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尧寨记事》 云台 云台距离班尧寨稍远,在一座山顶上。 谢韵妮是坐卯日的车过来的。 路途弯弯绕绕,眼看着离班尧寨的出口越来越远。 一座木质的大殿映入眼帘。 大门敞开着,一眼就能看见班途背对着大门,跪着。 他的正前方是一尊石像,只是轮廓依稀能看出来是石像,具体细节已经全无。 “班途”谢韵妮这一喊,似带着微微的怒气。 班途抬起头转过来,眼底压不住的惊喜 “妮妮。” 正想要起身,却因跪久了腿麻,一下子又跌下去。 谢韵妮走过去,蹲在班途面前。 “你就是寨主的二儿子,班途。” 班途不敢直视谢韵妮的眼睛,何况她话语里带着质问。 “是…” “好得很。过几天我就要走了,来是想谢谢你给我解蛊。” 说完,谢韵妮站起身来。 真是个木头… “你真的要走啦?”班途忽然抬头,小狗一样的眼神望着谢韵妮。 “不然呢,蛊虫都解了。” “…” “不过我想在云台住两天玩儿玩儿。上次来班尧寨,还没过来玩儿过。” 谢韵妮心虚,这理由有点蹩脚。毕竟之前她一直吵着嚷着要尽快走的。 “可是云台不对游客开放的…” 好,好得很,班途可真是个大聪明! “那…行吧,我这就走了。”谢韵妮转身疾步走去,心里恨自己来热脸贴冷屁。 “但是你想的话,我这就去收拾一间房,行吗?” 班途挣扎着站起来,赶紧向谢韵妮跑去,拉住她的行李箱。 “这儿看着晚上会漏风漏雨的样子。” “你睡我的房间,不漏风的。” 谢韵妮“…” “客房是有点儿漏,我睡,我身体好。” “好吧。”谢韵妮答应得勉强,心里却在暗喜。 “带我去放行李先。” “…等一下,我腿麻了,走不动。” 那他刚才怎么跑过来的? 谢韵妮指了指行李箱 “你坐上去,我推你,我这行李箱质量很好的。” 想象那画面,班途觉得有点难为情。 “快点,我一大早就出发过来,东西收拾好了我要补觉。” 班途还是乖乖地坐了上去,手不自觉地反过来抓住谢韵妮的手臂。 谢韵妮推着他,有种带儿子的错觉。 质问 谢韵妮狠狠地补了一觉,醒来时发现班途正在收拾隔壁的一间屋子。 “班途。” “你醒啦,妮妮。” 他怎么每次叫妮妮都这么自然亲昵? “陪我出去逛逛。” “走吧。”班途喜笑颜开,拉起谢韵妮的手往外走。 “其实云台风景是最好的,一面可以看山景,一面可以看寨子的全貌…” “你先把我松开。” 班途乖乖地松开“不好意思,妮妮。” “走吧。” 虽然班途长得高大,又乖又帅,但也不能随随便便跟自己肢体接触吧? “你先跟我讲讲,你跪的哪路神仙?” “我们的蝴蝶神!” “你们班尧寨的人都对蝴蝶神很尊敬很崇拜吧。” “…嗯嗯” “我有些事要问你,当着你的蝴蝶神,不许撒谎。” “我没对你撒过谎。”班途眼看着有点着急。 “你是不是跟你阿玛一起,瞒着我,想把我困在这里。” “没有。” “行。你为什么要瞒着我,不告诉我你就是寨主的二儿子。” “这…我没想瞒过你,只是一开始,我和阿玛都不知道你是蝴蝶神选中的人。” “那你后来知道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阿玛和我说,你十分厌恶,不愿留下来嫁给我…我怕你讨厌我。” 不想逼迫你,也不想你走... “你觉得我现在讨不讨厌你?”谢韵妮问得十分认真,无论如何,班途总是隐瞒了她很长一段时间。 “你不要...” “我不讨厌你,你帮我解了蛊虫。不过我还是很气你不主动交代自己的身份。寨主一上来就说,我是你们舞蝶神选定的人,要我嫁给她的二儿子。你知道这对我来说多可笑吗?我并不信你们的蝴蝶神。” “对不起,但是蝴蝶神…” “后面还偷偷给我下蛊虫,威胁我不能离开班尧寨,不然就会有生命危险。你觉得我会喜欢这样的班尧寨,寨主,或者寨主的二儿子吗?” “对不起,妮妮。”班途低下眼,不敢看谢韵妮。 “你不用对不起,下蛊的不是你,威胁我的也不是你。我只是希望你以后不要因为害怕我不…或者其他人不高兴就不说一些事情。这样误会会越来越深的。” 班途一脸诚恳地抬眼盯着谢韵妮“好…” “我后天走,你走吗?走的话顺便一起,寨主到底罚了你多久呀?” “没具体说,阿玛让我回就回。”班途眼光闪躲 怎么能跟她说,阿玛要求能把她留下来就能回寨里呢… 阿玛-妈妈 蝴蝶神 云台确实是个好地方,让人心神宁静,神仙惯会找好地方修炼。 谢韵妮闭眼深吸一口气,感觉五脏六腑都被治愈了。 “你干嘛这么盯着我。” 一睁眼就看到班途痴痴的眼神,真是个一点儿藏不住心思的人。 “好…”看还没说出口 “别说了。”谢韵妮赶紧叫停,转身往别处走去。 班途下意识又想牵她的手,但是之前已经被拒绝过一次,怕她不开心,不敢再主动。 但是…不是说不能因为怕她生气就隐瞒么。 “妮妮,我想牵你的手。” 谢韵妮呆住,这货讲什么? “你,生气了么…”早知道不讲,妮妮就是在骗他。 谢韵妮思索片刻,向班途伸出手,示意他牵上来。 班途心满意足地牵上去。 “谢谢你替我解蛊,真的。我回去之后,会联系你,到时候你来找我玩儿,我给你当导游。我家那边有个全国最大的游乐场…” 是的,纵使谢韵妮对班途有过浅浅的爱意,但不足以需要完全改变生活轨迹来尝试。班尧寨太过诡异,蛊虫、蝴蝶神,还有… 如果真的留在这里,会有一种被算计的无力感。 “你家离这里,多远?” 蝴蝶神,请告诉班途到底要怎么样才能留下她? “很远,要坐飞机。” 山顶的风很猛,吹乱了谢韵妮的头发,她正想抬手撩一下头发,却感觉班途将她的右手捏得紧紧的。 班途似乎能感觉到她的心思,抬起另一只手替她把头发撩起别在耳后。 班途的手冰冰的,碰到谢韵妮的耳朵,令她一阵瑟缩,她赶紧抬起左手,将另一侧的头发整理好。 “坐飞机要坐多久呢?” “两个小时吧,然后还要转大巴两个小时才能进山里来。” “还好,不是特别远。” “什么意思。” “我后面去找你。” “…” 他还真想着来?听班呐寨主的意思,班途是下一任寨主,往后要学习更多事物,怎么会有空来。 风又把谢韵妮的头发吹乱了,她心思很乱,不想再管。 “回去吧,我做饭。” “嗯嗯。” 阿姆说,班途大约十七岁起,阿爸去世,就一直是独自生活。班呐寨主一直同大儿子班戟住在一处,对这个小儿子不太关心。由此,班途很会照顾自己的生活起居,也练得了一手好菜。 吃过晚饭,班途让谢韵妮去歇息,自己要去蝴蝶神面前思过,碗留着一会儿他回来洗。 谢韵妮也不好意思,班途走开后,把碗洗干净了才到前厅去找他,见他虔诚地跪在神像前。 班途察觉到有人来前厅。 “妮妮。” “你每天对着神像都在想些什么啊?” 妮妮能不能留下来?妮妮讨厌我吗?妮妮走了吗?求蝴蝶神把妮妮留下来,求蝴蝶神把妮妮带来我身边… “违背阿玛的决定就是违背蝴蝶神的决定…”班途偷偷解了谢韵妮的蛊,班呐一察觉,就将他罚来云台思过。 “蝴蝶神真能听见你的悔过?” 其实谢韵妮也在逐渐相信蝴蝶神了,毕竟蛊虫这东西以前只在电视上听说过。 “能啊!”蝴蝶神已经将你带来了… 不信吗 “妮妮,要不你再多留一段时间…我带你…” “不用了,我先进去睡了。” 谢韵妮有些后悔来云台见班途了,班途的克制温柔,撩拨得她心里痒痒的。 从来没有人这么对她过,包括她的母亲。 这床上还有班途身上的味道,谢韵妮翻来覆去,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的,还是没能睡着。 班途结束了跪拜,提着一盏蜡烛,敲了敲谢韵妮的房门。 “妮妮睡了吗?” “没有,什么事。” “我给你看样东西。” 谢韵妮裹了一件厚衣裳,起身去开门。 班途引着她去到前厅,在神像前坐下。 “妮妮,能给我一根你的头发吗?” 谢韵妮眯着眼,随手拔了一根头发递给班途。 班途捧着头发,对着神像闭眼片刻,又将头发拿到蜡烛上去燃烧。 蜡烛燃烧的火花突然变大,随后又朝四周散开,幻化成星星点点的蓝色光点,朝下,慢慢消失。 谢韵妮一下被吓醒,这什么魔术? 班途已经自然而然地搂住向后倒的谢韵妮。 “这是蝴蝶神,告诉我,她选中了你。” 开什么玩笑… “她选中我,就选中吧。”谢韵妮已经察觉到搂着自己的班途,挣扎着坐了起来。 “你不是不信...” “我信。我信了。” “那你...” “我们换间房睡吧,我在你房里睡不着。”全是他的味儿。 “可另外一间漏风。” “没事儿的。” 不等班途反应,谢韵妮自顾自地进了另一间房,快速躺上床。 是有点儿漏风的。她将床帐放下来,好多了。 班途懊恼,妮妮又生气了? 他又跪对着蝴蝶神默念起来。 妮妮生气了吗?妮妮要怎么才愿意留下来… 睡不着,完全睡不着,眼看着窗户透进光来。谢韵妮深吸一口气,怎么就通宵了? 谢韵妮起床,想回隔壁房间洗漱,又怕班途还在里面睡觉,不敢贸然进去。 班途就看见谢韵妮在房门前踱步。 “妮妮,早啊。” 谢韵妮一看班途在身后,赶紧溜进房内。 班途见谢韵妮不理会他,又丧着个脸。果然生气了。 “班途!” “在!” “你昨晚没睡觉吗?” “睡了…吧” 谢韵妮一进屋,看见床上的被窝的造型,跟她昨晚出来时一模一样。 “你不睡觉,就在前厅吹冷风吗?感冒怎么办。” 说罢,班途就打了一个喷嚏。仔细端详,他脸和脖子都红了,谢韵妮怀疑他发烧了。 “有什么重要事儿你要忏悔一晚上的,我看你人都晕乎乎的。” … “你去床上躺着吧,我有温度计,给你测测。” 生病 好家伙39度,高烧。 “我打电话让人来接。” 班途拉住谢韵妮拨电话的手。 “你怎么要提前走。”似乎有点生气。 “我叫人来接你回寨里治病。发烧这事儿可大可小的,马虎不得。” “不需要。” …这人怎么突然犟起来了。 “我盖厚点儿,睡一觉,出一身汗就行了。” 谢韵妮突然也打了一个喷嚏,感冒了。 “你也感冒了。” “你说你的蝴蝶神离我们这么近,怎么不保佑我们不生病?” 她一边说着,一边从行李箱里拿出预备的感冒药,就着水,吃了下去。 怎么就没备着退烧药? 吃了药,她又跑去把隔壁房间的被褥拿过来,给班途盖上。又去拿毛巾沾了热水,拧干了放他额头上。 班途是真病了,没撑住,渐渐睡了过去。 毛巾渐冷,谢韵妮又拿去换,重复多次,自己也困了,趴在床边,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额头上的毛巾冷了,班途醒了过来。 看见谢韵妮侧着头趴在旁边,他也将头挪过去。 这么近距离看妮妮,感觉她更好看了。 谢韵妮呼吸很轻,班途凑得更近一点,才感觉到她的鼻息轻轻喷在额头上,暖暖痒痒的。 班途又靠近一点,将自己的额头同谢韵妮的贴在一起,才满意地又睡过去。 谢韵妮因为脖子酸痛醒过来,看见凑过来的班途,伸手去摸额头,还是很烫。 收回手,准备再去弄热毛巾。 手却被班途抓住,按在额头上。 “这样我感觉很舒服。”班途闭着眼说。 “…遭了,应该用冷帕子,我给你用的热帕子。” 怪不得睡了几个小时还在烧,散不了热。 “没事…”班途笑着说 “渴不渴,给你端杯热水来。” “渴…” “感觉还是得吃药…你等我。” 谢韵妮出来接水,顺便打电话。 “喂,卯日阿叔。您明天来接我顺便带点退烧药来行不,班途发烧了。您有空的话早点来吧,上午,我怕他一直烧。好的,谢谢您了。” 挂了电话,谢韵妮心满意足,回头却看见班途拖着病怏怏的身子,一脸幽怨地看着她。 “你起来穿上外套呀,烧都还没退。” 谢韵妮把水递给他,他没接,而是拉着她的手腕。 “你为什么要提前走。” 谢韵妮怕拿不稳杯子,赶紧换了只手接过去。 “你发烧了,卯日阿叔来送药就顺便接我,再让人家单独来一趟不太好。” “我没有发烧,我只是困想睡觉。” 谢韵妮好笑又好气,挣扎着甩开他,又去摸他的手、脸、额头,都还是烫的。 “班途,你在蝴蝶神旁边撒谎。” 班途好像突然反应过来,转过身回到床上。 谢韵妮追上去,坐在床边。 “热水,你不喝了么!” “…” “你要是退烧了,我就让卯日阿叔晚点来,后天吧。” “我没有。” “你有,不要犟嘴。谁让你在前厅吹一晚上冷风。” “我没有在前厅吹冷风。” “那你干嘛了,觉也不睡。” 守在你门口… 班途闭上眼,不想回答。 突然感觉谢韵妮起身,他赶紧又拉住她。 “你干嘛,一惊一乍的。” “你又去哪儿?” “水凉了,班途少爷。顺便做做饭,大中午了。” 腹肌 吃过午饭,班途乖乖地自己去用热毛巾擦身子。 看他那样子,谢韵妮觉得好笑。 “你记不记得康宁。就是第一次跟我一起来班尧寨旅游的男生。” “记得。” “他一来就看到了你,说你身材好,我才注意到你。” 班途擦着自己的腹肌,忽然感觉不好意思。 “你什么时候开始练身材的?” “大学兼职…兼职模特,经纪人说有腹肌更好接活儿。” “那确实。” 谢韵妮没注意自己的眼神,一直盯着班途的身子看。 班途被看得不好意思,微微抬头。 “你,想摸一下吗?” 谢韵妮一惊,吞了口水。 “你开什么玩笑。” “真的可以,你喜欢就摸,我想起来康宁之前跟我说你最喜欢我的腹肌。” 说罢还很大方地将敞开的衬衫干脆脱掉。 谢韵妮转过身,耳朵全红了。 “你别听他胡说八道。” 康宁这个猪队友… 班途干脆走到谢韵妮面前来,抓住她的手就往自己身上贴。 嗯…触感确实很好,还热热的。 “喜欢吗?” “你少在这儿耍流氓!”谢韵妮想推开却推不开。 “我没有,不是你喜欢我才让你摸的吗?” “你经纪人以前没有教你不要随便让人摸腹肌吗?” “我没有随便让人摸,只有你摸过!”班途一脸诚恳。 “你乱讲什么!我没摸!” “你刚才不是摸了吗” “那是你!…班途,还没见过你这么无赖。” 班途笑笑,放开谢韵妮。 谢韵妮赶紧走开,心脏突突跳,人都要懵了。 “我跟你说,就你这样,你到我家那边去,那些富婆姐姐不会放过你的。不对,单康宁就不会放过你。” “你家,到时候我一个月去几次呢,还是每周去一次?我每周一周二都休息,都可以去找你。或者装病,阿玛不会拦我。” 腹肌也留不住她了吗… “你要每周都来回坐大巴飞机吗?” “不行吗?” “可以吧…” 这人疯了… “你真的不喜欢我的腹肌吗?喜欢你可以摸摸抱抱的。” 班途又把脸凑过去问谢韵妮。 “不喜欢…”烦死了! “那我以后不刻意练了。” “诶…好不容易练起来的,就…别浪费呗。”怎么有点舍不得,又不是长自己身上。 “没人喜欢。” “康宁喜欢,你到时候过来让康宁摸…”口是心非 “…” 退烧(微h) 晚上,班途还是没退烧,甚至身子开始酸痛无力。感觉很热,一直不停踢被子,恨不得扎进冰箱里去。 谢韵妮急的跳脚。班途可是班尧寨的下一任寨主,要真出什么事儿,班呐不得弄死她。 “你别踢被子。” 谢韵妮忙给他盖上,下一秒又被踢开。 “你烧糊涂了吗?算了,我还是叫卯日阿叔现在就来接你下去吧。” 拿起的手机被班途抢过去,人被他抱住。 “你又要提前走,一直变!说话不算话!” “是你一直在发烧!” 谢韵妮推不开他,他甚至楼得更紧。 “你别走,我现在感觉好多了。” 谢韵妮伸手将被子盖在他背上,见他不挣扎,才又哄他。 “行了,你躺下吧。” 下一秒,谢韵妮天旋地转地就被班途抱上了床。 班途身子很烫,力气很大,感觉有一半体重都压在了谢韵妮身上。 “妮妮。”班途来蹭谢韵妮的额头。 “你别动,别说话。” 谢韵妮其发现自己并不抵触跟班途肢体接触,反而有点期待… 折腾了一天一夜都没睡好,没过多久,两人一起渐渐睡去。 不知到几点,天还没亮,班途就醒了,身体不烫也不酸痛了,似乎是退了烧。 他蹭了蹭谢韵妮,见没反应,一个吻落在她额头。 谢韵妮轻哼一声,人还有点迷糊。 “妮妮,我可以亲你吗?” 谢韵妮还没来得及反应,班途的唇就落在了自己的唇上。她一瞬间就清醒了过来。 班途很笨拙,只知道压谢韵妮的唇,双手收得更紧。 原本谢韵妮抓着他的衣服抓得很紧,不一会儿就松下来。 她探出舌,轻轻舔在班途唇缝。 班途却不打开唇。 谢韵妮伸出手想推开,班途突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一只手被按在枕头上。 班途打开唇,轻轻含住伸过来的舌,没允两下,舌就退缩回去了,他伸出自己的,追寻着那舌进入谢韵妮的口腔。 粗重的呼吸扑面而来,搅合着谢韵妮的。 谢韵妮有些喘不过气,鼻息发出轻哼,班途稍微抬起,令谢韵妮能缓口气。 又抵上去,轻吸唇瓣,又抬起,如此反复。 谢韵妮逐渐感到大腿根被什么东西抵着,她歪过头,不愿再继续。 “妮妮。” “你起来,太重了。” “好。” 谢韵妮背对着班途坐起来,一股冷风钻进被窝,令她打颤。 班途搂过来,不知道说什么。 “你烧糊涂了。” “我退烧了。” “…” “不信你摸摸。” 说着就拉起谢韵妮的手往额头探去。 对额头的温度没什么感觉,注意力都集中在抵在她后臀的东西上。 谢韵妮挣脱班途的束缚,下了床。 “起来收拾东西。” “非走不可吗?” “我有什么理由留下来?” 今天就够了 谢韵妮的东西并不多,没一会儿就收拾好了,现在天才蒙蒙亮。 她穿上外套走了出去,不想在这房间里呆着。 “你还是不信蝴蝶神选定你吗?” 班途追上来。 谢韵妮回头看他,来气。 “我说了我信。所以呢,就要听她的话乖乖留下来吗?我不是在班尧寨长大的,我不喜欢受她的束缚。” “…” “我留下来干什么,我的朋友工作都在家那边。” “好…那我去找你。”班途说不过她。 “班途,你可以来找我,做为朋友,我会带你去吃喝玩儿乐。但不要来太勤了,我有自己的生活。如果你是因为蝴蝶神的指引而想同我亲近…今天就够了。” “我不是。”班途凑过来正对她,怕她不信。 谢韵妮又背对他 “随你。” 班途心听了,心都疼起来。 “我喜欢你,妮妮,不是因为蝴蝶神。” 班途小心翼翼地去拉谢韵妮。 “我只是很庆幸蝴蝶神选择你,不是其他人。让我可以光明正大地缠着你,母亲也不会阻挠。” “…” “母亲说我只能娶蝴蝶神选定的族人,而你却只是游客。我当时只是抱着一丝希望去测试,没想到真的是你。” “我很抱歉母亲用那样的手段哄骗你再来班尧寨。我不强迫你,你想怎样都可以。但是你不要阻止我靠近你可以吗?” 谢韵妮已经眼眶湿润,不想回答,害怕一下绷不住。 “我不会每周都来找你,或者我每次去就离你远远的,不打扰你。” 有时候觉得他很狡猾,有时候又很呆… “随你。” … 卯日来了,只见两人冷着个脸,言语也不多,看着像闹了脾气。 没多说什么,帮着把东西弄上车就出发了。 两人坐在后座,中间隔得老远,卯日通过后视镜看到,满脸担忧。 “韵妮,先去阿姆家一趟,阿姆说给你准备了东西带回家去。” “好,谢谢卯日阿叔。” 见谢韵妮笑了,卯日揪着的心好了些。 谢韵妮到了地方,赶紧下车,班途却比她还快,已经拿下了行李。 谢韵妮一把夺过。 “谢了。” 班途呆了一下,跟卯日大眼瞪小眼。 “你惹韵妮了?班呐不是叫你留住她吗?” “妮妮,有她自己的生活。” “唉,算了,你跟你父亲就一个样。” “什么样?” “什么事儿都不着急的样。” “有吗?”阿叔都没看到自己在云台卑微又着急的模样… 还要用什么手段留她下来?妮妮说的也有道理。何况她腹肌也不喜欢…以后去找她吧。 “阿叔,您能送我回趟家吗?我想快点回去。” “干什么?” “我要回去收拾东西,跟妮妮一起走。” … 走了 班呐已经在班途家里等了很久,班途一见她,便觉不对劲。 “阿玛,你来了。正好,我要收拾东西跟妮妮一起走。” 班呐脸色稍显震惊,一会儿又恢复过来,严厉道。 “我是让你把她留下来,不是让你跟她走。你不清楚自己的身份吗?” “她在这儿没有家人朋友,没有工作,不愿意留下来很合理。” “拿着。” 班呐递给班途一个小木盒子,里面装的是蛊虫。 班途不想接。 “拿着,去给谢韵妮下蛊。”班呐毫不掩饰 “不行。” “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懂得事情的轻重?” 班呐看班途犹豫后又拒绝,气不打一出来。 “妮妮是蝴蝶神选中的人,注定要回来的。我想顺其自然,不想逼她。” “拿着,这只蛊虫归你了。” 班途这才接过木盒子。 班呐看着班途不成器的样子,越瞧越不顺眼,抬脚便要走。 “阿途…谢韵妮的亲人必定在寨子里。蝴蝶神绝不会选外人!” … 阿姆原名崎姆,年龄有七十了,是谢韵妮第一次来班尧寨旅游时请的导游。 阿姆的丈夫和女儿都已经过世了,如今跟外孙女伽瑶住在一起。 阿姆待谢韵妮极其热情,还主动邀请她去家里吃饭,一来二去就熟络起来。 头一次走的时候,就是在阿姆家,跟班呐一起吃饭。 手指不小心被刺破,班呐乘机下了蛊。 这一次来班尧寨,恼怒之下,还曾说话气阿姆,觉得阿姆跟班呐是一伙的。 在知道阿姆对这件事毫不知情后,谢韵妮便十分后悔… 知道谢韵妮又要走了,阿姆特地准备了一些特产。 “阿姆,不用这么多了,我一个人吃不完的。” “你吃不完,还有阿爸阿玛,亲戚朋友这些。你就拿着,阿姆的一点心意。” 说罢阿姆就要帮忙把特产绑到谢韵妮的行李箱上。 阿爸阿玛… 她妈妈前几年死了,爸爸…谢全安不认她,也从没见过妈妈这边的亲戚… 仔细想起来,早就没亲人了。 只有叶康宁这样的…狐朋狗友。 “还有这个,你拿着。” 阿姆又递过来一个文件袋。 “这是?” “你朋友康宁,上次不是说想了解我家吗。说了一次,人又不见了,我收了采访费,好歹给他点儿资料。他给了我个表,按照表,这是我托你卯日阿叔帮忙弄的。” 叶康宁… 突然想起来,上次来班尧寨旅游,是因为叶康宁研究生毕业论文是有关少数名族的。 他死皮赖脸求谢韵妮陪他过来调研,顺便旅游。 结果到了这儿,就一直在酒吧里面勾搭男人,整整五天,都没怎么见过他人影儿。 “阿姆您太好啦,他自己的事儿不上心,还让您来操心,我先替他谢谢您。回头一定让他给你打电话亲自道谢。” “好好,下次再来玩儿啊。” 道别了阿姆,谢韵妮拖着一堆东西出来,心想刚才班途那货为什么要帮忙把行李箱搬下来?现在又要搬上去。 我送你微h 卯日又帮忙搬东西,身后还跟着个小姑娘。 “这是我女儿卯芋。” “真可爱,眼睛比我小时候还大!” 谢韵妮捏了捏卯芋的脸蛋,觉得亲切。 “卯日阿叔,这两天谢谢您啦。” “不谢,快上车吧,有机会再来玩儿。” “行。” 上了车,发现驾驶位上安安静静坐着的班途。 谢韵妮趴在车窗上向后望,发现卯日已经牵着女儿走了。 “阿叔!” 卯日听了,摆摆手。 “妮妮,我送你。” 班途笑着 “行吧,走。” 车子发动,开得有点慢,谢韵妮也不催。 想起今晨那个莫名其妙的,难以自控的吻,她甚至还主动伸了舌头。 突然感觉有点燥热,别过脸去,连余光都不敢瞟到他。 “滴滴!滴滴!” 车子开得太慢,挡住了观光车,观光车司机不悦地按起喇叭。 谢韵妮收回飘忽的思绪,催促班途开快点儿,从这儿到景区大门口,要不了五分钟。 到了地儿,谢韵妮只想快速逃离这辆车子,不想跟他待在一个封闭的空间。 班途赶紧拉着谢韵妮的手。 “妮妮,你会不会再来?” 谢韵妮忘了眼班途正脸,受不住,只能低下眼去看他的手握住自己的。 “应该不会…你不是说要来找我吗?” 妮妮竟然主动要我去找她! “会的,一定会。” “我可以亲你吗?像今天早上那样?” 今早只是浅浅尝试,班途已经上瘾。妮妮的舌头,很软糯。 这种问题一定要问出来吗?谢韵妮皱了皱眉,表示很伤脑筋。 “可以不伸舌…” “不行!” 谢韵妮猛地抽过手,赶紧下了车。 班途也追过去,帮她搬东西到大巴上去。 “行了你回去吧,我这就走了。” 烦死了,感觉班途一直在勾引她。 班途放好东西抬起身,张开双臂,抱住了谢韵妮。 谢韵妮脸撞上班途的胸膛,特别的气息扑面而来。 “妮妮,我会想你的。” 时间好像停止了几秒钟。 谢韵妮挣扎,班途以为她不开心,松了手。 谢韵妮抓住班途的一双手臂,环在腰间,然后抬起手来勾住班途的脖子。 想亲,但是身高差有点大。 “低头。” 班途乖乖低头,接受谢韵妮的吻。 小巧软糯的舌舔湿唇瓣,顺势滑进口腔,另一条舌等候多时,缠住它。 班途细细舔舐,头低得更下去,张开嘴,轻咬住谢韵妮的舌头和下嘴唇,用牙齿轻轻研磨。 谢韵妮感觉腰上的手渐渐用力,把她抱起,脚尖脱离了地面。 力气真大… 谢韵妮后仰,班途又要追上来。她伸手抵住班途的肩膀。 “行了。” 班途乖乖放下她。 “等你来找我。” 说罢头也不回地上了大巴。拉上窗帘,生怕再看到班途。 康宁说的,就算露水情缘,有始有终有体验,不后悔。 身世 山路崎岖,大巴车弯弯绕绕行驶,弄得人想睡觉。 睡来睡去也没完全睡着,脖子还很疼。 干脆起来给叶康宁打了个电话。 “回来啦?” “还在大巴上。” “那落地跟我说啊,我来接你。” “你记得阿姆吗?她给你准备了些资料,说是你要的。” 谢韵妮顺便拿起来晃了晃,东西还不少。 “哎呀!我上次回来就说,落了什么东西!资料要的细,涉及人家隐私了,我花了大价钱的!” …这样也能忘? “你先帮我看看,有没有关于房屋布局的。” “等一下啊。” “厨房、服饰、亲属、风俗、信仰…有,有一个房屋建筑的。” “太好了太好了,爱死你了,我等着你给我送回来啊。” 挂了电话,谢韵妮就清醒了,闲得无聊,仔细看起资料来。 亲属。 阿姆原来是四口之家,丈夫、两个女儿云乔和云灵。 一张照片上大女儿7、8岁的样子,小女儿抱在丈夫怀里。 下一张照片,是大女儿结婚了,穿着传统婚服,和丈夫一起。 再下一张是小女儿结婚,丈夫竟然是…卯日阿叔。 小女儿看着有点眼熟,谢韵妮皱眉,这像谁呢? 再往下翻,是姐妹的合照。 不对,小女儿…跟自己的妈妈长得一模一样。 谢韵妮呼吸急促起来。 再翻,是张彩色照片,女婿女儿和老两口的大合照。 这分明,就是自己的妈妈。 一些回忆重迭。 妈妈杨灵,从来没有提起过外婆外公或者她其他的亲人。后来谢全安总是说她是山里头的穷女人,要她带着自己滚回山里去… 班途说蝴蝶神只选族人,他只是试一试… 难道妈妈是班尧寨的人,阿姆的女儿?自己真的留着班尧寨的血? 谢韵妮关上资料,不敢相信。 两个小时,大巴终于停了来下,谢韵妮下车干呕了几下,喝了口水。 找了个快递点,把资料和特产给叶康宁邮回去。 又打了个电话给公司,把年假全部给用上了。 她要去找她的亲人。 谢韵妮是小三的女儿。杨灵一直只是谢全安的小三。 起初谢全安对她们母女百般照顾,吃喝玩乐样样不落。后来谢韵妮长大一些,谢全安就总骂,说杨灵是个贱女人,给自己戴绿帽子;谢韵妮是个杂种,不是自己的女儿。 杨灵百般讨好他,逼着谢韵妮喊他爸爸。如果谢全安对她不好了,就把气撒在谢韵妮身上,打骂她,说她不懂事惹爸爸生气。 没有人真的在乎谢韵妮。 因为极度缺爱,中学起就谈恋爱,被渣男渣过几回。 大学期间,杨灵得了绝症去世,谢全安也再也不理她。 从此,谢韵妮变成了一个孤儿。 认亲 连续坐了四个多小时的大巴,回到班尧寨,谢韵妮已经晕得不行。 阿姆家大门紧闭,谢韵妮只好坐在行李箱上等。 天快黑了,伽瑶蹦蹦跳跳地拉着班途往家里跑,很快就注意到门口的谢韵妮,心怦怦跳。 谢韵妮赶紧跑上去抱住伽瑶。 “瑶瑶,你阿嘎呢。” “阿嘎在后边。” 谢韵呢继续跑,看到正在爬阶梯的阿姆,冲过去抱住她。 “阿姆…” “好孩子,你怎么了?” 谢韵妮在阿姆家,把事情都说出来。 阿姆也是不可置信,抱着谢韵妮泣不成声。 谢韵妮给崎姆看杨灵的照片,阿姆看得直呼:“我的灵灵!” 阿姆抱过伽瑶,教她“瑶瑶,妮妮姐姐,是和你有血缘关系的姐姐!” 伽瑶不知所措,忙去给阿姆擦眼泪。 … 班途还没回过神,在屋外看着哭作一团的三人,不敢进去打扰。 阿姆让他先回家,回家后又忍不住,想去找谢韵妮。 她怎么回来了?她怎么哭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再过来时,只见三人擦干眼泪,其乐融融地在一起吃饭,心想等会儿再来。 再过来时,一楼已经不见人了,估计已经上楼休息去了。 怎么办…想见她。 刚才她没看到自己吗,根本就不理会人。下午的时候,还亲得这么动情…都忘了? 班途看着二楼透光的窗户,恨不得飞进去。 谢韵妮起身关窗帘,发现站在楼下的班途。 暂时不想理他。 关好窗帘,回到阿姆身边,听她讲妈妈小时候的事。 杨灵本来不叫杨灵,叫云灵。杨灵是她给自己取的汉化名字。 云灵和卯日可以算是亲梅竹马,18岁时就结了婚。但是,云灵读书时,班尧寨已经开始接触外来文化,她接受的是国家义务教育,而不是传统寨子里寨主安排的那种。因此,一直很向往寨子外面的世界。 后来以谢全安为首的富商,来到班尧寨搞开发,要把班尧寨做成旅游景区。 规划修建好之后,谢全安就带着云灵一起走了。 原来妈妈和谢全安是这样在一起的,怪不得谢全安后来总骂妈妈穷女人,要她们俩滚回山里去… “你妈妈,在外头过得好吗?” … “好,爸爸有钱,我们一直都衣食无忧。” “那就好。走的时候呢?遭罪了吗?” 云灵患的绝症,谢全安不愿理会,最后是活活疼死的。 “没有。”说了两个字,谢韵妮就又落泪。 “很安详,睡着睡着就走了。” “那就好,那就好,不像她姐姐…呜呜呜。我的孩子,一个都留不住。” “乔乔生瑶瑶的时候,浑身疼,孩子生完就撒手人寰了。” 崎姆,一辈子都在送走亲人。谢韵妮忍不住落泪。 “阿姆,我以后跟瑶瑶一样叫您阿嘎好吗?” “好,乖孩子,乖孙女。” “乔乔还有个大儿子,在外头跟他阿爸做生意。等哪天过节回来了,你们见见。” “好。” 阿嘎--外婆 得寸进尺(微) 很晚了,二楼的灯都熄了,有一扇窗户一直亮着。 班途没忍住,给谢韵妮打去电话。 “喂,妮妮。” “…”没有人声。 “妮妮?” “嗯…”带着哭腔。 “你怎么了?” 谢韵妮一边哭,一边断断续续地跟班途讲事情的经过。 “原来是这样。这是好事,你别伤心了,睡一觉吧。” “我忍不住,睡不着。” “那你下来,我带你去吃宵夜。” 班途带谢韵妮来到一家位于主街二楼的烧烤店,点了一些特色。 谢韵妮不吃,忽然又哭起来。 班途紧挨着她,抱住,轻抚她的后背。 “我妈,我妈从小就不喜欢我,我爸也不喜欢我不认我…呜呜呜…” “你和你爸爸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妈也不喜欢我,但还是认我这个儿子。” “那能一样吗?”谢韵妮挣扎着要把班途推开。 “不一样…不一样…” “我爸骂我,骂我妈,我妈却反过来骂我打我说我不对。我一点儿也不想承认谢全安是我爸…” “打人骂人,是他们不对。” “可是有什么办法,我只有一个妈妈一个爸爸。”谢韵呢坐直身体,忽然一脸严肃地跟班途讲道理。 “呜呜…可是他们还是不喜欢我,我妈死了,谢全安干脆不认我了。呜呜呜呜,我以为我在这世上已经没有亲人了。” “有,有的,你这不是找到阿姆了嘛。” 班途递了串给谢韵妮。 谢韵妮接过去没有吃,手舞足蹈地继续说。 “就是!阿姆竟然是我的外婆!伽瑶是我姑姑的女儿,是我有血缘关系的妹妹!” “阿姆这么好,居然是我的亲人。我从来没有过对我好的亲人,呜呜呜呜…” “这回有了,你该开心。” 班途拿起串吃起来,感觉妮妮这状态像偷偷喝了酒,刚才抱她,闻到她身上有酒味儿。 “我妈…我妈前几年死了。她得的绝症,没钱治疗,在家里的床上活活痛死的。但是我跟阿姆说的她是睡觉睡着睡着就走的…呜呜呜呜,我怕阿姆伤心。”说罢,放下串,趴在桌子上,掩面痛哭。 哭了一会儿,班途见她没动静了,摸了摸头。 谢韵妮歪过头来,直愣愣地看着班途。 “你的蝴蝶神,真神。”说罢又埋下头。 班途吞了吞口水,有点不安。 “是,是啊。我说过了嘛,我喜欢你,是注定的。” 烦死了他又扯什么… 谢韵妮坐起来,吃串。 边吃边讲:“随便,拦不住你。” “我要再留一段时间,陪陪阿姆和瑶瑶。” “好。”班途笑咪咪的。 “我是因为阿姆她们留下来的,你不要自作多情。”说罢,擦了擦嘴。 “好。” 明明是自己心情不好出来的,但现在感觉气氛不对劲。 “走了,回去了。” 回去路上,班途拉着她的手不松。 她感觉到了,班途一直蠢蠢欲动的。 “可以亲一下再走吗?” 果然... “可以。”喜欢班途,所以不想拒绝。 班途拥着她,压下一吻。 带着侵略性的舌滑进谢韵妮口腔,肆无忌惮地搅动。双手暗暗用力,像要把谢韵妮按进身体里。 完全推不开… 原以为是个浅浅的吻,似蜻蜓点水般的。 “呜呜…”喘不过气来。 班途放开她的唇,她才赶紧呼吸一口新鲜空气。 没等她反应,班途一手抵住后脑勺,更低下头去吻她。 她再次被迫仰起头,脖子酸酸的。 浑厚的舌恨不得全挤进来,谢韵妮免不得张大嘴,很费劲。 班途的另一只手按在后腰接近臀部的地方,往上抚摸,带起衣料堆在掌心处。 皮肤露出来,散发着淡淡的热度。 班途硬了,轻轻抵在谢韵妮身上。 谢韵妮也受不住了,轻哼出声,如此更刺激了班途。 班途放开嘴,换了一处脖子舔舐。 “班途,班途。” 谢韵妮敲他肩膀,下身已经湿了,得停下来。 “嗯?”装懵。 “行了,回去吧。” 班途不舍地再舔一下。 “好吧。” 这人完全,得寸进尺… 我来接你 崎姆因为年纪大了,没有多少人愿意请她当本地的导游,因此空档期很长。 这些天都是和谢韵妮一处,在寨子里四处闲逛,聊着云灵年轻时候的事。 “这棵树,是灵灵和乔乔一起种的,没想到活了,现在长这么高。 这个小神像,灵灵以前调皮,还骑到头上去。 乔乔喜欢吃小叶团子,灵灵最喜欢吃肉。 乔乔欺负灵灵小,把灵灵按到地里去。灵灵哇哇地哭得大半个寨子的人都听到了。 她们两个过家家,拿树枝当筷子,树叶当碗和盘子。 乔乔结亲了,灵灵哭哭啼啼地不让乔乔出门…” 寨子里的每一处都充满了崎姆曾经四口之家的痕迹。 看起来妈妈在班尧寨的童年生活也算无忧无虑。 “阿嘎,那卯日阿叔呢?” 卯日看起来跟阿姆的关系很好,前天还把卯芋带过来让阿姆帮忙带。 “我们家对不起卯日。他后来另外结亲了,却还是很孝顺我,像我的儿子一样。” 正说着,迎头就是卯日,后头还跟着个穿着民族服饰的班途。 班途日常除了跟着班呐学习处理事务,还要和舞队一起跳礼神舞为游客表演,叶康宁就是看他跳礼神舞,一眼就盯上了他,奈何他是个直男。 卯日走上来同阿姆讲话,班途在背后悄悄地拉谢韵妮的手。 这几日约不出谢韵妮,她总说自己要陪阿姆,要接送瑶瑶上学放学。 跳舞的时候瞥见她,死活也不肯给个正眼。 谢韵妮还是假装不熟看不见的样子。 怎么见面?那天要是有张床都…有点尴尬。 “阿姆,游客管理中心接到有人找你当导游了。”卯日道。 “好好好,好些时间没上班了,什么时候?” “明天,上午十点在游客中心。到时候九点半我来接你,我正好有事也要去一趟。” “好好。” 卯日说完,就走了。班途还杵在那里。 “阿途,班呐今天没找你吗?” “没有,今天不用去。” “那上我那去坐坐?快晚饭了,来我家一起吃。你一个人懒得做饭。” “好啊。”班途眼睛一亮。 … 阿姆和谢韵妮在厨房里忙活,班途也要插进来帮忙,三个人有点挤,越帮越忙。 谢韵妮摘下围腰狠狠丢在班途身上。 “阿嘎我去接瑶瑶放学。” “阿姆我跟妮妮一起去。” “去吧去吧。” … 班途追上来,同谢韵妮并肩而行。没敢牵手,因为明显看出谢韵妮不高兴。 “虚伪。” “啊?” “你不是诚心诚意要帮阿嘎吗?”谢韵妮双手环在胸前。 “…”班途无可辩驳,都是装的。 “妮妮,明天你要不要来我家?” “什么?” “我家里有一些云灵阿姨的照片。云灵阿姨还抱过我,就我小的时候。” “我明天去了要是发现你骗我。”谢韵妮停下脚步。 “没骗你,我不会骗你的。” 听着满意,谢韵妮又迈开腿继续走。 “那明天九点半我来接你。” 这家伙。 去我家睡 谢韵妮担起了接送伽瑶的任务后,就没睡过懒觉。 这才刚送完伽瑶,赶忙地往回跑,想再睡个回笼觉。 “妮妮!妮妮!” 班途手里拿着巨大的表演道具,与一行人一同往景区大门口走。 “干嘛!” “你还有事儿吗?”说着,人已经跑了过来。 “没有。” “那去我家吧。” “还早,我有点困,想睡个回笼觉先。”说罢,打了个哈欠。 “可以去我家睡。”语出惊人… “…???”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不要误会。” 被班途这么一吓,瞌睡都跑了。想着出都出门了,就去吧。 “那等你把手上的活儿干完了吧。” 班途赶紧转身小跑,追上队伍。把手里的道具猛地甩到同伴手里去。 又跑过来的样子,很猴急。 班途的家,竟然住在半山腰,谢韵妮运动细胞缺乏,没一会儿就气喘吁吁。 “我背你。”班途蹲下来,示意谢韵妮过去。 谢韵妮稍微难为情了一小会儿,还是趴上去了。 后背传来温热的体温,班途上半身再低了一点下去。妮妮全部压在身上的感觉,很舒服。 还是有点难为情,胸脯抵在男人背上,乳头被摩擦得挺了起来。 路上竟然有人跟班途打招呼。谢韵妮后悔死了,两个人这样子简直就是现眼包。 “你走快点儿。碰到你熟人很尴尬。” “好。”班途心里美滋滋。 … 班途的家,竟然是个两层观景房,巨大的落地窗朝着山下,将整个寨子一览无余。 “你家这位置,可以做民宿啊,肯定赚钱。”谢韵妮感慨。 “我不喜欢陌生人来家里。” 谢韵妮…那我是啥? “照片呢,看看照片。” “等我一下。” 班途上楼去了,谢韵妮赶紧用手抵了抵胸的外缘,路上就涨涨的不舒服。 “来了。” 相册有点老旧,打开里面大部分是黑白照片。 谢韵妮耐心地往后翻,终于看到云灵。 是一张大合照,云灵身边站着年轻的卯日,手里抱着个孩童。 “这是我。” “凭什么你让我妈抱。” “这…我当时也不能控制啊。听我阿玛说云灵阿姨和卯日阿叔那时候刚结婚没多久,长辈盼着他们生孩子,就让她抱着我照,图吉利。” “你还是个福娃呢。” … “吃早饭了吗,牛奶喝不喝。”班途插好吸管递给谢韵妮。 谢韵妮喝起来,班途拥着她,用大拇指帮她擦掉嘴角的牛奶。 “你不要动手动脚的。” 班途委屈地收回手。 “那能不能亲…” “不能。你让我妈抱了,我很不高兴。”谢韵妮没好脸色。 “还有吗?照片。” “应该有,你往后面翻翻。” 谢韵妮没耐心地往后翻,根本就没了,就那一张照片。 “没了算了,我回去了。” “留下来吃午饭吧,我下厨。” 按住谢韵妮的肩膀,又是一副哀求神情… 可是我(微h) “你会做什么,我要吃班尧寨的特色。” 班途一听,没忍住,双手捧着谢韵妮的脸吻下去。 谢韵妮推开他,竟然发出“波”的一声… “什么都会!” 谢韵妮眯起眼,似不悦。 班途只注意到到她唇上留下的口水,发出微微光亮,有点诱人,又吻下去。 脸被他捧着,头仰得极其不舒服。 班途放开她,额头抵着谢韵妮的。 “妮妮,张开嘴。” 谢韵妮并不配合,班途伸手捏住下颌,虎口微微收拢。谢韵妮吃痛张嘴,班途乘机闯进来。 这货,有点会… 胸又开始隐隐发痛。 谢韵妮手搭在班途手臂上。察觉到她的接受,班途放手,环上她的后背,身子不住地倾向她。 谢韵妮呼吸困难,胸脯起伏。 “呜…” 班途没放过她,双手收紧,将两人贴在一起。牛奶味儿的妮妮… 谢韵妮承不住他的体重,倒在沙发上。 “等一下。” “嗯?” 班途的手已经从后背衣服伸进来,抚摸着她的脊骨。 “你起来,太重了。” 班途抱住她,侧着身子躺下来,一手抬起谢韵妮的腿放在自己身上,又吻下去。 沙发有点窄,睡两个人很勉强,因此贴得很紧。 两只胸紧紧贴住班途胸膛,挤压的感觉稍微缓解了疼痛。 班途想要吸谢韵妮的舌头,一直往她这边压。总觉得妮妮没有那晚主动。 “妮妮。”班途突然喊她。 一只手被十指紧扣按在一旁,人又被压在班途身下。 炙热的性器抵在谢韵妮小腹。胸又难受起来,想要班途碰碰它。 谢韵妮另一只手去捏住班途的,指引着他覆盖上自己的一只胸。 班途内心窃喜,隔着衣料轻轻揉捏起来。 衣领露出被挤压的半个胸脯,班途低头轻咬。 “嗯…呃…”谢韵妮耐不住发出声。 “妮妮,舒服吗。” 没有回应,班途忽然耸了耸腰,性器隔着布料戳着谢韵妮。 双腿不自觉夹了夹,下身猛地流出水来… 脑袋有点晕乎乎的。 班途又猛地耸腰,激得她抬起双腿。 谢韵妮往身下看了看,忘了自己穿的裙子,好像专门准备好来做似的。 班途大胆地把手从下面伸进裙子里,摸到穴口。 “妮妮,你湿了。” “我知道。” “要不要…继续。” “…不要。” “可是我硬了。很疼。” 谢韵妮伸手去摸他的后背和胸肌,像安慰一样。 “摸摸就不疼了。” 虽然很舒服,“没用的。” 班途恶作剧似的用力耸两下。 “要这样。” 真色情... 像凶器h “班途…你好色。” 班途笑笑,推起谢韵妮的衣服,露出小肚子。又干脆脱掉自己的上衣,露出精状的上半身。肌肉紧实有光泽,微微冒着汗。谢韵妮看入迷。 班途拉着她的双手去摸自己的腹肌。 “妮妮,你也很色。” 谢韵妮轻轻用指甲挖了挖肉缝,似惩罚。 班途抓住使坏的双手压在谢韵妮头顶,身体压下去。 滚烫的肌肉贴住谢韵妮柔软的小肚子,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肌肉的纹理和动作,一紧一松。 班途用手肘撑住,臀部轻微用力抽动。 腹肌剐蹭着小肚子,情色至极。 谢韵妮身体已经软了,口中缓缓吐着气,下身一波又一波地出水。 “嗯…哼…” 班途很满意谢韵妮的反应,奖励似地啄在她脸上。 班途推起谢韵妮的衣服和胸罩,一对儿泛红的乳跳出来,乳尖已经挺立。 低头,舔了舔乳缝,一路吸着朝一只乳头上去,另一只乳被大手覆盖。 舌尖和指尖,同时在乳头边打转,而后又重重地压下去。 “呃…”谢韵妮手指插进班途的头发,很舒服。 控制不住地淌水,滑到了臀瓣上去。 “妮妮,我想要。” 谢韵妮没有回应,用手又去扣他的腹肌肉缝,很烫,像块烧红的板子,能把她烙熟了。 班途又抽了一下,随后扯掉了自己松松垮垮的裤子和内裤,性器跳出,拍打在谢韵妮小腹上。 班途吸了一下耳垂。 “你不说,那我就…进来了。” 谢韵妮用腿蹬了一下班途的裤子,无声地回答。 拨开穴口的内裤,对准了,怕她不适应,只轻轻地用力。 进不去… 裙子堆在下边,挡住了咬合处,谢韵妮看不到。 “妮妮,你放松一点。” 感觉够湿了,怎么进不去。谢韵妮伸手往下面摸,太大了…进去得疼死。 “呃…呼。”被妮妮摸着很舒服,动两下,更舒服了。 谢韵妮抽回手,不喜欢给男人打飞机。 班途把谢韵妮的裙子和内裤脱了,以为是这些阻碍。 可脱了还是进不去,头就在穴口抵着,已经被谢韵妮的水打湿润滑。 他低头看着,小穴和性器的尺寸,确实不太符。 手指抚上小穴,在阴唇上揉捏,摸到一处核肉,稍微用力。 “啊…呜…” 很刺激,一股水从穴口挤出来。班途伸出食指,沾上穴水,顺着便滑进去。 异物的进入免不得让谢韵妮刺激,弓起身子,耐不住扭了扭臀。 哪怕只是手指,都被里面的软肉包裹得紧紧,很难想象插进去是什么感觉。 班途勾勾手指,按压软肉。谢韵妮反应很大,双腿夹得更紧。 又探进去一指,扣着、抽着,穴口两瓣肉突突跳动,水淌得更多。 好像差不多了。 班途扶住性器,对准穴口缓缓用力,两瓣肉包住了一点点头。 “班途,我难受…”性器跟手指完全不一样,谢韵妮眼角噙泪。那种尺度,像凶器,要杀人的。 “我也是。” 班途安慰似地去亲吻谢韵妮的脸颊。 班途在杀她h 之前看不得她有难受的情绪,现在却不一样,好像有个声音告诉他:要让妮妮更难受。 “先不进去好吗?”箭在弦上的男人,能哄住吗? “好…” 班途低头压住唇,粗鲁地吸出舌头肆虐,像在发泄。 下身退出龟头,贴住肉缝。 “先这样。” 说罢,提臀耸腰,狠狠地摩擦穴口。 不过瘾,捉住双腿往下压,让谢韵妮的大腿根夹住性器,快速地抽送。 “呜呜呜…”腿根很快就红了。 “啊…啊…”谢韵妮很舒服,想要更多,却不敢。 双腿挣扎着与班途的手抗争,班途盯住交合处,用力用得越来越狠。 “班途!班途!” 班途回过神来,放开谢韵妮的双腿,红着眼。 “妮妮我再试一次行么。” “不要了…”谢韵妮能感觉到,那根凶器又涨大了一些。 性器已经抵上来,谢韵妮惊恐地想推开,却被班途用力按住肩膀。 臀在用力,再不进去就要爆炸了。 “呃啊…疼啊,疼…” 只进去了头而已,谢韵妮感觉人都被撕裂了。 “班途我恨你!” …听不得她说这种话,停下了动作。 “不要,妮妮不要。” 有这么疼吗?为什么自己觉得好舒服。 班途撑起身望了眼咬合处,好惨。两瓣肉都被挤得扭曲,涨红充血,好像要破裂了。 会破吗?再挤进去一点试试,并没有。 “班途!”班途在杀她! “不会的,妮妮,不会坏的,你放心。” 班途捏住两只乳,故意用力,试图转移谢韵妮的注意力。 谢韵妮卷起脚趾,小穴突然用力挤一下。 “嘶,妮妮。”软肉齐齐用力,排斥着异物。 班途疼得弯腰,干脆趴下来,头埋进谢韵妮脖子里。 “不进去了。”班途安慰谢韵妮。 “先这样。”又是这句话… 班途掐住谢韵妮的腰,缓缓抽插起来。 “呃…呃…”谢韵妮随着抽插呻吟,班途真的在杀她。 龟头在与四面八方的软肉斗争,穴水分泌得越来越多,察觉到润滑,性器又进去一寸。 谢韵妮皱眉,抓住班途手臂的手一紧。 见谢韵妮反应没那么难受,班途心一狠,用力一插,就进去了半根。 “啊!”差不多了这个深度,再进去就真死了。 “呜呜呜呜呜呜…你滚。” 谢韵妮惊得哭起来,班途却没有心疼的感觉,抽出性器,又捣进去一半。 “啊呜呜呜呜…” 妮妮好可爱,两只胸也跟着一起耸动,要再来一次。 “啊…不要动了。” “我要。” 班途又规律地抽插起来,软肉好像被他折服,分泌出更多水来,邀请他更深入。 “没有舒服吗?妮妮。” 有,但痛更多,他的尺度根本无法承受。 “再深一点就舒服了。” … 玩弄也行h “我不喜欢…” “我不信,妮妮你撒谎。”班途停下动作,望着谢韵妮,眼底透出情欲和难过。 班途艰难退出来,手抚摸上谢韵妮的脸。 “你真的不喜欢我吗?” 不是不喜欢他,是不喜欢太痛的感觉。 “…” “妮妮?”好像要强迫谢韵妮回答。 谢韵妮勾住班途的脖子,伸出舌头,迎上一吻。 说不出口。 班途按住她,不满意。 “妮妮,你要诚实,我不想强迫你。” “…” 始终得不到回答,班途微微怒了。 谢韵妮推他,想要起来。班途只用一只手就擒住她的双手,压在头顶。 唇贴着唇说:“好,就算你玩弄我,也可以。” 谢韵妮嘴被堵住,想要回答的话被堵在喉咙。 班途另一只手扶住性器,抵住穴口,再次缓缓挤进去。 小穴闭合了一小会儿,现在进来更加难了。 性器牵扯着穴肉,疼得钻心。 谢韵妮双脚乱蹬,咬了一口嘴里的厚舌。 力道并不大,班途吃痛,微微震住,却不松口。 一手抓住一只小腿,微微向前压,性器又试图往里挤。 “呜呜呜呜呜…”谢韵妮难受得发出鼻音。 太难了,挤不进去,班途松嘴。 “痛…我不喜欢痛,班途。” … 茶几上的手机响了起来,谢韵妮望一眼,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 班途叹了口气,跪坐起来,龟头还埋在谢韵妮身体里。 “喂,阿玛。” “现在吗,明天行不行。” “好,我马上过来。” 谢韵妮已经哭了。 班途退出来,抽出纸巾给谢韵妮擦拭。 “我自己来。”谢韵妮声音有些颤抖。 “妮妮对不起。” “你阿玛不是有事找你么,快去吧。” 班途迅速收拾好自己,就是性器还挺立着,麻烦。 “我去趟厕所。” 班途走开,茶几上的手机响起来,是班呐。 谢韵妮本来不想接,但是手机一直吵。 “妮妮,帮我接一下。” 谢韵妮这才接起来。 “喂。” “…谢韵妮?”班呐微震。 “是,班途他…” “没事,你让班途慢慢过来。” 挂断电话,谢韵妮快速把内裤裙子都穿好,随手拿起没喝完的牛奶喝了一口,才算回过神来。 居然就做了... 为什么? 班途走开了十分钟,终于回来。 “我阿玛讲什么?” “她催你快点过去。” 班途深情黯淡下来。 “妮妮你在这儿等我好吗,我很快就回来。” “…” “你今天又没事儿,阿姆去上班了不要你陪,瑶瑶下午才放学。” 他倒是什么都清楚。 “我想补个觉。” “去楼上睡我屋,上楼右手边那间。” “…你快去吧,别管我,班呐一会儿又来催你。” 妮妮今天一直在拒绝他,很受伤。 “我去了,你一定等我。” 生了孩子才算吗 坐了一会儿 谢韵妮便十分懊恼。 为什么要做?越纠缠越深。 就算喜欢,他们之间有未来吗?真要留在这个深山老林里的班尧寨吗?不要吧…就算这里是景区,物资也不匮乏,风景也好,还有阿嘎和瑶瑶… 那能不能他搬出去陪我?不行吧,他是下一任寨主来着。 不算做了吧?就那样,又没那样… 谢韵妮感觉自己要疯了。 垃圾桶里的纸巾,简直没眼看。 谢韵妮收拾好垃圾,要一起带走。刚一起身,下身一阵酸痛。都没怎么做,就这么痛?班途的那玩意儿,实在是太大了。 想想,便忍着痛,赶紧走。 谢韵妮刚一出门,觉得空气好清新,那屋子里飘的全是骚味儿。她又折回去,把几扇窗打开到最大,这才满意地离开。 回到自己房间,谢韵妮赶紧冲了个澡,然后窝在床上,神情木纳地望着天花板。 哪哪儿都不舒服,还是出去逛逛。 她爬上一处高台,在最高的阶梯处蹲下,做了一下心理准备,给叶康宁打了个电话过去,简单说了下这边发生的事儿,还有班途。 “谢小姐,您要是说的真的,都可以拍一部电视剧了。” “你不信,我挂了。” “等一下等一下,不是这个意思。就是很震惊。上次来我还勾引班途来着,这时候你们俩好上了,我很尴尬呀。” “哪里好上了?” “都那样了,还不算。要生了孩子才算吗?” “我不是说了没有…” “我知道,你的意思是没有高潮,没有射,没有做到底,但这不是迟早的吗?”叶康宁知道,谢韵妮有时候就是有点矫情。 “我的意思是进不去!”谢韵妮怒吼,周围的人都望过来。 “怎么可能。再大也进得去。你不要看着大,就下意识地觉得进不去,是你自己紧张了。” “进去了一点,很痛!”谢韵妮捂着嘴说。 “够湿的话,就是你自己太紧张了。而且痛就痛一下,不痛怎么舒服。我有经验,相信我。我还玩儿过拳…” “行行行,我知道你别说。”叶康宁一直胃口很大。 “班途这么好的货,你别浪费。”叶康宁在电话那头,摇了摇头,就知道自己的眼光不会错,盯住个大器。 “我不敢了。”这是真话。 “??小姐,你真是暴殄天物!要我,得弄得他下不了床。”叶康宁激动得拍了拍桌。 “你不要开玩笑,我没说着玩儿。我后面还是要回来,到时候不好…断。” “你能不能享受当下,我都替你着急。你前几任,全是些什么货,你当初还喜欢得不得了,还不是分了。班途可是极品!” “…” “韵妮,多多享受吧,别太悲观。你妈去世了你就没谈过恋爱了。成年人都要对自己的选择负责的。你要走的话,班途他自己肯定也清楚。” “好…” 闪躲 [妮妮,出来吃午饭。] [我在家里吃。] [出来我带你去骑马。] [不感兴趣。] [你追星吗,寨子里来了个剧组。] [不追。] [你干嘛不出来见我。] [不想出门。] [早安妮妮。你不要不理我。] [早] … 来的是个挺大的剧组,从幕后到演员都是业内有头有脸的人,班呐免不得要与他们打交道。 这个剧组来拍剧,如果火了,会极大地带动班尧寨的旅游事业,整个班尧寨都十分重视。 正式开机的那天晚上,寨子里办起了长桌宴。班途跟着一队同伴在前头表演更正式盛大的礼神舞。火柴堆烧得噼里啪啦,忽明忽暗的灯光打在队伍里,不过九个班尧男子,却演出了数百人的磅礴气势,场面属实有点震撼。 谢韵妮坐在长桌靠后的位置,前头都是剧组或寨子里有头有脸的人。 结束后,班途抱着道具就冲下来,沿着长桌,穿过人群,一路慢慢寻找着谢韵妮的身影。 今天应该来了吧,果然在那儿。 谢韵妮瞧着他满脸期待,迎着烛光快步走来。秋日了,上身就着个马甲,因为活动而微微冒着烟。好像一个充满生命力的圣洁的人。 “班途!班途!”谁在喊他?不是妮妮。 “班途,你过来。导演想见你。”是班呐在喊他。 班途停住,手在耳朵边指了指,示意谢韵妮要接电话,这两天消息也不回,电话也不接。 班途转身跑开了,谢韵妮眼底生出一抹失落,低头默默吃起饭来。 瑶瑶歪着头看她:“妮妮姐姐不开心吗?” “没有。”说完给瑶瑶夹了菜。 吃了会儿,差不多要走了,瑶瑶闹着要去看花灯。 班途不知道从哪里突然出现,坐到另一边来,气喘吁吁的。 “呼呼…赶上了。” 谢韵妮并没有正眼看他。 “妮妮~妮妮?” “瑶瑶要去看花灯。”连脸都没转过来,说完便起身牵着瑶瑶走开了。 班途在原地愣住。 崎姆在花灯的地方穿着民族服饰与游客拍照,这是她最近新揽的活儿,比导游轻松。 伽瑶见到自己的阿嘎,挣脱了谢韵妮就要冲上去抱。 “妮妮你怎么不理我了?”班途又跟上来。 “是瑶瑶,诶,瑶瑶别打扰阿嘎上班。”谢韵妮转头看向班途,迅速说完这句,就跑去拉住瑶瑶。 伽瑶撒娇不愿意,谢韵妮干脆抱起来。 “呜呜呜呜呜呜…阿嘎,是我的阿嘎!”刚一抱远点,伽瑶就哭了起来。 “瑶瑶。”班途凑过来。 “阿途哥哥,呜呜呜呜呜,阿途哥哥抱。” 瑶瑶伸出手,班途就从谢韵妮手里接过来。 “阿嘎在忙,你回去乖乖的,阿嘎很快就回来。”班途用手擦去瑶瑶脸上的泪。 “哥哥送你回去。” 班途抱着瑶瑶往回走,转头示意谢韵妮跟上。 到了家,伽瑶已经不哭了,谢韵妮一把夺过。 “瑶瑶跟哥哥说再见。” “哥哥再见。” “瑶瑶再见。” 谢韵妮抱着伽瑶就进门了。 “妮妮…” 到底哪里惹到她了? 玩弄我吗 p o18t d .co m 周六一大早,谢韵妮被楼下的嬉笑声吵醒。 周末是旺期,崎姆出工去了,得谢韵妮带着伽瑶。 洗漱好后下楼,发现是班途在逗伽瑶。 班途看到谢韵妮,解释道:“今天周六,阿姆去上班了,我怕你一个人带不过来瑶瑶。” “嗯…” 还是这幅不痛不痒,闪躲的动作和言语。 妮妮真的很伤人…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po18et.com “吃早餐吗?给你留了。” 看到餐桌上的牛奶,谢韵妮突然又回忆起那天来,尴尬地摇了摇头。 “妮妮姐姐,过来玩儿这个。”瑶瑶指着桌上的玩具。 “你玩儿吧瑶瑶,我出去透透气。” 目送着谢韵妮走出门,班途难受得喘不过气来。 带瑶瑶是件不容易的事儿。她起得很早很早,精力旺盛,疯玩儿,等玩儿累了去睡回笼觉。 班途哄睡伽瑶后,出来找谢韵妮,发现她只是坐在门外边。 他在谢韵妮面前蹲下来。 “妮妮…” 谢韵妮闪躲着脸,站起来进屋。班途追上来挡住去路。 “你一直躲着我。为什么?” 谢韵妮还想躲开,班途干脆凑得更进,像逼迫一般。 班途的胸膛近在咫尺,谢韵妮后退一步:“别挡。” “可以先回答我的问题吗?”班途更近一步逼近,将谢韵妮抵在门上。 “你想多了”谢韵妮依旧不愿正脸看他。 班途抱住谢韵妮,将门关上,又重新将她困在门背。 “我哪里做错了吗?我以为我们更亲近了,你为什么这样?”真的只是在玩弄他吗? “你真的是在…玩弄我吗?一夜情?”小心翼翼地问出口。 “没有,不是。” “那是什么?你说。”班途捧住她的脸,抬起头来。 “是我的问题。”谢韵妮被迫正视他,眼角留下泪。 班途一下子就心软了,拇指抹去眼泪。 “你没有问题,妮妮,别哭。” “我不敢…不知道应不应该…我好像没有你那么勇敢。” “妮妮不哭。”班途低头噙住谢韵妮的唇,蜻蜓点水一样,又吻着眼睛,脸颊。 谢韵妮伸手环住班途的腰,头埋进结实的胸膛。 “对不起。我一直没整理好自己,不敢跟你说话。”一边哭,一边说,已经有点哽咽。 “没关系。”班途下巴抵住谢韵妮的头,亲昵地磨蹭,也不想再继续逼问她。 “…”谢韵妮抑郁低沉了好几天,一时半会儿出不来情绪。 班途将她打横抱起,上了二楼。 “你干嘛。”还带着哭腔。 “我看你快哭背过气了,抱你上来休息。” “…”没这么严重吧? “妮妮,我第一次这么抱你。你讨不讨厌?” “…不。” “如果你讨厌我哪里,一定要说出来好吗?不要让我太努力去猜,我有点笨。” “好…” 有感觉吗(微h) “你房间好香啊。” “哪有。”哪里来的香味儿,自己又没用香水。 “可能是你香吧,我一直觉得你香香的。” 其实谢韵妮也一直觉得班途身上有一股特别的味道,之前在云台,房间里全是他的味儿。 谢韵妮躺上床,侧着身子看着坐在床边的班途。 “我觉得你家也有股味儿。” “什么味儿?不臭吧,我很爱卫生的。” “说不上来,一种…你身上的味道。” “怎么说?” “不知道怎么形容。” 班途凑过来,压下身。 “你好好闻闻,形容形容。” “臭的。” 班途盯住谢韵妮:“你骗人。” 谢韵妮低低地笑。 “我又想亲你了,妮妮。” 他不如直接说我想睡你… 谢韵妮勾住班途的脖子,轻轻啄了一下他的唇。“我也是。想亲你。” 班途伸手拥住谢韵妮,歪着头重重地压下去,吻住。 两只舌都伸出来,想要到对方的口腔里去,在空气里碰撞,辗转摩擦。谢韵妮还是败下阵来,被班途攻城掠池。浑厚的舌搅动着口腔,怎么都觉得不够。唇瓣几乎包住谢韵妮的小嘴,偶尔能从缝里看到一部分舌在活动。 谢韵妮呼吸困难,敲打他的肩膀。 班途微微放过她,丰沛的口水连接着。谢韵妮赶紧大口呼吸。 “妮妮,要用鼻子呼吸。”在教她? “你把舌头伸出来。”谢韵妮乖乖照做。 班途含住,用牙齿研磨,用舌头纠缠,用嘴吸允,谢韵妮的舌被攻掠得慢慢往回缩。 班途突然用手捏住舌根,强迫谢韵妮伸出来,肆虐着,一只手指还在口腔里搅动。 她能感觉到班途奏然升起的体温,而自己的穴,也留下了一股暖流,黏黏地粘在内裤上。 “你去哪儿学的?”谢韵妮脸颊通红。 “要学吗,我就是很喜欢吸你的小舌头。” 班途按住谢韵妮,欺上身来压住。 “妮妮很香,我很喜欢。”说罢,凑到脖子里面去变态似地闻。 “你不要压我,你知不知道自己多重?” “好。”妮妮好像特别不喜欢被自己全身压住。 班途抱着她侧躺,四目相对。班途屈了屈膝盖,去顶谢韵妮的腿根。 “嗯呃…” “有感觉吗?” “…” “我已经硬了。可以再试一次吗?” “你就在外头…蹭就行了,别进去。” “为什么?” “太大了,我真的很疼。” “试试,你说疼我就停下来。” 谢韵妮没再说话,班途就当她答应了。 班途抚摸着谢韵妮的腰肢,手渐渐往上,摸到胸部下缘。指尖躲在胸罩下面,陷入肉里,形成沟壑,往上,两指夹住乳尖。 “妮妮你能解开吗,我不太会,这东西很碍事。” 谢韵妮牵起他的手,指引着到后背,让他两根手指放在扣子两边。 “你稍微挤一下就行。” 班途一用力,就开了。谢韵妮怀疑他撒谎。 班途扯开胸罩,更肆意地欺负起这两坨软肉。 谢韵妮的指尖在沿着班途的五官轮廓画着。真是一张,任何人都拒绝不了的脸…反正她是拒绝不了。 “妮妮,你也摸摸我吧。” 谢韵妮将手放在腹肌上抚摸按压,班途以为她要一路往上去摸胸肌,但她却往下,触到了人鱼线下缘。 “呃…呼…” 得死在妮妮身上h “妮妮,我一点儿也受不住你摸我亲我。”班途已然十分动情。 “可是我对你,还行吧。” “…” 班途将手探进谢韵妮裤子里,更直接伸进内裤,摸到了小穴。 “骗子,都湿了。” 中指寻找到唇缝,上下抚摸,激得谢韵妮身子一酸,嘴里吐出气来,喷在班途耳朵边。 加上无名指,两根手指顺势就探进小穴里去,扣弄着紧绷的穴肉。 “嗯…班途…” 班途再加进一根食指,上次她疼得根本做不下去,这次得好好扩张一下。 “呃…哈…” “妮妮舒服吗?”问了话,却不等人回答就把嘴给封住。 班途已经把大半个身子往谢韵妮身上压。想做,还是想压着她。 “你舒服吗?”谢韵妮的手按压着班途的小腹。 班途的拇指寻找到那颗核肉,打圈似得刺激它。 谢韵妮没忍住,又是一波水倾泻下来,浇在班途手指上。 不敢想象,待会儿浇在龟头上该多舒服… “妮妮,你可以在伸进去点儿,握住它。” 谢韵妮往里去,灼热的龟头抵满了掌心… 班途不安分地提了提臀。龟头不安好心地抵了抵谢韵妮。 主人受到刺激,小穴忍不住咬了咬手指,班途的性器又涨红了几分,快要忍不住了。 “妮妮帮我把裤子脱了好吗?” 谢韵妮却收回了手。 “那我脱。” 班途却是将两人的裤子都脱了,然后分开两条嫩腿,龟头抵在穴口,试探性地往里挤。 又开始痛了。 “痛..痛…” 班途俯下身来,摸了摸她的眉头。 “别怕,放松些,我也很痛。” 说罢,手指又探进穴里,勾出一些粘液,涂抹在性器前半段。 “呜呜呜…我怕…”怎么可能放松? “我也很痛,妮妮,血管要爆炸了。” 班途指引着谢韵妮去抚摸性器。 好烫…甚至能清晰感觉到蜿蜒在皮肤下的粗大经脉和血管。 “我涂了点儿你的水,你放松。” 性器已经硬得不听使唤了,班途只好跪起来,对准穴口挤压。 龟头进去了,两瓣肉被挤得大大张开。 “啊…”进倒是进去了,但痛感不减。 还算顺利,班途继续往里挤,很慢,不敢太用力。 “可以了。”谢韵妮赶紧叫停。 妮妮也太折磨人了... 班途又停下动作去安抚她,就着进去的这点儿性器轻轻抽动两下。扑面而来的收缩挤压,差点儿将它挤出去,班途伸手扶了扶。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班途攀上去,用力抱起她的腰,抱得弓起来。嘴覆盖上乳,牙齿稍微用力摩擦乳头。 谢韵妮吃痛,抵住胸上那颗头。 另一只手伸到头上去,寻找到那张一直喊痛的小嘴,三只手指插进去,肆虐搬抽插,口水止不住地冒出。 身下已经蠢蠢欲动,再不进去,真要爆炸了,得死在妮妮身上。 班途心一狠,腰身猛地用力,臀部凹陷持续了几秒,插进去了一大半。上面的手指被谢韵妮狠狠咬住。 太…舒服了。 不准备忍了,再一次用力,全根没入,硕大的龟头直逼宫口。 班途舒服得深呼吸,好紧。 麻了...h 情欲像刚开闸奔出来的激流。 班途抱着谢韵妮坐起来,压着她的头激吻。 谢韵妮跪坐在班途身上,下身还紧密地连接着。班途压根儿就没软,直愣愣地在身体里叫嚣。 这种姿势,性器几乎就要破开宫口了。 完全没了疼痛,软肉一抽一抽地绞着那根粗壮的性器,臀不安分地扭动。 “妮妮,你动动。” 班途拉开两人的距离,扶着她的腰,盯住下面。 “稍微用点儿力,抬抬臀…或者前后动一下。” 谢韵妮没反应,班途干脆手扶住她的臀滑动,咬合处发出黏糊糊的声音。 “唔…” 很黏腻、湿润的动作。 谢韵妮逐渐适应,撑着班途的肩膀,主动滑蹭。 班途舒服得仰头,双手向后撑住。谢韵妮趴上来抱住他的身体,腰塌了下来,臀部依旧在小幅度动作。 “妮妮,你真好。” 班途帮谢韵妮把面前凌乱的头发拢到后面去,一张白皙泛着红血丝的脸露出来,眼角是泪痕,嘴角不知道是她的还是自己的口水,唇肿肿的。 班途提臀抖两下。谢韵妮屁股被抖起来,又重重落下,啪啪两声。 “呃啊…”很刺激舒服。 再来两下。 “呃…阿途。” “妮妮,你这样抽两下好吗。”班途在诱惑她。 谢韵妮已经脑袋空空,他说什么就是什么。撑着他的肩膀,膝盖都在发力。谢韵妮虽然没尝试过,但学得很快。 “啊…啊…妮…妮妮…”班途的头皮迅速紧绷。 每一次抽离,小穴都迅速收紧,插进去后又被迫撑开…很牵强,很舒爽。 “妮妮快一点。” 谢韵妮好像不太行。 班途直起身,抱住细腰,狠狠地耸臀。 “啊……啊……” 谢韵妮锤了锤班途后背。班途不过瘾,干脆又将她压下去,性器发癫,又快又狠。 本就不太相符的小穴,汁液横飞,就快要破碎。啪啪啪的声音越来越快大声,越来越快。 穴肉绞动的频率,已经跟不上性器,只能可怜巴巴地任由欺负。 高潮一来,立马被班途发狠的动作淹没。谢韵妮不知道去了多少次,班途却还不射。 … 周末睡回笼觉,一般半小时,伽瑶就会被阿姆叫醒,今天却睡了个饱。 一楼偏房里,伽瑶醒来,睡得头晕乎乎的,小肚子咕噜咕噜叫。 出门找人,没有,大门还被关了。 她以为大人都出去了,把自己关在了家里,开始嚎啕大哭。 “阿嘎…阿嘎…呜呜呜呜呜呜呜。妮妮姐姐…我要出去,我要出去!” 床上还在进行活塞运动的两人一惊,把瑶瑶忘了… 谢韵妮推开身上的人,站起身来,一下又坐回来。 麻了… 谢韵妮敲打班途。“你快点收拾了下去!”都是他! 再拿手机看看时间,都下午一点半了。自己跟他竟然白日宣淫一上午。 顾不得其他,班途赶紧收拾好了下去哄瑶瑶。 谢韵妮忍着酸痛,赶紧收拾起来。 班途发来短信[你慢慢收拾,我做饭。] 谢韵妮关掉手机,干脆脱了衣服到浴室洗澡。 有味儿 谢韵妮洗好下来吃饭。 “妮妮姐姐!”伽瑶跑过来抱住她。 看着可可爱爱的伽瑶,谢韵妮心底生出愧疚来。 “瑶瑶过来吃饭。”谢韵妮抱着她上桌。 班途很会做饭,色香味儿俱全。 “你快点吃。”谢韵妮对着班途说。 “阿?” “吃了去洗澡,有味儿。”… “好。” “什么味儿?”伽瑶瞪着纯真的眼睛问。 谢韵妮:“臭味儿。” … 伽瑶吃饭不老实,咬人哄着,半天下不了桌。 终于伺候好了伽瑶,谢韵妮收拾碗筷去洗碗,班途也已经洗好下来了。 “妮妮,我来洗。” “不用,你帮忙把瑶瑶看着吧。” 班途忘了眼在玩儿芭比娃娃的伽瑶。 “妮妮,你以后叫我阿途行不行。”只有她总是连名带姓地叫自己,连陌生游客都叫阿途。 谢韵妮没理他,继续着手上的动作。做的时候喊的阿途,平时也叫的话…有点羞耻。 “妮妮。”班途从后背轻轻圈住她。 “行吧。” 阿途把她翻过来,谢韵妮双手沾满泡沫,忙抬起来。 “干嘛。” 班途对着唇啄了两口。 谢韵妮刚好看见伽瑶拿着两个娃娃,模仿他们俩的动作,瞪大了眼睛,踢开班途。 “你不要…瑶瑶在。”说完转身继续干活儿。 班途走到伽瑶身边蹲下。“瑶瑶,阿途哥哥喜欢妮妮姐姐才亲她的。人只能亲喜欢的人。” “那妮妮姐姐喜欢阿途哥哥吗?”童言无忌… “不知道,你有空帮哥哥问问你妮妮姐姐。” “妮妮姐姐!妮妮姐姐!你喜欢阿途哥哥吗?”伽瑶大吼。 班途真的,挺狡猾的。 班途的手机响起来,是班呐。一接电话,就被破口大骂。忘了下午要去找她了,现在都快三点了。 匆忙应下来,跟谢韵妮打了声招呼,赶紧赶过去了。 班途走后,谢韵妮带着伽瑶上街去找药房。 没戴套,做了那么久,全是内射。因为开始得很仓促,根本没想起做预防。下次不带套绝对不能做。 路过一个诊所,懒得走远了。 谢韵妮走进去,别有洞天。这里面看着像电视剧里面那种少数民族巫医的医馆,要不是有几个透明的药品玻璃柜台,谢韵妮还以为自己穿越了。 “你好,这边看诊。”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子招呼她。 “哦哦,我不看诊,就买药。” 男子盯住她,示意她接着说。 谢韵妮轻轻捂住伽瑶的耳朵。“避孕药。” “事前还是事后。” “事后。” “有24小时和72小时的” “24小时吧。” “这里,一片装的。这边扫码。” 不全怪你 剧组里面估计是有知名的明星,最近班尧寨涌进来很多追星的游客,阿姆她们不得不加班。 可是再怎么说阿姆已经快七十了,怎么能工作超过十个小时呢。 谢韵妮其实心里有点着急,直接抱起伽瑶,快步上街去。 到了街上,发现大家都往日月广场涌去。谢韵妮随便抓住一个人问:“你好,请问,大家为什么都往那边走啊?” “在拍戏啊,大明星在那边。” 顾不得其他,谢韵妮也随人流往日月广场走去。 看到了,与阿姆一样的几位阿姨,穿着传统服装,在给女演员当背景板。 她们过来,阿姆那场戏刚好结束,伽瑶呼喊:“阿嘎!阿嘎!” 阿姆看见了,开开心心疾步走过来。 “哎哟,乖瑶瑶。” “阿嘎,怎么上这么久的班,您累不累呀,要不明天不来了。”谢韵妮有些心疼。 “不累,累什么累呀。班呐叫我们过来拍戏,坐了一整天,就拍了五分钟。”阿姆一边说,脸上笑个不停,这么划算的工作,上哪儿去找。 “…这样啊。那现在结束了吗?结束了就回家吧。” “结束了,走吧走吧。” 阿姆抱着瑶瑶,后面跟着谢韵妮。 谢韵妮突然觉得,能跟在阿姆身后,牵着她裙子的一角,很幸福。 腰忽然被人搂住。是班途。 “阿姆,瑶瑶。”班途招呼前面的两人,手放开。 “哎哟,阿途。” “阿途哥哥。”伽瑶礼貌地招招手。 “今天我可看见你拍戏了,帅得很,比男主角还帅。”阿姆毫不吝啬夸奖。 “啊?还…行吧。” “听班呐说明天还有戏要拍,你怕不是要当大明星了。” “阿姆您不要说了,大明星不是谁都能当的。”班途不好意思了。 “行了行了,我们回去了,在外头一天了。”阿姆摆摆手。 “阿姆…我想跟妮妮单独说说话。” “…” “那…行吧,别玩儿太久了,天都黑了。” “一定一定。” 阿姆带着瑶瑶走远了,谢韵妮这才不可思议地看着班途。她还以为这人只是在她面前说话直白。 “干嘛这么看着我。” “我看你的脸,厚不厚。”说着,谢韵妮伸手捏了捏他的脸。 “还行吧。”说完,抓住那只捏他的手,亲了一下。 谢韵妮肚子忽然又痛起来,弯下腰干呕了几下。 “怎么了?我送你去找医生看看。”班途轻轻抚摸她的多背。 “不用了,没事儿。” “妮妮,你的脸和嘴都白了。必须去。” “不用,我知道怎么回事儿。”谢韵妮捂着肚子,在旁边的座椅上坐下来。 “怎么回事儿?”班途没有坐下来,而是蹲在她面前。 “吃药了,副作用。” “什么药,有副作用就不要吃了。”班途捏着她的手。 “避孕药。”说出来,舒服了。 “…”一时语塞。 “对不起,妮妮,是我不好。”班途坐上来,搂住谢韵妮。 “不全怪你,当时我也没意识到。” 比任何时候都满足 “就是怪我。” 谢韵妮摸摸了他的脸,似安慰。 “我下次戴套。” 谢韵妮僵了一下。 远处剧组还在拍戏,一堆人围在那儿看。 “班途,我一直有个疑惑。你为什么跟你阿玛姓。” “我们家不是跟阿爸姓的,跟寨主姓。寨主是阿玛就跟阿玛姓,寨主是阿爸,就跟阿爸姓。” “挺特别的,跟其他人都不一样。” 班途伸手抚摸谢韵妮的肚子。 “还难受吗?” “不了。”其实在家里吐过一次了。 “妮妮,我…有个问题。” 谢韵妮歪过头好奇地看他,他那张嘴一直都是想到什么说什么的。 “我们都…我们算是在谈恋爱吗?” 谢韵妮发现,自己居然没有纠结过这个问题。 “你觉得…我是可以随便跟别人睡的人吗?” “那你,是喜欢我吧?”班途也一脸认真地看着谢韵妮。 “你只亲喜欢的人,我也只跟喜欢的人睡。” “你能不能,就直接说一次给我听。” 砰的一声,剧组安排了烟花,男女演员在烟花的背景下相拥。围观的人起哄鼓掌,还有人在尖叫。 趁着没人注意到他俩,谢韵妮轻轻吻上班途。 “阿途,我喜欢你。” 班途把谢韵妮抱紧,深深地吻下去。这是一个比任何时候都满足的吻。 “班途!” 谁在喊? “班途!”是班呐。 谢韵妮赶紧推开班途,站起来,有点心虚。 “阿玛…” “快过去,你还有最后一点儿。”班呐厉声到。 副导演在朝班途招手。班途不想离开,怕阿玛对妮妮不好,而且妮妮也不喜欢阿玛。 “我能吃了她吗?”班呐大概猜到儿子在想什么。 班途看看谢韵妮,谢韵妮给他一个放心的眼神,班途这才恋恋不舍地走开。 “在一起了?”明明是问讯的话,班呐却说出了一种意料之中的语气。 谢韵妮点点头。“嗯。” “阿途有时候说话有点直,你别怪他。” 怎么和她说这个? “嗯。” “卯日下周四生日,你们准备怎么办?” 啊?为什么问这个。谢韵妮一脸错愕。 “你不知道?”班呐疑惑。 她为什么要知道卯日阿叔的生日? “卯日…应该是你的亲生父亲。” “什么?”谢韵妮头脑炸开,瞪大眼睛。 “阿途没有跟你说过,蝴蝶神不选外人吗?哪怕只有你母亲是班尧寨的人,也不可能选你。” “…” “你算算自己的年龄,应该是云灵跟卯日怀上你之后,她才走的。” “…” 难怪,之前觉得卯芋跟自己有点像。原来像的不是卯芋,是卯日阿叔… 谢全安,不是她的生父。 太好了。 来看夜景 不知道卯日阿叔究竟多少岁,如果跟妈妈差不多,应该就是42了。 卯日一家也并没有请客大办,就在家一家人吃了个饭。 谢韵妮站得并不远,大致能看到卯日一家六口围着桌子做得满满当当的。 卯芋挂在卯日身上,搂住脖子。 另外有大一点的一儿一女,起哄要让卯日发言。 倒是听不清具体讲了些什么,只听一家人齐声喊好,十分和谐。 卯日亲了一口卯芋,放下她坐着吃饭。 其实光凭班呐寨主的说辞,谢韵妮也不敢就认定卯日是自己的亲生父亲。除非亲子鉴定。 但心中有期盼过,这样一个慈父,就是自己的生身父亲。 大约是太想要摆脱谢全安这样的一个“父亲”,才诡使神差地想要来看一看。 他的大女儿,整体看起来是跟自己有点相像的。 谢韵妮拿起手机对着前置摄像头观察了下自己。再看那大儿子,眼睛也是相像的。看来卯日的基因很强大。 要认吗? 认了有什么用,需要父亲的日子已经过去了,卯日阿叔也已经有了一个幸福的家庭。 卯日并不缺女儿,自己的出现,或许只能徒增许多人的伤感。 谢韵妮抬脚往回走,脸上挂着两行泪。 没事的,听阿姆的意思,他已经不怨恨妈妈了,只要他过得好就行,自己也已经不需要父亲了… … 阿姆给卯日准备了一件手工制作的马甲,想给卯日送去。 “我每年都要给两个女儿女婿准备新衣裳。”说完,阿姆就要将手里的新马甲收进箱子里,好像是不准备送了。 “那您…不送了吗?” “早就不送了,卯日就当了我一年不到的女婿。我是他前妻的妈妈,送他新衣裳,人家媳妇怎么想。” “…” “那您怎么还做新衣服呀?”谢韵妮瞧着箱子里,有不少的男士衣服。 “老习惯呗。以前为了做全家人的新衣裳,一整年都在裁布料。”阿姆说起眼底发光,那是一段她人生最圆满的日子。 “阿嘎,您也给我做一件呗,我生日在明年春天。”谢韵妮乖巧乞求。 “给你做一件咋们班尧寨的样式!” “好呀,要漂漂亮亮的!”谢韵妮抱着阿姆的手臂亲昵地蹭。 “做件新娘的样式怎么样,阿嘎知道你和阿途。” 谢韵妮红起脸来。 “阿嘎,扯太远了!” “之前班呐也经常问我你的事儿,对你很上心。你俩要是真的成了,肯定幸福。”阿姆摸摸谢韵妮的头。 班呐…谢韵妮心里还是介意之前她对自己下蛊威胁的事情,突然觉得阿嘎说的这事儿更远了。 “不说了阿嘎。” … 晚上班途给谢韵妮发来一段视频,是他家的视角,但不像是那天去的那间客厅的视角,要更高一点。 夜间的班尧寨,家家户户亮起暖灯,星星点点。整个班尧寨就像卧在山间的星空,静谧且灿烂。 [妮妮,来看夜景。] [我懒得爬。] [我背你。] 晚上去?那不是不言而喻吗?谢韵妮没立刻答复,想去又不想去。 [妮妮,你来吗?我在你楼下。] 谢韵妮打开窗户,班途真就站在下面,拿着手机晃。…他早就预谋好了。 [你别出声,等我会儿。] 谢韵妮蹑手蹑脚地下去,怕惊扰了阿嘎和瑶瑶。 班途捉住了人就不管不顾地先亲一下,还要亲出声。 “走啦!别把阿嘎和瑶瑶吵醒了。”谢韵妮压着嗓子说话。 班途在她耳边低语:“好。” 谢韵妮皱眉。怎么感觉跟偷情一样? 还不够湿(微h) 那段视频原来是在楼顶拍的。 班途家的楼顶,稍微修缮得更像民宿一点。摆了几张躺椅,一张小矮脚桌,还种了几簇花。 两人并排躺着欣赏深山里的夜景。谢韵妮觉得这夜景美得像假的一样。 班途右手捏着谢韵妮的左手摩擦,无言。 “妮妮。”不知道说什么。 “…” “妮妮?你睡着了吗?冷不冷。”入秋后,班尧寨气温就越来越冷了。 “没有睡。不过确实有点儿冷。” 班途突然挤过来,抱着谢韵妮,侧身一起躺着。 “抱着你就不冷了。” 谢韵妮轻声笑笑,闭了眼。意料之内的吻,压了上来。 “妮妮,别睡。” 谢韵妮还是闭着眼,伸出舌头回应班途。 班途窃喜,吸上去,软糯的口感令他着迷。辗转反侧,班途已经改为进攻式的索吻。每一次都会变成这样,蜻蜓点水根本就像是没有接吻。要占有、吸食、研磨、挑逗,要呼吸困难、身体发热、意乱情迷,直至身体产生生理反应,才叫接吻。还有,对象要是妮妮。 谢韵妮一只手摸上班途的脸,食指和中指趁机钻到男人口腔里去。 班途愣住。 “学你的。” 班途按住那只手,把谢韵妮的舌头卷过来连同着一起吸允。 太淫魔了…但是手已经抽不回来了。 班途放过谢韵妮,亲吻她的掌心和手腕。 “妮妮学得很快。”像是夸奖。 班途双腿夹住谢韵妮,下身顶了顶。 他怎么这么快… “妮妮你摸摸我。” 谢韵妮掀起班途的衣服,轻轻抚摸。 班途也掀起谢韵妮的,在她后背和侧腰捏了捏。 “重一点,像这样。” 谢韵妮的手掌在他小腹上重重压下去,顺着往下滑一点点,隔着布料碰到了已经昂扬的性器。 班途很惊喜,手去摸她的内裤,果然湿了。 “进去吧。外面冷。”班途的声音,稍微哑了点儿。 谢韵妮又流了点儿水,不安地扭了扭。 想到了什么,班途摸上她的小肚子,嘴凑到耳边:“我买套了。” “…嗯。” 班途将她打横抱起来,放到卧室的床上,起身去把落地窗的窗帘关上。 谢韵妮还在观察他的卧室布局,腿就已经被他抬起来,内裤也被脱了。看着跪着的男人,巨大的性器已经抵在关门口。这就要做了? “别,还没…还不够湿。”班途的尺寸她是记忆犹新,不能随随便便做。 班途压上来:“要揉揉胸吗?” “…要。”班途为什么说什么话都不带脸红的。 内衣被班途解开,扔到一旁。他将头钻进谢韵妮的衣服里,伸出舌头,一下一下地舔起来。舌苔刮过乳尖,酥酥麻麻的感觉刺激大脑。班途将两只乳捏在一起,张嘴一口咬住两只乳尖,用牙尖刮蹭。胸被捏得变形,靠近指头的肉都泛白。 “轻点儿,痛。” 班途松手,安慰似地揉捏。 谢韵妮伸手擦了擦他唇上的口水。 “我感觉到够湿了。”刚才,几股黏腻的暖流浇到了龟头上。 像上次那样h 班途头埋进谢韵妮的颈窝,两只手顺着轮廓摸到腰上。 “不…”班途喜欢掐着她的腰做。 “我戴套,套上有润滑剂。” 班途撑起来,打开床头柜,拿出一盒避孕套。 谢韵妮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柜子里,不止一盒。 班途套弄着避孕套,刚带上去难受了一下,好像买小了,勒得有点紧。 “妮妮,你摸摸。” 谢韵妮触摸到被套住的性器,哪里有润滑剂了? 班途上床,将谢韵妮抱起来跨坐到性器上。 刚才躺床上不觉得,现在起来感觉有点冷,谢韵妮打了个冷颤。 班途立马掀起被子,干脆把两人罩住。 谢韵妮压低了身子。 “妮妮,你动一动,像上次那样,滑。” 大概明白他说的意思,谢韵妮伸手捂住他的眼睛,屁股前后动起来。 太舒服了。小穴微微包裹着性器,来回磨蹭,水止不住地越流越多,将两人的下半身都打湿了。 “嗯哈…”穴口上的核肉被反复刺激,电流一遍一遍透过全身。 班途扣住她的手腕,挪开。 只见谢韵妮撑在他上方,扭着眉,微微张嘴。领口大开,两只乳在里面吊着,乳尖颤颤巍巍地立挺。 班途伸出一手,指尖从下腹向上滑,滑过肚脐,乳沟,最后大力捏住一只乳。还没来得及揉捏,谢韵妮就瘫下来。 性器涨得更大,被套子勒得很不舒服,想快点进去疏解。 班途一只手将谢韵妮的腰压得更低,使臀部更挺翘。另一只手握着性器,对准穴口,用力挤压。 “嗯啊…啊…涨。”太涨了。 不太好入,班途将她压在身下,继续挺进。 “啊……”又痛又涨又酸。大约是知道后面的舒爽,谢韵妮强忍着痛没让班途出去。 班途猛地一提臀,啪地一声,全进去了。撞到了宫口,谢韵妮疼得麻了一下。 班途全身都压在谢韵妮身上,头贴着她的肩,手返过去扣住她的细腿,环在自己身上。 脚趾、小腿、膝盖、大腿,连同着臀部和腰,一起用力。 远远看去,暖白的被窝里,拱起的地方一耸一耸,连带着男人的粗喘和女人的呻吟,再好的床也吱呀作响。 谢韵妮额头冒出汗珠子,打湿睫毛,眼睛都睁不开。 “妮妮…妮妮…叫我。” “嗯……啊…阿途……” 班途放慢速度,全根退出,又全根挺进。 皮肉猛地相撞,噗嗤几声,水溅得到处都是。 … 楼下敲门声重重响起,有人嘶声力竭地喊着班途。 一次都还没射,班途多少显得有点不耐烦。从衣柜里翻出冬天的长外套胡乱穿上,光着脚就下去开门。 是一个舞队的队友,住在阿姆隔壁。 队友汗流浃背,看着同样汗流浃背的班途,半晌才说:“你怎么,不接电话?” 手机…落在楼顶了。 “阿姆,阿姆说她外孙女不见了,你赶紧帮忙找找?” “谁?” “谢韵妮啊,你应该认识吧。阿姆急得很。” “…知道了。” 见班途反应迟钝,队友着急到:“你快穿上鞋出来呀,我先上面找找看。” 班途拉住他:“别,不用找了。我知道在哪里。” “啊?”队友疑惑,忽然看到后面头发有些许凌乱的谢韵妮。不是吧… 再看看眼前这个男人,鸡窝头,满脸潮色,嘴都肿了,还光脚乱穿衣… “你们好歹接个电话啊!”大半夜的,撒狗粮逗他玩儿呢。 班途压低声线:“你小声点儿。” 谢韵妮早就听到了。 “行,我先去跟阿姆说一声,你赶紧把人家送回去。” 队友走了,班途看着谢韵妮,满眼愧疚。“手机,忘在楼顶了。” 班途走后,谢韵妮喘了口气就要找手机,想起来在楼顶,就意识到估计没好事儿。 蛊虫 “你不要送,我自己走。”谢韵妮推开班途就要走。 “天黑,妮妮,等我一下。”班途还得去穿身像样的衣服… “不行!我自己回去。还有,别让你朋友告诉阿嘎我在你这儿。”有点羞耻… 班途想干脆光着脚就去送她。谢韵妮狠狠地瞪了一眼。 “好吧。” 班途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看着谢韵妮手机的灯光渐渐远去消失,才回了屋里。 谢韵妮因为心虚,脚步很快。这都是些什么事儿… 脚下突然一空,摔了,右边小腿不知道被什么划了一道,看不清,爬起来赶紧走。 走了几步,钻心的疼从小腿传来。 谢韵妮用手机电筒照着看了一眼,一条长长的口子,冒着浓血,痛感蔓延,右腿渐渐麻木。 谢韵妮干脆坐在路边,已经走不了路了。犹豫了小会儿,还是给班途打了个电话。 班途来时,伤口因为冒出血而明显成型,长长的一条,似乎翻开就能看到骨头。 班途想碰又不敢碰。 “疼…”谢韵妮拧着眉,眼泪止不住。 “是谁伤的你?”看着像利器伤的,摔倒不会这么严重。 “没有谁,我自己摔的。应该是这个。”谢韵妮指了指旁边的一把尖刀,不知道是谁落在这儿。 班途看向一旁的尖刀,上边还挂着几滴血。他用手握住刀,手心朝着刀刃,划了一下。 “你干什么?”谢韵妮惊叫。 班途摊开手,摆到谢韵妮面前。手心四周开始鼓鼓囊囊,泛白的伤口却没流一滴血。一只如知了般大小的虫子从伤口处爬了出来。 谢韵妮看得身体僵硬,她认得这个。上次班途偷偷给她解蛊虫时,蛊虫也是从手掌心爬出来的。 “妮妮你别怕,这只虫子不会害你。它能吃掉你的痛感。”说完,就把虫子往谢韵妮伤口送。 谢韵妮一把拉住。 “相信我,不会疼的。” 班途伸出左手,替谢韵妮擦了擦脸上的泪,又凑过去亲了亲眼睛。 谢韵妮闭上眼,再睁开时,虫子已经爬上她的伤口了。 “去。”班途朝虫子说话。 虫子似乎明白了他的话,头拱了拱,慢慢钻进皮肉里。 谢韵妮捂住张大的嘴,眼看着虫子在皮肉下蠕动,再慢慢消失。 班途将谢韵妮抱起来。 谢韵妮看见自己腿弯的那只手掌心开始冒血了。拧了拧眉抬头看他,着急忙慌的眼神盯着路,丝毫没察觉自己掌心的伤口。 “班途,你的掌心流血了。” “没事。我带你去诊所处理下伤口…你还疼吗?” 谢韵妮试着动了动受伤的那只腿,不痛了,只是麻木。抬头看着班途,额头冒汗了。谢韵妮伸手帮他擦掉。 “不痛,麻。” 班途加快了脚步,表情更痛苦起来。谢韵妮摸上腿弯那只大掌,以为是掌心的痛让他难受。 羞耻夜 xyushuwu7.com 诊所的医生正准备关门,见班途来了,又把卷帘门推上去。 “腿受伤了。”班途对着谢韵妮的腿说。 医生眯了眯眼,戴上眼镜。“抱到里面去。” 谢韵妮东张西望,原来这诊所后面还有一间房,摆放着三张病床。 医生带了些东西进来,一晃看见班途掌心的伤口,似乎很不悦。 “东西呢?” 谢韵妮闻声抬头,但医生问的好像不是她。 班途的眼神落到谢韵妮腿上。 医生再没什么话,只低头处理起伤口。他的手法看起来也不怎么温柔,但奇怪的是哪怕一点点痛感都没有。谢韵妮握紧手里的手,感觉班途在出汗。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x yuz haiwu.on e “你怎么了?”抬头看班途,表情不太好,只是察觉到她在看他,神情立马松下来。 “没什么。阿拿你稍微轻点儿。” 阿拿? 医生撇他一眼,继续手里的动作。 谢韵妮愣了一下,用嘴型问班途:“他是你阿拿?哥哥?” 班途点点头。 “你不向我介绍一下吗?”医生突然发话。 “谢韵妮,我女朋友。” 谢韵妮又是一愣。 “妮妮这是我阿拿,班衢。” “你好…” “你好。” 班衢…是班途的哥哥,班呐的大儿子…之前自己还找他买过避孕药… 谢韵妮突然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班衢很快就处理好了伤口,谢韵妮的右小腿被五花大绑。 “这是药。每天喷三次。”班衢把药递给谢韵妮,班途一把夺过去。 …“还有吃的,我去开。” 班衢起身,一点儿也不想看到两人的样子,忽然想起什么。“最近几天右脚不要用力,不痛不代表没事儿。” “哦好。”他怎么知道自己不痛? 班途没有理会班衢,拿起药喷在自己掌心。 大约是有点儿心疼,谢韵妮往班途身上靠了靠,颇有点儿讨好的意味儿。班途也低头蹭了蹭她。 谢韵妮拿起手机正准备给阿姆打个电话,却看到王经理的几个未接来电。年假…早就用完了。王经理估计是催她回去。 谢韵妮忽然觉得有点迷糊。“班途。” “嗯?” “…” 没有回应,班途再低下头去,看着谢韵妮发呆的眼神,轻声问。 “妮妮?” “…” 班途歪着头,朝着她的嘴唇亲过去,谢韵妮这才回过神来。 “怎么了?” “没什么,忘记给阿嘎打电话了,她肯定急坏了。” “其实…你走之后阿旺就跟阿姆讲了你在我这儿…”他确实拦了,但是阿旺走后立马就给阿姆打了电话,他根本来不及。 谢韵妮狠狠地叹了口气,今晚就是羞耻夜… 班途又来亲,谢韵妮很坚决地推开。 爬窗 谢韵妮杵起了拐棍,虽然她一点儿也不想,但是班家两兄弟都坚持让她用。 拍了张杵拐棍儿的照片发给王经理,理所因当地又延长了假期… 谢韵妮发完消息立马就把拐棍儿扔了,真的一点儿也不痛,就是痒,感觉状态好得可以后空翻… 试着走两步,真的没事儿。谢韵妮笑笑,班家的蛊虫除了害人还能帮人呢。 正准备再走两步,班途打来电话。 “干嘛,你不是在上班吗?” “妮妮,你别动你的腿。” “…我没有。”谢韵妮一屁股坐下来,他怎么可能知道。 “你有。” “…没有。” “我今天晚来你家睡,我看着你。往后也不去舞队了,等你好了再说。” “你敢跟阿嘎提?”谢韵妮仰头躺上床。笑话,他想来就来? “我就说来照顾你…和瑶瑶。” “我又不是真腿残了。” “我说认真的。妮妮,你不要再动你的右腿,要不然很久都好不了。” “好好好,我知道了。” … 班途挂了电话,很不好意思地朝工作人员道歉。刚才走戏,右腿突然痛起来,脚一软,差点儿摔了。 没告诉谢韵妮,蛊虫只是把她的痛感转移到自己的主人身上了,也就是班途。 有了蛊虫,妮妮显然不清楚自己腿的情况,可劲儿作贱。但又舍不得把蛊虫取走,感觉她能哭一宿。 谢韵妮突然感觉腿上湿润润的,定眼一看,冒血了…血稍稍微渗透了一点儿纱布。拿起药狂喷了几下才安下心来,不敢再乱动。 因为腿伤,哪儿也不敢去,就在家活动,重复吃饭睡觉,十分无聊。倒有点儿期盼班途厚脸皮来找她了… 阿姆提前下班接伽瑶回来了,屋子里叽叽喳喳了一会儿,陪着一起看了几集电视剧,晚些时候洗漱好了又要睡觉。 谢韵妮侧躺着,根本睡不着…他不是说要来么? 打开手机编辑信息:吃了吗?…算了,又撤回。 用被子捂住头,试图强行睡觉。 窗户上传来一阵声音,谢韵妮以为是吹风,翻过身继续催眠。 手机震动了两下,是班途发的信息。 [妮妮,开窗。] 谢韵妮猛地掀开被子,起床奔向窗户。 打开,果然是他。 “妮妮…”刚想责备来着,看着她笑盈盈的样子,算了。 班途跳进来,立马将谢韵妮抱起来,伸手握了握她光着的脚掌。脚底传来温暖的触感,谢韵妮这才反应过过来自己没穿鞋…也没杵拐杖… “你怎么爬上来的?” “有棵树。” 谢韵妮一脸不相信。 “你不信我明天再表演一次给你看。” “不用了…” 我们呢 班途将她放上床,检查起伤口来。 “你流血了。”看见纱布上红色的痕迹,脸上满是不悦。 “可能是忘了喷药…”谢韵妮说得很没底气。 “走,去找阿拿换一下纱布。” “不用不用,早就没流了…”不想见他阿拿… “还是我来陪你吧。我就藏你衣柜里面。” 怎么突然开始开玩笑… 谢韵妮拿起一个枕头扔向他。 “烦不烦!” “那你别动你的腿了,行不行,不然把你绑床上。”班途忽然抓住谢韵妮乱动的双手。 “班途,等我腿好了,我可能就要回去了...” 没想到她突然说这个,班途缓慢放开她,似乎在花时间思考她说的话。 “回去,上班了…不然该被辞了。” “那…我们呢?” 想过,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所以一直在躲避这个问题,说出来是想试探班途的想法。 “可能我…放假会过来,看看阿嘎她们。”谢韵妮眼神闪躲。 妮妮不觉得她言语冰冷吗? “那我呢?”班途逼问。 “你可以…就算阿嘎她们在这儿,我也没办法一直留在这儿的。我还有自己的生活。” “我明白了,没事。我说过你走了我会去找你。” 谢韵妮握住他的手:“班途,如果…” “你这儿有多的洗漱用品吗?我用一下。” “啊?”有倒是有,谢韵妮外出都会备用。 “我睡你这儿行吗,这段时间。直到你腿好。” 好像不太好,但却很想要... “阿嘎应该不会同意吧。” “我就爬窗来。妮妮,你腿好了就走了。”班途近乎哀求。 … 谢韵妮盯着哗啦哗啦的浴室,班途在里面洗澡。 这不完全就是偷人吗?如果她已婚的话。 班途倒很自在,洗了澡,就穿一条内裤,坐在床尾吹头发。谢韵妮看着他发亮的肌肤,有点入迷。 班途头发很短,没两下就干了。放下吹风,从床尾爬进被窝。自然地伸手将谢韵妮拥住。用了她的沐浴露,跟她一个味道,很舒服。 谢韵妮伸手去摸他刺刺的头,像摸小孩一样。班途配合地往她那边蹭了蹭。谢韵妮又去摸他的额头、眉毛、眼睛、脸颊、嘴、下巴、脖子和喉结。 “妮妮,你想做吗?”班途吞了吞口水。 就是随便摸摸,他哪里察觉出来自己想做的信号? “没有。” “那你不要随便摸我。” 谢韵妮拉住他在自己后背抚摸的手。“就许你摸我了?” 班途都懒得睁眼,只笑了笑。“没注意。” “手放好,睡觉。” 班途乖乖收回手,搭在她腰上。 我进来就一直忍着的h 谢韵妮白天睡太多了,确实睡不太着。手没再动,只睁着眼看班途。 “我感觉你精神很好,要不做一下。”班途忽然睁眼。 谢韵妮白了他一眼,转过身背对他。 班途贴上去。“我保证不会动到你的腿。” “不行。我不想要” 班途没再说话,只是更贴紧谢韵妮。手伸到衣服里面去,揉捏她的小肚子。谢韵妮只轻轻一动身子,就感觉到了他的性器抵在她臀部。 “你别,阿嘎她们还在睡觉。” “我知道。” 班途将她的头掰过来,嘴迎上去。 “妮妮,张张嘴。” 谢韵妮并不配合,班途下身故意朝着她的裆部顶了顶。 “你…” 厚舌趁虚而入,轻轻舔舐她的小舌头。不满意,还要朝里头探去。 谢韵妮挣扎的手被拉住,往班途的裆部探去。由着班途指引,褪下他的内裤,握住性器。 “唔…”谢韵妮想要抽回手。 “我进来就一直忍着的。” “真不行…”被放开的谢韵妮大口呼吸。 班途又抱住她,膝盖顶开双腿。手从前头伸进她裤子里,寻找穴口。 “我轻轻地,就一次。” “你少骗人。” 班途摸到一抹湿润。“你才骗人,明明就想了。” “你再动,我叫人了。” “叫我吧,叫阿途。听你叫我一声阿途好难,妮妮。” “…” 班途只扒掉睡裤,性器挤进内裤伸到腿根里来,贴着穴口。 谢韵妮轻微挣扎了一下,发现身子已经动弹不得,班途不知道怎么在困着她。 班途由前头隔着布料握住内裤里的性器,狠狠地朝她穴上按去,只轻轻动了两下,小穴就泄下一股水来。 身下那物,硬硬的,柱身埋进阴唇里去,摩擦到了核肉,根本忍不住。 “妮妮,别忍。” 谢韵妮紧闭着唇强忍,没敢张嘴说他。 班途捏住她的下巴,吻上去,强行撬开她的嘴,掠夺她的口腔。腰臀轻轻蠕动,坚硬滚烫的性器,有一下没一下地擦着核肉。 晚上睡觉谢韵妮没穿睡衣,胸被挤压在一起。班途由下伸进乳缝里,握住一只,拇指刮着乳头。 谢韵妮下腹有点麻木,小穴和阴唇已经有了涨感,鼓鼓的。 “唔…唔…” 班途抬了一点点头,谢韵妮没呼吸两口,又被堵住。 “好香,妮妮。” 受不了,要叫出声。谢韵妮主动吻上班途,舌头与他的交缠,相抵,嘴角流出水。 硕大的龟头抵住穴口。 “唔…不行!我忍不住。”会叫... “好,不进去。” 当然不能真的来,惊醒了阿姆,再让阿玛知道了,估计又会被罚到云台去。等他回来,妮妮早走了。 别射内裤里h 班途轻咬她的后颈,像雄性动物一样,厮磨。 能感觉到身后的人体温升高,粗重的呼吸喷在耳边,好像要将她融化。 龟头在穴缝磨蹭,那是他全身最热的地方。一边期待着,一边恐惧着,他能进来… 班途稍微查看了下她的腿,将迭在身体上方的右腿稍微抬高,折弯,小腿往后放到自己身上来。 再顺着大腿内侧摸回来,从她腿根伸出去抓住她的手,指引着用力按在性器上。 再一次清晰地意识到他的尺寸,小穴已经开始酸了。 班途缓缓地抽动,性器就着阴唇和她的手掌,在内裤里摩擦。 “妮妮…”声音浑浊。 谢韵妮的嘴被他用左手捂着,出不了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掌心,班途这才稍稍放松。 “呃…你…我的腿。” “没事,我轻轻的。” 谢韵妮被撞得往床边移动。班途放开那只指引她的手,抱住她的腰,令两人没有缝隙。 “妮妮不要松手。” 能感觉到,性器在下面,滑滑的,缓缓地侵犯掌心。谢韵妮不喜欢手淫,但一松手,性器就无法贴紧。 班途用手肘抵住她的肚子,手掌去探索乳房。这样的动作,不能尽兴,心里痒痒的,手上加重了力道,将乳肉捏得从指缝中爆出来。 “嘶…”是班途在痛… 谢韵妮只觉得麻麻的,涨涨的… 不能说,其实想让他更用力一点。 谢韵妮收回了手,班途只得自己去按住性器。 “难受…涨。”谢韵妮抬了抬屁股,很躁动。 班途往她身上压了压,手上按得更加用力,性器硬得要爆炸。 抽了两下,感觉姿势还行,右手又捂住谢韵妮的嘴。加重力道,提高频率。 纯棉的内裤已经湿透了,随着性器的侵犯,已经没了弹性。木质的床发出支支吾吾的声音。 谢韵妮张着嘴,只能发出嘤嘤的声音,像小狗一样。她伸手去掰捂住自己的那只手。 班途松开,中指和无名指伸进口腔里去,夹住一只小舌头。谢韵妮止不住地流口水。 “唔…啊…” “妮妮,小点儿声。” 谢韵妮被顶到了床边,上半身趴在床沿。 “你…差不多自己去厕所。别射我内裤里了。” 射内裤里…好新奇的体验。 “没事,我帮你洗。” “…” 班途蛮横地用内裤裹着性器,快速撸动几下,射了出来。 就这样,根本不尽兴,还撩得自己一身火。 班途把谢韵妮抱过来,脱下她的内裤丢到床下。 “可以了吧。” “没有,我很难受。你不难受吗妮妮?都没进去。我还硬着的,你的穴也肿着。” 看样子是想哄她做了… “你现在每次见我,就只想着做吗?” 班途停下还在下半身乱动的手。“对不起,妮妮。” “…”怎么了?突然认真。 “我确实,每次见你都会硬,都想做。在外头也想,不见你也想…” 这人…倒也不必这么诚实。 “对不起,我控制不住我自己。你不要生我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