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租挑战(百合ABO)》 招租启示 “老师好!” “你好。”孙彻拧动钥匙打开宿舍门,对路过跟自己打招呼的学生点了点头,然后提着刚取到的外卖进了屋。 那个女孩可能是她上午哪节课的学生,但她带的是大学英语的公共课,学生自主选课,所以班上全校各个专业的学生都有,一个班有四五十人,她不可能记住所有人。这学期孙彻一个周有四节课,分别给四个班上,一节课两个课时,安排在周三周四的上午,而这会儿,她刚刚上完了这周的最后一节课。 她原本是住在父母家里,但这学期开学前因为那些老生常谈的成年人婚姻情感问题,她跟父母吵了一架。实在不想再感受催婚的压力,孙彻就跟学校申请了一间宿舍。虽然只是在研究生宿舍楼给她提供了一个单间,但跟学生打交道也比跟父母轻松得多。 孙彻将外卖放在墙边的桌子上,把包和大衣挂进另一面墙上的衣柜里,扯了扯高领衫的领子,最后还是脱了下来,换上了宽松的T恤。洗过手后,她坐在桌前习惯性地拿着平板,想找点东西边看边吃午饭。 视频网站首页提醒,她关注的“林间的吉光片羽”账号更新了vlog。这个账号的内容大多是一些vlog形式的探店测评、旅行打卡、特色挑战之类的视频,每次的主题都很新颖,很受年轻人喜欢,更重要的是,vlog里出镜的姐姐是个大美女。这个账号似乎是她的私人账号,视频的策划剪辑也都是她一个人。孙彻知道她偶尔会直播,但大多都是电台读书或者直播打游戏,很少露脸聊天,不过孙彻也不怎么喜欢看直播就是了,但偶尔也会在网站上看一些她的直播切片。 今天更新的视频是一家网红东南亚餐厅的探店测评,孙彻觉得很适合午饭时间观看。咽下最后一口汤时,视频也到了尾声,但往常的下期预告变成了一则招租启示。 孙彻有些好奇地点进了账号主页,原来这位“林间的吉光片羽”准备策划一次“合租挑战”,要在粉丝里征集一位志愿者跟她一起体验双人合租生活。她表示自己是一名女性Beta,因而对合租者的第二性别不做特殊要求,但筛选时会优先考虑女性。合租的房子就在L大学附近的江边公寓,她已经谈好了价格,有意愿的粉丝只需要将包含个人信息的表格填写好发送邮箱,当选者她之后会亲自联系。 L大学啊,不就是这里?孙彻上下滑动着账号主页上的最新公告,想从中盯出朵花来。她所在的老校区就在主城区边上,旁边的江边公寓对她一个讲师而言还是太贵了,不然她一个从小养尊处优的大小姐何至于只能在学生宿舍蜗居。但父母的催婚实在是让她喘不上气来。孙彻知道她的自身条件绝对不差,身高腿长,平时话不多,看上去清冷又矜贵,在哪里都会被认为是一款优质Alpha,追求者更是一抓一大把。怪就怪她的眼光实在太高,秉着宁缺毋滥的心态,谈恋爱结婚这种事她倒是觉得急不来。 —————————— 自从中午发了新公告,周羽凌的邮箱一下午就没有停止收信。晚饭后她给自己切了个果盘,就一直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捧着笔记本电脑一封封查看粉丝们的申请表格。她的视频账号粉丝有十万左右,其它社交媒体账号最多的已经有上百万的关注量,为了方便账号运营,她雇了一个助理,这会她看到的邮件已经是助理帮她筛选过一轮的了,仍然有近两百封,为了控制申请数量,她在公告里将申请截止时间定在了今晚十二点。周羽凌叹了口气叉掉邮箱里最后一封未读邮件,现在已经晚上十点多了,她还是没找到一个完全符合她预期的合租室友。 就在她准备合上电脑的前一秒,邮箱收到了新的邮件提醒。周羽凌将这封邮件里的表格仔仔细细看了三遍,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孙彻,27岁,L大学讲师,身高171cm,女性Alpha……表格里要求申请者附上生活照1-2张,孙彻直接附了一张蓝底的证件照,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投的是求职简历。周羽凌私心在表格最后的问卷里加了一条“是否介意与合租者产生浪漫关系”,孙彻也跟前面的所有人一样,勾了“否”。看来这个人,似乎也不像证件照里看起来那么严肃正经。 —————————— 孙彻没想到对方的回复来得如此之快。 今天没有课,大学老师也不需要坐班,孙彻醒来时已是接近中午了,抓过床头的手机本来只想看一眼时间,结果通知栏明晃晃写着“您有一封来自‘林间的吉光片羽’的邮件”。她翻了个身,变成俯趴的姿势,仰头盯着窗帘缝隙中的阳光发了会愣,最后有点认命地长叹了口气,闭着眼点开了那封邮件。 睁开一只眼睛,看到邮件的内容不长,措辞也很礼貌,大致内容是让孙彻加一下她的微信,并且如果有可能希望今天能跟孙彻见一面,尽早把合租的事宜都定下来。来来回回读了两遍,孙彻实在也挑不出什么毛病,申请是自己主动发的,真被选中了也只能怪自己实在经不起诱惑。 她将邮件里的微信号复制到微信搜索栏,搜到一个昵称是“林羽”的账号,头像是一只异瞳的白色长毛猫,她在申请栏写了“您好,我是孙彻”几个字,然后点击了发送。 把手机倒扣着扔在枕头上,孙彻翻身爬起来去了卫生间,虽然已是秋末天气渐凉,她还是打开淋浴用凉水把自己浇了个透。洗漱完她只穿了件长T恤,头发沾了水也没吹干,重新坐回床上拿起手机,对方果不其然已经通过了好友验证。 在她毫无感情的“您好,我是孙彻”的问候下,对方回了一条:“孙老师早上好!我是周羽凌,你可以叫我阿羽。” 哦,还以为“林羽”就是她的真名了,平时粉丝也根据她的账号名管她叫林老师,没想到竟然不是。 还没想好要怎么回复,对面又发来了一条:“请问孙老师今天在L大么?方便的话我想跟您见一面,商量一下合租的事情。” 孙彻扯了扯自己的头发,发现发尾好像打了个死结,她抽出手删删改改,回道:“我现在就住在学校,今天都有空。”她本来还想说不要叫她“孙老师”,但又不知道应该让对方叫她什么好,最后还是没提。 对面回得很快:“那中午11点半在L大学东门对面的咖啡厅见,可以吗?” 她看了眼手机时间,现在是10点50分,走路去东门大概需要十分钟,走快点也得七八分钟,她现在头发也没干,衣服也没穿,孙彻有点想一头撞死在枕头上。回了个“好”字,孙彻立马跳起来拾掇自己。 先将头发吹干,打结的地方被她失手扯下了一缕头发,她的发尾烫了卷,还挑染了银灰色,可能因此伤了发质。化妆时本想习惯性地带上美瞳,但想了想还是拿出了自己那副细框眼镜。她有1/8的欧洲血统,从外貌上看不算明显,但有一只眼睛的虹膜是灰绿色的,平时未免麻烦她都直接用美瞳遮盖,但今天看着镜子,她突然想起周羽凌头像上那只异瞳的波斯猫,她有点好奇那人看到她眼睛时的反应。而且,反正都要合租了,她早晚会看到。 —————————— 推门走进咖啡厅,刚环顾了半周,孙彻就看到有人从靠窗角落的卡座里站起来冲她招手——对方竟然先认出她来了,孙彻有点恍惚。她平复了一下呼吸,走到那人面前不冷不热地伸出右手:“周小姐,您好,让您久等了。” 周羽凌今天化了套全妆,跟平时视频里的她没什么差别,孙彻本以为她顶着秋风穿一件半袖长裙加一件薄风衣已经够不尊重天气了,现在她面前的周羽凌竟然穿着一件酒红色的低胸无袖长裙,甚至能跟晚礼服媲美,也可能是她身材实在太好才显得这件衣服过于隆重。她轻轻握了下孙彻的指尖,用有些俏皮的语气说:“孙老师好,其实我也刚到。还没有点餐呢,孙老师看看想吃什么,我们边吃边聊。” 孙彻有些不知道该把眼睛往哪里放,落座后便拿起菜单研究起来。这家咖啡厅她平时跟同事一起来过许多次,每次来点的菜品基本上就那一两样,但她还是装模作样地翻看着菜单。翻了三四页她才意识到两个人之间过于安静了,孙彻装作漫不经心地抬头,发现周羽凌正一边百无聊赖地用拇指摩挲着面前的水杯,一边撑着脸颊饶有兴味地歪头看着自己。孙彻的目光在对方脸上停了一瞬,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周小姐,你要看下菜单吗?” 周羽凌见她好像有些紧张,脸上马上绽放出和煦的笑容:“我已经选好了,你选好就叫服务生过来吧。”孙彻脸上没什么表情,点了点头,抬手召了服务员来点单。 点完单周羽凌拿起杯子喝了口水,眼睛却一直没离开孙彻的脸。放下杯子,孙彻看到她忽然瘪了瘪嘴,做出一副有些委屈的表情,说:“孙老师看起来好冷漠哦,能问问你为什么想参加这个合租挑战吗?” 这个问题她昨晚发送申请的时候就打好了腹稿,这会听到周羽凌发问,甚至松了口气。于是孙彻将自己跟父母吵架搬出来,在学生宿舍生活诸多不便,原本就想要跟人合租,看到昨天周羽凌发的招租启示,认为租金很合适,就想碰碰运气这种理由说了出来。周羽凌听完只是点了点头,没有表现出任何赞同或者怀疑,而是继续问她:“那,孙老师是我的粉丝吗?”说着还露出一丝期待的神情。 孙彻有点卡壳,不知道到底怎样才能算是“粉丝”,只能拣最不会出错的回答:“我关注了你的视频账号。”好在这会服务员将两人点的餐都端了上来,周羽凌没有再问别的。 孙彻刚刚从自己点的沙拉里叉起一片生菜,就听到周羽凌用略带戏谑的语气说道:“孙老师这张脸还真是一如既往地漂亮。”孙彻手中的叉子差点脱手,抬头时满脸的震惊藏都藏不住。周羽凌手上不紧不慢地切着牛排,听见叉子磕在碗沿上的声音,抬起头冲她俏皮地眨了下右眼,说:“怎么?没想到我还记得你?” 密码0413 孙彻深吸了一口气,故作轻松道:“还不是周小姐演技太好了,真没想到您还记得我。” 周羽凌闻言轻笑了一声,叉起一块切好的牛排,没往自己口中送,而是身体前倾几乎越过了整个桌子,将叉子递到孙彻嘴边,低胸长裙内的风光从孙彻的角度一览无余,很明显是故意的,周羽凌红唇轻启,慢声道:“那晚的孙老师,实在是令人难忘。”说完又一脸无辜地接道:“这儿的牛排还不错,孙老师尝尝?” 孙彻退无可退,鬼使神差地咬住了面前的牛排,周羽凌将叉子抽走时还行径恶劣地在她下唇上使劲碾了一下。孙彻机械地嚼着牛排,直到咽下也没尝出味道。周羽凌不依不饶地追问:“孙老师觉得,味道怎么样?” “挺,挺好的。”孙彻甚至不太确定她到底问的是什么。对面的女人闻起来很像盛放的玫瑰。虽然Beta没有信息素,但孙彻觉得如果有那也该是这个味道。 周羽凌没有再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安安静静地将盘里的牛排全部吃掉,最后不紧不慢地用餐巾将嘴角揩净,重新补了口红。坐正后便看到孙彻还在味同嚼蜡地吃着面前的一盆草,不禁又笑了起来,问:“沙拉不好吃吗?” 孙彻心里郁结,也伸手拿过餐巾:“我不是很饿,已经吃饱了。”整理妥当,孙彻又坐直了些,眉目也敛起来,散出些生人勿近的气场来,径直问道:“麻烦周小姐说一下合租的事情吧,我下午还有事。” 周羽凌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没接茬:“不是说了叫我阿羽?你不喜欢?” “我……”孙彻瞠目结舌了一瞬,心道这跟她喜不喜欢有什么关系,面上只得客气道,“毕竟跟周小姐只见过两次,是我还不太习惯。” 似乎早就料到她的答案,周羽凌嫣然一笑:“只见过两次?孙老师不是关注了我的账号?我做的视频应该看过不少吧?能知道孙老师关注我,是在见面之前,还是见面之后吗?” 周羽凌话说得慢,句尾处处带着钩子,孙彻也想不出什么撒谎的理由,实话实说:“见,第一次见到周小姐之前就关注了。”她尽量把话说得准确。 “哦?”周羽凌似乎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凑近了继续道,“那看来,那天晚上在酒吧,孙老师很有目的性啊,嗯?” 孙彻感觉自己要被这人的一双眼睛吸进去了,无意识地咽了口唾沫,仓促地将眼神转向窗外,牙齿咬着口腔内壁,周羽凌见状轻笑,也退到了安全距离之外。见这人被自己逗得耳尖冒红,她拾起桌上自己的手机,说:“公寓的照片我先发给你看看,需要的话今天下午可以去看房。” 看到孙彻也拿起手机看她刚刚发的图片,她继续道:“我的计划是尽早,最好这个周末,就搬进去。两个人同时搬,到时候我会录一个搬家收拾公寓这一整套流程的vlog,做成一期视频。孙老师有什么问题吗?” 这人突然正经起来,孙彻还有些懵,沉默了几秒钟才道:“应该没问题。看房就算了,我东西不多,今天收拾一下,明天就可以搬。” 周羽凌没想到她答应得如此爽快,挑了下眉,说:“那就好办了,那我明天开车去接你,或者你自己开车,然后一起去公寓。大件的家具之前我已经联系房东置办好了,你不用担心。” “我没车,你看着安排吧。” 这顿饭是周羽凌买的单,孙彻也没跟她抢。两人出了咖啡厅,周羽凌指了下自己停在路边的SUV,孙彻则表示自己要走回去。周羽凌很自然地张开双臂,孙彻不好拒绝,便象征性地抱了一下,突然发现穿平底鞋的周羽凌竟然跟穿高跟鞋的自己差不多高。孙彻刚准备后退,腰间却被人圈紧了些,周羽凌重新凑到她耳边,气声道:“希望今后,能跟孙老师发展出比合租室友更多一点的关系,请多指教。” 孙彻吃了这一顿饭已经被磨得没了什么脾气,嘴角稍稍扬了扬,点了下头便转身往学校走去。 —————————— 坐在宿舍床上,孙彻不知道该不该后悔,她好像一头扎进了一个专门为她制作的陷阱。打开手机,她看到周羽凌的微博发了四张照片,都是她穿着今天这件酒红色长裙拍摄的,背光的角度将玫瑰身上的刺镀上了一层柔光,孙彻又想起了她身上的香水味。 孙彻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那人没有对她的眼睛发表任何看法,果然演戏都懒得演全套。 —————————— 周六上午十点,周羽凌开车到了宿舍楼下。 孙彻不过在外面住了半个学期,要搬的东西确实不多,只有两大一小三个行李箱,再加一个纸箱子。周羽凌帮孙彻将行李都搬上车,然后开车带着孙彻去了学校北门隔着两条街的江边公寓。 将车停在楼下,周羽凌提前跟孙彻说清楚,她在车后备箱,以及公寓内一些比较明显的地方固定了几个摄像头,用来拍摄视频素材,待会下车她会用手持摄像头录一下vlog开头,需要孙彻出镜打个招呼。 周羽凌从包里拿出帽子和口罩,说:“不想露脸的话就先把这些戴上,另外,在镜头前我可以叫你阿彻吗,你也可以这样自我介绍,就跟大家叫我林老师一样。你也可以叫我阿羽。” 林老师怎么能跟阿彻一样?孙彻在心里吐槽,但也没什么理由拒绝,只得点头应好。 先将行李都运进电梯里,再搬到26楼的公寓门外。口罩和帽子拍完vlog开头就摘掉了,周羽凌说其它视频的部分她会将孙彻的正脸都处理掉。孙彻常年坐办公室,不怎么主动运动,本身也瘦,这一趟下来已累得没什么力气说话了,额发被汗水打湿贴在侧脸上,好在周羽凌自己大部分东西昨天已经雇人搬进了公寓。周羽凌放下最后一个箱子,很自然地抬手将孙彻颊上的碎发捋到耳后,孙彻抿了抿唇,眼睛只看着公寓房间的门。 周羽凌伸手输了密码,告诉她密码是“0413”,孙彻没什么反应,只说记住了。公寓是三室两厅的格局,开放式厨房的流理台上一应锅碗瓢盆都是新的,还没来得及整理,孙彻主动将主卧让给了周羽凌,自己选了一间同样向阳的次卧。房租定下的是周羽凌交2/3,孙彻交1/3,公共空间的卫生两人轮流打扫,孙彻当然没有意见。 午饭点了外卖,两个人收拾屋子实在累得够呛,只顾着狼吞虎咽地吃饭,周羽凌为了视频素材,随意问了几句孙彻对于公寓满不满意的问题。全部收拾完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两个人浑身是汗,都决定去洗澡,周羽凌用主卧的浴室,孙彻只能在公共区域的卫生间用淋浴。 孙彻洗完换了一身短袖T恤加宽松的运动长裤,她平时在家就这么穿,跟人合租也没什么不适应,一边用毛巾擦着头发,经过客厅时看到周羽凌只套了一件睡袍,腰间的松松垮垮地系着,笔记本电脑放在膝盖上,她正在快速敲着键盘,身前的茶几上还有她给自己倒的半杯红酒。 孙彻停下擦头发的动作,将毛巾搭在肩上,抬头看了看上午发现的摄像机的位置,摄像头还摆在原位,周羽凌似乎察觉到了她的意图,拔出插在电脑里的SD卡晃了晃,说:“放心,已经都关上了。”孙彻挑了下眉毛,走到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坐下,顺势盘起双腿从口袋里拿出手机随手浏览:“晚上吃什么?” “坐那么远干什么?”周羽凌阖上笔记本电脑,将它放在茶几上。 孙彻的目光定在周羽凌脸上,似乎想要从表情上读出她这句话隐藏的含义。 “来这坐。”周羽凌拍了拍身边的位置,“我不想大声说话。” 周羽凌面上是自然又慵懒的笑,只定定地看着孙彻,似乎她不过来就不会再跟她说下去,孙彻耸了下肩,无所谓地走过去在离她半米远的位置坐下,周羽凌很自觉地在她落座时将距离再次缩短。 周羽凌将脸凑到孙彻耳畔,轻轻嗅了嗅:“嗯……桂花,和绿茶的味道,这是你的洗发水,还是信息素的味道?我觉得我需要进一步了解一下我的新室友。” 除开她因为离得过近而呼出的温热气息,周羽凌说话时的语气几乎算得上正经,可是孙彻知道她在明知故问。孙彻上半身向后撤开一些,目不斜视道:“是信息素的味道,既然你不会受到影响,我想我在家里应该不需要用阻隔贴。” 周羽凌见她不看自己,又向前探了探身子,从正面抓住了她的眼神:“当然不用,我喜欢你的味道。”这句话就有些过于暧昧了,孙彻不知道哪里来的胜负欲,也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眼睛,指尖有些使劲地按在沙发的皮面上。 周羽凌看到孙彻脸上的肌肉绷得有些用力,一时失笑,没忍住伸手在她脸上捏了一把,趁着孙彻震惊的间隙,说:“好乖。我给你吹头发吧。”没等孙彻拒绝,她已经起身从茶几下面拿出了吹风机。 “你,你故意的吧?”孙彻发现她好像早有准备,一瞬间有些抓狂。周羽凌一脸无辜地歪了下头,看着她的眼睛:“收拾东西的时候我就把吹风机放在这了,我的习惯,你没有看见?” “没注意。”孙彻的语气有些生硬,眼神也转开了。但她没有拒绝,反正,只是吹头发而已。虽然她清楚地知道,暧昧大多都是从这些看似无关紧要的小事中开始的。 孙彻坐在沙发上,周羽凌站在她身前,很熟练地撩起她的头发一点点吹干。孙彻的头发有些长,已经超过了肩胛,周羽凌没有将她身后的头发带到身前来吹,而是俯低身体,将孙彻圈在怀里,伸长手臂吹她脑后的头发。周羽凌的睡袍领口似有若无地蹭过孙彻的额头,孙彻不敢乱动,只能将眼睛闭起来。 结束后,周羽凌很自然地将吹风机放进孙彻手里,请她帮自己也吹一下。孙彻张了张嘴,知道这会想要拒绝为时已晚,于是两个人换了位置,孙彻深吸了一口气,将指尖探进了周羽凌的发丝。 小野猫(H) 周羽凌洗澡似乎比孙彻快很多,又折腾了这许久,她的头发几乎已经半干了。孙彻抿着唇,完成任务似的吹着周羽凌的头发,奈何有些人从不曾把距离感看得那么重要。孙彻的T恤有些短,她伸手将周羽凌的头发撩起来时,腰侧会跟着露出一截雪白的肌肤,她尽量站直以维持自己的腰腹跟周羽凌鼻尖的距离,但这人并不像孙彻那样紧张得不动如山。 周羽凌没在意自己的头发还握在孙彻手里,身子逐渐前倾,鼻尖擦过孙彻的胸骨,孙彻条件反射地瑟缩了一下,又被周羽凌抬手按住了后腰,小腿也被周羽凌的脚踝向前勾住,始作俑者语气嗔怪:“小心些,不要碰到桌子。”呼出的热气钻进T恤下摆,孙彻腹部的肌肉猛地收紧,周羽凌按在她后腰的左手也顺势探进了衣摆里。 周羽凌的手不算凉,但跟腰窝处的温度相比还是有些低,孙彻没有做好准备,下意识闷哼了一声,声音被吹风机的嗡鸣盖过,只是周羽凌实在离得太近了。 “阿彻,你跟我说实话,那天之后,你有没有想过我?嗯?”周羽凌的嘴唇贴着孙彻的腹部,在孙彻关掉吹风机的一瞬间,这句话也清晰地钻进了孙彻的耳朵。 “我,我……”孙彻大脑一片空白,呼吸也急促起来。当然是想过的,那天晚上她就认出了周羽凌是她一直关注的那位视频博主,后面借着醉意顺理成章地到了床上,孙彻可以毫不犹豫地承认那绝对是她前半生有过的最好的体验,可惜第二天早晨临阵脱逃的也是她。一切发生之后,再看她发的视频、照片,她不知道是不是每个人都会有这种感受,一个常常出现在屏幕网络之上的人,会让人下意识地觉得她存在于另一个世界,关注的时间越久,这种感觉就越强烈,她难道要私信对方问她是否还记得某年某月的某个一夜情对象?听起来像个没有底线的敲诈犯。孙彻逐渐劝自己,那一晚就是一场不可能有结果的美梦。但她果然还是不死心,这次的“合租挑战”,她希望幸运会再次降临在她身上。 孙彻感受到一丝窘迫,关掉吹风机就想逃离周羽凌的桎梏,之前努力维持的成熟与不在意的假象在此刻摇摇欲坠。在她身体移动的瞬间,周羽凌猛地后撤,后背靠进沙发背里,左手推着孙彻的后腰一齐向前,孙彻忘记她的脚踝还勾在自己的小腿上,又被绊了一个趔趄,为了维持平衡,她不得不双手撑住沙发靠背,跪坐在了周羽凌的腿上。 周羽凌仰头冲她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左手得寸进尺地继续在T恤里环住了孙彻的腰。 “你,你要干什么?”孙彻偏着头,说话的声音中气不足,眼角泛着红。周羽凌觉得她实在可爱,坐直了身子让自己跟跪坐的孙彻差不多高,先不紧不慢地抽出手将刚刚慌忙中被扔在沙发上的吹风机收好,探身放在茶几上,然后重新将孙彻的腰搂紧了,下巴搭在她肩上,不经意地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她耳垂上的绒毛,如愿听到了孙彻猝然抽气的声音,又用侧脸轻轻蹭了蹭她的鬓角,在她耳边用有些委屈的语气轻声道:“你明明知道我想干什么。” 孙彻确定了,这个所谓的“合租挑战”,从头到尾都是这个人为了钓她上钩设的圈套。既然如此,先前的那些扭捏就有些做作了,这个人的心思只会比自己更露骨。 孙彻将双臂收回,双手轻轻扯住周羽凌的卷发,将脸埋在她颈间,张嘴叼起一块皮肉轻咬,收到回应,周羽凌的手也开始在她腰侧揉捏。孙彻松开牙齿,将刚刚啮咬过的皮肤用舌尖轻舔,她的声音有些哑:“要做就抓紧时间,不要耽误我吃晚饭。” 孙彻感受到周羽凌的胸腔里传出一串闷笑,她还是有些生气这人戏耍于她,按着她的肩膀撑起身来,目光从她的眼睛逐渐移到上扬的嘴角,孙彻俯身狠狠地咬了下去。周羽凌吃痛,张开嘴含住孙彻的上唇吮了一下,右手虎口张开钳住她的下颌,迫使孙彻松了口。将孙彻的脸推远了些,周羽凌维持着钳着对方下颌的姿势,拇指探进孙彻口中,摁着她的虎牙尖磨了磨,嫣红的唇角又漾起笑来:“你是小狗吗?这么喜欢咬人?” 孙彻抬起一只手,握住她的手腕,用了点力将周羽凌的手从下颌移到脖颈处,盯着她的眼睛轻喘道:“可以是。”周羽凌从善如流,手上使了点劲,感受到孙彻的呼吸频率逐渐加快,快到极限时又立马倾身吻住了她,一吻结束孙彻从眼角到嘴角都是一片潮红。 趁着孙彻还在平复呼吸,周羽凌的右手离开她的脖颈,从T恤下摆探了进去,畅通无阻地捏上了孙彻胸前滑腻的乳肉,周羽凌的语调有些轻佻:“孙老师在家,都不穿内衣的吗?还是为了我才没穿?” 明知道这个人就是没事找事,孙彻还是会被她激到,扯着她头发的手加了些力道,附耳咬牙切齿道:“周小姐不也没穿。” 周羽凌被她的称呼逗笑了,一本正经道:“我确实是为了勾引你才没穿的。我记得,你好像很喜欢我的胸?”孙彻完全没料到这个人竟然会说出如此露骨的话来,一时说不出什么反驳的句子,只能将脸继续埋在她颈间,鼻尖无意识地蹭着她的锁骨。 周羽凌是个十足的行动派,右手继续揉捏着她一侧的乳肉,左手离开孙彻的后腰,圈住她搭在自己肩上的右手手腕,用食指将自己的睡袍的领口又扯开了些,捉着孙彻的手按上自己的左胸,挺动着乳尖在孙彻手心滑动。孙彻的手心出了点汗,她又不肯自己使力,周羽凌左手从手腕爬到手背,撑开孙彻的五指,将她的手整个贴在自己的胸前有节奏地按压,同时嘴唇也在孙彻的肩颈流连,故意发出诱人的喘息声。周羽凌眼见着孙彻的耳朵逐渐红得像要滴出血来。 周羽凌松开手,孙彻立马触电似的将自己的手缩回胸前,仍然没有抬起头来。周羽凌理了理她脑后的长发,左手重新撑住她的后腰,右手将手中即将融化的乳肉向上抵住,迫使孙彻直起身子。孙彻垂着眼,睫毛洇着水汽,不去看周羽凌的眼睛,鼻尖也红红的,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这人开始前还豪气干云地说着“要做就抓紧时间”,这才刚开始不到十分钟,竟好像已经受不住了。 周羽凌凑上去亲了亲她的嘴角和眼角,看着孙彻伸出舌尖自己舔了舔嘴唇,红着眼睛无声地控诉她。周羽凌盯着她的眼睛,仰着脸让她能看清自己的神情,慢慢弯下腰,启唇衔住了她的衣摆,孙彻看着她的动作屏住了呼吸。周羽凌衔着她的衣摆,一点点将孙彻的衣服堆迭到她右手抵住的乳房上,过程中还屡次用口中的衣料磨蹭她明显变得坚硬的乳尖,终于将她一侧的胸乳完整地露了出来。 与大多数Alpha一样,孙彻的胸不是很大,周羽凌一只手几乎可以将它完整地包裹住,乳尖是很浅的粉色,乳肉因为周羽凌先前的揉捏同样泛着粉。周羽凌的虎口抵着孙彻乳房的下缘,乳尖受到刺激早已挺立起来,虽然早有准备,周羽凌还是为此刻的景色感到一阵眼热,毫不犹豫地张口将她的乳头含住,用力吮吸了一下,收获了孙彻的一声惊叫。 周羽凌用舌面贴着乳晕转着圈舔舐,偶尔用力碾过乳尖,舌尖很有技巧地跟硬挺的乳头周旋,时而用虎牙轻轻剐蹭;松开乳尖,她改用嘴唇包裹着牙齿反复碾咬孙彻的乳肉,感受奶油般的质感从唇齿间滑过,周羽凌清晰地闻到了孙彻身上浓郁的桂花的甜味。 孙彻的双手无力地撑在周羽凌两肩上,全靠周羽凌在她背后上下游走的手支撑着身体。周羽凌的左手总是有意无意地探进她运动裤宽松的后腰,往更深处摸索,但又点到为止,继续回到她的腰侧揉捏,孙彻腹背受敌,被周羽凌折磨得眼神也逐渐涣散起来,只能跟随着对方的动作晃动起伏,无意识地将乳房送入对方口中。 “哈啊……”孙彻已经开始不自觉地在周羽凌的大腿上前后磨蹭,周羽凌知道她是真的快要受不住了。 放过她已经布满红痕的乳肉,周羽凌又覆上孙彻不自觉张口喘息的唇瓣,右手拇指和食指则继续揉搓了几下她已经红肿发亮的乳尖。周羽凌的手终于松开了孙彻的乳房,抚上她因为暴露在空气中有些发凉的小腹,失去支撑的乳肉无法再负担其上堆迭的衣料,衣摆逐渐滑落。孙彻不知道在想什么,竟然乖顺地抬手自己将衣摆重新提起,按回胸口上方,半张着嘴轻轻喘气,愣愣地看着周羽凌的脸。 周羽凌就任她按着自己的衣服,抬手用拇指将她眼角流出的生理性泪水揩掉,轻声唤她:“阿彻?” 孙彻反应有些迟钝,过了两三秒才有回应:“嗯?”还是从鼻腔哼出的声音。周羽凌将右手绕到她耳后,用轻缓的力道按揉她颈后的腺体来安抚她,孙彻眯起眼睛发出满足的轻哼。 “怎么,停下了?”孙彻找回了一丝清明,声音细得仿佛幼猫,轻轻挠在周羽凌过于兴奋的神经末梢上。孙彻主动凑近亲了亲周羽凌的嘴唇,身体向前挪了挪,将小腹跟周羽凌紧贴在一起,本能地上下蹭动了两下。 她终于松开了按着自己衣摆的手,摸索着抓住周羽凌的手腕,将她的手掌按在自己腿心。周羽凌使了点劲,搁着轻薄的运动裤明显感受到了腿间的凸起,她轻轻揉捏了一下,孙彻立马被激得叫喊出声。 孙彻弓着腰,将小腹的肌肉收紧,眼睛浸在泪水里亮得出奇,两只异色的眼珠充满期待地盯着周羽凌,像是一只正在等待食物送上门来的波斯猫。 孙彻这会已经彻底将矜持抛在了脑后,说话的声音也附着撒娇式的甜腻:“姐姐。”孙彻很有目的性地顿了一顿,伸出舌尖舔了舔上唇。周羽凌知道她在床上喜欢叫人“姐姐”,她得承认她对于这个称呼很是受用,孙彻见她露出笑来,知道她喜欢自己这样叫她,又将自己往她手里送了送,继续说,“姐姐,帮我脱掉好不好?” 周羽凌咽了口唾沫,惊讶于眼前人明晃晃的引诱。孙彻见她不动,大胆地伸出手将周羽凌腰间即将散开的睡袍系带直接抽出,拨开睡袍领口,身体前倾,将周羽凌缓缓压回沙发靠背里。周羽凌双手从后面托着她的两侧大腿根,后仰时顺势将她向上托了一下,孙彻就坐在了她光裸的小腹上,周羽凌清晰地感受到了她双股间的一片湿热。 周羽凌笑着逗她:“Alpha小姐今天改主意了?”孙彻立即听懂了她话里的意思,毛茸茸的头顶抵在她颈边摇头。 周羽凌换了个问题:“那你是想回卧室,还是就在这?” 孙彻抬手继续将周羽凌的睡袍从肩头剥落,似乎在给她脱衣服这件事上找到了乐趣,闷声道:“就在这。” 周羽凌闻言笑弯了眼睛,感觉自己终于看透了这家伙的本性——是个会伪装自己骗人感情的小野猫。 姐姐今天想怎么弄我?(H) 小野猫只将周羽凌的睡袍扯下肩头就不再动作,腿心无意识地在周羽凌的小腹上蹭动,似有若无的腹肌轮廓摩擦起来很是舒服。周羽凌坐直了些,仍然倚在沙发上,抬手将孙彻的上衣脱下,但在T恤脱离小臂之前,周羽凌将它绾了个圈套在了孙彻的手腕上,孙彻的双手被迫束在了身后。 她先挣了挣,发现使不上力气,于是轻易放弃了挣扎,又凑过去亲周羽凌的嘴唇,有恃无恐地撒娇:“姐姐今天想怎么弄我?” 周羽凌笑得有些无奈,原本以为上一次是因为喝了酒才会变成那样,谁能想到这个人竟然本性如此。 “啊——” 周羽凌猝不及防地抬腿向上顶弄了一下,孙彻惊叫一声,差点向后仰倒,周羽凌凑过去咬她耳朵:“还要脱别的吗?” 孙彻被她不紧不慢的动作磋磨得有些恍惚,覆到她颈边狠狠咬了一口,然后将自己热度不断攀升的侧脸贴在她微凉的胸口,话音里带着哭腔:“你快一点,姐姐,我不行了。” 周羽凌见她实在难受得紧,知道不能刚开始就折磨得狠了,之后还有的是机会。她扶着孙彻的后腰撑着她跪立起来,开始褪她身上的运动裤。带松紧的裤腰略过腿心时,周羽凌故意将它在凸起的部位挂了挂,哪知孙彻半点也忍受不住,当即就着运动裤前后蹭动起来,周羽凌哭笑不得,只能快速帮她将裤子脱掉。 重新坐回周羽凌腿上,孙彻理智已经去了泰半,眼神迷离:“姐姐,你,你摸一摸我。”双手被缚住,孙彻这会才终于感受到了着急,像是有一万只蚂蚁在她的尾椎处啮咬。好在周羽凌收了玩心,径直按上了她的腿心。 孙彻的内裤是常见的Alpha款式,黑色棉质的比较宽松,这会却被完全兴奋的腺体顶得紧绷了起来。周羽凌隔着内裤摸索着腺体的形状,动作时轻时重,感受到孙彻的小腹随着她的动作不断收缩。 周羽凌将手指从内裤侧边探进去,感受到内裤的中心部分已经全部湿透,向外轻轻扯动就会带起黏连的银丝。指尖触到湿滑的嫩肉,开始来回在缝隙中滑动,敏感的部位受到刺激,包裹在内裤中的腺体又胀大了些。周羽凌很喜欢看她的腺体在内裤中撑起的弧度,更享受将最后一层遮挡剥离时的瞬间。 孙彻将额头抵在周羽凌胸前,语气近乎讨饶:“姐姐我不行了,姐姐你肏我好不好……”话音断断续续,像缺氧的鱼一般大口地喘息。 周羽凌终于抽出手指,勾着内裤上缘向下扯动,孙彻配合地略微抬起臀部,还未脱离束缚又突然之间被周羽凌托起,按倒在沙发上。一时间天旋地转,孙彻索性闭上了眼睛。 周羽凌先将她侧身翻过,解开了手腕上的T恤,甫一获得自由孙彻立马伸手要褪自己的内裤,却又被周羽凌制住了手腕,孙彻失了力气无法挣脱,几乎要哭出声来。周羽凌抬起另一只手,勾住内裤边缘,终于把将内裤撑到极限的腺体放了出来。孙彻喉间发出一声小兽般的呜咽,捧着周羽凌的手掌就咬了下去。 孙彻的腺体也是跟乳头相似的浅粉色,看上去跟她本人一样干净漂亮,周羽凌用右手的拇指和中指勉强可以圈住。用两指圈住轻轻套弄了一会,周羽凌在孙彻的不满声中改用手掌快速上下撸动,力道掌握得恰到好处,爽得孙彻的牙齿都在打颤。 周羽凌俯下身子含住刚刚没有被她疼爱过的另一侧乳头,孙彻也抬起手将五指插进她脑后的头发里轻轻扯动,双腿像婴儿似的打开向上屈起,挂在周羽凌肩头,方便她手上的动作。右侧的乳尖在周羽凌的吮吸和碾咬下,这会看起来已经跟左侧的不相上下,周羽凌满意地在她的乳肉上亲了一口,孙彻则几乎丧失了神志,只知张着嘴吸气。 周羽凌握着她的腺体,另一只手握住她一边的脚踝,从胸前开始不断向下亲吻,最后握着脚踝将孙彻的一条腿折起按在身侧,低头亲吻她的大腿内侧。大腿内侧的皮肤透薄,青紫色的血管映在皮肤上,在舌尖的舔舐下痉挛抖动。周羽凌的唇再次移到小腹上,最后落在腺体根部,孙彻受到刺激,一只脚猛地踹在了周羽凌的腰上,换来一声低笑。 浓郁的桂花香已经完全侵占了周羽凌的鼻腔,绿茶的苦涩也逐渐显露出来,周羽凌知道她坚持不了多久了。周羽凌用粗糙的舌面从腺体根部向上舔舐,偶尔在茎身上轻吮,引出孙彻几近淫靡的叫声。 “哈啊……哈啊……呜——”周羽凌的口腔裹住了腺体深红色的顶端,舌尖绕着顶端的小孔打着旋,孙彻的小腹猛然收紧,周羽凌见状改用拇指将小孔堵住,嘴唇重新贴到孙彻的大腿内侧,轻声说:“宝贝先别射,再等一会。” 孙彻深呼吸了十几次,总算压制住了冲动,嗓子几乎完全沙哑,鼻音伴着哭腔喊道:“你快一点啊。” 周羽凌再次低下头,双手将孙彻的臀瓣托起,双唇贴上了她腿间的泥泞处。孙彻屈起双腿,将脚心抵在周羽凌肩上,难耐地扭动着胯部。周羽凌伸出舌头,拨开稀疏的草丛,灵活地探入已经完全湿润的小穴,舌尖挺入开始用力搅动,感受着Alpha甬道特有的紧致。估摸着扩张得差不多了,周羽凌松开托着孙彻臀瓣的手,坐直了身子,自上而下观赏着眼前靡乱的景象。 孙彻忍受不住累积的快感,细白的手指紧紧地握着自己粗长的腺体,因为强忍着不敢释放,甚至忘记了撸动,就只是用力攥着,腺体顶端不断地冒出透明的液体,顺着孙彻的小臂在肚脐附近积成一小滩,随着她沉重的呼吸不断起伏。泪水和汗水将额发全部打湿,她却完全没有力气整理,眼神湿漉漉地盯着沙发的一处缝隙,只能发出极其细小的抽噎声。 周羽凌伸手将她眼前的额发拨开,沾了一手不知道是哪些液体的混合物,收回来便毫不犹豫地将中指整根没入。 刺激来得太过迅速,孙彻张大了嘴巴,直到涎水顺着嘴角溢出,她才喊出了声。 “啊——啊哈……嗯呃……咳咳咳。”孙彻猛烈地咳嗽起来,将周羽凌吓了一跳。急忙将孙彻扶起,将她搂在身前,一只手轻拍她的后背,另一只手仍然在她体内缓慢地抽动。 孙彻的脑袋无力地挂在周羽凌的手肘上,为了方便用力周羽凌只好将手臂环过她的胸前,扣住她另一侧的肩膀。周羽凌让孙彻枕在她胸前,将孙彻的双腿打开支起,分别架在她两腿之上,一只手继续在甬道内摸索,另一只手重新扶上她仍然不见颓态的腺体。周羽凌低头轻吻孙彻一侧的太阳穴,观察着她的反应,知道她还算清醒,但几乎无法完整地回答她的问题。周羽凌没办法,只能自行寻找她的敏感点。好在Alpha的甬道不深,手指摸到某一处凸起时,孙彻突然开始激烈地扭动身体想要逃离。 周羽凌知道她已经到了极限了,用双臂制住她便开始乘胜追击。随着周羽凌有节奏的顶弄,腺体也在半握拳的另一只手掌中不断磨蹭进出,周羽凌感受到甬道的内壁突然绞紧了她的手指,以至于完全无法活动,于是凑近孙彻耳畔,柔声道:“可以了宝贝,你好棒,你到了。” “哈啊……”孙彻一瞬间眼角发麻,猛地深吸了一口气,周羽凌抓住时机握紧孙彻的腺体快速撸动了十几次,最后将硬得几乎直立的腺体用力压回小腹上,乳白色的腺液喷涌而出,一股股喷射在孙彻雪白的乳肉上,有几滴溅在了两人脸上;腿间的小穴也在一瞬间放松,滚烫的液体从手心流向地面,香甜和苦涩的气味在空气中完美融合。 周羽凌将手心的透明液体与乳白的腺液一起抹在了孙彻的小腹上,孙彻根本没有任何力气反抗或者挣扎。周羽凌低头亲了亲孙彻的唇角,顺便将脸上溅到的腺液蹭回了孙彻脸上。 将孙彻轻轻抱起让她侧坐在自己腿上,脑袋靠在一侧的肩膀上,周羽凌伸手拿过了茶几上的红酒杯,轻抿了一口,低头看到孙彻几乎已经闭上了眼睛,周羽凌用另一只手钳起孙彻的下颌,贴近她微微张开的双唇,将口中的红酒渡给了她。孙彻嗓子太久没有沾水,也不管渡来的是什么,只管一股脑地咽下去,两人就这样喝完了剩余的半杯红酒。 身体透支再加上酒精的作用,孙彻很快就昏睡了过去。这会还不到七点,天才刚刚黑透。周羽凌将结束后仍然挂在手臂上的睡袍盖在孙彻身上,自己起身去主卧的浴室放水,带她一起在浴缸里泡了个澡。 睡着的孙彻周身清冷的气质尽数散去,浓密纤长的睫毛将眼睛中特有的神气敛起,微微张开的唇瓣透漏出一丝有些呆愣的乖巧。周羽凌忍不住又凑近了吻了吻她的鼻尖和唇角,将她塞进自己的被窝里,从身后搂着她沉沉睡去。 孙彻最终还是没能吃上晚饭。 —————————————————— 啊,女Alpha什么的真的好适合被肏啊!!可怜这世界角落我无人在意的xp…… 你喜欢这个厨房吗? 孙彻睁开眼时,屋内还是一片昏暗,不知道是天还没亮,还是窗帘的遮光效果太好。孙彻睁着眼睛适应了一会,神志逐渐回笼,只觉得周围的环境完全陌生,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搬了家,昨晚擦枪走火的记忆也侵入脑海。 孙彻感受到耳后另一个人的呼吸声,以及贴在后背上另一个人的体温,她活动了一下手指,对二人现下的状态有了判断。 周羽凌一只手臂穿过她的脖子下方,在孙彻身前握住了她的左手腕,另一只手臂则从上方环过她的身体,右手自然地覆在孙彻的右乳上,乳尖夹在指缝间,大腿略微屈起,抵在孙彻的臀上,姿势绝对可以用亲密无间来形容。孙彻夹紧双腿轻轻摩擦了两下,发现自己身上什么也没穿,于是在心里咒骂了一句。 睡着时不觉得,醒来便觉得这姿势实在怪异,好在周羽凌还未醒来,孙彻轻易就从她手下挣脱出来,她也不在乎这么大的动作会不会把周羽凌吵醒,反正现在看来是这女人欠她的多些。果不其然周羽凌在她抽出手腕时就醒了。 周羽凌刚醒来脑子里也没孙彻那么多的弯弯绕绕,见孙彻离远了下意识地就又贴了上去,右手从孙彻的右乳上滑脱,径直向下触到了孙彻的腺体,于是握住随意揉搓了两下,仿佛在检查她自己的所有物。孙彻完全没想到这人会这么做,腰胯条件反射地后撤,结果结结实实地撞在周羽凌的大腿上。 “啊!” 孙彻反应太过激烈,周羽凌还没来得及松手,这一下疼得孙彻眼泪都冒了出来,整个人缩成一团,咬着牙有苦说不出。周羽凌也被她吓了一跳,赶忙将卧室的顶灯打开,坐起来俯身看她,手在被子里孙彻的身上四处摩挲:“没事吧?” 孙彻缓了一会,适应了突然变亮的视野,从被子里抽出一只手,张开五指按在正上方周羽凌的脸上,将她推开,然后自己坐了起来,倚在床头,眼睛看向一边继续调整呼吸。 “对不起啊,我错了宝贝。”周羽凌这会也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嘴上说着软话,双臂再次环住孙彻的腰,把脸埋在她颈侧,最后还是没忍住笑了出来。孙彻只觉得醒来这一连串动作实在过于离谱,抬起手就在周羽凌肩胛上锤了两拳。 周羽凌笑够了,抬起头去吻孙彻的嘴角,笑弯的眼睛还没收回去,于是顺利收到了孙彻的一记眼刀。周羽凌松开孙彻的腰,起身离远了点,于是被角被带动着滑到了孙彻腰际,她的上半身都暴露在了空气中。周羽凌身上穿了条宽松的睡裙,宽松到孙彻从领口就可以看到她内裤的颜色。于是孙彻一眼就看到了她两侧肩颈明晃晃的几处红痕,她猜到那应该是昨晚她咬出来的,虽然有好几处她已经完全没了印象。 想到这,孙彻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立即低头往自己身上看,然后毫不犹豫地在被子里踹了周羽凌一脚。孙彻胸口上斑斑点点,几乎要辨不出到底哪才是皮肤原本的颜色;左胸下缘因为被长时间捏住,甚至泛出几点青紫;手腕表面看不出什么,但因为之前被缚住,现在大幅度活动仍然能感到酸痛。 周羽凌被踹了一脚,面上没什么反应,手却在被子里一把捞住了孙彻的脚腕,另一手则握住她的脚掌揉捏,孙彻一心想知道自己身上到底被留了多少痕迹,完全没注意到她的动作,只在感到痒时略微将小腿抻直,像猫似的踩在下方周羽凌的腿上,踩得周羽凌心里也跟着发痒。 看着孙彻几乎将上半身检查了个遍,眼神来到周羽凌身上,似乎在思考要不要现在掀开被子看看下半身的情况,周羽凌又起了点坏心思。孙彻感受到周羽凌的手顺着她的小腿逐渐向上攀升,但这次她学乖了不敢再轻举妄动。孙彻的脚心抵在周羽凌的小腹上,右腿随着她身体前倾的动作被缓缓折起,周羽凌的手指只是在她的大腿内侧轻轻按压,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周羽凌的脸这会离孙彻的脸只剩了一拳的距离,仰脸看着倚在床头孙彻,微肿的唇分开一点缝隙,眼睛里却盛着狡黠的光亮。 周羽凌语气正经,说的话却跟正经两字毫不沾边:“你昨晚只射了一次。” 孙彻不知道她什么意思,眉头蹙了起来:“所以?” 周羽凌的嘴角瞬间漫上笑意,又凑近了点,音量也故意压低:“你多久没做过了?才一次就不行了啊宝贝?” “你!”孙彻就知道这人狗嘴吐不出象牙来,脚上使劲想踹她小腹,被周羽凌眼疾手快地握住了脚踝,“不许这么叫我!” 孙彻不知道怎么反驳她的话,索性在称呼上堵她。 周羽凌歪了歪脑袋,似乎在认真思考她的“提议”,然后红唇轻启吐出两个字:“老婆?” “叫名字!!!”孙彻被这人没脸没皮的行径气得七窍生烟。周羽凌实在太喜欢孙彻生气时柳眉倒竖的样子了,趁她不注意在她唇上亲了一下,然后立即退后听话地叫她名字:“阿彻?” 孙彻恼羞成怒地偏头不看她,兀自咬着后槽牙表演气急败坏。 周羽凌不再逗她,越过孙彻从床头柜上拿起水杯,递到孙彻嘴边。生气归生气,孙彻才不会跟自己过不去,直接将唇贴到杯沿上,示意周羽凌喂她喝。周羽凌坐直了些,小心翼翼地将杯子倾斜,孙彻喝了几口,就有水顺着嘴角流下来,滴在胸前。孙彻推开水杯,随意抹了抹下颌的水渍,然后又想到了什么,抓起周羽凌的另一只手,用她的手背去擦嘴角,周羽凌自觉地把她身上的水都揩净,临了还是被孙彻瞪了一眼。 周羽凌这一早晨心情极好,将杯子里剩余的水喝完,转身将水杯放在自己这一侧的桌子上,然后从桌上拿了孙彻的手机递给她,伸手摸了摸她的头顶,说:“你可以再睡会,我去做早饭。” 孙彻想起自己昨天到最后也没吃上的晚饭,又横了周羽凌一眼,说话带刺:“不睡,我怕饿死在梦里。” 半个小时后,周羽凌早饭做得七七八八,回到卧室就看到手里握着手机,缩在被子里睡着了的孙彻。 走过去蹲在床边,将孙彻粘在脸颊上的头发拨开,从额头一点点顺着鼻梁吻到嘴角,孙彻睁开眼睛,伸手环住周羽凌的脖子,无意识地往她怀里钻了钻。周羽凌亲了亲她的头发,问她:“你的内衣内裤放在哪,我去给你拿。” 得到答案后,周羽凌在孙彻房间衣柜最下面随便挑了一套内衣裤。再回到主卧时,看到孙彻已经坐了起来,一只手支在一侧撑着,长发拢在胸前遮住了半边身子,看到她时没忍住张嘴打了个哈欠,又立即转过脸去不想被周羽凌看到。将内衣裤放在孙彻手边,周羽凌转身从自己衣柜里拿了一件白衬衣,递给孙彻:“穿这个吧。” 孙彻面无表情地看了看衣服,又看了看周羽凌,突然扬起嘴角略带不屑地笑了一声,也没问为什么就接了过去。然后当着周羽凌的面直接将被子掀开,慢条斯理地屈起双腿将内裤穿上,故意用手将因为早起还略微勃起的腺体一点点塞进内裤里。然后将白衬衣穿上,扣子从下往上,只扣到倒数第三颗。内衣扔在一边,自始至终没有被拿起来过。看到周羽凌眼神都看直了,孙彻眯起眼睛,有点得意地从鼻腔里发出哼声。 周羽凌有点用力地咽了口唾沫:“你的洗漱用品我都拿进来了,我去看看锅。”孙彻洗漱完,就盘着腿坐在床边,百无聊赖地盯着卧室门口,周羽凌果然等不及了主动来叫她。 刚刚走到她面前,就被孙彻伸手勾住睡裙领口,被迫弯下腰来。孙彻凑近周羽凌的耳畔,双腿攀上周羽凌的腰,故意用甜腻的嗓音说:“你抱我出去好不好,我饿得走不动了。”周羽凌哪里受得了这个,蹲下身子,一只手环住孙彻的后腰,一只手托着她的臀,将孙彻抱在胸前,往餐厅走去。 于是在走动的过程中,周羽凌清晰地感受到孙彻的腺体抵在她的小腹上逐渐变硬。周羽凌没有在餐厅将孙彻放下,而是径直穿过餐厅走进厨房,将孙彻放在了厨房的流理台上。 大理石的台面在秋末的空气里凉得像冰,孙彻下身只穿了一条内裤,甫一触到差点重新跳回周羽凌怀里,却被周羽凌用力按住了。孙彻左右扭动着胯部,努力减少皮肤跟大理石的接触面,双臂牢牢环住周羽凌的脖子,凑在她耳边,语气里少了勾引多了一丝讨饶:“好凉啊。” 周羽凌双手分别捏住孙彻的两侧臀瓣,感受肌肤与大理石不相上下的滑凉的手感,孙彻顺势将臀部抬高,借着周羽凌手上的力气离台面稍远了些。一只手继续在臀瓣上揉捏,周羽凌的另一只手来到两人之间,撩起衬衣的衣摆,隔着内裤抚上了与臀瓣的温度截然不同的腺体,明知故问:“怎么又硬了?” 孙彻这会有些适应了台面的温度,又往前蹭了蹭,双腿再次盘上周羽凌的腰,嘴唇贴着周羽凌的耳朵,声音慵懒:“早晨都会硬的。”说着伸出舌尖舔了舔眼前点缀着浅粉的耳垂。周羽凌甩了下脑袋,语气认真地继续问她:“一般会硬多久?” 孙彻觉得她认真装傻的样子很有趣,也顺着她往下演:“唔,半个小时就差不多了吧?不管它自己会软下去。”说话时脑袋枕在周羽凌的肩上,手臂绕过她脑后,一点点将她鬓角的发丝别到耳后。 周羽凌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继续问她:“那要是早晨急着出门怎么办?” 孙彻被她摸得舒服,又将自己往她手里送了送,在周羽凌看不到的地方一脸餍足,说话时故意将热气喷在她耳孔里:“嗯……可以,用凉水,或者……用手……自,己,弄。” 孙彻故意一字一顿地引发周羽凌的联想,然后继续说:“你想听这个是不是?但是用手的话,恐怕时间会更长,你知道的,姐……” 姐姐说了一半,孙彻突然直起身子,眼神质疑地盯着周羽凌的眼睛。周羽凌立马知道了她在想什么,抬手拍了一下她的臀肉,声音清脆得把周羽凌自己都惊到了:“我干嘛在这上面占你便宜?我真的比你大。” “哼。”孙彻没再追问,重新偎到周羽凌颈边,兀自换了个话题,“你这个‘合租挑战’还要继续做吗?” “要啊,预告都发出去了,而且,你租房协议都签了。”周羽凌顿了顿,如愿听到了孙彻嗔怪的哼声,“刚刚做饭的过程我都录下来了,到时候给大家看看我是怎么照顾你这个室友的。” 孙彻捏住周羽凌的耳垂轻轻扯了扯,下巴支在她肩膀上环顾四周。厨房是半开放式的,刚刚使用过的砧板洗过还沾着水,电饭煲从缝隙里向外冒着热气,灶台旁的碗里浸着两枚煮蛋,生活气息浓厚,孙彻舔了舔嘴唇,附在周羽凌耳边用气声问道:“你喜欢这个厨房吗?” 周羽凌以为她是在问对这个公寓的厨房配置是否满意,点头道:“喜欢啊。早晨做饭能看到江边,景色也很好,让人心情愉快。”这个厨房的流理台上方一半是玻璃窗。 孙彻嘴唇贴在周羽凌肩上,胸腔发出几声愉悦的闷笑。重新附到周羽凌耳边,鼻尖沿着她的耳廓描摹,唇瓣贴着耳孔张开,舌尖几乎要舔到耳朵上的绒毛,湿热的气息激得周羽凌不太自在地捏紧了孙彻的臀瓣。 “那,姐姐……”孙彻不再用气声说话,声音染上笑意,语气却是漫不经心中带着一丝笃定,“我可以射在这里吗?” 你少说点话,认真肏不行吗?(H) “那……姐姐,我可以射在这里吗?” “这?厨房?”周羽凌的思路一时没跟上,下意识反问。 孙彻没管她这一瞬间的震惊,知道她大概只是没想到,她会把这个周羽凌蓄谋已久的想法自己说出来:“我想。姐姐你帮我好不好?” 这就是赤裸裸的勾引了。 周羽凌没说话,又不紧不慢地揉捏了几下孙彻的臀瓣,然后收回手来按上了她靠在自己颈窝的脑袋,轻轻抚了两下后脑的头发。孙彻见她没拒绝也没同意,忍不住将夹在周羽凌腰上的双腿又收紧了些,两人的距离缩近,孙彻的下身隔着周羽凌的一只手掌紧贴在她的小腹上。 周羽凌偏头亲了亲孙彻的耳廓,突然发力拽着头发迫使孙彻抬起头来跟她对视。 “嘶——疼!”孙彻有些刻意地蹙起眉头,语气娇嗔,周羽凌被她故意摆出的做作姿态逗得失笑,于是松开她的头发,抚上她的脸颊,用拇指用力揉搓她的下唇,同时按住腺体的另一只手也突然加大了力度。 “哈啊……”孙彻双手下意识捏紧了周羽凌的肩膀,张开嘴发出难耐的轻呼。周羽凌抓住时机,将拇指探进孙彻的口中,按住口腔内壁向外轻扯,感受孙彻的虎牙磕在自己的指关节上,然后继续用指腹从最后一颗臼齿的齿面上向外逐个按压,孙彻的舌头无意识地随着她的移动断断续续地在手指上舔舐,最后被按住了舌尖。 周羽凌的拇指在孙彻口中将舌尖摁住,食指抵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将嘴巴张开,涎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淌出,顺着周羽凌的掌心流过小臂,滴在孙彻身上白衬衣的衣摆上,洇出深色的痕迹。周羽凌抚摸孙彻腺体的手停止了动作,将身体的重心从左腿换到右腿,认真盯着孙彻的脸,看她徒劳地挣扎着想脱离周羽凌的桎梏,直到衣摆上被涎水洇湿的部分几乎有巴掌大,半透明的衣料紧贴在孙彻的大腿上。 周羽凌抽出按在腺体上的手,将白衬衣的领子向两侧拨了拨,只虚虚地挂在孙彻肩头。衬衣的扣子只扣了下半截,孙彻稍微一挣扎,还有些发红的乳尖就从遮掩中逃了出来。 周羽凌终于松开了孙彻的下巴,掌心张开,还聚着一滩涎水。周羽凌故意将掌心举到孙彻眼前给她看,孙彻因为长时间张开有些麻痹的下颌这会仍然无法完全合上,眼角因为刚刚的挣扎红得像抹了胭脂,眼神却仍是不服气。周羽凌凑近了舔了舔她红润潮湿的下唇,沾着涎水的手掌则按上了孙彻露在外面的乳尖。她故意用掌心的涎液将孙彻的乳尖浸湿,然后用力向下按压,再抬起时手心便响起了黏腻的水声。周羽凌满意地用掌心继续按揉孙彻的乳头,另一只手环着孙彻的背揉捏她后颈的腺体,直至手掌到小臂的水渍全部蒸发。 周羽凌捉住孙彻勾在她后腰的一只脚踝,将她的双腿从自己身上拿开,诱哄道:“乖,往后点坐。” 孙彻双手撑在流理台上向后挪动身体,直到后背贴在了清晨冰凉的窗玻璃上。她双腿屈起,双脚踩在流理台上,周羽凌握住她的膝盖向两侧继续分开,用力使她的两腿尽量张开。浅灰色的内裤中心已经变成了深灰色,周羽凌先探身亲了亲孙彻的嘴唇,接着俯下身将唇瓣贴上了内裤中心深色的部分。她只是用双唇在花心处用了些力气碾压,孙彻只觉得不够,双手按住周羽凌的后脑加大了力度,感受到周羽凌的鼻尖抵在了腺体的根部,于是花心处再次流出一股清液将周羽凌的唇瓣打湿。 周羽凌直起腰,刻意地在孙彻眼前舔了舔嘴唇,然后托住她的双腋,让她的背贴着窗户坐得更直。她伸出手指勾住孙彻内裤的上缘,向下扯了一点,只将腺体深红色的顶端露出来。 孙彻低头看着自己不断向外吐着透明液体的腺体,缓缓眨了眨眼睛,之前一直积攒在眼眶中的泪水受到挤压,从眼角滑了下来。周羽凌伸手将泪痕拭去,然后双手按住她两边大腿内侧,低头含住了露出内裤边缘的腺体顶端,孙彻偏过头深吸了一口气,感受到周羽凌的舌尖勾住顶端凸起的下缘轻轻滑动,酥麻的感觉从小腹一路向上攀升,孙彻只能不断深呼吸来压制冲动。 “啊呃……呼……”孙彻一只手攥着衬衣衣摆,看见周羽凌一只手掌根隔着内裤湿润的布料揉弄着她腺体的根部,同时伸出两根手指,将内裤边缘继续向下扯了一点,双唇也继续向下将腺体更多地吞入口中。昨晚周羽凌的前戏时间太长,最后给她口交的时候孙彻几乎已经失去了意识,这会亲眼看到周羽凌慢慢收紧两颊,含着自己腺体的顶端吮吸,期间还能冲她勾引似的眨眨眼睛,孙彻感觉自己身体里真的有什么东西要被她吸出体外——也可能是灵魂。 孙彻有些呆滞地看着眼前的景象,周羽凌却用舌尖顶着腺体的顶端将它吐出,偏过头亲了亲孙彻的大腿内侧,抬手拍了拍她仍然裹在内裤里的腺体根部,看到孙彻惊醒般颤抖了一下,说:“起来些,帮你脱掉。”孙彻没太理解她想让自己怎么做,还是直愣愣地看着她,周羽凌帮她把额发别到耳后,接着说:“跪着就行。” 孙彻收起还在打颤的双腿,撑着身体跪立起来。跪在流理台上,她的腺体正好跟周羽凌脸的高度平齐。周羽凌将手掌从内裤侧边挤入,用力揉捏了几下她有些僵硬的臀肉,然后双手将孙彻的内裤褪到膝盖上方,似乎没打算继续脱下。 孙彻硬挺的腺体失去支撑,自然地向前方倾斜,顶端几乎要触到周羽凌的鼻尖。孙彻屏住呼吸,不敢轻易动作,周羽凌则毫不在意地将腺体整根握在手中,用四指和手掌随意揉捏,同时拇指在光滑的顶端不断摩擦。 “哈——哈啊——”周羽凌的手法太过熟练,舒爽的叫声不断从孙彻喉间溢出,孙彻跪立不住,只能用双手撑在周羽凌肩上。 周羽凌又凑近了些,伸出舌尖舔了一下没能被手掌包裹住的根部,手上的动作放缓,感受到孙彻的呼吸逐渐平复,才说:“宝贝,有没有人说过,你这里长得特别漂亮?” 孙彻眼神有些失焦地看着她手里自己的腺体,没吭声,周羽凌自顾自地继续道:“我真的很喜欢,见不到你的时候,只是想象着它在我手中逐渐变硬,然后射出来,我就会感受到高潮。” 孙彻看到她眯起眼睛,近乎痴迷地自下而上舔舐着茎身,右手握住上半部分,食指屈起自然地将顶端的小孔堵住,似乎有些遗憾这东西并不属于她,不能完全受她掌控。 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总感觉这个女人会把一切她觉得漂亮的东西吞吃入腹。孙彻抿紧嘴唇,用力吞咽了一下,被自己刚刚的想法吓到了。 感应到了孙彻突然的安静,周羽凌的双唇离开她的腺体,一手撩起衬衣下摆,顺着孙彻的小腹一点点向上亲吻,直到仰起脸的一瞬捕捉到了孙彻介于恍惚和惶恐之间的眼神,周羽凌的嘴角突然绽出一个真心实意的笑来。 “宝贝,你怎么这么可爱?”周羽凌侧脸贴在她的腹部,右手只用三指捏住腺体的根部,利用惯性让过长的茎身在她光裸的小腹上拍出“啪、啪”的声响,孙彻慌忙回神想要阻止她,周羽凌在她动作前便用手掌将腺体向上按在了她急剧收缩的腹部肌肉上,眼神中的迷恋做不了假,“我刚刚说的都是实话诶,宝贝,你不知道你被我肏的时候到底有多美。” 身体最脆弱的部位被人握在手中,孙彻一动都不敢动,她这会极其想要搂住周羽凌的脖子将脸埋进她的颈窝,但现在两人高度的差异不允许她这样做,于是周羽凌眼见着孙彻脸上的红晕从两颊逐渐蔓延到了耳后,眼中因为动情和羞耻而噙着的泪水轻轻晃动,仿佛下一秒就要夺眶而出。 周羽凌直起身子,松开她的腺体,双手扶住孙彻的胯部,按着她跪坐下来,两个人之间的高度差恢复了正常,孙彻忙不迭伸手勾住周羽凌,将脸埋在她肩上抽噎起来。周羽凌一只手从衬衫衣摆伸进去,手指在她脊柱的凸起上缓缓游走,另一只手在她后脑上轻拍,孙彻的声音闷闷的,因为哽咽句子也断断续续,语气满是怨怼和委屈:“你这、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我不是都给你肏、肏了吗?你少、少说点话,认真、认真肏不行吗?” 周羽凌一时觉得自己心都要化了,笑意通过胸腔的震动被孙彻清晰地感知到。孙彻红着眼圈坐起来,右手握拳没什么力气地锤在周羽凌的肩膀上,看她脸上笑意不减,一时鬼迷心窍,低头隔着睡裙一口咬在周羽凌胸前明显凸起的乳尖上,反应过来后没敢用力,只是用唇衔住轻舔了一下,然后因为突如其来的羞耻感直接将脸埋在周羽凌胸前不再动弹。 周羽凌无奈地亲了亲她头顶的发旋,推着她的肩膀让她坐直,见她还是偏着头眼神躲闪,于是展臂环住她的肩背,贴在她耳畔继续火上浇油:“宝贝,你被我肏得这么美,是不是不能只给我一个人看啊?” “什么?”孙彻不知道她又打的什么算盘,嘴唇轻颤着反问,被浸湿后更加卷翘的睫毛也跟着颤动。 周羽凌离远了些,认真地将孙彻衬衣的衣摆整理好,衣襟象征性地向中间拢了拢,扶着她的肩膀,语气温柔却也不容反驳:“跪着转过去,趴到窗户上。” “相信我,阿彻,你会喜欢的。” 姐姐喜欢的话,下次可以自己尝尝(H) 孙彻的膝盖跪得有些发麻,内裤还挂在大腿上,活动有些迟缓,但还是听话地在流理台上转了个身,双手撑在玻璃上,抬眼就望到了还笼着晨雾的江面,孙彻强压着声音中的紧张,声如蚊讷:“要,要干什么?” “别紧张,宝贝,再往前点。”周羽凌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带着似有若无的安抚,手上却不容拒绝地推着孙彻的臀部,直到孙彻整个人都贴在了窗玻璃上。 孙彻侧脸贴在玻璃上,颊上的泪水还没干透,与玻璃之间的摩擦力扯得皮肤刺痛;腺体碰到玻璃的一瞬间,巨大的温度差激出了孙彻的一声惊叫,但接下来光滑的玻璃表面给腺体和乳尖带来的压迫感,又让她感到莫名的舒适。孙彻张着嘴缓慢呼吸,看到呼出的水汽在眼前的玻璃上一次次铺开又消失,努力适应着身体上陌生的刺激感。 她的衬衣只是挂在手肘上,光洁的后背映着晨光,蝴蝶骨随着呼吸轻轻扇动,消瘦的肋骨在肌肤上不断显出变幻的光影;窗外的朝霞穿过半透明的衬衣下摆,将不盈一握的腰肢投射成模糊的阴影,周羽凌觉得眼前的人仿佛一尊无瑕的艺术品。 周羽凌的双手离开孙彻的身体,说话时喉咙有些发紧:“阿彻,你真的好美,我可以拍下来吗?” 孙彻无暇思考这到底只是一个以视频拍摄为职业的博主的个人爱好,还是有什么其它目的,她只想满足周羽凌的一切要求,好让这场她自己讨来的漫无止境的性爱尽快结束。 “好。”孙彻也不知道她是否能听见自己的回答。 周羽凌去餐厅拿起自己的手机,再回到厨房时孙彻仍然维持着原本的姿势一动没动。从孙彻的角度完全看不到周羽凌的身影,只能感受到她不断移动时带动空气的流动,以及接连不断的快门声。 漫长的放置时间让孙彻不受控制地开始观察周围的环境,周末的早晨出门的人不多,但江边公路上车流涌动,楼下的步道陆陆续续经过数个晨跑的年轻人,余光瞥到有个男人正在楼下仰头向上看,似乎在跟谁打电话。即使孙彻知道自己现在身处26楼,从楼下大概什么也看不见,但那种强烈的被注视感攥着她的心脏疯狂地跳动,失控的肾上腺素却让她不合时宜地更加性奋。 孙彻没有办法再平静地等待周羽凌观摩她眼前的艺术品,眼泪再次夺眶而出,顶着最后一口气提高了声量:“姐姐,求你了……” 她没有说到底要求她些什么,但快门声总算是停了下来,却没感受到周羽凌下一步的动作。 “姐姐……” 周羽凌终于走到了她的视野里,先伸手揉了揉她有些僵直的大腿肌肉,然后顺着饱满的臀肉来到腰窝处轻轻揉按,说话时语气宠溺:“宝贝,准备好射在这了吗?” “嗯……”孙彻半边脸贴在玻璃上,目光无法聚焦到周羽凌脸上,就只是小幅度地点了点头。 周羽凌用两手将她的大腿继续分开,孙彻的小腿和膝盖在大理石台面上压得有些失了血色。她一只手按住孙彻的后腰,让她与窗户贴得更紧,另一只手两指抚上阴部,离了点距离,感受温热黏滑的液体顺着耻毛滴在指腹上,然后又被指腹托着重新按入缓慢翕合的小穴中。一向紧致的穴口随着孙彻快速的呼吸吮吸着指尖,竟然顺利地将两根手指一起吞入。手指在甬道内轻轻勾起,逃离穴肉热情的吸附,开始缓慢地抽插。 孙彻无意识地随着周羽凌手指顶弄的动作摆动臀部,长时间贴在玻璃上的腺体也被迫上下摩擦,柔嫩的表皮与玻璃黏连,轻微的动作都会感受到针扎似的刺痛,周羽凌按在她后腰的手更是有节奏地将她的腺体在身体与玻璃间不断挤压。 “唔啊……啊——” 从未体会过的刺激感使得孙彻连续发出受惊般的尖叫,感受到周羽凌的指关节在自己体内的敏感点上用力碾过,身体在直立状态下对她在体内的动作更加敏感,前所未有的紧张和舒爽夹击着孙彻的神经,让她感到头皮发麻。 孙彻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即将攀上顶点,下身肌肉收缩用力绞紧了周羽凌的手指,下意识地想要用手触碰自己的腺体,但因为腰腹被按压着紧贴着窗户无从下手,只能双手胡乱拍着玻璃,徒劳地向后顶胯,却无意中将自己的敏感点再次抵上了体内弯曲的指节。 “啊——” 腺体的抽搐来得猝不及防,乳白色的腺液大量射出体外,打在透明的玻璃窗上,一部分被身上的白衬衣吸收,一部分顺着窗面滑落到流理台上。周羽凌松了手劲,抽出手指,将手心盛着的透明液体抹在孙彻的大腿上。 孙彻大脑还是一片空白,突然放松的身体终于离开了玻璃,她有些茫然地低下头,最后一股腺液突然喷射而出,孙彻条件反射地偏头,乳白色的液体还是溅在了左颊,有几滴粘在嘴唇上,她什么也没想,就只是自然地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嘴唇,意外地尝到了自己腺液的味道。 周羽凌握着她的腰帮她转过身来,看见她蹙着眉,神情迷茫,虽然几乎失了力气,但仍然将身子挺得直直的,大方地向周羽凌展示着自己身前的一片狼藉,有种不谙世事的单纯,但顺着下颌线滴落的白色液体又给眼前的景象增添了刺目的色情与狂乱。 周羽凌看到她又用舌尖舔了一下嘴角,于是坏心眼地用指尖沾了点她脸颊上的腺液,抹在了她的下唇上。孙彻眼睛弯了弯,乖巧地将唇上的液体卷入口中,然后追着周羽凌尚未来得及离开的指尖,直到将其上的各种体液全部舔舐干净,最后偏着腿坐在流理台上,仰着脸像一只吃饱后晒太阳的猫。 周羽凌搂紧她,亲了亲她的眉心,问她:“味道怎么样?” “就是信息素的味道。”孙彻挪近了些,脸埋在胸口声音闷闷的,然后偏过脸只露出一只眼睛看着低头的周羽凌,灰绿色的眼珠好像盛着星星,“姐姐喜欢的话,下次可以自己尝尝。” 周羽凌搂着她两人一起笑了会,然后将她已经完全湿透的内裤重新穿上,孙彻有些不满地撅了噘嘴,周羽凌只当没看见,直接将她打横抱起,再次穿过餐厅,把她放在客厅的沙发上。她从茶几下面拿出一包湿纸巾,先将孙彻脸上和腿上的秽物擦掉。周羽凌的睡裙正面因为刚刚两人的拥抱也同样洇出了大片水渍,她给孙彻擦拭时,这人就用食指锲而不舍地从她胸口沿着水渍一点点向下描摹,笑得甚是开心。 周羽凌握着她的手起身,笑得宠溺又无奈,摸了摸她的头顶,说:“先吃点东西,待会再去洗澡。” 等周羽凌端着两碗还冒着热气的蔬菜粥回到客厅时,看到孙彻已经将湿透的内裤重新脱下扔在沙发角落里,自己盘腿气定神闲地坐在沙发上。 “自己喝还是我喂你?” “你喂我。” 周羽凌算是知道了,这个人就是能让别人做就绝不自己动手的那种人。不过孙彻是真的饿惨了,被周羽凌喂了一碗粥后,又在周羽凌喝粥时自己又喝了一碗,问她要煎蛋还是煮蛋,结果这人又摆出一副无辜的表情问她可不可以都要。这人看着身上也没几两肉,不知道吃的饭都吃到哪去了。 吃饱喝足孙彻整个人都精神起来,指使起人来也更加得心应手,让周羽凌给她放好水,直接在她面前将斑斑点点的白衬衣脱掉扔进周羽凌怀里,姿态优雅地钻进浴缸,还不忘邀请周羽凌跟她一起洗。 周羽凌简直要被她气笑了,她发现这个人好像就只是单纯把勾引她当做什么好玩的游戏,从来也不考虑后果是自己被肏得昏过去或者被迫经历什么不堪回首的过程。孙彻这样的人她的确是第一次见到,怎么会有一个Alpha会把引诱她人然后被肏这个过程当做理所当然,甚至还乐在其中?但从她的日常行为表现来看,任谁都能一眼看出这是个Alpha,她身上显然充满着矛盾感,但却并不让人感到违和,周羽凌承认,大概这就是孙彻让她无比着迷的魅力所在。 “你真的不陪我吗?” 周羽凌收回思绪,蹲下身亲了亲她的嘴角,眼神中却好像藏了些别的意味,说:“我先去厨房,把你刚刚射在窗户上的脏东西收拾干净。你可以在这等我,小心别睡着了。”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maybe浴室play……可能比起激烈的doi更喜欢写一些没什么目的的可可爱爱的身体接触,孙彻真的好适合被姐姐抱在怀里揉圆搓扁T T(孙彻be like:后果什么的难道是小猫咪应该考虑的事情吗? btw,圣诞出来玩了,过两天再更,祝各位圣诞快乐。 共浴 孙彻把自己整个人浸在温水里,感觉双腿的肌肉终于放松了下来,大脑放空了许久,也不见周羽凌回来。这人走时贴心地关上了浴室的玻璃门,她这会也听不到外面的声音。孙彻坐起身来,将打湿的头发都拢在胸前,在旁边挂着的浴巾上揩了揩手,探身从置物架上拿过了自己的手机。 点开微博随意翻了两下,又去经常访问里点进了周羽凌的账号。她差不多两个小时前更新了一条,文案是“新家的第一个早晨”,后面跟了个红唇的表情,配图则是从厨房的窗户拍摄的江边景色,算算时间应该是早晨做饭时发的。那会天虽然亮了,但路边的路灯还没熄,路上也没几辆车,跟孙彻看到的景象还不太一样。 孙彻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刚刚被周羽凌按在厨房窗玻璃上的感受,那个人真的很懂做爱的艺术,永远知道怎样能够带给人极致的刺激与愉悦,同时又不会让人感受到明显的不适。孙彻记得第一次在酒店时,周羽凌让她跪在洗手台上,逼着她抬头从镜子里看着自己腿间的流出的液体,源源不断地滴落到洗手池里,然后用手沾着在镜子上描画孙彻的轮廓,还在耳边轻声问她觉得自己身上什么部位最好看。孙彻不记得当时自己到底有没有回答她的这个问题了,但那种强烈又无害的羞耻感,让她轻易忘记了膝盖和小腿磕在大理石边角时尖锐的痛感,只想射在镜子上为她毫无章法的画作添上些不同的颜色。 孙彻再次将自己缩进水里,只用双手将手机擎在胸前,盯着浴室的瓷砖陷入沉思,她好像对这种感觉,对这种游刃有余的掌控力有些上瘾了。周羽凌第一次的时候就没在意她是一个Alpha这件事,也从没问过她为什么不愿做主动的那一方,她不知道这是因为她真的有什么超越性别的个人魅力,还是周羽凌自身的原因,她也不知道该不该问。 浴室的门突然被推开,周羽凌穿着原先那件睡裙走了进来,孙彻吓了一跳,抬头看她,只是尚未从先前的思绪里走出来,眼神中还盛着一丝不解,在周羽凌看来却是怯怯的。周羽凌不知道她又在想什么,只觉得有些好笑,走近点将刚刚差点掉进水里的手机从孙彻手中抽走,重新放回置物架上,然后伸手试了试水温。 周羽凌重新直起身子,动作自然地提起腰侧的布料,将睡裙从头顶脱下,扔进装着刚刚孙彻脱下的衬衣的脏衣篓里,转头冲孙彻笑了一下,看到孙彻已经坐直了身子,微微张着嘴,呼吸都放轻了。她继续将纯白色带着蕾丝边的内裤褪下,故作回避地转过身,弯腰用臀部对着孙彻,抬起双脚将内裤脱下勾在食指上,然后用慢动作将它同样扔进了脏衣篓。 孙彻有点拘谨地咽了下唾沫,看着周羽凌在她面前转过身来。这还是再次见面以来孙彻第一次完整地看到周羽凌的身体,女人的肤色不是自己那种有些病态的透白,而是那种阳光晒过的健康的颜色,在白炽灯下泛着蜂蜜般的光泽;周羽凌的胸比孙彻的大不少,但可能因为常年健身,从视觉上看丝毫不显臃肿,乳尖则是惹眼的玫红色;腹部的马甲线随着她的动作绷出完美的线条,让人感受到力量与美的绝佳配比。孙彻下意识双手握紧了浴缸的口沿,将双腿收到胸前,想给周羽凌让出点位置。 周羽凌慢条斯理地向孙彻展示着自己的身体,却没着急进到浴缸里。她站在洗手台的镜子前,先将长发用手腕上的皮筋随意盘起,然后在镜子前仔细地检查自己脖颈处昨晚被孙彻留下的红痕;最后又继续往镜子前凑近,双手捧起自己的乳房,用力握住又放松,稍稍侧着身子在镜子前转动,不知道在观察些什么。 孙彻看着她在自己眼前做着一连串几乎是暗示性的动作,忍不住在浴缸里挪动身体,故意发出水声引起周羽凌的注意。周羽凌听见声音,对着镜子露出一个被取悦到的笑容,目不斜视地踩进浴缸的另一端缓缓坐下,将腿伸直,脚掌触到孙彻屈起的小腿上便停住不动,全程没有对上孙彻热切的眼神。 孙彻咬了咬牙,撑起身子,双手握着浴缸两侧,一点点向前挪动,直到整个人都趴在了周羽凌身上,下巴搁在她的肩头。周羽凌也没想到这人如此沉不住气,又怕她俯趴的姿势一不小心跌进水里,只好用一只手臂扣住她的腰,孙彻见她不拒绝,又得寸进尺地向前蹭了蹭,在她身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懒洋洋地趴着,感受到周羽凌胸前的柔软托着自己的,仿佛身体飘在云上,孙彻满意地舒了口气。 —————————————————————————————————— 先少更一点 不要后悔(微H) 孙彻趴在周羽凌肩头,双臂环着她的脖子,找好了位置便不再动弹。因着这个姿势,她大半脊背都露出了水面,周羽凌怕她着凉,便用手心舀着水不断浇在她背上。依着水的浮力,这么被一个人压在身上却也不算太沉,周羽凌便由着她,自己也只盯着水珠沿着她脊柱的沟壑一点点滑入水面,大脑放空。 过了会见她一直没什么反应,周羽凌担心她真就这么睡过去,忍不住偏头叫她:“阿彻?” “嗯?” 孙彻应得很快,倒是听不出什么睡意,周羽凌有点摸不准她又在打什么主意,便听到孙彻继续说:“你今天有事吗?” 周羽凌扣着她侧腰的手上下摩挲了几下,似乎是思考了一会,说:“应该要把昨天拍的视频初步剪辑一下,可以的话再看看家里还缺什么,尽快置办了。”周羽凌的手指无意识地在孙彻的腰椎和臀缝之间来回滑动,痒得她用力绷紧了臀部的肌肉,周羽凌还在思考今天的计划,自顾自地往下说:“现在天还早,你可以想想午饭吃什么,冰箱里我之前买了不少东西,我可以做饭,肯定够咱两个人吃一顿的了;你想出去吃也可以,外卖什么的,你决定就好。” 孙彻的精神全部集中在了周羽凌指尖略过的地方,对她的话听一半漏一半,最后实在受不住,轻轻扭动了一下腰肢。周羽凌终于察觉到了她的动作,只当她趴得不舒服,便双手握着她的腰将她往上又托了托,一只腿支起顺势挤在了她两股之间。 孙彻有点局促地重新调整了一下两人的位置,压根没想起刚刚周羽凌说的午饭的事情,继续问:“那你上午应该不忙吧?” 周羽凌闻言挑了挑眉,可惜孙彻埋在她肩上并不能看到:“是不忙。你又想做什么?” 孙彻没被她打乱节奏,环在周羽凌脖颈上的手捏起一缕没被盘起的头发,开始用食指缠绕,另一只手按着她的肩膀撑起来一点,好让周羽凌能看到自己的脸,眯着眼睛睐她:“昨晚你也是这么给我洗澡的?” “是啊。”周羽凌见她拐弯抹角的,存心逗她,“谁能想到有些人,只做了一次就睡死过去了,嗯?” 孙彻的眼神里蓄了点威胁,收回一只手握住了周羽凌即将覆上她胸口的指尖,抬起胳膊将这只手挂在了自己颈后,周羽凌便跟摸小猫似的捏她后颈的皮肉。孙彻重新塌下身子,刻意地用乳尖在周羽凌胸口蹭了蹭,低头咬周羽凌的耳朵:“那,姐姐还想做几次?” 胸腔的振动被水纹放大,周羽凌故意将支起的大腿又抬高了些,感受到孙彻的腺体落在了自己腿心:“你还能来几次?” 孙彻被她撩拨得心痒得厉害,缓了两息才道:“试试不就知道了?” “行,那你记得别后悔。” 周羽凌跟她绕了许久,就在等她这句话。自己直起身子,将孙彻推起来,勾着她的膝弯,让她跪坐在自己大腿上。孙彻就任她摆弄,眼睛都不眨,脑子里还没想明白她要做什么来让自己后悔。 周羽凌用两指夹住她一侧的乳尖扯了一下,孙彻蜷了下身子,这才把目光聚焦在她脸上。周羽凌向前倾了倾,一只手圈住她的腰,一只手抚上她的侧脸,孙彻上半身被她往下按了按,双手撑上了周羽凌的小腹。她又凑近了些,用鼻尖去够孙彻的鼻尖,然后慢慢往下,将嘴唇贴在了孙彻的唇瓣上。 孙彻的唇有些薄,在充满水蒸气的浴室里待久了,也没什么血色,触上去凉凉的,周羽凌也不急着吻她,只是探出舌尖在她上唇描摹,感受唇面上细小的纹路,直到将上唇全部濡湿,孙彻忍不住张口呼吸。周羽凌转而在她分开的下唇上轻咬了几下,于是唇瓣上终于泛起了淡淡的红。孙彻垂着眼,眼角被蒸气熏得像是刚哭过,看到周羽凌向后离开了些,突然追着她的唇重新贴了上去,虚虚地衔着她的下唇,刚想吮吸却感受到她唇瓣微肿,上面还有昨天被自己咬出的伤口,于是改用舌尖轻轻舔舐,尝到了仿佛错觉的铁锈味。 周羽凌唇上的伤口被她舔得发痒,于是也伸出舌头去勾她的舌尖,孙彻急忙往回缩,却被周羽凌纠缠着将舌尖卷入口中,用力吮出了声响,扯得孙彻舌根一阵酥麻。只一下,周羽凌便松开了她,孙彻张着嘴喘得有些急促,让人轻易便能看到她口中略微向上勾起的舌尖。周羽凌用中指挑起她脸侧的散发,一点点别到耳后,然后微张着唇覆上她滑嫩的脸颊,缓缓移动到嘴角,继续沿着唇缝轻啄,最后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她的下巴,用力吻了上去。 孙彻感受到她一边亲吻,一边用另一只手从身后握紧了自己大腿内侧的嫩肉,她想抬起身子,然而大腿的肌肉一使力,就仿佛有一股电流从腿根瞬间蹿上小腹,于是被迫跌落,只能将半边身体的重量交到对方的掌心。周羽凌不断地在她的唇瓣上碾咬吮吸,舌尖撬开牙关绕着她的舌根顶弄,咬住她的舌尖向外轻扯,一连串的猛攻彻底打乱了孙彻的呼吸。然而连续而激烈的吮吻大概只持续了不到一分钟,周羽凌一直很懂得掌握分寸,安抚似的在她唇上轻啄了几下,便与孙彻额头相抵,两个人一起平复着呼吸。 周羽凌调整得很快,又凑上去吻了吻孙彻的唇角,双手托住她的大腿,自己向后移了一点,上半身跟她拉开些距离。孙彻的胸口还在快速地起伏,粉嫩的乳尖在水面上浮浮沉沉,周羽凌不假思索地抬起一只手托住了一侧的乳肉,拇指揉捻着乳尖向内按压,刺激得孙彻仰起头来继续喘息。周羽凌忍不住又贴过去在她微凉的乳肉上亲了亲,然后松开手抚着她的脊背帮她平复呼吸。 孙彻终于低下头来找到了周羽凌的眼睛,这人的瞳仁在雾气中黑曜石似的晶亮,刚刚动作时撩起的水珠打湿了鬓边盘起的卷发,有水滴沿着下颌滑向水面,却在半路被丰满的胸乳截获。孙彻看得有些痴了,冷不丁被周羽凌突然支起的双腿撑开了腿心。她身子向下滑了一点,又被周羽凌掌住腰胯在浴缸里跪立起来。 这样一来,周羽凌的腿心也在孙彻面前张开,私处完整地呈现出来。孙彻不敢盯着那处细看,眼神开始在她身上不安地打转,眼睛里堆满了无措的哀求。周羽凌移开目光,看着浴室一侧的墙壁笑了一下,没发出声音,又重新将目光移回孙彻下身。 一只手从臀后顺着腿根绕到她身前,中指探入仍然没在水下的腿心间的缝隙,能够感受到那里的水质更加滑腻粘稠,轻轻滑动了几下,周羽凌抽回指尖,抬手时故意勾挑了一下孙彻明显已经起了反应的腺体,最后在她胸口擦了擦手上的水,语气自然地问她:“你是更喜欢我碰里面,还是碰外面?” 孙彻合上双唇吞咽了一下,努力适应用鼻腔呼吸的节奏,再开口时气息还是有些不稳,眼神略带疑惑地觑她,说的话却也诚实:“我都挺喜欢的。腺体更敏感些,比较容易爽到;但我很喜欢被进入的感觉,身体上的刺激不大,但……我也不知道要怎么说,大概就是切实地感觉有人在肏我,会更容易高潮。” “这样子。”周羽凌点了点头,觉得她的回答跟自己想的大差不差。 周羽凌的手攀上孙彻的肩膀,捏住她的耳垂揉了揉,声音不大不小,却没给对方什么选择的余地:“宝贝,我想试试,只在外面用手的话,要多久你能射出来。” 孙彻完全没料到这一出,却感受到周羽凌的右手已经牢牢握住了她的腺体,似乎是要彻底断了她临阵脱逃的心思,只能咬了咬牙,故作镇定地继续向周羽凌确认“游戏”规则:“我、我想射就可以射吗?” “嗯,想射就可以射。你不是说要试试你可以来多少次?” 这下孙彻脸上的表情彻底僵住了。 —————————————————————————————————————————— 孙彻:妈妈!这个女人太可怕了啊!!! 下一章榨干小猫(冲! 没有最快(H) 孙彻一只手撑在浴缸边上,因为太用力指关节都失了血色,虽然不确定这个女人到底要做到什么地步,但什么时候高潮她知道自己还是可以控制一下的,只要一次的时间够长,应该就没有机会做太多次了。 打定主意,孙彻深呼吸了一下,努力不让自己在周羽凌慵懒随意的笑容前露了怯,把挑衅的话说得像极了引诱:“那就看姐姐的本事……啊——” 周羽凌没听完她的话,眼睛还笑意盈盈地看着孙彻的脸,握住腺体的拇指指尖却用了点力气在根部掐了一下,孙彻猛地向前弓起身子,双手一齐握住了周羽凌的小臂,咬着下唇,眼睛里雾蒙蒙的水汽刹那间凝成了泪水,先前装出的气势顷刻土崩瓦解。 “别……” “疼吗?”周羽凌脸上的笑意更甚,根本不是诚心在问她,“应该不怎么疼的,但是不是很像肌肉抽筋的感觉?该疼的地方只感到麻,而不该疼的地方都疼?” 孙彻不知道她这一整套理论是哪里得来的,明明自己才是Alpha,但她再次意识到,这种时候她实在不该随便说话,于是只是将握在周羽凌小臂上的手又紧了些。 “但我知道你很喜欢。”周羽凌一锤定音,然而孙彻可耻地知道她说对了, “乖,那我开始了。跪不住了的话,就跟我说。” 随着最后一声温柔的语句落下,孙彻感受到腺体被温热的掌心握住,缓慢而有力地揉搓,同时有一只手张开抵在了她锁骨下方,将她上半身推起来:“别弯着腰,我想看你。” 话说得暧昧不清,但孙彻知道这个女人想要看的到底是什么。周羽凌的手不再扶着她的腰,孙彻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下滑,她只能将上半身尽力后仰,胯骨前倾,一条胳膊手肘支在身后周羽凌立起的膝盖上,另一条手臂向后伸直,手掌撑在浴缸底部,这个姿势一定程度上减轻了双膝承受的力量,让孙彻感受到了瞬间的轻松。 但如此一来,挺立的腺体几乎自动送到了周羽凌面前。被水浸泡过的腺体有些发白,茎身大半刺出了水面,水下的部分仍然在周羽凌的掌心被不断揉捏,沾湿的深红色顶端在白炽灯的照射下显得更加透亮。有水珠将落不落地挂在前面,不知道是真的水,还是身体中渗出的什么液体,周羽凌抿了抿唇,克制住了上前品尝判断一下的冲动,右手加大了力道。 刚开始只是掌心转着圈地轻揉,偶尔用掌根在茎身上用力碾压,等到腺体完全充血胀大,才开始上下撸动,借着水的摩擦力故意在动作时给腺体的表皮带来轻微的拉扯感。 孙彻努力咬紧牙关,稍一松劲牙齿就开始不受控制地打颤。搁在周羽凌膝盖上的手肘由于支撑点太小不住地向下滑落,孙彻大脑全部的神经都被那人攥在了手里,只能机械地一遍遍将手肘放回原位,完全无暇思考还有没有更好的办法。 周羽凌先是从根部到顶端整根撸动,到后来改为只摩擦上半部分,几下之后再变为用食指指尖在顶端的小孔处剐蹭,不断反复。空着的那只手舀起一捧水浇在孙彻的小腹上,明显看到腹部肌肉的收缩,她趁机将掌根按上小腹,辗转按揉,阻止肌肉放松。 孙彻感觉仿佛有一团火被对方的手掌锁在了腹中,一旦肌肉用力与按压的力道对抗,似乎腺体也会被连带着射出些什么。离开始应当还没过太久,孙彻不敢表现出即将高潮的状态,只能尽力吸气,甚至屏住呼吸来维持肌肉的紧绷。 只可惜对方要的就是她这个反应。因为强迫自己不能高潮,孙彻的精神高度紧张,完全没有意识到握在周羽凌手中的腺体竟然变得更加硬挺,而在她脑海中出现高潮念头后的每一秒,腺体都变得更加敏感。这种忍耐是一种彻头彻尾的折磨,通常只是为了更多地累积快感,而这会孙彻的脑子里塞满了无端的恐惧,只觉得自己的大脑和下半身已经分离成了两个系统,空有指令却无处传达。 孙彻仰着脸,身体随着周羽凌撸动腺体的动作前后激烈地晃动,却只敢用鼻腔缓慢地呼吸,偶尔从嘴角溢出一声短促的呻吟。浴室的闷热为她的肌肤点缀了无数晶莹的汗珠,饱满的乳肉在空中不断跳跃,乳尖划出杂乱的弧线,长发一次次越过肩颈又再次滑落。身体各处的感觉都被无限放大,于是无用的视觉就暂时失去了。她清晰地感受到周羽凌手上的动作逐渐加快,撸动的速度早已超过了她呼吸的频率,身体的温度在升高,水温却在降低,身后周羽凌的膝盖偶尔撞击她的腰窝,疼痛与酥麻彻底沦为了同义词,但视野里永远只有浓重的雾气,在孙彻突然意识到自己什么都看不见的那一刻,才重新恢复了光明。 失而复得的视觉终于将控制身体其它部位的神经掠夺,庆幸的喜悦刚刚爬上心头,周羽凌手中的腺体已经毫无预兆地射出了第一股腺液。 因为没有准备,浓稠的乳白色液体径直喷溅在了周羽凌胸口,她毫不犹豫地将腺体前端按下水面,于是剩余的腺液全部打在了周羽凌的小腹上。腺体突如其来的高潮在周羽凌眼中极具刺激性,一瞬间她感受到电流同样从自己的小腹冲上了大脑皮层,于是结束后只握着手中的腺体一脸怔然。 孙彻的大脑还在麻木与喜悦中恢复神智,只发现腺体上的手停止了动作,混沌的思绪尚且无法理解刚刚发生了什么,身后周羽凌的双腿逐渐放平,她的身体也跟着滑落下来,僵硬酸痛的脖颈缓缓低下,入眼的便是周羽凌胸口四散流淌的白色痕迹。那些所谓的累积的快感,或是释放的舒爽,似乎全部从孙彻的脑海里被抹去了,她完全没有来得及感受,然而无论是周羽凌身上的异色,还是眼前浴缸中明显浑浊的清水,都昭示着一个无可辩驳的事实——她射了。 “我,我……”孙彻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她竟然射在了周羽凌身上,伸手无措地想要擦去她身上的痕迹,大脑仍然有些混乱,说出的话也是紧张中带着一丝懵懂,“这样,这样没事吗?” 周羽凌回了神,捉住她的手腕强行制止了她慌乱的动作,语气里带着点笑,无奈道:“射都射了,你真觉得自己能厉害到,射在外面就能让Beta怀孕?” 孙彻眼神闪烁,目光从周羽凌耳边擦过只盯着她身后的瓷砖缝隙,兀自嘴硬:“那谁知道……” 周羽凌扳过孙彻的脸,探身在她唇瓣上贴了贴,另一只手仍然虚握着已经软掉的腺体没有松开:“刚刚感觉怎么样?怎么突然就射了?” 闻言孙彻耳根刚刚褪了一半的红晕立即重新攀了回去,支吾道:“我,我也不知道,我可能,可能走神了……”说到最后音量几乎只有她自己能听到,连眼睛都闭紧了,长睫翕动,本就没什么血色的唇瓣抿得发白,一副引颈受戮的可怜模样。 周羽凌本就是逗她,见她突然变得垂头丧气,心软得差点想要就此放过她。握住腺体的手终于松开,却是重新托着孙彻的大腿让她跪立起来。孙彻顺着她的力道膝行着向周羽凌的身体贴近,直到这人双手环住她的腰肢,埋首在她小腹处,贪婪地嗅着她身上经久不散的桂花香气。 周羽凌下巴蹭着孙彻滑腻的肌肤,仰起脸来,眼角竟然也染上了夺目的嫣红,话语里的紧张一丝不漏地传递给了身前的孙彻:“阿彻,刚刚太快了是不是?我们再试一次吧。” “这次我用嘴。” ———————————————————————————————— 孙彻:信了你的邪,从今往后没有最快只有更快…… 失算了,也没有更快(H) 清晨在厨房被周羽凌含住腺体的情景再次闯入脑海,只是想想孙彻就感受到自己的腺体又有了抬头的倾向,这个人似乎表现得很喜欢做这件事,于是那种即将被拆吃入腹的恐惧不合时宜地袭上心头,孙彻急忙低头。 只看到周羽凌还在用鼻尖在她的小腹上磨蹭,偶尔印上一个吻,而自己的腺体就大剌剌地蹭在她的锁骨上,她缩了缩腰胯想要离远一点,却被掌在后腰的那双手重新按回了原位。 周羽凌收回一只手握住身前的腺体,从根部慢慢爬上顶端,然后将它直直地按在了孙彻的小腹上,而自己侧脸贴在孙彻腹部看着眼前这一幕。她将脸凑近了些,唇瓣贴上茎身上下滑动了几下,最后伸出舌尖舔了舔,能尝到一点点混着孙彻信息素的清水的味道,同时感受到孙彻的双手从自己的肩膀上移,捏住了她的耳廓。 她的嘴唇虚虚地贴在茎身上,说话时呼出的热气让表面凸起的淡青色的血管又明显了几分:“宝贝你好容易硬啊,看来你真的很想让我给你口。” 是个肯定句,身体太过明显的反应绞杀了一切还未说出口的谎言,孙彻几乎是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情弯腰附在周羽凌耳边:“我很喜欢,所以,姐姐快开始吧。” 孙彻双手撑在周羽凌肩上,自己调整了一下位置,确保周羽凌略微低头就可以含住自己的腺体;周羽凌也松了手,任由孙彻调整姿势时,失去支撑的腺体偶尔打在自己脸上。这会孙彻的腺体还未完全充血,握起来很有弹性,周羽凌忍不住捏在掌心把玩了一会,直到孙彻急不可耐地挺动腰胯,将顶端擦过她的嘴角,才进入正题。 周羽凌一只手掌心将腺体托住,先是从后向前沿着茎身转着圈不断吮吻,偶尔用嘴唇抿住表皮向外轻扯,每次都能立即引出孙彻喉中破碎的低吟,直到腺体不需要手掌的承托就能够自行挺立起来,才改为用口腔包住一侧前后滑动,舌面不断摩擦表面,牙齿偶尔碰到敏感的皮肤,孙彻从不吝啬自己响亮的叫喊声,每次听到,周羽凌便安抚性地用嘴唇在磕碰的地方轻吻。 周羽凌一只手虚扶着腺体,另一只手只是漫无目的地在孙彻小腹上摩挲,然后就感觉到孙彻一只手从她肩上离开,握住她的手从小腹一路带到了自己胸乳之上,直到周羽凌顺从地握住了她一侧的乳肉,才从急促的喘息中挤出一句央求似的“命令”:“你,你摸一下……” 从下方看孙彻的乳房,下缘堆出完美的圆形,用力向上推起,就能看到在波浪起伏中奋力上浮的乳尖,周羽凌低头继续用唾液湿润手中的腺体,左手却用食指和中指夹住了她的乳尖,然后揉捏着绵软的乳肉用力向中间推挤。身体其它部位得到抚弄,让孙彻终于有了一种踏实的感觉,自己也抬起一只手握住另一侧的乳肉,比周羽凌还要用力地揉捏挤压,以此分散自己过于集中在腺体上的感官。 孙彻一直没敢低头观察周羽凌的动作,于是当腺体顶端被对方含入口中时,孙彻倒抽了一口冷气,指甲差点在周羽凌肩上抓出几道血痕。孙彻停止了揉捏自己乳肉的动作,缓缓低头,便看到周羽凌正从缓慢地吞吐腺体的前端,改为尝试将她的腺体整根吞入。 孙彻的腺体粗细比较均匀,表面也很光滑,不费什么力气就能含入口中,然而周羽凌不得不承认,她还是有些低估了她腺体的长度,吞入的过程总是被无意识闭嘴吞咽的动作打断,口中的腺体受到挤压,无规律地左右摆动,将两腮顶出明显的形状,口腔里不断积蓄的涎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淌出,流过孙彻的腺体,或是沿着下颌滴落,融入水面。 “哈啊……啊——” 她的每一次吞咽在孙彻的世界里都仿佛一场灭顶之灾,大脑中充斥着杂乱的惊雷和鼓点,湿滑的口腔内壁一瞬间对腺体的挤压,跟用手是完全不同的体验。每次吞咽前舌根会抵住腺体吐出来一点,而吞咽时又会伴随着吮吸的动作将腺体重新吞入,孙彻觉得自己毫无可能在这种没有尽头的强烈刺激中幸存下来,或许死在这一刻才应当是人生最完美的选择。 周羽凌发现自己无论如何没有办法将她的腺体全部吞下,手掌握住的根部只能留在外面,于是也不再勉强自己,只在自己可以接受的范围内开始吞吐。她双手从后面掌着孙彻的臀瓣和大腿,先是用唇瓣贴合着表面仔细地将腺体吞入,再缓缓吐出,退出的过程中不断用口腔内壁挤压,同时收紧两腮用力吮吸,到最后只用口腔裹住顶端,用舌尖打着旋舔舐,再抵着凹陷的小孔将它全部吐出来。黏连不断的银丝被周羽凌的舌尖勾起,坏心眼地将它们缠上腺体的顶端。 孙彻的小腹随着她吞吐的动作痉挛似的收缩,双股失控地颤抖,原本撑在周羽凌肩上的双臂根本无法打直,只能弓起身子改用小臂支在她肩上,无处安放的双手最后鬼使神差地将她盘起长发的皮筋扯下,十指从脑后贴着头皮插入她带着湿意却仍然温暖的发丝中,用了些力气将指缝中的卷发扯紧,竭力控制着双手不去按压她的头部来将自己吞得更深。 周羽凌察觉到她的失控,也想帮她尽快射出来,于是空出一只手重新握住腺体根部,开始通过头部的前后移动快速地吞吐,孙彻急促的呼吸终于变成了有实质的哭喊,上半身重心不稳无助地起伏摆动,下意识地将双手撑上了周羽凌背后的墙壁。重新找到支撑后,孙彻已经完全失了理智,竟然脱离周羽凌的控制本能地开始挺动腰肢,主动在她口中抽插。周羽凌一时没回过神来,被她顶到了喉咙,又怕她突然乱来出现什么意外,赶忙用一只手抵上她的髂骨,却还是没能停下孙彻的动作,周羽凌没办法只能狠下心来,突然将牙齿嗑在了她的腺体上。 “啊——” 突如其来的疼痛在孙彻迷蒙的脑海中劈出一道闪电,一瞬的清明教她猛然回神,身体的动作戛然而止,然后就听见了周羽凌猛烈的咳嗽声。急忙收回手臂,孙彻发现自己的双手在无意识地发抖,因为后撤得太快双腿骤然脱力,她重新跌坐回水中,也顾不得自己仍然硬挺的腺体,立马扑过去环住周羽凌的身体,将自己贴进她怀里,嘴上不断重复着对不起,脸上的泪水全部流进了对方的颈窝里。 因为制止得还算及时,周羽凌缓了一会觉得除了整个口腔包括唇舌都还有些麻木,暂时没有什么其它不良的反应,于是拍了拍孙彻的肩膀让她起来,等她坐起来又自己将额头抵在她胸口,继续平复呼吸。孙彻知道自己做错了事,除了道歉什么都不敢动,周羽凌低着头,便看到她的腺体还在水下直挺挺地立着。 她最后又深呼吸了两下,活动了一下下颌,终于将一直想表现出的笑容从嘴角扯了出来,周羽凌直起身子,笑着说:“先起来。” 孙彻心虚得紧,现在听她的话仿佛军令,噌的一下就重新从水中跪立起来。周羽凌伸手握住她兀自晃动的腺体,说:“先帮你射出来。” 看见孙彻咬着牙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又继续道:“但这次你自己把手背到身后去。这次我可以原谅你,但要是还有下次,我以后就跟昨晚一样把你绑起来,知道了吗?” “嗯嗯嗯。”被人握着腺体接受这种命令式的话语,孙彻忙不迭地点头答应,右手握住左手手腕,麻利地背在了身后。周羽凌看她一连串动作感觉她好像被人罚在浴缸里站军姿,一时失笑,反而惹得孙彻更加紧张地挺直了腰背。 被中间的意外打断,原本即将攀上顶峰的身体被迫暂停,这次竟然比上次用手坚持的时间更久,孙彻闭着眼睛不知道该高兴还是当场羞愤而亡。感受到周羽凌双手将自己的大腿掰开,让自己跪得更低,腺体的根部似乎已经没入了水中,紧接着茎身整个被一种不可思议的柔软包裹住,触感仿佛比水还要细腻。孙彻难以置信地睁开眼睛,背后的手指在自己手腕上狠狠掐了一下,她看见周羽凌正用手将双乳向中间挤压,而自己的腺体夹在中间。 孙彻张了张嘴,一个音节都没能发出。她觉得自己这一上午像是人生第一次进了大观园,不太能理解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些新鲜的玩意,而自己已然白活了的前半生竟然真的一样都没体验过。 “抱歉阿彻,我的嘴还有些麻,可能没法继续了。”周羽凌见她睁大眼睛愣在了原地,明明舒服得从嘴唇到小腹都在发抖,竟然还是忘了喊叫,于是出声唤她,又为了缓解她的紧张,故意道,“说来你人这么瘦,这东西怎么这么大?现在只能这样了,你如果想的话,在这里可以自己动一动。” 孙彻原本想说没关系她都可以,甚至这样她也很喜欢,但听完后半句话,立马将脑袋摇成了拨浪鼓:“不不不,你来就行了,我不动。”说罢证明似的将背在身后的两条胳膊又绷紧了些。 周羽凌料到她会是这个反应,有些满意地低下头,在从双乳间微微探出的深红色顶端落下了一个吻。然后她只用双手上下推动乳肉,将孙彻的腺体夹在中间不断摩擦。她故意用力让极富弹性的乳肉缓慢而有节奏感地,如车轮般从腺体四周碾过,同时自己用指缝夹住乳头向外拉扯,整幅画面落在孙彻眼里,仿佛一剂专门为了瓦解她的理智而投下的毒药,而摆在她面前唯一的选择却是饮鸩止渴。 周羽凌揉捏着自己的乳房,喉间不加克制地溢出呻吟,夹着孙彻的腺体摩擦了几个来回后,将它放了出来,一只手捏住前端,将顶部的小孔抵在了自己一侧的乳尖上,自己摆动身体使二者互相挤压。 孙彻的大脑彻底宕了机,她发现自己说不清现在到底是谁在肏谁,“周羽凌用她的胸在肏我”这个说法过于荒诞,这会却因此在她的脑海里单独滚动播放。敏感的顶端被坚硬的乳尖顶着,一次次陷入滑腻的乳肉中,孙彻感觉自己被裹在绵软的云里,而这朵云正尝试在她体内酝酿一场雷电交加的暴风雨。 “我……哈啊——我,我不行了……” 这次高潮前孙彻总算给出了警告,满心满眼地只希望周羽凌告诉她应该射在哪——她觉得射在她身上还是不太好,而周羽凌只是将她的腺体握住上下撸动了几下,说:“早晨怎么说的来着?不是想让我尝尝?” 说完竟然双手握住腺体,低下头重新将没能握住的顶端含入了口中,孙彻根本来不及思考,温热浓稠的液体就这样射进了对方的口腔。由于这次时间有些长,第一股腺液量大又来得猛烈,径直射在了周羽凌的舌根上,被她下意识地吞了下去,于是她索性又撸动了几下茎身,将剩下的腺液一起咽了下去。直到腺体完全停止了抽动,才用舌尖抵着它吐了出来,顺势将顶端残留的液体舔了个干净。 孙彻看着她因为吐出腺体而从嘴角带出的乳白色液体,从刚开始的震惊逐渐品出了一丝开心,主动凑上去吻她,周羽凌双手绕到她身后,将她因为没得到准许仍然背在身后的双手解开,搭在自己肩上,两个人就静静地抱着接吻。 分开后孙彻还在不住地喘息,周羽凌的手在她胸口抚了几下,又向下捉住她的乳肉揉捏,没有什么目的,就只是看着喜欢。 “你不是问我吃的饭都去哪了?这不是都在这了?”孙彻脸上的笑明晃晃地挂着,伸出手指将周羽凌下颌上已经半干的液体抹了去,自然地含进了自己口中,故意咂出点声音,舔完继续跟她撒娇,“所以,姐姐尝出味道了吗?” “唔,味道还不错,是甜的。”然后两人心照不宣地一齐笑出了声。周羽凌仍然爱不释手地把玩着她的乳肉,见她笑得见牙不见眼的,忍不住又凑过去亲她。 浴缸里的水凉了大半,但两人都不想出去,于是周羽凌扶着孙彻转过身来,让她坐在自己身上,背靠在她的怀里,用手揉搓她因为久跪已经完全麻木的小腿。 这个角度看过去,越过孙彻的肩膀,雪白的胸乳尤其挺翘,腰极窄,因为瘦腹部的肌肉线条反而很明显,疲软的腺体自然地在平坦的小腹上歪向一侧,周羽凌知道如果现在摸上去手感一定很好。这人并不像她表现得那样具有羞耻心,这会正毫不在意地将两腿分开,分别挂在浴缸两侧,方便周羽凌从身后帮她揉捏放松。 周羽凌现在有些后悔没有在浴缸前面安一面镜子。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计划是再榨两次,小猫你自求多福吧(祈祷 假期极限日更了,之后要缓一缓,各位客官请慢吃。 最后,元旦快乐! 要不,你自己来?(H) 短时间内高潮了两次,孙彻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被抽空,浴缸里的水虽然凉了不少,却也还温热,身后是女人柔软的躯体,整个人沉浸在难以言喻的舒适与满足当中,身体一放松,眼神也迷蒙起来,分分钟要陷入沉睡。 周羽凌看她垂着头,无意识地眼皮打架,手上便停了揉搓她双腿的动作。一只手沿着腰侧攀上她的胸乳,再次捏住了饱满的乳肉轻揉,另一只手用两指行过她在呼吸中平缓起伏的小腹,摸上了她此时大开的腿心。 “唔——”随着一声短促的轻呼,孙彻条件反射地并拢双腿,却被中间周羽凌同样支起的双腿挡住了去路。睡意被惊走了大半,孙彻一手按住正在自己乳尖上蹂躏的那只手,咬了咬舌尖藏住声音中的慌乱:“又要干什么?” 周羽凌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两指继续将柔嫩的阴唇撑开,拨向两侧,用整根中指在缝隙中轻轻滑动,感受到孙彻的手更用力地按在自己手背上,说:“这里面好湿。” “因为、因为在水里啊……”孙彻紧张得没话找话。 愉悦的轻笑从颈边传来,这人身子从浴缸边滑下来一些,托着孙彻的臀部抬高,双腿继续向胸前收拢。孙彻的腰被迫折起,腿心整个露出了水面,双脚离了浴缸底部在空中无措地晃了几下,最后将腿弯架在了周羽凌的膝盖上,这才勉强维持住平衡。 身下的水只浸过背部,偶尔从小腹漫过,孙彻左臂下意识地伸到脑后勾住周羽凌的脖子,对方便反手握住她抬起的上臂,感受内侧的软肉,揉搓的动作带来酥麻的痒意。 另一只手重新回到腿心的位置,这会怀中的人可以清晰地看到她的动作。周羽凌的手关节明显,青色的筋脉随着她的动作隐现,给人一种充满力量的感觉。Alpha的阴户小巧紧致,中指从中间挑起一缕银丝,嘴唇凑到孙彻耳边强调:“这儿的水不一样。” 孙彻缠在她颈后的手勾住发丝扯动,周羽凌吃痛发出嘶声,空着的那只手也夹住孙彻的鼻尖轻扯,下一秒被人捉住了手腕。左手被孙彻举高了一些,五指在她眼前自然下垂,圈住手腕的拇指在内侧摩挲了几下,食指骤然被身前的人含住,在口中轻轻吮吸。 孙彻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但这人的手指确实漂亮,指尖和关节被水汽熏得泛着桃色,指节的肌肤在灯光下仿若玉石;自然弯曲的指节连着掌骨,将光滑白皙的手背皮肤撑起流畅的峰谷,手指匀称又修长,指甲修剪得尤其圆润。她突然有种强烈的冲动,想要感受略微凸起的关节抵上舌尖的感觉,想要仔细品味她的手指进入自己身体时的触感。有一瞬间,她似乎理解了周羽凌想要用唇舌沾染一切她身体上美丽事物的怪异癖好。 周羽凌也因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吃了一惊,接着顺势张开虎口捏住她的两颊,食指开始在口中与湿滑柔软的舌尖互相挑逗。 另一只手也不曾怠慢她身下的另一张嘴,先是尽量将再次合拢的阴唇拨向两侧,使中间浅红色的嫩肉向外翻出,再并拢四指快速地在其上磨蹭,娇嫩的阴唇很快就被磨得发肿,小穴中泛滥的潮水被均匀地抹上腿心的每一寸肌肤。 停止揉弄,再次两指用力撑开花心,她眯着眼睛仔细观察着从指缝中翻出的粉肉,晶莹的水痕让它们看起来滑嫩可口,还裹在孙彻口中的手指忍不住屈起,用指节从下方抵住舌根,指尖轻轻剐蹭口腔内壁,感受略逊一筹的触感。 握住手腕的手指终于脱力滑落,周羽凌的手指也从她口中抽出,孙彻头歪向一边张口喘息。周羽凌擎着手欣赏了一下自己被唾液浸湿的手指,决定将它们全部抹上孙彻胸前粉白的乳晕。指尖捏住乳头用力向外扯动,孙彻便仰起头发出惊叫,细软的发丝从周羽凌侧脸擦过,激荡的桂花香气灌入鼻腔。 右手中指在窄缝中辗转磨蹭,直到透明的液体将整根手指打湿,才将指尖顶上穴口。已经高潮过两次却未曾被光顾的小穴此时完全没有得到扩张,只是不断地将有些浑浊的液体吐出,对于指尖的吮吸却几近于无。通常情况下,Alpha只有腺体兴奋的时候,这处才会有比较强烈的反应,但此时孙彻的腺体仍然歪在腿根,看不出明显勃起的迹象。 只不过,周羽凌向来厌恶循规蹈矩的事情。 覆在孙彻身前的手将这人的头发从两侧全部拨到胸前,孙彻的后颈便毫无遮掩地呈现在了周羽凌面前。掌心握上她的喉骨,周羽凌开始用鼻尖剐蹭她后颈的腺体。 孙彻脖子上的青筋很明显地绷了起来,桂花的气味太过浓烈,正当她即将对这过于香甜的味道感到腻烦时,绿茶的苦涩瞬间将甜味冲淡,混合成了令人精神舒缓的清香,周羽凌忍不住用舌头在腺口处来回舔舐。 孙彻的反应让她很满意。腺体被舔舐后想要逃离的本能使她不断向上挺动腰肢,穴口一次次主动撞上抵在外缘的指尖,再加上手指上体液的润滑,此时已经顺利吞入了一个指节。 钳在脖颈上的手逐渐收紧,孙彻下意识地用两手去抓她的手腕,原本勾在她后颈维持平衡的手刚一离开,就感受到身体一瞬的倾斜下坠,吓得她立即将身后的人重新勾住,手臂的肌肉不住颤抖。因为呼吸困难导致的激动与挣扎引起了小穴的猛烈收缩,周羽凌用了些力继续顶入,第二个指节竟然也被吞了下去。 周羽凌停下了手上的全部动作,左手放开孙彻的喉咙,顺着胸口理到小腹,然后开始轻缓地按摩,在孙彻平复呼吸的同时,帮助她放松下身的肌肉。 甬道内过于紧绷的穴肉随着她有节奏的按揉,缓慢地收缩再放松,孙彻开始适应体内手指的形状。刚刚因为窒息产生的性快感终于使她的腺体肉眼可见地挺立了起来,随着小腹的起伏轻轻晃动。 “感觉还好吗?可以继续吗?”周羽凌的声音有些低哑,却让人感到莫名的安定,只是这人说着话,竟然还顶着压力将插在孙彻体内的手指轻轻勾动了一下。 “嗯啊——”孙彻的身体猛然战栗,说话的声音夹着喘息,“还,还可以,你慢一点儿、就好。” 得到准许,周羽凌加大了手指在甬道内摆动的力度,同时左手扳过孙彻的脸,寻到她的唇瓣开始吮吻,以此分散她的注意力。随着手指的动作,甬道内的穴肉终于不再将手指禁锢,周羽凌先继续向内探了探,确认她已经可以将自己的中指完整地吃入,这才缓慢地开始抽插。 余光瞥到已经硬挺的腺体正在均匀而快速地抬起,她的手更用力地捏紧了孙彻的下巴,没有离开去触碰那处最敏感的部位。 随着抽插的速度逐渐加快,孙彻终于承受不住细小却密集的快感,躲开周羽凌不断入侵的唇舌,偏过头寻找更多的空气,抬头时被自己缺少支撑,却仍然直挺挺立在腿间的腺体晃了眼睛。 意识到周羽凌的手离开自己的下巴,重新捏上了坚硬的乳尖,她失神地体会着身体各处不同的刺激,想不通这个女人就这样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是有什么更加出人意料的打算。 周羽凌看出来她的迟疑,却没打算现在就为她解答。 狭窄的甬道此时已经完全适应了一根手指的肏弄,于是她开始尝试将第二根手指一起塞入。孙彻感受到她的意图,配合地抬起腰胯,尽量将甬道内的肌肉放松,好在此时粘稠的淫液已经可以源源不断地从穴口流出,虽然仍有些轻微的疼痛,她还是成功将周羽凌的无名指一起吃了进去。 “呼——哈——哈啊!” 两根手指甫一插入,只是试探性地向两侧旋转扩张了一下,立即开始了激烈的抽插。两指向掌心勾起,其余三指张开,快速而用力地捣入湿软的花穴中,掌根却每次都不偏不倚地拍打在腺体的根部,掌心包裹的空气每次与嫣红的穴肉碰撞,都会发出响亮的啪啪声。 腺体随着身体的晃动不断摇摆,在刻意而急促的刺激下,带给身体无法纾解的酸胀和刺痛。孙彻再次握上了周羽凌的手腕,想要将她夹着自己乳尖的手拽向下身。 她没能扯动。 抽插的动作一刻不停,周羽凌将手腕从她手中抽出,手臂横过她的锁骨,扣住了她另一侧的肩头,然后脖子向后仰了仰,说:“把这只手松开。” 勾在她后颈的手臂早已有些麻木,孙彻听话地放手,将小臂沉到水底等待知觉的恢复。下巴蹭了蹭周羽凌横亘在她脖颈处的手臂,央求道:“姐姐,求你了……你,你碰一碰那,真的很疼……”尾音夹杂着难耐的轻吟,与她此时周身散发出的破碎感尤为相称。 孙彻低声下气的请求没有得到回应,只感受到身前的手臂收紧了些,身体里的手指减缓了速度,指尖用力抵在内壁上滑动,存在感尤其强烈,耳边蛊惑的声音适时响起:“宝贝你看,我只有两只手,这怎么办?” “要不,你自己来?” ———————————————————————————————————————— 不小心写太长了,分两章发吧…… 我也很疑惑就做了一次为什么能写这么长,但对不起我真的很喜欢你俩的前戏T T 你咬我吧(H) 孙彻一只手握上了她的手臂,另一只手在水下握成了拳,没有立即执行她的提议,像是在思考。过了几秒,或许是周羽凌决定放过她,她发觉这人将手指从甬道内退了出来,骤然的空虚让孙彻下意识地抬臀挽留,却被女人四指啪的一声打在了花心处,一直沉默的人也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闷哼。 然而,周羽凌只是将右手收回身前,用拇指将握在自己左手臂上的手指逐个掰开,自然地将手心和指缝间的粘液抹在了孙彻的掌心里。孙彻有些猜到了她的想法。 果不其然,这人圈着她的手腕,在孙彻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反抗下,带着她的手握上了孤零零矗立许久的腺体。手心的温度有些低,孙彻感受着手中筋肉抽搐般的跳动。 周羽凌探了探头,看到身前的人蹙着眉,嘴唇抿成一条直线,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知道她并非真的抗拒,继续激她:“早晨不是说过,会用手自己弄?” 孙彻咬着牙用空着的那只手折回去捂这人的嘴,被周羽凌轻易躲了过去,于是手指还是落在身前的小臂上,有些用力地抠住,似乎让自己做出这个艰难的决定,需要汲取更多外界的支持。 孙彻的眼睛始终没有闭上,就盯着腺体上交迭的双手,眼神时而怔愣,时而愠怒,所剩无几的理智正在跟不断叫嚣的欲望天人交战。周羽凌也不急,就偏着头闻她后颈的信息素,等她自己下定决心。 自慰这种事情,除了刚分化的那几年因为好奇试过几次,之后就很少主动去想,因为她觉得没什么意思。网络上的成人影片,内容是其它性别肏弄Alpha的,实在过于少见;她倒是见过两个Alpha做爱的片子,但攻方无一例外把自己演得像失了智的野兽,当场看得她性欲全无,面无表情地点了加入黑名单。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 至于另一个原因,孙彻承认,对她而言,想要自己把自己肏到高潮属实有些麻烦,她着实懒得在这种事情上浪费时间和力气——人又不是不做爱不能活。 如果她没有遇到周羽凌的话。 不过,孙彻从来不觉得性爱——无论是自慰还是和她人做爱——是什么应当被批判的事情。她只是懒,又不是老古董。 但是,在她人面前自慰这就是另一码事了吧?!这种从骨髓里钻出的丝丝缕缕的别扭感,比单纯的羞耻感更让人无所适从,让她主动去做是万万不可能的,于是她努力做出一副自己是被周羽凌强迫的样子,不情不愿地将另一只手也握在了腺体上。 这会她才终于将眼睛阖上,权当自己受了胁迫不得已而为之,说话的语气让人觉得她先前的“军姿”没白站:“好了,你继续吧。你再不赶快肏,我怕先把自己弄射了!” 这人不知道脑袋里给自己排了些什么戏,把一场你情我愿的情趣演得大义凛然的,看得周羽凌忍不住要笑,周边漾起的水纹还没来得及扩散,就感受到孙彻抬起小腿,脚跟向后毫无怜惜地磕在了她的胫骨上。周羽凌疼得吸气,强行将笑声咽回了肚子里。 她转头在孙彻后颈的腺体上响亮地亲了一口,右手离开她的手背,摸向了大腿内侧,指尖在微凉的皮肤上来回滑动,一路来到了依旧水光粼粼的腿心。刚刚被大力肏弄过的穴口仍然张着,软烂的穴肉仿佛已经丧失了弹性,无力地翻在外面,无法自行回拢,周羽凌畅通无阻地将两根手指重新塞入,抽插了两下看到孙彻只是细声叫着,手上却没动作,便凑到她耳边低声诱导:“我开始了,阿彻你不开始吗?” 孙彻做了个深呼吸,手指终于开始在腺体上活动起来。周羽凌适时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速度,眼睛却根本离不开孙彻的双手。她的手比周羽凌的小些,甚至无法完全将充血的腺体圈住,腺体上略微凸起的青紫色脉络衬得她的手指瓷白无瑕,粗长的腺体和纤细的手指之间的反差,极具冲击力地霸占着视野,周羽凌自己的呼吸也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几分。这人套弄的动作略显生涩,用的力气却是毫无保留,像是有什么深仇大恨需要发泄,看得周羽凌一时心惊胆战,忍不住提醒她:“你可以轻一点的,这样不疼吗?” 孙彻在被前赴后继的快感冲刷的间隙,腾出空翻了个周羽凌看不见的白眼,又继续用力撸动了两下,这才卸了力将紧攥的掌心松开,只用一只手流畅而快速地上下套弄,头枕在周羽凌的肩膀上大口喘息,忍不住咒骂背后仍然一头雾水的罪魁祸首:“还不是怪你不帮我!刚刚胀得我感觉自己要死了……” “哦。”周羽凌恍然大悟,被她说得莫名有些不好意思,略带尴尬地笑,“这样啊。” 孙彻低头在她手腕上咬了一口,周羽凌就任她撒气,收了笑哄她:“那我也快一点,做完就出去。” 孙彻含着她的手腕胡乱点了点头。 她先将手指抽出,将指间互相牵连的丝线一点点挂到腺体缀着水珠的顶端,孙彻看着自己身体不同部位分泌出的液体逐渐混合,然后倏然滑落,手上的动作都慢了下来。可惜周羽凌没打算给她缓冲的时间,手指再次捣入花穴,快速抽插几次后,开始摆动腰胯带着孙彻的臀部向上顶弄,大力地撞向上方的手指和掌心,两厢配合着将孙彻的腿根都震得发麻。浴缸中的水被激起巨大的水花,与被肏得汁液四溅的小穴相比,不知道谁发出的水声更加清晰。 剧烈的晃动让掌心的腺体几乎是在自动磨蹭进出,孙彻被颠得有些惊慌,左手向后重新勾住了周羽凌的脖子。她低着头眼神涣散,感觉到身后有人将嘴唇贴上了她颈后的腺体,理智彻底崩坏前突然大声道:“你咬我吧——哈啊……” 周羽凌怀疑自己听错了,停了两秒,伸出舌尖舔了舔腺口:“咬这?” 这还是她人生第一次被人要求咬腺体,Beta又没有信息素,按理说即使咬了也不会产生任何快感,怀中的人撑着最后一丝清明给了她肯定的答案,她按下心中的犹疑,张口咬了下去。 “啊——” 后颈腺体表皮极其薄嫩,稍一用力就冒出了血珠,原本听到孙彻的尖叫就打算松口,却被突然滴在舌尖上的新鲜血液强行挽留——或许,只是或许,人们喜欢在做爱的时候咬对方的腺体,并非完全是因为信息素。蕴含着浓厚桂花茶香的血液,恰到好处地激起了人心中最原始的征服欲望,稍微拉开点距离,看着一缕殷红在雪白的脖颈上蜿蜒而下,凑上去用舌尖擦去,再叼住伤口上下的皮肉用力吸吮,直到血液不再渗出,她情不自禁地就这样做了。 对于孙彻而言,比起往腺体内注入信息素,腺体被咬住时产生的无端恐惧,以及比啮咬身体任何其它部位都要剧烈的疼痛,才更容易引燃她最极致的快感。 当周羽凌再次抬起腰胯将孙彻送上自己的掌心,落下时身上的人却没有随她一齐坠落。孙彻的双腿已经完全滑落到了两侧的浴缸边上,一手勾着身后周羽凌的脖子,头颈极力后仰,发丝凌乱地洒在眉眼、肩膀和前胸;一手颤抖着紧握腺体前端,腰背整个反向弓起,向上远离了周羽凌的身体,腿心的穴肉用力咬紧体内的手指,几乎将它当成了身体的另一个支点。孙彻的浑身挂满了飞溅的水珠,淅淅沥沥地打在水面上,躯体勾勒的弧线过于优美,恍若一弯被雨水冲刷后只余下单色的虹。 腺体在手中抽搐了两三次才终于射出了第一股腺液,白浊的液体被重力吸引,沿着茎身淌到手指上。骤然的释放终于让孙彻支撑不住紧绷的肌肉,猛然下落时腿心突然喷出几股清澈的水柱,打在了周羽凌的掌心,人却无法挽回地砸在了下方周羽凌的身上,虽然早有准备,还是疼得她抱紧孙彻蜷起了身子。 这回射出的几缕腺液比之前两次稀薄了不少,两三股之后腺体就只是断断续续地抽搐,未能吐出任何东西,不知道是不是榨出了身体里最后一点存货。孙彻看上去仍然未从高潮后的余韵中缓过来,身体全靠周羽凌的支撑才没滑落水底。高潮后的身体过于敏感,周羽凌也不敢随意触碰,就只是将自己的胸腹紧贴在她的背后,用力拥着。 大脑的空白持续了近五分钟,对于周身一切的感知都变得迟钝,孙彻感觉自己一瞬漂浮在虚空中,一瞬又跌进了深海里,她的耳朵想要呐喊,她的鼻子听到呼唤,她的嘴巴闻到海水的咸味——或许舌头也可以尝到,说明问题不大——浑身上下的感官都移了位,脚心感到冰凉,后背却是滚烫,好像是…… 是周羽凌。 呼吸的能力终于再次被鼻腔掌控,全身肌肉的酸痛同时反了上来,她强撑着跌跌撞撞地转身,双腿勾着那人的腰,手臂环着脖颈,整个人揉进她怀里感受这个世界仅存的真实。 周羽凌用掌心抚着她的背,声音温柔得像是专程下凡拯救她的神明:“水凉了,你能站起来吗,过会要感冒了。” 孙彻就只是埋着脸摇头,周羽凌没办法又跟她一起坐了几分钟,尝试直接抱她起身结果失败了,只能连哄带抱地将她扶到浴缸边坐着,看着自己将混着各种体液的浑水全部放掉,然后拿起淋浴喷头帮她清洗身体。 洗干净了,这人也没挪窝,就直勾勾地盯着周羽凌,目光澄澈得让被盯着的人想问问她到底是不是真的年满十八,还是被她肏多了真的上了瘾。她突然想起了什么,又觉得实在有些荒谬,只当跟她开个玩笑:“这跟书上写的不一样啊,就只是咬腺体也会对人产生依赖吗?” “不知道。”孙彻歪着头想了一会,突然摇头道,“你是第一个咬的,所以我也不知道。” 得,真诚的确是必杀技。 周羽凌瞠目结舌地听着她过于认真的回答,想穿越到几秒前扇自己一个巴掌。她举起手上的喷头,将自己出现了一丝裂痕的表情从脸上冲刷掉,睁眼看到孙彻还在看她。 双腿有些不自在地夹紧磨蹭了一下,她突然觉得没必要在孙彻面前装模作样,于是就当着她的面将双腿略微分开,把水流调大开始冲洗下身,故意用水的冲击力按摩自己的阴蒂。小腿偶尔难耐地抬起又放下,身体倚在墙上,眯着眼眉心微蹙,婉转的呻吟向孙彻昭示着自己正在做的事情。 孙彻看上去有些手足无措,她知道周羽凌想要的是什么,但却不知道她会不会要求自己的帮助,正胡思乱想间,周羽凌的声音在水幕中有些缥缈地传来:“阿彻,你过来帮我个忙好不好?” —————————————————————————————————————————— 反攻是不可能反攻的……下一章就看炸毛小猫骂骂咧咧无能狂怒√ 写完车开始写她俩的对话互动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活过来了……我也想知道她俩为什么能整出这么些花样,每次do到激烈的时候还非要停下来缓缓劲调调情,我不懂你们(仰天长叹 被玩坏了(H) 孙彻尚且心存侥幸,看着周羽凌的眼色挪到跟前,伸手就要接过她手里的花洒,却被人躲了过去。伸长手臂将花洒挂回墙上,周羽凌擒住她尚未收回的手腕,箍着她的腰,转身将人按在了背后的瓷砖墙上。 眼前人紧张地吞咽,不甚明显的喉结在阴影中微弱地起伏,生怕被人注意到,生动地表演着什么叫做欲盖弥彰。原本准备说出口的话似乎也不急于一时了,周羽凌垂着眼,准确无误地叼上了她咽喉的皮肉。她亲得很仔细,啮咬时也收着劲,痛与痒将人的理智撕扯成飘摇的碎片,大脑承受不住缺少实感的折磨,孙彻只能用力将指尖掐进了掌心。 “你就想用这个帮我啊?”她在说花洒,孙彻听懂了,周羽凌捧着脸吻她,指尖似有若无地在脸颊的皮肤上刮擦,“是不是有点太缺乏想象力了?” 孙彻被她笑得有些窘迫,她最开始真的以为是这个意思,只能硬着头皮解释:“我,我这会应该硬不起来了……” “哦。”周羽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故意拉开点距离低头去看她垂在腿间的腺体,笑得浑不在意,“不是还有手吗?嘴也可以。”说着又在她唇上亲了一下。 “逗你的。”看到到孙彻的眼神已经七拐八拐地往门口飘了,她其实也有些拿不准如果真的要她做她会不会答应,“你站着就好了,我自己来。” 还没等孙彻反应过来,周羽凌已经将原本按住她手腕的手松开,向下捞起她的一条腿,开始在她的膝盖上磨蹭自己的腿心。孙彻慌忙将双手搭上她的肩膀,才稳住了身形。膝盖处没什么肉,稍微屈起来就全是棱角,她勾着孙彻的腰将上半身贴紧了,下身用力从膝头一路滑到大腿,腰肢前后摆动,速度逐渐加快,直到孙彻明显地感觉到具有特殊质感的液体,被湿滑的软肉涂满了大腿。于是她将脸埋进了周羽凌的颈窝。 这人呼吸的声音还很克制,只是偶尔发出断断续续的哼声,孙彻发现她停下了动作,抬腿的手也松了,活动时带起的风让她感觉大腿一片冰凉,禁不住打了个寒颤。周羽凌带着她向左移了一步,打开淋浴,热水洒在她的肩背上,再浇到孙彻身上,明明她一动未动,声音却还是哑了:“结束了吗?” 有水顺着周羽凌的眉眼不住滴落,她闭了眼,将脸蹭在孙彻胸前抹了下水,轻喘着说:“还没有。” 她将额头抵在孙彻锁骨上方,在两人之间搭出一个不会被流水打扰的空间,两腿分开调整了一下位置,就握住孙彻的腺体,开始用顶端在腿心沿着缝隙滑动。 “不要——我不行——”惊叫声还未喊出口,周羽凌已单手将她两手制在头顶的墙壁上,一边用腿心黏滑的液体将腺体全部打湿,一边用一侧的乳头抵在孙彻的乳尖捻揉,呻吟声也不再收敛,甚至开始用大腿根部夹住腺体,快速地前后磨蹭,一次次将自己的阴蒂撞上对方的耻骨。尚未充血的腺体缺乏对于快感的感知,却能够清晰地感受到皮肤摩擦时产生的火辣辣的疼痛,即使有体液做润滑,这种行为对于脆弱的腺体而言还是过于粗暴,而激烈的哭喊完全被对方忽略,孙彻在不间断的锐痛中陷入了崩溃:“你别这样——我操你XX的你停下来啊!!!” 与此同时,周羽凌意识到腺体蹭过腿缝的触感逐渐清晰,有硬挺而温热的东西自动顶上了穴口,她的动作慢了下来,在抬眼对上孙彻的目光时,故意将大腿夹得更紧,于是孙彻也懵了。 “宝贝你有点出乎我的意料了。”周羽凌的语气里是显而易见的惊讶,下身还在缓慢地磨蹭,未能完全缓解的快感渗在尾音里,将孙彻的神经根根挑断,“我以后可不敢再说你不行了。” “你,你闭嘴,你赶紧做啊!我真的,受不了了——操——啊!” 她松开制住孙彻的手,改为按在她的胸口,继而低头半强迫式地跟她接吻,逐渐硬挺的腺体不再需要用力夹住,就可以轻松地在腿间磨蹭进出,下身摆动的速度已经到了极限,身体碰撞产生的黏腻声响盖过了两人一同发出的呻吟。孙彻只觉得意识在远离自己,身体产生的与其说是快感,不如说是恐慌。大脑皮层的兴奋像是嗑错了药,就是那种,明明清楚地知道体力已经彻底枯竭,却还是无法自拔地在震耳欲聋的音乐中疯狂旋转舞蹈。 当眩晕的呕吐感即将接管一切,身前的人硬生生停下了动作,唇齿分离,再看孙彻眼神都散了。她将腺体从腿间放了出来,用手握着,感觉到手中的筋肉因为充血和红肿正在诡异地发烫。无论是疼痛还是快乐,对于孙彻而言都过于缥缈了,她从足尖到发梢都只能感知到麻木。 周羽凌将她的腺体立在两人的小腹之间,贴上去用了些力气环住她的腰背,一边继续用阴蒂在滚烫的腺体上轻蹭,纾解自己即将高潮的身体,一边轻抚她的后颈帮她唤回神志。 “呃啊——”几分钟后,孙彻猛吸了一口气,终于从那种溺水般的窒息感中挣脱了出来,指尖无可避免地还是在周羽凌背上划出了几道血痕。鬓边源源不断下落的水珠,让她看起来宛如一个真正溺水的人,而推她入水的人,也是唯一能够拯救她的人。 周羽凌撑着她的肩将两人的上半身分开,只有小腹相贴将腺体紧紧夹着,任由孙彻直愣愣地,看着她几乎是用顶撞的方式将肿胀的阴蒂在腺体表面碾磨。她也有些撑不住了,知道自己离高潮只有一步之遥,甚至难以完整地说出一句话:“阿,阿彻……哈啊——你,你能,你能射出来吗?” 孙彻的脑海现在其实异常清醒,她甚至知道自己一旦闭上眼就会马上昏死过去,她甚至还能够冷静地思考事情为什么真的能发展到这个地步,但她只有一件事不知道—— “我它X的怎么知道?我它X的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硬?!” 她怀疑自己吼出这句话的声音大到足够被整栋楼听到——但就算社死也比被人肏死来的更体面些。然而话音刚落,几乎失去知觉——或是已经敏感到极致——的腺体突然迎来了激烈的抽搐,触电般的颤抖沿着表皮传导至紧贴的阴蒂,第一股,同样也是最后一股腺液,伴随着两个人的高潮一同到来。虽然这股几乎已是半透明的液体甚至没能完全离开顶端的小孔,就落回了原处。 周羽凌浑身的力气也仿佛被一瞬抽空,直接用身体将孙彻压在了墙上,勉强维持着两人站立的状态。孙彻其实从开始到现在眼泪不知道流了多少,却被头顶喷洒的温水冲刷得毫无痕迹,两个人就这样互相支撑着直到身体再次被冲洗干净。 周羽凌恢复得比孙彻快得多,但小腿还是止不住发软,从架子上扯过一条浴巾在两人身上胡乱擦了擦,将孙彻半扶半抱着,总算踏出了这间该死的浴室。 她有些庆幸自己进浴室前开了卧室的空调,浴室外的温度似乎比里面还要高些。孙彻一碰到床就自动躺倒下来,侧着身子将双手缩在胸前,周羽凌想给她盖被子,却被她一把推开。没办法她只能先给自己随便套了条睡裙,然后去客厅拿吹风机给孙彻吹头发。 眼前的世界恍若置于万花筒之中,孙彻其实对于自己在做什么没有任何具体的意识,她不想盖被子只是因为不想被任何东西触碰,再细微的风吹草动似乎都能如飓风般,再次将她推入那座水汽氤氲的疯狂舞池。腺体上传来的阵阵刺痛让她不敢低头确认它的惨状,只感受到仍在发烫的皮肉正夹在自己两腿之间;她缓慢地屈起双腿向胸前收拢,小心翼翼地不让除了自己身体之外的任何东西,触碰仿佛随时会融化的腺体。 孙彻的眼睛还睁着,因为没有聚焦甚至不需要眨动,她成功将自己蜷成了一团。然而,即使她认为自己的大脑已经无法转动,但在一片空白中猝不及防跳出的白纸黑字,还是被她不由自主地读了出来: “被玩坏了。”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阿彻你长大了,你已经是一只失去灵魂的小猫了(怜爱 浪漫关系就只是等于做爱 好像真的被玩坏了。 她不会以后都硬不起来了吧? …… 孙彻试图在脑海里发出无声的尖叫,来将这些状似嘲讽的语句驱逐抹杀,于是周羽凌一低头就碰上了她仿佛要吃人的眼神。 “阿彻……”周羽凌将身子又伏低了些,迟疑着问她,“你还好吗?” 孙彻只觉鼻头一酸,不知怎的就要落下泪来,又拼命撑着眼皮不让它流出来,抿着嘴说不出话。周羽凌的头发还湿着,有水珠趁二人没注意,顺着发梢好巧不巧滴在了孙彻眼角,惊了她一跳。孙彻猛地闭了眼,于是两道水痕混做了一处。 周羽凌反应过来把湿发都拨到肩后,伸手想擦她脸上的水,即将碰到时却被闭着眼的人躲了过去:“你别碰我!” 指节在半空曲了曲,周羽凌神态自若地直起身来,声音也没什么起伏,一如既往地温和:“那我先吹,吹完了再给你吹。” 孙彻默许了,又将身子蜷紧了些,继续盯着眼前吹头发的身影愣神。周羽凌头发多,只吹了半干就停了,吹风机刚静音,就听见孙彻有点发虚的声音从背后冒出来:“给我拿件衣服。裤子,裤子也拿一条。” 衣服拿在手里,孙彻终于一脸生不如死地爬起来,背过身子催命似的囫囵套上。身体被布料全方位包裹,才总算找回点安全感。 看她穿好了,周羽凌故意清了清嗓子,看她眼神狐疑地转过脸来,才拿起吹风机,冲她勾了勾手指。孙彻继续演哑巴,挪到床边抱膝坐着,还是背对着人。发丝被指腹触碰时带起一阵战栗,她忍了忍,指尖用力掐着手臂克制一切过度的反应。 周羽凌吹得仔细,沉闷的嗡鸣声将神经麻痹,结束时孙彻早就脑袋搭在膝头上人事不知了。吹风机还没来得及放下,手底下的人已经不管不顾地向一边栽倒,脑袋磕在床面上时,她似乎睁了眼,下一秒又皱着眉陷入了昏睡。周羽凌将被子扯过来给她盖好,这人刚吃的枪药大概是失效了,整个人眉眼乖顺地把自己蜷进了被子里。 再次醒来,最先映入眼帘的是倚在床头单手划拉电脑的周羽凌,少见地面无表情,看得孙彻的呼吸没来由地紧了三分。下一秒突然意识到,这人之所以单手用电脑,只因为自己正双手伸在被子外面,紧攥着她的另一只胳膊。手心登时像是着了火,烫得孙彻一把甩开了手中的山芋。 周羽凌没防备,赶忙抬手将差点晃到地上的电脑救起来,脸上又挂上了习惯性的笑,低头瞧她:“醒了?” 孙彻气还没消,仍旧不理她,自顾自拽着被子坐起来,发现自己身上穿戴整齐,又索性一把将被子掀了,也倚在床头醒神。周羽凌不跟她计较,继续在电脑上敲敲打打,孙彻忍不住用余光去瞥,看她正在用剪辑软件看她们昨天拍的视频,这会正播到孙彻累得半死在客厅拖地,经过时恶作剧地冲摄像头比了个小指。 她还在目不转睛地偷看,没料想周羽凌头也没回就准确无误地抬手勾上了她的下巴,逗猫似的摸了两下,又若无其事地收回去,把这一段视频截出来保存,命名简单明了“坏心眼 可爱”。保存完回头,看见孙彻上下牙要磨出火星子了,又憋着笑问她:“吃饭吗,我叫外卖了,给你热一下。” 等到孙彻终于今天第一次坐到餐桌边上开始闷头扒饭,周羽凌就坐回客厅沙发上继续剪她的视频,位置正好能看到餐厅。菜是简单的一荤一素,大概周羽凌也不确定她到底喜欢吃什么,就只点了普通的家常小炒,但孙彻发誓这是她这辈子吃过最香的一顿饭。这人吃到一半突然仰头叹气,难以接受自己竟然会沦落到此等田地,叹过了又继续夹起一块牛腩塞入口中。从头到尾这一整套默剧算是被周羽凌看了个一清二楚。 见她吃完,周羽凌站起身来往餐厅走,让她把碗放着等她洗,半路把孙彻截住,偶然发现她现在穿的这件衣服过于透薄,没有内衣遮挡的乳尖明显地将布料顶起。周羽凌看得眼热,想也没想竟然伸手将衣摆撩起,低头将它含在了口中。 “周羽凌!”孙彻简直要被她折磨疯了,骂人的话已经准备了一箩筐,“你懂不懂节制啊?!” 周羽凌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只要看到她就控制不住地想要触碰。猛然听到她喊自己的名字,急忙松了口转而将她抱住,孙彻听出来她在笑:“这还是你第一次喊我名字,再叫一次好不好?” 孙彻揪着她腰后的衣服往后扯,周羽凌不肯放手,继续哄她:“今天我确实有点过分了,宝贝你别生气了行吗?” “谁说我生气了。”孙彻哼了一声,矮身从周羽凌胳膊底下钻了出去,也去沙发上坐着看手机,盘着腿身子乱晃,看起来心情不错。 周羽凌觉得她应当是消气了。 下午周羽凌还是在客厅工作,孙彻就坐在旁边用电视看BBC纪录片,两人沙发一人一头坐着,看上去互不打扰,但孙彻知道自己就是存心想在她工作的时候膈应她。也许是对早晨这人过度索取的报复,可说不定结果会是又被按在沙发上肏一顿——她承认她有时候也不确定自己到底想要什么。于是一下午就在这种紧张又期待的心情中过去了,除了孙彻因为忍不住观察周羽凌的动作根本不记得纪录片讲了什么,以及最后撑不住又倒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周羽凌下午到晚上,除了吃饭洗漱就没挪窝,孙彻把自己睡出的一身汗冲掉,出来看见她换了套睡衣还坐在那敲电脑。见孙彻径直往卧室走,也急着将电脑合上,站起身去追,结果看到她毫不犹豫地进了自己的次卧,于是三步并作两步上前喊她:“阿彻,你今晚自己睡吗?” “不然呢?”孙彻挑了挑眉,见她站在门口,手上关门的动作也停了,“这不是我的房间吗?” 她睡衣穿得齐整,一身黑,面上像是在笑,眼神里没什么温度,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手指懒散地捋着前额的头发,见周羽凌没回话,又换了个开玩笑的语气:“我房租都交了不是?你也早点睡吧,晚安。” 话说得得体,但听在耳朵里可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周羽凌只能看着屋门在自己眼前毫无迟疑地关上,门后的人影也消失在了视野里。 她张了张嘴,终归是没说出什么,眼前紧闭的房门已经可以回答一切了。她其实一整天都在等孙彻问她,她们现在是什么关系,然而她没问。周羽凌现在有些庆幸自己也没问,想必孙彻会头也不抬地回答“是合租室友关系”。相比起来,只是被关在门外简直是件足够令人开心的事情了。 是她想当然了,她只知道孙彻主动申请了要跟她合租,也不拒绝跟她上床,但再多的东西,或许就只是她的一厢情愿了。她俩其实并不真正了解彼此,那么孙彻加入这场“合租挑战”,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还是说,在她的认知里,浪漫关系就只是等于做爱。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孙小猫:我以为爽过了就行了,怎么还真能肏出感情啊(怀疑人生…… 走走剧情。。。 那就别戒了(H) 周羽凌平日有晨跑的习惯,穿戴整齐出门时,孙彻卧室的门还是紧闭着。现在是周三早晨,昨晚她答应了孙彻要开车送她去学校上课。 公寓小区的绿化做得很好,因为毗邻江畔,天蒙蒙亮时,步道上就笼罩着淡淡的晨雾,而微凉湿润的空气对于提神醒脑总是有奇效。她从周一早晨就恢复晨跑了,也想借此机会认真思考一下,自己与孙彻日后到底该如何相处,但事情看起来似乎也并没有那么复杂。 孙彻前一天着实被折磨惨了,又是睡到中午才起来。周羽凌向来不是个会委屈自己的主儿,觉得这会实在没必要去热脸贴冷屁股,便也没管她,就看着她自己点外卖、吃饭。点餐之前这人还极其礼貌地询问了周羽凌要不要一起,听她说吃过了就再没说什么。下午周羽凌继续剪她的视频,孙彻则坐在客厅的地板上,电脑搁在沙发上,在那闷头做自己的教学课件。中间一度做不下去了,就侧头趴在沙发上,一脸幽怨地盯着坐在另一头的人,而周羽凌只装作看不见,倒也相安无事。 周二原本也差不多,不过孙彻起来时把自己收拾一新,饭也没吃就出了门。晚上九点多有人按门铃,周羽凌从猫眼看出去,门口站着个女人,怀里趴着的人一头长发,发尾发白,赫然就是孙彻。她微不可查地皱了下眉,直接开了门。 门外的两个人周身萦绕着散不去的酒气,孙彻一看就是喝多了,那个高个的女人看上去最多也就是还清醒。这人长发挑染成红色,眼神透着点戾气,大概率是个Alpha,但举止还算得上礼貌,先是询问确认了一下她的身份,然后才说自己是孙彻的朋友,来送她回家。 周羽凌没让她进门,直接在门口把孙彻接过来,让她趴在自己怀里。刚扶稳就有人给红发的Alpha打电话,她按了接听,冲周羽凌点了下头当做道别。进电梯前周羽凌听见她对电话那头说着“已经送到了,马上下去,你别急”之类的话,看来晚上应该是她们好几个人一起喝的酒。 关上门,她才有机会仔细审视怀中的醉鬼。这人似乎还未完全醉过去,趴到人怀里就自动将滚烫的脸颊贴到周羽凌的颈窝,汲取丝丝缕缕的凉意,嘴里嘟嘟囔囔的,听不清到底在说些什么;后颈的信息素阻隔贴翘起一大半,尚未愈合的齿痕就明晃晃地印在皮肤表面。中午穿出门的米白色羊绒衫和藏青色长裙还规规矩矩地裹在身上,衣摆略微扯出来一点,西装外套却只是披在肩上,随着她伸手环抱周羽凌腰身的动作逐渐滑落。 周羽凌也抬手搂着她,俩人一起挪到沙发边坐下,这人倒是毫不客气地用四肢将周羽凌锁住,脑袋在她胸前乱拱,继续找了块凉的地方把脸贴着。喝醉的人浑身发烫,再加上身上的羊绒衫和毛呢裙子,抱起来软乎乎的。周羽凌将衣摆从她裙腰里扯出来散热,怕她待会难受,索性就安安稳稳地抱着,手心探在衣服底下缓慢地捋她的后背。 她身上酒味其实不算很重,又被颈后不断逸散的信息素的味道掩去了大半,大概就只是单纯的酒量比较差劲。原本就打算抱着哄她睡着或是能清醒过来最好,但孙彻的字典里大概从没有“老实人”三个字。 醉酒的人也没什么羞耻可言,就算有也只装作没有。她就为了从对面的人身上讨点清凉,贴在她胸前的脸颊不断变换位置,直到将周羽凌睡衣前襟都蹭散了,额头和鼻尖都陷在绵软的乳肉里,嘴里高高低低地喊着周羽凌的名字。周羽凌也摸不准这人的意识到底还剩了几分清醒,心里总觉得不太对劲,但又确确实实被她撩拨得腹中火起。 周羽凌快速在心中调整了一下自己最初的打算,面对孙彻这种没脸没皮的家伙,就不能玩循序渐进那一套——一举拴住她的心难于登天,但拴住她的身体还不是易如反掌? 一只手握上她贴在自己腰侧的小腿,及膝的长筒袜还未脱掉,略带弹性的布料将肌肉的线条勾勒得更加匀称;一路向上,手指与光裸的大腿一齐消失在了裙摆之下,于是接下来的罪行就只有你知我知。 大腿的皮肤比身体其它部位凉上许多,周羽凌故意用手心手背翻来覆去地抚摸,刺激内侧的肌肉不断绷紧,难以忍受的酥麻迫使孙彻抬起头来,笑得煞是纯良,醉意把尾音拖得极长:“周羽凌——姐姐……你要干嘛啊?” 这人本就不是浓丽的长相,平时出门也只画个淡妆,描几笔眉,薄唇上沾点颜色,用不着再多修饰,已俨然是从冷月清泉中走出的美人。美人此时从发丝到妆容早已蹭乱了,唇色晕成了腮边的胭脂,比酒色略胜一筹;笑意还画在唇边,半阖的双目已是水雾朦胧。 周羽凌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的眼睛,手指继续向上摸索,发现她内裤外面还穿了条紧身的平角打底裤,得以将下身的反应分毫不差地显了出来。指尖隔着布料在茎身上剐蹭,周羽凌将额头抵在孙彻肩上,笑得花枝乱颤,感受到捏住自己肩膀的双手逐渐收紧,又略带怜惜地用另一手托着她的后颈去吻她,一点点将唇角的嫣红吃进嘴里。 所以,这人竟然撩拨别人把自己撩硬了。 周羽凌不得不承认,自己再次被她这种“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精神可爱到了。唇舌将孙彻反抗的呜咽声吞进腹中,指尖没在堆迭的裙摆中拨动硬挺的腺体,直到成功将它从贴身的底裤上缘挤出,实质性的压迫感再次带起了记忆中表皮的疼痛,于是咸涩的泪水也一齐成了周羽凌的盘中餐。用掌心将腺体包裹,手背贴在孙彻温热的小腹上,她前所未有地渴望得到这具身体的支配权,这样她就可以在任何她想要的地方跟这个人做爱,在夏日朝露未晞的草坪上,在冬日明亮温暖的火炉旁…… 她想问问上帝为何要造出孙彻这样完美的人物。 她根本不信上帝。 她只是需要一个沉默的对象,来问出这个荒唐又痴傻的问题。 醉酒的人着实没有什么自控力,几乎是在她握上腺体的一刹那,孙彻就射了。粘稠的液体填满了掌心和指缝,厚实的毛呢裙没能被水痕穿透,所有的一切都发生在了视野之外。周羽凌的手没有动,倾身将这人用力拥紧,听着她在自己耳畔,因为难以平复的情潮发出短促的低吟,她觉得自己也醉了。 再抬起头时,孙彻鬓边的碎发被汗水浸得湿透,眼神清亮,酒已醒了大半,而周羽凌却还未从怔愣中走出来。于是孙彻自己将裙摆卷到胸前,低头去看身下的景象。乳白色的液体随着她的呼吸,从周羽凌骨节分明的右手指缝中不断溢出,粘在她起伏的小腹上。她觉得有趣,便尝试用腹肌带动腺体在她手中活动,结果发现软掉后这个想法有点难以实现,立时放弃转而去寻周羽凌的眼睛。 眼看着这人迷离的瞳孔总算聚焦在了她的脸上,孙彻绽出的笑甜得有些过分,周羽凌觉得她似乎对自己现在的反应很满意。孙彻用眼神引着周羽凌向她身下看去,故意挺动了两下腰腹,笑得有点痴:“姐姐,真的有这么喜欢吗?不会真上瘾了吧?” “嗯,那要是戒不掉了怎么办?” “那就……”孙彻因为莫名的兴奋和紧张,浑身的肌肉都颤抖起来,“那就别戒了。” “好。”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写着写着觉得这篇文要是就停在这里也挺好的,但我还有好多play没写啊,只能劳烦大家再多等些时日了…… 不问不好奇 yehua 6 .com 秋末的气温还不算太凉,但树叶子却都落得差不多了,这会在步道两侧红的黄的铺了厚厚一层;有几片落在身前的路面上,周羽凌经过时故意踩上去,就为了听那声悦耳的脆响。 路对面开了一溜餐馆,可能还有一两家理发店,周羽凌这几天都在这家早点铺买早餐,前几天是直接在这吃的,今天恐怕得带回去了。店里招呼客人的是个约摸四五十岁的女人,应该是老板,对谁都很热情,见周羽凌连着三天来吃早餐,便自然而然地当她是个熟客。 “美女今天吃点什么?” 周羽凌一路跑着来的,这会闭着嘴顺气儿,只礼貌地冲她点了点头,仰着脸看头顶的菜单。 “要,一杯豆浆,一碗鲜肉馄饨,两根油条,两个油炸糕,再来一个茶叶蛋。”她看着柜台里的人在跟着她的话摁计算器,又续道,“馄饨不要香菜。都带走。”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yehua5.com “今天不在这吃了?”老板跟人闲聊惯了,顺嘴接话,又回头用方言冲厨房里喊,“一份鲜肉馄饨,香菜不要!带走的!” “对。”周羽凌只笑了笑,不打算多说。 老板也识趣,转身去帮她打包现成的豆浆油条,陆续又来了几个客人,再也没顾上跟周羽凌搭话。小馄饨熟得快,不到十分钟点的东西就都齐了,周羽凌付了钱,提着早饭回家。 前几天孙彻就没在早饭的点儿起过,所以她也不知道这人早晨喜欢吃什么,只能样样数数都买点,回去给她挑。至于香菜,周天中午点的炒菜里有几根点缀用的香菜,她看孙彻吃之前仔仔细细地全挑出来扔进了垃圾桶,想必她是一点不吃。 到家已经快七点了,周羽凌一边将早饭放上餐桌,一边听屋里的动静,估摸着孙彻还没起,于是去敲她的门:“阿彻,醒了吗?七点了。” 里面的人模模糊糊应了一声,听不出太多情绪,但大抵不会是高兴。周羽凌又站在门口听了一会,听见有拖鞋走动的声响,才回厨房把塑料盒里的馄饨换到自家的碗里。 次卧没有洗漱的地方,她刚将塑料盒扔进垃圾桶,就看见孙彻垂着头走了出来,似乎闭着眼进了对面的卫生间。再出来时头发绑成个马尾,鬓角还湿着,眼神也恹恹的。孙彻穿着一身不成套的长T恤和灰色运动裤,她平时应该就把它们当睡衣穿着睡觉,正经的睡衣倒是没几套。 周羽凌收拾好早饭,就倚在卫生间门口等她出来,眼神不着痕迹地往她下身扫了一眼,又转回她脸上:“先换衣服还是先吃饭?” 孙彻终于抬头看了她一眼,含糊道:“吃饭吧。”说完自己往餐厅走,路过她身边时控制不住地就想找茬,嘴跑在脑子前面:“好看吗?” 周羽凌听了就笑,跟在她身后也往餐厅走,根本不怵她:“好看啊,可惜我要是现在看,孙老师今天上课就肯定要迟到了。”实际上孙彻的T恤宽得能套进两个她,从外面根本什么也看不出来。 “嘁。”孙彻是那种你不给她台阶下,她就能梗着脖子在树上吊死的类型,于是她直接跳过了这个话题,在餐桌旁一坐,等周羽凌开口说早饭吃什么。 “有馄饨,还有豆浆油条,你看你想吃什么。”周羽凌在她对面坐下,等她先挑。 孙彻才不跟她客气,拿着豆浆吸了一口,没说话,伸手又去掰油条,周羽凌倒是想起了什么:“豆浆是甜的吧,我忘了,你喜欢喝吗?” “能喝。” 能喝就是喜欢的意思,周羽凌自觉已经适应了她别扭得要死的语言系统。 昨晚孙彻做完就清醒了,没事人似的自己去把澡洗了,出来没等周羽凌开口,直接说要自己睡,理由是周羽凌肯定控制不住还要再做,但她明早有课要早起。实在太过合理了,周羽凌认输,主动提出早晨开车送她去学校,这样她可以多睡一会,孙彻笑得和狐狸似的,在她唇上亲了一口就跑了。 虽然表面看上去是两个人没把关系理清楚就稀里糊涂地又做了,但周羽凌看明白了。孙彻前几天表现出的冷淡,意思是她没打算跟人谈恋爱;昨晚又借着酒劲故意勾引她,意思是只要不提确定关系的事,她不介意继续跟周羽凌上床。总之就是你不问我不答,俩人揣着明白装糊涂,没名分就不用担责任,各取所需,后果自负。 而周羽凌说了“好”。 孙彻像是故意在磨时间,一点点撕着油条塞进嘴里,吃一口油条喝一口豆浆,慢条斯理的。周羽凌也把馄饨端到面前,看孙彻时不时往她碗里看,舀了一个递到她嘴边,这人也没拒绝,直接就着她用过的勺子吃了,吃完也没评价。 “明早给你买份馄饨?”看出来孙彻这早饭一半是跟周公同席的,周羽凌有意多说几句话给她醒神。 “行。”她倒是不怎么挑食,就是眼神还是直愣愣的。 周羽凌装作不经意地问:“昨晚送你回来的那个人是谁啊?” “啊?”孙彻脑子不太清明,下意识装傻,看见周羽凌冲她挑眉,又改口,“哦,那个一头红毛的?我表妹,叫隋烽。” 周羽凌只当那人是她朋友,没想到竟然还是表妹,脑子里还在琢磨,嘴上随意敷衍:“随风?好名字。” 孙彻看了她一眼,嚼了两下把嘴里的油条咽下去,皱着眉补充道:“烽火戏诸侯的烽。” “哦。”周羽凌想起那人染的一头如火红发,忍不住笑出来,“这名字很合适。” “好吧。”孙彻也不知道自己干嘛要解释这一句,大概就是听到周羽凌夸别人就忍不住要反驳,但想起隋烽确实是个无药可救的恋爱脑,又不得不承认这名字确实合适。 “下次介绍给我认识认识。”周羽凌趁热打铁,想再从她嘴里套出点东西。 “你认识她干嘛?她有女朋友了。”孙彻多少反应过来了,眼睛里终于冒出点怀疑的神色。 看出苗头不对,周羽凌立马把话圆了回来:“反正是喝酒,认识了下次带我一个,我酒量很好的。” “有机会再说吧。” 吃完饭孙彻换了身衣服,带点休闲风的西装,她这人是天生的衣服架子,衣服穿上处处都妥帖,衬衣领口只开了一颗扣子,从禁欲感里露出一丝仿佛幻觉的随性;眼睛戴了浅褐色的美瞳,原本殊异的瞳色自带的吸引力消失,加上她没什么表情的脸,无端生出些淡漠来,周羽凌忍不住盯着她瞧了许久,直到被盯着的人浑身不自在地剜了她一眼,她才确信眼前的人确实是孙彻无疑——实在是跟床上的那个判若两人。 往地下停车场走的路上,周羽凌问她会不会开车,孙彻说会。又问她怎么不买车,孙彻懒得在这上面费脑子,说之前都是开家里的车,所以这次搬出来就没车开了。 从公寓开车到L大学只要几分钟,周羽凌直接把车停在教学楼底下,在孙彻解安全带的时候问她:“你什么时候下班?我再来接你,我今天没什么事。” “下午院里安排新课试讲,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我自己走回去就行了。” “行吧,那我晚上做饭,能回来吃跟我说一声。”周羽凌也不坚持,原本想请她在外面吃,但想来这种类似约会的行程,孙彻听了能当场逃命。 趁孙彻点头应允的间隙,她又探身到副驾驶,揪着孙彻的衣领在她露出的半截锁骨上亲了一下,孙彻吓得差点原地起跳。等她移开,自己又揪着衣领检查了两遍,才意识到早晨这人根本没化妆,所以也不可能留下什么唇印,心里叨念着刚刚那一幕没有学生看见,连再见都没说就推开车门逃命去了。 这会校园里都是匆匆忙忙去上课的学生,路上人来人往的,周羽凌便也不急着走,手指敲着方向盘想事情。 这一早晨她旁敲侧击地打听到了不少孙彻的个人情况,但孙彻对于她的事情,一句都没问过。 是不感兴趣吗? 还是日后打算一走了之,害怕牵扯太多。 这个人,还真是有点棘手啊。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权衡了好久决定还是把剧情认真写吧,只写车的话这文这辈子都完结不了了(也可能没几天孙彻就真的被玩坏了…… 好想把我脑子里的床戏直接高清无码播放给大家看,,,, 这什么不痛不痒的狗血巧合 一口气冲上二楼,孙彻突然给自己来了个急刹车,又做贼心虚地拿余光扫视了一下周围,见没人注意她,才挺胸抬头步伐平稳地往三楼的教室走。到了教室门口,总算把气喘匀了,嘴角扯了扯,又重新捋平了,确认自己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这才走进去。 教室一大半都是空的,只有坐在最前面的几个人稀稀拉拉地说了两声“老师好”,后排还有几个扎堆在那聊天的,都装作没看见她。孙彻早习惯了,公共课嘛,老师都是仇人——下了课就是陌生人,她长得再好看,在“英语老师”几个字的加持下,那也是凶神恶煞。既然没人爱听,她也只当是完成任务,该讲的都讲了就行,上课时一向不苟言笑,铃声一响立即下课,老师跟学生都落得开心,反正能考上L大的,还不至于在大学英语上挂科。 她刚入职的时候还没想这么明白,盼着在学生心里得个好评价,尽量表现得平易近人的,结果有个学生加了她微信,每天给她发消息,还是个男O,傻子都能看出来他什么意思。孙彻忍了一个学期,期末考试一结束,立马以结课为由把人删了,最后甚至还祝他学业顺利,她每次记起这事,简直想去给当年菩萨心肠的自己上三柱高香。说来她的确是个做事情不喜欢拖泥带水的人,没用的关系绝对说断就断,于是下一秒,周羽凌万年不变的笑脸就不合时宜地出现在了脑海里。 孙彻微不可查地晃了下脑袋,把不该出现在这里人甩出去,一边想着这些有的没的,手上把教室里的投影仪和电脑都打开了,课件也点开,再抬头教室已经坐满了人。 上午两节课,分别给两个班上,中间有20分钟的休息时间,孙彻刚在教师休息室的沙发上坐下,就有人推门进来。 “诶,孙老师!” 打头的是她们大学英语教学组的组长许枫,黑框眼镜大红唇,年龄快四十了,是个已经结了婚的A,这人走路说话也和一阵风似的,进来就跟孙彻寒暄;她身后还跟着个人,齐肩黑发,文文静静的,看见孙彻也用比许枫小了三倍的音量跟她打招呼。她仨这学期一直在同个时间上课,都在这层楼,每次课间都能在休息室遇见,因此也没什么好拘谨的。 “许老师,陈老师。”孙彻依次跟两个人点了下头,稍微抬起身子欠了欠,又坐了回去。 “孙老师今天穿这么帅啊——你今天下午也要参加试讲是吧?”许枫当惯了组长,不喜欢冷着场子,自顾自拖了把椅子坐着,瞥见身后那人还在原地杵着,习惯性地招呼她,“小陈,怎么不坐?” 陈苇书眼睛还在孙彻身上,这人除非有大活动,平时很少穿正装,她一时还不怎么适应,被许枫一喊赶忙在沙发另一头坐下了。孙彻和她是同期,俩人入职以来一直在同个办公室——当然整个教学组的讲师都在一个大办公室里——但那年同期只有她们两个,她又是组里为数不多的O,组里那些老油条们乐得把她俩凑一对去,只可惜孙彻实在不是个爱交际的性子,一个办公室坐了两年对桌,私下里最多只是一起去食堂吃过饭的关系。 “对。”孙彻原本翘着二郎腿,坐姿散漫,看见陈苇书在另一头并着腿坐得溜直,自己也把腿放下来坐直了些,“我跟陈老师都要讲。” 闻言陈苇书偏头对上孙彻的目光,略带腼腆地冲她笑了一下,许枫也点着头随口鼓励她们:“没事,放松讲就行了,一般都能过的。” 见她俩都没什么别的话要讲,孙彻拿起手边的水杯去饮水机那接水,刚接满手机就响了。她将杯盖拧紧,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朝正在看她的两个人示意,开门出去找了个人少的走廊拐角,才不紧不慢地接起来。 “诶,姐,你怎么样了?”对面这狗腿子的语气,一听就知道是隋烽。 “怎么样?这会才问是不是晚了点啊?”明知隔着电话对方看不见,孙彻还是把眉毛挑起来,故意吓唬她,“你想我怎么样啊?” “嗐,我昨晚送完你还得把小雨送回去,今早还得早起来上班,这不这会才有空……”急着解释了半天,听见对面人只发出点气声,明显是在憋笑,隋烽这才反应过来,“不是,诶你这人,所以昨晚到底怎么样了啊?我配合得够好了吧,你到底行不行啊?” “我行不行还轮不到你管。”孙彻忍不住呛她,嘴角的笑也真切起来,换了副随意的语气,“帮我谢谢你女朋友吧,这次算我跟她扯平了。” “什么就扯……”身边一直在听她电话的李珂雨竖起一根手指抵在她唇上,冲她摇头,隋烽不敢再问,转了话头,“你今晚还出来吗?我做东,你再给咱姐儿几个讲讲呗?” “不去,有人给做饭。”忽略那头隋烽嘟嘟囔囔的大概是在骂她见色忘友的话,孙彻直接把电话挂了。 中午照例是跟另两位老师一起吃食堂,孙彻刚端着一碗西红柿鸡蛋面在位置上坐下,就看见周羽凌给她发了消息。她点进去,顿了一下,又退出去重新点进来,确认了周羽凌刚刚给她发了一张照片,内容是一碗西红柿鸡蛋面,然后问她吃了吗。她刚差点以为这人跟踪她呢,但照片里的碗是家里橱柜里那摞一模一样的带蓝边的瓷碗,碗里还比她的多了几根青菜,所以周羽凌中午也给自己做了西红柿鸡蛋面。 这什么不痛不痒的狗血巧合。 孙彻忍住了也拍张照片向对方宣布这个巧合的冲动,现在发的话好像是她故意要跟周羽凌吃一样的似的,把手机息屏直接扣在桌子上,一言不发地开始吃饭。 吃过饭三个人一起回院楼,许老师自己有间单独的办公室,孙彻跟陈苇书两个人就各自坐在办公桌前继续准备下午的试讲。孙彻翻了两张ppt,把手机拿起来又点进聊天框,把图片点开,看了两秒又扣回桌上,搓了两下手,皱着眉像是在对着课件发愁,最后下定决心似的再次拿起手机,单手回了两个字“吃了”,回完立即把手机往旁边一扔,终于开始专心复习讲义。 试讲没出什么岔子,许枫是教学组组长自然也是试讲的评委,听完表扬了她几句,还调侃说以为她跟陈苇书能合开一门课的,结果没想到俩人分别找了其他人,孙彻就礼貌性地笑笑,没说什么,也没看下面坐着的陈苇书。等所有人都讲完已经快六点了,周羽凌五点的时候就发消息问她什么时候回来,她这会才回复说半个小时左右。 到家的时候周羽凌还在厨房里,抽油烟机的声音嗡嗡响着,听见开门声她出来跟孙彻说菜一会就好,让她先去换衣服。孙彻点头应了,看她转身回了厨房,心里的感受有些微妙。虽然她可以理直气壮地跟隋烽说家里有人给她做饭,但实际到了这一刻,还是免不了有些恍惚。空气里弥漫着饭菜的香味,电视开着声音不知道在播放什么,客厅地板上铺了厚厚的棕灰色绒毯,她早晨出门的时候明明还没有;厨房里的那个人刚刚招呼她的言语亲切又熟稔——这个人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不到五天的时间,已经把这间公寓改造得像极了两个人的家,明明说好了只做“合租室友”的! 孙彻把穿了一天的西装换下来,坐在床沿上发愣,直到周羽凌叫她吃饭。抬起拳头在床面上锤了一下,止住了脑袋里的胡思乱想,她的私心,只希望这样的现状,可以维持得更久一点。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真正的Alpha,就是只有在外人眼里才是Alpha…… 今晚要做吗? 只有两个人吃饭,周羽凌也没做太多,餐桌上是一盘清炒莴笋和一碟糖醋排骨,还有砂锅里的冬瓜排骨汤,甚至还有一盆各种生菜水果拌的沙拉。她早晨送完孙彻,去自己网店的仓库看了下入库情况,回来顺路去菜市场逛了一圈,把冰箱都填满了。 周羽凌端着碗米饭进了餐厅,放在孙彻面前,又用桌上的空碗给她盛汤。餐厅跟客厅厨房之间没有隔断,被好几处灯光照着,亮堂得很,不过电视已经被关掉,抽油烟机也不再运作,于是空间里只余下了汤勺与锅碗碰撞的声响,孙彻坐在餐桌旁,感觉世界随时会被按下暂停键。 “尝尝?”随着碗底磕在桌面上的一声脆响,神魂归位。 孙彻没敢抬头,只看着眼前这碗汤,晶莹透绿的冬瓜,配上黄澄澄的海米,碗底隐约卧着两块排骨,面上的油花都显得清澈,等到周羽凌坐回了对面,她才拿起勺子尝了一口。 “好喝。”即使努力将语调压平,突然瞪大的双眼还是出卖了孙彻内心的惊艳,抬头看见周羽凌面上的笑,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心虚什么,立马又把头低下了,担心对面的人觉得她不识好歹,又找补,“你做饭是专门学过吗?” “之前拍有一期视频认识了个大厨,教了我一些。”周羽凌只觉得孙彻今晚回来之后,整个人乖得有点不像话,夹了块糖醋排骨放到她碗里,故意说俏皮话逗她,“但我本来做饭也挺好吃的。你尝尝这个,这个汁是我自己调的,独家秘方,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孙彻前几天整个人纵欲过度,这会见了肉比见了娘都亲,中午吃西红柿鸡蛋面纯粹是因为不喜欢食堂的菜,她都快半年没吃过家里的饭了,更别提周羽凌的手艺比家里阿姨的高了不知道多少倍。周羽凌看她吃得香,心里高兴,除了偶尔给她夹菜盛汤,也不说话扰她,甚至觉得看孙彻吃饭比吃自己做的菜更下饭。 她有点想嘲笑自己了。 随着周羽凌点头同意,盘子里最后一块排骨也进了孙彻的肚子,汤也喝了满满两碗,放下筷子,她才意识到周羽凌晚上基本吃的都是素菜,只能小心翼翼地问她:“你吃饱了吗?” “饱了啊,我晚上一般吃很少,你呢?还要汤么?” 孙彻急忙摇头,嘴巴停下来她才发现自己吃得有些撑了,只缓了一息,就把副轻松的笑脸摆出来,换西洋景似的:“碗我来刷吧,你去休息。你做饭这么好吃,我也不能什么都不干吧。” 她本意是说几句客套话,给今晚有些暧昧过头的气氛降降温,谁知道周羽凌根本不上套:“刷个碗就行了?我这么好打发?” “啊?” 正常难道不该回答“麻烦了”“辛苦了”这种话么,她俩哪里有熟到这种地步?这个反应根本不在孙彻的预想之内,她一时没接上茬。 “你把碗和盘子刷了就行,锅和剩的汤你就放这吧,之后我来收拾。”周羽凌不负责解答疑问,只管把工作给她安排明白了,往外走的时候还伸手用拇指抹了一下孙彻嘴角不存在的污渍,引得她伸出舌尖去舔,周羽凌心情更好了。 孙彻长这么大真正动手洗碗的次数屈指可数,等她手忙脚乱地把餐具都归置好,周羽凌已经洗完澡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了。 “嗯,刷得还挺快。”看见她走出厨房,半倚在沙发上的人眼神没动,孙彻忍不住盯着她的嘴角,想从中辨出一丝嘲讽来,但什么都没有,“去把妆卸了吧,出来吃葡萄。” 这个女人总是能摆出一副游刃有余的姿态,看着是四面都留余地,但你往中间一站,就知道不可能逃出她的五指山。听她的话似乎自然而然地就会成为习惯,不是命令,也没有压迫感,但每一步都能抢在你之前替你作出决定,就如一束无形的锁链拴在脖颈上——明明你只是在做自己该做的事情,却像是在受她摆布。 更可怕的是,还是这种被掌控的感觉,对孙彻而言,有些上瘾。 于是她听话地去把妆卸了,回到客厅时,顶着张素白的脸,头发在脑后束着,愈发显出些少年气来。自觉地绕过周羽凌在沙发上盘腿坐了,裤子只有七分,这一盘起来便把小腿全露了出来;周羽凌就坐在原处,一条腿支在沙发上,双手伸直握着膝盖,无声无息地打量孙彻,看她坐定,便从桌上的盘子里拈了颗葡萄送到她唇畔。 孙彻还在辨别她正在看的电视节目,似乎也是某个vlog博主的短视频合集,想来是为了知己知彼,感受到葡萄表面冰凉的水汽,她回神瞥了身边的人一眼,张口接了。 还没来得及咀嚼,就被一只指尖同样微凉的手擒住了两颊,接着就有带着葡萄酸涩的唇舌越过她的唇齿,将口中仍然完整的水果重新掳了去,她只能从匆匆掠过的舌尖上,略微尝到了晚秋最后一季葡萄的清甜。 眼前的人还微张着嘴愣在那,周羽凌一边嚼着口中汁水饱满的果肉,一边看着手中被四指压迫变形,向前略微鼓起的颊肉,皮肤上几乎看不出什么毛孔,红晕从指尖凹陷的一点不断向四周晕散,她忍不住又揉捏了两下,这才放开。 孙彻盯着她咀嚼的动作,忘了说话,于是周羽凌先开了口:“再尝一个吗?这次不跟你抢。” 说着又拿了一颗喂到孙彻口中,故意凑近了笑道:“果然还是你嘴里的最甜。” “你闭嘴!”孙彻一巴掌打在她的大腿上,疼痛只及表面。 周羽凌又贴近了些,一只手握上了孙彻光裸的小腿,目光随着对方吞咽的动作,从唇角移到咽喉,自己也跟着咽了下唾沫,声音也不由自主地低了下来,说的却是让人无法拒绝的请求:“今晚要做吗?”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好了,下章欺负一下小野猫。 今晚排骨汤喝多了?(H) “今晚要做吗?” 这确实是个问句,但等到孙彻想起来回答的那一刻,神思早已被柔软却不温柔的唇舌一齐搅碎了。 周羽凌一手推着她的肩,径直将孙彻按倒在沙发上,在她即将磕到扶手时又及时伸手扣住了她的后脑,于是孙彻整个人都落入了她的掌控。或许是孙彻这几日的冷落让她不再满足于循序渐进,身上人的动作显而易见地急切。 孙彻被她吻得七荤八素,缓过神来发现上衣早已不见踪影,她下意识抬手去挡,却只是触到了周羽凌浓密又带着点湿气的鬈发。胸前揉捏的力道有些大,仍在孙彻口中肆虐的唇舌却慢了下来,一点点勾着她的舌尖退出战场,湿漉漉的吮吻从嘴角流连到喉骨,牙齿在因为发力尤其突出的锁骨上轻轻磕碰时,周羽凌说着孙彻不明所以的话:“这葡萄还真挺甜的,可惜马上过季了。” 孙彻还有些发懵,无意识地合上微张的嘴唇吞咽了一下,如愿尝到了唾液被掠夺后带着葡萄外皮干涩的清甜。 身上的吻痕已经蜿蜒到了胸前,她能感觉到周羽凌正在用微凉的鼻尖挑逗她敏感的乳头,湿软的唇瓣偶尔从顶端掠过,却不肯将饱满的红豆纳入口中。孙彻想象着她折磨人的追逐游戏,勉力将头扬起,却只看到了眼前乌黑的发顶。 有清新的柠檬香气钻入鼻腔,洗发水的气味被略高的体温蒸腾得越发浓郁。或许葡萄天生就有醉人的能力,孙彻神思迷离地将鼻尖凑近,埋入柔滑的发丝间轻嗅。即便下意识放轻了呼吸,丝丝缕缕的痒意还是被轻易感知,周羽凌没忍住笑了出来。 软舌在硬挺的乳尖上恋恋不舍地舔舐了两下,周羽凌撑起身子,装出一脸惊讶的神情。鼻尖萦绕的气息忽然远离,孙彻看着眼前逐渐清晰的面容,顿感窘迫,双手不自觉地将周羽凌睡衣的领口攥紧,眼神不动声色地向一旁游离,嫣红的颜色也从眼角满溢出来。 孙彻的眼型不是很圆,但线条很流畅,眼尾收束得缓慢,于是整体略显狭长;浅色的眼珠和灯光下泛着珍珠粉的卧蚕,像是大洋彼岸远渡而来的易碎品。她皮肤又白,于是这一双眼睛,就像用水墨在熟宣上一笔挥就的工笔画,一旦眼底蓄上泪水,总让人担心这赏心悦目的铁画银钩,会平白地洇染模糊,惹人心疼。 周羽凌忍不住凑上去吻她的眼尾,感受纤长的睫毛从唇缝间扫过,于是咸涩的味道也在舌尖炸开。今夜的孙彻很安静,安静得周羽凌有些心慌,但她不敢停下来询问。 周羽凌片刻的迟疑在孙彻看来像是延长了数十倍,四肢百骸没有一处不麻痒,她小幅度地扭动腰肢,将反应明显的腺体在周羽凌再次贴近的小腹上轻蹭。周羽凌重新抬起头,将吻落在她过分绷紧的小腹上,一边等她放松一边轻声道:“我帮你把裤子脱掉。” 孙彻有些恍惚地坐起身来,看着她双手从下方托住自己的臀瓣,轻易地将宽松的睡裤从胯骨处剥离。缓缓抬头的腺体在纯白的内裤下撑起惹人遐想的弧度,周羽凌顺从本心,俯下身隔着轻薄的布料,用嘴唇感受年轻的Alpha无处安放的活力。 尚未动作,额头突然落入了一张略微汗湿的掌心,周羽凌疑惑地抬头,这只手竟瞅准时机反过来按住了下方的腺体。周羽凌垂着眼,一只手将脸侧散下的长发重新别回耳后,酝酿好情绪,这才有些无辜地偏头,用眼神向身前的人发出无声的疑问。 “我,我……”孙彻发觉自己措辞有些困难,但有些话又不得不说出口,“我还没洗澡,而且,我,我可能,我想去下卫生间。” 一口气说完,孙彻恨不得钻进沙发缝里去,或许还在尝试着将整张脸扭到背后,于是理所当然地错过了周羽凌脸上转瞬即逝的讶异与松弛。周羽凌向前探了探身体,顺势将孙彻抱起,让她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突然的移动令浑身上下只剩一块布料蔽体的人打了个寒颤,赤身裸体的羞耻感一时占了上风,孙彻顾不得空气中残存的尴尬,双手环住周羽凌的脖颈,整个人在她身前贴紧,聊作遮掩。 周羽凌也有些怔愣,鬓发在孙彻耳廓边无意识地厮磨,同时听到埋首在她颈侧的人含糊又颤抖的声音:“我可以去吗?” 她好像在害怕自己不同意。她为什么会觉得自己有权利拒绝她的合理要求? 周羽凌有些自嘲地想,就算她刚刚提出来说不做了,自己应该也会同意的吧? 但现在好像不是这么回事了。 心里想的是一回事,周羽凌说出口的话却永远游刃有余,笑意很自然地浸在语调里:“今晚排骨汤喝多了?” 一声细小的“嗯”差点儿就从耳畔逃走,周羽凌一只手在孙彻光裸的后背上下摩擦,借此为身前的人提供一点微不足道的热意,另一只手有些艰难地从二人腰腹间的缝隙探入,隔着内裤揉捏她尚未完全勃起的腺体。孙彻的身体抖得越发明显,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紧张,也可能单纯是为了忍住无法自控的尿意。但她没有动,她近乎虔诚地在等候周羽凌的发落。 这个形容词显得周羽凌有些自恋,但她无法更贴切地形容这种感觉,只感到一阵眼热。 她毫无预兆地将孙彻抱起,维持着胸前相贴的姿势,走到主卧卫生间的淋浴间内才将人放下。周羽凌起身时孙彻就睁开了眼睛,进入卫生间时的欣喜在踩上淋浴间仍然湿滑的瓷砖地面时,被吊上了绞刑架。 孙彻从来不善于揣测她人的心思,但周羽凌也从来不屑于掩藏自己的意图。 因为害怕滑倒,孙彻双手仍然搭在周羽凌肩上,她有些惶恐地越过身前人的肩头,去看卫生间另一头的马桶。这个卫生间的面积着实不算小,孙彻试着踮起脚,身体往两侧反复移动,寻找从周羽凌身前脱出的时机,于是眼睁睁看着她将身后淋浴间的玻璃门毫不犹豫地拉上了。 孙彻停止了试探。她又开始发抖了。 她将焦灼在淋浴间外的视线重新移回周羽凌脸上,没有看到想象中的得意或是兴奋。她的眼神,更像是明晃晃的探究和迷恋,夸张一点说,深情得让人有些招架不住。预想中粗暴的动作没有出现,周羽凌的温柔像是与生俱来的天赋,她只是将孙彻压在墙边,似有若无的吻断断续续地点在鬓角和侧脸,只有环住她皎白纤腰的手臂箍得有些太紧了,或许她声音中极力隐藏的激动就是从这里泄露出来的,她说:“你能站着尿吗?” 是不是问得有些太直白了? 她从孙彻眼中读出了看神经病的神情,听见她拔高了声量:“你有没有常识啊?我又不是男的?!” 谁知道这话竟把周羽凌逗笑了,这人得寸进尺地重新握上了她被内裤勒得有些酸痛的腺体,像是在思考要多久才能让它完全硬起来,语气轻松地回应孙彻的“不实指控”:“这跟男的女的有什么关系?老话还说了‘活人不能让尿憋死’呢。” 孙彻抿着唇,牙齿将下唇咬得发白,还未开口,就听见恶魔在耳边发出了诚挚的邀请:“就在这尿吧,或者,你试试看能不能憋到高潮之后。结束了我帮你洗澡。” 孙彻下意识按住了还在她腺体上肆无忌惮揉捏的手,下面被握住的时候确实很难用脑子思考。周羽凌看她还在瞠目结舌,竟然放开她转身出去打开了洗手池的水龙头。 水声响起时,孙彻的五官都扭曲起来了。 逃离的唯一出口再次被周羽凌关闭,孙彻靠着墙佝偻着身子,仰脸看她,双腿用力夹紧甚至失控地摇晃摩擦,汹涌的尿意彻底剥夺了大脑思考的能力。 周羽凌用力将她的身体扳直,抬起膝盖将她并拢的双腿撑开,最后将她竭力捂住下体的双手一并制住了。孙彻看她的眼神有些无助,泪水无声地滑落。但她们都知道,她的眼神中有紧张,有激动,甚至有无端的兴奋,却没有恐惧和愠怒。 孙彻放弃了挣扎,但仅存的理智还在跟最低级的动物本能作斗争,她从两股到小腹带着整个人都抖得如筛糠一般,为了转移注意力,脑袋小力而快速地向后撞向墙壁,如此更是无暇关注周羽凌的动作。 而周羽凌并非诚心要折磨她,于是直接将前戏全部省略,先将她明显已经硬到胀痛的腺体从内裤上缘掏出一半,隔着透薄的布料用手心按住开始上下摩擦。每次动作时手底的布料都会跟着向上扯动,于是粗糙的棉布被迫一次次擦过逐渐湿润的花穴和酸麻至极的尿道口,周羽凌能看到纯白的布料上逐渐洇出一块深色的痕迹,但她辨不出那到底是哪种液体。 无论是摩擦腺体的快感,还是比高潮更急切的尿意,任何一个都足以当场将孙彻拉入万丈深渊。眼前浴室中白底带着黄色花纹的壁砖已经开始旋转,圆心的一点逐渐显现,下一秒就要变成尖锥将她脑海中即将熔断的丝线划开,她大声叫了出来。注意力再次被转移,一小股温热的液体正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流向脚踝,但她已经无法感知,她只是有些无力地发出毫无意义的咆哮,试图阻止大脑接收膀胱的警报。她好像今天才意识到,射精和撒尿好像是同样的感觉。 再下一秒,周羽凌的舌尖舔上了她的肚脐。周羽凌很想说孙彻的肚脐是漂亮的竖椭圆形,内里比周围瓷白的小腹皮肤更红一些,像是兔子的眼睛,但孙彻没有给她这个机会。她开始骂人了。 老实说,骂得很难听。 开头骂的还是周羽凌开着水龙头浪费水,骂她没有环保意识,周羽凌还能气定神闲地回她说这个月的水费她包了。 再往后,周羽凌的祖宗十八代已经被这人连着肏过两轮了。 周羽凌又被她气笑了——也不知道现在到底是谁在挨肏。速战速决的心思一旦起了,孙彻算是彻底失去保全颜面的机会了。 她一手握住腺体继续撸动,另一手绕到孙彻背后,不轻不重地按压她的腰窝,舌尖尤其灵活地钻入肚脐深处舔弄,感受到孙彻的双手终于用力揪紧了她的头发。 痒,无穷无尽的痒,痒意穿透身体,痒在皮肤的背面,像是狗尾草在发芽,结出即将破茧的蝴蝶。小腹的酸麻坠胀再也无法忽视,她不想坚持了,但大脑似乎已经忘记如何下达指令,很痛,或许膀胱和生殖器就足够构成一个完整的人,毕竟她现在只能感受到这两个器官,而这两个器官同时运作会导致大脑死机。她可以听到自己体内液体晃动的声响,太满了会爆炸吗?宇宙大爆炸是不是也是同样的景象,有空白,有闪光,有波纹一圈圈向外扩散,有淅淅沥沥的雨声,还有比体温更高的温度…… 似乎有人在她耳边打了个响指,回过神来孙彻便直挺挺地栽倒在周羽凌怀里,可惜她早该知道不解风情的王八蛋此人第二无人第一,这人竟然双手撑着她的肩膀,硬要将她推开。 孙彻真觉得自己活了半辈子就没这么委屈过,眼泪断了线似的往下掉,哭声也不憋着了——她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这个字了——视线糊成一团,张口还是骂:“周羽凌你是不是有病啊!你逼我尿的,到头来你还嫌弃我?!” “不是,你等下!” 果真不是冤家不聚头,周羽凌想知道她要是现在扇自己一巴掌,能不能让对面的也清醒清醒。想归想,她还是咬着牙拿干净的那只手把她脸上的泪尽量抹了去,那一双眼睛湿得和刚擦过的窗玻璃似的,还有些朦胧,但应该是不至于睁眼瞎了。 “看见了?还往上蹭吗?” 周羽凌又笑了,忍住了没拿指头戳她。这下孙彻看清了,面前的人右脸、下颌、锁骨直到睡衣的前襟,都是她刚刚射出来的乳白色的腺液。 这下轮到孙彻没话说了,只低着头,从瓷砖的反光里看人。周羽凌见她老实了,赶紧把身上的衣服扒了个光,又弯腰去捡掉在地上的花洒。刚刚孙彻听见的响指,就是她蹲久了突然站起来,不小心把花洒碰掉的声音。 周羽凌先把自己身上的污物冲干净,把花洒挂回去,这才去碰孙彻。捏着下巴让这原地装鸵鸟的人被迫抬起脸来,看到眼前的人,一分钟前哭得梨花带雨的大小姐,立马又是一副泫然欲泣的神情。 周羽凌万分受不了这一出,多少有点简单粗暴地就衔着唇瓣去吻她,等到孙彻呼吸急促起来,这才离开,鼻尖还贴在她滑嫩的脸颊上磨蹭,几乎带着叹息地问她:“我说什么你都会做吗?” 孙彻感觉鼻尖又酸了,侧身躲过了周羽凌的触碰,行动间发觉腿间一阵凉风,这才想起自己身上还沾了些什么脏东西。 这人直接原地定住了,抽气的声音刚响了一下,周羽凌就知道这下躲不过了。 “我给你洗啊,说好了的。”自己惹哭的只能自己哄,或许还有些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乐在其中,内裤已经湿透了,脱下来就被周羽凌扔进了垃圾桶,回过头又对上了孙彻控诉的眼神,周羽凌低头倒是熟练,“没事哈宝贝,我明天给你买新的。” 洗澡的时候孙彻哭得更凶了,指挥着周羽凌拿两种不同的沐浴露洗了三遍才罢休。洗完就挂在她身上死活不下来,势必要把身上可能残留的东西,都蹭到对方身上心里才舒坦。周羽凌也累了个半死,半架着把人拖出来要往自己被窝里塞,耍赖皮的人这才发觉不对。 孙彻只肯在床沿上坐着,见周羽凌松开她,急着说:“我要回去穿衣服。” “我去给你拿。”折腾了半晚上可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功亏一篑,周羽凌一副公事公办的神情,说着以权谋私的瞎话,“今晚在这睡吧,我把合租挑战第一期的视频剪好了,你一会帮我看看。”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过年差点给人过萎了……二位务必稳稳地性福。 Ps. 孙小猫你真的骂得很难听! 大家元宵快乐! 吃都吃了,舔两下不过分吧?(微H) 事情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电脑上光影变幻的自制片头已经开始播放,孙彻还在走神。手臂被两个人的胸部挤压的感受太过明显,周羽凌将人圈入怀中的动作也过于自然,孙彻忍不住侧脸看她,发现这人抿着唇目不斜视,像是有多期待给自己看这个视频似的——如果她没有感觉到这位柳下惠搭在自己腰上的手,已经从衣摆下探进去的话。 周羽凌的睫毛很长,不化妆时略微向下垂着,从侧面看尤为明显,孙彻不自觉多看了几眼,被电脑中传出的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周羽凌看得认真,像是没发现她明目张胆的走神,孙彻心虚,强迫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到已经播了1/3的视频上去。 十分钟的视频内容不多,主要是两个人第一天搬家的记录,床头暗黄的壁灯将耳边的声音都染上朦胧,看得孙彻昏昏欲睡。垫在身下的肩膀动了动,孙彻睡意登时散了一半,道歉的话刚到嘴边,却发现电脑已经被人合上,于是又咽了回去。回想这人一本正经邀请自己看视频的样子,暗骂自己怎么什么套都上。 “睡觉吗?”有的人嘴上这么问着,双手已经毫不犹豫地将孙彻裹进被子里,看她躺下,又装模作样地整理她身上的睡衣,光明正大地吃人豆腐。差点忘了,她身上这套睡衣也是周羽凌的,款式倒是规矩,像是孙彻自己会买的衣服。至于原因,周羽凌说她看孙彻柜子里只剩T恤长裤了,不知道哪件是睡衣,挑起来麻烦,不如直接穿她的。 有理有据,反驳起来都像是自己在强词夺理。 阵线就是这样被一步步瓦解的,身体再次陷入温软的怀抱时,孙彻甚至觉得,这时候逃跑多少有些不识好歹。连带着此前一连串的抗拒都变得没必要了,这场“合租”对她来说,好像真的没有任何损失。 有人叫她起床,送她上班,还给她做饭,出门玩也没人刨根问底,更没有人问她什么时候结婚。非要说的话,周羽凌在做爱这方面实在是花样太多了,这么多天甚至没有一次是在床上的,但就事论事,真的挺爽的,被人随时随地用手亵玩的感觉想起来就头皮发麻,如果她真是自己的女朋友,被她按着肏一整天自己也挺愿意的…… 刚想到这,孙彻就感受到有人伸出一根手指,隔着睡裤在她腺体上按了一下。 剥夺着孙彻呼吸的胸乳发出震动,轻微的共鸣让周羽凌的声音更加低闷,甚至带点委屈:“我今晚还没肏够呢,你知不知道你今晚湿得有多彻底?你尿出来之前内裤就全透了,下次再试试,我要是把手指从下面插进去,保证比这次更爽。” “可惜你明天还要上班,不然我一晚上挨了这么多骂,肯定得肏到你求我才行。”伴着惋惜的语气,还撒娇似的拿下巴在孙彻头顶轻蹭。 难不成这人是有读心术吗? 由着她又在自己腺体上按了几下,孙彻伸手将她的手指攥住,感受到指尖转回来勾她手心,将五官从她胸前移开点,皱着眉说:“难不成我还得感谢你体谅我这个社畜?” 捕捉到面前人还没来得及藏好的得逞笑容,孙彻立时后悔接她的话了。 “凡事慢慢来嘛,阿彻今晚这么听话,我也得感谢你才对。”一句话崩得孙彻满脸是算盘珠子,正愣神呢,发现自己的手被这人反握住,径直按上了周羽凌的胸—— 苍天有眼,这人穿睡衣怎么不系扣子啊??? 恬不知耻做着勾引之事的人还在自说自话:“我也给你摸好不好——我的感谢可不会只在口头上说说。” 接下来的话更是让孙彻恨不得自己没长耳朵:“宝贝你要是喜欢的话,可以含着,含一晚上都行,只要别咬我。”说着就将另一侧的乳尖往孙彻唇上蹭,一只手还贴在她后脑勺上,孙彻躲都没处躲,竟然一时赌气,张口将送到眼前的珍馐吞下。 周羽凌早已准备就绪的轻喘拐着山路十八弯就往孙彻耳朵眼里钻,黑暗中孙彻的脸红一块白一块的,落了个骑虎难下的境地。 算了,算了,反正就是比谁更不要脸呗? 裹着鼻尖的乳肉除了淡淡的沐浴露香气,更多的竟然是自己信息素的味道,大概是从浴室出来时,自己耍赖蹭在她身上的。这个认知让Alpha本能地感到愉悦,甚至主动张嘴将更多的乳肉吸入口中。 吃都吃了,舔两下不过分吧?孙彻发誓自己绝对没有恋母情节,但被人按着头吃奶这种事,闭上眼,忽视捏着后颈如有实质的羞耻感,不得不说,还挺香的。 她原本就很满意自己信息素的味道,但周羽凌的体温比她高些,这种带着涩味的甜经过热气蒸腾,被赋予了仿佛江南梅雨的黏腻感,就像她看向自己的眼神,和拂过自己腰背的指尖。无论是赤裸裸的勾引还是若即若离的玩味,此时的孙彻都无福消受了,她实在太累了,而温暖和香甜,理应用来形容睡眠。 “晚安,阿彻。”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请二位给大家表演一个互相倒贴(bushi 离正儿八经地在床上做应该还有一段时间……你俩少整点花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