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虚御风(纯百gl)》 (简)光是被她的眼神看着就会高潮 傅如锦是段明雍的铁粉,这是整个研究所都知道的事情。 下了班的深夜,傅如锦躺在床上,拿着手机刷了会儿微博,特别关注里。演员段明雍今天只发了一条广告,是一款大牌精华。傅如锦顶着“明雍的金边眼镜0330”的ID,在下面配合转发点赞评论一键三连。 随后点开了购物平台,也不管合不合适,下单了这款精华。 她躺在床上,叹了口气,将研究所拿回来的设备打开,三片无线电极贴片,分别贴在太阳穴和眉心,然后戴上了入耳式耳机。 这是他们研究所和一家游戏公司合作的新项目,旨在拓宽新开发的VR游戏的边界。 主设备放在床头,傅如锦晦涩不明的眼神看了两秒,叹了口气之后打开了设备。 她手头这款测试主机,可和游戏公司开发的不一样。里面是她新写入的程序,为此她把弗洛伊德的《梦的解析》看了很多遍,也读了很多声音波长频率对梦境影响的论文。 游戏公司想要的是真实,而她傅如锦,想要的是御梦。 怕睡不着或者浅眠中途醒来,傅如锦还吃了一粒0.1mg的褪黑素。 人只有在醒来的时候才知道自己睡着过。 傅如锦睁开眼,可是眼前有白纱,看起来雾蒙蒙的,只能看到周遭的大概模样。 这里大概是一个办公室,对面是拉上了一半的落地窗。 “都蒙上眼睛了,还到处看什么呢?” 清冷的声音传来,傅如锦心里一惊。 这是段明雍的声音,是无数个日夜里,伴着她入睡的声音。 迫不及待摘下眼上的薄纱,映入眼帘的便是那个过分好看的女人。 段明雍双手环抱于胸前,面上没有多余的表情,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傅如锦这才意识到,她坐在桌上,段明雍坐在她对面的老板椅,而这里,是段明雍演过的一个剧里面,她饰演的总裁的办公室。 “不乖,为什么摘下来?” 女人的声音没有责怪,却谈不上多温暖。段明雍的声线就是这样,清冷,还带着点无情,可傅如锦爱惨这样的她。 “我...我...”我了半天,她还是说不出话来。 “不想戴也没关系,是想要多看看我吗?”一边说着,段明雍一边将薄纱从傅如锦手中拿过来,在她脚踝处系了一个蝴蝶结。 “姐姐...”傅如锦出声叫她。 她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还是在高中,段明雍比傅如锦大两届,是交了不少择校费的高三插班艺术生。 傅如锦的表姐也是舞蹈生,她只是来看表姐排练,在走廊里匆匆撞上段明雍。 那时候她还不知道什么叫情窦初开,因为表姐的缘故,她时常过来送水,偷偷看段明雍。 有一次她表姐生日,排练完大家一起去KTV玩喝了些酒,傅如锦也去了,她想听段明雍唱歌。 其实她和段明雍也不过是点头之交,递水之交。 段明雍酒量不怎么样,喝完了东倒西歪的,朋友们都大笑大闹地走开,然后她靠在了傅如锦肩上。 平时只在舞台上注重表情管理的人,喝了酒却异常温柔,话也变得多了起来。 她端起傅如锦的下巴,迷离的眼神好似在打量,声线却依然平稳清冷:“这么可爱的人怎么是个小闷葫芦?” 傅如锦心跳如雷,好像喝了几瓶酒的人是她而不是段明雍。 傅如锦第一次感受到浑身酥麻,触电的地方,是段明雍靠在她耳边说:“乖,叫声姐姐来听。” 她浑身像是醉酒的一样软了下来,仿佛这份软腻也能蔓延到嘴唇,所以她开口颤抖得像撒娇: “姐姐。” “乖。”眼前的段明雍和那时的段明雍一样做出回应。 “想姐姐吗?”段明雍今天的话好像很多。 “想。”想极了。 傅如锦贪婪得看着对方脸庞的每一寸,怎么会不想呢?她的青春从见到段明雍那一刻开始就结束了。 后来段明雍在大学里被新锐导演选中拍戏,傅如锦认为是上天对她的恩赐,她还能时时刻刻,打开手机就能看到心上人最新动态。 至于聊天软件里的头像,她一次也没有勇气点开过。 反倒是每逢节日,会先收到段明雍的祝福信息和红包。 或许是傅如锦的目光太过炽热,段明雍没有办法装作没看见。 “衣服,自己脱掉。” 傅如锦没想到段明雍还能用这样一本正经的声线,叙述着明明色情的句子。 她愣着,有些不知所措。 “不愿意给姐姐看吗?” 段明雍好似有些微怒,却又掺杂着不少耐心。 傅如锦对着面前的人释然地笑了笑,明明她才是坐在桌子上的人,却还是感觉居高临下的是对方。 她早就是段明雍的人了,不管段明雍需要她什么,她的心从来都不听话,只有倾囊相授的份。 只不过是害羞,害羞得别过脸去,才将衣服的扣子一颗颗解下。 再害羞姐姐应该会生气吧。 傅如锦想着,便把内衣的扣子也解开了。 衣服和白色的内衣都松松垮垮挂在她的手臂和肩膀。 可惜她的姐姐面上并没有别的表情。 段明雍伸出右手,她细长白皙的手指,扶在傅如锦的腰侧,轻轻摩擦着,好似在酝酿什么。 傅如锦心如鼓锤,她早已经是是个成年人了,段明雍的手会往上吗?会被她过速的心跳吓到吗? 可段明雍好想知道她在想什么,嘴角微微牵出一个浅笑。 “裙子也撩起来。” 话音才落,仿佛在傅如锦脑海中炸开。 不是她不愿意,不是害怕羞耻,也不是段明雍手搭上来的时候,就从她小腹涌出的热流早就润湿内裤... 傅如锦有一个秘密。 18岁生日那天,她想去留下什么痕迹,属于段明雍和她的痕迹。 当然,与段明雍无关。 本想在大腿内侧纹,但是那个女师傅明明戴着手套,给皮肤消毒的时候,她便痒得受不了了,没办法,只能纹在大腿正面,胯骨下面一点的位置。 一个“雍”字的手写体,是段明雍难得好好写整齐的签名,被她拓了下来。 那天傅如锦很高兴,这算不算她已经被段明雍签收了。 从今天开始,她便是她的所有物了。 傅如锦没有想到这个秘密竟有被本人瞧见的时候。 她掀起裙子,果然,段明雍一眼就注意到了那个纹身。 女人什么都没有问,伸手抚上去,大拇指不轻不重地摩擦着。 她每抚摸一下,傅如锦就觉得好像有什么烫人的东西从那一处延伸到小腹,明明纹的时候这一片皮肤也不敏感啊。 “唔...姐姐...”傅如锦被段明雍简单的抚摸撩拨得情不自禁,害羞又难以自持的呻吟从她嘴里溢出。 段明雍抬头看见的是傅如锦被情欲染上潮红的脸,她的手往中间移过去,大拇指轻轻按向被内裤包裹着,饱满的而湿润的中央。 “嗯...”傅如锦闷哼一声,浑身颤了一下,险些坐不住。 “这么敏感?不会没有在大学里谈过恋爱吧?” “没...没谈过恋爱。”傅如锦知道段明雍正好以整暇看着她,她想好好看对方的脸,又实在害羞想别过脸去。 “下来。”傅如锦爱死她冷着脸命令人的样子,“坐到我腿上。” 傅如锦从来没有离段明雍这么近过。 她腿呈M型跨坐在段明雍腿上,宽大的老板椅瞬间拥挤了起来。 段明雍的双手扶在她的腰侧,可是段明雍说:“不准抱我。” 傅如锦心里泛出酸涩和委屈,抬起的双手只能抓着椅背。 段明雍要单独取下她的胸罩,却不脱她的衣服她也曲肘配合。 “会冷。” 看,她的心这样在坐海盗船,被这个女人高高抛起和狠狠下坠。 傅如锦的胸并不大,乳晕也是中规中矩的。 段明雍用她俏挺的鼻尖,仿佛是对待恋人,温柔地左右蹭了蹭。 受到刺激的小红果充血挺立,段明雍手搭在傅如锦的腰上,轻轻往里一带,那果子便被她的唇采撷。 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从胸前散遍全身。 傅如锦来不及反映,身体却率先替她做出回答,她轻微的呻吟声从嘴边溢出。 傅如锦低头看着感受着,段明雍专心舔舐,力道很轻。 她只能看到段明雍漂亮的眉毛,高挺的鼻梁。她最爱的就是段明雍的鼻子,又高又挺,年少的时候她只以为自己是见色起意,后来她为了做游戏捏脸系统读了相关论文,才知道这高挺的鼻梁,正是段明雍俊美的气质所在。 配合段明雍那双台上含情台下冷漠的眼,迭加成了能将她迷得神魂颠倒的英气。 好像在品尝甜点,傅如锦每想象一下自己的乳尖如何在段明雍唇舌之间被含住舔舐,身下的暖流便多一分。 她的喘息越来越忍不住,低声哼着。 段明雍抬头的时候,傅如锦正痴迷地看着她。 傅如锦看到女人后退了半分,将包裹在嘴里的乳头退出来,却伸出舌头从下到上稍用力一舔。 一下。 两下。 傅如锦仍看着她,眼中的痴迷早已在对视的时候盖上了浓厚的情欲。 她一动,便感觉到下身紧贴着的地方,或许已经打湿了对方的西裤。 段明雍收紧手臂,像是把她揽进怀里,在这样的对视下,傅如锦看见对方再次将那红果儿含进嘴里,并咬了一下。 那一瞬间傅如锦想到的是自己在书上曾看到一种红色的小果子,当地人会称它为蛇果。 可正在舔舐蛇果的人,不是美杜莎,是她傅如锦心中的高岭之花。 她透过对方的眼镜,看到了一种名为欲望的东西。 段明雍竟然对她是有欲望的。 这种认知传达进大脑,灭顶的快感来得太快,从胸口,从腹部,从眼睛,直冲天灵盖。 她闷哼一声,紧绷的身体维持了好几秒,直到软得坐不住,只能靠在段明雍的肩膀。 傅如锦把头埋进去便不肯抬起来。 这还怎么交流。 难道要给段明雍解释,大脑才是人体最大的性器官,可是我太爱你了,你看一眼我便喜欢得受不了哆嗦着高潮了。 (繁)光是被她的眼神看著就會高潮 傅如锦是段明雍的铁粉,这是整个研究所都知道的事情。 下了班的深夜,傅如锦躺在床上,拿着手机刷了会儿微博,特别关注里。演员段明雍今天只发了一条广告,是一款大牌精华。傅如锦顶着「明雍的金边眼镜0330」的ID,在下面配合转发点赞评论一键三连。 随后点开了购物平台,也不管合不合适,下单了这款精华。 她躺在床上,叹了口气,将研究所拿回来的设备打开,三片无线电极贴片,分别贴在太阳穴和眉心,然后戴上了入耳式耳机。 这是他们研究所和一家游戏公司合作的新项目,旨在拓宽新开发的VR游戏的边界。 主设备放在床头,傅如锦晦涩不明的眼神看了两秒,叹了口气之后打开了设备。 她手头这款测试主机,可和游戏公司开发的不一样。里面是她新写入的程序,为此她把弗洛伊德的《梦的解析》看了很多遍,也读了很多声音波长频率对梦境影响的论文。 游戏公司想要的是真实,而她傅如锦,想要的是御梦。 怕睡不着或者浅眠中途醒来,傅如锦还吃了一粒0.1mg的褪黑素。 人只有在醒来的时候才知道自己睡着过。 傅如锦睁开眼,可是眼前有白纱,看起来雾蒙蒙的,只能看到周遭的大概模样。 这里大概是一个办公室,对面是拉上了一半的落地窗。 「都蒙上眼睛了,还到处看什么呢?」 清冷的声音传来,傅如锦心里一惊。 这是段明雍的声音,是无数个日夜里,伴着她入睡的声音。 迫不及待摘下眼上的薄纱,映入眼帘的便是那个过分好看的女人。 段明雍双手环抱于胸前,面上没有多馀的表情,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傅如锦这才意识到,她坐在桌上,段明雍坐在她对面的老闆椅,而这里,是段明雍演过的一个剧里面,她饰演的总裁的办公室。 「不乖,为什么摘下来?」 女人的声音没有责怪,却谈不上多温暖。段明雍的声线就是这样,清冷,还带着点无情,可傅如锦爱惨这样的她。 「我...我...」我了半天,她还是说不出话来。 「不想戴也没关係,是想要多看看我吗?」一边说着,段明雍一边将薄纱从傅如锦手中拿过来,在她脚踝处系了一个蝴蝶结。 「姐姐...」傅如锦出声叫她。 她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还是在高中,段明雍比傅如锦大两届,是交了不少择校费的高三插班艺术生。 傅如锦的表姐也是舞蹈生,她只是来看表姐排练,在走廊里匆匆撞上段明雍。 那时候她还不知道什么叫情竇初开,因为表姐的缘故,她时常过来送水,偷偷看段明雍。 有一次她表姐生日,排练完大家一起去KTV玩喝了些酒,傅如锦也去了,她想听段明雍唱歌。 其实她和段明雍也不过是点头之交,递水之交。 段明雍酒量不怎么样,喝完了东倒西歪的,朋友们都大笑大闹地走开,然后她靠在了傅如锦肩上。 平时只在舞台上注重表情管理的人,喝了酒却异常温柔,话也变得多了起来。 她端起傅如锦的下巴,迷离的眼神好似在打量,声线却依然平稳清冷:「这么可爱的人怎么是个小闷葫芦?」 傅如锦心跳如雷,好像喝了几瓶酒的人是她而不是段明雍。 傅如锦第一次感受到浑身酥麻,触电的地方,是段明雍靠在她耳边说:「乖,叫声姐姐来听。」 她浑身像是醉酒的一样软了下来,彷彿这份软腻也能蔓延到嘴唇,所以她开口颤抖得像撒娇: 「姐姐。」 「乖。」眼前的段明雍和那时的段明雍一样做出回应。 「想姐姐吗?」段明雍今天的话好像很多。 「想。」想极了。 傅如锦贪婪得看着对方脸庞的每一寸,怎么会不想呢?她的青春从见到段明雍那一刻开始就结束了。 后来段明雍在大学里被新锐导演选中拍戏,傅如锦认为是上天对她的恩赐,她还能时时刻刻,打开手机就能看到心上人最新动态。 至于聊天软件里的头像,她一次也没有勇气点开过。 反倒是每逢节日,会先收到段明雍的祝福信息和红包。 或许是傅如锦的目光太过炽热,段明雍没有办法装作没看见。 「衣服,自己脱掉。」 傅如锦没想到段明雍还能用这样一本正经的声线,叙述着明明色情的句子。 她愣着,有些不知所措。 「不愿意给姐姐看吗?」 段明雍好似有些微怒,却又掺杂着不少耐心。 傅如锦对着面前的人释然地笑了笑,明明她才是坐在桌子上的人,却还是感觉居高临下的是对方。 她早就是段明雍的人了,不管段明雍需要她什么,她的心从来都不听话,只有倾囊相授的份。 只不过是害羞,害羞得别过脸去,才将衣服的扣子一颗颗解下。 再害羞姐姐应该会生气吧。 傅如锦想着,便把内衣的扣子也解开了。 衣服和白色的内衣都松松垮垮掛在她的手臂和肩膀。 可惜她的姐姐面上并没有别的表情。 段明雍伸出右手,她细长白皙的手指,扶在傅如锦的腰侧,轻轻摩擦着,好似在醖酿什么。 傅如锦心如鼓锤,她早已经是是个成年人了,段明雍的手会往上吗?会被她过速的心跳吓到吗? 可段明雍好想知道她在想什么,嘴角微微牵出一个浅笑。 「裙子也撩起来。」 话音才落,彷彿在傅如锦脑海中炸开。 不是她不愿意,不是害怕羞耻,也不是段明雍手搭上来的时候,就从她小腹涌出的热流早就润湿内裤... 傅如锦有一个秘密。 18岁生日那天,她想去留下什么痕跡,属于段明雍和她的痕跡。 当然,与段明雍无关。 本想在大腿内侧纹,但是那个女师傅明明戴着手套,给皮肤消毒的时候,她便痒得受不了了,没办法,只能纹在大腿正面,胯骨下面一点的位置。 一个「雍」字的手写体,是段明雍难得好好写整齐的签名,被她拓了下来。 那天傅如锦很高兴,这算不算她已经被段明雍签收了。 从今天开始,她便是她的所有物了。 傅如锦没有想到这个秘密竟有被本人瞧见的时候。 她掀起裙子,果然,段明雍一眼就注意到了那个纹身。 女人什么都没有问,伸手抚上去,大拇指不轻不重地摩擦着。 她每抚摸一下,傅如锦就觉得好像有什么烫人的东西从那一处延伸到小腹,明明纹的时候这一片皮肤也不敏感啊。 「唔...姐姐...」傅如锦被段明雍简单的抚摸撩拨得情不自禁,害羞又难以自持的呻吟从她嘴里溢出。 段明雍抬头看见的是傅如锦被情慾染上潮红的脸,她的手往中间移过去,大拇指轻轻按向被内裤包裹着,饱满的而湿润的中央。 「嗯...」傅如锦闷哼一声,浑身颤了一下,险些坐不住。 「这么敏感?不会没有在大学里谈过恋爱吧?」 「没...没谈过恋爱。」傅如锦知道段明雍正好以整暇看着她,她想好好看对方的脸,又实在害羞想别过脸去。 「下来。」傅如锦爱死她冷着脸命令人的样子,「坐到我腿上。」 傅如锦从来没有离段明雍这么近过。 她腿呈M型跨坐在段明雍腿上,宽大的老闆椅瞬间拥挤了起来。 段明雍的双手扶在她的腰侧,可是段明雍说:「不准抱我。」 傅如锦心里泛出酸涩和委屈,抬起的双手只能抓着椅背。 段明雍要单独取下她的胸罩,却不脱她的衣服她也曲肘配合。 「会冷。」 看,她的心这样在坐海盗船,被这个女人高高拋起和狠狠下坠。 傅如锦的胸并不大,乳晕也是中规中矩的。 段明雍用她俏挺的鼻尖,彷彿是对待恋人,温柔地左右蹭了蹭。 受到刺激的小红果充血挺立,段明雍手搭在傅如锦的腰上,轻轻往里一带,那果子便被她的唇採擷。 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从胸前散遍全身。 傅如锦来不及反映,身体却率先替她做出回答,她轻微的呻吟声从嘴边溢出。 傅如锦低头看着感受着,段明雍专心舔舐,力道很轻。 她只能看到段明雍漂亮的眉毛,高挺的鼻梁。她最爱的就是段明雍的鼻子,又高又挺,年少的时候她只以为自己是见色起意,后来她为了做游戏捏脸系统读了相关论文,才知道这高挺的鼻梁,正是段明雍俊美的气质所在。 配合段明雍那双台上含情台下冷漠的眼,叠加成了能将她迷得神魂颠倒的英气。 好像在品尝甜点,傅如锦每想象一下自己的乳尖如何在段明雍唇舌之间被含住舔舐,身下的暖流便多一分。 她的喘息越来越忍不住,低声哼着。 段明雍抬头的时候,傅如锦正痴迷地看着她。 傅如锦看到女人后退了半分,将包裹在嘴里的乳头退出来,却伸出舌头从下到上稍用力一舔。 一下。 两下。 傅如锦仍看着她,眼中的痴迷早已在对视的时候盖上了浓厚的情慾。 她一动,便感觉到下身紧贴着的地方,或许已经打湿了对方的西裤。 段明雍收紧手臂,像是把她揽进怀里,在这样的对视下,傅如锦看见对方再次将那红果儿含进嘴里,并咬了一下。 那一瞬间傅如锦想到的是自己在书上曾看到一种红色的小果子,当地人会称它为蛇果。 可正在舔舐蛇果的人,不是美杜莎,是她傅如锦心中的高岭之花。 她透过对方的眼镜,看到了一种名为慾望的东西。 段明雍竟然对她是有慾望的。 这种认知传达进大脑,灭顶的快感来得太快,从胸口,从腹部,从眼睛,直冲天灵盖。 她闷哼一声,紧绷的身体维持了好几秒,直到软得坐不住,只能靠在段明雍的肩膀。 傅如锦把头埋进去便不肯抬起来。 这还怎么交流。 难道要给段明雍解释,大脑才是人体最大的性器官,可是我太爱你了,你看一眼我便喜欢得受不了哆嗦着高潮了。 (简)初夜会害怕什么? 可惜傅如锦在段明雍肩膀害羞了太久,没有看见对方勾起的笑。 段明雍登时从椅子上站起来,傅如锦吓了一跳,也不管姐姐是不是说了不准碰,腿缠着对方的腰,手也勾着她的脖子。 “姐姐···” 已经是今晚第三次叫段明雍姐姐了,每次都是不同的意思。 站定的女人双手托着她,“如锦不想去床上吗?” “想。”傅如锦认为,这应该是这个陈述句。 看似凶狠的人,手上动作却很温柔。 段明雍把傅如锦放在床上,傅如锦却仍然勾着她的脖子。 “我刚才说什么?” 不可以抱我。 可是已经。 失了束缚的段明雍起身,却被一只瘦弱的手抓住了衣角。 “不要走。”声音的主人表情有些慌乱和害怕。 段明雍对着她张开右手五指,“不想做吗?”说完不看床上人的反应,段明雍往卫生间走去,传来哗哗的洗手声。 初夜应该是怎样的心情? 期待?害怕?紧张? 傅如锦平躺在床上,也不管是不是袒胸露乳,她脑子里一团浆糊,她只有害怕,不是害怕所谓初夜的疼痛,而是害怕段明雍离开。 她伸出五指示意的样子,像极了给自己的人生红牌叫停。 她是她的裁判,她乖乖交出自己,任由她裁决。 水声停了。 段明雍侧躺在傅如锦身边,用自己的左手手臂上支着头。 可能是有点热,她又解开自己衬衣的第三颗纽扣。 傅如锦的视线从她好看的下巴往下移了一寸,便能看见里面内衣的蕾丝边。 “看不够吗?” 傅如锦轻轻“嗯”了一声。 下一瞬,那张漂亮的脸出现在眼前,近在咫尺。 太近了··· 傅如锦不仅能闻到她身上的香水味,甚至还能感觉她轻柔的呼吸,也轻轻拍在自己的脸颊。 “喜欢吗?” 喜欢。 不只是喜欢这张漂亮的脸,喜欢她的冷淡,喜欢可望不可即的失去,还有爱而不得的坠落。 她不必回答,眼神已经出卖了全部的她。 “舌头伸出来。” 傅如锦伸出舌头,又生怕触碰到她的神明。 段明雍却低头含住了她伸出的小半截舌尖,轻轻一吮,便滑入口中。 这世上哪有像这样不接吻的做爱。傅如锦想。 段明雍的牙齿轻轻扣着她的舌头,任由对方的唇舌缠绕,搅乱她不敢回吻也不敢用力的舌头。 似乎特别喜欢她舌头背面滑滑的口感,段明雍反复舔着,又好像不太过瘾似的用力吮吸了一下。 “舌头这么软,为什么不用来说喜欢我。”段明雍放过她,留下一句质问。 “喜欢的。” “喜欢什么?” “喜欢姐姐。” 段明雍一定是个高手。 傅如锦一边想着,一边任由她的手划过胸膛,小腹,没有脱下那条早已湿透的内裤。 段明雍的手包裹着那里,不轻不重地揉着。 好烫。 “腿分这么开,是有多想要。” 傅如锦低头瞥了一眼她不知什么时候大张开的腿。 她想要,更以为是段明雍想要。 她能提出最大胆的乞求,竟然是希望对方能够为她停留一瞬,然后采摘她。 “如锦一直这么骚吗?” 骚? 傅如锦没想到还能从段明雍这样正经又无欲无念的人嘴里听到这些“下流话”。 那又怎么样,段明雍连说下流话的样子也是迷人的。而且她或许还是对的,乖乖女,深受老师家长喜欢的傅如锦,段明雍嘴里的小闷葫芦,在看了段明雍演的第一部电影时,便做了荒唐的春梦。 梦里她被绑着手,跪在那个高高在上的人面前。 淫乱,背德,黏腻的梦境。 尽管如此,她醒来仍然狠狠惩罚自己去操场跑了10圈,跑到心都要从胸腔跳出来,好像这样才能勉强抑制住那个梦带来的心跳。 段明雍是圣洁的,她为段明雍修了一座教堂,教众只有她自己。 所以连她自己也不允许亵渎。 从那之后,她便不敢面对段明雍,以免她生出什么不切实际的幻想,以免她被人窥见自己心中肮脏的欲望。 “是只为姐姐一个人骚吗?” 段明雍的手指已经勾着内裤的边缘,将它半脱下。 一些粘在内裤上的黏液,被脱下动作带着牵成丝。 傅如锦的理智也在那银丝被扯断的时候,啪的一声断掉了。 “不可以···”她眼中半噙着泪水,像是被欺负得惨了。 不可以这么放荡。 不可以在姐姐面前露出过分的欲望。 不可以玷污姐姐。 不可以拒绝。 段明雍的手指滑过她不太浓郁的毛发,滑进两片唇肉中间。 “哈···啊···姐姐···” 嘴上说不可以,身体却欢迎着对方。 似故意惩罚她的拒绝,段明雍的手指没有直接去安抚那勃起肿胀的小豆豆。只是一圈圈绕着那收缩的穴口,勾出来更多黏液。 “姐姐···嗯···”傅如锦喘息着叫她,好像这样能缓解空虚。 “这样可以吗?”段明雍右手指节插进去一节。 “啊···”是异物进入身体时的自然反应。 “这样呢?”连第二节也没入。 “呜···姐姐···” “太紧了,放松一点,难道姐姐不可以进去吗?”段明雍明知顾问,拇指腾出来轻轻揉着她的阴蒂。 “姐姐···啊···嗯···喜欢姐姐。”光是被触碰已经使她脊背都舒服得紧绷,手抓着床单,不能抱着眼前的人,无处缓解的力只能紧紧拽着。 可是太紧张了,连姐姐的手指也没办法全部吃进去。 “乖,放松。”可段明雍的语气一点也不是在哄人。 她在命令她。 可就是这样命令的语气,让傅如锦下面被揉着的地方舒服得发麻。 好喜欢,好喜欢这样的姐姐,不可以接近的,高高在上的姐姐。 她不想惹段明雍生气,只想取悦她。 傅如锦用了一点力抬起臀部,“啊··姐姐···”段明雍适时地手腕微微使力,便一插到底。 全部吃进去了呢。 “真乖。”傅如锦得到了今晚的第一个吻,是落在她的额头,作为听话的奖励。 “姐姐···”今晚她不知道叫了多少次,但每一次都软软糯糯的,说不出来的话,不敢呻吟的心情,都在一声声姐姐里。 “嗯。” 段明雍应着她,手指在她身下缓缓抽插。 “嗯···姐姐···啊···啊··”不知道碰到什么地方,傅如锦轻声的呻吟音调变得忽然高亢了些。 “乖,姐姐可以进去第二根吗?” 傅如锦的眼里盛满水雾,哪里像是说不好。 “唔。”随着那根手指的退出,段明雍加入第二根手指,在她的穴口试探。 “可以的,姐姐···”傅如锦感觉到段明雍的照顾,她不愿意对方等太久。 她可以等,等段明雍给她带来人生中的第一场雨,等段明雍无数次经过藏好自己的心跳。 傅如锦看见段明雍微微笑了。 也许是有人能在深夜感受如沐春风的,今晚的幸运儿是她傅如锦。 那两根纤长的手指进入了,只在浅处缓缓抽插,等她适应。 “什么感觉?”段明雍问她。 “好幸福。” 傅如锦眼里的水雾盛得更多了,泫然欲泣。 她应该说什么,有点涨,还有一点空。 可是,被姐姐占有,好幸福。 那两根手指进的更深了,好像到底了。 傅如锦讨好似的,吸了吸身体里的那两根手指。 段明雍低头咬了一口她的嘴唇,“不准夹。” 说罢手指便在她身体探了探,弯曲搅动起来。 “呜呜呜···啊···姐姐··嗯··姐姐”身体实在诚实,那下腹饱胀的暖流顺着段明雍的手指抽插被带出来,湿滑的液体淌在段明雍的手心。 会不会弄脏姐姐。 傅如锦的眼泪掉下来的时候,她在想这个问题。 “如锦好多水,下面是,怎么上面也是。” “姐姐···嗯·呜呜呜···啊···姐姐··好喜欢” “喜欢怎么还会哭,多大了?” 顾明雍衣冠楚楚,还能不疾不徐地询问,傅如锦一丝不挂,从身到心早就丢盔弃甲。 “不···不想哭··嗯··是高兴··” 傅如锦也不想这么狼狈地哭出来,一想到是段明雍,一想到是她的手指在里面抽插,就舒服得想哭,怎么都止不住。 段明雍低下身来,手上的力度和速度都加快,尽管身下人不停呜咽,却不准对方抱自己。她对着傅如锦的耳朵轻声吹气说:“我的如锦很高兴的时候原来会哭。” 我的,如锦。 段明雍的两指顶着傅如锦穴道里涨起的地方,拇指也重重蹭过她勃起的小豆豆,不过反复两次,便听到对方难以自持的呜咽声和一声声姐姐。 当然,最直观的,还是她手指感受到的穴道痉挛。 傅如锦有那么几个瞬间的麻木的,忘了段明雍的抽插,那声“我的如锦”在她耳边循环,她在想,为什么段明雍这么温柔,她现在应该被她蹂躏贯穿,应该为她直接死掉才好。 脑海中一片空白,只有那句话还在盘旋。 回过神的时候,段明雍的手指还意犹未尽地缓缓抽插着,这样能延长她的快感。 “姐··姐姐···”傅如锦流过眼泪的双眼有些红。 “很乖。” 姐姐夸她了。 (繁)初夜會害怕什麼? 可惜傅如锦在段明雍肩膀害羞了太久,没有看见对方勾起的笑。 段明雍登时从椅子上站起来,傅如锦吓了一跳,也不管姐姐是不是说了不准碰,腿缠着对方的腰,手也勾着她的脖子。 「姐姐···」 已经是今晚第三次叫段明雍姐姐了,每次都是不同的意思。 站定的女人双手托着她,「如锦不想去床上吗?」 「想。」傅如锦认为,这应该是这个陈述句。 看似凶狠的人,手上动作却很温柔。 段明雍把傅如锦放在床上,傅如锦却仍然勾着她的脖子。 「我刚才说什么?」 不可以抱我。 可是已经。 失了束缚的段明雍起身,却被一隻瘦弱的手抓住了衣角。 「不要走。」声音的主人表情有些慌乱和害怕。 段明雍对着她张开右手五指,「不想做吗?」说完不看床上人的反应,段明雍往卫生间走去,传来哗哗的洗手声。 初夜应该是怎样的心情? 期待?害怕?紧张? 傅如锦平躺在床上,也不管是不是袒胸露乳,她脑子里一团浆糊,她只有害怕,不是害怕所谓初夜的疼痛,而是害怕段明雍离开。 她伸出五指示意的样子,像极了给自己的人生红牌叫停。 她是她的裁判,她乖乖交出自己,任由她裁决。 水声停了。 段明雍侧躺在傅如锦身边,用自己的左手手臂上支着头。 可能是有点热,她又解开自己衬衣的第三颗纽扣。 傅如锦的视线从她好看的下巴往下移了一寸,便能看见里面内衣的蕾丝边。 「看不够吗?」 傅如锦轻轻「嗯」了一声。 下一瞬,那张漂亮的脸出现在眼前,近在咫尺。 太近了··· 傅如锦不仅能闻到她身上的香水味,甚至还能感觉她轻柔的呼吸,也轻轻拍在自己的脸颊。 「喜欢吗?」 喜欢。 不只是喜欢这张漂亮的脸,喜欢她的冷淡,喜欢可望不可即的失去,还有爱而不得的坠落。 她不必回答,眼神已经出卖了全部的她。 「舌头伸出来。」 傅如锦伸出舌头,又生怕触碰到她的神明。 段明雍却低头含住了她伸出的小半截舌尖,轻轻一吮,便滑入口中。 这世上哪有像这样不接吻的做爱。傅如锦想。 段明雍的牙齿轻轻扣着她的舌头,任由对方的唇舌缠绕,搅乱她不敢回吻也不敢用力的舌头。 似乎特别喜欢她舌头背面滑滑的口感,段明雍反復舔着,又好像不太过癮似的用力吮吸了一下。 「舌头这么软,为什么不用来说喜欢我。」段明雍放过她,留下一句质问。 「喜欢的。」 「喜欢什么?」 「喜欢姐姐。」 段明雍一定是个高手。 傅如锦一边想着,一边任由她的手划过胸膛,小腹,没有脱下那条早已湿透的内裤。 段明雍的手包裹着那里,不轻不重地揉着。 好烫。 「腿分这么开,是有多想要。」 傅如锦低头瞥了一眼她不知什么时候大张开的腿。 她想要,更以为是段明雍想要。 她能提出最大胆的乞求,竟然是希望对方能够为她停留一瞬,然后採摘她。 「如锦一直这么骚吗?」 骚? 傅如锦没想到还能从段明雍这样正经又无欲无念的人嘴里听到这些「下流话」。 那又怎么样,段明雍连说下流话的样子也是迷人的。而且她或许还是对的,乖乖女,深受老师家长喜欢的傅如锦,段明雍嘴里的小闷葫芦,在看了段明雍演的第一部电影时,便做了荒唐的春梦。 梦里她被绑着手,跪在那个高高在上的人面前。 淫乱,背德,黏腻的梦境。 儘管如此,她醒来仍然狠狠惩罚自己去操场跑了10圈,跑到心都要从胸腔跳出来,好像这样才能勉强抑制住那个梦带来的心跳。 段明雍是圣洁的,她为段明雍修了一座教堂,教眾只有她自己。 所以连她自己也不允许褻瀆。 从那之后,她便不敢面对段明雍,以免她生出什么不切实际的幻想,以免她被人窥见自己心中骯脏的慾望。 「是只为姐姐一个人骚吗?」 段明雍的手指已经勾着内裤的边缘,将它半脱下。 一些粘在内裤上的黏液,被脱下动作带着牵成丝。 傅如锦的理智也在那银丝被扯断的时候,啪的一声断掉了。 「不可以···」她眼中半噙着泪水,像是被欺负得惨了。 不可以这么放荡。 不可以在姐姐面前露出过分的慾望。 不可以玷污姐姐。 不可以拒绝。 段明雍的手指滑过她不太浓郁的毛发,滑进两片唇肉中间。 「哈···啊···姐姐···」 嘴上说不可以,身体却欢迎着对方。 似故意惩罚她的拒绝,段明雍的手指没有直接去安抚那勃起肿胀的小豆豆。只是一圈圈绕着那收缩的穴口,勾出来更多黏液。 「姐姐···嗯···」傅如锦喘息着叫她,好像这样能缓解空虚。 「这样可以吗?」段明雍右手指节插进去一节。 「啊···」是异物进入身体时的自然反应。 「这样呢?」连第二节也没入。 「呜···姐姐···」 「太紧了,放松一点,难道姐姐不可以进去吗?」段明雍明知顾问,拇指腾出来轻轻揉着她的阴蒂。 「姐姐···啊···嗯···喜欢姐姐。」光是被触碰已经使她脊背都舒服得紧绷,手抓着床单,不能抱着眼前的人,无处缓解的力只能紧紧拽着。 可是太紧张了,连姐姐的手指也没办法全部吃进去。 「乖,放松。」可段明雍的语气一点也不是在哄人。 她在命令她。 可就是这样命令的语气,让傅如锦下面被揉着的地方舒服得发麻。 好喜欢,好喜欢这样的姐姐,不可以接近的,高高在上的姐姐。 她不想惹段明雍生气,只想取悦她。 傅如锦用了一点力抬起臀部,「啊··姐姐···」段明雍适时地手腕微微使力,便一插到底。 全部吃进去了呢。 「真乖。」傅如锦得到了今晚的第一个吻,是落在她的额头,作为听话的奖励。 「姐姐···」今晚她不知道叫了多少次,但每一次都软软糯糯的,说不出来的话,不敢呻吟的心情,都在一声声姐姐里。 「嗯。」 段明雍应着她,手指在她身下缓缓抽插。 「嗯···姐姐···啊···啊··」不知道碰到什么地方,傅如锦轻声的呻吟音调变得忽然高亢了些。 「乖,姐姐可以进去第二根吗?」 傅如锦的眼里盛满水雾,哪里像是说不好。 「唔。」随着那根手指的退出,段明雍加入第二根手指,在她的穴口试探。 「可以的,姐姐···」傅如锦感觉到段明雍的照顾,她不愿意对方等太久。 她可以等,等段明雍给她带来人生中的第一场雨,等段明雍无数次经过藏好自己的心跳。 傅如锦看见段明雍微微笑了。 也许是有人能在深夜感受如沐春风的,今晚的幸运儿是她傅如锦。 那两根纤长的手指进入了,只在浅处缓缓抽插,等她适应。 「什么感觉?」段明雍问她。 「好幸福。」 傅如锦眼里的水雾盛得更多了,泫然欲泣。 她应该说什么,有点涨,还有一点空。 可是,被姐姐佔有,好幸福。 那两根手指进的更深了,好像到底了。 傅如锦讨好似的,吸了吸身体里的那两根手指。 段明雍低头咬了一口她的嘴唇,「不准夹。」 说罢手指便在她身体探了探,弯曲搅动起来。 「呜呜呜···啊···姐姐··嗯··姐姐」身体实在诚实,那下腹饱胀的暖流顺着段明雍的手指抽插被带出来,湿滑的液体淌在段明雍的手心。 会不会弄脏姐姐。 傅如锦的眼泪掉下来的时候,她在想这个问题。 「如锦好多水,下面是,怎么上面也是。」 「姐姐···嗯·呜呜呜···啊···姐姐··好喜欢」 「喜欢怎么还会哭,多大了?」 顾明雍衣冠楚楚,还能不疾不徐地询问,傅如锦一丝不掛,从身到心早就丢盔弃甲。 「不···不想哭··嗯··是高兴··」 傅如锦也不想这么狼狈地哭出来,一想到是段明雍,一想到是她的手指在里面抽插,就舒服得想哭,怎么都止不住。 段明雍低下身来,手上的力度和速度都加快,儘管身下人不停呜咽,却不准对方抱自己。她对着傅如锦的耳朵轻声吹气说:「我的如锦很高兴的时候原来会哭。」 我的,如锦。 段明雍的两指顶着傅如锦穴道里涨起的地方,拇指也重重蹭过她勃起的小豆豆,不过反復两次,便听到对方难以自持的呜咽声和一声声姐姐。 当然,最直观的,还是她手指感受到的穴道痉挛。 傅如锦有那么几个瞬间的麻木的,忘了段明雍的抽插,那声「我的如锦」在她耳边循环,她在想,为什么段明雍这么温柔,她现在应该被她蹂躪贯穿,应该为她直接死掉才好。 脑海中一片空白,只有那句话还在盘旋。 回过神的时候,段明雍的手指还意犹未尽地缓缓抽插着,这样能延长她的快感。 「姐··姐姐···」傅如锦流过眼泪的双眼有些红。 「很乖。」 姐姐夸她了。 (简)要见面吗? 《凭虚御风》03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唤醒了傅如锦。 下身的湿润提示着梦才结束一会儿,傅如锦还不想立刻处理它。 将早已没在工作的电极和耳机取下,傅如锦翻了个身,仍然闭上眼睛。 弗洛伊德尽管有很多论调都太过时了,但是关于梦境的一句,傅如锦认为不能再赞同了。 “所有的梦境都是人内心欲望的投射。” 无论是色情的,害怕的,渴望的,想要逃避的。 按照醒来的时间点,这场春梦如她所料,出现在快睡醒前的半个小时。 正是因为晚上睡得很好,所以这场梦才没有出现逻辑错误,好好地呈现了。 基于照她内心的渴望程度,睡前还不停止地给自己暗示段明雍,她果然是梦到对方了。 可是,一直在压抑的,人们最想压抑的欲望,总是在梦里毫无保留地呈现了。 在清醒着的时候,她不允许自己对段明雍有任何邪念。 一直克制的下场,便是一入梦就迎来了这样猛烈的反噬。 傅如锦思考了一下,要不心理学家怎么说,梦境能够认识潜意识里真正的人。 她心里自以为的,为段明雍筑起的高台,轰然倒塌。 她想要段明雍那样对她,从第一次做那种不切实际的春梦开始,就已经深深埋下了种子。 原来在她心里的段明雍是这样的,冷漠,刻薄,又温柔。 在梦里段明雍不让她抱,大概是傅如锦对这种关系摧毁时候最后的挣扎,她在提醒自己不要太得寸进尺。 至于其他的,便是她傅如锦身体的每个角落都在叫嚣着想要段明雍,被她绑起来,听她的话,又不准自己和她接近。 回忆一下段明雍眼里只有她的眼神,傅如锦感受到那股热流再次涌出。 该死,一定是排卵期。 洗完澡对着镜子刷牙的傅如锦脑子放空着,看到镜中人乱糟糟的头发,她忽然意识到一件事:如果,段明雍根本不是她喜欢的这样的人。 如果段明雍是个在床上特别热情的人,如果段明雍更喜欢躺着,如果段明雍也像她一样更喜欢被对方控制。 一连串如果下来,傅如锦连泡沫都忘了冲掉。 不过还好,非常有幸的一件事是:她和段明雍根本不熟。 所以无论是什么样的段明雍,只在她的世界里,那就是永远不会正眼看她,却只会跟她一个人上床的段明雍。 真是做项目人都做傻了,段明雍是什么样的,和她傅如锦有什么关系吗? 傅如锦对镜笑了笑,这张脸真是能骗过不少人,人畜无害,做事认真,不乱搞男女关系,除了脾气好人也很好说话之外,她身上唯一的标签大概就是段明雍的粉丝了。 连自慰都从不做的傅如锦,谁能想到却对着自己的偶像有着这样的欲望呢。 段明雍是大明星,真是,太好了。 吃早餐时顺手点开那个头像框,上一次联系还是端午节的时候,照例收到了段明雍的红包和祝福。她不用去考虑,助理们会打点好她的每个合作伙伴,还有亲友。 段明雍的礼盒都很丰富,也许傅如锦是被放在亲友这一个分组,所以至今为止都没有收到过段明雍的签名照。 傅如锦扮演好一个识趣的妹妹,拍了照片给她,甜甜的回复“谢谢姐姐的礼物。” 段明雍问她喜欢吃吗,能不能用上。 甜点,粽子,还有一些段明雍代言的产品。 “喜欢的。” “喜欢就好jpg.” 聊天便停在这里。 傅如锦还是研究员傅如锦,段明雍还是演员段明雍。 一晃眼就快到国庆了,傅如锦和一个实习生一起去参加游戏公司的周一会议。 整个项目已经接近尾期,接下来就是宣发。 傅如锦作为脑技术人员,会配合参加发布会,或是拍摄宣传片的进行部分讲解,比如这项技术是如何让人更好操控VR,如何使得感官身临其境感受到痛觉和味觉。 但这些她都没来得及好好思考。 游戏公司的项目经理是个三十出头的职场女性,浑身上下都充满干劲,她在傅如锦身旁眉飞色舞,“小锦你猜猜咱们这次会请谁来做体验官!” 游戏宣发都会请一些游戏主播或者明星来做体验宣发,之前他们也曾经讨论过,傅如锦说出了一个男主播的名字。 “猜错啦!” 是你们家明雍姐姐! 傅如锦两眼一黑。 “你这孩子,高兴傻了?”项目经理看傅如锦没说话,便接着说:“也是,谁见到自己偶像不激动呢。” 傅如锦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离开会议室的,耳边的声音渐行渐远,大概是“上个项目回款到了,宣发一下子财大气粗广撒网,段明雍本来没有档期,但是她的电影因为各种原因延迟上映了,宣发点映的时间都空出来了!,” “她还特地确认了合作研究所的名单,听到有你们科大的参与,她才决定来的,你们学校名气真牛!” “等敲定时间了小锦也一起过来接待吧,咱们这里属你最了解她了!” 要不怎么说人是具有矛盾性的。 傅如锦总不能说我不想见到她因为我只想好好爱一个想象中的人。 最后傅如锦说服了自己。 不如当成真人立绘,否则连梦里的段明雍都是带着镜头特有的光晕和滤镜。因为人是无法想象到自己没见过的颜色的,就像她梦里的段明雍,回想一下,那是一个没有毛孔的人,是隔着屏幕看见的白玉无瑕。 “姐姐,我听项目经理说你是《凭虚御风》的游戏体验官,是真的吗?” 傅如锦删删改改,才发出这句话。 直到晚饭后才收到对方的回复,点开语音,段明雍说:“真是伤心啊,我们小锦第一次主动给我发消息竟然是因为工作。” 伤心没有,倒全是调侃。傅如锦听了三遍,长按收藏语音。 不是的,平时发消息怕打扰姐姐工作。 不太好。 姐姐平时工作很忙,我一般没什么事情… 哎呀也不行。 输了半天,屏幕却突然跳出一个语音邀请。 段明雍从酒局包间出来,回到自己房间呕了个干净。 女演员竞争真是太大了,争取个角色,她一整个团队的人请制片,请导演,是吃了一顿又一顿。 今晚还是被这帮老东西灌得有点多,段明雍靠在床上,脑子有点晕,喝了不少冰水清醒清醒,准备歇一会儿再下去,便看见傅如锦的聊天框一直出现“对方正在输入…” 说起来这个学妹,段明雍对她一直都是好奇的。 在上学那会,她就知道丁茜那个妹妹,总是看着她,可是每当她展示好意接近的时候,那女孩就会往后缩,好像她是什么洪水猛兽似的。 但那个女孩的眼睛和她的表现完全是两回事,练舞的镜子中,总能看到对方专注地看自己,段明雍想,大概是小姑娘害羞吧。 于是一个假装全然无视,一个盯得肆无忌惮。 她转学过去,丁茜是她为数不多的好友,这份友谊直到出道也依然不变。所以在很多年少的相处里,多数时候都有傅如锦。 段明雍觉得自己在玩一个游戏,她沐浴在傅如锦的目光之下,兴起的时候,就凑近逗一逗。 后来出道之后,生活便变得忙碌起来,很累的时候,段明雍还是会偶尔想起那双小狗一样的眼睛,那样专注,目光里只有她一个人。 她在很多粉丝眼里看到过那种迷恋,可是这是不一样的,当她回应的时候,粉丝会变得更加狂热,傅如锦却是退缩。 她还为此专门问过丁茜,她是不是看起来很凶,不然她们家小朋友怎么从来都不和她亲近。 丁茜大为震惊,随手给她发过来一张图片。 那是手机的锁屏画面,不知道是段明雍的哪个站子修的侧脸图。 “小锦被我赶去做饭去了,给你看个壁纸吧。她平时倒是不念叨你,聊天一说到你,她倒是手里干的什么活都能放下。” “真的假的?” “不信?” 随后发过来的是一段视频,丁茜说着什么“明雍啊,你过两天是不是有综艺,什么时候回魔都…”切菜声从名字起就停了,等丁茜没说了,切菜声又继续。 真是奇怪的小朋友。 段明雍看对方还没接,有些烦躁的薅了两把自己的长发。 有一次丁茜的生日,她也喝了不少酒,靠在傅如锦身上逗她。 她就靠在对方肩膀,脸颊贴着她的耳朵,完全能感觉到那里升温发烫。 她说:“乖,叫声姐姐来听。”想逗她很久了,便又直接亲了一下。 靠着的身躯一抖,下意识往后缩,被她一把挡住:“躲什么,是不是不喜欢姐姐。” “不是…有点痒。” 段明雍哪想得起来当时傅如锦是用什么语气说的,大概就是害羞吧,她摸着对方的脸,让傅如锦偏过头来面向自己,醉醺醺地命令到:“不准躲,听见没有。”然后凑过去吻了对方嘴角。 后面的事情她记不太清了,只记得大概糊里糊涂对傅如锦说了一堆类似:“看着我”“不准看别人”之类的胡话。 第二天丁茜差点把她揍一顿,说她唱完歌发现自己妹妹已经被她这个登徒子嘴都亲肿了,给人孩子都吓傻了,眼里包着泪差点哭出来,在那里坐着半天没回过神。 可是女孩子之间的亲吻像是表达亲密的玩闹,更别说她只是个醉鬼,所有人都没当回事。只有傅如锦不在的时候,一群人才会开玩笑让段明雍对人家负责。 “喂…” 对面那个人终于接了。 ======= 会有一点过渡章,有拉扯和回忆 (繁)要見面嗎? 《凭虚御风》03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唤醒了傅如锦。 下身的湿润提示着梦才结束一会儿,傅如锦还不想立刻处理它。 将早已没在工作的电极和耳机取下,傅如锦翻了个身,仍然闭上眼睛。 弗洛伊德儘管有很多论调都太过时了,但是关于梦境的一句,傅如锦认为不能再赞同了。 「所有的梦境都是人内心慾望的投射。」 无论是色情的,害怕的,渴望的,想要逃避的。 按照醒来的时间点,这场春梦如她所料,出现在快睡醒前的半个小时。 正是因为晚上睡得很好,所以这场梦才没有出现逻辑错误,好好地呈现了。 基于照她内心的渴望程度,睡前还不停止地给自己暗示段明雍,她果然是梦到对方了。 可是,一直在压抑的,人们最想压抑的慾望,总是在梦里毫无保留地呈现了。 在清醒着的时候,她不允许自己对段明雍有任何邪念。 一直克制的下场,便是一入梦就迎来了这样猛烈的反噬。 傅如锦思考了一下,要不心理学家怎么说,梦境能够认识潜意识里真正的人。 她心里自以为的,为段明雍筑起的高台,轰然倒塌。 她想要段明雍那样对她,从第一次做那种不切实际的春梦开始,就已经深深埋下了种子。 原来在她心里的段明雍是这样的,冷漠,刻薄,又温柔。 在梦里段明雍不让她抱,大概是傅如锦对这种关係摧毁时候最后的挣扎,她在提醒自己不要太得寸进尺。 至于其他的,便是她傅如锦身体的每个角落都在叫嚣着想要段明雍,被她绑起来,听她的话,又不准自己和她接近。 回忆一下段明雍眼里只有她的眼神,傅如锦感受到那股热流再次涌出。 该死,一定是排卵期。 洗完澡对着镜子刷牙的傅如锦脑子放空着,看到镜中人乱糟糟的头发,她忽然意识到一件事:如果,段明雍根本不是她喜欢的这样的人。 如果段明雍是个在床上特别热情的人,如果段明雍更喜欢躺着,如果段明雍也像她一样更喜欢被对方控制。 一连串如果下来,傅如锦连泡沫都忘了衝掉。 不过还好,非常有幸的一件事是:她和段明雍根本不熟。 所以无论是什么样的段明雍,只在她的世界里,那就是永远不会正眼看她,却只会跟她一个人上床的段明雍。 真是做项目人都做傻了,段明雍是什么样的,和她傅如锦有什么关係吗? 傅如锦对镜笑了笑,这张脸真是能骗过不少人,人畜无害,做事认真,不乱搞男女关係,除了脾气好人也很好说话之外,她身上唯一的标籤大概就是段明雍的粉丝了。 连自慰都从不做的傅如锦,谁能想到却对着自己的偶像有着这样的慾望呢。 段明雍是大明星,真是,太好了。 吃早餐时顺手点开那个头像框,上一次联系还是端午节的时候,照例收到了段明雍的红包和祝福。她不用去考虑,助理们会打点好她的每个合作伙伴,还有亲友。 段明雍的礼盒都很丰富,也许傅如锦是被放在亲友这一个分组,所以至今为止都没有收到过段明雍的签名照。 傅如锦扮演好一个识趣的妹妹,拍了照片给她,甜甜的回復「谢谢姐姐的礼物。」 段明雍问她喜欢吃吗,能不能用上。 甜点,粽子,还有一些段明雍代言的產品。 「喜欢的。」 「喜欢就好jpg.」 聊天便停在这里。 傅如锦还是研究员傅如锦,段明雍还是演员段明雍。 一晃眼就快到国庆了,傅如锦和一个实习生一起去参加游戏公司的週一会议。 整个项目已经接近尾期,接下来就是宣发。 傅如锦作为脑技术人员,会配合参加发佈会,或是拍摄宣传片的进行部分讲解,比如这项技术是如何让人更好操控VR,如何使得感官身临其境感受到痛觉和味觉。 但这些她都没来得及好好思考。 游戏公司的项目经理是个三十出头的职场女性,浑身上下都充满干劲,她在傅如锦身旁眉飞色舞,「小锦你猜猜咱们这次会请谁来做体验官!」 游戏宣发都会请一些游戏主播或者明星来做体验宣发,之前他们也曾经讨论过,傅如锦说出了一个男主播的名字。 「猜错啦!」 是你们家明雍姐姐! 傅如锦两眼一黑。 「你这孩子,高兴傻了?」项目经理看傅如锦没说话,便接着说:「也是,谁见到自己偶像不激动呢。」 傅如锦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离开会议室的,耳边的声音渐行渐远,大概是「上个项目回款到了,宣发一下子财大气粗广撒网,段明雍本来没有档期,但是她的电影因为各种原因延迟上映了,宣发点映的时间都空出来了!,」 「她还特地确认了合作研究所的名单,听到有你们科大的参与,她才决定来的,你们学校名气真牛!」 「等敲定时间了小锦也一起过来接待吧,咱们这里属你最瞭解她了!」 要不怎么说人是具有矛盾性的。 傅如锦总不能说我不想见到她因为我只想好好爱一个想象中的人。 最后傅如锦说服了自己。 不如当成真人立绘,否则连梦里的段明雍都是带着镜头特有的光晕和滤镜。因为人是无法想象到自己没见过的顏色的,就像她梦里的段明雍,回想一下,那是一个没有毛孔的人,是隔着屏幕看见的白玉无瑕。 「姐姐,我听项目经理说你是《凭虚御风》的游戏体验官,是真的吗?」 傅如锦删删改改,才发出这句话。 直到晚饭后才收到对方的回復,点开语音,段明雍说:「真是伤心啊,我们小锦第一次主动给我发消息竟然是因为工作。」 伤心没有,倒全是调侃。傅如锦听了三遍,长按收藏语音。 不是的,平时发消息怕打扰姐姐工作。 不太好。 姐姐平时工作很忙,我一般没什么事情… 哎呀也不行。 输了半天,屏幕却突然跳出一个语音邀请。 段明雍从酒局包间出来,回到自己房间呕了个乾净。 女演员竞争真是太大了,争取个角色,她一整个团队的人请製片,请导演,是吃了一顿又一顿。 今晚还是被这帮老东西灌得有点多,段明雍靠在床上,脑子有点晕,喝了不少冰水清醒清醒,准备歇一会儿再下去,便看见傅如锦的聊天框一直出现「对方正在输入…」 说起来这个学妹,段明雍对她一直都是好奇的。 在上学那会,她就知道丁茜那个妹妹,总是看着她,可是每当她展示好意接近的时候,那女孩就会往后缩,好像她是什么洪水猛兽似的。 但那个女孩的眼睛和她的表现完全是两回事,练舞的镜子中,总能看到对方专注地看自己,段明雍想,大概是小姑娘害羞吧。 于是一个假装全然无视,一个盯得肆无忌惮。 她转学过去,丁茜是她为数不多的好友,这份友谊直到出道也依然不变。所以在很多年少的相处里,多数时候都有傅如锦。 段明雍觉得自己在玩一个游戏,她沐浴在傅如锦的目光之下,兴起的时候,就凑近逗一逗。 后来出道之后,生活便变得忙碌起来,很累的时候,段明雍还是会偶尔想起那双小狗一样的眼睛,那样专注,目光里只有她一个人。 她在很多粉丝眼里看到过那种迷恋,可是这是不一样的,当她回应的时候,粉丝会变得更加狂热,傅如锦却是退缩。 她还为此专门问过丁茜,她是不是看起来很凶,不然她们家小朋友怎么从来都不和她亲近。 丁茜大为震惊,随手给她发过来一张图片。 那是手机的锁屏画面,不知道是段明雍的哪个站子修的侧脸图。 「小锦被我赶去做饭去了,给你看个壁纸吧。她平时倒是不念叨你,聊天一说到你,她倒是手里乾的什么活都能放下。」 「真的假的?」 「不信?」 随后发过来的是一段视频,丁茜说着什么「明雍啊,你过两天是不是有综艺,什么时候回魔都…」切菜声从名字起就停了,等丁茜没说了,切菜声又继续。 真是奇怪的小朋友。 段明雍看对方还没接,有些烦躁的薅了两把自己的长发。 有一次丁茜的生日,她也喝了不少酒,靠在傅如锦身上逗她。 她就靠在对方肩膀,脸颊贴着她的耳朵,完全能感觉到那里升温发烫。 她说:「乖,叫声姐姐来听。」想逗她很久了,便又直接亲了一下。 靠着的身躯一抖,下意识往后缩,被她一把挡住:「躲什么,是不是不喜欢姐姐。」 「不是…有点痒。」 段明雍哪想得起来当时傅如锦是用什么语气说的,大概就是害羞吧,她摸着对方的脸,让傅如锦偏过头来面向自己,醉醺醺地命令到:「不准躲,听见没有。」然后凑过去吻了对方嘴角。 后面的事情她记不太清了,只记得大概糊里糊涂对傅如锦说了一堆类似:「看着我」「不准看别人」之类的胡话。 第二天丁茜差点把她揍一顿,说她唱完歌发现自己妹妹已经被她这个登徒子嘴都亲肿了,给人孩子都吓傻了,眼里包着泪差点哭出来,在那里坐着半天没回过神。 可是女孩子之间的亲吻像是表达亲密的玩闹,更别说她只是个醉鬼,所有人都没当回事。只有傅如锦不在的时候,一群人才会开玩笑让段明雍对人家负责。 「餵…」 对面那个人终于接了。 ===== 一些过渡章节,回忆和感情拉扯 4(简)讨厌温柔 《凭虚御风》04 “嗯,怎么才接电话。”段明雍换了个躺起来更舒服的姿势。 “嗯…有点意外。” 想着这个小闷葫芦大概是说不出什么话来的,段明雍也不难为她了。但晕乎乎的脑子让她一下子拉进了傅如锦的距离。“这么意外,是在怪姐姐平时不给你打电话吗?” 完全不管电话那头的人会不会因为这种“自来熟”感到震惊。 “不是…”傅如锦是真的词穷,她也能感觉到对方现在不是特别清醒。 “看来我们需要多沟通才好,你姐姐丁茜也真是,每次休假回去约饭让她叫你她都叫不来…丁茜真是,一会儿打电话骂她。”段明雍酒劲儿上来,说话都颠三倒四倒四。 “不是,姐姐有叫我的…” 段明雍忽然涌上一股烦躁,想到傅如锦总痴迷看着她练舞的眼神,她此刻突然很想见一下傅如锦,想知道这个人现在还会不会那样看她,不然像是她一个人自作多情似的。 还有一点就是,段明雍实在是搞不明白这小孩儿老躲着她干什么,“我这边饭局大概一个小时之后结束,助理有事要走,你有空可以过来照顾一下我吗?” 是问句也是祈使句。 没办法,酒局扫尾还是要下去喝最后一轮,段明雍眯眼小憩十几分钟,又回到三楼包间。她在自己没完全喝醉之前,给小助理交代了傅如锦会过来这件事。 “姐,我懂的,交给我你放心!”小助理一副老谋深算的表情。段明雍知道她肯定想歪了,毕竟这一行一点也不新鲜:“瞎想什么,是我朋友表妹,真妹妹。” 真是妹妹吗? 段明雍自己也有点后悔,把人叫过来,这么多年也没好好沟通过,两个人各坐在一边,然后等着空气凝固吗? 想到这里她头更痛了,又敬了两杯酒。 傅如锦穿上自己认为最得体的衣服,她绝大多数时间都待在研究所或者项目组,倒也用不上精致。她化了淡妆,至少让自己看起来不像个小女孩了。 打了个车到段明雍扔过来的定位点,面对这个任性又绝不许别人反驳她要求的人,傅如锦完全没有办法。 站在酒店门口深吸好几口气,才拨通了段明雍的电话。 接电话的是助理,在引着她到房间门口后,还关上房门跟她说加油。 不是,这大晚上,加什么油。 门关上了,傅如锦站在门边,有点不知所措。 她日思夜想的人就半靠在床上,另一条腿还搭在床边,裸露出白皙的小腿。 “站着干什么,坐过来。”段明雍好像在闭目养神,但知道傅如锦站在那里没有动。 傅如锦见了她,更是连电话里还能说的话都说不出口,亦步亦趋挪到段明雍床边。 “坐。”段明雍捏了捏自己两眼中央疲惫的穴位,想要清醒一点,对了,叫傅如锦来干嘛来着,噢,看她还是不是会那样看自己。 傅如锦坐下,段明雍却没了声息,她眯着眼,果然抓住傅如锦正“偷”看她。 她无声勾唇微微笑了,睁眼想靠近看,却正好看见傅如锦往后缩的动作。 段明雍被这个姿势彻底惹火了,她又不会吃了她,这个人究竟在躲什么! 她欺身上去,傅如锦已经抵着床的靠背。 “不准躲。”段明雍看到她这个样子就来气,想逗一下的心情也被酒精冲散,本来想温柔一点说“我有这么可怕吗” “没…没躲。”傅如锦声音都有点颤抖,两只手撑在床上无处可放。 一只纤细的手摸了上来,抚上了她的脸颊,从眉毛,鼻子,再到嘴巴。手的主人却说着极具侵略性的话:“我的小锦长开了,更漂亮了呢” 手指顺着摸到耳朵,慢慢滑到下颚线,最后食指点在她的下巴,曲指便轻而易举让傅如锦的头抬起,不得不与她平视。 “你还要躲到哪里去?” 喝醉的感觉让段明雍觉得耳朵里像是灌了一阵阵浪潮,堵得难受。 她只能更凑近,看着那双眼睛,睫毛颤抖着翕动着,她甚至能看到对方瞳孔骤然收束。 “小锦,一直都很害怕我吗?” “这次也是,以前也是。是不喜欢姐姐接近你吗?” “小锦让姐姐很伤心呢…” 傅如锦很想使劲摇头,却被施了定身法,怎么都动弹不得,只剩下嘴唇颤抖着想解释,还是不知道说些什么。 “可是你总是那样看着我,小锦。” “你不怕我误会吗。” “那也是你的错。” 段明雍两指轻轻捏住傅如锦的下巴,“你不乖,”话音刚落就吻了上去。 还是女孩子的触感好,男演员的嘴都跟蜡烛一样,要不是敬业,段明雍真想找替身。 少女是不会推开她的,段明雍有这样的底气,十分笃定。 她伸出舔了舔那两片柔软的嘴唇,很软,这种软让段明雍的脑子出现了短暂的清明,学生时代好像傅如锦也是这么软,好像不止嘴巴是软的,她整个人都是软的,像跌落在云朵里。 “如果你想推开我也可以的。” 听丁茜说那次傅如锦被她欺负得惨了,把她拉开的时候,小女孩眼含泪水。 可是段明雍的自尊心怎么可能接受被人拒绝。 “不过不准推,不然我会生气。” 在接吻的间隙,段明雍偷偷看了眼傅如锦,分明就是心甘情愿。 段明雍含着她的嘴唇,吻了又吻,觉得身下人像木头一样,怎么也给点回应,但她猜测傅如锦大概不会,她要是谈恋爱了,丁茜肯定会告诉自己,调侃她的小女友被人抢走了。 呵,直女的逻辑。 她伸手扣住傅如锦的后脑勺,带着她躺在床上,段明雍在下,却双手勾着身上人的脖颈,她高挺的鼻梁蹭着傅如锦的,慵懒地主导着对方:“小锦,舌头。” 傅如锦呆呆地,伸出舌头,被女人还没卸妆的红唇含入嘴里。 段明雍教她接吻,带着她的舌头交缠,简单的画圈,或是舔过对方的牙齿,或是轻轻用舌尖去扫对方上颚,让她感受又痒又麻的触感。 初次教学不必太久,等到傅如锦都要喘不过气来,等到段明雍的口红都蹭得七七八八,才肯放过她。 这个闷葫芦,怎么喘不上气了也不肯断掉这个吻。 段明雍都要以为傅如锦是哑巴了,却听见对方微喘着气问她:“姐姐,我是在做梦吗?” 她笑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食指也压在她的唇上,“嘘,就当作陪姐姐做一场梦。” 漂亮女人的亲吻铺天盖地落下来,如果不是做梦,那段明雍的一定是一个很温柔的床伴,傅如锦失落地想着。 失落的,见到了对方如此温柔,且游刃有余的一面。 傅如锦闷闷的情绪,还是被段明雍捕捉到了,她停下亲吻,有点愠怒:“小锦不喜欢吗?” 一个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人,难道不应该全盘接受吗?躲躲躲,她已经如此温柔了,这个人究竟还在挑剔什么? 段影后(她自封的)觉得自己的自尊心今晚被这个小朋友来回挑战了好几次。 “喜欢的···”傅如锦小声回答着。 反倒更像是段明雍在欺负她。 段明雍被她气得头重脚轻,感觉所有的气血都涌上天灵盖,她抵着傅如锦的额头,捧着她的脸问她:“告诉我,你在躲什么?” 她今天势必要知道个答案。 “姐姐经常这样对别人吗?”所以如此温柔如此熟练。 傅如锦好像鼓起勇气才问出这句话,她什么身份,今晚也就算个一夜情,她怎么配问这种话。 段明雍好像知道傅如锦在不高兴什么了。 就像她想到傅如锦如果已经不再眼里只注视她一个人,泛着迷恋的光,她大概也会很生气。 她认真的看着傅如锦的眼睛,尽量屏蔽酒醉后晕头晕脑的感觉,“是之前有一段戏,男主角的这样对女主,粉丝都说磕到了。”越看越可爱,段明雍没忍住亲了一口,“我以为你会喜欢。” “那姐姐喜欢吗?”傅如锦问,好像这这个问题很重要。 段明雍晕得撑不住,只能靠在傅如锦的肩膀,在她耳边吹出酒气:“前戏而已,姐姐只想欺负你。” 段明雍轻轻咬了对方的耳垂,听见傅如锦没忍住哼出了声,也分辨不清是痛苦还是愉悦。“姐姐很想这样欺负你。” 她的手伸进女孩的衣服下摆,把内衣直接往上扒拉。段明雍握着她的胸,两指捻揉着,却观察着傅如锦:“姐姐要对你做这样的事情,一点也不温柔。” 可身下人眼里慢慢噙上了薄薄的泪水,看着她的眼神是满足和痴迷。 也不知道是谁在迷恋谁,在这一分钟段明雍知道,她很喜欢看傅如锦,这种被另一个人不含杂质的爱慕包裹的感觉很好。 丁茜这个狗肯定不知道傅如锦情动的时候是会掉泪的,害她以为自己轻薄了人家小姑娘,自责好多年。 傅如锦的内衣和外套不知道什么已经被段明雍灵巧的右手全部解开,尽管醉了,尽管情欲上头,段明雍还是知道要进行下一步,应该去洗手了。 可傅如锦今晚第一次伸出了手,也不敢抱她,只是抓着她衣服两侧,她还是定定的看着她,好像要把这些年没有见的面,一次性看回来。 4(繁)討厭溫柔 《凭虚御风》04 「嗯,怎么才接电话。」段明雍换了个躺起来更舒服的姿势。 「嗯…有点意外。」 想着这个小闷葫芦大概是说不出什么话来的,段明雍也不难为她了。但晕乎乎的脑子让她一下子拉进了傅如锦的距离。「这么意外,是在怪姐姐平时不给你打电话吗?」 完全不管电话那头的人会不会因为这种「自来熟」感到震惊。 「不是…」傅如锦是真的词穷,她也能感觉到对方现在不是特别清醒。 「看来我们需要多沟通才好,你姐姐丁茜也真是,每次休假回去约饭让她叫你她都叫不来…丁茜真是,一会儿打电话骂她。」段明雍酒劲儿上来,说话都颠三倒四倒四。 「不是,姐姐有叫我的…」 段明雍忽然涌上一股烦躁,想到傅如锦总痴迷看着她练舞的眼神,她此刻突然很想见一下傅如锦,想知道这个人现在还会不会那样看她,不然像是她一个人自作多情似的。 还有一点就是,段明雍实在是搞不明白这小孩儿老躲着她干什么,「我这边饭局大概一个小时之后结束,助理有事要走,你有空可以过来照顾一下我吗?」 是问句也是祈使句。 没办法,酒局扫尾还是要下去喝最后一轮,段明雍眯眼小憩十几分鐘,又回到三楼包间。她在自己没完全喝醉之前,给小助理交代了傅如锦会过来这件事。 「姐,我懂的,交给我你放心!」小助理一副老谋深算的表情。段明雍知道她肯定想歪了,毕竟这一行一点也不新鲜:「瞎想什么,是我朋友表妹,真妹妹。」 真是妹妹吗? 段明雍自己也有点后悔,把人叫过来,这么多年也没好好沟通过,两个人各坐在一边,然后等着空气凝固吗? 想到这里她头更痛了,又敬了两杯酒。 傅如锦穿上自己认为最得体的衣服,她绝大多数时间都待在研究所或者项目组,倒也用不上精緻。她化了淡妆,至少让自己看起来不像个小女孩了。 打了个车到段明雍扔过来的定位点,面对这个任性又绝不许别人反驳她要求的人,傅如锦完全没有办法。 站在酒店门口深吸好几口气,才拨通了段明雍的电话。 接电话的是助理,在引着她到房间门口后,还关上房门跟她说加油。 不是,这大晚上,加什么油。 门关上了,傅如锦站在门边,有点不知所措。 她日思夜想的人就半靠在床上,另一条腿还搭在床边,裸露出白皙的小腿。 「站着干什么,坐过来。」段明雍好像在闭目养神,但知道傅如锦站在那里没有动。 傅如锦见了她,更是连电话里还能说的话都说不出口,亦步亦趋挪到段明雍床边。 「坐。」段明雍捏了捏自己两眼中央疲惫的穴位,想要清醒一点,对了,叫傅如锦来乾嘛来着,噢,看她还是不是会那样看自己。 傅如锦坐下,段明雍却没了声息,她眯着眼,果然抓住傅如锦正「偷」看她。 她无声勾唇微微笑了,睁眼想靠近看,却正好看见傅如锦往后缩的动作。 段明雍被这个姿势彻底惹火了,她又不会吃了她,这个人究竟在躲什么! 她欺身上去,傅如锦已经抵着床的靠背。 「不准躲。」段明雍看到她这个样子就来气,想逗一下的心情也被酒精衝散,本来想温柔一点说「我有这么可怕吗」 「没…没躲。」傅如锦声音都有点颤抖,两只手撑在床上无处可放。 一隻纤细的手摸了上来,抚上了她的脸颊,从眉毛,鼻子,再到嘴巴。手的主人却说着极具侵略性的话:「我的小锦长开了,更漂亮了呢」 手指顺着摸到耳朵,慢慢滑到下顎线,最后食指点在她的下巴,曲指便轻而易举让傅如锦的头抬起,不得不与她平视。 「你还要躲到哪里去?」 喝醉的感觉让段明雍觉得耳朵里像是灌了一阵阵浪潮,堵得难受。 她只能更凑近,看着那双眼睛,睫毛颤抖着翕动着,她甚至能看到对方瞳孔骤然收束。 「小锦,一直都很害怕我吗?」 「这次也是,以前也是。是不喜欢姐姐接近你吗?」 「小锦让姐姐很伤心呢…」 傅如锦很想使劲摇头,却被施了定身法,怎么都动弹不得,只剩下嘴唇颤抖着想解释,还是不知道说些什么。 「可是你总是那样看着我,小锦。」 「你不怕我误会吗。」 「那也是你的错。」 段明雍两指轻轻捏住傅如锦的下巴,「你不乖,」话音刚落就吻了上去。 还是女孩子的触感好,男演员的嘴都跟蜡烛一样,要不是敬业,段明雍真想找替身。 少女是不会推开她的,段明雍有这样的底气,十分篤定。 她伸出舔了舔那两片柔软的嘴唇,很软,这种软让段明雍的脑子出现了短暂的清明,学生时代好像傅如锦也是这么软,好像不止嘴巴是软的,她整个人都是软的,像跌落在云朵里。 「如果你想推开我也可以的。」 听丁茜说那次傅如锦被她欺负得惨了,把她拉开的时候,小女孩眼含泪水。 可是段明雍的自尊心怎么可能接受被人拒绝。 「不过不准推,不然我会生气。」 在接吻的间隙,段明雍偷偷看了眼傅如锦,分明就是心甘情愿。 段明雍含着她的嘴唇,吻了又吻,觉得身下人像木头一样,怎么也给点回应,但她猜测傅如锦大概不会,她要是谈恋爱了,丁茜肯定会告诉自己,调侃她的小女友被人抢走了。 呵,直女的逻辑。 她伸手扣住傅如锦的后脑勺,带着她躺在床上,段明雍在下,却双手勾着身上人的脖颈,她高挺的鼻梁蹭着傅如锦的,慵懒地主导着对方:「小锦,舌头。」 傅如锦呆呆地,伸出舌头,被女人还没卸妆的红唇含入嘴里。 段明雍教她接吻,带着她的舌头交缠,简单的画圈,或是舔过对方的牙齿,或是轻轻用舌尖去扫对方上顎,让她感受又痒又麻的触感。 初次教学不必太久,等到傅如锦都要喘不过气来,等到段明雍的口红都蹭得七七八八,才肯放过她。 这个闷葫芦,怎么喘不上气了也不肯断掉这个吻。 段明雍都要以为傅如锦是哑巴了,却听见对方微喘着气问她:「姐姐,我是在做梦吗?」 她笑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食指也压在她的唇上,「嘘,就当作陪姐姐做一场梦。」 漂亮女人的亲吻铺天盖地落下来,如果不是做梦,那段明雍的一定是一个很温柔的床伴,傅如锦失落地想着。 失落的,见到了对方如此温柔,且游刃有馀的一面。 傅如锦闷闷的情绪,还是被段明雍捕捉到了,她停下亲吻,有点慍怒:「小锦不喜欢吗?」 一个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人,难道不应该全盘接受吗?躲躲躲,她已经如此温柔了,这个人究竟还在挑剔什么? 段影后(她自封的)觉得自己的自尊心今晚被这个小朋友来回挑战了好几次。 「喜欢的···」傅如锦小声回答着。 反倒更像是段明雍在欺负她。 段明雍被她气得头重脚轻,感觉所有的气血都涌上天灵盖,她抵着傅如锦的额头,捧着她的脸问她:「告诉我,你在躲什么?」 她今天势必要知道个答案。 「姐姐经常这样对别人吗?」所以如此温柔如此熟练。 傅如锦好像鼓起勇气才问出这句话,她什么身份,今晚也就算个一夜情,她怎么配问这种话。 段明雍好像知道傅如锦在不高兴什么了。 就像她想到傅如锦如果已经不再眼里只注视她一个人,泛着迷恋的光,她大概也会很生气。 她认真的看着傅如锦的眼睛,尽量屏蔽酒醉后晕头晕脑的感觉,「是之前有一段戏,男主角的这样对女主,粉丝都说磕到了。」越看越可爱,段明雍没忍住亲了一口,「我以为你会喜欢。」 「那姐姐喜欢吗?」傅如锦问,好像这这个问题很重要。 段明雍晕得撑不住,只能靠在傅如锦的肩膀,在她耳边吹出酒气:「前戏而已,姐姐只想欺负你。」 段明雍轻轻咬了对方的耳垂,听见傅如锦没忍住哼出了声,也分辨不清是痛苦还是愉悦。「姐姐很想这样欺负你。」 她的手伸进女孩的衣服下摆,把内衣直接往上扒拉。段明雍握着她的胸,两指捻揉着,却观察着傅如锦:「姐姐要对你做这样的事情,一点也不温柔。」 可身下人眼里慢慢噙上了薄薄的泪水,看着她的眼神是满足和痴迷。 也不知道是谁在迷恋谁,在这一分鐘段明雍知道,她很喜欢看傅如锦,这种被另一个人不含杂质的爱慕包裹的感觉很好。 丁茜这个狗肯定不知道傅如锦情动的时候是会掉泪的,害她以为自己轻薄了人家小姑娘,自责好多年。 傅如锦的内衣和外套不知道什么已经被段明雍灵巧的右手全部解开,儘管醉了,儘管情慾上头,段明雍还是知道要进行下一步,应该去洗手了。 可傅如锦今晚第一次伸出了手,也不敢抱她,只是抓着她衣服两侧,她还是定定的看着她,好像要把这些年没有见的面,一次性看回来。 5(简)再来一次,泄出来给我 《凭虚御风》05 “好,我不去。”不用说话,段明雍就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枕边是助理之前倒的半杯水,段明雍把手指放进杯中,水声传来,这时候傅如锦好像才知道羞,别过脸去,埋在段明雍肩膀。 段明雍手指的水滴在傅如锦裸露的胸口,又冰又凉。 “手洗了,自己脱内裤。” “可不可以···关灯···” “不可以 。”关了灯她段明雍还怎么看傅如锦。 小朋友好像要委屈得要哭了,段明雍觉得自己有些恶趣味,怎么就这么喜欢对方受委屈请求自己的模样。 想到似乎第一次傅如锦会害羞,段明雍抓住一旁的空调薄被一抖便盖在两人身上,又将灯都关掉只剩床头灯。 “姐姐···”傅如锦叫了一声,抓着段明雍的手往下,好像在交出自己,只为了讨好她。 “小锦好湿···”对于傅如锦的主动,她很喜欢。就应该这样,而不是莫名其妙地躲着。冰凉的指尖贴上去,是女孩滚烫的身体,湿滑但柔嫩的秘密花园。 “嗯···”傅如锦克制的哼出第一声,段明雍很受用。她手上用上了些许力道,对身下人说,“叫给我听,小锦。” 段明雍在某种程度上确实是好的床伴,她的目光一刻也没有离开过傅如锦,醉酒使她那双看谁都多情的眼多了些媚态,而她并不自知。 “姐姐···姐姐···” 可惜傅如锦并不知道怎么叫才是段明雍喜欢的,只能在娇喘和欢愉的薄泪中一声又一声叫姐姐。 “是哪个姐姐?”段明雍像是在非常宝贝这个新得到的玩具,不轻不重抚摸着,时不时勾住那黏腻的液体,都流满了掌心。 “明雍姐姐···唔··啊·姐姐” “想要吗”段明雍的手指往里探了探。 “嗯···”傅如锦哼出了声,不知是答应还是身体反应。 “想要的话,小锦应该邀请姐姐进去,像刚才那样。” 傅如锦看着段明雍似笑非笑的样子,刚才,刚才那样是··· 她只能颤抖着伸手,摸到自己两腿之间那只纤细的手,再往下摸一点,那中指已经莫入了半根。 “姐姐···”傅如锦有点哀求着喊了一声。 “嗯,小锦乖。” 随着傅如锦的按压,早就得到充分润滑的手指很快就滑入身体。 段明雍任由手指已经全部进入对方身体,还是不动,“小锦不礼貌,连请都不说。” “请···请姐姐要我。”花才说完,傅如锦的泪水都要忍不住了。 “很乖。” 段明雍知道了,当年在KTV,一定也是看到傅如锦眼中带泪的样子才忍不住一直欺负她,就像现在。 她的手指在傅如锦紧致的穴道里抽插,她能感觉到对方很欢迎她,时不时夹紧穴肉裹住她的手指。 “唔··姐姐··”段明雍看着傅如锦的脸,对方微微皱着眉吐出句呻吟来。 段明雍没有哪一场性爱是像这样,一刻也不想移开眼,不放过对方任何一个表情。“叫出来给我听。” 右手加快节奏,每一次进入,掌心都会拍打到已经被她玩得红肿的阴蒂,啪啪的撞击水声传到傅如锦的耳朵。 身体,眼睛,最私密的地方,无一刻不在提醒着她在和段明雍做爱。 “姐姐···呜呜··啊··好舒服”是段明雍说的,要叫出来给她听。 比做梦舒服多了。 “有多舒服。”段明雍不肯放过她追问。 “唔··啊啊··我···呜呜··想死在这里··呜呜呜··想死在姐姐怀里···姐姐” 段明雍看着傅如锦的泪水顺着两边落下来,她也兴奋得往里用力又狠狠顶了两下,酒精算什么,傅如锦的眼泪才是她最好的情欲催化剂。 她喘着趴到傅如锦耳边:“告诉姐姐,你最爱的人是谁。” “是姐姐··呜呜呜··啊·嗯··是明雍姐姐···” 傅如锦已经被段明雍玩得有些失神,可对方却迟迟不给她高潮,她任凭着脑子一片浆糊,八百年都不一定敢说的话,一股脑随着身体被段明雍撞击抽插的频率,一边哭一边往外倒:“我好爱姐姐···呜呜··最爱的人是姐姐··每天都好想··啊·呜呜呜···姐姐顶那里好舒服··” 闷葫芦一次说这么多话还挺不容易的,段明雍抱她紧一点,问她:“为什么这么想,却又躲着我?” “我··” 段明雍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傅如锦觉得心里一空,但更多的是害怕,她还是惹姐姐生气了。 “告诉我,不乖的小朋友今晚没有高潮。” “我害怕···” 害怕对姐姐有所肖想,害怕对姐姐有占有欲,害怕姐姐也会摸摸别人的头把对方当成小狗,更害怕姐姐知道这些变态的想法。 所以不如找点借口永远不要接近才好。 段明雍低头吻她,手指抽送的幅度比刚才更快更重,傅如锦被段明雍堵住了嘴,只能呜呜咽咽地喘着,直到全身的感官都聚焦到段明雍顶到的地方,一下,两下,三下···撞在她的心上。 忽然有什么东西窜进她的身体,从脊背开始往上,她的脑子炸开之前,只有一个名字,段明雍。 灭顶的快感吞噬了她,傅如锦蜷缩在段明雍怀里,闻着心上人身上的香水味,傅如锦再次混淆梦境。 “小锦,乖,再来一次。” 明明穴道还在筋挛,它用力吮吸着段明雍的手指,不受控制地一张一合。段明雍挤进去第二根手指,对着刚才的地方摸到的凸起用力抠挖。 “啊··姐姐··好涨···呜呜呜呜··” 不止是被插进两根手指的地方又满又涨,连小腹也是。 “姐姐···呜呜··吃进不去了··好涨··受不了了呜呜呜” “乖,泄给姐姐看,一滴都不准憋着,流给我。” 是了,她身体的每一寸,自然是段明雍的,等她随时取用。 段明雍顶得很深,傅如锦感觉自己的神智已经要被快感占据,这个时候无论说什么,姐姐都不会在意吧,她遵循着身体的欲望:“姐姐顶得好深···呜呜呜我好爱姐姐··好涨··姐姐的手指··嗯·好满足” “是,我的手指,在我的小锦身体里。” 第二波快感是傅如锦承受不住的灭顶,小腹那股热流本就被段明雍哄的蠢蠢欲动,再被她的话一激,便憋不住全都喷涌出来。 与此同时,她的泪水不像是情欲了,是生理性泪水,被硬生生爽出来的。 还有什么比听段明雍的话更能献祭自己的吗? 傅如锦不知道自己喷了多少,回过神来屁股下的床单已经能感觉到湿意。 她看着段明雍的眼神楚楚可怜,像考试完的小朋友讨要奖励。 “小锦很乖,喷了很多,是都给姐姐了吗?” 傅如锦埋到她怀里,瓮声瓮气地说:“嗯···都是姐姐的。” 我也是姐姐的。 ====== 周末愉快~ 5(繁)再來一次,洩給我 《凭虚御风》05 「好,我不去。」不用说话,段明雍就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枕边是助理之前倒的半杯水,段明雍把手指放进杯中,水声传来,这时候傅如锦好像才知道羞,别过脸去,埋在段明雍肩膀。 段明雍手指的水滴在傅如锦裸露的胸口,又冰又凉。 「手洗了,自己脱内裤。」 「可不可以···关灯···」 「不可以 。」关了灯她段明雍还怎么看傅如锦。 小朋友好像要委屈得要哭了,段明雍觉得自己有些恶趣味,怎么就这么喜欢对方受委屈请求自己的模样。 想到似乎第一次傅如锦会害羞,段明雍抓住一旁的空调薄被一抖便盖在两人身上,又将灯都关掉只剩床头灯。 「姐姐···」傅如锦叫了一声,抓着段明雍的手往下,好像在交出自己,只为了讨好她。 「小锦好湿···」对于傅如锦的主动,她很喜欢。就应该这样,而不是莫名其妙地躲着。冰凉的指尖贴上去,是女孩滚烫的身体,湿滑但柔嫩的秘密花园。 「嗯···」傅如锦克制的哼出第一声,段明雍很受用。她手上用上了些许力道,对身下人说,「叫给我听,小锦。」 段明雍在某种程度上确实是好的床伴,她的目光一刻也没有离开过傅如锦,醉酒使她那双看谁都多情的眼多了些媚态,而她并不自知。 「姐姐···姐姐···」 可惜傅如锦并不知道怎么叫才是段明雍喜欢的,只能在娇喘和欢愉的薄泪中一声又一声叫姐姐。 「是哪个姐姐?」段明雍像是在非常宝贝这个新得到的玩具,不轻不重抚摸着,时不时勾住那黏腻的液体,都流满了掌心。 「明雍姐姐···唔··啊·姐姐」 「想要吗」段明雍的手指往里探了探。 「嗯···」傅如锦哼出了声,不知是答应还是身体反应。 「想要的话,小锦应该邀请姐姐进去,像刚才那样。」 傅如锦看着段明雍似笑非笑的样子,刚才,刚才那样是··· 她只能颤抖着伸手,摸到自己两腿之间那只纤细的手,再往下摸一点,那中指已经莫入了半根。 「姐姐···」傅如锦有点哀求着喊了一声。 「嗯,小锦乖。」 随着傅如锦的按压,早就得到充分润滑的手指很快就滑入身体。 段明雍任由手指已经全部进入对方身体,还是不动,「小锦不礼貌,连请都不说。」 「请···请姐姐要我。」花才说完,傅如锦的泪水都要忍不住了。 「很乖。」 段明雍知道了,当年在KTV,一定也是看到傅如锦眼中带泪的样子才忍不住一直欺负她,就像现在。 她的手指在傅如锦紧致的穴道里抽插,她能感觉到对方很欢迎她,时不时夹紧穴肉裹住她的手指。 「唔··姐姐··」段明雍看着傅如锦的脸,对方微微皱着眉吐出句呻吟来。 段明雍没有哪一场性爱是像这样,一刻也不想移开眼,不放过对方任何一个表情。「叫出来给我听。」 右手加快节奏,每一次进入,掌心都会拍打到已经被她玩得红肿的阴蒂,啪啪的撞击水声传到傅如锦的耳朵。 身体,眼睛,最私密的地方,无一刻不在提醒着她在和段明雍做爱。 「姐姐···呜呜··啊··好舒服」是段明雍说的,要叫出来给她听。 比做梦舒服多了。 「有多舒服。」段明雍不肯放过她追问。 「唔··啊啊··我···呜呜··想死在这里··呜呜呜··想死在姐姐怀里···姐姐」 段明雍看着傅如锦的泪水顺着两边落下来,她也兴奋得往里用力又狠狠顶了两下,酒精算什么,傅如锦的眼泪才是她最好的情慾催化剂。 她喘着趴到傅如锦耳边:「告诉姐姐,你最爱的人是谁。」 「是姐姐··呜呜呜··啊·嗯··是明雍姐姐···」 傅如锦已经被段明雍玩得有些失神,可对方却迟迟不给她高潮,她任凭着脑子一片浆糊,八百年都不一定敢说的话,一股脑随着身体被段明雍撞击抽插的频率,一边哭一边往外倒:「我好爱姐姐···呜呜··最爱的人是姐姐··每天都好想··啊·呜呜呜···姐姐顶那里好舒服··」 闷葫芦一次说这么多话还挺不容易的,段明雍抱她紧一点,问她:「为什么这么想,却又躲着我?」 「我··」 段明雍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傅如锦觉得心里一空,但更多的是害怕,她还是惹姐姐生气了。 「告诉我,不乖的小朋友今晚没有高潮。」 「我害怕···」 害怕对姐姐有所肖想,害怕对姐姐有佔有欲,害怕姐姐也会摸摸别人的头把对方当成小狗,更害怕姐姐知道这些变态的想法。 所以不如找点藉口永远不要接近才好。 段明雍低头吻她,手指抽送的幅度比刚才更快更重,傅如锦被段明雍堵住了嘴,只能呜呜咽咽地喘着,直到全身的感官都聚焦到段明雍顶到的地方,一下,两下,三下···撞在她的心上。 忽然有什么东西窜进她的身体,从脊背开始往上,她的脑子炸开之前,只有一个名字,段明雍。 灭顶的快感吞噬了她,傅如锦蜷缩在段明雍怀里,闻着心上人身上的香水味,傅如锦再次混淆梦境。 「小锦,乖,再来一次。」 明明穴道还在筋挛,它用力吮吸着段明雍的手指,不受控制地一张一合。段明雍挤进去第二根手指,对着刚才的地方摸到的凸起用力抠挖。 「啊··姐姐··好涨···呜呜呜呜··」 不止是被插进两根手指的地方又满又涨,连小腹也是。 「姐姐···呜呜··吃进不去了··好涨··受不了了呜呜呜」 「乖,洩给姐姐看,一滴都不准憋着,流给我。」 是了,她身体的每一寸,自然是段明雍的,等她随时取用。 段明雍顶得很深,傅如锦感觉自己的神智已经要被快感佔据,这个时候无论说什么,姐姐都不会在意吧,她遵循着身体的慾望:「姐姐顶得好深···呜呜呜我好爱姐姐··好涨··姐姐的手指··嗯·好满足」 「是,我的手指,在我的小锦身体里。」 第二波快感是傅如锦承受不住的灭顶,小腹那股热流本就被段明雍哄的蠢蠢欲动,再被她的话一激,便憋不住全都喷涌出来。 与此同时,她的泪水不像是情慾了,是生理性泪水,被硬生生爽出来的。 还有什么比听段明雍的话更能献祭自己的吗? 傅如锦不知道自己喷了多少,回过神来屁股下的床单已经能感觉到湿意。 她看着段明雍的眼神楚楚可怜,像考试完的小朋友讨要奖励。 「小锦很乖,喷了很多,是都给姐姐了吗?」 傅如锦埋到她怀里,瓮声瓮气地说:「嗯···都是姐姐的。」 我也是姐姐的。 ======= 週末愉快~ 6(简)“做些缓解紧张的事情吧” 《凭虚御风》06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酒店床帘下方亮堂的地板,正好反射到段明雍脸上。 她捏了捏两眼中间的鼻梁,宿醉,头痛,傅如锦。 她转身一看,哪来的傅如锦。 傅如锦正坐在研究室的椅子上,搅动着咖啡发呆。 昨夜和段明雍的荒唐像一场梦,后来段明雍酒劲完全上来了,抱着她很快熟睡。她完全不知道第二天还能怎么面对。 转头看着深入睡眠的段明雍,傅如锦忍不住沿着她眉毛的生长方向慢慢抚摸,食指再顺着对方鼻梁滑下来,或许感觉到痒,段明雍皱了皱鼻子。 真好看呐。 傅如锦想。 她没忘记今天是要来给自己的脑子加深“人物立绘”,看了又看,最后把手搭在段明雍腰间,抱了两分钟,然后轻手轻脚爬起来,去洗了澡。 给段明雍卸了妆,把干净的浴巾垫在已经湿掉的床单上,再将杯子洗了,重新装了水放在床头柜子上。 傅如锦低头在段明雍额头印下一个吻,给对方盖好被子后,轻轻关上了房门。 这个点段明雍大概已经醒了,傅如锦捧着手机,既怕对方发消息过来,又怕她不发过来。 其实已经够了,不是吗? 大概是她心中的期盼还是占了更多上风,所以才让段明雍真正听到了,聊天窗对方发来一句:“怎么回去了,是上班吗?” 明明早就想好八十种聊天的可能性,傅如锦还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段明雍的语音随之即来,似乎只有她可以延迟回应,不允许别人不回应她。 “在上班?” “嗯。” “明天还要赶通告,今天还在这里,中午我回一趟家,晚上接你下班一起吃个饭好吗。” “好。”其实…也不用给她说得这么详细的。 “小闷葫芦。”段明雍忽然说。 “嗯?” 挂掉电话,傅如锦才算回魂。 这算是游戏进入新的章节吗,解锁S卡人物的用餐剧情。 母胎单身的傅如锦想问一句,如果这是专属她的恋爱游戏,那么她们之间算什么,她在做什么,她对于对方算什么? 这样继续下去对彼此来说是好事吗? 段明雍能接受这样的她吗? 傅如锦像是第一次玩游戏,通不了关卡,却一直好奇后面的剧情。 她无意识地点开段明雍的微博超话,各种各样的抓拍美图,评论里面有人说:“当时我去接机,她看我一眼,我连我们孩子上那个幼儿园都想好了。” 却是这样的话将傅如锦点醒,是啊,她们不过是···做过一次爱。 或许对段明雍的圈子来说,这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至于为什么选她,大概是,熟悉,又刚好因为游戏有了一点交集。 所以倒是她太自作多情了些。 不是没有想过如果谈一段恋爱会怎么样。 上大学的时候,傅如锦心情没有那么平静,还在探寻人生意义的年纪,她有尝试去接受过其他的男孩或者女孩。 最多也就是止步于牵手,那种心动的感觉,她没有在除了段明雍之外的任何一个人身上体验过。 那时她看着对方练舞的背影,一整个春夏秋冬。 她们在夏季认识,在第二年的夏季分开,傅如锦在那个夏季的末尾得到了一个段明雍的吻,却又在今年的夏初,和段明雍做了爱。 如果要用一段话形容,这就是完整的恋爱了,青梅竹马,暗恋结果。除了另一个人不知道,这就是一段完整了恋爱了。 傅如锦还没有那么矫情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去形容这样的感情,她打扫自己的心情,不再去尝试开启什么恋爱。 “年少时不能遇见太惊艳的人。” 傅如锦深以为然。 她还听说一个故事是:解放的时候,那个博主的长辈正直青春,她在人群中,看到了向大家问好的周总理,也就是这一眼,那个长辈终身未嫁。 古代有人愿为知音做尽任何事,一诺千金哪怕搭上性命。 所以她傅如锦就一直爱段明雍,爱到什么什么时候不爱了,哪怕永远没有交集,那又怎么样。 中二时期的傅如锦认为自己颇有魏晋风骨,坦然接受了自己的感情,从此会干扰她的事情少了一件,她只需要专心致志地爱段明雍,然后好好过自己的生活。 胡思乱想的下午过得很快,同事都走了半晌,华灯初上之时,傅如锦才收到段明雍的消息。 真好,她没有不来。 “饿了吧,晚高峰路上有些堵。” “没事···也不是很饿。”还是第一次面对面地跟清醒的段明雍说话,傅如锦对她的抱歉有些受宠若惊。 “我看你一直没给我发消息···”段明雍话说一半,忽然顿住,“别动。” 傅如锦身子一僵,看见段明雍的手伸过来,将她额前的一缕头发撩开。 刚刚是跑着过来的,头发乱了傅如锦没太在意,可段明雍这一拨弄,她的心也随之乱了。 “去吃鱼吧,我记得你以前爱吃的。“ “好。” 看她乖乖颔首低头,段明雍又很想欺负她,想到昨晚的事情,她还颇有些脸热,说起来,不应该这么快的。 但是气氛到那里了,有些事情,在合适的气氛下,三分情也做出八分爱来。 况且她认为自己对这个小孩的情怕是不止三分,所以没办法拍拍屁股走人,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包厢里,段明雍挑了鱼肚子上最肥的一块,夹给傅如锦。 “谢谢姐姐。”那人道了声谢,低头吃饭。 一抬头,段明雍眼带笑意看着她。 “姐姐···”傅如锦是鱼肉也不知道该怎么吞了。 “小锦很紧张?”段明雍心道不妙,她对自己喝了酒的德行是清楚的,小助理说她喝了酒就是大爷,人看着清醒,一句句却全是不容反驳的指使。 最不要脸的一次,她非逼着小助理承认地球里面有马达,因为现在地球在震动,所以是晃的。后来她去自家监控里看了这段,沙发上的人板着脸,讲话清晰,说的却是神经一样的话。她真不想承认那个女人就是自己。 所以,她昨天是不是吓到傅如锦了。 “没有···” “真的?”段明雍尾音上扬。 “有···有一点。”吓得傅如锦全招了。 “我昨晚···算了,你不要害怕,我没喝酒不是那样的。” “没有害怕。”所以不喝酒是什么样呢。“我只是还不太习惯。” “不太习惯我?”听丁茜说的,傅如锦应该是她的粉丝,这些年也没有怎么见面,所以应该代入一下粉丝和偶像见面?段明雍没有崇拜过谁,她唯一崇拜的人就是自己。“没关系,那再习惯习惯。” “姐姐为什么想和我吃饭呢?” “小锦很在意这个问题?” “嗯。” “大概是,想清醒的时候见你一面。”段明雍勾唇一笑,她可不像傅如锦那样扭捏,想见的人就打电话立刻要见。 吃完饭,段明雍送傅如锦回家。 副驾驶的人倒是秉承了她一贯的闷,一路上安静得很,段明雍随机放了几首萨克斯音乐。她的职业特殊,所以很少有和人待在一起却如此安静的时刻。 难得的惬意。 “是这里吧。”七拐八拐,进了傅如锦住处的地下停车场。 “是的。” “记住了,下次直接在这里接你。” “姐姐。” “嗯?” “我有点觉得,不真实,”这大概是傅如锦今晚说过最需要勇气的话,再不说,段明雍就要开车走了。 段明雍今晚笑了太多次,尽管傅如锦闷着不说话,和她待在一起的感觉是放松的。她圈着傅如锦的手腕,将那只手搭在自己肩上。 “摸一摸,是不是真的。” 傅如锦被她的举动惊到,却还是大着胆子,在对方温和的眼神中,一寸寸从脖子,摸到脸颊,还摸到她鬓间垂下来的一缕头发。发丝落在掌心,痒痒的。 她摸得很慢,也很轻,像在触碰一尊精美的瓷器。 段明雍颇有耐心地接纳她的试探,良久,才问她:“是真的吗?” “是。”傅如锦察觉到了这似乎不太礼貌,连忙收回手。 被摸的人没有脸红,始作俑者却脸红到了耳根。 车里的空气本来是静止的,此刻却多少添了分暧昧。 有人扛不住这安静得过分的时刻,出声说:“要不要上楼坐会儿。” 本只是礼貌性寒暄,回应她的是段明雍的挑眉一笑。 家里平时也没什么人来,傅如锦拆了一个新的拖鞋递给段明雍。 “小锦会经常邀请人到家来玩吗?”竟然还常备拖鞋。 “没,姐姐是第一个。” 不答还好,这话一说完,好像车里面好不容易逃离的暧昧气氛又被带到家里了。 “我去洗杯子,姐姐随便坐。”傅如锦逃也似的拿着桌上的马克杯去了厨房,她有点洁癖,家里杯子都是干净的,找个借口溜开罢了。 段明雍对她这个样子实在太感兴趣,随便打量了一下房子,确定没有别人的痕迹,她才往厨房走去。 水声停,傅如锦转身便看见那漂亮女人环抱双臂,慵懒地靠着厨房门框。 “过来。”漂亮女人开口,傅如锦仿佛听到了海妖塞壬的呼唤。 她站到对方面前,可女人依旧说着蛊惑人心的咒语:“这么害怕,要不要做一点缓解紧张的事情?” “什么?”傅如锦下意识问。 “亲我。” 傅如锦认为段明雍这种方法是完全有用的,紧张已经全然被过速的心跳打碎,剩下的是蠢蠢欲动的念想。 鬼使神差般地,她的唇轻轻擦过段明雍的脸颊。 正要退开,却被对方伸出的一只手揽住腰。当然,要束缚住她,一只手也够了。 “我看小锦还是很紧张,换个地方亲。” 傅如锦无处安放的手只能搭在段明雍的肩膀,看着眼前凑得极近的明艳五官,傅如锦心如鼓锤,不争气地抓紧了对方肩上的衣料。 “难道小锦昨天是第一次接吻?” 女人气息平稳,甚至游刃有余地调侃。 那到不是,第一次是在KTV被醉酒的你强吻。 呼吸乱得一塌糊涂,连脑子也乱的一塌糊涂。 由不得她思考,那温声细语的咒再次响起,“亲我。” 如海上无法辨别航向的渔夫,傅如锦的指南针只能是那张涂着哑光色的红唇,它一张一合说出令人难以抗拒的诱惑。 即便是卷入漩涡,也不要紧了。 傅如锦贴上去,任由自己坠入无边柔软的海。 ------------ 第一次搞黄,但还是很想把两个女孩的故事讲得完整和美好。 6(繁)「做些緩解緊張的事情吧」 《凭虚御风》06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酒店床帘下方亮堂的地板,正好反射到段明雍脸上。 她捏了捏两眼中间的鼻梁,宿醉,头痛,傅如锦。 她转身一看,哪来的傅如锦。 傅如锦正坐在研究室的椅子上,搅动着咖啡发呆。 昨夜和段明雍的荒唐像一场梦,后来段明雍酒劲完全上来了,抱着她很快熟睡。她完全不知道第二天还能怎么面对。 转头看着深入睡眠的段明雍,傅如锦忍不住沿着她眉毛的生长方向慢慢抚摸,食指再顺着对方鼻梁滑下来,或许感觉到痒,段明雍皱了皱鼻子。 真好看吶。 傅如锦想。 她没忘记今天是要来给自己的脑子加深「人物立绘」,看了又看,最后把手搭在段明雍腰间,抱了两分鐘,然后轻手轻脚爬起来,去洗了澡。 给段明雍卸了妆,把干凈的浴巾垫在已经湿掉的床单上,再将杯子洗了,重新装了水放在床头柜子上。 傅如锦低头在段明雍额头印下一个吻,给对方盖好被子后,轻轻关上了房门。 这个点段明雍大概已经醒了,傅如锦捧着手机,既怕对方发消息过来,又怕她不发过来。 其实已经够了,不是吗? 大概是她心中的期盼还是占了更多上风,所以才让段明雍真正听到了,聊天窗对方发来一句:「怎么回去了,是上班吗?」 明明早就想好八十种聊天的可能性,傅如锦还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段明雍的语音随之即来,似乎只有她可以延迟回应,不允许别人不回应她。 「在上班?」 「嗯。」 「明天还要赶通告,今天还在这里,中午我回一趟家,晚上接你下班一起吃个饭好吗。」 「好。」其实…也不用给她说得这么详细的。 「小闷葫芦。」段明雍忽然说。 「嗯?」 掛掉电话,傅如锦才算回魂。 这算是游戏进入新的章节吗,解锁S卡人物的用餐剧情。 母胎单身的傅如锦想问一句,如果这是专属她的恋爱游戏,那么她们之间算什么,她在做什么,她对于对方算什么? 这样继续下去对彼此来说是好事吗? 段明雍能接受这样的她吗? 傅如锦像是第一次玩游戏,通不了关卡,却一直好奇后面的剧情。 她无意识地点开段明雍的微博超话,各种各样的抓拍美图,评论里面有人说:「当时我去接机,她看我一眼,我连我们孩子上那个幼儿园都想好了。」 却是这样的话将傅如锦点醒,是啊,她们不过是···做过一次爱。 或许对段明雍的圈子来说,这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至于为什么选她,大概是,熟悉,又刚好因为游戏有了一点交集。 所以倒是她太自作多情了些。 不是没有想过如果谈一段恋爱会怎么样。 上大学的时候,傅如锦心情没有那么平静,还在探寻人生意义的年纪,她有尝试去接受过其他的男孩或者女孩。 最多也就是止步于牵手,那种心动的感觉,她没有在除了段明雍之外的任何一个人身上体验过。 那时她看着对方练舞的背影,一整个春夏秋冬。 她们在夏季认识,在第二年的夏季分开,傅如锦在那个夏季的末尾得到了一个段明雍的吻,却又在今年的夏初,和段明雍做了爱。 如果要用一段话形容,这就是完整的恋爱了,青梅竹马,暗恋结果。除了另一个人不知道,这就是一段完整了恋爱了。 傅如锦还没有那么矫情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去形容这样的感情,她打扫自己的心情,不再去尝试开啟什么恋爱。 「年少时不能遇见太惊艷的人。」 傅如锦深以为然。 她还听说一个故事是:解放的时候,那个博主的长辈正直青春,她在人群中,看到了向大家问好的周总理,也就是这一眼,那个长辈终身未嫁。 古代有人愿为知音做尽任何事,一诺千金哪怕搭上性命。 所以她傅如锦就一直爱段明雍,爱到什么什么时候不爱了,哪怕永远没有交集,那又怎么样。 中二时期的傅如锦认为自己颇有魏晋风骨,坦然接受了自己的感情,从此会干扰她的事情少了一件,她只需要专心致志地爱段明雍,然后好好过自己的生活。 胡思乱想的下午过得很快,同事都走了半晌,华灯初上之时,傅如锦才收到段明雍的消息。 真好,她没有不来。 「饿了吧,晚高峰路上有些堵。」 「没事···也不是很饿。」还是第一次面对面地跟清醒的段明雍说话,傅如锦对她的抱歉有些受宠若惊。 「我看你一直没给我发消息···」段明雍话说一半,忽然顿住,「别动。」 傅如锦身子一僵,看见段明雍的手伸过来,将她额前的一缕头发撩开。 刚刚是跑着过来的,头发乱了傅如锦没太在意,可段明雍这一拨弄,她的心也随之乱了。 「去吃鱼吧,我记得你以前爱吃的。「 「好。」 看她乖乖頷首低头,段明雍又很想欺负她,想到昨晚的事情,她还颇有些脸热,说起来,不应该这么快的。 但是气氛到那里了,有些事情,在合适的气氛下,三分情也做出八分爱来。 况且她认为自己对这个小孩的情怕是不止三分,所以没办法拍拍屁股走人,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包厢里,段明雍挑了鱼肚子上最肥的一块,夹给傅如锦。 「谢谢姐姐。」那人道了声谢,低头吃饭。 一抬头,段明雍眼带笑意看着她。 「姐姐···」傅如锦是鱼肉也不知道该怎么吞了。 「小锦很紧张?」段明雍心道不妙,她对自己喝了酒的德行是清楚的,小助理说她喝了酒就是大爷,人看着清醒,一句句却全是不容反驳的指使。 最不要脸的一次,她非逼着小助理承认地球里面有马达,因为现在地球在震动,所以是晃的。后来她去自家监控里看了这段,沙发上的人板着脸,讲话清晰,说的却是神经一样的话。她真不想承认那个女人就是自己。 所以,她昨天是不是吓到傅如锦了。 「没有···」 「真的?」段明雍尾音上扬。 「有···有一点。」吓得傅如锦全招了。 「我昨晚···算了,你不要害怕,我没喝酒不是那样的。」 「没有害怕。」所以不喝酒是什么样呢。「我只是还不太习惯。」 「不太习惯我?」听丁茜说的,傅如锦应该是她的粉丝,这些年也没有怎么见面,所以应该代入一下粉丝和偶像见面?段明雍没有崇拜过谁,她唯一崇拜的人就是自己。「没关系,那再习惯习惯。」 「姐姐为什么想和我吃饭呢?」 「小锦很在意这个问题?」 「嗯。」 「大概是,想清醒的时候见你一面。」段明雍勾唇一笑,她可不像傅如锦那样扭捏,想见的人就打电话立刻要见。 吃完饭,段明雍送傅如锦回家。 副驾驶的人倒是秉承了她一贯的闷,一路上安静得很,段明雍随机放了几首萨克斯音乐。她的职业特殊,所以很少有和人待在一起却如此安静的时刻。 难得的愜意。 「是这里吧。」七拐八拐,进了傅如锦住处的地下停车场。 「是的。」 「记住了,下次直接在这里接你。」 「姐姐。」 「嗯?」 「我有点觉得,不真实,」这大概是傅如锦今晚说过最需要勇气的话,再不说,段明雍就要开车走了。 段明雍今晚笑了太多次,尽管傅如锦闷着不说话,和她待在一起的感觉是放松的。她圈着傅如锦的手腕,将那只手搭在自己肩上。 「摸一摸,是不是真的。」 傅如锦被她的举动惊到,却还是大着胆子,在对方温和的眼神中,一寸寸从脖子,摸到脸颊,还摸到她鬓间垂下来的一缕头发。发丝落在掌心,痒痒的。 她摸得很慢,也很轻,像在触碰一尊精美的瓷器。 段明雍颇有耐心地接纳她的试探,良久,才问她:「是真的吗?」 「是。」傅如锦察觉到了这似乎不太礼貌,连忙收回手。 被摸的人没有脸红,始作俑者却脸红到了耳根。 车里的空气本来是静止的,此刻却多少添了分曖昧。 有人扛不住这安静得过分的时刻,出声说:「要不要上楼坐会儿。」 本只是礼貌性寒暄,回应她的是段明雍的挑眉一笑。 家里平时也没什么人来,傅如锦拆了一个新的拖鞋递给段明雍。 「小锦会经常邀请人到家来玩吗?」竟然还常备拖鞋。 「没,姐姐是第一个。」 不答还好,这话一说完,好像车里面好不容易逃离的曖昧气氛又被带到家里了。 「我去洗杯子,姐姐随便坐。」傅如锦逃也似的拿着桌上的马克杯去了厨房,她有点洁癖,家里杯子都是干凈的,找个借口溜开罢了。 段明雍对她这个样子实在太感兴趣,随便打量了一下房子,确定没有别人的痕跡,她才往厨房走去。 水声停,傅如锦转身便看见那漂亮女人环抱双臂,慵懒地靠着厨房门框。 「过来。」漂亮女人开口,傅如锦仿佛听到了海妖塞壬的呼唤。 她站到对方面前,可女人依旧说着蛊惑人心的咒语:「这么害怕,要不要做一点缓解紧张的事情?」 「什么?」傅如锦下意识问。 「亲我。」 傅如锦认为段明雍这种方法是完全有用的,紧张已经全然被过速的心跳打碎,剩下的是蠢蠢欲动的念想。 鬼使神差般地,她的唇轻轻擦过段明雍的脸颊。 正要退开,却被对方伸出的一只手揽住腰。当然,要束缚住她,一只手也够了。 「我看小锦还是很紧张,换个地方亲。」 傅如锦无处安放的手只能搭在段明雍的肩膀,看着眼前凑得极近的明艷五官,傅如锦心如鼓锤,不争气地抓紧了对方肩上的衣料。 「难道小锦昨天是第一次接吻?」 女人气息平稳,甚至游刃有余地调侃。 那到不是,第一次是在KTV被醉酒的你强吻。 呼吸乱得一塌糊涂,连脑子也乱的一塌糊涂。 由不得她思考,那温声细语的咒再次响起,「亲我。」 如海上无法辨别航向的渔夫,傅如锦的指南针只能是那张涂着哑光色的红唇,它一张一合说出令人难以抗拒的诱惑。 即便是卷入漩涡,也不要紧了。 傅如锦贴上去,任由自己坠入无边柔软的海。 7(简)“吻的味道有太多种,甚至包括空气中 段明雍没有对这个吻做出太多引导和回应,她似乎很享受傅如锦的青涩和试探。 那个人不敢做太大的尝试,甚至手依然抓紧她肩膀的衣料。 贴着的唇动了一下,傅如锦尝试着,将段明雍的下唇含住。 这可是对方要求的,不是她僭越。 女人唇凉凉的,至少比傅如锦的要凉,她忽然想起小时候吃过的,条状的喜之郎果冻,却比那个更甜一些。 高中时期的吻是太过久远的梦,反复回忆过太多次,也添了些旧。 昨夜的吻又叫人分不出太多神智去感受,傅如锦那时只管被段明雍四面八方地掠夺,不管是不讲道道理的吻,还是身体原始的情欲和被挑逗起来的澎湃,都让她太难将注意力集中到嘴唇。 不像现在,傅如锦是如此近距离地感受到段明雍,她虽然只有一只手搂在她腰上,却是有力的,或许段明雍的初衷是怕她往后躲,而傅如锦享受着这份占有。 她们好近,傅如锦想。 段明雍并不重的鼻息,那一小团薄薄的空气,也被她再次吸进身体,现在连灵魂的某一部分,也有着段明雍的影子了。 “别怕。”含着的那片红唇忽然动了一下,吐出这两个字。 段明雍此刻生出了无限的耐心。 她极会管理自己的欲望,这是她长久以来对自己的训练,一旦察觉到自己特别想要什么,则想方设法压制它,在她的人生经历中,延迟满足带来的高级多巴胺,远胜过立刻得到又很快散去的索然无味。 至于那些不允许被人延迟回应的瞬间,想要见就立刻要见的时刻,还不配被段明雍称为欲望。 但现在,她的欲望很具体。 段明雍比傅如锦高一些,对方一直抬着头,却只敢辗转在她的唇瓣。 她再次收紧手臂,另一只手抚上傅如锦的后脑,倒像是把她整个人,连带着搭在肩上的手,也一并拢到怀里。 “小锦别怕,姐姐抱着你的。” 傅如锦此时还不知道这样的鼓励对她而言意味着什么,她只是凭着已经不受控制乱跳的心,本能地向段明雍伸出舌头。 抵着对方的牙齿,傅如锦轻舔了一下,她不敢睁眼,怕段明雍看到她眼里的情绪太复杂感情太浓烈。 段明雍打开牙关,扣在她后脑的的手也稍用力。 于是,迷航的渔夫,向海妖塞壬签订了契约,出卖了自己的灵魂。 柔软与柔软的接触,也有太过紧张的人磕碰到对方牙齿,硬与硬的接触。 原来这就是和心上人接吻的感觉。 傅如锦很快被段明雍带着,在她的口中不停品尝对方的灵活和软。 她不知道段明雍压抑着欲望,就是为了将对方引到自己的领域,心甘情愿沉沦,再也没有办法逃脱。 段明雍要做的是生杀夺予的王,即便是惩罚,对方还要甘之如饴接受。 傅如锦想起在上大学的时候,和朋友去爬山,爬到山顶已经很累了,她也不管跳得太快的心脏,喘着气极目远眺,云朵在天上,对面悬崖挂着瀑布。 现在的她就是这样的,云朵氤氲在她的脑中,过载的心跳和没忍住喘出的呻吟,以及她身体里的河流,正像崖边瀑布极速流下来,冲刷着没有爬山,也软得站不住的腿。 “姐姐···”傅如锦没忍住叫了她一声,情欲堵在嗓子里,沙哑中全是渴望。 “我在。”段明雍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将对方的不安全感都接住。 傅如锦脸红得好像饮了酒,壮着胆子将手从肩上往上移,停留在段明雍的脸。 “刚刚在车里还没摸够吗?” 感觉到段明雍对她的纵容,傅如锦笑着轻轻摇了摇头,手放回对方肩上,头却低下来抵着段明雍的锁骨中央。 段明雍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她忽然察觉到,傅如锦对她,可能不仅仅是对偶像的迷恋那么简单,而她对傅如锦对耐心,也超过她对其他人。 是愧疚吗?昨天趁着醉酒把人抓来做了那样荒唐的事。 可段明雍的字典里鲜少有愧疚这样的字眼,既然想不明白,那就不用再想,至少明了的一件事是:和傅如锦待在一起,逗她,诱惑她,是十分愉悦的事情。 思及此,段明雍开口:“小锦不是要给姐姐泡茶的吗?” 怀里的人回过神来,忽然站得笔直,“我···我这就去!” 段明雍实在喜欢她时不时的慌张,但今晚就让这只受惊的小兔子放松一下吧。 回到沙发坐下,傅如锦也很快端着一壶烧开的水过来。 “西湖龙井,小锦也爱喝?” “嗯。” 傅如锦喜欢喝咖啡,一点儿也不爱喝茶,可是段明雍喜欢喝绿茶,最喜欢西湖龙井,她只是习惯将段明雍喜欢的东西,都当成她自己的东西。 “淡一点吧,不然夜里睡不着。” “好。”傅如锦从善如流。 “介意我抽根烟吗?” “姐姐随意。”傅如锦甚至还从茶几柜子下面拿出了烟灰缸以及一次性烟灰吸纳泥。 “小锦也抽?” 傅如锦乖乖摇头,她总不能说是因为知道段明雍会抽烟,所以还去学了,但是呛得半死根本学不会只得作罢。“茜姐有时候会过来。” 只能把表姐拉出来顶包了。 段明雍挑眉,也不奇怪,她上高中抽烟还是丁茜教的。 屋子里忽然多了些白烟,混着好闻的陈皮味。女人漂亮的手指夹着一根细烟,火星烫得傅如锦心里痒痒的,她忽然羡慕那些烟雾,能被段明雍吞下又呼出。 知道段明雍抽烟,还是她被媒体拍到。那段一分多钟的视频里,段明雍散着长发,在香港街头,和朋友说着什么,靠着栏杆,风情万种。 太漂亮的女人连抽烟都是可以引来爱慕的,段明雍因为这个偷拍视频还涨了不少粉丝,傅如锦还记得那阵子的热点话题有一个是盘点抽烟的女明星,段明雍榜上有名。 傅如锦只是被她迷倒的万千之一。 但现在她独享对方的姿态。 “小锦。” “啊,怎么了姐姐?” 段明雍冲她招招手,她站起来走到对方跟前。 不想对方却用没有拿烟那只手,轻轻一带,她便跌进连段明雍的怀抱。 “抽个烟,有这么好看?” 傅如锦侧坐在她腿上,忽然有点不安,刚刚肯定是盯得太痴迷被对方抓住了。 “很好看。”她声若细蚊。 段明雍仍然是一只手揽着她的腰,却抬手将烟递到她嘴边:“吸到嘴里,不要咽下去。” 傅如锦看着对方的眼睛,她从不会拒绝段明雍的任何要求。 可这是···刚刚她吸过两口的烟。虽然段明雍抽烟习惯很好,并没有多少水渍残留在烟蒂上,但这样的举动似乎比直接接吻还要暧昧,傅如锦好不容易平静一下的心,又再次热了起来。 她伸头咬住烟蒂,慢慢将烟雾吸进嘴里。 然后看着段明雍凑近,在她唇边停下,下达她的第二个命令:“烟雾,吐给我。” 烟雾顺着段明雍微张的唇又被吸入,在烟过肺的时候,她在傅如锦唇上留下一个吻,“真乖。”而后又将烟雾慢慢吐出,一半散在空气中,一半笼罩着傅如锦害羞的脸。 傅如锦隔着烟雾,看见她心上人难得没有表情却显得十分柔和的五官。 段明雍。 傅如锦今天才知道,烟雾明明那么轻那么易散,却能凝成锁的形状,不然怎么将她的心,再一次牢牢的拴在段明雍身上。 “感觉怎么样?”段明雍问她。 “很好。” 听完这个回答,段明雍轻笑出声,再一次将烟递到傅如锦唇边,“小锦比我想的,还要乖。” 这支烟便这样经过傅如锦,再到段明雍肺里,裹着两个人的亲密无间。 烟抽完了,段明雍却觉得自己的欲望反而被女孩的乖巧点燃。 她抱着傅如锦,反正现在两个人唇齿间都有着烟草味,便抬头吻上了对方。 原来不同的吻还会有不同味道的,烟草味,陈皮味,龙井茶味。傅如锦失神的想着。 直到段明雍的手顺着腿摸进裙子里,触碰到她的湿润。 傅如锦才察觉到,吻的味道有太多种,甚至包括空气中黏腻的情欲味。 ===== 小傅:一般来说接完吻要干什么? 段总:你猜,猜对了今晚我就不走了 7(繁)「吻的味道有太多種,甚至包括空氣中 段明雍没有对这个吻做出太多引导和回应,她似乎很享受傅如锦的青涩和试探。 那个人不敢做太大的尝试,甚至手依然抓紧她肩膀的衣料。 贴着的唇动了一下,傅如锦尝试着,将段明雍的下唇含住。 这可是对方要求的,不是她僭越。 女人唇凉凉的,至少比傅如锦的要凉,她忽然想起小时候吃过的,条状的喜之郎果冻,却比那个更甜一些。 高中时期的吻是太过久远的梦,反復回忆过太多次,也添了些旧。 昨夜的吻又叫人分不出太多神智去感受,傅如锦那时只管被段明雍四面八方地掠夺,不管是不讲道道理的吻,还是身体原始的情欲和被挑逗起来的澎湃,都让她太难将註意力集中到嘴唇。 不像现在,傅如锦是如此近距离地感受到段明雍,她虽然只有一只手搂在她腰上,却是有力的,或许段明雍的初衷是怕她往后躲,而傅如锦享受着这份占有。 她们好近,傅如锦想。 段明雍并不重的鼻息,那一小团薄薄的空气,也被她再次吸进身体,现在连灵魂的某一部分,也有着段明雍的影子了。 「别怕。」含着的那片红唇忽然动了一下,吐出这两个字。 段明雍此刻生出了无限的耐心。 她极会管理自己的欲望,这是她长久以来对自己的训练,一旦察觉到自己特别想要什么,则想方设法压製它,在她的人生经歷中,延迟满足带来的高级多巴胺,远胜过立刻得到又很快散去的索然无味。 至于那些不允许被人延迟回应的瞬间,想要见就立刻要见的时刻,还不配被段明雍称为欲望。 但现在,她的欲望很具体。 段明雍比傅如锦高一些,对方一直抬着头,却只敢辗转在她的唇瓣。 她再次收紧手臂,另一只手抚上傅如锦的后脑,倒像是把她整个人,连带着搭在肩上的手,也一并拢到怀里。 「小锦别怕,姐姐抱着你的。」 傅如锦此时还不知道这样的鼓励对她而言意味着什么,她只是凭着已经不受控製乱跳的心,本能地向段明雍伸出舌头。 抵着对方的牙齿,傅如锦轻舔了一下,她不敢睁眼,怕段明雍看到她眼里的情绪太復杂感情太浓烈。 段明雍打开牙关,扣在她后脑的的手也稍用力。 于是,迷航的渔夫,向海妖塞壬签订了契约,出卖了自己的灵魂。 柔软与柔软的接触,也有太过紧张的人磕碰到对方牙齿,硬与硬的接触。 原来这就是和心上人接吻的感觉。 傅如锦很快被段明雍带着,在她的口中不停品尝对方的灵活和软。 她不知道段明雍压抑着欲望,就是为了将对方引到自己的领域,心甘情愿沉沦,再也没有办法逃脱。 段明雍要做的是生杀夺予的王,即便是惩罚,对方还要甘之如飴接受。 傅如锦想起在上大学的时候,和朋友去爬山,爬到山顶已经很累了,她也不管跳得太快的心脏,喘着气极目远眺,云朵在天上,对面悬崖掛着瀑布。 现在的她就是这样的,云朵氤氳在她的脑中,过载的心跳和没忍住喘出的呻吟,以及她身体里的河流,正像崖边瀑布极速流下来,冲刷着没有爬山,也软得站不住的腿。 「姐姐···」傅如锦没忍住叫了她一声,情欲堵在嗓子里,沙哑中全是渴望。 「我在。」段明雍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将对方的不安全感都接住。 傅如锦脸红得好像饮了酒,壮着胆子将手从肩上往上移,停留在段明雍的脸。 「刚刚在车里还没摸够吗?」 感觉到段明雍对她的纵容,傅如锦笑着轻轻摇了摇头,手放回对方肩上,头却低下来抵着段明雍的锁骨中央。 段明雍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她忽然察觉到,傅如锦对她,可能不仅仅是对偶像的迷恋那么简单,而她对傅如锦对耐心,也超过她对其他人。 是愧疚吗?昨天趁着醉酒把人抓来做了那样荒唐的事。 可段明雍的字典里鲜少有愧疚这样的字眼,既然想不明白,那就不用再想,至少明了的一件事是:和傅如锦待在一起,逗她,诱惑她,是十分愉悦的事情。 思及此,段明雍开口:「小锦不是要给姐姐泡茶的吗?」 怀里的人回过神来,忽然站得笔直,「我···我这就去!」 段明雍实在喜欢她时不时的慌张,但今晚就让这只受惊的小兔子放松一下吧。 回到沙发坐下,傅如锦也很快端着一壶烧开的水过来。 「西湖龙井,小锦也爱喝?」 「嗯。」 傅如锦喜欢喝咖啡,一点儿也不爱喝茶,可是段明雍喜欢喝绿茶,最喜欢西湖龙井,她只是习惯将段明雍喜欢的东西,都当成她自己的东西。 「淡一点吧,不然夜里睡不着。」 「好。」傅如锦从善如流。 「介意我抽根烟吗?」 「姐姐随意。」傅如锦甚至还从茶几柜子下面拿出了烟灰缸以及一次性烟灰吸纳泥。 「小锦也抽?」 傅如锦乖乖摇头,她总不能说是因为知道段明雍会抽烟,所以还去学了,但是呛得半死根本学不会只得作罢。「茜姐有时候会过来。」 只能把表姐拉出来顶包了。 段明雍挑眉,也不奇怪,她上高中抽烟还是丁茜教的。 屋子里忽然多了些白烟,混着好闻的陈皮味。女人漂亮的手指夹着一根细烟,火星烫得傅如锦心里痒痒的,她忽然羡慕那些烟雾,能被段明雍吞下又呼出。 知道段明雍抽烟,还是她被媒体拍到。那段一分多鐘的视频里,段明雍散着长发,在香港街头,和朋友说着什么,靠着栏桿,风情万种。 太漂亮的女人连抽烟都是可以引来爱慕的,段明雍因为这个偷拍视频还涨了不少粉丝,傅如锦还记得那阵子的热点话题有一个是盘点抽烟的女明星,段明雍榜上有名。 傅如锦只是被她迷倒的万千之一。 但现在她独享对方的姿态。 「小锦。」 「啊,怎么了姐姐?」 段明雍冲她招招手,她站起来走到对方跟前。 不想对方却用没有拿烟那只手,轻轻一带,她便跌进连段明雍的怀抱。 「抽个烟,有这么好看?」 傅如锦侧坐在她腿上,忽然有点不安,刚刚肯定是盯得太痴迷被对方抓住了。 「很好看。」她声若细蚊。 段明雍仍然是一只手揽着她的腰,却抬手将烟递到她嘴边:「吸到嘴里,不要咽下去。」 傅如锦看着对方的眼睛,她从不会拒绝段明雍的任何要求。 可这是···刚刚她吸过两口的烟。虽然段明雍抽烟习惯很好,并没有多少水渍残留在烟蒂上,但这样的举动似乎比直接接吻还要曖昧,傅如锦好不容易平静一下的心,又再次热了起来。 她伸头咬住烟蒂,慢慢将烟雾吸进嘴里。 然后看着段明雍凑近,在她唇边停下,下达她的第二个命令:「烟雾,吐给我。」 烟雾顺着段明雍微张的唇又被吸入,在烟过肺的时候,她在傅如锦唇上留下一个吻,「真乖。」而后又将烟雾慢慢吐出,一半散在空气中,一半笼罩着傅如锦害羞的脸。 傅如锦隔着烟雾,看见她心上人难得没有表情却显得十分柔和的五官。 段明雍。 傅如锦今天才知道,烟雾明明那么轻那么易散,却能凝成锁的形状,不然怎么将她的心,再一次牢牢的拴在段明雍身上。 「感觉怎么样?」段明雍问她。 「很好。」 听完这个回答,段明雍轻笑出声,再一次将烟递到傅如锦唇边,「小锦比我想的,还要乖。」 这支烟便这样经过傅如锦,再到段明雍肺里,裹着两个人的亲密无间。 烟抽完了,段明雍却觉得自己的欲望反而被女孩的乖巧点燃。 她抱着傅如锦,反正现在两个人唇齿间都有着烟草味,便抬头吻上了对方。 原来不同的吻还会有不同味道的,烟草味,陈皮味,龙井茶味。傅如锦失神的想着。 直到段明雍的手顺着腿摸进裙子里,触碰到她的湿润。 傅如锦才察觉到,吻的味道有太多种,甚至包括空气中黏腻的情欲味。 8(简)喜欢的姐姐做爱太温柔了怎么办 不知道是不是刚刚那几口烟,也有一点被吸进去。 第一次学吸烟的时候,就觉得有点晕。不然怎么感觉到段明雍在对她做下流事。 傅如锦不敢低头。 如果昨天是酒后乱性,那今天算什么。 可是,段明雍的指尖肯定感受到她的狼狈了,吐出的水早就泅湿内裤。 “姐姐...” “嗯。” “我们...”傅如锦想说点什么,被段明雍按住了嘴。 段明雍知道自己什么都回答不上来。无论是“我们这算什么”“我们要做吗”还是其他什么。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傅如锦乖得叫她很想做点什么,难道那样专注的神情不是期待着对方做点什么吗? 段明雍深知自己的想法过于像娱乐圈的渣男,她心里什么都知道,只是无法解释为什么,明明亲亲抱抱就该走了的,怎么就撩开了人家姑娘的裙子。 “小锦乖,让姐姐摸一下。” 也不知道昨晚是不是就是这样哄人的? 更像渣男了。 下一句经典台词应该是:我就蹭蹭不进去。 她怀里的人实在太好哄了,只是听从她,没有疑问没有反驳,张开了自己的双腿。 很多水。 段明雍一点也没法怀疑傅如锦对自己的情意。 连那双痴痴含情的眼也湿漉漉的。 段明雍手上动作也没有停下,那点潮意越加泛滥起来。她忽然想给傅如锦一些什么,想起她今天总想摸摸自己的脸确认是不是真的,说:“小锦,你也可以摸摸我。” 傅如锦双手捧着她的脸,轻得宛如捧着一尊易碎的瓷器。 段明雍不满足于隔着内裤的抚摸,她想要看看傅如锦的一江春水,能把她的手浇湿到何种程度。 “脱下它,”段明雍勾着内裤边缘,示意傅如锦。 “会弄脏姐姐裤子...”像梦里那样。 段明雍只是轻笑摇了摇头,便将那条湿透的裤子脱下,停在傅如锦的一只脚踝勾着。 好像在昭示它的主人刚刚有多动情。 喝了没几口的茶正是温热,被段明雍的手指不断搅动。 那温热的指腹抵在傅如锦湿淋淋的穴口,“龙井味的,可以吗?” “姐姐不用问我...”傅如锦才不信段明雍一点也没感觉到她抵上去就引得她舒服地收缩。 明知故问。 “万一小锦不想呢?”话说着,手指却顺着穴口打圈,不肯去碰涨起来求她爱抚的小核。 “不想可以拒绝吗?”故意的,段明雍一定是故意的。 段明雍挑眉一笑,“当然不可以,”手指轻轻扫过上面,整个手掌敷上去揉着她:“不仅不可以拒绝,更不准不想。” 也不知是哪一下,傅如锦在她怀里颤栗了一瞬。 “想的...” 如果从16岁想你想到现在还不算想的话。 后半句傅如锦哪里敢说。 话音才落,傅如锦感受到敏感处被段明雍摁住,舒服得她倒抽了一口气。 也不管那手指要怎么玩弄,她傅如锦本来就归段明雍的所有。 于是也自顾自的抚摸起心心念念的那张脸。 傅如锦摸得很温柔,让段明雍感觉到一阵轻微的痒。 她的指尖拂过她的眉毛,段明雍闭上眼睛,很是受用。于是眼睛,眼睫毛,也被她细致抚摸。再睁眼,傅如锦的手指停留在她的鼻梁,眼里的爱意似乎只需要轻轻一碰就会漾出来许多。 她的拇指指腹轻轻摩擦着她的唇和唇线。 段明雍心念一动,好似在疲惫时找到歇处,偏头在对方手心留下一吻。 回应给她的是傅如锦的闷哼,以及颤抖的身体,还有涌出的春潮。 “小锦好敏感...”段明雍惊叹,她无法理解傅如锦的爱多到什么程度,竟然只需要她轻轻的一个吻。 “上次在酒店小锦到了几次?”段明雍一点也不记得了,她就记得做了,好像不温柔,小说里那么写的,她也不知道学得如何,有没有讲什么脏话。 “2次。”傅如锦小声说。 “竟然才两次吗?”段明雍觉得自己肯定是喝了酒才不行的,这么敏感的身体,她不会才做了十分钟吧? “我们做了多久...” “姐姐一点也记不得了吗?” 肯定做得非常差,然后倒头就睡。 段明雍心想。 “小锦你听我说,我平时不是那样的,喝了酒发挥失常。” “不是那样,那是哪样?”其实傅如锦也挺喜欢醉酒的段明雍,有点坏,不理智,不过那时候话多一些,也更不讲理一些。 段明雍被问住了,她才不肯承认:“小锦喜欢哪样的。” 傅如锦不说话,轻轻揽住段明雍的脖颈,主动亲了亲她的唇角。 还能是哪样,你段明雍的每一样。 指腹陷进女孩子的穴里,段明雍觉得有点紧。 还好足够湿滑,或许是她足够被傅如锦爱着,没费什么力就将她手指吃到底。 水顺着手指流了出来,她的整个手掌都沾湿黏腻,似乎欢迎这个人随时在这里冲锋。 段明雍说:“小锦的身体很适合我。” 清醒的时候放不开,此时的段明雍不讲骚话,不说我的小锦小穴好棒,也不说好会吃。 傅如锦感受着被段明雍进入的满足,察觉到这人的和那晚不一样的正经,怎么办,这样的她也爱得不行。 “它是为你存在的。” 只给你段明雍一个人干。 段明雍抱着她抽插得不快,顶得深却不重,一下一下,爽得傅如锦头晕目眩。 喜欢的姐姐做爱太温柔了怎么办。 呻吟声从忍不住叫“明雍姐姐”就停不下来。她不知道哪些话段明雍喜欢或是不喜欢,就什么也不说,只哼着一声声“姐姐,喜欢明雍姐姐”,就像段明雍的抽插没有停过。 段明雍不仅觉得傅如锦的身体适合她,连她舍不得移开的眼神,她单调的喘息,都让她觉得触碰到了全新的世界。 段明雍知道自己得到了很多,但还远远不够。 “舒服吗?”段明雍问她。 “唔唔...啊...好舒服...明雍姐姐。”连脚指头都被干得酥软无力。 “那喜欢这样的我吗?”力道加重了些。 “喜欢啊...呜呜呜...姐姐...好喜欢...喜欢明雍姐姐干我...” 段明雍说不上来此刻从小腹涌出的感觉,但是,身心愉悦。 小说里写的敏感点,被段明雍轻而易举找到。 在两指节深度的上方,那一块凸起非常明显:“小锦,我就说你的身体很适合我。” “不要...啊...姐姐呜呜呜...受不了”巨大的快感一浪一浪要把她淹没了。 “要的。”段明雍还是第一次发现傅如锦没有认真的看她,而是被撞得眼神涣散,却又难忍愉悦。 “呜呜呜...明雍姐姐...”傅如锦喘得呜呜咽咽,段明雍感觉里面穴肉吸得她越来越紧,把傅如锦抱得更紧一点,在她耳垂落下一吻:“乖,到吧。” 段明雍的话对傅如锦来说即是神谕,世上没有比这更好听的声音,一根理智的弦断掉了,傅如锦在段明雍怀里哭着高潮,爽得穴肉绞着段明雍的手指痉挛。 “明雍姐姐...”傅如锦是爽完了,水浇了段明雍一腿。她本就潮红的脸更红了。 “这样比那晚更好吗?”段明雍还不想出来,手指仍在被操得熟软的穴肉里轻轻顶着,她看出来傅如锦似乎是喜欢的。 “我都喜欢...”虽然被强制连续高潮了两次,但是是你怎么会不喜欢。 话落在段明雍耳朵里就是另一种意思了:给你留个面子,所以两个都挺好的。 “喜欢就再来一次。”段明雍感觉到怀里人明显一顿,才觉得扳回一成,“逗你的。” 她亲了亲傅如锦眼睛,脸颊,最后留在嘴唇轻咬了一口,熟稔得像她们是多合拍的恋人。 “小锦什么时候再让我欺负一次。”段明雍认真问她。 傅如锦也亲了亲她的眼睛,脸颊,最后吻了她的唇角:“为你存在的,什么时候都可以。” 她没有解释她们是什么关系,也没有直白的说想再操她。 傅如锦也不过多奢求什么,她还不太知道段明雍真正的性子如何,这次和上次都还不错。 坏一点的也很爱,现在这样温柔正经的也很爱。 那就不用管会到哪里,也不必纠结是什么关系。即便明天开始她们就再也没有交集也不要紧,她爱她,也许是到了极致反而不贪心,多一刻也是一刻的恩赐,傅如锦只要此时此刻。 至少有一种关系可以确认:她的身体和心,都无法拒绝现在这样的段明雍。 ---------- 可能不太适合讲粗口哈哈哈 今天的段姐姐是温柔攻! 9车震且纯爱 #凭虚御风 《凭虚御风》09 段明雍没在这里留宿,或许她们还没有亲近到那种程度。 更像渣女了,操完粉洗了手就走。 算了,下次给她带点好吃的。 傅如锦却是松了一口气,要不是上次喝醉了还能用关灯和被子挡一下,今天睡这里怎么解释那个纹身。 怪难为情的,这是单恋,又不是什么生生世世爱的情侣。 在游戏发布会之前,段明雍给傅如锦打过一次视频电话,其他时候两个人都像是没有交集,偶尔微信聊一聊,也并不出格,段明雍会问她想不想她,傅如锦乖乖回一个很想。 傅如锦依然像追星女,段明雍的动态都在站子那里找,对方是很忙,去了两个红毯,还去看了一场国外的show。 宣传海报是一早就拍好的,易拉宝一排在酒店入口,还有各家站子和游戏公司的花篮。 “小锦,等会午饭后你的明雍姐姐就要来彩排了!见到自己偶像是不是特别激动!“宣传的同事的怎么比她还激动。 “当然,”傅如锦甜甜笑着,“好久都没见到她了。” “也是,你肯定追过线下吧,年轻就是好,精力真旺盛啊。” 流程都是预先发过的,问答彩排一下很快,段明雍上台也不过半个小时,主持人cue游戏经历,亲自试玩,和粉丝解释新游这几步,还有抽奖送设备。 傅如锦也要上台,讲机器的脑科学原理。 段明雍上台时看了一下傅如锦,两个人这下倒是默契:没有必要告诉别人她们认识。 彩排结束才4点不到,傅如锦接到段明雍电话,是房间号,叫她上去。 女演员见人必化妆,现在只是衣服还是常服,嘴唇也没完全涂红。 “过来抱抱。”段明雍看到傅如锦就想这么说。 “乖,给姐姐亲会儿。”也不管傅如锦说不说话,扣着对方的脑袋就要吻下去。 段明雍咬着对方舌头,傅如锦回应得少,乖乖张开嘴,任凭她掠夺。 再分开时,对方眼里盛着淡淡的水雾。 “怎么这么好亲。”段明雍摩擦着傅如锦的嘴唇。 今天她也要上台,研究员身份不合适大浓妆,画得淡。现在被段明雍亲得脸色潮红,透过粉底呈现出桃色的红。 叫人很想吃掉。 傅如锦看着段明雍,刚刚在台上还是太远了,果然要这么近才能看得心满意足。 “小锦在勾引我...” “我没...” 剩的半句被吻堵在喉咙。 水雾一般的眸子全是爱恋,似乎渴望对方做点什么。 这还不叫勾引吗。 段明雍真想欺负她。 手顺着衣服下摆进去,段明雍握着对方一边的乳房。 上次放过了这里。 于是她捻起乳尖,小小一粒凸却异常敏感,主人已经哼出了声。 往后推了两步,段明雍把人抵在墙上,整个乳房都裹在手里的感觉很好,段明雍移到对方耳朵:“下次让我亲亲它。” 傅如锦被这突如其来的强势弄得都要站不住,被段明雍玩乳头也好舒服,耳边那口热气,敏感得半边身体都像是电流通过。“好...唔...给姐姐..” 似乎察觉到她站不住,段明雍“好心”的将腿抵在傅如锦的两腿之间,她太乖了,乖得让段明雍想操她,就在这里让她站着被操。 高亢的苹果铃声把两人吓得一激灵。 傅如锦的电话,研究院同事那边打来的,说是精神分析的大拿过来了,非常有必要交流,快来应酬。 傅如锦为难地看着段明雍,这位老师她一直很崇拜,可是她也想和段明雍待在一起,好一阵没见她了。 “去吧,发布会结束我送你回家。” 段明雍像一个真正的姐姐揉了揉对方脑袋,她还不至于连这点欲望都忍不住。 发布会还算顺利,段明雍先去车里等她,一会儿才看见那人大包小包的背着朝这边走来。 车上两个人都变得话少了,都是成年人,傅如锦是在想一会和段明雍的亲密,要不是这里不是abo的世界,傅如锦都要觉得段明雍是不是有什么信息素,共处车里,光想一想一会的事情,都浸湿了内裤。 所以她羞得无法开口。 段明雍倒是在想怎么处理时间,今晚没法在那住,得回公司一趟。 但也并不想就这么回去。难道又洗手走人?太渣了吧。 酒店离傅如锦那里也不远,两人各怀心事。到了停车场,段明雍忽然有了新的想法,将车停到角落的车位。 下车给傅如锦打开车门,又把后面车门打开。 “坐进去。” “小锦,坐到我身上。” 傅如锦诧异,现在正是下班点,回来停车的人很多。 她还是乖乖听话,跨坐在段明雍的双腿。羞耻感像停车场的照明灯光,四面八方照进来。 “真乖。”傅如锦的表情极大的满足了段明雍此时的趣味,太可爱了,真想欺负。 “那在这里可以吗?” “姐姐...”傅如锦知道,段明雍是肯定句。要是被人看到或听到......小穴该死地涌出了一些液体。“姐姐想怎么样都可以的。” 是小说里在床上会有的台词,段明雍想着还没开始,就听到“真挚告白”,决定不再捉弄她。“玻璃是特制的,别忘了,姐姐是演员呢。” 段明雍按下按钮,玻璃被雾气遮盖。 什么都看不见了,车里情欲的味道弥漫得很快。 “中午小锦走掉了,要怎么补偿姐姐?” “怎么补偿..”段明雍的脸在车内昏黄的灯光下柔和了许多,傅如锦光顾着沉沦,只顺着话说。 “小锦主动一点给我。”段明雍细密的吻落在对方脸颊,嘴角,脖子,耐心至极也温柔至极。 “怎么主动...唔..姐姐”傅如锦仰着脖子。 段明雍玩心四起,“哪里想要,就带我的手到那里。” 哪里...想要... 才下去的羞耻感又泛起了,那里,明雍姐姐摸到会觉得她太浪了吗? 傅如锦带着段明雍的手,摸自己的脖子,又从衣服下摆往上推,胸罩也推上来,直到段明雍的手完整的握着她的乳房。 独属于傅如锦身体大片的白,和昏黄的车内灯交映得段明雍心里发痒。 “姐姐,下午在这里停下的...” 所以邀请你从这里继续。 “小锦的乳头,很漂亮,姐姐很喜欢。”粉嫩的乳尖被揉捏立起,不大的乳晕中规中矩,却诱惑人吃下它。 手感软得不像话,段明雍低头含住,吮吸力度不大。惊得身上人呼出声,“啊...姐姐..嗯啊...” 傅如锦爽得勾起脚趾,偏段明雍还坏心思地用舌头舔,不用脱下内裤,傅如锦知道段明雍的裤子又要被她弄湿了。 “姐姐...” “嗯?”段明雍从她胸口抬起头,嘴里仍衔着那点红。 太色情了。 傅如锦无法描述此景对她的冲击力,她也尝试着摸摸段明雍的头发。 很不赖。 胸前传来一丝痛感,段明雍咬了她的乳尖一口,疼痛感伴随着一种难以名状的愉悦,傅如锦忍不住扭动了一下。 却被段明雍打了下屁股。 “不准动。” 如果段明雍在摸她腿心的话,就会发现穴口在无助地张合。 “小锦,接下来到哪里。”段明雍恋恋不舍亲了亲被她咬得有些发红的乳头。 傅如锦也很听话,让她的手顺着长裙,摸到内裤里面。 还好是长裙,勉强能遮住那个纹身。 里面一片泥泞,湿得不成样子。 不过段明雍没有立刻进去,这次用来洗手的是车门边没开的矿泉水。 傅如锦看着那漂亮的手指插进矿泉水瓶,低头搂着段明雍。 “明雍姐姐...谢谢。” 这样会让她觉得在段明雍心里是特别的,被疼爱的。 明明直接进去也可以。 “谢什么?”段明雍脱下她的内裤,冰凉湿润的手指抵在傅如锦穴口。 谢谢你对我这么好?谢谢你可能有点喜欢我? 这些傅如锦说不出口,她们之间如果有谈情说爱,那一定是段明雍开口,才不会显得两个人难看。 “谢谢你和我做爱。” 反正到现在都是床第之欢,段明雍是100分的。 “好,那我们要继续了...”段明雍没有察觉到她的小心思,语调上扬凑到她耳边说话,慢慢将指尖送到她身体里。 终于吃到想要的,傅如锦搭在段明雍肩膀的手,不自觉捏紧了薄薄的布料。 她偏过头,正看见雾黑色的玻璃上,因为不透,而反射着里面的春光。她披散着长发,衣服被推到最上面,暗色长裙盖着她和段明雍的腿,段明雍的手指插到底的时候,她看见自己,仿佛是看见16岁那年做的春梦,她清纯得像未成年,正抱着她亲吻她的是她日思夜想的爱人。 “哈...姐姐...啊..唔啊..”呻吟声和浅浅的眼泪一样无法忍住。 这个姿势很好,她可以完全被段明雍圈进怀里,贴得那么近。 “喜欢吗?”段明雍的声音也低沉,带着哑。 “喜欢...喜欢姐姐..” “喜欢和姐姐做吗?” “喜欢呜呜呜...姐姐..慢一点...啊呜呜” 她快要抱不住,浑身上下每个细胞的在说喜欢,她的气息和手指,她说话的语气和抱紧的动作,都让傅如锦喜欢得想要被她送到高潮。 傅如锦感觉快到了,身体随着段明雍的抽送扭动着去蹭那个点,也顾不上自己的喘息有点大声了,“姐姐...干我呜呜呜...啊..嗯..哈...姐姐..呜呜呜呜给我好不好” “嘘..”段明雍吻住了傅如锦。 旁边传来汽车的声音,有人要在附近停车。 段明雍知道傅如锦快到了,但也不敢赌车子的隔音。 她不想任何人听见傅如锦的声音。 她放缓速度,却没想到傅如锦的穴肉忽然痉挛吃紧了她的手指,伴随一声闷哼,到得猝不及防。即便如此,她的小姑娘也没有舍得咬她嘴唇,只是抿着,她肩膀揪着衣物泛白的指节才昭示着刚刚的高潮傅如锦如何忍住不出声。 “小锦好乖。”停车的声音消失了,段明雍擦掉傅如锦不知道是憋出来还是爽出来的眼泪。 “嗯。”傅如锦带着哭腔和鼻音回应她,被人发现的紧张和羞耻感直接将她送上高潮。 “只给我听。”段明雍不知道是什么立场说这种话,说她自私也好,爱她的人万万千,她不觉得大粉喜欢别的演员会怎么样,她搞不清楚,就是不能接受傅如锦也这样看别人和别人做。 “嗯。” “只和我做。” “嗯。” 傅如锦偏头靠在段明雍肩膀。看见玻璃上的人从16岁变成了26岁,抱着她的,仍然是她日思夜想的爱人。 ———————— 这章写得心情舒畅hh 车震,但震得不多。 下面想写点格局打开的 10玫瑰花 傅如锦很想在此刻直视段明雍,但她很快别过了脸。 是温存后的段明雍太美了吗?不,是太美了。 这样的美,对眼睛和灵魂来说都是一种折磨。因为美会令人受不了。美让人万念俱灰,人会太想要让这种刹那的永恒一直持续下去。 所以傅如锦站在门边笑得温和:“姐姐,那我先上去了,你慢点开车。” “好。”夜间要开车的女人戴上眼镜,正经得像刚刚发生的一切是臆想。 “对了小锦,你那里有多的主机吗?落酒店了不想多跑。” 傅如锦把包里的装好游戏的设备给她一份。 她们又分开了,一晃就到了冬天。 这次接的武侠剧,段明雍去云南待了几个月,她拍戏黑白颠倒,傅如锦沉在新的研究里,两个人的对话不说句句有回应,只能说是隔天有回应。 段明雍时不时会给傅如锦寄一点特产,吃的喝的,听丁茜说她喜欢的,一股脑都买最贵的。 一次傅如锦连续收到了两个快递,看下单时间仅隔了几个小时。 追加的包裹里,是一朵玻璃杯装着的花,在云南这种地方,普普通通的浅色玫瑰,却值得段明雍专门空运过来给她看一眼。 “谢谢姐姐,很美。” 【玫瑰图片】 “一堆玫瑰花里,我觉得它最好看,虽然只花了1块钱。” “能被姐姐看中的当然最美。” 如果段明雍知道自己是坐山思君行水也思君就好了,可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那朵花美得和别的花不一样,那瞬间她在想花,也想傅如锦。 那就加急派送好了。 武打戏拍得特别累,段明雍实在没精力,想着回家好好给自己放个假,正好傅如锦的项目似乎小有成果,过两天再约她吃吃饭。 凌晨3点,段明雍闭着眼有点想生气。 换了个环境,在自家床上竟然失眠!她想起那个主机,似乎是有什么自带的助眠功能。 段明雍拿出来,选中一片大草原,她似乎感受到暖暖到风,一望无际的蓝和远处的湖。 很像洱海的景,也不知道以后有没有机会和傅如锦一起去洱海... 段明雍是冻醒的,她睁眼,这里是她念书时在学校附近租的小屋。 冬冷夏热。 转学后,她在这里独自度过了青春的最后一段日子。 傅如锦躺在她身边,衣服裤子被扒在一边,段明雍想起来了,她看见傅如锦和一个男生一起回家。 什么眼里都是她,傅如锦比谁都会演。 心里涌上的怒气段明雍忍着,“不是说最喜欢我吗?怎么和那个男的走到一起。” 她知道自己的样子应该很凶,傅如锦吓得不敢动。 “没......” “什么没有,我都看见了。” “我只喜欢明雍姐姐...”傅如锦禽着眼泪,好像很委屈。 “那个男的,”段明雍好像想不起细节,似乎有一团雾挡着,她只想确认更重要的事:“你说只喜欢我,喜欢到什么程度,证明给我看啊。” “嗯?怎么不说话,不喜欢被我操吗?” 傅如锦因为她的插入仰起头:“喜欢姐姐...啊...轻一点姐姐” —————— 如果专门去了特产店,花了很多钱,代表你对那个人有好感。 可是看到路边的一朵花想给那个人,代表你完蛋了。 花一点也不特别,是你的思念为它撒上柔光。 段总嘴硬ing:什么爱不爱情的,我就不能是单纯喜欢好看的花吗! 昨天仔细阅读了官方发文的指南,之前有一些章节似乎字数过多 因为以前写小说的经验都在3000字左右 但是对咱们姐妹的微屁恩速度加载也是考验 官方建议是1500以上不宜过多 以后的更新大概按这个来,也更好保持日更 (姐妹们多留言嘿嘿,第一次写h,不是很在行,谢谢大家支持) 11这样玩弄也没关系吗(双更) 段明雍欺身往下贴着对方的脸:“里面这么湿,用不着轻。” 三两下带出水声,段明雍继续说:“骚成这样,自己听听。” 傅如锦呻吟着回应她:“明雍姐姐插湿的..”“明明是喜欢你被你干湿的。。。呜呜呜” “这么喜欢我吗?自己玩过没有。”段明雍知道自己的声音一定很冷,一点也不温柔。 “没有...啊..啊嗯...给姐姐玩的...” 傅如锦哭得呜呜咽咽,被她在床上按着抽插,乳房一晃一晃的,勾得段明雍微眯了眼。 床头柜有一对乳夹,段明雍拿过来,“小锦的奶子也在勾引我。” “不...啊...” 段明雍再次操她,双乳晃起来,带着乳夹上的小铃铛叮叮咚咚,再看傅如锦,一点没有真的拒绝她的意思。 这样心甘情愿,不就是想被欺负。 她伸手拨弄乳夹,“不要...啊...姐姐...不...” “不要还是要?”段明雍挑眉问。 “要...明雍姐姐...啊,唔...哈...要姐姐玩奶...” 傅如锦禁不住她两处玩弄,很快哆嗦着高潮。 “谁允许你高潮的?” “对不起姐姐...”女孩眼角带泪。 段明雍很清楚自己在无理取闹,是她插得那么用力,直往她敏感处顶。 她还想欺负她,更狠一点,直到她碎掉。 段明雍一把拉开窗帘,把傅如锦赤裸裸拉到窗边半趴着。 “这样也没关系吗?”她轻轻的说,却是侮辱人的语言。 段明雍后入她,另一只手穿过来,掐着她的下巴。 如果不是在做这样的事情,好像段明雍从后面亲密的抱着她。 “看,下面好多人,有你喜欢的男生吗?” 段明雍问她。 下面是一团团看不清的雾。 “姐姐,我只喜欢你...啊,慢点...” “下面那么多人,她们看到你了,小锦,你小穴被我干出水来,他们在拍照,拍你最骚的样子...”段明雍在她耳边,如同恶魔低语。 “那太好了...啊...姐姐...这样所以人都知道我是你的...”傅如锦转过头,是被操得熟烂的表情,“爱你是我的本能,我不怕别人看见。” “想你操我,每天都要。” “姐姐我的小穴最爱你了你感觉到了吗。” “要被姐姐干坏了” “好幸福,明雍姐姐插快一点” “明雍姐姐...” 傅如锦后面高潮没有段明雍不知道,她感觉世界都慢慢变成了厚厚的雾气,下了很多雨。 她高潮了,是因为欺负傅如锦。 好荒诞的梦。 段明雍想甩自己两巴掌。傅如锦,性格那么好的人,和她相处的每个人都喜欢这个小姑娘。不说别的,丁茜怕是要把她竖着劈成两半。 她怎么会做这种梦呢? 那个男的,她思索了很久,根本想不起来有这么个男的。 似乎有过,那是傅如锦和一个男孩子在远处走过,朋友胳膊碰了碰她,“你小女朋友要被别人拐走咯~” 这个梗玩到她们毕业,现在都还偶尔提。 那天傅如锦还远远和她们挥手打招呼。多么平常的事,怎么吃这档子飞醋。 这天段明雍哪里都没去,下载了一个心理咨询app,约了价格顶上那个电话面谈。 —————— 段总:性癖!觉醒! 虽然写的是h,但是我认为每个人的想法和渴望都是有原因的 段总和小傅,还有你我也是一样 12掩饰 l ayuzh ai w u.x yz 袁秀骂骂咧咧,真是猪油蒙了心才答应师妹,入驻她几年前创业的心理咨询app,不然怎么周末还要加班。 本来长期跟来访者就很耗时,一般只接转介绍的活。架不住读博的时候时候实在吃了对方嘴软。软磨硬泡来,答应她直接设置一个离谱的咨询费挂在顶上,只管坐镇给她拿去扯大旗应付资本家。 接到的咨询确实不多,不到两位数,但每一个都足够炸裂。能舍得支付这笔钱的人,非富即贵,这些人一般都有熟识的咨询师。选择线上,那都是不想被别人知道的困惑压力。豪门秘辛司空见惯。 今天估计也是什么半真半假还需要咨询师引导的“谎话”。 这软件贴心,甚至支持变声。来到和对方沟通的下午三点,段明雍点开app通话,她选择了一个和自己音色差不多的女声。 简单自我介绍后,段明雍跟对方说明自己来意,她说起那个梦境。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i52 yzw .com “我梦见,和那个女孩子在我高三转学时居住的出租屋。” “自己一个人住吗?” “嗯,初一爸妈离婚后,两个人带着我都不是很好生活,我就一直住校,后来转学读高三就在外面自己住。”隔着屏幕不用全盘托出,段明雍放松的说。 “好的,听起来是很多年前了。你对这间屋子最大的感受方便说一下吗?或者说,你有什么印象深刻的事情吗?” 那是个只用来睡觉和写作业的地方,能有什么特别的事情。 段明雍思索着,她就记得有一次,那是一个炎热的日子,她发烧了,钥匙丁茜有备用的,直接来看她,傅如锦也来了,后来她昏昏欲睡,梦中总有人替她擦汗,她慢慢睡得很安心。 下午丁茜来看她,她问对方是不是中午来过,丁茜说是可能是傅如锦拿了钥匙,说有东西忘在这里。 她当时烧得迷迷糊糊,感受不到时间流逝就没有在意。现在想了一下,那种安心感一直都在,拿东西好像没必要呆那么久。 傅如锦担心她,竟然逃课来照顾她。 那是她为数不多,被人照顾的时候。 “所以可能是第一次那女孩让你安心的地方,且其他人并没有在这里留下过什么痕迹?” “嗯,大概是吧。” “如你所说,你在梦中一直在强迫这个女孩子,羞辱她。你也是因此觉得不太好,才向我咨询,方便和我说一说那个女孩子吗?” “她是我好友的妹妹,上学的时候就经常给她姐姐带饭带水,”段明雍说起傅如锦话多了些,“她时不时会盯着我看,非常可爱的一个人,性格也很好,没什么脾气,大家都很喜欢她。” “那你呢?” “说不上来,如果非要说,可能是喜欢的吧。” “你把你的喜欢,和上一个,说大家都很喜欢的喜欢,下意识作了区分。你认为你和她的感情和其他人不一样对吗?” 好厉害的咨询师!段明雍心里一惊,这就暴露了? “可能是的,因为我认为,她看我的样子和看别人也是不一样的。”段明雍想起年少时候傅如锦看她的崇拜和专注,她自信那种不同。 “你很享受这样的目光。” “是。” “那你认为她喜欢你吗?” 段明雍陷入了沉默。 “那时候感觉不到,因为她年纪小,我高三最是忙的时候,从她眼里看不到什么暗恋不暗恋的,和别人的暗恋不一样,可能就是特别崇拜我这个姐姐。” “现在呢?你们还联系吗?” “毕业后我因为工作原因没再怎么联系过,近几个月天又因为工作恢复了联系。” “你认为她变了吗?喜欢你吗?” 段明雍又陷入思考,没有变吗?十年了,从女孩长成女人了,脱去了稚气。但还是那样迷恋她,甚至更多一点,还有成年人的欲望。 “没变得那么多,还是很讨人喜欢,还是像以前那样看我。” “冒昧问一下,所以你们做了对吗?” “嗯。就,很普通的做了。” “好的,我大概了解了,除了你说的比较反常的强制行为,还能想起梦里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我把她带到窗帘边,下面的人在梦里是一团雾还有我说吃醋的那个男生,梦里也是雾气没有细节。” “好的范女士,我大概明白你想表达的事情了。那我这边说一下我的看法,”袁秀拿着草稿,理了理思绪:“首先这个发生地点,是一个你感受过来自对方的关心的地方,事情的起因是想不起细节的男性,大概说明你只是想找由头故意这样对待对方;你说无论怎么侮辱,按照你描述的语句,实际上没有一句是真正的侮辱,你并不是真正想羞辱对方人格,这些都是在反复问对方,我这样你还爱吗。” “也许你比你自己想象的更喜欢对方,并且,你害怕对方离开你。所以你像一个害怕杯子碎掉的人,在不同的高度把杯子丢下去,看看它会不会碎。不碎,你就要再试一次。而你又期盼听到对方坚定不移的选择你。” “像范女士你这样的成功人士,一般性格会比较强硬,或许来咨询,不是因为不对劲,而是因为愧疚,你认为不应该对你心中的乖乖妹妹这样做,可是又很想获得一个准确的答案。” “范女士你的占有欲很强,害怕那姑娘会辜负你,所以测试对方。在范女士心中,害怕这种情绪,会变成其他强势的表现方式。” “在你的讲述中,我能听出那个女孩子很喜欢你,或许在沟通下可以变成一种私房乐趣。不用为这种事愧疚。” “也许范女士的职业对'暴露'这种事很敏感,在你的潜意识中,是绝不肯和别人分享对方的。所以没有男性,没有楼下的路人,只有你对感情的试探和害怕失去的情绪。” 我,段明雍,竟然害怕失去傅如锦? 这个咨询师很厉害,她不用暴露自己是公众人物,也获得了答案。 好消息:她不是真的变态要把人毁掉才高兴。 坏消息:她害怕失去傅如锦,且试探。 所以不愿意开始感情的原因是这个吧,当年也谁都没有开口只是比普通朋友稍微亲近一些。 这么多年也没有恋爱,段明雍不得不承认,在她最需要爱的年纪,傅如锦给过她太多注视,像粉丝对偶像,像信徒对神,甚至偶尔,还像一个母亲对孩子一样包容。 后来她在聚光灯和别人的目光下生活,可这些,都不像籍籍无名时候那个人的眼神,热烈且干净。 她不是那些年少成名的养成系,不过也有幸在那个时候,成为了某个人的大明星。 时间不对,简直是上帝写剧本时最巧妙的技巧。 现在的段明雍不会注意到粉丝里的傅如锦,17岁的段明雍却会将唯一的粉丝放进潜意识里,等到某一个足够的瞬间,汲取足够养分的欲望就会疯狂破土而出。 —————— 感觉自己刚写了份来访者咨询记录 仅供参考。 不过很多人都会对自己的真实情绪做掩饰。人呐,最会骗的就是自己。 下一章写写小傅 13玩具 5 9w t .co m 傅如锦看着眼前坐在沙发上的女人,大波浪的金发,是最近她在一部电影里友情出演的配角,出场一分钟就被凶手发便当的爱豆。 这部电影压了两年,终于上映了。 不仅发色不一样,段明雍的衬衣也是松松垮垮披着,内衣是少见的香槟色。 为了演好这个角色,段明雍的眉毛也贴近那时爱豆流行的浅棕。 傅如锦觉得她的明雍姐姐美得发光,像真正的神,不然怎么圣光普照,连情色都显得正经起来。 甚至是段明雍胯间的玩具,通体光滑,也是暖玉一样的乳白色。 怎么会… 傅如锦骑跨在段明雍腿上,那根东西就竖着贴在她腿间稍分开的两片软肉。 “小锦。”段明雍看着她的眼睛:“可以吗?今天做点不一样的。” 傅如锦从未拒绝过段明雍,更何况被她这样看着。 段明雍似乎很高兴,微挑眉贴近给了傅如锦唇角一个吻。 下方短暂的摩擦快感让傅如锦一瞬失神,而罪魁祸首却全然不觉。夲伩首髮站:y u zhaiwu h .xyz 是了,那只是玩具,又不是真的。 那岂不是,她在被操的时候,还可以一直看着段明雍? 傅如锦的眼神变得逐渐火热,一瞬不瞬看着段明雍。 “我把握不好,怕弄疼你,自己吃进去好吗?”段明雍摸着她的臀,轻轻捏了捏。 傅如锦跪着,立出高度,她扶着那乳白色柱体,似乎没有想象中的大。 “只比我的两根手指粗一点点,没有很大。” 傅如锦听着这样的“解释”,对小玩具那点不喜欢也烟消云散,她还会和段明雍做很多爱,被她的手指操很多次,情趣而已。这么想着,傅如锦低头看着它甚至觉得还有些小巧可爱起来。 想是这么想,可她插进去一点点,就觉得有些吃力。 手指是两指宽但窄,这毕竟是圆柱。 或许是轻轻皱眉时被段明雍看见了,扶着玩具的手被女人牵住,贴在自己的脸颊。 “是我,小锦,别害怕,放松点。”段明雍温柔地说着,傅如锦也轻轻摸着这张她爱惨了的脸。 女人的手却往下,拇指贴着傅如锦软肉间的凸起,轻轻揉着。 打转,从下往上掠过,如鸟儿飞过湖泊,点到为止,却泛起涟漪。 傅如锦很想抓住些什么,可是捧在手心的是挚爱人的脸庞,她平时用力一点都舍不得。 身体不受控制地下滑,却也是被贯穿。 只能半张着嘴表达她身体的感觉,像极了因为段明雍简单抚摸就湿滑张开的穴口。 滑到底的时候,傅如锦忍不住颤抖,双腿想要夹紧,也只是箍住了段明雍的腰。 好奇怪的满足感,明明不是她,却又全部都是她。 段明雍拇指仍在打转,力道用得重了点,好让傅如锦更快适应。 不出所料,感受到了对方穴口的收缩。 “小锦,插满了。” 傅如锦听她说下流的话,纠正她:“是被姐姐插满了。” 这话似乎取悦到了段明雍,她少见的蹭了蹭傅如锦的掌心,神色亲昵。 “嗯,说的对,是被姐姐插满了,喜欢吗?” “喜欢。”不出所料的回答。 段明雍轻轻动了动腰,便听见傅如锦的轻哼。 她生怕弄疼她,张嘴又变成了命令:“刚刚说的呢,自己动。” 傅如锦是想偷懒的,她下面涨得酸涩,段明雍一动她就舒服得腿软,只想着任由段明雍折腾她好了。 她不知道怎么动,稍抬起一点就敏感得夹不住往下坐去。 又试了几次,才找到合适的发力点。 傅如锦这人做爱也和她本人一样,温吞得很。 段明雍一只手揽着她的腰,一只手握着乳房,傅如锦只是看着她,不知道对方是要亲还是摸。 可段明雍就这样停住了,仰头看着傅如锦。 她最吃这一套了。 傅如锦摸了摸她的眉毛,身体的动作停了一下。太漂亮了,不仅她喜欢,连器官反应也要为这样惊心动魄的美貌动情。 她再次坐了下去,感受身体里的褶皱又全被撑开来。 动作幅度不大但傅如锦意外觉得舒服,不是那种激烈的爱,是每一下都有着落的充实。 她像饕足的小兽,露出满足的笑和轻哼。 “我要是真有就好了。”眼前瓷玉一般的人突然说:“这样就不会错过小锦为我情动的每一次。” 真小气,自己要玩,还竟然吃醋。 傅如锦舍不得段明雍吃醋,她把胸上那只手移到唇边:“姐姐,这里给你插。” 段明雍十分受用,两根手指放进傅如锦为她张开的嘴。 这次好像没办法叫出声了,而且,上面和下面一样满。 14callmyname 傅如锦努力含着她的手指,不敢用力,怕咬疼对方,她包裹着那几根手指,吮吸还不够,舔了舔段明雍的指尖。 “小锦好乖。”段明雍亲了亲她的脸颊,“更喜欢被我抱着,多过摸乳头吗?” 傅如锦呜呜咽咽地回应她,舍不得将嘴里才吃到的手指滑出一点。 她是很喜欢被段明雍抱着禁锢着,甚至多过做爱。 眼前人神色变得热烈起来,傅如锦痴痴看着,“放松,姐姐给你。”傅如锦知道她说的是嘴巴。 说罢开始随着傅如锦温吞的动作在她嘴里慢慢进出抽插。段明雍做得一点也不色情,像是牙科大夫检查口腔张合程度。 傅如锦却感觉比做爱更叫人头皮发麻,这下她一点也逃不掉了,上面和下面都被段明雍插得满满的,水顺着穴口流下来,她本就不快的动作越做越慢。 太没用了,被段明雍插嘴插到腿软。 傅如锦巴巴地看着段明雍,想叫姐姐又说不出话来。 段明雍适时地挺了挺腰,手指也夹着她的舌头按了按,“是要这样吗小锦。” “呜呜……” 傅如锦呜呜咽咽爽得说不清,明明她顶得并没有多重,可是感觉到是段明雍在发力,就远远爽过她自己动。 段明雍不像傅如锦那般缓慢,节奏慢慢快了起来,有那么一两下傅如锦觉得自己快死了,她被高高掂起,似乎只差一点那东西就要从她身体里脱出,可是她稳稳的被抱住了,段明雍重重地破开她的身体,不讲道理地一插到底,贯穿她的全部。 傅如锦早含不住她的手指,只能张着嘴任她抽插,呻吟声也随之而来。 她喜欢的,原来不会因为那个东西不属于段明雍就打折扣,毕竟每一次扑上来的潮汐,都是段明雍给的。 段明雍动得很快,眼神黏在她身上,那一刻,傅如锦在想,是不是段明雍也有可能被她的情动的样子所吸引。她不由自主,勾着对方的腰,也不管是想吃得更深还是更快。 嘴里的手指变为拥抱。 段明雍将她抱得很紧,一闪而过的心慌被耳边人的声音安抚:“是我小锦,别害怕,抱紧我。” 傅如锦把头放在段明雍肩膀,感受她在她的身体里,她有力的手臂,还有不常见到的金发。段明雍将她抱得很紧,快速又不讲章法地抽插,也让傅如锦爽出眼泪,她贴在她耳边喘着,第一次不怕泪水沾到对方头发。 如果不是做爱能看见对方,那这次段明雍图什么呢。 泪水涌出来的时候,傅如锦想,段明雍大概也会需要她。 她一声声叫着姐姐,“受不了了…” “娇气。”说罢段明雍停了一下,再慢慢进入她。 慢是慢了,傅如锦不知道段明雍今天竟然这么好说话,以前高潮都要叫她忍着第二次的。 “明雍姐姐……”傅如锦食髓知味,又想催促对方快一点。 段明雍却后退一点,亲了亲她的鼻子,然后和她对视着。比起刚才,穴里被不轻不重磨着,她双腿分得实在太开,段明雍好看的手指,沿着那穴口,揉捏着附近的软肉,最后停在凸起,两根手指夹起玩弄。 傅如锦觉得身体好烫,整个器官都被段明雍从里到外占有着,那种酥麻感却通过段明雍灼人的眼神传递。 有什么东西汇聚着,引得傅如锦喘得越来越重,想要颤栗尖叫。 段明雍抽插揉捏得慢慢加快,她对傅如锦说:“今天叫我的名字。” “段明雍。”傅如锦听话喊着,那颤栗聚集一分。 她很少这样直接叫她的名字,年少时段明雍逗着她叫让她叫姐姐,一叫就这么多年。 “啊…嗯…想要…段明雍…操我啊…” 破碎的呻吟喊着女人的名字,傅如锦第一次直视自己,作为女人对段明雍平等的欲望。 “段明雍,啊…段明雍…”每叫她一次,那种酥感便从尾椎一路升到大脑皮层。 “段明雍呜呜呜呜干我,要死了…给我…” 对视的双眼和爱人的名字才是最醉人的春药。 灭顶的爽感来自于爱人的低语,“好,傅如锦,”段明雍弯着漂亮的眉眼亲了亲她的唇,“段明雍干你。” 或许喷了对方一手或是一身,总之,傅如锦心满意足地靠在心爱的人肩膀,享受高潮余韵。 高潮了,段明雍干的我。 15羞辱?不,是性癖 傅如锦转醒的时候以为已经很晚了,她取下设备,冲掉身上的粘腻感,松松披了件衣服,端着简单的早餐来到电脑前写分析。 她的思绪回到前两天,大学室友出差在这里,好久不见约了个喝下午茶。 “小锦,我恋爱啦!”朋友和她分享了自己的近况,工作,以及男友。 “是吗,那太好了,对方人很好吧。”知道她的择偶标准相当高,脱单不易,傅如锦推测说。 “我们一家公司的,不过他市场部,工作能力很强,对我也很体贴,不出意外的话,明年就能请你喝喜酒啦!” 两人东一句西一句,女友突然问傅如锦:“小锦,你这几年恋爱没?” 算恋爱嘛?“也不知道算不算恋爱...” “哦~暧昧嘛,我懂!”室友一副八卦了然的神情,“男的女的啊?” 她们宿舍氛围很好,女孩子围在一起什么都说,当时就有个很会谈恋爱的姐妹,给她们这群单身狗狠狠开眼了。 诸如男的怎么样,女的怎么样,厉不厉害,聊得飞起。 “是女孩子。” “我就说嘛,当时是谁还说心有所属非段明雍不嫁了,谈恋爱了不追星了吧。” 傅如锦一噎,十七八岁的时候是说这些傻话来着。 可是,真的是段明雍嘛。 “那你就很难理解我了,”室友继续说:“下次找老大吐槽一下。”老大,就是她们宿舍很会谈恋爱那个姐。 “什么事嘛,你说,我尽量理解。”傅如锦是真的想为对方分忧。 “emmm男朋友那里太大了,每次都有点疼...” ? “老大谈了好几个细的,她也不理解吧。”傅如锦给她出了科学的办法,用润滑,充分前戏之类。 “以前看你最呆,没想到这么靠谱?” 拜托,性教育任重而道远。 傅如锦思绪飞回,写下梦到段明雍用玩具的诱因。 她也再次明白过来,大概是因为从小到大,父母疼爱,姐姐朋友也对她很好,普通但顺遂的人生走到现在,她不是那种渴求被人拯救的缺爱性子。 可能有点像郭襄,但又不如她那样活泼。 只有想到段明雍的时候,各种背德和任性才会出来。 但梦里的段明雍从未凌辱过她。如果渴望被羞辱,也许应该梦到对方用一个大玩具哄得她吃下去,被说淫荡什么都进得去。 她想了一下那个场景,坐在段明雍怀里被她说淫荡和用力操干的样子...好像,也不是不行,甚至还有点爽。是段明雍的话,很难不爽啊,那么漂亮的人冷着脸对她讲脏话,那不就是她最初想象的段明雍? 【这可以是性癖,却不是潜意识的折射。】傅如锦写下。 所以她不喜欢那种东西,梦里的段明雍就会解释它不大,要疼着宠爱着做的。 傅如锦自问,她确实很爱段明雍高傲的清冷的命令她的样子。爱她凶一点,但又不能是真的凶。 她太习惯仰望她了。 可是仰望也在自尊之下,她爱段明雍,爱到可以为她死,却不能被羞辱。 傅如锦终于明白,她爱段明雍的清冷,就像细雪微风,可以冷一点,但不是真的冻人。 如果冷了一点,就要用翻倍的疼爱让她觉得舒适。 用小玩具傅如锦不是很想接受,所以那个人一直重复“是我别怕”,梦里看不到段明雍的脸差点醒过来,这暗示着什么,自己内心的犹豫吗? 还是,所以认为不想接受的羞耻的事情,只准段明雍在自己身上做。 写至此,傅如锦认为分析得足够。 看了下屏保上的金发女人。 这么美的造型还做这种梦,傅如锦你真是两个月不见,别太想了。 16你不想我 “小锦,设备好像坏了,我叫同城无人机给你拿过去。” 段明雍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傅如锦。之后几天,她仍然用它助眠,但没有再做过这样清晰的梦,昨晚却开不了机了。 “好。”傅如锦想了想,她们已经好几个月没见面了,初是不在意,然后是强迫自己不在意,最后变成随便自己思念对方。 在说服自己顺其自然这件事上,傅如锦可以单开一门课。 她爱的人是个公众人物,谁能凭爱意将富士山私有呢。这个城市很大,那么多人,所以不见面也正常,对方不像她一样想念也正常。 连无人机都要跑两个小时呢。 傅如锦收到东西就例行检查,在主机里发现一张存储盘,把它取出来就又好了,这张白盘也不知道是哪个项目的测试盘,当时给段明雍就忘了拿。 也许是系统缓存塞满了导致不开机,傅如锦这样想着,把存储盘插进解码器,戴上头显。 一堆乱七八糟的文件里,有一个最大的乱码文件,傅如锦点开,她想关掉,身体却很想要继续看下去。 不大清晰的视频,时不时还会扭曲或者黑屏。但傅如锦明明白白地看清了主角正是她自己,一丝不挂,不,被段明雍一遍干一边玩弄乳夹的自己。 画面几乎没有声音,时不时有电子音的“不是说爱我”之类的话,解码器还无法完全还原。视角却完完全全地告诉傅如锦,这是段明雍的梦。 所以段明雍为什么想在高中的出租屋里,粗暴地操自己? 敏感如她,忽然想到,难道这就是最近没有见面的原因吗?把盘留下,将东西再寄还给段明雍。 两个人都没有想到,这个东西现在上市了,不用修,完全可以买个新的。 这一天傅如锦的梦和所有人做的没有逻辑的梦一样,段明雍忽然长出了翅膀,手里的鞭子拴着她的脖子,然后让孙悟空打了个魂飞魄散。 醒了发现是枕头漏绒了。 除了这段无厘头的梦,傅如锦的生活仍然稀松平常。两个人还是没有见到面,不是段明雍不想,而是撕番撕得太辛苦。 科技大进步,一部剧从杀青到上映,唯一需要的时间就是审核,那帮老东西在上面,不看科技全看心情。 好好的大女主剧,愣是剪得和男主戏份旗鼓相当。 “有些人卖屁股上去的谁还不知道吗?大老板的男宠待遇就是不一样。” “段明雍这个敬业程度,从不炒cp也从不乱搞营销,剧播了有的人开始作妖了!” “你姐上升这么快,几年时间搭了几个大导了?到底是谁卖得厉害?我们哥哥独美。附图哥哥实绩。” 傅如锦刷着社交软件,看粉丝撕得你来我往,气得一晚上发了20条微博,把该男星拉踩各种女演员的截图整理出来参加战斗。 她此刻只是段明雍的小迷妹,战斗完了去对方微博表白:姐姐永远是我心里的一番。 而对段明雍来说,番位她不在乎,可是番位几乎是和她的商业价值挂钩,不能不争,今天才发现经纪人胳膊肘往外拐,也不晓得收了多少好处。 她不是那么愿意给别人抬轿做嫁衣,更何况是事后反悔。 粉丝喊着资本下场,其实是要多喝几杯。红的白的喝了不少,对方才愿意露出自己的底价,捧是要捧的,睡没睡就和你没关系了。 段明雍知道再喝下去怕是没下次了,想着再挣点钱就自己开工作室。 但她的清醒没有持续太久,叫助理改道去傅如锦那里。 “姐,你还能自己走吗?”小助理忧心地问。 “废话。” 得,干净利落,醉完了已经。 走到人家门口,小助理也没来得及给人打电话。 “姐,我打电话叫人开门。” 那边才挂电话,这边段明雍就把密码锁解开了。 傅如锦就看见自家大门开着,段明雍对小助理说:“好了,再见。” 人被关在门外,还来不及对傅如锦说加油。 傅如锦被段明雍按在门上,一句话没说,混着酒味香水味的吻就粗暴地落在唇上。 今天的段明雍一点也不温柔,可喘着粗气的吻仍然让傅如锦着迷。她的唇似乎被咬破了,段明雍将她整个人都禁锢在怀里,怎么都躲不开。 或许再不放开就要窒息,段明雍闷闷的声音传来:“小锦都不想我。” 傅如锦哭笑不得,还要多想才算想呢。 “但我猜到了,密码是我的生日。” 段明雍笑着,有一点得意。 “嗯,是的。”被说破的小心思有些不好意思,她已经躺下睡了一会了,便问对方要不要洗澡睡觉。 段明雍的手伸过来,将傅如锦左肩掉下来的睡裙肩带放回去。 她没有回答,将傅如锦打横抱起来。 突如其来的失重让傅如锦慌张地抱紧了段明雍。 “你不想我。”女人说着往卧室走。 “想的姐姐……”还没走到卧室,傅如锦脸就红透了。她仍然有着少女怀春的幻想,被心上人公主抱的害羞,还有卧室里段明雍的巨幅海报和床头她们两个人少年时期的合照。 ———— 大家新春快乐! 回乡更新条件艰苦,写两章香香的愉快一下 17皮带 一进卧室,段明雍就看到正对床头的巨幅海报。 那是一个悲情的角色,叫问玉,也是段明雍演的第一部古装剧。一心向道为道证心然后牺牲的正派人物,这个角色是不少人心中的白月光,也是傅如锦很喜欢的一个。 “问玉死得这么早,你贴卧室也不怕风水不好。”段明雍把傅如锦放到床尾,心情更好了点。 “才不会。” “我相信你说的想我了。”段明雍今天连前戏也没有,才把人放下,手就顺着裙摆摸进去,一汪春水饱涨。 “小穴真骚,才亲一亲就这么湿。”段明雍咬了咬傅如锦的耳垂。 激得人偏过头去,傅如锦忍不住抱紧了段明雍,不是,姐,你喝了酒就解开封印吗。 这人的吻也不讲道理,一会亲脸一会咬唇一会儿又蹭蹭鼻子,傅如锦搂着她忽然笑出声来。 “笑什么?” “开心。” “和我做爱会更开心吗?” “能看到你就已经足够开心。” “真的?” “真的。” 对话也没头没脑,段明雍说:“那我想欺负你你还会开心吗?” 这次被诱惑的似乎换了一个人,傅如锦说:“欺负我吧,姐姐。” 回应她的是被高举过头的双手,绑上了段明雍的丝质长袖。段明雍的内衣是白色的,和她今天穿的一样。 或许是被段明雍喂过几次,傅如锦想起她手指插入的滋味,她期待地看着段明雍,希望天不要亮,希望段明雍晚一点酒醒,更渴望她的占有,还有那张漂亮的嘴,讲出平时绝不会说的下流话。 睡裙早就被推至手腕,段明雍压在她身上,感觉她的乳尖在指间挺立。似乎想到什么,段明雍起身拉开床头柜的第一个抽屉念念叨叨:“我买的铃铛乳夹怎么不见了...” ?姐你做梦买的吗? 段明雍跪立在傅如锦腰间,手里拿着一根乳白色的柱体,要不是美人表情冰冷,这个画面还怪色情的。 “你不想我,就是用的这个?”段明雍似乎不是拿着玩具,而是鞭子,一下下拍在自己手心。 “不是姐姐...”傅如锦一时不知道怎么解释,是做梦梦到就鬼使神差买回来了放着也许什么时候可能大概吧万一用上了呢。 “不是?”玩具被扔到床下,段明雍开始解皮带,当硬质的皮具贴到傅如锦的下巴,她才知道今天是惹到对方了。“用玩具干自己的时候,会和海报上的我对视吗?” “姐姐...”冰凉的皮带轻轻拍打在傅如锦脸颊,一点点痛,巨大的颤栗。她甚至希望段明雍还可以重一点。 皮带对折拿在段明雍手中,裤子松松垮垮挂在腰间,皮带顺着傅如锦喉咙,胸口,肚脐,一直往下抵到两腿之间。 “这是什么?”段明雍摸着那个雍字,傅如锦下意识夹了一下双腿,只夹到那条皮带。 “是你的周边贴纸。”傅如锦知道光线不好看不清晰,选择了说谎。 “贴纸?”段明雍把皮带抽出来,打在裹满汁液的腿间:“那就应该贴在这里。你操自己时候才知道上一次谁在里面干你。” 傅如锦的颤栗没有逃过段明雍的眼睛,她把身下人的内裤的脱下来,凑到人耳边:“要不要看看自己多少水,我都还没有进去。” 傅如锦反而羞得一点不敢看,甚至段明雍的话也没法听。 “害怕吗?”段明雍掐着傅如锦的脖子问。 明明一点也没有用力。 傅如锦痴迷地看着她,喜欢的姐姐当S也过分温柔了怎么办。 段明雍手上用力了一点,在傅如锦白皙的脖颈上掐出了指印。她吻了上去。 傅如锦不知是哪里的缺氧让她天旋地转,可能是深吻的酒味,也可能是段明雍本身。她从没和她亲得这样深过。 段明雍终于肯放过傅如锦,她还是那样居高临下,只是脱掉了自己的内衣和裤子。 傅如锦想,她确实是应该这样仰视她,即便是在性爱中,也仰视她的黑发搭在胸口,有一缕盖住乳尖。她漂亮的下颌线,她看着她的时候,轻佻但又势在必得的眼神。 这是独属于傅如锦的段明雍。 段明雍的皮带指着傅如锦的乳尖,左右来回扫过,“嗯....姐姐,不...” “不?”段明雍拍打在上面,挺立的乳头更红了些,连带着附近的皮肤。 “啊...”傅如锦哪里受过这样的刺激,惊呼声引来的是段明雍的继续,“这就受不了了?” “姐姐...”泫然未泣的样子,是段明雍最喜欢的那种,受了欺负,却明明是在勾引人继续的模样。 皮带刮过穴口,沾满了她为段明雍流的水。那刺激转瞬即逝,留下食髓知味的小穴无助地张合。 “小锦,骚穴这么会淌水,勾引我。” 可是没有任何抚慰才是最大的欺负,段明雍的腿挤进傅如锦两腿之间,皮带夹着乳头揉捏的时候,傅如锦不受控制夹紧了段明雍的腿,穴口涌出的黏液,都涂到了女人腿上。 不准夹。”皮带打在用力的臀肉上,比打乳头用力得多。 “呜呜呜...姐姐...” “我不在的时候玩自己也这么多水吗?”段明雍欺身抱着傅如锦,皮带混着黏液打在她的屁股,“把我的腿夹得都是水。”“还夹。”每说一句,屁股上就多一道淡淡得红痕。 “姐姐...呜呜..啊...对不起...忍不住呜呜呜” 究竟谁忍得住段明雍一本正经的调教还无动于衷。 18问玉和你 可是连夹腿的抚慰也没有得到太久,段明雍解开傅如锦手上的束缚,仍是跪在她腿间,只是两腿大张着,粉色的花蕊独立枝头,春意盎然。 “小锦,它在吐水。” 明明被段明雍用这样羞耻的姿势盯着看就足够使人不好意思,以为她在端详什么,结果正经地讲了这么句话。 “明雍姐姐”傅如锦简直想求饶,被最爱的人盯着私密地方看得那么认真,还不如叫她的皮带抽得更重些。 腿内侧的肉更娇嫩,痛感和红痕都更深。“这里,只是我一个人的。” “唔啊姐姐,一直都是你一个人的。” 傅如锦不知道,她的眼泪对段明雍来说有多好的催情效果。 皮带分开穴缝上下摩擦着,不轻不重,却足够将傅如锦的理智来回拉扯,同样是工具,不如段明雍主动的挑逗。 “啊姐姐给我” 皮带轻轻打在勃起的阴蒂,“姐姐今晚更喜欢它。”拍打的频率轻且快,上一秒的快感还没消失,下一次就接踵而至,段明雍那双手即便没有碰到她,也轻而易举的能让傅如锦高潮。 她以为今晚就这样就结束,可都只是段明雍惩罚的开始。 “这么禁不住玩弄,还敢自己玩?” 段明雍忽然很有雅兴,皮带扣在傅如锦脖子上,还剩下很长一段。“做我的小狗。”段明雍拽了一下皮带。 突如其来的束缚和力道,使傅如锦产生一种强烈的归属感,以前是她自己一厢情愿,现在是对方将她拽入怀中,她本就该是她的,从以前到现在,用感情用痴恋用性爱用皮带都无所谓,她本来就是她的。 “是,我是姐姐的小狗。” 段明雍躺下了,命令她:“坐到我身上。” “姐姐”傅如锦不敢想,但她很想。 段明雍的腿被她淋湿过几次,可是腹部却没有,她喜欢站姐们拍到的段明雍,一起当梦女幻想摸摸她马甲线的薄肌,也喜欢年少时跳舞的段明雍,抬手时露出的腰。 也许那时候那就馋她的身体了。 这个人允许她把水蹭到她的腰腹,腿上,手心,这何尝不是一种反向标记和占有? 段明雍的没有说什么过分的要求,只是这样的姿势让人太过害羞难堪。 女人拽着皮带,好整以暇地说:“不准碰下面,高潮给我看。” 可惜段明雍低估的是傅如锦在她身上意乱情迷的程度。 这样对视着,傅如锦没法放开地喘,她前后蹭着,张开的穴口蹭着段明雍的腹肌,腿张得越开,贴合的部分也越多。 刚高潮的阴蒂还敏感着,段明雍只说了不可以碰自己,没说不能碰她,于是在她第一次拽皮带的时候,傅如锦抓住了她的另一只手。 段明雍究竟什么时候才会明白呢,她手里的绝不只是情趣用的皮带,而是她所有欲望的锁链。 不得不说段明雍的腹肌真的很好蹭,高潮来得又急又快,她趴在段明雍胸口,对方没有拽皮带,而是两只手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真是一个不合格的S。 傅如锦埋在段明雍脖颈,满足地陷进她的温柔之中。 段明雍抱了她好一会儿,让傅如锦以为都要睡着了,她亲了亲她的脸颊。 “还有力气?”段明雍忽然说:“起来,转过身去。” 所以,姐姐要操她了吗?傅如锦被段明雍从后面抱在怀里,很有安全感的姿势,要怎么做呢。 段明雍才贴着她的耳朵亲了亲,一股热流就不争气地流出来,被段明雍下探的指腹接住。 “不许转过来看我,看问玉。”段明雍命令她。 墙上的问玉眼神清冷,如她以前梦中的段明雍。可是,问玉怎么会抱着她一边摸着乳头一边也不放过她下面。 小穴口那根手指没有一点要进去的意向,反而是耳边带着热气的话惹得傅如锦情欲饱涨。 “小锦用玩具的时候是这样看着问玉的吗?”说着往里探入半个指节,小穴紧紧吸着不想她离开。 “插进去的时候在想什么?想问玉这样插你吗?”手指也离开了。 “可是问玉没有情爱的剧情,小锦会幻想她为了你破道吗?”段明雍的手指揉着傅如锦不堪玩弄的阴蒂,另一只手捏着她的乳尖像夹着一支烟。 “想她用师姐给的剑打你屁股,还是在洞府和你双休?嗯?”段明雍手上用了点力:“还是说想她这样揉你,在你最想要的时候插进你的骚穴,把你顶上高潮?” 话这样说着,却仍然不光顾饥渴难耐的小穴。傅如锦知道段明雍的惩罚是什么了。 即便如此,段明雍的话也有着别样的魔力,连墙上清冷的问玉好似也真的如她所说,眼里带了她一个人才能看到的情欲。 可段明雍这样要强的人怎么会懂,像傅如锦这般的信徒,冰山不必化作火山才诱人,光是冰雪消融一瞬,也足够性感到令她沸腾。 “姐姐姐姐给我呜呜呜呜”情欲的泪水流起来没完没了,傅如锦在呜呜咽咽中,似乎真的感觉那个清冷的画中仙动情一瞬要和她双修。 “小锦”段明雍高挺的鼻梁蹭着傅如锦的耳朵,声音低哑。 傅如锦转过头看着她,这次被默许了。 她搂着段明雍,在段明雍越加用力的攻势下,那股快感积攒在腹部蓄势待发。可是她觉得或许应该听话不要转过头的来的。 段明雍任由自己抱着,还在她喘息越来越快的时候吻住她,含住她的舌头。 贴在墙上的是问玉,眼前的又何尝不是呢,在任何一种想象中,她只希望被她占有,被她插入,被她束缚。 问玉终于还是来到她面前,于是墙上的问玉再也不会只是清冷地看着她。 傅如锦高潮的时候被段明雍抱得很紧吻得也深,她在想,这样的山,真的也会为我哗然吗? 19说谎的人要被操晕 这一夜睡得特别舒坦,段明雍隐约感觉到半夜口渴的时候还有人给她喂水。 傅如锦似乎还在睡,段明雍伸手拿床头的手机,看到和傅如锦穿着校服的合照。真好,要不是这张照片在这里,她真觉得自己此时此刻的行为和草粉没啥区别。 “姐姐...什么时候醒的?”傅如锦被段明雍拿手机的动作碰醒,揉了揉眼睛。 可她抬手的动作让被子往下滑了些,段明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上面是勒出来的红痕。 再看嘴唇结痂的破皮,段明雍扯下一半的被子,又看见傅如锦脖子上淡淡的淤青,乳上的鞭痕,更不要说胸口脖子四处都是她不晓得什么吮咬的草莓印子,过了一夜有的褪成淡黄,有的则是深色的紫。 她还要把被子往下拉,傅如锦一把拽住。 “小锦,我昨晚...”傅如锦食指按在段明雍嘴唇,气氛突然暧昧。 “姐姐,昨晚我很开心。”大清早的,傅如锦才不要听什么对不起之类的话。“我皮肤是这样的,很容易留印子,但是也消得很快。” “我检查一下下面。”傅如锦皮肤很白,她是轻易在她的胸口留下过吻痕,可是做爱什么的,太重了需要上药的吧。 “不行!”傅如锦把被子拽得更紧了。 段明雍认为此时自己必须要履行做姐姐的义务,一想到自己干的“好事”她气焰又矮半个头,凶不起来,“里面不涂药会发炎的。” “可是你昨晚又没进去...”傅如锦想起昨晚嘟哝着,耳根却爬上了红。 “什么?” “姐姐昨晚,没进去里面...”傅如锦声音越说越小,段明雍越听越懵。 没进去,没进去把人搞成这个样子?光打人不做爱,那这不是纯家暴?她昨天大老远来就光把人打一顿然后呼呼大睡? 段明雍大脑暂停,脸上的表情很精彩。 傅如锦一看就知道段明雍不知道在多想什么,她把自己缩进对方怀里,头埋进去,好像这样就可以不害羞了。 “昨晚我都是从外面到的。” “?”段明雍摸了摸傅如锦的脑袋,急需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我就记得助理带我过来,一到你这里我可能没什么警惕感,后面的记不清了…”她略带试探地问:“我们做了,对吗?” “嗯。”傅如锦闷闷的声音传来,段明雍继续问,“那我为什么...嗯,没有进去?” 傅如锦斟酌了下,昨晚睡前她把玩具放回去了,翻身拉开抽屉。 她又躲回对方怀里去:“昨晚你找东西看见这个,以为我自己在家...就一直不给我。” 段明雍把那小玩意儿放回去,完蛋,真的是她会做的事。“所以小锦没有对吧?想和我一起用。” 傅如锦埋得更深了,没有否认。 没注意到旁边的水声,再有感觉,是段明雍冰凉的手指摸到了她的腿间。 段明雍侧着将傅如锦抱进怀里,她正好贴着傅如锦的耳朵:“小锦辛苦了,忍那么久。” 段明雍想要挑逗傅如锦实在太容易,她的身体一如既往的诚实,更不要说昨夜一晚的折腾,累得她并没有去冲澡就在段明雍怀里睡去。 房间安静下来,傅如锦不敢抬头是因为醒来就变得太羞,段明雍则是因为昨晚记不得什么,觉得分开这么久,她刚触碰到她。 连平时不怎么流连的阴蒂也勾得她细细揉弄。 她摸得出来,昨晚怕是没少折腾她这里。 她的动作太轻了,房间里只剩下手指玩弄的水声和傅如锦的轻喘。 穴肉急切地渴望她,进去两个指节,傅如锦的轻哼就变了调。 段明雍能感觉得那软肉的吸附,足够的湿滑也不用她太小心,没进去的部分似乎也很想要被傅如锦包裹缠绕,整根插到底的时候,段明雍一如既往地感觉到了安心。 明明她是姐姐,却总在这样的时候认为一直是傅如锦的温柔将她所有的情感嵌进身体。 她用女性最柔嫩的器官,吃下她攻击的外露的坚硬。 傅如锦抬头,眼角和耳朵一样泛着红。 那种被段明雍送上高潮后的幸福感现在就体验到了。一样的插入一样的轻柔,可她总觉得今天的段明雍和之前不太一样了。 她涌上一些莫名勇气,第一次在做爱开始前向段明雍讨要:“姐姐...我想要...” 傅如锦这个样子实在激发兽欲,段明雍问:“想要什么?” 有些话似乎比情欲上头还要难以启齿,傅如锦最终选择了后者:“想要姐姐的手指...” 段明雍的抽插让傅如锦爽得头晕目眩,不过这个回答被主导者一眼识破。“嗯?小锦说谎。” 傅如锦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一边是逐渐被情欲浸满的身体,一边是不知道说了算不算越界的话。 段明雍一点也不肯放过她,顶得又重又深。搅得她的脑子没空思考,带着哭腔的呻吟比实话更先从嘴里跑出来。 那股欲望和酥意一直累积,似是下定决心也像破釜沉舟:“我想要你..呜呜呜呜姐姐,想要你...啊~嗯...段明雍,我想要你!” 哭喊着高潮的人缩在段明雍怀里。这样就可以把胡言乱语推给高潮了吧,傅如锦想。 段明雍听着身下人的真情表白,由重变缓。 “小锦怎么就知道我不喜欢你呢?”她低头咬了咬傅如锦的耳垂,似怪她剥夺了自己听情话的权利。 脖子上昨日的红痕迭着今日的吮吸,傅如锦忽然更想哭了。 “小锦,姐姐很喜欢你,很喜欢。” 女人说得很轻也很郑重,傅如锦却觉得如梦如幻,一定是高潮后的身体反应吧,不然怎么轻飘飘的。 身体舍不得段明雍的离开,紧致的穴道吸紧了对方的手指,耳边是段明雍轻佻的声音:“贪吃。” 她如愿在第二次高潮的时候喷了很多水,连段明雍的手臂也被“标记”。 可今天的段明雍没有这么容易放过她,在不知道第几次高潮后,傅如锦终于晓得纵欲两个字怎么写,以至于明明求饶,还是被段明雍顶着强制高潮。 穴里酸胀得不行,哪怕要不动了,傅如锦还是想要她,那两根手指似乎怎么都吃不够,怎么顶都不够深,怎么操都不够多。 她的身体无法拒绝那个人哪怕一点。极致的疯狂换来的不是空虚,而是一种彼此都心照不宣的踏实。 傅如锦在段明雍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带着一身疲惫和满足,亲了亲那个日思夜想的漂亮女人。 是谁和心上人醒来做爱做到爽晕为止?噢,是我自己。 20“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和傅如锦度过的时间总是放松的,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 纵欲起来没完没了,下午三四点也该吃饭了,段明雍揉了揉发酸的小臂,准备去冲澡。傅如锦则是趴在床上点外卖。 段明雍忽然明白为什么很多圈内人结婚都找的素人,除去公众人物这个身份,除去这些光环她还是谁呢? 她估计是娱乐圈为数不多“洁身自好”的人,金钱,地位,爱慕,美貌,在这个圈子里,普通人稀缺的东西是如此唾手可得,无法再进一步的满足欲望,于是竟然倒过来追求人类最原始的刺激。 滥交,好赌,大麻,玩得只有更花没有最花。 她把演戏当成一份工作,所以风评里既说她敬业,又因为懒得参合一些事被人说耍大牌。 她尝试过谈恋爱,可是很快发现对方其实是个草包。厌倦的情绪上来,连炮都没有约的必要了。在这个圈子看错人有时候下场是很惨的,段明雍认为那点欲望不值得以身犯险。 至于常见的草粉,段明雍更瞧不起这种道德低下的事情。权力不对等的双方,如上司和下属,老师和学生,弱势的人怎么敢说那就是爱情呢? 那时候二十出头的段明雍还不懂讲话的艺术,在采访中被问到以后找对象会不会和粉丝在一起,她义正言辞地说这是利用自己的艺人光环欺骗别人,她认为这是一种对粉丝朋友的不尊重,是道德污点。 她粉丝少,没人护着,被黑得很惨,然而往后这些年,一次次站姐被骗钱,艺人草粉塌房的事情出现,段明雍每次都被拉出来。 “塌房粉给段姐赔罪。” “段老师人间清醒。” 扬眉吐气的雍粉:“雍家前排收留心碎粉丝。” 段明雍给傅如锦夹了一块肉,看对方吃得开心,她的心情也很好,每次和傅如锦待在一起都很好。她能如此轻松的睡在的对方家里不害怕被拍照,即便两个人没有生出暧昧的情愫,她睡在傅如锦身边也坦坦荡荡。 所以傅如锦现在还喜欢着她这件事真的很幸运,不是因为她是大明星段明雍才喜欢她,而是因为她一开始就是她的姐姐。 她忽然想到什么,问傅如锦:“如果问没有去拍戏,小锦还会喜欢我吗?” 这算什么问题,傅如锦随口答道:“可是我喜欢明雍姐姐的时候,你还不是大明星呀!” “嗯?”段明雍忽然来了兴趣,她大概知道却明知故问:“那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呢?” 女人话里带笑,声音温柔,不带妆的柔和模样差点让傅如锦看痴了。 “大概是…一见钟情?记不太清了,大概是当我发现我总喜欢在一堆人里面下意识去找你。那时候我总想去找茜姐,其实没有意识到是想去看你。” “那我要是没有做艺人呢?还会继续喜欢我吗?” “会的吧…就是会很辛苦。” “怎么个辛苦?” “你看啊,你做了演员,还是很有名气这种,我每天都可以看见你,你去哪里了,穿什么衣服,去哪里吃饭,在忙什么,化了什么妆,有没有生病,头发有长长没,还有直播和路演可以视频聊天,还能在IMAX超大屏欣赏你的样子…” 傅如锦扒着手指感觉说起来没完了,话头一转:“可是你要是和我一样做着普通的工作,我想你的时候只能去问茜姐了,会想得很辛苦。” “就没想过主动联系我?” “啊?” 看来要傅如锦做出什么主动的事简直难如登天,段明雍至此已经不用去问那些如果的话。其实她还想问,这么多年她暗恋的人,是屏幕前的段明雍还是十几岁的段明雍,人是会变的,现在的自己还是她一直喜欢的样子吗? 可段明雍永远讲不出任何落于下风的话,她不想被挑选,更不想被拒绝。 饭后段明雍要离开,衣服上全是酒气,穿了傅如锦的。傅如锦不晓得要如何挽留,看着眼前人木木地说两句“那姐姐慢点开车,注意安全”。 段明雍把人拉到自己怀里,埋在对方颈间深吸一口,是女孩子特有的,带着体温的清香。她蹭了蹭傅如锦说:“你不亲亲我吗?” 做了一天,傅如锦还是会在这样暧昧的时候红了脸,她贴过去吻了段明雍的脸颊,一颗心扑通扑通跳得很快,被段明雍抱紧的时候她脑海里的云和海都会交换位置。 而她不敢开口,怕吐出粉色的泡泡和蝴蝶。 ===== 返工了,一章小甜饼 21嫂子文学? 段明雍走后,傅如锦才空出心思去收拾。古有梁山伯“从此不敢看观音”,今天也有她傅如锦不敢抬头看问玉。 房间里情欲的味道早就被开窗通风时候冷冽的空气冲淡,可是床单上那斑驳的痕迹,还是叫傅如锦面上刚褪下去的红晕又升起。 她有些舍不得,最后还是接受了自己这突然升起的癖好——将没有洗的床单折起来,放进空盒子里保存。 这是段明雍第一次来到她的领地,无论以后还会不会有,这依然是很值得保存的纪念品。 是的,即便已经这样或者说那样,傅如锦依然不盲目期待她和段明雍。近了一点,但也只是一点。 段明雍知道她爱她又怎么样,谁都知道她爱她。她们的一切建立在性上面,段明雍又何尝在清醒的时候说过非你不可,而她在没有足够邀请的前提下,也不会踏出这一步。 降低期待,就会很容易满足,现在这样也很幸福。傅如锦一边收拾一边思考。 晚上,她如往常一般在躺在沙发刷新段明雍的讯息。 “姐姐很少穿这种风格的衣服诶,好看!” “是吧,特别有书卷气!” “眼镜也太涩啦” “私人行程吧,狗仔拍得还怪好看的。” “你姐哪张不是杂志大片” 照片里的女人还是和往常一样美,傅如锦却有了一种奇怪的别扭感。 她和段明雍见了这么几次,每次打开手机,她也很自然切回追星状态,段明雍是一直住在她手机里的电子蝴蝶,所以她的想念才可以从来都不用藏,在所有人都看得见的话题广场或千人群聊,自然地发疯说好想她好爱她。 她也有自己的追星同好,她从未向任何人透露过她和段明雍认识,也没有做出很了解段明雍的样子,以她同学朋友隔邻居等等视角去描述她。 即便曾经是几乎朝夕相处的关系,傅如锦也认为她和这些五湖四海的女孩子没有多大的区别,每个人的爱都是独一无二且可贵的,最多就是梦女bot里大家都很放得开,只有她傅如锦是真的不敢多想。 每当看见这么多人无条件地爱着段明雍,傅如锦都会为段明雍感到高兴。她是其中一员,自然认为段明雍值得所有的爱,优秀到理应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可是,段明雍把她的衣服穿出去的时候,傅如锦除了感觉次元壁破裂,还真正感受到她确实是和一个公众人物“交往”。 所有人都不知道那件衣服是她的,她却感觉被讨论的人是自己。 按照内娱翻车过的嫂子文学剧本,傅如锦应该为这隐秘的刺激感到兴奋,她应该快乐,应该有一种众星捧月的人只和我好的优越,或是所有人激烈讨论的衣服主人是我的那种得意。 什么都没有,却有一种背叛了同好的难堪。 大家一起好好地追星,天天嚷嚷姐姐操我,怎么你还真就悄悄和姐姐睡了。还在群里看我们讨论,可给你爽死了。 傅如锦越看越别扭,索性关掉群聊。 此时消息窗又弹出来,是关系比较好的亲友。 “啊啊啊啊姐妹你快看这张,简直狠狠在我的性癖上跳舞!” 【段明雍图片*5】 “确实,好欲。表情包jpg.”傅如锦回复着。 “啧啧,脑补一截段学姐放学讲题的剧情,你夹着她的腰大do特do,人都爽飞了学姐还是一点表情都没有!”“然后学姐推了推眼镜说:基础不错,明天可以做更难的。”“你一把勾住她:学姐,你是说做题还是做爱。”“怎么样姐妹!眼镜梗,你肯定懂!” 傅如锦脑子已经感觉到了眩晕,懂,她简直不要太懂了。 就是太懂了才没脸继续应和下去。 这夜傅如锦辗转反侧,她已经明白不同所在,只不过就是因为她爱的是个女人,所以无法像嫂子文学那样,把所有的粉丝都当成潜在的雌竞对象,以此获得优越感。 她爱段明雍,也在爱她的路上遇见不少朋友,此刻爱是一种完美的兼容。 她更明白,她爱段明雍,和她的身份外在的光环没有关系。 所以那些嫂子文学里人,或许不尽然是爱对方的,太阳的光辉被月亮反射,便以为自己也同样高高在上被人仰望了,而这种虚荣感,也是那些草包艺人唯一给得出手的东西了。 傅如锦翻了个身,滚到段明雍睡的那个位置去。 她是在某一些时刻成为了段明雍的女主角,可她在长久的日子里,同样也是别人眼里NPC。 下次还是让段明雍穿她自己的衣服好了。即便知道跟衣服的关系不大,昏昏入睡前,傅如锦还是如此想了想。 ===== 小傅比她姐道德感还高,段总:这就是你不让我穿你衣服的理由??? 22要挟 争番那点破事勉强告一段落,不是段明雍不想争,只不过是再下去也是两败俱伤。 大家都知道她从来不炒cp,也是按部就班的剧宣发博。 一部剧拍那么久,播也就播半个多月,svip抢先一周就更完。本以为事儿就这么过了,剧才完结没几天,一条热搜空降。 #段明雍父亲怒斥女儿 至于怒斥什么,网友倒是觉得新奇。 段明雍三过家门而不入,段明雍自己住别墅开豪车不给家里钱,段明雍过年都不准备回家【贴聊天记录图】,总的一句:段明雍不孝。 如果是段明雍的粉丝,就会知道她的家庭不算和谐,别人至少单亲,她却从不提起自己的父母。 吃瓜群众一般不会去在意别人父母的八卦,素人不能乱说,这也是大家共同遵守的规则。 但是并不包括这种自己跳出来的。 真是越到过年烦心事越多。 才把剧播期间的各种采访,综艺,扫楼捱过去,死老头又发什么颠。 段明雍不喜欢上热搜,也不想自己的私事被人拿出来讨论,但她不会舔着脸既要又要。既然得到了名利和曝光,有权力去选更好一点的剧本,就早已做好让渡隐私的准备。 有些人简直是她人生路上的绊脚石。 从小到大都是。 段明雍把电话拨过去。 “这次又是做什么,我说过了,你要钱可以跟我说,为什么要私自接受采访。”段明雍声音平静如水。 “我是你老子!你看看你这是像什么话!是你自己前两天发的过年不回来的!” 蠢货。 这种人究竟怎么吃到她妈的软饭的。时至今日段明雍依然很费解。 “你知道这样只能让我丢工作。还是说谁给你许了什么好处,行,以后你找他要钱。” “别别别,哎呀,不就是自媒体随便写写,这人给得很多,也算创收了,就这一次,阿雍,我可是你爸,你不能不管我,就这一次!” 懦弱。 一个从来没有有过父亲威严的人,寄居在妻子的强势下。 “我说了,不允许接受任何采访。” “真的不是啊,10万呢,我就跟他讲了几句话!爸爸现在只有你了!” “呵。”还有他的一家三口。 “阿雍,那你还给爸爸打钱吗?” 自私。 眼里只有他自己和他自己的钱。 “不知道,钱拿来撤热搜了。再说吧。” 挂掉电话,段明雍看了看群里的消息。 公关部把危险当机遇,现在不比信息闭塞的千禧年,只要段明雍出来说自己的原生家庭,说自己的委屈,加以润色,那不妥妥的美强惨! 【李姐,撤一下热搜吧,走我私人的账,辛苦了。】 点起一根烟,段明雍也没有觉得好很多。她和父亲关系并不密切,与其说是背刺,不如说是晦气。 这爹有点像种田文里面的奇葩亲戚。 不至于恨,就是烦人得很。 这种人只能用刚好又不算太多的钱吊着,不能让他狗急跳墙,也不能让他胃口大涨,还得要让他知道底线在哪里。 段明雍想起小时候,她们家还稍微有点钱的时候。 妈妈和小舅做了点生意,不算大富大贵,也能让她爹心甘情愿主内。 可惜两个笨人组建的家庭并好不到哪里去。 段明雍张开自己的手看了看,她小时候学钢琴书法跳舞,样样都是段女士逼的,她样样都那么好,还是因为不够好偶尔挨揍。 她爸就站在一边唱红脸,说着你可要好好学,好好听你妈妈的话。 和传统的家庭没什么区别,只是父亲和母亲换了位置。 小舅生病走了,生意也没什么好做的了,生活变成了一地鸡毛,这双手也弹不起钢琴了。 然而段女士无论如何咬牙都要一直供她学舞,她在上面确实也小有天赋。 后来她偶然得知,段女士一个生意朋友的女儿,就是凭借一身好舞姿吸引到有钱人嫁得特别好。 不得不说段女士有远见,虽然没有嫁,但段明雍确实凭借这项特长被导演看中。 这艘亲情的船彻底触礁是两个人双双出轨,妈有了新男友,爸原来在外面早就有个乖儿子,只比段明雍小3岁,难为他在这里伏低做小养外面的家了。 怎么不算般配呢这两人。 至于母亲,段明雍一般不是很愿意想起母亲。 她的思绪回到两个人争吵她的去处的那一天,段明雍让他们不要吵了。 “阿雍,跟着妈妈吧,虽然你李叔还要生一个,但不会亏待你的,肯定比你爸好!” 段明雍也不喜欢强势的母亲,可是13岁那年她决定做一次成全别人的英雄。 “我住校。你们记得给我打钱。” 她觉得自己潇洒离去的背影帅极了,可是无人挽留。 似乎就在等着她自己说出这句话。 尽管现在有无数的人夸奖段明雍,她还是不得不承认,18岁之前,她人生唯一的目标,就是想得到母亲的夸奖。就算段女士已经不再是一个事业有成的商人,却仍旧吝啬她的夸奖,一次都没有。 她对段明雍要求严格,如果做不好,似乎就会将她的颜面丢尽。女儿对她来说是如此,丈夫亦是。 阴阳怪气才是常态,利剑般的话语一次次刺着段明雍的自尊心。 一晃人生都快30年了,段明雍早已不再将别人的评价看得重要。 说起来最赌气的那次,是高考这样的大日子,她从考场出来,还没出分,她便告诉母亲想换学校复读。 理由是忽略了时间,没来得及涂答题卡。 那个6月的下午她躺在酒店的房间,吃了加量的布洛芬,昏睡过去。 在考场突然来临的经期剧痛,差点让她晕倒。 休息好已经华灯初上,段明雍忽然厌倦了书山题海的日子。 这次她没有在母亲前面证明自己,以后估计也没有机会了。 于是选择转艺考生练舞蹈。 另一个城市对段明雍来说是崭新的,生活比她想象的舒心多了,艺考生不用那么多时间在课堂,更多的是舞蹈训练。 肉体累到一定程度的时候,脑子会得到足够的放松。 她反而很喜欢一次次逼近极限的练习。 就是在那里,她练得忘记买饭,丁茜这个自来熟的家伙主动找她说话,把傅如锦给她带的饭分她。 没有霸凌,也没有漂亮女孩之间的虚荣和攀比。丁茜和她的朋友们接纳她这个转学生,好得像是她们本来就是朋友。 人在回忆里徜徉的时候,想到温暖的画面会觉得身体都在回暖。 社交软件段明雍懒得点开99+的红点,直接去自己的博文下面看。热评上有个ID“段明雍的金丝眼镜0331”的人,写了一段话。 【我对姐姐的家庭不感兴趣,也认为这些私事姐姐一定可以自己处理好,我只相信姐姐自己说的做的事情。】 段明雍点了个赞。 下面还有一些鼓励她的,怜爱她的,希望她开心的话。 真好,有这么多人爱她。 段明雍拨通了傅如锦的电话:“什么时候有空,要不要回学校去看看?” ===== 不能校园play我真的很痛苦 23普鲁斯特 “姐姐!”票是段明雍定的,从魔都去她们老家只需要坐一个小时的高铁。 “走吧。”女人背了个小包,戴着蓝色的医用口罩,灰色的毛线帽压到眉毛,下面是一个厚厚的黑框眼镜,。 等人这一会儿傅如锦至少看到了七八个“段明雍”。 “好厉害...”差点把她这个资深粉丝骗过去。 “必备技能而已。”做回普通人的段明雍一点也没有精致的距离感,只露出一双没化妆的眼睛柔和地笑着。 如果段明雍没有做艺人,大概就是这样吧。 这么多年都只能看到她光鲜的一面。怪陌生的呢。 高铁往回忆所在地开动着,仿佛也带着两个人时光倒退。 学校保安对傅如锦有印象,周末总要进学校看姐姐们练舞的女孩,时不时会给保安室的阿姨叔叔们带糖。有时候练到太晚保安还会去催她们离开。 临近春节,学校前两天也放假了。尽管现在没多少人,段明雍避免生事还是没有摘下口罩,两个人信步走着。 天气难得的有阳光,段明雍指了指操场边的花园里,那棵很大的桂花树,现在它光秃秃的。 “小锦你还记得这棵树吗?我每次在别的地方闻到浓郁的桂花味,都总觉得回到了读书那会,晚自习之前大家都在花坛那坐着聊天,空气里全是桂花味,沁人心脾得很。连下午练舞之后汗黏在身上的感觉都特别清晰。” “一听就觉得放松,是姐姐专属的普鲁斯特效应呢。”傅如锦笑着回答她。 “这是什么。” “是普鲁斯特写的《追忆似水年华》,里面讲了一种特殊的记忆现象,就是人闻到曾经闻过的气味时,会突然回忆起相关的过去经历和情感,有一种闪回的感觉。现在也广泛包括视觉、听觉这些。” “还挺有趣的,那小锦的普鲁斯特味道是什么呢?” 在心理学和神经科学中,普鲁斯特效应是一种情感和情绪的联结,即感性记忆和信息联想相结合的结果。傅如锦在教科书上画下一道荧光笔。 那是一个普通的下午,傅如锦被丁茜吩咐,和她一同进入女更衣室试新衣服。 练舞室的更衣室其实就是两大条板凳和一圈银色的铁柜子,用了多年有不少磕磕碰碰的地方露出褐色的皮。女孩们在这里面向柜子,脱得只剩内衣内裤,换上练舞用的衣服。 落入傅如锦眼中的是段明雍的背影,如瀑的黑发被她揽到前面,露出瓷玉一般的背。 段明雍在柜子里找些什么,骨头在背上顶出弧度,像浪,又像腾翅的蝴蝶。 更衣室是隔出来的,没有窗户,常年不通风。可是白炽灯的暗光打在段明雍的肩背,傅如锦坚持认为这就是阳光下神女,明媚,温暖,受人膜拜。 南方的天气总是潮湿,除了段明雍带来的触动,涌入鼻腔的明明是木头腐烂的潮湿和霉味,还有常年不见光的房间都有的冷冽感。 又冷,又霉,又温暖。 这股子潮湿感裹着她16岁的情欲,一起关在这间不通风的房间。 感性记忆是她封闭的心,信息联想是段明雍外露的背。 “小锦,小锦?”丁茜叫她才回了神。 “小锦?”这次是另一个声音。 “啊,姐姐,我们上楼去看看吧。”正好也走到这里了。 “真怀念啊,这么多年了...”大大的镜子里映出两个人交迭的身影,段明雍感叹道。 “是啊,”傅如锦也跟着感叹,指了指右边角落:“那时候我就喜欢在那里坐着看你们跳舞。” 现在竟然有机会并肩站在这里怀念过往。 傅如锦带着段明雍往更衣室走去。 “姐姐不是问我的普鲁斯特吗,就是这个味道。” 一推开门,还是那个熟悉的霉味,尽管外面艳阳高照,却和这里没有关系。 “为什么?”这个味道怎么会美好呢,段明雍每次都很想搞点什么香薰过来,丁茜说放上之后像公共厕所的味道最后才作罢。 “我有一次陪茜姐试衣服,那时候我站这里,姐姐也换衣服,在那边背对着我们。”傅如锦指了指角落段明雍曾经的柜子。 段明雍走到自己的柜子,放假了这里没有东西,她像是多年前那样,取下帽子,口罩,眼镜,外套,还有贴身薄毛衣。 傅如锦一时痴了,还是那样潮湿的腐烂味,她的心却沸腾起来,比十六岁那年的颤动多了许多热烈,盖过所有的冷。 神女转身对她招手:“小锦,过来。” 她向房间里最亮那束光走去,知晓这是她16年,或者说26年来最大的叛逆。 她拉下外套拉链,从后面抱住段明雍,虔诚地在她背上落下一吻。 真好,她抓住16岁时看见的那只蝴蝶了。 ===== 一字未改,相当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