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小师姐重生实录(NPH)》 第一章当众脱衣 谢娇从未想过自己还能再次睁开眼,更加没想到,睁开眼的代价,竟然是……做那么破廉耻的事情。 如果只是为了自己,谢娇宁愿自刎,然而,想起上一世惨死的两个师弟,她到底是犹豫了。 还未等她想好,宛若催命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想好怎么取悦我了吗?” 那声音温温柔柔的,甚至还带着几许清澈的笑意,实在是再悦耳不过。可是,大厅里的所有修士,全都目露绝望,惨白了一张脸。 之前有人试图求饶叛到对方门下,也有人残杀同门来取悦对方,却都被对方以“无聊”为由全部斩杀,尸体虽然被对方的手下“处理”掉,可空气里还残留着血腥味,还是昭示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夏无端见众人没有反应,嘴角的弧度淡了下来。他抬起来手,角落里的李修文凭空被拽了起来,谢娇知道,如果再不行动,就迟了。 上一世顾天泽带队历练,心悦顾天泽的谢娇硬是跟父亲求着跟了上去。本来一路上都顺风顺水,可是半路上,顾天泽救下了一个古怪的孤女。她自称柳雪儿,是异域人,故穿着打扮和大历人多有不同。好几次谢娇都看到对方在无人的地方自言自语,好像在跟什么人说话。 她本能的觉得不对,可其他人都好像很喜欢她。本来他们的目的地是云水城,却在柳雪儿的三言两语下变为了天水城,然后,就迎来了谢娇一生的噩梦。 谁都不知道温润病弱的天水城城主的真实身份其实是浴血教教主夏无端,他借着“牡丹宴”的名头招待四方修者,暗地里却在众人的饭食里下了药。柳雪儿见状不对,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带着顾天泽跑了,却把两个刚刚入门的小弟子与谢娇留在了原地。 同行的人中不乏有成名多年的老前辈,可在药力的作用下,至多只能发挥出五分的功力,即便联手,也不是邪教第一高手夏无端的对手,最后全部的人都被一网打尽。 而这两个连叫她声师姐都不干不愿的烦人小弟子,惨死在了她的面前。只有谢娇,因为有父亲给的秘宝苟活了下来。 所有人都觉得是谢娇任性改了路线,导致小弟子身死身死。而知道真相的顾天泽和柳雪儿却闭口不言…… 想到上一世的种种,谢娇下定了决心。 “等一下!”因为中了药,她浑身使不上力气,但谢娇还是站起身,红着眼看向夏无端,“放开他,我来取悦你。” “哦?” 夏无端饶有兴致的看着谢娇,不置可否。李修文还悬在半空,眼见连呼吸都微弱了起来。 谢娇没再犹豫,咬了咬牙,手指颤抖的放在了腰带上。 夏日衣衫本就轻薄,只是解了腰带,脱了外衫,那隐藏在翠绿衣衫下的肉体便像剥了皮的水蜜桃,现出饱满多汁的皮肉来。 其实谢娇虽不是那种绝色美人,却也秀气可爱,因为家里娇宠太过,所以总是显出一些稚气的娇蛮,叫人倒是忘了,她已是年满十八的妙龄少女。 泛着微光的白绸肚兜绣着些兰草,此时那小小的花蕊都被那小小的樱桃顶的完全绽开。薄薄的绸裤起不了什么作用,那小巧圆润的臀儿,若隐若现的皮肉,倒让人食指大动起来。 更别提谢娇根本不知道男人的劣根性。一张瓜子小脸,一双鹿儿似的杏眼,红了个通透,贝齿轻咬红唇,一副不堪受辱的情态,倒教人想好好欺辱一番。 夏无端是知道谢娇的,但都是些惹人发笑的“坏名声”。却未成想,自己竟也陷入了人云亦云的情境。 当众解衣,即使是最浪荡的妓子都难以承受的事,这名门正派的千金小姐做起来,倒是别有一番情趣。 他得了趣,便也没再多计较。随手把人往角落里一扔,饶有兴致的盯着谢娇,勾唇示意, “继续。你应该不止这一个师弟吧。” 谢娇身子一颤,却忍着泪,把手伸向了脖间肚兜的系带。 “够了!”赵慕沐反应过来,强撑着站了起来,三步并作两步,挡在了谢娇的身前,阳光健气的俊脸上,浮现出凶恶的神色,“要杀就杀,休要折辱我师姐!” 赵慕沐以前是不喜欢谢娇的,觉着她仗着自己是掌门之女的身份,娇纵异常,差柳师姐远矣。可危难关头,他倾慕的柳师姐带着大师兄跑了,谢娇却愿意为了他们,承受这种屈辱。 但他是男人,怎可为了苟且偷生,让自己的师姐做那种事! 赵慕沐耳朵尖红了通透,强迫自己忘记刚才看到的一切。 “咳咳、没错……”被扔在角落的李修文咳嗽着站了起来,他虽然年岁尚轻,却也自有一番风骨。他褪下了自己的外衫披在了谢娇身上,眼带温柔。 “小师姐,我们无亲无故,平日里待你也不见得有多好,倒不必为了我们做到这种地步。” 两人都做好了从容赴死的准备,可他们都没有想过,决定权从来都不在他们手里。 “有趣,真是太有趣了。好一出情深意切的戏,倒让本尊有些不落忍了~”夏无端语调微微上扬,面具下的红唇咧开微妙的弧度,伸出了手,掌心是两颗褐色的小药丸, “这样吧,只要你们两个把这两颗药吃了,我就放了你们和你们心爱的小师姐,怎么样?” 两人毫不犹豫的抓起药,吞服下去。夏无端也守信用,真的找人带他们离开。 其他人心思微动,还没等他们做些什么,夏无端就语调懒散的下了命令。 “本尊要去看戏。你们把这些全部清理干净。” 背后的惨叫与求饶声根本入不了夏无端的耳,他身形一动,很快便消失在空气中。 而谢娇他们并未走远。 夏无端并非那种无脑莽夫,自不会在城里直接动手,引正道人士围剿。他不知用了什么法子,进的明明是城主府,出来却是一片荒郊野岭。 路本就不好走,加之虽服了解药却药性未尽除,谢娇到底比两人修为高许多,半扶着两人虽吃力,虽走不快,倒勉强成行。 靠着谢娇柔软的身子,嗅着那若隐若现的体香,李修文和赵慕沐涨红了脸,目露古怪之色,他们都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异常。 “小师姐,我二人如此状态只会拖累你。倒不如你先行一步,知会师长后再来接我们。” “是啊是啊,”赵慕沐忙不迭的点头赞同道:“师尊法力深厚,接到消息赶来也不过是几息的功夫,说不定还能剿了夏无端那魔头。” 谢娇都被逗笑了, “这里离天剑门足有百十里的路。等我回来,你们指不定就被大虫吃了。” “夏无端既然敢放了我们,必不会在原地等着我们通风报信。与其想这些有的没的,倒不如好好调理内息,尽快恢复气力。” 而且,“你们带了剑吗?快拿出来些,戳了我一路了。” 这天真无邪的娇嗔直把两人刺激的浑身一颤,本就满涨的邪火更加不可收拾,直想把小师姐拆吃入腹。 “都说了让你们拿出来,你们怎么还不动啊。” 强行拉扯的理智终究是断了。 直到被扑倒在草地里,谢娇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小师姐……” 赵慕沐迷蒙着双眼,禁锢着谢娇的双手,压在她身上却只是粗喘着。而李修文跪下,把他坚硬如铁的地方压在谢娇手心,一动不动,调笑道: “小师姐,可知这‘剑’是何物?” 意识到的时候,她涨红了一张俏脸,“混账,你们要做什么?!” “做那夫妻之间、男女极乐之事。” “所以,小师姐还要带我们一起走吗?我们心心念念的,全是这起子龌蹉事。” 谢娇哑口无言。这还意识不到不对,她怕是傻子了。 “是那两颗药……”她喃喃的念叨着,看着两人难受的脸,露出快哭了的表情,“可若我走了,你们这该如何是好……” 她从未这般无措过。 当赵慕沐火热滚烫的大手伸入她的肚兜时,她到底没有推开他。 第二章小师姐被两师弟爆肏到翻白眼【3P夹心 在这之前,谢娇从未想过,自己会这般叫人亵玩。 赵慕沐和李修文能被掌门收入门下,自然本就非常人。二人本就身材高挑,脱了衣服,即便是看上去相对单薄的李修文,也覆着一层曲线优美的肌肉,更别提本就是剑修的赵慕沐,本就身量不高的谢娇被两人夹在中间,被掐着腰,脚尖绷紧了都落不了地,悬在半空,看上去分外可怜。 她的头靠在赵慕沐块垒分明、富有弹性的胸膛上,俏脸似醉酒般染了霞色,被迫张开嘴,一截红艳的小舌被李修文衔入嘴里吮吸到发麻,控制不住的涎水顺着嘴角滴落,而她只能“嘤嘤”的呜咽,连句像样的话也没办法说。 那两团雪乳本来娇藏着,眼下可是彻底遭了罪,先是失去了遮挡,粉嫩嫩的小樱桃,硬生生被拉扯着,颤巍巍的立在了空气里。接着,两只发烫的大手,像揉捏面团似的、放肆的把乳肉挤成各种形状,谢娇哪里受到过这种对待,她感觉自己的胸又酸又痛又涨,还有一种不明的瘙痒难耐感油然而生,她反射性的想躲开,却被惩罚性的掐了一下乳头,不由得哽咽着痛呼了一声, “唔呜、” “小师姐,听话。”李修文终于大发慈悲的放过了谢娇可怜的唇舌。她急促的喘着气,眼神迷蒙,只觉得自己差点窒息。 就在她误以为已经结束了而松了口气时,身下一凉。那条薄绸裤也没能幸免,像团抹布,被扔到了一边的草地上,未等到她反应过来,她的两条白玉般的美腿就被强行分了开来,露出了那片没有一丝毛发的稚嫩花苞。 女子的那个地方,即便是成婚,或是羞涩,或是出于规矩,总之丈夫也鲜少能看个仔细。可这两个被情欲冲昏了大脑的禽兽,却毫无顾忌的,用灼热的视线,先行把那片纯洁之地奸淫了一遍。 那可怜的小东西,哪想过会遇到这种事。被这么看着,竟硬生生的被吓出了水儿。小嘴微微呼吸似的开合着,水液从那道细细的缝里流出,在空气中断断续续的拉出长长的银丝,本来粉白干爽的花瓣,这下全被弄的水淋淋的了。 “小师姐……你可是想折磨死我……” 此时谢娇坐在赵慕沐怀里,玉腿落在赵慕沐强健的臂弯里,一副小儿把尿的姿势。 赵慕沐直想就这么把那已经硬如铁的肉物狠狠插进谢娇下面那张小嘴,让它连口水都被堵的出不来。可是仅存的理智让他克制住了,他把谢娇的双腿并拢,腿弯放在自己的一只手,另一只手按住了她的头,狠狠侵犯谢娇上面的那只小嘴。 李修文见状,单膝跪地,先是亲吻揉捏了一阵让他觉着十分喜爱的翘臀儿,方才施施然的转移阵地,吻住了谢娇下面那朵蜜花。 谢娇从小便修仙,食的是灵丹,饮的是花露,洁净的全身上下也没有半点异味,即便是那地方,也有股子甜香。 李修文像最有经验的老饕一样,剥开了肥厚的花瓣,唇舌先沿着花径舔舐,在看到亲吻舔舐之处已经被糟蹋的红肿湿润,颤抖的不成样子后,方才转移了阵地,用舌头裹着那可怜的、早早凸起的花蒂,狠狠一吸。 “呜呜呜呜呜呜呜!” 谢娇挣扎了起来,从未经历过的快乐明显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围,她狂乱的摇着头,哭喊着“不要了、不要了”,这两个禽兽却没一个听她的,一个又把她的嘴堵了个严严实实,另一个手口并用,在那泥泞一片的花谷,一边在小洞里浅浅抽插,一边动作急促的来回舔舐吸允,谢娇哪遭得住这些,被这么玩了会儿,就被玩的脑袋空白,美目半翻,尖叫被堵在了嘴里,屁股抽搐着高潮了! 或许她本身就有这种天赋,这一高潮,那喷出的爱液,像失禁似的淋了下来,地上瞬间就留下了一片深色的痕迹。待赵慕沐移开嘴,她还吐着香舌,半响回不过神。 李修文和赵慕沐一心修道,从未近过女色,但因为肤色原因,李修文虽长度与赵慕沐相差不多,却明显更粉白一些,形状漂亮,而赵慕沐,就像安了个驴屌一样,又粗又狰狞,显然不是谢娇能受的住的,只能无奈的让李修文夺了谢娇的第一次。 赵慕沐和李修文早已经忍耐到极限,赤红着眼睛,用肉棒和手让谢娇跪趴在半空中,把她像母狗一样,堵了个严严实实,只等她适应了一开始的不适后,就开始狂暴的肏干起来。 “呜嗯、呕……” 肉棒在穴里和嘴里敏感的地方不停的抽插,身体也时不时的被粗暴的爱抚,谢娇喉咙和花穴被干直翻白眼,连尖叫都发不出,要不是体质好,当场就能昏厥过去。她被干的泻了不知道几次,四肢无力的在半空垂着晃荡,乳波在空气中画出一道道白线,整个人像被暴雨欺凌的桃花,乱颤个不停。也不知道是失禁了,还是一直在高潮,花穴一直在喷水,爱液多的,随着撞击,臀部翻出肉波,交合处被搅出白沫,汁水四溅,连李修文的腿都被打湿了。 李修文和赵慕沐从来不知道做这种事会那么舒服,他们简直想死在谢娇的身上,变着法子的玩谢娇。轮流在谢娇的穴里灌精液不说,奶子都被又亲又舔又揉的大了一圈,雪白的身子上都是两人留下的指痕。 谢娇上下两张嘴就没有合起来过,不肏也得用手指、用舌头尽情的品尝。尖叫与哭求完全没有用,谢娇两条腿紧紧夹着赵慕沐贪婪吞食的头,那粗糙的舌头不时伸进洞里进出,或依次吸食舔弄,手指揉捏她小小的阴蒂,搞的谢娇脚尖绷紧,甚至都痉挛了。她的手被绑缚在身后,维持着被李修文捏着舌头吮吸、揉弄着胸的姿势,翻着白眼高潮了一次又一次。 他们沉浸在满足兽欲里,完全没发现,这一场春宫竟然被人看来去。 那夏无端本来只想来看笑话,却不想把自己看得欲火大炙。他此前一直以为自己是性冷淡,今日却发现自己竟然有这种古怪的癖好。 他本就不是什么正经人,兴致来了,就猫儿似的眯着眼,幻想着自己正在肏谢娇,干脆的在树上撩起衣服就开始打起了手枪,只不过撸了一会儿,总感觉差了点什么,正考虑要不要打晕那两个弱鸡自己上的时候,突然,远方传来了一阵让他毛骨悚然的杀气。 他没管自己硬挺的宝贝,稍作整理就施施然离开了原地。 那灵气明显是属于灵犀尊者的,虽不知对方为何这么快就赶了过来,但夏无端并不打算直面迎接灵犀尊者的怒火。谁都知道,灵犀尊者虽然遁入了佛门,但对自己这唯一的妹妹,还是格外娇宠的。 夏无端修炼的邪功还未大成,暂时不是灵犀尊者的对手,所以他暂避锋芒。只是……等自己神功大成,必定要当着灵犀尊者的面,狠狠的把谢娇操哭。 幻想着那一幕,夏无端面具下未被遮挡的半张脸漾出一抹病态的红晕,转瞬间,便没了影子。 而李修文和赵慕沐也将将泄了火,恢复理智后,看着谢娇被蹂躏的凄惨的娇小身躯,又是觉着罪恶愧疚难堪,又是觉着有股异样的亢奋。好在两人并非真的禽兽,到底是忍住了。 储物袋早在被俘的时候就被收走了。两人只能用自己的衣服给谢娇稍作清理。待两人把谢娇裹好没一会儿,一个本不该出现的人脸色铁青的出现在了他们面前,一掌把两人拍在了地上。 他下了重手,虽然不至于要了两人的命,却也让两人捂着心口,咳出了大口的精血,就算用了灵宝,也要修养个几个月才能恢复。 灵犀尊者秀美柔和的脸上一片铁青,如地狱的罗刹,要不是顾及着娇娇,他恨不得把两人斩杀在当场! “你们这两个畜牲!她可是你们师姐!” 第三章小师姐迷晕兄长,骑脸自渎(微H) 外界发生的一切,谢娇都不知道。 在谢娇承受不住昏迷的时候,她的意识却渐渐清明,一块粉色的面板在她识海里出现,毫无感情的金属音在她的耳边响起, “滴——情节推动器(情欲版)已激活,自动播放系统奖励。” “完成初始任务‘解萝裳’,开启新手体验礼包,奖励剧情碎片x1,积分100,默认开启防御系统半个时辰,触发弱化版降智光环,弱化版魅力光环,敌方智力降低20,异性好感度加20” “解锁成就‘双飞’,收集纯阳精液x2,奖励魅力+10,灵力加20,体质加20,积分100。” “是否开启剧情碎片?(是/是)” 谢娇看着面板上加粗加黑的两个【是】,有些无语,但到底试探着,把手按了上去。 而后,魔族倾巢而出,大陆烽烟四起,鳯玄大陆生灵涂炭浮现在了她的眼前! 上一世,柳雪儿三言两语把“任性累得同门失了性命”的锅推到了谢娇头上,不仅谢娇自己为同门所恶,等赵、李两家来问责的时候,更是连累的掌门爹爹为了保住她,主动让出掌门之位,自罚去守了魔塔,而在这不久,谢娇就出事了,所以她根本不知道魔族竟然冲破了千年封印,也不知道兄长灵犀与其父谢澜在对抗魔族大能时,陷入空间裂缝生死不知! 她心神大乱,只是想到这一切还未发生,这才勉强收束了心神。 谢娇在识海里试探了很多次,都得不到任何回应,她只得把目光放到面板本身,这才发现,除了一些灰色的看不清写着什么的任务,竟然还有一个【商城】!除了一些一看就不正经的东西,例如“出水丹”、“金枪不倒丸”等等,还有“天元丹”、“前尘镜”、“进阶丸”这些只在传说中听到的东西,只是下面的积分,高到谢娇完全无法想象的地步。 不过谢娇更加重视起这个不正经,名字古怪的“情节推动器”,只是一个剧情碎片,如果能收集到更多,是不是就能得到更多的信息,从而改变原本的命运?譬如,千年封印是由仙人结下的,怎么会突然碎裂。 就算不知道原因,如果能借此提高力量,到时也未必不能一搏。能从夏无端手里救下两个师弟,就证明当时绑定时所说,能实现她的愿望,所言非虚。 谢娇做好了心里准备,点开了下一个系统任务——【任务:骑在灵犀尊者的脸上自渎,根据淫乱值,奖励积分:100~500。】 “!!” 谢娇本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看到任务的时候,还是差点昏厥了过去。她逃避似的关闭了任务,从识海里回到了现实。 等她睁开眼,发现自己竟然已经躺在了厢房里。室内并无太多装饰,但极为清雅,香炉飘出缕缕白烟,用料名贵的安息香并没什么药味,极为沁人心脾。 谢娇一醒来就发现自己浑身清爽,她心里祈祷着是赵慕沐或者是李修文,可“嘎吱”一声,穿着素袍的带发居士推门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碗散发着诡异味道的药,见她醒来,眉头一松,秀美的脸浮起一抹笑, “娇娇,你醒了,身子可还清爽?” “兄长……”谢娇想到自己昏迷前不堪的模样,十分紧张,但她又担心赵慕沐和李修文,所以期期艾艾的说道:“谢兄长照料,身子已然大好。只是不知与我同行的两人,现在身在何处?” 灵犀尊者的脸瞬间阴沉了下来,“娇娇就这么在乎这两个畜牲?” “你可知他们对你都做了些什么?!” 谢娇手捏紧了被子,咬了咬唇,最终还是忍住羞耻,偏过头轻声说道:“……我是自愿的。” “兄长请不要伤害他们。” 她声若蚊蝇,灵犀尊者的脸更黑了。他本不想回,但看着谢娇可怜兮兮的眼神,还是没好气的说了声:“没死。” 看着谢娇松了一口气,笑靥如花的跟他说“谢谢兄长”的时候,他又想到了之前看到的画面,心里涌现出一股子邪火,却不知道怎么发出来。 谢灵犀就这么个妹妹,从小娇宠着,知她不喜欢被管束,所以才偷摸着在送她的手环上刻了防御的法阵,只要谢娇感受到自己受了威胁,法阵就会自动连接到灵犀的手环,自动播放她周围的画面。 他当时正与佛子谈经,看到手环亮了起来还没来得及心里一紧,谢娇被掐着腰干的满面情潮、欲仙欲死的样子就一刻不停的展现了出来。 要不是看出谢娇是自愿的,他早就把李、赵二人当场格杀了,哪会在乎他们背后有什么人。 最难以启齿的是,事后想着那样的谢娇,他竟然不受控制的起了反应。虽然他反应很快的收起水镜,却也不知道佛子看到了多少。 而这些谢灵犀肯定不会跟谢娇说。她只以为是谢灵犀接到了放出去求援的纸鹤,赶了过来。 她看着谢灵犀眉宇间的烦躁,没敢多说什么,乖乖的把药喝了下去。 谢娇安分的在谢灵犀的院子里呆了几天,想到那个任务,愁的半夜也睡不好觉。可若是任务不完成,下一阶段便无法开启,佛门圣地到底不好让女子久留,谢娇已经得知明天她爹会派人来接她,咬咬牙,决定今天晚上就动手。 夜黑风高,月上中天。一个人影,悄摸摸的摸到了位于大殿左侧的厢房。借着月光可以看到一张明媚漂亮、猫儿似的脸,正是心怀不轨的谢娇。 她用所有的积分,从商场里买了一管名为【春梦了无痕】的香,只要在对方睡着时候点起,对方就会以为只是做了一场梦,不会清醒。 她捅破了窗纸,小心的把烟吹了进去,估算着时间差不多了,方才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反锁了门,轻手轻脚的走到了床边。 借着烛火,可以清晰的看到谢灵犀偏秀气的轮廓,眉若飞羽,鼻若悬胆,唇似涂朱,却并不会让人误以为是女人,有种极为精致的俊气。而谢娇现在,要骑在这样的一张脸上,做淫秽之事。 想到这,她恨不得掉头就走。可最终,她只是手指颤抖的,解开了绸裤。 “对不起……灵犀哥哥……对不起……” 她起先胆子并不大,只是轻轻的跨在灵犀的脸上,可任务却不见完成,于是她只穿着肚兜,上半身趴在床头的雕花栏杆上,开始学着商城里买来的春宫图那样,塌着腰,自渎了起来。 她先是含着自己的手指舔弄的湿了些,接着便剥开了花瓣,轻轻的开始揉弄起自己的阴蒂,时不时的用手指,插进了穴眼里,浅浅的抽插。 那管香既然叫【春梦了无痕】,必定是含着助兴成分的。谢娇没发现,谢灵犀下身已经抬头,自己也开始全身燥热流水了起来。 第四章小师姐被兄长教育,打屁股艹逼(H) 罗床账暖,碧烟袅袅。若透着纸窗的小口儿看去,便可见那妙龄女子,双靥生晕,轻咬玉指,细细的腰肢杨柳似的轻摆着,于是那浑圆可爱的小臀儿便跟着来来回回,好让那腿间隐藏的小山丘,时不时的划过身下人削薄的唇与挺翘的鼻梁。 每当有呼吸喷洒,那羞涩的细蕊就止不住的颤。初时谢娇还略放不开,可是在香和积分的推动下,也渐渐的得了乐趣。 谢娇没有母亲,父亲又常年闭关,说是谢灵犀一手带大的也不为过。小时候因为不好好修炼不知被罚打了多少手心,她可从没想过,会有这般对谢灵犀放肆的时候。 她的动作越发大胆了起来,竟敢拿那口流着水儿的小逼,边扭腰摆臀,磨蹭谢灵犀的唇,边胡乱的叫着“哥哥”、“哥哥”的,用一汪爱液,把谢灵犀的唇染的亮晶晶的,直到,预料之外的柔软,堵住了那贪婪的小口。 “兄长?!” 谢娇瞬间慌了。她急急忙忙的想抬起身子,却被一把拉了下来。且说她身子娇小,连那处也比常人精致许多。谢灵犀捧着她的臀儿,一张嘴,却是把那整个小嘴儿包裹了泰半,他是下了力气吸允的,房里能清晰的听到“啧啧”的声响,舌头只是使了点力,谢娇就彻底遭不住了,只能双手凭栏,哀哀的哭叫求饶。 “兄长,我不敢了,不敢了,求你绕过我这次……别……那里不行……” 她抖着身子,又惊恐又气愤,花大价钱买的迷香,怎的这般不管用。谢灵犀的这出乎意料的做派也使她慌了神。他们本是兄妹,之前做的事,为了任务,倒也有些情由,但现在这样,实在是不堪至极。 想到这,谢娇用力的挣扎了起来,“啪”,一个大掌用力的甩在了她的雪臀上,瞬间,臀翻波浪,白腻的皮肉透起了石榴红,着实可怜。 “兄长天天教你做人要懂礼法。之前你倒是玩的开心,现在兄长要饮你的灵露,你倒是不肯了?” 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可叫谢娇三魂失了六魄,谢灵犀的话,更是叫她分辨不清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她也捉摸不出什么,只得哀哀的求饶:“兄长教训的是,娇娇知错了,求兄长饶过娇娇这次……” “娇娇错在哪里?” “……对兄长做了大逆不道的事?” “错,是没让兄长给你开苞,没让兄长肏你!” 谢娇怎么也想不到这般龌蹉无耻的话,是从自己从小修佛,斯文有礼的哥哥口里出来的! 谢灵犀把谢娇整个人翻了过去,没等她从震惊回过神,大手一挥,一巴掌接着一巴掌的拍上谢娇的屁股上,直把谢娇打的痛呼不止,她一反抗 那巴掌就落到了她的逼上,抽了几下后,她实在遭不住这又痛又古怪的瘙痒,只能红着眼,嘤嘤哭着求饶。 被打的地方又痛又痒,那口小逼被弄的一塌糊涂,又红又肿的。初时谢娇还以为谢灵犀是被气坏了,大着胆子一瞧,才发现对方虽睁着眼,但却一片迷蒙。方知不管是那粗俗之语,还是这番动作皆非出自谢灵犀本身,反倒松了口气,倒是更不敢违抗对方,生怕他真的醒了神。 谢娇想起了那香的副作用会勾起人最深的欲望,可她完全不相信,自己兄长的欲望是做这种事,只觉得是那香害人,让自家温柔可亲的兄长变成这般模样,不由更是愧疚了。 谢娇被这般打着,却渐渐得了趣,竟在谢灵犀手上泄了身。 谢灵犀停了手,谢娇以为结束了,眼巴巴的看着他,只见谢灵犀皱着眉头,一脸不满, “我可不记得有把你教成这样的小淫娃。” “罢了,”谢灵犀一脸的恨铁不成钢,把谢娇提溜到了床下,“把衣服脱了站好,我从头教你。” 谢娇一脸茫然,她实在不知道,现在的兄长在想什么。但被兄长下一秒要亲自动手吓住了,还是乖乖的按他的要求做了,只是用手挡在胸前和身下,红着脸,根本不敢看谢灵犀。 “呵呵……你身上哪处哥哥没见过,现在有何好害羞的。你小时候贪吃贪玩,一个劲的要吃哥哥的肉棒,让哥哥给你舔舔小逼,现在长大了,倒是和哥哥疏远了……” 看着谢灵犀脸上微妙的失落,谢娇彻底不好了。她小时候哪里做过那种事情?他们只是正常的兄妹! 现在她确定了,眼前这个谢灵犀,一定是还没清醒,脑子坏掉了! 可就算知道了,谢娇也没有任何办法。她不光被逼着光着身体,还被迫被纠正姿势。谢灵犀让她一条腿站着,一条腿侧着高高的抬起,在空中划出大大的一字, 而谢灵犀,就打着锻炼她的名义,玩着她的穴,揉捏着她的大奶子,每当她动一下,他就惩罚她,打她的花穴,这么一套下来,谢娇的水多的止都止不住,很快就把地面弄的湿了一块。 “你看你,学习又不好好学,还把兄长房间的地面弄湿了。你是想让打扫的小沙弥都能闻到你的骚味吗?” 一席话把谢娇说的又羞又愧,她也是脑子坏掉了,竟然还道了歉, “兄长,对不起,是我不好,弄脏了你的房间……” “唉,你毕竟是我的妹妹,你这样流着骚水,走到哪里都得被干的合不拢腿,早晚会被搞大肚子。都说长兄如父,现在父亲不在,只能我来好好教育你了。” 谢灵犀长叹一声,从裤子里掏出自己早已坚硬的阴茎。 那阴茎和谢灵犀一样,形状倒是白净斯文,但龟头处微弯着,又粗又长,怕是得谢娇两只手才堪堪能握住。 谢娇怕的不行,想求饶,却被谢灵犀掐着腰,就着站立的姿势捅了进去,一口气捅到了深处! “啊啊啊!” 谢娇控制不住的尖叫出声。她的穴口完全被撑开,整个人就像长在谢灵犀的阴茎上一样,直被顶的小腹都微微凸起了。 也不等她适应,谢灵犀掐着她的腰,直接狂干了起来。他的力道大,捅的又不留情,侧立的姿势,更是能让他进极深的地方,就连隐蔽的敏感点都被刮到,随着他用力,快速的抽插摆动,直把谢娇干的说不出话来。 谢娇的水被越干越多。谢灵犀干脆让她跪趴在床上,把她整个人压在身下,像母狗一样的肏,一边还掰过她的头亲她的嘴、玩她的香舌,把她的奶子干的随着动作乱颤,把她干的声音像断了的琴弦一样,发出尖细、颤抖的哭叫,跟发春的猫一样,若有外人听了,必定面红耳赤,实在是淫浪的不行。 “真是不上进,连兄长的肉棒都堵不住你这贪吃的嘴,你把兄长的床都弄脏了,兄长睡在哪里?” “啊、啊……对、对不起兄长……我会给你洗的……” “用你的骚水洗?” 谢灵犀嗤笑了一声,咬着她的耳朵说,“给哥哥吃你的奶,哥哥就原谅你。” 第五章任务:给沈兰溪吹箫 谢灵犀说完荤话,突然昏睡了过去,谢娇料想是香起了作用。 前些时候,因那羞人的事情,给加了灵力和体质,谢娇方不至于直接瘫倒。她小心翼翼的撑起谢灵犀放好,忍耐身体的不适,生疏的打扫好房间,并换了新的床单,最终把谢灵犀露出来的物什擦拭干净,给他提好裤子,谢娇才悄悄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等这一切结束,天已微明。没几个时辰,谢家的客卿就到了。 谢园是谢家的老人,算是从小看着谢娇和谢灵犀长大,自是知晓谢灵犀对谢娇的疼爱,此时房里只见谢娇不见谢灵犀,不由奇道:“怎不见公子?” 谢娇自然是知道原因的,但她如何能说出口,只得含糊道:“怕是兄长有事耽搁了,不便前来。不若我们先行,待之后再传书给兄长。” 谢园眉头微皱,不赞同的看着谢娇,还不待他说什么,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怕是公子来了。” 谢园松了眉,脸上带了笑,几步上前就要开门,谢娇的心提了上去,她还不知道怎么面对谢灵犀,万一表现不对,惹谢灵犀怀疑,那可就不妙了。 很快,谢娇提着的心便放了下来。门外并未见谢灵犀的身影,只有一个约莫十一二岁的小沙弥立在门前。 他对谢园和谢娇低头行了个佛礼,方才说道:“女施主,灵犀师兄昨日突有所悟,故不便前来送行。特嘱托我把此物交给你。” 小沙弥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用珍贵的天金石所做的空间戒指,送到了谢娇的面前。谢娇不用看都知道,肯定是谢灵犀为她收集的各种珍贵的天材地宝。 原本未见谢灵犀,谢娇是松了口气的,现在看着这个戒指,想到谢灵犀平日对自己的疼爱,忽然体会到了巨大的失落和内疚。 一想到兄长待她这般好,可她却对兄长,做出了那种令人鄙夷的事来……她的眼里闪烁着泪花,谢园只当她是不舍与谢灵犀分离,还安慰了她几句。 这些事谢娇无法对任何人说出口,她只是勉强的笑了笑,示意自己无事,方才在谢园惊讶的目光下向小沙弥道了谢。 待小沙弥走了,谢园方才一脸欣慰的看着谢娇,感叹道:“小姐真是长大了……” 他怎会知道,眼前人已重入了轮回。 曾经的谢娇被千娇百宠着长大,她是天之骄女,多的是人来讨好她。她有资本去娇纵蛮横,不理会任何人的心情。可上辈子经了磋磨惨死,这辈子又知那命运残酷,怎会再跟之前那般天真? 谢娇只是笑了笑,还是那双清凌凌的鹿儿似的眼睛,可谢园总觉得,小姐有那里不一样了。 “谢叔,以前是我不懂事,只以为躲在父兄的庇佑下,就可一切安好,仙途无忧。可经历此难,方知世事无常,总有父兄力有未逮之事。若到那时,我想能成为父兄的依靠。” 这些话自是被谢园回宗门转述给了掌门谢澜。 谢澜仿若冰雪的脸上,微微动容。 自姐姐被人杀害后,他把两个孩子接到身边养着,视若己出。谢灵犀当时已经知事,倒不用多加操心,唯有谢娇,来的时候还只是连路都走不稳的小娃娃,他自是偏疼了些,总是舍不得打骂,等到发现,已经成了门内的一霸,连长老们都颇有微词。 他本就想着磨磨谢娇的性子,这次才让她下了山,没想到虽经历了一番风险,结果倒是不错。 谢澜只知道谢娇他们被夏无端掳了去,并不知道后面发生的事,不然他定会把谢娇关起来,再不放她出门! 可他不知道,所以他还欣慰的说道:“看来之前拘着她是我这个做父亲的不是,孩子大了,还是得多锻炼锻炼,方才有所成长。” 他一脸的慈爱,谢澜微微的撇开脸,感觉眼睛有点疼。 修士到了金丹容颜就会固定下来。一般修士有的穷尽一生也到不了金丹,能五十年冲击金丹的,都可算是年少有为,天纵之才。所以等谢澜的师父道衡真人闭关十年出来,发现徒弟十四岁金丹,已经晚了。 谢园和谢澜是同辈人,现在看上去,倒像是他的长辈,他感觉自己无论多久,恐怕都无法习惯宗主少年人的脸上出现这样慈爱的表情。 谢澜不知道谢园在想什么,他只是想着吾家有女初长成,心生快慰。他原本还在犹豫,现在看来,倒是不妨一试。 “乾坤秘境即将开启,所有金丹以下的修士皆可入内。我本不愿让娇娇入内,可现在看来,倒是我小瞧了她的心气。” “不过天泽下落不明,慕沐和修文虽一个天生剑骨,一个天生灵骨,但到底修炼时日尚短,况且还受了伤,娇娇一人,我着实放心不下……” “属下听闻,此次摇光也会派人前去。” “摇光?”谢澜这才想起来,摇光峰那边据说从下界带回了一个颇有天分的女弟子,“这倒是可以让娇娇与摇光的人一起,同为女性,倒是可以相互照应一些。” 越想越觉得这个主意不错,谢澜本想修书一封,但最终还是为了表示诚意,亲自找了过去。 他与摇光的天枢真人聊了许久,待他离开后,天枢真人便召集了门下的弟子说了这个事。 “掌门亲自前来,为师也不好拒绝。左右不过多了个人,你们便宜行事。” 底下人神色各异,虽都点头称是,走出殿门却是各有想法。 “我听闻谢娇此人脾性恶劣,这一路,怕是颇有波折。” 魏集眼含担忧。 “怕什么?若她自己找死,就算是掌门,也怪不到我们头上。”赵阳是天枢真人的外甥,说话倒是格外的有底气,他把玩着匕首,接着道:“比起这个,师父叫师妹与谢娇同住,我真担心她会搅扰到师妹。” 听提到了自己,沉兰溪方才微微回了神,他抬起了头,就算看了很多遍,旁边的两人也不由得呼吸一窒。 那是一张极进妍丽风流的脸,仿佛人间所有的绝色都描摹进他的轮廓里,即便只是眼波轻转,都漾出数不尽的春色。 他似乎没感觉到两人的异样,乌木似的细密的睫毛轻轻颤动,在眼里投入一片阴影,那瞳孔的蜜色,更加浓稠了。 “我出身微贱,倒是无妨,只怕到时唐突了佳人。” “除了师妹,还有谁能称得上佳人?” 赵阳忍不住道。 沉兰溪轻轻撇了他一眼,他就痴了,脸红了一片,灵活的口舌像上了锁,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沉兰溪根本就没在意赵阳的小心思,面上温柔,内里心思百转。 他并未想过与人同住,事已至此,他需要尽早做些准备。如果真的不幸被看到了……那他只能冒着得罪掌门的风险,让谢娇去死了。 而此时的谢娇,并不知晓自己已经被某人记挂上了。她领完了奖励,下一阶段的任务,却让她摸不着头脑—— 【任务:给沉兰溪吹箫。危险性:SSS,奖励:300积分,剧情碎片x1。】 这还是谢娇第一次看到有危险标识的任务。只不过,为什么吹箫会有危险? 谢娇虽然经历了情事,但对于很多东西,都全似一张白纸,根本不知道,此吹箫非彼吹箫! 第六章玉人何处教吹箫 “乾坤秘境不日开启,现正元阁特价出售回灵丹十颗!仅要50灵石!” “天狼小队招收队友,需医修道友一位,全队金丹,有意者速来!” “收天衍门传送符!价高带符来!” 还在飞剑上便能听到喧闹声,甫一下飞剑,一股俗世的气息铺面而来。到处都有式样奇特的铺子,小二打扮的人在门口不停的吆喝招揽客人;有穿着黑斗篷的人躲在小巷子里摆着摊,街道上,修士穿着各式法衣、法器混杂,不时传来讨价还价与争执的声音…… 谢娇上辈子大多在门派内,鲜少出山门,况且这个时候她已经被关了禁闭,更是没机会见识到此番景象,即便心里藏了事,也不由得目露好奇,见此,魏集主动示好道:“乾坤秘境每二十年开启一次,各方修士都会前来试试运气,所以不少商家都在这里设了铺子,只等秘境开启,好做生意。” “秘境二十年开启一次,若这般,秘境开启前岂不空置?” “非也,且不说这些铺子是用了仙家手段,可让万丈楼缩于方寸,瞬移两地,单是秘境里带出的东西,若是能得上一两件,就够回了本。”魏集神秘一笑,指了指旁边的珍宝阁说道:“师妹若是得了好东西,却自己用不了,自可来珍宝阁拍卖。” “之前万年灵髓,可足足拍出了一百万灵石的天价。” 谢娇微微睁大杏眼,魏集以为是被万年灵髓的价格震慑到了,殊不知谢娇是想到了她在那个古怪的商城里,看到过万年灵髓,价格9999积分,而和万年灵髓同等或更高的商品也比比皆是,只要有了积分,光是靠砸资源,谢娇也能把修为堆上去,更别提完成任务附赠的灵力值和体力值! 与兄长做出那种羞人的事后,谢娇看了下,增加了10灵力值和10体力值,原本谢娇自入了金丹初期修为已然缓慢,这些灵力值和体力值加上,一下子就入了金丹中期。 结丹后,每一小境界的提升都需要反复打磨,时间和机遇缺一不可。而现在看上去,谢娇只需要完成任务,便可以提升。 谢娇的心浮动了下,但很快,她坚定了起来。这只是外道,修为上升,若心境、经验跟不上,只是金玉其外的绣花枕头,她终究还是得靠自己。 况且,那任务到现在,谢娇都还摸不着头脑。想到这,她四下看了看,问道:“摇光此次只魏师弟一人?” 谢娇在山门时,便只见着魏集一人,她分明在名单里看到了沉兰溪的名字。 魏集不成想谢娇竟然会主动问起其他人,不觉惊讶,但还是回道:“非也。另有师弟和师妹与我们同行。他们先去了宝器阁取之前定制的法器,差不多也该过来了。” 他话音刚落,只见两人迎面走了过来。看着落后一步、走在后面的那个人,魏集面有喜色,介绍道:“前头的是我师弟,后面的便是我的师妹沉兰溪,她性格柔顺,善解人意,你若有什么不方便之处,也大可以和她直言。” 谢娇看着后头那个腰间缠着金鞭,身姿窈窕,面容妍丽的美人儿,不由松了一口气。若是女人的话,倒不用担心又要做那等龌蹉之事了。 只不过,想到任务,谢娇有些苦恼,她倒是临时学了吹箫,只是实在不堪入耳。那任务的危险等级莫不是她吹得过于难听,以至于这位师妹要追杀她? “谢师姐、师兄,久等了。” 沉兰溪微微一笑,打了招呼,赵阳“哼”了一声,像是没看到谢娇一样。 他本来就打着近水楼台先得月的心思,指望着这次能在秘境里跟师妹关系更近一步。哪知道谢娇横叉一脚挤了进来,如何能让赵阳给她好脸色? 魏集怕赵阳惹怒了谢娇不好交代,主动上前打了圆场。 “阿阳,这是你谢师姐,还不快快过来见礼。” 他沉下了脸,赵阳也只能不甘不愿的见了礼,硬邦邦的说道:“见过谢师姐。” 说完还嘟囔着“什么师姐,明明比我小”之类的话。 谢娇名义上是掌门亲传弟子,故就算是魏集也得口称一句“谢师姐”,更别说赵阳了。 谢娇连一个眼神都没给赵阳,只是对着沉兰溪点了点头,可把赵阳给气炸了。 不过没等他炸毛,就被魏集按了下来。 “师姐、师妹你们该累了,不若我们先回客栈休整一下。” 谢娇并未驳了魏集的面子,只说听他的安排,魏集反而对谢娇有所改观,认为谢娇也不似传言中那般难以相处。 沉兰溪看着谢娇眼神闪烁了一下,很快便垂下眼睑,掩饰了眸中的异样。 乾坤秘境四周的客栈早就被订完了。但天剑门是首屈一指的大门派,自然有预订的位置。 一行人都是金丹修士,早已不需要进食,几人拿好房牌,互相道了别,便两两回了房间。 谢娇推开门,一股灵力瞬间附了上来,瞬觉舒爽。环顾之下,果然在地板上看到了聚灵阵留下的痕迹。而正眼望去,房间虽不大,但也算规整。两张床并列放置于两侧,倒是不用同床共枕,谢娇松了一口气。 见沉兰溪走进,关了门,谢娇犹豫了一下,到底开了口:“师妹……” “谢师姐有何事?” 沉兰溪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目露探寻。 “我想……”谢娇有些尴尬,最终还是咬咬牙道:“我想给你吹箫,可以吗?” 这任务迟早要完成。谢娇打算速战速决。 ——我想给你吹箫,可以吗? 一瞬间,沉兰溪以为自己听错了。可看着面露忐忑的谢娇,他确定了自己的耳朵并没有出问题。只不过,虽见多了色欲熏心之人,但如谢娇这般毫不掩饰的色中饿鬼也是少见。他实在不明白自己究竟哪里暴露了,但这并不妨碍他杀心爆起。 杀意越重,他面上的笑容反而更甜、更深了,看上去极为柔顺动人, “那,师姐想怎么做呢?” 沉兰溪靠近了谢娇,秾丽的面容近在咫尺,眼波流转,极尽魅惑,他的手试探的捏上了谢娇的腰,却存了暗劲,只等此獠露出丑恶的嘴脸,便把她一击毙命。 沉兰溪的杀气藏的很好,谢娇只感觉头皮有点发麻,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小命岌岌可危。她觉得这个漂亮师妹怪怪的,靠的实在是太近了。可谢娇也没有过朋友,只听说女孩子之间会亲热些,所以便没有挣脱。 她就保持着这个别扭的姿势,从储物戒指里拿出了箫,在沉兰溪惊愕的目光下,直接吹了起来。 呜呜咽咽,仿佛百鬼齐哭,万兽齐叫的诡异声音在室内飘荡开来。而沉兰溪由于离的近,直面此等冲击,更是心神具震,仿若魂不附体。 一曲毕,罪魁祸首还小心翼翼的问道:“怎么样?” 沉兰溪回了神,神色复杂的看了她几眼,终于确定,吹箫真的只是字面上的吹箫,谢娇也纯粹只是个傻子,严阵以待的自己也真是可笑。 他施施然的放开手,感叹道:“此曲非人间所得,师姐技艺高绝,兰溪叹为观止。” 毕竟他八辈子也没听过这般诡异难听,狰狞的仿佛地狱传来的箫声。 谢娇还以为自己被夸了,觉得自己可能也颇有几分天赋,这个任务也不算难。于是抱着愉悦又焦急的心情,总算等到夜晚到来,沉兰溪入定。 她迫不及待的进了识海,打开面板,本想领取奖励,可面板上鲜红的【未完成】给了她沉重一击。 “怎么会呢?明明我吹得沉师妹都说好不是吗?” 谢娇很不服气,她愤然的选择花费20积分买了问题提示,只见半空中浮现出一女子跪下吸允男性的阳物的画面,旁边加粗加黑了两个字——【吹箫】。 谢娇石化了。震惊太过,她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师妹她有箫吗? 第七章阴谋来袭 以任何角度看,沉兰溪都美的无可挑剔。不仅是他面容秾丽,即便穿着朴素的弟子袍,也可以看出他身段柔韧,线条极好,不管怎么瞧,谢娇都完全看不出沉兰溪是男人的痕迹。 沉兰溪不是死人,谢娇直白打量的目光让他觉得如芒在背,他到底没法子再平心静气的打坐,内心深吸一口气,压住怒火后,方才抬起眼皮,摆出恰到好处的友善姿态问询道:“谢师姐,可有事?” 谢娇嘴巴张了又闭上。饶是她再无知,也知道不能直接问沉兰溪究竟有没有“箫”。面对沉兰溪的疑惑,她只能干巴巴的说道:“就是觉得师妹姿容脱俗,不免多看了两眼。” 女子大抵都爱美姿容,谢娇这话本没什么问题,可谁叫听这话的人是沉兰溪,他生平最痛恨人说道他的容貌,故听了谢娇的话,他嘴上说着,“师姐谬赞了,师姐秀丽可爱,让人见之生怜,我这蒲柳之姿,倒不堪入师姐眼”,心里却狠狠的给谢娇记了一笔。 谢娇不知沉兰溪的真面目,听了此话,只觉这师妹确实和善,想到那个任务,更觉头疼和发愁。 若是男子,以色诱之,以利导之,到底还能成事。可这任务,却是让她对沉师妹下手,且不说她没那方面的取向,即便她为了积分咬咬牙从了,那不和那采花淫贼无异? 之前的一个迫于无奈,另一个是为了兄长的未来,所以谢娇并未多做挣扎。可这次不一样,她怎能为了一己之私,糟蹋了沉师妹这样的良家女子? 但是任务不完成,便会一直卡在那里。谢娇指望着能多挣积分改变命运,又断不能就此放弃。 她因此发了愁。这时她把目光再次投向了商城,先前谢灵犀那件事让她觉得商城的道具并不十分靠谱,决心除了修炼物资,再也不使用,可现在她没了办法。 谢娇完成初始任务“解萝裳”、解锁“双飞成就”得了200积分,完成任务2结算给了300积分,但买了“春梦了无痕”用去了160积分,获取任务提示又花费了20积分,现在谢娇手里,总计还剩下320积分,实在没什么选择余地。 那香她也不敢再用了,一个不好,坏了人清白,谢娇真是万死难辞其咎。她只好翻起商城,想碰碰运气,实则并没抱太大希望。 突然,她的目光一顿,看向了面板上的那个几乎要用尽她所有积分的道具。犹豫了一下,最终坚定了目光,买了下来。 若是此事不成,她也不会强逼沉师妹。虽可惜此等神器,但人生在世,总要有些自己的坚持。她会另想办法。 想开了后,她的心境也开阔了起来,原本略有生涩的灵力,也圆润了很多。她只当这是磨练自己的机会,每日除了修炼剑法,便是打坐调息,一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修炼的模样。 她也会去向魏集、沉兰溪讨教,初时缺乏经验,几乎惨败,但她到底修为在那里,即便曾经懈怠过,过往的底子也都有,况且她脑子也不笨,又肯下苦工,渐渐也有来有往,至少输的没那么惨了。 魏集金丹后期也就算了,可沉兰溪分明也是金丹中期,谢娇却完全无法从他手中讨到好,这叫谢娇越发坚定了修炼的决心。 魏集和沉兰溪原本只以为谢娇只是一时兴起,但看到她的表现,也明白,她确实变了。沉兰溪本已经极厌恶谢娇,也不由对她稍稍改观。只有赵阳,因初时态度恶劣,谢娇便没自讨没趣,只当他不存在。 赵阳本就心胸狭窄,见谢娇此种做法,只觉得自己被轻视了,彻底恨上了谢娇。他到底顾忌着掌门,不敢做的太明显,但心思翻转,一条毒计就出现在了他的脑海。 赵阳不仅是天枢真人的外甥,赵家也是修真界一流的修真世家。乾坤秘境开启足有数百年,世家投入进了不知多少的人力、物力、财力,对乾坤秘境的了解自是比普通人知道的多。 眼下,正好有个好机会。 他等魏集回来,笑着迎了上去,殷勤的拉他到桌子旁坐下,给他倒了一杯茶。 魏集是个人精,哪不知赵阳有话要说。于是他端起茶,喝了一口,却听赵阳道:“师兄,你可想要锻灵草?” “咳、咳、咳……”魏集一口茶呛到了喉咙里,他却没在意,看向赵阳,眼露犹疑,“自然是想的,怎么,你有?” “我这里是没有,但是我知道一个地方绝对有。” 赵阳故作神秘的说道。 魏集有些激动,他已经金丹后期大圆满,迟迟未冲击元婴,也只是怕进阶失败修为倒退。但若有了锻灵草,成功的几率能增加个三成。 但他到底谨慎,知道赵阳不会无缘无故说这事儿。虽内心急切,但面上还是淡然的喝起了茶,等赵阳目露不耐,他才把茶杯放下,问道: “敢问师弟说的是何处?” 赵阳知道魏集不见兔子不撒鹰,也没多话,拿出来乾坤秘境的地图,在一个地方,用手指画了个圈。 “乾坤秘境——幻月洞天。” 魏集本来激动的心冷却了下来。他没好气的冷嗤了一声,“师弟说笑了,这幻月洞天是出了名的有去无回,师兄再怎么样也不至于拿自己的仙途开玩笑。师弟有意,倒可自去。” “师兄别忙着生气。这幻月洞天对别人来说是有去无回,但对我来说可不是。” “不妨告诉师兄,我赵家已有人进入幻月洞天,并成功回来了。锻灵草在外面是稀罕,但在幻月洞天,可是比比皆是。” “只看师兄,想不想搏一搏了。” 看着魏集心动的表情,赵阳就知道这事儿成了。果然,他听到了魏集的声音。 “师弟,且细说。” 赵阳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慢悠悠的把自己知道的说了出来。 幻月洞天之所以有进无出,皆是因为进去里面的人,都会失去记忆、封印修为,根据幻境安排的身份过自己的一生。许多修士就是在无知无觉中,老死在了幻境内。赵家侥幸出来的那个人,正好有一件储存记忆的法器,触发后想起来一切,逃了出来。等他再想进的时候,却被拒之门外。 乾坤秘境是乾元仙人飞升前的洞府,而乾元仙人有一名为“桃花源”的天品级神器,赵家已经确认此神器就在幻月洞天内,而赵阳此行的目标就是把神器收为己有,而这,赵阳自不会告知魏集。 他打的就是恢复记忆后,利用信息差,取得神器,抱得美人归,至于其他人,不过棋子罢了,最后解决掉便是。 赵阳摸了摸自己腰间不离手的匕首,笑得越发的灿烂了。 第八章误入花街 今日谢娇及笄,白日里忙的晕头转向,还不待晚上好好休息一番,谢娇便被小姐妹拉了出去。 她问去哪里,同行的人只是痴痴的笑,只说是去能让她快活的地方,多的,就怎么也不肯说了。 京华城大多数的铺子都是谢家的,而谢娇是谢家的独女,自小便被当成继承人养大的,从小到大,什么金贵的没玩过,但在场的人都这么说,不免还是让她有些好奇了起来。 几个小娘子穿着一身男装,脸上还涂着脂粉。街上的人看着几人走的方向,都见怪不怪,只能感叹下世风日下,这小娘子也越来越不像话了。 谢娇随着女伴穿过大街,走到小巷,本来以为该是极冷清的地方,可是往前走一段路后,忽觉眼前一亮。 巷子的尽头,竟然是一条长街!精巧的阁楼,都用了价格不菲的青玉瓦。微微翘起的檐角,处处都挂满了灯笼,点的是南海产的长明烛,一根可燃数月,以至分明是黑夜,这整条街却亮如白昼。 谢娇有点咋舌,她在京华城从小到大,却从未见到过这样的地方!同行的小姐妹一脸见怪不怪,还嘲笑她是个“嫩雏儿”,这让一向心高气傲的谢娇面皮挂不住了,决心接下来不管见着什么,也不能再做出没见识的模样来。 这街倒是热闹的。门口不乏有人在门边倚着,男的女的都有,皆面目姣好,见着人来了便扭着妖娆的身子,凑过去,一句句温言软语,耳根子软的,便半推半就的跟着进去了。 谢娇从未经历过这种场面,被人拉着胳膊倚上来的时候,她头皮都发麻了。可因着谢家巨富,怕被歹人所伤,谢娇从小就被管着练武,手劲非一般人可比,她真怕把人弄出个好歹了,于是只能不停的躲。 她身子娇小,长的又可人,跟娇养的小猫似的,且看她面上的惊慌,跟同行女郎游刃有余的表现,就知她是被浪荡的小姐刚拉进来的。 干这一行久了,看得多了,妓子们对情情爱爱的早就看淡了。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这般漂亮可爱的小娘子,即便是倒贴钱,若能一起共赴巫山,享云雨之乐,也是人间一件妙事。这般想着,不光是男郎,连一些女郎,也对谢娇抛了橄榄枝。 “小娘子,来奴这儿,奴定会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 “来奴这儿,奴可不要那金银之物,只望娘子垂怜。” “别听他们胡言,这世间男子多薄幸,唯有女子方能理解女子真正想要什么。娘子这般品貌,奴家甚是爱之,愿奉上金银,只求娘子一夜……” 谢娇也反应过来这是什么地方了,湿着眼睛,一张面皮,羞得通红,像那粉色的糯米团儿,白皮里透着一抹娇嫩的红来,着实秀色可餐。 楼上的人倚坐在镂刻金珠的雕花窗旁,若有所思。他早已经认出谢娇身份,并不认为谢家的大小姐能看得上这脏地方的人。可现在他变了想法。他已经到了接客的时候,比起那些脑满肠肥的男人女人,至少谢娇还让人下得去嘴一些。 他从花瓶里折了一朵开的正艳丽的牡丹,随手一抛,就扔进了谢娇的怀里。见着谢娇抬起眼,楼上人漾出春月晓花的妩媚笑容来:“娘子,可楼上一叙?” 一轮明月高悬于他的头顶,却仍逊色于他暖玉般的肌肤。他单单在那儿,就胜过人间绝色无数。 底下人先是惊艳,然后喧哗开来。 那可是早已经名动京华的兰溪公子,多少人等他挂牌,平日里连见一眼都难,现在竟然主动向人示好?! 其他人不由看向了谢娇,不认识的猜测她的身份,认识的,则一脸了然。 女伴们自然也看见了,揶揄她, “我来这也不少次了,还从未见过兰溪公子,娇娇倒是运气好,一来不但见着了,还得了兰溪公子的赠花。” “这不还是我们娇娇魅力大啊,不说其他花郎、花娘,连兰溪公子见着,也爱的不行。” “怕不是认出了娇娇的身份,故意而为吧?婊子无情戏子无义,娇娇你可莫要当了真!” 微带尖利的女声,让笑闹声停了下来。钱莺酸的不行,她自认品貌胜谢娇良多,可她数次求见,奉上无数金银珍宝,却连跟兰溪公子单独相处的机会也没有。谢娇这么一个愣头青,却这般好运的得了兰溪公子垂青,怎不让她又嫉又妒。 和钱莺一样想的,不在少数,只是没像她一样说出来。 而谢娇,并未在意他人的小心思。她身处谢家,身边多的是因利益围在身边的人,他们见不到她遇到的危险与付出的努力,只会艳羡她的好运气,她早已经习惯,只暗暗决定今后不再与此人交往。 兰溪公子皮相出众,她自是惊艳,但并未被兰溪公子色相所迷。她自出生起,便感觉自己和周围隔了一层。只是不知为何,见着那兰溪公子,她竟陡然生出来亲近之感,见着就忍不住心生欢喜。 她从未想过逛花楼,更别说买男人。被父亲知道了,可不得把她腿打断了。 可谢娇看着手里的牡丹,又看了看兰溪公子,想了想,拔了自己头上的流光溢彩的发钗,解了脖间缀满宝石的璎珞,褪下了腕间水头极好的极品暖玉镯,最后还掏出了自己鼓囊囊的荷包,一股脑的,把这些给了楼下的鸨母,问:“我想带兰溪公子走,这些可够?” 见着这些,鸨母的眼睛直了,手都发抖了。且不说那钗子都是大师手作,价值千金,单那一个暖玉镯,都可把这整个极乐楼买下了。 可不说她把兰溪公子当摇钱树,还指望着兰溪的挂牌日大赚一笔,单是那些话里话外问她要人的贵人,她是一个也得罪不起。 于是恋恋不舍的把手里的东西推到谢娇面前,遗憾道:“非我不肯体谅娘子对兰溪的心意。只不过先前早已传出兰溪挂牌的消息,我们极乐楼是做生意的地方,断不能坏了口碑。娘子若对兰溪当真有意,七月十五日,兰溪挂牌,只要出的起价,自可把我这孩子带走。” 谢娇本就是试探,得知结果也并未失望。她并未收回东西,只是向鸨母那推了推, “那把这些帮我转交给兰溪公子吧。替我跟他说,花很好,我很喜欢。” 因把发钗全拔了,谢娇的头发便披散了下来。她把那朵牡丹插入耳畔鬓间,冲着兰溪公子笑了笑,便趁众人还呆愣,急匆匆的跑走了。 想来过了今晚,谢家千金为极乐楼头牌豪掷千金的事,必将成为京华城新的谈资。 沉兰溪望着那娇小的背影,只是有些单纯的想着,那牡丹虽好,却还是显得艳俗了些。改日若是能为她别上一支玉兰……沉兰溪自嘲一笑,他这是又犯了病,忘了自己已经不是沉家金尊玉贵的小少爷,只是楼里千人枕万人骑的妓子,眼睛里全都是灰暗的自厌。 *********************** 七月十五日。极乐楼兰溪公子挂牌,竞价者众,不见谢娇。 沉兰溪穿着红色的薄纱,随着乐声舞动。他面容冶艳,身段极美,手腕、脚踝坠着金玲,一举手一投足,都会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随着激昂的乐声,他高高的跃起,而后又更为迅速的坠落,像折断了翅膀的鸟儿,再也飞不起来了。 第九章“我要把你带回去,给我养一辈子的花 夜色越沉,极乐楼越是热闹。红烛摇晃,玉烟生香。糜丽的乐声,香艳的舞蹈,有人出了高价,便博得满堂彩。囊中羞涩又不讲究的,就形容猥琐的看着台上的人,不老实的把手伸进了女伴或男伴的衣内,把人弄得娇喘连连。 最终竞价结束,出乎预料,出价最高的不是之前猜测的任何一个人,而是一名看上去年近五旬、身材矮小的陌生富商。 谁都不知道他哪里来的,只知道他出手极为阔绰,只要有人出价,他就在价格上翻了倍,到最后,那金额已经滚到了让人嗔舌的地步。美人虽好,但以后机会有的是,万不用为此伤了筋骨。故而许多贵人、富商选择收手,纷纷撤了牌子。 只有人感叹,兰溪公子这般貌美,却配这么个人,实在可怜。但也只是感叹一句,转头便与同伴嬉笑玩乐,找自己相熟的亲香起来。 鸨母把沉兰溪带进来屋里,让人给他梳洗打扮。他底子太好,上了脂粉都觉得污了颜色,故鸨母只是让人给他点了点唇脂,便作罢了。 沉兰溪像只木偶一样,眼神空洞的任其他人摆弄,不发一言。 鸨母本想拉着沉兰溪的手说两句贴心话,可沉兰溪看过来,她就讪讪的放下了手。 鸨母有些怵沉兰溪。沉兰溪送进楼里也才十一二,长的那叫一个好,跟天上的仙童似的,只是性子却像条疯狗似的,见谁就咬。有仆役见他长的好,想动他占占便宜,喉咙都差点咬断了。事后沉兰溪被打的遍体凌伤,吊在那里,几天也没给饭吃,他也不发一言,那黑黢黢的眼睛,叫人看了都害怕。 好在这么个人是个愚孝的,不然就算贵人发话,她也不敢收,指不定哪天就被弄死了。 想到这,鸨母舔了舔唇,谄媚的笑着说:“兰溪啊,不是妈妈不疼你,可谁让那富商出价最高呢?既已经入了这一行,趁着年轻多赚点,以后年老色衰,还有个倚仗不是?” “前些时候,你父母托我给你带话说,你弟弟在书院里得了夫子夸奖,说他有状元之才,他也有志气,想向上走一走。可这世道,没钱打点,再有才华也不行啊。往后的日子,花钱的地方多着呢。就算你不为自己,也得为家里人想想不是?” 沉兰溪本来以为自己会心痛,正如之前受尽折辱,想一死了之,父亲和母亲却跪着求他,让他安分的在这腌臜地待着时一样,心如刀绞。可是他惊讶的发现,他竟然是漠然的,就好像这些他早已经经历了千遍万遍,早就麻木了一般。 状元之才?可谁还记得他沉兰溪,也曾心怀锦绣,十岁稚龄,便以才名广为人称道? 他看着镜子中的那张脸,只觉得着实可憎。 那年,贵人来家里做客。闻沉兰溪素有才名,便叫父母把他找了去。彼时沉兰溪虽年纪小,但也颜色惊人。纵贵人见多了美人,也动了心。暗示沉家把孩子送进他的寝宫。 贵人发话,哪敢不从?对普通人来说,这是个一步登天的机会,可沉兰溪,天生性子要强,他一男子,怎肯让人压在身下亵玩?他拒绝了贵人,那人也没多说什么,叫人把他送了回去。只不过不久,他父亲便因为贪污行贿被罢了官,而他被送进了极乐楼。 他想去死,可父母抱着他的腿、跪着哭求他,让他活着,让贵人解了气,他还有个弟弟,若他死了,贵人就让他弟弟代替,他不能这样自私让弟弟沦落到和他一样的境地! 沉家哪能和天家比?沉父、沉母不思自己立身不正,不敢怨贵人色欲熏心、昏庸无道,他们能怨的,只有沉兰溪! 沉兰溪在他们的眼里已不见了素日的慈爱,可见的只有藏不住的怨。怪他长了张妖孽脸,迷了贵人的心思,怪他不识抬举,一步登天的机会他没把握,还累及家人! 沉兰溪摸了摸自己的脸,看着模糊的铜镜,笑了,镜子里的自己面目扭曲,狰狞可怖,看上去像另一个人似的。 “妈妈放心,兰溪醒的,不会让妈妈难做。” 他轻声说道,极为柔顺。 或许他本就是冷血无情的怪物,天性自私。在这地方熬了许久,只当是报了生恩养恩了。他那弟弟既看不起他,认为他自甘下贱,想必真的被送了进来,定能保持他那清如明月的做派。 那五旬老翁颤颤巍巍进了房,仆役就低眉顺目的退了出去,带上了房门。 沉兰溪厌恶极了,可面上却挂起了虚伪至极的浅笑,看着对方向着自己走来。 他被管的严,接触不到什么利器,就连身子,也被用了药,提不起多少气力。可因为他这些年的顺从,他们以为他认了命,为了让他乖乖听话,倒也会给他点甜头。前几日,他挑中了谢娇的一支金簪,爱不释手,旁人只当他喜欢这种小玩意,却不知道,他看中了发簪那尖尖的头,就算他力气不大,只要找准了血管,必定能让对方当场毙命。 按照本朝刑法,杀人者当斩。他也不用麻烦,左不过烂命一条,把凶器吞下去,肠穿肚烂,倒也便宜。 唯一要小心的就是得注意不能引起屋外人的怀疑。不然被发现,那今后手脚都被绑了去,彻底的无计可施了。 本来选择了谢娇,一方面是对方看上去身量娇小,控制起来容易,另一方面,他看着谢娇,就像看着曾经无知的自己,只想毁了她。 沉兰溪不肯承认,他内心对谢娇抱持的那微弱的好感。他从来就是扭曲的,喜欢的若是得不到,那倒不如一同毁去,也算是同生共死了。 可谢娇没上当,真是可惜了。 他的笑容越发的甜了,直叫人心荡神摇。只是目光越发的冰冷,可突然,他睁大了眼,像看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 那头灰白的发,从头顶被撕了下来。 接着连眉毛带胡子、满是皱纹的脸皮,也被扒了下来。这场景看着着实惊悚,像志异话本里吃人披皮的妖物。沉兰溪眼睁睁的看着,只是一眨眼的功夫,矮小的老头就变成了身量娇小的可爱少女! “怎么是你?!” 沉兰溪真的惊到了,他甚至忘记控制自己的表情,而谢娇怕他声音太大,惹了人进来,赶紧上前捂住他的嘴:“小声点,我是躲着爹爹偷跑过来的,被发现就完了!” 因为凑的近,谢娇整个人都像是窝在了沉兰溪怀里。唇间一片柔软,他嗅着谢娇身上带点阳光的奶香味儿,不觉晃神。 可很快他就清醒了过来,真心实意的笑了起来,谢娇那娇小的体型,就算是沉兰溪,也能把她整个人嵌在怀里,他顺势把谢娇抱在腿上,拢在怀里,下巴撑在谢娇的肩窝,那雪白的脖颈光滑、毫无瑕疵的像白净的玉器,沉兰溪看了,都有些不忍心把簪子捅进去。 “我还以为你不来了。” 沉兰溪在谢娇耳边,似撒娇一般的抱怨着。他的声音有些少年的雌雄莫辨,但也很好听,像轻轻拂过的羽毛,让谢娇感觉耳朵痒痒的。 她不自在的揉了揉耳朵, “我、我自会来的。” “那朵花很好,我很喜欢。所以我要把你带回去,给我养一辈子的花。” 这都是借口。自那天起,谢娇就时刻关注着沉兰溪的消息。她潜意识的觉得沉兰溪很重要,如果就这么错过,她一定会后悔一辈子。 谢老爷知道的比谢娇多,知道沉兰溪是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所以告诫她,拘着她,不让谢娇来,所以谢娇才弄成这副模样。她搞了个外地富商的名头,就是想着神不知,鬼不觉的把沉兰溪带走,到时天高皇帝远,就算贵人想起,也找不到沉兰溪的人了。 沉兰溪本就聪慧,加之在极乐楼练出的察言观色的本事,如何想不明白谢娇的心思。 他不知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只是把谢娇抱的更紧了一些。他迫切的想为谢娇做些什么,可他悲哀的发现,他根本没有什么能拿的出手的,他唯一有的,也只有这副低贱的身子了。 “娘子,我不光牡丹养的好,其他的本事也不差。娘子要不要试试?” 他暗示的摩挲谢娇的腰,对着谢娇的耳朵吹了一口气,满意的看着那玲珑可爱的小东西,可怜的红了起来。 第十章被弄脏了……(H) 还未等沉兰溪更多动作,谢娇便兔子似的,从他怀里跳起来,离他足有五步远。 在谢娇的记忆里,这是她第一次与男性这般亲密接触,何况又是这样的美人,自然颇为羞涩。 可沉兰溪本就心思敏感,见状心一冷。他轻垂眼睑,遮去眼中的阴冷,再抬眸,眼中蜜意更浓,唇角的笑容也越发的醉人了, “娘子可是嫌奴脏?” “奴虽在花楼,今日才第一次接客,奴的身子还是干净的。” “奴自知身份低贱,配不上娘子,但娘子特意为了奴来,应该觉得奴的蒲柳之姿还可入眼吧?” “让奴伺候娘子可好?” 沉兰溪轻舔红唇,只见他把手放在了腰上,没等谢娇说话就抽掉了腰间的金绳,瞬间,薄纱滑落,露出一具妖冶至极的身子。 因为用了药,沉兰溪的男性特征并不明显,他身子更偏向于少年的体型,削肩、细腰、窄臀,但却不似女子那般全然的柔软,多了几分带着力量的柔韧。甚至除了乌发、翠眉,他全身几乎没有任何多余的毛发,就连那个私密的地方也滑溜溜的。可只要见识了他裸体的人绝不会误认为他是女人,那颇有份量的肉物,远超寻常男子大小,和他纤弱的外表完全不同! 这还不算完。他不知从那里抽出了一条鞭子,恭敬的捧在手里,膝行着跪到了谢娇的面前,抬头望着她,眼里是放荡的诱惑, “他们说奴的肌肤雪白,若是用鞭子抽打,便是雪地红梅,别有一番滋味。娘子可要一试?” 谢娇呆呆的看着沉兰溪,仿佛失了魂。她总觉得不该是这样的,眼前的人可以是柔顺的、乖巧的,但也是强大的,是她用尽全力挑战的高山,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卑微到尘埃里。 她竭尽全力的保持镇定,手握成拳,攥的很紧,但还是没能完全控制自己,嗓音颤抖, “或许我的表现让你有了误解。但在我的心目中,无论任何时候,沉兰溪都是最干净漂亮的。” “沉兰溪应该是春日的骄阳,是夏日的明月,应该永远站在高处,而不是跪在任何人的脚下。” 从没有人对沉兰溪说过这种话。他甚至觉着,那是不是另一种讽刺? 可谢娇接下来的行动,彻底打碎了沉兰溪的认知。她在沉兰溪惊诧的目光下,把他拉起,让他坐在了床上,而自己,跪了下来。 两只柔软的小手,把沉兰溪的阳物握在掌心,谢娇给了他一个带着点温柔的笑容, “有一点你弄错了。我不需要你的服侍,我只想要服侍你。” 接着,她便低下了头,把沉兰溪的阳物纳入了口里。这一步是如此自然,仿佛她生来就是为了做这个似的。 应该推开她的,沉兰溪想,可他的身体却像有了自己的意识,以至于他的手已经放在了谢娇的头顶,却不像是推拒,反而像是按着,贪婪的渴求着少女更进一步。 “好温暖……” 湿热的口腔,像是置身于温水,柔软的小舌,像无数的小手在爱抚。谢娇的技术并不好,尽管已经很小心了,牙齿却还是不时的刮过柱身,轻微的刺痛感,却让沉兰溪更兴奋了起来,激的他尾椎酥麻,红了眼。 谢娇本没想过做这种事的。但她看不得沉兰溪那样轻贱自己,也怕自己的拒绝让沉兰溪产生不必要的误解。脑中自然浮现了相关的知识,她看着沉兰溪满脸欲望的表情,松了口气。 白嫩的脸颊淫贱的摩擦过那冒着透明淫液的龟头,舌头小猫儿似的舔着,时不时允一下,含一口,谢娇手在那粗胖的柱身上下滑动,不时照顾下两颗柔软的囊袋。 极乐楼本就是寻欢作乐的地方,沉兰溪冷眼看各种淫靡场面,他人的碰触只会让他觉得厌恶,没有任何反应。可谢娇这生疏的动作,却像春药一样,让他起了火,控制不住的开始呻吟了起来。 他的脸浮满了深深的欲色,舒爽又难受的微微下压翠眉,半眯着蜜色的眼眸,反复压抑轻咬充血的红唇,摸在头顶的手是颤抖的,柔韧的腰肢时而绷紧、时而震颤,谢娇看着沉兰溪苦苦压抑却舒爽至极的表情,觉得他很惹人怜爱,也不知怎么想的,她挽起鬓发,别在了耳后,接吻似的,轻轻吻了吻沉兰溪的龟头, “真可爱。” “沉兰溪最可爱了。” ——真可爱。 ——沉兰溪最可爱了。 沉兰溪像踩在云端,有些恍惚。来来去去就是这个画面,就是这两句话。他只觉得自己在做梦,若不是梦,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淫荡又这么惹人爱的人?若不是梦,还有什么人会对自己说这种话? 他根本遭不住,在谢娇做完那种事的时候,他就颤抖着、泄了身。白色透明的浊液像流不尽似的,一股接一股的喷射在了谢娇的脸上,甚至有些坠在了她的睫毛,沾在了她的唇瓣。 ——谢娇被他弄脏了。 沉兰溪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卑鄙无耻、狼心狗肺的人。意识到的时候,他只想把谢娇弄得更脏,脏到别人不会看第二眼,这样就不会有人跟自己抢,这样他就能永远的把她藏起来,让她只属于自己。 他兴奋的不行。男人的侵略欲和占有欲简直达到了巅峰。沉兰溪把谢娇拖上了床,压抑又苦闷的笑了起来, “娘子、你可真是要了奴的命了……” 他把手伸进了谢娇的衣服里,那滑溜溜的地方,让沉兰溪的笑意更深了,“娘子帮奴含的时候,原来很有感觉啊。” 谢娇羞的不行,拿袖子想捂住脸,却被沉兰溪强行掰开了手, “不要看……” 谢娇哀求着,一脸的难堪。可她不知道,沉兰溪看她这模样,只觉得兴奋的又要高潮了。 他急切的扯了谢娇的衣服,一寸寸的爱抚她白嫩的身子,亲她的每一寸肌肤。他亲的很仔细,没有一处漏下的,就连耳蜗那里,他也要先把那白嫩的耳朵嘬的通红,再把舌头顶进去,一进一出的,谢娇恍惚的觉得自己的大脑都被侵犯了。 沉兰溪做着这些事,整个人像吃了药似的,满面的迷醉,亢奋极了,他的喘息声很大,媚的不行,叫人听得脸红耳热,谢娇愈发的害羞……也越发的有感觉。 被摸过的地方,酥酥麻麻的,身下的荒地,此时像受了水灾,变成了一片水泽,随着沉兰溪有技巧的抠挖揉弄,发出黏黏糊糊的水声。 沉兰溪觉得自己脏,不愿碰谢娇的嘴,只让她自己吐出一截香舌,就拼命的含住吸允,但这根本不够,他还想侵入到更深的地方,这般的急切、难以克制,直把谢娇的舌头都允的发麻。 第十一章被肏傻,肏失禁了……(H) “兰溪……” 谢娇呼唤着沉兰溪的名字,茫然的、带着不自知的渴望。她的腿已经曲起,夹住了沉兰溪的腰,催促一般的磨蹭着。 沉兰溪像在刻意放纵她的焦灼,明明自己忍的额上都沁出了汗珠,却只是拿粗大的棒状物不停的磨蹭谢娇柔嫩充血的阴唇。 “娘子,你想要我怎么做?” 谢娇说不出口。可她若是不说,沉兰溪仿佛就意会不到一样,只是在那里磨。于是,她羞赧的捂住了脸,呜咽了一声,方才用小到听不见的声音说了句:“把你的东西放进来。” “什么东西?放进哪里?” 沉兰溪只是故意逗弄她,他也不认为谢娇能说的出口那种荤话。然而,谢娇给他带来的意外,比想象中的更多。 她从指缝里看看沉兰溪的表情,羞红了脸,胆怯的把一只手伸到了身下,像打开蚌壳似的,打开了自己的两片嫩肉,露出那被层层包裹的隐秘入口。 “把你的大肉棒放进我的这里。” 沉兰溪感觉自己的鼻子一热,他用手一捏,好悬没有出丑。 他再不敢继续逗弄谢娇,他的一颗心已经被谢娇搅和的七零八落,实在再经不起折腾。于是他扶着自己的阳物,对准了入口。 沉兰溪的阳物太大,而谢娇的入口又太窄。他只进了一寸,谢娇的脸色就有些发白,看他忍的辛苦,谢娇就泛着泪,搂住了沉兰溪的脖子, “啊、哈啊……继、继续……把你的放进来……” 沉兰溪的身体,比常人温度要低一些,可谢娇的身子,却是温暖而又柔软的。他抱着谢娇,像被裹进了柔软的春光里,密密的柳絮飞进了他的心间,漾起一汪雪色的柔波。 他怜爱的吻着她的脖颈、爱抚着她光滑的脊背,待她放松下来,用力的挺腰,那柄长龙便刺破所有阻碍,长驱直入。待他整根没入,两人都情不自禁的长舒了一口气,原因无他,实在是太舒服了。 谢娇的小穴已经被冒着青筋的巨物撑到了极限,可它还是贪婪的紧咬着,分泌着口水,不肯让出分毫。 沉兰溪被咬的舒服极了。他架着谢娇的两条长腿,便用力的动起了腰来。他并非横冲直撞,九浅一深,根据谢娇的反应,不断攻击她的敏感点,直把谢娇撞的两只雪兔上下跳个不停,软成一滩春水。 他欣赏了一阵儿,方才把手放上去。沉兰溪的手很美,纤细修长,骨肉匀称,指甲是淡淡的粉色,泛着瓷器的光泽,放在谢娇丰满的双峰,按下去,手指便陷进了乳肉里。他得了乐趣,揉弄不止,摆腰撞击的时候,捧着那两团柔软互相摩擦,不时的抠弄那两点红缨,引得谢娇娇喘连连,这样他犹嫌不够,把脸埋进去,亲吻舔咬,直把那两团嫩肉蹂躏的泛了红,才堪堪温柔的罢了手。 而此时的谢娇已经快不行了。全身上下都变成了性器官,被沉兰溪玩弄的地方,就是被无形的肉棒侵犯。她两眼发直,双颊生晕,口水顺着嘴角淌下了脸颊和下巴,两条长腿随着撞击上下的晃着,嘴里只能发出不成调的“啊、嗯、哦”的呻吟声。 沉兰溪想见着她的痴态,这种心理上的满足远比自己肉体的满足更能让他快乐。他使尽了手段,谢娇简直要被他玩死在床上,狂乱的摇着头不停说“不要了、不要了……”,翻起了白眼,身子痉挛的高潮了好几次。 可沉兰溪仍旧觉着不满足,谢娇高潮未停,他就更加用力的撞她已经敏感到极点,被撑到极限的红肿的穴口,那颗充血挺立的小豆子他也没放过,随着他手的揉捏拨动刺激,谢娇终于受不住的长长的尖叫了一声。 温热的淡黄色的水流一股股的飞溅了出来,冲刷着沉兰溪的肉棒,把他的小腹也打湿了。谢娇想停止却停不了,只能用手挡着让沉兰溪别看,羞耻的都哭了,眼泪像断线的珠儿落个不停,还打了个哭嗝,杏眼被水光润的更显明亮可爱。沉兰溪是有洁癖的,可此时他竟然不觉得脏,反而看着这样的谢娇,他兴奋的简直不能自已,让她坐在自己的鸡巴上,大力的上下顶起了腰来。 “啊、啊啊啊!太深了!!” 极度的羞耻与快感交织,谢娇红唇微张,被肏傻了,只能翻着白眼吐着舌,“啊啊”叫着,沉醉于沉兰溪给予的快乐。即便是沉兰溪射了,他也不让谢娇休息,拿出各种小东西去玩她,还拼命的哄她喝水,直把她灌的小腹鼓胀,像怀了孕似的,再逼她站着,把她肏的脚不沾地,淫水直流。 两人像野兽一样,只知道交媾。床单早就被湿痕和褶皱弄成一团抹布,空气里弥漫的都是熏香和麝香交杂的味道,里里外外全都是情欲留下的痕迹。 谢娇后面被肏晕过了,沉兰溪也就动了几下,潦草的射了出来。他拔出肉棒,谢娇被干的一塌糊涂的肉穴,浊白的精液止不住的缓缓从她穴里流出,沉兰溪的喉咙不由得动了动,却没再继续。 他坐在床边,手指一寸寸的拂过谢娇汗湿的额发,泛着红潮的脸颊,小巧的鼻头,红润的嘴唇,最终,移到了谢娇的脖颈。 纤细的脖颈,沉兰溪单手就能握住,仿佛只要他一用力就会折断。 “杀了她。” “朱颜易逝,人心易变。高贵的谢家千金,怎会愿意跟一个低贱的妓子在一起?” “床上的情话都做不得真。难道你看到的还不够多吗?” “只有杀了她,她才不会离开你,才会永远跟你在一起。” 脑中传来了自己恶意的低语,沉兰溪眸光幽幽的,缓缓握紧了手。 “兰溪……” 温热的脸颊贴上了沉兰溪冰凉的手臂,脑中突然想到,“这样令人眷恋的体温,令人温暖的呼唤,如果死了,就再也体会不到了”,于是,他像被烫到一样,收回了手。 他一夜未眠,看了谢娇许久,最终,他单膝跪在床边,在谢娇心口烙下一吻。 ——你说沉兰溪应该是春日的骄阳,是夏日的明月,应该永远站在高处,而不是跪在任何人的脚下。 ——可我的灵魂已经为你臣服。我愿把一切都奉献给你,只求你不要抛弃我,可好? 昏迷的谢娇对这一切,分毫不知。在她的认知里,沉兰溪美丽又温柔,除了床事上过分了些,简直是最完美的情人。 两人常常厮混在一起,谢娇并没有忘记自己本来的目的。只不过,每次她要给沉兰溪赎身,就会被沉兰溪做晕在床上。这么来了几次,她再傻,也知道不对了。 第十二章各怀心思 檐廊的一角会有蜘蛛结网。沉兰溪总会百无聊赖的看着那小小的虫儿,在网内挣扎,但不论如何都无法挣开那细而透明的丝线,先是细细的腿、接着是腰、口器……一口口的被吞噬到连残肢都不剩。 真可怜。 他不无怜悯的想。悲悯而又讽刺的看着虫儿,就像看到深陷沼泽苦苦挣扎而不得的自己。 绝望的黑泥先是缠住了双腿,接着慢慢上涌,最后一层层的覆盖上他的口鼻双眼。沉兰溪看不到任何的希望与光明,他明白,自己迟早污浊的死于那片黑暗。 以前的沉兰溪,只当是解脱。可现在的沉兰溪,却是舍不得了。 娇娇。 只是咀嚼着这个名字,心里都泛起带着苦涩的甜意。可他却不敢叫出口,唯恐脏了她。 情酣耳热,香汗淋漓。被那柔软滑腻的身子搂住的时候,被那口小嘴吸着的时候,沉兰溪总忍不住紧紧搂着谢娇,恨不得把自己融入她的骨血,与她永远在一起。 可他不能。 或许他初时充满着恶意,可在这日日夜夜的缠绵里,他早已经明白了这个人有多好,也早已经舍不得,拉着对方共沉沦。 他不敢亲吻,要不够似的弄着谢娇,像是被判了死刑的囚徒,只想在这无望而悲哀的最后,与他的珍宝抵死缠绵。 ***************************************** 谢娇并不愚笨,她确信沉兰溪对她是有极深的好感的,所以沉兰溪的抗拒,在她看来便有了别的含义。 她不由得又想起来谢父的话——“娇娇,莫怪为父拘着你。可那沉兰溪,你碰不得!” 她本以为带沉兰溪走便是,现在想来,事情或许并没有那么简单。 谢父那里的路子是肯定走不通的,故谢娇找了消息最灵通的金银楼的管事,以普通人几辈子都赚不到的金额,终于知道了自己想要知道的东西。 毒药控制、囚禁、时不时的惩罚、密不透风的监视……薄薄的一页纸,承载的却是沉兰溪令人心痛的半生。 她看着纸上那“虽十岁稚龄,然形容有度,胸有沟壑,岚阁一会,才惊四座,大儒谓曰——此子有济世之才”,又想到沉兰溪被拘在那个暗无天日的小楼里,她的眼里幽幽的闪着火光,出离的愤怒了。 只是因为那龌蹉的欲望,却让皎皎明月跌落尘埃,真是恶心至极、可恨至极! 可愤怒后,胸口像开了个口子,陡然产生的却是巨大的悲哀。沉兰溪那般的聪慧,怎能不明白自己的处境。那人就是想毁了沉兰溪,自然一丝一毫的机会都不会给他。等沉兰溪认命后,他还会高高在上的出现在沉兰溪的面前,以恩赐的口吻,让沉兰溪成为他的玩物。 雷霆雨露,俱是天恩。螳臂当车,莫过于是。 谢娇看到了沉兰溪那深不见底的绝望。 她把那张纸烧了,火舌舔舐上雪白的纸页,谢娇有些惊讶的发现,信纸背后竟然显出了一行小字! 她熄了烟,看了起来。良久,她发出一声冷笑,把那张信纸烧了个干净。 黑色的余烬中,幽幽的光在她眼底摇晃,仿若鬼火。 “兰溪,我们离开这里吧。” 第二天她很晚才去了楼里,用钱打发走了听门的仆役,她强硬的捧着想要避而不谈的沉兰溪的头,继续说道:“父亲年纪渐长,我对商贾之事也无甚兴致。家里已薄有资产,只是我们一家子吃用,倒不费什么。若需进项,大不了之后在开个铺子,这日子总是能过的。” 沉兰溪的身子僵硬了。他面上的笑容变得古怪,似喜似悲,可也只是一瞬,一晃眼,又是平时的沉兰溪了。 他拨开了谢娇的手,状似无奈的叹了口气。 “娘子的好意,恕奴无法接受。奴只是一介俗人,早已经习惯了楼里的生活,恐吃不惯粗茶淡饭。” “若带了金银来,无论谁,奴都会给了身子。奴本就是这么个下贱人,不值当。” “娘子,你走吧。以后不要再来了。” 谢娇深深地看了沉兰溪一眼, “当真?” “当真。” 谢娇点了点头,离开了。关门声响起,在她走后,沉兰溪像突然没了骨头,一下子就跌在了地上,急促的喘着气,他压抑的狠了,手抖的不成样子。 他差一点就答应了下来,真的,就差那么一点。即便是同死,对沉兰溪来说 那也是无上的幸福。可他终究,还是放了手。 他舍不得。 沉兰溪用手拄着额头,满眼的痛苦与不舍, “……娇娇。” “这是你第一次叫我的名字。” “……娘子?!你怎么会在?” 沉兰溪大惊失色。 门口传来了谢娇的声音,带着笑意:“我想你继续叫我娇娇。” 像嫌他不够震惊似的,谢娇接着说:“兰溪,不管发生什么,都要好好活着,等我接你。” “信我。” 她的脚步声渐远,这次真的走了,留下沉兰溪呆坐原地,神色莫名。 沉兰溪身份受限,能做到的太少,可谢娇却没有这个问题。 他那么好,谢娇想,让人怎么可能放手。 是时候该变变天了。 谢娇的伪装精妙,但时日久了,也并非无迹可寻。但不知为何,从来没人探究,好像无形中有有一只手,把这一切都抹了过去。那天后,谢娇再未来过。所有人都以为沉兰溪被富商抛弃了,趋之若鹜。 然而这群人都没能见到沉兰溪,在两天前,他就已经被接到了宫里。 “陛下,沉兰溪已经送进来您的寝殿,您随时可以享用。” 赵阳听到魏集的回报,欣赏着手里的匕首,恶意的笑了。 他又想到了那天,他改了地图,不着痕迹的引着几人到了幻月洞天,甫一进入,所有人就失了意识,再一醒来,他就成了赵国的三皇子——赵阳。 和其他陷入幻境的人不一样,他一出生便有着记忆,至今已经三十余年。作为修者这时间一晃而过,但作为凡人,这日子着实漫长。 打败他那些凡人兄弟并未费多少事儿,解决了老皇帝,他顺利的继了位。初时还有些新鲜,日子久了着实无聊,魏集他一早见着了,原本是一小家族的公子,他使了手段,让他家破人亡,再施以恩德,让他成了他身边的大太监,对他忠心耿耿。 赵阳每每看着对方极力讨好、卑躬屈膝的样子,就忍不住哈哈大笑。 见着沉兰溪是意外之喜。只是他那娇艳的小师妹变了性别,让他膈应。 沉兰溪可是玄阴之体,最适合双修的体质,他可是馋了很久。他本想要温柔一些,加深下两人的感情,并未打算实质做些什么。可沉兰溪太不识抬举。 现在的肉体不等同于现实,这里不论经历了什么,现实中还是干干净净的。他对男人没兴趣,多的是人感兴趣。于是他便把他送进花楼,等他成了千人骑万人压的婊子,即便恢复记忆,也定会道心破碎,任他予取予求。 连那种老头都能弄他,想必现在的沉兰溪,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份了。 若不是凡人寿命太短,赵阳恐怕会完全沉浸在这予杀予夺、大权在握的快感里。 赵阳想晾晾沉兰溪,况且即便长了一模一样的脸,只要一想到下面带把,赵阳连虚以委蛇都觉得头皮发麻,也没急着去。 他让魏集叫了几个美人在那里寻欢作乐,且当对自己的一点补偿。并未注意到,魏集转身后,冰冷的面容。 第十三章谢娇进宫 沉兰溪不知道,在他被送进宫时,谢娇也一同进了宫。她穿着一套粉色襦裙,绑了双丫髻,背着个小包裹,跟着一些新进的小宫女,一起被分到了御花园。 至于为何如此,那得从谢娇去金银楼那日说起。 几日前。 京华城一处久未有人居住的宅邸,此时终于迎来了它的主人。老旧的门发出“嘎吱”一声怪响,一名身材高挑的男青年并一少女走了进来。 青年穿着一袭黑色的锦衣,从头到脚都极为规整,就连发丝也分毫不乱。迎上月光,才发现他眉眼柔和,唇角带笑,清俊温柔的面容,看着极为可亲。 他带人进了内屋,亲自动手点亮了屋内的连枝灯,瞬间,屋内大亮。虽久未住人,屋内却极为干净,一看便是时常有人打扫。 “谢小姐,宅邸简陋,请见谅。” 魏集蹙着眉,朝身后的谢娇露出带着歉意的笑容,请她坐下,一副好主人的模样,而谢娇只警惕的看着他,内心却有些犹疑,且不论纸上的那行字,单说她此前从未见过青年,但却觉得他面熟,颇为古怪。 第一次见沉兰溪时,谢娇也有过类似的感觉。 淡淡的异样感,在魏集的下一句话中,达到了顶峰。 “魏某厚颜问一句,谢小姐是否觉得我面善?” “?!” “我见谢小姐亦如是。” “谢小姐有没有想过——这个世界,是虚假的呢?” 谢娇的第一反应是魏集疯了。可那莫名的熟悉感,却怎么也解释不了。正如谢父分明是个好父亲,她却总觉得,自己的父亲,应该是另一副模样。 于是她并未出言驳斥,只是反问道:“你特意找我来,只是为了说这个?还有纸上的那行字是什么意思?” ——如果不想永远失去沉兰溪,丑时立于金银楼下,自有人接应。 因为看到了这行字,谢娇才出现在这里。 “别急,你想知道的,我都会为你解答。”魏集手指抵在唇间,轻笑道:“毕竟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他没有继续卖关子,悠悠的说了下去。 “再过几日,宫里就会派人来接沉兰溪。到时候他会被怎样对待,想必不用我细说。” “你想要沉兰溪,而我想要的是——” “赵阳的头。” 他语气轻柔的,仿佛情人的低语。像是没看到谢娇眼里的戒备,魏集自顾自的说了下去, “我出生自凡间的一个小乡村,祖辈都是普通人,所以我并没有多大的野心,只望大道顺遂,可以长长久久的照顾我留在凡间的亲人。” “可待我筑基有成,山下却早已经饱经战乱,我的家人全都不见了踪影。” “自那以后,找到家人的执念便成了我的心魔。所以尽管到了金丹大圆满,我也不敢直接进阶,生怕一朝身死道消,永远与家人分离。” “赵阳找上了我,说锻灵草在幻月洞天,除此之外,还有许多的天材地宝,而且他有法子让我们保留记忆,安全来回。” “我没忍住心中的贪念,听了他的话。可万万没想到,他不仅没唤醒我的记忆,反而趁机对我多加折辱。” “我在这里的亲人和现实中的亲人一模一样。即便这是幻境,即便没了记忆与修为,若能在此安稳的呆上一世,我也死而无憾了。” “可他们都死了。” “因为我。” 魏集对着谢娇笑了一下,眼泪都笑了出来,“只是因为赵阳想折辱我,我的家人,再一次的、全没了。” “他以为我不知道,可只要见到他那张脸,他看我的眼神,我就不可自制的产生了怀疑。” “赵阳的手上有一道无法治愈的疤痕,而他随身携带的那把匕首,据说生而有之,这巧合的让我无法不多想。” “所以,我买通了他的宠妃,在他们欢好的时候,取了那把匕首在手臂上划了一道,血流下来的那一刻,我就全想了起来。” 他撩起了袖子,光洁的手臂上果然有一道虬结狰狞、仿若长虫的肉疤,随后他便放下了手。 “赵阳绝不会放过沉兰溪,凭你不仅护不住他,反而还会累及家人。所以,要不要合作?” 魏集的话简直打破了谢娇长久以来的认知。可对方也没有和她说胡话的必要,单单是沉兰溪,魏集就可以抓住她的软肋,逼她就范。 她把魏集的话暂时按下不表,不动声色的问:“我为何要相信你?和你合作有什么好处?” “你可以不相信我,但这并不影响我们合作。若说好处……极乐楼和金银楼都是我的,”魏集不动声色的扔下了一颗巨石,“你和沉兰溪夜夜欢好的时候,都是我帮你们掩盖了过去。” 一想到他们的亲热全被人听了去,谢娇耳朵根全红了,只面上强作镇定。她不动声色的转移了话题, “若是合作,你需要我做些什么?” “进宫,出现在赵阳面前,仅此而已。” 魏集太了解赵阳了。 赵阳心胸狭隘,为人阴毒自私。之前他就对谢娇心生不满,魏集确信,只要谢娇出现在他面前,赵阳必定会把所有的注意力放在谢娇的身上,谢娇就是最好的诱饵。所以无论如何,他都要取得谢娇的信任,让她完全站在自己的身边。 想到这,魏集看着谢娇的目光更温柔了。 也是这时候,谢娇才发现,魏集长的并不差,他长相清俊,眉目柔和,带着书生气,看着像个风流文士。因之前脸上时时刻意浮现出市侩的神色,故十分的颜色,也硬生生减了七分。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谢娇也不能避免,不由得多看了两眼。魏集不知想到了什么,面上的笑容,突然变得有些勉强。 “谢小姐,魏某已经去了尘根,已算不得个男人。” 谢娇不明白他为何与自己说这个,但是视线,却不由自主的往魏集的下面看了看。 她的下巴被一只手捏住,头被强硬的抬了起来,魏集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时间不早了,魏某送谢小姐归家,等魏某安排妥当,自有人去接你。” 魏集的话,谢娇只敢信一分。她先是让人传了个假消息,鼓动谢父出了远门,又花了高价找了保镖跟了上去,若接不到谢娇的定时传信,必要时会带谢父去谢娇选定的安全屋,到时谢父自会知晓这一切。 等这些事办好,时间便不早了,她急急忙忙去了极乐楼。虽是试探,但那些话也出自真心,若沉兰溪同意,她便不去想那么多,带沉兰溪寻谢父,一家人过安稳日子。可沉兰溪分明是渴望的,却还是拒绝了她。 这恰恰证明魏集的话,至少关于沉兰溪的,多半是真,彻底让谢娇下了决心。故等沉兰溪被送进宫,她接到传信后,毫不犹豫的跟了过去。 此时谢娇正按着指示在御花园扫着落叶,魏集告诉她不久后赵阳会出现,而她,只需要在赵阳面前露个脸,其他的,什么也不用做。 本来谢娇还想着要不要假摔,再露个脸,谁知赵阳一进入御花园,立刻就锁定了她,让人把她抓了过去,强硬的抬起了脸。 “你叫什么?” “谢、谢娇。” 谢娇装出一副懵懂惶恐的模样,这让赵阳施虐欲爆起。 他这些年一刻也没忘记谢娇,她看赵阳的眼神,永远像在看丑陋的虫豸,这让赵阳如何不恨? 对方化成灰,赵阳都有本事认出来。何况这一模一样的脸、身形还有名字。 赵阳略忍耐的舔了舔牙齿,吩咐道:“把人弄干净送我宫里,去把魏集叫来。” 第十四章绳磨逼,骑木马(H) 谢娇被强行拖进了浴池,身体被宫人洗了好几遍,就连私密的地方,也没有被放过,直到雪白的胴体泛起桃红,抹了不知名却香味馥郁的精油,才将将被放过。 有宫人拿了衣服来,只几条绳子加小块的布料,和一件勉强遮挡的玫红色薄纱外披。谢娇不想穿,可她本来的衣服已经被扔掉了,迫于无奈,她只得勉强穿上。 绳子把乳房勒的更加丰满,薄薄的小块丝绸,几近透明,连乳晕都遮不住,更别提绕过腰臀,穿过阴户的绳子,就夹在两片贝肉中间,它还打了结,每走一步,都会磨到阴蒂,导致谢娇完全不敢迈开步子。她把薄纱紧紧的拢在身上,用手臂遮挡身体的重点部位,对赵阳恨的不行,面上却只是羞耻胆怯的薄红。 谢娇被送进了内殿。 一进门,她就双手被缚于身后,被红绸绑了手,而等着她的并不是赵阳,而是魏集。至于赵阳,他坐在高处,居高临下的看着两人,眼神颇为玩味。 “寡人闻宫里的内侍对房中事多有手段。此女颇有几分姿色,特送于此让魏卿调教一二。” “东西已经备好,魏卿,让孤看看你的手段,可别让孤失望啊。” 赵阳所说的东西,就是陈列于大殿内的种种淫具,光是看着就觉着不堪入目,现下他不仅打算让魏集用在谢娇身上,还打算现场观看? 饶是谢娇曾经以最大的恶意描绘过赵阳的形象,此时还是不得不承认,自己还是小看了此人的卑劣。 谢娇知道自己不能反抗,面上仍旧是惶恐、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把希望全寄托在了魏集的身上。可魏集脸上的笑容丝毫未变,仅柔顺的拱手垂眉,躬身称“唯”,这便是应了下来。 当魏集的手放上来的时候,谢娇身体颤抖了一下,他的手太冷了,像个死人。 “姑娘的身子好生敏感,即便奴婢只是个阉人,也不免起了两分怜爱。若你能让陛下尽兴,得了陛下青眼,到时好处,自是少不了你的,若不能……”魏集的手隔着小块丝绸,轻慢的揉捏着谢娇的红缨,“那到时伺候姑娘的,可就不是奴婢了。” 魏集话里有话,是提醒也是警告。谢娇情知已无法回头,也只得咬牙,软了身子。 “奴婢晓得的。” 她几近赤裸的站在两个男人面前,大殿里的阴冷,和魏集的手,让她寒毛直竖,肌犹粟栗,她竭力遏制自己的抗拒,可还是没用,身体十分僵硬。 魏集见状,仅从旁边拿了一个小瓷瓶,不顾谢娇的抗拒,强行掰开谢娇的嘴,把里面的液体强行灌了进去。 “咳咳、咳、” 谢娇被呛的不行,眼角都泛起点点泪光。她瘫坐在地,未喝完的褐色液体顺着嘴角流了下来,打湿了胸前的那一小块布料,红缨被濡湿的布刺激,颤颤巍巍的把它顶了起来,比全裸还要淫猥。 这液体不知究竟是何物,被喂进去后,谢娇整个人都热了起来。她眼神湿润,苍白的面皮像涂了胭脂,雪白的胴体泛了红,喘息也渐渐变了调。 不得不说,谢娇虽然长相偏稚嫩,但那身体,却像天生的淫物,写满了肉欲。就连已经见惯了美色的赵阳,都忍不住有些两眼发直。 何况谢娇的喘息就像小猫叫似的,比起那些放荡的呻吟,更勾的人心痒痒的。 魏集见状,心思一转,把身体娇小的谢娇捞进了怀里,掰开了她的腿,冷白的手指,在谢娇嘴里润了下,便爱抚起那已经吐出些许透明液体的小嘴来。 绳子粗糙,那可怜的小红豆被磨的有些红肿。可魏集的手指却很凉,摸上去很是舒服。药物搅的谢娇脑袋发晕,脚都立不住,糊里糊涂的,只知道往魏集身上贴。 那敏感的地方反复被刺激,小洞也浅浅的戳了进去又拔出来,谢娇的身体先前被沉兰溪弄得早已经熟透了,这么一来,欲求不满的爱液,便不停的滴落下来。 她不由得挺腰,难耐的想把自己的小穴往魏集的手上送,可就在这时,魏集抽出了手,冷酷的拽住了她贝肉间的绳子,就在她小穴那里抽拉摩擦了起来。 “噫、不要、快拿开、啊啊啊!” 谢娇快疯了。那般脆弱的地方被这么粗暴的对待,粗糙的绳子被淫水润的湿滑,痛感微乎其微,快感却强的让她完全受不了。 她挣扎着摇头,雪臀紧缩想要挪开,却被男人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打了上去,臀肉翻起雪色的肉浪,就这还不够,他把绳子紧紧的往上一提——谢娇绷直了身体,小穴抽搐着,直接泄了身。 她的淫水滴滴答答的流,弄得魏集满手都是,空气中都是她带来的淫贱下流的气味,就像求欢的雌兽,把魏集都弄得心头火起,更别提赵阳了。 他都有些后悔让魏集上手,只想把谢娇拖到身下,狠狠肏干一番。 “继续。” 他换了个姿势,喝了口酒,压了压火气。 魏集看着谢娇的痴态,也没有多言。旁边有一个木马,马背上竖着像男人阳具一样的东西,魏集抱着手脚瘫软的谢娇,让她小穴对准假阳具,直直插了上去上了马! 她一坐上,魏集就放了手,因着惯性,木马立刻激烈的摇晃起来,谢娇的手还在身后绑着,两团面团儿似的玉兔没了遮挡,就这么在空气里上上下下的晃荡,阳具在谢娇身体里横冲直撞,这般姿势,那东西入的极深,谢娇高潮还没过去,这般弄,她竟然直接玉腿夹紧木马,弓起腰肢,半翻白眼,吐着舌,哀哀叫唤着,竟是再次高潮了! 汩汩淫液顺着木马身子流下打湿地板,要不是被钉在木马上,谢娇早就栽倒下来。此时她伏在木马,胸被马背磨着,穴被假阳具一刻不停的肏着,除了变调的呻吟,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 那薄纱碍眼,在赵阳的示意下,被撕了下去。谢娇被拽着胳膊强行坐起,胸前的绳子,也被解了开来,白的炫目,蜜桃似的雪乳,兔儿似的跳跃着,极吸眼球。更别提谢娇双丫髻散了一半,像被狠狠糟蹋后的一脸痴态了。 赵阳心火大炙,他把手里的酒杯扔了,急躁的、大步走了下来,一把捞起谢娇拖到身下,脱了裤子就要提枪就上,然后,脖颈间传来轻微的刺痛,他失去了意识。 魏集把手里的针收了起来,把配置好的迷香,置到赵阳鼻下,不一会儿,赵阳的眉头松了,唇角也有了笑意。 他刚想扶起谢娇,一双玉臂缠了上来。原来那缚着双手的红绸,早已在动作间散开。 “魏集、好难受、好热……” 谢娇的声音带着哭腔,眼神湿润渴求的看着他。 第十五章进阶任务:燕双飞 魏集看谢娇这样,并不惊讶。毕竟一滴就能让人欲念陡生的东西,他给谢娇灌了一瓶。 可即便如此,也比清醒着被侮辱来的好。这般,也只当做了一场梦。 魏集虽不是正人君子,但也绝非趁人之危的小人。他克制住心里蠢蠢欲动的阴暗念头,捂住了谢娇的眼睛。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擦那颗小豆,修长的指节探入她的身体里,技巧性的抠挖插弄。 有一点赵阳没说错,宫里的内侍,对这事确实多有手段,深宫寂寞,不少人相互排遣。魏集没有兴趣,但到底也见识过几次。从头到尾,魏集都衣衫整齐,未露一片肌肤,只有谢娇光裸着躺在他身上,攥皱了他一片衣袖。 魏集只是用手指就把她弄泄了几次,其余地方,他都不曾触碰。待她气息平缓的闭了眼,魏集方才放开了她,解了衣服裹在了她的香汗淋漓的身上。 他走近几步,从赵阳的腰间取下了匕首,唇边带笑,眼睛却幽暗不明。 魏集本只想得了那把匕首,让沉兰溪和谢娇也恢复记忆,可现在,如此好的机会,若能趁此割下他的头颅……他从刀鞘抽出匕首,白色的刀刃闪着冷意,只要他挥下去,父母兄弟姐妹的仇,就能报了。 他已经不再想后果,正待他想出手,一声微弱的低泣从身后传来—— “不要……” 他浑身一颤,猛的转身,就看见谢娇紧紧握着他的衣服,一抽一抽的,哭的委屈又可怜。 她并未睁眼,大颗大颗的泪珠雨点似的滑落,显然是被魇着了。魏集这才想起,谢娇年龄尚轻,不管是在现实还是幻境,都是千娇百宠的大小姐,哪受到过这种委屈。 一想到她为了沉兰溪做到这种地步,魏集就百感交集,甚至隐隐有些不敢想的嫉妒。 冲动过去后,魏集也恢复了理智。要离开这里,突破点还在赵阳的身上,且弑君是大罪,他现在仅是凡人,若赵阳出事,他们全部都得给赵阳陪葬。在未找到出口前下手,并不明智。 只不过,就算现在不能杀了他,魏集也没打算让他好过。他冷笑着从袖子里拿出了一个袖珍铜盒,对着赵阳的耳朵,小心翼翼的打开了盒子。 一只黑色、怪模怪样的虫子顺着盒檐钻出,蜿蜒的爬进了赵阳的耳朵里。这种虫子名为食脑虫,最喜食人脑浆,初时只是头部微痛,到后期,甚至能让人活活痛死,药石无医。魏集花费了巨大的代价才到了手,现在正好用上了。 魏集从怀里掏出一把与赵阳身上一模一样的匕首,替换了过去,便像拖麻袋似的,拖着赵阳走到床边,粗暴的把赵阳扔到了床上。在迷香的作用下,赵阳毫无知觉,甚至唇角仍带着笑意,似在做着美梦。 他抱起谢娇,吩咐外面的宫人做好事后清理,便离开了内殿。除了轮值的宫人,或者各宫主子的心腹,其余的宫人皆住在宫外轮值。 皇宫占地极大,各处殿宇楼阁,巷道小路,若是靠自己走,怕是天黑也走不出去。怀里的人,轻的像片羽毛,睡得一脸恬然,比实际年龄看上去还显小。 “像一只小猫。” 魏集不由得想到。 谢娇因是新人,所以暂且住在了宫内的临时住所。可现在她明面上承了宠,自是不能再回去和小宫女同住。于是,魏集便带着谢娇,回了自己宫外的住所。 他把谢娇放在了床上,便吩咐下人把文书送了过来,这半天下来,已经堆成了小山。等谢娇醒来,便看到魏集在光下奋笔疾书的身影。 见她醒了,魏集暂且放下了手中的事物。为了避免尴尬,他闭口不提之前发生的事,只问谢娇是否有找回记忆的想法。 谢娇只犹豫了两秒,便选择拿起桌上的匕首,在自己手臂上,毫不犹豫的划了一刀。 随着鲜血的流出,被封印的记忆,像纷扬的雪花,四散开来。谢娇想起了一切,她闭上眼,似乎在消化突然涌出的记忆,实则她进入了识海空间,打开了系统面板。 和魏集想的不一样,谢娇并不是被魏集和赵阳错带了来,一切的一切,全部是她自己的选择。 当初她完不成任务,于是几乎倾尽所有的积分,在商城里买了一个道具—— 【名称:随机攻略事件副本X1 作用:绑定攻略对象,随机进入可以推动攻略进度的副本,当宿主处于任务副本时,幸运值+19,且遇到攻略对象,自动触发弱化版魅力光环,攻略对象好感度+20,持续时间半个时辰。 售价:300积分 】 而现在,这个道具成了灰色,显然已经使用完毕。还有那个之前让她摸不着头脑的任务,此时也已经显示成已完成的状态。 【任务:给沉兰溪吹箫。危险性:SSS,已完成。 奖励:300积分,剧情碎片x1。】 【获得纯阳精液x1,灵力+10,体力加10】 【副本特殊任务:青楼密会(9/3),危险性:SS,已完成。 奖励:200积分。超额完成额外奖励:50积分。】 【副本特殊任务:皇宫艳情,危险性:S,已完成。 奖励:100积分。】 【因宿主积极且超额完成任务,奖励——弱化版常识修改器x1,可为选定对象设置一个不违抗其原意志的想法,并使选定对象与100米内的人认可其合理性。】 谢娇点开了自己的个人面板。 【姓名:谢娇 性别:女 修为:金丹中期 灵力:430/1000 体力:330/1000 魅力:70/100 积分:670 道具:剧情碎片x1,弱化版常识修改器x1 】 【进阶任务:燕双飞 任务一:同时与沉兰溪和魏集发生关系 难度:S级 奖励:根据淫乱值奖励积分100~300积分。 任务二:同时与谢灵犀和昙鸾发生关系 难度:SSS级 奖励:500积分。剧情碎片x1。】 【完成进阶任务,情节推动器自动升级。宿主将解锁更多权限,并获得专属系统小助手。】 谢娇认为最危险的【皇宫艳情】,居然是【S】级,她并未怀疑系统的分级,只是想着或许是道具附赠的幸运值和光环起了作用。 她早知系统的性质,新的任务出来,本不该再做出无知小儿态,可看到【任务二】,她还是不由得眉心一跳。这昙鸾,可是明音宗佛子,最是心思明澈,光风霁月,连兄长都对他多有赞誉,可现在,不仅是要勾着他做那等事,还是与兄长一起? 谢娇只觉得前路困难重重,不由一声长叹。相较而言,【任务一】都算不得什么了。 第十六章魏集后悔了 谢娇并非盲目自信。基于对沉兰溪和魏集的了解,和这一特殊场景,她对如何完成任务心里大概有了思路。 直白的色诱,只是最下成的手段。且看魏集动了情也未逾矩半分,便知要想让这两人做这种事,非得让外力推一推。而这个外力……这里正好就有一个再合适不过的人选。 谢娇心思一动,睁开了眼。既然魏集闭口不提,谢娇也没有旧事重提的打算。做了那么多破廉耻的事情,谢娇的承受能力已经强了很多,她内心并没有太放在心上,面上却做出饱受侮辱的、却强忍羞耻的可怜模样。 “劳魏师弟让人取些水来,容我稍作整理。” 她眼眶微红,捏着被角的手指微微颤抖,魏集见状,体贴的起身,派人送了热水和换洗的衣物送了过来。 他在隔壁的房间等着,待谢娇房里的水被仆人抬走,他才在谢娇的示意下,进了门。 谢娇此时乌发未干,所以并未束起。许是没擦好,点点水珠顺着发梢流下,她穿的衣物轻薄,这样一来,肩膀、胸口就泅出一块深色的印子,紧贴皮肉,让人浮想联翩。偏她还板着透红的俏脸,做出一副正经的表情……魏集感觉喉咙有点干,喉结动了下,尽量把目光放在谢娇的脸上。 只听谢娇道: “魏师弟,这里究竟是个什么地方?” 魏集先把赵阳曾经说的话,复述给了谢娇,然后,他沉吟了一下,斟酌的说道: “想必你也发现了,这里并非单纯的幻术那么简单。这里的一切,处处都透漏着‘真实’,我们在此地的记忆、人生,身边人的反应,都与现实中的人无甚差别。所以,大多数修者失了记忆,才会连发现不对的机会都没有。” “而编织如此庞大的幻境,据我所知,连灵品宝器都做不到,而且,它还能窥探我们的记忆……” 说到这,魏集自嘲一笑,不过他并未沉浸在负面的情绪里,继续说道: “我只能想到天品级神器。而目前流落在外且正好和这秘境有关的——” “桃花源!” 谢娇脱口而出。 魏集点了点头,“没错。赵阳带着这把能破除记忆封印的匕首多年,想必许久前就开始谋算,为的大概就是这个了。” “不过有一点我想不通,虽要等秘境开启,但赵家子弟众多,他为何一定要与我们一起来这里?” 谢娇也想不通这点,但她怀疑是道具的作用。在进入秘境后,她的脑中自动出现了线路图,恰恰与赵阳所带的方向重合。省了她不少力。 不过这些魏集自然不知的。 赵阳做事情一向小心,魏集仅凭借那点蛛丝马迹就能分析出这么多事情,且还在赵阳的监视下做了那么多事,已经很让谢娇敬佩了。 就算重生长进了不少,但是同等条件下,谢娇绝对做不了魏集做的事情。她打心眼里佩服,大大的星眸微闪,没有刻意板着脸装成熟,嫩呼呼的小脸看上去倒是十足的可爱,让魏集意识到虽然辈分大,但实际上,谢娇也不过是个被娇宠大的孩子。 魏集也是有弟弟、妹妹的,看着谢娇这样,不由自主的就心软了些。看谢娇头发还滴着水,他便拿起布巾,让谢娇坐在榻上,便细细的为她擦拭了起来。 浅浅的烛光摇曳,地上两人的影子渐渐融合在了一起,看上去极为亲密。 魏集的力道很轻柔,完全不会让谢娇觉着痛,柔和的眉眼,带着些许的宠溺,这样的眼神,谢娇只在谢灵犀身上看到过 “他一定是个好哥哥。” 谢娇突然有了这个意识。她重生后,一直想着任务,想着改变最终的命运,把其他人当做完成任务的工具和棋子,忽略了他们也是有血有肉的人。 她太弱小了,分给她的命运又太沉重,让她完全没有怜悯他人的余地。可,她有这个古怪的系统在手,说不定能做的事,比想象中的更多。 谢娇闭了眼,看似在闭目养神,实则在翻看系统商城的商品。她翻看了许久,终于在魏集放下她头发的时候,她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她抬眼看向魏集, “魏师弟,我有一物名为‘寻人镜’,只要握住它,想自己想见的那个人,就可以看到对方的所在地。” “虽然只能使用三次,但我想,总比没有要来的好。” “待我们出去,我就把它送与你。” 魏集手中的布巾掉到了地上,但他完全没在意,意识到谢娇话里的含义后,他一把握住了谢娇的肩膀,神情激动:“真有此物?” “自然。我也是恢复记忆,想到你与亲人失散,这才想了起来。” 魏集抓着谢娇肩膀的手紧了紧。他一时忘了控制力气,看谢娇吃痛的皱了眉,才慌忙的松了手。 他长吸一口气,勉强压抑住心中的激动,问道:“我需要付出什么?” “秘密。”谢娇眼睛眯成了弯弯的月牙儿,手指竖在唇间,带着猫儿似的狡黠,“你就当欠我个人情吧,报酬时候到了我自会收取。” 魏集哪里能想到谢娇在图他身子,他只觉得自己身上实在没有能回报谢娇的东西,只当谢娇在找借口帮助他,一时间百感交集。 他郑重神色,朝谢娇行礼,“若得此物,找到魏某家人,魏某愿以道途发誓,此生愿唯谢师姐马首是瞻,定不相负。” 谢娇用心不纯,被这般认真的感谢,多少有点尴尬。她干咳了两声,转移了话题,“魏师弟,我们何时与兰溪汇合?” 魏集可不像赵阳一样,蠢到觉得是副本让沉兰溪换了性别。他更倾向于,沉兰溪出于某种目的,男扮女装藏身于天剑门。 他之前知道两人的关系,并不以为意,可现在,一想到谢娇和沉兰溪的亲密,心里就像揣了石头,堵得慌。 但他并没有表现出来,只是淡声道:“明日便可。” 即便他们不主动,赵阳都会让他们见沉兰溪。魏集对赵阳的恶趣味很了解,一开始选定谢娇,也是基于此。可现在,他后悔让谢娇出现在赵阳的眼前了。 第十七章坐春凳(微h) 赵阳本就荒淫,做了皇帝后更是穷奢极欲,日子久了,不免乏味,昨日魏集玩弄谢娇,久违的让他激动亢奋,最后他上谢娇的时候,虽滋味不错,却不似当时那般让他血脉卉张。 赵阳不知那后半部分只是自己在药物作用下产生的幻觉。只当自己觉醒了另类的性癖。他找了貌美的宫人让他们在他面前抚慰、交合,可却无聊的只打哈欠,得不到当时的半点乐趣,于是叫人把他们拖了出去。 赵阳让人把谢娇和魏集叫来,正想让他们像昨日那样做给他看,可他看着谢娇湿濡的双眼,脑中突起了一个恶毒的念头来。话到嘴边一转,赵阳让人把谢娇和魏集带去了隔间等候,唤了贴身伺候的太监,吩咐他去找自己想要的东西,待天将将黑,他迫不及待的叫人把沉兰溪也送了过来。 沉兰溪未恢复记忆,久未见谢娇,突然见着了她,饶是时间地点不对,沉兰溪也难免激动了起来。 他甫一见到谢娇,几乎情难自制,可也因为在这见到了本不该出现的谢娇,他又突起了一阵恐慌与极其不好的预感。至于魏集,他只当是赵阳的侍从,并未在意。 因而,沉兰溪虽想狠狠的把谢娇搂怀里一诉相思之苦,面上却摆出冷若冰霜的神态来,眼神一撇而过,就像谢娇只是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 谢娇内心也悄悄松了口气。她对沉兰溪并非没有怜爱之意,可现在沉兰溪失忆,她又要了他的身子,现在还要继续干更不道德的勾当,她实在无颜面对沉兰溪。 还未待谢娇整理好心情,三人便被宫人带去了一个小房间。外面黑黢黢的,屋内却燃了不知多少烛火,亮如白昼。 待看清屋内的陈设,沉兰溪脸色变得极为难看,美丽动人的脸庞浮现出罗刹一般的神色来。他转头死死的看着赵阳,目光充血,要是眼神能杀人,他想必已经把赵阳凌迟了不知多少遍。 沉兰溪已经想好,若赵阳敢碰他,他必让其血溅当场! 和上次的内殿相比,此处明显小了很多。墙边淫秽之物一字排开,除了暖玉制的假阳具,大多谢娇连见也未曾见过,如一个等人高的木制物件,中间有一个容一人探入的小洞立在房间角落,还有两个圆环从房梁坠了下来;房间正中摆了一个雕花黄梨木椅,椅面是中空的,下面置了一个圆桶,不知何用,房间似是熏着暖香,谢娇闻着便感觉身子热了起来,怕是里面放了些催情的玩意儿。 虽然这场面可以说是谢娇一手促成的,但谢娇还是不免觉着忐忑,特别是看着那些折磨人的东西,不免心下有些畏惧。 她得的【弱化版常识修改器】可用上个三次,所以在见着赵阳的时候,她就点了使用,因为不能违背其原意志,所以当赵阳脑海中的想法以文字显现出的时候,谢娇只能把【让魏集在我面前玩弄谢娇】,改为了【让魏集和沉兰溪在我面前玩弄谢娇】,至于具体会做些什么,她一概不知。 “把衣服脱了,坐上去。” 赵阳指着中间那怪模怪样的椅子,冲着谢娇命令道。 沉兰溪一脸愕然。他万万没想到,赵阳那厮竟然如此无耻!他原本就强忍着,此时怒火上涌,理智完全断线,控制不住的破口大骂开来! “你这起子龌蹉下流的狗丕!穿着龙袍的瞎眼东西!若上天有眼就该让你脚底生疮,双眼流脓,五雷轰顶而死!” 他还待继续骂,就被人用帕子堵了嘴。赵阳被当众驳了面,脸色也不好看。他没了“怜香惜玉”的心思,直接让人给沉兰溪喂了药! 赵阳眼带警告,意味深长道:“深宫寂寞,尔等来了也有数日,寡人见此着实不忍,故供此地,容尔等聊作抚慰排遣,你们定要理解孤的一片苦心,莫教孤失望啊。” 魏集自是装作忠心耿耿的模样,沉兰溪脸色阴晴不定,谢娇怕他冲动,故而抢先开了口: “奴婢不求荣华富贵,”谢娇装的是一脸的惶恐,声音娇怯道:“若能使陛下满意,可否向陛下求个恩典,让奴婢回到民间寻一良人,好相夫教子,得享俗世之乐?” 听谢娇这般说,赵阳不免对她有些轻视,只觉半点不似那心高气傲的女修,不免有些兴趣索然,便也应了下来。 见状,谢娇好似松了一口气。她不敢看沉兰溪,低着头,手指颤抖的放在衣襟上,半天才褪掉一件外衫。赵阳很享受谢娇的屈辱,倒也不催促。 谢娇闭了闭眼,长痛不如短痛,她咬咬牙,把衣裙尽褪,只留下了一件水红的肚兜,白色的亵裤也在赵阳的催促下脱了。 她坐了上去,宫人立刻用红绳把她整个儿绑住。双手缚于椅背不说,两条玉腿,也被螃蟹似的捆了起来,固定在了扶手上。 桶里烧了不知名的药草,很快便起了烟,袅袅白烟从洞内飘出,熏蒸着谢娇赤裸的下半身,她雪臀轻抬,不停的挪动想要逃离,可却毫无办法。不过一刻钟,谢娇就面红耳热,眼神迷蒙,红唇微张,娇喘微微,身子沁出来香汗,无毛的秘处湿的一塌糊涂,水流不止。 乳头把绣着牡丹的肚兜顶了起来,因谢娇急促的呼吸,胸部起伏的厉害,叫人眼睛都要伸进那肚兜里,一探究竟。 屋内的麝香味越发的浓烈。 赵阳正待找些新花样,忽觉头一阵剧痛,大脑像被人用棍棒搅了似的,让他双手捂着脑袋,痛叫出声。 “啊啊!” 宫人慌了,立刻有人去寻了御医。赵阳虽痛,但到底不死心就这样放过他们,魏集善画,便命令他先行了事,再做成春宫图供他赏玩。 赵阳等不及,急匆匆让人带他去太医署。其余宫人皆带走,只留了几个守在门外,权做监视。 关了门,房内便只剩下了三人。沉兰溪药性已然上来,脸红的不成样子,他本就对谢娇不同寻常,看着谢娇的痴态,目中欲火难耐,像是要吃了她。但因有魏集,故他勉强压抑自己,警惕的看着他。 魏集也没好到哪里去。这屋子小,催情香又燃了许久,让他也不复之前的从容。更何况……他对谢娇,也并非毫无渴望。 赵阳走后,房间就他们三人,他也忍耐到了极限,本应没有反应的下半身,突然鼓起了一个大包。 这魏集,竟然是假太监! 沉兰溪目露讽刺,刚想大喊拆穿他,就被魏集眼疾手快的划了一刀在手臂上! 灰暗浓稠,混合着漫天血色的记忆席卷脑海,沉兰溪想起了一切。他在现实中,从头到尾,也没有获得过半分温情,仅有的,也只是野狗般挣扎的、低贱的人生。 一切都是假的。 没有娇娇,只有谢师姐。 ——啪嗒。 沉兰溪听到有什么碎了。 第十八章谢娇以为自己会被肏死在椅子上…… “劳魏师兄破除封印,兰溪感激不尽。” 沉兰溪的口吻是温和的,脸上也带着轻柔的笑意,可他蜜色的眼睛却近似于一汪浓墨,透不出半点纯然来,倒教人愈发的毛骨悚然。 魏集知他不简单,心下自是起了防备,他知探不出沉兰溪的底细,故也并未自讨没趣问沉兰溪为何男扮女装混入天剑门,面上摆出一副亲和的好师兄样子来,“沉师弟客气了。说来惭愧,也是今日才找着机会,让沉师弟受苦多年,实在是我的不是。沉师弟既已恢复记忆,那便知要破了这困境,需我等同心合力才是。” “同心合力?”沉兰溪“呵呵”笑了起来,像是想到了什么极为有意思的事情,他语气轻如棉絮,似在恍惚,“是啊,合该同心协力才对。” 药劲早已经上涌,他身形不稳的朝着谢娇走了过去,纤细的身姿如蹁跹的蝴蝶,说不出的美丽。 “呐,谢师姐,你听到了吗?我们得同心协力才是。” “师姐现在看着难受的紧,底下这张小嘴馋的一直在流口水,要不要用师弟的肉棒解解渴?” 他吃吃的笑着,低头俯视谢娇。美到毫无瑕疵的脸与谢娇只相隔咫尺,再靠近一点就会亲吻的距离,虽在问询,修长冰凉的手指却先一步的触碰谢娇腿间正在流水的小口,浅浅的摩擦她那充血的红豆,如隔靴搔痒,只让谢娇觉着更难挨了。 她的大腿根颤抖着,臀儿动了动,只想把自己往沉兰溪哪里送送,可她一进,沉兰溪就退,完全没有满足她的想法。 魏集没想到沉兰溪竟然会当着他的面这么干!初时的震惊后,他立马快步走上前打开了沉兰溪的手,顾忌外面监视的人,他压低了声音呵斥道:“沉兰溪,你在做什么?!” “做什么?魏师兄,倒不必揣着明白装糊涂。别告诉我,你没这个打算。还是说,”沉兰溪轻蔑的看了魏集下身一眼,“你想就这么出去?” “你若真不想,那就远远的躲开,不要打扰我们。要知道,小师姐在这秘境,爱我爱的紧,一刻也不想与我分开呢。” 魏集被沉兰溪的话搅的脑子发晕,只觉得手足无措,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他之前从未进女色,更从未遇到过这样复杂的局面。 他被沉兰溪推着踉跄着后退了几步,还未等他想好,沉兰溪又开始在谢娇身上点火了。他太熟悉谢娇的身子,不费吹灰之力,就让谢娇欲望迭起。 谢娇也听到两人的对话,但她也实在不知如何开口,只做被药物迷了心的恍惚状。可沉兰溪明显也因欲望额上沁了薄汗,却迟迟不真刀真枪的干,让谢娇明白他铁了心的要让她在魏集面前主动求欢! 谢娇哪里明白这男人的劣根性,只知若再僵持,苦的还是她自己。她心里暗暗叫苦,面上却是瞳孔涣散、意识朦胧的痴态,轻轻仰起脸,有些讨好的在沉兰溪的脸颊亲了一口,期期艾艾的说道:“兰溪、莫要再作弄我了……” 之前每每在床上这样做,沉兰溪都激动的不行。谢娇不知道对恢复记忆的沉兰溪来说是否有用,却也只能一试。 沉兰溪的动作停了。就在谢娇心里忐忑的时候,一个滚烫坚硬的东西抵在了她的蜜穴,沉兰溪一个挺身,那谄媚的小口就蠕动着、紧紧的把他那粗长的吃了进去! 沉兰溪没有怜惜的意思,堪称粗暴的、把自己的整个东西塞进了那小小的阴部。谢娇阴部被不知名的情药熏了多时,早已经敏感淫荡的不行,那钝头钝脑的龟头她吃了都难,更何况一次性吃下一整条长龙? 此时雪白粉嫩、红肿的小口被撑到最大,看上去随时都会被弄坏,反而让她更加渴望起来,随着沉兰溪一个用力,谢娇只感觉子宫口被顶到了,酥麻的感觉顺着穴口扩散直全身,她只来得及吐着舌,就半翻着眼儿,喘不过气似的,“嗬嗬”的高潮了! 因为红绳捆绑,双腿强行分开于扶手两端,谢娇挺腰连椅子都离开不了,只是臀儿抬起放下,屁股和穴儿都抽搐着,倒像一边流着水一边在套弄沉兰溪的狰狞的肉棒一样,淫荡的不像话。 让人大脑发麻眩晕的快乐从身下传来,沉兰溪的呼吸也不受控制的粗重,那表面的淡然也无法维持,美丽的凤眼此时冒了火,像是想要把谢娇吃了一样。 沉兰溪厌恶人类,对这交媾之事更是深恶痛绝,凡是胆敢冒犯他的人,都被他挫骨扬灰了。可万万没想到,最后竟与谢娇行了这事,最让他无法接受的是,他竟然对此起了贪念! 越想越恨,身下的动作越狠,他不惜气力的摆动柔韧的腰肢,掐着谢娇的腰,不顾谢娇高潮,就把她往自己身下送! 流着水的口儿“咕啾咕啾”、黏黏糊糊的泛了白沫,囊袋拍打的谢娇腿间通红,圆滚滚的乳房随着沉兰溪的动作高高的跃起落下,而谢娇却手脚都被束缚,连挣扎都做不到,只能被死命的肏的没了理智。 谢娇快疯了!她高潮还没过去,被这样狠肏不说,沉兰溪还用手指扣弄她红肿充血的阴蒂,她身体快弓成虾子了,哭着求饶却还是躲不过,最后失了控,“啊啊”悲鸣着,当着两个男人的面失了禁! 沉兰溪故意把肉棒抽了出来。于是,魏集也看到了,长长的水柱从那淫口里“哗啦啦”的流出,在空气中划过一道弧线,“啪嗒啪嗒”的落到了地上,然后,地面就积累了一小洼水。 “你们快闭上眼!不要、不要看我!” 谢娇想要停下来,却根本止不住。她这次是真的哭了,大颗大颗的眼泪不停的掉下来,一脸羞愤欲死,可任谁都能从她眼角眉梢的春情看出她此刻的舒爽来。 她这淫猥放荡的模样,宛如一剂强力春药,本就被药物搞糊涂的男人,根本不可能放过她! 沉兰溪等她差不多了,抓住她就又肏了起来。而看她这样欠肏,魏集也终于下了决心,也没有做壁上观,他咬牙解了裤子,把那勃起的赤龙,抵着谢娇的嘴唇,狠狠肏了进去! 上下的两个洞都被粗大的阴茎填满,不大的小嘴也被阴茎撑开成了另一个性器,魏集那粗大狰狞的玩意儿直肏到喉咙口,肏的谢娇眼前发黑直干呕,感觉自己快窒息了! 就在谢娇以为自己会被肏死在椅子上时,她听到了魏集温和的声音:“师姐被缚了许久,又被我们这样折腾,师弟实在于心不忍,倒不如换个姿势,好叫师姐也松快松快。” 第十九章谢娇被肏昏了过去,醒来却发现…… “呜呜呜……” ——为什么会这样? 谢娇含着沉兰溪的东西,艰难的在他的指点下活动着小舌,眼角泛泪。说好的让她松快一些,却是让她双手被铁环吊着,腰部卡在那等人高木质物件里。她的腿软的跟面条儿似的,根本站不住,这般,倒还不如被绑在椅子里。 从背后能看到谢娇雪白光滑的脊背,不盈一握的腰肢塌下,圆润的臀儿高高的翘起,像匹牝马一样,被握着臀儿一下又一下的狠狠地朝魏集身下撞。颜色浅淡的粗长的肉棒从她的臀间进进出出,早就被她的爱液弄得又湿又滑,闪着晶莹的光泽。 魏集的手背隐隐可见青筋,他用力的挺腰的同时,把谢娇狠狠地往身下一撞——热烫的精液大汩大汩的冲刷敏感的花心和柔软的内壁,谢娇顾不上嘴里含着的东西,吐着香舌,就这么绷着脚尖、挺着腰高潮了! “噫、嗬啊啊啊啊!” 随后,她身子一软,要不是被吊环吊着,腰被圈着,怕是要整个人栽倒在地。从背后看,她的雪臀像被虐打了一般,红的厉害,细细的腰肢也被男人用力握出了深深地手印,看着就是饱经摧残的可怜模样。 魏集不知自己怎么想的,看着这样的谢娇,他举起手,一巴掌狠狠地打到了谢娇的臀部上! “啊!” 这一巴掌实在出乎意料,受了刺激,谢娇尖叫了一声,可臀部却抖了抖,那秘处又稀稀拉拉的流了些水。 “魏集,你要做甚?!” 谢娇长大后还从未被打过屁股,一时竟从情欲中挣脱了出来,气恼的责问魏集。 谢娇感觉魏集的手放在了她被打的地方。她看不见魏集的表情,只听他哑着嗓子、充满歉意的声音:“小师姐,实在对不住,这药着实磨人,是我没用,实在克制不得这药性,还请师姐多担待个一二……” 沉兰溪不由得嗤笑了一声,谢娇看不到,他可是看的一清二楚。魏集这个伪君子,一向装的道貌岸然,现在脱了裤子,倒是现出了禽兽模样。那不再刻意压抑而显得锋锐的眉眼,亢奋扭曲的笑容,分明是沉溺于卑猥欲望的嘴脸。 但沉兰溪什么也没说。他恨谢娇轻易招惹了他,却在恢复记忆后变了态度,恨谢娇对谁都能张开双腿,更恨到了此时还对谢娇心生怜惜的自己。 沉兰溪觉得谢娇需要受到惩罚。 于是,他不仅没拆穿魏集,反而火上浇油,拿着翘起的肉棒戳谢娇白嫩的脸,责备道:“谢师姐好生自私!先前刚用了师弟这宝贝解了渴,现在倒是冷落起它来了,莫不是打算就这么对师弟弃之不顾?” “对、对不起……” 可怜什么也不知道、脑子晕乎乎的谢娇,既无法再责备被药物搞得迷了心神的师弟,又对沉兰溪的谴责十分无措,不仅要被魏集狠狠地打屁股肏穴,还得用口唇小心伺候沉兰溪的宝贝,乖乖的让沉兰溪按着脑袋肏嘴、肏喉咙,只感觉自己全身都被两个肉棒给贯穿了。 身体随着前后的撞击震颤着,锁链也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被这样的淫辱,谢娇却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快乐。她的意识被撞上了云端,身子本能的寻求着快乐,被弄的泄了不知道几次,连淫水都变得相当稀薄,却还是紧紧的吞吃着男人的肉棒,扭腰摆臀。 空气中全都是淫靡发情的味道。本来还剩点理智的两个男人看着这样的谢娇,也彻底放纵了自我。他们抓着谢娇,一刻不停的玩弄着她,像圈地盘的野兽,恨不得让她浑身上下都是自己的味道。 谢娇被沉兰溪面对面掰着屁股肏的时候,魏集就把之前喂给谢娇的药,整个灌进了她一张一合粉嫩的雏菊里,这褐色的液体入肠先是一凉,后一把烈火直接在谢娇体内点燃,本不该是用来交合的地方,竟是流着淫水、吐出了肠液来! 她难受的直哭,一直扭着腰和屁股,菊穴饥渴的像鱼嘴儿似的开合着。魏集并未再磨她,用手指给她捅了捅,让她适应了些,就扶着肉棒对着那小洞,一个用力挺腰,谢娇的后面也破了处! 当两根超出规格的肉物同时捅进去的时候,谢娇像濒死的白鸟一样仰起了头颅,长着嘴连声音都发不出,眼前一黑,第一次,干性高潮了! 谢娇失去了意识,整个人脱力的瘫了下来。可她的身子却还在快感的余韵里颤抖,爽的两人头皮发麻,只是到底怜惜她,也没再继续折腾,待放开死守的精关,两根肉棒全都舒爽的吐了精,一点都不吝惜的全射进了谢娇的身体里。 欲望被满足后,两个男人也渐渐恢复了理智。看到谢娇这副被玩坏的模样,想到自己做了什么事,沉兰溪和魏集的神色变换,煞是好看。 且不提两个男人为了谁能带走谢娇大打出手。等谢娇再次醒来,她的身体已然清爽了,被狠狠玩弄的地方也被涂了药膏,冰冰凉凉的倒是舒服。 回想起被肏晕前的种种,她悲鸣一声,把头埋在被子里,恨不得再次失忆。唯一让她欣慰一点的是,因为淫荡值超标,原本最高只有300积分的任务一,足足奖励了她400积分! “只是被药物控制住失了智,总归不是我一人如此。” 想到这,谢娇终于鼓足了勇气下了床,走了出去。可奇怪的是,她并没有在外头看到沉兰溪和魏集。问了宫人,宫人只说两人有事,先行离开了。 谢娇面上摆出恍然大悟的样子,似是信了他们的说法。待到关门,她才沉下了脸色。 魏集进宫前两人商议过待三人齐聚再合计之后的章程,必不会抛下她两人先行离开。且魏集跟她说过,他给赵阳下了蛊。看赵阳昨日那副模样,必然是蛊毒发作所致,暂且应该分不出气力再折腾。沉兰溪和魏集都不是莽撞的人,除非出了他们都未曾料到的事情,否则绝不会一起离开。 好在商城绑定的是灵魂,即便是秘境里也不影响使用。不确定周围是否有监视,谢娇定了定神,做出疲乏的模样,脱了鞋躺在了床上,闭上了眼,灵识进了识海。 之前买的寻人镜是要给魏集寻家人的,谢娇自不会动。她又买了一个便宜许多的一次性定位镜,默念沉兰溪和魏集的名字。 平整的镜面倏地卷起层层波纹,轻微的晃动了起来,过了一小会儿,原本空无一物的镜面上突然显出了一个人影来。 不是沉兰溪,也不是魏集。 看身材似是个成年男性。只见他穿着一身华贵精致的白袍,端坐在一个妆点着宝石的巨大贝壳里,面容似笼着一层雾而看不清楚,唯有一头银发似流动的月光,美的不可思议。 他似乎发现了谢娇的窥视,把头转向她,谢娇好像听到了一声轻笑,她听见如轻雾般飘渺的声音在耳边说道: “来找我。” 第二十章初露端倪 镜面忽闪了下,镜中便不见了男子的身影,取而代之的是被近乎透明的细丝,高高悬挂于空中、层层迭迭、一个又一个的透明白茧。缕缕流光在茧身游走,谢娇倒抽了一口气,她竟在茧中看到了人脸! 正想细瞧,“啪嗒”一声,镜子就碎了。但一枚小小的玉牌留在了她的手里。 联系对方的话,这玉牌有何用,不言自明。 谢娇只觉得手足冰凉。怨不得这幻境如此真实,竟是由真人的意念灌注而成。从恢复记忆后,她就有了疑问,既然他们神魂到了幻境,身体去了何方?现在想来,竟是在那像是茧房一样的地方! 萦绕着茧身的流光想必就是提供秘境运行的能量,若能量耗尽,恐怕会身死道消,神魂永远困在这秘境。 从那人的表现,仿佛对谢娇的窥视并无惊讶,似是早已预料,这让谢娇的心情又蒙上了一层极深的阴影。 唯一能确定的是,对方还有需要用到谢娇的地方,所以暂时不用担心生命安全问题。 仅看对方显露的冰山一角,就知道是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老怪物,就算没有控制谢娇等人的身体,要对谢娇等人不利也易如反掌。 如此想来,担心也没有任何用处。谢娇暂不去管那玉牌,沉下心来,只再买了个回溯镜。虽只能回溯攻略对象一天的事情,但正是谢娇现在需要的。 略过那些羞耻之事,谢娇先是见两人打了一架,共同给她洗了身子上了药,接着,两人看她在沉睡,便有志一同的先行探查了起来。 魏集对皇宫极为熟悉,只是有些地方守卫深严,他虽怀疑,却未能进去过。而沉兰溪善易容,这也是魏集不得不让沉兰溪恢复记忆的原因之一。沉兰溪伪装成赵阳,魏集在旁边提点着,倒是未惹人怀疑,很快便把魏集怀疑的地点探查了七七八八,只是却一无所获。 正当他们打算从书房离开,却突然听到脚步声。两人立刻躲了起来。只见有一男一女,在赵阳的带领下走了进来。 谢娇定睛看去,愕然发现,那竟是许久未出现的柳雪儿!旁边那人一袭黑衣,虽做了伪装,戴了个黑色的铁制面具,但看那身形,除了顾天泽不做他想。 “他们怎么会在这里?” 谢娇正惊疑不定间,就看到赵阳走到了一旁的博物架,有规律的左右转动了几下其上的一个砚台,伴随着“咔啊”的声音,博物架竟然移动开来,露出了一个仅供一人下去的通道! 他们走了下去,沉兰溪和魏集对视了一眼也跟了上去。谢娇已经觉出两人失踪与此事有关,可她却无法制止这已经发生的事,只得无奈的看了下去。 阶梯很窄、也很黑。照明全靠两边微弱的夜明珠。他们走了好一会儿,方才走到了尽头。前面,竟是地下宫殿一样的地方?! 两边的白玉阶、环绕的小桥宝树、温泉池不必说,最惹人眼的便是最前方的那个祭坛,位于几十级的石阶上,两旁的铁架上是一个又一个的火盆,张牙舞爪的幽蓝火焰投在厚重且深色石壁上,可见其上绘着的粗犷壁画。画上有男有女,但从那人类绝不会有的尾巴、耳朵等特征,便知绘的是那据说早已绝迹的妖族。 赵阳上了祭坛,划开了手,似是在举行什么仪式。 谢娇原本还在猜测几人的目的,却不料,赵阳陡然变了脸色。他似乎质问着什么,可并未得到回答,三人大打出手!也是这个时候,谢娇才发现,顾天泽和柳雪儿竟然还保留着修为! 镜面突然波动的厉害,待平静,只听一声怒吼从镜中传来, “你们违背与我家的契约,就不怕遭到反噬吗?!” 此时的赵阳极为狼狈,他被铁链困在祭坛,身上不知被捅了多少刀,鲜血从他身下,顺着凹槽,一直流到了祭坛中心的莲台。因失血过多,他面如纸金,只有瞪视着顾天泽他们的目光,凶恶异常。 “赵郎这话说的可不对。我们可一直都是按照约定行事的,何来违背之说?” 柳雪儿闲闲的站在一边,葱白的手指卷了卷鬓边发,笑容无辜又妩媚,“你们赵家想要独吞‘桃花源’,故我们把我族的秘宝‘噬魂’借与了你,代价只是时候到了用你的一些血来打开‘泊罗’的入口,这般好事,外头哪里找的到?” 听了柳雪儿这般无耻的话,赵阳一时怒火攻心,又吐了一口血来,脸色愈发的难看。 “这哪是一点血?分明是要我的命!” “你跟我们说的时候,可从来没说过,桃花源的器灵还在!那可是相当于渡劫老祖的器灵,怎会是我能绑定的了的!我赵家谋划了几十年,耗费无数,竟是为你们做了嫁衣!” “此言差矣。若你血脉纯净,那自然一些便够了。可谁叫你是与人混血的杂种呢?自然需要多提取些。至于器灵……当日我只说了这桃花源需灵魄滋养,是你们不断的使坏把人骗进来,最后惊动了此间器灵,怎地都怪到了我们头上。” 柳雪儿娇俏的脸上,浮现出委屈的神色来,看上去可怜的紧。可在场的人,没一个有怜香惜玉的心思。 魏集怎么也没想到,赵阳竟然还和妖族有牵扯。现在他们修为尽失,面前两人却仍旧保留着修为,情况对他们极其不利。 凡人和修士的差距似天堑,容不得半分侥幸。 魏集和沉兰溪当下决定先行撤退。他们刻意放轻了脚步想要往回走,可不料,一把剑从前方疾射而来,若非两人反应快,往旁边躲了去,怕是会被这剑捅个对穿。 “两位既然已经来了,何必急着走呢。刚好我们要回故乡,两位郎君倒不如一同前往,做个客?” 魏集心中一沉,面上却和气的笑着,对柳雪儿拱手道:“姑娘,我与师弟只是误入此地,并未想窥探你们的隐秘。我与师弟愿发心魔誓绝不透露关于你们的分毫,不知可否放我们先行离开?” 沉兰溪没说话。只是眼神闪烁,不知在想些什么。 一直在摆弄阵法的顾天泽起身,冷声道:“雪儿,勿再多言。时候到了,把他们扔进去。” 听顾天泽那么说,柳雪儿可爱的吐了吐舌, “看来不行呢。既然天泽哥哥说了,那就劳烦二位为我们探探路了。” 未待两人反抗,便被仍进了法阵里。一阵强光闪过,两人没了踪影。看没有问题,柳雪儿两人也提着赵阳,走进了阵内。 ……… 看完这一切,谢娇长叹了一口气。她未料到一个任务会使事情会变得如此复杂,只是无论如何,她都得去会一会那个神秘人了。 不仅是为了救魏集和沉兰溪,谢娇怀疑,千年封印被破,说不定和妖族也有干系! 谢娇还有一个剧情碎片一直未来得及点开,她深吸了一口气, “是否开启剧情碎片?(是/否)” ——是。 第二十一章絕望 簷廊的一角会有蜘蛛结网。沉兰溪总会百无聊赖的看着那小小的虫儿,在网内挣扎,但不论如何都无法挣开那细而透明的丝线,先是细细的腿、接着是腰、口器……一口口的被吞噬到连残肢都不剩。 真可怜。 他不无怜悯的想。悲悯而又讽刺的看着虫儿,就像看到深陷沼泽苦苦挣扎而不得的自己。 绝望的黑泥先是缠住了双腿,接着慢慢上涌,最后一层层的覆盖上他的口鼻双眼。沉兰溪看不到任何的希望与光明,他明白,自己迟早污浊的死于那片黑暗。 以前的沉兰溪,只当是解脱。可现在的沉兰溪,却是捨不得了。 娇娇。 只是咀嚼着这个名字,心里都泛起带着苦涩的甜意。可他却不敢叫出口,唯恐脏了她。 情酣耳热,香汗淋漓。被那柔软滑腻的身子搂住的时候,被那口小嘴吸着的时候,沉兰溪总忍不住紧紧搂着谢娇,恨不得把自己融入她的骨血,与她永远在一起。 可他不能。 或许他初时充满着恶意,可在这日日夜夜的缠绵里,他早已经明白了这个人有多好,也早已经捨不得,拉着对方共沉沦。 他不敢亲吻,要不够似的弄着谢娇,像是被判了死刑的囚徒,只想在这无望而悲哀的最后,与他的珍宝抵死缠绵。 ************************ 谢娇并不愚笨,她确信沉兰溪对她是有极深的好感的,所以沉兰溪的抗拒,在她看来便有了别的含义。 她不由得又想起来谢父的话——“娇娇,莫怪为父拘着你。可那沉兰溪,你碰不得!” 她本以为带沉兰溪走便是,现在想来,事情或许并没有那么简单。 谢父那里的路子是肯定走不通的,故谢娇找了消息最灵通的金银楼的管事,以普通人几辈子都赚不到的金额,终于知道了自己想要知道的东西。 毒药控制、囚禁、时不时的惩罚、密不透风的监视……薄薄的一页纸,承载的却是沉兰溪令人心痛的半生。 她看着纸上那“虽十岁稚龄,然形容有度,胸有丘壑,嵐阁一会,才惊四座,大儒谓曰——此子有济世之才”,又想到沉兰溪被拘在那个暗无天日的小楼里,她的眼里幽幽的闪着火光,出离的愤怒了。 只是因为那齷蹉的欲望,却让皎皎明月跌落尘埃,真是噁心至极、可恨至极! 可愤怒后,胸口像开了个口子,陡然產生的却是巨大的悲哀。沉兰溪那般的聪慧,怎能不明白自己的处境。那人就是想毁了沉兰溪,自然一丝一毫的机会都不会给他。等沉兰溪认命后,他还会高高在上的出现在沉兰溪的面前,以恩赐的口吻,让沉兰溪成为他的玩物。 雷霆雨露,俱是天恩。螳臂挡车,莫过如是。 谢娇看到了沉兰溪那深不见底的绝望。 她把那张纸烧了,火舌舔舐上雪白的纸页,谢娇有些惊讶的发现,信纸背后竟然显出了一行小字! 她熄了烟,看了起来。良久,她发出一声冷笑,把那张信纸烧了个乾净。 黑色的馀烬中,幽幽的光在她眼底摇晃,仿若鬼火。 第二十二章信我 “兰溪,我们离开这里吧。” 第二天她很晚才去了楼里,用钱打发走了听门的僕役,她强硬的捧着想要避而不谈的沉兰溪的头,继续说道:“父亲年纪渐长,我对商贾之事也无甚兴致。家里已薄有资產,只是我们一家子吃用,倒不费什么。若需进项,大不了之后再开个铺子,这日子总是能过的。” 沉兰溪的身子僵硬了。他面上的笑容变得古怪,似喜似悲,可也只是一瞬,一晃眼,又是平时的沉兰溪了。 他拨开了谢娇的手,状似无奈的叹了口气。 “娘子的好意,恕奴无法接受。奴只是一介俗人,早已经习惯了楼里的生活,恐吃不惯粗茶淡饭。” “若带了金银来,无论谁,奴都会给了身子。奴本就是这么个下贱人,不值当。” “娘子,你走吧。以后不要再来了。” 谢娇深深地看了沉兰溪一眼, “当真?” “当真。” 谢娇点了点头,离开了。关门声响起,在她走后,沉兰溪像突然泄了力气,靠在了门板上。 这下,她不会再来了吧。沉兰溪自嘲的笑了笑。谢娇描绘的未来太美好了,好到让他觉得,将她拉入自己不幸的泥淖,是一件异常可恨的事情。 “娇娇……” “我在。” 门口传来本该已经走掉的谢娇的声音。 “你怎么……”沉兰溪哑然。 “如果我不走,就只能继续听你违心的话了,我不想这样。” “兰溪,我只是想跟你说,不管发生什么,我都希望你能好好活着,等我接你。” “信我。” 她的脚步声渐远,这次真的走了,留下沉兰溪呆坐原地,揣摩着谢娇话里的意思,神色不定。 沉兰溪身份受限,能做到的太少,可谢娇却没有这个问题。 谢娇想,他那么好,让人怎么可能放手? 是时候该变变天了。 那天后,谢娇再未来过。所有人都以为沉兰溪被富商拋弃了,趋之若鶩。 然而这群人都没能见到沉兰溪,在两天前,他就已经被接到了宫里。 “陛下,沉兰溪已经送进来您的寝殿,您随时可以享用。” 赵阳听到魏集的回报,欣赏着手里的匕首,恶意的笑了。 他又想到了那天,他改了地图,不着痕跡的引着几人到了幻月洞天,甫一进入,所有人就失了意识,再一醒来,他就成了赵国的三皇子——赵阳。 和其他陷入幻境的人不一样,他一出生便有着记忆,至今已有三十馀年。作为修者这时间一晃而过,但作为凡人,这日子着实漫长。 打败他那些凡人兄弟并未费多少事儿,解决了老皇帝,他顺利的继了位。初时还有些新鲜,日子久了着实无聊,魏集他一早见着了,原本是一小家族的公子,他使了手段,让他家破人亡,再施以恩德,让他成了他身边的大太监,对他忠心耿耿。 赵阳每每看着对方极力讨好、卑躬屈膝的样子,就忍不住哈哈大笑。 见着沉兰溪是意外之喜。只是他那娇艳的小师妹变了性别,让他膈应。 沉兰溪可是玄阴之体,最适合双修的体质,他可是馋了很久。他本想要温柔一些,加深下两人的感情,并未打算实质做些什么,可沉兰溪太不识抬举。 现在的肉体不等同于现实,这里不论经歷了什么,现实中还是乾乾净净的。他对男人没兴趣,多的是人感兴趣。于是他便把他送进极乐楼,等他成了千人骑万人压的婊子,即便恢復记忆,也定会道心破碎,任他予取予求。 连那种糟老头都能弄他,想必现在的沉兰溪,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份了。 若不是凡人寿命太短,赵阳恐怕会完全沉浸在这予杀予夺、大权在握的快感里。 赵阳想晾晾沉兰溪,况且即便长了一模一样的脸,只要一想到下麵带把,赵阳连虚以委蛇都觉得头皮发麻,也没急着去。 他让魏集叫了几个美人在那里寻欢作乐,且当对自己的一点补偿。并未注意到,魏集转身后,冰冷的面容。 第二十三章這個世界,是虛假的 沉兰溪不知道,在他被送进宫时,谢娇也一同进了宫。她穿着一套粉色襦裙,绑了双丫髻,背着个小包裹,跟着一些新进的小宫女,一起被分到了御花园。 至于为何如此,那得从谢娇去金银楼那日说起。 几日前。 京华城一处久未有人居住的宅邸,此时终于迎来了它的主人。老旧的门发出“嘎吱”一声怪响,一名身材高挑的青年并一少女走了进来。 青年穿着一袭黑色的锦衣,从头到脚都极为规整,就连发丝也分毫不乱。迎上月光,才发现他眉眼柔和,唇角带笑,清俊温柔的面容,看着极为可亲。 他带人进了内屋,亲自动手点亮了屋内的连枝灯,瞬间,屋内大亮。虽久未住人,屋内却极为乾净,一看便是时常有人打扫。 “谢小姐,宅邸简陋,请见谅。” 魏集朝身后的谢娇歉意一笑,请她坐下,一副好主人的模样。 谢娇不知他究竟想做些什么,内心警惕的同时又有些困惑,她此前从未见过青年却总觉得似曾相识,颇为古怪。 第一次见沉兰溪时,谢娇也有过类似的感觉。 这般想着,谢娇的目光在魏集的脸上停留的久了一些。 “魏某厚顏问一句,谢小姐是否觉得我面善?” “?!” 魏集像是没发现谢娇的震惊似的,笑了笑继续说道:“谢小姐有没有想过——这个世界,是虚假的呢?” 谢娇的第一反应是魏集疯了。可内心淡淡的异样感却让她没有立刻出言驳斥,只是反问道:“你特意找我来,只是为了说这个?” ——如果不想永远失去沉兰溪,丑时立于金银楼下,自有人接应。 因为看到了信纸背后的这行字,谢娇才出现在这里。 “别急,你想知道的,我都会为你解答。”魏集手指抵在唇间,轻笑道:“毕竟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他没有继续卖关子,悠悠的说了下去, “再过几日,宫里就会派人来接沉兰溪。到时候他会被怎样对待,想必不用我细说。” “你想要沉兰溪,而我想要的是——” “赵阳的头。” 他语气轻柔的,仿佛情人的低语,可谢娇却只觉得毛骨悚然,她后背发凉,看魏集的眼神越发的戒备。 而魏集已然陷入了回忆,眼神空茫,自顾自的说了下去, “我出生自凡间的一个小乡村,祖辈都是普通人,所以我并没有多大的野心,只望大道顺遂,可以长长久久的照顾我留在凡间的亲人。” “可待我筑基有成,山下却早已经饱经战乱,我的家人全都不见了踪影。” “自那以后,找到家人的执念便成了我的心魔。所以儘管到了金丹大圆满,我也不敢直接进阶,生怕一朝身死道消,永远与家人分离。” “赵阳找上了我,说锻灵草在幻月洞天,除此之外,还有许多的天材地宝,而且他有法子让我们保留记忆,安全来回。” “我没忍住心中的贪念,听了他的话。可万万没想到,他不仅没唤醒我的记忆,反而趁机对我多加折辱。” “我在这里的亲人和现实中的亲人一模一样。即便这是幻境,即便没了记忆与修为,若能在此安稳的呆上一世,我也死而无憾了。” “可他们都死了。” “因为我。” 魏集对着谢娇笑了一下,却是说不出惨然,“只是因为赵阳想折辱我,我的家人,再一次的、全没了。” 第二十四章謝嬌進宮 “他以为我不知道,可只要见到他那张脸,他看我的眼神,我就不可自製的產生了怀疑。” “赵阳的手上有一道无法治癒的疤痕,而他随身携带的那把匕首,据说生而有之,这巧合的让我无法不多想。” “所以,我买通了他的宠妃,在他们欢好的时候,取了那把匕首在手臂上划了一道,血流下来的那一刻,我就全想了起来。” 他撩起了袖子,光洁的手臂上果然有一道虯结狰狞、仿若长虫的肉疤,随后他便放下了手。 “赵阳绝不会放过沉兰溪,凭你不仅护不住他,反而还会累及家人。所以,要不要合作?” 魏集的话太过于荒谬,要不是看出魏集眼里痛彻骨髓的恨意,谢娇只怕会以为他在说笑。 她把魏集的话放在心里,面上却不动声色,“我为何要相信你?和你合作有什么好处?” “你可以不相信我,但这并不影响我们合作。若说好处……极乐楼和金银楼都是我的,”魏集不动声色的扔下了一颗巨石,“你和沉兰溪夜夜欢好的时候,都是我帮你们掩盖了过去。” 没想到魏集会说这个,谢娇耳朵根全红了,只面上强作镇定, “若是合作,你需要我做些什么?” “进宫,出现在赵阳面前,仅此而已。” 魏集太瞭解赵阳了。 赵阳心胸狭隘,为人阴毒自私。之前他就对谢娇心生不满,魏集确信,只要谢娇出现在他面前,赵阳必定会把所有的注意力放在谢娇的身上,谢娇就是最好的诱饵。所以无论如何,他都要取得谢娇的信任,让她完全站在自己的身边。 想到这,魏集看着谢娇的目光更温柔了。 魏集长的并不差,他长相清俊,眉目柔和,带着书生气,看着像个风流文士,此时刻意温柔了神色,平添了几分缠绵之意来。 谢娇猜不透他笑里的含义,不由得多看了两眼。魏集不知想到了什么,面上的笑容,突然变得有些勉强。 “谢小姐,魏某已经去了尘根,已算不得个男人。” 谢娇不明白他为何与自己说这个,但是视线,却不由自主的往魏集的下麵看去。 下巴被一只手捏住,谢娇的头被强硬的抬了起来,魏集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时间不早了,魏某送谢小姐归家,等魏某安排妥当,自有人去接你。” 魏集的话,谢娇只敢信一分。她先是让人传了个假消息,鼓动谢父出了远门,又花了高价找了保镖跟了上去,若接不到谢娇的定时传信,必要时会带谢父去谢娇选定的安全屋,到时谢父自会知晓这一切。 办这些事,耗去不少时间,所以那天她很晚才到极乐楼。虽是试探,那些话却是出自真心的,若沉兰溪同意,她便不去想那么多,带沉兰溪寻谢父,一家人过安稳日子。可沉兰溪分明是渴望的,却还是拒绝了她。 这恰恰证明魏集的话,至少关于沉兰溪的多半是真,彻底让谢娇下了决心。故等沉兰溪被送进宫,她接到传信后,毫不犹豫的跟了过去。 此时谢娇正按着指示在御花园扫着落叶,魏集告诉她不久后赵阳会出现,而她,只需要在赵阳面前露个脸,其他的什么也不用做。 本来谢娇还想着要不要假摔,再露个脸,谁知赵阳一进入御花园,立刻就锁定了她,让人把她抓了过去,强硬的抬起了脸。 “你叫什么?” “谢、谢娇。” 谢娇装出一副懵懂惶恐的模样,这让赵阳施虐欲爆起。 赵阳这些年一刻也没忘记谢娇,他忘不了谢娇看自己时永远像在看丑陋虫豸的眼神,谢娇化成灰,赵阳都有本事认出来,何况这一模一样的脸、身形还有名字。 赵阳略忍耐的舔了舔牙齿,吩咐道:“把人弄乾净送我宫里,去把魏集叫来。” 第二十五章大殿淫辱【h】 谢娇被强行拖进了浴池,身体被宫人洗了好几遍,直到雪白的胴体泛起桃红,抹了不知名却香味馥鬱的精油,才将将被放过。 有宫人拿了衣服来,只几条绳子加小块的布料,和一件勉强遮挡的玫红色薄纱外披。谢娇不想穿,可她本来的衣服已经被扔掉了,迫于无奈,她只得勉强穿上。 绳子把乳房勒的更加丰满,薄薄的小块丝绸,几近透明,连乳晕都遮不住,更别提绕过腰臀,穿过阴户的绳子,就夹在两片贝肉中间,它还打了结,每走一步,都会磨到阴蒂,导致谢娇完全不敢迈开步子。她把薄纱紧紧的拢在身上,用手臂遮挡身体的重点部位,对赵阳恨的不行,面上却只是羞耻胆怯的薄红。 谢娇被送进了内殿。 一进门,她就双手被缚于身后,被红绸绑了手,而等着她的并不是赵阳,而是魏集。至于赵阳,他坐在高处,居高临下的看着两人,眼神颇为玩味。 “寡人闻宫里的内侍对房中事多有手段。此女颇有几分姿色,特送于此让魏卿调教一二。” “东西已经备好,魏卿,让孤看看你的手段,可别让孤失望啊。” 赵阳所说的东西,就是陈列于大殿内的种种淫具,光是看着就觉着不堪入目,现下他不仅打算让魏集用在谢娇身上,还打算现场观看? 饶是谢娇曾经以最大的恶意描绘过赵阳的形象,此时还是不得不承认,自己还是小看了此人的卑劣。 谢娇知道自己不能反抗,面上仍旧是惶恐、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把希望全寄託在了魏集的身上。可魏集脸上的笑容丝毫未变,仅柔顺的拱手垂眉,躬身称“唯”,这便是应了下来。 当魏集的手放上来的时候,谢娇身体颤抖了一下,他的手太冷了,像个死人。 “姑娘的身子好生敏感,即便奴婢只是个阉人,也不免起了两分怜爱。若你能让陛下尽兴,得了陛下青眼,到时好处,自是少不了你的,若不能……”魏集的手隔着小块丝绸,轻慢的揉捏着谢娇的红缨,“那到时伺候姑娘的,可就不是奴婢了。” 魏集话里有话,是提醒也是警告。谢娇情知已无法回头,也只得咬牙,软了身子。 “奴婢晓得的。” 她几近赤裸的站在两个男人面前,大殿里的阴冷,和魏集的手,让她寒毛直竖,肌犹粟栗,她竭力遏制自己的抗拒,可还是没用,身体十分僵硬。 魏集见状,仅从旁边拿了一个小瓷瓶,不顾谢娇的抗拒,强行掰开谢娇的嘴,把里面的液体强行灌了进去。 “咳咳、咳、” 谢娇被呛的不行,眼角都泛起点点泪光。她瘫坐在地,未喝完的褐色液体顺着嘴角流了下来,打湿了胸前的那一小块布料,红缨被濡湿的布刺激,颤颤巍巍的把它顶了起来,比全裸还要淫猥。 这液体不知究竟是何物,被喂进去后,谢娇整个人都热了起来。她眼神湿润,苍白的面皮像涂了胭脂,雪白的胴体泛了红,喘息也渐渐变了调。 不得不说,谢娇虽然长相偏稚嫩,但那身体,却像天生的淫物,写满了肉欲。就连已经见惯了美色的赵阳,都忍不住有些两眼发直。 何况谢娇的喘息就像小猫叫似的,比起那些放荡的呻吟,更勾的人心痒痒的。 魏集见状,心思一转,把身体娇小的谢娇捞进了怀里,掰开了她的腿,冷白的手指,在谢娇嘴里润了下,便爱抚起那已经吐出些许透明液体的小嘴来。 绳子粗糙,那可怜的小红豆被磨的有些红肿。可魏集的手指却很凉,摸上去很是舒服。药物搅的谢娇脑袋发晕,脚都立不住,糊里糊涂的,只知道往魏集身上贴。 第二十六章繩磨逼,騎木馬【H】 那敏感的地方反復被刺激,小洞也浅浅的戳了进去又拔出来,谢娇的身体先前被沉兰溪弄得早已经熟透了,这么一来,欲求不满的爱液,便不停的滴落下来。 她不由得挺腰,难耐的想把自己的小穴往魏集的手上送,可就在这时,魏集抽出了手,冷酷的拽住了她贝肉间的绳子,就在她小穴那里抽拉摩擦了起来。 “噫、不要、快拿开、啊啊啊!” 谢娇快疯了。那般脆弱的地方被这么粗暴的对待,粗糙的绳子被淫水润的湿滑,痛感微乎其微,快感却强的让她完全受不了。 她挣扎着摇头,雪臀紧缩想要挪开,却被男人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打了上去,臀肉翻起雪色的肉浪,就这还不够,他把绳子紧紧的往上一提——谢娇绷直了身体,小穴抽搐着,直接泄了身。 她的淫水滴滴答答的流,弄得魏集满手都是,空气中都是她带来的淫贱下流的气味,就像求欢的雌兽,把魏集都弄得心头火起,更别提赵阳了。 他都有些后悔让魏集上手,只想把谢娇拖到身下,狠狠肏干一番。 “继续。” 他换了个姿势,喝了口酒,压了压火气。 魏集看着谢娇的痴态,也没有多言。旁边有一个木马,马背上竖着像男人阳具一样的东西,魏集抱着手脚瘫软的谢娇,让她小穴对准假阳具,直直插了上去上了马! 她一坐上,魏集就放了手,因着惯性,木马立刻激烈的摇晃起来,谢娇的手还在身后绑着,两团麵团儿似的玉兔没了遮挡,就这么在空气里上上下下的晃荡,阳具在谢娇身体里横衝直撞,这般姿势,那东西入的极深,谢娇高潮还没过去,这般弄,她竟然直接玉腿夹紧木马,弓起腰肢,半翻白眼,吐着舌,哀哀叫唤着,竟是再次高潮了! 汩汩淫液顺着木马身子流下打湿地板,要不是被钉在木马上,谢娇早就栽倒下来。此时她伏在木马,胸被马背磨着,穴被假阳具一刻不停的肏着,除了变调的呻吟,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 那薄纱碍眼,在赵阳的示意下,被撕了下去。谢娇被拽着胳膊强行坐起,胸前的绳子,也被解了开来,白的炫目,蜜桃似的雪乳,兔儿似的跳跃着,极吸眼球。更别提谢娇双丫髻散了一半,像被狠狠糟蹋后的一脸痴态了。 赵阳心火大炙,他把手里的酒杯扔了,急躁的、大步走了下来,一把捞起谢娇拖到身下,脱了裤子就要提枪就上,然后,脖颈间传来轻微的刺痛,他失去了意识。 魏集把手里的针收了起来,把配置好的迷香,置到赵阳鼻下,不一会儿,赵阳的眉头松了,唇角也有了笑意。 他刚想扶起谢娇,一双玉臂缠了上来。原来那缚着双手的红绸,早已在动作间散开。 “魏集、好难受、好热……” 谢娇的声音带着哭腔,眼神湿润渴求的看着他。 魏集看谢娇这样,并不惊讶。毕竟一滴就能让人欲念陡生的东西,他给谢娇灌了一瓶。 可即便如此,也比清醒着被侮辱来的好。这般,也只当做了一场梦。 魏集虽不是正人君子,但也绝非趁人之危的小人。他克制住心里蠢蠢欲动的阴暗念头,捂住了谢娇的眼睛。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擦那颗小豆,修长的指节探入她的身体里,技巧性的抠挖插弄。 有一点赵阳没说错,宫里的内侍,对这事确实多有手段,深宫寂寞,不少人相互排遣。魏集没有兴趣,但到底也见识过几次。从头到尾,魏集都衣衫整齐,未露一片肌肤,只有谢娇光裸着躺在他身上,攥皱了他一片衣袖。 第二十七章隨機攻略事件副本X1 魏集只是用手指就把谢娇弄泄了几次,其馀地方,他都不曾触碰。待她气息平缓的闭了眼,魏集方才放开了她,解了衣服裹在了她香汗淋漓的身上。 他从赵阳的腰间取下了匕首,唇边带笑,眼睛却幽暗不明。 如此好的机会,若能趁此割下赵阳的头颅……从刀鞘抽出匕首,白色的刀刃闪着冷意,只要他挥下去,父母兄弟姐妹的仇,就能报了。 内心涌动着滚烫的仇恨,灼的魏集几乎要失去理智,匕首已经逼进赵阳的喉咙,只差最后一步—— “不要……” 一声微弱的低泣从身后传来,他浑身一颤,猛的转身,却见谢娇紧紧握着他的衣服,哭的委屈又可怜。 她并未睁眼,大颗大颗的泪珠雨点似的滑落,显然是被魘着了。魏集这才想起,谢娇年龄尚轻,不管是在现实还是幻境,都是千娇百宠的大小姐,哪受到过这种委屈。 一想到她为了沉兰溪做到这种地步,魏集心情陡然复杂了起来。 衝动过去后,魏集也恢復了理智。要离开这里,突破点还在赵阳的身上,且弑君是大罪,他现在仅是凡人,若赵阳出事,他们全部都得给赵阳陪葬。在未找到出口前下手,并不明智。 只不过,就算现在不能杀了他,魏集也没打算让他好过。他冷笑着从袖子里拿出了一个袖珍铜盒,对着赵阳的耳朵,小心翼翼的打开了盒子。 一只黑色、怪模怪样的虫子顺着盒簷鑽出,蜿蜒的爬进了赵阳的耳朵里。这种虫子名为食脑虫,最喜食人脑浆,初时只是头部微痛,到后期,甚至能让人活活痛死,药石无医。魏集花费了巨大的代价才到了手,现在正好用上了。 魏集从怀里掏出一把与赵阳身上一模一样的匕首,替换了过去,便像拖麻袋似的,拖着赵阳走到床边,粗暴的把赵阳扔到了床上。在迷香的作用下,赵阳毫无知觉,甚至唇角仍带着笑意,似在做着美梦。 他抱起谢娇,吩咐外面的宫人做好事后清理,便离开了内殿。除了轮值的宫人,或者各宫主子的心腹,其馀的宫人皆住在宫外。 皇宫占地极大,各处殿宇楼阁,巷道小路,若是靠自己走,怕是天黑也走不出去。怀里的人,轻的像片羽毛,睡得一脸恬然,比实际年龄看上去还显小。 “像一只小猫。” 魏集不由得想到。 谢娇因是新人,所以暂且住在了宫内的临时住所。可现在她明面上承了宠,自是不能再回去和小宫女同住。于是,魏集便带着谢娇,回了自己宫外的住所。 他把谢娇放在了床上,便吩咐下人把文书送了过来,这半天下来,已经堆成了小山。等谢娇醒来,便看到魏集在光下奋笔疾书的身影。 见她醒了,魏集暂且放下了手中的事物。为了避免尷尬,他闭口不提之前发生的事,只问谢娇是否有找回记忆的想法。 谢娇没说话,拿起桌上的匕首,毫不犹豫的在自己手臂上划了一刀。 随着鲜血的流出,被封印的记忆,像纷扬的雪花,四散开来。谢娇想起了一切,她闭上眼,似乎在消化突然涌出的记忆,实则进入了识海空间,打开了系统面板。 和魏集想的不一样,谢娇并不是被魏集和赵阳错带来的,一切的一切,全部是她自己的选择。 当初她完不成任务,于是几乎倾尽所有的积分,在商城里买了一个道具—— 【名称:随机攻略事件副本X1】 【作用:绑定攻略对象,随机进入可以推动攻略进度的副本,当宿主处于任务副本时,幸运值+19,且遇到攻略对象,自动触发弱化版魅力光环,攻略对象好感度+20,持续时间半个时辰。】 【售价:300积分】 而现在,这个道具成了灰色,显然已经使用完毕。还有那个之前让她摸不着头脑的任务,此时也已经显示成已完成的状态。 第二十八章進階任務:燕雙飛 【任务:给沉兰溪吹簫。危险性:SSS,已完成。】 【 奖励:300积分,剧情碎片x1。】 【获得纯阳精液x1,灵力+10,体力加10】 【副本特殊任务:青楼密会(9/3),危险性:SS,已完成。】 【奖励:200积分。超额完成额外奖励:50积分。】 【副本特殊任务:皇宫艳情,危险性:S,已完成。 【奖励:100积分。】 【因宿主积极且超额完成任务,奖励——弱化版常识修改器x1,可为选定对象设置一个不违抗其原意志的想法,并使选定对象与100米内的人认可其合理性。】 谢娇点开了自己的个人面板。 【姓名:谢娇 性别:女 修为:金丹中期 灵力:430/1000 体力:330/1000 魅力:70/100 积分:670 道具:剧情碎片x1,弱化版常识修改器x1 】 【进阶任务:燕双飞 任务一:同时与沉兰溪和魏集发生关係 难度:S级 奖励:根据淫乱值奖励积分100~300积分。 任务二:同时与谢灵犀和曇鸞发生关係 难度:SSS级 奖励:500积分。剧情碎片x1。】 【完成进阶任务,情节推动器自动升级。宿主将解锁更多许可权,并获得专属系统小助手。】 谢娇认为最危险的【皇宫艳情】,居然是【S】级,她并未怀疑系统的分级,只是想着或许是道具附赠的幸运值和光环起了作用。 她早知系统的性质,新的任务出来,本不该再做出无知小儿态,可看到【任务二】,她还是不由得眉心一跳。这曇鸞,可是明音宗佛子,最是心思明澈,光风霽月,连兄长都对他多有讚誉,可现在,不仅是要勾着他做那等事,还是与兄长一起? 谢娇心下沉重,但还是收敛心神,把目光放到了任务一上。 基于对沉兰溪和魏集的瞭解,和这一场景的特殊,她对如何完成任务大概有了思路。 直白的色诱,只是最下成的手段。且看魏集动了情也未逾矩半分,便知要想让这两人同时做这档子事,非得让外力推一推。而这个外力……这里正好就有一个再合适不过的人选。 谢娇心思一动,睁开了眼。既然魏集闭口不提,谢娇也没有旧事重提的打算。做了那么多破廉耻的事情,谢娇的承受能力已经强了很多,但为了不引起魏集的怀疑,面上还是做出饱受侮辱却强忍羞耻的模样。 “劳魏师弟让人取些水来,容我稍作整理。” 她眼眶微红,捏着被角的手指微微颤抖,魏集明瞭,体贴的起身,派人送了热水和换洗的衣物。 他去了隔壁的房间,待谢娇房里的水被僕人抬走,他才在谢娇的示意下,进了门。 谢娇此时乌发未干,所以并未束起。许是没擦好,点点水珠顺着发梢流下,她穿的衣物轻薄,这样一来,肩膀、胸口就泅出一块深色的印子,紧贴皮肉,让人浮想联翩。偏她还板着透红的俏脸,做出一副正经的表情……魏集感觉喉咙有点干,喉结动了下,儘量把目光放在谢娇的脸上。 只听谢娇道: “魏师弟,这里究竟是个什么地方?” 魏集先把赵阳曾经说的话,復述给了谢娇,然后,他沉吟了一下,斟酌着说道: “单纯的幻术只是模糊人的心智,但这个地方不一样,我们在此地的记忆、人生,身边人的反应,都与现实中的人无甚差别。所以,大多数修者失了记忆,才会连发现不对的机会都没有。” “而编织如此庞大的幻境,据我所知,连灵品宝器都做不到,而且,它还能窥探我们的记忆……” 说到这,魏集自嘲一笑,不过他并未沉浸在负面的情绪里,继续说道: “我只能想到天品级神器。而目前流落在外且与这秘境有关的......” “桃花源!” 谢娇脱口而出。 魏集点了点头,“没错。赵阳带着这把能破除记忆封印的匕首多年,想必许久前就开始谋算。” “不过有一点我想不通,虽要等秘境开啟,但赵家子弟眾多,他为何一定要与我们一起来这里?” 谢娇也想不通这点,但她怀疑是道具的作用。在进入秘境后,她的脑中自动出现了线路图,恰恰与赵阳所带的方向重合,省了她不少力。 这些魏集自然不知的。 第二十九章惡毒的念頭 赵阳行事诡秘,魏集仅凭藉那点蛛丝马跡就能分析出这么多事情,且还在赵阳的监视下反将其一军,已经很让谢娇敬佩了。 就算重生长进了不少,但是同等条件下,谢娇绝对做不了魏集做的事情。她打心眼里佩服魏集,面上就带了出来,让魏集想到了总是一脸崇拜的看着自己的弟弟妹妹们,心下酸涩。看谢娇头发还滴着水,他便拿起布巾,让谢娇坐在榻上,细细的为她擦拭了起来。 浅浅的烛光摇曳,地上两人的影子渐渐融合在了一起,看上去极为亲密。 魏集的力道很轻柔,完全不会让谢娇觉着痛,柔和的眉眼,带着些许的宠溺,这样的眼神,谢娇只在谢灵犀身上看到过 “他一定是个好兄长。” 谢娇突然有了这个意识。她重生后,一直想着任务,想着改变最终的命运,把其他人当做完成任务的工具和棋子,忽略了他们也是有血有肉的人。 她太弱小了,分给她的命运又太沉重,让她完全没有怜悯他人的馀地。可,她有这个古怪的系统在手,说不定能做的事,比想像中的更多。 谢娇闭了眼,看似在闭目养神,实则在翻看系统商城的商品。她翻看了许久,终于在魏集放下她头发的时候,她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她抬眼看向魏集,“魏师弟,我有一物名为‘寻人镜’,只要握住它,想自己想见的那个人,就可以看到对方的所在地。” “虽然只能使用三次,但我想,总比没有要来的好。” “待我们出去,我就把它送与你。” 魏集手中的布巾掉到了地上,但他完全没在意,意识到谢娇话里的含义后,他一把握住了谢娇的肩膀,神情激动:“真有此物?” “自然。我也是恢復记忆,想到你与亲人失散,这才想了起来。” 魏集抓着谢娇肩膀的手紧了紧。他一时忘了控制力气,看谢娇吃痛的皱了眉,才慌忙的松了手。 他长吸一口气,勉强压抑住心中的激动,问道:“我需要付出什么?” “秘密。”谢娇眼睛眯成了弯弯的月牙儿,手指竖在唇间,带着猫儿似的狡黠,“你就当欠我个人情吧,报酬时候到了我自会收取。” 魏集哪里能想到谢娇在图他身子,他只觉得自己身上实在没有能回报谢娇的东西,只当谢娇在找藉口帮助他,一时间百感交集。 他郑重神色,朝谢娇行礼,“若得此物,找到魏某家人,魏某愿以道途发誓,此生愿唯谢师姐马首是瞻,定不相负。” 谢娇用心不纯,被这般认真的感谢,多少有点尷尬。她乾咳了两声,转移了话题,“魏师弟,我们何时与兰溪匯合?” 魏集可不像赵阳一样,蠢到觉得是副本让沉兰溪换了性别。他更倾向于,沉兰溪出于某种目的男扮女装藏身于天剑门。 他之前知道两人的关係,并不以为意,可现在,一想到谢娇和沉兰溪的亲密,心里就像揣了石头,堵得慌。 但他并没有表现出来,只是淡声道:“明日便可。” 即便他们不主动,赵阳都会让他们见沉兰溪。魏集对赵阳的恶趣味很瞭解,一开始选定谢娇,也是基于此。可现在,他后悔让谢娇出现在赵阳的眼前了。 赵阳本就荒淫,做了皇帝后更是穷奢极欲,日子久了,不免乏味,昨日魏集玩弄谢娇,久违的让他激动亢奋,最后他上谢娇的时候,虽滋味不错,却不似当时那般让他血脉卉张。 赵阳不知那后半部分只是自己在药物作用下產生的幻觉,只当自己觉醒了另类的性癖。他找了貌美的宫人让他们在他面前抚慰、交合,可却无聊的只打哈欠,得不到当时的半点乐趣,于是叫人把他们拖了下去。 赵阳让人把谢娇和魏集叫来,正想让他们像昨日那样做给他看,可他看着谢娇湿濡的双眼,脑中突起了一个恶毒的念头来。话到嘴边一转,赵阳让人把谢娇和魏集带去了隔间等候,唤了贴身伺候的太监,吩咐他去找自己想要的东西,待天将将黑,他迫不及待的叫人把沉兰溪也送了过来。 第三十章坐春凳【h】 沉兰溪未恢復记忆,久未见谢娇,突然见着了她,饶是时间地点不对,沉兰溪也难免激动了起来。 他甫一见到谢娇,几乎情难自製,可也因为在这见到了本不该出现的谢娇,他又突起了一阵恐慌与极其不好的预感。至于魏集,他只当是赵阳的侍从,并未在意。 因而,沉兰溪虽想狠狠的把谢娇搂怀里一诉相思之苦,面上却摆出冷若冰霜的神态来,眼神一撇而过,就像谢娇只是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 谢娇内心也悄悄松了口气。她对沉兰溪并非没有怜爱之意,可现在沉兰溪失忆,她又要了他的身子,现在还要继续干更不道德的勾当,她实在无顏面对沉兰溪。 还未待谢娇整理好心情,三人便被宫人带去了一个小房间。外面黑黢黢的,屋内却燃了不知多少烛火,亮如白昼。 待看清屋内的陈设,沉兰溪脸色变得极为难看,美丽动人的脸庞浮现出罗刹一般的神色来。他转头死死的看着赵阳,目光充血,要是眼神能杀人,他想必已经把赵阳凌迟了不知多少遍。 沉兰溪已经想好,若赵阳敢碰他,他必让其血溅当场! 和上次的内殿相比,此处明显小了很多。墙边淫秽之物一字排开,除了暖玉制的假阳具,大多谢娇连见也未曾见过,如一个等人高的木制物件,中间有一个容一人探入的小洞立在房间角落,还有两个圆环从房梁坠了下来;房间正中摆了一个雕花黄梨木椅,椅面是中空的,下麵置了一个圆桶,不知何用,房间似是熏着暖香,谢娇闻着便感觉身子热了起来,怕是里面放了些催情的玩意儿。 虽然这场面可以说是谢娇一手促成的,但谢娇还是不免觉着忐忑,特别是看着那些折磨人的东西,不免心下有些畏惧。 她得的【弱化版常识修改器】可用上个三次,所以在见着赵阳的时候,她就点了使用,因为不能违背其原意志,所以当赵阳脑海中的想法以文字显现出的时候,谢娇只能把【让魏集在我面前玩弄谢娇】,改为了【让魏集和沉兰溪在我面前玩弄谢娇】,至于具体会做些什么,她一概不知。 “把衣服脱了,坐上去。” 赵阳指着中间那怪模怪样的椅子,冲着谢娇命令道。 沉兰溪一脸愕然。他万万没想到,赵阳那廝竟然如此无耻!他原本就强忍着,此时怒火上涌,理智完全断线,控制不住的破口大骂开来! “你这起子齷蹉下流的狗丕!穿着龙袍的瞎眼东西!若上天有眼就该让你脚底生疮,双眼流脓,五雷轰顶而死!” 他还待继续骂,就被人用帕子堵了嘴。赵阳被当眾驳了面,脸色也不好看。他没了“怜香惜玉”的心思,直接让人给沉兰溪喂了药! 赵阳眼带警告,意味深长道:“深宫寂寞,尔等来了也有数日,寡人见此着实不忍,故供此地,容尔等聊作抚慰排遣,你们定要理解孤的一片苦心,莫教孤失望啊。” 魏集自是装作忠心耿耿的模样,沉兰溪脸色阴晴不定,谢娇怕他衝动,故而抢先开了口: “奴婢不求荣华富贵,”谢娇装的是一脸的惶恐,声音娇怯道:“若能使陛下满意,可否向陛下求个恩典,让奴婢回到民间寻一良人,好相夫教子,得享俗世之乐?” 听谢娇这般说,赵阳不免对她有些轻视,只觉半点不似那心高气傲的女修,不免有些兴趣索然,便也应了下来。 见状,谢娇好似松了一口气。她不敢看沉兰溪,低着头,手指颤抖的放在衣襟上,半天才褪掉一件外衫。赵阳很享受谢娇的屈辱,倒也不催促。 谢娇闭了闭眼,长痛不如短痛,她咬咬牙,把衣裙尽褪,只留下了一件水红的肚兜,白色的褻裤也在赵阳的催促下脱了。 她坐了上去,宫人立刻用红绳把她整个儿绑住。双手缚于椅背不说,两条玉腿,也被螃蟹似的捆了起来,固定在了扶手上。 桶里烧了不知名的药草,很快便起了烟,嫋嫋白烟从洞内飘出,薰蒸着谢娇赤裸的下半身,她雪臀轻抬,不停的挪动想要逃离,可却毫无办法。不过一刻鐘,谢娇就面红耳热,眼神迷蒙,红唇微张,娇喘微微,身子沁出来香汗,无毛的秘处湿的一塌糊涂,水流不止。 乳头把绣着牡丹的肚兜顶了起来,因谢娇急促的呼吸,胸部起伏的厉害,叫人眼睛都要伸进那肚兜里,一探究竟。 屋内的麝香味越发的浓烈。 赵阳正待找些新花样,忽觉头一阵剧痛,大脑像被人用棍棒搅了似的,让他双手捂着脑袋,痛叫出声。 “啊啊!” 宫人慌了,立刻有人去寻了御医。赵阳虽痛,但到底不死心就这样放过他们,魏集善画,便命令他先行了事,再做成春宫图供他赏玩。 赵阳等不及,急匆匆让人带他去太医署。其馀宫人皆带走,只留了几个守在门外,权做监视。 关了门,房内便只剩下了三人。沉兰溪药性已然上来,脸红的不成样子,他本就对谢娇不同寻常,看着谢娇的痴态,目中欲火难耐,像是要吃了她。但因有魏集,故他勉强压抑自己,警惕的看着他。 魏集也没好到哪里去。这屋子小,催情香又燃了许久,让他也不復之前的从容。更何况……他对谢娇,也并非毫无渴望。 赵阳走后,房间就他们三人,他也忍耐到了极限,本应没有反应的下半身,突然鼓起了一个大包。 这魏集,竟然是假太监! 沉兰溪目露讽刺,刚想大喊拆穿他,就被魏集眼疾手快的划了一刀在手臂上! 灰暗浓稠,混合着漫天血色的记忆席捲脑海,沉兰溪想起了一切。他在现实中,从头到尾,也没有获得过半分温情,仅有的,也只是野狗般挣扎的、低贱的人生。 一切都是假的。 没有娇娇,只有谢师姐。 ——啪嗒。 沉兰溪听到有什么碎了。 第三十一章討好的吻 “劳魏师兄破除封印,兰溪感激不尽。” 沉兰溪的口吻是温和的,脸上也带着轻柔的笑意,可他蜜色的眼睛却近似于一汪浓墨,透不出半点纯然来,倒教人愈发的毛骨悚然。 魏集知他不简单,心下自是起了防备,他知探不出沉兰溪的底细,故也并未自讨没趣问沉兰溪为何男扮女装混入天剑门,面上摆出一副亲和的好师兄样子来,“沉师弟客气了。说来惭愧,也是今日才找着机会,让沉师弟受苦多年,实在是我的不是。沉师弟既已恢復记忆,那便知要破了这困境,需我等同心合力才是。” “同心合力?”沉兰溪“呵呵”笑了起来,像是想到了什么极为有意思的事情,他语气轻如棉絮,似在恍惚,“是啊,合该同心协力才对。” 药劲早已经上涌,他身形不稳的朝着谢娇走了过去,纤细的身姿如蹁躚的蝴蝶,说不出的美丽。 “呐,谢师姐,你听到了吗?我们得同心协力才是。” “师姐现在看着难受的紧,底下这张小嘴馋的一直在流口水,要不要用师弟的肉棒解解渴?” 他吃吃的笑着,低头俯视谢娇。美到毫无瑕疵的脸与谢娇只相隔咫尺,再靠近一点就会亲吻的距离,虽在问询,修长冰凉的手指却先一步的触碰谢娇腿间正在流水的小口,浅浅的摩擦她那充血的红豆,如隔靴搔痒,只让谢娇觉着更难挨了。 她的大腿根颤抖着,臀儿动了动,只想把自己往沉兰溪哪里送送,可她一进,沉兰溪就退,完全没有满足她的想法。 魏集没想到沉兰溪竟然会当着他的面这么干!初时的震惊后,他立马快步走上前打开了沉兰溪的手,顾忌外面监视的人,他压低了声音呵斥道:“沉兰溪,你在做什么?!” “做什么?魏师兄,倒不必揣着明白装糊涂。别告诉我,你没这个打算。还是说,”沉兰溪轻蔑的看了魏集下身一眼,“你想就这么出去?” “你若真不想,那就远远的躲开,不要打扰我们。要知道,小师姐在这秘境,爱我爱的紧,一刻也不想与我分开呢。” 魏集被沉兰溪的话搅的脑子发晕,只觉得手足无措,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他之前从未近女色,更从未遇到过这样复杂的局面。 他被沉兰溪推着踉蹌着后退了几步,还未等他想好,沉兰溪又开始在谢娇身上点火了。他太熟悉谢娇的身子,不费吹灰之力,就让谢娇欲望迭起。 谢娇也听到两人的对话,但她也实在不知如何开口,只做被药物迷了心的恍惚状。 沉兰溪明显因欲望额上沁了薄汗,却迟迟不真刀真枪的干,让谢娇明白他铁了心的要让她在魏集面前主动求欢! 谢娇哪里明白这男人的劣根性,只知若再僵持,难受的还是她自己。她心里暗暗叫苦,面上却是瞳孔涣散、意识朦胧的痴态,轻轻仰起脸,有些讨好的在沉兰溪的脸颊亲了一口,期期艾艾的说道:“兰溪、莫要再作弄我了……” 之前每每在床上这样做,沉兰溪都激动的不行。谢娇不知道对恢復记忆的沉兰溪来说是否有用,却也只能一试。 沉兰溪的动作停了。就在谢娇心里忐忑的时候,一根滚烫坚硬的东西抵在了她的蜜穴,沉兰溪一个挺身,那諂媚的小口就蠕动着、紧紧的把他那粗长的吃了进去! 沉兰溪没有怜惜的意思,堪称粗暴的、把自己的整个东西塞进了那小小的阴部。谢娇阴部被不知名的情药熏了多时,早已经敏感淫荡的不行,那钝头钝脑的龟头她吃了都难,更何况一次性吃下一整条长龙? 第三十二章上下一起【H】 此时雪白粉嫩、红肿的小口被撑到最大,看上去随时都会被弄坏,反而让她更加渴望起来,随着沉兰溪一个用力,谢娇只感觉子宫口被顶到了,酥麻的感觉顺着穴口扩散至全身,她只来得及吐着舌,就半翻着眼儿,喘不过气似的,“呵呵”的高潮了! 因为红绳捆绑,双腿强行分开于扶手两端,谢娇挺腰连椅子都离开不了,只是臀儿抬起放下,屁股和穴儿都抽搐着,倒像一边流着水一边在套弄沉兰溪的狰狞的肉棒一样,淫荡的不像话。 让人大脑发麻眩晕的快乐从身下传来,沉兰溪的呼吸也不受控制的粗重,那表面的淡然也无法维持,美丽的凤眼此时冒了火,像是想要把谢娇吃了一样。 沉兰溪厌恶人类,对这交媾之事更是深恶痛绝,凡是胆敢冒犯他的人,都被他挫骨扬灰了。可万万没想到,最后竟与谢娇行了这事,最让他无法接受的是,他竟然对此起了贪念! 越想越恨,身下的动作越狠,他不惜气力的摆动柔韧的腰肢,掐着谢娇的腰,不顾谢娇高潮,就把她往自己身下送! 流着水的口儿“咕啾咕啾”、黏黏糊糊的泛了白沫,囊袋拍打的谢娇腿间通红,圆滚滚的乳房随着沉兰溪的动作高高的跃起落下,而谢娇却手脚都被束缚,连挣扎都做不到,只能被死命的肏的没了理智。 谢娇快疯了!她高潮还没过去,被这样狠肏不说,沉兰溪还用手指扣弄她红肿充血的阴蒂,她身体快弓成虾子了,哭着求饶却还是躲不过,最后失了控,“啊啊”悲鸣着,当着两个男人的面失了禁! 沉兰溪故意把肉棒抽了出来。于是,魏集也看到了,长长的水柱从那淫口里“哗啦啦”的流出,在空气中划过一道弧线,“啪嗒啪嗒”的落到了地上,然后,地面就积累了一小洼水。 “你们快闭上眼!不要、不要看我!!” 谢娇想要停下来,却根本止不住。她这次是真的哭了,大颗大颗的眼泪不停的掉下来,一脸羞愤欲死,可任谁都能从她眼角眉梢的春情看出她此刻的舒爽来。 她这淫猥放荡的模样,宛如一剂强力春药,本就被药物搞糊涂的男人,根本不可能放过她! 沉兰溪等她差不多了,抓住她就又肏了起来。而看她这样欠肏,魏集也终于下了决心,也没有做壁上观,他咬牙解了裤子,把那勃起的赤龙,抵着谢娇的嘴唇,狠狠肏了进去! 上下的两个洞都被粗大的阴茎填满,不大的小嘴也被阴茎撑开成了另一个性器,魏集那粗大狰狞的玩意儿直肏到喉咙口,肏的谢娇眼前发黑直干呕,感觉自己快窒息了! 就在谢娇以为自己会被肏死在椅子上时,她听到了魏集温和的声音:“师姐被缚了许久,又被我们这样折腾,师弟实在于心不忍,倒不如换个姿势,好叫师姐也松快松快。” “唔嗯……” ——为什么会这样? 谢娇含着沉兰溪的东西,艰难的在他的指点下活动着小舌,眼角泛泪。说好的让她松快一些,却是让她双手被铁环吊着,腰部卡在那等人高木质物件里。她的腿软的跟麵条儿似的,根本站不住,这般,倒还不如被绑在椅子里。 从背后能看到谢娇雪白光滑的脊背,不盈一握的腰肢塌下,圆润的臀儿高高的翘起,像匹牝马一样,被握着臀儿一下又一下的狠狠地朝魏集身下撞。顏色浅淡的粗长的肉棒从她的臀间进进出出,早就被她的爱液弄得又湿又滑,闪着晶莹的光泽。 魏集的手背隐隐可见青筋,他用力的挺腰的同时,把谢娇狠狠地往身下一撞——热烫的精液大汩大汩的冲刷敏感的花心和柔软的内壁,谢娇顾不上嘴里含着的东西,吐着香舌,就这么绷着脚尖、挺着腰高潮了! “噫、呵啊啊啊啊!” 随后,她身子一软,要不是被吊环吊着,腰被圈着,怕是要整个人栽倒在地。从背后看,她的雪臀像被虐打了一般,红的厉害,细细的腰肢也被男人用力握出了深深地手印,看着就是饱经摧残的可怜模样。 魏集不知自己怎么想的,看着这样的谢娇,他举起手,一巴掌狠狠地打到了谢娇的臀部上! “啊!” 这一巴掌实在出乎意料,受了刺激,谢娇尖叫了一声,可臀部却抖了抖,那秘处又稀稀拉拉的流了些水。 三十三章被兩人貫穿【H】 “魏集,你要做甚?!” 谢娇长大后还从未被打过屁股,一时竟从情欲中挣脱了出来,气恼的责问魏集。 谢娇感觉魏集的手放在了她被打的地方。她看不见魏集的表情,只听他哑着嗓子、充满歉意的声音,“小师姐,实在对不住,这药着实磨人,是我没用,实在克制不得这药性,还请师姐多担待个一二……” 沉兰溪不由得嗤笑了一声,谢娇看不到,他可是看的一清二楚。魏集这个偽君子,一向装的道貌岸然,现在脱了裤子,倒是现出了禽兽模样。那不再刻意压抑而显得锋锐的眉眼,亢奋扭曲的笑容,分明是沉溺于卑猥欲望的嘴脸。 但沉兰溪什么也没说。他恨谢娇轻易招惹了他,却在恢復记忆后变了态度,恨谢娇对谁都能张开双腿,更恨到了此时还对谢娇心生怜惜的自己。 沉兰溪觉得谢娇需要受到惩罚。 于是,他不仅没拆穿魏集,反而火上浇油,拿着翘起的肉棒戳谢娇白嫩的脸,责备道:“谢师姐好生自私!先前刚用了师弟这宝贝解了渴,现在倒是冷落起它来了,莫不是打算就这么对师弟弃之不顾?” “对、对不起……” 可怜什么也不知道、脑子晕乎乎的谢娇,既无法再责备被药物搞得迷了心神的师弟,又对沉兰溪的谴责十分无措,不仅要被魏集狠狠地打屁股肏穴,还得用口唇小心伺候沉兰溪的宝贝,乖乖的让沉兰溪按着脑袋肏嘴、肏喉咙,只感觉自己全身都被两个肉棒给贯穿了。 身体随着前后的撞击震颤着,锁链也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被这样的淫辱,谢娇却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快乐。她的意识被撞上了云端,身子本能的寻求着快乐,被弄的泄了不知道几次,连淫水都变得相当稀薄,却还是紧紧的吞吃着男人的肉棒,扭腰摆臀。 空气中全都是淫靡发情的味道。本来还剩点理智的两个男人看着这样的谢娇,也彻底放纵了自我。他们抓着谢娇,一刻不停的玩弄着她,像圈地盘的野兽,恨不得让她浑身上下都是自己的味道。 谢娇被沉兰溪面对面掰着屁股肏的时候,魏集就把之前喂给谢娇的药,整个灌进了她一张一合粉嫩的雏菊里,这褐色的液体入肠先是一凉,后一把烈火直接在谢娇体内点燃,本不该是用来交合的地方,竟是流着淫水、吐出了肠液来! 她难受的直哭,一直扭着腰和屁股,菊穴饥渴的像鱼嘴儿似的开合着。魏集并未再磨她,用手指给她捅了捅,让她适应了些,就扶着肉棒对着那小洞,一个用力挺腰,谢娇的后面也破了处! 当两根超出规格的肉物同时捅进去的时候,谢娇像濒死的白鸟一样仰起了头颅,长着嘴连声音都发不出,眼前一黑,第一次,干性高潮了! 谢娇失去了意识,整个人脱力的瘫了下来。可她的身子却还在快感的馀韵里颤抖,爽的两人头皮发麻,只是到底怜惜她,也没再继续折腾,待放开死守的精关,两根肉棒全都舒爽的吐了精,一点都不吝惜的全射进了谢娇的身体里。 欲望被满足后,两个男人也渐渐恢復了理智。看到谢娇这副被玩坏的模样,想到自己做了什么事,沉兰溪和魏集的神色变换,煞是好看。 等谢娇再次醒来,她的身体已然清爽了,被狠狠玩弄的地方也被涂了药膏,冰冰凉凉的倒是舒服。 回想起被肏晕前的种种,她悲鸣一声,把头埋在被子里,恨不得再次失忆。唯一让她欣慰的是,因为淫荡值超标,原本最高只有300积分的任务一,足足奖励了她400积分! 强行把羞耻感压下,谢娇下床走了出去。可奇怪的是,她并没有在外头看到沉兰溪和魏集,宫人只说两人有事,先行离开了。 谢娇没再多问,似是信了他们的说法。她回了屋,把门关上,脸立刻沉了下来。 第三十四章“來找我。” 魏集进宫前曾说待三人齐聚再合计之后的章程,必不会拋下她与沉兰溪先一步离开。是赵阳?不对,魏集给赵阳下了蛊,看赵阳昨日那副模样,必然是蛊毒发作所致,暂且应该分不出气力再折腾。这样的话,只有一个可能,那便是发生了两人未曾预料的情况,才导致他们连自己都来不及带上。 好在商城绑定的是灵魂,即便是秘境里也不影响使用。谢娇定了定神,闭上了眼,灵识进了识海,买了个一次性定位镜,默念沉兰溪和魏集的名字。 平整的镜面倏地卷起层层波纹,轻微的晃动了起来,过了一小会儿,原本空无一物的镜面上突然显出了一个人影来。 不是沉兰溪,也不是魏集。 看身材似是个成年男性。只见他穿着一身华贵精緻的白袍,端坐在一个妆点着宝石的巨大贝壳里,面容似笼着一层雾而看不清楚,唯有一头银发似流动的月光,美的不可思议。 他似乎发现了谢娇的窥视,把头转向她,谢娇好像听到了一声轻笑,她听见如轻雾般飘渺的声音在耳边说道: “来找我。” 镜面忽闪了下,镜中便不见了男子的身影,取而代之的是被近乎透明的细丝,高高悬掛于空中、层层叠叠、一个又一个的透明白茧。缕缕流光在茧身游走,谢娇倒抽了一口气,她竟在茧中看到了人脸! 正想细瞧,“啪嗒”一声,镜子就碎了。但一枚小小的玉牌留在了她的手里。 联系对方的话,这玉牌有何用,不言自明。 谢娇只觉得手足冰凉。怨不得这幻境如此真实,竟是由真人的意念灌注而成。从恢復记忆后,她就有了疑问,既然他们神魂到了幻境,身体去了何方?现在想来,竟是在那像是茧房一样的地方! 縈绕着茧身的流光想必就是提供秘境运行的能量,若能量耗尽,恐怕会身死道消,神魂永远困在这秘境。 从那人的表现,仿佛对谢娇的窥视并无惊讶,似是早已预料,这让谢娇的心情又蒙上了一层极深的阴影。 仅看对方显露的冰山一角,就知道是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老怪物,就算没有控制谢娇等人的身体,要对谢娇等人不利也易如反掌。 如此想来,担心也没有任何用处。谢娇暂不去管那玉牌,沉下心来,只再买了个回溯镜。虽只能回溯攻略对象一天的事情,但正是谢娇现在需要的。 略过那些羞耻之事,镜中浮现出两人探查的情景。 魏集本就对皇宫极为熟悉,有沉兰溪偽装成赵阳在旁,未遇到什么阻力,很快便把魏集怀疑的地点探查了七七八八,只是却一无所获。 正当他们打算从书房离开,门外却传来了脚步声。两人立刻躲了起来。只见一男一女在赵阳的带领下走了进来。 谢娇定睛看去,愕然发现,那竟是许久未出现的柳雪儿!旁边那人一袭黑衣,虽做了偽装,戴了个黑色的铁制面具,但看那身形,除了顾天泽不做他想。 “他们怎么会在这里?” 谢娇正惊疑不定间,就看到赵阳走到了一旁的博物架,有规律的左右转动了几下其上的一个砚台,伴随着“哢啊”的声音,博物架竟然移动开来,露出了一个仅供一人下去的通道! 他们走了下去,沉兰溪和魏集对视了一眼也跟了上去。谢娇已经觉出两人失踪与此事有关,可她却无法制止这已经发生的事,只得无奈的看了下去。 第三十五章回溯 阶梯很窄、也很黑。照明全靠两边微弱的夜明珠。他们走了好一会儿,方才走到了尽头。前面,竟是地下宫殿一样的地方?! 两边的白玉阶、环绕的小桥宝树、温泉池不必说,最惹人眼的便是最前方的那个祭坛,位于几十级的石阶上,两旁的铁架上是一个又一个的火盆,张牙舞爪的幽蓝火焰投在厚重且深色石壁上,可见其上绘着的粗獷壁画。画上有男有女,但从那人类绝不会有的尾巴、耳朵等特徵,便知绘的是那据说早已绝跡的妖族。 赵阳上了祭坛,划开了手,谢娇原本还在猜测几人的目的,却不料,赵阳陡然变了脸色,似在质问着什么,争执间,柳雪儿率先出了手,也是这个时候,谢娇才发现,顾天泽和柳雪儿竟然还保留着修为! 镜面突然波动的厉害,待平静,只听一声怒吼从镜中传来, “你们违背与我家的契约,就不怕遭到反噬吗?!” 此时的赵阳极为狼狈,他被铁链困在祭坛,身上不知被捅了多少刀,鲜血从他身下,顺着凹槽,一直流到了祭坛中心的莲台。因失血过多,他面如金纸,只有瞪视着顾天泽他们的目光,兇恶异常。 “赵郎这话说的可不对。我们可一直都是按照约定行事的,何来违背之说?” 柳雪儿闲闲的站在一边,葱白的手指卷了卷鬓边发,笑容无辜又嫵媚,“你们赵家想要独吞‘桃花源’,故我们把我族的秘宝‘噬魂’借与了你,代价只是时候到了用你的一些血来打开‘泊罗’的入口,这般好事,外头哪里找的到?” 听了柳雪儿这般无耻的话,赵阳一时怒火攻心,又吐了一口血来,脸色愈发的难看, “这哪是一点血?分明是要我的命!” “你跟我们说的时候,可从来没说过,桃花源的器灵还在!那可是相当于渡劫老祖的器灵,怎会是我能绑定的了的!我赵家谋划了几十年,耗费无数,竟是为你们做了嫁衣!” “此言差矣。若你血脉纯净,那自然一些便够了。可谁叫你是与人混血的杂种呢?自然需要多提取些。至于器灵……当日我只说了这桃花源需灵魄滋养,是你们不断的使坏把人骗进来,最后惊动了此间器灵,怎地都怪到了我们头上。” 柳雪儿娇俏的脸上,浮现出委屈的神色来,看上去可怜的紧。可在场的人,没一个有怜香惜玉的心思。 魏集怎么也没想到,赵阳竟然还和妖族有牵扯。现在他们修为尽失,面前两人却仍旧保留着修为,情况对他们极其不利。凡人和修士的差距似天堑,容不得半分侥倖。 魏集和沉兰溪当下决定先行撤退。他们刻意放轻了脚步想要往回走,可不料,一把剑从前方疾射而来,若非两人反应快,往旁边躲了去,怕是会被这剑捅个对穿。 “两位既然已经来了,何必急着走呢。刚好我们要回故乡,两位郎君倒不如一同前往?” 魏集心中一沉,面上却和气的笑着,对柳雪儿拱手道:“姑娘,我与师弟只是误入此地,并未想窥探你们的隐秘。我与师弟愿发心魔誓绝不透露关于你们的分毫,不知可否放我们先行离开?” 沉兰溪没说话。只是眼神闪烁,不知在想些什么。 一直在摆弄阵法的顾天泽起身,冷声道:“雪儿,勿再多言。时候到了,把他们扔进去。” 听顾天泽那么说,柳雪儿可爱的吐了吐舌, “看来不行呢。既然天泽哥哥说了,那就劳烦二位为我们探探路了。” 两人失了灵力,躲闪不及便被推进了法阵里。一阵强光闪过,两人没了踪影。见状,柳雪儿两人也提着赵阳,走进了阵内。 ……… 看完这一切,谢娇长叹了一口气。她未料到一个任务会使事情会变得如此复杂,只是无论如何,她都得去会一会那个神秘人了。 不仅是为了救魏集和沉兰溪,谢娇怀疑,千年封印被破,说不定和妖族也有干係! 谢娇还有一个剧情碎片一直未来得及点开,她深吸了一口气, “是否开啟剧情碎片?(是/否)” ——是。 第三十六章沈蘭溪的過去 满城火焰,遍地哀鸣。滚滚浓烟携着赤火卷向天空,连暗色的天也烧的赤红。城里是一片地狱景象,世代居住的房子被烧了个乾净,有身上着了火的人惨叫着满地打滚,被丢到一旁的孩子“哇哇”哭喊着找自己的父母……门口堆满了想要逃出城却被一刀砍死的人的尸体,已被火烧的看不清本来面目。 “求求你们放过他们!放过他们吧!” “他们虽是半魔,却从没干过坏事,连法力也没有,根本不会对你们造成威胁!!” 一个半大少年眼睛充血的在笼子里看着这一切,他疯狂的撞着笼子,口中是不似人的哀嚎求饶。 可沉溺于烧杀抢掠的禽兽怎会因为他的一两句求饶而住了手? 他仓惶的看着身边的青衣中年儒士,跪了下来,低下了一向骄傲的头颅,满目哀求,“父亲,是我错了。我不应该逃走,求您让他们住手吧!您让我做什么我都答应您!” 他“砰砰砰”的磕着头,直到漂亮的额头磕出大片血来,才听到被他称作父亲的人露出一向虚偽的温和表情,凉薄的说道:“为父只是一介九品小官,哪做的了主?” “魔族本就下等,你能蒙圣上青眼,已经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而这些半魔本应去极北苦寒之地,却厚着脸皮藏匿于我雍国,狼子野心,其心可诛,我等身为臣子,自当为陛下解忧。” “你是个魅魔,天生就是伺候人的,你非不愿,圣上送你去学技艺,你却把人杀了逃走,害的为父也替你受了不少苦。” “这皆因你身怀逆骨,不孝不悌。” “沉兰溪你要记住,今日之祸,皆为你一人所致。” ——今日之祸,皆为你一人所致。 沉兰溪看着隔壁会做好吃包子的漂亮婶婶哭叫着被一群狞笑着的官兵拖出来撕了衣服凌辱至死,看着打猎很厉害的叔叔被削去四肢残忍虐杀,看着会叫他哥哥,把糖葫芦给他吃的孩子被串在了一杆红缨枪上,小小的身子抽搐了几下就不动弹了……沉兰溪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这一切,目眥欲裂,满脸血泪,字字如杜鹃啼血, “今、日、之、仇,他、日、必、报!” “人族,当杀!” 画面很快暗了下来,谢娇却心情沉重。既然是剧情碎片,那这便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她本以为自己前世的经歷已是不幸,却不料,世事竟如此惨痛。连她这旁观者都觉痛彻心扉,更何况沉兰溪这个亲身经歷者。 幻月洞天是自现实中的真实经歷延伸编织而成的,结合两者,也够让谢娇把整件事推敲的七七八八。她这才明白,沉兰溪的这个任务,为何危险等级是【SSS】。 现实中沉兰溪的经歷与幻月洞天里的应该相差不大,区别是现实里的沉兰溪杀人逃了出去。虽不知他怎么进了半魔群居的地界,也不知道那些人又怎么找到了他,但惨剧已经酿成,沉兰溪对人族的仇恨又进入了骨子里,若谢娇不是借了道具之用,绝无成功的可能。 可知道这一切,谢娇非但不觉庆倖,只觉得万分愧疚。沉兰溪厌憎自己,厌憎人类,可她却趁人之危,与他行了那事。可也正因如此,谢娇才明白自己一定得振作、越发努力完成任务不可。 商城里有很多世所罕有的好东西,谢娇相信,之后许可权提升,必定有能扭转悲剧的道具存在,而她要做的就是不断晋级,获取更多的积分。 若之前的谢娇只想要改变自己与父兄的命运,经歷了这么多后,她想要的更多了。 她希望身边的人都能获得幸福,希望世人都能得享平安。只有失去过的人,才明白这是多么的可贵。 第三十七章仙境、仙人 谢娇闭上了眼睛,待她睁开,眼里已经没了半分动摇,唯馀一片亮如辰星的坚定。 她在脑中把自己这段时间的经歷过了一遍,重点放在了沉兰溪身上。 沉兰溪对人类的仇恨不是那么容易消除的,结合他魔族的身份,又做了偽装来了天剑门,必然有所图。赵阳手段拙劣,魏集和自己是怀有私心才故作不知,可对人类本就不信任的沉兰溪为何也没表露异义?除非他本意在此。 和赵阳一样,沉兰溪也在寻找某样东西。他们都有来此的理由。两人都入了天剑门,谢娇不认为这是巧合。再者,沉兰溪本打算离开,最后却毫无反抗的被柳雪儿送入阵,谢娇不认为沉兰溪是真的认了命,这前后的转变,只在柳雪儿提到了一个词——“故乡”。 那是不是可以认为,沉兰溪所要找的东西,就在柳雪儿他们的故乡?这些都是谢娇的猜测,之后还需要一一验证。 ——“泊罗”。 谢娇把这个地方记在了心里后,脱离了灵识空间。而那个小玉牌,也跟着她出来了。 ——“来找我”。 耳边仿佛又回荡起男子的声音,以及对方好像什么都知道的姿态。谢娇不再犹豫,握着玉牌默默沉入自己的意念,下一秒,她就出现在了一个恍如仙境的地方。 灵气氤氳成雾,遍地灵花灵草,外界罕有的极品灵石像普通的石子一样铺在地上。灵鹿奔跑嬉闹、饮于灵泉;鸟雀追逐飞舞,“嘰嘰喳喳”的啄实树枝上的小颗灵果,谢娇见过的好东西不知凡几,一眼便认出,那是让人抢破头、可以延年益寿,滋补元灵的“朱元果”。 若是其他修者见了,必定会被迷失了心神。可谢娇虽被震撼了一瞬,却很快就抱神敛息,恢復了清明。 这境中主人于身前通透的海灵珠里见着谢娇如此表现,微微勾了勾唇,似有些满意。此地佈满了迷雾,若无人指点,旁人至死也不得出。他让谢娇来自不是为了为难她,于是便手指在海灵珠面一滑—— 迷雾散去,一条笔直的小路出现在了谢娇的眼前。 沿着小路往前走,谢娇只觉得周围的水汽越发的重了,她的衣物因吸了水汽都重了些许。 隐隐有琴声响起,于雾中更显朦胧飘渺。她循着琴音向前走着,只见路的尽头非亭非室,而是一个大大的玉池! 薄云透金,碧波漾着碎碎的暖光。男子还像镜中那样,端坐在池中的贝壳里,那仿若月光织就的银发近看更觉美丽,此时他的面容并未被迷雾遮掩,谢娇见了,不禁有些目眩。 那是一张非常端正、俊美的脸。无论从什么角度,都看不出半点瑕疵来。只一根银白鮫綃覆住了他的双眼,如美玉微瑕,让人不免遗憾。 修仙者常被凡人误解为仙人,可实际上,面前的男人才是谢娇前后两辈子见过最像仙人的人。 见着谢娇到了,一块块的玉石浮出水面,供谢娇踏脚。待她走至男子近前,才发现男人面前已置了青玉小几并茶水与点心。不待她言,男子便示意她坐于对面锦团,并亲手为她斟了茶。 犹豫了一下,谢娇还是喝了下去。 那灵茶不知是什么做的,喝下去便觉精神爽利。点心也极为精緻,极合谢娇口味,不知不觉,一小盘竟被谢娇吃尽。 她看着盘里的残渣,腾的一下脸就红了。谢娇自觉自己饱经世事,也是老成之人,哪曾想今日竟在一陌生人面前做这小儿贪嘴之态?! 看谢娇赧然,男子轻笑出声,他抬起手一挥,桌上又多了几份同样精美的点心。 “若是喜欢,不妨多用些。” 谢娇自觉丢人,哪还会继续吃下去?她先是谢过对方,接着板正脸色,做出严肃的神态来,“先前时候以镜窥君是我的不是,但有一点,我实在好奇,不知先生可否为我解答?” 见她真的不再吃,男子眼中有微不可查的失望闪过。谢娇小口小口的吃东西的样子,就像轻轻啄食的小鸟,对男子来说极为新鲜。 他于是撤了这些东西,只是递了杯茶与谢娇,待她无奈喝下,男子才开了口,“你是想问,我如何知晓你会来此地?” “正是。” “一千年前,我便知你会于今日到来。” 第三十八章詐屍 男子的话在谢娇心里掀起巨浪! 谢娇的第一反应是荒繆。且不说一千年前她还未出生,单说现在存在于世间的人,未有一人能活着超过一千年的。 盖因一千年前,仙魔大战,所有大能尽皆去了战场,用性命设阵、汲大陆气运封印了所有魔族,这才有了凰玄大陆的和平。自那之后,修者但凡至一千岁还未飞升,就要自动镇守大阵,否则将紫霄神雷灭顶,神魂俱销。 可男子面上并无戏謔,谢娇于是放下内心的犹疑,继续问道:“那先生如何度过这漫漫时间?” “自是被封印许久,近来将将苏醒。” 男子有问必答,谢娇的表情却渐渐古怪。这话就好像,他是为了谢娇才苏醒一样。 像是知道谢娇在什么一样,男子笑了,肯定了她的想法, “你所想不错。我正是为了等待你,才被封印了一千年。” “吾名云镜,乃这桃花源器灵。” “娇娇。” “现在该是你为我解除封印了。” “去泊罗王宫,寻得王族秘宝,到那时,你自会知晓该如何做。” 云镜话落,谢娇识海传来熟悉的系统提示音—— 【叮——】 【特殊副本‘泊罗’开啟】 【任务:寻王族秘宝,为桃花源器灵云镜解除封印】 【奖励:积分1000,天品级神器桃花源,剧情碎片x1,时空碎片x1】 不待谢娇再问,一阵迷雾升起,她忽然身子一沉,接着就觉脚下失了力道,随着一阵天旋地转,再回神,耳畔知了聒噪,眼前林木婆娑,她立于崖顶,竟是到了一个山上?! 远处村落汇聚,有炊烟嫋嫋,阡陌交通,大片的农田涌起金色的麦浪,看上去只是一个普通的乡村。 虽然颇多疑惑未接,但系统发佈了任务,谢娇又本打算来此地寻魏集和沉兰溪,倒也不再自寻烦恼,打定主意便下了山。 走在路上,便觉身体畅快轻盈,与凡体大为不同。内视下看见丹田那颗圆滚滚的金丹,谢娇方才确定自己的神魂回到了肉体里。只不过灵力运转仍旧颇为凝涩,连最简单的净尘诀也使不出,倒不知是什么缘故。 正在思索间,谢娇感觉踢到了什么东西,脚步不由得踉蹌了一下。她低下头,只看一男子长发覆面,衣衫残破,看着胸膛无甚起伏,一副气息奄奄之态。谢娇一惊,赶紧为男子探了脉,然后一头黑线的放下了他的手腕。感情是饿晕了。 万幸的是空间戒指还能用,谢娇取了水和点心,不嫌弃男子脏臭把人扶起,一点点的喂给了对方。男子喉咙动了动,疾速吞咽了起来,待用毕,他的气息便平稳了。 谢娇惊讶的是,竟有两双白绒绒的狐耳从男子头顶,“噗”的一下,冒了出来! 似乎是察觉到她的注视,那狐耳还抖了抖,煞是可爱。谢娇的手指不觉有些痒,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妖族,也是第一次见着这么大又这么毛茸茸的狐狸耳朵。 看上去也没什么危险,男子似乎在沉睡,谢娇实在好奇,就没忍住,她、她伸手捏了捏那两只薄薄的狐耳。 谢娇就真只捏了上去,用力极轻,可她刚把手放上,男子就诈尸般的弹了起来,一双手像铁箍似的圈住了谢娇的手腕。天知道一个刚刚还饿晕的人哪来的那么大的力气!谢娇使足了劲都无法挣开! 第三十九章你得對我負責 透过长长的刘海,对方细细的打量着谢娇,直让她头皮发麻。良久,形容狼狈的跟个叫花子似的男子勉强的开了口, “你趁我不备轻薄了我。” “我不杀你。但你得对我负责。” “以后你得养我。” 白苏挺委屈的。他因为不想干活在家里白吃白喝被家人赶了出来,几天没吃饭,差点饿死。好不容易得救,还遇到了个女流氓,问也不问就轻薄了他。 因为是恩人,所以不能动手。而且他这个德行,对方还跟他求欢,说明是爱极了他。就是看那小身板,也不知道能不能让自己吃饱饭。 可想到先前喂进嘴里香甜的点心,白苏决定稍微对今后的生活抱点期待。他看谢娇怔愣的盯着他,联想到谢娇刚才的流氓行为,他眼一闭,一躺, “我是不会出力的,太累了,你想要就自己来吧。” 谢娇初来并不知道。狐族中,碰对方双耳等同于求欢,除了妻子,任何人碰了都得不死不休。此时她只觉得荒繆,看着躺在地上、一脸勉强的男人,她没忍住,刺了一句:“君有疾在脑?” 你脑子有病吧? “你怎么还骂人呢。”白苏没想到自己如此吃亏却反被骂,他越想越委屈,竟直接捶胸顿足,撒泼打滚了起来! “还没嫁过来就这样,真嫁过来还不得骑在我头上作威作福。我清清白白一个好人家的男儿,被你这么玷污了,你却还骂我,我不活了!我不活了!” 他干嚎的很大声,一千只鸭子都没他来的吵闹!如果可以时光倒流,谢娇说什么也不会再手贱,不,她一开始就不应该搭理这个人,还是让他直接饿死吧! 本来就摊上了一堆事儿,好心救了人还要被碰瓷,谢娇被吵的实在头疼,火气简直蹭蹭蹭的上涨,她忍了又忍,见白苏嚎起来没完没了,终于一巴掌狠狠地拍到了他的脑袋上。 “疼!” “现在知道疼了,还敢碰瓷吗?啊?”她看了看对方油光水滑的头发,不确定几天没洗,最终退而求其次,恶狠狠的捏住了他的脸,直把他捏成了鸭子嘴,“现在赶紧给我起来带路,不然还揍你。” 白苏一个朴实的乡村小青年,虽然懒了点,但他长的好啊,十里八村,上至八十下至八岁,没一个雌性生物不喜欢他的,哪里见识过像谢娇这样的。 特别是轻薄别人还能理直气壮的威胁起受害者,对受害者随意打骂的——简直是白苏平生见过最恶毒的女人! 那张嫩嫩的俏脸,此时都显得兇神恶煞起来。白苏深觉谢娇此人心狠手辣, 若真激怒了她,不知会对自己做下何等丧心病狂、丧尽天良的事情,例如先奸后杀什么的,不觉小了声音,竟是住了嘴。 谢娇不知道自己此时已经变成了会对男人先奸后杀的女魔头,见白苏闭了嘴,觉得他还算有几分眼色,便不觉消了气,放了他。 白苏揉了揉自己的脸,抖了抖耳朵,方才站起了身。他也有自己的小心思,想这女魔头在自己这作威作福,但毕竟只一人,要是进了村,自家兄弟姐妹都在,必不会让这女魔头再欺负他。 还有既然轻薄了他,却不想负责,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原本白苏是不乐意娶亲的,可现下被这么“用完了就扔”,就算是他也憋着一口气,只觉得这亲是非成不可了。 第四十章到家 谢娇不知道他心里打着的鬼主意。就是知道了,也会冷笑一声再狠狠给他几巴掌。虽然修为用不了,但她空间戒指里的法器多啊,再不济还有商城在,至少跑还是没问题的。 为了防止白苏逃跑,谢娇走在了他的后头。 该说不愧是狐狸精吗?连这么个看不出容貌的邋遢懒鬼,站起来走路,都觉得其身形优美,连慢吞吞的步伐,都颇有风姿。 白苏走路慢,谢娇受不了,拿了件不知何时买的长衫,便把白苏裹了起来,然后抗在了肩膀上。白苏虽觉得谢娇的肩膀顶着胃不太舒服,但也乐的不用走路,调整了个舒服些的姿势,他便心安理得的窝到了谢娇的身上。 他再怎么说也是个高大的男人,谢娇长的又娇小,白苏的腿甚至大半是拖到地上的。虽她不觉得吃力,但看着却是要被压垮了一样。路上见到的人无不倒抽一口冷气,只觉得这白家三郎越发的不像样了,有跟白家关係近的,见状便赶紧去了白家,对想白苏上进强把他赶出去,又实在牵掛着那不成器的小儿子、正叹气的白家老太太,大声喊道:“老太太,不好了!三哥儿骗了一个女子,让人抗回来了!” 本来近日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只觉胸闷气短的白老太太,闻言差点没眼一翻撅过去。 白老太太捂着自己的胸口,不知自己造了什么孽,竟养出这么个孽障来!让他去外头找个活干干,自力更生,他倒好,竟然直接骗人家小姑娘去了! 一想到小儿子那张造孽的脸,老太太气的那是话也说不出来了。大儿媳妇赶紧给她端茶顺气, “娘,您先别气,三哥儿虽惫懒了些,但本性质朴纯然,并非那等骗人小姑娘的下流之辈。许是哪里有了误会……” “这人亲眼所见还能有假?小时候就没少骗小姑娘零食吃,长大了让他干活,就在那边躺着让喜欢他的小姑娘干!要不是管的严,还不知道怎么样呢!” “我就不应该把这孽障放出去祸害别人!” “去、去把我的青龙杖拿来!!等他回来我非打断他的腿!” 白苏还指望着他娘给他做主,压根没想到老太太已经拿出了青龙杖打算打折他的腿了。他本就是孩子心性,现在在谢娇肩膀躺着舒服了,也就没了气,倒想着谢娇的好来。 不嫌弃他脏给他吃喝,力气大能把他扛起来,干活肯定也是一把好手。虽然脾气凶了点,但阿娘说自己脾气和软,就想让找一个能顶事儿的媳妇。至于一见面就轻薄他,谁让自己长的好呢?也怪不得她情难自禁。 何况,她好香哦,还软软的,以前也被哥哥扛起来过,跟这完全不一样。 想到这,白苏的脸有点红,虽然他现在脸上一层灰,压根没人看出来。这傢伙懒得要死,因为从小长的好,所有人都迁就他,女孩子都争着要和他玩,抢着给他干活,他却只觉得烦,当然能不干活是好的,完全没长那根筋。这还是他第一次情竇初开,只觉得心里甜甜的,却说不上具体是个什么滋味。 谢娇不知道,肩头上的这个人已经连他们未来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举目望去,只觉得新鲜和有趣。 走在路上的人,穿着并不像他们那里的人一样保守,衣饰较为华美,漏胳膊赤脚的比比皆是。来来往往的人,大多看着和普通人差不多,只是长的好看了些,但也有些人还保留着自己种族的特徵,估计来的是狐族的部落,不少都保留着狐耳狐尾,但这么一圈看下去,哪个都没有白苏的狐耳漂亮可爱,让谢娇想想就觉得心痒痒的。 这般想着,就听白苏略带兴奋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到了!那里就是我家!在门口的那个就是我娘和大嫂!” 第四十一章讓白蘇主動求歡 “阿娘、大嫂,我回来了!” 他兴奋的朝两人挥手。见此,谢娇便把他放了下来,有些局促的看着两人。 不知道为何,谢娇总觉得两人看她的目光十分古怪,似乎是歉疚,又带着点恨其不争,让她有点头皮发麻。 “回来啦?”老太太的口气很温和,面容很慈祥,白苏没有察觉出不对,还以为他娘消了气,亲亲热热的凑上前,可怜兮兮的说道:“阿娘,您消气了吗?以后别赶儿走了好不好,儿在外这几天过的可苦了,差点没饿死在山里。” “虽然我不干活,但我给你找了个儿媳妇,她力气可大了,能把我扛起来,保准很能干!哎呀,大嫂,你眼睛怎么了……” 本想提醒白苏的白家大嫂,以袖掩面,不忍再看下去了。 老太太此时面色铁青,连谢娇都觉出了不对,只有白苏没发现,还在喋喋不休的讲着话,所以,当青龙杖抽过来的时候,他甚至忘了躲,狠狠地挨了一拐杖,才“嗷”了一声抱头鼠窜起来—— “你长本事了!” “竟然还会骗人小姑娘了!” “我养你这么大就教你干这个的?!” “我打死你这个没出息、不要脸的东西!” 谢娇本来觉得这件事与自己无关,待着有点尷尬,想着要不要先行离开。没想到白苏突然嚎了一嗓子,让她成了全场焦点。 “娘,冤枉啊!是儿被摸了耳朵、被轻薄了啊!” 老太太的拐杖停了。 彼时白家村的人为了看热闹,基本都赶来了。闻言全都倒抽了一口气。 “大胆、这女子真是太大胆了!” “世风日下,竟然有这种事情……” “嘖嘖、人不可貌相啊,看着也不是那种人啊……” 迎着眾人怪异的眼光,以及听着眾人的窃窃私语,谢娇有了不好的预感。 看热闹的人全被“请”走,屋内只剩下了白家人与谢娇。白大和白二都是朴实的农家汉子,但白家的两个媳妇,却大不相同。大儿媳妇白梅是个清秀佳人,虽容貌不很出眾,但一身沉稳的气质,很叫人亲近;二儿媳妇白艳,人如其名,妖妖嬈嬈的,是最符合世人对狐狸精印象的一个。 谢娇坐在椅子上,而白苏跪在地上。 弄明白自己一时手贱的后果后,谢娇尷尬极了,她那行为现在想来跟登徒子有何区别?想想之前还打了白苏更觉心虚。看白苏还跪在地上,谢娇只觉臀下的椅子烫人。 她先行告知了姓名,隐去了自己是人类的事实,只说自己来自一个避世家族,私自偷跑出来玩却迷了路,然后解释了一下事情的经过。重点突出她根本不知道狐族的习俗,才做下这等错事。 白苏压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被打。但他从小到大因为太懒没少被罚,也习惯了,因已经被老太太提着耳朵训了一顿,他此时跪在那里,看着分外乖巧。 白老太太坐在上首的椅子,喝了茶,目光扫向了谢娇,又看了看白苏,叹了口气,把茶杯放下,说道:“谢姑娘救了小儿性命,本不该苛责,但我狐族习俗如此,若姑娘未成家,老身便舔着脸为我这不成器的儿子求个亲,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谢娇正在想着如何委婉的拒绝。她为了任务,不知道要做多少逆伦的事,哪能祸害人家家的清白小郎君。可就像知道她的想法似的,任务提示音再次在耳边响起—— 【“泊罗”副本前置任务:懒狐缘】 【任务:让白苏主动求欢】 【奖励:积分200,泊罗王宫地图x1】 【注:此为副本前置任务,若放弃或失败,“泊罗”副本将永久关闭。】 第四十二章同居 已经到嘴边的话转了又转,最后,谢娇换了套说辞。 “白郎天真可爱,我见着亦觉欢喜。但我父兄尚在,不好私做决定。待我归家,将此事问于父兄,再行回復,可好?” 若是直接拒绝,就算白家人心胸再如何宽广,也定不会再放白苏与她一道。思及此,谢娇只能採取“拖字决”。 果然,白家人都放缓了脸色,看谢娇的目光越发的柔和。这让谢娇心下愧疚不已。暗自决定要在别的地方弥补白家,尤其是那个正一脸茫然的小蠢蛋。 白老太太与两个儿子、儿媳交换了下眼神,看几人都点了头,便直接对谢娇道:“姑娘现下既无处可去,若不嫌弃,不如直接住我三儿家可好?” 狐族没有人类的男女大防之说,相对了眼儿,办几桌酒席这便成了。一些还游移不定的,便暂时同住一起,权当先行瞭解,若觉不妥,也直接说清便是,并不伤情分。 谢娇虽不知这点,但能与白苏同住,对任务显然是更为有利的。且她见白家是知礼人家,但无一人对此表现异样,便知这对他们来说是妥当的,故也爽快的应了下来。见谢娇行为颇为爽利,白家人不由又对其平添了几分好感。 “谢姑娘出来的匆忙,若有什么需要的,不若去我那里先拿些用用?” 白梅是个亲善的性子,她三四十岁,还没孩子,见谢娇年纪小,又独身一人来这陌生的地方,不免想着多帮衬一些。 谢娇未曾见过母亲,故对这种有着慈母心肠的女性有些招架不住。她任由白梅拉着她的手,有些僵硬的说道:“牢夫人费心了,出来时置了行礼,东西带的齐,倒是不缺的。” 谢娇不知这里是否有空间戒指,但防人之心不可无,她下山之前,便找了藉口,从空间戒指里拿出一个备好的行囊,背在背上,权做掩饰。之后若有需要的东西,便可推说是行囊之中拿出的。此时正好用上了。 白梅果然没再多言,只是嘱咐道:“你既与叔叔有意,便也叫我嫂嫂便是,不必如此生分。日后若缺了什么吃的、用的,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儘管于我说。” 谢娇自然只能点头应了。见两人相谈甚欢,白艳轻嗤了一声,说声“累了”,便扭着腰走了。 谢娇从白艳身上隐隐觉出一些敌意来,她不知为何,但也并没有放在心上。 与白家其他人告别后,提着小包裹,拎着白苏,两人就出了门。 白苏还是那副没骨头的邋遢样,但谢娇看他与之前已经大不相同了。见他走路走一步歇两步,恨不得躺在地上,谢娇也没有不耐烦,只是问他, “要不要我背你?” 若是其他男性,不管是出自男人的自尊心还是其他考虑,自是不可能接受的。可白苏并不如此,他闻言,立马笑开了花,主动搂着谢娇的脖子,把浑身的重量都压在了谢娇身上。得亏谢娇虽灵力不能用,但身体素质还在,不然非被压垮了不可。 拖着这么一个大男人,对谢娇来说,就跟拖着一片羽毛一样,没什么区别。看她身材娇小、却脸不红气不喘,村人不由称奇,再想到她豪迈的举动,只觉真女壮士也。 谢娇和白苏早已经习惯了他人的眼光,并不觉得有问题。两人这般坦然,看着倒真似一家人了。 狐族男子,自弱冠便要从家里分出,之后便要独自生存。唯白苏是个例外,成年了还赖在家里不走,原本给他分的房子便成了摆设,他自己都没去过几次,最后还是问了其他人,才找着的。 白苏的房子不错,用的是青砖红瓦,一间厨房,三间厢房还带一个院子。两人住绰绰有馀。用钥匙开了门,铺面而来的灰尘让谢娇呛了下。 虽白家的其他人时不时的会来打扫,但毕竟没人居住,一段时间未来,房里还是积了一层灰。谢娇虽是大小姐,但在落魄的时候,也没少自己干活。她搬了个小凳子,让白苏坐在一边,便利落的干起活来。 白苏一把懒骨头,平日坐下便想躺着,躺着就想睡觉,可现在,他却只是托腮看着谢娇,只觉得系着袖子,拿抹布擦拭桌椅的谢娇,看上去分外可爱。 第四十三章流鼻血 ——你是哪位?? 谢娇一瞬间还以为自己又穿越了,震惊到连手上的衣物落下了都不知道。她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个一身贵气的美人儿,竟然跟之前乞丐似的邋遢鬼是同一个人! 在大致的收拾完后,谢娇终于看不惯白苏那副脏兮兮的模样,硬是烧了水,关了院门,找了个桶,就在院子里给他洗起澡来。 起先谢娇是让他自己洗的。可东西放在那里,过一会儿,谢娇进去,东西还是放在那里!一怒之下,谢娇就揪着白苏的耳朵,把他拉到院子里,亲自动手给他洗了。 刷牙、洁面、洗脸。 用瓢舀了一盆清水,把白苏的头按在了水盆里,用上了皂角,手指插进白苏的发间,便揉搓了起来。洗了三遍,谢娇才勉强放过了他,在白苏的挣扎下,强行扒光了他的衣服,扔进了浴桶里,拿起猪鬃刷使劲的刷着,直把白苏刷的嗷嗷叫。 最后一遍的时候,谢娇发现没给白苏拿换洗的衣物,她回屋去拿,可出来的时候,却看到一个陌生的美人把湿发捋到脑后,慵懒的靠在浴桶里,挑眉看她。 没有头发的遮挡,更显出他优越的五官。额头乾净饱满,剑眉斜飞入鬓,他眉目疏朗,鼻峰挺直,薄唇轻抿,一双高贵冷艳的凤眸撇了过来,即便没穿衣服,浑身也透着凛然不可侵犯的气场。 谢娇被镇住了。总觉得不知道手脚该往哪里放。直到—— “你好傻哦。衣服竟然还能落到地上。” 白苏看着谢娇傻呆呆的站着,毫不犹豫的嗤笑出声。什么高贵冷艳、不可褻瀆,在白苏出口的瞬间,那神秘的氛围便被打破了,差距之大,好比天上的仙人瞬间变成了土狗,谢娇什么想法都没了,面无表情的、一巴掌扇在了白苏的头上。 她真的不是一个多么暴力的人,但白苏总能激起她想动手的欲望。分明是只狐狸,做的却是狗事,谢娇深刻的怀疑他是投错了胎。 白苏没把谢娇当外人,光着身子直接从浴桶里爬了出来!谢娇惊讶的发现,这懒鬼竟然还有腹肌!线条紧致有力不说,还有八块!两条人鱼线往下,就是白苏那根沉睡着也显得很禽兽的东西了,随着白苏的动作,还一摇三晃的。 顺带一提,白苏下麵的草丛,也是白色的。 谢娇从未在白天如此大咧咧的观察过男人的身体,一般她都是直接被肏昏过去,更何况白苏的脸蛋和身体是如此的漂亮。她看着,突觉鼻尖一热,用手一抹,是一片红红的鲜血。 她听到了白苏用很大的声音喊道:“啊!你流鼻血了!” “腾”的一下,谢娇臊的面红耳赤,耳朵红的像要滴血一样。恼羞成怒的捡起地上的衣服劈头盖脸的往白苏身上扔,娇嗔道:“不用你管,穿你的衣服去!” 一阵兵荒马乱暂且不提。原本觉着完成任务问题不大的谢娇,看着白苏这张脸,有些发愁。 白苏之前跟她说喜欢他的人很多,他很好看,谢娇佔便宜了,他很吃亏什么的,谢娇只当他抽疯在胡言乱语,可现在才知道,原来白苏说的竟然都是真的。 凭这姿色,到哪里不得被好吃好喝的供着,别说懒一点,就算整天躺在床上不动,都有人乐的为他做牛做马。就这样,到现在还是个雏儿,只能说白苏确实没长这根筋。 谢娇觉着自己虽然姿容尚可,但远非倾国倾城的美人。白苏看惯了自己的脸,现在要勾着他让他主动,谢娇实在没这个信心。 谢娇愁了几天,可日子却还得继续过下去。她坐在白苏的紧实的大腿上,那颗漂亮沉重的脑袋,就压在她的肩窝里。谢娇一边发愁着任务,一边用筷子捡起桌上的菜喂到白苏的嘴边。一段时间以来,她习惯了白苏的懒惰,半点没发现不对。 而白苏,心情很好的晃着耳朵,只觉得白老太太说的没错,有个媳妇是真的很好。给干活,给洗澡,给饭吃,还喂嘴边,抱着也香香软软的,自己之前在家,总是被嫌弃,出去也差点没饿死,这么一对比,现在的生活简直是神仙日子! 这么好的媳妇,他一定得听阿娘的,好好把握住! 白老太太:…… 第四十四章暴雨廢木屋情熱(上)【h】 谢娇白日里除了在外面不着痕跡的打探消息,便是去白家那里帮着干活。她是个别人对她一分好能还个三分的人,更别提白家人已把她看做自家人,待她自不会差。 别说不差,只差把她当祖宗供着了! 三哥儿虽然长的好,但也就长的好了。之前富贵人家来说亲,白家不同意,一方面是白苏自己不乐意,另一方面也是担忧他去人家家里,会被磋磨。 且看三哥儿自从跟了谢娇(……),日日游手好间,谢娇却还锦衣玉饗的供着他不说,还会来白家帮忙,看着自家那个不成器的整天变成小白狐狸,跟个身体掛件似的掛在人家身上,村里人不说,白家人也臊的慌。这不就拼了命的对谢娇好,什么都紧着谢娇来了吗? 越是如此,谢娇越是愧疚,她本都想用迷香了,可一方面不晓得系统认不认这是白苏主动,另一方面,每每看着白苏抬起毛茸茸的小脑袋,看着他清澈愚蠢的目光,她、她下不去手啊! 更何况,万一他发情了,却还是狐狸样,那可怎么办哦! 就在谢娇苦恼的时候,事情突然有了转机。 那天谢娇去帮村人搬运稻子,回来的路上,却下起了暴雨,谢娇只来得及把小狐狸紧紧抱在怀里,待跑到了附近的废弃木屋,她已经全身湿透了。 夏衫濡湿紧贴皮肉,勾勒出谢娇美好的曲线,那本就单薄的纱衣被雨一淋,跟透明的没什么区别,该看的、不该看的,若隐若现的,比直接脱了还挑逗人。谢娇解了发带,那头鸦羽似的长发便垂了下来,谢娇称得上秀丽可爱的脸,瞧着竟多了几分女人的嫵媚来。 她解开外衫,胸前的一片腻白简直晃花人眼,谢娇拿出布巾,便细细的擦拭起了身子。 白苏觉着这样的谢娇很陌生,但是他莫名的移不开眼,身体里燃起不知名的燥热,他却不知怎么排解,只能围着谢娇转来转去。 看着漂亮的小狐狸,谢娇很难把它跟高大的男人等同,于是,在白苏变成原型的时候,她总会选择性的忽略这件事。这次也一样,看着小狐狸转来转去,她只以为对方想同她玩闹,于是把小狐狸抱在怀里,挼它的耳朵尾巴,挠挠它的小下巴。 小狐狸今天特别热情,一直在舔她。谢娇本未觉着不对,还在“咯咯”笑,直到小狐狸把小爪子按在了她的胸前的凸起,她不受控制的发出了一声变了调的娇吟。 意识到自己发出来那种羞人的声音后,谢娇立刻捂住嘴,白皙的面颊也染上了霞色。 “你、你在干什么啊!” 她有些羞赧的双手搁在小狐狸腋下,把它提溜了起来,故作严肃。但她那葡萄珠儿似的眼睛、水润润的,着实没有说服力。 谢娇突然感觉手上一轻,身上却一重。再看去,小狐狸已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身形俊挺、气质高绝的狐耳美男子,此时他整个人压在谢娇身上,玉面潮红,呼吸略微急促,眼中尽是情欲的色彩,俯身看她, “娇娇、娇娇、我是不是生病了,身体好热、我好难受啊……” 白苏哭丧着脸,撒娇一般的叫着谢娇的名字,他紧紧的抱着谢娇,恨不得把对方揉进自己的身体,腰却不由自主的挺着,一下又一下的,用自己鼓胀胀的下半身,蹭着谢娇柔软的小腹。虽然很舒服,白苏却潜意识知道这样不够,却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连狐耳都焦躁的撇了下来。 他望着谢娇,眼里的渴求满的似要将谢娇吞没。在被那又硬又粗的大棒子蹭到的时候,谢娇就懵了,她完全没想到,自己什么也没有做,白苏竟自己发情了。甚至他还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脸上还带着几分困惑与纯洁,谢娇见了,心中不由涌现了罪恶感。 但这是个完成任务的好机会。所以,不管起因为何,谢娇都得完成它。 “莫、莫怕、不是生病了、过一会、发洩出来就好了……” 第四十五章暴雨廢木屋情熱(下)【H】 谢娇几乎是结结巴巴的说完了这些话,甚至她脑子还是空白的,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她咬咬唇,手颤抖的、摸上了那硬硬的东西。被柔软的手刚碰上,那大家伙就隔着裤子跳了一下,像谢娇展示它的生命力,白苏舒服的叹了口气。 “还要……娇娇、再弄弄……” 白苏的口气就跟平日多要块点心似的,没什么区别。可越是这样,谢娇越觉着羞耻。她本来隔着裤子,可白苏不满意,就把她的小手,按进了裤子里,一边让她弄,一边用那坚硬的大棒子,肏谢娇柔软的手。他呼吸很重,把谢娇整个人笼在怀里,鼻尖全是他好闻的味道。 灼热的气流随着低哑的喘息全吹进了谢娇的耳朵里,让她有种脑子被侵犯了的感觉,耳朵发痒,身子发麻,不由併拢起了双腿、摩擦了起来。 她有感觉了。 手被热腾腾的大肉棒粘液弄得黏糊糊的时候,谢娇的小穴也出了水湿了。外面下着暴雨,身子还淋了雨,可谢娇并没有感觉到凉意,只觉得自己整个人被白苏身上的热意,熏的晕乎乎的。 只是用手,白苏泄不出来,他动作越来越粗暴,眉间尽是欲求不满。 谢娇没了办法,只能忍着羞涩,去教他怎么做。她让白苏先停下,在他抱怨前,一件一件的,解了衣服,层层叠叠的衣衫,便堆在了纤细的腰间,看着那细细的腰肢更不盈一握了。 那丰硕的雪乳,一经跳出,便让白苏傻了眼。谢娇拉起他的手放了上去,只见,那只骨肉匀称、修长漂亮的手,就陷了进去,有乳肉从手指的空隙里溢了出来。 “你可以摸摸这个。” 然后,谢娇忍着羞耻,打开了腿,露出腿间那个已经湿了、正在流着淫液,雪白粉嫩的阴部,用雪葱似的两指把它掰开,露出那似花瓣层叠般的花心, “把你下麵的这个东西插进来。就会舒服了。” 做完这一切,谢娇害羞的不行。她强忍着看向白苏,却被他的表情吓到了。 白苏一向是柔软的,单纯的,甚至是好欺负的,像麵团儿似的,任由谢娇揉捏,他从未露出过,如此具有侵略性的表情,他上扬着眉,凤眼里全是谢娇的身影,眼角眉梢、全是想把谢娇吞噬下去的欲色。 “娇娇、你好香啊……我现在,好想把你吞进我的肚子里。” “可是不行。吃掉了、就没有了……” “我就尝尝、尝一点……” 他张嘴,忍耐的、舔了舔两边的犬牙,红艳的舌卷过森然的犬齿,平时觉得可爱的地方,此时却可怕了起来。谢娇这才想起,妖怪——是会吃人的。 “要被吃掉了。” 意识到这一点,谢娇战慄了起来,却根本没法动作,那双变成金色的竖瞳,正一瞬不瞬的看着她——像紧盯猎物的野兽。 无师自通的,白苏分开了谢娇的腿,把头埋了下去。他的舌头比人类要来的长,舌面也比人类粗糙,舔的时候,敏感的肉壁、阴蒂全被弄到,刺激的不行,以至于不停的流着淫水。而那条像赤蛇一般的长舌,却还不停的往深处捣弄,他的呼吸喷洒在穴上,唇瓣却饥渴的吸着谢娇的蜜汁,谢娇试图闭拢双腿,全没有任何的用处,反而夹着他的脑袋,把他送的更深了。 白苏捧着谢娇的雪臀,黑色的头颅上上下下,像贪食的野狗一样,不停的舔弄吸允着,那可怜的秘处被弄的充血红肿,犬齿还会磕碰到,谢娇不住的摇头,却最终挺着腰,把自己的小穴往白苏嘴里又送了送——— “啊、啊啊!” 大汩大汩的蜜液喷了白苏满头满脸,可他一点也不介意,舌头卷过残留的蜜汁,吸允那挺起充血的小红豆,只想要更多。 他看那另一个一张一合的小洞,无师自通的沾了淫水,把手指伸了进去,抠弄起来。前后两个洞都被玩着,谢娇又爽又难受的直叫唤,可她想退开,又被掐着屁股拉了回来,全身其他地方都没碰,快感就集中在了两个小洞上。 谢娇弓起了身子,难受的没了办法,抽搐着小穴又泄了几次,直到最后,什么也泄不出来了。她瘫在地上,身体抽动着,小穴往白苏唇上颤抖着挺了挺,一脸痴态,口水顺着嘴角不住的流下也没在意。 第四十六章盛滿了......【H】 见实在吸不出什么东西了,白苏意犹未尽的把脑袋抬了起来,舔了舔唇。他见着谢娇那爽的快要升天的模样,爱的不行,看她微张檀口,吐出小舌,便俯身亲了上去。 前头谢娇把他的手拉过去放在胸前,那触手温润柔软,手都像是要被吸进去了,白苏很喜欢,所以两只手都放上去把玩了起来。 至于那两个先前喜欢的紧的小洞,也没有放过。只见一条毛茸茸的大尾巴,从他身后探出,然后灵活的探进了谢娇的腿间,在两处秘穀,扫了起来。 这油光水滑的尾巴,似羽毛拂过,又痒又带着酥麻,饶是谢娇还在高潮的馀韵,都忍不住的挺了腰,因为嘴被白苏的嘴完全堵牢,舌头还不停搅弄,侵犯她的唇齿、口舌,甚至喉管,谢娇的叫声全都被堵在了嘴里,只能发出“呜嗯呜”的闷哼,时不时因缺氧翻起白眼。 她泄身泄的太多,那毛茸茸的尾巴弄得又痒的利害,时不时的刺激她的尿道口,嘴和胸又在不停的被玩弄侵犯,加之被掠夺空气造成的窒息感,她终于彻底忘了羞耻心,屁股、小穴抽搐着,潮喷了出来! 雌性的尿液带着发情的味道,对雄性来说简直就是强力春药。白苏的粗大肉棒已经涨的青紫,分泌的粘液黏糊糊的早就溢满棒身,他不顾那蜜穴还湿答答的滴着水,抬起谢娇的腰,把她的蜜穴对准自己的龟头,就直接一个用力按下来,整个套了上去! 谢娇连叫都没叫出来,就眼一翻,又喷了水,仰头挺腰,浑身抽搐着,似是小死了一场。接着全身失了力,手脚瘫软的瘫倒在白苏身上与大鸡巴上,只由着他上上下下的撞着套弄着。 “啊啊啊……” 她的身子被顶的不停的起伏,吐着舌,白嫩潮红的俏脸被汗水、口水、泪水弄得一塌糊涂,嘴里除了痴爽的淫叫什么也发不出来。那丰硕的雪乳被白苏捏成一团儿送进嘴里,舔咬的红了一片,那顶端的红缨,也红肿充血的不像样,连乳晕都晕的更大了,一副熟透了的模样。 这狐狸到底是野兽,一开荤简直无法控制。醒着被肏,昏迷着又被肏醒,外面的雨都停了多时,白苏却还干的起劲,把谢娇来来回回的肏,肏的她小腹鼓胀如怀胎三月,肏的她浑身上下都是他的气息。两个洞里都盛满了精液,连嘴里都没少被喂,那激烈动腰,拼了命的肏谢娇的样儿,一点不见平日的慵懒来。 求饶听不进,想要逃走,又被抓住脚拖了回来按在身下继续肏,脑中只有来得及浮现—— “骗子。” “当初说好了嫌累让我自己动呢?!” 谢娇彻彻底底的昏迷了过去。 待她醒来,立刻查询了任务消息记录。 【叮——】 【恭喜宿主完成“泊罗”副本前置任务:懒狐缘】 【获得奖励:积分200,泊罗王宫地图x1】 【获得隐藏称号:*****(待解锁)】 看到任务完成,谢娇松了口气,若要再来一次,她真的会被肏死在床上。【隐藏称号】谢娇还是第一次见,后面的一串古怪的符号虽不知何意,但待解锁还是能看懂的。目前来看并无坏处,谢娇也暂且放置不管。 放下了心中的大石,谢娇便想起了昨天的一切,她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痛,全都是被狠狠折腾过的痕跡,就连现在,下麵还含着那粗长的肉棒,而罪魁祸首,还在旁边一脸满足,睡得香甜。 第四十七章不會讓你離開【h】 别说愧疚感了,现在谢娇只想扒了这色欲熏心、贪得无厌的狐狸的皮做围脖! “白苏!把你那玩意儿拿出来!” 谢娇咬牙切齿的说着,一巴掌拍在白苏那俊美的脸上。 “不要。” 那厚脸皮的狐狸,眼还没睁,就拒绝了。他顺势握住谢娇白嫩的小手,放在唇间亲咬起来。 柔软的嘴唇,濡湿的红舌便在指间进出,他含着谢娇的手指,“嘖嘖”有声的吸允着,听着都让人觉得面红耳赤。 谢娇感觉白苏那东西隐隐有抬头的趋势,连忙抽回了手,只见已被咬的泛了红,湿答答的,全是白苏的口水,不由羞恼道:“你昨天做了那么多次还不够吗?” 而回应她的,是白苏抬起胳膊,把她紧紧禁錮在怀里,在被子里,抬腰就肏。 “娇娇,我还要……” 白苏迷蒙的笑了起来,谢娇总觉得他有哪里不一样了,却说不上来,像话本中饱食人精气的妖精,泛金的双瞳闪着妖艳魔魅的色彩,谢娇与那双眼睛对视着,不知不觉头就晕晕乎乎的了,反抗的动作也微弱了下来,就这样,又不知被肏了多少遍,才因“咕咕”叫的肚子被放开。 任务已经完成,谢娇便不想再招惹白苏。可每当谢娇想拒绝白苏的求欢,最后却总会稀里糊涂的被拉到床上。她并非没有怀疑,但看着白苏那偷懒贪嘴的稚儿样,谢娇就打消了怀疑,只当自己意志浅薄,没能禁得住美色诱惑。 先前在秘境买道具已经把积分花的七七八八,完成前置任务的积分到账后,谢娇立刻拿全部的积分买了本名为【命途】的书,只要把人名写于其上,便可查询对方的生命状态以及所在位置,一日可使用三次。 谢娇拿到书的那一刻第一时间查了魏集和沉兰溪,看到他们【生命】状态那栏无碍后,谢娇暂时放下心来。只不过两人所在地点却在泊罗王宫,这不得不让谢娇多想。 她又查了柳雪儿,果然,也是泊罗王宫。 桃花源器灵云镜要解除封印需要王宫秘宝,故把她送来了这里,而柳雪儿费尽心思回了“泊罗”,却同样出现在泊罗王宫,不知道这两者有没有关係。 在狐村期间,谢娇已经打听清楚,王宫离狐村有两千里的路,她即便日夜兼程,也要一周的时间。 至于路引,她知道时就已托里甲以寻亲为由,替她呈报申请了,一个月后便可拿到。 离别之期已定,谢娇看着白苏一天比一天黏着自己,却不知该如何开口。她想过不告而别,但这和骗了女子后消失无踪的渣男有何区别? 于是一天夜里,她下定了决心,第一次,主动的回应了白苏。只是在云雨之后,她拒绝了白苏求欢的动作,一脸严肃的开了口, “白苏,我要走了。” “是回家吗?那我和阿娘说声,同你一起去。” “不行,我不能带你一起走。” 白苏脸上的笑容,此时变的极为勉强。他意识到了什么,却并不敢深想。 下意识的,他牵住了谢娇的手,急切的开了口, “为什么不可以?我们已有夫妻之实,你得对我负责,去哪里都得把我带走!” “我知道了,是我不好,平日里太好吃懒做不够体谅你,惹了你心烦,我保证,以后一定会改的,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如果我惹你生气了,你可以打我骂我,我也甘之如飴,娇娇,我能吃苦的,你去哪里我都能跟你去,不要离开我,带我一起走,好不好?” 到最后,白苏的声音甚至带上了哀求。他原本还因为谢娇的主动而欣喜,怎么也没料到,这只是谢娇“离别”的补偿! 之前有多欣喜,现在就有多绝望。特别是不管白苏怎么用力的想拉住谢娇,她都一寸一寸的用力、决绝的抽回了自己的手。 那张日日夜夜亲吻的甜蜜的唇,此时却吐出无比冰冷的话—— “并非你的不是,只是我非你的良人。” “一直以来,我都骗了你。其实,我并非此地之人,来这里,也只是世事所迫。接下来,我去做的事很危险,不能带你一起去。” “白苏,你在这里有家人,有你熟悉的一切,我只是你生命中的一个过客。” “忘了我吧。” ——只是一个过客? ——那对你来说,我算什么? 那一瞬间,白苏的心像被匕首捅了一刀,痛、彻、心、扉。 白苏之前的世界几乎是纯白的,是谢娇的到来,为他染上了别的顏色。可现在,这个身上满是他气息,与他交融的人,却打算拋弃他了。 大颗大颗的泪水,从白苏金色的眼睛里落下,他的表情悲伤极了,却还是露出来笑容来, “既然娇娇你这么说,那就没办法了。” “——你以为我会这么说吗?” 白苏平日里表现的太傻白甜了,谢娇从没防备过他,不待谢娇反应,头突然被抬了起来,一下子就撞进白苏的金瞳里。 平日璀璨明亮如宝石的瞳孔,此时像酝酿着漩涡的风暴,把谢娇捲进了意识的深海—— “谢娇,你是白苏的未过门妻子,你们已决定不久后成亲,你很爱他,永远也不会离开他。” ——娇娇,我绝对不会让你离开我。 第四十八章欲求不滿 日头大,谢娇在地里忙活了许久,饶是她不惧炎热,白嫩的小脸也被晒的泛了红。现在正是农忙的时候,狐村里家家都得派人前去做活。之前白苏在家待着,自有两个兄长,可现在他要与谢娇成亲了,没得还靠家里人的道理。 可他平常没干过活,手又笨,第一天割麦子,就双手被镰刀磨出了水泡,还不小心把自己的腿给割伤了。白苏怕谢娇觉得自己没用,就变回原型强装无事,只是在谢娇看不见的地方,疼的直掉泪,每天都睡不好觉。 一开始谢娇并未发现不对。可看着小狐狸原本油光水滑的皮毛变的暗淡,软乎乎的小身子也瘦的能摸到肋骨了,走路也有些一瘸一拐的,她再怎么样也都心生怀疑。不过她没说什么,只是在白苏上工的时候跟在后头,然后,第二天天不亮,她就趁白苏还在睡觉的时候,拿着工具就出门了。 白苏醒来后发现谢娇不见了,冷汗都流下来了,急的快哭了。后来在田里找着谢娇,先是松了一口气,后就难过开来,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说不出什么滋味来。他让谢娇回去,可谢娇却把他藏在袖子里的手强行拉了出来,一寸寸的摸着那玉似的手上佈满的血痕和老茧,一句话也没说。 别人哭是泪水伴着嚎啕,谢娇哭,是无声的、紧紧的抿着唇,眼泪像细珠儿似的、一点点的落下,滚进白苏的掌心,烫的他的心像在沸水里泡过一样,又热又酸又涨,直把他慌的不知该如何是好,想着只要能让谢娇不哭,让他死了也都是甘愿的,自是谢娇说什么是什么了。从那以后,白苏就学着煮饭、做家务,然后就是陪着谢娇做工,一待就是一整天。 别人或打趣他,或嘲笑他,他都不在意,满心满眼的都是谢娇。 谢娇之前没做过农活,可她聪明,学的快,加之身体素质远超普通人,除了最初两天不太熟练干的慢了一些,之后就干的又快又好了,连村里的老手都比不上她!每天除了自家分到的活计,她还会去孤寡老人、孩子、寡妇那边帮把手,所以虽然她明显不擅长和人打交道,话也不太多,但村里的人都很喜欢她,就连那些一开始因为白苏跟了谢娇而有些排斥她的少女,也不由放下偏见,每每也会叫她一起摘菜和分享绣样。 村里的人对她友善极了,谁见着她都会跟她打个招呼,寒暄几句,再塞点自家种的蔬菜、果子,让她带回去吃。 这对谢娇来说,是很难得的经歷。虽然有时候脑中会飞快闪过什么,但又很快的消失不见,只知道好像长这么大,她从未受到过如此多的喜爱。一开始她极为僵硬和不习惯,可时间久了,她也就放松了下来,面容上挥之不去的忧鬱也散去了不少,肉眼可见的开朗了起来。那秀丽的小脸更为的可爱,这也越发的让人意识到她其实还是个不到双十的小姑娘。 白苏不希望其他人佔用谢娇的时间,可看着谢娇日渐明亮的眼神,和不自觉的笑容,他也只得强忍醋意了。 谢娇白天很忙,晚上的时候又歇的早,白苏很想跟她亲热,但看着谢娇带着些疲惫的脸,暗自唾弃自己禽兽,也就强忍了下来,只是越发的欲求不满了。 第四十九章“不想要摸摸……我嗎?” 这天,谢娇割完麦子,把比她人还高的大背篓放在一边的地上,里面收割好的麦子堆的都冒了头,一放下,就抖了几抖,差点没滑下来。 早已经在树下来回踱步,但被谢娇勒令不许过去的白苏心疼的不行,赶忙迎了上去,端了碗水送到她嘴边,一边蹙眉用润湿的布巾为她擦去脸上沁出的汗水与不小心沾上的尘土,跟个贤慧的小媳妇儿似的。 那张清雋贵气的脸,低眉垂目的风情,让谢娇看得心里一荡。见周围人也都在休息,没空注意到这边,她踮起脚尖,偷偷的在白苏的唇上亲了一下。 毕竟是大庭广眾之下,谢娇也没那么大的胆子做的多明显,只是个一触即分的吻罢了。可白苏欲求不满久了,这么一个吻,就让他不行了。 要不是衣服宽松,他当时就丢丑了。 白苏毛茸茸的狐耳不受控制的冒了出来,耳廓透着层薄粉,白皙的面颊緋红,眼睛湿润润的看着谢娇,轻轻扯了扯谢娇的袖子,小心翼翼的问她:“娇娇,你想不想摸摸耳朵?” 耳朵是狐族最敏感的地方,就连谢娇,也就开始的那次碰到过,她其实对白苏的漂亮狐耳覬覦已久了。 听了白苏的话,谢娇不由自主的把视线集中在了那双大大的狐耳,感受到谢娇的视线,狐耳还仿若羞怯的颤抖了下,让谢娇吞了吞口水。 “想、想的。” “那等你做完活,给你摸。” 因为白苏的话,谢娇之后干活都心不在焉的,心里想的、念的都是白苏的狐耳。一干完活,少见的没有多留,跟同伴打了招呼,就步伐急切的拉着白苏走了。 走到半道上,有个偏僻的小树林,平日里没什么人来,谢娇就忍不住把白苏扯了进去,动起手来。 甫一摸上去,那耳朵就敏感的抖了抖,再细细摸那短短的绒毛、薄薄的皮肉,那耳朵就变得热了起来,像煮熟的虾子似的通红,害羞的向脑后撇去。 为了方便谢娇动作,白苏斜靠在树干上,此时身子软的,隐隐有下滑的趋势。他不受控制的喘了起来,怕有人经过,只得压着嗓子,偶尔闷哼一声,欲的让人头皮发麻。 白苏的下半身早已经抬头,谢娇渐渐半靠在了他的怀里,于是很快的,谢娇就感觉到有什么在顶着自己了。 她还没寻摸出什么,白苏就撒娇般的把头往谢娇掌心蹭了蹭, “娇娇……” 他抬起綺丽绝色的脸,祈求似的看着谢娇,像寻求主人怜爱的狸奴,眼里是显而易见的渴望。 他甚至很心机的探出了毛茸茸的大尾巴在身后摇了摇,尾巴间似不经意的掠过谢娇敏感的腰间。在谢娇呆愣下,他握住谢娇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尾椎处,那触感极妙的部位让谢娇动也不敢动一下。 而这个狐狸精还在谢娇耳边继续压着嗓子低语, “娇娇,不想要摸摸尾巴吗……” “娇娇,不想要摸摸……我吗?” 他吻了吻谢娇耳尖,往她耳朵里轻轻的吹了一口气。 谢娇、谢娇腿软了。 第五十章野合【H】 衣襟被扯开了,谢娇的手探了进去,一寸一寸的抚摸那犹如玉雕般紧致的胸膛、劲瘦有力的腰腹,缓缓向下,却是绕过了那挺翘着,渴望被爱抚的地方,揉捏白苏手感很好的臀瓣,最终,落到了尾椎骨与尾巴连接的那个地方,然后揉按了起来。 “嗯唔……” 白苏一声闷哼,轻咬住手指,浑身连着尾巴都在颤抖,只觉一股酥麻直尾椎直冲大脑,挺着腰,想解了体内燃烧正旺的欲火。 “娇娇,轻一点……” 他眼睛湿濡、隐忍而动情的模样,仿佛鼓励了谢娇,她试探性按住白苏的脖子让他低头,用口含着白苏的耳朵,在嘴里亲咬舔允,把那毛茸茸的耳朵嘬的湿答答的,另一只手,却玩弄着那毛茸茸的大尾巴,就是不碰那高高翘起的大肉棒,以及流着淫液的粗笨龟头。 白苏本想忍耐,可这般被夹击着,他委实受不住了。谢娇没发话,他也不敢强逼,只得求谢娇解了罗裤,把那硬邦邦的粗笨之物置入谢娇腿间,轻磨大腿嫩肉与滴水的花苞,聊作解馋。 先前谢娇的身子被白苏不知把玩了多少遍,但白苏的身子,这般细緻的抚摸,却着实是第一次。那缎子似的皮肉像吸住了谢娇的手一样,让她爱不释手,嘴唇从耳朵,到脖颈,含吻他滑动的喉结,最后嘬起那平实的胸膛,留下红梅点点。 只是这样,谢娇就激动的不能自已,她抖着腿,淫水失禁似的流着,白苏粗长的那物有了这些润滑,在她腿间进进出出的越发顺畅。 白苏的手也早就伸进了谢娇的衣襟里,抚摸她光滑的脊背,揉着的饱满的胸乳。两人互相爱抚着,这般弄了一会,却丝毫解不了火,只觉得比真刀实枪的直接干还来的磨人。 他们的粗喘声很大,只觉得像发情的野兽一样,完全不可自製。也不知是谁主动的,反应过来的时候,谢娇已经敞开了衣服,被白苏抵在树上,撑开柔软湿润的蜜穴,面对面的肏了起来。 她的一条腿被抬了起来,另一条腿却是脚尖点在白苏的脚背上,这样的姿势,每每她往下滑,都会自动的被白苏大力肏干的动作,又狠狠的顶了上去!她“啊啊啊”胡乱的叫着,声音带着似被撞碎的颤音,两只丰硕的雪乳,一只白苏被捏着放嘴里吃,另一只却在旁边胡乱的跳着,不时的打在白苏的脸上。 那柔软的芬芳只叫白苏爱极了。他索性叫谢娇抓着他,自己却放了手,发了狠的抬腰顶的谢娇失了魂,双手把那握不住的两团併拢放在嘴边,一起吃了起来。 他像最会吃的老饕一样,先从顶端的果实舔弄品尝,直嗦的那两颗红葡萄亮晶晶的挺立在半空中,又长大了嘴,把两个顶端同时吃进嘴里、允弄。手还不客气的从旁爱抚着、揉弄的,只叫谢娇受不住的抱着他的头,不知是想让他停,还是想让他再吃些。 两人交合的水声在寂静的树林子里显得极为的响亮,谢娇感到头脑混乱,不知怎么从不太纯洁的抚摸,突然转向了野合。可很快,随着白苏抵着她花心用力——“噗嗤”、“噗嗤”,一股又一股滚烫而又浓厚的精液疯狂冲刷谢娇的花心,谢娇感觉到仿佛快要麻痹般的快乐,全身的血管好像都随之扩散开来,她再也没想其他的馀韵了,只狠狠地把白苏的脑袋压在胸前,吐着舌,迷迷瞪瞪的翻着眼儿,就这么抖着身子、登上了极乐。 被肏干了好一会儿,谢娇湿濡的汗水顺着雪白的脖颈流下,却全都被白苏一一舔去。他方才泄了身,却根本没把那仍旧坚硬的大家伙抽出,而是堵着谢娇的小洞,像不知疲倦一样,忘我的摆动着腰部,搅弄出汩汩白沫,随着交合,淫液混着精液滴落,弄得草丛上闪出淫靡的水光来。 路边传来了人声,是做完工的人回了家。谢娇被肏的、舒爽的直哭,根本没了往日的灵敏,白苏意识到了,却完全没有停止的想法,用嘴堵住谢娇“呵呵”的痴淫声,吸允她的舌头让她只能“呜呜”闷哼,要不是独佔欲作祟,他巴不得让所有人知道,谢娇是属于他的。 谢娇被反復干的高潮,最后终于受不住的被肏晕过去。白苏摸了摸谢娇的肚子,才恋恋不捨的拔了肉棒,他不知射了多少,谢娇的肚子都被他射的圆鼓鼓的,当他把堵着谢娇花穴的那巨物抽出后,汩汩白浊顺着被肏的红肿的穴口喷出,饶是昏迷中,谢娇都神经质的抖着身子、稀稀拉拉的喷出稀薄的淫液。 想起先前品尝过的甜美味道,又见谢娇没了意识,白苏终于没忍住,彻底变回了原身。不再是看上去乖巧可爱又漂亮的小狐狸,原地出现的,是足有三人高,白色毛发柔顺油亮,体态优雅威严,额间、眼尾还带着一抹红色玄妙符号的,白色大狐狸。 它把谢娇搁在身下,低头嗅着谢娇,伸出厚实、粗糙的长舌,逐一舔过谢娇的脸、身子,最后来到了因为过度交合,而仍旧微微张开的蜜穴,舌头扫过两旁湿滑的贝肉、阴蒂、然后,探进了洞里。粗糙的舌苔划过的地方都像带着电流,谢娇的身体已经由不得自己做主,于睡梦中抖着身体、一股股的喷出、白苏期待已久的蜜汁来,全都被那长舌,贪婪的捲进了长吻里。 第五十一章皇子 这些谢娇自是不知的。她只以为,白苏的原型就是那可怜无害、幼崽般的小白狐。彼此情浓,自是难捨难分,谢娇以为日子会永远这般下去,直到这一天,白老太太突然让白大找他们过去,说是家里来了贵客。 进了门,只见原本宽敞朴素的大厅此时堆满了成箱的金银玉器、古玩字画,中有一锦衣玉裘的青年、手持一把画着美人图的扇子站在那儿,他长相与白苏有两分相像,却是不差,气质却与白苏孑然不同,透着一股子的轻浮浪荡气。见两人进来,忙做出热情的姿态,只是抬眼打量两人的目光直白而放肆,叫谢娇一见,便心生不喜。 他折起扇子,纳入手心,拱手,做出翩翩公子的姿态来, “这一定是白苏表弟了,不知旁边这位佳人是?” 白苏皱眉,挡在谢娇身前,毫不客气道:“谁是你表弟,哪来的泼皮无赖乱攀亲戚!” “不得无理!”白老太太手持一木盒从里屋走了进来,她面色不好看,却还是勉强摆出笑脸来,“三哥儿自小被我惯坏了,又是第一次见着世子您这般人物,难免失了礼数,还望世子勿怪。” 不知青年如何想的,面上却做出大方的姿态来。他摆了摆手,只道:“表弟一出生便被送出宫,至今已有二十几年。表弟不识得我,倒也正常。” “只是白姑姑,未曾与表弟说过他的身世?” 白老太太只得苦笑。 “原以为三哥儿一辈子都将在民间生活,老身便将其做亲儿抚养,自是未说这些前尘让他徒增苦恼。” 他们的话,白苏听懂了,又希望自己什么都听不懂。他期期艾艾的看着白老太,有些胆怯的叫了她一声“阿娘”,却被白老太摆手制止了。 她看着白苏,像怎么也看不够似的。 “三哥儿,从今日起,你不可再如此唤我。你并非我亲子,你的母亲是泊罗最尊贵的王后,而你是我泊罗国的三皇子。” “白为我姓,白苏为你名,王族世代为轩辕氏,你的本名该为轩辕白苏。” “当日你甫一出世,天生异象,国师便言若继续待在宫中,必有大劫,所以王后垂死之际,便派贴身的宫人带着你出了宫,无王令,一生不得踏入王城一步。” “而现在接你的人来了。三哥儿,你该走了。这是你出生时的繈褓和陛下赐的玉,现在,交还于你。” 白老太打开了木盒,里头是微微有些泛黄,却仍看出材质名贵的繈褓,与泛着彩光的华美玉佩,佩上以泊罗文刻着四个字“轩辕白苏”。 小时候白苏也曾疑惑过,为何整个家,整个村子就自己一只是白狐,为何自己长相与娘亲、兄长们无甚相似之处。他本以为自己是随了素未蒙面的爹,却没想到,他压根非阿娘的亲子。 一旁的青年继续说道:“本不该来打扰表弟的安寧,可现下,王上性命垂危,太子又突发恶疾而逝,国不可一日无君,请表弟速速随我回宫。” 白苏感觉自己像在做梦一样,一旁的谢娇担忧的看着他,却不知从何安慰,最后也只是轻轻的握住了他的手。 第五十二章毒計 白苏并没有野心,对于他人眼红的泼天富贵更是嗤之以鼻。虽然自己并非阿娘亲子这件事让他倍受打击,但面对几人的劝说,他还是选择了拒绝,打定主意不离狐村半步。 那青年出身四大狐族的有苏氏,名为有苏意,乃南伯侯嫡长子。自幼便锦衣玉食,出入皆花团锦簇、眾人围捧。他本性骄矜,这次被派到这么个犄角旮旯地已是不爽,现又屡屡被白苏落了面子,更觉愤恨。 尤其是白苏玉貌仙姿,那朴素的衣袍竟挡不住他逼人的丽色,原本也是眾口皆赞的美男子的有苏意站在他旁边,竟硬生生被比了下去,看上去就像灰扑扑的麻雀,极为不起眼。 白苏只是一个被赶出王城的灾星,这次要不是王突然下了命令来,谁都不会把他放在心上。有苏意并未告知白老太全貌,太子逝去是不假,王上病重此事也是真的,可他从未说过,太子死相有异,王上叫迎回的,只非白苏一人。 先不提宫内的大小皇子,狐王多情,遗落凡间的私生子就不知凡几。自王下了命令后,多的是想奇货可居的人,城里的皇子身边早已如烈火烹油,有苏氏就算择其一位,也不过锦上添花,于是便把主意打到了白苏头上。 白苏是先王后所出,也可占个嫡系的名头,且他出身民间,闻言性情顽劣、不知世事,若想博上一博,能依靠的也只有有苏氏,若这民间皇子来了运道,有苏氏便多了个精贵的傀儡,若不成,也只费些银钱精力,并不算什么。 当日白老太受命带白苏离开虽隐蔽,但并非无跡可寻。有苏氏初时是打算用美人计把白苏拿捏在手里,可无奈白苏像个木头,无论如何也没起过半点心思,于是只得退而求次,将精心调教的美人嫁与了他哥哥,占了个嫂嫂的名头,与伯府互通消息。 而那个美人便是白艳,初时谢娇感受到的敌意并非错觉。她本就冲着皇子去的,却嫁给了一个乡野村夫,而谢娇却白得白苏青睞,这让她如何不气?! 原本有苏氏还打算多观望观望,却不料谢娇横叉一脚。她来歷不明,又与白苏关係密切,这很难不让有苏氏怀疑是其他家族出了手。怕到手的柿子被人先摘了,就立刻派了有苏意过来。 除了接白苏,还有就是探明谢娇的身份,若非其他家族之人,便找机会拉拢对方到有苏氏,这样便可拿捏住白苏。 有了这层原因在,又着急白苏不按计画走,转眼间,有苏意内心就谋划出了一条毒计。他趁其他人忙碌的时候,递了暗号给白艳,等夜深人静的时分,白艳就偷偷进了他的屋,一番颠鸞倒凤后,他对白艳耳语了几句。 “艳娘,明日你去把那谢娇引去后山的水潭那,请她同浴,待她衣衫尽褪后,你便寻机会先走。” “意郎费心思做这种下流事,莫不是也和那蠢狐一样,看上那粗野女子?” 白艳面露不快,起身想要离开,却被有苏意拉回了怀里。有苏意知她醋了,便也摸着她光滑的脊背,多说了两句: “那女子,也不过青涩小儿,哪比得上艳娘来的娇艳夺目、风骚放浪。我对她没兴趣,只是却有一法子,可让她对我俯首贴耳。” “况且,白苏那廝着实可恨,害艳娘你竟只能委身山野农夫,我一腔相思,竟不得朝夕相见。便只为此,我也想让他尝尝被心爱之人背叛的痛苦来。” 后面那段话,说到了白艳心坎里去了。白艳眼神闪烁,却只是问了一句, “那白苏与谢娇整日黏在一起,你如何分的开?” “我只说有王城里的秘事要单独交代,那白老太爱子心切,必会责令他过来。” 白艳得了话,心大定,假意醋了一会儿,便也应了下来。 第五十三章廢了你 第二日,白苏被白老太叫了去,而白艳突然说要去后山挖药材,求谢娇陪她一起去。 谢娇虽隐隐觉得彆扭,但她本就心善,白艳摆出亲切的样子,软语相求,她还是答应了下来。 一路上,倒没出什么么蛾子。只是那白艳不知怎么回事,总是往些偏僻、泥泞、多蛛网灰尘的地儿鑽,饶是谢娇大半都避开了,却还是弄脏了衣物鞋袜。 很快,白艳便藉口说出了一身热汗,要去后山水潭洗洗。谢娇只陪着她去了。一到地方,白艳就脱光了衣服,见谢娇不动,便出言道: “妹妹是嫌弃嫂嫂,不愿与我同浴吗?” “并非如此,只是我未有与他人同浴的习惯。” 见此,白艳又劝了几句,见谢娇仍旧不为所动,心中一转,便摆出愁苦的姿态来, “我一向少出门,不想这山路竟如此难走,不仅自己出洋相,还害你脏了衣服。这若被人看见了,定要说我为嫂不慈,有心磋磨你。” “不若我洗后,你也下来松快松快,衣服放在旁边,我到时帮你一起洗了,这天热,很快便能干。” 谢娇自是拒绝,可白艳却不依不饶,作势要赤着身子过来拉她。她没奈何,只得留了小衣,把其馀衣物递给了白艳。 白艳不知谢娇有空间戒指,只觉得她好骗,匆匆洗了洗,便推说去下游濯衣,便离开了。 这天热,谢娇一路也出了不少汗。她泡在冰凉的潭水里,觉得确实舒爽。若一开始她只是怀疑,但见白艳这番刻意的表现,已确定其心中必然有鬼,只是不知对方想做什么。 水潭的水是活的,上头是瀑布,只一会儿,潭内水就换了一遍。谢娇虽没洁癖,但身上粘腻的感觉却也不舒爽。她也想借此看看白艳想做什么,于是没有脱剩下的衣物,只是走到瀑布下,就开始冲洗了起来。 若说平日里,谢娇看着是青涩的小姑娘,但当她褪下衣衫,露出那具妖冶丰满的胴体时,那便是枝头熟透的红杏,只等人採摘。 有苏意本是为了报復白苏,对谢娇无甚兴趣,却从背后看到谢娇半露的肌肤和妖嬈的曲线,也不由得真动了心思。 他掩去身形,悄悄的靠近谢娇,正想抱住她,却不料,看着无防备的谢娇一个转身,直接掐着他的脖子,“哐”的一声响,把他拍到了旁边的岩石上。待看清袭击自己人的容貌,谢娇眯起了眼睛:“有苏意?你怎么会在这里?” “自然是来见娘子的。娘子花容月貌,小生见了,不禁心荡神摇,故来此想与娘子亲近一二。” 有苏意顺风顺水惯了,被谢娇摜在岩壁上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自恃自己资本出眾,小意温柔没有哪个女子能抗拒,谢娇如此,只是初时并未认出他来。于是他忍着疼,语气曖昧的说了几句,就想把手放在谢娇的腰上—— “啊啊啊!!!” 有苏意大声惨叫了起来。 谢娇冷着俏脸,“嗤”了一声,把那已被折断的手,又紧了紧,直让有苏意额出冷汗,拼命求饶,方才放松些力道,柔声说道:“再讲废话,你的另一只手,那也别要了吧。” 谢娇平日看着和软,只是因为心中有愧,只是因为想要报偿收穫的善意,只是因为并无人触及她的底线,可有苏意,明显来者不善。对于想害自己的人,已经被害死过一次的谢娇,完全不懂什么叫心慈手软。 “娘子冤枉啊!我虽做事不妥,可我对娘子,实在一片真、啊啊——” 见有苏意还没搞清楚状况,仍说些轻薄话,谢娇也不多言,直接动手,把有苏意另外的胳膊也拧了。这下,有苏意两条胳膊都成了摆设,无力的在空气中晃荡。 被拧断了两只手,有苏意疼得连惨叫都发不出了,只能“嘶嘶”的抽气。而谢娇此时却笑了,她语气轻柔的问有苏意:“你让白艳把我引到这里,究竟想做什么?” “若你的回答不能让我满意,接下来,我会彻底废了你。” 她柔软的手抚上来有苏意的腹部,可有苏意再也没法子起别的心思,看着谢娇的笑脸,只觉得比恶鬼还可怕。 第五十四章“想活還是想死?” 这后山,是有苏意特意挑的,少人烟,兼有瀑布水声遮挡,即便发生了什么,也无人知晓。原是打算让谢娇任由自己搓圆捏扁,可现在看来,被任人揉搓的反到成了自个儿。 有苏意怕了,真的怕了。他父亲并非只有他一个孩子,若是他被废了,那下场可想而知。他的前途光明,不能就这么丧在这个地方。生怕谢娇真的下手,有苏意不敢再犹豫,立刻直直的看着谢娇的眼睛,发动了神通来。 “谢娇,你是我的僕人,我是你的主人,你要服从我的一切命令。” “现在我命令你——放开我。” 这是有苏意的底牌,平日里完全不敢使用。他的脑袋涨的生疼,鼻血都流了下来。他这神通名为【摄魂】,原本只有血脉最纯正的皇族才能使用,被【摄魂】控制的人,会无条件服从【摄魂者】的任何话,昨晚他对白艳说能让谢娇对他俯首贴耳的底气也是源于此。 有苏氏也不知哪里得的法子,家里小辈成年那天会接受一个特殊的仪式,熬过去便也可使用这神通,熬不过去便是死。受式者百人,也只有一人可活,而有苏意便是好运气的熬过去的那个人。 虽未见过【摄魂】原本的威力,但只是调动一小部分,就够有苏意获益无穷,只是这样的能力来路不正,若被发现,有苏氏只怕要被灭族。所以,他行事一向小心。原本他想在情爱恍惚之际摄了谢娇的心神,可现下,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他使用这份能力,从未失过手。见谢娇松了手,神态恍惚,虽浑身难受的厉害,也不由得志得意满起来,他看着谢娇俏丽的面容和冶艳的肉体,又起了淫心,恶毒的看着谢娇,命令道:“像个母狗一样过来含我的鸡巴。” 你不是很厉害吗?但现在,不是还得吃我的鸡巴,过会儿撅着屁股让我肏! 一幻想到接下来的种种,他就觉得底下的那物涨的不行。他自出精起,便没离过女人,做那事对他来说,只是作为日常点缀,像现在这般激动,也久未有过了。 谢娇似乎真的被控制了。茫然的看着有苏意高高翘起的那物,伸出了手。 她的手很白,看着很是柔软,指甲是淡淡的粉色,指腹却略有薄茧。刚抚上那物,那东西便爽的跳了跳,可下一瞬间,那看着柔软的手,却似钢铁一样,狠狠地绞了过去!! 意料之外的剧烈疼痛让有苏意眼前一黑,他有一瞬间,大脑是完全空白的。最脆弱的地方,遭受如此重创,他身体弓成虾米,嘴里“呵呵”的叫着,脸胀的青紫一片,却痛的连惨叫也发不出了。 而谢娇嫌恶的把手在他衣服上擦了擦,一把把他扔到了岸上。她的眼神清亮,哪有半分被迷惑的样子? “你、你、怎么能违抗我的命令……” 有苏意的声音低哑虚弱,带着强烈的不可置信。谢娇并没有理会他,想起发生的这一切,眼神复杂难言。 【摄魂】会让人完全失去自我,白苏自然不想如此,当日便只是对谢娇下了暗示。故谢娇一切行为如常,只是对白苏充满了爱意,生不出想离开的心思罢了。而有苏意这半吊子的摄魂术,意外的衝击了白苏下的暗示,反而让谢娇想起了这一切。 谢娇没想到看上去傻白甜的白苏竟然会用这种手段强留她,更没想到,白苏竟然是泊罗皇子。她不由想着,云镜是否已经预料到这一切,才把她送来这里? 想到白苏的眼泪,想到白苏对自己的感情,谢娇内心涌现出莫名的情绪来。她非木头,怎会无所触动?虽对白苏的此种作为生气,但一切都是自己造的孽,也无甚可说的了。 在泊罗已经待了好些时间,任务却还没进展。想到大陆覆灭的结局,谢娇压制住内心涌现的复杂情绪,看向有苏意的时候,已经只剩下了理智。 她从水中起身,一步一步的上了岸,在有苏意挣扎着爬动的时候,一把按住他,强行掰开了他的嘴,扔了一粒药丸进去。 “此物名为【十日断肠】,顾名思义,若无解药,十日后你便会如毒针穿刺,肝肠寸断而死。” “所以,想活还是想死?” “你选哪一个?” 第五十五章“嬌嬌的靈魂,是我生平僅見,最 银月城门口排起了长龙,皆是等着入城的摊贩或外地来的商人。儘管天气炎热,队伍行进缓慢,但并无抱怨声。皇城脚下,再是嚣张的衙内都不敢轻易放肆,更别说普通人了。 这样的肃穆下,一辆马车引起了眾人的注意。儘管故意往低调了装扮,但马车用的料子好坏,那是一眼便可看出。就连那拉车的两匹马,看上去也格外的神骏。有眼尖的注意到车身簷角下的家徽,倒抽了一口气,满眼敬畏的看着守门的士兵开了大门,把这辆马车迎了进去。 马车上,谢娇轻轻抚摸着膝盖上正酣睡的小狐狸,眼神复杂。为了进入王城,她必须要利用白苏,本以为会多费些心思,却不料她只是一提,白苏就应了下来。 白苏不知道她已经解除了暗示,还亲昵的抱着她,与她耳鬓廝磨,念叨着:“娇娇想去,那便去就是了,只要别拋下我一人,我什么都依娇娇的。” 可见当日谢娇绝情的那番话,给他留下了不小的阴影。 谢娇心下一叹,却也没什么解决的好办法。也只当自己还是那个全身心爱着白苏的谢娇,对白苏的求欢和撒娇,全部都接受了。至少这般,能让她快被愧疚压垮的心,好受一些。 本来就做好了准备,等白苏同意,车队立刻就上了路。因为小命捏在谢娇手里,有苏意完全不敢闹什么么蛾子,只当自己是个隐形人,每日都躲得远远的,故车里,便只有谢娇和白苏两人。一路上的种种自不必多言,总之很快,一行人便到了王城银月城。 下榻的地方自然是南伯侯府。南伯侯早早便接了信,待人一到,便迎了上去。待谢娇和白苏刚下马车,就听见一阵洪亮的笑声,“看来这便是我白苏侄儿和谢娇侄媳吧?我等你们许久了,快快随世叔去厅里歇息,行李自会有僕人送去你们房间。” 来人方脸阔唇,身姿雄健,看着不像狐族,倒像是熊族的人。只是从他做事的圆滑才能看出几分狐族的痕跡来。 他说完,想去拍拍白苏的后背以示亲热,却被躲了过去。他看上去倒不在意,从善如流的收回了手,摸了摸头,不见半分尷尬,看上去很是爽直,若非早已经暗地里瞭解过南伯侯是个什么人,恐怕谢娇都会被他的外表迷惑,对他心生好感。 内心暗暗提高了警惕,谢娇表面上还是装出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感动模样。白苏似乎想说什么,却到底憋着没说,他脸色冷淡的坐在一旁,等谢娇与南伯侯寒暄完,回了房,让身边伺候的人都出去,才压低了嗓子对谢娇说:“那南伯侯不是好人,娇娇你可万万别被骗了。” “为什么这么说?” 谢娇的表情有些惊讶,她没想到白苏竟然能说出这番话,毕竟南伯侯表面上滴水不漏,是名副其实的老狐狸,而白苏在谢娇眼里,又实在是个傻白甜。 而白苏误解了谢娇的意思,以为是不信他的话,他咬了咬唇,眉间有些犹豫,但还是咬咬牙说道:“我看到了。” “他的灵魂像张牙舞爪的黑色野兽,满怀的恶意比有苏意的更盛!” 既已说了出口,白苏便不再扭捏,他小声对着谢娇解释了起来。原来,自幼时起,白苏便能看透人灵魂的顏色。纯白的灵魂是善意的,黑色的灵魂是丑恶有害的,这两种极少,大部分都是灰不溜秋,偶尔还因欲望染上些别的顏色。这在白苏看来着实混沌丑陋,久而久之,他便更不乐意同外人打交道了。 白苏说的时候,语气是极为轻松的,就像说今天的天气如何那样,故谢娇并未多想。 只是有件事让谢娇很在意。她自觉自己只是一介俗人,也少不了七情六欲,何以白苏愿意和她亲近?这般想着,她便问出了口:“白苏,不觉得我的灵魂丑陋不堪、极为可憎吗?” 听着谢娇的话,白苏笑了,眉眼弯弯似浮云照水,柔软极了,“娇娇的灵魂,是我生平仅见,最可爱的。” “像软软的棉花糖,洒了一层薄薄的金粉,我看着,便想舔一舔,尝尝味道。” 第五十六章大師兄? 他说着,竟真看着谢娇,喉头动了动。那金色的眼睛似透明度极高的宝石,闪着奇异的光彩,白苏舔了舔嘴角,谢娇却像真的被舔了灵魂一样,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在白苏的眼里,便是轻飘飘的云团儿抖了抖,可爱到如果可以,他真想把谢娇一口吞进肚子里。 一抹暗色的光一闪即逝,快的根本没让谢娇发现。白苏把暴虐的欲望压了下去,却还是感觉到那股欲望挥之不去,就摆出最无害的样子扯着谢娇到了床上,自是细细品尝了一番。 在欲望的顶峰,谢娇脑中突然冒出了一个念头, “狐村民风淳朴,未曾听说有大奸大恶之人。而据白苏所说,在此之前他从未离过村子,那么,他是什么时候见到的黑色的灵魂?知晓了其中的含义?” 这念头,只在脑中闪了一瞬,下一秒就被撞成了碎片,没能在谢娇脑中留下任何印象。也让她错失了最后的、发现真相的机会。 王城戒备森严,借着白苏,固然是省了很大的力,但也恰恰因为白苏的身份,出入免不了被监视。但谢娇并未过于焦躁。据有苏意所说,过几日王便会召集所有皇子去他宫中,届时白苏必定也要去,到时谢娇便可偽装成他的婢女,趁机混进去。 故谢娇只做出一副恃宠而骄的姿态,白日里尽是拉着白苏在外游玩,挥金如土,这般浅薄轻浮的样子,让一旁观察的,也起了小瞧的心来。 待到入宫那日,王城果然派了马车来。谢娇按照计画混了进去。皇子们被带进了王上的寝殿,随侍的人却等候在门口。谢娇垂首站着,却在用眼角馀光观察着周围的佈防,可突然一个人,意外的撞入了她的视线,谢娇眼神一利。 “赵阳?他怎么会在这儿?” 可再看几眼,谢娇的面色便有些古怪了。赵阳一向喜欢笑,虽然多是恶毒、暴虐的冷笑,可面前这个赵阳却恰恰相反,神色冰冷,嘴角平直,不像是赵阳,倒像是谢娇一直刻意回避的那个人。 ——大师兄。 并非仍旧对对方还抱着爱慕之心。年少时的那点心动,早已在那日后的磋磨中,耗的半点不剩。只是,谢娇想不通,原本待她那么好的人,怎么能就这么拋弃她,眼睁睁看着她往那绝路上走? 顾天泽是谢澜好友的儿子,后家里出了事,便被谢澜正式收作弟子,带上了山峰。那时谢娇还小,也不过五六岁的光景。谢澜身为掌门,事务繁忙,鲜少得空;谢灵犀疼爱她,却身染怪病,不得不寄居在明音宗,偶尔才得回一趟宗门。谢娇还未到修行的年纪,无人带着便只得在峰内独自一人玩耍。 原本还偶尔有前来做任务的小弟子陪她说说话,可有些弟子欺谢娇年幼,又见她好东西多,便总是哄着她拿出来。谢娇原本都给了,直到有人想抢谢澜给她的玉佩,她才发了火,一怒之下把所有人赶了出去。她娇纵蛮横的名声,也是这时候传出去的。 彼时顾天泽也不过十二三岁,俊秀的面容却笼着挥之不去的阴霾,目光沉鬱带着谢娇看不懂的神色。虽顾天泽待谢娇尚算亲切,但谢娇起初却有些怕他,不太愿意往顾天泽身边凑。直到有一次,谢娇被噩梦魘着了,醒来时,却发现顾天泽一直守着她,这才对他敞开了心扉,接受了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大师兄。 从小到大,小到日常饮食,大到修行课业,谢娇的生活里处处都是顾天泽的影子。所以,即便到了最后,谢娇也不曾恨过顾天泽的冷眼旁观,她只是想不通。 即便是心悦柳雪儿,即便是真的恶了自己,但以顾天泽的性格来看,绝不至于如此绝情。上一世一连串的波折让谢娇无力再思考,重活一世,撇去私情,谢娇倒能看得明白些了。 越是如此,谢娇越觉得自己似身陷于迷宫,方以为找到了出口,探头一看,却仍旧是处处迷雾。 第五十七章被國師帶走 鑽牛角尖不是谢娇的作风,想不明白的事情暂时压下,只要活着,待日后总会有明白的一天。儘管脑中万般思绪,现实中却只过了一瞬,“赵阳”刚抬步走了进去。 看着“赵阳”熟悉的背影,谢娇确认了自己的想法。眼前的“赵阳”绝对是顾天泽假扮的,联想到当时听着的那段话,不难推断出“赵阳”也是王的私生子,所以想要返回“泊罗”,啟动阵法,必须要有赵阳的血做引子。而偽装成赵阳,便只做两种考虑,一种便是泊罗的王位,另一种便是王族的秘宝,除此之外,谢娇想不出还有什么能让顾天泽和柳雪儿这般手段频出。 只不过要用赵阳的身份在一眾皇子中夺得王位,未免牵强。退一万步讲,即便最后真的让他们成功了,顾天泽必不会久留泊罗,总会有露馅之时。 如果谢娇能随白苏进去殿内,估计就能解开这一疑惑。只见,宽敞奢华的殿内,嫋嫋青烟中,一素服女子正端坐在床旁,看见“赵阳”走了进来,她微不可见的笑了下,随即便换上温柔可人的表情,撩起帘子,对床上一脸病气、但看着也颇为英武的中年男子说道: “陛下,殿下们都到了,可要一见?” “寡人乏了,爱妃决定便是。” “唯。” 声音甜美,面容看着娇俏可人,目光似深情款款,不是柳雪儿是谁? 此时谢娇自不知殿内还有另一位“老熟人”。皇子们到齐后,殿门就关上了。随侍的僕婢大多民间出身,现在既然来了王城,便要在宫人的带领下,去尚仪局学习宫里的规矩。 每个人都登记在册,谢娇也不方便离开,便趁着这个机会,把沿途的路线、建筑全都记在心里。待行至绿水苑,却遇一队宫人开道,谢娇并不想引人注意,便随着其他人低头跪在道路两旁,等贵人离开。 脚步声渐近,可是却不像谢娇想的那样逕自离开,反而像是在往自己这边走?!谢娇回想自己行为举止并未有出格之处,可心中的不安却愈发浓厚。 而这份不安,在看见面前那双黑色锦缎靴达到了顶峰!下一秒,她听到了一声轻笑,莫名的有些耳熟, “这是哪家的?” “稟国师,此女乃是二皇子的婢女,今日刚入宫。可是有哪里冒犯到您了?” 白苏是先王后所出,行二,故称他为二皇子。 听了内侍的话,男子不置可否,只是语气温和,略带些曖昧的意味,说道:“并非如此,只是觉得这婢女面善。” 他又问了谢娇一句, “你可愿意同我回去?” 谢娇自是不愿的。 她怎么也没想到,好端端的竟然又遇到了这种事?前面赵阳还可说是恨她入骨,这国师倒不知是揣着何种心思了。当下,谢娇再顾不得装鵪鶉了,她正要寻藉口拒绝,耳畔却突然传来了国师的声音, “若不怕暴露你人类的身份,你大可以拒绝。” 分明是威胁,可他语调缠绵,听着倒像是情人间的调情。 ——暴露了。 ——可他是如何知道的? 谢娇是人类这件事可是连白苏都未说过!她抬眼望去——男子身量极高,穿着一身厚重、繁复、华丽的黑色袍服,一头乌发并未束起,而是迤邐的垂在身后。入目先是对方优越的下頜线,勾起的削薄双唇,挺直的鼻樑,可再往上,却是一块绘着神秘符文的黑色轻纱,不知是什么材料,看着轻薄,可不管谢娇怎么看,都看不见轻纱里的分毫。 被称为国师的男人此时正“望”着她,似在等她的回答。谢娇只觉像被猛兽盯着似的,再不愿,也只得开口应了下来。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回答,国师点了点头,便不再多言。他只是温和的对内侍说:“既如此,那便劳你替我跟二皇子说一声,这个婢女,我带走了。” 内侍应了下来。国师地位尊崇,莫说一个皇子侍婢,就算他要把皇女带走,那也是使得的。 完全不敢想白苏听到这件事的反应,谢娇硬着头皮,在两名兵士的“保护”下,就这么跟着国师回了占星楼。 第五十八章真可愛 占星楼虽说是楼,但在谢娇看来,倒不如说是一个黑塔。旁的楼均是木制的,唯有占星楼,塔身上下,用的全是极其稀少的陨星石,当夜幕降临,除却塔身不时浮现的流光,周围一片黑沉,所有的光一旦靠近,便会湮灭在塔周,犹如黑色的巨兽,吞噬了靠近它的一切。 谢娇进去的时候想了很多,包括但不仅限于威逼利诱、酷刑折磨。她抱着极端的警惕进了楼,却不料,身后的门刚关上,她就被国师双手卡在腋下,高高的举了起来! 国师的身量极高,谢娇的身材一直只能用娇小玲瓏形容,被提溜在半空中,跟小孩子似的,而且!他还就着这个举高高的姿势,抱着谢娇转了个圈! “哇哦~是活着的人类~第一次见呢,真可爱~?~” 国师不顾谢娇的推拒,把谢娇搂在怀里,脸贴在谢娇嫩呼呼的脸上蹭了又蹭,一脸的荡漾。 什么神秘危险、什么高贵内敛,谢娇的耳边只有国师失了智似的“哈哈哈”的声音,初时的滤镜完全碎成了渣渣。 不知道国师的原型是什么,反正谢娇用尽全力的拳打脚踢对他来说就跟猫挠了似的,完全无关痛痒。甚至,他还摸了摸谢娇的脑袋,挠了挠谢娇的下巴,宠溺的说了声“真是个调皮的孩子~要乖乖的哦~” 这种行为跟谢娇擼白苏原型的时候有何区别?!谢娇生性好强,从没被人这样过,而且还是个陌生的男人!她气的直接炸毛,也不想再拐弯抹角的试探,直接不顾形象的推着国师的脸,大声叱道:“你带我来这里究竟有什么目的?!” 谢娇觉得自己面色严肃,目光冷厉,可在国师看来,跟撇着耳朵哈气的小猫咪没什么区别,于是他更用力的把娇小的谢娇搂在怀里,谢娇一瞬间甚至眼前一黑,差点没喘上气,只感觉腰都快被折断了! 罪魁祸首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好事,他把脸埋在谢娇的脖颈间,用力的吸着气,跟那种变态大叔没有任何区别,语气荡漾的说道: “目的?那种东西没有哦~真的要说的话,就是你太可口了,我见了就忍不住了呢~” 啊~那柔软的身体,香甜的味道,真像一块小点心,想吃掉呢~ 国师最喜欢可爱的东西了?~可因为他的身份,连出占星楼都做不到,更因为他的原型,可爱的小动物见到他就吓的跑走,又要维护国师的形象,不能把喜好表现出来,真的很辛苦呢~ 这不,本来他只是例行向王上汇报卜算结果,可路上却闻到那么诱人的味道,仔细看看,原来是一个娇小可爱的人类,这不就没忍住带回来了吗? 谢娇身上的味道,对国师来说简直如同嗅到了木天蓼的猫咪,让他像喝醉酒似的晕乎乎的、连神经尾端都亢奋的不行。刚见到谢娇,就想对她这样那样,一直忍到现在,连国师都佩服自己的忍耐力。 下麵那个像是装饰品一样的玩意儿,第一次有了反应,那极度狰狞的玩意儿,若不是衣袍过于厚重,早就掩饰不住了。 第五十九章失去理智用妖孽國師漂亮的嘴磨逼 意识到对方只是一个纯粹的变态,谢娇已经后悔自己的轻率,但事已至此,她也只得硬着头皮,放软了语气,“国师大人,您能先放开我吗?” “你可以叫我苍燁~” 谢娇深吸了一口气,皮笑肉不笑道:“那苍燁大人,您能先放开我了吗?” “不行呢~”似是算到了谢娇即将彻底爆发,国师先一步揭开了黑色的面纱,露出了与下半张脸极其适配的上半张脸,与此同时,一双仿佛佈满星子的碧眸,直直的映入了谢娇的眼底。 “$¥amp;.amp;·$$amp;amp;……” 她只见那削薄的红唇开开合合,却辨不清他在说什么,脑中像笼上了一层迷雾,晕乎乎的,只知道傻傻的盯着眼前的人。 “小猫咪,果然还是乖巧点,最可爱了?~” 他张开嘴,吐出了舌头,却非正常人该有的样子,而是一条细长的、红艳的、舌尖分叉的蛇信子,像确认味道似的,在谢娇脸上舔了舔。 “真美味啊~” “虽然对小狐狸有点抱歉,但是好东西,也得和师父分享才对,你说是不是呀~” 谢娇只是双眼迷蒙的看着他,根本说不出话来。于是苍燁便眯起狭长的双眼,妖孽的吃笑了起来, “别担心,不会对你做坏事的~等你醒来,一切都会忘掉,现在,让我们好好享受一下~” “来,先把衣服脱掉。” 衣服一件一件的落在了地上,转眼间,谢娇就全身赤裸的躺在了床上。苍燁让她分开了双腿,谢娇就乖乖的抱着双腿,自己用手,露出了中间那微微鼓起的粉白小穴。 作为一条第一次经歷发情期的处男蛇,苍燁第一次看女人的性器,他微微的凑近那个地方,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直到感受到他的呼吸,那一条缝开合了下,淌下了一条晶莹的液体来。 甜蜜而又魅惑的味道,陡然浓郁了十倍不止。苍燁感受到身体不断蓬升的热度,差点没忍住变回原型。 他按住谢娇的腿,无法忍耐的探出蛇信子,在那条细缝里舔了舔,着重是那已经挺立的小红豆,然后便探进了微微开合的山谷里。 长长的蛇信子,刮过敏感的内壁,饶是被操控了,谢娇仍旧屁股颤抖着,想要躲开来,可按住她大腿的手又是那么的有力,于是她只能“啊啊”无力的呻吟着,任由苍燁的舌头,在她的那地方肆虐。 她人小小的,那个秘处也小小的。苍燁张大嘴,就能把那里整个包裹起来。他用嘴裹着谢娇的蜜穴,那条灵活的舌头,挤开了蠕动的肉壁,直直的到达了谢娇的子宫口,然后绕了一圈,竟然直接顶了进去!那本来是绝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极度敏感的地方被肆意的侵犯了!谢娇的大脑已经完全融化成一团浆糊,她只觉得身体又热又痒,只想要更多!失去了理智,肉体本能的追求快感,谢娇做出了清醒时绝对不会做的事!她一脸痴态的抱着自己的腿,吐着舌头,纤细的腰肢、圆润的臀儿发了狂似的淫乱的摆动着,把性器往苍燁嘴里送了又送,紧紧夹着苍燁的蛇信子,用他漂亮的嘴唇磨着逼,磨着阴蒂,就绷直了脚尖,“呵呵”叫着,野兽一样抽搐着高潮了! 第六十章被蛇尾肏【H】 iyuzhaiwu.x yz 灵魂似乎脱离了肉体,变成了一片羽毛,漂浮在空气里。头脑都变得晕乎乎的,有尖锐的东西刺进了脖子里,有什么东西顺着那里一股股的注入了进来。 谢娇微微颤抖着身子,什么也不想去想,随着那液体在体内爆发,她的身子敏感度提高了十倍不止,俏脸早已经一片欲色,酒醉似的酡红,此时更是露出了雌兽发情般快乐的表情来,雪白的玉臂无力的放在头的两侧,她的身子大敞着,没有一丝遮挡。明明没有任何人碰触、身子还颤抖着、挺着下半身吐着汩汩爱液,就好像在被什么东西干着一样。 淫乱又可爱?~ 但是这样还不够,要更加的、更多的、更强烈的快感,这样才能让娇小的人类,承受自己积攒到现在的、浓稠而黑暗的欲望。 苍燁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谢娇,一件一件的脱下了自己繁复华丽的衣衫,露出底下冷白而结实的躯体,只是原本该是修长有力的长腿的部分,却被换成了一条粗壮的墨色蛇尾! 宽阔的肩膀,结实饱满的胸膛,只是到了腰肢,却骤然收束,显得尤为的紧实有力。此时蛇鳞已经不受控制的浮现了出来,半边的脸上、半边的胸膛、腰腹,皆是浓郁暗色的鳞片,一路蜿蜒至蛇尾,片片都像墨玉雕刻成的,如此非但不觉可怖,反倒有股妖异的綺丽。 他几乎算是游到了床前,怀抱着谢娇对比起来格外娇小的身体,探出毒牙,一次又一次的、咬了下去,把含着媚药成分的毒液,一次又一次的注入进了谢娇的身体。 “啊……啊……”本文将在y uz hai wu.nam e连载 谢娇两眼无神,虚无的张着嘴巴叫着,涎液顺着嘴角流下也不知道。超越人类承受极限的快感从被咬到的部分蔓延,她的身体像煮沸的粥似的,烫成了一团浆糊,只有靠在自己身体上的东西却冰冰凉凉的。小穴已经像失禁似的在流水了,迫切的需要什么来填满,谢娇揉着自己丰满圆润的雪乳,痴痴的用自己的手指捅了进去,难耐而又舒服的蹭动着苍燁的身体。 “你平时在小狐狸面前也这么淫乱吗?真是让人嫉妒啊。” “明明是我的命定之人。” “我可是一直等着你到现在。” “不要着急……” “我会好好抱你的。抱到你哭着求饶也不会放过你。” “毕竟……这可是积累千年的欲望。” 唇舌、手指都像苍燁的本体似的,在谢娇身上游走。谢娇浑身上下都是苍燁的吻痕、咬痕,红的凄惨,最后苍燁抱起她白嫩的大腿,在靠近蜜穴的内侧,注入了最后的毒液。 ——也是最强烈的。 刚注入进去,蜜穴里粘腻的淫液就像水柱似的喷了出来,弄脏了苍燁冷白妖异的脸。苍燁毫不介意的用长舌舔去嘴角的蜜汁,居高临下的看着谢娇——两眼发直,脸上红的不成样子,还带着爽到不行的痴笑,已经完全变成雌性高潮的脸了。 于是,苍燁也不再忍耐。他腹部以下几寸地方的鳞片翁动着掀开,两只高高勃起、形状狰狞可怕、粗长的阴茎就显露了出来。正常的情况下,只是插进去就会把谢娇搞坏掉,可现在,苍燁扶着自己其中一只阴茎对准谢娇的小洞直直插入了进去,虽然那细窄的入口被撑到了极限,但还是好好的把苍燁的东西吃了进去。 第六十一章肏熟了【H】 粗大的龟头强硬的不断顶进了花心,另一只还在外面的阴茎,随着苍燁激烈的动作,不停的摩擦着那已经挺起的红肿阴蒂。 别的意识已经完全没有了,全部都变成了套弄着肉棒的肉穴。胳膊被拉着,身子被撞的七摇八晃的,雪乳的尖端淫猥的挺着,在空气中画出一道道红线。 “啊、啊、啊……”,谢娇已经完全被玩坏掉了,不成调的呻吟都被压抑在喉咙里,发都发不出来。过于的刺激、过于的舒服,生理性的眼泪不断的流了出来,“救、救我……饶了我吧……” 本能的求饶,想要逃离这快乐的地狱。可回应她的,是苍燁冰冷的唇舌。唇瓣碾磨,长舌勾着谢娇的小舌起舞,却在谢娇“呜呜”叫的时候,一下子伸进了喉咙口。 谢娇整个人都被苍燁压在了身下,娇小的身体除了圈在苍燁腰间颤抖的腿,几乎已经看不太到。丰满的雪乳与苍燁的胸膛紧密相贴,随着苍燁的动作摩擦上他的胸膛,每每划过冰冷的鳞片,都会激起谢娇一阵战慄。 她不知道泄了多少次了。床铺早就湿的完全不能看,空气中全都是淫靡的味道。在她又一次泄身后,本能的想要逃走,用着自己无力的胳膊往前爬着,却立刻重新被苍燁拉到了身下。 “求求你……饶了我、饶了我吧……” 她喃喃的哀求着。可一双铁索似的手,残酷的从背后,把她整个人环抱着禁錮在了怀里。 “不行哦~”好听的、魅惑的声音,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强硬,“你得让我尽兴才行……约定好了,再次相见之时,一定会好·好·补偿我。” “乖孩子要遵守约定哦~” “我啊……才刚刚开始呢?~” 屁股上感受到了另一只坚硬灼热的东西,和小穴里同样的,狰狞可怕的东西,“如果被刺入的话,绝对会坏掉的”。脑中只浮现了这个想法,下一秒,谢娇就被贯穿了。 可怕的、比暴怒的海洋还要可怕的快感巨浪拍打上谢娇的灵魂,她头埋在枕头里,屁股、身子抽搐着,“哗啦哗啦”的液体流个不停。于是,原本“咕啾咕啾”粘腻的搅拌声变了调,变成了“啪嗒啪嗒”拍击的声音。 谢娇不知道被肏了多久,浑身上下都是苍燁的味道。因为剧烈的快感,她甚至流了鼻血,却全都被苍燁舔了去,直到真的到了谢娇的极限,苍燁才堪堪抵着谢娇的子宫口,抵在谢娇屁股的深处,大汩大汩冰凉的精液冲刷敏感的花心,如水柱射进谢娇的肠道深处。 白苏赶来的时候,谢娇正好被蛇尾卷在半空中,“啵”的一声,两根狰狞的东西从那小小的穴口拔出,大汩大汩的精液从被肏的红肿狼狈的蜜穴喷出,顺着大腿根一路滴到地上,被射的满满的、鼓胀的肚子这才渐渐平坦下去。 “不敲门就闯进来,我可不记得有把你教的这么没有礼貌。” 苍燁状似苦恼的看着白苏,炫耀似的,打开谢娇的双腿,露出被弄的充血烂红、还滴着白浊的地方,展示给白苏看,“抱歉,你来太晚了,娇娇已经被我肏熟了呢~” 第六十二章“你說的是妖話嗎?!” ——绝、对、要、杀、了、他。 那一刻,白苏的脑子里,只有这一个想法。 可苍燁一个已经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怪物,白苏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粗壮的蛇尾如钢鞭甩在了巨型白狐的身上,“砰”的一声巨响,白苏直直的撞到了陨星石所制坚硬的墙壁上,楼身仿佛都整个震了震,被反震力弹起,鲜血自狐吻里喷出,随后整只狐狸狼狈的倒在了地上。 鲜血从额角流进了眼里,金色的眼瞳里是一片血色。白苏挣扎着站了起来,眼神兇恶,呲着利齿呵气,不顾自己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恶狠狠的又扑了上去,摆明瞭要与苍燁不死不休。 一次又一次,打倒了又爬了起来。看他这副样子,苍燁后知后觉自己逗弄过头了,他可没想过要杀了小狐狸,可再这样下去,他不一定能克制住。苍燁苦恼似的皱起了眉头,轻描淡写的用一只手,直接把白苏按了下去,歪了歪头,碧色眼瞳里群星逆转,形成了极为可怖的漩涡。 “没必要这么生气。” “——等‘那人’来,必定把她带到我面前,当时是这么约定的吧。” “看来你还没想起来。” “那么——”苍燁拖长了声调,手按在白苏的额头上,有趣似的笑了起来,“我来帮你一把吧。” *************** 究竟什么时候、学会了这些呢? 仿佛呼吸一般自然,需要的时候,就会浮现在脑海。可白苏只是一个乡下孩子,所以,不应该会这些。 为何不愿离开家里? 因为外面的世界很可怕。那是从幼时就留下的、深刻的恐惧,即便长大成人也无法摆脱的刻骨的阴影。 好痛苦。不经意之间的一句话、不小心的对视、一切的一切,全部都涌入脑海。好恶心、像用泥土混着蚯蚓搅成古怪的混合物,世界是怪异不成型的、可怕的聚合物。 不能去外面。 外面是怪物的世界。 可最可怕的怪物来到了家里。 快、跑。 跌跌撞撞的、不停的、往前跑。膝盖破了、力气快没了,那如深渊一般的漆黑漩涡仍旧跟在身后。 ——这是命运。 是谁的声音? ——等‘那人’来,必定把她带到我面前。 ——在此之前,我会教导你。 ——契约成立。 …… 白苏想起了一切。 小时候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能力,周围人的思维源源不断的涌入了大脑,过多的意识差点没让他崩溃。后来这个男人找上了门,说了奇怪的话,自顾自的订下了约定,自顾自的对他进行残酷的训练,自顾自的又把他的记忆封印……肆意的玩弄他人的灵魂,是一个残酷可怕、任性到极致的男人。 记起了一切的同时,也更加深刻的体会到了男人的可怕,不能反抗、绝对赢不了的种子,在幼时便被种进了灵魂里。若非谢娇还在这个怪物的手上,白苏可能已经控制不住逃跑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压制住内心深处的胆怯,鼓起勇气瞪视着苍燁,“娇娇已经跟我在一起了,把她还给我。你既然让我叫你师父,那就该有师父的样子,怎么能对徒弟的媳妇儿下手?!” “好东西要互相分享嘛~” “你说的是妖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