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去你家做爱吗?(NP,第一人称)》 1.可以去你家坐坐吗? 周六晚上19:38,在学校食堂边的小道上,我拦着下眼前这个看着十分羞涩的白净男生。 “同学,我在做一个小作业,想要你帮帮我。”我笑着接近他,他双手举在胸前来回摩擦,肩膀夹缩,一句话都没说,就已经张着嘴急促地哈气。看着他额头上的汗珠,异常红润的皮肤。逼迫一个社恐,我可真是个坏人。 可是作业不能不做,我再次向前,双手扣着他的肩膀,拉近我们的距离。他吓得屏住呼吸,“你你你,你想做什么?” “就是去你家坐坐,了解不同人不同的私生活。一点也不麻烦,很快就好。”我微笑回答,“但是,你一直磨磨蹭蹭的就不一定了。我要是在这里跪下求你,一会从图书馆回来吃饭的同学们路过看见,肯定会围观起哄,说不定还会拍照传到校园墙。” “啊!你这个人好不要脸。”小社恐脸蛋通红,有种耳朵要冒烟的前兆。 晚上20:06,我如愿以偿进入了小社恐的房间。 YQ大学,江湖人称有钱大学。其它学校学生还在为上床下桌四人寝而喜悦时,YQ已经实现了人人享有单间自由。寝室最多也就是三人间,人越多公共空间就越大。一个同学就是住三个好友申请的三人间,有着全景大阳台,三分离卫生间和开放式厨房的三室一厅,可以说是宿舍天花板了,和谐而独立。 当然,小社恐住的是完全独立单人间。开门一览无遗,进门左手鞋柜,右手卫生间,面前是一张懒人沙发,对面电脑桌上一柜子卡带,再里面就是卧室门。 自然地换上一次性拖鞋,我举着相机,对崔恒,也就是小社恐说:“快点介绍一下吧。” 崔恒快速指了房子里的四周,吐出:“卫生间洗澡,厨房做饭,电脑玩游戏,沙发躺。”就无力地瘫在沙发上,双手捂着眼睛。 我觉得好笑,把相机立在电脑主机上,正对着沙发。坐在崔恒的身边,抓着他的双手使劲拉开,他的睫毛上甚至有泪水,真可爱。 “说得不好,我不满意。”我故作凶狠地欺负他。 “你要怎么样嘛?我都说了我不行。”他瞪大眼睛,诉说他的为难,又胆小不敢直视我。我骑在他身上,逼近他,呼吸打在他鼻子上,他左右闪躲,我就追逐。一路上的交谈让我发现只要逼迫他对视,什么都能答应。 最后我要求他按照平时回宿舍的样子表现,我在一旁拍摄。 “我平时回来就吃饭,洗澡,打会游戏就睡觉。”因为被我拦住,没买今天的晚餐,所以我要求他开火做饭。 崔恒的厨具只有一个小电锅,他煮了锅面,泡面的面。烧水,下面,捞面十分钟完事。没有什么好镜头可用,让我吃面都吃得很不高兴。 崔恒端着碗,坐在沙发上小口吃面。我端着锅,滑着电竞椅到他面前,踹了下他的小腿,“这些都太没意思了,我不满意啊。”崔恒沉默不语。我被这哑巴样气着,挥手拍了拍我的大腿,左手上的锅没拿稳,洒在了我的大腿上。九月初天还热,我穿的连衣裙不到膝盖,没有任何保护作用,大腿红了一片。 崔恒马上端走锅碗,又拿来一包抽纸。我没接,“太烫了,要拿凉水冲冲。”崔恒点点头,厨房的水龙头太高,崔恒领我走进卫生间。打开开关,他在手上试了试水温,又递给我。我也没接,“我得提着裙子,你帮我冲吧。”他表情呆滞,又觉得我没错,蹲下身低头冲洗着我的大腿。 他的眼睛就没离开过地板,我的裙子也湿得没法。他借了我一件衣服,上面印着知名二次元偶像「末静往昔」的头像,他表现出一脸不舍,我向他保证不会弄脏,他才松开手。 崔恒的沐浴露是与他不太相似的草莓味,我挤了一泵,太香,没用。 单人间没有洗衣机,洗完衣服烘干要去一楼的洗衣室,崔恒应该是下去了。我坐在沙发上摆弄着他的抱枕,三个方形抱枕上都是未静往昔的大头照,还有个一人长的等身抱枕,当然还是末静往昔。早就听说宅男们把末静往昔当老婆,没想到还真是。 晚上20:52,崔恒上来了,手里还有我的衣服。 一场大暴雨来袭,一楼全部停电了,电梯都停运了。他爬上八楼,气喘吁吁的。他去阳台晾衣服,我和宿管发消息请假,今晚不回寝室了。 2.玩游戏 崔恒回到客厅时,我正把玩着相机。崔恒是个娃娃脸,3英寸的屏幕里,耳朵上的血管,面颊的绯红,两颗门牙时不时咬唇……像只小兔子。 我看得入迷,崔恒却以为我生气了。 “对不起,我……”真诚道歉,但并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没关系的,我们继续吧。说不定拍完,雨就停了。” 晚上21:01,在我的强烈要求下,崔恒还是去浴室洗澡了。 我举着相机说要全部拍下来,他吓得不轻,进去后反复锁门确认,才听见流水声。 崔恒收拾好自己,拘谨地坐在沙发上吹头发,我双手举着相机,透过镜头看他。 “我洗完澡,就会打游戏。你要一起吗?”他蹲在我脚边的柜子前,掏出两个游戏手柄。 “我不太会,但是可以。” 他把设备调好,我们并坐在沙发。他向我介绍游戏的玩法,大概是两个人一起在大世界里收集资源,攻击怪物,重建家园。 我觉得很有趣,这里点点那里点点。招惹了一大群怪物,崔恒一个人打两个人的难度。力不从心,一脑门的汗,屏幕上两具尸体躺在无垠的草原上,草丛将二人埋没。我有点心疼,提议换一个游戏。 崔恒又找了个1V1对抗游戏,他替我们两个一起选了一个身着法袍的角色,他操纵着法师上下左右,一套攻击下来,我的血条只剩下20%了。“你也试试,这个角色的连招暴击很高。”崔恒辅导我打出连招,他的角色被高额伤害打败,屏幕左方亮起“WIN”的图标,和右方黑白的“DEFEAT”形成鲜明对比。 我兴致勃勃要来第二局。崔恒换了个角色,一个壮壮的高个战士,没穿上衣,一条背带工装裤,一双露指拳套。看着像个笨拙的鸭子,“我让你先输出。”“狗屁,我不需要。” 屏幕上法师一套连招,花里胡哨打走鸭子一半血。崔恒也操纵角色走近我,只是一拳,法师血条就消失了。 崔恒倒在沙发上大笑,“哈哈哈,法师什么都好,就是太脆皮了。”又凑到我脸上,皱皱鼻子嘲讽我,“都说让让你了~” 他话还没说完,我就压着他的肩膀向后推,顺势骑在他腹部,膝盖跪在他手腕上。我向他靠近,草莓香精侵入我的鼻腔,大脑都发热。“你好厉害啊,算计我?”崔恒扯扯嘴角,“我没啊,我就是一玩游戏就上头。”多么可爱的小兔子。 我的手在他身上游走,他绷紧身子。停在颈部,他就缩脖子;停在手臂,他就夹紧肩膀;停在腰侧,他呼出大量氧气提起小腹。 “怕痒?”不用他回答,就已经在他身上进攻,他笑得无力,面红耳赤。在我身下像虫子样扭动挣扎,却没有力气逃离。明明是我在折腾他,可我的体温也急骤升高。我只能更暴力的发泄,崔恒的睡衣就这样被扯开。 薄而贫瘠的胸部,烫手的皮肤,细密的汗珠。 “你在勾引我?” 3.呼吸高潮(口交h) 崔恒急得直摇头,“我没有我没有,我不小心的。” “没事,因为我是故意的” 弓起食指和中指夹住他的乳头,向外拉扯,疼痛的刺激下,崔恒的乳头变硬挺立,像奶油蛋糕上的草莓尖。叫我忍不住想掐掐它,我掐着乳头,向上提拉,贫瘠的胸部也因此被拉出一个小山包。 我放开可怜的乳头,原本淡淡的粉色被掐成嫣红。立挺的草莓尖上还有着甲痕。 “你看起来很享受嘛。” 崔恒没有说话,只是来回转动着脸,大概是在摇头。只可惜沙发太过狭窄,哪怕只有一个人翻身也是难事,加之他的手又被我压在腿下,他甚至无法掩盖住自己潮红的脸庞。 我微笑道:“我不明白呀,你要是不舒服的话,为什么不挣扎呢?既然你不推开我,那我就继续啦!” 手指上下拨弄着他的乳头,另一只手则撑在他的右胸上。这种感觉就像幼儿园的弹簧玩具,手指触碰,它带来奇异的反馈,让人爱不释手。不一样的是,崔恒很明显是一个成人玩具,对他做这种事情的我,也绝对不是出于孩童的好奇。 原本平坦的胸部被捏得红肿,两粒草莓尖更是红得透熟,遍布的指痕昭示着我有多么疼爱他。 崔恒已经不再将自己的脸偏向一侧,而是高高抬起下巴,两颗门牙紧紧的咬着下唇。汗液打湿睫毛,拉着它下垂,直至贴在下眼睑上。 我伸出手抚摸着他的脸蛋,他扭开脸躲闪。只可惜,他连躲闪的空间都那么狭小,不过一瞬间,我的手还是贴在了他的脸上。 “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耍你的。你玩也玩开心了,下去吧。”崔恒抬眼直视我,泪水像一颗颗小珍珠挂在他的睫毛上,带着哭腔,又故作淡定。 “下去?你认为我这样就满足了吗?那你大错特错。”我将大拇指按在他的嘴角,毫不费力地捅进他的口腔,压着他的舌尖。“我认为还有更多好游戏的值得我发现。” 直起身来,我掀开衣角,将它系在腰上,大腿,臀部,阴部都暴露在外。趁着崔恒呆愣之时,我扭转方向,两腿跪在他的肩侧,用力夹紧他的身子,双手抓住他的手腕。 被赤裸裸的阴部吓到的崔恒声音颤抖着问我:“啊!你怎么没有穿内裤?你要做什么!” 我回答他的方法是直接坐到他的脸上,又笑道:“你也没有准备我穿的内裤呀。” 阴部坐在崔恒的下半张脸上,鼻子埋在阴道口里,柔软的唇正贴着我的阴蒂。崔恒吓得不敢喘气,不过我也不着急。 我抬起臀前后摩擦着他的脸,崔涵的鼻尖很挺,前后摩擦上我的阴道口软了下来。再次挺直腰,已经可以将他整个鼻尖完全包裹住。 不过一会儿我就能感觉到崔恒已经呼吸困难了。我甚至不需要双手按住他的手腕,因为他完全没有力气挣扎了,指尖无力的蜷缩着,呈现出可怜的青紫色。这正是我想要的,[逼良为娼]这种事情哪有比人的本能更好用的呢? 果然,窒息的感觉不好受。崔恒意识到我并不会主动抬起阴部,他的身体也告诉他,他现在需要呼吸。他口鼻并用大口呼吸,吸气时,鼻翼煽动,阴道肉被吸力提起,呼气时,大量从体内排出的热气,经过口腔打在阴蒂上。 几个呼吸间,无数神经元刺激下,阴道大量的分泌液糊住崔恒脸上。浑身的快感仿佛集中于阴蒂,上身虽然还挺立着,可下肢好像已经没有了热血,失去了感觉。 反复在攀不上的高峰正中,这种滋味不好受。我伸手掐住崔恒腰侧,狠狠拧他。“你最好是快点让我高潮,不然我有的是法子叫你不好受。” 或许是疼痛让崔恒意识到了我的恐怖,也或许是他突然开了窍。他双手抱住我的大腿,张开嘴包裹住整个阴部。舌尖试探着在阴部外围画圈,很少碰到阴蒂,更多是在舔两侧大阴唇。 我手上掐的更用力,“好好舔,不是这里。你应该试试我的阴蒂,我的小阴唇。” 崔恒听了我的话,又转战阴蒂,舌尖轻戳了一下,见我没什么动作,便大胆的开始舔。只是用舌尖上下轻轻的舔,便感觉到酥酥的电流顺着阴蒂攀延至头顶。不禁提紧小腹,可绵延不断的快感层层递进。 崔恒的舌尖从下至上舔过阴蒂到阴道口,左右横扫小阴唇。静谧的房间里,水与肉交融,拍打,吸吮的声音,像水波一样回荡。 周身的感官都被蒙蔽,大脑只能接收到阴蒂传来的快感。仿佛刚开壳的生蚝,汁水满溢。 随着高频的快感后,不应期来到。我提起腰,将阴部从崔恒脸上抬起。 身下是崔恒大口的呼吸声,胸腔大幅度起伏,仿佛落水的人又一次接触空气,可两只手还搭在我的腿上。 4.撸一下小兔子(手淫h) 我俯身前倾,崔恒灰色的裤子中间鼓起大包,我有些惊讶,小兔子长得白白瘦瘦的,本钱倒是不小啊。 崔恒呼吸平静下来,慌张地把手从我腿上拿开。 我俯身向前,手掌压着他的阴茎,“你硬了。被强迫也能爽到,你也真是够下贱的。” “别碰我!放开我!”崔恒挣扎着,双腿空踢,第三条腿左右晃荡,称得更明显了。 我直接伸手握住了它,崔恒立刻没了动作。 手指虚搭在马眼上,打圈揉动。“哼啊~”崔恒不禁喘息,两条大长腿内旋夹紧,延伸出去的十根脚趾都蜷缩着。 马眼渗出的前列腺液打湿了内裤,手指拍打在上面被渗出的粘液粘住。灰色的布料现在也被染成深灰色, 怪异的水渍被顶起,顺着手指扩大。 “哈哈,”捻起黏腻的腺液,两指拉出银丝,回身向崔恒展示,“要尝尝自己什么味道吗?” 崔恒红着眼摇头,真可惜,我没给他拒绝的权利。黏液涂抹在他脸上,昏暗灯光下,流动的,粘滞的液体,反射着薄厚不一的光。像包裹山楂的冰糖,晶莹剔透。 我转身,面对面压着他。咬上他的脸颊,松口,留下牙印。舌尖顺着向上,是眼泪。咸咸的,顺着口腔被咽下,我还要更多。不必犹豫,手掌撑在他的额头,大拇指拉起眼皮,舌头在眼球上转动。 崔恒的身体颤抖着,我将他已经涨大的阴茎从内裤中释放,把腺液撸动到整个柱体。 “你好兴奋啊!”用力握紧他的阴茎,将他的头推向抱枕。“真恶心,以前就是对着这种虚拟偶像自慰的吧?偷偷高兴吧,接受了我的要求,不然像你这样无聊的宅男怎么可能有机会被这样对待。”上下撸动着他的阴茎,它在我手中涨大。我坐直身体,双手都握在它上面,加速摩擦。 崔恒红着脸,看见抱枕上的头像,羞耻的闭上了眼睛。我停下动作,“睁开眼睛,看着我。”崔恒不听话,我加快了速度,明显感觉到他要到了,我用食指堵住了他的马眼。 崔恒扭动着,睾丸在双腿间弹跳。另一只手掐住他的睾丸,像两只核桃在手里转动。崔恒再也无法忍耐,睁开眼看着我,像怨恨,又像哀求。 “想要什么就说出来。” “我,我想……”崔恒支支吾吾,吐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 我将手指深入,有着腺液的润滑很轻松就塞进去一个指头。“哈啊~嗯……”崔恒张着嘴喘气,口水溢出也不知道咽,连舌头也吐出来。 “求你,求求你,让我射吧!”崔恒无法忍耐,对快感的渴望使他向我求饶。 抽出手指,精液像喷泉一样喷射出来。一股接着一股,直到阴茎倒在他的肚皮上还稀稀拉拉地射出一小滩半透明的精水。 我站起身来,也拉他起来。脱去身上皱皱巴巴的衣服,也扒下崔恒已经被腺液和精液渗透的内裤。 赤裸裸的两人站浴室里还显得有几分拥挤。我面对着他,将自己快速冲洗干净,走出了浴室。 沙发乱七八糟,我直接推开了卧室门。崔恒的卧室很干净,或者说很简单。朴素的灰色床品,没有任何杂物。 我躺在他的床上,霸占着他的枕头。崔恒推开门,看到我呈“大”字摊在床上,羞涩的背过身去衣柜找衣服。 突然,床头柜上的闹钟叮铃一声响,时间转动到零点。我伸手拽住崔衡的手腕,“没必要穿了,快睡吧。”崔恒扭捏道:“不是找给你的,是我的,我要穿。” 我半坐在床上,环住他的腰,“你也不用穿了,难道你还能再来一回吗?”手也开始不老实的向下。 他抓住我的手腕,转过身来,没有说话。 我俩就赤裸着躺在床上。我躺在枕头上,他背对着我。他的窗帘好遮光,除了呼吸,房间里没有声响,也没有光亮。 一场性爱结束,我已昏昏睡去。 只是朦胧之间总觉得脸上有什么东西贴到了我。 5.新舍友 早上一睁眼,床上居然只有我一个人。也好,省了见面尴尬。 从阳台取下衣服,出了卧室门才发现餐桌上迭放整齐了一套新内衣。很体贴,但我还是决定穿之前的。毕竟昨天晚上昏了头,欺负了人家还拿人家东西,怪怪的。 回到寝室,一晚上不在,还真是想念我的小床。从崔恒那出来,还没洗漱呢。拿好牙刷牙杯,敲响卫生间的门,没人回应,看来邻舍不在,我推门进去。 YQ的双人间便宜就便宜在小,两个人共用一个卫生间,准确说是淋浴间,因为洗手台左侧马桶是有隔墙的,而右侧是个大淋浴间,两侧共通。所以一个人在用时,就要锁两侧的门,另一个人什么都做不了。 大家都对此怨声载道,可是学校建了不可能空着,抢不上好宿舍的人只能听从。我倒觉得还好,因为我的邻舍十分安静,又经常不在宿舍,我满意得很。 洗掉一身汗,爬上高架床。打开相机,整理昨天的素材。崔恒太害羞了,一直在躲我的镜头,屏幕里大多都是他的肩颈锁骨或者是下巴,不知道还以为是什么擦边私房照。看着看着才发现昨晚那些荒唐事竟然也拍进去了,全部剪下来,放进私密文件里。这要是被人发现了,我岂不是名声不保。 崔恒这个人不仅害羞,还很无趣。拍了将近半个小时的素材,根本没什么用。感觉什么都不值得被剪出来,真是无聊。 关掉剪辑软件,忍不住打开私密文件夹。看着屏幕上两具身体,红白的肉相交迭,眼睛不由跟着手指观赏崔恒的皮肤,暖黄的夜灯照得皮肤细腻如玉,要不怎么都说灯下看人美。 看着影像,不禁觉得喉咙发痒。 刚换上的新内裤又被脱下,手在阴部乱摸,只可惜不得其道。和崔恒的舌头比起来,手指僵硬得硌人,又没了兴致。 只能再次打开剪辑软件,粗糙糊弄了个作品传上去。 不到半个小时,微信铃声响起。 [这种东西你也觉得拿得出手了?] [不是信誓旦旦说自己要做最有新意的吗?] [拍的什么东西?不知道,以为你偷拍的呢。镜头晃来晃去。] [枯燥乏味,食之无味,直接想弃。引导人家做点有意思的很难吗?] [如果这就是你一个学期的作业,那你退社吧。] 刚打开聊天框,一串串消息飞了出来。“真是的,没一句我爱听的。我这有一肚子想法,人家也不配合呀。” 手上却只敢跟他苦兮兮的道歉。 [社长抱歉,这一次是我高估自己了,确实这种访谈类的题材太难做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真的很喜欢咱们新闻社。] [你骂的对,我确实应该好好改进一下拍摄技术的,剪辑也太没逻辑了,我改我都改。] [您好好教我好好学嘛,给个机会吧。] 又发过去两个装哭的表情包,那边消息还没回过来。 卫生间突然响起敲门声,赶紧下床去把对面的门锁打开。 才发现这学期我换了个邻舍,个子很高,白白瘦瘦的。一头白金长发披在腰间,身上穿着一件蕾丝荷叶花边短裙。脸蛋精致立体,像优质混血儿,还有几分雌雄莫辨。 我愣愣解释:“不好意思啊,之前那个同学都是晚上回来,忘记把这边门打开了。你用,我先出去了。” 美人淡淡向我点了点头。我退出卫生间,带上了门。却没有听见她过来落锁的声音,看来是个嫌麻烦的人。 6.美惠 新学期的开始总是特别忙碌,早八四节思修,马院的椅子坐得我屁股发痛。才下课,社团群里就@全员到西大门招新,为什么我要加入这种社团啊。 抱怨归抱怨,为了学分,又有那个大学生敢拒绝呢。 一直折磨到下午四点,食堂都是些残羹剩饭。反正假条请了一整天,不如出去吃。 校外步行街,路过猫咖店,鬼使神差地向里一看,居然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崔恒穿着一件痛T,不过不再是末静往昔。对面是一个海王红大波浪,身上的闪片露背连衣裙,及腰长发下雪白的腰肢若隐若现。 虽然没有看见脸,也可以看出是个极品美人。崔恒和她简直是云泥之别,这场景不会是诈骗吧? 怎么说也是一夜情过的关系,我推开店门,朝崔恒走去,“崔恒,好巧啊。”我将手搭在崔恒肩上,顺势坐在他旁边,“我坐这里可以吧。” 崔恒脸上浮出一抹绯红,张嘴还没出声。对面就出声同意了,“好啊,正好人多热闹。” 我才发现对面居然是我的新舍友,比起昨天早上的素颜,今天的妆容明媚大方,将她本就立体的五官雕刻的更为惊艳,墨绿色的美瞳让她更具异域风情。昨天的她是天山雪莲的冷冽,今天的她是烈日当空的炙热。 她眼含笑意,伸出左手,对我说:“我叫东方青音,你叫我东方就好。昨天不太舒服,没有和你打招呼。你不会建议吧?” “没事,可以理解。我们还真是有缘分呢。我是大二的,叫我学姐吧。”我握上她的手,她是北方人吗?手比我大多了。 崔恒就看着我们交流,看看我,又看看她,看我多过她。他小声问:“我也叫你学姐吗?” “不然呢?你不也是大一的吗。”我看着他,他看着我,张了张嘴,突然一只大橘跳到了他腿上。 东方青音笑着说:“小崔哥哥很有亲和力呀,美惠平时可是一点都不亲人的。” 崔恒被她说红了脸,低下头,轻轻抚摸橘猫。 我感觉到东方青音的目光,与她对视,“你经常来吗?好像很了解这里。” 东方青音点头,介绍起猫咖里的每一只猫。性格,癖好,名字的由来…… “等等,美惠是公猫?”我有点惊讶于给一只猫起这么一个人类般的名字,更惊讶于给一只公猫起一个有几分女性气息的名字。 东方青音纠正我:“是公公猫。” 崔恒好像被东方青音的冷幽默戳到了,噗呲笑了,抬眼看她,又快速垂下眼皮。好一副含羞带怯的模样。 东方青音却好像更在意我,眨眨眼,问:“学姐觉得不可以吗?” “没有,好奇而已。”我皮笑肉不笑地回应她。 她倒是开始说起大橘名字的来源。 我一边听着,一边把手放在大橘身上。故事就是大橘流浪时,把自己舔得干干净净,周围其它公猫都十分爱慕它,它也会诱惑其它猫追求它以获得食物。店长发现它后,认为它的性格有种娱乐性欺诈犯的俏皮,就为它起了这个名字。只是在被绝育之后,美惠不再远出行骗了,在猫咖也不太会积极工作。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是美惠却在崔恒腿上舒服到眯起了眼。我试探着摸了摸它的头,它也乖乖不动。“我倒是没看出来它是个小骗子猫啊。” “可能是因为小猫咪本来就是最好的欺瞒犯吧,就算你知道它错了,你又能怎么办呢?” 7.摸猫(三人乱摸,只有小崔真的在摸猫) 崔恒挠着美惠的下巴,为可爱小猫发声。东方青音听了冲他甜美一笑,桌子下面什么东西蹭过我的小腿,崔恒的耳朵也随着这动作一红。 我觉得有趣,抬起小腿将东方青音的腿揽进双腿之中。她的腿很长,穿了一双绑带水钻高跟鞋,小腿磨擦我时,水钻把皮肤刮出轻微的痛,又有些瘙痒,被绑带勒出的肉与我的皮肤贴住,她的体温也传递过来。与她贴近的小腿内侧,像是有星星点点的火焰在烧,一点点热,不必要躲,却蔓延至大脑。 崔恒感觉到东方青音的离开,明显松了一口气,自在地摸着美惠。 我伸手放在美惠肚皮上,微笑看着东方青音:“它真的好喜欢小崔呀。是吧,东方?”又小声对崔恒说:“不过她好像不太喜欢你。” 东方青音大方地点点头,“是啊,不过不只是喜欢小崔哥哥,也很喜欢学姐你呀。” 崔恒听见我们的话倒是愣住了,小声对我解释:“我们不是的,我们只是同好。” 崔恒的解释我并不在意,因为桌下东方青音另一条腿也伸了过来。两腿夹着我的小腿上下厮磨,皮肉接触的瘙痒让我不禁缩了缩腿。 “小青不撸猫吗?要不把美惠抱过去吧。”或许是因为我们都没有出声,让崔恒觉得有些尴尬了,他主动挑起话头。 东方青音的动作停了下来,她摆摆手,“不用了,它们喜欢我自己就会过来的。” 我也从美惠的肚皮上滑进去,借美惠肥美的肚腩遮挡,我顺利把手伸进崔恒的短裤里,“真是的,来猫咖没有猫作陪怎么行。小崔快把美惠抱给东方吧。” 崔恒被我把着命门,夹紧大腿抑制我的动作,又把美惠抱紧,“算了吧,小青不需要。” 东方青音也婉拒:“不用不用,学姐你们玩得开心就好。” 我不再说话,只是拧了拧崔恒的大腿内侧,“放松一点,不是以为自己多有魅力吧。和这么漂亮的女人约会,你也配。肯定只是玩玩而已,说不定还骗色骗财。都是被玩,不如让我来吧。那天你没爽到吗?” 或许是因为太疼,也或许是因为他心动了,崔恒张开了腿。 我深入内裤,和小小崔来了个亲密接触。因为是在外面,崔恒敏感极了,我才撸动几下,小小崔就有要射的先兆。我握紧手掌,整个柱身被我死死锁住,立的笔直压在睾丸上。 崔恒肌肉缩紧,佝偻着腰背,“求求你,不要,不要在这里弄了。去我家吧,去我家随便你玩。” “不要做什么?不要制止你射精吗?不可以哦小崔,这里可是公共场合,而且还有其他女孩子,射出来是不道德的。”我故作认真劝着崔恒,又继续和东方青音聊着天。 东方青音说他们是玩游戏认识的,又热情的介绍起了那个游戏。她滔滔不绝,举起手机向我展示,我也俯身向前。我们之间距离很近,她身上在甜甜的香气。桌下她的脚又凑了过来,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把鞋子脱了。前脚掌虚踩在我的脚背上,又一点点顺着小腿向上滑动。 她的动作很轻,上下反复,但规矩的只在膝盖以下活动。我把手扣在崔恒的龟头上,中指在柱身上滑动。 我俩说得有来有往,崔恒在一旁好像被遗忘了。 我也能感受到他逐渐能忍耐住这种抚摸,我用大拇指和食指环住他的冠状沟,前后揉搓。马眼渗出的腺液都溢到手上了,上提把整个龟头都握在手心。 崔恒脸憋得通红,倾向我,用头发蹭我。“小崔哥哥不舒服吗?脸好红啊。”东方青音突然出声,把崔恒吓了一跳。手心还是滚烫一团火,可贴紧的手臂已经没了温度。 崔恒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 我将手放在他的睾丸上,小声提醒,“回答人家呀,人家多么关心你。还是说了要我帮你告诉她,你在她面前被我玩到要射了?” “没,没有……我很好。”崔恒才找回自己,我坏心眼地捏了捏他的睾丸。“唔……嗯。” 崔恒不小心透露出的呻吟,好像把东方青音吓到了,她的脚不在贴着我。 “你看你把人家吓到了吧,一碰你就爽,还真是淫荡。还是说你约她本来就是为这个?”我不再动作,崔恒努力夹紧双腿,没有回应我。 我抽出手,用另一只手抽了两张纸巾。擦了擦崔恒的额头,又顺手擦走手上的液体。 “学姐和小崔哥哥是在暧昧吗?”东方青音突然眯着眼,假笑问。 “不是,两面之缘。”我模仿着她的表情回答。 “哦。”东方青音不再说话,只是搅动着杯子里的冰块。 她不再说话,气氛就变得冷了下来。我便想提议大家不如各自散去,毕竟崔恒好像要忍到极限了。 8.要不要试试我? “学姐,我想去卫生间,这里卫生间门把手有问题,可以帮我守门吗?”崔恒已经舒缓的神情因为东方青音突然的出声而紧张起来。 “好啊。”我出声答应东方青音,又贴在崔恒耳边,“离开一会儿,控制好自己。希望我回来的时候,我们还能继续。” 刚站起身,还来不及看看崔恒的表情,东方青音就挽着我的胳膊拖走我。 上二楼的楼梯很窄,只容下一人通行,东方青音自然地走在我身后。我们几乎贴在一起,她在我身后,“在左手边,学姐你先走吧。” 二楼是中空调高结构,只在左边有一条小过道,过道尽头是一扇木门,门上的门把手不知去那了。 我上手推开门,东方青音紧跟着我,将我挤进了门里。 她好高啊,已经不是北方人的事了,一定是混血儿吧。贴在背后把我整个人都包裹住,渔民撒下的网,我是无法游出的鱼。 她双手环抱着我的肩,我只能直视前方。 这木门后根本不是卫生间,只是个杂物间。狭小的空间呈长方形,猫粮猫砂堆满,一个人活动还算有富余,可我们两个人就不太行了,我再向前一步就要撞上快递箱了。 “学姐,不问问我?”东方青音的声音从头顶飘下来。 我轻松身体,半倚在她身上,调笑:“可能你是小猫妖,要用猫砂吧。” 东方青音呵呵一笑,右手滑到我的手背,握着我的右手举到我的眼前:“学姐才是真妖精呢~小崔哥哥被学姐弄得很爽吧。”说着俏皮的话,却抓紧了我的手,“学姐一定要在我面前这样吗?好过分~” 我挣开她的手,她也放开了我。 房间里没有开灯,她的神情戏谑。 “你看起来不太在意崔恒。”我看她早就发现了,只可怜崔恒还为不让她发现而忍耐呢。 “男人嘛,很多的,没什么意思。像学姐这么大胆的女人就不多见了,我当然更在乎你了。”她弯腰直视我,墨绿色瞳孔在昏暗的房间里让她显现出几分妖异。 我没感觉到她有恶意,只觉得她这样更加漂亮了。 双手环住她的脖颈,将她下拉,吻上那烈焰红唇。 她没有回应我,也没有推开我。我先前就觉得她像米开朗基罗的雕塑,现在她真成了一座石像。 我快速离开了她的唇,她好久才回过神。 “你是女同性恋?”她声音震颤,还有一些低沉。 我对女性有性冲动吗?我看着东方青音,回味她的唇。点了点头。 她眼神柔和下来,恢复了原来的声音,又问:“那你不喜欢崔恒吧?” 我对崔恒?当然是也有性冲动的。我又点了点头。 她马上皱起眉,双手抓住我的肩膀,逼近我。“你什么意思,你还想尽享齐人之福吗?” 我不禁向后倒,一屁股坐在纸箱上,东方青音的身体遮挡住灯光,我被笼罩在她的阴影之下。 “什么?”我不理解她什么意思。 “你喜欢崔恒,为什么要……吻我?”她愤怒地质问我。 “为什么我喜欢他就不可以吻你?他很漂亮,你也是。我想要他,也会想要你,这不是很正常吗?干嘛一副我对不起你的表情。”东方青音的表情像个捉到丈夫出轨的妻子,明明我们才见第二面吧。 听了我的话东方青音闭上眼不说话,我尝试推开她,她睁开眼睛,“你和他刚刚做的事,要不要和我做?” 我还没消化明白她的话,她又补充到,“毕竟我真的很漂亮吧!你每次看见我,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看着东方青音的脸,纤长的脖颈,白皙的皮肤下青色血管微微搏动。她很懂如何展示自己的优势,连衣裙只靠两条闪钻细链条挂在肩上,肩头圆润宽阔,手臂肌肉若隐若现。双手环抱胸前,大方荡领在她胸骨下悬作银河,病态白的肌肤像白纸,邀请我作画。 我咽咽口水,俗话说的好,旧不如新,崔恒这人太青涩,有点意思,就是累我。东方青音一看就是主动形,回想桌下小腿传递的瘙痒,我点点头。 东方青音浅浅一笑,“我会让你知道,你做了个正确的选择。” 9.赔我(H) 只可惜我手机突然响起,屏幕上显示着“社长”二字。 我接通电话,那头说了一大堆话,又停顿了一会儿,“我说的都听明白了?” 我点点头,又想起来是通话,“明白……吧?” 那头的温行止叹了口气,“来社团一趟,有些事和你当面说。” 我应了声好。 挂断电话,东方青音一副委屈巴巴的眼神看着我。我拍拍她的脸,“不好意思咯,下次吧。反正我们离得这么近。” 东方青音搂着我,边走边说:“说好了哦。” 我点点头,下楼才看见崔恒坐得笔直,双手捧着一杯塞满冰块的拿铁,玻璃上的水珠像雨水一般向下滚动,全滴在他手上。 “你们好了,钱我已经付了,我们走吧。”看见我,崔恒快步跑了过来,他身上的猫毛都不见了,嘴唇发白。我的视线向下,他的双腿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异样,不知道这几分钟他都是做了什么。 东方青音在后面听见崔恒的话,马上接茬:“小崔哥哥等急了吧,怎么不早点走啊。又没什么关系,毕竟我和学姐顺路,一起走就是了。” 东方青音说话阴阳怪气的,不过我确实要从宿舍楼下去社团,我对崔恒点点头,“今天就算了,我先走了。” 我推门而出,东方青音紧紧跟着我,也不出声。 一直走到宿舍楼下,她还在我身后。我停下脚步,她和我并排,“学姐在等我吗?好体贴哦。” 我看着她,要些无奈,“我说过我有事了,别跟着我。” 她把下巴放在我肩上,贴着我的脸蹭,“呜呜,学姐~先给我点甜头尝尝吧。” 她撅着嘴撒娇,左晃右晃都要把我摔倒了。我偏过头,一只手把着她的脸,唇与唇相贴和。天气燥热,我恶狠狠地挤压她的唇,又快速离开。 她像是没反应过来,抿着嘴。我拍拍她的脸:“口红都被我亲掉了,够甜了吧?” 她倒是挺好满足的,点点头转身进了宿舍楼。 我从包里抽了包湿巾,擦了擦嘴,湿巾上一片淡淡的红。 敲了敲门,里面人说了声进。 我推开门,只有温行止一个人在。径直走向沙发,瘫倒在上面。 温行止眼都没提一下,就问我:“这么快就过来了,没去吃饭吗?” “我好热,空调开低一点。”我没找到遥控器,大声命令着他。 他没脾气地拉开左手抽屉,我拿起遥控器调到最低。 把他的手拉开,坐在桌子上,“本来有些好玩的,被你打扰了,赔我。” 他放下笔,推了推眼镜,“在这里吗?” 我把他的手放在我腿上,双手取下他的眼镜。 “拿你没办法。”他双手分别捏着我的双腿,把我托到他正前方。将我的双腿分开,他双手往内走,大拇指隔着内裤在我的大阴唇上下滑动。 阴道里分泌出的汁水打湿内裤,他两指扒开阴唇,阴道口被打开,贴在湿润的布料上,更加渴望。他的食指在穴口缓慢滑动,我忍不住用力把他的手指坐在阴道口与桌子之间。我摇动屁股快速磨擦,却没有他给我的那种快感。 “你总是太心急了,”他抽出手指,把桌面物品扫到一边,把我上身放倒,“把一切交给我,好吗?” 我平躺着,看不见他的动作。只感觉到他把我的腿开到一字,双手按在腿根。他凑到我的阴部,隔着内裤,上下舔着。 整个阴部都舔湿后,他又从内裤边缘把舌头伸进来,在大阴唇与小阴唇之间的缝隙左右横扫。为什么偏偏是这个本不敏感的地方,我想他吸吮我的小阴唇,狠狠地扫过我的穴口,伸进阴道里用舌尖勾动G点。 可是只是这里,我下体就已经泛滥。他隔着内裤吸吮着阴道口的淫液,他大口包裹着我的阴部,把我的灵魂和淫液一起吸入口腔咽下。 整个阴部都挤在他嘴里,可我的小腹却是空虚的,没被好好款待的阴蒂在叫嚣。 我一脚踹在他脸上,把他推到椅子上,放平座椅,把他的衣服扒到胸上。我脱下内裤,按到他脸上,“喜欢吃我的逼水是吧,让你多吃些。” 他笑了笑,隔着湿润的布料舔了舔我的手。 甩开内裤,我扒开阴唇,我可怜的小阴蒂,颤颤巍巍的勃起了。 我骑在他的腹肌上,紧致的肌肉,软硬适中,又有沟壑。阴蒂在温热的小山恋中高潮了。 淅淅沥沥的液体流出,我看着他的脸,伸手打在他的胸肌上,“干嘛练这么硬,存心想硌我的逼是吧。” 10.妹妹(微H) 他抓住我的手按在他胸上,微笑说:“你总是太急了,这样以后阈值会变高的。” “如果以后需要更多,我就会给我更多。”我把手抽出来,趴在他身上。 “起来,我给你擦擦。” 见我没有动,温行止只能托着我的大腿,坐起身来。他站起来,把我挂在腰上,走路时,我敞开的穴口和腹肌上的淫液贴在一起,我不由自主地向下滑。吓得我全身肌肉紧张,小穴也用力地吸着温行止的腹部。 他走到沙发前,换成左手托着我双臀。我坐在他小臂上,穴口不再贴着腹部,可骨盆向后的动作把阴蒂送到了前方。刚刚才高潮过的阴蒂还硬挺着,敏感地传递着快感。 我在他身上乱扭,可阴蒂无时无刻不显示着它的存在。或轻或重,哪怕我努力悬空,只是让它暴露在空气中,它也酥酥麻麻的兴奋。 我干脆直接双手勾在温行止脖子上,双腿勾着他的腰,用他的腹肌上下蹭着我的阴蒂。该死的地心引力拖着我,一不小心阴蒂蹭在了他的腰带上。冰冷的金属棱角快速刮过我的阴蒂,疼痛裹挟着快意冲入大脑。 我回过神来,他已经把我放在沙发上了,一丝不挂躺在毛毯上。他正用湿巾认真擦拭着我的下体,他看我看着他,对我一笑。我才看到他的裤子上都是湿漉漉的水渍,回想起刚才,我忍不住捂住了脸。 他没出声,自顾自地帮我穿上备用衣物。 我故作镇定地问他:“你叫我来什么事情啊?” 温行止解开腰带,一边脱下裤子一边说:“活动部部长不是还没回校,她让我在她回来之前把活动部的事情都交给你负责。正好隔壁FZ的文学社要和我们联谊,你看着安排吧。” “FZ的文学社?我们学校没有文学社吗?为什么要和我们联谊?”FZ我知道,全国TOP3的五所大学之一,就在我们学校距离700米不到,和我校联谊倒是很常见。 “文学社新上任的社长是个社恐,放暑假的时候就说了不想搞联谊活动。”温行止把自己脱了个精光,坐在我身边手淫。 我有点恶心他,“你能不能躲着我点撸。” 他像是叛逆期的小孩,听了我的话更兴奋了。手动得更快了,把阴茎撸得啪啪作响,还故意叫着:“嗯啊,妹妹在用小逼磨我,妹妹的逼水好多啊。妹妹把逼骑在我脸上吧!让我给妹妹舔逼吧!” 他伸出舌头舔着我的脸,又舔到我的嘴角。他伸入口腔,先是舔过牙齿,撬开我的牙关。他的舌尖在上牙膛扫动,又在我的舌尖打转。 我怕再闹下去,又要换衣服了。连忙推开他,“差不多得了啊。” 他倒是也不恼,就直视着我,手上动作不停。 “联谊的话,有多少人?”我想起他说的正事。 “他们那边说是十三个,我们这边应该是在学校的都去。” “那我安排在学校后面的酒吧二楼吧。”学校西门对面就有一个酒吧,离两边都近。两楼一般也没有什么人去,包场也就几百一晚。年轻人聚会不就是吃饭,喝酒,唱歌嘛。这里是个不错的选择。 温行止见我有了主意,点点头。继续他的手上功夫。 没一会儿他就射了出来,他凑到我的耳边说:“呜呜,妹妹怎么办。我好像也尿了欸。” 我面红耳赤,抬手扇了他一嘴巴。“不准再提这件事,还有不许喊我妹妹。” 11.和死对头的联谊活动 从温行止那出来,我直奔酒吧。 “老板,老板在不在?有生意来啦。”这才傍晚,除了几个工作人员在打扫卫生,一楼空空荡荡的。我站在大厅里询问。 老板慢悠悠从二楼下来,她面带笑容迎接我。“哟,这么早就来玩啊?现在厨师都没上班,要不等一会再来吧。” “不是现在,我晚上要包二楼的场。”我摆摆手,和她说明我的要求。 她面色一变,“呀,你来的不巧了。今天晚上二楼有人了,就早你一会儿来的,钱都付过了。”又伸手指了指楼上。 “那我上去和他谈谈吧。” 上了二楼我才发现,这人我还认识。 何知行,FZ的大二学生,全国化学大赛二等奖,上次“百校联赛”辩论赛的冠军队二辩,从我手上赢走的。 看见他我就烦,走过去,没好气地开呛:“哟,大学霸也爱来酒吧呀!还非要包场,怎么着,一个人不尽兴吗?” 其实我说完就觉得后悔了,万一人家有真事呢?庆祝生日,比赛得奖……岂不是显得我小气。 结果他就那么坐在沙发上,嘴皮子也不动一下。 看见他装聋作哑的,我就想起他在辩论赛上的诡辩。我冲上去揪着他的衣服,“我和你说话呢!” 他才抬起头,冷冷地看了我一眼,“我们社团要在这里开展活动。”又快速地低下头。 我看他的态度就来气,“你们社团什么活动要在酒吧开展?FZ的财政吃紧到这种地步了吗?那我以YQ校友的名义捐献点吧,只是希望到时候FZ的管理层别到酒吧里感谢我的捐献呀。” 何知行满不在乎地抚开我的手,“我们社团和其他社团联谊,在这里开展。可以吗?” 很奇怪,他轻飘飘一句话把我压得死死的。就是这种感觉,在辩论赛上,他也是这样一点点激怒我的,才害我卡壳,输掉了比赛。因为这个事温行止还笑话了我好一段时间,说我这个常年第一的家伙居然被打败了。 我讨厌何行知,我一碰上他就失去了理智。我也明白我没有道理,只能放了几句狠话就匆匆离去。 出了酒吧,我开始物色其他的地点。 温行止突然打电话告诉我,FZ那边的人定好了位置,叫我下午七点和他一起去。 晚上7:03 我挽着温行止的手,站在下午才到过的酒吧前。 “何知行是文学社的?”我疑惑地问温行止。 温行止点点头,“你不知道吗?” “呵呵。” 一上二楼,发现人都到齐了。我埋怨着温行止一路上磨蹭,文学社的社长站起来解围,“没来晚,大家到得有点早了罢。来这边坐,特意给你们留的。” 我们顺着她的手,坐到沙发上的空位上。我转头和她聊起来,“不是说好了地点我们来定吗?真是个麻烦你们了。” 她对我笑笑,“没事,我们提出来的。本来就应该是我们准备好了,直接叫你们来玩的。” 突然,座位向下一陷,我回头一看,居然又是何行知。 文学社的社长开心地向我介绍,“这里还是何知行安排的呢,怎么样,还不错吧?” 12.喜欢的类型 “哈哈,是吗。真是会选呐~我好喜欢这里。”我看着何知行皮笑肉不笑地说。 他还是那副冷漠的嘴脸。 大家都没发现我们之间尴尬的气息。倒是温行止和大家打完招呼回来,想坐在我和他中间。他叉开双腿,也没有碰到我,只是我和他之间的距离实在容不下一个人。 温行止只能坐在我和文学社社长的中间,“这个何行知还真是像你说的一样讨人厌。”我附和地点头。 酒过三巡,大家玩起了老土的真心话大冒险。 我点背,第一下就是我。 温行止贱兮兮问我选什么。 “真心话。” “喜欢的类型。”一个才进社团的学弟跃跃欲试。 温行止对他翻了个白眼,几个老同学嘻嘻哈哈地起哄,“当然是我们温同学喽,人家可是青梅竹马。一直在一个学校,生怕离了自己的眼呢。” 那个学弟才看见温行止的脸色,尴尬地挠挠头。 温行止假装谦虚说:“没有的事,是我们的水平比较相似。高考之后,我推荐她选下我们学校,没想到这么有缘分。”话里话外是我故意和他上同一所学校。 我马上拆台,“喜欢的类型不知道,但是不喜欢名字里有xing zhi的男人。” 大家哄堂大笑,温行止把手放在脸上作悲伤状。 轮到我转动酒瓶,酒瓶指向刚刚那个学弟,他选大冒险。我还没说什么,温行止抢先说:“那你回家吧。” 大家又是一通笑,说他没规矩,都是转瓶子的人决定的。 温行止撅着嘴,“她的不就是我的吗?” 我笑着掐他的脸,对学弟说:“他开玩笑的,你别介意。你就去找一个既是酒又不是酒的东西吧。” 学弟下楼去了,大家又吃吃喝喝起来。只有何知行不在其中,或者说他一直都没有参与这一切。 我只是看了他一眼,他就转头和我对视上了 我有点尴尬的开口:“好巧啊,原来你是和我们联谊啊。” 他只是看着我,不说话。 我扯了扯嘴角,心里暗骂:‘装聋作哑的,想把你舌头扯出来。’ 这时,刚刚那个学弟回来了,手上拿了盒999感冒灵颗粒。气喘吁吁地问我:“算……算吗?学姐。” “哈哈哈,算!怎么不算。”我接过999,让他快坐下来。 他缓了缓,又转动起酒瓶。 这次指向了何行知。 大家都呼吸一滞,毕竟他看起来不像是会和我们玩游戏的人。 他身旁的同学才张嘴说:“要不……” 就听见他说:“真心话。” 大家都惊讶到了,学弟一瞬间也不知道要问他什么。 最后问了他个简单的问题,“请问,学长喜欢的类型是?” 问题老套,可是放在他身上就很有趣了,我也忍不住好奇。 全场注视着他,期待着他的答案。我兴奋地盯着他的嘴唇,只觉得他好像勾了勾唇角。 他伸出右手,从我身侧经过,带起微微的风。 他在桌上举起一杯酒,一饮而尽。又是一杯,又一杯。只是一会儿的功夫,他喝下三杯酒,这个问题就这么过去了。 “啊?还能这么玩。”“太扫兴了吧。”“真是玩不起。”大家此起彼伏的抱怨着。 我也翻了个白眼,心中暗暗附和。一睁眼,才发现他正在看我。 13.国王游戏 我也不躲开他,他这次倒是直接移开了目光。 大家都说他耍赖,他摊手,“本来规则就是回答不上来的人喝三杯酒吧,我没有犯规啊。” 大家都知道自己其实不占理,但是也不太高兴。嚷嚷着要换游戏。 大家换成了国王游戏,又定下了新规则,输了不听国王的人要永久出局且承担本场活动的全部消费。 何知行点点头,示意自己同意。 服务生洗好牌,推到正中,大家依次抽牌。 我看牌是3号,我凑到温行止身边,他左右躲闪还是让我看到他的牌是6号。 我坐正身子,只是有点向何知行的方向偏移,他就直接把牌立给我看了,是8号。 我看向他,他又是对我一笑。 和看温行止的牌完全不同的感受。我喜欢凌驾于他人之上的虐夺,而不是被人猫捉老鼠一般的施舍。 国王:“请6号公主抱9号,原地转三圈。” 9号站起来,是个一米八几的壮小伙。温行止连连叫着不行,其实轻轻松松就把人抱起来了。 回到座上还对我自买自夸,“他太沉了。要是你,我转三十圈都没问题。” 我捏了捏他的腰,让他说话注意点。 又抽完一轮。 我开牌是国王,何知行又故意把牌凑到我眼前,我马上闭上眼睛,他又贴到我耳边,“是7号。” 我根本就不想听见,气的我牙痒痒。 可是我不能上他的当,不能他告诉我了,我就故意往这个坑里跳。 我亮明国王牌:“1号大象鼻子转三十圈吧。” 身边温行止发出哀嚎,“啊!怎么又是我。” 大家笑作一团,“你不说能转三十圈吗?机会来了呀,好好珍惜吧。” 温行止苦着脸对我说:“我说的是抱着你可以转三十圈啊,你怎么让我抱手臂呀?” “哎呀,我又不知道是你。命运吧!”我边笑边拍打他的背,催促他快点。 温行止转完下来,双手捂脸,直呼玩不下了。 大家看他晕乎乎的,也放过了他。 新一轮才开始,国王就出现了。 她大声说:“来点刺激的吧。一会儿,3号和8号kiss30秒吧。” “我是8号,谁是3号呢?”我站起来问。 大家看了看自己的牌,没有人站起来。 “奇怪了,发掉了吗?”国王疑惑的问。 “可能吧,要不换一个?”我坐下,对国王说。 在国王思考的时候,我发现何知行这次一反常态,没有让我看牌,还离我远了一点。 我伸手抽出他的牌,他可能没想到我会直接上手,牌一下就被我抽了出来,上面赫然是3号。 我把牌甩在桌子上,手压着他。 强行吻上他的唇,他奋力挣扎,我跨步骑在他身上。又手狠狠掐着他的胸,他动得更历害了。 我又掐着他的脖子,血液在手心越跳越快,他的血管发烫,他才停止了挣扎。 “那……那个,30秒……已经。” 我才想起来身在何处,松开了手。 他马上推开了我,跑走了。 我被推到桌上,几个同学来扶我。我快速站起来,“我不玩了,出去透透气。” 追着何知行的方向离去。 14.相似 我追上何知行,抓住他的手臂。 他回过头来,一脸嫌恶,“你做什么,放手!” “我们得聊聊。”我抓住他的双肩,面对他。 “我没什么可和你聊的,恶心!” 我揪着他向小巷子走去。两墙之间互相谦让留下的缝隙,连路灯都没有。 我把他甩到墙上,揪着他的领子,迫使他与我对视。 “干嘛要装模作样的?你给我看牌,不就是想我这么对你吗?怎么你没爽到?”我只觉得心中有一团火在烧。 凭什么,他凭什么? 厌恶我?他算什么东西,我想做什么还用看他的脸色。 这么想着,不需要他的回答,我又一次吻上了他的嘴。 说是吻,其实更多是撕咬。我上下牙齿紧紧咬着他的嘴唇,左右摩擦。他闭上眼睛屏住呼吸,不给我一点反应。 我离开他的唇,再一次掐上他的脖子,看着他一点点面色潮红。他咬紧的下颚,示意着我的成功。 没一会儿他就忍不住开始呼吸。开始还只是用鼻子长吸长呼,但只要他吸气,我手上就更加用力。肺部仅存的氧气已不够他继续矜持,他张开嘴急促地呼吸。 颈部的气管被我死死扼住,尽管他已经竭尽全力为自己的肺更换气体。他的神情也已经越发迷离。两面墙堵住了前后的灯光,他那像枯井的眼里久违的涌出水来,一汪清泉一般波光粼粼。 我另一只手伸进他的口腔,夹着他的舌尖。 “呀,怎么办?我可没有洗手啊。恶心吗?” 听见我的话,他好像才反应过来,有东西侵入了他的口腔。他眨眨眼,用舌头企图把我的手推出来。 可笑,就像螳臂当车一样的可笑。 我毫不顾忌地在他口腔里随意刮蹭,大拇指勾着颊弓向外拉。他顺着我的姿势头偏向一侧,无力吞咽的口水,顺着我的拇指向外滴落。 他瞳孔扩大,加之这有几分侵略的姿势。 “大学霸,你流口水了。你是狗吗?这都管不住。” 我松开手,嘲讽着他。 重新获得呼吸的权力后,他用力纠正呼吸。顺着墙无力地蹲坐在地上,几个呼吸后,才抬头看我。 “高傲,自以为是,目中无人。在你眼里,你就永远得是女王一样的人物,这个世界上所有人都得是你的玩具吗?就因为我让你不高兴了,你就要这么对我吗?” “你刚刚说的那三个词,我还以为你在做自我介绍呢!我想你应该明白,我是这种人,不是第一天了。你完全没必要来招惹我的。只可惜,你有一种你和我势均力敌的错觉罢了!”我马上反驳了何知行的诡辩。 今天晚上,他一直在故意激怒我。我们的第一次见面也是,在辩论场上。比起反驳我们的论点,他更喜欢反驳我的话。‘你太武断了。这些判断只是你以为的吧。你看你说的这些你的队友同意吗?他们看起来并不太认可你,只不过你声音太大了,他们不好意思反驳你吧。’ 我当然知道我是什么性格,可也轮不到他来管教吧。 几乎整场我都在想要怎么样才能把他的舌头割下来,我的发言越来越少,整个队伍的气氛也十分低迷,最后输掉了决赛。 很奇怪,面对他,我更像是恼羞成怒。他和我认识里的每个人都不太一样,从我有记忆以来,从来没有人可以超越我。 我从来都是第一名,是上位者。我甚至恍惚间认为我是这个世界唯一的主角。他和我的相似之处,让我觉得无比的恶心。我好像被玷污了,又好像妈妈又生了一个孩子,偷走了我的爱。 他如今低头沉默不语,一幅输家的姿态。可我却并不觉得快意,我能感觉到他的心里还是没有对我低头。 我有必要继续折磨他吗? 就像他刚才玩弄我那样? “以后少来招惹我。”甩下这一句,我离开了。 15.小道与你有缘 我在街上无意识的晃荡着,我也搞不明白我在想些什么。何知行让我感到不爽了,我狠狠羞辱了他。按照往常的规律,我应该觉得很快乐。可是这次却不一样了,何知行蹲在地上沉默不语的样子,只让我觉得心烦。 何知行,何知行。 这三个字侵占了我的大脑。要怎么对待他,我才会快乐。 正想着,突然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 地上是一张黄布,上面用红色的颜料,涂了各种图案。用来压着黄布的砖头,正是绊我的罪魁祸首。我生气地踹了砖头一脚。 “嘿嘿,这位姑娘,心中有怨气也不必拿小道的砖头撒气呀。” 我这才看见,这黄布边上还有一个小木桌,上面放了一堆乱七八糟的器皿和黄纸。后面则有一个身着长衫的青年,蹲在地上。虽然眯着眼,一副没睡醒的样子。看起来有种智力不高的感觉,但却貌美。只是这一眼心头的气便消了一大半。 “谁让你在这摆摊的?不知道有城管抓人呀!就算摆摊,你也没有必要把东西放在地上,又拿个砖头压着吧。一会儿城管来了,人家推着车跑,你怎么跑?”我蹲下身子与他平视。 “小道我算过了,怎么会被抓呢。”他睁开眼看我,单眼皮圆眼头,眼睛大而圆润,眼尾向上勾起。一双琥珀色的瞳孔,看起来像是某种爬行动物。 他看着我,愣了一会儿,又笑道:“今天也算和姑娘有缘。姑娘要不赏个脸,让小道为您算一卦。” “哦,好啊。你能算什么?” 他捻起手指,大拇指掐了半天,“小道算,姑娘今年十八九,身高约有五尺三。双眼能看耳能听,会跑会走四肢全。” “哈哈哈。”他一套顺口溜出来,倒是把我逗乐了。他看起来也就十八九的样子,大概是我们学校的新生在这边胡闹吧。我起身欲走,又给他留下一句,“学生摆摊被城管抓了,是要叫辅导员的,你还是赶紧收拾收拾走人吧。” 他突然抓住我的手,神情严肃。 “今天诸事多变化,突然一物上心头。从来不知有此事,云雾蒙蒙笼月明。”他盯着我说着云里雾里的话,我被他说的心头一颤。 “你说的这话什么意思?” “你呀,遇着怪事儿了。先是什么东西都不按照计划来,好像要脱离你的掌控。又是有东西要打断你,干扰你。最后还出现了一面镜子,让你看不清你。”他见我蹲下松开了手,双手在我眼前比划来比划去。活脱脱一副神棍的模样。 我也是昏了头了,算命的不都那几句话。还真把我骗着了,“行行行,有大凶兆是吧,找你买个平安符是吧,二十块够不够?” “哎呀,我不是骗子。我真的和你有缘,你叫——,生辰是——。生父不明,生母精神错乱。你自己没有六岁以前的记忆。” 我心下一惊,旁的都不算稀奇。只有这条生父不明,确实吓了我一大跳。母亲很早就带着我和她现在的丈夫结婚了,我的户籍上父亲那一栏从上小学开始写的就是他,就连和我青梅竹马的温行止也只是以为我是他的非婚生子罢了。 “我们有什么缘分?你怎么知道这些的,你今天在这里等我目的是什么?” 他站起身来,示意我跟他走。 我才发现他身后绑了一条小麻花辫,长度到大腿下,上下粗细一致,尾部用一只细细的红绳绑着。 谢观晓带我到了郊区一个别墅群。我不认识这里,却总觉得眼熟。 终于到了他家,屋内金碧辉煌,和我想象的中式园林风大不一样。 “现代科技是个好东西,小道也需要的。”他回身对我一笑。 “姑娘不算这个世界的人,小道也是。” 16.主角设定 他从冰箱里拿出两瓶水,递给我。 自顾自坐下,“你也感觉到了吧,这个世界一直在顺着你的心意来。睁眼即花开,闭眼即花寂。世界为你转动,你是世界的主角。” 他越说越激动,但是在我看来他像一个中二病。 他看出了我的不屑,只见他双手向空中一挥,一团云雾浮现在我眼前。 浮云散去,我置身于山野之中。 远处一个赤裸上身,腰间用绳子系一片虎皮遮挡着下体的少年向我跑来。 “阿姐!阿姐!你醒了?”少年见我醒了,欣喜地扑进我的怀里。我低下头,看不清他的脸。只能看清楚我也是衣不蔽体,腰间以下是一条约有五尺的蛇尾。 少年在我胸口用力吸气,“阿姐,他们好可怕,还好有阿姐保护我。阿姐,你放心,我会好好修炼,以后我保护阿姐。” 我刚刚想回应他,画面一转。 我站在一座宫殿上,面前一群高大又看不清面孔的生物,衪们嘴巴里嘟嘟囔囔着,像我一步步逼近。 少年横躺在我们之间,蛇尾上插着一只剑。我走近他,蹲下身把剑拔出来。向那些东西砍去,血肉纷飞,衪们接二连三死去,又接二连三站起。 我自知无力,回身抱起受伤的少年。执剑杀出条血路带他离开。 殿口传来的光,让我失去视觉。 再次睁开眼睛,少年伏在我身上,金色的虹膜中瞳孔竖立着,脸颊潮红。 “阿姐,阿姐~帮帮我吧,如今只有双修才能救得了我。”他张开嘴,嘴角裂开到耳垂,一条蛇信子吐到我脸上,冷冰冰的,我才发现我的脸也是滚烫的。 “谢观晓!”明明没有看清他的脸,但我也知道了他是谁。 “呵呵,阿姐发现了呢~”谢观晓的脸就在我眼前,我原来还在沙发上。 “你是这个世界的主角,而我是天道为你选出的男主角。在我之前天道也为你选出过一些其他的男主角,青梅竹马,懵懂小兔,媚艳变态,清贫校草……明明刚开始你都很喜欢他们,可是时间长了,结局总是不好的。所以世界只能一遍一遍重启为你选择一个你喜欢的男主角,这一次选中的是我,你的前世情人。”他坐在我的身边,把玩我的头发。 “可是那些失败者,不知道为什么也出现在了这个世界。尤其是何知行他好像甚至还有那一次的记忆,他可能认为杀了你就可以反抗天道,所以对你有着与规则不符的恶意。” “所以你打算矫正这一切吗?杀了他们,还是我?” “哈哈,阿姐这个世界对你来说只是梦一般的虚幻。可对我是切身的真实,我不会伤害你,也无法伤害你。这就是这个世界的偏爱。”他笑眯眯地把头埋在我肩膀,在我手心画圈。 “我的第一任务当然是和你相亲相爱到永远啦~不过如果有人让你不开心嘛,处理他也是我应尽的责任。” “何知行有什么记忆,你知道吗?”我想到何知行在巷子里的话,问他。 “不知道,大概是你在他所存在的世界里对他不好吧。”谢观晓摇摇头,猜测到。 “所以他就是在为一些我根本没有做过的事情来报复我,对吧?”我一点生气,又问他,“为什么我没有六岁之前的记忆,生父不明?” “没有记忆是为了让你记忆里的第一个画面就是温行止,不过没想到他居然不争气。青梅竹马的好本子也没走到最后。生父不明是因为天道的一丝意识进入小世界化生为你的母亲,某种意义上来说你只有生母。” “所以我的人生只是为了成为一个爱情故事的完美主角?我觉得你应该也不会成功,因为比起爱,我现在只会更加想玩弄他人。” 他耸耸肩,满不在乎,“你是主角,你做什么都是对的。” 17.原谅我了吗? 从谢观晓那出来后的几天,我认真观察着他们。发现除了何知行,大家都对我没有恶意。 谢观晓不知道我和他们具体发生过什么,但是告诉了我,大家的世界时间顺序。何知行的世界在还没有被判断为BE时,他的意识反复地觉醒,最终让世界崩坏了。所以我认为这个时间线里只有我们三个是知道剧情潜规则的。 但是他也好像明白了自己是无法杀了我的,最近几天都没什么动作。 现在真正让我烦恼的,是东方青音。 “学姐,你今天怎么没和我一起出门啊?”东方青音从后面抱着我,“不是已经原谅我了吗?” 那天回来,我在想和东方青音聊聊我知道他是男人了。 结果,他又洗澡不锁门,我直接进去和他的裸体打了个照面。我知道他是男性,和我看到他是男性,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 一张富含着神性的脸,两腿之间是一根粗大又苍白的阴茎,龟头圆润的像是占卜用的水晶球,一根青蓝色的血管盘在阴茎下方,占据了三分之二。这种视觉冲击力不亚于玛利亚两腿之间长大炮。 我缓缓退出卫生间,反锁门。 东方青音也明显看见了我,我听见水声停了下来,脚步声走到门后,又离开了。 我坐在门口瞎想,我之前不会是因为他的阴茎和他的脸太割裂才BE的吧。 思考是没有用的,我要把问题交给别人。 东方青音的门半掩着,我推开门,他正在吹头发,身上穿着一件淡黄色方领泡泡袖睡裙。 看见我,他停下吹风机,“学姐……”他没有用伪声,声音清亮,在少男与少女间徘徊。 我走上前,接过吹风机,吹起他的头发。 我把他的头摆正,他在我手下一动不动。吹风机靠近他时,他缩了缩脖子。 “烫吗?” 他摇摇头。 我关上吹风机,拨弄着半干的头发,撩到他耳朵的后面,“怎么?害怕我打你。” 他回身,双手抓着我的手臂,“学姐,我不是故意骗你的。你听我说……” 他三两句,说明了他从小长得漂亮,男生都孤立他,女生也不和性别不一致的他玩,他就习惯了独处。直到有一年因父母工作调动,他到了这个城市上小学。放学后,不认识路的他只能在学校的花坛边坐着等家里保姆来接。一个小女孩突然发现了他,邀请他一起去玩,身后还有一个笑嘻嘻的小男孩也对他点头。 三个小孩在空地上跑跑跳跳,笑出一身汗。保姆来了,他们仨才分开,在他转身时,小男孩对小女孩小声问:“你说她是女孩子,我听着不像啊。”小女孩反驳:“这么漂亮,才不是臭男生。而且她这么漂亮,和你玩是你的荣幸,你少管。” 他回过头,对小女孩肯定:“我是女孩子哦。” 只可惜运动过度,回家后他就高烧不退。等他可以穿上漂亮裙子去上学的时候,父母工作又一次调动,让他无法再和那一下午的伙伴们相见就要离开这里了。 可是女孩的话在他心里生根发芽,漂亮是一种荣幸。 他永远地穿上了裙子,一个漂亮的女性,迷倒万千少男。嘴上说着漂亮无用,眼睛又盯着不放。东方青音欣赏着他们的愚蠢,幻想着他们知道自己真实身份后的模样。将那些一面贬低一面渴望的家伙玩弄于股掌之中。 那天和崔恒见面时,他心里暗笑,和人说句话就脸红,如果不是有他这样的变态,这辈子也是没机会和“女性”说话了。 可是突然有人出现搅局,他都打算离开了。可是一眼就认出了来人正是当年的小女孩,看着二人亲昵,他怒火烧心,又没有名义说什么,只有小心翼翼地挑拨离间。在她就要抛弃自己时,已经来不及相认,也来不及纠正错误,只有先勾引她了,可是除了张漂亮脸皮,他实在是不知道该拿出什么了。 “我本来打算今天晚上气氛好一点,再坦白的。没想到……”他边说边落泪,脸靠在我掌心。 “我没怪你,现在我知道了,也不生你气。快别哭了。”我抹去他的泪水。 “真原谅我了吗?” “嗯。” “一点也不生气吗?” “嗯。” “那现在可以和我做了吗?” “嗯……嗯?” 18.浊物 他埋在我的肚皮上,转动脑袋,隔着衣服蹭我。 我一手扶在他肩上,一手托着他的后脑勺。 他见我不拒绝,从上衣的下摆往里钻。亲吻着我的肚皮,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左腹,一点点下移,他伸手勾下我的裤腰,温热的舌面贴在小腹,舔舐或者吸吮都只停在那。 舌尖沿着腹股沟舔到髂骨,又轻咬腰肢的软肉。他双掌握在腰侧,头向上钻。牙齿揭下胸贴,被真空挤压了几小时的乳头,在接触空气的瞬间挺立。他含住它,舌头在上面打转,无死角的进攻让我软了腿。他把着我的腰,让我们更加亲密。如法炮制让另一侧乳头也挺立,他埋在两乳房间,闷闷的声音从下方传来:“可以吗,我还可以继续做吗?” 他习惯了打扮成刻板印象中的漂亮女性,也习惯了做社会要求的作小媚上者。面对完全不在乎的家伙,满是夸奖和称赞。对我说话,更是伏低做小的讨好。其实他也没有成功报复到什么吧。 但是作为上位者,受讨好的既得利益者的我,比起看穿他,还是更应该享受他。 我抓着衣角,脱到一旁。我跨坐在他身上,扒开衣袖褪到胸下。他的胸部没有温行止那样的训练痕迹,又不完全是崔恒那种白斩鸡似的干瘪。他的胸脯是微微隆起的,绵软的脂肪被包裹在皮下。乳头内陷在其中,像两座等待喷发的火山。 我双手抚摸上这两座山,指尖被它吸着向下。两指夹出他的乳头,小芽似冒出来。 “你的身体还真是色啊。” “是嘛?听起来是在夸奖我。” 他双手放在椅子两边,大方展示着自己。吸气挺起胸脯,送到我的手上。 身下他的裙子被他的性器顶起,滑溜溜的真丝和我的纯棉内裤贴近。 隔着衣物坐下,粗大的阴茎竖在阴部之下。整个阴部被挤压,它硬挺的像要抬起我,被包裹在大阴唇中的穴口已经开始湿润。棉质内裤中心的水渍加大了我们的摩擦力,只是呼吸起伏,穴口就微微张开了,一股股的流着口水。 “学姐,喜欢吗?” 东方青音吻上侧脸,又挺腰磨着我的穴。他把龟头对准我的穴口,隔着两层布料企图把它捅开。 他的裙子也湿了,不知道是因为我的穴水还是他的腺液,总之我们的阴器都湿漉漉地贴在一起。 阴唇被穴水冲开,小腹酸胀着渴望。我压下阴蒂,东方青音的阴茎捅向穴口时,突起的龟头,怒张的血管都狠狠地擦过我的阴蒂。 快感让我趴在他胸前,双手紧紧捏着他的乳头。 “啊……学姐,爽了也没必要这样奖励我吧?” 他双手环着我的腰,腰带腿一起用力,擦过阴蒂,又撞上阴道口,抵到会阴才回到起点。 他格外卖力气,会阴那块软肉每次都要顶到胀痛。在他胸前,高潮迭起,我无力地用手扣着他的胸。 “学姐~都见血了。” 从高潮中清醒过来,他的胸口都是我的甲印,破皮出血不只一两处。乳头也被我掐肿,肿大得再也不能缩回乳晕中。 我看着他的笑脸:“好大胆子,敢用你那丑东西顶我?信不信我割了它。” “好啊。只是我到时候没人要了,学姐要对我负责吗?” 我笑盈盈爬起来,回房间找出匕首。 看见我手里拿着匕首,东方青音笑得更灿烂,掀起裙子暴露出他的阴茎,“学姐,快来吧~” 我站在他面前,左手扶着他的肩,右手持刀逼近它。 “你生得貌美,我见犹怜。只是下面生了浊根,可惜了。”我佯装怜悯地说看。 “呜呜,实不相瞒我早厌弃了这东西,还请姑娘发发善心,帮我把这浊物去了吧。我只想能常伴姑娘左右,不能这东西污了姑娘的眼。”东方青音马上配合地哭起来。 “哈哈,你竟然有这份心,我就满足你吧。” 匕首贴上柱身,刀尖指向睾丸,把它抬起。我向上提刀,刃面划过柱身,一道血痕出现。 我又把刀尖压在他的龟头上,我还没有用力,他就高潮了。 一股浓精喷涌而出,在空中飞出一条直线。我握刀的手,赤裸的胸腹,还有几滴飞到了我的下巴,只差一点就要飞我嘴上了。 东方青音慌乱向我道歉,又伸手要帮我擦脸。我拍开他的手,扔下匕首,冲进了浴室。 (抱歉,最近太沉迷游戏了。怎么写都没有我想要的那种感觉,这篇只能勉强这样了。) 19.女主角的噩梦 东方青音死皮赖脸跟着我回到了宿舍楼,一路上刻意和我肢体接触。 其实我早也不生气了,情动时多半是乱的,总不能他人容我,我不容他吧。 我只是不太想搭理他,在房门口我推开又企图卖俏进门的他。他嘴角向下:“姐,你要是生气了,你就打我吧!你别冷着我,我受不了。” 他从那天之后,就换回了男装。一件V领衬衣套在身上,领口皮肉下的胸骨若隐若现,脸上的薄粉遮不住眼下的乌青。 我也看出了他的情绪因为我低迷,我有些烦燥:“你有事吗,搞得好像我要为你负责一样?你活太烂,我没心思哄你,赶紧滚!” 东方青音不可置信地看着我,毕竟前几天我的态度只是冷淡了些,从没真正地拒绝过他。 他眼泪奔出眼框,默不作声离去。 进了房间,我迫不及待冲进浴室,打开淋浴。 水温被我调得滚烫,明明最近气温都在27度左右,可我的身体却不这么感觉,皮肤冰冷,四肢发软。 从满室热气里出来,我依旧浑身发抖。 无力地瘫软在床上,九月中旬,我身下已经铺上了毛毯子。打开电脑,学习工作的群聊里,消息冒个不停。 小窗里,班长催我快点填表。我打开班级群,翻过同学们一溜水的“1”,打开表格。 密密麻麻的名字和数字,在屏幕里跳舞,我看着它们陌生到无法理解其意。 再次睁开眼睛,我身处一片晦暗之中。 耳边似乎有哭声,寻声而去。一个只有五六岁模样的幼童将自己蜷缩成一团,小声抽泣。 “你怎么了?” 幼童只一味哭着,嘴里说着不成句的“妈妈……爸爸……” 身后一道光透过我的身边,照在她身上。 我回头,一扇华丽的大门正对我敞开,刺眼的白光中有两个人影。 穿着白衣的两人挽着手,看不清脸,我隐约觉得是在笑的。 那两人就在门里面,也不出来,我耳边只有幼童的哭声,越来越大。 哭声越大,他们的笑就越灿烂;他们的笑越灿烂,幼童的哭声就越大。 我向门走去,可我进一步,门就退一步。幼童见门远了,哭得撕心裂肺,我吓得不敢动弹。 我停下脚步,门却不停退后,直到化为一个白光消失不见,视野里又只剩一片暗。 我蹲下想安慰幼童,却发现她一瞬间长成了十二叁岁的模样。缩在木制楼梯下的夹角里,我想钻进去和她聊聊,头顶却传出一阵钢琴声。 “是《致爱丽丝》啊,你会弹吗?我可以教你,这个人弹得可没我好。”我对着她小声引诱。 她只闷闷回了一句:“她弹钢琴有感情……” 我有点不能接受这句话了:“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当年可是只用了八个月就考了十级的人,技术才是最重要的。” 我怒气冲冲爬上楼梯。 一上来,一架钢琴就立在我面前,弹琴者却不见了。 “小越真是聪明,什么都一学就会。”一个女声响起。 “没有的,妈妈。和妹妹比起来我差远了,她才是真的看一眼就会了。”一个清亮的女声谦虚道。 “还是不一样的。她啊~人家都说她是天才,其实她是个没有目的的,什么都要做,可没有一样是她真正想要的。为了自己不爱的东西付出,在我看来,不过是天下第一蠢才。”那个女人笑着反驳。 钢琴椅上一个十八九的少女红着脸,一位年长女子站在侧面。 “妈妈?”我轻声呼唤。 她却没听见,走到我的面前,只是为了离常越更近一步。 常越也站起来,我夹在她们之间。 她俩仿佛情不自禁般,伸手要触碰对方。 我痛苦地尖叫。 “不!不准,我不准你们这样!” 我的身体是透明的,我眼看着妈妈的手穿过我的眼,抚摸常越的脸,常越穿过我的胸椎,搭在妈妈肩上。 明明没有知觉,我却被她俩生生捅穿了,血液如瀑布向下飞驰。 “所以,你为我骄傲吗?”常越明知故问。 “你是个好孩子。”妈妈像记忆里那样回答。 血液染红了她们的手,她们亳无查觉。我身体上的两个孔洞掏去体温,我冰凉得好似要去往太空。 地心引力捉不住我了,我飘向天空。真是好笑,为了安慰她上来,结果我也要把她丢在下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