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睡了没(骨科 h)》 第一章简单 故事先从哪里开始写呢,时一是一个17岁的高中生,人如其名,简单乖巧,学习上是属于没什么压力的小孩。不过家教很严,所以就造就了时一矛盾的性格。活的太过教条,所以格外欣赏自由野性的东西。正如,她的小叔叔。她不知道她的小叔叔是做什么的,不过看起来很厉害。时一很少见到他,除了在过年时的家宴,他会来。时一的名字是跟随母姓,父姓周。 周承常年混迹于东南亚,事业风生水起,黑白道通吃。他不在乎自己名声臭不臭,他在乎的只有能不能够利用,有没有利益。 作者有话说:这本文是我随便开的,起因是我刷抖音看到一个帅哥十分有那种感觉,就直接来写文了。设定的话就是小红帽和大灰狼的感觉,直接就是强制爱。带点私人设定,男主是个s。 …… 上海的冬天不算太冷,时一刚放寒假还没习惯,很早就起来了。 杏色大衣,牛仔裤,显得她格外的乖。 “一一,那么早就起来了。”时母正在往花瓶里插花,正到了正在下楼的时一。 “期末考试综合症嘛。”时一笑了笑,“在弄花吗妈妈,我来帮你吧。” 时母素来爱养这些花草,耳濡目染,时一也会一些皮毛,但她只喜欢养多肉。如她所说,好养活。 “好。”时母越看自己这个女儿越喜欢,白嫩的脸蛋,可能是随了她,也不长痘痘。但是有些小雀斑,不过,也给时一做了点缀了。 “一一啊,你来的刚好,你小叔叔晚上要来吃饭。”时母说。 时一有些欣喜,小叔叔每次回来都会带些稀奇古怪的东西给她。“真的吗,小叔叔回来了。” “他…”时母见女儿开心的样子也不知道怎么说,如果这时候说周承是个不折不扣的坏人,怕是会让时一留下心理阴影。“是啊,你可要乖乖的哦。”时母宠溺的摸摸时一的头。 “妈妈,我过会可以和林景去图书馆吗?”时一问。 “可以啊,不过别回来太晚哦。”时母说,“好了,我去做饭,早饭是要吃的。” 时一吃了早饭,懒懒的在小阳台晒太阳。 阳光照在她的脸上,头发上,很暖。 她的头发有种浅黄色的感觉,可能因为瘦,显得人小小的。 手机响了一声,时一拿出来看。是林景的,问她要不要他去接。 林景是时一的同班同学,而且是一起长大的好朋友。时一打字回复:不用啦,我可以坐公交车。林景本还想执着一下,但还是回了个好。 时一背起了小包,拿上了几本书,和时母说了一声,就去了公交站。 时一的家庭不算大富大贵,但她的父亲也算个资本家了。但他一直很低调,低调做事,低调做人。时一也是,很少炫耀。 没多久就到了图书馆,林景已经为时一占了位子,而且还带了杯奶茶。 时一小心翼翼走过去,拍了他一下。 “小林子,你来的那么早。”时一坐到他对面,把包放下。 “时一小姐,你知道的,我是一个爱学习的人。”林景看了看时一,阳光撒在她的脸上,白皙的脸颊上渐渐泛起一层笑意。 林景不自然的耳朵红了。 时一觉得奇怪,拿出了试卷。她物理不好,准备在寒假,逆袭冲刺。 …… 时间过得很快,时一觉得很充实,伸了伸懒腰。 “一一,我们回去吧。”林景打完最后一把游戏,打着哈欠说。 “林景你……”时一无语。 下午四点,有些冷。因为风吹,时一的鼻头红红的。 她和林景并肩走着,丝毫没有注意到路边停的车辆。 黑色迈巴赫加长款,价格不菲。 车里的人眯了眯眼,才看清路边和男人并肩走的,是他的小侄女。他眸子暗了几分,让司机继续开。 “一年不见,已经学会早恋了么?”周承想。 第二章宠物 余柯并没听清周承说的什么,“承哥,要直接回周岳燃家吗。” 周承扯了扯嘴角,他现在还并不想见到他的好大哥。 “去俱乐部吧。”周承靠在后座,双腿交迭在一起。 周承长腿迈进俱乐部,到包厢门口站定,余柯而后跟进,为他开了门。 里面的男人闻声看来,忙起身恭维。 “阿承,你来了。”宋家耀说着,把酒推给了周承。 周承没说话,把驼色大衣脱下。坐在了包厢里的沙发上。周承在国外的力量很大,但在国内,远没有周岳燃强。近几年周岳燃的公司越做越强,当然,不止一个小公司,他还经常参加慈善活动。 周承皱了皱眉,他这个好大哥,城府深的很呢。 “三叔,你在周岳燃的公司,就没听过什么风声。比如,他在国外有没有什么…”周承没有说下去。 “阿承,实不相瞒,有。似乎是柬埔寨那边的公司,周岳燃一年会飞两三次柬埔寨,大概是因为公司的事。”宋家耀说。 周承眉头皱了皱,“三叔,你明年,可要争取外派的机会。” 周承的笑,很可怕。很阴翳,宋家耀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忙答应。 周承起身,把大衣穿上,走了出去。 宋家耀的肩膀一下子耷拉下来了,外派的机会?还不如让他吃周承的枪子呢。 余柯把一张卡放在了桌子上,“承哥给的。”没多说,余柯转身离开。 周承靠在后座,阖眼休息。他一直看不惯他大哥这一家,老爷子以前靠贩卖军火在缅甸发家,可是呢,家里的事业半点不让他碰。如今呢,老爷子因病死在了缅甸,周岳燃还是不让他碰。 周岳燃家的小女儿呢,还跟随母姓,姓时。娇生惯养的,以后怎么子承父业。 他周承能发展到现在,全靠他自己。从一个人去东南亚开始,他就知道,软弱在他的字典里,是没有的。 而他的大哥呢?倒是开公司,做慈善的,周承想到这冷哼了一声,装什么大尾巴狼。 “阿柯,去我的好大哥家。”周承语气不善,很讽刺。 “是。” “阿柯,你说,17岁的小女孩该送她什么?”周承问。 “这…一一小姐说过,她喜欢宠物。” 也是,今年送她个特别的。 时一从图书馆回来后,见爸妈都没在家,只好自顾自的在沙发上吃果盘,看电视。保姆已经在准备晚饭了,一阵敲门声把时一吸引了,她以为是爸爸妈妈回来了,忙去开门。 面前的人比她高大很多,驼色大衣,高领毛衣,黑色西裤,手插在口袋里。时一往上看去…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剑眉下是桃花眼,眼下有颗痣,显得他有了几分邪魅。 “周…”时一刚想喊,又忽觉不妥“小叔叔?!” 周承忽然就笑了,时一这个表情,真的很好笑。 他抬手捏了捏时一的脸, 好大哥怎么养的女儿,瘦不拉叽的。这一年,个子也没长,瘦瘦小小的,脖子感觉一掐就断。 周承进门坐在了沙发上,时一为他倒了杯水。 见她无措的站在旁边,他示意她坐下。时一坐的很拘谨,毕竟长大了嘛。 周承皱了皱眉,才一年不见,小侄女和自己就不亲近了。 不过,她都17岁了,那种半成熟又不成熟的感觉越来越浓郁。从时一身边经过时,周承闻到她香香的。可能少女独特的味道吧。 “学习怎么样?”周承看着她。 “挺好的。”时一没敢看他。但,耳朵红了。 周承笑了。 余柯而后将宠物送来,周承让她打开看看。 是一只橘猫,很亲人。时一看到猫超级开心,小跑着过去拥抱了周承。 “小叔叔谢谢你!我很喜欢它。” 周承被抱的很惊讶,看着瘦,其实胸前那两团,还挺柔软的。 他看到了时一眼里的纯净,看过了这么多打打杀杀,有时也想养个时一,净化心灵。 时一给小猫起了个名字,叫团团。 一一团团,很顺口嘛。 晚饭上,很和平,或者说暗地里风起云涌。周承和周岳燃去书房谈公事。时一在客厅逗猫。 “大哥,我这次回来,为了什么你也知道吧。”周承靠在沙发上笑着说。 周岳燃的脸色忽的一沉,他怎么能不知道呢。周承想要什么,没有得不到的。 “阿承,我们好像素来井水不犯河水。”周岳燃喝了口茶,强装镇定。 “那是以前,现在爸死了。” “你好好想想吧,大哥。”周承起身。他还能叫他一声大哥,就算是给他面子了。 周岳燃也起身送他,周承走到门口,忽然想到了什么,又站定。 “大哥大嫂,你们可要把团团看好了,小心她跟别人走了。”又是没什么感情的一句话,说完就走了。 但正在逗猫的时一一怔。 时母和周岳燃看了眼时一,“一一,怎么回事?”周岳燃问。 “我不知道。”时一很委屈,团团才刚来,怎么会跟别人走。 周承明显话里有话。 “可能是一一和林景去图书馆被她小叔叔看到了。”时母对周岳燃说。 “没事,”周岳燃摸了摸一一的头,“你小叔叔开玩笑的。” “嗯,我带团团上楼了。”一一淡淡的说。 “去吧。” 第三章逃离 周承第二天就和余柯飞去了柬埔寨,如宋家耀所说,周岳燃在这里有个企业。不过账目都很明确,所有的收入都汇给了一个海外的账户。 而这个账户,是时一的。 周承冷笑一声,周岳燃拿自己亲女儿当挡箭牌? 商人的心都是黑的,利欲熏心,无一例外。 入夜,周岳燃的电话打了过来,“怎么了,大哥。”周承站在窗边,休闲的喝着酒。 “阿承,你到底想要什么?” “哈哈哈哈,你手上的,所有资产。”周承一字一句的说。 周岳燃拿着手机的手缓缓握紧,“如果我不给呢?” “我不介意斗到底。”周承挂了电话。 周岳燃的手机被摔在地上,粉碎了。 老爷子在的时候,周承忌惮几分大哥。现在,他的本性和胃口彻底暴露了,周岳燃害怕了。 周岳燃径直的走了出去,撞到了迎面而来的妻子。 “岳燃,怎么了?”时蔓担心的问。 “让一一收拾东西,我们去缅甸。”周岳燃说。 “发生什么了吗?”时蔓问。 “快去。”周岳燃没有回答。 一一被叫醒时还是懵懵的,着急忙慌的收拾了一些衣服,然后把团团也带走了。 时蔓坐在座位上眉头紧锁,自嫁给周岳燃,安稳的日子很少很少。现在已经好多了,以前差点被刺杀,时蔓那会都要吓死了。这些,都是周承安排的。 一一拍了拍时蔓,真挚的问:“妈妈,我们还会回来吗?” 时蔓顿时眼泪就掉下来了,她转过头,不让时一看到,擦眼泪。她是个女人,也想过平安顺遂的日子。 “会回来的,一一,你先睡会,很快就到了。”时蔓平复了心情,摸了摸时一的头。 时一点了点头。 从天空往下看,上海的夜景很美,而且很繁华。如此之辽阔,可时一的心境确不同了。 第二天早上,飞机落地缅甸。车早就备好了,一家三口上车去往新家。 国内的公司先让其他人代为管理,当然了,命比钱重要。 “缅甸比上海安全吗?”时蔓躺在周岳燃的身旁,担忧的问。 “有雇佣兵,没事的。”时蔓听到雇佣兵三个字,脑海中浮现前尘往事。 那时老爷子还在,一一大概十一二岁的样子,暑假,一一来缅甸玩。毕竟老爷子喜欢小孩子,时一懂事乖巧,老爷子喜欢的不得了。不知是什么人走漏了风声,时一去买椰汁时被雇佣兵抓住了。还是周岳燃乞求周承帮他救时一。毕竟周岳燃那时,势力还没有涉足到国外。 时蔓记得,周承那时笑的很轻蔑,“大哥,我的小侄女嘛,肯定要救的。” 是,谁也不知道。周岳燃为了时一,给周承下跪。 后来,时一得救,周承还把她送了回来。在飞机上,时一死死的抱住“救命恩人”,她是真的害怕,做梦都在哭。就这一件事,时一对他心存感激。 周承有人性吗,没有。亲情什么的,在周承眼里,屁用都没有。时一对他来说,还是有用的。 拿来养养,或者……拿来满足他也行啊。 第四章抓住 作者有话说:不急不急,不着急吃肉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有一点想要小珍珠可以吗。( ˙-˙ ) 周承是四天后知道的事。 俱乐部包厢里,周承正在和新养的“小狗”放肆的宣泄自己的欲爱。 余柯收到消息后就赶来俱乐部,隐约听到里面的声音又不敢贸然进入。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那个女人出来了。 余柯顺手给了她一迭钞票。 “承哥,有消息说,周岳燃一家去了缅甸。”余柯低头说。 周承笑的很瘆人,“我这个大哥啊,是个惜命鬼。” 余柯仍旧低头不语。 “明天去缅甸。”周承说,然后起身离开。 “阿柯,你说我是直接把时一抓走,让周岳燃看着却无能无力…还是偷偷抓走呢?”周承点了一支烟,烟在他指节里燃烧。 余柯没说话,时一是无辜的。 “阿柯,你明天带着人去把时一带过来。”周承下了决定。 “是。” “还有那只猫。” 第二天,周岳燃不让时一随意出门。她只好在家玩猫。 忽然门被大力踹开,大约有五六个雇佣兵。时蔓听到声响立即跑下楼,两个雇佣兵随即把她手扣在后面。周岳燃急忙想把女儿带走,可是被雇佣兵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别动我女儿!”周岳燃嘶吼着。一个雇佣兵朝时一走去,时一随手拿了烟灰缸朝他扔去,被雇佣兵轻松躲开了。时一面对着来人双腿发软,叫喊着“别碰我!别碰我!”可是力量太悬殊,还是被雇佣兵套上了头套,扛走了。 余柯最后才进来,把猫抱走,示意他们任务完成可以走了。 时蔓顿时情绪激动晕了过去,余柯还好心的帮周岳燃打了医院的电话。 时一被头套套着,什么也看不见。她害怕极了,而且双手双脚被绑着。眼泪止不住的流,小小的肩膀颤抖着。 余柯一路上也没说话。 直到到了地方,余柯把时一抱下了车。时一不知道这是哪,也没敢问。 开门声,“承哥,人带来了。”时一听到承哥两字瞳孔猛然放大,抓她的不是别人,正是小叔叔。 她的头套被解开,突然的光亮让她不适应。 她看清了站着的人,是周承,她的小叔叔。 周承示意余柯离开,看了眼在地上半跪着的小人儿。 “为什么抓我?”她愤愤的问,眸中有不可思议。 周承冷笑了一声,搬了把椅子坐在了她面前。 他用鞋尖抬起了时一的下巴,不得不说,这个小侄女长的挺可爱的。眼睛因为刚哭过,红红的,鼻头也红红的。嘴巴粉粉嫩嫩的,不知道尝起来甜不甜。 时一把脸转了过去,周承才回过神来。 “我来替他养养女儿,不行么?”周承有意逗她。 时一不敢想象这是她仰慕的小叔叔,比这感觉更强烈的,是她的手腕被反绑在背后好疼好酸。 时一眉头皱着,不说话。 “小叔叔,能…能解开吗?有点疼。”时一轻轻的说。 周承看了看她,没有想解开的意思。 “求求你了,小叔叔。”时一看着他,泪眼汪汪的。 就这一下,周承就有感觉了。 他走到时一面前,摸了摸时一的眼睛。时一仿佛动不了了,全部的感觉都在周承的手上,再往下鼻子,直到摸到嘴唇。周承缓缓地把手伸进了时一的嘴巴里。很软,以后可以用这张嘴来口自己。周承坏笑一下,用力一捅,时一顿时瞳孔放大,呕了一声。 他随即抽出手,拿了张纸巾擦了擦。 而后帮她松了绑。 时一站起来立马往窗户跑去,周承见状上前几步抓住了她的后颈。时一的后脑勺磕到了玻璃,发出一声清脆的响。时一顿时觉得好晕。 “你想死?”周承目光变得阴狠,掐住了她的脖子。 “周承你真…恶 …放开我…”时一觉得马上就要窒息了,小脸因为喘不上来气憋的通红。 周承放开了她,“本以为周岳燃能生出什么样的孩子呢,原来我的小侄女,这么有能耐。放心,不会让你摔死,就算你残了,我也照样操。”周承看了她一眼,离开了,而且锁了门。 第五章交易 周岳燃双眼无神的看着眼前盖着白布的女人。他的妻子,时一的母亲,时蔓死了。因为惊吓过度,时蔓本身就有心脏病,实在受不了这样的打击。女儿又被周承抓住,周岳燃觉得,他这一辈子,本就是错误的。 他招惹了太多了的仇家,偏偏又有一个心狠手辣的弟弟。如今也当真获得了一个妻离子散的下场。 周岳燃掩面哭泣,软肋如今在他手上,他就算拼了命,也要把时一救回来。 时一一直待在房间里,当然,周承也没让她出来。他这个小侄女,脾气是该好好改改了。团团在他的脚边蹭来蹭去,可能是饿了。周承让余柯把猫粮拿来,喂团团。 自己则上楼看看时一饿不饿。 时一听到开门声,吓了一跳。她环抱双腿,坐在沙发上。像一只受惊的兔子,警惕的看着他。 “你准备把我关到什么时候?”时一问。 周承听到这个你字,眼皮跳了跳,她当真是胆子大了,连人都不叫了。 “想自由还不简单。”他缓缓的走近,“给你两个选择,一被我养,二去红灯区。” 周承饶有趣味的观察时一的反应,时一只觉得听到这句话脑袋像要炸开了似的,她抿抿唇,眼睛湿润了,没说话。她不想待在他身边,也不想去红灯区。她想回家。 周承他还是人吗?时一想。 周承摸了摸时一的头,冷冷的说:“这么宝贝的小侄女,怎么舍得送去红灯区呢?” 话里话外都是:我要养着你。 时一感觉要疯了。 周承正下楼,正看到了不速之客。 “大哥,你来了。”周承眉眼带笑,信步下楼。 周岳燃忍受不了他这副嘴脸,真恶心。 “一一呢,我问你一一呢?”周岳燃抡起拳头,而后又缓缓放下。“大哥,你还真有骨气呢。” 周承靠在沙发上,端起了咖啡。 “怎么样才能放了一一。”周岳燃面对着他,没坐下。 “又想下跪?”周承嘴角抽了抽,“大哥,来做个交易?” 周岳燃闻言,没说话。 “我拿你一半资产,你拿着另一半,滚。”周承眼神凌厉,似乎这并不是一场交易。 “不过,”周承拍了拍周岳燃的脸,“你的宝贝女儿,得留给我。” 周岳燃只觉脑袋“嗡”的一声,脸色变得煞白。 “周承,你还是人吗?时一她是你亲侄女。”周岳燃双手微微发抖,脸上透露出绝望之色。 周承哼笑一声,亲侄女?那又怎么样呢? 半晌,周岳燃像认命一样。 “时一的妈妈死了,我带她回去参加葬礼。葬礼结束,我就走。” 周承倒也爽快,“行,带走吧。” 她在这不吃不喝,别饿死了。 时一是被余柯带下楼的,她看见周岳燃,直接扑了过去。 周承看到这一幕,眯了眯眼。 “回家吧,一一。”周岳燃把时一带走了。 时一回头看了眼周承,两双眼睛对视的瞬间,周承的眼里有轻蔑,也有得胜的傲慢。 第六章血腥 作者有话说:对不起宝宝们,今天没怎么更,因为今天有点忙啊啊啊啊,周承吃肉应该还要几天我觉得,先炖着。周承喜欢细嚼慢咽哈哈哈。 车上一度很安静,时一坐在周岳燃旁边能明显的感觉到他的无力与悲伤。 “爸爸,发生什么了吗?”时一担忧的问。 “一一,你妈妈她…她去世了…”周岳燃哽咽了。 女孩茫然的听着,她可是连母亲的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她哭不出来,也流不出眼泪。 陪她散步的妈妈,做早餐的妈妈,一起出游的妈妈,摸她脸蛋的妈妈……离开她了,彻底的离开她了… 亲人的离去不是一时的暴雨,而是一生的潮湿。 时一进门就看到了时蔓的遗像和棺椁,遗像上的妈妈是笑着的。时一双腿发软,差点跌倒。周岳燃搀扶住了她,招呼保姆带时一回房休息。 时一漠然的坐着,关于母亲的回忆一帧一帧的涌上来,她的音容笑貌,她爱吃的东西… 晚饭上,时一也没怎么吃。 周岳燃见女儿宛如一个躯体,实在很担心。 “一一,吃一点东西好吗?身体重要。” “爸爸,我不饿。”时一开口,声音很沙哑,把筷子放下,起身上楼了。 时蔓的葬礼在两天后,很多人都来了。时一站在楼上看着来来往往的宾客来悼念妈妈,不禁红了眼眶。 周承难得也来了,走到遗像面前,双手合十。 的确,在外人面前,他周承和周岳燃,还是要好的亲兄弟。 周承环顾四周,没看到时一,这种死了亲人的场合,她时一怕是在被窝里哭得稀里哗啦呢。 既然来了,形式主义就做到底,周承走到周岳燃面前。 “大哥,节哀。” 周岳燃听到声音,冷漠的看了周承一眼,就差没说滚了。 周承嗤笑一声,迈着长腿转身离开了。 夜晚,周岳燃和联邦部长卡素在书房里谈话。 “你是说,你想把一一送走。”卡素问。 “是,我想让你帮我。”周岳燃走到桌前,拉开抽屉,将一份遗嘱递给了卡素。 卡素皱了皱眉,但还是接下了。卡素可以赌,赌周承不会杀自己。 还没到第二天,时一就上了去往加拿大的船。周岳燃没有来送她,他害怕打草惊蛇。 “承哥,和您想的一样,他把女儿送走了。” “去找周岳燃,现在。”周承忍着怒气,上了车。 书房内的卡素还没离开,周岳燃坐在沙发上,隐约察觉到有些不对劲。 “咣当”门被周承从外面踹开。 周岳燃手中的茶杯顺势落地,碎了一地。 “大哥,你怎么不遵守约定呢?”周承面色凝重,走到了周岳燃的面前。 随后视线又缓缓地落在了卡素身上。 “叔,你也在啊。” 卡素站了起来,对上了周承的双眸。 “阿承,他是你大哥。” 周承嗤笑一声,“大哥?他不遵守约定在先。” 看在他联邦部长的面子上,他周承可以不杀卡素。但是周岳燃,是必死无疑。 “阿柯,去把我那小侄女找到。” 周岳燃闻言,立马跪下了。双膝跪在了瓷杯碎片上,鲜血不一会儿就浸湿了裤子。 “阿承,我求你了,放过一一。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周承其实原本没想要时一,养个孩子太他妈麻烦了,而且还是周岳燃的女儿。直到听到了她时一说他周承恶心。 恶心?第一次有人这么说自己。他就想着一定要把时一玩死。 周承掏出了手枪,放在了茶几上。 他歪歪头,看着跪地的周岳燃“大哥,还用我动手吗?” 周岳燃看了眼周承,他眼里满是挑衅和愤怒。 死了也好,只是,他多么希望时一不要被找到…… “砰”子弹穿过了周岳燃的太阳穴,鲜血四溅。 周承淡漠的看了一眼,弯腰捡起了地上的枪,拿出手帕擦了擦。 “叔,这个事件,该你管吧?” 周承撂下一句话,走了,只留卡素愣在原地。 第七章恩人 海风夹杂着冬季的冷,时一不禁裹紧了外套。 她站在甲板上,看着远处的灯火。 人各有命吧,自己得先活着。 她把帽檐往下压了压,正要回船舱。里面传出暴乱的声音,她转身看了看,身后不远跳下去就是海。她没有水性,无可厚非,跳下去就会没命。 正在想怎么办时,一个男人走到她身后,捂住了她的嘴。 “呜呜…”时一挣扎着,被他拖到角落。 “你是飞鹰的人?”江淮问。 时一看着他,摇了摇头。“听着,这位小姐,我无意冒犯,这艘船上有毒枭,我是警察的卧底。”江淮小声的说,时一很震惊,但还是点了点头。“我的任务就是,把毒枭一网打尽。” 江淮送开捂住时一的手,刚才的温热触感,是时一的舌头碰到了…… 他来不及多想,“相信我,我会保你平安。”随即将时一的手反扣在背后,带进了船舱。 “承哥,一一小姐上的那艘船上,有飞鹰。”周承听着,皱了皱眉。他周承有个规矩,从不碰毒,也不想和毒枭打交道。这个时一也真他妈倒霉,爸妈死了,现在又落在毒枭手里。 “备车,记得把缇查和维蒙叫着。” 船舱里,时一跪在地上,连同几十名乘客一起,有些小孩子已经害怕的哭哭啼啼。站在最前面的是飞鹰杜勒,他的右脸有一条很长的刀疤,很丑陋,像条蜈蚣趴在上面。 杜勒旁边就是江淮,时一看了他一眼,随即又低下头。 几艘海警船已经从远处驶来,为了这次任务,他们可是等待了一年之久。 在船的上空,赫然停着三架直升飞机。 “承哥救谁啊,这么大阵仗。” “警察也来了?”维蒙通过对讲机传话。 周承没说话,通过警察的手把小侄女救出来,也行。 警察上船,把巡逻的小弟干掉,准备进攻船舱。 不过毒枭的人质太多,贸然进入,怕是会…… 不管了,先进去再说,可船舱里只留下了乘客们,而杜勒已经先行逃走了。 “阿承,杀不杀杜勒啊。”缇查问。他开着直升机过来,难道就要看这些警察救人? “去把杜勒老巢炸掉。”周承按下了对讲机的按键。两架直升飞机飞走,周承去接她的小侄女。 时一坐在警察署里,等待着来人把她接走。 周承一眼就看到时一,脸色苍白,跟个尸体似的。 “一一?”周承叫了一声,时一没应。 周承没时间跟她废话,一把拉过她的手腕,把她抱走了。 “怎么是你,我爸爸呢?”时一拍打着他,叫喊着。 “啪”周承打了她的屁股。 时一顿时不闹了,“你爸死了。”没有感情的四个字,她成孤儿了。 时一哭了,从小声的啜泣,再到止不住的抹眼泪。 周承抱着她,坐在座位上。就那么看着她哭。 哭累了,趴他身上睡着了。周承看着她,爱抚的摸了摸她的头。 落在我手里,以后可有的哭了。 飞机落地曼谷,周承一路上都在抱着她。 团团见时一回来了,喵呜喵呜叫了几声。 周承帮她脱掉外套和里面的毛衣开衫,顺手捏了捏两只小白兔。手感挺好的。 时一身体颤抖嗯了一声,周承无语,就这还不醒。 第八章安抚 周岳燃的葬礼定在三天后,毕竟是周承亲自办的,十分风光。时一漠然的站在周承旁边,看着一个个宾客来对他说节哀。卡素也来了,周岳燃与卡素交情深厚,更何况,自他在卡素面前死去,卡素的心没安稳过。周承看见了他,带着时一走过去,:”卡素叔,您来了。”周承恭恭敬敬的,丝毫看不出那晚的暴戾。 卡素没说话,视线落在了他身边的时一身上。”这位就是周岳燃的女儿吧。“卡素温和的说。 “是,卡素爷爷。” “没想到都长这么大了,想当年,你妈妈生你的时候我也在呢。”卡素说完摸了摸时一的头,“可怜的孩子,以后遇到什么困难,爷爷都会尽己所能帮你的。” “谢谢爷爷。”这么久了,第一个人对她说温暖的话,时一的心里酸酸的,眼眶湿润,低下了头。 周承看了一眼时一,笑的好看,“卡素叔,您放心,时一是我的小侄女,我一定照顾好她。”时一低头抿唇不语。说完还搂住了时一的肩,周承心里一惊,这小孩也太瘦弱了吧。 卡素知道周承什么意思,还是陪笑,“阿承果然是好孩子啊。” 卡素没有久留,他没有单独和时一说话的机会…周承这个人,敏感谨慎,文件的事,还是从长计议… 宾客也走了大半,时一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双肩耷拉着,仿佛灵魂都被抽走了,实在像个躯体。 “还不去收拾东西,是在等着我给你收拾么?”周承走到面前,抬起了她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时一的头发垂在一边,周承看到了她苍白麻木的脸。 “你怎么没把我也弄死?”周承看见时一的嘴巴一张一合,只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时蔓死了,她连最后一面也没见到,现在爸爸也……已经没有什么能支撑她了。 周承冷笑一声,掐上了她的脖子,并且加大了力度。时一只感觉喘不上气,双手握住了周承掐住她的那只手,发出惊恐的呜咽声。 时一觉得,下一秒自己就要死了。 “求我。”周承俯视着她,缓缓开口。 “求,求你……”她太难受了,求生的本能让她乞求他,即使声音小到听不见。 周承听到她的妥协,脖子上的手也松了点,时一大口喘息起来。 “再让我听到这两个字试试。”周承放开了她,坐在了沙发上。 时一瘫坐在地上,回想起刚才,哭的很厉害,小小的肩膀跟着颤抖。 周承皱眉,一把把时一捞起来坐在他身上。 “哭什么?”周承问她。她是不知道她说的那句话都要把自己气死,怎么她还哭? 见她不说话,周承抬手帮她擦了眼泪。一眼就看到了时一脖子上的指痕,很红。 时一忽然搂住了周承的脖子,崩溃起来,“我爸妈都死了,我怎么办…为什么…明明刚开始还好好的…为什么这么突然…”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周承拍着她的背以妨她真的窒息。 “别哭了。”周承轻声说。他总算知道,女人都是水做的。就这几天,周承觉得时一把一年的眼泪都流完了。 第九章乱伦(h) 他把她留下只是为了赎罪,让自己的心理有个寄托。 周岳燃还算清醒,为了不让时一参与这场斗争,把遗产都给了周承。不过,遗嘱上还有一点:时一成年之后必须去加拿大留学。周岳燃和周承斗了一辈子,唯一的愿望就是时一健康快乐成长。 自时一住进他的家里以后,周承几乎每晚都要带个女人回来。每晚都有肉体的撞击声,有时是鞭子或其他工具的抽打声混着女人的呻吟声。周承这种肩宽窄腰,在床上大开大合的操弄,那些女人能经受得住吗。早上她们离开时看到餐桌上的时一会惊吓一番,然后仓皇逃走。周承懒懒的从楼上下来,坐在了时一对面。 时一只觉得生理不适,想逃离。周承看着面前脸都要趴进饭碗里的人儿不禁皱了皱眉,“时一”他用指节敲了敲桌子。时一不情愿的抬头,嘴巴塞的鼓鼓的,像个仓鼠。 时一见周承那样看她,脸不自觉的红了,赶紧把饭吃完,离开了餐桌。 时一回到房间,感觉空气都清新了。她坐在书桌前,打开了手机。消息像轰炸一般,时一慌忙的按下了静音键。 大部分是林景发来的,还有一条是登船那天周岳燃发来的:“一一,一路平安。”时一心一下子沉了,她现在唯一的支撑就是成年之后去加拿大留学。 时一点开和林景的对话框告诉他自己一切都好。 林景几乎是立马就回复了:一一,你还会回来吗? 时一犹豫了一会但还是回他会的。 周承和时一和平相处度过了半个月,到了时一生日这天。 时一自己在厨房里做着蛋糕,想着周承也不会给自己过,走个形式就好了…… 团团在时一旁边蹭来蹭去,时一才想到,团团应该刚好三个月了,把生日帽给团团戴上。“团团,我们一起来吹蜡烛。”时一抱着团团,刚准备吹蜡烛,大门开了。 没开灯,时一看不清周承的脸色。 周承朝时一走去,团团害怕地从时一怀里逃走了。 “小,小叔叔。”时一嗫嚅的叫了一声。 这是这么久来她第一次叫他,她只是想过个生日。 周承没应她,把她捞起来扛在肩上往就楼上 走。 时一挣扎着,有不好的预感。“干什么,周承你要干什么!”她拍打着他的背,男女力量悬殊太大,这点力气,她还是省省吧。 时一被他扛到他的房间门口,“进去,脱光,跪下。”周承的声音很冷峻,没有商量的余地。 时一被他放了下来,她知道,硬碰硬,恐怕不行。 时一转过身,对上了周承的双眸,“小叔叔”时一很努力的控制自己的情绪,让声音尽量听起来娇滴滴一些。 周承没回应她,就这么用阴沉的目光盯着她,那是份独属于上位者的,不容违抗指令的目光。“别让我说第三遍,进去。”周承说完下了楼。 时一走了进去,四周看了一下,周承的房间很整洁,而且有股檀木香。 她犹豫了很久,她做不到。她的小叔叔,她的亲人,这是乱伦。 没多会周承开门进来,看到站在角落里衣服穿的完完整整的时一,眸子又暗了几分。 今天是时一的18岁生日,他本不想粗暴的对她,先调教再操也没关系,她被他养着,他也不急。 但她不听话,就另说了。 周承没说话,朝她走去,瑟瑟发抖的女孩看到了他凶狠阴沉的神色,她看到了未关的门,趁他不注意,朝门跑去。 后面,周承彻底被激怒,还没等她摸到门把手,上前抓住她的手臂,拎起她瘦弱身躯落在右肩。 很好,这是第二次想跑。 女孩被无情的扔在了床上,她抱起双腿,往墙边缩。周承当着她的面,开始解皮带。 时一知道他要做的事 ,惊恐摇头,“别,不,不要 ,我们是亲人,不行……” 西装裤子落地,露出了周承精瘦腰腹和子弹内裤。内裤里包裹的巨大让女孩不忍直视,时一低下头,不去看他。 周承一把抓住了她的脚腕,时一惊呼一声,被他压在了身下。 “我求你了,你放过我…” 周承像没听见,俯下身,解她的衣扣。亲吻从额头,到眼角的泪,又从脸颊到下巴。 他亲上她的唇,时一呜了一声,周承顺利找到了她的舌头,开始吮吸起来,女孩眼泪大颗大颗的滑落。她能感觉到,小腹处被坚硬的东西抵着,周承的手没停,衣服解开,露出了白嫩的躯体。 周承睨起眼欣赏这洁白娇躯,她很瘦弱,呼吸时可以看见肋骨。但这一对小白兔长的很好看,他俯身含住粉粒,舌头的刺激让时一不禁颤抖起来。 “嗯…嗯” 周承听到了她的回应,粗暴的扒下了她的裤子,“不,不要…” 欲望和怒火冲刷了他的理智,娇嫩,可爱,是从未被别人舔舐过的花蕊。 周承喘着粗气,拽下了子弹内裤。时一在他身下胡乱叫着,“不要,不 …团团…团团救我! ” “我轻点。”周承摸了摸她的脸蛋,第一次,疼点正常。 周承握着巨大男根怼住了阴阜,两片阴唇被撑开着,吸住了他的龟头。 “周承你怎么这么恶心……疼 …你乱伦…啊…” 周承都被气笑了,脸色更加阴沉,他用力按住她的腰,深红色的鸡巴缓缓一捅到底。 太爽,太美妙! 处女甬道温暖柔嫩,但因为第一次开苞,和尺寸的巨大,周承抽插十分困难。 耻辱和恶心使得女孩哭起来,甬道内因为女孩的颤抖收缩,让周承差点缴械。 “他妈的别哭了,会不会夹?”说着朝女孩的娇乳扇了一巴掌。 “疼…别进去了 …真的疼”她哭噎着,乞求这场性事快点结束。 周承闷哼了一声,双手握着她的腰肢撞的啪啪直响。撞击声和少女的哭喊弥漫在屋里各处,粗长的男根每一次都直插少女的深处。顶的两团粉嫩娇乳都微微晃动。 “一一,叫我主人…叫! ” 他俯下身凶狠抽插,奶头蹭到他的胸膛发出阵阵酥麻感。她全身发烫,神志不清。 “主 …主人… 慢点…” 周承听到回应,又猛操了几十下,酣畅淋漓的将自己的精液射入少女温暖甬道深处。 时一颤抖起来,脚尖蜷起,她看不清伏在他身上的人。 周承没有抽出来,他俯身亲吻她的泪水。在她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话,“我们在乱伦呢,小侄女。” 作者有话说:终于写到这了……我还没吃饭…… 请假通知 宝宝们,因为这本是刷抖灵感乍现随便开的,就是有感觉就写一点,所以更的慢。因为我最近两天要从浙江回安徽一趟,所以可能会停更一下。但我也会坚持写的,不会摸鱼。 宝宝们早睡,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哦。(?????) 乱伦(2)h 今夜,风和雨碰撞的夜晚。 今夜,没有条框约束。 屋内灯亮着,窗外一片漆黑,淅淅沥沥的雨下着。 无所谓,雨夜浇不灭沸腾的灵魂。 小侄女?乱伦?原来他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对,他周承本来就是个禽兽。 时一把头偏过去,觉得他恶心。周承也不管她闹什么脾气,把她抱起就向浴室走。 浴室内空气潮湿,热气弥漫,花洒自下而上打湿两具身体。 他们赤裸着,身体贴的无比近。心却从未因性爱近过一毫米。 周承打量起时一的后背,她很瘦,脖颈后因为瘦弱有块凸起的骨头,蝴蝶骨也很漂亮。 她像是易碎的艺术品,美极了。 周承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从后面环抱住她,轻声说:“一一 ,成年快乐。” 作者有话说:最近有空了,从今天以后就可以日更了,宝宝们。小黄章写完了,下面如果没什么特殊情况就走剧情。 第十二章陷入 早上,窗外阴沉着,昨晚窗帘也没关。时一比周承先醒,她被周承禁锢在怀里,就那么抱着她一夜没松开。时一把腰间的手扯开,腿间的疼痛和身旁的人告诉她昨晚不是梦。她心里苦涩起来,曾经如此仰慕和尊敬的小叔叔,她的亲人,如今竟与她缠绵一夜。 她已经是孤儿,还有什么利用价值吗? 时一想着,心中五味杂陈,她颤抖起来,眼泪不争气的流在枕头上。 周承被身边人儿细微的动静吵醒了,他知道,她又哭了。昨晚做的时候也在哭,给她洗澡时也一直哭。他记得,她眼睛红肿着,叫他放过她。 “怎么了?”周承把她翻过来,看到了她满脸的眼泪。他轻声问她,顺带替她抹去眼泪,男人总归有事后温柔的时候。 “小…小叔叔…我们现在已经…可以放我走吗?”时一缓了缓情绪,试探性问他。 周承捏住她的下巴,强制时一与他对视,“你觉得,我得到了周岳燃的资产,而且又睡了你,所以我赚了是么?” 在他的眸里,有时一,也有对时一的爱。 要是周承说,他从始至终,只想要时一呢? “难道不是吗?”时一大着胆子问他。 周承没回应她,松开手,点了根烟。烟在他的指间燃着,烟雾缭绕间,模糊了他。 他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这个小侄女的呢?那天周岳燃下跪,让他把她救回来。时一在飞机上对他考拉抱,嘴里嘀嘀咕咕说什么最喜欢小叔叔。每次过年回来,必然会给她带礼物。变着法儿哄小姑娘开心的事他第一次做,但每次看见时一收到礼物对他明媚的笑,他就觉得,这操蛋的世界,时一是他的小太阳。 唯有在时一这里,他有被温暖的感觉。他从小不被看好,所以独自一人远去泰国, 时一从未觉得他是坏人,也没有另眼相待过他。 他们血浓于水,他们相融以沫。 可是,时一身边的人好多,她对谁都是明亮亮的,他不喜欢,也看不惯。 所以呢,为什么不能只对他一个人笑,为什么不能和他腻在一起… 他如此违背人文道德,违背伦理纲常的喜欢上了自己的小侄女。 他送她的礼物里,有一个小熊,直到现在还被时一放在床边。小熊里有一个微型摄像头,周承用它来窥探时一,时一永远也不知道,她的身体早在好久之前就被看光了。雄性午夜时的欲望,他当然有,他更变态,他看着摄像头里的时一,自我纾解。 他费尽心思的得到她,还能让她逃走? 既然温柔没用,那就暴虐的做爱,做到她心甘情愿对他摇尾巴为止。 一支烟燃尽,周承把烟蒂拧近烟灰缸。他看了眼身旁的人儿,时一侧着身子,背对着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起床穿好衣服,走到她面前,单膝蹲下。 在时一额头落了个吻。时一怔怔的,就那么看着他。 “记得起床吃早餐。”周承起身离开,关上了门。 沟通无果,逃跑这件事还是要从长计议。 可时一已经成年,遗嘱已经生效了。他周承难道会为了她与法律抗争? 第十三章买醉 时一洗完漱,下了楼。团团在沙发上睡着,客厅里没人。时一头发披在胸前,有些憔悴,慢慢下楼。腰有些疼… 她吃完了早餐,顺带把避孕药也吃了。坐在沙发上从书包里掏出了作业,还有几天就可以上学,那时,就可以远离他了吧。 周承来到了曼谷的公司,和阿柯谈着资产转移的事。 “阿柯,周岳燃的资产转移的怎么样了?” “周总,已经转移完毕,周岳燃手下多是洗白过的产业,转移起来很简单。”阿柯将一份文件递给周承,“这些都是公司名称以及分布。”周承接过,翻看了几眼,视线停留在香港的一家公司。 这家公司现在由他的母亲叶兰接管,当然,叶兰不止接管一家公司。老爷子死后的资产,可有她一部分呢。 老爷子这一生只有叶兰一个妻子,大风大浪她都见过,做事情也雷厉风行颇有老爷子的风范。公司交给她管事,周岳燃也放心。不过,这大儿子葬礼都没回来参加,想必叶兰也只是为利益聚。 叶兰除了接管公司,而且在香港有一家赌场,博彩行业在香港很吃香,生意很红火。 “很久没去看我那个在香港风生水起的母亲了。”周承双腿交迭,端起了咖啡。 天气还是很阴沉,时一也蔫蔫的。她没怎么吃东西,脑子乱乱的,提不起精神。 怎么离开这里?周承留自己到底为了什么?爸爸是怎么死的?太多的问题困扰她,特别是以后,要怎么办?难道要在他身边生活一辈子? 身旁的手机发出声响,时一看了一眼屏幕,是林景,她眸中亮起来,接听了。 “一一,你还好吗?” 听到熟悉的声音,时一忍住没哭,吸了吸鼻子。 “我还好。” “一一,你听我说,你小叔叔是个坏人,你一定要逃出来。逃出来我带你走!”林景的声音听起来很急切,似乎知道什么。 “林景,你知道些什么吗?我该怎么做?” “先去找卡素爷爷,他会帮你的,一一!”说完那边被掐断了电话,再怎么打,都是关机状态。 卡素爷爷?她知道消息简单,出门却很难。平常周承很少让她出门,而且出门必须跟阿柯或者周承报备。 正思考着,大门被推开,周承回来了。没有上楼的声音,时一反倒很心慌。 她坐不住,只想现在就去找卡素爷爷。半晌,时一轻轻把房门带上,下了楼梯。见周承坐在沙发上,恍惚间想到了昨晚的种种。 屈辱,恶心,以及恨,一股脑涌上来。她手心遍布掐青的指痕,可是自己又如此弱小,没有他的准许连门都出不去。 她缓了缓情绪,下了楼。周承注意到这边的动静,朝她看了一眼。 为什么觉得她瘦了那么多,她是不是生病了? 周承不悦,皱起眉来。 时一走到他身边,没有坐下。如同那时的周岳燃一般。 周承抬眼看她“有事找我吗?” “我明天想出门。”时一唇线抿紧,她很紧张,也害怕。 “出门做什么?”他拉过她攥紧的手,让她坐在他身边。 “散…散散心。”时一不敢抬眼看他,怕露馅。 “行,我让阿柯陪你。”周承笑了笑,摸她的头。再不出去可能真就憋坏了。 “我想自己一个人。”时一这才与他对视,带着乞求的意味。 周承的笑僵在脸上,眸色暗了几分。 “好啊,不过你把我伺候舒服了,我或许会答应你。”周承神态悠然,靠在沙发上懒懒道。 时一明白他什么意思,面如死灰的开始抬手解衣扣。 周承看她那视死如归的模样就来气,他脸色阴沉着,起身离开了。 “明天早点回来。”冷冷的就丢下这么一句话。 时一顿时松了口气,将衣扣扣好,起身上了楼,将门给反锁。 记得葬礼那天,卡素给过时一他的名片。她翻找着,心里乞求爸爸保佑她能找到。最终,在日记本里发现了名片。 她暗暗发誓以后一定好好收东西,不丢三落四。 她拨通了卡素的电话,卡素并不意外,惊讶的是周承竟将她给放出来。 即使很多疑点也没有其他选择,卡素告诉她明天上午会派车去接她。 挂断了电话,时一还是激动的,一想到她即将自由就无比开心。 另一边的周承可就不那么开心了,被时一扫了兴致后就来到了俱乐部,一个人独自买醉。 他想让她开心点,像以前那样明媚的,可她现在是随时会吹尽的秋风,也像枝头上摇摇欲坠的银杏叶。不再甜甜的叫他小叔叔,只会害怕,厌恶他。 所以呢,是不是自己不应该禁锢她,应该让她主动来爱自己。 第十四章雁离去 华灯初上,万家灯火。 从俱乐部出来已是深夜,余柯照例送周承回家。周承有些微醺,靠在座椅上一言不发。黑夜中隐约略过鹅黄色的灯光,温暖从未包围过他,只有小酌微醺时他才觉得自己是有血有肉的人。 抛开一切来说,他也不过是个27岁的男人罢了。也是渴望温暖,渴望爱的普通人。 他揉了揉眉心,将衬衫纽扣解开了几颗。 “承哥,回家吗?”阿柯问。 “回家吧。” 楼上的灯没亮,时一很早就睡了,昨晚很疲惫,果然今天没有他在她睡得踏实些。 周承的确有些醉了,合身的衬衫有些褶皱,领子也松着,露出他因为醉酒而泛红的脖颈。他随便冲了个澡,走到时一的房间门口时,停下了。 没有犹豫很久,尽量小声的打开了门。 门开了,周承没开灯,借着屋外微弱的灯光,他看了时一很久。看着她的脸,指尖划过她的 嘴唇鼻梁,最终停留在她的酒窝上。想起以前她明媚的日子,周承的嘴角不自觉扬起,可眼角却悄然落泪。他将她抱入他的怀里,恨不得将她揉入自己身体。安心感仿佛隔绝了整个世界,周承闭上了眼,呼吸声交织,两种心跳振动共鸣。 此时此刻拥抱着她,也不觉得完全拥有过她。 早上时一醒来时,周承已经去公司很久了。时一也不确定周承有没有来过,但身旁有一种属于他的气味,她清楚。 他当然守承诺,今日的门没有落锁。门口也没有雇佣兵守着她,似乎真的想放她走。卡素的车按时来接她,走出门接触阳光照耀的那刻,她竟恍惚了。似乎爸爸妈妈还在,一切只是梦。小叔叔也只是从前的小叔叔。 她没有迟疑的上了车,车开动时,却还是朝后方看了一眼。 “卡素爷爷!”她刚下车就看见了站在门口接她的卡素,激动得不得了。 “一一,进来说。” “这是你父亲让我交给你的。”卡素将文件夹递给时一,“我会遵从他的遗愿,将你送去加拿大,在那里你会有个新的身份和名字。记住了一一,从现在开始:你叫周佳,是孤儿,只是去往加拿大的留学生。三年后,你会回来。周承他不会找到你,我卡素保证。” 时一记不清听到哪里就开始哭了,“那…卡素爷爷您…”时一没敢往下说。 卡素慈祥的笑了笑,摸了摸时一的头,“一一你别担心,周承这小子不敢对一个我老头子怎么样的。对了,事不宜迟,现在送你去机场。” 去机场的路上,她哭了很久,如今又一次远走他乡,已是独自一人。就连团团也不在身边。 飞机起飞的时候,时一悬着的心才放下。 她终于,还是离开了… 她没有看到的是,在她飞往加拿大的飞机起飞前一分钟,周承的车也赶到。 “承哥,是我办事不力,需要…需要去追吗?”的确,从接到消息,再到询问出时一小姐的下落,花了不少时间。以及…周承丝毫没有犹豫将卡素解决… 卡素临死前乞求他不要再伤害时一了。 “都快死了还管我和她的事儿呢?卡素叔您放心,她无论逃到哪儿去,我都会把她抓回来,然后”周承把枪抵在卡素胸口,眼中满是狠厉,他弯下腰,贴近卡素耳朵,“把她操死。”扣下扳机,枪响人亡。 … “不需要,走吧。”周承看着窗外的飞机起飞,眸子冷淡了几分,掩盖不住的悲伤。 他早知她要走,当然也赌她不会走。很显然,赌错了。本就困不住她,得到她的方法也不合情合理。 周承鲜少戴眼镜,今日却破天荒的戴了金丝眼镜。回去时他亲自开车,黑色迈巴赫疾驰在公路上。 时一,祝你,一路平安。 … 飞机上的时一得知林景已经到加拿大了,她欣喜万分。她将手机放好,准备小憩一会。 十一二岁的事,她多少也能记得一点。那时的周承和现在对她大不相同,那时对她还没有男人对女人的渴求。更多的是宠爱。改变看法是,是时一刚刚17岁时。 那时她在网上有个聊得好的男人,碍于面子,她没对任何人说——其实是小圈认识的。真没想到,格外乖巧的她竟喜欢这种野性的东西,周承也没想到。 约在酒店见面时,竟是他的小侄女。 打开门的一瞬间,时一觉得窒息,回过神第一反应就是想跑。还没跑成,就被周承捉回来了。 时一局促的坐着,心里七上八下,这叫什么事儿啊! 周承从房间里提出来个箱子,在她面前打开。 时一都傻眼了,茫然的看着他。箱子里面有鞭子、眼罩、口球、以及一些少儿不宜的东西。 周承履行着玩到底的原则,站在了时一面前。 “选一个吧。”周承看着被吓得不轻的小人儿,冷冷的开口。 “小…小叔叔”她这才开口求他,未免有些晚了吧。 周承哼笑一声,把时一捞过来坐在他腿上。 周承贴近时一的耳朵,“想玩这个不用在网上找别人,小叔叔就能陪你玩。”热气撒在时一脖子上,时一只感觉脖子后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对不…”时一话还没说完,就被他翻了个身,毛衣长裙被他撩上去,一巴掌就落了下来。力度不大不小,不过打她这种瘦弱的,也足够。 “啊…”她忙用手捂住屁股,疼的小腿勾了起来。周承睨了一眼,继续摸着她的小屁股。 “该叫我什么?”周承把她手按到一边,第二个巴掌落了下来,“聊这么久了,还没学会叫人么?”有点疼,可是这种命令感使时一羞愧又心动。 没一会就现出了两个巴掌印,周承帮她揉了揉屁股,让她站起来。 时一哭了,其实不是很疼,她就是羞愧。 周承帮她擦了眼泪,“一一你听着,你还小,这种东西不要接触,被骗了怎么办?嗯?别哭了。”幸好是他,要是别人呢?他会对别人摇尾巴么?也会戴别人的项圈么?周承没办法再想下去,一想到这些,他就想把时一囚禁起来,调教她。 “嗯…”她点了点头。 周承想送她回家,时一拒绝了,坐公交车回家了。 至此,她就不再去关注这些东西,没过多久,这件事也就忘了。 第十六章落雪 飞机落地温哥华,二月的温哥华难得下雪。 时一下了飞机,觉得阵阵冷意,将围巾围好。头发上落了些雪,娇俏的鼻子也被冻的微微发红。好在没过多久,林景就来接她了。 纯黑色的袄子,内搭了一件灰色连帽卫衣。实不相瞒,林景这样的男生,是很多女孩子在青春期会喜欢的。时一也不例外,可惜,仅仅一年,她的心境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她可能无法再去接受儿女情长,即使是再平常不过的恋爱。 林景走到她身边,接过她手中的行李箱。 “好久不见啊,一一。”他语调轻缓,脸上洋溢着笑意。 时一仰头看他,也对他笑,“好久不见。” 林景帮她把行李箱提上了车,时一想去后排坐,却被林景安排在了副驾驶。 “什么时候学的车?”时一问他。 林景没回答她,笑着看了她一眼。 “温哥华这边还挺冷的,不过这里生活氛围很好。更让我开心的是,我们可以做邻居。” 时一内心纠结着,不知道该不该问他关于卡素爷爷的事。 “林景,卡素爷爷他…跟你说过关于我爸爸的事情吗?” 林景闻言,表情凝重了起来,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用力。 “一一,卡素爷爷可能不想让你知道那么多,他们都希望你健康快乐的长大。” 车内沉默了一会,时一才缓缓开口,“是吗,但愿吧。” 林景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她,到底也没说话。 她看向车外与国内解截然不同的景色,道旁的的屋顶堆满了积雪,昏黄的街灯给冬日的温哥华增添了几分静谧。 此时,她的心里也在下雪。那夜,她并没有睡着,她本身睡眠就浅,她清楚的感受到周承的拥抱,他的温度,还有他的眼泪。她不明白他为什么流泪,但他似乎给了她莫大的安全感。 周承呢,是在夸奖她的聪明,还是嘲笑她演技拙劣。 不论她被自己流放到哪里,血缘也捆绑着他和她。 “一一。”林景见她。“到家了。” 时一靠在车窗上睡着了,脑袋昏昏沉沉的。 林景帮她把行李提上了楼,并嘱咐她,有事可以叫他,就在隔壁。 房间不算大,但是很温馨该有的都有。 时一把床整理好,她竟然把周承送的小熊也带来了。她把小熊摆在枕头边,拍了拍他的头。顺手将头发扎起来,去厨房给自己煮了碗面。 她是真的饿了,飞机上也没吃东西,一边吃着面条,一边将手机拿出来翻看国内的新闻。 映入眼帘的一条:联邦部长卡素遭枪击身亡。 她被突如其来的消息吓得一怔,手中的筷子不经意掉在地上,时一脸色苍白,嘴唇微微颤抖。 不用猜就知道是谁干的,她真的没想到,周承竟如此狠毒。 时一再也忍不住,趴在桌子上哭起来。 爱她的,帮她的,都死了,为什么不把自己也杀了? 她哭了一会,起身把筷子捡起来,去厨房把碗洗了。 她的背影看起来竟如此单薄瘦弱,周承看在眼里,心里很不是滋味。 一根烟在他指间燃尽,他起身去了时一原来的房间。 他迷恋她的味道,他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