中年修士衣袖,将灵石交到他手上:“钱货两讫,不管你们中间有什么龌龊,现在天色将晚,我们却还在边界,我急着进城,就不掺和了。” 她之前追着前面两人走了段路,结果现在居然还在禁飞区边缘地带,甚至有向外走的倾向,这才遇到后面前来的三人。 看在捡了漏的份上,就稍微提点下吧,至于人能不能听懂就不关她事了。 那个中年修士也是人精,看清周围环境,忽然就一拍汗津津额头:“哎呀~时候确实不早了,我还有急事,懒得跟你们扯,先行一步了。” 说完就像泥鳅一般滑走,没一会就变成小黑点消失在远方。 “哎——哎——”活泼少女追着喊了两声就见不到人影,气得直跺脚,“什么人嘛这是!才说要人赔500极品灵石,结果现在忽然说走就走。” 莫小夭身形微僵,转过身不发一言向城内赶去,只感觉脊梁骨阵阵发寒,被什么盯住了一样。 “前面仙子请留步。”这时那个富贵少年却追上前来,笑呵呵跟她搭话。 “不知为何见到仙子就觉得亲切,相见即是有缘,我叫孟不凡,来自金陵城,敢问仙子芳名?” 金陵城,那可是修真界一座有名的大城。 “我叫南栀,散修。”伸手不打笑脸人,莫小夭奇怪自己一身粗布衫,长相清冷,有什么好亲切的。 见甩不掉这些人,干脆边走边闲聊起来。 “原来是南栀妹妹,那个小丫头是我丫鬟,叫渺渺,旁边是我胞妹,名晓芙。” “不知小弟弟叫什么名字?”另一旁渺渺好奇地问,一直绕着那个沉默小少年打量。他也默默跟来了。 “季辞。”声音柔和而细腻,竟开口回答了。 “哇,小弟弟说话真好听,你这么小,怎么独自一人在外面呀?”渺渺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我一直都是一个人。”说话还挺乖巧。 “呀!真可怜。” 渺渺不知脑补到什么,眼中泪花闪烁,就连不善言辞的孟晓芙也忍不住侧目。 感受到脊背的恶寒渐渐消失,莫小夭暗暗松了口气。 听着孟不凡有一句没一句的,还挺自来熟:“南栀妹妹也是使用的剑吗?有机会我们一定要切磋切磋。” “好啊,”莫小夭心动,新剑术她刚学没几天,有个切磋对手还挺不错的,“我看你们也不缺灵石,怎么没走传送阵?” “我们本就不赶时间,一路游历而来的,听说这边焚魔秘境将开,干脆过来凑个热闹。” “这么巧,我也是要去焚魔秘境……” 还以为别有目的,聊多了才发现这几位是真的心思单纯。 周围修士渐渐多了起来,城门到了。 交了灵石进入城内后,人声鼎沸。 “早就听说过合欢宗的名头,没想到这些妖女穿着竟如此大胆,简直……简直是不知廉耻。”孟不凡看着看着,俊逸的脸泛起红晕,不敢再四顾多看,意外的迂腐纯情。 就连孟晓芙和渺渺也古怪地相互使着眼色,戴上面纱屏蔽周围浓郁的香风,小女儿心性又好奇又鄙视的神情。 莫小夭心里有些好笑,欢喜城内确实有不少合欢宗的弟子,也就是露了点小蛮腰或者胳膊大腿,并没有太出格,没想到他们这样就受不了。 “确实,简直是伤风败俗、不堪入目。”莫小夭一本正经地附和,看着旁边走过的合欢宗美女朝自己身边人抛媚眼。 她心神微动,这个孟不凡似乎是个雏儿,不知元阳如何,能不能将他吃下? 手背假装不经意擦过他的手背,孟不凡像是被蚂蚁蛰般猛地瑟缩下,蜷起手心,眼神忽然有些飘忽。 有戏,原来是吃自己这样的颜吗? 这次出宗后虽然改了模样,但也没特意将自己画丑,多少存了点别的心思。 “南栀妹妹,城内人这么多,可能不好订歇脚的地方,我们有熟人可安排,要不要与我们一起住,过两天再同去焚魔秘境,大家相互有个照应。”孟不凡挽留道。 莫小夭原本打算进城后就分开,现在心思转变,于是欣然同意。 “不如季辞也跟我们一起吧。” 小丫鬟看来挺受宠,总是越俎代庖,兄妹俩也由着她来。 小少年也答应了。 呃,都忘记有个不知深浅的人一直跟着了,但愿不会出什么岔子。 第十四章暗中勾引 孟不凡找的地方何止是不错,他们直接住进了欢喜城城主府,每间客房里包括练武场都有专门的聚灵法阵供他们打坐修炼。 晚上的时候,莫小夭独自出了趟门。 夜晚的欢喜城比白日更显喧嚣,人流如织,明月当空,长明灯火洒落在河道上,清风漾过零碎的波澜,如诗如画。 她购置了些伤药和符篆,慢慢顺着街道往回走,以前还只白天逛过,原来夜晚的欢喜城更是别有韵味。 “走走走!你这小孩挡在我们这里做什么,影响我们做生意!” 一个尖锐的声音引起了她的注意。 “毛长齐了吗?就往我们这里跑!” “我们这几天生意甚好,来不及招待小少爷,不然奴家倒想让这么精致的小少爷快活快活——” “胭脂你这小骚蹄子是皮痒了吗!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都搞不清,赶紧去招呼客人,别给老娘招惹上麻烦,来个人把这小孩弄一边去。” 毫不遮掩的调笑声阵阵,莫小夭定睛一看,原来是座青楼。 总会有迷失在修行大道上的人沉溺于声色犬马之中。 只是那个被推搡开的小孩身形怎么那么眼熟? 等对上一双熟悉的木讷眼睛,看到她眸中有幽光闪过,意识到是谁之后,莫小夭迅速转身,头也不回离开。 季辞,那小孩说不出的邪门,她是一点也不想沾上。 进入城主府后隔绝了外面的人声,周围一片寂静,清冷的月光倾泻在庭院中,成为此中唯一的光源,迎面来了位袅袅婷婷的女子。 竟是孟不凡的妹妹孟晓芙。 莫小夭刚想上前打招呼,却发现此时的孟晓芙很不对劲,双眼无神,就像梦游一般走到自己面前,然后面无表情解自己的小衣。 莫小夭想唤醒她,又意识到这样会吓到梦游者,转瞬间见到她将所有衣物轻松褪至脚边—— 一具青涩玲珑的胴体暴露在自己视线中,腿间小小的三角空隙微微透着光,肌肤如同软滑的凝乳,如瀑青丝在身后披散,沐浴在月光下美得不似真人。 如梦似幻。 旁边衣料摩擦的触感相蹭而过。 一个光洁的额头逆着幽冷的月光从莫小夭身旁浮出。 随后是挺直的鼻梁,鼻侧有颗小小的黑痣。 浅淡的影子刚好落在她身上,寒玉雕砌似的手指伸出微勾—— 对面的孟晓芙就像听话的傀儡一样朝他转过身体。 这人不会一路跟着自己回来的吧?那他又是怎么做到让孟晓芙过来汇合的? 莫小夭表面不动声色,心中毛骨悚然。 “你们女子身体都是这般模样吗?”柔和的声音在自己身侧响起,正是季辞。 意识在疯狂叫嚣着“快跑快跑快跑”,莫小夭却僵硬着不敢挪动,搞不清他的目的,斟酌了下回答:“就跟人长相一样,多少会有些区别的。” 季辞转向了她,目光似乎穿透了她衣服毫不避讳地扫视她全身,木讷的眼神出现丝动容,渐渐放肆。 丝丝缕缕的寒气侵蚀着她的四肢百骸。 莫小夭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越来越危险的气息包裹上她,让她透不过气来,决定主动出击打断这种感应:“你要感受下吗?” “什么?”季辞懵了一瞬,呆呆的样子倒显出几分柔弱可爱。 试探着提起他的手,他的手冰冰凉凉的,比自己的还要小一些,并没有做出反抗的举动。 莫小夭心一横,干脆将他的手贴上自己的胸部,又往下压了压。 “感受到什么了?”莫小夭问。 “很软,暖暖的,按上去很舒服,感觉比她的大一些。”季辞闭眼感受着手掌软软陷入又被缓缓弹出,来回按压着,随后睁开眼睛,表情有些迷茫: “奇怪。” 莫小夭被他猫爪踩奶一般的手法弄得溢到喉舌间,差点闷哼出声,脸上浮起淡淡的红晕。 “为什么我会有那些奇怪的想法呢?”季辞又喃喃自语道,眉头慢慢蹙起,手仍搁在她隆起的位置,似乎有什么问题令他倍感苦恼。 “是些什么样的想法?”莫小夭问。 “我最近想看你们女子衣服下面的身体是如何与我的不同,想亲手抚摸你们的皮肤,做一些奇怪的事情,有这些想法时,我的身体也会跟着变得奇怪,热,口渴,不舒服……” “这些想法变得越来越强烈,有个地方还会胀得很难受,很久无法消肿,我是不是生病了?” 忽然,胸上的手沿着弧度往下,贴到她心口的位置,惊得她一个急促的呼吸。 “你的心跳得好快。” “噗通、噗通、噗通噗通……越来越快了。”他歪头模拟起了她心脏的跳动声,手指随着心跳轻轻打着节拍,眼睛焕发神采,精致的小脸上涌现出天然的好奇。 这时候的他才更像个无害的孩子。 放缓心跳,莫小夭咽了下口水,了然地说:“咳,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你这种想法其实是正常的,你以前并没见过女子的裸体是吧?” 季辞点了点头。 “其实,我们每个人到达某个年龄,随着自己身体的发育,多少会对异性产生好奇,有和你差不多的想法,这是正常的事情。你现在年纪还小,弄不清这些,我这边正好有一些册子可以帮助到你。” 莫小夭掏出初入合欢宗的时候,发放的人体彩绘图册,里面有极为详尽的男女器官图解和探索性敏感带的方式,各种纾解之道,还有初浅的自保元阳、元阴的修炼方法,反正她也用不上了。 季辞呆呆接过,刚要打开,被莫小夭一把覆住: “小弟弟,你得记住了,这类东西只适合单独一个人的时候看,莫要被旁人看到,你回房后再看好吗?” 这次季辞果然听话欲离开,又想到什么顿住,抬头郑重对她说:“我不小。” 他看起来只到自己腰际,嘴唇如玫瑰花瓣软嫩,面容精致就像国风娃娃,偏偏此刻板正着脸,一副较真的模样。 “噗嗤!”月色真的很美,季辞的皮相也很有迷惑性,让莫小夭忽略了他之前带给人的恐怖压力,忍不住娇笑出声。 她意有所指地瞄了眼季辞下腹的位置:“那么,大弟弟?” 季辞不悦地看着她,眼中闪过幽芒,头一回这么认真指正人,结果得到让自己感到不舒服的回应。 他按捺下去,决定暂时原谅她的无礼,转身消失在月色中。 待他离开,莫小夭拾起孟晓芙的衣服给她穿上,送她回房,反锁上门。 第二天天刚亮,莫小夭准备去练武场热身会,结果孟不凡比她还先到,看到莫小夭眼睛一亮。 他今天装束跟昨日相比低调了不少,鸦青与象牙白搭配的利落法袍,行走时才能看到隐现的繁复暗纹,头发也是用暗金色发冠高高束起,整体装扮看起来和莫小夭的意外和谐。 “南栀妹妹,要切磋一下吗?” “好啊!”莫小夭也不扭捏,抖了个剑花等孟不凡上前。 问清孟不凡修为后,莫小夭也将修为压制到筑基中期。 刚开始还用的散修那套剑招,看到孟不凡用的剑招很是不俗,大有启发,于是也施展起夏奴教的那一套。 一时之间和孟不凡打得难解难分,心法和剑招的配合越发熟稔,整个人沉浸其中。 “啊——”孟不凡手中长剑坠地,莫小夭猛然清醒,这才发现孟不凡满头大汗,胳膊被划破,血流如注,而自己不知不觉间竟将修为提升到筑基大圆满。 “对不起。”莫小夭赶紧上前,将孟不凡拉坐到一旁,撕开失去防御结界的衣袖,露出他健实的胳膊,从空间袋中掏出绷带给他扎紧止血,清创,上药。 “没事,一点小伤,我们剑修受伤不是常有的事吗!”孟不凡眼睛明亮,傻呵呵地笑。 “要说对不起,也该是我说才对。” “孟公子为何这么说?” “你刚忽然进入天人合一的状态,这种状态可遇不可求,进境本可能一日千里,结果是我修为不够,只一会就招架不住,拖累了你。”孟不凡歉意回答。 莫小夭不好意思地侧头,露出截白皙脖颈和零碎的散发,耳垂在晨光中呈现半透明的粉玉之色,轻笑着边给他包扎好伤口: “哪有孟公子这般自己吃了亏,反而道歉的道理?原该是我对不起。” 柔荑软弱无骨时不时触碰到他紧实的皮肤,激起阵阵火花迅速窜开,姑娘悦耳的声音像小勾子般挠心挠肺。 孟不凡忽然就口干舌燥,挺直身板并拢了大腿,摸了摸鼻子: “南栀妹妹,其实没必要对我这般客气,你若真内心不安,以后叫我不凡就好。” “好的,”莫小夭唇角微勾,抬眸,清凌凌的眼神有一瞬间勾魂摄魄,“不凡哥哥。” 第十五章季辞求摸 莫小夭用手帕给孟不凡拭汗的时候,某种旖旎的气氛几乎烘托到顶点,孟不凡一把抓住她手腕,一张俊脸已是通红,眼睛盛满喜悦,嘴唇嗫嚅: “南……南栀妹妹……” “少爷,原来你在这里,你不是一向不喜欢练剑的吗?”渺渺蹦蹦跳跳地跑了过来。 孟不凡猛地蹿起身:“渺渺!” “啊!少爷你受伤了!” “抱歉,是我的过错。”莫小夭适时道歉。 “你认错了就想揭过吗?那可怎么行。”渺渺气鼓鼓地说。 “渺~渺!”孟不凡敲了下她脑袋。 “我说不行就不行,”渺渺滴溜溜地转着眼睛,双手叉腰,“现在起少爷就全权归你照顾了,得等他痊愈后这事才算完。” “不说了,我要去找季辞,这小屁孩不知去哪了。” “……我先去换套衣服,等会我们一起逛街吗?听说这边鼎食楼的灵食很是一绝,南栀妹妹要不要一起去品尝一二。”等渺渺走后,孟不凡期待地发出邀请。 莫小夭想尽快扑倒他,能多接触自然好,于是同意了。 回房换了身比较显身材但不暴露的衣服。 果然,再见时孟不凡眼睛几乎黏在了她身上。 鼎食楼的灵食果然名不虚传,渺渺一边抱怨没找到季辞一边和孟晓芙吃得挺欢,看孟晓芙细嚼慢咽满足的模样,对昨晚应该是毫不知情。 因为孟不凡胳膊有伤,莫小夭坐身旁主动为他夹菜。 “不凡哥哥,这干煸灵笋吃起来甚是脆甜可口,你来尝一尝。”倾身时腿与孟不凡的若有若无抵在一起。 “嗯,好。” “呀,玲珑百宝鸭吃着肥而不腻,入口即化,鲜香满口,还有这炸熘鱼元外酥里嫩,无一丝腥膻气,不凡哥哥也尝尝。”不知不觉两人腿就靠在了一起,不同的体温隔着薄薄的布料逐渐熨贴为一体。 “好。” …… “麒麟火甲鱼汤浓香味美,灵韵十足,不凡哥哥也来一碗好吗?”直接将汤端到孟不凡嘴边。 “好……唔……”迷糊喝完,暖融融的灵气充盈四肢百骸,孟不凡手掌牢牢握住莫小夭的滑嫩小手,神思不属。 “看来真的好喝,不若再来一碗。” “好……”不知不觉,一盆汤被他一人喝尽。 “没想到少爷春心萌动的样子这么蠢,以后再也不要一起出来了。”渺渺故意凑孟晓芙耳边说着众人都能听见的悄悄话,拉着孟晓芙到别处玩了。 “南栀妹妹……”孟不凡被莫小夭牵到她的客房门外,后背抵上坚硬的木门。 莫小夭一条腿搭上他的大腿,双手环紧将他头拉低,试探着亲上他唇角。 火候应该差不多了吧,毕竟她不是来跟他谈恋爱的,是来睡他的。 孟不凡紧张地想将手搭在她腿上,又觉得不妥,急促地挪到她柔软的腰肢,发觉更不对,烫手般不知如何是好,忽然猛地瞪大眼睛。 一条软滑的香舌伸入他唇缝,撬开他牙关,在他口腔内慢慢四处探索,直到与他的舌头不断交缠,嘴唇与嘴唇紧紧贴合在一起,蠕动。 莫小夭慢慢滑下一只手,摸到他绷紧的筋骨,结实的胸膛,继续向下,在他腹部揉按了一番,感受到里面充沛的元阳,满意地加深了这个吻。 孟不凡放在她腰肢的大手不由自主收拢,仿佛要把她腰勒断。 “唔……”莫小夭刚想暂离下让他缓缓放松呼吸,后仰的头就被他迅速抵近,来不及脱离的舌头也被他大舌死死卷住,舌根发痛,不断发出水声。 只来得及透露点缝隙的嘴唇又严丝合缝粘连在一起,不断被压扁,来不及吞咽的津液挤出些淫靡的丝线挂在嘴角。 孟不凡似乎掌握了些技巧,被糯湿的双唇含吮着她的唇瓣细细啃舐,品尝,强烈的反应让他动作越来越加重,阵阵酥麻的快感顺着两人唇舌交接处直冲大脑,再迅速蔓延,集汇到下腹。 无处发泄的沸腾火气也跟着这股让人浑身颤栗的感觉流窜,被轰地点燃,爆炸般膨胀,起立,巨大的硬物抵上女孩柔软的小腹。 “嗯!” 莫小夭忍不住闷哼出声。 孟不凡猛然清醒将她推开,用劲之大,后退中将他身后的门也撞得哗啦作响。 “对不起,对不起!” 孟不凡惊慌失措地捂住自己下身,别过身去,迷茫盯住莫小夭的嘴唇,那里被蹂躏得红肿不堪,还有破损出血的地方,眼睛艰涩发痛。 “……对不起,南栀妹妹,我……”脑海深处有个咒骂的声音不断侵蚀摧残着他。 ……好恶心,你这样子真恶心,令人作呕……你怎么也会有这么恶心的东西……以后要藏好这肮脏的玩意,不能让任何人看到,记住没! “对不起……”孟不凡害怕地转过头,怕看到莫小夭与记忆里一模一样厌恶的表情,头也不回跑开。 …… 到手的肥鸭跑了?莫小夭茫然地留在原地,受到打击。 看来单凭自己引诱人的本事不过如此,以后还是老实辅助隐香来吧。 现在无事要不打坐修炼算了。 垮着肩膀进屋关好门,回转身被吓得差点失声尖叫—— “季辞!” 他怎么在这?来多久了? 季辞一身银线法袍静静立在房中,周身寒气逼人,看到她嘴唇上碍眼的血迹。 莫小夭尴尬地清理掉嘴唇上肆虐的痕迹。 季辞盯着她清理完这才慢慢说:“你昨天给的图册我已经看完了,也有一一实施,可还是有不对劲的地方。” “说来听听?” “按照上面的方法,我抚摸我的身体,揉摸我的乳头,尝试叫床,双腿摩擦被子,撸动我的阴茎……刚开始确实有效果,元阳得以吸纳。” ……还真够直白的,并且看他表情并没有觉得说出来有何不妥,就像吃饭夹菜一样简单,比合欢宗还合欢宗。 “可是没过多久,阴茎又重新立起来了,肿胀得越来越严重,我又重新按照上面的方法继续,甚至用上了伤损之法,洗寒冰浴……” “后来这些方法就越来越不管用,到现在为止,我的阴茎还立着无法松懈,病情更严重了。” “你一晚吸纳了元阳多少次?”莫小夭越听越不对劲。 季辞沉默。 莫小夭被这沉默整得心惊肉跳:“那个,纵欲伤身啊,你还小,可不能这么折腾自己。” “我不小。”季辞重重重申,脸上难得出现生气的表情。 第二次了。 “我不是小孩。”担心她又没听明白,他再次解释了句,脖子上微凸的喉结跟着上下滑动。 “我能摸下你小腹吗?”莫小夭看到他认真的表情有些信了,知道有的人是天生侏儒,难道精致如季辞也是其中一个? 可凭他表现的能力,按理可以突破桎梏不受遗传影响了。 没多细思,得到允许她将手心贴到他小腹位置揉了揉,成功引得季辞发出喟叹,柔和的灵力探入。 神识中出现亮如白昼的熊熊元阳之火,不断爆裂开又归拢,外缘蒸腾的火汽剧烈翻滚着顺着她灵力席卷而来,要不是切断得快,差点将她手心灼烧。 莫小夭震惊地看着他,这确实不是小孩能拥有的元阳,也不是一个正常人能拥有的元阳,他居然还能跟没事人一般,没被自己的元阳反噬焚烧成灰! 他这样哪里还能吸纳元阳,而是要赶紧泄阳才对! 缩回的手却被季辞猛地擒住,向自己衣襟内带,平直的锁骨毫无阻碍硌上她柔嫩手指,眼中泛出几分纯粹的满足,理所当然地说: “你刚刚摸到我的时候很舒服,比我自己摸舒服多了,再多摸我一会儿。” 第十六章吃干抹净(H) 莫小夭将季辞抱到床榻上,他的身体很轻,没什么重量。 觉得自己像个禽兽。 手却诚实地主动往季辞衣服里钻。 他的肌肤天然沁着股凉意,细腻到看不清毛孔,幼嫩如婴儿,甚至比长期保养的大多合欢宗弟子还要好。 莫小夭只不过摸了摸他凹陷的锁骨窝,又勾了勾,就惹得他受不了的哼唧,身体敏感得不行。 手指顺着绸缎般光滑的皮肤往下滑,季辞看似纤瘦,却能感受到衣袍底下胸脯处微胀的软肉,轻轻一捏,软肉就在指缝间挤出,又因为太过滑腻溜走。 于是衣袍底下撑起来的手掌形状就开始反复动作起来,摸索着打着圈。 本来规整的衣袍还是不知不觉松弛,衣襟逐渐敞开,露出部分起伏的手背,和手底下更为嫩白的肌肤,肌肤有的地方开始染上泛红的指痕。 “嗯……嗯哈……” 季辞的呻吟更大声了,双手交握着她的手臂不放。 他的声音本来就雌雄莫辨,宛如涓涓细流的泉水,此刻水里沁了蜜,悦耳动听,回荡得空气中都是甜丝丝的味道。 手指无意间划过一粒小突起时,季辞猛地一震,握着她手臂的手跟着用力,胸脯不管不顾地往她手心里抵,直到那粒小突起死死压到手心中央。 “还没摸到呢就硬了。”莫小夭轻笑。 “不要停,唔嗯……”季辞快活地喘息着说,眼睛里盛满了春水,荡漾。 莫小夭的力道随之增加了些,手背上的淡青色脉络也跟着动作浮现收缩,手指来回刮过那粒硬如石子的突起乳头。 每一下都获得季辞身体颤抖的回应。 手掌又换了个方向摸向他胸脯的另一方,衣袍松垮得不像样,季辞上半个光裸的身子在扭动间越来越多地袒露出来。 他的肩膀也是光滑紧致的模样,薄薄肌肉下是耸立圆润的肩骨。 新鲜的幼粉小乳粒在自己的手指下亵玩,开始还能软软地按下,没两下就硬挺得不像话,和前面那一粒别无二致。 手指怎么按下又很快恢复原状,粉得越发娇艳。 底下隆起的胸肌仍是娇嫩软滑的触感,冰淇淋一样质地的奶白,点缀着刚刚由生涩转为成熟的粉果,莫小夭忽然觉得有些饿。 大腿挤入季辞腿间,低下头去。 湿热的唇舌品尝着入口即化的清凉滋味,尽量吮入更多乳肉,变硬后小乳粒被舌头一遍遍扫过,贝齿轻轻衔起,单独细细品尝。 完全跟自摸不一样的体验,天差地别的感受,密密麻麻的快感蜂涌入脊椎骨,流窜全身。 “啊……唔嗯……嗯……”季辞激烈反应着,胸脯拼命抬起往她口里送,双腿缠绞住她的,声音充斥着愉悦和更多自己尚不清楚的欲求。 莫小夭嘴里还在不断磨压舔食着季辞的胸乳,一手照顾揉搓着另一侧的小乳粒,高高提起又松开。 细瘦平坦的腰肢在手臂下摩擦、扭摆,有点松弛的腰带在莫小夭的操作下蜕脱,她忽然想到什么,穿过他的裤头朝里面摸去。 直到摸到一根与他冷冽身体完全相反的火热,和他的身体比例意外不和谐。 “啊……南栀……南栀……”只是摸握到,季辞就快活地哭叫出声,身体控制不住反弹式地往上蹦,吟哦着她编造的假名字。 之前摸摸锁骨就受不住,咂摸了小乳粒后身体的颤栗就没停下过,现在更是反应大得出奇,一张小脸涨得绯红,嘴唇无意识张合。 声音就像小妖精一样勾挠到人心底最深的痒处,天然撩人心弦,偏偏还一声又一声唤着身上人的名字。 莫小夭打了个激灵,之前和孟不凡接吻时就点燃了欲火,现在更是被唤得浑身燥热不堪,眼尾湿润又发红。 “刚刚反应那么大,怎么还没射?”莫小夭抠摸着圆润龟头中间的小眼,指甲轻轻刮过,那里只有前列腺液沁出的轻微湿痕。 手掌托起季辞的一侧脸颊,与他发烫的脸肉摩挲,大拇指刮擦着他下巴的软肉:“不会真坏了吧?” 握着火热的手试图松开,季辞深陷情欲的涣散神智才得以灵光一闪,小腿哆嗦着勾缠在她腿上锁紧:“……帮……帮我……” “帮你也不是不行,”手掌一边卷下他裤头,露出赤条条的匀称双腿,又重新握住硬热如铁杵的肉棍,慢慢抚摸,想到什么,恶劣哄诱道,“不要叫我南栀,叫姐姐好不好?” “南……南栀……”被握住的欲望得到片刻清凉,犹如饮鸩止渴,季辞只知道迷糊重复着她名字,往她身上拱。 “叫姐姐,乖,叫姐姐才能满足你哦。”莫小夭似有若无地触摸着他的肉棍,在他挺身凑近时又躲开,任其欲望层层堆积。 她捏了捏季辞下腹三角区,那里颜色跟他周身皮肤没什么区别,一样雪嫩,无一根毛发,竟是男子中少有的青龙。就是这样看更像幼子了。 有种自己在犯罪的隐秘快感。 胀大的阴茎不符合身体比例的大,和普通人差不多了,粉嫩的外皮被撑开得透明,里面紫胀的青筋就凸显得很是狰狞,透明的露珠在她的来回刺激中缓缓渗出。 底下紧凑的两颗阴囊也是涨得马上要裂开一样,已经经受不起过多摧残。 “姐姐……姐姐……姐姐帮我……”被情欲支配的季辞睫毛上沾满水珠,原本木讷的眼睛蒙了层雾澜,生动流转,仿佛时刻能滴落出来,竟是双诱人的桃花眼,迭声唤着她姐姐,又软又娇。 纤细光裸的身子毫不设防坦诚在自己的衣袍之上,她的身下。 莫小夭一震,嗓音微哑:“弟弟乖。” 掰开他的双腿,指腹不时磨碾过他细嫩的腿肉,引得他激烈喘息。 头拱向季辞下体,那里没有难闻的味道,反而有丝淡淡的苦涩薄荷香,让她忍不住伸舌舔了舔,含住肉棍的顶端。 她的嘴不大,刚好能包住这蓬勃的肉感,牙齿尽量收回,避免刮伤茎身的脆弱。 “姐姐含紧。”火热的上端被一腔温热裹住,比手撸强烈不知多少倍的刺激让人崩溃得发抖。 季辞的眼睛一瞬间就红了。 还不待她润滑,季辞双腿夹住她肩颈,下身重重地挺入。 “唔嗯……”滚烫的一根就完整侵入她的喉舌,充实着口腔的黏膜,舌面与阴茎表面的凸痕紧贴,下意识舔舐蠕动,缓缓滑走。 “姐姐……我要射了……啊嗯!”刚一完整插入,季辞就受不了的上身悬空,细腰高高抬起,大腿绞缠得死紧,阴茎突突直跳。 浓稠黏糊的精液一波又一波强劲有力地射入莫小夭喉咙深处,不由自主大口囫囵咽下。 自己的花穴好像也被奸射一样被动激烈张合,咕咚涌出水来。 长年累月修炼的内功心法再次自行运转,将源源不断的精纯精气提炼,在体内以玄奥的轨迹汇入自己元阴,形成新的生命本源强筑自身,更多地奔流到自己进化不久的丹田。 犹如江流入湖,气势涛涛,大量生命本源化为云雾包裹住那颗淡金色的金丹,一圈又一圈压缩裹紧,不知等雾气散开会出现何种新的变化。 精神一振,莫小夭餍足地吞咽下最后一口精液,又细细舔过阴茎上每一处微小褶皱,离开时不忘揩下唇角的残余。 红润的舌尖探出轻挑,卷走指尖那抹对比鲜明的白浊,眼睛妩媚动人看向季辞。 第十七章房中拉扯(H) 莫小夭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就已经躺平,晕乎乎的,季辞扑倒在她怀里紧紧搂住她。 “南栀……” 一双嫩白的腿不老实的在她身上蹭来蹭去,眼睛木讷不再,就像是解除了某种封印般灵动有神。 就连整个人都鲜活生动了许多。 头上的玉冠松了,歪歪扭扭的样子,莫小夭给他拿下来,顿时满头乌发倾泻而下,顺滑又冰凉。 “还难受吗?” 莫小夭将他散发拨到耳后,继续爱不释手地抚摸他光滑的后背,漫不经心地盯着眼前人儿的嘴唇,又说: “怎么不叫我姐姐了?” 季辞是真的生得哪哪都美,释放后的他眼角眉梢更是多了些说不出的风情,偏没有丝毫女气。 他的唇瓣色泽红润,唇珠明显,花瓣一样糯软,唇角天然微勾,似时刻在索吻。 季辞看穿了她的意图,凑到她面前:“南栀,我比你大多了,不要老想占我便宜。” “你现在多大了?”莫小夭有些好奇地问。 “如果是从我出生那年算起的话,有一千五百余岁了。”季辞说话似乎一直如此直白,语气神态有种天真的懵懂,仿佛岁月的沉淀在他身上失灵,难怪大家总将他认作小孩。 乖乖,自己还真睡了个老怪物,不过她没多想,也没关心他外形为什么是这副模样,毕竟是露水情缘,各取所需,以后大道万千,好聚好散。 于是更加没有心理负担,手掌上季辞后脑,亲向自己肖想了好一会儿的唇。 温热的双唇与之抵触,吮着唇珠含了又含,口感细嫩软糯得让人心尖发颤,还真如自己想象一样美味可口。 季辞本就敏感,像猫儿般嘤咛起来,他的舌头也是软软嫩嫩的,带着温凉的薄荷香,一旦抿住就舍不得松口。 莫小夭贪婪地亲香着,舌头细致扫过他口内每一处角落,恨不得将他唇舌含化拆吃。 睫毛有时划过他鼻侧那颗浅淡的黑痣,刮得季辞心痒难耐。 稍微缓解的难受劲又席卷而来,欲望更是疯狂涌动。 下体硬梆梆的,杵在莫小夭肚子上。 “嗯!”莫小夭闷哼一声,原来是自己的衣裙被拱起身的季辞扯开了不少,露出将内衣撑满的两团浑圆,被揉得晃荡了几下。 虽然还隔着层轻薄的面料,乳肉被玩弄的爽感还是让她兴奋地挺起胸,呼吸也跟着变得急促。 季辞察觉到她反应,揉得越发娴熟。 又很快不满足如此,摸索着寻到她内衣的拌扣,在她的配合下解开,内衣肩带很快蜷缩起来。 柔软的布片很快被推挤到上面,露出两团凝脂玉乳颤颤巍巍,被季辞牢牢抓握住,完全肉贴肉,感受着手心内滑嫩弹软,乳波阵阵,转着圈揉压。 新鲜的刺激再次让莫小夭反射性瑟缩了一下,脚趾头跟着用力蜷起。 季辞的手虽然小,掌握不住,但他很聪明,学得快举一反三也快,微凉滑腻的手心与绵软的暖热连续施压,挤出不同形状,或快或缓,时轻时重。 快感也变成不同的波段四散逃窜。 “……唔嗯。”莫小夭再次发出满足的鼻哼,吻得更深了。 从季辞口内掠夺的津液一再咽下,周围热浪蒸腾,空气都跟着潮热起来。 身子骨也跟着一软再软。 “咚咚咚!”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将莫小夭吓得一僵。 季辞不为所动,喘息声不断,口中小舌依然与她的纠缠,发出稠密叽咕的水声。 手上揉乳肉的力道反而更重,腿时不时与她的大腿勾缠在一起。 “南栀妹妹,你还好吗?”莫不凡去而复返,他离开后渐渐冷静下来,才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蠢事,返回忐忑地等待莫小夭给他判刑。 莫小夭想要推开季辞,明明是很轻的身体结果没推动,只能先舌头灵活地缠裹着他的挪开。 刚从他口中退出,反而被他欺上咬了一口,还狠狠撕磨了一下,手指也跟着毫不留情猛然使劲。 “哎哟!” 莫小夭痛叫出声,才恢复伤口不久的唇瓣麻了,随后才是火烧火燎的痛,有圆滚滚的血珠沁了出来。 粉嫩的乳头在同时狠戾的掐弄下红艳到要滴血。 “南栀妹妹!你还在痛吗?是不是还有哪里伤到了?” 门外听到痛哼声的孟不凡焦急询问,快被懊悔淹没,想到南栀被自己情不自禁中啃破的嘴唇,那里好嫩…… 好不容易按下去的肮脏又有了抬头的趋势,焦虑中更加讨厌丑陋的自己。 一面担忧之前会不会推她时不知轻重,导致别处受伤。 “没事,不凡唔……” 季辞再次凑近,双唇紧贴,堵回了未尽的话语,一旦发现莫小夭有撤退的端倪,就威胁地再次噙住了她饱满的唇瓣。 莫小夭无奈,只能重重回吻了回去,暖暖的鼻息游离在他脸上,嘴唇交接着鲜甜的血腥滋润。 舌头肆无忌惮在他口腔内横扫,花样百出舔拨挑逗,大口攫取他口内的气息。 麻酥酥的感觉一阵强过一阵,脸颊、耳际都有了相同的反应。 两人抱作一团颤栗,舒爽得鼻息杂乱交换。 将季辞亲得眼神迷离按上自己颈窝,嘴唇脱离后莫小夭还因为过于投入微微张口喘息着,脸色娇艳得不像样。 胸口承载着身上的季辞激烈起伏。 “南栀妹妹,我带了伤药过来,给你擦一下吧。”孟不凡难过地想,她肯定是生气了,连“哥哥”都不叫了。 屋内长久的未回应更是肯定了他这个猜测,内心顿时酸涩闷胀起来,但还是小心翼翼地再次开口道: “我……我能进去吗?把伤药给你就走。” “啊嗯……不要~” 莫小夭浑身一震,呻吟止不住地溢出,说出的声音也娇软的不像样,也不知是对谁说的,原来是季辞的膝盖无意间顶到了自己的腿芯。 花穴在刚刚的调情中就起了反应,淫水不知不觉灌满了花径,却空虚无比,这突如其来的撞击就像将憋了许久的闸门挤出个小缺口,喷出的淫水顿时泛滥成灾。 恢复些神智的季辞抓到机会,继续用膝盖顶弄磨转起那处来,他发现自己顶得越重,莫小夭的神情就越愉悦,眼波妩媚流转,红唇轻颤欲滴。 于是开始连续不断地刺激,有时顶偏了些,便研磨到肉缝顶端的花蒂,又痛又麻,随之而来是密密麻麻的酸爽。 坚硬的膝骨隔着两层布料逐渐挤开两瓣肥软的阴唇,直接重重压碾入软嫩敏感的阴道口,反复蹂躏,花穴口不断遭受摧打,被糟蹋得淫靡不堪。 源源不断的快感沿着神经光速反馈给大脑,让莫小夭身体跟着止不住痉挛。 中间裤子很快被淫水渗透,推挤出褶皱,温热的水迹淌染到白皙膝盖上面,亮晶晶一片。 莫小夭狠狠咬住下唇的伤口,拼命抵制口中销魂的呻吟。 孟不凡也被屋内的吟哼和那声娇嗲的“不要”弄得俊脸莫名一红,一面谴责懊恼自己的无耻,南栀妹妹都痛得哼出声了,自己却老有些奇怪耻辱的反应。 又为她的拒绝心里直抽痛。 “痛的话强忍着不好,听话,我进来把药放下就走好不好?”他耐心哄慰她,将门吱嘎推开两分。 莫小夭听到心里一惊,施展灵力将门扇回,门“砰”地一声锁紧。 “不用,走开!” 她只来得及奋力简洁说了几个字,就因为过于兴奋,担心叫得太大声过于淫浪被孟不凡听到,再次死咬住嘴唇吞回哽咽。 下身忽然一凉。 第十八章床笫之欢(H) 原来是季辞将她衣衫都扯开了。 湿黏的阴户顿时凉飕飕的。 探头探脑的肿胀肉芽夹在了两根纤细手指中间,莫小夭感到那处一紧,被季辞夹着肆意揉捏玩弄。 季辞跪坐在腿间,手指湿淋淋地拨动着她,只撩拨得她春潮急涌。 “南栀,你不专心。”他猛揪了阴蒂一下。 莫小夭看到季辞将将张口就意识到不妙,也不知心虚个什么劲,迅速打了个静音诀笼罩床榻四周,将屋内外声音完全隔绝开。 “嗯啊!”她被掐得提起臀,没了旁人干扰,开始放纵自己的本性,眼睛里都沁出水来,声音嗲嗲的,“太大力了,姐姐疼。” “我看你模样不是疼,明明是舒服得紧。”季辞戳穿她的口是心非,手上力道却是真的放轻了一点。 那颗鲜红的阴蒂就着刮擦而来的淫水溜光水滑,被他捻玩出花来,指腹在上面快速地摩擦。 “南栀,你看我按图册上学的是对也不对?你也感到很舒服是吧?” 莫小夭骨酥肉软,腰肢扭摆,迎合着他指触的力道,一边咿呀地叹气:“小冤家聪颖非常,妙手生花,揉到姐姐心坎去了,好棒……” 季辞满意她不再关注旁的,又摩挲着她肉缝,触手温香软腻,两旁肉瓣白嫩紧凑,肥嘟嘟地膨起,沟壑粉红深邃,宛如娇花,指尖陷入上下擦过都丝滑无比: “你这阴丘若是把上面的毛发刮掉,就跟馒头没什么两样了。” “小冤家若是喜欢,姐姐把这些阴毛刮掉也是省的。” 季辞莫名觉得那个“小”字有点刺耳,不悦抿了抿唇,一下下将肉缝里面堆积的淫液刮干净,尤其是花瓣包裹的花蕊位置更是细致。 刮弄的急了,还能看到透明的丝线连着白净指头欲断不断。 莫小夭看着貌若仙童的小男人却做着这般下流的事儿,穴肉不禁收缩得厉害,早就期待被肉棒填满的花心瘙痒不已,馋得狠了,羞涩阖目,双腿忍不住更加分开,方便季辞的动作。 一双柔荑在自己玲珑身段上游走,时而抚到自己肚脐,时而攀上自己乳峰挤压,口中呻吟连连,分散穴中难耐的空虚。 季辞一根肉棒已经硬得发痛,偏毫无知觉的模样,这时掰开她肥嫩的花瓣,仔细看了起来,一根手指还凑到自动开合的阴道口,对比起来。 “南栀,你的阴道口看起来好小,还没我的一根手指粗,要怎么才能吃下我涨大的阴茎?” “小冤家莫要担心,我们女子这里本来就弹力惊人,遇小则吞,遇大则深,你只要用一用,就知道这里头的妙处了。” 话毕,莫小夭略用了巧劲,阴道口抵着那根细长手指顺势吸了进去,一直含到手指根部。 顿时,带着凉意的手指就像冰淇淋被裹入温暖的凝脂内,周围的软肉像千万张小嘴吸吮着,此起彼伏,绵密的酥麻感沿着手臂直流而上,让季辞头脑空白了半晌。 “怎么样?”莫小夭得意地看向季辞,她练合欢舞时一直没懈怠过阴道的锻炼,自然是知道自己有多紧致的。 穴内吃了根东西,就算是没动也让她好受了一些。 季辞微圆的眼睛变暗,喉头滚动,也不说话,却是又挤入一指,两只手指果然也被密不透风裹紧了。 可能是与夏奴日日欢好惯了,莫小夭本就天生媚骨,身体不自觉被开发出来,寻常还不觉得如何,此刻穴内入了东西引发淫性,一发不可收拾。 再也忍不住,细腰使劲,含吮着季辞的手指前后梭动起来。 “啊……弟弟的手指果然厉害,姐姐的痒点都被挠到了……嗯啊啊……” 大量的淫水在自己淫声浪语的助兴下喷出,又被紧滞的出口堵住,只有手指被抽出时才带出些,顺着缝隙四溅飞出。 莫小夭叫的越发放浪起来,感受到穴内的手指竟然往上回勾挑动,推挤着四周的软肉,顺着曲折的甬道关节弯曲,直到顶到上壁一处较硬的椭圆处。 “姐姐,是这里吗?”季辞一瞬不瞬地盯住她的表情,慢吞吞地问,歪着头,唇角勾勒出两分纯真,手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触摸那处。 暴雨般的瘙痒都集中汇集在同一点,犹如被狗尾巴草扫过一般,顿时酥麻了大半个身子。 “啊…………啊嗯……啊啊啊啊啊……”莫小夭叫到失声,他果然钻研图册十分透彻,连自己标明的G点位置都被他寻到了。 “好弟弟……多挠挠姐姐那里……唔……给我…止痒……唔嗯……” 莫小夭再也想不到其它,揉挤得自己的乳头硬胀,艳果高高耸立,狠狠按压着乳尖,想象季辞的手指也是如此用力对待自己。 “看来我找对了呢。”季辞愉悦地看着她布满兴奋的小脸,眼尾微挑,手下跟着急促用力,指尖接连不断触压到G点。 “嗯啊啊……好弟弟……好弟弟……”莫小夭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胡言些什么,身体都飘飘然起来,快感疯狂席卷全身。 季辞感受着反复箍紧又放松软的湿热穴肉,一波波暖流冲刷着他的手指,眼神暗了又暗。 不知道自己阴茎进入里面会是什么感受,看起来比她的小嘴更舒服的样子。 趁她失神,又悄悄塞入了一根手指,手指逐渐分开。 “姐姐,你说的果然没错,之前你这里看起来连我的一根手指头都容纳不下,咽进去后还那么吃紧,现在我都进来三根手指了,真使点劲仍能不断撑开,不知道姐姐的阴道最大能开到多大呢?” “姐姐,你放松点……” “……嗯唔……不行了……”已经感到牵扯的痛感了,隐约意识到季辞要做什么,莫小夭呼吸急促,双腿配合更加分开。 季辞另只手一边抚摸着她大腿内侧的软肉,慢慢描绘着她阴户的形状,直到再次捏捉住那颗圆滚滚的充血阴蒂,温凉的触感不停排挤刺激她。 “还可以的姐姐……只要再开一点点就好……好棒……” 季辞龟头对准被撑到大开,高潮迭起的肉洞中央,边缘粉色,越往深处越是嫩红的肉壁,好像花朵一般娇艳诱人,茎身再次感到炸裂般的疼痛。 下腰一沉,耻骨结结实实地拍打到她鼓囊囊的阴户上,卷曲细软的毛发戳刺着他耻部的软肉,痒痒的。 手指在插入的瞬间撤离,阴茎被迅速回弹的肉壁全方位包裹到滞涩,四周的软肉都在啜吮绞杀着他阴茎的每一寸,连延不绝的吸力让他猛吸一口长气。 头皮阵阵发麻。 完全和小嘴不一样的感受,快感强烈了数倍。 他先是缓缓抽插,适应这种陷入沼泽中的感觉,却越来越沉沦其中,动作加快不受控起来。 莫小夭在被硬梆梆阴茎插入的那刻,就忍不住抬腿盘住了季辞腰身,沉甸甸乳房被自己双手推挤在一块拱至变形。 “好舒服……” 果然肉棒并不一定是越大越好,又硬又契合自己的才是最好。 “啪!啪!啪!啪!啪!” 花穴贪婪套住整条肉棒,莫小夭媚眼如丝,身体配合着扭动,肥嫩的花瓣抵御着每一次季辞猛烈的进攻,打出稠密的节拍。 “啊啊啊……好弟弟……慢点……姐姐要跟…跟不上了……” 季辞只是身体比例看着小,他修为深不可测,体力也比莫小夭高出大截,闻言,干脆将莫小夭双腿弯折推至身体两边,握紧她腿腕压住。 莫小夭的阴户顿时彻底敞开,花穴也含着烫乎乎的肉棍斜斜向上,形成最适合肉棒肏干的姿势。 果然,季辞重重扭转了几下,肉棒破开重重穴肉的阻挠,疯狂撞击到花穴深处。 每一下都全根尽入,根部将弥漫着深红的花瓣抽打得又痛又爽,更不用说前端粗大的龟头对里面的冲击力了。 莫小夭的体质和修为不允许自己晕过去,爽到透透的同时边暗叹自己遇到的人怎么又是这类超长待机的,元阳好难得啊。 直到插得全身发紧,季辞这才满足释放,浓稠的精液冲劲十足,浇灌得花心强烈抽搐,阴精随着高潮喷涌而出,直接在自己体内化成元阳与元精流转,持续了很久。 丹田中居然出现“饱腹”感,只是现在不是查看丹田的好时机,莫小夭只做无视。 射完精没一会儿,埋在花径的半软阴茎又恢复成硬挺的状态。 季辞看向莫小夭,粉润的舌尖轻舔了嘴唇,温润的脸庞染上妖艳之色:“南栀,你给我方法只管用一半,释放后确实轻快许多,但我的阴茎又硬了。” “哦~”莫小夭红唇微颤,媚眼如丝,“是阳精积攒的过多了,只要不运行图册里的功法,再多释放几次就正常了。” 两人对视间默契达成一致,再次滚作一团,早就忘了屋外的某人。 被遗忘在屋外的孟不凡不死心地呆立了良久。 他刚开始还能听到些隐约动静,里面似乎有丝旁人的声音,但很快里面就再无任何声响传出,更像是错觉。 吃了闭门羹,确定南栀妹妹真不愿理会自己后,他只能苦涩一笑,拖着沉重的步伐缓缓离开。 第十九章招惹不得(微H) 第二日明月斜映,河灯四起之时,莫小夭和季凌出现在街道上。 人流看起来比昨日更多了,看来不少修士也是为焚魔秘境而来。 季凌上半段头发束高,发尾迭着下半部分头发披散在身后,整个人看起来多了些人畜无害的气质。 莫小夭遇到赏心悦目的男修就忍不住眼睛放光,季凌的嘴唇抿紧,弄不清隐隐不悦感由何而来,只勾着她手指走,两人走动间脑后同款樱色发带一甩一甩的。 “糖糕,卖糖糕啰!”旁边有个小贩喊道,不少女修爱这一口的纷纷上前,小贩一边麻利打包,一边四处吆喝,看到他俩热情招呼。 “这位仙子,您要一份糖糕吗?甜而不腻,又软又糯,给您弟弟买一份也好。” “你什么眼神,这是我弟弟吗?”莫小夭不满地瞪了他一眼。 “不好意思仙子,我竟不知您瞧着这般年轻,孩子就这么大了……”小贩嘴甜连忙道歉。 “瞎说什么呢!这是我道侣。”莫小夭躬身猛亲季凌一口,在小贩目瞪口呆中牵着季凌潇洒离开。 道侣?季凌默默记下这个词,虽然不懂其涵义,却是知道“侣”这个字有二人同伴之意,嘴角不自觉勾起。 “怎么样?这夜间的欢喜城果然如我所说很美吧!”莫小夭回头朝季凌笑道。 季凌迎着她眼中璀璨的灯光,温柔回应:“确实很美。” 莫小夭于是继续拉着他看别处景色,心中暗暗松了口气,两人在屋内胡天胡地久了,最后还是她软磨硬泡——真正意义上的软磨硬泡了许久,这才一起穿好衣裳出来游玩。 她采阳补阴到丹田撑得发痛了,碍于小祖宗在,不好内视察看。 能活到1500岁的人,若无特殊情况,最少也是元婴后期了,武力打不过,哄又哄不走他,干脆拉出来闲逛一圈再说。 “阿霖——”嘈杂人群中一个隐约女声吸引了季凌的注意,遥遥望去。 “夫人,是又看上什么了吗?”男修无奈跟上,手上大包小包,就连负在背上的狼牙棒都未能幸免,也拴了个包裹摇摇晃晃的,不时砸到他宽厚的背肌上。 女修兴高采烈地扯上一套法裙示意给他看:“这套裙子好好看,我们买了吧。” 卖法器的小二看到两人无名指上的契环,眼睛一亮,和气笑道:“夫人果然有眼光,这套上品法裙是我们新出的一款,既美观又实用,过了欢喜城就没这个店了。” “你不是有款差不多绿色的吗?那套你嫌穿着显黑,穿过一次就没再穿了。”男修蹙眉道。 “这次的不一样,这套是灰绿,下摆是杏仁黄的,我穿着肯定好看。” “夫人若喜欢,可以试穿的,不满意就换别的款式。”小二赶紧说。 “还杏仁黄,不就个屎黄色。”男修撇嘴。 “唐子霖!”女修双手叉腰,柳眉倒竖,“你是不是嫌我老嫌我丑了。” “不是,”男修赶紧小碎步快速到女修身边,悄声说,“上品法裙啊,肯定不便宜,咱们好不容易攒那么点灵石,买了这裙就不够买空间戒了。” “所以你是嫌我浪费你灵石了?”女修怒瞪他,气冲冲走了。 “诶,夫人,不是,夫人……”男修追了两步,又昂首返了回来。 “这套包起来。”他别扭对小二开口。 “好嘞!”小二一边笑眯眯帮包好,一边抽空不住口称赞: “修真界能结为道侣的人都是千世修得的缘分,本就难得,您是我见过道侣中最宠夫人的人了。” 季凌耳朵一动。 “那是,也就我能受得住她。”明知道是吹捧,男修还是笑得合不拢嘴。 “承惠8999上品灵石。” “这么贵。”男修肉痛得腮帮子一哆嗦,边嘟囔边掏灵石,又摇头咧嘴笑,“真是娶了个败家娘们。” 将那包衣服小心塞入胸口衣襟内,这才继续追着离开…… “季凌,你在看什么?”莫小夭疑惑地顺着季凌视线望去,却只看到各色行人,没什么特别的地方。 “我要那个。”季凌指向前方。 “这是女孩子穿的,你不能穿。”莫小夭也看到单独挂在醒目位置的法裙,下意识又把他当成小孩分不清男女样式,莞尔一笑。 “你穿。”季凌认真停下脚步,勾住她的裙带不让走。 莫小夭再仔细看了眼,不得不说那套法裙设计得挺有灵气,一整套襦裙的样式,湖水蓝的外衫飘然若仙,似有若无透出底下大片月光白的内衫,上面还有淡淡的蝶灵花像真的一样绽放。 更不用说这还是套极品法裙,价值无法估量,完全匹配得上镇店之宝。 只是和她现在清冷的外形并不搭,若是换成本来的样貌倒还配。 “这套法裙并不适合我,华而不实。”莫小夭摇了摇头,看得上买不起,还是拉过他走了。 季凌没再勉强,回头若有所思看了那些法裙一眼。 两人不知不觉走到前日青楼相遇之地,今日这显然生意爆满,里面人声鼎沸,外头招揽生意的鸨母和姑娘却都没在了。 莫小夭眼珠滴溜一转:“你先前不是想进这青楼看一看的吗?不如我俩今日去瞧瞧他们是怎么做乐的?” 她其实也挺好奇里面会玩些什么花样,季凌无可无不可,只顺着她意思点头。 莫小夭悄悄将他带到侧墙,避开里头耳目,两人摸上了青楼楼顶。 “还以为修真界青楼跟凡间差不多,没想到上的有禁制,难怪守卫不严。”莫小夭遗憾着准备原路返回,还以为能省点灵石。 “这有何难?”季凌微微一笑,反手结印,拍打在楼顶上,一层青朦朦繁复阵图显现被他提了起来,变成黑色以他为中心悄无声息蔓延开。 “可以了。”他迎向莫小夭崇拜的目光,忽然想到,若是被她一直这么专注看着,好像也不错。 “不会被发现吗?”莫小夭凑他耳边小声问。 “不会,只是暂时被我压制住了,等我们离开就恢复了。”季凌忍不住侧头轻啜了她红唇一口。 柔和月色挥洒在他温润如玉的脸上,曾经寒凛到外放的无形压迫都被清空。 软馥的温凉相触即分,莫小夭心神一荡,没有丝毫杀伤力地斜睨他眼,趴下揭开瓦片。 “啊!啊……大鸡巴老公插死我了……奴家好爽……啊嗯……” 黑线,没想到刚传出的声浪就如此劲爆。 莫小夭没理会半趴在她身上的季凌,凝神透过掏出的孔洞望去。 入目就是大片黝黑的脊背在缓慢耸动,底下压着片白花花的肉体。 一些零碎糕点和大片酒液泼洒在桌上,部分被二人身躯遮盖,也随着有力的动作来回震颤。 覆在大掌下涂着丹蔻的手指慢慢缩紧,将手心的点心揉成烂泥。 那底下看不清面目的妓女忍不住扭着肥臀,哀哀恳求起来: “莫要怜惜奴家嘛,奴家只恨不得被大鸡巴老公干死才好。” “哼,你这千人骑的骚穴到底被人肏得松泛了,也就我这根大屌猛干一通,才能干得你过瘾是吧!” 压在她手上的大掌青筋鼓起,黝黑大汉直起身,露出身下雪肤大片红粉芙蓉刺青,狠扇了身前肥臀几巴掌。 只扇得臀肉娇颤不止,很快红艳起来,妓女也跟着惨呼连连。 “也只能这样才能让你骚穴夹紧些,可别放松了,中途若败了爷的兴致,到时就退爷灵石。” “你也别光顾着享受,可得给爷省点力多配合着点。” 说完,这才狂风暴雨般打桩起来。 妓女为了不被克扣灵石,不得不夹紧臀肉不敢松懈,上半身牢牢贴紧肮脏的桌面。 边勉力撅起肥臀应合身后的撞击,边喘着,淫声浪语刺激恩客的耳膜: “好深……大鸡巴老公太猛了……啊……肏进奴家子宫了……不要停……肏烂奴家的骚穴吧……啊嗯……奴家真要被大鸡巴老公干死了……” 莫小夭看到大汉掌掴肉臀那里,不知联想到什么,脸一红,臀部也感同身受颤动,穴儿跟着湿透。 还不待看到“大鸡巴老公”的鸡巴抽出到底有多大,眼前一黑,被季凌的手遮住。 “这样就想要了?”季凌慢吞吞说道,听不出他是何语气,一只手却探到她裙下,感受着她暖热腿芯缓缓沁出的湿润。 “是我还未满足到姐姐么,嗯?” 清凌凌的嗓音揉着暗欲混和着热气喷薄到她耳洞,发痒,却令人莫名森寒。 隔着薄裤直接摸抠到肉缝中隐匿的肉珠,狠掐了一把。 第二十章青楼之上(H) 睫毛猛地在掌心内撑开,莫小夭脸唰地就白了,他竟用上了灵力! 背后是深蓝色的高远夜幕,幕布上月亮明亮到有些晃眼,零星的星点似碎银闪烁。 微风拂过。 身侧清瘦身影的发带就着青丝飘摇,映着月空,泛着莹白的冷光。 “姐姐,那我现在让你满足个够好不好?” 季辞的手罩到孔洞之上,两缕黑色的烟雾拧成细线,悄无声息钻入屋内云雨二人的七窍,下体正在激烈碰撞的人就像按了暂停键一般,僵直不动了。 他并没有征询的意思,抬手间盖回瓦片,恢复禁制,点向莫小夭额心。 一股冰凉刺骨的阴寒瞬间浸透灵魂。 阴蒂尖锐的痛意还在连绵不绝涌向大脑,本该无暇他顾,阴道却忽然有了被异物胀满的充斥感。 底下屋内两人就像时间忽然恢复正常,什么都没察觉,按着原有节奏激烈对撞起来。 “啊——”软嫩的花心遭到蛮横撞击,莫小夭被刺激得猛弓起腰肢。 这是怎么回事,明明自己的衣裳仍是完好无损? 可是根本来不及抗拒这诡异的变化,阴道内猛然经受起来回剧烈摩擦的快感。 紧张中穴肉抽搐夹紧的柱状异物又热又烫,陌生中夹杂着熟悉。 就像真的被一根陌生的粗壮鸡巴奸淫了。 臀部火辣辣的,胸部高耸,胸前明明是大片此起彼伏的青瓦,此时却好像被硬木板压扁一样难受。 冰冰凉凉湿滑不说,还有颗粒物硌住软肉的不适之感。 忽然脊背被一个硬热的躯体强压住了,前后受制,莫小夭难受得闷哼出声。 “臭婊子,老子我还未尽兴,你怎么就先喷了。”一个粗鲁的声音自脑后响起,很近,甚至能闻到耳畔浓重的酒臭: “不过你这喷起来的骚穴不断挤压我的鸡巴,倒比故意夹着还紧致,插起来更让人得趣些。” 近在咫尺的戏谑声音只震得她头皮发麻,就好像……此刻屋内那个妓女被替换成了自己,雌伏在屋内黑皮大汉身下一般。 可自己不是在屋顶上吗?禁制恢复后明明听不到屋内声响了呀。 莫小夭惊骇得大脑嗡嗡作响,红唇失神张开,仿佛扔在岸上的游鱼,无声喘息。 挤压感太过强烈,身体无意识耸动起来,就好像真的有个人在身后插入自己穴内,用自己从未见过的大鸡巴尽根没入,又尽根抽出。 能明显感受到硕大的龟头挤开层迭的软肉,紧随其后的粗大茎身摩擦过花穴内每一处骚点。 穴肉紧张得都痉挛起来,骚水止不住地流,结果被巨根刮擦的快感更强烈了。 “能让大爷满意,是奴家……啊……奴家的福气……” “不要害怕,姐姐,你让我感到很快活,我也会让你感到更快活的。” 妓女的声音就像从自己口中发出,与背后季辞的交织入耳。 不知不觉中她赤裸的阴户暴露在空气中,薄裙下腿心被凉风肆意吹灌,并不感到冷,反而四周空气都不知不觉灼烧起来,催发着潜伏在人深底的情欲。 阴道内仍充斥着陌生的情潮。 裙身之下,季辞微凉的指尖与肥嫩肉瓣间的阴蒂相触,再无丝毫隔阂。 莫小夭的身体记忆吓得一瑟缩。 只是这次季辞并没有再掐它,反而轻慢揉捏起来。 痛麻的阴蒂在这种温柔的搓弄下逐渐恢复知觉,红嫩嫩的,从肉缝内羞涩探出。 沁凉的灵力透过季辞的指尖融入阴蒂,丝丝缕缕的,微酥痒意袭来,缓解着被腐蚀的痛意,转换出成倍的麻痒。 阴蒂已不知不觉变得鲜红被指腹压回肉瓣内,季辞的揉按越来越用力且快速,快成了残影,打着圈圈增加刺激。 “呜嗯……” 莫小夭细腰忽然凭空抬起,腰身空无一物,感应中却被双粗糙的男人大手擒住。 一阵失重感传来,她落在季辞腿上。 两条罩着银丝广袖的纤细胳膊环紧她纤细的腰腹,看着细瘦,莫小夭却早已体会过,这副皮骨内蕴涵着多么恐怖的力量。 “季辞……”她扭头斜倚季辞肩头,想也不想一口咬住,眼睛水雾弥漫,身子却酥软得不像样。 下身传来被人端在空中的错觉,腿根被分开,一根粗壮到令人发软的的大鸡巴一直锲在腿间。 此刻身体不断被抛起又落下,身下的鸡巴也在跟着耸动,用尽全力深入迎接着她抽搐紧致的肉洞。 “啊!这样太深了……大鸡巴老公……好痛!……太粗了,太长了……饶了奴家则个吧!”妓女带着泣音求饶起来,显然是承受无能。 “还是这样干着爽!”鲁莽的男声喘着粗气在耳边响起: “臭婊子,你们妓子不就是喜欢这样自己不出力,骚逼被大干特干吗?老子为了尽兴还特意磕了你们这最贵的烈药,现在你装模作样个什么!” “老子今天非要日个回本不可!” 他显然没顾及妓女的意思,动作更加狂放,用自己强横双臂承接妓女的体重,将她当人肉套子一样大肆套弄起自己的肉刃。 爽到不行时,深埋在肉穴内的大肉棒又胀大了几分。 好涨,裂开一样疼,又混杂着奇异的瘙痒,渴望被更加粗暴地对待。 莫小夭感知着妓女遭受的一切,身体随之颤抖着。 反复夹紧双腿,娇嫩的花瓣在季辞大腿上小幅度磨碾,用力描摹着布料上的暗纹,一波又一波淫水将他腿上的衣袍成片浸透。 “姐姐,还疼吗?”季辞仿佛感受不到肩头的啃咬,含吮着她耳垂,热气有意无意撩拨她脖间的发丝。 手指再次伸到阴蒂处,戳刺弹逗起来。 莫小夭咬得更狠了。 沉甸甸的的胸乳被另只手托住,抓捏,轻缓动作透着淫邪的味道,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啊啊啊,阴道内是深重到火辣的高速侵犯,又酥又麻,耳垂被湿糯暖热的唇舌挑逗,阴蒂被透着凉意的千丝万缕灵气密集淫弄,乳房还被有一下没一下地照顾。 她婉转的呻吟抑制不住地泄出。 忽然,季辞挪动了下身体,穴口因此重重顶撞上他腿间坚硬的隆起。 穴肉死死绞住那块隆起的位置,莫小夭再也控制不住,身体剧烈抖动起来,藤蔓般紧紧缠缚住身下的小男人。 “臭婊子,你是被老子肏尿了吗!呼!尿在老子鸡巴上爽透了。” “爷!您先将鸡巴抽出去歇会好不好……奴家……啊啊啊……又被顶进去了……死了……涨死了……” “爷也要射了,干!给老子夹紧!” 酣战到了最关键的时候! “都射进来吧,奴家要给大鸡巴老公生儿子……啊嗯!” 被刺激到一般,体内的硕大龟头猛然胀大,宫腔最深处被股股热流冲击,又浓又多,真实到令人无法忽视。 跟被透明人奸射没什么两样,莫小夭羞红了脸,淋漓不尽的水声一浪高过一浪,潺潺淌到季辞身上。 “姐姐,哈,小季辞也被浇湿了呢,姐姐……”季辞温声软气,低哑细语,用粘稠蜜糖结成张密集的网。 感受着自己被强烈需要、被攀附的滋味,空洞的心一瞬间填满。 唇角微勾,他的眼睛一瞬间黑到无法透光,鼻侧的黑痣被月色晕染出淫靡之色,偏偏无人能见到。 等到莫小夭逐渐缓过劲来,她的阴道口已经被季辞赤裸的肉棒抵住。 “姐姐,自己坐下来好不好。” 第二十一章被发现了(H) 只是出门逛个街,以躲避季辞无休止的索取,怎么又发展成这样了? 身体却抗拒不了这根送上门的按摩棒,歪坐的姿势让入口更为狭窄,莫小夭小心扭着身子,卡着微张的肉唇含住圆滚滚的龟头,尽量放松身体。 任龟头搅动丰沛的汁水,痉挛的穴肉收缩着,将底下棒身一截一截吞进阴道。 快感顺着脊椎骨一路电向大脑,肉棒擦过瘙痒难耐的曲折甬道,中途滑腻的淫液更是助她一坐到底。 “唔……” 紧密相连的瞬间,两人同时舒服得喟叹一声。 熟悉的悸动涌来,季辞埋入她颈窝深吸一口长气,嗅着她若有似无的体香。 神情露出病态的痴迷,和浓稠到化不开的占有欲。 若是莫小夭看到他这副模样,只怕会吓得立马警醒,并想尽办法脱离。 偏偏此时对此一无所知,只迷失在欲望之中。 紧紧含着这根磨合过一天一夜的肉棒,她按捺不住扭着臀转磨了两圈。 穴内硬挺的肉棒忽然越涨越大,直到扩充所有空间,花心被顶撑得直打哆嗦,翕合不已。 又奇异地察觉到季辞的肉棒其实并没有变化,自己体内更像是一根大鸡巴套住了小鸡巴,怪异却都存在感十足。 “大爷,你抱奴家到窗边作甚?啊!别开……都被看到了……大爷……求求你放奴家回去……” 刚刚平息下去的女性娇哼又重新稠密起来,淫靡之声不绝于耳,一再挑拨人的情欲。 胸乳似被人从身后绕出的大手狠狠搓揉了,自发挺立的小乳头被粗粝的手指狠捏磋磨,又痛又爽。 这突如其来的袭击让她浑身颤栗,压抑的呻吟脱口而出。 “叫吧!叫的越大声越好,正好让大家都看到你这婊子有多骚浪贱,到时多召来几人,大家一起让你爽上天。” 大汉醉意勃发的声音毫不在意,甚至说着真多了几分期待,又狠揉了妓女胸前几下,痛得妓女直哼吟,半是撒娇讨好,声音压抑着放低。 白嫩肉弹的肥臀被浓密旺盛的阴毛死死抵住,龟头像烧红的铁锥一样,戳顶着狠命往最深处钻。 “大爷……您轻点啊啊……太深了……您那两颗卵蛋都要挤进来了……” “呼!看来开窗露奶子对你这浪货果然奏效,老子刚硬起来的鸡巴差点就被夹射了。” 大汉一边兴奋地双手揉捏着掌下的丰胸,挤出各种形状,一边迈开马步,油光水滑的黝黑鸡巴从肥硕的臀缝中抽出很长一截,感到只龟头被箍着了,又猛地直捣进去,尽根而入。 “啊!” 一旦开了闸就收不住,反反复复的抽出插入,肉体拍打的声音又重又脆亮,连成一片,只让妓女几欲灵魂出窍,嘶声讨饶。 此时的季辞也同时动作了起来,莫小夭歪靠在他身上,两人身子紧贴,倒是性器连接处由于坐姿并没有全然进入,穴内就被一个新奇的角度戳弄着,酸痒无比。 偏偏她又能通感妓女遭受的一切,从未被如此粗暴对待过,力道之禽兽,只感到自己脆弱的乳房要被人捏爆了,痛大于快感。 底下的穴也被不符合体型的大屌蹂躏着,不知疲倦地频繁开拓,野蛮至极。 每一下猛烈抽插,肉瓣都跟着挤平再回弹,穴内的黏膜都是火辣辣的痛意,淫水不知何时已泄尽,要不是还有浓精滋润着,一下快过一下的摩擦就跟裂割一样,明显感受到妓女承受不能,仿佛置身刀山火海,身体因为痛苦痉挛得厉害。 这种源自灵魂的共鸣让莫小夭被动感受着,无法依靠自己的能力治疗消除,只能下意识逃避与季辞更为亲密。 为此和季辞温柔的欢好就成了无尽沙漠里的一汪碧翠甘泉,令人无法忽视,只恨不得融为一体。 于是花穴一边通感毫不怜香惜玉的施虐,一边吸吮着季辞的肉棒不愿松懈,紧窒阴道顺着肉棒根部压了又压,一条长腿搭在季辞腿上绷得笔直。 季辞不遗余力地迎接她,喉间滚过轻笑,清泠声音似山野妖精般惑人:“姐姐,你现在好热情,我好喜欢。” 她的上衣被扒落,衣衫凌乱,一双形状姣好的软乳弹跳而出,红嫩乳尖俏生生迎接着挥洒的月光,尽情盛放。 雪白的圆乳弧度莹润有光泽,仿若两只洁白无垢的玉兔子,肥嫩蓬松得惹人怜爱。 季辞享受并颠弄回应着她的妖娆紧致,湿淋淋的手指从她裙底抽出,摆布靠近他的软腻乳房。 头一低,娇颤的乳肉就像自动滑入他唇舌间,甜香可口。 “滋滋”舔吸声来回吞吐,手指配合着聚拢、抓捏,不多时,嫩乳上交错的银色水渍已分不清出自哪里。 “大爷,怜惜些奴家……”妓女哀哀恳求。 “唔啊,季辞……” 莫小夭手臂无力搁在季辞肩背上,太过滑凉的发丝让纤手几度垂落,又收拢回他肩颈。 腰腹扭动得更加疯狂,渐渐跟另个空间的肏穴节奏重合起来,容纳着无穷快感。 一根大鸡巴重重杵入,一根小肉棒交错抽出,或者两根鸡巴同时顶撞到花穴不同的位置,穴肉绞紧又绞紧,心跳都跟着错乱起来。 下体传来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上齿咬住颤抖的红唇,娇喘变急加重,酸痒酥爽的滋味潮涌遍全身。 乳房上大手揉搓的野蛮力道并没消失,季辞的舌头灵活无比,轻轻卷戳着她乳尖。 软腻的玉兔被两只手上下抓揉,痛意和快感此起彼伏蔓延。 和被两人同时肏干玩弄没什么区别。 “骚奶子被我搓得爽吗?”大汉兴奋地啃咬着妓女肩颈,为了方便顶弄,更是抬起她一条嫩白大腿,让穴张得更大些,同时手臂伸长,抠摸起她阴户间肿胀的肉豆。 “啊……啊啊!” 一条腿被迫提起,只剩单条腿支撑重量,脚尖连续虚踮又落下,花瓣拍挤到不断变形,接合处都是绵密浓稠的浊精,混着血沫,更多的沿着软白大腿滑落。 承受野蛮冲撞的妓女也渐渐来了感觉,在受虐极限中爆发出更为强烈的爽感,声音越发放浪形骸。 “大鸡巴老公太生猛了,奴家不但奶子爽,骚穴也被插得好爽……啊,肚子被大鸡巴老公戳穿了!顶出来了!” 娇嫩肉芽被摸到了,被揪起扯长,又被粗粝的指腹使劲磨过来再擦过去,刺痛中带着麻痒。 莫小夭也感受到小腹处仿佛被顶出圆硕的形状。 狰狞巨屌的存在感太强烈了,穴肉被撑得毫无缝隙,太粗了,好长,不禁再次夹紧,惹得季辞闷哼数声。 随之更加卖力,乳头被他用吃奶的劲道嘬吸,莫小夭一软,被吸麻了半个身子。 “是吗?让爷摸下,是不是真的被老子鸡巴戳穿了?”大汉一边重重喘息,兴奋不已,一只大手摸向下腹处。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季辞的手也同时探向相同的位置。 两只手几乎同时落下,一大一小,一粗野一轻柔,时而冒起的鼓包被按住了,大汉不再拧腰四处顶撞,开始瞄准这个位置加速冲刺起来,时不时用手掌隔着这层皮肉将鸡巴推压回去。 “啊嗯……”妓女与莫小夭同时急促淫哼出声。 偏莫小夭还多了个季辞不断煽风点火,精瘦的腰肢连连发力,将莫小夭轻盈的身体抛上跌下,快感不知多了几倍。 等到菊蕾传来陌生异物感时,莫小夭身子一震,眼睛都瞪圆了。 “啊啊啊!屁眼被插到了……”妓女嘶扯着嗓子。 “爷马上就到了,射给你,都射进你骚穴!”将拇指碾入妓女菊穴中,大汉捅了捅拇指,左右扭了几下,迅速来回戳刺,底下夹着大鸡巴的穴儿果然缩得更紧了。 莫小夭的反应更加强烈,因为心理排斥的缘故,她一直没开发过自己菊穴,结果现在通感到,想拒绝都无能,只能被迫体验,甚至还感受到了剐蹭过同样酥麻的滋味。 脚趾头忍不住都在用力蜷缩。 “姐姐,你太热情了,鸡巴要被骚穴夹断了……”季辞新学的荤话让她燥热难忍,他也加速了冲刺。 “啊……季辞……季辞……”她啜泣着。 “姐姐,再多叫叫我名字,我喜欢听。”也喜欢我们的体温不分彼此,蕴含灵力的吻在莫小夭光洁的胴体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红痕,乐此不疲。 “是什么人在上面!”忽然一声暴喝将莫小夭吓得一激灵,穴肉收缩到极致,高潮来得猝不及防,抽搐间淫汁泛滥成灾。 被青楼护院听到了! “停下……季辞。”她颤着嗓慌忙推搡季辞。 这要是被抓到,女子因为没灵石在青楼屋顶白嫖孩童的轶事,大概会成为欢喜城未来最少十年的笑谈吧。 “我要射了,停不下来姐姐。”季辞委屈地说,死死扣住她,头仰起熟门熟路撬入缠住她唇舌,微凉的薄荷味侵蚀口腔,交换着两人津液。 暧昧喘息产生的热浪不断灌入她喉底。 下身顶得又密又快,阴茎果然胀大,马眼怒张,炽热的精液噗噗射入到肉壶深处。 “啊……”屋内黑皮大汉也射了,怼紧宫壁一顿激射,将宫腔灌得沉甸甸的,饱胀不已,妓女翻着白眼晕死过去。 莫小夭被激得浑身毛孔张开,眼前白光闪烁,抽搐的穴道更是迎来几波爽透灵魂的高潮,加深吻向季辞。季辞更加激烈回应。 “这边没有。” “这边没有……” 楼顶已传来有护院飞落到瓦片的细琐声,好几处脚步挪动,显然是在附近四处搜寻,马上就要包围到他们面前。 两人像连体婴儿连在一起,还处在高潮中,激爽的快感层层迭迭,没有止境。 莫小夭又爽又惊又羞,分神间忘了丹田撑满的隐患,自行运转的功法再次混合元阴元阳,浓缩成精纯的本源能量,源源不断向丹田汇入。 等到察觉不对时,已经来不及了。 就像百亩火药被引进一丝火星,后面还有无数火星奔赴而至,莫小夭的唇瞬间发白了,逼得冷汗直冒。 “怎么了?”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季辞回神,马上察觉出她的不对。 “丹……丹田……咳……”玩脱了,要裂了。 季辞的手顺势放在她丹田位置,凉飕飕的灵力化作磅礴的甘霖,扑向即将蔓延的火势,金丹上星星点点的火苗被瞬间掐灭,恢复光洁如初。 不仅如此,四周绵密成水汽的金雾也被这场及时雨驱赶,团团绕向金丹,直到化为实质,逐渐与原本金丹化为一体。 丹田动荡,神魂剧动,莫小夭在这强大的催化下实力不济,不争气昏迷了过去。 季辞亲了亲糯湿的脸颊,看着她恢复红润的唇,有些无奈地给她拢上衣裳。 “这边……”有人已经搜到了这块,一扭头就对上双冷冽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