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夜欢(百合abo)》 柴房幻想被撞见(h) 深夜,长公王府门口。 一顶轿子停在公主府门前,侍女赶紧伸手扶着要下轿的女人。 时值深秋,蝉鸣声大,扰的人心烦意乱。江轻菁下了轿子,等她进了府内,旁边没了别人,侍女大着胆子问道:“公主,可要为您召个干元君?” “你在我身边待了这么久,还不懂么?”江轻菁冷喝一声:“不该管的事不要管。”侍女被她凌冽一训,身子竟软了下去,“是。” 江轻菁再过几日便要到热潮期了,往日的热潮期都是她自己动手再加上药物辅助解决的。 但这次前期与以往根本不同,还没到她就感觉一股汹涌在体内放肆,好像马上就要从下面那处喷发出来。 太医告诉她这是压抑了太久,必须要找一个干元帮忙解决。 找谁呢?她不想随便找一个人,当今天下千元的那处均甚小,要么就是长相难以入眼,要么是干元们的等级太低,如今这世上地级干元也没几个了。 千元要是知道她的心声,那肯定要吐血,分明就是公主您要求太高了。不过江轻菁要求高也是理所应当,毕竟她是少有的天级坤泽。 江轻菁喝退众人,一个人在园中散步,刚欣赏了一番夜色美景,居然听到一道重重的喘息声:“啊、嗯...公主,公主喜欢属下的肉棒吗?公主好紧,好舒服...” 听起来是道女声,这气息闻起来像干元。居然还喊公主,全天下有几个公主,还是在她的公主府里! 江轻菁有些恼火,身体却更先感受到干元的气息,还好她早已经屏退众人,不然她的异样肯定要被人察觉到了。 什么异样?当然是那处已经哗哗流水了,她感受到自己那处泥泞不堪,羞愤起来,发誓要把这个干元抓住。 夜色幽幽,月亮被云雾遮了起来,不多的几缕月光洒在女人的侧脸上,江轻菁难耐地夹紧了腿。 她很敏感,如今那处的流水已经润透她的亵裤. 江轻菁跟着喘息声的线索,来到一处柴房此处平常人极少,是园中最偏僻的所在。 柴房门紧闭,但声音更加清晰。 原来,在这。 她稍稍推开一条门缝,只见一点点月光打进去,照清楚了一点,正好照在那人的肉茎上。 好长。干元发出的气息把她紧紧包裹住,但这个人似乎还没有发现她,她从来没有感受过这么纯正的干元气息。 看来这人至少也是个地级干元。 那人的右手上下撸动着她的肉茎,噗呲噗呲地搞出许多拍打声来,她还边喊着:“公主好紧!” “公主……”一股股浊白射了出来,射得好远,有一滴居然还喷到了江轻菁的手上。 她鬼使神差地舔掉,居然有点咸咸甜甜的,不难闻,等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她满面羞红,一脚踹开了门。 “让本宫看看是哪条贱狗。” 江轻菁一脚踢开了门,就看到那人有一双凌目,身姿修长,右手正握在她腿间硬物上。 原来是她府里的三等侍卫姜莱! 姜莱刚打完一炮,居然被抓住了,她有些没反应过来,看着面前的女人,浑身的干元气息更是迸发出去,紧紧裹住她。 她腿间火热的擎天柱高高抬起,看过去有二十厘米。 “贱狗,”江轻菁怒骂道,只不过她这句骂声带了点娇喘;“本宫要废了你。” 姜莱的肉柱因为她这句话更翘了,她不知道刚刚自己的粗鄙之语被心心念念的公主听到了多少,赶紧单膝跪地:“属下知错。” 可她没穿裤子,跪下时两腿一磨,肉棒变得更粗更大。 江轻菁呼吸一乱,她感觉浑身的气息更汹涌,直冲进她那处。 不好,好像是热潮期提前了。 “贱狗,快过来。把门关上。”她倒在地上,用尽力气命令姜莱。 “是、是。”姜莱赶紧把门关得严严实实的。 她是个隐藏的天级干元,对坤泽的情况了如指掌,但他们两个身份天差地别,姜莱只好跪在地上,不知所措。 “躺下,你给我躺下。” 看见姜莱躺在地上,江轻菁扯脱自己的衣服,可是越扯越乱,她急得要哭出来。 一声声的抽泣像利刃一样刺在姜莱身上,这是自己仰慕了五年的女人,她实在不忍:“公主,得罪了。” 干元受到坤泽的影响不小,她帮江轻菁脱衣服的时候火热长棍都要戳到她的肚子了。 终于把下半身衣服脱掉,江轻菁混乱的脑子只觉得一阵轻松,她用着最后的理智命令姜莱:“躺着。” 等姜莱躺下,肉龙雄武地呈顶天立地的姿态,看得江轻菁的嫩穴流出不止的蜜液春水,顺着她的大腿间流了出来。 姜莱两眼痴迷,公主这副春色真撩人,她不由自主地轻轻抬起胯部,嘴边呢喃江轻菁的名字:“菁菁……” “大胆…谁让你这般欺我名讳?”江轻菁恼火极了,两腿一跨坐在她的胯间。 小穴口轻轻咬着肉棒的龟头,偶尔擦过冠状沟让姜莱激起滔天快感。 江轻菁的两瓣肉唇已经吐出潺潺流水,咬牙一坐,很容易就让肉棒插了进去。 一捅进就捅到了底。 他们的性器仿佛天生契合,感受着肉棒的顶端碾磨这自己的花心,挤压着自己的肉褶,江轻菁从来没有那么痛快过。 姜莱死死咬着牙,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看见公主坐在自己的肉棒上起起伏伏,两团雪乳跳来跳去,好想伸手抓。 但姜莱不敢动。 动久了江轻菁自己也累。姜莱现在整个人都是懵逼的,不知道为什么事情发展地这么快,但是她还是听懂了江轻菁的:“你快动一动!” 这句话点燃了她,姜莱顾不得身份有别,君臣之纲,她只知道现在很爽。 被公主的骚气点燃了,她挺动腰身,直捣黄龙,用肉龙狠狠撞着女人泛滥成灾的春穴,不知道谁给她的胆子,居然又说粗鄙之语:“我要肏死坏公主,喜不喜欢属下的肉棒?” 姜莱说完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不禁有些后悔。 柴房情事+主动迎合(高h)(原2+3两章合并) 这毕竟是她心尖尖上的人,怎么能用这种话满足自己。 姜莱这样想着,胯部的动作温柔了很多:“公主,属下错了。” 一点一点的缓慢撞击,让江轻菁难受起来,她用手捶打着将来的背。时不时指甲会划到,不多时将来的背就布满了红痕。 可姜莱还是慢悠悠的,用脐下三寸的擎天柱缓慢碾磨着江轻菁拥挤紧致的甬道。 江轻菁意识缓了过来,觉得她在报复自己,抿着嘴也不好表现出自己的渴求模样,别过脸去没说话。 可他们的气息仿若天生契合,干元身上散发出来的迷人气味让人欲罢不能。 这让江轻菁的意识似乎又开始涣散,慢慢露出她真实的内里。姜莱感受着肉棒被紧致的小穴紧紧地包裹住,不由得发出一声喟叹,公主的小穴真舒服,比她自己用手好多了。 江轻菁是一个很有自制力的人,除非她忍不住。 在姜莱磨蹭了一会后,江轻菁终于受不了了,她怒喝一声;“你快点,不然等结束了,我就杀了你。” 姜莱顿住了,一股委屈酸涩之感瞬间涌上她的心头。她小心翼翼地接近江轻菁,一直默默保护她,到头来却被这么威胁。 于是她不再憋着自己,用盘旋的肉龙一挺狠狠撞在女人娇嫩又汁水蔓延的小穴中。 江轻菁的身体,似乎被贯穿了。这一击狠狠打在了她的穴里,精准地击中了她的花心,一直激入她的心脏。 流着蜜水的紧穴肆意裹挟着那条粗长的神屌,她被插得嗯哦乱叫。 她们现在是姜莱躺在下边,而江青金坐在姜莱的腿上,被操得上下起伏,跌撞不已,这让将来的肉龙入得更深。 姜莱调整姿势,直接起上半身,不断快速抽插自己的肉棒,让它穿过乱肉横生的甬道,刮蹭每一处凸起的媚肉。 一波又一波的春水浇灌在两人的耻毛上,让两处草地生得更加旺盛。江轻菁要被这灭顶的快感和极致快速的抽插扼杀了理智。 她只感觉埋在体内的肉龙越变越大,越来越粗,越来越长。肉柱上的青筋在她的小穴内跳来跳去,碾得自己真的好舒服。 虽然她在欢爱上是被干的这个,但是嘴巴不饶人,肉体虽然被姜莱干得汁水飞溅,欢喜不已,却不停骂:“嗯…嗯嗯……啊贱狗、等我,过完热潮…期我就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太快了、太快了,呜呜不要了……我就、我就杀…了你。” 如果是在平时,这些话肯定很有威慑力,但现在不一样。眼下局面完全被姜莱掌控在手上,姜莱听她又在威胁自己,撞得越来越狠。 江轻菁的身体直打颤,双腿都要翘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啊……要到了…”甬道内瞬间如瀑而下,江轻菁迎来了第一次高潮。 可姜莱却没泄出来,她的肉龙马眼被江轻菁激流一般的春水淋的是湿润无比刺激她变得更硬。 她想起刚刚江轻菁的话,心中酸酸的,眼尾湿红湿红:“看是我先肏死你,还是你先杀了我。” 姜莱发了狠,反正如果江轻菁真想一刀砍了她,她也能逃走,还不如现在好好享受。 “你大…嗯…啊啊啊…”江轻菁被冲击地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整个人抖如筛糠。 看着眼前女人面带春色,张着嘴一副媚态,姜莱小腹发紧,被她勾得呼吸不稳。她双手握住女人的腰身,竟然站了起来。 江轻菁感受着自己腰上的那双手,连姜莱手上的薄茧都能感受得切入体肤:“呜呜呜…你…大啊啊啊!” 每当江轻菁快说出完整的那句话的时候,姜莱就猛然一击,奋力破开骚穴内部的层峦迭嶂,直接顶到洞穴最深处,叫她再也说不出话来。 “我大什么?嗯?公主?”姜莱坏心眼地停下来,将人抱在身上。 她是停下来了,但两人的体位让她的肉柱深深埋入了江轻菁的蜜穴中。 “你,你大胆!”江轻菁环住姜莱的脖子呜呜地哭了出来,滚烫的泪浸湿了姜莱的皮肤,将她的心烧得心乱如麻。 江轻菁很委屈,从小到大从来没有这么欺负过她,可是她又恨自己的身体居然喜欢这种感觉。想到这里她哭得一抽一抽,身体也抖起来。 她一抖,难受的就成了姜莱,因为她的肉棒被小穴紧紧裹挟着,江轻菁哭的时候两瓣蚌肉一夹一夹,吸得她差点要将精液全射在女人的子宫里。 这样一来,肉棒被刺激地在江轻菁体内跳动,那两个圆蛋也抖起来,江轻菁的抽泣声慢慢变成了婉转的娇吟声。 “啊,啊。”江轻菁叫了几声后紧紧闭上了牙关,把娇喘闷着,她才不要被这个姜莱听见。 姜莱左手拖住女人的雪臀,右手替人抚了抚背。 “不气了,不气了。”姜莱低声在她耳边呵出热气,咬咬她的耳垂,湿润的气息让江轻菁缩了缩脖子:“属下还以为公主说的是属下的肉棒很大。” 听到这种话,江轻菁体下又是一夹,一股热流从内涌了出来,她居然被姜莱说得这样情动。 “属下帮公主安全度过热潮,结束之后任公主发落嗯?” 没等江轻菁回应,她就抓住女人的腰肢,九浅一深地抽插起来,慢慢地加快抽插的力度和幅度,有规律地拔出而后整根没入。 肉棒把江轻菁的褶皱抽插地快要起了火,一点点的铺平开,而后溅出了藏在里面的骚水,把两人的耻毛打得越来越湿。 江轻菁被插得淫叫不停,她也开始扭摆臀部,配合姜莱的抽插,两个人默契十足,导致每一次都顶入最深处。 “公主不是很喜欢属下的肉棒吗?”姜莱奋力耕耘,开始疯狂地捣弄抽插。 “啊啊啊啊啊…好嗯、好大呜呜呜…好厉害、啊啊不要了,不要…”江轻菁的身体被肏得摇摇晃晃,嘴里说着不要却一直提臀再深深坐在姜莱的肉棒上。 姜莱把人抱到柴房的一处平台旁,伸出一只手捞过丢在旁边的衣服,随手铺开,就要把女人放下去。 结果女人的双腿紧紧夹住了她的腰,不让她放:“呜呜呜不要…地上…脏。” “好。”姜莱宠溺一笑:“那公主就挂在我身上被我肏就好。” 说完她火热的唇瓣贴住了女人脖子,伸出舌头亲吻、舔舐江轻菁的肌肤,时不时地吸一口,左手依旧托住她的蜜臀,右手却不安分地移到了她的酥胸雪乳上,伸出两指夹住上边早已硬发红的红豆。 “啊…不许…捏,好呜呜呜。” 姜莱没听她的,指腹特意划过她的乳尖,捏了几下后越来越大胆,直接用大手覆住了她的雪乳,揉捏起来。 上下共同受到刺激,坤泽本身就极为敏感,江轻菁马上泄出大波淫水,浇在了姜莱的肉棒上,姜莱额头抽搐,生生忍住射精的冲动, 蜜穴还在不断收缩,紧紧咬着姜莱的龟头,姜莱抱着女人的腿,将狰狞的肉棒再次撞了进去,又经历几个快速的抽插,姜莱把沾满淫水的肉棒“啵”的一声拔了出来。 一股白浊浓精射在江轻菁还在颤抖的小穴口,把她烫得直咬姜莱的脖子。 姜莱从晚上一直把江轻菁肏到了第二天的黄昏,江轻菁的热潮期才堪堪度过。 收拾了一番,姜莱避过众人把江轻菁送回卧房,将人草草擦干净一点才转身离开。 侍寝第一晚+升至二等(高h)(原第4+5章合并 第二天江轻菁还未睁眼,身体的酸疼就让她已经彻底清醒,周围的温暖被褥让她知道自己正在床上。 她彻底放了心,就要起身,动作扯动了体下那处,“啊.....”江轻菁轻嘶一声,好疼,脑中不由自主地回放起在柴房的荒唐事. 自己的小穴仿佛还对姜莱的擎天柱念念不忘,又开始收缩,马上江轻菁的腿间被淫液攻陷了,她有些羞于面对这样的自己。 “来人!”喊出声后,江轻菁才发现自己的嗓音因为没喝水已经变得暗哑。 守在外边的侍女听见喊声,连忙跑进来。 传姜莱。江轻菁冷冷道,她已经想过了,姜莱想必是个天级干元,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居然屈尊在自己的公主府中。毕竟按照这个级别,她至少可以官拜一品。 “是,”侍女匆匆退下。 等了约有一个时辰,江轻菁已经洗漱好,又用完了早饭,还不见姜莱的身影。 “姜莱呢? “禀公主,姜侍卫她,侍女喏喏道:“她说马上就到。 呵,胆子竟这般大,江轻菁蹙着眉,挥手叫侍女退下. 又过了半刻钟,房门被慢慢打开,江轻菁没有回头便能感受到干元的气息。听到了房门被关上的声音,随后一道清雅的女声响起来:“公主。” “你可要入朝堂?”江轻菁缓缓开口道,姜莱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她要是入了朝堂对大燕的助力可不小。是以她先放下来两人之间的事。 姜莱没出声,她以为唤她来是要惩罚她,没想到是这件事。 “公主是要,赶我走么?”她压着酸涩问江轻菁。 江轻菁转过身,看着直直站在自己身后的干元,冷声道:“你不愿,就不去。” “属下不愿。”大燕如今国泰民安,无需她姜莱入什么朝堂。 姜莱偷偷抬起头,结果居然和江轻菁对视上了,她赶紧别过头一点,看向其他地方。 可是一想到公主昨晚那副模样,她的肉棒一跳,裤子竟支起来了小帐篷。 “昨日不是很有气势么?怎么现下不敢看本宫了?”江轻菁蓦然想起姜莱说她是自己相公的话,还说什么要肉死自己,脸皮烫了起来。 姜莱服软道:“属下知错,任凭公主发落。” 江轻菁盘算一下,在姜莱的帮助下自己的热潮期 过得很快,可一旦干元和坤泽行了房事,丹期交织,不分你我。还好昨日干元没有在自己体内释放,否则一旦捆绑,自己这辈子都要和她在一起了。 她想着想着,却看见姜莱的小帐篷,蜜穴里顿时骚痒难耐,只想被什么东西磨一磨蹭一蹭刮一刮,自己居然这般淫荡! 江轻菁难耐地夹住双腿,企图把流水堵住,可那处决了堤,透明的液体粘稠不已。 “你过来,”她勾了勾手指。 姜莱不受控地赶紧闪身过去,单膝跪下。 她的下巴被公主挑起,只见江轻菁朱唇微启,终究屈从了自己的心:“以后每天晚上过来侍寝。” 好笑,有个天级干元在旁,不用白不用。 “公主不罚我么?”姜莱痴痴问道,公主对她也是有心的么?居然不罚自己,是心疼自己么? 江轻菁冷冷一笑,压制心中的情欲:“你若不来,有的是人来。” 姜莱被这句话狠狠一击,认清了现实:公主只是给她一个服侍的机会,没有其他意思。 “是。”她低声回道,整个人的情绪低落下去。 饶是如此,她还是无比期待夜晚的到来,毕竟目前只有她能上公主的床榻,而不是别人。 卧房里的烛火摇曳,把帐幔里女人凹凸有致的曲线勾勒出来,姜莱喉咙一紧,身下的肉柱狠狠一顶起,龟头被布料蹭得有点疼。 她缓缓掀开帐子,只见面前女人背对自己,青丝如瀑,听到动静女人回过头来:“上来。” 姜莱火急火燎地把衣服脱掉,不多时就全光了,平坦带着薄薄肌肉的小腹一紧一紧,下边的肉茎高高翘起。 她轻轻上了床,从后边抱住女人。 “公主,”姜莱贴了上去,火热的擎天柱马上顶到了江轻菁的尾椎。江轻菁只觉得自己的后背被一根火热粗大紧紧贴着,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耳根像染了血一样红,姜莱凑上去用舌尖舔舐着她的耳廓:“公主,公主。” 江轻菁的身体越来越烫,她的背稍稍挺直,轻感受到姜莱的柔软抵到了自己的后背,连带着自己胸前的两点茱萸发红发硬。 “嗯……”江轻菁低低浅唱着,发出仙乐一般的淫叫,姜莱的肉棒一跳,轻轻地打了打她的臀肉,发出“啪啪”的响声。 马上的,江轻菁底下的被褥就喝上了仙露琼浆,且还是喝了个饱。 姜莱胆子越来越大,见公主大人被肉棒拍了也不呵斥自己,更是猖狂地甩起了肉棒,打一打左边的,敲一敲右边的。 “你嗯嗯、快点……”江轻菁留下了生理性的眼泪,她快被姜莱折磨疯了,等明天早上一定要狠狠地给她立个规矩,免得她忘了谁才是主子。 “遵命。”姜莱马上抬起女人的雪臀,伏在她的背上,让自己的肉棒碰到了湿漉漉的穴口,又坏心眼地在入口处打转,只浅浅地探进一个头。 江轻菁感受着身后干元的两只手探到自己乳前,用力揉搓,玩弄自己的乳尖,一点点的疼让她的身体觉着更加刺激。 “嗯……嗯……啊啊啊,再大力一点……你快进来。”江轻菁扭着蜜臀,急得想坐下去,结果被姜莱找准时间,她坐下去的那瞬间姜莱马上一撞,直直冲进了子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大、好大好用力呜呜呜………”听着女人发自内心,放浪形骸地浪叫,姜莱被鼓励了一样,像打桩一样提跨插入。后入的姿势插得很深很深,姜莱又用力,每次都能插到最里面。 粗长的肉棒刺激着自己的敏感点,江轻菁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缩起来。 她忽然反应过来自己这是在被姜莱后入,像狗一样。 “呜呜呜你这条贱……狗,居然……敢、啊啊啊啊啊……” 她说得七零八落,可姜莱听明白了,脔弄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快,交合处滋起一阵又一阵的水花:“我是贱狗,是公主一个人的贱狗,而且……” 不知道为什么,只要到了床上姜莱就会变得胆大包天:“而且公主正在被贱狗肉得很舒服哦。” “所以公主是什么呢?” “公主……”胯部不断抬起,姜莱的肉棒泛着水光,进进出出。 “嗯……啊啊、不嗯嗯,不许用……啊啊啊啊啊,”江轻菁被脔得眼泪哗哗流,嘴里不断吟哦出乐曲。“ 姜莱骑在她身上,布满青筋的紫红色肉棒在洞穴里驰骋,紧致的内壁夹着自己粗长的肉物,她爽得头皮发麻。 “属下来告诉公主,公主是母狗,正在被属下肏弄得欲仙欲死的淫荡骚货。” 江轻菁被言语羞辱一番心中除了有点生气,更多的是隐秘的快感腾空而起,骚穴内的媚肉被冠状沟刮蹭,苏爽地让她翘起了脚趾。 可是刚刚姜莱的话……江轻菁恼怒,她狠狠地缩了一下肉穴,居然把姜莱的肉棒直接夹慢了,姜莱被夹得直接喘了出来:“啊啊啊,公主小点力,夹坏了怎么办?” 见女人还在紧紧地缩着穴儿,姜莱也明白自己刚刚说过了,于是伸出长手,又开始狠狠揉捏起女人的酥胸,这样一来小穴儿才放松下来。 一得到缓冲,肉棒又开始了无止境地抽插。 江轻菁被插得高潮迭起,媚肉一阵一阵颤抖,骚穴淫水直流,滚烫肉棒的青筋凸起磨蹭着自己穴里的褶皱。惹得她抬起蜜臀,身体欢叫着求姜莱的肉棒再狠狠撞击她的敏感点。 交合处发出啪啪啪的响声,显得淫靡不已,姜莱低头看去,自己的肉棒还有一大半露在外面,即使肉到了最深处。 两个卵蛋在跳动。 姜莱眼神暗了暗,直接把肉棒提了出来,长枪被淫水浸湿,居然还反了光。 肉棒突然离开了自己的身体,江轻菁只感觉身体一阵空虚,急需被填满,她用雪臀向后蹭了蹭,示意姜莱快点肉。 姜莱却对她视而不见,自顾自地用手套弄,上下撸动她的肉棒,就像江轻菁第一次撞见姜莱自慰的那个晚上。 肉棒被撸得越来越热,姜莱觉得手烫烫的,想着如果是江轻菁的手那该多好。 江轻菁要疯了,她觉得姜莱也疯了,有一个全裸的天级坤泽在面前居然自己用手来安慰自己,难道她很差么? 想到这里江轻菁生生忍住欲望,捏住姜莱的下巴,冷声问道:“你什么意思?” 姜莱佯装呜呜道:“每次都有一大截露在外面,我先抚慰一下外边的。” 这句话说完,江轻菁心里冷笑,捏住她下巴的手移向脖子,又用了点力,直接掐捏得让姜莱呼吸不过来。 她没反抗,就这样看着江轻菁,女人艳红的双唇开开合合,一字一句:“我、是、叫、你、来、侍、寝、的。” 江轻菁的意思是,她爽就行了。 谁给姜莱那么大的胆子! “公主饶命,属下知错了。”姜莱两手扣住已经转过身的江轻菁的肩膀,讨好地用肉棒磨蹭洞口。 江轻菁见她识相,也松了口气,总之别不识好歹就行,她忍不住向抵着自己的火热粗长看去。 一看便吓了一跳,这物粗长且狰狞,硕大首部完全暴露在外,覆盖着交织复杂的青筋,增添了一些凶恶的气息。 想到这玩意要深深捅入自己的穴儿内,竟是忍不住小泄了一会儿。她心中情动,脸上潮红,面若桃李,红唇轻启,说出的话却冰冰凉凉:“迟早废了你这贱根。” “呜呜。”姜莱被刺激得留下一滴泪,为了不被废,她只好卖力地为公主殿下止痒,以证明自己还有几分用处。 粗硕铁棒逐渐进入狭窄的洞口,外露的庞大物体完全被狭窄的内壁挤压吞噬,贪婪地嘬吸。壁身被充分撑开,安抚每一处褶皱,使得这根铁棒公平地填充满每一寸空间。 姜莱重新开始肏弄,冲刺地就像公狗一样疯狂,发了狠一样要肏弄坏这个熟透了的人儿,最好能让她上面的嘴和下面的嘴一样诚实。 “啊…啊啊……”淫叫声慢慢被啪啪啪的拍打声取代,江轻菁难耐地抓着身下的被褥:“不要……”可她的两条长腿却紧紧夹住干元有力的腰肢,不愿分开。 姜莱的铁棍百炼成钢,在战斗中越战越勇,直把敌方捅得死去活来。 几息之后,江轻菁整个人弓了身,穴肉一阵颤抖,紧紧吸附着粗热:“嗯……”吟哦出一声后,一阵激流释放,却被体内的肉棍堵住。 姜莱断是受不了这般刺激的,四面八方涌来的紧致包裹刺激着她的神经,都快要泄了出来。 “出去!”江轻菁感受到了什么,受惊呵斥道。 姜莱有些遗憾地拔出硬邦邦的肉棍,就在拔出后几秒间,一道道白浊就射了出来,她的喷力太强了,又是向上翘的,一喷直接竟然喷在了江轻菁的胸前、脖子、有几滴还恰恰好落在唇间。 江轻菁忍着下体不适起来,伸出白嫩的玉足踩在那根软了一半的贱东西上。 “啊!”一阵凄厉的惨叫响彻云霄,痛得姜莱直冒冷汗,竟然真要废她! 简直是下了床就变无情的女人! “滚出去。”江轻菁一脚踢在她的大腿上,冷冷说道。 姜莱颤颤巍巍地收拾好自己,又颤颤巍巍地出去。 见她这副模样,江轻菁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居然涌起一阵愧疚感,随后她又抹杀了这份感觉,该死的干元敢如此对她,活该罢了。 等她恢复了一阵,江轻菁就叫来府中总管,把姜莱升至二等侍卫,免得还是个三等,出去丢人。 ------------ 为什么我找不到作话T_T难道po它没有作话的,用惯花市了用po有点不习惯,要是发着发着以后不发了宝贝们想看可以去花市找 释放信息(h) 看着总管趾高气扬地在自己面前念出那道封赏令,且带着很讨人厌的鄙夷之色,姜莱心里毫无波澜。 这几天总有人找姜莱的茬,因为她三番两次从公主的房里出来。 红罗幔帐,纤美娇躯,弥漫出来的甜腻吟唱,正常人稍微动动脑子想都知道她们在里边做什么。 他们这些做下人的看不惯姜莱,凭什么她能上公主的榻?公主府那么多干元,凭什么偏偏是姜莱? 是以最近常有干元给她下绊子,甩脸色。 替换了二等令牌后,姜莱美滋滋地用修长的手指摩挲着,毕竟这可是公主亲自下令给她升的品阶,偌大的大燕朝,谁像她一样有福气? 当然她的职责也换了,变成了在倾岚苑守门的。 倾岚苑是江轻菁几年前特意扩建的一个小院,专门用来养些花花草草,名贵品植。 是以她时不时地就会来瞧上几眼,欣赏一番。 姜莱正百无聊赖地在苑中巡视,偶尔低下头来闻闻摆在外边吸收阳光的花,摸摸长在房旁的青竹。 好香,公主真有品味。 “你在干什么?”一道熟悉的清丽女声从身后传来,姜莱下腹一缩。她实在是被公主的那一脚踩得有些疼,虽然这几天已经好上不少了。 江轻菁方才在远处瞧上她几眼,心里不愿承认这人一副拈花弄草的样子还算是人模人样,有几分才俊在身上。 姜莱熟练地转身单膝跪地:“公主,属下知错。” 知错知错知错,江轻菁的额头青筋耐不住地蹦哒几下,这人认错速度永远这么快。 两人已经三天没见了,江轻菁踩得那一脚直接叫姜莱告了假。她今天过来是想问姜莱一些事,顺便看看她恢复得怎么样。 “你随我过来。” 姜莱跟在江轻菁身后,看着眼前那道绰约的倩影,她总忍不住浮现出女人在她胯下的模样,榻上榻下简直是两个人。 身下那物竟翘了又翘。 还好倾岚苑现在没有旁人,姜莱松了口气,任由小姜莱昂首挺胸。 江轻菁来到院内的一处堂屋,推门走了进去,寻了主椅坐下。 姜莱单膝跪在地上听她吩咐,这个动作把小姜莱掩护得极好。 “你既是个天级干元,五年前何苦进府?”江轻菁还是不懂,这个问题扰了她心神许久。 姜莱张张嘴,很想问她公主你还记得一个小乞丐么?十年前姜莱还是个讨饭的叫花子、小乞丐,在街上比过街的老鼠都不如,捡人家的剩饭剩菜吃,穿人家丢了不要的衣服。 是偶然有一天路过了一个贵人,见自己饿得不成人样,叫随从的下人给了自己二十两银子,让自己吃饱穿暖,后面还幸运拜了师傅,习得武功一二。 当时自己大着胆子问那仙女般的人物是谁,仆从告诉她这是长公主。 是以师父仙逝后她就到了长公主府,成了她的侍卫,想要为她出一份力。 她自己也没想到,居然在这五年里对长公主生了这样的心思。 “说话。”江轻菁见她发呆,扶着额提醒道。 姜莱回了神,心底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抬起头直直地看着江轻菁的眼:“因为,我喜欢公主。” 江轻菁被她直白的话激了一激,喜欢?姜莱说她喜欢她? 她呵地一笑,姜莱知道什么是喜欢吗。 说不定这只是干元对坤泽天生的欲,而且就算姜莱喜欢她,她也不会喜欢上姜莱的。 所以她对此不置可否,只当姜莱没说真话,淡淡警告道:“嗯。不管如何,你没有别的什么目的就行。” “属下,永远不负殿下。” 江轻菁让她停下。 姜莱低着头,没看见江轻菁泛红的耳尖。 沉默片刻,江轻菁忽然想起上次自己的一脚以致姜莱好几天都行不了事,她抿了口茶水:“你如何了?” 姜莱抬起头,眼睛亮亮的:“公主是在问属下哪里?” 这人真是得寸进尺,难道要自己说出来那些字?江轻菁蹙着眉看她。 姜莱又垂下眸,她本来想说已经好了很多,话到嘴边却换成了:“还有点疼。” “可还能行?” 姜莱想卖乖惹她疼一疼,却听见公主的下一句:“你若不行,我便换了别人。” 公主府那么多干元,不缺她一个。 虽然她并看不上别人,只是想气她一气。 “可以,可以的。”姜莱听见这话,急切道。 年轻干元的身体很敏感,公主的一句话都能让她起反应。 她蹭地一下站起身来,身下那物把裤顶起一个大包,姜莱还上前两步,指着它道:“公主你看,它可以的!” 江轻菁羞得面红耳赤,光天化日之下,姜莱竟如此大胆,她真是忍不住想又一脚踢过去。 脑中浮现出姜莱痛苦的样子,她到底还是忍住了。 忽然一阵松木香气涌来,萦绕着江轻菁的鼻尖。 江轻菁愕然看着姜莱红通通的俊脸,她居然,释放了自己的元信香?她知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姜莱也反应过来自己冲动了,急忙跑到门前把门啪得一声关上。 可屋内的香气越来越浓郁,慢慢地还掺进了几丝清酒味。 江轻菁面色酡红地看着委委屈屈跪在地上的姜莱,姜莱的嗓音带了点沙哑:“公主,属下知错了。” 她只是想证明自己已经好了,一想到公主承欢在别人体下就没忍住释放了元信香。 知错知错知错,又是知错。 江轻菁忍着不适,大白天的,她绝不能先做那个情动之人。 如果干元和坤泽放了元信香又不及时行事,便会欲欲而死。 因此正常人都是在行事时释放元信香。 她等着姜莱先求她。 “公主,帮帮我。”姜莱哽咽着伏在江轻菁的脚下,眼眶因为身下那处肿胀又不能释放疼得红红的。 她还没等公主同意,就难耐地把衣服扯得乱七八糟。 眼下那人呜咽呜咽的,如一头小兽一般,还是头发情的小兽。 江轻菁发现自己除了身为坤泽的原因,似乎还心软了,到底是因为什么,因为姜莱的那一句喜欢吗?她不知道。 “去床上。”江轻菁低声道。 姜莱一下站起身,把江轻菁公主抱起来,江轻菁惊了一惊,手下意识地环绕勾住姜莱的脖子。 几息之后,她就被送上了堂屋内里的床榻。 姜莱温柔地把她放下,饶是她已经像情蛊上身了一般,还是耐下了冲动。 姜莱先在床下脱好了衣服,精炼到好处的身材,又不失女人特有的柔软,跨下那物之昂扬叫江轻菁淫水直流,润湿了她的亵裤。 她先是把亵裤脱了,大腿根早已湿透,淫水没了阻挡,直直往脚背上流。 见她还穿着体面的上衣,姜莱急急地上手就要帮她脱掉。 江轻菁拍开她的手,轻轻一打让姜莱委屈地叫出来:“公主。” 是她求她,姜莱认清形势。 她讨好般躺在江轻菁身侧:“公主,您在上边。” 江轻菁轻轻扫她一眼,无尽的魅,无尽风情,让姜莱的肉茎红肿得发紫。 女人在她讨好的目光中竟然站起身来,又是伸出一只脚,往她那处踩去。 姜莱吓了一跳就想躲开,却没江轻菁快,下一秒白皙的赤足软软地轻轻地踩在肉龙上。 清凉的柔嫩脚趾还按了按自己的圆蛋,公主穴儿的淫水顺着脚背流到自己的肉龙上,公主的穴儿两瓣蚌肉噗嗤噗嗤地颤动,花心果肉熟透了。 姜莱被眼前的一幕刺激得头脑发昏,身下那处是那么舒服,公主是抚慰她上次那一脚吗,她喃喃道:“公主,你真厉害。” 龙首顶端漫出一点点的龙液,点湿了江轻菁的脚底,黏黏的。 江轻菁的嫩穴此时正对着粗长,天赐般有一滴淫液精准无比地滴在了粗长的顶端,叮的一下把姜莱爽得快要喷出来。 “公主,求你了。”说话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 “求你了。”她话落瞬间,江轻菁已经跪下身子,膝盖分在她的两边,龙身入洞。 姜莱感受着那极致的包裹感和强劲的吸力,肉 棒被狠狠地取悦了,撑得更大。 江轻菁上上下下地扭动起来,高高抬起玉臀,又重重落下,一击下去,两个人同时呻吟出声。 “嗯~啊……” 姜莱开始剧烈地抽动精干有力的腰,一直在加快速度,让小姜莱去采摘穴儿深处的果实,在逼仄内壁媚肉中不断烧杀抢掠,一次次顶进花心。 无处不在的信香让两人情欲更盛,姜莱就像发了疯一样肏弄她的公主。 一次次的攻击让江轻菁眼角溢出泪来,却是愉悦的泪。姜莱意乱情迷下见心上人落泪,心中一慌,挺起上半身吻住了她的眼角。 “公主不哭。”她温柔道,腰间动作却不温柔,江轻菁被撞击地没力气和她计较吻自己的举动,流下了更多愉悦的泪水。 “公主不哭。”姜莱轻轻拍着她的背。 江轻菁抱住姜莱的腰,她很想说你轻点慢点就不会哭了,但是嘴里只能发出被脔弄的娇喘吟 哦,只好用手捶打她的背以示不满。 姜莱是不可能慢的,她左手揉捏着江轻菁蜜桃般的玉臀,软肉从她指尖溢出来,手感舒服得她只想更加用力,将自己还剩下的肉茎根部全部都给插进去。 填满她,取悦她,让她知道自己还很行。 —————— po怎么比花市还冷T_T 白日宣淫(高h) 姜莱一直在努力证明自己很行,因为她一次次冲撞,江轻菁的眼泪越流越多,她的头搭在姜莱的肩窝,止不住的泪顺着下巴流到姜莱的背上。 姜莱感觉不仅胯间湿漉漉的,背上也是湿漉漉的。 公主的水真多,流不完似的。 身下和身上不一样的温度,刺激反差感让姜莱简直是冰火两重天。她不停地抚摸着江轻菁的后背,只觉得太瘦了。 “你慢…啊点、啊啊啊……你慢点、你嗯轻点……”江轻菁一直用手捶打着姜莱的后背,轻声哭喊道。 姜莱心软,听她的话,慢下来。果然,江轻菁的眼泪一下子就少了许多。 只是穴儿又骚痒难耐了,因为真的太慢。 但是因为姜莱的慢,江轻菁感受得更加清楚。那根肉龙的冠头颇有技巧地压迫着自己的花心,肉棒烫滚滚的,好像有无限的能量,要把自己的穴儿烫坏了。 江轻菁心中忽然想到什么,用手轻轻揪住姜莱左耳气喘喘道:“你以前,是不是和别人试过?” 要是和别人试过,她马上把她踹出府。 姜莱本打算慢慢来,让江轻菁休整一阵时间两人再战,没想到公主却有这种想法。 姜莱赶紧解释道:“我没有,公主。这都是我自己看书学来的。” “看书看什么书?” “春宫图。”姜莱弱弱回话。 江轻菁冷哼一声。 姜莱见江轻菁休息得似乎差不多了,便开始慢慢加速,摆动腰间巨龙。 她根据经验,就能精确无比地找到花瓣中已经肿胀无比的花核,然后用肉龙轻轻碾压。 花核马上涨大一圈,变得更加坚硬,但他又是那种已经熟透了的,肉龙只轻轻一咬一吸一允就能激发出许多的花液。 江轻菁感受着甬道内肉棒抽插地越来越快,她的穴肉儿不断收紧,似乎想叫这根贪吃的肉龙有来无回。 姜莱舒服地哼哼直叫。 江轻菁的上衣早就被爱抚她的双手一件件脱去,露出雪白的双乳和殷红的两点。 姜莱将头埋进江轻菁两团雪白乳肉中,不断蹭着,揉着,她把放在江轻菁左臀上的那只带着薄薄茧子的修长五指移到了她的一只乳上。 她感受着的感受着乳儿的那个茱萸不断顶立着自己的手掌心。 “公主连乳儿也是顶天立地的。” 姜莱夸赞,为了奖励那乳儿,她低下头去张嘴含住了殷红乳尖。 江轻菁本想责她一句,居然调戏她,却被她的下一步动作弄得丢了魂。 只见姜莱的舌尖绕着茱萸不断打转,还调皮地刚出生的婴儿一样吸允这乳尖,好像想要吸出奶水来。 好舒服,真的好舒服。 江轻菁的纤纤玉指插在姜莱的发丝间,竟主动扣住她脑袋,往自己的胸上压去。 她的左边乳儿被吸咬地很舒服,但她的右乳却没被人顾及到,肿胀到难受至极。 江轻菁只好推了推耕耘者的肩膀,呜呜提醒道:“还有右边……嗯……轻一点…” 姜莱被她撒娇般的催促激得心神荡漾,连忙伸出手,包住她的右边雪乳开始玩弄这边的红豆。 姜莱吸完左边就咬右边,吸完右边就咬左边,总之两个都伺候到,绝不能偏心任何一个。 “嗯……好舒服…啊啊啊啊啊,好快呜呜呜” 这个人实在是太坏,太犯规了,她被肉得实在是太爽了,太舒畅了。 快感总是让她不由自主地扭动腰肢,她轻轻摇曳着。紧贴私处的肉棒。 诚实的反应刺激着巨龙膨胀开来,和花道相贴地更加紧实,姜莱感受着花道轻轻的颤动,就好像有了生命一般吸吮自己的肉棒。 巨龙把江轻菁的蚌肉撑开,插的满满当当,只是这样要想抽插起来,就比较难了。 “公主,放松些。” “公主,太紧了。” 姜莱努力提臀脔弄着女人。 她实在是天生的高手,又有后天的努力,胯下动作不停,手上动作不停,嘴上动作也不停。总之处处都在取悦着江轻菁。 穴儿好像插着一个火棍,都快要捅进自己的肚子宫口了,长棍火热热的,烫得她神志不清。 江轻菁不停呜咽着:“嗯……好厉、害,好舒服……啊啊啊…好讨厌、你…” 可是她的娇吟声只会让姜莱越来越兴奋,肉龙把小穴儿肉得花汁乱溅。一次次的凶猛顶入,姜莱的腰快得似乎只剩残影。 “公主只给我一个人肉好不好?” “我一个人的肉棒就能满足公主了。” “其他人的没有我的一半粗、长。” “我的肉棒肉得公主爽不爽?” “我还能更厉害,就是怕把公主脔坏了。” 江轻菁被脔得连骂她的力气都没有,娇吟声被啪啪啪的卵蛋拍打声和肉棍的进进出出咕吱咕吱的水声给掩盖了。 江轻菁只感觉自己被重重的抛弃,又快速落下,突然他的手紧紧搂住了姜莱的脖子,在她的肩膀咬了一口。 姜莱突然受这一口,嘶的一声,随后只感觉江轻菁的身体一阵阵痉挛,一股热流从穴儿深处涌出,浇灌着肉龙的每一处,让自己的肉龙喝了个饱。 姜莱摸了摸女人的脑袋,他也要到了。于是扶着女人的玉臀向上抬起,把自己的肉茎拔了出来。 他们两个贴得太近,拔出来后,江轻菁只感觉肉龙还硬硬邦邦地顶着自己的肚子,甚至戳到了自己的肚脐眼。 姜莱自个儿动几下,最终。一股浓浓的白浊精液就射在了江轻菁的肚皮上。 两人都粗粗喘着气,江青青最后体力不支,昏睡过去。 姜莱将她擦拭干净,看着女人安静的睡颜,她没忍住对着她的嘴唇,正想要轻轻一触吻下去。最后还是换了方向,落在了她的脸颊上。 江轻菁醒来后发现自己舒舒畅畅干干净净地躺在倾岚院的床上。 自己居然和姜莱大白日的就干这种事情,她拍了拍自己的脸,热得慌。 最近还有很多事情要忙,太后的生辰马上就要到了,还需好好准备一番。 宫内假山处(含h) 六月初二,太后生辰,宫中大摆宴席,邀各高官贵女、宫中后妃参宴。 江轻菁特意寻了一万寿如意玉瓶,她知太后最喜这些。她从小长在太后膝下,祖孙二人关系甚亲密。 入宫前夜,红幔帐中。 “明晚不必来了。”江轻菁合上眼,伸出右脚踹了踹姜莱,示意她下榻出去。 闻言,姜莱心中一慌,为什么明晚不要她了? “公主是否有了别的干元?”姜莱骨节分明的五指覆上她的脚腕。 这个动作忒大胆。 江轻菁气急:“我那么随便?” “松开!” “不松。”姜莱委屈巴巴的,她的亵裤松松垮垮,身下的小姜莱急得抬起头,那坨包儿显眼得很。 江轻菁心中啐她一口:色胚! “松不松?” 姜莱听她语气没有恼火,心中微动,手轻抚上她的脚背:“公主。” “明日太后生辰,我需进宫一趟,明晚不回来。” 她的解释让姜莱松了口气,心中石头落地。 江轻菁见姜莱还没放手离开的打算,蹙起眉尖:“还待怎样?” 姜莱悻悻然松开手,弯腰捡起地上的衣裤一-穿好,有气无力地行了一礼:“属下告退。 她的背影仿佛在痛斥江轻菁用完就丢,毫不留情。 就在姜莱落寞地走到了门口,正打算推开门,只听后面传来一道语带无奈的声音:“等等。” 姜莱停下脚步,垂下眼眸,远远地问道:“公主还有何吩咐?” “入宫需带个侍卫,就你吧。”江轻菁淡淡道。 “谢公主!”姜莱快走几步过来单膝跪下。 江轻菁不知为何心中涌起一丝无奈,“叫你做事,就这么高兴?” “我喜欢为公主做事。”姜莱抬起头,认真道。 江轻菁心神一乱,有些不自然:“还不下去。” 姜莱干劲满满地离开了。 姜莱穿着江轻菁特为她选的玉白侍卫袍,腰间别着一束蓝带,配上她那张俊俏的脸,京城再难找到这样的翩翩公子。 可惜是个小侍卫。 “公主眼光真好。” “本宫可不想你出去丢人。” .... 入宴。 太后坐在正前方,皇帝和公主江轻菁一左一右,姜莱则规规矩矩地守在江轻菁身后。 等众人的礼一一献完,太后乐呵呵向江轻菁笑道:“菁儿,本宫可是特叫你留到最后。 江轻菁微微一笑,起身拍手让人把玉瓶送上来。 “儿臣为皇祖母寻得万寿如意玉瓶一只,祈望皇祖母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德泽无疆。” “好孩子,好孩子,本宫好生瞧瞧。”老太后笑眯眯地拍着玉瓶:“好啊,如意如意。” 众人行酒作乐,江轻菁突然听见后边传来一阵清晰的“咕咕。” 这一声颇为突兀,江轻菁仿若不经意往后一看,只见姜莱的耳尖已经红透了。 “来人。”江轻菁喊来婢子:“为我的侍卫添上一桌。” 她是尊贵无比的公主,这边的动静时时被人注意着。姜莱的桌子刚摆好,就有人出声:“这是殿下的侍卫么?好生俊俏。” “是个干元吧?” 江轻菁听着旁边人的讨论询问声,没什么反应。 等到宴席散了,江轻菁正想去一趟太后的殿中。 还没有走出多远,一个贵女叫住了她们,她是朝中王奎将军的女儿,行为向来热情开放,竟向江轻菁喊话道:“殿下!我看上这个侍卫了,你想要什么旁的,我给得起都给您!” 姜莱茫然无措,她还没见过这样的场面,不知如何应对。 “公主。”她低声叫道。 “王小姐说笑了。”江轻菁抿唇一笑。 “我并无说笑,”王敏款步向他们走来,走到姜莱身边挑起她的下巴:“我很喜欢她。” “王小姐自重。”江轻菁冷冷道。 王敏轻轻用唇碰了碰姜莱的脸颊:“你愿意跟我走么?只要你愿意,千金我也将你买下。” 姜莱被她这举动弄得结结巴巴,还没反应过来江轻看就走出了老远。 “不不不,不愿,不愿意!”姜莱赶紧说道,急匆匆撇下王敏跟上去:“公主走那么快,我怎么保护公主?” “那是你能力太差了。”江轻菁冷若冰霜:“换就好。” “不行。”姜莱急急跟着她来到太后所在的慈宁宫。 老太后见到江轻菁,乐开了花,拍着刚刚江轻菁送的玉瓶:“这可是你说的如意。” “我问你,何时才能见到你成亲那日?” “祖母,菁儿并无此意。” 在旁边候着的姜莱又酸又甜又苦又涩。 祖孙两人谈心一阵,老太后打了个哈欠,下去休息了。 “菁儿今夜就回紫苏宫吧,那与曾经别无二致。” 紫苏宫是江轻菁在宫内的宫殿,偶尔会回来一住,自带一处花苑,里边假山流水有之。 离开慈宁宫,江轻菁又恢复了冷脸。 两人来到紫苏宫门口,姜莱见她走的方向不是殿内,而是花苑,好奇道:“公主,不休息吗?” “赏花,不愿就滚。” 姜莱乖乖地跟在后边。 花苑的宫婢都离开了,晚上是没人来照看的。 两人沉默地逛了一刻钟,姜莱心中酸胀,拦在她身前:“公主可是生我气了?” 江轻菁弯起嘴角,眼却没笑:“有什么好气的?” “你分明在气。”姜莱把人揽住压在假山边。 她如今是胆子大到连敬称都不用了。 姜莱比江轻菁高出大半个头,如今用尽了身高优势。 “胆大包天,厚颜无耻!”江轻菁娇声骂道。姜莱低头看她。 “把你这张臭脸拿开!”江轻菁手被摁住,动弹不得,心中气恼:“信不信我叫陛下诛你?” “不信。”姜莱看着她,想跟自己打个赌,于是伸出手贴住她的后脑和后背,好让她别被冷到:“公主心疼我,舍不得。” “公主今天叫人给我添桌子。”姜莱紧紧箍住女人,凑近她耳边用舌尖轻舔:“公主是不是心疼我。” “哈……啊……你给、我…哈停下,”江轻菁的耳朵很敏感,当下身子一软,整个人站不住,伸手搂住姜莱的腰。 “臭、嗯…脸拿开,” “被别人亲了当然是臭的,公主亲亲我,就香了,嗯?”姜莱诱哄她,加大舔噬的力度,舌头在耳窝处打转。 “你想得……嗯…”江轻莱伸手推她,没有力气却显得欲拒还迎:“呜呜呜想得美。” 姜莱放开她的一只手,握住她的腰,轻轻一掐,把江轻菁下面掐出水来。 姜莱揉着她的腰,把江轻菁惹得酥酥麻麻:“那我亲公主,可以吗?” “不……不给…哈啊啊…快停…下。” “公主舍得停下吗?”姜莱的手更下一步,摸到她腿心处,早已湿了一大片,连裤都湿了。 手指染上了甜液的味道。 姜莱舔了舔手指,那色到极致的场面让江轻菁记忆深刻。 “甜甜的。”姜莱把手摸进江轻菁的裤里,抚上了粉嫩的两片花瓣,穴口感受到来访者,急忙吸吮鼓掌欢迎客人。 湿润温暖,包裹的虽然不是她的肉棒,却也暖人得很,都说十指连心,江轻菁的穴儿暖了姜莱的心。 姜莱探进去一点,才入半截,江轻菁就受不了了,被手指上的薄茧磨蹭得淫叫不已:“嗯啊…好痒…你给我……啊啊啊啊…出来、臭死了。” 她嘴上叫人出来,下面却吸得人紧紧的,姜莱心中无奈:“我到底该听谁的?” 当然是听穴儿的,她早有答案,手臂剧烈地抽动起来,一根手指就把人肉得神志不清。 江轻菁脚尖踮起,下一秒就缠上了姜莱的腰肢,紧紧靠着她的手腕。蚌肉扇动,内壁吸力堪比吸盘,手指尖不断戳弄把玩江轻菁的花核,偶尔挑逗一下阴蒂。 江轻菁花枝乱颤,一股股淫液打湿裤腿,姜莱的手指直观地感受到热流的温度,她呼吸越发急促,拔出泛着水光的手指,闻了闻,惊喜道:“公主,香香的。” 混蛋!江轻菁咬住她的下巴,突然的空虚让她的身体愈发难耐。 姜莱看她骚动的模样,心中柔情似水:“是不是一根不够?属下给公主喂两根。”说罢两根手指直接捅入穴儿内,撑得江轻菁 一下整个人都充实了,随即又呜呜道:“我讨厌你。” 站着弄(高h) “讨厌我哪?”姜莱手上动作慢下来,最后只停在女人内里不动。 长指轻轻按着花核,这种要有又没有的感觉真是要命,江轻菁难耐地扭扭腰,两片花瓣有生命一般吸着姜莱的手指。 姜莱见她不回答,退了半截出来:“讨厌我哪?” 江轻菁埋头在她胸前,整个人一颤一颤的:“哈啊…你哪、都让人讨厌。” “反正,”江轻菁咬她脖子,语气冷淡:“我不喜欢你,讨人厌的小贱狗。” 气氛沉闷下来,姜莱索性单手托住女人的雪臀,将人抱起,右手将两根长指蛮横粗暴地插进女人体内,猛然抽动起来。 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感受,手指比肉茎灵活得多,指尖不断抠弄穴内的凸起媚肉,还揉着已经硬透的花核,江轻菁浑身无力,一种能让人崩溃的快感涌遍她的全身。 整座花苑内只剩手指的抽打声、花液流出的咕吱声和女人娇软无力的喘息声。 “啊啊哈……小贱狗、生气了……” “气死…你哈啊…” 江轻菁以为姜莱不喜欢小贱狗这个称呼才生气的,姜莱不喜欢,她叫得越来劲。 其实不是,姜莱是听见她说哪都讨厌才生气的。 此刻姜莱木着脸,只有手指机械地抽插不停。 “呜呜呜,”江轻菁的眼泪随着身下的热流一起涌出来:“太快了…你……哈,你不听话……回去就把你……赶出去。” 回应她的是姜莱把两指换成三指。三根手指一进入,江轻菁的脸色骤变,律动起来更让她颤抖不停:“好多、好多呜呜呜。” 三指把穴儿撑得老大,把热流完完全全堵在里边,流不出一点,姜莱颇为艰难地抽动手指:“赶不赶?” “赶…” “公主总是这样。”姜莱已经缓了过来,想明白江轻菁说的都是气话,当不得真。 见她还在哭,又怕她流干了水,姜莱只好慢下动作,模仿肉茎的九浅一深:“公主方才见了王小姐亲我,分明不乐意了。” “我……哪有不乐意,啊你轻点,”江轻菁也想起刚刚自己不经意的反应,气恼道:“把你送给她我也没意见。” “公主离不开我,”姜莱压着她:“我还想保护你。” “小贱狗就是这么……嗯,这么保护我的?”江轻菁边喘边用力打她。 手指在穴内寻找新的敏感点,姜莱发现按到某一处的时候,江轻菁就会颤抖几下,涌出的水也会变多。 姜莱不停剐蹭那处,直把江轻菁刮得发抖,整个人都要缩进姜莱的怀里。 “取悦公主,也是我职责的一部分。” 江轻菁哼哼几声,没力气回她。 “公主泄了五六次身,”姜莱充满情欲的嗓音在江轻菁耳边响起,她把手指抽出来握住江轻菁的手,带着玉手往自己身下那物摸去。 “你做什么?!”江轻菁惊惧,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火热。 “贱狗的根起了。”姜莱用小帐篷蹭她,顶她,隔着布料用粗长戳她穴儿。 两处性器受了痒,姜莱越顶越硬,她低声求道:“公主,我想要。” “不用担心有人发现的,这里这么隐蔽。” 姜莱不停地隔着裤子耸动腰身,低下头求人,手作乱在江轻菁身上点火,覆上包着布料的雪乳,明显能感觉到小红豆已经立起来了。 江轻菁的呼吸慢慢又变得粗重,情欲再起,比前几次来得更汹涌。 她的一只胳膊被摁在冰凉的石头上,另一只无力地垂下,一只乳儿被人玩弄,看情况已经是必败无疑。 姜莱猴急地褪下一半裤子,那肉茎很快就弹了出来,她牵起江轻菁的手包住肉龙的头部,烫得江轻菁娇喘一声:“热…” “太想了,它便热了,”姜莱咬她耳垂,哑声道:“里面藏了很多烫烫的阳精哦。” 烫烫的,江轻菁想了想,忍不住蜷起身子。 她手还包着肉龙头部,只感觉越来越烫,想挣脱开来,没想到手被人握住,肉龙在自己手上擦动了几下。 江轻菁不知怎么就炸了:“不许!” 她气恼,想脱离此人的束缚:“休想再要了。” “公主莫气。”姜莱哄道。 “放手,今晚不许再作祟。” “我不进去好不好?公主。”姜莱凑到她面前,可怜巴巴地发誓:“让我难受死自己,也不会再进去半点。”不进去?江轻菁轻喝一声:“我看你怎么不进来。”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抱起来,裤子也顺手被人脱了,露出湿漉漉的腿心和耻毛。 姜莱把人抱到自己的肉龙上,让腿间和臀瓣间的那道缝隙夹住它。 江轻菁身下受这一烫,滚滚流水全浇在肉根上,随即感觉到肉龙在缝隙里抽动起来,时而快时而慢,连连抽插了几百下,她的腿心都要麻了,嫩穴痒得厉害。 姜莱自己调整女人臀瓣的位置,让她好好用雪臀夹着自己的肉棒。 这样看起来就好像是江轻菁坐上肉茎上一样。 “绝不进去噢。” 她说不进去,就不进去,把缝隙蹭得发红,却不碰穴口半点,饶是已经泛滥成灾,也毫不动心。 江轻菁咬着下唇,媚眼如丝,下面酸酸痒痒,空虚感萦绕在花心深处。 她佯装不经意地擦一擦。 姜莱给她机会向后退一点,龟首便离洞口近了一分,最后越来越近,龟首很容易地擦到了穴口的边儿。 姜莱耀武扬威地蹭一圈,让淫液把整根肉茎打得湿湿的,滑滑的。 “公主不让我进去,我是不会进去的。” 江轻菁咬她肩膀,被惹得呜呜哭,觉得姜莱太放肆了,等她缓过来一定要罚她,罚她! 姜莱也不好受,她叹一声,提起腰部缓缓压进深处,两人一起舒畅地发出一道呻吟。 “哈……啊……”江轻菁搂着她的脖子,整个人挂在她身上,姜莱的肉茎也成了她的支点,将她稳稳当当地卡住,两瓣臀肉也被人抓着,完全不用担心会掉下来。 靠得太近,她闻到了姜莱的信香。 算是有点好闻...吧 姜莱揉捏着女人的雪臀,好软好嫩,十指深陷在嫩白无比的酥软臀肉间,玩得不亦乐乎。 江轻菁羞得气得又咬她下巴,留下浅浅的牙印,咬完下巴又啃脖子,啃完脖子又埋在肩膀上不说话。 “属下知错了。”姜莱哄道,“公主喜欢快点还是慢点?轻点还是重点?” 她只是问问,真正做起来还是又快又重的。 在屋外交合的刺激感充斥着江轻菁的内心,虽然这地方没有人,可耐不住她害怕。可她被肉得连“去床上”这三个字都没力气说出来,只能依从本能弓着腰迎合冲击的肉茎。 肉茎猛地插她,穴儿就反方向压过去,肉茎抽离,穴儿便也离开,好为下一次交战做准备。 “公主,”姜莱察觉到她的主动,温情脉脉:“感受到它了吗?是不是很长?很热?很粗?很硬?” 她趁女人被肉得神志不清,拉过她的手放到两人的交合处,抚上还在外的那一截,哄她握住。 江轻菁捏了捏还在外边的肉棒,没想到埋在穴内的立刻胀大一圈。 嫩穴立马收紧,肉棒毫不服输,一个收缩一个胀大,勉强是两个打了平手,但肉棒抵住穴内媚肉的碾磨让江轻菁下身涌出一股蜜液。 这让肉棒的进出来去自如,姜莱的抽动有如神助,冠头被层层媚肉挤压得刮蹭,爽得她差点就要喷在女人早已打开的孕腔里。 她忍住冲动继续脔弄,在连续几次又重又急的挺入后,一股蜜液浇在了冠头顶端,紧接着孕腔开始剧烈夹吸,冠头羞得发红。 江轻菁的手还放在肉茎根部,硬挺的肉茎拔出来后姜莱在江轻菁的柔荑上继续抽插,突然间冠头发烫,姜莱重新引着女人的手心盖在冠头上:“它要射了,公主看看我有没有骗你。” 浓稠白浊射在了坤泽的手心,烫得女人娇喘急促。 意识朦胧间只听见一句:“公主,是不是烫的,嗯?”随即被人抱起,回房安睡。 ————— 打包跑路回老家了,复制要累死,欢迎来花市找我玩 睡梦中迷迷糊糊地弄她(h) 说安睡说得甚不恰当,江轻菁迷迷糊糊睡觉的时候总感觉有根烫滚滚的棍子抵在自己尾椎上,烫着皮肤就有点发痒,痒了就想挠。 伸手到后背正想挠痒处,却碰到了那根热乎的铁棍,热源暖乎乎的,她便翻身伸手抓住,慢慢只觉得越摸越热。 江轻菁体质偏寒,天冷的时候就靠手炉续着,对热乎的东西也喜欢得紧,当下抓得两只玉手抓得紧紧的。 姜莱只想偷偷抱着人眯一会,等过段时间就起来出去,没想到江轻菁睡着就这样闹人,身下紫红粗长被雪白细指紧紧握住,形成鲜明对比,看得姜莱喉头发紧。 “公主,轻一点,放松些。”她求道。 在江轻菁耳边求了好几下,握着粗长的手才减了些力度。 姜莱覆上她的手背,想将她的手拿开,结果却适得其反,她一碰,那处就被捏得厉害。 姜莱快发疯了,肉茎胀得难受,却不能动一下。 “棍子。” 江轻菁做梦梦到捡到了一根无比粗长的棍子,大家都抢着要,她便紧紧抓住宣誓主权,又玩起这根棍子,摸摸头摸摸尾。 还有个人在她身边赞扬她玩得好,让她换点别的花样。 “公主这样,”姜莱哑声教她:“把手握成一个圈儿,擦擦棍子让它更干净些。” 这个人声音很好听,江轻菁迷迷糊糊地就听了她的话,两只手圈住了那根棍子。 “棍子会自己动,公主不要害怕。”姜莱轻声哄她。江轻菁很快就感受到那根火热的棍子是自己手上抽进抽出,为了防止棍子自己划走她只好牢牢握住。 姜莱被她握得苏爽无比,抽动的速度越来越快,直把江轻菁的手心擦得通红。 火热的肉棍在柔荑的把控下变得更为肿胀,姜莱把人伸手把人抱住,温柔如水地亲她的眉间,江轻菁被人安抚在她身前蹭来蹭去,腿也搭在她身上,耳边一直有一道熟悉的声音:“公主。” 她皱眉想起来这是姜莱的声音,很快她脑海里就换了画面,姜莱的手摸着她身下哗哗流水的穴儿,骗自己在治理水灾。可只用了一根手指,怎么治水,水反而越流越多,在姜莱手上流了一滩。 实际上姜莱确实在用手抚弄江轻菁的嫩穴,因为她一直喊着痒痒要挠,没想到越抚越痒,最后姜莱只好把细长的两手指插了进去堵水,马上就被穴儿紧紧包裹住。“哈啊……”江轻菁脑子又换了画面,这次直接变成了压在她身上用手指发了狠地要肉弄她,因着是在梦里她也无所谓地随她去,还不停地哼唧:“小贱狗。”姜莱听见她无意识的嘀咕手指抽插得比永动机更持久。 姜莱很忙,一边忙着用手指拜访洞穴,一边忙着挺动腰身在江轻菁的手中抽插。更要命的是女人还会无意识地喊她,她就想什么都给她。 江轻菁魅声扭着腰:“不要手指了。” 她以为是在梦里,其实姜莱把她的话听得清楚。 “这可是公主说的,被吵醒了可不许生气。” 姜莱把女人摆正,挺身进去。 那粗长一进去就把江轻菁撑得满满当当,那种奇异的感觉让她想习惯性地斥她几句,粗长就搅动起来,她的斥骂就变成了:“慢一点……啊啊啊”江轻菁一下被姜莱的动作肉得下意识地搂住姜莱的脖子,感受冠头先是被抽出到自己的穴口外,再狠狠地打进来,青筋研磨着自己穴内的媚肉,梦里的她继续娇声骂人:“发情的小畜生。” 可是说话声太媚了,媚得让姜莱觉得是情人间的低语。 女人两颊粉嫩嫩的,一脸潮红,两瓣嘴唇因为肉得太过猛烈合不上嘴,姜莱忍住亲上去的冲动,闭着眼睛肉人。 江轻菁的两乳涨涨酸酸的,用雪乳蹭姜莱,很快两点茱萸就竖了起来,顶着姜莱。 姜莱低头含住一颗,用力吸吮缓解江轻菁的难受感,还用舌尖挑逗周围的乳肉,舌尖一压,微湿的感觉顺着乳尖流向江轻菁的全身,舌尖一挑,牙齿舔舐,乳尖便微微的疼,可疼得她舒服极了。江轻菁不知为何又梦到了少时与好友玩闹争食的场景,喃喃出声:“倾岚,莫急。” 低喃在只有抽插和水声的环境里极为清晰,姜莱听见她这句话后,只觉得心被猛地一抽,鞭子狠狠抽在身上各处。 鲜血淋漓,惨不忍睹。 倾岚,倾岚,是谁的名字? 她在和自己交合的时候,其实想的都是别人?就连她骂自己的时候,也是透过自己看另一个人么? 姜莱呆呆地看着身下满面情欲的女人,哀求般试探:“公主,再说一遍。” “给我,倾岚。”江轻菁面色稍有不耐。 “嗯。”姜莱闷闷答一声,烤得炽热的心被冷水扑灭了一样凉,整个人湿答答的。她难受得快要流泪,又使劲憋了回去,眼睛因为忍得厉害生出几道血丝。 身下的物事虽然还硬邦邦的,可她已经没有挺进挺出的欲望了。 她把肉茎抽出,下一秒脸上便被“啪”得打了一巴掌,脸火辣辣的疼。 江轻菁不恰巧地醒了,见姜莱真的胆敢在自己睡着的时候做这种事,气恼得很。 姜莱被扇了也面色麻木。 “你给我出去守着。”江轻菁恼道。 姜莱淡淡的:“嗯,属下遵命。” 草草地把衣服穿好,姜莱转身利落地出门,毫不留恋,像一片被风吹走的树叶。 如果没有人把它捡回来,或者被另一阵风吹动,很难再重新回到原来的地方。 门“吱呀”一声被轻轻关上,江轻菁疑惑她这次怎么不回知错两个字,便面色冷淡地走了。 好像有什么东西变了,她心里莫名地有点慌,难道是因为打了她一巴掌? 那是她该打,江轻菁轻阖眼皮想到,最近太惯着她了。 难道姜莱还能怎么样不成。 她唤婢女备了水洗漱收拾一番,将情欲消解大半,翻了大半夜的身才沉沉睡去。 尝试驯服(h) 江轻菁从宫中回到公主府的第一件事就是收拾姜莱。 姜莱不用守着倾岚苑了,因为她被罚在公主堂屋跪两天。 人不能动,话不能说,饭可以吃,只有晚上能休息两个时辰。 按江轻菁的话说,就是让她跪、跪、跪。 看她长不长记性! 夜深了。 江轻菁忙完后,回到堂屋。 烛光摇曳,灯油近乎耗尽,洒落一片阴影。 那人脊背挺直,腰线收紧,膝盖压在蒲团上。 像一只桀骜不驯的鹰。 她要驯服她,江轻菁静若深潭的眼底泛起波澜。 这两天姜莱疏远江轻菁比较明显,话除非江轻菁问,她就不说,两人的交流少得可怜。 而且也不接触自己,除非她要求,姜莱是能离得多远就有多远。 难道真是因为自己的那倒一巴掌?江轻菁走到姜莱面前,自上而下俯视跪着的人,良久才道:“你可知错?” “知。”姜莱闷闷地直视前方。 “错在哪?看着我说。” “哪都错了。”姜莱不看她。 江轻菁恼火,现在倒是会躲了:“抬起头!” 姜莱的眼前覆上一层潮雾,马上眨着眼把它压下去。 俊俏的脸蛋缓缓抬起,古井无波的黑眸对上女人充斥不悦的眼。 “好好说,到底错哪了?” “哪都错了。”姜莱说话不带情绪,继续说:“一巴掌罢了,公主要是喜欢多扇几巴掌我也没有意见。” “好,”江轻菁转身离开:“再多跪两天。” 她呆的时间不过一刻钟,来得快,走得更快。 江轻菁没再来看过她。 姜莱又跪了两天,结束的时候她长舒一口气,膝盖都跪扁了。 她自暴自弃地玩忽职守两天也不回到她要守着的那个小院子,傻子才去守着她们两个相亲相爱的圣地。 过了几天后姜莱才回到倾岚苑。 院子里花草摇曳,姜莱刚踏进院子就看到一抹陌生的身影,穿着和她一样的衣服。 是一个干元,此时春风满面,浑身冒着得意的气息,在院子里晃悠。 姜莱认得她,这人叫李敏佑,长得有几分俊俏。 “你在这里做什么?”姜莱诧异问。 “诶,姜侍卫。”李敏佑兴致满满地朝她打个招呼:“公主让我来这里当差。” “以后一直都守着?” “哈哈哈,是,我不用走。不过,”李敏佑笑得爽朗,指着姜莱的肩膀:“你要走。公主的意思是我一个人守着就够了。” “盛极必衰呀姜侍卫,你的好日子到头咯。”李敏佑早就看她不顺眼,常常给她下绊子,现在一个劲地抓紧机会笑话她。 姜莱没有力气和她争,一个人离开了。 月光把姜莱离去的身影拉得老长,她边走边难过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现在她还能去哪里,江轻菁不召她她无事可做。 她只好找了个屋顶躺着,看看月亮。 夜色幽幽,天黑得比墨色更纯,只有那抹月色能照亮她。 就这样呆呆看了半个时辰。 寂静无比的周边蓦然出现李敏佑雀跃的叫嚷:“总管,公主召我了?” 他们吵得窸窸窣窣,落在姜莱耳中叫她烦躁不已,又觉心酸。 一想到江轻菁会在其他人身下享受欢愉,她就气得想要喷火。 果然她对于江轻菁就是个玩物而已,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姜莱满腔酸涩,只想将李敏佑打一顿。 江轻菁想召人侍寝,姜莱偏要和她对着干。 姜莱跳下屋顶,跟在李敏佑后边,转过几个拐角后来到江轻菁所在的正屋,就在李敏佑要跨进屋内的那一刻,姜莱手腕用力甩出两颗石子击中她的膝盖。 “啊!”李敏佑惨叫一声,膝盖砸了下来,痛得她满地打滚。 之后一片混乱,有好几人手忙脚乱将李敏佑送走。 姜莱冷哼跃起落在屋顶,身边放了堆小石头,来一个就打一个,来两个就打一双,到时候把他们全废了。 周遭寂静,约有两刻钟后。 屋内传来一声清冽的嗓音:“过来。” 现在附近就她一个人,姜莱知道是在叫她。 凭什么她叫人去就去,叫人走就走,还趁她不在叫人侍寝,她偏不去。 姜莱一时忘了她是江轻菁的侍卫。 “还不过来?”江轻菁尾音稍扬,重复一遍。 一息不到,门被推开,姜莱从门外略带急促地进来,顺手将门关上。 姜莱压住自己的心绪,朝江轻菁躬身:“公主,喊我何事。” “是我太惯着你了。”江轻菁语气冷淡,坐在摆满了首饰珠宝的梳妆台前用银篦梳发,看也没看姜莱一眼。 姜莱见她果然根本不在乎自己,心头涩涩的:“请殿下责罚。” 话像羽毛飘荡在空中,晃晃悠悠地落地。 整间屋静得针落可闻。 “罚?想怎么罚?”梳头的女人停下动作,似笑非笑地觑她一眼:“把你赶出府去?” 她想赶走自己。 江轻菁那张面若桃李的脸蛋朝她看来。 姜莱被心里的酸涩、嫉妒紧紧裹挟,心脏闷得喘不过气。 她被情绪怂恿,三两步过去扣住江轻菁的手,弯下身子欺上将人吻住,舌尖野蛮地冲进江轻菁的口腔内,又猛烈地搅动女人的舌尖。 两舌纠缠在一起,银丝顺着江轻菁的嘴角挂出一缕一缕。 姜莱退出半分,用舌尖描绘女人的红唇,换气后又继续进攻。 江轻菁浑身绵软,只能被迫承受姜莱的一次又一次深吻,她现在才清楚地感知到干元和坤泽的差别。她伸手想要推开姜莱,根本推不动,姜莱把她紧紧锁在怀里,整个人动弹不得。 姜莱这个急促的吻让江轻菁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对姜莱太放纵了,她这么对自己,自己居然也只是稍微有点恼火。 几次交锋后,姜莱才松开女人涩然道:“公主打我巴掌吧。” 她忽然笑出声:“公主有那么多干元,也不缺我一个。” “我把李敏佑叫来。” “李敏佑挺好的,长得是好看极了,公主挑人的眼光真不错。” 江轻菁听她在耳边一句一句,缓了一会后恢复点力气才戳穿她:“李敏佑分明是你打伤的,伤成什么样了你不清楚么?” 姜莱的心酸酸胀胀的,死活不肯承认:“不是我打的,我知道公主心疼她,又何苦冤枉我。” 她顿了顿,又道:“她那处应该还好好的,我叫她来就是了。” 话还没说完,脸上就被人拍了一巴掌,却一点不疼:“你什么意思。” “公主不是想召她来那样吗。”姜莱红着眼扭过头不想看人,发抖的声线却出卖了她的心思。 江轻菁手下移至姜莱早已翘头顶起裤子的那处,弯起食指敲打几下:“若再乱说,我就将它切了。” 小姜莱被威胁吓了一跳。 “我何时说过要她了?”江轻菁的气力还没完全恢复,说起话还带些疲软。 姜莱这几天不是和她闹么,她就随便试试她,没想到人这么急,江轻菁心下愉悦。 至于当时姜莱趁她睡了做的些动作,她事后才缓过来或许也有自己的原因,当时打她一巴掌是自己不好。 几句话把人哄好一大半,姜莱觉得自己也没有那么难受了,至于江轻菁睡梦中喊的倾岚是谁,她不敢问。 “那为何,为何要让李敏佑守那院子?”姜莱闷闷不乐。 “你不守了,便有别人去守。” 江轻菁想起就恼:“你这几天做什么去了?” 自己这边不见她,倾岚苑那边也不见她当差,不知道人去哪里逍遥快活,要是换成别人早就被一棍打出府去。 姜莱无话可说,她无法将满腹醋酸直白地告诉江轻菁,再者的确是自己没做好在先:“请殿下责罚。” 她偷偷望向女人湿润的眼尾,眼尾微微上挑,挑撩姜莱的心尖尖,跳得一颤一颤。 蓦然姜莱想到江轻菁没有追究自己吻她的事。 喜悦瞬间将人掩埋。 她眼里的雀跃快溢出来,这是不是意味着殿下其实也有一点点喜欢她。 “那就如你所愿,罚吧。” * 身姿曼妙的女人只披看溥溥外纱,贴在玉脂般的肌肤将凹凸有致的曲线拢得更为可口。 姜莱一丝不挂地被绑两条轻轻一用力就能扯断的细绳绑在床头,两腿跪在柔软榻上,带着她因情欲而起的微沙嗓音求饶:“能不能换成别的罚?” 她腿间的巨物狰狞恐怖,紫红色冠头从小孔处溢出几滴龙液,巨物棍身遍布错综复杂的青筋,这条肉龙昂首挺胸,直直地冲着对面女人的方向。 由于好几天都没有行事,两颗卵蛋鼓鼓囊囊装满阳精,不知道会喷到多远。 江轻菁侧躺在不远处的软塌上,撑起侧脸摇头拒绝,此时她心情颇佳,纤长指节撩弄外纱打转:“开始吧。” 如果是粗绳,姜莱或许会好受很多,偏偏是细绳,她想把女人置于身下蹂躏,又不能扯断那绳子,可她偏偏有挣脱的能力。 姜莱红着一张脸,闭上眼睛。 “动。” 女人的嗓音明明是沁人心脾的清凉,却没有浇灭姜莱的欲望,反而越烧越烈。 她听话地开始摆动腰胯,巨龙随着她的动作捣弄抽插,可包裹它的是一团空气,除此外什么也没有。 抽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姜莱也越来越难耐,脐下三寸的那一团火让肿胀感越演越烈,转眼间巨物又胀大一圈。 她拼命想缓解,却没有用。 “再快点。”江轻菁看着面前的干元下令。 她第一次如此清晰地,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观察两人交合时姜莱的动作和状态。 姜莱听话顶得更快,她只能通过幻想来减轻这种难耐感,想象江轻菁被她顶弄的画面,想象被湿润紧致甬道包裹,想象肉柱的青筋与穴内媚肉挤压厮磨。 如果有手,就算是自己的手,也是好的,姜莱留下一滴痛苦的泪水,就要挣脱形同虚设的绳子。 “嗯?”单单只是一个字就让她的动作停了下来,“手放好。”江轻菁挑眉看着她。 她在驯她。 姜莱委屈巴巴地不敢再有一点小动作,下身像机械一般不停耸动。 江轻菁夸她:“乖小狗。”她看着因为这一夸,胯下巨龙幸福地溢出咸液。 其实江轻菁身体早早有了反应,只是她面上不显,胸前的红茱萸蹭着纱布,酥酥麻麻,还带了点疼。 就像姜莱手上的薄茧…如果这是姜莱的手……就是这么一想都让她下身水漫金山,润透了身下的床榻。 两人的呼吸急促,慢慢地到了同一个频率。 姜莱看着女人隐隐约约的玲珑曲线,渐入佳境,突然下腹一紧,她没收住。 浓烈的、憋了好几天的白浊从龙口中激出,从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后喷在了江轻菁的下巴、脖颈和锁骨上,有几滴甚至落在了她的唇瓣上。 她居然,光是看着她就泄了。 江轻菁转过身伸手擦了擦脸上的阳精,嘴上的她倒是没擦,她怕一擦把整张嘴抹得都是。 她还没转过来,一根火热的肉棍就打在了她的臀瓣。江轻菁惊讶地转过头来,却发现姜莱早已到了自己身边。 泄过一次的肉茎很快又硬邦邦,姜莱目光如炬地盯着江轻菁:“我是野的。” 看起来乖乖顺顺,其实很不听话。 主人反被驯(h) “你快给我回去。”江轻菁见她挣脱束缚,眉尖拢起。 “不想回。”姜莱缠着她,两人下身因为姜莱故意贴得很近,感受到小穴热热的。 “殿下也有错,怎么能只罚我?”姜莱乱甩肉茎,她没章法,时而打在腿间,时而戳到穴口。 “你见过哪只狗来罚主人的?”江轻菁蹙眉,认为这不合礼数,想将人推开。然而她浑身虚软无力,又被滚烫的肉茎打着,看起来更像欲拒还迎。 一双手揽住她的腰,将人抱起来,姜莱把女人放在腿上,亲昵地用头蹭她的脖颈:“我这只。” 江轻菁轻骂一声:“厚颜无耻。” 胯间硬物被阴唇流出的琼脂玉液染得光滑无比,姜莱小幅度地蹭蹭穴口,霎时间吐露的津液更多了。 姜莱低低叹道:“骂我也要罚。” “公主热潮期要到了。”姜莱突然想到,子时一过就是新一轮的热潮期了。 说完她单手抓起女人的两只手腕禁锢在背后,让人动弹不得,又迫不及待地低下头含住一只雪乳,另一只空着的手则玩弄另一只。 两瓣嘴唇和舌尖不断挤压吸吮着那颗红豆,姜莱有时便用上牙齿轻轻啃噬,咬磨,刺激得红豆越发红润硬实。 她惊奇地感受到手中的那只乳儿红豆也顶了起来,便用手指压它,捏它,挑它。 乳儿被她捏成一个又一个形状,泛起一道道波纹,她不断加大力度,江轻菁的呻吟声也不断抬高:“哼啊……你轻点……哼啊啊……疼” 姜莱凝眸看她张张合合的唇瓣上的精液,突然将人摆好位置,让小穴直接套进了肉茎。 “啊,啊哈好大……” 姜莱听到夸奖先是弯唇耸动几下,“公主,”她伸出带有薄茧的手指将她唇上的阳精抹匀,“舔干净它们。” 姜莱又提胯猛脔几下,惹得女人啊啊啊叫个不停,正欲仙欲死时穴内的肉棍却停了下来。 江轻菁两眼含泪,委屈地看着她。 “舔,我就给你。” “舔一舔。” “吃了它。” 屋内气氛暧昧,姜莱为表诚意又耸动几下,让冠头死死地碾着宫口。 江轻菁眼泪溢了出来,扭头过去不看她。可下一瞬她却将舌尖探出轻舔唇瓣。 原来是害羞不想让自己看见,姜莱恍然大悟。 嫩红扫着浅浅的白浊,不多时就全清理完毕。 淫靡。 姜莱看得情动不已,凑过去含住女人柔软的唇瓣,将舌尖探入。 津液从江轻菁的嘴角扯出,一道道银丝有若牵绳连接两人。 江轻菁敷着薄薄水汽的眼睫毛轻轻地颤,眼眸映出姜莱的脸。 是有一点好看…… “哼啊……” 两人都没什么接吻的经验,时不时就要换气。 姜莱低眸瞧她媚态,再度含住她的唇,将女人的求饶声堵住。 手上动作不停,如猛兽般揉捏她的雪乳,白嫩的乳肉从指尖溢出,姜莱越揉越狠。 “轻点哈啊……” 不疼怎么能叫罚?叫你和我交媾的时候想别人。 想起这件事她就酸涩,越揉越涩。 江轻菁双手被捏住,被人按在腿上承受蹂躏,口中还被姜莱火热的舌搅来搅去。 穴内的媚肉开始骚动,一阵一阵地发痒,坤泽的本能让她只想被干元的肉茎狠狠填满。 “水越来越多了。”姜莱松开她的乳儿,那只手移到江轻菁身下流水的穴肉,就算是被肉茎堵住水也还是会从周身挤出,打湿了两人的耻骨。 江轻菁轻轻搂着这人细长白皙的颈,阴唇不受控制地不断收缩夹着穴内的肉龙,被她直白的话一刺激,颤抖的幅度加大。 她羞得捂住姜莱的嘴:“闭…嗯啊……” “什么?逼?”姜莱假装听不懂,赶紧伸手摸摸她的被撑大的穴儿,“禀告公主,它正被肉棍堵着,怎么啦?” 脖子马上被女人咬了一口,姜莱沉下声::“罚。”一个巴掌拍在女人的翘臀上,造出粉红的印子。 江轻菁因她这个动作愣神。 “你…你敢!” “啪啪啪。”姜莱勾唇又轻拍几下臀肉,随即把女人臀瓣抬起,将嫩穴和肉茎分开,只见肉茎被水润得滑溜溜的。 突如其来的空虚让江轻菁心空落落的,下一秒她低头就看到姜莱已经提臀挥舞长枪,攻陷自己的穴口。 也仅仅是穴口,那根粗长无比的肉茎只欺负穴口,却不插入填满,冠头的温度传递到外边的穴肉,轻轻地打。 一连抽插了一百来下,江轻菁想坐下去,但臀瓣被姜莱稳稳地抬着,根本压不下去,她只能无力地承受姜莱的戏弄惩罚。 “哈……要…” “要什么?” “我要……唔…” 江轻菁不说,姜莱就一直在穴口徘徊,又像上次一样蹭她腿间缝隙。 姜莱吻她,把她的呜咽、斥责和淫叫全吞吃入腹,腰胯耸动得就像就像公狗一样快,肉腿脔得她的肉茎涌上一股热意。 要射了。 掰开女人发抖淫荡的肉唇,只见那朵小花在摇曳,她调整好方向,让马眼在外边正对女人的阴唇。 江轻菁还没反应过来,一股烫到发疯的阳精就射到了自己的穴口边缘处,“哈啊……好烫…” “喜不喜欢?” 姜莱等肉棒射完,摆动女人的臀部又蹭几下,马上半软的肉棍再次硬挺起来。 “快求狗狗脔。”姜莱哄她。 忽然间姜莱闻到一股香气,从江轻菁腺体处溢出,她瞪大了眼。 热潮期到了。 很快江轻菁的意识被埋没,只剩下坤泽本能,扭动身躯套弄干元腿间的巨物。 上上下下,起起伏伏。 姜莱微微一笑,继续蹭弄。 自己动太慢了,根本满足不了她,江轻菁呜的一声哭出来,头埋在姜莱的颈窝处。 姜莱不为所动,继续哄她说荤话。 “说,我就动,让殿下舒服。” “……要,”江轻菁边哭边喊:“狗狗肉……” 美妙的淫叫。 姜莱说到做到,揽住女人将她放好,双手把那双修长的腿搭在自己肩膀上,俯身压下去。 肉棍入洞,直接捅进最深处。 姜莱急不可耐地律动起来,她早就憋不住了。 双手大力揉搓着身下女人的乳肉,擎天柱大开大合地挺弄女人哗啦啦流水的小穴。 嫩穴内里的肉粒不断磨蹭着柱身,划过冠状沟,爽得姜莱粗粗喘气,她低头看向女人雪白的臀瓣,穴儿那处被自己撞出一道道红印,粉嫩得紧。 江轻菁双手抓挠着身下的床单,猛烈的撞击充实她的心和穴,把空虚都赶走了,肉棒一次次顶到最深处,将她送上巅峰。 肉龙狠狠吸着穴内深处的花蕊,吸出一波又一波的花液,把姜莱喂了个饱。 “舒不舒服?”姜莱一边提胯肏弄,一边松开抓着的乳肉,空出一只手打女人的雪臀。 她当然不敢太用力,只是轻轻地拍。 “舒不舒服?”臀瓣又想起一阵啪啪啪啪声。 江轻菁被丙得满面潮红,唇瓣都要合不上了:“哈啊……好快……” 姜莱稍微用力了点,啪啪啪! “问你舒不舒服,公主怎么回答好快?” 臀部被人打了,江轻菁心里涌上一阵隐秘的快感,呜咽道:“舒服……” “我是谁?”姜莱猛顶了一下。 “臭狗……” 姜莱见江轻菁挑战她的肉茎威严,停了下来。 还没等江轻菁反应过来就把她翻了个身。 “唔……” 啪! “公主说对了,我是狗狗。”姜莱打了一巴掌女人的雪臀,“乖,撅起来。” 她帮着女人撅起臀部,伏在江轻菁身后。 姜莱还在摆姿势,那湿润的穴口就按捺不住地凑了过来,蹭着龟头。 “狗狗就要用狗狗的交媾姿势。”姜莱邪气一笑,让肉棍直捣黄龙。 喜欢+情意初现(高h原14+15章) 姜莱的腰前前后后,挺动肉筋往穴内最深处横冲直撞,后入的姿势让顶端每次都能深入孕腔,宫口的吸力比其他地方更强,仿佛要把冠头永远留在体内厮磨。 肉棍大到能蹭满嫩穴的每一处,敏感点也很容易剐蹭到,江轻菁被身后的女人伺候得身体发软,手脚快失去力气支撑不起她撅着的动作。 带着薄茧的五指从身后袭来,托住女人的两团雪乳,名为相托,实则揉搓,姜莱变化五指的力度,刺激得江轻菁娇吟不断:“好重、啊…轻点啊啊。” 姜莱眸光微沉,身下的幅度加重:“我是谁?” 她的嗓音带着诱哄、情欲、和无底洞一般的占有渴望,浓稠的淫靡让这个问题悄然变色,姜莱希望江轻菁叫出她的名字。 “呜…”江轻菁只呜咽,甬道被进进出出让她难以说出完整的话:“你...” “我叫姜莱,乖,叫姜莱。”姜莱缓缓放慢速度,一巴掌打在女人的雪臀嫩肉上。 “啊…不许…” 紧接着又是三个巴掌落下,“姜莱啊啊...是姜…”女人识时务地求饶,用妩媚的声线喊出了身后干元的名字。 这是最好的催情剂,此刻对姜莱而言比信息素给她的刺激还要强烈。 干元不知疲惫地在身后不断抽插肏弄,很快江轻菁就迎来了第一次高潮。 她被姜莱高举着送上云端,旋即急速坠落,“好快…” 趁女人意乱情迷,姜莱把她翻过身,从正面脔干。 耻骨撞击在一起啪啪作响,坤泽被脔得整个人都是粉嫩嫩的,她双手搭着姜莱的脖子上,身体不由自主地向上弓起迎合她的动作,这下肉茎进得更深了,一下子把嫩穴肉得流出透明的淫液,一股一股地顺着缝隙打湿两人腿间的耻毛。 “倾岚是谁?”姜莱终于问出了藏在心里多时的问题,她把女人翻过身也是有私心的,如果江轻菁说出些她不想听到的话,正好可以堵上她的嘴。 “唔?”江轻菁被这没头没脑地一问,没反应过来。 穴儿又被重重一击,“哈啊……” “是谁?” “她厉害还是我厉害?”问到这一句的时候,姜莱加快速度,肉棍在嫩穴体内肿胀一圈,把流出的淫液都堵住了。 “你是不是喜欢她?” 身上的干元红了眼,摆正女人的脸正视她,可身下却不断耸动,上身的温柔虔诚和下身的粗暴亵渎,宛若水火相融。 江轻菁回了神,心底兀地升起和情欲不一样的快感,“哈……”姜莱惩罚似脔得更快。 纤长的双手在干元的背后抓挠出一道道痕迹,江轻菁勾起两腿扣住姜莱的腰。 “我……”她正要回答不喜欢,却被姜莱堵住了嘴,灵活的唇舌又在攻城掠池,想要标记自己的每一处。 姜莱害怕听到某个答案,所以最后选择了不听,她咬着江轻菁的唇瓣,又轻快地离开,恳求道:“不喜欢好不好?” 身下的女人没有说话,只是挺身贴住了她的唇瓣,温热的,微肿的双唇紧紧贴着,姜莱呆住了,连同胯间的动作一起停下。 继而感受到穴儿狠狠地夹了一下粗长,姜莱爽得粗喘一声,对上江轻菁风情万种的眼。 她在嗔怪。 姜莱喜不自胜,伸出一只手迭在她的脑袋下加深了这个吻,两个人吻得昏天黑地,片刻后姜莱下咬到她的下巴,脖子,锁骨,喜悦地印上标记。 “喜欢我,对吗?” “唔……姜莱……”江轻菁只是吟哦着浅唱她的名字,于她而言,要坦然地说出喜欢还是有些困难。 “好大……好快…喜、欢…” 不知道是说喜欢姜莱的肉棒还是喜欢姜莱这个人。 得到回应的姜莱快乐地冒泡泡,心底的情绪咕噜咕噜,身下的女人的双腿紧紧勾着她的腰。虽然姜莱知道有热潮期的因素,但她还是相信里面蕴含着女人未脱之于口的喜欢。 紧致无比的穴肉急剧地颤动,江轻菁甚至开始忘我地磨蹭起来,这种磨蹭绝不是简简单单的被动迎合,反而像是盾牌的主动出击,似乎丝毫不惧长矛。 她扭动得颇有技巧,就好比姜莱抽插每次都技巧性地碰撞到她穴内的敏感点,江轻菁扭的也总是恰到好处。 “嗯……舒服……再快、一点”江轻菁哼唧道。 “公主叫得真好听。”姜莱大胆地亵渎她,伸手抓住一只奶儿开始吸吮,边吸边道:“喜不喜欢?” “哼……啊…”肉茎越来越快,肉棒主人还不停地问:“只能给我一个人好不好。”姜莱对于这个问题很偏执,比江轻菁喜不喜欢她这个问题还要在意。 姜莱的马眼不断溢出粘液,下腹一紧就要射在暖呼呼的孕腔里,而女人被干得神志不清,就算想阻止,似乎也来不及。 江轻菁两颊粉红,一对雪乳摇摇晃晃也不停跳动,姜莱看着这一幕心都是满满的,她俯下身用舌头描绘江轻菁的唇瓣,:“我等你愿意的时候。” 感受到穴儿因为高潮而涌出的一股股淫液,姜莱拔出肉棒,抬动胯部挺着那杆长枪甩到江轻菁的胸前。 江轻菁两眼迷离,她探出手包住肉棍,动作轻柔地抚摸着柱身。 高贵无比的公主殿下在热潮期意乱情迷下亲自帮她用手套弄。 眼前的活春宫让姜莱再也忍不住,一股脑地全射了出来,滚烫的阳精喷了个精光,毫无残留。 江轻菁被烫得直喘,她的胸,她的脖子,她的脸,零零散散地布满了姜莱的阳精。 两个人一直干了一天一夜,期间姜莱穿好衣服给她带了点填肚子的,稍微吃完一点又拉着她继续,才勉强度过热潮期。 江轻菁醒的时候天还是黑的,她感受到身前的双乳被一只手搭着,手的主人没有用力,似乎已经睡着了。 轻轻动了一下,浑身酸疼。 坏死了,连睡觉也不放手。江轻菁皱眉看着睡得沉沉的人。 她以前不是结束后便会自觉地离开吗?今天 胆子这么大,还敢留下来睡她榻上。 江轻菁没有叫醒她,曲起一只胳膊撑着脑袋看人安分的睡相。 越看,她越觉得,姜莱长得是有几分俊俏。江轻菁伸出手抚过姜莱的鼻梁,又滑到下颚线。 一直摸到眼前人的睫毛颤动。 姜莱早就醒过来了。 姜莱睁开眼,炽热地看着她,甚至还抓住了她的手。 “大胆!”江轻菁呵斥道:“还不放手?” “殿下。”姜莱反而把人抱紧了:“是你先非礼我。” 江轻菁僵了僵,她是没想到姜莱会倒打一耙。 “殿下玩我脸,这不是非礼吗?”姜莱扮出委屈模样,趁机贴得更紧。 “我不能么?”江轻菁斜了她一眼。姜莱仿若掉入了蜜罐,点头如捣蒜。 不一会儿,姜莱又试探开口:“殿下召那个李敏佑,我不开心。” 江轻菁靠在她怀里,面色不显,听完才道:“所以你想做什么?” 姜莱神色黯淡,小心翼翼:“殿下对她有好感吗?” 江轻菁懒懒道:“没有。” “那对我呢?!”姜莱脸凑近她,十分期待。 她们靠得太近,姜莱身下的巨物又抬起了头,抵着江轻菁的耻骨。 妩媚至极的女人没回答她。 姜莱下一秒感受到卵蛋被一只手捏住了,只听江轻菁威胁道:“再作乱,我就捏爆。” 柔荑侵略性地揉着自己的卵蛋,微凉的手指带来的触感是无与伦比的。 但这话吓得姜莱离远了一点,她又忍不住表露心意:“殿下,能不能只让我……” 身下的那只手微微用力,姜莱的肉棍受刺激挺得更厉害,直接弹起打到了江轻菁的肚皮。 江轻菁手指打着转,嘴角勾起一个不易察觉的笑,阖眼道:“我……考虑考虑。” 树上打屁股解毒(高h原15+16+17章) 自从江轻菁说出那句考虑考虑后,姜莱喜不自胜,连着好几天都没缓过来。 她能从她的话语里察觉到一点江轻菁喜欢自己的蛛丝马迹,说是喜欢似乎太过具体,姜莱觉那或许也能叫作一一动心的前兆。 不过她已经不着急了,徐徐图之,徐徐图之。两人这般拉扯了半个月,时间一转便到了秋狩日。江轻菁作为公主,自然是要参加的。这秋狩一是为了作乐,二则其实也有太后给公主们挑夫婿的念头在里边。 夫婿夫婿,那便要挑些身体好的,强壮有力的,否则又怎么保护好金枝玉叶们? 姜莱对此不做表态,也是,她一个小小的护卫,表了态也无用,但好歹江轻菁似乎是为了哄她也把她带上了。 秋狩当日,一群公主骑着马儿出场,她们并不会只学那些刺绣文词,像御马射箭,也是要学的。 “两两组成一队,看谁猎得又多又好。”太后发话了,笑眯眯地看着江轻菁。 江轻菁无奈地叹了口气,见到身边人一脸呆愣样忍不住笑了笑,踩了姜莱一脚:“你看,我和谁组队最合适?” “都是中看不中用的,”姜莱抬了抬下巴,雄赳赳般表现自己,小声道:“都不如我。” “哦?”江轻菁凉凉地瞥她一眼,这时候另一个女干元凑了过来。 “殿下,可有找到人?”来人是世子言槿,身材高挑,面容与姜莱的俊朗不同,她反而更加柔和。 除了言槿以为,还有很多人想凑近,但碍于两人正在讲话,也不好太过直接,所以言槿也算是帮江轻菁挡了许多桃花。 还没等江轻菁开口,姜莱便幽怨地看了她眼,这一眼酸得醋味直冒,江轻菁也不再逗她,莞尔一笑:“言世子,我已经找到人了。 “不知是何人?竟能博得殿下青睐。” “从府中带来的侍卫。”江轻菁道,随即也不再多加逗留,向言槿告辞:“先走一步。” 她说走便走,姜莱跟上去牵起马,想将人扶上,但江轻菁拒绝了,直接左脚一踩,颇为利落地将身子一跃,骑上了马。 姜莱嘴角微勾,她的殿下不管做什么都这样动人心弦。 姜莱骑上另一匹马,和江轻菁共同朝丛林深处奔去,那边最多像兔羊鹿这些野味,又没什么攻击性,是个不错的选择。 两人咻咻咻地用了一半的箭,便猎到了许多猎物,兔子三只,羊鹿各一头,均收好绑在了马匹的身上。 就在回头的时候,姜莱有种感觉不对,丛林里突然多了许多动静,果然下一秒就响起一阵狼 嚎,朝她们逼近。 江轻菁拧眉,因为前方来了许多狼拦路,是跑不过去了,她一拉缰绳,将马停下。 姜莱也奔到了她的身边,将人抱起,施起轻功就跃上了旁边的一棵大树枝上,树枝很宽很粗,承受两个人完全没问题。 “殿下,眼下只能等它们自己退去。”姜莱无奈道,虽然还有一半的箭,但比不上这些狼的数量,目前还是先不用的好。 可惜干元的信息素,只对人类有用,对动物没有丝毫的用处,连恐吓也是无用功。 要是问姜莱怎么不一直施展轻功直接带着人回到营地,姜莱只想说她并不是飞人。 江轻菁敛了眉,“好吧。”她靠在干上,对于眼下的情况并不担心,姜莱还在呢。 不过不该出现狼的地方却出现了狼,怕是别有用心之人所为。 一直到了晚上,这些狼还没退去两人简单吃了些随身带的干粮和水,正打算睡去,树下却传来一阵怪声。 两人蹙眉听了半晌,居然是些啪啪啪的声音,这些狼居然在交媾。 姜莱听了半天,对此很是无奈,身下的东西早早地肿胀起来,似乎听了之后十分兴奋。 江轻菁此刻背靠在姜莱的身前,自然也感受到了她的反应,转身嗔骂了一句登徒子。 树下的声音一直影响着两人,过了一段时间后江轻菁才反应过来,有人想害她。 这些狼被下了兽银药,药效到现在才出效果,而这种时候所产生的气味会让周边的人变得无比狂躁,像兽一样只想交媾。 她们尚存了些理智,两人毕竟是天级干元和坤泽,把控力强上不少。 其实她们都忍不住了,江轻菁的身体已经开始不停地蹭着姜莱的火热,姜莱也小幅度地顶着江轻菁的下边,隔了两层布料,骚痒难耐。 两人顺水推舟,姜莱脱下外套,铺在大树枝上,再将人轻轻放下,伸手摸向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儿,开始抠挖。 水越抠越多,江轻菁搂着这人的脑袋,难耐地提醒:“哈……开信香…” 如果有人在附近,开信香就能让他们滚开,不至于偷看她们现在动情的场景。 姜莱闷哼一声,释放出强势的奕信香,足以隔绝方圆百尺的人,她便释放,动作也不停,加快了手指的速度。 她只伸了一根,却被夹得紧紧地,温暖的媚肉吸吮着她的长指,根本不想分离。 似乎被树下传来的狼交媾的气息影响,两人也越发向兽儿的方向发展,说出的话都直白粗俗很多。 “被抠得爽不爽?”姜莱额头冒着汗,不等回答便含住了她的唇瓣,探出舌头在江轻菁的口腔内攻城略池。 “呜……啊……”江轻菁的双手用力抱住她的背,似乎想求她快一点再快一点,臀部也不断抬起迎合着手指。 姜莱起身,将裤子扒下,一根火热的擎天柱就弹了出来,又粗暴地顶到她的穴口,态度十分恶劣:“说求我。” “求你……”江轻菁眉眼含情地说出这两个字,无比渴望这人用身下的粗壮填满自己。 姜莱再也受不住,将粗长的肉棒插进了流了太多水的穴儿里,“肉死你……你就像下边挨操的小母狼一样。” “啪啪啪。”江轻菁的臀肉又挨了几巴掌。 姜莱眼尾发红,身下女人的姿色太魅,吟哦动人,她实在是受不了了,脐下三寸即使已经被紧致的甬道包裹着,却还是胀得厉害。 为了缓解这难耐,她只好用力、再用力,恨不得全都塞进去,可惜就算是顶到最深处,离全都进去还差了一截。 下身的风光太过迷人,姜莱只盯着两人的交合处看,纤长的十指深陷娇嫩的乳肉,揉捏成各种形状。 树下不时传来狼嚎声,姜莱的夜视能力不错,能看清树下除了那两只交合的狼,还有几只狼在外头守着。 姜莱不禁想象到如果旁边有别人观看她们两个人欢爱,不行,殿下的身子只有她能看,她没由头地吃醋,撞得更大力了。 江轻菁的亵裤早已被褪到了脚踝处,白皙的大腿被撞击得出了一片红印,后背尽管有姜莱的衣服垫着,却依然能感受到树皮的凹凸纹路,好刺激,江轻菁想到。 “呃啊你、...太快了、”她仰头尖叫。 “喜欢吗?殿下。”姜莱又摆出一副恭敬的模样,可她的手又啪啪啪地打下去,江轻菁不会罚她的,她已经有经验了。 江轻菁穴内的火热深深地凿弄她,顶得她快失去了理智,只能顺着本能欢叫,“大...喜欢、喜欢、你欺负我...” “殿下肯定是喜欢的…夹得我太舒服了。殿下的穴儿就应该天天吃我的性器。”姜莱顶了又顶,一下一下地猛干,很快就脔开了饱满的肉粒将其推进更深处。 “我怎么会欺负殿下,我对你最忠心无二。’姜莱哼声道,一想到如果今天不是她们一起,如果是别人和江轻菁出来的话...那江轻菁此时就算在别人身下承受。 她不高兴,会酸得发疯。 “殿下喜欢我吗?”姜莱故意顶弄她,“不说就不动。”她真的就停了下来。 江轻菁紧紧地夹着姜莱的腰,想要她动一动,可惜姜莱不像以前,非要听她的答案。 “喜欢、你快点......” “那殿下怎么证明?”姜莱撇着嘴道,“殿下之前还踩我,踹我,说我是小狗。”姜莱自动忽略了那个贱字,现在在她听来那是爱称。 夜黑风高的,这个人不想着快点解毒,还在这里调笑逗弄她,江轻菁羞红了脸,瞪了姜莱一眼。 “你..想怎么证明?” “殿下亲我一口。”姜莱回答得极快,仿佛她早就想好了要这样回答。 等她好了,她一定要好好地教训这个人,江轻菁的眼眶盛满了泪,欲求不满是很难受的,亲就亲吧,反正等她好了姜莱她就…… 姜莱的右脸被微凉的唇瓣贴上,她笑了起来,扭头含住江轻菁的唇,将舌尖探了进去。 如此干柴烈火,两人激烈地拥吻起来,那东西在江轻菁的体内入得又快又深,让她的欲望生长得更野蛮、剧烈。 “嗯……”江轻菁突然一阵颤抖,姜莱知道她这是要到了,随后江轻菁的食指攀住了她的背,一大股蜜水泄了出来,无边的快感让她兴奋不已,“哈啊…” 她的娇吟让姜莱情欲高涨,这说明江轻菁对姜莱十分满意,姜莱死死地忍着想要射出来的欲望,正想要将体内的肉刃抽出,像往常一样,没想到江轻菁夹住了她的腰,搂着她的脖子难耐道:“不要出去,我难受……” “殿下…”姜莱额头的青筋凸起,“我忍不住了。” 言毕,一股浓稠白浊直接自肉刃顶端喷出,滚烫的激流打在了穴内敏感的媚肉上,这种强烈的刺激让江轻菁忍不住高吟出声,然而她无法阻挡,只能接受这一股股滚烫无比的阳精。 白浊被粗长堵在了蜜穴里,流不出一点,江轻菁失神地体验着这种感觉。 没等她回过神来,姜莱便像只小狗一样舔起来她的耳垂,耳边传来她的喘息声,“殿下…我错了…但是好舒服。” 这一股滚烫后,江轻菁发现这股催人交合的气味已经快淡完了,姜莱似乎误打误撞地解了毒,不过这也不能怪姜莱…毕竟是她不然姜莱出去的。 听到姜莱的话,江轻菁咬了一口她的肩膀。 马背回营地(h原18+19章) 那日解完毒后,树下的狼也停下了动作,一群狼跃过层层灌木,飞奔离去。 姜莱神色难看,她帮江轻菁掩好玉体,穿戴好衣物,抱着她就跃下了树,随后姜莱吹了声口哨,不见踪影的雪驹从远处跑了出来。 姜莱将女人扶上马,跃起坐到她身后,双手从两侧箍住江轻菁的腰身,“殿下,可要回去了?” “猎物,什么也没有。”江轻菁靠在姜莱身前。 姜莱了然江轻菁的意思,方才猎的那些猎物丢得丢,手上没点东西真不好交代。 不过好在眼下由于刚刚那些狼的原因,这一片已经没有猛兽了,大多都是些兔子和羊之类。 姜莱贴近了一点驾起马儿找寻猎物的踪迹。 然而她们贴得太近,江轻菁的身体又软乎得厉害,蹭得姜莱再度燃起来火烧的欲望。 “殿下。”姜莱低声喊道,不由自主地去舔舐身前人的耳垂,“别动了。” 江轻菁娇吟一声,侧头躲过那唇舌,一巴掌拍在姜莱的大腿上,“你别动才是。” 说完这句话,江轻菁马上感受到臀肉有条东西顶了进来,她们刚刚交欢完,比以往更敏感。 姜莱忍不住提胯狠狠顶了一下,“再动我就。” 粗长的肉棍隔着布料顶在了江轻菁的雪臀间,刺激得她嘤咛一声,又是一巴掌打在了姜莱的大腿上,刚刚她打自己臀部的仇还没算完! 新仇加旧恨,回去她一定要好好罚姜莱一顿。 “你回去等着吧。”江轻菁咬牙切齿道。 对于她的威胁,姜莱轻轻一笑,回去想怎么罚都可以,只是现在她又有了别的主意。 姜莱驱着马跑向另一边,边委屈巴巴地认错,她知道江轻菁其实吃她这一套,只是面上不表现出来而已。 “殿下,我错了。” 又是认错,江轻菁两眼微瞪,语气稍微缓和,然而说出的话却仍然让人发抖,“再闹,我就让你一辈子不能人事。” 姜莱的肉棍一颤,被威胁没软下来,反而更加硬邦邦,她故作不小心又顶了顶,听到江轻菁的娇吟心底便发软。 江轻菁双颊粉红,自己的情况她自己清楚,身下早已泛滥成灾了,深处痒得厉害,渴望着姜莱的碾磨。 两人会心,姜莱小心翼翼地停下马,一只手抬起女人的雪臀,另一只手拨弄开她早已被花液浇透的亵裤,两指开始揉她娇嫩的花穴,探了一个指节进去。 指尖立刻被媚肉吸吮,争先恐后地绞弄着。 “反正殿下也要罚我,那我不如再来几次。”姜莱挑着眉道,随后把女人臀部往自己挺翘的肉棍上压。一杆入洞,直捣黄龙。 两人的身体毫无缝隙地相贴,江轻菁感受着身后的滚烫炽热,流出的蜜液春水滔滔不绝。姜莱低头柔情万千地看着泛光的透明液体,它们缠绕在姜莱的耻毛上,滋润着草儿的生长。 马儿很听话,姜莱一手抚着江轻菁的背,一手伸到她身前玩弄她的雪乳。 “哈…”江轻菁被如此对待,又是在荒郊野外,心中感到无比刺激,“慢一点…” 姜莱不断抽送着肉棒,青筋爆起的紫色巨龙可怖至极,与她们身下的白马行程鲜明的对比。 她只感觉花穴里的肉粒摩挲着自己肉棒上的敏感点很舒服,不停地把自己的顶端往剐蹭到的地方上抽动,次次都磨到江轻菁最为快乐的地方。 “好快…好棒、”江轻菁晃着身子迎合姜莱的套弄,为了惩罚她似的死命地绷紧了穴肉,这下两人都同时发出一身喟叹。 姜莱一拍马儿,白马便跑了起来,姜莱控制着马儿的方向,边疯狂地抽插,想让身下人叫得更放荡些。 马儿跑起来时难免会上上下下地动,江轻菁被套弄得跌宕起伏,蜜穴又被坚硬火热的铁棍顶弄着,被贯穿,被填满,快感充斥着她的全部身心,让她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 马不停蹄,马背上的两人相互迎合,配合默契。姜莱一手抓着缰绳,一手扶住江轻菁的身体,“殿下,别紧张,我不会让你受伤的。” 她说这话本想让挨脔的女人穴儿放松点,却不知为何激得她越夹越紧。 姜莱难耐地闷哼一声,内壁的媚肉紧致,包裹着她欲生欲死,“殿下,真紧啊。” “我们多契合。”姜莱俯身含住江轻菁的耳垂,双腿夹着马背往穴里顶,在内里驰骋,此刻仿佛江轻菁就是她骑的马儿。 江轻菁的乳儿被姜莱托住她的手不断揉捏,雪乳起伏跌宕,波涛汹涌,被抓得满是红痕。 她下了大力气,揉得意乱情迷的女人娇吟不已,“轻些……太用力了呜…好舒服、” “又要我轻些,又说好舒服,殿下到底想如何?”姜莱不理她自相矛盾的话,我行我素。 “小母马。”姜莱调皮地边顶边嘴里喊着“驾驾驾!”她的两指捏着红豆,舔舐着江轻菁的脖子。 身上的刺激让江轻菁快感涌遍全身,媚肉流的水儿把身下马背的马毛浸湿,一些淫液顺着她们的交合处往下流,淫靡至极。 她的穴肉剧烈收缩,好像想姜莱的肉棒永远留在里面,让它有来无回。 “姜莱…你、”江轻菁轻喘出声,“你真讨厌。” 姜莱挺腰猛干,直喘着气,“我知道殿下喜欢我这样,殿下…你夹得好紧。” “吁一一”姜莱控制着马儿停了下来,边跑边做虽然刺激,但不能专心,还是停下来舒服。 马儿突然停下,由于惯性让姜莱的火热擎天柱仍然是往江轻菁穴深处捅的,这一下捅进了最里面,顶开了江轻菁孕腔,紧紧裹住了姜莱的龟首。 “啊……殿下…”里面太温暖了,姜莱根本不想离开,她发现也离不开,江轻菁夹得太紧了。 紧接着她低沉地喘了一声,滚烫的精液直接射在了孕腔深处,烫得江轻菁抖如筛糠。 由于之前姜莱已经内射过,江轻菁食髓知味,对于这一次也不排斥,身体还本能地往肉棒上压。 姜莱眼神火热,江轻菁心底已经接受她了。这么一想,肉棍硬得更厉害,在江轻菁体内又肿大了起来。 “唔嗯…啊啊、啊啊啊,好舒服。”江轻菁还在回味被内射的滋味,情不自禁地就喊了出来。 马儿很乖巧地没有动,稳稳地站着,姜莱索性直接把江轻菁抱下马放在草地上,掰开她的腿就大开大合地继续肏弄。 大腿根处的花穴湿润不堪,淫液打湿一片,江轻菁搂着身上人的脖子,竟只想沉沦。 “殿下。”姜莱虔诚地吻着江轻菁。 “哼……慢点、” 在被连续顶弄了一百来下后,江轻菁的穴儿喷出大股的液体,而姜莱也忍不住射了出来,阳精滑落滴在身下的草丛里。 她们不知疲倦地又来了三次,最后姜莱把江轻菁抱上马来到一处山泉,帮她用山泉水擦了滑腻的皮肤,当然穴儿里边是没有洗的,她怕水不干净,只擦了擦皮肤。 姜莱在江轻菁休息的时候打了一堆猎物,在第二天的黄昏才带着人回到营地。 梳妆台前桌上继续(h原20+21章) 姜莱以江轻菁身体不适为由,拒绝外人探望,故而江轻菁在营地睡了一天,才悠悠醒来。 “那些猎物呢?”江轻菁问,如果不能敷衍过去,肯定会出事。 “殿下放心。”姜莱将人扶住,“我已经上缴了,太后听说殿下累坏了,也没过来。” 累坏了三个字一出,江轻菁便含羞带怒地瞪了眼姜莱,还不是她不知节制。 这一眼在姜莱看来可谓是情意绵绵,她软了声,乖乖认错。 江轻菁缓了一会儿,对于幕后黑手她已经有了人选,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她所想的那样。 “你去派暗卫查查。”江轻菁抿了口茶水,吩咐姜莱。这个时候她完全恢复了皇家公主的矜贵,与床上完全是两副模样。 一连过去五日。 太后对于江轻菁是宠爱有加,即使江轻菁没有猎到太多太好的猎物也赏了很多好东西,连带着姜莱也沾了光。 她召见了江轻菁,对于这个孙女,她还是十分了解的,自然也看出来她和身边侍卫的关系。 “轻菁,你是不是看上那个干元了?”太后语重心长,“做个面首可以,若是想成亲太儿戏了。” 她认为姜莱不过是一个小小侍卫,并无多大成绩,要想尚公主还差了一大截。 “皇祖母,她可不是小小侍卫。”江轻菁撒娇绕到太后身边为她捶肩,下意识地为姜莱辩解,“她可是天级。” 太后闻言两眼惊愕,江轻菁又凑到她耳边说了几句话,惹得太后轻笑出声。 …… “殿下,”姜莱回到屋内将披风卸下,快步走到正在梳妆的江轻菁身后,语气愤愤,“就是言槿干的。” 江轻菁应了一声,没再多说,只是一心一意地梳妆。 铜镜中的人面容姣好,有若桃李,姜莱热切地和镜中人对上眼。 如果殿下肯夸夸她,也是极好的。 姜莱这几日去探查,她们两人已有好几日没见了。她很想她。 等了许久,江轻菁终于结束,这才转头看向姜莱。 “证据带来了吗?” “全都在这。”姜莱急切地抽出几张信纸和交易单子,都是言槿私下买卖淫毒的证据。 这几张纸就够她人头落地了,大燕国明令禁止百姓买卖淫毒,对于皇亲国戚也是如此。 这既能让言槿受死,又不会让树林里她们二人的荒唐一夜泄露出去。 “做得不错。”江轻菁点了点头。 姜莱上前几步,将其圈在梳妆桌前,“殿下今天梳妆得这样好看,是想去赴宴吗?” “不是,只是想这样做。”江轻菁懒懒道,对于姜莱的逾矩她已经习惯了。 姜莱身下的肉根早已蠢蠢欲动,靠近江轻菁之后立刻挺了起来,抵在女人身前。 她将手摸进江轻菁的亵裤内,揉捏起臀肉。 江轻菁被她有技巧的揉搓弄得舒服不已,哼叫出声,“嗯……” 突然,江轻菁闪过一个念头,姜莱老是这样弄她,为什么她不这样对姜莱? 于是她开始有点不平衡,也探手伸进了姜莱的衣服内。紧致精瘦的肌肉十分有力,姜莱虽然是个女干元,但力量却丝毫不逊色于男干员,甚至比他们更强。 见江轻菁如此主动,姜莱心中激动,手上动作更加大力,两手随后慢慢移到江轻菁哗哗流水的穴口处,两指一探,插了进去。 两人的衣物早就在不停的动作下褪去大半,姜莱的火热粗长被一双娇嫩无比的柔荑握住,仿佛狠了心要将它握紧让它动弹不得。 “殿下,松点。”姜莱咬牙难耐地想在江轻菁手上抽插。 为了达到目的,姜莱两指快速抽插,终于让江轻菁松了手,反而搂住姜莱的脖子娇喘不停。 “殿下把它捏软了以后你的小穴怎么办?”姜莱见身下人的动情,心满意足,随后将手抽出,死命一顶,把肉棒直接捅了进去。 穴儿太紧,肉根进出艰难,姜莱的手摸上江轻菁的阴户碾磨着阴蒂,以此刺激女人流出更多淫水。 江轻菁夹着姜莱的腰浪叫,“你慢点、太快了…哈” 姜莱偏和她对着干,腰胯耸动得更加厉害。 肉棍撞击得江轻菁酸酸涩涩,同时快感不断,甬道里的褶皱被姜莱的粗长撑开,每一个敏感点都被贴心地顾及到了。 姜莱狠狠捅着骚肉,无声诉说思念,囊袋也不断拍打着江轻菁的阴唇和柔软的臀肉。 女人分泌的淫液让肉棒的进出顺顺滑滑,甬道紧紧包裹着龟首,姜莱舒服地闷哼起来。 穴儿填满一次次被撑满,媚肉勾引着紫红色的可怖粗长,高潮像海浪般不断涌来,江轻菁不禁绷紧身子,再度喷出淫水。 一连抽插了两三百下,姜莱精关大开,收腹抖了抖肉棒将阳精全都灌进了孕腔,滚烫的精液激得江轻菁又高潮了一次。 姜莱压着人来了一次又一次。 姜莱想吻她,这是她第一次真正意义上亲吻江轻菁,她握住女人的腰肢,力道加于后背。 其实她没有很用力,只是轻轻地,压着江轻菁,这是一种变向的请求。 被她肉棒欺负的女人早已将唇瓣咬得微肿,江轻菁借势贴在姜莱的薄唇上,一相贴,她就感受到姜莱似乎发了狂,火热的唇舌闯进了她的口腔,扫荡内里的每一寸。 “唔…”江轻菁推了推姜莱的肩膀,她被吻得要喘不过气了。 姜莱反而吻得更用力,身下撞击得更猛烈,带着江轻菁的腰前后摇曳,身上身下都受到如此礼遇,姜莱得寸进尺,开始玩弄曼妙女人的雪乳。 她两指捏住茱萸,力道适中得揉搓,本就硬挺的茱萸顶住她的掌心。 “哈…我不要了…好快。”江轻菁好不容易抓住机会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便要推开干元的身体,只是她的力度太小,甚至刚碰到姜莱的肩膀就被下身的顶弄刺激得揽住了她的脖子,反而把自己往肉棒上送去。 “全都给你,”姜莱喘着粗气,不断耸动腰胯,让龟首狠命冲进穴内最深处,顶开紧闭的孕腔。 江轻菁被顶弄出了眼泪,孕腔被顶开的瞬间她咬了一口姜莱的肩膀,随后一股股滚烫炽热的精液喷在了孕腔的软肉上,烫得她发抖,又忍不住呻吟出声,“好烫…” 姜莱拉着江轻菁的手摸在肉棒根部,这里没有半点消停的迹象,还铁硬无比,“殿下喜欢吗?” 姜莱射精的同时不忘继续肏干,力图让精液灌满女人的孕腔。 “不喜欢!”江轻菁咬着唇,随后又咬住了姜莱的下巴。 姜莱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后脑勺,随后提枪肏弄,“不喜欢就肏到喜欢为止。” “哈……你慢点”刚刚被灌进的精液顺着两人的交合处艰难地流出来,又被粗长的肉棒顶了一部分回去,剩下的白浊混着江轻菁潮吹的淫水粘湿了两人腿心的耻毛。 “殿下,你的肚子鼓鼓的。”姜莱边肏边带着江轻菁的手摸她的肚皮,“里边全是我的阳精。” 被抵在桌上的美人早就没力气回她了,只能迎合着她的肏弄,江轻菁的手虚虚地揉着姜莱的头,把姜莱难耐地拥入怀中,“哼…” 雪乳近在咫尺,姜莱干脆一口含住了其中一颗红豆,唇舌挑动,时而轻咬。 她像饿坏了的人想找到可口的佳肴,不停地吸食,渴望吸出一口奶水。 “啊…啊啊你…”江轻菁扭动着身子,她被亵玩得愉悦,便主动把雪乳压在干元的俊脸上。 “殿下,我们要个孩子好不好?”姜莱抬起头,虔诚地看向江轻菁的眼,胯下的肉龙进进出出,捣弄抽插着紧致的小穴。 江轻菁别过脸去不看她,姜莱捅得更深,又问了一遍。 随后一记拳头轻轻落在了姜莱的肩膀上,“你能让我怀上再说。” 这无疑是挑衅,姜莱眯了眯眼,一巴掌打在女人的翘臀上。 她不停地拍着女人的翘臀,连续抽插了几百下后掰开她的两条腿,将肉棒往深处压去,又说一股浓稠射进了孕腔。 江轻菁弓着腰,承受这一切的同时也喷出淫水,浇在了干元肿胀的冠头处,两股液体交织,不分你我。 两人吻了一阵,姜莱直接抱起她放到床上准备就寝,只是她并没有抽出肉茎,而是一整夜都插在了女人的穴内。 怀孕(微h) 第二天江轻菁意识刚清醒,就感觉身下肿胀,她的脸唰的一下变得透红无比,心中了然两人昨天整晚都紧贴在一起,即使是睡觉姜莱也不放开她。 她伸手掐住了姜莱的脸蛋,稍微用力一捏。 姜莱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下意识地把人搂得更紧,肉棍也顺势顶了顶。 她发誓她不是故意的。 本就饱受折磨的花穴不经顶弄,江轻菁浑身虚软无力,连推姜莱的力气也没了,只好放弃挣扎窝在她怀里。 一醒来肉棍就被温暖紧致的甬道包裹,姜莱爽得喟叹一声,翻身将人压在身下,两手压住女人的手腕,让其动弹不得。 这个姿势本应带着干元极强的压迫感,但被压着的人丝毫没有感受到。 大概是上边的人舍不得。 江轻菁是不会承认自己心扑腾扑腾地砰砰跳的,只可惜她心口鼓动得太过厉害,早已尽入某人耳中。 “你快放开我。”姜莱含笑看着女人别过去的侧脸,听她别别扭扭地冒出来的话。 “唔…不听。”她说得自然而然,丝毫不为忤逆上位者的命令而感到惭愧,说罢还低下头含住了上位者的红唇。 两舌相缠,津液四溢,吮吸声止不住地口唇冒出。 “嗯……”小穴被刺激得用力吮着粗长。 “殿下,”身下的肉棍越来越精神,姜莱着迷地看着面目含春的女人,情不自禁地耸动胯。 “嗯…不要…”江轻菁仰着脖子,眼中满是情欲听的乐章,“我还要去…还要去宫里…” 姜莱考虑到刚醒,也没有太激烈地动作,只是温和地抽插顶弄。 “我陪你去,”她在身下人的胸前、锁骨留下一处处红印。 江轻菁是易留痕的体质,不多时身上就布满了姜莱的恶作剧,她的手还被姜莱压着,动弹不得,只能难耐地扭动身子,“马上…马上就…要走了。” “殿下放心。” 说完后,姜莱顶弄的速度徒然快上好几倍,紫红色的冠头每次都能破开孕腔口,随之而来的便是死命的吸裹。 被肏得服帖的女人不再像之前那样推攘,弓身扭着腰臀,迎合干元的挺动。 肉棒深深地抽插几下,姜莱抬高女人的雪臀,让两者更贴合 “好舒服…嗯……” 江轻菁被肏出的蜜液全然浇灌在龟首上,啧啧作响。 姜莱情不自禁地抖动几下,随后将优质的阳精全都射入了温暖的孕腔。 …… 言槿所犯不小,事情暴露后便被诛杀,一些人的小心思全都歇了。 这件事结束后,无所事事的姜莱有些惆怅道,“殿下,我想入朝做事了。” 她不好好往上走,又怎么配得上呢?是以姜莱有了这个想法。 “你是不是想离开我?”江轻菁心里酸酸的,最近她的情绪波动比较大,一有什么不顺心的就酸楚不悦。 姜莱也发现了她的异常,便哄道,“怎么会呢?” 随后她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只听江轻菁摇头拒绝,“不要。” 江轻菁的变化让姜莱有些不安,便劝道,“让太医来看看,好不好?” 在府中常住专来侍奉的御医立刻赶来,把了脉后一脸惊愕,很快她就压了下去这副表情,“殿下…有喜了。” 闻言,姜莱喜溢眉梢,原来是她有了她的孩子。 御医在刀尖上过活,是不敢说出去的,也不用嘱咐什么。 在她开完几副药方后,姜莱挥手让她下去差人准备,转头却看见江轻菁一脸幽怨地看着自己。 姜莱揽住她,吻着她的发。 “都怪你…老是…” “可是…殿下常常求着我射进去,不是吗?”姜莱坏心眼地顶了顶,手摸着她的小腹。 洞房花烛新婚夜(颜h原23+24章) 知晓江轻菁有了身孕后,大喜的人除了姜莱,还有太后。 太后知晓姜莱的等级,而江轻菁又是天级坤泽,两人结合生下的娃娃定然也是个天赋异禀的。 太后拍着江轻菁的肩膀,只觉得这孩子一下就长大了,至于姜莱,在太后眼里还没有什么份量。 江轻菁向慈眉善目的老祖母暗示了一下她和姜莱的事情,老太后诧异道,“轻菁,你莫不是真喜欢上她了?” 见江轻菁一脸臊红,太后只能无奈地摇摇头,毕竟是自己孙女,有什么办法呢,以后如果不喜欢了让他们和离就是。 “好好好,允了。”她拍着江轻菁的手背,亲自去请皇帝赐婚。 * 婚礼定在了一月后,那是千挑万选出来的良辰吉日。 姜莱紧张兮兮地抱着江轻菁跨过了火盆,由于是她尚公主,江轻菁自然不会像寻常百姓家挂个红盖头。 将人放下后,便是拜天地高堂和夫妻对拜。 姜莱痴痴地看着对面的人,眼里都是挡不住的汹涌爱意。 老太后见了姜莱这副傻样子,心中也不禁暗笑,不管怎么样,轻菁幸福就好。 好不容易应付完宾客,回到布置好的新房时夜早已深了。 江轻菁刚屏退下人,立刻被姜莱小心翼翼地打横抱起回了房。 她故意用指尖描摹姜莱的眉眼,又凑近亲她的下巴,湿热的呼吸洒在姜莱的脸上,激得她一阵燥热。 “这么急?”江轻菁哼笑,脑袋搭在她肩头,突然凑到姜莱的耳边低低喊了一句,“夫人。” 这话一出口,她立刻感到有东西顶在了自己身上,触感硬实。 姜莱已经将人带进了屋里,啪得一脚踢上门,将人带到了软塌塌的红床前。 床上都是些花生红豆,姜莱手一挥,东西全被扫开,随后江轻菁被放倒在床上。 姜莱急轰轰地去吻她,即使肉茎已经高高举起,但她现在想吻她。 她捧着江轻菁的脸,舌尖一寸寸进攻她的所有,吞噬女人的甜香。 一道银丝将两人稍稍分开的唇连接起来,随后又因姜莱的进攻消失。 江轻菁搂着这人的肩膀,主动被她掠夺,很快姜莱又急又猛的吻让她喘不过气来“嗯……” 她伸手推了推姜莱,又揪着她的衣领将人拉到自己身前,媚眼如丝地拒绝她,“不给你…亲了。” 姜莱一愣,哼哼唧唧地咬了咬她的耳垂,把江轻菁刺激得颤了颤,腿心即刻涌出一股花液。 两人做了这么多,姜莱很清楚她的敏感点在哪里。 于是姜莱又玩弄了一会儿她的耳垂,手上动作早已把两人的喜服扯得凌乱不堪,她轻而易举地探入江轻菁的衣内,挑逗她挺立的茱萸。 “不要…”江轻菁扭着腰在她怀里难耐地蹭来蹭去,胸前春光一泻千里。 姜莱俯下身压住她,又勾起一抹笑,“那夫人给肏吗?” “不给也不行,洞房花烛夜呢。”姜莱的手往下身摸去,脑子猛然清醒,“唔…孩子,不行。” 她就要从江轻菁身上离开,却被人用两条长腿夹住了腰,“可以的……我是天级坤泽,孩子没事的。” 闻言,姜莱的肉物肿胀一圈,龟首处溢出粘液,她思索片刻后也不再纠结,手继续摸向嫩穴,“好多水,夫人等不及了吧。” “嗯…不行…我还是担心。”她突然又停下,喘着粗气目光火热地盯着江轻菁,“殿下…用嘴帮我,好不好?” 江轻菁两眼迷离,微微瞪了一眼姜莱,她想得倒美,只不过是想让自己…想到这里,她脑中忍不住浮现出来肉棍的模样。 自己吃得下吗? 姜莱带着她的手握住自己的肉棒,上边的青筋凸起和滚烫炽热的温度,都让江轻菁的身下流出来更多的淫水。 好大…一只手都难握住,自己那里平时是怎么吃下去的。 半推半就间,姜莱的肉龙已经顶在了江轻菁的唇上,她一脸欲色地望着身下的女人,挺腰顶了顶,“殿下,帮帮我…” 美味已到唇边,岂有不吃之理。 江轻菁伸出舌头舔了舔肉龙的头部,两手玩弄着两个可爱的大蛋蛋,随后慢慢含住了前端。 一进入温软湿润的口腔,肉棒更加耀武扬威,姜莱享受着身下人的舔弄,感受到江轻菁的舌头滑过自己肉棒顶端的小孔,甚至还坏心眼地压了压,又狠狠地吸吮了一下冠头处。 姜莱抖了抖身子,再也忍不住,在江轻菁口腔面前大力抽动起来。 硕物快要填满了她整个口腔,江轻菁嗯啊嗯啊地叫着,牙齿有时轻轻磕碰姜莱的肉物,却让她更刺激。 “殿下好会…”最后姜莱一个深顶,抵着江轻菁的喉蹭了蹭,一个忍不住激射出一股股白浊,呛得江轻菁咳嗽了好几声。 刚射完的肉物立刻变得硬挺,这次姜莱直奔主题,对准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一把捅了进去。 江轻菁咬着身上人的肩膀,但姜莱大刀阔斧的干弄冲锋迅速让她松了口。 新婚夜让姜莱愈加兴奋,力度比以往大了许多,龟首顶弄花心,红肿发烫。 江轻菁双手搂着她的脖子,喘息不止。 两人很快香汗淋漓,江轻菁眼神氤氲盈满水雾,“啊啊,轻点…” 姜莱最爱听她在床上的声音,见她叫了哪里舍得停下,又是一番速度极快的顶弄。 “夫人再叫一阵,动听极了。” “嗯…”江轻菁嗓音极媚。 粗长又硬极了的肉棍磨着甬道里,江轻菁爽得大腿抽挛,捶打姜莱的肩膀,又搂又抱,万分勾人。 姜莱去亲她,吻她的眉眼,鼻尖,嘴角,一路向下,咬着她的脖子,后来到胸前的两点茱萸,一手揉弄,张嘴吸住另一个。 这番吸吮,惹得江轻菁娇吟不已。 姜莱埋在胸前的头忽然抬起,眼睛亮闪闪地盯着身下人,“以后夫人喂乳,我也想喝。” 简直羞人。 江轻菁想到那个画面,咬着唇,脸热得慌,只好抬手捂住她的眼道,“你想得美。” “我也要。” 姜莱拍了拍她的臀,胯下一个顶弄,嘴上求她,“我也要,好不好?” 江轻菁被顶得发出嗯嗯嗯的声音,姜莱一笑,复而抽插得愈发快速,不断煽动的穴肉夹得她苏爽不已。片刻后她勾住女人的腿窝,向上一抬,胯下一压,滚烫的阳精顿时激射进了穴心,尽管孕腔紧紧关闭,不能射进去,还是让江轻菁喷出了股股花液。 姜莱将肉棍抽出,心下一动,紫红色的性器甩动啪啪啪地打在穴口。 江轻菁夹着腿,推搡她,“不要…” “夫人明明喜欢。流了很多水。”姜莱的性器在逗弄穴口的时候也重新肿胀起来,顿时又变得粗硬无比。 她掰开女人的腿,江轻菁半推半就地随了她去,硬邦邦的性器的甩打比疲软时更能挑逗人,江轻菁难耐,潺潺地流水。 姜莱伸手摸了一把,黏液布满了她的手掌,她兴奋地涂在那乳肉上,不多时乳肉变得湿漉漉的。 “夫人…我还想…”她去吻身下的人,轻声说出她的想法。 江轻菁被吻得意乱情迷,红着脸也不拒绝,姜莱默认她的答应了,一下就跨在身上,两手玩弄那对乳,夹住她的硕大。 粗长深陷两团柔软,厮磨不断,在上面磨出了许多红痕。 胸乳不停地摆动出一波波乳浪,江轻菁感受着乳间的肉龙,异常滚烫。 龟首不断地顶着她的下巴,都戳出的红印,只要她尝试低头,张嘴就能舔弄到那龟首。 姜莱也发现了,低声哄她。 “殿下,亲亲它。” 棒头怼了上来,停下。 江轻菁嗔了她一眼,张开红唇含住渗着爱液的肉棒舔舐许久。 姜莱被这副画面勾得欲望愈发强烈,边紧紧地按着那两坨乳肉,开始不停地抽动,次次怼着身下人的红唇上顶。 那对雪乳被肉棒磨红,姜莱低低地叹息一声,随后精关打开,喷出白浊,击中下巴,有的甚至落到了江轻菁的脸上,发上。 整整一夜,姜莱爱不释手地将人折腾来折腾去许久,直到第一缕白出现,才将肉茎从身下人体内抽出。 ———— (剧情发展得迅雷不及掩耳势) 吃醋 日子一长,江轻菁的肚子已经隆起。 两人满心欢喜地等着一个小生命的呱呱坠地,比起情欲,姜莱多了一种别的情感,她更小心翼翼地呵护江轻菁。 孕期的美人心情总是不大美妙且过于敏感,偶尔会发发脾气,闹闹姜莱,大多都是娇蛮性起让她服侍自己,除此以外,也有闷闷不乐的时候。 比如今夜,姜莱正睡得迷迷糊糊的,突然听到身边传来一阵低低的啜泣声,她这段时间浅眠,所以分的清这是现实而不是梦境。 她睁开眼,原本要睡在自己怀里的女人此时却在床的另一边,这床大,她们中间的距离甚至能躺下三个人。 “怎么啦?”姜莱缓缓地靠近,免得突然吓到人。 江轻菁不想理她,显然是在生闷气。 姜莱没有把她转过来,而是自己移到了她的对面,看见她鼻尖红红,眼眶也红红的,活像一只小兔子,心疼的同时又忍不住轻笑。 殿下真是太可爱了。 听见她的笑声,江轻菁更委屈了,瞪了她一眼。 姜莱伸手帮人抹去脸上的眼泪,看出她有想躲避的动作,连忙凑近亲了亲她的红唇,轻声哄道,“殿下和我说说,哪里不高兴了?” 江轻菁紧抿着唇,就是不想说。 这个人真是太讨厌了,自己居然不知道先反思一下,就过来问她。 下一秒姜莱就开始了反思,她拧着眉回想今天发生的事情,道,“难道是我今天剥葡萄皮没剥干净?” 她观察了一下江轻菁的表情,感觉不太像。 “难道殿下是不喜欢我今天念的话本子?” 姜莱连连说了好几个,发现都不是,只好轻搂着人哄了又哄,最后江轻菁终于开了口,“是你今天接话本子的时候。” 她说到一半闭口不言,气哼哼地要姜莱自己说。 “接话本子?”姜莱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今天就和往常一样接了婢女递来的话本,和以往可没什么不同。 江轻菁终于忍不住了,恼道,“我都看到了,你偷偷摸她的手,你是不是每天晚上都摸她的手?” “啊?”姜莱大愕,她可没有偷偷摸谁的手,想了想细节,她才恍然大悟,“夫人,我只是不小心碰到了她的指尖,没有偷偷摸她手。” “今天不小心碰到指尖,明天就会碰到手心,然后就是手腕,然后就是胳膊,然后就是…” 眼看人越说越离谱,姜莱忍着笑意把人搂进怀里,拍着她的后背安抚道,“我错了,我才不会像对你一样对别人,我也没有偷摸别人的手。” 所以殿下是醋了半夜偷偷哭。 当然,这句话她是不会讲出来的。 被哄了好半天,江轻菁总算是心情好了点,顺势靠在她怀里也不想再挣扎。 姜莱忍不住又亲了亲她,两人的吻绵长湿热,亲得江轻菁双眸漫起水雾。 吻过后,两人均有些气喘。 身下那物早已硬挺,但姜莱顾及到江轻菁的身体,到底还是忍了下去,且殿下一个人偷偷摸摸地哭了这么久,合该累了。 江轻菁确实困了,眼皮一耷,在她的怀里沉沉睡去。 —————— (这章是一股小清流,居然无h) 孕期性事(h) 六个月时,江轻菁的隆起已经十分明显。 憋了许久的姜莱终于在御医的暗示下放心大胆地行房事了。 床榻上,江轻菁被姜莱火热的两掌挑逗得哼哼直叫唤。 难耐的欲望接连升起,红唇不断地呻吟出声。 “嗯哼,啊...哈,啊啊.不要揉了…” 悦耳的嗓音勾得姜莱的火热更为粗大,江轻菁的后背摩擦着身后人不算饱满的两乳。 而她的丰乳被两掌用力地抚弄,让本就硬挺的茱萸更为肿胀。 姜莱忽而不揉捏了,而是用手心蹭弄挺立的乳尖,时而用两指相夹,给人更多的刺激。 江轻菁被撩拨得情动不已,主动去蹭弄那粗硕的顶在她腰臀处的肉物。 “我要…” 她去摁她作乱的魔爪,催促姜莱快些。 江轻菁难耐地看向姜莱深情的眼眸。 “要什么?”姜莱挺了挺腰胯,冠头蹭在哗哗流水的穴口,却偏不进去。 她伸手抹去江轻菁眼尾溢出的泪,诱哄道,“说出来就给你。” 江轻菁咬着唇,最后屈服于情欲,“要你要我。” 姜莱眼眸一暗,拍了拍她的臀瓣,示意她撅起来。 她这几天查了很多春宫秘术,孕期后入的姿势是最适合的,又不会伤到腹中胎儿。 江轻菁撅起臀部,手支在床榻上,湿漉漉的穴口尽入姜莱眼中。 她扶起肿胀无比的硬物,使坏地先拍打了一下娇嫩处,果不其然听见了一声轻喘。 “坏人…!”江轻菁控诉她,却止不住地流出了更多淫液。 姜莱笑弯了眼,她的笑兀地多了一股邪气,又是啪啪啪地鞭挞在穴口上,玩了一会儿还不够,甚至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江轻菁扭着腰去蹭她,边轻声骂道,“讨厌你…” 被人讨厌了,姜莱可不敢再玩了,顿时凝神,粗长的肉物对准穴儿一捅,瞬间让女人发出了被满足之后的娇吟声。 江轻菁敏感的嫩穴被粗长硬挺的肉龙填满,且被疯狂进出着。 姜莱受眼前淫靡的刺激,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直把人撞得摇晃不已。 她带着女人的一只手,引领她摸向因为太长而露在外边的一截和下面两个鼓囊囊的双球,教她去抚摸按弄它们,好给自己更多的刺激。 等人出师之后,姜莱的双手才转换阵地,去肆意地玩弄女人的雪乳。 因怀孕已久的缘故,她的双乳比之以前更大了不少,软绵绵的手感让人爱不释手。 两人互相抚摸着对方的性器,屋里不断传来下体相撞耻骨相击的啪啪声,引人耳热。 姜莱看着情动不已,在身下承欢的女人,心思一动,回想起以前江轻菁刚和自己交合时总会小嘴叭叭叭地骂自己,不由一笑,俯身在她耳边让她像以前一样再骂几句。 她边说边用力地顶弄,仿佛江轻菁要是不同意大有肏死她的趋势。 今时不同往日,江轻菁又怎么会像以前一样骂出口,但姜莱定要她说,且那粗壮的肉物不断摩擦媚肉,也让穴儿淫水泛滥。 江轻菁被抽插得神志不清,最后还是受她引诱骂了一句小贱狗。 哪知姜莱听了一兴奋,顶得更凶猛无比,继而还笑道,“喜欢我吗?” “喜欢…呜呜呜…” 见江轻菁被她弄得直抓被褥,姜莱顺手将两个圆枕递到她身下,“殿下放松点,夹得我好疼,一会给夹射了怎么办?” “那样的话…那是你…没用…”江轻菁边喘边刺激她。 姜莱一愣,哼笑一声,决定不再客气,更加迅速地耸动起来。 虬绕着凸起青筋的肉柱不断剐蹭蜜道,与之厮磨。 穴儿遭遇着如此的撞击顶弄,她渴望欢欣雀跃地扭动,却又想到了腹中胎儿,只能克制着动作。 在几十下又急又重的抽动后,姜莱觉得自己憋了这么久的阳精终于可以送给心仪之人,双手抓了抓早已被拍出印子的臀瓣,“殿下夹紧些。” 她伸手抚摸江轻菁的肚子,笑道,“和宝宝打个招呼。” 说罢,粗烫顶着的宫口,激射出它积存许久的浓稠。 有力的激射让美人口中呻吟不断。 江轻菁被她的言语逗弄得浑身粉红,却没有力气反驳她了。 ——— (马上完结了) 孩子出世乳(h) 怀胎十月左右,江轻菁临盆。 姜莱在屋内急轰轰的,任由心上人把她的手捏得快捏断了般的疼,可比起生孩子,这点痛又算得上什么? 房里一共有三个产婆,两个在接生,一个旁等候,这个等候的艳羡地看着这对小妻妻。 不知过了多久,姜莱的心依旧砰砰砰得乱跳,直到一声嘹亮的婴儿啼哭才让那颗心稍稍平定了些。 终于生下来了,殿下再不用受这种折磨了,看得她心疼死了。 女性干元和女性坤泽所出,只能生出女孩。 至于是干元是坤泽又或是中珺,无妨无妨。 她拍了拍心口,俯身吻了吻已然睡着江轻菁的额头,又吩咐几个婢女去按御医的嘱咐备食备药,打算坐在床边等人醒来。 一早就找好的奶娘抱着襁褓,无奈地走到姜莱面前,这个驸马,是不是根本忘了她现在还有个孩子? 奶娘唤了她一声,姜莱如梦初醒,起身不太熟练地接过抱着,看着那张小脸。 不像自己也不像殿下。 丑丑的。 奶娘笑道,“是个小坤泽,恭喜殿下,恭喜驸马。” 姜莱点头笑了笑,逗了会儿孩子,又将她给奶娘抱着了。 尽管她很喜欢,但心暂时还在殿下身上。 …… 江轻菁醒来时,姜莱趴在床头睡着了,她一睁眼就对上了一张俊俏的脸蛋。 她伸手用指尖细细描摹一阵,见人睡得正香起了恶作剧的心,捏住了她的鼻子。 姜莱睡着睡着发现不能呼吸,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发现江轻菁起了,整个人瞬间清醒。 江轻菁朝她张开手,姜莱很是自然地俯身去抱她,随后江轻菁咬了一口她的肩膀,立刻就染上了哭腔,“痛死我了。” “我错了,我错了。”姜莱赶紧道,“以后不生了,不生了,要一个就够了。” 江轻菁摁住她乱蹭的脑袋,身上被一圈母性光环笼罩,轻声问道,“孩子呢?” 姜莱让人躺下好好休息,出去把奶娘叫了进来。 小娃娃被抱到江轻菁面前,小小一个人儿看得她欢喜不已,“真是乖乖。” 乖乖地吸手指。 姜莱在旁暗地里补充。 江轻菁越看越喜欢,“真是可爱宝宝。” 姜莱忽而道,“我们还没给她取名呢。” “叫什么好呢?”江轻菁顺着她的话道,其实孩子在出生之前就想了很多个名字,只是都不太满意。 “江浸月怎么样?” “江浸月。”江轻菁回味了好几遍,浸有润泽之意,月又寓意美好,她点点头,“喜欢,老实说,你想了多久?” “日思夜想,天天想。” …… 本来小浸月有奶娘,是不必喂养母乳的,但江轻菁偶尔也会给她喂乳,姜莱得意洋洋地看着这一幕,心道给你大多数时候你娘的乳汁都喂给了我。 江轻菁感受到她的火辣辣的视线,咬着唇瞪了她一眼,这个人真是不知羞。 姜莱走到她身边,低头观察起孩子吃乳时的动作,那酥胸雪乳红梅看得她愈发口渴。 左右屋里也没有别人,她可怜巴巴地眨着眼,那副模样好像江轻菁欺负了她。 “不许…”江轻菁别过头,觉得自己这样似乎没什么威慑力,又转过头嗔道,“你出去。” 下一秒她便睁圆了眼,因为姜莱的脸陡然在她面前放大,她温温柔柔地含住江轻菁的唇瓣,又细细致致地舔舐。 孩子在吃乳,而她们在亲吻,江轻菁的脸唰得一下红了,可她得抱着孩子,又不能伸手推开姜莱,只能无力地承受。 姜莱得寸进尺地向下吻去,途经她的脖颈,先亲上几口,再一路行至那另一只半掩的圆乳旁,找准机会吮了上去。 江轻菁突然受了这么大一个刺激,浑身一抖,呻吟一声。 她低头见两个人一大一小在她身前竞相吃乳,且小的那个见突然来了个和她比赛的,怕这个臭不要脸的娘亲把她的都抢光了,吸吮的速度竟也有了加快的趋势。 姜莱吃着吃着抬起头想看看江轻菁的反应,见人满面潮红,含羞带怒,心中微软,可她嘴上动作却不停,伸出一只手托住那只乳儿,一顿揉捏,仿佛想挤出更多的乳汁来。 她突然看向左边的小浸月,见她似乎已经吃饱了,此时正睁着大眼睛看她。 将近两个月的时间,这小姑娘终于不像刚生下来那样皱巴巴的像个小猴子了,越长大越有两人的影子。 姜莱起身亲了亲江轻菁的侧脸,将孩子抱出去给了奶娘。 江轻菁喘着气想趁人出去的时间把衣服穿好,可姜莱的动作比她快得多,不过三两下又返了回来。 她将衣服扯得更松散,江轻菁轻骂她几句,可到底没有阻止她的动作。 自从生下孩子到现在两个人都没有同房,姜莱一直记着日子,算算时间也可以行房事了,当下犹如恶狼扑食,将人压在身下好一顿亲。 从眉眼到下巴,从下巴到脖颈,再从脖颈到乳肉,姜莱吻得虔诚又猖狂。 身下人的衣服早已被她脱得干干净净,她空出一只手探向江轻菁下身,感受到潺潺流水眉一挑,两指在周遭逗弄一番,任由蜜液将其淹没。 除了下边,她当然也没有放过上边,另一只手揉着丰满绵软的雪乳,含住乳尖大力吸吮,仿佛要将人的乳汁吸得一滴不剩。 江轻菁欲拒还迎地双手揉着她的脑袋,情不自禁地弓着身将自己送进她的口中,最后不敌她的攻势,穴口涌出了更多的蜜液。 姜莱哼哼唧唧抬头,把刚刚含在口中的一股奶香送入她嘴中。 绵绵细腻的乳汁瞬间溢满了江轻菁的口腔,她想到这是自己的一时发了愣,反应过来后羞恼万分,却被姜莱的舌搅得没了力气。 上下身同受挑逗,江轻菁浑身透着粉红。 姜莱找准时机,将早已蓄势待发的肉物对准穴口,蟒头肆无忌惮地开始冲撞,次次顶着穴道深处攻击。 即使生了孩子,甬道一如既往地紧致,媚肉死命地夹着粗大,姜莱舒服得直哼哼。 她在人耳边夸道,“殿下紧紧的。” 江轻菁被撞击得说话也断断续续,“量你也不敢、嫌它、松…” 姜莱被难得的直白激得心神荡漾,连连点头道,“它们…噢不我们,如此契合都是殿下的功劳,因为紧紧的。哪天不能这样相贴都是我的错,肯定是我的变短变细了,不过殿下放心,这种情况不可能存在的。” 江轻菁羞恼得让她快住嘴。 姜莱觉得自己没说错,毕竟一个好干元只会嫌自己不够粗长,哪会觉得自己夫人不够紧致? 她表忠心似的大开大合地耸动腰胯,巨根不断地冲击着江轻菁深处,将蜜液撞得搅得想溢出来,却又只能无奈地堆聚在蜜穴深处,任由巨根摆布。 下身水漫金山,上身也被吸吮挤压出来的乳液浸润,乳浪摇曳,奶白色的乳汁遍布,床榻上也被染湿了,一时间凌乱不堪。 姜莱还不敢像以前一样用太多姿势,不过一个姿势照样够用了。 ————— (小姜走向人生巅峰了) 坏东西就该被惩罚/拍打主动坐下(h完结) 岁月不居,时节如流。五年的时间恍然如梦,小浸月长至五岁,正是调皮的年纪。 今晚她偷偷溜出来,打算在自己的院里看星星,突生一主意,要不去看看娘亲母亲在做什么。 打定想法,江浸月让贴身婢女不要出声,悄悄溜到了江轻菁和姜莱的屋门口,外边候着的两个小婢女瞧见她,大吃一惊。 江浸月连忙挥挥手,小声道,“我想进去找娘亲和母亲。” 这不好吧。小婢女犹疑,准备先去禀报殿下。结果身还没转过来,就被江浸月拉住了,小脸严肃地看着她,“不许打小报告。” 婢女两头难做,毕竟这也是个小主子,还是个备受宠爱的小主子。 江浸月没等人反应她说完就打开一条门缝一溜烟地跑进了外屋。 甫一进去,没过屏风,就听见母亲和娘亲的谈话声。 江轻菁埋怨道,“你就是太宠她了,小小一人儿被惯坏了。” 江浸月吐吐舌头,心里却知道娘亲只是嘴上说说,她比母亲更惯自己。 “那我明天好好罚她写两百遍大字,殿下到时候可不要心疼。”姜莱在旁揶揄道。 江浸月瞪大了眼,还想跑出去抗争一番,结果被赶来的江轻菁的贴身婢女抱走了。 两人不知外屋动静,江轻菁轻轻踢了姜莱一脚,“你罚的时候,可不要给我看到。” 女人心软又不愿承认的样子让姜莱暗笑,她还没笑出声就被江轻菁扯着衣领拉了过去,正正好停在她的面前。 两人鼻尖相蹭,只看了一眼江轻菁的脸便已潮红。 她分明比姜莱矮上半个脑袋,却偏偏一股睥睨的气势,“不许笑。” “不笑,不笑。”姜莱只嘴上应答,脸上尽是肆无忌惮的笑意。 江轻菁冷哼一声,张开手,“我不想走,你抱我过去。” 姜莱闻言,毫不拖泥带水地将人拦腰扛在肩上,惹得江轻菁直捶她肩膀,果然成亲越久这个人越没有情趣,谁家干元这样抱人? “抢回去做压寨夫人。”姜莱笑道,“今夜当个山大王。” “你才是压寨夫人。”江轻菁被放在床上,伸腿勾住她的腰带向自己,“小美人过来。” 姜莱顺势压在她身上,“小美人来了。” 江轻菁两眼水汪汪地看着她,实在觉得这人自称小美人,可见脸皮愈发厚了。 她伸手一推,把人翻了身,跨坐在姜莱腰间,两手压在她身侧,慢慢悠悠地把人衣服脱掉,“那我今夜就要了你。” 姜莱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她心里暗喜江轻菁的主动,两手摊开,毫不挣扎。 衣服很快被扒掉了,衣物撒了一地,江轻菁看着那根挺立的肉棍,想着这东西总是欺负自己,得好好教训一下,当即轻轻一拍,啪得一声响起,姜莱小腹一紧,忍不住叫了出来。 “殿下…你、你怎么打它?” “你以前不也这样弄过我么?”江轻菁勾着唇笑,又是一巴掌拍下,看着姜莱难耐的模样,她心中成就感满满,“让你欺负我…手不许动。” 姜莱被勾得欲火焚身,腰向上顶了好几下。 “坏东西。”江轻菁手掌圈住,上下套弄了几下,等到姜莱正舒服的时候放开了手,勾得姜莱上不上下不下,眼里充满了情欲。 可江轻菁不给她,还一直逗弄她,姜莱脑筋一动,正色道,“我以前,都是用它欺负殿下的小穴的,为了公平,殿下是不是也该用小穴欺负它?” 小穴,小穴。 江轻菁脸一红,又轻轻拍了一巴掌在肉茎上,温凉的手指触碰到滚烫的肉茎,把她也勾得火热,她转而用指尖刮着龟首和附近的沟,垂眸看着那根紫红粗壮不断跳动,又去碰那个铃口,“坏东西就该被罚。” 尽管她下身流水潺潺,她也绝不先主动,见姜莱越来越受不了了,才道,“求我。” “求你了,殿下。”姜莱很想抱住她的腰,把穴口对准粗长,再一阵冲锋,可如今手只敢抓着身下的床褥,无处宣泄的爱欲让她整张脸都粉红粉红的。 “那你不许动。”江轻菁这才轻抬臀部,磨了磨龟首,对准后往下一坐,两人同时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声。 江轻菁坐着上上下下地套弄,每次坐下去都用最大的力气,再加上姜莱的肉茎确实很长,故而每次都能直抵花心。 酸软的腰肢反复抬高,又再度坐下,将粗长的肉棒全都了进去。 江轻菁不让姜莱动,她自己找着合适的位置,努力让那蟒头恰好撞在最深处的小孔上,每次撞击到的时候她都忍不住发出一道道呻吟,被贯穿的快感疯狂窜上脊椎,激得大股大股的清澈花液从穴口哗哗留下,浇湿了两人的交合处。 她身前的两团乳肉也随之起起伏伏,掀起了一波又一波的乳浪,姜莱眼馋嘴馋手也馋,可依旧耐住等身上人慢慢玩。 终于,她问道,“殿下,我的手可以动吗?” 江轻菁边扭着腰边思考她的问题,姜莱可怜巴巴的样子到底让她心疼了,于是最后道,“只能动一只。” 一只也够了。姜莱伸出右手握住雪乳,单手挤捏就让江轻菁酥麻不已,她靠自己动来动去本就耗费了许多力气,如今姜莱又这样闹弄得她过了一会儿只能气喘吁吁地趴下。 “都怪你…我都没力气了。” “那让我动好不好?”姜莱等着她这句话,立即问出口,江轻菁刚犹豫地点了一下头,立刻被她翻过身。 姜莱将两腿曲起搭在她肩膀上,这个姿势能让她把娇嫩的穴儿看得清清楚楚,蟒头已经迫不及待了,姜莱挺身而入,下身迅猛如虎般地凿弄着她。 干元浓郁的信香如潮水般涌入,立刻占据了她的全身,江轻菁两手攀着她的脊背,十指抓揉又或捶打,口中不断吐出吟哦浅唱。 在感受到姜莱的肉茎快要胀大到极致后,江轻菁忽然双手搂了她的脖子,双眼含情地望着她,“你说…你、爱不爱我?” 姜莱一愣,随即含住了她的红唇,深吻完后扣住她的腰身,喘着气道,“我爱你。” 话音未落,她便毫不留情地向着娇嫩的腔壁猛烈释放,瞬间,这片内壁溢满了浓稠白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