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告白(校园h)》 惊为天人的初次相遇(求收藏求珍珠) 烈阳高空,悬挂的太阳仿佛要把人烧焦,让人情绪平添一丝烦躁和对热的不耐烦。 临近转学的前两天,舒玺雅专门去了文具店,把开学要用的东西一一备齐。 付完钱拎着沉甸甸一袋子东西走出店,抬头睨了一眼天上的太阳,沉默的先把太阳伞撑起。 什么时候天气才能凉快点啊,江州的夏天可真热。 为了能够早点到家吹上空调,已经踏出一步走大路的脚又收了回来,转身往小路走。 青天白日之下不可能有她妈嘴里的危险事件。 …… 真是应了那句,万事皆有可能。 人倒霉起来喝口凉水都塞牙。 楼与楼之间的巷子,遮住太阳拉出的一小片阴影。 在舒玺雅回家必经的路上,人生第一次遇到了小混混之间的群架。 应该说是,一个人对一群人的“群架。” 明明应该撒腿就跑的她,因为恐惧腿软的动弹不得。 打的最凶的那个男人,一身黑色的着装。 一米八五以上的身高,宽肩窄腰,随着每次手臂高抬的动作,露出短袖下沟壑分明的腹肌和优美的肌肉线条,工装裤下包裹的一双长腿更是紧实有力。 占了人数优势的另一方,五个人却都打不过他一个,在他手下连连吃亏。 那男人抓着一个黄毛的领子,一记闷拳重重的砸在他的腰腹,黄毛跟着露出痛苦的表情,整个五官皱在了一起,惨兮兮的叫唤了一声。 冲上来帮忙的猪头三,少说也有个两百斤,手还没碰到男人就已经被男人长腿一踹,猛地向后跌,背砸在了身后的墙面上,身上的肥肉都跟着颤了几颤。 一群五人,皆被黑衣男人打的倒在地上疼的打滚。 男人默不作声的转了转手腕,垂眸看着地上几人。 下一秒,兀然抬起头, “你还要看到什么时候?” 始料未及的抬头,让两人的视线打了个照面。 他的瞳孔微沉,晦涩不明,低沉暗哑的声音里,蕴含着极具危险的信号。 天知道她当时都快吓哭了,用劲全身的力气才抬脚往后退了半步。 “对、对……对不起。” 她真的不是故意要看的,只是,身体不受使唤。 听到她的话,男人嘴角勾勒出一点弧度,轻蔑笑了一声,“原来是个小结巴。” 站在阳光下撑着伞的她,不知道是因为天热还是吓着,或者两者都有,白皙的肌肤上冒出一层细小的汗珠。 一双黑曜石般的眼睛里充满了恐惧,撑着伞的手臂微微的发抖。 顾群看着好笑,莫名起了玩心,长腿一跨朝她走来。 浑身带着打完人后还没消散的暴戾,手上流着鲜红的血液,不知道是他自己还是被打的五人的。 看着他朝自己一步步的靠近,舒玺雅内心的恐惧也在这一刻到达了巅峰。 内心更是求爷爷告奶奶,佛祖耶稣皇上全部来一套祈祷:没用的双腿啊,快动起来。 心脏随着男人的迈进越跳越快,因为热而绯红的脸也变得苍白。 在男人的目光里她只看到了一层意思,那就是, 我要揍你。 逐渐瞪大的双眸,她大喊惊呼一声,“小心后面——!” ————— 求收藏求珠珠 逃跑成功 在男人回头之际,舒玺雅在舍小取大之间很好的做了权衡利弊,咬牙心一狠扔下手中袋子,转身撒腿跑开。 保命要紧,保命要紧,东西没了还能再买。 顾群信以为真,带着警惕回头,但除了远处还躺在地上的五人,一个人也没看到,再转头,哪还有那个女人的身影。 不禁被自己的愚蠢笑到,怒骂了句,“艹。” 被摆了一道。 脚前的白色袋子未扎口,因为落地惯性的冲击,几样东西从里面掉了出来。 顾群蹲下身子捡起来,是几支笔还有便签,再撩开袋子,里面也全是本子橡皮之类的文具用品。 原来小结巴是个学生。 但江州有特殊学校吗? 脑海里转了一圈也没有想到。 拎起这一袋子不劳而获的东西,心情阴转多云,转身冲身后的几人大发慈悲道:“都滚吧,小爷今天心情好放过你们。” 以黄毛为首的五人扶着墙吃力的从地上站起来,深深地朝他鞠了一躬,连滚带爬的跑了。 说真的,舒玺雅体测的时候都没有跑这么快过,这种无视风阻,无视节奏,无视呼吸的逃跑,估计这辈子也就这一次了。 到家锁上门后,她连回房间的力气都没,直接跌坐在玄关大口大口的喘息。 双腿酸痛,头脑发涨,因为剧烈的奔跑,出了一身的汗水。 后背的衣服粘在身上,这种黏腻的感觉让人不适。 地上瓷砖冰凉的触感,和自己身体的高温,形成鲜明的对比,刺的她劫后重生终于反应过来一样,她已经到家了。 幸好腿在关键时候动了,幸好跑开了,幸好那男人没追上来。 一切的一切都归功于恰到好处的幸好,背靠着门上,终于松了一口气。 脑袋里一闪而过男人那双如寒潭的眸子,身体还是不自觉打了个寒颤。 太吓人了…… 在玄关坐了大概有半个小时,她才缓和了些,撑着门慢慢爬起来,艰难的往卧室走去。 卧室的空调她出门前没关,打开房门之际,一股冰凉透彻到骨子里的风扑面而来,控制不住的打了个喷嚏。 啧,真冷。 摆放在床头柜上的遥控器拿起来调高了温度,从衣柜里拿了套换洗的衣服走向浴室。 浴室镜子里的舒玺雅脸上恐惧犹存,被汗水沾湿的发丝黏在脸上看起来有些狼狈,她干巴巴地对着镜子笑了一下,终于懂了那句千古名言——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就说她今天干嘛要贪个近路,吓都要吓出半条命了。 洗完澡后躺在床上还有一种不真切的感觉,根本按捺不住狂涛巨浪的心。 她平时也不是话很多的人,这时的倾诉欲却达到了随便拉个人过来,她都能说上个好几个小时。 暑假刚来的江州,这边暂时还没交上朋友,脑海里闪过好几个人名,都被一一否决,最终还是主意打到了上个学校的同桌上面。 给张樟打电话吐槽一下吧。 手在口袋里摸索一番才猛地愣住。 怎么没有手机! 回去寻找手机 她的手机呢! 从床上弹起,拖鞋都来不及穿,舒玺雅在房间里翻天覆地找不到手机。 又跑到浴室到处找,同样无果。 脑海里疯狂回忆最后一次用手机是什么时候,连接到扫码按数字,这才想起来—— 在文具店付完钱后,她的手机也被自己一并扔袋子里了。 完了,这下彻底完了…… 手机她没有锁屏的习惯,虽然里面也没多少钱,但是备忘录里面有她的少女日记!!! 这种在常人看来微乎其微的东西,在舒琪雅看来却无比重要,都说要留清白在人间,那个手机决不能落到别人手里。 她要去把手机拿回来! 但是…… 脑子里只要一想到那个男人,燃气的斗志就被浇了大半。 根本不敢啊,万一那个男人还在怎么办?万一那个袋子已经被人拿走了怎么办?万一晚上还有打架斗殴的怎么办…… 这种犹犹豫豫、坚定不觉的想法一直延续到了晚上。 吃过晚饭之后天色已经完全黑了,躺在床上抚摸着微隆的肚皮,眉头轻皱,内心却还是惴惴不安。 没有手机在身边,这种浑身不自在,没有立身之处的毫无安全感席卷了自己,夹杂着可能已经被人拿到手机在玩的危机感,心情更是烦躁。 在去和不去之间,恐惧和清白之间,最终还是决定了—— 要偷偷摸摸去。 先前在网上看到的一则视频,被车撞后的男人第一件事就是,把手机全部格式化,当时看完还觉得这个男人未免也太过……现在,她,完全理解! 为了配合夜色,她特意穿了一身黑,从头到脚,包括脸上的口罩。 准备好一切后带上钥匙,在父母眼皮子底下钻出了出门。 轻轻合上大门,手覆在胸口微微喘了口气。 速战速决,只要她回来的快,他们是不会知道她出去过的。 大道的十字路口,舒玺雅绕过走上了小道,白天逃跑的时候觉得有好几公里,现在才发现原来距离自己家这么近。 搞半天,跑的快迅速到家也是她的错觉。 不过这种距离家不算很远的距离到给了她一点点安慰,到时候到了要是情况不对,她立马就又可以迅速跑回家了。 偏离大路的小道上没有路灯,逐渐昏暗乃至全黑的地方让人倍感恐惧。 特别是夏季晚上的阴风一吹,更恐怖了。 舒玺雅扶着墙壁顺着记忆里的路线,一步一步走着,脚步放轻,耳朵更是注意集中的听着声音。 直到再有一个拐弯就到白天的那个巷子时,她才彻底松了口气。 没有声音。 没人在。 她停下脚步,从口袋里掏出准备好的小型电光笔,轻轻转动,打开了灯光。 不是很亮,打开后可视度也没有很远,但在这种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一点点光已经足够了。 灯光照在脚前要走的路上,几步到了白天的小巷子。 从巷子的这一头,摇晃着手里电光笔的灯光,也还是看不到自己丢在那一头的东西,只好秉着“来都来了,反正没人”的原则,鼓起勇气往前走去。 只是脚还未迈出去,一个黑影从黑暗中猛地窜出。 “啊——!” 遇到猫心情飘飘然 舒玺雅吓得大声尖叫一声,闭紧了双眼。 内心不断做着祈祷:阿弥陀佛,阿门,妖魔鬼怪快离开! 视觉被屏蔽,听觉就变得异常清晰。 那一瞬间,连汗毛都被吓得竖起来的惊悚后…… 并没有听到其他声音。 良久,紧张又小心翼翼的睁开一只眼睛,面前并没有任何人,电光笔往旁边缓慢的挪动,只看到了一只躲在暗处的小猫咪。 ……原来是只猫啊。 吊着的心这才被放下。 那只小猫通体黑色,没有一点杂毛,圆溜溜的眼珠子在半夜泛着荧光,估摸着是刚出生没多久,就比舒玺雅的手大那么一点点。 它歪着脑袋巴巴的望着舒玺雅,似乎在问:人类,你在看什么? 突然理解到了书本上小煤球的可爱,她蹲下身子,朝小黑猫伸手。 它也不认生,见着她伸手了,小短腿就“嗒嗒嗒”的跑过来,用身子去蹭舒玺雅的手,舌头舔着她的指腹,不时发出小奶猫的嗷呜声。 身前小东西的讨好,让舒玺雅空虚的内心得到了巨大的满足。 在暑假这两个月,只能和相隔数千里的前同学偶尔联络一下感情,自己那颗汲汲营营,渴望有人陪伴自己的心几乎都快要溢出来。 养只小猫似乎也不错…… 反正她是走读生,每天都能回来,那就带它回去吧。 等等!回去……? 舒玺雅这个时候才猛地想起来,自己到底是来干嘛的。 小奶猫误人啊,差点忘了正事。 手在它的脑袋上又抚摸了两下,舒玺雅撑着膝盖站起了身。 垂着头,低声道:“你乖乖的,等姐姐把你带回家哦~” 小奶猫似乎听懂,乖乖在原地坐下,张嘴发出“喵~”的一声。 舒玺雅简直要被它萌化在原地,这也太太太太太可爱了。 小黑猫带来的喜悦让她一扫之前的畏惧,连步伐都变得稳重起来,不似先前那般小心翼翼。 路过巷子中间时,白天那五个人倒地的地方,用电光笔仔细照还能看到淡淡的血迹。 皱着眉头走过这段,巷子尾就是她白天丢东西的地方。 “……唉。” 就知道没有。 望着巷子尾空空如也的地面,舒玺雅叹了一口气,虽然早就知道东西可能被人拿走了,但是带着侥幸心理还是来了。 就是希望捡到的那个人不要翻到自己备忘录。 不过一般人也不会翻备忘录吧,说不定捡到后就直接格式化自己用了。 硬是逼着自己这样想,不然这种传统社死的方式,不管是谁看到自己那些矫情的记录,她都想跳楼。 希望ta直接格式化自己用。 双手合十,默默对天祈祷。 手机她不要了,反正也用了好几年,正好换新的,就当买个教训吧。 给自己做好心理疏导后,心情又从阴霾转晴,也不算没有收获,有舍就有得,把小猫咪带回去好了。 “小猫咪~姐姐带你回家啦。” 尾调上扬,犹如电视里在青楼找女人的好色男人。 转身的下一秒,嘴角挂着的笑僵在了脸上。 怎么就哭了 顾群下午打完架先回了趟家,换了身干净衣服,又出门去医院,简单的包扎了一下破皮的伤口,就随便找了家路边大排档吃了晚饭。 手机信息框不断弹跳出信息,他睨了一眼直接将手机翻了个面。 麻烦,一点劲都没有。 无非就是他的那些“小弟”又来吹嘘恭维他今天的战绩,或者是哪哪哪班的女生又来发一些无聊的暧昧信息,亦或者远在国外的老妈发的让他开学收敛点。 老妈来来回回也就那几套固定说辞,他听多了都会背了,她还是坚持不懈的说。 要是知道他今天以一挑五,估计会气得立马坐飞机回来吧。 吃完碗里最后一口面,他付了钱走出大排档。 走在他前面几米远的女生,走路鬼鬼祟祟异常小心,顾群光看背影就认出了是白天耍自己的那个。 内心一喜,眼底充满了玩味。 好啊,他正愁找不到她呢,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 尾随在女生其后,保持着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直到到了白天的巷子,她依旧没有发现自己被人跟踪了。 真是个白痴。 他躲在黑暗里,看着小白痴被小猫吓得脸色苍白,又见她满脸宠溺的抚摸小猫,还有她往着白天丢文具的地方,脸上闪过的失落。 情绪都写到了脸上,他不禁想,要是自己突然出现了,她会是个什么状态。 是紧绷的;还是惊恐的;或者说是认不出来…… 总之,有点期待。 这么想,于是也这么做了。 在她的转身之际,顾群迈步轻盈,从她身后抱住了她,低头贴近她的耳廓飘飘然的吹了口气,接上她的话问,“要不也带个我?” 怀里女人肉眼可见的被吓到,手中的电光笔没拿稳掉在地上,浑身微微的颤抖。 但舒玺雅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仿佛喉咙被扼住,连求救都发不出。 这个声音太熟悉了……是下午的那个黑衣男人。 她听过他说话,声音和身后的人如出一辙。 额头不禁冒出冷汗,身后男人喷洒在脖颈的呼吸都觉着是寒气。 不止是嘴角,还有身体,都在那一瞬间变得僵硬。 她的不答话男人并不恼,还是保持着这个姿势,一只手缓慢上移摸到了她的脸颊,指腹在她细腻的肌肤上微乎其微的抚摸。 似捉弄,故意要撩起她的恐惧一样。 下巴放低枕在她的肩膀上,嘴唇几乎贴在她的耳廓,“耍我耍的好玩吗?” 语气淡淡,说出的话在她听来却犹如寒潭深渊。 太过亲密的姿势,男人的话从耳朵传到大脑,已经废掉不能运转的脑子只给出来一条信息: 他要揍你。 言简意赅。 一滴冷汗从额角一路下滑,悬在下巴不过几秒,又滴下。 正好滴在顾群禁锢她身体的手臂上。 被水滴的触感弄得一惊,表情愕然。 他就想逗逗她而已,好男人都不欺负女人。 “喂,”松开圈住女人的手,他掰正她的身体往墙面上一推,单手撑了上去,低头俯视,“你哭了?” 被强迫给人打飞机 女人表情无措,背撞在墙壁上有些发疼,本来没哭的双眼在疼痛的促使下变得泪水盈眶。 “我、我没……” 男人显然并不相信,上前想要一探究竟。 随着男人的压近,已经贴上墙面的她,脚又往后缩了一步,正好踩到掉地的电光笔上。 身体一瞬间的失衡,向前倒去,刚好扑进男人怀里。 脆弱的电光笔承受不住重量,发出清脆的碎裂声,本就微弱的光芒闪了几下,变得更加微弱。 “艹。”男人一边接住女人的身体,一边隐忍的压低声音骂了一声。 女人的向前摔倒,腿刚好撞到了他的胯下,疼痛使他额角的青筋暴起。 脸上那种暴戾的感觉和白天看到他时别无二样,舒玺雅连忙从他怀里站起身,背紧紧的贴在墙面,恨不得融进墙里。 “对、对、对不起……”她真不是故意的。 说出来的话都是结结巴巴,说完这句后她手臂放在脸前,双眼紧闭,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做好了被打的准备。 微微颤着的唇可以看出还是恐惧,羽睫被泪水打湿沾在一起一簇一簇,在微弱的灯光下,原本还怒意满满的顾群这才发现—— 这女人长得还不错。 鼻梁秀挺,朱唇莹润,本就小的只有巴掌大的脸,额前还留着刘海。 胯下被撞得起反应的肉棒顶着内裤,支起一个小帐篷,他内心咒骂一句没出息。 紧接着更没出息的事出现了,他从裤子里掏出苏醒的肉棒,前后撸了两下,又抓起女人的手摸向自己身下。 狠狠威胁道:“给我揉,差点撞得我断子绝孙!不揉舒服了不放你走。” 舒玺雅手上碰到一根滚烫粗长的东西,带着狐疑睁开双眼,正要往下看去,男人身体压近,眼睛直视着她,“说话小结巴,听到没?” 几乎鼻尖要碰到鼻尖的距离,连呼吸都撞到了一起,黑暗中男人目光严厉,带着审视,不由让她咽了口口水。 “听、听到了。”她讪讪点头,顺应着男人。 饶是她是女生,但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年纪,手心握着的粗长东西,不用细想都知道是什么。 她一个花季少女,连亲吻都没有过,居然要在这,给一个陌生男人揉胯下的东西,想到这她不禁脸燥热了起来,连带着手的温度都烫了一些。 早知道就不来了。 这是她今天第二个后悔的事,全是因为眼前的这个男人。 “再快点。”男人单手压在墙壁上,另一只手覆上舒玺雅的手去一前一后撸动肉棒。 带着情欲的请求声,呼吸浇在敏感的脖颈,配合手下正在做得事情,舒玺雅小腹莫名其妙有了感觉,一阵酥麻仿佛如电流流过全身,身体软了下来。 喉间忍不住溢出了一声细碎的哼唧,手掌下的巨物仿佛打开了什么开关一样,又粗大了几分。 “乱叫什么?”顾群皱着眉头,浑身因为这声哼唧燥热的厉害。 男人的额头枕在她的肩膀上,眼睛望着身下,看着那只细嫩的小手握着自己的肉棒来回抚摸揉搓,龟头前端溢出液体。 压低了声音催促她再快一些,女人听话小手动的更快。 好久之后,男人还没有半点要放过她的意思。 舒玺雅手都酸了,微微松了一点,不小心碰到了敏感的马眼,前列腺收到刺激,肉棒猛地一弹,白浓又烫手的精液直接射了出来,尽数喷在女人手上和衣服上。 想肏进去 女人被灼热的精液吓到,嗓音细细的尖喊了一声,连忙缩回手,摆在胸前。 顾群吃饱餍足,头还是枕在女人肩膀,保持着原先的姿势。 原来女人帮自己和自己打手枪的差别那么大。 难怪那群家伙个个都喊着要找对象了。 射完还高昂的肉棒没有半点低头的趋势,顾群自己手在上面揉了两下,顿了下问道:“你……” 话还没说完,身前的女人打断了他的话,“你、你能不能……放、放我回家?” 娇软的调调配合有些哭腔的声音,本就还高昂的肉棒又涨了几分。 妈的……真想肏进去。 但他又不禽兽! 她都这么问了,所以顾群决定大发慈悲不跟她计较她差点撞得自己断子绝孙的这件事了。 喉结上下滚动咽了一口口水,慢吞吞的将手中性器放回了裤子,闭上的眼睛片刻后恢复一片清澈,整理了一下衣服,支起身来。 “行。” 谁叫小爷今天心情好。 半勾的嘴角,配合微光下只能看清的半张脸,愈发显得此人面容邪俊,像个恶魔一样。 男人先一步转身双手插兜,淡淡的朝身后的人吩咐,“跟好,送你回家。” “啊?”女人先是一愣,以为自己没听清,后看到男人在原地等她的动作不似作假,只好顺着他的话,勉强应了下来,“谢……谢。” 明明他才是最危险的人,让自己做完那种事然后送她回家是什么意思? 打个巴掌再给个枣? 地上的电光笔舒玺雅蹲地捡起,照在前面黑暗的路上。 始终和男人保持着一个适当的距离,警惕的看着他的背影,以防他有什么突然地举动。 每当男人看不到身后的光束,就轻飘飘的回头睨她一眼,让舒玺雅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 即将从黑暗到光明的大道的时,她说什么也不肯走了。 男人回头睨,插兜等,臭脸凶,她就是将身子埋在黑暗中不肯出来。 顾大少爷等了三分钟见她还是不动,眉头一拧,不悦的表情写在脸上,“怎么?还要我请你出来呢?” “不是……”手中的电光笔不自觉的捏紧,舒玺雅低头看了一眼衣服,又抬眼看向男人,“我……” 她要怎么跟他说她不好意思出去呢…… “有话就说,你们女人怎么总爱支支吾吾的。”男人音量拔高,有些指责的意味,“烦死人。” 这话一出,舒玺雅立马低下了头。 顾群还以为她终于听明白了,还知道羞愧的低下头,没再跟女人计较,“行了,走吧。” 谁知道等了小一会儿,她还是低头姿势始终不动。 顾群的耐心此刻终于被消耗光了,长腿两步一迈到了舒玺雅跟前,伸手就拽住她的手臂想要将她拖走。 手刚碰到女人的手臂,还没来得及用力,女人像是触电一样猛地甩开他的手臂。 “不、不行,我不出去!” 这话似从女人身体里冲出来,条件反射的拒绝,还刻意的拔高了音量。 顾群被吼的一愣,刚蹙眉想发作又猝不及防撞进女人含泪的双眸里。 升起的怒火像被一盆冰水浇过来了一样,让他想发作都没地发。 “你他妈……怎么又哭了?” 啜泣 女人是水做的,女人爱哭是天性。 这些顾群很早以前就已经知道,对于他而已女人像是个易碎品一样,碰一下就随时有碎的危险。 不管是在学校里,还是在学校外,大大小小的场面,他见过太多次女人的哭泣。 有生气的,有感激的,有欣喜的,有失落的……但第一次,有莫名其妙的。 比如,面前这个女人。 走的好好的突然不走,才刚碰一下就跟发飙的母老虎一样朝自己吼叫。 还哭…… 真能哭啊。 豆大的泪珠跟不要钱一样拼命地掉,眼尾泛着淡淡的粉红,嘴唇死死地抿成一条线,表情倔强,眼神透露着抵抗。 他,最怕女人哭了。 麻烦不说,还跟断阀的水龙头一样止都止不住。 无奈的深深叹了口气,顾群手抚上了女人的脸颊,指关节轻轻在她脸上抹掉泪水。 不一会儿新的泪水又重新的滴下。 “不是,你……怎么了?” 他实在不懂,这女人到底怎么回事,刚才走的还好好的,现在又哭成这样,他有没干嘛。 舒玺雅拿着模糊了视线的双眼瞪着他,可惜男人反应迟钝一点也没发觉。 “……我没法出去。” 干耗着的时间,只能加长她父母发现的机会,与这木鱼脑袋的男人斗争之后,她还是选择放弃。 “怎么没法出去了?”顾群狐疑,一点也没看出端倪。 舒玺雅抬起自己的另一只手,猛地放在顾群眼前。 那上面还有有些干涸的白色精渍,紧紧的沾在舒玺雅的手上。 包括之前低头看的衣服上也是。 黑色的衣服,白色的精液,在黑暗中看不出倒无所谓,只要一出现在灯光下,那么明显的痕迹,一定会被人看到的。 所以,她迟迟不肯出来。 本就是面前这个男人做出来的“好事。”居然还张口说她烦死了。 迟来的委屈涌上,让她一下子没忍住哭了出来。 她才不是又哭,明明是第一次…… 顾群顺着她的视线,看到衣服上明显的痕迹,榆木脑袋终于开了窍,有些尴尬,不自在的干咳了两下嗓子,“你不早说,在这等着,我去买纸。” 说完,转身跑开,高大的身影逐渐消失在路上。 舒玺雅背部靠着墙,顺着墙壁慢慢的坐了下来。 那个男人显然不是什么好人,只是现在的她除了选择等待他别无他法。 排除万难,路上没人她顺利回了家,只是这么久过去了,要是家里的两位还没睡,发现了她出门怎么办,衣服上的精液和膻腥味她又要怎么解释。 几分钟后,男人手中拎着袋子跑了回来。 速度算快,跑到这边看到女人还在,莫名其妙松了口气。 “喏,”刚剧烈跑步结束,顾群一边喘着气,一边打开袋子,从里面掏出湿纸巾递给女人,“自己擦。” “……奥。” 放在眼前的湿纸巾,总归男人没有失信。 舒玺雅点点头,从地上站起,接过湿纸巾打开,连抽出好几张,用力的擦着手上和衣服上的污渍。 还手机(100收藏加更) 直到衣服上彻底没有白色的污渍,舒玺雅才罢休。 顾群见她终于忙完,从袋子里掏出一瓶水递给她,“喝吧。” 舒玺雅想也没想直接拒绝,“我不喝。” 这个男人能有那么好心?她才不喝。 眼睛死死盯着男人手中的那瓶水,仿佛要将它看穿,透过现象看本质,男人肯定又要有什么目的。 毕竟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万一接过他的水又要她怎么怎么样,岂不是吃大亏。 她内心小心的计算着可能性,谨慎的不行,已经做好男人如果硬塞给她,她又如何回击的准备。 谁知男人听到她拒绝之后,淡定的点点头,随即扭开瓶盖。 抬手,仰头,一口气喝掉了一半。 做好了一切预防的舒玺雅:“……” “行,走了。”这一次,擦也擦了,应该没什么了。 “啊……”女人木讷的应着。 见她表情呆愣的看着自己手中的瓶子,顾群脑子转了个弯,自以为是的开了窍。 伸手拽过女人的手,将剩下的半瓶水给她简单的冲洗了一下。 目睹这一切的舒玺雅半分道谢的话都说不出。 简直欲哭无泪,对这个男人无语到了极致。 喝过的,有口水的水给她冲手。 刚干净的手,又脏了…… “怎么?”女人表情尴尬,欲言又止,和顾群预想中的完全不同,“你这是什么表情?” “啊,没什么……” 这时候的舒玺雅面对男人还是有些讪讪的。 白天以一打五,刚才还真的去买纸了,人不能得寸进尺这个道理她还是懂的。 手背在身后,悄悄地往后腰衣服上抓了抓,擦干了手上的水渍。 路上路灯一盏一盏,拉长的影子缩短又出现。 两人并肩走着,中间隔了能塞一个人的距离,舒玺雅不敢偏头看他,只好低着头盯着地上的影子。 一高一矮的黑色影子,男人比她高出很多。 夜晚的蝉鸣聒噪,夹杂着两人的走路声,谁都没有出声。 这个男人为什么不说话,舒玺雅不知道。 她不说话,全是因为脑子已经成一团浆糊了。 男人一直跟在她旁边,似乎真的要言出必行,送她回家,可是她一个女孩子的家庭地址,怎么能让这种小混混知道。 盘算着还有什么办法,小心翼翼找新的切入点。 “那个,”脚步定了定,偏头瞄了一眼男人,“你有见到我早上丢的袋子吗?” “嗯?”顾群眉头一挑。 见男人露出疑惑的表情,舒玺雅用手在胸前比划着,“大概这么大,就在我当时站的那里,里面是买的文具用品。” “见过……”顾群收回视线慢悠悠道。 “那你可以还给我吗?!” 顾群的话还没有说话,舒玺雅已经打断他的话,先一步问了,这个时候已经管不上得寸进尺了,更何况那个东西本来就是她的。 男人听到她激动的声音,半侧过身,微微低头凝视着她。 看着她满怀期望欣喜的神情,玩意上来。嘴角噙着笑,装模作样,略微可惜道:“我,扔垃圾桶里了。” 造孽 “真的?” 尾调上扬,还有一丝庆幸的意味,当然顾群也没有错过。 “你好像并不难过。” 正常人知道自己的东西被丢到垃圾桶会是这种轻飘飘的反应吗?还是说他太不懂女人的心里了。 “怎……怎么会?”舒玺雅收回飘忽的眼睛,有些着急似的抬脚继续往前走。 手有些紧张的不停揉搓,眼睛微闭一秒,懊悔自己刚才没有做好失落的表情。 后面传来男人的脚步声,隔着几米跟着自己。 也不知是舒玺雅心里作怪还是什么,总觉得男人正在看着自己,背部被紧盯,浑身都不自在。 好在男人没有继续追问,才松了口气。 故意绕路到另一个小区门口的时候,指了指前方,回头对他道:“我已经到了,不用送了,谢谢你。” 男人颔首,抬眼望着面前的小区,视线下移又望了望她,待在原地手交叉抱在胸前,“去吧。” 但就是不走…… 舒玺雅纠结,最终在他在灼热的目光下,只好盯着压力走进了这个,根本不是自己居住小区的小区。 坐在保安室里的保安隔着窗户看着她,再走近一点,保安开窗一问,全部都要露馅。 手心冒出的薄汗,心脏紧张的砰砰直跳,脚步愈发的缓慢,还有身后……不知道到底走没走的男人。 几步的距离,眼见保安室大叔的脸越来越大,心脏都快要跳到嗓子眼的时候,舒玺雅遽然回头。 男人刚好低着头正在点烟。 好机会! 舒玺雅想都没想,二话不说撒腿就跑。 顾群点完烟,抬头哪还有女人的身影,再往旁边看,女人已经绕进了一个小巷子,在视线里消失不见。 还没来得及抽的烟,放在唇上猛吸一口,碾灭了焰火,提腿追去。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在做的这件事的意义是什么,只是看到她跑,下意识去追了。 身后好像低低的响了一道男人的声音,不过她听不清了。 耳边全是因为跑带动的呼呼风声。 以为白天就是她的极限了,其实并不然,现在的她感觉才是真正的极限。 身后的男人的黑影紧跟着她,但到底是没有她更加熟悉这边的地理位置,左拐右绕几次后彻底跟丢了人。 “艹!”没追到人的少爷意识到自己又被摆了一道,火气大的踢了一脚灌木丛,语气狠厉,“最好祈祷别让我再看到你!” 可怜的灌木丛成了舒玺雅的替罪羔羊,白白被踢了一脚,绿色的树叶落地,树枝跟着被踹断的几根。 逃脱成功的舒玺雅一直到回到家,心脏跳动的频率都异常的快,有种劫后余生的荒唐和刺激感。 确定父母没发现后,轻手轻脚回了卧室拿了换洗衣服又去了浴室。 洗手池前镜子里自己的脸还余韵绯红,手在半空翻来翻去,细嫩的掌心圆润的指甲,本该是一双极美的手,现在看着却罪恶感满满。 自己刚才居然真的再给一个陌生混蛋打手枪,回忆到当时的场景和手上的触感,以及那王八蛋在耳边发出的属于男性的磁性喘息。 内心腹诽一句,造孽啊。 转学第一天 开学当天,舒玺雅在家不急不缓吃过早饭一个人出了门。 因为转校已经提前办好了手续,所以她的父母并不跟她一起去,而距离那件事发生过去两天,心大的她已经开始逐渐抛之脑后,用最好的状态来迎接自己马上的美好校园生活。 到学校报过到后被班主任领到了高三(1)的班级,讲台下那些好奇和探究的目光一并扫过来,感受到目光的炙热,站在讲台前舒玺雅还有些不好意思,视线到处乱飘,就是不回应任何一个人的眼神交流。 小声的交流越来越大,她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扣了扣裙摆。 能不能赶紧让她坐下啊,她不想做被参观的猴子。 整了整站了几分钟,班上的讨论声逐渐变小,作为班主任的蒋文华才拍了拍桌子开始发话,“都讲完了?” 讲台下瞬间鸦雀无声。 “好,那现在换我讲。” 舒玺雅呆眼,前面是不能讲吗,非让她在旁边独独站了那么久,她社恐的好不好?难道自己也是班主任威压学生play中的一环吗? “这是舒玺雅,这学期转到我们班。”蒋文华指了指旁边的她,又再黑板上写下了她的名字,算是正式点的介绍了。 就在她以为还会有什么“多多照顾新同学”“不会的问题可以问他”“有事可以直接找某某”之类的含蓄客套话时,班主任已经“贴心”的给她找好了座位。 “你先坐那吧,我们现在开始上课。” 舒玺雅:“……” 想象中的话一句都没,已经迫不及待开始准备上课,有些吃惊于班主任的行为的她反而忽略了讲台下一群人看到班主任指的位置后发出的“嘶——” 认命的走到班主任指的位置,最左边的最后一排,几乎是整个教室的最角落,她的座位旁标配的学习不好少年正留个后脑勺给她,光明正大的睡觉。 不愧是学渣专座,每个学校都是如此。 黑板上“舒玺雅”三个字仅留了一分钟,被黑板擦无情擦去,覆盖上了又臭又长的政治理论知识。 就这样,她以为会有鼓掌、欢声、期待的校园生活就这样开始了。 还真是朴实无华,不愧是城南的高三,够效率。 下课后大部分人依旧坐在位置上看着书刷着题,对于她这个转校生的好奇心就施舍给了原先刚见面的几分钟。 一个个垂着头沉迷于学习之中无法自拔,唯有翻书声和小声讨论题目的声音,令她这个转学考试堪堪过了及格线的人坐立难安,一种忧虑感涌上心头,总有一种以后要头悬梁锥刺股的担忧。 唯有坐在她前面和前面左边的两个下课后纷纷回头,好奇的问了几句。 直到上午的三节课过去,她已经知道了前面两个男生的名字,她的同桌依旧头背着她一副睡不醒的样子。 为了防止吵醒这位爱睡觉的同桌,她连和前桌李瀚林说话都是极其小声,“这个人这么能睡吗?” 怎么是你 听到话题转到身旁人身上,前面的两个人如同惊弓之鸟,默契的食指放在唇前做了噤声的手势。 “你别管他能不能睡,总之你别打扰他就行。” 学渣不爱学就算了,连睡觉都是这么理所当然,还有人帮忙制造安然睡觉的环境。 嫉妒! 舒玺雅表面乖巧点头,内心翻了个白眼。 互不打扰,她和她醒不来的陌生同桌。 嗯,这样挺好。 有个不会烦她,犹如空气的同桌,也不错。 心满意足的继续上第四节课,直到打响了中午放学的铃。 班级里的人一窝蜂冲出教室,犹如几百年没吃过饭的末世丧尸,连带着前面两个唯一今天有交流的两个同学,铃响后,也仅留下一句“快去抢饭”,一同随着大部队消失在了教室里。 真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抢饭表演。 看完整个表演的舒玺雅内心暗自下了决定:她以后一定要在书包备里一点吃的,以及下次要反应快点跑。 至于今天嘛…… 小手在书包里一掏,掏出了早上她妈往书包里塞的面包,还是肉松豆沙的,那么大一块,够她吃饱了。 塑料包装纸的撕开声不算太大,但在空无一人的教室里就显得明显的多了。 与此同时舒玺雅的同桌也隐约有了醒来的意思,一直保持着头朝里的姿势终于动了动翻了过来。 半张脸隐藏在臂弯里,但从卷翘的睫毛和高挺的鼻梁能看出应该也是个长相不错的男人。 要是她好朋友张樟在这估计要激动死,毕竟她是个十足的颜控选手,但舒玺雅脸盲也不怎么在意长相,仅被同桌还不错的侧脸惊叹了一秒,又重新回到了手中的面包上。 换做别的好心同桌估计现在已经把他叫醒,告知他到饭点了,但舒玺雅不好心,还十分在意前桌的叮嘱。 秉承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精神,乖乖的小口小口继续吃着手里的面包,装作无事发生。 顾群原本睡得正香,但极近仿佛就在耳边的嘈杂声响不断,不禁使他在梦里都皱了皱眉。 再然后身边飘来的香味唤醒了自己饥肠辘辘的肚子,一下子让他也跟着饿了,彻底从梦中醒了过来。 正想睁眼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家伙发出那么刺耳的声音,惺忪的睡眼却意外看到了身旁居然坐着个女人。 啧,这么没眼力见,居然敢坐他旁边。 “喂!谁让你坐……”他抬起身子刚准备发火,话还没说话,却看到了那个让自己连续两天梦到牙痒痒的女人,“怎么是你?!” 同样震惊的还有吃着面包的舒玺雅,一双本就大的双眼,此刻因为看清身旁男人长相瞪得更大。 嘴唇翕张颤抖的说不出话,嘴巴里刚咬下的面包因为呆愣住忘记了咀嚼鼓在一边。 她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但罪不该死啊,不至于这么倒霉吧…… 女孩吃惊一副意料之外的表情倒是讨好了顾群,准备发火的气性瞬间被扑灭,随之换上一副顽劣的邪笑,“怎么?见到我高兴的说不出话来了?” 阴魂不散 “怎、怎么是你?” 彻底看清同桌面容的那一刻,舒玺雅内心因为转学的高兴瞬间崩塌,到底还有谁会比她更倒霉。 转学恰好转到他的学校,班级又恰好是他的班级,就连座位都恰好是他旁边。 他怎么……阴魂不散呢? 连带着手里的面包都瞬间不香,大脑宕机结束的那一刻,从众多可行性的话语里找不出一句适合的话,最后只能干巴巴的问出那一句怎么是你。 偏偏还结巴了一下。 顾群跟着笑,就喜欢看她这种憋屈又败于恐惧的复杂表情,正愁找不到她,她到是会送货上门。 “小结巴,说说,怎么找到小爷我这来了?” 他错过了班主任的介绍,大部分的时间又浪费在睡觉,自然不知道她是转校生的事情,内心想了一通,偏偏没往凑巧转学这方面想。 “我、转学、这。”舒玺雅紧张的连话都说不清,刚好应上了他的那句小结巴,抓着面包的指腹不自觉用劲,边缘泛了白。 这下倒是换顾群震惊了下,还能这么巧。 羊入虎口,免费送上来的玩具,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天知道,舒玺雅在他审视的眼神里几乎都要哭了,含在嘴里左边的面包说了几句话硬是没想起来吃。 从看到同桌的长相那一刻起,她有一种好日子到头的感觉。 被口水津液湿软的面包在嘴里化开,舌尖还弥漫着豆沙的甜和肉松的咸,下意识咽下却莫名尝到了日后的苦。 她迫不及待的朝男人开口,甚至有些示软和低头,嗓音带着略微讨好的甜腻,“我们能当之前的事算了么?以后就是好同桌了,行不行?” 朱唇饱满,嘴角还沾着面包上的肉丝,一张一合的说话期间,还能看到她嘴里湿软泛着口水津液晶莹的小舌头。 仅是看她说话,就把顾群给看硬了,回忆两天前在深夜小巷子里的触目惊心的爽感,他现在只想把肉棒都塞进她嘴里,狠狠的起伏她的嘴巴,让她哭着给自己舔性器。 不过当然也只是想,现在还在学校,走廊外还有零丁的人影走过,他就算是再大胆,也不会蠢到现在干那种事。 他迟迟的未作答,在舒玺雅眼里就是有可行性,于是更加放低了姿态,一脸期待的等着他的回答。 然后,答案显而易见。 “当然——”他盯着她的表情,故意在中间停顿,在她因为他的回应继而准备松口气的时候,顾群话锋一转,又给了致命一击,“——不行。” 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不行,他们都做了那种事了,又怎么再做好同桌呢,小结巴还真是蠢,他可不需要什么好人卡。 少女如他所料一般,颜色瞬间苍白,从满怀期待到绝望窒息也仅用了一秒,脸跟那个川剧变脸说变就变。 他变态的欺负心理得到满足,嘴角的笑意更甚。 也不是说爱欺负女生,他平时对女生都是一种勿Q的状态,但就是觉得欺负她挺好玩的。 看她的反应、表情、小动作,都有种像小动物的可爱。 记住我的名字 少女的不作答,顾群不在意,反正总要习惯的,以后还有更刺激的等着她,这点都不行那该怎么办。 视线移到她手中攥着的面包,为她的吃惊添砖加瓦,他想都没想的伸手把面包抢了过来。 “诶……我的面包。”舒玺雅反应过来,手里已经空了,又不敢从他手里抢,只好收回自己半空中的手,眼巴巴看着自己的食物变成他人的。 憋屈又委屈。 顾群丝毫不嫌弃,甚至在她视线的紧盯下,张嘴在原来她吃的地方咬下了一块,然后一边笑一边得意回复,“嗯,现在是我的了。” 在欺负人这方面,顾群可以说是无师自通,对待其他女生他都是保持着一种别来烦爷的气场,偏偏对待舒玺雅他有种说不上的感觉,从第一眼就这样。 舒玺雅原来以为他抢去只是不想她吃,现在当着她的面居然吃她刚才吃过的面包。 一想到这,再配合以前两人做过的事她脸一下子又潮红起来。 他能不能少做点让人惊掉下巴的事,还要不要脸了! 正在吃面包的顾群毫无察觉,甚至内心暗自窃喜,大发慈悲的原谅她在自己睡觉时发出的声响。 “对了,小结巴。”少爷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咀嚼了两下嘴里的面包,咽下后又问了一个最为重要的问题,“你叫什么名字?” 是啊,她给他打了飞机,他强迫了她给他打飞机。 但两人连对方的名字都不知道。 荒唐,太荒唐了,舒玺雅一片荒芜的内心如同干涸的沙漠,此刻什么想法都没。 最后又认命的翻开书本首页,指了指写了名字的地方,“舒玺雅。” 只求以后他能看在好歹她也是给他做过贡献的人不要欺负的太狠。 要是顾群能听到她此刻内心的话估计会笑出声。 没错,她就是如此的怂,胆子小到有时她自己都生气自己,可是又没办法,只是接受这样性格的自己。 算了,识时务者为俊杰。 脑海里翻过这句话,被她不假思索用来安慰一下自己。 对,没错,就是这样!她只是比较有大局观而已。 一旁的顾群顺着她递过来的书本,弯下腰看了一眼上面的字,随后学她也翻开了自己的书。 舒玺雅凑过身子去看,却看了一页空白。 在她的好奇下,顾群淡淡道了句,“等一下啊。” 然后在书包和课桌翻来翻去,最后还是站起身捞了一只前桌的笔。 拿着面包的手舍不得松开,于是只好用牙齿咬着笔盖头拔开,笔随着手挥动,留下龙飞凤舞两个字。 舒玺雅愣是盯着看了半天,才从左右结构看出了是哪两个字,却又不确定问了下,“顾群?” 同桌姿态肆意,单腿撑在椅子上,手肘架在膝盖,一手拿着面包,一手转着手中的笔。 窗外的微风吹起他的碎发,逆着光粲然一笑,右边耳垂上的黑色耳钻闪闪发光,不管是性格还是给人的感觉,都跟他龙飞凤舞的字相匹配。 她被他的笑晃到,然后听到他说: “对,记住我的名字。” 进入他家 一直到放学,舒玺雅内心都惴惴不安,完全忽略不了同桌任性的紧盯。 放学铃打响的那一刻,更是火急火燎的收拾东西准备走。 “我有事跟你说。”顾群拉住她的背到肩膀上的书包,又轻而易举的卸下来。 “什么事?”舒玺雅转头,不过眼底还是全是戒备,谁让她对这个同桌没有一点好印象。 顾群背起自己的书包,又单手拉住她的书包,一米八七的身高光站起来什么都不做,就给种威压感,“手机还你,跟我回家拿。” “真的?”她还是持怀疑态度。 要不是他说,她都要彻底忘了这回事,手机已经买了新的,手机卡什么的也重新办了,说实在那部手机对她来说现在并不重要,主要是备忘录的东西她比较在意。 还有他果然当初说的话都是骗她的,什么扔掉了,明明还私藏着。 少爷回了头,又垂下视线落到她身上,“信不信随你,我才不要一个破手机。” 全然不在乎的模样,一脸鄙夷,满脸的表情都在诉说着:你跟我开玩笑?我要你的破手机? 舒玺雅扫了扫他一身的穿搭,然后内心肯定点头,认定他是认真的! 他从头到脚都是名牌诶,她那个破手机才三千来块钱,还用了几年,亏得这大少爷愿意给她捡起来。 这么想,便点头答应了他的话,还用新手机给她父母留个言说明去朋友家晚些回来,等做完一切后乖乖跟着顾群出了校门,走往了和家相反的方向,自然就忽视了男人一闪而过的得逞笑容。 他的家距离学校并不远,可能是方便他上学特意买的学区房,走路才五分钟就到了,小区环境不错门口也有两个保安。 进了电梯,他按下按钮后退背依靠在墙壁,舒玺雅则是背对着他站在电梯门前一动不动。 从他的方向刚好可以看到她裸露在外的白皙后颈,后脑的碎发散落在上面,平添一丝凌乱的美。 真是想咬一口啊。 到了对应楼层之后,两人出了电梯,这次换顾群走在前面,她始终保持着一段安全距离跟在他的后面。 穿过一道长长的走廊才到了他的家门口。 男人站在门前伸出手按下指纹,门开后,打开了门率先走了进去,回头看到还站在门外的人开口催促,“你进来啊。” 舒玺雅摇头拒绝,“不了,不打扰你们了,你把手机拿给我就行。” “我们?”少爷犹疑了一下她的用词,然后又迅速反应了过来,“我家就我一个人住,手机我不记得丢哪了,你进来一起找,找到了赶紧走,我待会要打游戏了。” “哦,好吧。”听他这么说好像也没毛病,怕耽误他打游戏舒玺雅赶紧跟着走进了房子。 顾群不着痕迹掩藏下表情,从鞋柜里面拿了一双一次性拖鞋递给她。 全程蒙在鼓里的舒玺雅自然没有发现,她已经掉进了他的圈套中,被他轻松拿捏,甚至牵着鼻子走。 对她的身体很有感觉 “你去那个房间里找吧,我之前在那扔过好像。”顾群指着一个房间的门,说完自己就朝一扇门走去。 舒玺雅没有怀疑,“嗯”了一声,走到了那扇门前打开。 屋内的黑暗让人根本看不清楚,许是窗帘遮光效果太好的原因,她是一点也看不见,只能走进去在墙壁上四处摸索,嘴里问着,“顾群,你这房间灯在哪?我看不见。” 还没等她得到男人的回应,回答她的已经是房门紧关的落锁声,随之还有一具贴上了身体,以及耳边如恶魔般的低语,“在哪呢……我也不记得了。” 这时候才发现自己中了圈套的舒玺雅暗骂自己愚蠢,面上一边挣扎,一边嘴里说着求饶又恐吓的话,“你放开我,顾群,你知不知道自己这样是犯法的。” “犯法?”男人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刻意的在她耳边吹了口气,“你上次也不是一点感觉都没有啊,给我撸着管自己身体倒先软了下来,站都站不稳的样子,还在那喘的不行,你以为我没看出来吗?” 想到上次女人在自己怀里发软的身体,还有那百转千回的娇喘声音,他倒是有些贪恋那种臣服于他的感觉,连胯下的巨物随着回忆都硬了几分。 这次是比上次更贴近的距离,前胸贴着她的后背,紧紧的靠在一起,但这样还不够,他想进入她的身体里,和她镶嵌在一起,和她负距离的亲密接触。 不安分的手从腰缓慢上移到她隆起的胸前,她内心恐惧,却生理上推不开他,一是力气不敌,二是身体隐约有些期待。 因为他说的没错,上次她确实有感觉,甚至是更为直观的下面都湿了,而男人仅仅只是靠在她肩膀上低喘了声。 舒玺雅感觉自己没救了,又胆小又贪吃。 顾群单手揽着女人的腹部,大掌揉着她酥软的胸,感叹女人这种生物果然是水做的,连胸都这么柔软。 隔着衣服的揉捏,舒玺雅可以感受到自己的胸被一个男人肆意的蹂躏,那从未被人触碰的地方,有史以来第一次遭受到了欺负。 微微发痛的同时又有丝丝麻麻的爽意,这种爽不是夏天里喝冰汽水的爽,而是身体给出的全然不一样的信号,让她忍不住的双腿发软,喉间溢出声音。 顾群从后抱着她的同时自然也能感受到她身体的逐渐下滑,手臂上用了点劲,低头如愿以偿在她后颈咬了一口。 “嗯啊~”敏感的脖颈是男人呼吸间的热气喷洒,还有湿滑炙热的舌头轻轻舔了一口。 坚硬的牙齿咬住后颈,不轻不重的留下两排的牙印,他舍不得咬重,怕弄疼她,更舍不得咬轻,留不下属于他的痕迹。 像小狗撒尿一样标记地盘,又傲娇的不行。 “喂,舒玺雅,我硬不行了。” 带着她的小手后摸到自己两腿中间硬的跟块铁的肉棒,直观的触感告诉她自己的生理上的反应。 他,对她的身体很有感觉。 出点水肏的你爽死 顾群一把捞起舒玺雅将她抱离地面,两步一跨将人扔在了床上,作为这个房间的主人,即使是伸手看不见五指的黑里面也能准确摸到开关并打开。 亮光的白炽灯从头顶照下,舒玺雅不适应的用手臂遮住,嘴里又有些小声抱怨,“为什么要开灯啊。” 顾群回答的理所应当,“因为开灯看得见啊。” 看见她曼妙的身体、求饶的表情、以及吞吐的他性器的小穴,关灯又怎么体会得到。 他视线盯着床上女人,自顾自的先脱了上衣,知道女人床上害羞,倒也不指望她自己可以自觉脱衣服。 锁骨下,不是那种精瘦平坦的一层皮,而是经常锻炼留下的胸肌,平添一丝不符合他年纪的男性成熟,胸肌下整整齐齐的六块腹肌明显。 舒玺雅倒是没怀疑过他身材差,毕竟打架那么厉害,但是这么好的身材是她所没有想到的。 这种,她只在动漫里看过的身材照进现实。 顾群脱完上衣后又脱掉碍事的裤子,全身一丝不挂,双腿之间的肉棒这次更为直观的看到。 上次光是摸已经可以感觉出男人性器巨大,这次直接看到更是吓得咽了口口水。 肉棒直直的挺着,又粗又长,茎身因为充血盘旋着青筋,看起来有些狰狞,龟头硕大,铃口有一点透明的液体溢在外面。 这么大……不可能塞进去的吧…… 顾群顺着她的视线,低着脑袋移到自己肉棒上,单手握住性器,前后一撸,肉棒在手中肉眼可见的又大了一分。 他自豪的松开手,不在乎女人的紧盯,傲娇得意,“怎么样?尺寸你还满意?” “不……不满意。” 舒玺雅的话刚出来,顾群就皱起了眉头,自己这么大的东西还不满意?刚准备开口就听到女人没说完的后半句,“这么大不可能塞的进去的,会死的。” 她是认真的,真的觉得会死在床上,再怎么贪吃、再怎么想尝试快感,但也不至于愿意把命搭上,所以她想都没想的从床上撑起准备走。 只是箭在弦上,顾群又怎么可能放手。 她的身体勾起他的欲望,不吃一口怎么肯善罢甘休。 大掌拽住她的手臂,将人已经半起的身体重新拉回床上,随之的是身体下压,“谁准你跑了?” 恶狠狠的话语,但还是可以从语调里听出男人心情并不差。 怎么说呢,她的话有点取悦到他了。 光着身体在澡堂洗澡的时候也不是没被夸过,有时候身体来感觉了照着AV自己打飞机的时候,也会感叹自己的肉棒比AV里面男人的肉棒还大,但是被女人说大这是头一次。 他男人的自尊心因为她一句话得到满足。 舒玺雅一米六的身体在顾群的身体下显得娇小十足,她缩着身子,后知后觉还是害怕,但男人这时候心情好,大掌在她脑袋上摸了下,还能安慰她,“我会轻一点,你待会多出点水我会肏的你爽死。” 在身下请求轻一点 po18h k.com 衣服被男人扒光的时候,舒玺雅这时候羞耻感才终于来袭,连头顶的白炽灯都像带着审视目光一样,照着两个偷吃禁果的学生。 顾群半蹲在一旁打量着舒玺雅,她双臂环绕在胸前紧紧抱着,试图遮住她女人的隐私,年纪不大乳肉却大,两坨软肉被她弄得挤在一起,更让人浮想翩翩,不知道什么时候取下了牛皮筋,黑色的乌发散落在他灰色的枕上,凌乱的美感让他想要把她身体也弄得凌乱,白皙的脸蛋两颊绯红一片,连直视他都不敢。 呼吸都跟着一滞,第一次是和她倒让顾群有种异样的兴奋。 他扯开女人遮住双乳的手臂,大掌直直的握了上去把玩,掌心柔软细腻的触感让人觉得不真切。 原来这就是女人的胸。 “你、你轻一点。”舒玺雅红着脸小声请求。 顾群非但不轻,手上的动作还更狠了些,盯着她的眼睛故意欺负,“那你求我啊。” 耍了他两次,却又每次都被他抓到的女人,躺在床上一副小可怜委屈的模样,大大满足了男人的好胜的心理。 这种感觉很微妙,想让她更可怜,甚至哭出来。不是那种像男人之间打架的欺负,而是一种在床上男人彰显自己地位和身份的欺负。 胯下的巨物涨得发疼,不过这是他的第一次,硬是憋着不想那么火急火燎,跟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一样。 躺在床上毫无还手之力的舒玺雅迫于无奈只好向男人低头,“求你,轻点。”夲伩首髮站:mi mise 8.c om 婉转的声音,娇羞的姿态,媚眼如丝俯首称臣。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这样有多迷人。 顾群垂眼看着她,黑眸里夹杂着隐忍的欲望,视线炙热仿佛要将她烧出个洞。 舒玺雅被他看着不好意思,只好偏过头去,将半边脸的表情藏匿在枕下。 她自己其实大部分时候都是脸盲,甚至是那些电视上的明星,她有时候看着也觉着一部分人长的一样,明星都如此,更何况普通人,现实生活中今天交流的人,过个几天她根本想不起来长什么样,平等的忘记每一个路人脸。 不过身上的人是不同的,从第一次见顾群的时候,她就印象深刻,不过那时候是被吓得,今天中午觉得有点帅是带着校园氛围,现在再看,他的帅是独一份的有关男性魅力的。 额前碎发挡不住他眼神的桀骜凛冽,黑眸锐利深邃,让人看一眼沉迷其中无法自拔,本该是一种高冷生人莫近的形象,偏偏他嘴角挂着顽劣的笑,像一个狡猾的算计者,面对不可动摇的证据,也能堂而皇之的撒谎、抵赖,完全没有任何愧疚感。 这一刻,舒玺雅才彻底察觉到了顾群的帅。 身体在被男人不断玩弄下产生快感,传递到全身的讯号,小穴意料之中的吐出了淫水。 难耐的双腿夹紧摩擦,只觉得身体里有一股燥热的火。 顾群离她最近,她的小动作自然也一丝不落的到他眼里。 指腹揉阴蒂 掌心舍不得似的从胸前的软肉上离开下移,到腰、到肚子、再到她藏着不给人看的三角地带。 她的腰很细,腰窝两侧往里深陷,搭配胯的宽度,是一个诱人的曲线。 被两腿夹紧的地带什么都看不到,一条缝往下延伸像罂粟一样诱着人,顾群他自己也不是没见过AV里面女人的穴,但即将呈现在自己面前的小穴还是让他兴奋期待。 掰开女人的双腿,视线往下,女人最隐私的部位展现在他眼前。 顾群呼吸跟着一滞,心脏漏拍,呈现在视觉上的震撼远比第一次看AV看到女人小穴要吃惊的多。 原来这么好看。 手指微颤又被克制,伸出指尖朝两边拨开女人的花唇,仔细观察,声音里带着少许惊叹又洋洋得意,“都流水了,被我揉奶这么舒服?” 舒玺雅同样也是第一次,但不比男人脸皮厚,听到这种问话耳尖红的像煮熟的虾。 “你别看了。”说着手就想往下挪遮住。 顾群自然不肯,推开她遮挡的手,“我都给你看了,你有什么好害羞的。” 一套理由给舒玺雅打的无还嘴之力,好像是这个道理,但是又好像不对。 舒玺雅拿他没办法,但是生理上的害羞又没办法控制,只能掩耳盗铃自己把自己的眼睛闭起。 顾群看着笑笑,无所谓,待会有的是机会让她睁眼睛。 他视线重新回到手上,女人两瓣花唇饱满,内里颜色粉嫩,一条小缝似的口让顾群也怀疑是否真的插得进去,手指轻轻戳了戳,湿润滑腻弹嫩多汁,有着无穷的魅力吸引着他。 手指再往里伸一点,肉缝顺势含住了他指头。 “嗯啊……”小穴被陌生异物插进,生理上自然而然的反应让舒玺雅没忍住轻哼了一声,双腿受不了的往里并拢,难耐又磨人。 “别动来动去的,乖一点才不会疼,不用手指给你做前戏待会你受的了吗?把腿岔开,舒玺雅。” 顾群故意厉声威胁,舒玺雅怕疼又怂的只好岔开腿,乖的像菜市场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鱼,第一次对别人叫她全名产生恐惧。 插进去一个指关节的深度,手指被软嫩的内壁包围,他尝试着又进了些,往深处缓慢的探去,最后在一层有弹性的薄膜前停下,不出意外是处女膜。 明明顾群自己也是个处,但摸到舒玺雅处女证明的薄膜时候还是隐隐带着些激动,比他第一次被舒玺雅打飞机射出来的时候更激动。 待会他就要用自己的肉棒去戳破这层膜,让她成为成为他的女人。 手指缓缓地抽出又插进,每次只到一个深处就退出,刻意避开捅破那层膜又想给她快感。 拇指也不闲着,从抽插的位置往上移,摸到凸出的阴蒂停下,他性格强势,手上动作也算不上温柔,按着敏感娇弱的阴蒂揉搓,第一次又没什么技巧,全靠记忆里那些AV片段手上持续动着。 “嗯啊……唔不、不要了……你别揉了……” 高潮 对于第一次的舒玺雅来说,他手上动作她身体全然招架不住,男人太过急切,动作又没技巧,脆弱的阴蒂收到刺激频频让她双腿发颤。 小穴又被手指插着,不管是从身体还是心理,她都承受不住这样猛烈的进攻。 “怎么?被我插得不舒服?”顾群不明所以,不懂女人在拒绝着什么,手下不断进出,穴里溢出的水都顺着手指流到他手上,她现在应该很舒服才对。 换做平时对于他这种自以为是的发言,舒玺雅内心只会翻着白眼,是舒服,但是过于刺激的身体不适大于舒服,这种身体异样感觉让她觉得陌生,好像马上要变奇怪一样。 但现在在床上,身体又在男人掌控之中,胆小如她,只好又小声的提了一次,“我、我是第一次……顾群你轻一点可以么?” 仅仅只是叫了一个名字,但是在床上这种男女隐晦的事情上,叫名字都可以变了个味。 顾群第一次发觉原来从别人嘴里喊出自己名字也可以这么好听。 “嗯。”他有些变扭的应了一声。 罕见的温柔给了她,手上动作随之稍微轻了些,不再是那么没章法的胡揉。 温情的动作,抛开不适后舒玺雅可以清楚感受到男人粗粝的手指,进出在自己软嫩的内壁,快感涌上,她腰身紧绷,小腹压抑的快感呼之欲出的想要释放。 她知道自己要变奇怪了,身体快要被他手指玩弄到高潮。 手攥紧了身下和枕头同色系的床单,垂着眼眸看着身前男人,他全身心的玩弄自己的穴,根本没有注意力到她,像个贪玩的孩子,得到一个好玩的玩具就爱不释手。 “顾群……” “嗯?” 男人听到声音抬头,看到女人在床上独一份的脆弱。 舒玺雅此刻因为快感浑身都泛着淡粉,不知道是因为热还是什么,秀挺的鼻梁冒着细汗,她眼眶里泪水打转,卷翘的长睫被打湿一簇一簇的粘在一起,看起来可怜的让人想要好好怜爱。 顾群看的太阳穴突突的发疼,恨不得现在就赶紧把鸡巴插进她温暖的穴里缓解一下,强忍着欲望,抿嘴耐着性子等着她回答。 “我不知道……呜呜……我好像要、要到了……” 她脸皮薄说不出高潮,只能用“到”这个词来代替,顾群心领神会手上动作稍微快了些。 在即将高潮的边缘,顾群的手速一快,舒玺雅便身体猛的一颤缴械投降。 第一次高潮,身体痉挛了足足几十秒,在顾群等待的那几分钟里,她还因为余韵时不时抖一下。 偏着头她小口呼吸,那种异常的感觉给她了不一样的体会,不同于揉捏乳肉的细麻快感,而是实实在在的汹涌,让身体招架不住的快感,明明什么都不做却觉得累的不行。 从穴口流出来的淫水顺着股缝留在床单上,把原本灰色的床单,洇的屁股下一小片区域颜色更深。 顾群为给了她喘息的机会,只是扶着肉棒在她腿根打转。 平时自己没少摸胸吧 “你缓好了没?”顾群几乎是咬着牙根说出这句话。 下体的肉棒已经忍不下去,龟头蹭着穴口的淫水,隐隐有准备插进去的趋势。 他跪在她双腿之间,上半身从上俯下,胸膛贴的她的胸前的软肉,到底是第一次,不敢太用力,生怕把女人下面的小穴给弄撕裂。 “我……你慢点就行。”舒玺雅弱弱的回答。 其实还是有点后怕,不过现在说什么也没用。 “行。”顾群爽快答应,腰身下沉,缓慢挺了点进去。 “嗯啊……” “唔啊……” 两人同时发出叹谓,舒玺雅是被疼的,顾群是被爽的。 内壁的肉咬着肉棒,深处像无底洞一样诱着人进去,顾群前半辈子加起来都没今天这么能忍,忍了一次又一次,改名忍者神龟都毫不夸张。 “别咬那么紧。”甬道紧致,仿佛抵御着外来入侵者一样,拼命把他肉棒往外挤,顾群只插进去一个龟头就再也挤进不去,想到后面要做的事这样又怎么行,“放轻松点。” “我痛……”原先还在眼眶打转的泪水现在从眼角滴落,不怪她紧张,实在是太疼。 进又进不去,拔出来又觉得亏,平常都被称为少爷的顾群,现在反而像个奴仆一样,费力的讨好身下的女人。 他张嘴含下女人一边胸的乳尖,另一只手握着乳把玩,刻意都没有太用劲,记得她说的要轻一点。 牙齿咬着轻拽,湿热的舌尖抵着打转,口水津液流到奶尖上把原本淡粉的果实弄得充血殷红。 在男人的吮吸和玩弄下,两颗奶尖都硬挺了起来,自然的生理现象,舒玺雅左右不了。 顾群最后重重的一吸,头从她胸前抬起,“奶子这么大,自己平时没少摸吧。” 从舒玺雅的视角看到是男人勾唇恶笑,甚至在她视线对过来的时候,还当着她的面舔了一口她的乳肉,色情至极。 被这画面刺激到的舒玺雅以及胸前传来的敏感感觉,自然是克制不住的娇吟了一声。 顾群就喜欢听她这种声音,跟AV里面的浪叫不一样,是真情实意有点隐忍害羞又克制不住的如小猫似的声音,像羽毛清扫他的心头,不禁浑身舒爽。 “没有。” 她回的声音细弱蚊蝇,其实是撒谎心虚,所以底气不足。 青春期的时候她胸长得就比同龄人快,不想做异类的她常常穿着那种很紧的内衣,以遮盖自己胸大的事实,随着成长期的加速,胸每天都被勒的涨疼,她不敢告诉妈妈,只好晚上一个人躲被子里的时候,双手一下一下的揉着。 后来有一次意外听到男同学说胸会越揉越大,她就再也没敢揉过,自那以后胸就没什么变化。 但是现在在一个外人面前,她又怎么可能说出来,万一他不信她的解释,把她当成那种淫荡欲求不满的人,她哪里不要脸面啊。 “是吗?”顾群表情依旧,没说信也没说不信,反正他也就随口一问,对于这个结果的答案并不在意。 全根没入被肏哭 又吃了会胸,顾群动了动腰身,肉棒稍微又往里进了点。 停在那层膜前面,顾群犹豫了下,不自在别捏的朝她打了声招呼,“待会可能有点疼,你忍一下。” 他可是事先就说明了,待会要是疼哭怎么了那就不怪他了啊。 其实他不说倒好,说了舒玺雅更加紧张,全身的注意力都停留在插在自己穴里的肉棒上。 她没回应,只是做好了心理准备。 随后男人胯下一挺,全根没入,那一瞬间的疼痛让她脸色都惨白了起来。 说好的欢愉没感受到,巨大的疼痛仿佛要将她分成两半,舒玺雅疼的头摇的像拨浪鼓,大声哭喊,双腿乱蹬。 她不要了,她要回家。 “你放开我……呜呜……顾群你出去我好痛……呜呜呜……我要回家……” 疼痛让她有了点胆量,双手握拳捶打着身前的男人,全身的力气都在反抗着他。 豆大的眼泪不要钱似的流着,眼尾哭的都泛了红,朱唇不断喊着要回家,可怜的模样让人看着心疼。 对比她巨大的痛苦,顾群可以说是爽的像是来到了另一个空间,他的肉棒被女人下面的嘴含着,那张嘴炙热又湿腻,光是插进去不动就把他舒服的不行。 也是因为如此,他原谅了女人指甲在他胸前和手臂上留在的划痕,开了荤的男人就是不一样,一下子就硬起了起来,单手抓住女人乱动的小手,桎梏在床头。 身体重新俯下,眼睛盯着她哭的不成样小脸。 他的鼻尖和她的鼻尖几乎触碰到一起,呼吸间喷洒的热气在她脸上。 舒玺雅不懂他要干嘛,只是一个劲的哭,发泄身下带来的痛,在她忙着哭和计划着走的时候,男人的唇越靠越近最后贴到她的唇上。 那唇薄而凉,贴上来的时候不同他性格的恶劣,只是轻轻的碰了碰,单纯的贴在了一起。 舒玺雅瞪大了双眼,像见鬼一样瞬间炸了毛,连身下的疼都忘了,脑子宕机。 她以为只是解决双方的生理需求,好奇宝宝尝试一下偷吃禁果而已,结束之后他们还是“纯洁”的同桌关系。 但是亲吻不一样了吧,她只想跟自己男朋友亲啊。 她诡异的脑回路和想法顾群不得而知,只是认真的贴着她的唇,连眼睛都闭上,安静的模样像是换了个人。 身下舒玺雅反应过来后挣扎的更厉害,双臂抵在胸前用力的推着男人。 “唔……呜唔……” 顾群不懂,睁开眼离开唇后问她,“又怎么了?” 这边是疼,那边要轻,这回又不疼又不轻她又要干嘛? 顾群皱着眉,只觉得自己在外面威风的模样,快被身下磨人的小妖精给磨没,他什么时候这么顺着一个人过。 只是小妖精不领情。 他松开后,舒玺雅想都想,抬起手臂就在唇上狠狠的擦了几下,动作之用力恨不得擦一层皮下来,然后一本正经的抬头,眼睛盯着身上的男人。 “你别亲我,我、我只和我男朋友亲。” 双腿掰开肏嫩穴 哈? 顾群简直要被这番发言给气笑,他们都在做这种事了,她还在意亲不亲嘴? 再说了,他顾群也不是不负责的人,以后他就是她男朋友了啊,照她的意思他们还只是肉体交易关系,男朋友他还不配? 开什么玩笑? “我不能做你男朋友?”他说这话的同时,下身还刻意撞了撞,似在告诉她,他们现在在做的事。 “嗯啊……当、当然不能……你轻点……” 舒玺雅连话都没过脑子,嘴巴已经下意识回答了上来,速度之快,好像他是什么脏东西,沾上就会倒大霉。 从小被追捧的顾群,哪里受过这种拒绝,他自认为长得不错,身材又好,肉棒尺寸也大,向来只有他拒绝别人的份,什么时候他还能被嫌弃上了。 “凭什么?”顾少爷不懂。 舒玺雅也答不上来,她就是嘴快,但是要和他谈恋爱她是完全不敢想的,跟炮仗一样的脾气,易燃易爆炸。 “反正……反正就是不能。”说都那么说了,自然就嘴硬接下去,“你下面别乱动了……嗯啊……我疼。” “那我们现在在做什么?”这回顾群彻底蒙了。 “做爱吧?”舒玺雅回答的很快。 原来她还知道。 “那我为什么不能做你男朋友?你都跟我做爱了。”后知后觉的顾群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声音都大了起来,心情猛地大跌,“你把我当炮友?” “不是。” 顾群听到反驳心情刚稍微好了点,然后听到女人更为大胆的发言,“就这一次,以后不行,我们是好同桌。” 谁家好同桌搞到床上,顾群现在都想把她脑子打开看看里面都装的什么东西,她才像那个无情的渣男,用完他的肉棒就想扔了他。 他是什么一次性的纾解欲望的自慰棒吗? 亏他还因为她是第一次特意照顾她,现在看来完全没这个必要,他以为是他欺负了她,实际上她用了他,难得大发的善心用错了地方,顾群现在也懒得浪费嘴皮子去矫正她的想法。 “真有你的,舒玺雅。”他冷哼一声,不再顾及忍耐的自己欲望,重重插进又抽出。 疼痛过了之后的酥麻快感袭来,甬道里的淫液做了润滑的作用,也让舒玺雅觉得似乎好像也是那么难忍受。 她双腿靠在男人腰侧,手被男人桎梏在头顶,随着顾群扶着她的腿根撞击,胸前的软肉也被撞的一上一下的乱晃,淫乱至极。 彻底放肆的顾群,发狠的逮着双腿掰开肏着小穴,又因为是第一次,动作没有技巧,只是前后的进出,肉体拍打在她的穴上。 “嗯啊……慢、慢一点……呜呜……哈啊……”突如其来的刺激让人受不了,肉棒之间摩擦的刺激快感堆积在小腹,她意识逐渐模糊,理智被欲望牵着走。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叫的有多缠绵多动听,只是她越是这样,顾群越是生气。 想到叫的这么好听的娇喘,以后也要在别人身下叫,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哽咽求插进来 她得是他的,他的不给别人。 就算她不愿意他做她男朋友又怎样,只要她还在城南高中,只要他还在城南一天,别有人想碰到她。 他得不到的,别人也别想得到。 他偏执的没发现自己对这个女人异常的在意,恼怒于她的不乐意,只好一下一下用肉棒欺负着她的身体,让她屈服。 空荡的房间充斥着女人的呻吟和男人的低吼,好在是在他家根本没人,所以舒玺雅也根本不需要忍耐什么。 肉棒把小穴肏出了水声,黏腻的“啪叽啪叽”,舒玺雅都不敢去想自己下身的状况。 真是太乱了…… 她半张着唇喘着,微眯的眼睛扫了一下男人,他专注、面色阴沉、脸颊泛红、却又动作凶狠。 似乎是因为自己的拒绝在生着气,不过这也是没办法,总归男女之事吃亏的还是女人,她都没说什么,所以他又有什么好生气。 许是看的时间久了,男人兀然的抬头,让两人视线撞到了一起。 “看什么?”顾群语气不是很好。 拒绝他还一直看着他,觉得他长得帅?那还不肯跟他在一起,难不成是有更帅的?想到这身下的动作就更猛了些,像个打桩机一样,只知道肏进拔出。 “嗯啊……你……我、我要不行了……你慢点……呜呜……”她轻喘着,浑身被撞击的快要散架,比原先还要的猛烈的快感呼之欲出,堆积的快感仿佛也忍到了极限。 就在她即将要高潮的时候男人生生停住了动作,并把肉棒全部拔了出来。 嗯? 舒玺雅不明所以,迷茫的看向他,不知道为什么这样。 男人撸着自己发涨的肉棒其实也不好受,但表面上还是装的一点不在乎,铃口顶着穴在边缘口进出。 从简入奢易,从奢入简难。这个道理大家都懂,尝试过肉棒全根插进的快感之后,这种在穴口摩挲舒玺雅又怎么会满足,更何况她刚才还是差一点到高潮的。 穴内空虚的不像话,以前她脸红心跳看小黄文的时候身体都没有这么叫嚣过想要,欲望深处作祟勾引着她,把她都弄的不像自己。 下沉着腰身,小穴渴望男人插得更深,顾群察觉她的动作反而膝盖往后挪了一步退的更远。 舒玺雅知道男人的故意,但是碍于有求于他,只好低头服软,要是现在不让她发泄出来她会难受死的。 “顾群,别折磨我了,进来,求你。” 她音调里带着委屈,还有些哽咽。 但就是如此,顾群才会被气得更深,“现在知道求我了?刚才拒绝我的胆子去哪了?用到我才想起我,你这个女人。” 若非现在有求于他,顾群不用猜都知道她一定是退避三舍的状态,毕竟原先躲他两次的经历可就在几天前,看不出来,原来她才是那个嫖客。 “行,给你。” 他无奈又恼怒,双手紧紧握住她的细腰往下一带,腰上猛地一挺,肉棒从穴口插进,不再有阻碍,直接插到了最深处。 贴心买药膏 “啊——” 仅是一个插入的动作,挤开肉缝,擦过内壁,就把舒玺雅再次送上了高潮,顾群的肉棒确实有自豪的资本。 甬道内的收缩,顾群才刚进去就被一股猛烈的收缩颤抖给直接挤了出去。 随后便看到女人身体颤抖明显,花穴翕张,一股一股的液体往外流淌。 她是高潮爽到了,可他还没有啊,只好手撸上自己的肉棒,眼睛盯着她私处的小穴,幻想着自己肉棒抽插在里面,手速打的飞快最后也不忍耐直接射到了她的肚皮上。 舒玺雅被精液烫到,颤了一下,垂头看了一眼便收回视线,心思根本不在这上面,身体太爽了,在高潮的余韵里她什么都不想思考。 男人歇事侧躺在她身旁,大开大合丝毫不在意,爽意从尾椎骨传到大脑让人意犹未尽,不过不用猜也知道女人肯定不愿意再来一次了。 到底是爽到了,他也懒得去计较,躺了一会儿后又起身收拾了下身旁女人的身体。 “你还有力气吗?”他拿着纸巾擦拭着她肚皮上的精液和股缝的淫液,动作不敢太用劲,怕擦疼她细嫩的身体。 舒玺雅听到问题后没有立即回答,稍微动了动身体,然后点头,“有一点,我再休息会就走。” 他又没赶她,这迫不及待就准备拎裤子走的模样,“无情”这两个字简直是为她量身打造。 明明有力气却又什么都不肯动,顾群从内裤到外衣全部给她穿好的时候,她依旧跟坨烂泥一样,动都不肯动。 “有这么累吗?”他好奇。 “有的。”舒玺雅回答肯定。 扯了扯双腿,酸疼感几乎让她倒吸一口凉气。 有够疼的。 她皱着眉头又躺了几分钟,随后起来问顾群,“你们小区周边有药店吗?大一点的那种。” 顾群想了想,“有,你问这个干嘛?下面疼的难受?” 虽然面上还是生气,但问的语气还是有些紧张,毕竟都是第一次,其实他也不太清楚女人到底会是什么样的反应,男人嘛,应该大度点,要是她疼的厉害,那也是被他弄得,该关心就关心,这点事犯不上置气。 “有点。”舒玺雅摇头又点头,不清楚这是不是正常的,疼倒不是特别疼,就是有些撕裂的微痛感,不免还是有些担心,“我去看看有没有药膏之类的卖。” “嗯。”顾群点头,心中了然,“那我去,你在这等着。” 这方面他很有担当,从床上长腿一胯下地,穿好鞋,又从抽屉里拿了钱包,不给舒玺雅拒绝的机会,直接转身离开了房间,出了门。 不过他去也好,舒玺雅面子薄,买那种东西多少有点不好意思,便也心安理得的在这等了。 十五分钟后男人回来,手里一个黑色塑料袋子里面装着满满一堆东西。 舒玺雅坐在床边,盯着袋子,“你买这么多干嘛?” “又不止擦的药膏。”顾群给了她一个鄙夷的眼神,将袋子扔到她怀里,“都拿去用吧,不知道哪种好就都买了。” 自慰 她平等的嫉妒每一个有钱人。 这轻飘飘的话啊!!! 舒玺雅打开袋子扫了一眼,有药膏、消炎药、止痛药,好几个不同牌子,但都是一样的效果。 大少爷果然是一点常识都没有。 买都买了,反正也不是她花的钱,懒得再和男人去说明,她吃饱餍足后乖巧点头道歉,“谢谢你。”站起身就往门口走,“那我就先回家了。” 顾群不意外,似乎已经接受了面前的人着急想走的心理,颔首回答,“我送你。” 听到他要送,舒玺雅哪肯。 “别,不用了。”她回答的很快,扫到男人阴沉的脸色,又赶紧找话弥补,“我的意思是我自己回去就好,现在是我爸妈下班的点,我怕被看到。” 顾群:“……” 直到女人彻底消失在房间,顾群依旧脸色臭的吓人,一点吃到甜头的高兴都没有,不悦她怎么就这么着急跟他撇清关系。 房间里还遗留着他射精的石楠花味,隐隐约约还有属于女人的甜腻味道,一个小时前他还沉溺在快感之中,一个小时后他又得回归现实,空荡的房间那种戒断反应一上来让他有点不适应。 换好新的床单,开窗透气,驱除一切她留在这过的痕迹。 身体重新躺会床上,顾群才得以休息。 舒、玺、雅。 望着天花板,他嘴唇一张一合,无声的念出了这三个字,想不通这女人到底是有什么魅力。 沉静之下大脑的运转,他发现自己怎么也甩不开她的那张脸和身体,连带着插进她身体的感觉,肉体都跟着又有了感觉。 肉棒在裤子中间撑起一块小帐篷,欲望萦绕,脑海挥之不去的是她自己身下双乳上下晃荡的画面。 “艹。”他低骂一句,认命的脱光衣服赤脚走进了浴室。 花洒打开,热水从头顶留下,掌心挤了点沐浴露,他伸手朝下。 委屈一下他的小兄弟了,自己给他纾解一下。 闭上眼睛,回忆当时肏她的感觉,五指收紧前后的撸动。 他就应该肏的再狠点,肏到她腿都站不起来,肏到她求着让他送她回家。 “呃啊……”顺着感觉他不压抑的低吼着,手上速度更快了些。 说话那么气人,他下次要把肉棒肏进她嘴里,让她说不了话,再含着他的性器吞吐,然后射到她嘴里逼着她吃下自己的东西。 越是这番想着,下身欲望更是叫嚣燥热。 前后撸了几十分钟,才隐隐有了要射精的趋势,“老子下次要非肏的你求我做男朋友。” 说完这句他睁开眼,精关一松,白浓的精液射出,滴落在光滑的瓷砖上,随着水流流进下水管道消失不见。 “该死的女人!” 简单冲洗了后,他腰间围了一条白色浴巾直接出了浴室,房间里床头柜第二层抽屉最里面,他掏出那款本原来是舒玺雅的手机。 滑屏解锁,他愤怒又自找无趣的一张张翻着相册里的照片,在这些女孩子逛街吃饭拍的美食跟打卡照片里面,找着那唯一一张舒玺雅和男生的合照。 抢饭 第二天早上,舒玺雅到学校的时候顾群居然还没有来,心安理得坐下,莫名松了口气。 只是这份松弛感还不到十分钟就已经结束了。 “早啊,小结巴。”顾群把书包随意的塞进课桌肚里,手臂搭在桌子上撑着脑袋,和同桌打着招呼。 不要说舒玺雅了,连坐他们前面的两个人都震惊的嘴巴大张够塞下一个鸡蛋。 什么时候顾少爷还会跟别人打招呼了,他们和顾群高中前两年都在一个班可从来没有见识过。 “……早。” 同桌都打招呼了,她还能怎么办,也打呗,不过说完之后才想到他后面对她的称呼,又郑重其事的说了遍,“我不是结巴。” “哦,我知道。”顾群回答平平,当然知道她不是结巴,只是有点叫习惯了,顺嘴那么喊了而已。 知道还喊,舒玺雅不动声色的背着他翻了个白眼。 顾群手指绕着额前的碎发,根本没看到,想着是时候该去剪头发了。 上课铃打响后,顾群就算再猖狂,也不至于在老师面前明目张胆的斜着身子一直盯着同桌。 既然看不了,他对课也不感兴趣,干脆趴桌子上又睡起了大觉。 窗外的蝉鸣噪音,室内的枯燥讲课,没有什么环境能比这个更好睡。 要不是说顾群他怎么天天睡呢,就是在家他也没睡得这么舒服过啊。 坐在旁边的舒玺雅对于他睡觉反而喜闻乐见,也不知道他这个天天睡觉的模样是怎么考上城南高中的,估摸着也是家里钱多走后门的吧。 她自认为成绩还可以,但是入学考试也不过堪堪过了及格线而已,要是最后一年不好好学的话,对于她自己未来四年的大学生活她可是会担心的。 晃了晃脑袋,她双手拍了拍脸让自己清醒一些,聚精会神抬头看着黑板进入上课状态。 下课之后,她整理了下笔记上的内容,又翻书重新看了一遍才放心。 一旁的顾群依旧是只留个后脑勺给她呼呼大睡,有时候她也好奇,他这么光明正大的睡觉,老师怎么一个都不管,都是一种无所谓的状态,好歹也是初三了,一点都没有逼着他学习的意思。 算是彻底放弃他了?舒玺雅想。 上午第四节课临近打铃的时候,她已经有些心不在焉,心里惦记着食堂的饭菜,告诉自己要跑快些。 讲台上老师的声音忽近忽远语调始终在一条线上,听着有些无趣,不禁怀念上她之前高中的数学老师,虽然教课方式都大差不差,但是他那个抑扬顿挫忽大忽小的声音经常把她吓得不敢出小差。 铃打响的那一刻,舒玺雅几乎是下意识的跟着班级的人群跑,说实在的她连食堂在哪都不知道,就跟着大部队跑。 在她跑的已经开始气喘吁吁地时候才终于看到面前平层建筑门口的食堂二字。 难怪他们要跑,实在是离教室有些远,估摸着不用跑的,过来好吃的就已经被打光了。 眼睛扫视着窗口上面的菜单,她排到了一个石锅饭队伍后面。 买完饭后又严峻的发现另一个问题。 同学 那就是——找不到座位。 密密麻麻的人群,一眼望过去全是脑袋,舒玺雅自己眼睛又有点近视,根本看不大清楚,只好端着手里的饭一边走一边找。 “舒玺雅~这!” 交谈声随处都是的食堂和下课后的教室相比那可是吵了不知道多少个度,但那声呼喊依旧穿过人群,准确的传达到了她的耳边。 她绕过头,四处张望着喊她名字的人,在略过一张又一张人脸后,看到了一个冲自己挥手的人。 有点脸熟,好像是班级里的同学。 “来跟我们拼桌,快来~”招手催促她快来。 本来就找不到位置,能和熟悉的人拼桌那自然是最好的,所以舒玺雅听到后不假思索的直接走了过去。 “谢谢你。”她放下端在手里的盘子,落座到唯一一个空缺的位置。 心里还是有些感激,本来就是陌生的地方,周围又都是陌生的人,端着饭像个迷路的小鹿,有人愿意朝她伸出援助之手,心里还是有些暖暖的。 坐在她对面的女生,也是刚才喊她的女生,摇头示意无事,“没事的,我看你端着盘子走了好久,反正我们这也有位置就喊你过来了。” 另外两个女生朝她笑着,算是也打了个招呼,看起来都是很好相处的人,“是啊,快吃饭吧。” 舒玺雅笑着点头,吃起了饭。 她转学过来,对于班上的人而言只需要记住一个人名就行,但对于她而已,她是要记住班上四十七个人的人名。 比如现在不记得人名就很尴尬,吃饭比较快,已经吃完准备走的她,根本不知道放餐盘的地方在哪,而坐在她身边的三个都低着头干饭。 她想开口问,但是都不知道她们叫什么名字。 犹疑了一分钟后,她讪讪开口提问,“那个,你们都叫什么名字啊?我刚来第二天还不知道。” “奥,对。”坐在她对面的女生,听到这话抬起了头,然后逐字告诉她自己的名字是哪些字。 有了她的开头,另外两个人也有模有样的用了这个方式。 “毕竟的毕,叶子的叶,毕叶是我的名字。” “毕、叶。”舒玺雅嘴里又重复的念了一遍,倒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姓,不过跟让她觉得好玩的是毕叶的名字谐音是“毕业。”算是三个里面最好记住的名字。 简单的介绍时候又聊了会天,她刻意等着三人吃完,同她们一起走到回收从餐盘的地方。 吃饱胃满足了,心情更是好了几分。 过来的时候还觉得路途太遥远的路,现在这样慢悠悠聊着天走回去倒也觉得不错。 舒玺雅好像突然理解了学校为什么要把食堂建的那么远离教学楼。 可能就是为了让学生吃饱喝足后能走点路消食消食吧。 学校用心良苦啊。 到了教室后,三人朝舒玺雅摆手,对于她的座位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去都不想去。 为什么呢,还不是因为她的座位旁边是顾大少。 此时的顾群已经醒来,浑身懒洋洋的坐在位置上,腿翘在她的椅子上,看到人来也不收回腿,“吃这么慢。” 顺手 吃个饭还管起来了,把你能的。 她内心的是这么想的,当然表面也是不敢说的,到底还是有些怵他,见他把腿都搭到自己椅子上来了,依旧只敢小声的说一句,“你能不能把腿挪开?” “吃的什么?”顾群没有回答她,腿没有半点要移动的意思,就这个姿势微微抬头望着站在一旁敢怒不敢言的女生。 “石锅拌饭。”她绞着衣摆,乖乖回答。 “好吃吗?” “挺好的吃,配菜很丰富,味道也很不错,酱香的咸口比较下饭,就是里面有胡萝卜丝,烧的有些硬,这个不是很好吃。” 而且她还不爱吃胡萝卜。 “可我还没吃。” 舒玺雅:“?” 这个话题跳转的有些快,她有些猝不及防。 不是只是聊聊食堂饭菜好不好吃吗?他没吃跟她说干嘛? 他自己下课去吃啊!!她又没拦着他!!! 顾群的平A,舒玺雅直接放了大,表面上不动声色没有立即回答,内心已经无能抓狂。 他什么意思,她怎么回答。 是要她去给他买吗?可是食堂好远她不想去。 是找个理由欺负她吗?可人是铁饭是钢,她每顿都得吃的。 是嫉妒她吃了一顿还不错的饭?可不至于吧,他浑身名牌看起来就很有钱,吃过的好吃的东西应该比她多得多。 她丰富的内心盘算的着到底哪个答案说出口会好一些,眼神的晃动,眼珠左右转动,朱唇微抿,垂着两侧的手不停捏着衣摆摩挲。 生怕别人看不出她有心事一样。 顾群到觉得她太能想了,他只不过是单纯告诉她他还没吃而已。 收回摆在她椅子上的腿,他扔下一句,“算了。” 舒玺雅如释重负松了口气,哪个回答都生怕不对,也是体会了一把网上那种,被上司刁难的可怜下属的感觉。 男人大发慈悲的收回腿,舒玺雅抽纸擦了擦赶紧坐下,生怕男人反悔腿又搭上来。 她可就这一个椅子,被他占领了她就只好干站着了。 本来男人好不容易消下去的气性被她动作又弄得升了起来,“我是腿放上去的,又不是鞋子,你擦什么?” 还是说这么嫌弃他,觉得他脏? 不过一晚上而已,翻脸不认人的程度简直让顾群叹为观止。 “我、我就是……就是顺手。” 她回答的有些结巴,虽然真的是如她所说只是顺手,但是里面多少也掺杂着“万一这个男人用鞋子也踩过”的心理。 顺毛顺不好,旁边的人就跟暴躁的小狼狗一样,怎么做都要不高兴。 以为男人接下来还要说些什么,她都已经准备好被骂,谁知道男人只是冷哼了一声,头转向了另外一边看着窗外。 顾群想,他还是不要再去看她了,不然每次都会被她“无心”“顺手”“不知道”的举动气到。 多少还是有些本事在身上的,用着懵懂的脸气起人来倒是一点也不含糊。 窗外的绿茵茵大树叶子被风吹的飘动,深吸了好几口气才终于没有那么生气。 不愧是他 从中午到放学男人再也没有和她开口说过一句话,对于舒玺雅这种胆子小的人来说,没说话算是再好不过了。 要是和她说话,她还害怕自己说的不对又惹男人生气。 放学铃打响之后,她收拾书包准备回家。 “给我写了。” 课桌上男人推来一沓今天的作业,然后头也不回的拎着书包走了。 对于他这种强势不给人拒绝的做法,舒玺雅只敢对着他背影竖跟中指,以表自己内心愤怒,现实还是认命把他的作业也塞进了书包。 走出教室,正是放学时间,身边一个个全是穿着同样校服走出来的学生,高的矮的胖的瘦的,同一个校服也可以被不同的人穿出不一样的感觉。 走在人群里高挑的冒出一截的顾群鹅立鸡群,他身材本就很好,宽松的校服穿在他身上反而添了一丝放荡不拘的随性感觉,没装两本书的书包单肩背着甩在身后,走出的步伐都带着一种特定的气场。 难怪班上的人明明那么怕顾群,却仍然有女生下课时不时的往她那边的方向瞟,原来新同桌还是挺有魅力的。 回到家的时候,舒玺雅父母还没下班,她回了房间第一件事就是先把今天的作业拿出来。 本来就不少,现在还要加上她同桌的,估摸着今天晚上12点之前是别想睡了。 写完一张试卷的时候,舒玺雅妈妈刚好下班到了家,等她写完一科的时候刚好晚饭也烧好了。 因着时间紧任务重,她连饭都是急忙吃完,然后又重回书桌前努力。 城南高中不愧是江州的重点高中,连作业都多的不行,暗叹一口气,从作业里挑出容易写完的赶紧先写。 到晚上九点半的时候,舒玺雅放下笔打了个哈欠。 总算是写完了。 扫到另一沓连名字都没写的卷子上,又止住笑容僵在脸上。 不要说名字了,有些能在学校里写完的作业他都没写。 舒玺雅不懂他每天在学校都在干嘛,上午睡觉下午发呆,就连背回家的书包都根本没有必要,她甚至敢笃定他回家连书包拉链都不会碰一下。 他其实连来上学都没必要吧,混日子在他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 写到十点的时候,她手上有些酸先停了下来,累的不行的靠在椅背上伸了个懒腰,要不是为了给他写作业,她现在已经美美的躺在床上了。 计算了下时间,她决定还是先去洗个澡再写。 等洗完澡吹完头发的时候,时间已经来到了晚上十一点,而最后写完的时间也跟她预计的一样。 十二点二十。 舒玺雅终于写完,完成任务,长叹一口气将作业一通塞进了书包,心满意足的躺进了被窝。 被窝下,她整个身体蒙在里面捣鼓了许久,而后从床垫底下掏出一支药膏拿了进去。 黑暗的房间,寂静的环境,隆起的被窝里女人张开双腿。 挤在指腹的药膏的看不见用量,一手分开花唇,一手将带着药膏的手指插进了穴里。 不约,没空 日子也就这么过着,除了有时要给同桌写作业,以及他值日时帮他打扫,其实校园的日子也没有那么难过。 周五时候,班上的人情绪都很高涨,因为今天的课结束就有两天的休息时间。 对于舒玺雅来说也是如此,这边的强度比她之前的学校要厉害的多,仅仅五天已经把她累的不成样子。 下午最后一节课的铃打响的时候,她迅速收拾好作业塞进背包。 她美好的周末假期终于来了。 “舒玺雅,你等会走。” 如果旁边的人不开口的话…… “怎么了?”舒玺雅听到他的声音,连心情都染上了一层灰蒙蒙的雾,只要他开口准没好事,“周末作业很多的,我不给你写。” 她先发制人开口提了出来。 这几天和他相处,对他的性格也有了大致的了解,其实他人吧也还行。 属于外冷内热的那一挂。 嘴硬的不行、脾气有点差、总是命令她、上课会烦她,除去这些来谈其实人还可以。 “……”顾群想到她那个字翻了个白眼,“谁要你给我写作业。” 她的那个字一笔一划工整的跟个小学生一样,要不是他们老师根本不在意他到底写不写,就她那字傻子都能看出来绝不是顾群他自己写的。 连装一下都不会装一下都不会装,随便潦草一点对待就可以,她偏偏正儿八经跟写自己的卷子一样认真。 舒玺雅书包都收拾好,拉链拉起来扔在课桌上,转头问他,“那你喊我干嘛?” 除了写作业她想不出来他找他还能有什么事,昨天才刚替他值日,今天周五放学也不需要值日,所以能有什么破事非要放学喊住她。 不要浪费她宝贵的周末时间啊。 顾群只是看着,但并不回话。 看着逐渐消失的同学,教室里很快就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她在等待回答的时间里也逐渐没了耐心,只是又不敢轻举妄动。抖动的腿越来越看,是她本人焦急的体验。 最后连学校都变得安静,她再也忍不住又问了一次,“顾群,你不说我就回家了,我唔唔唔——” 顾群看着她张嘴说话,又是一副急着逃避他的模样就烦,干脆伸手捂住了她的嘴,“有事。” 有事你就说啊,舒玺雅内心给顾群舞了一套组合拳。 再看男人说了有事之后,又是不说话,更让舒玺雅烦躁。 他今天怎么回事,婆婆妈妈的,根本不像他的作风。 反观顾群这边,注意力还在自己手上,掌下的嘴唇柔软贴着掌心,一下子就想到了当时自己唇吻上她唇的时候那种感觉。 他迟钝了几秒,然后慢慢问了句,“你明天有空没?” 问完的脸色还有些不自然的微红。 “唔唔……”被捂住的嘴发不出声音,舒玺雅挣扎了一下,双手掰开男人的手,警惕的眼神望着他,问了句,“怎么了么?” 随后又再男人没说话之前加了句,“没有空,我约了人。” 不管真实情况她到底有没有空,但是回答他还是统一用了没空,谁知道这男人到底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