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欲 短篇合集NPH》 庶弟的献身(一) 庶弟突如其来的拜访打断了你的午间小憩。 贴身侍女询问你是否拒绝,你揉了揉微痛的额间,到底是允下。 许久未见的庶弟跟在侍女身后走了进来。 比起半年前母亲生辰宴上匆匆一瞥,他似乎长高了些,还是那样弱柳扶风的模样,天生就有一股楚楚可怜的气质,随着年龄的增长越发招人了。 他微微垂着头,只露出小半张苍白的脸,下巴尖尖,穿着一身朴素无华的衣裳,衣摆洗得发白,估计还没你院子里的小厮穿的好。 你隐约听说过,他那个青楼出身的爹自恃美貌,年轻时仗着得了母亲几分宠爱惯是跋扈,将府里上上下下得罪了个遍。待到人老珠黄恩宠不再,落井下石见风使舵之人只多不少,连带着这个庶弟也没少受冷眼。 只是他一贯隐忍,跟个没脾气的受气包似的,母亲不管,父亲没用,他在府中的地位越发低微,谁都能踩上一脚。 而你是天之骄女,母亲的嫡长女,未来会站到整个家族的顶端,你与他本就云泥之别,遑论有何交集。 你仍在沉默地思量他此番目的,那边单薄削瘦的小少年已行了礼,略微躬身,变声期的嗓音微微沙哑:“嫡姐安好。” 随着他弯腰,靛青色腰带轻微收紧,隐约勾勒出少年发育期细瘦曼妙的腰肢。 你微微眯了眯眼。 侍女不知何时退了出去,房门紧闭,书房内仅余你与庶弟二人。 你打量着他青涩瘦弱的身姿,指腹慢慢摩挲着玉扳指,稍微有了一丝兴趣。 他居然如此直白地勾引你。 “抬起头来。” 庶弟下垂的睫毛颤了颤,如一只振翅欲飞的蝶。 他慢慢抬头,露出一张略微苍白而难掩姝色的芙蓉玉面,杏眼怯怯,眼尾一粒鲜红朱砂,雪腮红唇,骨子里透出几分摇曳生姿的楚楚风情。 你在十来岁时见过他的父亲,那位名动一时的绝色花魁的确有嚣张跋扈的资本,扮乖卖笑的本领炉火纯青。 然他这个好儿子,可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你并非不谙人事的书呆子,相反,母亲认为古板守成并非良策,只有品尝过各种珍馐,日后面对诱惑时才不至于轻易失去本心。 因此你早早识得其中滋味,虽并不热衷,却也有些多彩经验,自然通晓其中妙处。 你这个庶弟,倒是比那些所谓红牌男子更有些手段,那股浑然天成的青涩清媚便非常人能有。 你不介意尝个新鲜,横竖是个不受宠的庶子,捡来做个泄欲工具又有何不可。 你略微笑了起来,朝他招了招手。 庶弟是个聪敏人,读出你隐晦的兴味,雪白的脸颊浮起一丝红晕,仿佛这时才想起羞耻心似的,咬着唇儿小碎步挪了过来,乖巧地跪在你脚边。 你伸手捏住他的下巴,触手肤如凝脂,你忍不住摩挲了两下,这青涩庶弟便羞答答地红了眼,拿微微湿润的清澈杏眼瞧你,好听的微哑嗓音也软成了一滩水:“嫡姐……” 倒是个敏感的。 你抬起他的下巴,满意地欣赏这张凝脂玉露般隽秀动人的脸蛋,直将他看得满脸羞红,如同熟透的果实,越发秀色可餐。 若为这张脸,付出些不痛不痒的恩惠也不算过分。 如你所料,庶弟所求不过父亲病重,他在府中无依无靠,前院他进不去,见不到母亲,走投无路之下不得不求到你这里。 你漫不经心地摩挲他通红的眼角,美人垂泪的模样楚楚动人,你不觉用了些力,洁白的肌肤立刻留下一道红痕,精致的小脸便被这道碍眼的痕迹破坏了美感。 你蹙眉收手,没有错过他一瞬间僵硬的神色,湿润杏眼掠过一丝惊慌,又飞快隐没不见。 “帮了你,我有什么好处?” 你支着下巴,歪头看他。 庶弟咬咬唇,大约被你阴晴不定的性格吓得有些不知所措,苍白的脸颊失了最后一丝血色,吞吞吐吐地:“嫡姐恩德,弟弟无以为报,若是、若是嫡姐不嫌弃,弟弟愿结草衔环,一切任凭嫡姐处置。” 你勾起唇角,“任我处置?” “……是。” “那你可要记住了。” 你意味深长地说完,便将满脸通红的庶弟送了出去。 于庶弟而言是百般挣扎的绝境,于你而言却只是动动手指头的事,庶弟的爹很快得了医治。你想了想,又拨了两个人去庶弟的院子,免得他无声无息死了都无人知晓。 庶弟陪侍在父亲榻边,你忙于手头上的事,府中重权渐渐移交至你手中,一晃两月过去,你很快将庶弟忘之脑后。 已至深秋,你难得寻了休沐空隙,身段妖娆的男侍投怀送抱,你欣然接受,很快揽着娇笑美人滚作一团。 久未发泄的性欲一经释放,将年少娇嫩的男侍折腾得筋疲力尽。 容貌艳丽的美人两眼翻白,胸前两颗乳果红得滴血,青青紫紫的爱痕布了满身,香汗淋漓,汁液横流。 你坐在男侍的腰腹,不知满足的蜜穴贪婪吞吃硬邦邦的涨红性器,情事快感冲刷下腹,你舒服得眯起眼,掐着男侍的下巴打量他迷乱的脸。 “废物,这就不行了?” 你无趣地松开手,抬腰吐出穴中肉棒,看也懒得看一眼床上动弹不得的少年。 恰逢侍女通禀:“小姐,五公子求见。” 你想了一会儿,才想起这个五公子是谁。 回忆起那张楚楚动人的脸,尚未满足的小腹一片燥热,你烦闷地捋了捋头发,沙哑道:“进来。” 作者的话:性转版嫡子庶女骨科文学,嘿嘿 庶弟的献身(二) 你坐在床沿,赤裸身子仅着外袍,丝毫没有遮掩的意思,任由浑身情事痕迹与床上被玩得半死不活的男人暴露在外。 空气中满是浓烈的情欲味道,不用看都知道发生过什么事。 庶弟低着头进来,白皙的耳尖红得滴血,糯糯地叫了一声“嫡姐”。 你沉默地盯着他的脸。 得了你的照拂,他明显好过许多,身上穿的衣裳整洁干净了,面色红润,瞧着又长了些,原本只到你胸口,如今只差你半个头了。 身形也没那么空空荡荡的薄薄一片,总是殷实了些,还是苗条得很,腰肢细细的束在腰带里,不盈一握。 不知是不是你的错觉,你总觉得他看起来十分容光焕发,不仅是气色好了,就连容貌都较上次见时要更加成熟漂亮。 让你更馋他的身子了。 “过来。” 少年垂头跪在你面前,不敢看你裸露的身体,只敢盯着自己面前的地毯,露出来的脸颊红扑扑的,叫人很想咬一口。 “不知嫡姐繁忙,多、多有打扰,弟弟此次前来是为了感谢嫡姐相助。爹爹已经大好,得知嫡姐恩德,特地叮嘱我好好报答嫡姐。” 你不耐烦听他的套话,脚尖抬起他的下巴,对上他湿润透亮的杏眼:“你要如何报答?” 他的脸更红了,瞥了一眼床上赤裸男侍,略带委屈地咬了咬唇。 “都听嫡姐的。” 你已经很想要了,拽过他的衣领,一把将那张漂亮的脸蛋按进湿漉漉的腿心,扭腰蹭了蹭他高挺起伏的五官:“舔。” 你的水沾了他满脸,犹带青涩稚嫩的漂亮小脸一片潮红,遍布水痕,淫靡之景愈发刺激着你的性欲。 你撑了一只手在身后,双腿盘上他的肩,将他的脸又往里夹了夹,喉咙里挤出沙哑的低喘:“用舌头……” 他学得很快,舌尖灵巧,翻搅得春水淋漓,你闭目享受,在他渐入佳境的口活之中泄了出来。 他乖巧地将淫液全部吃下,末了犹豫着张开嘴,伸出红艳舌尖,向你展示湿漉漉的口腔。 真骚。 你眯着眼,看着他跪在你腿间,伸出舌尖勾舔你的穴,胯间顶起高高的帐篷,看着分量不俗。 “小五。”你摸了摸他的头发,触手顺滑,如同他这个人,“年岁几何?” 你从来没叫过他的名字,称呼其他弟弟时一概以排名相称,是以并不认为有何特殊。 然而庶弟却一下子红了眼睛,双臂抱上你的腰,埋在你的小腹,闷闷道:“过完下月便十四岁半了。” 再有半年便可议亲了。 你若有所思。 庶弟开始亲吻你的小腹,抬着湿漉漉的杏眼偷看你,青涩动人的脸蛋攀上稚嫩情欲,软软地叫着:“嫡姐……” 他实在生得漂亮,也懂得利用自己的容貌达成目的。 你伸手挠了挠他的下巴,面上含了一丝情欲得到些许满足的淡淡笑意,“便随其他兄弟一样,叫我大姐或姐姐罢。” 他羞答答地应了,察觉到你态度宽容,很有眼色地顺杆上爬,攀着你的腰肢坐到你腿上,试探性地圈上你的脖颈,讨好地亲了亲你的下巴。 你放松地靠在床头,垂着眼看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摸他细细的腰肢,手法娴熟色情。 “姐姐。”他呢喃着,眼睛漂浮着朦胧雾气,眼尾朱砂痣越发艳红,支起的性器抵着你的小腹,咬着唇儿拉着你的手到腰带上,“姐姐疼疼小五吧。” 单薄衣裳簌簌坠落,少年幼嫩青葱的肉体逐渐显露,细腰长腿,乌发雪肤,白的晃眼,唯有两颗殷红乳果颤颤巍巍,乳晕小巧玲珑,可爱得紧。 胯下毛发稀疏,干净浅色的性器笔直地竖起,年纪虽小却已分量不俗,龟头圆润饱满。他就连这处都生得粉雕玉琢,比旁人好看许多。 你并不意外他的主动,上手揉了两把他的乳头,少年平坦的胸膛没有什么看头,你兴致缺缺,转而把玩他漂亮的性器,直将未经人事的小少年玩得两眼含泪,一个劲地叫“姐姐”。 玩够了便将他压在身下,双腿张开将肉棒吞入穴中上下起伏。少年乖巧地搂着你的脖颈,闭着眼睛流着泪,睫毛湿漉漉的,因快感而浑身泛红,如一张白纸被渐渐涂满情欲的颜色。 而且他还是你的亲弟弟。 背德乱伦的刺激较寻常性爱更加汹涌,你有些失控,忍不住掐着他的乳头,将他最敏感的地方凌虐得惨不忍睹。穴肉夹得鸡巴隐隐作痛,反复持续的吞吐吸吮磨得娇嫩皮肤红肿破皮,再加上初次承欢的破瓜之痛,直将初经人事的庶弟折磨得脸色苍白。 即便如此,他仍未吐露一声痛呼,嘴里叫得缠绵悱恻,仿佛承受莫大欢愉:“姐姐……姐姐疼我……啊……” 你含着他的鸡巴到了高潮,急剧收缩的穴肉夹得他痛得嘴唇发抖,高潮的极致快感让你略微满足了些,抬腰吐出涨得通红的鸡巴,懒洋洋地贴着棒身磨蹭阴穴以延长快感。 “姐姐、姐姐舒服吗?我的孽根……哈啊……好软……” 少年哼哼唧唧地叫着,没了疼痛裹挟,他脸上再次恢复潮红色泽,流着泪一副被肏熟的样子,抵着你的穴射出带着血丝的初精。 你点了点他红肿的乳头,在他蹙眉吃痛时微微笑了起来。 “骚货小五。” 他犹豫地瞥了一眼你的神色,眼尾红痣越发鲜艳欲滴。 “那、姐姐喜欢……吗?” “喜欢。”你像抚摸一只乖巧的宠物一般挠了挠他的下巴,无不逗弄道,“小五越骚,我越喜欢。” 少年脸上立刻迸发出强烈的喜悦,他几乎控制不住满面春色,双手捧起贫瘠的乳肉,将两朵被玩得通红的乳晕挤出来,如同一只真正的黏人的小宠物讨好地蹭着你的手心。 “小五是骚货,小五的骚奶子都给姐姐玩,姐姐玩坏小五吧……” 庶弟的献身(三) 你的庶弟不仅骚,而且很耐肏。 这是你亲身实践过后得出的结论。 他的体质似乎天生为承欢而生,无论被玩得多么惨不忍睹,没过几日便能恢复如初,一点痕迹都寻不到。 起初你还算有分寸,把控着尺度一点点开发稚嫩的庶弟,然而发现他的特殊体质之后,你便彻底放飞自我,再也不必克制自己,将全部的多余精力都发泄在他身上。 白里勤勉自不必说,入夜后你便会将庶弟叫来,一整夜变着花样玩弄他。 年轻气盛的女子夜夜笙歌也不嫌累,最初他总是被你折腾得半途晕厥,白嫩的身子青青紫紫找不到一块好肉,醒来时见你正压着其他男侍泻火,一张苍白小脸顿时梨花带雨。 自此他便再也不肯晕倒,无论怎么作弄都咬牙捱着,被玩到神志不清了也牢牢抱着你不肯撒手,嘴里呢喃着“姐姐别走”、“小五可以伺候姐姐”之类的话。 你也不是非要临幸那些男侍不可,只是欲火堆积寻个发泄对象,有庶弟为你泻火,那些个男侍便也没了用处,只偶尔传召一两个听话美貌的换换口味。 同僚好友偶尔邀你赴宴,席上见识了些淫巧玩意,那美貌男妓浑身赤裸,唯乳头挂了两只金色铃铛,一动便叮叮当当地响。 女子们看着稀奇,纷纷伸手或拿折扇筷子撩拨,有人伸脚去踩他胯下缠着红绸的淫根,如此多人淫玩之下,那男妓浑身激烈抖动,娇媚哭吟声伴随叮当作响,红绸很快一片泥泞,缓缓渗出白精。 友人知你脾性不爱与人共玩,又见你对男妓装扮颇有兴趣,便来了精神,可劲儿给你介绍这新兴玩意儿。 你思考了一会儿,装作盛情难却,勉强取了几样带回了府中。 庶弟正在你的书房里练字,他已十四却未曾开蒙,日后若是嫁了人难免丢府上脸面,于是你便叫贴身小厮教导他识文断字,每日空闲时间便留在你的书房里练字。 你回来了,这字便练不成了。 庶弟习以为常地跪在你脚边,双手搭在你的膝盖,凑上来要将脸埋进小腹。 你将他推开,在他困惑的视线中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将桌上的锦盒打开。 他的脸在看到里面的东西时便红了个透,结结巴巴地:“姐姐,这是……” 你支着下巴看他:“给你的,喜欢吗?” 他自然是不能说不喜欢的。 毕竟他整个人都是你的,你让他生他便生,让他死他便死,他没有任何反对的理由。 于是赤裸的少年面热心跳地跪在地上,眼睁睁看着你将他小巧的乳头玩得红肿,乳晕被掐着挤出来,冰冷的精细银环贴在敏感乳尖慢慢比划。 大约是受了你的灌溉,原本瘦得跟一把排骨似的庶弟近些日子长了些肉,青涩的身子也渐渐摆脱稚气,隐隐有了些超脱年龄的成熟风味。 譬如这双奶子,初时一马平川,被你玩多了也渐渐有了些肉感,原本淡淡的小巧乳晕也略微扩散了些,红豆般大小的乳头如今已长到豌豆大小,红艳艳的一颗熟果等待着你的采撷。 “小五确是丰润了些。” 你揉了两把滑腻乳肉,如此感叹。 庶弟暗暗咬了咬唇,忐忑不安:“姐姐不喜欢的话,小五便少吃点。” 他知晓时下流行的审美,府上的兄弟们一个比一个吃得少,就为了维持娇弱的少年体型。女人们永远喜爱弱柳扶风一般小鸟依人的清秀男子,最好是十五六岁的少年郎,年轻可人。 世人总是感叹,男子一旦过了二十岁便不值钱了,人老珠黄,他的父亲也是从二十多岁开始失去母亲的宠爱。 你院里的男侍们皆是身姿修长曼妙,容貌出众之辈,且个个年纪小又会来事,庶弟猜测你应当是喜欢年轻貌美的少年的。 他虽下了大功夫维持外貌,还处在最好的年龄,却也怕你嫌弃他日渐发育的身材。 你并未察觉他隐秘的少年心思,随口答道:“手感甚好,怎会不喜欢?你还是长身体的年纪,切勿因为爱美坏了身子。” 庶弟喜上眉梢,甜甜蜜蜜地“欸”了一声。 你向来喜他乖巧,此刻也并没有觉察到什么。只专注于手中乳环,回忆着友人的叮嘱,按部就班做了清洁消毒,将尖锥对准硬挺乳头,嘴上安慰道:“疼便叫,不用忍着。” 手上毫不迟疑地刺穿乳头。 “嘶……” 庶弟疼得吸了一口凉气,脸色顿时苍白,死死咬着牙,忍着几欲脱口而出的痛呼。 对上你看过来的眼神,甚至挤出一个楚楚可怜的笑容:“小五不疼的。” 乳头冒出鲜红血珠,顺着银环滑落胸膛,一路蜿蜒至腰腹,如同画卷上绽开的血梅,格外有一种凄惨的美感。 你轻车熟路地为他另一边乳头也穿上乳环,这般便对称了,连两边肚皮上流下来的血痕都规则起来。 你拨了拨银质小环,扯到撕裂皮肉,痛得庶弟连连吸气,然而那痛楚中夹杂着丝丝缕缕奇异的快感,折磨得他又痛又爽,脸色红红白白,胯下淫物却是颤颤巍巍立了起来。 “你这小骚狗。” 你笑着将手指塞进他的口腔,少年软滑小舌缠上来,乖巧地含着你的手指吮吸,湿漉漉的杏眸挂着泪珠,一副激人施虐的被摧残过的可怜模样。 他双手撑地,胸前嫩肉挤出浅浅沟壑,艳红的乳尖淌着血,两枚乳环银光湛湛,衬着雪白肌肤血红水痕,扬起的脸颊浮起潮红,主动含着你的手指前后吞吐,如同你在用手指肏他的小嘴似的。 “哈……啊……” 骚浪庶弟解开衣摆,露出空无一物的玉腿,淫根翘得老高,圆润蘑菇头淌着淫汁,不知硬了多久。 “姐姐,小骚狗想要……” 庶弟的献身(四) 你性致满满,欣然坐在椅子上,支着下巴垂眸看着庶弟爬过来,跪在你的双腿之间,胸前乳环摇晃,小脸红扑扑地,俯身用牙齿咬开你的衣带。 他已是很熟练了,轻轻松松解开你的里裤,将那张精雕玉琢的脸蛋埋进你湿漉漉的腿间,轻车熟路地舔上了冒着淫汁的穴口。 他舔得卖力,小巧灵活的舌尖照顾到了每一处,轻柔地卷住阴蒂吮吸几下你便爽得不行,穴口一张一合急需抚慰,一把将他推倒在地骑了上去,扶着那根勃起许久的玉茎“噗嗤”一声吞进穴里。 庶弟脸上还沾着淫汁,眼里迅速泛起迷蒙水光,张着唇儿吐着香舌,一副被肏得失了魂的模样。 “姐姐、啊……!” 你前后摇晃屁股,让那根性器刺激体内敏感点,随手捏起一只乳环上提。 伤口还未愈合,疼痛迫使他蹙眉哀吟,不自觉挺胸追逐,看着倒像是主动献乳似的。 你有些明白这玩意儿的妙处了。 一边把玩着两只乳环,一边肆意肏他的肉棒,你舒服地轻喘着命令:“愣着做什么?腰也动动罢。” 庶弟只好忍着疼,哀怨又勾引似的瞧着你,撑起上半身任由你随意玩乳,纤细腰肢迎合着你的动作,一上一下地撞击肉体。 真爽。 你低低感叹着,庶弟这副身子当真世间少有,不仅貌美耐操,还如此天赋异禀,那根性器生得妙,回回进出都磨得人快感不断,肏他时也总比肏别人要爽快许多。 “真是个宝贝。” 你调笑着,抚摸庶弟坠入情欲的脸蛋。 即便是他的肉棒正被你含在穴里激烈肏插的淫靡情景下,得了你意味不明的称赞,庶弟仍然表现出了莫大的娇羞与鼓舞,一张脸红得像熟透了似的,咬着唇儿眼波流转:“姐姐……” 他舌头伸了出来,凑近脑袋意欲索吻,身下动作自然慢下,你蹙眉夹紧了腿,不满警告:“好好动腰,不许偷懒。” “姐姐……” 他不甘心地撒娇,得了你的宠爱后他也有些恃宠而骄了,只是本性乖巧,到底还是歇了心思,使劲浑身解数伺候你那饥渴媚穴。 你很快便在他尽心尽力的服侍下攀上高潮,淫水流了他一身,水光发亮的肉棒“啵”地一声抽出,他也不管自己还未释放,忙不迭爬到你腿间用唇舌清理狼藉的腿心。 柔软的舌头舔得很舒服,你眯眼享受,身体里的欲火仍未消退,淫水一波又一波。 庶弟从你腿间抬起湿透的小脸,红嫩舌尖还插在穴里,吐字含糊不清: “姐姐,小骚狗还要。” 你伸手逗弄着他胸前的乳环,正欲张腿让他插进来,忽地被下人打断:“大小姐,二少爷求见。” 二少爷是你一母同胞的嫡亲弟弟,你皱了皱眉,推开庶弟,站起身来。 屋子里弥漫着情欲的味道,你开窗通了通风,吩咐下人将人带进来,扭头发觉庶弟还裸身跪在地上,胯间肉棒直挺挺地立着,不知所措地看着你。 你“啧”了一声,随手将他塞进书桌底下,连带着他的衣物同那些玩意儿一同扔了进去。 庶弟脸上还有些茫然无措,呆呆地跪坐在狭窄的桌底,浑身赤裸,胸前挂着乳环,性器裸露,看着又可怜又淫秽。 你性欲还未完全疏解,此时腿间仍在流水,索性解开裤子,将他压到腿间,低声警告:“舔,不许出声。” 庶弟红着脸,乖乖含着穴舔起来。 温柔而细密的快感一波又一波,你舒服得眯起眼,惬意地支着下巴,懒洋洋地看着二弟从门外进来。 你的二弟是再完美不过的大家闺男,行走如弱柳扶风,面容俊秀温婉,挑不出一丝差错。 “见过大姐姐。” 二弟规规矩矩地行礼,你看起来毫无异样地“嗯”了一声。 无人可见的裙底下腿心软肉被轻轻啃咬,别样的刺激令你性欲高涨,所感受到的快感也翻倍反馈给身体,你舒服得都快要喘息出声了。 这小骚狗明显不想你的注意力被分走,故意趴在你腿心卖力舔穴,舌头在穴口一进一出,发出细密的水声,也不知几步之遥的二弟是否有所察觉。 二弟例行问安的声音渐行渐远,你表面支着头心不在焉地听着他说话,注意力却不在他身上,而是在裙下赤裸的小骚狗身上。 他挺着硬邦邦的肉棒一点点磨蹭你的脚踝,戴着冰冷乳环的奶子蹭着你的膝盖,舌头越舔越深,喘息声也越来越重,明明被舔的是你,他却好像被肏了似的,不断溢出小狗一般急促的轻喘。 若不是他将脸全然埋入你腿间只露出红的滴血的耳朵,你必然会好好欣赏那张漂亮脸蛋上淫态毕露的样子。 你的小骚狗有多骚,你可是亲身体验过无数次。 脑海中回想起他高潮时淫媚的脸,他就是在用那张脸当着二弟的面发情,龟头溢出一股股淫液打湿了你的脚,抱着你的大腿啧啧舔穴,恨不得把整根舌头都塞进穴里。 你轻叹一声,喷在庶弟嘴里,他也随之射在你腿上,哆嗦着身体从你腿间抬起红透的脸,在你满是淫欲的目光下张嘴,将满满当当的透明汁液一口一口吞了下去。 淫荡到了骨子里。 你再也忍耐不住,打发了二弟便将他从桌底拖出来,对着他不知疲倦的淫棍坐下去,又重又深地肏起来。 庶弟扭腰迎合,浑身散发着浓郁的骚味,脸上满足不已,嘴里却哀求着:“姐姐、啊!不要、小五受不住了!姐姐好、好厉害,啊啊!” 你肏得越发狠了,对准那对骚奶就是两巴掌,“骚狗、骚货!给我好好受着!” “嗯、肏我!好舒服、哈啊、舒服啊!” 庶弟媚叫着,脸蛋充满淫媚的红晕,肉棒越发精神抖擞,骚得没救了。 你狠狠肏了他一夜,直将那根名器肉棒肏破了皮,骚得停不下来的庶弟才勉强停止发情,浑身布满不知你的还是他的精液的水液,捧着一对被玩得伤痕累累的奶子,嘴角溢出满足的微笑。 “被姐姐肏坏了、哼啊……喜欢……” 竹马是魅魔(一) 你接到孟浠的消息时,男朋友的嘴唇才从你颈窝分离,留恋地落下好几个轻吻,少年柔软微哑的嗓音化成一团水,柔柔地叫着你的名字。 “……” 你当然知道他在暗示什么。刚刚结束的竞赛耗费了你大部分精力,冷落他已有半个月,热恋期的青春少年总是恨不得每时每刻黏在一起不放,忍到现在已是不易,刚进房间就已经抱着你亲了好久的嘴。 少年对你亮起的屏幕不感兴趣,全副心神都只顾着贴着你寻求抚慰,被你推开时脸上表情还没反应过来。 你面无愧色,神色冷静,仿佛只有他一人独自意乱情迷。 “有事先走了,下次补上。” 男朋友当然不愿意,他以为缠着你就能将你留下,拉着你的手放到掀起衣摆露出的胸腹上,白嫩软滑的肌肉让你忍不住多摸了几把,他咬着唇挺起胸,他知道你最喜欢的就是他漂亮的肉体。 “……就不能陪我吗,你自己答应过的。” 他握着你的手揉捏饱满的乳肉,敏感乳头在手心里硬如石子。 你狠狠搓了几把柔软的奶肉,搓得他猝不及防发出低低的呻吟,凝视你的眼神带着勾子。 你却毫不留情地抽手离开,留下袒胸露乳的少年呆愣在原地,气得摔了好几个枕头,又忍不住抱着你留下的外套钻进被窝里自慰。 没有你的这十几天里,他都是这样过来的。 你推门而出,却不是要离开,脚下拐了个弯,畅通无阻地走进了隔壁房间。 背过身锁门时,身后覆上滚烫的肉体,紧紧搂着你,埋进你的后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如同瘾君子。 你转过身,对上孟浠红通通的眼睛,瞳仁竖成一条尖细的线,头上顶着两只黑漆漆的角,一条修长柔韧的尾巴蠢蠢欲动地蹭着你的脚踝,昭示着他非人的身份。 你的竹马,是个魅魔。 还是个以你的体液为生的魅魔。 灵敏的嗅觉能够帮助魅魔快速分辨各种气息,在闻到你的味道时,本就在发情中的魅魔越发饥渴难耐,长而尖的舌头伸出又缩回,急切捕捉空气中你的味道分子,瞳孔一再缩小,露出嫉妒的神色。 “……有许子亦的味道。” 你把他的尾巴踩在脚底,尾巴是魅魔的弱点之一,孟浠的脸迅速爬满酡红,软了身子跪倒在地,手指抓着你的衣摆,抬起的上目线又脆弱又勾人,无意识地散发着魅魔的魅惑能力。 他的确有一张配得上魅魔名号的漂亮脸蛋,眉眼如画,精致如玉,上挑的眼尾泛着绯红时能将人勾得魂不守舍,心甘情愿为他献上一切。 当然,不包括你。 你面无表情地俯视他,手指捏上他滑嫩毫无瑕疵的脸蛋,语气淡淡,“你不是故意找过来的吗?就为了不让我和许子亦上床。” 孟浠侧头蹭了蹭你的手,脸颊越发红润,仰望你的眼神灼热得要烧起火来,却还在故作清纯:“我……不是故意的,你知道的,我发情期不能没有你。” 他媚眼如丝地塌下腰,比人类柔韧百倍的身体轻而易举地折出一个夸张的弧度,包裹在牛仔裤里的臀部高高抬起,以一个淫媚的姿态跪伏在你脚下。 “主人……”年少的魅魔蹭着你的小腿,被发情期狂浪的性欲折磨得口不择言,“求求你了主人……” 你抓起他的头发,强迫他被情欲侵扰得神志不清的眼睛直视你:“别发骚,我不是你的主人。” 孟浠混乱的眼眸有片刻清醒,一丝受伤一闪而过。 “对不起,我控制不住自己……明明你只是帮我度过发情期,我却只想着自己,我太没用了……” 他的喃喃低语并没有挑起你的一丝怜惜,你心如磐石,接着他的话pua他:“还不是因为你这副淫贱的身体,求我帮你也就算了,你还跟到我和男朋友开房的地方来勾引我。我只是你的朋友,你却想当小三,你自己说说你贱不贱?” 魅魔羞愧得说不出话来。 “对、对不起。” 心里鄙夷他的淫贱,你的面色却和缓了些,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他敏感的角根,魅魔便扒着你的腿发出甜腻喘息,勾着你的眼睛一片湿红。 对你这种打一巴掌给个甜枣的驯服法,他早已习惯,甚至因为联想到之后会给予他的“甜枣”而期待激动得发抖。 “虽然你是个贱货,但我们是朋友,你想让我帮你,就要听我的话,是吗?” “是的……” “想让我做你的主人?” “……是、是的。” 你的脚松开他柔韧的尾巴,它立刻紧紧缠上你的脚踝,你低头看了一眼,默许了他的小动作,转而抬脚走向沙发。 孟浠如同一只眼里只有主人的哈巴狗,下意识就要起身跟在你身后。 你顿住脚步,目光冷冷地盯着他:“主人让你站了吗?” 他愣了愣,露出难堪受辱的神色,脸蛋却越来越红,哀怨地嗔你一眼,乖乖地俯身跪下,四肢膝行爬到你身边。 你坐在沙发上,他跟着你跪到你的双腿之间,尾巴一直牢牢圈住你的小腿不肯放开。 漂亮少男仰视着你——更准确地说,畏惧又期待地引诱着你,他极富迷惑性的脆弱眼神透露着天然的渴望被摧毁的欲望。 与人类不同,天性淫浪的魅魔无比渴求你施予他极致痛苦的疼爱。 “主人。” 他喃喃着,得不到你的疼爱,他又开始使劲嗅着空气中你的味道——一直折磨着他岌岌可危的理智的、来自女性馥郁浓烈的雌激素,正在刺激着他快速分泌唾液,喉结滚动着,他捂着空荡荡的小腹,楚楚可怜:“饿……” 竹马是魅魔(二) 可惜,你一点也不被孟浠美丽的皮相所引诱。 魅魔引以为傲的魅惑天赋对你不起作用,孟浠在尝试数次无果后终于得出这个结论。 你对男人不存在任何怜爱,他也不例外。在目睹一个又一个没有利用价值的男友被你如同扔垃圾一样毫不留情地甩掉之后,孟浠聪明地退到了朋友的位置。 至少,他既不会被你无情地扔掉,又可以在你身边以食欲为借口亲近你。只要你永远不爱任何人,那他就会是最特别的。 孟浠是如此深信。 你的冷血在给他“喂食”时也毫不遮掩,即便他被你打压、羞辱得毫无尊严,你也不会展现出一丁点的不忍,你就是要他彻底变成你掌心里搓揉捏扁的小玩意。 而且,他又不是人,他只是一个非人的魔物。 你冷酷地想,也就是看在你们从小一起长大的份上,你才愿意帮他一把,不然他早就被抓走,不是死在解剖台上就是被活活玩死。 你真是太善良了。 你将这种“喂食”行为视作无私的帮助,并持续给孟浠洗脑,让他深信不疑。 即便是跪在你的脚底,他也甘之如饴。 不过淫荡的魅魔怎会觉得屈辱呢?作为人类的部分也许会,但作为魅魔,孟浠眼底的垂涎都要溢出来了,他对这种强迫性的关系乐在其中。 你再次毫无愧疚地确认了,魅魔天生就该是被玩弄的玩意,起码孟浠是。 他就算被你踩在脚底也在强烈地发情,无时无刻觊觎着你的体液,用以填饱魅魔无休止的饥饿贪欲。 你是慷慨的主人,大方地张开腿,撑着下巴看着他。 私密的地方一张开,浓烈的雌性激素便涌进他灵敏的嗅器。 孟浠艰难吞咽着口水,呼吸急促得如同刚跑完三千米长跑,情不自禁将鼻尖凑近,贪婪地大口呼吸你腿间散发的味道。 “主人……” 你的无声是默许,孟浠早已摸透你的心思,长而猩红的舌尖从红唇间探出,隔着牛仔裤舔舐你的腿心,口齿不清:“主人,好香啊。” 隔靴搔痒的舌头并没有给你带来多大感觉,更多是视觉上的快乐——漂亮魅魔难耐扭动的臀,熟红的身体如同爆汁樱桃,浑身散发着一股子“快来操我”的下贱。 你想起他淫荡的肉体,抬脚踢了踢快要埋进你腿心的孟浠,“衣服脱了。” 他依依不舍地抬起红扑扑的脸颊,眼睛黏在你腿心,三下五除二脱得干干净净,撅着雪白的屁股,又讨好地贴上来。 你没有见过其他魅魔,无法比较魅魔之间的差异,但你见过形形色色的人类男性,都不及眼前这具尚未长成的少年肉体淫浪勾人。 也许是因为魅魔的血统,他的身体远比人类男性娇嫩柔软,肌肉不多,纤细单薄,腰细腿长,该有肉的地方却一点也不贫瘠,双乳微微鼓起,屁股又圆又翘,马甲线青涩又色气。 最挑动你的性欲的,却是他小腹上形状淫靡的纹路,深红线条覆在雪白的皮肤之下,肉色性器颤颤巍巍地吐露着淫汁,直指淫纹正中暗示意味浓厚的红色爱心。 你听他说过,魅魔无论男女都有淫纹,这代表着可受孕。 你对魅魔的孕育方式没兴趣,你只觉得孟浠果然天生就是完美的玩物。 你的视线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小腹,淫纹隐隐发烫,被视奸的快感催生出更加剧烈的情欲,孟浠的舌头将牛仔裤舔得湿透,深蓝色的布料晕出一块湿迹。 好饿……好饿…… 孟浠就像被悬在眼前的胡萝卜勾引着原地打转的马儿,唾手可得的美味拼了命也无法触及,大口吞咽下去的唾液根本无法满足饥饿灼烧的肠胃,他急需的只有你的体液。 你撑着下巴,欣赏够了他混乱发情的淫态,终于大发慈悲地解开裤子,柔软的内裤包裹着私密的性器官,那里蕴藏着魅魔梦寐以求的无上美味。 孟浠被突然暴露的雌激素扑了满脸,熏熏然舔上来,灵活的舌尖轻易拨开内裤,舌尖终于品尝到熟悉的味道,一点点湿润液体滑入喉咙,短暂地安抚了空虚的胃部,紧接着就是铺天盖地的饥渴难耐。 他被情欲与食欲折磨得快要疯了,眼睛含着泪,扒着你的大腿使出百般舌技,只求你能多流出一点水,填满他空荡荡的躯壳。 他的口技也是你一手调教出来的,异于常人的舌头让他能够兼顾上下,舌尖浅浅刺激穴口时,舌面仍然能够裹住阴蒂给予吮吸抚慰,即便你不是很热衷于情事,在他天赋异禀的舌头之下还是很快流出大股水液来。 “唔……主人……好好吃……” 孟浠咕叽咕叽吞咽着,满面醉红,舌尖灵活地卷吸,不肯漏掉一滴。 你爽得揪住他的头发,按着他的头往腿心摁,阴蒂刺激得直颤,快感汹涌。 他的脸几乎整个被你夹进腿间,口鼻紧紧贴在阴部无法呼吸,脖子都涨红了,“呜呜”痛苦呻吟着,舌头却动得越来越重、越来越快,舔得你阴部几乎融化。 高潮的时候,你从喉咙里挤出一句喟叹般的喘息。 双腿猛地松开,孟浠重获自由,粗重呼吸着新鲜空气,贪婪的舌头一刻也不离开,将你高潮时涌出的汁液舔得干干净净。 你垂下眸,透过他颤动的睫毛,看见了他小腹上被精液覆盖的淫纹正在隐隐发亮。 没有任何抚慰,他就射了。 在你富含轻蔑意味的注视下,那根沾满精液的半软性器很快又颤颤巍巍地竖了起来。 孟浠身子颤了颤,双眸盈盈滴水,似是羞愧又似是兴奋,红唇微张,湿润的舌尖微微探了出来,牵连着一抹透明的银丝。 你意义不明地笑了一声。 “骚货。” 作者的话:芜湖!放假了!祝大家节日快乐 ?? ???????呈上一只魅魔小点心,请吃?(ˉ?ˉ?) 竹马是魅魔(三) 因为你的失约,许子亦在第二天不由分说找上门来。 “你——!” 他气冲冲的问话被你突如其来的动作打断,你扯着他进了门,将他按在墙上,简单粗暴地掀起他的T恤,狠狠揪了一把奶头,白嫩的乳肉迅速泛红。 没错,你哄人的方式就是干一炮。 许子亦闷哼一声,有些委屈地推你的手,声音越来越低:“我来找你不是为了这种事的……每次都把我一个人丢下,你不可以这么对我。” 他是那种长得很高瘦的英俊少年,五官俊美,身材也好,因为外貌出色受到不少优待,对待旁人总是骄矜的,唯独在你面前患得患失。 此时此刻眉眼低颓着,泫然欲泣的样子,倒是让你觉得很新鲜。 可爱,想日。 你捏着他的下巴打了个啵,另一只手绕着嫩红的乳晕打圈,“除了有事的那几次,我对你不好吗?” 许子亦瘪了瘪嘴,“……可是我不想你有事。” “那也不是我能决定的呀。” 那取决于孟浠什么时候发情了。 你喜欢看骄傲的少年温顺脆弱的模样,心情很好地弯着唇,“那我现在补偿你,好不好啊?” 许子亦凝视着你难得温柔的眼神,蓦地软了神色,乖巧地“嗯”了一声。 没办法,他就是太喜欢你了,才会让你一再突破他的底线。 你毫不意外,得寸进尺,将T恤下摆塞进他的嘴里,手上越摸越过分,揉着他越来越红的奶肉,将两颗乳头玩得硬如石子。 许子亦眼睛红红的,丰满的胸膛不复白皙,紧绷的腹肌都留下好几个掐痕,破坏了漂亮肉体本身的美感。 你揉了几把他高高鼓起的裤裆,他闷哼几声,终于搂上你的腰,“……去床上玩。” 你坏心眼地说,“可是我就想站着。” 许子亦无法反对,只能眼睁睁看着你在家门口将他扒得干干净净。 你退后一步,欣赏他淫荡的姿态。 窗外日光高照,他赤身裸体地站在衣着整齐的你的面前,一身不常见光的白皮羞得泛红,毫无遮挡的下体淫态毕现,马眼饥渴地吐露淫汁,将干净粉嫩的性器流得湿漉漉亮晶晶的,色情得要命。 他羞耻地垂着眼不敢和你对视,害怕从你眼底看到他白花花的裸体,脸颊连着耳尖都红透了。 你踮起脚咬了一口他看起来很好吃的脸颊,亲密地搂着他兴奋的身体,坚硬的肉棒一碰到你的小腹就不知廉耻地贴上来,微微耸动腰肢,龟头顶着你的睡衣上下摩擦,唇间溢出满足的轻喘。 “昨天想着我撸了?”你揉着他的腰臀,咬着他的耳朵低声细语地调情。 “嗯……” “撸了几次?” “……三、三次。” 你伸手握住两只囊袋,感受到里面鼓囊囊的存货,挑了挑眉,“还剩挺多。” 许子亦把脸埋在你的颈窝里胡乱地亲,难耐的哼叫极其色情,“我本来就是、你明明都知道,不许笑我……都是因为你才这样的……” “不是因为我。”你一本正经地拍了拍他饱满紧实的屁股,被美妙的手感所吸引,又忍不住狠狠揉了揉,“是因为你骚。” 他难为情地咬了咬嘴唇,不太愿意承认。你威胁性地握住湿透滑溜的肉棒,微微收紧手指,他就发出似哭非哭的急喘,激动得腰肢狂抖。 “别……要、要射……” 你用手指圈住冠状沟,牢牢堵住马眼,非要听到他承认自己骚才罢休。 许子亦只好红着耳朵小声说:“我是骚……” 你满意地附上奖励性的亲吻,他像热情的小狗一样伸着舌头舔上来,激烈地舌战。 你的手指仍然圈着他的性器,却不再是惩罚性的微虐,而是富有技巧性的抚慰,稍微摸两下他就开始呜呜咽咽地叫,急切地前后摆动腰肢,龟头顶着你的手心,滑腻腻的液体流了满手。 待会一定要让他舔干净。 你嫌弃地想。 啪嗒—— 你们正在玄关处纠缠得浑然忘我时,房门毫无预料地开了,你警觉地扭过头,对上孟浠吃惊的脸。 许子亦还没反应过来,一双红通通的眼睛雾蒙蒙的,机械性地随着你的视线往外看去,来不及收回去的舌头湿哒哒地吐在外面,张开的唇瓣间溢出口齿不清的淫词浪语。 “好爽、要射……哈啊……爽死了……射了!” 你及时退开,马眼激射出浓稠精液,一股股都喷在了他自己身上,胸膛、腹肌上满是乳白的液体,流得到处都是,精液腥臊的味道弥漫开来。 刹那间极致的快感过去,陷入贤者时间的许子亦反应过来刚刚自己社死了。 他当然认识这个人,从小到大一直与你形影不离的住在隔壁的竹马,他还跟着你去过几次他家。因为不喜欢你身边的异性朋友,他并没有经常与孟浠打交道,谈不上多熟悉。 许子亦现在的心情无异于打飞机被爸妈发现,又惊慌又羞耻,他居然被你的朋友看到了裸体射精的样子。 在这令人窒息的尴尬之中,时间仿佛按下了定格键,谁都没有先动。 仿佛过了几个世纪那么久,终于有人打破了诡异的场面。 孟浠说了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就飞快地带上门离开了,留下你们两个人面面相觑。 剩下的事自然做不成了,许子亦脸皮再厚也有个限度,他应该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来克服这道心理障碍了。 竹马是魅魔(四) 阳光依然强烈,室内明亮,你褪下睡裤,任由少年埋头于腿心激烈地舔吮。 刚刚同男友亲密过,你的内裤濡湿,比往常更容易动情,在高超的舔逼技巧下水如泉涌,咕啾作响。 你享受着细致体贴的口舌服务,手里捧着手机回复已经离开的男友的信息,他还在闹脾气,在聊天窗里不停发疯,你能想象到他一脸崩溃的表情。 一直勤勤恳恳舔穴的唇舌顿了顿,略微失神之下,不小心刮蹭到了牙齿,受到刺激的你抬脚将他踢开,他茫然跌倒,来不及收回的舌头上还挂着淫丝,被他本能地勾回嘴里。 你审视着他。 头上冒出恶魔角的孟浠脸蛋微红,媚眼如丝,嘴角挂着可疑液体,看起来毫无攻击性。 你扯着他的头发,似笑非笑,“许子亦一走就送上门给我玩的不是你吗?孟浠,怎么现在又不愿意了?” 孟浠摇头,“不是的,没有不愿意。” 他被你灌输了太多随时可以将他丢弃的信息,太害怕你冰冷的目光,生怕你误会他,忙不迭要向你证明忠心,献上唯一能取悦你的资本—— 袒露出洁白勾人的肉体,忐忑不安地向你展露出深红淫纹,连勃起的肉棒也一并露出。 “我愿意给你玩的。” 孟浠挺起胸膛,两颗深红的梅果映入眼帘,也许是物种特性,他的乳头也生得略大,像两颗熟透的樱桃点缀在白嫩的胸脯。 说起来,上次在酒店里只是匆匆喂食,倒是没有怎么玩他的身体,你对他肉体的滋味有些食髓知味。 你当然表现出对他的肉体的喜爱,手指拧着一对硬邦邦的乳头,随着心意搓揉捏扁,嘴上却毫不客气:“许子亦的奶子就比你的粉,鸡巴也比你嫩,都是你自己玩成这样的吧,这么黑,肯定没少自己摸。” 孟浠本该很爽,肉体得到了快感,脸色却煞白。 你的话戳中了他一直以来的心病。 他一直自卑于自己的奶头和肉棒不够粉嫩,他也偷偷比对过其他同龄人的颜色,虽然比起其他人来说他已经算白嫩,且远比他们柔软度高,却还远远不够满意,刚刚意外看到的许子亦的身体更是令他自惭形秽。 许子亦是典型的衣架子身材,穿衣显瘦脱衣有肉,不仅白还粉。不像他长着一对深色乳头,看着就像是被玩熟了的,再怎么努力也只能练出马甲线,腹肌更是遥遥无期。 “我、我很努力保养了,可是都没有用……一直就是这个颜色……” 你挑了挑眉,加重手中力度,将两粒乳果捏得扁扁的,敏锐地抓住重点,“哦?看来是真的没少自摸。” 孟浠“嗯”地呻吟一声,又媚又软,猛地绷直的手臂将两只乳肉推挤出一条浅浅的线。 他没有反驳,“因为我是魅魔嘛……” 也对,作为魅魔来说,性爱就跟喝水一样简单,都以体液为食了,自慰还不是小菜一碟。 在初知懵懂情欲的青春期里,不知多少次躲在被窝里想着你玩弄自己的身体,年少时荷尔蒙躁动的敏感身体稍微触碰到你都会引发爆炸性的反应,最严重的时候他连着几个月裤裆都是濡湿的,兴奋的乳头需要乳贴才能遮掩。 这些他都不会告诉你。 尽管他在你面前已经不剩一点自尊,但他知道你喜欢干净洁白的少年,你不会想要知道他对你有过多么肮脏下流的性幻想的。 你哼笑了一声,却没再开口羞辱他。 这代表这篇已经揭过,孟浠松了一口气,暂时将难言酸涩的自弃心态搁置一边,全心全意迎合你难得的亵玩。此时此刻,他只期望于你能更加喜爱他一点,就算是肉体也好。 淫荡本性难改的少年悄悄露出尾巴,亲密地缠上你的脚踝,暴露了他的内心远不如面上强撑的平静。 你玩够了他的深色奶头,两颗胸大的花生米娇艳欲滴,你舔了舔唇,命令道:“过来。” 孟浠当然懂得你未曾宣之于口的指示。 他喘着气儿贴上来,竭力捧着不甚丰盈的乳肉,手指掐着乳晕将本就激凸的奶头挤得更加突出,将一颗圆滚滚硬邦邦的鲜艳乳果送进你黏腻的腿心。 赤裸的魔物跪在你腿间,用两颗淫荡的奶头努力地轮流磨蹭你的穴,不消片刻就胸膛全湿,汁液流到小腹,刺激得淫纹隐隐发亮。 体液并非只有唇舌摄入,皮肤接触也是一种吸食方式。 孟浠漂亮秀美的脸上露出餍足渴求的红晕,软腰快速起伏,胸膛高高挺起,浑然不顾姿态多么下贱,只恨不得将你的体液涂满全身,浑身都打上你的标记才满足。 “主、主人……胸口——啊!” 为来得及吐露的哀求被你粗暴的动作打断,你狠狠揪住了他的头发,他吃痛抬头,红通通的眼里迅速泛起泪花。 “不是教过你了吗?” 他反应过来,挺胸全然埋进你热烘烘的穴里,以拇指按摩红亮的阴蒂,柔顺地露出脆弱白皙的脖颈:“对不起,是骚奶子……我的骚奶子好痒啊……哈啊,主人好湿、好爽……” 三番四次的违逆令你厌烦,你懒得再玩,按着他的头在胯间强制舔穴,快速达到高潮便一脚将他推开。 孟浠早在得到你高潮体液时便满足地射了,半软的阴茎挂在腿间,淫纹滚烫,眼眸湿红,像是从水里捞上来一样挂满可疑液体,浑身散发着一股子像是吃饱喝足又像是被肏透的糜艳烂熟感,勾着人狠狠蹂躏搞烂他。 他捂着热烫的小腹,因为你的喂养而温暖饱腹的宫腔满足地裹着你的体液慢慢消化,眼角眉梢充盈着情欲餍足后的幸福。 察觉到你的冷淡,他惴惴不安又庆幸地攀着你的腿,如一朵没了你就活不下去的菟丝花,展露出性格里最绵软柔弱的一面。 下次一定要更细心地服侍你才行,绝对、绝对不能再惹你不耐…… 他迷迷瞪瞪地惦记着,犹自滚烫的脸颊贴着你的腿,无意识地磨蹭,眷恋着体内食欲爱欲纠缠不清的气息来源者。 在长年累月的打压调教之下,无论是他的肉体或是灵魂,都早就离不开你了。 霸凌者(一) 写在前面:性转版校园霸凌斯德哥尔摩文学,请勿代入现实。作者不支持任何形式的霸凌,如果你正在遭遇霸凌,不要害怕,保留证据,及时告知老师和家长! 课后的篮球馆空无一人,大门紧锁,密闭的空间内隔绝了一切外界的喧扰。 只有角落里散落着三三两两的人影。 尹煊被双手反剪牢牢绑在椅子上,校服被扯得稀烂,涂上了乱七八糟的颜色笔迹,长长的黑发零落散在额前,暴露出的皮肤上青青紫紫,满是经受虐待的痕迹。 几个女生扯着他的头,时不时拿烟头烫他的头发,将柔软的发梢烫得像一坨不忍直视的鸟窝。 而你就坐在离他几步之遥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百无聊赖地戳手机,即便不去看也能感受到尹煊熊熊燃烧的仇恨的目光。 毕竟,你就是他灾难生活的始作俑者啊。 开学第一天,你小小地“惩罚”了一名冒犯你的男生,被正义的使者尹煊见义勇为报给老师后,你就开始注意这名因成绩而特招进来的优等生。 他看起来完全不懂得这所贵族学校的金字塔法则,在目睹你被教导主任点头哈腰地把从办公室毫发无损地送出来时,他那张未被社会毒打过的脸上有着显而易见的天真的错愕。 这激起了你的兴趣。 被你收拾得服服帖帖的小老鼠们已经不能再引发你一丝一毫的兴趣,你更享受慢慢驯服不听话的猎物的过程。 你用实际行动身体力行地告诉他——这所学校的丛林法则由你制定,像他这样轻易就能被碾死的小虫子,都不需要你亲自动手,只是几句若有若无的不喜,就足够让他吃尽苦头——不翼而飞的课本试卷,被涂满恶毒诅咒的课桌,坐下去时会摔个仰倒的瘸腿椅子,被剪破的书包,沾满恶心污渍的校服,所有的恶意都倾泻而出,无死角地浸透在他身边每一处角落。 而今天,则是他被关在厕所里挨了一顿揍,直到放学才被放出来,又被拖到体育馆里烫毁了稍长的头发。 可惜的是,无论经受怎样残酷的对待,他眼中的不屈烈火始终不曾熄灭,似乎永远也不会屈服。 你不由更加期待见到他跪在你脚下痛哭流涕的样子。 在他那头黑发被烫成鸟窝之前,你终于假惺惺地开口:“行了,小心烧了人家头发。” “是啊,要是烧成光头就不好了,快灭灭火。” 她们笑嘻嘻地扔了烟头,提来早就准备好的一桶水,毫不犹豫地泼到他身上,干燥的校服瞬间湿透,湿漉漉的头发往下滴着水,他隐忍的脸庞也被浇了个透,狼狈不堪。 “不好意思啊,一不小心倒多了!” “哈哈哈,你们看他那个样,落汤鸡!” 女生们毫不留情的嘲笑声落在他的耳朵里,让他脸上的屈辱与怒火更加明显,他死死咬住牙,瞪着你们的目光像是恨不得将你们烧死。 然而他这幅样子实在是没什么威慑力——浑身湿透,脸色苍白,校服紧紧黏在身上,勾勒出未成年男孩正在发育中的青涩而富有生命力的肉体,随着他愤怒的呼吸,紧致有力的腰腹也随之微微起伏,带来一种不同于其他稚嫩男孩的隐隐约约的性张力。 你欣赏够了他的窘态,才施施然开口:“好了,你们先出去吧。” 女生们自无不应,室内很快就只剩下你们二人。 你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他也仰头不服输地与你对视,你从他的眼睛里看见自己轻蔑的表情,毫不留情甩了他一个巴掌。 啪—— 他的脸被扇得偏过去,苍白病态的脸颊很快浮起明显的红印。 “谁允许你这样看我?” 你揪着他的衣领,逼近他狠狠瞪大的瞳孔,声音缠绵犹如爱人低语,内容却残忍如恶鬼:“想想你躺在医院里的爷爷,你想现在就送他上路吗?” 尹煊目眦欲裂,咬牙切齿:“你敢?” 你这时突然松开他的衣领,甚至对他笑了笑,当然,你的笑容在他眼里估计跟恶鬼索命差不多。 你语气平静带笑:“你可以赌一赌我敢不敢。” 赌赢了,他毫无益处;赌输了,却会实打实地失去亲人。 他后知后觉地想起,你被教导主任毕恭毕敬地送出来后,他被叫到办公室里指着鼻子骂。 “你怎么敢惹她的?你知道她是谁吗?!你以为你还有好日子过?要是还想安安稳稳度过这三年就赶紧找她认错!我告诉你,得罪了她,不光是你,咱们学校所有人都吃不了兜着走!” 他那时对你的地位并没有深刻的认知,对于一个普通家庭的小孩来说,你的身份实在太过遥远,他甚至从未听说过。直到将那只言片语拼凑出的名称放在搜索栏,他才恍然窥见了冰山一角。 那样滔天的权势,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背景,动动手指就能让他的家庭生不如死。 他可以忍,他的家人呢?他相依为命年迈多病的爷爷该怎么办呢? 他赌不起,他不敢赌。 一个多月以来无论受了多么严重的伤都不吭一声的尹煊第一次低下头,“对不起,您想怎样惩罚我都可以,请放过我的家人。” 你笑得更恶劣,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这才对嘛,优等生。” 你为他解开了束缚双手的绳子,难得的温和行为却没有让他放松一丝一毫,他想象不到你接下来会对他做什么,无从预料的不安紧紧攫住了他的心脏,被冷水浇透的身体冰冷僵硬。 你欣赏着他摇摇欲坠却死死咬牙坚持的样子,一点小小的把戏就让他这么怕你,你真是越来越期待他会给你带来更多惊喜了。 况且—— 你饶有兴致的目光移到他起伏的腰腹肌肉,意味深长地勾唇,“看不出来,优等生还挺有料的。” 尹煊顺着你的眼神看向自己的胸腹,很快反应过来,雪白的脸红了个透,猛地伸手扯住衣摆。 你嗤笑一声,为他徒劳无功的挣扎而发笑,明明他心知肚明,你想要的东西他是守不住的。 原先只是逗逗他的想法突然变了,你好整以暇地命令:“把衣服脱了,不要让我重复第二遍。” 霸凌者(二) 尹煊是个聪明人,这一点从他脑子好使到被破格录取就有所体现。无需你再搬出他的家人威胁,他就忍着耻辱心咬着牙脱掉了上衣,裸露着湿漉漉的上身,他的手指放在腰带上,艰难地问:“裤子……也要吗?” 你暂时对他胸腹以外的地方没有兴趣,他由衷地松了口气,紧绷的身体放松了些,低下头无声地忍受着你放肆的目光在他赤裸的肌肤上游走。 他果真长了一副诱人的好身子,修长而不干瘦,标准的倒三角,宽肩窄腰,隽秀的骨架覆着薄薄的肌肉,线条优美流畅,肤色光滑白皙,透着一股瓷器般精美的质感,青紫伤痕也不损其美丽。 他因为愤怒紧张而绷紧的肌肉线条分明,不甚丰满的胸部只是微隆,淡粉色的乳晕上因冷空气刺激而慢慢充血的乳尖亮晶晶的,浑身水色,说不出的色情。 你命令他拨开头发,想要欣赏他屈辱不堪的表情,倒是意外发现他长了一张不错的漂亮脸蛋,一双眼眸格外明亮,被极力隐藏也掩盖不住的愤懑充斥,如两只烈烈燃烧的火苗。 不得不说,你最爱看的就是他这种眼神。 你舔了舔唇,干燥温暖的手指碰上他彻底勃起的乳尖,将那粒黄豆大小的奶头压进柔软乳晕里,手掌狠狠揉了一把单薄胸肌,对手感不怎么满意。 “再练练胸。”你一脸理所当然地揉他的奶子,“我喜欢胸大的。” 尹煊眼睁睁看着你对他上下其手,想怒又不敢怒,不知是生气还是害羞,脸蛋涨得通红,死死咬住唇,一个字也不肯说。 他怕他一张嘴,就是堵不住的吟叫。 你将他漂亮的胸腹肌揉得全是指印,两颗乳头玩得肿大好几倍,沉甸甸红通通挂在乳尖,晶莹欲滴。 你好奇地舔舔了舔嘴,想舔,又想起他才被泼了水,嫌弃地抛开这个念头。 你才不会管他被玩成什么样,摸了他这么久你早就湿了,按着他半跪在地上,脱了校服裤子压上他茫然的脸,居高临下地与他震惊的眼睛对视。 “舔。” 隔着内裤,他的嘴唇能感觉到无比柔软潮湿的触感,与冷血无情的外表完全不同的私密处散发着少女清新的香味,他几近晕眩,无法理解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一步。 被拳打脚踢过的肉体还在隐隐发痛,胸前敏感的乳头又涨又痛,而他现在就跪在罪魁祸首脚下,强迫他为她口交。 头皮猛地一痛——是你在催促。 他毫不怀疑,如果他敢无视你的要求,你会毫不留情地就此扯断他的头发。 大脑被极致的愤怒怨恨充盈,他气得胸口不停起伏,脸颊涨得通红,滚烫的身体尤其是被你亵玩过的胸乳上传来的阵阵麻痛不断提醒着他——他正被一个同龄女生猥亵强迫的事实。 但他无计可施。 尹煊眼里闪着泪光,无比屈辱地伸出颤抖的舌头,隔着内裤舔上你微湿的穴。 舌尖传来微咸腥甜味道的瞬间,他感觉心中有什么东西打破了。 他并不热衷于性快感,但他隐约期望中的初次性爱绝不是发生在这样的场景下——在学校的体育馆,半露天的场景下,半裸着身体,被陌生的有权有势的女同学压在身下凌辱性地口交,像一个再下贱不过的男鸭。 这甚至算不上性爱,只是一场单方面的强奸。 他眼眶酸涩,生理性的泪水模糊了视线,忍不住地掉眼泪。 你当然发现了他隐藏不住的泪水,却不觉得怜惜。 相反,一旦联想到他的眼泪和痛苦都是因为你带给他的,而他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呜呜咽咽地在你身下边哭边舔,你就兴奋得肾上腺素飙升。 这份仗势欺人的愉悦灌溉着你心中无穷尽的恶念,自恶劣的土壤上生长着肆无忌惮的恶之花。 你忍不住畅快地笑出声。 “哭什么呀?”你心情很好地笑,伸手抹去他大颗大颗落下的眼泪,又统统抹回他狼藉的发顶,颇为嫌弃地皱了皱眉。 真扫兴,看着这头鸟窝你都要萎了。 不过他哭得真好看,你觉得你又行了。 积攒的性欲急需发泄,你勉为其难地抓着他的头发,用力压住他可怜的脸。 “好好舔,听话一点,我不会亏待你的。” 你半是诱哄半是恶意地许诺。 尹煊湿润的睫毛颤了颤,处男青涩的舌技毫无趣味,不知是不会还是不想,只会机械性地舔你张合湿润的穴口。 你“啧”了一声,略微抬起臀部,他茫然地抬眼看你,被泪水洗过的眼睛红通通的,盛满无措的耻辱与破碎的自尊,伸出来的猩红舌尖还挂着一丝不知是什么液体的银丝。 又色又纯又欲,你吞了吞口水。 你拨开内裤,裸露的私处与他面对面,被他的唾液濡湿的穴亮晶晶的,他来不及惊愕就被你坐了满脸。 你略显急躁,湿透的穴在他漂亮的脸蛋上使劲磨蹭,涂了他满脸黏液。 尹煊呆住了,木头似的毫不动弹,任由你用他的脸自慰,鼻息间全是你下体的气味,他的大脑好像也被你的味道占满了,无法思考,无法呼吸。 等你终于爽够了,从他脸上起身时,险些憋到窒息的他才猛地喘出声,涨红的脸颊湿漉漉的,无比色情地急喘。 “咳咳……呼……咳……” 虽然还在贤者时间,但你感觉自己又有点那个了。 不对不对,纵欲伤身。 虽然你对他的脸和身体都很感兴趣,但你还是意志坚定地从他身上爬起来,仔仔细细地将内裤归位,然后掏出手机—— 咔嚓。 尹煊那张布满透明液体的、脸红得一看就是经历了不可描述的、满眼泪水茫然哭泣的漂亮脸蛋就定格在了小小的屏幕里。 霸凌者(三) 登po好艰难啊( ????? ) 下课铃一响,安静的教室很快变得嘈杂起来,大家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热火朝天的视线纷纷投向坐在第一排脊背笔直的少年身上。 他握着笔专注地看着课本,对外界的议论充耳不闻。 “尹煊怎么突然剪头发了?还做了发型?” “不知道啊,不过……” “他长得还真……行。” “咦,你们没发现吗?那个……今天都没怎么搭理他,终于玩腻了?” “是哎,我也发现了。” 他们打量着焕然一新的尹煊,似乎是第一次发现长长的刘海下还有这样一张俊俏的脸。 他们猜测着,揣摩着,肆无忌惮地投去或好奇或恶意的视线,试图找出他外貌大变的理由,却不敢联想到你的身上,甚至不敢提到你的名字,只以含糊不清的眼神示意。 你和尹煊能有什么关系呢?大小姐和她的小玩具?你对尹煊的态度众人皆知。 不知从哪里突然传出一声重重的冷哼,男生变声期难听的公鸭嗓满是忌恨:“谁知道去哪里傍大款了?一张烂脸也不知道被多少人玩过了,搔首弄姿,不知廉耻。” 尹煊的背影有一瞬的僵硬,教室里陡然寂静了片刻,很快人们又或真或假地调笑起来。 “你怎么知道的?说得跟真的一样。” “石毅你不是羡慕人家长得好看吧?虽然人以前是穷酸了点,不过收拾一下还真能看,你要不也去改造一下?” “哈哈哈哈石毅只能躺手术台了吧?” 面对同学们的取笑,石毅并不生气,反而因为第一次收到这么多有权势的同学的关注而受宠若惊,得意忘形,公鸭嗓越发大声: “他家那么穷,哪来的钱做头发?肯定是卖屁股卖的,我早就看出他是个骚货,表面装得比谁都好,一有钱了就打扮得这么骚,也不知道是想勾引谁。呵呵,考到这个学校也是为了钓千金吧,山鸡也想当凤凰,也不看看自己什么穷酸样。” 他越骂越脏,沾沾自喜,慷慨激昂。在场却无一人阻止,把他和尹煊都当成猴戏一样看乐子。 尹煊的脊背似乎弯了点,也可能没有,依旧一动不动地坐在原位。 面对奚落与取笑,他向来不理睬不反驳。 你原本是同朋友们耍游戏,等你注意到这边的情况,石毅已经准备去逼供尹煊了。 蠢货。 你不悦地蹙眉,眼见着他得意洋洋地要去拉扯尹煊,抬手就将手里的手机砸了出去,狠狠砸上他的背。 石毅吃痛,骂了一声“草”,回过头来对上你冷冰冰的眼神,脸上的阴狠消失无踪,讷讷不敢言。 没有想到你会为尹煊出头,教室里的所有人都安静如鸡。 石毅反应过来,不仅不敢呛声,甚至还要忍着疼去把摔碎的手机捡回来,毕恭毕敬地递到你的手上,双腿颤颤巍巍地:“您……您的手机。” 你一脚将他踹翻,他也不敢还手,飞快地爬起来,忍着钻心的痛,一声不敢吭。 你嫌弃他碰过的手机,“滚。” 石毅扭头就跑,钻回自己的座位,鹌鹑一样再也没出过声。 你环视一圈教室内神色各异的脸,没什么表情地坐了回去。 这事就过去了。 人精们很快若无其事地重新说起话,默契地跳过尹煊的话题,没人再找尹煊的麻烦,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尹煊度过了开学以来最平淡的一个上午,没有取笑,没有推搡,没有不翼而飞的物品,也没有莫名其妙的恐吓物。 他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你。 他下意识抬手摸了摸变短的头发,细软碎发搭在额头,没了刘海的遮挡,他有些不太习惯。 这是你做的,你嫌他被烫坏的头发像个狗窝,不顾他的反对将他头发剪了。 他不懂你。 上一秒将他脆弱的自尊心踩碎在脚底,下一秒又流露出些微丁点的善意。 如果不是身上残留的痕迹,他都要以为体育馆的荒唐事是他的一场梦。 紧接着,你发来的照片就打破了他的幻觉——连发了十几张他的裸照,你那只是笑脸的头像在他眼里如同恶鬼狞笑。 【明天中午八楼休息室】 他如梦初醒。 对了,你是带给他痛苦校园生活的源头,如果没有你,他本来就不必遭遇这些。他怎么会魔怔一样对你指缝漏出的一点好意心生感恩呢? 尹煊收拾心情,回忆起那一句句钻心刺骨的恶言,确认自己心中充满仇恨,终于彻底冷下心肠。 而现在,他又不得不孤身面对你这个恶魔。 你在空无一人的休息室等到了尹煊,他沉默地站在你面前,柔软的额发完整地衬托出他白玉般的脸,因为常年不见光而白得令人的皮肤,五官俊美,是难得一见的精致冷感美少年。 不过你还是喜欢看他哭,回味起他无声落泪的脸,一股酥麻战栗爬上你的脊背。 真是奇怪,你对男人的兴趣有这么浓厚吗? 莫名的欲望突如其来,却让你心生疑窦。 你审视着面前站得笔直的少年,从他清瘦修长不显身材的躯体,到他隽秀动人的脸蛋,他单薄乏味的人生经历从你脑海中一一盘查过滤,找不出一丝疑点。 比他漂亮的男孩不是没有,但你越看他这张脸,就越觉得合你心意,搞得好像他就是完美迎合你的审美而生的一样。 你困惑不已,奇怪的念头像是洗脑一样不停冲刷你现有的认知,很快被你抛之脑后。 算了,管它呢,你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想玩就玩呗,你不觉得有什么后果是你承担不了的。 至于现在要怎么玩—— 你舔了舔唇,按下遥控。 高清显示屏亮起,少年抽泣迷离的脸庞出现在屏幕上。 尹煊的脸陡然惨白。 霸凌者(四) 尹煊白得跟鬼一样的脸色取悦到你,你抚掌大笑。 屏幕上是陌生而色情到令他绝望的脸,他抿紧了唇,眼眶渐渐泛红。 “又哭?”你轻佻地捏了捏他的下巴,在他别开脸之前放开,笑意猖狂,“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脆弱?” 以前可是不管怎么折磨他都不肯掉一滴眼泪的,这下被你抓到了弱点,他就别想有好日子过了。 “我今天可是帮你了个大忙,你知道的,我是个好心人。”你恬不知耻道,“我们知恩图报的好学生,怎么连一句谢谢都不说呢?” “如果不是你……”他本就不会遭受这些刁难。 尹煊没有将后面的话说出口,不妨碍你从他的脸色看出他的意思。 你有些不耐烦,正要故技重施,搬出他病重的爷爷威胁,他好像预知到了似的,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谢谢”。 你也不在乎他是不是真心的,看着他对你低眉顺眼,阴霾就一扫而空,心情美美的。 “别光嘴上谢啊,你得有实际行动。” 你意味深长的目光落在他的胸口,一只手支着下巴,脸上笑意淡淡,唯独视线滚烫。 尹煊咬着下唇,颤抖的手指放在衬衫扣子上,衣领一解开,豆大的眼珠就掉了下来。 他哭得无声,神色倔犟,不允许自己露怯。 而你恰恰最喜欢他心不甘情不愿却束手无策只能被迫委身于你的样子。 不同于昨天的狼狈不堪,经过一天的休整,少年白皙精瘦的身体已经恢复了大半,淤痕消退,更加干净整洁,精细玉致。 你盯上了觊觎已久的淡色乳头,伸手就要摸,冷不丁被拦住,不善的目光瞪过去,赤裸上身的俊美少年一眨不眨地盯着你,语气晦涩:“我只有一个要……请求,请删掉照片和视频,不要留下记录,我做什么都可以。” 你的注意力被他最后一句话吸引,眯眼微笑:“看你表现。” 尹煊没指望你轻易答应,沉默着任你上下其手,竭力不做任何反抗。 他早就明白,反抗没有任何作用,只会激怒你,让他更不好过。 你总算可以好好玩一玩感兴趣已久的小奶头,它实在敏感,你只揉了几下就颤颤巍巍地硬了起来,挺立于小巧的乳晕顶端,圆滚滚的形状像一颗娇嫩欲滴的小果子,仿佛轻轻咬一口就会爆汁的粉樱桃。 会是甜的吗? 你试探着舔了舔,又含在嘴里吮了吮,只有他身上淡淡的沐浴露味道,并没有想象中的水果甜味,失望地吐出小乳头,这才注意到尹煊的反应。 原本冷着一张脸的少年不知何时浑身僵硬,双眼紧闭,苍白的脸颊染上红晕,呼吸又急又重。 普通男生有这么敏感吗? 你拨弄着硬邦邦的乳果,对着其中一只吹了一口气,他立刻反应极大地弓起身子,喉咙里溢出含糊的闷哼。 “呃——不。”尹煊慌乱地睁开眼,抓住你作乱的手,又在对上你玩味的眼睛后默默缩了回去。 他诱人的呻吟让你兴致大起,扯着他压在沙发上,狠狠揉着一只单薄的胸,用力掐上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红扑扑的脸。 你跨坐在他腿上,校服裤下紧紧抵着他僵硬的裆部,青涩而敏感的少年动都不敢动,被你命令张开嘴时谨慎地微微启唇,猜不出你想干什么。 你盯着他淡红富有肉感的唇瓣,隐约透过张开的缝隙看见里头湿润的舌头,吞了吞口水,问:“跟别人亲过嘴吗?” 尹煊微怔,摇了摇头。 你审视地看了他一会儿,不是很相信,但当你把舌头伸进去,而他像个石头一样毫无反应的时候,你才有点信了。 湿软的舌尖一触即分,唇瓣碾磨,呼吸交融,连彼此的睫毛都清晰可见。 你盯着他一片空白的眼睛,心情很好地笑了:“初吻?” 尹煊脸色爆红。 你愉悦地眯眼,再度亲了上去,唇舌亲密地交缠,肆无忌惮地入侵私密的口腔,一点点融化僵硬不知所措的他,舌头交缠时发出羞耻的水声。 不知不觉间,他的手慢慢攀上你的腰,赤裸的上半身被你压进了柔软的沙发,睫毛微颤,双眼紧闭,堪称乖巧地承受着你给予的火辣黏腻的吻。 只是接吻而已,怎么会这么舒服呢? 尹煊被亲得大脑发懵,沉浸于这个深入纠缠的吻,几乎忘了压在身上的人是谁,被迫咽下你渡过去的津液,敏感的舌根被舔舐时浑身微微发抖,后腰都酥麻了大片。 他温暖的口腔被你的舌头肆意侵犯得满满的,每一处都被仔细地逡巡,犹如巡视领土一般,打上你的标记,充斥你的气息。 唇舌分离时,没反应过来的少年下意识挽留,猩红的舌尖伸出来,在空气中依依不舍地交缠,银丝牵连,湿唇红肿,几乎要抬头追上来。 迷醉眼神对上你的脸,尹煊猛地清醒过来,湿漉漉的舌尖飞快地缩回去,被亲肿的唇瓣如蚌壳一般紧紧合拢,不肯再露出一丝一毫火热的吐息。 仿佛看不见他后知后觉的抗拒与僵硬,你夸他“真乖”,奖励性地凑过去亲,他没忍住别开脸,蜻蜓点水的吻落在湿润的唇角。 你没说话,兀自揉捏他的胸乳,明显感觉到他心跳忐忑地加快。 你并没有像他以为的被冒犯到。 得到了他的初吻,不知为何,你觉得格外高兴,连他无足轻重的反抗都懒得追究。 你不作他想,盯着他眉头微蹙、红晕丛生的漂亮脸蛋,出生以来头一次如此神清气爽。 这个充满谜团的小玩具,或许会给你带来意想不到的惊喜。 作者的话:她只是爱欺负人,她本性不坏,她英雌救美,她好善良,我哭死。 霸凌者(五) 你将尹煊的身体视作新奇的玩具,每每空闲时总是拉着他在私密的休息室里探索玩弄,连朋友的聚会都少去许多次,朋友们隐约知道你在干什么,总是以此打趣你。 “不过是个平民,有那么好玩吗?” 当然好玩了。 你津津有味地欣赏——尹煊穿着半湿不干的衬衫,半透明的布料紧紧贴在身上,露出些许肉色,下半身的长裤不翼而飞,只剩白色内裤包裹着私处,靠衬衫下摆徒劳地遮掩。 他跪趴在你腿间,被你隔着衬衫揉捏胸乳,眉头微蹙,下半张脸深深埋进你的腿心,熟练地为你口交。 即便已经服侍过你很多次,贫瘠的胸部都被你玩得丰满了许多,生性内敛矜持的少年却还是跟一开始一样紧紧闭着眼,生怕看到不该看的地方。 你喜欢极了他羞涩脸红的样子,在赤裸亲密的肉体交缠之中,他表现出来的青涩生疏只会成为旺盛性欲的催化剂。 你抓着他的头发往下按,高挺的鼻尖挤压阴部,舒爽地绷直了身体,大股液体喷进嘴里,他被呛得满脸通红,撑着你的腿咳得撕心裂肺。 通红的脸上满是透明液体,又惨又勾人,贤者时间的你差点虎狼之心又起,还好心有余而力不足,软着腰瘫在沙发上没动。 尹煊跪坐在地上,用纸巾擦干脸和胸口溅到的少许汁水,面色平静正经,一点看不出来他刚刚还在为女生口交。 你爽完回过神,瞥到他湿透的衬衫,这才想起来缘由,伸手摸了摸他冰凉的脸,语气淡淡的:“这事我会处理,你不用管了。” 他垂眸,睫毛微动,沉默地应许。 因为不满他搭上你而小动作不断的大有人在,他不是第一次这样狼狈地敲开你的休息室了。一开始他还不愿意开口,被你半强迫半诱哄着说出真相后才老老实实交代。 好学生也渐渐明白,那些不轻不痒的“小玩笑”于他而言重如千钧,于你而言却只是一只小蚂蚁,动动手指就能轻而易举地解决。 清高的好学生做不出仗你的势去欺人的事,却也学会了利用你的权势扫除那些讨人厌的小虫子。 曾经让他深陷泥潭受尽折磨的东西,如今调转剑尖,为他撑起了一片保护区。只要他愿意,也许还能让他得到更多曾经无法想象的利益。 但他始终清醒,不为所动。 你就是喜欢他这副宁折不弯的清高样。 明明下体硬得快要爆炸,面上却还是垂着眼一脸性冷淡,极致的反差构成了矛盾的他,勾着你探寻更多。 你支起下巴,目光落在他半透明的上身,隐约透出肉色的衬衫要掉不掉地挂在肩膀,精致的锁骨下一片红痕,鼓起美好的弧度。 由你一手调养出来的肉体,比之初见更加丰满却不过分夸张的胸部盈盈一握,乳尖挺立,再往下是少年劲痩有力的腰身,你细细检查过,有着一日比一日更加明显的腹肌线条。 湿透的长裤扔在一边无人过问,少年蓬勃翘起的下体再无掩饰。 尹煊绷紧了身体,微微扯了扯衬衫下摆,妄图遮住胯间的大包,耳垂泛起糜艳的红。 你将他全身都玩过了,他身上没有哪一寸皮肤是你没见过的,唯独对他频频勃起的下体不感兴趣。于你而言,他下体的最大意义就是揭示他下贱的身体反应,你乐于以此羞辱他。 “舔了几下而已,怎么就发骚了?” 你勾了勾他的下巴,语气黏腻包含浓浓轻蔑意味。 他毕竟是生理正常的青春期男生,面对异性的下体、给异性口交的时候兴奋到勃起也是正常的,他根本不是因为你才勃起的。 “不是……” 漂亮的半裸美少年乖巧地跪在你脚边,一动不动地任由你揉捏他滚烫的耳垂,在你收回手时还下意识抬头欲语还休地看了你一眼,又快速地低下头去,只露出雪白修长的脖颈。 你捏着他的下巴打量他的脸,惯常的回避神色中掺杂了一点委屈,睫毛颤抖着,红唇咬得发白。 “委屈了?”你不确定地问,“为什么?因为我说你骚?” “没有!” 尹煊脸颊一烫,猛地别过脸去,只留给你一个绯红的侧脸。 你心里动了一下,当然,只有一下而已。 你发现他似乎对自己的定位认知出现了一点错误。 你想了想,试探地问:“要不要接吻?” 这是你观察得来的发现,他很喜欢接吻,不管是你主动还是强迫他主动,他都很少反抗。 意料之中的,他老老实实地坐到沙发上,垂着眼安静地看着你跨坐在他腿上,在你扶着他的后脑亲上去的时候顺从地抬头闭眼,滚烫的手掌还乖乖揽上了你的腰。 你熟练地把舌头伸进了他的嘴里,他乖巧地张开嘴,任凭你在湿热的口腔里肆意搅乱,湿润的睫毛颤抖着,透明液体渗出唇角。 他接吻会闭眼,你却很喜欢睁着眼观察。 舌吻愈发激烈,他的下体撑得越高,从衬衫下摆里探出高高的鼓包,热烫坚硬的东西紧贴着你的大腿内侧,几乎将你的皮肤都染热了。 出于好奇心和探索欲,你做出了从前绝对不会做出的事。 指尖触上湿润的性器顶端,还没来得及摸索,尹煊就已经慌乱地睁开沉醉的眼帘,不知是兴奋还是惊恐地瞪大眼睛,身体激烈颤抖着,湿漉漉的柔软舌尖都僵硬了,胡乱推拒着你的舌。 新奇的反应令你兴致大起,你还以为他永远能维持镇定呢,原来真正的弱点在这里。 你咬了咬他泛着水光的肉感下唇,一得到空隙,他就急切地阻止:“不、别碰那里。” 你低头看了一眼他紧紧握住你手腕的手,假装不解:“不舒服吗?” 尹煊拼命摇头:“不舒服,不舒服。” “骗子。”你恶劣地笑,“只是碰了一下而已,你爽得都快射了吧。” 像是为了佐证你的话,你粗暴地上下抚摸了几下,那根积攒已久的东西就急不可耐地喷射出来,浓稠的液体将内裤染得湿透,甚至渗出几缕黏在你的指尖。 猝不及防地,尹煊惊喘着,微微张开的唇里舌尖猩红,津液外流,一脸淫荡。 你将手指塞进他的嘴里搅了搅,湿润的手指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轻佻而不以为意。 “还不承认吗?你就是骚啊。” 作者的话: S属性大爆发,下章虐虐小煊煊 霸凌者(七) 你笑:“怎么挨打都能硬?” 尹煊别过头,碎发盖住脸,只露出红得滴血的耳尖。 你捏起他的乳肉,触手软肉有着明显不正常的高温,你略微皱了皱眉。 娇嫩奶尖还没被舒服得揉几下,就突兀地被锯齿状的东西咬紧,痛得尹煊下意识闷哼出声:“呃……!” 一只小夹子扣在了一只乳头上,精细链条连接着另一只,正被你捏在手里对着剩下一只比划。 乳尖连着乳晕迅速泛红充血,剧痛使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胸口一再退缩、起伏,试图逃避扎心的痛。 尹煊嘴被堵着,发不出声音,疼得头晕眼花,冷汗涔涔。 第二只乳夹夹住乳头时,身体应激一般弹了一下,痛意绵麻,连你抚摸乳晕的手指都感受不到。 “……还是这样适合你。” 你心满意足地欣赏他的丑态,不忘留下照片记录,甚至恶劣得递到他眼前。 “看看你自己,嗯?” 尹煊别开眼,不去看赤裸色情的屏幕,冷汗浸湿的碎发黏在额头,病态烧红的脸蛋烫得厉害,分不清是因为发烧还是羞耻。 高烧带来的昏沉迷闷模糊了难以承受的痛,他居然没多久就适应了第一次尝试的乳夹,绵密不断的疼痛就像你加诸于他的折磨,将他一点一点缓慢吞噬。 冰冷的皮鞭落下来,本该是死去活来的痛,他却觉得自己已经习惯,在你严酷可怕而毫不手软的惩戒之中,他竟然有余力察觉到若有若无的怒火。 期间的痛苦他已经记不清了,反复的高烧模糊了他的记忆,从医院里醒来时,浑身骇人的伤痕让照顾他的护士以为他遭遇了家暴。 护士小姐很心疼这个漂亮的男孩,唇红齿白、沉默寡言的少年像是电视里才会出现的角色,精致的眉宇分明是坚强沉静的,却又透露着一股被磋磨过的易碎感。 这个年纪的男生通常都是好动叛逆人嫌狗厌的,像他这样内敛话少有礼貌的小孩比国宝还珍贵。 只是他住院这几天竟然没有一个人来看过他,不管是家人还是朋友。 孤零零的少年带着满身伤痕,虽然沉默不语,却总是看着门口发呆,一看就是大半天。 很明显是在期待什么人。 再加上他满身明显是在生病高烧时被残忍虐待留下的伤痕,护士小姐脑补出了一个无比悲惨的背景故事。 她绞尽脑汁地安慰他,也许大家都忙着有事才没空探望他,一定是有人关心他的云云。 尹煊礼貌地感谢,心里毫无波动地想,除了爷爷谁还会关心他呢? 总不可能是你这个冷血的犯罪分子。 把他送进医院就消失不见,不闻不问,毫无责任心和同理心。 而他甚至恨不起来。 一定是因为你给他的印象太差,道德水平太低,他竟然不觉得你这种行为有什么可意外的。 对你有所期望才是他最大的错误。 像是忘记了尹煊这个人的存在,你再也没有与尹煊有过交集,学校里的你依然是那个一呼百应的金字塔中心,偶尔路过尹煊周围时连一个眼神都欠奉。 尹煊不知道你为什么突然厌烦,就像他不知道一开始你为什么会对他感兴趣。 你们本就是不同世界的人,如今也只是回到了原本的位置。 他应该庆幸。 他必须庆幸。 你没有表态,没有人敢冒着风险在你面前提起他,于是尹煊变成了无人在意的一株杂草,甚至没有人敢提起你和他有过一段亲密关系的往事。 他像隐身人一样默默无闻地读完了高中,悄无声息地出了国。 你在权利斗争的漩涡中,很快将他忘了个干净。身边的男伴换了又换,没有一个能够长久地留住你。 家族试图安排你的婚姻,利用联姻带来更多利益,你嗤之以鼻,你不觉得有谁能够配得上你,来不及开始的联姻就这样扼杀在摇篮,家族中没有一个人敢反对。 你变得比从前更加高傲冷漠,随心所欲,看上的就去抢,玩腻了再用钱打发。人们只会赞美你的多金大方,称被你看上是他们的福气,痛斥那些不肯屈服的男孩们不识好歹。 大家都知道,你偏爱身材漂亮皮肤白皙的年轻男孩,最好是十八九岁,眼神干净,性格内向,像一株迎风生长的倔强小白杨。 未被打磨过的纯洁白纸散发着原始的光芒,你喜欢亲手一点点将他们涂上你想要的颜色。 如往常一样,交情不深的“朋友”邀请你参加心照不宣的猎艳聚会,正好你被新得的小宠物黏人黏得烦了想要换换口味,欣然前往专为你举办的派对。 年轻的漂亮男孩们穿梭在灯光下,青涩的面庞犹带天真,对于陌生气派的场面有着小动物般的好奇。 你并不急于挑选心仪的猎物。 直到一张熟悉的面庞闯入眼帘,你眯起眼,打量着比记忆里出落得更加俊美的青年。 尹煊长高了,还变得更白了。曾经稚气的面容褪去青涩,轮廓明晰清俊,穿着柔软干净的毛衣,迷离模糊的眼眸毫无焦距,一张雪白的脸颊满是不正常的红晕,与他清冷疏离的气质矛盾交织,十分惹眼。 有人揽着他细瘦的腰,急切地往暗处拖。 你支着下巴,无动于衷地看着。 他一看就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药,神志不清,浑身无力,一点反抗的动作都没有。 如果就这么被带走的话,说不定会被强奸、轮奸、拍下裸照,被发到某些私密小网站,并以此威胁,强迫他下海拍av,从此身败名裂,阴暗地度过烂透的一生。 毕竟他长得是真好看。 这么一对比,以前的你果然还是太善良了。就算被他那样冒犯,你都没有把他的裸照发出去,让他安安稳稳地活到现在。 显然他现在要倒大霉了。 不过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黑暗即将要吞没他雪色的面容,你最终还是叫人把他带走。 神色糜丽的青年蜷缩在你的专属房间的床上,无措地扯着衣襟,重重喘息低吟沙哑色情。 你表情古怪地站在门口,审视着他阔别几年而未曾失色的脸,成熟风韵为他的美貌增色不少,原以为失去的兴趣又卷土重来。 奇怪,你是这么长情的人吗? 你漫不经心地思索着,捏起他的下巴,对上他潮红滚烫的脸,在药物折磨下彻底展露出你再熟悉不过的色欲姿态。 察觉到他人的触碰,原本下意识要挣脱的尹煊,在听到你的声音后,莫名停止了挣扎。 “我是谁?” 你没有指望他回答,就算他记得你,此刻神志不清的脑子也未必能分辨。 然而他却颤抖着吐出你的名字。 “……” 你顿了顿,松开掐着他脸的手,下滑至松散领口,探进神秘雪白的胸口,意外于手下柔韧饱满的触感。 看起来他锻炼得还不错。 被你如此孟浪地抚摸胸口,他脸上露出隐忍的表情,肤色泛粉,情潮滚烫,竭力挣扎于情欲之巅。 却下意识地朝你舒展身体,因为你细微的动作而敏感得直颤,高高低低的喘息尾音黏腻。 好像他的身体记住了你似的。 你慢慢直起腰,心怀愉悦地、满是恶意地笑了起来。 “真可怜。” 你抚摸着他凄艳迷茫的脸庞,哀怜而兴奋。 “看样子,你这辈子都逃不掉了。” 作者的话:他只是生病发烧sm完被丢掉,她可是失去了他好几年,只能靠找替身睹物思人。她真的,我哭死。 兄乳(一) “少爷!小姐她……!” 侍女惊声乍起,榻间初初合眼的祝旬猛地起身,眉头紧锁,眼球带着红血丝,虽衣冠不整却仍气势压人。 贴身下人已为他呈上外衣,祝旬边披上长袍边哑声询问:“小姐怎么了,说清楚。” 侍女脸色苍白,犹带惊惶,跟在他身后匆匆往回走,强自镇定着回道:“小姐今日用过晚膳便歇了,可方才忽然梦魇惊醒……府医说是郁结于心难以开解,服了药却仍是脑子清醒,现已哭晕过去了……” 祝旬越听脸色越差,抿着唇大步走到了你的院子里,屋里下人进进出出,人心惶惶,不断传出低泣着呼唤“小姐”的声音。 他头痛欲裂,熟悉的恐慌惊惧再度攥紧心脏,整个人如坠深渊,直到急不可待地冲进闺房,亲眼见到了你才将将止住。 卧房内跪满下人,贴身侍女泣不成声,不断在你耳边呼唤,你毫无反应。 祝旬眼前一黑,高大身形摇晃着险些倒下。 小厮连忙扶住他,“少爷!” 祝旬甩开他的手,跪在床边将人从侍女怀中抱过来,手指微颤,抚上少女青白的面颊。 你瘦得像一阵风,轻飘飘的一点重量都没有,似乎随时都会飘散而去,难以抓住。 你是他唯一的妹妹,最后的亲人。 他不能也不敢想象失去你的后果。 祝旬眼眶泛红,俯身在你耳边低声喃喃,几欲哽咽,“颜颜,哥哥来了,哥哥陪着你,求求你,不要扔下哥哥……” 似是察觉到他的悲痛,奄奄一息的你竟慢慢睁开了眼,暗淡无光的眼眸倒映出他通红的眼,泛白的唇边竟绽开一抹笑意。 “哥哥、我好累,我要睡了……” 瞳仁紧缩,祝旬猛地抱紧你,几欲哀求,“不……” 你目光眷恋,连日的打击与生来的病体折磨得你命悬一线,你连抬手触碰兄长的力气都没有,万千思绪涌上心头,到底抵不过眼前发黑,再度陷入昏睡。 “请大夫!” 整个京都的大夫都被祝家请了个遍,但没有人敢拍着胸脯打包票能够治好祝小姐,你的身体像无底洞,无限蚕食你的生气,父母逝世的打击更加速了你身体的衰败。 这是一朵几近枯萎的玫瑰。 祝旬坐在床边一动不动,如同石化的行尸走肉,唯独一双充血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紧闭双眼的妹妹,证明了他还是个活人。 无需怀疑,若是你就此离世,他恐怕也不会独活。 年迈的老大夫犹豫许久,终是不忍见到这两个看着长大的孩子仙人永隔。 “少爷,老夫有一计,或许能救小姐。” 一室静默之中,青年声音嘶哑,情绪难辨:“先生有几成把握?” “仅有一二成。” “好。”他毫不犹豫,“只要能救她,我什么都愿意做。” 老大夫摇了摇头,默默叹了一口气。 他也不知此举是否正确,但救人要紧,往后的事,往后再说吧。 昏迷不醒的你在某日醒来,神奇地感觉到身体充盈着力量,你竟然能轻松起身,甚至没有任何卧床后的不适,耳聪目明,精力充沛。 你疑心满满地叫来侍女,“我昏迷了多久?” 侍女眼眶红红的,抹了一把眼泪,笑逐颜开,“都五日了,小姐,您再不醒,尤大夫的骨头都要被少爷拆了。” “尤大夫?”你很快发觉了什么,“他用了什么法子,竟能治好我的病?” 侍女道:“奴婢不知,只是少爷叮嘱过奴婢万不可随意外传,对外只说慢慢调理着。” 问不出什么结果,你看着去通禀兄长的侍女背影,轻轻摸了摸胸口。 有力的、健康的心跳,拥有着热烈的生命力。 你的眉头一点一点地蹙起,身体深处涌出某种熟悉又陌生的渴望,你下意识伸出舌头舔了舔唇,总觉得嘴里残留着某种柔软湿润的感觉。 会是什么呢? 那感觉并未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失,反而愈演愈烈,你敏感地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发热,一股股陌生的浪潮在你体内汹涌澎湃,你迫切地想要抓住什么,破坏什么。 而你毫无头绪,焦躁难忍。 祝旬过来的时候,你已蜷缩在床上,紧紧抓着自己的衣领,通红的脸颊冒着汗,碎发一缕一缕粘在额前,呼吸急促。 他连忙上前将你抱起,擦去脸上汗珠,心疼不已:“颜颜,又难受了么?都怪我来迟了。” 你靠在兄长怀里,熟悉的气息涌入鼻尖,诡异地让你略微满足了些,那股子磨人的燥热暂时缓解。 你喘了口气,没来得及说话,兄长散开的领口间涌出的体香便占据了全部思绪。 哥哥……好香…… 你如同魔怔一般,情不自禁地以滚烫的唇贴上兄长裸露的脖颈皮肤,吐出你自己都难以理解的呢喃:“哥哥,我渴……” 更难以理解的是,听到你这番牛头不对马嘴的话语后,哥哥不仅没有茫然无措,反而无比自然且熟练地解开了腰带,在你迷蒙不解的视线中,露出了精致锁骨与白皙胸膛。 衣襟挂在肩上摇摇欲坠,裸露而出的光滑胸肌健美而饱满,底下若隐若现的腹肌结实诱人,而那温润如玉的肌肤上若隐若现的抓痕,以及乳肉上明显的咬痕,又为这完美无瑕的肉体增添了一丝肉欲。 青年并未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下流,只是略微红着耳尖,将乳肉顶端微微凸起的鲜红乳头递到你唇边,微微沙哑的嗓音饱含宠爱。 “乖颜颜,吃吧。” 单看那朱果艳丽的颜色,以及格外靡艳欲滴的乳晕,实在与白玉无瑕的肤色大相径庭,倒像是经过了激烈的玩弄似的。 你惊惶万状,身体却违背大脑,先一步张开嘴,直直将唇边鲜嫩的乳头带着乳晕一口含进了嘴里。 “嗯啊……” 兄长俊美的面皮迅速浮起潮红欲色,微微咬住下唇,仍是泄露一丝难耐的轻哼。 叮—— 紧绷的弦彻底断了。 兄乳(二) “轻、轻点……别咬啊……颜颜、哈啊……慢点吃,都是你的,嗯……” 祝旬那靡艳的、微微带着些嘶哑的呻吟声高高低低地,很难想象是从他那张沉稳守礼的嘴里发出来的声音。 他一手后撑着身体,另一手紧紧按着你的腰,胸脯高高挺起,两只饱满的奶子更显壮观,被两只小手揉弄着挤出深深的沟壑,一只乳头并着小巧乳晕都被含进嘴里用力吸,另一只被手指掐着往外扯,力求不冷落任何一个。 亲生妹妹半趴在他的胸前,啧啧吮吸他勃起的奶头,时啃时磨,咬在齿间粗暴地拉扯,几乎要将整个乳晕嚼碎,生猛粗鲁得如同只有本能的小兽。 又痛,又爽。 祝旬的奶子敏感得过了头,被如此粗暴对待也舒服得要命,身体颤抖,快感一波接一波,胯下早已高高翘起,沉迷于妹妹吸奶的快感无法自拔,叫得毫无羞耻心。 妹妹在吃他的奶,妹妹在咬他的奶头,小虎牙磕到了坚硬的乳尖。 “好痛。”他轻嘶一声,微微蹙眉,湿润的眼眸泛着红,语气有些自责,“再委屈几天,过一阵子哥哥就可以喂你喝奶了……” 你混沌的脑子猛然清醒一瞬,“你是男人,怎么会有奶?” 正爽的奶子没了温热口腔的吸吮,祝旬不满地挺了挺胸,布满齿痕的亮晶晶的艳红乳头晃了晃,寂寞不已,却只能强忍着。 “哥哥服了药,往后哥哥的奶水都是你的。”他轻描淡写地说着惊世骇俗的话,潮红俊脸满是不正常的渴望,似乎全身心都只有眼前这一件事,甚至主动捧起两只大奶,挤在一起朝你献媚,“颜颜还没吃够吧?无需怜惜哥哥,快些来吃奶。” 你还想说些什么,可脑子不听使唤,眼前乳肉荡漾晃眼得很,你一时不察又被欲望支配,嗷呜一声扑了上去,捏着哥哥的大胸塞进嘴里,啧啧啧地吞吃起来。 祝旬紧紧抱着你,不停挺胸磨蹭,将乳肉更多送进你嘴里,骚叫不断:“啊、颜颜吸我,再用力吸,咬坏也没关系、啊!” 胯下欲根一耸一耸,钻出松散衣摆,将里裤顶出好大一个帐篷,顶端湿滑粘在肉棒上,勾勒出清晰的龟头的形状。 两只奶子布满咬痕,乳晕都被吸得扩散了些,乳头又红又肿,呈现一种糜烂的色泽。 你吸得入迷,那双大奶似乎有魔力,吸引着你一吸再吸,怎么吃都吃不够,明明没有奶水,却仿佛有一点甜味,本能促使你用舌头不停地勾舔奶孔,试图从里面品尝到更多甘甜的味道。 修剪得当的指甲掐着乳尖往外扯,将肿胀成红豆大小的乳果拉成长条,乳晕都被拉扯变大,整团嫩肉呈水滴状挂在胸前晃来晃去,拉扯到极限之后又被重重弹回,丰润柔软的乳肉荡漾出迷人的乳波。 祝旬沙哑的呻吟都变了调:“啊、啊好痛!” 你毫不理睬,专心致志地轮流虐玩兄长的两只完美巨乳,拉扯掐揉,啃咬摩挲,将两团白嫩嫩的大奶硬是玩得红通通的,惨不忍睹。 你目不转睛地盯着手下伤痕累累的乳肉从指缝溢出,强烈的破坏欲占据所剩无几的理智,你从未觉得如此痛快,将最宠爱你的亲生哥哥的身体玩弄至此,在与你流着同源血液的身体上留下侵占的痕迹,你迷恋这种放纵与支配的感觉。 “哥哥……”你从他胸前抬头,露出红扑扑的小脸,漂亮的眼眸微微发亮,红唇微湿,天真中夹杂着几缕欲色,“几时有奶?” 祝旬目不转睛地与你对视,因你眼中强烈的占有欲默默心惊,很快又欢心雀跃——妹妹想要占有他,这是否代表你也离不开他? 他们本就是一体,自母亲身体里便拥抱在一起,不分你我,从出生起便从未分开,此后余生也理所应当相伴左右。 他离不开你的。 即便到了奈何桥,他也会紧紧抓着你的手,来生再做家人。 若是为了你,世俗伦常又如何?无人能将你们分开。除你以外他谁也不在乎,只要能救你,别说他以男子之身服药泌乳,即便去死也在所不惜。 祝旬心头情绪万般起,最终化作溢满爱意的一句:“很快了,莫急。” 你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很快再次埋首于他充血发涨的胸乳,饱受摧残的奶头重回湿热口腔,熟悉的疼痛伴随快感刺激奶子。 床榻间再度传出压抑而快乐的吟哦。 “痛、痛啊,颜颜乖,别咬,好舒服、舒服啊啊……” 兄乳(三) 你坐在床上,一眨不眨地盯着面前的兄长。 俊脸酡红,眼眸湿润的兄长咬着薄唇,将布满咬痕和吻痕的雪白奶子慢慢藏进层层迭迭松松垮垮的衣襟之中。 你下嘴没轻重,咬得那乳尖都破了皮,肿得老高,沉甸甸地悬挂在红艳艳的乳晕尖尖,即使隔着几层衣物仍高高顶起淫靡的弧度。 祝旬皱起眉头,下意识弓了弓背,没忍住倒抽一口凉气。 你舔了舔唇,扯着兄长的手指握在手心里,“哥哥,是不是很疼?” 祝旬那妖艳陶醉的情态似乎也随着伤痕累累的胸乳一同藏了起来,他的神色已然恢复长兄应有的温情平静,只垂下来的睫毛湿润着,彰显着方才发生的一切并非幻觉。 他摇头,“不疼的。” “骗人。” 你垂下眼眸,你知道自己怎样看起来最脆弱无害。 “哥哥是为了我才……” 以男子之身孕育乳汁,听起来多么惊世骇俗、违背人伦,他还算得上是男人吗?产乳之后,他还会有什么变化? 但是你并不在意。 你依偎在男人怀里,耳边是他温言软语的宽慰,你心不在焉地听着,内心远比外表平静。 久病成疴的身体禁不住折腾,你没一会儿便沉沉睡去,温暖的温度从额上拂过,你迷迷糊糊地蹭了蹭,模糊不清的呢喃满是眷恋:“哥哥……” 额前抚过温热的手掌,默不作声地传递着来自兄长的沉默而深重的溺爱与疼惜。 祝旬陪伴你至深眠,才从床上起身,忍着胸口摩挲刺痛,前去处理积压下来的事务。 父母仙去已有一段时日,留下的后事尚在把握之内。唯独你的事他不敢怠慢一丝一毫,一点细枝末节都不肯放过,必要亲力亲为才放得下心来。 忙到深夜才将将喘息片刻,祝旬头晕脑胀,不知不觉便在小榻上睡了过去,直到半夜被胸口沉闷痛意憋醒,疼得睡意全无。 白日里被狠狠吸吮过的乳头高高肿起,被衣料磨得红肿滴血,最痛的却是整个胸口,如同千斤泥石积压在胸口,堵得他呼吸都困难极了。 痛、胸口痛得要炸了。 祝旬满头冷汗,不管不顾地扯开衣领,两团白花花的酥肉猛地甩出,两手用力掐上来,深深陷进乳肉里,试图挤出里头堵塞的东西。 痛、痛啊,痛得他恨不得将胸乳切下。 “出来、快出来……啊呜……” 祝旬咬着唇,疼得眼角含泪,喉咙里发出嘶嘶吸气声。胸口被自己掐得通红,肿成石子的乳头却什么也没挤出来。 不行,他自己不行,他得去找妹妹。 于是美美洗漱完正欲歇下的你被衣衫不整的哥哥扑了个满怀,衣领里鼓鼓囊囊的乳肉乳波荡漾,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兄长抓着你的手一个劲往乳沟里塞。 “颜颜、救救我,胸口要坏掉了。” 你以为是自己白日里过于粗暴弄坏了他的乳儿,闻言连忙扯开他的衣襟,趴在他胸口捧着两只仔仔细细地瞧,生怕哪里被你咬坏了。 “哥哥别急,我看看……好像变大了些?嗯,等等,哥哥别动。” 你伸出指尖,点了点高高翘起的乳头,一丝丝乳白液体拉出银线,有淡淡奶香飘散开来。 你展颜,轻轻揉搓一点点渗出奶汁的乳头,“哥哥,你出奶了。” 祝旬松了一口气,这才想起来大夫的交代。 “是我忙忘了,医师说过这几日便会出乳汁,男子奶道细小,恐怕会堵塞奶道,需加以外力辅助出奶……乖,先别玩,帮哥哥吸通奶道,以后才有乳汁喝呀。” 他将你抱在怀里,捧着两团酥软乳肉递到顽劣的胞妹唇边,哄着你含他红得滴血的奶头,同时不断揉搓乳肉以帮助挤压奶道里堵塞的乳汁。 被吸吮的快感终于冲淡沉闷痛意,他仰头,情不自禁发出淫荡的喘叫。 “嗯……嗯嗯……用力些,还没出来、用力嗯!” 你趴在他胸口努力地吸,将乳头吸得啧啧作响,发骚的乳头在嘴里越来越大,舌尖隐隐尝到一丝奶味,奶道却迟迟未通。 “嗯啊~吸我!用力吸、快出、快出来呀!嗯、嗯啊~哦~别咬~不能咬那里呀!呜呜!” 祝旬胡乱揉着胸乳,腰肢狂摆,吐着舌头翻白眼,喉咙里挤出含糊不清的骚叫。 他动静大,扭得床榻都嘎吱嘎吱地叫,你不得不抱着他的腰紧贴在他身上,无比清晰地感觉到他小腹直挺挺竖起来的巨大硬物,滚烫坚硬的一根戳着你的肚子。 亲哥哥被亲妹妹吸着奶头发情,贱根骚得都快戳破裤裆。 你心里有着荒诞的不屑——你心知不该如此,兄长是为了你才自甘堕落,你却瞧不起他这副模样,与那忘恩负义的白眼狼有何分别?——是以你没有表现出分毫,以柔弱无害的单纯幼妹姿态,乖乖地窝在哥哥怀里,假装未察觉他越发放肆的抚摸一次次掠过你后背曲线,腰肢狂摆暗暗将胯下那根往你身上蹭。 哥哥彻底发情了呢。 你一眨不眨地盯着兄长遍布情欲的酡红脸庞,格外明亮的眼睛里是近乎天真的戏谑。 祝旬浑然不知,咿咿呀呀地胡乱喘叫着,如同快要溺死的人抱住最后一根浮木一般紧紧拥抱怀中幼妹,所有疼痛与渴求都与你紧紧相系,在痛苦中越发煎熬滚烫的热切爱意全数涌到胸口,叫嚣着要统统哺育给你。 他是兄,他为了你而存在,合该为你奉献一切。 胸口越是疼痛,他挣扎得越是激烈,呻吟越发高亢,如同垂死边缘挣扎的天鹅,随时都要引颈就戮。 “嗯啊啊啊……要、要出、到了啊啊啊!” 长长的、痛快的高呼从口中吐出,他猛地弓起身子,满面通红大汗淋漓,如同一张紧绷的弓。 没能被吮吸的乳头喷射出一股乳汁,遥遥落到地上,留下一片片扩散水痕。 你尝到了一股甘甜香滑的味道,不同于记忆中模模糊糊的乳娘奶香,这股属于亲生兄长的乳汁更加甜淡香醇,尝了一口就无法放下,你贪婪地一吸再吸。 祝旬猛地跌倒在床上,重重地喘着气,双目无神,满头大汗,呆呆地看着头顶床幔。 你仍然趴在胸口滋滋地吮吸,一股股奶汁被你从奶道吸了出去,胸口巨石终于慢慢消退,他却感受不到一丝轻松。 黏腻湿滑的布料紧紧贴在胯间,犹未消退的孽根半硬着顶在少女柔软的小腹,不知羞耻,蠢蠢欲动。 他在喷奶的时候射精了,喷了他自己和妹妹满身奶水和精液。 何其淫乱,何其荒诞。 兄乳(四) 祝旬的乳汁确有妙用。 日日服用他的乳汁,你一天比一天精力充沛,面色红润,不过半月便能离开缠绵十来年的病榻,虽不能活蹦乱跳,却也能自在行走,再也不似从前那样走一步就喘不过气。 从未有过的自由健康使你新奇又快乐,整天都闹着贴身侍女带你到处游玩,出府是不能的,祝旬不会放心,你也不嫌无聊,将府上每处逛了一遍又一遍。 你迟早要出去的,面上却不能表现出分毫,祝旬不会乐见于此。 他偏执的个性在泌乳治病之后愈发深入骨髓,无法宣之于口的卑劣占有欲望在不伦的关系中越发膨胀无可救药。 那老大夫所说的一二成把握叫他实现了,却也带来了一连串麻烦的后遗症。 初始他整日整夜地泌乳,睡前你勤勤恳恳吸空了两只奶,半夜不到就又蓄满了,被涨奶痛醒的祝旬不想吵你睡觉忍疼自己挤奶,歇下没几个时辰就又涨得满满的。 你慢慢习惯了一睁眼便对上哥哥溢奶的乳头,趴到哥哥身上吸出蓄得满满的奶水。 祝旬的身子也越发淫荡敏感,被你掐着奶子吸的时候高高低低喘叫不停,长腿交缠摩擦挺腰,晨间吸奶的工夫不知泄了多少回。 你装作看不见他满脸潮红乳头鲜红胯间大片濡湿的骚样,美美打个饱嗝,不忘抱着他柔情蜜语:“我今日好像比昨日更有力气了,多亏了哥哥,还是哥哥最爱我了。” 你是与他同心同体的双胞妹妹,世上再无人比你更懂他需要什么。 祝旬便露出甘之如饴的微笑,将涨奶之痛忘得一干二净。 他整日忙于公务与堵奶之痛,你体贴他的辛苦,在他强撑着溢奶的身体伏案办公时主动分担他的重任,替他吸走堵塞的乳汁,也替他处理繁忙的事务。 不知不觉,你已经得到了一部分权柄。 你与他师承同门,不相上下,若不是缠绵病榻,未必比他差到哪里去。 祝旬既叹息心疼你多年怀才终得机遇,又感动享受你给予他的温柔体贴。往往你半是嬉闹半是调情地将他压在办公书桌上袒胸露乳,他也只是纵容你,顺从地捧起奶汁点点的乳肉递到你的嘴边,一口一个“乖乖颜颜”哄着你吃下。 待你吃饱喝足,他也浑身湿透,汗水奶水流了一身,下身一股湿漉膻腥味,衣冠不整花枝乱颤地软着身子半天回不过神。 你便坐在他的腿上,神采奕奕地将桌上公文悉数处理,各类账目了然于胸。 得了他的乳汁喂养,不仅是身体康健,就连神思都比往常要敏捷。反而是供养你的兄长,常常被疼痛与快慰折磨得提不起精神,一天比一天缓不过来。 你乐见于此,甚至越发在他处理公务时多加打扰,兄长淫贱的身子一碰到你就全面溃败,毫不反抗地献上鲜美乳汁,任由你将他日渐丰腴的胸脯玩弄得敏感不堪,稍微揉一揉就爆浆,时时刻刻积蓄奶水以供你索取。 若是如此发展下去,祝旬总有一日会沦为你的专属奶牛,只是还未等到这一日到来,猝不及防的来客打断你的计划。 陌生的公子登门拜访,手握亡母的亲笔书信,言之他是母亲手帕交之子,未出生时便定下了娃娃亲。 信中笔迹确是出自母亲笔下,他母亲闺名你也有所印象,这桩娃娃亲看起来千真万确。 母亲出身富饶的江南,手帕交乃闺中密友,同样家世富庶,年轻公子身家丰厚,虽不及你祝家,在江南也是有名有姓的人物,此刻找上门来,未必没有攀附之意。 他同样父母早亡,家中无长辈,无兄弟姐妹,且家世不及你,你嫁他是低嫁,他在你面前只有伏低做小的份。 表面上看,这似乎是一件十全十美的好事。 公子走后,一直沉默不语的祝旬终于有了反应,攥着你的手腕一路走进卧房,房门摔得震天响。 一进门,硬撑的平静便土崩瓦解,风姿俊秀的兄长红着眼睛,死死抱着你,哽咽声音几近哀求:“别嫁给他。” 你冷静地推开他,轻柔拂去他眼角泪珠,在他湿润透亮的瞳孔中看见自己微蹙忧愁的面容。 “可是,我总是要嫁人的呀,我不能和哥哥过一辈子呀。” 祝旬偏头蹭了蹭你的手指,急切道:“不,不嫁人,只有我们两个,不要别人,我们要一辈子在一起的,你忘了吗?颜颜,你答应过我的,绝不留我一人。” 你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可那是以前,我活不了多久。现在我已经好了,怎么能和哥哥过一辈子呢?” “哥哥。”你眷恋地抚摸他泪流不止的面容,暗示性地、将脸颊缓缓贴上他起伏不定的饱满胸脯,幽幽的声音如同迷惑人心的鬼魅,“嫁人了是不是就不能再喝到哥哥的奶水了?没有哥哥,我会和另一个男人成亲,你说,他也会有奶水吗?” “不,不!” 祝旬方寸大乱,慌乱地解开衣襟,长袍簌簌抖落,露出缠着束胸的赤裸上身。 濡湿的布条胡乱扯开,肥硕乳房猛地甩出来,乳摇白浪,乳汁点点,鲜红的乳头迫不及待地往外流奶。 在你孜孜不倦的调教下,祝旬的身子已是彻底坏了,日日不停歇地溢着奶,只能裹胸束缚以免出丑。 他坐上特地用来给你喂奶的软榻,将你拦腰抱在腿上,面对面地跨坐,方便他挺胸捧乳喂进你嘴里,两手疯狂揉捏肥嫩乳肉,留下阵阵红痕。 “我有很多很多奶,都给颜颜喝,不、不要喝他的奶!”他急切地揉着奶肉,试图挤出更多乳汁哺喂你,丰沛的乳汁从奶孔激射而出,飞溅得到处都是,你不得不以手指堵住他的乳头,免得射得你满头满脸都是黏糊糊的奶水。 堵塞的奶道得不到释放,祝旬早已习惯忍耐,主动接过你的工作,自己手把手堵着空出的乳头,不肯浪费一滴。 一边竭力挺胸将乳头喂给你,一边刷一下脱了亵裤,硬邦邦的狰狞巨物猛地弹出来,拍击在你的小腹。 祝旬满眼弥漫着迷离渴求色欲,与孤注一掷的疯狂绝望。 “要了我,颜颜,要了哥哥,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兄乳(五) 祝家小姐的闺房外屏退了所有下人,无人知晓重重纱幔内拔步床上一对交颈鸳鸯正是祝府的双生子。 你坐在祝旬腰腹上,臀下压着他梆硬的孽根,抵在你最柔软私密之处,仅仅隔着几层单薄的衣物。 祝旬瘫软躺在床上,浑身赤条条的一件不剩,手臂挡着迷离失控的眼睛,只露出汗涔涔的下半张脸,红唇微张,舌尖猩红湿润,呼出的热气都带着一股子欲。 然而第一眼注意到的却不是他诱人的面容,而是他惹眼的大奶。 两团丰盈肥硕的嫩乳高耸傲人,一只乳晕鲜红满是牙印,呈倒扣碗状瘫在胸口,另一只涨得通红,如同膨胀爆汁的奶球,白花花的乳肉被你抓在手里肆意揉捏,喷溅的奶汁到处都是。 他胸膛不断起伏,原本肌肉纠结的胸腹只剩整齐排列的腹肌,腰线紧致,肩宽腿长,若不是两只淫奶实在雄伟,他倒是长了一副性感勾人的好身材。 硬得发疼的鸡巴被你夹在臀下,他浑身过电一般发麻瘫软,胸前被你玩得又疼又痒,却舍不得阻止你。 只要一想到你正看着他淫贱不堪的裸体,毫不嫌弃地触碰他,赤裸的皮肤就一阵阵发烫,叫嚣着要拥抱你、亲吻你、舔舐你,无休止的渴望啃食心脏,他控制不住兴奋的身体越来越烫,抵着你臀部的肉棒激动得直跳。 他只恨不能为你献上一切,他的血与肉,合该被你吞吃入腹,若是你愿意与他融为一体,他必会幸福狂喜到发疯。 只可惜,你没有这个癖好,他的想象注定要落空。 你像是玩弄小奶牛一样将他剩下的一只奶也挤干,黏糊糊的乳汁喷得到处都是,你将湿透的手往他没那么湿的腹肌上抹,抱怨道:“哥哥的奶水也太多了,我的床都被哥哥弄湿了。” 祝旬捉住你的手递到唇边,一根根含着手指舔吮干净,伸出舌头舔舐掌心手背,将你的手反复舔干净了,还恋恋不舍地含着手指在嘴里吞吐。 “都是哥哥的错,哥哥会把颜颜舔得干干净净的。” 你好奇地挠了挠柔软的喉腔,他发出干呕声,眼里渗出泪花,下一瞬又纵容地吞下,任由你的手指在细窄柔嫩的喉咙里捅进抽出。 湿热口腔迅速分泌唾液,你的手指又变得黏腻不堪,指挥他给你舔干净后终于抽出,猩红的舌头追着手指不舍地扯出银丝,被他长舌灵活地卷回嘴里,喉结滑动,吞吃入腹。 “咳咳……” 他的嗓子有些沙哑,注视你的眼眸毫不掩饰狂热痴恋溺爱怜惜等等纠结缠绕的复杂情感,显得他说出口的话都没那么惊世骇俗了。 “乖颜颜,让哥哥舔舔你,好不好?想将你全身涂满奶水和精液,嗯……别生气,好孩子,哥哥会舔干净的,保证一滴都不会留下。” 他不再遮掩,不再逃避,他愿意为你献上一切,奉上身心,只求你长久的停留,赐予他渴求的唯一。 他必须、不择手段地要占有你身边的位置,他要你们彼此之间密不可分,没有任何人能够插入,不容许任何人染指。 你愉悦地勾起唇角,爱怜地碰了碰他泛红的眼尾,得偿所愿。 “好啊。” 你倾身吻上他的唇,舌尖探入微张的唇缝,立刻被饥渴难耐的祝旬疯狂绞紧含吮,激烈得不停发出“啧啧”水声。 他赤裸的肉体猛地弹起,四肢用力缠上你,如同一条兴奋的蛇,紧紧缠绕着伴侣的身体。 “颜颜……颜颜……” 病态的呢喃消失在开启的唇舌间,祝旬痴迷地一眨不眨地仰望你,张着嘴接纳你舌尖自然分泌的唾液,喉结急切地滚动着,一滴不剩地吞咽。 他是如此迷恋你的每一根头发与每一滴体液,恨不得统统吃进肚子里,永远与他融为一体。 你收回微酸的舌头,结束这逗弄似的哺喂时,祝旬不满足地舔了舔唇,盯着你嘴唇看起来很想扑上来将你吸干,又生生克制着,虎视眈眈。 你靠坐在床边,朝他招了招手,“不是要舔吗?过来呀,哥哥。” 你戏弄似的、以纯真清澈的语气呼唤亲昵禁忌的称呼,祝旬看着你不说话,呼吸却越来越浑浊,四肢并用爬到你身边,俊美面容矛盾地存在着兄长的怜惜与情人的爱欲。 “好孩子。” 他以常常用来抚慰疼爱你的态度回应,似乎还是从前那个克制守礼的好兄长,行动却破格违背伦理——裸身伏在你腿边,兴奋得瞳仁紧缩,颤抖着手指解开你的衣带,一点一点剥光了你的衣服。 终于得以见得朝思暮想的、自性别意识觉醒以后便再也无缘见得的血脉相连的双胞妹妹的裸体。 他只是看着,喘息急促,双目潮红,绞着双腿难耐地扭着臀,无人抚慰的双奶自然下垂,夸张的水球晃晃荡荡,两股奶汁突如其来地喷了出来。 你疑惑地低头,黏腻奶水正对着你俏生生的奶尖,青涩小乳才露尖尖角,而兄长白腻丰满的大奶几乎要贴上来,红与白,嫩与熟,强烈的视觉刺激带来极大冲击。 祝旬闷哼一声,奶球重重撞上来,乳晕挤着乳晕,奶尖压着奶尖,挺胸厮磨了几下,还在不停渗奶的奶头就将你的胸口涂满了乳汁。 “哦……乖颜颜的奶儿……好软……啊啊……” 他沙哑地吟哦,忘我地挺胸起伏,两团奶球挤得扁扁,乳浪翻飞,乳汁飞溅,肉欲横流。 奶尖相磨的快感太过磨人,祝旬怕自己承受不住,强迫自己移开奶子,捧乳磨蹭你的小腹,如法炮制将你身上涂满奶汁,掰开双腿挺胸蹭上去,大腿内侧都蹭得湿滑不堪。 你的身上全都是他的味道了。 祝旬心满意足,饥渴稍缓,随即更加强烈的狂热欲求涌出,滚烫的视线有意识般落到张开的腿心,喉结滚了又滚,始终无法移开视线。 “颜颜……”他艰难吞咽着,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流水了。” 你将双腿架在他不知不觉跪伏的肩膀,他的姿态何其淫靡,四肢着地,卑微趴伏,臀部高高翘起,如同顶礼膜拜。 你享受着他晦涩饥渴的视奸,小腿勾着他的脖颈压得更低,鼻尖都要触及柔软的阴唇。 “是哥哥的奶水吗?”你明知故问。 祝旬浑身一抖,想起他方才说过的话。 他会舔干净的,奶水和精液,一滴都不会留下。 白皙肉体如筛糠般激烈颤抖,男人兴奋得几乎崩溃,几乎要掩饰不住那赤裸裸的垂涎:“是我的……奶水,我会舔干净,每一滴都……舔干净的……” 你展颜微笑,鼓励似地摸了摸他披散长发的头顶,如同驯兽师向驯服的兽下达指令。 “舔吧。” 暴君攻略计划(一) po18cb.com 攻略者0689号死了。 花轻舟认得他,听说他在成为攻略者之前性格桀骜,说一不二,有着优越家世培养出来的上流人士的高傲。 然而第一次攻略任务就死了。 虽然这个系统名义上说得好听,说他们这些攻略者都是为了阻止小世界崩溃才特地选进来的,却一点辅助都不给,全靠他们自己想办法。 在小世界死了就是死了,没有再活一次的机会,灵魂消灭,再无踪迹。 他的系统助手喋喋不休地用毫无波动的电子音告诫:“0689是咎由自取,系统早就告知过这个世界跟他所处的世界不同,是他不听,胆大包天挑衅攻略对象,直接被拖出去乱棍打死的!0558你绝对不能学他,千万不要忤逆皇帝,先把命保住再说。” 宫人正在门外通报:“陛下驾到——” 花轻舟在贴身小侍的搀扶下站起身,薄如蝉翼的纱幔从身下滑下,初春天气尚冷,他冻得直发抖,也只能咬着牙小步挪到门口跪下迎接。本文后续将在po18bv.com更新 他不敢大步迈开腿,一是只穿半透明纱衣的身体里头真空,稍不注意就会露点;二是胯部那具精美繁复的贞操锁将他下半身牢牢捆缚,难以自如活动;叁是颈部细窄,无法负荷急促的呼吸,稍微运动剧烈一点便喘不上气。 这是这个世界自古流传的习俗——为彰显男子弱柳扶风的姿态,同时也为了保持贞洁,需以贞操锁束缚男子天生淫荡的下体、以纱布缠住喉结,迫使男子吐气如兰,莲步轻移,摇曳生姿。 每具贞操锁配备两把钥匙,一把存放于家族祠堂以备不时之需,另一把存在于家主手中,待到男子出嫁后在新婚之夜交由妻主保管,由此杜绝自慰的可能性,将初次泄精的贞洁也献给妻主。 这也只是寻常百姓家稍微自由些的男子,那些个历史悠久的世家更是规矩繁多,对男子的压迫也更严重。 花轻舟所处的花家便是如此。不仅从小佩戴贞操锁,严格控制饮食与排泄,还近乎严苛地训练他的仪态;不同于百姓家不拘于形制,可自由选择布料衣物等遮住颈部即可,花家男儿自小以颈环束缚喉结,保证喉结圆润秀致,颈部纤长优雅。 一言一行优雅含蓄、头顶茶杯走路、每日劈叉练舞、秘药保养、香氛泡澡自不必说,还要求他自小束腰,养出一截盈盈一握的纤细柳腰,配合着秘药催熟的肥硕大胸与饱满翘臀,凹凸有致,堪称魔鬼身材。 更不必说那万贯家财养出来的雪肌玉肤,花容月貌,花轻舟照镜子时都被吓了一跳,说一句国色天香都不为过。 美则美矣,身体力行使用这具身体的花轻舟却不好过,身体软绵绵的毫无力气,还要提心吊胆生怕露点,又担忧在皇帝面前露了破绽。 他现在才理解为何这个世界的贵男们总是小侍不离身,实在是没有力气啊! 真是吃人的封建社会。 他暗暗吐槽着,视线低垂在地毯花纹上,由远及近出现了一双暗纹刺绣平履鞋,身后空无一人。 他知道,是皇帝来了。 “见过陛下,陛下万福金安。” 皇帝沉默着,半晌没有动作。 花轻舟纳闷,却不解其意。他不知道自己多么诱人。 你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你面前的少男,目光一寸寸逡巡过他若隐若现的身子,如同帝王巡视她的领土。 事实上,他确实算是你的“领土”,你的所有物。 侍君们侍寝时所穿纱衣皆是你的喜好,你爱看他们淫媚放荡的雪白肉体,欲露不露时最撩人,配合着他们羞涩清纯的脸蛋,又纯又欲,格外勾人。 你对这名花家庶子印象不深,花家对男子的要求一向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认为男子抛头露面有损清誉,是以你并未见过他,只依稀记得花家有两个男儿,一个正在你的贵君宫,一个正跪在你面前。 你对花家将他送进来的盘算心知肚明,贵君有孕在身不便侍寝,花家担忧宠幸分散,忙不迭将庶子也塞了进来,望他能替兄长保住荣宠。 你抬起鞋尖,将他下巴抬起,用一种打量玩意儿似的目光看了看他的脸。 年轻帝王的脸落入花轻舟的视线,眼下有着休息不善留下的青黑,狭长的眼眸充满居高临下的审视与淡淡戾气,那是手上沾血的人才会有的冷戾,只一眼便令他如坠冰窖。 屋外小侍鱼贯而入,将一盘盘令人胆战心惊的淫具呈上。 花轻舟跪在你身后,惨白了脸,脑中响起系统魔咒般挥之不去的冷酷电子音: [请宿主完成攻略任务,以爱感化暴君,改变征战不止、生灵涂炭、小世界崩溃的结局。当前进度值0/100,情欲值1/100。] 他又想起任务开始之前翻阅过的资料,皇帝亲爹是被醉酒的先帝春风一度后便忘到脑后的小侍,有几个出身高贵的皇姐在前,她并不受重视,自幼经受苛待,因而患上神经衰弱,难以入眠。 随着她养精蓄锐,一个个铲除皇姐登上皇位,在朝堂变更的动荡期展现出冷血暴虐的本性,以铁血手腕处死了不少异心朝臣,短短几个月内血流成河,朝堂的地板染上深深血迹,清除许久都挥之不去。 后宫同样手段血腥,一批批尸首从后门运出,往往一点小事都能让皇帝大发雷霆,连侍君们也无法避免,稍有不慎便香消玉殒,致使宫中众人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花轻舟觉得她可能是长年失眠头痛引发了躁郁症,一直得不到妥善治疗,从而愈演愈烈。以至于最后难忍挑衅御驾亲征,从南打到北,漫长的拉锯战更是严重加剧她的病情。 最终这位骁勇善战的传奇帝王的短暂一生终结于32岁,虽地图版图一扩再扩,却赋税繁重,哀鸿遍野,民不聊生,最终偌大国土四分五裂,自此进入了愈发混乱的诸国争霸时代。 而他的任务,就是要感化治愈这位暴君。 折剑(一) 你在师尊门外拦住了行色匆匆的云间。 青年一身雪色,面如冠玉,温正清雅的面容在看到你时有片刻凝滞,纯澈眼眸狼狈挪开,白玉般的面颊不可控制地浮起淡淡苍白潮红。 你恍若未觉,面带微笑,幽幽道:“一别数月,师兄怎躲着我?” 云间抿唇不语。 他此去下山,本就是为了躲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你心知肚明,冷哼一声,“师兄如此贞烈,就是不知情……” 云间猛地捂住你的嘴,耳垂红得滴血,低声斥道:“胡言乱语!” 他四下观望,确保无人后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你看着他近在咫尺的冰肌玉颜,没忍住扒着他的手轻轻咬了一口。 修仙之人必先淬体,云间肉体纯粹无瑕,被你咬了一口也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然而他却反应极大地后退一步,整张雪容霎时通红,慌张地捂住了被你咬过的那只手。 “你!” 你看着他红扑扑的脸,意味深长地“咦”了一声。 你总是如此无法无天。 大约是怕你再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云间掐了个诀,将你带回他的洞府。 你跟在他屁股后头,与他急匆匆的步伐相比,你的样子太过闲散恼人。 云间平复了一下心绪,脸蛋总算没那么红了,才深吸一口气,转身面对你。 “情蛊一事,勿要挂在嘴边。”他冷声斥责,“若是被人发觉,谁都保不住你。” 他这副高洁模样,对你可不好使。 你一点也不把他的话放在眼里,嬉笑着朝他走近,他皱眉后退,轻易就被你逼到退无可退。 你脸上无辜,油嘴滑舌,“好嘛好嘛,我就知道师兄对我最好了,不管出什么事师兄都会帮我的,师兄真好。” 云间眉头微松,还没来得及心生触动,就被你的咸猪手悄悄扯了腰带,灵活的手指顺着松散衣襟钻了进来。 他顿时红了耳尖,气恼不已,“你……简直登徒子!” 亏他差点就信了! 白衣簌簌散落,要掉不掉地坠在肩头,露出仙君冰雪般高洁无瑕的圆润玉肩,颈项修长如天鹅,锁骨精致,略微露出些许迷人沟壑。 他哪里都生得洁白,在他身上,修仙之人不染凡尘的超凡脱俗淋漓尽致,整个人都长得像个仙台上的小仙君。 只是此刻,仙君不可侵犯的冰封被打破,衣裳半解,俊颜通红,坠入情网。 云间及时攥住了被你扯的松松垮垮的衣裳,维持住最后一丝体面,恼得厉害:“快些松手!拉拉扯扯像什么样子!” 要是他衣冠齐整,面色冰冷,犹如神降一般,说出这话还有些威慑;但他这副秀色可餐的样子,在你眼里就是纯粹的欲拒还迎。 你揽着他精瘦细腰,钳着他精巧下巴,踮脚吻了上去。 简单的肉唇触碰在情蛊影响下犹如通电一般刺激,他鼻间溢出一丝腻人轻哼,脸上牢不可破的抗拒犹如冰层融化一般迅速褪去,融成一滩柔柔流动的水,任你予取予求。 原本死死攥着衣襟的手也松开了,不受控制地攀上你的背,急切地将你带进怀里,挤压你的身体,渴求你体内熟悉的诱人的母蛊气息。 他乖得很,却实在木讷。 明明不是第一次亲嘴,却仍是呆呆亲了半晌,被你咬了一口嘴唇,舌尖抵着唇缝舔了好几下才迟钝地张开嘴,乖乖地容纳你胡作非为的舌,只在你恶意咬疼了他时才发出模糊不清的哀求: “师妹……唔……” 骄矜冷漠的眼眸彻底融化,含着两眼迷离水光,睫毛都湿润润的,软媚地搭在眼帘上。 这情蛊可真厉害啊。 你感叹着,从师兄嘴里抽出湿漉漉的舌,原本沉迷闭目的青年迷茫地睁开眼,张开的唇间挂着晶莹水润,鲜嫩的舌被你咬肿了,可怜巴巴又直白诱惑似地伸出来。 红唇贝齿,泪眼汪汪,你忍不住又扑上去咬了一口。 云间皱眉轻哼一声,舌尖明显留下一个牙印,他似有不满,又无可奈何。 “……小坏蛋。” 亲吻间,他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你扒了个干净,洁净衣裳堆在脚边,雪白无瑕的完美肉体全然裸露,有着淡淡的冰雪气息。 他肤色瓷白,兼之辟谷多年,灵台清净,肉体无垢,洁白无毛,从骨子里透出一股透明的白。 只有胸口和下边是清心寡欲的浅浅粉白,看着不像重欲的器官。 偏偏两只精致小巧的乳尖穿着两只白玉环,轻轻一拨弄,整个胸口都颤抖着染上粉意。 “师妹,别……” 云间鼻音甜腻,徒劳地吐出一句勾引似的抗拒,随后毫无反抗地被你推倒,大力掐住饱满的胸部,白玉环冷光湛湛,乳尖飞快肿大。 你语气柔软,内容却恶劣不堪:“师兄别装了,你的身子我还不知道吗?早都被我玩坏了,还装什么贞洁烈夫呢?” 在他陡然苍白的脸色下,你笑着揉他快速起伏的胸口,将两团雪白丰盈的软肉揉得红热,满是红痕。 “好啦。” 你凑过去舔了舔他的耳垂,指尖揉着两只硬邦邦的乳尖,甜言蜜语信手拈来,“这都要怪师兄,谁叫师兄总是惹我生气,不挨骂就学不乖。” 云间撇过脸,侧脸美丽而脆弱,显然是被你刺伤了自尊心。 真是有病,乳环都打了还装。 你心里腹诽,面上却虚情假意地哄,夸他身姿曼妙,风情万种,千娇百媚,倾国倾城,自打他下山,你想他想得辗转反侧,夜不能寐。 半晌,青年才不情不愿地转过身,“你……你真的想我想得睡不着?” 你愣了一下。 睡不着是真的,鲜嫩可口的美少年各有各的风采,你忙着醉倒温柔乡,夜夜笙歌也是常有的事。 这怎么不算一种夜不能寐呢? 你一点也不心虚,在师兄暗含期待的目光下点头:“当然。” 平日明察秋毫心细如发的青年便轻而易举地坠入你的虚情假意,被你诱着哄着要求他自己捧起乳肉时也乖乖照做,咬着唇将奶尖儿送到你唇边。 你咬着乳环轻轻扯了扯,他便红着眼尾,挺着胸部低低地喘起来。 作者的话:攻略计划ooc了,我再捋一下,先上一盘小仙君 ?? ????? 特殊教育(一) 试了一下发图,大家可以看到咩?可以的话以后就都发图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