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白月光破镜重圆后(NPH)》 男友的癖好(H) 宇文新州在电梯升到19楼的时候还在问身旁颀长的男人:“你来真的?” 穿着深灰色长风衣的男人双手插兜,偏过头笑了下:“都到这里了我还能骗你?” 高档电梯金色的墙面把他俊美的脸庞倒映得有些许失真扭曲,“我老婆,很棒的。” 宇文新州看着他那张堪比当红明星的脸,觉得自己这个表弟真是越来越让人琢磨不透了。 两小时前他们还在市中心最高的建筑里参加酒会,觥筹交错间栗冽在他耳边用一种低沉又带点蛊惑的语气说:“结束以后空吗?要不要去我家跟我老婆一起玩?” 他这个语气太暧昧,宇文新州一口鸡尾酒含在嘴里还没咽下去,当时就被呛红了脸,“咳咳,咳,你什么意思?”不能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吧? 栗冽嫌弃地取过一旁的纸巾擦了擦被他弹到一点酒渍的白色西装,琥珀色瑰丽的眼睛轻而易举地把他看穿,点点头道:“是你想的那个意思,我们3p吧。” 宇文新州警惕道:“这个3p是我和你,”他用手指在两人中间转了个圈,“一起上你对象的意思,对吧?” 栗冽颔首。 “确定不是,你要对我的某些身体器官有什么企图的意思对吧?” 这下轮到栗冽被口水呛到了:“你再说我就要吐了咳咳,想象力这么丰富怎么不去写小说?” 宇文心说这也怪不得我多想啊,“你不是很宝贝你对象的吗?”他还记得这个女孩子是栗冽从大学室友手里抢过来的,宝贝得不得了,简直是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这在一起才2年,就腻了要找刺激了? “是啊,所以想让宝贝能够更快乐嘛。” 牛逼!宇文在心里给栗冽鼓掌,他自己可做不出这种事来,他女朋友要是跟别人有点什么肢体接触,他是立马拍拍屁股走人的。“我还没玩过这种。” “是吗?”栗冽瞟他一眼,“宇文少爷不是出了名的玩得花?” 宇文新州正色道:“都是八卦新闻乱写的,我确实女朋友交过不少,但没有重迭期的,也不玩乱七八糟的play。要不是我现在确实单身,我肯定当场回绝你。” 栗冽听出他的潜台词,了然地勾唇:“所以你是答应了。” 宇文新州心下稍窘但面上还是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为了我亲爱的表弟,我自愿成为你们play中的一环。” 然后他就全身上下只围了一条浴巾出现在了这里。 香槟色的贡缎床品上,一个身穿黑色蕾丝吊带睡裙的女人被同色丝带蒙住了眼睛仰躺着,黑色的口球锁住了她的嘴,一双白玉似的手腕被金属手铐铐住,穿过床头的栏杆,束缚着高举在头顶。这样的姿势使得她饱满的胸脯快要从衣物的包裹中跳脱出来,胸前的两点茱萸在黑色蕾丝间若隐若现。裙子不长,直到大腿根部,堪堪遮住腿心间的风光,一双白皙的长腿交迭着,不是那种麻杆似的身材,而是那种肉都长在该长的地方上,健康又优美的酮体。 宇文新州以欣赏的眼光从头扫到尾,点点头表示认可。作为首富宇文家唯一的继承人,他可是很挑剔的,虽然不如交往过的超模腰细腿长,不过他觉得模特们大多太过于瘦削了,还是这种微带点肉感的更能激起性欲。虽然脸被眼罩遮住了大半,不过就冲这个尖润的下巴和饱满的双唇,肯定是个美人。 栗冽在一旁架相机调角度,宇文调侃他道:“要不是你也算身家过千万,我真的会怀疑,你要么是想仙人跳我,要么是想当网黄。” 后者冷哼了一声:“谁稀罕。” 宇文还是觉得眼前的场景太像R级片里的犯罪现场,有些犹疑:“你女朋友是自愿的吗?” 似乎是为了回应他的话,大床中央的女人扭动了一下手腕,发出清脆的叮当碰撞声。 宇文开始觉得有点不妙了,刚硬起来的肉棒有低头的趋势,他花心归花心,可是遵纪守法的良好市民一枚。 栗冽似乎在取景框里终于得到了满意的画面,半跪在床上把女人的口球取了下来,伸出舌头舔她嘴角流下的清涎,右手撩起一侧的裙摆,露出丁字裤侧边的绳结。 宇文喉结一动,咽了口唾沫,暗骂自己这回真是素太久了,看个大腿都能这么有感觉。 栗冽勾着美人的香舌吸咬,发出淫靡的啧啧水声,手在她的腰侧轻抚,这里似乎是她的敏感带,每摸一下她就会颤抖一下,连带着胸前那对小白兔也会跳动。 见他迟迟没有动作,栗冽不耐烦起来:“做不做?硬不起来就滚。” 这可就是尊严问题了,更何况他非但硬着,还硬到快要爆炸,就算出了门,也要赶紧去泄泄火。 宇文从另一侧爬上床,把已经被亲到情动,皮肤微微泛着粉色的女人夹在了中间。 眼睛被丝带蒙住,只有鼻梁处透出一点光亮来,别的什么都看不见。不过林落知道正在接吻的对象是自己的男友,她对栗冽的唇舌、气味以及身体都非常熟悉。 但是后背贴着的陌生气息,让她有点害怕。上次的那个人有点S倾向,把她大腿都掐紫了,栗冽就很生气地把人赶走了,保证以后会找温柔的人来。 不同于男友的另一只手抚摸上她的大腿,力道确实很轻柔,而且这个人很有技巧,指尖半压半揉地从外侧滑到内侧,那种酥麻感一下子从大腿上传到了腰间。 四只大手同时在她身上爱抚,刺激她的敏感带,丁字裤窄小的细带根本兜不住肆意的爱液,把床单濡湿了一片。 “我想要,阿冽……”她当然不可能去求那个陌生男人,手被拷着不能动,只能凭感觉用饱满的乳房去蹭栗冽。 栗冽把她的手铐解开了,在她被箍红的手腕上吹了吹,“疼吗宝宝?” 林落摇头,“还好。” “想吃我的,还是客人的?”栗冽的手指在她穴口打着圈,清液很快就顺着指尖流到了手掌。 “你的。”林落看不见,想去抱他却扑了个空。 “这样的待客之道可不行哦。”栗冽把她捞起来,摆成趴跪的姿势,内裤被剥下时还连着淫靡的细丝,温热的穴直接接触微凉的空气,穴口微微瑟缩了一下。 但很快失去了遮蔽的小穴就被更湿更热的东西覆盖了,栗冽的舌头顶着她的腿心,她有些受不住,往前爬了几步。 宇文看着满脸绯红的女人撞进了自己的胯间,挺立的肉棒擦过她的脸颊,怒张的马眼留下了一点液体在上面。 林落闻到那略带腥膻的气味,知道自己撞到了什么东西,脸红成了血色。 “宝贝张嘴。”栗冽拆了一个粉色小方块。 林落乖顺地把舌头伸出来,接住那枚橡胶套子,是草莓味的。 栗冽从后面拉着她的手,她很难保持平衡,只能借着宇文的腿撑着下巴。 因为视线被布料阻隔,她主动用脸去蹭那根肉棒来确定位置,这让她脸上被沾上更多的透明液体。 林落用嘴含住了肉棒的前端,硕大的龟头让她嘴张得有点辛苦。她舌尖把避孕套中心抵在马眼上,用唇舌慢慢地往上卷。 对于宇文来说,这种感觉真是又爽又煎熬。 等避孕套被撸到了底部,栗冽松开了林落的手,抬起头轻拍她的屁股,掀起一波臀浪。 “宝贝想要先用哪里招待客人?” “都,都可以的……”林落转了一个方向,面朝栗冽,翘着屁股对着宇文新洲。她看不见,其实方向有点偏移,不过宇文当然自己会调整。 栗冽把她搂进怀里接吻,一只手揉着屁股,前后两个穴都被拉扯着一张一合,像是两张诉说着邀请的小嘴。 宇文有点纠结,按这个体位肯定是走后门合适一点,但是前面那张湿漉漉的小嘴更加勾人。不过他是识趣的人,完全明白自己的定位,一根人形按摩棒罢了。 在他缓慢插进后穴的同时,林落的前穴也被栗冽进入了。双龙入洞的刺激让她忍不住咬在了栗冽的肩膀上。 栗冽任她咬着发泄,就着这个姿势舔吮她脆弱的脖子,种下了好几颗草莓。 宇文等她适应了一会儿才开始抽插,手伸到她身前去抚摸那对诱人的椒乳,他也是床上老手了,知道怎样让她放开身体。 两根鸡巴在林落体内一会儿轮流进出一会儿又是同进同出,没规律的抽插让她无法预料下一秒是空虚还是胀满。她靠在栗冽怀里哭哭啼啼的,不知道是爽到了还是太难过了。 宇文做得兴起,把她脸侧过来要亲,还没碰到皮肤,就被栗冽按回去了,还附赠了一个警告的眼神。 他瞬间觉得很没意思,抽插都慢了下来。林落的身体不满他的懈怠,遵从本能主动地撅着屁股往他胯间撞。 “真骚。”宇文轻拍了下那对翘臀,嘴上嫌弃,表情却愉悦。 “客人夸你呢,谢谢客人。”栗冽重重顶了她几下。 “啊,谢——顶太深了啦,呜呜呜,阿冽慢点……谢谢……” “谢什么?说清楚。” “谢谢客人的大鸡巴插我~好舒服啊,前后都被塞满了,嗯啊啊,客人好会干啊唔,要到了……” 宇文被她的淫声浪语给刺激射了,难得这么快,真是丢脸死了。 射完宇文就退出来了,把套子褪下来打了个结扔进垃圾桶。 栗冽搂着林落翻了个身,换成男上女下的姿势,把她的长腿架在肩上,尽情地抽插起来。 宇文虽然又硬起来了,但是他觉得连亲都不给亲太扫兴了,他没受过这种委屈,点了根烟靠着床头。 栗冽没管他,又操了一阵才射在林落体内。 林落半张着腿,白色的精液覆盖在早已被淫水打湿的床单上,她似乎是累晕过去了,身体随着呼吸小幅度起伏。 栗冽也躺在床头,把人抱到自己怀里搂着,斜眼看宇文:“还不走?” “卧槽,你这算不算拔吊无情啊?” “别说这种让人误会的话,我对男的可没兴趣。” “我真是信了你的邪。”宇文掐了烟,快速地冲了下澡,穿上衣服就要走。 才迈出房门一只脚,他又停住了,“我说你这到底什么毛病啊,绿帽癖?” 栗冽没承认也没否认,只意味不明地笑了下:“大家都很快乐不是吗?” 宇文想了下道:“不觉得,我想我以后不会再尝试了,我觉得跟彼此喜欢的人做会更快乐。” 他带上门走了。 栗冽把人抱起来去清理洗漱,换了一身舒服的长款睡衣,懒得收拾床单,直接换了间卧室休息。 林落把头埋在他怀里,深吸了一口气,满足道:“阿冽香香的。” 栗冽宠溺地用下巴蹭她顺滑的发顶:“喜欢吗?” “喜欢。” 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 第二天林落跨进台里的时候,编辑李文文看到她就大呼起来:“7月了还穿高领,有没有这么怕冷的啊?” 林落心虚地拍了她一下。 李文文突然压低声音,“谢敢回来了。” 谢敢真名不叫谢敢,而是叫谢昭,是林落的同事兼同校学长,当初林落能进台里没少受他的指导。他在台里能有谢敢这个诨名,是因为他哪里都敢去谁都敢采访,上至活火山口下至南美毒枭,只要他认为有价值的新闻,没有不敢跑的,有时候摄像都不愿意跟着他,他就自己扛着设备去采。 林落认为他是真正的记者,把他当作崇拜的对象,不过这已经是过去的事了。 谢昭去中东当了一个多月的战地记者,终于是回来了。她真希望他这么爱跑的人能调到国际部去,不要跟她碰面。 然而事与愿违,上午的选题会上,两人就坐了个面对面。 林落在心里祈祷栗冽不要知道这件事,不然他又要不高兴了。 这件事上她确实有一点理亏。 本科毕业以后,她去了T大读研,谢昭就是她在T大认识的,那时候谢昭回校做演讲,他才27岁就拿了Z国新闻奖的二等奖,简直是大神级别的人物。 不过真的熟悉起来还是她毕业工作以后。他们同在一个部门,林落开始的时候啥都不懂,是谢昭带着她跑新闻教她写稿子,有时候要截稿了还是写得一团糟,谢昭甚至会帮她交一份合格的上去。 栗冽对此颇有微词。 林落觉得他神经兮兮的,他们只是很纯洁的前后辈关系。 然后她就被打脸了。一次部门庆功会之后,两人都喝醉了,谢昭叫了车送她回家。 那天栗冽因为新项目凌晨上线忙到2点才回家,一开门,就看到地上凌乱的衣服,半开的卧室里传来暧昧的吟叫。 林落背对着谢昭坐在他鸡巴上,跟门外的栗冽打了个照面,吓得酒醒了大半。谢昭没看见栗冽,手还在她腰间游走。 栗冽一言不发推门进来,半跪在床边跟她接吻:“宝贝喜欢这样的?” 这下把谢昭也给吓了一跳。“你谁啊?!” “她男朋友。” 谢昭一副见了鬼的样子:“她从来没说过有对象啊。” “哦,那可能是我太丑,拿不出手吧。”栗冽脱光了爬到床上来,把林落揽到自己身上。 谢昭已经没了兴致,骂了句“神经病”,穿上衣服就走了,走的时候把门甩得砰响。 林落被操得松软的穴纳入了熟悉的肉棒,立马贪恋地吞吃起来。 “这人不好,你离他远点。”栗冽在她肩上轻咬了一口。 “啊轻点……你不生气嘛……嗯啊……” 栗冽说:“只要不分手,都会原谅你的。” 说是这么说,但是栗冽第二天故意开了一辆阿斯顿马丁Vantage送她去上班。林落工作地点跟他公司相距两个区,早高峰要开一个多小时,林落向来是不要他接送的,但看他还特意换了车,精心打扮了一番,就只好乖乖坐上了副驾驶。敞篷跑车一路的冷风吹得她都要面瘫了,栗冽倒是头发都没乱。 果然林落一迈进台里就炸开了锅,女同事们把她围在中间,端的是一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架势。 “老实交代,上哪找的有钱大帅哥?” 林落举起双手投降:“大学同学。” “A大高材生啊,那你们谈很久了吧,居然一直装单身?” 林落表示很冤枉:“你们也没人问过我啊?” 她这话得到了一片嘘声:“我男朋友要是这么帅,我肯定天天晒啊,朋友圈背景都得是合照。” 林落心虚道:“哎,我朋友圈都是工作,都是工作。” 真实的原因其实也很难以启齿,因为她朋友圈里还有前男友云敛。栗冽跟云敛大学本科时候还是室友,林落被栗冽威胁加色诱出轨了,后来奸情被云敛撞破,两人就分手了。 但是云敛没有删她的VX,她偶尔还能看到他的朋友圈更新。这种情况下秀恩爱总有一种渣女贱男的无耻感,所以她朋友圈正经得像个官媒公众号,窥不见一点私生活。 或许因为自己也是炮友小三上位,栗冽对于她管不住身体这件事非常宽容,甚至还会主动带干净的男人回来一起肏她。 林落觉得他是性转一下,会带一群小姐妹穿水手服给男友庆生的那种人。 在一起久了,林落都快忘了他大学时候是什么样子,总觉得以前好像是个拽王来着。 不过她以前也不是这样的,会因为背叛了男友而羞愧难当,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有恃无恐。 求婚 选题会快结束的时候,部长提了一嘴:“突发事件应急小组有个空缺,有人愿意去吗?” 林落立刻主动请缨,谢昭整理着文件头也不抬地说:“24小时待命,随时出发,可不是轻松的差事。” “我可以!” 部长拍了拍谢昭的肩膀:“小林一向敢想敢拼,很有你的风范啊,让她去锻炼锻炼,是好事。” 谢昭抬眼看向对面,林落赶紧把头撇开了。 离开会议室的时候,谢昭对她说:“没必要躲我,比起我,你男朋友才是真的有病。” 林落没什么反驳的立场,嘴先于脑子冒出一句:“对不起。” 他昂着头走了。 走出办公大楼的时候,林落看到了栗冽。他斜靠着跑车的车门,穿一身靛蓝色西装,双腿长得惊人,引得路人频频侧目。 林落走近了才发现,他还做了发型,喷了定型的大背头,显得很霸总。 “赶紧回家吧,别在这招摇了。”林落飞快地坐进车里。 栗冽慢悠悠地坐上驾驶位:“男朋友来接你下班不好吗?” 林落用力拽着安全带:“跑半个城来接我?我看你是来宣示主权的吧。” “你要是想,我可以天天来接。” “不用了,你也不顺路。” “可以顺路啊,明年我在这边开个分公司。” “效益这么好?” “还行吧,站风口上猪都能飞。” 林落突然发现这不是回家的方向:“要去哪儿?” 栗冽拐进一条僻静的小路:“吃饭。” 这家融合创意菜开在城区边缘,他们在山里绕了一会儿才到,餐馆的建筑一看就是有大师操刀,装修得很有风格。 餐馆里面只有包间,还点着淡雅的熏香。林落傍晚的时候已经在楼下便利店吃过了,不怎么饿,让栗冽点餐。 栗冽也不看菜单,让服务员看着上。 “你这算不算为难打工人?” “把握客户需求本来就是他们应该做的。” “你这话说得像一个产品经理。” “我的工作本来就跟这差不多。” “那你肯定不是一个好的产品经理。” “是吗?”栗冽的手在桌下从裙子边摸上她的大腿,“我还不够把握你的需求?” 林落按住他的手,直视着他:“我总觉得以前不是这样的。” “这重要吗?” 林落被他问倒了。 是啊,以前怎么样重要吗?现在他们过得很开心,这不就够了吗? “或许,你想换一种生活方式吗?”栗冽突然道。 “什么?” 栗冽抽回手站起来,在她面前半跪下,掏出了一个蓝黑色皮质的小盒子。 林落有了一丝不妙的感觉,“你不要……” “落落,嫁给我吧!”盒子打开,一枚钻石戒指嵌在中间,头顶的灯光把它照得璀璨夺目。 林落突然明白为什么很多女人被求婚的时候会用手捂住嘴,是为了掩盖自己失控的表情。 “我我、我还没准备好……”林落结结巴巴道,眼前的发展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只是换一个身份而已,别的不会有什么改变的。”栗冽凝视着她,眼神温柔似水。 林落很想逃离这里,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栗冽作为男友好到无可挑剔,但是她有时候甚至会对他生出一些莫名的恐惧。 就像现在,总觉得他手上拿的不是钻戒,而是一个甜蜜的陷阱,跳进去之后才会发现那是深渊。 “落落,你不愿意吗?”他表情没变,但是眼神有点变冷了。 “太快了……”林落两只手在膝盖上绞来绞去。 “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林落面上浮现出迷茫。 栗冽叹了口气:“今天是我们在一起两周年纪念日,这家店是我提前了一个月订的。” 这下轮到林落语塞了,她完全没想起来,栗冽也没有提醒她。 他倒神色如常,没有不高兴的样子,收起了戒指,起身坐回位子上平静地说:“是太快了。我给你准备了礼物,回家看看吧。” 他俩都没了在这里吃饭的兴致,趁菜还没上,直接打包回家吃了。 林落打开房门的时候,有一道花色在面前一闪而过,消失在了沙发底下。 她惊喜地叫起来:“喵喵!” 栗冽把打包盒放在桌上,趴跪在沙发前面,拽着猫尾巴把它拉出来。 林落赶紧去拍他:“你松手!不能这样拽的!” 猫只露了一个尾巴,又嗖的一下躲了起来。 栗冽说:“可是它不出来啊。” “你就让它躲着好了呀。”林落也在沙发前跪下,趴着去沙发下面看猫,隐约看见了橘白黑的花色。 “哪里来的?” “园区里爱心领养活动上领养的。” “你还会领养流浪猫了?” “很可爱,像你。”栗冽跟她一起趴在地上,两个人头贴着头。 “脸都看不见。” “等你看见就知道了,可像了。” 吃饭的时候猫咪闻着香味探了头出来,林落看着这只猫,确实有种熟悉的感觉。 “我怎么觉得……” “怎么?”栗冽给她夹菜。 林落看看他,又看看猫,“你俩才像吧,眼睛都一样。” 猫咪这个时候跳上桌子,去闻栗冽面前的鸡肉。两双黄绿色的眸子确实仿佛相机拍出来复制的。 林落说:“那你就叫栗栗吧。” 小猫咪很快接受了这个名字,林落叫它栗栗,它就扭着猫步,小声喵了下,去蹭她的手。 两人都是第一次养猫,林落恶补养猫知识到深夜,栗冽抱怨道:“好麻烦啊。” 林落拉着他一起学,“万一我出差了,你要负责照顾栗栗的。” 说什么来什么,次日天还没亮,林落就接到了电话,要她立刻出发执行采访任务。甘北省连续降雨,气象预报显示今日有特大暴雨,发生山洪可能性极高,要赶在第一时间去抢新闻。 她飞速换好衣服,拖着早准备好的行李箱就要出门。 “等一下,我送你,这个点不好打车。”栗冽只换了鞋,跟她一起出门。 临别前看着驾驶座上穿着黑色条纹睡衣的男人,林落下了一个决定。 “如果我出差的这段时间,你能把栗栗照顾好,我们就结婚吧。” ———————————————————— flag高高挂 暴雨、山洪、山体滑坡 因为天气原因,林落和摄像沉永两人先坐高铁到省会单州,出站以后会有当地的司机来接他们。 沉永比她大好几岁,已经是台里的老人了,这种突发的外勤也出了不知道多少次,因此在高铁上还轻松地跟她交谈。 “去过甘北吗?” “去过,大学的时候。” “是去看戈壁滩的吧?” “不是,去的陇河那边。” “那边我记得没啥景点吧,经济也挺差的?” “没有,我是去那边做项目的,陇河下面有个芫江县,是我外婆的老家,不过她20多岁去了南方打工后就没回去过了。芫江县是个贫困县,我那时候做的是个助农创业项目,不知道现在那边怎么样了。” “哎,说起来,”沉永点开手机,“我们这回就是要去陇河对吧?” “是的。”林落看着手机上的降雨趋势,跟平板上的地形图对照着。“主任是不是还没确定我们去哪个县区?” “现在雨量还没到暴雨,按预测来说夏石县、麻民县、芫江县、章道区……都有可能发生山洪,特别夏石县,前年就发生了一次特别严重的泥石流,我估计主任也是倾向于夏石或者麻民的。不过等我们到站那会儿,应该能有点苗头了。” “我觉得该去芫江。”林落指着卫星地图跟沉永解释道,“夏石县在那次泥石流以后,很快就修筑好了拦洪坝,可是芫江上游的拦洪坝还只造到一半,如果上游水位暴涨,冲破未完工的坝体,反而后果更加严重。麻民虽然没有拦洪坝,但是它旁边的三条沟……” 沉永听她分析得有理有据,面色凝重起来:“我跟主任申请一下,等会儿直接出发去芫江县。” 于是出站后,林落、沉永、司机金哥和当地负责人韩升泰四人坐着一辆小面包车,向着芫江县疾驰而去。 这一路上能明显感觉到越是靠近陇河,雨就越大,地面也有积水了,小面包车在泥水里晃晃悠悠。 韩升泰抱歉道:“车辆紧张,都派出去撤离村民了,真该给你们找辆好点的车。” 林落摆摆手:“我们不要紧,村民们的安全最重要,金哥开车注意安全啊。” 沉永看着旁边的小山丘,蹙起了眉头:“雨太大了,这里土质松软,要是山体滑坡就麻烦了。” “快了,前面就是芫江县了,我刚跟他们那边联系上了,现在河道水位涨得很快,他们已经做好应对山洪的准备……”韩升泰话音刚落,突然一声巨响传到了众人耳中,旁边的山坡有落石震动滚下。 “坏了!快开!”韩升泰大声嘶吼着。 金哥一脚油门往前猛冲,两侧的山体都不稳,这段路只有中间这一条道,除了跟滑坡赛跑,别无他法。 突然车体尾部被撞了一下,众人具是朝前冲去,后排的林落和沉永都差点撞到前座头枕上。 林落被晃得头晕目眩,还没恢复过来,就听到车前方传来“咣”的巨响,小面包车失去平衡侧翻在地,前排的安全气囊弹出,碎裂的车窗玻璃碎渣有一些洒到了林落身上,她只觉得头痛欲裂,眼前浮现出血色。 “啊!我的设备!”她听到沉永的哀嚎,竟觉得庆幸,好歹他还清醒着。 她不知道自己此刻是个什么姿势,不过一定很别扭,动弹不得。 慢慢地,她开始失去意识。 眼皮完全阖上之前,她隐约看到了,一张在梦里才会出现的脸。 —————————————————— 这应该超好猜的吧? 故人 “醒了?”听到这个声音,林落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用力地去看床边的那个人,瞪得眼睛都痛了,终于不得不承认,虽然跟大学时候不太一样了,但他确实就是那个人——她的前任兼初恋,云敛。 “卫生院的医生给你看过了,怀疑是脑震荡,这里没有ct,我联系了车,过会来了送你去县一院拍ct看一下。” 林落张了张嘴,发现自己的嗓子沙哑得说话都费劲。 云敛递了一杯带吸管的水放在她嘴边,“少喝点润润,喝多了可能要吐。你们一行人都没有生命危险,前排两个人伤得比较重,已经送上级医院了。现在车辆紧张,你得等等。” 她喝了点水,终于能发声了:“你怎么在这里?” “过来之前没做功课?”他似乎不打算解释。 这时候有一个小青年过来了,“云书记,车到了。” 林落没想到他还特意叫的救护车,“我用不着……” “可大可小,谨慎为好。”云敛帮着担架员一起把她抬上了车。 她眷恋地看着他的脸,不舍得把目光挪开,云敛拍了拍她的手,“还会再见的,大记者。” 到了医院,她走的是紧急通道,很快做上了ct,显示没有实质性问题,但还是得在急诊留观室输个两袋盐水观察一下,那个小青年留下来陪她输液。 小青年是云敛的助理,刚毕业的大学生。 “我是不是见过你?”林落不确定道。 小青年咧开嘴,露出两排大白牙,“你还记得我吗?我程自秋啊。” “啊,”林落有了点印象,“小秋!你家是村里第一家同意种植草莓的。” “是啊,那时候你们几个大学生过来助农,跑实地、请专家、做调研,建议我们种草莓,说经济效益比较高,后来你们回去了,还帮我们牵线农科院的教授解决草莓虫害的问题。没想到几年过去,我毕业回来,云敛哥居然被选调过来做了我们什田乡的书记,真是缘分啊!” 会有这么巧的事吗?林落有点怀疑。 两大袋水挂进静脉,胳膊都变得凉嗖嗖的,人倒是清醒了不少,林落拜托程自秋把她捎回去。 急诊室的医生过来给她检查了一下,确实没什么大问题了,嘱咐她好好休息,有任何不舒服就赶紧来医院,还给她开了一点口服药,才放她离院。 回去的路上程自秋还在滔滔不绝地跟林落讲云敛的事,什么主持修拦洪坝啦,开展草莓采摘旅游啦,修了好几条路啦,是山洪来临前最早把村民安置好的等等等等。 说到最后他突然低落起来,“本来到年底肯定能把贫困县的帽子摘了,但是拦洪坝没来得及修完,山洪把路都冲坏了,上百亩草莓园也毁了,又要再等一年了……” 程自秋开车把她送到了芫江县一个招待所里,沉永也在,他只有一点擦伤,简单处理了下就过来了,比她恢复得快。设备固定得好,基本没受损,采访工作还是能正常进行。金哥和韩升泰还在医院休养,程自秋自告奋勇给他们当司机。 “你不是云敛的助理吗?跟着我们跑可以吗?” 程自秋嘿嘿一笑:“云书记说啦,我这几天的任务就是照顾好A市来的大记者。” 林落到受灾一线采访的时候碰到过云敛一回,虽然他管辖的什田乡损失较小,但几条乡镇主干道的抢修指挥工作都落在了他身上。采访完他,林落收起录音笔,问道:“你还有话要跟我说吗?” 云敛神情严肃:“如实报道,尽快发表,我们需要中央和社会各界的支援。” 再次见到他就是三天后了。 林落在跟栗冽打电话。得知她在山洪抗灾一线,可把栗冽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急急忙忙要赶过来。 林落赶紧拦住他,说现在路还没修好,他进也进不来。又瞒下了出车祸的事,只说自己一切都好,灾情已经过去,这里很安全。 栗冽信了她的话,让她保护好自己,尽快结束采访任务回A市来。 林落听到敲门声,就匆匆挂了电话去开门。 门外站着云敛,他眼下青黑,嘴唇都干裂起皮了,整张脸没什么血色,白里透着蜡黄,一看就是好些天没休息好了。 “我可以进来吗?”他哑着嗓子问。 “当然!”林落看他脚步虚浮的样子,扶着他到沙发坐下。 他头一歪,脱力似地靠在她的肩膀上。“好累。” 林落拢着他的脑袋,防止他滑下去,“你到床上睡一会吧。” “就躺沙发上歇会儿,随时可能有紧急情况要走的。” 他换了个姿势仰躺着,头很自然地垫在了林落的大腿上,招待所的沙发不大,他腿长,半截小腿都只能落在扶手外面。 这个姿势对他们来说太过熟悉,熟悉到没人觉得有什么不对。 云敛闭上了眼睛,林落目不转睛地观察这张脸,头发短了,没有什么打理的痕迹,明显被晒黑了两个度,皮肤也变得粗糙了,完全蜕去了过去养尊处优的样子。 基层确实锻炼人啊。 林落轻触他下唇翘起的薄皮。 太干了,需要润一润。 林落想去拿点水,又怕起身把他弄醒,只好用自己湿润的唇贴上他的唇。干裂粗糙的嘴唇扎得她有点刺挠,但很快就被她的唾液濡湿了。 云敛也给了回应,两人唇舌交缠起来。 缠绵悱恻的一个吻结束,林落脸红透了,云敛倒还算平静:“你单身吗?” 林落很想撒谎,但是面对他说不出口。 云敛太了解她了,“是栗冽吗?” 林落不说话。沉默有时也是一种回答。 林落以为他得到这样的回应,会转身离开,就像大学分手时那样,但是他没有。 他说:“对不起,当年出尔反尔了。” 那时候他发现林落身体出轨了栗冽,让她二选一,答应她若是选择自己跟栗冽断干净的话,就可以不计前嫌。林落当着栗冽的面毫不犹豫地选了云敛。但他没有说到做到,而是转头就出国了。 “啊,没关系,是我自己犯错。”她没有对他这样的行为有过怨怼,这都是她咎由自取。 “草莓园都坏了,我很难过。” 他话题转得很快,林落安慰道:“会重建起来的。” “你没有挽留我,也很难过。” 除夕特别篇年夜饭(上) 年三十这天傍晚,林落一边进门换鞋一边骂骂咧咧:“真不知道哪个不做人的想出来除夕上班啊!是狗吧,绝对是狗吧!” 厨房氤氲的雾气中,林升高大的身躯系着一条粉色小花围裙,正在把煮好的牛腩转移到砂锅里。 “嘀咕啥呢?过来搭把手!” 林落放下包,脱了外套,屁颠屁颠地就去了。 “好香啊!林大厨,今晚打算整几个菜?” “八菜一汤,满意不?”林升把切成滚刀块的萝卜均匀地摆在砂锅里。 “满意满意。”林落看到一旁的白斩鸡已经切好了,偷拿了一块鸡腿肉放进嘴里。 林升嫌弃地看了她一眼:“瞧你馋的,我酱汁都还没调好呢。” 林落被抓包也不心虚,彩虹屁立马吹起来:“哎呦,你不说我都没发现呐!林大厨这个白斩鸡啊,不蘸酱料都鲜香味美,吃的就是一个食材的本味!鸡肉滑嫩,鸡皮弹牙,最高端的食材往往只需要……” 年轻男人低头把她喋喋不休的嘴给堵住了,两条舌头在口腔里追逐嬉戏,唾液从嘴角溢出,分开的时候还拉出一缕银丝。 “怎么,你转行做美食节目了?” 林落被他吻得缺氧,脑子晕晕乎乎的,林升倒是面色如常,转回去继续张罗菜了。 她觉得厨房的空气有点灼热,从冰箱里拿了盒酸奶出来喝。 “还是上学幸福啊,你早就放寒假了吧?” “我倒是想快点工作。”他把清理干净内脏的东星斑在长盘子中间摆好造型,搁上葱姜,放进蒸箱。 林落环视了一圈摆得满满当当的厨房,“你要不少做一点?我们才两个人,肯定要剩很多菜。” “他们都不来?” 林落知道他说的是谁,摇了摇头,“大过年的,肯定都在自己家吃年夜饭呀,就像咱们一样。” 林升擦了擦手,把她圈在料理台边上,伸舌舔掉她唇边的白色液体。“吃个酸奶都能吃成这样,是不是欠干?” 她被男人健硕的身躯禁锢在小角落里,只能仰头看他,“你是不是又长高了?” “可能二次发育吧。” “那这里有没有二次发育呢?”曲起的膝盖不轻不重地摩擦着男人的跨间。 林升微微一笑:“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然后林落就被按在料理台上后入了。 穿着小花围裙的男人挺着一杆长枪在穴里凶狠地进出,怎么看怎么违和。 设定的时间到,蒸箱滴滴滴地叫起来,林升充耳不闻继续操干着湿透的骚穴,林落倒是叫起来了:“不能闷太久啊!趁热淋油!” “那你去拿咯。”林升玩赖道。 “啊啊啊,我这样,怎么拿嘛……你快出去啦!” 林升搂着她的腰,两人一起转了个方向,肉棒顶着她往蒸箱的方向走。 “林升!你干嘛……不能这样……呜呜呜,你放开我啊……”林升比她高了快一个头,腿又长得惊人,她只能脚尖微微点地,全靠穴里的肉棒支撑,根本走不了路。 在她快要跌倒下去的时候,林升一把握住了她的大腿根,以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把她抱在了怀里,“这样总行了吧,姐姐真娇气。” 听到林升叫她姐姐,背德的刺激感让她的小穴重重收紧了。 “嘶——”林升的鸡巴受到肉壁的挤压,爽得倒吸一口凉气,在她扭动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干嘛夹这么紧啊姐姐,都要把弟弟夹坏了。” 这个姿势太羞人了,低头就能看见同血缘的肉棒在穴里进出,还时不时带出媚红的穴肉,林落把头往林升怀里钻。“阿升不要再说了……嗯啊,放我下来嘛……放下来让阿升好好干……” “不行的,鱼都闷好了,再不拿出来就不好吃了。”林升说得理直气壮,抱着林落边插边走。“好啦,姐姐快把鱼拿出来吧,手套戴好,不要被烫到哦。” 林落颤颤巍巍捧着盘子,鱼身上冒着缕缕热气,她全靠林升抱着维持平衡,生怕一个不小心,就盘毁鱼亡。 “姐姐好棒呢,没有把鱼洒出来哦,接下来要淋油了呢!” “不行不行不行!”林落头摇得像拨浪鼓,只是端个鱼她心脏就要跳出来了,如果还要浇热油,那真是一不小心就要进医院的! 林升看出她的顾虑,轻笑着舔她的耳后:“姐姐在怕什么?忘了我就是外科医生了吗?” “那也不行。阿升,求求你了,放我下来吧,我真的不行了……” “现在放你下来可以,等会儿吃年夜饭可就得坐我身上了哦?” “嗯啊……好吧……” 林升把她放到地上,先压着人射了一回。然后叫她去房间洗澡换衣服,他来准备饭菜摆盘。 穴里被射满了,林落怕流下来弄脏裤子,就抽了一张纸巾先堵着,走去卧室的路上因为纸张的摩擦又流了好多水。 床上放着一个包装精美的红色盒子,看起来像是新年礼物,林落想着这臭小子还挺上道,打开来是一件红色的衣服,颇有喜庆的年味。 展开来一看,林落立马脸爆红到了耳朵,果然,果然还是那个坏小子!她犹豫了会儿,还是拿着那件衣服进了浴室。 林升最后还是做了八菜一汤,摆满了餐桌,色香味俱全,看得人食指大动。不过比起这些菜来,他更想吃别的。 比如穿着红色紧身高开叉旗袍的姐姐。 “嗒、嗒、嗒——”林落穿着配套的红色细高跟鞋走了过来。 林升喉结一动,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面前的性感尤物。他觉得这身衣服穿在姐姐身上肯定会很好看,但没想到真的穿上,会这么合身,这么诱人。 胭脂红色的旗袍剪裁工艺显然很高级,贴合着她的S型曲线,把她饱满的胸部和挺翘的臀部都恰到好处地衬托了起来。旗袍高领被扣到最上面一颗,但胸口处却开了一个镂空的大爱心,把白嫩的胸脯和深深地乳沟都暴露出来。下摆一直长到脚踝,看似保守,其实开叉到臀部,走动间就能看到身侧的细带,那是同色的丁字裤。 林落很少穿高跟鞋,走得很慢,但每一步都婀娜多姿,扭动得像一条美人鱼。走近了才发现这件旗袍还是挂脖露背的款式,直角肩和光裸无暇的美背都一览无遗。 她走到林升面前,轻轻一点他的肩膀,就把他推到了椅子上,然后跨坐在了他的身上,胸前的镂空爱心正对着他的脸。 “你是想先吃饭?还是先吃我?” 这完全是个送分题了。 林升不客气地开动起来,啊呜一口咬在她的乳肉上,手从旗袍的开叉处伸进去,提起丁字裤的细带,让布料勒进肉乎乎的小穴里。 “哇啊,阿升坏……”林落搂住他的脖子,去亲他高挺的鼻梁,“阿升期末好忙,好久没有跟阿升做了……” 林升没有被她灌迷魂汤,手指顶着细带往穴里深入,“到底是谁忙啊,你连我什么时候放的寒假都不知道。” 林落被无情戳穿,心虚地吐了吐舌头,“吃饭吃饭,阿升辛苦做的,冷了就不好吃了。” 吃饭之前当然还是得履行自己的诺言,林落背对着林升,拨开丁字裤,对准他的鸡巴坐了下去。林升只解开了裤子拉链,林落也整齐地穿着衣服,就好像两人只是亲热地坐在一起。 林落早就饿了,下面的嘴被喂得满满的,显得上面的嘴更加嗷嗷待哺。不知道林升是不是故意的,她最喜欢的菜被放在了对面,要站起来才夹得到,每次刚夹了一筷子,就被林升大力地按着坐下,穴心重重地撞上肉棒顶端。有两次刺激得她菜都掉了。 民以食为天,这下可把林落惹生气了。她一怒之下,怒了一下,坐在林升身上不肯动了。林升戳她,她也故意咬着嘴唇不叫。 林升拿她没办法,直接就着身体相连的姿势把人抱了起来,换到了对面的座位,“乖啦,这样可以了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他一边哄,一边把乳珠从胸口的镂空里挤出来揉捏。没一会儿就把林落玩得缴械投降,侧着身央他把可怜的小红珠放进嘴里温一温。 林升吃完一边,又去吃另一边。镂空的爱心开得还不够大,一次只能掏出来一边,林升嫌不过瘾,直接大手一用力,把爱心下面的角撕了个口子,一对玉兔直接弹了出来。 “林升!”她气恼地叫他名字,她还挺喜欢这件衣服的,居然就这么被毁了。 露在外面的大奶子被男人的手抚摸着,两个小珠珠不知羞耻地挺立着,她浑身酥麻,主动去套弄身下的大肉棒,房子里响起淫靡的咕叽声。 —————————————————— 弟弟吃太好了,呼唤冽哥快点回来。 除夕特别篇年夜饭(中) “滴滴——”指纹锁打开的声音响起,栗冽进门看到的就是林落露着一对奶子,被林升抱在怀里要哭不哭的样子。 “看来我回来得有点晚。”栗冽坐到旁边的椅子上,跟林升一人一边舔着她的玉乳。 “啊啊……你怎么……啊……怎么会回来啊……” “刚下班呢,没回家,今天除夕怕他们提早溜,我这个boss硬是捱到正常打卡时间才走。” “万恶的资本家。”林落想到自己除夕还要上班,咬牙切齿地骂他。 栗冽点头:“确实,宇文是挺可恶的。” 他掏出肉棒,把林落的手放在上面,让她给自己撸管,“弟弟好了没,该换姐夫了吧?” 林升翻了个白眼:“你算哪门子姐夫,吃饭吧你!” 栗冽确实也饿了,直接拿过林落的碗筷吃起来,林落瞪着他,手上的动作也停了。 栗冽觉得她气鼓鼓的样子真是可爱死了,夹了她喜欢的菜喂到嘴边。林落吃人嘴短,又兢兢业业地给他打起飞机来,手掌还时不时在龟头上打转,掌心逐渐湿润起来。 “想吃吗?”栗冽喑哑着问。 林落点点头,转过身子面对他,肉棒在体内转了小半圈,磨得她呻吟出声。但马上她的嘴就被栗冽的肉棒堵住了,他背靠桌子站着,刚好适合她吃进去的高度。林升往上顶着她的穴,她被撞得把肉棒吞得更深,栗冽被深喉刺激得轻喘起来。 很快三个人都受不了了,转战到了沙发。栗冽半躺在沙发上,林落趴跪在他腿间口交,翘起的屁股里林升的性器正在进出,撞击出响亮的啪啪声。 林升干了这么久终于是射了,挺着半软的肉棒,走到林落面前,把她的脸掰过来让她把肉棒上残留的白浊舔掉。 栗冽的肉棒失去温热的庇护所,不爽地抖了抖,他把人拖到自己怀里,对着那个还流着精液的肉穴就插了进去。还没从高潮里缓过来的可怜小穴立马就要接待下一根鸡巴,林落无力地瘫倒在他怀里。 不过栗冽并不是真的想插这口刚被别人折腾过的小穴,他只是借了点精液做润滑,就抽了出来,抵着林落的菊穴插了进去。 这里用的次数不多,比前面更紧更小,把栗冽的肉棒挤压按摩得很舒爽。他耐心地等林落适应了才开始抽插。 “啊~好舒服……阿冽好棒……”林落跟栗冽的身体最为契合,每次都能被他插到失神。 林升有点吃醋,捻着她的阴蒂,“我不棒吗?” “呜啊啊,不要捏那里……太刺激了……受不了的……”她扭动着屁股想逃离林升的手指,结果就是让后面的栗冽插得更深。 栗冽也使坏地把手指伸进她的穴里,抠挖着里面的精液,白色的液体流到了大腿上,又滴落在沙发上。 林升被这副淫乱的景象给撩硬了。 栗冽邪气地笑了下,两只手把她的穴拉开,露出里面红艳艳的穴肉,“一起呗。” 粗壮的肉棒撞进蜜穴,跟后穴的性器隔着薄薄的两层肉壁摩擦,林落前后都被填满,爽到舌头吐出,微翻着白眼,一副被干到失神的样子。 “宝贝真是好淫荡,两根一起都吃得下。”栗冽从旗袍前面伸进去揉着她的乳房,“宝贝今天穿得好美啊……” 林升不服气地哼了一声:“我挑的。” “不错,表扬。” “呸,我要你表扬?”林升最讨厌栗冽,老是一副阴晴不定琢磨不透的样子,偏偏林落每次被他随便玩玩就迷迷糊糊地任他为所欲为了。 林升有时候也好奇他到底是有什么本事,栗冽大大方方地解密:无他,唯长得帅尔。 不管这原因是真是假,林落反正是被两根鸡巴搞得神志不清,连宇文新州站在她面前,都花了好一会儿功夫才认出来。 她向他伸出手,撒娇道:“宇文,抱抱~” 宇文新州靠在沙发扶手上,跟她交换了一个黏腻的吻。 “唔,你怎么也来了啊?” “随便吃了点就溜了,想跟你一起过年。”他微笑着,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发顶。 “啊啊啊啊……太快了……要被顶坏了……哦哦……要死掉了……”不满她对另一个男人示好,身体里的两根鸡巴同时发难,恐怖的快感让她都怀疑自己要被干破了。 栗冽和林升先后射精了,退出的时候,白色的浓稠液体从前后两个穴里一起流出来,她的下身显得泥泞不堪。 宇文新州半跪在沙发前,叫她把腿抱好,撩起旗袍前摆的一角让她叼在嘴里,拿了湿巾给她清理穴里的精液。 “唔唔唔……”宇文手指顶着湿巾插到她穴里面,转动刮弄着穴壁,她只感觉穴里像有蚂蚁在啃咬,可是嘴里咬着布料,只能难受得哼唧。 “宝宝别急,清理干净了就马上给宝宝止痒。”林落听他这么说,主动掰开同样塞满了精液的屁眼让他伸进去抠弄。 “你是真磨叽。”栗冽衣服都脱光了,露出八块腹肌,肉棒又硬了起来,顶着林落的大腿,她看了一眼栗冽完美的肉体,就红着脸主动给他撸动起来。 林升已经射了三回,刚才忙着干林落,自己根本没吃多少,此刻餍足地继续吃饭去了。 清理得差不多了,基本流出来的都是林落自己的清液了,宇文并不急着插入,而是先给她舔穴。灵活的舌头先舔湿了阴蒂,牙齿轻轻研磨软肉,她像小猫一样叫起来,娇滴滴的声音像小刷子一般拂过他的耳畔。不过他是很有定力的人,依然不紧不慢按照自己的节奏来到了穴口,吸吮着她满溢的淫水,把舌头探进阴道里,快速舔弄着肉壁,他舌技高超,没一会儿就把林落送上了高潮。 “宇文……别舔了……太舒服了呜呜……来干我吧……”林落空闲的手想去摸他的肉棒。 宇文脱了裤子坐到她身边,林落一手握着一根肉棒,反而不知道先吃哪根比较好了。 两个男人的手都在她身上作乱,一会儿插进这个穴,一会儿又滑到那个穴,但就是不用肉棒插她。 林落难过地吸起鼻子,“你们好坏。” 他们都不动作,等着她自己坐上来,主动吞吃鸡巴。 家门突然打开,云敛带着一身寒气出现在门口,栗冽脸色一变,低声咒骂了一句。 云敛看着衣衫凌乱的爱人面色潮红,手里握着别人的肉棒,被两个男人摸得情欲高涨,不由得叹了口气。 “阿敛……”林落痴痴地看着他,松开了肉棒,跌跌撞撞地朝他走去。她的高跟鞋不知道什么时候掉的,赤足站在地上,跟他紧紧相拥。“你不是出差了吗?” “紧赶慢赶回来的,要跟落落团聚啊。”云敛温柔地抚上她发烫的脸颊,“年夜饭吃好了?” “没有。”林落用脸蹭着他的手,“他们坏,不让我好好吃饭。” “那咱们先吃饭去,我也还饿着呢。” 宇文傻眼了,刚舔得干干净净湿热软滑的穴,居然就这么便宜了别人。 栗冽讥讽道:“没听过反派死于前戏多吗?” 宇文:“完全没听过啊!而且,谁是反派?!” 除夕特别篇年夜饭(下) 云敛弯腰把林落公主抱起来,去厨房拿了干净的碗筷,让她放在胸上不能掉下来。冰冷的碗底压在裸露的乳房上,林落的双手搂着云敛的脖子,空不出手来保护餐具,只好尽量夹紧胳膊来护住,结果就是把乳沟挤成深深的一道,看起来倒像是在故意勾引。 他也清楚林落喜欢吃什么,抱着她一屁股坐在她最爱的菜前,林落之前就是在这张椅子上被林升干得花枝乱颤,也不知道有没有淫水流到椅子上,心虚地埋头吃饭。 云敛并不急着干她,林落隔着裤子能感觉到胯下的硬物,她有段时间没见他了,非常想念,手不安分地隔着布料摸着肉棒。 “先吃饭。”云敛不为所动,林落转过头,仰着一张布满春色的小脸。 “想要阿敛~” “哪里想要?”云敛用筷尖点着她殷红的下唇。 林落不说话,伸出舌头绕着筷尖打圈,然后沿着筷身一路舔上去,直到握着筷子的食指。她把云敛的手指也舔得湿漉漉的。 布满水光的筷子转移了阵地,夹着她的乳珠往上提起。 “唔,不要嘛……不要夹那里……”林落扭动着身体,却是把乳房夹得更紧,几乎要从胸前的镂空里完全跳脱出来。 乳珠得到了释放,筷子却没有完全离开,而是压着那颗小红珠打转,把它玩得肿大了好几倍。 “呜呜,阿敛吃一吃……奶头好痒啊……吃吃落落的骚奶头吧……”林落托着胸脯送到他嘴边,云敛却舔上被冷落的还缩得小小的那一边乳珠,另一侧还是用筷子亵玩着。 林落被他舔玩得浑身酥麻,穴肉一张一合,把内裤中央的细带都吞吃了进去,骚水流得他胯间和大腿上都是。她实在是忍不住了,解开他的裤子,把肉棒掏了出来。 云敛佯装生气地打了下她的屁股:“怎么这么淫荡?骚穴一会儿不吃鸡巴都受不了吗?” 林落在这种时候最会哄人,双手捧着他的脸,下身蹭着他的肉棒,含情脉脉地说:“不是的,因为是阿敛才会这样。每天都想着阿敛的大鸡巴自慰,太喜欢阿敛了,想跟阿敛融为一体……阿敛摸摸……” 她拉着他的手去摸身下湿透了的穴,穴肉蠕动着把手指吞了进去。云敛摸到了里面那根细绳,拉着它前后抽动,敏感的穴肉抽搐起来。 “啊~骚穴也好想阿敛,流了好多好多水……阿敛疼疼它嘛……把鸡巴插进来好不好呀……” 云敛无奈道:“小骗子。” “哒哒哒哒哒哒”“蹦——擦——”一阵激烈的枪炮声从沙发传来,栗冽跟宇文不知何时去刺激战场开黑了。 “爆头会不会啊操!磨磨唧唧的,不会打枪就换人!”栗冽不爽地爆着粗口。 宇文不甘示弱:“来来来,你行你上啊!” 激烈的枪战声把餐桌上刚才的旖旎气氛给破坏殆尽了。 云敛面色不悦,直接把人抱到卧室里去了。 细密的水雾从花洒里落下来,把林落给打湿了。云敛自己脱光了衣服,却不准她脱,洇湿的旗袍紧紧贴在她的身上,勾勒出性感的曲线。 “不是说想我吗?帮我洗澡吧。” “嗯嗯……”林落取了沐浴露,倒在自己的乳房上,均匀地抹开。这瓶沐浴露是白色的,看起来就好像是把精液抹在了胸上一样,十分色情。 她用这对沾着白色液体的大奶子贴上云敛赤裸的身体,认真地把沐浴露抹到他肌肤的每一处。 当然连胯下的性器也没有放过,她双腿大开蹲在地上,把那根勃起的肉棒夹在湿滑的双乳中间,挺动上身前后摩擦,把肉棒完全包裹在乳肉里,还用樱桃小嘴去侍奉顶端的紫红色蘑菇头。 她这温顺的样子总算是取悦了云敛。身上湿透的衣物都被脱去,她被云敛按在洗漱台上,抬起一条腿,从后面插入了蜜穴。 浴液还没有被冲掉,两人身上都滑溜溜的,穴里本来就充盈着水液,在肉棒搅打下,穴口冒出一片白色的泡沫。 林落正对着半面墙的镜子,能清楚地看到自己被顶得大奶乱晃,以及紫红色的巨大肉棒抽插间带出的股股白沫。 “啊,啊,这太淫荡了……我不想看……”她贴着云敛宽厚的胸膛,无处可躲。 云敛把手伸到他们交合处,抓了一把泡沫抹在她的阴蒂上揉搓。 “就是因为你太浪了,骚逼都被男人操脏了,才要好好洗一洗。” “嗯……好吧,用阿敛的鸡巴来给人家洗逼……再深一点啊……哦,就是那里……子宫都被坏男人射进去了,阿敛要洗得很深才行呢……” 男人闻言,掐着她的腰往自己胯间按,恶狠狠地操到最深处,顶开宫口,把白沫带进了那个窄小的肉壶里。 “啊啊啊!”林落尖叫起来。 “每次都这样,说归说。真的插进去了又要哭。”云敛无奈地摸着她的乳房,放慢速度让她缓和。 林落适应了一会儿,就主动顶撞起来,“阿敛好大,干得好深……哦哦……爽死了……好爱阿敛……” 云敛去吻她的额角:“我也爱你,落落。” 他们在花洒下边淋浴边肏穴,总算是把沐浴露基本冲干净了,小穴深处的泡沫只能等林落自己的淫水把它们冲刷出来了。 云敛把人抱在腰间,肉棒还深埋在她身体里,林落双腿圈着他,才不至于掉下去。 出浴室的时候,栗冽和宇文都已经躺在床上了。 “怎么?不打枪了?”云敛把林落放在床上,用正面传统体位插了进去。 “打枪哪有打炮刺激。”宇文把肉棒送到林落嘴边,语带委屈,“我刚给落落舔爽了,就被别人抢了,落落也要给我舔一舔。” 林落没忘记他刚才带给自己的快感,张嘴含住了那个硕大的龟头,把口腔收紧,模拟真空吸吮着。 “啊,宝宝真会吸……”宇文握着肉棒在她嘴里挺动,模仿着性交的节律抽插。 云敛跟栗冽向来不对付,没有给他让位置的打算。 栗冽舔弄着林落的乳珠,用富有磁性的声线蛊惑她:“落落下面只有一根,肯定是吃不饱的,再加一根吧,好不好?” 每次他这样说话,林落都招架不住,只好点头同意。 云敛还是没动。 栗冽的手伸到两人交合处,趁着肉棒进出的空隙,塞了一根手指进去。 “啊!”林落吐出嘴里的肉棒,惊叫了一声。然后立马被宇文不满地插了回去。 云敛重重顶着肉壁,想把那根作乱的手指挤出去,栗冽没让他得逞,又趁机塞了一根手指。 林落的嫩穴本来吃一根都费劲,现在又加了手指,偏偏嘴还被堵着叫不出声,只能用力吞吃着肉棒来发泄身下巨大的刺激。 这可苦了宇文,“卧槽,你们在搞什么啊,落落都快把我吸出来了。” 他可忙活半天一个穴也没肏过呢。 栗冽已经挤进三根手指了,把容纳了一根肉棒的小穴撑开了一个口子。好在这口骚穴今天被轮番肏熟肏透了,不然非得撕裂不可。 栗冽的龟头蹭着她的穴口,云敛怕林落受伤,总算是大发慈悲往旁边靠了靠,停下了动作,让栗冽慢慢进来。 粉嫩的蘑菇头上布满了湿滑的前列腺液,挤进了松软的淫穴,穴口被撑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大小。 宇文终于是没忍住射在了林落嘴里,她都来不及咽下去,唇畔流着白浊就大叫起来:“啊啊啊,不行的……不能再进去了……呜呜呜,阿敛救我……要被干坏了……我要死了……啊啊啊……” 云敛的性器一边受着肉壁的挤压,另一边则是同样硬挺的肉棒,竟有一些说不出来的奇妙触感。 他揉按着林落小穴上方的肉粒,诱导她分泌更多的润滑液,让第二根肉棒的进入更加顺利。 两根粗大的鸡巴同时被淫穴吞吃入腹,林落瞬间就达到了高潮,借着喷涌而出的爱液,两人开始抽插起来。他们一开始是轮流进出,后来看林落的表情变得沉醉起来,富有弹性的小穴也为这硬挺的两根巨物完全敞开,就干脆同进同出,果然把林落搞得淫声浪叫起来。 “哈啊……撑得好满……唔哇……又顶到了……好喜欢……好爽……喜欢你们一起进来……小骚逼都被操开了啊啊啊……”她淫荡的呻吟把宇文给勾引得又硬起来了。 栗冽见状,跟云敛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人搂抱着林落翻了个身,把她磨得酥麻酸爽,天灵盖都要飞了。 在她还没反应过来之时,菊穴就被宇文捅了进去。 “啊啊啊啊哈……”前后两张穴同时吞吃着三根肉棒,第一次体会这种淫乱的快感,让她话都说不出来。 三根肉棒在她身下无规律地抽插着,有时候还会交换进入前后穴,她已经完全失去理智,忘了身处何时何地,只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鸡巴套子,唯一的使命就是用自己的淫穴去套弄吞吃鸡巴,把他们的精液榨出来,成为一个合格的接精盆。 “你们搞完没啊,饺子都快冷……了。”林升聒噪着打开卧室门,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淫靡的乱交景象,美艳动人的姐姐身上布满吻痕,连肌肤泛着粉色,被三个男人夹在中间,前后的穴都被撑得满满当当。 林落眼神妩媚地看向门口的弟弟,香舌舔了一圈嘴唇,然后张开嘴伸出舌头,示意自己还有一个洞可以用来容纳鸡巴。 林升边走边脱,赤条条地爬上床,把勃起的粗长阴茎塞到了她嘴里,享受湿热口腔的服务。 等他们每个人都射过以后,饺子已经透心凉了。 栗冽把林落清理干净抱出去,他们都在客厅的落地窗前等着看跨年的烟火秀。 林升说:“有人要吃饺子吗?吃的话我热一下。” 宇文举手:“我尝两个。” 林升把干捞饺子连盘放在茶几上,掰开躺在沙发上休息的林落的小穴,用筷子夹了一个饺子塞进去。 林落被干得体力不支,半梦半醒间小穴被塞进冰凉的东西,激得身体打了个寒颤。栗冽怕她被冻到,赶紧给了她披了条毯子。 云敛挑了下眉:“这样啊,那我也吃两个。” 这饺子是林升自己手工包的,皮薄馅大,每一个都鼓鼓囊囊的,塞了四个就塞不下了。林升自己也想吃,用手指往里推了推,企图再挤出点空间来。 “啊!什么东西啊……好冰……”林落还在犯迷糊,眼睛都没睁开,殊不知自己已经成了温饺子的工具。 “算了,一波波来吧,先一人一个。”栗冽用手给林落抚慰阴蒂,让湿热的液体去浸泡饺子。 感觉差不多了,林升作为大厨,第一个去试温度。他按着林落的大腿,毛茸茸的头埋在她的腿心,伸舌去舔穴里的饺子皮,把它慢慢勾出来,待白嫩的饺子冒了个头,就用牙齿叼着吃进嘴里。 “怎么样?”宇文问他。 林升叹了口气,“还是现烧的好吃,不过越往里面越热,应该会更好吃一点吧。” 宇文也如法炮制,吃了一个,“挺好吃的啊,还有股骚水味,甜。” 剩下的可就不容易吃了,被塞到了阴道深处,云敛的舌头只能堪堪舔到,却很难勾出来。 “落落,落落!”栗冽轻晃着林落,把她叫醒。 “嗯?”她眼皮半阖,还是一副不太清醒的样子。 “你夹一夹小骚穴,把饺子挤出来,云敛要吃。” “阿敛……”虽然她完全没懂现在是什么状况,不过看到云敛正在给她舔穴,她也不自觉地收缩起阴道来。 能感觉到什么饱满又有一点弹性的东西撑在穴里,林落压着小腹,不断深呼吸,努力把那个东西挤出来。 她使了一会儿劲就泄力了:“呼呼……好累……阿敛吸一吸嘛……” 云敛三根手指探进去,把穴道撑开,里面水很多,饺子总算是借着润滑挤到了穴口。云敛一口吞下,笑说:“这下是真水饺了。” 最后一枚留给栗冽,他看林落一副懒散的样子,大概是不肯用力挤了。认命地把她抬起,让她跪坐在自己脸上,手口并用,总算是借着重力咬到了饺子皮边边。 这枚饺子泡得最久最深,又热又滑,表面裹满了淫液,栗冽咬了一半,把另一半喂给林落。 “宝贝酿的饺子,好吃吗?” 林落还迷蒙着,喃喃道:“饺子要蘸醋……” 林升正儿八经去热了饺子,端到她面前,旁边还放着盛了白色浓稠液体的蘸碟。 “这个你肯定喜欢。”林升夹着饺子蘸了料送到她嘴边。 林落嚼了两下,又舔了舔唇边,“这个是……” “是你最喜欢的啊。”林升坏笑着又给她夹了一个裹着白色液体的饺子。 林落细嚼慢咽着吞下,“好吃的。” “那饺子应该要蘸什么?” “要蘸精液。”林落伸出舌头,露出一副淫荡的表情,“人家想吃新鲜热乎的。” 绚烂的烟花在夜空中炸开,可惜房子里无人欣赏,四个男人围着心爱的宝贝,把她全身都射满了白浊,像是洗了一个精液澡。 新的一年,也要这么性福哦! 送他一顶绿帽子(H) “我不知道……”林落嗫嚅道,“我没脸见你。” “你现在跟他在一起,开心吗?” “不开心……” 云敛伸出手捏捏她的脸,“不要哭。” 林落的泪水滚下来,落在他指尖,烫得他心疼,“呜……忍不住……” “那你要再选一次吗?”云敛从她膝盖上坐起来,微微颔首,跟她平视,眼神里带着坚定和鼓励。 林落看着他眼睛,抽噎了两下,“不管多少次,我都会选你的。” “那怎么还是跟他睡了,是不是他把你操得更舒服?” “不是的,你也很舒服。”林落下意识道,说完就羞得把脸捂住了。 “是吗?”云敛笑了下,“那我也想送他一顶绿帽子,可以吗?” 林落愣得哭都止住了,泪水挂在眼角要掉不掉的。 云敛状似伤心道:“不可以吗?” “可以!可以!”林落赶紧应和,说完脸皮又火烧火燎起来。 云敛背靠着沙发,舒展身子,“我太累了。” 林落跨坐到他身上,小声说:“我会自己动的。” 她把自己的裤子脱去了,光着两条长腿横在他腰间,细嫩的大腿肌肤被粗糙的布料磨得有点不适。 看云敛确实没有动作的意思,林落只好自己伸手去解裤子拉链,隔着内裤摸着肉棒,发现它已经精神抖擞,跟它疲惫萎靡的主人形成鲜明对比。 “阿敛。” “嗯?”云敛被她摸得很舒服,闭着眼睛享受,声音带着慵懒的尾音。 “你,分手后没有再谈吗?” 云敛侧过脸去,企图隐藏面上可疑的一点红,不过脑子连珠炮似的说了一串:“脱贫工作时间紧、任务重,需要精心部署、扎实推进,紧紧围绕‘人脱贫、村出列、县摘帽’的工作要求……” 林落把他嘴堵住了,“说人话。” “太忙了。” “说真话。” 云敛把头转了回来,一张脸红到了耳朵根,眼眸里倒映着小小的她,“喜欢你,只喜欢你,心碎了也没办法停止喜欢。” 林落呼吸一窒,眼眶又湿润了。 “哎,不哭不哭,你怎么能有这么多泪水啊?”云敛慌了。 林落呜咽着说:“我下面,水也很多……” 她没说错,湿淋淋的小穴轻易地把肉棒一吞到底,还把云敛的耻毛都给沾湿了。 林落在床上向来是比较娇气的,栗冽都以她舒服为先,即使是骑乘位,她也只会象征性动几下,然后就等着栗冽接过主动权,用大肉棒把她服侍到高潮。 但是今天她很努力地上下吞吐画圈,让肉棒在她身体里研磨进出,还时不时收紧阴道去按摩柱身,只想让云敛舒爽。 云敛把手探进她上衣里,解开她的胸罩,揉着光滑细腻的奶子,“落落好会干,是他教的吗?” 听到他提第三人,林落心脏骤跳,肉穴下意识地用力夹了一下,刺激得云敛闷哼一声。 “怎么?提到他,你就兴奋了?”云敛的面上露出一丝不悦。 “呜,别说了……”林落觉得腿心更酥麻了,有点承受不住地放缓了套弄的速度。 “落落其实就是喜欢偷情吧?背着男朋友让别的鸡巴插你是不是特别爽?”云敛贴着她的耳朵的说话,温热的唇畔在耳廓上时轻时重地摩擦着。 林落拼命摇着头,但肉穴却忍不住越绞越紧,“不是的,只想跟你做……” 云敛一只手在她菊穴口打转:“骗人的吧,我看一根鸡巴根本满足不了你吧?” 林落慌得不行,云敛无心的话说中了她淫乱的身体,可他还不知道她变成了什么样子。她既心虚又难过,意识到如此不堪的自己,根本不配跟这么好的云敛做爱,这个不知道含吮过多少根鸡巴的脏穴,怎么能如此不知廉耻地咬着他不放呢。林落坐在他身上,停止了套弄,甚至想要马上离开。 云敛见她停了下来,以为是自己说得太过分了,连忙道歉:“对不起,我不说了,我是嫉妒他才故意这么说的。” “不要提他了,你比他好一千倍一万倍。”林落气恼道,但此刻的恼怒说不上是对栗冽,还是对自己。 “真的有好这么多吗?” 云敛的手在她腰侧打着圈,摸得她像只熟透的虾一样蜷缩起来,她耐不住,整个人扑进他怀里。 “有的,比这更多。” “那你能再动一动吗?”云敛睁着一双无辜的眸子。 “啊——”林落哪敢不从,只得乖乖翘起屁股再用力坐下,主动吞吐着男人的肉棒,让粗大的冠状沟把自己穴里的媚肉刮得痉挛颤动,“你也……啊……变坏了……” 手机铃声突然响了,云敛掏出手机,接通前先轻咳了两声。 “桐庄的路已经通了,让物资从那边走……” 林落觉得他正经工作的样子特别帅,忍不住又动了两下,感受到身体里的东西被刺激得更大了一圈,云敛按住她的腰,不让她乱动。她又用蜜穴去夹肉棒,云敛瞪了她一眼,她才收敛。 云敛简要地打完了电话。 “你要走了吗?” “我这样怎么走?”他工作归工作,肉棒泡在穴里是一点没软,依然坚硬如铁,林落对此很是佩服。 林落大义凛然地起身,只有龟头还卡在小穴里,柱身离开温热的肉壶,失落地抖了抖。 “以救灾为先,以人民为先,云书记,我送你。” 然后她屁股上就挨了一巴掌,拍得她屁股一颤,“把你能的,坐回来!都安排好了,不用去现场的,我都48小时没合眼了,黑奴都没这么惨的。” “黑奴应该比你惨吧?”说归说,她又把肉柱一吞到底,还收拢了双腿,这个姿势让她的穴肉夹得紧如处子,云敛爽得低喘出声。这声音在林落耳朵里显得性感无比,她的小穴深处又涌出一股淫液浇灌在龟头上。 “闭嘴,好好动。”云敛到底还是没忍住,握着她的腰用力向上挺动,狠狠操起这口想念了多年的花穴,直到把浓稠的精液全部射到宫口。 云敛做完以后还是快速冲了个澡,到床上睡了。 林落毫无困意,侧躺在旁边,凝视着云敛的睡颜。即使睡着了他也眉头紧锁,精神紧绷了那么久,梦里也无法放松,林落伸出手点在他眉心,企图把那块皮肤舒展开。 来找她,就是他这些天来仅有的放纵了。 这一刻,林落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 落落跟冽哥:《霸道总裁爱上我》 落落跟敛哥:《乡村爱情故事》 实名举报(H) 林落他们在陇河待了近十天,除了芫江县,也把周遭几个县跑了一遍,还做了一份专题报道。 栗冽到高铁站来接她,林落有点忐忑不安。临走前她跟云敛信誓旦旦地说会跟栗冽分手,但真见到这个人,又难以开口了。 林落被他牵着走去站内地下车库,一路上做了好几次心理建设,还是没能说出口。 拉开车门,一声绵软的“喵”从后座传来,林落看到栗栗背着牵引绳端正地坐在后座,脑中“嗡”了一声。 栗冽适时出声:“我把栗栗照顾得很好吧,才十天就胖了半斤。” 林落完全忘了临走前的承诺,但栗冽显然记得很牢。 栗冽问她在陇河怎么样,林落觉得此刻提到云敛不是个好主意,说了点有的没的。 栗冽听出了她的敷衍,车里的气氛渐渐变得尴尬起来。 这种尴尬的氛围一直延续到了饭桌上,栗冽不会做饭,请了厨师来家里做,到他们回家刚好烧完四菜一汤。林落为了避免交谈,埋头苦吃。 对面的栗冽心思不在饭上,边用手机查黄历边跟林落商量领证的日子。 “25号是个好日子,不过下个月8号看起来更吉利……” 林落觉得不能再做缩头乌龟了,鼓起勇气道:“栗冽,你不要看了。” 栗冽还在刷手机,“你是不是觉得太草率了?我想的是先把证领了,婚礼可以慢慢准备,我一定会给你办得很盛大的。” “我在陇河遇到云敛了。” 他把手机反扣在了桌上,微笑道:“所以呢?” 林落觉得他那个笑令人毛骨悚然,但已骑虎难下:“我跟云敛和好了,我要跟你分手!” “和好了?还是睡好了?”栗冽收起了笑,面无表情地双手抱胸靠在椅背上。 “总之,我明天就会搬走。” “再怎么说,你跟云敛‘和好’的时候,我们还没有分手吧?” 林落脸色一白。 栗冽拿起手机给她看正在录音的界面,“这位年轻书记男女关系不怎么检点啊。你要走就走吧,不过你如果走了,第二天实名检举信就会交到纪委桌上了。” 林落伸手去抢他的手机,但栗冽比她反应快多了,早就收了起来。 “你别吓唬我,这种录音算什么。”林落佯装不在意。 “除了录音,我还有很多别的东西,”栗冽站了起来,俯身在她耳边低声说,“你要是真的跟他在一起了,我能曝光的东西更多。” 林落僵在原地,只觉身处冰窟。 他冷哼一声,抬手把桌布掀了,盘子和碗叮咣碎裂在地上,突如其来的巨大响动把旁边埋头吃饭的三花猫吓得打了一个趔趄,然后一溜烟钻进了沙发底下。 栗冽把林落拉起来推倒在了餐桌上,去扒她的裤子,林落拗不过他的力气,连同内裤都被脱了下来。 林落仰躺在餐桌冰冷的岩板上,栗冽从她腿间挤了进去,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他能满足你?” 男人的拇指和食指捻着阴蒂,很快就把它把玩得充血胀大,剩下的手指在穴口试探,“宝贝,你随便玩玩就很湿了。” 林落嘴硬:“正常生理反应而已。” “那你想要我帮你解决生理反应吗?”他的手指浅探进穴里,肉壁的褶皱蠕动着想要他进来更多。 “我不需要。”林落咬着牙说。 栗冽抽出了手指,把带出来的骚水抹到她嘴唇上,“是不需要还是不想要?” 林落很想违心地拒绝,但是栗冽已经释放出了自己的肉棒,抵着她的腿根,在她阴阜滑动,偶尔不小心擦过穴口,但就是不插进去。 “落落,你水好多,都滑开了。” “你别这样……”她的声音已经不自觉地带上了娇吟。 “插进去会很舒服的。”栗冽舔着她脖颈的敏感带,她不住地颤抖着,身上泛起一阵阵的酥麻。“宝贝吃过很多很多次了不是吗?” “这里吃过。”肉棒在小穴口浅蹭了两下。 “这里也吃过。”她的屁股被抬起,肉棒顺着下体的沟壑滑进了菊穴。 “还有这里。”手指翘开她的嘴唇,夹着她的舌头玩弄。 林落抗拒着身体的本能反应,依旧坚持:“我不要你。” “不要我?”他的声音听上去有种风暴来临前的平静。 还有副碗筷悬在桌角要掉不掉的,栗冽取了一根筷子,从尾端插进穴里。筷子很细,没费什么力就插进去了。但他故意不是正着直插进去,而是找了一个小角度,斜着顶住内壁碾压。 “呀啊啊……”筷子太细,不仅得不到满足感,还研磨着穴壁深处,她小腹都酸胀起来。 “看来还是不够深?”栗冽把筷子往更深处推进。 “不可以啊!”林落抓着他的手臂,想要阻止他。 栗冽无视了她的抗拒,坚定地把圆润的筷尾捅进了肉穴深处的宫口,让细长的竹制物品肆意侵犯她窄小的子宫。肉道尽头被异物折磨,林落感到胆战心惊。 “啊啊啊,不能那么深的!呜,难受啊……出去,拿出去……阿冽求求……”林落眼里泛起水光,很是惹人怜爱的样子。 栗冽伸出舌尖舔掉了她眼角的泪珠,“要拿出来的话,就要换别的东西进去咯?” “可以!可以!”林落崩溃地大喊。 “可是,要换什么东西进去呢?”栗冽状似苦恼,手下的动作一点没停。 “要,要……”林落迟疑了。 “宝贝要说出来哦。” “要阿冽……” “要我的什么?” 林落耻于直白地说出来,主动仰起头索吻,栗冽每次拿她这样都没办法,这次也是,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俯下身子又凶又急地啃咬她的唇瓣。 两人吻得难舍难分,栗冽贴着她嘴唇:“宝贝不能每次都犯规,不说是不做的。” 林落只好放下羞耻心,带着哭腔说:“要阿冽的大肉棒进来。” “进哪里呢?” “进落落的小骚穴里……呜呜,小骚穴不要吃筷子,不舒服,要吃阿冽的大肉棒,穴里好痒啊……阿冽,阿冽……插进来嘛……”说到后来,完全就是在撒娇了。 栗冽如她所愿抽出了筷子,筷身上已经浸满了淫水,被扔在一边。他把林落的双腿折起来,压到肩膀,这个姿势让她的穴口完全暴露在男人面前。 说了那些羞人的话以后,林落也放开了,主动抱着自己的腿根,把穴口的花瓣拨开,期待地看着他:“阿冽干我吧。” 栗冽的肉棒插进去了一个头,但是却不前进,他突然发问:“周年纪念日是几号?” “7、7月……”林落迟疑了。 栗冽退了出去。 “不要出去嘛,阿冽,再给我一次机会,阿冽插进来吧,我里面很舒服的……”她几乎是在求他干自己了。 他只在穴口蹭了蹭:“给你三次机会。” “7月5号?” “不对。” “7月8号?” “不对。” “阿冽给点提示吧。”林落的手从他的衬衫下摆摸进去,摸上他的胸膛。 栗冽捉住了她乱动的手,往后退了一步,“玩你自己,玩到喷水了,我就告诉你。” 林落此刻脑子已经完全乱了,只知道跟着他的命令走。 她双腿大开坐在餐桌上,一只脚踩着椅背,穴里被塞进了三根手指,穴口被撑成了一个小圆洞,淫水滴滴答答地落在餐桌上。 “啧,都把桌子弄脏了。”栗冽坐在椅子上,近距离地欣赏她自渎。 “落落会舔干净的……啊啊,我自己不行……阿冽……”她没动几下就哼哼唧唧地求饶。 “要我帮你吗?”林落的大腿正横在他肩上,栗冽轻抚着滑腻的内侧肌肤,敏感的小穴立刻吐了一大口淫水出来。 林落自暴自弃地抽出手指,抬起屁股往他那里靠:“帮帮我吧,我不行,只有阿冽能让人家高潮……” “只有我吗?云敛不能吗?” “云敛……”她瑟缩了一下,似乎有片刻清醒了过来。 栗冽舔了一口她水淋淋的穴,穴肉立马收缩蠕动起来,他满意地得到了她浑身颤抖的反应:“要我还是云敛?” 见她不说话,栗冽终于是失去了耐心,舌头放开了她的穴,冷声道:“你自己玩吧。” 林落已经想肉棒想得要疯了,身体违背感情去挽留栗冽,掰开穴口,露出红艳艳的穴肉求他:“要阿冽!求求你了,你操我吧,我不要他了……” 栗冽大发慈悲地操干了进来:“怎么会有你这么淫荡的孩子?只要能让你爽,你什么都不在乎吧?” “只有阿冽能让我爽。”骚穴终于得到满足,肉壁上像有无数张饥渴的小嘴舔舐着鸡巴。林落揽着他的脖子,生怕他再离开,说着好话哄他,“要做阿冽的鸡巴套子,让阿冽的肉棒一直埋在人家身体里,还要被阿冽射得都满出来……” 栗冽对她这个样子是又爱又恨,掐着她的腰发狠地干着,“你是不是在谁身下都这么说?” “没有的,只对阿冽说。”林落的舌头顺着他的耳廓舔进耳道,穿进耳朵里的声音也是湿漉漉的。 “7月9号,不可以再忘记了。”栗冽把她的穴里都射满了,白沫从两人交合的地方冒出来。 林落在高潮的灭顶快感中喃喃道:“7月9号,阿冽,主人……” 相亲 当包厢门打开,穿着香奈儿套装妆容精致的女生走进来时,栗冽意识到他又被亲妈算计了。 两小时前他突然被叫出来陪逛街,买了一堆衣服以后他妈又说开了家新店很好吃,现在菜还没点,人就到了。 栗母热情地招呼那个女孩子,跟他介绍说这是某位传媒大亨的独生女。 刚才逛街时,他被栗母逼着换了一身当季新行头,此刻英俊得不输大明星,把那位千金小姐看得眼冒桃心。 而栗冽只觉得心里窝火,但他面上没表露出来,皮笑肉不笑地对她说:“有些事,我妈应该没有提前告诉你,我还是先说明一下吧。我是私生子,不配住在主宅,也进不了族谱的那种,我爸撑死借我一点钱创业,家里财产都是我嫡出弟弟继承的,我大概什么也不会得到。” 栗母狠狠拧了一把他的大腿,栗冽面露无辜:“妈,你掐我干嘛,我说实话啊。” 她讪笑道:“小孩子不懂事,都乱说的。” 千金小姐面色不变,还是一脸花痴样:“没关系没关系,栗先生本人这么优秀,就算没有家里的助力,也前途一片光明的。我爸爸说了,很看好他那个科技公司发展前景的。而且,栗先生长得真是一表人才……”说到后来,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脸却越来越红。 栗冽说:“哦,还有一件事我妈应该也没说。我下个月8号结婚,你爸旗下的报纸刊登个结婚启事要多少钱?不贵的话我买个版面。” 这下终于是把人气走了。 他妈气急败坏地骂他:“你疯了!结的哪门子婚?我们同意过吗?你娶个父母死光的女人进来,我在家里怎么抬得起头?!你弟弟肯定是要跟门当户对的女人联姻的,你拿什么去跟他争家产啊?!到时候我们母子就完了!就全完了!” 栗冽面色铁青:“你再这么说她一次,就不要再联系我。” “我真是生了个白眼狼啊,为了个女人,连妈都不要了啊……” 栗冽不耐烦地打断他妈的哀嚎:“我上次就跟你说清楚了,我有喜欢的人。你告诉那个男人,不要妄想靠我去攀附谁,我是个人,不是棋子!” “什么男人?那是你爸!你这样没大没小的他就更不喜欢你了!” “正好啊,我也很讨厌他。”栗冽无所谓道。 “你也不想想,我这都是为了谁啊!” 栗冽不甘示弱地顶回去:“你到底是为了我好,还是为了讨他欢心?如果能让他高兴的话,叫你儿子出去卖你也不会犹豫的吧!” “你——”栗母简直气疯了。 栗冽揣着一肚子气回家,路上把车飙到了140码,不知道几天后会不会收到超速罚单。 一打开房门,就闻到了浓郁的饭菜香味,林落正在厨房里忙活,他突然就平静了。 栗冽换了拖鞋,脱了外套,走到厨房里,从背后环抱住林落,把下巴抵在她头上,他身高腿长,这个姿势能把林落完全裹在他身体里,心脏的位置刚好撑着她的后脑勺,就好像失控的世界突然有了支撑点。 “宝宝。” “嗯?”林落翻炒着锅里的肉片,头也没回。 “我们明天就去领证吧。”他说这话的时候,觉得莫名鼻酸。 “好啊。”怀里的女人转过脸来,却不是林落,而是相亲对象的五官。 栗冽立马吓得退了好几步:“你怎么在我家,林落呢?” 她露出那种冒着星星的笑容:“她走了啊,我来代替她。” “滚!”栗冽大喊一声,从梦中惊醒了,后颈上布满了冷汗。 他想起来了,林落加班,今晚不回来。 她会加班一整晚吗?还是太晚了就在外面开房休息了呢?会有人把她带回家吗?她会跟别人做爱吗? 栗冽掀开被子,换了衣服,拿上车钥匙出门了。 速度与激情(微H) 林落跟同事并肩走出大楼,栗冽的黑车在深夜里并不显眼,不过林落对那辆奔驰还是很熟悉的。 她跟同事说了抱歉,本来是打算去女同事家借住一晚的,但是栗冽凌晨来接她,这点面子不给的话他又要不让她好过了。 “你男朋友这个点都来接你啊。”同事仿佛吃了个柠檬般羡慕嫉妒,“这也太宠了吧。” 林落心说不知道是又发什么疯,跟她挥手告别。 刚坐进副驾驶位,林落就被栗冽一把抱住了。 “好怕来晚了,你跟别人走了。”他把头埋在她胸前。 林落摸着他毛茸茸的脑袋,“女同事啦。” 她最近很烦,因为怕栗冽真的去实名举报,所以不敢跟他闹。但是怀揣着对云敛的承诺,跟栗冽做爱会有愧疚感,就故意加班到很晚,也不想回家面对他。 没想到他倒是自己找上来了。 他的手从及膝的裙摆下伸进去,隔着内裤抚摸她的腿心。 “先回家好不好?”林落按住他作乱的手。 “好,但是你得夹着这个。”栗冽从副驾的储物格里拿出了一个盒子,打开是一枚小巧圆润的粉色跳蛋。 “可不可以不要……”她完全能预见到如果被这个东西塞进去,她肯定一到家就会求着栗冽来干自己了。 “不可以。”栗冽拨开她的内裤,揉捏软嫩的阴蒂,手指在穴口轻按着,很快有湿滑的液体从穴里流出来了。 车子就停在办公大楼的门口,虽然夜已经很深了,还时不时有车从路边疾驰而过。 不知道这里有没有摄像头…… 林落紧张起来,栗冽的手指还在她穴里开拓着,直到两根手指都能顺利插进去之后,才换上跳蛋。 跳蛋借着爱液的润滑被一推到底,卡在小穴前半段,栗冽把手退了出来,如果不是还有一根线留在内裤外面,就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林落以为栗冽会打开什么开关之类的,但是他没有,给她塞好跳蛋以后,就自顾自系安全带去了。圆润的小玩意儿安静地藏纳在蜜穴里,只有一点胀感,没有被跳蛋顶到的小穴深处有些瘙痒,但尚可忍受,如果只是这样回家的话,应该不会失态。 当他踩下油门,车子缓缓向前滑动时,穴里的跳蛋也以缓慢的频率震动起来,这种程度甚至还有点舒服,林落小幅度扭着屁股,配合跳蛋的节奏。 大晚上一路畅通,栗冽很快就加速到了80码。 “啊——”跳蛋的频率一下子加快了,震动的幅度也变大了,林落忍不住叫出了声,她忍不住摆动身体,但体位的变化让跳蛋摩擦到了穴里敏感点,她突然叫得更大声。 这个路口刚好由绿转红,栗冽一个急刹停在斑马线前,刚才还剧烈震颤的跳蛋也突然停下了。 林落反应过来了,震惊地看着他:“它它它跟车速绑定?” 栗冽摸着她的大腿:“落落好聪明呀,新开发的项目,还在试用阶段,好玩吗?” “我们可以慢慢回家的,安全第一——啊!” 倒计时结束,绿灯亮起,栗冽一个猛踩油门开上高架,几秒钟内就加速到了 120码。 “啊啊啊,太快了……好酸啊……要喷了……唔啊……”林落在副驾驶位难受地扭动着,又被安全带禁锢着,她想去把跳蛋拉出来,那高频的震动让她的手都在发抖,阴道不自觉地一夹一夹,像在给跳蛋做按摩。 非人类能达到的震动快感让她直接冲上了高潮,一大股淫水喷了出来,把真皮座椅给沾湿了,车厢里弥漫着淫靡的甜骚味道。 栗冽油门没放松,甚至又加了点速,跳蛋的频率更上一层,脆弱敏感的穴只觉得酸胀无比,根本没法承受这样的刺激,林落头皮都发麻了。 “停车!停车!”她哭叫道,“我不行了……要死了……我要死了……呜啊……” “不行啊,宝贝,高架上不能停车的。”栗冽看她凄凄惨惨哀叫的样子,大发善心地降了点速。 开到小区地库的时候,林落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裙子和座椅都湿得一塌糊涂,满脸春潮。 “宝贝,到家了。” 林落已经没有力气起来了。栗冽干脆把座椅调平了。 当他覆在林落身上时,林落才意识到他想干嘛。 “不要,不要在这里,我们回家再做吧……”林落知道完全拒绝他是不可能的,只能尽量跟他打商量。 狭小的副驾驶位要容纳两个成年人确实很困难,栗冽也硌得很难受,但他愿意忍受这点不适,因为他的鸡巴已经硬得受不了了。 林落喷了太多次水,车厢里满是她的味道,更不要说她还浪叫了一路,要不是还算惜命,他恨不得停在半路就把人给肏烂了。 刚才折磨了她一路的跳蛋被挖出来扔在一边,栗冽解开裤子,掏出肉棒抵在她松软的穴口,眼看着就要插进去。 林落脑中白光一闪,下意识地喊出一句:“公主!” 栗冽停下了动作,眸子深邃:“你想起来了。” —————————————————— 温馨提示:开车注意遵守交规,不要超速,冽哥这样的不要学,会扣分罚款的,而且影响道路安全。 【往事1】房东是前PY 毕业季找租房想要轻轻松松,要么预算足够多,要么要求足够低。 可惜林落两样都不沾,在中介那儿看了好多都没有合适的。朋友建议她到本地论坛看看有没有房东直租的,还真让她找到一个地理位置、房型大小和房租都很满意的房子。 按照那人私发的地址,林落站在门口按响了门铃,心里有些忐忑,这个小区好像比楼主描述的还要高档得多啊,真的只需要这么低廉的房租吗?不会等会儿要坐地起价吧。这种亏她在中介那里可没少吃。 房门打开,露出一张俊美无俦的脸。 林落一惊,慌慌张张道:“对对对不起,我我我我走错了……” “没错,是我发的帖子。”房主把门完全打开,“进来看看吧。” 林落在门口踌躇,进也不是,走也不是。 高大帅气的男人双手插兜轻笑了下:“怕什么,又不会吃了你。” 她确实很怕自己被吃掉,因为这人是自己本科时候的炮友——栗冽。 栗冽是A大校草级别的人物,跟她当时的男友云敛一个寝室,一次聚会醉酒后两人睡了,后来栗冽就以解决生理需求为由提出要做炮友。 林落虽然不想背叛男友,但架不住校草的勾引撩拨,两人就开始了地下肉体关系。最后不幸被云敛捉奸在床。林落分手后并没有跟栗冽在一起,而是去了别的学校读研,算起来也是好多年没见了。 再联想到这人大学就是读计算机的,林落用脚趾头都能想到,他绝对是搜到了她的信息,然后精准投放诱饵。 栗冽带她参观房子,“我一个人住,刚好次卧空着,还带阳台,厨房客厅都可以随意使用,按这个房租来说很划算吧。” 按正常租房来说那肯定是的,但是如果还要陪睡的话,可就亏大发了啊。 他看出林落眼里的防备,做了个投降的手势:“我承认我是故意的,但我只是想帮你,你有绝对的自主选择权,我也会尊重你,你不想的话,我绝不会越界。” 林落回去考虑了三天,就搬进了栗冽家,做了他的房客。 住了一周,栗冽倒是自觉地跟她保持了距离,两人完全就是普通而纯洁的房客与房东关系。 还是栗冽先发现的不对劲。 那天凌晨三点,他从梦中醒来觉得口渴,去厨房倒水喝,看到林落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发呆,给他吓了一跳。 “你梦游?”栗冽伸出五指在她面前挥了挥。 林落如梦初醒,“哦,我出来透透气。”说完就回房间去了。 栗冽观察了三天,发现她每晚都不好好睡觉。林落似乎意识到他在观察自己,第四天没有出来了,但是栗冽的卧室跟她只有一墙之隔,能听到她在床上辗转反侧。 “咚咚。”栗冽敲响了她的房门。 林落果然醒着,很快就打开了门。 “如果睡不着的话,要不要做点别的事?” 这是一句赤裸裸的邀请了。 “你很想做吗?”林落没开灯,窗帘拉得紧紧的,从门外透进来自客厅的一丝月光,只能勉强照亮她下半张脸,看不清表情。 “没有,只是觉得累一点,你或许能睡好。”栗冽说的是真心话。跟林落分别的几年里,他没谈恋爱也没有约炮,已经完全习惯了。虽然有时林落洗完澡出来身上散发的沐浴液香味也会勾起他的欲望,但都能理智地保持绅士。 林落说:“你是真的为了我考虑,还是在哄骗我?” “真的。” 林落越过他的身侧,把门关上了,房间彻底落入了黑暗之中。 栗冽的喉结动了一下,他觉得此刻的氛围有点奇怪,并不暧昧,反而有点寒意。 “你知道李幼菁案吗?”她冷不丁提起另一件事。 “听过。”被继父性侵长达10年的少女,在禽兽被绳之以法判刑入狱后,她主动站出来接受了采访,这件事引起了轩然大波,网络的讨论一时间喧嚣尘上,他这个不怎么关心社会新闻的人也略知一二。 “那场采访是前辈带着我一起做的,因为李幼菁要求有同龄女生在场。采访结束一周,她就自杀了。” “这个我不知道……” “网上讨论这个的都被删了,也是出于保护当事人的考虑。” 栗冽靠声音辨别方位,试探性地搂住她的后脑勺,让她靠在自己肩头。 “那个人,她继父,一直给她灌输是爱她才会这么做的思想,很长一段时间内她都对此深信不疑。在她成年懂事以后,挣扎纠结了很久很久才意识到那是诱骗,或许只有自欺欺人,才能好过一点。等到一切遮羞布都被无情的扯下,露出肮脏腐烂的真相,就算她愿意直面现实,也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气。她对我说,她觉得世界就是无数谎言编织而成的,一旦失去那些谎言的支撑,整个世界轰然倒塌也就是刹那间的事。” 栗冽认真地听着她平静的倾诉,“这也没错。” “最后她问我:你相信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爱情吗?这个词被创造出来真的不是作为满足性欲的工具吗?” “有的。”栗冽下巴搭在她的头顶,把她完全拥入怀中。 “没法证明,也没法证伪。”林落埋在他颈窝,闷闷地说。“当时没怎么在意这句话,只是很心疼她,后来得知她割腕自杀了,就经常梦到那天采访的场景,醒来就睡不着了,也很害怕做梦。” “每天都有很多犯罪发生的,你没必要被这些事困住。”栗冽在开解人这方面,向来非常苍白无力,他对这些话其实没什么感触,也不理解林落会为这个失眠。 “要是云敛在就好了……”她喃喃道,没注意到男人的身体变得僵硬了。 “为什么你明明渴望跟我做爱,却笃定自己不爱我?我和云敛,到底差在哪里?”骄傲如他,是不愿意承认自己落败的,但是置身于无边的墨色里,他第一次直面那个困扰他许久的疑问。 “可能我觉得,性与爱是分开的吧。” “我不觉得。你愿不愿意跟我玩个游戏?” “什么游戏?” “把你自己完全交给我,让我来掌控你的欲望,看你会不会对我产生爱情。” —————————————————— 冽哥:I want to play a game. 双更求珠珠! 【往事2】主奴契约 “要这么正式吗?”林落坐在沙发上,随意地翻着茶几上的A4纸。 “要的。”栗冽把被她翻乱的纸又按顺序迭放好,递给她一只黑色水笔。“填吧。” 这是一份DS合约(注:dominance amp; submission,即支配与臣服)。正文第一行印着:本合约由___(dom)以及___(sub)签订。 栗冽已经把他的名字签在了前面,林落把自己的名字填上了后面的空格。 她视线落到下一段: Dom的目标:学会成为负责、优秀的支配者。 Sub的目标:学习放开自我,成为一个优秀的顺从者。 “你也要学习吗?我以为只要我听你的话就好了。”林落点着第一行。 “要的,我也是第一次啊。” “还有合约期啊。” “当然,时间由你定。” 林落思索了一会儿,写下了“60天”。 下面就是长达两页半的dom和sub应承担的责任,大致就是dom需要保证sub的安全,sub需要服从dom的命令,还有一些奖惩措施。 “看你自己的接受程度,你觉得不合适的可以改,但是确定了的话,就要按照上面写的做了。”栗冽提醒道。 林落本来想一扫而过,听他这么说就仔细地看了起来。 里面既有责任也有义务,还分总则和细则,写得非常详细。 林落在支配时间上要求每周有一天可以不受支配,栗冽同意了。还有别的要求,栗冽也都顺着她一一修改了。 中间还夹了一张调教接受程度表,没什么重口的项目,除了正常的阴交以外,还有口交和肛交等。这些他们做炮友的时候都尝试过,林落都打上了勾。 “这是什么?”下一段的词语引起了她的困惑。 “下面有具体解释。” 安全词: Sub随时可以要求与Dom讨论关系的边界和规则,Dom不得拒绝。如果Sub想要发起这样的讨论,可以在任何时候发送安全词“_____”来暂停关系,这时所有的权力交换都将停止,双方可以平等地坐下来讨论交流。 林落看着这个空,陷入沉思。 她小心翼翼道:“我可以写云敛吗?” 栗冽点了点上面细则里有关违禁词的那条:“你说呢?” 林落苦恼地转了会儿笔:“想不出。” 栗冽启发她:“用一些不常见的称呼?” 林落眼前一亮,写下“公主”两个字。 栗冽脸黑了一瞬,但还是忍住了,没有张嘴。 下面是关于称呼的协定。 公共场合的称呼两个人都给对方写了各自的名字,私下里的称呼林落给dom写了主人,栗冽给sub写了宝宝/宝贝。 林落脸红了下。 协议的最后,两人都签上了自己的名字。他俩的名字分列上下,迭在一起,林落的字很规整,跟栗冽的洒脱形成对比。这还是第一次他俩的手写名字紧挨着出现,有一种产生了羁绊的微妙感。 林落发现协议后面还有一份带彩印封面的文件,那是栗冽近期的详细体检报告。 ————————————————— 会给体检报告的主人才是好主人,谁支持谁反对? 冽哥跟落落的协议侧重于支配与服从,而不是虐与被虐,所以不会有重口味情节出现,冽哥也不好那口。 Ps.明天有粗长的情人节番外,剧透下是跟冽哥的1v1 DS合约(纯合约内容无剧情) 本合约的基本目的是保证支配者和顺从者安全地探索他们的欲望和边界,同时尊重双方的底线、需求和情欲。 在签订本合约前,双方承诺将互相提供体检报告,确保自身没有严重的,传染性的,威胁生命安全的疾病,包括但不限于艾滋病,肝炎,疱疹,生殖器溃疡等。若在合约生效期间,任意一方被诊断或罹患上述病症,他/她保证将第一时间告知对方。 本合约由栗冽(dom)以及林落(sub)签订。 1.目标 1.1Dom的目标:学会成为负责、优秀的支配者。 1.2Sub的目标:学习放开自我,成为一个优秀的顺从者。 1.3综合的目标:探索身心,获得愉悦。 2.有效期 合约自签订之日起,有效期60天。 3.权利与责任 3.1权利 3.1.1Dom的权利 (1)设定规则:Dom有权制定适当的规则和指导原则,并与Sub一起讨论和制定适合双方的行为准则。 (2)惩罚和奖励:Dom有权决定针对违反规则的行为采取惩罚措施,同时有权决定对于良好行为给予奖励。 (3)性控制:Dom有权控制Sub的性行为,包括但不限于设定禁止、允许或限制性行为的范围。 3.1.2Sub的权利 (1)忠诚与服从:Sub有义务忠诚地服从Dom,并从精神和行动上为Dom提供所需的支持和服从。 (2)安全关怀:Sub有权要求Dom提供必要的安全保障和关怀,确保Sub的身体和情感安全。 (3)确定性需求:Sub有权与Dom进行沟通,明确个人的需求和愿望,并与Dom一起制定满足这些需求的方式和方法。 3.2.1Dom应承担的责任 (1)提供安全可靠的调教环境 (2)充分健身锻炼,保证Sub的生理及心理安全 (3)为Sub提供训练规划让其能满足Dom的性爱需要 (4)为Sub提供aftercare、摸头、亲吻等奖励。 (5)解释自己施加的所有惩罚。 3.2.2Sub应承担以下责任 (1)遵循Dom的训练规划以满足其性爱需要。 (2)非上班时间由Dom支配,每周有一天自由支配时间,该时间由Sub自行决定,但须提前三天向Dom申请。 (3)禁止以任何方式提到Dom规定的违禁词。 (4)在犯错时接受Dom施予的惩罚,惩罚方式由Dom决定,但Sub有权对错误的界定标准提出异议。 3.3Sub应履行的具体条款 (1)Dom回到家时,Sub应当主动迎接并遵从Dom的指令进行欢迎服务。 (2)Sub在家时需穿着Dom指定的服装,外出时的内衣亦由Dom指定。 (3)在用餐时间,没有Dom的允许,Sub不能坐着用餐。 (4)Sub需由Dom清洁身体。 (5)Sub的休憩空间由Dom指定。 略 4.安全词 Sub随时可以要求与Dom讨论关系的边界和规则,Dom不得拒绝。如果Sub想要发起这样的讨论,可以在任何时候发送安全词“公主”来暂停关系,这时所有的权力交换都将停止,双方可以平等地坐下来讨论交流。 同样的,Dom认为关系不当时,也有权暂停关系并进行这样的交流。 5.关系的排他性 (1)Dom不可以同时拥有其他的顺从者。 (2)Sub不可以同时拥有其他的支配者。 (3)任何新关系的建立都必须经过双方讨论同意。 6.喜好与禁区 6.1Dom的喜好与禁区 (1)Dom的喜好:拍照、录像 (2)Dom的禁区:那个男人 6.2Sub的喜好与禁区 (1)Sub的喜好:Dom的裸体 (2)Sub的禁区:影响工作 7.惩罚手段 Dom可以使用下列任意惩罚手段,但需就惩罚的理由做出说明: (1)Sp (2)冷处理 (3)五感剥夺 (4)鞭刑 (5)水刑 (6)捆绑束缚 (7)饮食控制 (8)排泄控制 (9)性欲控制 略 8.称呼 (1)公共场合Dom的称呼:栗冽 (2)公共场合Sub的称呼:林落 (3)私下里Dom的称呼:主人 (4)私下里Sub的称呼:宝宝/宝贝 9.保密条款 双方不能将任何对方的隐私信息分享给第三方。图像和视频只有在得到各方明确同意之后方可发布到社交媒体上。 10.规则的更改 任何讨论出的针对本合约中规则的修改都需要双方签字方可生效,异地情况则需要各方明确表示同意。 如果Dom被Sub发现不能遵守本合约中的责任、限制和安全程序,Sub有权终止并退出合约,反之亦然。 Dear 很开心我们将要一起走过一段旅程,为此我们一起努力并讨论出了适合我们、也仅对我们有约束力的协议。 本协议见字如面,两心相契,与子成约。 支配者The Dominate 【栗冽】 顺从者The Submissive 【林落】 签署时间20xx年7月9日 情人节特别篇破碎的他(上) 林落站在门口踌躇了半晌。 一伙带着耳钉唇钉头发染成五颜六色的朋克族从里面出来,其中一个化着夸张烟熏妆穿着超短皮裙和网袜的性感女孩显然喝醉了,晕晕乎乎地撞到了她。 “你跟个柱子似的杵这儿干嘛?”女人没好气地吐了她一脸的烟雾,“要么进去玩,要么乖乖女就赶紧回家睡觉去!” 这句话终于是让她鼓起勇气,踏进了这个她从未涉足过的地方。 虽然在外面都能听到里面倾泻出来的嘈杂音乐,但是真的进去了才发现自己的耳朵很快就被震痛了,怪不得这里的人要么是嘶吼着交流,要么就是贴在一起咬耳朵,正常说话那是真听不见啊。 蓝紫的灯光背景下时不时有红色射灯扫过,晃得人眼睛疼,服务生过来问她有无预订,卡座都已经满了。 林落说自己订了包间,报给了他手机号。这倒是让服务生微微讶异,明明看着就是第一次来,什么都不懂,居然还能订到他们这里最贵的包间,要知道今天可是情人节,不仅要提前订,没点关系的连这个vvip包间都不知道的呢。不过这里发生什么事都见怪不怪了,他脸上营业式的笑容一点没变,“请随我来。” 路过后排卡座时,一个长得很好看的男人吸引了她的目光。他穿着简单的白衬衫配苹果绿的V领毛衣背心,领口解开两个扣子,露出线条分明的锁骨,在这个昏暗迷乱的氛围里,他显得格格不入,像个误闯的男大学生。 几个明显年纪比他大一轮的女人围着他,深色的酒瓶堵住了他的嘴,液体涌得太快来不及咽下而从嘴角溢出,顺着他修长的脖子流下,红酒打湿了他的衣服,在洁白的衬衫留下了深红色的污渍,就像他这个人也被染脏了一样。 林落忍不住多看了他两眼,却不小心跟他的眼睛对视上了。他的瞳色很浅,浅得不像中国人,卡座上方的小彩灯映在他琥珀色的眸子里,亮得像夜空中的星星,迷得人挪不开视线。林落细看发现他的虹膜不是纯粹的琥珀色,靠近中央还有一圈窄窄的松石绿,跟他的绿色毛衣很相配。 看来是美瞳啊,还以为混血呢。 服务生为她按着电梯按钮,林落进电梯的那一刻决定最后再看一眼。 他的目光追随着她,嘴唇无声地蠕动了两下,直到电梯门缓缓关上,他把视线移到了地上,那里什么都没有,只有反射着炫目灯光的光滑镜面地板。 林落想起那句话——他看起来好像快要碎掉了。 直到营销问她是否需要点陪酒时,她还在想着那双眸子失神。 不知道他是这个club的男模,还是那些女人从外面带来的。 恍惚间她好像又看见了那双琥珀色眼眸。 但她马上回过神来,这是真实的,而不是自己脑海中的。 十个男模在自己面前站成一排,其中就有他。 他已经换了一身衣服,里面是垂坠感黑色丝绸衬衫,外面是黑色西装外套,皮质的腰带箍着他劲瘦的腰身,勾勒出倒三角的曲线。比起刚才的青春男大装扮,林落觉得还是这一身更适合他。 林落的视线在他身上停留得最久,更确切地说,是除了他,没有给别人眼神。他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件事,嘴角扬起一个不易察觉的弧度,冲她wink了一下。 留下他自然是顺理成章的事。其实林落来之前想的是大过节的高低要点上三个男模,左拥右抱,还要有一个在前面跳舞的。但是看到他的目光,她就放弃了这样的想法,总觉得那么做的话,他会难过的。 营销跟她确认:“阿冽是我们这里的头牌,一小时2000。” 林落倒吸一口凉气,肉痛地点了点头,在心里给自己反复强调:质量重于数量,质量重于数量,质量重于数量。 不过,头牌的话,应该是很擅长陪酒的吧,说不定那些屈辱的眼神,不甘的表情都是装出来的,只是为了诱她上勾,为他一掷千金。 其他人都走了,包间里只剩下她和他。 他很自然地在她身边坐下,但注意分寸地没有靠得太近。 “我叫阿冽,你呢?希望我叫你什么?” “林落,朋友都叫我落落。” “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吗?”他叉了果盘上一颗草莓递到她嘴边,“先吃点水果垫垫,直接喝酒,胃会难受的。” 林落就着他的手把草莓咬下,这里的水果都是顶级的,草莓个大饱满又香甜。她觉得好东西应该分享,也递了一颗草莓给他。 叉子不知为何只有一个,林落是用手拿的。他用嘴叼过去的时候,湿热的舌头舔了一下她的指尖,林落被烫得抖了下,红晕悄悄爬上她的脸颊。 “我唱歌很好听,你要听吗?” 得到林落的颔首后,他去电子屏上点了一首英文歌。沙发前方竖着立麦,他扶着麦,微微低头,跟着伴奏唱起来。这是一首舒缓的情歌,他声音好听,英文发音很地道,林落又开始怀疑他是混血了。 歌是很好听,氛围也很沉浸,但是林落有点心疼,2000块一小时,一首5分钟的歌就要160多块,这是不是有点太贵了,而且又贵又素啊!可是她也不好意思说出口。 好在头牌不愧是头牌,很会拿捏客人心理,一边唱一边把手摸到腰前开始解束缚着外套的腰带。他随意地把腰带扔在地上,又去解西装的扣子。黑色西服从他肩头滑落下来,他又把衬衣扣子解开了一颗。 林落希望他不要脱光,那样有点色情得太直接了。不需要她开口,他看她的眼神就明白,所以只在第二颗扣子上摸了摸,没有解开。 他唱完一首就下来了,留了纯音乐做背景,显得没那么单调。 他这一次坐下跟林落挨得很近,直接贴上了她的大腿,林落犹豫了一下没有挪开。 “怎么情人节一个人出来玩?你这么漂亮会没有男朋友吗?”他跟她之间的距离只有几厘米,林落能感觉到他呼吸喷出的热气,这让她的脸烧得更厉害。空气中有一点淡淡木质香味,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 林落瘪了瘪嘴,语气满是酸涩和委屈:“我男朋友出轨了,他跟别人过情人节去了。” “啊,他眼瞎吧。”阿冽的手悄悄绕到她腰后,“那今天,我来做你男朋友好吗?” 林落鬼迷心窍地点了点头。 他在高脚杯里倒了一点酒,自己抿了一小口,贴上了林落的嘴唇。 灵巧的舌头撬开她的唇缝,酒精味的液体从那一道小口子里渡了过来,林落有些慌张地咽下。直到酒都喝完,他的嘴唇也没有离开,而是把自己的舌头送了进来,舔弄着她的口腔。嘴里的空间太狭小,林落的舌头无处可逃,只能被他勾住含允,两个人都分泌出大量的唾液,在彼此的口中深度交换。 林落被吻得头都晕了,迷迷糊糊地想着:他真的好会亲啊。 他解开自己衬衣靠下的扣子,握着她的手伸进衣服里抚摸他紧实的腹肌。林落能感觉到光滑细腻的皮肤下蕴含的力量。 应该腰力会很好吧…… 林落被自己的想法吓到,赶紧抽回了手。 “落落,可以吗?”见她退缩,男人主动把手放在了她的膝盖上。林落来夜店前也是做了一点功课的,上身穿着露脐高领毛衣,下身穿着膝上十公分的包臀裙,因为坐下的姿势裙子上提,露出了大片的腿部肌肤。 见她没说话,他的手指轻点着向上滑,像一个兴致勃勃探索的小人。他已经探险到了她的裙子里面,在大腿内侧轻抚,林落被他摸得腰间酥麻,穴口也开始湿润起来。 他又开始亲她,从嘴唇到脸颊,再到敏感的耳垂,林落几乎是被他搂在怀里,不住地轻颤。 “想要我吗?” 林落闻着他耳后清冽的香水味,喘息着点了点头。 他笑了下,眼神像是一汪融化的春水,溺得林落找不着北。 亮着屏幕的手机被递到她面前,林落看着上面的选项,呼吸更加急促。 “额外的服务,要加钱呦~” 情人节特别篇破碎的他(中) 还能怎么办呢?就被宰呗。 林落的大腿已经夹紧了他的手指,不让他抽离,他了然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留下一点暧昧的水光。 “我每一项服务,都很优秀哦。” 手机上的字都很直白,也很昂贵。 舔奶 50元/分钟 舔穴 80元/分钟 捆绑调教 150元/分钟 手指肏穴 100元/分钟 手指肏穴(包高潮) 1500元/次 鸡巴蹭穴 120元/分钟 鸡巴肏穴 200元/分钟(后穴加50元) 鸡巴肏穴(包高潮、带套) 5000元/次(后穴加1000) 鸡巴肏穴(不带套内射) 8000元/次(后穴加1000) …… 林落咂舌:“你这也太贵了吧,怎么不去抢啊!”合着2000块每小时只配搂搂抱抱亲一亲啊,这也算变相仙人跳了吧! “而且为什么不带套还贵那么多,不带套爽的是你吧!” 这就是没有物价局管控的世界吗?太可怕了吧! 阿冽的另一只手从她毛衣下摆探进去,隔着薄薄的蕾丝胸罩玩弄她的乳头,布料摩擦在软嫩的皮肤上,这种感觉不上不下的,林落多希望他能直接把手伸进去摸一摸、揉一揉。 “没办法呐,好多人都想被我内射怀孕呢……看你年轻漂亮,长得对我胃口,我给你的已经是最便宜的价目表了,一般人起码再翻两番。”他的语气慵懒,像在说什么稀松平常的事。 林落莫名地有点吃味:“那你是不是经验很丰富?” “当然。” 她板着脸把他推开了,自己埋头吃水果。 “呵呵。”他在一旁低低地笑了。 林落说:“叫人,我要换一个男大学生。” 他弯下腰,把俊脸凑到她面前:“你生气啦?” 林落把头扭过去不看他,吸了吸鼻子,“被出轨已经够难过的了,还遇上你这个眼里只有钱的。” 脸被他双手捧着转过来,被迫跟他对视,他目光专注地盯着她的眸子,像是在哄闹脾气的女朋友:“对不起。你点一个最贵的项目,然后其他的项目我都免费送给你好不好?” 他不知何时把丝绸衬衫的扣子解到了第三颗,露出了一片健壮的胸肌,林落没出息地咽了口口水。 现在的男模,身材真的是模特级别的啊,这样一看,好像也,也不是很贵嘛…… 林落把手放到他胸膛上,他低喘了一声,“来吗?” 林落把他推倒在沙发上,双腿跨跪在他脑袋两侧,睥睨着他,“给我舔舔。” 他握着林落的大腿,富有弹性的皮肤被捏得凹陷下去。他仰起头,舌头沿着大腿内侧往上舔到腿根。林落里面穿的是跟胸罩配套的轻薄蕾丝内裤,被他用牙齿咬住拨开,温热的舌头重重舔上她的花瓣,把她泌出的花汁都吞吃进腹。 “啊……”纵使林落手撑在沙发靠背上,还是被舔穴刺激到了腿软,直接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脸上,这让他的舌头直接钻进了穴里,像一条小蛇在她的敏感点上乱撞。 “呜……哈……你好会舔……嗯,再深一点……喔,又顶到了,就是那里……啊啊啊,要被吸坏了……哈啊,你好厉害……比我男朋友还会舔……”林落爽得乱叫起来。 他把她的屁股托起来,被她的淫水濡湿的脸露出一丝邪魅的笑:“落落,我不就是你男朋友吗?” 林落被他迷惑,用手指去勾勒他潋滟的嘴唇,“男朋友操我……” 她被他掐着细腰翻身按在沙发上,阿冽反客为主,把她的双腿折起来,包臀裙被卷到腰间,内裤被扒到大腿中部,露出浑圆的屁股。 他解开裤子,掏出粗长的阴茎,龟头微微上翘,颜色倒不深,但是那骇人的尺寸一看就能把人搞得欲仙欲死。 微湿的肉棒顶端在她腿间乱戳,却不立马进去,“要我进哪里?” “啊……前面……小穴好痒……快点进来吧……”林落难耐地搂上他的脖子,挺起胸脯去蹭他,把男人蹭得眼神幽暗,胯下的巨物又胀大了一圈。 男人把她的胳膊从颈间拉下来,放到自己身前,沙哑着说:“帮我脱了。” 林落微颤着手,把他衬衫剩下的扣子都解开了,顺滑的衬衫才只脱到臂弯,她就忍不住抚上他的胸肌,捏了捏,手感真好啊,摸得都不想放开。男人的衬衫要掉不掉地垂在背后,露出丰满劲实的肱二头肌。 他被摸得闷哼了起来,肉棒噗哧一声猛得插进了她湿润的小穴里,插得她淫水四溅。 “啊啊!插进来了……”林落仰头呻吟起来,凸起的冠状沟一次次套弄着她的肉壁,他插得很卖力,每次都是退到穴口,只留一个龟头在里面,再猛得一插到底,翘起的前端顶着穴里的软肉,干得她唾涎都流了下来,眼神涣散情迷意乱的样子。 阿冽把她的毛衣连同胸罩一起往上推,露出的奶头早就被男人摸得胀大了一倍不止,可怜兮兮地挺立着,渴求疼爱。他敬业地舔上她的乳房,把她的胸脯舔得湿漉漉的,然后舌头才卷上她的乳头,用力吸吮着,像是在吃奶。 “嗯……另一边也要……好舒服啊……下面,下面再用力一点……啊啊啊……对,就是这样……呜呜,好爽啊……好会干……”林落的手在他背上胡乱摸着,爽到不行的时候还会留下红色的抓痕,跟他背上一些浅浅的痕迹交织在一起。 他们的衣服可以说是都穿在身上,但又什么都没遮住,顶楼唯一的豪华包间里充斥着女人的呻吟和男人的喘息。 阿冽做得眼尾发红,呼吸深重,干得又快又猛,看起来不像是营业,倒像是也沉溺在性爱中。 “啊啊啊,慢一点,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要到了……别顶了……呜呜,那里不行……要飞了……呜啊……”他确实像自己说的那样,服务很优秀,很快就把她送上了云端。高潮的一刹那,她的阴道完全绞紧了,深埋在穴里的肉棒像被无数张小嘴挤压吸吻。他没有特意克制自己,直接顺应灭顶的快感,全部射在了她的身体里。 林落双腿大开瘫在沙发上,眼里还蓄着生理性的泪水,被一个鸭子干哭了,真是太丢脸了。 但她又舒爽得不想动。 好在头牌的服务态度是真的没话说,简单给自己水淋淋的鸡巴擦了下,就穿好裤子衣服,单膝跪在地上,面对着她还在缓缓流出精液和淫水混合物的小穴。 “要弄出来还是留着?” “弄出来……”林落无力地喃喃道。 他把红酒的瓶口塞进她的穴里,冰冷的玻璃制品激得她直接叫了出来,“啊!你干嘛?” 阿冽轻按着她的小腹,他刚才射得很多,把她小腹都撑得微微隆起了。随着手掌的按压,一些液体沿着瓶口流到了酒瓶里,大团精液落下的时候还会发出滴滴答答的水液碰撞声。这声音让林落觉得色情无比,她咬着下唇,体会到精液慢慢从身体里流出来的感觉,瓶口渐渐被她的体温捂热了。 不知道他是有意还是无意,握着瓶身的手抽动了几下,就像在用酒瓶肏她一样。可他神情平静无波,看不出使坏的心思,林落只能姑且当他是想把精液清理得更干净吧。 慢慢地,基本没有什么液体流出来了。阿冽拿了湿巾给她穴口擦了擦,把她的衣服整理好,给她拿了一杯柠檬水喝。 柠檬的香气很清新,她闻着头脑也清晰了一点,高潮过后陷入了贤者时间,她开始思考人生。 阿冽搂着她,又给她喂水果。 林落没有吃,而是问道:“你怎么出来做这个啊?没有上学了吗?” 他叹了口气,又露出那种充满破碎感的眼神:“我是私生子,我爸不认我,我妈生病了,有个同母异父的妹妹还在读初中,只能我来赚钱养家。” “赚钱有很多种办法,你怎么,怎么能选这个……” “这个赚得多嘛。”他大大方方道,“而且,遇上你这样的客人,我也很舒服。” 林落羞红了脸:“那,那你还收费那么贵……” 他正色道:“我们这行是有规矩的,只能打折,不能白嫖。” “为什么呢?你不是也有爽到吗?”林落不服气了。 “只有女朋友可以白嫖我,客人不可以。”他垂下眼睛,声音低沉。 林落想到自己的身份,还欠着他一大笔服务费没给呢,看看时间,从他进来已经快3个小时了,再待下去,就要赔上两个月的工资了。 阿冽注意到她的膝盖扭动着,转向门口,这是想要离开的身体反应。 “我马上就下班了,你有没有兴趣去我家?” “啊?” “在店里做都要被抽成的,你到我家去,直接把钱给我,我给你打对折过夜,有兴趣吗?” 要说没有那是不可能的。 林落坐在他的车上时只有一个念头,算了,就当年终奖没发吧。 情人节特别篇破碎的他(下) “你赚得是不少啊……”林落随他进门后看着房间里的装饰感叹道。 “因为我生意很好嘛。”他转身把她压在门上,舔着她的耳垂,“我今晚都是你的,你能勾得我射越多回,就越划算哦~” 林落去摸他的胯下,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那巨物的硬度和温度。她都有点害怕了,不会最先承受不住的是她吧? 但是男人在她耳畔若有似无的喘息声,让她的骚穴又开始发痒了,他在勾人欲望方面真的是游刃有余,林落有时候都分不清他是真的心跳加速了,还是故意搞出这些动静来引诱她。 不过接下来发生的事让她觉得男人应该是自己忍不住了。他手环着她的腰,把她包臀裙的拉链一拉到底,裙子直接掉到了脚踝,露出了底下已经被爱液浸透的蕾丝内裤。 一只大手在她腿间爱抚,“你一路上,都这么湿吗?” 她确实从跟着他出club开始就一直湿到了现在。可以去他家,然后拥有他一整晚,这件事就像伊甸园的苹果一样甜美诱人,只是不知道要为此付出怎样的代价,说不准会比金钱更多。 内裤的底边被捻着塞进穴里,看起来就像丁字裤一样,露出黑色卷曲的毛发,两瓣白嫩的屁股被门挤压变形,显得臀腰比更加惊人。 “嗯……你不要玩了……”内裤卷成的细绳在穴里拉动摩擦,阴蒂被磨得从花瓣里翘起了头,大股的淫水连内裤都兜不住,滴滴答答落在他的玄关地板上。 他的手上布满了晶莹的爱液,像是刚被水淋洗过一样。他轻啧了一声,把她的内裤剥下来,她配合地抬起腿,让他把内裤从脚上脱下。 但他坏心眼地只帮她脱出了一只脚,她正要自己去脱,突然单侧大腿被他抱起扛在肘弯,皱皱巴巴的潮湿内裤挂在脚踝上晃动着,看起来竟是比全脱还要色情。 他舔了一圈嘴唇,用自己的胯间去撞击她的腿心。粗糙的牛仔裤把她娇嫩的花瓣磨得又疼又痒。 下班以后他换了一身衣服,是米白色毛衣配牛仔裤,又变成了干干净净大学生的样子。明明骚得很,偏偏很会演,林落觉得自己已经看透这位夜店头牌了。 她低喘着去解他牛仔裤的扣子,已经涨成紫红色的肉棒一得到释放就弹在她的阴唇上,烫得她穴里一跳。她主动向前挺着阴部,急不可耐地把那颗怒张的大龟头吞吃进去。 男人一手扛腿,一手掐腰,狠厉地干起来。 肉棒在穴里抽插发出“噗叽噗叽”的声音,两颗饱满的囊袋打得她屁股啪啪作响,房子里弥漫着淫靡的声音和腥骚的气味。 “阿冽……阿冽……好猛……啊啊啊……要被操死了……”她迷乱地叫着他的名字,手伸到小腹下面去摸两人的交合处,“阿冽好大……好喜欢阿冽的大鸡巴……” “乖。”被她娇媚的声音唤着,看她沉醉在自己给予的无边快感里,他为掌控了她的欲望而得意。 最后释放的时候,全靠男人及时圈住了她的腰身,才没让她直接跌到地上。即使已经射过一回了,这次依然有大量的精液喷发在她的骚穴里,顺着大腿流下,把内裤和袜子都弄脏了。 她还来不及想这些,就被打横抱起。阿冽一脚踹开卧室门,将她扔到床上,翻了个身把腰用力往下按。他拉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拿了一个跳蛋塞进穴里,堵着精液不让它流出来。 林落扭了扭屁股表示不满,却突然感觉到菊穴一凉,紧接着一根手指借着润滑液挤了进去。 “啊,那里不要——” “你都包夜了,我总要把你每个地方都服务到吧?”他低笑着舔上她的裸背。 两人都已经不着寸缕,明明是冬天,但都因为激情而火热着。林落像狗一样趴跪在床上,屁股高高翘起,屁眼已经被撑开了三指,下面的花穴里有粉色的橡胶绳伸出,周围还有一点溢出的白沫。 男人胸膛上已经有一层薄汗挂在紧实的肌肉上,林落脸埋在枕头上看不见,不过当他贴上她的背,她能清楚地感觉到两具湿哒哒的身体交融在一起,仿佛要融化在彼此的身体里。 她的后穴也被他肏开了,紧热的肠道要容纳这样的巨物并不容易,好在她已经被他玩得彻底敞开身体了。 见她轻颤着主动摆动屁股迎合他的抽插,阿冽坏心眼地摸上一旁的遥控器。 “啊啊啊啊——”穴里的跳蛋突然剧烈震动起来,配合着后穴鸡巴的摩擦,她只觉得自己下身都要麻掉了,腰都维持不住,往下塌软。 “不要啊……拿出来……喔……好酸……不要再进来了……阿冽,帮帮我嘛……” 他没有理会她的求饶,快速挺动腰身,把她直接送上了高潮。 两人洗了一个鸳鸯浴,在浴室里林落又被他按在洗漱台上肏了一回,这下是彻底脱力到不能动弹,还是被他抱到床上休息的。 “咦,这是你妹妹吗?”林落突然发现床头柜上摆着他跟一个女人的合照,照片里两个人头碰头,很亲密的样子。“她跟你长得一点也不像啊。” 阿冽搂着她腰身的手臂僵了一瞬,然后长叹一口气。 “不是我妹妹,是我女朋友。其实我都是骗你的,我出来做这个是为了养我女朋友。” “啊,你女朋友花钱很多吗?” “多。她在外面花钱找鸭子,找的还是很贵的那种。” “天呐,这你都能忍啊。” “没办法。”阿冽把她翻过来侧身面对自己,“谁让她情人节想玩这种游戏呢?” “啪——”大掌拍在白嫩的屁股上,一下子就浮现出五个通红的指印。 “林落你真是能耐了啊,居然有胆子嫖我,还叫了一排男模供你选,我右边那个你是不是看了好几眼,啊?是不是?” 栗冽又凶狠地打了她两巴掌,浑圆的屁股被打得晃动不止。 “啊,痛!没有,只看你了……” “哼,我看你很懂的样子,不会平时背着我去过吧?” “没有没有,第一次,真的是第一次啊!不要打了呜呜呜……” “不准捂着,屁股翘起来!怎么这么骚?打两下就出水了啊?” “因为阿冽太会打了……喔,不要打了……阿冽直接进来吧……” 房间里的啪啪声很快换了一种音调。 【往事3】戴上项圈成为他的奴隶 栗冽把签完字的文件收好,“那么,现在正式开始可以吗?” 林落有点紧张,在沙发上正襟危坐,“可,可以。” “我想在卧室进行仪式,你愿意吗?” “愿意。”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仪式,但是栗冽说话时都温和地平视着她,让她的紧张得到了一些缓解。 林落对于BDSM的认知还只停留在被虐上,刚才的合约里除了一些惩罚方式看起来比较可怕以外,别的条款甚至称得上平等和友好。她做好了签完合约后,栗冽就会用一些下流的话来羞辱她,或是命令她做羞耻的事的准备,但他都没有。 “我先准备一下,你坐在这里等我,我叫你,你再进来,好吗?” “好的。”到目前为止,她觉得这一切都很简单,并不令人反感。 栗冽笑笑,奖励似的摸了摸她的头,转身进了主卧。 这给了林落一种不真实感,事实上他们大学时候比现在简单粗暴得多,通常关上房门就开始亲吻抚摸甚至插入,现在反而变得非常纯情。林落也不能完全否认,会答应租下他的房子,自己也有一点隐秘的欲望在作祟。 “宝贝,进来吧。”栗冽的声音从卧室里传来。 林落忐忑不安地走了进去。 房间天花板上的主灯没有开,取而代之的是墙角暖黄的落地灯,和同色温的吊顶射灯,整个房间散发着一种昏暗的暧昧氛围。 栗冽坐在床角的单人沙发上,双手自然地垂在扶手上,两条笔直的大长腿交迭。林落注意到他把家居服换了,此刻穿的是一身深色的西服,脚上还是双黑色正装皮鞋。 床上整齐地摆放着一些东西,用丝巾盖着,她辨认不出是什么。 “把门关上,衣服脱掉。” 窗帘都拉着,关上门以后这里就仿佛变成了一个与外界隔绝的空间。 林落把衣服脱下,迭好放在床尾凳上,只留着内衣,她有些犹豫,不知道要脱到什么程度。 “脱光。” 她在男人的注视下,一点点剥去了身上最后一点遮蔽物,像个剥了壳的鸡蛋般不着寸缕地暴露在他面前。 “跪到床上去。” 床很大很软,她一跪上去,就往下陷。她已经很久没有在异性面前袒露身体了,虽然她并不是很保守的女生,但依然羞涩地抱住了胸。 “把手放在背后。” 林落犹犹豫豫地没有照做。 栗冽的语气从平静变得冷酷:“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林落想到契约上那些可怕的惩罚措施,觉得栗冽是真的做得出来的。她松开紧抱着的双臂,绞着双手背在了身后。这个姿势让她的胸不自觉地挺起,水滴型的乳房在不甚明亮的灯光里留下优美的剪影。林落自己也能看到她在墙上留下的影子,连乳尖的奶头都清清楚楚,这简直比照镜子还要羞耻。 “把丝巾掀开。” 林落刚伸出手就被他呵止:“宝贝,忘记手要背在身后了吗?” 林落恢复了刚才的姿势,但脸上露出了一副迷茫的神情,不用手,那用什么呢? “宝贝不是还有嘴吗?” 她只好向前俯下身子,胸前的大奶子在重力作用下而显得更加饱满圆润,因为手在背后没有支撑,为了保持平衡,她把双膝微微分开,床受力下陷得更深。她的腰部下塌,臀部高高翘起,下身的花瓣绽开了一道小口子。 林落不知道,她这副样子落在男人眼里,简直像一条欲求不满的小狗。她能听见栗冽的呼吸深重了一瞬又很快恢复,这让她的下体有暗潮涌动。 他在克制,这个认知令她兴奋。 跟云敛分手以后,她都没有和异性有过什么亲密接触。偶尔兴致来了自慰时会忍不住想到栗冽,他的身体是她最喜欢的那种,修长结实,完美的骨架上绷着一层并不过分粗壮的肌肉,穿着衣服的时候,会觉得他身板薄得偏瘦了,但脱光以后会发现是恰到好处的精瘦身材。想到他包裹在西装下的身体,林落的花穴不争气地吐出了花蜜,把穴口弄得黏黏糊糊的。 她用牙齿咬住丝巾的一角,把它掀开,发现被盖住的是几个不同材质和颜色的项圈,有黑色皮质的,也有白色毛茸茸的。 “选一个喜欢的。” 林落不能用手,只能用脸去感知它们的触感。有的太硬觉得硌,毛茸茸的那个碰到皮肤又有点痒,她认认真真地挑选了一个粉色软皮质带金属蝴蝶结的,蝴蝶结下面悬挂着一个金色的小铃铛。 她这次已经学会了,用嘴叼起这个项圈,示意自己选好了。 “很可爱,很适合你。”栗冽的表情没什么变化,但林落能听出他语气里带着一点愉悦。 “手放下来吧,自己把项圈戴上。” 林落把那个粉色项圈扣在脖子上,手伸到颈后去调整松紧。项圈内侧有一层薄绒,不会把皮肤磨疼。 戴好以后,她又乖乖地把手背到身后去,胸脯挺得高高的,两颗乳珠恬不知耻地翘起。 她期待他的下一个指令。 “把牵引绳扣在项圈上,下来跪到主人面前。”他放下交迭的腿,把膝盖打开了。 林落走动的时候,项圈上的铃铛叮当作响,像是暧昧撩人的前奏。地面上铺了厚实的地毯,她在栗冽张开的双腿间跪下。 栗冽向她伸出手,她把牵引绳另一头的皮圈放在他手里。交接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他的掌心,她像触电般缩回了手,心脏狂跳不止。 她突然明白栗冽为什么要穿得那么正式。沙发上的男人一丝不苟,衬衫扣到最上面一颗,海青色领带打着标志平整的温莎结,卡着蓝气球袖扣的白色衬衫把他的手腕包住,除了脸和手几乎没有裸露在外的皮肤,整个人看上去冷静、自持和禁欲。 反观她自己,全身上下除了一条象征被掌控的项圈以外不着寸缕,粉色带铃铛的项圈让她更像是某种宠物而非独立自主的人类。她刚刚还把代表牵引和支配的链条皮圈交到了这个只能仰望的男人手里。巨大的身份反差让她不自觉地趴俯在他身下,主动表示臣服,从身体到心灵。 栗冽轻轻拽起手里的牵引绳,林落因为拉扯而被迫昂起头来。 “该说什么,宝贝?” 林落仰视着他琥珀色的眼睛,那里面像是蕴含着诱人贪恋的宝藏。 “主人,我是您的奴隶了。” ———————————————————— 冽哥和落落没羞没臊的1v1性福生活开启~ 【往事4】身体感知 “栗——”当冰凉的刀片贴在娇嫩的皮肤上时,林落忍不住叫他的名字,但又立刻纠正过来,“主人,我可不可以自己来……” “不可以。”栗冽站在她分开的腿间,右手握着刀柄,左手扣住她的大腿根。 林落还是想躲,但在男人的掌下没能挣动分毫。锋利的刀片刮过黑色卷曲的毛发,她不敢挣扎了。 但嘴上还是在哀求:“主人,求你了,让我自己来吧。” 她是真的很害怕这位少爷手一抖,就见了血,而且这个位置,要是去医院也好羞人啊。 栗冽头也不抬,“不信我?” 林落正犹豫着此刻能不能说真话,刀片突然移开了,她松了口气。 下一秒,男人拽下了领带,围住了她的眼睛。 视野突然被黑暗笼罩,她的心像被攥了一把又放开。 “相信我。”这句话他是贴在她耳边说的。 林落僵硬着,一动也不敢动。因为视觉被剥夺,触觉和听觉变得尤为灵敏。皮肤的温度传递到刀头上,她觉得没那么凉了,但金属跟毛发刮擦出的沙沙声,还是让她精神紧绷。 刀片已经从一侧换到了另一侧,她不知道这是不是代表已经完成了一半。 她希望是,这个过程可太煎熬了。 林落自以为不动声色地把手探到腿心,想去摸一下来确认,却被“啪”一声打开。 “别动。” “喔……” 她没看到自己的指尖刚才离刀片只有几毫米,这倒让栗冽拧起了眉头。 察觉到他语调里的寒气,林落把手撑在大理石台面上,咬着嘴唇按捺住逃离的冲动。 “嗒。”剃刀放下的声音很轻。但她敏锐地捕捉到了,小心脏又不规则地跳动起来。 “嗯……”林落感觉到温热的毛巾覆盖在阴部。 “下来。”栗冽退开了一点。 林落小心地用脚去踮地,没意外地又被瓷砖冰了一下。 “嘶——” “娇气。”说是这么说,他还是把她打横抱起,从浴室出来放到了床上。 “我去洗澡,领带不准摘下来。” 淅淅沥沥的水声隔着一扇玻璃门,听起来有些朦朦胧胧。他没有说不可以碰别的地方,林落摸了摸下体,发现已经变得光滑无毛。 没想到他还有这个爱好。 林落很想摘了眼罩看看到底变成什么样子了,但是又怕被他突然抓包。这样赤裸躺在床上,有一种待宰羔羊的无助感。 于是栗冽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只有被子下面隆起的一团,连头发丝都埋在了里面。 他随便戳了一下,这个团子就抖了抖,然后蜷缩得更小了。 栗冽掀开被子,把被闷到脸都通红的林落给剥了出来。 她胸廓起伏着,显然很紧张。 有什么东西滑过颈部,软软的,有点痒,她缩了缩脖子。很快,那种轻柔的触感在腰间搔弄,她没忍住,“咯咯”笑了两声。这个声音在安静的卧室显得有限突兀,林落没由来地心慌了一下。 “张嘴。”一个圆球塞进了她的嘴里,有皮条在脑后扣住,让她合不拢嘴,连口水也无法咽下,只能从口角溢出。 这个姿势很难受,有种下巴快要脱臼的感觉。早知道笑两下也要受刑,就算咬舌头她也会把笑憋住的。 身上的东西也换了,从那种若有似无的触感变成了光滑但冰冷的感觉,虽然现在是夏天,房间里并不冷,但刚从温热被窝里出来的林落还是被寒冷激了一下。她猜那是什么玻璃制品,直到它在腿间摩擦的时候,她几乎可以确定,是一颗玻璃球。 “掉下来的话,会有惩罚。”栗冽松了手,玻璃球的重力全部由林落来承接。 这颗玻璃球似乎有拳头大小,她双腿夹着有点困难,只好把腿支起来,让它往下滑一些,贴着腿心,形成稳固的三角支撑。但是这样不可避免的,失去毛发保护的娇嫩阴户被冰到瑟缩了一下,差点就把球掉了下去。 “啧。”听到栗冽意义不明的声音,林落更加紧张。 “唔!”毛茸茸的条状物划过乳房,她一时没防备,用力地夹紧了双腿,反而把腿间的玻璃球挤了出去,坠在床上。床垫很厚,掉下来没有声音,但能感觉到臀部下的弹簧跳了两下。 “啊哦,掉了。” “唔唔唔——”林落想求饶,舌头被压在口球下,只能从喉间发出不成调的声音。 冰冷的金属夹子咬住了她的右侧乳尖,顶端有塑胶的套子,不至于破皮,但娇小的乳头还是第一次受这样的折磨,痛得她躬起了身子。另一只乳夹刚接触到左侧乳尖,她就拼命摇着头向后躲去。 “唔唔!唔唔唔唔!”透明的唾液大滴大滴地落下,顺着脖颈流到胸前。 背后就是床头,她退无可退,另一只可怜的娇乳也被戴上了乳夹。两个乳夹之间还有坠着宝石的银链相接,像是一条华美的身体链。 不过林落看不见,只疼得眼泪都出来了,把领带的下沿都给洇湿了。 她想自己伸手去解,腕子却被反扣住。“咔嚓”的清脆响声后,她的左手跟左踝被铐在了一起。 “唔嗯!”右手挣扎不过,也同样被铐住了。 这个姿势很难受,只能双腿大开呈跪姿,手别扭地背在后面。 “嗡嗡嗡”带有震动感的硅胶贴在露出的阴蒂上,强烈的快感把胸前的疼痛都给冲淡了,林落企图把腿合起来,但是被手铐限制住了无法逃离。 她很快就放弃抵抗了,可是光是阴蒂被玩弄,只能让下面隐秘入口升起一股空虚感。穴口软肉蠕动着吐出清液来,有温热的舌头把它舔去。 “唔唔!”这种刺激比起跳蛋来,明明频率完全不能比,但是林落的反应却很大。 “想要吗?” 林落看不见也说不出话,只能大幅度地点头。如果不是被限制住了,她或许还会表现得再含蓄一些,但是现在仿佛置身于黑匣子里,只有皮肤的感知被无限放大。 硅胶物从阴蒂移到了穴口,被淫液打湿,像是刚刚洗过。 林落猛地摇起头来。不是要这个! 可是她说不出话来,主人为什么不能领会她的意思呢? 林落委屈地哭起来,刚才还只是有泪水溢出眼眶,现在连领带都不兜不住眼泪,在脸上划过两条泪痕。 眼前的男人视若无睹,一寸寸把跳蛋从穴口塞进去。 即使已经抵到了床头,但她还是不死心地往后退。私密的花穴上一次被侵入还是很多年前,也是面前的这个人,太久没做,阴道紧致得宛如处子,只是这样小巧的卵圆物塞进去都会有撕裂般的疼痛。 他终于是起了怜香惜玉的心思,只停在了入口处,但是却把档位一下子调大了。 “呜呜呜呜呜——”突如其来的高频震动让她瞬间到达了顶峰,乳尖的夹子同时被取下,被摧残了好一会儿的奶头涨大得像熟透的樱桃。 口腔里的束缚也被取下,被撑开许久的嘴一时半会闭合不上,大量的口水随着口球一起落下。 “咔哒”手铐松开,林落立马自己扯下了领带,红着一双眼嗔视他。 “不喜欢这样?” 她动了动嘴,觉得疼,就没有说话,点了点头。 栗冽取了毛巾给她擦脸,“不喜欢被蒙着?” 依然点头。 “看不见害怕?” 这回是摇头。 “那是为什么?” 林落揉了揉两颊,感觉颞颌关节恢复了一些。 “想看见你。” 栗冽怔然。 【往事5】公主 锅里的鱼汤咕噜咕噜冒着泡,林落择了把小葱正准备要撒。 “滴滴”电子锁的声音昭告着某人回来了。 她看了眼时钟,栗冽居然提前到家了。纠结了一会儿,她决定还是以鱼汤为重,在做菜方面,她是有一定追求的。 好在栗冽也认可民以食为天这件事,安静地倚着门等她。 林落把鱼汤连锅端到餐桌上,余温熏着葱香,伴随着白胡椒粉的点缀,奶白色的汤中间窝着一个煎到微黄的鱼头。她赶紧去洗了手,生怕有葱味残留,还特意洗了两遍。 她飞快地做完这一切,提心吊胆地趴俯在玄关的半柜上,翘起屁股来。 “欢迎主人回家,请检查奴隶的身体。” 短到腿根的裙子下面什么都没穿,这个姿势很容易就能看到嫩生生的臀瓣以及下面饱满无毛的馒头逼。 栗冽解下了自己腰间的皮带,对折握在手里,高高扬起,打在白嫩的屁股上,很快就出现了一道红痕。 “啊。”林落低叫了一声。虽然身体已经逐渐习惯,但她还是没办法控制自己不叫出声。 皮带换了个方向,另一瓣屁股也染上红色。 “怎么一天比一天湿得快?”栗冽掰开她的双腿,舔了一下水淋淋的小穴。 “嗯~”舌头顶得她有些站不住。 “合格,吃饭吧。”栗冽用手轻抚她的屁股,交错的红痕像是白皙的身体上开出的淫靡花朵。 “要吃鱼。” 林落坐在他大腿上,给他夹菜。栗冽衣衫整齐,而她身上只有一件吊带小可爱和超短裙,男人的手圈住她的腰,偶尔在她腰侧摩挲两下,给她夹菜的动作增加一点难度。 这是栗冽给她定的规矩,打十下以内就湿了的话,可以坐在他身上吃饭,如果十下都没有湿,就只能趴跪在地上像狗一样喝牛奶了。 不过她还没试过那样进食,因为在栗冽面前,她本来就很容易湿,更不要说她还意外发现自己很喜欢被打屁股。 就是要说出那些话太困难了,一开始总是磕磕绊绊的,被惩罚了好几次,现在终于能流利甚至不脸红地说出来了。 她现在搬去主卧睡了,跟栗冽同床但并不共枕。睡觉的时候栗冽会把她项圈上的牵引绳扣在床尾,她只能蜷缩着睡在栗冽的对角线,而后者很大方地给她让了一半的床,所以两人都不会触碰到彼此,这对林落来说是一种看得到却吃不着的煎熬。 原本的次卧改成了惩戒室,林落每次进去都会觉得是什么重口味av拍摄现场,墙上摆着各色调教刑具,房间中间放了三角木马,角落还有X型木架。 林落的书和资料都搬到了书房,衣服也放到了衣帽间。她还记得自己拖着两个装衣服的箱子打开栗冽衣帽间时的震撼。 “空了这么多给你放衣服够吗?不够我再理理看,把过季的衣服放储物间去。” 这个衣帽间比主卧还大,三面柜子最小的那一面空了出来,另外两面都摆得满满当当,一面是衣服,一面是鞋和包,中间岛台是各式饰品。衣服那侧显然被压缩得厉害,有种不符合氛围的杂乱。 林落赶紧展示自己少得可怜的衣服,“我只需要空的一半,不,一半的一半就够了,你把衣服重新放进来吧。” 她真的很疑惑,怎么会有直男这么会打扮自己啊。栗冽难得露出一点忸怩不安的神情,说他妈妈以前是明星,对穿搭要求很高,他从小就耳濡目染,养成习惯了。 “你是真公主啊。”林落感叹道,她没见过栗冽的父母,但果然不是普通人啊。 吃完饭以后林落照例给他汇报了今天的日程。她还没正式上班,最近都窝在家看看书写点东西。栗冽没读研,本科毕业就去创业了,现在是一家小科技公司的总经理。公司刚刚步入正轨,他这个一把手也得天天朝九晚六,林落被要求负责他的早饭和晚饭。 这点林落倒是挺乐意的,她烹饪上颇有天赋也喜欢做菜,多做一人份还能烧得菜色丰富点。 不太满意的点是,栗冽每晚都是用工具把她玩上高潮,更恶劣的情况下会把她吊在离顶峰只差一点点的时候,把人往床尾一扣,倒头睡觉。 要不是能看到他胯间被硬物顶出了分明的形状,林落都要怀疑他是不是阳痿了。 她还自己偷偷上BDSM论坛去搜了,大多数主奴都是调教完后来一场酣畅淋漓性爱,再进行事后抚慰,这才是完美的过程。 林落匿名发帖询问,得到的回复不是说她的主人阳痿,就是说她表现不好,不能勾起主人的欲望。 这让她有点抑郁。 所以今晚栗冽把按摩棒抵在她穴口时,林落委屈得憋了嘴。自从她说过不喜欢蒙眼睛,想看着栗冽以后,除非惩罚,他都没有遮过她的眼睛。 于是她红红的眼眶被他看得一清二楚。 “公主!”她第一次说出了安全词。 栗冽停下了动作,他有点意外,比这更难受的情况下她都没喊过安全词,哪怕是惩罚的时候都没有。 “公主为什么这么高冷啊?”她双手抱膝缩成一团,把头埋在膝盖上。 栗冽愣了下:“哪里高冷了?” 林落闷闷的声音传来:“都不跟我睡觉,是觉得我配不上公主吗?” 他冷哼一声:“公主都是配王子的。” 林落不服:“也有阿拉丁啊。” “阿拉丁那是伪装成王子的小骗子。” “那茉莉公主也跟小骗子在一起了啊。” 对面的人没有再反驳,气氛有点尴尬,林落悄悄抬头看他,却被他的视线抓了个正着。 “好吧,”他说,“如果明天中午你来我公司送饭,我就满足你。” 【往事6】在办公室被草了(h) 杜可觉得今天的汇报会上老板好像有点心不在焉。以往很在意细节的他,连她把报表错放成上上个月的了都没发现。 这让她松了口气之余,还有点好奇。 汇报会快结束的时候,老板接到了电话,看到来电显示那一刻,他就弯起了嘴角。 会议室里的人面上不动声色,实则都竖起了耳朵,他今日的反常是有目共睹的。 “……让前台带你到我办公室……不行……我很快就结束了……说了不行,不准走……” 挂断电话,栗冽直接站了起来:“今天就到这里,明天继续,都吃饭去吧。” 在座各位哪里还有吃饭的心思,只恨不得先老板一步,冲到办公室去看看到底是何许人也,能让冰山化成一江春水。 林落真的以为送饭就只是单纯送饭而已,单纯到什么程度?卡着饭点放在前台,给栗冽打个电话告知一声,然后就可以回去了。 电话接通以后,她才发现两人对于送饭这件事好像分歧有点大。 可惜这件事上栗冽占据了绝对的主动权,她不具备丝毫争执的余地。 更尴尬的是,栗冽去开会了,办公室锁着,她只能抱着保温盒在门口的沙发上等他,接受员工充满八卦的眼神扫视。 还好没人来问她跟栗冽什么关系,不然真是很难回答,非要说的话,大概只能说房东和房客吧。 甚至谈不上前任那种关系。 在她脚下快要抠出一栋别墅的时候,栗冽出现了,身后还跟着一撮鬼鬼祟祟来看热闹的乐子人。 栗冽在她身前站定,双手插兜,目光倨傲:“给我送饭?” “呃……嗯。”不是您要求的吗?怎么有种我上赶着的感觉。林落在心里嘀咕。 “进来吧。”栗冽开门示意她进去。 林落实在是被围观得发毛,自以为不动声色地拉了拉他的衣角:“我就不进去了,只带了一人份,我还要回去吃饭呢……” “一起吃吧,我吃得不多。” 明明每天在家都光盘好吧。林落看他这副坚定的架势,只好举白旗投降,跟着他进了办公室。 殊不知公司员工群里已经炸翻天了。 栗冽接过她手上的饭盒放在茶几上,自己在长条沙发上坐下。林落坐在他右侧的单人沙发,被他瞥了一眼后立马心领神会,坐到他身边把饭盒一层层打开。 她刚做好饭就打车过来了,饭盒保温性能也好,现在饭菜都还是热气腾腾的。为了方便携带,她没做什么汤汤水水的,一层菠萝咕咾肉一层炒时蔬,还有一层是洒了熟芝麻的米饭。 筷勺摆在栗冽面前,他一动不动。 林落困惑,难道这位大少爷非得伺候到把筷子塞他手里才行吗? 僵持了半晌,栗冽终于是不耐烦地拍了拍大腿。 林落脸有点烧,下意识看了眼门口,才想起他进来时顺手就把门反锁了。 她磨磨蹭蹭地坐上栗冽的腿,严格按照肉菜饭的顺序喂给他吃。 “你也吃。”栗冽还记着她说要回去吃饭。 “其实我做的时候就吃饱了……”她吞吞吐吐地坦白。 “小骗子。”栗冽哼了一声。 林落讪笑两下,赶紧用饭堵他的嘴。 嘴是堵住了,手却没消停。 栗冽解开她牛仔裤的扣子,把手伸了进去,在内裤外揉她的花瓣。 “不要这样……”她脸红扑扑的,像鲜艳的芍药。 “宝贝不是想要吗?”他声音低沉暧昧。 “我想的是在家里,不是这里,求你了主人……”林落声音小小的,生怕被外面听见。 栗冽托着她的屁股,让她正对着自己分开双腿坐在胯上。林落想离开,却被他按住了后腰。 “我很饿。”他专注地看着她的眼睛,仿佛能从那里直视灵魂。 林落被这样的视线盯得很不好意思,侧头避开了,“那就,就好好吃饭。” “不是肚子饿,”他往上顶胯,隔着裤子撞击她的腿心,“这里饿。” “想吃你。”他微抬下颌,在她柔软的唇瓣上轻咬了一下。 林落还想挣扎一下:“回家再……” 栗冽把她的裤子剥了下来,语带委屈:“可你就是来给我送饭的不是吗?” “是,但是……啊!”暴露在空气中的小穴突然被手指侵入,林落惊叫出声,又立马捂住了自己的嘴。 栗冽恶劣地把手指继续推进,“你都没给我做汤,还好下面水多。” 他说得没错,虽然一开始干涩,但是被他摸了一会儿花穴就变得湿润,微黏的液体滴滴答答落在他的西裤上。 “主人放我下来吧,都把裤子弄脏了……”林落不敢想要是他等会儿这样出去,画面得有多美。 “那怎么办,看来只能脱掉了。” 林落上半身俯在办公桌上,裤子掉到脚踝,翘起的股间一根怒张的肉棒正在激烈地进出,下面鼓胀的囊袋打在屁股上,发出闷重的啪啪声。 “啊……干嘛在这里……不要……嗯啊……” “不然呢,把沙发弄脏吗?”栗冽掐着她的腰,站在她身后。他只解开了裤子拉链,如果忽略腿间的巨物,深蓝色的西服还得体地穿在身上,但胯下的布料还是不可避免地被两人交合处溅出的淫液打湿了。 “太快了……痛,呜……”阔别了四年的鸡巴又一次造访美妙的花园,兴奋地跟娇嫩的花径厮磨缠绵,恨不得在深处驻扎宣告主权。这可苦了林落,平时栗冽都只用最小号的玩具插入撩拨,他自己那根东西可比它们都大了一倍不止,没多少前戏就在紧致的阴道里横冲直撞,还每次都狠狠顶在宫口上,磨得她战栗不已。 “呜,怎么还不射……主人太久了……”林落被顶得晕晕乎乎,不满地嘟囔道。 “呵。”栗冽被她气笑了,“是你想要被我肏的,现在挑三拣四,晚了。” “我错了,饶了我吧……真的不行了……主人太大了……啊啊,顶太深了……肚子要破了……怎么更大了……” 栗冽低咒一声,她越是这样说,肉棒就干得越狠涨得越粗。林落到后来话都说不出,软趴趴地贴在桌面上,两只手胡乱地扒着桌沿,把桌上的文件夹都扫下去一大半。 栗冽换着姿势干了近一个小时,最后还是把沙发弄脏了,不仅是沙发,连书架上都留下了淫乱的痕迹。 最后射精的时候,他一口咬在林落的后颈。她累得只能低声哀叫呜咽,毫无挣脱的力气。 “你这家外卖服务不错,我下次还点。” 林落踉跄着离开他办公室时,又接受了一波注目礼。 啊,没脸见人了! 【往事7】高冷boss是恋爱脑(论坛体) q uyus X逗论坛——打工人今天摸鱼了没小组 如鱼得水|新公司的boss好帅啊,起床困难症都给我治好了! 年后跳槽到新公司了,大厂真的卷不动了,赚的钱都给医院了。这家新公司是论坛里一个姐妹内推的,小公司,人不多但都是年轻人,氛围蛮好的,前景也不错。进来之前姐妹就说boss巨巨巨巨巨巨帅,我那时候还不信,觉得是资本家滤镜。没想到啊家人们,boss帅得我入职前两天根本无心工作啊,姐妹都看不下去给了我个口罩,让我遮掩一下自己猥琐的表情。 boss很高,目测187(不保真),模特身材,长相我敢说,比好多当红流量都帅,我现在完全看不下去都市偶像剧了,真的,感觉还没我上班吃得好。现在每天起床都倍儿有劲,想到boss那张脸,我蹭一下就坐起来了!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p o18 w. vi p 就是boss人挺严肃的,不苟言笑,工作上要求也高,每次汇报我都是痛并快乐着,痛在方案经常被无情批判,快乐在boss就算训人也超帅,就是那种冷都男你们懂吗?啊啊啊啊我又花痴了 L1:尊嘟假嘟o.O L2:楼楼快上照片让姐妹们品鉴一下! L3:还有没有内推机会啊?看了下主页,跟楼主一个行业的,最近也想跳槽来着。 L4:只有我怀疑是什么新型杀猪盘吗…… L5:排搂上,好像除了帅,高,没啥别的描述了,虚虚的赶脚。 L6(楼主):[照片]正脸不敢拍,发个背影给姐妹们掌掌眼。 L7:卧槽 L8:卧槽 L9:卧槽 L10:楼主拉腿了吧?标准九头身啊。 L11(楼主):原图直出好伐,滤镜都不带的。boss就是头小脸小,腿又贼长的,每次从我身边路过都感觉有一阵风~ L12:这什么公司啊?不会是那种MCN吧? L13(楼主):不是哦,IT。而且这个boss还有点神秘的,组长说他背景不简单,我感觉也是,普通人哪能本科毕业就出来创业,办公楼还租的三道口。 L14:感觉在听什么高富帅的人生。 L15:楼主真的不是在写小说吗? L16:好熟悉!杀猪盘的那种感觉又来了。 L17(楼主):呵呵,爱信不信,聚财大厦C栋,楼层我不说,在那边的姐妹我不信没听说boss的传说。 L18:这啥地方啊?有ip地的来说说吗? L19:没有,下一个。 L20:ip是这个ip,这地方确实不熟。 L21:楼主不会是来诈的吧? L22:说不好,我已经把这贴放进收藏夹《坐等反转》里了。 L23:首先声明我不是托,但是我在这里上班,我好像真的见过一回。 L24:[图片]快速偷拍的,有点糊,大家凑合看。 L25:真人确实炒鸡帅,一眼就爱上了,帅得手机都拿不稳。 L26:虽然高糊,但是能感觉到一股高帅的气质是怎么回事…… L27:你别说你还真别说,是帅的。 L28:艸,帅! L29:楼上几个都认真的吗?糊到五官都看不清啊!不过确实帅。 …… L87(楼主):啊啊啊,刚才吃饭去了。在园区楼下遇到boss了,今天明明他休息,不知道为啥中午过来了。第一次看他不穿西装穿休闲装,嫩得跟男大一样,我服了真的,这都怎么长的啊! L88:boss多大啊?30多? L89(楼主):没有,不到30,具体我也不知道,但是从他毕业就创业算下来,大概二十六七? L90:凸,这么年轻! L91:感觉我的富二代人生被偷走了,啊啊啊啊—— L92:27了还在脱产考公的人落下泪来。 L93:boss有没有对象啊,楼主要不要努努力呢。 L94:楼上会不会太异想天开…… L95:看楼主相册啊!大美女好伐? L96:卧槽,看到了,感觉楼主没准有机会。 …… L201(楼主):_(:зゝ∠)_有个女生来找boss,感觉是他女朋友,我破灭了…… L202:卧槽,什么情况? L203:楼主展开说说! L204:板凳瓜子已备好,楼下姐妹自取。 L205:盲猜女生是网红,高富帅标配了。 L206:我就知道这种男的不可能单身的啦,指不定还不止一个女朋友呢。 …… L225:楼主是跑路了吗? L226(楼主):来了来了,刚看八卦去了。这个女生居然给boss送便当,然后boss就在办公室吃。这什么古早台湾剧啊,我真的以为我穿越了。 L227:长得怎么样啊?是不是大美女啊? L228(楼主):长得也算好看,不过大美女说不上,不是网红那挂的,看起来比较邻家,乖乖的。顶锅盖说一句,从外形上看,跟我们boss不太般配……boss是那种衣品很好,很会穿搭的男人,一周的衣服绝不会重样,还经常做发型。但是这个女生就穿了很基础的白T牛仔裤,目测还是素颜。他俩站在一起真的很像明星和他的生活助理…… L229:听起来是很少见,感觉一般帅哥身边都是更会打扮的大美女。 L230:有没有可能不是女朋友啊?送外卖的? L231:楼上这就扯淡了吧,送外卖还能不穿制服?搞不好高富帅就喜欢这一挂的呢? …… L298(楼主):我草草草草,他们在boss办公室一个多小时才出来,女生脸超红,绝逼是do了吧!我是在什么po文世界啊! L299:卧槽,这么刺激? L300:外面的人不会听到吗? L301:这样很不尊重女生吧,霸总滤镜破灭。 L302:霸总这样不是很有性张力吗? L303:回楼上,没有,只觉得油腻和急色。 L304:只有我关心boss快不快吗? …… L352(楼主):听是没有听到啦,boss办公室隔音很好的。 L353(楼主):我们组长真是牛逼啊!组长,你是我的神!居然冒着被扣奖金的风险,直接对boss贴脸开大了!问boss这个女生是他什么人。 L354:怎么答的?是女朋友吗? L355:楼主不要卖关子啊我日! L366:3分钟内不出现,楼主买方便面都没有调料包! L367(楼主):他说是他家厨师! L368(楼主):刚在打字,没有跑路!啊,我磕到了。 L369:没懂,那不是他女朋友吗? L370:楼上是没谈过恋爱吗hhh L371:怎么有种小学鸡恋爱的赶脚啊! L372(楼主):你们是没听见,boss说话的时候感觉尾巴都翘起来了啊!带着四分漫不经心三分得意两分凉薄和一分怎么都掩盖不住的酸臭味啊! L373(楼主):没想到他是这种人啊!我还一直觉得他高冷,原来只是对下属的QAQ。 L374:好有反差感啊,萌了! …… L501(楼主):我又来更新了!就知道七夕boss要来虐狗! L502(楼主):[图片]无奖竞猜,这是啥? L503:衬衫袖口? L504(楼主):猜刺绣啦! L505:嚯,这是刺绣?我以为一块污渍呢! L506:真的不是污渍吗? L507:你别说你还真别说,我看见针脚了。 L508:好粗的针脚啊…… L509:虽然看不出形状,但是按这个颜色,我猜是熊? L510:甲壳虫? L511:修勾? L512:这都怎么看出来的?这是什么抽象艺术吗? …… L538(楼主):揭秘,是栗子! L539:这谁能看出来…… L540:抽象,太抽象了啊! L541(楼主):我们组里都猜这个是boss女朋友给他绣的,因为boss名字里带这个字。入职这么久我已经发现了,boss其实很臭美的,每天搭配都很得体,今天这么丑的刺绣衬衣他都穿出来,还特意把西服袖子拉贼高,装作不经意其实超刻意的!组长还帮他挽尊来着,问他这是什么小众logo吗?他不可置信地说难道没人看出来这是栗子吗?我当时没忍住笑喷了hhhhhhhh L542:听起来很甜诶! L543:boss好可爱。 L544:感觉女朋友不简单啊,他超爱! L545:怎么感觉这个boss有点恋爱脑啊…… L546:恋爱脑怎么了?恋爱脑是男人最好的医美!不接受反驳! L547:boss这一对我磕了,大磕特磕! …… L709(楼主):团建boss居然把女朋友带来了,还说是厨师,他什么时候能明白这个梗真的很烂啊无力吐槽!不过吃到了他女朋友亲手做的饼干和小蛋糕,该说不说确实好吃,比很多私房都好吃了,不会真的是个厨师吧? L710:哇哇哇,直接带过来了啊! L711:好想知道他们相处模式啊,楼主快更! L712:(搬小板凳)(坐下)(开始吃瓜)(咔嚓咔嚓) L713:抢楼上瓜(咔嚓咔嚓) …… L732(楼主):活久见,boss跟我们一起玩游戏啊啊啊! L733(楼主):他居然抢不过他女朋友!发大水啊,毫无竞技精神! L734:笑死,让我们说出那三个字。 L735:他超爱! …… L752(楼主):boss今天肉眼可见的开心,有点感人是肿么肥事?他女朋友居然是个e装i,刚开始很腼腆,玩开了超级嗨,boss就是很i很i的那种,但是今天话也变多了,还会讲笑话,就是笑话太冷了,然后他女朋友就会很自然地把话接过去不让他冷场。她也超爱!我为我之前说他们不般配道歉,是我眼拙了。 L753:awsl L754:我也sl L755:啊,又是为别人绝美爱情流泪的一天。 【往事8】不听话的小狗(h) 林落控制着自己的呼吸,大气都不敢喘,但不规则乱蹦的心脏却不随她意,仿佛下一秒就要从胸腔里跃出来。 昏暗的大厅里,她处于中央卡座,背对着栗冽坐在他胯上,裙子撩到屁股,穴里夹着肉棒,男款长风衣盖在她腿间,遮住了这淫乱的一幕。 虽然周遭也有类似的色情场面在上演,甚至旁边卡座上就有人肆无忌惮地3P起来,但她还是很害怕暴露在人前。 “主人,我错了,我下次不敢了,我们回去吧……”林落不安地缩在他怀里,小声求饶。 “错在哪里?”栗冽冷冰冰地开口。 “错在不该自己把……把东西拿出来。”她声音越来越小,说到最后宛如蚊子在哼哼。 “为什么这么做?” “因为第一天上班,怕被发现。”林落说着说着,反而理直气壮了一点,本来就是他的问题,明知道她第一天上班很紧张,还非要提这么过分的要求,她好,主人坏。 栗冽叹了口气,“为什么不跟我说?” “啊?” “不想做为什么不直接说,为什么要撒谎骗主人?” 林落一出门就找了个公厕把跳蛋拿出来放在包里,栗冽问起时还饶有介事地说自己夹得很努力,差点就要掉出来了云云。殊不知这个智能跳蛋还有温度感知功能,刚离开人体就被发现了。 “因为——”林落卡壳了。因为她觉得这是小事?因为怕栗冽生气惩罚她?其实她也说不上来具体是为什么,可能她还没有学会对栗冽完全坦诚吧。 这也是栗冽生气的点,所以把她带到这个地下俱乐部来接受惩罚。 顶上两排交错的灯光突然亮起,打在前方中间的舞台上,林落被晃得心漏跳一拍。 栗冽捏了一把她的臀肉,“好好看。” 一位穿着深色西装戴着半张面具的男人走上台,手里握着一根牵引绳,林落注意他穿了一双很夸张的尖头皮鞋。 随着他逐步走向舞台中央,牵引绳另一头的人也出现了。那是一个穿着皮衣的女人,说是皮衣,其实只是几根皮绳组成的衣服,乳房和阴部都暴露在外,除了衬托她淫荡的气质,什么都遮不住。牵引绳就扣在她脖子的项圈上,她像狗一样四掌着地爬上了舞台。 这个女人很漂亮,头发在脑后挽成一个精致的发髻,戴着毛茸茸的狗耳发箍,露出优美的天鹅颈。 “大家好,我是绳师高山,这是我的狗奴bailey,bailey跟大家打个招呼吧。” 跪着的女人转向台下,仰起头“汪汪”了两声。 “bailey,趴下。” 美女顺从地趴俯下来,脸贴在男人的皮鞋上。 林落感到很不适,台上的美人与其说是人,不如说是一条人形犬,没有自我,只是主人的附属品。 她悄悄转头去看栗冽,后者正专注地盯着台上表演的两人,没有给她眼神。 难道他喜欢这种吗?虽然目前为止,栗冽除了每天把她玩到春潮汹涌以外,还没做过太过分的事情,偶尔威胁两句,也没真的把她往狗的方向训,但是保不齐这次是真的惹怒他了。 林落提心吊胆地挡住了栗冽的视野,蹭着他的脸颊撒娇道:“主人可不可以不要看别的奴隶……” 她生怕这表演给他看出兴致来,也要这么对待她。 栗冽手指拨弄着她阴唇间的小肉珠,它小小的一团缩在花瓣里,“宝贝很害怕?下面都干了。” 狗奴bailey此刻已经翻身躺在地板上,四肢蜷起,高山刚才下了“翻肚皮”的命令。当他的尖头皮鞋踩在女人白嫩的乳房上时,林落不忍地扭头闭上了眼睛。 栗冽把她的头转回去面对舞台,“她好像很喜欢呢,下面都湿得一塌糊涂了。” 林落不怎么相信,但还是把眼睛睁开了一条缝。那对乳房已经蹂躏得变形,但她微张的腿间能看到晶莹的反光,栗冽没说错,她的阴部被淋漓的水液覆盖,场面淫靡非常。 显然大家都注意到了这件事,林落看到旁边的三个人做得更起劲了,被夹在中间的女人高亢地呻吟起来。 “宝贝也想被那样吗?”栗冽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你下面在咬我,哈啊……” 栗冽的低喘声让她心跳加速,阴道又下意识重重夹了两下。他按捺不住,圈住她上下顶弄起来。 台上的美人被麻绳捆绑吊缚起来,包绕过胸前的绳子把她的乳房挤得很饱满,像一对快要跳脱出来的小白兔,双腿成M型分开,脚踝向后折到臀部,水光潋滟的熟烂花穴袒露在众人面前。有人推上了一个连着电线的仪器,高山从侧面取下导管,往穴里伸进去。舞台两侧的屏幕上展示着肉穴内的褶皱,随着导管的深入,阴道肉壁像有意识般蠕动起来,吞吃着这根细长的机械物,一直到肉嘟嘟的宫口出现在尽头。 肉棒的顶端也抵在了林落的花穴深处,研磨着软乎乎的子宫口。 在阴道镜突破那道口子,插进子宫时,栗冽的肉棒也撬开了她身体里最脆弱的地方,毫不留情地在孕育新生命的胞宫里鞭挞起来。 “啊啊啊啊啊——”她已经顾不得被人发现他们隐秘的情事,为了舒缓体内的痛苦而大叫起来。 “宝贝,以后还骗主人吗?”他咬着她的耳朵询问。 “不不,不会了……呜啊啊啊啊,再也不会了……” 栗冽大发慈悲地放缓了抽插的节律,但依然深埋在她穴里。 旁边的男人被她的尖叫吸引了注意力,坐了过来,“哥们儿,你的奴隶叫起来真好听,一起玩玩吗?我可以跟你交换……” “滚。”栗冽眼中的寒气有如实质,那人被吓了一跳,讪讪地离开,嘴里还在嘀咕着“都来这里了,装什么……” 林落早在有人靠近时,就紧贴着他颤抖个不停。 栗冽拍拍她的背:“不会把宝贝给别人的,别怕。” 林落的蜜穴似是讨好地主动吮吸舔咬肉棒,换得栗冽餍足的闷哼。 被肉壁紧裹的舒爽让他忽略了,林落面朝激烈乱交的白花花肉体,一双深眸晦暗不明。 【往事9】出差(h) “不是说好了最快一天,最慢三天吗?这都一周了……”林落怏怏不乐地对着电话那头抱怨道。 栗冽安抚了她几句,挂了电话。 有人推开包间门进来,栗冽一看到他,眉头就拧成了川字。 “原来是你搞鬼。” 来人拉开间隔了一个座位的椅子,“除了我,还有谁会在意你这个小白脸呢。” “你果然跟你妈一样,使绊子,玩阴的,老套。”栗冽不想跟他待在一个空间里,起身要走。 “你也跟你妈一样,注定见不得光,永远不会被人选择。” 栗冽路过他的脚步停住了,咬着牙揪住了他的领口,“你他妈的……” 他并没有因为被抓住而窘迫或是生气,反而露出一个从容的微笑,“不好意思,我妈是明媒正娶的江家女主人,不比你妈,一个被我爸藏着掖着的戏子。你那几年很不好过吧……哥哥。” 最后两个字带着浓浓的戏谑,栗冽额角的青筋一瞬间暴起,握紧的拳头反复抬起两回还是没有招呼上去。 “砰——”栗冽松开手,泄愤似的踹翻了椅子,摔门而去。 林落烦躁地按着遥控器,一个个台换过去,都没找到想看的。栗冽为了谈几项专利收购出差一周了,走之前说谈得只差临门一脚了,结果去了以后似乎遇到阻碍,进度一拖再拖,没个确切的回来时间。 今天下雨,外卖也超时了,真是诸事不顺。 已经习惯了被疼爱的身体一周没有得到滋养了,她不喜欢小玩具,真人的怀抱是无法取代的。栗冽这些天非常忙碌,睡前视频也不过一小时就匆匆结束了。她都怀疑自己是被他养出性瘾来了,不然怎么会因为欲望得不到释放就这么颓废。 都说饱暖思淫欲,她倒是反过来了,因为淫欲得不到满足,连饱暖都不在意了,有两天没有做饭了,都是随便点些外卖来维持生命体征。 “叮咚——叮咚——”门铃响了,林落懒洋洋地起身去开门。 外卖员把餐食递给她,“你好,m团外卖。” “谢谢。”林落接过外卖时不小心碰到他的手指,被寒冷的潮气激了一下。她抬眼看向那个穿着制服的外卖小哥,才发现他都湿透了,有水珠顺着下巴滴下来。“啊,外面雨很大吗?” “大,暴雨。”水滴流到脖子里的感觉有些不适,他抹了一把下颌,手在门外甩了下水。 林落发现他头盔下的半张脸,有几分像栗冽。 “你要不要擦一下,喝点热水?”林落从玄关扯了几张纸巾给他。 “可以吗?”他摘下了头盔,头发也湿漉漉的,这张脸看起来很年轻。 当整张脸都露出来时,他又不怎么像了。林落有点失望,后悔向他发出的提议,但看到他期待的眼神,又不忍心拒绝,点了点头,给他拿了双一次性拖鞋。 林落转身去厨房倒水,突然腰被人搂住。 “你是故意勾引我吧?穿得这么骚……”外卖员从后面紧抱着她,她才想起自己在家里只穿了一件短到大腿根的半透明吊带睡裙,她没有穿胸罩,胸前的两点都隐约可见,大片裸露的背部跟黏湿的衣服亲密接触,也沾染上了微凉的雨水。 “我没有……”林落企图挣开他。 “没有?那叫我进你家干嘛?”硬物隔着裤子顶在她屁股上,男人一只手揉捏她的乳房,另一只手往她腿间探去。 “不要啊~~~”林落被自己娇媚的声音吓了一跳。 “妈的,真会叫。”他急吼吼地扒下她的内裤,手指在穴口胡乱地摸。 林落挣扎的动作渐渐放软了,甚至不自觉地翘起屁股迎接他的手指,还不够,还想要更多…… “都摸出水了还不要,是不要我走吧?”他故意拧了一把娇嫩的阴蒂,得到了林落甜腻发颤的呻吟。 “没想到片子里的情节给我遇上了哈哈,骚货,就等着男人肏你呢是不是?” 林落很想否认,但他手指在她身体里抽插得很舒服,她怕不顺他意就会失去这多日来难得的慰藉,只好咬着下唇不说话。 但男人显然对她的沉默很不满意,“我后面两单肯定要超时了,你总要补偿我吧?” 林落本不打算理他,但他把手指抽了出去,陡然从云端坠落的空虚感让她只能艰涩地开口:“怎么,补偿?” 一阵窸窣的衣服声过后,比手指更硬更粗的东西顶在了她的穴口,“比如,让我爽爽?” 肖想已久的肉棒就这样近在咫尺,林落觉得理智已经从她身上抽离了。只是一次意外,不会有任何人知道的……他不过一介陌生人,出了门以后就不会再有交集……这怪不得她,是栗冽自己没有按时回来……这根鸡巴好大,被插进去会超爽的吧……为什么还不进来啊,好想要…… 林落主动把腿分得更开,刚刚被手指操软的穴口含住了肉棒的顶端。 后面的人低笑了下,却是向后撤了一步,刚到手的猎物逃脱了,小穴迷茫又不甘地收缩着,泌出大滴大滴的淫液,顺着大腿内侧流到了膝盖。 “小骚货,水这么多……你老公根本满足不了你吧?” 话好多,为什么磨磨蹭蹭不进来……林落急得抬高屁股,用手把穴掰开,“你快点嘛~” “草,你也太浪了!”他终于是忍不住,一插到底,挺动腰部狠肏起来。 “啊啊啊……好爽啊……啊啊啊啊……”寂寞的花穴被填得满满当当,多日累积的欲望终于是得到了释放,她也没有在陌生人面前掩饰的念头,直接忘情地淫叫起来。 “妈的,操死你!操烂你这个骚逼……” “呜呜呜,操死我吧……太舒服了……再深一点,操到最里面……啊啊啊,顶到子宫了……” 两人交缠在一起,恣意交合,紫黑色的肉棒在臀缝间时隐时现,撞击得翘臀上都有红晕浮出肌肤。 房门毫无征兆地打开,看到这副淫乱景象后,栗冽一脸的倦色上瞬间迭加了暴怒,他冲过去一拳打在男人的后脑勺,直接把他打倒在地。 林落被巨响惊动,转过身看到就是栗冽目眦欲裂的神情。他揪着男人的衣领把他翻过身来,坐在他腰上,一拳一拳往他脸上招呼,明显是用了十成的力,很快就把人打得鼻青脸肿,鼻血沿着脸颊流到了地板上。 林落迟钝地反应过来再这么打下去要出人命,赶忙跪下来使出吃奶的力气去拉栗冽,“住手!他要被打死了!” 栗冽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他该死!” 林落见拉不住他,只好扑到男人身上,用身体护住他的头,“不能再打了!” 栗冽渐渐回过神来:“你认识他?” 林落僵硬了一瞬:“不,不认识。” “强奸犯你也要维护吗?!”栗冽恚然地去拽她,“让开!” “不是的!我是自愿的!” 话音落下,房子里霎时间静得像死了一样。 最后还是被压在下面的男人发出痛苦的哀号,打破了这片寂然。 “为什么?”栗冽压抑着满腔的愤懑,调整出一个勉强算是平静的语调。 “对不起……”林落如芒刺在背,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我问你为什么?!!!”他声音突然高了八度,把林落吓了一跳。 “我,我……”林落嗫嚅着,“你好多天不在,我受不了……” “受不了就随便跟什么人都能睡?你是有多贱啊林落?” 被他直呼名字让羞耻感加倍飙升,刚才丢失的理智突然全部反扑回来,那些不堪的动作一幕幕闪回,在脑子里走马灯般晃过,让她头痛欲裂。为了缓解这种难受,她抱头蹲在地上,努力把自己缩成一团。 “我不知道……对不起,主人,我错了……我错了……我控制不住……我好像,坏掉了……” 【往事10】契约终止 今天是周末,晚上表演结束回到家已经是凌晨一点,高川打开电脑把当日的调教视频存档进专门的文件夹里。 他是个混迹字母圈多年的S,不过他不这么叫自己,他们圈里有听起来更正经的称呼——绳师。他不怎么看得上那些只是为了骗炮,就在网上发帖征母狗的人,那种精虫上脑的家伙根本毫无调教技巧可言,只是套了个小众的壳子哄骗无知少女罢了。他可不一样,从技术上说,他精通各类捆缚,从心理上说,他擅长支配与控制,根本不是那些垃圾可以碰瓷的。 虽然白天他只是一个隐匿在写字楼里的不起眼社畜,但晚上他就是地下俱乐部的知名“艺术家”——绳师高山。 他乐于调教,还有一定的追求,会把调教视频按照种类、时间等分门别类地保存好,时不时拿出来分析总结一番。正在他拷贝时,电脑屏幕上突然跳出了一个打开的txt。 【高山?】 高川觉得有点毛骨悚然,大半夜的,电脑成精,还叫的是他混圈的艺名。 【或者,高川?】 他惊得蹬了一脚,办公椅向后丝滑地转开。 【没鬼,不用离那么远。】 高川把目光移到笔记本电脑框的摄像头上,试探性地用拇指把它盖住了。 【你可以直接说话,我把你麦克风打开了。】 这下他确定了,是他电脑被黑了。 “你想干嘛?敲诈勒索我吗?”高川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镇定,他用空出的手扯了一张便利贴,把摄像头挡住了。 【没那个打算,我是有一些问题想要请教。】 “什么?”高川精神紧绷成一根弦,他觉得此刻应该报警,但是又怕到时候电脑被作为证物交出去,他文件夹里的秘密被发现,只好先按兵不动,听听这位深夜的不速之客有什么疑问。 【我是个dom,我对sub的调教好像出了问题,希望你能帮我看一下症结所在……】 高川看着一行一行字在白色的背景上跳出,紧张的心情慢慢放松了下来,甚至有点想笑。 “搞什么,你是情主啊。” 【情主?那是什么?】看着文字都能感到对面的迷惑不解。 “就是你对奴隶有感情呗。要我说,这算哪门子bdsm,根本就是恋人间的小情趣嘛。哦,你们甚至还算不上恋人。你根本就没有摆正主人的心态,总是一次次纵容奴隶,直到现在也没有建立起足够的威信……是,你是有惩罚她,不过都是不痛不痒的啊,她只会更加试探你的底线,你看她甚至还敢跟你撒谎……跟别人……那说明你不具备唯一性啊,还是那句话,没有建立起主人的威信……怎么做?说句实话,我觉得你还是尽快停止吧,你不适合做这个。” 高川看着屏幕上大段大段的文字,叹了口气,“这不是学不学得来的问题。是你渴求从她身上得到的,远胜于她期望从你身上得到的。这种不对等之下,你是做不好一个冷静自持的主人的。你如果愿意信我,立马停止契约,回到正轨。” 栗冽从书房回到卧室,林落戴着项圈赤裸跪在床上,怯生生叫了一声“主人”。那天犯了大错以后,栗冽至今还没有惩罚她,只是带她跟那个人去检查身体,确认了都没有传染病,还把那人的医药费包了。那个外卖员也自知理亏,没有再找栗冽的麻烦。 他修长的手指滑过她的颈部,有些微瘙痒,她缩了缩脖子。栗冽把金属扣舌从皮带里解出,松开了项圈扔到地上。 “契约中止了。” “啊?”林落一头雾水,对现下的情况有些摸不着头脑。她以为迎接自己的会是超可怕,深刻到足以铭记一生的惩罚。不过说实话,她并没有真的很害怕,因为栗冽以往也都是虎头蛇尾,真到她哭求的地步就会收手,从来不会真的伤害到她。 栗冽把长袖丝绸睡衣往她身上套。 “主人……” “不要叫主人,叫我名字。就当我们之间的契约没有过。” “怎么当……没有?” “忘掉它,当一切都没发生过。” “能吗?” “能的,慢慢就会好了。” 林落在他的动作下把睡裤也穿好了,她已经很久没在睡觉的时候穿得这么严实了。 “今晚是不是不会做了?” “不会。” “你是不是嫌我脏了?”林落小心翼翼地问。 栗冽给她盖好被子,自己也在另一侧躺下。“你不脏。” “那,那我明天搬回去……” “不搬回去,跟我住。” “不是中止了?” “中止了,我们不是那种关系了,我们是恋人。” 林落侧身面对他,不解地眨巴眨巴眼睛:“为什么?” “不是想做吗?不是恋人就不能做。” “那现在是恋人吗?” “是。” “那现在可以做吗?” 栗冽低垂着头,沉默了一会儿,最终还是点点头。 事毕林落满足地睡去,栗冽凝视着她的脸,轻轻叹了一口气。 “为什么教会了你淫荡,却没有教会你忠诚呢?” ———————————————— 冽哥调教大失败,云敛看了都直摇头。 AstonMartin “作为本市目前规模最大的PPP模式养老中心 ,有什么创新点可以介绍一下吗?” 宇文新州面对镜头,嘴角挂上标志性的微笑:“颐安养老中心配备了以人工智能为基础的SEC系统,这是智能化养老的一次重要尝试。每个房间都配置了超过十个红外传感器,能够精准捕捉老年人跌倒等意外的发生。床头还配有血氧等生命体征检测……” “配置如此高端的养老中心,收费标准如何?是否会超过大部分民众的承受能力呢?还是说,它的目标人群本就只限于中产及以上?” 宇文新州把目光移到提问的记者身上,双眸微眯了一瞬,这个有些咄咄逼人的年轻女记者,长得倒是很对他的胃口。 好在他工作时候还是很正经的,没有把那点小心思显露出来,依旧保持着很官方的语调:“颐安养老中心的合作模式是Public-Private-Partnership,前期的设施投入由政府资金承担了一部分,待正式运营后,符合条件的人群也有相应的政府补贴可以申请……比起盈利来说,建设民生实事项目,夯实百姓幸福之基,是目前宇文集团的发展方向,也是体现社会责任感的重要方面……” 林落边点头边在采访本上快速记着,她还是第一次面对面见到这位财阀继承人。令她意外的是,桃色新闻一大堆的他谈起专业来倒是头头是道,怪不得部里前辈对他的评价都还不错。李姐说采访他是件很舒服的事,列举了态度和煦、条理清晰、言之有物、长相英俊这么几个优点。林落当时就囧了,最后这个也算吗,而且长得也就一般吧,只能说在有钱人里算周正的。 “已经很帅了。”李姐语重心长地拍拍她的肩,“你是被男朋友拔高了审美,睁眼看看世界吧,宇文新州这样有钱有颜的没有三妻四妾已经算是时代的进步了。” 林落觉得她的话也不是毫无道理,没办法,这个世道,外貌和金钱本来就比灵魂要显眼得多。 下了班,林落意外地在路口见到了栗冽的车。上次接她回家之后,她跟栗冽再三保证了自己会按时回家,让他也不要特意来接她下班。 不知道今天又是抽的哪门子风。林落心里犯着嘀咕,拉开墨绿色阿斯顿马丁的副驾驶车门,坐了上去。 她低着头,边系安全带边回想最近有没有做出格的事。 “你比我想象得要主动啊。” 听到了不属于男友的声音,林落讶异地抬头,驾驶位上坐的居然是今天刚采访过的宇文新州。 她赶紧去解安全带,尴尬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对对对不起,我认错车了!” 宇文新州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哈哈,原来我这车已经烂大街了。” “不是不是,我男朋友的车跟你的一……” “样”字卡在喉咙里没吐出来,林落看到了后视镜上的平安挂饰,跟栗冽的那个一模一样。 “你不是单身啊。”宇文新州收敛了笑意,语调变得兴致缺缺起来。 “或许,你认识栗冽吗?”林落心里有了一个猜测,试探地问他。 “认识啊,我表弟。”他自然地接话,说完后才怔愣了一下,“难道,你男朋友是他?” “呃,是的。”虽然她正在努力跟他分手,但目前还是失败状态。 “原来是你啊!”宇文新州的语气一下子惊喜起来。自从上次3P以后他对那个款的还挺念念不忘的,今天看到有几分相似的人就心痒痒,特意算着下班时间过来碰碰运气。没想到他一眼看上的居然就是正主。 “什么?”林落看着他突然兴奋的样子,感到一丝困惑。 “哦,是这样,栗冽跟我说起过你……”宇文新州想起她当时戴着眼罩,并没有见到他,赶紧打个哈哈蒙混过去。 “啊,是吗……”林落直觉不太妙,想着怎么体面地下车溜走,她悄悄摸上车门把手。 “等一下,”宇文新州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所以这小子借我的车,是去泡妞的?我还以为是要呛他弟弟呢!我就说想盖他弟风头这车可不够格呢……” “啊?”林落懵逼,这是什么小众的语言吗?她怎么越听越听不懂? “不重要。”宇文新州笑眯眯的,“加个VX呗,弟妹。” —————————————————— 本文颜值设定上是栗一其随,除了栗冽帅得女主也要犯迷糊以外,别的男主在女主眼里都是:周正,是个人样。 逗猫 “就在这里放我下来好了。” “没事的,我送你到楼下吧。” “不用,小区门口就行。” 林落跟宇文新州两人看似客套,实则暗暗较劲。 宇文新州挑了挑眉:“你不会是怕被栗冽看见吧?我们又没什么,而且我跟他关系很好的。” 林落对此深表怀疑:“真的吗?我不信。” 宇文新州耸了耸肩:“不信的话,我跟你一起上楼咯。” 林落双手合十:“宇文少爷,我拜托你,把车门给我解锁吧,我真的就在这里下。” “那你把我VX通过一下。” 林落只好掏出手机,当着他的面通过了好友申请。虽然她没怎么纠结就给了他二维码,其实当时就想好了不会把好友通过的,没想到还是被他抓住机会了。 无所谓,回头就删。 终于是得到大赦下了车。看着宇文的阿斯顿马丁消失在街角,林落松了一口气,掏出手机长按快捷号码的第一位。 “喂?” 听到熟悉的温润声音,林落脚步轻快地走在小区的散步绿道上。 “忙完了?” 电话对面的人长叹一口气:“忙不完,根本忙不完啊。” 林落有一下没一下地踢着脚下的小石子,语气变得低落起来,“哦……” “怎么了?” “没怎么。”林落闷闷地说。 云敛轻笑了一下,“在努力想办法回来了,再等等我。” “啊,”林落急了,“你可不能就这么撂摊子啊,我这边没关系的……” “落落居然不相信我,”云敛伤心道,“我在你心里是那种人吗?” “不是的,你在我心里很好很好。”林落说到最后声音小了下去,还不好意思地看了看周围,好在这个点小区里基本没人出来。 “落落在我心里也很好很好。我会把这边的事情都交接好再回来的,所以最近都在加班加点。” “嗯……也不要太累了。” “知道的。对了,你搬出去了吗?” 林落含含糊糊道:“呃,还没找好房子,等找好了就搬。” “房子是不好找,我给你推一个做中介的朋友,人挺靠谱的。或者你把要求发给我,我帮你筛选一下,你觉得可以的再去实地看,效率高一点……” “嗯嗯嗯。”林落心虚地应着。 林落回到家的时候,栗冽正坐在沙发上用带羽毛的逗猫棒跟栗栗玩。 三花猫用后脚站立,伸出前爪去捞羽毛。每次在她快抓到的时候,栗冽就会把逗猫棒抬高,让她扑个空。急得小猫咪嘴里“喵嗷喵嗷”地大叫。 这样看了几个回合,林落终于是忍不住了:“你就让她抓到一回呗。” 栗冽撑着脑袋,懒散地晃了两下杆子:“干嘛要让她抓到,这样不是挺好玩的吗?” 林落跪坐在地毯上,向三花猫伸出手,“栗栗,过来。” 小猫看看她,又看看逗猫棒,屁股没有挪窝,还是坚定地去捞羽毛。 林落只好使出零食大法,抖了抖冻干袋子,才把小猫咪哄骗到了自己怀里,一边喂零食,一边从头摸到尾巴根。 栗冽嗤笑:“转头还不是要来找我玩?” “她脑子就那么小,每天除了吃就是玩,找你也不代表啥。”林落给栗栗呼噜呼噜下巴,可能是因为栗冽跟猫咪相处时间更久的原因,栗栗似乎更偏爱跟栗冽待在一块,她每次都要威逼利诱,才能得到小猫咪的垂青。 “你不也是,除了吃就是睡。” 栗冽这句有点旖旎的话外之音,林落背对着他不搭腔。 三花猫吃完了冻干,立马翻脸不认人,一个冲刺小跳跃上了栗冽的膝头。 “诶,你——”林落气鼓鼓地转身去拍猫咪的小脑袋,被她敏捷地躲过,来不及收回的手就落在了栗冽的大腿上。 然后她就眼睁睁看着栗冽宽松的睡裤胯间顶起了一个大包。 林落赶紧收回手,蹭地一下站了起来,“我回房间了。” 栗冽慢条斯理地给膝盖上的猫咪顺毛,好像被碰碰就硬的人不是他一样。 林落回到自己的次卧,靠着门板大喘气。 最近她跟栗冽陷入了一种诡异又微妙的平衡中。那些久违的不堪记忆被意外唤起,他似乎是感到愧疚而做出了让步,给她争取到了分房睡的权利,但是搬出去住这个话题依然是禁忌。 这并不是林落想要的。 她更期盼一场痛快尖锐的争吵,彼此决裂,然后老死不相往来,开启新的生活。 可惜事与愿违,栗冽就像逗猫一样吊着她,给她一点自由当作诱饵,但又把另一头牢牢握在手里,不让她自己掌控。 要是能把他拍的东西都找出来销毁就好了,可是他电脑都有密码,她从来没试对过。有次试错多了电脑被锁定,栗冽发现了倒也不生气,说他密码没含义的,都是随机生成,她试一百次也不可能试对。 手机在兜里震动了两下,打开一看是宇文新州的消息。 【明晚空吗?下班接你去吃饭。】 林落点进他的头像,手指刚要按上删除键,却突然迟疑了。 回到对话页面,林落敲下一个“好”,然后发送了出去。 你们有钱人都吃点啥 宇文新州把车停在公园门口,然后带着林落往旁边一条小巷子里走。 路灯昏暗,林落警惕地跟他保持着半米的距离。 穿过小巷右拐,宇文新州在一家苍蝇馆子面前停下,“这家面馆可好吃了,我好不容易找着的。” 林落翻了个白眼:“大哥,有没有可能我跟你出来,是想吃点好的?” 宇文新州愣了下:“啊?” 他是真的觉得这家开在居民楼下的小面馆味道很好,虽然就几张破落小桌子,食客又总是熙熙攘攘,经常得排上半小时的队。但是跟那些高大上却冷冰冰的西餐日料店都很不一样,很有温暖的人间烟火气。 一般人他还不带来呢,在这儿他也要老老实实排队,还不如去那种精致的饭店,一进门就有人为他安排专门的包间。 换言之,带你来是看得起你,你这什么态度?! 林落看着门口小黑板上彩色粉笔写的“招牌腰花面 18元”,摇了摇头。 “你要是想吃这种家常味,下次我给你烧一桌,保证味道不输这家。”不开玩笑,以前她家那个小饭馆,生意比这还好呢,她可是得了真传的。“但是今天,能不能带我吃点你们有钱人平时吃的啊?” 宇文新州很少遇到这么直白的人,他圈子里的公子哥们都跟他差不多,吃惯了山珍海味,对这种苍蝇小馆也觉得新奇有意思。他也交往过一些阶级不如自己的“平民”美女,无一例外地都表示就喜欢这样的烟火气,很有生活感,还说他跟那些纨绔公子哥不一样,这才是真的懂生活有品味,不跟风有个性。 但他总也不能带人来吃饭,还没给人吃尽兴,只好发问:“那你想吃什么?” 林落眼睛向左上方一转,思考起自己看过的那些纸醉金迷的美食节目:“帝王蟹?鱼子酱?红魔虾?对了,我上次看到新闻说60%的鱼子酱都是国产的了,你能不能找家进口的?我不是崇洋媚外啊,我就是想吃吃看有什么不同……” 行,你还真是来吃饭的啊! 于是宇文新州带着她原路返回,坐回车里,往市中心疾驰而去。 在一家不起眼的日料店面前停下,宇文新州赶在林落前面开口:“别看外面黑黢黢的,这叫低调奢华有内涵,食材都是顶级的,一般人想吃还进不来呢!” 林落点点头,能在寸土寸金的市中心开一家看起来低调的店,那必然内有乾坤了。 把车钥匙交给门口的服务生去泊车,宇文新州还没迈进店里,就被人叫住了。 “呦,这不是宇文嘛!” 宇文新州转头,一个国字脸矮胖男人搂着个模特般身材的高挑美女走了过来。林落看他那双皮鞋的鞋跟可不低,饶是这样,也比身旁穿平底鞋的女伴矮了半个头。 怎么说呢,就是,一看就很有钱。 “白瑞啊,有段时间没见了。”宇文新州挂上标志性的笑容,客气礼貌,带一点疏离和冷淡。 “你大忙人儿一个,还管管家里生意,哪像咱们,整天吃吃玩玩的……” “要不进去再聊,怪饿的。”宇文轻拽了下林落的手腕,示意服务生给他们带路。 白瑞也不客气,直接跟在他们后面。 林落小声说了一句:“狗皮膏药。” 宇文“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白瑞也听见了,脸上肥肉一横,“宇文,管好你马子。” 宇文这回笑得有几分真情实意:“管不了,嘴碎得很。” 他冷哼一声:“不是我说你,最近审美降级了啊,好这种淳朴的了?” 懂了,说她土。林落没反驳,横竖丢的是宇文的脸。 宇文也不觉得这算什么冒犯,弯着嘴角:“胜在天然嘛。” 白瑞身边鼻翼窄得有些过分的美女觉得自己膝盖中了一箭。 林落觉得宇文这有钱人当得也没什么意思,明明跟这个白瑞关系不咋样,居然还要假装客套地叨叨一路。 好在宇文也看出她的不耐烦,拒绝了白瑞的邀请,分开进了自己的包间。 林落把当季新鲜海货都点了一遍,跟栗冽发语音消息说在外吃饭,晚点回家。 等菜上齐以后又拍了照片发给云敛,配字:今天跟冤大头吃饭。 宇文看她这一通忙活,忍俊不禁:“你还挺忙啊。” “那肯定不如宇文少爷日理万机啊。”林落吃人嘴软,说话变得也好听一些。 宇文给她剥虾,“我以为你约不出来呢。” “没有没有,吃饭的事,我很好约的。”她也礼尚往来,拆了帝王蟹腿放到宇文碗里。 “你跟栗冽在一起多久了?”宇文对这些食物兴趣不大,更好奇身旁的人。 “记不太清,一两年吧。”林落把鱼子酱放在生蚝上,有在视频网站上看到别人这么吃,她一直想试试来着。 宇文心说我都比你清楚。 “对了,栗冽没跟我说过家里的事,我都不知道他跟宇文家还是亲戚。” 其实过来套话,才是她来吃这顿饭真正的目的。对于栗冽的家世,她倒也不是真的如自己所说那般全然不知,栗冽只含糊地说过自己是私生子,在家里不受重视,连他父亲具体是谁都没告诉过她。 总不能光他拿捏她的把柄,而自己一点也奈何不了他吧。 宇文摸了摸下巴,“非要说的话,他跟我们家还真没有血缘关系。他妈是外室,我妈跟他爸夫人是亲姐妹,我跟他弟弟是真表亲,跟他只是名义上的。我姨父之前家里也就一小公司,是我姨妈非要嫁给他,才把产业做起来的。 我姨妈身体不好,他们婚后几年都没孩子,姨夫就让外面的女人把孩子生下来,还抱回家了。我姨妈受不了这气,立马就去国外代孕了一个孩子,就是我亲表弟,只比栗冽小一岁多。他们有了自己孩子以后,就把栗冽跟他妈赶出去了,养在外面,不过我姨夫应该给钱还挺大方的,我有几次在商场遇见他妈,保养得蛮好。” “那他不用去跟白富美联姻吗?” “家世特别好的也看不上他,因为我姨妈的关系,圈子里都不待见他们母子。不过栗冽长得确实好看,他爸好像是让他去见过一些人,都没成吧。” “他爸不管管?” “不好管呐,他跟家里关系僵得很,就毕业那会儿要了笔钱创业,这几年效益好了就还回去了。上学那会儿逢年过节还回下老宅,见见长辈,现在一年到头也不回。不过这样也好,每次都是他妈上赶着回去,闹得鸡飞狗跳的。” 林落无奈扶额,好像从他家里入手行不通啊。 “怎么,你怕他有联姻对象,把你甩了?” 我求之不得好吗?林落在心里吐槽。 宇文误会了她的愁眉苦脸,“其实他还真不好说,毕竟他妈寄人篱下,啥时候为家里人妥协了也是有可能的。”他话锋一转,“不像我,家里我最大咯,很自由的。” “嗯嗯嗯。”林落正在吃蓝鳍金枪鱼,敷衍地点头。 “所以,你要不要跟我试试?” “蛤?”林落惊得筷子都掉了。 霸凌和救世主 宇文新州推开门,包间里的人都跟他打招呼,他点头应和,坐到了沙发中间那人的身边。 “怎么不带人来玩?”旁边的人递了酒给他。 “没伴。” “我可是听说了,你最近追人追挺紧,还没追到手?” “不会是从白瑞那儿听来的吧?那货就爱瞎说。不过确实是不好追,有主的。” 旁人本来也就随口问问,一听这话反倒来了兴致:“你不是不爱撬墙角么,我记得你还说过,能被你撬走,也会被别人撬走,没意思的啊。” 宇文新州对着他狡黠地眨了下眼睛:“撬一般人墙角肯定没意思,可是撬栗冽的,就有意思了。” 男人先是愣了下,然后哈哈大笑,“有意思,那可真是太有意思了。”他举杯跟宇文轻碰,“祝你成功。” 他抿了口酒,靠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表情似在追忆:“说起来,很久没见他露出那种屈辱的表情了。” 宇文新州被他这么一说,也勾起了回忆,“是啊,毕竟长大了,没小时候好玩了。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好像是被你们堵在厕所里打吧,还好我叫停了,没打脸上,那么漂亮的脸毁容了怪可惜的。” 男人冷哼一声:“他那种人,扔去做鸭才物尽其用吧。” “那指不定赚的比他现在还多点。”宇文促狭地笑。 “之前还给他那公司找了点儿事,不过确实没劲,就一小破公司,一年盈利买辆好车都够呛,懒得折腾。” “你也是够无聊的。” “彼此彼此,上学那会儿欺负他的主意你也没少出,还爱装得一副救世主的样子过来救他,他到现在也不知道吧。” 宇文新州正色道:“你别乱说,我可是他最好的朋友了。” —————————————————— 今天是休息日,林落在外面看租房,过惯了不交房租住大房子的生活,只觉得外面的行情真可怕,三环内都寸土寸金的。 宇文新州在小区门口把她接上,“没中意的?” “中意的太贵,便宜的不中意,要么就太远了。” “有中意的就定下来呗,我给你出。” “不用。”林落一边在心里默算着可支配收入,一边在手机备忘录上把不合适的房源划掉。 “怎么想着搬出来住?跟栗冽掰了?” 林落专心地给剩下的房源做备注,头也不抬,“快了吧。” 宇文挑眉:“那还找什么房子,住我那儿呗,我看看名下哪套离你们台近,不然现买也行。” 林落快速瞥了他一眼:“别,迟早还是得自己找房子,我可是已经上过一回当了。” 手机上跳出云敛的消息,给她推了几个房源,都是免押金还便宜得令人发指,林落看了反而觉得心烦。 她不想自己的破事还没解决,就先欠着他的人情。 宇文凑过来看她手机,林落把手机一翻,屏幕朝下压在腿上,没好气道:“你这人真没边界感。” 宇文不满道:“我都给你当了一天无偿司机了,还因为你说不想太高调,开了一辆很不舒服的车,才瞄了一眼手机就要被你骂,你是不是对我太过分了?” 林落道:“第一、说点大实话不叫骂;第二、我不觉得你那些跑车比这辆舒服;第三、你要是不愿意当司机,现在就可以把我放下来,我坐地铁回去还不堵车。” 宇文没了脾气:“姑奶奶,我是真的拿你没办法,你就这么吊着我吧。” 他不高兴地扭头提速,结果遇上晚高峰,开出去没一百米就堵上了,气得他狠狠锤了两把方向盘,然后痛得捂住了手,“这便宜的车,方向盘真TM硬啊……” 林落失笑:“你整这些不就是想睡我吗?我可以跟你睡啊,但是你得帮我一个忙。” 夜色的城区道路上一片红色车尾灯的映照里,他惊讶地看向林落:“我不是……什么忙?” “帮我找一个黑客,要水平比栗冽高的那种。” “可以,但是我得先收报酬。” 林落解开安全带,欺身上前,跟他脸挨着脸,距离近到不过一公分。然后伸出舌头,在他嘴唇上舔了一下,留下一抹反光的水痕。 “你家,或者酒店,都可以。” 宇文新州真希望他此刻的脸红是被前方车尾灯照出来的,而不是加速的末梢循环在浅表皮肤留下的血色。 在林落转回去的一刹那,宇文伸手扣住了她的后脑勺,强硬把人按到面前,吻上了她甜嫩的嘴唇。 上次没亲到,这回终于得逞了。 收点报酬(h) 宇文新州载着林落回了自己市中心的大平层。 到了以后把手机扔给她,屏幕上是某精品进口超市的外送页面,“上次不是说了有机会做饭给我吃?你点食材吧。” 林落划拉着手机界面,“你想吃什么?” 宇文想起上次那家面馆门口的招牌,“腰花面吧。” 林落抬头看了一眼纯白的开放式厨房,“你确定?腰花要爆炒的。” 宇文设想了下一屋子爆炒的油烟味,突然发现他这间房子还没炒过菜,撑死也就热个牛奶烤片面包什么的。 他的沉默让林落意识到了什么,打开厨房的柜子一个个看过去,然后长叹了口气:“你这不是缺食材的问题,是连油盐酱醋都没有的问题啊。而且,就算这次买了,下次做饭也不知道猴年马月了。” 宇文面不改色:“需要什么你就买,浪费是我的问题。” “不过爆炒的菜就别做了。”他又赶紧补了句。 林落看他家烤箱之类的都还齐全,决定做一个简单的锡纸蔬菜烤鲈鱼配米饭。 等吃上饭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了。 宇文吃到第二碗米饭的时候感慨了一句:“栗冽这样都没吃胖,体质也太好了吧。” “是啊,我都嫉妒他。”林落赞同道。 “你今天不回去了?” “回啊,门禁是11点。”她看了一眼时钟,“你还有差不多2个小时。” 宇文赶紧往嘴里扒饭,含糊不清道:“天!这也太短了!” 搞什么啊,他还没经历过做爱还要赶时间的! “慢慢吃,没人抢。”林落已经吃好了,把碗筷放进洗碗机里,仔细地洗了手。然后钻到餐桌下,跪在了宇文的身前。 “唔!”宇文瞪大了双眼。 林落手搭在他大腿上,去解他的皮带。不知为何,拉链滑下的声音在宇文耳中显得格外清晰,他咀嚼的动作都不自觉地停了下来。 沉甸甸的紫黑色巨物一手都握不住,跟林落白皙的肌肤形成强烈的反差。她露出一点嫌弃的神色:“没栗冽的好看。” 这话宇文听着可就不高兴了,挺着腰把肉棒往她嘴上戳,“他中看不中用,我肯定比他厉害。” 林落伸舌轻舔了一口龟头,受到温热湿润口水的刺激,肉棒激动地抖了抖,她困惑地抬头看他,“你很久没做?” 宇文别过头没说话,心想上一次做也是和桌下这个女人,只是她自己不知道而已。 要不是经过上次以后做的春梦女主角都是她,自己也不会眼巴巴地跟在她屁股后面跑,还答应了她摸不着头脑的要求。 好在林落也没真想从他这里得到什么答案。舌头绕着龟头打圈,混合着马眼里流出的清液,把它舔得湿漉漉的,像是刚洗过澡还没来得及擦干一样。 宇文已经完全没了吃饭的兴致,只想把身下这张不知廉耻的小嘴给喂饱。他握着肉棒向前挺,想要这张嘴能把肉棒完全吞吃进去。 林落顺着他的动作张大了嘴,任由那根巨大的肉棒粗暴地闯进口腔,顶在她侧边软肉上,把脸颊都戳出了肉棒的形状。 肉棒在口腔里胡乱冲撞了几下,又觉得还有一截露在外面不过瘾,往她喉咙里顶。林落很少深喉,吞得那么深她会想呕,但此刻有求于人,她还是尽力地把那根东西吞吃到底。 果然还是克制不住呕吐反应,软腭挤压着柱身,像是在按摩,比手掌的触感更湿滑柔嫩,宇文低喘了一声。 林落没忍住把孽根给吐了出来,带出滴滴答答的口水,看起来很狼狈,却引人生出几分凌虐的欲望。 宇文掐着她的下巴,毫不留情地又顶了进去,不顾她眼角泛起的泪光,把她的嘴当作小逼一样抽插,次次顶到喉管深处。 有一阵没有释放过了,宇文比平时更按捺不住,但他并不想就这样射在她嘴里。在精关快要失守的那一刻,他抽出肉棒,对准了她因为呼吸不畅而涨得通红的脸。 浓稠的白浆自马眼喷薄而出,糊满了她的小脸,还有一些洒到了黑亮的秀发上,精液的量很大,顺着脸慢慢流下来,汇聚到下巴,一团一团落到地板上。 林落喉间还残留着刚才被撑满的不适,靠在宇文大腿上干呕。过了几分钟才缓过来,怨念地抬头看他。 “不好意思,宝贝太迷人了。”宇文耸了耸肩,从桌上拿了纸巾给她擦脸。 林落擦了几下,感觉不管怎么擦那股腥膻味都很浓郁。“我想洗澡。” “我带你去。” 宇文把她带到浴室,却没出去,而是斜倚墙边直勾勾地盯着她。 林落边脱衣服边问:“你要在这里?” “省得你等会儿还要再洗澡。”宇文露出一个轻佻的笑。 “那你快脱啊。” 宇文的表情又没绷住:“你也太直接了。” “还有更直接的,你浴室里有套吗?” 那总是有的,不过破天荒的,他不想用。 “栗冽是不是都内射你的?”听起来是问句,在宇文心里其实是个肯定句。 林落打开淋浴头用手试水温,背对着宇文,浴室水汽的弥散让她的声音听起来像加了混响,“嗯,他不喜欢戴套,我长期吃药的。” “那我可不可以,也不戴套?” 林落站到了花洒下面,声音变得更加朦胧,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你不怕我骗你,然后怀孕了要挟你?” 宇文裸着身体穿进水雾里,跟她靠得很近很近,他身形高大,可以把她完全圈进怀里。他的嘴唇在她耳廓上摩挲,“我求之不得。” 林落的耳朵是敏感带,被他的热气一熏,身子立马瘫软下来,只能背靠着男人的胸膛来寻求一点支撑。宇文一只手探到前面揉捏她的乳房,另一只手穿过臀缝去抠弄她下身的秘缝。 “嗯啊~”林落轻叫出声,宇文很快就摸到了不同于清水的微黏液体。 “你想要我戴套,还是不戴?” 林落眼神迷离,微抬屁股好让手指进得更深,“直接进来……” “说啊,要我戴套吗?” 她晃着腰身,小穴在他手指上主动画圈,“不要,想吃……无套鸡巴……” 宇文早就硬到一柱擎天,这下终于是再也没法忍耐,急吼吼地操开了那个水润的小洞。 “喔……”这还是他第一次造访这个通往胞宫的秘道,上次迁就栗冽,只插了后穴,根本没做尽兴,这回终于插到小逼,居然比他想象的滋味还要美妙。 林落没想到他整根没入后就不动了,心里嘀咕这大少爷还真是习惯了被人伺候,只好认命地自己主动吞吐研磨。 宇文刚还在感受肉壁层层迭迭的褶皱,突然就被套弄起来,一下子爽到头皮发麻,回过神来心里又多了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他一巴掌打在面前晃动的屁股上,“栗冽把你教得真好。” 林落不怎么乐意听这种话,停下了动作,“你是不是不行啊?废话这么多。” 宇文在她背后哼了一声,然后掐着她的纤腰,又快又猛地自下而上顶撞起来。 “啊……你……”在她体内征伐的肉棒很有技巧地戳在她的g点上,她都来不及惊讶于他能这么快找到敏感点,就被铺天盖地的快感包围。乳头和阴蒂同时遭遇手指的攻击,轻柔却有节奏,跟穴里的肉棒保持着同频。宇文的舌头也没有闲下来,往她的耳道内舔舐进去,林落没见过这么灵活的舌头,像一条蛇信子在她接收浅触觉的绒毛上滑弄,简直是采耳般的享受。 她没一会儿就被玩得喷了水,大股的淫液浇在宇文的龟头上,烫得他喘息深重,“你前面水好多啊,比后面多多了……” 林落像在云端般晕晕乎乎,但还是敏锐地发现他话里的问题:“你怎么知道……比后面水多?” “生理常识嘛。”宇文打了个哈哈,怕她深究,搂着她换了个姿势,让她正面圈在自己腰上,又卖力地干起来。 这个姿势让她进得很深,果然她分不出力气再去思考宇文的话,扣着他的后脑,忘我地呻吟起来。 这个绵长的澡洗完,已经是10点半了。林落只够把头发吹到半干,然后催促着宇文送她回去。 车厢里都是林落洗发水的香味,明明就是宇文常用的那一款,但他平时都不曾注意过,这个味道竟有这么香甜,从鼻腔钻进大脑,调动某个区域分泌出多巴胺。他甚至想把车停在路边,再来一发。不过他知道林落肯定是不愿意的,只好自己把欲望强压下来。 深夜路上没车,宇文直接开到了180码。林落这回没有坚持,让他把车开到了栗冽家楼下。 走的时候宇文又锁着车门耍赖,要她给个告别吻才能走,林落没办法,在他两边脸颊各亲了一下,然后冲进了楼道。 打开大门时,客厅夜光的时钟分针刚超过中间一点点。客厅暗着,看来栗冽已经回房睡了,早知道就不用这么赶了。 林落松了口气,蹑手蹑脚地关上了门。 客厅顶灯“啪”一声亮起,林落被突如其来的光亮闪得睁不开眼。 “回来了?” 她看向沙发,眼前还留着不规则的黑影,但能勉强看清栗冽坐在沙发上。 林落强装镇定道:“今天加班,跟你说过了。” “哦,加班需要洗澡吗?” 领航星系统 林落背后惊出一身冷汗。 栗栗这时候从猫窝里爬出来,显然是刚被吵醒,脚步还晃晃悠悠的,走到林落脚边,用头去蹭她的小腿。 林落又惊又喜,赶紧蹲下来狠狠撸了两把。 栗冽起身回房,“早点休息。” 居然,就这么简单放过她了? 林落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总觉得心慌。她给宇文发消息: 【你答应我的事,什么时候能办好?】 【明天。】 —————————————————— “怎么样?”林落看不懂电脑屏幕上那些代码,只能直接问电脑前的人。 “不太妙。”答话的是一个穿着灰色卫衣,戴着圆框眼镜的年轻男人。 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她充满怀疑地问宇文新州:“这么年轻的大神?” 宇文翻了个白眼:“要不怎么说是天才呢,又不是中医,越老越吃香。” 这下林落怀疑成真,幽怨地看向宇文,果然太年轻技术不够啊。 宇文倒不急,双手插兜靠着墙,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Ken,什么问题?” 他没直接回宇文,而是转向林落,“这个服务器的主人平时是不是智能手表不离身的?” 林落回想了下,点点头,栗冽确实有带智能手表的习惯,而且除了洗澡充电都不会摘下来。 “我怀疑,他的服务器绑定了领航星系统。” “什么星?”林落感觉像在听天书。 “领航星,或者叫Lock、引导弦……都是一个意思,我觉得领航星比较好听。简言之,就是他的服务器跟智能穿戴设备绑定了,对里面的文件进行任何操作,都会有实时提醒发送到穿戴设备上,他随时可以通过穿戴设备锁死服务器。” “那是不是趁着他摘下手表的时候就可以?”林落估算了下他平时洗澡的时间,不知道来不来得及。 “没用的。”Ken把手一摊,“领航星系统之所以叫这个名字,是因为服务器上的所有操作都必须得到领航的允许。智能手表能够识别他本人的生命体征数据,摘下或被他人佩戴时服务器也是自动锁定的。可以说,这是上了一个人形保险。” “也就是说,要把他服务器里某个文件删了,必须得在他佩戴手表的时候,而且还要保证他不会发现?”林落有点明白这个系统的操作逻辑了。 “或者说,即使发现了,也不会去手动锁定。”宇文新州补充道。 Ken点点头,“没错,是这个意思,只要让领航星系统保持unlock状态,我能在10分钟之内把文件找出来销毁。” “10分钟这么久?”林落疑惑,电影里不都是分分钟的事吗? Ken又露出无奈的神情,“他不仅私密服务器,还是隐藏文件夹,找都得找一会儿,而且我还得确保没有备份,销毁彻底,10分钟真不慢了。另外,我不确定他设定的精度如何,如果手表识别到睡眠状态也会锁定的话,你们可要考虑好对策。” 说完,他把卫衣兜帽往头上一罩,站了起来,“我看今天是搞不成了,你们自己找到时机后call我就行。吃饭去,宇文你请客。” 三人吃完饭,ken自己打车回家,宇文把林落送回台里。她觉得栗冽最近越来越怪了,不让宇文送她到小区,要自己从台里坐地铁回去。 “怎么才能做到,清醒却无动于衷呢?”林落还在头疼。 宇文手指在方向盘上轻敲两下:“肌松药。” “什么?” “一点肌松药,让他动不了就可以。” 下药(50珠加更) 林落今天下班早,栗冽回来的时候,她已经把餐桌布置好了,很难得地做了西餐,桌上还点了香薰蜡烛,房子里大灯都没有开,只亮了周边的氛围灯,颇有几分浪漫电影的情调。 甚至还主动帮他拉开了椅子。 “今天是怎么了?”他坐下来,仰头探究地望着她。 林落把煎到五分熟的牛排放在他面前,局促不安地“啊”了一声。 明明已经演练了很多次,真的面对他时却像被点了哑穴,什么都说不出。 “林落,你是要跟我和好吗?” 猝不及防被叫大名,让她尴尬了一瞬,不过比起这个,她更感激栗冽替她说出了自己开不了口的话。 “是是是的。”她赶紧顺着台阶应和下来。 栗冽冰冻了好多时日的表情终于缓和下来,嘴角温柔地上扬,拉着她的手,把她拽到自己腿上。 “想明白了?” “嗯,明白了。”林落觉得这样的姿势像是完全被他掌控,想要挣扎又怕惹他不悦,只能尽量靠着桌沿,离他的身体远一点。 “说说看。”栗冽把头埋在她的颈子里,用力地嗅着她的味道。 温热的鼻息打在脖子上,林落觉得有点痒,忍不住笑着把他推开一点。他却顺势抓住她的手,将她整个人搂在怀里。 靠得太近了,林落甚至能听到他的心跳声,蓬勃、有力,像渐渐涌来的海潮,将她包裹、沉溺。 她在他琥珀色的双眸倒映中开口:“你太漂亮了,公主。” “只有漂亮吗?”他嘴角微向下撇,似乎对这个答案不太满意。 林落有些为难,说实话,她不觉得栗冽除了美貌以外还有什么别的吸引人之处。 “还很聪明?”林落简直是绞尽脑汁才想出这样的回答。 “聪明吗?”栗冽笑了笑,“你不是一直把我当傻子玩吗?” “怎么会?!”天地良心,她一直觉得栗冽有些喜怒无常,会在她犯了大错时轻描淡写地揭过,但又会揪着些无关紧要的细节不放。她根本猜不透他,又怎么能玩弄他呢? “那云敛呢?”他突然换了话题,把林落吓了一跳。 “什、什么?”她结结巴巴道。 “宝贝跟我和好,跟他断了吗?” 这又给林落出难题了。说没断,显然前功尽弃;说断了,怕他不信要查手机,那就全玩完。 好在处理这种情况,她也不是完全没经验。 林落双手揽住他的脖颈,小鸟似的在他粉唇上啄弄,饱满的唇瓣被碰得轻轻弹动,像是什么可口的果冻。她心跳加速,在心里唾弃自己,明明是想转移他的注意力,怎么自己反倒先被诱惑了。 栗冽没回应,依旧用那种有如实质的目光直视着她,盯得她心里发毛。 “阿冽……”她怯怯地把手往他胯下摸去,西裤下的巨物已经半抬头了,这让她松了口气。 栗冽挺腰在她手里顶了两下,林落心领神会,解开拉链伸了进去,隔着内裤轻柔抚弄,感受它的硬度逐渐增加。 “你还准备了红酒?”栗冽手指捏着杯梗,小幅度晃悠着杯子里石榴红色的液体。 “嗯……”林落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大气都不敢喘。 他举起酒杯,放到唇边抿了一口。 林落高悬的心总算是落了回去,轻吁了口气。 下一秒,栗冽突然捏住她的下颌,重重地吻了上来。 带着发酵香气的液体强势灌进她的嘴里,林落惊骇地瞪大了双眼,用舌头去堵,却敌不过汹涌的酒液。她剧烈挣扎起来,摇着头躲避,后脑勺被紧紧扣住,酒液被迫流下喉咙。 待禁锢她的双手松开,她慌乱地用食指和中指去按压舌根,企图催吐出来。 栗冽狠厉地拽下她的手,毫不留情地把她推倒在餐桌上,左手掐住她的脖子。濒死的窒息感让她大张着嘴,努力汲取活命的氧气,名贵的红酒倾泻而下,浇了她满嘴满脸。 “唔唔——”她的脸渐渐胀成紫红色,比面上洒落的石榴红酒液更深,栗冽终于大发慈悲地松开了手。 “咳咳——”获得自由的刹那,随着空气被压入肺里,嘴里的酒液也被完全吞咽下去,有一些呛到了气管里,经不住这几番折腾的气道剧烈痉挛起来。 林落怀疑自己可能会咳死,同时她还能感觉到四肢渐渐脱力,她上身躺在餐桌,下肢无力地垂落。 栗冽从桌上抽了湿巾,慢条斯理地把手上沾到的酒液擦去。 “难道你觉得,只是睡了一次,宇文就会帮着你对付我? 他也不是第一次肏你了,傻瓜。” 不知道是不是肌松药的作用,控制气管的肌肉也渐渐松弛下来,林落不再咳嗽了,于是栗冽的声音愈发清晰地穿进她的耳朵。 “或许我是被诅咒了吧,从来就没什么东西是属于我的,总是短暂地得到又失去,无论家庭,朋友,还是恋人。” 面容稠丽的男人端坐在椅子上,双手交迭撑着下巴,语调沉静地剖白道。 “我很少在意什么,因为越是在意,就越是会招来掠夺和破坏。我有时候也会惊讶于自己的忍耐度。 但我真的不明白,为什么我就不能完完全全地拥有一些东西呢?我甚至会去嫉妒那些擦肩而过的路人,他们穿着廉价的快消品,身上散发着劳作后的汗渍味,平平无奇的脸上却洋溢着快乐。他们一个月工资也未必买得起我一件衬衫,可是他们拥有的比我更多,要多得多。 怎么办呢,我到底要怎么办才好?是不是我不配得到好的东西?是不是只有一件东西破碎到没人要了,才能轮到我完全拥有呢?” 林落听到椅子跟地板摩擦发出的声响,接着栗冽放大的脸出现在她面前,一双美眸里泛着近乎癫狂的血色。 至暗时刻(慎) 深夜,城市正在沉睡,但也总有一些地方越夜越喧闹。 几个头发染成五颜六色的小青年从嘈杂的酒吧里出来,其中一个人显然是喝多了,被两个人架着,还有一个人吹着口哨走在最前面。 路过一条昏暗的小巷时,他停住了。 突然止住的脚步使得后面的人躲避不及,醉鬼撞上了他的后背。 “妈的,撞电线杆了……”醉鬼嘟囔着。 “坤子,搞啥呢?”左边的麻杆男催促他继续走。 “有个妞。”坤子露出个猥琐的笑容,“今天走运了。” 右边矮胖的男人也瞧见了,双下巴颠了颠,“过去看看啊!” 这个女人显然也是喝醉了,坐靠在墙边,身上是酒吧里常见的那种装扮,吊带背心、超短裙、破洞的黑丝,每一样都能调动男人的感官。 这是他们最喜欢的,可遇不可求的——捡尸。 巷口有一盏暖黄的路灯,女人垂着头,五官看不明晰,不过那身材凹凸有致,就冲那对大奶子,哪怕脸是个恐龙也值了。 坤子也不客气,直接伸手摸了上去。 “妈的,贼软,是真货。” 矮胖男把醉鬼甩下,一双肥短的手揽上女人露出的纤腰,“怎么,假的你摸过?” 坤子简直是爱不释手,把吊带拉下来,一对饱满的乳房就跳了出来,这件背心自带胸垫,她没有穿胸罩。 “你别说,我还真摸过。就上周叫的那个鸡,妈的,那个胸看着是又大又挺啊。一摸我就笑了,硬得一批啊……” “这个真那么好摸?”又一双手覆到女人胸前,麻杆也围了上来。 “操,胀死我了。我先发现的,我要先干了。” 坤子急吼吼地脱了裤子,露出一根青筋环绕的阴茎。 “胖子,你把她抱你身上去。这么嫩的小妞,别等会儿把人操坏了,嘿嘿。” 女人无力地被胖子搂到怀里,软绵地像一个橡胶娃娃。麻杆接替了坤子,把那对大奶用力揉搓挤压,胸前的两点都被捏红了。 坤子把她的双腿托起分开,本来就短的裙子一下子就被卷到了胯上,露出被窄小内裤包裹的阴部。 他没什么慢慢享用的心思,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要立马把自己硬挺的鸡巴捅进那个小洞里面去。 他也确实是这么做的。 没经过多少前戏的小逼有些干涩,但却足够松软,他的进入没有遇到多少阻碍。 抽插了两下,他觉得不怎么对味,把肉棒退出来,往手上唾了两口,把口水往肉棒上抹,再插进去。 “操,爽!” 他握着女人的大腿快速挺动起来,震得垫在下面的肥肉都在颤。 麻杆见这活春宫,亢奋得脸都红了,解了皮带,捏着女人的下颌,把龟头塞进了她的嘴里。他那玩意儿就跟他的身材似的,又细又长,含个头不费力,要全吞进去也不简单。 不过麻杆可不用去想难不难的事,他试探性动了两下腰,确认了这个女人醉得厉害,不会一口把他传宗接代的玩意儿给咬了,就放下心来,按着她的头,把她温热的小嘴当成肉穴一样操干起来,细长的阴茎一直抵到喉咙深处。 “哦,全进去了,妈的舒服啊,老子好久没有被深喉了。” “我日,你俩这就爽起来了,我都要爆炸了!”看着同伴一个个爽得飘飘欲仙,胖子不满地嚷嚷起来。 “傻,她不还有一个洞吗?”坤子最会玩,把他的手拉到女人身后。 “这能行吗?”胖子还没操过后面,那不是用来排泄的地方吗。 “有啥不行的,是个洞就能插啊!你要不会,就等我射吧。不过我可快不了啊,这妞真是极品,就是没反应差点意思……” “行吧行吧,老子是真的受不了了。” 上下三个洞都被肉棒肏开,林落很想呕吐,这种感觉既是生理上的,也是心理上的。可是此刻身体不受控制,只是一具任人摆布的躯壳。 救救我,谁来救救我吧,谁都好…… 她有生以来,第一次觉得性是如此恶心肮脏的东西。 滚开,出去,我要杀了你们…… 她努力地去调动身上的肌肉,好想推开他们,或者是呼救,可是她哪一项都做不到。只能无声地流下泪来,身上的男人都没有发现。 被扔在一旁的那个醉汉突然睁开了眼睛,跟她盈着泪水的双眸对视。 她心中升起一丝不切实际的希望。 醉汉向她爬过来,脱了她的高跟鞋,隔着丝袜舔上她的脚。湿漉漉的感觉从脚趾末梢传来,加剧了她那种想吐的感觉。 第一次,性交宛如凌迟。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身上各处都被腥臭的精液覆盖,衣服早就被扯烂,连丝袜都被男人脱下来带走。 那几个混混离开了,带着心满意足的神情。 徒留她这样不堪地躺在地上。 “嗒、嗒、嗒——”不急不缓的脚步声从小巷的另一头传来。 一双白色板鞋在她面前停住。鞋的主人蹲了下来,她的视线被摄像头遮住。 她好想把那台相机砸烂,可她做不到,就像没有办法抗拒那些侵犯一样。 相机移开,露出后面一张五官浓烈的脸。 这张脸她在无数个日日夜夜见过,也无数次地在心里赞叹这惊人的美貌。但这一次,她只觉得这是从地狱爬出来面目可憎的厉鬼。 “啊啊——”她的喉间发出呕哑嘲哳的声音,不成调,也连不成句。 “你好脏啊。”栗冽说。 休息一段时间(200收加更) 上午十点,下夜班的王婷没脱白大褂,晃悠到了隔壁妇科病区。 逮着一个路过的小护士问:“娜娜,听说你们病区有个超级帅的病人家属?” 小护士一听就明了了,笑道:“都传到你们外科了?” “那可不,据说是这个医院最帅的男人,我来见识见识。” “在1床呢,你就门口看一眼吧,病人精神状态不好,床边约束的。” “有精神疾病的?你们妇科很少床边约束吧。” “是呢,精卫科会诊好几次了,疗效不明显。” “行,你忙吧,我就远远看一眼。赶着下夜班呢。”王婷冲她拜了拜手,迈步向病区尽头的vip单人间走去。 离1床还有两个病房的时候,她就隐约听到了争吵声,不过直到站在门口,才听清楚。 透过门上的长条玻璃,她看到病床上的女人在挣扎,双手都被绑带束缚在床边围栏上,以至于她只能半抬起上身。女人脸颊瘦削,面色惨白,蓝白条纹的病号服穿在她身上空落落的。这种样子的病人并不少见,手术后或是恶性肿瘤,营养状况差,精神状态也差。 不过这么年轻,还挺可惜的,希望只是刚做完手术没恢复回来,而不是什么绝症。 王婷看了那个女病人一会儿,才把视线移到床边的男人身上。确实如他们所说的那样,俊美到自带滤镜,宛如古希腊雕塑。但说不上为什么,王婷觉得这个人身上有些违和感。 他握着女病人的手,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混血儿般的浅色眼睛落下泪来,但眉眼间却很平静,缺乏与之相配的悲伤。 “你滚,滚啊!”病人大吵大闹着,英俊的男人嘴唇蠕动似在说什么,但隔着门,王婷听不到。 躺在床上的林落听得很清楚。 “你们主任刚打电话过来,我说了让你休息一段时间,他也是这个意思,毕竟这样的事情……” “你把手机还给我!” “你需要静养,宝贝。” “我要报警!我迟早会报警!” “他们都已经被抓了。”栗冽脸贴着她的手,把微凉的液体抹到她肌肤上,“对不起,宝贝,我没有保护好你,对不起……” “不要假惺惺了!都是你!都是你!” “都是我的错,我会弥补的,我会永远跟你在一起……” 王婷被人拍了下后背,一转头,管床的小护士笑盈盈地看着她,“王医生,你也来看帅哥啊。” 王婷点点头,“不是什么大病吧?” “不是。不过挺惨的,好像是被轮奸了,一直怪她男朋友,躁郁症了。” “怪不得,好可怜啊。” “要我说,她男朋友更可怜呢。自己喝得烂醉被捡尸,现在整天逮着男朋友发疯,他被戴这么大一顶绿帽子,还不离不弃地照顾她,简直是完美好男人啊……” “啊,不会是前两天在网上疯传的那个——” “就是那个A台女记者,虽然视频没几个小时就下架了,不过大多数人都看过了吧。脸被拍那么清楚,我估计她这个记者也做不下去了。以前在新闻里看到她,觉得还挺清纯的,没想到是那种夜店咖……” 王婷止住了她的话头:“再怎么说也是受害者,够可怜的了。” 临走前,王婷忍不住又看了一眼,然后愣住了。 那个男人,低着头在笑? 我爱你 林落不知道栗冽要把她带去哪里,车开了很久,感觉都到郊区了。 出院的时候她因为情绪太过激动,被打了一针镇定剂。然后栗冽把她塞进车后座,用皮带箍住手腕和脚踝,用黑布套住头,像绑票一般把她带走了。 当然这些只有林落知道,目送他们离开的医护都觉得栗冽对她呵护备至,是个世间罕见的好男人。 林落也是才发现,他演技居然这么好。 汽车终于停下,林落被打横抱了起来,她听到按电梯的声音。 在栗冽的怀里,她克制不住地发起抖来。 栗冽道:“没事的,宝贝,我们回家。” 林落被小心地放了下来,她摸到身下皮质的触感,应该是沙发。 头套被摘下,没有了遮蔽的双眼确认了她的判断。这是一幢她没见过的房子,三层的小别墅,装修是简约现代风,目之所及都是大片的纯白,偶有一些红色的装饰来点缀。这让她想到日本的艺伎,刷白的脸,艳红的唇,以及诡谲的双眼。 她又想吐了。 栗冽没有给她解开手腕上的皮扣。她一路上都在挣扎,现在已经被磨出了显眼的红印子,有的地方都破皮了,可是栗冽像没看到一样。 “你想喝什么?水、果汁还是咖啡?” “你放开我!” “那就果汁吧。”一楼有很大的厨房,在客厅旁边,林落扭头就能看到。冰箱里堆满了食物,栗冽从里面拿了一大瓶橙汁,倒进玻璃杯里。 他坐到林落身边。 “你到底想做什——唔!” 栗冽含了一口果汁,吻住她的嘴唇,一点一点渡了进去。林落向后梗着脖子避开了,有一些橙汁滴到了白色的沙发上。 林落看着那些显眼的污渍,心头没由来地重重一跳。 栗冽叹了口气:“宝贝为什么不乖?把沙发都弄脏了。” 然后突然薅住了她的头发,狠狠地把她的脸按在了那抹橙色上,她被脑后的大力压得陷进沙发里去。 “自己闯的祸,自己舔干净,嗯?” 拖长的尾音带着明显警告的意味,林落直觉不照做的话,会发生更可怕的事。 她伸舌舔上沙发的皮面,橙汁的香甜跟牛皮的气味混杂在一起,这实在算不上一个好差事。 战战兢兢地舔完,栗冽松开了手,任由她自己慢慢直起身。 林落不再叫嚷了。 她也被医院里他逆来顺受的样子给迷惑了,忘记了他是能把女朋友扔给混混轮奸还拍视频传播的人。 他什么都做得出。 这副安静的样子让栗冽笑出了声,“宝贝怎么哑巴了?我喜欢听你说话。” 栗冽的每一句话,听在她耳里,都是赤裸裸的警告。 “你想我说什么?”林落干巴巴地开口,除了咒骂以外,她再无话想对他说。 “说点我爱听的吧。” 这是一道送命题,但也是一道送分题。 “我爱你。” “哈哈哈哈哈哈。”栗冽捧腹大笑起来,她从未见过他这样笑,他甚至边笑边用力地拍着沙发,简直像是生活情景剧里的画面。这种场景出现在他身上,几乎是一幕惊悚剧,就算他下一秒从沙发缝里掏出一把尖刀刺过来,林落都不会意外。 他笑了很久,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再开口时连声音都有些嘶哑了。 “我好幸福,”他说,“我爱的人也爱我。你也是如此,不是吗?” 林落点点头。我爱的人确实也爱我,不过那个人不是你。 栗冽把她扑倒在沙发上,在她脸上胡乱亲着,弄得她满脸都是口水,如同一只热情的大狗狗,不过是随时都有可能咬断你喉咙的那种。 “我们来做爱吧!”他亢奋地说,眼睛亮如火炬,像一个初尝禁果没多久的毛头小子。 林落听到那两个字就打起颤来,一脸惊慌失措,泪水瞬间盈满了她涣散的双眸。 “宝贝都期待哭了啊。”栗冽一把抱起她,“不能这么草率地满足你哦,第一次需要一点仪式感的。” 第一次(100珠加更) 纯白的大床上洒满了绛红的玫瑰花瓣,让林落想到医院里的血渍,她战栗得更厉害了。 束缚四肢的皮带都解开了,林落却没有获得自由,栗冽当着她的面锁上了门,内侧居然装了指纹锁。卧室大得离谱,但在她眼里,只是个待一会儿就要窒息的盒子。 “唔,我先洗还是宝贝先洗呢?”他抱胸托腮,做出一副认真思考的样子。 林落不确定他是不是在问自己。 “还是宝贝先吧,因为想洗完一出来就把宝贝吃掉!”他笑着露出八颗亮白的牙齿,像是野兽在展示自己的利器。 林落在他期盼的眼神里走进了浴室。 进去以后她就绝望了,里面没有窗,她无处可逃。 林落裹着浴巾出来,浴室里没有放睡衣,她觉得问了也没用。 栗冽看到她眼睛一亮,“宝贝先躺一会哦,我马上就来!” 在栗冽洗澡的时候,她不抱希望地试了门口的指纹锁,果然亮起了红灯。中间那张大床实在太刺眼,她越看头越痛,慌不择路地躲进了衣柜里,抱膝坐着,脸埋在大腿上,什么都看不见,好像自我欺骗就能获得一点安宁。 “啊哦,宝贝跟我玩捉迷藏。”栗冽带着水汽的声音响起。 林落的心脏像被一只手攥住了,五指一点点收紧,血液从心房里高速射出,频率高得胸口都隐隐作痛。 “啧啧,不乖啊。”衣柜门被打开,逆着光,栗冽的表情看不清晰,但是林落觉得他一定是用那种猫抓老鼠的眼神看自己。 “自己出来,还是要我抓?” 林落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了出来,瘫软在他脚边哆哆嗦嗦。 栗冽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到床上去,我不想在地上肏你。” 她呈大字型仰躺在床上,身上的浴巾已经被扔到了地上。 栗冽爬到她双腿之间,膝盖顶着她大腿内侧细嫩的皮肤。“宝贝怎么哭了?第一次有点疼,但是我会很温柔的……” 他把润滑液倒在阴茎上,冰凉的液体显然无法浇熄炙热的欲望,粘稠的触感反而是给他更添一把火。 “不能这么急,破处要慢慢来,不然她太疼了以后就不给肏了。”栗冽似乎在自言自语,夏天还没过去,林落却感觉背上爬满了寒意。 轻柔的吻落在她的脸上,“放轻松,宝贝。虽然我不是第一次了,但是宝贝的第一次能给我,真的好高兴……” 林落被他颠倒荒诞的话吓得身体绷紧,根本放松不下来。 她的双腿被折到肩膀,下身的蜜洞在丛林下隐隐约约露出了真容。栗冽的手指在洞口轻轻拨弄,“好奇怪,为什么不湿?” “以前那个骗子,她随便摸摸就湿了,有时候看着我的脸就能湿……”栗冽的脸倏地凑到在她跟前,近得鼻尖都碰在了一起。“我知道了,一定是她太会骗人了,连逼里流水都是假的,不像宝贝,又乖又纯。她真的很坏,把我第一次骗走了,宝贝不会怪我吧?” 他神经质地盯着林落:“你不会怪我吧?” 处女膜(H) 林落太过害怕以至于闭上了眼睛,然后拼命摇头,不知道是在说不介意,还是在抗拒他的靠近。 像毒蛇信子一样的舌头在她脸上舔来舔去,让她寒毛直立。 “为什么不看我?宝贝不是最喜欢我的脸了吗?” 湿漉漉的软舌在眼皮上游走,林落觉得黏腻又瘙痒。 但是她不敢睁开,那张脸宛如修罗一般骇人,只消看一眼,就会被锤得粉身碎骨。 栗冽见她紧紧闭着双眼,羽翼般的眼睫毛颤动个不停,不满地一口咬上她的左耳。 “啊!” 他这一下咬得狠,有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来,让他更加兴奋了。 被润滑液抹得油光水滑的硬物在她穴口轻戳,时不时探进去一点前端。栗冽很有耐心,像是在用肉棒给她涂润滑,把她的小穴周围也涂得油亮亮,泛着晶莹的水光。 林落试图把腿收起来,但栗冽压着她的腿弯,不让她动弹。 栗冽挺动着劲腰,把阴茎往她身体里送。深粉色的龟头挤开穴口的艳红软肉,把那个小洞一点点撑大撑开,直到能完全容纳进去。 下身传来撕裂般的痛楚,林落扭着腰往后逃,但她已经被抵在床头,避无可避。 栗冽在她耳边温情脉脉地哄着:“小兔子乖乖,我要进来咯。” “不要,不要……”林落哭叫着。 “啊,顶到宝贝的处女膜了……好紧好热啊……啊,爽,好爽啊……喔,我受不了了,宝贝给我吧,让我全部进去吧,我会对你负责的……” 当阴茎完全捅进紧致的小穴里,林落感觉到有一股热流从穴里涌出,微稠的液体顺着臀缝流下,把下面床单都打湿了。 林落错愕地睁开眼睛,往身下看去,一片刺目惹眼的鲜红色扎进视野里,跟玫瑰花瓣的绛红杂糅在一起,像是一汪血海将她吞噬殆尽。 她原本就疼到?白的面色变得愈发难看,甚至可以说得上是破败。 医生给她做的根本不是什么阴道修补手术。 是处女膜修补术。 这一刻,她只觉得血液倒流,遍体生寒。 疯子,这个男人是疯子。 栗冽借着浓烈鲜血的润滑,在她体内大力驰骋:“喔,宝贝的第一次给我了!好舒服,好开心啊!我终于完全拥有你了!啊,爽死我了,真想死在你身体里面……” 这是林落跟栗冽做过的所有性事里——最痛苦的一场。没有丝毫的怜惜,完全不在乎她的感受,只顾着自己的享受,把刚破开的小穴反复凌虐,甚至连娇嫩的子宫口也没有放过。 这么大操大干了几十分钟,他终于是射了,精液喷得又浓又多,白浊混合着血丝从穴口缓缓流出。 林落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侧过头去呕吐起来,她今天还没怎么吃东西,呕出来的只是一些清液。 栗冽见状却惊喜地叫起来:“宝贝好棒啊,这么快就怀上我的孩子了!” 她吐得更厉害了。但很快,她就把胃里仅有的那点液体吐完了,只剩下干呕。 栗冽贴心地拿了水来,嘴对嘴喂给她喝,一点也不嫌弃她刚吐过的酸腐气味。 “宝贝把自己完全交给我了呢!”栗冽把林落圈在怀里,跟她十指紧扣。 这个姿势刚好让她的头靠在胸膛上,林落能清楚得听到他的心跳。咚咚咚的心跳声快得像密集的鼓点,甚至都有些不规则,暗示着身旁的人此刻有多么躁动狂烈。 她一动也不敢动。 “宝贝刚才舒服吗?”栗冽眼巴巴地看着她,语气带着明显的期冀。 “舒服。”林落违心地说。 栗冽下巴在她脑袋上蹭来蹭去,“就知道我们身体超契合的!” “那宝贝会只跟我一个人做爱吗?” “会的。”林落一点也不敢忤逆他。 细碎的吻落在她的发丝上,栗冽像一个瘾君子在吸食日思夜想的违禁药物。 他激烈的心跳声渐渐缓和下来,变得平静而规则。 “那如果,宝贝没有管住身体,背叛了我,该怎么办呢?” 林落直觉他又有了骇人的念头。 “啊,有办法了!让他们知道宝贝是我的专属物不就好了?” 栗冽嘻嘻笑起来。 疤痕(H) “阿冽,我想上厕所。”林落轻拍身边的男人。 “啪——”床头的小夜灯被拍亮,栗冽撑起身,薄被从他身上滑落,露出精壮的裸体。 昏暗的灯光照亮了半张床,林落颈上戴着项圈,被链子栓在床头,链条只有半米长,想要下床就只能求助于他。 栗冽揉了揉眼睛,半梦半醒地拿了钥匙,把项圈跟链子之间的锁扣打开,然后抱起林落向卫生间走去。 林落也是一丝不挂,身上都是斑驳的痕迹,有的是吻痕,有的是鞭痕,最显眼的要属下腹部紫红色的伤痕。这些伤痕看起来已经快要愈合,但是显然伤得比较深,注定是要留疤了。仔细辨认会发现伤痕其实是两个花体的字。如果有专业医生在的话,一眼就能看出,这是烫伤后留的疤痕,而且显然没有得到好的照料,周围都有些增生了。 栗冽从后面抱着林落,以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把她拖在马桶上方。林落羞耻地转过头去,埋在他胸前。 淅淅沥沥的水声持续了一会儿。栗冽给她擦干净,又把她抱回了床上,重新扣上锁链。 他没有关灯继续睡觉,而是覆在了她的身上,亲起她的脸来。 那根硬物戳着她的大腿,林落主动抬起腿圈住了男人的腰,把肉棒含纳了进去。 她学会了主动,这样能让她不至于受太多苦。 肉棒时快时慢地在穴里抽插着,林落配合着他的节奏发出呻吟。栗冽快到顶峰的时候,喘息着问她是不是快高潮了。 “嗯啊,好舒服,阿冽射给我,我要到了……”林落掐着嗓子叫着,祈求能快点结束。 栗冽又深又重地亲吻着她的嘴唇,恨不得把她整个人都拆吃入腹。最后射精的时候,他也叫了出来。 林落总算松了口气,乖顺地坐起来,用嘴给他清理。 栗冽心满意足地关灯睡觉,没有给她清洗,他就喜欢让她含着自己的东西入睡。 但是林落并没有睡着,下身黏黏糊糊的很难受,她也没有达到高潮,甚至没有快感,她全都是装的。而且装得提心吊胆,因为栗冽最讨厌她撒谎,可是如果不骗他,诚实地说出自己对着他再也不能高潮,甚至都获得不了快感,真不知道他又会想出什么变态的法子来折磨她。 她背对着栗冽默默流泪。这个房间是她所有的活动空间,饭菜都是由他投喂的,她失去了所有智能设备,不要说通讯了,连一点娱乐都没有。她抛弃尊严,像母狗一样求他,跪在床上掰开穴摇着屁股诱惑他,才换来两本书聊以慰藉。房间里连个钟都没有,要是遇上天气不好,她连对时间的感知都快失去了。就像一个没有人权的罪犯,被关押在变态布置的牢笼里。 最开始她还在心里默默记着日子,但很快她就混乱了,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不知道现在是什么季节,房间里开着中央空调,她觉得每一天都跟前一天没什么区别。 栗冽是个疯子,而她也快被逼疯了。 回家(150珠加更) 今天直到太阳落山了,栗冽也没有回来。中午来给她喂饭的时候,他也没说自己会晚归。 林落倒是不饿,但是她觉得肚子不太舒服,尿床也就算了,她不想发生更可怕的事。 她犹豫着要不要给栗冽打电话。床头有一部座机,栗冽不知道做了什么设置,唯一能打出去的号码就是他的。 栗冽说,想他了可以给他打电话。 但是林落并不想,所以一次也没打过。 最后她下定决心,还是去催一催他,拿起听筒的时候,她听到了走上楼梯的脚步声。 她松了口气,放下了电话。 没想到的是,门不是打开的,是被撞开的。 宇文新州出现在门口,满脸的焦急,在看到她的那一刻总算有些许缓和。 他跑过来给她解链子,“怎么还带锁的?有备用钥匙吗?” “有的,进门的斗柜里。” 宇文解开锁,脱下外套包住她的身体,然后去擦她汹涌的泪水。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发现的。他把你藏得太好了,我找了很久才找到……对不起……”有温热的液体落在林落额头,那是宇文的泪。 他居然会哭?是因为歉疚吗? 躺在宇文家的床上,林落还是觉得很不真实。 宇文坐在床边,给她喂粥,“本来想把你直接带去医院的,但是我怕那种环境太严肃了你害怕,就先住我家吧,明天医生会上门来。你好好休息,什么都别想。” 林落点点头,“我吃饱了。” 宇文看着几乎没怎么少的白粥,眉头拧成川字,“我知道你不信我,但我真的没告诉他,我不会做这样的事。” “我相信你。你如果跟他一伙,没必要来救我。”林落平静道。 宇文摸了摸她的头:“睡吧,都会好起来的。” 第二天医生来给她检查身体,有点轻度贫血,开了点口服的补剂,浅表的外伤也开了祛疤药,但是医生也坦言,留疤可能性极大,后续可以考虑手术去除,不过也依然有留疤风险。 林落听到医生出去后跟宇文新州又交代了一遍。 宇文红着眼睛进来,摸着她小腹上栗冽的名字,艰涩地开口:“这个,他怎么弄的?” “用烧红的铁烙的。” “打麻药了吗?”他不抱希望地问。 “没有。”所以她挣扎得厉害,以至于最后的成品有些变形。 宇文把她揉进了怀里,“都怪我,是我来晚了,我会补偿你,你想怎么样都行……” “我想回家。” “回家?” “我想回家,回C城,我想回家,想回家……”林落不断重复着这几句话,像一个没有灵魂的人偶。 “好好好,我们回家,明天就回,你先睡觉,我保证,一觉醒来,就在家了,好不好?” “现在就想回,我想回家,回家……” “行。”宇文咬咬牙,“走,咱们现在就走,我开车带你回家。” 他开了整整一夜的高速,1365公里,16个小时,带林落回了老家。 能跟你一起睡吗 看着家具上积的薄灰,宇文劝说林落去镇上找个旅馆休息一天,明天再来收拾,毕竟一夜未眠还开高速,他已经很累了。 但是林落闹着不肯走,宇文也没办法,只能长叹一口气,认命地给她铺床擦桌子。虽然他平时都不做这种事,不过他也不是生活白痴,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你家就你一个人?”宇文还以为到了她家会受到热情的接待,然后美美地洗澡休憩,谁成想这么个乡下自建房里空无一人,还有点瘆得慌。 “爸妈意外走了,弟弟在外省读书。”林落回到熟悉的家里,心情放松了不少,洗完澡躺到了宇文铺好的床上。 虽然现在是白天,不过她也很久没有好好休息了,现在很困倦。 “我能跟你一起睡吗?”看到林落在被窝里瑟缩了一下,宇文赶紧澄清,“不是要睡你的意思,我真的太累了,没力气再收拾一个房间了。你要是不愿意,我就去沙发上凑合一下。” 林落看着他眼下的两片青黑,慢慢松开拳头,掀开被子的一角:“你上来吧。” 宇文快速冲了下躺进被窝。 林落背对着他,响起了轻微的哼哼声。 宇文新州第一次觉得打鼾也挺可爱的。 醒来的时候天都黑了,宇文感觉到床的另一边没有人,惊得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一打开房间门,就闻到了饭菜的香味。 林落听到声响,从厨房里出来,从一楼向上望,“醒啦?吃饭吧。” 这时他才发现自己也饿了许久,睡前太累了都没觉得,此时肚里馋虫被香味一勾,人就跟漏了气的彩球一样,饿得前胸贴后背。 上次吃她做的菜还只是一个简单的烤鱼,这次回到主场,大火爆炒增香,好吃到宇文都快落下泪来。 “反正你那个记者的活也干不了了,要不我出钱给你开个餐馆吧,生意肯定……”宇文说到一半意识到了什么,停住了话头。 林落在他说第一句话的时候,就停下了夹菜的手,默默低着头。 “对不起对不起,我说话没过脑子……”宇文慌张地道歉。 “我的事不需要你管。”林落冷淡地撂下一句。 于是两人无话,沉默地吃饭。 宇文放下筷子的时候,林落突然说:“你洗碗。” 宇文:“啊?” 林落讨厌洗碗,以前在家的时候都是弟弟林升洗的,现在刚好有一个出于内疚鞍前马后的宇文新州,这活不给他给谁? “我不会!”宇文新州理直气壮。 “不会可以学,网上都有。”林落给自己泡了杯花茶,端着上楼去了,“对了,今晚你住隔壁那间,是我弟的房间,如果你还要赖着不走的话。” 宇文嘟囔了句“姑奶奶”,然后认命地到网上找视频学。 看到林落那一身的伤,他也震惊无比,以前怎么没发现栗冽这么变态呢?最初得知林落出事的时候,他其实并不怎么想管,毕竟单就林落跟他的协议来说,自己完全履行了,也没什么对不起她的。那些视频流出来的第一时间他就处理掉了,后续有些私下传播的也都尽快封禁了账号。 宇文一开始还不知道这是栗冽干的,等ken查到最初ip地址的,宇文才意识到情况的严重性,直接冲去找了他,警告他不要太过分了。 栗冽笑着说:“你终于懒得装了?” 宇文新州才明白,那些校园霸凌的真相,栗冽全都知道,而他也从没真的把自己当过朋友。 其实平心而论,他真没做太过分的事,那些个点子都无关痛痒,反倒是他表弟那伙人阴暗的企图经常被他打断。不过在栗冽眼里,他们是一丘之貉罢了。 栗冽坦言自己只是太缺爱了,一时气恼伤害了林落,他也很后悔,以后会好好对待林落的。 宇文去医院远远地看过一回林落。她刚做完手术,麻醉还没醒,挂盐水的那只手有点浮肿,栗冽紧张地叫了护士,然后小心地给她热敷。 于是宇文相信了,他只是一时冲动才会犯错。直到听说林落早就出院,却联系不上,他才发现自己错得有多离谱。 夜半惊魂 宇文新州晚上睡在林落弟弟的房间,床垫挺硬,跟他平时睡的完全不能比,白天太累了,在林落床上倒头就睡,此刻倒是硌得翻来覆去睡不着了。 突然,门发出了轻微的声响,有人进来了。 宇文没有锁门,夜晚非常安静,哪怕是刻意放低的脚步声,也能清楚地听到。他听出来,这是林落的脚步声。 这大半夜的,想爬他床? 他倒是也不介意啦。 宇文闭着眼睛放缓呼吸装睡,实则还有点小兴奋。 直到眉心升起一点不妙的感觉,他倏地睁开眼,一把明晃晃的水果刀在他面前闪着寒光。 “啊!”宇文惊叫起来。 林落表情木然。 宇文赶紧往后避开三尺远,“林落,你清醒点!我不是栗冽啊!我是好人,好人!” 林落回了点神,喃喃道:“林升呢?你为什么在他床上?” “你弟弟在上学啊!”宇文瞅着她恍惚的空挡,一把夺下了她手里的刀,还好家里自小让他学了点防身功夫,不然真得慌死。 林落如梦初醒:“对不起,我做噩梦了。” 宇文叹了口气,“我带你出国散散心吧。” 林落摇头:“就要在家里。” “行吧。”宇文把水果刀放在自己枕头下,“这大半夜的给我吓得,刀我没收了,防身。” 林落站在床边没动,突然带着哭腔说了一句:“我害怕……” 宇文看着月光下她泛着泪光的脸,心中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保护欲。 “你要是信我,今晚就睡我这边吧,我空手道三段,别说栗冽,甄子丹来了都要掂量下敢不敢动我。” 林落呜咽道:“那他也不是打不过你才不动你的啊。” 宇文往床里侧靠了靠,空出半张床,又从旁边拿了一个靠垫给自己当枕头:“上来吧,你要信我能坐怀不乱,我还能给你精油推背。” 林落犹疑了一会儿,还是躺了上来。 宇文蹭一下凑到了她脸旁,林落吓得大叫起来:“别过来!” 宇文一脸懵:“刀在你枕头下面了,我得拿回来啊。” 林落撑起上身,让他把枕头下的危险凶器拿走。 两人平躺在床上,听着彼此均匀的呼吸声,但都清楚地知道对方没睡。 “怎么不睡?” “刚做噩梦了,不敢睡,你呢?” 宇文不好意思道:“床太硬了,不舒服。” “你明天回去吧。” “我回去了,栗冽找过来怎么办?” “这儿又不是A市。” “那你也不是什么地头蛇啊。” 林落不吭声了,转过身去背对着宇文。 “要不我还是给你精油推背吧。” “你真的会?” “我可是服务型的。” “没有精油,只有菜籽油。” “还有人家里没精油的?” “是的呢,少爷。” 宇文发觉这确实不是一个好的话题,他想到了另一件事。 “你想通过法律来制裁他不容易,他做的这些事界定起来有点难,可能只够得上传播淫秽物品罪,情节不重,对他来说估计也不痛不痒。” “我知道。”林落闷闷地说。 “我也没资格劝你算了,但是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我是不是错了?” 宇文哼了一声:“谁不犯错?这世上还有那么伟光正的人吗?” 林落脑子里过了一遍,觉得他说得确实有道理。 “明天出去玩呗。” “要在家里。” 宇文嗤笑着:“你当你家是什么牢不可破的秘密基地吗?我大言不惭地告诉你,跟在本少爷身边,你最安全。” “我头一次见把大言不惭用在自己身上的……” “你们平民见识少也是很正常的事,不用太自卑。” 宇文听到旁边传来一点低低的笑声,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速度与激情2.0(300收加更) “每次我以为能跟着你长长见识的时候,都会觉得我格局太大了。”林落刚被戴上头盔,顶着个沉甸甸的头唉声叹气。 “嫌我格局小了是吧?带你去现场看F1呗。”宇文查了下手机,“奥斯汀站是时间最近的了,明天飞过去,大后天看正好。” 他们正在超音速卡丁车公园的准备处,宇文本想带她去自己玩过的一家, 林落虽然同意出门,但依然拒绝离开C城,这已经是宇文能找到的赛道和赛车最好的一家了,他大手一挥包了场,偌大的赛道将只有他们两辆车。 “我没玩过这个。”刚刚还在嫌这种是小孩子才会玩的,等真的坐上车,林落才开始害怕。 “怕什么,大不了就撞,随便开。”宇文新洲的脸被包裹在黑色的头盔里,他穿着黑红配色的赛车服,显得腰细腿长,林落不得不承认,他这样打扮还挺酷帅的。 “开始了?”工作人员跟她确认。 “等一下!”林落第一次坐在这么低的车里,还只有一副车架,完全没有保护的样子,她搭在方向盘上的手都在颤抖。 宇文新洲走到她车旁边,俯下身体,握着她的手调整位置:“9点和3点是最佳位置,左脚刹车,右脚油门,身体前倾。” 林落感觉到背后被他轻推了一把,她先是僵硬了下,而后深呼吸着放松下来,顺着他的力道把自己放到最合适的位置。 “给你选的是4T竞速车,比娱乐车速度更快。” 林落一听又紧张起来了,“要不我还是开普通的吧……” “其实这种更好开。什么都不用想,去听风吧。” 宇文站起身,向工作人员点了下头。 林落慌乱地踩着油门冲了出去,心跳狂飙的同时她只想大骂宇文,什么听风啊?明明满脑子发动机的轰鸣声好吗?! 她正全神贯注地看着前方的赛道,耳朵突然捕捉到了身后传来的另一波轰鸣声,宇文的车正疾驰而来。她快速地回头瞟了一眼,那辆车已经堪堪擦到她的身后。林落手忙脚乱地给他让道,生怕一不小心被他撞上,但宇文跟闹着玩似的,又贴了过来。 “啊!”林落一个急打方向盘,撞到了赛道周围的轮胎里,后冲力激得她心脏都像被人从背后抓了一把。 “wuhoo~”宇文欢呼着超越了她,一眨眼就消失在了弯道。 工作人员过来把林落的车拉了出来。 再次发动卡丁车,她觉得自己好像有那么一点感觉了。 跑了1/3圈的时候,宇文又一次把她超了,看着那个还空出一只手来,背对着她挥手挑衅的家伙,林落升起一股久违的好胜心。她开始自己体会刹车和油门的力道,一遍遍调整方向盘的角度,在蜿蜒的赛道上跑了一圈又一圈,也不再关注宇文是否会突然蹿出来。 不知道跑了多少圈,撞了多少回,又被宇文超了多少次,她终于感受到了风在身边环绕,托着她在赛道上驰骋,赛车不再是她需要驾驭的一头猛兽,只是一个实现她翱翔的载体。 在最后一个弯道超越了宇文,踩着刹车让车速慢慢降下来,她听到了风声。 也是心声。 精油推背 林落是捂着屁股从卡丁车上下来的。 宇文比她先起来,摘了头盔笑嘻嘻地看着她:“挺持久的嘛,我以为跑个两圈你就要回家了呢。” “你看不起谁,哎呦——”她腰也好疼。 “走,爷带你做SPA去。” 站在浴室巨大的镜子前,林落产生了逃避的念头。 赛完车只觉得浑身酸痛,于是林落轻易地应下了宇文提议的SPA,可她忘了,她现在的身体见不得人。 在浴室待了太久,有服务生在门口询问是否遇到了问题。 林落说没有,然后系好了浴袍。 女按摩技师让她脱了浴袍趴到床上去。 她手放在腰带上没有动。 敲门声突然响起,林落像只受惊的兔子似的小跳了一下。 “林落,林落!我忘记了,你伤还没好,要是不行的话,我们就走吧。”宇文急切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她朝门口走了两步,又生生停住了,“宇文,我可以。” “真的可以吗?不要勉强啊!”宇文在门口大喊着。 林落被他的大嗓门扰得有点脸烧,“别喊了,真没事,你回自己那儿去。” “哦。”宇文委委屈屈地应下,“那我先回去了,你不舒服就给我打电话,千万别勉强自己,一定要打电话啊!” 按摩师笑了:“第一次来吗?你男朋友还蛮关心你的。” “不是,就一个普通朋友。” 按摩师满脸看破不说破的神色,“差点忘了,先来选一下精油的味道吧。” 林落选了一瓶薰衣草的,然后脱下了自己的浴袍,里面除了一条内裤,什么都没穿。 躯干上的伤痕其实也都脱痂了,留下比肤色稍浅的疤痕,旁的也就罢了,唯有小腹那道,她不想被人看见,于是快速地趴在了按摩床上。 虽然已经尽可能地移开视线,但她还是没有错过按摩师脸上的惊诧。 不过这位店员的专业素质很过硬,“美女,我推荐你还是用乳香精油吧,它来自于树脂,其中的乳香素能促进伤口愈合,祛除疤痕,要不要试一试呢?” 她的语气平和,仿佛刚才的惊诧与自己无关,只是在针对性地推荐产品。 “那就换这个吧。” 精油倒在背上,随着手的动作在肌肤上推开,在摩擦下一点点升温。宇文给她点了他们店里最贵的按摩师,林落第一次做SPA,没什么对比,但也觉得她挺好的,有几个部位按的时候有点痛,按完就像把紧张的肌肉揉开了一样,很松快。 “前面要按摩吗?” “不用了。”她前面的伤比后背多得多,而且更不堪入目,刚才那一瞬的暴露已经花费了她许多力气。 按摩师给她盖上薄毯,坐在床前,按摩起她的头皮,状似不经意道:“我们这里有专门的疤痕修复套餐哦,现在正好做活动哦~” 林落有点怀疑:“不会是你现编的吧?”虽然如果她要,宇文肯定眼都不眨给她买最贵的套餐,但是这个听起来真的很像宰客的套路。 “哎呦,怎么会,美女,我们这个套餐很热门的,反馈也很好。比你这个厉害的客人都有好几个,效果很好的,我等会儿给你看看哦。你放心,都是经过客人同意拍的,因为疗效真的很明显,都很乐意给我们做宣传的……” “你不会真被忽悠买了吧?”宇文听着她的叙述,哭笑不得,“我在A市都给你安排好私人医院的疤痕修复方案了,那边主任看过你的照片了,说很有把握,普通的疤痕打针或者做激光配合外用硅酮就可以了,腹部那个可以切了直接植皮,可能有点色差,但是疤痕形状能看不出来,总比这个三线小城的SPA馆强吧……” 林落听着宇文的一通絮叨,不敢置信道:“你了解得这么清楚?” 宇文点开手机备忘录,“这哪算清楚,我只记得重点了,那个主任可啰嗦,不良反应和手术风险也说了一堆,我觉得都是吓唬人的,不过还是记下来了。” 林落翻着那条备忘录,滑了三下都没到底,突然觉得鼻头酸酸的:“宇文,原来你真的是个好人。” 宇文新州翻了个白眼,“你以为我京城第一大善人的名号怎么来的?” “我怎么从来没听过啊?” “因为是我刚刚自封的。”他像只傲娇的猫咪扬起了下颌,“飙车和SPA都完成了,今天还剩最后一个项目了。” “什么?” 宇文牵起她的手:“当然是浪漫的烛光晚餐呐。” 追人从无败绩(H) 坐在窗边,俯视着灯火阑珊的城市,林落觉出点味来:“你追女生,是不是都这一套?” 宇文新州在她面前摆了摆食指,“这不叫追女生,我从来不追女生。我只是很会哄女孩子开心而已,开心了自然就会想跟我在一起了。” 这家店难得兼顾了景色和美味,林落边吃边跟宇文分析每道菜的做法,遇到吃不出来的配料,宇文就直接把主厨叫了过来。 “真不用,这多麻烦人家啊!”林落企图制止宇文,但失败了。 没想到主厨非常乐于跟她分享,两人聊得很投入,回厨房后还派服务生送了一份甜品给他们。 宇文舀了一勺树莓慕斯放进嘴里抿化后开口:“你看,我就说他会很乐意告诉你吧,这叫英雄惜英雄。” 林落连忙摆手:“我就是随便猜猜的,可担不上。” “我看人很准的。”宇文冲她挤了一下右眼。“吃饱了吗?还要再点点吗?” 林落摇摇头:“很饱了。” “OK,那我们进行下一个项目。” “吃饭不就是最后一个?”说是这么说,林落却不自觉地生出点期待。 宇文又摆了摆食指,“这才叫惊喜嘛。” 然后他拍拍手,服务生托着餐盘上来了,盘里不是食物,而是三个不同颜色的小盒子。 从左到右依次是带着珠光的粉色小盒子、湖蓝色绑着白色丝带的小盒子和黑底印着金色花纹的小盒子。 每一个都看起来很精致。 宇文做了个请的手势,“最后第二项,抽盲盒。” 林落哑然失笑:“怎么又多一项,你是俄罗斯套娃吗?” “挑呗,允许你晃一晃、捏一捏。” “捏盒的事我才不做。” 林落选了第一个粉色的,拿在手里犹豫地看向宇文。 “拆呗,自己拆才有意思。” 拆之前林落还是没忍住晃了晃,盒子不重,是中空的,里面有个小东西,跟盒体碰撞发出轻响。 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把车钥匙。 “我也觉得这辆车很适合你。”宇文站起来,“看车去?我保证这回真的是最后一个项目。” 站在莓粉色的保时捷前,林落发自心底地佩服宇文:“你好会啊。” 宇文抱胸站在一旁,笑得有几分邪气:“那当然,我追人从无败绩哦。” 是夜,宇文侧身亲过来的时候,林落没有拒绝。 两人交换了一个深入的湿吻。 宇文把身体往下面探,林落看着他毛茸茸的头顶完全埋进了被子里,接着腿间鼓起来一大块。 内裤被拨到一边,滑腻柔软的东西贴了上来,前端钻进肉缝,吸住了那粒隐藏其间的小阴蒂。 林落不自觉地夹住了他的脑袋,大腿内侧的皮肤被头发刺挠着,两条腿都在微微发颤。 阴蒂在舌头的舔弄下慢慢胀大起来,宇文换了手指在上面轻拢慢捻,舌头顺着中间的蜜缝滑到穴口,重重吸了一下那圈软肉。 “嗯啊!”林落身体绷紧了。 灵活的舌头顶开肉穴,伸进去打着圈描摹穴壁的褶皱,舔到某一点的时候,臀部不自觉地抬起,把小穴往嘴上送。于是舌尖弹动,对着那一点猛攻,穴里开始淌出微腥微咸的液体。 从来没人给她舔过这么久,仿佛那是什么可口的珍馐一样。其他人给她舔穴大多是为了让她湿得快一点,方便插进去操干,但宇文并不,是纯粹地给她享受,也不急于让她达到高潮,会在快要到的时候把节奏放缓下来,再积累起下一波。 到最后潮喷的时候,林落都已经快虚脱了。 宇文给她擦了擦下身淋漓的汁液,然后重新躺回了自己那半边。 见林落疑惑地看着他,他笑了笑:“说了啊,我是服务型,你想要,我才会真的做。” 被栗冽伤害过以后,她一度以为自己不会再高潮了,但是宇文把她舔得很想要。 她依然看着宇文,没有移开目光。 宇文双手撑床,压在了她的身体上方:“我喜欢你,但我从来不胁迫任何人,我不像他,我只接受你情我愿的关系。” “我愿意。” 话音刚落,嘴唇就被宇文含住了,他不仅很会亲下面,也很会亲上面。先是温柔地诱她开口,带她放松以后,就霸道地攥取她口腔中的每一寸。宇文嘴里还残留着她爱液的味道,在唇齿交缠间,让她品尝到自己渗出的欲望。 等正式插入的时候,她已经湿得一塌糊涂,宇文在她身体里九浅一深地进进出出,细心地照拂她的敏感点,她几乎要溺死在这种温柔的快感里。 快要射精的时候宇文拔了出来,射在了她的小腹上。 入睡前林落说:“我想回A市了。” 宇文道:“放心,我不会让他出现在你面前。” 你嫉妒我吧 林落回了台里,不知道是不是宇文打了招呼的关系,台里的人表面上待她如常,主任问她要再休息一段时间还是恢复工作,林落说休息好了,但是主动申请去网络部了。 中午的时候谢昭约了她吃饭。 “不要太在意,网民都是很健忘的。”谢昭淡淡道。 “谢谢。” “打算一直待网络部了?还是休息一段时间再回去?” “也不是休息,就是换个部门试试看。” “嗯,网络部现在发展也挺好的。” 她跟谢昭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手机突然响了,是宇文的电话。 “……不用接我……真不用……好吧……那你低调点……” “男朋友?”挂了电话以后,谢昭挑眉看她。 “不是。”林落说。 听到开门声,宇文转了一圈办公椅,看到来人皱了下眉:“你有事?” 栗冽在他面前坐下:“你来真的?” “不谈公事的话,你可以出去了。” “你觉得就这么几天,她就能喜欢上你?” 宇文哼了一声:“没办法,我就是比较讨人喜欢。” 栗冽笑了笑:“你知道她想删的是什么?” “知道啊,不就你拍的那些照片视频吗?” “那你知道,为什么这么久了她突然着急忙慌地要删除?” 宇文顿了下,他确实没问过林落这件事。 “她怕我把这些给她前任看,你不知道吧,她有个很爱很爱的大学前任……” “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前任也不少……” “她现在只是利用你的保护而已,等那个人回来,马上就会把你甩了。” 宇文语气降至冰点:“栗冽,你是嫉妒得发疯了吧?” “你可以直接去问她啊,看她是愿意继续骗你,还是连骗都懒得骗了。” 林落坐在宇文的车上划着手机:“你晚饭想吃什么?排骨汤好吗?” “都行。”他语气淡淡的,跟平时的话痨大不相同。 直到回了家,他的话都很少。 吃饭的时候,宇文跟她面对面坐着:“你跟我在一起,是喜欢我,还是利用我?” 林落放下筷子,斟酌了一下用词,“宇文,你是个好人。” “发好人卡?” “我说过,我喜欢你情我愿的。”宇文双手交迭撑着下巴看她。 “我没有不情愿……”林落避开了目光。 “那你是想跟我在一起?还是吊着我保护你,等着你的白月光回来?” 林落愕然:“你怎么知道?栗冽跟你说的?” 宇文面无表情:“你完全可以跟我直说,没必要浪费我的时间……和真心。” “对不起,我明天就会搬出去。”林落站起来,诚恳地给他鞠了一躬。 “呵。”宇文轻笑一声。 林落转身就要去房间收拾东西:“我现在就走,非常抱歉。” “不怕他了?”宇文在她背后语气平淡地问道。 林落的脚步停住了。 宇文站了起来,走过她身旁:“很晚了,不安全,明天再滚吧。” 求我操你吗(H) 林落醒来看了眼床头的时钟,惊讶地发现自己睡过头了,赶紧起床换衣服,宇文已经不在了。 昨晚宇文没再跟她说话,自顾自睡了。 林落又看了眼闹钟,怀疑是宇文给她按掉了,对这种幼稚的报复行为感到一丝无语。 洗漱完从卫生间出来,她发现自己的手机找不到了。 难道昨晚放在客厅忘了拿进来?林落手按在门把手上一压,门没有动。她俯下身子去看门缝,发现门被锁住了。 一种不安的感觉攀上她的心头。 门外响起脚步声,她害怕地后退了两步。 门被人从外面打开,宇文站在门口。 “还没收拾完东西?” 林落心稍放下了一点,“我睡过头了,你有看到我手机吗?” “有啊。”宇文从口袋里掏出了个手机递给她。 林落走过去接,随着视线的移动,突然发现他身后还有一个人。 “啊!”林落大叫一声,连连后退。 栗冽从宇文后面走了出来,双手插兜,面带微笑,一步步向她靠近。 林落抖成了个筛子,踉跄着远离,却被栗冽一把抓住了手腕,拽到自己怀里。 栗冽贴着她的耳朵,湿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宝贝,抓到你了。” 林落在他怀里剧烈挣扎,冲着宇文哭叫道:“你答应过我!你答应过我!” 宇文歪了歪头,“嗯,你让我不爽,我回报一下而已。” 栗冽把她压在床上,舌头在她脸上游走,把她汹涌的泪水卷进嘴里,“宝贝,太久没见,我想你想得快疯了……” “不要,不要,你走开……”林落胡乱踢着身上的人,胃里翻江倒海。 栗冽粗暴地扯下她的裤子,手指拨开内裤,伸进去揉她的穴。 “宇文!宇文我求你!我求求你!”她的声音都在颤抖,别无他法,只能可笑地期望宇文能大发慈悲。 宇文慢条斯理地脱了衣服爬上床来,轻抚她的脸,“求我什么?操你吗?” 他用她的头发包裹住自己半挺的阴茎,随着撸动的节奏,慢慢完全胀大硬挺,“我都会满足的,你每一个地方。” 另一边栗冽已经直接插进了穴里,她下面干涩得紧,毫不意外地又见了血。 宇文骑在她脸上,捏着她的下颌,把挺翘粗壮的肉棒往嘴里捅。林落的嘴跟喉咙被他摆成一条直线,方便容纳肉棒,虽然每一次顶入深处林落都几近窒息到翻白眼,但宇文一直没停,直到全部射进她的喉管里。 林落被呛得咳嗽不止,白色液体从嘴角流出来,滴落到身体和床单上。栗冽凑过来跟她接吻,丝毫不介意她嘴里还有别人的腥膻。 她被抱到坐到了栗冽的身上,因为重力作用而把他那根肉棒含得很深,直直地顶在宫口上。面前是栗冽那张艳鬼般的脸,她推搡着逃离,身后却被另一个胸膛压住。 宇文的手指带着冰凉的润滑液塞进她的后穴,这里已经很久没有被造访过,她呜咽道:“宇文,不要,你别这么对我……” “不喜欢?那看来是我没把你操爽了?”他射精后半软的肉棒在她臀缝磨擦,前穴流出混着血丝的液体也沾到了他紫黑色布满青筋的肉棒上,显得狰狞可怖。好在林落看不见,不过也并没有好多少,因为他只是草草扩张了一下,待自己硬起来,就强势地插了进去。 林落前面是栗冽,后面是宇文,像夹心饼干一样被狠狠操干起来。她被夹在中间无处可逃,想逃离前穴的侵犯,后穴就会被顶得更深,受不了后穴的进攻往前趴俯,就会把前面那根吞吃到底,看上去反倒像是在迎合他们。 栗冽咬着她的乳头,含糊不清地说道:“宝贝,你绞得我好紧哦,爽死了吧……” 林落早就痛得脸色惨白,下身两口穴只是在做无谓的抵抗。 栗冽射出来以后,宇文把她拖到了自己身下尽情抽插。栗冽那根覆盖红白色腥味液体的肉棒顶在她的嘴唇上。 “宝贝,给老公舔一舔。” 林落张开嘴把那根肮脏的东西吞了进去,然后狠狠往下咬。 可惜栗冽早就预判到了,把手指伸进去卡住了她的牙齿。 “太爱我也不能这样吃进去哦,那就没办法让宝贝爽了。”栗冽把血精混合物抹在她的脸上,“宝贝真是太淫荡了,是不是两根鸡巴也不够吃,需要多找几个人来呢?” 林落露出绝望的神色。 栗冽把她揽进怀里,“哎呦,不怕不怕的,小宝贝,不会把你给别人的,以后只有我们两个,你乖乖地张开腿给我们操,知道吗?” “哕——”林落实在是忍不住了,吐了一床。 可以属于任何人(H) 宇文新州一进包厢,大家都嬉笑着打趣他。 “宇文少爷可是好久不见了。” “听说最近金屋藏娇,乐不思蜀啊。” 宇文新州面上挂着吊儿郎当的笑:“谁传出来的?一点谱没有,忙工作呢。” “我还不知道你?还忙工作,怕不是在忙着做功吧。”庞清不客气地拍了拍他的背,“来来来,迟到的人先自罚三杯。” “行——”宇文新州拿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立马就有人替他续上。 庞清接了个电话,顾不上劝酒了,“弄到了?好好好,我明天来拿。” “怎么个事儿?”宇文随口问了一句。 “搞幅画,折腾一周了都。”庞清跟他关系好,也不瞒他。 “哪位大家的作品啊?” “嗐,哪门子大家啊,一个经济学教授的做公益时候自己画的,也不咋好看。” “要这种东西干嘛?” “投人所好嘛。发改委下面新调来个副处,我改日要去拜访一下,这是他恩师的遗作。” “副处而已,值得你这么大费周章?” “哎呦,不到30岁的副处,你知道这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宇文见他这副神神秘秘的样子,不耐烦地皱起眉头。 庞清凑到他耳边:“朝中有人的意思呗~” 宇文来了点兴趣:“哪位大人物啊?” “不清楚,低调得很,我猜是交通部那位,不保真啊。本来是神不知鬼不觉,据说要在西北基层镀个几年金再名正言顺回来的,后来不知道怎么打算的,搞了个抗洪救灾突出贡献,就给调到中央来了。要不是有这么一茬,还发现不了这号人物呢。” “你有事需要牵线?” “不好说,多个朋友多条路,我不像你宇文大少啊,想接个政府大项目那就是一句话的事儿……” 宇文正了正神色,轻声呵斥:“瞎说什么,我们集团都是走正规招标流程的。” “哎呀,我懂我懂……” 宇文打开家门,就看到林落趴跪在客厅地上,脸上是不正常的红晕,身后有一根粉色肉棒在进进出出,囊袋打在屁股上,发出激烈的啪啪声。 栗冽看到他,在林落挺翘的屁股打了一巴掌,“宇文回来了,小母狗要去迎接主人哦。” 林落四肢着地慢慢向宇文爬去,栗冽在后面顶着她,像是在驱赶。她在宇文脚边停下,抬手去解他的腰带。 肉棒从内裤中弹出来打在她脸上,她面色陶醉贴了上去,用舌头舔舐着柱身,把它舔得水光淋漓。然后捧起丰满的乳房,把丑陋狰狞的巨物夹在深壑里,前后摆动身体伺候着它,还时不时用嘴去含弄前端的蘑菇头。 栗冽把手伸到她的阴户里去拨弄阴蒂,果然玩了没两下,阴穴就收缩起来,像是小嘴在用力吸着肉棒,把他爽得呻吟起来。 宇文没一会儿就把肉棒整根塞进她嘴里,然后按着她的头,像干穴一样抽插起来,直到把精液全部射给她。 林落把那些白浊全部吞吃下肚,然后张开嘴给他看自己已经吃得干干净净。 栗冽射完也不退出去,保持身体相连的姿势抱着她起来,一起坐到了餐桌上。 因为被强制做爱后总是要吐,宇文觉得太扫兴了,从国外搞了些药给她吃,效果斐然,有时睡到半夜都会被她口醒,然后主动骑乘上来。 美中不足的是林落不会做饭了,只能打电话叫饭店送餐来。 栗冽用嘴一口一口喂给林落吃,喂了没几口埋在穴里的肉棒又恢复了硬度,他开始慢悠悠地往上顶。 这种节奏很折磨人,林落手撑着餐桌,自己主动抬起屁股吞吐起来。 栗冽欣喜地亲了亲她的脸颊,“宝贝好会夹,爱死骚宝贝了……” 宇文面色不爽,下身却又抬了头,“换我玩了。” 栗冽不情不愿地退了出去,把林落放到宇文腿上,褶皱里布满精液的肉穴含着另一根鸡巴,不知羞耻地挤压着,仿佛只要能得到快感,这里可以属于任何人。 唯独不属于她自己。 领带(H) 林落醒来的时候觉得下身塞着什么不太舒服,她轻扭着屁股感受了一下,应该是不知道谁昨晚没拔出来直接让她含着过夜了。 她这段时间脑子都昏昏沉沉的,有时候也分不清黑夜白天,每次都是被做到累晕过去,身上也基本没个干净的时候。 插在她穴里的肉棒似乎是晨勃了,顶得她有点想要。但是她此刻难得清醒,她要确认一下穴里的这根到底是谁的。是宇文的话就直接做了,是栗冽的话,那还要想想办法悄悄退出来。 虽然宇文跟栗冽都欺负她,但宇文总会绅士一些,栗冽有什么变态的玩法也会制止他。如果只有栗冽一个人在,她就会很悲惨,所以她连睡觉都更愿意贴着宇文。 她眼睛睁开一条缝看了下面对的人。那是一张天使般完美的脸,看得林落心头跳了一下。她应该想到的,只有栗冽会这么变态,要把鸡巴埋在她身体里睡觉。 林落屏住呼吸,微微叉开一点腿,缓慢地向后挪动,栗冽的腿紧贴着她,肌肤分别时,对面那张脸上长而浓密的睫毛颤动了几下,她心中警铃大作,只觉得那双毒蛇般的眼睛下一秒就要睁开盯住她了。 睡着以后她身下分泌的淫液很少,随着后退的姿势,她能感觉到穴里很干涩,几乎是肉壁直接摩擦着阴茎,黏膜之间缺乏润滑。她很怕这样艰涩的动作会把那人弄醒,只好伸手下去摸自己的阴蒂,企图流些水来润一润。 可惜指尖揉得都有些疼痛了,也没有多大的效果,没有药物的作用,光是意识到栗冽离她这么近,她就慌张至极,根本生不出什么淫靡的想法。 越是着急,就越是泌不出水来,在她几乎快要放弃的时候,肉棒自己从穴里退了出去。 林落心头一紧。 栗冽湿润的舌头舔上她的脸:“宝贝好骚,想要可以跟老公说啊,怎么自己玩自己啊,小可怜……” 他翻身压了上来,把林落的双腿扛在肩膀上,挺着长枪干了进去,“喔,宝贝好紧啊……” 另一边的宇文被床上的动静吵醒,半眯着眼睛,把手伸过来摸她的乳房,大力揉捏了几下乳肉后就开始进攻顶端的小奶头,把它玩得像挺立的小花苞。 林落求救似的看向宇文,她宁愿是宇文在干她,不过宇文今天似乎有事要忙,只用手亵玩了她一会就起床了。 “怎么,想要他,不想要我?”宇文离开的时候,林落的视线还黏在他背上,栗冽注意到这件事,眼神阴鸷。 林落把头侧过去,不敢看他。 栗冽突然又笑了,“没关系,宝贝有起床气也很正常,等晚上就乖了。” 说完他就从她身上起来,也不顾自己下身还硬挺着,就去换衣服了。他上班通常都穿西装,一米八多的身材简直是天然的衣架子,只是裤子裆部鼓鼓囊囊的一团暗示着他依然欲望高涨。 林落不敢相信他会就这样放过她。 他把黑色条纹领带递到她手里,“宝贝给老公系领带吧。” 林落握着领带爬起来,跪在床沿直起上身给他打领带。她不常打领带,动作不怎么熟练,重来了两回,还没有平时他自己打得好看,但他还是很高兴地去蹭她的额头。 “宝贝好棒,以后每天都帮老公打领带好不好?” 林落一点也不想给他打领带,听他自称老公都觉得很恶心,就没接话。 “唉。”他叹了口气,“宝贝还是吃了药比较可爱啊。” 一颗粉色的药片抵在她唇上,林落紧闭着嘴摇头。 他摆明了就要上班去,现在吃了药发情,她就只能一个人难受,晚上受折磨已经很痛苦了,她不想白天也沉沦在情欲里无法自拔。 “怎么,只有宇文能让你听话?”他刚还缱绻深情的脸一下子变得阴沉下来。 林落被他带着威胁的话语撬开了一点唇瓣,圆圆的药片被推进口腔,她把药片藏在了舌头下面。 可惜这太容易被识破了,她甚至都不是第一次耍这种小心思。栗冽捏着她的下巴,把水灌进去,药片被冲出舌下,又顺着水流滑下喉咙。 栗冽单手扯下了领带,把她的手腕并在一起绑在身后,让她不能抚慰自己。 他又拿了一根领带给自己系上,“啧,宝贝领带确实打得很烂,等练好了再给老公系吧。” 不要看(200珠加更) 热,好热啊。 林落能感觉到身下的床单已经被汗浸透了。栗冽把她绑得很牢,她蹭得手腕都疼了也挣脱不开,只能像条搁浅的鱼一样在床上翻滚着身体。 房门打开的时候,她已经完全屈服于情欲,觉得来的是谁都可以,哪怕是栗冽,她也可以乖乖张开腿接纳他的欲望。 但这个人,唯独不可以是云敛。 所以当她沁着水汽的眼睛里模模糊糊地印出那个熟悉的人影时,她第一反应就是把身体藏到被子里去。她刚才因为燥热,早就把被子蹬到了床下面,此刻床上除了一具被情欲染红的酮体和床头散落的几个助兴小玩具,再无其他。 林落几乎是尖叫起来:“不要看!你不要看!” 她的祈求没有得到回应,就像她每一次在床上哀求的那样。 云敛一步一步靠近她,面目逐渐清晰起来。他比上一次见面更黑更糙了,脸色也比上一次抗灾两天没睡更差,颞部都有青筋凸起。 林落像婴儿般蜷缩起身体,因为太过痛苦,干脆闭起了眼睛,但嘴里还在喃喃道:“不要看……不要……求求你……” 冰凉的皮肤接触到她炽热的身体,云敛无声地解开了她手腕上的束缚。 得到自由的她,一时都不知道是该去拥抱爱人,还是立马找个地方躲起来,此生不再相见。 于是她就这样愣住原地,保持着那个缩成一团的防备姿势。轻薄的被子盖在了她的身上,云敛隔着被子抱住了她。 “没事了,落落,都过去了。” “呜呜呜……”沉闷的啜泣声从被子里传出来。 “对不起,我来晚了,但是从今以后,不会再让你受伤害了。”云敛一下下地轻抚被子中间露出的柔软发顶。 被包裹在丝绸布料里的人慢慢舒展开了一点身体,云敛耐心地等她剥开自己的茧。 “好想要……”她红彤彤的脸从被子里钻出来,声音小得像蚊子叫。 云敛把耳朵凑近她,就感觉到了她肌肤上传来的热浪。 “是因为药,还是你自己?” “想要……” “因为药物,我现在就带你去医院,因为你自己……” 一只白玉般的手从被沿探出来,在他身上热切地摸索着,“想要你,我想要你……” 云敛掰过她的脸,让她直视自己的眼睛,“落落,你想要的是谁?” “阿敛,呜呜呜,阿敛救救我,好热……”林落终于是忍不住,掀开被子,往他身上贴,着急地去解他的裤子。 “慢慢来,我不会走。”云敛配合她的动作,安抚似的摸着她的头,看着她把自己的肉棒深深地吞了进去。 她趴在他的身侧,屁股高高撅起,腿间一片晶莹的水光。云敛轻戳了一下,很容易就送进去了一个指节。 “唔……”含着巨物无法说话的嘴里泄出一丝嘤咛,暴露了她有多喜欢蜜穴被玩弄。 食指整根滑入泥泞的甬道,淫液还在汹涌地溢出,为了把这些甜骚的清液堵住,云敛又加了两根手指。 花穴被三根手指填得很满,穴肉一跳一跳的,像是因为太快乐而兴奋起来。林落受不了这样的折磨,手指对她来说,还远远不够。 她抬起身体,背对着云敛,跨坐在他腰两侧,叉开腿慢慢坐了下去。 随着硬长的阴茎被完全吞纳进湿滑的小穴里,林落听到身后传来粗重的喘息,她也不再压抑自己,淫荡地呻吟起来。 她没有办法面对着云敛做这样的事,可是她太想要了,既是药物的作用,也因为她自己对他的思念。 如果不是在这种情况下重逢就好了,她模糊地想着,但很快思绪就被快感淹没,仿佛一切感知都被剥夺,只化做腿间的性器官,在无休止地渴求肉棒进攻鞭挞她深处的每一寸。 迷乱间,她被抱着在肉棒上转了半圈,巨大的刺激让她惊叫出声,“啊……不要……” “看着我,落落,是我。” “不要,不要看……”林落的理智短暂回笼,她伸手覆在他眼皮上,遮挡住他的视线。 云敛把她的手拉下来,贴在自己脸颊上,“没关系,我爱你,不介意的。” 同一时间,宇文集团总经理办公室,宇文新州脸色难看至极。 “A市监察委,我们接到群众实名举报,宇文集团在养老中心项目招标过程中涉嫌串标等违规行为,请你配合我们调查。” 焦糖布丁 林落站在窗边看着外面的梧桐树发呆,直到烤箱短促的“叮”唤回了她的思绪。她戴着防烫手套,把烤盘从烤箱里取出来,给澄黄的布丁撒上一层白糖,然后又放回烤箱。 客厅电视里在播最近的招标受贿丑闻,牵扯很大,不过宇文集团高层似乎是把自己摘出来了,说是下面某个分公司的个人行为。同样被波及的还有研发维护SEC系统的栗子科技,听说是凭借跟宇文集团的裙带关系才中标的。主持人正煞有介事地连线专家分析可能的量刑。 林落连着换了好几个台,换到A台的时候她停顿了一下,但还是刷了过去,最终停在正放映文艺片的电影频道。 她最近的生活就是看看电影做做菜,非常惬意。云敛把她接出来后安置在了一栋小别墅里,别墅前面还有个小花园,但是她不怎么愿意出门,都是园丁在打理。 这个住宅区比较僻静,远离市中心,但是云敛除了出差,都会每天坚持回来,哪怕要通勤时间很久。林落再三提出可以住离他近一点的房子,云敛都拒绝了,觉得她需要静谧的空间来放松。 林落不否认这里让她感到久违的平和,仿佛前段时间那种囚笼般的生活只是一场梦,但即使不去想那些身体上的疼痛和精神上的窒息感,她也明白自己很难回到从前了。 于是鞭策着自己快点恢复到正常生活中来,还不如做一只埋在沙子里的鸵鸟。她在线上申请了辞职,虽然主任挽留她,还试着宽慰她几句,但林落坚持了自我。不用风里雨里跑新闻以后,她突然发现自己的时间是如此之多,她又对这种空虚感到恐慌,于是买了很多书去填满书架。 快递是直接送到门口的,虽然知道别墅区的人脸识别系统很完善,云敛也早就跟保安们强调过,但当门铃响起时,林落还是着急忙慌地躲进了柜子里,直到云敛回来,她才悄无声息地打开一条缝,让他来救自己。 所以今天云敛回来的时候看到这样的景象时心中微暖:林落安静地坐在沙发上看电影,边几上还放着吃了一半的焦糖布丁,金色的勺子咬在贝齿间,姿态看起来很松弛。 他走过去拥抱她,贴近她的脸颊。 林落接受了这个带着热意的亲近,但脖子却僵硬得很。 “还是不行吗?”云敛轻声问。 林落摇了摇头,声音比他还小,带着点自责,“对不起。” 她也觉得自己有点草木皆兵了,排除所有异性的靠近,即便是云敛也不例外。除了那次药物作用下的情事,他们再也没有深入的肢体接触了。 被解救出来以后她住了一周的院,主要挂了一些促进代谢的药水和营养剂,祛疤的治疗也做了一些,除了小腹那道还是很难看以外,别的都不怎么明显了。 住院的时候也没觉得有什么异常,出院以后才发现她是彻底性冷淡了。其实或许这件事在更早之前就发生了,但被药物掩盖了,现在才暴露得无所遁形。精卫科的医生说这是心理因素造成的,原先的躁郁症也没好,不过对着云敛她很难发出脾气来。 但也不是一次都没有。 有次云敛在她入睡时给她舔逼,把她惊醒了。她先是尖叫着摔下了床,然后克制不住地对着云敛歇斯底里了一晚上。 从那以后,云敛开始跟她分两床被子睡觉了。 她自觉愧对云敛,但他是她目前唯一的救命稻草,她只能牢牢拽着,生怕一松手就会落入狼群的血盆大口中。于是她也没提过想要离开之类的话。 晚上云敛的手试探性握在她的手上,林落没有抽回去。 这让他受了点鼓舞,支起身体凑近她的脸。当唇瓣距离她的肌肤只有不到一厘米时,林落猛然扭头推开了他,冲到卫生间呕吐了起来。 云敛一拳打在枕头上,低声咒骂了句。 林落吐了好一会儿,才从卫生间出来,面色惨白地倚在门边,看着神色冷淡的男人,怯生生道: “阿敛,我想明天去一趟医院。” 是我的孩子 “我要打掉。”林落握着B超单,语气决绝。 医生皱着眉头,语气严肃:“我已经告知你风险了,这个胚胎的着床位置不佳,做人工流产有大出血的风险,运气不好可能要切除子宫,最坏的情况是有生命危险的。” “我、要、打、掉。”林落又重复了一遍。 云敛握住了她的手,跟医生说:“让我们再回去考虑一下吧。” 回去的路上,林落坐在副驾驶上一言不发,云敛担心地看了她一眼,发现她低垂着头,泪水一滴一滴打在手背上。 “别想了,落落,这个就是我的孩子。” 林落摇着头,啜泣着:“我不想要这个孩子……” 医生告诉她孩子已经2个月了,算算时间正是被关在宇文家那时候怀上的,她为孩子的父不详感到羞耻,这个孩子的存在一直在提醒她那段痛苦又淫乱的生活,把她压得踹不过气来。 “我真的很难受,阿敛……”林落双手在膝盖上绞着,神色不安又脆弱。 云敛把车停在了路边,解开安全带搂住了她,把那些咸湿的泪都抹到自己脸上,坚定地说:“落落,这就是我的孩子,你不想要我的孩子吗?” 林落抽抽搭搭道:“想要的……想怀你的孩子……” 云敛摸摸她的头,“那就好了呀,不要哭了,我们回家。” 云敛似乎真的如他所说那般,认定了她肚里的孩子就是自己的,买了一堆育儿的书,还挑选起了黄道吉日。 “我还没有见过你的父母。”林落不安地对着正在翻黄历的云敛说。 “没关系的,后面再说好了。”云敛头也不抬,满不在乎道。 “他们应该不会喜欢我的吧……”她想起最绝望的阴霾,忍不住发起抖来。 云敛握住了她的肩膀,把她揽进自己怀里,“不用想这些。” “我觉得,还是换家医院问问……” “落落,”云敛语气严肃,“我不会让你有任何危险的,你也不需要考虑其他的事情。” “我做不到……”林落把脸埋在掌心,“我求求你了,我不想留下这个孩子,有它在我就永远忘不了那些事。” “可以的,我会帮你的。”云敛耐心道。 “不会的,不会的!”林落突然挣脱开了他,激动地把茶几上的书都给推到了地上,大喊大叫起来,“为什么要逼我?为什么你也要控制我?!我不想!我不想!我不想!我觉得恶心,恶心死了,要我生下他们的孩子,不如让我去死啊!” 云敛去拉她的手,却被甩开了。 “对不起,我自己待一会儿。”林落似乎又平静了下来,但剧烈起伏的胸廓出卖了她,她撇过头不再看云敛,转身跑上楼梯。 云敛没有急着去追她,而是在听到楼上传来的关门声后,猛地一脚踹翻了边几。 弟弟 林落没想到,云敛会带林升回来。 林升是她亲弟弟,比她小4岁,在C大学医,本科毕业后直博,目前是临床实验室两头跑。 “正好在医院遇到阿升,就把他带回来吃饭了,好多年没见,已经完全是大人了啊。”林升上学时候就是校篮球队的,跟云敛站在一起,比他还高一些。 林落都不用问,就知道他去医院干什么,无精打采地冲着林升点了下头,算是打招呼。 因为一些原因,他们姐弟平时交流很少,见面就更少了,明明出自同一血缘,却看起来陌生又疏离。 林升也是不太热络的样子,甚至看上去跟云敛还更亲近些。 “敛哥,我去烧菜了。”他提着大包小包进了厨房,林落最近心情低落,躁郁症也发作频繁,已经很少做饭了,一般都是叫外卖或者云敛下班打包带回来。林升同样继承了家里的做菜天赋,于是听到云敛的邀请后,主动提出去超市买点菜,自己回来做。 云敛坐到林落身边,问她今天都干了些什么,她整日无所事事,被问询就更加烦躁,干脆逃到厨房去帮忙。 林升看她心情不好,递给她一根玉米,让她掰着玩。 林落就把装饰用的绿马小凳子拖到厨房,面前放一个大菜盆,叮叮哐哐地剥起玉米来。 林升在切土豆丝,他刀功好,切得又细又均匀,刀落在砧板上的声音不重,是富有节奏感的白噪音,跟林落掰玉米的声音合在一起,让她脑海里闪过那句诗——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用高雅的诗词来形容最家常的场景,她自嘲地笑了笑。 林升看她脸色没有绷得那么紧了,“敛哥说你怀孕了,你们还是尽快领证吧,婚礼可以后面再补。” 盆里的叮咣声停顿住了。 林升话没停:“我觉得敛哥挺好的。之前我就跟你说过,栗——那个谁除了长得好看,人不咋的,敛哥比他强多了。” “怎么,他叫你来吃饭,是来劝我的?”叮咣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比之前更加嘈杂了。 林升把切好的土豆丝放进装着清水的碗里,转过身来面对她。 “他没让我做什么,就是觉得我们很久没见了,或许见一见你能舒心点。” “我看见你心情也不会好。” 林升蹲到菜盆旁边,毛茸茸的脑袋像一只大型犬,林落发现太久没见,他已经褪去了稚嫩,更像一个成熟男人了,特别是那双漆黑如夜的眼睛,藏着一些幽深的东西。 “姐姐,你原谅我吧,我真心希望你能幸福。” 林落说:“我没有不原谅你,我希望你也幸福。” 林升接过她手里的玉米棒子,“行啦,手都掰红了,出去等吃饭吧。” 吃饭的时候因为有林升在,气氛维持着一种表面上的和谐。 林升给林落夹了她喜欢的虾饼,她也给他夹了个蛋黄鸡翅,“你现在挺忙的吧?” “还好,主要就是做实验和发文章。” “压力大吗?” “有一点吧,不过导师人挺好的,不太push我。” “那不就是放养。” “放养总比压榨强,我们学院去年就有一个博士跳楼的。” 林落情绪总算是有了点波动,“啊,那你一定要撑住啊,延毕也没关系的……” 林升笑笑:“放心啦林落,我真的压力不大。” 吃完饭已经九点了,林升说自己赶地铁回学校去,林落终于愿意出门,主动送他去地铁站。 云敛说自己会开车在地铁站等她,不会让她一个人回来。 林落跟林升并肩走在小径上,他已经比姐姐高了快一个头,身形也大了一号。 “你后来还打篮球吗?” “本科的时候打,读博太忙了,没时间。” “那还练得这么好。”林落开玩笑式地用食指戳了戳他的肱二头肌。 林升的脸在路灯下红得不太明显,“习惯健身了,每天花不了太多时间,但是打篮球还要约人,比较麻烦。” “也老大不小了,没有谈恋爱?”林落记得这小子高中的时候就有女生给他递情书了。 “没有,做实验很忙的。” 林落跟他在地铁站口道别,云敛的车已经停在了路边。 “林落,”林升叫住她。 林落转过头,路灯的光刚好洒在她头发上,散射出一圈淡淡的光晕。 林升咬了咬嘴角,“我空的时候,还能过来吃饭吗?” “当然可以,你是我弟弟啊。” 好涨 自从上次被云敛捎回来吃饭,林升就经常主动过来蹭饭。说是蹭饭,其实掌勺的也是他。 这天林升下午休息,提早过来了,跟林落一起打游戏。 “林升!你就不能让让我吗?”粉色卡丁车又一次被林升用道具撞翻,林落直接用手柄砸了一下他肩膀。 林升捂着肩头“哎呦”了一声,理直气壮道,“菜,就多练。” 等云敛催他们去吃饭,林落才不情不愿地从地上起来。 他俩打了一下午游戏,林升饭都没顾上做,全靠云敛有先见之明,路过餐馆打包了一些。 吃完饭云敛以天气不好为由,主动开车送林升到地铁站,回来的时候林落又坐回地上玩ns单人游戏。 云敛拿过手柄,开了双人模式,贴着她的后背黏黏糊糊道,“你跟弟弟玩都不跟我玩。” 林落把手背过去拍拍他,觉得他这个醋劲有点莫名其妙,“你不是整天忙得要死,哪里有空玩游戏。” “有空的。”云敛换了个姿势,把她圈在怀里,“Ready go!” 林落把四张图都跑了第一名才心满意足地关机休息,虽然她疑心云敛放水了,不过她才不会问呢。 电视屏幕关了以后,客厅突然就变得很暗,只有电子设备的闪烁灯和窗外路灯的光影影绰绰地照进来。 云敛抚上了她的腰间,她柔软地向后靠去,头埋他颈窝轻嗅。 从检查发现怀孕以来,已经1个多月了,不知道是不是激素变化的关系,她觉得云敛很好闻。 云敛的轻笑落入她耳中,“你是警犬吗?” “嗯,要闻闻你身上有没有罪犯的味道。”林落侧过身子,把脑袋埋得很深,鼻尖压在他的皮肤上。 这还是这么久以来,他们接触最亲密的一次。 林落不知道,云敛也觉得她身上带着醉人的香气,于是忍不住试探。手在腰间摩挲的时候,他就已经做好了被推开,甚至被责问的准备,但是这些都没有,她像一只蝴蝶停在肩头,轻盈又美丽。 不需要言语,两张唇像被无形纽带连接,在晦暗中碰撞在一起,然后深入、逗弄、吸咬,直至彼此的肌肤都升温。 “可以吗?”即使刚经过一番热切的接吻,云敛还是规规矩矩地征求她的意见。 林落舔了下嘴唇,凭借窗外的一点光亮都能看到她唇上反射的湿润光泽,“我好像,能接受了。” 云敛急不可耐地抱起她,往楼梯方向走,却被她圈住了手腕。 她说:“咔嚓,逮捕你。” 云敛嘴角一勾:“警官,逮捕我可以,但是审讯的话,是不是拉上窗帘会比较好?” 林落依然抓着他的手:“你现在是嫌疑人,如果趁机逃脱,罪加一等。” “好吧,好吧,警官小姐,我会很听话来证明清白的。”云敛抱着她拉上了窗帘,又把落地灯打开了。 “你,跪着。”林落从他怀里扭动着下来,往地上一指。 “什么?”云敛一脸不可置信,“太没人权了吧。” “嫌疑人没有人权的。” 云敛嘟囔了两句,不情不愿跪下了,“我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衣服脱掉。” 云敛把手搭在衣扣上,语调暧昧,“警官,有这样审讯的吗?” “要看你身上有没有藏违禁品。”林落想起今早听的刑事新闻。 跪在下面的男人已经裸着上半身,露出精壮的肌肉。“你看,我说了,我是清白的。” “裤子也要脱,说不定藏在下面呢。” 云敛眼神暗了暗,“认真的吗警官?” “不要拖延时间。” 云敛脱去长裤,跪了回去,被内裤包裹的胯间鼓鼓囊囊的。 白嫩的纤足踩在那团东西上,“还说没有藏违禁品吗?” 云敛被她踩得闷哼一声,虽然不重,但挑逗得他更硬了,“这个不违禁啊,警官你会很喜欢的。” “不要狡辩!” “好好好。”他做了个投降的姿势,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腿间的肉棒高高翘起,前端还在吐水。 “跪回去,我要好好检查一下。” 林落不轻不重地踩着肉棒,时不时用两只脚掌夹着撸动,云敛脸上越来越红,“警官,检查好了吗?” “没有,唔——”她的脚被握住,大开着按在沙发上,云敛的舌头舔上她轻薄的内裤。 “你,你袭警!” “没有啊。”云敛牙齿咬着拨开内裤边,直接去舔弄藏在穴唇里的小肉粒,等把它弄大以后,舌头滑下去吸小逼里分泌出来的液体。 他喝了几口才抬起头来,舌头舔了一边嘴唇,“我是在贿赂警官哦。” “嗯啊,不要舔了……”林落突然并拢双腿,把云敛的脑袋夹在腿间。 “警官明明很喜欢啊,都不让我走嘛。”他一边舔一边摸她的大腿内侧。 “唔,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 “胸不舒服。”林落揉着乳房,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我好涨啊,阿敛。” 云敛掀起她的裙子,把胸罩推到胸上,手覆在那对大奶子上,“好像,变大了?” 乳汁 云敛揉得很大力,林落吃痛地叫了一声,他直接把她的胸罩脱掉了,头埋了进去。 嫣红的顶端被吃进嘴里,云敛一边按摩乳根一边大力吮吸着,林落难耐地挺起胸往他舌头上送。 她觉得双乳都又麻又胀,被云敛叼住的乳头被嘬得有点痛,但又莫名渴望他这样做,似乎这样能够缓解乳房的不适。 “阿敛,换一边,呜,这里也要吃……”林落捧着被冷落的那侧奶子,哀求道。 云敛松开嘴,却没有如她所愿,“很快了,再忍一忍,落落。” “不要,啊,那边好痛了……”林落委屈地叫起来,她不明白这边已经吃了很久,都快舔破皮了,为什么阿敛还是不肯换呢。 “啊!”林落痛得受不了,去推云敛的脑袋,却换来他在乳肉上大口一咬。 一股微腥的乳香味在两人之间弥漫开来,林落怔愣着抽了抽鼻子,然后不可置信地看向自己胸前,被吸得肿成小葡萄的乳尖正挂着一滴浓稠的白色汁液。 在她反应过来之前,云敛伸出舌头,舔走了那一滴乳汁,愉悦地眯起眼睛,“可惜,宝宝吃不到初乳了。” 林落脸烧起来,“你,你在说什么啊?” “不是吗?”云敛的手又不安分地揉起奶子,乳尖又挂上了白汁,“都会被我吃完的。” 他有了经验,通完一边的乳,去嘬被冷落了许久的另一边奶子,直到那侧也溢出香甜的乳汁。 初次开奶,他吸了半天也只有小半口。他吻上林落的唇,通过唇缝一点点渡给她,林落舌头堵着拒绝,但还是猝不及防喝到了一些。 两唇分开的时候,她的脸已经羞到红透,喝自己的奶这种事,也太色情了吧! 云敛此时骑在她腰间,喝了几口甜汁,像是吃了什么春药,肉棒硬得跟帖一样,戳着她的小腹。 林落瞥过头去不敢看,嘴里却道:“要不,要不你进来吧……” “不行,”云敛神色正了正,“医生说了,你这胎还不太稳,剧烈运动的话有大出血风险的。” “那可以……不剧烈……”林落这几个字像是从牙缝里磨出来一样。 云敛苦笑,“落落,你也太看得起我的自制力了,老婆的小穴这么会吃,我一插进去就要疯掉了……” “别说这种话,怪,怪……”林落说不出形容词,只能用手去堵他的嘴,然后手指就被他含进了嘴里。 云敛轻咬着她的手,拉到乳房上,“老婆自己摸摸奶子好不好,老公想看。” “不……”被云敛热切期待的目光盯着,林落只好咬着下唇,五指张开托起沉甸甸的乳房,指尖用力,在乳肉上打着圈,没一会儿,乳尖就又泌出了可口的奶汁。 云敛低下头去,舌尖正要勾上那滴白液,门铃声突然响起,划破了沙发上黏糊闷热的氛围。 还是林落先反应过来,一把推开他,将撩到肩头的裙子翻下来,“你你你你去看看。” 云敛叹了口气,捞起地上的裤子,边走边穿,打开了可视门铃,没想到门口站着的是林升。 他打开了门,“怎么了,阿升?” “敛哥,我,我书包落在这里了。”林升看着他赤裸的上身,有点局促不安。 “哦,放哪儿了,我帮你拿。” “好像是茶几下面。” 林升的视线随着云敛的脚步转移到客厅,于是他看到了地上散落的衬衫,发丝凌乱面庞通红的林落。他心中酸涩,低着头看向鞋面,规规矩矩地站在门口,没有往里跃进一步。 “阿升,这张白卡是你的吗?掉在沙发旁边了,还有点别的东西也像你的。” “我,我过来看下。”他双手握成拳,紧紧贴在身侧,脱了鞋进来。 他刻意不去看林落,接过卡片看了下,“是的,这是实验室的门禁卡。” 他蹲在茶几旁边,清点书包里的东西,因为拉链没拉好,有一些小东西散落在了周围。 云敛从地上拿起衬衫套上,帮他一起收拾。林升发现沙发底下好像有支钢笔滚进去了,他伸手去探。 沙发的缝隙很小,他第一次没勾出来,还把钢笔推得更深了,他只好上半身侧躺在地上,尽量放平手臂向里处伸去。 这个姿势总算是让他捏住了钢笔笔帽上的金属夹,他使力往外一拽,钢笔就慢悠悠滚了出来。 他舒了口气,扒拉着沙发坐了起来,刚好和林落打了个照面。 喉间一动,他没忍住咽了口口水。 因为他发现,林落裙子下面是真空的,两颗小果子把布料顶出了明显的形状,还洇湿了一小片。 口水会这么多吗?林升愣了下。而且为什么空气中隐约有股奶香味? “阿升,”云敛的声音唤回了他的思绪,“你要不今晚在我家睡吧,我看地铁末班车刚过去了。” “好,谢谢敛哥。” 离谱的传言 林升起床下楼的时候,云敛正摊着行李箱在客厅收拾东西,听到他的脚步声,露出一个带着歉意的笑。 “阿升,我要出差一个礼拜,你可以帮忙照顾一下落落吗?” 林升愣了下,“这么突然?” 云敛耸了耸肩,没过多解释什么,“来回不方便的话就直接住这里吧,客房应该东西都齐全的。” 他拎着行李箱路过时,拍了拍林升的肩膀,“落落就拜托你了,回来给你带礼物。” 林升不自觉地蹙眉,“不需要,我肯定会照顾好她的。” “嗯,阿升已经是大人了。我走啦,她还在睡,你来得及的话,给她做点吃的。” 其实不太来得及,但是林升做好了迟到被导师骂的准备,给林落做好了夹着溏心荷包蛋和培根的三明治,端到了楼上。 轻叩了两下门,林升空出一只手握在门把手上,刚要按下又迟疑了。 “林落,林落,你醒了吗?” 过了半分钟,卧室里传来一些响动,随着拖鞋的趿拉声越来越近,门从里面被打开了。 林落穿着白色吊带长裙,睡眼惺忪地看向他,“还没去医院?要迟到了吧。” “今天去学校做实验,晚点没关系。”他面不改色地撒谎,“吃早饭吗?还热乎的,现在最好吃。” 上次吃林升做的早饭已经是几年前了,他的手艺不是一般早餐店能比的,在美食的诱惑下,林落觉得等会儿再睡回笼觉也可以。 林升把托盘放在房间的桌子上,等着林落刷完牙出来。 一看到林落出来,他就笑了,“林落,你多大人了,牙膏沫还能滴到衣服上。” “啊?”林落被他一说,低头看了一下,立马红了脸。 今早云敛走前也给她通了奶,刚才刷牙的时候有一些溢出来打湿了胸前,要不是林升的话,她都没发现。 “你,你转过去,我换个衣服。”林落赶紧走到衣柜那边去拿衣服。 林升听到“换衣服”,脑子里开始生出18禁游戏的画面,即使是立刻背过身去,也能从后面看到他涨红的耳尖。 林落换了一身厚点的长袖家居套装,在桌前坐下,开始吃早饭。林升撑着下巴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咀嚼。 总觉得昨晚闻到的那股甜甜的奶香味这里也有。林升皱了皱鼻子,到底是什么呢? “你还不走?”林落催促他,学医不是很忙的吗?林升这个样子让她做姐姐的都开始担忧他的毕业问题了。 “哦,那我走了。”林升走到门口又回头,“敛哥出差了,我门诊,呃,我是说实验结束后会回来做饭的。” “嗯。”林落点点头,专心啃着三明治,头也没抬。 林升赶到导师门诊的时候果然已经迟到了,他上来就诚恳反思道歉。导师很看好这个勤奋聪明的学生,也没揪着不放,不轻不重说了两句就放过了他。 硕士师妹赵星坐在导师后面坏笑着戳了他一下,“师兄,怎么这么晚来?是不是昨晚搞什么太累睡过头了?” 林升无奈地瞥了她一眼,这个师妹总是不相信他单身,天天想着法子来八卦他。虽然不得不承认,确实被她说中了,昨晚想着林落裙下曼妙的酮体,愣是翻来覆去到凌晨,自己撸了一发出来才睡着,所以起晚了。 想到昨晚自己的荒唐事,他的耳朵又热起来。 “嘿嘿,被我说中了。”赵星一副了然的神情,“我跟室友说了好几回你有女朋友的,她每次都不信,说没见过就是没有,你什么时候带来给我们师门见见呗。” “小赵,你把Child-Pugh评分表背一下。”导师打断了她的絮絮叨叨。 “啊?”赵星两眼一抹黑,求助地看向林升。 林升把视线瞟向了别处。 “哼,评分表永远记不住,话倒不少,我明天再问你,你今晚回去好好背。” “是,老师。”赵星苦着脸应道,在接下来的时间里都乖乖地闭上了嘴。 没想到中午门诊结束的时候,赵星依然缠着他,“师兄,你不会真是那种人吧?” “哪种?”林升背上包正要去吃饭。 “就是,哎呀,他们都传你不公开女朋友是因为在外面玩得很花……” 林升黑了脸,“哪里传出来的,这么离谱。” “你那个室友宋一啸不是个海王嘛……” “那关我什么事?”林升语气不虞。 “按理说外科男生就没有单身的,宋一啸也就长得高点都能被三个女生追,你入学这么多年都没传过绯闻,太反常了……安安跟我打赌,你不是gay就是私下玩咖,毕竟看起来就荷尔蒙超旺盛的样子……” 林升无奈扶额,“这都什么鬼?我有喜欢的女生,喜欢很多年了。” “喔!”赵星怪叫一声,眸子顿时亮起来,“师兄,我就知道!我跟安安说你肯定是纯爱战神,她还不信呢!” “别让她们传那么没影的话。”林升走到门口,赵星又跟了上来。 “师兄,你女朋友不是我们学校的吧,不然我肯定见过。” 林升本想否认女朋友这个说法,但不知怎的,一段画面猝不及防闯进脑子里:他牵着林落的手走在C大里,迎面遇上师妹,赵星调笑起他俩,林落嗔怪地甩开了手,他笑着把她的手捉回掌心…… 于是他鬼使神差地“嗯”了一声。 “那应该也不是学医的咯?” “不是。” “A大的?” 林升停住了脚步,“你怎么知道?” 赵星嬉笑道:“我直觉很准吧?因为师兄很优秀啊,感觉A大的女生才配得上师兄。” “我没什么优秀的,她比我好很多很多。” “唉,酸了酸了,闻到酸臭味了,我现在就要告诉安安去,我赌对了,哈哈哈哈哈……” 味道(250珠加更) “嘶——”林落端汤的时候被烫了一下。 林升赶紧跑过来抓着她的手放到水龙头下冲淋,“我都说了你别动,真要拿不知道戴手套?怀个孕成傻子了?” 他的语气有点重,林落抿了抿嘴唇没说话。 林升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声音软了下来,“对不起林落,我是太紧张了……” “我以为已经不烫了……”她声音很委屈。 “对不起,对不起,你没错,是我不好,我应该换个隔热——” 话说到一半,两人突然被黑暗笼罩了。 “——好点的碗。”他没刹住,还是把话说完了,“跳闸了还是停电了?我去看下。” 他刚转身就被林落抓住了手腕。 林升反手握住,“怕黑?我带你一起去。” 林升借着手机的光查看了下空气开关,“好像不是跳闸,你打物业电话问一下吧。” 得到的结果是附近施工把电缆挖断了,在等人过来抢修。 家里没有应急的蜡烛,林升本来开着手机的手电筒照明,林落让他关了,暗点没关系,手机留电更重要。 ns倒是电满着,两人坐在沙发前,又玩起赛车来消磨时间。 第二局开始的时候,林升又闻到了那股奶香味,这回他能确认,就是从林落身上散发出来的。更确切地说,是她的前胸。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林升耳朵又烧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林落好像在蹭他的腿? 他的心脏狂跳起来,空出一只手放在她膝盖上。单手操作水平大大下降,立刻就被林落超过了。 这难道其实是一种战术?他以为林落会说一些“终于超过你啦”之类的话,但她没有说,也没有把他的手推开。 林升的手慢慢往下滑,抚过大腿细嫩的皮肤,他感觉到掌下的肌肉颤动了两下,但依然没有拒绝他。 游戏机屏幕发出的幽光照亮了男人染着欲色的眼眸和上下滚动的喉结,他耻于自己阴暗的心思被看见。 于是他把手柄扔在一边,把游戏屏幕倒扣在茶几上,一个翻滚盖在姐姐的身上。 带着浓烈荷尔蒙的青年吻上朝思暮想的嘴唇,一手托住后脑,一手揉上椒乳。 果然如他所料那般,香甜的奶味更加浓郁,林落低哼了一声,像是被摸了小肉垫的猫咪。 他脑袋下移,隔着衣服去舔弄胸口。林落穿着薄薄的蕾丝胸衣,很快就被打湿,尝到了舌头烘热的味道。 黑暗中,也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很快两具赤裸的肉身就纠缠在了一起。三个月还不怎么显怀,林升的手在她身上游走,觉得她腰身纤细如旧,只是胸前的乳房明显大了,一只手张开都握不住。 终于能够吃到诱惑了他多日的奶汁,林升像是一个沙漠迷途的旅人,好不容易得到甘霖,贪婪无度地大口吮吸着。 只可惜喝了没几口就嘬不出来了。但他知道,还有一个地方可以给他解渴。 手指摸到穴口,那里已经是一片湿滑了,林升埋在她腿间伸舌在花瓣上舔来舔去,偶尔浅戳进肉缝里吸上一口,次次都能引得林落婉转呻吟。 “呜,进来吧,想要……” “我不是他,也可以吗?”林升小心翼翼地问道。 “可以,阿升,穴里痒……” 林升的心跳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他托起林落两条腿,圈在自己腰上,挺着硬枪慢慢进入了那口肖想多年的蜜穴。 “喔。”整根都被吞吃到底时,他发出一声喟叹,不知是因为心理还是生理上的巨大满足感,亦或是两者都有。 他控制着自己,不敢压到她的肚子,也不敢太过用力地抽插。 但是林落似乎比他奢望的更加渴求他,“嗯啊,再快点,呜呜,阿升好厉害,爽死了,再深一点嘛,里面好痒啊……” 林落一阵高过一阵的浪叫侵袭着他的理智,他不自觉挺动得更加猛烈。 “我爱你,我爱你……”掩盖在黑暗下的不伦心思被他肆无忌惮地抛出,他忘却世俗,只想让她听到自己的心声。他不在意光明来到以后要如何面对,只想在这一刻完全拥有自己爱了多年,从年少时就铭刻在心中的人。 他觉得姐姐心里一定也有他的位置,她是那样的想要他,叫得仿佛他是唯一能够解救自己的药,像个荡妇又像个无助的孩子,祈求他再快一点再深一点。两人结合处流的水泛滥成灾,他甚至会怀疑,腺体分泌的润滑液可以有这么多吗? 弥漫在四周的腥膻气味中似乎夹杂了一些别的,他很熟悉的味道。 这是什么?为什么那么熟悉?在哪里闻到过? “啪”的一声,客厅的灯亮起。 看到两人腿间刺眼的红色,他终于想起那是什么味道。 是手术台上的味道。 怎么舍得伤害我 yehua 4.c om 林落憎恶医院,尤其是妇产科,但当她醒来看到天花板连下来的输液架时,她第一反应不是逃离而是忐忑。 感觉到她的动静,林升激动地抬起头,已经干涸的泪痕又被新的泪滴覆盖,他紧握她的手,语无伦次道:“对不起,对不起,我混蛋,我该死,孩子还会有的,你别伤心,我……” 看他这个样子,林落心中的石头落了地,微笑着替他抹去脸上的泪水,“不用道歉啊,谢谢你,阿升。” 林升仿佛被扼住了喉咙,瞳孔骤缩,看向她的眼神带着不可置信。 过了半晌,他才艰难地挤出几个字,“什么、意思?” “这个孩子不该留,但是云敛不让打掉,我很苦恼……”林落秀眉轻蹙。 林升第一次觉得眼前的人是这样的陌生,陌生得让他恐惧。他松开手,撑在床边站起来,死死地盯着她,“你知道我看到那么多血心里有多害怕吗?!我跟过很多手术,病人肝破裂死在台上的都有,可是我第一次闻到那么重的血腥味!第一次怕到站都站不住!我怕你死,我简直要疯掉了!那一刻我宁愿自己去死,也不想你受伤害!到头来,你利用我,你居然利用我……”他咬牙切齿道,力气大到嘴里有血沫溢出来。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y edu 5.co m 林落神情淡然,“如果不是你那些不该有的心思,我也利用不了你。” “不该有的心思?哈,你就这么看我?我真是全天下最傻的傻子。”林升的指尖几乎都掐进了肉里,关节捏得发白,“你哪怕,对我有一丝感情,都不会舍得这样伤害我!”最后一句他几乎是嘶吼出来的。 “我对你,没有除了姐弟以外的任何感情,我希望你也是。就算以前不是,现在应该是了。”林落平静地望向他近乎癫狂的眼眸。 “林落,我承认我是错了,可是我真的,罪不至此。”林升撇过头离开了病房。 她后来再也没见到林升,倒是云敛在次日出现了。 坐在林升坐过的陪护椅上,云敛双手抱胸,眉头拧成川字,“你就这么在意那两个人?明知道这把可能命都没了也不在乎?” 林落伸手去勾他的手,笑嘻嘻的,配上贫血惨白的脸有种诡异的感觉,“那都是医生吓你的,阿敛,现在不是很好吗?我们之间没有阻碍了。” 云敛往后靠去,避开了她的手,“林落,我们之前本来就没有阻碍。” 林落收起了笑意,像小孩子发脾气般撅了撅嘴,“你说谎,你肯定不能接受别人的孩子的。” “我能接受,但我不能接受你为了这个孩子,去赌命也在所不惜。你根本没为我考虑。你有想过万一输了,我回来怎么面对你的尸体吗?” “不会的,哪有那么倒霉。”林落依旧嘴硬。 云敛叹息着摇了摇头,“你不是坚信自己运气好,你是真的觉得哪怕我失去你,悲痛欲绝也无所谓。你在意别人给你的伤害,更胜于我给你的爱。我很失望,林落。” 一句句落在林落耳中,她心头生出一股不详的预感,“阿敛——” 云敛站了起来,“你如果真的爱我、在意我、为我考虑,就不会做出这种事。既然你并没有多珍视我的感情,那我也没必要在你身边。会有人来保护你照顾你的,但是我要去忙自己的事了,我已经为你,破例不止一次了。” “阿敛,阿敛!不要走!”林落惊慌地扑出病床,去抓他的衣角,“我爱你的,我是为了你,你不要走!我错了,别走……” 云敛按响了床头铃,把她的手掰了下来,“骗谁都可以,不要再骗你自己了。” “阿敛……”林落哭得撕心裂肺,不顾手上的针头都被拉出,流下蜿蜒的血液,她跌跌撞撞地摔下床,又被护士架回病床,绑上束缚带,“阿敛!” 云敛没有回头看她一眼。 书房里,戴着眼镜面相儒雅的中年男子正在看报纸,被突然响起的叩门声打扰而露出一丝不悦,但只一瞬就恢复了原本严肃的神情。 没有得到首肯,书房门仍被大力推开。 “把我调走是您的意思吧?就为了让我不要再插手招标违规的事。” 他埋首在报纸后面,连下颌的角度都没变,“快要开会了,低调点。” “宇文集团被摘出来,也是您默许的?” 中年男人轻叹口气,把报纸放到了桌面上,“阿敛,你是乖孩子,给你铺好的路,要稳当地走下去。” “我——” 云敛刚出声就被打断,“太年轻,太浮躁,还是回来早了,锻炼得不够啊。” 他是聪明人,立马就听懂了言下之意。 “我知道了,爸。” 走出书房他的手机就响了起来,一看来电显示是个陌生的号码。 本想挂断,但走到自己房间时他又换了主意,关上房门接通了电话。 “喂?” “……” “人在哪里?怎么,你一个IT天才找不到人?” “……” “哦,我差点忘了,你那点脏事被翻出来了,网警查你查得很严吧?” “……” “说起来,怎么不去问问你哥宇文新州呢?你俩不是好得穿一条裤子么?” “……” “怎么,你那个公司因为丑闻资金链断了他也不帮你兜个底?” 对面把电话挂了。 把号码拉进黑名单后他不小心点开了短信箱,最近一条是半小时前发来的,也是个未备注的电话号码。 【云敛,我做了亲子鉴定,你敢弄死我的小孩,我绝不会放过你。】 云敛冷哼一声,吐出两个字。 “傻逼。” 不会放手 “我真的不喜欢医院。”林落看着后视镜里白色的高楼渐渐远去,姿态随之松弛下来。 “我也希望下次不要在医院看到你。”云敛单手握着方向盘,语气淡淡的。 “不会了,阿敛。”林落信誓旦旦道,“我就知道你那天只是在凶我而已。” 林落在他走后疯了一样给他打电话道歉,他终于答应来接她出院。 车停在别墅门口,云敛没有把车开进去,“我还有事要忙,你自己进去吧。” 林落坐在副驾驶上没动,低垂着头,“那你忙完了会过来吗?” “不会。” 林落的食指无意识地抠弄着拇指的指甲盖,试探着问道,“那你什么时候会过来呢?” 她心里乱得很,生怕他说出跟刚才一样的答案。 云敛侧过身,解开了她的安全带,“你该回去了。” 林落抓住了他的手,握得很紧,手心蒙着一层薄汗。 他露出一个无奈的笑,“你该不会以为我要抛弃你吧?” “啊?”难道他不是这个意思吗? 云敛反握住她的手,掌心灼热的温度从手背一直传递到胸口,“我放手过一次,不会放手第二次。但是你现在,心事太多太杂,不适合跟我谈恋爱,等你能够理清自己的心意,生活回到正轨,我就会回来了。” “我就猜到你会是这个表情。”见她一脸的茫然犹疑,云敛解开安全带,伸手打开了副驾驶储物盒,掏出个红色本子扔在她腿上。 “什么——” “我的户口簿,抵押给你。” 林落一时间还是没能消化他的话。 “安心,不会跟别人结婚,会永远等你的。”云敛整个身体都探过来,直视着她湿漉漉的眼睛,“早点变回那个我认识的林落好吗?” “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林落无措地看着他。 “做你自己,做你想做的事,而不是因为别人才去做。”他垂下眼眸,轻轻叹息一声,“我也有错,为了你的健康考虑,不顾你的意愿逼你做反感的事,我也会反思自己的。” “不,你没错,都是我的错。”林落赶紧把问题都揽到自己身上。 云敛摇了摇头,“没什么好争对错的,回去吧,其实我真挺忙的,出差提前回来了还要去补报告。” “啊,都怪我,影响到你了。”林落又难过起来。 云敛大力揉了揉她的发顶,“是啊,你过得不好,就是给我添麻烦,知道吗?” “知道了,我,我好好生活,你真的会来?” “当然,户口簿还在你这里呢,补办很麻烦的。”他冲她眨了眨眼睛,帮她打开了车门,“走吧,有事给我打电话,打不通可以多打几个。” “嗯!”林落在咫尺之遥的那张嘴唇落下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抱着红本本跑了出去。 “没良心的,连再见都不说。”云敛耸了耸肩,目送她进了房子里,才扬长而去。 林落带着雀跃的心情走进了玄关,刚换完拖鞋,心头突然重重一跳。 她慌乱地伸进口袋去摸手机,突然被人抓住了手。 美术馆主理人 看清从暗处现身的那人,林落反倒心稍落下一点,但依然紧绷着神经,“栗冽没跟你一起?” 宇文新州面色森然,鼻间哼出一股气,“我有病啊。” 林落心想你难道不是么,“你再不走,我就报警了,你也不想宇文集团再多一个丑闻吧。” 男人脸上扭曲了一瞬,放开了她的手,但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双手抱胸靠在墙边,“那个孩子,是我的。” 林落微微讶异,不过转念一想,凭他的势力要查到医院取点样本还是挺容易的。 “哦,所以呢?”她掏出了手机,宇文目光落在她手上,但姿势没变。 “可惜,你失去了一个嫁进宇文家的机会。” 林落身子歪了一下,左手撑额,宇文赶紧去扶她,动作间透露出一丝紧张,“不舒服吗?” “头痛。”林落推开他,自顾自坐到沙发上,“刚出院就要听这种话,我精神上挺遭罪的。” 宇文在她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坐下,“我知道是云敛那小子逼你的……” “停。”林落打断了他的话,“宇文,我之所以没有报警把你赶出去,只是想跟你说一次性清楚而已。 首先,我利用你,我的错,你囚禁强奸我,法律层面上的错大于我,但是我很累了,不想跟你计较,我们就当扯平。 其次,孩子是我自己弄掉的,跟云敛无关。不管是你还是栗冽,我都很讨厌,这个孩子我也很厌恶,厌恶到他存在的每一天我都很想死,孩子没了,我只觉得解脱。至于宇文家,我没兴趣。 最后,你能进这里来,应该跟云敛达成了什么协议吧?我猜你有些话想当面问个明白?如果我说得还不够清楚,你可以继续问。” 宇文越听脸色越难看,“你既然猜到是云敛放我进来,为什么不害怕?” “我相信他,他跟你们不一样,不会把我置于危险中的。” “行,行。”宇文气极反笑,掏出手机,界面上正在通话中,“你赢了,我愿赌服输。” 他打开免提,云敛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落落,落落听得到吗?” “嗯,听得到。” “宇文要是五分钟内还不走,警察会来的。” “你踏马的,我又没说不走……” “嗯,我知道的。”林落看向宇文,冲着门口点了点下颌,“你该走了。” “我最后问一个问题……” “没爱过。” 宇文怒气冲冲地走了。 林落给自己倒了杯水,翻开笔记本电脑查起了邮件。 “喂,前辈,你上次问我的事,我考虑好了,明天可以找你面谈一下吗?” 秦自心跟林落约在一家美术馆的咖啡店见面,她是跟林落同系的A大学姐,很有文艺气息的一位才女,毕业后进了报社,去年出来单干了,现在是一位自由撰稿人。 “准确地说,我换新东家了。”秦自心撩了下自己瀑布般的长发,带起阵阵馨香。 林落觉得这位美女学姐不做新闻主播真是可惜了,但她偏不爱出现在台前,更青睐纸媒。 “新杂志,有风险,不过主编是个很有想法的人,跟我也很契合,我觉得说不准你也会喜欢这个风格。” “具体是哪方面呢?” “非虚构写作,最近挺火的。” 林落笑,“你不是不爱赶热点?” “也不算热点吧,确实是纸媒的一个发展方向了,组里还有两个人,下次介绍你们认识。” 林落饶有兴致地翻着杂志页面,“我觉得挺有意思。” “这个美术馆你逛过吗?” “啊,没有。”林落不好意思地摇摇头,“我这个人,没什么艺术细胞。” 秦自心放下咖啡杯,舔了下唇上的奶沫,“又不是只有大艺术家才可以逛美术馆,走吧,我们一起鉴赏鉴赏。” 学姐似乎有着明确的目的,带她上了二楼某间展厅,门口的展板是黑白灰色系的,简约中带着无机质的冷静。 “生、死、疲、劳。”林落一字一顿地读出了展板上的主题,“是表达欲望和痛苦的作品吗?” 秦自心神秘地笑了下,“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秦小姐,你来了。” 林落闻声抬头,一个高大年轻的男人逆着光缓步走来,他穿着一身板正的黑西装,配上简约精致的素色领带夹,梳着带有自然纹理的背头,右额前散下几缕卷曲的黑发,整个人看起来像个优雅内敛的矜贵公子。 虽然长得完全不像,但莫名有一点栗冽面对外人伪装成翩翩公子时的既视感。 区别在于,栗冽更骄矜,这人更贵气。 “江先生,遇见你真巧。”秦自心露出一丝惊喜的神色,跟他握了手。 “我经常来馆里的。”他的笑温润而礼貌,像是经过计算的完美弧度。 打过招呼后,男人转向她,微微欠身,伸出了右手。 林落发现这个男人有一双净白修长的手,骨节分明,很好看。 “你好,我是微光美术馆的主理人,我叫江明河。” “你好,我叫林落。” 林落跟他握了手,这个人的手很冰。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他看她的眼神里除了礼貌还多了一丝侵略性。 她不喜欢这种眼神,所以警惕地向后退了一小步。 江明河递上自己的名片,“展览策划,作品销售,艺术家形象打造以及周边产品设计销售等,有需要都可以找我。” 林落收下名片,“谢谢,但我大概率不是你的目标客户。” “没关系,很高兴你也喜欢艺术。” 林落连连摆手,“我没什么自己的见解。”她觉得这人应该跟秦自心会更有共同语言一点。 江明河看出她的疏离,转身看向秦自心,“差点忘了,秦小姐,你上次委托我联系的那位街头涂鸦艺术家,他正在叁楼会客室,我让小蓟带你过去吧。” “啊,那太好了,不愧是你啊江先生,他可是出了名的性格古怪来着。” 江明河叫来一个穿着美术馆制服的女孩子,示意她领着秦自心过去。 林落不知道自己是该跟着去,还是就此告别回家比较好。 秦自心冲她抱歉地笑笑,“学妹,你等我一会儿哦,先去看展吧。” “呃,我不……” “这个展,你一定要看的。”她的语气不容置喙,林落只好点点头。 待秦自心跟着小蓟走上楼梯,江明河朝展厅大门做了个请的姿势,“林小姐,这边开始。” “不用,”林落有些局促,“我可以自己看。” “确实很多人不喜欢解说,但你放心,想要安静欣赏的话我不会出声打扰,但这个展览很有意思,如果你看展的过程中有疑问,我会很乐意替你解答。” 林落找不出拒绝的理由,只好保持着约一米的距离,跟在他身后。 通常最前面的展板上是画家的个人介绍和艺术成就,要不就是展览的主题之类的,但这个展览一进门就在视线里炸开刺目的红,用不同红色颜料杂乱涂抹出无数“生”和“死”字。 林落只看了一眼,就感觉到了强烈的视觉污染,她在心里吐槽自己果然欣赏不了艺术,但还是忍不住出声问道,“生和死有了,那疲劳呢?” “或许是,视觉疲劳?” “……”虽然林落很认同他的话,但是作为一个主理人,难道不该引经据典,好好给她阐述一番艺术隐喻吗? 看到她明显无语的表情,江明河轻笑了一下,“林小姐,你知道吗?这个展览有两位画家的作品哦。” “这样子。”展板上有写吗?她好像没印象了。 “一位是老师,一位是学生。” 某个精神污染的艺术流派? “一位是凶手,一位是被害人。” “啊?”林落大吃一惊。 “一场师生之间的谋杀案,你要不要猜一猜哪些画是凶手画的,哪些画是死者画的?对了,你还可以猜猜,凶手是老师,还是学生。” 重新认识一下 林落认真地看起这些画来,以她的艺术水平来说,还不够格称为鉴赏。 “我猜,这几幅是学生画的。”她指了指左手边的画。 江明河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哦,为什么呢?” “这几幅的色彩运用更加大胆明快,但是细节上跟刚才的比更粗糙一些。”林落不安地拢了拢头发,“我一个门外汉,都瞎说的,说错了请不要笑话我。” “不会,林小姐,你说得很对,这些确实是学生的画作。”他伸手撕下了画作下角贴住的画家名字。 是林落没见过的名字,她自嘲地耸了耸肩,自己果然一点也不了解这个领域。 “那你猜猜,是谁杀了谁呢?” 林落右手托左肘,左手撑着下颌,秀眉轻蹙,“这些画作是按时间排列的吧?” 江明河点点头。 “能感觉到学生的内心在逐渐崩析,前面的画作结构还比较工整,后面越来越抽象和扭曲,更偏向运用高饱和度的颜色。但老师的画作却从中性色彩,渐渐走向冷感。我猜,是疯狂的学生杀了老师?”林落睁着一双大眼看向江明河。 “不对哦。”江明河摆了摆食指,“是老师杀了快要陷入癫狂的学生。” “情杀?”林落脑中突然明晰。 “怎么看出来的?” “学生的画里总有一小块地方会运用老师画里的常用色,明明不是他惯用的。” “林小姐,我觉得你也是有自己见解的。”江明河注视着她的眼睛,林落避开了。“那你觉得,这个老师对自己的学生有没有感情呢?” 林落细细去看另一幅画,“有吧,既然凶手是老师,如果没有感情的话,应该不会下手帮他解脱。虽然这种行为很不可取。”她说到最后意识到不妥,赶紧补了一句。 “听说是不伦恋。”江明河跟她并肩站在一起,欣赏着同一幅画。 “啊,原来是这样。”林落并不喜欢跟他靠得太近,不动声色地退开一点。 “学妹,你看完了吗?”秦自心从后面走了过来。 “差不多了,学姐,你忙完了?” “还没,约了下次时间,这位艺术家真是有脾气。”她无奈地笑了笑,“江先生跟你说了吧,这个画展背后的故事。” “呃,讲了一点。”虽然她还是一知半解。 “具体的等明天你到我们那儿去,我再跟你说吧,我们打算以这个案件为原型写一期‘画家之死’。” 林落侧头想了下,“听起来挺有噱头。” “哈哈,你是不是在心里吐槽标题党,等我跟你解析以后,你应该会有些想法的。”秦自心看了看手机,“我男朋友过来接我了,一起走吧,送你回去。” “不用啦。” “我送吧。” 两人同时出声。 林落意外地看向江明河,“不用的,我自己坐地铁回去很方便。” “不方便,我这个美术馆离最近的地铁站也有两公里。”他的语气有种不容置喙的笃定,这让林落有种被决定的不适感。 “学妹,你就让江先生送吧,他人很好的,我们认识好几年了。”秦自心劝道。 “好吧。” 坐上江明河的迈巴赫时,林落埋怨起自己耳根子软,总是被女孩子一劝就不忍心拒绝,下次还是得强硬点啊,她在心里暗暗想着, “林小姐,林小姐。”江明河把她的思绪叫了回来,“你住哪里?” 林落没有在他手机上输地址,而是自己开了导航,也没有导到小区,而是两个路口外的超市。 江明河看了一眼屏幕就笑了,“林小姐,你防备心很重。” 林落警惕地看着他,直白地说,“你不像个好人。” 他松弛地靠着座椅,两只手背在脑袋后,“我不是,但我跟你是同一阵线的。” “重新认识一下吧,江明河,栗冽同父异母的弟弟。或许他跟你说过我,或许没有,但你只要知道一件事就够了,我生平最大的乐趣,就是抢他的东西。” 演戏 栗冽冷着脸坐在车里,栗母替他摆正了领带,他又不耐烦地扯歪。 “他生日,我去做什么?去给他找不痛快,还是给我自己找不痛快?” 栗母不厌其烦地又给他整理,“你公司最近不是出了点问题?正好跟你爸说说,让他帮帮你。” 栗冽冷哼一声,“不需要,大不了破产,再不济跳楼。” “怎么说话的呢!”他肩上挨了一巴掌。“你要是对你爸这个态度,他肯定都把家产给你弟弟了啊!” 栗冽无奈地摇了摇头,也就只有他妈一直在做母凭子贵的春秋大梦。 到了江宅,果然免不了被那位夫人冷嘲暗讽一番,栗母脸上青一阵红一阵,但愣是装傻充愣,在主桌上坐下了。 江父没说什么,这也就是默许的意思了,于是轮到正室脸色铁青了。 栗冽难得觉得有点好笑。 冷菜都摆上来了,寿星弟弟还没回来,栗母拉着江父的手跟他说起栗冽公司的事。江父问栗冽需不需要资金,栗冽不咸不淡地拒绝了,气得栗母在桌下狠掐了一把他的大腿。 江明河就是在这个时候进的门。 身后还跟着一个人。 看到弟弟牵着的那个人,栗冽顿时气血翻涌,连腿上的疼都感觉不到了。 他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走到他们面前。 江明河勾起一个嘲弄的笑容,“哥哥今天这么热情,来迎接我啊?” 栗冽盯着他身后那人的眼睛,声音低哑,像是喉间坠着重物,“宝宝,你是来找我的吗?” 林落看着他,一言不发。 江明河拉着林落,直接从栗冽身边走过,栗冽企图去勾林落的手,被她不动声色地甩开了。 “爸,妈,介绍一下,我女朋友,林落。”面对父母,他的笑容一下子变得明朗起来。 “叔叔阿姨好。”林落礼貌地鞠躬。 “明河,你什么时候交的女朋友?”江父面色不虞,江母的眉头也挤成了川字。 “就上周,正好我生日,带回来给你们见一见。”他语气自然,拉着林落在桌边坐下。 “冽冽?”看栗冽还站在门口,栗母觉得有些奇怪,把他拉回了座位,“你跟你弟弟说了什么?” “没什么。”栗冽低声道,目不转睛地看着对面的林落。 “明河,你这样子,让我怎么跟陈董那边交代?”江父把杯子重重地砸在桌上。 “是啊,你跟宛珠不是相处得挺好吗?别耽误人家女孩子。”江母边说边往林落的方向瞟,话里意有所指。 江明河不以为意,“我都说过多少次了,我只当宛珠是妹妹来的,你们非不信,现在我直接把女朋友带回来,可以了吧。” “胡闹!”江父声音高了八度,江母赶紧握住了他的手。 “林小姐,不知你家里是做哪方面的呢?之前在哪里留学?M国?D国?”江母刻意把声音放得轻柔。 “孤儿,没出过国。”江明河替她答了。 这下江母也按捺不住了,面色阴沉下来,“明河,我们从小花那么多心思教育你,你就带这么个人回来?我们真是白养你了!” “我觉得落落很好,希望你们不要说这种话,她会伤心的。” “好什么好?你在F国学艺术学回那套乱来的风气了是不是?” “怎么就乱来了?我是自由恋爱!” “自由?我们准你自由了?你这孩子怎么不听话呢?!” 栗冽听着饭桌上的争吵,沉默地握紧了拳头。 只有栗母喜上眉梢,恨不得闹得再大一点。 至于林落,仿佛置身事外,已经动筷吃起来了。 江父江母只顾着跟江明河唇枪舌剑,还是栗母先发现了她的小动作。 “林小姐,怎么主人还没动筷,你就先吃了啊?” “妈!”栗冽蹙眉呵了一声。 但桌上的众人都把视线聚焦到了她的身上。 林落不好意思地笑了下,“不用管我,你们吵你们的。” 一时间,餐厅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这荒诞的一幕还是源自上周观展结束后江明河送她回家。 “有没有兴趣陪我演一场戏?” 林落听完他的剧本,眼神中透露出同情,“你们家的家庭氛围是有多扭曲?养出你跟你哥两个变态。” “我不想被摆布娶不爱的人,你想报复栗冽,我们各取所需,我还会额外给你丰厚的报酬,怎么样?” “为什么找我?” “因为顺带还能看栗冽吃瘪,挺爽的。” “这也算报复?” “那你想怎么报复?” 林落摸了摸下巴,“我帮你演这个剧本,你找人打栗冽一顿,照脸揍的那种。” “哈哈哈哈哈。”江明河笑到直不起腰。 “笑什么?”林落困惑地看着他。 “这个事我从小没少做,很有经验的。” 林落端详了一会他的神情,确认了他没骗人后,也笑了,“OK,合作愉快。不过你真的确定我要那么过分?” “确定,想要开窗就得先把房顶拆了嘛。” 这顿饭吃得刀光剑影,只有林落吃得很饱,有钱人家的厨子不错,有机会要去问问他这个椰子鸡是怎么做的。 江明河还执意要林落留下来过夜,说太晚了女孩子回去不安全,江母很勉强地同意了,但是要求他们分开睡。 林落在心里松了口气。 于是栗冽也没有回去。 做你的狗(300珠加更) “晚安。”江明河在客卧门口跟林落拥抱。 “晚安。你家这个氛围真还不如我家。”林落贴在他耳边说道。 “谁说不是呢?”江明河状似亲密地拍拍她的背,“我才发现,其实我早就该反抗了。” 江明河跟她道别,转身看到栗冽站在楼梯口,表情晦暗不明。 他微笑着冲他摆了摆手,然后开门进了自己卧室。 睡得迷迷糊糊间,林落被腿间传来的湿腻感弄醒了。 “谁?”她惊慌地打开了床头灯,看向俯在她身下的人。 一张瑰丽的脸从腿间抬起,眼神湿漉漉的,盛满了委屈。 “你不能因为,我做错事,就,就跟他在一起,谁都可以,就是,就是他不行……” “栗冽,你在哭吗?” 林落看着晶莹的水滴从他眼角滑落,第一次在男性身上体会到什么叫做“我见犹怜”。 时隔几个月再次跟栗冽处在如此亲密的距离,她以为自己会害怕,但是意外地没有。 因为他看起来,比自己更害怕。 “他不会真的对你好的,他只是,要抢我东西而已,你跟他分手吧,求求你,我没骗你,你信我吧……” “嘶,你说归说,不要乱舔啊!” 真的很难相信,现在这个趴跪在她身下,边哭边舔穴的人会是那个囚禁她的魔鬼,此刻的他看起来太像一条丧家之犬了。 甚至在她说完以后,就停止了舔穴,规规矩矩地在她面前跪坐好。 林落坐了起来,双腿收起并拢,内裤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脱了,被舔得濡湿的穴缝里有爱液滴滴答答淌下来,打湿了床单,感觉很不舒服。 “你干嘛半夜过来?很吓人。” “对不起。”他抽了抽鼻子,又长又密的眼睫毛上还挂着细小的泪珠。 林落在心里感叹,好看,真好看,哭了都这么好看。 “你很犯规你知道吗?” “知道,我不该来打扰你,可是我忍不住……”他呜咽着,“你再给我个机会吧,你跟云敛在一起也没关系,我可以,我可以做小叁的,只要你跟江明河分手。” 看着那张垂泪的俊脸,林落心中莫名升起一股刺挠感,她张开了腿,“栗冽,你再给我舔舔吧。” 栗冽往前爬了两步,俯下身子,舌头自下而上舔着她两瓣饱满的花唇,然后拨开阴唇,舌尖缠住阴蒂,用力吮吸着。 他裸着上身,露出光洁健壮的背肌,两个腰窝在睡裤间若隐若现。 林落能感觉到自己下身湿得更厉害了。 “你这样好像一条狗啊,栗冽。” 栗冽闻声抬头,脸贴在她大腿内侧轻轻蹭着,“只要你愿意,我可以做你的狗。” “那我就是不跟江明河分手呢?”林落露出一个恶劣的笑。 栗冽亲啄她的大腿,在上面留下浅浅的吻痕。“那,那可不可以留一点时间给我?要背着他,不然他肯定不愿意的……” “那要看你表现。” “我都可以做的!”栗冽的舌头又在她穴口舔弄起来。 “那你自慰给我看。” 栗冽愣了一会儿,确认她不是在开玩笑以后,才慢吞吞地脱下裤子,露出早就一柱擎天的粉色阴茎。 他膝盖分开,跪在床上,宽大的手掌裹住粗长的茎身,缓慢地上下撸动起来。在林落的注视下,他耳根很快就红透了,龟头前端颤颤巍巍地吐出了一点清液。 “啧,你的手没有明河好看。” 栗冽哀怨地撅起了嘴,“因为手好看就喜欢他吗?” “那不然呢?总不能因为你几把粉就喜欢你吧?” “也不是,不可以吧?”栗冽眼含水汽,因为欲望高涨,眼角都绯红一片。 “你行不行啊,怎么还不射?”林落一脚踩在他的肉棒上。 “啊——”栗冽发出粗重的喘息,“宝宝,我受不了了,让我操进去好不好?” 林落眉头一皱,“你叫我什么?” “主人,主人让小狗操一操好不好?小狗好难受啊……”栗冽胸廓剧烈起伏,喘得很厉害,像搁浅的鱼一样。 林落大发慈悲地点了点头,栗冽立马冲过来把她扑倒了,如同一只黏人的大狗在她脸上舔来舔去,舔得她满脸都泛着水光。 林落脸上被浓烈的荷尔蒙袭击,下身也同时被炙热的巨物侵入。 “啊——”娇嫩的穴道被粗壮的肉棒撑开,林落发出略带痛苦的叫声。 “对不起对不起。”栗冽闻声赶紧退了出来,“小狗错了,主人太嫩了,小狗在外面蹭一蹭就好了。” 他把她的大腿并在一起,肉棒夹在腿缝间进出,摩擦着她的阴唇,借着流出的蜜汁润滑,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林落反倒被他这样弄得不上不下的,“你还是进来吧,慢一点就可以了。” “真的可以么,主人?”他一双琥珀般的眸子缱绻地看着她,肉棒顶端在她穴缝上轻戳。 “可以。”林落分开双腿,主动把前端含进了身体。 “嗷呜,主人真好!”栗冽兴奋地嚎了一声,手指捻着她的阴蒂,等感觉到大股热液浇在前端,才顺着润滑缓慢温柔地挺进去。 “嗯哦~”这一回没怎么感到痛,只是有点胀,还有被完全填满的舒爽。 她确实很久没有体会到快感了。 栗冽九浅一深地抽插着,表情迷醉,像磕了药一样两颊酡红,连身上都映着粉色。 “我好想你。”他喃喃道,“我快疯了,真的快疯了……” “我不会跟你在一起的,你只配做我的狗。”即使腿间的快感传到了四肢百骸,林落依旧语气冷硬。 “嗯,嗯,”他汲取着她嘴里的唾涎,像是什么美味的甘霖,“主人怎么对我都可以,只要不抛弃我就好了……” 你喜欢的人,我当然睡过(H) 收到栗冽的短信后,林落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照着上面的地址和时间过去了。 输入密码打开房门,眼前的景象给了她莫大的冲击。 这是一间高级酒店的大床房,房间正中的king size白色大床上,江明河穿着浴袍躺在上面,领口被他自己拉开,露出的大片肌肤都是粉红色的,脸上更是红到像在滴血,纤长的手指难耐地抓着床单。浴袍下端伸出两条长腿,隐约可见里面是真空的。 而栗冽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腿上放着一台电脑,见她进来,就把电脑合上了。 “吃过晚饭了吗?我给你叫一点吧,这家酒店的中餐还可以。” 林落完全无法消化眼下的一切,不可置信地指着床上问道:“这是什么?” “这是江明河啊。”他自然地答道。 “栗冽,”江明河咬着牙道,“你算计我。” 栗冽一脸无辜地耸了耸肩,“帮你们助助兴不好吗?既然是情侣的话,你们不会没做过吧?” 栗冽站起来,凑到江明河耳边,“不会吧,不会吧,不会真的没做过吧?” 江明河揪住他的衣领,强撑着勾起嘴角,“怎么可能?你喜欢的人,我当然睡过了。” 栗冽拉开他的手,整了整弄皱的衣服,双手插兜,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那再睡一次,让我观摩学习一下,也可以的吧?” “栗冽,你有病啊!”林落气到发抖。 “怎么了这么激动?”栗冽语气无辜,“他说睡过了,那你呢,你跟他睡过了吗?” “我——”林落只觉得无力,对于一个脑回路清奇的变态,真的不该妄图去揣测他的想法。 她目光落到栗冽垂在腿侧的双手,正在微微颤抖。他在赌,用这种极端方式去赌。 她不会让他如意的,他不想看到的,她偏要去做。 林落边走边脱衣服,爬上床的时候,身上只剩内衣了。 “落落……”江明河声音低哑,饱含情欲,几乎是在林落靠近的瞬间,就握上了她的大腿,富有弹性的软肉从指缝中漏出来,肉感十足,非常性感。 林落解开他腰间的系带,浴袍散开,露出的躯体在药物作用下烫得惊人,覆着一层薄汗,她摸上健硕的胸膛,江明河发出一声低吟,腿间的肉棒翘得老高。 她的手轻轻拨弄了两下他胸前的小红点,他克制不住地颤抖起来,按在她腿上的手更加用力。手指轻佻地顺着肌肉线条而下,抚过腹肌 ,来到最脆弱的那处。 五指张开握住那根胀得发紫的热物,林落能感觉到茎身上缠绕的青筋在手下像有生命般一跳一跳,食指摩挲着软嫩的顶端,指尖很快就被铃口溢出的液体打湿,她借着源源不断流出的润滑液,上下撸动起来。 江明河已经急不可耐地脱下了她的内裤,鼻尖在她腿根胡乱地磨蹭,追逐着那股腥臊的味道,他脑子一片混乱,只觉得非常渴求那里。舌头顶开肉缝,舔上那口流着蜜汁的骚穴,他确信自己找到了解药。他大力吮吸着,怎么也吃不够一样,用手指扯开那两片花瓣,整张脸都贴了上去。 林落腿间酸胀得撑不住,脱力地坐在了江明河的脸上,这下让他舌头都没入了甬道里,粗糙的舌乳头摩擦着肉壁,她下面简直湿成了水帘洞。 下面好胀啊,撸得好慢。江明河越舔越难受,终于是把身上的女人按倒在床上,架起她的腿,插了进去。 “啊,好紧,落落……”他把胸罩解开,饥渴地舔上那对又白又大的奶子。 林落尽量把腿分开,让他抽插得更加顺畅。 栗冽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地看着床上纠缠在一起的肉体。 “啊~”林落的阴蒂猝不及防地被捻了一把,栗冽不知何时赤裸着上了床,手摸在两人身体的交合处。 “再加一个我,应该也可以吧?” 哥哥教你(H) 栗冽的手指伸进两人交合处,被粗大肉棒撑开的小穴又被挤入一根细长的东西,淫液很快就顺着手指流淌到手掌,把他的掌心弄得亮晶晶的。 林落没说什么,江明河倒是闷哼一声,嘴里骂骂咧咧,“你滚!” 栗冽却好脾气道,“弟弟,让个位置。” “让个屁啊!” “嗯,让个屁股给我肏肏。” 江明河发狠地抽插着,穴口打出白沫,虽然体位没变,埋在穴里的肉棒又胀大几分。 林落感觉不太妙,怎么栗冽过来,他好像更兴奋了? 讨厌的弟弟不肯让,栗冽只好去舔她的奶子,把小乳头嘬得啧啧作响。江明河见了,不甘示弱地吃上另外一边,两兄弟像是竞争一样,把她咬得呻吟不止。 好涨,这种感觉是…… 一股奶香味的汁液从乳孔中射出,栗冽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又用力地吸了一口含在嘴里,不急着喝下,而是给旁边的江明河看。 “弟弟,你女朋友好像更喜欢我啊?” 林落瞬间红了脸,她都不知道,自己居然还没回奶,这也太淫乱了。 江明河看到栗冽得意的表情,面色不虞,大力揉捏着乳根,牙齿叼着乳头拉扯起来,似乎是很生气。 “呜,好痛……”林落呜咽着。 栗冽的手爱抚起那只被蹂躏的奶子,摇了摇头,“弟弟,不是这样玩的,哥哥教你吧。” 江明河的脑子在药物的作用下并不清明,因为一直喝不到奶而生出挫败感,晕晕乎乎地让开了已经被捏红的乳房。 栗冽刚嘬出奶来,颇有些心得,“要这样,从底部往上推,靠近乳晕的地方要多揉一揉,揉开了才能出奶……” 江明河专心地看着栗冽的动作,仿佛真的在学习。 林落简直要羞耻死了,“别说了,别看……” “不要用牙咬,会很疼的,用舌头卷起来,先舔得胀大起来,再用力嘬……”栗冽伸出舌头认真地演示,还刻意找了角度,让江明河能看得清清楚楚。 “学会了吗?弟弟来试试看吧。”栗冽往后退了一点,江明河早就按捺不住,立马含住了那颗挺立的小葡萄。 林落被眼前这称得上兄友弟恭的一幕给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栗冽教得细致,江明河学得认真,不一会儿就吃到了奶,他也张嘴给栗冽看舌尖的白液,像一个交作业的学生。 “很棒啊,弟弟。那是不是该谦让一下哥哥?”栗冽嘴角上扬,暗示性地轻拍林落的臀肉。 江明河态度有所松动,抱着林落翻了个身,让她以骑乘位坐在自己肉棒上。 一大坨冰凉的润滑液被挤进后穴,连带着前穴也被刺激得剧烈收缩,江明河只觉像是无数张小嘴在吸吮肉棒,爽得重喘起来,“啊,咬得好紧,好舒服……” 栗冽在外面晾了半天的鸡巴终于捅进湿热的肠道,林落抗拒地扭动起来,但被两兄弟夹在中间无力反抗。 “呜呜,慢一点嘛,要撑坏了……”林落哼哼唧唧地求饶起来,身体却淫荡地迎合起来。 江明河对那两颗会出奶的乳球爱不释手,没有哥哥的争抢,他缠着乳头嘬弄个不停,很快就把少得可怜的那点乳汁给喝完了,尤不满足地含着不肯松口。 栗冽就着后入的姿势,每一下都干得很深,囊袋打在她的屁股上,两瓣臀肉都被打红了一小块。 江明河能感觉到隔着肉膜另一根鸡巴的摩擦,这种刺激的迭加之下,他鼠蹊跳动,在穴道尽头射出一波又一波的精液,浇在柔嫩的宫口上,烫得林落小腹都痉挛起来。 被收缩的媚肉包裹的感觉实在太好,江明河射完也舍不得退出来,只泡了一小会就又硬了起来。 “啊啊啊,不行的,要被肏坏了,停一停啊……” 肏得兴起的男人直接吻住了她的嘴,跟另一根鸡巴配合默契,把她一次又一次地送上快感的顶峰。 等他们都从她身体里退出来时,林落已经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几次,也不知道自己被射了几回,只能感觉到整个下身都黏黏糊糊的,两张穴都被撑到合不拢。 江明河射完最后一发就昏睡得不省人事,栗冽抱着她一起躺进浴缸里。 “我跟江明河,谁肏得你更舒服?” 林落轻哼了一声,“肯定不是你。” 栗冽头埋在她颈窝,低低地笑起来,“还骗我?他根本就是第一次好吧。” 这下轮到林落惊了,“啊,真的吗?” 栗冽笑得更大声,“宝贝,你被我诈出来了啊。” ———————————————————— 开新文了,求求宝子们路过看一眼! 不算意外(H) “虽然我也不是很意外,但这样是不是太直接了一点?” 林落搬家了,在杂志社附近租了个小公寓,邀请云敛来暖房。 云敛按响了门铃,来开门的却是栗冽。 他接过云敛手上的水果礼盒,“落落在烧菜,你要跟我玩会儿游戏吗?” 云敛婉拒了,挤进小厨房里,冲林落发出如上感慨。 林落给骨头汤撇着浮沫,心虚地吐了吐舌头,“我以为你会骂我。” “你如果怕我骂你的话,也不会让他给我开门了。” “也不是不怕,就是觉得瞒着你的话,后面更难收场。” “哦,所以你终于学会坦承了?”云敛从后面揽住她的腰,把下巴撑在她肩上。 林落侧头跟他的脸贴了贴,“试试看,或许这回能有好结果呢?” 云敛的手从她上衣下摆里伸进去,摸到她腰侧的痒痒肉,她忍不住笑起来,“好痒啊……” “想当着他的面肏你,听你说喜欢被我肏。” 林落脸红耳热,“你,你怎么也变坏了啊?” “没办法啊,某人好像一根鸡巴满足不了啊。” “不是的……” “哦,那为什么听听就湿了啊?”云敛的手已经摸到了她的腿心,那里已经是一片黏腻。 “哎,不能在这里!汤还没煮好呢!”林落急得叫起来,裤子却已经被剥了下来,湿哒哒的骚穴暴露在空气中。 硕大的蘑菇头顶在穴口上,云敛提着她的腰身,她不得不撑着料理台,踮起脚来配合他。 “啊——”云敛没给她适应的时间,一下就顶到了最深,把宫口研磨得酸胀不已。 听到林落的叫声,栗冽担忧地跑进了厨房,看到的却是爱人满脸春情地趴在料理台上,屁股高高翘起,被身后的男人“啪啪”干着。 云敛转头看他,露出一个上位者倨傲的微笑,“落落,喜欢被我肏吗?” “喜欢,呜,好喜欢,阿敛肏得我好舒服,再快一点,嗯啊……”像是在证明似的,林落主动扭着腰用小穴去套弄肉棒。 “那是被我肏更爽,还是被栗冽肏更爽?” “是你,阿敛肏得最爽,最喜欢被阿敛肏了~”林落放浪地叫起来。 “乖宝贝。”云敛托着她的屁股,把她抱起来,这个姿势让大部分重心都落在了穴里的肉棒上,顶端肏进了宫口里。 “啊啊啊!”林落尖叫着被他抱着转了一个方向,面对着栗冽。 “落落,对着他也说一遍呢?” 林落看着面沉如水的栗冽,抿了抿嘴唇。 “哦,所以落落又骗人了?” 听到背后的人这么说,林落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对栗冽说,“更喜欢被阿敛肏,但是,也喜欢被阿冽肏,最喜欢,最喜欢……” 她结巴地说不下去。 云敛在她耳边鼓励道,“没关系的,诚实地说出来就好了,落落很勇敢是不是?” “嗯,最喜欢被你们一起肏。” 诚实的孩子会得到奖励,林落如愿趴跪在沙发上,嘴里含着云敛的肉棒,腿间进出的阴茎则是栗冽的。 栗冽在后面顶得她身子往前冲,把口中的巨物吞得更深,有几次都塞到了喉管里,喉间的肌肉挤压按摩着前端,爽得云敛抓着林落的头发,像肏穴一样猛烈进出,咽反射让林落发红的眼睛溢出眼泪。 云敛意识到自己的失控,抽出了鸡巴,安慰地抚摸她的头顶,“对不起,实在是太爽了,落落。” 林落哑着嗓子,语带怨气,“汤,要烧干了……” 最后汤没被拯救回来,林落倒是被两人轮流灌精喂饱了,小腹都微隆起来。 爱有很多种(End) 《画家之死》那期特刊一出来就引起了巨大的社会反响,艺术与犯罪的碰撞,再加上不伦恋的争议,虽然也不乏一些哗众取宠的质疑,但销量很不错。 秦自心让林落送一份到微光美术馆,算是感谢江明河的牵线,林落推脱了几回都被秦自心又给堵了回去,她只好接下了这个差事。 自上次兄弟3P以后,她还没见过江明河,也不知道栗冽说的第一次到底真的假的。如果是真的,还觉得有点对不起他,有种趁人之危夺了处男之身的微妙感觉。 带着心虚的情绪,林落去之前都没有给他打电话,想着如果运气好他不在的话,直接放在前台就走,不见到他最好。 可惜她运气向来不怎么好,一跨进美术馆,就跟他打了个照面。 江明河本来在跟一个扎着小辫子、浑身散发着艺术家气息的络腮胡男人说话,见她来了,跟那人说了句抱歉,就走到了她面前。 刚才还是一副招牌优雅笑容的他,面对她立马摆出了张臭脸,变脸速度跟他哥有得一拼。 “你来干嘛?不是跟栗冽和好了吗?” “给你送杂志。”林落把东西从包里掏出来递给他,“非常感谢你的帮忙。” “哦。”江明河没好气地接下,“然后呢?没别的了?” 林落绞尽脑汁想了一会儿秦自心的嘱托,确定自己没什么遗漏,“没了,就这样。” “哼。”江明河双手抱胸,“跟他挺好的吧,都没找过我了。” 林落听出了一股醋味,心头不安升起,“栗冽说的不会是真的吧?上次——”她压低了声音,凑到他耳边,“你真的是第一次?” 眼见江明河的耳朵刷地红了,“怎,怎么可能啊?我在F国留学的,那边,那边超级乱的!” 林落皱起眉头,“你也不用这么说F国吧,要是自己洁身自好,也可以不乱搞啊。” 江明河还真被她说中了,因为畸形的家庭关系,他最讨厌他爸那样出轨的人,他妈总是跟他抱怨父亲在外面养女人,因为生了个儿子,小叁还能堂而皇之地进他家里来,每次都把他恶心个半死。所以即使留学时周围人观念都很开放,他依然保持着很纯情的想法,想要跟喜欢的人彼此身心唯一,只是一直没遇到这个人。结果本来想让栗冽吃瘪,反倒被他摆了一道,睡了一个自己看不上的女人。 单是这样也就算了,大不了就当自己被狗咬了,可是偏偏那天以后,总是会梦到她,梦的内容还特别少儿不宜,好几次醒来都发现自己梦遗了。 简直太丢人了。而且自己那个讨厌的哥哥还跟他炫耀住进了林落的新房,贱兮兮地欢迎他也来。 真是神经病!他才不会喜欢这个淫乱的女人呢! 林落见他脸上的表情一会儿厌恶一会儿羞赧,一会儿又变得气愤,不禁怀疑起这人不会有什么精神分裂之类的疾病吧。 “那个,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啊。” 她今天还约了别的重要的事呢。 江明河咬着牙说:“滚吧,我才不会喜欢你。” 林落一脸莫名其妙,“我又不要你喜欢我,拜拜。” 赶到民政局的时候,云敛已经等在大厅里了。 “对不起,你久等了吧?”林落跟他道歉,过来的时候堵车了,比约定的时候晚了快1个小时。 “没有,正好提前过来取号。”其实凭他的关系,直接插个队也是稀松平常的事,但他只是快速扬了下手里的号子,让她不必有歉意。 这个区的民政局结婚登记处最近刚装修过,背景好看,很出片,工作人员帮他们拍了照片,照片上的两人都笑得很灿烂。 牵着手走出民政局,云敛问她,“会后悔吗?” “怎么会?”林落惊讶地看着他。 “没有跟栗冽领证,而是跟我。” 林落用红本本盖住了下半张脸,露出笑意盈盈的眉眼,“我最喜欢阿敛了,要跟阿敛在一起一辈子的,至于栗冽嘛,不高兴了就把他赶出去,哼。” 云敛掏出手机对着她拍了张照片,林落凑过来看,“诶,这都只有半张脸呐。” “但这是落落说最喜欢我的那一刻啊。” 云敛用这张照片发了朋友圈,配字是:爱有很多种,爱与被爱都是幸运。 发出去没多久就收到了很多点赞和评论,基本都是祝福的,只有两条评论有些阴阳怪气。 栗冽:呵呵哒。 宇文新州:呵呵哒。 云敛给他俩都回了微笑。 “在看什么?” “在看笑话。” “哦,怪不得你笑得那么厉害。走啦,吃烛光晚餐去~” 晚上跟云敛度过了二人世界,直到第二天傍晚才回到自己租的房子里。 栗冽怨念地看着她,“说好二四六是我的。” “可是昨天领证,不一样的。” 栗冽把她按在玄关,不满地啃咬起她的脖子,“不管,我要补回来。” “哎哎,没说过这个规矩啊!” 门铃突然响起来,林落赶紧推开他,整理起自己胸口的衣服。 栗冽黑着脸拉开门,江明河出现在门口。 栗冽面色不善地开口:“你怎么来了?” 江明河清了清嗓子,理直气壮道:“哥,不是你欢迎我来的吗?” 林落的视线在兄弟俩之间游弋了几个来回,“栗冽,你真有这种爱好?” 栗冽低骂了一声,正要关门,却被江明河强硬地挤了进来。 他直视着林落的眼睛,“你睡了我,得对我负责。” “啊?” ——————The end—————— 正文完结啦,番外的坑会不定期补一下,新文求收藏,求珠珠,求评论~ 脑洞特别篇校园公车(中) 第二天刚好是月考成绩出来,林落最近忙着直播都没怎么好好学习,上课也老是打瞌睡,本来就中游的成绩,这下都快吊车尾了。 班头老朱把她叫出去,问她是不是晚上打游戏去了,天天都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林落吓了一跳,心说我晚上干的事可比打游戏过分多了。 林落垂头丧气地从班主任办公室出来,她也不是不想学习,实在是忙着赚钱,要是能有人帮她划划重点,补习补习就好了。可是现在的家教都按小时计费,一个赛一个的贵。 回到自己座位上,同桌云敛正在刷物理题,都没抬头看她一眼。 林落心脏突然狂跳起来,因为她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云敛画辅助线的手抖了一下,他把视线从试卷移到了课桌下,清俊的眉头蹙起。 校裤的裆部有一只不属于他的手,正隔着布料抚摸着蛰伏的性器,这只手很有技巧,没几下就磨得它抬起了头。 云敛警告地瞪了同桌一眼,这一看却呆住了。 她吐出一截粉舌,色情地舔了一圈嘴唇,左手勾着校服短袖的V领最低处往下拉,鹅黄色胸罩包裹的乳肉中间夹出深深的一道沟。 看着瘦不拉几的,居然发育得这么好。云敛脑中一闪而过这句话。 注意到他直勾勾的眼神,林落轻笑一下,贴近他耳边,用气声说道:“班长,你给我补习,我给你撸出来好不好?” 意料中的回答没有出现,云敛摇了摇头。 林落失望地放开了手中已经被撸到完全硬起来的鸡巴。手刚离开校裤,却又被他按住了。 林落不明所以地看着云敛,后者做了个无声的口型,是四个字: “我要操你。” —————————————————— “我租的房子,挺小的,要不,要不还是出去开房……”林落站在筒子楼下面踌躇,总觉得这么老旧破败的地方配不上这位清高的班长。 “没关系,”他端详四周,“你就住这种地方吗?” “嗯……”林落心里烦躁,都有点后悔要勾搭他了。 她心一横,拉着云敛的手一鼓作气跑上了顶楼。速战速决,他在这里待得越久,她心里就越难受。 钥匙插进锁孔,林落转动门把手时又想到了什么,于是进门都来不及换鞋,就冲进去把卧室门关上了。 云敛笔直地站在门口,等着她给自己拿拖鞋来换。 林落打开鞋柜,拿出双男士拖鞋放在他脚边,见他挑起一边眉毛,赶紧解释道:“我弟弟的,他偶尔会来。” 云敛穿上拖鞋走进房子里,打量着四周,这是间很小的房子,一室一厅一卫,客厅光是放了一张双人沙发和小餐桌就看起来很逼仄了。 林落挡住了他看向卧室的视线,虽然卧室门关上了,虽然以她的身形根本挡不住他,但她还是那么多了,仿佛这样就能掩盖住一些不堪的事。 “就在客厅吧,好不好,班长?”她讨好地看着他。 “嗯。”云敛点了下头。 “我们先补习还是——”先做? 云敛把书包放在桌上,“随你,我都可以。” 虽然觉得班长不是那种人,但林落还是怕他做完翻脸不认人,直接不给她补习就跑了,“先补习,可以吗?” 云敛颔首,拉开椅子坐下,从书包里拿出草稿纸和笔,“把你月考卷子拿出来,我给你讲解。” 林落松了口气,班长果然是个大好人,她赶紧把自己惨不忍睹的卷子摊开放在桌面上。 云敛先大致浏览了一下错题,然后开始边在草稿上演算边给她讲解。 他讲得很认真细致,还会告诉她每一题考的是哪个知识点,可以套用那些例题,林落听得入神,几乎都忘了这个补习是要付出报酬的。 云敛拿出了一张空白的物理试卷,“把最后这两个大题做一下,跟我刚才说的题型是一样的。” “嗯。”林落仔仔细细地读起题来,笔尖点在题干上。 突然笔尖一滑,在白色的试卷上拉出一条歪斜的黑线。 林落红着脸看向云敛。班长真是假正经,居然一本正经地把手伸进了她的校服裙里。 摸到光滑无毛的小穴时,云敛皱起了眉,“天生的还是自己剃的?” 真讨厌,打扰人家做题。但林落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他:“自己剃的。” 云敛眉头更紧:“真骚。” 林落暗自腹诽,嫌骚你就别摸。 但云敛面上不快,手上却很是迷恋,手指拨开两片肥嘟嘟的阴唇,试探性地摸着藏在中间的小阴蒂,感受它在自己的手下逐渐充血胀大,他觉得很有趣,揉捏挤按了一会儿就有黏腻的液体沾上他的手指。 他把手从穴里抽出来,指尖含在嘴里。 林落看到他的动作,脸红到了耳朵尖。 “好好做题。”云敛看出她的心不在焉,训斥道。 她收回那句话,班长才不是好人呢。 指尖在穴口打转,早就饱尝肉棒的骚穴急不可耐地蠕动起来,想要把手指吞进来止止痒,但手指的主人却不让她如愿,总是浅尝辄止,连一个指节都没进去。 太折磨人了,林落笔都握不住了,根本做不了题。 她双腿夹住了云敛的手掌,一双眉眼春波流转,“班长,可不可以先操我,再做题呢?” 大好人班长当然是同意了。 林落跪在地上,捧起一对跟纤细腰身不般配的大奶子,把铃口冒水的大鸡巴夹在了中间,摆动上身给他打奶炮,还时不时用樱桃小嘴去含一含龟头,肉棒都爽得胀到紫红。 感觉到柱身上的青筋都在一跳一跳,林落的下身也已经汁水泛滥,她撅起屁股摇了摇,“班长,可以来操小骚逼了吗?” “转过去。” 林落期待地趴跪在地上,分开双腿,翘着屁股,露出一翕一张的前后两张美穴。 云敛没什么变态的想法,眼里只有前面那个刚才极力邀请自己的小穴,龟头对准那个水帘洞,被淫液打湿的鸡巴顺畅地捅了进去,穴里的媚肉立刻按摩伺候起了这根肖想已久的宝贝。 林落刚才忍了许久,此刻一杆入洞,立马主动扭着屁股抽送起来,俨然是个合格的鸡巴套子。 云敛看她这副熟练浪荡的样子,心里吃味,一巴掌打在屁股上,白嫩的臀肉就抖了抖,林落受痛,夹紧了穴道,把鸡巴夹得更爽。 “啊——”她的腿突然被拉起来,云敛以老汉推车的姿势驱使她在地上爬起来。 每顶一下,就让她前进几步,林落自己都撑不稳,全靠腿间相连的硬物支撑身体。 她爬得很辛苦,都没意识到已经来到了卧室门口。 “啧。” 云敛突然出声,她才发现卧室门已经被他打开了,她有种想逃走的冲动。 卧室是她的直播间,除了电脑话筒补光灯这种常规东西外,桌上摆着各种小玩具,因为房间小没有柜子,衣服直接挂在开放式的衣架上,靠近床边的一字型衣架上是各式情趣内衣。 “怪不得考得这么差,脑子里没有知识,只有和谐吧?” 这个地方是第一次被异性进入,连林升来她家时她都会把房间锁好,不让他进去的。 林落感觉身后的男人,声音里有隐忍的怒气,她打气都不敢喘。 “你在这张床上被操过很多次吧?”云敛都没发现自己的语气有多酸。 林落连忙摇头,“没有没有,我不在家里接客的,就只是做做直播……” 说完她就后悔了,果然被操爽了就会丢脑子啊啊啊。 “不在这里接客,那在哪里接客?学校里?在这里做直播?色情直播?” 真是的,云敛为什么做题那么聪明,猜这种事也这么准啊?林落闭紧了嘴,打定主意再也不说一句话。 云敛把她抱了起来,放到床上,拉开她的腿,从正面操了进去,“那我就来做第一个在这张床上操你的男人吧。” “啊……不要这么深,会被顶坏的……”云敛操得特别狠,她都感觉自己的小穴要坏掉了。 被晕晕乎乎地操了一会儿,穴里的鸡巴突然停住不动了。 “这是什么?”云敛发现了桌上的面具。 “呃……” 他拿过面具在手里翻来覆去看了一会儿,突然笑了,“我帮你直播间加点热度好不好?” 脑洞特别篇校园公车(下) 【咦,这个点开直播?】 【还好开了提醒,不然就错过了】 【都没预告呢,今天木木玩什么呀?】 直播间左上角显示的人数不断攀升,有人发现了跟往常不同之处。 【今天这个角度很少见啊】 【这对着哪里啊?什么都看不清嘛】 一只手伸过来,摄像头被调整到正对着床的角度。 【卧槽】 【今天有男的?】 【哇,直播肏逼吗?】 【刺激刺激】 【木木都没直播被操过,顶多是被人中出回来播诶】 【再近一点,不够清楚啊】 床上戴着面具的男人似乎在看弹幕,又调整了下角度,重新对了焦。这下镜头的视野被拉近了许多,能清楚地看见少女白皙的躯体在床上趴跪着,浑圆的臀部高高翘起,一对水滴形的大奶子在重力作用下坠着,两个乳头像两个小果子垂在尖尖上。 【木木真是美死了】 【好骚啊】 【快点干啊,我已经撸起来了】 骨节分明的大掌打在挺翘的屁股上,留下鲜红的指印,少女疼得呜咽了一声。 【妈的,硬死我了】 【木木叫得也太好听了啊啊啊】 摄像头被举起,对准了少女腿间的秘境,电脑屏幕上出现了粉嫩饱满的阴阜,和紧闭的小菊穴。 “啪——”另一边也雨露均沾地挨了一巴掌,打得臀肉像蜜桃果冻般微颤。 “腿分开。”他命令道。 少女听话地打开了双腿,阴唇分开,露出嫣红的穴口,镜头凑近,可以看到穴口被晶莹的透明体液覆盖。像是感知到隐秘的地方正淫荡地暴露在镜头前,穴口收缩了一下,挤出一滴爱液,垂落下来,坠在了床单上。 【哈哈,被打得发骚了】 【兄弟你这都不干啊】 【行不行啊,快点操啊】 云敛贴在她身旁耳语:“平时都怎么直播的?不是像现在这个哑巴样吧?做给我看看呢。” 林落头埋在枕头里,脸烫得连枕套都被熏热了,她肩膀顶着床,把腿分得更开,双手从身后绕到腿间,纤纤细指扒开了阴唇,中间的小穴都被拉扯得张开了。 “哥哥,请把鸡巴操进来吧。” 云敛把麦克风放在了她的嘴边,于是直播间里的观众都能清晰地听到她的求欢声。 【操操操,哥哥立马操进来】 【小骚货想哥哥的大鸡巴啦】 【我靠,我不行了,要射了】 云敛语气冰冷,“你平时就是这样直播的啊。” “嗯……下面好痒,好想要哥哥狠狠地干木木哦……”林落侧着头看他,水汪汪的眼睛里满是渴求。 云敛把摄像头往下盖住了。 【喂,黑屏了啊】 【兄弟放放好!】 【你别自己爽啊,给我们看看木木】 云敛没看屏幕,跪在少女身后,阴茎顶着软得一塌糊涂的穴口,狠狠地插了进去。 “啊~哥哥干进来了,干得好深哦~” 云敛盖住了摄像头,却没盖住麦克风,林落甜腻娇软的叫床声回荡在直播间里。 【卧槽,给我听射了】 【开摄像头!开摄像头!开摄像头!】 【木木被干叫得比自慰好听多了啊】 【真的好好听啊,爱死了】 伴随着她的浪叫,还有规律的啪啪声,囊袋打在屁股上,红色的指印已经淡去,被新的红痕覆盖。穴口的汁液被激烈的活塞运动打成了泡沫,随着肉棒的进出,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呜哈,哥哥慢点,木木不行了,太刺激了……呜呜,要去了……啊啊啊,不要射里面,太烫了……要被烫坏的……呜呜呜……” 屏幕突然亮起,原来是摄像头被翻了过来。少女已经变成了仰躺的姿势,但镜头只拍了她的下半身,双腿无力地大开着,腿间一片泥泞,被操到合不拢的小穴还在往外吐着白浊。 【!!!】 【可恶,我也好想给木木灌精】 【木木什么时候来个福利抽奖啊,让幸运粉丝操一操呗】 “不好意思。”云敛清了清嗓子,把麦克风对准了自己,“木木从今天起就退网了,号也会注销。” 【你谁啊,凭什么这么说】 【木木不要走啊,你是我最喜欢的主播了】 【我给木木打赏那么多,说退网就退网了?我不同意!】 “有截屏录屏,或者保存了私密照的,请自觉删除,不然我会找网警追查到底。” 云敛又关了摄像头,漆黑的直播间里响起他最后一句话,“我是她男朋友,以后不会让她做这个了。” 直播间关了。 林落迷茫地看着他,脑子里一片空白,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班长……” 云敛戳了戳她软弹的脸颊,“缺钱吗?缺多少,我给你,以后你就是我专属的小骚货了,知道吗?” 某台电脑前,少年英挺的眉毛拧成了小山峰,用户名上还挂着榜一的标志。 —————————————— 林落就这样莫名其妙地成了云敛的女朋友。不过她觉得这样挺好的,班长会耐心地给她补习,等卷子做完批改讲解完,他就把她压在床上,操得她高潮不断,还会给她零花钱。虽然班长没有宇文学长那么有钱,但是也很大方,对她来说也够了。 她在云敛的监督下把VX里的交际对象都给删掉了,宇文新州还纠缠了她几回,后来被云敛约出去谈了一回。 不知道云敛怎么谈的,反正自那以后宇文没再来找她,但在学校里遇见时,总会用赤裸裸的眼神看着她,她每次都低下头快步离去。 送完作业林落往教室走,云敛还鼓励她去当了语文课代表,她这两个月学习进步得很快,老朱很欣慰,就同意了她的自荐, 路过男厕所时,突然一只手伸出来,把她拉了进去。 “!”嘴被捂住,她震惊地看向身前的人,怎么也没想到会是隔壁班的男同学,校草栗冽。 栗冽把她拽进了厕所隔间里按在门板上。换了任何一个男生这么做,林落都能想到他是想要猥亵甚至强奸她,但是面对栗冽,她反而不敢那么想。 这可是她们学校的校草啊,多少女生的梦中情人,会对她有那种想法。 “别叫,别出声。” 林落点点头,栗冽松开了她的嘴。 栗冽当着她的面,解开了皮带,掏出了一根沉甸甸的巨物。 看着那根粉粉嫩嫩的粗大肉棒,林落惊得自己捂住了嘴。 这么漂亮的阴茎她绝对不会认错。校草居然是她的榜一大哥?! 栗冽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认了出来,骄矜地笑了下,“喜欢吗?给我舔舔吧。” 林落跪在地上,仰着头伸出舌头在马眼处打着圈,把微腥的液体吃下,然后手口并用,把肉棒吞进了嘴里,放不进去的部分就用手撸动。她前后摆动着头,模拟性交的节奏。 她努力放松喉间的肌肉,让肉棒能一直捅到喉咙里。栗冽拍拍她的脸,“宝贝,不用这么卖力的,眼泪都出来了,小可怜。” 一边说着她可怜,一边却用力撞着她的喉咙,超坏的! “起来吧。”栗冽坐在马桶上,阴茎笔直向上翘着,“自己坐上来,宝贝。” 林落认命地踮起脚,扭动屁股去贴被舔得湿滑的阴茎,然后慢慢地坐了下去。 “啊~”她低吟着搂住了栗冽的脖子,那双漂亮的琥珀色眼睛近在咫尺,她看得都有些痴了。 栗冽微抬下颌,把形状优美的粉唇印上她的嘴唇,唾液交缠间,他腰间用力,往上顶弄起来。 “嗯啊~好爽~” 她在他腿上颠簸,不符合年龄的丰满胸脯隔着校服短袖乱晃,被大手一把抓住,揉捏成各种形状。 听到厕所里有其他男声,林落咬住了嘴唇不出声,栗冽却顶得更重,她承受不住,只好咬在他的肩头来发泄。 直到一波一波的男生来了又走,林落感觉小穴都被操肿了,栗冽才终于射在了她的体内。 他从钱包里抽出一沓百元大钞,数也没数,卷成一团塞进了她被精液灌满的穴里。 “不直播了的话,就只能这样照顾你生意了。” —————————————— 林落别别扭扭地缓步走进教室,云敛关切地蹙眉,“怎么了,不舒服吗?” 她摇摇头,“没事,我来姨妈了,今晚不补习了。” 云敛眉头皱得更深,小声但坚定道:“不做也要补习的,这很重要。” 林落捏着自己校服裙的边沿,“班长,我真的能考上大学吗?” “你只要听我的话好好学习,能的。” 林落定定地看着他,“班长,你对我真好。” “因为我喜欢你啊,你喜欢我吗?” “嗯,喜欢!” 林落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