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父(强制,暗黑h)》 1囚1 又是阴雨连绵的天气,专属于雨水的咸涩涌进鼻腔,除了雨水的腥味儿,还有一股浓重的木质冷香,熟悉的味道让她恐惧到反胃,从头到脚控制不住的渗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沉姣猛的睁开眼。 漆黑的深眸,苍白的脸,血红的唇,那张令她恐惧万分又熟悉的面容近在咫尺,沉姣捂着胸口呼吸不畅,这是梦,她坚信这是梦,他不会找到自己的。 很快,她被男人压在身下掐着脖子吻着,衣服被撕的粉碎,浑身赤裸的在他的身下哭喊求饶,男人原本冷漠的神情逐渐显露出狂热,一边凶狠的撞击一边舔吻着她的耳朵一遍遍的问:“要逃去哪儿?嗯?” 沉姣哭着不语,她被掐的窒息,脸色渐渐泛着青。 “你逃不掉的。” 沉姣哭着掰着他的手,沙哑的四字从她的嗓缝中流出:“我能逃掉。” 两人四目相对,看着眼前自己养大的小姑娘如此叛逆,手上的力气逐渐增大。 “咳……”不顾身下的痛,胡乱中挣扎着拿起那床头的剪刀狠狠的扎进他的后脑,身上的人一顿,汩汩鲜血顺流而下,全部滴在了沉姣的脸上,眼睛,鼻腔,嘴巴…… 又腥又咸,又苦又涩…… 男人不可思议的盯着她,到死也不肯松开她。 黑红的血染满了他的全脸和脖颈,唇颤抖着渐渐泛白,是遗言又像是诅咒,字字句句砸在她的心里:“你逃不掉的……” 逃不掉的,她这辈子第一次算计就入了地狱,还伤了那个爱她如命,像阳光一样的少年。 —— 轰隆的一声惊雷,紧接着在天空划过一道亮白,将昏暗的卧室一瞬间照亮。 “呼。”沉姣猛的睁开眼,愣怔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小窝,粉色的窗帘,holley Kitty玩偶,以及床头桌那几枝枯了的小雏菊,她这才松了口气。 看了眼时间,缓了一会儿,她才慢慢吞吞的下了床,赤脚走在木地板上,拉开窗帘,果真在下雨,怪不得会做噩梦,她最恨的就是阴雨天。 已经三年了,她已经逃离他了,逃离了三年,不在一个国家,他找不到自己的,是坚信又像是在自我安慰。 想到这儿,她胡乱的吃了口桌子上发干的面包,喝了杯清水,穿上大衣,帽子,口罩,将自己围的严严实实的准备去上班。 打开门的那一瞬间,一个电棒向她袭来,“哐铛”一声,沉姣一下跌倒在地,浑身动弹不得。 “嘎吱~” 大门被打的大开,沉姣怔怔的,映入眼帘的是那双程亮的黑色皮鞋,上面沾染了雨水和泥渍。 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也是下雨天,他那双程亮的皮鞋上也是沾上了脏乱的泥渍。 那时候她天真的以为自己有家了,要拥抱光明了,可从未想过迎接她的是十几年来逃不掉的黑暗。 两行无声的泪从她的眼角滑落,相比被电击身体的痛苦,她心里的害怕与恐慌才是致命的。 男人缓缓下蹲,冰凉的手指摸了摸她微张的唇,轻轻的摩挲,淡淡一笑:“三年了,玩够了吧,爸爸来接你回家。” 爸爸……沉姣绝望的闭上了眼,哪有将自己“女儿”压在身下折磨侮辱的父亲。 * 她永远都忘不了她噩梦开始的那天,天地间灰蒙蒙的一片,雨声沙沙作响,湿冷的潮气裹在他们身上,她是孤儿,和那群被遗忘的孩子一样,蹲在墙角瑟瑟发抖,可能是冷的,也可能是吓得。 他们不明白,为什么忽然来了这么多黑色的轿车,来了这么多人,为什么要把每天哄他们睡觉,分他们吃食的院长爷爷抓走。 姣姣踮起脚尖,望着窗外,好多人,有拿枪的,有穿警服的,还有其他奇奇怪怪的人,但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围着中间的那个穿黑风衣的男人…… 天空中的闷雷一声接着一声,不知过了多久,雨越下越大了,透过窗户慢慢的也只能看到外面模糊的灰色,警车的声音在潮闷的环境下格外刺耳。 “嘎吱~”木质的大门推开,姣姣立刻蹲下和小伙伴排排坐,慢慢的向大门看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双程亮的黑色皮鞋,不过上面沾染着泥水污渍。 姣姣顺着鞋子向上慢慢看去,这个人很高,两条腿又长又直,穿着一个黑色的风衣压迫感十足,是那个被围着的人。 视线继续慢慢上移,好不容易看到他的脸,她的心里发颤了一下,因为此时此刻男人正盯着她。 她吓得向后缩了缩,明明男人很好看,可不知道为何,看到他心里就发出一阵恶寒。 那是一双她从未见过的眼,深邃漆黑,像死人一样,她不敢看,总感觉男人下一秒会掐死她。 雨还在不停的下,周围的人对他毕恭毕敬,点头哈腰的夸赞他多么善良,办事能力多么强,男人抽着烟,眼神淡漠,默默的扫视了一圈后,没有情绪的问了句:“谁想和我回家?” 他的气场太大,周围的人都不自觉的缩了缩脖子,低下头。 “啧~”男人冷笑,转身就要离开。 “我~”姣姣红着眼,战战兢兢的举起了手,以往来领养的人都是笑容满面,和蔼可亲的,可唯独他冷了一张脸,可旁边的人还点头哈腰,姣姣知道,这个人不简单。 直觉告诉她,这个男人很有钱,不会养不起她,而且,他比在场的人都年轻,应该没有孩子。 傅时宴挑了挑眉,细细的打量着她,很瘦很小,饶有兴趣的问了句:“叫什么名字?” “姣姣。” “姣姣?” 傅时宴眸色一暗,淡笑道:“以后你就叫傅姣了。” 男人走后,周围的大人都笑着巴结道:“以后你就是傅总的女儿了,要什么有什么,以后就跟着享福吧。” 姣姣点点头,她也是这样认为的,可没想到的是,她的养父,新上任的傅氏总裁,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变态。 —— 瞎写,不吃这口别入,很憋屈。 2囚2 醒来的时候,头很疼,眼前的事物逐渐清晰,还是那间熟悉的卧室,沉姣看着墙上自己的画像,照片,从十岁到二十三岁,露骨的,保守的,笑的,哭的……都有。 以及在英国的那三年,上班,买菜,工作的模样,也有。 这一幕像极了十八岁生日那天,她发现了她那个名义上的父亲,在U盘里藏了她几十个G的视频。 心脏不停的紧缩,整个人控制不住的颤抖,沉姣瘫软在地,她以为她逃掉了,可自己的一切都还在他的监视下。 她好像真的逃不掉了。 —— 沉姣改了三次名字,每次都是改一个姓。 第一次是叫李姣,是她在六岁那年被一对小夫妻收养的,不到一年,那对儿小夫妻有了孩子,她就又被送到孤儿院了。 第二次是孤儿院查封,院长以涉嫌猥亵儿童被逮捕,那年她十岁,说实话有些不太懂,她一直以为院长爷爷是好人,只要让他摸一摸就会有好吃的。 那时傅氏总裁傅时宴刚上任,为了起表率作用,他带头收养了一名孤儿,就是她,自此她就改名傅姣,同时也坠入了地狱。 逃了好几次,后来她逃出来了,她也想明白了,这一次,她要为自己而活,选了一个好听的姓氏,沉,所以自作主张改了名字,就叫沉姣。 那时候她天真的认为自己要重生了,不再是依附于别人的菟丝花了,终于可以活出自我了。 可事实证明,整整六年,她还是功亏一篑了。 姣姣无声的流着泪,看着墙中央的那张照片,是一个男人,白色略显单薄的衬衫,黑色的长裤,整个人褪去了少年时的青涩与稚嫩,变得十分稳重,琥珀色的瞳孔中透着自信和从容。 白色的衣袖向上挽了几寸,能够清晰的看到他紧实的小臂上凸起的青筋。 而旁边的女人一看就是富家小姐的模样,双手挽着他的胳膊笑的甜蜜,肉眼可见的幸福,他则是微微侧目,温柔的笑着回应着她。 “我……” 姣姣跪在地板上,哭着哭着忽然就笑了,眼前模糊不清,恍惚间,似乎看到从前的那个少年,顶着一头棕色微卷的发,笑的开心的抱着她的腰不撒手,像小狗一样蹭着她,撒娇的叫着她“姐姐。” —— 哭着哭着,她又睡着了,耳边似乎传来了“姐姐”的声音。 “姐姐”,这个词对她来说已经有些遥远了。 除了他,没有人知道她真实年龄其实比班上的人大两岁,也没有人会死皮赖脸的纠缠着她叫姐姐。 和陆星燃第一次相遇的时候是在高二,他转学,巧的是恰好转到了他们班。 不可否认的,他很帅,个子高,眉眼深邃,头发明显烫过,穿的也很潮,浑身上下都是名牌,底下的人窃窃私语有夸他的,也有觉得他装逼的。 姣姣没说话,她轻眯着眼,狭长的眸子微微上挑,那少年一开始还不屑的与她对视,或许是阳光照射在他身上的缘故,他的耳尖红了,视线也躲开了。 这种人一看就是家里宠爱的小少爷,公子哥。 她莫名的讨厌他。 可没想过自己会在练琴室里,配合着他,让他吃自己的奶子,舔自己的逼。 画面又是一转,那是一个下雨天,雷声,闪电打破了前方树林的寂静,鸦声凄厉悲切,破旧的孤儿院内,一群人恭恭敬敬的站成两排,黑色风衣衬着男人身修腿长,看不见他的脸,只能看到他那只手,修长,骨指分明,即使是昏暗的下雨天,也泛着惨白的青色。 那只手拉着一个小女孩儿,破旧的衣服,两根小辫子,乖乖的跟在他的身后。 旁边有个女秘书给他们撑着伞。 四周的摄像机不停的拍啊拍,闪的她的眼睛睁不开。 雨中,姣姣哭着向他们奔去,大声的吼着不要去,小女孩儿迷茫的向后看了一眼,那是一张面黄肌瘦的小脸,眼睛迷茫,不知所措。 慢慢的,那个男人转过侧脸,苍白的脸上红唇勾起,漆黑的瞳孔直勾勾的盯着她,带着戏谑,薄唇轻张,低着头不知和小女孩儿说了什么,小女孩儿又转过身子。 沉姣崩溃的扑在雨中,手掌的血染红了身上的泥浆,雨水混着泪水见证着她的狼狈。 她记得那句话,她记得,是“爸爸会让你吃饱穿暖,有书读。” 对于一个被抛弃了三次,成天挨饿受冻看别人眼色行事的小女孩儿,诱惑力简直太大了。 3囚3 那是她第一次感受到人与人之间的差距。 原来房子可以那么大,还有专门伺候人的阿姨,院子里的花也可以不是小野花。 站在别墅前,姣姣紧张的抓着仆人的手,眼睛亮晶晶的,这就是她以后居住的地方,她不用再住发霉的屋子,也不用吃有异味儿的米饭。 少女整个人激动的手轻轻发抖,沉愿轻轻捏着她的小手,以为她在紧张,温柔的安抚道:“不要紧张,傅总人很好的。” “以后叫我沉姨就好,我负责小姐您的生活起居。” 姣姣点点头,安安静静的跟着,仆人们恭恭敬敬的给她洗漱,她有些震惊,这个浴缸,比在孤儿园她住的那间房子还大。 女人笑着挤了一堆沐浴露,草莓味儿的沐浴露在她掌中搓着泛起泡沫,咕咕咕的将姣姣包围,她有些新奇,看女人没有生气,两只手抓着泡泡安安静静的玩了起来。 但很快,白净的水变得浑浊一片。 “抱歉。”她弄脏了这么纯洁的泡沫和干净的水。” 不正规的孤儿院,饭都吃不饱,更别说洗澡讲卫生了。 “小姐,不用抱歉的,一遍洗不干净我们多洗几遍。”沉愿心疼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尖:“小姐长得真漂亮,穿上漂亮的衣服比电视里的小童星还漂亮。” 漂亮,很多人都这样说。 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漂亮”,和那些男人嘴里说出来的都不同,莫名的,姣姣想和他亲近。 洗澡水换了两次,这才不浑浊了。 姣姣有些羞耻,看着眼前的女人,温温和和的,这才松了口气。 大约过了两个小时,沉愿领着她下了楼。 男人一身黑色的居家服,靠在沙发上看着报纸,腿很长,手很大,这是她第一次见长得这么帅气的男人。 沉愿拍了拍她的肩,微笑的示意她过去。 “洗,洗好了……”傅姣小心翼翼的走到他面前,生怕自己做错事又被赶回去。 男人抬头,狭长的凤眸微眯着,她很瘦,五官精致小巧,整张脸虽然黄但比孤儿院的其他孩子强多了。 因为营养不良,身上最小号的衣服也显得略微宽大,松松垮垮的搭在身上,明明是奢侈品牌,可被她穿的那么廉价。 “给她多定制几身衣裳。” “是。” 傅时宴将书丢到旁边,然后摘下了自己的金丝框眼镜,向她摆了摆手,声音低沉:“过来。” 傅姣穿着不合适的拖鞋,犹豫的向他走了过去。 “叫我什么?” “爸爸。”她抬头笑着,尽量装出和他亲近的模样。 眼前男人的表情让她捉摸不透,不高兴,也不像生气,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男人盯着眼前小女孩儿圆圆的眼睛,就算是装的再乖巧懂事,眼底的害怕和防备一览无余。 “你的那群小伙伴都饿的好像脱了相的鬼,怎么就你还好端端的呢?”傅时宴捏起她的下巴,明明是笑着,可让她感受到一阵阵的寒意。 两指用力,捏的她轻“嘶”一声,但很快,她又努力放松脸,让语气放松:“我,我不知道……” 这话一出,他又加重了力度,真的很疼,姣姣憋着眼泪,可怜巴巴的看着他,弱弱的求饶道:“爸爸……” 傅时宴挑了下眉,这女孩儿倒是有趣,看她下巴被捏的通红,索性放开了手,随即笑道:“想在这里待下去,展示出你的诚意。” 诚意,这句话有些熟悉。 傅姣揉着下巴,她不敢看傅时宴,脑海中想着讨好那死老头的模样,慢慢的蹲下了,两只小手缓缓伸向了他的皮带。 男人眉头一皱,周围的人也一愣,傅时宴一把掐住她的脖子,似乎要将她掐死一样,重重的将她摁压在茶几上,“咣当”一声,磕的她头晕脑胀。 “谁教你的!” 大声严厉的呵斥,吓得周围的人都哆嗦一下,这种阵仗,他们从来没见过。 “爸爸~”傅姣吓坏了,两只手抓着茶几边沿,眼泪再也忍不住了,哗啦哗啦的就流了下来,以往只要给院长口出来了她就可以得到吃的,穿的,怎么他就生气了? 沉愿急忙替她求情:“傅总,姣姣她还小,你知道的,孤儿院那些人有多歹毒,要不是您,有多少人遭殃,姣姣她也是受害者呀。” 看着小姑娘像一件物品被压制着,她心里泛着酸:“傅总,别和小孩子一般计较,她,她也很可怜的。” 一个小姑娘受了那么多苦,被抛弃了好几次,孤儿院的院长还是个变态的老头,光是想想,她就心疼。 “对不起爸爸……” 她是挨过打,很疼但也能忍,这是她第一次这么害怕,像极了小时候收养她的第一户人家,他家有一条藏獒,一次意外那藏獒挣开锁链直直的向她冲了过来,将她压在身下,就是要吃了她,让她死。 直到现在她的背上还有那道疤。 她不想死,她要活。 “爸爸对不起……”姣姣拼命的道歉。不顾那半张脸被压的变形痛苦,一直张着嘴道歉,那温顺卑贱的模样像一条狗。 手渐渐松开,像是碰了什么肮脏的东西,男人用纸巾擦着那只手,薄唇轻起:“好贱。” “沉姨。”她不顾额头的青紫吓得抹着泪跑了过去,双手紧紧抱着她,浑身都在发抖,这么大的一间房子,只有她对自己释放善意。 “没事了姣姣,傅总就是有些惊讶,以后姣姣要听傅总的话知道嘛。” 女人心疼的摸着她的脸,向她眨了眨眼。 从小就是过着看人脸色的日子,就算在怎么害怕,她也明白她能不能留下是那个男人说的算。 姣姣转过身,低着头抽噎:“对不起爸爸,姣姣以后,以后会听话,会乖的。” 4囚4 在他心中养个孩子就和养个宠物没什么区别,只要听话就好。 傅时宴看着眼前的小女孩儿,不可否认的是她真的很漂亮,五官精致小巧,那双瞳孔十分透亮,没有含泪却湿漉漉的,或许是自己刚刚动了她的缘故,眼神里透露着巨大的恐惧,可偏偏忍着恐惧唯唯诺诺恭顺的看着他,这幅模样令他心里莫名的畅快。 孤儿院,漂亮的小女孩儿,患有恋童癖的院长,以及她刚刚熟练的动作……一切的一切像是在他心里挠痒痒,惹得他喉间一紧,浑身有一种亢奋的冲动。 想要施虐的心理又上来了,左手的小拇指控制不住的微微颤动起来。 压抑的,烦闷的,心中的黑暗在不断的找着漏洞,迫不及待的想要突破那层克制自己的力量。 男人眸子下敛,将眼中狂热的欲望掩了下去。 姣姣吓得腿不停的颤抖,她紧张的看着傅时宴,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不敢闭眼,深怕眼泪掉下来继续惹他生气。 不要她了吗?她又要没家了吗?自己明明很乖了,孤儿院被查封了,她还能去哪里? 或许是她的害怕恐惧的模样取悦了傅时宴,就在她眼泪掉下来的那一瞬,他松了口:“带她好好检查检查,别有什么脏病。” “好的,傅总。” 听到这句话,姣姣悬着的心沉了下来,迅速的抹干净眼泪,努力的让自己笑的自然些:“谢谢爸爸。” 怕他又讨好他,傅时宴笑,笑她弱小,笑她那点儿小聪明,又笑她拼命挣扎的不自量力。 沉愿舒了一口气,用手摸了摸她的头以示安慰。 姣姣浑身放松了不少,但是有一点她不太明白,“脏病”是什么意思,明明自己刚刚洗过澡的。 他摆了摆手,示意将她带下去。 这窒息的一段总算过去,沉愿牵着她的手带她上了楼,姣姣回头看了一眼底下的男人,整个人慵懒的靠在沙发上闭着眼像是在休息。 即使他是放松的状态,依旧给人一种可怖危险的感觉。 姣姣呼了一口气,内心暗暗发誓,总有一天她会长大,不用依靠任何人,她会自己赚钱有能力养活自己,安安稳稳的度过一生。 一路上沉愿都没有说话,姣姣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她的表情,女人的眉头紧皱着,眼眶微微泛红,看起来很难过的样子。 沉姣轻轻拉了拉她的手。 “沉姨,爸爸是不是不想要我了。” 她记得她第一次被领养,父母一开始对她也很好,慢慢的,她的“妈妈”肚子大了起来,那时候她的生活就不好了,似乎做什么都是错的,尽管她连吃饭都小心翼翼的,最后还是被丢弃了。 她紧紧握着她的手,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尽量表露出楚楚可怜的模样,让她觉得她可怜,让她心疼,如果傅时宴真的不要她了,眼前的女人是最好的选择。 “没有哦,傅总的意思是给小姐体检,确保小姐健康。”女人低下头亲了亲她的脸:“可是在我看来,小姐很纯洁,也很漂亮,肯定是个健康的小女孩儿。” “沉姨……” 从有记忆开始,就没有人对她这么好过。姣姣紧紧的搂着她的脖子:“沉姨,姣姣喜欢你。” “我也喜欢小姐,小姐,”沉愿顿了一下,她不知道怎么开口,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心里一阵酸涩:“以后不要让异性随意的碰自己,世上坏人很多的。” “小姐这么干净漂亮,很耀眼的,会被坏人盯上的。” 沉姣看着她的关切的眼神,心里涌过一股暖流,但也很羞耻,其实在孤儿院一开始她也是抗拒给院长舔的,可是被打怕了饿极了,看着别人都做,她也就顺从了。 和吃饱穿暖比起来,这些都不算什么。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她不用再为吃食,衣服发愁,姣姣重重的点了点头:“沉姨,我知道了,我会离他们远远的。” 傅时宴很忙,基本天天不在家,所以姣姣所有的一切都是由沉愿负责,这也正合了姣姣的意,相比傅时宴,她更愿意和沉愿相处,这个女人善良温柔,身上总是温暖的,就像是妈妈一样,即使她没享受过母爱。 姣姣被领养的时候十岁,同龄人都上小学四年级了,但她零零散散的只上到了二年级,后来回到孤儿院也就断了。 她渴望学习,虽然小,但也知道她只有通过学习这一条路才能摆脱这种寄人篱下的日子。 在傅家吃的好,穿的暖,姣姣每天都试探性的问沉愿自己什么时候能上学,每到这个时候沉愿都会捏捏她的小脸:“快了小姐,还有三天您的身份证明,户籍都下来了,再过一星期傅总说给您请家教老师让您提前预习,到时候小姐要努力学习哦。” “我会的!”姣姣趴在厨台上看她下着面,忽然想起了自己在孤儿院偷偷煮方便面的日子:“姣姣也会。” “这么厉害的呀。” “但是没有沉姨做的好吃。”沉姣闻着香气舔了舔唇:“沉姨做的饭天下第一好吃!” “小嘴儿真甜。”沉姨被夸的不好意思。 “但是姣姣想一辈子吃沉姨的饭,等姣姣有钱了,给沉姨买大房子。” “好~。” 为她聘请的是一个女老师,姣姣长得漂亮,嘴甜又机灵,很受老师的喜欢。短短一个月,学了不少知识,沉愿特意给傅时宴打电话汇报进度,沉姣静静的听着,希望能得到他的夸奖,这样不至于被赶走,可偏偏他就冷漠的说了句:“嗯,以后这种事不用和我讲。” 有些失望,不过还好,他不回来就单纯供她吃喝上学更好,省的看见他害怕的浑身发抖。 原本以为能这样平安无事的度过一生,可偏偏三个月后的那个晚上,那个雨夜,让她亲手给自己挖了一个囚坑。 后来姣姣想了想,好像每次不好的事情都发生在雨天。 —— 晚上还有一章 5囚5 今天一天都在下雨,天空阴沉,空气仿佛也是湿的压在人的心口透不过气。一辆黑色的迈巴赫缓缓停在院内,姣姣从车上下来,一脚踩在了水坑里。 混着淡淡的沙土,溅脏了她白色的皮鞋。 “抱歉小姐。”司机刚要蹲下替她擦鞋,姣姣迅速向后退了几步,自己蹲下抹了抹,笑着对男人道:“没事的陈叔,我自己来就好,你早早回家吧,我先进去了。” 她就是收养的,又不是真正的傅家小姐,这一点她心知肚明。 “谢谢小姐。”陈一凡鞠了一躬,看着眼前的少女,打心眼的觉得她像一株韧草,很佩服也很欣赏她,嘱咐了两句便开着车离开了。 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他不想触傅时宴霉头。 看着车影渐渐消失,她这才转身看着眼前的别墅,黑色的铁栏杆周围开满了红色的蔷薇,许是下了大雨的缘故,墨绿色的枝叶挂着水珠,被雨打落的花瓣与地上的泥巴搅在一起,有一种颓丧的美。 周围全是郁郁葱葱的林木,整座别墅在森林中显得阴森寂寞许多。 她背着书包迫不及待的想去见沉愿,虽说只和她相处了三个多月,但心里就是莫名的想和她亲近,有一种依赖的感觉。 “沉姨我回来啦。”沉姣换了鞋,来不及放书包就去找她,一楼,二楼都没有她的身影,沉姣疑惑的来了餐厅,没有人影但是餐桌上有十几道菜,十分丰盛,用保热罩盖着。 “沉姨?”姣姣试探性的叫了一声。 空荡荡的房子里是她的回声,少女的心一沉,不该啊,平时沉愿都会在门前接她放学的,今天怎么了?有事回家了? 姣姣回到书房将书包放到桌子上,一张粉色的便利贴十分显眼。 上面还画了一个可爱的小兔子。 “今天是特殊日子,傅(fu)总会回来,沉姨明天再来照顾小姐哦,厨房的白色的橱(chu)柜里有给小姐留的蛋糕,饿了的话可以提前吃一些,餐桌上的菜不可以动哦,要等傅总回来的(不用担心,傅总六点就回来了呢)。” 特殊日子,即使傅时宴有很多房产,但是每年的三月十八日,他都回来蔷薇庄住,还必须是一个人,没人知道原因。 什么特殊日子,姣姣不知道,纸条上说他六点回来,她抬头看了一眼钟表,还有半个小时,有些慌张急急忙忙的将平时沉愿给她买的零食都藏起来,做完这些,她将书本拿出来写作业,后来想想似乎不太好,又下楼在门口站着,迎接她这个“爸爸。” 时隔三个月,要和他见第二次面了。 很怕,很慌,很压抑。 一想到那双漆黑死寂的眼,她就浑身打颤。 整个别墅寂静无声,唯独钟表滴答滴答,五点五十,五点五十八,六点,他依旧没回来。 姣姣将作业从书房中拿出,下楼趴在客厅的茶几上写,肚子饿的咕咕叫,看了眼时间,已经七点了,阴天的缘故,外面已经黑的不成样子。 他会不会不回来? 不回来也好。 姣姣跑到厨房,从柜子里拿出那块蛋糕吃的了起来,时不时的看一眼门,生怕傅时宴突然回来。 雨又开始下了,雷声越来越大,偶尔一个炸雷惊的她一哆嗦。 蛋糕吃完了,又自己倒了一杯果汁,桌上的饭菜依旧是热的,姣姣坐在沙发上,外面的雷声霹雳,一道一道的闪电似乎想透过玻璃劈向她。 她有些怕,用撑杆慢慢将窗帘拉上,轰隆一声,屋子一下黑了。 电路断了。 屋内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清,偌大屋子真的有些恐怖,她努力的睁大眼看着四周,不知是眼睛花了还是自己意想,总感觉有无数双手在向她伸来。 像是地狱里魔鬼的手。 “沉姨。”声音带着哭腔,如果她在就好了,这个时间点,她早就哄着自己睡着了。 屋外雷声阵阵,过了大约十分钟,适应了黑暗,姣姣小心翼翼的向沙发哪里挪动,刚走到中央,只听见“嘎吱”一声,门缓缓打开,隐约的看到一个高大的人影。 “爸爸?” 男人没理她,门依旧没关,她吓得捂着自己的心口,一点一点的向后退,刹那间一道闪电劈过,亮眼的白照亮了整间屋子。 就那么一瞬间,一大一小对视着,姣姣惊恐的看着那张惨白如纸的脸没什么表情,黑色的发被打湿遮住了眉眼,浑身上下都被淋湿,滴答滴答的水声仿佛是某种死亡警告。 “爸爸。” 男人没理她,向前走了两步,身形摇摇晃晃重重的跌倒在地。 “爸爸!” —— 蔷薇庄住的都是些非富即贵的家庭,工人们冒着赴死的风险才将电路恢复。 屋里亮起来了,姣姣也松了口气,她气喘吁吁的看着床上的傅时宴,浑身湿哒哒的,那张惨白的脸泛着红,额头滚烫,原本红色的唇变得又白又干,起着皮,他的睫毛很长,很密,在不停的颤。 明明烫的厉害,可整个人蜷缩起来嘴里喃喃着冷。 她怕他,可现在他却显得有些可怜。 姣姣将被子盖在他身上轻轻拍了拍他的脸:“爸爸?” 发烧了,还很严重。 因为暴雨天气通话信号也不好,打了好几个急救电话都是在忙线状态,家里这么大,找到的药全是英文字,她也不太懂,生怕给他吃错。 她有些急,他要是死了,自己也就没人要了,又会变成孤儿。 姣姣想着自己在孤儿院的日子,冬天发高烧难受的厉害,她就拖着病重的身子将毛巾用冷水沾湿敷在自己额头上,来来回回几次,也就挺过来了。 现在没有别的办法,姣姣如法制炮,隔个五分钟就给他换一次毛巾,然后用手摸摸他的脖子,看看温度有没有降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本来就想趴在床上眯一会儿,却不小心睡着了。 半夜,男人慢慢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小脸:带着粉晕的脸颊,嘴巴微微张着,鼻尖小小的,或许是太累了,微微打着鼾。 她睡在自己的屋子里,男人忍着身上的酸痛起身,额头上的毛巾掉了下来,粉色的小兔毛巾,湿漉漉的,温凉的。 不难看出是用来做什么的,她做的?没有别人,不是她是谁。 身上的西服湿漉漉的黏在自己身上,他烦闷的下床,或许是动作太大,惊醒了正在熟睡的小女孩儿。 “爸爸,你醒了?”她迅速准备起身,深怕他生气又掐自己,还没等她起来,男人就低声说了句:“睡吧。” 姣姣抬头,只见他转身,神情没有以往的冷漠:“你是第二个照顾我的。” 下意识的,她脱口而出:“爸爸的爸爸妈妈呢?” “不喜欢我。” 世界上真的有不喜欢孩子的父母吗?如果没有,她为什么会被丢在孤儿院,不要她,不管她,让她受欺负。 姣姣感同身受,眼眶含泪:“没关系,姣姣喜欢你。” 一句话莫名的让他心里一颤,脑中仿佛燃放了无数簇烟花,傅时宴的喉咙发紧,漆黑的眸子不再雾蒙蒙的,也许是灯光照耀的缘故,里面渐渐有了亮光。 小小的,自己一只手就能掐死的小不点儿,居然哭着对他说她来喜欢他。 他笑的有些诡异,慢慢俯下身子,两只大手抚着她的脸,语气怀疑道:“真的?” 瞬间,那种危险的气息又来了,此时此刻,不是真的也要说真的,姣姣垂下眸子点了点头,声音低到不能再低:“真的。” 6雾1 温顺的,乖巧的,即使知道她心口不一,可心里某个地方就是在慢慢变软,但也就是那么一瞬。 傅时宴难得温柔,眉眼没了往常的冷漠:“睡吧。”宽大的手掌摸了摸她的头,像是撸猫一样:“以后你就睡在这里,有我在,没人能欺负你。” “这里?”姣姣有些迷茫,如果她睡这里,那傅时宴呢?他不回来了还是…… “对。”男人的神色恢复正常,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忽然起了逗弄她的意思,冰凉的指尖下滑,鼻子,唇,下巴,锁骨……弄的她一阵颤栗,可男人没有停下去的意思,依旧一点一点下移,直到手指卡在她的领口处。 姣姣身子控制不住的抖了起来,不敢看他的脸,看着她害怕畏缩的模样,他勾了勾唇角,似有若无的摆弄着她领口的扣子,猛然的一个用力,领口的扣子被大力的扯坏,落到地上蹦跳了几下,不甘心的落在地上。 她没有一点防备,踉跄了一下,双手扶在他的腿上,下巴磕在他的腰带,有些疼。 “爸爸,我回屋睡,我半夜会磨牙,会打扰到你。”她终于察觉到危险,姣姣一边解释一边跑下床,门那么近,又那么远,她还没跑两步,后面的大掌就掐住了她的后颈用力的将她拖了回来。 “沉姨!” 轰隆一声,外面的一个闷雷混合着她的尖叫,偌大的房间充斥着她那凄厉的叫喊声,他轻而易举将她重重的摔在床上。 眼前的男人背着光,脸上是一片阴影,姣姣不自觉的向后缩了缩。 “叫她做什么,”傅时宴面露不悦:“我不在的这三个月,你是忘了谁是你的主子?” “爸爸……” 姣姣咬着唇爬起来,她强忍着恐惧,尝试和他讲道理:“爸爸,沉姨说,沉姨说我是女孩子,我不能,不能和异性一起睡觉……” “不能?”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玩儿的一样,忽然大笑起来,笑的姣姣不知所措,等他笑完了,傅时宴这才扯开领带,将身上湿皱的衬衣脱下扔到地上,身上的人浑身劲壮的肌肉吓得她失声,直接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明明他穿上衣服很正常,为什么脱了衣服感觉那么可怕,什么都没有做,可她就是害怕,怕他对自己做些不好的事。 大掌伸向她,姣姣吓得就要跑下床,男人眼疾手快的扯住她的后领,动作粗暴用力,纯棉的睡衣瞬间撕裂。 “爸爸!” 她很瘦,全身又瘦又干,没有二两肉,背部有几道狰狞的疤痕。 “爸爸,别……” 力量悬殊,男人毫不费力的将她提起来丢进了浴缸。 没有调试水温,傅时宴打开花洒,冲着她就喷了过去。 很凉,很冰。 “爸爸……”姣姣一边哭一边用手护着自己的胸部,双腿紧紧夹着,他冷笑一声,故意似的一股水流直直的冲着她的私密处,看着她痛苦羞涩的模样心里爽快了几分。 小小的一个人,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眼眶通红,傅时宴盯着她,她一边哭一边与她对视,哭的太厉害,单薄的背没有规律的起伏着,似乎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怕我?” 她不回答,一边摇头一边抹泪,抹干净的眼泪又流了下来,似乎怕他不高兴,带着哭腔抽噎:“没,姣,姣姣不怕,不怕……” 这话说出来,自己都不信。 从一开始对她冰冷的态度,掐着脖子将她按压在茶几上,还有这些莫名其妙的行为,甚至他的一个眼神,表情,动作,都无一不让她感到害怕。 “爸爸,冷,太冷了……”姣姣跪着向他慢慢靠近了些,鼓起勇气,一只手捂着胸部,另一只手抓住了他的手,将所有的委屈和恐惧压在心底,尽量控制自己的情绪:“爸爸,我错了,别赶我走……” 他说的对,在这里,他才是主子,沉姨对她好,她更不能拖累她,眼前这个人喜怒无常,万一她连累沉愿一同被赶了出去,得不偿失。 “爸爸,我就是怕打雷……” 拙劣的谎言,却让他心情感到一丝丝的愉悦。 她在示弱,在求饶,水声骤停,花洒被他无情的扔在地上,男人盯着她通红的眼眶,良久,他俯下身子给她擦了擦泪:“我去洗澡,你在这里休息,你是我收养的女儿,我又能对你做什么。” 像是安慰她,又像是警告自己。 “乖乖听我的话,能做到吗。” 是询问,但更像命令。 “能。”姣姣点头似乎抓住了救命稻草:“我保证听爸爸的话。” 她怎么敢不听他的话,眼前的人就像是个魔鬼,喜怒无常,早知这样,她当初就应该让他发烧致死,不管他。 —— 想写肉,但姣姣年龄太小,最后的一点良知在动笔时被唤醒,所以加快了她长大的时间线。 对,傅时宴是有些毛病。第二个男主差不多十几章出现吧。 谢谢大家的珠珠,喜欢就投珠珠鼓励一下吧。 晚上八点还有一章。 7雾2 自那天起,傅时宴回来的越来越频繁,陪她吃饭,学习,这些还能接受,最让她感到不适的是异性之间这种微妙的关系,譬如他搂着她睡,他把她抱在自己怀里讲题,偶尔还会亲自给她洗澡穿衣,她虽然小,但从小生长的环境逼的她早熟,明白男性与女性之间不能这么亲密。 他是主人,她就是她的奴仆,她的脖子上有一根绳索,他高兴了,绳索就可以松一些,让她舒服点儿;他不高兴了,他就拉动那根绳子,恨不得将她勒死。 她明白,他要她绝对顺从他,取悦他,可偏偏姣姣骨子里有一颗逆鳞,她清晰的知道她要逃,不能做依附别人的菟丝花,尤其是依附傅时宴这种人。 所以,她要一点点试探,试探他的底线。 一年,两年,三年…… 她也不明白,傅时宴的底线到底是什么。 直到初二那年,班里有个少年,名叫陆伟,个子高,模样周正,会聊天,对她十分殷勤。 正值青春时期,姣姣也不例外,两人也不自觉的相互吸引。 青春期的少年被美好的爱恋冲昏了头脑,甚至还搞出当众表白那一套,姣姣看着眼前的少年红着脸递给她一束玫瑰,那么多人,虽有些羞耻,但碍于他的面子,她还是收下了,可偏偏那次让出差刚回来接她的傅时宴看到了。 男人一身黑色,吸着烟,在车里透过玻璃看着自己养大的女儿笑着和少年肩并肩的一起走出校门,眸色越来越阴沉,她手中的玫瑰,她欢快的神情,以及两人时不时相触碰的身体,一切的一切都刺激着他的神经,傅时宴从头到脚打量着她,头发,眼睛,鼻子,嘴巴,身子,腿…… 她是他养的,从上到下,她都是他的,怎么就给别人养好了呢? 他想猛的一踩油门,将车子从他们两个的身上碾压过去。 “滴——” 刺耳的喇叭声在校门前响起,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包括他们。 车窗慢慢下滑,男人一声“姣姣”吓得她一哆嗦。 养不熟的白眼儿狼,几年了,还怕她。 男人下了车,面对少年高兴的叫着他叔叔,傅时宴用力掐着姣姣的手腕儿,纤细的手腕儿在他的掌中慢慢变得僵直,很可怜,恨不得将它捏碎。 他面无表情的将姣姣推上车,那束玫瑰被丢在地上,车子无情的碾压过去,花蕊糜烂,叶子,花瓣与泥土混合着花汁黏合在一起,好不可怜。 少年迷茫的看着车的背影,心里还在不停的为她担忧。 车内姣姣偷偷的打量着他的表情,试探性的叫了声:“爸爸?” 男人没理。 “爸爸,工作顺利吗,你不在的这一个月,我很想你。” 他依旧没理。 久违的心慌,这么多年,好像这次,真的触碰了他的底线。 什么底线?姣姣心里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 到了家,傅时宴拉着她的胳膊就往浴室拽,姣姣挣脱不开,进了浴室,男人阴沉着脸,脑海中全是她的笑脸,他强行把她摁倒浴缸,打开花洒不停的冲着她的身体。 水流一直“刷刷”的往下流,校服被浸湿,全部湿哒哒的贴在她的身体上,她长大了,身体曲线分明,傅时宴唇角慢慢勾起,故意将那股水流冲着她的胸部,姣姣羞耻的用双手挡着,手背被冲的通红,那股刺骨的寒渗进了她的骨髓。 “爸爸……” 女孩儿咬着唇忍不住了,抽噎着抬头看着他,男人依旧面寒如冰,眸子冷冷的盯着她的手背。 姣姣眼眸噙着泪死死的咬着唇瓣不让眼泪掉下来。 “刷刷刷……” 水流一直往下流,冲刷着她的身体。 “爸爸我错了……” 忍不住,根本忍不住,豆大的泪珠滑了下来滴在了冰冷的水里。 又冰又疼,很快就要没有知觉了。 虽然不知道自己错哪里了,但是主动认错总该是没错的。 ”叫我什么?”男人冰冷的眸子瞥了她一眼,男人蹲下掐着她的手腕儿将手拿开,直勾勾盯着她胸部的轮廓。 饱满,圆润,再过几年,她就彻底长大了。 “爸爸,爸爸我错了,好疼……” 手背好疼,冻得又疼又冷,生生的疼,疼痛感一阵大过一阵,疼的她掉眼泪,冻得她嘴唇直打哆嗦。 “好。”傅时宴松开她的手,强行遏制住他心里肮脏的欲望,用力的捏起她的下巴:“怎么,姣姣想谈恋爱了?” “没有,我不谈恋爱,我还小。”察觉到了危险,她将身子蜷起来摇头:“玫瑰花很漂亮,我想收下送给爸爸。” “我拒绝他了,我不喜欢他。”她哭的可怜,将头埋进他的怀里,故意隐藏自己湿漉漉的身体:“爸爸,你别生气。” 明明知道她在骗自己,傅时宴却很受用,他将她从浴缸抱出来放到浴台上,用浴巾围着她的身体,一边帮她擦拭一边幽幽道:“姣姣,你是我养大的,你是我的知道吗,就算我是你的爸爸,但到底是没有血缘的。” 怀里的人明显一抖,没有血缘的,对,他们之间到底是没有血缘的。 傅时宴拍着她的背,不停的上下抚摸,指尖钻入裙子滑过她的股沟,掌心的温度似乎比那冰水还要让她感到寒冷,男人阴森森道:“就算是有血缘,又怎样。” —— 下章开干 8雾3【h】 眼前的人浑身湿漉漉的抱着自己,下体某处涨的越来越大,也越来越硬,姣姣双手推着他的胸膛,想要远离。 短短几年的时间,眼前的少女身体曲线逐渐分明,个子高挑,这五年沉愿把她照顾的相当好,原来黄瘦的小脸像脱胎换骨一样变得又白又嫩,没有一丝杂质,弯眉狐狸眼,五官精致小巧,视线向下,能看到她凸起的两个浑圆。 长相妩媚,眼眸含情,怎么可能不吸引人的视线。 傅时宴手掌向下,触碰到了她已经翘而饱满的臀。 “爸爸!”她吓的一惊,身子惊恐的向前,可偏偏她的大腿内侧又碰到了男人涨的发疼的性器。 前有狼后有虎,姣姣含泪抬头看着他,眼尾泛着淡淡的红,纤长的睫毛沾了几滴泪,嘴巴微微嘟着,楚楚可怜:“爸爸,别这样。” 又是这幅模样,每次惹他生气,她都这幅模样来求他,小时候是可怜,可爱;长大了,这幅模样就是赤裸裸的勾引。 再等等,他告诉自己再等等,可是如果再等等…… 脑海中闪过两人肩并肩的模样,男人的喉咙瞬间一紧。 手从她裙子里抽出,还没等姣姣喘一口气,傅时宴猛然掐住她的腰将她抱到床上,女孩儿吓的尖叫一声,男人没理,双手就要拉她的裙子。 “不要爸爸,不要。”姣姣两只红肿的手摁住自己的衣服,忍着恐惧疯狂摇头:“不,不行。” “怕什么,我检查检查这一个月我不在,你有没有做什么坏事。” “我,我没有……” 看着他那张冷漠无情的脸,眼泪又流了下来。 不容质疑的,他直接拉下了她的裙子,姣姣红着脸,紧紧夹着腿,双手捂着下面,头别过去,咬着唇不语。 “张开腿。”傅时宴看着她那双紧闭的双腿,十分不满。 “不能这样。”姣姣没动,闭着哭泣:“不要,我不要。” “我再说最后一次,把手拿开。” “我说我不要!” 愤怒的大声反抗,她把自己下了一跳,但很快姣姣雾气蒙蒙的看着他,一字一句,十分坚定:“我说我不要。” 即使知道没用,她还是要说出口。 傅时宴眼里闪过一丝狠厉,动作极快的将领带扯开,随意的将她的手死死绑住,她还没反应过来,男人就迅速的将她上衣撕裂。 粉色的胸罩被他无情地从身上扯开,两个丰满的奶子一下就弹了出来,她下意识地想叫“沉姨”,想了想又闭上了嘴,就算沉愿上来了又如何,无非是拖累她罢了。 趁着傅时宴解裤子的时间,姣姣用尽全身力气起来,半跪着将头抵在床上,将自己的胸部遮掩起来,被绑的双手背后尽量捂着自己的屁股,一边哭一边求饶:“爸爸,求求你了,爸爸,我错了,我错了,别这样,我还小……” 她还小啊,她还在读书,上学,就算没有血缘关系,可她名义上还是他的女儿啊。 傅时宴将硕大的性器释放出来,求饶声刺激的他浑身燥热,男人掐着她的后颈用力的往自己的性器上压:“你不是喜欢舔吗?”他冷笑着:“来,低头,舔。” “我不喜欢……”头深深的埋在他的裆部,檀腥气充斥在她的口鼻,脖子被掐的又疼又酸,一滴两滴,温热的泪滴在那狰狞的性器上,双手被绑的使不上力气,快呼吸不上了。 小时候的阴影再度袭来,明明过了好长时间了,明明她都要忘记了。 为什么会这样,她用力的抬头,用力的与他抗争,可是每次使力,她的头就被按压的更深,真的要窒息了。 那根肉棒似乎十分兴奋,隐约轻轻跃动着,一下一下碰着她的嘴巴,鼻子。 明明她都答应沉姨了。 明明她在她心里是纯洁的,漂亮的,耀眼的。 很惨,少女跪在他的双腿间,屁股又翘又圆,浑身都在抖,傅时宴盯着她背后的疤,心里恍惚了一下,正当他准备松手的时候,忽然有个湿热的东西在舔他的下体。 按压她脖子的力气骤然增加。 姣姣一边哭一边含着那狰狞轻微颤动的龟头,似乎认命一般,努力张大嘴吞咽着那根又大又热的肉棒。 之前是为了活着,现在也是为了活着。 舌头像是舔冰淇淋一样舔着柱身,一圈接着一圈,很快舌尖顶弄着那微微张开的马眼,轻轻的唆了一口,男人骤然松手,酥麻的快感从下面直直的穿过全身,引的他忍不住的喘了一声。 “吃进去。”傅时宴抓着她的头,姣姣张大嘴,肉棒一点一点的侵占着她的口腔,太大了,舌头无处安放,口水顺着嘴角直流,她一边哭一边上下吞咽。 即使只吃了半根,但也爽的他头皮发麻,小嘴里面又湿又滑,像是扇贝里的嫩肉,他拽着她的头发,强行又让她多吞了一点儿。 察觉到已经顶到了他的极限,他这才半跪着起身前后的抽插。 少女哭着呜咽,龟头顶到了深喉,合不上也吐不出,男人爽的红了眼,看着她摇晃的屁股和奶子,骚模样刺激的他伸出手重重的掐着捏着蹂躏着。 “唔~痛……” 疼,真的好疼,喉咙疼,嘴巴疼,胸部也疼,疼的她都不敢用力哭。 木质香,檀腥气,喉咙中漫着血腥味儿,想呕。 似乎看出了她的不适,傅时宴加快动作,强行控制着自己快点射,一股滚烫的白浊射入她的嗓子,随着他抽出肉棒的动作,连着带出了浓稠的精液。 “咳~”她捂着脖子想吐,却不料被他抱起来捂着嘴强行让她吞咽下去。 “唔~” 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羞耻,隐私,她什么都不顾了,姣姣无力的趴在床上流泪。 傅时宴看着浑身赤裸的少女,一把抓住她的脚腕拽了过来,眼神直勾勾看着那双又大又晃的奶子,上面还有着自己的指痕。 舔多没意思,等不了了,他要操她,把她的小逼操松,操的流水,操的她哭着喊着要吃自己的鸡巴,让她肚子里全是自己的种。 9雾4(微h) “我不要!”姣姣尖叫着哭泣,她用尽浑身力气猛踹了一下傅时宴的下巴,男人疼的手暂时一松,她急忙爬着跑着下了床,胳膊磕到地下,脚踝磕到了床沿,丝毫顾不得疼就往门前爬。 看着她逃跑的模样心里顿时来了气。 沉姨…… 让沉姨带她走吧,她不上学了,她可以打工挣钱,她可以自学,她考成人大学,吃不饱穿不暖也没关系,她只要和沉姨待在一起就好了…… 她一边爬一边哭,匍匐着,惊吓的,逼里的水还流着,木质的地板上泛着水光,傅时宴忍着怒气,一脚踩在了她的腰上,不重不轻,但足够钳制她,让她挣扎不开。 冰凉的鞋子撵着她的腰,很疼又不是那么疼。 “沉姨!” 腰上的脚突然使力,姣姣撑着地板的胳膊猛然被压弯,哭着喊着沉姨,胸部,胳膊,脸颊被地板磨的很疼。 什么牵连不牵连的,她是大人,她还有一些力气与他抗衡,她呢?她连一点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沉姨……” 喉咙胀痛,鼻子很酸,视线逐渐模糊,姣姣用力的想要爬起来,可身上的男人丝毫不给她机会,脚一点一点的用力,压的她呼吸不畅,肋骨一点一点作响,似乎要断了。 “叫她?”傅时宴慢慢蹲下,温柔的抹了一下她眼睫上挂着的泪珠:“姣姣,我该说你是单纯呢,还是愚蠢呢。” “哐哐。” 想起了敲门声,姣姣心里燃起了希望,门外沉愿心里慌慌的,那声凄厉的嚎叫就是从傅时宴的屋里传来的,姣姣在他屋里。 “傅总,小姐?”沉愿敲门,不知为什么,今天右眼皮跳的厉害。 “沉姨,救我……”姣姣吃痛的抬头,眼里忽然亮起了光,傅时宴盯着她那张天真的脸,不爽的笑了,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把手枪,将她抱了起来,控制着她的双手握着抢。 她一下懵了。 枪?真枪假枪?他怎么会有枪? “只要她进来,我的姣姣就杀了她好不好?”男人的唇角控制不住的上扬,她吓得挣扎,可又动不了。 疯子。 变态。 她看着他的眼,一只眼睛黑的泛着蓝,另一只眼睛黑的发紫,就不是正常人。 绝望的,从未有过如此的恐惧,她浑身都在发抖,一边摇头一边张开嘴,她想告诉她不要进来,可就是发不了声。 屋内是姣姣痛苦的呻吟,沉愿握住把手,刚要开门,只听见弱弱的一声:“沉姨,别,别进来,我没事儿……” 怎么会没事? 这孩子从小就倔,小时候病了硬撑,吃不喜欢的东西硬撑,她怕她有什么危险,依旧想要打开门。 “沉姨!”极度惊恐的一声,把沉愿吓了一跳。 “姣姣求你了,只有你,你对姣姣好,姣姣求你了,别进来,我,我求你了……” 少女咬着牙,她一边摇头一边痛哭,臀部硬的发紫的肉棒慢慢的戳着她的两瓣嫩唇,淫水沾湿了他的龟头,他舔了舔唇,动作逐渐过分了起来,戳着她的小穴,一下比一下用力。 动不了,也不敢动,女孩儿委屈的呜咽着:“沉姨,求你了,回去吧,我,我真的没事儿。” 门外的人还在犹豫,紧握把手的手松开,然后又握紧,傅总在打她?不该啊,傅总平时严厉,但不会动手打人的,她到底该不该进去,可是姣姣…… 心里万分心疼,小姑娘明显把自己当做母亲一样了,可傅总才是她的主人,她要听傅总的话。 “爸爸……”姣姣压低声音,声音变得谄媚起来:“爸爸,姣,姣姣错了,姣姣不跑了……” “只有她一个人对你好?”傅时宴冷笑着,看着她越来越惊恐的眼神,男人低头舔了舔她的唇,忽然冷声道:“进来。” 门把手打开,姣姣惊恐的回头,傅时宴轻哼一声,双手重重控制着她的一按,一颗子弹迅速的飞了出去,不知打在了那里,反正全是血。 “唔~”沉愿慢慢倒下,她还没搞清状况,为什么姣姣会全身光着,为什么她手中会有枪,直到看到傅时宴衣衫不整,她这才反应过来。 怪不得她的喊叫那么惊恐,那么凄厉。 她是个孩子啊,为什么…… 他真不是人。 肚子上的血越流越多,意识也越来越涣散,姣姣浑身赤裸的替她按着肚子,沉愿想安慰她别哭,可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最后是被谁带下去的也不清楚。 “沉姨……” 她跪在那摊血迹里,看着女人被两个保镖像拖狗一样的带走,哭的撕心裂肺,傅时宴笑着蹲在她的后面,含着她的耳朵,低声似魔鬼吟唱:“还反抗我吗?” 她浑身都是白的,可唯独身上染了许多血,红白相斥的模样刺激的他全身的血都在沸腾。 姣姣气的失去理智,拿起地上那把枪指向了他,可她还没按下去,男人皱着眉控制住她的手,重重一掰:“真忘了谁才是你的主子?” 不容分说的,他轻松的将她丢在床上,反面摁着她的腰,一巴掌一巴掌拍着她的臀,臀肉不停的在颤,雪白的臀肉上红肿的厉害,不知是红色的巴掌印还是血迹,他也分不清了。 傅时宴掰开她的小逼,舌尖直接舔了上去。 又湿又软,又嫩又滑,男人故意用牙磨着她的软肉,姣姣被身体上那种异样的感觉吓了一跳,刚准备反抗就是重重的一巴掌扇在了她的嫩逼上。 “哈唔~”姣姣紧紧的抓着床单,哭着喊着,她越哭,他就越兴奋,舌尖像是一条小蛇钻入她的下体,左右上下的舔弄,噗呲噗呲的吸着她流出的水,穴被他吃的越来越开,傅时宴的心咚咚咚的跳着,他一只手脱自己的裤子,另只手掐着她的细腰,或重或轻的掐捏着。 “姣姣,记住今天,记住今天爸爸干你。” “唔,不呜呜呜……”姣姣屈辱的抓着床单,腰身不自觉的一弓,低声哭泣。 10雾5【h】 “跑什么。” 傅时宴将她的下半身整个抬起,屁股被迫撅起来,姣姣挣扎不开,上半身卧爬在床上,任由男人玩弄着屁股,她能清晰的感受到男人手掌摸着她的穴。 男人看着打理的白白嫩嫩的私处,很白嫩,也很肥满,像个小馒头一样,他越看越喜欢,低头舔了几口,舔的姣姣浑身无力,水不停的流。 似乎舔够了,他这才低头仔细观察着那个小小的洞,然后伸出一根手指插了进去。 穴小的离谱,仅仅插了一个头,那穴就迫不及待的吮吸着它,傅时宴骂了句“骚逼”,然后把她的身子朝上翻过来,直接将一根手指全部插进了穴。 “疼!”姣姣咬着牙,她知道他在做什么,体内好似被劈开一样,两只手紧紧拽着床单,眼巴巴的看着他那张惨白的脸,上面满是情欲。 她抽泣着,胡乱的踢着腿,说的话语无伦次,一会儿叫“沉姨”,一会儿又叫“爸爸”,偶尔又突然从嗓中飘出一声极媚的呻吟,她吓得用手捂住嘴,吧嗒吧嗒的流着眼泪。 见她终于有了反应,傅时宴俯身伸出大掌不停的揉捏着她那立挺饱满的奶子。 “狠狠操就不疼了。”他笑的有些癫狂,手指用力捏扯着她的乳头:“长大了,怀上爸爸的孩子,让爸爸好好给你吸吸奶。” 怀孩子?姣姣吓得满头冒着冷汗:“我不要,我不要怀,啊!” 两根,三根,穴口已经被撑到最大,男人强硬的伸进第四根手指,看着她逐渐惨白的脸,三根半手指猛的抽出,带着姣姣体内的淫水,她还没来的极松一口气,巨大的龟头就顶在了穴口,迅猛的一撞,穴口被撑开了一个圆洞,穴的边缘也接近透明,似乎有撕裂的预兆。 进去了。 穴内又紧又小,一点一点的被巨大的肉棒撑开,能清晰的感受到它的湿热紧致,像是有无数张密密麻麻的小嘴不停的吸着它,缴着它。 太舒服了,太舒服了。 傅时宴欣喜的低头伏在她身子上吻着她,腰胯一点一点用力,一点一点将肉棒向里推,越往里,里面就越紧,肉穴裹着他的鸡巴,穴内肉壁上的沟壑像是一层一层细窄的肉环,不停的缩紧,恨不得将它吸干。 姣姣疼的整张小脸惨白,她整个人都不敢动,甚至连呼吸都能带动着下体的痛。 男人动情的吻吃着她的脖子,锁骨,乳房,双手扶摸着她的脸,肉棒就停在她的穴里等她适应。 姣姣浑身剧烈的抖着,眼神逐渐变得空洞,哭都哭不出来,怎么好端端的就变成这样了?她想不明白,也不愿去想。 体内巨大的物体开始动了,每戳一下,她的双腿和屁股就控制不住的晃,每晃一下,她那立挺的双乳就甩动一下,惹的傅时宴大口大口吞吃着她的奶子。 “姣姣的奶子好大,好香,天生就是让别人吃的骚货是不是?”傅时宴咬着她的耳朵,低沉的声音穿过她的耳膜,惹得她浑身颤栗。 “不是……”羞耻的话刺激的她水流的更快了,他似乎发现了什么,一边笑一边“侮辱”她:“每天穿着裙子在爸爸面前晃,是不是早就想让爸爸操你骚屁股了?” “我没有,唔~” “没有?没有第一次为什么要吃爸爸的鸡巴,以后让你天天吃。” “我不要呜呜呜~” 她用尽全身力气的反抗就如给他挠痒痒一样,男人弓起腰,后背的肌肉青筋暴起,窄腰和胯卖力的顶撞着,男人的臀肉和精袋不停的颤,他越用力,女孩儿的甬道就吸得他越紧。 “姣姣好棒,卖力的吃着爸爸的鸡巴,要不要看看?”他一边说着污言秽语,一边顶撞着,淫水越来越多,他抽插的也越来越顺利,只有姣姣捂着嘴巴不停的哭。 “看大奶子晃得,勾引爸爸扇你。” “啪!”重重的一掌,扇的她双乳不停的颤,痛感袭来,让她忍不住的蜷曲身体,这一缩动,小穴又猛烈的一吸。 “肏!”男人摁着她的双肩,女孩儿哭的眼尾泛红,鼻尖红红的,脸红红的,嘴巴十分艳俏,口水从嘴角控制不住的流出,一直流到床上,狭长的媚眸被撞得微眯,湿漉漉的眼神里全是无助,这幅弱小的模样让男人体内的暴虐因子逐渐苏醒。 “干烂你的骚逼!”男人低吼一声,快速的挺动着腰胯,因为兴奋,苍白的脸上泛起一抹潮红,浑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形成一道看起来就十分有力量的弧度。 大掌握着她纤细的脚踝,一把将她的腿抬起来,紫红色狰狞的肉棒贯穿着她的整个下体,抽出来,又整根没入,带出来淫水以及处子血。 姣姣疼的说不出话,被迫的承受着这些“欢爱”,腰背高高的弓起,男人坏笑着猛烈一撞,她又重重的落了下去。 麻,疼,还有阵阵的酥,她的身体逐渐发着热,脑袋也变得晕晕的,乳房痒,私处酸,腹部胀,呼吸逐渐困难。 “不……” 平坦的小腹鼓鼓的,一个圆滚粗长的圆柱似乎要突破她的肚子,男人使坏的用大掌按压着她鼓起来的肚子,一下,按的她叫喘着。 “唔啊~” 一股水猛的喷了出来,浇在了傅时宴的肉棒上,刺激的男人低头撬开她的唇,一边伸着舌头缠着她,灼热感持续冲刷着她的那个兴奋点。 姣姣翻着白眼儿,浑身爽的痉挛,男人一边射一边抽插,两个精袋拍打的她的臀部,姣姣弓着腰含着泪,肉眼可见自己的小肚子鼓了起来。 滚烫的,浓稠的,肮脏的东西填满了自己的子宫。 好恶心,为什么要玷污自己,她大叫着不要,可偏偏傅时宴一滴都不剩的全射给了她。 傅时宴强行与她五指相扣,逼她看着自己的脸:“姣姣,看谁在干你,记住眼前的这张脸,以后每晚你都要面对着这张脸。” “不要……”干裂的唇微微颤着,她眯离着,浑身泛着粉,抓着床单的手逐渐松开,嘴上说着不要,可是双腿却主动的缠上了男人的窄腰。 好舒服,好爽。 “口是心非。”看着她这幅媚眼如丝的模样,软下去的肉棒迅速又硬了起来。 “啵唧”一声,肉棒捅进了正在闭合的穴,浓稠的精液,淫水都被肉棒挤了出来,湿漉漉的挂在了她的腿间,淋湿了床单。 傅时宴半起身,将她翻了个身,强行让她像狗一样跪着撅起屁股,两只手抓住她的脚腕儿强行打开,看着两人交合的地方。 湿软娇弱的穴口被粗长的肉棒不停的捣弄着,穴的边缘被磨的发肿,男人蹂躏着她的屁股,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那淫水混合着阳精咕咕咕的泛起白沫。 “唔~啊~” 姣姣用胳膊撑着床,低垂着头,黑色的发潮湿的贴在脖子上,头的两侧,原本还在捂着自己胸部的手也无力的垂在身体两侧,绝望的感受那根肉棒插自己的小逼,任由奇怪的声音从自己嘴里发出来。 反抗没有用,她做什么都是徒劳,还以为自己捡到了大运…… 是她害了沉姨,她是罪人。 她抽噎着哭着,身后的男人舒服的低吼喘息,自己的臀肉被打的啪啪作响,噗呲噗呲的水声充斥整个房间。 看她不再反抗,傅时宴动作逐渐温柔,看着她低头顺从的模样,男人轻柔的理着她的发:“以后乖乖听话,说不定沉愿死不了。” 11折1 死不了是什么意思? 看她发愣怔的模样,傅时宴很受用,一边撞一边笑:“肚子又不是心脏,还能救。” “爸爸。”姣姣瞬间顺从了起来,泪水又止不住的掉:“爸爸,姣姣听话,爸爸,救救沉姨好不好。” “好啊。”男人微微挑眉,挺起身子看着她光滑纤细的软腰,肥满挺翘的屁股,用手捏了捏:“晃晃骚屁股。” 能救沉愿,晃屁股算什么。 姣姣爬起来,用力的扭着腰,翘臀一晃一晃的,晃得骚穴主动的吮吸男人粗长的鸡巴。 “说你是天生的骚货,你还说不是,第一次就这么会吃男人的鸡巴。”傅时宴笑着掐住她的腰,语落紧接着就大开大合的干了起来。 姣姣也不在反抗,咿咿呀呀骚叫着流着眼泪,胸口的两只奶子前后甩动着,傅时宴看着少女抖动的后背,一边用力的操一边低喘道:“姣姣也不用上学了,什么时候学乖了,学会用骚穴求着吃鸡巴,爸爸再让你去读书。” “爸爸,别……” “啊唔~” 男人不听她说完,又是一个猛顶:“也不要穿衣服,乖乖在房子里等着,等爸爸回来就主动掰开逼让大鸡巴狠狠操懂吗?” 她想反抗,可想了想沉愿,只能轻轻点头,委屈的抽噎着:“姣姣听话,姣姣会学会的。” 就算是先天条件再好,但到底是青涩,需要好好调教调教。 傅时宴再次将浓灼的阳精射入她的子宫,烫的姣姣浑身哆嗦,小肚子又胀了起来,肉棒拔出后,上面还带着精液和淫水,他半跪着将肉棒伸到女孩儿嘴边,姣姣红着眼抬眸看了他一眼,这一眼看的男人心神荡漾,屏住呼吸看着她乖乖的将自己肉棒舔干净。 再一次的进入,姣姣的体力不支,累的直接晕了过去,潜意识里有人给她洗身子,似乎还说她一句“娇气”。 等她醒来的时候,浑身酸疼,仿佛散了架一样,她下意识叫了声:“沉姨?” 门缓缓打开,进来一位陌生面容的女子,她恭敬的低头:“小姐,我是李旭,您可以随时吩咐我。” 对,沉愿现在还生死未卜。 姣姣抹了抹泪,没有傅时宴在浑身放松下来,她长舒了一口气,小心翼翼道问:“沉愿还活着吗?” “傅总说,只要您听话,他就带您去见她。” “那您能给我一件衣服吗?”浑身光溜溜的,一点儿安全感也没有,更何况自己的身上全是那个男人留下的痕迹。 “傅总说,您什么时候能穿衣服,待您的表现。”李旭标准微笑,看的姣姣心里一阵悲凉。 “那,那总能给我一颗避孕药吧……”她委屈的抽泣:“我,我还不能怀孕,我求求您了。” “傅总说,避孕药对您身体不好,不允许您吃。”李旭淡淡一笑,看着受了惊的小姑娘,柔声问道:“您想吃些什么,或者喝些什么?” “可是我会怀孕的,怎么办,我不能怀孕的,我还小。”这次她彻底崩溃了,打她骂她欺负她都没事,唯独怀孕,她不能。 李旭依旧淡笑:“傅总说,您要乖,要不然沉愿她……” 简单一句未挑明的话,让她彻底闭了嘴,也强忍着不哭,姣姣将头埋在被子里,低声抽泣,过了好久她才缓过来,尽量让自己语气看起来很平常:“好了,我再睡一会儿,你出去吧。” “是。”李旭笑着出了门,见她离开了,她这才放声痛哭了起来,气的捶自己的肚子,捶打了好久,她忽然想起生物课教的,那时候学这堂课班级里好多人都羞红了脸不停,阴阳怪气的闹个不停。 她虽然红着脸低着头,但仔细听讲了,姣姣光着脚跑到浴室里,对着那面镜子蹲了好久,想要让残余的精液流出来,等了将近五分钟,什么也没有。 姣姣的心咚咚咚的跳着,也是,过了这么久,估计也凝固了,她颤抖的伸出食指,慢慢的将手指伸了进去,很疼,手指刚伸进去,那些软肉就紧紧吸附在她手指上,她忽然明白了傅时宴为什么总说她吸他。 一点一点的伸入,一点一点的扣弄,里面又窄又热,一根手指都这么艰难的侵入,更何况他的肉棒。 姣姣摇了摇脑袋,将那些肮脏的东西从自己的脑袋里晃走,她继续伸手挖着,慢慢的挖到了一点点乳状的东西,她有些欣喜,轻轻的将它刮出来,那乳液是淡淡的青色,她忍着异样闻了闻,一股薄荷的味道,她试着用舌尖舔了一点儿,也是薄荷的味道,不是精液。 这是什么东西? 姣姣无力的坐在冰凉的地板上,脑袋又疼又糊,接下来该怎么办?要逃吗?她逃了沉姨怎么办? 看着镜子中被凌虐的自己,纤瘦的身体上全是吻痕,青紫的掐痕,她想到了傅时宴浑身紧实的肌肉,有强有力的臂膀,大腿,腰胯…… 她要怎么逃。 —— 第二个男主可能会在十七八章出现,虽然出场晚,但后面关于他的故事也挺多的。 12折2 外面打着雷,翻滚的乌云不停的向下压,似乎要将这个世界都碾压碎,院内的灯亮着,在这种环境下灯光微弱的像是被雨打湿即将死亡的萤火虫。 一天,整整躺了一天。 想逃跑,想沉愿,又在想他回来要怎么办。 想着想着就睡着了,醒来继续想,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天也黑了。 屋里没开灯,姣姣躺在床上,静静的听着外面的雨声,豆大的雨点打着玻璃,偶尔的雷声吓得她一个激灵。 门外,传来了那个男人的声音,很快,门被打开,强大的气场让她浑身颤抖,压迫着她的心脏,姣姣努力控制情绪,装作睡熟的模样。 灯光猛然亮起,她眼皮轻动了一下,决定继续装到底,傅时宴站在床边看着她瘦弱的背影,勾唇冷笑一声,随后脱了外套去洗澡。 姣姣松了口气。 不到五分钟,男人裹着浴巾出来,大掌掀开被子,吓得姣姣一哆嗦。 和他作对没什么好果子吃,还不如先听话让他放松警惕,姣姣醒来慢慢坐起来揉了揉眼睛,看着眼前孤戾的男人,垂着眸糯糯的叫了声:“爸爸。” 手下意识的拽着被子盖在身上。 “听说你一天没吃东西。”傅时宴上了床,一把将她搂在怀里,伸出手揉着她立挺的乳,捏了捏被他吃着肿起来的奶头,随意的玩着。 姣姣没有反抗,浑身紧绷着,心跳到了嗓子眼儿,又来? “说话。” “没有什么胃口。” “没胃口?” “嗯~”答应的字眼变了调,男人掰开她的腿,大拇指在她肥厚的阴唇上打着转,傅时宴盯着她的表情,戏谑道:“想吃鸡巴还是吃饭,自己选。” “吃,吃饭……”姣姣鼻子又酸了,双腿用力的想要夹着,傅时宴挑了挑眉,手指强硬的拧着她的阴蒂:“不喜欢吃鸡巴?” 少女的脚背绷直,两只手抓着他的胳膊,臂上的肌肉硬邦邦的,姣姣抬头看他,恰巧男人搭着眼睫暼着她。 他不像人,就是一个拥有精雕细琢的容貌没有感情的机械。 漆黑的瞳孔没有任何情绪。 “爸爸,姣姣下面疼,爸爸的太大了,姣姣受不住,等以后慢慢就习惯了,爸爸想做多少次就做多少次好不好……”姣姣双手轻轻摩挲着他的胳膊,她低头亲了亲那胳膊上凸起的青筋,撒娇道:“好不好,爸爸。” 她这句话虽然带着谄媚讨好的成分,但也是事实,初次就做了那么久,下面磨的红肿,连上厕所都扎的疼,更别说再来一次,除非是真的想让她死。 男人伸手摸了摸她肿起来的私处,又仔细的盯着她的眼睛,似乎在思考她是否说谎,过了好久,傅时宴不冷不热的开了口。 “吃什么。” “面条。” —— 眼前的饭色香俱全,可她实在没什么胃口,但怕他又让自己给他口,只能忍着大口大口吞咽吃着,傅时宴抱着她,看着她吃饭的模样,嘴巴鼓鼓的,眼眸里全是桌子那碗面,偶尔汤汁溅到脸上,他会轻柔的替她擦干净。 “今晚有个局,要不然会早点儿回来陪你吃饭。”男人从手腕上拿出一根草莓色的发圈,上面是一个软软的小白兔,大掌理着她的发,慢慢的给她梳了个低马尾。 他在和自己说?他怎么会有发圈,姣姣没多想,低头吃着面,生怕说错一句话触碰了他的逆鳞。 “给你定制了几身漂亮的衣服,明天就会送过来。”男人侧头亲了亲她鬓角,心情十分愉悦,像今天晚上这么乖顺的模样还是第一次见。 “到时候你穿上肯定好看。”傅时宴按耐不住自己的心思,看她吃的差不多了,两只手抚上了她的乳,轻轻的揉着,那奶粒在他粗糙的掌心慢慢变得立挺起来,男人感受到了其中的变化,下面也慢慢的鼓了起来。 “爸爸……”姣姣放下筷子,双手捂着自己的胸,半个身子靠在他的怀里,故作委屈道:“别欺负我,下面疼,喉咙也疼。” 只是摸摸,就吓成这样。 “吃饱了?” 她实在吃不下了,乖顺的点点头,每个动作都有意无意的捂着自己,羞耻心如同荆条一样勒裹着她的心。 傅时宴面色平静,两只手利落的将桌子上的东西推开,然后把她上半身放在冰凉的茶几上,小屁股悬空,男人俯下身子嗅了嗅她的私处,薄荷的味道,早上擦的药,晚上还有余味儿。 “疼唔~”姣姣一阵惊呼,傅时宴将她抱到餐桌上,冰凉的触感刺激的她小穴一紧,又疼又酥。 男人扒开她的两条腿,伸出舌头舔了舔,一只手托着她的臀,不停地揉捏。 “爸爸,不,不要……” 姣姣怕自己摔下去,但又不想让他舔自己,只能求饶道:“爸爸不要,不要舔我……” 手指插进去一点儿,里面的媚肉蠕动着吸弄着他的指甲。 姣姣疼的倒吸一口气。 “又紧了。” “上去擦药,不操你。”男人抱着她向楼上走去,姣姣合着腿,屁股镂空着,很凉,她忍着恶心抱着他的腰,到底什么样的变态会欺辱一个相处了五年之久的养女。 傅时宴将她放到床上,从床头柜拿出一个绿色的盒子,一边拧盒子一边看着她紧张的神情:“把腿张开,给你上药,这样小逼好的快。” “哦。”女孩儿张开双腿,看着那绿色的乳状膏体,这才明白在厕所扣出来的东西是药膏。 冰冰凉凉的,很舒服,减少了火辣辣的痛感。 “明天就好了。”傅时宴看着她那红嫩的私处涂满了淡青色的药膏,青中透粉,漂亮的很。 姣姣侧头看着窗外,她倒是希望不要好,一直肿着,这样她就不用再受他欺负了。 13折3【h】 非人的“虐待”,精神上和肉体上。 姣姣觉得自己就像是他一时兴起的宠物,男人每次看着她的眼神仿佛是饿狼看到了猎物,恨不得将她吞入腹里。 她知道自己年龄小,没权没势,更何况沉愿还在治疗中,现在反抗肯定没有好果子吃,所以只能顺从,取悦他,让他放松警惕,到时候找到一个锲机,永远的离开这个恶魔。 她确实很聪明,仅仅半个月她就摸清了傅时宴在床上的癖好,每次做爱都努力迎合他,趁他心情愉悦再提一些要求,他也就应了。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初三,高一,很快又要升到高二,她越长越大,也越来越漂亮,在“性爱”这方面也越来越成熟,姣姣忍着,再忍一忍,上了大学,她就能逃走了。 男人盯着她心不在焉的模样,轻声叫了一声“姣姣”,带着警告的意味。 “嗯?”少女内心惊了一下,但很快她整理好面部表情,轻轻抬眸,脸色绯红的蹲在他的胯间,屁股撅着,眼神迷离轻轻舔弄着他的性器,装作很享受的模样。 她穿着一身护士情趣服,上衣是那种半透的纯白色,堪堪遮掩着半个奶子,十分清晰的能看到她嫣红的奶头,下裙更是短的离谱,连逼都遮不住,屁股又肥又翘,裙子时不时的向上卷。 傅时宴一身正装,低头摸着她的头,看着她越长越大,越来越魅惑,心里不禁有一丝不爽,长大了就更容易被人觊觎。 “听说你在班里很受欢迎,有没有向你献殷勤的小鬼。” “没有的事。”少女用奶子蹭了蹭他的膝盖,长睫微颤,故作委屈道:“就算是有,那我也肯定拒绝了,我只喜欢爸爸。” 男人的眼睛狭长,眼尾微微上挑,典型的下三白,不怒自威很有压迫力,黑的发紫的瞳孔盯着她的眼睛,似乎要将她看透,男人盯着看她,她就怕的要死。 寒意从底一点一点漫延到浑身,她想躲开,可又似乎被定住一样动弹不得。 小把戏一眼就能看破,可偏偏他很吃这套。 “上来。”男人向后仰了仰,示意她坐到自己身上。 “好的爸爸。”姣姣松了口气,她看着他立挺起来的肉棒,穴不禁一紧,提前疼了起来。 姣姣低着头,小心翼翼的叉开双腿,用手摸了摸自己已经变得湿漉漉的穴,扶着性器一点一点的往里面插,紧闭着的媚肉一层一层的被剥开,姣姣皱眉咬着唇,即便做了这么久,里面还是紧致如初。 他盯着两人逐渐交合的性器,小嘴儿慢慢的撑开,一点一点的肉棒吞吃进去,少女忍着胀痛,腰部微微上前挺了挺。 滑嫩的贝肉夹弄着那根肉棒,一层一层的肉环榨挤着,傅时宴顿时爽的头皮发麻,尾椎骨处的酥爽密密麻麻的传输到全身。 男人双手掐着她的腰重重向下一按,肉棒整根没入,撑开了最里面的那层软肉。 “痛,轻点儿,唔~”,就一下撞得她泪眼婆娑,姣姣弓着腰想起身,可偏偏男人的大掌按压着她,不停的向上挺动着腰胯,顶的她浑身摇曳。 “两年了,还这么紧,不是天生欠操是什么?” 少女双手抓着他结实有力的臂膀,努力找着他顶弄的规律配合,来减少自己的痛苦,张着嘴求饶:“爸爸轻点儿,姣姣疼。” 简单的操了两下,淫水分泌的越来越多,噗叽噗叽的水声,少女娇媚的喘息混杂在一起,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十分淫乱。 傅时宴面无表情的盯着她上下扭动的样子,两只大乳被甩出了那块薄布,看着那如小樱桃一样的奶头,引诱的他直接张嘴含了上去,啧啧啧的吮吸起来,乳肉又嫩又滑,饱满丰腴,上面散发着沐浴露的味道,她是很喜欢草莓,无论是沐浴露,牙膏,洗发水,似乎都是草莓味儿。 男人缓缓闭上眼,用牙齿轻轻搓磨着她的奶头,大掌搂着她的腰,疯狂的顶胯,硕大的龟头撞着她的敏感点,姣姣眯着眼,双手搂着他的脖子,腰部扭动着,很快,下体越来越痒,空洞的酥酸感让她渴望被填满。 “嗯哼~” 心里恨他,可是肉体却不禁被他带起欲望。 小穴越来越热,傅时宴缓缓睁眸,长长的睫毛扫过她的乳肉,他抬头,看着她卖力渴望的样子忽然停止了冲撞的动作。 “爸……唔~”少女睁开眼,张着口喘着气,一脸的不解。 “爸爸……”姣姣晃了晃屁股,男人的大掌落在她的臀上,揉了揉捏了捏,这才淡声张口: “求我。” 他就喜欢她求他,求着让他操她。 —— 下三白眼睛很蛊的。 顺便求个猪猪吧~ 14折【h】 求他。 姣姣抬眸看着他那张惨白的脸,即使下面硬如坚石,脸上依旧没什么欲色。 其实最让她感到恐怖的不是他生气,骂她或是打她。 最让她恐惧的是眼前这个男人令人琢磨不透,他的情绪,欲望都不会表露在脸上,高兴或是难过,悲伤或是生气,单单从外表来看,根本看不出来。 不过现在她来不及想别的,此刻私处正骚痒难耐,仿佛有无数只小虫在穴里乱爬,轻咬着里面的嫩肉,又麻又痛,迫不及待的想让他用肉棒给自己顶一顶,撞一撞。 姣姣将腿张大些,然后将上半身的情趣内衣脱掉脱掉,她半眯着眼,一边揉奶子一边上下滑动吞吃着性器,她在镜子里练习过怎么样以最色情妩媚的模样引诱别人。 微张着唇,半吐着舌头,涎水从嘴角流出一点儿,微微喘着,少女纤细的腰肢不停的扭动,两人交合的地方汁水四溅,红色的两瓣肥唇被肉棒磨的发红发紫,喉间时不时的溢出骚媚的喘叫,故意取悦他叫着:“爸爸”。 明明年纪还小,勾引人的模样却非常熟练。 “求爸爸操操姣姣的小穴吧~唔,姣姣,好喜欢被爸爸操~哈~” 看看那模样,多骚啊。 傅时宴解开衬衫的扣子,不紧不慢的将衣服脱掉,露出了精壮有力的裸身。 忽然,男人猛的将她压在身下,粗长的性器直接捣进她的宫口,贯撑整个细小的甬道,姣姣尖叫一声,脚背绷紧,双腿颤抖的缠住了他的腰。 啪啪啪! “爸爸唔~” 啪啪啪! 快速的,用力的,激烈的。 “啊哈~” 傅时宴的身体精壮,骨骼很大,尤其是他的肩膀十分的宽阔,整个人压下来能把她罩在怀里,或许是常年健身锻炼的缘故,男人的腰胯劲壮有力,将姣姣的屁股撞的发颤,仅仅几下就又红又肿,把她操的流了泪,哭红了眼。 肉棒进出的动作带着逼肉翻出,甬道阵阵抽紧,一开始很疼,她一边喘一边用手抓着他的臂膀,指甲用力的划着他硬实的肌肉,一道一道红痕像极了月老牵的红线,将他们两人缠在一起。 男人很疯,他每次用力抽插,身下的少女就摇晃的厉害,傅时宴腾出一只手抚摸着她的唇角,戏谑道:“姣姣,你下面好湿,是不是尿了。” “我没有,呜呜呜~” 爽,疼,肉体的欢愉与心里的羞耻交织缠绕着,给了她不一样的快感。 “睁眼,看看你的奶子,晃得真他妈的色。”大掌轻轻拍着甩动的双乳,一下接着一下,两只乳有韵律的舞动着,她能感受到它们晃动的重量,姣姣慢慢睁开眼,对上了男人那双深邃漆黑的眼眸,这是第一次,她竟然感觉没那么害怕了。 傅时宴低头,急切的吻着她的唇,唇瓣柔软,舌尖湿热,全部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湿热的气息喷在他的口鼻,属于她的芬芳萦绕在两人之间,男人看着她欲乱迷情的模样,一想到她班上的那些人和她一整天待在一个空间,他就不爽。 嫉妒就像是在干燥的野草地上燃烧的火焰,一阵风拂过越燃越烈,男人双手掐着她的双乳,一边蹂躏一边疯狂的抽插,看着身下女孩儿又痛苦又舒爽的表情,兴奋的问道: “谁在干你?谁在你的里面?” “爸爸,爸爸在,在干我,在我的,的里面。”姣姣尽量将自己的双腿打到最开,猩红狰狞的肉棒横冲直撞,插进去,抽出来,连带着淫水溅在腿根,越积越多,在灯照耀下仿佛雨过初晴的小溪,水光潋滟。 “那你说,爸爸干的你爽不爽?”男人大掌拍打着她不停甩动的大奶,啪啪啪的声响刺激的他浑身充满力量,而这种力量全部汇集到了他性器上,一下接着一下,恨不得将她插坏。 姣姣咬着牙,将哭腔努力的压了下去,两只手紧紧的拽着床单,发出了一个沉重的“爽”字。 粗长的性器在她穴里碾压着,汁水顺着臀勾往下流,傅时宴挑眉,用食指挑了一撵淫水然后抹在了她的菊穴上。 “姣姣把后穴的第一次也给我好不好?”傅时宴看似询问,可手上的动作没停,修剪整齐指甲向前一挺。 傅时宴整个人兴奋到了极点,脸上终于泛起了欲望的涟漪,眼尾渐渐泛起了红。 穴口被迫打开一丝缝隙,疼的她倒吸冷气。 “爸爸,别……” 她越拒绝,他就越想要,姣姣放松身体,忍着羞耻顺从着他:“爸爸操姣姣的小逼吧,姣姣的小逼想吃爸爸的肉棒……”她一边说一边晃动着屁股,扭头伸出舌头舔了舔唇。 傅时宴掐着她的肉臀,硕大的龟头直直插入穴里,一边插一边捏着她的肉:“好孩子,要不要给爸爸生孩子?” “等姣姣毕业了,姣姣就给爸爸生孩子。” “我怕我不操你,你会掰着屁股让别人先尝了。” “不会的,姣姣只吃爸爸的肉棒。”姣姣努力的承受着他的冲击,但极大的爽意又让她忍不住让腰腹上下起伏。 男人搂起她的后背,双臂仅仅的钳制她的身体,从侧面看,两人紧紧贴合在一起没有一丝缝隙,他带着她律动着,床嘎吱嘎吱的晃叫着混杂着女人娇媚的喘息。 平坦的小腹凸出了一个圆圆的柱型,男人吮吸着她的脖子,加大力度撞击着她:“都给姣姣,把姣姣填的满满的,灌满姣姣的淫穴。” “别~唔啊~” 大海,白云,放松漂泊的身体,姣姣全身痉挛,红晕迅速浮现在她白嫩的身体,男人一边射一边抽插,将自己的全部射在她的体内,一滴不剩。 滚烫的精液射入自己的体内,又烫又涨,黏热的感觉让她整个人晕晕乎乎,身体又酥又软,仿佛化成了一潭热水。 幼时的经历让她子宫受寒月经不调,这些年傅时宴带她积极治疗,怀孕的几率也仅仅是百分之十几,这就导致他肆无忌惮的内射自己。 就算自己怀孕几率小,可她也是怕,深怕自己怀上他的孩子,每次都会提心吊胆的接受他肮脏的浑浊。 为什么欺负自己,为什么总是欺负自己,找个富家小姐恋爱结婚不好吗?为什么偏偏是自己。 委屈,恐惧,愤恨,在此刻全部凝聚在一起,姣姣张口狠狠的咬着他的肩膀,血腥味儿漫延在自己的口腔,几滴热泪落在他的肩膀,男人一愣,纤长的睫毛遮掩住了眼里的情绪。 “还有一个月是你的生日,”他忽然开口,嗓音意外的宠溺:“这个礼物你一定会喜欢。” —— 晚上8点有篇加更章。 谢谢大家的珠珠~喜欢~ 15车震1(微h) rouwe nnp.m e 小时候被李家收养,她和“爸爸”一起给“妈妈”过生日。 蛋糕,鲜花,蜡烛,整个房间都漆黑一片,唯独温暖的烛光照亮了主角的脸,那时候“妈妈”还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头,说以后也会给她过生日,姣姣天真的回答着不知道自己的生日是哪一天,女人笑着说没关系,可以编一个日期。 编一个也好,毕竟她从来没有过过生日,其实她还期待了蛮久的,只可惜生日还没等到,她就被抛弃了。 后来到了新家,傅时宴年年都会给她过生日,至于那个“生日”是不是生自己的日子,她也不知道,也不重要了。 相反现在她很讨厌生日,生日又是自己的抛弃日,既然不想要她,为什么要生她。 可能有难言之隐,她时常这样想,可姣姣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浑身上下全是吻痕,她还是会恨。 ——夲伩首髮站:w an b e nge.cc 后续章节请到首发站阅读 时间不知不觉到了她生日这天,白天下了点儿小雨,灯红酒绿的夜晚,整座城市萦绕着一层薄薄的雾蒙蒙的水汽,姣姣无聊的蹲在桥边,无视着城市的倒映,注意力集中在波光粼粼的江水中,月光似揉在了里面,潮水起伏中又掩了几颗星星。 她捡起一颗小小的石子,指间一松,石子坠落,或许是江河太大,一颗小小的石子根本没弄出什么动静,最后还是无声的沉入江底。 “这么凉,怎么不穿个披肩?” 宽大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淡淡的木质香钻入她的鼻尖,不难闻,但她不喜欢,就像她不喜欢湿冷的秋天一样,多雷雨天气。 “消完食没有?” “嗯。” 傅时宴把她抱了起来,夜色中,清冷的月光折射在他的镜片上,男人的瞳孔里倒映着她那张精致的脸,语气平淡:“走,去看我送你的礼物。” 姣姣窝在他的怀里,双手揽着他的腰,还有半个月就开学了,她要顺从一点儿,否则又要被这个变态囚禁起来了。 车子越开越偏,心里莫名的有种不祥的预感,她趴在窗户看着外面,林子也越来越密,像是郊区。 “爸爸……” 姣姣话还没说完就顿住了。 温热的五指插进了她的发,玩弄着,长发顺滑,柔软,傅时宴将她抱在怀里,鼻尖凑近慢慢的嗅着,草莓味儿。 “继续讲。” 嗓音哑了,姣姣知道他又来了感觉,下面的巨物慢慢苏醒,硌的她臀有些不舒服,即使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它的炙热。 她在心里骂了几句,然后娇滴滴的扭头看他:“这么远,爸爸,我们去哪里?” “到了就知道了。” 一路上,男人的手不停的揉着她的腰,两人紧紧贴着,身下的温度一阵一阵的传到自己身上,脸渐渐泛起红晕,呼吸也变得急促。 她今天穿的是一件黑色的抹胸小礼服,很容易走光,裙子被他玩的皱巴巴的,半个胸慢慢显露出来,她紧紧的捂着胸口,她怕司机从后视镜看到自己这幅狼狈的样子。 傅时宴看着她大片裸露的后背,白的发光,男人的喉结上下滚动,眼神晦暗不明,故意使坏似的,腰胯突然向上一挺,撞了一下她的臀部。 控制不住的,她轻喘了一声,像发情期被操干的狗,既享受又抗拒,有点儿欲拒还应的味道。 不大不小,三人足够听见。 司机面无表情,隔音的遮挡板缓缓的上升。 姣姣惊的浑身一颤,从什么时候开始,她这么敏感了?明明之前她是装得,装作被他弄得意乱迷情的模样,可是现在她明明是在极力的隐忍啊。 她缓缓的回头恰好对上了傅时宴那双意味深长的双眸。 “怎么,现在摸一摸都喘上了?” “爸爸我……” 有些事装的多了,就分不清真假了,傅时宴温柔的抓着她的后脑,强迫她抬头,两人吻着,衣服不知不觉已经散乱。 两只乳跳了出来,又白又大,左右晃了晃,乳尖因为兴奋充血硬挺了起来,像两个小小的红梅,十分惹眼。 裙子被他掀了起来,纯棉内裤扒下,带着几缕淫丝,她横躺在他的怀里,胸上,私处全是被他玩弄着。 受不了了,好想叫。 姣姣极力的忍着,双手掐着自己的腿,阵阵的痛感让她一点一点恢复理智,傅时宴一瞥,原本没打算操她,可这一动作又不知哪里触碰了他的逆鳞,动作极快解开裤子,掰开她的双腿,不给她反应时间重重的让她坐在自己的性器上。 “哈。”姣姣及时捂住嘴,任由男人抓着她的腰上下挺弄。 “呃~” 不是为何车拐了好几个弯儿,路越来越偏,也越来越不好走,道路坑坑洼洼,石子,坑洞,车子摇摇晃晃,纵使姣姣用力绷紧身子不让自己往下坠,可还是抵抗不住这么大的力量。 臀部或上或下,粗长的性器整个被她吞下,车子颠簸,她整个人又往上吊起了些,啵唧一声,身子又重重下坠,这种没有规律的抽插,疼的她眼泪直流。 傅时宴将她的双手强行从嘴上拿下,用一根黑色的绳子反绑着,修长的食指填入她的口中,撬开牙关,玩弄着她的舌头。 热,软,湿。 扣弄,打转,偶尔的深入,姣姣一边流泪一边呻吟,脸色早已泛红,尤其是一股一股从嘴角流出的涎水,在灯光的照耀下发着光。 “真想把你囚禁一辈子,不让你上学。” 面无表情的话语,吓得她心里一惊,即使肉棒已经顶进自己的宫口,她也努力的撅着屁股上下的挺动配合,挺上半身用两个圆润饱满的奶子蹭他的胸膛。 男人挑了挑眉。 —— 16车震2【h】 “真是个骚货啊。”傅时宴轻笑,两只手又把她捞了起来,用牙狠狠的磨她的奶子。 “喜欢被这样吃奶子?”男人看着她奶尖的,像是小小的石榴,他张嘴叼着,一边咬一边吸,乳头在他口中慢慢涨大,她的皮肤很白但也很脆弱,简简单单的两下,青紫的齿痕就烙在了上面。 “啧啧啧”的吃弄声充斥在整个后座,奶眼被舔的又湿又痒,姣姣喘着气,努力的扭动着腰肢。 狭窄的甬道在肉壁和鸡巴的摩擦下变得湿漉漉的,逼肉在龟头的研磨下好似变得软烂,她低头看着他餍足的神情,松了一口气。 取悦他,让他高兴,这样她才能读书,有机会逃。 好巧不巧,男人也正好抬眸,两人对视。 或许是自己的心思太过于强烈,像是江水溢到了眼睛里,傅时宴的心情一下降到了冰点,双手重重掐着她的腰一按,整根肉棒挤开那狭窄肥厚的肉缝,直直插了进去。 疼,酸,麻。 大腿不停地发颤,她疼的大声的呻吟,沉姨说,过生日不能掉眼泪,她怎么给忘了。 姣姣抬头,强行让眼泪回到眼眶里,双手抓着他的肩膀,浑身都在用力,尽量减少自己的痛感,腰背崩出一道漂亮的弧线。 粗长的性器一点一点撑开她的宫口,脸上情欲的红色渐渐褪下,变成了痛苦的惨白。 他怎么忽然生气了? “爸爸,疼,姣姣受不住啊……” 眼泪最终还是掉了下来,她弓起身子,大腿,脚背都在蜷缩着,半个身子靠在他的怀里,她一边掉眼泪一边吻着他,不停的献媚讨好:“爸爸,爸爸轻点儿,太大了,姣姣不舒服,很痛。” 傅时宴的大掌抓着她后脑的发强迫让她与自己对视,长睫下搭,漆黑的瞳孔微微收缩盯着她那张媚红的脸,危险的信息素从他身上蔓延而来:“你知道你的演技有多拙劣吗,小心思动多了就不好玩了。” “爸爸……”姣姣忍着疼和恐惧,一动也不敢动。 “想逃?” “没有……” “啪!”重重的一撞,她刚要尖叫,傅时宴的大掌死死的捂上了她的口鼻,一边撞一边发泄:“你刚刚的表情真丑,你觉得你能逃的掉吗?” “啪啪啪!” 两人的耻骨严丝闭合,汁水四溅,皮质的座椅泛着水光,车速越开越快,颠簸的频率也越来越高,似乎上天也在帮他,道路崎岖不平,车子左右晃得她头晕目眩,所有的重量都坐落在他那根狰狞的性器上。 借助这个力量,傅时宴毫不费力的就能插到最深处,还没顶胯,她就疼的大声哭起来。 姣姣咬着牙,双手掐着他的臂膀,一边哭一边摇头,浑身的每个细胞都在抗拒。 硕大的龟头顶开她的宫口,傅时宴半弓着腰,坚硬的臂膀搂住她的身子,一只手掰开她的腿大大的打开,即将赐给她一场“酷刑”。 操死她,操废她,她不是想走吗?连说梦话都是离开,眼睛里全是算计,真当自己掩藏的很好? 傅时宴握着她纤细的小腿,重重一掐,将所有的力量汇聚到腰胯上,迅猛的插入,穴口被猛然的撑大,还没等姣姣适应,他又猛然抽出,娇嫩的穴一点点要收缩时他又再一次插入。 以往她以为他足够粗暴了,可现在疼的她眼泪止不住的流出。 大掌捂的她呼吸不畅,木质香晕着她浑身的汗毛立起,整个人即将窒息,通红的脸逐渐变紫,下面火辣辣的痛。 要死了吗?生日,抛弃日,也是去世的日子。 死了也好,她刚要闭眼等待死神的降临,男人忽然松开了手。 大量的空气涌入她的鼻腔,呛得她不停咳嗽。 还没等她缓过来,傅时宴的两只手握着她的脚踝,姣姣的上半身被压着,头抵在前面的椅背上,整个下半身被抬起,一只脚抵在窗户上,另一只脚抵在车顶,像极了一个被肆意折辱的性爱娃娃。 阴户被打的打开,猩红的肉棒快速的在她穴里打的转,噗呲噗呲的淫水被碾成沫。 公主样式的发型早就散乱不堪,几缕头发混着口水搅进她的口中,姣姣委屈的抽泣,她双手用力抓着皮垫,指甲甚至扣陷进里面,发出滋滋的响声。 “太,太深了……真的……” “就是要插穿你,让你想着离开我,把你插坏,看你怎么逃……” 傅时宴爽的没了分寸,双眸没有看其他地方,只盯着那被捅成圆洞的小穴,一边笑一边挺动身子:“逃不掉的,你这辈子都逃不掉。” “啪啪啪!”一下接着一下,数百下冲撞着她娇嫩的穴,姣姣没了力气,在晕倒之际忽然有气无力的说了句:“今天是我的生日……” 啪啪啪! 傅时宴心里又烦又燥,里面仿佛有一团火需要发泄,他闭着眼不再看她被凌虐的模样,控制着自己快速射精,灼热的阳精全部挤进她的子宫,小肚子渐渐鼓了起来。 “吧嗒。”两条腿随着他大掌松开的瞬间一起落下,整个空间弥漫着淫香气,两人的衣服和肌肤上都溅着淫水,精液…… 一切都结束了。 傅时宴瞥了她一眼,嫣红的脸上全是泪痕,嘴角向下撇着,一脸受委屈的模样,浑身都是他的痕迹,青紫的,暗红的,指印,牙印,掐痕。 兔子。 可兔子逼急了也会咬人。 傅时宴将西服外套脱下扔在她身上浅浅遮盖着,然后摁下隔板按钮。 “可以去了。” “是。”陈一凡面无表情,似乎已经习惯了,无视着那令人生理不适的气味。 —— 看到你们的心声啦哈哈哈 求个珠珠~ 17烟花 车子又原路返回重新进了郊区。 姣姣昏迷的躺在他怀里,衣服盖在她的身上。 她是真累了,睡的很沉,甚至打着鼾,偶尔抽噎几声。 男人靠着椅背,半阖着眼瞧着她,原本脖子上的红痕已经变得青紫,看起来就很疼。 好好的生日怎么就过成了这样。 很快就到了目的地,车子缓缓进了院停靠在一旁。 傅时宴没说话,陈一凡下车去别墅拿了一身衣服放在车门前后识趣的就离开了。 “咔哒”一声,一束猩红的火苗窜起,一支烟被点燃,他低头深深地吸了一口,白色的雾圈缓缓吐出,这才将紧绷的身子感到放松。 傅时宴似想起了什么,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不甘的将香烟拧灭。 他并没有觉得自己有错,若是她不想着逃,就不会遭这些罪,她是他的,他的猎物,他养大的,女儿也好,还是什么也好,都是他的。 跟着他就好了,顺从他,不要反抗他,就好了啊。 傅时宴看着怀里的人,伸出手轻轻的摸着她的唇,眼睛微肿,鼻子红红的,像是初露花色的玫瑰嫩芽,脸上一道一道的全是泪痕,看的他浑身烦躁,索性用力地扣着她的头顺着鼻尖狠狠的吻了上去。 熟悉的木质香使她的美梦变成了噩梦,姣姣被弄醒,看着眼前那张惨白的脸,她下意识的向后躲,这一动作反而让他狠狠的圈住自己,越吻越深,男人睁眼看着她惊慌失措的眼睛,像极了林间被吓坏的小鹿。 “醒了?” “嗯。” 少女睫毛下搭,又落下了几颗圆滚滚的眼泪。 “委屈?”傅时宴盯着她的脸,捏着她的下巴强行让她与自己对视。 棕色的眼眸上氤氲着一层薄薄的水汽。 怎么能不委屈。 眼前的人阴晴不定,她不能说真话,也不敢说假话了,姣姣睁着湿漉漉的眸子,没有其它选择,只能伸出双手握着他的手,软声示弱:“很疼,下面很疼。” 又是良久的沉默,狭窄的空间,姣姣怕的身体不停地发颤。 “走。” “去哪儿?” 傅时宴没回答,直接打开车门拿起衣服给她换上,他皱了皱眉,陈一凡怎么拿着他的衣服?一件白色的休闲衬衫,因为太大,她穿上就像是一条衬衫裙,遮住了屁股和大腿,姣姣局促的站在那里,低着头,不敢动。 不过还挺有一番别的风味。 “我背你。” 她有些发愣,见男人半蹲下等着她,她也没有拒绝,毕竟下面真的很疼,她慢慢移过去,半蹲着趴在他身上。 男人的背很宽阔,即使穿着衬衫也能感觉到他紧实的肌肉。或许是夜晚的缘故,他的身体格外的温暖,很有安全感,她忽然觉得好笑,在一个危险之人的背上,她竟然会觉得有安全感。 衬衫的布料相互摩擦着,两人都没说话,姣姣搂着他的脖子,两条腿在他的搂抱下微微晃动,大腿在清冷月光的照耀白的发光,夜风吹的她光突突的屁股凉嗖嗖的。 他的手很大,掌心的肌理有些糙,丝丝的温热传到她的身上。 男人背着她顺着鹅卵石的小路走到一座灯塔前,又高又耸的台阶,他背着她不紧不慢,走的很稳。 灯塔的顶台很大,上面布置的很漂亮,红毯,红酒,玫瑰,桌台上还有一个巨大的蛋糕,上面插着十八根蜡烛。 “爸爸……”姣姣抬头她有一瞬间的错愕,只见男人从兜里拿出一个按钮,轻声道:“傅姣,十八岁快乐,许个愿吧。” 高二,名义上是十六,实际十八。 有被惊喜到,姣姣看着傅时宴,心咚咚咚的狂跳着,她缓缓闭上眼,对着灯塔前方双手合十:【我希望能够逃离他的魔爪,过自由快乐的生活。】 傅时宴按下按钮,恰好午夜零点。 “彭!”的一声,一束烟花在空中炸开。 “彭!” “彭!” “彭!” 姣姣惊的睁眼,无数簇烟花在空中绽放,一簇一簇接连不断,满天流光溢彩,灿烂的烟花像一颗一颗闪亮的星星点缀着深蓝色的夜…… 姣姣兴奋的跑到栏杆前望着满天的耀眼的光芒,绚烂夺目的光照亮她那张惊喜的脸,很漂亮,看看着眼眶却渐渐湿润了。 “看下面。”傅时宴抱着她,姣姣顺势低头,无数串暖黄色的灯光照亮了整座庄园:满院的红玫瑰,草莓,一眼望不到头。 玫瑰。 草莓。 都是她喜欢的。 “你喜欢玫瑰,草莓,所以买下院子种这些给你。” 足足五千平方米。 咚咚咚,姣姣的心狂跳着,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 傅时宴环住她的腰,头半埋在她的颈部,湿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肌肤上,然后半眯着眼一点一点舔吻着她:“姣姣,你喜欢什么,我都能给你。” “告诉我,你许了什么愿。” 大掌探进了她的衬衫覆盖在她的乳上,指间若有若无的拨弄着她微微立起来的乳头。 “我想上学。”她迅速反过身子,双手抱住他的脖子,头深深埋进了他的胸膛,带着哭腔接近祈求:“爸爸,我想上学,以后不要再囚禁我了。” —— 18茫1 临近开学的时候她越发紧张,生怕傅时宴一个不顺心又抽疯不让自己去学校,但庆幸的是他出国了,说什么那边产业出了问题,最短也需要去一个月。 这对她来说简直是个好消息,一个月,她能舒坦一个月。 开学那天天气很热,热气浸透着整个校园,空气黏腻压抑的人们喘不上气,走在校园里的人无论是老师还是学生像是晒焦的叶子,蔫不拉几的。 唯独她很高兴,即使自己不怎么来学校,但校园里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都让她感到高兴。 真的好愉悦,姣姣觉得自己像一只逃出牢笼的鸟,冲向了自由自在的天空,嘴角控制不住地上扬,深蓝色的裙摆随着她雀跃的步伐舞动,呈现出一道优美的波浪弧线,像大海的花浪,莫名让人感到清爽。 树荫下,少年穿着白T,半长不长的黑色卷发随意地在后脑扎了个揪,额前微卷的碎发肆意散着,身形向后微仰,恣意地靠在木椅上,慵懒地看着她的背影,身形纤瘦,那双腿又长又直,白到反光。 手机不停地响,陆星燃低头把玩着手机,就是不接。 最终,电话停了,他这才拿起椅子上的黑色书包,随意地跨在右肩上,顺着姣姣的方向走去。 凭着零散的记忆,姣姣背着包进了教室,原本嘈杂的环境一下变得寂静,班上的人看见她像是看到了什么罕见的东西,时不时地偷瞄几下,或是和朋友低声议论她。 “她怎么来上学了,我记得去年总是请假。” “傅姣啊,不知道,别说真的是越来越漂亮了。” “咱们班谁有她联系方式。” “班级群有吧,怎么,看上了?” “别他妈胡说,我就随口一问。” …… 但很快,整个教室又吵闹起来,还有一些男生推搡打闹地往她身上推。 姣姣神色自若,看见她来感到稀奇其实也正常,毕竟去年她在学校的时间不足两个月,至于那些幼稚的小男孩儿,她没理会。 最后一排,没有人,她找了个靠窗的位子默默地坐下,双臂搭在桌子上,侧头看向窗外。 梧桐树上,枝干上有两只麻雀,一只麻雀站立在枝干上,似乎在与她对视着,另一只鸟时不时地扭头看看它,最后小心翼翼地向它靠近。 挺有意思。 不熟悉班级,不熟悉老师,没什么朋友,这几件事合在一起,本身就是件孤独的事。 孤独没什么可怕的,起码她现在有自由。 班上的人还在吵闹,远远地隔着好几个班就听见了教导主任的怒吼般的谩骂: 【高二了还不好好学习,天天就知道叫唤!】 【那是谁,刚来学校就睡觉!不想学就滚回去!】 【诶诶诶,打什么水,快上课了你干吗,滚回去!】 …… 他越骂,班里的人笑得越高兴。 姣姣不理解。 “你肯定不知道在大家在笑什么吧。”姣姣的前桌转过身,是一个胖胖的,长得十分可爱的女孩子。 自从上了高中后,除了傅时宴,她基本没和别人相处过,她有些不自然地开口:“在笑什么。” “我们吉川和南付向来都把对方当做竞争对手的,但是高考状元总是南付一中的学生,学校自然急。”女生捂嘴偷笑:“这个是去年新上任的主任,新官上任三把火嘛,发誓今年高考要超过南付。” “他说超不过南付就,就剃光头,可他本来也没几根头发,笑死了,所以把压力给到我们。”女孩子笑着从包里掏出一把花花绿绿的糖果:“我叫周悦,吃巧克力嘛,很甜。” 她本想拒绝,但看着眼前女孩子期待眼神,她本能地应了句:“谢谢。” “傅姣对吧,你长得真的好漂亮。”周悦挠挠头,羞红了脸:“比明星还漂亮。” 骂声越来越近,周悦说完这句话也便转过去了。 姣姣听到赞美的话,她心里并没什么波动,看着桌子上那一把花花绿绿的巧克力,彩色的锡纸在太阳光下熠熠生辉,很漂亮。 她抓起一颗金色的巧克力,犹豫了很久,最终慢慢地将上面的纸剥干净,然后将它放入口中。 刚开始有些苦,她想吐出来,但巧克力融化的很快,渐渐的散发出一点儿奶香的味道,用力一咬,丝滑甜润的夹心流了出来,姣姣眼睛一亮,甜而不腻,很好吃。 “披头散发的那是谁!”骂声到了门前,整个班都寂静无声低头假装学习,有些大胆的还伸长脖子瞭望。 主任的声音紧接着又响起:“一个大男生又是烫头又是长发的像什么样子!” 男生烫发,没什么稀奇的,男生留长发,这一句勾起了大家的好奇心。 全班静静地听着,姣姣没什么兴趣,又拿起一颗巧克力,剥开,放入口中。 主任看着眼前少年漫不经心的样子,火气顿时升了上来:“你叫什么名字!哪个班的?男不男女不女的像什么样子!” “陆星燃,这个班的,男的啊,总不能是女的吧。” 他的语气过于轻松,声音带着一丝懒散的倦意,这装逼的样子让姣姣撇了撇嘴,可偏偏班上的一些男女觉得这行为有些。 19茫2 陆星燃。 叁个字,让主任的脸色有些难堪,这时恰好班主任赶来,是个年轻的小姑娘,整个人累地得气,头上薄汗津津,看见主任有些发怵,急忙道歉解释:“路上堵车了,所以……” 在班门前,大家都听着,还有偷看的,主任瞥了一眼陆星燃,装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没事王老师,注意安全。至于陆星燃,看你是新转来的,也不追究你什么,快进班去。” 他轻易放过了这个转校生?班里的人有些不可思议,按照以往,他定是要骂个狗血喷头直到他解气了才作罢,今天太阳从西边儿出来了? 那肥头大耳的教导主任挺了挺大肚子,双手背后做出一副领导视察的模样,神气极了,然后迈着八字步无视一切地离开。 “走,进班去。”那女老师看着他的背影松了口气,拍了拍陆星燃的肩膀笑着进了带着他进了班。 上面的人在做自我介绍,下面的人盯着他窃窃私语。 新来的,自然是吸引了他们的视线,更何况,他还是个帅哥。 姣姣将剩余的巧克力放进包里,然后无聊地抬眸,好巧不巧他正好也盯着她。 他长的很帅,或许是发型的缘故让他显得有些阴郁,可偏偏外面明亮的光恰打在了他的脸上,照亮了他浅棕色的瞳孔,整个人的外貌与气质有些割裂,却意外地和谐。 此刻他正微眯着眼睛瞅着她。 可这一切,在姣姣的眼里就成了挑衅。 挑衅,为什么要挑衅她? 其实她的骨子里是十分叛逆的,除了傅时宴她着实没有办法,她不允许别的男人挑衅她,欺负她。 就算他再怎么帅,怎么拽,到底是个男孩儿,比她小的毛小子。 姣姣浅笑,唇角微微上扬,上半身靠着座椅轻轻后仰,跷起了二郎腿,眼睛微眯着上下打量他,那种眼神带着不屑以及一丝诱惑。 她本身就长相明艳,眉眼蛊人,是一朵开的正盛的红玫瑰,一颦一笑都带着几分不一样的风情。 可她今天又穿了一身简单的校服裙,蓝白相间的衬衫衬得她比平时清纯了几分,高高的马尾让她看起来十分干净利落。 陆星燃一怔,下面的少女一动不动地看着他,然后把手放到自己的颈前,将领口的两粒扣子解开,轻挑着眉向他吹了个口哨。 无声地口哨。 “砰”的一声,脑中仿佛有什么东西炸开,简单的对视让他丧失了思考能力,陆星燃慌乱地闪过视线,耳尖莫名地通红。 搞什么。 可控制不住的,他下意识地看她,只见姣姣依旧看着他,露出了挑衅的笑。 她什么意思。 “好啦”,班主任笑着指了指下面:“陆同学,你下去找个位置坐吧,过一个月会有月考,成绩出来了会根据排名安排座位的。” “好。”喑哑的嗓音,与之前懒散松弛截然不同。 姣姣满意地笑了,到底是毛头小子。 —— 英国伦敦。 大堂的钟声震耳欲聋,一束光照射进来,浮灰游荡在空中,圣白的十字架熠熠生辉。 “哒~”男人点燃一支烟,站在暗处,静静地听着教堂里此起彼伏的祷告声,最后扑哧一笑。 如果真的有神的话,那世上就不会有那么多苦难了。 “老大。” 英式发音,声音低沉饱满。 傅时宴抬眸:一双宝蓝色眼眸仿佛南极的冰川,黑色的长卷发经过细致的打理散在身后,五官立挺,唇红齿白,有几分女相的俊美。 男人穿着一袭红色长袍,双手交迭地搭在腹前,右手的无名指上戴着一个蓝宝石戒指。 “招了?” “还没。”巴伦耸了耸肩:“他死活不说,真的没什么办法。” 傅时宴不语,两人一同从教堂后门离开,出了教堂,这才发现天空变得阴沉,有下雨的征兆。 “回家吗?”巴伦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在的话,肯定很希望你回家。” “家?”傅时宴轻笑,大拇指摩挲着食指上那个已经磨损的指环:“这里哪来的家。” 自幼被抛弃,哪来的家。 巴伦叹了口气,陪着他又走了一会儿,细雨渐渐飘落,一辆黑色的车停在铁门前,从车上下来几个男人,个个身形高大,手持机枪,都是训练有素的“职业杀手”。 他这才止步。 细雨越下越大,模糊他的视线,看着男人的背影,在心里默默叹了句下次见。 —— 提前申明,姣姣和他们两个都有肉。 20茫3 陆星燃背着包,双眸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然后迈出了第一步,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心跳得这么快,或许是夏天的缘故让自己的脸颊止不住地发烫。 见色起意也好,还是图她什么也罢,他承认,她很漂亮,有一种莫名的吸引力,他就想靠近她,哪怕是个同桌。 讲台到最后一排,这一节小路,让他感到巨长无比。 一步,两步,姣姣脸上挑衅的笑慢慢变得僵硬,他该不会…… 果然,他过来了,他很高,人还未到,灰色的影子已经侵入了她的领地。 姣姣慌了,因为傅时宴的缘故,除了他,但凡有别的异性离自己近一些,她都会下意识地心里慌张,身体僵硬。 大夏天,凉意从指尖迅速向她的身体蔓延,她的骨骼像是被冻住一般不能动弹,额头迅速生出一层冷汗。 没了刚才的神气,她想往墙那边靠一靠,可身子直直地动弹不得。 陆星燃一愣,看着她苍白的神色,和刚才挑衅自己的少女截然不同。 她怕他? 第一次,他这么讨厌自己“艺术”的装扮,定是自己不良少年的样子吓到了她。 陆星燃有些懊恼,内心挣扎了许久,在走道间停留了几秒,最终他坐到了另一个位置。 一座之隔。 “呼~”姣姣松了口气,发颤的指尖渐渐停缓,笼罩在自己身上的那份恐惧也变淡。 早知道就不挑衅他了,若是引发了误会被那个死变态知道,自己又是免不了一顿“酷刑”。 姣姣几乎一年没来学校,家里虽然有私教,但和学校完全不同,来上课的老师看见她都眼前一亮,几乎每节课都会叫她。 他们倒要看看,在家里学习和在校学习的区别。 然后,每节课都会出糗。 下了课,大家都有自己的小团体,说着笑着,不知是不是她想得太多,总觉他们在嘲笑自己。 心慌,情绪低落,逃一样地离开班级。 姣姣被傅时宴欺压得喘不过气,内心深处其实极端的自卑和敏感,甚至变得神经质,她怕别人看出来,所以尽可能的隐藏自己,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与常人无异。 体育课,她独自蹲在草坪的角落背对着阳光。 她发泄似地抓着一把草,然后用力连根拔起,草茎划过手掌,鲜血顺着伤口溢出,感觉不到痛,继续抓起一把草,连根拔起。 眼前的世界是灰色的,没有色彩。 一道一道伤痕在她手心展现,血珠顺着茎叶滑落土地,她自虐一般地发泄自己的情绪,心里憋着一口气,既头疼又恶心。 “傅姣?” 这一声,让她一惊。 “自虐要比课上出糗丢人。” 这欠揍的声音,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谁。 眼前渐渐恢复色彩,白色的铁栏,棕色的土地,绿色的草,以及上面仿佛像熟透了的西瓜汁的鲜血。 姣姣没搭腔,起身就准备走。 “等等。” 大掌抓住她的胳膊,温热的温度丝丝缕缕地传来,她下意识地用力抽出手,回头惊恐地看着他。 陆星燃一愣,不懂她为何这么大反应。 “创可贴。” 白色的创可贴,上面是一颗小草莓。 草莓。 姣姣酝酿好情绪,轻轻抬头与他对视,近距离看,他其实并不是阴郁的长相,反而他的眼眸清澈很亮,细密的长睫轻轻颤着,精致的喉结上下滑动,从耳朵到脖子连着红了一大片。 他这副样子,更像是暗恋怀春的小屁孩儿。 姣姣瞥了一眼创可贴,一看就是女生的东西,她不屑地笑道:“关心我?” “总,总不能看你一直流血。” 姣姣看了一眼周围,操场外面就是校外,以防万一,她不予理会,转身就离开。 “那就去医务室,不仅疼还会留疤。”陆星燃心里别扭至极,怕给她留下不好的印象,又莫名其妙地想关心她。 疼,确实疼。 姣姣眸色变暗,回头冲他厌恶地皱眉:“关你什么事。” 创可贴像一片轻飘飘的叶子,乘着风缓缓飘落,少年看着她孤傲的背影,整个人有些落寞。 疼,真的火辣辣的疼,姣姣紧紧握着拳,吓得心“扑通扑通扑”地跳,如果没看错的话,那就是傅时宴的人,黑色的车,车窗里闪着光,不出意外的话,那就是摄像机镜头在反光。 不止一次,小学,初中,高一,他都会找人来监视自己,正因为他的那些“狗”,所以才导致自己一直被囚禁在别墅。 姣姣吓得越来越难受,眼前黑晕晕的一片,她站住晃了晃脑袋,“吧嗒”一下,跌倒在地。 21茫4 淡淡的消毒水味儿,耳边传来嘈杂的声音,迷迷糊糊中,她做了个梦。 梦中的少女被囚禁在一座不见天日的古堡里,少女黑色的发长到脚踝,双脚戴着一副银制的镣铐,浑身赤裸地趴在窗户上看着外面自由自在的小鸟。 像一幅画,蓝色的画。 虽然没有看到那女孩儿长什么模样,但是能切身的感受到她十分绝望,姣姣想哭又哭不出来,她想跑过去抱抱她,可偏偏自己又动定在那里不了。 “傅姣?” “姣姣?” 周悦不知道她梦到了什么,脸上全是泪,嘴里还胡乱地喃喃着。 “姣姣你没事吧,姣姣。”见她不醒,她没办法,只能推推她,拍拍脸,这是梦魇住了。 她慢慢地睁开眼,见到了周悦那张担忧的脸。 “周……”沙哑地嗓音,她还没说完,周悦就上前按住她:“你醒了?怎么样,有没有好一点儿?” 头依旧痛,身子也很虚,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干,姣姣看着自己打着点滴,有气无力地问道:“我怎么了。” “你中暑了,再加上有点儿低血糖,就晕倒了。”周悦从桌子上拿下一瓶矿泉水:“喝点儿吗?” “好,谢谢。”嗓子像是冒烟儿,干疼得厉害,姣姣伸手接水,她这才发现自己的掌心有一片创可贴,白色的,上面是小草莓。 他的。 “你更应该谢谢陆星燃。”周悦给她剥了一块巧克力:“他把你带到医务室的,也是他把我叫来的,说什么他是男孩子不方便照顾你。” “人看着挺高冷的,但没想到还挺细心,特意让医生给你的手心消了毒。” 姣姣不说话。 “你手心的伤看起来真的好严重,若不是他说摔的,我都怀疑你自残。” “摔的?”她一愣。 “是啊,多可怕,幸亏没摔到脸,要不然脸上就要留疤了。”周悦没有多想,将一块巧克力递到她的面前:“张嘴,吃一块儿垫垫,小心又晕倒。” 这次的巧克力入口就是甜的,舌尖一点一点舔弄着糖果,丝丝滑滑的果香弥漫在口中,她看着眼前对她释放善意的少女:“你不上课嘛,我自己可以的……” “没事,反正我也不想上课。”周悦笑道:“你不用管我,看你瘦瘦弱弱的,平时不好好吃饭吧。” 两人见面不到一天,她却对自己嘘寒问暖,或许是长时间自己一个人,姣姣鼻子有些酸,心里有一处地方暖暖的,眼睛湿漉漉地看着周悦,哽咽道:“你怎么对我这么好。” 这一问,把她给问懵了。 看着姣姣委屈得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她一下慌了,这不就是同学间普通的关心吗? “你怎么了,我们是同学,也是朋友,别哭啊,你是不是哪里难受?”周悦很慌乱,站起来也不是坐下也不是,想抱她又怕她跑针。 朋友,初中之前她也有朋友,自从那次之后她就没朋友了,姣姣委屈地用胳膊抹着泪,抽噎道:“我,我没朋友……” 门外,少年的手一颤。 周悦鼻子酸了,没朋友,自己一个人,如果是她,肯定受不了。 “没事儿,我是你朋友。”周悦感性地抹了抹眼角的泪:“我把我的朋友介绍给你,放心,咱们班上的人很好的,都很友善。” 她温柔地抹了抹姣姣的头安慰了一番,随口一问:“话说,你去年为什么在家学习呀,不觉得烦闷嘛。” “身体不好。” “这样啊,”周悦替她擦了擦眼泪:“没事,我们不提那些不开心的,我给你讲个八卦。” “好。” 她左右看了一圈确定没人后,然后凑近姣姣压低声音说着悄悄话。 屋外,陆星燃低着头看着脚边的一粒石子,不知道想什么,两人的对话也听不到了,发了好久的呆,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班上谁和谁谈恋爱,哪个男的花,哪个女的嫉妒心强,周悦一一给她列举出来,生怕她踩雷。 “你现在和转校生没什么区别,不过没关系,过两天就熟了哈哈哈。” “老师呢,他们怎么样?”姣姣还在为上课出糗的事儿纠结。 “老师很好呀,就是千万别惹肥头主任。”周悦忽然像是想起什么一样,拍了拍她的肩膀:“对了,你知道吗,那个肥头主任本来就喜欢挑刺儿,今天却意外地放过了陆星燃,这和平时的他也太反常了,总不能因为他帅就放过他是不?” 人本来就是变化无常的,姣姣并不觉得奇怪。 周悦往嘴里放了块巧克力:“你猜怎么着?” “怎么。” “上体育课前我和刘颖给班主任送作业,听见别的老师在议论陆星燃,说什么他爹好像是省厅级干部。” 省厅级干部,他是官二代? 现实不是小说,大部分的官二代富二代十分低调,官场如战场,越高的职位越小心谨慎,生怕被抓住不好的把柄。 姣姣想了想陆星燃那一身高调的装扮,微微拧眉:“不可能吧。” 周悦摇摇头:“老师说的,我们也不知道,如果他真是官二代,那真的,谁要和他搞好关系,说不定以后找工作可以帮扶一把。” 看姣姣一脸茫然,周悦继续输出:“反正我们学校和南付大部分的学生都卧虎藏龙的,你知道吗?前段时间就有一个女生得罪了一帮子富二代,非常惨,谣言传得也很离谱,说什么她被他们当做性奴了,在他们班主任教室就把那女生上了。” 说着说着,她忽然发现自己嘴不把门了,急忙拍了拍嘴,可怜巴巴的看着姣姣:“姣姣,你这千万别和别人说,要是被他们知道,我就要“噶了”。” 性奴……姣姣脸色苍白,脑海中忽然浮现出傅时宴的脸,她强迫自己镇定,然后摇了摇头:“放心,我不说。” “嘿嘿,我再和你讲些别的。” 少女一脸兴奋,姣姣听着,可心思却跑去了别的地方。 省厅级干部。 傅时宴好像也就是一家公司的总裁,她不是很清楚,可再怎么说,她和高官比起来,是远远比不上的。 姣姣捏着水瓶,大大地喝了一口,但是她没把握,还需要好好斟酌一番。 —— 晚上有一加更章。 22茫5 一天过得还不算糟糕,起码她有了一个朋友。 下午放学的时候,姣姣坐到车里,今天来接他的是陈一凡,相比于别人,陈一凡让她十分安心,他从来没有向傅时宴告过状。 “陈叔。” “小姐。” “爸爸什么时候回来。”姣姣试探性地问了句。 “长则叁月,快则一个月。”陈一凡面无表情。 “哦,爸爸在国外也有公司吗?是出什么问题了吗?” 早些年在国外,他名下大大小小的公司早就数不胜数了,来这里就是来开拓市场而已。 “有的。”陈一凡顿了顿:“其他的我也不清楚。” “哦。”姣姣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他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在傅时宴身边那么久。 空间又变得安静,姣姣刷着手机,搜索着【傅氏集团】,大大小小的分公司就有数十个,但是里面的法人,董事之类的都没有傅时宴。 姣姣不理解,他被撤了?还是怎么了。 姣姣继续搜索【傅时宴】叁个字,最离谱的是,根本搜不出一点儿信息,甚至这叁个字,都没有在网页上出现。 “陈叔,爸爸的公司为什么没有爸爸的名字?” 陈一凡从后视镜看了一眼,少女秀眉紧皱,一脸的凝重,看起来像是在关心他一样。 八年了,今时不同往日,他也没必要抛头露面。 “小姐,我不知道。” 姣姣从后视镜细细地打量着陈一凡,浓眉大眼,五官硬朗,虽说叫他陈叔,但其实他很年轻,单纯是叫顺口了而已,按理说傅时宴去国外这么久,他应该跟着,为什么这次留下了? 姣姣不再纠结这些问题,再怎么样他就是个商人,俗话说得好,民不与商斗,商不与官斗。 她脑海中浮现出陆星燃与他对视的那张脸,如果他真的是官二代,他的家庭背景真的很厉害…… 她对自己其实没什么把握,可姣姣心里依旧燃起了希望,可万万没想到,这一个想法却害得她真的成了笼中鸟,掌中雀,彻底见不到光。 陈一凡从后视镜瞥了她一眼,少女眼睛亮亮的,嘴角上扬,一副轻松的神情。 “小姐。” 姣姣抬头继续等他讲。 “傅总很厉害的,傅总很关心你,你的一举一动,甚至发的消息,上的网络,傅总都会特别关注的。” 一句话,让她浑身恶寒,姣姣看着从班级群里找到陆星燃的联系方式,刚要点添加好友的手指默默移开,然后将手机关掉。 这也算是变相提醒她吧。 回到家里吃了饭,姣姣将作业做完,预习了一下新课,洗了澡后躺在床上准备休息,傅时宴的视频就打过来了。 好像算准了一样。 她不敢不接。 英国与这里有时差。视频内,傅时宴穿着黑色的衬衣坐在办公桌前,那里应该是下雨了,环境灰蒙蒙的,柔和了他清冷的面部轮廓。 “爸爸。”姣姣乖巧地坐起来看着他,男人领口敞开,露出了精致的锁骨,他的皮肤冷白,即使在昏暗的环境下那凸出的胫骨像清冷的月亮。 他戴了一副金丝框眼镜,镜片折射着带有寒意的光,眼睛直直地盯着她:“感觉怎么样。” “挺好的,班级里的同学很友好。”姣姣如实回答。 “不是问你这个。”傅时宴的嗓音略带沙哑,身子微微后仰露出了修长的颈,他好像喝了酒,细细地看,皮肤有些泛红。 “那是?”姣姣不懂,即使是隔着屏幕,她也感觉他离自己好近,男人的气息将自己包围,姣姣紧张的绷紧脚趾,柔软的床铺上微微凹陷着一个细小的坑。 “不懂?”傅时宴不耐烦地将领带扯开随意地扔到地上,眼镜也被他丢到桌子上,猛然地凑近屏幕,面部突然放大,漆黑的瞳孔里倒映着姣姣那张微微惊吓的脸。 “不是,挺好的,就是有点儿想爸爸了。”姣姣闷闷道。 “哦?”男人挑眉:“有多想?” “屋子空空的,姣姣怕。”姣姣装作乖顺的样子,眉眼下耷,不看他。 男人并没有吃这套,反而笑得有些戏谑,声音微哑地挑逗道:“那你说说,哪里最想?” “心里。” 姣姣将头垂下,尽量把话题板正,悄悄地将睡衣向上提了提,早知道会视频,她就不穿这件睡衣了。 傅时宴眸子渐深,呼吸也变沉,她今天穿的是一条白色的吊带睡裙,两个浑圆若有若无地挤出一个小沟,透过蕾丝边看的不真切,表情欲盖弥彰,他知道她怕什么,所以偏偏要做什么。 正当姣姣觉得疑惑准备抬头的时候,傅时宴突然发声:“姣姣的骚奶子有没有想我?” 23视频play1【h】 姣姣吸了口冷气,耳尖渐渐泛红,低声应了句:“还行。” 还行可还行?傅时宴被她模样逗笑,唇角微微翘起,继续逗她:“那骚逼呢?骚逼有没有想?” “也,也还行。”脸颊止不住地发烫,知道他坏,可这种话从他嘴里说出来真的好羞耻,姣姣浑身不自然,用手捂着胸口:“爸爸别逗我。” “逗你?”傅时宴伸出手指着屏幕,语气柔和但不容拒绝:“脱了衣服,揉奶子给我看。” 该来的还是来了,姣姣看他动作迟疑了几秒,抱有一丝希望祈求道:“爸爸……” “我不介意你过来陪我。”语气带着些许顽劣,眼里透着道不明的情绪。 他最懂如何拿捏她,一句话就抓住了她的命门,姣姣咬了咬唇,最后无奈地将手机立起来照着自己,带着几分抗拒,将肩带从自己的肩膀滑落。 灯光照在自己身上,瓷白如玉,傅时宴盯着她的身体,玲珑有致,两只挺翘的大乳微微发颤,或许视频一层滤镜的缘故,姣姣原本就粉嫩的乳晕乳头颜色变得更浅,好像婴儿一样。 身体暴露在空气中,有一丝丝凉意,胳膊上的汗毛有一点儿竖起来的趋势。 以往她浑身赤裸是对着傅时宴,可现在不同,她对着手机,对着视频,这就相当于是对着一块儿镜子,一块儿里面有男人的镜子。 姣姣扭捏着用胳膊捂着双乳,耳尖红得滴血。 “把内裤脱了。” 他的命令不敢违抗,她磨磨蹭蹭地将白色纯棉内裤脱掉,内裤滑过大腿,膝盖,小腿,脚踝……这一过程,两只大乳晃动着,看得傅时宴喉咙发紧。 傅时宴一动不动地盯着屏幕里的少女,嗓音渐哑地命令道:“将双手背到后面,甩甩你的大奶子。” 她难为情地慢慢跪立起来,背到后面的双手因羞耻而紧紧掐着手心,长睫下耷,上半身左右晃了晃,胸前沉甸甸的两团左右颤着,两粒红色的小樱桃似乎没有意识到什么,兴奋地跃动着。 这一模样让他裆部渐渐鼓起,傅时宴靠在椅背上,有了欲望,他就一定不会轻易地放过她。 “打开床头,有好东西。” 对她来说肯定不是好东西。 姣姣光着屁股,忐忑地移到床头,打开抽屉的那一刻瞬间倒吸了一口冷气,脸色变得煞白,本来以为自己能够轻松休息一个月,看来她还是低估了傅时宴的变态程度。 那是一根粗长的仿真肉棒,上面的青筋凸起,细细的看表层还有细微的凹凸颗粒,龟头顶端有一圈绿豆大的珠子,最吓人的是,性器的沟壑仿的十分逼真,里面隐藏着几根细微的“倒刺”。 会死人的。 姣姣看着看着,眼眶红了。 “看到没有。” “看到了。”她软绵绵地应了句。 “拿出来,玩自己。” 玩自己,亏他能说出这种话,姣姣手里拿着它,又移到了镜头前,一脸为难:“爸爸,放不进去的。” 傅时宴轻笑一声,揶揄道:“你连我的都能吃下,它怎么可能吃不下?” 这句话使她僵硬地低头,细细地打量着手中那根粗长的仿真性器,和傅时宴的差不多长,似乎没他的粗?因为上面的装饰,所以给她一种比他“大”的错觉。 可是现在不一样,平时都是他主导自己,能让自己的穴扩张开,可现在没了他,下面又小又干,若是强行插进去,肯定会受伤。 “平时不是挺骚的吗?怎么,还需要我回去教你?”傅时宴一边说一边大掌缓缓下移,两根手指夹起了那个拉链,下拉,释放出了粗长的硬物。 紫红色的肉棒上青筋凸起,散着淡淡的灼气,龟头昂起,一粒豆大的津液从里面溢出来。 但凡落在他手上肯定比自慰更令人感到羞耻,姣姣不情愿地挺着胸脯,双手向后撑在床上,然后慢慢地对着镜头岔开腿。 傅时宴盯着干净白嫩的私处,身体逐渐燥热,大掌将性器轻轻握住。 “开始吧。” 姣姣红着脸,看着镜头里自己一丝不挂的模样,食指掰开自己的两瓣嫩唇,细呐的声音从她喉中发出,柔声柔气的叫了声:“爸爸~” 修长的食指拨弄着自己软软的阴蒂,指腹学着他平时的样子按压拧扭着,然后一点一点下滑,姣姣双脚紧绷,轻轻地晃了晃屁股。 傅时宴瞧着那圆润饱满的肥屁股,心里骂了句“色”,手随着她晃屁股的动作慢慢动了起来。 傅时宴轻佻的抬眉:“把腿打到最开,你自己看看你的逼有多骚。” “嗯。” 双腿打到最开,腿根因用力而泛着血气的红,相比于自己手的揉搓,视觉的冲击更让她感到羞耻。 男人的眼神赤裸炙热的在视奸着她,就像是一双无形的大手抚摸着她的全身,这比自己的手指更让人有感觉。 脑海中浮现出男人后入她的场景,私处不知不觉地就流下了水。 “这就流水了?姣姣,你这身子还真淫荡,你说你是不是骚货?”傅时宴一边羞辱她,一边撸动着鸡巴,想象着少女紧致湿热的屌穴,动作渐渐变得快了起来。 “是骚货,姣姣是骚货。”她屈辱地想哭,明明不喜欢这些话,但是一听这些话她就流水,甚至还想被填满。 “像平时骑着吃鸡巴的样子,把那根阳具插进去,然后按动按钮。” 男人一边发号命令一边慢慢撸动昂起头的性器,眯着眼看着眼前少女发骚发浪的模样。 姣姣哆嗦着将阳具怼到穴口,她低着头用两只手掰着自己的逼口,粉嫩的逼肉微微有些溢出,她委屈的吸了吸鼻子,然后拿着那根阳具将头一点一点的往进挤,穴口被撑的很大,媚肉迅速的将那头包裹,撑涨的感觉让她不自觉地挺了挺腰。 “往下按。”傅时宴看她磨磨蹭蹭的样子,有些许不耐烦:“按钮在顶部,自己揉自己的奶子。” 姣姣听出了他语气有些不悦,只能忍着不适将性器慢慢填了进去,这是她第一次近距离看到自己小穴被撑开的样子。 穴口周边的那层被撑得几乎透明,好像要裂开一样。 她咬了咬牙,一狠心将按钮摁下,阳具猛然震动,发出“嗡嗡嗡”的声响。 “呃~” 她其实留了一个心眼儿,因为怕,所以阳具只填了半截,可这阳具像是有什么感应一样自动往她穴里钻,表层不仅震动的厉害,甚至还有细微的电流划过,穴肉被电得发麻,姣姣一下被弄得没了力气,无力地趴在床上。 “爸爸唔~”她下意识地去摁开关,非但没停,反而震动的力度更大了,姣姣双腿紧紧夹着,仅仅几下,逼水就顺着她的腿根往下流。 “爸爸,爸爸,这是唔~怎么回事啊……” 太可怕了,根本没有停止的按键,那根东西一直往自己的深处戳动,她试着往出拔,越用力,它钻的越快。 “姣姣,这是专门为你制定的呢。” 傅时宴笑得有一丝诡怖,狭长的眸子带着些许戏谑:“除了高潮,没有东西能让它停下来,若是使用蛮力,姣姣,你的骚逼就要被它戳烂了。” —— 24视频play2【h,喷尿,舔屏】 真的也好,恐吓也罢,姣姣真的怕了,她低头看了一眼迅速往自己身体里钻的仿真性器,根部不停地甩动,她又抬头迷茫地看了一眼屏幕,泪水很快打湿了长睫,手微微颤着抚上了自己的奶子,用力的捏了捏。 他怎么能这样,他就这么能笃定自己不会出事?不会受伤? 半根露在外面的阳具像是打桩一样地往里转,表层酥麻的电流电得她浑身发颤。 泪珠吧嗒吧嗒地掉,一只手揉着奶子,一只手扭着露出红头的阴蒂,揉胸和搓阴蒂的动作毫无章法,根本没什么感觉。 心里的恐惧大于身体上的刺激,这就导致她穴里的嫩肉越裹越紧,下面火辣辣地疼,很快就变得红肿,给自己徒增痛苦。 好疼,它进入的好快,能感到肉棒周身的利刺在扎自己的穴壁,又疼又麻,带着痒意,姣姣惊恐地半跪起来,双腿间还插了个鸡巴,她对着视频呻吟着抹着泪:“爸爸,爸爸我怕。” 她抽噎着:“会坏掉的,爸爸,我,我害怕……” 傅时宴看着她害怕委屈的模样,心里越发地亢奋,相比她的笑,他更喜欢她的哭,尤其是在自己身体下哭。 她是他的,是他的所有物,他想怎么玩她就怎么玩她,想怎么干她就怎么干她。 男人盯着她不停流水的穴嘲讽道:“你太小瞧自己淫荡的身子了。” 姣姣眼神空洞地看着他,他根本不会心疼她,好歹自己和她生活了六年了啊,想到这儿,她鼻子越发地酸涩。 若是不逃,迟早会被他弄死。 姣姣认了命,她抹了抹眼泪,将身子躺平,逼穴对着镜头,穴口已经变得红肿了,似乎还有凹凸不平的东西在按压自己的穴肉,尤其还有伸缩的利刺不停的扎四周,若是让它一直往里钻,肯定会死掉的。 顾不得什么羞耻不羞耻了,她慢慢闭上眼睛,两只拇指揉捏着自己的奶头,轻轻地转动按压,细腰随着性器抽插的频率起伏着,口中不停地叫着:“爸爸,嗯~,爸爸操我~” 她不好受也要让他不好受。 傅时宴看着那大开大合的骚穴,瞳孔更加漆黑,因兴奋脸色泛起一点儿红,额头,脖子凸出青筋,像一道道延绵起伏的小溪。 纤细的两条腿紧绷着,脚趾用力扣着床,姣姣两只手盘着自己的双乳,时不时地抬起屁股故意让他看自己汁水乱溅的穴,性器抽插震动的愈来愈快,隐约形成了一道残影,淫水被摩擦出了白沫。 男人呼吸沉重,看出了她是故意的,果真是长大了,除了耍一些小心思,还学会赌气了。 姣姣抬头看着天花板上的亮光,眼前白花花的一片,“嗡嗡嗡”的钻动声让她脑中渐渐变得空洞,身体越发的敏感,尤其是穴内龟头的滚珠按压戳顶着自己的宫口,滚珠发烫,烫得她不停地闷哼。 性器沟壑里的利刺伸出的长度越来越长,姣姣爽得流着涎水,每插一下,她的身体就跟着颤一下。 好奇怪,又痛又爽,随着小穴不停的收缩,利刺插进了肉里,出不来,在里面打着转。 泪水一股一股的往外流,穴因兴奋而极力震动,她呼吸有些急促,便知道这是来感觉了。 女人岔开腿,从屏幕里除了能看到她被操得糜烂逼水淋漓穴,视线往前,还能看到她平坦的腹部,上面鼓起一道粗长的棍状型的东西,再往上看,能看到发颤甩动的大奶子。 “骚货。”傅时宴虽低声咒骂,但手上的速度不降反增,红色的性器越来越大,龟头鼓鼓的,似乎有了射的征兆。 真想按住她狠狠操干一番,让她像狗一样趴着含着他的肉棒,把她操哭,将她拴起来,让她日日夜夜接受自己精液的浇灌,最好是给他生孩子。 傅时宴越想越兴奋,他将视频调了个方向,完美地将自己和肉棒露出,声音沙哑,像是主人对待奴仆一样:“爸爸的小母狗。” 骂她,羞辱她,姣姣忍着,看了一眼男人憋着肿胀的肉棒,特意慢慢转了个方向,背对着他撅起屁股,瘦薄光滑的背,细而软的腰,以及肥满的大屁股,屁股向下是不停流水的逼和震动的肉棒。 她红着眼回头,长长的黑发隐约遮住自己的奶子,还有几缕被她含进唇里,艳红的唇微微嘟着,媚眼如丝地看着屏幕里神经紧绷的傅时宴。 “啪!”清脆的一声响,姣姣伸出手故意一巴掌落在了自己的臀上。 白嫩的屁股上很快显现出一个掌印。 这一声,差点儿让傅时宴忍不住射精。 “啪!”又是一巴掌落在她的臀上,姣姣鼻尖红红的,对着镜头,眼睛湿漉漉的望着视频里的男人,软舌半吐,呻吟着:“爸爸,好想让爸爸打打姣姣的屁股……” “回去爸爸就狠狠地操你。”傅时宴咬牙切齿地盯着她绯红的穴口,喉结上下滑动,腹中憋着一团火,怎么也灭不掉。 姣姣晃着屁股,上半身趴在床上,咿咿呀呀地骚叫着,嘴里不停地吐着“爸爸”两个字,刺激得他眼尾泛着红,看得到吃不到,这对他来说又何尝不是一种折磨。 隔着屏幕,两人的呼吸似乎交缠在一起,滚珠一下一下碾压着他的敏感点,原本还想和他赌气的姣姣忽然感到不妙,肚子涨涨的,想要上厕所。 快感一波一波袭来,冲击着她的骨头,她酥软了身子,整个人蜷缩在床上,周身雾蒙蒙的一片,她张着嘴,眼神逐渐涣散,忽然耳鸣。 宫口收缩的越来越快,似乎感受到了里面的变化,阳具仿佛有了生命,她越夹,它动的就越快。 “爸爸,我,我想上厕所……” “喷出来。”傅时宴微眯着眼,看着她的小腹不停地收缩着,意识到她要做什么,傅时宴将鸡巴对准镜头里的屁股,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 “要尿了……”不知是要尿还是高潮,她有些分不清,可清晰地感觉到一股液体从私处泄下来。 同时,两人同时喷到了镜头上。 白浊,淫液,微微带着黄色的尿液,全部从屏幕上缓缓下落…… 阳具振动的频率越来越小,直到停止,姣姣喘着气看着被自己尿湿的床单,用手有气无力地把它拔了出来。 扒的过程中,钢珠和利刺还在刮着她的嫩肉。 “啵唧”一声,终于把那根东西抽离自己的身体。 “姣姣。” 恶魔的声音再次响起,姣姣红着脸抬眸看了她一眼,整个人累的气喘吁吁。 “把屏幕上你的骚水舔干净。” “可,可是有尿……”姣姣将阳具丢在地上,明知道他不会心软,可还是想挣扎一下。 —— 我在码加更,争取12点前放出来。 公主请投珠。 25姐姐1 hehu an2.co m 姣姣最终还是跪在床上,一边呻吟一边将屏幕舔得干干净净。 傅时宴满意地看着她绯红的小脸,最后安顿了几句,让她乖乖等他回去,这才挂了视频。 姣姣将那个被自己舔得湿漉漉的手机嫌弃地丢在地下,浑身赤裸地趴在床上痛哭了起来,穴又红又肿,屁股,腿上还有着水渍。 好脏,手机脏,床单脏,自己也脏。 趴在床上发泄了一会儿情绪,她肿着眼去洗了澡,出来的时候屋内已经被收拾整洁了,甚至床头还放着一部新的手机。 整个屋子都是他的人,此时此刻她有些恍惚,不知道沉愿离开是庆幸还是不幸。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y e du1.co m 一整夜,她都没怎么睡,下面疼,心里慌,就是睡不着。 第二天,姣姣走路有些不自然,但好歹他们的校服裙是到膝盖,只要走得慢点儿看不出什么。 数学课乏味无趣,整个班昏昏欲睡,姣姣也不例外,她趴在桌子上,半张脸朝着陆星燃,沉沉地睡去。 她的长相并不是具有攻击性的妖艳,用傅时宴的话来说,就是一副让人想把她摁在身下操的模样。 睡着了,闭上眸,显得十分的温顺乖巧。 陆星燃看着她,少女长睫微颤,呼吸匀称,眼下泛着淡淡的乌青。 昨天的话还在他的脑海中挥散不去,她没有朋友,怎么会没有朋友,想着想着,他就忘了扭头,反应过来的时候对上了一双明亮的眸子,明亮的瞳孔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眼神带笑。 他一愣,其实没什么,但偷看总归不太好,随后慢慢地扭了头。 昨日的冒犯就让她讨厌自己,今天这般偷看她,会不会在她心里的印象更糟糕? 少年一动不动地盯着黑板,他发誓,这是他十六年来课堂上坐的最直,最板正的一次。 钟表的嘀嗒声清晰得像在他耳边击鼓,随着指针的节奏,他的心也跟着急促地跳动了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他握紧了拳再次回头,姣姣依旧是那个姿势,依然睁着眼看着他。 “你……” “偷看我。” 他还没说完,姣姣就张了嘴,声音不大,刚好他们两个人听见。 被光明正大地戳中了心事,少年不知如何解释,他其实并不是什么纯情少年,他什么都懂,可偏偏遇见眼前的这个女孩儿,总是不由自主地脸发烫。 他不管了,索性一动不动地与她对视。 浅棕色的瞳孔在光的照耀下似在发光,清澈明亮,像是能看透她的灵魂。 “好漂亮。” “什么?”陆星燃没听清,下意识地往她那边靠了靠。 “你的眼睛好漂亮,像星星一样。” —— 下了课,上课还昏睡的人顿时来了精神,周悦睡眼惺忪地回头:“姣姣,你知道这周……”?人呢?周悦纳闷儿地看着后面,怎么两个人都不见了。 舞蹈室内,窗帘拉着,教室昏暗,几缕金色的光从帘缝中透过照射在两人的身体,姣姣坐在其中一张桌子上,双腿交迭,校服裙因动作幅度太大向上挽了半截,恰好从陆星燃的角度能看到她的底裤。 少年眸色渐沉,随后换了个位置。 “来这里干吗?” 他觉得她在勾引他,但又不确定,毕竟昨天那厌恶的眼神确实把他伤到了。 “说说话。”姣姣笑了笑,向他勾了勾手指。 “被老师发现对你不好吧。”他一边移开视线,一边不由自主地向她的方向动了动。 相对于南付,吉川并不重视艺术生,甚至学校不收艺术生,所以“艺术楼”其实也相当于摆设了,一般老师啊,主任啊,校长之类的不会来这里的。 “对我不好?”姣姣用手指拉了拉他的袖子,软声细语道:“那你呢。” “我自然不怕。”陆星燃笑了,神情恢复了之前懒散玩世不恭的模样,眼睛直直地盯着她,因为家庭缘故,接近他的女生不少,或多或少都是为了一些“利益”。 昨日对他的态度,今日对他的态度,其实也不怪他多想。 他的身份,就算再怎么低调,也会有上面的人让校长关注,只要一个人知道,那么一传十,十传百都不是事儿,因为这些,他转过不少学。 姣姣细细观察着他脸上的情绪,不解,疑惑,玩味,甚至还有一点点愤怒。 她不再逗他,直接从衬衫的口袋里拿出一个创可贴,粉色的,上面是白色的小草莓,姣姣不说话,主动地抓住他的手,将他紧握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把创可贴放到他的手心:“谢谢你的创可贴,顺便和你道个歉,对不起。” 少女指骨柔软,离近了,身上有股甜甜的香味儿,甜而不腻,浓而不呛,像极了小时候吃的水果奶糖,入口就是浓浓的果味儿,清新的同时又很甜。 对方的态度变得很快,让陆星燃有一瞬间的诧异。 “回去吧。”姣姣从桌子上下来,一个踉跄刚好面对面的贴到他身上,两只手顺其自然地揽住了他的腰,很快,她感受到了一个鼓鼓的东西。 陆星燃浑身僵硬,这次他可以肯定了,她就是在勾引他。 少年低头,额前细碎的卷发遮住了他的眉眼,低头看着她微红的脸。 姣姣没想到他这么不经撩,碰了一下他就硬了。 果真是气血方刚的毛头小子。 姣姣故作镇静,她抬头一脸挑衅:“你这里怎么了,怎么鼓起来了。” “傅姣,”陆星燃平静地叫了她一声,姣姣心里咯噔一下,会不会惹他讨厌了? 陆星燃低头在她耳边轻语,热气喷洒在她耳畔,姣姣想躲,少年的大掌摁住她的头,声音低哑:“如果我没猜错,你是想勾引我吧。” 虽不知道他心里所想,但如果此时退缩肯定就前功尽弃了,姣姣双手主动环住了他的腰,腹部向他贴近了许多:“是”。 陆星燃下意识地想躲,可被姣姣抱着,只能任由红晕蔓延到自己的耳尖,颈部。 稳了。 姣姣轻笑:“在办公室不小心瞅到了你的信息表,你比我小叁个月,按这样说,我还是你的姐姐。” 她挑逗的用手抚摸着他的腰,惹得少年一阵阵战栗,猛然,姣姣伸手捏住了他的臀,紧致还挺丰满,惊得陆星燃一抖,但没有推开她。 两人僵持了很久,他觉得自己没出息,一路上那么多女生对他表白,追求,没想到自己在这儿栽了,他觉得他要把自己的初恋交出去了,甚至不止初恋。 过了好久,少年像一只认命的小狗,轻声叫了句:“姐姐。” 26姐姐2 【姐姐】 从他嘴里说出这个词莫名让人脸红心跳。 妥协了,陆星燃抬眸,明亮的眸子里泛起一层湿漉漉的光,像林间的鹿。 “我在勾引你。”姣姣抓住他的领口猛然向自己的方向一拽,鼻尖触碰鼻尖,彼此温热的气息将他们包围。 “嗯。”他应得自然,反倒让姣姣有些不舒服。 “不觉得我是个随便的女生?” 他应该觉得她很浪荡,很随便,很便宜,很不检点。 “那你觉得我是个很随便的男生?”陆星燃反问。 他这一问,不知让姣姣如何作答,抓着他领口的手渐渐松开,下意识地躲开他的视线,在这一瞬间,她有些怀疑自己的决定。 “男的,女的,都一样。”少年双手扶着她的肩,语气诚恳:“不是勾引,是自愿上钩,哪怕是别人,我也不会……” 瞳孔忽然放大,陆星燃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垫脚吻他的少女,很香,唇齿,鼻间都是她的味道,他慢慢的闭上眼弯着腰送出了自己的初吻。 吻绵长,诱发了他最原始的冲动,姣姣故意将身子向他下半身贴,来回蹭了蹭。 “够了。”他睁开眼,作势要远离。 姣姣从他唇间离开,一路向下吻着他的下巴,喉结,然后到锁骨,张嘴轻轻一咬,这一咬,咬得他轻喘一声。 好熟练,她确实很熟练,勾得他忍不住想对她做些不好的事。 “姣姣。”他声音提高了些,带着微哑,警告他,也是警告自己。 姣姣抬头看着他,用傅时宴平时最喜欢的温顺眼神,楚楚可怜地望着他。 “姣姣?”陆星燃心里一愣,有一丝疑惑,虽然不想,但不得不承认,她那表情很像一个“牲畜”,像故意讨主人喜欢的宠物。 “摸摸我。”声音轻呢,嗓间溢出细碎轻盈的调子,一切的一切逼得陆星燃快要炸掉。 她主动抓起陆星燃的手往自己的裙摆伸,在碰到她底裤的那一瞬间,他抽回了手。 “嗯?”姣姣红着脸,眼神迷离地看着他:“不,不喜欢吗?” 怎么会不喜欢,是个没有阳痿的男人都喜欢。 陆星燃轻轻用手遮住她的眉眼,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周围寂静无声,唯独两人的喘声,呼吸声纠缠不休。 “怎么……”姣姣声音抖着,长长的睫毛扫着他的手心:“不喜欢吗?” “喜欢。”他轻轻将手放下,然后拍了拍她半弓着的腰:“所以,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男女朋友吗?” “是的,不过,我们只能偷偷的,我爸爸他,他很凶。”姣姣直起身子,躲着他的眼神:“我以为你不喜欢。” “既然恋爱了,我们就从第一步开始好不好?” “第一步?” 讲真的,她没谈过恋爱,初中时的爱恋是从一束花开始,可是那朵花已经被那个男人狠狠碾碎了。 然后就是傅时宴。 她只知道她恨他,可是这种恨又和一般的恨不同。 她说不出对他什么感情。 他是她的养父,她是她的养女,再怎么说,她还是要叫他一声爸爸。 畸形的爱恋,长达四年。 五脏六腑早就被他撕碎的不成样子,说实话,她现在就是一具空壳。 她说要逃,要跑,可她怎么逃,怎么跑?她没钱没权又没势,一切都是自己的妄想,不过自欺欺人而已。 如今她绞尽脑汁想出的办法,还是用自己的“身体”做交易。 姣姣情绪上涌,好想哭,委屈得好想哭。 “第一步,从牵手开始吧。” 少年淡淡一笑,握紧她的手然后十指相扣。 姣姣低头,静静地看着他的手,很大,能将自己的手完全包住,五指分明,拇指虎口处有细微的茧,肤色是那种健康的白色,和傅时宴惨白的肤色完全不同,这让她想起了白色的沙滩,散发着阳光,夏天的味道。 原来这是恋爱的第一步。 自习课没有老师,只要不被主任抓到,晚回来些也没有什么。 两人一前一后回到班级,先是姣姣,隔了差不多十分钟陆星燃才进来。 陆星燃一进门,只见周悦兴奋地和姣姣聊着什么,只见少女一只手撑着下巴,笑盈盈地看着她。 他进的动作很轻,周围人没有注意他,陆星燃难掩愉悦的心情,慢慢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 耳边的声音还在继续,他听不到,还沉浸在舞蹈室里发生的一切。 快下课的时候,姣姣轻轻拉了拉周悦的手:“周悦。” “嗯?” “你知道哪里卖旧手机和电话卡吗?” “啊?你要旧手机和电话卡干吗?”周悦看她一身衣服都价值不菲,有些不太理解。 “我的手机被爸爸没收了,所以想偷偷买一个应急。” 这句话她信了,毕竟自己的手机也总是被没收,甚至被家里人摔碎了好几个。 “我有好几个旧的,至于电话卡也可以用我之前不用的那个,如果你不嫌弃的话。”她一边说一边从包里抓了一把巧克力放到姣姣桌子上,还是熟悉的彩色锡纸包装,五颜六色的,看着就让人心情愉悦。 会不会给她带来麻烦?姣姣想了想,应该不会,就算他再厉害也不可能查到别人的信息,等有机会再换卡就好了。 姣姣点点头,随便捻起一粒红色巧克力,上面画着可爱的草莓,她将它举起对准太阳,锡纸在光的照射下变得绚丽多彩,眯着眼看还能看到七种颜色,像极了沉愿小时候给她讲的童话里的小精灵。 陆星燃看着她的侧脸,似与光融合,混淆了他的视线,恰好,姣姣回头,两人对视,莫名其妙地笑了,发自肺腑。 —— 今天更晚了 27姐姐3 时间过得很快,两人谈了将近二十多天的地下恋爱,姣姣的旧手机也只添加了陆星燃一个好友,这半个月,虽然过得胆战心惊怕被傅时宴发现,但和他在一起的时候真的是前所未有的放松。 虽然自己是有目的的和他恋爱,对他的感情也没有很深,但依旧有些时候,会有一点儿苦恼。 就比如旁边的少年黑着脸收拾自己的位置。 情书,礼物塞满了陆星燃的柜子,每天都有来偷看他的女生,惹得他不胜其烦,直接冲她们黑了脸,说自己有女朋友,但还是有部分人十分执着,偷偷塞礼物,情书。 反观姣姣,桌子上清一色的都是些彩色卡纸,上面是歪歪扭扭像蜘蛛爬行一样的字体:【同学,我能要你个联系方式吗】 “啧。” 丑死了。 姣姣嫌弃地将卡纸揉成一个球,侧目看着他满桌的礼物:“真好,陆同学真受欢迎。” 话里有话,陆星燃将礼物随便丢给他的朋友回头冲她笑了笑:“是啊,那么多礼物,唯独没有我期待的那一个。” 点她?姣姣来了劲:“你不是也没有……” “谁说没有?” 她本就是开个玩笑,两人确定关系不到一月,没过节也没特殊日子,根本没想着他会给她准备礼物。 “滴。” 姣姣偷偷将旧手机拿出来,是他给她发的消息:【下午放学等我一下。】 她纠结了好久,怕来接她的人有疑,姣姣抬头看了眼旁边少年期待的眼神,最后还是回复了个“嗯”字。 【不过要快,叔叔在外面接我。】 【非常快。】 周悦和她朋友一直在帮她适应了学校的节奏,再加上她本就聪明,努力好问,成绩提升的很快。 下课铃声一响,姣姣就开始收拾东西,陆星燃早早就准备好了,乖乖地坐在座位上等着她。 姣姣侧目向他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让他先走。 陆星燃会意,背上包迫不及待地去两人的“秘密基地”。 等待,本身就是一件漫长的事。 陆星燃打开手机,时间才过去两分钟而已,他告诉自己不要急,不要那么没出息。 他坐在桌子上,从包里掏出一个深蓝色的丝绒礼物盒,放在手心细细观摩着,也不知道她喜不喜欢。 舞蹈室里的钟表已经不转了,时间一直停留在下午两点十分那一刻,手机亮了又灭,灭了又亮,差不多十分钟后,终于有了动静。 门把手打开,姣姣的目光瞬间就被他吸引,有些人就是自带光芒,尤其是笑起来,露出一颗俊俏的小虎牙。 背包从她的肩膀滑落,姣姣向他快速地跑了过去,双手抱住他的腰,故意将头埋在他怀里蹭了蹭撒娇道:“有没有想我。” 感受到他身体变得紧绷,她心里得意的不行,闭上眼睛感受着少年身体的温热,将他抱的更紧了些,细细嗅着他身上的味道,干燥,清爽,很好闻的洗衣液的香味儿。 “有。”陆星燃尽量放松自己的身体,大掌抚上她的头发:“先起来,有东西给你。” 姣姣不情愿地起来,陆星燃将礼物盒打开,里面静静躺着一条项链,中间是一颗小小的淡红色的草莓,草莓的两侧是银质的小叶子,整条泛着银色的光泽,细细地看,会被其精致的做工惊艳到。 他没谈过恋爱,喜欢她,所以就尽可能地对她好,看到什么好,觉得她喜欢什么,都会尽可能地给她。 “喜欢吗?”陆星燃问得小心翼翼,生怕她不喜欢,还害她走这么远。 “喜欢。”姣姣轻轻地戳了戳上面的草莓,应该是玉制的。 “别唬我,不喜欢也没关系,下次送你更好的。” “真的很喜欢。”她没有哄他,她是真的喜欢。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草莓?”姣姣将项链拿出来放到他手中,低头:“帮我带上吧。” “感觉,”陆星燃撩起了她的长发,眼睛看着她纤细白嫩的脖子,后颈的右侧有一颗棕色的痣,项链戴在她的脖子上,小草莓静静地躺在中间,衬得她肤色更白,气质显得更温柔了。 很配她。 “可惜我没给你准备礼物。”姣姣双手捧着他的脸,轻轻地揉了揉:“你想要什么,我买给你。” “没有,我送你项链不是奢望你回报什么。”陆星燃直白热烈地看着她:“单单是想让你高兴而已。” “这么好?”姣姣将他额头的碎发撩起来露出了漂亮的眉宇:“你知道吗?讲真的,你是第一个对我这么好的,”她想了想:“也不对,你是第二个。” “又唬我。”陆星燃搂着她的腰,将头埋在她的颈肩,轻吻着:“就喜欢和我开玩笑。” 二十多天,总是喜欢撩他,逗他,看他羞涩的样子。 “真的。”酥酥痒痒的感觉传来,姣姣轻哼一声,然后解开了自己的衬衫,像母亲摸孩子一样抚摸着他的发:“来吧。” “你不是说时间……” “反正都迟了。” 这话不假,陆星燃目光灼灼地看着她,然后将她抱到桌子上,两只手抚上了她的背,“吧嗒”一声,内衣被他解开。 “你真是越来越熟练了。”姣姣看着他通红的脸轻笑。 “是啊。” 手顺着她的身体摸向了挺起来的双峰。 手掌的温度很烫,因为长年打架子鼓的缘故,掌心覆了一层薄薄的茧,他每次抚摸都会让湿润从下面流出。 傅时宴,陆星燃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人,他们碰她,都会让她来感觉,但完全是两种极端的感觉。 前者碰她会让她感到害怕,会控制不住取悦他来换取一点儿温柔;后者碰她,她会感到很放松,甚至愿意让他多停留一会儿。 “姐姐,喜欢吗?”陆星燃摸着她,轻轻用力揉捏着立起来的奶粒,听着她舒服的呻吟更加卖力。 从颈部到胸口一点一点的舔吻,惹得姣姣一阵阵战栗。 姣姣抱着他的头,静静地听着他的心跳,又快又稳,像是鼓点的节奏,又比鼓点的节奏更激烈,更热情。 “喜欢吗?”见傅姣不回答,陆星燃凑到她的耳边,张开嘴含住她的耳廓:“怎么不回答?” 重而粗热的喘息,以及他身上浓浓的荷尔蒙气息,都让傅姣抓狂。 她忍着破碎细吊的嗓音,紧紧抓着他背后的布料轻声喃喃了句: “唔,喜欢。” 28“卵”1(微h) 陆星燃的动作比平时大胆了许多,从上到下吻舔了个遍,她有些心虚,直到到校门前她还在整理自己领口。 刚一出来,不远处一辆黑色的轿车就打开了双闪,姣姣小跑了过去。 “小姐。”陈一凡从后视镜打量着她,语气平静:“小姐今天出来有些晚。” “嗯,肚子不舒服。” 陈一凡不再说话,专心致志开车。 一路上姣姣半眯着眼,假装困乏的模样,不知过了多久,她猛然地睁开眼,这才发现这路线并不是回蔷薇庄的路。 “陈叔?”姣姣疑惑地抬头:“我们这是去哪里?” “傅总回来了。” 一句话瞬间让她浑身发寒,姣姣迅速调整面部表情,不自然地吞咽了下口水:“不是还有十几天吗?” “那边的事处理好,傅总就回来了,傅总让我带小姐去您的庄园。” 她的庄园,傅时宴送她的庄园。 但其实还是他的庄园。 姣姣有些慌,他回来的第一件事肯定会扒光操她,她下意识的夹了夹腿,黏腻的内裤可以在洗澡的时候脱掉,最怕的是万一陆星燃在她身上留下了什么印记,她就完了。 一路上姣姣十分忐忑,如坐针毡,心口处像堵了一块石头,难受得要死。 车缓缓停住,姣姣下了车,鼓起勇气扬起笑脸,脚步欢快地跑了进去。 推开大门,是一张巨大的红毯,直通餐桌,姣姣慢慢走过去,确实够惊喜,餐桌上是各种美食,蜡烛,红酒还有鲜花。 傅时宴一身正装,悠闲地坐在桌前看着书,听到了她的动静,缓缓抬头将书放下,扶了扶鼻梁上的金丝框眼镜。 依旧面无表情,不知是喜还是怒。 男人打量着她:长发松散地披在肩上,深蓝色的衬衫,短裙,衬得她多了几分小白花的气质。 平时都是穿着自己给她定的情趣内衣和她做,偶然看到一次她穿校服的样子,忽然就勾起了他的恶趣味。 “爸爸!”姣姣将书包丢在地上,直直地冲过去抱住了他的腰,头埋在他怀里不敢看他,熟悉的香味儿,让她感到恐惧。 傅时宴被她的动作弄得一愣,但很快他就享受着她的拥抱,心情愉悦地将手抚到她的背上,一点一点摸着。 一下接着一下,摸得她浑身发软。 “爸爸,你不在的这些天,我很想你。”姣姣吸了吸鼻子,环着他腰的力气增大,能拖一秒是一秒,她真的好怕他忽然扯开她的衣服,也怕他看透自己的心思。 漂亮话谁都爱听,傅时宴也不例外,他轻轻的撩开她浓密柔软的发,不由得被她脖子上的那根项链吸引,他眯起眼,用食指和拇指夹起来,轻轻的捻了捻,新的。 “是吗?”男人轻笑:“那你怎么浑身发抖呢?” 喜欢谁都会装,可害怕是本能。 “有吗?可能是高兴的。”一句话让她更怕了。 “买新项链了?”他转移了话题,依旧摩挲着那根项链,草莓,叶子,其实挺衬她,可不知为何,他看的就觉得丑。 一只手慢慢伸到她颈后垫着,另一只手抓住了前面的链子。 “嗯,觉得好看就买了。”她小心翼翼地抬头,想护住那条项链。 “丑死了。” “我觉得……” “嘣”的一声,毫无征兆,没有丝毫准备,傅时宴就将那条项链拽扯了下来,淡粉色的草莓落地,“吧嗒”一声,碎了。 瞬间,她眼眶红了。 刚收到的礼物就被他摧毁了,都怪她没保护好它。 叶子,银链全部溅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迅速,男人的手背上泛起一道红。 别说,还有些疼,他漫不经心地摸了摸手背,低头瞅了眼她泛红的眼尾。 “哭了?”傅时宴捏起她的下巴,吻了下她的眉眼:“这有什么,我送你更好的。” 她努力控制自己不掉眼泪,睫毛颤了颤,看着眼前男人的眼睛,带着哭腔“嗯”了一声。 “有什么好委屈的。”话音刚落,他就捏开她的下巴,强势地吻了上去。 大掌钻进校服衬衫,熟练地扯下她的内衣,一把一把用力地揉捏着,时不时地隔着衣服顶胯撞着她。 揉,搓,拽,时不时用力掐一下,仅仅几个动作就把她的力气抽干,任由他控制,身体深处的记忆被唤醒,很快,姣姣就出了水。 “爸爸~” 二十多天没有碰她,他忍耐了太久了。 傅时宴撩开她的裙摆,姣姣下意识地抗拒,这次出乎她的意料,他居然停了。 “爸爸……” “先吃饭吧,”男人笑着摸了摸她红得滴血的耳垂:“今晚我有的是时间来干你。” …… “我想先洗个澡。”姣姣双手抓着他的肩膀,脸色绯红地喘着气,深蓝色的校服衬衫因为刚才的亲密导致领口变大,露出了两个浑圆,这使她起伏的胸口更加色情。 裙子的褶皱也乱了,小腿袜皱巴巴的,整个人看起来像是被欺负了一样。 “行,去吧。”他像是主导一切的上帝,怜悯地撩起了她鬓角的发。 姣姣慢慢从他身上下来,理了理领口,然后头也不回地去了浴室。 浴室雾气缭绕,水雾化成一道道水流从镜子上滑落,姣姣伸手将镜子擦干净,然后仔细的打量着自己的身体,腰侧和腿根那里确实有几处淡淡的红痕,幸亏傅时宴放她来洗澡了,要不然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浴缸的水溢出,姣姣慢慢地坐了进去,一天的疲惫瞬间减少了不少。 她摸了摸脖子处,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早知道就偷偷收起来,不该戴的。 泡了不到十分钟,他就开始催了,姣姣急忙用力地搓着自己的身体,故意留下片片红痕,用来混淆视听,希望能够骗过他。 —— 29“卵”2【h】 姣姣换了一条白色吊带连衣裙,将吹干的头发用抓夹简单地弄了一个低垂的丸子,整个人显得十分温柔。 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四肢,脖子上的红痕都露了出来,她这才满意地走了出去。 餐桌上,傅时宴看着她,暼了一眼她身体上的红痕,垂着眸子不知是在想什么,姣姣一边用叉子卷着意大利面,一边心虚地“关心”着他,令她感到意外的是,今晚的男人格外有耐心,对于她的问题都一一回复。 晚餐过后,傅时宴向她勾了勾手指,姣姣乖乖地走了过去,他十分轻松地把她抱在怀里,然后拿出一个黑色的丝绒礼盒,好巧不巧,里面也是一条项链,不过这条项链明显要比陆星燃送的那条昂贵的多:白金制作的链绳泛着光泽,吊坠是由深蓝色的宝石切成的,又大又亮,一看就价值不菲。 傅时宴得意地给她戴上:“专门为你定制的,上面的宝石独一无二,这不比你那条廉价的链子漂亮。” 姣姣不应,是漂亮,可是相比蓝宝石,她更喜欢小草莓。 “不喜欢?” “喜欢。”姣姣摸了摸中间的那颗宝石:“很贵吧。” 傅时宴笑笑不说话,一条项链而已,对于他来说就如同沙漠里的一粒沙,微不足道。 他笑着揉了揉少女细软的腰:“喜欢就好,只要你乖乖的,不要惹我生气,你喜欢什么我都能给你。” “嗯。” 她乖巧的模样让傅时宴十分满意地把她抱了起来向楼上的卧室走去。 该来的还是会来,姣姣搂着他的脖子,眼睛盯着他的胸口,一步,两步,每走一步,她的心就向嗓子眼提升一点儿。 他会怎么玩儿她?姣姣不敢想也不愿想,只期盼他能给自己留点力气,能够让自己明天起来去上学。 进了卧室,傅时宴把她摁在床上亲了起来,姣姣配合地用双腿勾住他的腰,却不承想他将她的腿摁下去,声音带着一丝哑:“看会儿电影。” “电影?” 今晚的他确实有些奇怪。 “是纪录片。” 巨大的荧屏上,播放的影片类似是动物世界那种纪录片,她抬头看了一眼傅时宴,男人嘴角微微上扬,似乎看得津津有味,她不解地低下头跟着一起看了起来,看电影总比被操要好得多。 电影确实是部纪录片,冬去春来,冰雪融化,大地万物复苏,里面有一群鸭子,小鸭子们排着队浮在水面上嬉戏玩耍着,看着看着,姣姣的耳朵红了,她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傅时宴要让自己看这些了。 一群小鸭子里有一只主角,那只小鸭子通体黄色,毛茸茸的,头上的毛发还有两揪白色的绒毛,十分可爱,它窝在干草堆上,很快窝棚里进来了一只公鸭子,两只鸭子对视不到几秒,公鸭就强行把它欺压在身下,前后挪动了起来。 在性交。 姣姣低着头,不想看。 “后面才是最精彩的。”傅时宴握着她的后颈强行让她抬头,姣姣无奈只能忍着不适看着,单单是鸭子性交,竟然让她来了感觉。 【后面才精彩】,姣姣的眼睛越睁越大,或许是经过剪辑,很快,那只被“欺负”的小鸭子长大了,它蹲在窝里,镜头对准它的屁股,小鸭子尖尖的屁股撅起来,粉红的穴口同呼吸一样张开,收缩。 “你看它在干吗?”傅时宴顺着她的背摸上了她的屁股,声音温柔低沉的哄着她:“告诉爸爸,它这是在干吗?” 看着屏幕里的那只小鸭子穴口一张一合的产着卵,姣姣羞愤的张了张口,声音糯糯的:“下蛋。”然后低着头不愿看。 “是啊。” “你的穴比它那里吞吃的厉害多了。”傅时宴笑着将她头摆正:“好好看,等会儿你也这样。” “我也这样?”姣姣不可思议地抬头,男人的笑容让她感到害怕,心里一直在骂他变态。 “对啊,你也给爸爸产卵看看。” 姣姣不知道傅时宴从哪里拿出好几块玉石,皎洁光滑,比鸡蛋小一点儿。 “爸爸?”姣姣吓得失了声,他要把这个东西放自己穴里? 傅时宴轻轻拍了拍她发颤的背,然后将她的裙子脱下来,将她摆成像小鸭子跪趴的姿势,拍了拍她的屁股示意她撅起来,不顾姣姣的呜咽,男人快速地伸出一根手指插进了她半湿润的穴,左右扩张。 一根,两根,狭窄的甬道被他撑得半开,随后拿出玉石一点一点往里面填。 冰冰滑滑的感觉让姣姣一个激灵,穴口迅速紧缩,傅时宴看着被撑着几乎透明的边缘笨拙努力地包裹着那块玉石。 填了差不多叁分之一,姣姣难受地呻吟,晃了晃屁股:“爸爸,好涨,好涨呜呜呜……” “啪!” 一巴掌,打她猝不及防,瞬间打出了她的眼泪。 “五分钟,吞进去,进不去今晚你就别睡了。” “爸爸,我真的不行……” “叁分钟。” 身后的人一脸狂热,姣姣不敢再说话,只能憋屈地想办法让自己快点儿把玉石吸进去。 “想办法让自己出水,和爸爸视频的时候不是很会发骚吗?现在装什么纯?”傅时宴捏了捏她肥翘的屁股,解开了束缚自己的裤子哂笑:“把腿张开,逼打开不就进去了?” “会滑出去。”姣姣一边说一边想用手推那个玉石,却不料被他将双手遏制住,冷笑道:“你的逼那么紧,那么会吸,怎么可能会滑出去?” 男人半跪着身子,迅速扯下自己的黑色领带将她的双手背到后面绑得结结实实,然后将她转了个方向,用力地抓着她的头发往自己的硬挺的肉棒上按。 “唔~”少女呜咽一声,屁股高高撅着,上半身完全贴合在床上,两团嫩乳被按压得变了形,她刚要求饶,头就被扯了起来,强行捏开她的嘴逼她含住了自己的肉棒。 “相比看姣姣笑,爸爸更喜欢看你哭的样子,让爸爸把你操哭好不好?” —— 30“卵”3【h】(含粗口) 喜欢看她哭,原来如此,姣姣哆哆嗦嗦地看着他,她原本以为自己的眼泪可以换取他的同情,却没想到适得其反,她的眼泪,竟然会让他感到兴奋。 姣姣闭着眼睛,努力地将眼泪憋回去,最后只能张开嘴含住了他的龟头,用力地吮吸。 上位者的姿态,傅时宴享受地看着她匍匐在自己身下,乖巧地含着自己的肉棒,屁股偶尔晃两下,整个人漂亮又脆弱,像是初春最后一块儿即将融化的薄冰,咔嚓一下,毫不费力的就可以把她摧毁。 “乖孩子。”傅时宴摁着她的头,感受着湿热的舌尖一点一点舔弄着他的马眼,牙齿偶尔轻滑过柱身,男人抓着她头发的力度增大,喘息声逐渐变得沉重,酥麻的爽感从私处一股一股汇聚到他的头皮表层,致使他浑身绷紧,他舒爽的闷哼一声,鸡巴又往里捅了一节。 嘴里的物体越伸越长,捅着她的上颚生疼,下面的玉石也在不停的往外面滑,姣姣尽量将屁股撅的最高,一边舔吸嘴里的肉棒,一边晃着屁股努力的吸附穴口的玉石。 生理性的泪水还是流了下来,好急,穴里的玉石不见进去一点儿,嘴里的硬物也没有一点儿射意。 她急得晃着身体,上半身带动着也扭了起来,男人看着她疯狂摇晃的肥屁股,心里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傅时宴怜惜地摸了摸她脸上的泪:“真是越来越棒了。” 他手上的动作有多温柔,下面的动作就有多粗暴,一下一下又快又深地戳着她的喉咙,姣姣呜咽的呻吟着,口腔里的血腥味儿和浓浓的檀腥气越来越重。 好想哭,如果是陆星燃的话,他肯定不会这样对自己。 她真的只想过普通的日子,她真的后悔了。 时间早就超过了叁分钟,最终,玉石沾满水渍,“吧嗒”一下落在床上,努力了这么久还是前功尽弃了,姣姣无力地趴瘫在床上。 男人看着她垂头丧气的样子,将带有涎水的肉棒慢慢抽出,抹了抹她嘴角的水渍:“怎么样,好吃吗?” 少女哭着说不出话。 他用力捏着她的下巴,注视着她泛红的眼尾:“我问你好吃吗?” “嗯,”姣姣点着头抽噎:“好,好吃。” “等会儿多让你吃。” 男人笑着从床头拿出一个盒子,当着她的面打开,里面是一条黑色的皮质项圈和长鞭。 黑色的项圈上布着花纹,灯光下泛着光泽,项圈的中间有一个圆环,傅时宴提前在上面系了一根粗长的绳子,至于那根牛皮碎鞭,至少有十几根细碎的长鞭组成,这要是打在身上,肯定会出血。 姣姣呆滞地看了几眼,然后挣扎地起身,她吞咽了下口水,一点一点向后移,结巴的看着她:“爸爸,这是干什么……” 傅时宴轻笑地:“不是喜欢往自己身上弄红痕吗?我给你多弄些。” “爸爸,别这样,我没有,我只是…”姣姣满脸惊恐,她双手被绑着使不上力气,只能用屁股一点一点往后移,傅时宴跪直身子在床上,冲着她一边笑一边戴着皮质手套,动作十分优雅。 姣姣瞳孔放大,急着尖叫一声: “爸爸!” “啪!” 重重地一鞭子抽在她的胸上,瞬间,碎鞭开花,胸前印出一朵绚丽红痕。 “别呜呜呜……” “啪!”又是一鞭子,姣姣整个蜷缩起来护住身体,鞭子一鞭子一鞭子地落下,清脆地响声充斥在整个房间。 背部,胳膊,私处,大腿,白嫩的肤色被抽得充血,傅时宴兴奋地舔了舔唇,将项圈戴在她的脖子上,像拽狗一样将她上半身提起来,姣姣瑟瑟发抖地望着他,哭得撕心裂肺,眼神里充满恐惧。 “哭的好漂亮,奶子颤的也好棒,你班上的那些同学知道你有这么淫浪吗?” 姣姣吓得双目失神,摇着头不说话。 “什么时候把玉石吞进去,什么时候就结束,懂吗?” 傅时宴一把将她推到床上,强迫她趴在床上,晃了晃鞭子,用鞭头戳了戳她流水的逼。 “把屁股撅起来,让骚逼对着我。”男人下达命令,丝毫不给她反抗的机会。 姣姣哆嗦地撅屁股,张开双腿对着他。 臀部圆润饱满,粉嫩的私处粉粉嫩嫩,穴口收缩着流着水,一股一股地往床上滴。 傅时宴双手撑了撑鞭子,“啪”重重一下,鞭子抽在了她流水的逼上。 —— 31“卵”4【h】 “疼!” 凄厉的一声惨叫,这一鞭子,让姣姣的记忆回到了被强行夺走的除夜。 当初和现在,其实没什么不同,一样的疼,一样的恐惧,一样的羞耻。 “啪!” 又是一鞭。 淫水四溅,皮质的鞭子染上汁水,傅时宴用食指抹了下溅到下巴上的逼水,淡淡的香味丝丝旋入他的鼻腔,他将手指缓缓地伸到口中舔了舔,眼神炙热地看着那迅速充血的穴,两片紫红的阴唇一张一弛,小小的穴肉眼可见地抽搐。 又酸又疼,软肉被抽得很麻,酸痛过后是火辣辣地烫,姣姣咬着牙,身下给她一种错觉,她的穴要被抽烂了。 打多了,痛苦变得麻木,最后竟然隐约中透着快感。 她最怕的就是这些,怕自己如同自己的身体,从最初的恐惧被训成迟缓麻木,最后彻底堕落到离不开他。 姣姣屈辱地向前跪着慢慢爬,男人挑眉,语气带着几分威胁和玩味:“还没学乖。” “啪啪啪!”连着三鞭,他拽动着手中那根粗绳,女孩儿被迫仰起头难受地呻吟,热泪直流。 和条狗没什么区别,她张着嘴,不停地流着涎水,挣扎了好久,还是说不出一个字,发不了一个音节,只是从喉咙中溢出痛苦的呻吟。 若说之前还对他有一丝别样微不足道的亲情,那么现在,已经消失殆尽了。 身体哆嗦,精神崩溃,鞭子的响声,男人兴奋地喘叫,刺激得她眼前逐渐变得模糊,忽然一阵耳鸣,傅时宴一愣,拽着他绳子的手一松,跪着上前:“姣姣?” 世界恢复了一瞬间的清明,姣姣咬着牙,过了好久,她发着颤音回头哆嗦道:“我,我会努力夹的,爸爸别打了……” 傅时宴瞅着她一脸痛苦的样子,浑身都在颤抖,尤其是大腿和臀部抖成了筛子,嘴唇发白,随时随地都会晕过去一样。 男人抿着唇,解开了她双手上的领带,两只手腕分别有一条又红又紫的勒痕,若是再用力些极有可能被勒出血,傅时宴心里难得浮现出一点儿不忍,可能她是第一次接触这些,不会配合,也不懂得享受,如果继续训她,估计会适得其反。 “唔~” 双手终于得到释放,但好像没了知觉,她哭着揉了揉自己的手。 男人果断地将鞭子扔在地上,拿起掉出来的玉石用湿巾仔仔细细地擦干净,随后无情地将它填进了那流水的逼。 “双腿夹紧。” “好,好,我会夹紧的,我会努力夹紧的,一定会的……” 姣姣抬起屁股,现在的小穴要比最开始敏感灵活得多,它像一张通红的小嘴儿在卖力地吸附吞吃着那个光滑的巨物,玉石一点一点向内滑动,冰冰凉凉的触感刺激得小穴痉挛,一股接着一股的淫液流出,玉石又被迫向外滑出一小节。 所有的一切都在跟她作对。 姣姣俯身将屁股抬的高高的,细腰下塌,整个私处对着傅时宴,他能清晰的看到小穴猛烈的,有节奏的收缩,一张一弛,看得他脑热眼红,“啪”的一巴掌拍在了她的肉臀上,震得穴肉紧缩,男人的手指点着那玉石的外端轻轻推了推,“啵唧”一声,玉石就被穴吃了进去。 里面又涨又冰,刺激着里面的媚肉,傅时宴伸长胳膊用大掌按压着她的肚子,小肚子涨涨的,阴道凉凉的,疯狂的分泌淫液,姣姣半跪着回头,咬着唇可怜道:“爸爸……” “像小鸭子一样,把它从你的小穴里吐出来。” 太羞耻了,姣姣红着眼,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的将那块儿玉对着他“吐”出来。 一只手揉着奶子,用力拨弄搓拽着硬挺起来的奶尖,刚才抽打的刺激依旧停留在身体上,她想象着平时高潮喷水的感觉,那块玉石非但不出,反而越来越往里面钻。 姣姣急了,她想用双手掰着逼,身体向下压,酝酿着像是尿尿一样,可偏偏那东西就是不出来。 “爸爸,姣姣“吐”不出来。” 他笑了。 “姣姣的小逼这么紧,只吃不吐怎么行。”傅时宴捏了一把她的臀,然后拉着她项圈上的那根绳子,男人靠在床头,双腿伸直打开,指着自己硬得立挺起来的肉棒:“来,坐上来。” “里面有东西……” 里面还有玉石,她要怎么坐。 “我说坐上来。” …… —— 公主请投珠~ 31“卵”4【h】 59wt.com “疼!” 凄厉的一声惨叫,这一鞭子,让姣姣的记忆回到了被强行夺走的除夜。 当初和现在,其实没什么不同,一样的疼,一样的恐惧,一样的羞耻。 “啪!” 又是一鞭。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iyuzhaiwu.xyz 淫水四溅,皮质的鞭子染上汁水,傅时宴用食指抹了下溅到下巴上的逼水,淡淡的香味丝丝旋入他的鼻腔,他将手指缓缓地伸到口中舔了舔,眼神炙热地看着那迅速充血的穴,两片紫红的阴唇一张一弛,小小的穴肉眼可见地抽搐。 又酸又疼,软肉被抽得很麻,酸痛过后是火辣辣地烫,姣姣咬着牙,身下给她一种错觉,她的穴要被抽烂了。 打多了,痛苦变得麻木,最后竟然隐约中透着快感。 她最怕的就是这些,怕自己如同自己的身体,从最初的恐惧被训成迟缓麻木,最后彻底堕落到离不开他。 姣姣屈辱地向前跪着慢慢爬,男人挑眉,语气带着几分威胁和玩味:“还没学乖。” “啪啪啪!”连着三鞭,他拽动着手中那根粗绳,女孩儿被迫仰起头难受地呻吟,热泪直流。 和条狗没什么区别,她张着嘴,不停地流着涎水,挣扎了好久,还是说不出一个字,发不了一个音节,只是从喉咙中溢出痛苦的呻吟。 若说之前还对他有一丝别样微不足道的亲情,那么现在,已经消失殆尽了。 身体哆嗦,精神崩溃,鞭子的响声,男人兴奋地喘叫,刺激得她眼前逐渐变得模糊,忽然一阵耳鸣,傅时宴一愣,拽着他绳子的手一松,跪着上前:“姣姣?” 世界恢复了一瞬间的清明,姣姣咬着牙,过了好久,她发着颤音回头哆嗦道:“我,我会努力夹的,爸爸别打了……” 傅时宴瞅着她一脸痛苦的样子,浑身都在颤抖,尤其是大腿和臀部抖成了筛子,嘴唇发白,随时随地都会晕过去一样。 男人抿着唇,解开了她双手上的领带,两只手腕分别有一条又红又紫的勒痕,若是再用力些极有可能被勒出血,傅时宴心里难得浮现出一点儿不忍,可能她是第一次接触这些,不会配合,也不懂得享受,如果继续训她,估计会适得其反。 “唔~” 双手终于得到释放,但好像没了知觉,她哭着揉了揉自己的手。 男人果断地将鞭子扔在地上,拿起掉出来的玉石用湿巾仔仔细细地擦干净,随后无情地将它填进了那流水的逼。 “双腿夹紧。” “好,好,我会夹紧的,我会努力夹紧的,一定会的……” 姣姣抬起屁股,现在的小穴要比最开始敏感灵活得多,它像一张通红的小嘴儿在卖力地吸附吞吃着那个光滑的巨物,玉石一点一点向内滑动,冰冰凉凉的触感刺激得小穴痉挛,一股接着一股的淫液流出,玉石又被迫向外滑出一小节。 所有的一切都在跟她作对。 姣姣俯身将屁股抬的高高的,细腰下塌,整个私处对着傅时宴,他能清晰的看到小穴猛烈的,有节奏的收缩,一张一弛,看得他脑热眼红,“啪”的一巴掌拍在了她的肉臀上,震得穴肉紧缩,男人的手指点着那玉石的外端轻轻推了推,“啵唧”一声,玉石就被穴吃了进去。 里面又涨又冰,刺激着里面的媚肉,傅时宴伸长胳膊用大掌按压着她的肚子,小肚子涨涨的,阴道凉凉的,疯狂的分泌淫液,姣姣半跪着回头,咬着唇可怜道:“爸爸……” “像小鸭子一样,把它从你的小穴里吐出来。” 太羞耻了,姣姣红着眼,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的将那块儿玉对着他“吐”出来。 一只手揉着奶子,用力拨弄搓拽着硬挺起来的奶尖,刚才抽打的刺激依旧停留在身体上,她想象着平时高潮喷水的感觉,那块玉石非但不出,反而越来越往里面钻。 姣姣急了,她想用双手掰着逼,身体向下压,酝酿着像是尿尿一样,可偏偏那东西就是不出来。 “爸爸,姣姣“吐”不出来。” 他笑了。 “姣姣的小逼这么紧,只吃不吐怎么行。”傅时宴捏了一把她的臀,然后拉着她项圈上的那根绳子,男人靠在床头,双腿伸直打开,指着自己硬得立挺起来的肉棒:“来,坐上来。” “里面有东西……” 里面还有玉石,她要怎么坐。 “我说坐上来。” …… 32“卵”5【h】 最终,姣姣还是哆哆嗦嗦地爬上了他的身,她低头用手将肉棒握住,然后蹲下慢慢对着肉棒坐下去。 玉石很凉,柱身很热,一个被顶到花心最里面,一个占据阴道,小腹已经开始凸显出“棍”状,姣姣两只手扣着他的肩膀,开始前后磨着,他一边享受着看着她骚浪的神情,一边舒服的摸着她奶子,奶尖红肿的像个小樱桃。 玩够了,傅时宴将两只手放在她的臀部上,捏着她的臀肉,或重或轻地揉着。 冰凉和灼热的触感交织在一起刺激得她时不时地紧缩,水顺着穴缝往出流,两人的私处一点一点摩擦,汁水偶尔泛起几个小小的水沫泡,酥酥麻麻的快感让姣姣脸颊发烫,轻轻呻吟地喘息,宛如黄鹂的娇啼。 傅时宴盯着她的表情,俯身低头吻着她,手掌顺着肉臀向上滑,抚摸着她光滑的背。 痒意渐渐增大,汇聚到乳尖,姣姣用手轻轻摸了摸,没有任何效果。 “奶子痒了?”男人睁眸,看着她媚眼如丝的样子,顺着她的下巴向下舔吻,一口含住了她的乳,细细舔弄着。 姣姣搂着他的脖子,用力地将头往自己的胸上按。 双乳又大又软,乳香,沐浴露香充斥在他的口鼻间,一瞬间有种窒息的感觉,男人闭着眼用牙齿缓缓磨着她乳侧的软肉,一只手掐着她的腰,心情愉悦地尝着。 姣姣拽着他微卷的黑发,带着哭腔道:“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爸爸以后有了要娶的人,你会不会想起此刻的这种行为让你很厌恶。” 猛然,男人一睁眼。 眼前的艳景让他含糊不清的道了句:“不会。” “我会娶你。”傅时宴大掌掐着她的腰紧了些:“同一个人,怎么会觉得厌恶。” 听到这句话,姣姣吸了口冷气,小穴猛然一缴,咬的傅时宴出了冷汗。 “怎么忽然这么……”他缓缓抬头,只看到姣姣泪流满面,一脸悲切。 “你怎么了。” “我们是父女啊……”姣姣颤抖地说完这句话,眼泪一下就滚了下来,她彻底明白,他不会放过自己了。 猛然,傅时宴快速地欺压上去,两只手抓她的脚踝,有力地,迅速地,大开大合地干了起来。 龟头冲击着玉石,一点一点地往里推,少女巴掌大的小脸痛苦地扭曲,嘴唇刷一下就白了。 傅时宴讥笑:“你不是和我说你喜欢我吗?怎么,忘了?” 两个精袋重重地拍打着她的屁股,啪啪啪的声音充斥在整个房间。 男人眸色渐寒,一次比一次用力,恨不得想让它将自己的精袋也包裹,只可惜穴太小了。 肉棒整根没入,又整根抽出,半个玉石钻入她的宫口,粗长的肉棒与甬道摩擦,痛感逐渐化为剧烈的快感,他掐着她的腰,用力吸着她的奶子,然后在她耳边嘲讽道:“你的意思是想做我的情妇?” “小三想当正宫的很多,正宫上赶着做小三的还是第一次见,傅姣,再怎么说你也是姓傅,别这么掉价,做狗犯贱也是在我的身下,懂了吗?” 姣姣的浪叫声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大,在数百次的抽插中,她呻吟地翻了个白眼儿,五指深深地掐着他的背,快感,痛恨,她故意用力,使出最大的力气,背上多了几道血痕。 背部火辣辣的痛感让傅时宴越来越兴奋,低头哄着叫她“乖女儿”,肉眼可见的高兴。 【乖女儿】一词激得姣姣用力张嘴咬在他的锁骨上,喜欢疼,喜欢被虐是吧,她狠狠地咬着,恨不得将他骨头咬碎。 男人蹙了下眉,低头看了眼哭得伤心的姣姣,她这是在报复? 她伤心了。 谁让她惹自己不高兴。 傅时宴没有阻止,任由姣姣咬他发泄,几滴鲜血从他的肩膀流下来,滴在了她雪白的乳上,刺激他低吼着抓着她的奶子,将精液射在她的体内,冷热交加,姣姣被折磨的浑身痉挛,脚趾紧紧的向内扣着抽搐,扑哧一声,一股水从她穴里喷出,傅时宴恋恋不舍的将肉棒抽出,里面那块玉混合着淫液,阳精滑出,漏了一个白色的玉尖。 傅时宴餍足地用手指掰了掰那软哒哒的软肉,两根手指慢慢地挤了进去,左右按压了一会儿内壁,拇指拨弄着壁上的沟壑,看着她高潮过后的脸。 “唔,不要了唔~” 手指一个猛顶,猝不及防的力量让她情不自禁弓起了腰。 “不要了,好累……” 早就过了凌晨三点,她真的经不起折腾了。 “啧。” 男人轻轻夹起玉石,这才将它一点点往外拿,穴口被撑开,沾满淫液的玉石在灯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它在手中滑溜溜的,傅时宴把玩着它,忽然笑了:“姣姣,把这个送给你的朋友,让他们闻闻你的骚味儿。” 见她不说话,男人拍了拍她流水的嫩逼:“怎么不讲话?” “疼。”姣姣转过身子,闭上眼有气无力道:“给街边流浪汉闻也行。” 赌气的话,看着她身上的红痕,傅时宴解开她脖子上的项圈,抱着她去洗了澡,然后从床头柜拿出一瓶小药膏慢慢给她擦着伤痕,语气难得温柔:“下次不用鞭子了。” 姣姣不理。 “说句话。”他不悦地捏起了她的下巴。 “我好困,我要睡觉。”姣姣闭着眼,没力气理他。 傅时宴关了灯上床,本能地去搂她,姣姣闭了闭眼转过身背靠着他。 很快,傅时宴靠了过来,将头埋在她的颈部,语气疑惑:“怎么背对我睡?” “我都说了下次不用鞭子了。”男人一把把她圈入怀里:“你在生气。” 他忽然咯咯咯地笑了。 姣姣心里骂了句神经病。 男人将她掰过来,吻着她的额头:“姣姣,你现在比你假装高兴好太多了。” 平时的她总是对自己笑,但很少有发自肺腑的笑,唯独恐惧,流泪的时候才是最真实的她。 可是今晚,她对他生气了。 “等你毕业了,我就娶你。”他掐着她的脖子低声轻语,带着几分威胁的意味:“你说你喜欢我,如果忘了,我可以帮你想起来。” —— 这部分肉终于写完了,我的天,喝点枸杞水我要补补。 争取晚上有加更。 (公主请投珠!) 33局1 “我记得。”姣姣将他的手打开,将头埋在自己的胸前闭眼:“睡觉了。” 小时候一句触景生情的话而已,连诺言都不算,怎么能当真,姣姣的眼角渗出一滴泪,那句话已经成了扎在自己心里的一根刺,当初没有管它,等感到痛了才发现它已经挑不出来了,只能任由溃烂,摧毁自己。 黑暗中,傅时宴伸手搂住她,下巴抵在她的发顶,这才心满意足地闭了眼。 姣姣单方面地和傅时宴冷战了三天,自然连续三天没有去上学。 二楼,她坐在阳台上看着外面变化无穷的白云,自由自在飞翔的小鸟,思绪却早就飘到了远处。 他有没有给她发消息,周悦有没有想她,自己的计划能不能成功,如果不成功,她会不会真的要被傅时宴囚一辈子。 还有就是,傅时宴对她的感情到底是什么,太可怕了,还要说娶她。 如今的她就是一条搁浅的鱼,在这里再待久点儿,她真的就要窒息而亡了。 思绪就像是一团密密麻麻的毛线,越缠越乱,头晕晕的,姣姣将脸埋在自己的双膝间,打了个哈欠晒着太阳眯一会儿。 “一上午都这样?”楼下,傅时宴靠在树上点了一根烟,眼神淡漠地看着二楼的姣姣。 陈一凡面色平静地应道:“是。” “吃饭了吗?” “李旭说吃了,但很少,就半碗肉粥。”陈一凡抬眸看了他一眼:“傅总,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傅时宴瞥了他一眼,吐了口烟圈。 “小姐才十六,平常的孩子都在外面玩耍,有朋友,小姐自己孤孤单单地一个人就在房子里待着,自然不开心。” “她这几天不乖。”不冲他笑,也不和他讲话,做爱的时候也不好好配合,傅时宴将烟头丢到地上,用脚狠狠地碾灭那唯一一点儿星火:“既然不乖,那就永远在这里待着,直到想通为止。” “女儿不是这样教育的,爱人也不应该被这样对待。”陈一凡低头,说完这句话,他心通通通地跳了起来。 傅时宴若有所思,抬头看了一眼阳台上的少女,蔫蔫儿的。 她变了点儿,会和他叫板了。好也不好。 终于他开了口:“让她出去透透气,别关傻了,让他们别跟着。” “好。” 中午的时候,她思来想去发现自己并没有什么地方可去,姣姣最后还是去了学校,下车时回头看了眼陈一凡,然后义无反顾地向学校奔去。 因为身上的痕迹依旧很明显,姣姣穿了一件水绿色的长袖衬衫裙,围了一条淡黄色的丝巾,最后还戴了一顶米白色的凉帽。 午休前的最后一节课是自习,她没有选择回教室,她厌恶他们那种观赏怪物的眼神落到自己身上,她也不喜欢自己成为交聚点,那种感觉让她很没有安全感。 姣姣在校转了一圈,比较幸运的是没碰到教导主任和校长之类的。 上课时间学校空旷无人,姣姣觉得无聊,最后,她去了那间舞蹈室。 打开门,她有一瞬间震惊,里面有人。 陆星燃托着下巴,呆呆地看着黑板,光撒在他的身上,灰蓝色的影子落到地上,他剪了头发,整个人看起来干净利落,几缕呆毛立着,看起来慵懒又活泼。 他想得太专注了,丝毫没有注意门前的动静,他苦恼地挠挠头,是不是那天吻得太重了,所以她生气了。 还是说自己没有听她的话,姣姣规定他每天最多发三条消息,但是这几天因为关心她,所以他发了好几条。 她到底怎么了。 姣姣蹑手蹑脚地走过去,背对着他坐在桌子上。 “陆星燃。” 声音柔柔的,带着一丝调笑。 身后的动静终于引起了他的注意,他回头,很惊喜也有被惊艳到,但是很快,他皱起了眉。 “姣姣。”陆星燃快步走过去,克制的摸着她的脸:“怎么瘦了这么多。” 她瘦了? 但此刻她不想纠结这些,姣姣一把扯过陆星燃,整个人疲惫的靠在他肩上,嗅着他身上干燥的,温暖的气息,双手搂着他的腰,语气带着几分委屈:“让我抱抱。” “怎么了。”他的声音有些低哑,语气急切地关心道:“你怎么了。” 姣姣没回答,只是简单地打趣一句:“你怎么不上课在这里,这算不算逃课?” “怎么都联系不上你,又很想你,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来了,我在想你是不是生我气了,或许生病了,还是别的什么……” 姣姣越听,心口越闷,鼻子越酸。 “你怎么了,为什么瘦了这么多……” 他越关心她,她就越愧疚,承受了这么多年的压力,恐慌,心里的某一点顷然崩塌,泪水像是决堤一样的涌出,她压抑着自己的哭声双手紧紧抱着他,很快泪水浸湿了他胸前的衣衫。 其实就是简单的一句关心而已,若是多些人对她好些,也不会这么委屈,感动。 陆星燃看着怀里的人哭得呛住,身体大幅度地起伏颤抖,心疼地拍着她的肩,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说什么,只能抱着她,陪着她。 过了好久,姣姣停止哭泣,头贴在他温热坚硬的胸前,喃喃了一句:“好想再长大点儿,我除了一副皮囊什么也没有。” —— 34局2 没人会信不足一个月的爱有多牢固,姣姣也不信,她不信自己有什么魅力能让他爱上自己的心灵,但是她信他会沉迷自己的身体。 “空有一副皮囊。”姣姣喃喃自语,她抬起头,两只手捧着他的脸颊,眼含泪水语气几乎卑微:“他们说你爸爸很厉害,是有身份的人。” 这个话题对他确实敏感,他有一分迟疑最终还是点了点头:“你想要什么我尽量……”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知道你们讲究门当户对,我就是商人之女,母亲又早早去世,爸爸也不爱我,你父亲会不会不让你和我在一起。”姣姣的两根拇指同时抚摸到他的嘴角,眼神悲切:“还是说,你就是想和我玩玩儿……” “我没有。”陆星燃替她抹了抹泪:“他不会约束我婚姻,我也绝对不会成为政商联姻的牺牲品,我只和我喜欢的人在一起。” “姣姣,你可以信我。”少年坚定地看着她,闭着眼亲吻着她哭肿的眼睛。 “我可以信你吗?” 姣姣似在问他,又似在自言自语,眼神没了刚才的悲伤。 “可以。” 姣姣闭了闭眼,慢慢把他推开,然后卸下了自己的帽子,丝巾,他刚要脸红心跳,但看到她脖子上紫红色的勒痕瞬间变了脸色。 紧接着,姣姣看着他,慢慢地脱下了长袖连衣裙,身上的痕迹一览无余。 纯洁的身体上,深深浅浅的红痕就像是一条或大或小的毒蛇缠着她喘不过去。 “姣姣。”陆星燃一脸严肃和心疼,伸出手想摸又怕弄疼她,声音带着哽咽的沙哑:“谁弄的。” “我爸爸。” 姣姣抬头,身上只穿着胸衣内裤,轻轻地坐在桌子上指了指腿上的红痕:“陆星燃,我有病,有性瘾症,他嫌弃我丢人,所以就打我,还说毕业后就让我去联姻,说我能伺候好那群变态……” 说着说着,她睫毛又湿了,姣姣吸了吸鼻子:“我也不想那么淫荡的,星燃,你会不会嫌弃我,也觉得我淫荡。”说着说着,她把手伸向自己的内裤,隔着内裤摸了起来。 陆星燃震惊地瞳孔放大,心跳得也越来越快。 “他觉得我恶心,所以派人监视我,我怕给你带来麻烦才让你每天发三条消息的。” 简单地摸了摸,姣姣红了脸,楚楚可怜地望着他:“我不忍心骗你,你太好了,不应该和我这种肮脏恶心淫荡……” “别说了。” 姣姣一顿。 陆星燃给她穿好衣服,纽扣一颗一颗的系好,用手理了理她变乱的头发,然后将丝巾,帽子一一给她戴了回去。 少女眼里的光渐渐消失,又赌错了。 “走,我带你去个地方。” “一个自由的地方。” 两人逃课了,机车上,姣姣搂着他的腰,她将头靠在他宽阔的背上,没有目的地,一路驰骋,裙子被风吹得起了鼓包,音乐热血沸腾,连带着她心情也好了起来。 “大清王朝早就亡了!男性,女性,谁还没个生理需求了?” 陆星燃迎着风,迎着自由,大声笑着:“选我吧,我能保证,我比任何人都优秀,无论是技术还是真心。” 话虽洒脱,但他还是有一些担心,自己是处男,怕给她不好的体验。 姣姣听着,没应,抱着他腰的力气加紧。 目的地就是一片花海,纯天然的花海,满地的野蔷薇,两人躺在草地上,手牵着手看着蓝天白云。 “这里还有这种好地方。”姣姣用手遮了遮太阳:“原本以为用地紧张,资源短缺,没想到这里还有这么一大片地没开发。” “好多富豪有些地位的人都会屯地,菜园什么的,我爸也买了几块,但是上面查得严,所以好几年没动。”陆星燃大大咧咧道。 姣姣瞬间惊讶,他父亲身居高位,工作特殊,小心的不能再小心,这种事也能和她讲?话说,如果她能找到傅时宴的犯罪证据就好了。 姣姣回头,看着他的侧脸,少年的骨骼肆意地生长,完美地勾勒出他侧脸的轮廓,眉眼中透露着几分野性,长得帅,性格爽朗,姣姣不知道为何脑子里蹦出一个词:【自由】,他是自由的孩子,如果自己真的和他待久了,在一起了,会不会也跟着变自由。 她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摸了摸他温暖的脸颊。 “姣姣?”陆星燃侧头,看着她又红了脸。 “我还是喜欢听你叫姐姐。”她笑着起身趴在他的身上,纤长的手抚在陆星燃的脸上,指甲微凉,来之前她喷了淡淡的香水,草莓儿的,他不会闻不到。 “姐姐。” 他真的好像只专情的小狼崽,有狼的野性,也有狼的忠诚。 “带我走吗?”傅姣开玩笑地道了一句,少年环住她的腰反将她压在身下,压低了声音:“只要你想,给我点儿时间,毕业我们就逃,去国外,你和我。” 他的眼神太认真,让她分不清真假。 她习惯把自己比作一块儿浮冰,爱来得太浓烈了,她招架不住,最后自己也会受伤,姣姣避开他炙热的视线,双腿缠住他的腰,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上:“尽一些男朋友的义务吧。” 陆星燃瞬间脸红:“这里?” “更刺激不是吗?不喜欢吗?”姣姣一边笑一边伸手戳了戳已经硬起来的小陆星燃。 “但是它好像很期待。” —— 小狼崽的肉马上。 这本文打上了【暗黑】【狗血】的标签,之前也在评论里看到有没有“追妻”场面。 有但似乎又不是,傅时宴是变态的,黑暗的,就是极端的夜,陆星燃和他截然相反(但他不是天使,狼崽黑化也很可怕。) 在别的地方看到一个宝子给我留言,这句话是这样说的: 【不需要火葬场。但需要小狗。温柔的、尊重的、爱怜的小狗。让我在绝望的空档看到那么一点似乎探手可取的健康的爱。而后坠落。淹没我。湮没我。】 这恰巧符合了我对“暗黑”的理解,极度缺氧痛苦的环境下,给了我希望,给了我一根可以带我离开的绳子,快要把我拉出深渊的时候,“咔嚓”,绳子断了。 这是我最初的想法,但是写着写着,有了其他思路,也把【买股文】改了,变纠结了,再说吧,争取日更最重要。 今天更晚了,成了第二天了,明天做个小小的手术,不出意外还会更? 公主们投珠啊!(痛哭流涕) 35野外play【h】 omporn 8.com “姐姐。“陆星燃浑身僵硬,某处肉眼可见的涨大起来,他迅速背过身去。 “怎么。”姣姣看他青涩的反应笑了笑,脱下裙子和内衣,双手捧着奶揉了揉,故意贴过去用奶子蹭着他的背:“不喜欢?” “不是。”陆星燃看着自己越来越大的肉棒,一直在祈祷它快点儿下去。 “我没你想的那么好。” “你就是很好。”姣姣拿起他的手俯身让他摸上自己的乳:“摸摸,有c哦。她坐在草坪上,握着两个奶子向他甩了甩。 指尖触碰到的那一瞬,浑身像是过电一样,陆星燃下面的肉棒彻底立挺起来,想要触碰她的欲望,对她的贪婪彻底爆发。 什么都没说,直接将她扑倒,抓着那两个乳又含又咬,吮吸,舔弄,叼,嘬,像一只饿急了的狼崽,急得寻找母亲的母乳。 “轻点,这里很脆弱。”姣姣爱怜地抚摸着他的卷发:“慢慢的,都是你的。”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po1 8 .a si a 他没说话,但是力度速度都减缓了许多。 第一次全凭着原始动物的本能,抚摸她,亲吻她,没有章法,但足够温柔,姣姣被他弄得全身酥痒无力,但很舒服。 似乎看出了他的窘迫,她笑得有几分狡黠,眼睛直直地看着他那双像琥珀一样漂亮的棕色瞳孔,她伸出手搭在他的大掌上,一点一点地引导着他,肚脐,阴阜,阴蒂,小穴。 湿润的,温暖的,里面的媚肉足够丰满,吮吸着他的手指,让他想起了湿软的吸盘。 陆星燃双腿跪着,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光照在她身上,少女白得发光,他有些恍惚,盯着她那两个浑圆的视线移开,似乎在极力的隐忍:“想好了吗?” “好的不能再好。” “没有套。” “没关系,内射我。” “万一……”陆星燃迟疑。 “不会的,信我。” 话说到了这个份上,陆星燃将T恤脱掉垫在她的上半身,然后两只大掌抓住她的脚踝高高抬起,这是他第一次清晰的观察她的私处,粉嫩的,像蜜桃肉。 他用手捏了捏被包裹着的阴蒂,很快,露出了一个立挺的红尖,他毫不犹豫俯下身子含住。 “唔,”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呻吟一声,这仿佛是肯定了他的动作,含舔了一会儿再也忍不住掏出了自己硬的快要爆炸的性器。 “不舒服和我讲。” 姣姣点了点头。 手指一根一根地进入,左右慢慢地扩张,姣姣配合地打开双腿,淫水涟涟,她微微抬起了臀,感受着他进入自己的身体,闭上眼做好了准备。 很粗很长,一点一点顶到了她顶端,性器在里面停了几秒,正当她疑惑地睁开眼时,陆星燃忽然双手抓着她的腰动了起来。 如狂风海啸般野蛮,不拘约束,肆意宣泄着自己的欲望,额前的碎发因动作幅度太大而散开,露出了他饱满的额头,好看的眉眼,因用力,紧实的小臂和手背凸出青筋,很快,他额头和脖颈氤氲出薄薄的一层汗。 软肉蜂拥而至地裹着他的肉棒,从一开始,姣姣就咿咿呀呀尖叫着,身体的跟随着他甩动的力度相互碰撞。 啪叽,啪叽,汁水四溅。 啪啪啪!啪啪啪!两人的性器分开,又紧密地贴合在一起,再分开,再碰撞。 男性在性这方面真的无师自通。 快速地,有力地捣弄着少女糜烂流水的花心,姣姣舒服地弓起腰,喉间发出像猫儿一样的声音,陆星燃盯着她舒服的脸,用掌心按压着她的腹部重重地下压。 轻轻地一声响,她的背与草地相触。 “弄疼你了吗,姐姐。”陆星燃按住她的肩膀往自己的方向按,腰胯使力,双腿的肌肉绷出一道漂亮的弧线,姣姣的屁股与草地摩擦,白嫩的皮肤上沾上了绿色的汁水。 “没有。”姣姣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声音娇弱:“但是,慢,慢一点儿。” “可你的表情告诉我,你很爽,你喜欢这样。”陆星燃淡笑。没了往日的纯真,在这一刻,姣姣的脑海中发出一长串的警报,身体下意识地要逃。 “姐姐!”他大声叫了一声,一把摁住她将她翻了个身,骑上她的屁股就是撞。 “我说了,我没你想的那么好。”说罢,他就揉着她的双乳大力地操干起来。 “陆,唔~”叫他的声音变了调,少年伸出一根手指填进了她的口腔玩弄着柔软的舌头,一边大开大合的操她,一边撒娇乞怜道:“姐姐,以后就有我一个好不好。” “就我一个人操你,把肉棒捅进你的小逼,我们两个结合,就我们两个,不要有其他人碰你。” 什么意思,姣姣来不及想,就被快感冲垮了自己的意识。 “啪啪啪”的肉体相撞声在空旷的原野十分响亮,姣姣呜咽得说不出话,只能流着涎水点了点头。 他抽出手指,抓着她的头发让她抬头大声呻吟浪叫出来,姣姣懂他喜欢听什么,故意叫得又媚,声音又大。 “姐姐,虽然这块儿地还没开发,但是这里是有保安的哦,他抬头看了看空中偏西的太阳:“差不多这个点儿,六七个保安就开始巡逻了。” 他从来不是什么纯真的弟弟,他就是一头善于伪装的狼崽,意识到这点,姣姣猛然回头,发丝凌乱,脸颊绯红,但是眼神里透露着愤怒。 可与她对视的,却是陆星燃那狡黠的笑。 极度紧张的心情让她整个人的紧绷起来,感官格外地敏感,清风拂树的沙沙声,夏日的蝉鸣声,以及两人晃动时摩擦草地的“嗤嗤”声和肉体相撞的声音,都能时不时地触碰她的神经。 穴,和臀肉自然而然夹紧了。 “姐姐好会夹……”陆星燃忍不住闷哼,两掌扣住她丰满的臀将她整个人向上颠了颠,声音沙哑道:“姐姐的屁股真是棒极了。” 撞击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有力,陆星燃时不时说着骚话,刺激得姣姣逼水猛流,“噗呲”一声,她喷了,高潮了。 灼热的烫水把他刺激的也射了精,一边射一边往出拔可惜还是迟了。 白浊浇在她绯红的穴口,红色,白色相撞,迷人至极。 “姐姐,好爱你。” 陆星燃抱着她,一遍又一遍亲吻着她战栗的身子。 “有人回来的……”她喘着气推着他:“会被看到的……” “骗你的。” “……” 姣姣转过身子不想看他。 她的反应让陆星燃有些慌,他像膏药一样凑近她又吻又舔,撒娇委屈道: “我错了姐姐,如果以后我哪里做得不好,你告诉我,我改,就是不要不理我,好不好。”少年将手插进她柔顺浓密的发,五指温柔地摩挲她的头皮,酥麻温暖的感觉顺着神经流到她的心脏。 姣姣痒的身子一颤。 “姐姐。”吃到肉的狼崽格外满意,抱着她不撒手:“我错了,别不理我。” 姣姣叹了口气:“不会不理你。” “那喜欢我吗?姐姐。”陆星燃认真的看着她。 喜欢吗?失去焦距的眼神看着上方的蓝天白云,他对她温柔有耐心,处处考虑她的感受,怎么会不喜欢呢。 “喜欢。” 姣姣双手抱住他的脖子,将头深深埋进他的颈肩,贪婪地嗅着他身上的气息,成熟的,青春的味道。 几滴热泪从眼角流了出来,整个人哆哆嗦嗦,抱着他越来越紧:“真的很喜欢。” —— 36浴缸play【h】 晚上不回来,容易做坏事。 天已经变得幽蓝,傅时宴一只手转着手机,整个人坐在车里看着校内,空荡荡的,连个鬼影都没有,他自嘲地笑着点了根烟,眼神顿时变得犀利,半路养的玩意儿就是要圈起来,要不然提心吊胆的就是自己。 风吹落了树上的叶子,傅时宴气得用力拍打着方向盘,才一天不盯着她,她就跑没影了! 他刚要猛踩油门,窗户忽然传来了轻轻的敲击声。 男人猛地回头,只见姣姣一脸茫然地拍着窗户,嘴里不停地喊:“是你吗,爸爸?” 车窗缓缓下落,看到熟悉的人影,绷紧的指尖放松,车门打开,姣姣提了个蛋糕坐上了副驾。 “去哪儿了。” 陈一凡看着她进了学校,他在这里等了近两小时她也没从校门出来。 “我想了想不该和爸爸生气,”姣姣关上车门,将那个蛋糕抱在怀里,“我去做了个蛋糕,虽然丑,但是我做了蛮久的。”姣姣将蛋糕提起来给他看了看:“但感觉很好吃。” “一下午在做蛋糕?”傅时宴眯着眼打量她,语气略微不信。 “你不是总让人盯着我吗,你问问他们就知道了。”姣姣语气有些不悦,赌气地将蛋糕抱在怀里,侧头靠在座椅上看着窗户外:“不想吃就不想吃,装什么……” “傅姣,我发现这两天你有点儿蹬鼻子上脸。”男人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看向自己:“怎么,学会发脾气了。” “要是惹你不高兴你用鞭子抽我。”姣姣倔强地看着他。 鞭子,捏着她下巴的手放松,明明是在调教,可是在她眼里却成了惩罚。 自己下手确实重,让她有了心理阴影,傅时宴揉了揉她的头:“傅姣,你还真是记仇。” 男人的语气略有些无奈,听出了其中这一层情绪,姣姣立刻低头讨好地拥进他的怀里:“爸爸,你原谅姣姣吧,姣姣以后再也不和你冷战了,你也不要用鞭子抽姣姣了,真的很疼。” 承受不住变态的力道。 傅时宴不语,似乎在思考。 “爸爸~”姣姣用脸蹭了蹭他的胸膛,抬起一条腿用膝盖戳了戳他的裆部。 很快,某处肉眼可见地鼓了起来。 “回家再说。”傅时宴将她的腿放下去,看了一眼那不算漂亮的蛋糕,心里畅快了许多,开着车将她带回了家。 刚回到家,傅时宴就从车里捞出她往楼上带,到了卧室还没进去,他就扒她衣服。 “等等,我要洗澡……” “一起洗。” 花洒打开,细密的温水淋在两人身上,姣姣被压在冰凉的墙壁上,承受着男人的撞击。很快雾气腾升,镜子被雾气闷住化成一串串水流滑下,然后继续被雾气笼罩,从这循环往复的间隙中,隐约能看到前后迭压的身体。 “唔~爸,爸爸……” 环境太热,再加上剧烈的动作让她感到越发的闷,她大口张嘴呻吟喘气,胸脯被前后夹击得变了形,傅时宴按着他的脖子大力地抽插。 “今天好好配合。”他将她转过来,漆黑的瞳孔盯着她那张魅惑的脸,抬起她的一条腿大大打开,撞击着她的私处。 “嗯,我会的……”姣姣两只手用力地抓着他的肩,因热水的缘故使男人的肌肤微滑,好几次抓不住。 她努力地挺起下半身让他操,站在湿漉漉的地板上越来越用力,脚背绷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像是学芭蕾的舞者,她张嘴迎着男人峻冷的脸,明明是在做爱,可他除了脸上淡淡的红,没有丝毫反应。 只有他变态起来的时候,他才会兴奋。 “爸,慢点儿……” 白天她已经承受过两次了,再加上陆星燃第一次兴奋没有克制,即使为她考虑但还是磨得她有些疼,眼前的男人更不必说,经历了近三年的性爱已经对她的敏感点清楚的不能够再清楚,两个人,她真有点儿吃不消,可是若不勾引他,她还是怕傅时宴查到白天的事。即使陈一凡和她说没人会监视她…… “这就受不住了?”他咬上她的肩,重重一撞,一下把她撞得双腿一酸,差点儿跌倒在地,庆幸男人扣着她的腰。 “噗通”一声,姣姣被他抱着扔进了浴缸,热水涌进了她的鼻腔,她吓得向上挣扎,刚露出一个头,就被傅时宴掐着脖子吻了起来。 浴缸很大,足够容纳五六个成年人,姣姣被压在缸边摁着操,屁股被浴缸磨得很疼。 痕迹有新有旧,不细看看不出来,但他敏锐地发现了,磨乳的力度一重,听到她的呻吟,他很快回复理智,不确定那是不是他留下的,但是转念一想,一天而已,怎么可能和别人欢爱,肯定是自己想多了。 淫水顺着鸡巴插的幅度挤出,热水顺着鸡巴抽的动作涌进去,一出一进,很快,那个地方咕咕咕地冒起了细小的泡泡。 “坐着总会舒服点儿。”他抬起她的臀,自己一边顶一边控制着她的下面往过合,她仰起头搂着他脖子努力不让水漫过自己的嘴巴。 “假期和我去卢森堡。”傅时宴幽幽地看了她一眼。 “去,去哪里,做,做什么”,她喘着气,极度的快感让她窒息…… “有个专家,很棒。”这句话刚说完,傅时宴重重一挺,小穴的媚肉疯狂吮吸他的鸡巴。 “让他给你检查,治好了你的肚子,给我怀种。” 一句话惊得姣姣浑身一抖,傅时宴抓着她后颈“啪啪啪”的穿插她的身体,两人各怀各的心思同时到了高潮。 浴缸的水自动下流,又填上了新的水流,姣姣累极了仰躺在浴缸边缘,望着天花板,大脑迅速地飞转。 女孩儿媚眼如丝地看着他,左右晃了晃腰讨好他。 “爸爸,”姣姣用脚轻轻地点了点男人软下去的肉棒,用手背遮住自己的眼睛,另一只手似有非有的摸着自己的胸:“别逗我了,姣姣还小……” 脚又白又软,脚趾饱满圆润泛着淡淡的粉,低下头的性器慢慢又昂起了头。 “毕业后十八。”傅时宴大掌握住了她的脚,用手一点一点揉捏着,柔软无骨,很好摸,以前怎么没注意这个好东西。”不小了。”傅时宴盯着她的奶:“爸爸早就想喝姣姣产的奶水了。” —— 37“孕精”【h】 柔软的大床上,少女整个人被压陷在床里,姣姣被摆成各种姿势承受着他的操弄。 傅时宴畅汗淋漓,胳膊上的肌肉凸出尽显力量,用尽全力身气迅猛地干她,每一次的操弄,都让她浑身战栗。 姣姣双手用力挠着他的背,眼前空茫一片,刹那间白色的烟花在脑中绽放,双腿绷直,过了近几十秒又瘫软在傅时宴身下。 “啪啪啪!” 粗长的阴茎又撞开了那软红的穴口,她刚刚平复下去的小腹又鼓了起来,男人两只胳膊禁锢着她的身体,腰胯迅猛地顶撞,粗长的肉棒似乎要将她那里的软肉捣烂成汁,一下又一下,屁股被他硕大的睾丸拍打的通红。 姣姣终于绷不住崩溃地大哭求饶:“我,我真的,要死掉了……” 要被操死了。 “好累,爸爸唔~”她用手推着他的胸膛,只吃了一点儿东西就被他拐上床,精液全部射进了自己体内,肚子又硬又鼓,难受的要命。 “你还没回答要不要给我生孩子,要不要给爸爸喝奶。”傅时宴整张脸凑近她,琉璃般的瞳孔细细看着她那张哭的惨兮兮的脸,纤长的睫毛下搭,一瞬间笑了,伸出舌头舔着了舔她的唇角。 “要,要给你生孩子,给你喝,喝奶。” “自己扶奶子喂给我。”嗓音轻飘飘的,像是一张薄薄的游丝织成的网,罩着她往情欲的深渊中深陷。 姣姣双手捧着自己的双乳,她的胸白嫩饱满,沉甸甸仿佛真的有乳液,奶头被他吮吸得肿大,乳眼微微张开,她仰着头用手扶着乳底,颤颤巍巍地冲着他喂去,傅时宴眼睛看着他,然后张嘴叼住了她的乳。 舌头打着转,又滑又嫩。每次吃都控制不住力道,真想把她的乳头咬掉,没有奶,吸点儿血也是好的。 “爸爸!痛!”姣姣蜷着身体,脸色疼得发白,他这才咬得轻了些,继续舔。 另一只乳在他手中肆意变换着形状,手中的乳肉像棉花一样白软,又像果冻一样Q弹。 吃够了,他又伸出手臂,大掌掐着她的脖子撞插了起来。 手很大,五指修长却不纤弱,食指上戴了一个比较宽的圆环,泛着冷冷的金属光泽,指甲被修剪的比较短,是好看的方形,粉色的盖面上还有着较宽的月牙。 只要使劲用力,她的脖子就能被折断。 姣姣被掐得挤出了生理泪水了,眼前模糊不清,隐约能看到他那有力的臂膀,清白的肌肤下是一条条精瘦凸起的血管,从上一直蔓延到手背,青色的,像幽深的小溪,透着冷气,姣姣用手拍打着他掐在自己脖子上的手,结巴的求饶道:“呼,吸……” “啪啪啪”的声音传到她的耳中,模糊中迸发了巨大的耳鸣声。 很快,一股滚烫的浓浆又汹涌澎湃地浇灌在她的子宫。 子宫被烫得一缩。 傅时宴松手,新鲜空气涌进她的口鼻,姣姣猛烈地咳嗽起来。 男人慢慢抚摸着她鼓起来的肚子,侧身轻轻躺在她的小腹上,一边摸一边笑,声音低沉愉悦:“像不像怀了爸爸的孩子。” 精液,淫水,汩汩地从穴口往外涌,傅时宴伸出大掌堵住,继续笑着伸出舌尖舔着她鼓起来的肚子,抬头满眼兴奋:“姣姣明天给爸爸踩踩好不好?” —— 首发:ρ○①⑧.space「Рo1⒏new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