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病娇男主短篇》 天真笨蛋美人妹妹×觊觎已久病娇养兄(已发 你是从小被家人捧在手心长大的小公主,漂亮美丽,无忧无虑,从来不曾有任何烦心事。 直到父母从福利院带回来一个高高瘦瘦的男生,叫路宴。 他皮肤很白,轮廓流畅锋利,双眸如黑曜石般透亮,比你见过的任何一个男生都要好看。 比起你请了家教也考不好的成绩,他则轻轻松松考高分,学什么都在行。 逢年过节,他是备受夸奖的全优才子,你是被嫌弃调侃的笨蛋少女。 但你不服气,处处要跟他对着干,却一次次失败。 后来你去实习,碰到了棘手的工作,烦得谁也不想搭理,每天回到家总是一言不发。 许多天没有交流的路宴突然在爸妈面前主动请缨帮你做数据处理。 你正好也不会,同意让他帮忙看看,没想到他嫌弃你太笨,直接把电脑抢过去帮你处理完了。 你以为他刀子嘴豆腐心,是真的想帮你,便沾沾自喜,直接放松去玩了。 可转头第二天老板发现了端倪,把你训了一顿。 你才知道路宴是故意整你,回去跟他大吵了一架。 次次都这样,每当你好几天没搭理他,他就会故意找茬惹你生气,等着你找他吵架。 偏偏你又嘴笨,吵不过他。 你气不过,决心教训教训他,在某次聚会上故意在他的酒杯里下了药,等着他出洋相。 但等了半个小时,他半点事儿没有,反倒你脑袋晕乎乎的,整个人非常亢奋。 渐渐地,你越来越上头,双手勾搭上他的肩,笑嘻嘻地说:“来,我们来跳舞。跳舞~呼~” 旁边的人看热闹似的直发笑。 “她喝醉了,我先送她回去。你们接着玩。” 你听见路宴跟其他人交代了这么一句,就拉着你往外走。 你踉踉跄跄的站不稳,他嫌你走得太磨蹭,把你打横抱起…… * 翌日。 白炽光亮照得你睁开了惺忪睡眼,你感觉浑身上下哪哪都疼,尤其是某处又酸又涨。 这时你发现自己腰上揽着一截精瘦紧实的手臂,视线往斜上方移,路宴正撑着上半身朝你笑。 “啊——” 你吓得半死,看清楚自己暴露在空气中的身体青青紫紫,暧昧的痕迹遍野,顿时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昨晚的一切历历在目,你想起来是你在路上一直缠着他说不想回家,等他送你去了附近酒店,你又抱住他的腰不准他走,之后还缠着他玩脱衣游戏…… 你不懂,自己明明只就喝了一杯低度数的葡萄酒而已,怎么疯狂成那样。 你羞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干脆把锅甩到他身上:“我喝醉了!你送完我就该出去。” “不知道是谁跟八爪鱼一样缠我身上,我走得掉吗?” “那也不至于发展到……这种程度吧。”你气得想哭,再次强调,“我喝醉了。” “所以就想赖账?路蔓蔓,你多大了,能不能负点责任?”他理直气壮地说。 你傻眼了,说:“就……就这么一次,你要我负责?” 他郑重其事点头:“对。” “我不!我喝醉了!” “路蔓蔓,你昨晚可不是这么说的。” 你不由自主想起昨晚挂在他身上是,说的那些黏糊糊的话——“路宴,你长得好好看”、“路宴,你唇色好漂亮,我想亲一下”、“我很清醒,我不管,我就要亲”、“对啊,我负责,敢作敢当”。 “呜呜呜……”你把头埋进被子里,简直没脸见人了。 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你领教了他有多执着,他像极了古代把贞洁看得比命重的妇女,非要你负责到底。 而这段时间的相处,你渐渐被他洗脑了,竟然真的觉得两个人不结婚就收不了场。 等你打算向爸妈摊牌时,他却拦在你面前,说:“我去说。” 可想而知,他免不了爸妈的一顿毒打。 看他被打得伤痕累累,晚上给他上药的时候你特别心疼。 他却一直安慰你别担心,嘴角也溢满了笑:“他们终于同意了。” “皮都打开花了,你还笑。”你鼻尖酸酸的,看他这样就来气,都不怕留疤的吗? “值。” 后来的后来,你才知道一切都是这狗男人精心设计的,他早就想这天想疯了! ———— 路宴视角: 路宴有个秘密谁也不知道,他喜欢路蔓蔓,从第一眼就喜欢。 但蔓蔓不喜欢他,好像还有点讨厌他。 随着年龄的增长,蔓蔓和他的交流越来越少。 而且蔓蔓长得漂亮,一直不缺追求者。 他内心的危机感越来越强烈,实在等不下去,更怕蔓蔓被别人抢走。 这几天蔓蔓一句话都没跟他说,他故技重施,故意惹得她发火,跟她拌嘴吵架。 这次路宴没有让着她,任由她火气达到顶峰,等着她来报复自己。 看到蔓蔓鬼鬼祟祟地那杯酒里下了药,他反倒心情愉悦。 小糊涂蛋压根不知道她所做的一切,都被他尽收眼底。 他故意装作什么也不知情,调换了酒杯,眼睁睁看着糊涂蛋喝下了那杯她自己下了药的酒。 药劲上来,蔓蔓特别兴奋,手舞足蹈又话痨。 路宴借此把她带走,本想带回家,但她自己非要去酒店,还双手双脚缠在他身上不让他走。 其实以他的力气要想挣脱开也不难,偏偏他不想,还求之不得。 蔓蔓说他长得好看,想亲他,那一刻他连之后的一切都想好了。 当红唇亲上来的刹那,路宴直接反客为主,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缠绵悱恻,难舍难分。 他灵巧的手解开了蔓蔓的裙子,手指在她光洁的肌肤上轻抚,一路吻遍她泛着粉红的身子,在她双腿间湿润后,他这才褪下了裤子,粗|茎弹在她小腹雪白的上,留下红红印记。 蔓蔓被他的尺寸吓得往后缩,“好可怕!” “别怕,我轻点。”路宴吻了吻她的额头,安抚道。 蔓蔓迷迷糊糊地看着他进入自己身体,一瞬间疼得拧起了眉,哭着要他出去。 “忍忍好不好,我也疼。”路宴也是第一次,疼得额头冒汗。 两人负距离的瞬间,他感觉天空炸开了花,幸福感爆棚,他一边探索,一边亲吻着哼哼唧唧的蔓蔓。 “蔓蔓,舒服吗?” “嗯……”路蔓蔓脸颊绯红,整个人软绵绵的,有气无力地回应着他的吻。 一夜旖旎,美好烂漫,是他们交织一生的开始。 ————完———— 甜美可人小白花你×苗疆下蛊病娇少年(1) 初到苗寨,导游总是缠着买特产,你们不厌其烦,最后决定脱离队伍,自己去逛。 你们一共三个同学,都是好奇心极强的人。 不论木屋砖房,你们都要去瞅一瞅,走到后山时那里一栋棕红色吊脚楼吸引了你们的注意。 你走在最前面,很有礼貌地问:“请问这里可以参观吗?” 门口坐着个补衣服的老奶奶,她嘴瘪瘪的,朝你笑笑,苍老的手往里指了指。 大意是欢迎参观。 你抬脚越过高高的门槛,低头穿过垂直的黑色幔帐,里面很宽敞也很昏暗,有股奇异的幽香。 没走几步,你突然顿住脚步,只见厅堂中央的雕木边站着一位清瘦的少年。 他穿着青蓝色的苗族服饰,皮肤特别白皙,五官清朗俊秀,朝你看过来的一双眼眸很亮很亮,像极了夜空中的皓月。 你被他看得心尖一颤,心跳不由自主地紊乱加快,脑海里的小人在尖叫狂舞。 一瞬间你想到一个词——惊艳绝伦。 能在这么古老的苗寨见到如此年轻俊朗的帅哥,你心情愉悦起来,笑着跟他打招呼:“你好呀。” 他静静地看着你,没说话。 很快,另两个同学也跟着进来了,在看到少年的一瞬间都不由得惊呼:“他好帅啊!” “他多大?看着比我们小吧?” “不知道耶。”你摇摇头。 他看上去确实才十来岁的模样,而你们三个都是快大学毕业的人了。 少年突然走到了你身旁,薄唇微勾,浅露出进屋以来第一个笑靥。 所以这是在回应你之前跟他打招呼吗? 你笑容更甚:“你多大呀?” 少年依然一言不发,但那潋滟的双眸一直在你脸上黏着。 两个同学小声嘀咕道:“他听不懂普通话?” “应该是。”你很赞成同学的猜测,转眸又和少年对视了一眼。 他还维持着刚才的姿势,双眼亮晶晶地看着你,眼神格外专注,仿佛其他两个人是空气。 “他怎么只盯着你看?”一个同学悄悄在你耳边吐槽道。 你拧眉摇头,说:“不知道。” 在里面随便转悠了几下,少年一直紧跟着你,视线从没从你身上挪开过。 “这里怪阴森的,要不然咱们走吧。” 这间吊脚楼本就比其他屋子昏暗阴凉得多,里面还有个一直凝视着你的古怪少年,你点点头,连忙和同学往外走。 走到门口时,那少年不知什么时候跟了过来,走得还比你们快。 他颀长的身子堵在门口,说了这么久以来的第一句话:“这么快就走了吗?” 你惊讶不已:“原来你听得懂,也会说普通话呀!” 其余两个同学也俱是惊愕。 你说:“我们只买了一日游的门票,还有很多地方没看呢。就先走啦。” 少年默默地注视着你,不肯让步。 “你让让好吗?”你实在忍不住了,再度开口。 少年垂下眼,借着外面的光,你看到他眼尾有些泛红。 僵持了近一分钟,少年终是沉默着往旁边挪了几步,你们如释重负地抬脚踏了出去。 在迈出吊脚楼的瞬间,你感觉右手的中指有些刺痒,还有轻微的疼。 你抬手看了看,手指上什么都没有,可能是摸到门框被细小的木屑刺了一下吧。 只是无人注意到,在你离开吊脚楼后,那少年都站在门口直直地望着你的背影,望了很久很久。 甜美可人小白花你×苗疆下蛊病娇少年(2) 夜幕降临。 你回到离苗寨很久的一家民宿,格外的累,眼皮直打架。 匆匆忙忙洗了个澡后,你迫不及待地躺到了床上,进入睡眠。 本以为又会像平时那样,即使困得要死也睡不着,但意外的,你这次睡得很沉很久。 醒来的时候你头昏沉沉的,顺手去摸床头的开关,却发现怎么也摸不到。 这时你才意识到,这里好像……不是你待的民宿房间。 这是哪里? “你醒了?”清冽空灵的声音渐渐逼近。 你恐惧地蜷缩着身子,室内昏暗,你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逐渐向你靠近,看不清那人的脸。 “你是谁,这是哪里?”你的声音都在颤抖。 “看不清吗?”他低笑了声,抬手啪的一声按了下开关。 整个房间霎时亮了起来。 少年雪白俊俏的脸展露无疑,一双璀璨黑亮的眼睛淬着笑意。 “是你!”你瞠目结舌,这不是吊脚楼的那个古怪少年吗。 你左顾右盼,这间房不是木质的,应该不是那间吊脚楼。 正常情况下能和这么一个大帅哥独处你会很高兴,但这诡异的情形带给你的只有恐惧。 “这里不是吊脚楼,是我真正的家,很偏很远,没人会来。”少年看穿了你的心思,柔声解释。 你警惕地看着他:“你要干什么?” 少年手里还拿着一杯热水,他坐到床边,把水放到床头柜上,抬手摸了摸你的脸颊。 他手指纤长,冰凉冰凉的,有一瞬间你感觉是条毒蛇在你脸上爬。 你吓得想打掉他的手,却发现自己浑身上下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挨到他手时就没了力气,软趴趴地搭在他手上。 他顺势握住你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说:“按照我们这儿的习俗,我两三年前就该娶妻,但我一直没兴趣,直到遇见你。” 你头皮直发麻,声调都变了:“你疯了吧,我们才见了一面而已。” 少年抬眸,没有回答她,漂亮的眼眸顿时有些委屈:“你为什么那么快就走了?” 你很快反应过来,他是在问昨天在吊脚楼为什么那么快走人。 “我不是说过了吗,还有很多地方没去,一个景点不能花太多时间。” 少年却执拗地道:“为什么不再多待会儿?” 你发现自己跟他无法沟通,急得想骂人。 “我好想和你待在一起。”少年冷不丁又补充了一句,藏着无尽的痴迷。 你听懂了他的意思,顿时不寒而栗:“所以就把我掳到这儿?” “这里不喜欢吗?”少年环顾四周,说,“还有其他房间,我带你去看看,喜欢哪间随便挑。” “我哪间都不会喜欢。”你毫不犹豫地打断他的话,“我要出去!” 少年眼里满是失落:“你喜欢什么样的?我可以布置成你喜欢的样子。” “我说我要出去!” 少年摇头,说:“以后你是我的,这里是你的家。” “疯子。”你不想再跟他多费口舌,正准备撑起身子却万般无力,恼怒地道,“我为什么一点力气都没有?” “是它。”少年轻笑一声,摊开手,掌心上躺着一只玲珑剔透的小虫,满身都是触角,看得鸡皮疙瘩直起。 你心头蓦然一凉,即使没亲眼见过,但也略有耳闻,那是苗疆能控制人身心的蛊虫。 你浑身都止不住地颤抖起来,后怕地看着他,眼里逐渐蓄满了泪花。 他是来真的,他真的要把她困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偏远山区。 完了,完了…… 甜美可人小白花你×苗疆下蛊病娇少年(3) “别怕。”少年眨眼间就将蛊虫收了起来。 见你还在哭,他正想抬手时,又连忙缩了回去,在裤腿上擦了擦手,再轻柔地擦拭掉你眼角的泪珠。 少年放缓了声音哄道,“我下的是最轻的身蛊,一个星期后你就会恢复力气的。” “我不会给你下心蛊。你别怕我。”少年眉眼尽是柔情,似乎是在安抚她。 你生气的同时又有些庆幸,但凡他要是下了心蛊,你完全无法想象自己现在会是什么样。 估计就成了任他摆布的人形木偶,没有思想,更没有知觉。 可即便如此,你还是非常生气:“你们这里都这么野蛮吗?看上谁就直接囚禁?” 他没反驳,而是重新拿起柜子上那杯水,说:“现在不烫了,要喝水吗?” 你偏过头,不想搭理他。 气氛就此僵住,过了良久,少年突然开口:“陆知遥。十九岁。” 他在介绍自己的名字。 “顾笑笑。”他不知从哪里抽出一张你的身份证,一板一眼地念着上面的名字,又念了她的年龄,“二十一岁。” 你瞪了他一眼,低骂道:“神经病。” * 每到饭点,他都会端来热腾腾、色香味俱全的饭菜。 一开始你厉声拒绝,可慢慢的,你的肚子逐渐抗议,咕噜咕噜直叫。 你非常不争气地吃下了他送来的一碗热气腾腾的面。 他看着你笑,问:“吃饱了吗?” 你擦了擦嘴,一点眼色都懒得给他。 陆知遥也不恼,将吃完的碗筷端了出去,之后进来就一直坐在沙发上没有打扰你。 两个人在同一屋檐下什么话都没有,你本以为会一直这么持续下去。 直到晚上,你在床上躺了没多久,旁边就凹陷下去一大块,紧接着你就落入了一个温热的怀抱中。 他抵住你的后颈,灼热的气息喷在皮肤上,痒痒的。 “笑笑。这边晚上会很冷,我抱着你睡。” 你扒拉着他环绕过来的手,奈何力气还没恢复,怎么都推不开。 “我不需要,你松手!” 陆知遥反而箍得更紧,轻轻地在她脖子上嗅了嗅,低喃道:“笑笑,你好香。” “变态!神经病!”你嘴里不停地骂他。 他却丝毫不为所动,缱绻缠绵地念着你的名字:“笑笑……” 挣脱不开,你心累身更累,干脆闭上眼当他不存在。 奇怪的是,这一夜你睡得还挺安稳,以前你可是总有失眠的困扰。 苗村这边气候湿冷,而你身后有个人紧紧抱着你,犹如一个大暖炉不停供着热度,睡起来格外舒服。 虽然你并不想承认,但确实没有刚开始那么抗拒了。 清晨醒来时,身后已经空了,你知道少年又去做早饭了。 你想下床试试能不能走,结果噗通一声双腿直直地跪倒在了地上。 门猛然被推开,少年心急如焚地冲了进来,紧张地把你抱到床上查看,“伤到哪儿了吗?” 他身上有股淡淡的幽香,闻起来很特别。 你摇了摇头,说:“没事。” “想出去走走?”他看穿了你的心思,试探问道。 “嗯。”你其实更想逃出去,但浑身都没力气的情况下压根不可能,那出去透透气也好。 “我抱你出去。” 陆知遥再次将你打横抱起,走出了房门。 你第一次出房门,发现这里是个很雅致的大院子,前边还有个很漂亮清澈的湖,环境很优美。 他一路抱着你,不停给你介绍这里,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你的脸色。 接下来的几天,他把你照顾得无微不至,每天晚上都会抱着你睡,但很安分没有逾矩。 有几次,你明显感觉到臀部被个硬硬的东西抵住,身后的人呼吸很急促,似乎在极力的隐忍。 你吓得呼吸都慢了几分,一动都不敢动。 甜美可人小白花你×苗疆下蛊病娇少年(4) “别怕。”他安抚地亲了亲你的脸,连忙起身去了洗手间。 水声随即响起,不知过了多久,他顶着一身冰凉的水汽重新出现。 你大概明白他去干了什么,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这些天他对你好到无可挑剔。你从小父母离异,跟着舅妈一家长大,寄人篱下的酸楚一言难尽。 从来没有人对你这么细心专注过,那种被捧在手心里对待的感觉很醉人。 你有那么几次差点动摇,但最终还是坚定了自我,一心想逃走。 身上力气恢复了后,你开始琢磨怎么逃,显然硬闯是不可能的。 于是,在某天晚上他紧紧抱着你,柔情地说着“好喜欢你”、“好想和你永远在一起”这些话时,你出乎意料地答应了他。 陆知遥眼睛亮了起来,难掩欣喜:“笑笑,真的吗?你真的愿意跟我在一起?” 他眼神非常纯粹,仿佛你现在就是他的全世界。 你昧着真心点头:“嗯。” “笑笑……”他一把揽住了你,炽热的吻随即落下,缠绵悱恻到仿佛要把你吞进身体里,永远不分开。 骗取了他的信任后,你耐心十足地等他放松警惕。 过了近一个月,你逐渐拿回了自己的钱包手机,还以想跟他出去散步的借口摸清了路。 “知遥,我想喝老鸭汤。”你在他做晚饭时提到。 卖老鸭的小店汤离这个院子很远,而且路很陡,但陆知遥对你有求必应,“我现在就去买。” “嗯。”你侧身在他脸上亲了口,“再买点腐乳好不好?” 你多提了点要求,这样他耽误的时间就会更多。 “好!”他想都没想就应下。 陆知遥高兴地拿着篮子走了出去,一步三回头朝你笑,他笑起来的模样也很好看。 你也朝他微笑,他不知道你这时已经准备永远离开他了,还以为你是在告诉他快去快回,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等他一走,你立刻走出了这偌大的庭院,这里很偏僻,好在你已经摸清了这里的路,拼了命地跑。 跑到了有信号的地方,你立刻就报了警。 在警车接送你离开的时候,你忽然听到玻璃外一道道声嘶力竭的哀求。 你心尖一颤,猛然回头。 追着警车奔跑的少年红了双眼,手里挎着的木篮里还装着特意给你买的老鸭汤和腐乳,他的身后还有好几个拿着警棍追赶的警员。 他不要命地追着,从山头一路追到山尾,期间摔倒了无数次,双膝全是血,狼狈至极。 仿佛被全世界抛弃般可怜。 装老鸭汤的瓷碗撞到石头,砰的碎了,一如他此时被抛弃的心,稀碎一地。 他执着又哀伤地看着遥坐在车里的你,双唇颤抖哀求:“笑笑,求你别走……” “我哪里做的不好你告诉我,我都会改的……” “我求你,别不要我……” 他苦涩嘶哑的哭声一遍遍在你脑海里回响,你明明该高兴自己能逃走,这一刻却酸楚得想哭。 最终,他被警察拖走,而你如愿以偿离开了这个停留了一个多月的苗村。 * 一年后。 你从电影院出来,和同事告别,站在路边等出租车。 敏锐的直觉让你发现似乎有人在盯着你看,左顾右盼却没发现一个可疑的身影。 出租车在小区门口停下,你自己走路进去。 没走多久就听到前面有叽叽喳喳的声音,像是几个醉汉在发酒疯。 你刚参加工作没什么钱,住的小区很老旧,这里安全系数一般,你怕那些醉汉搞事,连忙加快了脚步。 “哎美女!”其中一个肥头大耳的醉汉突然叫住了你,“这么晚了一个人呀?” 你一个字都不敢回应,拔腿就要跑。 “跑什么啊!哥哥几个陪你玩玩呗?” 几个醉汉猥琐一笑,作势就要扑上来。 倏地,一个敏捷的黑影冲了过来,腿法凌厉,拳拳到肉,这几个醉汉本就虚,碰上真正的练家子完全不是对手,没一会儿功夫这几人就齐刷刷倒地,痛苦地哀嚎着。 你愣愣地看着出手帮你的那人。 他背对着你,那颀长劲瘦的身影熟悉到你一辈子都忘不掉。 见到他的这一刻,你终于明白这一年来,你心里闷痛难消的难捱感到底是为什么。 直到醉汉互相搀扶着骂骂咧咧溜走,那人还是站在那儿,既不转身看你,也不离开。 你试探地出声:“陆知遥?” —————— 本篇后续在爱发电:熊熊南。 只看单篇也可以去lofter(熊熊南)~~~ 燕临×姜雪宁:青梅竹马大婚(已发完) *纯写着好玩的,不喜勿喷,感谢感谢~ *私设:设定,姜雪宁未喜欢上张遮,燕临提亲成功 ———— “我的宁宁,值得全天下最好的爱。更值得全天下最美丽最隆重的婚宴!” 燕临冠礼结束的翌日,他以大乾最高规格的聘礼前往姜家提亲,聘礼摆得姜府险些都要放不下了。 那日,不仅是姜家,乃至整个京城都在感叹燕小侯爷的诚意。 无不艳羡姜家二小姐竟能得燕小侯爷如此重视。 众人纷纷感叹:“以姜二小姐家的门第,能成为燕世子的正妻,简直是前世修来的福分。” 而燕临却对众人说:“宁宁肯答应这门婚事,乃我三生有幸才是。” 大婚那日,燕府张灯结彩,焕然一新,接亲的队伍锣鼓喧天,那十里红妆更是将京城绕了大半圈,满城热闹非凡。 姜二姑娘与燕世子大婚,几乎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姜雪宁身着华丽奢靡的婚服,头顶珠链凤冠,藏在大红盖头下的脸朱砂点缀,明眸皓齿,美得不可方物。 在姜父的牵引下,她踏进了张灯结彩的燕家。 而接应她的,早早就来等候的燕临。 姜父将她的手送入燕临手中,肌肤触碰的那一瞬间,姜雪宁紧张得咽了咽口水。 “宁宁别紧张。”燕临紧握住她的手,安抚道。 姜雪宁忍不住笑了下:“我看你比我更紧张,满手的汗。” 燕临弯唇笑了笑,没有反驳,他不止紧张,还有兴奋和期盼,这是他等待了许久的事。 在众人的见证下,燕临和她拜了天地,拜了父母,在夫妻对拜时,红盖头微微扬起,露出姜雪宁小巧精致的下巴。 燕临瞧了一眼,悄悄地低声道:“宁宁,我们成亲了。” “小点声儿。”姜雪宁满脸通红,他怎么这时候还喜欢说悄悄话呢。 燕临笑了下,这么可爱的人以后是他的新娘了。 他们这场大婚热热闹闹了许久,直到暮色渐深才安静了些许。 此时的姜雪宁,安安静静地坐在新房床头。 门随着夜风被推开,同样身着红色婚袍的燕临踱步走来,他身上除了夜晚的微凉还有淡淡酒香味。 索性他酒量极佳,没有被那群捣蛋闹事的家伙灌醉。 他走到姜雪宁面前,抬手掀开了她的盖头,在看到那张朝思暮想多年的俏脸时,他心头酥酥痒痒的。 一开口,竟是嗓音都哑了不少:“宁宁,你饿不饿?” “不饿。”她顿了下,又说,“就是有点儿渴。” 燕临拿过一旁的合卺酒,递给她一杯:“那先喝这个?” “好……”姜雪宁感到莫名的羞涩和难以置信,她如今已经为人妻了? 在她愣神的片刻,燕临已经坐到了她身旁,温热的男性气息瞬间将她包裹。 姜雪宁脸红得更甚,她抿了抿唇,同他交杯共饮。 一杯暖酒下肚,驱散了晚间的寒凉,浑身都热乎了不少。 喝完酒,两个人大眼对小眼,一时间竟有些尴尬。 到底是燕临坚持不住了,他小心翼翼地将姜雪宁头上的发饰一一摘掉。 那双手从他头顶游离到肩头,准备褪去她的衣衫。 但刚碰上她的衣服,燕临就顿住了,他低声问:“宁宁,那我开始了?” “……”姜雪宁尴尬又好笑,开始就开始,他怎么还特意说一声。 她此刻连脖子都红透了,闷声点了点头:“嗯。” 听到她羞涩的应允,燕临这才完全彻底放心下来,手指挑开她的衣襟,一件件剥离,与此同时他欺身靠近,低头吻在了那抹红唇上。 她的唇很软,比他梦里梦过的滋味还要好上万分。 —— 京城的深夜很是寒凉,褪去了全部衣衫的姜雪宁不禁冷得打了个哆嗦。 “冷?”燕临微微离开她的唇。 姜雪宁点了点头。 燕临连忙上前将她紧紧抱住,唇瓣亲吻着她的脸颊:“很快就不冷了。” 他一边细细亲吻着她,一边动手把自己的衣服给脱了。 片刻后,两人算是彻底坦诚相见了。 红烛的火光照在姜雪宁身上,将她娇美的胴体照得分外动人。 燕临身下的某处骤然粗大了几分,直挺挺的蓄势待发。 “!!!”姜雪宁很是震惊这东西的凶悍粗大,连忙闭上了眼。 “别怕……”燕临也不知该怎么安抚她,只能笨拙地说,“我不会弄疼你的。” 姜雪宁没吭声,她默默将纤细白皙的双手环抱住了他的脖子,下颌靠在了他的肩上。 温暖的胳膊缠上来的这一刻,燕临浑身似电流淌过。 他从未与人如此亲密过,而这人正好是他最心爱之人。 此举给了他莫大的鼓舞。 宁宁这是在表示对他的信任。 他眼神蓦地暗了下去,单手圈住她盈盈一握的细腰,将她轻轻放在了床榻上。 整个身子覆了上去,他继续亲吻着她,舌尖从她齿间伸了进去,起初还不得要领,总是会磕碰到双方的牙齿。 吻着吻着,燕临无师自通,已经懂得勾住她的舌头吮吸,激得她阵阵发抖。 黏腻缠绵的津液声很快便从两人齿间溢出。 不过姜雪宁还没掌握深吻的要领,被他吻得喘不上气,很快连脖子都红了。 燕临怕她真的憋死,赶紧离开了她的唇,转而吻向她的脖子,在她瓷白的肌肤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痕迹。 他一路向下,含住了那两颗挺立的粉嫩乳珠,还轻轻咬了一下。 “嗯……”姜雪宁忍不住呻吟出声,震惊又羞赧地连忙伸手堵住了嘴。 “宁宁,别捂嘴,我喜欢听你的叫声。” “燕临!”姜雪宁羞得脚趾都蜷缩了起来,他怎么突然就学坏了?! 还是说,男人在这种事上立即就本性暴露。 燕临笑了声,倒也不非要她出声,重新低下头含着那粉嫩的乳珠,舌尖绕着打转,沾湿了一大片肌肤。 紧接着,他又吻上了她腰肢,在肚脐处挑逗,随后又吻向了娇嫩的花蕊。 他用舌尖挑开了阴唇,直接含住最敏感的阴蒂,带有细微颗粒的舌尖上下摩擦着那蒂尖。 “啊……嗯……”姜雪宁这下完全忍不住,彻底叫了出来,私处也跟着渗出了丝丝蜜液,将二人身下的床单浸湿。 她扭动着腰肢,娇嗔地道:“别,好痒,好麻。” 燕临虽不经人事,但也知道她这是舒服的反应。 于是他便按住她都胡乱动弹的腿,舌尖继续灵活地挑逗滑扫着花心,直到汩汩蜜液喷在了他唇上才罢休。 姜雪宁只觉得自己浑身都软了下来,被刺激得说不清话,双腿不自觉地并拢在一起。 他摸了摸唇上沾的蜜液,笑道:“宁宁,腿张开些。” 姜雪宁迷迷糊糊的,压根没听。 燕临笑了声,自己动手掰开了她细长的双腿,直接抗到了他的肩上。 身下的巨物早已蓄势待发,但他怕弄疼她,硬是忍着蓬勃的欲望,一点点慢慢地往里进。 等她适应了些后,他才扣着她的腰挺身向前,彻底挤进了那湿润魅惑的花心。 “啊~”姜雪宁又是一声娇吟,她半睁着眼,声音都娇媚得不像话,“还没结束呀?” 燕临笑了:“结束什么?宁宁,我这才刚开始呢。” “哦。”姜雪宁迷迷糊糊的,方才爽到浑身酥麻,她还以为这已经是结束了呢,没想到才只是个开始。 燕临开始抽动起来,一只手探过来,开始边抽动边揉搓她最敏感的蒂尖。 肉体碰撞声和姜雪宁断断续续的尖叫声响彻了整间寝宫,久久不停。 快感如电袭来,他每一下都顶撞都了姜雪宁的身体深处,让她浑身滚烫,酥麻得忘乎所以。 姜雪宁不停喘息着,在呼吸最急促时到达顶峰,肉壁倏地往里收紧,紧紧裹住了他的男根。 “嗯……”燕临闷哼了声,终于在她体内释放了出来,同她一起达到了高潮,享受这极致的愉悦。 姜雪宁已经快累瘫了,双眼紧闭着。 好累,好累,原来大婚夜竟是如此之累。 燕临意犹未尽地又亲了她许久,吻在她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话。 尽管声音很小,但姜雪宁还是听清楚了。 “宁宁,我会一辈子对你好。” ——完—— 同人文纯写着玩玩~ 喜欢我文风的宝可以看看原创的病娇疯批短篇哦,在爱发电有完整合集,直接搜“熊熊南”。 软糯糊涂蛋×处心积虑病娇男主(1) 你在某次社团聚会的真心话大冒险游戏上惨败,同时跟你一起输的还有一位学长。 你们被在场的几个学长学姐要求完成“一百日情侣”挑战。 刚听到这个大冒险要求时,你其实并不是很抗拒,因为学长只比你大一岁,长相俊美又不失英气,还是学校的风云人物。 和大帅哥假扮情侣,想想也不是难以接受。 但下一秒你开始担心人家大帅哥不乐意,小心翼翼地看向顾一诺:“学长,这个……” 顾一诺淡定地道:“你不介意的话,我没问题的。” “噢。”你笑着点头,心头莫名闪过一丝喜悦。 “哇——”全场的人开始起哄,“抱一个!抱一个!” 你尴尬到头皮发麻,无助地看向顾一诺,小声嘟囔:“怎么办啊学长?” “没事,别理他们。”顾一诺朝你勾唇笑了笑。 他转头又睨向那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声音微冷:“你们差不多行了啊。” 起哄的人总算消停了,你也松了一口气,感激地看着她:“谢谢学长。” “别叫的这么生分,你叫我一诺吧。” “嗯……一诺。”幸好你此刻披散着长发,不然他一定能看到你红透了的耳尖。 聚会结束后,外面下起了雨。 来的时候天气很好,你压根没想到带把伞,正一筹莫展事,顾一诺走到你身旁。 “我送你回去吧。” “男女生宿舍隔得那么远,会不会太麻烦你了?”你有些不好意思,平日在社团跟他不太熟,这次有交集也是因为一个恶趣味的大冒险。 “男朋友送女朋友回宿舍,麻烦吗?”顾一诺眉眼恣意轻佻,语气轻松到仿佛在说一件稀疏平常的事。 你没想到他这么快就进入了角色,左看右看,确定没有社团熟悉的人之后,才一本正经地说:“学长,这里没有人监督,咱们不用演了吧?” “挑战时间为一百天,也就意味着这一百天内时时刻刻我们都是情侣。” 你愣住,圆润漂亮的眼眸充斥着不可置信,什么时候玩个游戏玩这么大了? 顾一诺叹了口气,有些无奈:“也没关系,你要是真的不乐意,这个挑战就作罢吧。明天我自罚三杯,这就算结束了。” 一听这话,你顿时感觉这显得你玩不起一样,而且这次游戏本来就是你连累了他,结果反倒让他罚酒,这像什么话? “哦不了,学长,不就一百天嘛!没问题的。” “嗯。” 昏暗的路灯下,你没注意到他浅笑了下。 之后的九十天里,你秉持着好好完成挑战的心理,尽职尽责地演绎着顾一诺女友的身份。 最开始你很忐忑,但没多久你就发现,顾一诺不仅人帅,性格也很好,而且特别照顾你。 每天会早起帮你带早餐,没课的时候会监督你一起去图书馆学习,不管多晚都会坚持送你回宿舍。 你们几乎天天形影不离,很多人都知道了你俩是情侣。 起初,你还会特意跟他们说明,你俩只是在完成大冒险。 但后来你发现,顾一诺基本不会解释,好像并不当回事,你也就懒得次次解释。 关键是,你发现你还挺喜欢跟顾一诺待在一起的,甚至有几个瞬间你竟然希望这一百天过得慢些,再慢些。 但好景不长,周末的中午,你去社团储物间拿设备时,听到了真相。 几个师兄师姐正在储物间打牌,嘻嘻哈哈地说着各种八卦: “赵绵绵好蠢啊,那么离谱的大冒险,她居然一点都怀疑,还傻乎乎地执行!” “这第几天了呀,好像第五十天了吧。” “什么蠢哪,说不定她内心窃喜得不行,跟大帅哥谈恋爱多爽。” “真不知道顾一诺怎么会让我们打配合骗她,什么眼光啊。” “傻白甜玩着爽呗,而且她长得确实很可口哈哈哈。” “一百天一到,顾一诺把她一甩,她不会哭得屁滚尿流吧?” “肯定的,顾一诺就玩玩,估计不到一百天就腻了。” “……” 你在门口听到他们的这些对话,气得浑身直发抖,那些尖锐刺耳的嘲笑声不停在你耳边打转。 软糯糊涂蛋×处心积虑病娇男主(2) 这一个个难听的词让你完全接受不了,你当即给顾一诺发消息:【你人在哪儿。】 顾一诺发了个地址过来,是离学校有点距离的独栋小别墅。 【我来接你。】 你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在学校里吵架不雅观,干脆到那小别墅里再跟他争论。 一路上,你一言不发,他看出来你的异常,伸手想摸摸你的头。 你立刻偏开脑袋躲了过去,他的手僵硬在半空中。 “绵绵你怎么了,心情不好?”他问出这话的同时,车已经抵达别墅门口。 你冷着脸下了车,又不想在大庭广众下争吵,便径直走进了别墅里,他紧随其后。 门一关,你心里的委屈逐渐蔓延,红了眼眶,质问道:“那个一百日情侣挑战,是你故意让他们那么说的?故意骗我的?” “谁告诉你的?”顾一诺神色微变。 你揉了揉眼睛,哽咽道:“你就说是不是?” “是。那场游戏也是我让他们互相配合,故意让我们俩同时输,故意提出那个挑战。” 你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声音都变了调:“为什么?骗我就这么好玩吗?!” “绵绵,我……” “够了!”你一时无法接受这么多炸裂的消息,脑子特别乱,只想远离他,“是我傻,我以为大家都这么玩。没想到就我一个人傻乎乎地接受这种烂挑战!这件事到此为止。” 他拦住你的去路,问:“什么叫到此为止?” 你瞪着他:“不然呢?你还嫌玩我玩得不够?骗了我五十天,你还没腻吗?” “我没有玩你。”他解释道,“我对你是真心的。” 你气得想扇他一耳光,怎么能说出这么厚颜无耻的话? “骗子!我讨厌你!”你推开他,一刻都不想多待。 倏地,别墅大门从外面关上,咔嚓一声上了锁,你怎么用力都弄不开。 你心头一咯噔,回头看他。 只见他扯了下唇,笑容肆意:“绵绵,本来带你来这里只是想让你尝尝我做的饭,现在看来,还有别的用处。” 他从身后拿出了一副拷脚锁链,一步步朝你走来。 —————— 你吓得双腿一软,险些跌倒在地,手心直冒汗。 “你、你要干什么?”你不停地往后退,后背抵在冰冷的大门上,退无可退。 他笑着上前抚摸你的脸,柔声道:“不干什么,就是让你多陪陪我。” 说完,他瞬间把你打横抱起,轻轻抛在沙发上,长腿压制住你,双手快速地给你脚踝戴上了冰冷的拷脚。 戴好后,他再次把你抱起,不顾你的挣扎走到了二楼拐角处的房间。 里面布置得很温馨,是你喜欢的风格,但你完全没心情观赏,一个劲挣扎不停。 “放开我,顾一诺!” 顾一诺将你放在床上,随后把铁链末端锁进了墙壁上的暗扣,整个铁链不长不短,刚好够你在这间房里自由走动。 但绝对走不出房间门。 他安抚性地揉了揉你的头,说:“绵绵,乖一点。” “你疯了吗?”你憋了半天,也只憋出这么一句。 顾一诺轻笑了几声,说:“大概是吧。” 你:“……” “绵绵,现在可以告诉我,是谁告诉你那些事的?” ______ 后续在爱发电:熊熊南 对你垂涎已久的病娇弟弟×明艳美人你(1) 上大学后,因宿舍作息差异巨大,你差点被深夜打游戏的室友逼得神经衰弱,无奈只好在校外租了个小公寓。 恰好家里还有个异父异母的养弟跟你在同一个大学城上学,父母担心你一个人住在外面不安全,便让他跟你一起,相互间有个照应。 你和养弟从小关系就很好,你求之不得。 “景沉,帮我带份烤苕皮回公寓。” “景沉,门口垃圾扔一下。” “景沉,我电脑是不是放公寓了?帮我送到学校来,速度速度!!!”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弟弟成了你的跑腿工具人。 不仅如此,平日跟同学出去玩需要有人帮忙拿大件物品时,你总会叫上他。 因为他不仅任劳任怨又听话,人还长得又高又帅,是当下很吃香的清爽俊朗长相,每次出去都有不少女生找他要联系方式。 你带着他这么一个大帅哥出门非常有面子,非常拉风。 但最近一个月,你出去玩很少会带上他,周末基本不在公寓里待着,周一到周五也经常回来得晚。 这天,你又大半夜才回来,一进公寓发现客厅里开着一盏小夜灯。 沙发上坐着的少年刚洗完澡,头发还微湿,他一听到玄关的动静就知道你回来了,瞬间抬起头朝你看来。 “你怎么在这儿干坐着?”你很困惑,他干巴巴地坐在沙发上不看电视也不玩手机,奇奇怪怪的。 他不答反问:“你最近怎么总回来得这么晚?周末甚至连人影都见不到。” “最近社团要搞活动,很忙。” 这会儿已经四月,南方天气趋热,你脱下了外衣,坐在沙发上,习惯性地朝他说:“帮我弄杯柠檬可乐呗?” 等了几秒,平日里超级听话体贴的弟弟竟然纹丝不动,你皱着眉转过头看他。 只见他愣在原地,双眸视线紧紧盯向了你的右手腕上。 白皙纤细的手腕上戴着一串精致漂亮的铂金手链,中间还镶嵌着几个翡翠圆珠,这个牌子的手链很火,其中有些款式是情侣款,包括你手上这串。 “你谈恋爱了?”虽然是疑问句,但他说得极其笃定,平淡的语调里隐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怒气。 “你怎么知道?”你惊异不已,顿时扭头看他,这小家伙居然还挺敏锐的,“你嘴巴严实点儿啊,别告诉爸妈。” “是不是你们社团那个单吉他的黄毛?” 你不悦地蹙眉:“人家有名字。” 他冷笑几声,“果然是他。” “你怎么知道是他?”你记得自己目前还没跟任何人提过这事儿。 秦景沉低了低眸。神色晦暗不明,说出的话却让你大吃一惊:“他看你的眼神很明显。” “有吗?”你诧异地陷入了小部分回忆,没觉得对方看自己的眼神有什么古怪,反倒挺腼腆克制的,要不是前天向你告白,你都不知道他喜欢自己。 秦景沉没说话,起身去被你切柠檬,倒可乐,将做好的柠檬可乐送到你手上后,那双黑亮俊眸一直盯着你看。 你被他看得发麻,说:“你想说什么就直接说,这么看着我怪吓人的。” 沉默在寂静的夜里蔓延,良久后,他才开口:“你要不然分了吧?” “你有没有搞错?分了?”你气笑了,哪有人在你刚谈没两天就无缘无故劝你分手的。 但他非常理直气壮,仿佛以长辈的口吻说:“你现在大二,是保研的关键时期,不能因为谈恋爱耽误了。” 你耸耸肩,明眸皓齿,笑得明媚:“不好意思,你姐姐我啊,不打算国内读研,直接出国。” 他额外坚持,继续道,“而且那个黄毛不适合你。你跟他最好趁早分了。” 对你垂涎已久的病娇弟弟×明艳美人你(2) “怎么就不适合?”你不乐意了,平日那么乖巧的弟弟今天三番五次跟你顶嘴,实在是让你火大。 他神色微变,定定地道:“哪哪都不合适。” “我和他才在一起两天,合不合适也得多相处才知道。” 他又问:“那你喜欢他吗?” 你愣住,喜欢吗?好像还好,当时答应只是图个新鲜,想谈场校园恋爱。 “还行,有点好感吧。” “那就是算不上喜欢。”秦景沉再一次重复:“你跟他分手吧。” “神经病。”你无语至极,只当他今天吃错药情绪不正常。 这场对话就这么不欢而散。 * 翌日,你洗漱完就看到桌上放着你最喜欢吃的早点。 餐桌站着的少年,白T恤尽显少年风貌,白净朗隽的脸隐匿在阳光下,那双时常会注视着你的眼睛低垂着,长睫在眼下蒙上一层阴影。 “姐姐,对不起,我昨晚不该那么说话,你不要生气。” 本来你是满腔郁闷的,但对着这样一张脸,还是如此诚恳认错的语气,你完全发不起来火了。 “算了。”你叹了口气,示意他赶紧坐下吃饭。 早餐吃到一半,他突然握住你的手,亮晶晶的眼眸全是你的倒影,好听的声音透着一丝乞求:“姐姐,你跟他分手好不好?” 你抽出自己的手,拧眉道:“你刚刚才道了歉,现在又来发神经是不是?” 他沉默着不说话,低着头委屈巴巴的,活像你蛮不讲理欺负他似的。 之后的一两个星期里,他还是会隔三差五提让你分手的事情。 虽然你本来就不是很喜欢那学长,答应学长也只是想体验一下校园恋爱,但人总是有些反骨在身上的,别人越是劝你分手,你就越不想分。 况且你完全无法理解,弟弟为什么非要你跟学长分手。更无法理解,平时对你百依百顺的弟弟怎么就偏在这件事上这么倔。 这周末,你和弟弟又因为这事儿吵了起来。 你被他说烦了,干脆破罐子破摔地道:“我就不分。而且我周末还要跟他出去玩,两个人同住一间酒店!我爱怎么样就怎么样,轮不到你来管!” 秦景沉眸色倏地暗了下去,如云翳过境般阴沉,他紧抿着唇,下颌线紧绷着,看上去情绪极其低落,又好似暴风雨来临前的诡异宁静。 你有些后悔自己赌气的话,但碍于面子,你只好继续强硬:“反正我谈恋爱是我的事,你少管。” 说完,你转身就去洗澡了。 洗完澡出来,你看见他还在客厅里坐着,茶几上放着一杯热气腾腾的牛奶,是你每晚入睡前必喝的。 即使刚刚闹得那般不愉快,他还是二话不说帮你冲了牛奶,你顿时心里不是滋味,讪讪地道:“我刚才在气头上,说话不过脑子,你别生气。” “你说周末要和他出去玩,还要住同一间房,是真的吗?”他抬眸,直直地望进你的眼睛。 你点头,然后喝了一口牛奶,奶香在唇齿间四溢,又补充道:“但住的是套间。” 意思是两个人不睡在一起,但这话并没有让秦景沉脸色好转起来。 他站起身,走到你面前,突然抬手摸了摸你的头,声音柔和得不像话:“姐姐,早点睡,晚安。” “哦,晚安。”你接着把牛奶喝完。 回到房间后,你困得不行,躺上床很快就睡着了。 天微微亮,你的意识逐渐清醒,感觉到温热的毛巾在你脸上轻轻擦过,擦完脖子一路往下,身上凉飕飕的,好像什么都没穿。 什么都没穿?! 你猛地清醒,连忙睁开了眼,你看到自己暴露在空气中的身体青青紫紫,暧昧的痕迹遍野。 正在给你擦拭身子的人动作一愣,朝你看了过来。 ———————— 后续及更多病娇疯批男主短篇在爱发电:熊熊南 强势变态魔尊×楚楚可怜公主你(1) 他睨着你脱下一层又一层衣衫,只余最后一件薄衫。 他戏谑:“怎么,要我帮你脱?” —— 齐国,司天台。 周遭铃音阵阵,空中浓云聚集,气氛极其压抑。 祭台之上,一人手举三清铃独自祷告,台下衣着华丽的众人在此刻皆是正襟危坐,脸上都带了几分紧张。 战事来临,齐国弱小,决心在众多皇子公主中选一位,送给魔神当祭品,以求借助魔神的力量,打败敌国。 众位皇子公主们唯恐抽到自己,妃嫔们则是替自己的子女惶惶不安。 国师鞑都晃动着手中的三清铃,长须随风摇动,嘴里念念有词。 所有人心尖一颤。 国师捧起木盒,他没有立即揭晓,而是看向皇帝:“禀陛下,臣已选好了献祭人。” 皇帝有些激动,双手都抑制不住微微颤抖,催着国师公布结果。而周遭皇子公主脸色都已经变得煞白,唯恐这个被抽中的倒霉蛋是自己。 国师扫视了一眼底下众人,眸光停留在了一个唇红齿白的少女身上。 “十公主,姜宁。”国师将木盒递给内侍,由内侍送了下去。 被选中的正是你。 你因为震惊尚未做出什么反应,反倒是你的生母先晕了过去。 “安妃娘娘!” 安妃醒来时,你曲着腿在床榻边,水泱泱的眼眸红得不像话,“母妃。” 安妃看着自己出落得亭亭玉立的女儿,桃腮杏目,琼鼻红唇,原是应当被捧在手心的公主,却出生在了这样一个战乱纷飞的年岁,还要被无情的生父当成祭品送去魔域。 “宁宁,我可怜的孩子……” “母妃……”你也为自己未来悲惨的命运而痛苦。 世人皆知,被送去当魔尊的祭品,结局只有惨死。 可你还不知道,你被选为祭品并不是偶然,而是早早就被人算计好的。 * 此时的明华宫内,国师正接过苏贵妃的赏赐,“臣多谢贵妃娘娘。” 苏贵妃雍容华贵的面容似淬了毒一般的阴冷,“明日魔域使者将对十公主进行检验,能否过关?” “贵妃娘娘放心,就算十公主命脉不合魔域标准,臣也能让此事万无一失。” 苏贵妃这才展开笑颜,“小丫头片子,你再得秦世子欢心有何用,本宫有无数法子让你滚出齐国。” 一旁的九公主甚是欢喜:“还是母妃有手腕。秦世子再喜爱十妹,日后也只能看着十妹的骨灰神伤。” 苏贵妃:“你切勿大意,没了十公主,还有其他人会争先恐后抢秦世子。” 九公主:“女儿明白,日后一定会讨得秦世子欢心,不辜负母妃的苦心。” 翌日。 浓浓黑烟过境,压弯了满城柳树,鱼惊鸟飞,白昼瞬间化为黑夜。 魔域使者临京城,百姓家家户户紧闭大门,足不出户。 只有皇宫敞开宫门,连同皇帝在内的所有人匍匐跪地,恭恭敬敬地磕头:“恭迎魔域使者。” “哪位是献祭者?”嘶哑厚重的声音从黑烟中传来。 强势变态魔尊×楚楚可怜公主你(2) 你跪在人群中,怯生生地抬起头看向他们,在看到一团团黑烟之后,似是有些害怕,又立刻低下了头。 使者们也没想到这次的祭品会是这般美人。少女眼波流转,弱质纤纤,因为害怕,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着,仿佛下一刻就要晕倒在地,却又不得不强撑着。 领头的魔域使者施法劈出一束刺眼黑金光芒,定在你身前,逐渐幻化成一块黑斑遍布的金镶玉。 “命脉合乎要求。带走。” 这句话像是对你做出了审判,意味着你成为祭品已是定局。 国师和苏贵妃等人不由得一阵窃喜。 你叹息,缓缓起身,向母妃和父皇告别:“女儿不孝,不能承欢膝下,父皇母妃千万保重身体。” “宁宁……”母妃和父皇统统潸然泪下,声音哽咽。 父皇心痛又愧疚,埋怨为什么选中的偏偏是你,也更恨自己无能。 * 抵达魔域后。身侧的魔域使者们好心警戒你:“姜姑娘,作为祭品,你一切都得以魔尊为首,切不可惹怒魔尊。” 你懵懂地问:“我接下来需要做什么?” “先去见魔尊,一切事务得等魔尊发号施令。” 魔域的顶空红黑晕染,无云无风无一缕阳光,袅袅黑烟漂浮而过,周遭静谧无声完全没有一丝尘烟气。 突地,空中飞的、地上飘的黑烟全都聚集在圆盘前,连行走的人也立即化成了黑烟来到这边。 浓密的黑烟有序地分成两列,从中间让出一条宽敞的大道。 “恭迎魔尊!” 你闻言连忙跪下,无尽黑烟里她是无法忽视的色彩。 红黑的上空蓦地炸出庞大的黑金流光,黑烟直坠下来,迅速幻化成人形。 魔尊身着黑色长袍,镂空银刀束发,系一缕鲜红丝带于发中,眉间点缀着紫红色花钿,棱角分明的面容冷峻冰寒。 你只敢偷偷朝他的方向瞟了一眼,原来叱咤三界的魔尊竟生得这般俊朗。 魔尊冷眸看向黑漆漆烟雾中间的一抹浅蓝身影,正是弱小胆怯的你。 在看清你正脸的那一刻,他俊眸微敛,闪过一丝惊异。 随即,阴冷低沉的嗓音回荡着整个魔域:“把她送到沧灵宫来。” “遵命!” 你神色一顿,魔尊这声音怎么听着隐隐有些熟悉? 尚未来得及思考,你就被一群小魔腾空架起,旋转着飞向沧灵宫。 每靠近沧灵宫一分,你的心就下沉一分。 这么快就要面临死亡了吗? 你忐忑不安地来到了沧灵宫。 你看向殿最里面的鎏金座椅上的魔尊,跪下双膝,施以最庄严的跪拜礼,“参见魔尊。” 魔尊手中拿着一枚血珠,淡淡地睨向你:“去池里。” “什么?”你愣住,没明白他这命令的意思。 他轻笑一声,从座椅款款走下,比你高出大半个头的他压迫感十足,俊眸在你浅蓝色的衣襟上逡巡一圈,低磁的嗓音环绕在你耳边:“没人教你该怎么做?” “没……使者们说要先见过魔尊,等您发令……”你被他凛冽的气场震慑住,但又不敢往后退半步,呼吸都紧促了几分。 你颤颤巍巍地继续道:“然后您说什么,我就得照做,凡事听您的。” “所以你还愣着干什么?” 你终于反应过来,连忙转身走向大殿中心的池子,抬脚刚要下去时,身后再度传来那低沉强势的声音。 “你洗澡穿整套衣裳?”他颇觉好笑。 你尴尬地扭头,一头雾水,这到底是要干嘛,难道要洗干净再上火场? 但你不敢迟疑,只好抬起手开始解开衣裳。 脱到最里层的薄衣时,你红透了脸,羞赧地抬眼看向此时正离你极近且毫不避讳注视着你脱衣的魔尊。 他怎么不走啊,怎么还盯着你脱衣裳。 魔尊看透了你的心思,不仅避开目光,反而戏谑地道:“怎么?要我帮你脱?” —————— 后续在爱发电:熊熊南 疯批变态黑帮大佬×清纯小白花你(1) “求你,放了我。” 你的第五次逃跑计划失败,被眼前高大的男人再次抓回了别墅里,昏暗的灯光下,他俊朗立体的脸隐匿在黑暗中,遮掩了他此时的阴翳盛怒。 半年前,你来到L国的一个旅游小镇度假,原本一切顺利哪知这边突然发生了动|乱,重重危险下你以为自己会命丧黄泉, 没想到情急之下随便躲进的一个仓库却让你幸运活了下来。 只是幸运,又不完全幸运。 你以为自己逃离了死难,却不想一转身又踏进了另一个生不如死的深渊。 那仓库是当地黑帮的管辖范围,你的贸然闯进虽然没有惹恼他们,但却引起了那个高大阴沉男人魏延的注意。 魏延看你的眼神简直就像猎人看掉进陷阱里的猎物,侵略性极强,压迫感让你后怕不已。而他的实际行动也印证了他如狼似虎的眼神。 从那天以后,你被锁在这栋别墅里,被他一步步逼迫撕碎掉所有的单纯,每当夜幕降临之际,你都被他狠狠拖入欲|海中浮沉。 起初你强烈反抗,后来你深知他的狠辣变态,开始学得乖巧起来,总算被允准走出这栋囚锢住你的别墅。 可当你以为自己有希望逃走时,才发现自己竟然身处一座孤岛,而岛屿上全都是他的人。 你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监视,压根没有逃走的希望,绝望再一次吞噬了你,你哭着求他放了你。 他抬手拭去你眼角的泪,指腹因常年握抢而带有薄茧,摩挲着你细嫩皮肤上激得你颤栗不止。 “诺诺,这里不好吗?为什么总想着跑?”他语气极其温柔,但你依然听出了他话里蕴藏的恼怒。 你眼泪止不住地流,哽咽地道:“我想回家,我想回家。” “这里就是你的家。”他低头吻去你脸颊横流的泪。 等你哭声渐歇,他低沉的嗓音再度响起:“诺诺,这是你第五次惹我生气了,你说,该怎么惩罚你?” 你恐惧地摇头,近三个月的囚|禁让你的精神濒临崩溃的边缘,只一味迷糊地重复着“求你放过我”。 然而这话只让魏延的愤怒达到更高值,他眼神蓦地暗了下去,双手圈住你的腰,将你整个人翻转了过去。 双膝跪地,头被掰到侧面承受他霸道炙热的吻,几乎惩罚屈|辱的过程进行了一个多小时…… 你哭到嗓子都哑了,浑身无力地躺在地上,他怒意消散了不少,抱起你进了浴室…… 洗干净后,他把你抱在怀里,一边勾指滑过你的锁骨,一边低声威胁:“诺诺,还跑不跑?” “不跑了……不敢跑了…”你哽咽地回答他,因为你清楚一旦你的话让他不满意,那么今夜你就别想踏实睡觉了。 “再跑怎么办?不如把你这双漂亮的腿卸下来送给我怎么样?”他没那么好糊弄。 你被他的话吓破了胆,一个劲保证:“我不会再跑了,真的不会再跑了,真的。” 他轻笑了声,在你唇上落下一吻,玩味地道:“最好是这样。诺诺可不要出尔反尔。” 深夜,他环抱着你入眠。 在你快要睡着的时候,门突然被敲响咚咚咚——。 “延哥,北岛那边出事了。” ______ 后续在爱发电:熊熊南 疯批变态黑帮大佬×清纯小白花你(2) 你的意识顿时清醒,心跳不由得加快,是明礼那边有行动了,等待了这么久终于迎来曙光。 明礼作为卧|底藏在魏延的一众手下中,在你第四次逃跑失败时他找上了你,向你表明了身份并愿意帮助你,条件是你需要潜入魏延的密室拿到一份秘密文件。 魏延不知你内心的窃喜,亲了亲你的脸,宠溺地道:“乖,等我回来。” “嗯。”你佯装还在睡梦中,迷蒙地应了一声。 待他一走,房间恢复安静,你等了好几分钟,才蹑手蹑脚地下了床。 * 海风呼啸,黎明的天空微微亮,旭日即将从海平面徐徐升起。 你站在游船甲板上,任由冰凉的海风扑打在脸颊,目光注视着离你越来越远的那座海岛。 “合作愉快。”明礼验收了你交给他的文件袋,满眼笑意。 你点头:“合作愉快。明先生,这船开往哪里?” 明礼:“海冰镇,我们会安排车送你去机场,回到你原来的地方。” 这简单的一句话却是你渴望了近半年的梦想,终于,你终于可以逃离这噩梦的地方,终于可以回家了。 在回到家乡后,你见到了日思夜想的父母。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他们老了不少,为你担心了半年,头发都白了,但你怕他们伤心,只敢说一半实情宽慰他们。 在家里待了小半个月,你晚都会梦到那个男人,梦到他把你压在浴台、钢琴、沙发…… “啊——”你猛然惊醒,缓了很久才平复下来。 你意识到自己不能再这么在家里待着了,你得重新融入到社会当中,用忙碌来忘记那半年噩梦般的生活,忘记那个魔鬼男人。 在不断自我鞭策下,你开始了新工作,搬到了离公司很久的公寓居住,生活慢慢地步入了正轨,那段记忆也逐渐模糊。 两年后。 你加完班回到公寓,一边换鞋一边关上门,穿好鞋后你顺手按下墙上的灯光按钮,但灯没有亮。 灯坏了吗? 你狐疑地打开手机的手电筒,然而光线亮起的瞬间,你看见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一人。 “啊——”你吓得双腿发软,连忙拨号报警。 而那人站了起来,朝你走了过来,轻而易举就抢走了你的手机。 借着手机手电筒的光,你看清了那人的脸,是魏延。 他不是应该在牢里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一瞬间血液逆流般涌了上来,整个人如同被抽干了力气,瘫软在地上,唇色发白,不住地颤抖着。 魏延蹲了下来,凑近到你面前,英俊到无可挑剔的五官在你眼前放大,一如他带给你的恐惧。 他冰凉的手指刮蹭在你脸颊,低沉的嗓音在你耳边萦绕:“诺诺,好久不见啊。” —————— 本篇后续在爱发电:熊熊南 权势滔天的疯批摄政王×亡国公主你(1) 敌军攻入城门的那一刻,身为姜国公主的你深知被敌军抓走的凄惨下场,更后悔自己当初的愚蠢,你身着华服,毫不犹豫地从城墙上一跃而下,一心赴死。 然而预想的一切并没有发生,你被人救了。 救你的人,正是敌国背后真正掌权的摄政王裴御。 “想死?哪有那么简单。”裴御将你带走,攥在你手腕上的手力道极大。 你踉踉跄跄地跟着他来到了敌军的营帐,路过的将士见到他们高高在上的摄政王居然亲自扣押一个小丫头,纷纷震惊不已。 姜国已亡,你虽贵为公主,但姜国已亡,你不明白裴御把你抓来是为了什么。 你明明已经没了任何利用价值。 五日后,姜国所有城郡已经彻底被越国吞并,而你也跟随着军队前往了越国京城。 他把你关进了的王府,胜似牢狱,里里外外都有人看着你的一言一行。 “你到底要如何?”你备受煎熬,只求他明确给你个定论。 裴御刚从宫中上朝回来,身上还穿着华丽的官服,俊朗的眉眼还留存几分在朝堂上运筹帷幄的凌厉,望向你的眼神如狼似虎:“公主殿下以为呢?” 听到他念出这堪称讽刺的称呼,你心中的恨意翻涌,低头冷声道:“我已不是公主。” “是与不是,都不重要。公主殿下只需明白,你今后不得踏出这里半步。”裴御一步步朝你靠近,黑瞳似有旋涡般想把你吸进去,再吞噬彻底。 这眼神,你第一次见是两年前,你出游时被一群江湖杀手刺杀,千钧一发之际是他救了你。他看你的眼神也是如现在这般势在必得。 那时你还不知道他是敌国的摄政王,只叹这郎君好生俊俏,身手更是比御林军还矫健,你平生第一次体会到心动是什么滋味。 你为了感谢他,把他带回了公主府盛情款待,之后了得知他是进城寻亲的,便让他暂住公主府,还加派人手帮他寻亲。 这期间,刁蛮任性如你,却也对他付诸了从未有过的温柔和真心,待他胜过所有人,你把他当成你的真命天子。 后来,他不辞而别,你日日夜夜失眠,担心他出意外,不停派人寻找,整个人都憔悴了不少。 再后来,越军兵临城池,你看见了高台上众人拥护的摄政王那熟悉的面孔,你才幡然醒悟。 原来你当时带回公主府的竟然是一只中山狼,不仅所谓的寻亲是他骗你的借口,就连当初你被刺杀也是他一手安排的,目的就是要借你公主府的掩护,实施他在姜国布局谋划的目的。 而你,成了他覆灭姜国的帮凶,成了整个姜国的罪人。 你眼中含泪,凄凉一笑:“你不如杀了我,或者放任我去死,我只求一死。” “公主殿下,姜国从里到外都烂透了,就算没有本王,姜国的覆灭也是必然。”裴御在听出你一心求死的想法后,身侧的手悄悄攥紧,但脸上依然平淡如水,事不关己地陈述着事实。 你摇着头,眼泪不住地往下掉,哽咽又悲戚地道:“那不同,不同。” 姜国上下官员腐败,百姓民不聊生,这些你又何尝不知。 可它覆灭归覆灭,你绝不能是促成这结果的帮凶,尤其是他的帮凶,这对你而言极其残忍。 “有何不同?”他突然抬起你的下巴,逼你直视着他,要你看着他回答。 ______ 完整后续在爱发电:熊熊南 权势滔天的疯批摄政王×亡国公主你(2) 你盯着这张曾经数次撩动你心弦、也数次让你恨之入骨的俊脸,所有堵在心头的话都难以出口。 你能说什么呢,说你曾经把一颗真心交付,说你曾违抗父皇的指婚只想嫁给他,说你曾在他突然消失后魂不守舍,说你曾无数夜里痛哭流涕只愿灭你家国的不是那日的少年郎? 但最后你嘴唇颤抖,什么都没说。 他不会懂的,他的眼里只有权势和阴谋,又怎会懂你的痛彻心扉。 “公主殿下,好好在这里待着,不要妄想逃跑。”他没再为难你,只说了这么一句便拂袖而去。 你只想笑,就算能逃出这座府邸,天下之大,哪里又有你的容身之地? 国破家亡,你是助纣为虐的帮凶,还有什么脸面活下去…… 夜黑风高,你从袖子里拿出那包不久前收买婢女得到的毒药,面无表情地导入了茶杯中,毫不留恋地一饮而尽。 “来人呐!姜姑娘自尽了!” 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疯了似的拨开人群,冲进房间,滑到在地,狼狈地爬起,小心翼翼抱起双眼紧闭的少女。 “阿婉!阿婉!”他颤抖着手探你的鼻息,双眼猩红,理智彻底崩溃,“把全京城的医者都叫过来!救不醒她,满门抄斩!” 当年被围剿命悬一线都没害怕的裴御,生平第一次感受到极致的恐惧。 幸亏发现得及时,在全城医术精湛的医者全力救治下,你终于脱离了险境。 在昏迷了七日后,你醒了过来。 一睁眼,映入眼帘的是裴御那张写满了担忧的脸,几日不见,他的威风凛凛不见了,长出了青色胡茬,憔悴不已。 “阿婉……”他再次喊出这个曾经只会在你缠着他撒娇时喊的名字。 那时你总缠着他陪你去放烟花,而他总以忙碌为由推脱,现在想来是烦你耽误了他阴谋诡计的进展。 真可笑,你那时还很愧疚,真以为自己的胡闹耽误了他的正事,每回都会想方设法讨好他。 你撇开脸,不想瞧见他,冷声道:“王爷是非要我生不如死才高兴吗?” “不是。”他僵了一瞬,眼眶红得不像话。 随即裴御一言不发地把你揽入怀中,一点点收紧,如同拥住无上至宝,低哑的声音萦绕在你耳边:“阿婉,留在我身边。求你……” 闻言,你倏地笑了起来,笑得悲凉又讽刺:“裴御,什么叫留在你身边?你欺我瞒我,从遇见起就全是算计和阴谋,你把我的真心摔得粉碎时,可曾想过要我留在你身边?” “阿婉,我没有别的选择了,当初是我做错事,你要我怎么样都行,别伤害自己。”他下颌覆在你颈窝,温热的气息喷薄在你白皙幼嫩的肌肤上,从不认错的权势滔天的当朝摄政王,第一次低声下气到了极点,“求你,别离开我。” “那你离我远点。”你突然出声。 他愣住,讪讪松开了手。 你看着他,问:“你方才说,我要你怎么样都行?” “是。”他点头。 你笑道:“那你以后永远都不要出现在我眼前。” 他嘴唇微张,眸中似有千万思绪,最后还是不甘地答应:“好。” 此后,他当真履行了诺言,很长一段时间里,你都没有再见到他的身影。 半年后,摄政王府举办春日宴,所有大臣都携重礼来到王府,连皇帝也来了。 你无心参与他们的欢乐热闹,一路绕道走,准备回房间待着。 “站住!”突地,一声浑厚的声音叫住了你。 你回头一看,脸色顿时惨白,叫住你的人正是那日率军攻破城门的大将军。 大将军打量着你,拧眉道:“姜国公主?你怎会在摄政王府?” 他这声音洪亮至极,瞬间引来了无数人的注目。 “她是姜国公主?” “皇上,摄政王这是不把我越国国法放在眼里,公然藏匿敌国罪人!” “是啊!此等敌国罪人,不立刻斩杀,怎能容她至今?” 如今朝廷动乱,摄政王权势滔天,皇帝早就想对付他,只是苦于一直没有找到机会,如今机会倒是送上了门来。 皇帝当即挥手:“御林军,还愣着做什么,捉拿女贼,当即诛杀!” _____ 后续在爱发电:熊熊南 步步为营病娇学长×单纯小学妹你(1) 你感觉自己被人跟踪监视了,可每次一转头,又什么都没有。 你怀疑会不会是自己疑神疑鬼。 直到昨天你收到了一份快递。 里面是一堆照片,全是你去学校上课、回出租房的路上的各种角度的照片。 一瞬间你被吓得毛骨悚然,到底是谁?那人想干什么? 你当天就去去报了案,但信息缺乏,除了被安慰几句,什么都没能解决。 之后的情况更加恶劣,公寓门口还会出现奇奇古怪的纸条和破烂的娃娃…… 你的状态越来越差,导致组里处理的数据出了错,被同组的学姐痛骂了一顿。 你不敢反驳,近日累积的情绪涌了上来,很不争气地红了眼睛。 学姐翻了个白眼:“要不要这么矫情,说你还哭?” “对不起,我马上修改…”你努力昂着头,想把眼泪憋回去。 学姐:“哭哭哭就知道哭,你自己把数据搞错,导致我们大家后续无法开展……” “行了。重要的是解决问题。”一道清冽低沉的男音突然出声,是同组的学长段则予。 “也是。”学姐停止了责怪,冷漠地看向你,“你出的错,所以下面的工作都由你来完成。” 你心头一紧,都由你来完成?那岂不是的工作到深夜? 最近有人在跟踪你,你不想在路上都没人的深夜回去。 可你出的错,就得承担责任,你只好硬着头皮说:“好的。” 很快,课题组的人陆陆续续走了。 你垂头丧气地坐回工位,开始工作。 “我来帮你吧。” 头顶传来熟悉又好听的声音,你抬头一看,正是段则予。 你摇摇头:“学长的好意我心领了,但这太麻烦你了。” “你一个人处理,做完得多晚?”段则予干脆坐到你旁边的空位上,笑得很温柔,“而且那几个表我挺熟的,处理起来很快,不麻烦。” 他这话简直说到了你心坎上,你正担心处理完工作会很晚。 你感激地看着他,脸颊微红:“谢谢学长,我明天请你吃饭吧!” “不用这么客气。” 有了学长的帮忙,工作进度条直线拉快,但工作量还是很多,处理完是八点多。 虽然天已经黑了,但总比深夜好,你默默这么安慰自己。 “我送你回去吧。”段则予突然说。 你今天已经够麻烦他了,不好意思地道哦:“我住在西区,有点远。这不太好……” “巧了,我跟你顺路。” “真的吗?”你眼神难掩惊喜,有人陪着你回去就心安多了,“那太好啦!” 回去的路上,他一直在跟你聊天,很巧的是,聊的话题都是你感兴趣的。 你没想到平时高冷寡言的他,私底下这么风趣,而且兴趣爱好竟然跟你雷同。 倏地,背后一阵风声掠过。 是熟悉的平时被人跟踪的动静。 你条件反射地回头,四处打望,整个人瞬间处于一种高度警惕的防备状态。 但一如既往的,你的背后什么都没有。 “怎么了?”段则予也跟着你往后看。 步步为营病娇学长×单纯小学妹你(2) 你此刻已经紧张得额头冒汗,脸色苍白,磕磕绊绊地说:“没……” 段则予狐疑地打量了你几眼,温润的嗓音如晚风柔和:“是遇到什么事了吗?” 听着他温柔的声音,你忍不住想把那些积压的害怕和恐惧诉说出来,但又担心他会觉得你在胡说八道。 这年头哪有人会特意跟踪你,你又不是什么绝世大美女,也不是富家千金。 “不想说也没关系,我先送你回去吧。”他体贴地道,“如果你之后想倾诉,我随时洗耳恭听。” 你抬头看了眼他,月光洒在他脸上,衬得他俊美的脸皎洁无暇,恍惚间有种神明落入凡间来拯救你的错觉。 你心一动,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哽咽着诉说了这段时间的恐怖经历。 他听完很是震惊,沉默片刻后,他说:“那你这住的地方很不安全啊。” “是很不安全。有时候半夜还会有敲门声……”你很想换个地方,但房租都是半年一交,目前实在没钱搬走。 段则予沉默片刻,说:“我住的公寓旁边还有个小单间,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暂时搬过去住一段时间?等警方那边查出来再搬回去?” 这简直解了你的燃眉之急,你直接感动得哭了,抬手抹了抹眼泪,可怜巴巴地说:“一点也不介意!我之后有钱了,付你房租。” 段则予轻笑了几声,爽快地道:“这不急,你先安顿好。” “嗯,谢谢学长。” 你和段则予就这样成为了邻居。 他对你非常照顾,自那边跟他说了你的遭遇后,他几乎每天都会陪你一起回来。 在他的帮助和陪伴下,你总算度过了最痛苦的阶段。 久而久之,那人也没有再跟踪你了。 你的生活终于恢复了正轨。 还多了个意外之喜——段则予在你生日当天跟你表了白。 你当时脸烫得不行,心头小鹿乱撞,羞赧地点了点头。 他把你照顾得无微不至,了解你的所有喜好,会时刻考虑你的感受。 和他在一起之后,你渐渐地依赖上他,会向他撒娇,还会跟他耍小性子。 这天,他出外省实习,两人视频聊天时,你鼓着腮帮子抱怨:“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想我了?想我就去我的房间睡。” “才不是。”你当即羞红了脸,谁要睡他的床呀! 黏黏糊糊聊了一个多小时后,你才挂断了电话,但他那句“想我就去我的房间睡”尤在耳边。 你鬼使神差地走进了他的房间,这是你第一次进来,一时间好奇不已。 他的房间很宽敞,设计得有些复杂,你一不小心就碰倒了拐角处的绿萝,脚底直打滑,整个人踉跄地往后退了几步,手撑在墙壁上才稳住。 啪嗒—— 墙壁凹进去了一块,你惊讶地看向自己手按下去的那块地方。 好像是个暗格。 你想把陷进去的墙块拿出来,却不慎连带着里面的盒子也扯了出来。 砰,盒子砸在地上,弹出了里面放着的u盘。 你怕u盘沾了地上的水会有影响,赶紧连到电脑上查看。 然而在打开的那一瞬间,你看到成百上千的那些图片,瞬间血液逆流,浑身冰冷。 怎么会这样? 步步为营病娇学长×单纯小学妹你(3) 里面有数十张照片,正是你当初被人跟踪时拍的那些照片。 还有许多聊天记录截图。 其中就有段则予和课题组学姐的聊天,以及跟一个陌生人的交易记录。 原来那天数据处理是被他做了手脚,也是他故意让学姐来刁难你…… 而之前那么久的跟踪,也是他花钱找人故意那么干的。 所以,那些他的帮助、关心、你曾以为的拯救,都是他一开始就设下的诡计圈套,一步步骗你入坑,等你快要崩溃时,他再出现,化作救世主拯救你。 多么可笑啊。 你突然就笑出了声,笑着笑着眼角流了两行清泪。 你当即给他发了消息:【段则予,我们分手吧。】 发完后,你不给他任何反应时间,直接拉黑了他。 随后你去了自己房间,开始收拾东西,准备搬走。 当你收拾好,刚打开门时就撞入了一个温热有力的怀抱。 段则予风尘仆仆地赶了回来,他双眼猩红,不解地问:“为什么要分手?” 你拼命挣脱开他的怀抱,连连后退好几步,此刻看他就像看陌生人一样。 愤怒、震惊、心痛、不解的情愫交织在心头,扯得你生疼。 你冷声说:“你骗了我。” 段则予愣了一秒,随后脸色顿变,立即转身跑向他自己的房间,在看到电脑上插的u盘,以及屏幕上的图片时,他深吸了一口气。 你见他这反应,失望到了极点:“段则予,原来这都是你一手策划的。” “瑶瑶,你听我解释,我……”段则予红着眼再次上前抱住你,力道大到仿佛要把你融进他的身体里,“我太喜欢你了,我没想过刻意骗你,不说是怕你接受不了。” 你使劲挣扎,但他力气太大了,你索性放弃,冷笑道:“你这话真有意思,你设计骗我,瞒着我,反过来却说成是怕我接受不了?” “瑶瑶,我没追过人,尤其是你这么不爱说话的人。所以才出此下策。”段则予依旧不肯撒手,“我错了,你怎么打我骂我都可以,就是别分手。” “不行。”你很是坚定,“分手。” 原本对他有好感起源于他对你的帮助,可这个源头都是他的阴谋。 你没有办法接受这样的现实。 紧紧抱着你的少年眼神忽然一暗,很快又化作了委屈,他闷声说:“我匆匆赶回来都还没吃饭。就算要分手,你再给我做碗面好不好?” 你叹了口气,还是心软地答应了。 在做好他最喜欢吃的番茄肥牛面后,你端了出来,看见他坐在餐桌上期待地看着你。 桌上还放着两杯你们平时经常喝的柠乐。 熟悉的场景,熟悉的餐品,但那个人却不是你以为熟悉的人。 从头到尾,都是阴谋,你被他骗得团团转。 “好好吃。”他尝了一口面,笑着说。 你撇开他注视的目光,不自在地拿起那杯柠乐,喝了几口,说:“赶紧吃,吃完我走了。” “嗯。”他低下了眸,浓密的睫毛遮住眼底翻涌的执拗和疯狂。 然而,在他快把面吃完时,你的太阳穴隐隐作痛,脑袋晕乎乎的,双脚也直发软。 对你下蛊的疯批哥哥×天真单纯妹妹你(1) “需要带这么多东西吗?”你看着男人收拾行李的背影,不解地道。 徐如均:“要的,咱们以后就去城里定居了。” 你应了一声 ,扭头看到桌上放的照片后闪过一丝犹豫。 照片里你挽着哥哥的手,朝着镜头笑得青涩甜美,而哥哥没有看镜头,双眸看着你的脸,唇角带着笑。 你不由得想起前几天,你跟哥哥提出自己要跟着徐如均去城里生活。 哥哥沉默了很久,只问:“平时会回来看看吗?” 你犹豫着道:“我尽量?就是来回挺麻烦。” 说实话这山沟沟,你一点也不想回来,但你放不下哥哥这唯一的亲人。 他笑了笑:“是麻烦,那你就别折腾了,我去城里看你。” 你不记得那晚哥哥是什么时候走出你的房间的,你只记得,当时月光洒在他身上,显得格外低落孤寂。 “收拾好了!”徐如均的声音打断了你的思绪,“只是这些东西咱们怎么运还是个烦人的问题。估计得来回几趟。” “不用,我哥用他的两艘船运。一次就能搞定。”你连连点头。 “你哥愿意亲自送我们出苗寨?”徐如均不禁蹙了下眉,在他的印象里,滕沉可是一点都不待见他,甚至隐隐能感觉到滕沉不想他和你去城里。 “当然愿意啊,我哥对我最好啦!”你笑着道。 徐如均想起初次见到你哥时的场景,那双黑眸里充斥着敌意,他至今回想起来都有些后怕。 “可是。”徐如均左顾右看,确认没人后才说:“甜甜,我觉着你哥好像对我敌意很重。他是不是不同意我带你去城里?” “我哥同意的,他还担心我来回跑太辛苦,说以后他直接去城里找我。”你立刻反驳道。 徐如均这才松了一口气,说:“那就好。” 过了一会儿,滕沉穿着青蓝色的苗族长袍出现在门口。 滕沉把你手里的东西接过去,说:“走吧。我跟你坐一艘船,徐如均坐另一艘。” “好!”你欢欢喜喜地跟着哥哥上了船,同时对还在岸边的徐如均催促道,“你快点哦,我哥划船很厉害的。 徐如均不服气地说:“我划船也很厉害,到时候你们得抓紧跟上我!” * 哥哥滕沉擅长各种秘术,在划船上几乎不费力气,很快就把徐如均甩了一大截。 你屡屡回头,都没有见着徐如均那艘船的影子。 “哥,你稍微慢点?徐如均不见影儿了。”你忍不住开口。 滕沉冷笑:“他不是说他划船挺厉害吗?” 你无奈摸了摸鼻子:“他吹牛的。你别放在心上,让让他嘛。” “让他?”滕沉脸色沉了下来,似在品味这简单的两个字,很快他又说,“凭什么要让他。” 你怔愣住,不明白哥哥怎么突然变了脸色。 但转念一想,可能是因为你非要跟着徐如均去城里住,从小相依为命的哥哥舍不得你,所以才对徐如均有意见。 噗通—— 突然响起一声巨大的水面撞击声,听着像是船翻了。 你心一惊,连忙回头,可目前处于江水拐弯处,什么都看不到。 “哥哥,你听到声音了吗?” 滕沉摇头:“什么声音?” 你担心徐如均出事,着急得额头冒了层细汗:“好像是船翻了,哥哥,我们赶紧调头去看看吧。” “好。”滕沉很听你的话,当即就开始调头。 然而,调头回去的速度远远比不上之前,你急得额头直冒汗,不停催促:“哥哥,你再快点,快点!” “已经很快了。”滕沉低了低眸,掩下眼底的情绪。 然而,当你们调回去时,你看见船翻了过来,江面上漂浮着棉絮、盆,以及一具无比熟悉的尸体…… “徐如均!”你无法接受不久前还冲着你笑的人,此刻竟了无生气地浸泡在水里。 “哥哥,你救救他!救救他……” 滕沉面露难色,为难地道:“灵灵,蛊术只能操控人,不能救死人。” “那怎么办……”你崩溃得大哭,哭着哭着,只觉得脖子一凉,然后整个人没了知觉,晕了过去。 对你下蛊的疯批哥哥×天真单纯妹妹你(2) 醒来的时候,你躺在熟悉的卧室里,旁边的香炉点了安神香。 你顿了顿,想起在江面上看到的一切,忙不迭掀开被子要下床。 “你受了风寒,别急着下来。”滕沉走了进来,手里端着碗冒热气的姜汤,“先喝点汤。” “我不想喝。”你没有一点想喝的心情,“那个徐如均……” 滕沉顺势坐在床边抱着你,拍了拍你的后背柔声安慰道,“灵灵,人死不能复生。看开点。先把汤喝了。” 你彻底绷不住了,紧紧抱着他,哽咽地哭着:“哥,明明他很懂水性的,怎么会淹死呢呜呜呜呜……” “凡事都有意外。”与他温柔的安慰截然不同的是,他俊脸上的哀伤瞬间消失殆尽,冷漠得无动于衷。 你的手环在滕沉劲瘦有力的腰上,手指碰巧挨到他腰间系的沙镂珠子,里面养的那只金蚕蛊不见踪影。 你下意识出声:“哥哥,你的那只金蚕蛊呢?” 闻言,滕沉身子一顿,随后面色如常地道:“放在玉皿里。” 你噢了一声,总觉着有些奇怪,别的时候都算了,昨日出远门哥哥理应会把金蚕蛊随身携带才对。 “哥,我想去看一眼他。” 滕沉抬起手,指腹擦过你脸上的泪珠:“别看了,看了又要哭。” 你垂下头,没吭声。 “真要看?那先把姜汤喝完。”滕沉无奈地妥协。 你蹙了下眉,明明没觉得头晕身寒,怎么哥哥一直在劝你和姜汤。 “好。”但想着哥哥也是关心你,你还是把难喝的姜汤喝完了。 喝完之后,哥哥让你再等会儿,说是把尸体清理好了,你再去看。 你点头答应,可没多久脑袋又昏昏沉沉的,一不小心就睡着了。 睡着睡着,你梦到了徐如均,他身上沾湿了浑浊的江水,脸色苍白,嘴里不停地念着“救我”。 “啊——”你猛然惊醒,头疼得厉害,连忙下床走了出去。 然而院子里漆黑漆黑的,哥哥的房间也没有一点光,你走进他的房间,里面空无一人。 余光瞥到角落里的玉皿,你眉心突了突,不知道秉持着什么心态,你下意识打开一看。 什么都没有。 与此同时,后山传来古怪的声音。 心跳莫名紊乱,你冒出一个极其可怕的想法。 你几乎是跑着去了后山,声音越来越清晰,就在你看清楚声音来源的那一刻,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 只见你印象中温柔体贴的哥哥,正拿着刀对向地上的一具泡得发白的尸体。 而那尸体正是今早突发意外被淹死的徐如均。 “哥!你在干什么!”你冲了过去,阻止他继续破坏。 滕沉愣住,转过身来时俊美的脸上还沾了血,他连忙把刀藏到身后,强装镇定地说:“灵灵你什么时候醒的?” 你没理他,越过他看向地上的人,在看到他右手小臂上泛着一条细长的黑色斑点时,你明白了一切。 “金蚕蛊!你给他下了金蚕蛊?”你难以置信地看向哥哥,有种天都塌了的崩溃,“所以他才会淹死是吗?” 难怪不让她看,难怪金蚕蛊不见了,难怪非要让她喝姜汤,一切的不合理都有了原因。 滕沉放下刀,眸中敛着笑,他一步步向你走来,“灵灵,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不好吗?” 你哆嗦着质问他:“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滕沉忽然笑了,在这阴森诡异的场景下他的笑容有几分阴狠,“他本来就该死。” “所有妄想抢走你的人,都得死。” ————- 这篇的后续在爱发电或者lofter:熊熊南 路边捡来的疯批变态男主×善良大小姐你(1) 【路边的男人不要随便捡/疯批变态男主道德伦理尽丧】 你在路边救了一个浑身是血的少年,他面色苍白如纸,整个人侧倒着奄奄一息。 你也不嫌弃这受伤的少年身上脏兮兮的,把他带到了马车上。 少年似乎很警觉,在你把薄被往他身上盖时,他突然一把抓住了你的手,但他伤得太重,抓的力道微弱。 你察觉到他的不安,柔声宽慰:“别怕,我不是坏人,我是来救你的。” 少年意识还清醒着,听到你这话,紧拧的眉毛平顺了下来,手也松开了。 你把少年带入了府中,让府里的下人给少年清理身体,给他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裳。 少年脸上的污垢和血渍洗净后,露出了一张苍白却又俊美的脸,五官精致得不像话。 你愣愣地看了他许久。 “咳咳咳……”少年醒了过来。 “你醒啦!”你把熬好的汤药端过去:“先把药喝了,会好受些。” “姑娘你是?”少年长了双内勾外翘的桃花眼,眼尾泛着微红,看着让人心生怜惜。 你连忙坐端正,一板一眼地介绍:“我叫白萌萌,这里是我家。” 白府是三结城的名门望族,白家军更是守护三结城多年,城内百姓无人不知。 果然,少年听到你是白家的人,立刻局促起来:“多谢白小姐相救。” “不客气。举手之劳。”你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的脸,对他充满了好奇,“你呢,你叫什么,为什么会受伤?为什么会倒在路边?” 少年有些懵,停顿了片刻才说:“周盛,我叫周盛。” 他只回答了你的第一个问题,后面只字不提。 “你放心在这里养伤,伤好了再走。” 你被他的盛世美颜冲昏了头脑,什么都没怀疑,一个劲儿地想着帮他把伤养好。 你找了全城最好的大夫给他医治,命人每天好吃好喝地供着。 之后,你因为忙着采办布匹,有好几天没去看他。 等想着去看他时,母亲的玉佛莫名其妙不见了,你又张罗着人去找。 某天半夜,仆人前来传话,说是周盛半夜出去淋了雨,发烧很严重。 你连忙跑过去看他:“你大半夜出去干什么?” 周盛低着头:“我找到了那个。” 说着,他指了指桌上的一个裹着淤泥的荷包,尽管脏兮兮的,你也一眼就认出那是母亲丢了的装玉佛的荷包。 “你是为了帮忙找玉佛?”你惊讶又感动。 他的伤还没好,竟然还想着帮忙。 “嗯。”他闷闷地应了一声,之后咳嗽了几声。 你心疼坏了:“你别动,我已经命人给你熬了姜汤。” 给他喂汤时,他那双摄魂夺魄的桃花眼总是偷瞄你。 你小脸微红,尴尬地问:“怎么了吗?” “你最近怎么没来了?”他这声音很小,小得你差点听不见。 “忙着采办的事。”你其实也很想天天来看他,听到他这话,心里不胜欢喜,“那我之后尽量每天都抽空来看看你?” 路边捡来的疯批变态男主×善良大小姐你(2) “我是怕你又大半夜出去,把自己搞生病。”你还做贼心虚地补充了一句。 他点点头,俊脸上没什么表情变化,只是浓密的长睫下遮掩的双眸跳跃着疯狂的喜悦。 一个月后的雨天,周盛的伤痊愈了。 也就没再有理由留在你家了。 你送他出了府,雨水滴在青石板上,混合着他渐渐远去的脚步声,一下又一下,似在跟你道别。 这一别,你就想,是不是再也见不到他了? “等等!”你再也忍不住了,把伞一丢,掂起裙摆阔步朝他跑过了过去,“不要走好不好?” 周盛低头看着你,眼底的情绪翻涌,你那时没有看懂。 只听见他问:“为什么?” 你不知道生出一股不管不顾的勇气,真诚又热烈地说:“我喜欢你,你留下来,我们成亲吧。” “我是认真的,我只喜欢你,你永远是我的首选。”你扑闪着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睫毛上还沾了水珠,“我会对你很好的!” “只喜欢我?我永远是你的首选?”他重复了你说的话。 你点头:“嗯!” 他目光执拗,抱你抱得很紧:“不要骗我。” “当然不会!我说到做到!” * 婚后你真的对他极好,恨不得把一颗真心捧出来给他看。 全城的人都知道白家大小姐是个恋爱脑,满心满眼就只有那个俊俏夫君。 但婚后甜蜜的日子没过多久,就面临着巨大的困难。 三结城常年的敌人——封系军再度攻来了。 以往封系军也不是没有攻城过,但有骁勇善战的白家军在,每次都能化险为夷。 可这次不一样,封系军不知哪里来的情报,不仅对三结城的情况渗透到底,更对白家军了如指掌。 三场仗打下来,白家军输得溃不成军。 你们被爹爹送出府,他让你们逃得越远越好。 “那你们呢?” “我们不会走,誓死守卫三结城。”爹爹和哥哥从来没想过要逃走。 你眼睛红的不像话,忍不住哭了起来。 这时周盛下了车:“我也不走了,岳父兄长,我留下来帮你们。” 爹爹欣慰地点了点,不愧是他女儿看重的人,不是贪生怕死之辈。 你愣住,周盛愿意同你们家生死与共你很感动,但你又舍不得他留在战火中。 “阿盛……” “萌萌,别担心我。”周盛摸了摸你的头,“你好好保重。” 最后你被母亲生拉硬拽拖上了马车,连夜带走。 * 没过几天,白家军内部出了奸细,封系军攻破的速度超乎所有人的想象。 白家军全军覆没,整个三结城落入了封系军的魔爪。 而你们也在逃亡途中被抓了回去,关在黑漆漆又逼仄的牢房里。 隔壁牢房的人在议论着: “原来白家军的奸细就是白家女婿啊。” “可不嘛,粮仓都被他放火烧了,多少兵士活活饿死。” “最可怜的还是白少爷,受了重伤都想护他妹夫逃走,压根想不到他妹夫故意引他入坑,还一剑杀了他。” “我听说那杀白少爷的剑,正是白小姐送给她夫君的定情信物。” “白小姐什么眼光,看上这么个狼心狗肺的狠角色。” 你听着他们议论的每一句话,心沉入谷底,面如死灰。 周盛……周盛是奸细? 他放火烧了粮仓,还杀了哥哥? 路边捡来的疯批变态男主×善良大小姐你(3) 这时,牢房门口出现了一行人,他们东张西望,最后目光锁定在你身上。 “就是她。” 话音一落,一行人打开牢门,把你拎了出去。 你被他们带到了熟悉的白府大堂。 只是这里物是人非,高高的座椅上坐着的人不再是你严厉的父亲,而是那个你看着无比陌生的周盛。 他身上的深蓝锦衣袖口绣着封系军的独特标志,身前的桌上放着一把佩剑。 正是你曾送他的那把剑,也是他斩杀你兄长的那把剑。 “萧少,人带到了。”他们把你带到后就立刻退下。 偌大的大堂里只有你和他,寂静得可怕。 他从台阶上走下来,视线从头到尾看下来,一把握住你的手,紧张地问:“受伤没有?” 你没有回答,用力甩开了他的手,讽刺一笑:“你姓萧?所以连名字都是骗我的?” 他看着被你甩开的手,又看向你此刻充斥着恨意的双眼,无措地愣在原地。 “我没骗你。”他理直气壮地说,“萧周盛。” 你:“…………” 但凡你要是知道他姓萧,绝不会什么都不查就把他留在府邸。 “不重要了。”你不想再看见这张把你骗得团团转的脸,“你到底想怎么样?” 萧周盛似乎不理解你对他的态度怎么突然大变,他掰过你的肩膀,迫使你重新直视他。 “萌萌,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冷漠?” 你简直无法相信他在做出那些事后,还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甚至还质问你态度为何改变。 你被他气笑了:“到现在了你还有什么装的必要吗?” “我装什么了?”他一脸无辜。 你气得抬手直接给他扇了一耳光,怒火再也无法隐忍:“你蛰伏在白府给封系军偷递军情,放火烧粮仓,骗我哥入陷阱,还拿剑杀了他……” 萧周盛捂住脸,潋滟的桃花眼弥漫着难以置信和受伤。 他压根没听你在说什么,只是委屈地问:“你就为了这种事打我?” 这回换你傻眼了,他是怎么有脸说出这种话的。 “如果可以,我更想杀了你。”你恨恨地道,“你攻下了三结城还不够吗?为什么非要置我爹爹哥哥于死地?” “你喜欢他们,他们就该死。你只能喜欢我一个人。” 你又给他扇了一耳光:“该死的是你!” 萧周盛不躲不闪,结结实实又挨了一掌,半边脸都红了起来。 他眼里的光仿佛破碎了一样,弥漫着无尽的痛楚,像个迷茫得找不到出路的人。 “萌萌,你这么恨我吗?” 萧周盛嗓音低沉了几分,心脏揪疼得厉害:“可你明明说过,我永远都是你的首选。怎么能因为我把他们杀了,就变了呢?” 他不明白,他杀了你的哥哥和兄长,跟你们之间又有什么关系。 在他的观念里,没有什么爱屋及乌,他要是爱一个人,就只会爱那一个人,其他的什么亲戚朋友都不重要。 你被他的话颠覆了三观,气得完全说不出话来。 气氛就这么僵持了良久,直到仆人过来传话,说是饭菜已经做好了。 “萌萌。”萧周盛又凑过来牵你的手,放到唇边吻了吻,“晚饭做好了。我陪你吃。” 你不想再跟他说一句废话,俏脸冷漠到了极致,任由他拉着你坐到餐桌上。 见你不动筷子,他又问:“怎么不吃?” 天生坏种的疯批魔神×半吊子小仙女你(1) 你逮到一只石妖在欺负一个手无寸铁的少年。 “是他。”你认出了那少年。 正是你刚入凡间,险些被饭店老板赶走时,慷慨解囊为你付钱的那个俊俏郎君! 他还把身上的银两都送给了你。 你一直想感谢他,没想到这回寻到了报恩机会。 你把少年救了下来。 “是你?谢谢……”少年也认出了你,只是他身上似乎被打上了妖印,整个人虚弱又苍白。 凡人沾上妖印活不过半年,你不禁心疼起来:“我帮你解开妖印,我很厉害的!” 片刻后,什么也没改变。 你尴尬地吐了吐舌头:“今天……法力不太灵。” 少年垂着眸,苍白的俊脸可怜兮兮的:“能多活半年已是我侥幸。多谢仙子相救。” 你有点想哭,怎么好人总是不长命。 不行,你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就这么死了。 “你放心,我一定会解开妖印的!” 就这样,你把这少年带在身边,每天都想方设法解他身上的妖印。 五个月后。 你蹲在地上,沮丧地哭丧:“呜呜呜,为什么还是解不开?!” 你不想他死啊,他长得这样好看,你还想着把他养到家里呢。 少年蹲了下来,平视着你,他有一双漆黑的俊眸,对视过来时让你不由得脸红心跳。 少年摸了摸你的头,说:“不打紧。大不了就是一死。” “你不能死!”你抹了把泪,固执地道。 你来人间一百年,好不容易看上个漂亮的小郎君,必须带回去养起来。 少年愣了愣,目光在你脸上逡巡了一圈:“为什么?” “我还要带你回家呢。”你软乎乎的嗓音说得很是坚定,“我是仙女,你要相信我。” “我相信你。”少年点了点头,眼里全是对你的信任。 第六个月,少年大限将至,你只剩最后一个办法——用自己的仙丹来解除封印。 你虽是个半吊子仙女,但师父说你的仙丹很独特,里面蕴藏的能量巨大。 用仙丹解开一个小小石妖的妖印肯定不在话下。 你目光灼灼地看向少年:“我帮你解开妖印,你可要跟我回家哦。” “好。”少年笑了笑,笑起来的模样很是好看。 你的心扑通扑通狂跳,一瞬间勇敢了不少,不管啦,拼了! 你立即开始施法,慢慢从心口飞出了一颗金光闪闪的仙丹。 只是施法到了半途,你才发现少年身上的妖印很奇怪。 妖印上散发着与你同根同源的仙气。 你猛然惊醒,那不是石妖打的妖印! 那是上神施法的神印! 能让上神齐心出手来封印的,六界之中,只有魔神奇陵。 “你…是魔神……”饶是再天真,你也明白自己被他利用了。 仙丹倏地被少年吸走,融进了他的身体里。 少年额间亮出火红的花钿印记,瞳孔冒着幽蓝的光,那是强大到天帝都畏惧的业火。 轰——的一声巨响。 白烟从他胸腔弥散出来,天空中霎时出现了九颗连星。 你意识到,被封印数千年的魔神重现了,而你就是罪魁祸首。 天生坏种的疯批魔神×半吊子小仙女你(2) “回来,小仙丹你的主人是我呀!你快回来!” 你急得满头大汗,咬着牙,拼尽全力想把仙丹重新夺回来。 不能酿成大错啊呜呜呜。 可你一个半吊子仙女,哪里抵得过苏醒的魔神。 夺仙丹不成,你反倒被他释放的业火灼伤,大脑混沌一片,渐渐晕厥了过去。 魔神一把揽住了你的腰,抬手在你脖子上轻点了下,落下了一圈禁锢的银环。 随后把你带去了魔域。 * 你昏迷了十天十夜。 这期间魔神解除封印,业火重现于世,杀戮遍野。 “唔,头好疼。”你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 此时脖子上冰冰凉凉的,你低头一看,竟是一圈银环,还散发着魔气。 你瞬间想起了晕倒前的一切,自责不已,赶紧下了床要出去。 “去哪里?” 魔神走了进来,他那张脸和你记忆中的俊俏少年无异,只是眉心多了一记火红花钿。 可你却再也没有当初面对他的喜悦,取而代之的是惧怕和厌恶。 你不停往后退:“你、你是魔神。你骗了我。” 魔神依然像往日那般朝着你笑,“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是你从未问过。” 再看到这笑,你只觉得讽刺。 “是我错了。我不该救你。”你说着扯下手上的玉镯,从里面拿出师父送你的玉刃,费尽全力朝他刺过去。 玉刃刺向他的心口,和融在里面的仙丹感应上,迸发出金色的光。 就在你以为自己可以借此杀了他时,只见他手中燃起幽蓝的业火,直接将玉刃卷走烧毁。 “看来是封印太久,叫人以为本座脾气好。”他俊脸上的笑消失得干干净净,转而抬手上前攥住你的手腕。 同时,你脖子上的银环魔气缭绕,你完全动弹不得。 任由他把你推到在床上,身上的衣衫被他轻而易举地撕得粉碎。 “你要做什么?”你惊恐地睁圆了双眼。 “你说呢?”魔神将你的双腿扯开,随即去褪他自己的衣服。 你发现他的声音和平时不一样,低沉了些,喑哑了些。 “不要,你放开我,啊——” 一个时辰后。 你双目空洞地躺在床上,眼泪将枕巾浸湿,绝望险些将你淹没。 但你转念一想,魔神虽然苏醒,但魔力未完全恢复。 师父和师叔是天界战神,他们一定能重新封印他。 他们也一定会来救你的。 * 过了几日。 魔神把你带去了天庭,这里俨然成了一片废墟。 你心凉到了谷底,怎么会这样。 师父呢?师叔呢? 魔神把你关进了灵月宫,你曾经在天庭的家。 一连好几日他都不见踪影,他再次出现时,你忍不住问:“为什么把我关在这里?” “这不是你想要的吗?”他反问。 天生坏种的疯批魔神×半吊子小仙女你(3) 你愣愣地看着他,什么意思。 魔神敛了敛眸,随意一挥手。 你的耳边回荡起曾经亲口说的话——“好想把你养到家里”、“我帮你解开妖印,你可要跟我回家哦”。 所以他是在兑现当初的话吗?可你现在一点都不需要了。 你说:“你不如杀了我。” “你想反悔?”他眼中怒火燎原,说好要把他养在家里,现在怎么一副不乐意的表情? 甚至竟然敢拿死威胁他。 你闭了闭眼,说:“不是。” 你只是觉得,自己罪孽深重,压根不配活着。 魔神怔了片刻,火气顿消:“那是在怪本座这几日没留下来?” 你无语住,干脆闭上眼不再理他。 “会尽快。”魔神捏了捏你肉嘟嘟的脸,又在你颈上的银环轻弹了下,“先乖乖待着。” 你闷声没明白他说的会尽快是什么意思。 七日后,神魔两界即将开战。 你仍被关在灵月宫,完全不知外面情况如何。 突然紧锁的大门被一股强大的仙力撞开。 “师父!师叔!”你喜极而泣,激动地跑了过去。 他们赶过来救你,是不是意味着神魔大战,是天界赢了? 师父一把揽住你,发现你竟只剩凡身,顿时眉头紧蹙:“你的仙丹呢?” “被魔神融走了。”你忍了多日的眼泪终于决堤:“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闯祸了……” 师叔:“此地不宜久留,先走。” 二人不再多言,带着你往外飞。 然而—— 你脖子上的银环突然幻化成了一束魔烟,倏地袭向师父和师叔的胸膛,炸出了蓝色的火花。 是业火! “唔……”两人面色一凝,猛地吐了一口鲜血。 与此同时,南天门一阵阵魔烟幻化成形,最中央的魔神他额间花钿亮着金色的光。 那是你的仙丹。 魔神手执业火,逼出了你那枚仙丹里潜藏的无穷灵力,猛烈攻向了你的师父师叔。 二人原本和他大战三百回合都不在话下。 但他们方才遭到了业火暗算,法力被短暂禁锢,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碧空被染黑,天界传奇的两位战神就在这样阴暗的一天,以屈辱灰败的方式被虐杀,死无全尸。 你脸色惨白,浑身止不住地颤抖,眼泪彻底决堤。 又被他利用了。 从头到尾,他都在利用你。 而他更是残忍地,用你的仙丹,给了你的师父师叔致命一击。 “师父,师叔,我对不起你们。”你闭上双眼,毫不犹豫地跳进了天池。 失去仙丹的你,跳进天池必死无疑。 嗜杀无情的魔神,在那一刻脸色霎变,向来运筹帷幄的他,却跟疯了似的冲过来。 他跟着你跳进了天池,拼命想抓住你的手。 但一切都晚了。 你的身子在碰到冰凉刺骨的池水时,就失去了活人的体温。 即使明晃晃地成了一具尸体,魔神还是不管不顾地把你捞了起来。 “你怎么敢死?”魔神双眼嗜血般的红,咬牙切齿地说,“没有本座的允许,你怎么敢死?” ———— 后续在爱发电:熊熊南(已有完结的60+篇短篇) 只想看单篇也可以去lofter解锁,同名。 popo上会放部分篇幅的完整版感谢宝们的支持,不过大部分还是要爱发电解锁哦,因为这边提现太难了且盗文很多,见谅见谅~~~ 黏人病娇蛇妖×一心科研的研究员你(1) 你是一个专心科研的自然生态学研究员。 这是你带团队来到原始热带雨林的第三个月。 “那是什么?!”走在最前面的同伴指着远处望天树下一团东西。 你很快反应过来:“是蟒蛇!小心!” 大家都忐忑不安,害怕这蟒蛇发狂。 但它盘成一团,头部垂在地上,一直一动不动。 它通体靛蓝色,斑驳的光影打在它身上,漂亮极了,是从来都没有见过的品种。 研究价值肯定很高! 你不禁有些激动,仔细观察了它几秒,发现它好像是睡着了,立刻拿出了麻醉枪。 麻醉针准确无误地扎在了那条蟒蛇身上,它睡得更沉了。 “这个新品种可得好好研究,争取发篇顶刊的文章。”你双眼直发光,这是三个月来最大的收获。 * 把靛蓝蟒蛇带回去后,你日日夜夜都在研究它。 这晚,到了凌晨三点,你还待在实验室忙碌。 男友看不下去了,走过来环住你的腰,下颌靠在你肩上,闷声说:“欣欣,好晚了,回去休息吧。” 研究有了些进展,你一点困意都没有:“你累了就自己先回去睡。” “不嘛,想跟你一起。”他顺势坐到旁边,将你抱到了他腿上,凑到你耳朵旁开始不停地细细啄吻。 “痒……”你轻笑着要躲开,“等回去。” “不要。”男友开始耍赖,抱着你不停地亲来亲去。 你们完全没有注意到,不远处后面的透明玻璃笼中那条沉睡许久的蟒蛇,神不知鬼不觉地睁开了眼。 它的双眼冒着幽紫的光,直直地盯着你的男友,凶狠非常。 砰的一声,它的蛇尾狠狠地击碎了玻璃,暴走了似的朝你们爬过来。 “啊——”你们尖叫了一声,它爬的速度实在太快,压根来不及反应,男友就被它的蛇身死死卷住。 男友的脸立即变得乌紫,快窒息得说不出话来,处于狂躁状态的蟒蛇还在发力,大有要将他活活绞死的架势。 你急得满头大汗,手抖着拿到麻醉针,朝它连连发了好几针。 然而之前立即生效的麻醉针,在此时竟一点作用都没有,反倒激怒了这条可怕的蟒蛇。 它继续收紧蛇身,盘成一个有一个的环,男友彻底断了气,被它甩在地上,死气沉沉的身体被挤压得变了形。 它扭头看向你,再次朝你爬过来,不过这次的速度倒慢了许多。 你吓得连连后退,直至后背抵到墙壁退无可退,干脆闭上眼等待死亡。 那一刻,你问自己,贸然把一无所知的它带到实验室来,后不后悔? 毫无犹豫的,你不后悔,只是如果能重来,你一定要更谨慎。 胡思乱想了一通,预想的攻击没有到来,你不禁疑惑地睁开眼。 只见刚才还处于暴走状态的蟒蛇,此时竟乖乖地盘成一团躺在你旁边,椭圆的脑袋耷拉在你腿上,那双幽紫的眸子正阖着。 麻醉针这个时候才奏效吗? 你连呼吸都放轻了,见它好像真的睡着了,这才蹑手蹑脚地挪开,连忙跑出去打电话找人来处理。 黏人病娇蛇妖×一心科研的研究员你(2) 组长知道了这事,要求你把这危险的蟒蛇送走。 研究好不容易有了进展,你不想放弃:“我保证这次……” “你拿什么保证?” 你顿住,惭愧地低下了头:“对不起,我答应您。” 送走蟒蛇的那天,它被放进了最坚固的硬化玻璃罩里,外围还加了一圈渡电围栏。 几个工人把蟒蛇抬上了货车,它贴在玻璃上,一对玻璃球似的幽紫眼睛一直盯着你 货车越行越远,那条蟒蛇也愈发急躁起来,蛇身不停地扭动,似乎很焦躁。 在你关上基地大门的那一瞬间,它的躁动更加明显,还试图冲破硬化玻璃和铁皮围栏。 你有些担心它撞得头破血流。 出乎意料的是,那将连普通子弹都打不穿的硬化玻璃竟然被它轻而易举地击得粉碎,渡电围栏也被它掀翻。 它疯了似地穿行过来,所到之处蛇尾无不横扫,基地很快变得一片狼藉。 实验基地的人有的打麻醉枪、有的直接上了猎枪,然而它完全毫发无伤。 你心中大惊,脑子里第一时间冒出的想法竟是:它这也太反生物了,研究价值爆表。 但眼下大家想的都是逃跑,你也不例外,任何研究都没命重要。 没跑两步,你就感觉被一股巨力将你缠绕,双腿很快离地,整个人攀升到了半空中。 所有人都以为你会被绞死,包括你自己。 可它竟然圈着你穿梭进了你的实验室,把你放在工位上,自己爬到原来被关的地方,安安静静地趴了下来。 那双漂亮的幽紫眼睛又盯着你看,模样乖巧得像个被圈养的宠物。 你冒出个想法,犹豫着走过去打开了原来的玻璃门,试探着看它的反应。 它果然乖乖地爬了进去。 “你是想继续待在这里吗?” 它好像能听懂你的话,学着人类的行为点了点头。 你情绪复杂,纠结了几分钟后决心去找组长重新商量。 可走出去才发现基地空无一人,所有车都不见了。 他们跑路了,抛下了你。 你愣了许久,重新走回了实验室,那条漂亮的蟒蛇能感应你心情似的,竟默默凑了过来,用头轻轻碰了碰你的脸。 “正好可以专心研究啦。”你本就是个满心科研的人,基地有没有人都影响不了你。 没多久,你惊奇地发现这条蟒蛇很有灵性。 不仅竟然完全能听懂你说的话,还能按照你的指令完成任务。 “能带我去你家看看吗?”你打算研究它在栖息地的行为细节,想让它带你去丛林深处。 它非常听话,甚至看你走得吃力,直接将你卷在身上,力道控制得很适当,你一点也不觉得勒。 过了半个多小时,它停了下来,前方是一颗古老望天树,老得树心都空了。 你摸了摸它的脑袋,问:“能进去看看嘛?” 它盯着你看了几秒,你没明白是什么意思,又重复了一遍。 它这才带着你进去,然而刚进去,地下就蹿起了一道密密麻麻的藤蔓网。 你惊讶不已,没想到它还给家里安了道门。 “你好聪明呀。”你笑着夸它,它好像很高兴,连忙把你放到了一张毛毯上。 那毛毯看着像是鹿毛制成的,虽然有些粗糙,但躺着很舒服。 躺着躺着,你就睡着了,你实在太累了。 不知睡了多久,你感觉脸上湿滑湿滑的,又有点痒,身上还被什么东西压着,很重很热。 你迷迷糊糊睁开眼,看见有人亲舔着你的脸,一路滑到耳朵,他上半身压在你身上,而下半身竟然是长长的、靛蓝色的蛇尾。 ———— 后续在爱发电:熊熊南 只想单篇也可以去lofter(同名) 白切黑的病娇人鱼×遇难被救的小白花你(1) 游轮驶入深海时,你看见水面泛着五彩斑斓的光。 又是它。 从几天前,你就发现这条海洋生物一直跟着游轮,它很神秘,每次都不露面。 “你到底长什么样子呢?”你很好奇它的全貌。 它好像能听懂你的话,突然用力甩了下尾,一整个鱼尾全都浮出了海面,缤纷绚烂的尾巴漂亮极了。 但还是没能看到它上半身是什么样。 渐入深夜,你关上了窗户,房间里还有咸咸的海水气息。 洗完澡后,你休息了一会儿便躺下睡觉,完全没注意到窗户竟悄无声息被拉开。 你睡得越来越不安稳,脸上总是痒痒的,还有点湿,身上的被子好像不见了,有冰冰凉凉的东西在你身上滑来滑去。 翻了个身后,你感觉腰被什么箍着,整个身子被翻了过来,唇上被温热的东西堵住,有点呼吸不顺畅。 你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见了一双琥珀色的眼睛。 眼睛的主人拥有着一张摄人心魄的俊脸,他跟你对视了一眼,弯唇一笑,随后又低下头,柔软的唇瓣碰上你。 你愣了又愣,太久没恋爱了,居然开始做这种梦,还是跟一个大帅哥? 但这梦的感觉过于真实,唇上的触感、呼吸交织、身上的重量都让你错以为是真实发生的。 翌日。 你醒来时闻到很浓的海腥味,低头一看,被子上居然有海水干了的痕迹。 睡衣不知道什么时候滑落在一旁,身子也黏糊糊的,说不清怎么回事。 你醒了醒神,环绕着整个房间检查了一遍,没有人进过的踪迹。 “奇怪。”你不由得想起昨晚那个梦,可那只是个梦啊。 这样的情况不止一次,在之后的五天里,你每晚都会做那种令人羞涩的梦,醒来的床上也依然奇奇怪怪的。 之后你干脆把窗户和门都封死,第二天醒来终于没了那诡异的现象。 你心情大好,又去了甲板上吹海风。 突然侧面惊天巨浪,整艘船就被彻底掀翻,所有人尖叫声连连。 你不会游泳,海水呛得你呼吸困难,头一次感受到如此强烈的死亡恐惧。 意识快要丧失时,你感觉到水底游来一个庞然大物,看不清头部,只一条泛着五彩缤纷光泽的尾巴。 是它,那个神秘又漂亮的家伙。 它将你圈了起来,往上托起,你终于能呼吸到新鲜空气,但体力耗尽,还是晕了过去。 * 醒来的时候,你发现自己身处一座孤岛,不远处有一个清澈的水池,池里竟有活鱼。 你实在太饿了,叉了一条鱼,生起火后就开始烤着吃。 吃完后,脚边突然被扔来了一条鱼,这鱼怎么自己到岸上来了? 你再次走到池边,瞬间愣住,水里泛着五彩的光,那条尾巴和你在海上看到的一模一样。 “是你!”你惊喜不已。 它突然一跃而起,水花四溅,你后退着闭了闭眼,再度睁眼时整个人都僵在原地。 它的上半身是成年男人的身体,腹部肌理分明,线条流畅完美,那张脸昳丽俊俏,琥珀色的眼睛瑰丽无比。 人鱼……这世上竟真的有人鱼。 “我在梦到了你!”它的脸跟梦里那张模糊的脸重迭在了一起。 白切黑的病娇人鱼×遇难被救的小白花你(2) 它一眨不眨地看着你,突然笑了一下,灵活地跃上岸,那条长尾竟能在地面上穿梭自由。 你看见它捡起了地上的鱼,轻车熟路地清理了内脏,叉在棍子上去烤火。 过了一会儿,它把烤好的鱼递到你面前,口齿不清地说:“吃、池……” “你还会说话?”你感到很新奇,它到底是什么物种呀? “会、一、会点。”它说得很艰难,像刚刚咿呀学语的小孩。 你尝了一口,烤得还挺香。 “是你救了我吗?”你想起昏迷前看到了它。 它点点头,笑着待在你旁边,默默看着你吃。 见你快要吃完它又作势要去池水里抓鱼。 “我吃饱啦。”你下意识去拉它的手。 它手的皮肤温热光滑,想到它的上半身和成年男子无异,你连忙松开了手,掌心莫名有点痒。 而它低头看了一眼你刚刚拉住的地方,琥珀色的眼睛倏地亮了起来,它笑着指了指你,又指了指它自己。 “什么?”你没懂。 它凑近过来,毫无预兆地在你唇上亲了一口。 这触感和梦里的一模一样。 “救。喜、欢。”它吐字有些不清楚,但你还是明白了它的意思。 是因为喜欢你,所以救了你? 你惊愕地捂住嘴,它一条人鱼怎么会…… “谢谢。”你不知该说什么,只好道谢。 它又指了指对面的丛林:“那、住。” 你跟着它走了过去,两颗大树中间绑了张网。 “是你特意帮我弄的吗?” 它笑着点了下头,磕磕绊绊地说:“喜、欢、吗?” “喜欢,非常喜欢。” 天色渐晚,你躺在细网上荡来荡去,它就安安静静地在一旁给你扇走蚊虫。 没荡多久,你渴得难受,可水池里的也是海水,压根喝不了。 一旁的它突然跃进了水池。 再上岸时,它弯下身直接堵住了你的唇,大手扣住了你的后脑勺。 “唔唔唔——”你不明白它这是干什么,挣扎起来。 挣扎间,有一丝清甜的淡水被它渡了过来,顺着喉咙流了下去。 原来它是在过滤海水再喂给你,意识到这点,你没再乱动。 感受到你的配合,它吻得愈发深入,没再渡水过来也依然继续。 你头皮一阵发麻,连忙推了下它。 它这才离开了你的唇。 “谢谢。”明明只是给你渡水,但你还是不受控制地羞红了脸。 深夜。 海风吹得你睡不着,小声嘀咕了句:“好冷。” 话音刚落,身后的网就陷了下去,你落入了一个温暖有力的怀抱。 它紧紧贴着你:“抱。” “……”你懵住了。 它只是条人鱼,不要把它当男人。 这么想着,你才能安心地接受他给予的温暖。 第二天一早。 海面上驶过来一艘搜救船,“有人吗?” 你倏地睁开眼,忙不迭跑过去挥手:“有!!!” 搜救船在海滩边停下,你迫不及待地上船,刚才上扶梯就听到一声尖锐的叫声。 回过头,你看见那条俊美的人鱼正委屈巴巴地看着你,那双琥珀色的眼睛泛着泪光,执拗又可怜。 “别、别走。”它艰难地说。 “谢谢你,但我必须得走,不能留在这孤岛上,后会有期。” 你转过身,上了船。 没有看见在你毫不犹豫转身的瞬间,它的眼神暗了下来,眸光沉得深不见底。 重返海域后。 你总是不由自主地想起那条人鱼,它救了你,你都还没来得及报答它。 以后有机会一定…… 突然船体颠簸了几下,海上又掀起了巨浪。 这次你看清了巨浪的始作俑者,是一条五彩缤纷的鱼尾。 落入海水的前一刻,它游过来抱住了你。 你恍然大悟:“是你干的,上次也是,对不对?” 被你抛弃的疯批前男友×负心汉而不自知的你 你生的漂亮 家境不错,性格有趣,从小到大都不缺追求者。 无论是运动系校草,还是高岭之花学霸,亦或是暴躁校霸,都有向你表白的。 你秉持着“尝试”的心态,与他们认真交往,如果不合适就提出分手。 大家都是成年人,开心就在一起,不乐意了就分开。 目前为止,谈过的历任帅哥们都很通透,懂得好聚好散,虽然偶尔会悲伤难受,但从未死搅蛮缠过。 你早已习惯了这样的方式,并认为这才是正确的恋爱模式。 然而,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正常人中总会隐藏那么些个与众不同的疯子。 * 你最新的一任男友江烬,长是长得挺帅的,身材也棒,就是占有欲太强,还总是吃飞醋。 手机总被他查岗,晚上八点没到就催你回家,见到你和异性聊天就不高兴,甚至连你家猫的醋都吃。 你受不了了:“我们分手吧。” 江烬愣在原地,目光错愕不已,手里还拿着刚买回来的甜点。 “为什么?”他涩声说,眼尾泛红,有点要哭出来的模样。 你撇开脸,狠心地说:“哪那么多为什么,不想在一起了就分呗。” 你直接拉开了门,但他堵在门口不让你走。 “让开!” 江烬不仅没让,还小心翼翼地去牵你的手,却被你无情地狠狠甩开。 手里拿着的甜点掉在了地上,酥皮瞬间摔得稀碎。 正如他此时破碎的眸光,可怜兮兮的:“我哪里做的不好,你告诉我,我都可以改的。求你了。” 你无奈地闭了闭眼,说:“不需要,分手就可以了。” “不想分手。求你别分手……”他不管不顾地要上来抱你。 你连连后退了几步,不耐烦地道:“好聚好散不行吗?你这样真的很烦。” 他眼睛里泛着泪光,唇瓣都快被他咬出了血,固执地不肯放你走。 僵持了快一个小时。 他终于失魂落魄地挪到了旁边,让出了位置。 但他目光仍充满了执拗:“不分手,我不会同意的。” 你懒得再跟他废话,径直走了过去,随后就把他电话和微信全都拉黑了。 * 经过这一任男友,你涨了点教训,以后恋爱一定要谨慎。 可一个月不到,你就又坚守不住了,和一个冲浪运动员弟弟坠入了爱河。 这不是你的错!帅气小奶狗强势追求,他懂得你所有喜好,处处都踩在你的点上,这谁怎么顶得住哇。 “姐姐,这周末有空吗?想带你去一个私人岛屿玩。”他问。 你惊讶住:“私人岛屿?” 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嗯,我的岛。那里很适合冲浪。” “我不会冲浪耶。” “我教你呀。” 你正好想多学点技能,便笑着答应了。 周末。 你们同一趟航班先抵达了东南亚的一个港口城市,随后再做轮渡去往他说的那个岛屿。 “好麻烦呀,那个岛这么偏僻的吗?”你有些累了。 “还有叁个小时,你累了就先睡。” 你求之不得,靠着他的肩膀就睡了过去。 睡得迷迷糊糊间,你好像听到旁边有人在说话。 被你抛弃的疯批前男友×负心汉而不自知的你 说什么——人我送到了,钱记得打上。 随后你感觉自己被人抱了起来,那人抱着你下了船,还上了楼。 依稀间你闻到了久违的檀木香。 檀木香?这不是你上一任经常喷的香水吗? 你倏地睁开了眼,入眼的是一张仰视角度下的俊脸,怎么连脸都是前任? 他察觉到你醒了,手中的力道加重了几分,抱着你进了一间房。 愣了又愣,你清醒了不少:“怎么是你?滚开!” 啪嗒一声,他脚一台,把门关上了。 你被他轻轻放到了床上。 刚一躺下,你就弹了起来,四处找自己的包,却发现在他手臂上挎着,“把包还给我!” 江烬从你的包里拿出了手机,戏谑道:“怎么,想给你那个小白脸现任打电话?” “什么意思?”你意识到不对劲。 江烬当着你的面放了一段录音。 内容很简单,从头到尾,那个小奶狗来到你身边就是他的授意。 你后知后觉,难怪那人刚出现就那么懂你,你还傻乎乎地以为碰到了天选。 原来都是他的诡计。 “都说了好聚好散,你现在整这一出是想干什么?”你怒目圆睁,眼底全是震怒和厌恶。 江烬是你谈过最帅的一任,但也是最难缠的一个,你快后悔死了。 他被你眼里强烈的反感刺痛,低了低眸,一边笑着,一边当着你的面把你的手机掰断。 随后他打开了一旁的柜子,从里面拿出了一套锁拷…… “你这是干什么?”你被他吓到了,连忙往后退。 脚踝却被他一把抓住,他力气太大,你完全无法抵抗,整个人被他拖了过去。 冰凉的铁环拷在了脚踝处,中间的铁链连着柜子里的暗格,你使劲蹬腿也没有办法蹬开。 这意味着你的活动你那个范围只有这间房,连门口都走不出去。 “别白费力气了。”他将你摁倒在床上,语气难掩兴奋,“除了解锁的钥匙,你是挣不开这拷脚的。以后你就一直在我身边待着,谁也不能将我们分开。” “你真的疯了。松开,给我松开!” 你难以置信,他怎么能这么做? “这就叫疯?”他闻言笑了笑,在你唇上吻了下来,急切又带着惩|罚意味。 你厌弃地想躲开,他却双手紧扣着的你头,让你躲都躲不开。 你气得直接咬他。 他痛得拧了拧眉,但依然不松口,反而越吻越凶狠。 唇腔里血腥味满满,他疯了一般不管不顾,直到你快喘不上气才堪堪离开。 他的唇瓣、舌头都被要咬出了血,看着像吸血鬼一样鲜红骇人。 “我还在生气。”他突然说。 你气得只想笑:“你生气?你有什么资格生气?” “你非要跟我分手,不管我怎么求你都不肯回头。你还那么快跟别人谈上,见到我,你一句关心都没有,只让我滚。” 他越说眼睛红得越厉害,积压的情绪将要爆发。 你也在气头上,完全不顾后果地冲他大吼:“那人不是你蓄意安排的吗?你哪来的脸指责我?” 这话让他怒火更甚:“连蓄意安排、对你没有真心的人你都要?那你凭什么不要我?为什么就不要我!” 对你觊觎已久的疯批病娇弟弟×清冷美女姐姐 你生活在一个畸形的家庭里。 父亲早年出轨,甩了母亲,娶了小叁。 偌大的家,你活的不如佣人,唯一关心你的竟然是小叁的儿子。 他比你小一岁,跳级后跟你同班,成绩优秀,处处都胜你一头。 可他偏偏很喜欢黏着你,不管你多烦他,都死皮赖脸地跟在你身后。 高考那年,你填了个离家很远的大学。 “姐姐,你的成绩完全可以报A大。”林北骁在志愿填报截止前一天突然找到你。 你白了他一眼:“不关你的事。” 他没在意你恶劣的态度,依然好言相劝。 “你说够了没。”你烦躁地把手中的杯子摔了过去。 本来只是随手一摔,没想到他突然挪了一步,杯子正砸中他的额头,瞬间就流了血。 他随手一擦,手上全是血,抬起头时眼神委屈极了:“姐姐……” 你连忙找来医药箱,“你不躲还往上凑,想干什么?” 他半蹲下来,昂着头让你帮忙包扎:“想让你消气。” 你愣住:“消什么气?” 他看了你几秒,低落地说:“难道不是因为赌气,才选那么远的学校吗?” 被他说中,你面色一僵,沉默着没说话。 “姐姐。”他趁此继续,语气真诚还颇有些撒娇,“再好好考虑下吧。” 这时,继母刚好路过,见状冲过来一把推开你。 继母气冲冲地说:“林雪,你发什么癫,自己没考好就把火撒在我儿子身上?” 你的确没考好,而林北骁是市状元,家里人都以为你嫉妒得发疯。 继母这态度瞬间让你彻底清醒,你不该犹豫的。 你扔下纱布,让林北骁自己包扎,便转身走了。 “姐姐!”林北骁顿时慌了,顾不上一直在流血的伤,上前去拉你的手,却你冷漠地甩开了。 眼睁睁看着你离开,他的心沉入谷底,浑身冰冷,他知道你下定决心了。 继母连忙关心他:“儿子,你没事吧……” 林北骁脸上的乖巧瞬间消失得干干净净,不耐烦地甩开她,眼神冰冷:“谁让你多管闲事的?” 继母无措地看着他:“你被她砸破相了,我说她两句还有错啦?” “我就是被她砸死,也轮不到你管!”林北骁神色突变,狠厉得令人心惊,“以后别再让我听到你说她一句。” 继母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这一刻她仿佛不认识自己这个从小优秀听话的儿子。 晚上。 离志愿填报截止还剩最后二十分钟。 门外的少年哀求了很久,“姐姐,求你开下门。” 你闭了闭眼,走过去开了门,说:“别白费口舌了。” “姐姐……”他自知劝不动你,便换了个请求,“去了大学,能不能还保持联系?” 你摇头:“没这个必要。” 你不想再和这个家里的人有任何瓜葛。 从抵达大学的那一刻,你就把家里所有人都拉黑了。 * 开学以来,你陆陆续续收到过很多的添加请求、电话、短信。 这些都来自一个人——林北骁。 他总是不知疲倦地说:【姐姐,你在那边过得还好吗?】、【只跟我联系可以吗,我不会和家里任何人说的。】 对你觊觎已久的疯批病娇弟弟×清冷美女姐姐 你一次都没理会,次次都拉黑,不知道他拿来那么多号,入学两个月来就没断过。 最近一次,他说好想你,想来找你。 你完全没有当回事。 可没过几天,他真的跨越了大半个Z国来找你。 他站在校门口,没有校园卡进不来,一遍又一遍地拨打你的电话。 “姐姐,出来见我一面吧。一面就好。求你了。” 你越过围栏看到他落寞的背影,你犹豫过一瞬,最后还是狠心地掐断了电话。 很快下起了暴雨,他没带伞,淋得浑身湿透,仍倔强地站在门口等。 最后是保安看不下去了,把他赶走才算了事。 自那之后,他没有再来打扰你。 * 一年后。 周末,你做兼职回校的路上碰见了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酒鬼。 他看见你只有一个人,胆子顿时就大了起来,“美女,交个朋友呗。” 你不由得加快脚步,想避开他。 没想到这直接激怒了他,他上前攥住你的手,恶臭的酒气熏得你想吐。 “滚开。”你拼命挣扎,但哪里挣脱得了一个发怒的酒鬼。 就在你快要崩溃时,手上的力道一松,随即而来的是一声声惨叫。 许久未见的少年,竟出现在你眼前。 “林北骁?” 只见他一手揪住了那酒鬼的头发,一手使劲地捶打他,一拳比一拳重,每一脚都踹得极狠,浑身散发的戾气骇人。 很快那酒鬼被打得倒在地上哀嚎求饶,身上见了血。 别打了。”你害怕打出事,想让暴怒状态的林北骁停下来。 但林北骁完全没听,大有想把那人打死的劲头。 “林北骁!”你费力地放大了声音,“再打下去会出事的,没必要因为这种人毁了自己的前途。” 他这才松了手,月光下那双眼睛格外的亮:“你其实也是关心我的,对吗?” “这不重要。”你赶紧打了120。 林北骁抢过你的手机,一把摁断,执拗地盯着你:“重要,你先回答我。” 你快急死了,他怎么拎不清啊。 “对,也关心你。”你敷衍地点头,只想把那倒在地上的酒鬼送去医院。 林北骁这才把手机还给了你。 处理完酒鬼的事之后已经半夜两点。 “我送你回学校吧。”他抢先一步说。 你被那酒鬼吓到了,不敢一个人回去:“好。” 到了校门口,沉默蔓延在你们之间。 最后还是你先开的口:“你跟着我多久了?” 他涩声说:“一年了。每个周末我都会过来。” 你惊愕不已,他悄悄跟了你这么久,你竟一次都没有发现。 “为什么?”你抬头看着他。 他眼尾很红,像是强忍着不哭:“想见你,又怕你厌恶我。” 你沉默了许久,妥协道:“以后想见就见吧。” “真的吗?”他欣喜若狂,不管不顾地上前紧紧抱住你,声音带了哭腔,“姐姐,我真的好想你。” “嗯,很晚了。先休息吧。” “晚安,姐姐。” 等你一走,他立即收起脸上的委屈,眼里淬着势在必得的野心。 他又去了趟医院。 病床上的酒鬼见只有他一个人来,立即坐了起来:“你下手太重了吧,得加钱啊。” 要是知道演这场戏会被打得半死,他绝对不接。 “加钱可以。”林北骁笑得极其阴冷,他走了过去,抬手摁在酒鬼的一只胳膊,“不过你这手碰到了她,卸下来很公平吧?” 心狠手辣疯批杀手×小天使你(1) 深夜回家,你看见一楼角落有团黑漆漆的东西。 还有很浓的血腥味。 “谁在那里?”你举着手电筒照过去。 角落里的男人抬头看了过来。 他五官俊俏,但那双眼睛漆黑深沉得瘆人,有种站在地狱里凝视你的可怕压迫感。 浑身上下充斥着危险又神秘的气息。 然而他好像伤得很严重,只看了你两秒就晕了过去。 你走了过去,喊了他几声,他都没反应。 担心他失血过多出事,你只好先把他扶进了房间。 家里储备了许多医用药物,他身上最严重的是左肩的枪伤。 你处理过类似的伤,也算有经验,头疼的是家里没有麻药。 “会很疼,你忍忍噢。”你对着已经昏睡的他低喃了一句。 刚在伤口上消了毒,他就醒了,双眸迸发的全然是凶狠又警惕的目光。 你整个人猝不及防地被他压制住,手臂被反剪在身后,疼得直皱眉。 你连忙开口:“我不是坏人,我、我是在帮你处理伤口。” 闻言,身后的男人顿了下,似乎是在审视整间房。 几秒后,他松开了你。 你吃痛地揉了揉手,看着他说:“受伤这么严重,怎么还有这么大力气呀?” 他没说话,而是直接抢过你手上的棉球和镊子,麻利地把伤口里的残壳取了出来,消毒包扎…… 你光是看着那血淋淋的一幕都觉得疼,可他愣是半点眉头都没皱,一气呵成,干脆利落。 随后他自己又处理了几处伤,可后背的伤他一个人处理不来。 “我帮你吧。”你突然出声,帮着他把后背的伤也包扎好了。 他低头看向你,沉默良久后问:“为什么要帮我?” 你愣住,作为一名医学生,看到重伤的人第一反应就是施救。 “职责所在,我是名医学生哦,正在实习期。” 你笑了笑,眉眼弯弯的模样看着傻乎乎的,又有几分不多见的纯真。 “你呢?长得这么好看,是艺术学院的吗?” 他面无表情,冷漠得很。 从没见过他这么不爱说的人。 不过你是个小社牛,立刻又说:“沉默就是默认啦!” 说完你还自顾自地笑了两声,笑起来的两颗小虎牙显得你愈发好骗。 “……”他蹙了蹙眉,还是没说话。 你不免挫败:“那你先休息哦,我不打扰你啦。” * 大半夜,你肚子饿想煮面吃。 刚到厨房,他就打开了房门门。 你惊讶:“你也饿了吗?我很快煮好,你坐着等一下。” 其实他只是习惯性听到动静会警惕起来,但还是抬脚朝餐桌走了过去。 煮好面后,你给他盛了一大碗:“快尝尝,好不好吃?” 他却先推给你,让你先吃。 你哑然失笑,他怎么这么警惕呀。 尝了一口后,你笑着说:“你看,没毒。” 他这才动筷子吃了起来。 “你为什么会受伤?你到底是做什么的呀?”你没安静多久又问他各种问题。 他突然抬头看向你,诡异一笑:“专门去杀人的。” 心狠手辣疯批杀手×小天使你 你笑容僵住,以为他是嫌你吵才故意这么说,讪讪闭嘴。 但过了会,你又忍不住说:“你要是暂时不方便出门,可以先住我这里哦。” “真的?”他这次回应得很快。 你:“当然啦。” “目的是什么?” 你以为他是问要交钱之类的,摇头道:“我不收钱的。” 他看你的眼神像在看外星人,他的世界观完全无法理解你的行为。 * 他住在你家里的期间,你白天去医院实习前,都给他做好了早饭。 晚上回来时,你经常给他带各种好吃的。 他一开始不肯吃,你次次都先尝了几口,他才吃。 后来他才没有防备地接过你送的零食甜点。 你们相处得越来越融洽。 你发现他除了话少,什么都很好,聪明反应快,甚至懂得也很多。 他有次问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你答不上来,但耳朵微红,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在心底发酵。 最后你轻声说了句:“就是想对你好。” “会一直这样吗?” 你下意识点头:“会。” 他盯着你看了许久,第一次对着你笑,虽然笑得很浅。 原来他笑起来也这样好看,你耳朵更红了,心里竟隐隐期待他能多留些时间。 * 这几天,你实习回来得越来越晚。 但每次他都在客厅里等你。 今晚你又是半夜三点多才回来,心情很差,小脸都垮了下来。 他主动问你:“怎么了?” 你瘫在沙发上,向他吐槽科室主任有多过分,还吐槽了xx病房的病人家属有多刁钻。 “很快就不会烦恼的。”他沉默了片刻后说。 你当他在安慰你,顿时笑了:“谢谢。” 稍微坐了会你就去洗澡了,出来没看见他人,只见他房间门关着。 看来是睡了,今天还没跟他说晚安呢。 翌日。 你听到了两个可怕的消息——科室主任被拧断了脖子,xx病房家属被分尸。 “好可怕,这多大仇多大怨啊。” “这种变态杀人狂很疯的。大家都小心点。” 护士站的几个护士们在叽叽喳喳讨论,大家都诚惶诚恐。 你听得头皮发麻,开始担心自己的安危。 回家随口提了一嘴,他竟然主动说以后都接你上下班。 “真的吗?”你惊喜不已,眼睛微亮的仰视着他,“那我们这算是……” 他笑了笑:“你喜欢我么?” “喜欢……”你小声地道。 你们离得很近,能闻到他身上好闻的薄荷香。 倏地,他低头在你唇上落下一吻:“我也是。” 这晚后,你们正式成为了男女朋友。 他开始主动做早餐,午晚饭也天天送,不管你下班多晚都亲自来接,把你照顾得无微不至。 诡异的是,凡是惹你不开心的人,全都消失了,且无一例外不是惨死。 大家和你相处都小心翼翼的,生怕惹到了你。 这天,警方带你去了审讯室。 “江淮是你男友吧?” 你点头:“对。” “我们怀疑他是职业杀手,涉嫌近期连环虐杀案……” 你回想起最近的一切,好像在你跟他说起某个人怎么样之后,那人就死了。 从审讯室出来后,你一直魂不守舍,不敢相信这件事,你男友竟是最大嫌疑人。 * 下午,审讯你的两名警官也被人杀了,手法残忍高超,没留下任何证据。 所有人都很恐慌,这个杀手太肆无忌惮了。 你浑身冰冷,愈发觉得恐惧,萌生了逃跑的想法。 晚上回家时,你努力装作什么也不知道,说自己临时要去外地出差。 “我陪你去吧。”他上前环抱住你,细细地吻在你后颈。 你僵住,支支吾吾地找理由不让他陪。 他突然把你掰正过来,唇角微勾:“宝贝,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费尽心思的腹黑病娇弟弟×好忽悠的美人姐姐 你很讨厌同父异母的弟弟沉金泽,总是对他恶言相向。 但他从不介意,总是像个跟屁虫一样黏在你身边。 临近期末,你心情极差:“你能不能滚开!” 他不知所措地挪了几步,把刚出炉的蛋糕放在了旁边:“那你记得吃。” 低垂的眉眼看着委屈又可怜,语气更是小心翼翼。 你没理他,转过头继续想刚才没做出来的题。 良久后,你去拿已经凉了的蛋糕。 这时你才看到旁边放了一张纸,上面写满了详细的解题过程。 正是你不会的那几道题。 你愣住,好像每次你拿他发泄怒火,他都没有生气,还毫无怨言地帮你。 心底涌上一丝愧疚,你到了晚上主动去找他。 房门打开,他眸中闪过惊喜:“怎么了?” “对不起。”你难掩尴尬,这还是你第一次跟他道歉,“我不该把火撒在你身上。” “没关系。”沉金泽连忙摇头,“怎么发火都可以,只要别不理我就好。” 你只当他脾气太好,完全没理解到他话里更深的意思。 * 期末考完,你很倒霉地感冒了。 你状态很不好,父亲见状干脆没带你回老家拜年。 他的忽视,你已经习惯了,自从父亲再娶,你在这个家和外人差不多。 夜里,你躺在沙发上完全不想动,可又口渴得紧。 “好想喝水……”你轻声嘀咕着。 就在你打算强撑着起来时,一杯温水递到了你眼前。 你顺着那只修长的手往上看,见到了本该在千里之外的沉金泽。 沉金泽刚赶回来,头顶上还落了几片雪花,睫毛上也被水珠沾湿了。 “你怎么在这儿?” 沉金泽顺势把你扶起来,说:“不放心你一个人在家。” 你没再说话,接过他递来的水,肚子咕噜叫了几声。 “你还没吃晚饭?”沉金泽拧眉,立即就去了厨房忙前忙后。 没多久,他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面过来。 还是你最喜欢吃的蒜香排骨面。 你本想硬气点拒绝,但奈何实在太饿,顾不上那么多就吃完了。 他很自觉地把碗洗了,又给你冲好了感冒药。 全程不用你走动费心,头晕都缓解了不少。 人在生病脆弱的时候最容易心软,在他细心照顾你的这几天,你渐渐不再讨厌他。 这晚,他突然说:“姐姐,我跳级了。” “跳级?那你下学期去哪个班?” 他:“你们班。” 你霎时神色一僵,怎么刚好就跳到了你班上。 “姐姐你不高兴吗?”他观察着你的神色,有些紧张。 “没、没有啊。我就是觉得挺巧。” 你故作淡定地笑了笑,只是心底暗叫不妙。 你和男友顾淮在一起的事可不能被他知道。 万一他告诉了父亲就麻烦了。 * 新的学期开始。 选座位的时候,沉金泽非要选在你旁边,平时还特别喜欢黏在你身边。 以至于你每次见顾淮,都偷偷摸摸的。 顾淮:“你弟弟也太烦了,能不能让他别跟着你了?” 你无奈地叹气:“他从小就黏人。我以前骂他凶他都没能甩掉,更别说现在了。” “我们都多久没单独相处了?”顾淮说着就上前抱住你,不满地撒娇,“烦死了。” 费尽心思的腹黑病娇弟弟×好忽悠的美人姐姐 “别气别气,等毕业就好了。”你笑着安抚他。 此时的你们丝毫没有注意到,斜后方的窗户缝隙里闪过一双眼睛,充斥着怨恨和嫉妒。 翌日。 你刚来学校,就接受到了无数人嘲笑的目光。 你被好友拉到了一旁:“文文,顾淮是个十足的渣男!你被他绿了!” “什么?” “你没看班级群吧?他和隔壁那女生聊骚的记录全都被发出来了!” 说着,好友就把群里的消息给你看。 你瞳孔微缩,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一张张刺眼的聊天截图。 那些油腻恶心的话真的是顾淮说出来的吗? 可不仅有截图,连录屏都有,你再不敢相信,也不得不信。 “文文!”顾淮跑了过来,满脸着急,“你听我解释,不是那样的。” 你转头看向他,冷笑了声:“好,你说。” “那些不是我发的。我的号前两天被盗了,那些真的不是我发的,我……”顾淮着急得额头冒汗。 这时,隔壁班的那个女生走了过来,她亲昵地挽上顾淮的手,“你别骗她了。” 好友这时也开口道:“文文,别信这个渣男!” 你愣在原地,看了眼他们挽在一起的手,又看了眼磕磕绊绊解释不清的顾淮,怒火瞬间涌上脑门。 “够了!我不想再听你撒谎了,以后我再也不想看见你!” 你说完这话就立刻跑了出去。 你跑到了安静的篮球场,蹲在一旁的大树下哭。 “姐,别哭了。” 熟悉的声音从头顶落下来。 你抬眸,看见了弟弟沉金泽。 他给你递了纸巾,又顺势蹲在了你旁边,说:“认清渣男是好事,没什么好哭的。我们回教室吧。” 你擦了擦眼泪,哽咽着说:“不回去,大家肯定会笑话我,丢脸死了。” “不会的,他们不敢。”沉金泽坚定地道。 事实也正如他所说,回教室后,真的没人敢笑你。 你偷偷找到好友问是什么情况。 好友神色夸张,激动地说:“你弟弟刚才超级拽,把那些议论你的人全都揍了一顿。他打架好厉害,好几个男生都被打得还不了手。” “他?揍人?”你大为震惊,完全想象不出,平时温柔乖巧的弟弟揍人会是什么样。 同时你更心生感动,他一个从不犯错的三好学生,竟然为了你的事跟别人大打出手。 * 周末。 你接到了顾淮的电话,他苦苦哀求你再见一面,说是要解释清楚之前的误会。 “最后一次。”你还是心软了,答应了下来。 弟弟沉金泽知道你要去见渣男,不悦地道:“为什么还要给那种渣男机会?” “我只是想听听他到底怎么说。” 沉金泽神色阴郁,“什么时候见,哪里见?” “下午三点,如蓝湖。” “那我陪你去吧。” “你不是说下午要去参加活动吗?” 沉金泽摇头:“不去了,我陪你。” 你有点惊讶,他对你是不是有点太好了? 想起以前自己的态度,顿时更愧疚了,下决心以后一定好好对他。 吃完他亲手做的午饭后,你习惯性先去睡午觉。 这一觉睡得意外地沉,有人走了进来,你都不知道。 沉金泽走到你床边,摸了摸你的脸,笑容诡异:“姐姐,我不会让他有机会说出真相的。” —————— 后续在Уцshцweи.cσm: 黏人病娇小奶狗×玩嗨被抓包惩罚的你(1) 你是个忙碌奔波的事业批,近日又横跨大半个Z国出差。 临出发前一晚,小狼狗男友迟迟没有帮你收拾行李。 你看到空空如也的行李箱:“还没收拾吗?” 男友刚洗完澡不久,浓密的睫毛上还沾着水珠,凝眸看你,“我跟你一起去吧。不想两个星期见不到你。” 你被他看得心尖一颤,差点就要心软,幸好稳住:“不行的,这个项目很重要,我不能分心的。” 每次到了晚上,他这乖巧听话的面具就会立刻撕下,把你扑倒,连着一两个小时都猛得停不下来。 这次要是带他去,你担心自己第二天下不来床。 “我会克制住的。”男友靠近了过来,清新的男性荷尔蒙毫无预兆地袭向你的鼻间,浴袍微敞,白皙的胸膛肌理分明,下巴挨着你颈窝撒娇,“真的。让我跟你一起去吧。” 你闭了闭眼,咬牙坚持道:“不行。” 见你坚持拒绝,他只好说:“好吧,那你要记得想我。” 你点点头,心里却暗喜,这回终于不会24小时被黏着了。 殊不知你嘴角勾起的浅笑被他尽收眼底。 他低了低眸,颀长凌冽的身姿弥散着一股低迷又隐忍的气息。 * 华灯初上,A城的夜景绚烂迷人眼,你顺利地完成了项目谈判。 散会后,你在合作方的盛情邀请下来参加热闹的party。 驻唱的乐队全是一水俊俏的年轻帅哥,声音清澈又好听,活跃气氛的伴舞更是打扮得潮流夸张,还特别会来事,把在场的人哄得心花怒放。 有个穿着黑衬衫的长卷发帅哥主动走了过来:“小姐姐,能邀请你跳支舞吗?” 你闻到他身上和男友相似的香水味不由得一怔,随即点了点头:“好呀。” 自从和男友在一起后,你都再也没牵过任何一个帅哥的手了,这回手拉着手跳舞感觉还挺新奇。 长卷发帅哥似乎对你很感兴趣,一边带着你跳舞,一边在不停找话题与你攀谈。 你一时兴奋,完全忘了十点钟要给男友发消息说晚安的事。 包被你放在不远处的沙发上,手机响了好几声。 然而现场的音乐声、鼓声、欢呼声、嬉笑声交织,手机微弱的铃声被彻底淹没。 过了几分钟,手机铃声又开始响,响了一遍又一遍。 恍惚间那铃声仿佛还带了些怒气,正如打电话的人急剧上涨的急躁和不安。 然而玩得正开心的你,是一点都不知道的。 跳完舞后,长卷发帅哥又主动请你喝酒:“我们这儿的新品你肯定没尝过,要不要试试?” “好呀。”你欣然答应,反正明天也没有工作任务。 长卷发帅哥笑着让服务员端了两杯红蓝交替的酒过来,那酒一看度数就挺高。 你有些犹豫:“这个……度数是不是挺高呀?” “有一点。不过你们经常谈项目的人,应该不怕的吧?”帅哥说着把酒杯递到你手里,妖冶的桃花眼不停向你放电,“尝尝?” 黏人病娇小奶狗×玩嗨被抓包惩罚的你(2) “行。”你的确挺能喝的,便浅尝了一口。 刚开始没什么感觉,但没多久这酒的劲儿就上来了,你脑袋有些昏昏沉沉的,不过还能撑住。 长卷发帅哥睨了一眼,不知不觉间凑近过来,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你皮肤上,“你这里沾了点酒渍,我帮你擦擦。” 这种泡妞的惯用伎俩你早就不上当了,但今天难得放松,你没有拆穿他,半倚着身子想看他到底要耍什么花样。 他见你没有拒绝,顿时大胆了起来,伸出手挪向你的衣领。 然而那只大手还未挨到你身上时,他整个人突然被人从后面拽住。 “滚!” 一声惊天怒吼从后面爆出。 随着一阵穿堂风吹过,长卷发帅哥猝不及防地被拎了起,整个人不受控地往后翻,跌倒在地。 那声音怒气十足,把在场的人都惊呆了,伴舞的人紧张地看着门口闯进来的人。 你听到这熟悉的声音,顿时惊住,抬眸便看见了男友那张气愤得铁青的脸。 他不是应该在B城嘛,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长卷发帅哥反应过来,顿时气得抡了一拳上去,却被男友轻而易举地钳制住。 两个人毫无意外地打了起来,不过男友全程占上风,拳拳到肉,腿腿狠辣,把长卷发帅哥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你原本酒精带来的那点微醺消失得干干净净,清醒过来,连忙上前拉架。 “别打了,误会,误会一场。” 男友闻言,愣了一瞬,直接把长卷发帅哥甩到地上。 长卷发帅哥疼得龇牙咧嘴,含糊地问你:“他谁啊?” “她男朋友。”男友又拽着他的衣服,双眸冷冽,“离她远点,不然你会不会缺胳膊少腿的,我就不好保证了。” 语气阴狠,和他平时撒娇温柔的模样判若两人。 你惊呆了,没想到他还有这样的一面,以往他只是会在床上表现得凶狠。 他放完狠话,二话不说就抓着你的手走了出去。 回酒店的路上,他阴沉着脸,一句话都没说。 你知道他很生气,试图解释:“现场太吵了,我没有听到铃声,不是故意不接你电话的。” “那他呢?”男友脸色依然不悦。 “他?”你硬着头皮继续解释,“就是这里遇到了,聊了几句。” 男友转过头,讽刺道:“聊着聊着,你们就拉手跳舞,他还凑过去把手往你身上放?” “你看见了?你什么时候来的?”你尴尬住。 男友勾了勾唇,怒意横生:“怎么,我来的不是时候,坏了你的好事?” “不是。”你彻底理亏,这次的确是你没有掌握好分寸,“对不起,我错了。” 正好出租车也到了酒店,他拉着你下了车,此后一言不发地把你带进了他订的酒店房间。 酒店沉重的门被摔得直响,他直接上了反锁。 你正要张口说话,炙热霸道的吻就毫不犹豫地堵住了你,将你尚未来得及出口的话尽数堵截。 他吻得又急又凶,带着强烈的惩罚意味,掠城夺地,单手扣住了你的后脑勺,力道大得不可思议,仿佛要把你吞进身体里似的。 许久没接过这么激烈凶猛的吻,你快喘不过气来,正要双手推他时,你整个人被横腰扛起,下一秒就被扔到了柔软的大床上。 疯批的双胞胎男主们×分不清他们而被骗的你 你今天加班到最晚才出公司,火急火燎地赶上了最后一趟地铁。 地铁上的人依然很多,一眼望去压根没空座位。 离你最近的一个戴口罩的男生突然站了起来,抬手示意你坐。 “谢谢。”你笑着坐下,抬眸的瞬间看清楚了他口罩上的那双眼睛。 这双眼睛太过熟悉,这不是你男友吗? “唐时肆?”你还是怕认错人,试探地喊出了他的名字。 男生目光落在你脸上,愣了两秒,突然摘下了口罩。 正是你男友那张踩在你审美点的脸。 你顿时拧起了眉,不悦地道:“你回来怎么不告诉我?” 男生错愕了一秒,很快浅笑着说:“这不是想给你个惊喜吗?” 他说完,还非常亲昵地捏了捏你的脸,指尖微凉。 是你男友平时会做的小动作。 你倒也不是真的生气,顺势抓过他的手,习惯性地捏他的手指头。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他说:“刚回来。” “你行李呢?”你发现他什么也没带,不过衣服倒不是出门穿的那套。 他随意地道:“快递到家,我懒得拿。” 这时,地铁刚好到站了,你站了起来,挽住他的手,“到了,走吧。” 他眼底闪过一丝犹豫,很快又神色自然地跟着你往外走。 平时都是他牵着你走,今天变成了你全程拉着他。 但你也没多想,只当他是刚出差回来有些累。 回到公寓后。 你让他去做晚饭,点了几个平时常吃的菜。 他点头,很快进了厨房忙碌。 “我发现你刀工进步了很多啊。”你惊讶地道。 他笑了笑,说:“是吗?还好吧。” “真的。”你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忙前忙后,偶尔几个瞬间,你意外地觉得他的侧脸和往常不太一样。 哪里不一样呢,好像下颌线比平时看着要更流畅些。 * 做好饭后,他期待地看着你吃,问:“好吃吗?” “嗯,好吃!”你连连点头。 他唇角微勾,又问:“和平时比呢?” 你想了下,说:“你今天做的和以前口味不一样,要更麻更辣一些。” “那你更喜欢哪种?” 你指了指桌上色香味俱全的菜:“今天的。” 然后立刻看到他墨黑的双眸淬满了笑意,好似听到了什么特别开心的事。 你不理解,反正都是他做的菜,今天和以前的有什么区别,至于这么高兴嘛。 但见他笑得那么开心,你也跟着笑了起来。 晚饭后。 你先去浴室洗澡,浴室的门是压花玻璃,能看到你倒影出来的轮廓。 窈窕多姿,该胖的胖,该瘦的瘦。 你洗澡很专注,丝毫没有注意到门外有个人站着。 等你洗完出来,门外的人已经走去了衣柜拿出了一套睡衣。 “你今天怎么穿这套了?”你看着他手里拿的灰色睡衣,这明明是他之前最不喜欢穿的一套。 犹记得他当时的理由是,灰色会让那里特别明显,怕你睡着睡着就耍流氓…… 他低了低眸,很快又重新看向你,“今天心情好。而且明天没什么事。” 语气暧昧,眼神传递的意味明显。 疯批的双胞胎男主们×分不清他们而被骗的你 你立刻会意,顿时俏脸一红,推搡着他:“那你快点去洗!” 十分钟后。 他穿着灰色的睡衣出来,顶着一身水汽,淡淡的檀木香萦绕在你鼻息。 之后你被他放倒在床上。 一如既往的刺激和舒服,但其中某些细节和平时不太一样。 他今天,好像格外喜欢亲你的脖子。 平时他更喜欢亲你耳垂的。 一番甜蜜过后,你们两人都出了很多汗。 他抱着你去浴室重新洗了个澡,擦干后又把你抱回床上睡。 你太累了,很快就睡了过去。 可身后抱着你的人却清醒得很,黑夜里,他屈起身子,低头看着你恬静的睡颜,突然低笑出了声。 * 翌日。 昨晚的劳累,让你昏昏欲睡了很久,直到公寓门被打开,行李箱在地上划拉的声音吵醒了你。 “什么人进来了?”你不由得蹙了蹙眉。 你只好马上穿好睡衣下了床。 刚一打开房门,迎面撞上一人,那人的脸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而他穿着整齐,旁边有个行李箱,一看就是刚赶回来的。 你震惊不已,立刻回头看了一眼还亮着灯的浴室。 眼前这人是你男友,那浴室里那个又是谁? “宝贝,想我了没?” 唐时肆笑着就要抱过来,目光突然落在了你脖子上的一道道痕迹上,嘴角的笑顿时僵住。 “你脖子怎么回事?”唐时肆语气骤冷。 你回过头,脸上血色褪尽,大脑一片空白,完全说不出话来。 正巧这时浴室的门开了。 那个和唐时肆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走了出来。 他似乎一点都不尴尬,还冲着门口正处于被绿愤怒中的唐时肆弯唇一笑: “哥,嫂子很可爱,我帮你照顾了她一晚。” ———— “哥?”你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他们是双胞胎兄弟? “唐时羽你找死!”唐时肆顿怒,一个拳头立刻挥了过去,狠狠打在他低低唐时羽的脸上。 很快唐时羽的脸上就出了血。 他理亏,站在那儿任由他哥发泄怒火。 你看着他们大打出手,险些把房间里贵重的家具都砸坏,连忙上前劝阻。 “别打了!要打出去打!” 你把他们两个都赶了出去,关上门后蹲了下来。 想到昨晚你居然认错了人,相当于和一个陌生男生发生了关系,你立刻气愤得哭了出来。 唐时肆怎么从来都没告诉过你,他有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双胞胎弟弟啊? 还有他那个弟弟也真是过分,故意不告诉你,骗你上了床。 你哭得越来越伤心,门外打斗的动静顿时停住。 “宝贝,你别哭,你开开门。” 是男友唐时肆的声音。 你现在压根没脸见他,哭着不肯开门。 “宝贝,求你开下门吧,我很担心你。” 在他连番温柔哄劝下,你这才抹了把眼泪去开门。 门一开,男人立刻抱住了你,轻拍着你的后背,不停安慰你。 你哽咽着说:“我不知道你有双胞胎弟弟,我不是故意跟他……” —— 后续在Уцshцweи.cσm:熊熊南 有多篇类似疯批病娇男主合集 暴戾疯批的黑道大佬×被设计囚禁的你(1) 男友主动带你去了一个旅游岛度假。 “怎么突然想去度假了?”你记得他最近一直在为投资失败的事烦恼。 “带你过来放松一下。”男友心虚得不敢看你,只一味地拉着你往预订的酒店房间走。 你颇感欣慰,这工作狂终于开窍了。 “走吧。” 他步伐有些急,这会儿总算走到了房间门口,但他又迟迟不打开。 你诧异地道:“怎么了吗?” 男友看了你好几眼,似在犹豫,最后还是将房卡塞进你手里。 “念念,你先进去,我去前台那里办点事。” 说完他便急匆匆转身走人。 你蹙了蹙眉,什么事那么着急,他怎么奇奇怪怪的。 房卡嘀上后,你拖着行李箱走了进去。 里面很凉快,早早就开好了空调。 你正感叹这酒店服务挺周到的,却发现里面坐着一个人。 那人屈腿坐在沙发上,脸长得很好看,可双眸锐利得有些凶。 “不好意思,我走错了。”你很是尴尬,居然走错房间了。 然而房门你试了很多次都打不开,急得直冒汗。 “别白费力气了。” 身后的男人突然出声,声音微凉,还透着丝游刃有余的惬意。 你转过头,警惕又惊恐地看向他,这时才发现他的脸有一点眼熟。 “怎么,这么快就忘记我了?”男人眸色顿冷,站了起来,长腿朝你迈了过来。 距离一点点靠近,他身上的雪松香飘了过来,还混合着淡淡烟草香。 你霎时睁圆了双眸:“是你!” 模糊的记忆回拢,你这一瞬间想起了两年多前的事。 那时你刚毕业,去边界支教,偶然间帮了一个很高很帅的男人。 之后便跟他有了交集,你把他当朋友,但他对你存了别样的心思。 直到后来得知他是混黑道的,性格暴戾残忍,处事嚣张,手上还沾了血。 你从小循规蹈矩,不敢跟这样的人有过多来往,便在支教结束后跟他断了联系。 但没想到,他竟然到你工作的城市来找你。 你明白他什么心思,坚定地拒绝了他。 犹记得,当初他因为有急事才不得不离开。 没想到时隔这么久,他居然再次出现在了你眼前。 现在的他,气场愈发强大,眉眼间的狠厉更甚,压迫感十足。 想必是急事已经解决,且混出了头吧。 你努力保持冷静,低头寒暄:“霍棋,好久不见。你找我什么事吗?” “你说呢?”霍棋已修长干净的手指捏住了你的下巴,迫使你抬头看他。 他眼底的狂热一如两年前,不减反增。 你紧张得冒汗:“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只见他轻蔑一笑,冷声道:“因为区区五百万就出卖了你,这就是你所谓的男朋友?” “什么?”你脑袋一片空白。 他的意思是,男友为了钱,把你骗到这里来,落入他手? 暴戾疯批的黑道大佬×被设计囚禁的你(2) “不可能,他不是这样的人!”你不肯相信。 霍棋拿手机拨出号码,说:“你不如听听他怎么说的。” 你颤抖着接过手机,听筒里熟悉的男音传来。 “念念,对不起。我骗了你。” 你心脏抽疼,耳朵嗡嗡直响,喉间干涩得说不出话来。 男友的声音还在继续:“我欠了很多高利贷,那些人扬言再不还就弄死我……念念,我真的没有办法了,对不起……” 通话到这里就戛然而止了。 霍棋拿回了手机,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你:“听明白了?” “嗯。”你浑身如坠入冰窖般寒冷刺骨,双腿发软,险些摔倒下去。 霍棋眼疾手快,一把揽过你的腰,猛地往他身前一带,清冽低哑的声音如魔银环绕: “当初拒绝我,选择了这么个窝囊废,真是让人恼火。” 你是个泪失禁体质,一害怕或是委屈就容易哭。 此时你的双眸已经泛了泪光,看到他阴鸷的脸色,你忍不住哭了出来。 在霍棋看来,你现在的哭,是因为被男友背叛而伤心。 竟然为一个无能卑鄙的窝囊废哭。 他脸色愈发阴沉,掐在你下巴上的手力道越来越大。 就在你感觉自己骨头都快被捏碎的时候,他突然俯下身,堵住了你的唇。 炙|热|霸道的吻让你喘不过气来。 腰间被他用力箍着,紧紧贴在他身上,你很快明显感觉到了他xx的变化。 你害怕他乱来,霎时僵住,不敢乱动,一边流着泪,一边承受他带着怒气的吻。 良久后,他总算放你呼吸新鲜空气。 但你目光瞥到胯间的鼓起,发现竟然比之前更甚。 “你……”你吓得后退。 可他却直接抓住你的手,摁在了那里…… 感受到滚汤的温度,你手都在发抖。 “不愿意?”他盯着你问。 你深知他是个什么样的疯子,听边界的人说,惹怒他的人,都死得很惨。 眼下你孤立无援,压根不敢回答,生怕惹怒了他。 等了几秒,他直接把你拦腰抱起,轻嗤道:“不说话是吧,那就是愿意。” 你被他扔到了床上。 衣服撕裂的声音,让你心中的恐惧击败了理智,你推搡着他,尖叫道:“不要,求你不要!” “他可以,我就不可以?” 预谋已久的病娇男神×超级颜控的你(1) 你是个超级颜控,李忍是你见过最帅的人,你喜欢了他很久。 但他不喜欢你,他有一个白月光女神。 说来也巧,你爱而不得,李忍也是,他的白月光也是。 李忍追了白月光三年,那白月光又追了另一个男神三年。 半年前,白月光的男神回国了。 李忍知道自己再没希望,一气之下和你在了一起。 你虽然有点介意,但心想,只要好好在一起,他以后肯定会把心都放在你身上的。 于是,成为男女朋友后,你捧出一颗真心对他。 这天是他的生日,你特意请了假,花了很多钱想给他庆祝。 但吃到一半,他接了个电话。 电话挂断后,他沉着脸说:“青青现在很难过,我得过去一趟。” 青青就是他舔了三年的白月光女神。 又是这样,青青在男神那受伤,就会在李忍这找安慰。 你正要说没关系的时候,李忍直接走人了。 他压根不是征求你的同意,只是通知你。 你数不清是第几次了,失望积攒到了极点。 你一个人默默吃完了这些贵到离谱的糕点。 回去的路上突然下起了暴雨。 你本以为会淋得浑身湿透,但头顶突然多了一把伞。 你回过头,只看到性感的喉结。 这人好高呀。 你感慨着抬头,瞬间心跳都漏了一拍,眸中的人长了一张完美的俊脸。 怎么会有人长得这样好看,皮肤这么细腻,眼睛亮得像打了反光板。 这一刻,你为自己曾经觉得李忍长得最帅而悔恨,这个帅哥吊打李忍好吗! 帅哥被你盯了很久,笑了笑:“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哦。”你回过神,脸红了一片,“不好意思。” 帅哥并不介意你的唐突,反而温柔地问:“你没有带伞吗?” “没有。” “那这伞你拿着吧。” 你受宠若惊:“可是你怎么办?” 这附近可不好打车啊,也没个可以挡雨的地方。 “我带了两把伞。” 你愣住,他一个人怎么带两把伞? “谢谢。”但你还是毫不犹豫接过了伞,朝他弯唇一笑,“我们加个联系方式吧,之后我把伞还给你。” 你心中忐忑,懊恼自己的这小心思太明显了,人家帅哥肯定看穿。 可你就是个颜控,碰到这么帅的压根忍不住! 没想到帅哥非常爽快地加了你。 回到家后。 你糟糕的心情都因为这帅哥的出现好了不少。 也是他的出现,让你彻底意识到,这世界有太多比李忍好的人。 嗯,比李忍帅的人…… 你不能再执着于李忍了,尤其这人也不值得。 【李忍,我们分手吧。】 这样的消息,你发过很多次,次次都是故意引起他的关注,希望他来哄你。 但这次不一样,你彻底死心了,决心重新开始。 发完消息后,你直接把李忍拉黑,并把家里密码锁换了。 翌日。 你起得很早,难得化了个全妆,换上了新买的裙子。 因为你要去还伞给那个帅哥。 一打开门,你被突然站在门口的李忍吓了一跳。 李忍下巴长满胡茬,眼下青紫,身上的衣服还是昨天那件。 “你干嘛突然站过来吓人?”你拧眉道。 预谋已久的病娇男神×超级颜控的你(2) 李忍眼里全是血丝,他理都没理你,径直就要进去。 “这是我家!”你连忙拦住他,“我们已经分手了!” 李忍烦躁地道:“我一晚上没睡。要闹等我睡醒再闹。” 你气笑了:“谁闹了?我说认真的,以后这里你没资格来,要睡自己找地方!” 空气静默了几秒。 李忍看了你好几眼,冷笑道:“赵染,非要现在闹是吧?” 他竟还以为你在闹别扭。 你闭了闭眼,冷漠地说:“滚。” 李忍脸色骤变,有些不敢相信,但很快他又以为你是在耍新花样。 “行,你别后悔。”李忍讽刺地道,说完便气冲冲转身走人。 你翻了个白眼,要后悔也是后悔没早点分手! * 很快你又收拾好心情,美美去见昨天那帅哥了。 帅哥叫慕斯年,他一早就在餐厅里等着了。 好巧,他选的餐厅正好是你最喜欢的一家。 他还健谈,你们虽然不认识,但全程都没有冷场。 你甚至一直在笑。 “我送你回去吧?”吃完饭后,他特别绅士地主动提到。 你求之不得,略作矜持:“这不好吧,我住xx花园,挺远的。” “是挺远,不过顺路。” 你:“顺路?” “我就住你隔壁小区。” 隔壁小区?那你这几年怎么从来没见过他呀。 但这不是重点,你现在可以顺理成章地坐他车回去啦。 他车里很干净,空气里有清新的剃须水的香味。 他开车也很稳,这对你这晕车体质很友好。 以前坐李忍的车,你总是很难受,偏偏李忍还怪你矫情。 “谢谢。”抵达后,你笑着跟他道别。 说来也巧,自从你知道他住隔壁小区后,偶遇他的次数竟越来越多。 渐渐的,你跟他处成了朋友。 你经常蹭他的车上班,他有空的时候还会特意绕远路来接你回来。 这晚,你又坐他的车回来。 一下车,旁边突然冲过来一人,抓着你的手腕,把你拽了过去。 “赵染,你胆子野了是吧,竟然敢出轨?”李忍猩红着双眼,怒气冲冲地质问。 你想甩开他的手,奈何他力气太大了。 “放手。”慕斯年立刻也下了车,他二话不说掰开了李忍的手。 你揉着被抓疼的手腕,羞赧地道:“谢谢啊。” “不客气。”慕斯年说完转身,看向正处于暴怒状态的李忍。 而李忍在看到慕斯年全脸的那一刻,整个人似石雕一般愣在原地,瞳孔放大。 “慕、斯、年?”李忍瞠目欲裂。 你惊住,李忍怎么认识他? 李忍看到你紧紧挨在慕斯年身边,气得双眼直喷火,“赵染,你还不赶紧过来。” “我为什么要过去?”你颇觉好笑。 李忍咬牙道:“连青青都追不到慕斯年,你以为凭你能拿下他?” 平行世界的两个疯批男主们×分辨不出他们的 你发现自己的记忆出现了错乱。 昨天下午,明明记得男友陈铎说今晚要加班,得凌晨之后回来。 结果天还没黑他就回来了…… 问他,他又说加班取消了。 可第二天醒来,他又吐槽昨晚加班太累…… 你不解:“昨晚不是说加班取消了吗? “哪有?”陈铎凑过来抱着你,不满地嘟囔,“我回来你都睡着了。” 你懵了:“没有呀,你不是下午回来的吗?” “怎么可能,我是凌晨一点才回来的。” 陈铎说着怕你不信,还特意把自己的上下班打卡记录给你看。 他昨晚离开公司的时间的确是凌晨过后。 你愣了好久,到底是你记混了,还是这世界魔幻了? “怎么了?”陈铎见你脸色很差。 你连忙摇头:“没、没事。” 嘴上说着没事,但你已经决定周末抽空去医院看看。 陈铎看了你几眼,眸光闪烁了几下,随后又亲了亲你的脸。 * 周末。 你起得很早,陈铎在你身旁熟睡。 他最近加班很累,你不忍心吵醒他,便一个人去了医院。 在你离开房间的瞬间,陈铎睁开了眼,俊脸微冷。 他腾地起床,快速换上了衣服出了门,悄悄跟在了你身后。 每一个路口,每一个街道,只要离你很近的年轻男人,他都怀疑过。 就在他不停排查着你到底要去偷偷见谁时,你已经来到了医院。 陈铎在看到你的目的地竟然是医院时,脸色一变。 他瞬间从吃醋怀疑,转变为担忧。 这些你浑然不知。 因此,陈铎突然从身后拉住你的手时,你吓了一大跳。 陈铎的光从头到尾打量着你,满眼忧心:“梨梨,你哪里不舒服?来医院怎么不告诉我呢?” “我最近记忆错乱,想去看看。你睡得太熟,我没忍心叫醒你。” “我陪你一起去。”陈铎牵过你的手,十指相扣,力道很大。 你看着他:“你不是在睡觉的嘛?” “正好公司最近要我们做个体检,今天没事我就过来了,没想到碰到了你。” 他说这话的神态太过自然,你深信不疑。 但还是觉得有些奇怪,他这来得也太凑巧了。 在医院检查过后,你没有任何问题。 这就更困扰你了。 * 又是一个加班日,陈铎说他今晚得十点之后才能回来。 你这回特意把他这通话录了音。 这下肯定不会记错的。 然而到了下午七点,门的密码锁声音响起,穿着西装的陈铎走了进来。 你心跳加速,拧眉道:“今天不加班?” “是啊。不加班。” 你蹭地站起来,把不久前你们的通话录音放出来给他听。 “你一个小时前,说的是要加班!” 他面不改色:“是吗?那我说错了,是明天才加班。” “等等。”你又打开了录音功能,“你再说一遍,我录一下。” 免得等明天的时候,这家伙又改口了。 你倒要看看,到底是你记忆混乱,还是他反反复复有问题! 陈铎宠溺地笑了下,非常配合地又说了一遍。 “好啦。”你做好记录后这才放心。 “饿了没,我去给你做饭。” “嗯!”你点头。 陈铎做饭很有水平,尤其是做大菜,比外面餐馆还做得香。 就是耗时长。 但为了美食,值得等待,所以你干脆就在客厅里先看会儿综艺。 快到八点时,门的密码锁又叮——的声响了。 你瞬间警惕起来,谁开了门? 平行世界的两个疯批男主们×分辨不出他们的 你刚从站起来的刹那,门从外向里打开,走进来的人让你彻底傻眼。 竟然又是陈铎。 不过这个陈铎已经把西装外套拿在手里,身上只穿了件白衬衫。 你呼吸一滞,僵硬地扭头看了眼正在厨房忙碌的男人。 怎么会有两个陈铎? “梨梨,我提前回来了,惊不惊喜……”白衬衫陈铎笑着走过来,余光在瞥见厨房里有个男人时,脸色顿冷。 厨房里的西装陈铎闻声扭头,正好和刚回来的陈铎对上了视线。 两个人霎时一愣,随后同时顿悟,两个人默契地朝对方走去。 紧接着,两个人竟然一言不发地打了起来。 你惊住,这怎么突然就打起来了,“你们冷静点,不要打架!” 然而这两个人打红了眼,完全不听劝架,一拳更比一拳狠,那架势跟要把对方打死一样。 你急得满头大汗,但还是强迫自己冷静。 捋了捋思路后,你确定自己真正的男友陈铎,应该是刚回来的那个只穿了白衬衫的。 刚想去帮他忙时,没想到他俩打得过于焦灼,原本穿着西装外的男人也只剩下间白衬衫。 完蛋,这下完全认不清了。 十分钟后,两人之间略显胜负。 “梨梨,过来帮我把他手捆住。” 占据胜风的一号陈铎看向你。 你正要听他的去帮忙,但倒在地上的二号陈铎却又开口:“梨梨,我才是你男朋友,你别听这冒牌货的!” 反剪住他的一号陈铎,气得青筋暴起:“你这假货,还敢演?梨梨,直接拿刀过来。” 他简直想把这假货给剁了。 但你彻底懵了,到底该相信谁呀。 “唔……”你不争气地哭了。 听见你哭了,怎么劝架都劝不住的两个陈铎立刻停手,忙不迭跑过来关心你。 “梨梨,你怎么哭了?” “你闭嘴,轮不到你来关心,梨梨,你别哭。” 你听着他们一人一言,脑袋都要炸了。 十五分钟后。 一号陈铎冷着脸问:“梨梨,你到底相信谁?” 你眼泪汪汪,在他们俩之间看来看去,长得都一模一样,身上衣服也相同。 这怎么认得出来呀? 你耸耸鼻子,哽咽地道:“呜呜,我分不清你们……” 两个陈铎脸色各异。 一个俊脸沉得能滴水,一个嘴角浅浅泛着笑意,但转瞬即逝,同样也摆出一副恼怒模样。 你光顾着烦恼,没有注意到这细微的差别。 两个陈铎都坚定地声称自己才是你真正的男友。 经过一轮又一轮争执,他俩都不甘示弱,纷纷将目光投向了你。 “梨梨?” 你苦恼地低着头,过了半晌,非常小声地道:“那…要不……你们石头剪刀布?谁赢了,就信谁?” 两个陈铎:“……” 这种幼稚的游戏似乎跟他们很违和,你又提议道:“那不如摇骰子?谁的大,信谁的?” 这话莫名触到了两个男人的神经。 他们俩的眼睛兀地亮了又亮,出奇地异口同声说:“谁的大,信谁的?” 语气戏谑,眼神暧昧。 “……”你愣住,反应过来他们口中的意思,当即耳朵就红了。 你被他们拉进了房间里…… 权倾朝野的疯批佞臣×忠良世家贵女的你(1) 你们周家世代忠良,一直是朝中清流。 父兄常年守护边疆,你和母亲就常去帮扶难民,接济城中百姓。 在一个黄昏,你第一次遇见了秦渡。 他躺在杂乱的草堆上,衣服破破烂烂,脸上也脏兮兮的,腿上还有很严重的伤。 你见他这样可怜,年纪还同你相仿,不由得央求母亲把他带回府救治。 母亲当即同意下来。 把秦渡带入府后,下人们先给他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衣裳,而后才让郎中给他治腿伤。 你看着躺在床榻上脸色苍白的少年,心道:这小叫花子长得还挺好看。 之后,秦渡的伤好得差不多了。 但他似乎不想走,竟主动跪下来请求道:“求周大人留下我。” 你父亲没想到他竟会这么说,问道:“为什么?” “周家军骁勇善战,我想加入,今后为国效力。” “周家军的每一个人,都是经过严酷训练,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秦渡:“什么苦我都能吃,只求周大人给我个机会。” 你当时就坐在一旁,看着跪在堂中那瘦瘦小小却无比坚定的身影,心中不禁有些触动。 你没有犹豫,主动出声帮他向父亲请求。 秦渡回头,看了你一眼。 你和他当即对视上,只觉得他眼睛好亮。 因为你的求情,父亲最终还是答应给秦渡一个机会。 他留在了周家,但每日都要去训练,还得接受考核,考核不过还是得走人。 到底是因为你,他才能留下,所以你特别关注他的动向。 “秦渡,你可得好好表现,不能让我丢脸!明白没有?” 秦渡很高,你得昂着头才能看清他的脸。 “明白。”少年身姿挺拔,才一月未见,竟脱胎换骨一般。 * 秦渡果真没有让你丢面,在考核中大展身手,脱颖而出。 数月后,他成为了周家军的一员。 你见他的次数不算多,但每一次见,他都出挑了许多。 再也不是当初那个瘦弱的流浪可怜人。 他天赋异禀,进步速度飞快,很快就成了父亲的得力干将。 但他也因此,被朝廷里的掌印大太监秦盛盯上。 秦盛见他身手不凡,脑子灵光,还同样姓秦,便想把他收为干儿子。 你父亲十分厌恶这阉人,当即回绝。 但秦盛没放弃,三番五次私下来找秦渡。 你知道后急得不行,半夜偷偷溜进了秦渡的营帐。 “大小姐,你怎么来了?”秦渡只穿了件薄衫,他耳根发红,连忙慌张拿过被子挡住。 你浑然不觉自己一个姑娘家闯入他的营帐是多么唐突,只气冲冲地说:“你是不是见了秦盛很多次?” “是秦盛找的我。”秦渡解释道。 “秦盛奸诈恶心,我父兄最厌恶他,你以后也别见他了,不要和这种人扯上半点瓜葛。” 秦渡眸色微沉,什么也没说。 “你听见没有,以后不准见他!”你当时只想着不能让他和一个奸臣扯上关系,没想过这事他也没有办法。 “好。”秦渡眸光闪烁,低头应道。 过了会儿,他又问:“大小姐,你不希望我离开吗?” 权倾朝野的疯批佞臣×忠良世家贵女的你(2) “当然。你可是我带回来的人,我跟妹妹打了赌,立军功前,你可不能离开!” “大小姐认为我一定会立军功吗?” 你毫不犹豫点头:“是必须!你不能让我输,知道吗?” “知道。” 几日后,你特意换上盛装,送父兄出征,同样也送他。 你站在城墙边,朝他喊:“秦渡,立个一等军功回来!” 马背上的少年身披银白盔甲,他回头朝你弯唇一笑,俊眸里全是光。 可万万没想到,那日意气风发的少年,与你的分别,竟成了永别。 半年后。 远方传来战报,你的父兄战死沙场,南方险些失守。 但最关键的时刻,是秦渡和另一支军队里应外合,挽回了局面。 那支军队,背后真正的掌权人是秦盛。 秦渡带队归来,拜了秦盛为义父,接任了周家军的兵符,还将周家军大换血,改名为秦军。 军队回朝的那日深夜,秦渡来找过你。 你闭门不见,他在你门外等了一夜。 不知什么时辰开始,天空下起了大雪。 你在房间里都冷得浑身发抖,屋外的人却站得笔直,半寸都不肯挪。 他来了很多次,每每都是等上一整夜,但你从未理他。 最后那一晚,他模糊的声音依稀传来: “你连出来见我一面都不愿意吗?” “你不见我,我自有办法让你见。” 你依旧未理,也不在乎他说的自有办法是什么意思。 只当曾经被你救回府的少年,早已死在了南方的战场上。 * 没了父兄,周家一夕间没落。 而他秦渡,手握兵权,立了军功,又有大宦官保驾护航,直接平步青云,成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重臣。 而那一人之下,也很快被他打破。 坊间传闻,秦盛夜里猝死,死因不祥,但大概是被他义子秦渡给杀了。 自那之后,秦渡开始疯狂报复一些南方的官员,朝堂被他搅得乌烟瘴气,无数官员被抄家。 他为非作歹,成了人人闻风丧胆的权倾朝野的佞臣。 你再没见过他。 直到三年后,一旨婚书来到了周家。 昏君竟将你指婚给秦渡。 大婚那日。 红盖头下的你面无表情,如同牵线木偶一般完成了大婚仪式。 坐入婚房里的床榻时,你捻了捻婚服袖口中藏好的匕首。 在秦渡掀开你盖头的那一刻,你毫不犹豫地抽出匕首朝他刺去。 他眼疾手快,直接扣住了你的手腕,锋利的刃离他脖子仅差毫厘。 “多年不见,重逢第一面,周大小姐就这么想杀了我?” —————— 后续在Уцshцweи.cσm:熊熊南 对你一见钟情的疯批继兄×骄纵大小姐你(1) 你从小生活优渥,无忧无虑,还是唐家唯一的继承人。 直到父亲娶了一个新的女人,还带回来一个比你大三岁的继兄。 那时你才十岁,什么都不懂,只知道眼前的女人和男生,想抢走了你爸爸。 你穿着大红色的公主裙,站在三阶台阶上,才勉强和继兄差不多高。 “滚出我家!”你凶巴巴地朝他们吼。 “笙笙!”父亲严厉地把你拉过去教训了一顿。 你任由父亲批评,但实际上你完全没听进去,眼神四处乱飘。 目光恰好和扭头看过来的继兄对上。 继兄皮肤很白,愈发衬得他那双眼眸比黑曜石还黑沉,他看了你许久。 你被继兄看得厌烦,朝他做了个鬼脸。 “你有没有点礼貌。”父亲气得把你的手打了一下。 这是父亲第一次因为别人打你,虽然不怎么痛。 但你还是伤心不已,气鼓鼓地瞪着父亲,这一刻你更加厌恶继母和继兄。 * 你斗不过心机深重的继母,就选择去欺负继兄。 你经常窃喜,继母那么精明,继兄却傻乎乎的,次次都能被你捉弄到。 这天,你又想整蛊他。 “唐澈,晚上一起看电影吗?”你很少喊他哥,经常直呼大名。 他倒是从不介意你怎么称呼,接过你手里的票后,说:“好啊,一起出发?” “你先去,我之后来。”你压制住嘴角的笑意。 那张票是假的,你等着看他去电影院兑票的时候丢脸。 但他似乎浑然不知,点了点头。 到了晚上,你悄悄到电影院的等候厅门口张望,果然看见他乖乖坐在那儿。 过了会儿,他当真去前台兑票。 结果如你所料,他尴尬地跟售票员说了几声抱歉,又重新买了真的票。 恶作剧得逞,你不由得笑了起来。 随后你潇洒走人,压根不管他,也没有给他发任何消息。 倒是他给你发了很多条消息: 【电影快开始了,你什么时候到?】 【电影开始了,我进去等你。】 【你不来了吗?是有什么事耽误了吗?】 【电影结束了,你还来吗?待会儿还有一场,要不我再陪你看一次?】 你这会儿已经在家里看综艺了,只扫了一眼聊天框,冷笑着把手机关掉。 唐澈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他进来时浑身湿透,头发不停地滴水。 你扭头看了眼窗外,果然下了暴雨,应该是他刚走到小区门口时下的。 “你怎么没去?”唐澈朝你走了过来。 你翘着二郎腿,看都没看他,不屑地道:“我有说要去吗?” “你下午明明说一起看的。”唐澈一眨不眨地盯着你,试图从你脸上找到一丝愧疚。 然而很可惜,你反倒一点都不在意。 “哦?那我又不想去了。”你挑了挑眉,嫌弃地道,“你滚远点,身上全是水。” 他不仅没走,反而挪到正前方,挡住你看综艺的视线。 你不悦地蹙眉:“叫你滚远点听不见啊?” 唐澈居高临下地睨着你,这一刻他的眼神与平时截然不同,泼墨般的眸子透着股狠劲和冷冽。 “这么耍我,好玩吗?”他沉默许久后突然问。 对你一见钟情的疯批继兄×骄纵大小姐你(2) 你愣住,没想到他会这么说,以往他都完全不在意的。 今天怎么突然生气了? 你余光瞟到了墙上的日历,哦!今天是他生日。 他生日很特别,在2月29日,四年才过一次,所以格外重视。 他今天推了所有人,唯独去赴了你的约,但最后还被你耍了。 你顿悟,嘲弄道:“好玩啊,你不会以为我真的想请你看电影庆祝生日吧?你也配?” 唐澈直直地站在原地,下颌线紧绷,上扬的眼尾泛着红,额角隐隐青筋迸起。 他深呼吸了几口气,嘴角溢出些冷笑:“好妹妹。有件事你可能还不知道。” “?”你每次听到他提妹妹两个字就鸡皮疙瘩直起,这一刻更是觉得他语气很诡异。 他低眸,浓密的睫毛上还沾着水珠,很好地掩盖住眼底的疯狂:“我很少受人欺负,如果有人能经常做到,那只是因为,是我故意的。” 你睁圆了眼,他什么意思,难道平时他都是故意让着你,假装被你骗吗? 这简直是在挑战你的权威,你恼羞成怒:“你以为我稀罕欺负你啊,我看见你就嫌恶心!” 他背脊一僵,脸色难看到了极点,“既然你这么不稀罕,那以后也没机会了。” 说完这话,他面无表情地转身上了楼。 这晚争吵过后,你们的关系彻底降至了冰点。 他再也没有主动找过你。 你后来意识到自己那天太过分了些,但碍于比天还高的自尊心,你没有找他道歉。 甚至好自暴自弃地想,形同陌路也好,反正你很讨厌他。 他想必也恨透你了。 * 随着年龄的增长,你愈发意识到他那天说的话是真的。 原来你以前能欺负到他,是他故意让着你。 因为他真的很聪明,做什么都信手拈来,和总是徘徊在及格线的你相比,简直是云泥之别。 而他野心极大,已经渗入到了公司的核心产业。 你不甘心,明明那些都是属于你的。 你开始想方设法地给唐澈使绊子,处处与他作对。 这情况仿佛又回到了初高中时期,唯一不同的是,他不再让着你。 你次次都输得一败涂地。 更不幸的是,在某个周末,父亲突发意外患了重病。 公司顺理成章落到了唐澈的手里,所有的一切几乎都被他掌控住。 你搬出了唐家,以为这样的让步能换来安宁。 但你没想到会接到医院的电话,医院那边声称给父亲医治的特效药被停了。 你动动脚指头都知道这是唐澈的意思,他要开始报复你了。 为了救父亲,你只好妥协,主动去他家找他。 他似乎早有预料,竟然在玄关准备了你平时喜欢穿的那类拖鞋。 你一进去,他便给你倒了杯水。 你正好渴了,很快喝完了水,把杯子放到了旁边。 只见他竟然又拿起你刚刚的杯子,往里面倒满了酒。 他贴着你刚刚在杯沿留下的唇印,喝了下去。 你惊讶住,暗骂他发什么疯。 “找我什么事?”他喝完酒,这才开口。 你忍下心中的烦躁,心平气和地道:“你已经得到了你想要的一切,我父亲对你向来不错,你要报复我大可冲我来,没必要这么对他。” “我得到了想要的一切?”唐澈欺身靠近,视线黏在你身上,嘴角弧度上扬,“这可不见得。” 蓄谋已久的病娇男大学生×老实巴交打工人你 你是个每天996的打工人,平常下了班就躺在家里看剧。 但自从上次你被同事拉去了北街的一家酒吧,你就开始每个周末都跑去那消费。 倒不是这里的酒有多好喝,而是你被这里一个特别帅的小哥哥吸引住了。 听说这小哥哥叫谢骁,是来这儿兼职的男大学生。 这周五你一下班就来了,坐在卡座上点了杯新出的酒,时不时就往吧台看去。 吧台边站着一水的服务员,身上穿着专用的工作服,人群右侧站着个很高的男生,他生了双俊俏的桃花眼,偶尔会朝你看一眼,但很快又别开。 你低下头,默默地又喝了一口酒,心情不太妙。 来这里光顾了很多次,且次次都找他点单,可他好像没有把你放在心上。 “这杯不好喝吗?” 头顶传来清冽好听的男音,还掺杂着淡淡的柑桔香,你诧异地抬眸,正对上那双让你心跳狂乱的桃花眼。 你脸颊不争气地红了,说:“好喝的。” 他居然主动过来找你了?你就是这么容易满足,刚才还难过着,现在就差点欣喜若狂。 “那怎么看着兴致不高,是心情不好吗?” “不是。”你摇了摇头,没敢吐露心声。 他顺势指了指你旁边的空位,“我可以坐这儿吗?” 你毫不犹豫地点头,紧接着他就挨着你坐了下来。 他身上的柑桔香很清爽很好闻,还有他身体传来的温度,都让你不由得脸红心跳。 你紧张得说话都有些结巴了:“你、你这不、忙吗?” “我今天下班了。” “下班了?”你看了眼时间,现在可才七点多,他之前都是十一点才下班的。 “嗯。”他笑了笑,“今天算是我请你的。” 你脸红得更厉害,“为、为什么?” “上个月业绩考核差点没过关,多亏了你经常来关照。我还挺需要这笔兼职钱的。”他语气很诚恳,任谁听了都会动容。 你有点惊讶,他长得这样好看,应该很受欢迎才对呀,怎么会差点业绩不达标呢。 这么想着,你瞬间就不好意思起来:“我已经上班啦,你还在上学,不用你请客的。” “要请的。”谢骁又道,“以后我就不来这儿兼职了。” 你没有再推脱,注意点放在了别的地方,“你就不来这里兼职了吗?” “嗯,不来了。” 你不由得失落起来,那是不是以后就见不到他了? 这么想着,你越发烦躁,举起酒杯想直接将一饮而尽。 “这酒后劲很大,你慢点喝。”谢骁好言劝道。 你摆了摆手,有些不管不顾地说:“没事。再来一杯。” “会喝醉的。”他看了一眼你渐渐泛红的脸颊。 “不管,就要喝。” 以后都见不着他,你可难过了,哪顾得上醉不醉的。 但你完全高估了自己的酒量,几杯酒都喝那么猛,等后劲一上来,你脑袋便晕乎乎的,看什么都天旋地转。 “你还好吗?”他有些担心地望着你。 你嘟囔道:“不、不太好。” “你家住哪儿?我送你回去。” 蓄谋已久的病娇男大学生×老实巴交打工人你 “度琴花、园。” 他好脾气地把醉鬼似的你送回了家,一路上都扶着你,也不嫌弃你差点吐在他身上。 走到家门口,他问:“密码多少?” “嗯……6719。”好在你还记得家门密码。 打开门后,谢骁从玄关处拿了双拖鞋给你换上,他便打算走人,“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你酒劲上头,一把抓住他的手臂不让他走。 “怎么了?”他回过头。 你半睁着眸子,眼神迷离,语气不自觉地就撒娇起来:“你别那么快走啊。” “那我等你酒醒一点再走?” “好。”你连忙点头,憨笑了两声,“我家沙发坐着可舒服了!” 他好笑地给自己也拿了双拖鞋,而后被你生拉硬拽坐在了所谓很舒适的沙发上。 但他闲不下来,很快又起身去给你泡醒酒茶。 醒酒茶很好喝,但你并不想那么快清醒,故意只喝了两口就放下。 “有点烫,我等会儿喝。”你找了个拙劣的借口。 他觑了你一眼,没有揭穿你。 你歪头望着他,越发觉得他长得好看。 现在是深秋,夜晚微凉,而他身上很暖和,回家的路上你挨了他一路。 此刻干坐着,你借着酒劲你胆子大了一些,悄悄往他身边挪了几寸。 可这远远不够,尤其是想到以后可能见不到他了,心底就愈发难过。 安静了几秒,你又忍不住说:“我家有客房。” 他偏过头看着你,眼底闪过一丝光亮,但嘴上却在装不懂:“然后呢?” “我们再喝三杯好吗?我保证,我酒品很好的!”你说完连忙竖起了三根手指。 他低笑了几声,哄孩子一样地说:“那说好就三杯啊。” “好哦!”你兴奋不已,颠颠地跑去拿酒,但脚步不稳,幸好有他眼疾手快地扶住了你。 然而说好的三杯,等你喝完,又觉得不尽兴,撒娇打滚又说再喝三杯。 他无奈地答应下来。 你不由得感慨,他真的太完美了,长得帅身材好,性格也这么好。 等一瓶红酒喝完,你已经彻底醉了。 你甚至有些分不清现实和想象,一度以为此刻是存在于你平时的臆想中,胆子也彻底放开。 “谢骁,你知道吗?我以前是从来不去酒吧的。”你脸颊红彤彤的,醉酒后声音绵绵软软。 他明知故问:“那为什么这个月经常来?” “当然是因为你呀。”你喝醉后什么话都不过脑子就敢说,“要不是得上班,我恨不得天天去酒吧看你。” 他顿了下,视线与你正对上,手搭在你坐的椅子边,笑道:“只是想看我吗?” 他那红酒浸润过的嗓音低磁,在深夜里分外撩人。 你心跳漏了一拍,羞赧地道:“其实,不止。” “那还想做什么?” “还想……”你脸颊耳后红成一片,没好意思把话说完。 他轻笑了一声,摄人心魄的那双桃花眼带了些勾人意味,“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没关系的。” “真的吗?”你惊喜不已,但还是忍不住想再确认一遍。 “当然。”他点了点头,“我都会答应你的。” 他的话充满了鼓动,刺激到了你一直以来隐忍的神经,让你这个向来循规蹈矩的乖乖女头一次产生了要打破规矩的冲动。 你抬头望进他的眼眸,那里干净透亮,细看还能从里面看清你的模样。 越看越着迷,越看越心动,你屏住呼吸,壮着胆子靠近他。 疯批竹马×病娇天降×甜美小青梅你(1) 别人的竹马,善解人意又温柔,知心大哥哥。 而你的竹马,痞里痞气又嘴贱,专门欺负你。 这年高考结束,你特意报了个跟他相隔甚远的大学。 领录取通知书那天,你却发现竹马跟你领的一模一样。 你震惊不已:“祁辛,你骗我!你不是说一志愿报的A大吗?” “你不也骗我?你也说你一志愿A大。”祁辛不咸不淡地回怼道。 “……”你哑口无言,内心崩溃,怎么上大学了都还甩不掉这狗皮膏药。 “学校那么大,除了上课,你想见我都见不到。”祁辛欠兮兮地道。 “谁想看见你!”你气呼呼地推开他,转身就跑。 祁辛定定地看着你跑回家的背影,轻笑了声:“不想见也得见。” * 上大学后,你发现那天祁辛说的话纯属瞎扯。 学校是很大,但是他几乎每天都能出现在你眼前。 甚至你跟室友去看个电影,一扭头,他居然就坐在你身后。 你快烦死了,质问他是不是跟踪你。 没想到祁辛却倒打一耙:“是你跟踪我吧?怎么哪儿都有你?” 他斜靠着墙边,长腿随意地交迭着,吊儿郎当的特别欠揍。 你气得踹了他一脚,正要从他身边离开时,手腕却被他一把攥住。 “干嘛?” 祁辛低着头,神色有些不自在:“你最近怎么跟林至槐走那么近?” 林至槐是你在社团认识的一个男生,长相俊俏,是个挑逗他几句就会耳尖红透的温柔仙男。直接地戳中了你的审美。 “因为我们最近要策划活动,经常开会啊。”你随口道。 “仅此而已?”祁辛半点都不信,斜睨着你。 你被他看得心虚,很快就投降地坦白:“好吧好吧。我告诉你,你可得帮我出主意。” 从小到大,虽然祁辛总是“欺负”你,但他也是最护着你的人,你常常把他当树洞一样吐露心事,他也会经常帮你。 你凑近他耳边,告诉了他,你有点想追林至槐。 而他和林至槐是一个篮球队的,平时还挺熟,肯定能帮到你不少。 “看人家长得帅就要去追?”祁辛表情未变,但他周身的气压明显降低。 你瞬间脸红了起来,“你到底帮不帮?” 祁辛眸色渐深,皮笑肉不笑地道:“帮。” “太好啦。”你开心得蹦了起来,沉浸在终于有帮手的喜悦里,丝毫没有注意到眼前的少年蓦然阴沉下去的脸色。 一个月后。 你决定打直球表白,托祁辛帮忙找借口把林至槐约到附近的一个人工湖。 祁辛点头:“没问题。” “行,事成之后,我请你吃饭。” 祁辛沉默了几秒,抬眸觑了你一眼,问:“你那么确定他会答应?” “应该会的吧。”你耳尖微红,这些天的相处其实你能感觉到林至槐对你是不一样的。 林至槐性情很内向,社团里的人都说他很疏离。 可他却会熬夜帮你画图,会特意帮你带夜宵,会耐心地听你啰嗦说一些琐事…… 这应该算是对你有意思的表现吧? 疯批竹马×病娇天降×甜美小青梅你(2) “走,先去食堂吃饭。”祁辛的声音将你的思绪拉了回来。 “不了不了,我得赶紧回宿舍化个妆。”你直接拿回自己的书包,飞快地跑人。 祁辛眸色顿深,身侧的双手紧攥着,小臂上青筋迸起,浑身都弥漫着冷冽气息。 * 你画完妆后,火急火燎地赶去了人工湖,还特意订了花束。 耐心地等了近半个小时,林至槐还是没出现。 你连忙发消息给祁辛:【林至槐怎么还没来?】 祁辛:【他不是早就去了吗?】 你当即蹙了眉,左右环顾,确认连个鬼影都没有,【没有啊,他没有来。】 祁辛:【他四十分钟前就说快到了。你真没见着人的话……只能说明他不想来。】 这消息无异于晴天霹雳,你的心情瞬间沉入谷底。 你不甘心,继续等。 可等到天黑,也依然没人来赴约。 你不死心地给林至槐发消息:【你现在是有事吗?】 然而,对方压根没有回复。 临近九点时下起了雷阵雨,你跑进亭子里躲雨,湖边的风凉飕飕的,你穿得又单薄,冷得瑟瑟发抖。 积压的情绪顿时涌上来,你蹲着忍不住哭了起来。 难道之前的感觉都是错的吗?难道林至槐一点都不喜欢你吗? 那他为什么会熬夜帮你画图,会次次都在会议上为你投票,会特意帮你带夜宵? “这么大的人了还哭,丢不丢脸?” 头顶传来熟悉的声音,你不用抬头都知道是祁辛。 他现在肯定一脸鄙夷地看你笑话,肯定内心在嘲笑你笨。 你自顾自地哭着,没有搭理他,过了一会儿,突然感觉到有温热的气息靠近,下一刻你就被抱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你愣愣地抬起了头,眼角还挂着泪珠,不解地看着他:“你干嘛?” “抱着哭,没那么冷。”他撇开脸,看不清情绪。 难得这嘴贱的家伙说了次人话,你也不管脸上流了多少泪,干脆就直接埋头蹭在了他身上。 “为这种男的哭成这样,蠢不蠢啊?”祁辛胡乱地揉着你的发顶。 他不停在你耳边鞭策,你被他说烦了,鼓起脸蛋说:“我以后不会了!” “谁知道你今天过后,是不是又屁颠屁颠去联系他?反正你从来不长记性。”他故意激你。 “才不是!”你气哼哼地拿出了手机,当着他的面,直接把林至槐拉黑了。 祁辛唇角微勾,“你最好真的能做到。” “我会的!” 你当然会做到啦,别人都这么冷漠地拒绝你了,你再喜欢也不会热脸贴冷屁股的。 * 自那天后,你再也没主动联系过林至槐,他也没联系你。 一个星期后,社团有个会要开,一想到要见到林至槐,你心里就难受。 但没想到,你压根就没见着林至槐。 “那个,林至槐今天怎么没有来?”你问了一个和林至槐走得最近的男生。 男生诧异:“你不知道吗?林至槐出车祸了。” 你霎时惊住:“车祸?什么时候的事?” 疯批竹马×病娇天降×甜美小青梅你(3) “就上周六啊。” 上周六……不正是你约他去人工湖见面的那天吗? 你心中震撼,难道他不来赴约也不回消息,是因为出车祸了吗? 问清楚林至槐所在的医院后,你立刻打车去医院看他。 车上,司机瞟了好几眼后视镜,奇怪地道:“小姑娘,后面那车好像跟着我们。” 你闻言扭头,果然看见一辆出租车紧随其后,但你不以为意,“应该只是巧合吧。” 你又不是什么大人物,也没仇人。 平时那么说,只是跟祁辛开玩笑而已。你从来不觉得自己会被人跟踪。 抵达医院后,你顺利找到了林至槐的病房。 “我来看看你。”你说着走了进来,把果篮放在一旁。 林至槐腿上打着石膏,脸色苍白地躺着,在看到你出时,灰败的眸色瞬间亮了起来,但很快又黯淡了下去。 他低垂着眸,苍白的俊脸看着情绪低迷又可怜。 你见他这么憔悴,心疼占了情绪上风:“你这个……是怎么回事?” “周六下午,祁辛约我去省博物馆,没想到路上出了车祸……” “等等!”你打断了他的话,“博物馆?” “对啊,省博物馆…怎么了吗?”林至槐抬眸,眸子干净清澈,像是刚哭过还沾了点水汽,迷蒙不解地望了过来。 “明明是人工湖!”你震惊不已,这到底怎么回事? “我问问他。”你当即走出了病房。 而在你转身的瞬间,林至槐脸上的楚楚可怜消失殆尽。 他冷笑了声,祁辛,就你也想跟我抢她? * 你走到了走廊尽头,拨打了祁辛的电话。 “你怎么跟林至槐说的是省博物馆?” 祁辛:“我说的是人工湖。” “不可能,林至槐说你让他去的是省博物馆,他还在路上不小心出车祸了。” 祁辛顿了下,嗓音低沉,听得出的不悦:“你信他,还是信我?” 你顿时沉默住,这真是个致命的问题。 “我不是质疑你,我只是在想,会不会是你不小心说错了?” 祁辛笃定地道:“不可能。我确定说的是人工湖。一定是林至槐在撒谎。” 你:“……” 这个问题再争论下去没有意义,你及时止损:“算了算了,不重要……” “怎么不重要?”祁辛却不肯让你就这么避开这个话题,“你到底信谁?” 信谁呢?平心而论,你两个都很相信,但二者间必然有一人说了谎。 不管是谁撒了谎,你都会觉得难受。 碰到这种棘手的问题,你下意识就选择了逃避。 沉默良久后,祁辛又质问了你一遍,到底信谁。 你叹了声,低声道:“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之后再说吧,我挂了。” 你重回了病房。 林至槐一见你又出现,白皙虚弱的俊脸立刻又溢出了几分笑意:“我差点以为,你不会再来了……” “没有,我就是打电话打久了点。” “那就好。”林至槐明显松了一口气,他怕你很快就走,连忙又道,“要不你先坐会儿吧。” 你坐到了他旁边,问:“周六那天,他真的是叫你去省博物馆?” “嗯。”林至槐毫不犹豫地点头。 他表情认真诚恳,一点也不像在说谎。 你不明白这中间的沟通到底出了什么差错,竟然会让“人工湖”和“省博物馆”这两个截然不同的地方被混淆。 “岚岚,周六那天,其实不是祁辛找我,是你找我吧?”几分钟后,林至槐突然开口。 挑拨离间的疯批富二代×落入圈套而不自知的 你虽然从小长在贫穷闭塞的乡下,但生得水灵漂亮。 初来大城市时,就有无数人追你,各种性格的都有。 对于张扬痞气的富二代,你更倾向于选择温柔体贴的同班同学。 “你怎么选了陈之安呀?他奋斗三十年也抵不过那些富二代一个月的生活费。”好友恨铁不成钢。 你却笑着摇摇头,说:“我不在乎钱,只要过得开心就好,之安人很好的。” “你这么想,陈之安可不一定。你信不信,要是有富家女舔他,他绝对会把你甩了,那面相一看就是凤凰男。” 你当即不乐意,连忙维护男友:“之安不是这种人,你不要胡说。” 那时候,你对男友非常信任,绝不会想到有朝一日好友的话居然会成真。 * 毕业后。 陈之安组了个局,把你介绍给他最好的几个朋友认识。 地点定在市里最高档的一家餐厅。 你顿时心疼他的钱包,这得花费他大半个月的工资吧。 “放心,不是我出钱,是我一哥们请客。”陈之安看出你的不安,连忙安慰道。 他拉着你进了订好的包间。 一进门,里面的人齐齐朝你看了过来。 包间内灯光敞亮,弥漫着好闻的香水味,几人坐在软沙上,高奢名牌傍身,从头到脚都格外精致。 其中,坐在最中间的男人相貌格外出众,他的视线从你进门开始就一直追随着。 你被男人灼热又直接的目光看得不自在,下意识往男友身边靠。 男友连忙开口一一介绍,你这才知道中间那男人竟然是本市龙头企业的太子爷——路成则。 其余几人也全是非富即贵的公子哥。 这比之前追你的富二代们还要高不可攀。 你惊讶地看了男友一眼,他什么时候认识了这些人啊,还和这样的太子爷成为好朋友? “你、你们好。”你紧张地跟他们打招呼。 他们都对你笑了笑,主动上前跟你握手,都是两秒就放。 只有那个叫路成则的男生,足足握了十秒,还是你提醒他,他才放的手。 “不好意思。” “没关系。”你连忙摇摇头,并没有放在心上。 几人对你的态度还算友好,大家似乎都对你很好奇。 “听说你是你们学校校花,追你的人很多?”其中一个男生问。 “校花不敢当。”你羞赧得红了脸,软声道,“也没有很多人追。” “别谦虚啊,之安说当初追你的人数都数不清。”男生说完,又去调侃陈之安,“你小子,追人有一手的。” 对此,陈之安没有否认,甚至还应承了几句。 你怔住,没想到一向内敛的男友,居然在外面吹嘘这种事。 * 饭局到后期,几个男生开始拼酒。 陈之安喝得最猛,其余几人也有意无意地给他灌酒。 “之安,少喝点吧。”你忍不住劝道。 “没事,放心!”陈之安颇有信心地道,继续不停地灌酒。 然而,他似乎自信过了头,很快便醉倒了。 “之安!”你使劲摇他都要摇不醒。 好在楼上就有酒店,几个男生把他扶进了酒店房间。 安排好喝醉的陈之安后,你跟他们道了别,准备离开。 这时,路成则叫住了你,“很晚了,我送你回去吧?” 挑拨离间的疯批富二代×落入圈套而不自知的 你回头对上他那双深邃的眼眸,触及到他略带灼热的目光,连忙低下了头:“不、不用了,谢谢。” “这个点地铁停运了,这里又不好打车。”路成则不疾不徐地道。 他说得句句在理,此刻外面又下起了雨,你再拒绝就显得不识好歹了。 “那……谢谢你了。” 他的车是你见都没见过的,坐上去的时候你小心翼翼的,生怕鞋上的灰弄脏了他的车。 他喝了酒,找了个代驾开车,而他本人跟你坐在后座,挨得特别近。 身旁温热的体温让你特别不自在,偏偏他一点都不自觉,紧紧挨着你。 “住址?” 你报了小区名字。 “你和陈之安住在一起吗?”路成则面不改色地问。 你解释道:“只是一层楼,互相有个照应。” 从小生活在封闭的山区,让你性格偏保守,在结婚之前你都不会考虑跟男友同居。 路成则听到这话,微不可察地勾了勾唇角。 抵达小区门口后,路成则非要加你的联系方式。 你几番推脱不掉,只好用小号加了他。 “你微信平时这么冷清吗?”他含蓄地点破了你。 你尴尬得无地自容,这才用大号加。 “今天谢谢你了,再见。”你讪讪地道,只希望他赶紧走。 路成则眯了眯眼,语气暧昧:“再见?你也希望跟我再见面吗?” “什么?”你不解,这种客套话他怎么会这样理解。 路成则却只是笑了笑,“没什么,晚安。” 你只当他是喝多了胡说八道,并没有放在心上。 * 没多久,你发现自己总是能遇到路成则。 起初只是在商业街偶遇,后来你新接的项目甲方大老板居然就是他。 而路成则对你很是殷勤,他的心思昭然若揭。 你鼓起勇气委婉拒绝他:“路先生,感谢你的好意,但我有男友了……” “那要是你们分手了呢?”他一瞬不瞬地看着你,突然问。 你保持着礼貌地道:“我们不会分手的,还请路先生不要做这种假设。” 路成则不以为意地笑道:“这么笃定啊?陈之安配得上你这样的信任吗?” “他配得上!”你有些生气地低吼道。 路成则这才闭了嘴,他垂了垂眸,眼底尽是幽暗的冷意。 * 说来奇怪,自那天后,你男友陈之安就三天两头见不着人,消息也回得很慢。 遇到麻烦时,全都是路成则的及时出现帮了你。 陈之安除了个男友名头,已经跟你渐行渐远了。 这天,你受不了了,主动找陈之安聊:“之安,你最近怎么都不理我?” “璐璐对不起,我实在太忙了。忙完这阵子就来陪你。”他上前抱了抱你,安慰道。 你头靠在他肩上,看到了他领口上的口红印。 “你这个……怎么回事?” 陈之安面色一滞,说:“哦,送我上司女儿回家的时候不小心蹭到的。” 他又详细解释了一遍,说只是巧合。 你相信了他,可之后又在他他身上闻到了女人的香水味,衬衫上看到了头发丝,还在他公司楼下看到他跟上司女儿挽在一起。 “我真的跟她没什么!我发誓!”陈之安每次被质问,都会这么说。 但行动上,他一如既往玩失踪,身上总有别的女人留下的印记…… 你越来越失望,离绝望只剩最后一根稻草来压垮。 生日当天,他说好要给你惊喜,却没在约定的地点出现。 你给他打了无数电话,他也不接。 最后一通电话终于接了。 可接听的是个女生:“你哪位啊?” “我……”你迟疑了下,说,“我找陈之安有事。” 电话那端隐隐有对话声传来: “哎,之安,有人找你。” “宝贝别吵,让我再睡会儿。” 是陈之安的声音! 你头皮一紧,逃兵似的挂断了电话。 此时的你浑身冰冷,忍不住哭了起来…… 叮铃—— 一直无人问津的包间门突然被敲响。 阴狠的病娇疯批猫妖×佛系美人你(1) 稳定工作一段时间后,你心血来潮想养一只猫猫。 刚进宠物店,你一眼就看中了最里面那只布偶猫。 它毛发雪白,一双水蓝色的眼睛如星辰大海,毛绒绒的尾巴朝着你摇了摇。 “这只好漂亮!”你兴奋地小跑过去,忍不住伸出手去摸它。 这布偶猫一点也不怕生,不躲不闪地任由你随便摸它,rua它。 “哇!它好乖哦。”你嫌光摸不够,干脆把它抱在了腿上。 它特别安静乖巧,还知道趴下来让你能更方便地顺它的毛。 店员见状说:“奇怪,它平时挺凶的,不准别人摸它,有时候还会亮爪挠人来着。” “是嘛?!”你惊讶住,看来这猫猫也很喜欢你。 那当真是天选! “就它了!” 你当即就买下了它,把它抱回了家。 你给它筑的小家是蓝色系的,还给它取名“小泽”。 小泽特别聪明听话,也很爱干净,从不弄乱东西,给它洗澡也很省心。 你每天上班最期待的就是下班回家,看到漂亮可爱的小泽冲过来蹭你的腿。 每次,你都会忍不住抱住它猛吸几口。 晚上抱着它睡觉的时候,它竟然还知道亲你的脸颊,圆乎乎的脑袋还会蹭你的脖子。 “小泽,我爱死你惹。” “喵~” 你总是会情不自禁地对它“表白”,而它像是能听懂,不仅会应声,还会热情地摇尾巴。 你本就是个特别佛的人,每天除了上班,就是待在家里跟小泽玩。 总的算下来,你和小泽待的时间比任何人都多。 渐渐的,小泽成了你生活中最重要的存在。 对小泽来说亦然,它每天除了吃喝拉撒,都是蹲在门口等你下班。 * 这天,你们组的项目结清,同事们起哄说要去你家庆祝。 你红着脸推脱:“要不还是在外面餐厅吃吧……” “我们几个的家都去过了,只剩你了,让我们去嘛!” “就是就是,去你家玩玩嘛。” 有两个女同事当即撒起娇来。 你向来耳根子软,完全经不住劝:“好吧。” 大家高兴得欢呼,其中笑得最开心的是一个跟你同龄的男生谈绪,他五官生得俊朗,笑起来就更亮眼了。 下班后,你们一伙人去超市买好了食材,拎着大包小包去你家。 门一开,小泽蹲在地上,昂着圆滚滚的脑袋。 它那双水灵碧蓝的眼睛满怀着期待望过来,“喵呜~” 而在看见今天居然有这么多人时,小泽眼眸动了动,失望地低下了头。 “这猫猫也太美了吧,好可爱。”一个同事蹲下来想摸它。 小泽立刻躲闪,一溜烟蹿到了你的脚下,尾巴在你脚踝处绕圈。 另外几个同事也想逗逗它,全都被它嫌弃地躲开。 次数一多,它干脆一鼓作气跳到了你怀里,怎么都不肯下来。 你尴尬一笑:“它、它有点认生。” 同事们也不介意,这会儿已经去洗澡准备吃火锅了。 而小泽一直赖在你怀里,让你没办法去帮忙。 “小泽乖,自己去那边玩好吗?姐姐吃完饭就来陪你。”你温柔地哄着怀里的小猫。 阴狠的病娇疯批猫妖×佛系美人你(2) yed 小泽哼了声,脑袋往你怀里钻,愣是不肯下来。 你向来宠它,无奈地叹了口气,就这么单手抱着它入座。 但总归还是不方便,坐在你旁边的谈绪见状,连忙帮你夹菜。 “谢谢。” “不客气。”谈绪耳尖微红,更加热衷于帮你涮肉夹菜,还帮你擦拭面前不小心滴的油。 你们吃得起劲,完全没注意到怀里的布偶猫已经处于暴怒状态。 它瞪着眼,尖尖的牙齿露在外面,蓄势待发。 这时,谈绪特意拿了盘毛肚过来,笑着问你:“要吃毛肚吗?我帮你涮……啊!”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ye du 1 .c o m 他突然惨叫一声。 所有人闻声惊异地看过来,发现性情温和的布偶猫竟猝不及防地跳到谈绪身上,把他手臂咬了一口。 “小泽!”你大为吃惊,万万没想到平时那么乖的布偶猫今天竟然咬人。 闹成这样,它依然气势汹汹地对谈绪瞪着眼。 你训斥了它几句,赶紧带谈绪去了附近的医院打狂犬疫苗。 其他人也跟着要去。好好的聚餐就这么毁了。 在看到你不像往常那样亲亲它再出门,小泽顿时慌了,它呜咽着跑过来追你。 但你直接反手把门关了。 小泽愣愣地看着大力被关上的门,急得直打转,透亮的眸子顿时蓄满了眼泪。 它雪白的身体散发着透亮的光,几秒过后,竟逐渐幻化成一个俊俏美少年的模样。 少年一双妖冶的眼睛泛着蓝光,红润的唇耷拉着,心情很不好。 他冷着张俊美的脸,想打开门走了出去。 * “对不起。”你给谈绪付完医药费之后,真诚道歉。 谈绪:“没关系的。而且我这不是没什么事嘛?” 他这么大度,让你更不好意思了。 你给他买了些水果,再三道歉,这才折返回家。 谈绪看着你进了地铁站,嘴角挂着一抹笑意。 在你的身影消失在地铁口时,谈绪正要转身,肩膀却被人拍了一下。 他诧异扭头,看见了一个极其精致的少年。 来人眉眼俊俏,皮肤白皙,个子还特别高。 “你是?”谈绪确认自己不认识这比明星还帅的少年。 —— 小泽阴冷地看着他,缓缓说道:“我是她男朋友。” 小泽很少说人类的语言,突然这么一开口,语调有些别扭,但也能听明白。 “她?你指的哪个她?”谈绪不解。 “王沁月。” 王沁月就是你。 谈绪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说:“王沁月?我怎么完全不知道。” 他好歹也是跟你共事两年的同组成员,还特意跟你好朋友打探过,你压根就没男友啊。 不然他也不会可劲地对你好,还策划着追你。 “你不知道的事多了去了。”小泽不屑地道,说着还拿出了手机翻开朋友圈,里面有好几张他和你的照片。 那些照片全都是在你睡着的时候拍的。 照片里,你闭着眼睛被他放在窗前,他侧头过来亲你的脸颊。 看上去就像是你们相拥着在月光下,你闭眼感受他的亲吻。 甜蜜极了。 殊不知你当时完全熟睡着,身子还要靠他横在你腰后的手支撑着。 这样的照片足以证明你们的关系。 “为、为什么她朋友圈从来没发过这些……”尽管看到这么强有力的证据,但谈绪还是不肯相信。 买来的落魄阴狠病娇×刁蛮千金你(1) 你是家中独女,长辈们很忙,每天偌大的院子空落落,很是无聊。 “母亲,能不能给我找点玩伴呀?” “好。”母亲很宠你,带你去了这里最大的仆人市场。 这里每个人衣服都破破烂烂,你一身锦绣华服便显得格格不入。 头上戴的首饰更是不菲,你一出现,大家就知道来了个非常有钱的主人。 “孟大小姐想选什么样的仆人呢?”这里的老板殷勤地道。 你想了想说:“跟我差不多大的,嗯,还要长得好看!” “好,任洛大小姐挑选。” 你牵着母亲的手,跟那老板往里面的隔间走。 这里关着好多个年纪同你相仿的孩子,老板命令他们去把脸洗干净。 他们眼神期待地望着你,都很想被选中,离开这脏兮兮的破地方。 你一路望过去,目光停留在了最中间的一个男生身上。 他个子挺高,脸蛋白皙,五官生得极好,就是太过清瘦,看着营养不良。 注意到你的视线,他脸上竭力保持着平静,但眼底雀跃的光和那身侧紧攥着的手,都出卖了他此时的期待和渴望。 “我要他!”你抬手指了指他。 男孩难掩激动,眸光潋滟,正要上前一步时,你又出声了。 “还有她,他,她!”你又选了三个。 有四个玩伴,这样你就不会无聊啦。 第一个被点中的男孩顿时愣住,眸中闪烁的光悄然暗了下去,嘴角耷拉着,黯然失落。 原来,他不是唯一的那个。 * 买回家后,你每天让这四人陪你玩。 大家都很识趣地配合你,但有个男孩一点眼力见都没有,居然敢在比赛里赢你。 还次次都赢! 这岂不是有辱你孟大小姐的威风? “你,过来!”你气呼呼地指着他。 大家都知道你的暴脾气,不由得对男孩投向同情的目光。 但男孩却不慌不忙,甚至走来的脚步还挺轻快,“大小姐。” 他是这里面长得最好看的,也是当初你第一个选的人。 “你叫什么?” 男孩正要回答,又被你打断:“以后你就叫永输,永远输给我。” 这么辱没性的词搁谁身上都会心生不悦,但男孩半点都没有。 他反而期待着问:“大小姐只给我取名吗?” “对!”这般还嫌不消气,你又命令道:“从即日起,你搬到我侧房。” 你一定要好好整治他,给他点教训。 男孩忍不住弯了唇角,说:“遵命。” 你冷哼一声,小笨蛋,还以为是什么好事呢,居然还笑? * 接下来的一年里,你可劲折腾他。 动不动就让他罚跪,大半夜让他跑腿,心情不好就打他骂他。 有时候晚上做噩梦惊醒,你还会跑去他房间掐他撒气。 他被你掐疼了也不哭,反而还笑着说:“大小姐又做噩梦了?” 被他看穿,你更加不爽了,又掐了他好几下。 “为什么你可以睡这么香?”你碰了下他的床铺,一点也不柔软,半分都比不上你的。 他低眸盯着你手指触碰过的地方,回答道:“不知道。” 你歪了歪头,难道这种硬板的床睡起来更舒服? 买来的落魄阴狠病娇×刁蛮千金你(2) “你起开!” 他闻言连忙让了位,心里冒出个激昂的想法,莫非……你要睡他的床? 在看到你躺上去的那一刻,他心跳猛地漏了一拍,浑身都燥热了起来。 “今晚我睡这儿。”你闭上眼,懒洋洋地说,“你可以滚了。” “大小姐好好休息。”他压制住喜悦,默默走出了房间。 他哪儿也没去,就站在门口,一想到你睡在他那儿便完全不困了。 翌日。 你一开门就见他乖乖站在门口。 其实昨晚你睡得并不好,那又冷又硬的床真不是人睡的。 想到这一年对他的欺负,你难得起了怜悯之心:“惩罚结束。以后搬回你原来的厢房吧。” 明明是好消息,可他却宛若听到了什么惊天噩耗,目光破碎掉,僵硬在原地。 之后你不再逮着他刁难,把这四个仆人一视同仁。 想发火时,你会把他们四个一起臭骂一顿。 心情大好时,你也是带着他们四个一起玩。 但没多久,他们一个接一个出事,要么摔断腿,要么生病烧坏了脑袋…… 短短一个月后,能陪你玩的就只有永输了。 不过他很聪明,就算是一个人,也能把你哄得开开心心。 时间就这么又过了一年,令人闻风丧胆的灵鹤军攻到了你们城下。 全城恐慌,纷纷逃命,你们家也不例外。 逃跑那天,你们遣散了所有家仆,把卖身契还给了他们。 临上马车时,有个高高瘦瘦的身影冲了过来。 是永输。 “大小姐,求你把我也带走吧。”他鼓起勇气攥住你衣服的一角,央求着道。 你拧眉:“你现在恢复自由了,想跑哪里……” “我只想跟着大小姐。”他第一次打断你的话。 “少跟他废话!”母亲见状赶了过来,直接把他用力扯到了地上。 而后拉着你的手,头也不回地坐马车走了。 “大小姐!”永输一路追着马车跑,声嘶力竭地呼喊着。 声音委屈嘶哑,仿佛天塌了一般。 你只当他是想跟着你们逃命,从未想过他这般不舍是另有原因。 * 五年后。 灵鹤军席卷了整个西北,你们躲藏的这个小镇也无法幸免。 “把这些人全部收去做奴隶!” 你们被关进了奴隶市场,任人挑选。 这天,来了个灵鹤军的赵少将,他也要来挑奴仆。 此人很是传奇,五年前被灵鹤军抓住,凭借九死一生的聪慧活了下来,还在极短的时间内立了军功,一路扶摇直上,现今已是灵鹤军里举足轻重的人物。 他的府邸可谓是无数奴隶争相恐后想去的地方。 你如今落得这样的地步,自然也想去个好去处。 “赵少将军来了。” 随着管事的一句话,铁门被打开,一道颀长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 你抬眸看了过去。 在看清来赵少将的全脸时,你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 怎么会是他?! ———— 后续Уцshцweи.cσm:熊熊南 已有70+病娇疯批男主短篇 吃醋发疯的疯批反派×摆烂不想再攻略他的你 你穿进这本小说两年了,任务对象是反派陆徊。 得将他感化成好人,你才算成功。 你努力了两年,依然行不通。 于是,你选择了摆烂。 你坐在摇椅上,喝着玫瑰花茶,惬意自在。 “咚咚咚——”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得你耳膜直发疼。 你蹙了蹙眉,不耐烦地走过去开门,“谁啊……陆徊?” 来人长着张人畜无害的俊脸,肤色苍白,漆黑的俊眸透着明显的怒气。 陆徊紧抿着唇,怨气十足地质问:“饺子呢?” 你这才想起来,前两天你嚷嚷着要在除夕夜包饺子给他吃。 但昨天你已经决定要摆烂不再攻略他了。 “我忘了。”你耸了耸肩。 陆徊似乎猜到你会这么说,一点也不意外,甚至还从身后拿出了一大袋东西。 “现在做。” “现在都凌晨了!” 陆徊强硬地把东西塞到你手里,说:“你自己答应的事,想反悔?” 他特意提前买好了食材,从白天等到半夜都没等来你的人,这才怀着满腔怨气过来找你。 你小声道:“太晚了。要不算了。” 他愣了一瞬,眸色瞬间沉了下去,但很快又恢复平静。 “那我做,你陪我吃。” 他倔强地闯入了你家,熟练地做了一盘热气腾腾的饺子,非拉着你陪他吃。 你一点都不饿,压根吃不动。 “不好吃吗?”他问。 “嗯。”你懒得解释。 他僵住,脸色变得很难看,之后一言不发地吃完了满满一盘饺子。 离开的时候,他站在门口始终没有迈开步子。 “怎么不走?”你诧异地道。 他回过头,眼神复杂:“你没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你心知肚明他在等着你同往年一样,对他说出新春祝福。 但你装模作样地摇头:“没什么。” 陆徊俊脸微冷,浑身都恍若被冷冽空气环绕,他扯了扯唇,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 摆烂后,你再也没主动找过陆徊。 但陆徊来找过你。 只是你每次都装看不见,就算看见了也不怎么搭理他。 “你为什么现在看都不看我?”陆徊忍不了了,把你堵在墙边质问。 你没心没肺地笑道:“我这不是看了你吗?是你瞎还是我瞎?” 陆徊下颌绷紧,说:“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我不知道。”你次次都装傻,主打一个敷衍。 他幽幽地凝视了你好几秒,这才松开了你。 一连好几天,你都没见过陆徊。 直到这周末,你在街上遇见了许久不见的小意。 小意是个特别暖心的帅气弟弟,和你一样是穿书执行任务的人,你们最初互相帮助结下了深厚友谊。 “你任务完成得怎么样?”小意刚见面就不忘关心你。 “我放弃了。” 小意愣了愣:“这样的话,就要永远留在这个世界了。” “我不想,但也没办法……”你沮丧低低下了头。 “别难过。”小意凑近过来,犹豫了片刻还是伸手抱住了你,轻柔地安慰道,“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吃醋发疯的疯批反派×摆烂不想再攻略他的你 你深受感动,庆幸在这陌生的小说世界能遇到小意这么好的朋友。 你俩紧紧拥抱着,这时你突然看见不远处的角落里有一人正死死盯着你们。 那人脸色冷厉,正是陆徊。 你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涌上了心头。 陆徊双眼猩红地走了过来,一把将拥抱在一起的你们推开。 他紧紧攥着你的手腕,语气森然:“难怪最近都不理我,原来是有新喜欢的人了。” 陆徊和小意是同一类的长相,俊秀白皙,看着很乖。 但不同的是,小意是真的表里如一般清风霁月,而陆徊外表纯善,内里却阴冷疯狂。 “不是。”你挣扎了几下,发现压根挣脱不开。 小意见状,当即就要过来帮你。 陆徊敛眸,抬脚直接踹在了小意的胸口,将他踹飞,砰的一声巨响摔倒在地。 看着都疼。 “小意!”你担心地尖叫出声,双目圆睁看向陆徊,“你有病啊,你踢他干什么?” 陆徊脸上阴云密布,一开口就是酸不溜秋的醋意:“你就这么关心他?”? “他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当然关心他。你松手!”你急切地想去扶小意。 偏偏这话更加激怒了陆徊,他冷笑了声,放开了你的手。 与此同时他阔步走向倒在地上的小意。 “陆徊你要干什么?”你连忙冲上去。 但你哪里有陆徊速度快,他下一刻就走到了小意身边,不出五招就将小意狠狠压制,抬脚踩在了小意的脸上。 陆徊是这小说里武力值最高的人,小意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还能干什么?既然你这么喜欢他这张小白脸吗?那我帮他上点颜色。”陆徊的脚拧动了几下,踩在小意脸上的力道越来越重。 你急得额头直冒汗,不管不顾地扇了他一耳光。 那清脆的响声直接把陆徊打懵了。 陆徊难以置信,右脸颊霎时红成了一片。 你从来不会对他动手的,甚至连凶都舍不得凶他。 如今竟然为了另一个男人打他。 陆徊目光破碎,语气前所未有的伤心:“你为了他打我?” 你连忙解释:“是你太过分了,我不想打人的。” 陆徊涩声说:“你就那么喜欢他?” 你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 小意是你在这个陌生世界唯一的朋友,你当然喜欢他,只不过不是男女之情。 见你沉默,陆徊眼眶越来越红,身侧的手颤抖得越发厉害。 他抑制不住怒火和妒意,颤声道:“你明明只喜欢我的,除夕夜那天起你突然就变了,都是因为他?” “她从来都不喜欢你!”小意终于趁着你们说话的间隙,推开了陆徊的脚,找准机会出声。 “你找死。”陆徊怒火中烧,一脚踹在小意胸口,把他踹得吐血,又单手抓着小意的头发,想把他往墙上撞。 你连忙阻止:“陆徊,不是因为小意,你先松开他,我全都告诉你。” 听到这话陆徊才冷静了不少,放过了小意。 “那是因为什么?”他转过头,看向你的目光十分紧张。 黑化顽劣的病娇少年×为他补课的兼职老师你 你坐地铁去了A市最高档的小区,给一个不爱学习的少年补课。 少年一脸阴郁地站在大门口,身穿着浅蓝色校服,身上萦绕着好闻的青柠香水味。 “小佳。”你喊了他的名字。 “你昨天为什么不来?”少年漂亮的黑眸氤氲着怒气。 你耐心解释:“临时要去当志愿者,昨天上午跟你妈妈说了。” “可你没跟我说。”少年俊脸当即就垮了下来。 你愣了下:“你妈妈没告诉你吗?” 少年深吸一口气,满是不悦:“这不一样。你得亲口告诉我。” 你没觉得有什么不一样的,但深知他脾气不好,只好敷衍地应和他:“好,下次有什么事都直接跟你说。” 他这才脸色好转,打开门让你进去。 “习题写完了吗?”你放下书包,准备检查他的作业。 少年紧挨着你坐下,语气理所当然得很:“没写。” “怎么不写?” “你昨天又不来,我为什么要写?” 他直接耍起了小性子,把作业全都扔到了一旁,让你陪他玩游戏。 你感到头疼,苦口婆心地劝他好好学习。 他半点都不听,还调戏你:“姐姐,你让我亲一下,我就写题。” 他从不叫你老师,每次都喜欢喊你姐姐。 已经习惯了他这顽劣的态度,你只当他又在胡闹:“别闹了。写题。” “我说认真的。”小佳突然转身,猝不及防地在你唇上轻啄了一口。 亲完他立刻拿起作业开始写题,还朝着你笑:“你看,我没撒谎吧?” “你、你不可以这样!” “为什么不可以?”他歪着脑袋,一脸无辜。 你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脸颊越来越红,最后直接逃难似的跑了出去。 今天的课程被迫中止。 你回到学校后,脑子很乱,想了很多。 给小佳补课已经半年之久,他成绩不升反降。 你虽然感情迟钝了些,但他对你什么心思,你还是能看出来的。 今天的事算是给你敲了警钟,你意识到自己已经不适合给他补课了。 思虑再三,你给小佳的妈妈发了消息:【阿姨,之后我就不来给小佳补课了。】 小佳妈妈很好说话,最后还额外多给你结算了钱。 一切似乎都很顺利。 可你忘了,你答应了小佳,以后有什么事都会直接跟他说。 * 两个星期后。 有个高三家长主动联系你,开出了远超市场价的时薪。 唯一的缺点就是位置很偏很远。 你家境不好,生活费都得靠自己挣,这时薪实在太具诱惑力了。 没怎么犹豫,你就答应了下来。 周末,你坐了快两个小时地铁,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这里地处郊区,一眼望去只有这一栋房子。 你敲了敲门,两分钟后大门打开。 未见其人,倒是先闻到了铺面而来的青柠香水味。 你蹙了蹙眉,怎么现在的男高中生都喜欢喷这个香水吗? 下一刻,看清楚来人时,你彻底傻眼怔住。 “小佳?” 小佳弯了弯唇:“姐姐,好久不见。” 黑化顽劣的病娇少年×为他补课的兼职老师你 他笑容很诡异,再加上这里过于偏僻安静,让你觉着很古怪。 “你怎么在这里?谭旭同学呢?”你要教的人明明叫谭旭呀,怎么变成他了? “我跟谭旭是同学,过来找他玩。” 你左看右看,问道:“那谭旭人呢?” “他出门了,很快回来,你先进来坐会儿。” “哦,好。”你没有怀疑,走了进去。 刚踏进去,你就发现客厅空空荡荡,玄关连双拖鞋都没有,像是久无人居。 等了快半个小时,也没人来。 客厅里只有你和小佳,而他一直盯着你看。 “姐姐,我想喝草莓汁。”小佳突然开口。 你这才注意到茶几上摆着一盘草莓,还有一个黑漆漆的盒子。 这么干坐着很尴尬,你巴不得找点事做。 “好啊。”你以为盒子里装的是榨汁机,然而一打开直接傻了眼。 里面放着古里古怪的手铐、封口条…… 少年倏地笑了下,阴森诡异。 你有些不安,连忙起身,假装去厨房找榨汁机。 趁机给那家长发消息,结果对方竟然把你拉黑了! 打电话也是无人接听。 你心头一咯噔,终于意识到不对劲,立即往门口跑。 然而少年反应更快,直接把门给反锁了,还轻松地夺走了你的手机。 “你……你把手机还我。” 少年不仅不还你手机,还一步步朝你逼近。 他唇角微勾:“姐姐,还记得你承诺过我什么吗?” “我没承诺过什么吧。”你下意识往后退,可没几步后背就抵在了墙壁上,退无可退。 少年还在欺身靠近,与你近在咫尺。 你能清晰地闻到他身上的青柠香,更能明显地感受到他散发出的狠厉气息。 他注意到你的恐惧,迅速收敛了浑身的戾气,转换成平日里玩世不恭的纨绔样。 “姐姐,你怕什么?我今天只是想让你向我道歉而已。” 你还是不明所以:“道歉?” “你骗了我。” 你努力回想之前的种种,终于想起了自己当时敷衍许下的承诺——下次有什么事都直接跟他说。 难道他这么生气,是因为两个星期前,你只跟他妈妈说了不再补课,没跟他说嘛? 你连忙认错,语气诚恳:“对不起,两个星期前,我想着补课的费用结算是家长负责,所以就只跟你妈妈说了。没想到你会这么介意,真的非常抱歉。” 听了你的道歉,他没有丝毫情绪变化,一点触动都没有。 他比你小两岁,个头却比你高了大半个脑袋,犹如一座高山将你堵住,压迫感十足。 两秒后,他才慢悠悠地说:“姐姐,你以前说过,道歉不代表要接受,对吗?” 你确实说过这话,但是那是在做阅读题时提到的一种解题角度。 他竟然拿这话来堵你,好会混淆视听啊。 你正想反驳,可见他脸色阴沉,犹如绷紧的弦。 高中时期的男生容易冲动,尤其他性格本就比较偏执,你害怕不小心说错话刺激到他。 你只好顺着他的意思说:“那你要怎么样才接受我的道歉呢?” “榨草莓汁给我喝。” 疯批阴冷少年×倔强千金你×觊觎你的白莲花 “你必须先陪我去机场,不然……” 站在你眼前的少年叫肖荡。 三年前他家里遭遇重创,是你劝说父亲资助他继续完成学业。 还让他住进了你家。 当然你是有私心的——你喜欢他。 但他不喜欢你,他心里永远是他的青梅更重要。 比如现在,你想让他陪你去机场。 可他却要去照顾医院照顾摔伤腿的青梅——白枝。 “不然什么?”肖荡面无表情地道,“不然就把我赶出去?” 这是你以前不过脑子说出来的话。 但现在不会了,你知道这样只会把他越推越远。 你讪讪地改口:“反正你先陪我去机场。我马上就要去集训了,两个月都不回来呢。”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yed u 8.co m 听到那句两个月都不回来,少年的俊脸终于愣了一秒。 他难得耐心解释:“去机场有司机陪你。但小枝不一样,她摔得很严重,身边又没人帮忙。” 早不摔晚不摔,偏偏在你临走前一天摔。 以前也有这样的巧合,每当肖荡要朝你靠近一点,她都会莫名出现搅局。 你怀疑她是故意的,可又找不到切实证据。 你反驳道:“司机陪我,跟你陪我,是完全不同的!” “有什么不同?” “就是不同。”你气鼓鼓地瞪着他,不信他不明白你的心思。 但对峙几秒后,他还是转身就走了。 又是这样。 每次二选一时,他永远都会毫不犹豫地舍弃你,选择小枝。 起飞前一刻你都还在盼望他能及时赶来。 可他没有。 你赌气一般地给他发消息,说以后再也不理他了。 可飞机落地后,他的一通电话打来,你又口是心非地点了接听。 “喂?”你故作冷淡。 “你到了?那祝你集训顺利。” 他的声音传了过来,似一计镇定剂,让你心中的怒火瞬间就抚平了。 你闭了闭眼,不甘地道:“没了?” 少年沉默许久后,又缓缓开口:“还有,注意休息。” 明明是很敷衍的话术,可你就是莫名消气了。 面对他时,你总是如此不争气。 但你清楚,自己对他的喜欢已经像倒扣的沙漏,终有一天会遗漏殆尽。 * 一年后,毕业季。 “肖荡,你一志愿填哪个大学?”你晚上找到他,佯装随意地问。 肖荡淡淡地说:“在考虑A大和C大。” A大和C大在一南一北的两个城市,巧的是,你正好也能报A市和C市的两所艺术院校。 但A市那所是你一直以来的梦中情校。 于是你忍不住劝他:“要不然A大?” 肖荡觑了你一眼,似乎是当即就看穿了你的心思。 你面不改色地解释道:“A大的通信工程很厉害,你不正好想学这专业嘛。” 他扯了扯嘴角,说:“但C大的城市更好。” “A大地理位置也不差啊。你等等我,我明天跟你说。” 昏暗灯光下,他的双眸闪烁了下,隐匿在黑暗的俊脸神色复杂。 疯批阴冷少年×倔强千金你×觊觎你的白莲花 你回到房间后,开始在网上搜关于A大通信工程专业的所有信息。 从来没想过,你有一天会对一个跟你毫无关系的学校专业这么上心。 只为了能让他跟你去一所城市上学。 在你熬了通宵后,终于整理出了A大优胜于C大的满满两页优点。 你兴冲冲地试图去说服他。 可他却沉默着不说话。 “还是不想去A大吗?”你有些泄气,肩膀垂了下来,低落地说,“如果你非要去C大的话,也行。” C美术学院虽然比不上A美,但也算是老牌院校,去这里也不错。 你想为他妥协。 可他却说:“这两个我都不去。” 你彻底愣住:“那你去哪儿?” “你为什么非要知道我去哪?” 你抿了抿唇,坦荡直白地说:“因为我想跟你一个城市啊。” 这是你第一次这么直接地表达出来。 空气骤然安静了几秒。 他低了低眸,说:“没这必要。” 说完他就回房间了,房门被他摔得很重,震出声声回响。 你不明白自己哪句话惹到他了。 以前他虽然也对你爱答不理的,但从来没发过脾气。 之后的几天,他一直避着你。 你没法知道他到底报了哪所学校。 十几天后。 你在学校的录取荣誉榜上看见了两条消息。 肖荡,D大。 白枝,D大。 原来他是要跟他的青梅一起上大学。 D市,离A市和C市都很远。 难为他为了躲你,特意带着他的小青梅,选了个这么远的城市。 你站在荣誉榜前恍惚了很久,终于忍不住落了泪。 “许意意?你领完档案啦?” 身后的声音空灵温柔,你一听就认出是白枝。 你赶紧抹了抹眼泪,强装镇定地转过头。 白枝穿着一身恬静风格的长裙,笑容很甜。 而她身旁站着的少年,正是肖荡。 你想起早上找肖荡一起来学校领档案时,遭到了他的拒绝。 原来他是跟白枝约好了。 你心底冷笑,早就该明白了,他眼里永远只有白枝。 此时的肖荡正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你,颀长的身子绷得很紧,气息低迷。 “嗯。”你淡淡地应了声,一个眼神都不留给他们,转身就走。 肖荡心头莫名像被针扎了一样,难受至极。 而白枝则看着你气冲冲离去的背影,眼底笑意甚浓。 * 回去的路上,你忍不住一直哭。 突然肩膀被人拍了下,依稀间你闻到了刺鼻的味道。 但在你看清来人后,下意识就忽略了那奇怪的气味。 “白枝。”你冷漠地叫着来人的名字。 白枝还是笑得很清甜,看着人畜无害。 她笑着说:“小意,你看清楚了吧,他眼里压根就没有你。你别再喜欢他了。” 你以为她是以胜利者的姿态来挑衅你,心口顿时燃起怒火:“我喜不喜欢,轮不到你来管。” “看来你还是喜欢他。”白枝靠近了些,突然摸了摸你的脸,“这可一点都不好呢。” 她的手指冰凉,还散发着一股奇特的香。 你下意识想推开她,谁知下一刻她死死捂住了你的嘴。 缠人的病娇男狐狸精×颜控捉妖师你(1) 你是个捉妖师,也是个颜控。 一年前,你被一只男狐妖的绝代容颜迷惑,不仅没杀他,还救了他,治好了他身上的伤。 没想到他竟然就此缠上了你,非要跟在你身边,怎么也赶不走。 那男狐妖长相极为俊美,还温顺听话,每天洗衣做饭,把你服侍得舒舒服服。 你任由他这么跟了你一年,眼下你游历结束,得回山拜见师父。 “我马上要回青玄山,你就别跟着我了。” 要是让师父知道,你把一个男狐狸精养在身边,可不得罚死你。 他愣了下,低声问:“那我就在山脚下等你,可以吗?” “我不知会在青玄山待多久,你不用等我。” 他眼底满是执着:“你待多久,我就在山下等多久。” 你有些犹豫,带着他始终是个麻烦,万一出点岔子就会被师父知道。 见你沉默,他小心翼翼地靠近,毛绒绒的尾巴亲昵地蹭了蹭你的衣角,撒娇道:“我会老老实实待在山下,绝不给你添麻烦。好不好?” 他浑身都散发着淡淡的幽香,皮肤白得发光,上扬的眼睛水灵得勾魂夺魄,你这种颜控简直毫无招架之力。 “好吧。”你最终还是败在了他的美貌撒娇之下。 来到青玄山。 你将男狐安排在了一家隐蔽的废旧木屋里。 他很勤快也很利落,破木屋被他收拾得干净温馨。 “你会想我吗?”临别前,他总是黏糊糊地问。 “嗯。”你敷衍地应了声,转而严肃地嘱咐他,“你不可以上山,那里全是捉妖师。” 他眼睛闪着光:“你是担心我的安危吗?” “当然,要是被发现,我可救不了你!”你其实是更怕被师父知道了会责罚你。 “好,我不会乱跑的。你要记得想我。”他乖顺听话地点了点头。 他向来听话,你没有过多担心,收拾好行李就离开客栈上了山。 男狐站在门口,深紫色的瑰丽眼眸里全是你的背影,他朱唇轻抿,满脸不舍,犹豫再三还是悄悄地迈开了步子。 * 青玄山顶。 师弟小轩一见到你便兴冲冲地跑过来。 “师姐!我好想你呀!” 一年未见,小轩眉眼间褪去了青涩,多了几分英气。 “我也想你!”你笑着抱了抱他,又上下打量他,“让师姐看看,我们小轩长高了没?” 小轩不悦地嘟囔:“我早就不是小孩子了,师姐你以后别用这种语气逗我。” “行。”你嘴上答应,心底还是把他当小孩看待。 “师姐,我送你的护心锁呢?”小轩突然将目光挪到了你腰间。 “哦,放着呢。”你的物件都是男狐打理的,这会儿护心锁应该在山下客栈。 师弟很是失落:“你以前都会随身带着的。” “这次下山碰到了许多妖,我怕弄丢就收起来了。” 他肉眼可见地开心了起来,像以前那般亲昵地凑过来挽你的手。 在碰到你手臂的那一刻,师弟顿时僵了下,莫名往后瞥了一眼。 “怎么了?” 师弟:“我怎么感觉背后有人盯着我。” 缠人的病娇男狐狸精×颜控捉妖师你(2) 你也往后看,后面除了深不见底的悬崖峭壁,什么也没有。 你习惯性地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问,“你是不是没休息好,出现幻觉了?” 师弟眉毛拧得更紧了,那种被人盯着的感觉在此刻又到了新的高度。 但又确实什么人也没有。 “或许吧。”师弟无奈道,莫非真是自己太疑神疑鬼了? “行了,师父等着咱们呢。” 你和师弟身影消失的瞬间,山崖壁上现出一道身形,是只九尾狐。 九尾狐有着勾人的眼睛,只是此刻那漂亮的双眸里闪过一抹嫉恨和算计。 它悄悄流进了后院厨房…… * 日落时分。 你和小轩向师父禀告了这一年的行程。 你把男狐的事刻意隐藏了,这过程你还是很紧张的,担心被最熟悉你的小轩看出来。 禀告完后,已经到了饭点。 不知是平时有男狐换着花样做美食养刁了你的胃口,还是山上这饭菜太寡淡难吃,你竟然一点都吃不下去。 不由得想念起山下男狐的手艺,这才第一天啊…… “师姐,你怎么吃这么少?”小轩时刻关注着你。 你随口扯了个慌:“我不饿。” “是这饭菜不好吃吧?”小轩看破了你,不过他也很纳闷,怎么今天饭菜这么难吃。 “嗯。”你应了声,心里越发想念男狐。 要是男狐做的饭菜,你现在都吃两大碗了! 小轩看了你好几眼,语气不明:“师姐,我觉得你这次回来有些不一样了。” “哪儿不一样?” 小轩顿了下,说:“貌似心中藏着事。” 你霎时呼吸一紧,心虚得不行,生怕被他发现你和男狐的事。 “胡说八道,吃你的饭。”你故意瞪了他一眼。 小轩讪讪地回过了头,嘴角紧抿,若有所思。 用完餐,你们各自回了房。 半夜里,你实在饿得不行,偷溜出了门。 你房间隔壁就住的小轩,此时他的卧房漆黑一片,应当是睡着了。 然而等你走后不久,那卧房轻轻推开了一个小口,小轩走了出来,悄悄跟在你身后。 * 来到山下的木屋。 你闻到了阵阵饭香,灶台边忙碌的身影听到动静后立即转过了身。 “你下山了?”男狐面露惊喜,即使穿着粗布衣服也遮不住他身上独特勾人的气质。 “嗯。你怎么这么晚还做饭?” 男狐耳尖微红,语气宠溺:“以往这时辰你都要吃夜宵的。虽然你上山了,但我还是习惯性地做了宵夜,没想到你会来。” “太好了,我都快饿死了!” 桌上全是你爱吃的,你不顾形象地大吃了起来。 “在山上没吃饱吗?”男狐笑着道。 “山上的饭菜难吃死了,还是你做的好吃。” 男狐撑着下巴,眼神亮亮的:“那我以后天天给你做好吃的。” “好啊。”你连连点头。 男狐满意一笑,俊眸往窗外模糊的影子瞟了一眼,故意问:“有没有想我?” 语气亲昵又暧昧,声音也比平常大了许多。 “有!”你含糊地应道,可不想嘛,他做的饭实在太好吃了! 倏地,大门被用力踹开,一道怒火中烧的身影出现,是小轩。 小轩罕见地黑了脸,咬牙切齿地质问:“师姐,他是谁?!” 阴暗偏执疯批死神×被他设计困住的你(1) 暑假你跟着旅游团去了西南的一个避暑山庄玩。 没想到那山庄塌了,所有人险些遇难。 醒来的时候,你孤身一人躺在湖边。 你的随身物品全都不见了,无法与外界取得联系。 既找不到同伴,也找不到出路。 “有没有人啊。”你绝望透顶,这破地方到底怎么走出去啊。 “有。” 幽静的湖边飘来一道陌生的男音,你不禁身子一抖,紧张地朝着声音来源看过去。 来人很高很年轻,月色朦胧也挡不住他那张好看的脸。 他身上穿着和你一样的T恤,是旅游团统一发放的。 你有些惊喜:“你也是旅游团的吗?” “嗯。”他点了点头,信步走来。 你看清了他的脸,问:“我怎么不记得旅游团有你呢?” 他淡定地道:“旅游团那么多人,你不记得我也正常。” “可是……”别的你不敢确定,但他这么帅的人,你要是见过肯定有印象。 “我可以带你走出去。”他打断了你。 “真的?!”你期待地看向他,“你知道怎么出去吗?” “知道。”他转过身,直接开始带路,“跟我走。” 山庄灯柱坏了,处处幽暗僻静,路更是凹凸不平,总是被树藤杂草刮到腿。 奇怪的是,小腿被锋利的草沿刮出血了,竟然一点疼都感觉不到。 你越发害怕起来,可又不好意思黏他太近。 少年察觉到你的小心翼翼,突然停住脚步,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条绳子。 一头被他绑在了手腕处,另一头递到了你手上。 “别害怕,牵着绳子。” 绳子握在手心的那一刻,驱散了你心头巨大的不安,你跟着他穿梭在黑暗的山林间。 途中遇到过一次岔路,他竟选择了走山路,翻过小山。 “我们为什么不走平路呀?” 他说:“山路更近些。” “哦。”你半信半疑,但也不敢直接质疑他,只好又问,“翻过山还有多久的路?” “没多久,快了。” 少年的声音清冽沉稳,在寂静可怕的夜里格外富有安全感。 他说快了,还真的就快了。 你们走出了避暑山庄,来到了小镇,可惜现在是后半夜,所有商铺都关了门。 只有一家很高档的酒店还在营业。 他带着你走了进去。 你窘迫地扯了扯绳子,他回头看了过来,挑眉:“不想住?” “不是,我、我没钱。”你磕磕绊绊地说。 你的钱和手机都在书包里,可书包不见了。 “我有。”他笑了笑,直接订了两间相邻的豪华房。 “谢谢。”你看他的眼神都冒着光。 毫不夸张地说,此刻的他,在你眼里跟救世神没有区别。 这间酒店看着奢华高档,但不太正规,居然不查你们的身份证。 上楼的时候,你回头望了一眼。 原本站着的两个前台小姐突然不见踪影,偌大的一楼空荡得冒冷气。 你骨头都哆嗦了下,后怕地扯了下绳子。 “怎么了?”他回头,语气温柔。 你转过脑袋看他:“那两个人怎么不见了?” 阴暗偏执疯批死神×被他设计困住的你(2) 少年微微敛眸,随即轻笑了声:“不是还在那里吗?你看晃眼了。” 你又转过头,这回前台的两个服务员又出现了。 “哦,确实还在。”你没太在意,走进了电梯。 旅馆房间的环境比你想象得要好些。 衣柜里还贴心地放了全新包装的衣服、贴身衣物、鞋子…… 诡异的是,这些衣物居然挺符合你的尺码。 更诡异的是,从山庄出事到现在已经十个几个小时过去了,你居然一点都不困,也不饿。 你越想越觉得奇怪,余光瞥见了床头柜上的座机。 这电话能不能用呢? 抱着试探的想法,你在座机上按下了110。 “喂。” 你才开口说了一个字,听筒里却传来熟悉的声音:“还没睡吗?” 这声音……不正是那个少年吗? 你彻底愣住,明明拨打的110,怎么会是他接的电话。 “喂?”少年没听见你的声音,连续问了好几遍,“能听见我说话吗? 最后一遍,他甚至直接喊出了你的名字:“思佳?你在听吗?” 他怎么知道你的名字! 你清楚地记得,自己从来没跟他说过名字。 这一刻,你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头皮一阵阵发麻。 你吓得直接挂断了电话,下意识抬手捂住了心口。 一秒、两秒、三秒过去,为什么没有心跳? 你彻底傻眼,不困不饿不疼,甚至连心跳都没有。 脑海里闪过来避暑山庄时,导游说过的一个传说——西南地界存在着鬼渡山,在鬼神的带领下跨过那座山,死了的人灵魂会永远困在幽境里。 而在出来的路上,你记得那少年带你翻过了一座小山…… 就在这时,房间的门被敲响了。 咚咚咚的敲门声,仿若鬼魅来临,让你冷汗直冒。 你一时不知该怎么办,迟迟未动。 门外的人愈发着急,干脆一脚踹开了门,门板回弹在墙壁上,击落了一地的灰。 急匆匆的白色影子冲了进来,少年满脸着急,在看到你安然无恙时才松了一口气。 他俊眸充斥着担忧,紧张地问:“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打电话怎么也不出声?” 你声音都在抖:“我、我刚刚明明打的110。为什么是你接?” 少年顿了下,说:“估计电话出了问题,拨到我房间了。” 你深呼吸了下,还是没办法平静:“那为什么我不饿,也不困,受伤不疼,也没有心跳?” 这一连串的问题把他问沉默了。 过了许久,少年俊眸闪烁着妖异的光,他微微勾唇:“你猜到了什么?” 你强忍着哭意:“我是不是已经死了?你又到底是谁?” ———— 完整后续在Уцshцweи.cσm:熊熊南 还可以电圈点梗噢~ A装O的强制疯批男主×逃跑被抓的omega你(1 这里是一个等级森严的ABO世界。 你很倒霉,不仅是个C级Omega,还出生在一个一贫如洗的家庭。 从小到大,你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吃很多好吃的。 好在今年暑假,你幸运地被当地一家神仙餐厅录用,每天都能薅走剩下的美食。 但得争前恐后去抢,去晚了就没了。 “呜呜呜今天晚了。”你看着空荡荡的后厨,懊恼今天动作太慢。 “你没抢到吗?” 后厨走进来一个清瘦高挑的男生,他叫小宇,是你在这家餐厅认识的第一个好朋友。 你哭丧着脸:“嗯,什么也没抢到。” “别哭,我的都给你。”小宇笑着从身后把一大袋生蚝鲍鱼都递给了你。 “都给我?那你自己呢?” 小宇:“我已经吃过了。我看你今天在楼上很忙,怕你到后厨就晚了,我就顺手多拿了些。” 你很感动,难得在上班的地方遇到这么好的人,连连说了好多声谢谢。 “不用客气。我们是好朋友啊。”小宇笑起来很可爱,眼睛亮晶晶的,嘴角还有个小梨涡。 他的长相简直就是最完美的男omega,人见人爱。 你第一眼见到他就特别喜欢跟他相处。 “嗯!” 渐渐地,你和小宇走得越来越近,从普通好朋友,成了无话不谈的挚友。 年末将至,餐厅给你们放了十五天的年假。 别人都高兴坏了,但你一点也笑不起来。 这意味着你十五天都只能回去吃青菜萝卜。 “不想放假吗?”小宇收拾好东西,走到你身旁。 你叹了声气:“嗯,家里没有好吃的。” “那你来我家玩吧?”小宇开始跟你说他家里有很多零食,有很大的花园,还养了好几只可爱的猫猫。 这都是你喜欢的,光是听着都忍不住想去。 但你还是拒绝了:“我就不去了吧。” 你很怕生,更不习惯面对不认识的长辈。 小宇秒懂你的顾虑,连忙解释:“我住的地方就我一个人。” “为什么一个人住呀?” 小宇眼神失落,委屈地说:“我只是个B级omega,而我哥是S级alpha,他们眼里只有哥哥,我一直都是一个人……” 你听懂了,他这是被家里人抛弃了。 这里资源有限,每个家庭都更重视高等级信息素的孩子,尤其是S级alpha,几乎会把所有资源倾斜给他,其余低等级的孩子就会被忽视。 你顿时很心疼他,安慰道:“没关系,过年我去找你玩,这样你就不是一个人啦!” “真的吗?”小宇抬起眸,水汪汪的眸子深如漩涡,极具吸引力。 “真的!我从不骗人!”你拍了拍胸脯,郑重地承诺道。 小宇眸光闪烁了下,很快又笑着说:“好,我等你来。” * 春节那天,家家户户都张灯结彩团聚在一起过年。 但你爸妈只吃了顿年夜饭就又要外出打工了。 “瑶瑶,你要照顾好自己啊。” 你很乖巧地点头:“等年假结束,我就回餐厅上班了,钱很多,吃得也好,你们放心吧。” A装O的强制疯批男主×逃跑被抓的omega你(2 “我家瑶瑶运气真好,能进那家餐厅。” 你笑了笑,也感叹自己运气很好。 那家餐厅选人标准很高,甚至对员工的家庭条件也有要求。 像你家这么穷的,你是唯一一个。 爸妈外出上班后,简陋的家里只剩你一人。 你想起自己年前答应小宇的事,连忙收拾好了东西,赶去了他给你的地址。 来到的地方在郊区,一片郁郁葱葱的花园中央落座着一栋雅致豪华的白色别墅。 “瑶瑶!”小宇出来迎接你,热情地带你进入他家。 花园里种满了各色花草,别墅里更是富丽堂皇,应有尽有,楼梯旁建了几个很小巧的城堡,里面躺着几只毛绒绒的布偶猫。 它们听到动静,睁开了眼,蓝色的眼睛圆溜溜的,很漂亮。 小宇不知嘀咕了句什么,几只布偶猫就特别听话地蹦跶起来,朝你摇尾巴。 好可爱的猫猫,这里简直是你的梦中情屋。 “瑶瑶,你喜欢这里吗?”小宇突然问,眼底全是期待。 你毫不犹豫:“喜欢,好羡慕你呀,可以每天生活在这样的房子里,还有这么可爱的猫猫。” 小宇:“喜欢要不你就搬过来住吧,楼上有很多空房。” “搬过来?”你倒是没有想过。 “对啊。这里空着也是浪费。你搬过来,我们以后可以一起上下班。”小宇说得有理有据,他还说自己很孤独,非常喜欢有人陪伴着他。 想到自己的父母常年都在外打工,你其实也挺孤独的,如果能搬过来跟小宇作伴,的确很不错。 这里环境很好,是你做梦都不敢梦到的房子。 可是,这到底是别人的家,即使他是你最好的朋友。 “瑶瑶,你不要有顾虑,把这里当你自己的家,住不惯随时再搬走。”他每次都能第一时间捕捉到你的担忧。 他的话让你很是心动。 你考虑了一会儿,总算动摇:“好。” * 你搬到了小宇家,他住一楼,你住二楼。 两个人每天一起上下班,周末一起撸猫养花,放长假时就去周边旅游。 你还是第一次体会到原来生活不只是一地鸡毛,也可以这么快乐幸福。 四个多月后。 春过夏至,你最烦恼的事也来了——发情期。 意识到这一点时,你才想起抑制剂没有带过来,还放在自己的家里。 身体里的变化汹涌而至,你脑袋发热浑身,跟醉酒似的,完全不听使唤。 你体内平日里淡淡的水蜜桃味,此刻越发浓郁,在偌大的别墅里弥漫开来。 楼下的小宇很快就闻到了甜腻的水蜜桃香,他意识到了什么,连忙赶上了楼。 因为知道他也是个omega,肯定也备有抑制剂。 你倒在地毯上,艰难地说:“小宇,抑制剂。” 身前的人顿了下,双眸倏地暗了下去,转过了身去。 你以为他是转身出去拿抑制剂。 谁知他竟然直接反锁了门。 这时你才注意到他手臂青筋突起,浑身气息都乱了,整个人和平时判若两人,身上隐藏的松柏香迸发了出来,来势汹汹。 那是alpha与生俱来的压迫感。 他身上的香味让你瞬间沸腾到了极点,浑身都躁动了起来。 你瞳孔微颤,终于反应过来:“你、你是alpha?” A装O的强制疯批男主×逃跑被抓的omega你(3 小宇双眸早已暗得不像话,他没想到这一天会来得这么快。 他本不想现在就暴露,打算拿抑制剂帮你。 可是在看到你、闻到你散发的水蜜桃香的一瞬间,闻到你散发的水蜜桃香后,他所有的理智都湮灭了。 “瑶瑶。”他嗓音低哑,再也无法自控,将你从地毯上抱起来放在了床上,压了过来。 本就头脑昏沉的你,在闻到他身上凛冽浓郁的松柏香后,完全顾不上思考,一边哭,一边贴近他。 小宇抬手擦了擦你脸上的泪,另一只手却毫不客气地丝扯下你的裙子。 …… 两个小时后。 “不要了……” 你哭着求他,可这对小宇来说,还不够开胃菜的。 他的体力惊人,耐力更是骇人,你累得睁不开眼,只知道从下午到黄昏,中间休息了一小会儿,便又从黄昏到了黑夜。 再之后更是从深夜到凌晨。 之后你不省人事,也不知道身上的人什么时候停的。 看着你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遍野,那里被折磨得可怜兮兮的,小宇心想着这次不能太狠了。 不然你被吓跑了怎么办。猎物得慢慢捕获。 于是他将你翻了过来,撩开汗湿的长发,对着白皙的后劲咬了下去。 牙齿嵌入皮肤,将他的松柏信息素浸入了你的体内。 给你打上了独属于他的临时标记。 这样起码能让你休息三四天。 “啊——”你在睡梦中猛然感觉到痛感,尖叫了一声。 不过后颈的疼痛没有太久,很快你感觉身上的灼烫感慢慢消退。 醒来的时候,你浑身都跟散架似的,手都抬不起来,旁边躺着的少年倒是精气神十足。 活脱脱一个刚吃饱喝足的野兽。 你现在清醒了,开始哭诉:“你骗我。” “对不起。”小宇事到如今,也不打算再瞒你了,“我的确骗了你,我是个alpha。” 不仅是alpha,还是个S级alpha。 “你为什么要骗我?”你最讨厌欺骗了,尤其是被在乎的人骗。 小宇低着头,解释道:“我怕我如实说了,你就不会跟我当朋友了。” 他说的其实很对。 你如果知道他是个alpha,连话都不会跟他说。 这事儿说来话长,你作为一个低等的omega,偏偏生得一张绝世容颜,从小到大觊觎你的人太多太多。 他们觉得你长得好看,身材好,又没有能力没有背景,很容易拿捏。 虽然他们嘴上说的好听,但你清楚,他们只是想把你困在婚姻里,先当玩物,再把你变成生孩子机器。 之后还会嫌弃你的信息素等级低,带给孩子的基因不够好。 所以你自从认识到这点后,就再也没打算结婚,也只跟普通的omega和beta当朋友,面对alpha你经常躲着,更别提一个S级alpha了。 “当朋友?”你听得直皱眉,“如果你只是想跟我当朋友,那这十几个小时又是什么?” 小宇哑口无言,他的确压根不想跟你当单纯的朋友。 你痛心疾首,他果然目的不纯! 他和那些觊觎你身体,只想把你困在婚姻枷锁里的恶心alpha有什么区别! “我讨厌你,讨厌你!” ___ 完整版在Уцshцweи.cσm:熊熊南 黑化的病娇疯批哥哥×寄人篱下的妹妹你(1) 跟着妈妈来到江家后,你一直乖巧听话,不给妈妈添麻烦。 以至于谈个恋爱,你都偷偷摸摸的。 这次约会你又迟到了很久,男友很生气。 你为了哄他,承诺七夕一定好好策划约会,包他满意。 可怎么才能七夕溜出去一整天,成了你最大的烦恼。 好在学校出了一个培训班,你打算以这个为借口骗一骗家里人。 但想法刚说出来,就遭到了反对。 反对的人正是你的继兄江黎。 “哥,我想提升成绩,这次培训你就让我去吧。” 江黎的态度不容置喙:“不许去。” “为什么?” 江黎瞥了你一眼,看得你有些心虚。 过了几秒,他说:“集体培训对你帮助不大,不如找个家教一对一。” “你哥说得对,不如找个家教。”你妈妈一直都很讨好江黎,这会儿毫不犹豫地跟着附和。 眼瞧着计划泡汤,你气得忍不住冲江黎低吼:“这是我的事,不要你管。” “小雪!怎么跟你哥说话呢。”你妈妈一惊,连忙喝住你。 你气急上头,头一回不管不顾地黑着脸不搭理他们,直接转身上楼。 “哎!”你妈妈连忙一脸歉疚地看向江黎,“小雪不懂事,我马上去教育她。” “不用。”江黎却说:“她生气也是正常的。我会找个好家教让她消气。” “哎哟,那太麻烦你了。” 江黎眸色深不见底,只是淡淡一笑:“不麻烦。” 你母亲也跟着笑了下,心里无比庆幸。 好在江黎不待见她这个后妈,起码还是挺喜欢你这个妹妹的。 * 回到房间后,你冷静了下来,顿时有些后怕,要是惹怒了江黎,江家的日子可不好过。 你当即决定找他道歉,可 正要出去找他道歉,门一开,竟看见江黎就站在这儿,身后还跟着一个中年女人。 “哥?”你愣愣地喊了他一声。 “小雪,这是王老师,她来给你补数学。” 那老师有点眼熟,好像是市里有名的金牌数学老师。 江黎竟然真的这么快就给你找了个家教,还是金牌讲师? 你心里不是滋味,歉疚地道:“哥,对不起,刚才不该跟你发脾气。” 江黎很是大度,俊脸带笑:“没事。你想进步是好事。” 听到这话,你有些惭愧地低下了头。 江黎居高临下地看着你,很轻易地能看到你颤抖的睫毛。 你眼底的心虚一览无遗。 但他没拆穿,只说了句好好跟着王老师学,便离开了。 事已至此,你也不敢再提出异议,只能另想他法。 * 思来想去,你决定亲手给康齐制作一款积木。 从设计到买配件,再到搭建,都得花很多时间。 除了补课,你时时刻刻都窝在房间里捣鼓。 家里人都以为你在奋进学习,只有江黎觉得古怪。 半夜一点,他路过你房间,门缝里还透着光,显然是没睡。 他当即蹙了眉,抬手敲了敲门。 你心中一惊,随手扯了块桌布把积木盖上,这才去开门。 “哥。”你笑容僵硬,“这么晚了,找我什么事吗?” “怎么还没睡?”江黎面不改色,但余光瞥见地上被桌布遮盖住的隆起的不明物体时,眸色冷了下去。 你随口扯谎:“作业刚写完,马上就睡了。” “早点休息。”江黎又瞥了一眼那桌布,突然话锋一转,“大后天有家族聚会,你也一起去吧。” 大后天就是七夕。 “我就不去了吧?” “为什么?” 黑化的病娇疯批哥哥×寄人篱下的妹妹你(2) “我去家族聚不合适,也不自在。”你这可不是借口,是真心觉得不合适。 而且也不想去,去了肯定也是被江家人鄙视。 不是所有江家人都像江黎这样对你好。 “不想去那就不去。”江黎没有坚持,反倒又说,“你明天有空吗?帮我买点东西,我白天有事买不了。” 明天你没什么事,笑着答应:“没问题。” * 江黎要买的东西只有市中心的某家会员制超市才有,你一大早就出了门。 回来已经是下午了。 走进自己房间时,你整个人都怔住了,浑身汗毛乍起,一股滔天怒火梗在心头。 地上一片狼藉,你辛辛苦苦搭建的积木被毁得一干二净。 核心的配件都被踩得粉碎,连挽救的机会都没有。 而明天就是七夕了…… 你气得脸色铁青,走到客厅,冷声质问:“谁进了我的房间?” 沙发上,你妈妈一脸错愕:“没人进过啊。怎么了吗?” “我房间被弄乱了。”你撒了下谎。 “会不会是狗狗进去捣乱了?” 妈妈和江叔从不进你房间,江黎跟你一样大清早就出门了,剩下的保姆更不敢。 除了家里调皮的金毛,也确实不会有别的可能了。 你忍不住把金毛踹了两脚。 可怜的金毛呜咽叫了两声,还不知道自己当了替死鬼。 * 祸不单行,精心准备的礼物没了,你又马上迎接了个噩耗。 ——江叔叔让你和妈妈也必须出席家族聚会。 你急得快要哭出来,可是在江家,只要江叔发话了,就不得不听。 去家宴的路上,男友果然发火了:【礼物说被狗毁了,现在人也不出现?】 这确实难以令人信服,你心头难受得紧,想要细细解释。 可男友已经耐心耗尽:【分手吧。你完全就是在耍我。】 “呜呜呜……”你一下没绷住,直接哭了出来。 车里的人全都朝你看了过来。 有惊讶的,有责怪的,也有关心的。 “小雪,你哭什么。”妈妈觉得很丢人,示意你赶紧别哭了。 倒是江黎给你递了纸巾,语气温柔:“怎么了?” 你哽咽着摇头:“没、没事。” 你装作什么都没发生,闭上眼睛睡觉。 但眼泪还是不争气地从眼角滑落。 江黎偏头盯了你几秒,唇角微勾,心情悄然愉悦起来。 * 失恋的阴影笼罩着你,你不甘心就这么结束。 家宴结束后没几天,你想去找男友求复合。 走得太过着急,你丝毫没注意江黎跟在你身后。 你到达了约定的地点。 可等了快两个小时都没人来,你忍不住给前男友打电话。 却遭到了他的冷嘲热讽:“你连求复合都只敢在半夜,永远偷偷摸摸的,谁爱谈谁谈,你以后少来烦我。” 他说完就直接摁断了电话,一个字都不想听你说。 心头像被狠狠剜了几刀,你垂头丧气地慢慢走回家。 路过一家眼熟的酒吧,正是你和男友第一次约会的地方。 你不自觉地走了进去,点了当初你们一起喝的莫吉托。 喝了一杯又一杯,完全不管不顾。 倏地,头顶五光十色的灯被一道高大的身影挡住,逆着光的俊脸阴沉至极。 “哥?”你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 很快听到熟悉的声音在耳畔回荡:“就这么舍不得那男的?” “嗯。舍不得。”你应了一下,又要拿酒继续喝。 眼前的人当即浑身戾气尽显,他冷笑了声,什么也没说,夺过你的酒杯,直接把你抱了起来。 狠辣疯批的篡位庶子×先帝宠妃你(1) 你出身卑微,却深得皇帝的喜爱,是皇帝捧在手心里的宠妃。 可也因此招来了前朝后宫对你的敌意,被陷害过很多回。 这一回你还差点丢了性命。 害你的幕后真凶是莲贵妃,当朝丞相嫡女。 皇上根基不稳,暂时不能为你报仇。 为了你的安全,皇上假借打入冷宫之名,把你贬去了远离皇宫的露雨轩。 “婠婠,过些时日,朕一定接你回来,也一定会让害你的人受到重罚。” 你明白他的难处,也清楚他会说到做到,笑着点头。 翌日你便出发去了露雨轩。 虽然皇上已经再三安排人在露雨轩照顾你,但这里到底比不上皇宫,吃穿用度大打折扣,尤其冬日精碳缺乏,冷得你瑟瑟发抖。 但你也不矫情,默默等待着。 期盼皇上能早日稳固政权,把你接回宫,那时就没人再敢欺负你了。 可回宫的消息没等来,却突然等到了皇帝驾崩的噩耗。 一向与皇帝作对的九王爷趁机夺了帝位。 九王爷生性残忍,几年前与先帝夺权失败,一直怀恨在心,上位几天,便血洗前朝后宫。 一时间众人纷纷陷入混乱的恐慌中。 你顿觉万幸,自己身处远离皇宫的露雨轩,还有时间和机会逃走。 在先帝曾经安排的侍卫帮助下,你连夜逃出了京城。 原本以为,你这外人眼里被发配弃所的妃嫔,就算逃走被发现,也不会引起多大波澜。 可没想到,在你逃走的第二天,新帝竟悬赏百万黄金,动用军力要把你抓回去。 * 不出三天,你果然被大军抓住了。 他们把你押到了未央宫。 刚踏进大门,你就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血腥味。 庭院地上有几具惨死的尸体,面目全非得看不出是谁。 中央还跪着一个疯疯癫癫的女人,她头发凌乱,浑身是伤,手和脚全被拔掉了指甲,鲜血淋漓。 “莲贵妃?”你不敢相信这个被折磨得不人不鬼的,竟是曾经飞扬跋扈的莲贵妃。 莲贵妃已经认不情人,竟对着你求饶:“我错了、我、错了!求陛下放过……” 你一时间五味杂陈,更多的是担忧自己的下场。 这新帝恨透了先帝,故意凌辱折磨先帝的所有嫔妃和孩子,那么作为先帝宠妃的你只怕会更惨…… 你不由得浑身冰冷,在太监的催促下,双腿颤抖着走进了正屋。 正屋椅子上坐着一人,身着崭新龙袍,与先帝慈善温柔的面相不同,这位新帝,曾经桀骜不驯的九王爷,生得一副极具攻击力的脸。 五官凌厉,双眸犀利,单单只是眼神就让人感到压迫。 这张脸看着有点眼熟。 按理说,你身居宫闱,从不曾见过前朝的任何人。 殊不知你这发懵的模样,正落入了他眼里。 他俊脸霎时冷了下来,嗤笑道:“皇兄的这位宠妃,莫非是个哑巴?” 你回过神,吓得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声音都在颤抖:“陛下、陛下……” “起来。” 你连忙站了起来,唯唯诺诺的什么也不敢吭声。 狠辣疯批的篡位庶子×先帝宠妃你(2) 这时,新帝命令掌事太监拿来了一堆奇奇怪怪的刑具。 有嵌钉子的,有拔指甲的,有削皮的…… 他会心一笑:“听闻你是皇兄最喜欢的嫔妃,朕这个做弟弟的,自然也得对你额外上心才是。” 你脸色苍白,身子抖个不停。 他这是要变本加厉折磨你的意思吗? “选一个?”他说。 你不争气地哭了起来,向他求饶。 甚至宁求痛快一死。 也不想被那些恐怖的刑具折磨得精神失常。 他:“宁愿死?” 你毫不犹豫:“是,还请陛下赐死。” 新帝挑起你满面泪痕的脸,笑得如人间恶魔:“死太容易了。既然不想被这些刑具折磨,那换一个。” 他突然拽着你的手腕,把你拖进了里屋。 床边挂了一幅先帝的画像,往下的床头柜还摆了先帝的灵位。 你头皮直发麻,不知他又想出什么新的折磨法子。 “皇兄生前最是在乎你,但凡谁伤害了你,他都会气得抓狂。是吗?” 你不敢吭声,心里又惊又怕,他怎么会知道这些深宫后院的事…… 在晃神的片刻,你察觉到头顶有阴影笼罩下来,温热侵略的气息逼近,腰上多了双有力的手。 一抬眼,竟发现他离你近在咫尺,还在不断靠近。 你吓得完全方寸大乱,双手抵在他身前,“你做什么?” “做什么?”他双手稍稍用力,直接把你压在了他胸前,“在他的画像和灵牌面前,他最恨的弟弟,和他最爱的妃嫔,做着他最不愿意看到的事。你说,是不是很有趣?” 你明白过来他的意思,全然顾不上害怕:“你疯了?!本宫是你的嫂子,你这么做会遭天谴的!” “遭天谴?”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连弑父杀兄都做了,上个嫂子还怕遭天谴?” 他的嚣张和无耻令你瞠目结舌。 等等,他说什么? 弑父杀兄? 在你愣神的片刻,他肆无忌惮地吻了下来。 他的吻极具侵略性,几乎要掠夺走你的所有气息,舌尖一阵麻木发疼,腰上的力道更是箍得你动弹不得。 你心头害怕和厌恶泛滥,放在他胸前的手慢慢滑落,在一路向上摸到了发髻上的银簪。 趁他吻得专注,你鼓起莫大的勇气,猛地将锋利的银簪戳向了他的脖颈。 可他却早有预料,抬手攥住了银簪,刹那间一用力便将其折得粉碎。 只听见他冷笑了声:“原本想温柔些的。” 随即唇上的力道猛-烈起来,仿佛要把你吞进去一般。 他把怒火发在了这个凶狠又绵长的吻里。 呼吸被彻底掠夺,你逐渐没了力气,瘫-软在他怀里。 一阵天旋地转,你再度睁眼时,已经被放在了床榻上,身上的衣衫被他毫不留情地撕得粉碎,布料破碎的声音与你的哭声交织着。 “不、不要……”你哭着往外爬。 这是你曾经的寝宫,是你和先帝恩爱的地方。 怎么可以被他这样凌-辱? 越想越绝望,你干脆往柱子上撞,想着把自己撞晕了,就不会清醒地感受到这样的痛苦。 可这行为在新帝眼里,便成了你宁愿死也不肯同他发生什么。 这让他心头的妒火达到了顶峰,他一把攥住了你的脚踝,直接拖了过去。 _____ 疯批变态的变异少年×反被盯上的救护者你(1 灵岛实验室发生了重大事故,无数周围居民遇难。 你第一时间赶去了前线救死扶伤。 眼前的一片废墟里,了无生机,沉寂得可怕。 你突然感觉脚踝脚被碎石割了一下。 低头往下一瞟,近在咫尺处竟有个小洞。 里面有双漆黑的眼睛,沉如大海的双眸忽闪着渴求希冀的微光,看得人心尖一颤。 你毫不犹豫地喊人来救援。 一行人齐心协力把地洞下的人救了上来。 那人是个很年轻的男生,他强撑着你开口喊人来迎救的那一刻就昏了过去。 昏迷之前,他看着你,脆生生地说了句:“谢谢姐姐”。 他叫灵靖,才十七八岁,不仅长得俊俏,还非常听话讨喜。 你也不由自主地更关心他一些,隔三差五就去看他。 但最近你忙着其他救援活动,好几天没再看过他了。 今天突然接到医院的通知,说灵靖的伤突然感染了…… 你火急火燎地赶了过去。 他坐在床边不知在想什么,皮肤苍白得毫无血色,唇色也淡淡的,唯有那双内勾外翘的眼睛,漆黑有神,“姐姐你来看我了?” 你点了点头,将带来的粥放在桌上,“伤口怎么突然感染了?” 他摇着头,可怜兮兮的:“不知道,我明明有按时吃药。” 他的双手都被包扎着,拿个勺子都费劲。 “小靖,要不,我喂你吧?”你犹豫了几秒,实在看不下去了。 他面露惊喜,转瞬又摇头说:“能麻烦你一次,总不能天天麻烦你。我也没钱请护工,自己慢吃点总能吃上的。” 你这才想起他好似提到过,他是孤儿,家里一贫如洗。 “没关系,我可以喂到你伤好的。” 你虽然忙,但见他这样还是于心不忍。 想着反正他这伤不算太严重,一个星期之后就能自己吃饭了。 “姐姐不是很忙吗?”他抬起头,眼神失落又委屈,“最近都没有时间来看我了。” 他年纪轻轻,心思倒挺缜密。 你尴尬地笑了笑,“送饭喂饭的时间还是有的。” “那,谢谢姐姐。” “不客气。” 喂他吃完后,你又看着他吞完药,才放心出门。 丝毫没注意到,在你前脚刚踏出房门,他就把药给吐了。 * 说来奇怪,他的伤反反复复发炎感染了多次,愣是好不了。 比他严重数倍的病人都行动自如了,他还得人喂饭。 不过他吃饭斯文安静,嘴角的梨涡若隐若现,笑起来更是讨喜,你倒没有厌烦。 你只是有些担心:“为什么你这伤就是好不了了呢?” 灵靖抬着眸,视线落在你脸上,轻声问:“要是我伤好了,姐姐是不是就不会再来看我了?” 本想脱口而出“伤好了还需要看望吗”,可一对上他那双灵动勾人的眼眸,到嘴边的话就不忍心说出来了。 你下意识就改了口:“我有时间就会来看你的。” 他闻言顿时笑得眼角弯弯,迫不及待地问:“那我能加姐姐好友吗?之后我出院了,你想来找我就可以直接联系。” 疯批变态的变异少年×反被盯上的救护者你(2 “好呀。”你爽快地加了他。 加了他联系方式后,他的伤倒是好得快了些。 但你也不敢偷懒不去看他,心里总觉得很玄乎,好似看他看少了,他的伤就会恶化。 一个星期后。 遇难的伤员陆陆续续出院,站长开了表彰大会。 在会议结束前,站长突然神情严肃:“有件事必须得通知你们一下。灵岛实验室的变异者趁着意外跑出来了,他们的眼睛遇强光会泛青,大家发现一定要向上汇报,并及时远离!” 变异者性情古怪,还有特异功能,是众所周知的危险,大家立即打起了十二分的注意。 你也不例外。 但你现在天天都得去病房看灵靖,压根接触不到其他人。 变异者的事,你心道自己是帮不上忙了。 过几天灵靖就能伤好出院,你特意去商场买了个小礼物给他。 以至于今天来得晚了些。 床头上苍白的少年早已望眼欲穿,在看到你的刹那,他唇边的梨涡尽显,眼眸亮晶晶的:“姐姐。你今天怎么来晚了?” “开了个会。”你把礼物藏在身后,笑着问,“最近手好些,自己吃饭没有偷懒吧?” “没有。我每一顿都有好好吃。”他笑着应声,人如其貌,乖巧清爽,看着就让人心生欢喜。 你这才亮出手里的礼盒:“真乖,送你的礼物!” “谢谢。”他连忙接过,满脸笑意又珍重地拆开了包装。 里面是一个神似他的公仔,头顶上还有一枚小镜子,造型很独特,你不确定他会不会喜欢。 你有些紧张地看着他拆开礼物。 原本想观察他的反应,却恍然发现,公仔头上的镜子折射的强光刺在他眼睛时,他不仅没眨眼,眼球竟遍布青灰色的细线,但转瞬即逝…… 心跳瞬间停滞了一拍,你浑身血液都冰冷得彻底。 他、他的眼球怎么会发青?那是变异者的特征啊。 “我很喜欢这个礼物。”他抬起头发现你脸色苍白,俊脸满是担忧,“姐姐,你怎么了?” 你回过神,嗓音都在颤抖:“没、没怎么,就是昨晚没睡好。” 他歪着头,眼神懵懂又关切:“最近工作又忙起来了吗?” “嗯。我先回去休息下,明天再来看你。”你现在只想赶紧跑。 “等等。”他叫住了你,笑容真诚,“我也给姐姐准备了个礼物。” 他说着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了一个深蓝色礼盒,里面躺着一条半山半水的通紫手镯。 一看就价值不菲。 “你哪来的钱买这个?” 他笑了笑:“不是买的,是我家祖传的。” “那我不能收。” 灵靖却非要你收下,说你是他的救命恩人,还不厌其烦地照顾他。 你拗不过他,更想快些跟站长汇报,只好暂时收下。 临走前,他还嘱咐道:“姐姐,明天我就出院了,你一定要来哦。” “会的。”你第一次违心撒谎。 走出病房时,你心跳如擂鼓,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发给站长的文字已经编辑好,但你迟迟按不下发送键。 灵靖那么乖巧听话的男生,怎么会是令人恐惧的可怕变异者呢。 在你犹豫的片刻,正好碰上了灵靖的主治医生。 医生见到你的那表情仿佛松了一口气:“你在这里呀,正好有件事得告诉你。” 疯批变态的变异少年×反被盯上的救护者你(3 “什么事啊医生。” 医生:“他之前伤口反复,八成是他不肯吃药,还刻意破坏伤口,出院后你有空带他看看心理医生。” “什么?”你震惊地愣在原地,久久反应不过来。 连医生之后的嘱咐你都没听清。 这一刻,你脑海里又不自觉地浮现出刚才病房里那一幕,他发青的眼球。 难道他真的是变异者,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举动? 越想越后怕,为了所有人的安全考虑,你最终还是狠下心告诉了站长。 你安慰自己,若是误会一场,那时,你再跟他好好道歉。 然而没多久,灵靖的病房就被封锁了。 灵靖果真是变异者,还是最先逃出实验室的那一批。 听说他本可以逃走的,但一直在等人,才被实验室的人抓走了。 他被绑走带去了新的实验室,后果不明。 这件事成了你心头一直挥之不去的阴影。 上报变异者是理所应当的事,可只要一想到他信任期盼的眼神,你心头就不免一阵刺痛。 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你也不敢去打听。 甚至胆小地把他所有联系方式都删除了。 那枚玉镯也被你尘封在盒子里,再也没戴过。 * 半年后。 你敢往另一座岛屿参与救援,这次救助对象是流浪小动物。 今天你负责登记来往人员信息,下午时天空下起了暴雨。 一把黑伞出现在视线里,你习惯性地问:“你好,出示下身份信息。” “好。” 清冽爽利的声线,压得很低,恍若克制着汹涌的情绪。 熟悉得直击灵魂。 你拿笔的手抖了一下,不可置信地抬头。 黑伞被缓缓抬起,一张精致的俊脸出现,那双黑沉的眸子一如既往的清澈,只是深沉了许多。 少年皮肤白得发光,薄唇渗了血一般红,他笑了笑:“姐姐,还记得我吗?” “记得……”你抓着笔的手捏得发白,脚底也袭来细细密密的疼。 灵靖闻言笑意更浓,可眼底尽是冷意,“姐姐答应送我出院的,怎么没来?说好有空就来找我,怎么半年过去了一次都没有?” “我的联系方式是不是都被姐姐删了?”他低眸紧紧盯着你空荡荡的手腕,“我送给姐姐的手镯是不是也从没戴过?” 他每问一句,原本清亮的双眸竟开始初选可怕瘆人的青紫色细线,蜘蛛网一般蔓延至眼球。 变异者有特异功能,这一点你听说过。 但具体是什么你不知道。 你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慌,脑子里在叫嚣着快点跑,双手双脚却不听使唤似的钉死在原地。 为什么动不了了? 你又急又怕,豆大的汗珠从额角一路滑落,浸湿了衣衫。 “姐姐,你这是怎么了,流了好多汗?” 他的脸还是一如既往的白净乖巧,声音依然温柔,可就是让你不寒而栗。 你张了张嘴,发现居然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这就是他的特意功能吗,可以操控别人…… 他却故意装不知,抬手帮你擦汗,“姐姐身体不舒服吗?我带你去医院看看吧。” 话音一落,你毫无反抗之力,轻而易举地被他操控在手里,带上了马路对面的车。 他把车开得极快,路上越来越僻静,终点是栋阴森的复式别墅。 车停了,他扭头看过来,眼睛已经恢复了正常。 你身上的诡异封印也随之接触,终于能说话。 “你……要做什么……”你蜷缩着身子,害怕到不停颤抖。 坏种疯批的心理治疗医师×焦虑社畜你(1) “闭眼,放松……” 肖放是你的心理医生,他沉稳好听的声音总有种让人放下戒备的魔力。 你最近很焦虑,总是失眠,只要一来他这里就能缓解很多,还能睡个踏实觉。 今天才不到五分钟,你就完全睡着了。 肖放静静地看了你半分钟,按停了放松椅。 随后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慢慢触碰到了你的脸上。 微凉的指尖滑过脸颊,流连辗转到唇瓣。 他看着那一抹粉红,眸光瞬时一暗,低头吻了上去。 睡梦中的你,感觉到唇上温热温热的,堵着有点难受,哼哼几声想躲开。 他立即单手钳制住你的下颌,不允许你躲闪。 余光瞥到你右手中指上的戒指,他蹙了蹙眉,惩罚性地加深了这个吻,直到你呼吸快不顺时才放开。 他勾了勾唇:“这么容易被催眠,那分个手也不难吧?” * 睡了满满的一觉后,你开始接受专业的解压训练。 整个过程,肖放都非常温柔耐心。 让你感到无比轻松,这已经成了你目前最喜欢的一项活动。 结束时天也黑了,外面下起了暴雨。 “下雨了,要不我送你回去吧。” 你连忙摇了摇头:“不用了,我打车就行,谢谢。” 可不敢让他送,万一被男友看见,可有得闹了。 “那好吧,路上注意安全。”他笑了笑,把你的包递给了你。 “嗯,肖医生再见。” 在你走后,他笑意更深,低低地道:“祝你有个好梦。我最可爱的病人。” * 回到家后,你洗了个澡就准备睡觉。 经过一天的心理疗养,你今晚没有失眠,但睡眠很浅。 男友躺上来抱住你的瞬间,你就醒了。 “吵醒你了?” “没事,睡吧。”你温柔地回道,心里却是有点烦躁。 这可是你这几个月以来,难得能睡这么快的一晚。 以至于之后迟迟都睡不着。 倒是你男友睡得可香了,挠他胳肢窝都没反应。 “睡眠真好啊。”你羡慕地感叹。 不过到了后半夜,你还是迷迷糊糊睡着了。 你做了个可怕的梦。 梦里漆黑一片,你不知怎么被扔进了个逼仄的小巷,身后还有古怪的声音。 你不禁胆怯地回头一看。 不看还好,一看吓一跳。 身后有个男人举着一把极长极锋利的刀,一边鬼笑一边朝你过来。 光线昏暗,但你还是看清了那人的脸。 是你男友。 男友举着刀,飞快跑了过来,一靠近就往你身上砍。 血光四溅,模糊了视线,你想跑却被他死死拽住。 一刀又一刀,他像杀疯了眼,刻意往死里折磨你。 即使是梦,那种身临其境的可怕也让你吓得失声尖叫。 “啊——” “圆圆?”男友连忙打开了小夜灯,满脸担心地凑了过来。 你吓得脸色苍白,浑身都冒了冷汗。 在夜灯亮起,男友的全脸出现在视野里时,噩梦里的恐怖画面瞬间涌了上来。 你下意识推开了男友,蜷缩成一团:“啊!你滚开!” 男友错愕不已:“你怎么了?” 坏种疯批的心理治疗医师×焦虑社畜你(2) 他温和的声音让你冷静了不少。 顿了好几秒,你终于缓过神来,尴尬地说:“抱歉啊,我刚刚做了个噩梦。” 他顿时松了一口气,凑过来轻轻抱住你:“别怕别怕,有我在你身边。” 你默默低着头不吭声。 这会儿有他在身边貌似还真不是个好事…… “现在才四点多,继续睡,我抱着你。”他说着又关了灯,把你圈在怀里。 以往你心情不好,他都会哄着你入睡。 但今晚,他越哄,你就越不由自主地想起噩梦里的场面。 “那个,我不困了。你睡吧。”你挣扎着起了身。 男友拧着眉:“真的不困吗?你明天还要上班呢。” “不困。”困也不敢睡了,再做那样的梦你得吓死。 你去了客厅,生生坐到了天亮。 本以为这一晚的噩梦只是个例外,没想到从此以后你每次睡觉都会做类似的噩梦。 梦里杀你折磨你的人都长着男友的脸。 以至于你现在看到男友都有点ptsd,潜意识里害怕他,想躲避他。 男友自然也察觉到了。 “圆圆,我发现你最近对我好冷淡,还一直躲着我。” 你低着头,甚至都不敢看他的脸,小声解释:“对不起……我最近状态不好。” “是工作上遇到不顺心的事了吗?” 你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只能囫囵地道:“也不是,就是总做噩梦。” “你做噩梦为什么不理我呢?”男友脾气上来了,他觉得很委屈,明明自己什么都没做错,可你就是对他这么冷淡又回避。 “我会去看医生的。” 男友很是无奈,但每次靠近,你都很害怕,他只能独自生闷气。 * “肖医生,这天天做这种恐怖的梦,到底什么原因呢?” 你已经是第n次问肖医生同样的问题了。 但肖放从不觉得厌烦,依然温柔耐心:“这可能象征着你在现实生活中失去控制感或不安全感,也可能是一种警示。” “警示?”你顿时愁眉苦脸起来,“警示我男朋友将来是家暴男吗?” “这无法确定的,要是你真的很担心这种情况,可以找个时间让你男友也过来看看。” “我明天就带他来。”你很信任肖医生,他可是整个A城最有名的心理治疗医师。 肖放淡淡一笑:“好,给你预留时间。” * 你回家就跟男友说了这事。 男友极其不理解:“为什么要看心理医生?” “正好你最近不是压力挺大的吗,就看一下嘛。”你不敢说的太直白,怕他生气,只好撒娇求他去。 最后男友还是拗不过你,不情不愿地答应了。 翌日。 刚见到肖放时,男友警铃大作:“你每周来见的心理医生就是他?” “嗯。”你点了点头。 男友拧着眉,很是不悦:“你没跟我说过他长这样啊。” 每周都来见这么又高又帅的年轻医生,还是在这样私密的空间单独相处好几个小时以上,男友不得不多想。 你听出了他的意思,哑然失笑:“你想什么啊,我真的是来治疗焦虑的。” 坏种疯批的心理治疗医师×焦虑社畜你(3) 这会儿肖医生已经转过身,笑着说:“先过来坐这儿。” 男友不再说话,沉着脸走了过去,坐在了机器上。 任谁看了都知道他心情极差。 肖医生是好心帮你,这次的测验都没收你钱,男友突然摆脸色让你很尴尬。 好在肖放一点也没计较,依旧面带微笑地对你说:“你先去外面休息室。正规流程不能有第三个人在场。” “哦,好。”你没多想,走去了休息室等。 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流程结束。 趁着男友还处于恢复清醒的状态,你悄悄问肖放:“怎么样?” 肖放难得面露迟疑,委婉地说:“只能代表有很大概率。不一定真的发展成那样。” 听到这话,你瞬间心凉了一大截。 “那我该怎么办……” “如果你真的很害怕,建议及时止损。” 眼泪不争气地涌了出来,你胡乱抹了几下,哽咽着说谢谢医生,心里一团乱麻。 * 回家的路上,男友居然一点也不问这次心理测验的结果。 “你自己的事都不关心吗?”你忍不住反问他。 男友疑惑:“我又没心理疾病,是你非缠着我,我才来的。难不成我还真有病啊?” “……”你沉默住。 “这事先不提,你跟那个肖医生真的没什么?他看你的眼神明显不对劲。”他话锋一转。 你被他问得莫名其妙,拔高了声音:“我跟他能有什么?” “我就问问而已,你急眼干什么?心虚吗?” 男友眉头紧皱,握着方向盘的手青筋突起,他直接把车停到了路面,转过来的脸色看着有些吓人。 你顿时脑海里飘过电视剧里家暴男的形象,浑身都警惕起来。 “你冷静点,我跟肖医生真的没什么。” 见你这明显害怕的模样,男友心里很急,他并不是想生气,更不想表现出这动怒的模样。 他就是控制不了自己,心里似是有一团鬼火在控制他,害得他完全失了态。 以至于他抬手掐住你脖子的那一刻,他才清醒过来。 “圆圆,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男友颤抖着手,震惊又愧疚,他刚刚怎么跟被操控了似的掐向了你。 你脸色苍白得没有血色,脖子上有他刚刚掐出的红痕,浑身冰冷得发抖。 果然,梦是警示。 你既害怕又心痛,没想到他竟然有这么可怕的一面。 你话都说不出来,直接逃出了车,双腿发软的你压根跑不快。 男友着急地追了过来,急切大喊:“圆圆!” “你别过来!求你别过来!”你哭着求他,心里一阵阵绝望,这一刻瞬间回到了那些噩梦。 男友不会真的像噩梦里那样,追上来把你折磨致死吧? 在你最绝望之际,路边突然驶来了一辆车。 车窗里,肖放的声音温柔有力量:“圆圆,上车。” 你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以最快的速度上了他的车。 耳后传来男友声嘶力竭地在喊你的名字,要多愤怒有多愤怒,要多崩溃有多崩溃。 【abo男多女少】恋综里的老好人beta你×觊觎 作为一个beta美食博主,接到恋综邀约时,你有点意外。 但为了增加曝光度,你还是应约了。 第一季地点在大草原拍摄,你拿到的剧本人设是善良老好人,这点跟你本人倒是挺符合的。 最先接触的一号男嘉宾叫甘兰,是个长相俊美的alpha。 在剧本中所有女嘉宾都喜欢讨好他。 “甘兰,这是刚煮好的盐奶茶,你要喝吗?”你一个吃货,能想到的讨好方式只有美食。 甘兰正晒着太阳,懒洋洋地问:“你煮的吗?” “老板娘煮的。” 甘兰弯了弯唇,拖腔带调地说:“我还以为是你煮的呢,那我不喝。” 你被他这暧昧的语气惊到了,他入戏可真快。 “那我马上去煮,你要喝什么茶底?” “都行。” “哦,好。”你连忙跑去了后厨。 刚忙活着煮好了一碗热气腾腾的奶茶,门口就猝不及防地走进来一人。 来人身形颀长清瘦,雪白的肌肤配上精致的五官,极为妖冶魅惑。 “我也想尝尝美食博主煮的奶茶。”他叫尹玥,最火的流量小生,也是无数人心目中的完美omega。 你遵循老好人人设:“好啊,我待会儿再给你煮一杯。” “我就要喝这杯。” “可这杯是给甘兰的。” “那我更要这杯。”尹玥直接从你手里抢了过去,“抢别人的东西最有意思了。” 他说这话时,视线落在你的脸上,笑容恣意。 “?”你被他盯得很不自在,只好妥协:“那你先喝吧。我重新煮。” 可你煮完一杯又一杯,就被他抢走一次又一次。 偏偏你还不能发火。 这时,等了许久的甘兰也来了,瞬间逼仄的厨房变得火药味十足。 “你敢抢我的东西?”甘兰发起火来的模样怪吓人的。 “我就抢,怎么了?” 话音还未落,甘兰直接动起手来,他打人的模样暴戾可怖,完全是把尹玥往死里打。 尹玥虽是个Omega,但也不甘示弱,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有血海深仇。 场面混乱,导演不敢得罪这两人,非叫你去劝架。 你哪里敢啊,站在那儿手足无措,害怕被他们打到。 “我去劝,你先出去吧。” 突然一个温润的声音拯救了你。 你扭过头,看见身后站着的正是三号男嘉宾小柏,一个少年感十足的男大学生。 “谢谢你,你注意安全。” “放心,交给我。” 你点点头,忐忑不安地远离这是非之地。 十分钟后。 厨房里的争执声终于停了,好在两个人都只是受了皮外伤。 你心有余悸,小声嘀咕道:“以后不做盐奶茶了。” “你觉得是因为奶茶他们才打起来的?”小柏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你旁边,笑着问。 你:“难道不是吗?” 小柏忍俊不禁:“嗯,你要这么想也可以。” 你不太理解他这笑,还有他那眼神,大概太过温柔慈爱,总有种在看宠物的感觉。 经过这场闹剧,你对三个男嘉宾有了初步的认知,一个懒散暴躁的富二代,一个爱抢别人东西的深井冰,一个善良的清爽男大。 嗯,貌似只有小柏是正常人。 【abo男多女少】恋综里的老好人beta你×觊觎 一星期后。 导演组说你们之间的火花不够,特意安排了鬼屋冒险情节。 两两一组,抽签决定。 你庆幸自己抽到的是小柏。 鬼屋里时不时传来尖锐的喊叫,你本就胆子小,这下更是瑟瑟发抖。 身旁的小柏似乎察觉到你的害怕,转过身来,安抚道:“别怕,这种鬼屋我玩过很多次,我会保护你的。” 他的话无疑一剂强心剂,你心情平复了些,这才往旁边挪了挪,手臂与他靠得很近。 但碍于这是节目,你没好意思抓着他。 没想到小柏却主动摊开了右手:“害怕就抓着我。” “谢谢!”你没有直接抓手,而是攥住了他的衣袖。 小柏对此没什么表情变化,只是眸色暗了些。 鬼屋里很黑很诡异,越往里走,你就越害怕。 “小柏,我们走慢点好不好?”你小声道。 小柏扭过头,他笑得意味不明:“越慢越容易被鬼追。” 他这话也有道理,于是你跟着他的步伐越走越快,连路都没来得及看清楚。 以至于被他带进一个阴森小房间都没察觉。 直到两分钟后,身后的门猝不及防地关上,那声音沉闷吓人。 你浑身一抖:“我们被关了!” 身侧的少年却笑着说:“没事,正好鬼吓不到我们了。” 他这反应淡定得反常,你只当他玩这种游戏很有经验,没有多想。 “先坐会儿吧。”小柏拉着你去了墙边的木板床坐下。 “我们要坐多久呀?”你一点也不想在这屋里待着,只想快点出去结束这游戏。 小柏:“不急,先玩点别的。” “别的?”你左右晃荡看了看,这乌黑的房间有什么可玩的? 正这么想着,房间里逐渐弥漫着一股无法忽视的茶香味。 这里有茶吗?你怎么没看到呢。 身旁少年的视线始终落在你身上,可等了好几秒,依旧没有等来他预期的反应。 如此浓郁的清茶信息素催动下,你却跟个没事人一样,除了东张西望,没有半点多余反应。 “你是beta?”他一出声,嗓音哑得不像话。 “对。”你点了点头,瞧见他眼底的暗色和脸上的红晕,总算反应过来房间的茶香味怎么来的,顿时担忧地道:“你怎么了?” 【abo男多女少】 y edu 9. co m×觊觎你的变 身旁少年的视线始终落在你身上,可等了好几秒,依旧没有等来他预期的反应。 如此浓郁的清茶信息素催动下,你却跟个没事人一样,除了东张西望,没有半点多余反应。 “你是beta?”他一出声,嗓音哑得不像话。 “对。”你点了点头,瞧见他眼底的暗色和脸上的红晕,总算反应过来房间的茶香味怎么来的,顿时担忧地道:“你怎么了?” “进鬼屋前喝的汤有问题。” “汤有问题?”你恍然想起来那汤好像有鹿血,这该不会促使他易感期提前了吧。 你顿时眉心紧拧:“你带抑制剂了吗?” 小柏:“在我助理那儿……” “我去叫人。”你顾不上害怕,连忙跑到门边使劲敲,“快开门!开门啊!” 可任你喊破嗓子,紧闭的房门将这里与外界彻底隔绝。 鬼屋环节没有摄像师跟拍,全靠屋里安装的自动摄像头,但按理来说你的呼喊声也是能被外面盯着显示屏的摄像组听到才对。 可一直没有人理会。你们像是被彻底遗忘了一样。 房间里的茶香味浓烈得快要溢出来。 倏地,后背贴上一具灼|热的身体,腰间也被一股巨力禁锢住,他喷薄出气息更是烫得你心头一颤。 耳畔随即传来小柏低哑克制的嗓音:“你帮帮我好吗?我快受不了了。”夲伩首髮站:y ed u 8 .c o m 你难以置信地瞪大了双眼,什么叫帮帮他? 这种事是可以随便帮的吗? “我们还是叫导演组开门吧。” “可是喊了这么久他们也不肯开。”小柏看上去忍得快要爆炸,“你帮帮我吧……我好难受……” 他身上散发的茶香扑鼻而来,万幸你是个beta,不然用不着他开口,你早就不受控制地贴上去了。 可眼下他俊俏的眉眼蒙上了一层水汪汪的细雾,瞧着可怜极了。 “求你了……”小柏再度出声,明显已经到了忍耐的边缘。 你顿时愁眉苦脸起来,尴尬地道:“这不行的。” 他抬眸,暗沉的眸子泛着光,却还说的绅士:“不想帮也没关系,我忍忍就过去了。” 话虽这么说,但他这一副要疯掉的样子完全不像能忍过去。 过了近半分钟,房间里的茶香味不仅没淡,还浓郁到无处不在。 小柏也是忍得浑身大汗,俊俏的五官紧绷着,瞧着痛苦不堪。 在没有抑制剂又得不到纾解的情况下,他很快就会彻底失去理智,充满攻击性,后果不堪设想。 你既担心他,更担心自己会被失去理智的alpha伤害到,只好忐忑地问:“帮可以,但我要怎么做帮呢?” 要是方法没那么难以接受,你想你是愿意帮他的。 他闻言一喜,说:“你不用动,躺着就行。” 话音刚落,你整个人天旋地转被他摁在了床|上。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问除了这样之外,还能怎么帮忙。”你慌乱地挣扎起来,他误会你的意思了。 可已经被欲|望裹挟的小柏貌似压根听不见你说话。 仿佛他此刻只知道,你答应要帮他了。 —————— 最全最完整版的都在Уцshцweи.cσm: 以为被抛弃而黑化的病娇×穿越后只想学习的 和一个黏人精谈恋爱太浪费时间了,完全打乱了你的学习节奏。 他拉着你在校外租房,早上你想看书,他就黏着你非要来一次晨间运动。 晚上你想再刷会儿题,他又说想抱着你去床上交流。 但凡你跟别人多说一句话,他就急红了眼要哭。 一提分手就跟要他命一样,甩都甩不掉。 “烦死了。”你小声嘀咕了句。 搭在腰间的大手突然回拢,把你卷进了他怀里,力道大得惊人。 你以为他听到了,转过头却看见他紧闭着双眼,头靠在你的颈窝,双手双脚也全放在你身上。 连睡觉也跟个八爪鱼一样黏过来。 你烦躁地想扒拉开他,却扒不动。 温青空眉头紧蹙,好似在做噩梦,嘴里轻轻低喃:“要抱抱。” 此时头顶小夜灯的光洒在他脸上,能看见他皮肤上细小的绒毛,安静熟睡的模样瞧着乖巧可人。 谁会想到看着这么乖的人,提分手就跟疯了一样呢? 你轻声叹气,如果回到三个月前,你绝对不答应他! * 上天或许听到了你的心声,翌日醒来时,你竟真的穿越回了三个月前。 这个时候你们还在暧昧期,互相有意思。 手机里还显示着温青空发来的消息:【一一,下午一起吃饭吗?】 就是这个下午,他跟你表白了,头脑一热的你答应了下来,从此身边多了个甩不掉的跟屁虫。 你毫不犹豫回复:【不了,我下午要去图书馆。】 重来一次,谁也不可以耽误你学习!你要考证! 回完消息后,你收拾了包,出发去图书馆。 到得有些晚,图书馆早已没了空位,你沮丧地叹气。 正要离开时,突然看见不远处有人冲你摇手。 定睛一看,那人正是温青空。 他怎么也来图书馆了? 愣神的片刻,温青空已经走到了你面前,他笑得人畜无害:“一一,我给你占了座。” 你嘴角僵硬,尬笑道:“我有东西没拿,我先回去一趟。” 他毫不怀疑:“那我帮你先把包放过去。” “不用不用,包还要装东西呢。”你说完赶紧开溜。 * 你回到宿舍就没再出去。 收到他发来的每一条消息也当没看见。 等到快日落时,他总算没再发任何消息了,你这才松了一口气。 可下楼扔垃圾时,却看见楼道边站着一个高高瘦瘦的身影,他垂着头,情绪十分低落。 听到动静,他立马抬起了头,深邃的双眸泛着微红,好像哭过。 “你怎么没来图书馆,也没回我消息?”他问得很委屈。 你以前最受不了他这一套,每次都会心软妥协。 但眼下你必须心狠一点。 “我以为我的意思很明显了。”你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冷漠。 他眸光错愕:“什么?” “你以后别再找我了。” 话音一落,你亲眼看着他眼眶越来越红,目光破碎不堪,楚楚可怜极了。 可恶,又来这一套。 “我太打扰你了吗?”温青空小心翼翼地说,“那我以后只在你有空的时候来找你,可以吗?” 以为被抛弃而黑化的病娇×穿越后只想学习的 “我太打扰你了吗?”温青空小心翼翼地说,“那我以后只在你有空的时候来找你,可以吗?” “我很忙,都没空。”你说完直接越过他,扔了垃圾袋后看都没看他一眼就上了楼。 全程没给他一个眼神,因为你怕一旦对上他潋滟微红的眼眸就又心软。 宿舍大楼的感应门一关,温青空脸色瞬间煞白,泪珠断线般滑落下来。 周围路过的人诧异不止。 大家都在惊讶,这么帅的人也有被拒绝的时候?居然哭得这么惨。 之后两个月,温青空天天都来你宿舍楼下蹲。 你每次就当他是空气,不管他怎么可怜,你都不搭理。 如此冷漠决绝的态度下,温青空终于知难而退。 那晚降温风很大,他独自一人在楼下站到了天亮。 天泛白一点,他的脸色就难看一分,最后那双潋滟的眸子猩红一片。 没人听到他低喃了一句:“一一,我不想这样,是你逼我的。” * 那夜后,他再没找过你。 刚开始你还有点惆怅,但很快就调整过来了。 虽然你也喜欢他,但实在是受不了他的黏人程度。 比起日后在一起痛苦,不如现在就彻底结束。 又过了两个星期。 你照常去逛书店,意外碰见了他。 起初你只当是巧合,没放在心上。 可你走哪,他就跟哪。 “你跟着我干什么?”你忍无可忍,对他说了两个多月来的第一句话。 他弯唇笑了笑:“你终于肯搭理我了。” “……”你闭了闭眼,冷声道,“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特别的事,我知道你不想见我。但是,我们能不能好好道个别?” 他语气卑微又诚恳,要求也不过分。 况且他说要道别,那就是真的放弃你了吧。 这么想着,你点了点头:“行。怎么道别?” “去我们第一次吃饭的那家餐厅?” “好。”你没什么意见,那家餐厅很小众,安静又卫生,是个好地方。 来到餐厅后,他订了楼上的小包间,落地窗前能看见一整片梧桐林。 唯美的环境,让你有了几分动容。 你放缓了语调,敞开心扉地说:“这段时间我态度不好,对不起。” 他眼眸一亮,刚燃起的希望又在你的下句话里熄灭。 “祝你能找到真正合适的人。”你的心还是有一丢丢疼的。 毕竟这样的顶级帅哥不好找啊。 温青空身侧的手都快攥得骨节作响,但脸上还是维持着浅笑:“嗯。我会的。先点吃呃的吧。” 你随便点了两个,剩下的都是他点的。 中途他出去了一趟,回来后就变得格外沉默。 整顿饭吃下来,他除了回答个嗯字,就没再开过口。 你很是不解,也有点生气,明明是他提出要好好道别的,结果却什么话都没说。 你怄气般地把桌上的美食全吃光了。 “那今天就到这里吧。”你拿起包,准备离开。 刚站起身的瞬间,你就感觉头疼得厉害,眼前的一切模糊又晃荡。 踉跄了好几步,你还是没顶住,往后栽了下去。 以为被抛弃而黑化的病娇×穿越后只想学习的 身后的少年眼疾手快地揽住了你。 他勾了勾唇:“我早就找到了真正适合的人,只不过她不肯搭理我呢。” 说完,他又抬手轻轻刮蹭着你的脸颊,说:“你都祝福我了,应该也会帮我如愿的吧。” * 醒来的时候,你头疼得要命,嗓子眼也疼。 床边的人及时递过来一杯温水。 你刚接手就怔住,后知后觉地看向眼前这张熟悉的俊脸,问:“这是哪里?我怎么在这里?” “一一,你真的不知道这是哪儿吗?”他笑了笑。 闻言,你四处看了看,心蓦地沉了下去。 这里是你没穿越前,和他在校外住的房子! 可这应该是三个月后才会出现的地方,他怎么现在就把你带到这里了? 你瞳孔放大,震惊又害怕:“你、你也穿越了?” 他没有反驳,而是加深了笑:“你是不是很后悔跟我在一起?所以一穿越过来,就完全不理我了。” “我……”你无从辩驳,因为他说的是实话。 但你的欲言又止,让他的误会更深。 他咬牙切齿地问:“那个人是谁?” “啊?什么人?” “你移情别恋的人。” 要不是这段时间怎么也查不出是谁,他早就把那个人大卸八块了。 你这才反应过来,他竟然以为你不想搭理他,是因为喜欢上了别人? “不不不,你误会了。”你连忙解释,“我没有移情别恋。” 殊不知这话更是火上浇油,他脸色铁青:“所以你是纯粹不想跟我在一起?” “也不是。我就是想好好学习而已。” 他似乎不相信这个理由,脸色并未好转:“跟我在一起,就不能好好学习了吗?” 想用血拴住你的疯批病娇×挑食吸血鬼你(1) 你是个挑食的吸血鬼。 对,很挑食,那种不新鲜不好喝的血液,你尝一口就嫌弃。 “全都难喝死了!”你烦闷不已,这些天抓来的人没一个让你满意的。 长老哑然失笑:“你每次都把那些人吓得半死,他们的血能好喝吗?” “我要吸血,他们可不得吓死吗?这我有什么办法。” 长老又道:“你二话不说把人捆来怎么能行,要慢慢来,得哄得骗,让他们信任你,甚至心甘情愿被你吸血……” 你恍然大悟,原来要这样啊。 一个星期后,你重整旗鼓,瞄准了一所管理很松的体育学院。 这里的人青春活力,身体素质都很好。 为了更好接触他们,你去应聘了宿管。 “看见新来的宿管了吗?她好漂亮啊。” “别叫宿管,都把她叫老了,她看着和我们差不多大。” “而且她很温柔,找她帮忙也都答应,人可好了。” “……” 路过听到他们的议论,你压制住内心的狂喜。 真棒,已经初步骗过他们,接下来就是寻找绝佳的吸血对象。 * 但没想到运气爆棚,美味的食物自己送上了门。 “姐姐,你有创可贴吗?” 这人叫方一白,人如其名,长得白白嫩嫩的,一点也想不到他是个出色的长跑运动员。 不过赛场上那么张扬出色的人,私下里竟然会被同寝的人霸|凌。 你帮过他好几次。 这还没过去几天,他居然又受伤了,手背划伤了一道长长的血口,不停往下滴血。 那血腥味一飘过来,你浑身细胞都不由自主地沸腾了起来。 好香的血!好想吸! 你的眼睛都快冒红光了,但怕吓到他,硬生生忍住:“你这伤口这么深,光创可贴怎么够,我给你包扎下吧。” 他腼腆又不安:“这太麻烦你了……” “不麻烦的。”你笑着把他拉到一边的长椅,翻出医药箱帮他细细包扎。 这过程对你可是极大考验。 他的血很新鲜,颜色极美,光是闻一闻就令你忍不住想扑上去。 但你谨记长老的话,得慢慢来,不能吓着他,还得取得他的信任和依赖。 “一白,你怎么又受伤了呢?” 他垂着眸,一脸欲言又止,瞧着受了莫大的委屈。 你心中顿时有数,说:“又是你室友干的?太过分了,这次我帮你好好教训他们。” “不、不用。”他连忙阻止你,“忍忍就过去了。” “那怎么行!”你的美味食物怎么可以任人摧残,会影响口感的! 想用血拴住你的疯批病娇×挑食吸血鬼你(2) 你帮他包扎完就冲进了他的寝室。 整治几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大学生,对你来说还是小菜一碟的。 但你也没太刁难他们,免得他们去校方那举报你。 “你们谁再敢欺负一白,我就收拾谁。”你一改平时温柔甜美的风格,气势汹汹地警告他们。 转身离去的片刻,你并未看见几个男生满脸错愕的神情。 * 一个星期后。 “姐姐,谢谢你。自从你帮了我后,他们就没再找过我麻烦了。” 方一白特意来感谢你,还买了许多好吃的。 但人类的食物对你没什么吸引力。 倒是他伸过来的手让你目不转睛,白皙的皮肤下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里面流淌着能让你精神抖擞的鲜美血液。 “姐姐很喜欢我的手吗?”他疑惑地问。 你尴尬一笑:“没有没有,我就是觉得你手长得很好看。” 要是能让你咬一口就更好了。 “好看吗?”他弯了弯唇,笑得很纯真,甚至还把手伸得更近了些,离你的唇近在咫尺。 这举动无疑是在你心头上挠痒痒。 你喉头发|涩,咽了下口水,冲动的念头不断在脑海里喧嚣。 忍了好几秒,你实在忍不住了:“真的很好看。可以……让我咬一口吗?” 这话一说出口,你就后悔了。 完蛋,肯定会吓到他的。 可他竟毫不犹豫地点头:“好啊。你咬。” 说完他再次往前伸了一点,手背直接触碰到了你的唇瓣,那温热稚嫩的触感让你呼吸都沉了几分。 你张开了唇,洁白锋利的牙齿咬在了他的手背。 齿尖深深嵌进他的皮肤,鲜红的血滴瞬间迸了出来,一看就疼得钻心,可他愣是眉毛都没皱一下。 好喝,他的血也太好喝了。 你吸得身心愉快,但也知道不能太过分,只好不舍地停了下来。 “对不起啊,我把你咬出血了。”你赶紧跟他道歉,“我生了种怪病,总是头晕,得尝点血才能缓解。刚刚是犯病了,你别害怕。” 好在他并没有被你吓到,不仅说没关系,还拿出了包纸巾让你擦擦嘴角边的血渍。 “我不害怕。”他笑了笑,关心道,“那姐姐现在好点了吗?” “好多了。” 他顿了顿,清澈的双眸直视过来:“那姐姐以后要是还头晕,可以来尝我的血。” “真的可以吗?”你很是惊讶,难道你已经出师真的骗到了个大冤种? 想用血拴住你的疯批病娇×挑食吸血鬼你(3) 他点点头:“嗯嗯。姐姐你帮了我那么多次,我也想报答你。而且我身体好,血厚。” 你兴奋得快要蹦起来,嘴角笑得比AK还难压。 太好了,冤种自己送上门来,那你可就不客气了! * 那天初尝他的血后,你就跟上了瘾似的,隔三差五就去找他。 “姐姐你来了。”他非常自觉,伸出手臂让你咬。 你现在习惯咬他的手臂,哪里的血更好喝。 咬完后,他手臂上会留下一个深深的红色牙印。 他平时穿无袖运动服训练时,就会被许多人八卦——方一白的女朋友好凶,咬人真狠。 而他从不否认,默认这就是女朋友咬的。 “外面都在传我是你女朋友。”你有一次听到了,特意来问他。 因为你并不理解,女朋友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霎时满脸通红,羞涩又紧张地说:“抱歉,我不知道已经传得这么广了。你很介意吗?” “没有呀。”你只介意能不能吸他的血。 听到你的回答,他眼睛都含着笑意,受宠若惊地问:“那你是愿意当我女朋友吗?” 你歪着头,问:“当你女朋友,能继续咬你吗?” “能。”他迫不及待地点头,“想怎么咬都行。” 你一听连忙答应:“好啊!” 有了女朋友这层身份后,你变本加厉地开始吸他的血。 他每次直接把衣服都脱了,让你想咬哪里咬哪里。 他还会吃很多补血的食品,加强保养,是个非常懂事听话的移动血包。 可是再好喝的血,也有喝腻的一天。 尤其你还是个超级挑食的吸血鬼。 在连续吸了他三个月后,你厌烦了,开始寻找新对象。 上天是眷顾你的,没多久你就发现了一个新的完美食物。 那人刚好又是方一白的队友。 你立即向方一白打探:“你跟那个红头发的男生熟不熟呀?” 没想到一向很温顺听话的方一白,这次居然冷了脸:“不熟。” “联系方式总有吧?” 他语气很冷:“没有。” 你愣了愣,不解地问:“你怎么不开心?” “我没有不开心。”他矢口否认,“你今天咬不咬,不咬我走了。” “咬咬咬。”你可是饿坏了,那个红头发男生的事过两天再说。 你想了很多跟那红发男男搭讪的方式,正准备实施时却得到了一个惊天噩耗——他转学了! “红发男为什么转学了呀?”你语气里尽显失落。 方一白摇了摇头,一脸无辜:“不知道。” “真烦。”你气得脸颊鼓鼓的,还没尝过就让那人溜走了。 没办法的你,只能暂时继续吸方一白的血。 说来也奇怪,这次他的血格外好喝。 “你今天心情很好嘛?”你不禁好奇,通常只有心情极佳情况下的血才会这么甘甜。 “还行。”方一白不反驳也不承认,“怎么这么问?” 你舔了舔唇边的血,说:“因为你今天血很甜。心情好才会这样。” “这样啊。”方一白若有所思,随即笑了笑。 你不由感慨,他笑起来挺好看的。 *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方一白的血竟然越来越好喝。 你越来越依赖他的血液。 这也使你很久没冒出过再挖掘新吸血对象的想法。 “你最近状态很好呀。”你忍不住夸他,“越来越喜欢你了。” 他俊脸微红:“喜欢就好。” 今晚你饿得两眼发昏,提前了半个小时去找方一白。 一进去,竟看见他拿着一根针管往自己手臂上注射不明液体。 你不由惊呼:“你在干什么?” —————— 完整后续在Уцshцweи.cσm 有肌肤饥渴症的变态病娇少爷×小太阳实习生 【男主前期凶巴巴,后期死皮赖脸求女主抱抱。】 实习期第二个月,别人都精神萎靡,只有你还整日乐呵呵的。 也正是你这朝气蓬勃的状态,让顶头上司注意到了。 她专门把你叫了过去:“小柠啊,你最近忙不忙?” 你如实说:“还好,不算忙。” 上司:“那你想不想多做一份兼职?” “什么兼职?” 上司拿出了一沓照片,上面全都是一个人。 一个皮肤苍白,双眸无光的少年,如此郁郁寡欢的状态真是可惜了那张精致的脸。 上司指着照片上的少年,说:“让他好好按食谱吃饭。成功一次给你两千。” “多少?”你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天底下竟有如此好事? 上司被你这反应逗笑了:“你没听错,两千。有没有兴趣?” “有!”你毫不犹豫地点头,别说劝人吃饭,就是劝吃屎也行啊。 反正失败了也就是浪费点时间。 * 下班后,你拿着上司家保姆做的营养晚餐,前往康江大学城的一栋学生公寓。 敲门敲了半天都没人理,你也不气馁,干脆从物业那儿拿了个椅子坐在门口等。 直到夕阳的余晖散尽,夜幕笼罩,紧闭的门才打开。 穿着一身白T的少年,手里拿着本书,面无表情地走出了来。 “你怎么还不走?”少年居高临下地瞥了你一眼。 你朝他笑了下:“小蚕同学你好呀,我叫宁柠,是你妈妈请来……” “管你谁请来的,赶紧滚。”他毫不客气地打断,抬脚直接在你椅子柱上踹了一脚。 椅子瞬间倾斜,你还没来得及反应就一屁股摔在了地上。 啊,好疼。 但你没心思喊疼,连忙爬起来跟着他冲进了电梯。 他嫌弃地瞪着你:“叫你滚听不见?” “听见了。”你耸耸肩,笑得无赖,“但我要离开也得坐电梯呀。” 许是没想到你被这么骂不仅不生气,还能笑出来,他有些惊讶地打量了你几眼。 注意到他在看你,你唇角弯得更好看了些,漂亮的杏眼水灵灵,趁机出声:“你饿不饿,我从你家那儿带了好吃的。” 听到家这个字,他立即垮了脸,冷冷地道:“闭嘴。” “……” 他真的好凶啊。 电梯抵达一楼,你故意走得慢些,默默跟在他身后。 他很快发现,转身不悦地睨着你:“你跟着我干什么?” “我没有跟着你呀,我也走这条路。”你一脸无辜地道。 他拧着眉,显然是不信:“你是学生?” “对呀。”你从包里拿出了C大的学生证,“我大四啦,在你妈妈公司实习。” 原本他那还算正常的脸色,在听到妈妈这个词后立即就翻脸了。 他嗤笑道:“垃圾学校的破学生,难怪跟个狗皮膏药一样。” 你并不生气,反倒朝他甜甜一笑:“我的成绩确实不算好。但你不能说C大垃圾,它可是全省第一的大学。” “……”他神色微愣。 显然是没想到再怎么恶言相向,你居然都不生气,完全出乎他以往的认知。 他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这次不管你怎么跟着他,他也没再回头说过一个滚字。 有肌肤饥渴症的变态病娇少爷×小太阳实习生 你跟着他来到了大学城,亲眼看见他走进了C大的校门。 你目瞪口呆,他不也是C大的学生嘛! 哼,那他说个p呀! 他察觉到你的眼神,莫名其妙来了句:“排名高,也不妨碍它垃圾。” “……”他这是有多厌世啊。 随后,他去了公教楼,选修了一节公选课。 教室里剩了许多空位,他习惯孤身一人,找了个角落坐下。 你厚着脸皮也走了进去,坐到了他旁边。 他眼神立刻剜了过来,无声地在叫你滚。 你龇着洁白的牙笑道:“你都骂我狗皮膏药了,我得对得起这称呼呀。是吧?” “……”他头一次流露出无语的表情,看着还有点可爱。 上课后,他完全把你当空气,自顾自地做笔记听课。 没想到他对学习还挺认真的。 你心中一喜,似乎找到了突破口。 * 第一次劝饭失败后,你痛定思痛,找上司要了他在学业上的全部信息。 发现他很喜欢物理,这正好是你最擅长的科目。 你积极竞选了他们学院大物课的助教,出现在课堂第一排时,你清晰地看见了他眼里的震惊。 “嗨。”你大大方方地跟他打招呼。 他脸色难堪:“你是不是也得有个限度?” “你别误会。我可不是跟着你,我是这门课的助教哦。”你说完还俏皮地眨了眨眼。 少年僵在原地,绯色的唇微微开启又闭合,半天都说不上一个字。 你很满意他这反应,慕强的人最好套近乎了。 尤其你擅长的刚好还是他喜欢的。 很快,他对你的态度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最开始的嫌弃,变成了现在的欣赏。 和他关系变得熟络起来后,你发现他好似很讨厌“家”、“妈妈”这些词。 一旦触及,就会翻脸。 说明他跟他母亲之间存在着极深的矛盾。 你终于明白第一次找他时,为何他态度那么差了。 于是你再次劝他吃饭时,说法换了一套:“我今天带的饭还挺好吃的,你要尝尝吗?” 他盯着你看了几秒,突然问:“你为什么非要劝我吃饭?” “因为这样我就能赚很多钱了。”你并不擅长撒谎,老老实实地说。 他沉默片刻,低声问:“是她给你钱?” “嗯。”你点了点头,临时改变了主意,“但你不想吃就不吃吧。我之前一心只想着完成任务拿钱,没考虑到你的感受,你烦我也是应该的。” 他抬眸,不可置信地看向你,眸光微闪,似是惊讶也是感动。 “你……”他语无伦次地道,“你怎么知道……” “我猜的。”你能感受到他对他母亲的厌恶。 他呼吸沉了几分,涩声道:“对不起。” “你怎么突然道歉呀?” “那天我不该对你发脾气说那些难听的话。我只是不想让我讨厌的人事事都插手我的生活。” 你笑着摇摇头:“没关系。” 他眼眶微红,神色愧疚难当,像个做错事幡然醒悟的小朋友,可怜巴巴的。 你迎上前轻轻抱住他,宽慰道:“没事,我真的不介意!” 肌肤相触的那一刻,他浑身一震,脚底似有电流蹿上来激起了全身的鸡皮疙瘩,血液也莫名沸腾起来。 有肌肤饥渴症的变态病娇少爷×小太阳实习生 他心跳得极快,抑制不住地伸手想让这个拥抱变得紧实。 但此刻,你却退了出来。 他手指蜷缩,心头痒痒的,似鸦羽挠过。 * 这次挑明后,你本以为劝他吃饭这事是不可能了,心里已然放弃这份高薪的兼职。 没想到第二天下午,他居然主动找到你。 “我可以按那个人食谱上来吃,但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你没想到他居然开窍了。 少年深深吸气,紧张又期待地说:“每次吃饭前,你先抱一下我。” “哈?”你不明白这是什么要求? 小朋友吗?每次吃个饭之前还得抱着哄他? 他以为你这是不同意,喉头上下滑动,不死心地又问:“可以吗?” 你仔细一想,这也不是什么为难的要求。 “可以呀!”你笑着点了点头,展开了双臂,朝他抱了过去。 相拥的那一瞬,他恍若溺水之人浮出水面,整个人都精神抖擞起来。 这一回,他非常迅速地抬手回抱住了你。 他力气很大,手掌摁在你的后背,灼|热的体温渡了过来,如此毫无保留的拥抱令你有点措手不及。 一分钟秒,两分钟,直至十分钟过去,他的力道丝毫不减,没有要松开的打算。 “哎,你抱够了没有呀?”你有些无奈,抬手扒拉他。 他这才依依不舍地松了手,尽管抱了这么久,他却一点也不满足。 好似怎么都不够。 “别愣着了,快吃饭,不然都凉了。”你一想到很快就能拿到钱,心情极好,完全不计较他刚刚的古怪。 “好。”他拿起那盒饭,默默吃了起来。 上司找营养师制定的食谱很寡淡,一看就不好吃,但他愣是全吃完了。 他看着你:“这样你就能拿到钱了吗?” “嗯!”你笑得合不拢嘴,“她说你吃一次,我就能拿两千块。等我拿到钱请你去吃大餐!” 他也跟着弯了弯唇,不过他并不在意什么大餐,他想的是以后就能经常抱你了。 * “你是怎么做到的?”上司震惊于你居然这么快就完成了任务。 你尬笑了两声,没好意思说实话,囫囵地编了几句。 上司满意至极:“小柠啊。真的谢谢你了。” “不客气的。”你才要谢谢她呢,这么个任务就给那么多钱。 “我儿子性格古怪固执,要是你受不了随时可以中止任务的。” “小蚕性格挺好的呀。”你忍不住反驳。 上司竖指摇头,“都是表象。他发起疯来很可怕的。” 你语塞住,只以为他们是母子间误会太深,没有把上司的话放在心上。 * 从那以后,你每天都给小蚕带饭,他也次次都乖乖地吃的干干净净。 但令你头疼的是,他抱你的时间越来越久。 今天更是足足抱了一个小时才肯撒手。 你本来实习就很累,给他送个饭还花了这么长时间,整个人累得不行。 “柠柠,你很累吗?” 他现在很喜欢这么喊你,虽然你听得有点起鸡皮疙瘩,但也懒得说。 “嗯。但我电脑在公司,还得去拿,晚上要赶报告。”你闷声点头,真的好累,一点都不想坐地铁赶往公司。 “那要不你先在这里睡一会儿?我帮你把电脑拿来。” “真的吗?”你没想到他会愿意去他妈的公司帮你拿电脑。 “真的。”他点点头,深邃的眸子很亮,“都怪我吃饭太磨蹭,去拿是应该的。” 说完,他还拿了床全新的空调被给你。 你累得眼皮子直打架,没再推脱,直接躺在他家的沙发上睡了起来。 这沙发很软很舒服,还有股淡淡的柠檬香水味。 还真巧,跟你名字蛮贴的。 不一会儿,你就睡着了,睡得很深很安静。 以至于过了一个小时都还没醒,自然也没听到开门关门的声音。 少年从书包里把电脑拿了出来,温柔地喊了你一声:“柠柠,电脑拿回来了。” 你睡得很香,没有任何反应。 他的视线落在你的脸上,从紧闭的双眼慢慢往下,看向了那一抹红唇。 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莫名干燥灼烧起来,他难受得拧起了眉,身子不受控制地俯下去,靠近沙发上这勾得他日思夜想的人,亲在了那早就觊觎的唇瓣上。 【abo】钓系疯批的alpha学长×b装o的自卑学 【浪子回头+追妻火葬场】 在你们学校,beta并不受欢迎,很多活动都只邀请Alpha和Omega。 为了不脱节,你偷偷注射了栀子花味的信息素,把自己伪装成二次分化的Omega。 也因此才能参与许多梦寐以求的活动,比如今天的品牌联动晚会。 这次的晚会你很重视,大清早就起床准备。 但赶到会场时,你心底还是冒出了强烈的自卑。 大家都身着华丽,能歌善舞,只有你衣服是租来的,吊牌都还小心翼翼地藏在里面,什么才艺也不会。 从进来到现在,你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一旁,没有一个人愿意与你作伴。 不少同学看你的目光很是异样。 “某些人融不进来就不要硬融。免得丢人现眼。”室友更是嘲讽你。 你坐立难安,正要准备先离开时,迎面走来了一人。 他长得极好看,水晶吊灯倾泻而下的微光在他脸上打下一片暗影,与紧绷的下颌线重迭,衬得本就精致的五官愈发立体。 “你好,这里有人吗?”他指了指你旁边的位置。 “没、没人。”你紧张得直打结。 “好。”他笑了笑,紧挨着你坐了下来。 因为他的到来,原本空荡荡只有你一人的桌子,很快便全都坐满了人。 就连刚才嘲讽你的室友,也屁颠屁颠跑了过来。 你好奇地偷瞄了他好几眼,大家都叫他阿哲学长,到底是什么来头,大家怎么都恭维他? 过了一会儿,有人提议玩桌游,发牌的时候故意忽视了你。 你再一次成了透明人,尴尬到脸色苍白,如坐针毡。 他们玩起桌游也不给你发牌,你尴尬到了极点。 “还有她。”他突然开口,意思很明显。 众人朝你看了过来,碍于他的面子,只好也给你发了牌。 你悄悄朝他弯了弯唇,低声说:“谢谢。” “不客气。”他说完还绅士地提醒你注意看牌。 有了他的解围,你浑身自在多了,桌游算是你比较拿手的,几场游戏下来你赢得最多。 但在场的人全在夸他。 “你们少拍马屁。”他却笑着看向了你,“明明是她最厉害。” 你心中一惊,俏脸没出息地晕红了一大片。 周围的喧闹声全都变得虚无,只留下他清澈干净的声音,和砰砰狂乱的心跳声。 * 晚会结束时,外面下起了小雨。 你走得很小心,生怕地上的水溅到裙摆上,这裙子的租金可贵了呢。 “你是要回学校吗?”旁边停下了辆黑色卡宴,驾驶座的车窗落下半截,里面的人正是阿哲学长。 你点了点头:“是的。” “不介意的话,我带你一起?”他问得很有礼貌,不会让你感觉到丝毫的冒犯和轻视。 这在嫌贫爱富的校园风气中很是难得。 “那谢谢学长了。”你颇为感动,上车后小心翼翼地捻起裙摆,生怕弄脏了他的车。 他似乎注意到了,笑得温和又善意:“不用这么拘谨,这车本来明天也要去清洗的。” 【abo】钓系疯批的alpha学长×b装o的自卑学 “哦,好。”你这才坐的稍微放松了些。 “你住哪栋宿舍,我直接开到楼下吧。” 你说了宿舍楼名,看着他停在了楼下,还主动下车帮你开门打伞。 “谢谢……”你低着头不敢正眼看他,“学长你回去注意安全。” “嗯,再见。” “再见。”你迟迟没有上楼,直到他的车消失在你视线里。 心跳一直很紊乱,脸上的温度也没有褪去,你感觉自己踏进了一个美梦里。 他细心温柔又绅士,帮你解围,还送你回宿舍。 怎么会有阿哲学长这么好的人? * 你本以为与阿哲学长那晚之后不会再有交集,却没想到会三番五次碰见他。 还在最近的校庆活动上跟他分到了同一组,一起筹备舞台物资,他处处都在帮你。 “你放那儿,我来搬。” 你连忙婉拒:“不用,这本来就是我的任务……” 他却二话不说人已经走了过来,直接把一箱箱重物搬了上去。 “谢谢。” “客气什么。”他笑了笑,很快又去忙别的任务了。 你被他帮了这么多次,很是不好意思。 于是趁着他休息的时候,你鼓足勇气上前说:“学长,下午忙完你有空吗?” “有,怎么了?” “我想请你吃饭。感谢你这段时间的帮忙。”你说得很小声,紧张之余更是害怕,怕他拒绝。 谁知他竟毫不犹豫地说:“好啊。” 你压制住心中狂喜,抿了抿唇,说:“那学长想吃什么?” “很想吃馄饨,我觉得东门那家就很不错。” “馄饨?”你都做好要大出血的准备了,他竟然只吃最便宜的馄饨? 他点点头:“嗯,就只想吃馄饨。” 你不知他是真的想,还是顾及你囊中羞涩,总之这一刻你心里软的一塌糊涂。 等他吃完馄饨的时候,你再次出声:“学长,你是我见过最好的人。真的很谢谢你。” 谁知他这回没有向以往那般,用两个谢字客套又疏离地回应。 而是抬眸认真地与你对视:“姣姣,你误会了,我没那么好,我只是对你好。” 他目光如炬,烫得人心尖一颤。 你呼吸都沉了几分,慌张地出声:“学长,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明白?”他弯了弯唇,“那我说清楚点。我只对我喜欢的人好。” 听到最后那句,你整个人都怔住了,浑身似电流淌过,酥酥麻麻的又格外激动人心。 “我……”你紧张亢奋到完全听不清自己在说什么。 只知道他最后问你同不同意时,你一秒都没犹豫就答应了下来。 * 回到宿舍后。 “我在楼下看到阿哲学长了,他送你回来的?”室友语气不善。 你没有否认。 “真够舔的。你跟他是两个世界的人。”室友很是不屑,打开手机想让你认清楚差距。 可她霎时瞪圆了双眼,活像见到了什么惊天霹雳的大事。 “你们在一起了?” “啊?”你立刻翻开手机,这才看到不久前他发的官宣朋友圈。 【abo】钓系疯批的alpha学长×b装o的自卑学 每每想到他那么好又顾及你的感受,你恨不得把心都掏出来对他,尽自己的全力对他好。 但他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也很少跟你说他的行程。 你只当他是太忙了,从不抱怨。 他有时候会很好奇地问你:“你怎么对我这么好?” “因为……你值得。”你不擅长说情话,这么简单的一句都害得你满脸泛红。 他垂了垂眸,笑容颇具深意,却什么也没说。 盛夏时节。 学校里组织了一次野外登山活动。 你本来不想去,但见他报名了,也硬着头皮跟着去。 可山里飞虫蛇蝇诸多,在过索道的途中,你听到嘶嘶嘶的声音,闻声一看铁链上竟盘踞着一条蛇,吐着信子朝前面爬去。 “小心。”你惊慌地捡起一根树枝朝它重重打了过去。 小蛇受到惊吓,往草丛里逃窜。 你吓得脸色苍白,幸好这蛇没有咬人…… “姣姣!”阿哲过来掰开你的手细细检查,“你没受伤吧?” “没有没有。” “你胆子怎么那么大,要是那蛇咬你怎么办?”他难得会有如此紧张的时候。 你没心没肺地笑了笑:“那它不是没咬嘛。我要是不打它,它就钻你手上去了。” 他愣住,眸光潋滟得惊心动魄。 隔得有些距离,你都能清晰地听见他剧烈的心跳声。 默了半响,他低声说了句笨蛋,便伸手过来紧紧牵住了你的手。 他这次牵得好用力,手心都出了汗,格外温暖。 * 登山活动结束后,你回到宿舍才想起来自己的包落在了他车上。 你着急忙慌地下了楼,幸好他的车还停在不远处的路边。 从车后走过去时,里面有人正在说话。 “你不是打算今天跟那女的提分手的吗?怎么,还没玩够啊?” 是阿哲的一个好朋友。 你顿住了脚步,屏气凝神地偷听。 紧接着,你听到了阿哲的声音。 他语气带笑:“没够呢。再玩玩也不着急。” “这不像你啊。不是说顶多两个星期就腻了吗?” 他说:“没玩过这么单纯真诚的。还挺神奇,居然一点都不腻。” 你石化在原地,不敢相信如此轻佻蔑视的话竟是出自他的口。 也不知是怎么来的勇气,你并没有落荒而逃,而是直接敲了敲车窗。 车窗降下来的顷刻,你看见了那张熟悉的俊脸,心蓦然沉到了谷底。 果真是他。 原来,他只是玩玩而已。 “姣姣?”阿哲瞳孔地震,惊慌失措得嗓音都变了调,“你、你怎么在这儿?” “我的书包落在你后备箱了。过来拿一下。”你努力保持着冷静,不让自己哭出来。 可他偏偏要问:“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刚。” “那你……”他很想问,却不敢问出口。 你知道他想问什么,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可回避的,正好你也想问清楚。 你一字一句地道:“都听见了。” 车内的两人俱是震惊,阿哲更是俊脸唰地失去了血色。 “姣姣,不是……”他很少有如此慌乱的状态,说话语无伦次的,“刚刚我们是在开玩笑。不是你以为的那样。” 【男多女少】明争暗斗的疯批恶魔们×误入狼 你是个绝美的小精灵,从小就被家族限制了自由。 长辈们说,你长相太过美艳,还有着超凡的异性吸引力,出门会被歹人盯上。 可你很不满意他们的做法。 凭什么你就要过这种永远没有自由的生活? 你越发不服气,既然这张脸太美会很危险,那你把自己画丑了出门总可以吧? 某个清晨,你画了个奇丑无比的妆,偷溜出了门。 原本打算玩两个时辰就回的,但外面的世界迷人眼,你玩得忘乎所以。 一不留神,你不幸地迷了路,兜兜转转了许久,迷糊地走过了一座小吊桥,走进了一个色彩瑰丽的小镇。 这小镇很是奇怪,里面的人明明有脚,却不用来走路,整个人都是飘在空中的。 “她怎么一直走路?飞不起来吗?” “咦,她脸蛋脏兮兮的,好丑啊。” 空中的那些人也觉得你很奇怪,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听到他们说你丑,你可就放心多了,没理会他们的议论,专心走自己的路。 小镇怪是怪了些,景色倒是独一份的美,路道边还时不时飘来糕点的清香。 “咕噜——”肚子一阵响动,你摸了摸瘪下去的小肚子,好饿好饿啊。 你走到一个卖梅花糕的小铺,“这个怎么卖?” 店铺老板:“两枚魔石。” 你从未听过魔石这玩意,把自己的铜币全翻出来,“我没有魔石,这些铜币可以吗?” “没魔石就滚开!”老板不停摆手,跟驱赶叫花子似的。 你委屈巴巴地退了几步,肚子饿得难受极了。 “我给她出。”一个极为年轻的男生走了过来,他皮肤白得过分,看你的眼神像是在看一条可怜的流浪狗。 男生从袖口里拿出两枚黑乎乎的石头,换来了冒热气的梅花糕,“给你。” “谢谢……”你感激地接过那香喷喷的梅花糕,迫不及待地吃了起来。 “不客气,要是不够就说。我有的是魔石。” 你深受感动,他人长得不错,心地还这么善良。 “看你的样子,不是我们这儿的吧?”他上下打量着你。 你知道自己这幅样子很像流浪小乞丐,点了点头:“嗯,我迷路了。” “你原先住哪儿?” “檀心庄园。”你说完名字见他有点懵,又连忙详细地描绘着庄园的模样。 他摇了摇头:“没听过。我帮你问问别人。” 可问了周围一圈,全都不知道你说的庄园在哪儿。 “呜……”你心里不免害怕起来,声音哽咽,“天快黑了,我回不去怎么办……” 男生无奈地叹了声气,瞧你这小叫花子可怜,提议道:“要不你先去我家客房住一晚,明天一早我带你出去找路?” “好,谢谢。”你忍着没哭,小心翼翼地跟在他身后。 注意到你不会飞,他蹲了下来,拍拍自己的背说:“走路太慢,我背你飞回去。” “噢。”你爬了上去,小手圈着他的脖子。 他的背很宽很温暖,靠上去时很有安全感,飞的速度也很平稳,没有一点颠簸。 你不由得想起家族长辈们常说,外面很多人都贪婪好色,还心眼很坏。 什么嘛,明明就是好人多。 背着你的这个男生就是个善良又温柔的大好人。 长辈们的话也不怎么可信嘛。 “我叫酥酥,你叫什么名字呀?”路途有些远,你主动跟他搭起话来。 【男多女少】明争暗斗的疯批恶魔们×误入狼 他弯了弯唇:“你叫我蓝烨就行。” “蓝烨,真好听。”你见过的人少,这名字是听过最有意思的。 过了一会儿,他从空中落地。 眼前俨然是座宫殿,修得恢弘大气,周围种满了槐花树,看上去比你家族的庄园还要大数倍,走进去只怕是会迷路。 “跟我来。”他带着你走了进去。 里面的人全都朝他下跪行礼:“见过三少主。” “嗯。”他淡淡点头,那些人得到他的应允才敢站起来。 你惊讶不已,这是什么做派称呼,外面的世界果然很精彩呢。 他把你带到了中间的大堂。 里面所有人都朝你看了过来,那眼神里有好奇,也有嫌弃。 “你怎么带了个叫花子回来?”坐在最边上的少年很是不屑,“又脏又丑!” “就是!干嘛带个丑八怪回来!待会儿还要吃全羊宴呢,真倒胃口。”另一个男生也跟着吐槽。 你被他们左一句右一句给吓到了,脸色煞白。 同是一家人,怎么蓝烨这么温柔,他们这么凶! “够了。她是我带回来的客人,你们嘴巴放干净点。”蓝烨呵斥了他们几句,这些人才闭了嘴。 他连忙转身朝你歉疚一笑:“抱歉,他们几个爱乱说话,你别放在心上。” “嗯嗯。”你才没生气呢,爹爹说过你是全天下最好看的精灵,丑只是你故意画的。 他们说话那么难听,不配看你的真容。 * 他给你安排了一处很僻静的小卧房,又问道:“你下午吃饱了吗?” “没有。”你诚实摇头,试探着问,“你们那个全羊宴,我可以去吗?” 全羊宴听上去就很好吃! “当然了。你可是我的客人。”他毫不犹豫地点头,还细心地将刚才见过的几人介绍了一遍,并嘱咐道,“小烈脾气很冲,你到时候离他远些。” “嗯嗯,我知道了。”你记得这个小烈刚才凶巴巴地喊你叫花子,你才不会搭理这个人呢。 一个时辰后。 后院的草坪上燃起明亮的篝火,一群男男女女围成团,他们有说有笑地喝茶饮酒,中间则有专门的下人来烤肉。 你坐在了蓝烨身旁,默默品尝起面前的茶点。 周围的几个人看你很不爽,尤其是那个叫小烈的。 他三番五次过来找你茬,句句都在嫌弃你,试图让你知难而退。 “你赶紧滚回房间去,看到你这张脸老子都没胃口吃饭了!”小烈气急败坏,端起一杯酒就要往你脸上泼。 你尖叫了一声,下意识闭眼,但预料的酒并没有泼到你。 因为蓝烨帮你挡住了,他的衣衫被泼湿了大半。 “三哥对不起!”小烈尴尬地愣在原地。 “别再闹了。”蓝烨脾气太好,一点也没生气,只说了他一句就起身去换衣服。 小烈见蓝烨暂时离开,又动了欺负你的念头,“我最讨厌你这种丑东西,看一眼就烦,偏偏脸还不洗干净,今天我就大发慈悲,帮你洗个脸!” 他说着直接拿起了满壶的酒,兜头淋下。 “啊——”你猝不及防被酒水冲得睁不开眼,整个人又被他拽到了地上。 小烈冷笑着摁着你,随手拿了块抹布往你脸上搓。 脸上的妆全被搓得一干二净,你惊慌失措地捂住了自己的脸。 “捂脸干什么?见不得人啊?”小烈顽劣地去掰你的手。 力量悬殊下,你完全不是他的对手,双手被他掰开摁在了草地上。 【男多女少】明争暗斗的疯批恶魔们×误入狼 一张精致无暇,微微泛红的脸展露无疑,你的双眸因害怕而湿漉漉的,像只受惊的初生小鹿。 小烈本想嘲讽你两句,却在看到你全脸的那一刻彻底愣住。 他心跳颓然加快,俊脸泛红,难以置信地道,“你……你原来长这样……” 他这惊叹的语气,吸引了周围人的好奇。 大家马上凑了过来,无一例外,在看到你的脸那一刻,所有人都怔住。 “你们在干什么!” 换好衣服的蓝烨匆匆赶来,他低头看见你脸上的妆被擦得一点不剩,顿时僵在原地。 但蓝烨那神色不像是惊讶,更像是宝藏被人提前发现的惊慌和愤怒…… “先起来。”蓝烨把你扶了起来,“没事吧?” “没。”你委屈地摇了摇头,抬手再次捂住了自己的脸。 蓝烨见状,连忙挪步挡在你身前,把你遮盖得严严实实。 他不悦地看向始作俑者:“小烈,最近是不是太纵容你了,惯得你无法无天?” “三哥,对不起,我错了。”小烈话是对着蓝烨说的,可眼睛一直落在你身上没挪开过。 周围其他人也全将视线盯向了你。 你即使被挡着也能感受到大家的目光,内心极度不安,抬手扯了扯蓝烨的衣袖,小声说:“我……我想回房间休息了……” “好,我送你回去。”蓝烨温柔地安抚了你几句,转而又怒斥其他人,“看什么看,吃你们的全羊宴。” 其他人这才不甘不愿地挪开了脚步,但怎么也压制不住内心的蠢蠢欲动。 尤其是蓝家的这几位少爷。 你被蓝烨护送着回了卧房。 他似乎很是歉疚:“小烈一直都脾性顽劣,我替他跟你道歉。” 你已经没心情生气了,情绪已被害怕代替,身子忍不住地在发抖。 怎么办,你的脸暴露出来,他们都看到了。 那些人看你的眼神简直比豺狼虎豹还要可怕。 “酥酥,你怎么了?” 你唇色发白,嗓音颤栗:“我害怕……我怕他们伤害我……” “别怕,我会保护你的,有我在,没人能伤害你。”蓝烨眸色沉了下去,他表情很是懊悔,“方才不该把你单独留在那里的。我也没想到就换个衣服的功夫,小烈这家伙就又搞起了恶作剧。” “不怪你。”你忍着没哭,可嗓音却还是不免带了哭腔。 蓝烨顿了顿,说:“我今晚在门口守着,你安心睡。” “真的么?那太谢谢你了。”你十分庆幸蓝烨是个好人,有他在你起码没那么担惊受怕了。 他弯着唇,无比温柔:“不客气,应该的。” 有蓝烨守在门口,你放松了不少,先是去洗漱了一番,而后才在床上躺下。 这儿的床与家里的不太一样,更软更宽敞些,被褥间还有淡淡的槐花气味。 规格待遇都算是很不错的,看来蓝烨是真的把你当贵客对待。 你又不禁再次感叹,他们家里的人还真是性格迥异。 有小烈这么咄咄逼人的,却也有蓝烨这样温柔大方的。 真是好特别的一个家族呢。 思绪变得模糊起来,你翻了个身,渐入梦乡。 【男多女少】明争暗斗的疯批恶魔们×误入狼 不知睡了多久,你感觉身上被什么东西压着,重重的,还散发着温热的气息。 你蹙了蹙眉,想再度翻个身,可完全翻不过去。 压在你身上的力量太大,令你完全无法挣脱开。 你迷迷糊糊地想,是遇到鬼压床了嘛? 以前长辈们给你讲鬼故事的时候,就有提到过这个世界存在着一个神秘的家族,里面的不是人,是不死不灭的魔。 他们好色疯狂,善于伪装,最喜欢在人睡觉时出动,把睡梦中的人死死摁在床上动弹不得,从而开始为所欲为。 但这都只是传说,庄园里的人都没见过,你也就没有放在心上,纯当个故事听。 只是,此刻你意识清醒,却完全动弹不得,还睁不开眼,说不了话,不得不往这方面想。 魔施法出没时是看不见也摸不着的,也难怪门外的蓝烨没有发现。 蓝烨能阻拦蓝家那群人进来,却阻止不了魔的出行。 你心底痛苦万分,真是倒了血霉了,怎么会碰上可怕的魔啊! 内心哀嚎的片刻,倏地有什么湿-软的东西碰到了你的嘴唇。 那东西还不停地往里钻,撬开了你的牙齿。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你很想喊出来,可嗓子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扼住,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救命啊,谁来救救我。 眼泪很快从紧闭的双眸里溢了出来,压在你身上的魔顿了下。 紧接着,原本在你唇|舌间大|肆勾|缠的东西退了出来,来到了你眼角,细细吻去了所有的眼泪。 此举并不能缓解你的恐惧,你还在不停地哭。 他很是无奈,停下了动作,从你身上离开了。 过了许久,你都没有再察觉别的动静,可身上无形的禁锢并未消失,你知道那魔还没走,在等着你睡着。 你现在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怎么可能睡得着。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 大抵是那魔没了耐心,他竟又压了上来。 这一回,他不管不顾,任凭你流了多少眼泪也没有再停止过。 那双冰凉的手从你的脸颊滑倒肩颈,脱下了你所有的衣衫,游走在你每一寸肌肤上。 魔的身体很诡异,手和唇是凉凉的,可那里却是滚烫无比。 戳进来时,烫得你头皮发麻。魔的力度更是骇人得很,每一下都顶得你小腹颤抖。 呜呜呜呜呜…… 你哭得眼睛都要肿了,可嗓子就是发不出声音,外面的人也就无法得知你现在的处境。 以至于你被魔翻来覆去进入了好多次,都没有任何人发觉这间屋里的不对劲,也没有人来救你。 魔的耐力惊人,你已经被他折腾得晕厥过去,他还食不知味地在继续。 因此,你压根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走的。 等你醒来,外面已然天光大亮,你感觉自己身子骨快要散架了,好痛好酸好难受。 这时,卧房的门被敲响了。 ———— 后续Уцshцweи.cσm 留洋回来的疯批军阀少爷×被他抛弃的落魄未 你家道中落,妹妹病危急需用钱,走投无路之下,你只好向未婚夫打电话求助。 你们只在小时候见过,他很早就出了国,你不记得他长什么样性格如何,电话接通时很是忐忑。 本以为他会顾念两家曾经的情谊,结果他竟毫不留情地说:“一个落魄户,也配做我的未婚妻?也配找我借钱?希望你有点自知之明,不要再来烦我。”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你再困难也不会求他一句,默默挂上电话去想别的法子。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 你凭借着过人的三岁画老技巧,帮几位军阀抓到了重要犯人,获得不少奖赏。 有了足够的大洋,妹妹的病得以医治,你这才从痛苦中缓了过来。 一年后。 你又来了一个大单子,单主是上任不久的警察副总长。 这人出自军阀世家,由于刚回国根基不稳,急需完成重大任务巩固地位,所以此次给的酬金也非常丰厚。 你二话不说就答应了下来,去了警署见他。 没想到眼前的人竟如此年轻,长相更是惊艳,一身板正的军阀大衣衬得他挺拔飒爽。 而他见到你本人时也是十分惊讶:“你就是红月?” “是的。”你朝他点了点头。 这名字是假的,你为了躲避追债的人,只好彻底改名换姓。 他眼眸不由自主地亮了起来,嘴角微微上扬,态度也从一开始的傲慢冷淡,变得格外客气有礼,还亲自给你沏茶。 你并不意外,几乎所有单主见到你都是如出一辙的反应。 他们都惊叹传闻中的犯人画师,竟然是一名妙龄女子,还出落得亭亭玉立。 “多谢总长大人。”你接过了茶。 他笑了笑:“不用那么客气,我姓谢,名斯桉,你叫我斯桉就行。” 谢斯桉?你浑身一震,难以置信地多看了他几眼。 居然是他?一年前狠狠嫌弃你的未婚夫谢斯桉? 他见你神色定住,俊脸微红,不自在地道:“我脸上有东西?” “没有。”你回过神来,压制住内心的翻涌,平静地道,“这次要画的人什么特征?” 谢斯桉拿出了一张破损严重的黑白照片,说:“这是他五岁的照片,如今年过二十,能推理出现在的模样吗?” “能。”你毫不犹豫地点头。 你仔细观察这照片上的人,脑海里不断提炼出五官的特点,一步步推算变化,手拿过画笔,在纸上淡定地作起画来。 坐在你对面的谢斯桉,不自觉地被你此时的专注吸引,他一眨不眨地欣赏起你作画。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他看了许久,竟一点不觉得累,反倒觉着很有趣。 渐渐的,他的视线从画纸挪到了你脸上。 此刻正值晌午,阳光明媚,能清晰地看见你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粉红,浓密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修长纤细的手指拿着画笔自信地在画纸上勾勒。 他心跳没来由地紊乱了节拍,端起茶杯猛喝了几口,也还是压不住内心的悸动。 “画好了。”你收起画笔,正要给他时,却发现他正盯着你的脸看。 留洋回来的疯批军阀少爷×被他抛弃的落魄未 偷看被逮个正着的他,连忙撇开了头,脖子耳朵红了大片。 他尴尬地轻咳了两声,抬手拿过画纸,惊叹道:“画的很好。你学画画多久了?” “七八年。”以前还没家道中落时,爹爹娘亲很重视对你的培养,你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他满意至极,命人带着画去一一盘查。 “若是没别的事,我先告退了。” 他忙喊住你,笑着说:“这马上饭点了,不如一起就餐?” “感谢总长好意,但我还有事得马上走。”你很是疏离,并不想与他同进午餐。 “都说了叫我名字就行。” 你故意暗讽:“尊卑有别,不敢越界。” 可他没听出你话里的讥讽,下意识以为是他这身军装太有距离感,当即说:“那我先去换身衣服。” 可等他换衣服出来时,你人已经走了,只在桌上留了个纸条。 上面的字娟秀工整:【总长您好,很感谢您的盛情邀请,但我今日实在没空,十分抱歉。】 他看着这字许久,倏地笑出了声。 从小到大恭维讨好他的人不胜枚举,鲜少遇到这样明显拒绝他的人。 他心头痒痒的,似无数细爪挠过,越发来劲。 * 数日后。 你的画纸起了很大帮助,警署抓住了苦苦追查多日的嫌犯,谢斯桉亲自邀请你参加庆功宴。 总长大人都发话了,你一介平民再不想去也得去。 来到礼堂时,你穿得过于朴素白净,与在场的官员们格格不入。 但也因此成了最显眼靓丽的一道风景线,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你身上,包括谢斯桉。 他踱步走来,面带欣喜:“欢迎大功臣。” “不敢当。”你违心一笑。 “你的位置在那边,跟我来。” 你跟着他走过大厅,来到了密闭的包间,这里摆了张方桌,只放了两把椅子。 “这怎么回事?”你诧异地看向他。 谢斯桉笑了笑:“请大功臣吃饭当然要特殊些,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比大厅安静舒适。” 你嘴角僵住:“……” 一点都不想跟他单独吃饭呢。 他丝毫不觉你的排斥,还特意询问:“你喜好什么口味?” “都行。”你并不挑食。 他立即点了这家酒楼最上乘的八珍玉食,命人沏了最名贵的茶,完了还要问你喜不喜欢。 如此殷勤热情,傻子都能明白他什么心思。 你不免觉得可笑,一年前嘲讽的是他,一年后费劲心思讨好的又是他。 “红姑娘在笑什么?”他时刻注意着你,见你突然露出笑意,迫不及待地好奇起来。 你摇了摇头:“没什么。只是觉得很幸运能与总长大人共进晚餐。” 他蹙了蹙眉,似苦恼,又似无奈:“都说了别跟我客气,叫我名字就好。” “不敢。”你意有所指,“之前被一位富家少爷嘲讽我是落魄户,不配与富人攀关系。我怎敢那样称呼总长大人呢。” 谢斯桉面露不喜,斥责道:“是那个富家少爷没素质,红姑娘不必把这种人的话放在心上。” “是嘛,我也觉得他没素质。”你低笑着喝了口茶。 留洋回来的疯批军阀少爷×被他抛弃的落魄未 他连连点头,亲自给你把茶杯添满。 整顿晚餐下来,他一直在与你套近乎,语气态度极佳,时时刻刻关心着你。 晚宴结束,他还要亲自开车送你回去。 “不用麻烦,我走回去就行。” 他以为你是不习惯坐车,竟主动凑上来:“那我陪你走回去。” 你正要出言拒绝,他又说:“天黑了,你一个女儿家独自回去不安全。你就让我送你吧。” 这话说得有道理,你没有再拒绝。 走回去的路上,你一直沉默寡言,他或许是觉着尴尬,自顾自地开始聊起留洋生活,其中提到了首英文歌,说着还轻声唱了起来。 音乐的唯美氛围总是格外打动人,你不由自主地跟着哼唱,发音标准,音色空灵优美。 他惊喜万分:“你会英文?” 他怎么也没想到你英文这样好,还会唱这么小众的歌。 “嗯。”你淡淡一笑,没多说什么。 曾经你也是不愁吃穿的千金小姐呢,会洋文有什么稀奇的,至于会唱这首歌,纯属是当年想到有个留洋的未婚夫,特意去了解过国外的文化。 这些你是绝不会主动提及的,他不配知道。 但你没想到,这在他心里引起了极大的触动,他觉得自己遇上了天选之人。 那晚过后,他的追求变得激进大胆。 你找借口不理他,他就借助查案之名用丰厚的奖金吸引你。 没办法,你很缺钱,只能被迫见他。 “你总算肯见我了。”他刻意没穿军装,但一身简衣也遮不住他浑身的贵气。 你笑得敷衍,直奔主题:“总长这次让我画的犯人是谁?” “除了画犯人,我就不能单独见你吗?” 你:“……” 他轻叹了声,苦恼地道:“这次没犯人让你画,我就是想见你了。” 见你还是一言不发,他索性更直白些:“我知道你没有婚配,我也是自由身,我想追……” “谢总长。”你及时打断他,目光冷淡,“你真的知道我是谁吗?” 他不明所以地蹙了眉:“什么意思?” “还请谢总长跟我来。” 没多久,你带着他来到了市中心一所早已荒废破旧的宅子,大门上还挂着封条,褪色陈旧的牌匾上印着两个字——元府。 “这里曾经是我家。”你转过身,直视着他,“现在谢总长知道我是谁了吗?” 东南亚黑道疯批大佬×被揭穿的卧底你(1) 地下室灯光昏暗,空气里还弥漫着潮湿的霉味,走进去的瞬间看见墙角躺在血泊中的人,你认出了他手腕上的刺青标志,恐惧从脚底蔓延上来。 那人正是你的卧底同伴,也是你昔日的男友小川。 他是本次行动最机密的核心人物,一旦被抓意味着行动失败。 你忍住内心的翻涌,迅速冷静下来,扭头看向对面沙发上的男人——白晟。 他正是行动要剿灭的黑道团伙首领,有着天使般蛊惑人心的完美外貌,却藏着堪比魔鬼的可怖内心。 之前的多次行动失败都是拜他所赐,那些人也全都惨死他手。 而这次也轮到你和自己的同伴了。 “认识他吗?”白晟视线落在你脸上,精准捕捉你每一瞬的神情。 你深知事到如今他早已全部洞悉,撒谎没有任何意义,只好垂下了头,认命似地说:“认识。” “很好,起码没继续撒谎。”但这并不能平息他的恼意,尽管他依然嘴角带笑,看不出内心滔天的怒火。 白晟摆了摆手,门外的助理连忙授意拿了一个盒子进来,而后识相地出去并带上了门。 大门一关,本就昏暗的地下室变得更黑,仅靠头顶陈旧的钨丝灯提供微弱光源,逼仄的空间更是让地上的血腥味愈发刺鼻。 你心跳越来越看,紧张得喉头发涩,看着他慢条斯理地打开了盒子,拿出里面黑漆漆的抢。 他把玩着手里的抢,笑道:“唐唐,这些年我对你好吗?” “好,很好。”你颤声回答。 扪心自问,这些年潜伏在他身边的确过得不错,他虽然手段狠辣,但对自己人却是极好,给钱大方,有求必应。 可你从未被他的好迷惑,深深记得自己的任务——杀了他,并剿灭他身后丧心病狂的黑帮势力。 “所以你就是这样回报我的?背叛我,泄露机密,联合他人想杀了我?”他收敛住笑意,将桌上的烟灰缸狠狠砸了过来。 你下意识闭上了眼,想象中的疼痛并未到来,倒是你身后昏迷的人被沉重的烟灰缸砸得闷哼了声。 小川额头被砸出了个血窟窿,面容痛苦地扭曲着。 你倒吸了口凉气,恐惧地重新看向白晟,一句解释的话都说不出来。 因为这就是事实,你从始至终都在不断地将他所有的关键信息传递给组织,不断背叛他,甚至在前不久与组织里应外合,想让他死在火场。 可惜,那次失败了,他不仅没死,还借机抽丝剥茧一路追查你们的人。 这一天早晚会来,你也做好了被发现的准备,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这个人不仅是你们本次行动的核心,也是你之前的男朋友吧?”白晟继续道。 你点了点头,鼓起勇气说:“求你给个痛快吧。你非要折磨的话,请放过他,来折磨我,是我背叛了你。” “都分手了还这么情深呢?”白晟不屑地冷笑,倏地站起了身,走到地上奄奄一息的人身边,抬脚就往他脸上狠狠踩去。 东南亚黑道疯批大佬×被揭穿的卧底你(2) “啊……”小川嘶哑惨叫,脸上的伤不断迸出血水来。 你看得心惊肉跳,连忙上前阻拦,伸手拽住了白晟的手腕。 白晟低头看了一眼那白皙纤细的手,脑海里浮现出曾经情动深处与这双手十指相握的旖旎画面,突然很想知道这手拿抢杀人是怎样的场景。 他收回了脚,把手上的抢递给你,“拿着,杀了他,你过去的背叛就一笔勾销,我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你颤抖着手接过抢,双眸升起雾气,眼角带了些泪光。 泪眼朦胧下,你看见只剩半条命的小川躺在血泊中,旁边站着的人是逍遥法外的恶魔,这个恶魔还可恨地让你杀了自己的战友。 你抬手擦了擦眼泪,大脑飞速运转。 此时房门紧闭,这里只有你们三人,这样近的距离,你可以轻易击中白晟,送他见阎王。 只不过杀了他,外面那些看守的人会第一时间冲进来,把你和小川弄死。 但那又怎么样呢,你好歹也能把白晟的命给带走,不枉此行。 想好之后,你假意将抢口对向小川,手指在扣动扳机的前一秒飞速偏移,对准了身旁的白晟。 嘭——,毫不犹疑的一抢朝白晟打了过去。 你心跳漏了一拍,眼见着那枚子弹飞出后偏移了方向,与他额角擦边而过,击中在身后的灰墙上。 这抢被动过手脚,根本无法瞄准! 你反应过来,这是他故意设计的,完了,一切都完了…… “你还真这么想我死呢?”他勾了勾唇,笑容妖冶至极。 你看着那笑,浑身血液都凉透了,他每次盛怒要宰人就是这样的笑,迷惑人心,可下手毫不留情,刀刀致命。 他直接上前扼住你的手腕,夺走那抢抵在地上的小川身上,一连摁了好几下。 砰砰砰几声闷响,地上的人死得彻底。 你扭开头,不愿目睹小川的惨状。 “看见没?抢不准就得抵着身体开,再给你一次机会?”他歪着头,重新把抢递过来。 你看着那冒烟的抢口,深知里面肯定没有子弹了。 “不是想杀我吗?继续啊。”他笑容更深,双眸眯了眯,氤氲着马上爆发的怒火。 你沉默着一言不发。 他定定地看了你许久,突然扣着你的脖子,把你拽到了一旁的沙发上压住,汹涌狠厉的吻随即覆了上来…… 这地下室什么都是破烂陈旧的,唯有这座沙发崭新干净,显然是他今日特意命人准备好的。 你被他死死压制住,双手被他单手钳制摁在头顶,他的膝盖将你的双腿抵开,小腹处能清晰地感觉到被又烫又硬的东西抵着。 你没有挣扎抵抗,任由他贯穿进来,任由他发疯似地横冲直撞,任由他发泄所有的怒火。 这一次他比以往的每一次都久和狠,每一下都仿佛要把你贯穿,每一次相拥都要把你融进身体里。 “唐唐,我真想杀了你。”他低喘着道,身下狠狠顶弄着。 你大口喘着气,断断续续地说:“那……那你就……杀了我……” 东南亚黑道疯批大佬×被揭穿的卧底你(3) “呵。”他冷笑了声,“杀了你?太便宜你了。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一辈子都只能困在我身边。” 良久后,他才罢休。 两个人全都汗如雨下,你的衣服早被他撕得粉碎,最后是被他用沙发布包着抱了出去,简单冲了个澡,又命人买了合身的衣服。 随后他把你锁进了一栋复式楼。 里里外外全都派了专人看守,简直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你像个行尸走肉活着这封闭的楼里,一日三餐,晚上便是满足他的需|求。 他没有做任何措|施,几晚过去你终于忍不住向他开口:“能不能让人给我买点避|孕|药……” “你觉得呢?”他颇觉好笑,“现在你还有跟我提条件的资格吗?” 你低着头,软声求他:“就这一个条件,求你了。” 你不想怀他的孩子,更不能怀他的孩子。 可这样的心思在他面前一览无遗,他抬起你的下巴,逼你看着他,薄唇冷冷地道:“你越是想跟我撇开关系,我就偏要牢牢捆住。避|孕|药你就别妄想了,也别想耍什么手段。” 你无声地落了一行泪,心不甘情不愿地点了点头。 不久后,你果真怀孕了。 他亲自带你去了私人医院检查,看着B超上的结果,你心如死灰。 有人忧愁就有人欢喜,自从卧底身份被发现以来,你头一次在那张俊脸上看到欣喜。 他像个讨到糖果的小孩,嘴角藏不住的欣喜,目光时不时朝你肚子上看去。 到了晚上,他睡前还掀开了你的睡衣,低头吻着你的肚子,吻了许久。 如此温柔又小心翼翼的吻,一点也不像他的作风。 深夜从身后拥着你入睡时,他格外小心,手掌轻轻地放在肚皮上,生怕用了点力压到你。 你属实是没想到,他还会有这么柔软的一面。 可惜,这并不能打动你,未完成的任务和小川的惨死成了你心头过不去的坎。 身后的男人靠在你颈间睡得很安静,而你一点困意都没有,脑子里不断闪过无数个新计划。 眼下你怀了孕,他对你的看守松懈了几分,起码每周都有机会出门产检。 只是每次产检都被他看得密不透风,你暂时找不到机会逃跑。 直到这周,在私人医院出电梯口,你余光瞥见了一个眼熟的面孔。 那是个相貌平平的中年女子,看上去也是来产检的。 但你一眼就认出,这女人也是组织的一员。 看来是派了新的人来执行任务,她刚才也朝你看了一眼,看来得想办法与她接头。 “我想去下洗手间。”你小声对身旁的男人说。 白晟当即蹙了眉,不可能同意。 你无奈道:“我就去上个厕所你也要防着?那你在门口守着总行了吧?” 许是这段时间你表现得很乖,又加上怀上孩子的缘故,他这才不情不愿地点头。 等你进了女洗手间,他和他的手下就把洗手间为了个水泄不通。 但毕竟是女厕,里面他们倒是没进去。 —————— 最全的版本在Уцshцweи.cσm 暗恋你的病娇影帝×头号黑粉你(1) 你一直是时文洲的黑粉,但你越黑他,他就越爆火。 黑着黑着,他居然成了一骑绝尘的顶流影帝。 气死,你不玩了!不黑他了!跑路! 可没多久时文洲竟然找上了门。 他俊脸愠怒,语气不善:“你竟然注销了账号?你以为你想黑就黑,想跑就跑?” * 三年前。 某档选秀综艺横空出世,其中有个叫时文洲的选手极受欢迎,次次断层第一。你越看越眼熟,猛然想起这人不就是你初中同学吗? 可恶啊,当初那个经常整蛊你的贱人居然摇身一变成明星了? “我不允许!!!”你冲着屏幕大吼,肾上腺素飙升,当晚便在各个平台注册了账号,励志要成为黑他的营销号。 你手机里可是有他的无数黑料,势必要让他上午出道,晚上就道歉退圈!哼! 在他C位出道的第一天,你连忙甩上了他初中期末数学只有30分的成绩单。 本以为网友们会对他一番嘲讽。 可没想到网友们全在说:【时文洲好励志,从30分逆袭到了130分。】 你满头问号,一探究竟才知道时文洲发了条澄清微博:【这位网友放出的试卷照片是真的,我初中确实不学无术,不过我高中还是挺认真的,以下是高考数学成绩——130分。】 “什么?他高中逆袭成学霸了?!”你目瞪口呆,这会儿才注意到他的个人资料上显示着,他目前就读于全国最好的传媒大学。 要考上这学校,文化分要求也很高。 你:“……” 怎么会这样,几年没联系,这货不仅五官张开变成了大帅哥,还从学渣逆袭成了学霸? 你越发不服气,锲而不舍地在网上曝光他曾经的糗事。 可网友们只觉得他那些事很可爱,很顽皮,更喜欢他了。 反倒是开始声讨你:【博主是他以前的同学吗?太恶心了,居然爆料人家还是素人时期的事……】 网友的话点醒了你,虽然你提及的都是时文洲在初中时出丑的搞笑事件,远远不到侵犯隐私的程度,但到底也过分了些。 你及时止损,不再提及他的过往,开始关注他出道后的活动表现,抓他的黑点来吐槽。 与此同时,你还忐忑被时文洲发现那些料是你爆出去。 不过那安安静静躺在你列表里的头像,从未找过你。 时文洲,应该不知道是你干的吧?不然以他的性子,早就来找你算账了。况且他初中的糗事又不可能只有你一个人知道。 * 从那以后,你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挖掘时文洲的黑料。 个人账号也从小透明状态,成了全网时文洲的黑粉头子。 网友们: 【博主天天黑时文洲,就不怕他给你寄律师函吗?】 【时文洲不仅没告,还主动cue博主黑他的梗自嘲呢。】 【不觉得时文洲对这个博主太特别太纵容了吗?很多造谣他的营销号可是都被他告了呢。】 【真的耶,这个博主黑了他三年,居然一点事都没有,运气太好了吧?】 暗恋你的病娇影帝×头号黑粉你(2) 看着这些评论,你不由蹙眉。 黑他这么久以来,好像真的从未收到过他经纪公司的任何警告。 而且他有时还会顺着你黑他的点,自我调侃玩梗,借此吸了一大波粉。 连广大路人都赞扬时文洲玩得起,从不惧黑粉的嘲讽。 而最近他更是一举拿下XX奖最佳男演员,成为万众瞩目的新影帝,口碑流量实绩多丰收。 你彻底意识到,黑他起不到半点作用,只会让他更加火爆。 况且你目前走运没被他起诉,不代表能一直这么好运,也该收手了。 于是当晚,你手指一摁,直接销号跑路。 姐不玩了!拜拜! 告别了互联网后,你的世界彻底清静下来,恰逢毕业季,你打算好好沉下心来考公考编,于是搬出了宿舍,在学校外面租了个小单间。 可没想到,两个月后的某天,你一向安静的出租屋被人敲响了。 从猫眼看到门外站着个很高的男人,戴着鸭舌帽和口罩,看不清脸。 你以为是坏人,吓得缩在墙角,准备报警。 “何初夏,我知道你在里面,开门。” 你顿时愣住,这是时文洲的声音?他怎么找上门来了? 你诧异地打开了门,只见他非常自来熟地反手把门一关,还自己换上了鞋柜里那双全新的拖鞋,一路走到沙发上坐了下来。 “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你忐忑不已,有种做坏事被人当场抓住的紧张。 “老同学很久没见了,我来拜访拜访不行吗?非得有什么事?”他反问道。 你心虚地咽了咽口水,若无其事地给他倒了杯水,说:“行,当然行。” 他没有接过你递来的水,双眸默默地看着你。 那眼神跟审犯人似的,仿佛在等你坦白实情。 你被他看得直冒冷汗,干脆低下了头避开了他的视线。 殊不知这举动在他眼里,简直就是忙不迭要跟他撇清关系。 他猝不及防摘下了摘下帽子口罩,那张荧幕上令无数人疯狂的俊脸此刻阴云密布。 “何初夏。”他懒得再装,语气不善:“你竟然注销了账号?你以为你想黑就黑,想跑就跑?” —— 你心中大惊,“你……你怎么知道是我?” “初中那些糗事,除了你还有谁知道的那么清楚?” 你一时语塞,心中不免困惑,难道那些搞笑出丑的事情他初中的时候只跟你讲过吗?不会吧? 要是真的,那你在网上爆料岂不是相当于自爆身份? 所以他从始至终都知道是你?! “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黑你,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了!”你可是很识时务的,既然人家都找上门来了,面子算什么,赶紧道歉免得惹上官司。 他脸色沉了下来,不悦地说:“再也不会了?也就是说,以后会彻底跟我划清界限?” “对对对。”你没注意到他古怪的神色,连连道歉,“之前的事真的很对不起,求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要是他追究起来真的起诉,你倾家荡产也赔不起啊。 他敛眸冷笑了声,把杯子重重地放回茶几上,杯沿蹦出了几滴水。 “你做梦。”他撂下这句话,头也不回地走人。 被绿后黑化的疯批温柔丈夫×认错人的眼瞎美 冬天的一场大病,导致你双目失明。 与陆家定的亲事也惨遭退婚,是陆岩力排众议坚持要继续娶你。 大婚那日,你很忐忑惶恐,也是陆岩过来牵住你的手,柔声安慰你不要紧张 他的声音低沉干净,听着很舒服,给了你莫大的鼓励。 你那时很欣慰,他没有嫌弃你是个瞎子。 可没想到新婚后他却从不碰你,不管白天对你多温柔体贴,到了晚上他就只睡书房,连一刻都不想在卧房待。 你这才明白,他只是为人善良,懂得在人前照顾你的体面,可心底还是嫌弃你的。 越想越觉得难过,你变得比从前更沉默寡言。 陆岩很快便注意到了,“是不是太想家了所以不开心?要不过几天带你回娘家?” “不是的。” “那是怎么了?” 你不好意思说出真正郁闷的原因,随口道:“就是在家太闷了。” “那我带你出去兜兜风。”他命人做了个灵活的轮椅,推着你去附近的湖畔吹风,还给你买了很多小糖人和风车,把你当个小孩哄。 见他貌似也不嫌弃你眼瞎,可为什么晚上不肯和你共寝呢。 莫非是他喜欢的另有其人?只是碍于情面才娶了你? 这个疑问一直困扰着你。 年关将至,他带着你回了祖宅,一一向你介绍他的亲人。 “这是陆辞,我堂弟。” 陆辞上前几步,将一沓厚厚的红包塞到你手里,“婚礼那天我在外没赶回来。这是补上的礼金。哥,我直接给嫂嫂没问题吧?” 陆岩笑了笑:“没问题。” 看不见人,你只能通过声音来分辨,可这陆辞说话时让你心中大惊。 他们两兄弟的声音也太像了。 “来,先坐。” 身旁有个熟悉的声音招呼你坐下。 “好,阿岩。”你以为是丈夫陆岩下意识应道。 这一刻,两个男人俱是一愣。 陆岩轻咳一声:“小妤,我在这儿。” “噢……”你尴尬得脸颊脖子红成火烧云,浑身拘谨至极。 一旁的陆辞欣赏着你脸上的窘迫,笑着说:“我跟我哥声音很像,嫂嫂认错也正常,以后多熟悉就不会认错了。” 不知为何,你总觉得他这语气怪怪的。 由于眼盲,你完全不知道在他说完这句话后,陆岩瞪了他一眼,而他则唇角微勾着耸了耸肩,余光始终落在你的脸上。 到了晚上。 陆岩在院子里帮小孩们放烟花,让你就在堂屋里等他,不要乱走。 “嗯嗯。”你乖巧点头,规规矩矩坐在沙发上。 过了会儿,他好似回来了,摸了摸你的头问:“饿不饿?” “有一点。”你微微愣住,只当他刚刚的亲昵举动是偶然。 但他端了盘枣糕,竟一块一块地喂你,手心还蹭到了你的唇。 如此亲昵的动作真不像他的风格,你小声试探:“阿岩?” “嗯?怎么了?” “没什么。”你蹙了蹙眉,是他没认错啊。 “再尝尝这个。”他又拿了盘板栗糕过来,顺势搂住了你的腰,遒劲有力的手臂上传来的温度烫人,你不由得一阵阵颤栗发抖。 被绿后黑化的疯批温柔丈夫×认错人的眼瞎美 才刚尝了一块,门口突然响起一声语气不明的喊声:“小妤。” 你僵住,听见一阵跑过来的急促脚步声。 “陆辞!”陆岩一把扯开沙发上靠近你的人,呵斥道,“你玩闹也得有点分寸。” “哥,别生气呀。”陆辞笑得没心没肺,意味深长地瞟了你一眼,“我看嫂嫂一个人坐这里太无聊了,我逗逗她而已。” “你给我离她远点。”陆岩没那么好糊弄,脸色沉了下来。 陆辞笑得顽劣,拖腔带调地敷衍他:“知道了。” 你窘迫不已,后腰处还残留着刚刚陆辞手臂的温度,也不知道陆岩看没看见。 “小妤,我们去客房休息吧。”陆岩扶着你去了隔壁的客房。 房间里的床铺都收拾好了,但陆岩只让你坐在上面,他自己则跑出去重新拿了一套。 在门口时,你还听到了他跟陆辞的对话。 “哥,你为什么要多拿一套?该不会是要打地铺吧?” 陆岩:“问这么多干什么,不关你事。” “啧,你该会结婚这么久都是分房睡吧?” “陆辞!” 陆辞低笑:“好好好,我闭嘴。”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陆辞轻易就猜到了你们分房睡的事,那是不是意味着他知道其中的原因? 翌日。 偶然的间隙,陆辞又趁着陆岩不在凑到了你旁边。 “是小辞吗?”你记得陆岩才刚走,不可能这么快回来。 “是我。”陆辞这次倒不演了。 你抿了抿唇,犹豫着要不要问他。 他却很快看出来了:“嫂嫂是不是有事想问我?” “是。”你纠结着不知该怎么问出口,“你哥他成婚前……” “成婚前有没有喜欢的姑娘?”他把你不敢问的全说了出来。 你沉默地点头,心里七上八下的,紧张又期待他说没有。 可陆辞却毫不犹豫地说:“有啊。得知娶不到那姑娘的时候还很难过呢。” 锦帕被你捏得皱成了一团,心头上被针扎似的泛起细细密密的疼。 “我知道了,谢谢。”你忍着心酸,礼貌同他道谢。 “不客气,还想知道什么都可以问我。” 陆辞心情极佳,轻声哼起了小曲。 过了会儿陆岩回来了,陆辞非常识趣地提前开溜没被他发现。 陆岩一过来就察觉到你脸色不对:“小妤,你不舒服吗?” “没,就是累了。”你闪躲着道。 * 年后,你和陆岩回了自己的小宅。 你鼓起勇气说:“阿岩,其实你不用同情我的,这门婚事你也不用勉强,不如我们和离吧。” “你要跟我和离?”陆岩拧紧了眉,声音骤然拔高,“我不同意!” “为什么?” “反正,我就是不同意。”他神色焦虑,半蹲下来握住了你的手,“我哪里做的不好你告诉我,我会改的。” 这还是他除扶你走路外第一次握你的手,但你只觉得悲哀:“不喜欢又何必勉强,这样对你我都不好。” “我们都先冷静冷静。”他倏地站了起来,转身急匆匆地离开,怕再晚一秒便绷不住。 被绿后黑化的疯批温柔丈夫×认错人的眼瞎美 你轻轻叹气,心里难受得不是滋味,让下人端了酒来。 酒一杯杯入喉,你半倒在卧房的圆桌上,纵容自己喝得酩酊大醉。 恍惚间,你听到了远处下人喊了声“小少爷好”。 但你懒得去想这小少爷是指谁,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醒来时,你隐约察觉有一道灼热的视线盯在你脸上。 你抬手胡乱挥了挥,果然碰到了一只手。 “啊!谁!”你吓了大跳,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 幸好他眼疾手快扶住了你,“是我啊。” “阿岩?”你脑袋晕乎乎的,“你不是出门了吗?” “这已是戊时,我自是回来了。” “哦。”你反正也看不见天黑没黑,倒是没怀疑他的话。 等了片刻,你发现他还没走,反而一直看着你。 你很是不自在,心道他既不说话,也不回书房,到底是要做什么。 此时酒劲又上头了,你捂着脑袋想睡觉,却感觉唇上一软,温温热热的。 “唔……”你彻底懵住,他这时在亲你吗? 他含糊低哑的嗓音从齿间溢出:“就今晚吧?” “什么……”你似懂非懂,又不敢相信他会这样。 他微微离开你的唇,说:“我出门想明白了,既然已经成亲,那就要一起把日子过好。对不起,过去是我不对。” 你惊讶又欣喜:“真的想明白了?” “嗯。”他再度欺近,吻上了你的唇。 …… 亥时。 你艰难地挪了下身子,浑身酸痛不已,尤其双腿完全使不上力气。 此时的双耳敏锐非常,外面的风吹草动你都听得一清二楚。 “你怎么在这里?”陆岩去外面骑了两个时辰的马,终于冷静了下来,一回家竟在院里看到了陆辞。 陆辞脸上还有未退散的红晕,弯唇一笑:“哥你回来得好快,往日心情不好可是后半夜才会着家的。” “你怎知我心情不好?”陆岩自从成亲后,情绪再不佳也一定会在子时前回家。 “我就随便猜的。”陆辞心虚不已。 陆岩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大步流星地冲向了卧房,一开门的瞬间他脸色铁青。 房里还残存着淫靡的气味,床榻上的你虽然已经清洗过,但那泛红的脸颊一看就知发生了什么。 陆岩冷着脸把门重新关上,猛地转身扑向陆辞,一言不发地出手揍他。 嘭的一声,直接把陆辞的嘴角打出了血。 一拳接着一拳,陆岩压根无法消除心中的火气,每一拳都下足了劲。 陆辞生生挨了几拳:“打吧,打死我算了。” “陆辞,你真以为我不会杀了你?” 陆家人都认为,陆岩老实,陆辞顽皮,两人心性天差地别。 但陆辞知道,陆岩也就是表面装得好,内里就是个疯子。 杀人这事他真的干得出来。 “哥。”陆辞连忙开躲,“你打死了我,就得衙门,你舍得嫂嫂年纪轻轻就成了寡妇?就不怕更多人觊觎她?” 此话果然让陆岩快速冷静了下来。 陆岩忍下滔天怒火,突然笑了下:“你先走吧。” 他这笑阴恻恻的,陆辞背脊袭来一股凉气,莫名颤栗了下,没有再唱反调,脚底生风地离开了这里。 身后庭院的陆岩,死死地盯着他的背影,身侧双手紧握成拳,目光狠厉阴鸷。 M属性的疯批乱臣贼子×骄纵的亡国公主你(1 你是父皇最宠爱的公主,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谁也不放在眼里。 可上梁不正下梁歪,父皇是人人惧怕又厌恶的暴君。 而你从小耳濡目染,也跟着学了许多恶习,总是刁难欺负别人。 奴才宫女们都经不起折磨,你觉得一点乐趣都没有。 于是你向父皇请求,去最骁勇善战的军营里挑了个人来当陪你玩。 “就你了!”你一眼就看中了一排最末的清瘦少年。 他在这一众乌泱泱的男人堆里长得最白嫩俊俏,体格却丝毫不弱,一人能抵五人,肯定能抗得住你花样百出的折磨。 少年似乎很不情愿,但不敢不从,跟你回公主府时俊脸垮了下来。 “本公主选了你,你还敢摆脸色?!”你决定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来个下马威,一脚踹在了他膝盖上。 没想到他安如磐石,一点也不像小太监们直接被你踹得跪倒。 “你跪下来认错求饶,我今天就不跟你计较。” 可他一点都不听话,连头都不肯低下。 你更气了,舀了一瓢水缸里的水向他兜头淋下,一瓢接一瓢,非要他低头求饶不可。 那水冰得刺骨,任谁大冬天被这么浇都会冷得受不了,可他即使冻得发抖也不求饶。 “还挺有骨气。”你不由多看了他几眼,发现他的脸长得是真好看,“你叫什么?” “厉渊。”他连回答都冷冰冰的,如雪地梅花那般高傲。 这样清冷的倔劲是你从未在这阿谀奉承的皇宫里见过的。 你对他越发来了兴趣,偏要打碎他的傲骨,让他俯首称臣。 * 厉渊被你困在了公主府,被你每天换着花样教训。 可不管你是抽他打他,还是拿火钳烧他,他都会忍着剧痛不求饶,倔得要命。 “既然府里这些手段制不了你,本公主就带你出去转转。”你这天又想出了个鬼点子,把他带去了你三皇兄府上。 三皇兄最像父皇,性情暴戾,手段狠毒。 “就是他?”三皇兄一见到厉渊就涌出股强烈的厌恶,大抵是雄性之间天生对不速之客的敌意。 你忙点头:“从进府以来就不服管教,可气死我了。皇兄,你可得帮臣妹训诫一下他。” 三皇兄:“定让他跪着求饶。” 厉渊纹丝不动,一双冷冽的眸子波澜不惊,似乎不管即将面对什么样的酷刑他都不在乎。 三皇兄带你们去了后山狩猎场。 手下推着一架囚车过来,木轸里关押着一只庞大凶猛的黑熊。 三皇兄下令:“把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关进去。” 那黑熊獠牙尖锐,嘶吼声震慑人心,你莫名有些不想让厉渊被关进去。 可话都放出去了,你碍于面子,只好硬生生看着皇兄的人把他抓了进去,和黑熊单独关在一起。 “仙儿,我们吃烤全羊去。”三皇兄作势要带你离开。 你往后看了一眼,厉渊正徒手与那抓狂咬人的黑熊殊死搏斗,“皇兄,你要把他关那里多久啊?” “关到他哭着喊救命的时候。” “那要是他宁死不屈呢?” M属性的疯批乱臣贼子×骄纵的亡国公主你(2 三皇兄:“那就死呗,狗奴才一个,讨不了主子欢心就得死。” “可是……” “行了,听我的!”三皇兄直接把你拎走了。 烤全羊香气扑鼻,肉质鲜嫩,可你一口都吃不下去。 “皇兄,你还是把厉渊放出来吧。”你心口似是被一团气堵着,难受极了。 三皇兄命下人去看看厉渊求饶了没。 片刻后,下人来禀,厉渊不仅没求饶,还徒手杀死了黑熊,不过他自己也身受重伤昏了过去。 你一听当即跑了回去,看到他浑身是血奄奄一息的模样,心头蓦地一沉。 “厉渊……”你颤抖着手指去探他的鼻息,紧张得额角沁出薄汗。 好在他还有微弱的气息。 “叫太医!快去叫太医!”你惊慌失措,骄纵多年,这是你第一次体会到后悔心疼的滋味。 * 昏暗的卧房,单色床幔遮住少年伤痕遍野的身躯,俊俏的面庞透出一股死沉沉的苍白,床边垂下一截冷白的手臂。 太医刚把完脉,你就着急忙慌地冲上前来,“他怎么样了?” “回公主殿下,性命无碍,只是身子受到重创,近日内怕是经不起折腾了。”太医知道你有折磨下人的恶习,不敢直言,只能委婉劝阻。 你不傻,自是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奇怪的是你竟没有发火,更没有唱反调,反而牢牢记住太医的嘱咐。 等厉渊醒后,你看他的目光发生了些许隐晦的变化,连你自己都未察觉。 “厉渊,把这个喝了。”你把刚熬好药汤递给了他。 他一脸视死如归,喝得干干净净。 过了片刻,他发觉身体没有任何异样,竟诧异地瞥了你一眼。 你拧眉道:“看什么?以为我给你下毒?” 他默认了。 “你!”你气急败坏想打他,手刚扬起来就想起了太医的话,又讪讪地放了下去。 转念一想,他这么怀疑你也正常,若是之前你或许真的会在药里下一些稀奇古怪的毒,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可现在……你也不知道为什么就一点也不想他死,甚至不想再看他痛苦的模样。 “我什么?”他突然抬眸直视着你,那双眼睛一如既往充斥着傲气。 “你好好养伤,若是敢死,本公主一定把你的尸体切成碎块喂狗!” 你红着脸凶了他这么一句,便转身跑了出去。 脸好烫,心跳好快,怎么回事! 你怀疑自己生病了,躲在房间里不肯出门。 数日后。 听闻厉渊能下床走路了,你这才跟着出了门。 可见到他一瘸一拐的背影,你竟失去了靠近他的勇气。 甚至再也没了折磨人玩乐的心思,鼻尖酸酸涩涩,心底更是泛起一阵钝痛,这异样的滋味令你很难受。 恍惚间,你想起了一年前见他的第一面,擂台上他以一敌五,风姿绰约。 若不是你强行把他带到公主府折磨,他这会儿应该已经跟随大军北上,说不定能立下战功,成为顶天立地的将军。 “厉渊。”你故意与他相隔甚远,“你以后回军营吧。不用再留这里了。” 他很是意外,一时没有反应,似在分辨这是不是你折磨他的新花样。 “你走不走?我数五声,你再不走那就永远别走了。”你竟无端希望他别走。 乖戾校霸拽哥×求他庇护的柔弱好学生你(1) “求求你,帮帮我。她们要打我……” 你走投无路去求那位全校学生都绕道走的校霸祁厌。 身后是紧紧追来的一群社会姐,她们总是打你骂你,嚣张至极,可在看到祁厌的那一刻,她们嚣张的气焰瞬间弱了下来。 但她们只是躲到了一旁,并没有走远,她们相信祁厌这种狂妄自私的人是不会帮你的。 祁厌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你,玩味地道:“帮你?我有什么好处吗?” “我可以给你钱。”你拿出了自己所有的零花钱。 他闻言低笑了声,“你觉得我很缺钱?” “不是的……”你有口难辨,正想着怎么求他,他就一把摁着你的肩膀往回走。 头顶飘下来他的声音:“先欠着。” 几个社会姐看见他和你一同走来,纷纷大惊失色:“祁哥。” “你们几个想干什么?”祁厌气势逼人。 社会姐们点头哈腰:“不干什么,祁哥对不起,我们马上就滚。” 话音刚落,几个女生就一溜烟地跑没影了。 狭长的巷子里,只剩下你和祁厌。 “谢谢你。这些钱都给你。”你手上的钱已经捏得皱皱巴巴,惊魂未定的小脸还挂着两行未干的泪痕,一副可怜兮兮的倒霉样。 “说了不要钱,你耳朵不好使?”他语气不善,瞧着凶巴巴的。 你连忙把手缩了回去,怯声怯气问:“那我怎么感谢你?” “说了先欠着。”祁厌抬手在你脑门上弹了个响指,“敢赖账你就死定了。” “不敢不敢。”你狂摇头,哪里敢赖他的账。 * 自从昨天祁厌帮了你之后,大家都以为你是他罩着的人。 曾经那些霸凌过你的社会姐们没有再来欺负你。 你总算能过上一段安稳的日子,专心学习,成绩也逐步提升,冲到了年级前二十。 但好景不长,你毕竟是个老老实实的好学生,跟那群混不吝的人没有交集,也跟祁厌没有往来, 她们自然也发现了这一点,怀疑你压根不是祁厌的人,又逐渐试探着找你麻烦。 “帮我写数学作业呗。” “你这只笔挺好看的,我用用。” “你的围巾看着不错,给我戴戴。” 你胆小软弱,不敢与她们呛声,默默地顺从着她们。 可这并不能息事宁人,反倒让她们验证了心里的猜测,开始变本加厉找茬。 这周五,她们把你堵在了学校乒乓球场地。 眼下放学了,乒乓球台冷冷清清没有一个人,你再也没办法找人求助,不由得害怕发抖。 “你个见人,敢拿祁厌的名头吓唬人?我就说祁厌怎么会看上你这傻愣愣的书呆子!”领头的银发女生揪着你的衣领,抬手就往你脸上扇了一巴掌。 你被打偏了头,左脸侧火辣辣的疼。 另外几个女生也凑上前来拽住了你的头发和手脚。 四面八方袭来拉扯的疼痛感,你呜咽着哭了出来,眼泪糊了一脸。 朦胧间,你听到了一声玩世不恭的哂笑声。 伴随而来的是那漫不经心又自带威慑力的讥讽:“这大白天的,怎么这么多人喜欢找死啊。” 乖戾校霸拽哥×求他庇护的柔弱好学生你(2) 所有人瞬间僵硬住,几个社会姐难以置信地转身抬头,看见了对面阶梯上莫名出现的祁厌。 祁厌翘着二郎腿坐在台阶上,唇角微勾,双眸含笑,可眼底一片冰冷,那眼神活像在问她们——是不是上赶着找死? 几人立马放开了你,脸色惨白,畏畏缩缩的想跑又不敢跑。 祁厌冷笑着走下台阶,一步步朝你们走来,俊脸阴沉得可怕。 你同样震惊,连眼泪都忘了擦,没想到危难时刻祁厌会出现。 “还愣着干什么,被打了不知道还回去?”祁厌这话是正对着你说的。 几个社会姐脸色大变,心有不甘却不敢顶嘴,她们是道祁厌这人不光脾气暴戾,下手极狠,他家更是有权有势,完全惹不起。 “还回去?”这对你来说太有难度了,你长这么大还没打过人。 祁厌态度强势:“你耳朵到底行不行?要我说几遍才听得出清楚?” “我听清楚了。”你颤颤巍巍地上前,人生第一次打人,轻飘飘地在领头女生脸上扇了一下。 不痛不痒,比不上她们欺负你的万分之一。 祁厌不耐烦地蹙眉,“用点力,没吃饭啊?” “我确实还没吃……”你诚实点头。 祁厌:“……” 他气笑了,上前扣住了你的手腕,借你的手重新打了一巴掌上去,又拿着你的手拽其他女生的头发和手。 几乎是把她们欺负你的招数原封不动的还了回去。 社会姐们不敢反抗,一个劲哭着求饶。 “再让我发现,就没这么简单了,听见没?”他嘴角荡着笑,玩世不恭又暗藏杀意。 “听见了,听见了。”她们连连点头,与平时猖狂的模样判若两人。 祁厌不耐烦地摆手:“三秒钟,滚。” 几个女生顿时拿出百米冲刺的水平,消失得无影无踪。 祁厌转身盯着你:“你耳朵不好使,嘴巴也是哑的?” “哦,谢谢你。” 祁厌:“又欠了我一笔。” “嗯,我不会忘记的。” * 祁厌那天的放话效果显着,那些人再也没来找过你麻烦。 你得以平静地度过了一个又一个学期。 你也一直记得自己欠了祁厌两笔人情债,可直到毕业他也没来找你讨要过。 后来你考上了全市最好的重点高中,旁边是管理混乱的私立中学。 年级很多同学都受到过隔壁私立中学的人欺负骚.扰,但你从来没有。 一开始你还以为自己是运气好,后来偶然间才知道是私立中学里有人放话不准找你麻烦。 你猜到了是谁。 但没有主动去找他,想着等高考完,再买一份厚礼感谢他。 两年多后。 在盛夏的蝉鸣声中,所有的高考生都获得了解放。 你收拾好课桌里的书,在走出校门的瞬间,见到了三年未见的人。 祁厌染黑了短发,碎发下那双眼眸凌厉骇人,他穿着简单的白色T恤,却仍遮不住满身的戾气。 他貌似……很生气。 是高考发挥得不好吗?你不清楚。 但既然都撞见他了,还是主动上前跟他打招呼:“祁厌,好久不见啊。” “呵。”他冷笑了声,“我还以为你死了呢,三年都不露个面。” 乖戾校霸拽哥×求他庇护的柔弱好学生你(3) “……”你一时语塞,他还是这么嘴毒。 他毫无预兆地环住了你的脖子,连人带包扣到怀里,强行拉着你上了一辆早就停在路边的车。 “你要带我去哪里,这是干什么?”你惊慌失措。 他偏头看过来,视线落在了你唇上,眼底跳跃着火光:“你欠我的该还了。” “啊?我今天没带什么钱。”你摸了摸空空如也的口袋,略带尴尬地看着他。 他眸色顿冷,“你一天到晚除了钱就没别的了吗?” “我……不是要直接给你钱…”你见他好似更生气了,忙不迭解释,“我是想送你礼物,要不明天吧,我们明天去商场,你看中什么我付钱。” 他突然勾了下唇,意味不明地问:“看中什么都行?” “那也不是……我奖学金总共就那么多,得我付得起才行……” 他转回了头,说:“放心,我要的,你付得起。” “哦那就好。”你松了一口气,“那你先放我下车吧,我明天来找你。” “不行,就今天。”他态度强硬,不容置喙。 “可是我今天没带钱……” “你再提一个钱字试试?” “……”你连忙捂住了嘴,他怎么越来越凶了。 而且今天明显看着就是被怒火包围着,谁惹到他了吗?总不会是你吧? 过了十五分钟,车停在了几栋高耸入云的商业大楼前。 这里寸土寸金,你以前只远远观摩过,还从未踏足走进。 “我们来这里干嘛?” 祁厌看上去家境很优越,对这些金碧辉煌的场所大概是习以为常的,可你不是啊,你一进来就很胆怯,还有种囊中羞涩的心虚和窘迫感。 祁厌摁了电梯楼层,淡淡说:“等会儿就知道了。” 电梯停在了35层,你惊讶地左顾右盼,这层的装潢也太奢华漂亮了,空气中还飘散着好闻的香水味。 不过看上去好像是家酒店,以前听同学们提到过,是死贵死贵的那种浪漫主题酒店,可以俯瞰整个城市的繁华江景,住一晚得好几千。 正惊叹着这酒店的豪华,你突然被人摁住肩膀,推进了一间房里。 啪嗒,门被迅速反锁上。 祁厌欺身压了过来,把你锁在他和墙之间,凛冽的男生气息侵袭而来,你感受到了他身体渡过来的灼热体温。 “祁厌……你这是做什么…你先起开,咱们有话好好说。”你不禁害怕起来,密闭的空间窜动着令人恐惧的危险气息。 “这三年你日子过得挺潇洒啊,完全忘了自己还欠债吧?”他冷声说。 你忙摇头:“我没忘!” “骗鬼呢?那你怎么三年人影都没出现过?” 不知为何,他说这话时,你敏锐地发觉他情绪不对。 不是单纯的生气,其中莫名夹杂了一丝不满的控诉。 你小声解释:“我打算的是高考完买礼物来感谢你。” “只是感谢?”他不悦地沉了脸色。 “嗯。真的非常谢谢你帮我………唔……”你霎时瞪大了双眼,他怎么能亲上来! 你双手撑在他双肩,费力去推他,双腿也不闲着,用力地往外踹,试图挣脱开。 可他却纹丝不动,甚至还抬手扣住了你的后脑勺,往他那边摁。 ———— 本篇也是电圈点梗。 想点梗的宝贝可以移步Уцshцweи.cσm:熊熊南 企图占有你的疯批贵少爷×懵懂笨蛋美人你(1 【来自Уцshцweи.cσm的电圈点梗~】 你在校门口等了许久,都没等来爸爸接你,消息也没回。 正准备坐公交回去时,路边一辆迈巴赫的车窗落了下来,后座上的少年朝你看了过来。 他气质矜贵,长相极佳,就是瞧着高高在上,与你是完全两个世界的人。 你认得他,夏易弦,是爸爸顶头上司的儿子。 市里出了名的豪门贵公子,就在你隔壁的贵族中学念书。 “你爸让我来接你。上车。”夏易弦说完还让司机把门开了,一副催促你快点上车的驾驶。 你很是惊讶,爸爸居然能喊得动老板的儿子来接你? 爸爸说过,这贵少爷脾气极差,你可不敢耽搁时间,连忙点头上了车。 你局促地坐着:“这是去哪里呀?” “XX庄园。”夏易弦解释道,“公司在那边举行年会,你爸也在,忙得没空来接你。” “噢噢。”你没有怀疑,年会一般都很忙,难怪爸爸没空接你,连电话消息都没空回。 来到XX庄园后,这里很宽敞豪华,有好几栋城堡一样的房子。 夏易弦带你进了最左边那栋,“你就在这里休息,年会还有两个小时结束。” 两个小时?那还不如直接坐公交,足够回家了。 不过既然来了,干脆多待会儿,反正你没见识过这么富丽堂皇的地方。 夏易弦命人摆了些水果拼盘和饮料过来,说:“先吃点东西?” “谢谢!”你朝他笑了笑,心道这少爷也没爸爸说的那么嚣张跋扈呀。 夏易弦坐到了另一边的摇椅上,修长的双腿盘坐着打游戏,没有再搭理你。 这反倒让你放松了不少,一连吃了好几颗车厘子,才慢慢悠悠地做题。 但你丝毫未注意到,他的游戏界面停止不动,双眸余光一直在往你这边瞟。 大抵是今天太累了,你才写了一页习题竟觉得困顿非常。 “那个,我可以在沙发上睡一会儿嘛?”你小声问。 夏易弦连眼睛都懒得抬,漫不经心地嗯了声。 你这才放心地趴在沙发上睡了起来。 迷迷糊糊间,你感觉自己被人抱了起来,貌似走了一段路,又被放到了一张很软很宽的床上。 床单还散发着淡淡的山茶花香。 你很想睁开眼看看这是怎么回事,但眼皮似有千斤重,怎么也抬不起来,很快唇舌被堵住,呼吸也被掠夺。 身上凉飕飕的,好似衣服全被脱了下来。 但却也不冷,反倒越来越热,你扭动着身子想躲开,却被他一把攥住了脚踝拖了过去。 疼。好疼。撕裂的疼。 你在睡梦中蹙眉,想逃离却怎么也逃不掉。 * 醒来时你浑身疼得要散架,像被大卡车来回碾压过。 你睁开眼,看见腰间箍着一截有力的手臂,不属于你的手臂。 愣了几秒,你惊恐地叫出了声。 身后的少年被你吵醒,但他丝毫不惊慌:“吼什么?” 你倏地坐了起来,这才看见凌乱的床,以及自己身上斑驳的痕迹。 你不可置信地瞪着他:“你对我做了什么?” 企图占有你的疯批贵少爷×懵懂笨蛋美人你(2 他微微挑眉,没有一丝心虚和愧疚,“你要是不明白,我不介意再给你演示一遍。” 啪——你毫不犹豫扇了他一耳光。 他似是从没被人打过,一时怔在原地。 趁着他怔愣的片刻,你火速穿上了掉在地毯上的衣服,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这时刚好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是爸爸的电话。 “茶茶,不好意思啊,今天年会我手机关机了,马上就来接你,你在哪呢?” “我在XX庄园大门口。” “你去那里干什么?” 你顿住,不解地道:“不是你让夏少爷接我来这里等你吗?” “怎么可能,我怎么使唤得动夏少爷。” 你这下才反应过来,自己被骗了。再留在这里等爸爸来接,只怕很快又会遇上夏易弦。 “我自己打车回去吧。”你赶紧跑到了中央大道,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回了家,花光了一整个星期的生活费。 早知如此,你就该一放学就坐公交或者打车回去,可事到如今,你再后悔也没用了。 回到家后,你呆呆坐在飘窗上,思考着今天的事要不要报警。 以夏家的权势,夏易弦很容易脱罪。 只怕折腾半天什么用也没有,还会连累父亲丢掉工作。 家里只有父亲一人赚钱,母亲生着病,爷爷奶奶也年迈了,父亲不能失业。 你闭了闭眼,明明是无妄之灾,却什么也不敢做,只能吃哑巴亏,痛苦极了。 你开始变得沉默寡言,爸妈问你,你也什么都不说。 而没多久,夏易弦又来学校找你。 他又声称,你父亲在忙,他来接你回去。 这回你不会再上当了,你躲着他,拒绝了他。 那天的晚霞很美,而他笑得妖冶可怖:“行,有你主动来找我求我的时候。” 你当时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可几天后,你就懂了——父亲被公司开除了。 你愤怒无比:“他们怎么可以胡乱开除人!” “茶茶。”父亲无奈叹气,“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老爸会重新找工作的,绝对不会饿着你们。” 话虽这么说,但父亲其实很不服气,他从不与人结仇,这回不知道是惹到了谁,竟被联手针对开除了。 一连好几天,父亲都找不到新工作。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被行业内封杀了。 可你明白是谁的手笔。 没想到那天你打了夏易弦一巴掌,他竟这么报复回来。 难怪那天他说,会有你主动找他求他的时候。 你看不得父亲整日愁容满面,更看不得家里人因为父亲的失业而忧心忡忡,你下定决心去找了夏易弦。 由于没有他的联系方式,贵族中学没有校卡也进不去。你最终还是去了XX庄园,那个承载着你痛苦屈辱回忆的地方。 别墅的门敞开着,似乎在等你来。 你深呼吸了几下,忍着反感踏了进去。 夏易弦气定神闲地坐在沙发上,他翘着二郎腿,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他嘴角微勾,那眼神像是在看猎物踏进他精心制造的笼子。 企图占有你的疯批贵少爷×懵懂笨蛋美人你(2 你站定在离他三米开外,鼓足勇气跟他谈判:“上次打你……我向你道歉,我们之间的恩怨请你不要牵扯别人,不要害我爸失业。” “真是孝顺。”他笑了笑,“让他恢复工作也很简单。” 你等待着他的后话。 可他停顿了许久都没再开口,你忍不住问:“条件是什么?” “你要跟我做交易?” 你点了点头:“嗯。” “跟我来。”他说完起身往楼上走。 你迟疑着不敢跟上去。 他回过身,慢条斯理地说:“机会只有一次。你不跟过来,那就永远别跟我谈条件。” 机会只有一次…… 这话什么意思,难道如果你不跟上去,他就真的要把你爸爸的事业全堵死吗? 你们只是A市里最不起眼的普通人,没背景没人脉,夏家少爷说要在行业里封杀你爸简直是易如反掌的事。 到时候母亲的治疗费断供,爷爷奶奶的生活没了保障,你的学费也没钱交…… 后果不堪设想。 你不再犹豫,硬着头皮跟上了他的脚步。 走到三楼,他停在了走廊尽头的那间房,一脚踹开。 里面铺着厚厚的地毯,中间摆了张很宽的床,床头墙壁设计了锁链,旁边的柜子上放满了各色奇怪的瓶瓶罐罐。 模糊的记忆瞬间涌了上来,你想起来这是两个星期前被他骗过来时的那间房。 “进去。”他不容置喙地道。 你恐惧地摇着头:“我不要进去……” 他好笑地掐住了你的下巴,说:“现在,由不得你拒绝。” 话音刚落,他直接拽着你进了房,抬脚关上门反锁。 他把你拽到了床上,垂在地上的铁链被他拿起,利落地扣在了你的手腕和脚踝。 冰凉的手链紧紧箍住了你的手脚,你惊恐不已,试图挣扎:“你放开我……你有什么条件好好说,别锁我。” “你还不明白?”他歪着头,笑容阴森诡异,“我的条件就是锁住你。” “什么?” 他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睨着你,说出的每一句话都令你不寒而栗。 “从今以后,你就待在这里当我的玩具。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保证你父亲的工作永远不用愁。” 你感到一阵毛骨悚然,他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当他的玩具。 你是个活生生的人啊,怎么能成为别人的玩具呢? “我不……我还要上学……我不可以被关在这里的……”你不争气地哭了出来,试图同他讲道理。 他却不以为意:“上学还不简单,国外很多学校随你挑。不过在那之前,你只能待在这里。” 他神色认真,半点都没再开玩笑。 你彻底慌了:“我不要跟你做交易了,你放我出去……” 你可以去兼职打工,总有办法的,再不济就算饿死街头也不想再求他这个变态。 “现在后悔,晚了。” 他似乎很是不满你这哭哭啼啼的模样,抬手胡乱地擦拭掉你的眼泪。 可那眼泪不听话,越擦越多,洪水决堤般压根止不住。 他有些头疼,头一次圈养喜欢的人,毫无经验,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才能止住你的哭声。 企图占有你的疯批贵少爷×懵懂笨蛋美人你(3 你站定在离他三米开外,鼓足勇气跟他谈判:“上次打你……我向你道歉,我们之间的恩怨请你不要牵扯别人,不要害我爸失业。” “真是孝顺。”他笑了笑,“让他恢复工作也很简单。” 你等待着他的后话。 可他停顿了许久都没再开口,你忍不住问:“条件是什么?” “你要跟我做交易?” 你点了点头:“嗯。” “跟我来。”他说完起身往楼上走。 你迟疑着不敢跟上去。 他回过身,慢条斯理地说:“机会只有一次。你不跟过来,那就永远别跟我谈条件。” 机会只有一次…… 这话什么意思,难道如果你不跟上去,他就真的要把你爸爸的事业全堵死吗? 你们只是A市里最不起眼的普通人,没背景没人脉,夏家少爷说要在行业里封杀你爸简直是易如反掌的事。 到时候母亲的治疗费断供,爷爷奶奶的生活没了保障,你的学费也没钱交…… 后果不堪设想。 你不再犹豫,硬着头皮跟上了他的脚步。 走到三楼,他停在了走廊尽头的那间房,一脚踹开。 里面铺着厚厚的地毯,中间摆了张很宽的床,床头墙壁设计了锁链,旁边的柜子上放满了各色奇怪的瓶瓶罐罐。 模糊的记忆瞬间涌了上来,你想起来这是两个星期前被他骗过来时的那间房。 “进去。”他不容置喙地道。 你恐惧地摇着头:“我不要进去……” 他好笑地掐住了你的下巴,说:“现在,由不得你拒绝。” 话音刚落,他直接拽着你进了房,抬脚关上门反锁。 他把你拽到了床上,垂在地上的铁链被他拿起,利落地扣在了你的手腕和脚踝。 冰凉的手链紧紧箍住了你的手脚,你惊恐不已,试图挣扎:“你放开我……你有什么条件好好说,别锁我。” “你还不明白?”他歪着头,笑容阴森诡异,“我的条件就是锁住你。” “什么?” 他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睨着你,说出的每一句话都令你不寒而栗。 “从今以后,你就待在这里当我的玩具。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保证你父亲的工作永远不用愁。” 你感到一阵毛骨悚然,他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当他的玩具。 你是个活生生的人啊,怎么能成为别人的玩具呢? “我不……我还要上学……我不可以被关在这里的……”你不争气地哭了出来,试图同他讲道理。 他却不以为意:“上学还不简单,国外很多学校随你挑。不过在那之前,你只能待在这里。” 他神色认真,半点都没再开玩笑。 你彻底慌了:“我不要跟你做交易了,你放我出去……” 你可以去兼职打工,总有办法的,再不济就算饿死街头也不想再求他这个变态。 “现在后悔,晚了。” 他似乎很是不满你这哭哭啼啼的模样,抬手胡乱地擦拭掉你的眼泪。 可那眼泪不听话,越擦越多,洪水决堤般压根止不住。 他有些头疼,头一次圈养喜欢的人,毫无经验,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才能止住你的哭声。 ____ 完整后续和点梗都在Уцshцweи.cσm:熊熊南 阴暗病娇的男模×单纯的超级富婆你(1) 【来自Уцshцweи.cσm的电圈点梗,设定男主刚当男模,还是C。妹发现他一直在利用自己伤心离开,男主意识到真心追妻火葬场。】 闺蜜生日那天包场了B市最纸醉金迷的一家酒吧,还点了一排男模来作陪。 “你先选。”闺蜜笑着道。 你一向乖巧规矩,但今天这样闹哄哄的氛围下,加之酒精的迷醉,你突然想放肆一把。 你抬眼朝对面的一排男生看过去。 他们整齐站立,全都又高又帅,宽肩窄腰,八块腹肌。 但一眼望过去,边上的那个男生还是最为瞩目。 大抵是因为,其他人都笑得一脸谄媚,只有他冷着张俊脸,疏离淡漠,一点也不像是男模。 尤其他淡淡睨过来的眼神,似冰冷的雾凇,冰洁漂亮又难以靠近。 你心头蓦地就被击中了,红着脸指了指他:“那就他吧。” “你还挺会挑。”闺蜜其实也看中了他,但已经说好让你先挑就没有反悔。 这时酒吧经理走了过来,歉疚地说:“不好意思忘记提醒了,小淮只表演节目,不提供其他服务。” “什么?!”闺蜜脸色都青了,“那多没意思,换一个。” 你却不想换:“可是,我就想要他。” 别人都入不了你的眼,就他的脸长在了你审美点上。 闺蜜恨铁不成钢:“只能看不能吃,有什么用啊?!” 她说的有些直白,你瞬间红了脸,忙推搡着让她闭嘴。 “算了随便你。”闺蜜懒得再劝你,挑了个白白净净的男模去了隔壁包间。 很快其他没被选中的男模离开了包间。 这里只剩你和那个叫小淮的男生。 借着绚丽的灯光,你不由得多看了他几眼,他长得真精致,越看越喜欢。 “你表演什么节目呀?” 他淡声说:“吉他弹唱。” “那来你最拿手的歌吧。”你兀自坐在了软沙上,看着他抱着吉他弹唱了起来。 他声音很清透,微微低哑,唱起舒缓的情歌来很悦耳。 你沉浸在他的歌声里,没有注意到他眸中一闪而过的算计。 由于经理提醒过,小淮不提供其他服务,你整夜就只听他唱歌,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他聊天。 即使是这么纯粹无趣的一夜,你也莫名觉得不舍。 离别时,你额外再给了他高昂的小费,还问:“我们可以留个联系方式吗?” 他面露犹豫,似乎有种被羞辱的尴尬。 你连忙解释:“我没有别的意思的,就是想跟你交个朋友。” 他顿了顿,才答应:“好。” * 加到他的私人微信后,你隔三差五就找他聊天。 到了周末,你也总是会去酒吧专门点他。 每次都只是听他唱歌,和他喝酒,全是再普通不过的事,但你还是越陷越深。 你也想过和他发生点什么,但总觉得依赖于金钱很别扭。 你想等他喜欢上你,成为正式的男女朋友再说。 于是你挖空心思,花费大量金钱讨他开心。 这次听说他快过生日,你还准备了惊喜给他。 正要去酒吧找他时,却发现他被人刁难。 那女生年纪大约二十出头,蛮横地端着一杯酒朝他兜头浇下。 ———— 有想点梗的宝可以移步Уцshцweи.cσm:熊熊南 阴暗病娇的男模×单纯的超级富婆你(2) 他的脸沾满了浅红色的酒,白色T恤也留下酒渍,狼狈至极。 可那女生还不罢休,骂骂咧咧的:“都来当男.模了,还装什么清高,碰都碰不得?” 她骂完还抬起了手要打他。 “住手!”你忙冲上去制止。 女生不悦地瞪着你:“你谁啊?多管什么闲事?” “你别管我是谁,我不允许你打他。” 女生蛮横道:“我付了钱,他这一晚我包了,想怎么对他就怎么对他!” “你付了多少?我三倍还你。” 女生报了个数。 你二话不说就甩钱给她,反正你最不缺的就是钱了。 那女生还没富到对钱不屑一顾的程度,拿上了钱这才讪讪地罢休。 等她一走,你赶忙去关心小淮:“你没事吧?” “没事。”他低着头,擦拭脸上残留的酒。 倔强又孤傲,瞧着心疼极了。 “小淮,要不你别在这里工作了。”你忍不住劝他。 他双眼微红,哑声反驳:“我只是唱歌而已,没有做任何低三下四的事。” “可是有很多人会不怀好意啊。你只表演才艺,他们却想方设法占你便宜。”你不敢想象要是今天来晚些,小淮会被那个女生刁难成什么样。 “但我不能丢掉这份工作。”他依然垂着头,“家里人都需要我赚钱。” 这些天的相处下来,你对他的家庭大概有了些了解。 小淮来酒吧上班,是为了给家里还债,还要支付他和弟弟的学费。 酒吧来钱快,他又长了张绝美的脸,的确很适合这里。 但是……你再也不想他被别人觊觎上。 你突然话锋一转:“小淮。你之前不是说梦想是开家游戏公司吗?让我投资你吧。以后别再酒吧上班了,专心去实现你的梦想。” 他猛地抬头,面露惊愕:“你在开玩笑吗?” “没有。我是认真的。”你真诚又热烈地道。 他连连摇头:“你对我已经很好了,不用再这么帮我,我不能接受……” 你耐心劝说他,告诉他自己是富三代,钱早就多得花不完。如果他觉得不好意思,也可以等之后赚大钱了再还给你。 总之就是不想再让他在酒吧当男.模了。 经不住你的苦苦相劝,他总算松口答应。 “我之后会还给你的。”他承诺道。 你笑了笑:“都行,你不用太大压力。” 还不还的,你一点也不在乎,你只想他能脱离苦海,以后没人能借机碰他。 * 小淮辞去了酒吧的工作。你给他投资了五千万,任由他发挥,还告诉他不够再来找你要。 他收钱的那天,神色复杂,欲言又止。 良久后,他问:“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阴暗病娇的男模×单纯的超级富婆你(3) 他本以为能在你这拿到两三百万就顶天了,没想到会收到这么多钱。 你说出了憋在心里很久的话:“因为……我喜欢你呀。喜欢就想对你好。” 他微微愣住,似是没想到一向羞涩单纯的你,会这么主动直白。 见他没说话,你鼓足勇气又问:“那你呢,你喜欢我吗?” 本是随口一问,也没想他会认真回答。 可他目光深邃如海,喉结上下滑动,嗓音低哑了几分,“喜欢。我之前从来不跟客人私下联系的。但是你找我加私人微信,我没忍住同意了。只是,我现在还太差劲,等我赚到了足够的钱,我就……” “我不在乎你有没有钱的。”你心下狂喜,红着脸说,“既然相互喜欢,那你当我男朋友吧!” 他俊脸微红,闷闷地点了点头。 “你同意啦!太好了!”你欣喜若狂,顾不上害羞,跑上前抱住了他。 他身上气息凛冽好闻,肌肉紧实,抱着好舒服哇! 而他也笑着回抱住了你,下颌轻轻靠在你肩膀上,目光幽深。 确认关系后,你们正式恋爱了。 周围朋友得知他以前当过男.模,纷纷劝你千万别太上头,说他肯定是图你的钱。 面对她们的质疑,你每次都解释,他与酒吧里那些谄媚又势利眼的男.模截然不同。 他从来没有主动找你要过钱,还特别上进,创业初期就把公司做的有条有理,还承诺以后会赚很多钱给你。 你始终相信,小淮喜欢的是你的人,不是你的钱。 * 小淮很优秀,也很刻苦,每天把大量精力都投入到了公司中。 只有周末才有空陪你。 朋友们都笑话你费力不讨好。 按理说花了那么多钱,男朋友就得随叫随到,而不是你迁就他。 不过你甘之如饴,沉浸在这份美好里。 一年后,小淮的游戏公司进入正规,再也不需要靠你的资金支持。 而他见你的次数也越来越少,你感到焦躁不安,破例去了他公司找他。 没想到却在那里看见了一个眼熟的身影——当初在酒吧欺负小淮的那个女生。 “宋宋你来怎么不提前跟我说一声?”小淮火急火燎地从办公室出来。 你僵硬地转身看他,指着那个女生说:“她是谁,怎么会在这里?” 小淮闻言一愣,脸色顿变。 他正要解释时,那女生主动凑了过来,她挽住小淮的手得意地道:“我是他女朋友。我们当时是联手演戏骗你,当然还是很感谢你对小淮的帮助。至于你资助的钱,我们会还给你的。” 你耳畔嗡嗡作响,浑身如坠冰窖般的寒冷刺骨。 “宋宋。”小淮立刻推开了那女生,慌乱地想过来牵你的手,“你别听她胡说八道。” 那双伸过来的手,你感到厌恶,毫不犹豫地后退躲开了他。 —————— 后续追妻火葬场! Уцshцweи.cσm:熊熊南 桀骜不驯的凶残虎王×误闯领地的人类你(1) 【虎虎的全是倒刺呢,久违写个人外刺激一下】 车祸发生的瞬间,你的后背砸碎了玻璃窗,一路沿着丛林草垛滚了下去。 碎玻璃扎破皮肤,鲜血渗红了浅色的裙子,连带着杂草也占上了血。 意识逐渐模糊,你就这样躺在杂草交错的野外昏睡了过去。 在领地巡视的虎王科里克,寻着浓烈新鲜的血|腥味过来。 看到你的一瞬间,它深蓝琥珀双瞳淬着幽光,谨慎地左右察看,确认不是猎杀陷阱后,轻轻叼住你的衣领,把你拖回了洞穴。 * 潮湿,痒痛,灼热。 仿佛有什么湿润温热的东西在舔你的手,带来微弱的刺痛和痒意。 科里克正在像平时给自己清理伤处一样帮你舔伤口。 等你身上的血都被它舔完后,它慢慢悠悠地围着你打转,双眸紧紧盯着你的脸,鼻尖嗅着你身体散发的淡淡香气。 这个贸然闯进它领地的小人类胆子可真大。 就不怕被它直接咬死吃掉吗?不过它目前还真没有这样的想法,在这片山林,它并不缺可口的猎物。 倒是……缺一个称心的伴侣。 眼前这个小人类就不错,它越看越喜欢。 你还昏睡着,丝毫不知自己已经被这只称霸山林的老虎视为了它的所有物。夲伩首髮站:sanyeshu wu .vi p 等醒来时,你看清这里的一切霎时吓得脸色惨白。 一只爪牙锋利、毛色绮丽的成年老虎盯着你,它眼神天生锐利危险,庞大矫健的身躯有着与生俱来的威慑力。 你并不了解老虎的习性,还以为它这是盯猎物的眼神,以为它在盘算着怎么吃你。 一想到它一掌拍下来都能把你头骨击碎,那牙齿能把你咬得脊骨断裂,你就浑身颤抖,嗓子像被扼住一般发不出任何声音。 可想象中的攻击迟迟未来,它反倒就地趴了下去,圆鼓鼓的脑袋靠在前掌上,眼睛眨了眨。 它的小伴侣似乎很怕它,所以它特意用最无攻击性的姿势面向你,收敛了满身的威慑力。 你悬着的心稍稍放了下来,起码暂时不会被咬死。 咕噜——咕噜—— 你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叫了起来,好饿啊,从摔下窗到现在已经十几个小时了。 科里克显然是也听到了,它轻声嘶吼了声。 即使很轻,但虎啸总是格外震慑,你又被吓得浑身僵硬,半点都不敢动。 它满脸诧异,自己只是在表示会去给你找吃的,你怎么又吓得半死。 不过它没有再出声,站起来后快速出了洞穴。 待它一走,你小心谨慎地走到了洞穴口,想逃走。 可外面原始山林的景象让你望而却步,身上没有任何工具,孤身走在这样的山林里必死无疑。 难道要留在这里吗?那老虎刚刚不吃你,大概是它不饿。不代表它之后不会吃掉你。 纠结纠结着,科里克就回来了。 它嘴里叼着刚猎杀的野鹿,野鹿的鲜血顺着致命伤流了一路,刺鼻的血腥味瞬间充斥着整个山洞。 ———— 本篇炖了肉肉,完整的在Уцshцweи.cσm~ 桀骜不驯的凶残虎王×误闯领地的人类你(2) 野鹿被它扔在了你脚边,它轻快地摇了摇尾巴,意思是让你赶紧吃。 “给我的?”你惊讶不已,这老虎居然狩猎给你吃? 它再次摇了摇尾巴,还转身去叼了一堆枯木树枝过来,又用前掌踢了踢旁边的火石。 你终于感受到它没有丝毫敌意,彻底放下心来,蹲身去生火烤肉。 你胃口不大,才吃了半个鹿腿就饱了。 它见状以为你是不喜欢鹿肉,默默地出了洞口,一个小时后它叼了只幼嫩的小山羊回来。 它以前看到过人类野炊烤过山羊吃,心想这应该是你喜欢的。 “我吃饱了的。”你讪讪地道。 它听懂了,把小山羊放在了一旁,兀自去凹陷的水坑那儿把嘴边的血迹清洗干净。 随后又安安静静地趴在你身旁,目不转睛地看着你,湖蓝色的眼睛淬着淡淡的光。 这回直视它的眼睛,你没有感到害怕。 对视了几秒后,它突然又靠近了你一些,圆润的脑袋蹭了蹭你的手背。 似乎在说,摸摸我。 你小心翼翼地抬起手,像rua小猫咪一样顺它头顶的毛。 它身后的尾巴翘得高高的,一摇一晃,似在兴奋。 你笑了笑,本以为按它这体型应该是个凶残猛烈的虎王,没想到竟然这么温顺。 比之前养的猫还乖。 * 在这昏暗的山洞里一连待了一个星期,你从未饿过肚子。 科里克捕猎技能满分,不仅带给你新鲜的野味,还会贴心地叼一些野果回来。 每次你说的话,它也都能听懂,还会把头靠过来让你摸,简直太有灵性了。 “可惜你是一级保护动物,不然还真挺想把你带回去养着呢。”你惋惜地感慨道。 它又听懂了,猝不及防地在你脸颊上舔了舔,舌头上的倒刺刮得你痒痒的。 “痒……哈哈……”你笑着躲开它。 科里克心底愉悦至极,它的小伴侣终于不再怕它,还跟它很亲近呢。 它打算多养一段时间再进入正题,免得又吓到你。 你浑然不知它所想,只盘算着该怎么顺利离开这鸟不拉屎的山林。 没有通讯工具,也没有防身武器,独自下太危险了。 你忽然问它:“你可以带我下山吗?” 有凶猛的老虎开路,一般的野生动物都不敢轻易靠近。 谁知这话一出口,一向对你温顺照顾的科里克突然怒吼了一声。 穿透力极强的虎啸,震得你的耳膜一阵阵发疼。 它很愤怒,双眸幽光逼人,四肢紧绷着,满身的肌肉极具力量感。 你吓得不轻,连忙闭上了嘴。 又过了一个星期。 你彻底意识到,它虽然对你很好,但不允许你走。 但凡你表现出一丝要离开的想法,它就会发怒。 渐渐的,你再也不敢提离开的事。 但想离开的心从未断过,你是人,怎么能待在这山林里整日与老虎为伴。 幸运的是,这天科里克出门捕猎后,你隐约听到了外面有人类说话的声音。 你从洞口探出脑袋,果然看见几个手持猎枪的壮年男子。 桀骜不驯的凶残虎王×误闯领地的人类你(3) 他们似乎准备下山。 你看到了希望,忙跑出去求救:“求你们也带我下山吧。” 几人诧异地看过来,上下打量着你,似乎很是疑惑,你这么个赤手空拳的弱女子,居然在这凶险的山林里活了下来。 “有什么好处?”领头的问。 你此刻身无分文,只好取下手上的金镯子给他,“这个可以吗?” “勉强可以。”领头见镯子克重不错,能卖个两三万,这才点头。 他们把你送到了山下的小村庄。 离别前,你听见他们在说—— “这虎王不仅凶残,智商还挺高,无数人前仆后继都抓不着。” “虎王当然难抓,不然我们怎么会折腾一天屁都没捞着啊。” “不管,明天继续上山抓,那么大笔悬赏金可不能错过。” “……” 你愣住,他们说的虎王不会就是天天跟你待在一起的那只吧? 不对,他们说的虎王很凶残。 而救你的那只明明温顺极了,跟他们描述的虎王完全沾不上边。 那就应该不是它,你这才放心地离开。 * 两个月后,你在热搜榜上看到了条炸裂的新闻。 在一个月前北部某山林发现了四具惨死的男尸,疑似被猛虎撕咬致死。 那四人手里有猎枪,大约是想捕杀老虎反遭击杀。 该猛虎是当地赫赫有名的高智商凶残虎王科里克,当地***出于安全考虑打算抓捕科里克,将其圈养以免伤到附近村民。 但科里克狡猾至极,多次逃脱,却又多次出现在村庄附近。 在记者的抓拍镜头里,科里克每次都在嘴里叼着一只金手镯。 专家分析,它冒着被抓风险多次出现,大概是在找寻镯子的主人。 然而就在抓捕行动进行到十天左右,科里克竟彻底消失了。 把山林掀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它的踪影。 这引得众人恐慌不已,纷纷担忧科里克是躲在了人类村庄乡镇里。 你看到新闻里那些抓拍的照片,科里克奔跑的速度很快,每张照片都只拍到它的残影。 但你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它,正是山洞里为你捕猎的那只乖巧老虎。 而它嘴里叼着的金镯子也是你的,金镯子本该在那四人的领头手上。 可那四人已经被它杀了。 它为什么要杀了那四个人,为什么要死咬着金镯子不放,为什么多次往返山脚? 你百思不得其解,更觉得一切太诡异,背脊直发凉。 倏地,门被狠狠敲响。 那力度似千斤重锤狠狠砸过来,完全不像人的力道。 你心头一颤,挪到门边,打开猫眼朝外看。 只见外面站着个五官精致的男生,他用手在敲门。 手敲门,怎么会有那么大力气? 咚咚咚——又是重重地几下,听得出的不耐烦。 陌生男人来势汹汹地敲门,你哪里敢开,立即打电话给保安。 还没等电话接通,门外的人一脚踹了上来。 结实的实木门在他脚下不堪一击,霎时被踹裂砸在地上。 来人双眼泛红,他紧紧盯着你,那眼神似仇恨,似委屈,似不甘。 他张了张嘴,却没有说话,只发出一道道低沉有力的嘶吼声。 这分明是虎啸声。 你大惊失色,眼前的人怎么会发出如此逼真的虎啸声? 醋王疯批黑帮大佬×胆小的乖乖女你(1) 【来自电圈点梗,大佬爱而不自知,等意识到时妹已经心灰意冷,开启疯批式追妻火葬场】 你越发觉得你的男朋友乔停,性格很极端。 只要别人惹到了他,他都会十倍奉还回去。 上次有个张扬跋扈惯了的富哥指着骂他,隔天就被他剁了一根手指。 你劝说他去跟人家道歉求和,免得蹲橘子。 可他却否认得理所当然:“他手指被剁了,跟我有什么关系?有证据吗?” 你又惊又怒:“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最开始认识他时,他虽也是睚眦必报,但从不伤人。 可现在却是越发放肆,毫不遮掩。 “我从来都是这样。”乔停轻佻地捏了捏你的脸,笑道,“是你把我想得太好了。” 你劝他:“你不能这样,伤人是不对的。” “行了,少说废话。”他不耐烦。 你对他来说只是无聊谈着来消遣的玩意儿,有什么资格管他? 你很难过,但还心存一丝侥幸。 总以为自己在他心里分量很重,只要不断规劝他,总能让他迷途知返,收敛恶性。 可家里人知道后,全都在劝你趁早远离他。 “傻孩子赶紧离开他,哪天你惹到他,会被他弄死的。” 你全然不信:“他不会伤害我的,我也会好好劝他的。” “他怎么可能听你的呢?他都不爱你。” 你下意识反驳:“不可能。” “你不信就等着看吧,他这种涉.黑的人是没有心的。” * 你一如既往真心对他,但热恋期的头脑发热过去后,渐渐发现他从来听不进去你的劝告。 甚至也不顾及你的感受。 这次你的发小皮皮不知怎么惹到他,他居然直接害得皮皮丢了工作,还把皮皮的嘴划烂了。 “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你非要把事情做的这么绝?”你相信皮皮绝不是惹是生非的人,这中间肯定有误会。 可乔停不仅没解释其中原因,反倒讽刺:“这也叫事情做的绝?没弄死他已经是手下留情。” 你这回是真的失望透顶:“你就从来没有想过我吗?皮皮是我最好的异性朋友,你这样报复他,让我以后怎么面对他?” 听到“最好的异性朋友”几个字,乔停的脸色瞬间难看至极。 怒火噌地直冲上脑,他说出的话冷得刺骨:“考虑你?你算什么东西?” 醋王疯批黑帮大佬×胆小的乖乖女你(2) 你算什么东西…… 这句话魔音回绕般反反复复地冲击着你。 你倏地脸色泛白,耳畔被雷轰开一样嗡嗡作响,心头更像被利刃割得血淋淋的。 原来真的是你自作多情,原来他真的一点都不爱你。 你什么都没再说,默默去房间收拾东西。 看着你一件件收拾行李,乔停俊脸铁青:“你这是做什么?” “收拾东西走人,不碍你的眼。” 乔停怒极反笑:“你这是要跟我分手?” “嗯。”你淡淡应了声。 你一直背对着他,看不见他脸上翻涌的怒火。 半晌后,他低吼:“给你十分钟,收不完也得滚!” 你闭了闭眼,最后一丝期待也被摁灭。 怎么会痴心妄想他出言挽回呢? 这段时间你总是劝他忍耐,劝他宽容,劝他改改脾性。 他估计早就烦死你了,巴不得你赶紧滚蛋。 好在你动作还算利索,赶在十分钟内收完了重要的东西。 推着行李箱走出去,直到电梯门关上,他也没有追出来,更没有同你说一句话。 可就在你离开的下一刻,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越想越气。 胸口被一团无名火堵住,他把你没来得及收拾完的东西全砸了。 其中裱着你们刚在一起的合照的相框被摔得粉碎,玻璃渣盖住了你们的脸。 他愣了又愣,鬼使神差地蹲下去,徒手拨开那堆玻璃渣。 手指被刺破出血也毫无知觉,一点也比不上心头诡异的疼痛。 怎么会痛,一股窒息的痛,他不明白这怎么回事。 * 你回家后痛哭了一场。 妈妈很心疼你:“你从小到大都是个乖孩子,怎么就喜欢上这种蔫坏的人呢?” 你仔细想了想,大概是因为从小被束缚惯了,会被这种桀骜张扬的人吸引。 初识那晚,你正被一个表白不成恼羞成怒的油腻男纠缠。 一向乖巧的你不知道怎么摆脱,是他出手吓跑了油腻男。 那时你才第一次明白,原来还可以这么果决地赶走讨厌的人。 他身上具备着你没有的特质,拥有着你羡慕的魄力和胆量。 可是后来,他身上的缺点也逐一暴露,吓人得很。 但最让你接受不了的,还是他一点都不爱你,只把你当个玩.物。 “以后不会再喜欢他了。”你没有跟妈妈解释喜欢他的原因。 “那就好!”妈妈甚感欣慰。 醋王疯批黑帮大佬×胆小的乖乖女你(3) 哭够了后,你动身去医院看发小皮皮。 皮皮一见到你,竟眼神闪躲,过了会儿干脆装睡。 “我知道你没睡。”你拆穿了他,“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皮皮指了指嘴上的伤,表示自己说不了话。 “那就打字给我看,你手又没受伤。” 皮皮却怎么也不肯透露一个字。 “我们是不是最好的朋友?”你实在不理解,“为什么要瞒着我呢?” 见你非问不可,皮皮给你发了微信:【反正我在你心里,是比不上你男朋友的,跟你说了也没用。】 “他已经不是我男朋友了。” 皮皮惊喜抬头,眸光窜动,掩不住的欣喜。 你只当他是庆幸你离开了渣男,没有多想,注意力集中在他手上。 皮皮又发了一行字:【上周你加班,他来找你,我怕打扰你工作,就把他拦在了楼下。没想到就惹到了他。】 你丝毫不怀疑,那天你工作特别多,下班回去都累得睡着了,还是皮皮开车送你回去的。 要是乔停没被阻止,上楼来找你,你的确会被干扰,那时工作又会堆积如山。 皮皮明明是在做好事,乔停这人怎么还生气? 此时你心里又多了分对皮皮的愧疚,和对乔停的厌恶。 皮皮见你深信不疑,纱布遮掩下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了几分。 * 翌日,爸妈让你请假在家里好好休息。 但你不想因为乔停郁郁寡欢,逼着自己去上班,尽快走出来。 可刚走到地下停车场出口,乔停徒然堵住了你的路。 他的出现令你有些意外。 该不会是来报复你的吧? 一想到这,你紧张地后退了好几步,眼神里是止不住的害怕和警惕。 他蹙了蹙眉,很不满你这反应:“都一天了,闹够了没?” 昨夜他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得家里冷冷清清的,越发觉得少了点什么。 心口的酸疼一直挥之不散。 他干脆大半夜出了门,本想随便兜兜风冷静一下,可车有自己的思想,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已经停进了写字楼的地下停车场。 他在车里干坐了一宿,八点看到你的车开进来,整个人才似枯木灌水注入了生命力,想了一夜都没想通的问题此刻终于恍然大悟。 可眼前的人,不太乐意看见他,还躲躲闪闪的。 闹够了没? 你一时没明白,他觉得你是在闹别扭? 僵持了片刻,你才怯怯地说:“我没闹,我们已经分手了。” “你再说一遍。” 你张了张嘴,瞥见他双眸跃着火,生怕惹怒他遭到报复,连忙把头埋得低低的。 还小声补了一句:“对不起。我得去上班了,麻烦你让一下。” “我没同意。”他猝不及防上前攥住了你的手。 “昨天你明明同意了的。” “我哪个字同意了?” ———— 【abo】病娇心机alpha男小三×被蛊惑的Omeg 你不过是犯了所有女人都会犯的错而已。 是那个男生主动勾.搭你的,你只是没忍住…… 你不断在心里宽慰自己,可等丈夫一回来,你还是不免心虚。 丈夫看出你的不对劲,“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你低着头不敢对视他的眼睛。 你和丈夫是相亲在一起的,他是个不错的beta,工作上认真务实,生活里有条有理。 但各方面也很普通,性格更是无趣古板。 原本你也是个beta,听从父母的安排找一个老实踏实的男beta好好过日子。 可没想到结婚一年后你竟二次分化了,身体构.造的改变也影响了你的想法。 你渐渐厌倦了这种没有一点波澜的无聊生活。 直到一个月前,刚大学毕业的纤朝闯入了你的世界。 纤朝几乎具备了alpha的所有优点,朝气蓬.勃的状态深深地感染着你。 起初你只是把他当生活的调味品,偶尔约着看看电影吃吃饭,从未想过逾矩。 可招架不住对方的猛烈追求,心底的防线一步步塌陷,终归在昨夜的微醺下越过了红线。 昨晚真是疯.狂的一夜,也彻底改变你对这种事的认知。 原来竟有飞到云端,又迅速坠落的极致体验。 “你在想什么?” 丈夫的声音将你的思绪拉了回来。 你尴尬一笑:“没什么,就是视频还没剪完得熬夜,我就待书房算了。” 你很怕他会发现你身上的痕迹,找了个蹩脚的借口。 可他一点没怀疑,转身就去洗澡了。 你松了一口气,忙躲进了书房,身上的痕迹不算深,过个一天一夜应该就没事了。 丈夫洗完澡出来,准备去洗衣篓里换洗的衣服。 倏地,他看见你外套口袋里掉出了一颗浅绿色包装的糖。 他仔细端详着糖纸,喃喃自语:“这糖是君越连锁酒店专供,她今天去酒店了?” 随即他脸色沉了下来。却什么也没说,装作不知道。 但第二天他早早地出了门。 没有去公司,而是查遍了全市的君越连锁酒店。 * 丈夫表现得没有任何异样,生活也一如既往地平静。 时隔一个星期,你再次收到了纤朝的邀请。 这次他约你去海边玩,一去就是三天。 三天太长了,肯定会被丈夫怀疑的。 正当你打算拒绝时,丈夫却突然说:“我要出差一趟,下下周六才回来。” “去十二天这么久吗?” 【abo】病娇心机alpha男小三×被蛊惑的Omeg “对。项目紧急,没办法。” 你压制住内心的狂喜,叹气道:“那你照顾好自己,别太累了。” 丈夫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嗯,你也是。” 沉浸在即将于大帅哥约会惊喜中的你,丝毫没有察觉到丈夫脸色的古怪。 两天后。你带着行李去了机场。 与纤朝同坐一趟航班飞往海岛。 一见面他就迫不及待地抱着你亲。 你吓坏了,忙推开他:“别在这里啊。” 机场人来人往的,万一被熟人看见就麻烦了。 纤朝不以为意,甚至还隐隐兴奋:“怕什么,被人发现正好。你直接离婚,跟我在一起。” “胡说什么!”你赶紧捂住他的嘴。 纤朝愣了愣,含糊地道:“难道你从来没有想过离婚吗?” 你当然没想过,更不想你和一个小五岁的男大偷qing的事情被发现。 一旦曝光,你可承受不了巨大的舆论压力。 可此时他的唇一张一合,唇瓣蹭在你手心,痒痒的。 俊眸染上了一层雾气,看过来的眼神似倒挂着钩子,勾得你心头也跟着痒了起来。 你原本想说的话也只能咽下去。 “不说这些了,咱们去托运行李吧。” 纤朝点了点头,唇角勾了勾,淡淡的笑容里藏了丝阴冷。 * 在海岛的三天三夜里,你压根都没摸到过海水,没吹过海风。 全程都躺在酒店的床.上,不知日升日落。 你无法抗拒这只有S级alpha才能带给你的体验里,浮浮沉沉,昏天黑地。 以至于忘了提醒他收敛点,不要再在你身上留下那些青紫的暧.昧痕迹。 等到彻底清醒的时候,你看到镜子里浑身吻.痕的自己失声尖叫了起来:“啊!纤朝,我这要是被发现了怎么办!” 纤朝走了进来,委屈巴巴地说:“被发现了就让他来找我算帐吧。你就说你是被迫的,全都是我的错。” “我怎么会把错全推到你身上呢。”你瞬间心软,摸了摸他的头,“我会小心点别被发现的。” 反正丈夫还有5天才回去呢,说不定那时痕迹都消失了。 纤朝凑过来亲了亲你的脸,撒娇道:“你很喜欢他吗?为什么那么怕被他发现呢?” “也不是多喜欢。就是,这总归是我对不起他……” “那你喜欢我吗?” 【abo】病娇心机alpha男小三×被蛊惑的Omeg 你羞红了脸,闷声点了下头。 喜欢啊,谁不喜欢体力充沛、长得好看、味道好闻的年轻alpha呢。 每每闻到他身上沁人心脾的鸢尾花香,你就会心情变好。 这是beta丈夫永远也给不了你的。 “那就够了。”纤朝笑弯了眼,“剩下的交给我。” “什么交给你?”你抬头,满脸不解。 纤朝却没解释,低头堵住了你的唇。 将你所有的疑惑困在了缠绵的深.吻里。 * 从海岛回来后,你直接回了家。 刚一进门,就在玄关处看见了丈夫的皮鞋。 抬头一看,沙发上竟坐着原本该在5天后才回来的丈夫。 你吓了一大跳,惊慌失措地捂住脖子上的痕迹,磕磕巴巴地问:“你、你怎么今天、就回来了?” “别捂了,我已经看见了。”他起身走了过来,面无表情,“我压根就没出差。” 你霎时僵住,脸上的血色渐渐褪去,手脚冰凉。 看见他一向温和的双眸窜升着怒火,看见他一步步朝你走来。 “你听我解释。”你声音都在发抖,头脑飞速运转着该怎么逃过这一劫。 “解释,你有什么可解释的?”丈夫冷笑道:“我亲眼看见你在机场跟那小三亲亲我我,看见你们在酒店房间待了三天三夜连门都没出!” 你这下心凉得透彻。 连狡辩的心情都没了。 他看见了,他全都知道了。 怎么办?他不会要告诉所有亲戚朋友吧? 不行,绝对不能让这件事情败.露,你可是个甜品自媒体博主。 一旦被他发到网上,你的事业也会随之被毁掉。 “对不起……”你忍不住哭了起来,“我对不起你……” 丈夫沉默了许久,经过了一番强烈的内心挣扎后,他闭了闭眼,说:“跟他断了。” “什么?”你有些错愕。 “跟他彻底断了,从此不再来往,我就什么都不计较了。” 丈夫忍着剧烈的怒火,他痛恨自己的无能,明明是你背叛了他,但他却舍不得失去你。 只要你回头是岸,他想,他是可以忍耐你这一次的。 “好。”你连忙答应下来。 既然他给了你台阶,那你可不能错过了。 “你答应我的得做到。”丈夫直视着你的眼睛,一次次强调。 你点了点头:“嗯。” 为了向丈夫证明你的决心,你当着他的面,给纤朝发了了断信息,还彻底拉黑删除了纤朝。 丈夫这才脸色好转,倏尔又犹豫地问:“他给你的感觉很好吗?” 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后,你尴尬得头皮发麻,支支吾吾地不肯回答。 不想说实话伤害到丈夫,也不想再欺骗他。 “算了,你跟他断了就行。”丈夫不再逼问,就这么轻易地原谅了你。 这一刻心底的愧疚到达了顶峰。 你决定以后不再受外界的干扰,绝不再做任何对不起他的事。 残忍自私的疯批凤凰男×被他欺骗的富家千金 *渣男预警!男主纯纯坏种! 21岁这年,你遇到了生命中一眼万年的人。 你追了他三个月终于成功,满心欢喜地将恋爱的事告诉了父亲。 他比你大两岁,样貌俊朗,身高187,名校硕士毕业,在一家上市公司工作,薪水不菲。 按理说,他这样的条件,家长都会很喜欢。 但你爸一听,当即反对:“绝对不行!赶紧分手!” 你不解:“为什么?” “你未来的另一半,必须门当户对!” 哦,你爸就是那家上市公司的老总。 你们家是整个A市数一数二的豪门家族,你母亲在生下你不久就离开了,作为家中独女,恋爱婚姻一事自然管得更严。 但你从小一身反骨,凡事喜欢反着来。 更何况,这是你第一次这么喜欢一个人,绝不会妥协。 “不分!我只喜欢周绍,我只跟他在一起!” 你这话把你老爸气得可不轻。 * 最近一周,你发现周绍回消息越来越慢。 今天更是直接不回。 你真的生气了,直接冲到他家去。 “韵韵,你怎么来了?”他打开门,惊喜万分。 他穿着居家服,皮肤苍白,眼下还有一圈青灰色,一看就是没睡好。 你两颊鼓起,不悦地道:“你没回我的消息。” “抱歉,太忙了没有看到。”他愧疚地摸了摸你的头,又连忙转身给你拿了双拖鞋。 你换上鞋走进去,看到了他桌面上的文件夹,是一个旅游岛策划项目。 公司上的事你懒得了解,但你会特意关注他的工作内容。 这显然不归他负责,你当即察觉不对:“这到底怎么回事?” “没什么啊。” 你盯着他,委屈地道:“说好的,咱们之间不能有隐瞒。” 周绍无奈一笑,这才说:“最近业绩无端被撤销,任务全是又难又重的,所以比较忙。” 你愣住,动动脚指头都能想到这肯定是你爸捣的鬼。 他一定是为了给周绍施压,逼他离开你。 你眼眶霎时红了,泛出丝丝泪花:“对不起,都是因为我……才让你受到无辜的牵连……” 一想到被你当成宝贝的男友遭受到这样的无妄之灾,心脏就一阵阵抽疼。 周绍抬手轻轻拭去你眼角的泪:“这怎么能怪你呢。都是我不够好。” “不!不是你的问题!”你强烈反驳,他这么优秀,怎么会是他的错。 都是你爸太封建太古板,什么时代还要搞门当户对那一套。 “乖,别哭了。”周绍将你一把揽进怀里。 离得这样近,你能清楚地感受到他的体温和心跳。 深夜静谧,总是将人的感知和冲动无限放大。 你突然抬眸,郑重地道:“阿绍,我们结婚吧。” “结婚?” “嗯!”你激动地道,“你不会不愿意吧?” “我当然愿意。”周绍笃定地道。 他坚定的目光让你更确定自己的决定,你又道:“那就说定了,明天民政局见!” 残忍自私的疯批凤凰男×被他欺骗的富家千金 你兴冲冲地亲了他一口,就马上赶回家去准备。 他看着你兴奋的背影,眸光闪烁,随后走到工作桌前,把一堆无用的文件扔进了垃圾桶。 “真单纯。”周绍哑然失笑。 * 翌日。 你们顺利地领了结婚证,当天你把他带回了家。 你爸知道后,直接破口大骂:“周绍,你个垃圾别碰我女儿!” “爸!”你不允许他这么骂你捧在心尖上的人,“不准你骂他!” “离婚,立刻离婚!”你爸抄起茶几上的杯子直接朝周绍砸了过去。 周绍不躲不闪,被砸了个结结实实,额角出了血。 “阿绍!”你连忙挡在他面前,看到他额头血淋淋的口子,气得脸色发白,“爸,你太过分了!” 你爸无奈又气愤:“韵韵,爸爸看人比你准,你就听我一次吧。” “你不就是嫌他家境不好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反驳道。 你爸:“家境是一方面,但他这人品也不行!” “我比你了解他。”你打断他,紧握着周绍的手,“我相信我的眼光,更相信他!” 此时的周绍,低眸看了你一眼,那眼神复杂至极。 说完,你毫不犹豫地拉着周绍走出了家门。 自那天后。 你爸为了逼你们离婚,疯狂在公司刁难周绍。 你这个护夫狂魔自然不会任由他这么做。 “爸,这种伎俩弄一次不够,还要再来一次吗?” 你爸懵了:“什么一次不够?” 他明明是第一次刁难周绍。 “你少装蒜,反正你不可以欺负他。”你梗着脖子,气鼓鼓地道。 之后你又三番五次地找你爸吵架。 你爸终于受不了你的软磨硬泡,答应你不再为难周绍。 * 可一个多月后,你发现周绍每天都回来得很晚,每天过得很痛苦。 “是不是我爸又为难你?” 周绍低着头,叹息道:“没事,我可以抗住的。” “他怎么能出尔反尔!” 你气得满脸通红,冲动之下做了一个决定——把自己的股份转让给周绍,让他成为大股东。 这样你爸就再也不能欺负他了。 “韵韵,这么重大的事,你真的想清楚了?”周绍目光灼灼,捧在你脸上的手温度炙热。 你笑着点头:“当然,而且这股份给你,你能带来更大的价值。” 他看了你好几眼,突然低头吻住了你。 缠吻十分钟后,他将你紧紧拥入怀里,“韵韵,我爱你。” * 转赠股权这事闹得很大,你爸气得不轻,他把你臭骂了一顿。 但你爸还是最大股东,他防贼似的防着周绍。 尽管你再三强调周绍很优秀,人很好,但你爸还是防贼一样防着他。 就这么相安无事过了一段时间,这周末你爸突然在家晕倒了。 残忍自私的疯批凤凰男×被他欺骗的富家千金 家里保姆发现时已经晚了,他中风半瘫痪,今后需要大量药物维持生命体征。 而你那天,在为周绍准备生日惊喜。 赶到医院看到父亲的病态,你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连声说着对不起。 你哭了很久,周绍在一旁也安慰了你很久。 “韵韵,你先回去,这里我看着爸就好。” “不,我不回去。”你现在哪敢离开你爸半步。 周绍抱着你,说:“那你累了就靠着我睡,我会一直帮你守着你爸的。” “嗯。” 到了后半夜,很少熬夜的你实在顶不住了,靠在他肩上渐渐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你突然惊醒,身旁的周绍不见踪影。 你诧异地打开病房门,往外瞄了一眼。 发现走廊上,周绍正在跟一个很年轻的女生争吵。 女生长得很漂亮,眼睛红红的,似乎在哭,而她手上戴着一条手链。 那条手链你一眼就认了出来,和周绍情人节送你的那条一模一样。 “阿绍,她是谁?” 正在争吵的两人闻声回头,两个人脸色都不太好看。 周绍似乎没想到你这么快就醒了,心跳颓然停了一拍,他难得面露慌乱:“韵韵,你先回病房看着爸,我待会儿来跟你说。” 他这话提醒了你。 “好。”你重新关上了病房门。 走廊上的两人重新对视上,那女生嗤笑:“呵,周绍,你害怕了?” “我怕什么?”周绍冷笑道,“倒是你,不想死就滚远点。” 女生抹了把泪,恨恨地道:“周绍,你心真狠,任何人都只是你利用的棋子是吗?用完就扔!” 周绍敛了敛眸,毫不客气地道,“不然?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 女生气笑了,连连点头,讥讽道:“好,真好,周绍,我等着你痛哭流涕的那天!” 周绍不屑:“没有人能让我痛苦流涕。” “也是,你这种无心无情的人,只有让别人伤心的份。” 说罢,女生气冲冲地拿了周绍给的卡,头也不回地走了。 周绍收拾好情绪,这才重新走进了病房。 一进去,他就看见你端正地坐着,漂亮清澈的一双眼眸直直地望着他,脆弱又美丽。 “韵韵。”他坐到了你旁边,习惯性地揽住你的腰,“刚刚那个人是我大学同学。” “那你们为什么吵起来了……还有她的手链,跟你送我的那条好像是一样的。” 他面不改色:“她之前借了我钱不还,现在又来借钱,我不肯借,就吵了几句。” 说完,他顿了顿,疑惑地道:“手链?我没注意她戴什么手链。” 这话似乎在表明,他压根没心思注意别的女人穿什么戴什么,坦坦荡荡。 而你向来相信他,毫不怀疑地点了点头:“噢。不肯还钱的人还是别借了。很麻烦。” “我知道,放心。”他瞧着你这天真的模样,心底一片柔软,忍不住亲了你几口。 “哎呀,这在医院!”你羞得耳尖红了。 周绍笑了笑:“那咱们回家再亲热。” 你推搡着轻轻打了他一下:“不正经。” “就对你不正经。”他又故意捏了捏你腰间的软肉,“不过,韵韵,你考虑过请护工没?” 独占欲极强的男主×掉入狼坑的小白花你(1) 你被绑架了。 生死攸关之际,赶来救你的人是你未婚夫……的好兄弟何丞。 你左右看了看,失望又愤怒地问:“冯一寒怎么没来?” 冯一寒就是你未婚夫。 何丞犹豫着说:“他有事来不了。” “什么事?” 何丞:“我不能说。” 你小脸气鼓鼓的,一言不发地转身就要走。 他见你生气了,连忙改口:“我说我说,冯一寒……去陪白霖过生日了。” 白霖,是冯一寒的前女友。 自从两个月前白霖回国,你未婚夫就经常去见她。 之前的气,你忍下了。但这次生死攸关,你再也不会原谅他了。 你彻底失望,倏地抬头看向眼前颜值一点都不输未婚夫的人。 “何丞,你喜欢我吗?” 何丞俊脸唰地就红了,羞赧地点头:“嗯。” “那我们结婚吧。”你斩钉截铁地道。 既然冯一寒不管你死活,那你也懒得顾及他的面子。 干脆和他的好兄弟在一起,把他气死最好! 何丞目光闪烁,不带一丝犹豫地点头:“好。” 你和何丞闪婚这事轰动了整个亲友圈。 冯一寒知道后伤心欲绝:“你什么时候跟何丞好上的?” 你对他这假惺惺的样子感到恶心:“你别装了。我被绑架差点死了的时候,你呢?你居然在给你前女友庆生。” 他表情一滞,不可思议地瞳孔放大,“什么绑架?什么庆生??” 又是这一脸无辜茫然的模样,多会演戏啊,可这次你再也不会相信他了。 你与未婚夫彻底割断。 何丞很听你的话,也跟这个昔日的好兄弟断绝了往来。 对于这个次次都坚定选择你的何丞,你也心生了好感。 * 婚后,何丞双商很高,温柔有耐心,还懂得讨好老人家欢心。 连你爸那么挑剔的人,都主动带他接触家族的核心产业。 这本是好事,但诡异的是,家里很快变成了以何丞为中心。 长辈们的目光都放在他身上,你的亲爸妈跟你越来越疏远。 “莹莹,怎么不开心?”何丞从身后抱住你,温柔问道。 你闷声道:“我爸妈现在把你当亲儿子,我反倒成了外人。” 何丞笑了笑:“怎么会,你永远是他们的宝贝女儿。” 你转过身,迷茫地看向他,“可他们现在都不怎么跟我说话了。” “他们年纪大了话变少了而已,别多想。”他轻轻揉了揉你的发顶,柔声安慰。 你被他哄得舒心了不少。 但诡异还在延续。 你昔日的好朋友们渐渐不再约你出门,也不怎么跟你聊天。 你仿佛被困在了一座封闭的孤岛里,只有何丞会来关心你。 “为什么我的朋友们都不理我了?”你很失落。 你不喜欢世界越来越小,小到只有何丞一个人的感觉。 “大家都太忙了吧。” “可是……以前也忙呀,而且我发现,结婚以来,我的人际交往越来越少。” 何丞低了低眸,抱着你说:“要不这周末我陪你出去散散心?” 你抬眼便看见他眼下疲惫的青灰色。 他那么忙,你还是不要再给他增加负担了。 “不用了,我自己出去走走就好。” 何丞满口答应,但却在你睡后拨了个电话出去。 但这些,你是浑然不知的。 独占欲极强的男主×掉入狼坑的小白花你(2) 周末,你选择了附近的一个避暑山庄玩。 没想到梅开二度,你又被人绑架了。 好在你没受什么苦,就被何丞救了回去。 但这次你是真的被吓到了,双手圈在他脖子,双腿缠在他腰间,不停地抽泣:“呜呜呜,我再也不要一个人出门了。” 何丞耐心地安抚你:“怪我怪我,以后你去哪里,我都陪着你好吗?” “好。”你像个八爪鱼一样黏在他身上,不安的慌乱才总算淡了下去。 自那以后,你变得越发封闭,对何丞越发依赖。 你的生命里,仿佛只有他一个人了。 这样下去迟早出问题,你想着要个孩子,或许会好一些。 晚上,你亲昵地亲了亲他,撒娇道:“我们要个孩子吧?” 何丞难得犹豫,说:“会不会太早了?” “不早了。我们结婚快一年了。” 何丞见你是认真的,连忙笑着说:“听你的。” 长睫遮盖住他眼底的暗潮汹涌,更掩盖了他的真实想法。 * 三个月过去。 你的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 你决定去医院检查检查。 原本是想让何丞跟你一起去的,可想到他最近为了一个新项目忙得焦头烂额,你又不忍心麻烦他。 只好请了个保镖陪你去医院。 冤家路窄,你没想到这次给你看诊的医生居然是白霖。 你当即就想换医生,但今天其他医生都约满了。 想着这里都有监控,谅白霖也不敢乱来,你才放心下来。 然而检查完,白霖的表情很怪异:“你说你想要孩子,那为什么一直吃避孕药?” “我没吃。”你连忙否认。 白霖愣了下,勾着唇笑道:“检查报告显示,你已经吃了三个月的短效避y药。” 你确信自己肯定没吃,但检查报告骗不了人,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 想到你最信任的人,一边说着配合你,一边却偷偷给你下药,你顿时血液冰凉。 白霖也猜到了,她笑意恣意疯长:“看来,他也不喜欢你嘛。压根不乐意让你怀他的孩子。” “什么?”你头皮直发麻,她这是什么意思。 白霖突然起身把看诊室的门反锁掉。 她站在你眼前,冷笑道:“其实冯一寒从没主动找过我,是我在制造误会,你被绑那天,他没给我庆生,是我把他迷晕了。他这个倒霉蛋,至今都不知道你为什么不要他了。” 白霖见你一脸懵,笑意更浓,她等这天等很久了。 她继续道:“这些都是何丞让我这么做的。还有,你猜何丞为什么那么及时能救你?” 你仿佛浑身血液都在逆流,身子冷得直发抖。 这反应让白霖更加愉悦:“因为,绑架从头到尾都是他一手策划的……” 独占欲极强的男主×掉入狼坑的小白花你(3) 砰——的声巨响,科室门被人从外面踹开。 何丞莫名出现在了门口,他脸色苍白,是从未见过的慌张。 他大步流星走了过来,压抑着怒火,维持着脆弱的冷静:“莹莹,咱们走。” “何丞!”白霖不依不饶,“你别装了,你的那些阴谋,我都告诉她了。” 何丞转过身,身子挡住了你的视线。 你没看见,他此时的眼神阴狠锐利得变了一个人。 他冷声对白霖说:“白霖,乱说话会有什么后果,你没想过吗?” “我不怕你报复我。”白霖笑得极其癫狂,“你敢利用我,我也不会让你好过。”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ro ushu wu2. c om 白霖其实喜欢的人是何丞,当初也是为了追何丞,才会答应他的无理要求,去缠着冯一寒。 但她没想到,何丞用完她就无情地踹了她。 现在她失去了那么多,逮着这样的机会,必须撕开何丞的真面目。 何丞狠厉一笑:“是吗?” 他说完这话并没有任何举动,只是很快回转过身,脸上的戾气消失不见。 他强装的淡定里藏了几分小心翼翼:“莹莹,听话,我们先回家。” 你已经彻底懵了,信息量太大,你脑子很乱。 趁你迷茫之际,何丞快速拉着你离开了医院。 你被他带回了家。 他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很是焦灼。 你此刻反倒很冷静,一件一件事问他:“避孕药是怎么回事?” “莹莹,你现在情绪不佳,不适合要孩子。我是为了你好。”他很会抓人的弱点。 你被他忽悠住,竟觉得有一丝合理。 逐渐被家人朋友疏远,导致你心理状态很不好。 似乎,的确不适合要小孩。 可是,你生气的是,他骗了你。 “那你为什么要答应我呢?为什么不直接跟我说?”你气冲冲地道。 何丞手捧着你的脸,沉声道:“我怕你难过。早知道这样会让你更伤心,我就直接说了,都是我的错,你打我骂我吧。” 他总是能让燃起的火熄灭,这么两句话下来,你的气就消了一大半。 但其他事依然让你很恼火。 “白霖说的那些,是不是真的?” 何丞面不改色地道:“让她去缠着冯一寒是真的,其他的都是假的。莹莹,我喜欢你很久了,凭什么就因为冯家跟你们家有婚约,你就要跟他在一起?我不甘心。” 他借力克制住满腔的嫉恨和占有欲,尽量表现得一如既往的温文尔雅:“我承认,这手段是不光彩。但也是冯一寒他自己经不住考验,你想想,他一个大男人难道不知道拒绝白霖的纠缠吗?” “你被绑架那天,冯一寒跟我说的就是他给白霖庆生,聊天记录都还在。至于白霖说绑架是我一手策划,她太恶毒了,居然用这种谎言来挑拨离间。莹莹,我宁愿自己死,也绝不会让你受到一点伤害,更不可能拿你的安危去赌。” 他说的真诚无比,眼眶微微泛红,活脱脱一个被冤枉被误解的委屈模样。 谎话连篇的变态疯批×被困住的倒霉蛋你(1) 你本在渔村生活得无忧无虑。 有一天,突然来了一群人,他们莫名其妙把你抓到了藏金岛上。 你趁乱跑了出去,但码头的守卫们说,想出岛就要交一万枚金币。 就此,你开始了倒霉的挖金币之旅。 “你在找金币吗?” 说话的人是个长得很好看的男生,他皮肤很白,五官精致,穿得很贵气。 你被眼前的俊朗少年怔住,依稀觉得他的眉眼有些熟悉。 “是的。你是?”你没想起来在哪里见过他。 少年略微失落,但很快就朝着你笑了笑:“我叫苏竞。我知道哪里有金币,可以带你去找。” 他唇红齿白,笑起来格外有感染力。 “真的吗?” “当然。” “太好啦。”你很兴奋,来岛上这么久终于遇见好心人了,还是个大帅哥。 苏竞把你带去了一个大院子。 这里金碧辉煌,宽敞明亮,跟你住的地下室简直是天壤之别。 你不敢乱走,小心地问:“金币在哪里呀?” “不着急,你饿不饿?” 你正想说不饿,肚子就咕噜叫了声,只好尴尬地笑了下。 苏竞会心一笑:“那先吃点东西吧。” “这不好……” “没什么不好的。”少年说着一把攥住了你的手,拉着你往另一边走。 你很是惊讶,他居然不嫌弃你身上脏兮兮的。 他带你来到了厨房,这里有许多糕点、热气腾腾的蒸鱼…… 你馋得咽了咽口水。 “吃吧。”他笑着说。 “都可以吃吗?” 他扬了扬眉:“嗯。” 你实在太饿了,埋头吃了起来,丝毫没有注意到对面的少年在看你。 苏竞目光专注,藏着一丝浅笑。 吃饱后,你连打了几个哈欠,困的不行。 “困了?” “有点。”你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那先睡会儿吧。” 你实在困的不行,就趴在桌子睡了一会儿。 苏竞抬手捏了捏你熟睡的脸,起身把你抱到了床上。 他看了你许久,低下头对准那抹绯红亲了下去。 “终于找着你了。” * 你醒来的时候已经天光大亮。 “你醒了?” 苏竞就坐在床头,他还穿着昨晚那身衣服,看着像是一夜未眠。 你怔了怔,连忙坐起身,尴尬地道:“对、对不起,我睡太久了。” “没关系。睡得还好吗?” “嗯。”你点点头,小声问,“现在还能带我去找金币吗?” “当然可以。”苏竞摸了摸你的头,自然而然地牵上了你的手。 手上温热的触感传来,你下意识想抽开,但却被他握得更紧。 “路不好走,我牵着你,免得你摔倒。” 他说得天衣无缝,你乖巧地点了点头。 可之后的路除了窄点,也没什么不好走的。 谎话连篇的变态疯批×被困住的倒霉蛋你(2) 他带着你来到了一个书房,只见他捣鼓了几下,书房背后的墙壁居然转动了起来,露出了一条暗道。 片刻后,黑暗褪去,眼前竟出现了一座金币堆成的小山。 苏竞说:“你拿吧。” “谢谢!”你双眼直发亮,正欲上手拿时,少年再度开口。 “只能拿一枚。”他的话如冷水兜头浇下。 你顿时就瘪起了嘴,失望地噢了一声。 “但每天都可以来拿。”少年慢悠悠地补充道。 你的心情像过山车一样,但还是非常感激他。 眼下你还差两百多枚金币,一天拿一枚的话,不到一年你就能集齐啦。 之后你天天都来找他,只是总容易打瞌睡。 一不小心就在他家睡到了天亮。 苏竞很贴心地邀请你住下来。 你低着头,小声拒绝:“不了。” “为什么不住呢?你之前不是在这里睡得很好吗?”少年清澈的双眼充斥着困惑和难过。 “这里很好。”你连忙解释,“但我有住处。那里还有很多小伙伴陪着我,我不想再给你添麻烦了……” 苏竞没再说话,默默地送你回去。 * 回去后,一群小伙伴凑上来:“又是那个人帅心善的大少爷呀!他肯定是喜欢你!” 你下意识反驳:“才没有,你们不要胡说。” “不喜欢你,为什么要天天送你金币?” 你这下没办法反驳了,不过不理解的是,他为什么不能一次性全送呢? 一个小女生笑着打趣:“这不是很明显吗?他想天天见到你呗。” 你怔住,小脸顿时爆红。 晚上入睡时,你脑海里都还回荡着伙伴们起哄的那些话。 你心跳噗通噗通狂乱起来,苏竞长得好看,人又温柔善良,还对你那么好…… “不好了!着火了!” 一声尖叫吵醒了睡梦中的所有人,地下室莫名起火了,大家都逃命似的乱窜。 你也不例外,但你身体弱,快跑到路口时没撑住,倒了下去。 昏迷前,你隐约感觉自己你被人拦腰抱起。 “别怕,有我在。” 烟雾朦胧间,你看清了那人的侧脸,是苏竞。 * 醒来的时候,你身处一间宽敞明亮的卧室。 你认出这是苏竞家。 “你醒了?”苏竞端着一盆热水过来,耐心地帮你擦拭着脸。 “谢谢你救了我。” “不客气。”苏竞语气一如既往的温柔,“你们那里现在住不了人了,要不……你住我家吧。” 你这下连拒绝的理由都没有了,只好答应下来。 * 你在苏府住下,主动承担家务,只愿能还些人情。 但你依然没有忘记一万枚金币的任务。 大半年过去了,你仅差最后一枚金币便能离开这岛。 苏竞照常让你拿走了一枚金币,只是这次他目光灼灼地望着你。 “能不能……别走?” 你忽而又想起大半年前,小伙伴们笑着调侃,说苏竞喜欢你。 如今,你愈发能感受到他炙热的喜欢。 留下来跟他在一起固然很好,但你更想回家。 “对不起。”你硬着头皮说:“非常感谢你帮了我这么多。但我还是想回去……再见。” 你弯腰鞠躬,向他告了别。 苏竞站在庭院中央,看着你毫不犹豫的背影,脸上的温润一瞬间消失殆尽。 他低低冷笑:“我们的确会还会再见的。” 谎话连篇的变态疯批×被困住的倒霉蛋你(3) 你带上攒好的一万枚金币去了码头。 守卫们一一清点箱子里的金币,突然大吼:“大胆!敢偷大少爷的金币。把她带走!” 你慌乱不已,他们在说什么,什么偷,什么大少爷! 当初抓你们入岛的那群人就是受了大少爷的指令。 大少爷是个超级大坏蛋,你只在被抓那天匆匆见过他的脸,压根都不认识他。 怎么可能偷他的金币呀! 但守卫们压根不听你解释,直接把你压入地牢。 这时铁门打开,一众人簇拥着他们口中的大少爷走了进来。 “大少爷,就是她偷了金币!”守卫们对来人恭恭敬敬地道。 你瞠目结舌,声音都变得失真:“苏竞……是你?” 模糊的记忆如梦初醒般再次浮现,你忽而想起了被抓那天,一闪而过的那张脸。 眼前的少年,穿着同那日一样的锦缎黑衣,有着一样睥睨众生的傲慢眼神。 只是那张俊脸,离你这样近,近得让你彻彻底底看清楚了。 原来温柔善良的苏竞,就是害你被抓的恶毒大少爷? 难怪当初见到苏竞时,你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你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恐惧地看着他。 苏竞摆了摆手,让那些守卫们退了下去。 牢房里只剩下你们两个人。 苏竞半蹲了下来,抬手擦了擦你脸上的灰烬,笑着道:“我们又再见面了。” 面对这个害你流落到岛上做苦工的罪魁祸首,你嫌恶地往后退了好几步。 “怎么用这种眼神看我?”苏竞嘴角的笑意僵住,强硬地攥住了你的手,阻止你再往后退。 你不争气地红了眼眸,细泪顺着眼角滑落,涩声说:“你就是藏金岛的大少爷?那天,也是你?” 苏竞面露意外,但随之而来的是诡异的欣喜:“你终于认出我了。还以为,你对我一点印象都没有呢。” 那是他第一次离开藏金岛。 他跟着长辈们远洋来到一个破破烂烂的小渔村,在那里他见到了正在拾贝壳的你。 他觉得你很像他以前养过的小兔子。 白白嫩嫩,笑起来很可爱。 那只小兔子体弱,没几年就离开了他。 之后他便再也没养过任何一只宠物。 见到你时,他沉寂多年的心剧烈跳动起来,脑海里有一个念头在疯狂叫嚣。 ——他要把你带去藏金岛,养起来。 冷血心机的疯批妖神×被骗失去灵丹的你(1) 你是成家第十代长女,承接了守护上古神器的秘密。 其中有一颗上古灵丹,是众妖魔觊觎已久的宝物。 这日你又碰上了一群妄图抢夺灵丹的妖魔。 他们有备而来,人多势众,很快你便陷入了绝境。 “交出上古灵丹,姑且饶你一命。” 你丝毫不妥协,冷笑道:“休想。” 身后是侵蚀万物的深渊池,纵身而下,便会化为一潭死水。 你宁愿一死,永远封锁灵丹的秘密,也不会让妖魔得逞。 众妖魔见你要跳池,全都疯了一般冲了过来。 这时,一道雪白的影子闪过,那人身手敏捷,手上的利剑冷光凌厉。 一时间,血光四溅,撕裂的尖叫声此起彼伏。 刀光剑影间,这群嚣张的妖魔们全都死于他的剑下。 你看傻了眼,世间竟还有如此高深的心法和剑术。 “多谢少侠相救。” “除魔卫道乃职责所在。不必言谢。”他神色冷淡,转身就要离去。 你忙不迭挡住他的去路:“那少侠可否告知姓名?或者告诉我哪个门派?” 虽是问他,可你打定了主意,一定要得知他姓甚名谁,日后有机会,必然要还了这恩情。 白衣少年回答了后一个问题:“清崖山。” 当今修仙门派众多,清崖山是最臭名远扬的一个。 你没想他这样的奇才,居然身处清崖山那个混乱的门派。 那日之后,你总梦见他。 梦见那抹飘飘白衣,梦见他清冷俊逸的脸,梦见他执剑杀妖救你于危难…… 清醒过来后,你会感到怅然若失。 “好想再见到他。”你微微叹气。 于是,你开始默默留意着有关清崖山的一切消息。 三个月后。 江湖传言,清崖山的一个弟子惹怒了北山蛇妖,导致整个门派都被它们打击报复。 门派长老气得要处死那名弟子。 北山蛇妖? 三月前那群攻击你的,正是北山蛇妖。 莫非,那弟子就是白衣少年? 思虑至此,你当即动身前往清崖山。 这回,你带上了成府身手最好的一批死士。 * “此人招惹妖魔,害本派陷于危难,今日老夫就当着众人之面,清理门户!” 老道士挥了挥拂尘,几名弟子将一个身受重伤的男子压到了火场。 那人身上沾染了猩红的血,苍白的俊脸上还有一道道血痕。 你一眼就认出了他。 正是三个月前,救你的白衣少年。 原来真的是因为救你,才导致了之后的一切。 你内疚不已,他是无辜的,不能就这么死了。 火场燃起熊熊烈火,少年被绑在木架上,双眼紧闭,生无可恋地等待责罚。 “动手!”你立即命令道。 人群中霎时飞腾出一群黑衣死士。 整个火场乱成了一锅粥,清崖山的人跟你带来的死士扭打在了一起。 而你则趁着混乱,救走了奄奄一息的少年。 * 少年伤得很重,练功的内丹被毁,手筋脚筋全都被挑断了。 “你身手这么好,他们要杀你,为什么不反抗?” 少年虚弱地道:“我私下招惹了蛇妖,导致门派遭难,心甘情愿被处死。” 你眼眶倏地红了:“抱歉,都是怪我,如果你不救我,就不会发生后面这一切了。” 内心愧疚和自责交织,你不知该怎么才能弥补这一切。 冷血心机的疯批妖神×被骗失去灵丹的你(2) 少年一点都没有怪你,反而笑着安慰道:“不怪姑娘。一切都只怪北山蛇妖作恶多端。况且,昨日姑娘不顾危险救我,我还得感谢才是。” 听闻此话,你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他这样好的人,不该是这样的结局。 你把他留在了成府,寻遍名医为他疗伤。 可始终无济于事。 但你从未放弃,还每日都会亲自推着轮椅带他散心,无微不至地照顾他。 “成姑娘,别再为我费心了。” 你执着地道:“你本该是执剑行侠仗义的英雄,不该一辈子坐在轮椅上。我一定会治好你的伤,让你恢复功法。” 少年俊眸微动,似有千万句言语隐藏其中,可他最后只说了两个字:“多谢。” * 一年后。 皇天不负有心人,你终于从一位神僧那里看到了希望。 “人间只有一个法子。” “什么法子?”你心生欢喜。 神僧:“上古灵丹入体。方可让他恢复如初。” 你彻底愣住,如果是其他法子,你都会义无反顾地去做。 可是这灵丹,是你们家世代守卫的宝物,从未有族人动过。 你失魂落魄地回到了府中。 正看到少年摔倒在地上,旁边还有散落的木剑。 下人怕被责罚,连忙解释:“公子非要练习行走和执剑,我们拦不住。” 你看见,他用那双软弱无力的手艰难地撑在地上,颤抖着想站起来,可又再次狼狈地跌倒。 恍惚间,你脑海里闪过一年多前那英姿飒爽的雪白身影。 残忍的对比,令你心悸。 他本该前途无量,青云直上…… 你闭了闭眼,纠结了一整天的念头终于敲定。 祖辈们只说,灵丹不可落入妖魔手中,而他又不是。 “我有办法了!”你睁眸,朝着他跑了过去。 少年面露惊喜,问:“什么办法?” “上古灵丹。它可以帮你。” “不行,这是你们的传世宝物,怎么能给我用……” 你笑了笑,说:“你天资聪颖,正义善良,灵丹用于你身上,远比封印沉寂更有意义。” 你将灵丹运进了他体内。 片刻后,少年筋骨复原,苍白的脸色变得红润。 少年清澈的黑眸泛着一丝笑意:“成姑娘,谢谢你。” 不知为何,你竟觉着他这语气与平日不太相同。 他伤势恢复后提出想离开成府,重回江湖。 你虽然不舍,但很支持他。 “你这一去,以后还有机会再见面吗?” “成姑娘希望再相见吗?”少年不答反问。 你坦然地点了点头。 少年顿了顿,取下那把他随身携带的利剑,送给了你。 他笑着说:“我们会再见面的。” 一个月后。 北山蛇妖一族失踪已久的妖神回归,他法力大增,世间再无人能出其右。 人间被搅得天翻地覆,陷入了有史以来最恐怖炼狱中。 初雪那日,众仙门和侠士汇聚在北山脚下,誓要与蛇妖们决一死战。 你们成家向来视妖魔为死敌,自然义无反顾地加入了这场战争。 嚣张的蛇妖们疯狂挑衅着,簇拥他们年轻的妖神下了山。 坐在藤椅上的少年一袭黑衣,周身魔烟笼罩:“成姑娘,我们又见面了。” 强取豪夺的疯批大佬×被他盯上的软妹你(1) 【强制爱,he】 你放学回家的路上被人叫住。 男人很高,脸长得极好看,可浑身上下却透着一股匪气,尤其他身后还有一群人高马大的跟班。 令人不寒而栗。 他盯着你的脸看了两秒,问:“知道许深住哪儿吗?” 听到这男人说出你堂哥的名字,你连忙警惕起来,摇头说:“我不知道。” 可你脸上一闪而过的慌乱被他尽收眼底。 他冷笑了声,低眸瞟了一眼你的校服,冷笑着捏了捏你的脸,“好学生也撒谎?” 他手劲很大,被他捏过的脸颊瞬间就红了起来。 “我是真的不知道……”你害怕得声音都带了哭腔,连忙转身就要走。 “我有让你走吗?”他轻而易举地拽住了你的书包。 你仰着脑袋,眼尾已经泛了红:“我要回家了。” “少废话,带路。”他不耐烦地道。 这人看上去太不好惹了,你不敢悖他的意思,只好不甘不愿地带他去了堂哥家。 * “乔乔来了……”堂哥在看到你身后那个男人时,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你愧疚地道:“堂哥对不起。他、他非要我带过来。” 堂哥脸色很难看,但仍语气温柔:“没事。乔乔你先回家吧。” “噢。”你应完偷偷瞟了一眼身旁的男人。 没想到他也在看你,你吓得连忙回过头,转身离开了堂哥家。 可一想到,那男人带着一伙人闯进了堂哥家,你就极度不安,中途又折返了回去。 刚到门口,你就听见屋里有剧烈的打斗声,还有瓶子砸碎的声音。 你听得心惊肉跳,害怕堂哥有危险,准备报警。 就在你刚按完数字时,门开了。 男人大步流星地走了出来,他袖口上沾了血,浑身都透着股不好惹的戾气。 而门内的地板上乱七八糟,地上躺着的堂哥被打得鼻青脸肿,昏厥了过去…… 你脸色霎时白了,这个男人好恐怖。 你想撒腿就跑,却又被他轻易地拽住,动弹不得。 他注意到了你的手机,一把夺了过去,“想报警?” 你下意识反驳:“我没有,你把手机还给我。” 他轻扯了下嘴角,声音微冷:“这么喜欢撒谎?看来是没受到过惩罚啊。” 简单的一两句话,从他嘴里说出来莫名恐怖,你有种下一秒就会被他拎过去暴揍一顿的危机感。 你连忙认错:“我错了,我不撒谎了,也不报警。” “一连骗了我两次,可不是认个错就能了事的。” 你:“那你想怎么样……” 他不答,饶有兴趣地把翻着你的手机,在看完了你的各种社交软件后,突然笑了声。 你不明所以,但又什么都不敢说,怕被打。 “你叫许乔?想考A大影视表演?” 你心想这关他什么事,可嘴上乖乖回答:“嗯。” 他意味不明地轻笑了声,问:“考得上吗?” 强取豪夺的疯批大佬×被他盯上的软妹你(2) “我考得上!”你壮着胆子低吼道。 他颇觉好笑,刚才还怂包得不行,一提到考大学就跟打了鸡血一样。 你吼完又开始犯怂,小声地补充:“就是能考上。” “行。”男人眉梢微挑,懒洋洋地说了句:“那你堂哥欠的债,就由你来还吧。” “什么?” 他没有解释,把手机扔还给了你,嚣张地扬长而去。 你也不顾上理解他那句话的意思,赶紧拨打救护车,把堂哥送去了医院。 堂哥醒来后,家长们将他团团围住,各种逼问。 你站在大人们之外,听得不算真切,只知道那个男人有权有势,心肠歹毒,设下陷阱害堂哥欠了许多债。 这次更是故意来示威,把堂哥打进了ICU。 你默默在心底骂了那人千万遍。 长辈们也很气愤,但他们知道惹不起那种人,只能想办法帮堂哥还债 但奇怪的是,那天之后,堂哥没有被催债,也没被找麻烦。 再后来,你开始准备艺考,行程变得匆忙,没有时间关注堂哥欠债那事的后续。 也渐渐忘了男人临走前说的那句话。 * 一年后。 你成功考上了心仪的A大影视表演系,开启了充实的大学生活。 你很幸运,在大一就被行业龙头的影视公司看中,被重点培养。 合同签完没多久,公司就给你安排了一个好饼,还给你接了个大热综艺。 所有同学都很羡慕你。 你也很珍惜这样的机会,越发努力,每天都在忙碌中度过。 这天收工完,经纪人说:“乔乔,去换身衣服,画个精致点的妆。” “之后还有事吗?”你以为可以休息了。 经纪人点头:“嗯,总裁找你谈点事。” 你很是惊讶,自己一个新人,连总裁的面都没见过,居然还能劳烦总裁找自己谈事? “快点啊。”经纪人催促道。 “哦,好。”你不敢拖拉,连忙换了件仙气飘飘的长裙,又重新化了妆。 经纪人带你去了银滩最豪华的私人会所。 你从来没到过这种地方,不由得紧张起来。 “进去吧。” 你点点头,努力克服紧张走了进去。 房间内很昏暗,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男士香水味,仔细闻着竟还有些熟悉。 “韩总好。”你小心翼翼地朝沙发上的男人喊了声。 啪嗒——身后的门被关上。 天花板上的巨型吊灯被点亮,绚烂的光照亮了偌大的房间,也让你看清了他的脸。 你霎时呼吸一滞,难以置信地愣在了原地。 怎么会是他? 圈内钱权兼具的资源大佬竟然是一年前那个凶狠的坏蛋。 韩泽抬眸睨了过来,嘴角渗出笑意:“一年没见,胆子变大了,敢瞪我?” “我没有。”你有些心虚,刚才好像是下意识瞪了他。 “还是这么爱撒谎。”韩泽笑了下,拍了拍他身旁的位置,“过来。” 他的气场过于强大,你不由得又想起一年前他浑身戾气的模样。 尤其他现在是你的老板,你不敢忤逆他的意思。 在他旁边简直如坐针毡,你额头布了层薄汗,小声问:“韩总您找我什么事?” 韩泽深邃锐利的眼眸一瞬间暗了下去,扯唇笑道:“你该还债了……” 强取豪夺的疯批大佬×被他盯上的软妹你(3) 听到还债这两个字,模糊久远的记忆一瞬间涌了上来,他那句“那你堂哥欠的债,就由你来还吧。”清晰地回荡在耳畔。 你鸡皮疙瘩乍起,低声反驳:“又不是我欠你钱,而且我堂哥也是被你……” 坑害的。 但后面这三个字你不敢说。 他现在可是你的老板,还是娱乐圈资源大佬,完全不敢得罪他。 韩泽捏住了你的脸,低沉的嗓音如暗夜幽灵,瘆人得很:“那你这意思,是不想还?” 你不敢吱声。 他冷笑:“既然这样,那你堂哥的好日子也该到头了。而你,以后也不用在娱乐圈混了。” 他不光是口头威胁,话音刚落,对面的超大显示屏就亮了起来,屏幕里被五花大绑的人正是堂哥。 你下意识给堂哥打电话,果然是无人接听。 韩泽也不着急,慢条斯理地喝了杯酒,放任你一遍遍确认事情的真伪。 你不甘心,又去问了长辈,可长辈们都说堂哥失踪了…… 你心如死灰,意识到他是来真的。 如果不还债,堂哥会没命,而你的前途事业也将被毁。 这到底是个什么疯子。 你眼泪不争气地涌了上来,哽咽地妥协:“好,我还。我堂哥欠了你多少钱?” 韩泽满意一笑,随手关了屏幕,拖长语调:“一亿五千万。利息百分之两百。” 你目瞪口呆,这怎么可能还得清? “我还不了。”你苦涩地道。 “还不了?那就按这上面的做。”韩泽扬了扬下巴,示意你去看桌上放的那份文件。 上面清楚地写着要求:当他一年的地下情人…… 你毫不犹豫拒绝:“我不要!我会努力拍戏上综艺,把钱全都还给你的。” 韩泽勾了勾唇,抬手掐住了你的下颌,冷笑道:“什么时候由得你讨价还价了?” “……”你哑口无言。 现在你为鱼肉,他为刀俎,只要他想,你压根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见你愣住不说话,韩泽满意一笑,掐住你下颌的手一路往下,滑过细嫩的脖颈,圈在了腰肢上,将你往前一带贴近了他。 在他吻过来的瞬间,你浑身紧绷,齿关紧紧闭合。 想反抗,又不敢反抗。 你越来越想哭,眼泪已经不停地在打转。 他不满足于浅尝辄止,命令道:“张嘴。” 你沉默着抗议,牙齿咬得更紧。 韩泽深谙于打一巴掌给一甜枣的策略,低磁的嗓音蛊惑道:“你听话点,时间说不定可以减少。” 听到这话,你转念一想,对他言听计从,他肯定很快就腻了,这样你解放也更快。 于是,你哭着慢慢松开了贝齿。 骗婚的疯批病娇男主×突然暴富的小白花你( 你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孤儿。 直到半年前,A市某单身富豪去世,你才知道自己是他流落在外的私生女。 一夜之间,你得到了巨额遗产,也遭来了无数觊觎。 没多久你就被绑架了。 “想活命,该怎么做你知道吧?”为首的人威胁道。 你嘴上应着,心里却无比清楚,转钱就失去了价值,他们会直接杀人灭口。 也不知是这些绑匪没经验,还是你命不该绝,在他们把你运往境外的途中,碰到了搜查。 你趁机跑了出去。 穷途末路之际,坑坑洼洼的路上驶过一辆不起眼的越野车。 求生的本能,让你不顾一切地追着车大喊:“救命啊!” 越野车停了下来,驾驶座的车窗落下,露出了一张极其俊美的脸。 但你没心情欣赏美貌:“求你救救我,带我离开这里。我可以给你很多钱!” 此时不远处,绑匪果然已经开着货车过来了。 他也看到了。 生死就在这个年轻男人的一念之间。 两秒后,男人开了门锁:“上车。” 你毫不犹豫地打开车门,坐上了副驾驶,气喘吁吁地说:“往前开,甩掉那辆货车。” “嗯。”他点了下头,狂踩油门。 他车技很好,从荒无人烟的边境,一路飞驰电掣,开到了西南小镇,把绑匪的货车彻底甩开。 “现在安全了。”他让你下车。 “不安全。”你狂摇头,“你能不能送我回家……” 他歪着头,唇角微勾:“你就不怕我也是坏人?” “你、应该不是。” 他给你的第一印象就很好,五官俊朗,眉眼英气十足,尤其他在你求救没多久就立刻帮了你。 现在愿意在危急时刻帮忙的陌生人不多了。 他闻言倏地笑了下,“行吧,你家住哪?” 你小声地报了下地名。 他顿时拧眉:“这么远?你为什么不坐飞机回去。” “我身份证被绑匪拿走了,坐不了。” “……”他没再多话,重新启程。 一路上,他话很少,但有问必答,很有耐心,也很有安全感。 这也让早就疲惫不堪的你,放心下来,渐渐睡着了。 驾驶座的男人听到身旁平缓均匀的呼吸声后,侧头看了过来,眸色暗了下去。 * “到了。” 耳畔的低沉嗓音喊醒了你,迷迷糊糊睁开眼,竟真的到了自己小区门口。 你连忙坐直,真诚地说:“谢谢你帮了我,我给你转钱,你卡号多少?” “不用。”他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你是真心想感谢他:“我有很多钱的。你不用跟我客气。” 没想到曾经一穷二白的自己,有朝一日也能说出这种话。 “真不用,下车吧。”他态度坚决。 你只好默默下了车,看着他和车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 * 绑架一事,你报了警,但没什么进展。 自那以后,你不再去人少的地方,出门也很少。 但你又想多出去走走,因为你记得,他的车牌号是D市的。 跟你在同一个城市,那是不是还有机会再见呢? 骗婚的疯批病娇男主×突然暴富的小白花你( 他跟你见过的很多人都不一样。 尤其有富豪家那群丑恶嘴脸的亲戚做对比,他就显得愈发可贵。 很多深夜里,他常会猝不及防地闯入你的梦境中,整个人都散发着令人眩晕的光。 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你没想到自己真的再见到了他。 还是在小区旁边的超市。 “哎!”你兴奋地喊了一声,才想起自己压根不知道他的名字。 一时间,许多人都朝你看了过来。 他也在其中。 你顾不上尴尬,小跑着靠近他,笑得明媚:“又见面了。” “嗯。”他比你高出很多,这个角度正好能看到他的喉结上下滑动…… 你唰地一下脸红了起来,“那个,我能加下你联系方式吗?” 说完你还想找个欲盖弥彰的理由。 可他却直接拿出了手机,翻开二维码:“扫吧。” “噢,好!”你嘴角的笑险些抑制不住。 * 重逢又加了好友后,你越发按捺不住。 总是忍不住找他分享生活,你知道了他叫段艺,比你大一岁。 渐渐的,你不满足于只在网上聊,开始找机会约他见面。 他性子偏冷,看似不好说话,但每次都是有求必应。 跟他出去的时候,你会感到十足的安全感。 你们渐渐熟络,心底的悸动也越发压制不住。 这天在看电影时,你突然出声:“谢谢你。” “为什么又说谢谢?” “谢谢你救了我,更谢谢你让我的生活回到正轨。我……” 表白这事你从来没做过,脸都快红透了,也说不出来。 大荧幕五光十色的光打在他的侧脸上,你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见他笑了。 清冽低缓的声音好听极了:“我可不是随便路上碰到个人就救,也不会第二次见面就轻易给联系方式。” 你瞬间愣住,他这个话的意思,是也喜欢你吗? 心跳噗通噗通变得狂乱,你壮着胆子问了出来:“那,那你愿意跟我在一起吗?” “当然。”他毫不犹豫,目光坚定。 你高兴得差点叫出声,这是你二十年以来最开心的一晚。 * 你和段艺在一起了,热恋期不久就结了婚。 你很依赖他,也很信任他,在得知他想创业后更是全力支持他。 他上进也顾家,凡事都会处理得很好,从不让你操心,还把你当小公主捧在手心。 一切都很美满,除了他不允许你独自出门。 这一点,你以为是他怕你又遇到危险。 所以还真的从未单独出过门,一直都有他陪着。 今年夏天,估计是吃冰太频繁,例假时肚子疼得厉害,家里的止疼药又用完了。 你心想着市医院总不会有什么危险吧,于是便一个人去了。 到医院门诊没几分钟,段艺就打来了电话:“你怎么不在家啊?” 骗婚的疯批病娇男主×突然暴富的小白花你( “我肚子疼,来医院看看。放心,我一定不去人少的地方。”你刚说完,就意识到不对,“你怎么知道我不在家的?” “我刚回来,没看到你人。” 你有些纳闷,他这个点怎么会回家,还刚好是在你到达医院的时候。 但你也没怀疑:“我很快就回去啦。” “我来接你。别挂电话。” 听筒里能听到他飞奔的声音,似乎很是着急。 你只当他是太在意你了,心里不由甜滋滋的。 拿好医生开的药之后,你乖乖坐在走廊边等段艺来接。 还拿着手机跟他通话,听到他猛踩油门,你不由得笑他:“你那么着急干嘛,我就在医院不会有事的。” 段艺笑了下,说:“着急见你啊。一刻不见就很想你。” “你小点声儿!”你羞得耳尖红透,他现在说情话简直信手拈来,半点没有初见时的高冷。 突然,手上的电话被人拿走,直接掐断。 你惊住,看向眼前的人,瞬间想起来,这个就是当时绑架你的头目。 你吓得浑身颤抖,正准备大呼救命时,这人却说:“别紧张,我不会伤害你,只是来告诉你一个真相。” “你要说什么?”你时刻保持着警惕,所幸这里人很多,谅他也不敢公然把你绑走。 “一个你被骗的真相。”他笑了笑,“我可是在你家蹲了三个月,才在今天找到机会单独见你。” * 十分钟后。 那人走了,把手机还给了你。 上面显示着七八个未接电话,全是段艺打来的。 如果是几分钟前,你肯定会着急地回拨过去,让他不要担心。 但现在,你只觉得可笑。 怎么会有人演戏演得这么好,让你沦陷至此。 身后一阵疾风闪过,还没来得及回头,你就陷入了一个有力的怀抱中。 “怎么突然挂我电话?”段艺是跑着过来了,俊俏的脸上布了层薄汗。 你掰开了他的手,盯着他的满是焦急的眼睛,冷笑道:“段艺,演戏演够了吗?” 段艺脸色未变:“怎么突然说这种莫名其妙的话?”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你试图从他眸中找到一丝慌乱。 可惜没有,他太会演戏,也太游刃有余。 从头到尾,你都被他骗得团团转。 把他当救世主,把他当唯一的依赖,殊不知从相遇开始就是算计。 绑架是他一手策划的,重逢也是他刻意制造的,那些甜蜜全是他伪装的,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骗走你拿到的遗产。 如果不是他贪得无厌,和曾经几个合作者闹翻,那个头目恼羞成怒找到你,吐出一切,你估计会永远蒙在鼓里。 “曾经那个绑架我的头目来找我了。” “你有没有受伤?”段艺连忙查看你的胳膊和腿,“他人呢?” 你气得崩溃,“当初的绑架不是你一手操作的吗?你现在还演什么?” 狠戾嘴硬的疯批大少爷??替他挡灾的婢女你( 几年前,父母抛弃了你,快饿死时被赵府捡了回去。 算命先生说你的命格与赵大少爷互补,从此你便成了大少爷的挡灾婢女。 大少爷脾气古怪,动不动就发火,尤其见不得你和别人说笑。 你被他整得一个朋友都没有,必须整天围着他转。 好在老夫人很喜欢你。 老夫人还说,等少爷成婚后就不需要你挡灾了,那时她会给你物色个好人家。 一年复一年,大少爷终于要定亲了。 定亲对象是李家小姐,两人门当户对,两家上下都在尽心筹备这场婚事。 老夫人也为你物色了个不错的公子。 近日还安排了你们见面。 数星星盼月亮的生活总算要来了,你每天都在期待早日解脱。 但大少爷似乎不太开心。 他不开心了,也不准别人开心。 “不准笑。”他甚至都不准你笑。 你不敢惹他,连忙收敛嘴角:“好的,大少爷。” 向他恭恭敬敬行了个礼后,你小心翼翼地挪到旁边,准备继续走。 他叫住你,俊眉紧拧:“你这是去哪里?” “去客堂。” “为何去那儿?” “去见徐公子。”你老实回答。 徐公子就是老夫人给你物色的婚配对象,你还没见过真人长什么样呢。 “谁准你去的,站住!”赵隽突如其来地变了脸色,铁青得骇人。 你懵了,颤颤巍巍地道:“夫人让我去的……” 赵隽额角青筋突起,浑身瞬间充斥着戾气,他大吼:“不准去,滚回房间!” “可是……” “你敢去,我今晚就把你的腿打断!” 你被吓出了眼泪,少爷有多暴戾可怕,这些年你是领教过的。 他发起疯来,谁也别想好过。 你哭着跑回了自己房间,把门锁上,生怕赵隽冲进来打断你的腿。 他好可恶,他心情不好,就非要弄得别人也不痛快。 况且你不明白,同美貌的李家小姐成婚明明是值得高兴的事,他为何不乐意? * 没有去见徐公子这事,老夫人很生气:“小冰,你人去哪里了?” “夫人抱歉,我睡过头了。”你不敢说是少爷的命令,那样肯定会遭到少爷的报复,只好扯了个蹩脚的借口。 老夫人恨铁不成钢:“婚姻大事,你竟没放在心上?” “我错了……”你声音都哽咽了,心里委屈得不行。 “也罢。”老夫人到底还是心善,“改日再约个时间,我亲自带着你去。” “多谢夫人。”你感动得红了眼,暗下决心,这回一定要避开少爷。 过了几日,赵隽的婚事逼近,他没时间再来找你麻烦。 你也如愿在夫人的带领下同徐公子见了面。 徐公子家经营着布匹生意,不算大富大贵,他本人长相身段虽不出众,但好在性情温和憨厚,相处起来不费劲。 而且他对你挺满意的,承诺将来会对你好。 你深知自己除了相貌昳丽外,只是个卑微婢女,没资格要求太多。 当即同意嫁给徐公子。 徐公子满面笑意,兴奋地回家准备提亲事宜。 你本该同样喜悦,却莫名心里空落落的。 狠戾嘴硬的疯批大少爷??替他挡灾的婢女你( 这事消息传得太快,当晚就被赵隽知道了。 他那时还在外地采办大婚聘礼,连夜匆匆赶来。 暴怒中的赵隽,直接将你的房门踹得稀巴烂,把处于睡梦中你的扔下了床。 你猛然惊醒,脊背摔得生疼,小脸疼得苍白。 “你找死是不是?”赵隽狠狠掐住你的下颌,言语恶毒至极,“你一个挡灾的婢女,谁给你的胆子,不经过我同意就敢嫁人?” 下颌疼到发麻,你说话都万分艰难:“夫人同意我嫁人的,况且,少爷你成婚之后,我就不再是挡灾……” 他手上力度更重,眼眸猩红,“我不同意,你就休想嫁人,你不配成婚,就该一辈子跟在我身后,供我使唤!” 不配?就该?他这话太难听。 虽然你的命是赵家给的,为他挡灾也是甘愿的,但尊严被他这么狠烈地践踏,还是痛彻心扉。 你疼得说不出话,身疼,心更疼。 倏地,下颌的疼痛减轻,赵隽放了手。 你刚松了一口气,心却再度提了起来。 只见怒火中烧的赵隽,突然拿起烛台上的蜡烛,往窗帘上一扔,深色细布燃起了火苗,越燃越烈。 他转身,俊脸半明半暗,犹如鬼魅:“不听话的奴才就得死。既然你这么想嫁人,那就去阴曹地府嫁给鬼吧。” 火势越烧越猛,你想逃跑,却被他一掌劈在后颈,彻底晕厥了过去。 “不好了!着火了!” 赵府乱成了一锅粥。 赵老夫人得知是你的房间着了火,心急如焚,匆匆赶来时火势已然无法控制。 “小冰!”老夫人哭得伤心欲绝,她内心是把你当女儿养的。 赵隽早已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这会儿才装作不知情过来。 他面无表情:“一个婢女而已,烧死就烧死了。” 老夫人瞪了他一眼,哭得愈发汹涌。 赵隽扯了扯唇,事不关己地走开了,完全置身之外。 但谁也不知道,他并没有回自己房间,而是转弯去了后院,从黑暗隐秘的柴房把一个纤细的身影扛上了马车…… * 醒来时,你身处一个极其陌生的房间。 双手双脚都戴着链子,出不了房门,每日只能靠专人送的饭菜度日。 这样暗无天日的日子持续了一个月左右。 这天,外面突然传来热闹非凡的声音,说话声、鞭炮声、敲锣打鼓声…… 听上去像是在办大婚。 你恍然反应过来,这里……是赵隽和李小姐新办置的婚宅! 他为什么要把你关在他的新婚府邸? 他到底要做什么? 夜渐深,外面的喧闹归于安静,宾客们离场的离场,留宿的留宿。 宴席结束,新郎要进洞房了。 想到这,不知为何,你的心莫名揪起来。 “奇怪。”你嘟囔着。 还没想明白这诡异的难受从何而来,门口的响动就将你的思绪扯了回来。 紧闭的房门猝不及防被一股巨力推开,夜风裹挟着浓郁的酒气吹了进来。 一袭红色华丽婚服的赵隽走了进来,反手锁了门。 他喝得酩酊大醉,眼神却意外的清醒,径直朝你靠近。 利益至上的疯批权臣 xyushuwu7.c om×装成白 【强制爱+追妻火葬场,两个男主都是疯子。】 烛火晃荡,沉香木床随着床帘的晃动发出吱吱丫丫的声响,两道身影纠缠在一起,使凉爽的秋夜都温热攀升。 平日的他是深不可测的首辅,从不喜形于色。 只有这种时刻才能在他俊脸上看到难以自抑的失控,眸中才会显现出翻涌的情绪。 你忍不住也跟着失控,恍惚间竟觉得他对你是有情的。 可结束后,他面色恢复如常,嘴里冰冷的话更是将你从幻想中打回。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xyuzhaiwu.one “过几日安排你去瑞王府,规矩都明白?”他慢条斯理地自己穿上了衣衫,连看都没往你这看一眼。 “明白。”你乖乖应声,心底却无比落寞。 他的府邸养了各种人,死士,细作,家|伎…… 一直以来,你都以为自己是与众不同的。 他在吃穿用度上也待你极好,也从未派过任务给你。 你不用周旋在达官贵人之间,不用出卖自己。 曾几何时,你天真地以为自己会永远留在他身边,甚至拥有名分。 可直到不久前,他突然安排了一出大戏。 先是让瑞王身陷危难,再让你临时出现,美人相助。 瑞王被算计得一无所知,当真动了心。 之后他便给你伪造了身份,顺理成章让你被纳入瑞王府,成为他的眼线…… 他很快又衣衫整齐,仿若一个时辰前刚来的模样。 临走前,他突然回过头看了你一眼,见你耷拉着脑袋,“怎么了?” 你慌忙收敛思绪,朝他弯唇笑了笑,“想到以后不能陪在大人身边,奴婢很是难过。” 说完你期待地抬眸窥探他的神色。 可惜,那张俊脸没有一丝动容。 他说:“少想些无用的,盯好瑞王。事成之后,还你自由。” 果然是利用完就扔。 也是,到那时你就是个无用之人,他又怎么会留你在身边。 “是。”你默默低下了头,不再奢望。 * 计划有条不紊地进行,你顺利成为了瑞王的妾室。 他赤忱真心,会紧握着你的手许下承诺:“苒苒,今后我们琴瑟和鸣,永不分离。” 那晚瑞王的眼眸中,只有真诚,毫无算计。 这太过陌生,你从未见过那样清澈纯粹又充满爱意的目光,以至于压根不相信。 一度只觉得瑞王不过是擅长甜言蜜语罢了。 可一年过去了,他一如既往地对你好,王府也没有添新人。 他是第一个让你感受到真心的人。 甚至万寿节,他竟也带你进皇城。 你从未见过那么盛大的场面,放眼望去全是皇子公主,军机重臣…… 许久未见的首辅大人也在其中。 利益至上的疯批权臣×被他送给皇子的你×装 首辅只匆匆瞥了你一眼,恍若不识。 奇怪的是,你竟再没有了心痛的滋味,反倒是身旁瑞王温热的手让你倍感温暖和安全。 你也只偷瞄了一眼,便再也不去看他。 不知晓,晚宴的无数瞬间,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首辅大人,竟多次盯向你们牵着的手。 更不知,向来谦逊低调的瑞王,竟对位高权重的首辅大人露出挑衅的神色,与他平时温润如玉的模样判若两人。 晚宴结束。 还未坐上出宫门的马车,却听得身后一阵阵尖叫声,余光还看见冲天火光。 “齐王造反了!” 你心头一抖,这般快吗? 齐王是首辅操控的一枚愚笨棋子,按计划得等瑞王被封藩地出京,才会造反才是。 怎么提前了…… 还偏偏选择众皇子集中皇城的这一日。 难道,首辅并非要掌控齐王上位,而是要借此将皇子们一网打尽,他自己篡位…… “苒苒。”瑞王急切的呼喊声将你的思绪拉回,他不由分说把你推上了马车,“别怕,先上车。” “殿下你不走吗?”你见他原地不动。 瑞王:“他们要杀我,如若我同你一起走,你会有危险。” “我走了,那你呢?”王府的人就这么多,全派给你了,他怎么办? 瑞王猝不及防地亲了你一下,眼中含泪:“不用管我。” 时间紧迫,他没有再多言,让王府的人护送你出了城。 一路上,你不停回过头看向那座燃起大火的皇城。 脑海里不断回想起瑞王的话。 遇到危难,他第一时间竟想的是护你周全。 这一年来在王府的点点滴滴竟涌上了心头,你越发心酸,眼泪不知不觉流了下来。 正当情绪最是翻涌时,马车却停了下来。 外面一阵吵闹厮杀,你吓得脸色惨白,莫非是被追杀上了? 帷裳被粗暴掀开,刀光刺得你闭上了眼。 死就死吧。 成为细作的那一刻,你就没想过善终。 “还傻愣着干什么,出来。” 熟悉冷冽的声音,令你浑身一震,睁眼后见到了曾经最喜欢的那张脸。 见你呆滞着,首辅不耐烦地抓着你的手腕,直接把你扯了出来。 地上躺着不少惨死的尸体,几乎全是王府的人。 看着这些拼命保护你的府兵横死,你心痛难当,头一次看敌人一般的眼神看他。 他蹙了蹙眉,嘲弄道:“去瑞王府短短一年,连真正的主人是谁都不记得了?” “奴婢不敢。”你向来识时务,即刻收敛情绪,任由他把你拽进了另一辆马车。 时隔一年再与他相处,你浑身都不自在。 “大人,现在皇宫那边是什么情形?” 他睨了你一眼:“死的死,伤的伤,你想问谁?” 利益至上的疯批权臣×被他送给皇子的你×装 你迟疑住了,突然不敢得知瑞王的消息。 “瑞王?”他猜中了你的心思,偏偏故意慢条斯理地道,“身边连个护卫都没有,死的最惨的就是他了。” 死…… 这个字狠狠扎在你心头,痛瞬间袭遍全身。 “怎么?舍不得他死?”他语气不明,目光一直盯在你脸上,不知在寻找什么。 你违心摇头:“不是。只是有些恍惚,这么快就结束了。” “倒也没结束。” “没结束?”你很是惊讶,若是未尘埃落定,他怎么会有闲情雅致来找你。 他嗯了声,并不打算解释,浑然猜不透他的心思。 * 你被他带回了府邸,没多久又迁去了南城。 彼时才得知,那晚的大乱不仅仅是首辅的手笔,还有不少早就野心勃勃的皇子趁乱搅混水。 谁也不遑多让,天下就此四分五裂,各方势力割据。 但这些你都不关心了。 作为一个被送去监视瑞王的细作,你的任务已然完成,也再没有任何利用价值。 “大人什么时候兑现承诺?” 他却反问:“什么承诺?” “大人说过,事成之后会还我自由。” 他弯了弯唇:“这不是事还没成吗?” 你甚是不解,拧眉看着他。 “如今时局动荡,大业未成。”他如往常那样挑起你的下巴,眼神含笑,“你怎么能走?” 这般挑-逗的姿态,你以往很受用。 但莫名其妙的,现在只觉着厌烦。 以至于当他俯身吻下来时,你竟偏头躲开了。 他顿时僵住,俊脸冷了下来,扯唇讥讽:“还替那短命鬼守起身来了?” 听到他用如此恶毒的词来形容瑞王时,你不禁心中被激起了层层怒火。 你故意回击:“奴婢是怕脏了首辅大人。” “好得很。”他不怒反笑,“养了这么多年,才放出去不到一年就敢忤逆我。” 你下意识后退,犹记得他生起气来极其可怕,横冲直撞地发-泄,会弄得很疼。 可他却禁锢住你的双臂,不容你再退。 极具压迫的身躯覆了上来,轻而易举就将你死死压制在床榻上,身上的薄衫在他手里被撕得粉碎。 这是以前你最期待的事,可现在却一点也不想同他发生。 你开始费力反抗,却惹得他愈发恼火。 好在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和说话声。 “大人,末将有急事禀告!” 到底还是江山大业重要得多,身上的男人停了下来,他硬生生隐忍着下了床,冷着脸走了出去。 ———— Уцshцweи.cσm:熊熊南 后悔莫及的疯批将军×对他心灰意冷的穿越者 在灵魂即将消散的前夕,你看见他跪在一具尸体前崩溃发疯。 他一遍一遍地喊着你的名字,但这次再也没有人回答他。 从不流泪的他,那一夜哭到险些失明。 你不明白,这不是他亲手造成的吗,应该正如他意才对。 怎么现在你死了,他却这样伤心? * 一年前。 你是穿越者的真相被当众拆穿。 所有人都认为是你从中作恶,占据了阿水的身子。 他们把你关了起来,对你严刑拷打,让你说出真正的阿水的下落。 但你哪知道真正的阿水去了哪里呀。 你被打得浑身是伤,倒在地上奄奄一息,迷离之际闻到了熟悉的檀香味。 玄明蹲了下来,抬手擦掉了你脸上的血污,把你抱了出去。 正当你感动于他来救你时,他却说:“没把阿水找回来,你还没资格死。” 你苦笑道:“我真的不知道她在哪儿。” 他什么都没说,固执地把你带回了将军府,找了名医给你医治。 之后的好些天里,你都没见过他。 你知道,他是在疯狂寻找那个真正的阿水,他才顾不上你呢。 不难过是假的,那晚他厌恶的眼神,深深地刺痛了你。 原来这些年的生死与共,在他眼里一文不值。 过了些时日,他冷着脸找上你。 “这五年里,你从未离开过这副身子?”他神色怪异,叫人看不透。 你点了点头:“嗯。这期间阿水没有回来过。” “那你真正的名字叫什么?” “你问这个干什么?” 他冷笑道:“自己的名字这么见不得人,说都不愿说?” 默了半晌,见他仍不肯作罢,你只好小声说:“我叫柳夕。” “哪两个字,写下来。” 等你写完后,他又讥讽:“难听,比不上阿水半点。” “……”你心头隐隐作痛,他现在每一句话都要这么讽刺你吗? 穿到阿水身上并非你自愿,你也是被迫的呀。 你索性垂下了头,不再搭理他。 他不依不饶,掐着你的下颌,逼你抬头看他。 可他盯着你的眼睛看半天,又什么也不说。 “怎么了?”你忍不住问。 他恍若回过神来,嫌恶地收回了手,拂袖而去。 后悔莫及的疯批将军×对他心灰意冷的穿越者 * 因你的身份被拆穿,将军府和周府的人全都在费力寻找真正的周家小姐阿水。 而你则被日日困在将军府里。 原以为会一直这样下去,直到某一天玄明把你带去了寺庙。 庙堂里站着许多人。 有周家人,有闻名全国的招魂师,还有一名你不认识的妙龄女子。 那女子失去了双腿,坐在轮椅上。 她说,她才是真正的阿水。 “我五年前醒来便在一间破庙,身体成了残废,从此颠沛流离,没想到有朝一日还能与家人团聚……”女子声泪俱下,惹人怜惜。 在场所有人看你的眼神又多了几分憎恨。 你看着那名女子在不停地哭诉,不停地重复小时候的事来验证身份,不由蹙了蹙眉。 她说的那些事太过详细,这么多年过去了还记得那般清楚吗? 你连自己三个月前做的事都记不清了。 “把这两人的灵魂交换。”玄明放了话。 招魂师抚了把胡须,低声道:“招魂术威力无边,其中一人必然会有损伤,将军更想保谁平安?” 玄明毫不犹豫地指着那女子:“当然是她,务必要保证她的安全。” 言毕,玄明朝你看了过来,眼神嘲讽:“至于你,害得阿水颠沛流离,受点罪算便宜你了。” 他冷漠无情的每一个字都扎在你心头,扎得鲜血淋漓。 你已经感觉不到疼,悲凉地朝他一笑:“好。” 他眸色一凝,欲言又止。 “阿明哥。大师说要躺在凉席上,你抱我过去好吗?”那女子及时喊他,余光还朝你瞟了一眼。 “好。”玄明连忙转身去抱那女子。 此时,招魂师已经向你走了过来,拿着那蒲扇在你鼻间挥了挥。 迷魂散的功效来得极快,你还没怎么反应过来就晕倒在地。 那名女子也被招魂师迷晕,换魂大法正式开始。 整个过程痛苦不堪,你呼吸不顺,濒临死亡。 与玄明相处的一幕幕晃过,跟走马灯似的。 从前觉得那些经历温馨快乐,现在你只觉得讽刺到了极点。 倏地,脑海里多了一个机械的声音:“柳夕,你还想不想回到原来的世界?” 这是……系统的声音! 系统曾在三年前问过你,愿不愿意回到原来的世界。 那时的你深深爱慕着玄明,想与他长相厮守,拒绝了系统的好意。 没想到今日它会再次出现。 你毫不犹豫地回答系统:“想!” “但你再也不能回到这里了。” “求之不得。”你已经没有任何可留恋的了,尽管这些年你对玄明和周家人掏心掏肺,可他们只在乎你不是真正的阿水。 系统满意至极,总算是让你这恋爱脑醒悟了,当即让你的魂魄脱离开来。 呼吸瞬间通畅,身上的疼痛也全数消失,你的灵魂漂浮在上空,冷眼看着地上那群人。 也正是此刻,招魂大师的法术结束。 妙龄女子的魂魄穿到了阿水那具身体里。 而原本那具双腿缺失的身体却一直闭着眼,没有呼吸,没有体温。 “这人呢?”玄明探了探那身体的鼻息,脸色惨白,语气难得慌乱,“她怎么没醒?” 后悔莫及的疯批将军×对他心灰意冷的穿越者 招魂大师更是一脸错愕,他冥思苦想,方才自己施法时是否有失误。 周围的人并不关心你醒不醒,他们全都去照顾刚换身体的妙龄女子。 只有玄明一直在试图让你醒过来。 他情绪逐渐失控,完全不顾周围人的劝阻,非要蹲在那尸体前不断尝试。 “将军,这人应该是换魂失败,死了。”招魂大师只能得出这样的结论。 谁知此话一出,玄明直接暴怒。 玄明那张俊脸怒火十足,眼眸猩红得瘆人,他一把抓起招魂师的衣衫怒吼:“谁让你把她弄死的?!你马上让她醒过来!” 招魂大师无辜极了:“将军冤枉啊,我没有弄死她,这是个意外!” “我不管什么意外!你即刻让她醒过来!” 玄明的怒吼声惊得悬梁上的蝴蝶都惊慌失措地逃窜。 庙里所有人愣在原地瑟瑟发抖,他们不敢相信这个大吼大叫发疯的人是高高在上的玄明将军。 妙龄女子吓得血色全无,她紧紧攥着衣袖,后怕地望着招魂师。 招魂师又何尝不害怕,他颤颤巍巍地说:“将军,这个……没办法让死去的人复活……” “废物!”玄明一脚将招魂师踹到在地,“来人,把这废物关进密地,严刑伺候。他什么时候肯说什么时候放人!” “将军饶命啊……小人真的没办法复活死人哪……”招魂师被拖走了,求饶的哭声越来越凄惨。 招魂师一被带走,妙龄少女的脸色便难堪起来。 这时,玄明又对着其余人吼道:“滚,都滚!!!” 大家深知怒火上的将军惹不起,连忙就要出去。 “你留下。”玄明突然指着那已经占据阿水身子的妙龄少女说。 妙龄少女脸色一僵:“阿明哥,我留下做什么……” 熟悉的称呼,玄明只觉得无比刺耳。 他不由自主地会想起你这么叫他的时候。 “叫你留下就留下。” 如此不耐烦的口吻一出,连他自己都惊住了。 眼前的人正是他心心念念的阿水,如今她回来了,怎么他非但不觉得高兴,还无比烦躁。 但玄明懒得再细想,他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把你弄活过来。 “是。”妙龄少女紧张得发抖,泪眼婆娑地看向周家家主,期盼着他们能劝一劝将军。 可周家人一直想攀附将军府,眼下他们巴不得她能留下。 “阿水,玄将军定是想与你好好聚聚,你莫要担心。”周家家主耐心劝她。 妙龄少女小脸皱巴巴的,有苦难言。 很快周家人也走了,她只能小心翼翼地站在一旁,生怕被将军发现端倪。 ———— 完整后续及点梗在Уцshцweи.cσm:熊熊南 誓死不放手的病娇疯批×攻略完就甩的负心女 “恭喜宿主,完成最后一次任务,现将回到现实世界。” 系统的通知令你欣喜万分,迫不及待地闭上眼。 周遭变得安静无声,你渐渐感觉头晕目眩,不久便昏睡了过去。 醒来时,你躺在床榻上,双手被束缚住,身后更是被一具滚烫的身躯紧紧拥着,呼吸间那灼热的男性气息喷在颈侧,引得阵阵痒意。 鼻间闻到淡淡花香,你反应过来,这里……是你同燕东的婚房! 怎么回事,你不是已经完成任务回现实世界了吗? 怎么还会在他的床榻上? “醒了?”身后的男人突然出声,低沉的嗓音带了些玩味,“很意外吗?” 你浑身一僵,什么话都说不出来,脑子里不停回忆这这段时间的一切。 * 你是个优秀的快穿攻略者,参与任务以来从未失败过。 数月前,你收到了最后一次任务。 你穿进了这个全新的世界,需要攻略一个美强惨病娇——燕东。 起初你信心满满,这是你最擅长拿捏的人设。 彼时的燕东是长公主府的府兵,因能力出众又没背景,遭到了不少人的嫉妒和排挤。 你认为只要对他足够关怀,给他黑暗的世界带去光亮,他就会动容。 于是,他被人陷害时,你挺身而出,即使被重罚二十大板打得皮开肉绽,你也不曾退缩过半分。 他被排挤得吃不上饭,你偷偷藏了馒头给他。 结果被管家发现,你被罚三天不准吃饭,饿得差点死掉。 虽然听着很悲催窝囊,但你也成功获得了燕东的信任。 某天,他问:“为何对我这样好?” 你笑了笑:“因你长得同我一个故人很像。” 这话真不是你忽悠他,你是真的觉得他很眼熟。 只是穿越的世界太多,认识的人形形色色,你一时间想不去来他像谁了。 “只是长得像?” 你点了点头:“嗯。” 他倏尔冷笑了声:“姑娘还真是个大善人,只是长得像你的一个故人,你竟豁出命来对我这般好。” “……”你被他这嘲讽的语气弄得不明所以。 对他好还不行啊,咋这么多事呢? 但你忍着脾气,眉眼弯弯地道:“我可不是大善人,我只对你好。” 他闻言眸中闪烁着光,突如其来地问了句:“对我好多久?” “一直好啊。”你没脸没皮地忽悠他,“一辈子都只对你好!” 先骗住他,等他动心娶你,你就能完成任务走人啦,哦耶! “真是撒谎都脸不红心不跳。”他突然变了脸,语气冷硬至极。 你傻眼愣住,他怎么突然变脸了?莫非你装得不像痴情人儿,被他察觉了? 看来日后得再装得痴情些,势必要拿下他! 誓死不放手的病娇疯批×攻略完就甩的负心女 适逢长公主南下出游,府中一众人跟随前去。 却不想路上遭遇凶恶劫匪,随行队伍大乱,劫匪许是知道劫了不该劫的皇室贵族,竟生出杀人灭口的心思。 场面一度混乱至极,几名劫匪直接发疯胡乱砍人。 你用身体护着长公主躲进了一家客栈,却没在人群里看到燕东的身影。 “公主殿下,燕东他们还没回来,奴婢去接应他们。” 你重回那危险之地,瞧见了正与歹徒们厮杀的长公主府兵,其中就有燕东的身影。 他那矫捷狠厉的身姿,令你觉得无比熟悉。 很像你第一个世界攻略的那个对象。 那人叫什么来着,有点记不清了。 愣神的须臾,一个劫匪从背后偷袭,将冒着血光的刀锋对准了燕东。 “小心!”你心中大惊,想也不想地扑了上去,劫匪的刀在你后背划了道长长的血口。 你紧紧抱着他不撒手,两个人一起滚了下去。 一路上的草坡沾上了你脊背流出的血,幸好底下是个不算深的水塘,你们不至于摔死。 从水塘爬起来后,你疼得龇牙咧嘴,却还不忘关心他:“你有没有受伤?” “我没有。”他瞧了眼你被血染红的后背,不由蹙了眉,“你胆子怎么这么大,不怕死的吗?” 你微微愣住,他这是在关心你嘛? 好呀,这木头终于动心了吧。 见你不仅没有反省,还在那儿傻笑,他那张俊脸沉了下来:“你笑什么?” 你歪着脑袋,笑容更甚:“我笑某人,明明是关心我,却故意装得这么凶。” “胡说八道。”他立即撇开了脸,遮住那不自在的神情。 你瞧见他微微发红的耳尖,就知晓自己准是没猜错。 可他当真是个木头,每每你以为自己同他距离拉近时,他又会故意疏远冷漠。 不行,得想个法子激一激他。 * 这次的突发意外,令长公主心有余悸,连夜回了京城。 “你此次护卫有功,想要什么赏赐?”长公主向来赏罚分明。 你左右看了看,这才说:“公主殿下,奴婢不要什么赏赐,只是想您能帮我试探一人。” “是不是燕东?” “公主您怎么知道?” 长公主笑了笑:“你对他有情,整个府邸都知道。” 你深知旁观者清的道理,不由问道:“那公主觉得他对奴婢如何?” 长公主:“亦有情。只是他没你这么明显。你想怎么试探?” 你恭恭敬敬地上前,把自己的想法一五一十地说与她听。 “好,就按你说的办。”长公主爽快地答应了下来。 几日后。 全府的人都在传,你保护有功,公主殿下特许你提前离府,还为你寻了一位富甲姻缘,不日便会成婚。 这事自然也会传到燕东耳朵里。 果不其然,当晚他就找上了门。 誓死不放手的病娇疯批×攻略完就甩的负心女 你很少见他如此怒气冲冲,整张脸都快要扭曲成一团。 他双眼赤红,气得不轻:“你要同别人成婚了?” “是啊。长公主亲自为我寻得亲事呢。”你故意拿腔作调,非要气死他不可。 “你之前说的又算什么?”他抬手扼住你的双肩,手臂经脉分明,“说过要一直对我好的,你的承诺就这么不值钱吗?” 不知为何,你竟从他这话里听出了积攒已久的埋怨。 许是错觉,你没在意,继续激他:“那你又不喜欢我,我总归是要嫁人的呀。” “我喜欢!”他脱口而出。 两人俱是一愣,到底是说出话就收不回了,他到底是无法再压抑:“你不能嫁给旁人。” 啪啪啪…… 身后突然响起一阵阵掌声,长公主从屏风后走了出来,“你瞧,他就是心悦于你。” 燕东心思敏捷,这会儿已是全然反应了过来。 “依本公主看,你俩既然互生情愫,不如早日成婚。” 燕东低着头,应声道:“属下多谢长公主。” 你跟着应和,心中狂喜,马上就能完成任务走人了。 瞧见你如此欣喜,燕东嘴角僵硬地耷拉下来,低垂的眼眸盖住了其中的阴鸷和疯狂。 大婚那日。 你心不在焉,掰着手指头数时间,这些他都看在眼里。 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你坐在床榻边,耳边响起了熟悉的系统声音:“恭喜宿主,完成最后一次任务,现将回到现实世界。” 然而昏过去再睁眼时,你却还是在这床上。 你惊慌又不解地看着他:“燕东,这到底怎么回事?” “燕东?”他冷笑地重复了这个名字,脸色难看至极,“你当真一点都不记得我是谁了吗?” 你被他问得一头雾水,不由细细观察他的脸。 恍惚间,竟与许久之前的那张脸重迭了起来。 那人,是你的第一个攻略对象,已经时隔五年了。 “曲……”那到嘴边的名字突然就卡壳了,你实在是想不起来,只好默默低下了头。 连名字都记不全,这果然彻底惹火了他。 他毫不客气地掐住你的脸,逼迫你抬头与他对视,“你到底有没有心?当初把我骗得团团转,拍拍屁股走人的时候有没有考虑过我?是不是所有人在你眼里,都只是完成任务的棋子?” 口是心非的疯批暴君×被送去和亲的公主你( “她不过是战败国送来的玩物罢了,死不足惜,竟妄想拿她威胁孤?” 暴君全然不顾你被刺客挟持,竟直接下令大军捉拿。 刺客拉上你一路逃亡,还想日后再利用你。 你索性趁乱一跃而下跌落山崖。 只留给匆匆追来的暴君一抹消散的背影。 “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他趴在崖边,崩溃至极,双眼猩红地怒吼,“没有孤的允许,你要是敢死,孤就屠了你们桐国满国!” 不是他说你死不足惜的吗,怎么现在你跳崖寻死,他却发疯狂怒? * 桐国大败,你被选为和亲公主派去了越国。 说是和亲公主,但在暴君眼里,你只是个任由他亵玩的宠物。 “既是玩物,就该有玩物自觉,不要每次都让孤来给你戴。”暴君把特制的牵线铃铛,绑在了你细嫩的脖颈上。 这铃铛很特殊,只要你喉间出声声响,它便会随之颤动,发出悦耳的铃声。 暴君每次都会在床笫之间给你绑上这铃铛,铃声越清脆大声,他就做的越狠,回回下来你都嗓音嘶哑,累得筋骨酸疼。 今日是你生辰,你实在心里憋屈得厉害:“我不是玩物,不戴这辱人的玩意儿!” 一时冲动下,你扯下了铃铛,扔了出去,铃铛磕在台阶上响声刺耳极了。 可刚扔完你就后悔了,惹怒他的下场,会无比凄惨。 “陛下恕罪,臣妾该死……”你忙跪在他脚边,怯生生抬头瞧他。 说来也可笑,他这样一个残暴不仁、喜怒无常的暴君,偏生长了一张极其蛊惑人心的俊脸。 犹记得初来乍到的那天,你被眼前的他惊呆得愣了许久,从未见过如此俊俏的人。 不过很快你就见识到了他的狠毒,不再抱有幻想。 他掐住你的下颌:“方才不还很硬气吗?既然你说该死,什么死法好?” “……”你脸色苍白,不敢吭声。 他欣赏着你脸上恐惧后怕的神清,说出一个个可怕的极刑,“选一个死法?” “陛下饶命!”你吓得哭了出来。 “不肯选?那就全都来,孤看你有几条命能撑过去!”没人敢忤逆他,即使是他最喜欢的玩物,不听话就得好好驯服。 他下令让人把你关押至掖庭,大冬天你冷得浑身发抖,忍不住哭了起来。 没想到来异国的第一个生辰,竟是在掖庭里过的,还即将面临死亡。 嘭——,木门被人推开。 几名宫女端着满满的佳肴走了进来,“娘娘,陛下让您全吃了。” 不敢有一点抗令,你含泪吃下,莫名竟觉得这些饭菜糕点很可口,很符合你们西南人的口味。 看来是想毒死你,这里面的毒药竟让你产生了家乡美食的幻觉。 你吃完后默默缩在墙角等待死亡。 不知过了多久,你听到宫墙外一阵阵慌乱,有人大喊:“有刺客!往那边跑了,快追!” 口是心非的疯批暴君×被送去和亲的公主你( 有刺客并不奇怪,无数人都想杀了暴君,但至今无一人成功,从未能活着从皇宫出去。 可今夜这刺客不知哪来的消息,他们竟闯入了掖庭挟持了你。 你:“你们挟持我是没用的,他不会因为我放你们走。况且我已经吃了有毒的饭菜,快死了……” “闭嘴!”几名刺客压根不听你的,把刀架在了你的脖子上。 他们挟持着你走出去,那些御林军见状不敢轻举妄动。 一路被挟持到宫门口,门外有无数精锐阻挡,刺客扬言:“让开,不然我就杀了她!” 刺客还把那刀还往你皮肤上陷进去一点,割破了皮渗出鲜血来。 所有人都不敢轻举妄动。 直到暴君出现,他冷笑道:“她不过是战败国送来的玩物罢了,死不足惜,竟妄想拿她威胁孤?” 这样的话你听过无数次,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听到他如此不屑的语气,你还是心口疼得难受。 “拿下刺客!”他怒声下令,同时手持弓箭,快准狠地一箭射死了拿到劫持你的刺客。 刺客应声倒下,架在你脖子上的刀没了,可离你最近的刺客眼疾手快地把你掳到了房顶。 一片混乱厮杀下,刺客还是劫持着你逃出了皇城。 * 你被他们带上了马车,无奈地道:“你们也看到了,他根本不顾我的死活,继续绑我是没有用的。” “未必!”刺客们还是不肯放了你。 虽然那暴君说你死不足惜,让御林军不要管你的死活,可他们清清楚楚地感受到,御林军在动手时格外十分小心,这才给了他们侥幸逃走的机会。 刺客们一致认为必须把你继续挟持在身边,其中一个刺客还对你起了色心,总对你动手动脚。 在皇宫被暴君折|辱就忍了,现在还得面对这刺客的羞辱,你情愿立即了断。 在马车拐过崖边时,你咬了其中一个刺客,跳出了车,狠狠摔在地上打了几圈滚。 你狼狈爬起来,这才发现丛林尽头有无数士兵追来,马背上还有个熟悉的身影。 反正你已经中了毒,不管是被刺客抓回去,还是被暴君带走,横竖都是死。 那不如死得自由些。 你转过身,往山崖纵身一跳…… “不要!”暴君瞠目欲裂,猛拉缰绳冲向悬崖,可到底还是晚了一步。 你的身影直坠而下,消失在他的眼前。 他怒火中烧,下令将这些刺客碎尸万段,血染红了正片丛林。 “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他趴在崖边,崩溃至极,双眼猩红地怒吼,“没有孤的允许,你要是敢死,孤就屠了你们桐国满国!” 口是心非的疯批暴君×被送去和亲的公主你( 坠崖死前的顷刻,你听到了上空传来的嘶吼声。 那是他的声音,充斥着怒火和怨气,貌似还有慌乱。 你很是不解,也觉得可笑。 昨夜被挟持时,他分明说你不过是个玩物,死不足惜。 怎么现在你跳崖寻死,他却发疯狂怒? 不过这都不重要了,这么高的悬崖跳下去,你必死无疑。 更何况,你还中了他亲自找人给你下的毒。 * 或许是上天不忍,那崖底竟是滔滔不绝的江水,你掉下去被水冲击得昏迷过去,一路漂浮到了两国交界的小村庄。 村民们淳朴善良,齐心协力寻了最好的大夫把你从鬼门关前拉了回来。 “大夫还真是深藏不露,竟然能把深宫里的毒药都清掉。”你不由感叹。 大夫尴尬一笑,他没好意思说,自己压根都没查出你体内有剧毒,只医治了你身上磕磕碰碰的皮外伤。 醒来后没几天,村外竟来了许多士兵追查。 村民们从未见过这么大的阵仗,还以为是吓得纷纷躲在屋里不敢出来。夲伩首髮站:po18cg.com “姑娘,你快躲起来,外面的官爷可凶了。”一位大娘提醒你。 “嗯,好。”你找个了空的水缸躲了起来。 他们把悬崖附近来来回回搜了个底朝天,甚是疲惫,只粗略寻了一圈就要走人。 临走前,你还听见他们在嘀咕:“怎么可能还活着?圣上也不知抽的什么风,非要大肆派兵去找。” “嘘,这话可不敢乱说啊。听说圣上这几日心情极差,要是真找不着,他发起疯来,所有人都得遭殃!” “没错,再找不着贵妃娘娘,圣上首先就会把怒火发泄到桐国,到时候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你霎时愣住,他们是来找你的吗? 耳边不由自主地回荡起跳崖那日听到的嘶吼声。 暴君似乎说了句——如果你敢死,他就屠了桐国满国。 别人说这话,你或许只当个气话听。 可暴君这人本就性情暴戾,古怪至极,若是真的找不到你,完全有可能冲着你的国家发难。 你不能连累无辜的人。 “不用找了。我在这里。”你倏地从水缸里站了起来。 士兵们连忙对比手上的画像,兴奋得两眼发光,这下立大功了! * 你被带回了皇宫。 暴君见到你的第一眼,差点要冲上来抱你,但仅离咫尺时他又把手放了下去,大声训斥:“你还敢跳崖寻死?你有几条命可以折腾?” 爱不自知的豪门alpha×被包养的贫穷omega你 【alpha追妻火葬场+黑化beta趁机偷塔+强制爱】 —— 偌大的落地窗前,你纤细莹白的手腕忽被捉住,身后的男人将你强势抵在冰凉光滑的玻璃上。 他灼热的呼吸落在你颈间,嗓音低磁酥麻:“好喜欢你,你嫁给我好不好……” 这话犹如藏了钩子一般,勾得你心尖酥酥痒痒的,可你很清楚,他只是把你当消遣的玩物,压根不可能娶你的。 “齐旋,你喝醉了。”你淡淡地道。 “我没醉。”齐旋不悦地咬了下你的耳垂,低哑地道,“你回答我。” 你知道他不清醒的时候最喜欢耍小性子,一旦回答得不如他的愿,他就会不肯罢休地折腾你。 近日他夜夜都要,跟有瘾似的,你本就吃不消,要是今晚再狠一些,你担心自己明天都下不来床了。 你无奈哄他:“好。我答应你。” “真的?答应嫁给我就不能反悔。”他不依不饶。 “嗯,真的。”你心酸地点头,要真能嫁给他就好了。 两年多前,你刚第一次见他就被惊艳到了,而他看你的眼神也不清白。 当他主动搭讪你时,你本以为能邂逅一段浪漫的爱情,可他只是想包养你当个任他玩乐的情|人。 你很难过,也很气愤,果断地拒绝了他。 没想到他却暗地里调查你的家庭背景,故意断掉了你的助学金,拿你的家人强迫威胁你。 你被逼绝境,只能含泪答应他,搬进他买的别墅后,你努力克制着自己不要动情,等他腻了放你走。 “这个时候还敢走神?”他敏锐地察觉到你的思绪在飘散。 你连忙回过神,“我没有走神。” 他敛眸冷笑:“还敢撒谎?刚刚是在想哪个野男人? “真的没有撒谎,我只是……啊——”你正想解释,却感觉脖颈一阵阵钻入骨头的刺痛,身下更是猛烈的撞击…… 陷入酒精和怒火双重麻|痹下的齐旋,情绪异常激动,他满脑子都只有一个想法——要把你牢牢捆住,没机会再想别人。 他……他咬破了你的腺体,硬生生闯入了你的生值|腔…… “齐旋,你冷静点!不可以!”你顾不上身体的不适,尖叫着想劝他停下来。 可这话适得其反,令他愈发不管不顾地往里注射属于他的信息素,强行成结。 你大脑闪过无数白光,颤抖着被他拉入失去理智的沉沦中。 “现在你彻底是我的了。”他迷恋地吻遍了你的脸蛋。 你有气无力地问:“你把永久标记给我,还怎么跟别人联姻?” “我只娶你。” 他说得格外诚恳,一点也不像被酒精蛊惑。 可你知道,他这些都是醉话,信不得。 * 翌日。 你醒来时眼睛肿得像灯泡一般,浑身骨头散架似的疼,身后拥着你的男人还在沉睡。 昨夜,他在不清醒的状态下将你永久标记。 再厉害的alpha也只能永久标记一人,你不由内心忐忑,他醒来会不会很后悔昨晚的冲动? “水……”齐旋迷迷糊糊地醒了。 你给他倒了杯温水,他仰头喝下后清醒了不少,看着屋内满地的狼藉,记忆逐渐回拢。 你亲眼看着这张近在咫尺的俊脸,眉头紧锁,怒气氤氲。 “这怎么回事?”他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把永久标记给了你。 爱不自知的豪门alpha×被包养的贫穷omega你 “你昨晚喝醉了。我怎么劝,你都不听。”你小声解释。 他脸色难看至极,直接掰过你的身子,愤怒地一一检查,“这不可能……” 可事实就摆在眼前,他不信也得信。 气氛陷入可怕的僵持,他沉默了许久,突然攥住你的手,“跟我去私人医院。” “去、去干什么?”你只知道医院能洗掉临时标记,难道现在技术发达得可以洗永久标记了? 他冷笑道:“自然是挖掉你的腺体。” 只有这个残忍血腥的方式才能彻底消除你们之间的绑定。 你大惊失色,周身血液霎时冰凉刺骨,怎么也没想到他会绝情到这种程度。 一旦失去腺体,你就再无法生育,也无法正常感知信息素,甚至会沦为所有人的笑柄。 “我……我不去……”这又不是你的错,明明是他昨晚发疯强行标记,为什么后果要你来承担。 “不去?难不成你真以为我会娶你?你也配拥有我的永久标记?” 他的三连反问冷漠至极,每一个字都狠狠扎在你心里。 你忍不住哭了起来:“是昨晚你非逼着标记我的。” “我他妈昨晚喝醉了你看不出来?你少废话,跟我去医院!”他不容置喙。 你奋力挣扎起来,求让他再想想别的办法,不要那么决绝。 可他压根不管你的痛苦,一心只想最快解决这个麻烦,索性一掌打晕了你,把你扛上了车。 来到医院,你被迫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 因天生对麻醉剂过敏,整个腺体摘除手术,你全程都清醒着。 皮开肉绽的疼,无法挣脱的苦,失去正常人生活的绝望,这一切的一切都深深地吞没了你。 一场剧痛又漫长的手术下来,你已经疼得失去了知觉,眼泪都流干了,浑身入坠冰窖的冷。 你被护士推了出去,送到了vip病房。 沙发上坐着的齐旋,已然等了许久,桌上的烟灰缸堆满了烟头。 明明是一场没大风险的手术,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慌乱难受到险些崩溃。 看到你的瞬间,他迫不及待地走了过来。 但你闭上了眼睛,不想看他。 他抬手拭去你眼角的泪,难得讨好地说:“对不起,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你。” “你这话算数吗?”你依然没有睁眼,不太信任地问他。 “算数。” 你顿了顿,说:“那你放我走吧。我再也不要跟你有牵扯。” 他俊脸微沉,毫不犹豫地冷声道:“你休想!” 爱不自知的豪门alpha×被包养的贫穷omega你 “你又言而无信。”你苦涩地说,“刚才还说只要我想要的,你都会答应……” 他面露难堪:“这个除外,你换一个要求。” “不换,就只要这个。”你心上的疼痛早已盖过了身体,对他仅剩的一点心动,也在躺上手术台的那一刻彻底消散。 “我知道你在气头上。这些气话我不会当真的。”他垂着眸,妥协地放低了姿态,“这个承诺会一直在,等你气消了想好要什么,再来跟我提。” 你疲惫得不想再说话,没有再搭理他。 在病房休养了一个星期后,他把你带回了别墅。 许是因为愧疚,他态度比以往好了很多,晚上更是温柔得不像他。 可你再也不会被他的糖衣炮弹迷惑了。 两个月后,你清醒地认识到再犟下去是没有意义的。 你无论提多少次想离开,他都不肯同意。 你只好自己想办法逃走。 在那之前,你得做好充分的准备。 于是你假意不再生气,在他再次提出要给你补偿时,你说:“我要一个亿。” “好。”他答应得无比爽快。 一个亿在他嘴里,好像变得跟一块钱似的廉价,廉价到他竟没有一丝犹豫。 “现在可以不生气了吗?都过去两个月了。”他说完凑近过来抱住你。 “嗯。”你假意点头,伪装成原谅他。 他满意地笑了笑,低头埋在你身前,想嗅你身上好闻的芍药花香。 可怎么嗅也嗅不到原来令他沉醉的好闻气息。 他突然反应过来,你的腺体已经被摘掉了,再也不会有沁人心脾的芍药信息素味道。 “对不起……”他浑身僵住,喉头发涩,低声向你道歉,“都怪我……” 你只觉可笑,造成了无法挽回的伤害之后再来一句轻飘飘的道歉,就想让你不计前嫌继续跟他好吗? 简直做梦。 不过目前你还得装一装,“没关系,我不怪你了。” “真的吗?”他心中一喜,猛地抬头看向你,“你真的不怪我了?” “嗯。”你强颜欢笑地扯了下唇。 他激动得难以自持,抱着你动情地深吻了起来,揽在你腰间的手很是用力,仿佛要抓住失而复得的宝藏。 * 休养了好几个月后,你的身体恢复了许多,伤口也结痂愈合。 你一直同他虚与委蛇,让他以为你真的原谅了他,和以前一样对他百依百顺。 实际上,你背地里早已把家人转移到了国外,还给自己申请了一个海外高校准备重读本科。 准备好一切后,你静待着时机,趁着齐旋商务谈判那段时间,头也不回地走人。 你去了一个拉美国家,是齐旋的生意从未覆盖的地域。 你只是他可有可无的玩物,相信他不可能大费周章地飞越半个地球来把你逮回去。 悔不当初的疯批顶级帅哥×自卑软妹你×趁机 和顶级帅哥谈恋爱是什么体验? 最初你的回答是很受宠若惊,觉得自己赚到了。 可现在你只觉得很心累,总是被气得半死。 男友仗着高颜值好家境,享受着无数追捧,从不主动拒绝。 又仗着当初是你追的他,一味地享受你的付出,从不考虑你的感受。 一周年这天,你决心跟他好好谈谈:“丁屿,你能不能把你手机里那些女生删了。” “为什么?”他横着手机打游戏,抬都没抬一眼。 “你不能一边跟我在一起,还一边跟别的女生暧昧。” 他理直气壮地反驳:“我又没跟她们暧昧。是她们主动向我献殷勤的,这也能怪我?” “可是……” “你先闭嘴 ,等我打完再说。” 他极其不耐烦,嫌弃你吵着他打游戏了,直接把你赶了出去,反锁了门。 你敲了好几次门,他都不肯开,非说等他玩完游戏再让你进屋。 眼下是大冬天,脱离了暖气,你冷得直哆嗦,只好默默到楼下的咖啡店取暖。 苦涩热咖啡入喉,身子感到暖和的同时,心底的苦涩也泛滥成灾,你越想越觉得委屈,眼泪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小紫?”旁边走来一道熟悉的身影。 你顿了顿,想起来他是你高中同桌叶远,貌似五六年没见了。 “好巧啊,你也住这里?”你忙擦了擦眼泪,声音微微哽咽。 “嗯。”他点点头,“小紫你怎么了?” 你连忙摇头:“没事。你住几栋呀?” “三单元七栋1409。” “你居然就住我楼上!”你很是惊讶,“太巧了,之前居然都没遇到过。” 他浅浅一笑:“我刚搬来没几天。” “难怪。”你连忙招呼他坐下,“你来A城多久了?我记得你大学是在C市读的。” 他眼底闪过一丝惊喜,“来边快半年了。” 你俩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起来。 他一如记忆里的那般,会认真注视着听你讲话,从不打断,问他什么都会耐心细致地回答,从不敷衍。 来到大城市后你变得自卑内向,今晚见到老同学倍感亲切,莫名觉得很放松。 正沉浸在与老同学相见的欣喜中的你,丝毫没有注意到门口走来了个不速之客。 相貌出挑的丁屿一出现,就吸引了无数人的侧目。 众人亲眼看着这人模人样的大帅哥,跟受了天大刺激似的,怒气冲冲地走过来,一把掀翻了桌子。 桌上的两杯热咖啡洒在了你和叶远身上。 “啊!”你失声尖叫,看清来人后,头一次对他低吼,“你干什么?!” 丁屿怒气未消:“发消息不回原来在这待着。你有什么脸让我把列表里的人删掉?你自己不就在外面乱勾搭人?” 悔不当初的疯批顶级帅哥×自卑软妹你×趁机 “丁屿!你不要胡说八道,这是我高中同学。你马上给人家道歉。”你尴尬得脸和脖子都红透了。 “道个p的歉!我看你今晚在外面待得挺开心的嘛,干脆别回去了!”丁屿剜了你们两人一眼,撒气似的冲了出去。 你只能面红耳赤地跟叶远道歉。 叶远抽了几张纸递给你,“没关系,你也擦擦。他……平时都这么凶你的吗?” 你否认道:“没有。今天是例外。” 但平时的他也没好到哪里去,对你很敷衍很冷淡,从来不会站在你的角度思考。 你不由觉得丢人,竟然让老同学看见了你在这段感情里有多卑微。 把身上的咖啡擦干后,你只想赶紧离开:“改天我请你吃饭,我得先回去了。” “好。”叶远目不转睛地看着你离去的背影,又低头看了眼身上未干的痕迹,俊脸顿时阴沉下来。 * 回到家门口,门还是被反锁着,任由你怎么敲门,丁屿都不肯开。 你给他打电话,他也不接。 等了一个又一个小时,他还是不肯开门,甚至还直接关了灯去睡觉。 零下十几度的天,他竟把你撂在外面不管不顾,完全不考虑你会被冻病。 四肢冷得麻木刺痛,但远远比不上你心头泛起的痛。 所有的失望和委屈积攒起来,在这一瞬到达了顶峰。 【丁屿,我们分手吧。】你发完消息就转身走向了电梯。 电梯门一开,竟凑巧遇到了刚分别不久的叶远。 “小紫,你这是要去哪儿?” 你垂着头,不想让他看见你哭红的双眸,闷声说:“去酒店。” 叶远很识趣地没再追问,反倒是陪你下了楼,“我开车送你去吧。” “不用了。” “等车起码十几分钟,你会冻生病的,我的车就在负一楼,很快的。” 一个好久没见的高中同学都如此关心你,怕你多等十几分钟会生病。 可丁屿却想把你整夜都锁在门外。 “谢谢你。”你鼻尖更酸涩了,一抽一抽地哭了起来。 叶远忙从口袋里拿出纸巾,小心翼翼地安慰:“你别哭啊,发生什么事了?” “没什么特别的事,就是失恋了而已。” 叶远眸色一凝,分手了啊,那挺好。 他面不改色,带你去了地下停车场,开车把你送到最近的一家酒店。 “谢谢。明天我请你吃饭。”你很是惭愧,今晚让他被泼了咖啡,还大半夜麻烦他送你。 “不用跟我客气。” “不行的,必须请。”你不喜欢欠人情。 他无奈地道:“那好吧,明天见。” 转身离开的顷刻,他弯了弯唇,笑意明显。 悔不当初的疯批顶级帅哥×自卑软妹你×趁机 在酒店住下后,你隔三差五就会看一眼手机。 可一整夜过去,丁屿都没回消息,游戏账号也处于离线,显然是已经睡觉。 他竟然真的毫无心理负担地睡着了。 等到次日十点,你才收到了丁屿的消息——【分就分。】 他不问原因,更没有挽回,连回答的都只有敷衍的三个字。 你闭上了眼,任由眼泪浸润了脸颊,这下是真的彻底死心了。 哭了一会儿后,你想起今天约了叶远吃饭的,赶紧去洗脸收拾。 到餐厅后,你双眼还泛着红,瞧着可怜兮兮的。 叶远:“还是因为失恋的事?” “嗯。”你不知为何,见到他总会感到轻松,竟生出想倾诉的念头。 叶远一眼就看出你的想法,笑着说:“你尽管把我当垃圾桶宣泄,想说什么都可以。” 有他这句话你就没负担了,语无伦次地开始倾诉这几年自己心里的憋屈和痛苦。 毫无逻辑,毫无语序,越说越崩溃,最后一个字都说不清楚,不知所措地哭了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要喜欢上丁屿这样的人? 明知道他高傲自私,一点也不在乎你,为什么要任由自己陷得那么深。 连提分手,伤心的也只有你。 “小紫,是他配不上你,你值得更好的人。”叶远心头泛起密密麻麻的疼,他暗恋了五年的女孩,大学一毕业就奋不顾身来到陌生城市只为重逢的女孩,竟然被别人这么对待。 你哽咽地道:“还会遇到更好的人吗?” 叶远坚定地道:“会的,一定会的。” * 某高档公寓里。 丁屿一醒来就看见了那条分手的消息,他冷笑道:“还耍脾气了?老子才不惯你。” 他从没迁就过谁,更不缺女朋友,随便动动手指都一大堆人围上来。 于是他反手就回了三个字——分就分。 随后切换屏幕继续玩游戏。 可诡异的是,他竟玩得兴致缺缺,脑子一团乱麻,心里更是浮躁得不行。 “草!”他低声咒骂了句,把手机扔到一边,掀起被子蒙住脑袋开始睡觉。 睡不着,脑海里不断浮现出你的脸。 他觉得自己肯定是很久没旅游憋得慌,绝不会是舍不得这段感情。 他二话不说给自己定了个长途旅行,去北欧玩三个月。 旅游本该是充满了惊喜欢乐的,可丁屿却跟受罪一样。 哪哪都不好玩,整宿整宿睡不着,每天都会不由自主地想起你的一颦一笑。 他真觉得见了鬼了。 * 三个月后。 你和叶远在一起了。 是叶远追的你,他那晚告诉了你他五年的暗恋史。 原来高考完那天,他是在含蓄地表白,但你当时完全没听出来。 后来你们去了不同的城市,他来找过你,却发现你已经和丁屿在一起了。 他说,他很喜欢你,会永远理解尊重你,绝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 他还说,他知道你一时半会儿没从上一段恋情走出来,他愿意等,愿意陪你疗伤,只要你肯给他机会。 夜晚的风很迷人,杯里的酒也很撩人,他的话更动人,你答应了。 重新开始新恋情后,你不想再回以前的伤心地。 叶远当即就决定搬离那栋公寓。 反正他当时也是为了你才搬到这里,不过你并不知道,一直还以为是巧合。 陪他一起回去收拾时,你在电梯里碰到刚从北欧旅游回来的丁屿。 丁屿看见你们牵在一起的手,当即变了脸:“舒紫,你这什么意思?” 离不开你的疯批世子×私奔被抓回来的你(1) 你死了,死在那位骄纵世子妃的虐杀里。 死在那个冰冷的雪夜。 你回望自己这一生,行差踏错的关键就是跟随世子来了府邸。 原本你只是山野间无忧无虑的小尼姑,清贫却也自由快乐。 可随他入了城,进了府,便开始了一世噩梦。 他不喜世子妃,一味予你偏爱,却也给你招来了无尽的嫉恨和危险。 期间你深受世子妃明里暗里的迫害,最后更是在大雪封山那夜惨遭毒手。 你不知他有没有为你报仇。 或许没有吧,世子妃母族显赫,他定不会为了你这么一个卑微小妾大动干戈。 你只知道,来生你不能卷入这等烦心的爱恨情仇。 * 迷迷糊糊醒来后,你发现自己还活着,还住在京城一座华贵的宅院里。 刹那间,一大段陌生的记忆灌输了进来。 如今重活一世,你成了郡主的女儿,在生父战死沙场后,郡主即将与远国侯成亲。 而你也将成为世子的继妹。 跟随郡主入侯府的那天,你见到了世子。 他也留有前世的记忆,一见面就迫不及待地想与你相认,“阿芙!” “兄长这是在叫谁?继妹小名阿绕,并非阿芙。”你装傻充楞。 “你……没有过去的记忆吗?”他似是不信。 你摇着头:“继妹不明白兄长这是何意。” 世子这才反应过来,如今重活一世,眼前的人是郡主之女,并非前世他心爱的小妾。 可他自那以后还是一直接近你,对你百般殷勤,好得不像话。 好几次都让远国侯觉得不可思议,自己的儿子什么时候脾气好转,对一个刚认识的继妹都如此关心了? 而你只觉得恐慌,越发躲着他。 可没想到他竟然大半夜爬窗。 这一晚在你睡得正熟时,脸上顿时一热,灼热的气息喷洒下来,还有湿黏湿黏的触感,身上像是被什么重物压着。 你骤然惊醒,看清压在你身上的人时吓得大叫。 “嘘。”他抬手捂住了你的嘴,笑着道,“你想被婢女们听见吗?” 你自是不想,便压低了声音问:“你怎么进来了?” “谁让你天天躲着我。”他反倒怪起你来了,撒泼似的埋在你颈间亲了亲,“我只好偷溜进来。” “你疯了吗?”你羞得满脸通红,“我们是兄妹。” “我们前世是夫妻。”他反驳道,“可惜你不记得了。” 离不开你的疯批世子 2bx x.co m(2) 他强势地摁住了你的双手,又料定你不敢大声呼叫,故意借此亲遍了你的脸。 你的确不敢喊出声,害怕被人发现你的继兄躺在你床上。 毕竟你并不受郡主的青睐,远国侯的权势又远胜于母亲,真要起了争执,母亲肯定会舍弃掉你。 你默默闭上了眼,心里百感交集。 重活一世竟还是跟他纠缠在了一起。 唯一能摆脱他的办法,看来只能是快些嫁出去。 此时他亲到了你的锁骨处,轻咬了一口,哑声说:“阿芙,我今晚想跟你一起睡。”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2a33.com 你懒得纠正他这前世的称呼,摇头道:“不行,会被发现的。” 他亲昵地用鼻尖蹭了蹭你的肌肤,说:“天没亮我就走,不会被发现的。” “我不想跟你一起睡。” 他浑身僵住,“为什么?” “兄长,请你自重。不要逼我说难听的话。”你强装着镇定,把他当今生才认识的人。 他目光如炬,试图从你眼中看出破绽,“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吗?” “我不明白兄长想让我记得什么。” 他苦涩一笑,总算不甘不愿地松开了你。 临走前,他说:“不记得过去没关系。你只需要记得,我不会放手的。” * 他的话令你胆战心惊,一直盘旋在耳边不得消散。 为了躲避他的纠缠,你心一横,决定去见郡主提到过的言公子。 母亲早就想把你这个拖油瓶给嫁出去,你的答应正合她意,不久便安排了你们见面。 “你不能去。”世子当即阻拦。 “为何?” 世子:“就是不能去!” 你深知他的脾性,只好假意答应不去,再暗地里偷偷溜了出去。 见到了人后,你与言公子相谈甚好。 不日言公子便下了昂贵聘礼前来提亲。 你并不记得聘礼有多少,也不记得母亲有多欢喜,只记得世子的脸色很难看。 那一天,他发了好大的火,竟然顶撞了郡主和远国侯。 当晚,他又闯进了你的房间,怒气冲冲地说:“你不能嫁给别人。” 你避开他的双眸:“我已经答应了。” “只要你说不愿意,剩下的交给我。” “我愿意。”你反驳道,“言公子人很好,母亲满意,我也喜欢。” “你也喜欢?”他脸色骤变,被这一句话激得失了理智,上前攥住你的手逼问:“你才见了他一面竟说喜欢?你怎么能这么轻易就喜欢别人?你的喜欢就如此不值钱吗?” 离不开你的疯批世子×私奔被抓回来的你 “兄长,你冷静点……” “狗屁的兄长!”世子不想再装,直言道:“你是我的人,前世是,今生也必须是!” 你心中大惊,担心他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想跟上去。 可前脚刚踏出门,郡主就带人赶了过来:“你房间怎么有争吵声?” 你撒谎说有野猫经过才糊弄过去。 可也经过这耽搁,你没有追上世子,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惴惴不安地熬了一夜,天一亮你就收到了惊天噩耗。 昨夜,言家遇袭,言公子险些丢了半条命,重伤在卧。 这一消息惊扰了众人,京兆衙门高度重视,势要抓出真凶。 你知道是谁干的。 但你不敢说,就算说了,也没人会信堂堂世子,会夜袭伤人。 况且就算信了,以远国侯的权势,也没人敢把世子怎么样。 随着言公子的受伤,你们这门婚事也只能暂时搁置。 可世子并没有罢休,他竟疯狂到想杀了言公子,再把你藏起来锁在他身边一辈子。 “我制造一场假死,骗过父亲和郡主,然后把你藏到我的私宅好不好?” 他神情疯狂,令你不寒而栗。 你不敢反驳激怒他,只能昧着良心先哄住他:“好,你慢慢谋划,不着急。” 等哄骗住他,你连夜跑到了言府,想让言公子快跑逃命。 “阿绕,你跟我一起走吗?”言公子问。 你犹豫了,半天没回答上。 不跑的话,大概会被世子设计藏起来。 可跑的话,你又不确定言公子是否值得托付终身。 言公子看穿了你的担忧,当即发了毒誓,“去了曲洲,我会一辈子对你好,否则我不得好死。” “好,我跟你走。”你下定了决心赌一把。 当晚,你跟着言公子坐上了逃往南边曲洲的马车。 侯府那边,所有人都以为你已经睡下了。 包括世子。 可你没有料到,时隔一个月,他竟又翻窗闯入。 “阿芙,我睡不着。”他软声撒娇,朝着床边走来,正要掀开被子抱着你躺下时,才发现床榻空荡荡的。 世子当即冷了脸,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头也不回地奔向了言府。 言府果然人去楼空,只有马车走后的轮印。 世子气得脸色铁青,发疯似的在言府胡乱砍,还把自己的手给砍伤了,鲜血顺着手臂流了下来,滴了一路。 刺眼的鲜血并不能让他恢复冷静理智,他越发来气,连双眸都染上了可怕的猩红。 * 一夜奔波,不说人了,连马都吃不消。 你们只好沿途找了间破庙稍作休整。 身下的蒲团还没坐热乎,门窗就被一阵强劲的冷风吹散,一道高大的黑影冲了进来。 他手持长剑,如地狱里杀过来索命的魔鬼。 你们俱是一惊,万万没想到才一夜过去,世子竟就这么快找了上来。 “阿芙。”他浑身萦绕着嗜血的恨意,拿剑的手青筋迸起,“你敢跟他私奔?” ———— 该篇来自Уцshцweи.cσm的专属电圈点梗,想点梗的宝欢迎来Уцshцweи.cσm哦~ Уцshцweи.cσm:熊熊南 【追妻】逼你离婚后,他忽然发现离不开你了 你暗恋了余沉八年。 得知要跟他联姻的那天,你兴奋得整宿未眠。 但婚姻只持续了两年,他就要结束这一切。 甚至为了让你爽快地答应离婚,他还安排了个符合你审美的男大学生来勾.引你。 可当你真的同意离婚后。 他却暴怒:“你敢为了这么小白脸离婚试试?我杀了你们两个狗男女!” 你彻底傻眼,他发什么疯? 这个男生不是他安排的吗?离婚不也是他提出来的吗? 怎么他现在反倒不肯了? * 两年前,你满心欢喜地嫁给余沉。 你掏心掏肺地对他好,把全部心思都放在了他身上。 但他每天的精力都专注于工作。 对他而言,婚姻只是事业的锦上添花,从不会放在心上。 刚意识到这点时,你很难过。 但很快你又自我安慰,至少他心里是空的,没有你,也没有别人。 说不定,你再努努力,就能走进他的心。 你为了能跟他多一些话题,特意读了S大的金融学硕士。 余沉却说:“你何必做这些无聊的事,钱没处花?” 你一本正经地解释:“我这个学位可不是花钱买的,是考来的。” “你考的?”余沉显然不信。 “当然。”你抱着一大堆书过来,“我学得可用功了!专业课我还考了第一呢!” 可惜他成天都待在公司,压根不知道你为此付出了多少努力。 他脸色复杂:“为什么?” 你小脸微红:“我想去体验你当年读过的学校,学你学过的专业。” “然后?” “然后我们就有更多共同话题了呀。” 余沉不屑一笑:“这毫无意义。” 他泼下的冷水,并没有浇灭你的热情。 你反而大声反驳他:“有意义。” 他微微蹙眉,似是不解。 但他却没再讽刺,反而破天荒地关心了你一次。 他把以前专门整理的学习资料都找出来,“希望对你有帮助。” “谢谢!” 这件事给了你很大信心。 你越发费心思靠近他,全方位地了解他的喜好,无微不至地关心他。 而他也没再像最开始那么冷漠。 但也仅限于此,他依旧没对你走心。 【追妻】逼你离婚后,他忽然发现离不开你了 时间一长,你也会气馁,会怀疑自己这样卑微是否值得。 可谁叫你喜欢了他这么多年呢,已然变成了一种习惯。 你只能不断PUA自己,总有一天,他心里会有你的位置。 直到那一纸离婚协议书,彻底撕碎了你独自编织的美梦。 你难以置信地一遍遍看着纸上的字。 “为什么要离婚?” 余沉:“我们的婚姻本就是因为利益。如今我已经不需要你了,你想必也讨厌这场无趣的婚姻,趁早分开,对你我都好。” “不需要我了?什么叫想必我也讨厌这场婚姻?你薄情寡义,凭什么自作主张认为我也一样?” 余沉眉头紧蹙:“吵架没有意义。没什么问题就签字吧。” “我不签。我不同意离婚。” 余沉沉默许久,忽而弯唇一笑:“我会让你同意离婚的。” 他很少在你面前笑。 你并不知道他这笑意味着什么,反正不是好事。 * 那次不欢而散后,余沉没再来找你。 而你读的是两年制硕士,临近毕业也很忙。 离婚的事就这么搁置了下来,你的生活也一直有条不紊地继续。 可学弟的出现,打破了这风平浪静的表象。 学弟主动帮你收集论文所需的数据,还总是陪你在自习室待到深夜,再偷偷给你准备夜宵。 如此殷勤,傻子都能看出他想做什么。 “我结婚了。” 学弟瞬间失落,但很快又打起精神,“那你喜欢你老公吗?” 你迟疑住,喜欢吗?当然是喜欢的。 可是余沉不喜欢你。 再一意孤行地喜欢他,可不就是犯.贱吗? “现在不喜欢了。”你这也是在给自己暗示,不要再喜欢了。 “那我就能追你了。”学弟唇红齿白,笑起来很阳光,嘴里说出的话却甚是惊人,“不被爱的才是小.三。” 你瞠目结舌,这学弟没事儿吧? 你只当这学弟年纪还小,纯闹着玩儿,一点都没把他放在眼里。 但他倒挺认真的。 那股执着劲儿,跟刚结婚时的你很像。 当时的你,也是费尽心思讨好余沉。 连睡觉做梦都在绞尽脑汁想着怎么让余沉喜欢上你。 可喜欢强求不来,就像你不论付出多少努力,余沉也不喜欢你。 “你不要再喜欢我了。以后更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你试着劝学弟。 学弟渐渐红了双眼,眸色暗了下去:“你、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追妻】逼你离婚后,他忽然发现离不开你了 “为什么这么说?” 学弟:“你之前明明不排斥我的追求,现在却突然让我停止。” 你嗅到了一丝不对劲,“你是有什么瞒着我吗?” “没有。”学弟下意识否认。 你盯着他,那碎发下的眉眼飘忽不定,唇色发白。 “不说的话,以后也别来找我了。”你故意激他。 学弟果真心急如焚,他支支吾吾了半天,眼眶越来越红。 “我说!”他纠结着开口,“你老公给了我一笔丰厚的报酬让我来追你。” 余沉? 竟然为了让你松口答应离婚,花钱请人来追你? 你突然大笑了起来,多么可笑,多么可悲。 余沉就这么想离婚吗?以至于要用这么上不得台面的手段? “对不起学姐。”学弟惭愧至极,“我知道我目的不纯,我不配。但我后来是真心喜欢你的,你老公的钱,我已经还给他了!” 你收敛了笑,看向眼前这个清秀的学弟。 嗯,是长得很好看。 莫名的,你对余沉的执念在得知这事的瞬间就烟消云散了。 余沉不配。 “真心喜欢我?”你讽刺地道。 学弟站直了身,诚恳地道:“是。这么说听着是很荒谬,但能不能给我一次机会?” “好啊。”你无所谓地耸耸肩。 既然是余沉特意为你挑选的男大学生,那就试试呗。 “我一定会对你很好的。” 学弟兴奋不已,眼底是藏不住的雀跃的光。 * “我同意了,离婚吧。” 你主动找上了余沉,签了他拟定的离婚协议书。 余沉慢慢从电脑前抬头,喉头发涩:“你怎么突然就想通了?” 连他自己都没注意到,说这话时脸颊不受控地颤抖了下。 你:“想通了不好吗?正如你所愿。” 余沉神色僵硬,一声不吭。 你静静地等着他的后话,猛然看见自己的右手上还戴着结婚的钻戒。 好碍眼的东西。 想也没想,你直接把钻戒取了下来,就近从窗户那儿扔了下去。(ps:高空坠物违法,这里是因为楼下全是花草且纯属虚构,宝们看一乐呵就好。) “你干什么?”余沉噌地一下站了起来,俊脸阴沉得可怕。 “扔掉啊。怎么,你难道想让我把戒指还给你,留着二婚用?” 这话呛得余沉脸色更难看了。 不过也让余沉找到了借口,他说:“既然要离婚,财产就得划分清楚。钻戒也属于财产的一部分,你先把钻戒捡回来,我们再谈离婚的事。” “捡回来?” 你低头朝窗外瞟了一眼,底下郁郁葱葱的一大片花草地,找一枚钻戒简直犹如大海捞针。 你不悦地道:“把钻戒折现计算不就行了?” 余沉:“不行,必须把钻戒找回来。不然免谈。” 温柔变态的病娇弟弟×被他养成菟丝花的姐姐 “既然姐姐想谈恋爱,那为什么不能是我?” “我比任何人都更懂你,也更爱你。” “你的男朋友不是我,我又怎么能甘心?” 弟弟昨夜在你耳边的呢喃,至今还清晰地萦绕在耳畔。 昨夜你睡得迷迷糊糊,突然察觉到有人进了你的房间。 那人身上飘过来熟悉的淡淡皂角香。 哦,原来是自己弟弟简雾。约莫是进来拿游戏机的。 你懒得管,闭着眼继续睡。 可他没有去书桌,反倒朝你床边走来,趴在枕头便静静地盯着你看。 温热的鼻息喷在你鬓发,显然他靠得很近。 这小子想干嘛?你不由好奇,故意装睡。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纹丝不动。 就在你不耐烦想睁眼时,脸颊突然被什么东西碰了一下。 软软的,很Q弹,像果冻,却又带着热意。 而那东西竟然还碰了一下你的唇,一触即分。 你心中大惊,这小子拿的什么东西碰你?该不会是新型恶作剧吧? “姐姐。”他突然开口,声音微哑。 你按捺住睁眼的冲动,倒要看小子到底在搞什么鬼。 “你怎么能谈恋爱?”他自言自语道,“你以前明明说过,你厌男,这辈子都不会考虑恋爱结婚,你骗我。” 这话是你很久以前随口乱说的。 他怎么记得这么清楚? “既然姐姐想谈恋爱。” 他说完这句停顿了许久。 你头皮一紧,这小子在说什么? 紧接着,他的后半句令你毛骨悚然。 “那为什么不能是我?” 你浑身都僵硬住,心头涌出一股强烈的不适,他在说什么? “我比任何人都更懂你。也比任何人都更爱你。” 他哀怨又不甘,“你的男朋友不是我,我又怎么能甘心?” 下一刻,你的唇再次被刚刚的东西堵上。 这回你终于知道那是他的唇。 他在亲你! 他可是你的弟弟啊,你吓得睁开了眼,连忙伸手推他。 “唔——简雾……” 挣扎说话间你咬破了他的舌i头,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这样激烈的勾i缠i吮i吸势必会让伤口很疼,可他完全不在乎,没有一点要松开的意思。 直到你快要喘不上气来,他才不甘不愿地松开。 你被吓得惊魂未定,呆愣愣地看着他,殷红的唇沾满了二人的晶莹,似是抹了唇釉一样…… 简雾忍不住上手轻抚,你下意识避开。 这一切太过突然,也太过冲击。 你一时无法反应,只能自欺欺人:“我一定是做恶梦了……” 温柔变态的病娇弟弟×被他养成菟丝花的姐姐 “我知道你一直在装睡。”简雾却不给你糊弄过去的机会,“我刚才说的话,你肯定也都听见了。” “我没有……我睡着了……” “简霜。”他连名带姓喊了一声,俊眸紧盯着你的眼睛,“你不要再逃避了。你知道的,你一直都知道的,对不对?” 那目光全无半点姐弟之情,充斥着男人对女人的侵略性。 你的确知道弟弟很爱你。 自从父母离异,各自婚嫁不管你们之后,你们姐弟俩就成了彼此唯一的依靠。 弟弟每天都围着你转,心甘情愿当你的“仆人”,无微不至地照顾你。 你也极度依赖他,没他的日子简直浑身都不舒坦。 但这一切都是建立在亲情的基础上,你所以为的爱,也是单纯的亲人间的爱。 从未想过会发展成如此畸形的情况。 会不会是弟弟怕你谈恋爱之后,就顾不上他了,没有安全感? “如果你不想我谈恋爱,我马上拒绝学长。” 你连忙给学长发了消息,还把手机给弟弟看。 可他眸色仍旧深得可怕,“可是,我不想永远只当你弟弟。” “我……我困了,我要睡觉了……” 这些年被他宠着惯着,你早已习惯当个甩手掌柜,包括情感问题。 一遇难,就只想逃跑,反正他会帮你收拾烂摊子。 他没有再逼问你,只是把被子往上提了提,“那你先睡,晚安。” * 翌日,你本以为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就能揭过去。 可吃早餐的时候,他冲你笑了笑:“昨晚睡得好吗?” “还行。”你喝着豆浆,真想把头直接埋进去。 “那我昨晚说的,你是怎么想的?” “咳咳……”你猛地被呛住。 后背被一只大手轻拍着,头顶传来他低沉的嗓音:“你不要再逃避了。” 那手似是能透过布料直接触及你的皮肤,竟带来阵阵麻痒,引得你浑身鸡皮疙瘩都立了起来。 你触电似的站了起来,“简雾,我是你姐姐,亲姐姐。” “那又怎么样?” “我们之间是不可以在一起的!” “那姐姐是要丢下我吗?” “当然不是。”你急得心口微微发疼,“我们一直当最重要的亲人,维持现状,不好吗?” “不好。”他固执地说,“要么跟我在一起,要么我们从此形同陌路。” “你!”你心口刺痛,一半是被气的,一半是难过。 事情怎么变成这样了?他说的两个选择都那么令人难以接受。 于是,你再一次选择了逃避。 “我们都先冷静冷静,之后再说。” 生怕他继续逼问,你干脆连早饭都不吃了,拿上包就跑了出去。 随即便听见身后幽幽地飘来一句。 “姐姐,你真的离得开我吗?” 恋爱脑病娇顶流爱豆×一心只想搞事业的你( 【电圈点梗,男主对妹一见钟情,妹却只想借他的流量炒作升咖,被发现后男主发疯强制爱】 “周前辈您好,我是满满,本次舞台合作还请多多指教。” 周丞慢慢抬眼,目光将你从头扫到尾,你看见他那双无数人称赞如清晨小鹿般澄澈的眼眸此刻染上了层欲.望。 那是一种猎人看猎物的眼神,势在必得。 你怀疑自己看错了。周前辈怎么会用这种眼神看你呢? “嗯。合作愉快。”周丞随即又重新垂下了眸。 仿佛刚才那流转的眸光从未出现过。 “好的。那我就不打扰周前辈了。”你连忙笑了笑,退回练舞室加紧练习合作的舞蹈。 练完舞已经是半夜一点。 你累得浑身大汗,正准备回酒店休息休息,却接到了经纪人传来的噩耗。 “满满,你是不是得罪周丞了,他点名要换合作对象!” “我没有呀。”你难以置信,明明白天去找周丞时,他态度还不错的呀。 “你现在立刻找周丞道歉。多少人做梦都想跟周丞合作,我费了很大劲才帮你争取到,要是折了,你以后别想再上这么大舞台!” “我知道了。”你欲哭无泪,这些顶流都是深井冰嘛? 真是莫名其妙! 经纪人给你发了周丞的酒店房间号。 他跟你住同一家酒店,就在你楼上。 好在艺人的作息都日夜颠倒,半夜一点周丞应该还没睡。 你想好了措辞,忐忑不安地敲响了周丞的房门。 咚咚咚—— 没一下都敲在你心头上,紧张得腿肚子都在抖,你压根不知道自己哪儿得罪了他。 十几秒后,房门终于开了。 迎面而来的是淡淡的沐浴露香气,他刚洗过了澡,穿着松松垮垮的浴袍,带子系得很松,露出大片紧实的胸膛。 他微微侧身,示意你进门。 你刚一踏进来,他反手就把门关上了,还上了反锁。 此举令你很是诧异,密闭的空间也带来不小的压迫感。 而更令你不自在的,是此时周丞盯着你看的目光。 他关了门就径直坐到了沙发上,从坐下开始眼神就没从你身上挪开过。 “周前辈,对不起,我……” “对不起什么?”他笑着打断了你的话。 你抿了抿唇,鬼知道对不起什么,反正道歉就对了。 可他却又说:“我知道你来无非就是想拿回原本的合作机会。” “是,周前辈,我又什么做的不好的地方还请您明示。” “我就比你大两岁,别前辈前辈的叫,叫我阿丞。” 你眨了眨眼,叫得这么亲昵合适吗?他这是什么意思? 但他都明说了,你只好改口:“好的,阿丞。” “先去洗澡。 ” 如此暧.昧又极具暗示的话语,你若是到现在都还没反应过来他的意思,那你就白混娱乐圈了。 于是,你也直接挑明问:“我能得到什么?” 恋爱脑病娇顶 po18 d z.co m只想搞事业的你 周丞慢条斯理地拿出了份推荐表,表头中间写着今年最受欢迎的音综名字。 在舞台匮乏的内娱,像你这种小爱豆非常需要这种传播度广的节目来刷脸。 “你是要推荐我去参加这档音综吗?” “不止,还会有更多的资源。”周丞唇角微勾。 你深吸一口气,这样的事你万万没想到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对方还是周丞。 平心而论,周丞脸长得精致,身材完美,单在那事上你并不吃亏。 但是这变成交易,就性质不同了。 “谢谢您看得起我,但我绝不会拿自己去做交易,这是我入圈的原则,抱歉。”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957 c .co m 你硬着头皮拒绝了他,顿时心跳如擂鼓。 完了完了,这下算是彻底得罪他了吧。 可周丞并没有勃然大怒,反倒心情大悦。 他笑了起来:“那你当我女朋友。男朋友帮女朋友撕资源,这总不算交易吧?” “什么?”你目瞪口呆。 惊叹于他这诡异的逻辑。 更震惊于他作为一个全能top级爱豆,没半点爱豆该有的自觉,居然想谈恋爱? 你花了好几秒才平复自己的惊讶,“谈恋爱……会影响事业的吧?” “不公开不就行了。” 他这话倒是让你隐隐心动。 如果是谈恋爱的话,的确不算触及你的雷点,而且不公开还能拿到好资源…… 你终归是动摇了,答应了他。 * 你和周丞就此开启了地下恋情。 原本能瞒得严严实实,可你没想到周丞是个恋爱脑,还是个黏人精。 三天不见面,他就会抓狂,全然不顾狗仔的偷拍来找你。 好几次差点恋情曝光,他一点没在意,甚至变本加厉地在舞台上对你放电。 那眼神,任谁看了都觉得他不对劲,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爱恋。 而幸好你每次舞台都像拼死争输赢、一心想抢占风头的斗者,这才没被网友发现。 对此,你还没说他呢,他倒先不满:“你贴着我跳舞的时候,眼睛都不看我。” “哎呀,我这不是要和观众互动嘛。” “可你看我的目光也只有对表演胜负的渴望,压根没我。” 你尴尬地解释:“这样粉丝们才不会怀疑呀。你的眼神也得收敛下,不然真的会被戳穿的!” “真的只是因为这样?”周丞盯着你问。 你压下心虚,“真的!” “要是敢骗我。”周丞伸手捏住了你的下巴,指腹碾过你的唇瓣,带起微微的凉和痒,“之后可别哭着求我。” 他这样的眼神很可怕。 像是在警告笼子里跃跃欲试逃跑的猎物。 恋爱脑病娇顶流爱豆×一心只想搞事业的你( 你的资源越来越好,参加了大热综艺,年底又办了五场个人巡演。 出色的外表加上优秀的业务能力,让你接连登上热榜,人气水涨船高,还接到了许多大制作的剧本。 你逐渐从单一的唱跳爱豆,发展成了全能型艺人。 爆红的同时,绯闻也接踵而至。 有许多网友给你拉郎组cp,但你看到自己和周丞的cp超话逐渐热度攀升时,心惊得不行。 有种做贼心虚,生怕被网友揭穿的胆怯。 眼下的风气,对女艺人格外严格,一旦恋情曝光,你会被唾沫星子喷死,还有可能葬送自己的事业。 你很焦虑,迫切想转型成实力艺人。 于是你疯狂进组,把行程安排得满满当当,让自己没有时间焦虑。 可你忽略了周丞的黏人。 他三番五次见不到你人之后,干脆乔装成你的另一个助理,试图时时刻刻黏在你身边。 “不行,会被发现的!” 他那出挑的身高长相,只要不瞎,都能认出来。 周丞:“那我只待在酒店里等你,不去片场。” “那也不行。” 天天和他住同一间房,以他那骇人的体力,你会被折腾得体无完肤。 第二天完全没力气起床,还怎么拍戏? 周丞脸色沉了下去,“你眼里是不是只有事业,完全不管我的感受?” “呃。”你顿了下,小声反驳,“我没有……” 周丞沉默了许久。 他突然脸色好转,嘴角微扬:“你不用狡辩,我知道你满心满眼都只有演艺事业。这真的很没意思,我们分手吧。” 你有些不敢相信这会是他说出来的话。 原本你还在苦恼,他要是一直这么死缠着,你该怎么结束这段过于黏人的恋情,才不至于伤害到他。 现在他竟然自己提出来,还这么轻松,简直太合你心意了。 “是我让你不开心了。既然这样,那我们还是好聚好散吧。” 周丞笑意更深:“看样子你是巴不得分手?” 不知为何,他这笑看着瘆得慌。 你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他又问:“所以,你还是骗了我。” “我骗你什么了?” 周丞提起了一年前的事,那时他问你为什么在舞台上只有胜负欲,眼里没有他。 你当初的回答是,单纯只是为了瞒过观众。 而现在他笃定地说:“其实真正的原因,是你从头到尾都没喜欢过我,只把我当成往上爬的垫脚石。” 他把这层一直隔在你们之间的窗户纸捅破了。 残酷冰冷的真相就这般展露眼前。 你心头没来由的慌乱,低着头逃避他的目光。 “对不起。” 头顶传来一声冷笑。 他慢条斯理地道:“但没关系呀。你喜不喜欢我,其实一点都不重要。” 你错愕地抬眼,望进他眼底刺骨阴冷的笑。 恶魔来临的笑。 “你骗了我正好。我现在有足够的借口,来做一件我早就想做的事。” 掌控欲强的加拿大病娇少年×天真留学生你 【来自Уцshцweи.cσm的电圈点梗,纯纯病娇,重口。】 落地多伦多后,你给父母报了平安,再前往学校报道。 你被分配到的公寓户型是两室一厅,室友艾什莉很热情,带着你四处逛。 艾什莉:“咱们现在去海边吧,这个点人不多。” “好呀。” 海边很安静,咸湿的海风很轻柔,席卷而来的海浪拍在礁石上溅起层层泛白的花,你欣赏着眼前的湛蓝美景。 倏尔,你眼前走进了一人一鸥。 少年一头浓密金发,穿着黑色无袖衬衫,皮肤白得发光,露出的手臂线条流畅紧实,一看就是常年健身,颇具力量感。他右臂上还有个黑色纹身,是一个尖锐凌厉的刀锋图形。 一只海鸥绕着他肩头打转,他左手散漫地给它喂小面包,右手则拿着单反相机,也不知在拍什么。 海鸥吃饱飞远了。 少年的镜头也从一望无际的海,慢慢转移了方向。 就这样,你和室友猝不及防地闯入了他的镜头里。 少年霎时一愣,琥珀色的双眸不受控地放大,目光从相机画面里移到了不远处的你身上。 他一动不动地盯着你看,心跳一点点加快,快到难以平静。 你被他看得很不自在,正想拉着艾什莉赶快走。 可艾什莉却主动上前跟那少年打招呼:“嗨,可以看看你拍的照片吗?” 少年点了下头,把相机递给了艾什莉。 目光却还停在你脸上。 人家一直看着你,你杵在这儿不动貌似不太好? 于是你也凑了过去,朝他笑了笑。 此时艾什莉大声地夸赞少年:“你拍得好好看啊!可以发给我吗?” 少年笑着说:“当然。我们ins互关吧,我把照片和视频一并发给你们。” 他说的是“你们”。 你确定自己没有听错。可是你对他拍的风景并不感兴趣。 更不想加陌生人的ins。 碍于礼貌,你只能委婉地道:“不好意思,我不玩ins,你发给艾什莉就可以了。” “好吧。”少年垂眸,浓如蝶翼的睫毛遮住了他眼底的失落。 * 回宿舍的路上,艾什莉问:“赫娜,你明明有ins,为什么要说没有?” “我不随便加陌生人。” “可是他很帅呀。帅哥不能有优待吗?” 那人的确很帅,难得中西方审美一致。但你还是摇头:“不能。除非之后再有交集。” “你也太谨慎了。”艾什莉打趣道。 你笑而不语,出国前你看过很多留学圈广为流传的PDF,许多白男的私生活糜.乱得很,高颜值帅哥更是重灾区。 还是谨慎些为妙。 掌控欲强的加拿大病娇少年×天真留学生你( 几天后。 学生公寓旁传来一声声尖叫,学生们惊慌失措,四下逃窜。 一只巨型烈犬发疯似地攻击学生,好几个学生都被咬伤了。 场面混乱至极,你吓得缩在公寓里不敢出去。 好在安保人员及时赶到,控制了局面。 学校为了安抚同学们,特意在冰球场搭建了临时的狂犬疫苗接种中心,无偿接种。 你怕再遇到这样的险况,也赶过去排队打疫苗。 反正是免费的。 你排在最里面的一条队伍,见还得等很久,干脆玩起了ins。 ins上你关注的都是美女,她们的照片赏心悦目。 你刷得着迷,身后陆陆续续站了许多人也不知道。 肩膀毫无预兆地被人拍了下,你愕然回头。 身后的人竟前几天在海岸边遇见的金发少年。 “真的是你,好巧啊。”他笑起来虎牙尖尖的。 你没想到这么快就又遇上了他,真是挺巧的。 他的视线落在你手机上,“ins?” 被当场抓包,你尴尬极了:“呃,我昨天才刚注册的……” 他也不知信没信,只是笑容更深:“那我们可以互关一下吗?” 你实在不好再驳人家面子,“好的。” 你终究还是和他互关了。 * 好在他并没有打扰你。 只是给你分享他拍的照片。 有海景,有枫叶林,还有小动物。 这些照片里有时还会出现他的身影。 他的摄影水平精湛,你的态度也很快从敷衍,转为了欣赏。 对他发来的照片看得越来越认真。 你们渐渐成了好朋友。 你得知他叫曼苏尔,比你大一岁。 在ins上聊熟了后,你们偶尔会约着周末一起打球跑步摄影。 他和你印象中的白男不同,他社交圈子很窄,平时的爱好全都是运动和摄影。 相识以来,你甚至没看见他身边出现过其他人。 可他却不孤僻,相反还很健谈,和他相处永远不会冷场。 你对他的好奇心只增不减。 见面的次数也越来越多。 到了十月中旬,你的生日即将来临。 【曼苏尔,可以邀请你帮我拍一组生日户外写真吗?】 他答应得很爽快。 还特意多回复了一句语音,说的中文——【荣幸之至】。 咬字清晰,发音标准。 他竟然专门学了中文?虽然只是短短的四个字,但你心头还是像闯进了一只小鹿,蓦然心跳失衡。 【谢谢!】 掌控欲强的加拿大病娇少年×留学生你(3) 拍摄那天。 他早早到了约定地点。 身旁除了拍摄设备,还有一个唯美礼盒。 “赫娜,生日快乐。”他让你当场打开。 “谢谢,你太客气了。”你本来只是想请他拍照的,没想到他还精心准备了礼物。 盒子里是一套Ziad Nakad高定礼服,深蓝纱裙上点缀着晶莹的钻,巧妙融合了海浪的蓝与白,仿佛置身在海底世界,波光粼粼。 “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他却坚持让你收下,“这个礼物我想送你很久了。” “为什么?” 他顿了顿,突然说起了中文:“因为,我喜欢你很久了。可以给我一个机会吗?” 字正腔圆,想必是练习了很久。 你呼吸一窒,他这是在表白? 他漂亮的琥珀色眼睛淬着光亮,一眨不眨地望进了你的眼底。 那眸光里交织着期待、爱慕、紧张。 噗通噗通,心跳在不受控地加快。 脸颊的温度在攀升,你听见自己的声音喜悦而颤抖:“好。” 这是你最冲.动的一次(完整后续在Уцshцweи.cσm:熊熊南) 在多巴胺的疯狂分泌下,不假思索地答应了一个认识不到三个月的加拿大男生的告白。 * 你日渐为自己那天的冲动而后悔。 短暂的接触,压根不足以让你了解曼苏尔。 完全不会想到他阳光开朗的外表下,藏着一颗极其病态又执拗的心。 他不允许你和除他以外的任何人有过多交流。 不论异性同性,都不允许。 就连你和室友艾什莉,一起去逛超市被他撞见,他也会生气。 他甚至一天都等不及,连夜托关系让学校给你重新安排了单人公寓,让你搬出去一个人住。 你终于忍不住了:“她是我朋友,还是个女生,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不准我跟她来往,我们只是逛超市购物而已啊!” “我也可以陪你逛超市。”他执着地说,“任何事我都能陪你,你有我一个人就够了。” “难道我的圈子只能有你一个人吗?” “对。” 你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可是我还需要朋友。我答应你,只跟女生玩,可以吗?” 曼苏尔:“不可以。” “你好烦啊。”你索性背过身去,不想理他。 曼苏尔见你真的生气了,讪讪地过来抱住你,像只犯错的小猫,一焦躁不安地蹭着你撒娇,“赫娜,你有我还不够吗?” “可是哪有人有了对象,就舍弃全部社交圈子的?” “我就是啊。” 曼苏尔低哑的嗓音吹动着你的耳膜,他缓慢而坚定地说:“我的世界只有你,现在是,以后也是。” 你无法理解他的想法。 而他还在向你要承诺:“你的世界也独属于我,好不好?” 【西幻】伪善的病娇光明神×不幸穿越的弱小 【Уцshцweи.cσm的专属电圈点梗】 被迫穿越到这本西幻文后,你每天都活得很痛苦。 在这里,你变成了最无能弱小的存在。 谁都能来欺负你。连魔族最低等的魅魔,都能把你欺负得惨兮兮的。 他们还恬不知耻地说,那不是欺负,是喜欢你。 啊呸! 你快气死了,可手无缚鸡之力的你,却拿他们没办法。 直到一次偶然,你逃到了菲尔德神殿。 那群可恨的魅魔们全都面露惧色,望而却步,败兴而归。 为什么他们不敢踏进这里一步? 你疑惑地扭头,看见那尊圣洁的神雕像竟动了起来,一步步踏下高台,朝你走来。 祂神圣不可亵渎,周身散发着耀眼的光晕,熔金色的眼眸如烈日般流淌出夺目的炫光。 你不受控地被祂吸引,定住了脚。 这个……应该就是小说里最强大的光明神了吧。 “不用害怕,他们不敢踏足这里,你现在是安全的。” 祂的声音如文里描述的那本干净清澈,低沉平淡又不失空灵。 隔绝了一切黑暗污秽。 代表着所有关于纯白与美好的幻想。 “噢,谢谢……” 可是你还不敢走,魅魔们阴险狡诈,指不定在哪个路口等着逮住你呢。 你窘迫地抠手,小声问:“请问,我可以留在这里吗?” “你要当我的信徒吗?” “信徒?” 祂笑容温和,又不失神的威严:“只有虔诚的信徒,才能长久待在我的神殿里。” “那我要当您的信徒,我想留在这里!” 你再也不想出去被恶魔们欺负了。 光明神给了你一卷羊皮册子和一枚太阳花指环,祂说这上面是信徒要遵循的教条,戒指戴上去后就没有魔敢靠近你了。 “我一定会好好照做的!”你收下了册子,并把戒指牢牢戴在食指上。 从那以后,你日日天没亮就起床,跪在神像前虔诚念诵那些你压根看不懂的经文。 念经文比被欺负强多了,自从躲进神殿后,你日子过得还算舒坦。 只是人一旦闲下来,想法也会不由自主地增多。 你开始期盼着,自己能从书里穿回去。 平日里,光明神慈爱的目光让你心生了一丝希望。 你去求了祂:“求您怜悯怜悯我,让我回到原本的世界吧。” 光明神:“为什么想回去?” “因为我本就不属于这里呀。” 祂神色如常,淡淡地道:“你们东方有句古话,既来之则安之,你既已来此地,那便好生待着,也是另一番人生际遇。” 经过这些时日的诵经,你对光明神的信仰已经根深蒂固。 潜意识觉得祂这番话高深莫测,肯定有无穷的哲理。 听祂的准没错。 于是你不再想着离开,开始好好地在神殿里修养身心。 * 在神殿待的越久,你越觉得光明神好孤独。 没有朋友,能陪伴祂的竟然就只有你。 祂救了你,还给了你安身之所,是普度众生的最善良的存在。 如果可以,你也想竭尽所能地报答祂。 “尊敬的神明,您有什么想要的吗?” 祂不答反问:“你想给我什么?” “我不知道呀。”你苦恼极了,“我觉得您什么都不缺。” “不,有一样东西我很需要。还差一点点,就能完全属于我了。” 【西幻】伪善的病娇光明神×不幸穿越的弱小 你绞尽脑汁地猜想神那天话里的用意。 他需要什么呢? 算了,你怎么能揣测出神的想法啊。 还是换个别的办法报答祂吧。 作为一个吃货,你首先想到的就是给祂做没吃过的东方美食——凉拌折耳根! 你奔波寻找,总算在渡口一个老伯伯的摊子上看到了鱼腥草的种子。 “这东西从来没人要,你竟然还花钱买?”老伯很是惊讶。 “它可美味了!” 老伯嗤笑一声,干脆全都给了你。 你兴冲冲地抱着种子准备找块水源充足的砂质土壤种植,可半路上竟又遇到了那群魅魔。 不过你可不怕他们。 你亮出手上的太阳花指环,果然他们就不敢造次了。 魅魔脸色很难看:“你、你这是哪里偷来的?” “这是吾主赠予我的!” “不可能!这是定下终生契约的指环,一旦戴上就取不下来,神明怎么可能送给你一个卑微的人类?” 你难以置信地低头看向手中的戒指。 神后的戒指?怎么可能? 神当初跟你说,这是信徒的指环,再普通不过了呀。 魅魔又说:“你要是不信,就试试能不能取下来。” 你试了下,真的无论如何也取不下来。 这到底怎么回事?神骗了你吗? 可是神怎么会骗你呢?祂对你那么好。 一定是这群魅魔在挑拨离间……完整后续及点梗均在Уцshцweи.cσm。 可怀疑的种子还是就此埋下,你回到神殿后,日日夜夜都在想该怎么找到太阳花指环的奥秘。 你白天继续乖乖祈祷,晚上则锲而不舍地偷偷翻遍神殿。 在坚持不懈翻找了两个月后,你偶然发现了一条密道。 就藏在古老书架的墙后面。 原本不抱希望,可没想到你手上的指环一靠近,密道的门就自动打开了。 仿佛是早早地就等着你来。 你疑惑地溜进了密道,这里空空如也。 唯独在尽头,摆着一座纯白色的小雕像。 小雕像被下了禁咒,怎么也无法靠近。 更诡异的是,这小雕像居然跟你长得如出一辙。 在看清雕像的一刹那,你浑身被注入了莫名的能量,食指上的太阳花指环散发着刺眼的光。 恍惚间,你想起了穿越前,在这篇西幻文里看到的描述—— 「把人做成白色雕像,再施下禁咒就会把人圈进来,但要永久圈禁,还要用专属法器,诵经两月,人像合一。」 不会吧,不会吧,一个匪夷所思的恐怖猜想冒了出来。 你吓得脸色苍白,忙不迭离开了密道。 之后你站在书架前,不停地自欺欺人。 不停哄骗自己,不会的,不会的。 “你在找什么?” 祂不知何时已然来到了你身后。 你随口说:“没什么呀,我就是看书架落了灰,想打扫一下。” “撒谎可不好。”祂抬起了你的脸,似笑非笑,“你是在怀疑什么吗?” 你莫名感到一阵毛骨悚然,神此刻的笑好阴冷。 与祂平时的温暖判若两人。 “没有怀疑什么。”你矢口否认。 祂偏头朝角落里瞥了一眼,看见密道的门有一寸偏离。 哦,原来是进过密道了。 祂勾唇道:“被你看见了啊。看来真是不好糊弄了呢。” 篡位新皇之子×前朝官家小姐你(1) 大半夜睡得正香,突然有个黑衣人从翻窗闯入,手持利刃。 你吓得蜷缩成一团,正要出声喊救命。 那人就把剑架在你脖子上,厉声威胁:“老实点,敢引人来就一剑杀了你。” “是……”你惊恐不已,连忙噤声。 这是造了什么孽啊,怎么这等倒霉。 黑衣人在你房间巡视了一圈,没发现任何可以藏身之处。 于是将目光放在了你床榻之上。 下一刻,他竟直接掀开被子躺了上来,还翻了个身躺在了里侧。 你身上只穿着里衣,单薄非常,而他靠得极近,背贴着背。 他常年习武,脊背宽厚硬实,臀部的肌肉也紧致有力,身上的热气渡了过来。 你小心翼翼地往外挪了几寸。 他很警惕,将剑又抵了上来:“别乱动。再敢耍花样试试?” 这次,你们离得很近。 他脸上戴着蒙面黑巾,那双露出的眉眼十分锐利。 好凶,可惜了这么俊俏的一双眼睛。 “我……我只是想离远点儿,不是要耍花样。”你弱弱地辩解。 他忽然不说话了,目光落在你脸上。 房间昏暗,全靠窗台撒进来的微微月光,以至于你没发现他的露出的半截耳朵渐渐红透了。 你被他盯得心惊胆颤:“你别杀我……” 他回过神,立即将那利剑移开。 “不杀你。” 不知为何,他方才这嗓音与之前略有不同,更低更哑。 他重新躺了回去,特意往里挪了些,与你隔开了些。 还把剑放在了墙边,不再对你有威胁。 这举动让你松了一口气,也明白他真的没有杀意。 “那个,你要不要换个地方躲?” “为何?” 你脸颊烧红,尴尬地道:“未出阁的闺女不能同男子躺在一起,传出去会嫁不出去的……” 这个年代,女子的名节比性命还重要。 他顿了下,忽然说:“那我娶你。” “你你你……什么,胡说什么!”你气得语无伦次。 闯人家闺房,还说出这等没羞没臊的话,真是个登徒子! 他却格外认真,目光热烈:“我没说笑。等我功成名就,定会兑现承诺。” “够了,你不要再胡说了。” 他这一看就是杀人越货的亡命之徒。哪有什么功成名就? 这时,院子外突然响起一阵阵急促的敲门声。 砰砰砰—— 篡位新皇之子×前朝官家小姐你(2) 门外来了一队禁军,统领厉声道:“缉拿叛贼!开门!” 父亲和主母慌乱地穿上衣服前去大门迎人,门外站着一堆禁军,声势浩大。 “统领大人,敢问这是缉拿什么叛贼啊?” 禁军统领:“圣上下令京城挨家挨户搜查,不该问的别问。” “是是是,统领大人您请便,随便搜!”父亲一听只是奉旨搜查,心松了大半。 这些天京城不太平,他特意闭门谢客,家里从未来过任何外人。 断然不可能有叛贼的。 可他全然不知,禁军要抓的叛贼就藏在你床|上。 禁军浩浩荡荡进来搜查,眼看着就要往你的屋子里来。 到底是未出阁的女儿家,禁军没有乱闯。 主母在门外呼唤:“惜儿,快收拾好开门,别妨碍禁军大人们办案。” “好的母亲,我穿好衣裳就来开门。” 你洋装镇定地应了声,紧张地看向黑衣人:“你快躲起来。” 事到如今,一旦黑衣人被发现,你们整个府邸也会被扣上窝藏逆贼的罪名。 你被迫成了跟他一条船上的人。 “躲无可躲。”黑衣人双眸微敛,“我跟他们拼了。” “不行。你会死的。我们家也会被你连累。” 慌乱之际,你猛然想起很久以前为了偷跑出去玩,你和兄长们挖过一条暗道。 后来父亲允许你们结伴出门玩,那暗道便就此搁置了。 你凭着记忆,在床后找到了暗道,“你先躲进去。” 他戒备心极强,不肯进去,似是担忧你会害他。 “我不会害你的。你再不走,我们都得完蛋了。” 这下他没再迟疑,纵身跳进了黑漆漆的坑里。 在你把床推回原位时,你听见地下传来一道模糊的声音。 ——“我说到做到。你等我。” “……”你不由腹诽,这亡命之徒真会空口说白话。 等他躲进暗道后,你这才披上外衣去开门。 面对浩浩荡荡的禁军,你忐忑不安,默默站到了父母身后,任由他们进去搜查。 但他们的视线扫过床边,你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 好在是夜晚,他们并未发现床角有移动过的痕迹。 “走,换间屋子。”禁军统领又带着人去了后厢房。 里里外外全搜过后,禁军们才离开。 你后背吓出了身汗,脸色苍白。 “惜儿,你怎么了?” 你摇摇头:“没事,就是看到这么多禁军有点害怕。” “不怕。咱们家清清白白,与逆党从无牵扯。”父亲笑着安慰道。 你听到这话完全笑不出来。 逆党? 原来那黑衣人不只是亡命之徒,还是犯了能株连九族的逆党啊。 差一点就连累了整个家族。 篡位新皇之子×前朝官家小姐你(3) 那晚过后,你一直惴惴不安。 不知那黑衣人成功逃走了没? 万一他被禁军抓到,会不会供出你来? 好在一直相安无事,你也渐渐放宽了心。 两年后。 发生了全天下都为之恐慌的事——逆贼卷土重来,从西南一路杀上了京城,天下大乱。 你父亲兄长都是坚定的忠臣,危在旦夕也绝不逃跑,势必与大梁共存亡。 家中女眷则在主母的带领下,去了寺庙里避难。 人人都虔诚祈求,平定叛乱,还大梁安宁。 然事与愿违,逆党攻入了皇城,谋权篡位。 一夕之间,改朝换代,昔日誓死捍卫皇城的忠臣沦为阶下囚。 传闻新帝残暴,一上位便要铲草除根,像你们家这样的前朝旧臣,全都被关进了大牢。 或斩杀,或流放,或贱卖为奴…… 在狱中被关了数日后,几名狱卒突然进来:“把言惜带走。” 主母和长姐纷纷挡在了你身前,拼死反抗。 你们都不知他们把你带走是要做什么,但肯定会下场凄惨。 可你们又怎么抗争得过人高马大的狱卒。 在被带出去的前一刻,你含泪安抚她们:“母亲姐姐,不必为我担心。必要时刻我会自行了断。” 大不了一死,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 你被狱卒带出了大牢,门外竟有一辆极其气派的马车等着。 马车下还站着不少侍从,从下人的衣着来看,其主人当是皇亲贵胄。 一个侍从恭恭敬敬地道:“言姑娘,我家公子等候你多时了,请上车。” 你懵然愣住,这怎么回事? 你不禁咬住舌|头,待会儿情况不对就直接咬舌自尽。 忐忑地上了马车,掀开车帘,你看见里面坐着位身穿紫色貂裘的年轻男子。 他相貌生得极好,单论脸挑不出一丝瑕疵。 只是那双眉眼,隐隐透着些许骇人的戾气,像极了话本子里描写的那些经常杀戮的凶险之人。 这张脸倒是极具迷惑,让人下意识忽略他眼神里散发的危险。 不知为何,你瞧着瞧着,竟发觉他的眉眼有些眼熟。 可你不记得自己认识这号人物啊。 那人见你呆楞,弯唇笑了笑:“怎么,不记得我了?” 你摇了摇头:“不记得了。” 倘若见过模样如此出挑的人,你定然过目不忘。 他忽然抬手挡住了下半张脸,只露出了额头与眉眼。 刹那间,与记忆中模糊昏暗的那半张脸重迭在一起。 两年前,那个心慌的夜晚,翻窗而入的黑衣人,寒光凌厉的利剑。 “是你?” 他点头,满脸真诚:“楚影,我的名字。我是来兑现承诺的。” 恶劣的疯批反派×新人狙击手你(1) 来自Уцshцweи.cσm的专属电圈点梗 可恶! 你第一次出任务,居然要去暗杀最难杀的大反派闻寒。 以往派去的人无一成功,还都死得很惨。 你已经能预想到自己的悲惨下场了。 那天,天气严寒。 你在嘴里含了两块小冰,防止呼出的白雾暴露自己。 蛰伏了近两个小时后,远处的窗口总算出现了闻寒的侧脸。 你屏气凝神瞄准了目标,紧张到浑身血液都仿佛在逆流。 击杀了闻寒,你就能拿到丰厚的薪酬,还解决了一个大祸害。 正要扣下扳机之际,窗口的人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你心跳骤停了一拍。 人呢?怎么不见了?难不成发现你了? 你不敢轻举妄动,继续爬着望向对面那栋大楼。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连闻寒的一根头发丝都没见着。 你急得焦头烂额,口中的冰块也快融化。 倏地,头皮骤然一紧,你整个人都被拽着后仰,头也被迫转了过去。 闻寒就这么闯入了你的视线。 他不怎么用力地拽着你的头发,笑得残忍:“这么蹩脚的水平,还想爆谁的头?” 完球了,被发现就算了,还被当场逮住。 手里的枪俨然成了最显眼的存在,你心一横,决心跟他拼了。 可他反应极快,直接识破了你的意图。 手腕一疼,枪被他夺了去。 紧接着,他竟摁住你的头,吻了上来。 “唔!” 他来势汹汹,就在你害怕他含了什么毒药要弄死你时,他竟然只是把你含的小冰块卷了过去。 冰块被他咬碎,冰渣四处飞溅,有那么一两粒迸在了你上嘴唇,冰冰凉凉的。 他松开了你,轻笑道:“怕死吗?” “……”你仿佛受到了天大的羞辱,一个劲地擦嘴,“要杀要剐给个痛快。” 他好笑地弹了下你的脑门,“我才不杀你。留着才有意思呢。” 说完他又恶劣地揉搓了下你的脸,扬长而去。 你彻底懵了,他……居然没杀你? 这不符合大反派的作风呀? 你不信他会这么轻易放过你,下楼的每一步都走得格外小心。 直到你安然无恙回到基地,才终于相信了闻寒真的放过了你。 * “你是唯一暗杀闻寒失败还能活着回来的人。” “所以,下次还是你去杀他。” 组长的两句话堪比五雷轰顶,你哀求道:“我水平太次,要不还是派更优秀的人吧。” “就你,少废话。” 你欲哭无泪,好好好,又得去送死了。 不久后。 你再次踏上了执行任务的路途。 这回你潜伏成了一个不起眼的保洁,混在一大群人里。 潜伏了大半个月,你累得腰酸背痛,终于听经理说今天会来个重要的客人,让你们打起十二分精神。 你猜到那客人应该就是闻寒。 为了不被发现,你特意进行了妆容爆改,给自己弄成一个连亲妈都不认识的样子。 一路藏在人堆里,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等确定闻寒住的哪间房后,你想办法跟值班的女生做了交换。 你推着清洁车,装模作样地推进去打扫卫生。 闻寒惬意地躺在真皮沙发上,仅仅在你进来时瞟了一眼,之后便看都不看。 恶劣的疯批反派×新人狙击手你(2) 464w.c 应当是没认出来你,也不在意你这么一个保洁。 你从洗浴间开始打扫,时刻留意着他的动向。 发现他一直状态很放松,没有丝毫警惕。 时不可待,你心跳如擂鼓,悄悄去摸兜里的枪。 可才刚摸到一角,他就忽然站了起来。 你连忙抽出了手,继续假模假样扫地,吓得一身冷汗。 他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你身后,冷笑了声:“这房间空调挺足的吧,你有这么热?”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413g.com “不热……”你僵硬地吐出两个字。 “是吗?那怎么出这么多汗?” 他笑意更深,直接扼住你的脖子,把你往墙边一推。 你踉跄着险些摔倒,刚站稳,头顶的花洒就淋了下来,淅淅沥沥的水浇了一脸。 “出汗了就好好洗洗。”他毫不客气地上手揉搓你的脸。 脸上贴的假人皮被他揉皱,撕了下来。 精心化的妆也被淋花,再经过他的手,直接功亏一篑。 很快,你的原生脸彻底暴露在他眼前。 他盯着你,唇角勾了勾:“还是这样好看。”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你觉得自己伪装得挺好的。 “早就发现了。” 你闭上了眼,生无可恋地说:“给个痛快。” “说了不杀你,怎么还上赶着求死呢?” 你重新抬眼,不解地道:“那你想怎么样?” 他视线下移,落在了你唇上。 那目光似毒蛇萦绕在你身上,阴冷,危险,令人后怕。 你不禁瑟缩了下,潜意识往后退,可身后是一堵冰冷的墙,退无可退。 胸口的衣服倏地被他揪住,他似笑非笑:“你这么怕我做什么?我只是想好心帮你洗个澡而已。” 神经病。 你立刻要去拿兜里的抢,才刚拿出来就被他截断了。 抢身撞在了大理石地板上,响声清脆刺耳。 他抬脚将那抢一踢,黑漆漆的抢呈完美的抛物线飞出了窗外。 “不配合?”他依旧笑着,“那可就别怪我不怜香惜玉了。” 撕拉—— 随着一声布料被撕碎的尖厉声音,白色的保洁服瞬间四分五裂。 你被他摁在了墙边,他开了花洒对着你淋,双手也不老实。 “咳咳咳——”你被水呛得直咳嗽,剧烈挣扎了起来。 在组织里,你们人人都要训练体能和格斗术。 可闻寒也练过,貌似还是你老师的师弟,格斗技能远在你之上。 还没斗两个回合,你又惨败了。 他单手反剪住你的手,另一手扯下领带捆在了你的手腕。 领带绑得四周泛了一圈红,与白皙的手臂形成强烈的视觉反差,你被迫半蹲着,胸前的波澜起起伏伏,看得某人喉结上下滚了滚。 “别乱动。”他嗓音低哑了几分,“不然我可不敢保证之后会发生什么。” 嫉妒黑化的替身机器人×忘不掉白月光的你( 【电圈点梗】 “西西,快打开看看。”闺蜜送了你一个神秘的生日礼物。 你好奇地拆开这个巨大的礼盒,在看清里面的东西时,惊讶得无法呼吸。 里面不是别的,而是一个仿真机器人。 那脸那身材,和你那死去的初恋如出一辙。 你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看,强行尘封的记忆倏地涌现,不知不觉间眼眶泛红了起来。 “阿深,我好想你,你终于回来了……”你上前拥住了他,恍惚间把他当成了逝去三年的白月光。 被抱住的机器人一动不动,纠正道:“主人,我不叫阿深,你可以叫我之运1号。” “不,你就是我的阿深。” 闺蜜连忙把你们分开,“西西,他不是阿深,是个机器人。买来照顾你的。” 你愣了下,大失所望:“哦。” 闺蜜:“有了他,你的生活起居就完全不用担心了!” 闺蜜又跟你讲了机器人的日常使用规范,但你沉浸在阿深没有回来的失望里,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等她离开后,你望着机器人失神,嘀咕着:“你要是阿深该多好。” 机器人笑了笑:“主人很喜欢阿深这个名字吗?那我改叫这个吧。” 他笑起来的模样也像极了阿深。 你忽然鬼迷心窍地想,要不就把他当成阿深好了。 “好。以后你也不要叫我主人,叫我西西。” “西西。”机器人很听话地改了口。 * 你每天都把机器人往阿深的方向训练。 让他模仿阿深说话的语气,姿态,笑容,睡姿…… 他几乎变成你印象中的阿深,而你也像以前恋爱时那样,对他掏心掏肺,把他照顾得无微不至。 他作为一个机器人,很不理解地道:“西西,你是我的主人,应该是我照顾你。” “我们之间还分什么彼此呀。”你踮脚亲了亲他,“总是让你干活,多辛苦。” “辛苦?”机器人歪了歪头,似乎对这个词感到新奇。 从没有人跟他说过辛苦,也没有人这么依恋他照顾他。 那双墨黑完美的眼睛,猝不及防地更亮了些。 你没有察觉到他的变化。 过了几天,晚上躺着入睡前,你注意到他没有按照你说的抱腰,而是搂着脖子。 你连忙指出:“不对,要从身后环抱着我睡。” 机器人:“为什么?” “因为阿深每次都是这样的呀。你只管学就对了。” “好的。”他乖巧点头,立马改成轻轻地抱着你的腰,鼻尖贴在你后颈亲昵地蹭了蹭。 这才像阿深嘛。 你很满意,没有再挑错,慢慢阖眼入睡。 呼吸渐渐均匀后,身后环着的人慢慢松开了手,向上挪了几下,揽住了你的脖子。 他凑过来亲了亲你的眼皮,低声说:“我不是他。” “我好像不想再模仿他了。” 嫉妒黑化的替身机器人×忘不掉白月光的你(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萌生这样的想法。 按理来说,他不该对主人的安排有任何异议的。 可他就是忍不住,又很无奈:“可只有装得像他,你才会开心。” 他维持着这样的睡姿很久,察觉到你快苏醒时,才默默改成从身后抱着。 之后的每一晚,他都悄悄以这样的方式表达自己的不满。 但你浑然不知。 * 你们越来越亲密,每天都过得像热恋期。 他也一如既往很乖,按你的期许扮演着阿深。 只是很多有时候,他会添加许多你没有要求过的小举动。 让你意识到,他和真正的阿深是有区别的。 也正因如此,你发现自己竟然对阿深的印象越来越模糊。 你感到后怕,晚上睡得也不安稳。 这晚半夜醒来想去洗手间,你看见他的睡姿变了,手搂着你的脖子,额头贴在锁骨处…… 不该是从身后抱着你吗? 你没太在意,以为他是睡着后乱动才变成这样的。 可天亮起床时,你一睁眼看到他又换成了身后拥着你,下颌也乖乖地抵在颈窝。 仿佛半夜看到的情景从未存在过。 你起了疑心,第二晚故意装睡。 于是便发现了他偷偷做的所有小动作。 还听见了他抵在你耳畔,说着那些从未当面对你说的话: “西西,他也不过如此啊,为什么让你恋恋不忘?” “我可以比他做得好很多的。” “只要你肯给我机会。” “不,你不会给我机会的。那我只能想办法让你忘掉他。” 你心中大惊,他一个机器人怎么能有如此强大的自主意识和感情? 还想试图让你忘掉阿深? 这直接触及到了你的逆鳞。 但你没有睁眼戳破他,装睡到底。 翌日。 你若无其事起床,洗漱,上班,没有表现一丝异样。 出了家门后,你当即联系闺蜜,要把机器人送走。 “为什么?这个机器人照顾得不好吗?”闺蜜很诧异。 “是他有自主意识,还想让我忘了阿深。我怕他耍手段,还是趁早送走好。” “自主意识?”闺蜜顿了几秒,瞬间慌乱,“一旦有了自主意识就送不走了。我不是告诉过你,要注意分寸,不能让他对你产生感情吗?” “你什么时候说过……” 你愕然顿住,这才想起那天闺蜜苦口婆心说了很多使用规范,你完全没听。 “强行送走行吗?” 闺蜜叹气:“那试试让工厂回收?不过如果回收成功,那他就不复存在了。” “……”不知为何,你心脏蓦地一疼。 但冷静过后,你还是决定这么做。 下班回家后,你谎称要带他去逛商场。 车却在往市里的机器人回收厂开,他察觉到了:“西西,路线不对吧?” 嫉妒黑化的替身机器人×忘不掉白月光的你( “就是这条路。”你心虚得不敢看他,兀自继续开。 他没再说话,安安静静地坐在副驾驶。 十分钟后。 你停在一个便利店前,假装口渴让他买水。 等他踏进便利店,你立即打电话给工厂的人:“他进去了!” 交代完你毫不犹豫重新启动车。 你听到车后有人在呼喊,是他的声音。 强忍着心酸,你没有回头看一眼。 就怕回头,你会心软舍不得。 按照工厂回收规则,他会被强行拖回去格式化,再注射试剂晕厥,最后被溶解成一潭死水。 只是,你没告诉工作人员,他已经有了自主意识。 * 重回公寓,这里已经变得冷清。 心里竟空落落的,想来只是不习惯而已,你没放在心上。 泡完澡出来,你口渴得紧,顺手从茶几上开了瓶冰水喝。 等等,冰水? 你好像没放过吧?刚才进门的时候也没有冰水啊? 冰冷的寒气从手掌蹿到了全身,你感受到身后有一道炙热的视线仿佛要把你盯穿。 你下意识回头,吓得脸色惨白。 被送回工厂的机器人,毫发无损地站在你家客厅。 他脸色苍白,眼眶泛红,俊脸氤氲着怒气,却偏偏嘴角带笑:“怎么不喝?不想喝冰水?那我给你倒温水可以吗?” “你……你怎么在这里……” “我打车回来的啊。”后续及番外均在Уцshцweи.cσm熊熊南 他眨了眨眼,又说:“西西,下次你要是有急事,先给我打个电话呀,那边不好打车的,我等了一个小时才打到车。” 那语气稀松平常,仿佛是真的以为你有事把他撂在便利点了,差点都把你给糊弄住。 但他隐忍僵硬的脸色,明显在告诉你不是这样。 他什么都知道,分明就是从工厂回来兴师问罪的。 “你等等。”你颤抖着手联系工厂的人。 那边却说——“这个机器人有了自主意识,又是最顶配全能的级别,如果强行回收,后果无法设想,今天我们的工人就差点被他反击注射,实在太过危险。以后请自行处理,不要再联系我们工厂。” 你没想到自己的隐瞒差点给工厂惹了麻烦,连连道歉。 与此同时,心也凉了大截,让工厂回收这条路是行不通了。 挂断电话后,你紧张地看向他:“你累不累呀,要不……先去休息吧。” 先缓一缓再说。 可他摇了摇头,还似笑非笑的:“我不累。” 你头皮直发麻,心理防线一下被攻破:“对不起。” “为什么突然道歉?” “因为我今天把你送去了机器人回收工厂。” 他眼眸动了动:“为了这个事道歉?” “嗯。我不该骗你……” 他蹙了下眉,语气低沉了几分:“你道歉,是因为欺骗了我,而不是后悔送我去回收工厂?” 你抬眸,有些诧异,这有必要分得这么清楚吗? “所以你现在还是想把我扔掉?” 伪装成温柔正常 yedu4.com治好病的你(1) 他有病,他知道。 你因为害怕,离开他,不要他,他也都知道。 那他装成病好了的样子,学会像正常人一样生活,变得温柔情绪稳定,你会不会回到他身边? 只要能重新和你在一起。 他想,他是可以装一辈子的。 * 你有一个神经病前男友。 一般你就是不会这么形容一个人的,但他绝对配得上这个词。 恋爱期间,他天天都要查岗,见不到你人就会抓狂,甚至你出个差,他也要请假跟着你。 你跟谁见了面,说了什么话,都要跟他报备一遍。 所有的社交软件也要被他检查一旦发现你跟异性聊天超过十句话,他就会发疯。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po18et.com 你实在受不了他,提出分手。 没想到这疯子直接自杀了,差点没抢救过来。 你至今都不会忘记,他手臂绷带渗血,脸色惨白哭着求你的样子。 “不要分手……没有你我活不下的……” “求求你再爱我一次,我会改的,我以后都听你的好不好……” 他这病态疯魔的爱,把你吓惨了。 那次的自杀未遂也给你留下了巨大的阴影,你强忍着不适,哄了他大半年。 等他恢复了些理智后,你才不辞而别,来到新的城市。 若是他再犯傻,做出伤害自己的事,那你也无能为力。 你对他已经仁至义尽。 好在你并未再听到他自残的消息,他也没再来骚扰你。 一年后。 你考上了附近小学的教师编,开启全新的生活。 工作日早七晚六,周末双休你就经常去猫咖逛,日子过得很平淡美好。 近日猫咖的生意变得火爆,你本以为是新来了几只可爱的猫猫。 但打听才知道,是因为新入职的员工长得很帅,导致很多人是冲着那帅哥来的。 以前你也喜欢看帅哥,但那个疯子前任把你创得对帅哥ptsd了。 你绕过嘈杂的人群,蹲在角落,逗一只才六个月大的英短。 小猫耷拉着脑袋,任由你摸它rua它。 可它突然却受刺激似的,噌地扑了上来,尖锐的爪子往你手背抓出一条血痕。 不算疼,你轻哼了声:“嘶……” 没想到这都能被听见。 一个店员拨开围绕在他身边的人群,朝你奔过来,紧张地问:“怎么了?” “被猫抓了一下。”你光顾着看手上的伤,没反应过来这声音还挺熟悉。 “非常抱歉,我马上带你去医院打疫苗。”店员作势要把你扶起来。 你看见搭在你小臂上的那只手,经络交错,皮肤白皙,尾指末有一颗淡红色的痣。 这手……怎么那么像你前男友。 伪装成温柔正常人的疯批前任×以为他治好病 呼吸顿沉,你抱着最后一丝期望抬头。 在看清这张曾多次出现在梦魇里的俊脸时,你吓得血色褪尽。 你条件反射地推开他,眼皮直跳:“不用不用,我自己去!” “那我让其他店员陪你去吧。疫苗的费用理应由我们店出。”他后退了几步,与你拉开安全距离。 此刻的他,低垂着眉眼,眸光温柔,那股可怕的执拗劲儿消失不见。 说话也表现得善解人意。 一点都不像他了。 你警惕地盯着他,生怕他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 但他只是淡淡笑了下,叫来另一个女店员,带着你去附近的医院处理伤口打疫苗。 全程他都没有再靠近你一步。 去往医院的路上。 你忍不住好奇问陪同的女店员:“那个男生是你们新来的员工吗?” “对呀。”女店员满脸崇拜,“他可厉害了。又帅又温柔,懂的还多。我觉得他来猫咖上班太屈才了。” “温柔?”你疑惑乍现,这个词真的能用在他那个疯子身上? “超级温柔。情绪还稳定。”女店员点头如捣蒜,“前两天有个难缠不讲理的客人,我们都被折腾得想骂街,只有他不生气,理智清醒地把事情解决掉。” 你听得直拧眉,是自己耳朵出问题了,还是那个人压根不是你前任? 不对,肯定是他在装。你才不信那个疯子真的转性了。 * 自从前任去那家猫咖上班,你就再也没踏足过。 连那条街都绕着走。 你以为这样就见不到他了。 可没多久,新的招聘季来临,你们学校找了一批新的任课老师。 在一群新面孔里,你看到了他。 他外形出众,学历又亮眼,很快就成了教导组的红人,茶余饭后各课题组的老师们都免不了讨论他。 老师一:“他是A大数学系的硕士哎,来教小学是不是太亏了?” 老师二:“可能他只考得上咱们小学的编制,别的考不上?” 老师一:“你别逗了,这次公开招聘考试,他是第一,甩了第二名好多分呢。这实力考哪里都考得上。” 老师二:“那难不成,他是冲着人来的?” 其他人瞬间八卦起来:“有可能啊!咱们学校出了名的美女教师多,说不定里面就有他前女友!” 听到这话,你差点呛着,不会真的是冲着你来的吧? 伪装成温柔正常人的疯批前任×以为他治好病 于是,你跟躲瘟神一样躲着他。 碰了面跟看见鬼似的,跑得飞快。 这次开完教师动员大会,你又是第一个冲出会议室。 他紧随其后,叫住了你:“阿嘉,我们谈谈好吗?” 你僵硬地转过头,皮笑肉不笑地说:“秦老师,你有什么事吗?” “你要一直这么生分吗?”他神色失落,“我以为,我们还是可以当朋友的。” “当不了。” 他态度低微:“对不起。我一直想跟你好好道歉。” 你瞪大了双眼,不敢相信这是他能表现出来的。 不会又是发疯的前兆吧。 “这一年里,我一直在治疗,每天都吃药,现在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他眸色黯淡,语气卑微极了。 停顿了半秒,他又说:“你最近上班状态不好,是担心我纠缠你吧?你放心,我不是要纠缠你,只是想找机会向你道歉,弥补过错。要是你觉得厌烦,随时可以骂我,不搭理我,总之……我不想影响到你的心情。” “你真的这么想?” “嗯。”他眼神真诚得毫无破绽。 你抿了抿唇,没再多言,心里却还是留有戒备。 * 自上次说开后,你没再那么躲着他。 渐渐的能把他当正常同事相处。 他真的变了许多。不论多扰心的事,都没见过他发脾气。 周围的同事都对他赞不绝口。 而他也如那天所说,不打扰你,只力所能及地弥补过错。 早中午饭他提前给你带好,每天下午还能喝到他准备的养生茶。 你让他别再送了。 他就换了种方式关心你——比如帮你管教班上那些调皮蛋学生,帮你应付难缠的家长,帮你揽下杂活。 你只能跟他挑明:“你不用这样。我们之间当普通同事就好。” 下班时间,办公室里一片肃静。 他的呼吸声微沉,“可我不想只跟你当同事。” 你霎时心跳漏了一拍。 他小心翼翼地解释:“但我也不是要纠缠骚扰你的意思。我只是……想再争取一下。” “你想复合?” “可以吗?” “你做梦!”斩钉截铁说完,你又有点后怕,这不会刺激到他吧。 出乎意料的,他没有情绪失控,只是失落又委屈地低喃:“我已经改好了。不会再犯病了。真的。” 你沉默住,心头有两个小人在干架。 一个声嘶力竭地说——不要回头!他是个疯子,你还没领教够吗? 另一个却在说——他已经改好了,这段时间你不是也看到了吗?既然你无法爱上别人,不如再给他一次机会?点梗及后续在Уцshцweи.cσm熊熊南 被你囚禁抛弃后黑化的邻居哥哥×喜新厌旧的 来自Уцshцweи.cσm的专属点梗 你囚-禁了邻居哥哥,把他关在你家的阁楼里。 为什么要囚禁他呢? 他问过你,你也问过自己。具体缘由,你也不知道。 大概是因为他实在长得太好看,让你忍不住想占为己有。 恰巧,他的父母早早离异,把他一个人丢在老家。 他自身又是个极其温柔随和的人,说话轻言细语,从不生气。 这样的软柿子,你便想肆无忌惮地捏一捏。 看,这次把他囚禁起来,他一点都不恼怒呢。 你家阁楼的门其实用力一脚都能踹开,可他却不跑。 真是个没脾气的老实人。 你更想欺负他了。 * 阁楼的窗户被钉住,夕阳西下,黄昏橙光被密封的贴条割裂成几道摇曳的光束,悉数倾泻在角落里那少年的脸上。 少年蜷缩成一团,手和脚都被粉红色的铁链圈住。 很细的链子,是你以前用来拴家里小猫的,以成年男子的力量,其实都能把它们掰断。 但他却真的被束缚住,很顺从,不反抗。 “溪哥哥,我买了好利来新出的小蛋糕,你想吃吗?”你捏了捏他的脸,把他弄醒。 他睡眼惺忪,浓密卷翘的睫毛在眼下打下一片光影,微微泛白的脸上露出一丝无奈:“我想吃,你就会给我吗?” “当然啦!”你俏皮地眨了下眼,故意逗他,“你可是我最喜欢的人。” “真的吗?” “真的,只要你说想,我立刻喂你吃。” 他黑白分明的俊眸亮了几分,说:“想吃。” “啊——”你舀了一勺,伸向他嘴边,出声哄他张嘴。 他听话地张开了嘴,唇红齿白,舌-头也粉粉嫩嫩的,一看就很好亲。 就在勺子快碰上他唇时,你及时收了手,仰头亲了上去。 他倏地愣住,素来清冷的眸子染上了一层隐隐的期待和激动。 仿佛在盼望着,眼前这个调皮捉弄他的女孩,能再过分一些。 对他越放肆越好。 可惜,你也是初次亲人,贴上去就完全不知该怎么办。 本来是戏弄他,结果脸红的却是你。 你尴尬地退了回来,抿着唇,慌乱得不行。 而他居然还在笑:“不是要喂我吃蛋糕吗?” 你误以为他在嘲笑你,笑你胆量小,亲个人还害羞。 你瞪着他,生气地哼了声:“哼,不给你吃蛋糕了!” 随即你咋咋呼呼地拿着蛋糕走出了阁楼,把门用力一关。 这下他笑不出来了吧,要饿肚子了,他肯定愁眉苦脸的。 可你不知道,角落里的少年,正目光灼灼地盯着这扇紧闭的门。 几秒后,他弯着唇,探出舌|尖在刚刚被你亲过的唇瓣上舔了舔。 被你囚禁抛弃后黑化的邻居哥哥×喜新厌旧的 囚禁邻居哥哥的事情,被你爸妈发现了。 他们把你狠狠训斥了一顿。 你哭了起来,反驳道:“我只是把溪哥哥关在家里,又没有虐待他,我还用自己的零用钱给他买好吃的。你们怎么能这么骂我!” “你还敢狡辩?把人关起来就已经是虐待了!小溪本来就过得苦,你这样得给人家留下多大的心理阴影?” 爸妈气不打一处来,把你臭骂一通后,马不停蹄地去阁楼放人。 可看到阁楼的情形,他们傻眼了。 那细不拉几的破铁链,连锁都没上的旧门,真的能囚住眼前这个一米八几的青春少年吗? 虽不解,但你爸妈也没多问,立马上前去给他解开锁链。 他不太积极,就那么呆呆地坐在地上,耷拉着眼睛,那脸色说不上难看,但也绝对说不上好。 你爸妈自然而然地把他这神情,理解为因被囚禁而生气。 连忙向他鞠躬道歉:“小溪,缕缕她不懂事,真的太对不起你了。” “没关系,我知道她只是闹着玩的,不怪她。”少年淡淡地道。 你爸妈纷纷松了一口气,“小溪,你快回家吧,我们一定狠狠教育她,绝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 “嗯。”少年点了点头,却迟迟没有挪步。 他的视线落在你脸上,那目光沉静如水,波澜不惊的湖面下藏着汹涌的暗潮。 你没看懂这眼神什么意思,当成了他是在用眼神指责你。 你连忙挥着手催促他:“你说过不怪我了,那就不要瞪着我,快点回家去吧!” “……”他失落地低下了头,轻轻地应了声,“好。” 待他一走。 你爸妈又开始骂骂咧咧,尤其是你妈,差点就动手打你了。 “你是不是还给人家灌药了?” “我没有!” “那他怎么变得呆呆的,就这么个破地方都不知道逃跑?刚刚叫他回家,他也跟丢了魂一样,傻愣愣的?” 你拧着眉,理直气壮地说:“溪哥哥本来就傻啊。怎么整他都不生气,蠢乎乎的。” “放屁!他年年全校第一,还被保送Q大了,你说人家傻?傻的是你吧!” 这下你就不乐意了,妈妈怎么可以骂你傻呢。 真过分,你气冲冲地跑回了房间,不想再挨骂了! * 因这事,爸妈让你这个暑假都不准出家门。 等你能出门的时候,已经是开学季了。 邻居哥哥在Q市上学,而你留在本市,除了寒暑假,基本不会再见到他。 你对邻居哥哥的占有欲也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淡化。 正巧,你的竹马从国外回来了,来你们学校当交换生。 你是个非常喜新厌旧的人。 阳光帅气的竹马一回国,你就将温柔清冷的邻居哥哥忘得一干二净。 被你囚禁抛弃后黑化的邻居哥哥×喜新厌旧的 你再也没主动联系过邻居哥哥,心思都放在竹马身上。 在感情这事上,你貌似很幸运,喜欢的人都不抗拒你。 甚至还很喜欢你。 竹马性格主动,意识到喜欢你之后,立刻直球式地表了白。 你们很快从发小转变成了情侣。 两家的父母关系不错,相互知根知底,很支持你们这段恋情。 恋爱稳定后,你们决定订婚了。 在订婚前一个星期,你收到了几条陌生短信。 匿名发件人:【你要订婚了吗?】 【是自愿的吗?还是你爸妈逼你的?】 你蹙着眉,回复他:【肯定自愿的呀。 你谁啊?】 匿名发件人没有回答,一直在问:【你喜欢他吗?最喜欢他吗?喜欢到非要跟他订婚结婚吗?】 你被问烦了:【当然最喜欢我未婚夫啊。你神经病吧。】 不想再被这个来历不明的人骚|扰,你直接拉黑处理。 没想到这人还挺锲而不舍,又换了号来问你。 你次次都拉黑,黑名单一夜之间多了七八个号码。 这下他终于消停了。 你翻了个白眼,真倒霉,也不知道惹到了哪个疯子。 * 订婚宴在你们老家最豪华的酒店举行。 宾朋满客,一眼望去全是熟悉的亲戚朋友,但有一人始终没见踪影。 你疑惑地问妈妈:“那个邻居溪哥哥怎么没来?我记得发请帖了呀。” “你还给他发请帖?”妈妈一脸震惊,“你当初对人家做出那种事,还有脸喊他来吃席啊?” 你耸耸肩:“他不记仇的,人可好了。” “没来正好,省得尴尬。而且已经两三年没见过他,估计不回老家了吧。” “噢。”你一想也是,老家没有溪哥哥的亲人,他应该是定居Q市了。 到底是曾经喜欢过,如今淡忘的人,你也只是浅浅唏嘘了会,很快又集中精力投身于订婚宴。 宴会结束。 朋友们为你组了个局,一起彻夜嗨皮。 竹马要负责送宾客,没能陪你去,你干脆叫了个网约车。 网约车司机早早在酒店大门边等着了。 你上了车,社牛的你习惯逮着个人就聊两句,“师傅,这大晚上的,你怎么还戴着个鸭舌帽呀。” 师傅不吭声。 从后往前看,后视镜的视角有限,你只能看到他帽檐下的半张脸。 还别说,这年头网约车司机都长这么好看了? 你打趣道:“是因为太好看,怕被客人搭讪,所以遮住上半张脸?” 听到这话,司机才出声:“你觉得我好看?” “你……”你听着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你声音跟我的一个邻居哥哥好像。” “是吗?那你觉得我长得像吗?”司机缓缓抬头,帽檐下映现出他的整张脸。 那双深沉的眼眸,一如既往的如月清雅,却比曾经添了几分幽怨戾气。 后续在Уцshцweи.cσm。 装惨骗同情的疯批×以为捡了个小可怜的你( 你最近超级卷,下了班还要去做兼职。 同事们都以为你搞网贷欠债,才这么缺钱。 但其实是因为你捡了个男生回家养。 他是你前公司组里的实习生,人很高,脸长得白净帅气,身上有种社畜不具备的阳光清爽。 你那时也挺喜欢他的,跟他关系很近。 后来离职跳槽到这家公司,就跟他没什么联系了。 直到前一个月偶然碰见他,你才知道他被上司职场骚\扰,被同事霸凌,还被吸血的原生家庭逼得喘不过气。 他没能拿到实习证明,也没找到正式工作,连基本生活都成问题。 你一时心软,收留了他。 但你工资也不高,养两个人实属费劲。 而小可怜还惯会撒娇,你便不忍心让这样的大帅哥用杂牌,只能咬牙多赚钱,尽全力给他最好的。 今天你又是加班到十点才到家。 小可怜窝在沙发上睡着了,听到门锁响声,迷迷瞪瞪地爬了起来。 头发睡得蓬松,遮住了大半额头,他揉了揉眼睛,眸色发亮:“你回来啦。饿不饿,我给你煮了粥。” 音色低哑慵懒,似一只蜷缩着等你回家的漂亮布偶猫。 就这,谁能忍心让他吃苦? “有点饿。”你顺势坐到了沙发上。 他端来一碗热气腾腾的红豆粥,非要喂你吃。 “我自己吃就好。” “你都累一天了。”他眼巴巴地望着你。 那双眼睛是真的水灵,一个男生怎么长了双这么勾人的狐狸眼呢。 你果然经不住蛊惑,任由他喂你吃。 也不知他是故意还是不小心,微凉的指尖总是划过你的唇瓣,荡起层层波澜。 他的视线也变得黏糊灼热,不知不觉间勺子就被他的唇代替了。 “唔……”你瞪大了双眼,不是喂你喝粥的吗? 对于你的震惊,他轻笑了声,温热的吻顺着唇角一路往上,撩拨碎发吻上了耳后。 你痒得躲了一下,他立即用虎口轻轻卡住你的脖颈,启唇咬住了耳垂。 齿尖缓慢地啃噬,舌头故意绕着打圈…… 左耳很快被他亲的湿漉漉的,又痒又麻。 “你今天怎么了?”你嗓音都变了调。 今天的他有些不对劲,太过热情了些。 他鼻尖蹭着你的脖子,哑声说:“今天我生日。” “啊?!”你愣了下,“你怎么不早说呀,我带你出去吃大餐吧!” 你只知道他是十一月的,具体日期不知道,居然就是今天。 “不出去,就在家吃。” “点外卖?”你没懂。 他抬眸瞧了你一眼,笑得意味深长,“不用,现在就能吃。” “啊——”你惊呼一声,整个人被他抱了起来,这会儿你才反应过来他想干什么。 你抓紧了他的手臂,小声说:“这是不是太快了点……” “不快啊。”他低哑的嗓音震在耳膜,“我肖想很久了。在前公司的时候就喜欢你了,我真的很想每天见到你,还想过跟着你跳槽。” 你心跳急促,脸颊发烫,他这是表白吗? 原来他喜欢你这么久了呀。 你眼睫轻颤,羞赧地道:“那祝你生日快乐。” 这话无疑于直接允许了他的行为。 他笑意更浓,迫不及待地把你放在了床上,俯身吻了上来。 装惨骗同情的疯 zu i ji l e.c om了个小可怜 修长的手指挑开你的衣领,正要扯开时,一旁的手机响了。 是他的手机铃声。 “你的手机响了。” “不管,谁这么不长眼。”他不管不顾地继续亲。 “万一有什么急事呢?”你觉得这么晚了还打电话来,应该是有正事的。 他蹙了蹙眉,似是觉得你说的有道理,这才不情愿地起身去拿手机。 在看到来电显示的瞬间,他变了脸色。 “我出去接个电话。”他匆匆出了门。 你懵懵地坐在原处一动不动,以为他接完电话很快就会回来。 然而他却再也没回来。 你打不通他的电话,发信息也不回。 家里那些为他买的东西一件也没带走,甚至连句话都没对你说,就这么消失了。 你还担心他出了什么意外,特地去报了警。 “你确定你提供的身份信息是正确的?”警方很疑惑。 你点头:“嗯。”夲伩首髮站:jil e h ai .c om “这个人压根不存在。身份证号都是假的。” “不可能……”你说到一半才想起,这段时间没出过远门,没有需要用身份证的机会。 因此他钱包里那张身份证,你从未怀疑过是假的。 而他之前在公司得罪了领导,没拿到实习证明,也没有其他能佐证他身份的证据。 “你先搞清楚再来报案吧。” “好。”你闷闷地应了一声。 怎么会不存在呢?难道他连身份都是骗你的? 你不相信小可怜会骗你。 这一定有什么误会。 * 你开始想各种办法寻找小可怜,还找了前公司同事询问。 前同事皱着眉头:“迟淼?实习生?这人跟你的描述不一样吧?” “怎么不一样?” “这人是长得很帅,但目中无人,完全不把我们这些前辈放在眼里!哪有你说的楚楚可怜又爱撒娇啊,是你记错了吧!” “没有记错呀,他性格很可爱的。”你极力反驳。 前同事摇头:“放屁。他只是对你不一样而已。当时我们就看出来了。” “什么?” “他对你有意思啊。你一跳槽,他跟着第二天就走了。说起来,他应该有背景吧,来去都很自如,哪有半点打工人的约束。” 你为之愕然,小可怜居然是主动离职的? 还就在你跳槽走人的第二天? 前同事担心地看着你:“发生什么了,你怎么突然问起他来?” 装惨骗同情的疯批×以为捡了个小可怜的你( “哦,有点事要找他。谢谢你。”你脸色发白,心底一阵阵发慌,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 “不客气。”前同事笑了笑,“过几天我们公司年会,规模超大,有多的门票你要不要?” “我这离职了的去不合适吧?” “场子那么多人呢,没人会发现的。这次还请了明星哦,确定不去?” 你这一听倒是心动了,最近为了找小可怜,精神高度紧绷,也该放松放松了。 “那我就不客气啦。”你收下了门票。 几天后。 你去了前公司的年会现场。 果然不能对企业的年会抱有太大期待,开场才半个小时,你就后悔来这一趟了。 真无聊。 所谓的明星,得很久之后才出场,你索性先睡一觉。 “哎!你快看台上那是谁?”前同事激动地摇你的胳膊。 “明星出场了?” “不是!是你想找的那个实习生!” 你倏地睁眼,不可置信地朝舞台看去。 耀眼的聚光灯下,前公司总裁旁边站着的少年,长着你无比熟悉的脸,可那双曾对着你哭泣撒娇的眉眼,此时清冷高傲,睥睨众人。 他举手投足间尽显富家公子的高冷气质。 哪有半点当初无路可走的小可怜惨样? 原来,他是前公司池总的儿子,真名池昴。 迟淼这个他编出来的名字,居然没一个字是真的。 你心跳骤停,手脚不受控地变得冰冷。 “我要去找他。”你离开了观众席,溜到后台。 等舞台上的人从侧台下来,你冲过去拦住了他。 “迟淼!” 他听到这个名字便立即转了身,看到你的刹那,明显一僵。 “你怎么在这里?”他把你拽到了旁边的一间更衣室,把门锁上。 “这应该我问你吧,迟淼。哦不对,池渺,小池总。” 你感觉自己受到了莫大的欺骗,“不是说家境贫寒被父母吸血吗?不是说被上司骚扰被同事霸凌才失业的吗?那现在又算什么?” “我之后回去跟你好好解释,你现在先走。” 他似乎很心虚,着急地想撵你走。 恰巧远处又传来一道甜美的女声:“阿渺?你在这边吗?” 他听到这声音脸色变得更难看了,小声叮嘱你:“先在这待着别出去。” 说完,他自己出了更衣间,还搬了重物把门口堵住,不让你出去。 然这更衣间的门并不隔音,你听力不错,能听到不远处的两人的对话。后续Уцshцweи.cσm 悔悟追妻的疯批太子×觉醒的工具人你×乘虚 你是将门嫡女,夫君又是当朝太子,人人艳羡。 可你却并不开心。 太子启燕起初也只是普通皇子,借着你母族的势,才脱颖而出,入主东宫。 等权势到手,无人再能撼动他太子之位时,他便开始对你冷淡疏离。 起初你只当他生性凉薄,不爱你,也不爱任何人。 可后来却看见他冒死去救一个从四品官员的次女。 那次营救,他还险些丢了性命。 他一个唯利是图的无心无情之人,居然也会不管不顾地救一个对他权势无益的女子? 这让你大受震撼,也开始命人暗中调查那位官员庶女。 原来他那女子同他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后来他参与夺嫡,又缺乏势力支撑,只能忍痛娶了你。 夺嫡之路凶险无比,他怕给那女子惹来麻烦,愣是再也没有与她相见。 以至于你一直不知他心里竟早就有人了。 听完女使的回话,你阴阳怪气地冷哼道:“当真是好委屈他呢,只能娶我这个他毫无兴趣的人。” “太子妃别生气。只要太子殿下的人是您的,心在哪不重要。您可是要成为当朝皇后的人,不必跟这么个小官之女计较。” 这话好耳熟,父亲母亲也同你说过。 你恍然大悟:“爹娘是不是早就知道?” 女使心虚地低下头,支支吾吾地不吭声。 你了然于心,爹娘当初就是看中了他的才能,正巧你又喜欢他,爹娘自然满心欢喜地同意了这门婚事。 可你嫁给他,并非是为了将来当皇后啊,你是真的很喜欢他。 “不,我不甘心。” * 执念如梦魇,自那以后,你开启了漫长又痛苦的夺心之旅,想把他的心从那女子那里夺过来。 你像极了被夺舍的恶毒女配,脑子里全是争宠夺势,疑神疑鬼,变得面目全非。 可他忌惮你娘家的权势,不仅忍着没发作,还故意顺着你的意思扮演着深情,城府深到你看不出他眼底隐藏的厌恶。 一度以为,他在慢慢喜欢你,在意你。 就在你沾沾自喜,被他利用殆尽,助他登上天子之位不久,所有独自幻想的美梦一夕之间破碎了。 你被他废黜了皇后之位,打入了冷宫。 你们家族也因功高震主被他忌惮,几番设计之下连连被贬,直至关入天牢等候发落。 冷宫的日子很难熬,你想明白了许多,不再抱怨,不再期待。 期间他来看过你。 但你拒绝见面。见了又如果,他无非是想来讽刺践踏你罢了。 只怕如今皇后之位早已易主,他应该满心欢喜地迎接他的心上人入宫了吧。 而你,则在得知父亲弟弟将于秋后问斩的消息后,用一袭白绫结束了当工具人的一生。 气息将断之际,你朦朦胧胧听到了刺耳的惊呼声。 伴随着慌乱的脚步。 是谁这么紧张地跑过来阻止你? 悔悟追妻的疯批太子×觉醒的工具人你×乘虚 大抵是将府的某个忠心旧奴吧。 真是可笑,你堂堂将门嫡女,却死得这么窝囊。 如有来世,你一定不要重蹈覆辙。 * 醒来时,你回到了十六岁。 在你懵得不知所措时,耳畔涌过一串尖锐陌生的声音: 【琉璃,恭喜你重生了,太子也是。不过他并不知道你也重生了。前世你浑浑噩噩当了一辈子的工具人,今生可要好好把握。】 重生?你努力品味这个词,原来上天都觉得你可悲,又给了你一次机会。 转眼间就来到了你前世命运的转折点——元宵盛宴。 你父亲在边关立下大功,连带着你和弟弟也能进宫参宴。 也正是这晚,皇帝笑着要给你赐婚,问你可有中意郎君。 前世,你难掩羞涩地指了指五皇子启燕,也就是后来的太子。 启燕先是错愕了一瞬,随即便朝你笑了笑。 你那时还为了他这一抹笑意欣喜万分,欢天喜地地嫁给了他。 如今,圣上又问你:“琉璃,最喜欢哪位皇子啊?” 你朝对面的众皇子望去,一眼就看到了曾经深爱的五皇子启燕。 他的确仪表堂堂,气质出众,那高傲的眼眸中全是势在必得的自信。 他重生了,还带着前世的记忆,所以很笃定地认为你这次也一样吧。 你偏不。可是选谁呢? 恍然间,你注意到不起眼的柱子旁坐的那人。 衣裳花里胡哨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兴致缺缺地转着拇指上的玉戒,敢在圣上的宴会做出一副意兴阑珊的模样,也是胆子大。 没记错的话,这人就是最不受圣上待见的九皇子启凛,也是前世启燕最恨的死对头。 很好,就他了! “回皇上,皇子们都才华横溢,气度非凡,琉璃都喜欢。但要论最喜欢,那还是启凛哥哥。”你直接选了他的死对头。 启燕和启凛俱是一愣。 启燕不可置信地盯着你,仿佛受到了莫大的耻辱。 有那么一瞬间,你甚至觉得他想冲过来质问你。 九皇子启凛同样震惊,他向来玩世不恭的俊脸上浮现出罕见的红晕,蔓延至耳后,一度欲言又止。 为爱疯魔的高岭之花×拉他下神坛的小太阳你 【来自Уцshцweи.cσm的电圈点梗】 你一向认为自己厌男,直到大学遇见了成璨。 哦,原来你更像极致的双标。 对其他人——男的看着就烦,滚远点。 对成璨——呜呜老公,不是说你呀。 然而这一切只是你一厢情愿,人家成璨高冷至极,理都不带理你的。 你不甘心啊,第一次追人呢! 怎么可以连话都说不上几句? 于是,你开启了死缠烂打模式。 每天都去刷各种情感博主的视频,学习各式各样追人花招,时不时在他面前刷个脸。 三个月下来,虽然没有任何感情进展,但好歹让他记住了你不是? 比如此刻—— 成璨突然出声:“于姿。你去哪里?” 你积极地道:“去帮你扔垃圾呀。” 他往后看了眼,说:“可那是我室友的晚餐。” 从他身后赶来的某室友正怨恨地瞪着你。 “哦,不好意思……”你尴尬地把那袋看上去像吃剩的垃圾还了回去。 某室友气鼓鼓地道:“没见过拿吃剩的午餐当晚饭的吗?你追他也不用牺牲我的东西吧!啊!” 这一嗓子吼得很大声,教室里的人全朝这边看了过来。 “追他”这俩字引得许多人唏嘘吃瓜。 被众人当面看热闹,你脸颊不由发烫,但转念一想:是丢了脸,可成璨喊了你的名字耶!他终于记住你了! 可没想到有人偷拍了视频投稿到了表白墙。 还配文——“今日笑料,电通系某知名大美女给成璨献殷勤闹乌龙”。 你因为追成璨,天天都会刷校园号,立刻就刷到了这条投稿。 倏地,你感觉有一股气血直冲脑门。 完了。这要是被你同学刷到,你的脸就彻底丢尽了。 呜呜呜呜!你快哭了。这课上不下去了,你逃了自追成璨以来的第一节公选课。 跑回宿舍的前一刻,你已经做好了被室友们狠狠嘲笑的心理准备。 可进去之后,她们都满脸疑惑地看着你,问你怎么回来了。 “你们……有没有看到什么搞笑的东西?” 室友们:“没有啊,你指的什么?” “就是校园号的表白墙栏目……” “没有啊,今天的很平平无奇。” 你蹙了下眉,默默打开了手机,定睛一看,那条投稿被删了?! 怎么被删了?按室友们的冲浪速度,只有秒删,她们才刷不到。 那说明也没有多少人刷到?! 你瞬间一扫阴霾,心情大好。 心头默默跪谢这位帮你秒删了投稿的匿名活菩萨。 为爱疯魔的高岭之花×拉他下神坛的小太阳你 因上次的乌龙,你连续逃了好几节公选课。 而你和成璨不是一个专业,只有公选课才能碰面,这导致你好几天没见着他人。 你正愁着该怎么拓展新渠道接触他,不成想居然在便利店碰见他了。 “哈喽!好巧啊,你旁边没人吧,我可以坐这里吗?” 你嘴上是礼貌的问,身体却很不客气地直接坐到了他旁边。 他淡淡瞟了你一眼,什么都没说,继续吃手里的关东煮。 “你不是从来不吃便利店的速食吗?今天怎么吃啦?”你好奇地问。 他不说话,看都没看你一眼。 你傻笑了两声,又道:“其实这家店牛肉丸更好吃,你下次可以试试。” 他还是没理你。 这种单口相声的相处模式你已经习惯了,只要他不赶你走,你就有机会。 嗯,你就是这么宽慰自己的。 “你喝过这家店的西柚汁吗?超级好喝,正好买一送一,我喝不了两杯,给你一杯。” 你也不管他要不要,把多的那杯干脆塞到了他书包里。 “谢谢。”他神色淡漠,疏离至极。 但你却因此高兴坏了,他接受了你的东西!还对你说了谢谢! 啊啊啊啊好开心! 他很快吃完了关东煮,拎着书包走人。 桌上留了一大盒车厘子。 “成璨,你有东西落下了!”你着急喊他,这么大一东西落下都看不见吗! 可他没听见,在路边扫了辆电动车开走了。 你看着桌上的车厘子,不禁兴奋了起来,好机会啊,你还他东西就又能见到他了! 到了晚上。 你给成璨发消息:【你的车厘子忘拿了,我在你宿舍楼下,你过来拿回去吧。】 成璨回得很快:【不想下楼拿,你随便处理吧。】 你懵了,这车厘子挺贵的吧,他就这么不要了? 正巧你最爱吃的水果就是车厘子,这看着还挺新鲜,既然他不要了,那不如你吃掉哈哈! 满心欢喜地捧着一大盒车厘子回宿舍。 室友们尖叫着说:“哪来的车厘子啊?” “额……是别人不要的……” “这个牌子的车厘子老贵了,这人好神经。” 你一时语塞,确实好奇怪啊。 莫非刚才便利店你太烦人,他说的不想下楼拿,其实是不想面对你的纠缠,所以干脆不要这东西了? 想到这层,你的心情起起伏伏得像做过山车,又降到了低点。 为爱疯魔的高岭之花×拉他下神坛的小太阳你 公选课即将分组做ppt,你不得不硬着头皮去上课。 好在大学里八卦多,你上次的事已经没几个人记得,上课体验还算不错。 分组是自由组队,想跟成璨组队的人很多,你也在积极争取。 但你有个毛病,情绪激动的时候容易手舞足蹈。 你连续好几次都打到了成璨的手。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没事。”他表情没什么变化。 等你们轮流游说完,成璨才开始表态。 “求求你了,跟我一个队吧。”你眼泪巴巴地望着他,紧张忐忑得冒虚汗。 然而,他却毫不犹豫地跟别人组了队。 “……”你深吸了几口气,心好痛。 分完组后,大家就按组分区坐座位。 你是十组,成璨是二组,隔了大半个教师。 这下好了,连偷瞄他的机会都没了。 你不由暗自神伤,他大概真的对你没兴趣吧,你都这么求他选你了,他还是不选,还选了个跟你离最远的组。 下课后。 你垂头丧气地耷拉着脑袋,走得有气无力。 路过教学楼的公共洗手池时,你看见了个熟悉的背影。 是成璨,他正拼命地搓洗他的左手。 一旁站着的是他的室友:“你手沾什么了?洗这么狠。” 成璨:“被人碰了,烦。” “至于吗?” “嫌脏。”成璨冷冷地吐了两个字。 你彻底冷住,左手?被人碰了? 这说的是你吗? 不过是不小心挨到了他的手,他居然要疯狂洗手? 嫌脏,他说嫌脏?原来他这么厌恶你。 简短冰冷的“嫌脏”两字,彻底湮灭了你这三个月来对他的狂热喜欢。 你闭了闭眼,鼓足勇气走到他身后,说:“成璨。过去三个月我的纠缠如果令你感到厌烦,你可以直说。不过说不说也没关系,我以后再也不会打扰你了。” 成璨脊背一僵,立即关掉了水龙头,转过身的一瞬罕见地面露慌乱。 —— 完整后续及点梗均在Уцshцweи.cσm 重生后黑化的病娇男宠×花心无情的笨蛋女帝 *电圈点梗 你这个女帝当得一点都不安稳,摄政王时常与你作对,妄图架空你。 说起来其实你完全可以什么都不管,在宫里当个闲云野鹤,享受荣华富贵。 但你偏偏还挺有野心,一心想除掉心术不正的摄政王。 奈何野心配不上实力,你三番五次差点把自己整没了。 直到你身边出现了个智近乎妖的男宠,常常给你出谋划策。 “蓝书,你这么聪明,在后宫太屈才了,不如放你出宫,换个身份去科考为官吧。”深夜舒服过后,你半阖着眸享受他给你按肩捏背,懒洋洋地道。 可他却大惊失色,跪下来请求:“还请陛下三思,奴只想永远待在陛下身边。” “可是朕需要前朝有忠心耿耿的帮手,摄政王不屑于监视后宫这档子事,不清楚你的存在,你是最合适的人选了。” 他沉默住,不知在想什么。 你以为他怕死不敢,随即失望地摆手:“罢了罢了,不难为你。” “奴愿意为陛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只是让奴从科考开始,太慢不说,还阻碍重重,不如换个计策……” “什么计策,快说快说。”你立即坐起来,满眼期待。 “奴不敢说。” “但说无妨!朕什么时候怪过你,你可是朕最疼爱的人。” 闻言他抬眸睨了你一眼,神色微变,很快又低下头,小心翼翼地说:“倘若陛下信任奴,不妨立奴为凤君,辅佐陛下治理朝政。” 你怎么也没想到他会提出这样的计策,甚至你都没懂这有什么用。 他解释道:“朝堂之上,陛下多面受敌,难免会落下风,中了他们的圈套。奴深居后宫,顶多在陛下批阅奏折时进言,作用甚微。若能时时刻刻都陪伴陛下应对,或许能扭转局势。” “哦。那朕明日就下旨。”你听得一知半解,却还是拍板同意了。 史书上痛骂的昏君约莫就是你这样的了。 但你没办法呀,谁让你脑袋瓜子不好使捏。 蓝书比你聪明,又忠心耿耿,你侥幸地想,这个决定应当是正确的吧。 * 立凤君的圣旨引来无数朝臣的反对,他们坚决不同意一个出身卑贱的男宠成为一国凤君。 只有摄政王破天荒地站在你这边。 因为他觉得你疯了,也巴不得你做更多疯狂荒谬的举动。 也正是摄政王的力挺,蓝书才能顺利地当上了凤君,陪同你一起上朝。 以往蓝书想的计策得由你来实施,总因为你参透得不够导致失败,如今他有了凤君的身份,不用再这么迂回,直接由他来办,简直是事半功倍。 不过摄政王很快就发现了端倪,开始打压蓝书。 两个人斗得如火如荼,本该是局中人的你,反倒成了过得最滋润的人。 朝臣们痛骂你是昏君,竟任由大好江山被两个狼子野心的人搅和得乌烟瘴气。 对此,你连忙反驳:“狼子野心的只有摄政王。蓝书对朕,对整个朝廷,都是忠心耿耿的。” 朝臣们无能狂怒,这女帝不仅是个傻的,还是个瞎的! 他们不明白那男宠给你灌了什么迷魂药,竟对他信任到如此疯魔的地步。 重生后黑化的病娇男宠×花心无情的笨蛋女帝 “哼!朕明明是慧眼如炬。”你完全不听朝臣们的谏言,坚定地认为自己的决定没错。 你愈发放权给蓝书,到了后期更是完完全全放手。 他也不负期待,在与摄政王的斗争中逐渐占据上风。 五年后。 朝廷大换血,摄政王一党全数被打入天牢,长达十年之久的朝堂乱象终于结束。 从来没这么身心愉悦过,你庆幸选了个最佳的刀杀了最痛恨的那群人。 “能为陛下分忧,是我的荣幸。”蓝书一点也不居功自傲,自始至终对你都是那般低微讨好的姿态。 你无比感叹自己眼光好,蓝书才是对你最忠心的人。 就是把江山拱手给他,他也会毫不犹豫地递到你手上。 一切都似乎往着最美好的方向进展。 直到某日,你无意中提及自己想再纳一批男宠…… 向来温柔听话的蓝书,彻底变了脸,那是你第一次见到他生气的模样。 好吓人。 双眸猩红,眼神锋利,恨不能要将你吞下去撕碎。 他紧紧盯着你,咬牙切齿地问:“有我还不够吗?” “……”不知为何,你竟对此时的他潜意识地恐惧。 但转念一想,你可是皇帝,只有别人怕你的份。 你直起腰杆,拿出女帝该有的威严,冷漠地道:“自古皇帝后宫佳丽三千,之前是局势未定,如今天下太平,朕自然想纳多少个就纳多少个。” 蓝书脸色铁青,沉默许久后倏地冷笑了起来,“你还是那个你。重来一世也没有改变。” 他就不该抱有期望,幻想着今生的你会被他打动,会专心如一。 是他太天真了。 你这样花心又无情的人,就该被彻底关起来。 他是这样想的,亦是这样做的。 “朕是皇帝,谁敢关朕?!开门!开门放朕出去!!!” 你没想到蓝书竟胆大包天敢把你囚禁起来。 更没想到任凭你喊破喉咙,也没有人放你出去。 堂堂女帝,被自己养出的男宠关在了幽深后宫里,这要是传出去不得被全天下耻笑? 但很可惜,消息也被蓝书封锁了,满朝文武都不知道你被关起来的事。 反正你平日也不上朝,他们早就只当你是个游手好闲的甩手掌柜。 “放朕出去……” 黑暗怪物病娇少年×救了怪物后被盯上的你( 黑云压城,漆黑发亮的幽光强势地笼罩而来,翻滚的黑雾仿佛深渊巨口要将这里彻底吞噬,居民们尖叫着逃跑回家,纷纷关门反锁。 “师父,他们在跑什么?”你自小被扔到了山顶的道观,跟着一个半吊子道士生活。 前段时间道观被洪水冲垮,你只好跟着师父一路向西奔走,来投靠他的师兄。 这会儿才走到半路就遇上了如此诡异的一座城。 “是边境小魔来了。他们来吸人精气练功的,快躲起来。”不靠谱的师父率先躲进了个只能容纳一人的水缸,挥手赶你走,“你重新找处地方躲。等安全了,为师会传道符汇合。” 你无奈笑了笑:“……” 可真是我的好师父。 环顾四周,没有找到合适的藏身处,焦急之下,你只好钻过老旧城墙的狗洞,去墙的另一边寻找。 谁知那墙的另一边竟早已坍塌,你刚钻过去脚底便踩空,狠狠摔进了坑洞里。 “哎哟,我的屁股……” 你哭哭啼啼爬起来,身上全是脏兮兮的泥巴,还来不及喊疼,就眼前的一幕幕惊愕得说不出话。 这深坑抬头望不见天空,脚下的泥土软烂黏着,青苔纵横的石头上还渗出丝丝黑红色血迹,一路蔓延至不远处的破旧宫殿。 那宫殿年久失修,荒芜至极,飘过来浓烈的血腥气,若不是实在无容身之所,你真是半点也不想踏进那阴森骇人的地方。 越往里走,血腥味越浓,你眉头紧锁,忐忑不安地四处张望。 倏地,你看见布满藤条的木桩地下跪着一个人。 那人看上去十七八岁,披头散发,惨败的脸上遍布泛黑的血,约莫是许久未喝水,他嘴唇干裂至极,垂下来的手也干巴巴的,整个人吊着一口气,已然是半死不活的状态。 “哎,你还活着吗?”你朝他挥了挥手。 他缓缓抬眸,死气沉沉的眼底一片木然。 活是活着,但怎么感觉跟死了没啥区别呢? “你也是在这里躲边境小魔的吗?为什么跪着呢?” 他仍然呆呆的,一句话也不说,连动都不动。 这时你才注意到他不是跪在地上,而是他两条小腿都被截了,裤腿空荡荡的耷拉在地上,是被迫“跪”着的。 估计是意外失去了双腿,被困在这废弃宫殿无法动弹,长期缺水缺食,话都没有力气说了吧。 黑暗怪物病娇少年×救了怪物后被盯上的你( 你取下了自己的水袋,走过去捧到他嘴边,“你先喝点水。” 他这才有点反应,动作轻微得像只流浪猫,一点一点轻吮着水。 冰凉的水润过他的唇,干裂的纹路稍稍被湿润抚平,他呆滞的目光也逐渐回暖,总算像个活着的人了。 你把他的反应尽数看在眼里,倍感新奇,怎么会有人这么像颗干枯的藤树,前一秒才死气沉沉,一吸到水就焕发生机了。 真有意思。 “哎,你饿不饿,我这儿还有馒头呢。” 他张了张嘴,只发出了一节很轻的字音,奇奇怪怪的。 “听不懂。”你只当他说的是这里的方言,“我就当你是说饿了啊。不过我只能给你一半馒头,我自己还得留着吃呢。” 说着你给他掰了一半馒头,他伸手接了过去,又小声地吐了两个字。更多免费好文尽在:4 64 w .co m 你依旧没懂。这地儿的方言咋这么难懂啊。 “你的腿是怎么受伤的呀?”你忍不住问。 谁知话音未落,他琉璃珠似的眼睛就生出一股恐惧,孱弱破碎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苍白的皮肤不断冒出细密的汗珠,害怕到连半个馒头都拿不稳。 “对不起呀,我不是故意戳你伤心事的。我不问了,你快吃吧。”你帮他把馒头捡起来,重新塞到他手里。 他抖了很久才平复下来,胆怯后怕地小口小口啄着馒头。 你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只觉得他好可怜。 可又不知道怎么帮他,况且你自己也是到这破宫殿避难的。 外面什么情况你也不知道,只能等师父的道符传信过来。 过了两个时辰。 师父还没传道符来,你等得眼皮直打架。 “你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就吱一声,我先去那边的草垛睡一会儿。” 少年这次总算回应了一次你的话,那颗乱糟糟的头上下轻轻点了点。 草垛又脏又湿,但你实在太困,刚倒下没多久就睡着了。 隐隐约约间,你感觉脖颈间好热,仿佛有一块滚烫的红铁对着你炙烤。 你蹙着眉,烦躁地想翻个身躲避,却四肢僵硬怎么也动不了。 好烫,快要被烤化了。 嘶——好疼,尖锐的刺痛突如其来地窜了上来,是什么扎破了你的肌肤。 血液也在流失,是什么东西在吸你的血? 黑暗怪物病娇少年×救了怪物后被盯上的你( 你的感官早已苏醒,可身体还沉睡着无法动弹,这种感觉更加令人恐慌。 不知过了多久,你差点以为自己的血要被吸干的时候,那般窒息的痛苦终于远离了你。 不热也不疼了,你好像也能动了。 你颤抖着睁开眼,眼前除了破烂的吊顶什么也不没有,抬手摸了摸脖子也毫发无伤。 噢,没事就好,原来只是个梦。 你腾地起身,余光瞥见那少年正一脸担心地望着你。 “哈哈,我做噩梦了。吓着你了?”你朝他笑了笑。 他乖乖地点了下头,真的很像一只悲催倒霉的流浪小猫,惹人怜惜。 你瞬间来了精神,起身凑过去想逗逗他,这时外面飞来一张鹅黄色的纸。 是师父传来的道符! 你欣喜若狂,刚兴奋地接过道符,却看见少年突然反应激烈,浑身又剧烈地颤抖起来。 “别怕,这不是什么坏东西,是我师父给我传的信儿。意味着外面安全了。” 他听到这话才恢复平静,脸色比开始还白了些。 你不免好笑:“你也太容易被吓着了吧。胆子还没我大呢。” 他垂着头,眼睛红红的,怎么好像快哭了? “哎呀,我逗你玩的。你一点都不胆小行了吧。”你不逗他了,收好道符,想上前搀扶他。 但他却摇了头,不让你碰他。 “你不想出去吗?”你解释道,“我力气很大的,可以把你背出去。” 他又坚定地摇了摇头,明确表示不愿意出去。 你虽不解,但也没有强行做好事的习惯,只好跟他道别:“那好吧,我先走了,你多多保重哦。” 他的回应依旧只有点头。 离别时,你都没听清过他的声音,甚至没有看到他被泥土血迹遮盖下的真正相貌。 他保持着最初的“跪”姿,只是不再低头,双眸也不再木然,盯着你离开的方向冒出刺眼的血光。 而地上那空荡荡的裤腿逐渐生出截断的小腿,修长白皙,完好无损。 黑暗怪物病娇少年×救了怪物后被盯上的你( 八天后。 你和师父继续向西赶路,正要出城时,师父却定住不动,眼睛盯着别处。 你顺着看过去,发现师父盯着的正是你之前待的荒芜旧宫殿的方向。 本该在地坑里的宫殿此时竟然坐落在了地面上,破败的屋檐蹿升出无数藤蔓,藤条上的叶子不是绿色的,是红色的。 像被鲜血侵染的红色。 “快跑!那个怪物复活了,快跑啊!”居民们大喊着,众人吓得四处逃窜。 你和师父也吓得四处躲藏。 可是怪物不比那些不中用的小魔,你们连躲都来不及就被抓住了。 染血的藤蔓绕着你的腰间,轻而易举地把你卷到了那周身环绕着血气的怪物面前。 “别杀我呜呜呜……”你紧闭着眼,哭哭啼啼地求饶。 哭了半天,除了藤蔓捆得更紧了些,就没受到其他攻击。 哎,不杀你吗? 你止住了哭声,小心翼翼地睁开了眼,正巧朦胧血雾散开,怪物露出了真面目。 那是张妖冶魅惑的脸,黑红异瞳,肌肤白皙胜雪,眉心处点缀一道奇特图案的正红花钿。 好漂亮的怪物啊。 你发出不合时宜的感叹,原来这城里人常常唾弃的怪物生得这样好看。 等等,怪物的眼睛怎么有点眼熟呢?你脑海里猝不及防地闪过,宫殿里浑身是伤的可怜少年的双眼。 而他也在看你。 他唇角弯了弯,你可真好找,在人群中一眼就看到了。 现在把人抓到手,他脑子里居然只剩一个念头——带回去,关起来。 你见他笑了,以为在对你示好,忙说:“是你呀,吓死我了,还以为是大家说的怪物。” “是我。” 这是你头一回听懂他说话,原来他的声音是这样的。 微微嘶哑,又似裂缝里挤出的绿芽,不失少年稚嫩。 他短短两个字回答了你两个问题。 是他,也是人们口中的怪物。 可惜你没领会,还傻乎乎地说:“这儿好高,你快放我下去。” 他又笑了下,唇红齿白,半点没了初见时要死不活的颓废样,干燥的唇也水润有光泽。 他没有松开藤蔓放你下去,反而继续圈着你往那迸血光的旧宫殿飞过去。 “你放我下去……”你意识到不对劲,费力挣扎起来,恐慌地向地面上的师父求救,“师父,救救我!” 【追妻】控制欲极强的疯批竹马×受不了跑路 afd的电圈点梗 “栀栀,他们都不是真心跟你交朋友的,只有我是。” “以后别跟其他人玩了,只跟我玩吧,只有我永远不会伤害你。” 竹马迟意的这些话,从初一起就始终印在了你的脑海里。 起初你是有点不服气的,觉得肯定能交到新朋友的。 然而换来的是一次次的背刺、欺骗与利用,你彻底失去了交朋友的信心,变得越来越闭塞。 竹马迟意也就成了你唯一的朋友。 每每半夜醒来,你都会很难过,为什么从小到大就只有迟意一个朋友呢? 你把苦恼和痛苦诉说给他听。 他总是先安慰你,“别难过,这不是你的错,是那些人太坏了。” 紧接着他又委屈巴巴地问:“但你为什么总想交新朋友,还是不够好吗?” “不是的,你很好。”你急忙否认。 “那是为什么?” 他真的很好,永远事无巨细地照顾你,你想去哪里,他都会陪着你,你想学什么,他也都会提前去接触,学好了来教你。 他还是老师家长口中品学兼优的全能优等生,大家都说你很幸运,有这样一位优秀的竹马无私奉献地对你好。 是啊,有他陪在身边,你该知足的呀,为什么总想着交别的朋友呢? 大概是他总习惯否定你的一切,又给你灌输没他不行的观念,似一张无形的网密不透风地笼住了你,带来一种无法挣脱的窒息感。 “没什么。”你已经习惯言语上向他妥协,“你说得对,我以后都不想交新朋友的事了。” 他这才满意,说以后有他就够了。 之后你再也没提过这事。 “栀栀,志愿我已经帮你挑选好了,你照着填。” 他的成绩比你拔尖许多,你们注定不能就读同一所学校,于是他开始琢磨让你去一所不错又能跟他在同一城市的学校。 看着他独自做主为你挑选的院校专业,那种密不透风的窒息感又涌了上来。 你小声反驳:“迟意,我想自己选……” “栀栀,你自己选不好的。我咨询了许多学长学姐,结合院校排名和专业热门度,还考虑到了你平时的爱好和性格。没有哪一份志愿表比我这个更适合你了。” 他语气耐心又不失温柔,却隐隐透着一股不容置喙的坚决,让你必须按他的想法来。 你很抗拒这种感觉,可这么多年都是先抵触,又被他绕老绕去的话说服,最后妥协。 但这次你想坚持自己:“可我想去Q大。” 【追妻】控制欲极强的疯批竹马×受不了跑路 Q大是你的梦校,而他列的志愿里没有Q大的影儿。 “Q大校园学风不好,你适应不了。”他立刻否决。 哪里是什么学风不好,是这所学校跟他自己填的院校完全没有交集点,还隔得很远。 他不允许你去一个离他很远的城市。 你自知再说下去肯定会被他一通洗脑,到时候自己也会动摇,干脆缄口不言。 之后的几天他一直不放心,几乎天天都要盯一遍,确保你的志愿是完全按照他的想法填的。 最后一天,他带你去吃宵夜:“以后的四年在同一个城市上大学,你期待吗?” 你强颜欢笑:“嗯,期待。” 离志愿填报截止只剩最后五分钟,你找借口说要去趟洗手间,还把桌上的手机悄悄塞进了口袋。 他此刻防备心卸了下来,没注意到你的小动作,“好,那我先点,你要吃什么?” “你点的我都喜欢吃。”你竭力不让他看出端倪,说完便快步去了洗手间。 他心情极好,殊不知在你踏进女厕的瞬间,紧张得掏出手机,以最快的速度争分夺秒地改了志愿。 幸好动作快,截止的最后一刻,你把梦校Q大填在了第一个。 “呼——”你心跳如擂鼓,手心全是汗,双腿也在微微发抖。 结束了,都结束了,终于有一次是你自己做了主。 * “栀栀,我被A大录了,你录的是哪所?”迟意着急忙慌地给你打电话确认。 你看着录取结果显示的Q大,故意说成是U大。 U大和他所读的A大在同一个城市,还是隔壁院校,离得特别近,是他最期望你被录的学校。 他欣喜若狂:“太好了,我就知道我们一定会在同一个城市上学的。我们今天出去庆祝庆祝吧?” “我跟妈妈回老家了。得去两个月……”你不敢见他,想着能拖一点是一点。 他沉浸在狂喜中,没有察觉你的异样:“那你在老家好好玩,到时候直接大学城见!” 两个月后。 迟意买了一堆开学礼物,满怀期待地在U大新生报道处等。 他没有提前给你发消息,想给你个大惊喜。 然而等到黄昏尽头,新生报道都结束了,他也没见到你的身影。 他感到极度不安,忐忑地给你打了电话,“栀栀,你在哪里?” 你隔着电话都听到了他微微发颤的声音,低声道歉:“对不起迟意,我骗了你。我最后改志愿去了Q大。” “为什么?”迟意的血液一瞬间被抽干了似的,脸色煞白。 “我想自己做选择。未来都自己拿决定。” “所以你未来的选择里压根就没有我?”他浑身都在颤抖,竭力隐忍着。 【追妻】控制欲极强的疯批竹马×受不了跑路 你不明白他怎么会这么想,“我不是这个意思。” “可你就是这么做的。” 你刚要解释,帮你搬东西的学长正好过来:“都搬上去了,还有什么落下的吗?” “谁在说话?!”迟意顿时怒意横生,新买的手机险些被他捏碎。 他几乎是歇斯底里地吼了出来,你从来没听过他这么生气的怒吼声,一时有些害怕,下意识把电话给挂了。 “没什么要搬的了。。”你怕迟意又打来,干脆关了机。 全然不知电话那头的迟意气得五脏六腑都爆炸了,什么也顾不上,当即买了最快的飞机票。 * Q大开学很早,你其实比迟意早报道半个月。 初来新的城市,你很封闭,每天独来独往,最孤独的时候也想过给迟意诉说。 可你不想再过度依赖他,也因为骗了他而不敢面对。 好在你碰到了热心的学长。 起初你因为过去失败的交友经历,不敢和学长敞开心扉,更不敢跟他走太近。 但学长和以前的那些人截然不同,他善良包容,经常鼓励你,尊重你的想法,从来不会贬低你,一直用鼓励的方式支持你。 仅仅半个月,你就被学长的人格魅力打动,和他成了好朋友。 这是你这么多年来,最快也是唯一成功交到的除迟意之外的新朋友。 到了晚上,所有搬运资料的事都完成了,你主动说:“学长,谢谢你帮我搬资料,我请你吃夜宵吧。” 学长点头答应,却默默在吃饭途中自己去结了账。 “说好我请客的呀。” 他笑容温和:“我上学年的奖学金到了,正想庆祝呢。你才刚上大学,多的是用钱的地方,不用破费。” 你很不好意思,忙说:“那下次必须我请了!” “好。”学长笑着点头,很好,又轻松地有下次了。 你没察觉到学长的小心思,因为视线已落在门外一个眼熟的身影上。 本该在一千多公里外的迟意,正怒气冲冲地朝你们这桌走来。 清冷的少年处于暴怒中,那模样你从未见过。 “迟意……你怎么……啊!” 迟意完全听不进你说话,一来就抄起桌上的水杯不管不顾地砸向学长的头。 一向被所有人夸赞的优等生迟意,在大庭广众之下疯了似的攻击一个他原本不认识的陌生人。 这样的迟意令你震惊,更令你害怕。 自闭症病娇贵少爷×被他视为己物的穷学生你 【电圈点梗,男主病娇又爱哭,强制的时候妹没哭,他哭了。】 “别不要我……”他眼含泪光,哭得鼻尖泛红。 身上的少年给你的感觉太过割裂,力道猛得让你骨头都快散架了,可他脸上却泪痕交错,哽咽可怜。 “你怎么这么狠心,说不要我就不要我。”他又落了一行泪,随之还有更猛的…… 你气息不匀,说不上话来,半睁眼看着他一边哭一边发狠。 他怎么能做到哭得这么惨,还能Z得这么狠的? 恍惚间,你又想起了与他的初次见面。 那时的他,摔断了腿在医院疗养,性情孤僻又刁钻,家里人很不放心,给他请了五个护工同时照顾他。 你就是其中一个。 上岗第一天,你赶路太着急,不慎刮掉了两颗扣子,导致衣服领口下滑,雪白的薄肩外露。 雇主是少年的母亲,一位挑剔的贵妇,当即就嫌弃你衣冠不整,要辞退你。更多免费好文尽在:liaoy ux s.c om 不管你怎么解释道歉都没用。 直到病床上的少年突然出声:“不退,就要她,其他人退掉。” 少年皮肤白得病态,头发微长遮住了眉毛,露出的一双眼睛漂亮却无神,漆黑空洞,只是在你刚进门的一瞬间闪过微弱的光亮。 “小隗,你终于肯说话了?!”贵妇喜极而泣,这是近两年来儿子说过最长的一句话了,“行行行,都听你的!” 贵妇让你留了下来,把其他护工给辞退了。 你很感激他少年,那时的你太缺钱了,要靠自己挣全部学费生活费。 而他的一句话,留住了你当时能找到的最赚钱的兼职。 你下定决心要认真对待,照顾好这个传闻中巨难伺候的少年。 好在传闻有夸张的成分,少年并不难伺候,只是很安静,一整天都不怎么说话,偶尔点头和摇头。 也没有贵妇说的那么挑食,你买的粥和清淡汤面他都会吃光,只有油腻的食物他不爱吃。 相处下来,你全都挺满意的,除了——少年奇怪的视线。 “小隗,你为什么你一直看着我?”你终是忍不住问。 不管你走到哪里,他的视线一直紧紧跟随着,幽深凝视的感觉令你很不适。 少年双眸依旧一瞬不瞬地望着你的脸,苍白的嘴唇弯了弯:“嗯。” 你愣了又愣,嗯?就一个嗯字?不说话了? “这什么意思呀?” 他不肯说话了,连一个字音都不发,你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只能自我安慰,给的佣金高,忍忍就过去了。 自闭症病娇贵少爷×被他视为己物的穷学生你 一个多月后。 少年的腿伤痊愈出院,你的任务圆满结束,贵妇给你结算了丰厚的薪资。 他还送了你一份贵重礼物,主动说了认识以来最长的一句话:“谢谢姐姐这些天的照顾,以后我可以去找你玩吗?” “谢谢你的礼物,当然可以来找我呀,随时欢迎。”你以为他说的客套话,便想也不想地答应了。 没想到他是来真的,隔叁差五就来学校找你。 你没办法,只能天天往图书馆里躲。 可他也不知哪弄来的校园卡,也刷进了图书馆,每次都精准地跟到你旁边坐下。 他依然不爱说话,回回趴在桌上,默默望着你。 “你能别一直看着我吗?” 他点了点头,当真把脑袋挪到了另一边。 你不禁惊叹,他今天怎么这么听劝了? 然而下一刻,他从口袋里拿出墨镜戴上,遮住了那双看似无辜可怜的黑眸,又重新把头偏过来。 他小声吐字:“这样,就,不算看了吧。” “……”你无了个大语。 你只好把他从图书馆拉出来,找了个安静没人的地方好好说清楚。 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结果发现他好像一点没听。 而且他表情古怪,嘴角要扬不扬,貌似在往下看——你正抓着他的手腕。 “哦,不好意思。”你这才意识到,连忙松开。 他墨镜下的双眸瞬间从欣喜害羞转为了不舍,怎么这么快就松手了…… “反正以后没什么事还是别来找我了。” “哦。”他总算吭声了,嗓音低哑,听得出的失落。 你长舒一口气,这应该算是听进去了吧? * 少年很长时间都没再出现过。 你渐渐忘却了这个人,每日奔赴在上课和做兼职的路上,忙碌且充实。 这期间你认识了一个同样境遇的男生,你们一起分享性价比高的兼职,一起赶末班地铁,一起买深夜打折促销商品。 你们惺惺相惜,变得无话不谈,男生害羞地跟你告了白。 可就在你答应他的第二天,他突然反悔,还就此疏离了你。 “为什么态度大变?”你想追溯明白。 男生神色难看,欲言又止,最后还是直接不理你。 既然他不愿说,你也懒得再追问,就当没认识过这个人。 但你没想到这只是个开始。 之后你遇到的每个人,无论男女,只要跟你关系走得近,就会在某天莫名其妙疏远你。 直到大学毕业,你身边竟然没有一个亲近的朋友。 来不及纠结原因,你马上就投身进入职场,去一家待遇很好的外贸公司上班。 报道第二天,主管说:“你刚来业务不熟悉,这叁个月给你安排了一对一培训。” 你不由感叹这公司对应届生还挺友好。 到会议室后,你见到了意想不到的人——两年前那个自病症少年。 —— 完整后续在Уцshцweи.cσm 剧毒凤蝶疯批男主×被他美丽外表迷惑的人类 “好漂亮!”你被眼前的一只凤蝶深深吸引住。 它是你在这恐怖的异世界看到的最美丽的生物,翅翼形美,色彩绮丽,还很友善,围着你起舞,却不靠近侵扰。 你很喜欢它,难得起了兴致,陪它在花园里溜达了一圈。 “小凤蝶,下次有缘再跟你玩儿,我得去找神庙了。” 你只差去神庙拿到符咒这一步,就能回到原本的世界,远离这一群诡异的转化者。 走了没多久,那只小凤蝶竟哼哧哼哧跟了过来,绕着你的腰身转圈。 “你跟着我干什么?” 小凤蝶:“你知道神庙在哪里吗?” “不知道。”你忍不住摸了摸它可爱的小触角,“所以才要去找嘛。” “找神庙做什么?”小凤蝶很乖,任由你摸它。 “回我原来的世界。” 小凤蝶若有所思,似乎不明白你所说的原本世界是什么,但它还是很热心地道:“我知道神庙在哪里,要不要我带你去?” “要!”你正愁不知怎么找呢。 * “小凤蝶,你确定这路线对吗?” 这一路走来,黑漆漆的泥流蜿蜒曲折,寸草不生的黑岩山巨石纵横,越往深处走越阴森诡异,怎么看都不像是神庙坐落的圣地。 小凤蝶顶了顶触角,信誓旦旦地说:“对的。” “好吧。”虽有疑惑,但你还是卖力跟了上去。 走到逼仄的峡谷地带,头顶忽然涌下一大片带有藻腥味的绿水,伴随着巨石从山体滚落的响声。 滚滚巨石砸下来,四处狭窄得躲都没地方躲,你吓得面色发白,完了,该不会被石头砸死吧?不被砸死也会被这诡异的绿水毒死…… “呜呜我不想死……” 你下意识闭着眼,浑身止不住地抖,可预料中的绿水和巨石都没有侵袭到你身上,半点痛感都没有。 小心睁开眼,你看见自己被一道透明的光晕环绕屏蔽着,不受任何外界侵扰。 而持续给那光晕蓄力的是一位悬在半空中的红发少年。 他上臂有浅色的蝴蝶刺青,神似那只小凤蝶,飘逸红发的光泽更是与凤蝶羽翼散发的微光如出一辙。 “小凤蝶?是你吗?”你好奇地打量着他,好一张帅得很客观的脸。 之前遇到的都是丑陋凶狠的兽人,光是看两眼就胃里翻涌,这还是头一回见着这么赏心悦目的转化者。 “是我。我先带你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 凤蝶化成人形后嗓音低沉了些,还挺好听的。 “好……”你瞬间就不紧张了。 你深信“相由心生”这个词,他长得如此悦目,面相温柔善良,比之前遇到的任何人都看着顺眼,自然而然地就对他的信任更多了几分。 剧毒凤蝶疯批男主×被他美丽外表迷惑的人类 他带着你平安平安越过狭长的山谷,没有让你受到一丝伤害。 很快你们来到了着名的鳄鱼河,他说:“这里全是瘴气,没办法再用光晕带你飞去了,只能走索道。” “索道?”你看着那条满是锈迹的索道,顿时打了个冷颤。 这要是脚底一滑摔下去,不得成了鳄鱼的晚餐? “你要是害怕,就抓住我的手。”他伸出右手,掌心向上,干净清爽的手心也有一个浅色蝴蝶刺青,落在姻缘脉络上。 “好。” 他瞧着你缓缓伸手探过来,手指恰好覆盖了他掌心整条姻缘线,好纤细小巧的手,忍不住轻轻捏了捏。 还很柔软,好娇弱的纯人类。 他手掌的骤然收紧令你心头一颤,怎么突然握得这么紧? “走了。”他出声提醒。 “哦。”你回过神来,脸颊烫烫的,手也被温热包裹,他的手好温暖好有安全感,就跟他整个人带给你的观感一样。 索道摇摇晃晃,若是你一个人走必然会提心吊胆,双腿打颤,但在他的牵引下你竟走得还算平稳。 可越过了鳄鱼河,竟还要穿过毒林,你隐隐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神庙那么圣洁,怎么会藏于这种乱七八糟的地方? 你再次质疑:“小凤蝶,我怎么感觉这边不像有神庙的样子……” “你不相信我吗?”凤蝶少年一脸挫败,粉棕色的眼眸委屈极了。 琉璃珠般的眼睛,既具朦胧美又破碎感十足,越看越惹人心动。 “当然不是了!”你使劲摇头,刚生出的疑惑瞬间被他的眼神击碎,“我只是有点怕毒林,但没关系,我们继续走吧!” 他顿了顿,坚定地说:“别怕,我会保护你的,不会让林子里的任何一只毒虫咬到你。” 全程他都走在你前面,全心全力帮你抵挡丛林里的有毒飞虫。 “小凤蝶,你人真好。”你果然没有看错,相由心生简直是人间真理。 他回过头,笑弯了眼:“你也很好。” 真的很好,好到只看了几眼就忍不住想得到。 * 走出毒林已是深夜,寻找的神庙还不知所踪,倒是几百米钱的小山谷里飘来阵阵淡雅的清香,谷口还有几只小蝴蝶在转悠。 “那里是什么呀?怎么有那么多蝴蝶?” 剧毒凤蝶疯批男主×被他美丽外表迷惑的人类 “蝴蝶谷。现在太晚了,我们去蝴蝶谷休息休息吧。” “嗯!”你脚都走麻了,休息一晚也好。 门口的蝴蝶一见着你们过来,立即散开成两排,整整齐齐的似是在迎接领头…… 而身前的少年,对这个蝴蝶谷很熟悉,畅通无阻带着你走进了核心地带。 你恍然大悟:“这是你的地盘吗?” “是。”他眼神忽然有些躲闪,迅速扯开话题,“你饿了吗?” “饿了。”你肚子非常合时宜地咕噜叫了起来。 “稍等,我给你拿新鲜的花蜜。” 你点了点头,安静地坐在铺着羊皮的石床上等他。 不得不说,他家跟他人一样干净又好看,石壁上画着明媚生动的各色蝴蝶,底下还摆放了许多花卉,连空气都全是鲜花的芬芳。 “给。”他很快端了一碗新鲜的花蜜过来,见你左瞧右看,“怎么了?” 你接过花蜜,笑着说:“没什么,就是觉得你家真漂亮。” “你喜欢的话可以多住一段时间。” “那可不行,我必须尽快找到神庙的。” 他低了低眸,嘴角悄然耷拉下去:“好吧。那你先尝尝花蜜?” “嗯。”你浅尝了一口,不由赞叹,“好好喝!” “那多喝些,不够我再去拿。” 他抬眸注视着你的唇,亲眼看见你把一整碗花蜜全喝了下去。 翌日。 “小凤蝶,我休息好啦,我们继续出发吧!” 你伸了个懒腰,麻溜地收拾好自己下了床。 昨晚他化成了原形,一直陪在你床侧,等天亮他又幻化人形,早早地就在一旁坐着等你醒来。 可是他还在那儿不动,没有一丝要起身出发的意思。 你走过去晃了晃他的眼:“小凤蝶?该出发了呀,你怎么不动呀?” “不用出发了。”他站了起来,颀长的影子立即将地上你的倒影全部笼罩,“这里就是终点。” 你瞪大了双眼:“你在说什么啊?终点是神庙呀。” “我不会带你去神庙。”他语气温柔如初,但字字句句都格外刺痛,“从始至终带你走的路线,都是为了骗你来蝴蝶谷。” 你难以置信这突然变化的一切,他竟然从头到尾都在骗你? 苗疆带回的木偶竟要对你下蛊(1) “我要买这个。多少钱呀?”你在苗寨所有特产店逛了一大圈,就只看中了眼前的桃木人偶。 它比普通的桃木人偶雕刻得更精细,眉眼栩栩如生,身上穿了件特制的藏蓝色苗服,纤长的脖颈上戴着闪闪发亮的银项圈,像极了在山水间高唱的苗族少年,格外惊艳。 “钱另说,桃木认主,只有它愿意跟你走,我才会卖。” “那怎么才知道它认不认我呢?”你眼巴巴地望着店主,“我真的很想把它带回家。” “稍等。”店主从柜子后面拿出一个陈旧的芦笙芒筒,对着那桃木人偶吹了起来。 你不由在心里默念:小木偶,快认我当主人,乖乖跟我回家呀,我会对你超好的,一直对你好! 或许是太想带走它,在念叨完后竟产生了错觉——看见它冲你眨了眨眼。 也正是这错觉过后,流泉般的芦笙音渐弱,店主惊讶地瞪大了双眼,停了下来。 “怎么样了?”你紧张地攥住手,祈祷着能得到个满意的回答。 店主神色复杂,犹豫了片刻说:“你带走吧。” “太好啦!多少钱呀?” “不要钱。” “真的吗?”你难以置信,这种品质的桃木人偶应该很贵才对呀。 店主却好似巴不得你赶紧把木偶带走,不仅连连点头,还立即帮你包装好了。 这反差极大的态度令你有些疑惑。 但总归是拿到了你心仪的东西,你懒得想太多,满心欢喜地拎着编织袋走出了店门,又溜达着去隔壁店,给木偶买了一堆花里胡哨的首饰。 在你离开后,店主双手合十对天叩拜,嘴里念叨着:原来传说是真的,幸好有倒霉蛋把那玩意儿拿走了…… * 一周苗寨旅行结束,你带着唯一满意的桃木人偶回了A市。 你给它专门做了个青蓝色的小屋放书桌上,还花了叁百给它求签取名为沐白。 “沐白,以后你就天天陪着我吧。” 你不喜社交,有事没事就喜欢自己碎碎念。 虽然它不会回答,但那双眼睛很有灵性,每次与它对视都好似感受到了它的回应,一点都不孤单了。 自从带回桃木人偶后,你晚上总是会做同一个梦。 梦境里,你身处那座古老神秘的苗寨,绿水青山前竹筏上站着一位清瘦的少年,他吹着芦笙,眼眸带笑。 明明已经梦过很多次,应当是觉得无聊才对,可你每次还是被他的笑吸引,看呆了神。 等反应过来时,你就醒了,窗外已然天光大亮。 “奇奇怪怪。”你嘟囔了声,目光落在书桌的木偶上,“沐白,我为什么总做同一个关于苗疆少年的梦?你也是苗疆来的,帮我解答解答呗?” 它精致白净的脸隐匿在光晕里,那抹涂了映山红涂料的唇轻轻张开又闭合,似在回答你。 可逆着光,你没看见。 苗疆带回的木偶竟要对你下蛊(2) 后来你的梦总算有了变化,却朝着羞涩难以启齿的方向发展。 梦里的主角还是那位清秀的苗疆少年。 可地点从青山绿水间,换成了你家……的床上。 而你,莫名其妙被什么隐形的东西束缚住了,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只能睁眼看着那少年一层层剥落衣衫,覆身而上,为所欲为。 那种身体不受控的滋味太诡异,热气包裹肌肤,汗珠细细密密地渗出,浅色床单不知不觉间被染深弄皱。 醒来时你每次都大喘气,身体却无异样。 这样的情况夜夜出现,你被折磨得心神不宁,开始担心自己是不是中邪了。 你去看了心理医生,还去寺庙里烧香拜佛,可那羞耻缠绵的梦日复一日出现,怎么也摆脱不掉。 甚至连白天,脑海里都会不由自主地浮现那苗疆少年,和他白皙精壮的身体,左肩有条伤疤,腹肌分明,人鱼线往下的几寸有颗红痣…… 你没想到自己会把一个素未蒙面的男生身体记得那么清楚。 越想越后怕,你真担心哪天自己分不清现实幻觉。 你迫不得已开始在网上各种发帖求助,将自己去苗疆的整趟旅程一五一十地描述出来。 帖子断断续续有人回复。 网友1:【楼主,你该不会是在苗疆中蛊了吧?】 网友2:【我觉得肯定是楼主想谈恋爱了,梦里反映现实。】 网友3:【其实……我总觉得是楼主带回来的那个桃木人偶有问题。】 看到这,你眉头一皱,恍然想起了当时那店主古怪的表情。 当天下午,你买了去苗疆的机票,决定找那店主问清楚。 * 店主一见到你就躲,心虚得很。 在你数日围追堵截又死缠烂打下,店主才终于肯说实话:“其实我是为了坐地起价才装神弄鬼说桃木认主的。可没想到那玩意儿是真的邪乎,居然通灵性,我害怕,就直接送给你了。” “你怎么可以这么害人呢!” 店主连连道歉:“对不起,你赶紧把那玩意儿扔了吧,虽然……” “虽然什么?” 店主咽了咽口水,满眼害怕:“它好像认你为主了,就……可能大概也许……再也扔不掉了……对不起。” 你快气死了,当即报了警。 店主一到警.局又矢口否认。 桃木人偶能害人也无法令人相信,你还被教育了一番,让你不要迷信。 最后你只能憋着一肚子气回了A市。 一回到家,你顶着恐惧,将桃木人偶塞进垃圾袋里,扔到了负一楼的集装垃圾箱。 漆黑的垃圾袋里,粉白的桃木人偶双眼在黑暗里隐隐发光,眼角流出一滴诡异的血泪。 苗疆带回的木偶竟要对你下蛊(3) 你脑海里霎时浮现苗疆少年的脸,他哭着质问你,为什么要扔掉它。 “走开啊!”你恐惧地尖叫着,双腿一边发颤,一边朝电梯走。 扔掉,扔掉就好了。 你不停默念,乘着电梯到负一楼,把垃圾袋扔到了集装垃圾箱,亲眼看着保洁大叔装车开去焚毁场。 “呼……”你心有余悸,回到家时双腿都是软的。 你去泡了个热水澡,心情还是很复杂,决定等会好好睡一觉。 然而从浴室回到房间,你惊恐地看见那个本该在焚毁场被烧掉的桃木人偶,又出现在了书桌上。 木偶的印堂泛着紫光,折射出一道人影。 那人影渐渐从透明状,幻化成真人,那张脸就算烧成灰你也认得。 正是无数次在梦里出现的苗疆少年。 “你你你………”你语无伦次,半天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赤脚走来,不解地问:“你很害怕我吗?” 和梦境一模一样的声音。 “你、你别过来……”你连连后退,膝盖一不注意磕在床沿边,扑通一下倒了下去。 他下意识过来想扶你的手。 “啊啊!离我远点!”你吓得失声尖叫。 他无措地定在原地,讪讪收回了手,低声说:“我不会伤害你的,你别怕我。” 那语气,好像整得他还挺委屈。 “你到底是谁啊……” “沐白啊。你给我取的名字,不记得了吗?” 你瞥了眼那书桌上的木偶,所以这个人真的是木偶里的灵魂脱出来的? 店主说的通灵性居然是大变活人! 好可怕…… 手机还放在客厅,现在跑出去肯定不行,谁来救救你呀。 “记得。”你小声应了声,看他的眼神里满是恐惧。 他自然也意识到了,你真的非常害怕抵触他。 所以你是因为恐慌才把他扔掉的吗? 一定是的吧。 这么一想,他就没刚才那么难过了。 可是眼下最棘手是主人很抗拒他,这事的伤心程度一点也不亚于被扔掉。 “你是我的主人,我永远不会伤害你的。”他认真强调。 可你还是浑身警惕,颤声说:“我不要当什么主人,我之前不知道木偶也有灵魂,我错了,我不该把你带回来,求你回苗疆去吧。” 他错愕了许久,哑声问:“你还是想扔了我?” 权势掌印太监×被他觊觎的宠妃你(1) “我不想死,求掌印大人救救我……” “娘娘想活命,其实也简单。”他弯腰将你扶了起来,指尖故意擦过你的脖颈,温热的气息似有若无地侵袭而来,“只要娘娘帮我得到……” “掌印大人要什么?”你看了一丝生的希望。 他不急着回答,转身拿起龙案上的朱砂御笔,朱砂碎粉,砚台如血,蘸了鲜血般的笔尖调转,拨开里衣领口,轻轻点在了你的胸前。 “你。” - 自皇帝莫名病重后,宫内谣言四起,人心惶惶。 众人都在揣测皇上是被那个狼子野心的掌印太监隗归全给害的,那人大权在握,皇上这回怕是要折在他手里了。 作为皇上平日里最宠爱的嫔妃,你想偷偷去看望他,哪怕见他最后一面也好。 你费尽心思买通了人手,趁着深夜,乔装成小太监溜进了未央宫宣室。 明黄色的帷幄完全遮挡住龙床上的皇帝,压根看不见他的情况,你踮着脚小心凑近,小手正要拨开床幔时,身后突然传来极轻的脚步声。 随之而来的,是那道令全后宫都恐惧的嗓音:“谁?” 隗归全?! 你瞬间打了个寒颤,下意识想逃跑,脚还没迈出去,双腿却先发软,扑通一下跪倒在了地上。 还没从惊恐中回过神来,便看见一双白净细腻的手朝你伸了过来。 “啊……”你吓得缩成了一团,颤抖着抬眸。 眼前的人身量修长,跋扈得连宦官服都不穿,偏要着一身鹅黄绫罗,明晃晃地挑衅皇权。 原以为这样奸险的人应当是一副穷凶极恶的嘴脸,可他却生了张白玉无瑕的谪仙脸,极其迷惑人心。 也难怪陛下被他骗得团团转,被他坑害得卧病不起。 “原来是宸妃娘娘,是奴才失礼了。”他的手没有收回去,继续把你扶了起来。 你不禁气恼地捂住脸,乔装得有这么失败吗?竟叫他一眼就认了出来! “娘娘半夜乔装前来,是想看望皇上吗?”他朝龙榻瞧了一眼,“娘娘放心,皇上龙体安康。” “既然皇上没事,那本宫现在就回去。”你受了惊吓,只想快点讨回自己的寝宫龟缩起来。 “奴才送娘娘回去。” 你哪敢让他送,正要婉拒,可一见到他那双漆黑的眸子,到嘴边的话便说不出口了。 回长乐宫的路上,你惴惴不安,总担心他会一个不悦掐死你。 毕竟人人都说他是个喜怒无常的疯子,不小心惹了他会死得很惨。 如今连皇上都快没命了,杀你一个区区嫔妃又算什么。 “娘娘怎么在发抖,冷吗?” 权势掌印太监×被他觊觎的宠妃你(2) “不、不冷。” “娘娘似乎很怕我?”他眼眸含笑,却泠泠不达眼底。 你紧张得发颤,低着头不敢吭声,生怕说错话惹恼他。 但又怕自己的沉默令他不悦,绞尽脑汁地想着怎么回答。 “说个笑而已,娘娘别紧张。” 你僵硬地弯了弯唇,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怎么会不紧张! 这条路你走过无数回,从未像今夜这般觉得无比漫长。 总算走到长乐宫前了,隗归全缺半点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多谢隗掌印相送。”你只好硬着头皮提醒他。 他掀起眼皮,目光落在你脸上,也不知在看什么。 你被他盯得毛骨悚然,不禁又打了个寒颤,这下是真的挺冷的。 随即听见他轻笑了声,说:“那娘娘早些歇息。” 待他一走,你才总算能喘口气。 下人为你备好了水,你赶紧热水沐浴了一番,缓解从骨子里渗出的寒气。 然而你浑身发冷,他却周身血液沸腾的热。 一闭眼,满脑子都是那勾人却不自知的明眸,雪白如脂的纤细粉颈,鼻间依稀还能闻到沁入肺腑的淡香。 不论泡了多少次冷水浴都不管用。 他缓缓睁眼,嘴角勾起一丝笑:“娘娘,这是你自己送上来的,可怪不得咱家。” * 自那晚后,你明显察觉到自己被隗归全盯上了,走哪儿都能遇上他。 每次碰见,他也不怎么为难你,只是那眼神总会在你脸上停留许久。 他的眼神波诡云谲,怎么也看不透。 于是你便不敢出门了,整日缩在长乐宫躲着。 总算是没再见到那个佛面兽心的大奸佞了。 然没多久,未央宫传来噩耗,皇帝重病不治,驾崩了。 隗归全宣读皇帝遗诏,其中皇帝钦点的殉葬名单里有你的名字。 “皇上生前最疼爱妹妹,怎么可能舍得让你殉葬?” “只怕这是隗归全伪造的。” “宸妃妹妹,你是不是得罪他了?” 众嫔妃的话令你不寒而栗。 莫非真的是那次溜入未央宫得罪了他? 他当时没有发难,你还庆幸自己逃过一劫,合着他在这儿等着你呢。 你无助地问:“那我该怎么办呀?我还不想死……” 丽妃说:“这……妹妹恐怕只能去求隗归全。虽然希望渺茫,但如今他权势滔天,无人能制衡,妹妹也只能抓住这最后一丝机会了。” 其他嫔妃也纷纷点头。 其实你也清楚,如今也只能去求他了。 可是,要你死的人也是他,求他真的会有用吗? 权势掌印太监×被他觊觎的宠妃你 yuzhaiwu. * 入夜,昏暗笼罩,你独自掌着灯前去找隗归全。 这人一贯嚣张,不住直房,偏待在皇帝住的未央宫。 此时殿内灯火通明,窗户上的剪影正坐在龙案前,执笔批阅奏章。 门外空荡荡的,遣散了所有人。 难道他猜到了你会来找他? 你壮着胆子走了进去,乌发上簪着的步摇晃来晃去,跟你的心情一般忐忑不安,掌灯的手不受控地发颤,蜡油滴落,烫得你想哭,因此眼眶不知不觉就红了。 “娘娘怎么这么喜欢大半夜来?”他抬起头,依旧是那看上去无害的菩萨笑容,“可是等你很久了。” 果然是早就等着你来。 为了活下去,你顾不了那么多了,做好了被他狠狠折辱的准备。 扑通一声脆响,你对着他跪了下去,水光潋滟的眼眸流露出无尽的畏惧与乞求,那红烛的光影更是覆上了一层可怜。 “娘娘这是做什么?快快起来。”他话虽这么说,可眼底满是玩味。 “掌印大人,我……我不想殉葬……我不想死,求您帮帮我……” “那是皇上的旨意,我一介奴才,哪有本事帮您呢?” 你哽咽着说了一句又一句好话,不停求他。 “娘娘想活命,其实也简单。”他弯腰将你扶了起来,指尖故意擦过你的脖颈,温热的气息似有若无地侵袭而来,“只要娘娘帮我得到……” “掌印大人要什么?”你看了一丝生的希望。 他不急着回答,转身拿起龙案上的朱砂御笔,朱砂碎粉,砚台如血,蘸了鲜血般的笔尖调转,拨开里衣领口,轻轻点在了你的胸前。 “你。” 简简单单的一个“你”字,犹胜惊天炸雷轰得你不知所措。 什么叫要你?更多免费好文尽在:myushuwu.com 他这是何意?你不由自主地想到了那一层意思,立即又自我否定。 不可能不可能,他是个阉.人啊,怎么会有那种想法? 他断然是想让你为他做事的意思。 “掌印大人要我办什么事?我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娘娘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呢?” 他手中的笔慢慢向下,殷红的朱砂墨汁被摁了出来,沿着你的皮肤一路滑落。 那滴墨汁冰凉,带来丝丝痒意,你头皮直发麻,不死心地问:“恕本宫愚钝,实在不明白,还请掌印明示。” 他放了下朱砂笔,从上到下将你扫视了一遍。 那眼神,与之前全然不同,似一望无底的寒潭漾起圈圈涟漪旋涡,要把你吞噬进去。 “听闻娘娘肤若凝脂,身段曼妙,叫声更是堪比百灵鸟。奴才贪心,也想体验一番。” 有X瘾的Alpha继弟×想坑他反被算计的beta姐 电圈点梗,伪骨+黑化病娇+强制 - 你很讨厌你的继弟。 他的到来,加速了你亲生父母的分道扬镳。 后来的他又中了基因彩票,分化成了长辈们夸赞的S级Alpha,而分化成普通beta的你被他抢尽了所有风头。 家里资源全向他倾斜,你逐渐成了一个不讨喜不受重视的透明人。 你自然是不服气的,想方设法找他的错处,给他使绊子。 但抛开他讨人厌的这一点,他的确是个全方面开花的优等生,成绩拔尖,才艺俱佳,连为人处世都圆滑高情商。 盯了他两叁年,还真没找到什么有用的把柄。 直到最近的某天,你半夜闹肚子,房间里的马桶坏了,不得不去叁楼的洗手间。 其他人都住二楼,整层叁楼专门给纪棕一个人住。 “啊……嗯……”门缝里传来一声声低吟,裹挟着夏日燥.热的低哑喘息。 你脚步一顿,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他在干什么?!怎么发出这种难以启齿的声音? 你忍不住悄悄凑近,趴在门缝边竖着耳朵仔细偷听。 里面的人俊脸潮-红,喘-息不断,香汗淋漓,身体里不断释放着烈酒味的信息素。 幸好你是个对信息素反应迟钝的beta,不然即使隔着一道门也会被他强烈浓郁的信息素侵袭得失去自控力。 但听了许久,也只有他一个人的声音和信息素。 “难道他自己在解决吗?”你小声嘀咕了句。 房间里的低-喘声忽然凝滞,你吓得赶紧捂住嘴,跑到了走廊尽头的洗手间里。 要是他追过来质问,你恰好有正当理由,才不是故意偷听他那啥呢! 等你上完大号出来,纪棕并没有出来逮你,竟然还在房间里自给自足…… 你不由看了眼时间,从偷听到现在,已经两个多小时了! 还大有要持续的意思……这小子耐力这么好的嘛? 难怪都说S级alpha各项身体素质都很顶,今夜你算是见识到了。 可他凭什么这么好运能分化成S级alpha! 你气鼓鼓地回了房间,但愤怒过后又冷静了下来,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没记错的话,上个月你偶然撞见过他去打抑制剂,怎么会这么快又…… 一定别有原因。 你不由兴奋起来,这回就不信逮不到他的把柄。 有X瘾的Alpha继弟×想坑他反被算计的beta姐 从那晚起,你总是趁着半夜偷偷跑到叁楼,夜夜都能听见他的房间里传来那些羞耻的声音。 每次持续的时间还很长。 “这小子肯定有问题!” 你开始悄悄跟踪他,发现他每两个星期都会去医院的内分泌科,甚至还去过精神科。 趁着他不注意,你溜进他的书房,偷看到他的病例报告的那一刹不由瞠目结舌:他竟然有X瘾! 这真是这些年来最令你高兴的消息了。 这回,你决心要利用这一点狠狠教训他,撕碎他霁月清风的全能生形象! * 患X瘾的人,尤其是alpha,一旦发作起来,无论任何场合都会控制不住发.情。 只是纪棕发作的时间都是半夜两点过后。 这个时间他通常都待在自己房间里,压根不会出现在公共场合。 为此,你特意省吃俭用存了一大笔零花钱,重金买了能颠倒他生物钟的药。 将半夜两点,颠倒成下午两点。 他要是下午一点发作,在坐满了同学的教室里不管不顾地做那种事…… 一定会引起全校注意,一定很炸裂,那时他就会名声败坏,神坛跌落! 光是想想你就觉得解气。 可苦恼的是,怎么给他下药呢? 上次溜到他书房偷看病例,就差一点被他发现了。 这次你必须得小心再小心。 耐心等待了半个月,在市里举行青少年篮球决赛的这天,总算被你抓住了机会。 纪棕所在的球队赢面很大,家里人纷纷前去给他加油助威,你也被父亲强制要求一同前往。 到了现场,父亲又喊你跑腿给纪棕接一·大杯温水。 “就知道使唤我,烦死了。”你故作不悦,实则心里乐开了花。 接水的休息室在对面,关上门就没人能看得见你做了什么。 在确认整个休息室只有你一个人后,你这才拿出了早已准备好的药。 药入杯中,很快溶解,无色无味,很难察觉。 你拎着保温杯重回了比赛场地,说:“水接好了。” “拿去给你弟弟喝啊,就几步路的功夫怎么这么懒!”父亲很不耐烦地道。 “……”你不是懒得走过去递水,你是怕你递的水,那小子不喝。 继母这时过来解围:“我去我去。水给我吧。” “好。”你把水瓶递给了继母。 你忐忑地盯着那边的动静,直到看见大汗淋漓的纪棕大口大口将整杯水一饮而尽,才窃喜着松了口气。 药效会在二十四小时后发作,正好明天是周一,是学生们刚收假最烦闷的时候,也是八卦传播速度最快的一天。 有X瘾的Alpha继弟×想坑他反被算计的beta姐 翌日。 你一个上午都处于亢奋中,不停脑补着纪棕出丑的炸裂场景。 可临近下午两点,父亲突然在家族群里说:【保姆出门忘记栓毛毛了,你们俩谁中午有空回去一趟,把它栓好。】 毛毛是你们家养的小狗,特别调皮,一旦不拴住必乱跑。 现在离纪棕病情发作时间很近,绝不能让他回去,必须让他待在学校里。 你立刻回复:【要不我回去吧。】 父亲:【本来就打算喊你,你弟弟的学业可一分钟都耽误不得。】 “……” 真偏心,等下午一过,看这老头还怎么以那臭小子为荣! * 你跟老师请了假,打车回了家。 “师傅开快点儿。”你非常急切,想着快点到家栓好毛毛,再迅速赶回学校看好戏。 回到家后,你四处寻找那只顽皮的小狗。 “毛毛?!”你大声呼喊,内心焦急得不行,“毛毛快点出来,要是耽误我回学校看热闹,就不给你吃狗粮了!” “姐姐要看什么热闹?” 突如其来的一道熟悉声音令你瞬间毛骨悚然。 你僵硬地转过身,本该在学校里的纪棕正一脸笑意地看着你。 “关、关你什么事。”你心虚地佯装恼怒,“你怎么回家了?不是说了我来栓毛毛吗?” “那姐姐有看到毛毛吗?” “没有。”你摇了摇头,还真是没见着一点毛毛的影子。 他喉结上下滚了滚,忽然拧开手中的水杯,慢条斯理地喝了几口水。 而目光始终定在你脸上。 你这时才注意到他从出现开始就一直拿着昨天的水杯。 那股子做贼心虚的劲儿又涌了上来,你避开目光,说:“你赶紧回学校吧,我自己找毛毛就行。” 现在他出发回学校,大概率在路上就会发作,但这起码也比在家发作强。 可你催了他几遍都不听,非赖着不走。 “为什么那么急着催我回学校?多个人帮忙找不好吗?”他放下水杯,一步步靠近。 依稀能闻到他身上散发的醇馥幽郁烈酒味,且气味越来越浓烈…… 与此同时,墙壁上的挂钟叮铃一声,下午两点已到。 不好,他病情要发作了。 当乙游老公穿越后发现你有现实男友(1) “说好永远都只偏爱我呢?” “游戏里那么多竞争对手我都赢了,为什么在这里你不选我?” “你跟他分手好不好,跟我在一起吧。” 眼前红着双眸,苦苦追问你的人,是爆火的乙女游戏男主之一陆谋。 你前段时间很痴迷这款乙游,各具特色的几大男主里,你唯独偏爱最具少年感的他。 一度沉迷他的美色,为他抽卡过关爆金币,每天都沉浸在游戏里无法自拔。 你总是对着他完美的卡面感叹:“老公我永远都只偏爱你”、“天杀的,我现实的老公能不能长这样啊”、“我要一辈子爱上陆谋了”…… 可游戏上头的时候,人都是会说一些骚.话的呀。 你从没想过激动时随口说的话,居然有一天要兑现,更没想过游戏里的角色会穿越到现实来找你。 “呃,那只是玩游戏说的,你不要当真……”你小心翼翼地解释。 他眼含泪光,涩声问:“是因为你男朋友很有钱,而我只是个没有经济来源的大学生吗?” 游戏里的陆谋,设定是刚步入校园的清纯男大,运动系的热烈纯爱小狗。 他有着无可挑剔的颜值,肌肉线条优美的身材,清冽好听的声线,还有一身使不完的牛劲。 就唯独没有钱。 这缺点在游戏里不值一提,但放在现实中却很致命。 而你现实中的男友,是个大方的富二代,对你非常宠溺,你们相恋了四年,即将结婚。 陆谋只是个忽然出现的虚拟角色,某天也可能突然消失。 “对不起。”你无法辩驳。 “但我可以赚钱的。我会赚很多很多钱给你,你等等我好吗?” 你低着头不敢看他的眼神,狠心拒绝:“抱歉,我不想等。你也不用为我付出什么,你回去吧。” “那你之前说爱我,是骗我的吗?” 你难以解释,游戏和现实怎么能混为一谈呢? 在游戏里付出的感情当然是真的,你也在许多时刻真的很爱他。 可如果让你放弃原有的大好生活,去赌一个完全没有把握的未来,你真的没有勇气。 “不是。但仅限于游戏里。所以你不要当真。”你只好狠心点。 “那你真的认定你那个男朋友了吗?不后悔吗?” 你毫不犹豫点头:“嗯,不后悔。” 他沉默了许久,什么都没再说,失落地转身走了。 却一步三回头,期盼着你能挽留他。 但你始终没有理会。 也不知过了多久,你重新抬头,视野里再没了他的身影。 后来的很长一段时间,你都再也没见过陆谋。 他应该回到游戏世界了吧。 嗯,一定是的。 你不禁有些惋惜,应该好好跟他道个别的。 当乙游老公穿越后发现你有现实男友(2) 婚期将近,可你男朋友却总早出晚归,常常不回消息。 甚至声称家里生意周转不灵,得全身心扑在公司,直接搬了出去。 彻底见不着他人了。 不仅如此,你自己也很不顺利,半夜总被弄醒,似是被什么东西舔醒的,可醒来眼前什么也没有。 但刚刚那种被亲吻舔.舐的感觉绝不可能是梦。 自从男友不回来住后,你就噩梦不断。 这次你真的很害怕,忍不住向他打电话哭诉:“怎么办,家里好像进变态了……” 没想到不仅没等来他的安慰,反被他劈头盖脸骂了一顿:“那你跟我说有什么用!我特么是能立马回去吗?你知不知道我现在忙疯了?!” “抱歉,我不知道你很忙,那你先……” “嘟——”的一声,男友早就把电话给挂了。 他现在已经连话都不耐烦听你说完了吗? 生意失败的烦恼,就要发泄在你身上吗? 你越想越委屈,睡意全无,决心去男友公司找他。 走近总经理办公室门口,缝隙来传出一阵难以启齿的低吟声和碰撞声,混合着黏腻的气味…… 你霎时愣在原地,突然没了敲门的勇气。 里面的人在做什么…… 原来他说的忙,是这种“忙”。 难怪这些日子,他再也没有回过家,再也没有陪你吃过一顿饭。 你竟然还天真地以为,他是真的时刻在忙家族生意,忙到挤不出一丁点时间来见你…… 你回去痛哭了一场,向他提了分手:【分手吧。】 本以为他会问一句为什么之类的话。 可他却直接说:【好。】 你气笑了,忽然间觉得这四年的恋爱是一场笑话。 那夜后,你彻夜彻夜地睡不着。 心情差到了极致。 鬼使神差的,你重新玩起了搁置大半年的乙女游戏。 仿佛只有沉浸在虚拟梦幻的游戏里,才能缓解一二现实的痛苦。 可进入游戏界面一瞬间,醒目的开屏公告上却写着: 【亲爱的各位玩家,“陆谋”这个角色已全面下线,今后会有新角色代替,为此带来的不便还请见谅。——3月17日】 心脏猛地被刺痛,你恍惚地呆滞住。 3月17日,不正是陆谋跨越时空,来到现实世界找你的那一天吗? 也是你断舍离这款乙游的那天,之后你一直没有再登录过。 原来他那天起永久地离开了游戏。 怎么会这样?他没有回到游戏里吗? 那他去哪里了? 你失落地叹了声气,这才发现自己想找他都没处找,连跟他道歉的机会都没有。 “你是在想我吗?” 变异多触手病娇男主×被他一见钟情的误闯者 怎么走不出去? 两个小时前,你还在赶末班地铁。 由于最近加班太频繁,你脑子一片混沌,眼神也不清明,走岔了路,绕进了堪称最复杂阴森的城中村。 里面的路逼仄老旧,弯曲交错,堪比迷宫,你非常不幸地迷了路。 走啊走,怎么也走不出去。 你困得直打哈欠,眼皮疯狂打架,撞到了满是青苔的墙。 “嘶,好疼。”你吃痛地揉了揉额头,眼前的居民楼突然全部熄了灯,外围的高楼大厦悉数飘在空中…… 你难以置信,可无论眨眼看多少次,眼前的一切就是变成了这鬼样子。 漆黑无光的老旧居民楼,海市蜃楼般的写字楼,空无一人的道路。 还有弥漫着咸腥海水味的空气。 “肯定是太累出现幻觉了,回去睡一觉就好。”你自我安慰着,打起十二分的精神重新赶路。 然而两个小时了,你反而越绕越深,怎么也走不出去。 叮铃——手机短信提示音响起,你点开一看: 【欢迎你呀。】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来自陌生的号码。 你惊恐地抬头,四周没有人,可却看到一幕幕诡异的画面。 不远处的水龙头上盘绕着一条红棕色的八爪章鱼,正张着嘴对你笑,再往前的水沟里爬出来一堆漆黑的螃蟹,它们发出的声音叽叽喳喳的很刺耳…… 一瞬间,四周出现了许多变异的动物…… 你吓得掉头就跑,一脚踩空,不慎往台阶下栽倒。 可预想中的疼痛并未到来,反倒是手臂被湿黏又柔韧的东西缠住,那东西韧劲十足,把你整个身子都拖正了起来。 你低头一看,竟是那条盘在水龙头边的章鱼,它腕上的两排肉质凸起吸盘正一伸一缩地吸附在你皮肤上,分泌出透明的黏液。 “啊!”你失声尖叫,被直接吓晕了过去。 章鱼无措地收起触手,好可爱的小人类。 好想和她玩,可是,她好像被我吓到了……… 再度醒来时,你正躺在自家的卧室里。 你揉了揉头发,原来只是个可怕的噩梦,差点魂都吓没了。 自那噩梦后你下班就换了条路走,远远避开那昏暗的城中村。 * 最近隔壁在装修,动静很吵。 要搬来新邻居了吗? 咚咚咚——房门被敲响,你开门一看,来人很高很年轻,从未见过的面孔。 “你好,我是新搬来的。”男生笑起来有两颗虎牙,很可爱,给你递了一盒巧克力,“以后多多关照。” 变异多触手病娇男主×被他一见钟情的误闯者 “好的。欢迎你搬来。”你没想到新邻居长得好看,人还这么有礼貌。 这些天因为装修噪音带来的烦躁瞬间消失殆尽。 新邻居非常热情,总是会做许多大餐与你共享。 还全是海鲜盛宴,其中的辣炒章鱼很对你的口味。 你很不好意思,也经常回请他。 渐渐的,你和新邻居相处融洽,成了周末经常约饭的好朋友。 但他好像不只是想跟你当普通朋友。 每次跟他视线对上,都能从他发亮的眼神里读出别样的情绪,似乎下一秒就要将心思脱口而出。 考虑到他是邻居,不能和他闹僵。你只好装作什么也没察觉,尽量跟他保持普通来往。 可他还是向你表白了。 在周六的晚上,吃完他做的章鱼烧之后。 你小心翼翼地回绝:“抱歉,我现在没有恋爱的打算。” “我可以等呀。不过,你喜欢我吗?” 你一时语塞,他怎么问这么直接。 喜欢吗?脸是喜欢的。 但他太神秘,没有工作,没有朋友亲人,每天无所事事,总是等着你下班来给你做吃的。 你对他的背景持怀疑态度。 “我还不太了解你。” 他立即坐直了身子,双眼亮晶晶的:“你想了解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 “呃……太多了,要不你先介绍下自己?” “好啊。”他刚站起来,又迟疑住,再次问,“但你先回答我,你喜不喜欢我。” “……”你沉默住。 见你迟迟不肯回答,他明显有些失落,不甘心地问:“那你喜欢吃我做的章鱼烧吗?” “你做的章鱼烧喜欢。” 他做的章鱼烧的确一绝,外面吃不到的口味。 刚才他还耷拉着的脑袋瞬间精神抖擞,情绪激动:“那你就是喜欢我的。” “这……有什么关联吗?” 他弯了弯唇:“你喜欢吃我身上的肉,不就是喜欢我嘛。” “!”你瞬间毛骨悚然,“什么叫吃你身上的肉?你在说什么?” 下一秒,你亲眼看着眼前活生生的一个人,居然变成了一只黏糊糊的红棕色八爪章鱼。 和那天走进诡异城中村遇到的那只章鱼一模一样。 “啊——”你浑身血液都被抽走似的失去了力气,瘫倒在地上,恐惧地尖叫着,“你不要过来,你离我远点啊啊啊……” 北美双生坏种疯批男主×被他们掠夺的小白花 “这里怎么会有美洲狮,什么样的人居然养这种猛兽……” 不远处的私人庄园竟跑出来一头雄性美洲狮,它目光凶狠,长着獠牙,一副狩猎者的姿态。 它脖子上戴着项圈,应该是这庄园主人圈养的猛兽,可它此时挣脱了铁链,饥肠辘辘的模样,在场任何一个人都可能成为它的掠食目标。 旅行团的人都见过这情形,连导游都慌了神。 “大家不要轻举妄动……”导游的话还没说完,饿极了的美洲狮就朝着人群冲了过来。 “啊!”所有人失声尖叫,凭着本能疯狂逃窜。 你也惊慌失措地逃命,可很不巧,例假来了,身上沾上了血腥味。 美洲狮狩猎时会定准一个目标,往死里追,毫无疑问跑得又慢还沾染血味的你成了首要目标。 “救命啊……”你哭着呼喊,双腿跑出了这辈子最快的速度。 可依然无济于事,美洲狮轻而易举地就追上了你,扑过来的瞬间,你感觉马上就要看见自己太奶了。 完蛋,旅个游命丧于此。 嘭——嘭—— 连续的两声麻醉枪响,利爪离你皮肤咫尺的美洲狮轰然倒地。 你吓得摔在地上,小臂在粗糙的地面上磨破了皮,渗出血丝,但已经感知不到痛,浑身的细胞都在因为恐惧而颤抖,也在为劫后余生而后怕。 “哎,怎么还不起来?” “不会是吓晕了吧?” 头顶接连传来两道戏谑的嗓音,音色相近,低沉又痞气。 你颤颤巍巍地抬头,站在你面前的是两个几乎一模一样的混血男生。 一时间,六目相对,你从他们栗色的眼眸中看到了浓烈的危险气息。 那是两双极具野性的眼睛,瞳孔皱缩,迸发出与生俱来的压迫感。 他们长得极高,身形健硕,黑色背心露出的手臂结实有力,肘内纹有藏青色的锁链纹身…… 怎么看都很凶险,除了那两张脸,倒是挺帅的。 你颤抖着站了起来,放眼望去,旅行团的其他人早就跑没影了,巴士车也不见踪影。 估摸是被他们开走了,只落下你一个倒霉蛋。 “喔,你手受伤了。”其中一个男生指了指你的手臂。 上面擦伤了一条长长的口子,血迹混合着砂砾黏在伤口上,你终于感觉到疼,皱着眉头抽气。 另一个男生说:“去我们家包扎一下。” 你对他们的提议感到很抗拒,并不想踏进他们家。 可是他们直勾勾地盯着你,一副你不跟他们走,今天就别想走的架势。 犹豫了片刻,你还是点头答应,跟着他们踏进了那富丽堂皇的庄园。 只是想帮你包扎伤口。不要把人想的那么坏。你默默这么安慰自己。 北美双生坏种疯批男主×被他们掠夺的小白花 他们帮你包扎了伤口,还向你道了歉。 虽然语气很轻佻,听不出丝毫歉意。 但你还是很礼貌地回了句没关系。 从他们的话里得知,这两人是双胞胎兄弟,中墨混血,精通多国语言,哥哥卡洛斯,弟弟迭戈。 “你喜欢吃什么?”卡洛斯热情邀请你留下来吃晚餐。 “不吃了谢谢。我等会儿就回酒店。” “为什么不吃呢,反正你也是要吃晚餐的啊。” 你尴尬住,不知怎么回他。 迭戈见状,说:“算了哥,她不想吃不要强求嘛。那我们送她回酒店吧。” “我可以自己回去的。” 迭戈弯唇一笑:“不怕又遇上什么猛兽吗?” “……”你被他表面温柔的笑震慑住,有种猛虎呲牙的错觉,看似在笑,实则是威慑警告。 你低着头,纠结不已,要他们送吗? 现在导游跑路了,这郊外很难打车,就算能打到,在等待的途中万一又碰上什么奇怪的动物可怎么办? 这么一想,那不如还是让他们送。 人好歹比猛兽安全点吧 你小声说:“那就麻烦你们了。” “不客气。”迭戈说完,偏头和卡洛斯的视线对上。 两人不约而同地勾了勾唇角,笑容诡异。 * 他们带你去了车库,让你挑车。 你并不熟悉车,但还是能看出他们车库里每一辆都是价值不菲的豪车。 “其实哪一辆都行。”你只想快点回酒店,并不在乎坐什么豪车。 这时,卡洛斯走到了你身后,健壮的手臂似有若无地擦过你的后腰,温热的气息袭来,他低笑道:“还是选一辆吧。不然等会儿你不满意,可来不及换。” 你听得有点云里雾里,坐个车有什么不满意的。 但他都这么说了,你也只好随机地挑了辆黑色的小轿车。 “这辆啊……”卡洛斯若有所思,坏笑道,“空间有点小,你确定吗?” “嗯,确定。”你并不觉得那车小啊。 迭戈率先为你打开了副驾驶的门:“那上车吧。” “谢谢。”你小心翼翼地坐了上去。 卡洛斯坐到了驾驶座,迭戈就坐在你身后,车开得极快。 卡洛斯开车非常快,眨眼间就奔驰在空旷的主干道上。 可没几分钟,他踩下急刹,猛烈的冲劲袭来,你整个身子往前栽去差点磕到,他眼疾手快用手掌挡住。 “怎么连安全带都忘了系?”他笑得顽劣,恶作剧得逞的恣意,手掌还紧紧贴在你额头,有意无意地摩挲着。 你连忙坐直身子,忐忑地把安全带系上,说:“上车忘了。现在系好了。” 言外之意,提醒他可以继续开车前进了。 可他却直接将车熄了火,按下门窗反锁键,将车与外界的墨绿旷野隔绝成两个世界。 座椅猝不及防地被他放倒,你吓得尖叫,吃力地想坐起,肩膀却被另一双大手摁住。 迭戈的脸映入眼帘,他笑着说:“乖,就躺着吧,省力点。” 这时的卡洛斯已经卸下了安全带,长腿一迈,直接跨.坐在你身上。 与此同时,迭戈的手从你的肩膀抚向脖颈,微微粗粝的指腹游离摩挲,如毒蛇爬绕,激起一阵鸡皮疙瘩。 他绅士地提醒:“亲爱的,车是你自己选的,等会儿可别觉得拥挤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