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色【NPH】》 新郎x伴娘【h】 每个女孩心里,都藏着一个婚纱梦吧。 可惜,她如奔赴火海的飞蛾,将以渺小身躯成为烈焰的燃料。 朝生暮死的飞蛾,又哪堪羡慕纯洁的白纱? 男人自背后拥着她,一只手攀上她的玉峰,揉捏着胸前的一团绵软,手背上青筋贲张,另一只手拉扯着她的裙摆,一点一点往腰间推上去。 他埋头于她温暖的肩窝,动情地吻着脖子上细腻的凝脂。 两具年轻的身体,在试衣间的镜子前轻轻摇摆着。 一个穿着新郎的西装革履。 一个是伴娘漂亮的鱼尾长裙。 女声娇媚,荡漾着情欲的慵懒,抓住他作乱的手,哄道:“不许吸,脖子要露出来呢。” 陆泽低笑一声,故意扯下镶了珍珠的抹胸,一对玉雪可爱的白兔便弹跳而出,樱花似的乳晕不大,站立的奶头接触到外界微凉的空气,凌念往后缩了缩,这一缩,就缩到了陆泽的怀里。 “露出来又怎样?”他哑声逗她,“让他们知道,骚念念就喜欢勾引闺蜜的未婚夫。” 凌念捂着胸口,赌气似的不给他抹了,她白皙的手捂着嫩豆腐似的两团,压出涩情的沟壑,自慰一样,反倒惹得陆泽欲火更甚。 三两下拿开她碍事的手,陆泽抽出皮带,将她的手反剪过去迅速打了个结。 垂眸,满意地欣赏着她眼里的惊慌。 她是美丽的。 柳叶眉温婉,桃花眸妩媚,琼鼻下的粉唇可爱又饱满,乍见是水墨晕染的淡雅,细细观赏,这皮囊的魅惑便如画卷点染一笔,颜色铺散开来,明艳动人。 168的身材,不大不小的C罩杯。 如今,这绝色美人被压在更衣室的皮椅上,双腿大张,任人把玩,敏感的身子透着情欲的粉,羞红的脸如胭脂一般,瑰色勾人,无助又急促的喘息更加勾人。 美人泫然欲泣,湿漉漉的眼有些空洞,咬着唇,不肯出声。 身上压着的男人肆无忌惮地掠夺着,左乳上,深红色的牙印渡了层晶亮的口水,原本小巧的乳头被吸吮地有些肿胀,樱桃般翘立着,另一只乳房被他抓在手里,恶意地揉搓拉扯,握紧那团绵软,白花花的乳肉便从指缝里露了出来。 他的吻一路向下,在她的小腹舔舐着,滑到腿根,随手扯开湿哒哒的白色内裤。 凌念本能地合拢双腿,却被他朝着屁股扇了一巴掌,顿时激起一层波浪,陆泽眸色更深,脸上的表情饿狼一般,已是饥渴难耐,哑声驯服:“骚逼湿成这样,内裤都他妈拉丝了,被老子啃爽了?” 凌念眼泪汪汪,胸脯起伏不定,手被反剪住,行动有些不便,即便如此,她还是支棱着起身,吸了吸鼻子。 陆泽正把她的内裤折好,揣进西装外套的口袋,便听她唤了他一声。 再抬眸瞧向她时,魅惑的妖精已经张开白玉似的大腿,露出殷红的,牡丹花一样的穴口,没有毛发,全身上下都是干干净净的,幼嫩可欺。 颤声求道:“我想要你。” 脑袋里的精血砰得一声炸裂了。 陆泽红着眼,一把扯过她柔软的大腿,扶着青筋虬结的巨龙就刺了进去。 女人哀呜一声,侧过脸去,散乱的长发遮住她的绯红的脸颊,布满吻痕与牙印的胸脯随着他的抽送跳动起来。 硕大的,灼热的铁棍一下又一下地撑开她的穴口,媚肉纠缠着绞紧他,千千万万层花蕊叫嚣着吸吮巨龙上弹跳的青筋,前赴后继,湿热的花液妄想抚慰作乱的巨龙,可终究被肆意鞭笞的男性阳具撑爆,戳烂,捣碎的白沫自两人交合的地方崩裂飞溅。 陆泽睡过许多女人,但像这般绝品名器,还是头一次见,浓重地喘息着,一口咬在她的肩膀上。 女人的下身汁水丰沛,清亮的爱液顺着修长笔直的大腿缓缓流下,她被粗暴地拽到镜子前面,乌黑的长发晃荡出一个惊慌的弧度,身后拉扯住的手腕根本难以支撑平衡,挣扎的那一下,却使得暴涨的阳具恰巧戳在了G点上。 她低低媚叫一声,似难耐又似舒畅,随后扬起修长的脖子,扭动起纤瘦的腰肢来,一下一下套弄着体内深深插入的巨龙,丰腴的臀肉剐蹭在男人杂乱生硬的阴毛上,如同发情的母狗。 “伴娘那么多,哥哥只操我一个么?” 她问话时脸上是被满足的快慰,气音慵懒,涩情无比,惹得新郎的龙首有暴涨一圈。 瑰烈如妖,陆泽一把扣住她的脖子,猛地向后勒去,伸出舌头搅动着她湿热的口腔,勾出一缕粘连不断的银丝,掐着她的脖子,低声回应,“就操你一个啊,母狗,骚货,真他妈的要死在你身上,嗯?我是不是要死在你身上?” 他们最私密的地方连接着碰撞着,从她的纵火勾引,再到他的迎合征服,精壮的男子,麦色皮肤上肌肉凸起,狰狞得可怕,娇软的雪白酮体在他怀里颤栗沉沦。 陆泽抬起她的一条腿,锁在臂弯间,镜子里,绝色美人最私密的娇花被强硬地曝光,大刺刺地映在镜面上,花心娇艳似腊月红梅,敏感脆弱,本该被细心保护的圣地,却被紫黑粗粝的男鞭肆意冲撞蹂躏,将边沿的那层肉膜撑得近乎透明。 美人无助地向后仰去,瘫在他的怀里,痴笑:“啊~哥哥,快一点啊,你老婆要试好婚纱了~” 这种悖伦的快感如电波刺激着他的阳具,陆泽腰身一挺,下体插得更深,耸腰的动作也更快,疯狂地折腾倒弄,腾出手来肆虐抠挖她颤栗的淫穴,狠命地掐着血红的阴蒂,娇媚的喘息中带了哭腔,她难耐地扭头,长发凌乱,骚浪的叫声压抑在唇齿之间,被封印在她主动献上的缠吻之间。 男人神色可怖,阴沉地盯着她的小腹,龙首刺入子宫,在宫环的极致研磨下撞开蜜穴深处,其间蕴藏的温柔汁水缠绵地浇在龟头上,细密地裹吸着叫嚣的马眼。 陆泽顿感头皮发麻,怀里的美人再难克制,狠狠咬住他的肩膀,在他脖后抓出一道血痕,身子颤栗地瘫软下去,细腰一挺,腹部龟头的形状更加分明,大股清亮湿热的淫液自穴口喷射出来,绚烂如烟花绽放。 她身子呈现出潋滟的粉色,却是越发勾人,媚穴紧紧缠绕着滚烫的紫鞭,搅弄吸嘬,那是高潮后的脆弱屈服,而这脆弱屈服,等来的却是男人更为粗暴狠戾的抽插。 陆泽拎起她的腰肢,疯了一样地挺身狂操,丝毫不给她半分喘息的机会,高潮后的甬道更为敏感,他又是那样野蛮肆虐的架势,一连串狂风暴雨般的蛮横戳捣,背后的肌肉崩张,掐着她细腰的手臂暴起青筋,紧缩的臀部因急速的冲击幻出虚影……又是一股清亮淫液的迸发,娇美脆弱的人儿,被他操烂了。 最后一次深顶,脖子上淌下红艳艳的血,低落在她绯色的酮体上,滑落吻痕遍布的肿囊丰胸,灼热的精液磅礴喷射,一点一点挤满被插烂的子宫。 凌念终于松口,唇上潋滟的血红,是蹭了他的血。 精液又多又浓,渐渐从子宫下坠到甬道,沿着他不曾抽离的紫黑流淌出来。 这一场情事,终于告罄。 女人的眸色渐渐平复下来,回复成往日的淡漠平静。 陆泽动了动,还想继续,凌念躲了过去,“小慧的婚纱应该试好了。” 男人抱着她,揉了揉丰腴的乳房,“那我们,改天继续好不好?” 凌念笑了笑,没做声。 陆泽临出了试衣间前,又不顾意愿地与凌念强行温存了一会儿。 用一个专业术语来形容,就是猥亵。 “哥哥,你都要结婚了,还出来偷腥?” “小慧是我闺蜜,你老婆的闺蜜你也偷?” “哥哥今晚上,也这么操小慧么?” 陆泽就快被她这些骚话逼疯,原本软下去的巨龙再次昂了头。 凌念轻笑一声,拉上抹胸,站起身来掀起了裙摆。 如玉似的长腿上突兀地横斜着几道殷红的吻痕,白浊的精液沿着腿心黏腻地一路蜿蜒。 凌念指尖抹了一道,生生截断精液蔓延的路径,将指尖的精液擦在唇间,丁香小舌舔了舔。 “操!”气血直往脑门撞,陆泽只觉得鸡巴涨的发疼,“你他妈的怎么这么骚?又痒了是不是?咱们再来一次。” 凌念刷地打开隔帘,外面的灯光照进来,徒留小小空间内的糜烂气味。 “今晚操新娘的时候,记得想我。” ps:hi佳人们,本书存稿30章,月内日更一章,长期全免,更新时间固定在8:00pm,求收藏珠珠么么么么~ ?同期在更求翻: 《驯狼》古灵精怪穿越少女x少年意气大尾巴狼狼(人外强欢) 《难却》江南甜妹训狗大师x超级直球暗黑野狗(校园强制) 执行官x议员【h】 江城,是个不大不小的市区,尚未脱离小县城的人情社会,各种关系错综复杂。 凌念晃着酒杯里的玫瑰红酒,闲闲地靠在椅子上。 草坪上,一对新人正接受着大家的祝福。 凌念撩起那双桃花眼,看向两人。 一个是她大学时期的闺蜜,一个是她刚刚睡了的男人。 好呢,天作之和。 陆泽发觉到妖精的视线,也缓缓朝她看来,撞进的那双眼里,却只有一片漠然。 杏色的纱裙温柔灵动,她眉眼间是不可多得的脱俗与清冷,眸色偏浅,更显得如同神女般不染尘俗。 就是这样冷清的仙女,刚刚在自己胯下承欢,骚浪地扭着屁股,全身上下被他舔遍了,奶子被他咬肿了。 肚子里堵着他的精水,如今却一脸漠然地看着他? 陆泽觉得有些气愤。 真想再操她一次,给她点教训。 神父说着英语的誓词,新人交换了戒指,宾客坐席上,尽是些西装革履锦衣华服的人。 凌念扶了扶额角的碎发,等待着这段无趣的流程结束。 视线从西装革履的成功人士们划过,默默清点了下自己的计划。 首个目标,陆泽,已经拿下了。 往后就无须在他身上浪费精力,她垂眸,看了眼自己微微鼓胀的小腹。 里面,都是新郎射进来的精液。 如是想着,眉眼间不觉染上些阴霾地憎恶,随即如烟般消散。 算了,无所谓了。 新娘那边,正热热闹闹地抛着花捧,抢到的人就能获得新娘的祝福,可以早日喜得良人,步入婚姻的殿堂。 小慧四处张望一眼,朝凌念挥挥手:“念念过来呀,我要扔花捧了!” 凌念拈着裙子起身,朝她翘了翘嘴角。 花捧在空中划过一个漂亮的弧度,最后从凌念身边划了过去,落在另一位伴娘手里。 伴娘兴奋又激动,原地跳了两下,爱马仕的碎钻耳环叮当作响。 陆泽分明看到,凌念手都懒得抬一下,花捧飞出去时,她还微微侧身,似躲过一劫。 凌念难道不想结婚吗? 凌念不会只想勾引他吧? “呀,恭喜恭喜。”大家朝抢到花捧的伴娘道喜,凌念也跟着恭喜。 她转身,同小慧说:“没抢到呢,可惜了。” 小慧扯唇笑道:“没事,我把我哥介绍给你!” 凌念推诿:“我最后的倔强,就是不相亲。”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逗得小慧捧腹大笑。 凌念晃晃手里的酒杯,“不打扰你们这对小鸳鸯了,我要去寻觅我的爱情,回见。” 自那次对视之后,她再没分半点眼神给陆泽。 就像个渣男,睡过了就丢。 这种落差很明显,明显到陆泽心情当即受到影响,心脏有些发酸。 只能安慰自己,小慧在场,所以念念才刻意对他这么冷淡,往后他去找她,哄一哄自然就好了。 心里,却仍旧回味着那场瑰色的性爱,时常走神。 走神几次,小慧就不乐意了,一拍他脸颊,“老公你怎么总是溜号?” 陆泽扯唇笑笑,“想晚上怎么爱你。” 小慧听完,顿时涨红了脸,粉圈捶上他胸口,“流氓,大白天呢你说什么!” 回应她的,是轻声的低笑。 “凌律师。” 有人喊了她一声,凌念回过头来。 看着面善,好像是她新来的同事,凌念礼貌地扬唇浅笑。 “这个……有个美国的客户,诶,恰巧在这遇上了,但张律她英语不好,您看能不能……” 凌念点头,“当然可以。” 其实只是些常规的预定环节,不涉及详细任务。 凌念表明自己的身份,没说是律师,只说是临时的译员,如此表示自己无意分这一单的肉羹,张律的脸色才缓和了点。 凌念虽是公司新人,但架不住大佛来了这小地方。 她本科是极为耀眼的头部法学院,硕士又在海外进修了顶级学府,就算在一线城市也是优秀人才,不知缘何来到江城这名不经传的市区,这下更成了各大律所争抢的焦点。 她也算实至名归的王牌,再棘手的案件丢给她,无论是正压邪还是邪压正,就没有败诉的。 老外一口活泼美音,她一口矜贵英音,很快对接好洽谈事宜。 那双蓝眼睛盯着她,洋溢着友善的笑意,“honey,我们能单独谈谈么?” 美国大叔咕噜了一句,“你身上有精液的味道。” 凌念波澜不惊地抬抬眉梢,“这里买不到你尺寸的避孕套,所以,不了。” 惹得美国大叔哈哈大笑起来。 张律和小助理则是一脸呆滞,完全不知道他们两人在笑些什么。 “我可比亚洲男人的尺寸好太多,宝贝儿,真的不试试?”美国男人递来一张名片,塞给凌念的时候,还不忘勾了勾她纤细的葇荑。 凌念扫了眼名片,医药二字赫然映入眼帘。 她长睫一颤,再抬眸时,浅色的眼里多了层柔媚的笑意,“什么时候?” …… 去往律所的商务车上,凌念与约翰逊坐在后座,车子在公路上疾驰着,前排的张律接过小助理递来的材料,与约翰逊做着简单介绍。 约翰逊腿上盖着层薄毯,这在北方春末,也算说的过去,只是毛毯下,柔若无骨的指尖在肿胀的阳具上打转,拇指的指腹不轻不重地按压着吐着泡泡的马眼,舒服得约翰逊憋了一声喟叹。 张律说句中文,凌念便用平静的声音转述成英文,仍旧是矜持的英音,仍旧是平淡妥帖的语调。 这反差刺激得约翰逊心脏砰砰直跳,抬手想去摸她的乳,却被她一手打开了。 毛毯下的手,使了几分力道,撸动着包皮前后耸动,柔软温柔的手滑下青筋跳动的滚烫铁棍,抹满前列腺液的手握住睾丸,不徐不缓地打磨着。 凌念说:“为切实做好我市医疗机构药品集中招标采购工作,提高医疗机构购药质量,保障患者临床用药安全、有效,保证临床用药需要……” 凌念说:“切实减轻患者及社会医药费用负担,有效防范药品购销活动中的不正之风……” 凌念说:“乙方,永春集团,法人陈永春意与美国联恒制药公司就几方面进行磋商。” 她声音沉重透着点娇憨的媚色,撒娇一样撩拨他,“约翰逊先生,你有在听吗?” 约翰斯刚要开口回答,圆润坚硬的指甲便顶进他的马眼,不断向孔洞里面钻着揉着旋转着,激得他登时头皮一麻,控制不住地低吼一声,瞬间马眼大张,叫嚣着射出一大股浊白的精液来,缩着屁股,缓缓在她手里抽送起来。 难以置信,他竟然……在一个女人的手里交待了。 执行官x议员【h】 “约翰逊先生,你还好吧?”始作俑者一脸无辜地看向他,被喷了满手精液,仍旧面不改色地抚慰着睾丸深处,延长着射精后的快慰。 “译员小姐,”约翰逊笑了,“你说的话我都会听,我今天真开心遇到你。” 凌念不在乎他的马屁,“你说情话时很性感,约翰逊先生,我有这个荣幸在承接过程中一直做你的译员么?” “当然,”约翰逊都快乐疯了,“当然了宝贝儿。” 凌念如愿拿到承接的译员身份,这个身份更客观,方便她调取永春和联恒的合作资料,窥视整个合作的签署过程。 比起和这个蓝眼睛的色批睡觉,凌念显然对资料更感兴趣,因而一得到受用,就鸽了约翰逊。 男人,有时候要吊吊胃口,这样才更持久。 凌念给出的借口很亚洲:“我害羞,所以下次吧。” 她害羞? 她哪有个害羞的样子? 张律本以为凌念会抢走这次的大鱼,毕竟两大公司都是体量庞大的合作伙伴,永春药业在当地是绝对权财的象征,今日永春的千金出嫁,各界名流盛装出席,永春势力可见一斑。 但凌念却没动她的蛋糕,张律微微诧异,想不到她还是个懂进退的,张律对凌念的态度稍稍缓和。 虽然她习惯打压后辈,一如小市区惯有的作风,但凌念这孩子,还是不错的。 有些东西,对少年时的凌念来说,就像隔了天堑一般遥不可及。 如今她再度回归,更名改姓,跻身所谓的上流社会,那些秘密,轻而易举地被她玩弄于股掌之中。 比如这份机密的合作文件,双方合作的历史,牵线搭桥的中间人。 尽数公然地在电脑屏幕上滚动,犹如被撕开外衣一般。 凌念把文件备份在许多个设备上,分开保管,在人际关系的脉络图上修修改改。 今天,是她真正的生日,可惜早已无人知晓。 人们知道的,不过是个光鲜亮丽,披着人皮的凌念。 小慧是留学回来的,婚礼按照她的意愿办成了西式。 但陆泽家里更传统一点,靠着房地产发家,跟地主没啥区别,父母更喜欢中式的。 所以婚房就设成了大红色的鸾帐。 兄弟们过来闹洞房,伴娘们也过来给新娘撑腰,陆泽扫了一圈,没看见凌念。 这时候也不好发问,于是摸出手机,给她发了条消息。 一个小红点蹦了出来。 对方已不是您的好友,如想发送消息,请先申请添加好友。 陆泽:“……” 他脸色登时变得极为难堪,一秒关了手机。 原本就麻烦的闹洞房,差点变成了陆泽发火杀人的闹剧,兄弟们见好就收,伴娘们也察言观色适时跑路。 新房里,只剩下这一对新人。 小慧看了眼大红锦被上杂乱的桂圆红枣花生,皱了皱眉头,“真土,也不知道你妈怎么想的。” 陆泽尚且心烦,喊阿姨过来打扫干净,克制着自己的脾气忍受小慧的公主病。 其实他今天一整天都时不时勃起,无限贪恋着凌念给他的快慰。 这性欲无处发泄,深更半夜,新郎新娘的交合时刻,只得冲撞进自己妻子的体内。 小慧的胸不大,腰不细,腿上虽然有肉,但分布的太均匀。 她身子不娇软,阴处咬得不紧,不是处女,叫声也不好听。 其实富家千金小慧,哪有不雪肤花容身段撩人的,根本不似陆泽口中所说的这般一文不值,只是男人倘若不爱,无论长成什么样子,他们大抵都是不满意的。 何况,陆泽今日吃到了一个绝色美人,一个——又骚又浪的极品名器。 倘若甜度一开始就那么高,往后入口的东西就会索然无味。 陆泽也想把小慧想象成凌念,射出来算了,但两个身体,真的迥然。 …… 凌念从律所走出来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 她叼着支烟,身上还穿着那套伴娘礼裙,踩着不大舒服的高跟鞋往停车场走。 正找着自己的车子,一台奔驰就朝她鸣了一声汽笛。 她凝眸,车内的蓝眼睛色批朝她竖起中指,暧昧地瞧着她。 这也是个没心肝的,暗地里和器官交易有千丝万缕的瓜葛,凌念不介意惩治他一番。 眯了眯桃花眼,绝色的美人扭胯舞动,温婉的杏色长裙勾勒涩情的曲线,给他跳了短短一支热辣的舞蹈。 韩国的舞,扭胯,甩臀,纤弱的小手拂过娇俏的锁骨和丰满的胸部,满满的性暗示。 尤物啊。 约翰逊当即一开车门,下车捉她。 凌念仍旧吊着他,先一步拉开SUV的车门,朝他做了个舔唇的动作,一脚油门,逃了。 她舞动这一分钟不到的时间里,约翰逊爱上了脚下这个国家。 他旋即上车关上车门,安全带都来不及扣,立马发动车子去追凌念。 凌念没想到约翰逊会追上来,一边感叹着自己的用户粘度,一边把车子往远了开。 她不带男人回家,他们只是她达到目的的工具,在外面用完丢掉就好了。 车子最后开到一家五星酒店,凌念施施然下了车。 这种级别的酒店,不需要担心有监控。 约翰逊跟捉猫一样,卜一下车就急忙窜步过来扣住她的腰,生怕她跟白天一样又跑了。 碰到娇软身躯的那一刻,胯下当即肿胀一圈,龙首肉眼可见地缓缓抬头, 凌念扯开他的皮带,夜色隐晦,露天的停车场,晚风清凉的户外,公然给他用手。 尺寸真是一言难尽。 红唇潋滟,美人一颦一笑都勾人心神,她说:“我不口,这样的话,约翰逊先生还要跟我上床么?” 约翰逊搂着她的肩膀,疯狂地在她脖子上嘬着,涩情的口水声,响亮的亲吻声,挺着腰一下一下在她手里抽送,“当然了我的亚洲女孩,我给你口。” 凌念笑了笑,把他直挺挺的阳具竖起来,温柔地把内裤拉上,皮带扣好,扯了扯他的领带,“走吧,小甜心。” 约翰逊被她勾得心神荡漾,揽着她就往酒店走。 执行官x议员【h】 凌念停住脚步,约翰逊扭头疑惑地看了她一眼。 “宝贝,你憋了一下午,我不介意你用强的。” 约翰逊的DNA动了,他着实忍不住笑出声来,低头吻了吻凌念的嘴唇,又狠狠吻了吻她的脸颊,话里脏字连篇:“贱货,我可太他妈喜欢你了,我的宝贝儿。” 说着,拦腰把人扛了起来,真如海盗一般抢了妙龄女子就去做爱。 把前台都给惊呆了。 好在尊贵的客人最终拿到房卡,约翰逊刚一进门,凌念就从他肩上跳了下来,灵活地在屋内逃窜。 也是在这个时候,她开启了手机录音。 约翰逊是联恒的执行官之一,或许和几年前的案子有所牵连。 从他嘴里,或许能套到什么口供也不一定。 见她一跑,约翰逊更兴奋,他今天想强奸她一天了,蠢蠢欲动,着浪货还真是懂他所想,甚合他心意。 一把扣住她的纤腰,粗鲁地丢到巨大的圆床上,约翰逊刷拉一声撕开她的长裙,却见裙子下面连内裤都没穿。 亚洲少见的肥硕翘臀,亚洲女子特有的充沛汁水。 她腿心残存着上个施暴者的精斑,清亮的爱液在殷红的花瓣上摇摇欲坠。 他还没对她做什么,他的宝贝就湿了。 他一巴掌拍上肥嘟嘟的肉臀,激起波动的肉浪,啐了句:“真他妈的是个荡妇!” 无毛的小穴水光晶莹,给殷红的阴唇渡上层迷情的潋滟,穴口随着她的呼吸竟然一张一合,翕合之间露出体内骚浪的媚肉。 约翰逊眸色深沉,喉结滚动。 少见这样颜色瑰丽漂亮的穴。 他高挺的鼻凑上去,伸出大舌勾住花心的肉核。 身下娇软的美人颤栗着挣扎起来,扭动着腰肢妄图挣脱他的禁锢,但腰臀扭动却越发显得涩情,看得约翰逊红了眼睛,接连几巴掌扇在她的屁股上,室内响起清脆的啪啪声。 他低头埋在她的腿心,动情地舔舐着细腻的阴唇,咬住跳动不止的肉核,灵活的舌头搅动着脆弱的内壁,将涌动的淫水贪婪地吞进口中,惹得身下的猎物柔媚的娇吟。 这一局,她只要乖乖展现自己的柔弱,就能取悦对手。 “啊……啊不要,不要舔了。”她的求饶声里带了些许哭腔,嘴上说着不要,却是扭动着腰肢,迎合地将湿热的下体送到他口中,修长才双腿夹紧了他的脑袋,舌头搅动的流水声,为之润色的,是极其娇媚的吟哦,“我老公,呜呜呜会杀了你,强奸犯!” 她的声音,涩情极了。 要是她唱歌,约翰逊想,凭着音色,应该是极为动听的。 约翰逊觉得这个女人有趣极了,真是把禁忌感拿捏得死死,听了她的话,他不由报复性地加快舌头搅动的速度,齿尖绞磨着充血的阴蒂,终于磨地她穴口大开,一股清亮的爱液喷射而出,射在他英挺的眉弓上,他抬手抠挖着蜜穴,露出体内艳丽的红肉,三根手指飞快地在穴里打转搅弄,速度快的吓人,恶意地延续着她的潮吹,让她射的更远更久。 潮吹还未结束,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挺身而入,穴口蠕动着收缩,硕大的龟头根本塞不进去,凌念瘫软着抽搐着呜咽一声。 约翰逊憋得青筋暴跳,满身肌肉蓬勃着有些吓人,他扶准位置,一寸一寸挤了进去,不留情面,也毫无怜惜。 甬道里的媚肉一层一层裹挟上来,推搡着要挤出硕大的侵略着,千万张小嘴吮吸着男性最雄博最敏感的部位,约翰逊进来的一瞬,就夹紧精关,舒服地长长喟叹一声。 他扛起两条修长的美腿夹在肩头,一个深挺刺道子宫,身下脸色绯红的美人纤腰一颤,骤然弓起,双手抓紧床单,不住地抽搐着。 随她一同抽搐的还有花穴里搅动纠缠的媚肉。 “操,婊子真他妈会夹,噢上帝!” 再这么不动下去,约翰逊就要交代了,他地喘着扶着女人的纤腰,抱起她,任她夹紧了自己的虎腰,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凌念就这么被他腾空抱着,每一次的撞入与抽出都不受她控制,他伸出舌头去舔她的香鬓,被她躲开,柔软的小手扇了他一巴掌,又捶在胸膛上,她闹腾地扭动着腰肢,想把自己从他狰狞的巨龙上拔出来。 结果自然是引来更凶悍地操弄,他在房间里四处走动着,汁水飞溅到各处,轻而易举将怀里禁锢着的美人操得香汗淋漓,呜咽破碎,室内充斥着糜烂的味道,和啪啪的顶撞声,咕叽的水声。 雄狮般健壮的洋人,顶着雪肤黑发,娇小美人的私处,迫使她跪行着向前爬去,约翰逊在身后迷情地眯着蓝眼睛,观赏她翘起的浑圆的屁股,软蛋撞击的红晕,绯色的掌印,还有胸口垂下的,跳动着的双乳。 母狗一样媚叫着爬行。 这一路,地毯上暗色的是她的水渍,胡乱丢弃的,是她礼服的碎片。 凌念就这么被他腾空抱着,每一次的撞入与抽出都不受她控制,他伸出舌头去舔她的香鬓,被她躲开,柔软的小手扇了他一巴掌,又捶在胸膛上,她闹腾地扭动着腰肢,想把自己从他狰狞的巨龙上拔出来。 结果自然是引来更凶悍地操弄,他在房间里四处走动着,汁水飞溅到各处,轻而易举将怀里禁锢着的美人操得香汗淋漓,呜咽破碎,室内充斥着糜烂的味道,和啪啪的顶撞声,咕叽的水声。 雄狮般健壮的洋人,顶着雪肤黑发,娇小美人的私处,迫使她跪行着向前爬去,约翰逊在身后迷情地眯着蓝眼睛,观赏她翘起的浑圆的屁股,软蛋撞击的红晕,绯色的掌印,还有胸口垂下的,跳动着的双乳。 母狗一样媚叫着爬行。 这一路,地毯上暗色的是她的水渍,胡乱丢弃的,是她礼服的碎片。 “你会爱上强奸犯的,宝贝儿。”约翰逊吻了吻她的唇瓣,勾着她的舌头与她缠吻,鼻尖尽是她的味道。 执行官x议员【h】 那两团雪白的乳被他攥得泛红,单膝跪起一条腿,将她困在胸前,开始了更为紧锣密鼓的抽插与宣泄。 他顶弄的太快,身下女人早就化作一瘫春水,在轰轰烈烈的热吻也堵不住喉咙中的媚叫。 男子的雄浑的低吼,女子媚弱的哭泣,室内声色旖旎,不堪入耳。 她哭得梨花带雨,柔媚可怜的叫床声一下一下拨弄着他本就膨胀难耐的情欲,一巴掌甩在她的乳肉上,一把掌扇在她早已指印累累的翘臀上,健壮的异族男子低吼着,“哭!给老子哭!真他妈的要命啊!” “轻点,轻点!啊啊啊啊停下!呜呜不要了,求求你……” “不要了——” 男人提携着她的腰,深深一顶,那顺着那一顶,把柔若无骨的春水捞到床上,扣住她扭动的腰肢狠命地抽送起来,每次都定在宫口,百来次的疯狂撞击伴随着她迷乱的惊呼哭喊,最终冲破宫口,在汁水丰沛的子宫内部抵死缠绵般操弄数次。 “啊啊啊啊!” 淫水疯了一般从子宫内喷射而出,一发积蓄依旧的灼热精液,迎着那冲破子宫的汁水逆流而上,满满当当地灌入子宫,与上一个侵略者留下的白浊交织在一起。 她周身的粉色更胜一筹,吻痕被勾勒,掐痕更加触目惊心。 小穴内缠绵搅动着,不受控制地颤抖颤栗,似为肉棒制定的专属服务。 她潮吹了很久很久,身下流水一直缓缓外泄着,他埋首在她胸前,低喘着喷射着情欲的浓精,良久。 “跟我回美国吧,嗯?”约翰逊揉了揉她的臀部,“小东西,跟我走吧?” 凌念颤抖着手指从布料里抹出一个东西。 约翰逊睨了一眼,发现是个铃铛。 她没力气了,把铃铛丢给他,上面还缠着红线。 爱后声音魅惑慵懒,她说:“缠在我腰上。” 约翰逊的眼睛一瞬间亮了,简直炯炯有神。 她皮肤雪白,那红绳称得她肤色更如白雪,也称得那红绳更加妖冶,细腰纤弱有型,单是那腰就够他玩一天。 纤长的手指拨弄了下铃铛,发出清脆的叮铃声。 “我爱中国。”约翰逊说完,拉着小妖精坐在自己的身上。 凌念懒得自己动,只是扭了扭腰肢,给铃铛试了音。 这一扭动,自是千娇百媚,惹得身下的男人性器暴涨,掐住她的纤腰连连挺身,操得美人身子后仰,露出修长的脖子,跳动的乳房,腰上花枝乱颤的铃铛,濡湿的乌黑云鬓,为这淫乱更填一分败俗。 “我操得你爽不爽,宝贝?” “不——”意乱情迷的女人被困在挺立的紫黑性器上,颠簸地冲刺着,根本无路可逃。 甩动的黑色长发色情迷乱,魅惑如女妖,似要榨干男人的精血。 可哪有这般娇弱的女妖,哭红了眼眶挣扎着被困在男人的肉棒上,凌辱着,肆意奸淫着,被迫扭动屁股,丰硕的肥臀辗转着碾压着两颗睾丸,无毛的殷红阴唇被杂乱的阴毛扎得通红,刺得瘙痒难耐。 “哦,哦,哦我的宝贝儿,上帝啊……”那个健壮的异族男子咆哮起来,翻身一把将哭得可怜的小美人拉下身来,仍旧是后入的姿势,大手抓住她凌乱的长发,迅速向后一扯,骑上她的身子,做出最后的冲刺。 凌念就快脱力,也知道再放任下去,这色批还要再弄她不知多久,颤抖着摸到腹部,摸到那不住凸起的地方,搁着肚皮,狠命一按。 那是被凌虐的快感! 男人喟叹一声,瞬间精关大失,浓厚的白精如炮弹般一发一发喷射在她的子宫里,手伸到她身前,抓住两团绵乳肆意揉捏拉扯,低吼着爱抚着咒骂着,在射精之时还在不停抽插着。 媚肉操烂了,阴核肿胀,拉扯着阴精纠缠出阴户,拔出相连性器的时候,波的一声,沉闷又响亮。无毛的花芯是别样妖冶的红,比她腰上的红绳更加妖冶,清亮的花液混着肮脏的浊白,自合不拢的孔洞倾泻而下。 美人喘息着,一点一点排出体内的精液,美好的胴体随着喘息柔弱地起伏,约翰逊看得愈发出神,猛地翻身,再次欺身而上…… 婚床上,大红锦帐暧昧涩情,纠缠的男女喘息着翻云覆雨。 新郎冲刺着在新娘体内灌下精液,闭眼射精时,脑子里想的,全是伴娘的娇媚…… …… 凌念再次回到律所,是三天之后。 很可怕。 约翰逊根本不放她走,和她在一起,整天除了吃饭,就是做爱。 原先还是强奸游戏,到后来,真的是强奸了。 他操烂了她的蜜穴还不够,把后庭也染指了。 凌念现在的身子比先前还要敏感许多,且极为困乏。 约翰逊不戴套,她也不在乎他戴不戴套,反正她早绝孕了。 这三天,律所给她登记了外勤,虽然有点讽刺,但凌念也不是很在乎。 收拾了东西,打算回家睡上一天。 这外勤出的,她真的会累死。 好在床上骗话,对她而言本就轻而易举。 这次也算有不小的收获。 她在家里睡了一天,殊不知,约翰逊也在公司想了她一天。 和律所的视频会议,约翰逊没如愿找到凌念,电脑屏幕下方,他松开西装裤子,一边开会,一边撸动着青筋磅礴的性器。 前不久,这狰狞的丑东西还在她体内横冲直撞,逼她答应了他的告白,逼她说出了爱他,逼她保证往后都只给他一人操弄奸淫……他这才意犹未尽地放她回去。 但和她做爱,是上瘾的。 这才没多久,约翰逊又开始发情了。 她这一觉睡得昏天黑地,梦里是模糊的前尘,穿插着仇恨缠绕的往事,醒来时,眼角落下一行清泪。 公寓里,只她一人,坐在飘窗上静静等待夜幕降临。 偌大的江城,她也只是一个人。 所有的过往,保险起见,都被她删除,家人的照片也一张不留。 抱着膝盖,凌念蜷缩成一团,泪水不争气地夺眶而出。 贵公子x妹妹闺蜜 江城,是她的家乡。 江城,也是她流浪的地方。 “妈妈,爸爸,哥哥,还有外公外婆,”她吸了吸鼻子,“就快好了,再过不久,我们就可以团聚了。” 暮色吞下整片天空,灯光骤然亮起。 她低声喃了句:“我不想一个人啊。” 电话响了,是小慧打来的,凌念接通,就听见小慧雀跃的声音:“念念,来我家吃饭吧!” 凌念没去过小慧家里,她只跟小慧熟,但并不熟悉她的家人。 闻言,漂亮的杏眸眯了眯,嘴角勾起一抹冰凉的笑,可话音却是温柔的,“啊?为什么呀?” 小慧说:“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你可是我最好的朋友,在江城我当然要罩着你啦,快来,我把地址发给你!” “哎——” 电话挂断了。 凌念打了个响指,不自觉地低低笑了起来。 笑够了,她给自己点了支烟,坐在飘窗上,不紧不慢地抽了一会儿。 “Lame。”她无厘头的自言自语。 “她老公,哥哥,弟弟,她的爸爸,叔叔,嗯……暂时就这么多?” 她吐了口烟圈,乌青的烟一点一点消散了,烟雾笼罩下的那张冷清容颜眸中带了水光,潋滟的唇微启,总结似的说出四个字。 “家族灭绝。” 他是懂品酒的,威士忌加冰,把酒香摇晃得正好。 她也是懂酒的,苏打水配上清淡型朗姆,入口绵柔清甜。 小慧喝着她调配的金力水,用胳膊肘撞了撞她,“念念,有没有兴趣做我嫂子啊,我哥也刚从英国回来。” 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青年摇晃着一杯威士忌,清俊温润,与同辈的小孩子攀谈时,礼貌地微微前倾,浅笑着倾听对方说话。 凌念扫了他一眼,桃花眸里还是一如既往的平淡,翘了翘唇角,半开玩笑:“只要是你们陈家人,我当然都感兴趣啊。” “油嘴滑舌的,小嘴儿跟抹了蜜一样。”小慧打趣。 陆泽凑过来搂住小慧,狠狠地看了凌念一眼,“这不是念念么,怎么过来了?” 凌念撩起那双浅色的桃花眼,没得感情地睇了陆泽一眼,默了几秒才开口:“叫我凌念就好,我是来找小慧的。” 她那种律师的生人勿近气场很自然。 陆泽却被她这句话泼了一头冷水,脸色顿时白了下去,“你……” 小慧见不对劲,以为是凌念的话让陆泽不舒服了,忙戳了戳新婚丈夫,“诶好啦,她就这样,以后混熟就好了,走走走,念念我带你去那边转转。” 妻子带着他的情人走了,前几天还热情似火勾引他做爱的妖精,如今看他一眼都懒得瞧。 陆泽心里窝火,下定决心要找凌念说清楚。 小慧把她带到陈淮之跟前,笑眯眯地打招呼:“哥,这是我好朋友凌念念,也是英国留学回来的,你帮我照看她一下哈!” 陈淮之扯唇浅浅一笑,“好啊。” 小慧说完就溜走了。 陆泽眼睁睁瞧着小妻子把他朝思暮想的人送出去了,心里更加恼怒,奈何小慧扯了他的肩膀,要去见双方父母,他也只好压着心头怒火,被她拉走了。 面对永春的太子爷,凌念就跟捉住毒蛇七寸似的,一双桃花眸子闪烁着漂亮的光泽。 “威士忌和不同的味蕾接触,会有不同的味道。”凌念和他浅浅碰杯,“很神秘。” 陈淮之笑了笑,“朗姆的性格那般灼烈,也算酒中英雄。” 凌念舒展着眉眼,和这种温润公子相处,至少还是舒适的。 “我叫陈淮之,你可以叫我淮之。” 凌念点头,“回国了,就不再出去深造了?” 陈淮之应:“短期应该是这样,你呢?你读的什么大学?” 凌念晃晃酒杯,“我想继续读个博士,但太烧钱,所以我先出来工作几年。” 陈淮之惋惜地皱眉,“这样啊,但江城的工资,应该不高吧?” 凌念抬抬眉梢,表情有些俏皮,“可能你还没听过我的名号。” 陈淮之以为她要装逼,吹个天大的牛。 不想,红唇一张一合,说道:“我是反卷达人,平时工作能摸鱼就绝对划水,能躺着就绝不坐着。” “钱嘛,慢慢赚,生活才是最重要的。” 陈淮之一愣,随即嘴角一松,轻笑起来。 于是乎,凌念给她的第一印象,就是花瓶。 华而不实的花瓶。 后来,这个第一印象,又由她来亲自打破。 一番交谈,凌念大概了解了些陈淮之的脾性。 贵气,小众,看似温和,实则并不好接近,名校量化金融出身,现在在做风投。 风险投资这行,比的就是谁抓得住先机,谁看得破谎言。 而凌念,她的存在,本身就是个谎言。 指甲敲打着杯壁,她觉得这个男人有些棘手,本想舍弃,但他得意长子的身份摆在那,放弃了又有点可惜。 不是有点可惜。 是大大的可惜了。 饭后,她去了趟洗手间。 凌念本性嗜酒,但这么多年,一直不曾贪杯,每次聚会或是应酬,都是浅浅抿一口,尝个鲜就算了。 因而一直清醒着,清醒地记着一切苦痛。 走廊里,她撞见蹲她许久的陆泽。 男人瞧着她,脸色阴沉,步子有力地朝她走来。 凌念也没有怯场,站在那里,袖口底下推出一截黑色的东西。 陆泽走到她跟前,距离很近,都快贴到她胸上,冷声质问:“提起裤子不认人呵,给老子甩冷脸?” 凌念很平静,笑了笑,“如果一个女人费劲地勾引到你,却在睡了一觉就抛弃你——” 她笑得更开心,却不带半分玩笑意味:“是不是说明,你不行啊?” 陆泽脸色登时黑如锅底,抬手就要去捉她手腕。 凌念抽出袖子里的防狼电棍,毫不犹豫地落手开闸,声音里没半分慌张,“好好享你的清福吧,你要是缠着我不放,那就只能早结婚早离婚了。” 陆泽被电麻了,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咆哮:“你就不怕我告诉小慧?” 凌念头也没回:“你再大声点,你亲妈就要知道了。” 贵公子x妹妹闺蜜【h】 她冷冷丢下一句:“怕的人该是你,赘婿。” “你!!!” 恨意涌上心头,陆泽一拳砸在墙上,咚的一声。 他真不清楚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怎么前一秒还耳厮鬓摩,下一秒他碰都碰不得? “凌念!”他重重念了遍这名字,从牙缝里蹦出俩字。 但愿她别落在他手里,否则! 陆泽根本忍不了! 是个男人都忍不了那句“你不行”! 他急于证明自己,眉眼阴翳地看向女厕所。 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走了出来,是刘家不受宠爱的私生女,他动一下,也没什么。 陆泽收敛了满身戾气,走过去对小姑娘扬唇,和善地笑了笑:“小朋友,请问小花园怎么走啊?” “能带我过去么?” 暗夜遮蔽了一切腌臜,花园的休息室里,男人正对尚未成年的少女实施者暴行。 小巧的乳捏的通红,下身耻毛相互揉搓着,滋生了无限的痒和痛。 少女毛茸茸的阴部中,男子紫黑的性器正叫嚣着冲击,晶亮的淫液中挂着丝丝血迹。 那是处子血。 未经人事的少女哭喊着哀求着,却仍旧难减下身的疼痛,从未被人问津的少女圣地,被不留情面的肆意侵略着。 男人愉悦地低吼,将这处女一般的紧致想象成那妖物的幽邃花穴,闭着眼睛挺腰深入。 似乎嫌身下哭嚎的少女花液太少,他随手抄起酒瓶,将金色的香槟倒在两人交合处。 念念的骚水,就是这么多呢。 动不动就被他操得潮吹,那高潮的表情他想起来就硬,都他妈潮吹了还说他不行。 处女穴被他捣烂戳爆,就在快要射精之时,门口响起女佣的敲门问候声。 陆泽二话不说拔了性器,开门就把女佣拎到床上,不顾女人杀猪一般的哭喊,一把掀开她的裙子,扯开内裤。 即将射精的性器昂压着怒涨着,爽利地叫嚣着冲破紧致的新处子,混着新鲜的血液和极致的疼痛,冲破蹭蹭媚肉的纠缠束缚,攫取着最为相像的性爱快感。 破了两个处子身,他终于,射出来了。 …… 小慧把凌念介绍给自己的父母后,终于得空拉着好友去花园里叙旧。 “哎呀烦死了,没想到我就这么英年早婚了!”小慧哀叹一声。 凌念笑:“挺好的呀,多少人羡慕不来呢。” 小慧叹口气,“陆泽虽然对我好,但……诶,我还是有点接受不了,一觉醒来,我就不是宝宝了。” 凌念被逗得轻笑一声,而后眼里突然蓄满的泪,黑暗之中,不动声色的擦拭干净。 只是鼻尖有点发酸。 小慧托着下巴,“你觉得陆泽怎么样?” 凌念点头:“挺好。” 小慧欣然笑笑:“凌律师看人最准了,姑且相信你——那你觉得我哥怎么样?” 凌念也点头:“挺好。” “切,怎么评价都一样啊。”小慧郁闷,“这牵线搭桥的事情我可是帮你做好了,我哥可是不可多得的优质才俊,念念,你再不找对象,以后可就晚婚了。” 凌念似笑非笑,话里真假参半:“我哪配啊,摆烂。” “你还不配!?”小慧扬了调子,“大学的时候追你的男生就排长龙了,你呢!一个也不接受!毕业三年,现在表白墙上还有骂你的呢!” 她钓系的做派,就是那时候拿许多许多爱慕者做实验练就的,不过也是适可而止,真正出来殆害人间,还是从陆泽这里开始。 凌念扬唇笑了笑,那抹笑容,却显得格外苦涩。 上承家破人亡之痛,下忍残敝余生之苦。 这样的一个堕落躯壳,又怎配寻得良人? 仅存的那点良知告诫凌念:算了吧。 出门的时候,小慧喊陈淮之送凌念,给哥哥递了个俏皮的眼神。 两人在公园溜达消食,路边坐着个行乞的乞丐,见到两个衣着体面的人路过,残肢晃了晃他的二维码。 陈淮之蹙眉,凌念无视地走过,不曾多看一眼。 陈淮之扯唇,“凌小姐,你不觉得他很可怜?” 凌念说:“或许吧。” 陈淮之沉默几秒,评价:“你很清醒。” 晚风拂过她的发,凌念抬手理了理,“小慧有意撮合我跟你。” 陈淮之等着她的下文。 “我觉得,你我都是事业型的,暧昧反倒会阻碍我们的关系,我想坦坦荡荡的和你做朋友。” 这属实在陈淮之的意料之外,却还是点头应她,“按你舒服的来就好,我妹她总是那么热心肠。” 凌念笑了,周身散发着冷淡气质,“对呢。” 永春和联恒的合同,虽然是张律负责,但因为语言问题,少不了凌念的参与。 约翰逊已经有几天没见凌念,这会儿正想她想得紧。 洗手间里,粗壮的阴茎在殷红的花穴里进进出出,体毛旺盛的双手揉搓着绵软的两团玉乳。 凌念该骗的信息都骗到了,要不是看他合同还没签完,早想丢陆泽一样把这个狗男人丢了。 他又要没完没了,凌念肌肤泛出绯色,清冷的眼底划过一丝厌恶。 随即夹紧了腿,让媚肉搅动得更为紧密疯狂。 身后纵情操弄的男人果然低呼一声,喘息着加速冲刺着,射精的前一秒,抓紧了女人纤弱的手臂,压着她的细腰狠狠一挺,把万子千孙尽数堵在她的子宫里。 这个尤物,他定要带回美国,也不在乎她是不是提早怀孕。 张律低头看了眼手表,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头。 永春一方的负责人,陈家最得意的长子,面色如常地翻看着合同内容。 又过了一刻钟,约翰逊终于姗姗来迟。 他坐下的那一刻,陈淮之莫名嗅到一丝极为熟悉的东方香调。 东方香调的主人来了,凌念抱着个笔记本,手里拿着几份文件。 张律瞪了她一眼:“怎么来的这么晚?” 凌念给电脑开机,也没正眼瞧她:“抱歉。” 约翰逊察觉自己老婆被骂了,对着张律说了几句英文,奈何张律一句也没听懂。 凌念撩起桃花眸,看了他一眼,约翰逊一噎,蓝眼睛乖乖的,不说话了。 贵公子x妹妹闺蜜 律所代表的永春集团,正式和联恒进行磋商。 两个集团的首脑,在永春总部正式会谈。 为了沟通方便,陈淮之和约翰逊都在说英语,咨询时,起初还会用汉语咨询下张律,但约翰逊记仇呢,后来干脆直接用英语问自己老婆,也算加密通话。 陈淮之最初以为凌念只是个花瓶,但后来会议中,他渐渐发现她凌厉的一面。 专业知识,她对答如流。 合同的漏洞,无论是法律上模糊还是金融的诱饵,她都摸得透彻,而后客观公正地抛出来给双方讨论。 国际法中两国法律的差异,也被她拎出来做参考。 全免,周到,又详略得当。 神色淡漠的女律师,陈淮之有那么一瞬,想让她看他的目光柔和一点,不似看someone else一样。 约翰逊也没料到凌念是个这样厉害的角色,她的简历虽然漂亮,但在律师资历太低,他根本不曾把她放在眼里。 张律被排除在对话之外,这么多年来,头一次被小辈碾压了。 长达两小时,她一直依靠凌念的中文会议记录了解论题和进展。 突然有点恼恨,自己当初不该和所长挣扎抢着要这个单子。 律所的派单,也是按照资历来分配的。 她只是不会英语,本来让会英语的小辈来辅佐一下就足够应付这种几个亿的单子。 但如今,小辈就快把她的饭碗抢了! 她神情冷漠地开完了这两个小时的会,最后扬笑着做好了总结。 会后,她同凌念说:“整理一份会议记录给我。” 凌念当即把草稿发了过去,“分工合理一点,辛苦张律,自己整理。” 啪。 虚空中好似传来一声打脸。 张律气得咬牙切齿。 真恃才傲物了属于!她有什么可豪横的? 会议结束,双方负责人都需要与自己的同僚沟通决策,凌念当即向上司发了封邮件,是会议纪要和视频。 她给公司拿下了个亿元级别的合作,请到半个月的休假也不过分。 几个小时之后,凌念就拉着行李箱,飞去省外度假了。 笑死,她会等着约翰逊处理好事情再过来抓着她不放?会等着张律在气头上报复她一把? 先润了朋友们。 她不仅不在乎业绩,甚至连这份工作也不在乎。 要怪,就怪她太专一了,只对搞垮陈家情有独钟。 云南玩了两周,终于把约翰逊那个老色批熬走了。 美国大叔长得成熟英俊,体力也好,春宵一度,倒也不算亏。 回来时,陈淮之约了她一次。 “凌小姐,有意向来我公司做法律顾问么?” 凌念扯唇笑了笑:“我爱摸鱼,被你知道了,往后日子不好过。” “你是法律和金融双学位,这个出乎我意料。”陈淮之由衷赞叹。 凌念搅了搅咖啡,“为了混口饭吃罢了。” 她不喜欢喝咖啡,太苦。 日子都够苦了,还要自己喝点苦咖啡,想想就更苦,因而放下银勺,看向他,“如果你有什么事情找我帮忙,我自然是乐意的。” “真的不考虑?”陈淮之又问了遍,“我们的工资可比这里高很多。” 凌念不以为意,“谢谢你的好意。” 永春的法律顾问,只拿固定工资,混到拿核心资料,还得几年。 她活不了多久,何况律所的律师按单子比例提成,单子金额多大,她就赚多多。 桌子下,她翘着的二郎腿很是随意,高跟鞋不小心擦过他的裤脚。 绝色的美人立即缩了缩,坐正,同他说了句抱歉。 陈淮之是天之骄子,从小被追捧着长大,模样俊秀,才智也是顶好的,却在凌念这吃了两回闭门羹。 心里总觉得不是滋味。 难道是魔法失效了? 此后的一段时间里,时常是陈淮之不找凌念,凌念就可以一百年不出现一次,但她每次出现,都能给他别样的意外。 这次是解开了量化里的一道难题。 下一次又是分享了自己的一副油画。 再一下次,给他看了她漂亮的摩托车。 每次聊天间隔的久,但她似乎总记得他上次说了什么,在新的聊天里不着痕迹地表现着对他的在意。 惹得陈淮之心里似有猫抓,羽毛一样骚动着心弦。 他搞不懂凌念到底是不是对他有意,如果对他有意,为什么每次他约她出来,等到的都是拒绝? 每次……他细想,似乎只约过一次。 虽然陈淮之一百年不找凌念一次,但却时常莫名其妙地梦见她。 本想静静等待这段crush消退,奈何他遇上的是凌念。 凌念她,生得太美,早不知道是多少人的梦中情人。 殊不知,这个梦中情人,也在背地里算计着时间,等待着诱捕他。 她的手段拙劣却很奏效。 放养陈淮之的同时,时常对一个他圈子里的富二代放电,单纯地瞄他,关注他,对他笑。 要知道,这是一个绝色美人的偷瞄,媚骨天成的尤物的笑。 一般的男人,还真没几个不往自个的魅力上想。 如是,富二代沦陷了,他觉得是自己的魅力征服了这位漂亮的律师。 生日这天,他也给凌念发了邀请函,准备了一场精心而又盛大的告白。 玫瑰花和蛋糕伴随着起哄的人群蜂拥而至。 被人声裹挟的凌念垂着脑袋,局促地拈着裙边,她犹豫着抬眸,向人群里扫去。 眼刀是软的,眸光带点泪意。 人群里没人理她,不经意的,她撞进陈淮之的眼底。 他一愣。 她仍然看着他。 陈淮之从吧台起身,放下手里的酒杯,穿过人群走到她跟前,很自然地牵起她的手。 “不好意思,”陈淮之从富二代手里拿过玫瑰,嘴角擒着抹浅笑,“借用一下。” 玫瑰花送到凌念怀里,平日沉稳有度如陈淮之,还是红着耳朵,掩唇轻咳了一声。 凌念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她在想,这个做风投的男人,也有被谎言蒙蔽的一天。 得意于她嫌少露面,也不曾多说些自己的事情。 往后,还当如此。 第一次约会,陈淮之带她去坐了游艇,一起吹江风的时候,凌念同他说:“淮之,我没有雄厚的家庭背景,你我注定不会长远。” 贵公子x妹妹闺蜜 陈淮之说:“长不长远,不是只有家庭背景说了算。” 凌念摇头,“我知道陈家庞大,需要靠联姻维持家族兴盛,小慧是如此,你也会那样,所以,我不奢求长远,你也不要有负担。” 陈淮之诧异,惊诧于她的通透:“念念,不要这样想。” 凌念笑得轻松,“先不想了,以后的事谁说的准。” 对于交男朋友这件事,凌念是抵触的。 她在无忧物虑的少女时期,曾把爱情视作美好和纯洁的东西,她那时也是个美好纯洁的处子,会和男生避嫌,拒绝了爱慕者的表白会愧疚很久。 因为将男友视为爱情的良人,灵魂伴侣,共同度过风雨的依靠,她凡事都极为努力,努力做到最好,等到遇见自己心仪的男子,便也能够保证自己足以与他相配。 男朋友,对她而言,是纯粹的爱情,虽然早知自己已经不配拥有,但陈淮之拿走这个称谓时,她还是有点烦躁。 一些不容染指的圣域,也因为复仇计划放弃了。 凌念有些不甘。 深夜里,她想起陈淮之在自己的推动下,已经成了自己的男朋友,就觉得胃里一阵抽搐,恶心倒想吐。 这是一种应激反应,她红着眼,泪珠砸在床单上,努力抑制着自己身体和心理上的抵触。 第一个陈家的血缘者。 第一次离仇人这么近。 凌念为之努力了十年,终于够到上层人的衣角。 …… 凌念努力适应了一个月,终于能做到在陈淮之碰她的时候不拿电棍电死他。 陈淮之与她的触碰,其实都在礼仪范围内。 他甚至不曾吻过她,一副温润公子,举止有度的模样。 今天是他的生日,陈淮之隐晦地表示自己想要个礼物。 凌念混迹情场这么久,隐晦地猜到他想要的是个吻。 她诱捕陈淮之久已,自然不吝啬这个吻。 这次又是外勤,似乎自从她做坏事以来,出的外勤都是些声色的交易? 和永春约的午餐会议,因为陈淮之天天忙炸,少有空期可供安排。 他忙炸,凌念就在心里偷着乐。 不过这天,小妖精九点钟就准备搞事情了。 陈淮之正与公司高层和一家法国公司洽谈合作项目,门就被轻手轻脚地打开了,凌念冒出一个小脑袋。 皮椅上的青年朝她浅浅一笑,指了指一旁茶几上的樱桃,示意她现在一边坐会儿。 但凌念是来搞事的。 远远绕到电脑一旁,发现他没开摄像头,淳朴地笑了笑。 他很喜欢她身上的东方香调,再加上这任女朋友着实不怎么黏人,他也希望她跟他多亲近。 还真是盼什么来什么。 朝思暮想,不曾亲热过的小女友坐上了他的大腿,温存地环着他的脖子抱了一会儿。 其实这倒也没什么,陈淮之温柔地抚着她的长发,任她圈着开会,心里也诧异她为什么今天这么黏人。 凌念存心逗他,扶着他的肩膀,屁股又往上挪了几寸,纤弱的腰肢扭动一下。 那温柔理着她秀发的手,突然攥紧了,青筋爆跳时,微微颤抖。 陈淮之闭了麦,拍拍她的细腰哄道:“念念乖,我开完这个会再陪你闹,嗯?” 声音温润,却也带了几分克制的躁。 不出意外,这时候就该出意外了。 凌念可怜兮兮地皱着桃花眸,剪水的秋眸软软瞪着他,“别赶我走嘛。” 陈淮之嘴角缓缓扯平,看她的眼神里带着无奈和妥协,安抚似的揉着她的腰肢,“……好吧,但你乖一点,好不好?” 凌念乖巧地给他打开了麦。 接下来的几分钟里,他的念念都很乖巧,只是窝在他怀里,安静地圈着他的脖子,强行跟他贴贴。 但一个雪肤黑发的绝色美人坐在胯上,妩媚性感的东方香调缱绻在鼻尖,绵软的胸部贴着他的胸部,富有弹性的大腿搭在他的腿上,肉感的臀蹭着他的胯……除非阳痿,否则哪有不硬的? 陈淮之有点后悔那句乖一点,她这么乖,一动不动,他反倒格外难受。 凌念并不吵他,看见他额际的虚汗,还贴心地帮忙开了空调。 那一刻陈淮之真想谢谢她。 对方的概述讲完了,退出了ppt的屏幕共享,轮到陈淮之开麦发表意见。 他清了清发哑的嗓子,一口法语慵懒流利,观点简洁,条理清晰。 怀里的小妖精侧着脸,温柔的发蹭在他脖间,辗转地在喉结处落下一吻。 原本侃侃而谈的年轻执行官突然停住了,短暂的几秒后,复又接上前面的陈述,语调平静地表达了自己的观点。 只是那声音,明显是男人发情时的沉和哑。 凌念贴着他耳朵,用两个人才听得到的声音说:“你好厉害,坐怀不乱。” 她说的也是法语,小舌音性感又涩情。 陈淮之被撩得红了耳朵,这位年轻的执行官低笑一声,抱着女友的腰往上提了提,附在她耳边说:“我很喜欢你送的生日礼物,这个会有两小时。” 凌念不明所以,只是耳朵被他咬住了,细细舔舐着,含住圆润的耳垂,将唾液沾满细腻的颈肉上。 身子软了下来,一瘫纯水一般靠在他坚实的胸膛前。 凌念发觉他似乎在敲键盘,回眸一看,发现这坏东西竟然拿着另一个设备登了个新账号上去,偏生入会名是她的公司职位和姓名。 闭了他的麦,善良地打开了凌念账号设备的麦。 凌念:“……” 陈淮之还可以再善良一点吗? 她撑着他胸膛,一点一点挪动身子,表示自己要缓慢退出不打扰他了。 却被他箍了腰,那双温和的墨玉眸子垂着长睫睨着她,嘴角翘起个弧度。 凌念:“……” 她服软地凝了他一眼,表示自己真的错了,乖巧地揉了揉他的肩膀,又想跑。 陈淮之被她那软软的眼神看得又硬了几分,白衬衫的袖口规矩地打着两枚扣子,骨节分明的手慢慢撩起她短裙的裙摆。 凌念并不想在这时候跟他做,憋着不出声是很难受的,因此急着反手去捉他要作乱的手。 “念念,我们做爱好不好?”温润的执行官开口了,温柔地征询她的意见,只是这次不是耳语,而是缠绵喑哑的低语。 贵公子x妹妹闺蜜【h】 凌念被吓得半死,一把捂住他的嘴巴,谁知竟是调虎离山,裙子上阻碍的小手被他骗走了,陈淮之畅通无阻地掀开了她身后的裙摆。 她的臀部很丰腴,揉搓起来手感好极了,贵公子舒展着眉眼,动情地把怀里的绝色往胯上拉了拉。 这次逃不了了。 凌念开始摆烂,自暴自弃地埋首在他坚实的肩窝里,鸵鸟一样消极避世。 温暖的手掌包裹住她的阴户,温柔地抚慰着,其实内裤早就湿了,她身子极为敏感,一直汁水充沛,刚刚磨他的时候,她自己也会情动。 手指探入湿热的花穴,拇指擦过阴唇,却不曾摸到毛发,手指在柔软的肉壁内抠挖,蹂躏。 埋在他肩窝的小人咬唇喘息着,他能感觉到她发烫的脸颊。 一边开会,一边玩弄着手里的蜜穴,手指被甬道的媚肉绞紧,收缩着向内拉伸,只需他勾勾手指,怀里的美人就会低泣着扭动腰肢,看似在迎合,实则却是在躲避他的亵玩。 而这个温文尔雅的贵公子,就这么一手奸淫着怀里的绝色,一手拿着笔,在纸上沙沙记录着项目存疑之处,逗猫一样,以一种主人的姿态玩弄她。 这样不徐不缓地羞辱她许久,久到肉核充血,阴唇被他掐得肿胀,凌念终于情潮难抑,扭动着纤腰翘臀,坐在他手上疯狂地上下颠簸起来,甩动着迷情的黑发,雪亮的肤色争先恐后的渲染上涩情的粉,黑衬衫里包裹不住的跳动浑圆。 高潮的前一瞬,他却抽手而出,所有的空虚铺天盖地地向她袭来,就快把她撕碎,她哀呜一声,发情的母兽一样去够他的手,那般漂亮的女人在他身上抽搐着,扭动着肥硕的屁股朝他求欢,贵公子只是浅浅一笑,附在她耳边说:“念念自己泄出来吧,泄给我看。” 凌念没想到他是这么个变态的,她自然不会做自慰这种事情,她还是有底线的,只是浑身抽搐着去解他的皮带扣子。 但来不及了,高潮的快慰来的又急又烈,她完全没时间去解开他的皮带,抽搐着扭着纤腰蹭他西裤胯间凸起的那块。 像个发情的泰迪。 她觉得很是蒙羞,她以后都不勾引陈淮之做了,她绕路。 女妖咬着唇,肌肤上荡漾着粉,母狗一样耸胯在男人还未褪去衣料的胯间自慰着,搁着布料,陈淮之都感觉得到那张小嘴的吸力,性器膨胀地发痛,但他还是冷眼旁观着她结束头一轮的发情。 这种发泄是极费体力的,泄出来的时候,凌念已经香汗淋漓,瘫软地头晕目眩。 自她尝情事的十年来,她就没这么自己费力地动过。 她对陈淮之很不满意! 清亮的淫液喷射而出,把他裤子打湿一片,陈淮之眸色沉沉,慢条斯理地解开了皮带扣子,拨开内裤,粗壮的男茎立马弹了出来。 很粗,堪比她纤瘦的手腕,怒张的紫红色,暴涨的青筋环绕其上,肉冠是磅礴的艳色,马眼出吐出透明的前列腺液。 丑恶狰狞,和他温文尔雅的外表着实不符。 凌念很好满足,她高潮一次,已经不需要再继续,缩了缩身子,拔腿就跑。 陈淮之正涨的难受,哪会让她跑了,一抬纤腰,拨开了她的花唇。 即使沾染着高潮后的爱液做润滑,她收缩的窄穴也没法在这种姿势下吞下他的巨硕。 且小猫很不配合,扭动着细腰,就是不让他进,似在报复他刚才的恶意行为。 温雅的执行官直接从皮椅上起身站直,得亏凌念及时攀住他的肩膀才没被他抖到地上。 凌念觉得他很狡诈,如果有日本名,那也应该是叫“坏心眼子”,这种男人,她睡过了还是早日丢掉吧。 否则,危。 她的穴又窄又浅,漂亮的瑰色摄魂夺魄,男子白皙有型的手指温柔地拨开阴唇,手指扩着穴口,才堪堪将龟头挤了进来。 进入她的那一瞬间,媚肉争先叫嚣着裹挟上来,一层一层地绞紧龟头向体内拉扯着。 陈淮之不是第一次做爱,却是第一次要射的这么快,他脸色一僵,咬紧牙关向内狠狠一挺,尚且处在高潮余韵中的美人哪里受得了这刺激,媚叫一声,自子宫里喷射出一股温热清亮的淫水,尽数浇灌在龟头上,惹得陈淮之头皮发麻,精关一紧。 那声媚叫被他堵在唇齿之间,化作一声低低的哀呜。 才进去,她就又高潮了。 陈淮之吻了吻她的耳廓,气音耳语,“念念这么快就饱了?我还没开始动呢。” 他站好,提了提小猫的腰部,让她屁股翘得更高,方便自己享用,滚烫的紫红色性器撵过她体内娇嫩的花壁,一层一层熨烫妥帖,温柔撵过,龙首一路挤过搅动纠缠的媚肉,探到了女体的最深处。 凌念被他按在办公桌上,上半身贴着冰凉的木质桌面,兽化的男子在她下身肆虐,摧折着最娇嫩的花穴,她尚存些理智,咬着唇不肯出声,颤抖着伸手想把挂了自己姓名的麦给关了。 泛红的手指就快触碰到显示屏,却被身后的人向后拖了几公分,尽数没入的巨硕阴茎撑得她下体发胀,穴口被撑得好大,裹挟的媚肉清楚地感受着弹跳的狰狞,鼓起的青筋,龟头缓慢地抵在宫口的环肉上,细细研磨着。 凌念控制不住地想叫,控制不住地发浪,她死死咬着唇,脸上已然尽是情欲的绯色,颤抖着上身艰难地朝显示屏爬去,再次朝麦克的图标伸出手。 平日里温雅的公子嘴边擒了抹笑意,冷眼瞧着她徒劳的挣扎,倏忽猛地一个挺身,身下的美人几乎是惨叫一声向前栽去,严密贴合的男女,一强一弱,对比鲜明。 幽穴本就狭窄,能容纳他的巨龙已是费劲力气,独裁者似乎并不餍足,那猛地躬身一刺,却是把狰狞鸡巴后的两颗睾丸也死命地往小穴里塞,龟头撞破那层宫环,结结实实地刺在子宫深处的肉壁上,激得子宫骤然收缩,紧密地包裹住入侵的龟头。 贵公子x妹妹闺蜜【h】 一进来,就非窜进子宫。 凌念没经历过这样激烈直白的性爱,脑中一片白光,彻底失去理智,子宫深处一大股滚烫的花液如烟花般炸裂,澎湃激烈地射出花穴,猛烈地冲击着龟头与青筋狰狞的肉棒。 侵略者还没开始抽动,她前前后后已经高潮了三次。 陈淮之看着她涣散的瞳孔,嘴角迷乱的涎水,满意地翘起嘴角,不顾高潮中持续痉挛的花穴是何等脆弱,挺着虎腰就开始在子宫里的深捣。 她彻底堕落为妖,滢滢带泪的眉眼情迷如丝,不顾礼义廉耻地浪叫起来。 “陈淮之你王……王八蛋……啊啊啊不要了呜呜……不要了!!” “痛!呵哈……唔……求求你停下……啊……” “等一下!我受不住……啊啊啊啊不要——” 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她哭腔媚得发骚,淋漓尽致着展示着女体的弱小,反衬着征服着的雄壮,听得陈淮之额角青筋暴跳,操她的力道又大了几分,凌虐似的掐着她的肉核,手指向娇嫩的后庭菊穴里探去。 “啊~老公~老公杀了我,要不啊啊啊……你还是……把我删了吧!” “呜呜呜我再也不要跟你……跟你做了呃!!王八蛋!” 她背后全是他吻过的红痕,暗色的齿印,蝴蝶骨上渡着层晶亮的口水,娇滴滴的腿根被掐的发红,他给她的太多,睾丸推进穴内,连同他蜷曲粗粝的阴毛也钻进她的穴口。 她的淫水真的太多,是他见过最会流水的宝贝,打湿了他的裤子,内裤,又把地面射的水光淋淋。 丑陋的性器嚣张地奸淫着殷红的小穴,淫乱糜烂,陈淮之掐着她的粉腮,迷乱地低语,“我早就想这么操你了,念念。” 男人喘息着,恶魔一样地提醒她:“大家都听见你浪叫了。” 绝望和羞耻铺天盖地地砸来,她穴内媚肉一紧,千万万的小嘴吸附着搅弄着。 “梦里你就是这么淫荡,被我勾着上了床。” 子宫猛地一颤,大股阴精喷射而出,又是一次高潮,身后的男人挺身而上,突破层层拉扯的媚肉,极致的销魂,将她就要泄出的淫液尽数顶了回去。 “扒光衣服,当着所有人的面,肏母狗一样操你。” 狠命地抽搐操弄,直到子宫和甬道打通成一体,百来次的鞭笞,他终于长长的低吼一声,全身的重量尽数压在那根怒涨的男茎上,随着穴内越发紧致的缠裹,年轻的执行官,终于缩着屁股射了出来。 波得一声,他及时抽离,浓白的精液尽数喷射在她吻痕斑驳的背上。 她趴也趴不住,缓缓从桌子上脱力,落到一个坚实的怀抱里,嘴角涎水混乱,涣散的桃花眸已看不清眼前事物。 花穴一颤,收缩之间,软下的性器借助这手指的帮助再次深入女体,享受着她高潮后痉挛的媚肉,电脑会议还在继续,法语显得有些虚幻,凌念瘫在他怀里,许久才回过神来。 就在她终于回过神来想挣扎开他的怀抱,甬道里预备状态的肉棒已经彻底硬了,坚挺着叫嚣着,怒涨了一圈。 她慌了,泪眼婆娑地求他不要,手脚已经发软,她还没恢复好。 埋首在她颈后的独裁者理会了她的求饶,报之以深深浅浅的抽插,似乎嫌这个姿势已然枯燥,他抬起她的一条腿,以深埋体内的肉棒为轴,拉着她的胳膊把人转了一面。 龟头的棱角,结结实实地钻着花心,酸胀之间她又迎来一波小小高潮。 天生就是用来满足男人性欲与虚荣心的淫物。 浑厚的乳压在他胸前,娇弱无力的美人被他困在粗涨的龙根上,他一手扶着她的细腰,一手摸索着她雪白的大腿。 刚刚受了委屈,被他压在身下疯了似的强暴,这次她终于在上位,美人双目带泪,香汗淋漓,甩着及腰的黑发,软着身子扭动着屁股。 丰腴的臀肉拍打在睾丸上,研磨脆弱的穴口研磨着私密处的硬毛,翕合的紧致穴口上下套弄着涨立的性器。 堵塞得满满当当,如不是刚刚睾丸探入穴口的扩展,这会儿都快把她撑裂。 极致的饱胀感,被操开的宫口还没闭合,龟头可以轻易突破环肉的束缚,每次套弄,都是在高潮边缘试探,她不自觉媚叫着地玩弄起自己,葇荑在绯色的娇躯上游走,抚过自己纤弱的腰线,把玩着沉甸甸的乳房,挤压出涩情的乳沟,纤细的手指间露出裹不住的乳肉。 寻向高潮的女人彻底发情,忘我地扭腰上下套弄,一寸一寸吞吐着紫黑的性器,任狰狞的肉棒摩擦得媚肉发疼,挤压着宫颈发酸,在最深处研磨着顶转,骚浪的叫声愈发激烈,娇媚婉转,惹得身下男人眸色凶狠,肌肉贲发,鸡巴上的青筋跟着虬结暴跳,压着她的腰狠狠戳入子宫,扯着她的头发飞速送腰向上操弄。 被禁锢的美人突然哭闹起来,呜咽地躲避他拍打他。 “呜呜呜不……不……” “放开我!啊……我要尿了,不要了!” 施暴者闻言,低低笑了一声,扯她头发的手伸到尿道口,飞速拨弄蹂躏着,温柔耳语,“别怕,尿给我看。” 肉棒狠命戳捣着子宫,强悍地在她体内打桩似的急速摩擦,尿道被拨弹亵玩着,她再难抵御重重快感,淡黄的尿液呲了出来,花穴里高潮的爱液被滚烫的精液堵了回去,身后恶意泄欲的人捧着她的大腿,迫使殷红的花穴大张,把尿一样的姿势,对准了电脑上密密麻麻的会议用户。 她尿着,高潮着,被迫受精着,哆哆嗦嗦软在他怀里。 小腹鼓起,子宫里是堵塞的爱液和精液,只要陈淮之把他的肉棒拔出来,她就能再泄一波。 陈淮之低吼着把全部精液内射给她,抱着她休息了一会儿。 会议差不多进入尾声,性器塞在美人的穴里,执行官脸上情欲的绯色还未散去,却仍旧说着温和慵懒的法语,给会议做了最后的收尾。 贵公子x妹妹闺蜜【h】 怀里原本过来捣乱的小猫,早就被主人操得四肢发软,开口的力气都没有。 许久,凌念终于反应过来,如果真是用她名号进了会议室,那刚刚她叫那么大声,会议怎么半点事都没有? 定睛一瞧,发现那他妈是另外一个会议室,就她一人开着麦,所以占据了整个页面。 太……太王八蛋了! 但此时,凌念并不敢有怨言,她怕陈淮之再来一发,她得累死。 江城最高端的写字楼里,执行官办公室的皮衣上,温和的贵公子衣衫整齐,西装革履,除了西裤下插在女体里的肉棒,以及被爱液淋透的西裤,尽是儒风与体面,他身上骑着的,则是一丝不挂的绝色美人,肌肤绯色,满面含春。 征服与被征服,一眼便知。 陈淮之从抽屉里拿出个匣子,凌念识趣地想滚,却被他箍着腰溜不得。 “念念,待会儿咱们有个午餐会。”他说着,声音有点沙哑。 凌念很直白:“不然我们还是分手吧,我真的受不了你这样,我会肾虚的。” 陈淮之轻笑一声,没把她这句认真的话放在心上,“你怎么知道分手了我就不操你?” 凌念:“……” 或许,她一直对陈淮之有什么误解。 陈淮之打开盒子,继续说,“午餐会,就不能继续喂饱你,所以你把这个带上。” 凌念瞧了眼他手里的……,果断摇头,“不要!” “乖,”陈淮之拔出软掉的性器,波的一声,体液随即哗啦啦外流,剐蹭的那一下,凌念又开始犯痒,他随即把橡胶阳具插进她水汪汪的穴里,继续堵住子宫里他留下的精水,“有了这个,你自己呆着也不会寂寞。” 沾了她淫水的手指触动遥控器开关,挑了个低频,那阳具竟然自己颤动了起来。 凌念难耐地低吟一声,抬手就去抽那鬼东西,却被陈淮之捉住小手,放在唇边亲了亲,“不许拿出来,否则下次就不是单间会议开麦这么简单了。” 凌念眸子一红,哽咽:“你……你欺负我?” “嗯,”陈淮之吻了吻她眉眼,“这叫——调教。” 他动作迅速地把安全扣扣上了,这东西插在她穴里,系在她腿间腰间,没有他解锁,根本挣脱不开。 陈淮之给她穿好衣服,扫了眼她短短的裙摆,笑:“宝贝,你可以忍住了,不然这么短的裙摆,可是遮不住那么多淫水的。” 凌念脸色涨红,形同弱柳,孱弱地迈着步子。 可每走一步,腿心的东西就顺着打开的穴口向里窜去一点,越来越深,越来越深,就快把她逼疯。 从CEO办公室走到电梯时,清亮的花液已经阻拦不住,从腿心缓缓下坠。 更何况是要坐在椅子上的午餐会议。 饭桌上,陈淮之睨了眼他脸色绯红垂着脑袋的小女友,哆哆嗦嗦地吃不下去东西,好心情地按下加速键,便见她攥紧拳头,夹紧腿心,在椅子上后仰着高潮了。 瑰艳漂亮,如绽放的玫瑰。 看得陈淮之又硬了。 张律诧异地看了眼凌念,“凌律师你……” 凌念抬起颤抖的手示意她别管她,垂着脑袋,任秀丽的长发遮住酡红的脸颊。 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陈淮之并不想放她走,清浅的眸睇了她一眼,嘴角扬笑,打了个响指,秘书会意,走了过来。 “凌律师身体不舒服,送她去休息室,让医生过来瞧瞧。”执行官语调里带着温和的关切。 就这么冠冕堂皇,又圆滑至极地把她留下来了。 可真不是一般的腹黑。 凌念挣扎了一句:“我没……” 穴里的假茎冷不丁以最大功率颤动着发热着,她那句话生生咽了回去,呻吟声险些脱口而出。 秘书来抚她时,她整个人已近乎瘫软,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着,被拖着关进了休息室。 陈淮之继续和张律谈着,明显感觉到了专业水平的下降,面上随无异,却是轻巧地戴上一只蓝牙耳机。 休息室里安装了监控,声音也可以录下来,蓝牙耳机那头,凌念已经被折磨地快死了。 入耳的,尽是娇媚的低泣,呜咽声好不可怜,还有些骂他的嗔怒,一边哭一边骂,很惨,但很好笑。 凌念掀起裙摆,用随身携带的小刀割着腿上的带子,想把这破东西卸下来,但那带子坚固得很,不是布料,她根本割不断。 持续不断的高潮,蓝牙触碰不到那么远的距离,陈淮之没给频率降下去。 过了好久好久,她都快晕厥了,才感受到穴内的肉茎颤得轻了些。 体力被大量消耗,她颤抖着手拿起桌上的杯子猛地灌水,却发现这是盐水。 她简直咬牙切齿! 陈淮之,早就预谋好的! 她这是被拐进了坑里。 越想越怕,不愧是玩风投的男人,狡诈得跟狐狸似的,倘若走的太近,自己的背景肯定要被他挖出来。 凌念当机立断,往后慢慢放空这段关系,任由它自生自灭,绝对不能再在陈淮之跟前出现太多次。 她被那破东西折磨得精力耗尽,打不开门后摆烂地躺在沙发上,任它胡乱轻颤着,疲惫地沉沉睡去。 这一觉,睡得难受至极。 …… 陈淮之骗她说小钥匙在家里,需要她跟他回家一趟。 凌念一眼识破,让他拿回来解锁。 提议被驳回,她几乎是被他虏回去的。 陈家很大,能在家里办party,自然是占地面积极大的豪宅,甚至有片不小的风景园林。 陈淮之把她抱进园林,翠竹假山,流水拱桥,皎月银辉静默流淌,十字路旁的昏黄古灯缥缈含蓄。 这种无力感,让凌念想起被囚禁起来的那几年,忍不住讥诮地扯起唇角。 身上本来那套裙子被淫水浸透了,陈淮之给了她一件茉莉色的旗袍,现在,这旗袍也被淫水浸透了。 四角亭内,凌念被他抱上檀木桌子,骨节分明的手指撩开茉莉色的裙摆。 殷红的小穴里吞吐着黑色的假阳具,淫水泛滥,大腿都沾着晶莹的爱液。 贵公子x妹妹闺蜜【h】 那根粗壮的黑色橡胶在她阴道里,以最小频率跳到他下班,搅得她睡梦之中不知高潮几次。 陈淮之眸色深深,解了腿上的黑色带子,带子勒在莹白肉感的大腿上,别样的摄魂夺魄。 缓缓抽出湿哒哒的橡胶,牵扯出大股稀释了精水的体液,橡胶抽出好远,还粘连不断地与她的穴口牵连着白丝,那是他今晨射进去的精液。 即便在橡胶抽出去后,蠕动的穴口还是不断吐露着白浊的液体,一股又一股,极力证明着自己的情动,和前次情事的激烈。 陈淮之喉结滚动,伸手温柔地抚慰缓慢蠕动的穴口,附在她耳边低语,“念念怎么馋成这个样子,这一下午,你过得好么?” 凌念抬手摸摸他的脸颊,脸色潮红,媚眼如丝,活像个勾人的女妖,“下次让你尝尝这滋味,狗男人。” 陈淮之笑了笑,低头吻过她的唇,“我是好意的,念念,我想给你画幅小像。” 说着,从檀木桌下探手,拉开抽屉抽出笔墨和宣纸,在她身旁铺开了。 搞得好像真要给她画画似的,但陈淮之在她这,信誉为零。 下一秒,他箍了她的细腰,迷乱地吻着她的鬓,“借点水,我好润墨。” 陈溯之在林间的藤椅上背书,月色下,少年眉眼隽秀,矜持冷冽,正是少年风骨,皮相风流。 白皙的手指攥紧书面,他听着那淫乱的男女交合声,微微蹙眉。 拿着书,不耐地离开藤椅,转而走向别墅的方向。 他妈的林子大了,干什么的都有。 但那难耐的哭泣,千娇百媚的吟哦,屈辱地求饶,又好似带着罂粟的魔力,女人的声音软中带着情潮的酥,原本该是缱绻温柔的音色,似雪花拂过梅花干,如今也可以这般淫荡。 还未走出卵石小径,他胯下就已经硬了几分。 神使鬼差地,他抬手,指腹擦过柔软寡薄的唇,转身循着那发情的浪叫走去。 胸襟上的平安扣被解开了,雪白的乳无助地暴露出来,女人跪爬在亭中地毯上任男人骑弄,男人飞快地挺胯抽送,撞得她身子飘摇地晃着,勾起修长的玉腿,汁液猛地窜进磨盘之中。 陈溯之呼吸一滞,瞳孔骤然一缩。 他盯着女人因抬腿露出的殷红私处,漂亮如东都开的正盛的牡丹,在他看不清的花心,肉核抖动着吐出晶亮的白浊,插在她后庭的粗壮肉棒缓缓拔了出来。 陈淮之擦擦满手的淫液,嘉奖似的揉揉美人的酥胸,“念念真棒,这才操了多久,就这么多水。” 拿起砚台,陈淮之抬手把它放在书案上。 凌念被他折腾一天,都快虚脱了,迷蒙地桃花眼无力地看向他胯间怒涨的巨龙。 心里一沉,他怎么还没射? 陈淮之抱她上了书案,抽出一根狼毫来,毫不犹豫地戳进她的穴里,转动笔杆,轻轻搅动起来。 纤弱的手指瞬间抓紧了他的胳膊,把合体的西装抓出细碎的褶皱,她难耐地扭胯躲避,却始躲避不开灵活旋转的笔头。 毛笔自湿热的穴里溃散,张牙舞爪的狼毫剐蹭着脆弱的肉壁,吸饱了骚甜的淫液,便抽出来在她的阴蒂间打转,自是瘙痒难耐,如蚀骨的销魂。 “阴蒂都充血了,宝贝,你怎么扭得这么骚?”他淡淡笑着,若不是眼底的情潮,面上还是一副温柔公子的做派。 她早已香汗淋漓,顾自揉着自己两团发胀的香乳,吟哦不断,“我想要……” “想要什么?”他转了腕,一勾笔头,狠狠戳在宫苞上,惹得她身子一颤,哀呜一声。 陈淮之一把掐住她的脖子,逼她后仰着修长的脖颈,与他淫乱地缠吻。 雪肤黑发的美人,潋滟的绯色娇颜,扭动的,不堪盈盈一握的细腰,肥硕浑圆的臀部,翘立着的白玉两团,还有腿心瑰色妖艳的,插着毛笔不断喷水的小穴……尽数呈现在少年的眼前,她无助的哭叫声似催情的毒药,取悦了身上作乱的男人,也勾引了一旁观战的少年。 男人看得眼红,一把抽出毛笔,额角青筋暴跳着,挥手扇在她荡漾的乳肉上,“一根毛笔都能让你骚成这样?” 啪。 又是一巴掌,“这身子被谁调教得这么淫荡?” 陈淮之黑着脸,飞快地往她嫣红的小花里塞了两颗熟透的梅子,不顾她的惊呼,扶着巨龙挺身刺入,疯了一样往死里捣弄着花穴。 男人的低喘,女人柔媚的娇吟,不堪入耳的撞击和流水声,愈发激烈,愈发淫乱。 胯下的硬物越发胀痛,陈溯之喟叹一声,松了皮带释放出弹跳不已的肉棒,握在手中撸动着消化过于强烈的视觉冲击。 修长漂亮的手指狠狠蹂躏着涨红的性器,龟头对准了那对抵死缠绵的男女,殷红的小穴正被怒涨的狰狞巨蛇凌虐着,抽插的速度过快,她骚浪的屁股漾出雪白的浪,带着哭腔的欢叫,再无廉耻可言。 白嫩的腿根中间,红艳艳的杨梅汁液自早就捣烂的搔穴里流了出来,又被狂虐的肉棒撞击着飞溅周遭。 “啊啊啊啊——啊……”她想说什么,但被扼着喉咙一顿猛操,再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那衣冠楚楚的贵公子紧紧禁锢着身下的猎物,全肉兽化,忘我地抽动着性器,再不见周身的贵气。 “给我。” “奥!!” 媚肉皱缩,他低吼一声用尽全力撞进子宫,随后立马抽身而出,龟头的肉棱刮着宫环恶意拖拽,膨胀的肉茎骤然插进她的后庭,更加紧致的缠绵,灼热的精子争先恐后地冲出马眼。 夜色之中,少年也终于扣住马眼,残虐地收拢指尖,动情喟叹一声,龟头瞬间孔洞大开,一发浊白射了出来。 直到生日宴进行了一半,今日的主角才姗姗来迟。 陈淮之举着酒杯,向家人朋友们寒暄着,眉眼舒展,周身气质如高山独玉,一副青年才俊的模样。 周文娟穿着修身的大红v领裙,正和几位老董闲谈说笑,余光扫见大儿子,忙摆手唤他过来。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晚才来!”她嗔怒地拍拍儿子臂弯,“让大家好等呢!” 陈淮之赔了个不是,浅浅笑着,谦卑地和对面的长辈们打了招呼。 贵公子x妹妹闺蜜【h】 周文娟笑得喜庆,“我这儿子,一心钻到工作上,诶,都快在公司新辟个家了。” 刘董笑了,“正是上进有作为的年纪,陈夫人有这么优秀的儿子,可羡慕坏咱们了。” 大家和和气气地说笑着碰杯。 刘董问:“淮之工作这么忙,有时间交女朋友么?” 周文娟忙拾起话头,“这不是等着诸位给他介绍介绍嘛,靠他自己找,都要熬成老光棍了呦!” 陈淮之不置可否,淡淡扯了扯唇角。 华强集团的张董和周文娟碰了杯,“我两个女儿还没找到婆家呢,要不改天让他们见一见?” 刘董是那个抛出话题的人,不想被张老狐狸抢了先,“呀呀呀,老张你排个队行不行?我小侄女也不错哩,美国回来的,今天我正好把她带来玩呢,年岁是小了点,但可招人喜欢了。” 周文娟掩唇笑着,“啊呀大家可真抬举这小子了,淮之,还不谢谢各位叔叔伯伯?” 陈淮之撩起那双温润的眸子,给叔伯们敬了酒,彬彬有礼地道谢,闲谈。 高脚杯接触到唇,酒液顺着喉咙滑了下去。 再抬眸,已经衡量好了各家的利弊与关联。 凌念虽好,但太过于势单力薄,他会对她好,但不大可能娶她。 陈溯之不喜这喧闹的聚会,坐在姐姐旁边吃点心。 他倒也不是喜欢吃东西,只是吃东西的时候就不用张嘴和那些老狐狸说话。 小慧以为他是饿着了,还不停地给他递点心。 直到陆泽都看不下去了,“小慧,你好歹递个饮料吧,我看着都噎。” 陈溯之:“……” 刘思淼一屁股坐了过来,眼线妖娆,“hi小慧姐~这是新姐夫?” 几年没见了,小慧一时认不出她,愣了下才反应过来,“这不是小思淼吗,哎呦长这么大了?” 刘思淼被她逗得一笑,“是呀,这不是小溯弟弟?” 说着用胳膊肘撞了撞吃点心的少年。 陈溯之不爱说话,蹙眉咽下嘴里的点心,同她问了句好。 四目相对,刘思淼一下就被他那双淡漠的浅色瞳仁吸引了,少年容貌清俊,是干净冷冽的气质。 “嘶——”刘思淼凑过去,礼服包裹的丰满胸脯,挤出一道沟壑,“哎喻,小溯长得不错诶,handsome,do you have a girlfriend?” 浓重的美音,俏皮又可爱。 眼前蓦然闪现那个女人的模样,淫靡的殷红阴户。 他垂眸,掩盖冷清眼底的欲色,忽而扯唇笑了笑,清辉似的眸子睨着她。 檀木桌上那副画卷早就被主人收走,月光冷清,他又回到了这个地方,压着身下的少女,开始了胡乱的攻击。 初经人事,一切还都不大熟练,只是遵循着本能,回忆着哥哥的动作,拎着她的腰不断深顶。 女人的叫床声又尖又媚,吵得他耳朵发痛,心绪不禁烦躁起来,抬手捂住她的嘴摁住声响。 刘思淼觉得自己捡了个宝,这尺寸属实令人销魂,操得她欲仙欲死。 发哑的冷清声线:“操得爽么?” “啊啊啊My God!爽啊Yeah——” 玉一般的容颜闪过些许疑惑,他是真的认真在问,“爽,那为什么不喷水?” 后来他才知道,不是每个女人都是水宝宝。 射意浓烈,他抽出粗涨的性器揉搓着前段的包皮,身下的女人疯了一样攥住那性器揉着搓着张口含住,大力地吸吮。 白浆在她嘴里迸裂,顺着嘴角流出。 他急促地呼吸着,闭眼沉沉在她喉咙里抽插,脑子里却都是那女人张开腿心搅弄毛笔的淫靡场景。 嘴角翘起一个讥诮的弧度。 “婊子。” 声音轻且淡,只不过不是用来形容身下的人。 …… 凌念那一觉睡得属实沉,她太乏了,身子被榨干,四肢软绵绵的。 耳边又响起男人的压抑地低喘,她觉得下身有些痒。 抬眸,还来不及看清,唇就被狠狠吻住,下身激烈的撞击着,粗劣的阴毛刺痛娇嫩的花户,软蛋拍击,发出啪啪的声音。 她被人捏着腰肢举了起来,高过头顶,双腿分开坐在了他的肩上,硬挺的鼻梁蹭在肉核上,她被刺激的猛地一缩,眼泪瞬间从眼眶滑落,柔媚地呻吟一声,高潮了。 陈淮之又这么轻而易举地把人操到高潮,男性的虚荣心膨胀着,把她拘在肩上,柔软灵活的大舌舔向殷红的穴肉,享受着小穴的颤栗。 凌念的长腿死死夹住他的头,手指抓住他的头发。 意乱情迷的低喘中,她瞧见墙上那副未装裱的花。 写意的水墨,曲线婀娜的裸体美人,如瀑的黑发,还有腿心由梅子汁水点燃的瑰丽花心。 不用凑近,她都觉得那画透着股骚甜和糜乱,润笔调墨的水,捣烂的红色颜料,全部来自她千娇百媚的凌辱。 没眼看…… 男人忘情地舔着她的私处,涩情的水声啧啧,任由肩上坐着的荡妇淫乱地扭着腰肢,发出母狗一样急促炽烈的喘息。 这个姿势,她稍有不慎就会从陈淮之的肩头跌下来,因此只得死死扣着他,难耐地忍着被舔穴的瘙痒。 可那舌头太灵活,高鼻探着肿胀的媚肉,舌尖在充血的肉核上打转。 她的叫声越发淫荡,胡乱地说着自己都不清楚的荤话,婉转似莺啼,柔媚如情丝。 锋利的齿尖咬上不断颤栗抽搐的阴蒂,她哭叫一声,彻底高潮泄身,淫水飞溅,喷了他一脸。 温柔的贵公子立马搅动有力的舌头,同她亲吻时掠夺香液一样卷过骚甜的爱液,嘬着吸着,再次把她抛上高潮。 迎着翻涌而出的浪花,叫嚣怒涨的性器登时长驱直入,冲破层层媚肉的勾缠直抵宫环,三两下蛮横地撞进便深入子宫,寻到大股爱液涌出的源头,一阵挺身发狠地操弄,把子宫内壁装成龟头的形状,狠狠地整个拔出,任棱状的肉冠勾连着子宫向外拉扯,再扶着龙首猝然刺进,去钻透女体深处的宫苞。 “啊~嗯啊~啊——”她除了哭,其他言语都只剩碎片,母狗一样摇着白花花的屁股迎合他。 贵公子x妹妹闺蜜【h】 他复又勒住她的喉咙,紧实的手臂肌肉贲张,提着她翘起的臀使劲扇巴掌,“母狗,你是不是我的小母狗?” 得不到她的回应,他又扇了一巴掌。 被操得凄惨孱弱的美人捂着被拍红的屁股,哽咽地喘息不畅,“啊,唔~我是小母狗,操我啊……呃!” 浓烈又淫荡地糜乱味道从两人交合处散开,拍击的啪啪声愈发急促。 “腿张开!荡妇——是不是,是不是就喜欢我这么骑着你操?嗯?” “啊~”她只剩下哭腔,调子魅惑糜乱,“啊,啊,啊啊求求你……” “叫!叫得再淫荡点!求我什么?” “求我再用力点,嗯?骚货,求我操你啊!” 女人的浪叫越来越放荡,媚肉颤动着绞紧了狰狞的男茎,“哼嗯!别……” 下一秒纤腰一弓,污秽的尿液伴着极致快慰的高潮一同来临,穴内疯了一样绞紧着向内裹挟,拉扯着他的性器不断深入,挤压着龟头和马眼,身侧的长腿抬起,白玉似的小脚绷直了脚背。 野兽般的低吼在她耳边响起,他抱紧了她,在她还在高潮喷尿的时候恶意地蓄力奸淫,连续怒捣几下冲进她的宫苞。 “给你!给你!全都给你!” “夹紧了!” 他俯身松了力道,顺势压向她,撕咬着吻痕交错的乳花,身下硬挺的阳具在她最幽深的子宫里释放了精液。 那一次晨勃,一塌糊涂。 凌念再次醒来,已经是下午。 她腾地起身,被肚子里的东西戳的闷哼一声。 低头一看,又是那个假性器。 “妈的,”她声音沙哑,气的扬了调子,“还他妈没完没了了?” 陈淮之似乎有意让她怀孕,把精水堵在里面不肯让她泄出来,原本纤细平坦的小腹此时微隆,就像有了胎儿一样。 她也搞不清这结实的带子到底是什么材质,扯了扯,还是扯不开。 倘若只是绑在腿上还好,腰上也缠了,就没法用润滑顺着大腿摘下来。 陈淮之想用这个东西锁她多久? 这么堵下去,她还怎么去勾引别人! 凌念快被气死,无助地坐了会儿,她因为被迫纵欲,身上提不起力气。 视线落在墙上挂着的那副画上,笔力雄奇,形神兼具,惹得凌念冷笑一声,一边穿衣服,一边眯着桃花眼打量这副画卷。 半晌,摸出兜里的打火机,毫不犹豫地点着了。 流氓。 这般腌臜,也配给她作画? 她早晚叫他知道,什么叫悔不当初。 拎着高跟鞋,绝色的美人独自走出陈家的别苑,眼角眉梢又恢复了往日的淡漠。 只是子宫被撞击的痛有被巨大的假茎研磨着,她身子本就敏感,这下更难受。 再这么磨下去,她早晚精尽人亡。 凌念自己打不开这东西,很有出息地叫了火警。 她穿了利索的短裙和白衬衫,短裙有打底的内衬,因而不用担心走光,只需露出大腿和腰间的黑色丝带即可。 凝脂的雪白肌肤吹弹可破,勒着黑丝的玉腿和细腰,显出肉感的色欲,惹得男人看了不禁血脉喷张,火警给她强行用虎夹剪断丝线,搁着手套不曾碰到她肌肤,凌念道了声谢。 真是……天生尤物。 天生就是给男人取乐的玩物。 人走后,凌念抽出身体里的东西,随意地丢进垃圾桶。 狗东西,真下流,她呸! 这时候她已经饿得要死,陈淮之是个有钱请客的,但光顾着发泄,还不知节制,时常把她弄晕过去,醒来后根本来不及要口吃的,就接着继续干。 真是疯子。 凌念洗了个澡,冲去身体里堵着的粘稠,拢了拢及腰的长发,下楼吃早饭。 她坐在靠落地窗的地方吃薯饼,薯饼烫烫的,要吹凉了才能吃上一口。 她爱KFC,就是因为爱这里的薯饼。 路边停了辆警车,车窗上搭着一支肌肉结实的胳膊,隔着制服都能感受到磅礴的肌肉弧度。 她咔咔嚼着薯饼,睨着他手里夹着的烟。 云烟。 还真是平价又沧桑,桃花眸子撩了撩,本以为能看见个沧桑的大叔,没想到却看见年轻男人刚毅轮廓。 咬薯饼的动作轻了些,她心里有些局促,凝眸仔细打量着车里的警官, 似乎觉察到她的视线,那人不经意地偏头,看似随意,实则是透过后视镜看她。 凌念猛地低头,继续安安静静地吃她的薯饼,努力无视掉那压迫性的探究视线。 他的轮廓,很像她的一个故人。 但凌念,她在江城不能有故人。 …… 因着在躲陈淮之,凌念最近到点就下班,去各处探店,行踪不定。 为了避开陈淮之接她下班,临走之前,她都会从写字楼的窗前望一眼,确定看不见他的车子才跑路。 对待陈淮之的留言,也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模样。 陆泽始终惦记着找她,又惧怕陈家发现什么,所以总是暗地里高些小动作,不曾放到明面上来。 直到这一天,陈家的人和华强老总吃了顿饭,两家长辈极力撮合陈淮之跟小侄女刘思淼。 印象里有次家宴,凌念和陈淮之一起走夜路,他俩指定有点什么。 陆泽怀着报复的心态,屁颠屁颠地跑去打小报告。 找到凌念,开始了他的法律咨询,顺带把这事告诉了凌念。 本以为凌念会心碎一地,露出让他舒服的表情,但她听完,只是淡淡点了下头。 “我跟陈淮之不熟,告诉我做什么?” 陆泽:“……” “废物,”他忍不住骂了一句,“你连我都能勾引到,陈家太子爷怎么就下不去手了?” 凌念嗤笑一声,没有理会。 低头看眼手表,是到饭点了。 “干饭!”她起身搭上小外套,踩着高跟鞋急吼吼地去吃午饭。 陆泽跟在后面,“凌念念我想跟你一起吃。” 凌念抬手拨通了小慧的号码:“喂小慧,陆泽跑我这来做法律咨询了,你家出什么事了?” 陆泽脑后落下一排冷汗,狠狠地朝她竖起中指,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凌念冷笑一声。 贵公子x妹妹闺蜜 怕老婆哦,还过来找她? 笑死。 她去了家卖轻食的餐馆,路上遇到个拉二胡的乞丐。 阳光很烈,老头在树下拉着琴,音响的声音有些震耳。 凌念愣了愣,瞧了眼他怀里的乐器,摸出手机,给二维码扫去两百块。 随着那一声机器音的播报,盲人老者面露吃惊,朝她的方向看去。 凌念撑着伞,平静地继续走她的路。 一道冷清的视线追随着她。 柯明斯唤了一声,“炫饭啊,看什么呢阿溯?” 陈溯之收回视线,淡淡应了声:“没有。” “走吧继续去吃那家牛蛙,馋死我了都!” 陈溯之忽然停住脚步,扭头看他一眼,“你们先去吧,我还有事。” “哎!” “你不吃饭了?!” 凌念喜欢挑窗边的地方吃饭,这次也选了个窗边坐下。 等上菜的功夫,她莫名其妙觉得背后一冷,猛地缩了缩腿。 一种被窥视的感觉。 很强烈。 她犹豫片刻,往后挪了个位置,是个隐秘的角落,在这里安静吃饭,等待安全感回笼。 她的直觉是正确的。 之前,有双清淡的眼,盯着她裹了黑丝的大腿细细打量着。 从流畅的小腿曲线,再到肉感丰腴的大腿,丝袜的色泽变幻,没入高跟鞋那部分的意淫, 她的腿很漂亮,不是如今追求的病态消瘦,而是修长笔直,带着柔软的肉感,看起来就知道摸上去一定手感上乘。 黑丝带来的那种若隐若现,欲盖弥彰,充分抓挠着他的欲望,莫名有种想去撕扯的冲动。 那天晚上,国际高中的音乐教室里,陈溯之腿上坐着的少女穿着青春萌动的短裙,黑丝包裹着大腿,脚踩一双高跟鞋。 陈溯之摸索着黑丝,指尖轻轻拂过,垂着的眸子生些无趣来。 阴茎攒在少女手里,上下撸动着,急切地想要激活这具年轻的身体。 他捏了捏女同学的屁股,平淡说了句:“你太瘦了,下去吧。” 女生闻言一怔,羞愧地低下头,泪水夺眶而出,捂着小脸跑了出去。 陈溯之看了眼窗外,眸底欲色愈发深邃。 …… 陈淮之信奉恋爱自由,但恋爱和婚姻又有所不同。 婚姻需要绑定财富,但恋爱不用。 这些日子,他陆陆续续给凌念送了许多礼物,首饰,银行卡,车子,甚至别墅。 但她极其偶尔来见他时,却仍旧是往常的打扮,没戴他送她的钻石耳环,食指上的银丝低调内敛。 戒指戴在食指,意寓单身。 凌念是个小富婆,这点他知道,从她住的楼盘地段和开的车子就能看出来,她并不缺钱。 但在财力这方面,若是与自己比起来,还是小巫见大巫。 “念念,你家是做什么的?” 凌念切着牛扒,并没直说,“小本生意,比不得陈大少爷家那么多公司。” 陈淮之笑了笑,“你以后会一直留在江城么?” 凌念吃着牛排,抬了抬眉梢,“不知道。” 陈淮之醒好了红酒,给她倒了一杯,“我给你的房子,怎么不去住呐?” 凌念扫他一眼,举起酒杯抬了眉梢表示:“?” 逗得陈淮之轻笑一声。 他和刘家小侄女订婚的事,他想等订婚宴完成再告诉她。 他往后会对她好,会尽力弥补她,但名分,他给不得。 凌念吃了七分饱就停下刀叉,睇了他一眼,“我得回去工作了,再见。” 看起来就像白嫖吃的一样。 陈淮之拦了她一下,勾住纤细的腰部,往自己跟前扯了扯,温润公子拿捏了个撒娇的调子。 “念念,我想要。” 凌念缓缓扶下他的手臂,安抚地拍了拍,“这周我有大业务,不能耽搁,改天吧,乖。” 陈淮之扯着她手腕亲了亲,“我很快的,宝贝。” 凌念闻言,立马抽手而出,顺带着给了他一巴掌,谎言推翻得直接明了:“快你妈?爬!” 留下呆滞错愕的陈淮之:“……” 陈淮之被凌念甩了,不过他一直没发现。 直到有天,刘思淼缠着他出去逛街,恰巧遇见咖啡店里谈客户的凌念。 他先瞧见她,飞速地把头瞥向一边,默不作声地把刘思淼往反方向引。 奈何刘思淼像故意似的,非要去那家咖啡馆,身子一绕,撒腿就跑。 他怀疑是不是她知道了什么。 刘大小姐跑到咖啡馆,非常自然地唤了一声,“淮之哥,快过来!” 美眸把视线落在凌念身上,她听见淮之二字,根本一点反应都不给,继续谈她的客户。 客户是个刁蛮小叁,要分亡夫生前的财产,肚子里怀了他的种,自然要挣家产。 这是个棘手的案子,与传统社会道德有悖,但金额大,赚的多。 别的律师不敢接,凌念向来擅长摆烂,没那么多忧虑。 刘思淼见凌念根本不理会这边的动静,嘚瑟得更欢,挽住陈淮之手腕,一双漂亮的乳房紧紧贴在他肌肉紧实的手臂上。 “淮之哥,我想喝桂花拿铁,给我买嘛~” 陈淮之瞟了凌念一眼,见她真的鸟都不鸟他一下。 他真的惊了。 是凌律师思维敏捷,过于镇定隐忍了么? 刘思淼显然不满意,拿了桂花拿铁就在凌念旁边找位置,陈淮之任她作,恕不奉陪了。 刘思淼恨恨得瞪着陈淮之离去的背影,委屈地咬唇。 淮之哥怎么可以丢下她? 铁定是像陆泽说的那样,和这个婊子有私情! 她复又恨恨地看向凌念。 女人二十出头的样子,身上衣服不是大牌,脚下高跟鞋是不知名的普通货色,就连耳环也是没什么珠宝点缀的细长银线。 就是这般寒酸的衣着打扮,却莫名给人一种知性又贵气的感觉,很淡然,很让人舒服的气质。 怎么和她想的妖艳贱货不一样? 刘思淼直勾勾地盯着凌念打量好一会儿,陈淮之才终于折回来,手里拿着一盒点心。 递到她跟前,慢条斯理地拆开包装,“这家蛋糕很好吃,买来给你配拿铁。” 刘思淼感动地稀里哗啦,原来……原来淮之哥不是丢下她,是给她买小蛋糕去了。 贵公子x妹妹闺蜜 po18e s.co m 城府深的人,自然是好的表演者。 这边,凌念也终于谈好客户,墨迹了一堆,钻空子大师整理着ipad上的资料,敛着眉眼,给出了令顾客满意的答复。 “凌律师,我真的命苦诶,那个黄脸婆自己留不住老公能怪我吗?” “我分他点钱怎么了?我和我儿子之后不用生活的呀?” “她家那么有钱,我只是要一半的家产,她也活不了几年死抓着不放做什么?” “还有啊,那女的自己也在外面乱搞,你看看能不能给她扣个重婚罪什么的……”夲伩首髮站:p o18 b t.c om 这位是个话痨,凌念任她碎嘴,顶着鸟语花香整理完了资料。 陈淮之不动声色地睇她一眼。 凌念察觉到那眼神温凉,似乎不大友好。 临走前,凌念朝他们点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 只是点头之交的情分? 刘思淼不依不饶,朝她招招手,“凌念,我们一起喝杯咖啡吧。” 凌念第一反应:是不是有病,她根本不认识她。 她松松嘴角,浅浅一笑,“我似乎,不认识你。” 刘思淼抬抬下巴,“我和小慧是好朋友。” 凌念觉得更好笑,转身走了,“那你去约小慧喽。” “哎——”刘思淼腾得起身,“所以,我是来递请柬的,我和淮之哥下个月订婚!” 凌念停住脚步。 那双温润的眼沉沉地睇着她。 说实话,她这般波澜不惊,陈淮之固然免去一些麻烦,但到底心里还是不平衡的。 她难道一点都不在意? 起码表现得让他舒坦点吧? 她走过去,接了请柬,翘了翘嘴角,戏谑地看向刘思淼:“原来你提小慧,是图我这一份份子钱呀,早说啊。” 刘思淼:“……” 她这思维,真给人整无语了。 刘思淼定定地瞧着她,试探地问道:“所以你会来么?” 凌念思索片刻,真是认真回答,“如果有空我会去,就算没空我也会托人捎去份子钱,毕竟你这么不辞辛苦,”她嘴角笑意更深,似是戏谑,似是讥讽,“过来找我要份子钱……” 刘思淼被她刺的小脸通红,大囧,“不是,我当然不是冲着你那点份子钱!” 凌念配合地点头,一双滢滢的桃花眸慵懒地垂着,似笑非笑地睨着她。 刘思淼一阵语塞,这下解释不清了。 叁两下应付完过来找茬的女孩,凌念同二人打声招呼,踩着高跟鞋哒哒离开,背影洒脱,没有丝毫地拖泥带水。 陈淮之垂下眼帘,掩盖眸底汹涌的情绪,再抬眼,温润的眸一如往常的平静清浅。 “淮之哥,我们去那边逛一逛吧,好撑啊。”小女人依偎过来,亲昵地搂着他的腰。 …… 晚些时候,凌念忙完律师事务,觉得身体乏力得很。 她掰着手指头算了算,从抽屉里拿出一盒维生素,吃下了,才起身离开。 商业大厦的地下停车场,女人裹着大衣懒散地踱着,一双勾人的桃花眼却是淡漠慵懒,按下钥匙,汽车发出解锁的声音。 身旁一辆豪车鸣笛一声。 车窗摇下,温润的眸子凝视着她,“念念。” 凌念点头示意,困乏之中显出淡漠的疏离。 “回家么?”陈淮之朝她招招手,“我送你。” 他还不知道她家在哪。 凌念并不打算暴露家庭住址,“我去按个摩,有点累。” 她脸上的倦色不似作假,应当是被他的事情困扰了。 眸光温和了几分,“上来,我送你。” 在江城,她不能和陈淮之撕破脸,否则以后便是寸步难行。 桃花眸垂着,掩盖眼底的不耐,她上了车子,迎接自己飘摇的宿命。 倘若陈淮之真的对她做什么,她大抵也是无力反抗的。 就像一朵棉絮,没有根,也没有归处,没有依靠,也没有奔头。 她甚至,没有一个可以求救倾诉的人。 青年才俊握着方向盘,从后视镜窥视了她一眼。 倦乏的美人靠着车窗,有些颓靡,冷清之余,还有种惹人蹂躏的破碎感。 “念念。” 他又唤了她一声。 “我想要你。” “我明天有……” “那我也想要。” 他声音依旧是那般和煦温柔,却透着股不容违背的独断。 凌念心里一沉,唇角不自觉绷直了。 “陈淮之,我留着份脸面,你可要笑死我了。”她叹口气,“你都要结婚了,还和我乱搞?” 陈淮之闻言,笑她天真幼稚,扯扯唇角,“生存法则不同,你不要生我气,念念,我是真的喜欢你。” “物质条件已经不是我们之间的阻力了,如果你愿意,我每月给你二十万,不要去律所工作了,在家等我吧。” 要是凌念没什么复仇计划,这每月二十万的工资她肯定立马答应,名存实亡没有夫妻生活也行,一百年不来看她也行,只要把二十万打卡到账。 但此时,目标不同,处世态度也就不同。 凌念忍着倦怠,思考片刻。 如今最大的隐患就是,万一谈不妥,陈淮之很可能把她关起来。 玩弄她感情可以,但别耽误她做事业。 事到如今,凌念只得隐忍着妥协,计划着跟他谈一个双赢的策略。 总统房里,西装革履的男人刚关上房门,便猛地扑住一旁倩丽纤瘦的女子,一路热吻着,手探进她的领口拉扯着文胸。 几次她或他的脊背撞上原木的墙壁,咚咚的闷响不绝于耳,更清晰可闻的,是接吻时啧啧的水声,像是故意向她证明什么,宣告什么。 他粗暴地脱去昂贵的西装外套,伸手扯了扯衣领下的领带,本是儒雅温文的贵公子,不知缘何沾了一身戾气,眉眼阴翳,充斥着野兽的掠夺感。 凌念好不容易才拉扯出自己的唇,抵着他胸膛,喘息着声音发颤,“我们好好谈。” 箍着她纤弱的细腰,男人坐在床上,炙热的手掌按着她凝脂的肩膀,逼她跪在他胯前,声音低沉沙哑,鼻息微烫。 “念念,给我口。” 凌念蹙眉,她并不想。 “你找别人给你口吧。” 陈淮之提起她的下巴抬了抬,嘴角翘得弧度让她看不透,“小尤物,你想好。” 贵公子x妹妹闺蜜【h】 她垂了垂桃花眸,挤出些眼泪扮可怜,“今天。” 陈淮之把玩着她后颈的细肉,盯着她被他吸肿了的唇瓣,凑过去洗耳恭听。 她动了动唇,调子委屈巴巴,“是疯狂星期四。” 说着,一大颗热泪就从眼眶里涌了出来。 “……” 陈淮之捏她后颈的手一滞,半晌,扯唇笑笑,“你恐怕吃不到了。” 他今日不对劲,胡搅蛮缠,咄咄逼人,不再有半点春风和煦的样子。 她细想了想,最近并没有得罪过他,如果他不高兴,那也是从她背景里查出什么。 但陈淮之心思沉,缘何生气只是憋在心里,不曾外露。 男人生气了,总是要哄的。 即使是狗男人。 怎么哄呢? 自然是表现得比狗男人还生气。 凌念想起刚刚撞上墙壁的痛,终于酝酿好了怒火,窜着身子勾住陈淮之脖颈,恼怒地堵住他的唇。 男人当即应战,攥紧她的细腰狠狠向身下一摔,报复似的啃咬着本就肿胀的嘴唇。 那一吻激烈,男人的手也没闲着,较劲地撵着娇嫩的乳头,毫不怜惜地戳进娇嫩的甬道。 凝脂的细腰泛出淤青的掐痕,屁股被揉搓着,腿根处被掐得生疼。 女人无力地哀呜着,挣扎渐弱,情动地呻吟着。 陈淮之骑上她丰满的胸乳,不由分说地把粗涨的性器塞进她的嘴巴。 牙齿剐蹭马眼,惹得他闷哼一声。 龟头占满整个口腔,向内一顶,抓着她头发的手青筋暴起,肌肉紧绷。 他难抑地低喘着,扶着巨大的龙茎在美人的小口中抽插着, 浓烈的雄性味道充斥了口鼻,嘴角火辣辣得痛,她难受得眼睛酸涩,直冒眼泪,他一个挺腰,深喉处搅弄起来。 柔软濡滑的喉关颤抖着缩了起来,撩拨着硕大的马眼,他低低喘息着,缓慢抽插起来,箍着她漂亮的下颚,生硬的毛发一次次怼在她的脸上。 绝色伏在自己身下,吞吐着自己肮脏的性器,潋滟的容颜涨红,吹弹可破的两腮凹陷下去,涩情又迷乱。 眼前的景色太美艳,陈淮之忍不住眯了眼睛,加快挺腰速度,恶劣地抓着她的头发,在喉咙深处狠狠捣弄着,耳边是哀若的呜咽,被堵住喉咙,挣扎的声音犹如奄奄一息。 青筋暴跳的手攥着她脑后如瀑的长发,一把将人拉着着爬到自己胯前,二话不说又将磅礴跳动的性器戳进她的喉咙,她的节奏跟不上,他便揪着头发上下乏力,迫使她抬头又低头,艰难地吞吐,唾液将龙身滋润得晶亮水润。 窒息感紧紧纠缠上来,娇软的玉人埋首在他毛发旺盛的私处,乌黑的秀发缠绕在他指尖,他觉察到她的挣扎越发微弱,最后一个深喉操弄,终于意犹未尽地将龙茎从她喉咙里拔了出来。 波的一声。 龟头末端剐蹭了贝齿,险些精关大松。 凌念被他折磨得缺氧眩晕,趴在他身前剧烈地咳嗽着,眼前有些发黑,心脏跳个不停,她已经听不清他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只是急促地喘息着给自己缓气。 刷拉拉,身上的衣服被撕成布条,受辱的美人还没存够力气,就被攥着莹白的脚踝拖出好远,强硬地掰开双腿。 “几日不操,念念就对我这么冷淡。” 他轻笑一声,温润眉眼此时却显得格外薄凉,“不会是去勾引野男人了吧?” 衣衫凌乱不堪,残存的布料无力地挂在她的肩头和细腰上,欲盖弥彰地遮挡着那一身的好风光,因着下体的抬升,雪白的乳被迫向前舒展着,弹跳起香艳的乳浪。 “想让他们也给你灌精?” “啧,不乖。” 沾着她唾液的紫红性器抵上幽密的花唇,滚烫如炙铁,生硬地挤开紧密闭合的殷红,强悍地挺入,瞬间的饱胀感引得她不适地蹙眉,花径里还没有足够的爱液润滑,他每次抽插,剐蹭着脆弱的肉壁,又疼又痒。 凌念咬住肿胀的唇瓣,忍不住轻哼起来。 “啪——” 他一巴掌甩在美人浑圆的屁股上,深深向里一顶,恶狠狠命令,“叫,大点声叫!” 好在这具名器早就被调教得淫荡孟浪,被强入之后,仍旧是配合着施暴者的狂操,迅速地沁出清亮的淫液,甬道内的细小褶皱献媚一样裹上驰骋怒干的性器,如同千万层的小嘴,绵密紧致地吸附着。 “怎么?很喜欢我强奸你?”儒雅的公子彻底撕下伪装,恶劣地抠挖着娇嫩的花核,“为什么这么淫荡?这么快就出水了?” “哈啊……”凌念积蓄了些力气,颤抖地抬手去推他的胸膛。 “是不是之前也经常被人这么强草?” 男人只是疯了一样的送胯抽打着她娇弱的花心,睾丸啪啪的撞击声不绝于耳,他掐着她的脖子,表情似发情的野兽,可怖又阴沉,“念念,你在骗我感情吧?” “说话,嗯?”得不到回应,他提着她的细腰向上一顶,龟头结实地研磨着子宫的宫颈,惹得她媚哼一声,眼泪刷地流了下来。 这种生理的流泪是不可控制的,他疯了一样地折磨她,出口的鬼话全变成破碎的呻吟。 “又他妈的被老子操哭了,嗯?” “才多久没操你,就紧成这样,平时没有自己玩自己?” 他的荤话可谓信手拈来,凌念再受不住那样狂轰滥炸地操穴,挣扎地扭了腰。 “不行了,啊啊——你先停下,求呃……啊!” 话还没说完,身体先大脑一步,甬道渐渐缩紧了,淫荡的温热爱液随着狰狞阳具的抽出被带的飞溅而出,床单上已是一片泥泞,他掐着玫红的乳头,操得她汁水四溅,尖叫着到达了高潮。 强壮的男子躯干,肌肉绷发,额头的汗滴落雪白的乳肉上,一把提起她的细腰骑操起来。 看她如同母狗一样跪在自己身下,撅着屁股喷水。 尚在高潮当中,潮吹的小穴痉挛着颤抖着,颤颤巍巍地夹紧体内还在操弄开拓的肉棒,他嘴角擒着抹冷笑,身下动作却是越发肆意,后入更深,棱状的龟头肆虐地戳破宫颈,浅浅地在子宫里探了个头。 贵公子x妹妹闺蜜【h】 她彻底说不出半个字,连呻吟都失了声。 下一秒,她骤然用力抓紧了床单,关节攥得发白,泪水大滴大滴冲出眼眶,喉咙里发出一声母兽的呜咽。 缘于硕大的龟头因着蛮横阴狠地倒弄,终于冲破宫颈的束缚,一口气捅到子宫当中。 湿滑的爱液在这起源,缠绵地包裹上来,如同濯洗污秽一般,一大股骚甜滚烫的淫水浇灌在龟头上,舒服得陈淮之青筋暴跳,低吼一声。 凌念今日本就疲惫虚弱,自是经不起他这般凌虐奸淫,撞进子宫的那一瞬间,她勾起小腿,蜷曲了脚趾,彻底丧失感官,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于是让渡了所有的一切,任强暴者一下一下撞击着子宫深处,将脆弱的宫壁磨合成自己的形状,白皙的肚皮顶起一个凸点, 射意浓烈,他起身抽出胀痛的肉茎,却因长久奸淫子宫,壮硕的龟头卡在了子宫里,一时抽身不得,只得放弃原本的颜射计划,难耐地长久吼叫着,将自己的灼热精液尽数烫在她的子宫深处。 埋首在她香汗淋漓的脊背上,啃咬出迷情的吻痕和齿印,边射,边撕咬着泛着红晕的蝴蝶骨…… 醒来,是被陈淮之掐着人中醒的。 那双桃花眼因情欲和倦意迷迷蒙蒙,显得有些涣散,眼尾晕染开妖冶昳丽的玫红。 雪肤黑发,凝脂氤氲着滥情时独有的暧昧红晕,香汗淋漓,修长的脖子,乳沟,细腰,乃至肉感的大腿都覆着层薄纱似的细汗。 偏生眉眼间,冰雪气质犹存,自内而外的那种坚韧冷清,又惹得征服欲爆棚的雄性难以抑制地想操烂她,将这个美人彻底摧折在自己的雄风之下,刮干抹净那碍眼的疏离仙气。 倘若世间有仙,大抵是不曾堕入情事的她。 倘若世间有妖,大抵,也还是她。 半软的性器已经有了抬头的趋势,陈淮之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如同在看守自己的猎物一般。 凌念软着身子去推他胸膛,蹙起眉头,声音里尽是情事之后的慵懒娇媚。 “陈淮之你今天抽的什么疯?” 陈淮之瞧着她半推半就的模样,眸色隐晦地垂眸睨着她,抓住她的手揉了揉。 “没什么,就是想操你,想得紧。” 这话本是地痞流氓的风更,却是出自一个儒雅贵公子之口。 凌念混迹情场久已,但陈淮之显然是高段位玩家,她还以为他跟别的纯情小公狗不一样,结果男人,都特么一个德行,逗得凌念冷笑,“该不会——我今天没争风吃醋,惹得你不高兴了吧?” 陈淮之没说话,只是抓起他绵软的一团玉雪,恶狠狠地揉了起来。 看来,十有八九是她猜对了。 凌念笑了笑,配合地娇哼几声。 心里已经想好了,对付陈淮之这种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狗男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他勾引到手,锁住他婚姻里的性爱,锁住之后,还不给他。 如何勾引,自然是把爱他表现得淋漓尽致。 但……凌念现在是真的没力气了,她拍拍陈淮之结实的手臂,“陈总,你有没有发现一个问题?” 她一说话,紧致湿滑的穴就跟着颤动收缩,夹得他头皮发麻,欲仙欲死。 压住舌根,手臂上青筋跳了跳,“嗯?” “每次和你做,我都没饭吃。”她向后靠在他的怀里,漂亮细腻的肩膀蹭了蹭他的胸膛,抬起胳膊自后方圈住男人的脖子,慵懒小猫一样伸展了一下,冲他明媚一笑,“等我吃点东西,再让你感受下我今天积攒的怨气。” 他还在她身子里,龟头缠缠绵绵地卡在子宫不曾拔出来,她没骨头一样瘫软过来,雪白小腹上,便凸起一个可怖的形状。 那是男人龟头的形状。 陈淮之只觉得口干舌燥,有点等不及她吃完东西再操,汗水顺着脸颊流淌下来,手掌抚上盈盈一握的细腰,喉结不住滚动着,眸色沉沉,哑声说:“少吃点,爱前别太撑。” 然后摇铃,给她叫了份意面跟红酒。 等饭吃的这段时间,他把人家姑娘的身子舔遍了也不肯撒手,直到抬着玉腿时,被无情地蹬了一脚。 “快去给人家拿吃的。” 陈淮之攥着那纤细的脚踝,在掌间揉着,眸色深深地瞧着她,却并没有动作。 那脚踝原本莹白似玉,如今被她手指掐得红痕明显,触目惊心。 缓缓将性器从她身子抽离时,菇状的龟头剐蹭着子宫,倒刺一样摩擦着娇嫩的宫颈,龟头费了好些力气终于撤离子宫,沾满他才射进去的白浊精液,一路擦拭着曲折绵密的甬道,将细腻的褶皱一一撑平。 如同走完一段晦涩幽长的漫漫之路,只听波的一声,极为清晰可闻,硕大的男茎终于一整个拔了出来。 殷红脆弱的穴口被他撑出个不小的洞来,子宫尚未受挫,于是黏腻清澈的女体淫液,裹挟着污浊的精液,如泄洪一般泻了出来,将洁白的床单沾染得一塌糊涂。 淫液缓缓流进,可子宫深处的精液还在源源不断地向外涌出。 殷红的花瓣收缩蠕动着,幽深的穴口大张,饥饿叫嚣着不够还要一般,吐出股股白浊的男精。 画面太过迷乱,陈淮之死盯着美人的私密处,眸色渐深,胯下的硬物终于弹跳不止。 凌念眼看他又要开始发情,抬腿又蹬他一脚,“快去!” 陈淮之克制地收回视线,在她屁股上扇了一巴掌,感受那翘挺丰腴,才裹了浴袍去给她拿吃的。 红酒倒进杯里,凌念也没晃,喝了一口便开始漱口,反复漱掉那股子……不可描述的腥味。 心下愈发觉得陈淮之可恨。 而被欲火焚身的陈淮之已经硬的有些发疼,趁她拿起叉子的空档,将人往膝盖上一捞,掰开两条肉感又纤长的大腿,扶着叫嚣的紫红性器就撞进她的体内。 凌念还没吃上一口热乎的,他就又开始发情。 美人蹙了眉头,却因龟头仓皇胡乱的剐蹭碰撞发出一声淫媚的闷哼。 贵公子x妹妹闺蜜【h】 贵气的执行官这时候早化身禽兽,绷着全身的肌肉箍紧怀里的软玉,弓起公狗腰,将肿胀的狰狞性器又往她花心深处送了送,肌肉遒劲的手臂环在她胸前,将挺立的两团雪玉挤压出一道动人的乳沟。 他蹭了蹭她的脖子,哑声哄:“你吃你的,我轻一点动。” 凌念:“……” 她:“……” 她扭头,眸色认真地同陈淮之说:“我以后就叫你泰泰吧。” “太太?”陈淮之不情愿,“你可以叫我老公,我叫你太太。” 凌念一把推开他凑近的脸,“还是叫你迪迪吧,你就是个公狗!” 陈淮之恍然大悟,被逗得轻笑一声,颠着她猛操几下,“那你就是我的小母狗。” “求求你……” “让我吃口饭!!” 猛操几下,直至龟头又刺入来不及休养闭合的宫颈,深深顶在子宫深处。 “啊变态——啊哈,呜呜呜我要吃饭……” 淫液喷水一般叫嚣着要宣泄,却被硕大的活塞堵在体内,陈淮之享受着润滑的研磨与吸附,这时候才留些时间给凌念吃饭。 而怀里的小女人已经被宫交到高潮,身下的淫水都快流成小溪,龟头撑在子宫,向上挤压着肠道和胃部,搅得她体内极为不舒服,那种下体的撑胀,子宫的饱胀,也通感一般传递到她的胃口上。 颤抖的手再也拿不住叉子,任它从手里脱落,被陈淮之稳稳抓住叉柄,扯唇笑了笑,“宝贝怎么抖成这个样子,还是我喂你吧。” 凌念已经被他折磨得有些脱力,眼睁睁瞧着他用银叉优雅地卷起意面,送到她嘴边。 直觉告诉她,陈淮之大抵又要开始作妖,她犹豫片刻,冒着危险你觅食,张开嘴巴,吃下那勺子意面。 子宫里,棱状的凶器缓慢地研磨起来,似调情一般,缓慢而温柔,勾引且缠绵。 可即使这样,凌念也还是难受地蜷缩了脚趾,咽下食物的时候,因着子宫处向上的侵吞扩张,止不住地反胃。 陈淮之凑过去,还没吻上的时候,就已经伸出了舌头。 凌念受到了惊吓,甬道里的媚肉紧紧一搅,穴口蠕动甚至将男人私处的阴毛都吞了进去,她睁大美眸一把捂住陈淮之的嘴。 已经插到子宫的怒涨性器,哪里经受得住她这样极致地一夹,如潮水般的快意自尾椎骨向全身推散开来。 这顿饭,她是注定吃不上了。 陈淮之扣下银叉,因着控制不好力道,哐当一声极为骇人,随即箍着美人纤弱的细腰猛地挺胯,啪啪声急促缠连,快得听不出次数。 生理的泪水不受控制地冲出眼眶,那些媚浪的吟哦搀合着睾丸拍击丰腴下体的啪啪声,因情动而泛滥的淫液咕叽作响,还有因为吃不上一口热乎饭菜,委屈的哭闹声……久久不绝。 纤腰猛地被向上一提,紫红的性器打桩一样鞭笞着女体最娇弱的羞花,毫不怜惜。 高潮的前一秒,那滚烫粗涨的巨龙猝然抽离,她还来不及蜷缩身体,就被他按在床上,拉扯着掐痕密布的脚踝向身下拉去。 凌念还不及反应,就觉得花唇一冰,圆滑的红酒瓶口便戳进了她的私处。 高潮来临前,花穴颤抖着张开小嘴迎接快感的降临,准备承受紫红性器鞭笞蹂躏,泄出大股清亮晶莹的爱液……而这一切,都随着高潮的被迫中止,而顿挫的延迟。 她等来的不是炙热的鞭笞操弄,而是冷冰冰的酒瓶,趁着穴口颤颤巍巍地打开之际,深深插入她的体内,推着紧致的媚肉不管不顾地向里推进,还不等她感受那怪异,抓着脚踝的手就微微使上力气,向上一提。 被玩弄与股掌之间的玩物惊叫一声,温凉的红酒咕嘟咕嘟自瓶口一泄如注,酣畅淋漓地冲刷进幽深的花径,势不可挡地冲进子宫,与活跃于此的精液撞了个正着。 精液毕竟只是少数,比不得红酒如洪水裹挟,带着那精液在子宫里打了个转,瞬间填满全部空间,任后续注入的红酒叫嚣着拥挤,在小腹处堆迭出漂亮的弧度。 “你……”凌念挣扎着蹬腿,“我已经不想再骂你变态了,陈淮之,你是不是有病?!” 陈淮之嘴角擒着笑意,凝眸瞧着她被灌大的小腹,容不下的红酒自殷红的穴口溢了出来,他转了转瓶口,感叹一句,“可惜忘了给你做玉势,不然塞上一天再操,你对我就不是这个嘴脸了。” 情欲被冰凉的酒液冷却,那双迷蒙的桃花眼渐渐清明起来,此时除了异常强烈的饱胀感,她早失了高潮的快慰,再说一遍,她再也不想搭理陈淮之! “你可消停点吧!”凌念一脚蹬在他的俊脸上,陈淮之也不恼,攥着她的玉足向上抬了抬,让酒液不至于溢出那么多。 “我不卖力点,怎么让你念念不忘?”他似笑非笑,“念念,多陪陪我好么?” 凌念冷笑,眯了眯桃花眸子,本想着按计划拿下陈淮之,但到底懒得费心思同他斡旋,只求今天他舒服够了别把她扣下,“呦,这强取豪夺,苦情卖惨可都是让你一个人演了,那我演什么?” 陈淮之缓缓抽出酒瓶,随手一丢,急不可耐地扶着叫嚣的狰狞性器捅进汩汩泛滥美酒的小穴,顷刻间紧致的媚肉便似有若无的撩拨上来,因着久操,还灌满酒液,它们便不似从前那般缠绵搅扰,而是温和地吸附上来,如同千万张小嘴嘬着他敏感的炙铁。 他舒服地喟叹一声,“演我的小母狗吧。” 坚挺的肉棒一插到底,轻松冲破尚未闭合的宫颈,在充斥了红酒的子宫内迅速倒弄冲撞着。 凌念被他提着细腰,脊背之下全然腾空架在他身上,那种饱胀感太过危险,仿佛要把整个子宫压垮,被性器裹挟而出的酒液飞溅开来,沾满他的腹肌与阴毛,自她细腻的腿侧汩汩流泻,又因着被抬高的缘故,缓缓流向她的脊背,在蝴蝶骨处蜿蜒,打湿身下的床单。 贵公子x妹妹闺蜜【h】 一室绯色,淫靡气味中,多了美酒的调香。 快感强烈又陌生,她忍不住轻哼着夹紧了他,却招惹来他更为蛮横的搅弄。 “爽不爽,念念?” “穴里都是酒香,这可是玫瑰庄园的窖藏。”他念了句法语。 纤细的腰上指印发红,雪白的乳急促地弹跳着,鼓胀的小腹,下坠的子宫,狂捣的紫红性器,响亮的下体相撞声……娇弱的美人被他拖拽着,发泄着兽欲,哭泣不止。 “我真的受不了你!” “陈淮之你就是有病!” “陈淮之你变态,啊……啊啊!” 那一声声带着哭腔的控诉,娇媚柔弱,宛若莺啼,委屈示弱之际,反倒刺激了男人的征服感,按着她的腰往死里狠操。 乳房因为剧烈的跳动,乳根处已经有些疼痛,凌念哭得惨兮兮,绝色容颜上晕染着情欲的绯,反倒让红红的鼻头和眼睛愈发显得羸弱无依,纤长的小手捧住跳动不止的乳房,哀求地拉着他的手,将骨节分明的手掌压在晃荡的乳浪上,眉眼缠绵如丝,眼尾拖出旖旎的红…… “摸摸,你摸摸它嘛。” 越看越想操,陈淮之一时被她蒙蔽了,当真分出一只手去捏她玫红色的乳尖。 眯着眸子,神色如发情猛兽,阴沉骇人,下手裹住绵软肥硕的乳,任指缝被乳肉填满。 “以后天天操你好不好,念念?” “奶子一天不揉,就他妈痒是吧?” 少了一只手箍着她的腰身,凌念猛地弓起细腰,修长的腿勾着他的窄腰,腰上一个蓄势发力,竟然夹着腿腾空起了脊背,得以离开大床,挣脱他这个姿势的束缚,勾着他的脖子,八爪鱼一样缠在他的身上。 陈淮之没想到她这种动作都做得出来,嗤笑一声扣住她的腰,复又将人按在床上翻了个面,压在她的背上狠狠一顿鞭笞。 这次她舒服了些,没有抬升的高度差,体内积蓄的红酒一点一点得到排泄,他每一次抽插,都带出被子宫暖过的酒液,享受着异常水润的下体伺候,撞击子宫时,搅动出砰砰作响的液体碰撞,身下美人哭泣地吟哦着。 “好舒服,呜呜呜陈淮之……啊啊啊……这、这才是……”人该有的交媾姿势。 不过话还没说出口,他扳着她的下颚,舌尖舔过被香汗打湿的云鬓,声音低醇沙哑,“才是什么?才是你想挨操的姿势?” 说完,甩开她的脸颊,抓着她的肩膀将人扶着爬跪在身下,撅着屁股,一副求欢母狗的姿势。 “呜呜呜呜!陈淮之你是狗吗?” “啊啊啊啊啊——” 他直接骑跨而上,扯着她的长发在掌间打了个转,猛地向后一扯,姿势如驯母马一般,挺胯驰骋起来…… 凌念一直觉得,陈淮之有种特别的美——一种,不顾别人死活的美。 磅礴的雄狮,性爱中的征服者,他从来都把主动权牢牢掌控在手里,肆无忌惮地玩弄着她的身体,将娇软动人的女体摆出他喜欢的姿势,取悦他,满足他。 她的声音,很舒服,即使是淫荡的叫床声,也如大漠孤月时分,婉柔的晚风吹拂过沙丘的那种细腻。 细腻,温柔,带些缠绵的砂质,不似其他女子那般,或是尖利,或是粗粝。 为了听她动情的哀呜,迷乱的呻吟,或是被撞痛的哭腔,他都愿意更为卖力的送胯,如同饥渴的野兽,不断索取着,只为她能给声回应。 “操死你好不好?妖精!” 她于是沾染哭腔的求饶,他就越是兴奋难抑,变着法地刺激她,生怕手段不够变态。 “唔,啊,陈淮之你是……呜呜呜别磨了!” “不许骂我是狗,喊老公。” 本是紧密幽深的花径,被他撑开一个洞还不够,那粗壮的性器仍叫嚣着不断涨大,撑得她穴口大开,花瓣吞吐着混了红酒的爱液,夹着那根狰狞丑恶的东西,颤抖不已。 胸脯起伏着,身下被凌虐的美人喘息连连,仍不肯屈服,声音被撞得破碎,断断续续拼凑出一句执着。 “他妈……你就是狗!!” 他给气笑了,龟头研磨着宫苞,狠顶两下! “啊啊啊啊救命!”快感来的如此强烈,她忍不住绷直了脚背。 “谁操你呢?狗操你?那你是什么?” “哦哦,用力啊哥哥,我……我要到了……” 操得高兴了,小妖精就愿改口叫哥哥了。 陈淮之翘了嘴角,卖力地挺起公狗腰,一顿强悍地深捣,随即攥着她手腕,将她翻过身来,一巴掌扇在淫荡的玉雪上,低吼着扯开她的腿心,将娇软的美人掰开一字马,这才满意地顶撞进去,由他摆布的女体,下体的小花张扬着绽放,近乎能看见体内深色的肉壁,以一种极度献媚的姿势,任他尽情肆虐折辱。 “求我操你!快!”他嘶吼着,又一巴掌扇在指引未消的乳肉上。 她哭泣着,已然口齿不清,“求求你,操烂我吧……” “呃!” 他彻底兽化,炙热狰狞的烙铁撵过羞花里的每一寸褶皱,抽打屁股的声音噼啪作响,吸气声低吼声淫靡涩情,那些胡言乱语不堪入耳。 “啊,好骚!” “啊……” “嘶啊……” “草死我,啊……” 已经分不清是谁的喘息和喟叹,只剩下噼啪的拍打声,也分不清是下体狂猎的冲击,还是他不受控制地一次次肆虐扇打,尽数乱做一团,搅进纵情声色的情水之中,直至体内的白浊再次迸发而出,喷射在子宫内壁,迂回地打了个转,红酒流干的子宫内,又只剩下他的龟头,他的精液,和她淫乱的情水…… 几日之后,凌念接到上司的任务,要去国际高中普法。 这种没钱又没意义的事情,她是不爱接手的。 人正乏着呢,困得要死。 这种乏力,都是某人作出来的。 从泰泰那逃出来着实不容易。 问她是怎么逃出来的? 呵呵。 问就是示爱。 像交配期发情的母兽一样,疯狂示爱。 贵公子x妹妹闺蜜【h】 且这种示爱,略显变态。 欸,不变态就怪了,因为对方可是泰泰,泰泰——还能不变态态? 如何个变态法,就当如发情期的母猫,对着一直被割了蛋蛋的公猫弓腰献媚一般。 他妈的床上装禁欲,凌念真的有些搞不懂他。 不让她骚浪的人是他。 喊她来尽情勾引他的人是他。 把她撩得起火又放着“冷藏”的人是他。 他妈憋不住按着她强奸的人也是他! 呦,不跟狗玩了,快逃—— 凌念果断把他踢出男伴圈子。 再说一遍,她再也不要跟陈泰泰一起玩了! 另外,这个普法……好似根本没有意义。 对一群高中生,有什么好讲的? 没用。 拿霸凌来说,就算讲了,在江城,约束他们也不是法律,而是家庭的人脉势力。 你家穷,爸妈没本事,那我欺负你怎么了? 欺负你,你还能告我? 告了我,学校和法院都是我的熟人,他们会为你作证,还是为我辩解? 我家有钱有势,一天不工作还能快活逍遥。 你家呢,本来就穷死,还敢耗在官司上,不吃饭了? 江城处于都市与县城的过度段,一切乱糟糟的,在这里,人情比法律更胜一筹,因而许多事情,隐忍显得更为明智。 凌念同上司说:“老板,我去法律援助吧,高中普法我做不来。” 上司弹弹烟灰,“格局小了,凌律,你可是咱们律所的招牌,得你去。” “记得多要孩子们的联系方式,国高的学生家里都有矿山,是咱们的潜在客户。” 凌念一脸无语:“……” 她摆手,淡漠拒绝:“不去,前两天那外勤也是我出,Boss,你好可恶,怎么逮着我一个人塞任务?” 上司讪讪地摸了摸鼻子,“自然是凌律业务能力强啊,去吧,我给你提成。” 凌念没想到自己也有被迫加班的一天。 她拢了拢耳边碎发,轻笑一声,“行啊,老板让我拿提成,我自然不敢不拿提成。” 油嘴滑舌,规避重点。 上司用烟头指了指她,“小凌,加油干,年底评职称包你升得快。” 凌念闻言,好笑地抬抬眉梢,左右逢源地附和道:“祖国的花朵嘛,肯定是要关照的,这是司法人员的职责——boss……” 上司知道她要开条件了,嘴角一抽,烟灰也掉了一撮,“嗯?” “张律手里有个案子,搁置两个月没有新进展,就是那个男童意外坠楼案。” 上司点了点头,笑了起来,“金额小,你瞧得上吗?我后头可是给你排业务了,有个天价的商务纠纷啊,你是金融双学位,正好专业对口。” 凌念摇头:“最近被骂惨了,我着急要点舆情的案子洗白,Boss救一救吧,再这么下去,我以后只能靠商务法吃饭了。” 上司听完,大笑起来,“靠商务法吃饭?这是多少人做梦都想选的板块,你凡尔赛呢小凌?” 凌念捧着脸,笑了笑,“Boss给个准信,我愿和张律换下案子,哎呀这普法肯定要准备一番,我急着去搜集资料呢。” “你呀你!”上司被她气笑了,烧到烟蒂的烟夹在指尖,怒其不争地指了指她。 凌念翘起嘴角。 上司真好说话。 求一求,就应允她了。 她成功换了案子,回到工位上,闲闲靠在椅子上,舒了口气。 晚上下班,凌念开车驶向小区,不过与以往不同,这里并不是她家的高档小区,而是朴素民宅,二十年前兴修的旧楼,蓝色防窥玻璃,款式颜色各异的防盗窗,杂乱的电线圈,还有晦暗的灯光。 小区内几乎没什么停车位,凌念将车停在附近小区的地下停车场,决定以后上下班还是踩单车吧。 楼高统共六层,不设电梯,楼道内阴暗,漆绿的扶手锈迹斑斑,钢筋水泥铺设的楼梯因为常年的踩踏,被磨得铮亮。 她手里拎着高跟鞋,脚上穿着开车是备用的平底鞋,一步一步爬台阶。 直至六层的家门口。 钥匙一解锁,凌念推门而入。 室内陈设都是早些年的风格,木质地板,红色皮质沙发,雕花玻璃门。 不华贵,但看起来还算舒服。 这一间是观察位置最好的房子,为了这次案件,凌念用她不见光的账户调动了点资金,直接买下了这处根据地。 小地方的楼价跟白菜价似的,何况又是旧楼,小二十万就拿下了。 二十万,有时不过是旁人送她的一双鞋子,一件大衣,或者一副耳坠。 其实这件案子,她一直有关注,在某些层面上,她这些年搜罗掌握的信息,也许不比警方少,人脉从小城市到大都市,国内再到国外,其中勾连,甚至要比警方挖掘到的还要多些。 凌念走到卧室窗前,睇了眼旁边的叁脚架。 窗帘设了孔洞,摄像机又是极为精准昂贵的专业设备,焦距适当,就能刺透玻璃,清楚地照射室内景象。 这样精密的装备,派上用场时,却只能是一个蒙骗警察的幌子。 真枪实弹,反倒远在对面。 凌念出手,十有八九不是干净手段。 她被公安的正义执法宠幸过,眼睁睁瞧着祈愿熄灭,被人踩在脚下碾得粉碎。 自那时起,她便不信别人,只信自己,成为律师依赖,办案找证据,只讲究一个快字。 为了快,她可以牺牲委托人的某些权益,也可以毫不在意地暗中侵害他人的权益。 一切的一切,都要为她凌念让路。 说她是律师。 不如说,她是批了律师匹的疯子。 她手上不曾沾过人血,却总可以借刀杀人,若有妖魔鬼怪阻挡她找证据,那可就好玩了。 就比如这次。 坠楼男童与凌念无亲无故,凌念并不关心这家人是否被正义眷顾,她只关心自己能不能挖到狐狸窝。 还有,这年头相信他人予以正义的人……凌念表示:? 如果业务繁忙,凌念就会依托暗网,通过IP侵入,别说手机窃听了,就连正对床位的摄像头都搞得定。 如果业务不是那么繁忙,凌小姐倒也愿意抽空敲串病毒出来,什么举报出轨官方信息过期之类的信息一发,只要戳开,页面虚晃一秒,那手机和手机里的东西,就全是她的了。 许sir 就比如对面楼的两位,此时因她发过去的诈骗短信闹得不可开交。 凌念有些头疼。 怎么能因为夫妻矛盾,就不支棱起来营业了? 真是没点敬业精神,不像她,大半夜了还在坚持观察,兢兢业业地等他们出手。 被泰泰闹腾得太困,凌念最终支撑不住,乏力地睡去。 翌日一早,还没等她自然醒,楼下就涂噜噜一阵疯癫的大钻凿地声,吓得凌念梦中惊醒,骂骂咧咧地叹了句:“阿西!” 并不惊异于老旧小区施工的魔鬼噪音,她早调查过这里。 邻居夫妇将男童坠楼描述成,男童自己爬上阳台跌落,如今两家尚未协调分明,老旧小区的监控并不全面,他们想洗脱嫌疑,最好的办法就是制造另一场失踪或遇害,引开视线。 凌念之所以可以预判他们的计划,得益于她早知道就是这俩逼人搞事。 常年摸爬滚打,她也熟知一些套路。 就比如此时修路神助攻,不出意外的话,意外就要出现了。 凌念立马起床,换上一身衣服,来不及洗个脸,两分钟就冲出了家门。 谢邀。 两分钟起床,从六层跑到外面,就又花了她叁分钟。 平等地痛恨每一个没有电梯的六层! 她拢了下长发,自脑后随意地扎了个低马尾,疾步往小区外的幼儿园赶。 这个点,家长们纷纷将自家孩子送来上学,老师应接不暇地在门口张罗。 也有落单的孩子,在安全的区域踟蹰着不肯进门。 她将手机插进衬衫的口袋,摄像头自然地暴露在外,记录着也需要发生的一切。 咖啡馆的露天桌位上坐了个男子,魁梧挺拔,又不显得笨重粗鲁。 剑眉星目,清俊沉稳,冷肃之中不乏凛凛正气。 正气。 对,就是正气。 桃花眸子扫过他时,长睫一颤。 一个阳光明媚的清晨,修路的隆隆声铺设基调,咖啡馆外,草木欣欣向荣,青草的气味缱绻在风里。 就像很多年前,他和哥哥出去游玩时,悄咪咪将她偷渡出家门一样。 此人,名叫许南洲,是刑警队的队长,算算年纪,二十七了。 泥下形销骨立的哥哥,蒙冤昭雪十一载。 视线相撞,凌念的眼波依旧平静,甚至堪称漠然。 而另一方,咖色的眼里满满的震惊,瞳孔颤抖不已,竟缓缓站起身来。 他死死盯着她,握住椅背的手抓的极紧,却因出队执行任务,不得不克制着收回视线,垂眸掩盖眼底的波动。 这么多年,凌念和不少警察打过交道。 许多姑娘对待警察,会自行添加滤镜,光环加满了,相处下来却发现,与自己所想也不行尽相同。 凌念早不是曾经的她,时光荏苒,人心易变,她又如何知道,许南洲此时是何种心性。 仅以警察的身份评判他的脾性与风度,无疑是片面且不切实际的。 凌念点了杯咖啡,坐在室内的落地窗前,落座没一会儿,吧嗒一声,咖啡机的声音骤停。 她抬抬眉梢,眸中藏了了然神色。 挖路,顺便把什么东西挖断了,也不好说。 现如今是断电了。 断电,就意味着这片区域的监控失了效用。 人贩子要想声东击西,靠新案子转移注意力,此时正是最好时机。 凌念要搭上的线,只要靠再丢失的一个孩子,就能成功。 桃花眸子眯了眯,一眼扫见人群当中掠过的人影,裹挟着一个孩子跑远了。 她轻笑一声,摸了摸下巴。 可那笑突然凝在嘴角,只见一道白影冲了出去,旋风一样紧随其后。 那是许南洲! 嘶—— 问题不大,无论孩子追不追得上,凌念此时已经有了和幕后黑手见面的敲门砖。 她思忖两秒,当即起身,朝两人追逐的地方追去。 这里窝点如何,她心中大致有数。 拐进小区,她步子沉稳地往目的地走,似漫无目的地踱着。 不久,便遇上抱着孩子,一脸冷肃的许南洲。 凌念从口袋里取出手机,关了录像,正与他迎头碰上。 “小筠!”他唤了一声,一双眸子深深地看着她。 凌念抬眸,亮出二维码,“我叫凌念,是赵筠坠楼案原告辩护律师,许警官,我们加个企微。” 许南洲将孩子往她怀里一塞,睨了她一眼,随即拿出手机,联络附近警员展开追捕调查。 务必在短时间内抓捕嫌疑人。 凌念抱着不知谁家的孩子,表情有了瞬间的空白。 许南洲这是做什么? 她也是无语。 当时人贩子将孩子抛出去,许南洲为救孩子,错过逮捕他的机会。 不过仍有补救机会,至少这些猢狲终于露面了。 孩子哭闹不止,抓着她的衣襟要找妈妈,凌念给小朋友拍了拍后背,颠了几下柔声哄:“宝贝不怕。” “搭把手,把孩子送回幼儿园,通知父母尽快到场。” 他说话轻且淡,只是语速偏快,透着不容置喙的果决。 “我……” 啪得一声,手腕上多了一只手铐,像是电子定位追踪那种。 凌念:“……” “快去,小筠!” 凌念叹气,真无语了,迅速拐出小区将孩子丢给幼稚园老师,嘱咐了两句,就又拐进小区追许南洲。 她不在乎治安如何,一旦放走人贩子还会有多少孩子受难。 她只知道江城警官拔不出组织的根系,只动得了表面招风的叶子。 她的长线,不允许任何人破坏。 包括许警官。 握着垂下的另一只电子手铐,凌念迂回地往窝点绕。 终于寻到许南洲。 两人身后的车库,正是人贩子顶风作案的站点之一。 凌念呼吸微窒,不动声色沉了眸色。 她抬手指向前方,“那里有个门,是砸墙砸穿的,会不会从那溜的?” 许南洲闻言,想起勘探的小区形势,确有这一门,于是抬脚向那边走去,低头查看。 这片区域断了电,监控尽数失效,办案就跟瞎了一样。 见他被自己调走,凌念却还是不敢放松喉里那口气,生怕被他发现异常。 这一上午,警方都在竭力搜捕,想起家里那么多抬摄像机,她垂着头,不经意地转了转食指上的银戒指。 思绪渐渐飘远。 许sir po 18cb.com 一个极为俊俏,甚至称得上妖孽的少年。 他喜欢戒指项链之类的小饰品,即便穿上校服,也会搭配些潮流的配饰,总能极好地彰显个性。 小时候,他喜欢把她抱在怀里,一起去踏青,将她举高,去摘头顶的洁白杏花。 给她扯着风筝,划破虎口。 和她争抢一枚崭新的五角钱硬币,在洒满阳光的老街上追逐奔跑,手里的五角钱金光闪闪,一直逗她,引她到小卖铺,花两毛钱给她买最喜欢的玉米雪糕。 她有哥哥疼,从来不孤单。 直到某日,她发觉那个模样与她相似的少年,在自己的房间里踩上了一双高跟鞋…… “哥哥?” “你……”本文后续将在po18 b v.co m更新 凌念胸口一滞,立马打住思绪,桃花眸子微微泛红。 只是这一神游,又哪里遮挡得住? 思绪万千,脑海里又复现那淫秽画面。 貌若好女的少年被压在身下,声音是那时她不曾听过的哀切。 而他身上,肥硕的校长动作粗犷地实施着兽欲。 那般肮脏龌龊,那般丑陋油腻,怎么敢……怎么敢欺负她的哥哥? 她推开门,沉着脸色,一步一步走过去,拿起了讲台笔筒里的剪刀。 时至今日,她仍记得减掉男人下体时,血肉横飞的场面。 那一年她十叁岁,名叫赵听筠。 那一年,是哥哥生命的最后一年,那个名叫赵听澜的妖冶少年,十六岁的大好年纪,独自背负了她冲动嗜血,所带来的全部后果。 自此,君埋泉下泥销骨,我寄人间雪满头。 这些血仇的冰山一角,只是冰山一角,十一年过去,每次出现在她脑海中,都如烈火般灼热蚀骨。 她已经很久没有这么难受了。 这一次,是因为看见了故人许南洲。 噬骨之痛,倘若能够暂时麻痹,那也是酒精带来的快感。 但凌念不敢醉。 十一年没醉过,她不敢越雷池半步。 倘若世间真的还存留一点点的温暖,即使这温暖带着尖锐的倒刺,那便是许南洲了。 咖啡馆里进来一位客人。 身着碎花长裙,淡妆清丽,扎着马尾,如同风中摇曳的小白花。 凌念抬眸看向路边同警员交谈的许南洲。 小白花也看见了,点了两份咖啡,静静等他谈完事情,便小雀一样提着咖啡朝他跑去。 “南洲——” 右手无名指上的钻戒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凌念心口一滞。 恍惚间,垂下长睫,唇边泛起苦涩的笑意。 也好。 这样也好。 “南洲——” 许南洲应声回头,瞧见朝他小跑而来的楚梦,翘着嘴角冲她摆手,示意她去旁边等着。 公事要紧,他扫了眼咖啡馆的明窗,却不见赵听筠的身影。 瞳孔一颤,向来沉静稳重的警官,眸中划过一抹慌乱。 少年时的兄弟听澜已经走了。 赵家,那个对他照顾颇多的赵家,同堂叁世皆成亡魂。 好不容易在尘世间,留下生死不明的听筠,他找了她多年,这次终于被他捡到,如今转身的工夫又不见了。 不过,她是案子的律师,等会儿他就去找她。 还来得及。 …… 凌念知道许南洲估计要插手她的私事,当晚便接了个客户把自己的档期排满。 如此一来,他去律所询问,也知道她有会议没空理他。 那么今晚,就得尽快把大事给做了。 老旧小区的夜色浓烈漫长,路灯昏暗,也同这垂垂老矣的建筑一般,微弱地照亮小小一片的天地。 小巷里,女人推开了一处库房的不锈钢双开门。 屋里没点灯,她却耳尖地听到枪支上膛的声音。 轻笑一声,她语气平静而从容:“枉我白日救你们一命,就这么报答我?” 良久沉默之后,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幽幽传来:“你是谁,想怎样?” “我啊,”她笑了笑,“想和霍龙头做生意呢。” 甩手就丢出去一个小的手提包,车库的灯终于开了小半盏,几个平常装扮的中年人凑上来,查看着手提包里的东西。 一张英文的明信片,约翰逊的公司在业界名气惊人,奈何这几个龙套不认识英文。 不过这也无妨,毕竟明片之下,保鲜膜里紧紧包裹的,正是一颗人体的肝脏。 几人相互对视一眼,交换了眼神。 一小时后,凌念在高级会所的音乐酒吧里站稳脚跟,包间里,她点了根烟静静抽着,困倦地打了个哈欠。 不多时后,身材魁梧地保镖打手鱼跃而入,足有八个,随后,包间里走进来一个男人。 指尖夹着香烟,凌念眯了眯桃花眸。 这就是传闻中的霍龙头,名叫霍峰,道上的大哥,一句话压得死一个区的黄赌毒。 寸头干练,男人轮廓刚毅硬朗,左眉中后截断,断眉显得有些凶狠,他自内而外散发着股狼性的帅气,野得很。 她记得他好像叁十五了。 凌念弹了弹烟灰,冲他点点头:“霍叔叔,我来和你谈笔生意。” 气氛有一瞬间的冷凝。 虽然霍峰叁十五,但鲜少有这么大的姑娘叫他叔叔,他不动声色地抬眸,睇见彩灯晕染的绝色女子。 “倒酒。”他坐在主沙发上,双腿撑着,姿势随意,气场却十分强大。 穿紧身衣的服务生小心翼翼地倒了杯烈酒,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 凌念叼着还剩半根的烟,等着他喝酒润喉。 困得紧,他也不说话,于是她掩唇,又打了个哈欠。 保镖们心有灵犀地交换了眼神。 这小妹妹,胆子够大啊。 霍峰晃了晃酒杯,“你怎么有约翰逊的名片。” “做过商业条款的交接。” 他冷淡扯唇,“只是这样?” 凌念弯弯眉眼,回了个迷离的笑颜:“那霍叔叔还想有什么?” 霍峰啧了一声,“我来见你,不是因为那个肝脏。” 凌念“嗯”了一声:“英语好的,自然晓得名片比肝重要的多。” 他倏忽嗤笑一声,“谁他妈稀罕那老外的资源!” 起身走到她跟前,霍峰撑着她的沙发,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凌律师,老子最喜欢折磨警察卧底了,这个你知道吧?” 兄妹 凌念蹙眉:“律师,和警察,不是一行!” 为什么她给人的解释总是很多余? “废话!”霍峰冷嗤,“揣着明白装糊涂,我不喜欢事事儿的女人,你今天来了,总得留点什么。” 凌念闲闲靠着沙发上,眯着杏眸,抬眸看向他时,眼神就显得迷离又妖媚。 “我诚心来做生意,霍叔叔要是不信——”凌念抬手擦过嘴唇,“那是你的损失。” 霍峰低笑。 撑在沙发上的手指轻巧几下,剑眉微挑,“是么?你拿什么证明?” 凌念扯扯唇角:“给你表演个解剖?” 他支起身子,从茶几上抓起一把锡箔纸尽数塞进她手里。 指尖收拢,不用看,已经知道了是什么。 “凌律师是朵娇花,太血腥的事做不得,”他冷笑,“先和兄弟们培养下感情吧。” 说罢,起身离开,保镖们重重地阖上了包间的大门,室内彩灯有些隐晦。 健硕的男人们缓步围拢过来,凌念的长睫颤了颤。 霍峰带走了两个,还剩六人。 一下应付六个,她…… 她真的会谢谢。 有人摸上她的小腿。 有人拨开她领口的衣服。 有人捏着她的脸颊,缠着她亲吻。 凌念蹙了蹙眉头,握紧了手里满满一捧的安全套。 “妹妹,要不别戴套了吧?” 这次的女人,当真是极品。 这脸蛋,别说是百里挑一,就说是千里挑一也不为过。 这身材曼妙,凹凸有致,就算不脱衣服,走在街上,大抵也会招来明里暗里的垂涎。 她自带体香,抱起来香香软软,男人们喉结滚动着,急不可耐地要同她共度春宵。 抽皮带的声音刷刷作响,有人抱起她,扯开了她的衣服。 “你们最好别碰我。”凌念声音依旧稳而淡。 男人们笑着,一件一件去扯她的衣衫,将内衣撕碎了,放在鼻尖嗅着,然后将胸衣揣进自己的腰包做纪念。 她的胸真漂亮啊。 饱满的水滴状,雪白如两团玉雪,乳头和乳晕是漂亮的玫红色,不大不小,极为养眼。 有人含住她的乳头,有人拉着着她的乳肉。 “不碰你?”他们笑着,“那是他妈硬不起来了才不碰你!” 他们扯下她的裤子,争先恐后去摸她的玉腿和殷红的花户。 凌念将腿打开,露出腿心的好风光,“我好看么?” 美人主动献媚,男人们自然追捧,抱起她准备开干,“好看。” “真他妈俊啊,跟明星似的。” “比明星还好看呢。” 凌念笑了笑:“对呀,等霍峰看上我,碰过我的人,都得死。” 色欲熏心的男人们忽而停下动作,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暧昧的气氛似被按下暂停键,凌念擦了擦嘴角的口水,舒展着眉心冷睇着他们。 “从我身上下去。” 手下阿豪来时,霍峰戴着耳麦,在暗网房间里同一个东南亚的老滑头斡旋。 电脑屏幕上,本该播放嗜血猎杀的暗网房间里,却在播放着海绵宝宝的英文版。 不多时,霍峰便摘下耳麦,冷笑一声,戴了戒指的食指轻扣桌面。 寥寥几声,空灵之中带了冷意。 楼下灯红酒绿,纸醉金迷,楼上的办公室,却冷肃压抑。 阿豪眼明心静,领会了老大的心思。 “老板,这是凌律师的资料。” 霍峰接过平板,滑动间,看到了她那漂亮的人生履历。 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眯起狼瞳,嗤笑:“有模有样。” 阿豪沉默几秒,问道:“要去查查凌家吗?” 霍峰想起很多年前,那个雨夜。 也是在江城。 也是那样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噙满泪水,蔓延着可怖的恨意,如同地狱里爬出来的孤魂野鬼。 指腹划过屏幕,拉到最后一页,他睫毛微颤。 灯光昏暗,一丝不挂的女人坐在茶几上,周围是蛰伏的阳刚男子们,性欲勃发着,撸动着粗涨的性器。 就算灯光昏暗,仍旧看得出她胀鼓鼓的酥胸,纤弱的细腰,和肉感的大腿。 那双桃花眸子撩着,微微垂着眼帘看向屏幕时,魅惑迷离的眼神似穿透屏幕,直直看进人的心里去。 他不动声色地将页码划到上面,应道:“不必,我知道她回来做什么。” 凌念从包房里出来时,已经换了套衣裙。 眉眼间尽是冷意的薄凉,指腹擦过唇瓣,眸色如凛冽寒冬。 经理上下睇着这位绝色的小姐,笑道:“凌小姐,请跟我往这边来。” 凌念深呼一口气,平和着吐出浊气,同他走了。 顶楼僻静,远离喧嚣,经理拉开精美的黑嵌金双开门,凌念款步走进霍峰的地盘。 高跟鞋落地的声音哒哒作响,男人靠在皮椅上,双腿搭在办公桌上闲闲地点了支烟。 不是一身精英的西服,而是随性的皮衣牛仔裤,鞋子是系带皮靴。 鞋带系得丑极了。 凌念冷睇着他,十步开外,就停住了脚步。 霍峰弹了弹烟灰:“听说兄弟们不碰你?” 凌念冷哼,眯了眯桃花眸。 霍峰放下双腿,从皮椅上起身。 一步一步走近她,那股子烟味也跟着绕上她身旁。 验货一样上下扫了她一眼,眼神薄凉克制,似在评估。 凌念撩起眼,眸色不善地同他对视。 霍峰接受到那挑衅的眼神,一把掐着她的脖子,把人按到墙上,另一只手上,指尖还夹着没抽完的香烟。 烟圈盈盈绕绕地勾勒着弧线,模糊了两人的面容。 他的气场摄人,若是平常人被他这般掐着脖子抵在墙上,估计要吓得头皮发麻,抖上一抖。 但凌念是谁,她是作死作的最欢的人,霍峰哪有死亡可怕? 故而她只是抬眸,不耐烦地瞥了他一眼,好似在看什么不争气的傻儿子,抬手一扯他领带,同样冷不丁地把人扯到跟前。 兰香的气息似有如无地在两人间辗转,霍峰从未想过她竟然做得出这样出格的举动。 “霍老板,你管的太多了,我只是过来谈笔交易,同意我们就坐下好好谈,不同意也没必要耗在这。” 霍峰轻笑一声,俯身撑起墙壁,眸色认真地看向她,似真的在虚心请教:“一个律师,来我这做器官的买卖,你特么当我傻?” 兄妹【h】 他甚至抱着她去爸爸的房间里做,把她压在大床上,扒光衣服,肆意侮辱,仿佛她是他的玩具,可以随意摆弄。 国际高中的校服是西装和酒红的短裙。 他喜欢看她提上短裙时,血红裙摆掩映下,凝脂的腿侧慢慢爬下白浊的精液,那是他的馈赠。 她的那双玉腿着实漂亮,尤其是娇嫩的大腿。 现在的女生不知怎么了,拼命减肥瘦身,原本珠圆玉润的小姑娘一个个都变得骨瘦如柴。 还是自家的这只可爱些,肉嘟嘟的,捏起来手感就很好。 就这样勾着她,总是以辅导学科为理由,一晚又一晚地折腾她。 朝夕相处仍旧短暂,他能缠着她的,也不过高中结束后的那个漫长暑假。 去国外念大学之前,他抱着瘫软脱力的小姑娘,还在浅浅抽插着,一遍又一遍地问她要不要跟他一起来美国读书。 而她只是哭着求他答应一个小小请求。 她不想再见养父。 “那念念能给我什么呢?”他舔舐着她潮红的脸颊,诱哄似的朝她索取。 凌念早就一无所有,还能给他什么? “念念跟我一起去美国好不好,嗯?我带你跑的远远的。” 青年眸色灼灼,揉着她的小爪子,不觉翘起了嘴角。 凌念吸了吸鼻子,她知道凌玦只是和她玩玩而已,美国对她来说太陌生,一个朋友也没有,往后就要全然依附于他。 何况凌玦狠辣,依附不得。 凌念摇头:“我不去。” 青年的眸色冷了下来。 那抽插不再细腻绵长,他将她翻过来,骑在了她身上…… 凌玦的占有太狂热,有时让她惊恐又窒息。 她尚且年幼,他又正值气血方刚的年纪,一次欢愉的释放,往往要两叁个钟头。 直至精液填满她的小穴,直至菊穴也大扩着涌出白浊,胃里充斥着他的浓精,他才肯餍足地疲软下去,而后整晚塞在她湿热的穴里。 那段时间,吃饭睡觉,和她做爱,几乎成了他的日常。 除非有同学聚会,出去冲浪野营,才会给她放几日短假,任她睡得昏天黑地。 一旦同他去了美国,那将全然由他主宰,而人总是会腻烦的,倘若凌玦腻烦了她,为抹去这段污点,他什么都做得出来。 凌念并不想花大把心思研究他的喜好,只做个玩物。 为了自救,凌念顾不上身子疲乏,趁凌玦不在的这一天,敲响了凌珂的房门。 与凌玦的冷漠自持不同,凌珂阳光很多,酷爱网球,麦色皮肤阳刚又健康。 或许他是唯一一个愿意护她一下的。 “怎么了,小念?” 凌念被凌玦操狠了,声音叫哑了,只能低声同他说:“二哥,我要去美国的话,你一个人在这会不会孤单?” 凌珂讶然,一抬眉梢:“为什么突然要去漂亮国?” 她撩起那双桃花眸,剪水般的秋眸看向他:“大哥说带我一起去读书。” “他想屁呢?”凌珂抓着她手腕,“不用搭理他,他上大学之后肯定又切回卷王模式,能顾得上你?别把你饿死了。” 确实。 凌玦早就想碰她,可硬是忍到英国高考结束,拿到Offer才过来勾搭。 凌念皱了眉头:“二哥留得下我?” “怎么就留不下了?”凌珂笑笑,“你快去收拾东西,我带你去西藏看蓝天。” “我的身份证护照都在大哥那。” “嘶——那自驾吧,走走走,快跑。” 奈何老爸不在家,凌玦才是家中大王。 官家向凌玦汇报了小少爷和小姐调车去拉萨的事,凌玦把冲浪板往沙子里一束,背朝大海,离开了。 同班同学玩的正嗨,就瞧见他离开的背影。 “阿玦,怎么走了?” 他应:“家里两只小的要翻天,我回去看看。” 凌玦跟她说后天回来,他们二人收拾好东西,准备第二天一早就冲去excursion,却没想到凌玦当晚就杀了回来。 属实惊悚,凌念尚在梦乡里。 她这几年过的并不好,睡眠很浅,他只是稍微触碰她的被角,她就醒了。 “要去西藏?”那问话冰冰凉凉,还有点阴阳怪气。 凌念瞬间被他吓得清醒,把被子往他脸上一掀,拔腿就跑。 凌珂刚洗完澡,穿着睡衣,擦拭着湿哒哒的头发,门就跟爆炸似的爆开了。 他吓了一跳,震惊地看向门口,小小一只凌念眼泪汪汪地瞧着他,呜咽:“二哥救命!” 他尚且没搞清楚什么状况,她就腾地冲过来,往他怀里一钻,如同寻求庇护的雏鸟一般,绕到他的身后,攥紧了他的衣角。 而后,一脸冰绝的凌玦出现在他门口。 凌珂皱了皱眉头:“哥,你吓唬她做什么?” 凌玦没理他,直直冷睇着凌念:“凌念,你过来。” 直呼大名,这还是头一遭,凌念意识到自己离死不远,更是一个劲地往凌珂身后缩。 凌玦眸色愈发凛冽,一步一步走过来,站在两人跟前。 凌珂护着她,如同母鸡护崽一般。 他微抬了眉眼,哂笑:“凌念,你要想离间我们兄弟的话,你该知道的。” “哥,你总吓唬她干啥呀,人家不想去美国,你就别让她去嘛!你自己都有上顿没下顿,何况照顾她?”凌珂挡在凌念身前,吊儿郎当地应付他哥的责难。 “凌念,我再说一次,你,过来!”他声音薄凉,却已然添了愠色在其中。 凌念怯了,咬着唇瓣,桃花眸子爬上蒙蒙的水雾,手指绞紧了裤线,挪动着脚往外腾。 凌珂看出她的不情愿,不怕死地扯住她,“诶呀你怂什么?走,我领你出去透透气。” 他想给她解围,但凌玦并不卖他这个薄面。 他上前一步,在两人跟前站好,挡住他们的去路,垂着眼帘,眉宇间尽是薄凉冷情。 “小珂,你看好。” 话音刚落,凌念就被他猝不及防地捉住手腕,拉扯之间,一把被他推到了床上。 他叁两下就推开她的睡衣,露出吻痕密布的漂亮酥胸,两团绵软恰似清雪点染梅花一般。 奶白色的吊带皱巴巴地被他攥在手里,无言昭告着绝对的凌虐。 凌珂呆住了,直直看向那些玫红色的吻痕,一时惊得移不开视线。 “你当她是什么?”他冷笑,随即扯开她的裤子,娇花被操得肿胀,殷红潋滟,肉嘟嘟的神秘又可爱。 如果再早些拨开,还看得见射在里头的精液。 “你当她是妹妹?”他讽刺地朝凌珂抬了眉梢,“家里的玩物罢了。” 那双漂亮的桃花眸里似蓄了泪意,原本灿灿的眸光暗淡下去。 她只是鼻子一酸,而后便轻笑一声,冲凌珂张开了腿心,声音有些虚飘:“二哥,你也来吧。” “无所谓了。”她偏着头,闭上了眼。 只是长睫颤颤,如同扑闪着的蝶翼。 凌珂走了过去,给她扯下衣服蔽体,只是睡裤下,早已支起了个帐篷,他也是血气方刚的少年,如何不情动? 凌玦嘴角擒着笑,拨开她的两瓣花瓣,将昂扬怒涨的龙首缓缓推了进去。 兄妹【h】 他甚至抱着她去爸爸的房间里做,把她压在大床上,扒光衣服,肆意侮辱,仿佛她是他的玩具,可以随意摆弄。 国际高中的校服是西装和酒红的短裙。 他喜欢看她提上短裙时,血红裙摆掩映下,凝脂的腿侧慢慢爬下白浊的精液,那是他的馈赠。 她的那双玉腿着实漂亮,尤其是娇嫩的大腿。 现在的女生不知怎么了,拼命减肥瘦身,原本珠圆玉润的小姑娘一个个都变得骨瘦如柴。 还是自家的这只可爱些,肉嘟嘟的,捏起来手感就很好。 就这样勾着她,总是以辅导学科为理由,一晚又一晚地折腾她。 朝夕相处仍旧短暂,他能缠着她的,也不过高中结束后的那个漫长暑假。 去国外念大学之前,他抱着瘫软脱力的小姑娘,还在浅浅抽插着,一遍又一遍地问她要不要跟他一起来美国读书。 而她只是哭着求他答应一个小小请求。 她不想再见养父。 “那念念能给我什么呢?”他舔舐着她潮红的脸颊,诱哄似的朝她索取。 凌念早就一无所有,还能给他什么? “念念跟我一起去美国好不好,嗯?我带你跑的远远的。” 青年眸色灼灼,揉着她的小爪子,不觉翘起了嘴角。 凌念吸了吸鼻子,她知道凌玦只是和她玩玩而已,美国对她来说太陌生,一个朋友也没有,往后就要全然依附于他。 何况凌玦狠辣,依附不得。 凌念摇头:“我不去。” 青年的眸色冷了下来。 那抽插不再细腻绵长,他将她翻过来,骑在了她身上…… 凌玦的占有太狂热,有时让她惊恐又窒息。 她尚且年幼,他又正值气血方刚的年纪,一次欢愉的释放,往往要两三个钟头。 直至精液填满她的小穴,直至菊穴也大扩着涌出白浊,胃里充斥着他的浓精,他才肯餍足地疲软下去,而后整晚塞在她湿热的穴里。 那段时间,吃饭睡觉,和她做爱,几乎成了他的日常。 除非有同学聚会,出去冲浪野营,才会给她放几日短假,任她睡得昏天黑地。 一旦同他去了美国,那将全然由他主宰,而人总是会腻烦的,倘若凌玦腻烦了她,为抹去这段污点,他什么都做得出来。 凌念并不想花大把心思研究他的喜好,只做个玩物。 为了自救,凌念顾不上身子疲乏,趁凌玦不在的这一天,敲响了凌珂的房门。 与凌玦的冷漠自持不同,凌珂阳光很多,酷爱网球,麦色皮肤阳刚又健康。 或许他是唯一一个愿意护她一下的。 “怎么了,小念?” 凌念被凌玦操狠了,声音叫哑了,只能低声同他说:“二哥,我要去美国的话,你一个人在这会不会孤单?” 凌珂讶然,一抬眉梢:“为什么突然要去漂亮国?” 她撩起那双桃花眸,剪水般的秋眸看向他:“大哥说带我一起去读书。” “他想屁呢?”凌珂抓着她手腕,“不用搭理他,他上大学之后肯定又切回卷王模式,能顾得上你?别把你饿死了。” 确实。 凌玦早就想碰她,可硬是忍到英国高考结束,拿到Offer才过来勾搭。 凌念皱了眉头:“二哥留得下我?” “怎么就留不下了?”凌珂笑笑,“你快去收拾东西,我带你去西藏看蓝天。” “我的身份证护照都在大哥那。” “嘶——那自驾吧,走走走,快跑。” 奈何老爸不在家,凌玦才是家中大王。 官家向凌玦汇报了小少爷和小姐调车去拉萨的事,凌玦把冲浪板往沙子里一束,背朝大海,离开了。 同班同学玩的正嗨,就瞧见他离开的背影。 “阿玦,怎么走了?” 他应:“家里两只小的要翻天,我回去看看。” 凌玦跟她说后天回来,他们二人收拾好东西,准备第二天一早就冲去excursion,却没想到凌玦当晚就杀了回来。 属实惊悚,凌念尚在梦乡里。 她这几年过的并不好,睡眠很浅,他只是稍微触碰她的被角,她就醒了。 “要去西藏?”那问话冰冰凉凉,还有点阴阳怪气。 凌念瞬间被他吓得清醒,把被子往他脸上一掀,拔腿就跑。 凌珂刚洗完澡,穿着睡衣,擦拭着湿哒哒的头发,门就跟爆炸似的爆开了。 他吓了一跳,震惊地看向门口,小小一只凌念眼泪汪汪地瞧着他,呜咽:“二哥救命!” 他尚且没搞清楚什么状况,她就腾地冲过来,往他怀里一钻,如同寻求庇护的雏鸟一般,绕到他的身后,攥紧了他的衣角。 而后,一脸冰绝的凌玦出现在他门口。 凌珂皱了皱眉头:“哥,你吓唬她做什么?” 凌玦没理他,直直冷睇着凌念:“凌念,你过来。” 直呼大名,这还是头一遭,凌念意识到自己离死不远,更是一个劲地往凌珂身后缩。 凌玦眸色愈发凛冽,一步一步走过来,站在两人跟前。 凌珂护着她,如同母鸡护崽一般。 他微抬了眉眼,哂笑:“凌念,你要想离间我们兄弟的话,你该知道的。” “哥,你总吓唬她干啥呀,人家不想去美国,你就别让她去嘛!你自己都有上顿没下顿,何况照顾她?”凌珂挡在凌念身前,吊儿郎当地应付他哥的责难。 “凌念,我再说一次,你,过来!”他声音薄凉,却已然添了愠色在其中。 凌念怯了,咬着唇瓣,桃花眸子爬上蒙蒙的水雾,手指绞紧了裤线,挪动着脚往外腾。 凌珂看出她的不情愿,不怕死地扯住她,“诶呀你怂什么?走,我领你出去透透气。” 他想给她解围,但凌玦并不卖他这个薄面。 他上前一步,在两人跟前站好,挡住他们的去路,垂着眼帘,眉宇间尽是薄凉冷情。 “小珂,你看好。” 话音刚落,凌念就被他猝不及防地捉住手腕,拉扯之间,一把被他推到了床上。 他三两下就推开她的睡衣,露出吻痕密布的漂亮酥胸,两团绵软恰似清雪点染梅花一般。 兄妹【h】 奶白色的吊带皱巴巴地被他攥在手里,无言昭告着绝对的凌虐。 凌珂呆住了,直直看向那些玫红色的吻痕,一时惊得移不开视线。 “你当她是什么?”他冷笑,随即扯开她的裤子,娇花被操得肿胀,殷红潋滟,肉嘟嘟的神秘又可爱。 如果再早些拨开,还看得见射在里头的精液。 “你当她是妹妹?”他讽刺地朝凌珂抬了眉梢,“家里的玩物罢了。” 那双漂亮的桃花眸里似蓄了泪意,原本灿灿的眸光暗淡下去。 她只是鼻子一酸,而后便轻笑一声,冲凌珂张开了腿心,声音有些虚飘:“二哥,你也来吧。” “无所谓了。”她偏着头,闭上了眼。 只是长睫颤颤,如同扑闪着的蝶翼。 凌珂走了过去,给她扯下衣服蔽体,只是睡裤下,早已支起了个帐篷,他也是血气方刚的少年,如何不情动? 凌玦嘴角擒着笑,拨开她的两瓣花瓣,将昂扬怒涨的龙首缓缓推了进去。 那成色当真漂亮,殷红如春日里烂漫的桃花,潋滟湿润,此时艰难地吞吐着一根狰狞壮硕的男茎,青筋环绕,暴戾地将穴口的嫩膜撑得透明。 凌念咬着唇瓣没吭声,几下的猛操,撞得她弓起腰身,抬起了双腿。 凌玦却并不打算满足她,倏忽抽出紫红的性器,一同拖拽而出的,还有那纠缠着不肯松口的殷红媚肉。 少年的瞳孔猛地震颤,喉结止不住地滚动着,死死盯着小妹的羞花移不开视线。 虫豸般的性器在她的腿心跳动着,不断抬首去够花液泛滥的蜜穴,无毛的小穴爱液湿润,晶亮可爱。 只是媚肉缩回穴中,刚被插出一个空洞的穴口缓缓闭合上了,凸起的阴蒂似花蕊一般,蠕动翕合,如勾人的魔物。 凌珂似被下了蛊,浑身燥热,胯下硬得发痛。 凌玦睇着弟弟,似笑非笑地拨开私密的穴口,大刺刺地展示在他眼前,“凌珂,我只给你一次机会。” 刚刚还站在她跟前保护他的哥哥,下一秒就毫不犹豫地松了裤子,扶着胀痛的性器捅进她的身体,花穴一颤,喷出大股清亮的淫水,疯狂搅动着颤栗着迎接异物的入侵。 凌珂被这穴肉咬得头皮发麻,箍着她的玉腿,向更深处撞去,吐出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边,好似跑过八百米那般酣畅疲倦。 一种难言的酥麻感自尾椎向全身扩散,就快忘记所有,忘记一切,只顾着在她身体里捣弄、抽插。 她身子敏感,他刚一进入,她便已经高潮。 只是他尚且不曾探索过她的身子,生疏地与她交媾,高潮也不曾停下让她喘息。 于是凌玦如愿听见了她的媚叫,那种温醇柔软的,好似沾过细腻砂糖的娇媚哭泣。 他最爱她的叫声,恨不得让她整晚浪叫,总也听不够。 捧着她的脸颊啄了一口,温言哄道:“乖一点,如果因为你,让我和凌珂生了嫌隙……” 他扯了扯唇角,指腹温柔蹭过她细腻的颈肉,申请地凝视着她漂亮的眼睛:“我真的会杀了你。” 他们开始享受三个人一起,或者说是兄弟俩享受三人一起。 野兽一般竞争着,虽明面上兄友弟恭,但男人在性事方面,那有什么真正的谦让? 暗地里较着劲,比谁更持久,比谁让她叫得更孟浪,比谁操出来的潮吹更漂亮…… 原本凌玦一人独占她时,姑且还有所遮掩,可彼时凌珂也加入进来,就没什么好遮掩的了。 两位少爷肆无忌惮地同她交媾欢好。 别墅之中,外面的草坪,泳池里,宾利车里…… 凌念每每哭得梨花带雨,却仍旧得不到垂怜,身下两根年轻粗烫的龙茎疯狂抽插着。 向前栽去,是揉着她酥胸,任她跨在身上的凌玦,顶胯不住抽送着,肚皮都是他顶起的形状。 向后仰去,是吻着她后颈,操进菊穴的凌珂,缩着公狗腰,隔着那层膜疯了一样顶撞着哥哥的肉棒,掐得她浑身红痕错落,白浊的精液爆炸一般迸发在一前一后,时常脱力地倒在他们怀里,任他们摆弄成自己喜欢的姿势,接着新一轮的操干。 做爱晕厥,成了家常便饭。 直到半个月后,有次去购物,凌念突然昏倒,凌玦抱着她火速回家看了家庭医生。 医生告知是房事过度,不宜再这么频繁下去,兄弟俩才有所收敛。 一晃,七年过去。 秘药滋养了七年的穴,十几年的舞蹈功底,绝色的脸蛋,高学历的加持,广博的见识与轻熟心性。 有时候,她的媚态,或说是吸引力,是自内而外的。 始于皮囊,却不止与皮囊。 这才放出去一个月,凌家的两位就有点想念了。 三人一起在美国念书时,那可是形影不离,如胶似漆。 只是凌念在没用那种依赖的眼神看过凌珂。 她对两位的相处,性事越是激烈,眸色反而越淡。 凌珂很久之前有问过她,是不是生他的气。 凌念蹙了眉头,只觉得压抑,而后又把这种压抑以性的方式发泄出来。 高中往后,凌玦对她的控制很强。 担心她和凌珂做得太频繁,会耽误学业,因而一周也就允她两次。 若是贪欢,凌念就会受到惩罚。 反正家里各式各样的性爱玩具应有尽有,跳弹的型号更是千奇百怪,罚她,他向来有一套。 …… 如今他们出现在凌念家里,目的不言而喻。 凌玦松了松领带,成年后愈发显得稳重清俊,尔雅贵气。 而这般稳重清俊,尔雅贵气的男人,待会儿就会化作一只凶兽,扑咬着将她撕碎。 “念念,你之前说想出来走走,这都一个月了,也该回来了。”凌珂哄道。 凌念拂过凌乱的鬓发,垂眸掩盖眼底的厌恶。 “大哥已经结婚了,我们不好再做这样的事。”她说着,声音略微发沉。 凌珂嗤笑:“别多想,都是为了生意,不然那种东西谁娶?我和哥自然是最喜欢你的。” 凌念抬起眼,眸色认真:“我不需要,凌珂,你也会找人结婚,何必纠缠我?” 兄妹【h】 凌珂闲闲扯起嘴角:“凌念念,你不要我们了么?” 凌念吐出一口浊气,肩头传来温热的触感,是凌珂裹住了她的肩膀。 她似无力挣脱渔网的鱼儿,有被拉回到了窒息的空间之中。 坐在凌玦腿上,浑浑噩噩地被他吻着唇。 凌珂扯开她的腿,指尖探向紧闭的花穴。 她靠在男人坚实的胸膛上,听着他们的呼吸渐渐炙热起来,无奈地闭上了眼睛。 突然,她猛地睁开眸子,一脚蹬开压在身上的凌珂,“等一下,我还没吃饭!” 她不仅没吃晚饭,连午饭也没吃。 这样下去,他们一发还没射出来,她就先累瘫了。 凌珂被她蹬得快要栽倒,忙扯住她的脚踝,“念念怎么不好好吃饭?” 说着,低头就开始翻外卖软件。 凌念觉得他现在找并没什么卵用,要是跟他们呆久了,估计叫来的宵夜也只能明天吃。 “念念,明天辞了工作,跟我们回去吧。”凌玦温言道。 凌念冷哼:“那你也辞了工作,在家陪我吧。” 凌玦:“……” “哦对,”凌念突然想起来,“我现在是被逐出家门了,哪还回得去?” 凌玦揉着她的酥胸:“估摸一个月,你也该消气了,你看我们俩不也陪你一起出来了么?” 凌念将手附在他的手上,扯开他作乱的手:“那你们俩还都要结婚呢,我也要结婚。” 凌玦闻言,轻笑一声。 凌珂听了,也只是扯唇笑了笑。 凌玦扶着她的脊背,撑她起身:“先吃点东西,不然待会儿又哭着说没力气。” “小念想在这多住几天?”凌珂已经欢天喜地地计划着把人接回去。 大不了他搬出去跟她一起住,他早就不想再跟嫂子呆一个别墅了,呸! 看来他们是非抓她回去不可了! 凌念邦得给了凌珂一拳。 “啊呀!”他痛呼,“你干嘛打我?” 凌念乖乖装出个笑脸:“我给二哥捶背啊。” “特么捶背往我脑壳上捶?!” 凌玦拿起纸抽,擦掉她花户上的爱液,给她理好裙子,将碎发拢到耳后。 眸子认真地看着她,似在打量自己心爱的玩物。 “走吧,先去吃东西。”他起身,拿上了自己的外套,又嘱咐凌念一句:“夜里凉,你多穿件外套。” “去哪里呀,哥?” “去泡温泉。” 凌念脚下一滑,满头问号地看向凌玦:“不是去吃饭吗???” 凌玦扯唇:“嗯,顺便泡个温泉。” 凌念闻言,皱着桃花眸子,一脸无语地望着她。 “你这算盘打的……” “哎呀,凌玦心思单纯,他能有什么算盘?别抬举他了,”凌珂揽住凌念的肩膀,“要说还是我们小念最会打算盘,你是不是故意说饿的?就想和我们去泡温泉?” 凌念张了张唇:“……” 半晌也说不出话来,憋得轻咳一声。 “情趣内衣呢,家里有么?”凌玦问。 凌念瞪了他一眼:“我买那个做什么?” 他轻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乖孩子,可千万别让别人碰你。” 凌念白了他一眼。 “小珂,念念没内衣。” 凌念:“……” 凌珂秒懂:“这就给宝贝挑一件!” 凌念:“……” 为什么要故意混淆内衣和情趣内衣。 凌玦打了个响指:“你开车去拿吧,她娇气,一般的料子上不了身。” 随即扭头睇了弟弟一眼,微抬了下巴:“你知道她的尺码吧?” 凌念的内衣,都是凌玦承包的,尽挑他喜欢的买,花样百出的,凌珂也跟着享受新鲜感。 你别说,他还真就没给她买过内衣,尴尬地看了眼哥哥,但又不好意思表现出来,硬着头皮道:“当然!” 凌玦半信半疑地抬了眉梢:“真的?你别逞强。” 凌珂切了一声,楼下就是商都,他分分钟就回来了。 他低头吻了吻凌念:“等我。” 然后转身走了。 指腹擦过她的脉搏,那是他们之间的暗号——如果哥哥为难她,事后一定要告诉他。 可无论他擦过她的脉搏几次,凌念都没有同他讲起过凌玦的为难。 凝眸看向凌玦,青年抬起眼,浅淡的眼褶自眼角向外扩着,显得风流又薄凉。 他转了转食指上的戒指,那是凌念送他的生日礼物,指甲轻轻敲打着黑色的一圈曜石。 “念念,过来。” 凌念心里一沉。 直觉告诉她,她要完蛋了。 还能怎么办? 摆烂。 坐在他的腿上,男人冷清的木质香调环抱过来。 凑近了靠在他的胸膛上,声音也变得更加立体。 “最近有没有乖乖的?” 他自然派人盯着她,不过乍一开始就被凌念搞定了,如今欺上瞒下,他能耐她何? 凌念环住他的脖子,乏力地松弛下来,如同窝在主人怀里的猫儿一般。 看出她并不是很想开口应付他,凌玦温柔地拂过她的长发和脊背,语气中带了几分无奈。 “我说过,你想要谁的命,同我说就是,何必弄脏了自己的手?” 凌念被他逗得轻笑一声,支起身子,玩味地看向他,“呦,我要谁的命了?说的我像个挖心的老巫婆。” 凌玦警告地捏了捏她后颈,“凌念念,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回来做什么?” 凌念软软地吻上他的唇,扭了扭纤弱的腰肢,指尖抬起了他的下巴,眯着桃花眸笑道:“哥哥既然知道,就别急着抓我回去了,这一趟我肯定喂饱你,再容我一个月,嗯?” 他眸底欲色渐重,扣着她的细腰往上提了提,却是被她气得冷笑一声,“容你一个月?让你在这翻天?到时候我想护你都护不了。” 谈崩了。 凌念垂了眸子,掩盖眸底浓烈的情愫,压下心里的窝火。 切。 狗东西。 竟然还想关着她。 办法总比问题多,凌念知道今晚逃不过,也就不上杆子触他逆鳞了。 于是轻笑:“护不了就丢了呗,反正你有老婆,也有人给你解决生理需求。” 话音刚落,男人便抬手捏了捏她的脸颊,眉眼舒展着,好脾气问道:“念念醋了?” 兄妹【h】 omporn 8.co m 凌念亦是闲闲松了眉眼,桃花眸子慵懒地睨着他,说不出的风流明艳,“对啊,想要哥哥的肉棒,但——” 她冷脸白他一眼,推开了他的脸:“去找你老婆吧,慢走不送!” 扮作吃醋的模样,她成功转移了矛盾,没再让凌玦揪着她索命的事不放,把火引到他老人家身上,死缠烂打地不松口。 他一手捉着她,勒着柔软的腰身,将人拐到身下。 慢条斯理地抽着皮带,“念念不是饿了么?来,我先喂你点东西。” 凌念被按在他的胯间,怒涨的性器猛然弹出,结结实实地甩在她的脸上,惹她蹙了眉头。 他将她的排斥尽数收入眼底,弹跳的性器在她面前张牙舞爪,他抬手,指腹温柔抚向她蹙起的眉心。 “乖孩子,张嘴。”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po 1 8.a sia 凌念垂着眸子,睫毛轻颤,不由咬紧了唇瓣。 “哥哥已经有自己的女人了,”抬眸时,眸光潋滟,眼尾拖出委屈的红晕,她冷冷瞥着他,“你怎么好意思,怎么还意思再来找我!” …… 结婚前一夜,被称作最后的狂欢夜。 单身时的好友聚在一起,把兄弟送上婚姻的断头台。 凌玦身边自然也不缺这些狐朋狗友。 他们中,许多觊觎凌念美色的,平日里便馋得口水直流,何况今日终于有机会坐在一起聚一聚。 凌念有多好看,在上流圈子里可是出了名的。 遇上晚宴,凌玦若是肯带她一道出席,绝对是艳压各路明星网红的存在。 只是她着实鲜少露面,总被凌家的兄弟藏着掖着,宝贝似的不肯给外人瞧一眼。 今日冷不丁来他哥哥的单身派对上走一圈,少爷们的眼睛都看直了。 当然,同她一起来的,还有凌珂。 凌珂硕士毕业,同她一道回国,这段时间正在凌玦手底下磨炼,这会儿进来时,脸色不太好。 “I!” “Hate!!” “Working!!!” 自小养尊处优的萧少爷,被他哥丢了份续航十小时的任务,情绪近乎崩溃,“I hate it!hate it! hate it!!!” 凌念笑着摸了摸他的发顶,哄小狗一样,“哥哥赚了钱,给我买漂亮裙子吧。” 凌珂吸了吸鼻子,偷瞥了凌玦一眼,弱弱骂道:“禽兽啊……” 少爷们开心地将二位请过来,又是倒酒,又是给凌念塞零食。 凌念坐在凌珂旁边,离凌玦远远的。 旁人或许看不住什么,但凌玦沉着眸子看向她,已然觉察出她满脸写着不高兴了。 小姑娘一不高兴,定是要作妖。 果不其然,她撩起那双漂亮的桃花眸,慵懒地睨向对面的富家少爷,眼神里说不清的风流魅惑。 “咔嚓”一声,凌玦摆了摆指关节。 那富家少爷情史多入牛毛,生性大胆狂放,若是凌念有意勾搭,直接把人拐到欧洲四处捉迷藏也说不准。 两人正眉来眼去不过两三回合,开一瓶红酒的功夫,凌念就觉得肩膀一紧。 原来是凌珂自背后揽住了她,手上提着酒杯,不动声色地同其他少爷们谈笑着。 凌念于是攥着凌珂的手,靠在他怀里,继续冲鱼儿一笑。 同样是欧洲留学回来的,两人自然许多共同话题,鱼儿眼看就要上钩,眸子熠熠地看着她。 这场愉快的谈话就被打断了。 凌玦,他不高兴了。 屏风映出三人的影子,女人夹在中间,及腰的长发无助地轻晃着,纤细的腰身,丰腴的胸部,唯俏丽的臀部,剪影有些可怖。 屏风上赫然映出肉棒的影子,直直挺入她的臀部,既模糊,又清晰无比,血脉贲发着,一下一下,撞向柔媚的女人。 明日就要成为新郎的人,如今抱着自家的妹妹,捏着她的脸与之疯狂缠吻。 锋利的犬齿咬破了她的肌肤,身后相拥而来的弟弟沉着脸,一巴掌甩在她的屁股上,激起一阵白花花的肉浪。 “在外面发骚?” “还想勾引谁来操烂你,嗯?” 她穿着酒红色的长裙,腿侧开叉的设计,本就肤如凝脂,酒红色暧昧,风情万种的颜色,更衬得她肤色雪白,珠圆玉润。 此时,裙摆自大腿一侧被粗暴地撩起,露出丰腴的腿肉。 身后交媾的男子,如此急迫,甚至等不及将衣裙褪下,只扯乱黑色的内裤,便急不可耐地撞进了她的身体,带着胸前白嫩的玉乳,腿侧羸弱摇晃的裙摆,一起轻轻晃动。 晃出淫靡的弧度,伴随着炙热的喘息,空气都跟着燥热起来。 凌珂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没了温柔怜惜可言,一下一下,钝痛之中,满是醋意的报复,捏着她的玉乳,满是恨意地撕咬着纤弱的脖子。 凌玦则淡定的多。 一双眸子沉了情欲,却看不出情绪。 捧着她的脸,指腹温柔擦过她的唇瓣,吻上去,勾出她的小舌头,舔过细小的唇纹,感受唇珠的可爱饱满。 温柔得不似平常那个凌玦。 事出反常必有妖。 他这样,凌念反倒有点心慌发憷。 偏头躲开他的亲吻,嘴角的口涎藕断丝连,拖出暧昧的银丝。 她身上已经出了薄汗,被凌珂操的蜷缩了身子,凝脂的肌肤上泛起情动的红晕。 伸手扣住他的手臂,发情的男人手臂肌肉也跟着贲发,指甲嵌进去,也挣不开他的禁锢。 反倒被他顺势攥住了一团清雪,恶劣地拉扯起玫红的奶头。 她越是躲避他的抚摸,就越发缩紧他的怀里,操弄更紧密,胸脯弹跳出虚影,漂亮得让人花了眼。 胯下的女人,红裙已经褪到腰间,微微弓着脊背,猫儿一样伏在身下,浑圆的屁股饱满有弹性,每一次的捣弄,都换来臀部肉浪的起伏。 偏生腰细的紧,好似撞一撞就要断了腰,称得那胸,那屁股,愈发孟浪风骚。 凌珂红着眼,甩手在她腰间甩了个巴掌,清脆的一声,“叫!” 凌念闷哼一声,就是不遂他意,咬着唇瓣不肯叫给他听。 暗地里,甬道发力,紧紧的绞住他硕大的性器,不住地向体内裹挟而去。 媚肉缠得越发紧密,一层一层的小嘴似吸附似的攀附而来,私密的花径收窄了,满满当当地裹住整根肉棒,爽得他喟叹一声,攥着她的细腰,狠狠抽插起来,才能挣脱媚肉的拉扯。 兄妹【h】 男人舒服的喟叹着,喘息着。 那是极致的名器,没有第二个女人又这样的性爱能力。 毕竟是他们夜夜浇灌精液,又用秘药滋养着花穴。 一手养大的小姑娘。 一手操大的妹妹。 凌念娇喘着,身子被撞得晃荡不稳,她摸向小腹,那可怖如虫豸一般,被他顶的微微凸起的肚皮,在他下次顶撞之际,狠狠地向下按去。 凌玦饶有趣味地看着她的小动作,不曾制止。 倒是凌珂,被她如此这般压制,马眼被压得向后缩去,一股难言的凌虐感,挤压感,逆流的憋屈感,尽数从男性全身最为敏感的私部,朝浑身扩散而去。 他爽得红了眼睛,舌尖舔向后牙槽,最后猛操几下,却是来不急捅进她的子宫,就将白浊的精液尽数射在了宫环外。 低头埋在她的后颈,细细舔舐着刚刚的咬痕。 精液自两人交合出缓缓渗下,浓精浇注在紫红的肉身,塞满她的身体,满到溢出,落回他的耻毛上。 凌珂还没啃多久,身上的小人儿突然被向前拉去。 凌玦提着她,向上一把,直直把人抢了去。 私处尚且紧密相连,何况她甬道狭窄,这般尽数拔出,咬合龟头的那一瞬间,凌珂被刺激得头皮发麻,原本软下去的性器,硬生生有了抬头的趋势。 凌玦给她拉好衣裙,擦去脖子上的口水,“今晚你在我这睡。” “哥,我才射了一次。”凌珂扯着凌念的手腕,不想放人。 凌珂扯唇,“明天结婚,今天念念先让给我。” 凌珂也不好再多说,指尖滑下她的手腕,捏了捏她柔软的手指。 凌玦抱着她,一步一步走出会所。 皮鞋走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哒哒的声音。 一步一步,沉稳又闲适。 凌念窝在他怀里,手里攥着他胸襟的衣料,桃花眸子有些迷离。 “念念,收起你的小心思,乖乖呆在我旁边。” “你想要什么,就去刷卡,不想见徐冉,我就再给你买套洋楼,别闹脾气,嗯?” 体内的精液缓缓向外散去,黏糊糊的,腿心又痛又痒,她夹紧了双腿,抓着他胸襟的手又攥紧几分。 “我要是不想见你呢?”尚且迷离的桃花眸子看向他,滢滢带些泪意,眼尾的潮红还不曾褪去,可就是眸光坚定,显出冷硬的 决绝。 凌玦垂眸睇着她,沉默几秒,沉声道:“我说过,你最好别惹我生气。” “我不!!”凌念蹬了蹬腿,想要挣开他的怀抱,却被兜得死死的,凭她如何挣扎,就是跑不掉。 凌玦加快步伐,抱着她,走到车前,将人塞进副驾驶。 抽出车里一直备着的手铐与绳子,利索地攥住她的手腕,将人捆了起来。 浴室里水声哗啦,氤氲着蒙蒙的水雾。 雪白的肌肤上滚落了水珠,又因为暖热的缘故,晕上色泽昳丽的红晕。 凌玦靠着浴缸,眯眼盯着胯上骑乘的女妖,墨发濡湿,贴在薄背上,垂在锁骨与肩膀之间。 她的爱液本来很多,身子敏感到碰一碰就要出水。 背在背后的双手上,带着一副黝黑的手铐,沾了浴缸里的热水,滴滴答答地坠着水珠。 手铐粗粝,将她的手腕磨红一圈。 身下粉嫩的花心费力地吞着坚挺滚烫的肉棒,她哆哆嗦嗦地坐下去,脱力地松弛了身子,好似被摧折的娇花,可那些无力,因着坐下时,龟头直直戳在宫环,虚弱的美人,又被蹂躏地闷哼一声,向后仰着脊背,难耐地支起了大腿。 爱液可以润滑,可浴缸之中,温热的清水稀释了爱液,她如此狭窄,没了爱液的润滑,只剩下火辣辣的疼,伴随着火辣辣的瘙痒。 似酷刑般折磨着。 而身下的男人,只是慵懒地靠着浴缸,眯着眸子,冷眼旁观,似浅浅抽插的这般一动都是奢侈。 凌念胸口起伏着,仍竭力控制住紊乱的呼吸。 她不想这样,她本身没那么大的欲望。 可他强硬地藏身与她体内,饱满的花核蠕动着容纳了他,似欲求不满一般,温热的媚肉纠缠上来,一分一寸地将他的性器往体内拉扯,似在勾引一般。 昳丽的粉色渐渐包裹住白瓷一般的身体,背后乌黑的长发也湿透了。 身体很冷,只有肚子里那侵犯她的东西,滚烫如烙铁,仿佛要把她的命运烙印。 新婚前夜,她被他蹂躏成滚烫的春水,却也在他身上留下数不清的痕迹。 她很少吻他,那次,却给他种下密集的吻痕,还有手臂与背后血淋淋的抓痕。 恶作剧似的在他新婚前一夜留下一堆烂摊子,故意让他为难。 这似乎是她唯一值得骄傲和欣慰的事情,只要一想起来,便不自觉地翘起嘴角。 …… 时隔几个月,凌念又被他俘到了浴室。 淋浴间的热水哗啦啦地淋下,他扣着她柔软的肚皮,自身后扶着胀痛的阳具缓缓插入,推进去的速度很慢,龟头挤进狭窄的甬道,瞬间就被紧致的媚肉裹挟住,凌玦喟叹一声,那千层万层的酥软媚肉向外推挤着排斥他,挺近变得愈发困难。 凌念双腿发软,只能撑着玻璃,才进去一个龟头,花径之中便洇出细腻的爱液,身子敏感得不得了。 当真是……天生尤物。 他们不声不响地找上来,凌念是十分不乐意的,于是赌气地夹着腿不放他进去。 凌玦咬着她的耳朵,温声喃道:“才一个月没碰你,小穴就认生了?” 凌念没理他,只拍了拍他手臂,声音是控制不住的酥媚,“我不想站着做,好累。” 身后的兄长轻笑一声,“好,不过我忍不住了,就先进去一点点行么?” 凌氏的头把椅,青年才俊,叱咤商圈的众杰之一,此时语气真诚,多少还听得出点柔软的撒娇意味。 可拥在怀里的小女人却冷声拒绝:“你少骗人了!” 凌玦什么狗样子,她最清楚不过。 “真的,”他低头蹭蹭她细腻的脖子,在颈窝处吸咬出一朵妩媚的红梅,“乖,把腿打开。” 他也就剩下这点出息了——指趁凌珂出去这一小会儿先偷吃几口。 凌念觉得好笑,但没有不知深浅地戳破他。 她不配合,凌玦也不恼,只是温柔地俯身一勾,将她的一条腿挂在臂弯里。 登时,美人花户大开,没有毛发遮羞,殷红的春色一瞬间暴露无遗,情动着等待着更深入的凌虐。 凌念被他这么猛地一勾,身子不稳,趔趄地向前跌去,随着她一起向前跌去的,还有凌玦所说的“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