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旧爱新欢(海荧卡GH)》 海荧夜间秘戏,饥渴室友听声自慰 旅行者的脚步再次踏上了建立于圣树之上的须弥城,这是刚与她成亲几个月的书记官的故乡。 “我并不介意你在这段时间内住在我的房产内。”艾尔海森将荧带到自己的房子门前,掏出钥匙开门。 荧自然是欣然接受,这段时间她把尘歌壶送到歌尘浪世真君那里进行每年一次的维护,她壶里的男子们自然是各回各家探亲。蒙德的酒庄老板与骑兵队长邀请她回蒙德品酒,璃月的名医邀请她回璃月感受人间烟火,稻妻的贵族家主则询问她是否愿意一同回稻妻赏樱。荧犹豫再三,还是选择随着须弥的书记官一起去须弥城,对于须弥这个国家,她还想了解更多。 门外钥匙转动的声音惊扰到了正在屋内休息的金发建筑师卡维,他一开窗,就看见一个金发白裙的少女和两只驮兽站在门前。 旅行者?卡维心中狂喜了一阵,但很快又被烦躁填满,因为他听到了他那个怨种室友的声音。并想到了几个月前的事情。 那时他刚结束了沙漠中的工程回到须弥城,回来后房屋里却不见了室友,紧接着他又得知了荧离开须弥城的消息。 “旅行者怎么走了?不是说还要多待一段时间吗?”与好友的聚餐上,卡维喝了不少酒,那个金发白裙的少女怎么就那么走了,他甚至还没来得及邀请她和自己共进晚餐。 “两周前她和艾尔海森结婚后就离开须弥去璃月了,短时间应该不会回来了。艾尔海森是书记官,知道的东西很多,所以荧青睐他也是不奇怪的。”提纳里的话给了卡维迎头一棒。 “哈?你在开玩笑吧,艾尔海森那冷酷无情的家伙,怎么可能赢得大名鼎鼎的旅行者的芳心。”卡维举起酒杯喝了一口,虽然他还嘴硬,但他心里接受了这个令人难过的事实:旅行者看上的确实是他那性格古怪的室友。 “你好,卡维。”进门后,艾尔海森面无表情地和他打了个招呼,打量了一眼打扫得干干净净的房屋后,随即开始帮荧把行李从驮兽身上卸下。 “新婚快乐啊,书记官大人。”卡维阴阳怪气道,“结婚了自己的房子都不要了是吗?”他不敢对旅行者那“糟糕”的眼光有怨言,只好把心中的不满全都发泄在艾尔海森身上。 “房屋依旧在我的名下,对了,这几个月的房租记得补交一下。”艾尔海森径直从他身边走过,将手里的一摞书堆在了一旁的书柜上。 荧只是简单和卡维打了个招呼,毕竟在她的印象里,卡维就只是个拥有美貌的善良建筑师罢了,她现在满脑子都是要在艾尔海森家住宿的兴奋,并没有功夫在意卡维的心情如何。 夜晚的别墅主卧内,荧将脱下的黑色内衬和灯笼裤扔到一旁的椅子上,她松了一口气,终于舒坦了。 尘歌壶正常使用的时候,她每天一回壶中,第一件事就是脱去让她感觉束缚的黑色内衬和灯笼裤,反正是在自己家里,自然是怎么舒服怎么来。但是艾尔海森的别墅可不一样,因为里面还住着他的室友,她不得不担心走光和避嫌的问题。 其实在别墅里为了舒适不穿内衣被卡维看见什么也没关系,荧心里升起了一丝隐秘的念头,大不了以“你看到了我的身子你就是我的人了”的理由,把卡维也收入尘歌壶呗,反正壶里房间有的是。 她正想着,艾尔海森已经将裹身黑丝上衣脱下,露出健硕的肌肉。真是性感啊,荧见状连忙上去一手勾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在他的肌肉上摸来揉去。艾尔海森顺势搂住她,又轻轻下拉她的衣服,让衣裙掉落在荧的脚边。 荧向下看了一眼,就见艾尔海森下半身鼓起的大包更加明显了,裤子被顶得紧绷绷的,里面的东西好像要顶破布料冲出来似的。于是她的手在艾尔海森的腹肌上划过,在他固定裤子的腰带上一勾,让那憋屈了许久的性器露了出来。 艾尔海森性器的尺寸十分惊人,这一点荧在第一次注意到他裤子鼓出的大包时就意识到了。那根深红色的肉棒又粗又长,完全挺立时荧的一只手都握不住,肉棒后面的阴囊鼓鼓囊囊,在激烈性爱时还会拍打在荧的小穴口。 荧坐到了床上,双腿分开,肉穴毫无保留地对着艾尔海森,准备迎接他那根硕大的性器。但艾尔海森却并不着急,他伸手摸向湿润的肉穴,手指轻轻划过荧私处的肉褶,最后精准地找到缩在包皮里的小阴核。 “干什么嘛。”荧有些嗔怪,她觉得在被性器插入前就泄身的样子太狼狈了,把那副样子展现在爱人面前也实在太不好意思了。 艾尔海森并没有回答他,只是继续着手上的动作。总是冷着脸的书记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小爱好,他爱看人抓耳挠腮的样子。对于外人,艾尔海森总喜欢把一些高深的问题抛给他人,看他们绞尽脑汁也思考不出的模样。对于荧,这个爱好的表现形式则十分具有恶趣味:他喜欢用自己灵巧的手指玩弄荧的阴核,那个她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然后再欣赏她被情欲折磨到高潮,泄身后又不甘心的模样。 阴核在他的刺激下很快充血涨大,被他用两根手指夹着轻轻拉扯。看着红色的阴核前端从包皮中探出,艾尔海森随即松开手指,随后食指轻轻一弹,将阴核弹得颤动了数下。 “啊!”荧叫出声来,阴核的颤动让她来了一个持续仅仅几秒的小高潮,她的欲火被激起,但苦于艾尔海森迟迟不满足她的小穴,她只好自己揉着乳房顶端的凸起缓解欲望。 看着艾尔海森一脸冷淡地玩弄着自己的肉穴,荧多少有点不爽,凭什么他就可以欣赏自己被情欲折磨的狼狈样,她也得做点什么让艾尔海森也露出情欲难耐的表情,比如,说点下流的荤话…… “嗯~别捏了,我刚才都高潮了。”思索了几秒,荧才撒娇似得说出了一句话,但这句不咸不淡的话非但没有让艾尔海森脸红,反而让他加紧了手上的动作,阴核被他夹在几根手指间捻着把玩。 终于,他像是玩够了一样站起身,将性器对准荧的肉穴。荧以为在阴核被玩弄得无法忍受后,她那空虚的肉穴终于会得到满足,但她想错了。艾尔海森只是用那性器顶端的肉瘤在她的穴口来回划动着,还坏心眼地用肉瘤的边缘剐蹭没有包皮保护的阴核。 这下荧是彻底失去了表情管理,她觉得自己的小穴空虚异常十分难受,偏偏艾尔海森就是不如她愿满足她,只是不停地激起她一阵又一阵的欲火,“呜,我想要,我的小穴想要。” “要什么?”艾尔海森故意逗她。 荧咬着牙,又闭眼一狠心,大声说出了她以往怎么也不好意思说出口的话:“我的小骚穴想要被大鸡巴狠狠地干。” “我明白了。”艾尔海森嘴角微微上扬,一挺身,将性器顶端鸡蛋大小的肉瘤挤入了肉穴中。 “啊啊啊啊!”虽然肉穴确实被填满了一部分,但是被勾起的欲火并没有得到满足,荧想要更多的刺激,“你躺到床上去,我,我要坐上去,我要让大鸡巴狠狠顶我的子宫才满足,然后,然后我想要被射一肚子精水!” 于是两人就开始换姿势体位,他们都没有意识到,他们高估了墙壁的隔音。 隔壁的卡维原本坐在书桌前画教令院需要的工图,教令院的活动就快要举行了,他被妙论派推举为代表,这段时间十分忙碌。 他正对一座桥梁的结构苦苦思索,耳边却传来了荧的叫喊声。一开始他还以为是荧在房间内被什么昆虫吓到了,但很快,反应过来的他面红耳赤,可偏偏荧的声音却不停歇,反而越叫越娇媚,用词也越来越下流不堪。 “想要被操。”“呜呜呜,我的小穴好痒,帮帮我嘛……”“小穴想要精液了。”“想被射满子宫……”在荧一句句荤话的狂轰滥炸下,卡维发现,自己可耻地硬了,那根不听话的性器在他双腿间的裤子中支起了一个小帐篷。 今晚的思路是彻底没了,卡维有些泄气地从书桌前站起,他原本想躺在床上小憩一会儿,再喝点酒,但他的余光瞄到了床头柜上倒扣的相框。 他拿过相框,这里面摆的是一张荧的照片,拍摄于她与同伴们救出小草神之后,金发白裙的女孩对着镜头笑颜如花。旅行者是须弥的英雄,她的照片自然是传遍了须弥的大街小巷,因此搞到一张并不难。卡维去大巴扎买了一个他能找到的最精致的相框,将荧的照片装进去摆在了自己床头。每天起床时看一眼,画工图的动力就更足了,迟早有一天,他要造出比先前卡萨扎莱宫更美丽的建筑,让走遍诸国,连神明都以礼相待的旅行者对他投来青睐的目光。 理想很丰满,但现实总是那么打击人,在得知了旅行者和艾尔海森结婚后,卡维在房间里喝得酩酊大醉,之后便将相框倒扣过去不愿再看,毕竟看一次伤感一次。 但现在,他躺在床上,一手拿着相框,另一手撩起衣服褪下裤子,露出了那根早就硬邦邦的性器。 主卧内艾尔海森躺在床上看着面前的荧。“好大啊,一会儿全部进去的话我的小穴会被撑坏掉的。”荧并不着急,她只是双腿分开跪在床上,握着艾尔海森的性器对着自己的肉穴口的阴核轻轻摩擦着。 荧听着艾尔海森急促的呼吸声,知道他是急不可耐了,但她只是浅浅地将肉瘤没入自己的小穴,然后又迅速让其出来,如此数次后再将肉棒慢慢插入自己的肉穴,对准在自己的敏感点上轻轻碾着。 艾尔海森微微直起身子,伸手继续玩弄荧又红又大的阴核,脸上露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容。滑腻腻又微微有些硬的阴核手感十分奇特,他在用手指夹了一阵后又轻轻的揉了起来,体验那指节大小的小东西在他手指间滑来滑去的感觉。 “不要嘛!又,又要高潮了。”荧红着脸挣脱艾尔海森的手,随即用身体使劲上下抽送了几下,让肉棒在她的敏感点上狠狠顶了几下。艾尔海森猝不及防,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爽得闷哼了几声。他手上的力度不自觉地加大了一点,阴核被捏得从手指间划出,指甲轻轻擦过更为敏感的阴核头。 双重刺激下,大量淫水顺着肉棒流下,荧又被送上了高潮。她的肉穴因为高潮而收缩,紧紧裹在肉棒上,这样肉棒带给她的满足感更加强烈了,快感让荧口中吐出的话语更加淫靡。 “好大好粗,呜,它让我好舒服……”“呀,我下面流了好多水,别,别动了,要被你操得尿出来了。”“我的阴核都被你揉大了,缩不回去怎么办啊……哈啊,小穴也被你撑变形了。都怪你,被你玩坏了呜呜呜……” 卡维盯着照片看了一会儿后闭上眼睛,他想象着荧现在正骑在他身上,一边自己动一边娇喘着说出那些下流话。他的左手快速在自己的性器上撸着,模仿着插入时的快感。 “怎么了?不舒服吗?”还在享受高潮余韵的荧突然感觉自己的臀部被抬起,她刚来的及用双腿缠绕在艾尔海森的腰上时,就感觉艾尔海森将她往下一按,本来吞入了一半的肉棒现在全部没入了肉穴之中。 “唔啊啊啊啊!”虽说湿滑的小穴容纳大尺寸的性器不成问题,但高潮过后异常敏感的肉穴面对突如其来的异物时还是让荧身体微颤。 艾尔海森一手托住荧的臀部,另一手搂着她的腰,将她的身体紧紧贴在自己的身上,同时将她微微抬起又放下,让她的小穴在这样的过程中套弄自己的大肉棒。 荧的双手搂住艾尔海森的脖子,与艾尔海森对视着。平时面无表情地仿佛机器人的书记官此时沉溺于快感之中,脸颊浮现潮红,蓝绿色的眼珠被爽得微微上翻,但还是努力抑制住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这样的坐姿能让荧最大限度地将肉棒吞入小穴中,肉壁被生生往边上挤开,巨大狰狞的性器贪婪地在其中抽插搅动。小穴中的嫩肉被不留情面得刮擦,性器顶端的肉瘤更是在她的敏感区域反复犁开穴内的肉褶,酥麻的快感被一阵阵地带给了荧。 艾尔海森的动作越来越大,一开始只是让荧小幅度地套弄自己的性器,到了后来直接将她抬起,让肉棒完全离开她的小穴,然后将她放下,让肉棒直直地顶到她肉穴的最深处那块软肉。温暖湿润又紧紧包裹肉棒的小穴让艾尔海森渐渐有了射精的欲望。 荧的胸乳紧贴着艾尔海森练得紧实的肌肉,乳头划过肌肉的感觉更增添了她下体的快感。她的注意力全在艾尔海森的表情上,她一边享受着一阵高过一阵的快感,一边看着他咬牙忍耐,听着他的闷哼喘息,丝毫不在意她的小穴早已被干得一塌糊涂。 每一次肉棒强行从小穴中抽离时,都会将里面粉红色的嫩肉带出一点,两片肉瓣向两边张得大开,露出黑洞洞的肉穴,准备迎接性器的下一次插入。失去肉棒的空虚感会马上被强烈的满足感取代,在这样一次次的循环中,荧达到了高潮边缘。 数次过后,艾尔海森终于在性器顶上小穴最深处的软肉时交了精,浓稠的白色液体就这么被淋在了小穴最深最柔软的地方。“哈啊……喜欢,啊,海瑟姆你……”她欣赏着艾尔海森失控的表情:因为高潮而微微张开的嘴,上翻的眼珠,脸颊上的潮红,因为急促呼吸而猛烈翕动的鼻翼。自信能一直保持理智的书记官,此时连自己的表情都控制不住了呢。 “荧,我,我到了……”艾尔海森说完如此简短的一句话后便吻住了荧的嘴唇,止住了荧要继续用言语挑逗他心思。 隔壁的卡维听着荧的娇喘,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快。“荧,你好迷人,让我成为疯子……”卡维在脑海里叫出了声,与此同时,他的性器顶端也射出白浆。 他的性高潮持续了几秒后,隔壁荧那突兀的一声“海瑟姆”,还有男子低沉粗重的喘息声把他拉回了现实。 他是在跟自己想象出的荧做爱,至于现实中的荧,一定正骑坐在艾尔海森身上,努力扭动腰肢晃动乳房讨艾尔海森的欢心,甚至为了增加对方的快感,在小穴吞吐性器的同时,还要娇喘着说出不堪的下流话。想到这里,卡维心里升起一丝嫉妒,艾尔海森这小子可真有福气,不,应该说是艳福不浅。 浴室里,艾尔海森正帮荧清理着一片狼藉的肉穴,手指轻轻拨开两片肉瓣往里面伸进了两个指节。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那指尖划过荧的敏感点。荧的欲望又被激起,小穴深处分泌出的淫水混着被射入的精水一起流了出来。 “我还想要。”荧搂住艾尔海森的脖子。但他却置之不理,只是继续手上的动作,热毛巾擦拭过荧的私处,肉穴重新变得干爽洁净。 夜晚荧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刚才被激起的欲望又立马被终止,这让她意犹未尽,她想缠着艾尔海森,可对方从书中抬起头来:“没必要在这件事上花费太多精力,尤其是在明天你还要做委托的情况下。”他也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再凡事都不能过度,纵欲次数太多会导致白天没有精神,这不好。 被拒绝后的荧睁着眼睛躺在床上,她心里郁闷,这家伙怎么这么不解风情,做这么快乐的事情也搞得像上班一样,无趣。 “嗯?你还不睡吗?”艾尔海森的书看得告一段落,他瞄了一眼荧后又将床边的灯关了,“我要睡了,晚安。” 荧没有回答他,在一片黑暗中慢慢进入梦乡。 情意 卡维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回忆一幕幕在他脑海中闪过。他想起第一次见到荧是在智慧宫,一开始他只是单纯过来找艾尔海森询问最近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在他离开时,他眼角的余光撇见了安静等候在一旁的荧。他的心在那一霎那动了,虽然美人他见多了,但像这样与他容貌相似的女孩他还是第一次见。他很轻易就打听出,她就是传说中直面魔神,击败数位愚人众执行官的旅行者。旅行者的传说早就传遍了诸国,爱慕她的男子甚至是女子不计其数。 第二次见面是在艾尔海森的房子内,她作为艾尔海森的朋友前来。听她亲口说出她是艾尔海森的朋友时,卡维心凉了半截。艾尔海森并不是轻易交朋友的人,哪怕是作为和他认识多年,还住在他家里的卡维,很多时候他也会拒绝承认这人是自己的朋友。所以,荧作为艾尔海森多次亲口认证的朋友,他们…… “朋友?你真的不是艾尔海森请来装朋友的人?”卡维声音都有些发抖,他听说旅行者会接一些奇奇怪怪的委托,这一定是她接的委托,一定是的。 看见艾尔海森为荧端上他亲手改良的萨布兹炖肉,为荧翻箱倒柜找出好久以前的资料时,卡维明白自己先前的想法只是自欺欺人而已。于是他露出微笑,关切地问荧是否需要帮助,结果令卡维的另半截心也凉了,荧直截了当地说不需要,一点都不给他机会。 卡维心中的失落无处发泄,只好将矛头对准艾尔海森。在明知荧在场的情况下,他借着和室友吵架的机会,趁机大爆他这位“好室友”的黑料,什么把屋子弄得乱七八糟不肯打扫啊,无情无义啊……最后他眼看着墙角的白裙少女的表情由期待转为失落,最后不声不响地离开了。 之后的一个多月内荧再也没有来找过艾尔海森,阴谋得逞的卡维时常用这件事来调侃艾尔海森:“看吧,她被你板着脸的样子吓跑了。”艾尔海森心里大骂卡维坏事,但表面上还是那么波澜不惊,只是涨了卡维的房租来表达自己的愤怒。 之后的事情就是卡维去沙漠干工程回来后,发现艾尔海森跟旅行者结婚离开了。 连艾尔海森这样无趣的人都能得到旅行者的喜爱,像自己这样懂得欣赏美感的人,一定能轻易让她爱上,先前只是自己没机会而已。这么想着,卡维心里好受了许多,这次教令院举办的盛典上,他一定会给她留下深刻印象的。 须弥地区的每日委托难度并不高,因此上午的时间用来做四个委托是足够的。当荧在吃过午饭回到艾尔海森的房子中时,她发现客厅中央的茶几上放着一个机械箱子,一束绿光从箱中射出,投影出一幢宫殿的模样。 宏伟又精致的须弥宫殿在荧的记忆深处确实有一座,其名卡萨扎莱宫,坐落于雨林与河流深处。她去过那里两次,但由于舍不得多莉售卖的天价门票而未曾进去。因此她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宫殿的微缩投影。 “你在看梅赫拉克的投影?”一个温柔中带着些许贵气的男声从右边的房间口传来。荧循声望去,看到人时不由地愣住:午间的阳光经由彩色玻璃照在卡维身上,那身本就色彩艳丽的服装更是显得流光溢彩,他那头精心打理的浓密金发仿若鎏金一般,至于他那张脸,更是在这样的光线下显得如同下凡的天使。 “这是卡萨扎莱宫?好精致的宫殿,也不知道是一位怎样的学者设计出了如此美丽的产物。”荧看着卡维,她感觉自己的心扑通扑通地跳得厉害,耳根也在发烫。荧在心里对艾尔海森愧疚了一秒后,接受了自己为卡维的美貌所心动这一事实。 “懂得欣赏美,是一种好的品格。”卡维坐到荧的旁边,“至于这座宫殿的设计者嘛,正是在下。”他微微抬起脑袋,露出了一个得意的表情。 “哇,这,听说你是妙论派之光,果真有过人的才华。”虽然荧早就知道这座宫殿的设计者,但她还是露出惊讶又钦佩的神情。 卡维对荧的反应十分受用,随即开始为她讲解起自己的设计灵感,当然了,他绝口不提因为这座宫殿欠债的事情。他这几天观察了荧的作息,发现她一般会在中午回来,而艾尔海森下班的时间在下午,所以中午时,这座宽敞的房子中,只有他和荧两人。 为了今天的计划,卡维好不容易说服梅赫拉克—他的手提箱,帮忙投影。至于他自己,则罕见地起了个大早,沐浴过后把衣服用香料熏了一遍,又在头发上喷上一点枫丹进口的香水,最后在镜子前仔细地画上眼线和眼影。他站立的位置也是有讲究的,他发现,在某个位置某个角度,刚好能有一束光如同舞台灯光般照下来,将他的照得格外迷人。 吸引旅行者的机会就在眼前,卡维怎么会放过呢?至于艾尔海森,卡维认为现在他和自己是公平竞争的关系,自己把旅行者抢走了只能说明艾尔海森没那个本事留住她。 夜晚的住宅内只有餐厅亮着灯光,三人吃完晚餐正在享用着小吃绿汁脆球。这是一种须弥的特色小吃,需要将装有土豆馅料的脆球中灌满绿色的香料汤羹后送入口中。艾尔海森不喜欢绿汁脆球,因为一不小心汁水就会弄脏书本和衣服,因此那一大盘小吃只有卡维和荧在吃。 教令院需要的工图已经交上去了,这么设计的造桥小游戏对普通人来说应该不会太难吧。卡维正思考着,他的腿突然被撞了一下。 艾尔海森你能不能把脚放好不要踹人!卡维刚想开口骂人却发现不对劲,因为他感受到那只脚慢慢划过他的小腿,最后停留在了他小腿裤子那一小片露出皮肤的地方。 卡维抬头望去,正对上荧有些躲闪的目光。房屋室内铺着地毯,因此荧并没有穿鞋袜,此刻她正用脚在桌子底下做一些小动作。 脚趾轻易找到了卡维小腿裤子处的镂空,脚趾甲微微剐蹭着卡维的皮肤,刺挠地他心里痒痒,惊喜与刺激感并存。撇了一眼专心看书的艾尔海森,他也忍不住了,抬起另一条腿,轻轻蹭荧的那条小腿。 两人脚底下的小动作至艾尔海森的抬眸戛然而止,但艾尔海森并未发现桌底下的猫腻,他只是抬头看了眼对面墙上的时钟,随后继续沉浸到自己的书海世界中。 卡维伸手去够盘中的绿汁脆球,食指却被一只柔软的手轻轻抓住了。那只手捏了捏他的指尖,随后用指甲轻挠他的指关节。 卡维看向对面的荧,就见她将沾满绿汁的手指放入口中,吮吸后缓慢拔出,随后又将手指插入口中,一下一下缓慢抽送,同时眯起眼睛做出享受的模样。这次她没有躲闪对面的目光,她对上卡维的眼睛,同时伸出舌头,意犹未尽似的舔舐自己指尖残留的酱料。 卡维在看到艾尔海森的目光看向他时心肺骤停,“啪”一声,艾尔海森合上手中的书,荧则不慌不忙地往他肩膀上一靠。 “旅,旅行者……”卡维耳根发烫,决定说点什么来打破这一僵局,“你知道教令院的盛会有争霸赛吗?” 见荧点头,他又补充:“到时六大学派会各自比拼,到时候还请旅行者多多支持我们妙论派啊,我们妙论派可是……” “容我提醒一下,卡维选手,赛外私自拉票是违规行为。”艾尔海森蓝绿色的眼睛冷冷地瞪着卡维。 “好,好,做代理大贤者的就是官威大。”心虚的卡维声音都不如以前理直气壮了。 “时间不早了,我要回房休息了。”艾尔海森站起身,卡维眼睁睁地看着荧被他拉着朝餐厅门口走去,出门前还恋恋不舍地看了自己一眼。 可恶啊,今晚这么可爱的女孩又要被那个无情无义的家伙压在身下糟蹋。卡维忿忿地将酒杯往桌上一拍,真是的,不懂得美感的人又怎么能照顾好旅行者? 趁老公上班色诱他室友 这天卡维又因为自己的作息而睡到中午才起,他一出房间门就看见了已经做完委托回来的荧。“中午好呀。”由于须弥气候炎热,现在又是在屋内,荧只穿了一件宽松的白纱睡裙。 为了勾引卡维,她在做完委托后再三确认艾尔海森真的在教令院上班,且不会因为什么事情提前回来。昨天餐厅里的事让荧提心吊胆了一晚上,好在艾尔海森似乎没有发现他们的小动作,一切如常。 “昨天你似乎要跟我说妙论派的事情?”荧走上前询问,又摆出不好意思的神情,“昨晚艾尔海森在,我也不敢多说什么,今天你能跟我讲讲吗?” 白纱睡裙的材质轻薄地呈现一种半透明的状态,荧的双手背在身后,丰满的乳房将纱裙顶起,两颗红梅在纱裙下若隐若现。 “当然可以,你想知道什么?”想起昨天下午和晚上的经历,卡维轻轻拉住了荧的手。 荧也不客气,将他的手搭在了自己的腰上:“建筑师是不是都有很多建筑模型呀?我对这个有点好奇,能去你房间里看看吗?” 对她的这个请求,卡维自然是满口答应,至于是不是真的去看建筑模型,他心里清楚的很。 卡维坐在房间内沙发上,他的大腿上坐着荧,两人正抱在一起拥吻。偷情的刺激感让荧的蜜穴开始分泌淫水,对于卡维她目前并没有多少感情,只是觉得他善良又热心,比起冷漠的艾尔海森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而且游历提瓦特这么多时日,卡维是为数不多让她有惊艳感的男性,他的美貌,那种须弥风格的华丽的美又给她一种新鲜感。 掌握四种元素力,击败魔神与愚人众执行官的旅行者,自己的梦中情人正被自己抱在怀里。幸福的感觉充盈着卡维的内心,他闭上眼睛,享受与荧的接吻,同时他心里又升起了一种隐秘的快感:艾尔海森,你看啊,旅行者喜欢我。 拥吻结束后,荧并未从卡维身上下来。她撩起自己的睡裙,露出没有一丝遮挡的私处和乳房,示意卡维可以抚摸她的身体。 卡维的两只手覆盖上了荧的乳房,左右手各一只,他轻轻揉捏着柔软的乳肉,同时用指缝夹着乳头。作为常年画工图的建筑师,卡维的右手中指上有握笔茧。又因为时不时要去工地监督工程进度,免不了要搬运重物或者使用工具,所以他的手上被磨出了数个有些粗糙的茧。他在揉搓荧的胸部时,那些茧刮蹭着敏感的乳头,竟是比光滑细腻的手更能让荧舒爽。 荧将手放到了卡维的下身,感受到他双腿中间那个有些硬的部位,于是她轻轻挣脱卡维的怀抱,整个人滑了下去,直到脑袋和他的裆部持平。 卡维的腰带被解下扔在一边,裤子也退了下来。荧看着眼前的性器,饶有兴致地抚摸着。卡维的性器颜色浅粉,虽也粗长,但到底没有艾尔海森的那么夸张。荧用手指轻轻拨弄着,那肉棒的顶部微微上翘,那颗肉瘤形状也十分分明,这样的性器插进自己的肉穴里一定很爽,因为那上翘的顶端会一直刮蹭敏感点,也会较笔直的性器相比更容易顶到子宫口。但,现在时机未到,暂时不能和卡维走到那一步。 荧在尘歌壶里养了几只猫,她会给猫咪们做活力猫饭。一份活力猫饭分量十分了得,足够几只猫吃饱吃撑。吃饱后的猫就会躺在床边懒洋洋地晒太阳,根本不理人,要是上前逗弄它们,它们还会不耐烦地叫几声。但如果是只给猫咪一条小鱼干,尝到腥味却又没吃饱的猫便会围着人转,一边乖巧地喵喵叫一边蹭主人的腿,使尽浑身解数讨好主人只为获得下一条小鱼干。 荧明白,对猫对人都是这样,若是想让对方对自己还有新鲜感,对自己产生价值,那一开始,就不能把他喂得太饱,但是一点甜头总是要给的。 于是荧握住卡维的性器上下滑动。“荧,你这是在?”卡维的脸涨红了,他不由自主地回想起那天晚上,他对着荧的照片做手艺活。 “舒服吗?”荧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将肉棒顶端的肉瘤含入口中,舌头在出精口的凹槽附近打着转。她尝到腥臊的味道,但她只是吐出肉瘤片刻后又含住,一手撸动肉棒,另一手轻轻抚摸着肉棒下的阴囊。 “荧,要不要我们到床上去?你这样不舒服。”卡维心疼地为荧理了理有些杂乱的头发,但荧却不理会,反而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肉棒被含住舔舐又吐出,时不时荧还松开手低下头,试图将肉棒整个吞进口中。 荧的脑袋在卡维的腿间一动一动,时不时还抬起大眼睛看看卡维的反应。旅行者做出这样楚楚动人的神情,加上她口舌间的挤压,卡维有一种不真切的飘飘然的感觉,这一切像是一个梦。 感觉时间差不多了,荧让肉棒从她口中滑出,她双手一上一下轻轻捏着它,舌头舔了肉瘤几下便将嘴唇贴了上去吮吸了起来。“啊,荧,我被你……啊……”还没来得及说出后半句话,卡维就被一阵猛然袭来的快感爽得闭上眼睛。 在他的双腿之间,荧任由浓稠的白浆被射入自己口中,忍着腥臊感吞下那些液体。注意到卡维的目光,她毫不掩饰难以忍受的感觉,卡维这样心地善良见不得别人受苦的天使性格对什么样的女孩最没有抵抗力,荧心里清楚,现在她的表情,还有言行都是给卡维的“甜头”。 “吐出来好了,要漱口吗?我去给你倒水。”和她预想地分毫不差,卡维果然开始对她嘘寒问暖,但她却不为所动,只是握住肉棒,又仔仔细细将残留在上面的白浆舔舐干净才罢休。 “诶?你不喜欢这样吗?”看着卡维皱起眉头,荧缩到他怀里,尽量让自己的声音里充满不被人理解的委屈,“我经常这样给艾尔海森做,他很喜欢,我还以为你也会喜欢。” “这么做你也不舒服吧,我才不像那家伙,尽让你做一些难受的事情。”果然,卡维听见后为荧不平起来,“我不知道你和艾尔海森在一起的时候他到底强迫你做些什么,但在我这里,你不需要做这些无法让你有快感的事情。”说着,他掐了掐荧的脸颊。 荧轻柔地嗯了一声算作是应答,两人站起身收拾残局,现在已是下午,艾尔海森还有一会儿就要回来了。 室友太讨厌?那就内射他老婆当报复 艾尔海森一周上五天班,每天早上出门傍晚回来,绝不在教令院多呆一小时。于是每天下午就成了荧和卡维偷情的时间,他们会在艾尔海森回来之前收拾妥当不留一丝蛛丝马迹。 做完任务从外面回来的荧刚冲过澡,现在正裹着被子靠在卡维床上,看着面前的卡维一件件脱下他那身精美昂贵的衣装,露出白净细腻的皮肤,大约是因为常年作息不稳定,卡维的身体颇为瘦削。 卡维掀开荧身上的被子,迫不及待般地扑上来,吻住荧的嘴唇,他的右手向下直摸到她的私处。感受到掌心托着一个柔软湿润的东西时,卡维的手指微微勾起,开始寻找那一处隐秘的入口。 “唔……”在荧的一声喘息中,一根手指进入了她的肉穴。手指在里面缓慢前行,将原本紧紧闭合的肉壁微微撑开。敏感地带被手指划过,肉穴中分泌出更多滑腻腻的淫水。阴核也被一只手指按上轻轻揉着,肉穴中异物入侵的不适感慢慢被缓解,阴核被揉捏产生的快感让荧不自觉地将腿大张,然后闭上眼睛享受着。 小穴边上的肉瓣被轻轻拨了拨,又一根手指探入肉穴,两根手指在肉穴中搅动几下后,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开始抽插,与淫水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嘴唇上的覆盖感消失了,原本压在身上的重量也不见了,这种变化让荧睁开眼睛查看,她看见卡维正趴在她两腿中间,手指还插肉穴中,卡维那双动人的橙红色眼眸对上她的目光,嘴角还勾起了一丝笑意,荧看到了兴奋欣喜,还有得意。 阴核猛然被湿润的东西触碰,肉穴中的两根手指开始向两边分开,轻柔缓慢地做着扩张。“卡维,轻点……”荧开口,见卡维一边用手指在她的肉穴中抽插,一边用舌头轻轻舔阴核。 原本因为情欲上涌而比平时肥大了一圈的阴核就是敏感的,轻微的刮蹭都会给荧带来一阵快感,更别说是这样的舔舐了。阴核在舌头的几下触碰后微微颤动,肉穴里的淫水从里面涌出,打湿了卡维的掌心。 荧脸上飞红一片,呼吸也变得粗重,因为下体传来的快感一阵比一阵高,她感觉自己就在高潮的边缘了,可恶啊,自己为什么总是那么容易在男子的几下拨弄后就高潮。荧心里有些不服气,便努力咬紧嘴唇,不让自己再发出喘息声。 听着荧不出声了,卡维以为是自己把她弄得不舒服了,因此他放满了手指的抽插频率,然后将脸凑上前去,含住了早已钻出包皮的阴核。 他先是用舌头顶住阴核,但滑腻腻的小东西不听话地在他口齿之间滑来滑去,他一用舌头触碰到,它就颤抖着滑向另一边。荧努力抑制住喘息,可是阴核颤动带来的酥麻感让她欲火中烧。偏偏这时候卡维又觉得自己的舌头似乎不顶用,于是用上下牙齿轻轻衔住阴核,然后轻柔地摩擦着。 比起舌头,牙齿的挤压带来的感觉更加强烈,荧不由自主地打了个颤栗。专心给她口的卡维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不觉嘴上加了点力道,上下牙齿猛得挤压中间的阴核。荧感觉自己的阴核像是被夹子狠夹了一下,被充分照顾的阴核并不疼,这一挤反而将荧推上了高潮。 “啊啊啊!卡维,你,你快进来。我,我是说……唔,我,我的骚穴,很,很想你的大鸡巴。”被高潮快感吞没的荧再也忍不住,口吐荤话,她此刻被高潮冲击得脑中一片空白,唯一想要的事情就是让卡维干她,不留一点怜惜地狠狠操弄。 听到她这么说,卡维想起那天晚上,她在隔壁叫喊的声音,心里顿生狂喜。他直起身子,将挺立的性器对准荧的小穴,在进入之前,他又附身在荧耳边调情般地确认:“真的需要我帮忙?” “嗯,快点,我,我,我想要……”荧点头。 卡维进入的方式十分轻柔:他寻着被手指撑开一点的肉穴,扶着性器,慢慢将顶端的肉瘤塞了进去。 多亏了之前手指在里面的抽插,荧的肉穴对卡维的性器接受良好,并无疼痛。之前高潮又给小穴带来了空虚感,因此她的小穴一缩一缩的,肉棒前段刚进去一点,肉穴便渴求地紧紧包裹着它继续收缩。这在卡维感受来如同一股吸力一般:“荧,你的小穴,它,唔……夹得我好爽。” 虽然嘴上那么说,卡维的动作却并不着急,他慢慢地将自己的性器往里面抽送,生怕动作快一点大一点就把荧弄疼。 刚才两根手指已经在里面搅动了一番,因此肉穴里满满都是淫水,肉棒能十分顺利地进入。性器有些上翘的前端滑过小穴内的敏感区域,刚经历过高潮的荧又被刺激感激得双手紧紧抓住床单。 为了方便抽动外加保持身体平衡,卡维身体微微前倾,双手刚好放在荧的乳房上作为支撑点。 荧的乳房被两只手掌罩住,乳头从他的手指间突出,又时不时被他的手指挤压,或是揉捻。充血的乳头发硬挺立,被揉搓后更能激起欲望。 有了前几次和荧的经验,卡维并不急着抽动肉穴中的性器,这一次他的动作更加轻柔缓慢。荧肉穴里的嫩肉被性器分开,又随着性器的抽离而合拢。肉棒顶端的肉瘤一下就能捅到小穴最深处的软肉花心,几下之后,肉穴产生了一种酸胀的感觉。 无论他的动作再怎么轻柔,每一次深深的插入都伴随着一次对阴核的撞击,刚从高潮余韵中缓过劲来的阴核面对撞击,又微微颤动了几下,再一次把酥麻的快感传递给荧。 肉穴分泌出大量淫水粘液,随着性器的抽插,发出和刚才类似的咕叽咕叽声,只不过这次要更大声些,还伴随着肉体撞击的啪啪声。有些淫水被卡维的性器带出,另一些则在下一次撞击时被顶到最里面,这更加剧了肉穴的酸胀感。 “嗯嗯……就是这样……被你干得好爽……”荧被舒服地蜷曲起脚趾,臀部腾空,以便卡维的抽插动作。 渐渐的,酸胀感和阴核处的酥麻连成一片,汇集成一种更为强烈的快感,荧只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变轻了,整个人有种不真实的飘飘忽忽的感觉。卡维也微微皱眉,喘息声变得粗重,越来越强烈的快感让他难以忍受。最终,在一次较为猛烈的撞击后,荧被送上了极乐的巅峰。 “卡维,射,射在里面,最里面,我是说……”她大张着双腿,看着同样脸色潮红的卡维。 之前和荧一起的时候,荧一直说“怕被艾尔海森发现”“被发现的话,我的屁股还有小穴都要遭殃的,他的腰带抽人可痛了。”因此卡维总是在射精前夕将肉棒拔出,自己搓揉性器,将那白浆射到荧的大腿内侧或是小腹上。 “射里面?是像这样吗?”虽然不知为何她今天改了主意,但卡维乐得满足她。几下挺身后将自己的精液尽数遗留在肉穴内。 “荧,啊……我……”高潮让卡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微微张开嘴喘息着,他闭上眼睛仰起脖子享受着快感。 快感过去后,卡维睁开眼睛看着躺在他床上被他干到高潮的旅行者,除了欢喜满足,他发现,自己心里的竟有了一丝复仇的快感。 自从他破产来就一直住在艾尔海森的房产中,每月交着房租,还包揽下了整座住宅的家务杂事。虽说家务是他主动提出来做的,但每次艾尔海森使唤他的样子让他想起了以前妙论派里把他呼来喝去的前辈:“浴室里地漏堵了,你尽快清理一下”“屋里地毯需要清洗,你有空找下清洁工”“最近灰尘有点大,你记得擦下窗台”。这让他十分不爽,每次他把这点提出来时,艾尔海森都会恶劣地表示:“你也可以选择搬出去。” 久而久之,卡维觉得自己就像是房产中的保姆,还是每月倒贴钱的那种。没办法,他的经济状况并不好,搬出去也没法找到更好的房产,他没钱,因此有时就没法拥有尊严。更气人的是,知论派出身的艾尔海森怼他的时候还总是逮着他的痛点怼。虽然说他性格善良不会伤害别人,可是久而久之下来多多少少会有怨气,总想找个机会报复一下他这位损友。 现在,他觉得他已经完成了这个愿望。 书记官大人的情趣小妙招 艾尔海森已经跟荧一起旅行有一段时间了,按理说长时间的相处下来两人应该更亲密才对,可是一直板着脸,话也没几句的艾尔海森总让荧怀疑自己是不是欠了他的钱。甚至他在入住荧精心为他准备的豪宅后,还数次提出自己想回家。荧试了许多种方法似乎都无法让他像其他人一样对自己笑脸相迎,最后,她不情愿地接受了这个事实:这位冷漠的书记官只会在床上热情那么一会儿。 偶尔的冷淡荧会理解,人都有心情不好的时候,但他一直如此。久而久之,荧对他的爱意渐渐淡了,甚至萌生出要把他送回须弥的想法。 荧的尘歌壶里有数位来自不同国家的男子,之前从未有把谁送回去的先例。婚礼上神明的祝福,还有民众的期待,一切都历历在目。被“退货”的男子回去后会遭遇什么,荧不知道,也不忍心知道。 于是她迅速打消了这个念头,毕竟艾尔海森自跟随她以来并没有犯过什么错,平时也陪伴她一起在提瓦特各地探险寻宝,何况,他所掌握的知识又是那么丰富先进。 在将尘歌壶送去维修后,艾尔海森随即提出要和荧一起回须弥参加教令院的盛典,期间他们两就住在艾尔海森在教令院旁边的房产中,如同一对普通夫妻一般。 荧欣喜地答应了,这是一个修复两人关系的好机会。于是她便向艾尔海森保证发誓,这段时间内自己只会和他在一起,不会去寻别人。 看着艾尔海森为带回需要的食材,然后在厨房中忙碌地做改良版萨布兹炖肉的样子,荧内心满是愧疚,终究是自己违背了誓言啊。但想起卡维,她心里又充满着不舍,美貌的卡维那么体贴热情,简直就是冷漠克制的艾尔海森的反面。 吃完晚餐过后,荧收拾餐具,让艾尔海森先回卧房。“放着吧,这些卡维会收拾。”艾尔海森站在厨房门边。 虽然背对着艾尔海森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但她还是能感受到他的目光。荧的手僵了一秒后又镇定自若地继续用洗碗布擦盘子,她本来就是觉得卡维平时画图已经够忙了,还要负责房屋内的杂事,这也太辛苦了,还不如她随手帮他做了。荧不知道艾尔海森这时突然提卡维干什么,但很快就想好了借口:“须弥平常人家之中,多得是丈夫为一家人做好晚饭,然后妻子在饭后收拾餐具。我只是想体验一下须弥平民的生活嘛。” 荧感觉后背那种被人直直盯着的感觉消失了,随后是艾尔海森转身离去的脚步声,还有他的一句:“随你高兴。” 收拾洗漱完后,荧穿着那条半透明的纱裙进了卧房。书桌的灯光亮着,艾尔海森正在书桌前拿着一本书阅读,荧认出,那是前几日她刚从教令院中获得的《希鲁伊与希琳的故事》。过段时间她准备去上次没有来得及去的千壑沙地还有居尔城,因此从教令院中找了一堆相关书籍,这本书她昨晚还没来得及看,所以只是随意地搁在书桌上。 艾尔海森从书中抬起双眸:“过来坐下。” 凳子并没有多余的空间可以坐下,那么,坐他腿上?荧略迟疑了一下,但随即脱下纱裙扔到一边,坐到了艾尔海森的大腿上,然后接过了艾尔海森手里的书。 艾尔海森抱住荧,让她双腿分开,骑坐在在自己腿上,凳子较高,于是荧就只能双腿两边悬空。这个姿势本来是极其不稳的,一不小心就会掉下去,但艾尔海森一手揽住她的腰,另一手搭在她的大腿根部,将她牢牢抱在自己身上。 荧感觉自己的臀部碰到了什么硬硬的东西,她自然明白那是什么,但因为整个人完全被艾尔海森抱住,还拿着书,因此完全腾不出手来摸身后他的性器。 其实艾尔海森早就把腰带解下,裆部的裤子松松垮垮地盖在性器上,他又将荧向后挪了挪,于是荧双腿大分开,裸露的肉穴紧紧挨着裤子被性器顶起的大包。 对于艾尔海森来说,荧的体型娇小,因此他喜欢,也经常把荧抱起来干。将荧抱起来的时候,因为害怕掉下去,她会紧紧用双腿缠住艾尔海森的腰部,这更增添了艾尔海森的快感。将她顶在墙上又是另一种趣味,看着她被自己顶撞地难以忍受,但被困于自己的双臂之间无法逃脱,艾尔海森心中对她的占有欲达到了顶峰。叫你老去壶里其他人那里,叫你不把全部精力都放在须弥,他一边这么想一边剧烈做着动作,近乎发泄一般地让荧呻吟求饶。 现在荧坐在艾尔海森腿上,她有些紧张地看着自己肉穴边上的性器变得越来越挺,最后顶开上面覆盖的布料,一整个狰狞地露出。艾尔海森的右手也从她的腰部缓缓上移,最后停在了她的乳房根部,似乎随时准备将她抬起。左手也从大腿处摸到了她的私处,食指停在了她的阴核上,中指已经微微弯曲,稍微往肉穴中进入了一点。 “想了解居尔城,这本书确实不错。”艾尔海森的语气平静,仿佛两人正在教令院中挑选历史书籍,“读出声来的话,你对内容的记忆和了解应该会更深刻。” “我,我……”该说不愧是艾尔海森吗?就算在做快乐的事情的时候,也不忘读书学习。荧涨红了脸,读也不是,不读也不是。 “读出来吧。”艾尔海森凑到荧的耳边,同时手上微微加力,用食指和大拇指夹住了她的阴核。 阴核被挤压后的轻微痛感让荧觉察到,这哪是什么鼓励,分明就是威胁。但她此时脚不着地,身子又被艾尔海森紧紧抱住,挣脱不得。 “……凡人的英雄皆是些乖戾之辈,心中满怀统治的野心……”荧的声音十分迟缓,上古时期流传下的书籍,里面有的语言有些晦涩拗口。她能感觉到耳边艾尔海森呼出的热气,气息扑在她的耳垂上,有些痒痒的。她的一只乳头被艾尔海森放在指尖轻轻揉搓着。夹住阴核的手指松开了,但也仅仅只是不再狠夹了,艾尔海森对着她的阴核按下去,再让它从自己的手指上溜走弹到边上。 “唔唔,别,”每次阴核被玩弄时荧都无法忍受,非要艾尔海森用手指或是性器满足她。但她此时只能无助地在他的大腿上扭动,流淌出淫水的肉穴随着她的动作,将一些滑腻腻的液体蹭到艾尔海森挺立的性器上。 “艾尔海森,我们到床上去吧,我,我想……”荧转过头,睁大眼睛请求。 “书还没看完,过一会儿再休息。”艾尔海森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她的请求似乎让艾尔海森很不满,她感觉自己胸前的凸起突然被狠狠一拽,紧接着他放入肉穴一个指节的中指向上一勾,顶住她的敏感区域就要把她往上抬。 一根手指自然是抬不起一个人的重量,但这一下也是让荧够呛,敏感区域的挤压让她的肉穴一阵收缩,大量淫水从中涌出,打湿了艾尔海森的手指和性器。 “我还以为你用每天下午的时间来阅读,看来并不是。”艾尔海森右手移到荧的大腿下面,轻松将她抬起到自己的性器上方,“派蒙都知道看我给她的书。” 感受到自己的肉穴慢慢顶上了性器,荧紧张得咽了咽口水,她能从艾尔海森的语气中察觉到他现在心情并不怎么好,也不知道是因为近日来筹备教令院盛典累的,还是…… 在摩擦了几下后,荧感受到那根尺寸惊人的性器的进入,小穴边上的肉瓣被近乎暴力地挤到两边。“嗯嗯,哈啊……撑变形了……”出乎意料的,荧仅仅感受到了一点细微的疼痛,而且这种疼痛又很快被酸胀感覆盖。 原本她穴里的淫水加上之前被喷在性器上的滑腻液体,一整根性器很快整个没入。“继续读。”艾尔海森提醒她,今天进入的顺利程度简直就是理想情况,之前他怕弄疼荧,每次都要在进入前用手指帮她做好久的扩张。 “……扮作月神庙宇中的神姬,与投宿的浪子相遇……”忍着下体的酸胀,荧继续读着,其实她心里很慌,她今天下午刚和卡维亲密过,还第一次让他射在了里面。虽说已经做过了冲洗清洁,但她还是担心艾尔海森察觉出什么来。 她的目光瞄到了后面的段落,顿时明白了为何艾尔海森要把这本书作为“睡前读物”了。“银光烂漫中,在宝石与黄金的床榻之上,她与浪子缠绵……”“于无爱无聊中日益枯朽的心灵与身躯,在月光下得逢甘霖。”“……英雄的唇如蜜露般甜蜜,他们赤裸交缠的身体……” 荧感受到艾尔海森在她胸前揉捏的动作愈发用力,下身也用力顶了几下,但碍于椅子的存在,动作并不是很大。但是这两下在花径深处的顶撞,足以让荧朗读的声音停顿了几秒,下体的酥麻让她的牙齿微微打颤。 “……玉杵直捣入莲花,将花心捣得一片泥泞……”“……她皱眉喘息,却欣然接受他的琼浆甘露……”念到这两句时,荧惊觉自己被人猛然向前推去,她手疾眼快,将书放回了桌子上。 “海瑟姆,你!”在她与拒还休的喘息中,艾尔海森单手抱住她的腰,走了几步,将她的上半身推到床上。于是荧便以一个羞耻的姿势迎接着艾尔海森的每一次撞击,她将胸乳贴在被褥上,塌腰送臀,双腿呈八字型打开。 刚才艾尔海森抱着她走那几步时,粗大的肉棒在她的小穴中摩擦,给早就湿滑不堪的肉穴增添了一波快感,最后顶得那么一下直接让荧来了一个小高潮。 “撅高点。”艾尔海森往她屁股上拍了两下,同时自己的动作也不停,几下抽插下,淫水被带出,粘液亮晶晶地挂在荧的私处。 “嗯,好,哈啊,哈啊,”荧快乐地撑在床上自己捏着自己的两只乳头,努力撅高臀部,“嗯……我的,穴,嗯,流骚水,就是等着,被,被你狠狠日穿。”艾尔海森的性器粗大,因此能照顾到她小穴中每一个隐秘的角度,小高潮之后的敏感让荧觉得自己几乎到处都是敏感点。猛烈的抽插会带来一阵一阵的快感,而在快感的影响下,荧口中吐出的言语总是十分淫靡。 荧在心里悄悄比较着,艾尔海森的动作比起卡维来说,十分粗暴,这会儿他正捏着她臀部的肉狠狠挺进她的身体。这种粗暴的,看上去似乎不管她感受的抽插会给她带来一种刺激的心理快感。 以往她壶里的男子们,总是怕她疼痛,动作也尽量轻柔。这样虽然让她感觉到十分受用,但久而久之便觉得索然无味。艾尔海森在这种事上对她并没有那么温柔,还特喜欢将她按到墙上或抱在身上使劲顶弄,大幅度的用力顶弄总让她的小穴不自觉地收缩,甚至被狠狠顶撞几下就会高潮。 这会儿艾尔海森已经被快感引导着,一下接着一下猛力抽插在荧的小穴。“啊啊……海瑟姆……”荧把自己的脸埋到柔软的被褥中,她闭上眼睛,这样就能把所有注意力集中在因为多次撞击而酥麻的小穴上。 她听见身后艾尔海森粗重的喘息和时不时的一两声舒服的呻吟,感受到肉棒在她的肉穴里横冲直撞,撑开肉壁上每一道褶皱,最后重重地顶在尽头的软肉上。 他的动作幅度很大,因此荧的臀部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一下往前挺。涨大得顶出包皮的阴核就那么红肿地暴露在外面,在她被向前顶的时候,触碰到被褥,敏感的阴核头就那么摩擦在不那么光滑的织物上,快感传递到小穴内,增加了小穴裹住肉棒时的快感。 肉棒的数下抽插过后,荧感受到艾尔海森的手伸向了她的小穴,摸索过被肉棒撑到一边的肉瓣,最后捏住了她的阴核。 这一下没轻没重,直接让她积累的快感爆发,将她送上了高潮。“唔,哈啊……”荧喘息着,却被快感影响得大脑一片空白,若只是简单地揉捏阴核,她的高潮仅会持续五六秒,但因为后面肉穴里的性器,她感觉自己要从快感顶峰落下时又被接住了。 肉穴深处的软肉似乎因为刚才的高潮而微微颤抖,突然一下又被肉棒一撞,她感觉这似乎是前一个高潮还未结束,自己又被送上了另一层高潮,这一次的更猛烈持久。荧紧紧抓住被褥,咬紧牙关,双腿也本能得并拢想让高潮更持久一点。 这一次高潮临近末尾时,荧感觉自己的小穴中被灌入了热热的液体,在软肉被射到时,温热的感觉让她的阴核一阵颤抖,使她的这次高潮又延续了几秒。 荧觉得很可惜,明明每次艾尔海森射精达到高潮时,他的表情都是那么精彩:有时双眼上翻嘴巴微微张开,有时闭上眼睛皱起眉头,似乎在抵御欲望的诱惑,还有时脸色潮红,双眼直直地盯着前方发呆,仿佛被快感夺舍了一般。 可是每次刚一做完,刚把白浆灌入荧的肉穴,他都会瞬间恢复到平时那种面无表情的淡然状态,然后顶着一张冷淡的脸给她清理下身,期间面对她百般勾引都无动于衷。真冷淡,没劲!勾引失败的荧在心里咬牙切齿。 艾尔海森之前经常和荧一起出去探索遗迹,做每日任务,但每次白天在外面时,他总是会在荧靠上来想要贴贴时轻轻推开她。在他看来,等做完正事再搂搂抱抱也不迟,在任务和探索中亲密会降低效率,这不可取。 至于晚上的亲热,他会允许自己在这段时间内将白日积压的情欲都释放出来,他认为,一次两人都爽到的行为是释放,但多次的性交是毫无节制的放纵。 在艾尔海森看来,和荧一起到处探险寻找宝藏是正事公事。爱欲和正事之间是有边界的,一旦让其中一方越界,那么他和荧的生活平衡就会被破坏。这是他不想看到的。因此他不会在白天探险时和荧像情侣一样亲亲热热,也不会在晚上休息时和她讨论今日探索的得失。 他很喜欢荧的尘歌壶,那里清净,到处都是书,住在里面不会有人来叨扰他,没有事情的时候他可以宅在屋子里看一天的书。有时甚至荧叫他出去,他还会略带不耐烦地说“有事?”“不需要太长时间吧?” 荧总是带着尘歌壶满提瓦特的跑,在外时间久了,他难免会想念须弥。但于责任于情感,他都应该时时陪伴旅行者,并向她汇报须弥的情况,科普一些风土人情。 “该回家了。”他对荧说。 “怎么了,我的尘歌壶不好?”荧很不高兴,“壶里其他人都没说想回去。” “他们只是没有表达出来。”艾尔海森回答,毕竟在外的游子,谁会不想念家乡呢? 他当然知道说什么话能让旅行者开心,但他就是单纯的不想。毕竟比起词藻的包装,他更喜欢用事实说话。他一直留在妙香林内甚至一度不想出门,就是他喜爱这个新家的最好证明。 这些细微的情绪,荧并不会察觉到,在她眼里,这反倒还成了艾尔海森的冷漠不近人情。 “艾尔海森?”熄了灯后,荧试探性地出声,“明天晚上我们去兰巴德酒馆吃饭?怎么样?可以的话,我明天早上就去订包厢。”她听说兰巴德酒馆最近在搞活动,为情侣还有夫妻提供额外折扣和特殊菜品,因此她想拉着艾尔海森去酒馆里像普通情侣一样来一场约会。 “哦。”黑暗之中传来了艾尔海森的应答。 敷衍的回答,荧心里闷闷的:他甚至对约会都不期待,那就别怪我去找卡维。 和貌美活好的情夫在老公的房子里偷情 卡维坐在自己房间的地毯上,借着月光盯着手里的相片出神。照片里的荧依旧笑颜如花,但他却皱眉举起酒瓶,给自己灌了一大口。酒是好东西啊,能打发时间能冲淡烦恼,他向后靠在软垫上。 他的烦恼有很多,工作,困难,还有,他自己的感情与愿望。 今天下午,荧回来的时候兴高采烈,手里还抱着一束帕蒂莎兰,花束的丝绸束带上还吊着一张纸条:“致旅行者:思绪若是把你挂念,琼浆哪还值得贪恋。” “刚在门口收到的,一定是艾尔海森让花店寄来的。”荧脸上的喜悦掩饰不住,她找来一个精致的花瓶,将帕蒂莎兰一朵朵仔细地插进去。 “他还会写诗?”卡维酸溜溜道,“我还以为他对此类艺术一窍不通呢。” 荧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自顾自地插花,她心里喜滋滋的,一向冷淡的艾尔海森,今天总算是开了窍,居然还会写情诗了。 “对了?”她随口问,“你知不知道艾尔海森喜欢吃什么?我晚上要和他一起吃饭。” “我只知道他讨厌汤,真没品味,热汤可是美味。”卡维的脸色并不好看,看着心上人为别人欢喜期待的样子换谁谁都高兴不起来。 本来卡维还为自己和荧的隐秘约会准备了一番,结果荧根本没了兴致,说自己要为晚上准备一下后便婉拒了他的邀请。 卡维的手指轻轻抚过相片上荧的脸,照片上的笑容和下午荧的笑容渐渐重合,她笑得好开心,只是因为艾尔海森的一句话就那么开心吗? 那么自己算什么?卡维不甘的想,难道自己在她眼里就是一个寂寞时解闷物件,或者是艾尔海森冷落她时的安慰? 拥有愿望有时是一件痛苦的事,卡维深知这一点,他正为自己的愿望而痛苦着,他的这个愿望,是旅行者。 一开始,他在酒馆里听说了旅行者的故事,那是一个自蒙德启程的女孩,她平息了蒙德的风魔龙灾,在璃月击退海中的魔神,并收服了一位愚人众执行官,在稻妻御前决斗,让另一位愚人众执行官化为灰烬,在须弥更是了不得,竟然能推翻旧教令院,救出神明。她的故事被传得神乎其神,什么挡下雷神的一刀,将海中魔神重新封印到深海。总之,卡维和许多须弥男子一样,将荧视为自己的梦中情人,那时候的荧,对卡维来说,像是一个遥不可及的理想。 当这位传说中的旅行者真的站在他面前时,他感觉她也不是那么遥远。当他将她抱在怀里时,他心里更是狂喜,就像是美梦成真,不,是他的愿望实现了。 然而现在,旅行者却轻而易举被艾尔海森的一句话给撩拨得心神不宁,更何况,她与艾尔海森还有婚约,卡维觉得自己的愿望坍塌了。这个愿望,仿佛是建立在沙子上的精美宫殿,根基不稳随时可能倒塌,但他却幻想着宫殿建成后的壮丽,孜孜不倦地一砖一瓦建构着它。 与此同时,荧和艾尔海森从兰巴德酒馆里走出,这场约会,总体在荧的意料之中:艾尔海森和她分享着趣事,有教令院相关的,有他年少时的。两人相对而坐,一边闲聊一边吃菜品,若说他们只是好友也不会有人多想。 看在下午那束花的份上,荧还是十分高兴,出了酒馆就问起艾尔海森,他为什么选了帕蒂莎兰。 “你似乎误会了,我并未让花店寄花。”艾尔海森顿了一下,“我总觉得,人们在庆典上付出了不必要的热情,还不如把这些精力用在让自己的每天过得更轻松愉快上。” 在须弥,春天是举办盛典的季节,在这段时间,年轻的男女在宴会上相互结识相爱,因此在须弥,春天也被视为情人的季节。荧还以为,艾尔海森会借此机会对她有什么表示,没想到连那束花都是误会。 看着荧慢慢冷下去的脸色,艾尔海森再次开口:“收到了来历不明的花?最近屋子附近是否有奇怪的人?放心,我会去处理。” 艾尔海森太知道了,须弥有很多男子挤破脑袋都想和旅行者结婚,因此送花送礼物,到她面前拼命展示自身是再常见不过了。艾尔海森需要做的,就是尽量赶走他们。 荧一言不发地走回家,这家伙果然像卡维说的一样,和浪漫绝缘,节日庆典的惊喜礼物没有也就算了,连约会吃饭都要她先提出来,这简直就像她在单方面情感付出一样。 翌日下午,卡维的房门再次被敲响,还没等开门的卡维反应过来,一杯散发着清香的蔷薇奶糊已经递到了他面前。 “给,给我的?”卡维惊喜地把荧迎进房间。 荧看着他欣喜的样子,心里好受了不少。给艾尔海森点一桌子菜不一定能换来他的热情相对,但给卡维一碗简单的蔷薇奶糊是真的能让他开心好久。 荧没有注意到墙角堆放的酒瓶,也没有注意到卡维香薰下掩盖的微弱酒气。她只觉得卡维今天有些性急,一般来说,在开始亲热之前,他总会坐在地毯或是沙发上,抱着荧好久都不撒手。但这一次,他刚抱住荧,便伸手向她的下体,扯下了她的内裤。 一碗蔷薇奶糊而已,至于这么高兴嘛?而且,她可没在甜点里放什么奇奇怪怪的药啊。不过看着卡维如此主动热情,荧也乐得接受,脱了衣服后,她的双手撑在地上,向后撅起臀部,又转头看他在干什么。 往常卡维总是会将自己的衣物全部脱下再开始,但现在,他只是解开自己的裤子,露出半硬 的性器,白色丝绸衬衫的长下摆垂到了他的性器上,他则不耐烦地将其向后甩去塞进自己的蓝色腰带里。 窗帘并没有拉上,虽然窗外是茂密的绿植,但荧还是觉得心里不安,于是向前爬了一点,爬到没有阳光照射的墙角。 因为早些时候喝了少量的酒,卡维只觉得有欲望在自己身体里燃烧,一想到旅行者就不由自主地兴奋,恨不能马上操弄她。看着荧在前面爬着,臀部一扭一扭,双腿之间的小穴随着她的动作左摇右摆。那场景,看得卡维血脉喷张,本来就半硬的性器更是迅速挺起。 但现在他反倒是不急了,他知道性器直接的插入会让荧难受,于是他从一旁的抽屉里摸出了一个小巧的紫色物体。 荧向前爬行的动作突然停滞了,她的小穴因为突如其来的异物猛得一收,但因为湿润的原因,她并没有感觉到疼痛。“卡维,这是什么?”她感受到了那物体圆润的外形,那绝对不是手指或者性器。 随着开关打开,荧感觉那东西开始了震动,仅仅几秒,自己的肉穴口就被震麻了。但比起性交或刺激阴核的酥麻感,震动带来的快感还是要弱一点。“啊,卡维,快,快插进来……”被这个小东西激起欲望后,荧一边自己轻揉阴核一边把它从自己的肉穴里拽出来,又掰开肉穴让卡维进来。 这东西果然能让她快乐,但似乎效果并没有卖家说得那么显着。卡维看着她把小玩具撂在一边,心里犯嘀咕。 自从第一次和荧一起交合后,他总想买些什么助兴的精油来增加荧的快感,因为荧在他的性器进入时皱起的眉头,总让他觉得自己是有哪里没有做到位,他还怕自己动作太大弄痛甚至弄伤她。 此类精油香膏在须弥民间有不少,还有一种被称为须弥神油的甚至能远销他国。这些房中秘药在各大精油商店均有售卖,只要稍稍向老板暗示,老板便会将顾客领到后面的房间中,各种秘药精油,甚至还有情趣小玩具任君挑选。 卡维本想直接去购买,但在出门前又犹豫了:他是须弥着名建筑师,须弥城里认识他的人不少,要是那么贸然走进一家商店购买秘药精油,还刚好碰上一个多事的老板,那么他和旅行者的事,岂不是有败露的危险? 不过好在他听说有一位璃月的香药师最近在须弥拓展业务,这位异国香药师应该不会认识他。 璃月的香药师把他引进内室,热情地向他介绍自家的产品。“是自己用还是给别人?若是给自己……”她打量了卡维一番,“我向您推荐这款清淡一点的,毕竟我可听说你们须弥人体质好时间久,若是再用浓烈的,您的另一半可要遭罪了……” 当卡维结结巴巴地说出是给女友的后,香药师会意地一笑:“原来如此,那可以试试这个玩具,只要把它顶在女人的蜜穴上,再按下开关,那感觉,包她终身难忘……” 这里的氛围让卡维脸颊发烫,他甚至没有听完香药师的讲解就掏钱买下了它。“若是她不会可以让她来找我,让我亲自教她使用也是没有问题的哦……”香药师的表情眼神还有话语让卡维浑身不自在,付完钱后几乎是逃跑一样地离开了。 卡维房间中有一面穿衣镜,他平时都会在这面镜子之前整理身上的衣物。但现在,荧站在镜子前,屁股微微向后撅着,卡维站在他身后,他的性器在荧的大腿根部摩擦,蹭着荧的肉穴。 荧看着镜子中两人的模样,卡维的脸贴在她的耳边,脸色早已潮红一片,还时不时伸出舌头轻轻舔舐她的耳朵。荧的大腿中间,卡维性器顶端那深粉色的肉瘤正在她的腿肉之间时隐时现,它一会儿向后刮过荧的肉穴,一会儿又随着主人挺身的动作再次擦过肉穴,从两腿缝隙之中向前探出来。 荧喜欢看男子因为情欲而崩坏的表情,所以她一般采用面对面的性交方式,后入通常并不是她热衷的方式。但现在,镜子解决了后入看不见对方表情的问题,于是她也乐于尝试。 当卡维性器顶端再次从两腿间探出头来时,荧捏住了它,另一只手的一根手指在顶端射精的小洞口轻轻点了几下。本就因为性器摩擦而陷入欲望之中的卡维呻吟了几声,随机便抽身向后,试图将性器脱离荧的刺激。 但荧并不依他,反倒是托住性器,又分开自己的两片肉瓣,直接让肉棒和小阴唇内部的嫩肉摩擦。她的目光向上,看见卡维已经下意识地微微张嘴喘息,一副快受不住的样子,但他嘴上还是说着让荧悠着点的话:“慢,慢点,别一下子全,全进去,你会不舒服,疼,或者,受伤……” 这就被撩拨得话都说不利落了?荧抬起左腿,刚被分开的肉瓣这下更是大张开,露出肉穴口,还有里面层层迭迭的嫩肉,她的手指一按,顿时肉瘤就陷了进去,顶部还在手指的帮助下,准确得顶上了肉穴内部的敏感点。 卡维托着她抬起的左腿,以防她平衡不稳摔倒。在肉棒顶了几下敏感点后,卡维也忍不住了,再次开始挺身,让肉棒进入小穴的更深处。 这刚好随了荧的意,她将左腿放下,随后两腿微微张开,方便卡维将性器插入她的小穴。小穴仿佛是饿了许久,刚遇见卡维的肉棒就紧紧包裹住,荧随即并拢双腿,这样能让摩擦的快感更强烈一些。 她配合着卡维的动作,卡维向后抽出性器她就张腿,卡维将性器顶入小穴中她就并拢双腿增强快感。数下之后,她的阴核就被刺激得肥大通红,肿胀充血得暴露在空气之中。 但此时荧并没有心思去刺激它,她正抓着卡维的两只手,将它们分别放在自己的乳房上:“嗯,嗯,帮我揉揉……”她让他的手指夹她的乳头,“你摸,它们变得好硬,唔,怎么这么硬啊,嗯,难受,要帮忙呢,操我的小穴就是帮我缓解,啊,再用力点……” 一手一个捏她乳房的卡维似乎不好意思了,他红着脸回过头去,不看镜中荧胸前晃动的两只丰满乳房。 在荧的引导下,卡维的抽插动作愈发快速起来,微微翘起的肉棒快速划过敏感区域激起的快感如海浪一般一阵一阵。她瞥见镜中的卡维低下头,嘴唇抿得紧紧的,是在很认真地按照她说的方式入她的小穴。 在感觉到自己被推到高潮边缘时,荧俯下了身子。她将自己的肉穴朝上,让卡维的性器整个进去。“里面,射在里面,啊,多点白浆,我想要。呜呜呜,我的小穴好饿……”“唔,快给我精水嘛……我想要。”荧感受到肉棒一次一次的抽插,心里的兴奋达到了顶峰,终于随着卡维的射精而达到了高潮。 白浆如她说的一样,尽数灌进了她的小穴。在高潮的同时被灌精,荧的意识一时间有点恍惚,各种疯狂的念头随着高潮在她脑海中闪现。 她想让自己收的所有男子都将白浆灌入她的小穴,自己那么躺在床上张开腿露出小穴,他们就一个一个排着队将自己的精水尽数射进去。自己保持着那样的姿势,看着面前的男子将硬挺的性器插入,抽插数下后交精,然后拔出走到一边,换下一个人。最后她的小穴要被射满,白浆从边上溢出才罢休。 男子的精液是好东西,似乎还能让人面色红润精力充沛,荧这么认为,所以每次被灌精的时候她都会十分开心。收集不同男子,尤其是相貌能力出众男子的精液这个想法更是让她兴奋异常。 这次回须弥时,当她看到卡维时就有想法了,不知道这位美貌的建筑师高潮时射出的白浆尝起来如何。她盘算着要怎样才能拿下卡维,却没想到卡维自己送上门来,那她这就不客气了。 之前她让卡维尝甜头时,有好几次都让他射在大腿或者小腹上。看着没能进小穴深处的精水,荧心疼坏了,用手指蘸起就要往嘴里送,下面的小嘴没能吃到,那就喂上面的嘴,尽管在她的口中尝起来,精水腥臊苦涩。 射完精的卡维将性器从荧的肉穴中拔出,还用顶端轻轻拍了拍她那来不及闭合的肉穴口,他嘴角微微扬起,显然是一副性交过后心满意足的模样。荧则保持着刚才的动作,高潮的余韵还没褪去,她脑中依然浮现着到处收集不同男子精水这个疯狂的想法。 不过就在此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卡维?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艾尔海森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偷情被提前回来的老公抓包 这天艾尔海森处理完教令院的事务后,锁上办公室的门,提前下班。 刚到家他就看见荧的背包放在玄关处,这只背包并不重,里面却装有很多物品:各种武器,圣遗物,旅行纪念品,还有数百道美味佳肴。这是荧探险时的百宝箱,她是不会把背包落下自己出门的。 可奇怪的是,客厅里静悄悄的,浴室,卧室,还有阳台都不见荧的踪影。 艾尔海森心中疑窦顿生,在这时刚好听见卡维的房间里传来家具移动的声音…… 房间内的两人几乎被吓出心脏病来,卡维赶紧提上裤子系好腰带,荧的衣服穿起来比较繁琐,她索性抓起裙子一骨碌滚到床底下,最后还不忘把先前被她搁置在一边的情趣小玩具一把抓走。可她还是太急了,衣服什么都拿了,唯独将内裤落在了沙发上。 小玩具被荧拿走和她一起藏在床底下,卡维急着把被单往下扯了扯,让其落到地上,遮住床底下的空间。 敲门声愈发用力急促:“开门,我有事要问你。” “干什么?我睡午觉你敲什么门?”觉得已经隐藏好一切的卡维过去开门,其实他心虚得要死:平时只要他按时交房租,不把房子搞得脏得不能住人,艾尔海森是不会来敲他的门的。 “旅行者回来过?”看着一脸怒意的卡维,艾尔海森直接开门见山,“你一直在家里,她什么时候出去的?”他双手抱胸,目光越过卡维,打量着他身后的房间。 “旅行者?我怎么知道?”卡维努力用愤怒掩盖住心虚,“你是她的配偶,她的行踪你还不清楚?” 艾尔海森不回答,只是侧身进入房间。卡维的心几乎都提到了嗓子眼,他刚把荧落在沙发上的内衣用抱枕遮住,艾尔海森要是坐到沙发上…… 听着金属跟敲在地上的声音,躲在床底下的荧屏住呼吸,手指不安地抠着手心,却一不小心触到了手里小玩具的开关,那深紫色的小玩具是一个椭圆形,大约是她大拇指指节的大小。荧并不知道它的工作原理,情急之下也不知道该怎么关掉它。 反正现在呆在床底下不能出去也没事做,还不如研究一下这个小玩意儿。她的手摸在自己的私处,刚好摸到了依旧充血暴露在空气中的阴核。她用手抓着小玩具,按在了肉穴上。小玩具的表面有一个凹槽,她便调整位置,让自己的阴核刚好卡入里面。 顿时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涌上来,荧感觉好像正有一张小嘴,用灵巧的舌头给她舔舐着阴核。 “我怎么知道她回没回来?” “我只是普通询问,你如实回答便可,大可不必如此激动。” 房间里卡维和艾尔海森争吵的声音不断传入荧的耳朵,她平躺在床底下,把小玩具按在自己的阴核上,它不停地震动,像是在舔舐又像是在吮吸。 荧闭上眼睛,感受下体的快感,这小玩具真是绝妙,自己的阴核被它震得酥麻,这种快感在稳定的震动频率下并不会间断,而在这种快感之下,荧却不能出声,也不能做出什么大动作。她完全可以松手,可又舍不得那快感,于是就在昏暗狭小的空间内,被一阵一阵的快感冲击得头脑昏沉。 外面的声音突然让她意识到,她可以一次两人。两个人将精液都送入她体内,一次被灌满两人的精水,光是想想荧都兴奋地分泌出淫水。 如果是艾尔海森和卡维的话,他们会为了谁先入谁后入吵架的吧。嗯,那么她两个都不能亏待了,可以先让卡维入,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她就用口舌刺激艾尔海森的性器,确保它硬邦邦的。卡维交完精水拔出后,艾尔海森便可立马顶上,自己再舔舐卡维的性器,将他的性器重新舔硬,准备着下一轮…… 金属跟敲击在木地板上的声音近了,荧知道是艾尔海森走了过来,甚至透过床单,她还能隐约看见他的双腿。明明应该是偷情被抓前的紧张感,但小玩具依旧在震动,荧心里又被这紧张的感觉这么一刺激,顿时酥麻的感觉被推上了更高层,她因此高潮了。 她轻轻地叹息了一声,快被发现的那种紧张感也消失了,她甚至还觉得被发现似乎也不错。自己一丝不挂地被艾尔海森从床底下拖出,手里还用小玩具刺激着下体,卡维一定会睁大眼睛惊愕又恐惧地看着这一幕。这样也没关系,因为她会顺势张开双腿,露出湿淋淋的肉穴,邀请艾尔海森也一起入她的小穴。就是不知道艾尔海森把她压在地上使劲操弄的时候,卡维会不会忍不住,脱下裤子一边等艾尔海森完事一边自己撸性器呢。 不过以上都是荧的幻想,事实上艾尔海森并没有发现卡维房间里的异常,转了一圈后就出去了。 “喂,好了,没事了,一会儿你从窗户里出去。放心,他没发现。”卡维撩开床单,低下头悄声对着床底下的荧道。 此时荧又听见房门外面艾尔海森在客厅里走动的声音,高潮过后恢复理智的她也知道被发现的后果,因此几乎是慌不择路地从窗户爬了出去。 拨开窗户外的绿植,荧感受到一阵轻松,但随即又是茫然:自己现在衣衫不整,手里还有个小玩具,就这么回去,被艾尔海森看到了……或许自己应该先找个旅馆冲个澡?不行不行,在须弥城大家都认识旅行者,要是自己以这副狼狈的样子贸然走进旅馆,那么隔天就会有奇怪的传闻流出来了。 思来想去,她一咬牙,还是决定就这么回去,悄悄开门进屋,趁艾尔海森不在偷偷溜进浴室,把一切证据冲洗掉之后再面对他。 荧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物,使自己看上去没有那么衣衫不整。又将那小玩具塞入了自己的肉穴,没办法,自己的衣裙没有口袋,背包也不在身边,只能将还在震动的小玩具藏入小穴了。不过刚好能用它堵住自己的小穴口,不然卡维刚才射进去的精水就会流她一腿,若是被发现更不好解释。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荧来到了房屋的正门,却不想正撞上了艾尔海森。艾尔海森双手抱胸看着她,似乎是一副等了她许久的样子。 “我,我,……”荧使劲咽了咽口水,“看到厨房里,没,没有食材了,所以想出去找一点,但,但背包忘了,我回来拿。” “不必了,晚餐我准备好了。”这是个糟糕的借口,艾尔海森走过来搂住她的腰,“先进屋。”这几个字冰冷生硬,一听就知道他此刻心情十分不好。 “是,好……”理亏的荧除了随他进屋别无他选。小玩具依旧在她的肉穴中震动,肉穴被震麻的感觉混合着走路时穴肉和小玩具的摩擦,让荧的肉穴又分泌出大量晶莹粘稠的淫液,这些淫液粘粘糊糊地粘在她大腿内侧,还在她走路时在两腿间拉出一条条剔透的丝。 “这是?”艾尔海森的目光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点,“尿了?” “没,没有……我……”荧嘴上否认着,偏偏肉穴一点也不争气,话音刚落就因为快感又分泌出了一大波淫水。淫水从她的小穴中淌下,又因为粘稠的质地而挂着,在她的双腿间形成了一大滴半透明的“水滴”,水滴晃了晃,最终还是因为重力而掉到了地上,化为了石板上深色水渍。 “我,我……”荧一边对艾尔海森赔笑一边以一个别扭的姿势向前走,她使劲想并拢腿,夹住小玩具,还有时不时流淌出的淫水。她又羞又后悔,早知道不把这个小玩具塞里面了,但现在为时已晚,总不见得在艾尔海森的注视下,自己从自己肉穴里掏出一个情趣玩具吧。 “啧,进屋会弄脏我的地毯。”艾尔海森环视了一圈四周,这里环境僻静,并没有行人,“在这里解决完了再进去。” “好,好,那我们……”居然还提出在外面,这可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荧心里有些诧异。 “不,我是说你。”艾尔海森并没有动,只是扬了扬下巴示意她,“自慰,就在这里。” 看着他一副“你不按照我说的做就别想进屋”的架势,荧撇了撇嘴,把手伸到了裙子底下。 “裙子撩起来裤子脱掉,我想这种事情上你不需要我的指导。”艾尔海森皱了皱眉头,一把撩起她的裙子,这一下她狼狈的下身顿时一览无余地暴露在他面前。但好在小玩具塞得够深,这会儿艾尔海森只能看到她翘起的阴核和微微张开的两片肉瓣。 “怎么回事?”他一下捏住了又红又肿的阴核,阴核经过了小玩具的刺激,还没来得及缩回包皮内。不用问,看荧那躲闪的眼神,就知道她肯定是偷偷出去找别的男人了。而且,裙子下底裤都没有,谁知道刚才那人究竟对她做了什么。 本身那小玩具就已经激出了她的快感,她推开艾尔海森的手,用自己的中指顶上那颗肥大的阴核,轻轻揉着感受快感。 “哈啊……好舒服。”门外的荧分开双腿站着,用手指快速揉搓着自己的阴核。她的目光在艾尔海森身上扫着,最后停留在了他的裆部:那个大包现在更挺了,里面的东西似乎要顶破那层布料冲出来。 她顿时双腿打得更开:“海瑟姆,你怎么就看着,来,来操我啊,嗯,哈啊。” 但这是对她出去浪的惩罚,艾尔海森虽然也把持不住,但他尽力忍耐着,只是把自己的腰带松了松,反正一会儿进屋了有她好受的。 她闭上眼睛夹紧双腿,假装自己到达了高潮。在室外自慰的羞耻感笼罩了她,她只想回屋,好好在房间里释放一下。 “进来。”艾尔海森并没看出她在演,拽着她一路进了卧房,把门一关就开始询问,“去了哪?” “嗯,嗯……”下体被震动的小玩具弄得酥麻不断,荧红着脸,“喀,喀万驿……唔。”她站在墙边,局促不安地扭动腰身,以掩盖她其实被刺激得很爽的事实。 见艾尔海森那双蓝绿色眼眸向她射出锐利的目光,荧只好继续结结巴巴地叙述:“是去打听,那个,居,居尔城的传说,嗯……就,很快就,回来。哈啊……” “像这样,去打听?”他突然伸手,在荧的肉穴上摸了一把。 “啊啊啊……”荧感觉自己的肉穴一阵抽搐,这次是真的高潮了,她弯下腰并拢腿。她抬起头,便见艾尔海森脸上的表情难看至极。 完了,自己在他眼里成什么了。荧一边想一边觉得有点刺激:偷偷跑去偷情,狼狈得回来被逮到,然后在屋外自慰,最后在他生气质问自己的时候高潮。 “你今天似乎性欲高涨,”艾尔海森剥下她的衣物后一把抱起了她,将她按在了扶手椅上,边上还放着热水毛巾,“我来帮你检查一下找出问题之所在。” “不,不要……”她的双腿被架在扶手椅上,还被用腰带固定了。她的小穴被迫暴露在了艾尔海森面前,“我,我什么都没干,呜呜呜,相信我……” 艾尔海森可不顺着她,毕竟明眼人都看出这其中必定有猫腻。 被卡维用肉棒松过一遍,又被小玩具塞了许久的肉穴口微微张开,艾尔海森在热水中泡过的两根手指很轻易就进去了。 “这是什么?”他灵巧的手指勾出了那震动的玩具,轻轻一按,关闭了开关。又将沾满黏液的它凑到了荧的眼前,“这也是你探险时的必要道具?你每天都戴着?” “不,不是,只是觉得好玩……”荧挣扎了几下,奈何腿被绑得太牢,压根动弹不得。 那两根手指在淫液的润滑下,几乎是在肉穴中畅通无阻。高潮后肉穴放松了下来,相比高潮时没那么紧,穴口堵着的东西现在又被摘下,于是先前被堵着的淫水精水一股脑全都向下流淌。 艾尔海森将手指拔出后,上面已经沾上了浓稠的白浆。他曾数次将这样的液体射入荧的肉穴深处,对此再是熟悉不过。荧偷情的事,可谓是铁证如山。 “是谁?”艾尔海森现在只关心这个问题。他想起那个送她帕蒂莎兰的追求者,该不会是他吧? 先前荧和艾尔海森结婚是遵从本地须弥的习俗:出聘礼的一方可以娶多个配偶,但再娶必须通过原配的同意,也必须平等地对待每一个配偶。 也就是说,荧如果再纳一位须弥男子入尘歌壶,是必须得到艾尔海森的同意的,到时候她与那男子的婚姻登记册上会有三个人的签名。没有原配签名,这段关系就不合法,背着原配和别的男子偷欢更是通奸行为。 通奸行为在须弥为人所不齿,所以荧绝对不会供出卡维来,否则被指控通奸的卡维轻则被暴打一顿扫地出门,重则丢工作,被教令院剥夺荣誉头衔。 “不知道。”荧摇头。 “嗯?”艾尔海森显然对这个回答很不满意,手指伸进肉穴中使劲搅弄了几下。 “我是说,我不知道他的名字。”荧干脆破罐子破摔,开始随口胡诌,“他是喀万驿附近的镀金旅团成员,他向我提供了关于居尔城的一些信息。他请我去他的帐篷里喝茶,我看他长相身材都不错,所以……可是他真的很热情诶,最后还把我送到喀万驿门口呢。” 艾尔海森面无表情,手上愈加粗暴的动作显示着他心里的愤怒。荧的阴核被他用手指用力弹了好几下,原本在肉穴中的手指突然向旁边撑开,将贴合的肉壁分开,似乎是在检查小穴里有没有被清理干净。 “啊啊啊。”荧被肉穴的不适弄得十分恼火,心里对艾尔海森冷漠的愤怒也一股脑倒了出来,她口中编出的胡话也愈加详细,“今天下午我和他就在他的帐篷里,他让我躺在他最好的毯子上,然后就脱了衣服压了上来。他很壮,性器也很大,而且他也很喜欢我,把我压着射了两次,哈啊,那感觉……” “……上次还有一个大巴扎里卖精油的男子,他说找他买精油不但可以打折,还可以让他亲自给我演示使用方法。在他店铺后拉着帘子的房间里,他让我躺到床铺上,先用手指帮我抹上,再用舌头帮我舔。他的舌头很灵活,甚至比手指还要让我快乐。后来他把我送出门,还恋恋不舍地问我要不要去他家吃晚饭,并热情邀请我留宿。可不像某些人,查完资料就急着让我出门,还光顾着和室友吵架,也不出来送送我……” 果然是跑出去偷偷找别的男人,还尽找些来路不明的野男人让他无从查起。艾尔海森压制住自己的怒火后,突然觉得有哪里不对,这些要是都属实的话,旅行者的一天压根不够用。这分明是在激他呢,顺便表达对他为人处事的不满。 “怎么了?生气了?”荧以为自己激怒了理智的艾尔海森,心里还在得意,“你要让我每天只吃一顿晚餐的话,我在白天出门时多吃点街边的小吃,也是很正常的吧?所以我出去找别的男人,你该理解啊。”由此,她顺理成章地将这个问题甩给艾尔海森。 “不意外,以你在阿如村的行为。”艾尔海森则狡猾地把问题甩回给她,提醒着她他们的第一次,并表达“我早知道你是这样的人了”。 “你!”这回轮到荧生气了,她挥手想给艾尔海森的肩膀上来两拳,却被对方拉住了手臂,随后她感觉自己的嘴唇被咬住了,两片嘴唇被轻咬一阵后,对方的舌头又撬开她的两排牙齿,侵入般的深入。 夺走高冷书记官的第一次 作为书记官,艾尔海森能接触到须弥的各种知识,其中也包括旅行者的。那个能称得上传奇冒险家的少女足以引起他的好奇,虚空的知识告诉他,这位旅行者每到一个国家,便会和当地身居高位的男子以当地习俗成婚,之后这些男子便成为她身边的伴侣,充当各地信息提供者的同时,各自在她面前为自己的国家争取利益。 在阿扎尔掌管教令院期间,教令院对外来的重要人物都格外警惕,会派人调查他们。对于旅行者,他们自然也是派人监视盯梢。 按理说调查外来人员是风纪官的活,但作为文官的艾尔海森还是接下了调查旅行者的任务。讨厌麻烦的艾尔海森为了不算多的报酬,居然甘愿出差写报告做汇报,简直就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为此,与他相识多年的好友卡维还嘲笑过他一番。 其实一开始,艾尔海森对荧的好奇与利用之心远大于倾慕,能掌控四种元素力,威名在外的旅行者,怎么看都很好用来和教令院抗衡吧。 在他和荧一起探索废弃医院,制定计划时,他对荧的好感日渐增加。旅行者的魅力终于让他明白,为何那些男子都心甘情愿进她的壶中。 “你是自理能力非常强的人,甚至能兼顾身边的伙伴。我没什么要给你的建议,你应该也不需要我的帮助。”这是艾尔海森对别人的最高评价,目前他只对荧一人说过,在之前,他甚至以为这辈子不会遇上让他说出这句话的人。在说出这话的同时,他心里已经开始期待和荧一起旅行了。两人以各自的方式并肩战斗,闲暇时间一起分享旅途和须弥的各种趣事,这着实是令人向往的生活。 所以在艾尔海森看来,接下来的一切应该是水到渠成的:他隐晦地向对他也有好感的旅行者暗示,随后他自行回家,等着她带着聘礼上门提亲订婚。一切都办妥之后,两人在小吉祥草王的见证下举行婚礼,之后才在新婚之夜进行圆房。 可荧偏偏不按常理出牌。 在阿如村的夜晚,在艾尔海森与她互道晚安之后,她总是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肌肉健硕身体强壮的书记官,怎么就这么高冷,一点都不给她机会尝上一尝。不知道那衣服下的肌肉,摸起来的手感是不是光滑有弹性。还有那两腿中间裆部的大包,鼓鼓囊囊,一看里面的料就不少。不知道那性器是不是大得惊人,还能射出足以灌满她小穴的精水。 为了给他留下好印象,荧特地反复叮嘱自己壶里的男人们这段时间不要出来,还把尘歌壶塞到了背包深处。这么长时间一直一人休憩,荧感觉十分寂寞,身下的肉穴仿佛一朵干渴了许久花朵,渴望着甘霖。那干渴的感觉在夜深人静时折磨着她,催促她赶紧找男子的精水来浇灌。 反正自己是想娶这个书记官的,趁此机会验验货也好。荧总是喜欢先和男子亲密,她对对方的表现满意才会许下结婚的诺言,结婚前肯定要先检查一下对方行不行嘛。万一花那么多聘礼娶回来一个不行的,她岂不是血亏? 于是在一夜艾尔海森回房间的时候,在自己的被窝里发现了荧。她缩在被子里睡得正香,那心安理得的样子就好像这床和这房间都是她的。 “旅行者,醒醒。”艾尔海森一开始单纯地以为是她困迷糊了,走错了房间。 “唔,”荧坐了起来,揉了揉双眼,一脸无辜地看向艾尔海森,“不好意思啊,本来是想找你帮忙的,结果不小心睡着了。” 她坐起来的时候被子从她身上滑落,露出赤裸的身体。仿佛是怕他看不见似的,荧还特意转过身正对着艾尔海森,右手伸到自己胸前,好像只是无意地揪着自己乳尖上的红豆。 艾尔海森怔住了,他完全没想到荧会这样出现在自己面前。大半夜,心仪的女孩赤身裸体地出现在被窝里,他感觉自己裆部的裤子好像开始变紧了。 “可以帮我一个忙吗?帮帮我好不好?”荧瞄了一眼他愈发鼓鼓囊囊的裤裆,开始拨弄起自己的乳房。她轻轻向上拉起两边的乳头,再松手,任由乳房在自己的胸前颤动。 “现在是我的私人时间,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艾尔海森愈发窘迫,但面上还是那样波澜不惊。 “不行嘛,就今天晚上嘛。”荧的语气很着急,上手拉他的胳膊,“帮帮我嘛,我好难受。”见他还不为所动,荧索性拉开被子,将自己的身体完全暴露在艾尔海森面前。 她大开双腿,右手伸到自己的私处,手指撑开边上的肉褶,向艾尔海森展示自己湿润的肉穴:“唔,我真的很难受,所以才来找你的,帮我,帮帮我填满它,好不好嘛?”说完开拨开两片肉瓣,向他展示里面的嫩肉。 艾尔海森知道什么是色诱勾引,可这么直截了当的勾引,他别说见过了,听都没听说过。以前他也不是没有被倾慕他的女子甚至男子表白纠缠过,他对他们并没有好感,拒绝起来也是毫不拖泥带水。对那几个不停纠缠他并试图改变他性取向的男追求者,他打起人来更是毫不手软,为此到最后还得出一个结论“有了神之眼后打人更疼了”。 很显然,现在他的处境不是以上两种的任何一种。他明确地意识到自己对眼前人有欲望,但从小所受的教育又告诉他不应该这么做。 “来嘛……”荧有些不耐烦,直接上手去撩艾尔海森的衣服,“白天各种计划那么辛苦,晚上我们一起放松一下嘛……放心啦,我会对你负责并让你住进我的壶里的。” 艾尔海森松开按着腰带的手,任由荧帮他解下腰带。对于旅行者的计划,似乎比他一开始预想的要顺利许多。于是他自己脱下身上的衣物。 荧双脚搭在床上,向刚才一样对他露着自己的肉穴,丝毫没有羞涩的样子。她的手抚摸过艾尔海森的胸肌腹肌:“哇,好性感的肌肉,平时你就在图书馆里锻炼吗?”她的手向下滑动,移动到他的下腹。 “咦,好大呢,你平时也有锻炼它吗?”荧看着那根直挺挺硬邦邦的性器,那深色硕大的性器外观不如她之前后宫们的精致,但荧听说了一个说法:拥有这种性器的男子会比较厉害。“快点上来吧,唔,对了,你躺着就好,我要在上面。放心,保证让你很舒服。” 待他在床上躺好,荧盯了那直直竖着的肉棒看了一会儿,随后用那肉棒在自己的肉穴边缘摩擦了数下,又蘸起一点淫水,涂抹到肉棒上,这样能使进入变得比较顺利。 艾尔海森有些等不及地向上一顶,借助荧握他性器的力,一下就将肉棒插进去一半。“唔,有,有点快。”荧皱了皱眉头,她时常低估对面男子性器的大小,总是自信自己的小穴能一下吃下一整根。现在性器进去了这么一点,自己就感觉小穴中充斥着轻微的涨涨的感觉,要是全部进去…… 想到这里,荧也顾不上什么了,抓着肉棒就要往里面塞。艾尔海森被她的小穴引诱着,也十分乐意配合她,又向上狠狠一顶,整个肉棒几乎全都进去了。 “呀。”荧惊呼了一声,因为她感觉自己的肉穴被填得满满的,一丝空隙也不给她留。她向下看,就见自己的小腹微微凸出了一点,她知道那是被艾尔海森性器顶出来的。 荧跪在床上,用腿部的力量一上一下用肉穴套弄肉棒。她看着小腹上被顶出的形状随着性器的抽插而上下移动,心里多出了一份异样的满足。艾尔海森是第一次,就算让他主动在上面抽插她的小穴他估计也没经验,只会简单的顶撞。嗯,这些东西自己以后还要慢慢教他,教令院的书记官按道理来说学习能力应该很强。 看着面前赤裸的肉体,荧满足地眯起眼睛,她感到十分快乐:“话说教令院的书记官是有制服的吧?”她开口挑衅,“但你为什么从来不穿?啊,我知道了,一定是你有勾引别人的心思吧。” 艾尔海森一愣,但随即向上狠狠一顶来表达自己的愤怒。 “生怕,别人不知道你的肌肉和大肉棒,所以穿着紧身衣紧身裤是吧?我真的很好奇,平时你是怎么解决露点问题的?嗯?创可贴吗?”荧抚摸在他的胸肌上,随后捏住了他右边的乳头狠狠拽了一下,“奶头这么硬这么红,平时没少发情吧?” “嘶……”艾尔海森被弄得又疼又屈辱,刚才那些话激怒了他,他想让骑在他身上的这个女孩尝尝他的厉害,看下次这些淫词淫语她还说不说得出口。 当他将白浆全都灌进了小穴深处。“哈啊,好热好多。”荧脸上露出欣喜的表情,吃到这么多的白浆真是一件让人幸福的事,但她嘴上依然不饶人,“书记官大人看来没少锻炼呢,看来很喜欢被我压在床上被玩弄呢。我是说,这种,被我骑在身上一边套弄大肉棒一边揪你的骚奶头的那种。”说着她又拧了他左边的乳头一下。 把这么一个健壮性感的男子压在身下玩弄实在是很有成就感啊,荧想。“书记官大人白天冷静自持,晚上夜深人静时偷偷一人发情的样子一定很淫荡吧?”她继续自己的挑逗,“或者说,你白天其实也在发情,所以你把裤子勒那么紧,就是为了勾引别人过来玩弄你的大鸡巴?” “我希望你说话前能先思考一下。”艾尔海森实在是忍受不了了,把她从身上甩下去后,抓着她的双腿就把她翻转过来,他掰开她的两条腿,让她脑袋朝下趴在床上,小穴直直得对着自己。 他对刚才让自己销魂的小肉穴十分好奇,于是用手拨弄着开始研究。轻轻扯开那两片肉瓣,他看到了刚才他进入的肉穴,此时这肉穴里还淌出一滴他刚射入的白浆。 “艾尔海森?”没反应过来的荧被他钳制住双腿,使不出力,只好任由他蹂躏自己的小穴。 他的手指移向了肉穴前端,他在一堆肉褶中按到了一个有些硬硬东西。“唔……”身下的荧发出的抗议声让他意识到了这是她的一个敏感点。 于是他用灵巧的手指拨开边上的那些肉褶,将藏在最里面的那颗阴核剥了出来。食指指腹顶上了阴核头,轻轻把它往前后左右推。荧喘着气,现在他在阴核上的几下拨弄带来了大量快感,并把她弄得全身颤抖。她的这些反应让小穴开始快速一张一缩,并分泌出大量淫水。这些被艾尔海森看在眼里,他松开手,随即,“啪啪”两巴掌落在了荧的臀瓣上。 “艾尔海森!”落入被动状态的荧不甘心地挣扎,可惜她很难发力,只能拽着被褥撒气,任凭艾尔海森惩罚一样地打她屁股。 好不容易等他将她放下来了,她又感觉自己的肉穴被什么粗大的东西摩擦着。她意识到了,艾尔海森正掰开她的大阴唇,又分开她的两片肉瓣,将射精后半软的性器夹在里面重新蹭硬。 “嗯,嗯,别,别动那里……”被摩擦到阴核的荧伸手去防备,可这却刚好为艾尔海森指明了敏感点,他随即用肉瘤的狠狠刮蹭了好几下。阴核被肉瘤刮蹭得颤抖几下,荧紧咬牙关,不让自己被快感刺激得叫喊出声。 很快,硬挺的肉棒被送进了她的小穴。“夹紧点。”艾尔海森又拍了一下她的臀瓣,引起小穴的一点轻微收缩,收缩的同时又把她的肉棒微微吃进去一点。 “你再次开口前,我会给你一点时间思考。”艾尔海森此时不动了,肉棒进去了三分之一,这个程度不足以满足她,却能让她维持住刚才阴核产生的快感。 自己现在正在高潮的边缘,急需狠狠的撞击抽插来满足。荧知道,自己不能像刚才一样说那些挑逗的话,不然他估计会直接把肉棒拔出,任由她从高潮的边缘落下。 “我……”虽然这么说很羞耻,但为了快感,荧还是咬着牙说了出来,“是,是我的,骚穴,唔……发情,半夜出来,勾引你……” 话刚说到一半,她就感觉肉穴中的性器狠狠往前一挺,划过她的敏感点,最后顶到小穴深处。她也被突如其来的刺激推上了高潮。 “唔啊啊啊啊啊……”她终于不顾面子地叫了出来,并将屁股撅的更高,以迎合艾尔海森的动作。“啪啪啪”,屁股被扇巴掌的声音,肉体撞击的声音还有淫水在肉穴里和肉棒一起搅动的声音混在一起,格外淫靡。 之后她只是趴在床上,接受着他的冲撞。真是的,本来还以为能玩弄一下艾尔海森,并看到他被自己弄得失神喘息的样子。结果现在自己成了那个被人压在底下的。 她回想起以往,她壶里的那些男子从来都是讨好她的,在她说出那些轻佻的话语时,他们最多也只是顺着应答调侃几句,绝对不会出现把她从身上甩下来,然后一边打她屁股一边操弄她的情况。不过,这种有些粗暴的方式,新奇的同时,好像还挺爽的? 那天晚上,两人在房间里一共进行了三次,第三次的时候,荧已经被艾尔海森完全压在床上,一边享受着下身肉穴被抽插的快感,一边接受着他狂风骤雨般的亲吻舔舐啃咬。 “今天晚上能不能温柔点?”清晨,荧在洗漱间内的镜子前打量着自己的身体:她的屁股被打得有些红肿,乳房上还有几处齿痕。昨天晚上,这两个地方被艾尔海森重点照顾,屁股被又打又掐,乳房也被各种揉捏舔舐,到了早上左边乳头还微微发疼。 “抱歉,今晚明晚我需要休息。”艾尔海森把衣裙递给她,“穿上赶紧出去,回你自己房间,别让别人发现了。”他倒也不是不想和荧亲密,但因为昨晚的纵欲让他觉得早上有点没精神。每晚一次,在他看来是最好的频率,在这种事情上花费过多精力势必会影响到白天的生活。 这是自己爽完就赶我走了?荧有些恼火,但并没有发作。确实,目前推翻教令院的计划还未成功,不是谈情说爱的好时机,公开关系筹备婚礼什么的,等计划成功了也不迟。 书记官大人的变态惩罚 荧从回忆中回过神来时,艾尔海森已经结束了与她的亲热,此刻正拉开柜子抽屉在一堆瓶瓶罐罐之间寻找着什么。 荧的心里有点慌,她在来须弥的路上曾跟艾尔海森发誓:“真的,你放心,我不会去找别人的。 嗯……如果我去找了别人,到时候你怎么惩罚我都可以。” 不一会儿,她就见艾尔海森拿着一瓶绿色的精油走过来,她瞄到了上面的标签“狂草精油”。这种精油一般会被抹在男子的性器上,作增大和延时之用。这就叫惩罚吗?她心里暗喜,这明明就是让她的体验更好啊,而且用了精油后他最后射出的精水也会更多,她能一次性吃个饱。 但她很快发现了不对,艾尔海森蘸了一点精油在手指上,却并没有脱下裤子。“艾尔海森,你,你要干什么?”感受到一丝丝不妙气息的荧使劲往后缩,却因为被绑着的双腿而无可奈何地继续把肉穴整个暴露给艾尔海森。 几根手指熟练地扒开肉褶,随后荧感觉到自己的阴核凉凉的。“这,这是什么啊!这种药不是给你用的嘛!为什么要涂在我身上!”荧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阴核传来一阵阵胀痛。 “我想你需要知道现在正在发生的事情。”艾尔海森坏心眼地拿过梳妆台上的手镜,照着荧的肉穴。荧低下头,看见自己的肉穴并没有什么异样,只是前端的阴核变得异常红肿,并已经增大了一圈,在胀痛停止过后,阴核已经增大到小拇指指节的大小了,颜色也变得红艳艳的,仿佛一颗小小的落落莓。 “这?我。”荧被自己身体的异样羞得面红耳赤,艾尔海森的嘴角勾起一个笑容,俯下身去仔细观察这颗小红莓。他的鼻息呼出到阴核上,温热的气流让增大后异常敏感的阴核产生一阵阵快感。他还嫌不够,又将几滴精油滴在了阴核上,清凉的感觉让荧不停地倒吸冷气。 “你似乎很喜欢这样。”艾尔海森的用食指和大拇指捏住涨大的阴核,“它也很喜欢。” “唔!不,不喜欢!唔嗯,别说了别说了!”只是轻微的捏住就让她来了一次小小的高潮,她羞愤地捂住脸,不让艾尔海森看她表情失控的样子。其实她并非不喜欢被刺激阴核,她只是不希望自己的伴侣看到自己狼狈的表情。她可以用肉穴套弄对方的性器并欣赏对方失控的表情,但反过来对方玩弄她的阴核她就十分抗拒。如果她想单纯体验阴核带来的快感,她更倾向于自己弄,不让任何人看见。 因此每当她结束与男子的亲密,看着对方痛快又有些疲惫的神情,她心里都非常满足:哼,被我玩弄得失神了?我的肉穴就让你那么着迷?从来就不是你用性器干我,而是我用肉穴玩弄你,并将你的精华全都吃进肚子里。 她以前收的那些男子在床上都十分顺从她,温柔地照顾她的感受,哪怕有时并不舒服也要努力配合她,做出好像自己很快乐很舒服的表情。 但艾尔海森不是这样,他显然很有自我想法,总是试图在性事上占据主导地位。他喜欢利用体型优势把荧抱起来,让她无可奈何地被他抱着操弄。所以当他发现荧的阴核能给她带来大量快感之后,他便找到了能让她也屈服于快感的方法。 艾尔海森解下捆绑荧大腿的腰带,并用它去蹭她肥大的阴核。“啊啊啊,我,拿开,嗯,嗯。啊啊啊,舒服……”布料摩擦引起的快感很快让她进入高潮,她也顾不上形象了,吐出舌头喘着粗气,一边顶胯自己去蹭那有些粗糙的布料。 在持续了数十秒的高潮后,荧瘫软下来,她认输了。 但她站起来才发现,这个惩罚远比她想象的严重的多:肥大的阴核无法缩回去,而且十分敏感,就算是一阵风吹过她也能感觉阴核被刺激得微微发麻。而且她明显感觉那阴核充血变硬,如同一粒小石子一样让她只能分开双腿。 内裤是穿不上了,走几步路阴核就会被摩擦到酥麻,小穴中分泌出的淫水也会弄脏衣裙。“艾尔海森,你让我怎么出门啊!”她总算是意识到了这个惩罚的狠毒。 “如果知道无法信守诺言,那不如一开始就不要发誓。我只是给你一些违背诺言的惩罚罢了。”艾尔海森翘着腿坐在一边的凳子上,“另外,我的惩罚并不包括禁止你出门。你可以在出门的时候把下半身露着,别人会怎么看你并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 “艾尔海森你这个混蛋!你……”荧坐在床边分开腿,她恶狠狠地盯着艾尔海森。她现在处于又羞耻又爽的奇妙状态,声音比平时虚了不少,因此她说出的话与其说是挑衅骂人,还不如说是调情,“哈啊,唔……你是不是不行,我的小穴,啊啊啊……有,有本事你,嗯……来,来干我啊,唔唔……” 她一边说一边把小穴对着艾尔海森的方向。他却一点也不着急插入,只是低下头打量着湿淋淋的阴核,准备先将这个小东西在手里把玩一会儿再满足荧。 他用手指将阴核顶到一边,再松开,那颗阴核颤抖了几下,伴随着荧的哀求:“别,那里,呜呜呜,放过它好不好……”但是她嘴上这么说着,身体已经对阴核传来的快感做出了反应,她的脸通红,双腿几乎是呈一字打开,将流着淫水的小穴和肥大肿胀的阴核完全暴露着。 所以艾尔海森并没有理会她的话,对准了颤抖的阴核就是几下弹指。“啊啊啊……”第一下的时候荧还感觉阴核被弄疼了,但第二下的时候它已经发麻了,第三下第四下更是让它有些酥麻的快感。阴核抖动着,连带着后面小穴分泌的淫水也大量涌出。“海瑟姆,啊……”她的阴核不断震动着,她也因此有了一阵一阵的小高潮,她躺在床上,张着嘴下意识地娇喘着,脸上绯红一片。 但艾尔海森并没有想因此放过她,或者直接将肉棒插入小穴来满足她。他只是继续用手指玩弄着阴核,只不过现在他不是以弹指的方式,而是以揉捏的方式:食指和大拇指捏住阴核,轻轻拔了拔之后又捏了一下,随后又是将它夹在手指间搓着。搓几秒又捏住,再一次往上拔,进行下一个循环。 荧只感觉自己最敏感的地方被人毫不怜惜地玩弄,她不自觉地用双手一边一个捏住自己的乳头,试图缓解下体一阵高过一阵的快感。她感觉自己的阴核涨涨的,几乎快被对方捏得爆开了,似乎有一股液体被憋在里面快要冲出来。 许是觉得这个程度可以了,艾尔海森脱下裤子,露出那根硕大硬挺的肉棒,并将它送入了早就湿滑不堪的小穴中。充分湿润的小穴口向两边张开,十分轻松得容纳了它。 但刚才被刺激的阴核并没有得到解放,肉棒的侵入让它受到了挤压。荧咬牙坚持了几秒之后,感觉阴核的涨感已经达到了极限,一波一波的快感堆积着,在寻找一个释放的契机。 突然一下,肉棒刮过肉穴里面的敏感点,荧再也忍不住了,她感觉自己的阴核仿佛炸开了一样,有一股水流从中喷射而出。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高强度快感从下体直冲大脑,她躺在床上,大脑空白了足足有半分钟。 等快感消退下去一点,她才看向身下。就见床单已经湿了一大片,晶莹透明的液体挂在她和艾尔海森的交合处。她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这是喷出了一股淫水。“海瑟姆,啊啊啊啊,轻点,我,我刚被你……唔……”荧皱着眉头抓着床单抵御着快感。 艾尔海森的眼睛眯起,嘴角微微上扬,见荧不满地瞪他,他轻笑了一声,下身更用力地顶弄了几下,肉棒分开两边的肉壁,往里面进了许多。 “艾尔海森!你这个坏人!唔!”荧气不过,一口气在他的肩膀上咬了好几口,看着被自己咬出的红印子才算解了一些气。 艾尔海森却一点也不管肩膀上的刺痛,在他看来,现在的荧面色潮红,神情又羞又气,甚至比平时还要可爱一点。他推开荧试图拽他呆毛的手,低头就吻在了她的唇上。 这还不算完,荧觉得自己的阴核还是有点胀,似乎还有未释放出的快感。肉穴中艾尔海森性器的顶撞依然不停,动作还越来越大。“啪唧啪唧”,性器在充满淫水的肉穴中搅动,不可避免的数次刮蹭过里面的敏感点。于是随着他几次猛烈的抽插,荧的阴核下又喷出了一股淫水。 在荧感觉来,这就好像是刚才那个让她失去理智的高潮的余韵,几波快感分别让剩下的淫水分几次喷了出来,几乎是艾尔海森顶一下她喷一下。 过于强烈密集的性高潮让她整个人瘫软在床上,只知道分开双腿被艾尔海森干,再也没力气想要配合他玩什么花样。甚至最后被灌入浓浓的白浆的时候,她都只是用轻微的身体抽搐来表达自己的兴奋。 荧躺倒在艾尔海森怀里,筋疲力尽地看着他为自己清洗肉穴。以往她总爱在这时候勾引他,试图和他交合第二次。但今天,得到过量满足和快感的荧,实在是没精力要求第二次了。 “啧,喷了这么多。”艾尔海森将湿掉的床单换下,又转头看着荧,“我给的建议是,你多喝点水。” 究竟是让她多喝水补充失掉的水分,还是让她下次多喝水以便喷得更多,荧觉得两个理解都可以。真是的,这个男人是怎么做到一本正经地调戏她的。荧气得牙痒痒,盘算着一会儿睡觉时趁机再咬他的肩膀和胸肌几口。 狂草精油的效果要持续三天才会完全消退,于是第二天,荧依然只能呆在卧室内,双腿分开,露着肉穴和肥大的阴核,这个家门,自然是出不去了。 这天是教令院的休息日,但对于冒险家来说并没有什么休息日,他们每天都要去冒险家协会领每日任务。一般情况下,荧每天都会早早起床出门,可是这一天,直到中午卡维都没见人从屋里出来。 完了,是不是偷情被发现了。卡维已然如同惊弓之鸟,但比起他自己的处境,他更担心荧的。他可是听荧说,她要被艾尔海森发现了找其他男人,是会被艾尔海森打的。 看着艾尔海森将两人份的食物拿进房间,卡维更担心了:这,怕不是被打得下不来床了吧? 于是,趁着艾尔海森去书房的空档,卡维悄悄来到门口。卧室门紧紧锁着,他没有钥匙,又不敢贸然撬锁,只好透过锁孔往里面看。他只想确认荧的状态,如果确实如艾尔海森所说,她只是今天不想做委托,正好好地在屋里看书休息,他也就放心了。 然而幕入他眼帘的,却是一幅淫靡的画面:荧一丝不挂地靠在扶手椅上,两条腿分别搭在扶手上,私处毫无遮拦地露在空气中。她看上去似乎有些不舒服,正一边小声呻吟一边用手轻抚肉穴。 她这是在……卡维睁大眼睛,感觉自己双腿之间的东西在变硬。 “干什么?”艾尔海森不知何时,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他身后,目光锐利地盯着他。 “我,我……只是来看看你的卧室需不需要打扫。”撞破了艾尔海森金屋藏娇秘密的卡维如同一只被鹰隼盯上的鸟雀,吓得话都结巴了。 “这几天不需要。”艾尔海森倒也没有为难他,“衣篓里有换下的床单,你尽快去洗了。” 二夫侍一妻 教令院的盛典已经拉开帷幕,卡维被一众妙论派学生推举为学派代表参赛。 “卡维,加油啊,我看好你。”清晨的房屋玄关处,荧踮起脚,在卡维的右脸颊上亲了一口。这段时间艾尔海森作为书记官兼评论员,工作量大了不少。于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的荧,又开始偷偷和卡维约会。 “看着吧,这次我要拿到冠军,并用奖金买一幢房子搬出去。”卡维在荧面前意气风发,“到时候我会请你来做客的,再也不用看艾尔海森的眼色。” 做客?约会才对。荧又吧唧一声在卡维的左脸颊上亲了一口:“那就预祝你第一轮比赛顺利了。” 然而第一轮比赛并不是那么顺利,等荧结束记录和留影来到评审现场时,就见到了艾尔海森和卡维的争吵。 “以往的比赛并没有这样的规则。” “那就现在加上一条。” 荧从周围人那里了解,原来是对于积分的分配出了问题,卡维提出平分他和珐露珊一起得到的积分。 其实这个要求算是合情合理,以往的争霸赛上也多有临时改规则的先例。 “你觉得我可能这样做吗?”艾尔海森却双手一摊,无奈地看着卡维,显然就是故意为难他,还搬出赛事委员会的申请压他。 “你总不会阻止我夺冠吧?”给卡维逼急了冒出来这么一句,但艾尔海森却依旧不松口,甚至在看到他抽签输掉后,艾尔海森还不遗余力地嘲讽。荧从中听出一丝幸灾乐祸的意思,到底是怎么了?看上去艾尔海森特别想看卡维吃瘪啊,荧心里隐隐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荧本以为第一轮比赛失利的卡维,会在第二轮比赛中把失掉的积分都赚回来,却没想到他会为了三只狐狸而耽误比赛。 比赛结束后荧回去的路上出现了一点小插曲:她发现自己忘记了房屋钥匙,她敲了半天的门,最后还是卡维给开的。须弥人习惯将屋中人的钥匙全都放在玄关小桌上的盘子中,因此有时候不注意经常会误拿别人的钥匙,比如艾尔海森就会因此将卡维的钥匙误带出去,荧估计,今天的她的钥匙也被人误拿了。 “你这就要搬出去?你们又吵架了?”看着被打包的行李,荧有些差异,现在奖金都还没着落,卡维就要搬走? “那家伙,”卡维扶额,“我要连挂画都拿走,让这家伙的生活彻底和感性绝缘。等我把我的房子布置好了你就来住我家,我们眼光相近,想必你和我在一起会比和艾尔海森在一起愉快得多。” “无论如何,我一定会尽力拿下冠军。”卡维如同发誓一般,“哈,等着瞧吧。” 作为记录员,荧知道卡维第二轮失利的原因,他就是这样,时常牺牲自己选择帮助别人,甚至不帮助别人自己还会觉得愧疚。荧想劝他,却又想不出该如何开口,总不能让他漠视别人的痛苦吧?这对善良的卡维来说简直比杀了他还让他难受。 “其实,没有冠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荧思考了一番后开口,“你为了帮助别人,甚至愿意牺牲自己宝贵的比赛时间,许多有需要的人因为你的善举而受益,大家也都看在眼里。这不和冠军一样是宝贵的荣誉吗?嗯,反正在我看来,这反而是比冠军更重要的事。你看,冠军年年都有,可是像你这样愿意无私帮助别人的善人却只有一个。” “你真的这么认为吗?可我,奖金,还有房子……”卡维苦恼得轻轻敲着自己的脑袋。 “自然是啊,”荧点点头,去拉他的手,“无论你做出怎样的选择,获得冠军与否,我都会在比赛的终点等你。不要有太大压力哦。你的学弟学妹们会期待你夺得冠军,为妙论派争光,但在我看来,冠军的荣誉于你而言只是锦上添花而已,你本身就因你的善良而闪闪发光。” 至于房子,那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自己的尘歌壶里有的是地方。把卡维弄进尘歌壶需要艾尔海森的同意,也就这件事有点难弄,不过让艾尔海森同意也不是不可能。 艾尔海森不在,没人给她概括并读资料,荧只能自己查阅需要的书籍。她却在需要的书籍中,找到了一张用古文字写成的纸条,那是艾尔海森的字迹。 “宏大的理想未必能对抗虚无,微小的选择却可以。”卡维把它翻译了出来,“微小的选择,真搞不懂那家伙在想些什么……” 比赛中卡维屡屡因为选择让别人获益而错失良机,艾尔海森这是在建议卡维做出理智的选择来获取积分,而不是屡屡因为同情心而做出不利于自己的选择。荧似乎明白了艾尔海森的意思。 第二轮比赛后,荧遇到了莱依拉,两人聊起卡维。“一个人笑着,心里却并不快乐,有些哀伤。”莱依拉说。 卡维也确实给荧这种感觉,但荧觉得卡维这种情况确实十分复杂,无法帮助别人的愧疚感,自己的自傲,还有不被理解的委屈,这所有的感情混杂在一起,构建起卡维复杂的性格。但是卡维是那么善良,从来不愿意把负面情绪带给他人,因此荧每次试图在这方面了解卡维,也总是被他打哈哈过去,说什么,只是暂时的烦恼,其实自己很快乐之类的话。 妙论派的学生老师,受卡维帮助的人,甚至还有艾尔海森,所有人都在期待卡维夺冠,前两轮失利的卡维现在一定压力很大。若是把压力释放出来也好,但卡维偏偏又是喜欢把不愉快藏起来自己消化的人,他这几天一定很焦虑,那自己何不安慰一下他,告诉他冠军没什么大不了的,给他一个暂时的放松呢,荧觉得。 “卡维……”荧揽住他的脖子,“说好了哦,我们在比赛的终点见,无论结果是怎样的,我都会一直等着你的。” “荧,我也是,我会的。”卡维下意识地抱紧她,他感觉自己的泪水要涌出眼眶。 第三轮比赛中,卡维成功夺下冠冕赢得比赛,并在最后关头在萨齐因意识的影响下将冠冕摔碎。 荧被冠冕碎裂的声音吓了一跳,下意识地以为作为评论员的艾尔海森会判他违规出局,却没想到艾尔海森竟然出人意料地宣布他夺得冠军。 冠军的巨额奖金被卡维悉数捐出,他一点也没想给自己留,最后还是赛诺借着买卡牌的由头给了他不少钱。 当然卡维请吃饭时艾尔海森并未到场,“今天我心情好,想请他吃顿贵的,没想到他居然连个影子都没有。”卡维自言自语似的,“这家伙,到底去了哪。” 其实他在心里是庆幸的,如果艾尔海森来了,估计又不会说他好话,这也就罢了,那家伙肯定是要坐在荧身边的,到时候看他们坐一起秀恩爱自己心里岂不是更难受了。而且自从上次艾尔海森在卧室门口将他逮了个正着后,就有事没事都要找他茬。 “反正在不在你也都会提到他,不是吗?”柯莱来了一句。“反正每次都说,无所谓了。”提纳里耸耸肩。 “其实,我感觉艾尔海森其实来了。”赛诺想讲个笑话活跃一下气氛,“他就在我们每个人的心中。” “这句话好可怕,我浑身发冷。”卡维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他是真的觉得恐怖,想想艾尔海森突然出现在他身后,把他和荧一起抓个正着……总之这句话勾起了卡维前段时间差点被发现的不好的回忆。 夜晚的沙漠温度骤降,一阵阵寒风吹得人直打寒颤。艾尔海森坐在阿如村的一处避风口处,拿着关于萨齐因的资料,像是在阅读,也像是在等待什么人。 其实他的思绪根本不在这些资料上,拿着它们挡在面前只是装出自己很忙的样子,以免有好事的村民前来打扰。 其实他觉得之前荧偷情的事情有疑点:为何荧的背包会在房屋内,如果真如她所说她是去了喀万驿,那么背包就应该由她随身带着,毕竟须弥城到喀万驿可有一段不短的距离。而且他当时在屋外堵她的时候,注意到她的衣裙上沾上了一些植物的叶子,而这种植物在房屋后面有许多。 那么,有一个人就有了重大嫌疑。想起那天卡维开门时慌张的样子,艾尔海森觉得自己的推论大概率没有错。 荧从来都不是一个忠实的人,艾尔海森知道,对她来说,最有魅力的男子从来都是下一个,她的爱意来得快去得也快。 艾尔海森还记得她刚把他迎进尘歌壶的样子,那时候她简直满眼都是他,知道他喜欢安静,特意安排他在壶里一个人住树屋,知道他喜欢书,她便给他搜罗提瓦特各国的书籍,其中有的书籍甚至来自已经灭亡的古国。甚至晚上睡觉的时候,她也请求他搂着她睡。 那时候荧可没有怪艾尔海森冷淡,可以说,她喜欢他,顺带也喜欢了他的冷淡,就算他在白天探险时拒绝她的亲热,她脸上也是笑嘻嘻的。“哇,书记官大人认真的样子好帅啊。”“白天这么冷淡,晚上在床上却那么放荡,好反差啊。”“想让书记官大人穿着衣服,这么一脸冷淡地干我。”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爱意渐渐淡了,开始对他嫌这嫌那,但艾尔海森心里清楚的很,他的行为始终如一,只是她变心了。 不过若说他真的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地方的话,那便是关于须弥的了解。作为书记官,艾尔海森能给荧科普关于须弥的各种知识,从雨林中的动植物,到沙漠中动植物,再到须弥野外的各种机关应该如何解谜。 有一日,荧突然向他问起须弥沙漠里村民的生活,说是想帮助一位种蔷薇的老爷爷。这将艾尔海森问住了,虽然他对各种先进的知识了如指掌,但对于底层人民的生活和苦难,他所知的并不多。 荧总是期待自己的伴侣们能给予她关于各自母国的全面的信息,但一个人不可能知道所有事情,就像一面单面镜,无法同时映出前后两面的影象。 旅行者身边的伴侣们都会在给提供信息时,借机吹一吹枕头风,让旅行者多多关照他们的母国。艾尔海森一直觉得旅行者是公平的,从不会因为谁说的话好听就去谁的国家多一点,直到有一次他看到一个蓝发的稻妻人用甜言蜜语和火锅奶茶把旅行者哄得团团转,然后她就取消了下月去须弥沙漠的行程,改道去了稻妻。 其实艾尔海森对荧是否重视她这件事也无所谓,不重视他不带他出去,他就自己一个人窝在妙香林自己的房间里看书,日子轻松惬意。但他与旅行者的结合还背负了神明和民众的期待,劝旅行者将注意力多放在须弥也是他的职责所在。 一起参加学院庆典原本是一个很好的增进感情的机会,他本来觉得荧会在这期间找到一些最初和他在一起时的感觉,没想到她只是抓紧时间偷情。 艾尔海森觉得,其实她的偷情对象是卡维也并不算糟糕,比起她在盛典后给他介绍一个他之前都不认识的“兄弟”,卡维这个他认识了许久的朋友显然更为可靠一点。 其实在须弥,这个允许娶多位配偶的地方,亲姐妹,亲兄弟或者是好友同嫁一人的情况并不罕见,毕竟如果家庭出现什么问题的话,和熟悉的关系好的人更容易说开。曾经有一个案例,一位须弥的男性富商娶了一位女子,该女子随后又主动为他介绍了自己的两位好友,这两人先后都嫁给了富商,但随后又因为富商无法一碗水端平,三人又选择了一起离婚,顺便带走了富商的大笔财产,三个好友一起过上了富足的生活。 当然这只是极端的案例,绝大多数情况下,都是某人的几房配偶一起将家庭的内务处理的井井有条,还不会勾心斗角地吵架。 “来了?”脚步声从他身后传来,他甚至没从资料里抬起头就知道是荧,他们一直有一种微妙的默契,从一起制定计划,再到一起在阿扎尔面前演戏,最后到现在的萨齐因事件。艾尔海森觉得,在把一切摊牌之前,还是先把调查萨齐因的事情解决掉才好。正事归正事,私事归私事。 “共情灾难与人性,萨齐因和那位大建筑师是一类人,但很显然,我绝无可能是这种人。”解决完调查的事情后,艾尔海森开口。 在荧不知道如何回答时,他又补了一句:“所以离开须弥前把卡维带上吧,这段时间他对你也多有照顾,不是吗?” 荧猛然睁大眼睛,艾尔海森的意思很明显了,只是,他是怎么知道的? “我会在你们的婚姻登记书上签字。”他却并没有责怪的意思,在他看来,卡维一定能对荧热心体贴,那么以后在尘歌壶里,争宠这种事情就交给他去做了,关于须弥人的苦难与生活,也可以由卡维来为旅行者进行解答。他收起资料,经过荧身边,却没有等她。 也许这件事一开始只是他与荧感情淡了,然后卡维趁虚而入,但事到如今,已经不是单纯的感情或是他能否继续过舒心日子的问题了,这关系到须弥的民众,须弥的利益。 “那,那你怎么办?”荧叫住了他。 “我?当然是回去找卡维谈谈,他会记得从饭馆里给我打包的。”艾尔海森并没有回头。 花心旅行者的新婚之夜 一个月后,荧和卡维的婚礼在净善宫举办,神明在宫殿前为他们赐福,祖拜尔剧团的演员被请来表演,整个须弥城里热闹非凡。妙论派之光卡维,因为其美貌与善良被旅行者青睐并迎娶,这在须弥一度传为佳话。 但在一片祝福声中,也有一些揣测和八卦,比如旅行者在须弥期间的风流韵事就成了兰巴德酒馆里人们酒后的谈资。 “当初她和那个书记官的婚礼也是这样,那时候山盟海誓的,我还以为她专一呢,没想到一年不到的时间,已经娶二房了。” “要不我们来赌她会不会娶三房吧?” “还用赌吗?我听说她去沙漠的时候和那边的镀金旅团走得近,说不定三房就是个从沙漠里来的。” “啧啧啧,前代理大贤者是大房,妙论派之光是二房。这样了还要去找沙漠里的穷小子。只能说是山珍海味吃腻了,那啥都是香的。” “沙漠里的穷小子都能被她看上,那么我……” “得了吧,旅行者再怎么花心喜欢的也都是才貌双全的,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 夜晚,修缮过后的尘歌壶妙香林内,卡维穿着婚服坐在新房内等待荧。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就像做梦一样。 他还记得那天晚上他从聚会回来,刚把打包的食物放到桌子上艾尔海森就回来了,第一句话就是:“看来你是真的很想进旅行者的壶。” 卡维吓坏了,以为艾尔海森是要就他勾引旅行者这件事找他算帐,把他赶出去或者暴揍他一顿。没想到艾尔海森只是平静地跟他说起壶里的注意事项,还有需要跟旅行者说什么做什么。 之后就是筹备婚礼,收了旅行者的大量聘礼,卡维先是还清了各种债务,最后又到宝商街最有名的服装店去订做了自己的婚服,还有各种配饰。 美,是一件很重要的事。艾尔海森是实用主义者,在他婚礼时,他没有另外订做服装,而是直接穿了自己父亲留下来的婚服。对此,卡维嗤之以鼻,觉得这是不懂美和艺术的表现,几十年前的风尚和现在能一样吗? 等了许久,荧才进屋,她早已脱下婚礼的礼服,穿上了充满闺房情趣的衣物:上半身的内衣只有两块蓝色的布,这两块布大小只能勉强遮住乳头和乳晕,上面还缝着银色的流苏,她动作一大乳晕还会从里面滑出来一点。下半身穿着一条不那么对劲的丁字裤,这条裤子前端的一点点布料刚好兜住她的阴核,后面的线绳上穿着一颗颗珠子,这串珠子分开两片肉瓣,卡在她的私处中间。 “荧?”卡维有些看呆了。 “好看吗?”荧上前,动作轻柔地为他一件件脱下衣服再挂到衣架上。 “好,好看……”卡维红着脸别过头去,努力不去理会下身支起的小帐篷。 “果然还是你有品味。”荧一手放在他已经解开的腰带上,一手放在他赤裸的上半身腹肌上,“艾尔海森那家伙只喜欢看我脱光了在他面前晃胸抖臀,每次晚上他都要亲自剥光我才罢休。说起来他真是可怜,看不到我穿着这套衣服的样子。” 卡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能配合着荧将裤子脱下。 “建筑师先生怎么这么着急,”荧低下头,隔着内裤摸了摸卡维硬起的性器,“还是说婚礼没结束的时候就已经在想晚上怎么干我了?刚才脱衣服脱得那么快,真是淫荡呢。” “没,我绝对没有在婚礼上……”卡维显然是把她调情的话语当真了,还红着脸给她解释。 荧扯下他的内裤,让他全裸着躺在自己面前的床上。荧心里突然升起一股满足感,她一层一层剥掉卡维的衣服,就好像在拆一件精致漂亮的礼物,或者说,卡维确实是礼物,是须弥雨林给她又一件的赠礼。 虽然之前已经在艾尔海森的房子里偷情过多次了,但因为自己全裸着躺在心上人面前,卡维在自己的新婚之夜还是表现得十分害羞,他的手不由自主地伸向下身,试图遮住已经硬起的肉棒。 “不许遮。”荧拍开他的手,并自己伸手握住了他的性器,“好大的肉棒,难怪平时的衬衫都垂下一条来遮住裆部。不然想必堂堂妙论派之光,会被人拽进角落里,扒下裤子,然后肆意玩弄肉棒的吧。” “你,你说什么?”卡维双手撑住床,让上半身微微竖直一点。在他面前,穿着情趣内衣的荧一边说着淫词秽语一边轻轻套弄他肉棒的景象,实在是太过香艳。 “肉棒都翘那么高了,这不就是告诉别人自己想被玩弄嘛,唔,真是淫荡。”荧脑袋也不抬,只是继续口中说辞,并且手里的动作也不停,“说起来,你平时一定经常自己玩弄自己的肉棒吧,不然一直憋着,不会憋出毛病来吗?” “我,我……没……”自己夜深人静时偶尔的小秘密被人这么说出来,卡维局促不安起来。 “哦,看来是的喽?”荧用两根手指对着他肉棒顶端的肉瘤狠狠一弹,疼得他喊出声来:“别,别这样。” “说起来我还要向你道歉呢,住在艾尔海森家的时候,我们晚上恩爱的声音你也听得见吧。”荧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凑到卡维脸前,“那么我们的妙论派之光,是选择憋着呢,还是选择偷偷释放一下呢?” 自己之前悄悄做的事情被她这么说出来,卡维第一反应当然是不认,但荧依然不依不饶:“是不是晚上的时候,一边听着我被你朋友干的声音,一边躲在黑暗的房间里自己玩自己的性器呢?嗯?然后白天把自己打扮得光鲜亮丽,跑到我面前百般勾引我,恳求我能赏脸玩一玩你的骚鸡巴。” 旅行者喜欢这样吗?虽然一开始听到这样的话他颇为不适应,但看到荧似乎很兴奋的样子,他便开口顺应着她的话:“被,被发现了,我……我,唔,”为了荧的刺激感,他愿意配合他,哪怕这种调情方式他并不喜欢。 荧趴在卡维身边,用乳房蹭着他的性器,最后直接将那根肉棒夹在自己的两个乳房中间,用自己乳房挤着它,然后上下滑动。胸前遮住乳头的两块布被她的动作弄得滑到了一边,她对此不管不顾,只是加大了挤肉棒的力度。莹白的乳肉把性器夹在中间揉搓,无论是在心理上还是在身理上都对卡维造成了大量刺激。 荧突然停了下来,坐在卡维身边,拉扯着内衣,重新把乳头塞入那两片小得可怜的布料里。随后她骑坐到卡维身上,下身卡着珠链的肉穴对准了他的性器。她扭动身子,那串珠子便随着她的动作开始摩擦卡维性器顶端的出精口,另一边也摩擦着她的小穴,让穴中分泌出更多淫水,不一会儿,两人的私处接触的地方已经布满了透明的滑腻腻的液体。 身下内衣的珠子在摩擦时候,在她每次向后挪身子的时候,都会把前面的布料稍稍顶开一点,最前面的那两颗珠子便直接摩在她的阴核上。头两次的刺激让荧下意识地喘息了几声,多摩擦几次后,她渐渐有点习惯了这种感觉,一边动作不停一边让珠子一次比一次更重地摩擦在自己阴核上。 荧闭上双目,身下的快感从一开始的微弱到渐渐强烈.最后她拨开卡在肉穴口的那串珠子,往下坐了下去。 “嘶……”往下坐的速度太快,小穴猛然将肉棒容纳进去,胀痛的感觉让荧皱了皱眉头。 “小心,慢点慢点。”一直关注着荧表情的卡维急忙伸手从两边托住她的大腿根部,把她向上抬了一点。尽管他十分享受性器被湿润温暖的小穴包裹的感觉,但是他更想让荧能舒服享受。 “唔……”荧的小穴将肉棒吞入了一半,性器那微微有些上翘的前端从她的阴核根处一路向内,准确地刮蹭着她的敏感区域。“哈啊……”荧被猛然翻卷上来的一阵酥麻快感刺激得轻轻叹息了一声,在获取快感本能的诱使下,她开始上下动自己的身子,让自己的肉穴套弄卡维的肉棒。 “啊,”小穴一下将卡维的性器包裹了大半,卡维因突如其来的刺激而出了声,“荧,你里面好紧好湿。” “舒服吗?”荧顺势向下,让肉棒沿着她的小穴一路往上,肉棒前端擦过她的敏感区域,最后直接顶在了她小穴尽头的软肉上。肉穴深处传来的酸软感觉让荧的大腿微微抽搐了几下,腰部一塌,摔进卡维怀里。湿淋淋的肉棒从她的小穴中滑了出来。 “哎呀……”荧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卡维,但随即示意他做起来,自己则坐进他的怀里,小穴套上他的肉棒。 “之前都是你听着艾尔海森干我,今天艾尔海森独自一人在他自己的房间里。所以……”她贴到卡维耳边,“要不要让他听听,你是怎么干我的?” 出于基因里的本能,卡维是想独占荧的,因为艾尔海森先前早已和荧旅行了一段时间,卡维每每想起这个,心里便又妒又恨,此时受到了挑拨,那种情绪更是翻涌起来。 他抱着荧,下身一下一下地向上挺着:“想……”他用气音在她耳边说。 “哈啊,卡维,卡维,”荧便放声叫了起来,“呜呜呜,快干我,干我,受不了了。穴里都是淫水,哈啊,想,想要大鸡巴。” 卡维托着她臀部的手微微抖了抖,他没想到荧的娇喘竟然能带给他那么大的刺激,他几乎是本能地向上狠狠顶了好几下。“荧,你裹得我好紧,嘶,还夹,又夹了一下,”他小声在她耳边低语,“那一会儿我的精液都给你,吃饱了再去睡觉。” “啊啊啊……”荧双腿勾上卡维的腰,喘息了几声后叫得更加兴奋,“唔,顶,顶到了,卡维,啊啊,你怎么,一直,顶,顶我子宫口啊。唔,是,是想撞开进去吗?哈啊,可,可以,会,会很爽。” 荧坐在卡维身上,这个姿势能最大限度地将肉棒吞入小穴,因此肉棒的顶端在她刚一坐下的时候就顶到了小穴尽头那一团软肉上,她感觉酥麻的同时,又感觉里面有些酸酸的,也因为这种酸软的感觉,让她几乎直不起腰,要让卡维用手托着才不至于瘫软下去。 “哈啊,”荧的脑袋靠在卡维肩膀上,“被顶到了呢,好舒服,呜……”她感觉卡维托着她的臀部一上一下,自己的肉穴套弄着那根性器,每一次往下的时候,性器顶端就顶到那团软肉。荧闭上双目,在一阵阵的酥麻和酸软的交替中,等待着最终的高潮。 在性器一次次的顶撞下,肉穴尽头的软肉慢慢开了一个小口。在荧感觉来,就是肉穴尽头的酸软感觉慢慢褪去了,转换成一种麻麻的感觉,让原本就有的酥麻快感又上了一个层次。 对于卡维来说,完全用前臂的力量托着荧运动并不是那么轻松。一开始还好,到了后面他开始冒汗,手臂也开始颤抖。但他并不想停下,一来是不想荧发现他的吃力,二来是不想下身的快感消失。 “唔,要,要不行了,卡维,唔,你好厉害……顶,顶开了。”荧的声音不停,“啊啊啊,里面,唔,都会射进去的。”她揽住卡维的脖子,一句句淫词淫语勾得他情欲翻涌。 又托着荧动了数下后,卡维的手臂酸疼,手腕一歪,荧猝不及防,一下完全将他的肉棒吃了进去。 肉棒顶端被撞击得似乎进去了一点,那个小孔好像一张小嘴,吸着他肉棒顶端的小口。“荧,嘶,你,你让我,射出来了。”卡维再也无法忍受,将一股白浆射入了那最深处。 “啊啊啊啊啊,卡维,哈啊……”荧感觉肉棒直直顶到了那块软肉,顶端似乎还进去了一点点,酥麻的快感一瞬间爆发了出来,“被,被你顶进去了呜呜呜,射满子宫了。哈啊,卡维,你好坏,射在这么里面,我要是怀孕了,肯定就是你射的。” 高潮中的荧口不择言,都开始说胡话了。她是来自世界之外的旅行者,并不会以这样的方式和这个世界的人有子嗣。 洗漱完后,两人躺在床上,卡维抱着缩在他怀里的荧,心里的快乐和满足达到了顶峰。她如一瓶美酒,在这一夜,他的灵魂饮下甘甜的美酒,于烦恼痛苦中解脱,酣醉享乐。多少个日月前遥不可及的理想被他拥抱在怀中,理想与他融为一体,再不会分开,再不会使他经历失去的痛苦。 虽然在尘歌壶的树屋里,艾尔海森和卡维的房间门对门,但中间隔了一个回廊,这距离,其实双方都听不见对面房间里的声音。 今天是卡维的新婚之夜,艾尔海森并不会去打扰,同时他也预料到晚上可能会有些动静。于是他便将耳机调了静音模式,看了一会儿书后就早早睡下了。因此,对面房间的声音,他是听不到的。 献礼 这一夜,两人相拥而眠。感受到身边卡维的体温,自己鼻腔里也充斥着他身上好闻的香薰味,荧闭上双眼,慢慢进入了梦乡。 梦中的场景变化跳脱,兜兜转转却全是两人在一起的回忆。一开始是卡维和甲方争吵后独自一人去买醉,荧把他从酒馆中捞了出来。一番安慰过后,卡维心情好了许多,在听说荧要和他同行,一起解决问题后,他更是精神振奋。 “我们是朋友,朋友,对吧?”虽已有过鱼水之欢,但那时的荧因为惧怕流言和被艾尔海森发现,在外人面前对卡维一直都是不咸不淡,因此卡维才会拉着荧的手,一边又一边向她确认两人的关系。 很快,画面变化,卡维正拿着他母亲留下的日记:“遇到对自己特别的人一开始没什么感觉,现在和他待在一起会很开心……” “我觉得能和卡维待在一起很开心。”荧说道。 她看着卡维因这句话,脸色从一开始的郁闷转变成了愉悦。“等等,你说得这种开心,该不会是指……”卡维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惊喜。 荧在梦里又看见两人一起去沙漠里修建图书馆,获得灵感的卡维兴奋地用荧的名字给他设计出的建筑风格命名…… 尘歌壶已经修好,旅人又要踏上她的旅程了,只是在这之前,她特意留出时间和艾尔海森卡维一起去了提纳里组织的聚会。 禅那园里的美味佳肴和欢声笑语让荧有些恍惚,让她似乎回到了上一次几人在这里的聚会,那时柯莱完成了第一期学习,艾尔海森刚随着荧回须弥探亲,提纳里便提议组织了那场聚会。荧拿出留影机给他们拍照,与朋友们的聚会总是开心的,未来的年岁漫长,这些美好与感动的积累必不可少。 一开始荧带着他参观树屋的时候,他甚至觉得管这个地方叫家十分不合适,因为这里并没有那种氛围,对他来说只是一座豪宅而已。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尘歌壶对卡维来说越来越亲切,在每天傍晚外出和荧探险一天后,他也会下意识地管回树屋叫做“回家”。 尘歌壶对建筑师来说简直就是理想的天堂:荧并不是建筑师,因此她的妙香林除了有一处房屋和房屋附属的花园,其他地方皆是空地。而且她平时游历提瓦特,仓库里还堆着她从各地搜罗来的设计图和建筑材料。 “若是再在那边建一些房屋花园,这壶里啊可就更热闹了。”树屋门口笑眯眯的大团雀掌管着荧堆放设计图和材料的仓库。 于是卡维在勘测了地形后,为荧建造了一座须弥式样的宫殿,一座只属于他们两的宫殿,就如同极乐鸟雄鸟在求偶时为雌鸟奉上的精美鸟巢。 宫殿花园中央是一座连通着水渠的喷泉,四周伴有花草,两个须弥式样的亭子对称地立在喷泉前方。喷泉正后方的高台上便是那座宫殿,宫殿虽然比卡萨扎莱宫小,却不失精致华丽,就连入口的木门上都雕刻着精致的花纹。 当荧走入这座宫殿时,更是被惊呆了:宫殿的圆顶内部镶嵌着各种蓝色的宝石,水晶,夜泊石等等,圆顶的四周开有小窗,光线进入,穹顶便成了天空,白日时是湛蓝的晴空,夜晚是繁星点点的夜空。 “构思建筑时,我总是想象,我们正在构建的,是逾越穹天与繁星的永恒。”卡维向她介绍。 荧的目光从穹顶上移开,转向了建筑内部的柱子与墙壁,惊奇地发现,那些柱子与墙壁也有精巧的设计:上面全是镜子,准确地说,是将镜面敲碎,拼贴成各种花纹。因此只要有一丝光亮,那无数的镜子便会将整个宫殿反射地金碧辉煌。 “注意脚下。”见荧只顾着欣赏他的杰作,脚下不稳差点滑了一跤,卡维出声提醒,并扶住了她。 因着他的提醒,荧低头去看脚下,却惊奇地发现,脚下是一面巨大的镜子,不,准确来说是一块被磨得光亮,能清晰照出人影的巨大矿石,用以充当镜子的作用。脚下这块“镜子”正对着那华丽的穹顶。天空般的穹顶倒映于巨大的镜面中,仿佛是倒映着天空的湖面。 天穹之镜,荧想起了这个词。 “喜欢吗?”卡维笑着看向荧。 几个月前,得知他要建宫殿时,荧将自己的仓库展示给他,告诉他,里面的珍稀矿石木材石料随便他用,建筑样式也由他定。卡维追求理想的艺术,却总是受困于经费和要求苛刻的甲方。现在在她的壶中,没有经费和要求的限制,卡维可以随意用建筑追寻他心中的艺术。有了仙力的加持,在壶中建宫殿也不用几年甚至几十年,只需要几个月就能将一切搞定。 良久,荧才从震撼中回过神来。“我觉得,其实卡萨扎莱宫也就一般吧。”她说。 “你说什么?”卡维如遭雷击,“我,没关系,没关系,大家审美不一样,这种事情勉强不来。没有一定美学基础无法理解我高深的设计,我,我不会生气的。” “不哦。”荧拉住他的手,认真地看着他橙红色的眼眸,“我的意思是,和这座宫殿比起来,卡萨扎莱宫也就一般。再怎么说,卡萨扎莱宫也有经费限制和多莉的要求,它还不能完全体现出你的才华。这座宫殿从头到尾没有经费限制,没有要求限制,地也是由你自己挑选的,它才是你对艺术与理想的完全诠释啊。” “真,真的吗……”卡维被她的话所惊讶,随即又感觉自己的眼眶有些热,这是自己的艺术和想法被人所理解,赞赏的感觉。 旅行者来自提瓦特之外,是那神秘的繁星,是那布满群星的天穹,卡维则是一面倒映着仁爱与识美的镜子。他们于宫殿的穹顶之下拥吻,脚下是巨大的镜子,那一刻,天穹映入镜中。 同时被两位猛男伺候 有很长一段时间,荧夜晚一直休憩在卡维的房间里,平日白天也总是让卡维陪着她一起出去探险找宝箱。至于艾尔海森,早就被她抛之脑后了。 一开始艾尔海森并没觉得有什么,毕竟荧不来找他,他就安静地在自己房间里看书,日子安稳舒适,可日子久了,他总感觉有点不甘心。 “按照须弥的婚姻法,我们的地位是相同的,别拿什么你先进壶之类的话来压我一头。”在他试图和卡维协商陪伴荧的问题时,卡维并不领情,“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喜欢的明显是我。” “那么按照须弥的法律,我们的待遇应该是相同的,所以她分别与我们两度过的时间也该是相同的。”艾尔海森双手抱胸,“所以今晚应该轮到我了。” 卡维自然是不愿意放人的,两人就这个问题大吵一架。然而当晚荧还是和卡维一起的。 看着室友搂着荧进房间,还用得意的神情瞥他一眼,艾尔海森更是恼火。他不由想起了三人一起离开须弥前在教令院发生的那一幕。 那一日,他刚从档案室里出来就看见卡维和荧一起在教令院里闲逛,两人停在一个书架前。 “他没跟你说过吧?当时我和他就是在这里遇到的,也怪我自作多情,以为他遇到麻烦了……”卡维滔滔不绝和荧说起他以前和艾尔海森的相处,还时不时加一点私货。 “没想到最后陷入麻烦的是你,不是吗?”艾尔海森冷不丁地走到两人身后。 “艾尔海森?你怎么在这里?”荧还好,但卡维那样子,属实被吓坏了。很像那天他和荧偷情被发现的样子,艾尔海森想。 “参观的下一站是那片凉亭吧?我们的大建筑师最喜欢带人参观那个角落了。”了解了两人的来意后,艾尔海森出言讽刺,“卡维,带有你笔记的书都被挪到了书架最里面,因为你的笔记被借阅者评价为,难读。” 之前荧跟着艾尔海森回家的时候,卡维就借着和他吵架的功夫,在荧面前爆他黑料,所以艾尔海森觉得趁着卡维带荧参观这里的功夫拆他的台,这很公平。 果然,卡维被激怒,跑到后面的书架翻自己的笔记。把他支开后,艾尔海森低头看着荧:“你刚才说他心情不好?”他心里确实觉得不平衡,荧似乎从未这么关心过他的心情,现在她倒是对卡维关怀备至。 听完她的解释,艾尔海森冷哼一声:“各人的性格不同,尊重他们的命运吧。”言下之意,就是让荧别再如此关心卡维了。 “你们聊得很开心吗?是在说我吗?”正说着,卡维拿着一本书回来了,得意洋洋地炫耀着学弟学妹给他留下的赞赏,和书里一张有年头的设计图,还挑衅似的问他,“怎么,连你也看不懂吗?” 现在卡维的嘚瑟样,让艾尔海森想起雨林里晃动着艳丽尾羽在雌鸟面前炫耀的雄性极乐鸟,真烦啊,好想一脚踢开。 “不用问我,现在是你精心安排的炫耀时间,可以尽情分享。”他阴阳怪气道。荧娶了卡维后,卡维就总是有意无意带着荧到他面前秀恩爱,丝毫不顾及他的感受。 想到这里,他更是不服气,须弥的法律向来讲究以眼还眼以牙还牙,因此他决定做出些什么让卡维觉得不舒服。 一个下午,在卡维出门去采购食材时,艾尔海森坐在客厅里看书,荧从楼上下来,找了一圈没找到卡维,便依偎到艾尔海森身边,一手搂住他的手臂一手伸到他的胸肌腹肌上乱摸:“唔,胸肌软软的,腹肌硬硬的,好性感……唔,想,想……”她抬起头充满期望地看着艾尔海森。 果然她会过来,艾尔海森觉得自己的计划进行的很顺利。 荧壶里的其他人想要吸引荧的注意力,要么用精致的打扮,比如卡维,要么用风趣的言语,比如凯亚。但是艾尔海森不一样,他只要那么安静地翘着腿坐在那里,荧便会被他吸引到,毕竟,整个尘歌壶里如此冷淡的只有他一个。他也不想改变什么,对他来说,独特也是一种财富。 他的目光并没有从书里移开,依旧是自顾自看书的样子,冷淡地好像是在因为荧冷落他许久而生气。荧伸手去解他的腰带。他并没有阻止。 这天晚上荧说是要和卡维一起过的,但是现在离卡维回来还有一段时间,可以趁这个时候和荧先快乐一下。然后,让她夹着满是自己精液的小肉穴去见卡维,就像那一天她从卡维房间里出来的那样,想到这里,他的心里升起复仇的快感。 很快荧就已经将他的裤子微微褪下,露出那根性器。因为荧先前手指的刺激,性器已经有一点硬起,不过这样的硬度并不够。荧也意识到了这一点,脱下自己的衣服跪到艾尔海森双腿之间,轻轻握住性器,开始上下撸动。 “海瑟姆,你看书的时候需要有人帮你暖一暖它吗?”荧一边握着他的性器一边抬头询问。 艾尔海森终于从书中移开目光,这一次他低下头,居高临下地看着荧:“和平时一样吧。”他摘下耳机,并伸出手按在她的脑袋上。 荧应了一声算是答应,随后便将性器顶端的龟头含入口中,像吃棒棒糖一样轻轻舔舐。她时不时抬头看一看艾尔海森的反应,像这样被艾尔海森按着脑袋给他口交并不会让荧觉得不舒服。跪在地上,给这个健壮性感的男人口交,她并不是第一次做,或者说,她第一次口交便是给艾尔海森,他调教了她的技巧。 见性器已经微微抬起,荧改变了方法:她先将舌头抵住性器的根部,然后顺着向上舔舐,直到最顶端的龟头。性器完全硬挺的时候,她也不急着张嘴,只是轻轻按着龟头下面的凹槽,然后抬眼看着艾尔海森皱眉露出忍耐的样子。 她正要将性器含入口中时,被艾尔海森叫停了。“站起来。”他拍了拍荧的脸颊,自己也起身,向着边上的墙壁走去。荧能看见,他露出的性器随着他的走动,一晃一晃的。 于是几分钟过后,她被艾尔海森抱着顶在了墙上。“腿夹紧了,掉下来我可不管。”艾尔海森确认她的双腿已经勾在自己的腰上之后,便将性器捅入了小穴。 “啊啊啊!”这一次没有前戏,荧被硕大的性器顶得难受,开始不由自主地扭动身子,想将这个庞然大物从自己体内驱赶出去,但这反而达到了反效果,在几下扭动之后,那根大肉棒反而越入越深。 其实艾尔海森也并不是不想先用手指松一松她的小穴,只是他需要托住荧,腾不开手去抚摸她的小穴。好在荧算是有经验,她自己伸手开始轻轻揉自己的阴核,揉了数下后,她的小穴便放松下来,同时几滴淫水也从交合处淌下,滴到了地板上。 “海瑟姆,唔,能不能,我们去榻上做?”荧使劲用双腿夹紧艾尔海森的腰,生怕自己一个不留神就滑下去。现在她的小穴放松些了,刚才那难受的胀痛感已经弱化为了酸胀。她的双腿悬空,十分没有安全感。 “嗯。”艾尔海森应了一身,随即抱起荧向后退了两步。 “唔,小心!”后背猛然离开墙壁,荧下意识地将放在阴核上的那只手也搂上艾尔海森的脖颈。她被迫紧紧贴着他的身体,同时感觉小穴被肉棒塞得满满的,没有一点空隙。 艾尔海森被湿湿热热的柔软肉穴包裹着,他只想多享受一会儿。荧的体型比他小很多,因此他可以很轻松地把荧抱起来日。看着荧被自己抱着,害怕掉下去而夹紧自己的腰,搂紧自己的脖颈,艾尔海森觉得十分受用。因此他也不急着回到榻上,而是站在客厅中,抱着她并时不时将她太高放低,控制着她的小穴套弄自己的性器。 荧将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伸出舌头舔他的耳垂。身下的酥麻和酸胀交织在一起,时不时自己的敏感点还被狠狠顶一下,每次自己的敏感区域被照顾到,荧都会轻柔地嗯一声来表达自己感觉爽,而若是艾尔海森顶的力度大了,弄得自己不舒服,她便咬一口他的耳垂。现在荧双脚腾空,节奏完全由艾尔海森掌控,因此只能用这种方式表达自己的喜悦或者不满。 终于,艾尔海森爽够了,抱着她开始往榻边移动。“唔,”荧感觉他的性器在自己体内移动,他向前走时,性器便向内顶,同时狠狠划蹭着她的敏感区域。酸酸麻麻的感觉堆积着,但却得不到释放。所以虽然离客厅中那几张铺着绿毯子放着长抱枕的榻只有几步之遥,荧却觉得这段距离格外漫长。 荧被放到了榻上,她平躺着,任由艾尔海森掰着她的两条大腿猛烈地在中间做着冲刺运动。“啊啊啊……慢点慢点……”荧闭着眼睛享受快感。艾尔海森则加快了速度,并在一次用力的撞击后,将白浆满满得全都灌进了小穴深处。 “唔,唔!”虽然艾尔海森已经交了精,但荧却还没有达到高潮。她张开腿,用眼神恳求艾尔海森把她送上极乐的巅峰。 艾尔海森的嘴角微微扬起,坐在榻上,将荧背对着自己抱入怀中,并将一只手伸到了她的小穴出,轻轻逗弄着从包皮中探出来的阴核。 就在这时,荧捕捉到了一丝微弱的声音,那是树屋大门开锁的声音,卡维回来了。 “海瑟姆,他回来了,我们,赶,赶快……”荧试图从艾尔海森怀里挣脱出来去拿自己的衣服,却被他锢得死死的。对于卡维先前一直“霸占”着荧不肯放人,艾尔海森积怨颇深,自然是不会放过这个将卡维气成风史莱姆的好机会。 在死死抱住荧的同时,他灵巧的手指上下拨弄着荧的阴核。荧的挣扎动作放缓了下来,酥麻的感觉一阵阵袭来,在寻找着释放的机会,这是高潮来临前的征兆。 “荧,我回来了,我们晚上是吃唐杜尔烤鸡还是吃黄……”刚从蒙德城外的大桥上回来的卡维提着一篮子禽肉和从蒙德城里买来的洋葱胡椒等食材,高高兴兴地回来找荧准备商量一下晚餐吃什么,却见到了客厅里的这一幕,惊得他手中的篮子都掉到了地上。 就在客厅中央的长榻上,艾尔海森正将一丝不挂的荧抱在怀里,他两只手分别锢着荧的两条大腿根部,以给小孩把尿的姿势让她的下身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卡维,哈啊,你怎么……唔,海瑟姆,我……”荧被艾尔海森撩拨着阴核,此时已经在高潮的边缘了,但坏心眼的艾尔海森却偏不如她愿给她痛快。她只好扭动着身子,先用期许的目光看着艾尔海森,随后又转移到卡维身上。 在卡维眼里,荧双眼迷离,口中呓语不断,正在享受着艾尔海森带给她的快感。她的双腿大开,小穴显然是刚被肉棒照顾过,两片嫩肉往两边开着,中间露出一个小洞。肉穴随着她的呼吸一收一缩,时不时有白浆从里面淌出。 艾尔海森挑衅地看了卡维一眼,随后低头轻轻在荧耳边低语:“不好意思,它好像一时半会儿合不上。” “卡维,卡维……”因为艾尔海森的耽搁,荧感觉想要高潮的感觉退了下去,而他又那么调侃她被性器捣弄过后合不上的小穴,她心中恼火,便向卡维请求帮助。 “艾尔海森,你对她干了什么?她明明跟我说好今天晚上我和她一起过的。”被激怒的卡维上前准备和艾尔海森理论。 “我并没有阻止你和她在一起的意思。”艾尔海森抱住荧,将她的身体正对着卡维,示意卡维可以上前满足她的欲望。 其实多人行在须弥并不少见,由于其婚姻法要求平等地对待每一位伴侣。礼物要每人一份,夜晚的时间要平均分配,专宠一人的行为是不可取的,偏心现象严重的话,被冷落的伴侣完全可以要求离婚。 礼物一人一份好说,房间一人一间也好说,但夜晚时间平均分配却不好说了,毕竟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娶的伴侣多了,每人一晚实在是太累了。于是机智的须弥人想出了解决方法:夜晚将自己的所有伴侣召过来,大家直接大被同眠,这样完美解决了时间精力分配不平等的问题。 卡维看着面前荧被情欲折磨的样子,呼吸愈发急促。他对三人一起这种事情并不怎么排斥,或者说,他作为二房和旅行者结婚的那一天,他就已经预料到了三人行这种情况。 “她在喊你。”艾尔海森抱着荧站起来,依旧是以那么一个羞耻的方式,把荧抱到了卡维面前。与其说是邀请,他更像是在炫耀,炫耀自己将荧操成现在这幅小穴大开流着精液,还意乱情迷的样子。 卡维的手伸到身后,开始解自己的腰带,他被荧的样子和声音刺激得情欲翻涌,而且看着艾尔海森现在得意炫耀的样子,他被激起了雄性基因中的占有欲和胜负欲,今天,他一定要让艾尔海森看看,旅行者到底是更喜欢谁一点。 看着面前翘起的性器,荧在艾尔海森怀里动了动,她试图伸手让卡维抱着自己,却被艾尔海森用强有力的手臂牢牢钳制住:“放松,不会让你摔下去的。”他说,实则是不想看到荧扑在卡维怀里的样子。 由于肉穴已经被艾尔海森的硕大性器操软操松,卡维的性器在进入时并没有多费力。 “唔嗯,卡维,嗯,就是这样。”感受到自己的敏感区域被性器数次滑过,体内那股暖流又涌了上来,这一次她只觉得快感在体内积累的速度比之前快不少。 艾尔海森抱着荧微微向前送,还配合着卡维的动作将荧往前挺。数次下来后,他感觉身下有些异样。 将她抱起来的时候,艾尔海森并未将自己的裤子穿好,因此现在,他的性器顶在荧的后腰上,因为她的娇喘声而慢慢变硬。 他将荧往上托了托,自己的性器则滑倒了她的屁股缝中,在蹭了几下后又顶上了她的后穴。他这个姿势刚好能将性器插入她的后穴中,这样刚好一前一后,他和卡维都能在荧身上得到满足。想到这里,他用性器狠狠顶了顶紧缩着的后穴,想要将肉棒插入。 “啊啊,不要!唔!疼啊!”被突然照顾了后穴的荧痛得叫了起来,同时挣扎了起来“不要,那里,唔,后面不可以,很疼……” 艾尔海森及时停下,却还是被卡维逮住机会指责:“艾尔海森,你想对她做什么?连对她温柔一点……”话说到一半,他突然停住了,闭上眼露出忍耐的表情,他身前的荧则喘息得更厉害了起来。 刚才由于艾尔海森顶弄她的后穴,导致她一时紧张,小穴狠狠收缩了几下,刚才积累的快感因为这几次收缩,还有刮擦在她敏感区域的性器一下子释放了出来。高潮来临的荧脑袋向后仰在艾尔海森的肩膀上:“哈啊,卡维……唔,好舒服,嗯,嗯,海瑟姆,哈啊……” 她不知道到底应该喊谁的名字,若是喊卡维,那身后的艾尔海森便会松开几根手指,让她在怕摔下去的恐惧中改口,若是喊艾尔海森,那身前的卡维又会用性器狠狠捣弄她的小穴以示抗议。 当艾尔海森将她放到地上的时候,她双腿有些酸软,缓了几秒才在地上站稳。虽然疲累,但她心里却是十分满足,现在她的小穴中灌满了两人的精水,她用手指堵住了肉穴的开口,试图阻止白浆从里面流出来弄得满腿都是。不过很快,她就被卡维抱起来去了浴室。 有了这晚的经历过后,荧便将树屋里剩下的那个空房间利用了起来:房间里挂着帐幔放着屏风,绕到屏风后便是一张能躺下三人的大床,床头和两边的墙壁上还挂着须弥风格的春宫画。 求婚代理大贤者 其实在很久之前,他们三人也曾共处一室过,只不过那一次卡维并不知道。那是在艾尔海森的办公室里。当时阿扎尔刚被推翻,他被任命为代理大贤者。 代理大贤者的工作可比书记官辛苦多了,每天需要看的文件,审批的申请表在桌子上堆成了山。一天下午,他在翻阅一堆申请表时,发现了一张与众不同的:一般的申请表都被认真地填写,字迹工整言辞恳切,但这一张申请表只是一张白纸,上面写着几个字“艾尔海森大人,请和我结婚。”落款是荧。 一个小时后,荧来到了他的办公室。“那个,我,我向你提交了申请表,不知道你有没有收到。”也许是意识到自己的申请表过于简陋,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背着手。 “你说的是它?”艾尔海森拿起那张纸在她面前晃了晃,“不好意思,我一般不处理不按格式填写的申请表。” “可,可是。”荧的语气十分着急,脸颊也因为害羞和着急红通通的,“你在我生日的时候答应过我会给我预留一次申请特批通道的。” “是吗?”艾尔海森确实承诺过,但他更想逗一逗她,于是他继续板着脸“我的意思是说我会优先处理你的申请,并没有说一定会批准你的申请。” 他就是想欣赏她又羞又气的样子,但荧并没有如他所愿。“那,贿赂代理大贤者的话,我的申请会被批准的是不是?”她松了松衣服后面的系带,将自己的乳房挤得更突出一点。见他把目光移开,荧又凑上去拉他的手。 “贿赂代理大贤……”艾尔海森话还没说完,就听见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艾尔海森!为什么你三次退回了妙论派的经费申请!代理大贤者公报私仇!”门外金发的天才建筑师使劲拍着门,他的申请交一次被退回一次,而且艾尔海森的解释十分模糊,只说是申请维护的那些建筑不符合要求。 屋内两人均被吓了一跳,好在荧反应迅速动作敏捷,一骨碌就钻到了那张巨大的办公桌底下。这张办公桌三面都是实木,艾尔海森往敞开的那一面一坐,刚好挡住了底下衣衫不整的荧。桌底下空间很大,荧也不至于转不了身。 “你申请当中包含的建筑并不符合要求,我不知道这样的回答你还要让我重复几遍。”艾尔海森坐在桌前,看着怒气冲冲的卡维平静道。 此刻荧正蜷缩在艾尔海森双腿中间。因为性器大的缘故,艾尔海森坐下时会不自觉地将双腿分开,有人在时这样的姿势不雅观,因此他会把一条腿翘到另一条腿上,但是现在有了桌子的遮挡,他就无所谓地分开两腿坐着了。 听着外面两人的争吵声,荧恶作剧之心顿起,她的手伸向了艾尔海森的腰带,轻松几下就将腰带解松扒下一点裤子。 “你申请中提到的建筑位于饱饮之丘附近,经考察成残垣断壁,并没有维护的……”艾尔海森跟卡维解释着,却突然感觉裆下一凉,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的裤子已经被底下的荧扯开了。 桌子底下光线昏暗,荧摸索着轻轻握住了艾尔海森的性器,没有刺激过的性器是软的,尺寸也没有他兴奋时那么硕大。荧跪着向前移动了一点,然后伸出舌头舔了几下性器顶端,然后张口含住了它。 上面艾尔海森的嘴角轻微抽搐了一下,他知道这是申请通不过后荧的报复,她就想看到一向冷静克制的书记官在外人面前失态,但是她显然小瞧了他的定力。 “可是那些壁画很有艺术价值,必须加以保护!”卡维并没有看出朋友有什么不对劲,依然喋喋不休地说着他的申请理由。 “那些壁画在别处也有更完整的,你提到的这些废墟并没有保护价值。”艾尔海森面无表情,好像桌子底下并没有一个人正含着他的性器给他口。 “果然和不懂艺术的人交流起来就是费劲!”卡维走过来站在桌子前,艾尔海森则往前坐了坐,让桌子能更好地遮住底下的风光。 性器在荧的舔舐之下开始胀大,先前它只是软软地搭在阴囊上,但是现在它已经直直地挺立起来了。荧一手握着性器的根部,嘴上也不放松,正含住顶端的龟头,用舌头顶着出精的小孔刺激。 不得不说艾尔海森性器的胀大速度可真是快,刚顶了那个小孔几下,荧就感觉性器硬度又增了一点,同时,它也胀大到她一只手有点握不住的程度。 估摸着性器已经达到了完全尺寸,荧尽量将其含入口中,开始一吞一吐地侍弄着它。 与此同时,桌子外面艾尔海森和卡维已经吵完了经费的问题。“和你这样的人说不通!”卡维气急败坏地出门,反手将门摔上,丝毫不顾自己的手提箱还留在办公室里。 “这就是你的贿赂?”艾尔海森看着从桌子底下爬出来的荧,“既然要贿赂,那你干脆把门锁上。”荧见他不反对,也没有赶她出去的意思,自然是乖乖过去把门锁了。 随后,她脱下衣服,坐到办公桌上,大开双腿对着艾尔海森:“唔,贿赂被抓到了呢,任凭代理大贤者处置。” 她的裙子下并没有穿内裤,刚才躲在桌子下面舔艾尔海森性器的时候,她也悄悄揉自己的阴核,因此现在她的肉穴湿淋淋的,前面的阴核也红肿地翘着。 艾尔海森本能地想把荧按在办公桌上,狠狠操上一顿,但看到她带着些羞涩的表情,他又起了玩心。 他坐在桌前,轻轻推开荧的一条腿,开始继续查阅文件,作出一点也不在意她的模样。果然,她不服气地将双腿张得更大,确保自己的肉穴能清晰地展示在艾尔海森面前。 等了许久,不见他抬头,荧心里开始感觉委屈,这家伙果然是不喜欢她吧,之前对她一定都是利用,不然为什么在和她一起推翻前大贤者后脾气变得这么古怪,还对她提交的特殊申请予以拒绝。 当她正想下去穿好衣服离开时,她感觉自己的阴核被人按住了,她低头,就见艾尔海森用握着笔的手轻轻去按那凸起的红点,笔尖的墨水在他收回手的时候,不小心滴了一点在她的阴核头上。 “弄脏了!”她有点恼火地抱怨。 “自己蹭干净。”艾尔海森不慌不忙,拿出帕子放在她面前,做出要为她擦干净的样子。然而帕子距离阴核有一两厘米的距离,为了把那一滴墨水擦干净,荧不得不往前蹭着。 艾尔海森并不想让她那么轻易地得手,毕竟他还想再看一会儿荧被欲望折磨的样子,面色潮红嘴巴微张,睁大眼睛恳求他的样子,真是可爱。 荧扭着身子一点一点地蹭着往前移动,肉瓣与桌面摩擦产生的微弱快感并不足以满足她,反而是让她更加饥渴难耐。 “唔,好坏,弄脏了也不帮我擦掉。”荧挺身向前,阴核蹭上了艾尔海森的手帕,艾尔海森也不动,就那么看着她一扭一扭地用阴核在手帕上蹭。 荧的呼吸愈发急促,阴核在布料的摩擦之下给她带来了更多的快感,但在将那一点墨水蹭干净之后,艾尔海森就将手帕收起。 “艾尔海森,你到底要不要……”刚才那一点的快感也消失了,荧更恼火了,抬脚轻轻踢了艾尔海森的手肘一下。 不过很快她就看着艾尔海森从一旁的笔筒中拿出一支崭新的笔,须弥的笔一般由木质墨水管和笔尖两部分组成,艾尔海森拆下笔尖后,那跟木质的水管就和一根吸管没什么区别了。他将木管的一头对准了荧那红肿突出的阴核,在比对了几下尺寸和位置之后…… “啊!”荧感觉自己最敏感的地方好像被人揪了起来,一开始有些火辣辣的疼,但过了几秒之后便感觉涨涨的。她低头,就见艾尔海森的嘴对着木管的另一头,正在吮吸。 还以为这书记官是个冷淡的书虫,没想到他竟然这么会玩,荧心里对他的看法有了些改观,同时也更加期待两人结婚艾尔海森入住尘歌壶后,他会给她带来怎样的惊喜。 木管的尺寸恰好比荧胀大后的阴核小那么一点点,于是阴核就那么被吸在木管里。艾尔海森捻住木管,轻轻往上提了提。“别,别……别动……”荧的身子随着他的动作扭了扭,阴核处胀胀的感觉更强烈了一些,“会不会卡在里面啊……” 她话音刚落,“啵”一声,阴核从木管中脱出,骤然接触到微凉空气的阴核不适应地往回缩了缩,却很快被镊子夹住了。 荧一个激灵,刚才阴核脱出的时候颤动了几下,胀痛的感觉因为这几下转化为了酥麻,冰冷的镊子加强了这种感觉。像是一股电流,从她的下身开始,快速通过她的身体,直击她的大脑,她顿时感觉肉穴收缩了几下,随即那种想要什么粗大的东西狠狠捅进肉穴的感觉愈发强烈了。 艾尔海森用镊子夹着她的阴核往上轻拽,阴核从包皮中探出了大半,颜色也从一开始的淡粉色变成了充血过后的深红色。自从阿如村的那一晚后,他便开始从书籍中了解相关的知识,他也想让自己和荧在这种事情上获得更多的快感。 书里的知识告诉他,女子最敏感的地方其实是肉穴前面的阴核,平时阴核藏在那堆肉褶中,只有遇到刺激时才会充血变大,从肉褶中探出来。而通过一些手段可以让阴核变得更大更敏感,其中一种是用药,另外一种方法便是用吸管将阴核吸出,再用镊子夹住轻轻往上拽。现在荧就在他的面前,他自然要实践一番书里看到的知识。 “艾尔海森,你是在干什么啊?”虽然自己壶里有来自各个国家的男子,但他们从未和荧有过这样的玩法。荧低头看着艾尔海森的动作,并没有阻止他,那镊子每往上拽一下她的阴核,一股强烈的酸麻便从阴核蔓延到后面的小穴。 艾尔海森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停下手中的动作,满意地欣赏起自己的杰作:红色充血的阴核挺翘着,比一开始受刺激时已经大了一圈。现在这样已经可以了,以后经常用这样的方法,她的阴核便会慢慢变得又大又敏感,到时候哪怕是最轻微的触碰都会使她产生强烈的快感。自己可以一边拨弄她的阴核一边操她,她的肉穴会因为阴核的快感而猛烈的收缩,这样的肉穴会给自己的性器带来更多的刺激。 “艾尔海森?你还在里面吗?我的手提箱……”一阵敲门声响起,卡维的声音再次在外面响起。 艾尔海森瞄了一眼办公室矮桌上那只机械手提箱,随即转向荧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荧点了点头,随即便被他抱起,放到了矮桌边上的木榻上。艾尔海森的性器因为荧的口舌刺激而硬起,刚才又把玩了一番她的阴核,现在他对欲望的忍耐已经达到了极限。 深色粗大的性器猛得顶上了荧的肉穴,她赶忙将双腿分得更开,刚才阴核被刺激而产生的快感,让她的小穴开始收缩,渴望着被什么东西填满。 因为刚才对阴核的玩弄,肉穴口早已是一片泥泞,艾尔海森的性器蹭了几下后便粘上了滑腻腻的淫水。“快,快进来。”荧有些急不可耐,“啊!” 肉穴内早已是湿润一片,艾尔海森的性器滑进去了三分之一,荧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喘息。 “艾尔海森!我知道你在里面!开门!”门外的卡维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动静,猛拍了几下门。听到他的声音,艾尔海森心里一阵兴奋,往前一挺身,这一下就将肉棒插入了大半。 荧是卡维的梦中情人,艾尔海森对这一点十分清楚,他还记得卡维醉酒时是怎么念叨着荧的名字的,又是如何策划和她的“偶遇”的。 不过真是抱歉呢,艾尔海森的嘴角勾起一丝得意的笑,下半身抽插的力度更大了些,这位梦中女神,终究是被他捷足先登了。在卡维躺在床上幻想着和荧见面时的情景时,艾尔海森正在和荧共度春宵,当卡维正在街边的商店里思考荧会喜欢什么样的小礼品时,荧正穿着艾尔海森给她买的情趣内衣趴在床上撅着屁股。 可怜的建筑师也并不知道,就在刚才他向艾尔海森质问经费的时候,他的这位金发女神,正躲在办公桌下,认真地给他的这位朋友兼房东舔性器。而现在,就在他拍门的同时,这位梦中情人正一丝不挂地躺在木榻上,任由艾尔海森一边操弄她的肉穴,一边玩弄她的阴核。 “海瑟姆,哈啊……你……”充血肿胀的阴核被艾尔海森拨来拨去,酥麻的感觉随着他的指尖一阵一阵冲击着荧的大脑。艾尔海森的性器在她的肉穴中猛力抽插着,荧看着肉棒从她的小穴中拔出,然后又一下子插到最里面。 “一会儿我会在你的申请表上签字。”艾尔海森突然开口,说着还轻拍了一下不停往外流淫水的肉穴。 “海瑟姆,”下半身的酥麻感堆积得越来越强烈,刚才的轻拍让荧差点高潮了,快感和求婚被答应的喜悦让她说出来的话也变得越来越不堪,“哈啊,想要,一会儿想要夹着海瑟姆的精液出门,唔,还想一边走一边被操,啊,太好了,和艾尔海森大人结婚后,可以天天被灌满然后出去探险……唔,喜欢这样的大鸡巴,想按它的样子做一个模型插在小穴里……” “噗叽”一声极为轻微的声响,荧顿时感觉一股热热的液体冲入了自己的肉穴,那温热的感觉直接将她推上了极乐。艾尔海森这是直接被她的话给挑逗得射出来了,荧一边享受快感一边想,嗯,看来以后要用这种方式逗弄他。 拍了一阵门后,卡维注意到了门上贴着的代理大贤者办公时间表,上面写着工作时间是工作日的早上九点到五点,然而现在已经是五点半了。 到了下班时间,难怪艾尔海森不办公,只能明天再来拿自己落下的手提箱了,希望梅赫拉克在那家伙的办公室里不要出什么意外。卡维放弃了敲门,转身离开,他听酒馆里的人说,旅行者最近喜欢去大巴扎里闲逛,也不知道那个金发女孩在哪里,自己现在这个点去大巴扎,能不能偶遇她,并请她共进晚餐呢? 温泉嬉戏 ℊв84.𝒸öм 傍晚的妙香林十分安静,荧裹着浴巾,去往院子里的温泉,最近没有什么事,她便给自己放了一个假,最近几天一直待在壶里,没有出去探险。 转过拐角处,她便看到卡维已经脱了衣服泡在温泉里了。很好,她心里暗喜,看来他还没有察觉出什么异样。 荧发现卡维和她共度春宵时总是十分温柔,就算是自己不舒服也要照顾她的感受,性器每次插入前,他也会用手指和口舌做很久的前戏,确保她的肉穴足够湿润柔软了才会进入主题。荧很好奇,卡维彻底被情欲支配到底会是怎么样的,还会像之前那样温柔吗。于是,她邀请卡维泡温泉,并悄悄在温泉的出水口投放了春药。 然而,她却在换衣间里看到了艾尔海森。 “你怎么在这里?”看着只在下半身裹着一条浴巾的艾尔海森,荧有点懵,她明明没有让艾尔海森也一起来泡温泉啊。 “这是尘歌壶里的温泉,我当然可以来。”艾尔海森摘下耳机,依然保持着冷淡的表情。看着艾尔海森很自然地走向温泉,荧有点傻眼了,现在这个情况她冲上去告诉两人温泉有问题自然是不行的,两个人,一起泡在出水口被春药污染的温泉里,一会儿自己…… 不过,两个受了春药影响的须弥男人,一定会给自己带来不一样的刺激体验吧?想到这里,荧走到了温泉池边靠近卡维的位置。 “怎么不进来?”卡维看着她,因为已经在温泉里泡了一段时间的缘故,卡维的脸颊潮红,荧知道,他应该是受到了春药的影响。 荧扯下身上的浴巾,扒着石头边沿进入温泉,她故意把屁股翘得高高的,好让卡维和艾尔海森都看到她肉穴里插着的东西。 那是一个橡胶制成的小玩具,形状是仿照男子的性器做的,但长度上却要短许多,最适合插在肉穴里堵住穴口,防止里面的淫水涌出。 “这是什么?”卡维的手指触碰到肉穴,寻找到小玩具和肉穴接触的边缘,扯着掰着把小玩具拉扯出一点,随后往里面一顶,模仿着性交时抽插的动作。本伩后續鱂在℗ö1⑧ča.čöm更薪 請椡℗ö1⑧ča.čöm繼χú閱讀 “嗯……”小玩具太短了,还不足以蹭到她肉穴中的敏感点,反而让她痒痒的,数下抽插过后,她竟然隐隐有了一点尿意,糟糕,一定是刚才水喝得太多了,“我,我想,去尿尿,一会儿回来……” 荧转头看着边上的卡维,还有靠过来的艾尔海森,小声提出了这个小小的需求;“很,很快的,几分钟后就回来一起玩嘛……” “啊!”话音刚落,她就被艾尔海森一把抱起,艾尔海森的两条手臂分别穿过她的两条大腿下,这样她被迫大开双腿,私处的阴核肉穴暴露无遗。刚才的小玩具被卡维拽出来一点,一半被荧夹在肉穴中,一半在空气中晃晃悠悠。 荧拼命试图加紧肉穴,淫水却越来越多,最后小玩具从她的肉穴中滑出,扑通一声掉进了温泉中。 “就在这里吧。”温泉边上便是茂密的绿植,艾尔海森抱着荧出了温泉,让她的肉穴对准植物茎叶下的土壤。 “唔,唔,尿,尿不出来,你放我下来。”荧在艾尔海森的怀里挣扎着,她眼角的余光看到卡维也从温泉中出来,向这个方向走过来,最后停在艾尔海森身边,饶有兴致地低头看着她的肉穴。被人把尿和观看的羞耻和兴奋让她觉得阴核涨涨的,尿液全都被这种涨感憋在体内,一滴都出不来。 “别,别急,一会儿再……唔……”她话音未落,卡维已经将一根手指插入了她的肉穴中。 “艾尔海森,你对她太凶了,她都吓着了,当然尿不出来。”卡维灵巧的手指在肉穴中搅动一番,随后两根手指轻轻翻开肉穴,让里面的嫩肉在空气之中暴露着。 细嫩的穴肉被卡维的手指温柔地照顾着,他低下头凑近那肉穴,似乎在仔细看什么。荧只感觉他的手指在自己的敏感区域划来划去,最后在一小片区域那里刮来刮去。 “卡维,那里,别,别动那里。我,我马上要……”荧感觉自己尿意更加明显了,涨涨的感觉堆积在那一小片区域,随时想要爆发出来,她这时候才明白,卡维这是在刺激她的尿孔。 听到她的话,卡维迅速松手,闪避到一边。荧低头看着自己的肉穴,就见阴核颤抖了几下,然后一股液体从阴核下面涌出浇在土壤上。尿意释放的同时,荧感觉从阴核到肉穴都暖暖的,又有一种轻微的酥麻感,十分舒服。 “卡维,一会儿我让你先进我的小穴。”荧开口了,因为她发现卡维正紧紧盯着她的肉穴看,一边还用手轻轻套弄着自己的性器。她知道他是在温泉里泡了那么长时间,在春药的影响下忍不住了。 “艾尔海森!你放我下来!”虽然已经释放完了,但艾尔海森依旧以那个羞耻的方式抱着她。到温泉边时,他却不把她放到池中的石制座椅上,而是抱着她径直来到温泉的出水口边。温泉池的出水口是一个插在石缝里的竹筒,泉水源源不断从里面涌出。 荧被艾尔海森抱着,呈双腿张开的姿势,被迫将肉穴送到了竹筒下方。“啊啊啊啊啊!”从竹筒里流出的温暖水流直接浇在肉穴上,刺激得她在艾尔海森怀里不断扭动。 卡维伸手过来,撑开她私处的肉褶,让泉水冲洗她的肉穴。两片肉瓣被掰开仔细清洗,荧能感觉到时不时有水流顺着卡维撑开的那个缝隙进入小穴,过一会儿又混着淫水流出。卡维清洗得很仔细,肉瓣被他用手指夹着轻轻搓动,然后那几根灵巧的手指又一路向上,剥开小穴前的肉褶,将阴核剥出来在温水下冲洗。 温泉水从高处的竹筒中落下,是有一定冲击力的。荧的阴核尚未充血变硬,因此被泉水冲得向一边歪去,卡维则不依不饶地用两根手指夹住阴核固定住,让泉水继续冲洗。 “别,别冲那里了,已经,已经很干净了。”被水流冲洗敏感部位并不好受,尤其还是在知道那出水口已经被春药污染了的情况下。荧觉得自己尝到了自作自受的滋味,却又不敢将实情吐露出来。 冲洗一阵后,荧终于是被放了下来,她躺在温泉池的石头边沿上,分开的双腿之间站着卡维,他正用性器摩擦着荧的肉穴。艾尔海森站在荧的身边,正伸手揉捏着她右边的乳房,似乎是不太满意她让卡维先进入的做法,艾尔海森突然夹住乳头,用力向上拽。 “艾尔海森,唔,别……”敏感的乳头被如此对待,荧自然是受不了,转过头去想跟他抗议,却贴上了他的性器。 深色的性器挺立着,尺寸硕大。看到这么一个庞然大物在自己的眼前,荧十分兴奋地伸出舌头去舔,把它舔硬了之后它进自己的肉穴一定很舒服。一边舔着,她还用双手捧了一些温热的泉水,轻轻按摩性器后那鼓鼓囊囊的阴囊。用热水按摩按摩这个部位,一会儿艾尔海森能射得更多呢。 看着荧的注意力全部都在艾尔海森身上,卡维并不乐意。他猛然将性器顶端的龟头顶入肉穴,估摸着触碰到了荧的敏感区域后,用龟头边缘的伞状结构使劲来回刮蹭。 “唔,卡维,唔,拜托慢一点。”有些尖锐的痛感很快就被电流般的酥麻感取代了,荧一边口中喊着卡维的名字一面抬起头,对上卡维那双橙红色的美丽眼眸。至于艾尔海森,荧这会儿顾不上他,只是轻轻拽着他的性器,阴囊也不按摩了,性器顶端的出精口也不舔了。 “是不舒服了吗?好,那我慢一点轻一点。”见目的达到,卡维也不再为难她。他左手扶住性器让它慢慢进入,右手扳过荧的下巴,迫使她直视着自己,不要去看旁边的艾尔海森。 艾尔海森也不服气,直接向前一步,将性器一整个搭在了荧的脸上,荧被迫和硕大的性器来了一个亲密接触,她的嘴唇接触到阴囊,那里面的东西在一层薄皮下滑来滑去。那种感觉,就像是有人闭着双眼贴在她的嘴唇上。 “喂,艾尔海森,你是想憋死她吗?”荧听到卡维愤怒的声音,“快把你的脏东西从她脸上拿开!” 荧用手握住那根肉棒,将它往下贴到自己的乳房上,一边用它蹭着自己的乳房一边撸动着它。时不时她还侧过身子,用自己的乳头对准性器的出精口,但乳头对出精口来说太大了,根本进不去,她只能用充血变硬的乳头刮蹭着龟头。 又一次被冷落的卡维心里郁闷,加大了下身肉棒的抽插速度,他的右手覆上了荧的另一只乳房,食指顶上乳头开始轻轻画着圈:“嗯,乳头变得好硬啊,是喜欢我这样揉吗?” 荧瞄了一眼艾尔海森,又把目光重新移到卡维脸上,她心里升起一种兴奋的感觉,她喜欢看两个须弥男人在她身上竞争的样子,喜欢感受他们在她的身体里横冲直撞只为向她自己才是更厉害的那个……当然了,这样的竞争也需要她的一点引导。 “喜欢啊,最喜欢卡维了,啊啊啊……”话音未落,身下的酥麻感更加强烈了一点,这样的快感让她的脚趾蜷曲起来,“一,一会儿,想,想和卡维接吻,唔,其实,其实,最喜欢和卡维亲亲了。” “荧,我,我也很喜欢你。”卡维尽量无视掉边上碍眼的艾尔海森,他想俯下身子去和荧接吻,这时艾尔海森突然伸手去捏荧的另一个乳头,他的手臂刚好阻挡住了卡维的动作。卡维狠瞪他一眼,想着一会儿自己完事了,一定要和荧好好亲热一番,膈应死他。 “唔,进到里面去了,对,再往里面去一点,呜呜呜……”荧微微向上抬胯,配合着卡维的动作,以便让他顶到更里面。很快她就感觉性器分开紧紧贴合的肉壁,往最里面的花心去了,在顶了那团软肉几下过后,卡维的动作停滞了一下。 “嗯,好紧,我,我想……”卡维喘息着,动作的幅度开始加大,速度也更快了。 “唔……”听着交合处传来啪啪声,荧只觉得自己肉穴深处的花心被猛力顶撞着,力度之大速度之快仿佛要把她顶穿一样,但她享受这种感觉,花心被撞击了数次后,那种酥麻的感觉强烈了一些。荧看着卡维,看着他咬着牙拼命在她的肉穴中抽插,他脸颊旁边颜色鲜艳的大耳坠随着他的动作摇晃着。 “荧,准备好,我要去了……”卡维又顶了数下,随后荧便感觉一股热流射在了肉穴深处,她被那温热的液体刺激着,颤抖着达到了一个高潮。但卡维并没有就此退出肉穴,在狠狠顶了几下过后,荧感觉又一股有力的热流进入了肉穴深处。 “啊啊啊啊,卡维,卡维……”被灌精的时候,荧感觉自己身心都达到了高潮,最喜欢小穴被灌得满满的感觉了。 也不知道是春药的影响还是温度高的缘故,卡维这次射入她肉穴的精水量比平时多了不少。 “哦?我还以为我等待的时间会长一点。”艾尔海森和卡维交换了一下位置,此时他还不忘讽刺一下卡维。 “你……”卡维听出了他语气里讥讽的意思,气得眯起眼睛恶狠狠地看着他。 据说受了春药影响的男人会变得暴躁好斗,因此荧很怕这两个人吵着吵着就打起来,唔,打一架也不是不行,但起码得在做完后再打。 “艾尔海森,艾尔海森,快点嘛……我忍不住……”荧翻了个身,原来她是躺在边沿的石台上,现在她是用手撑着石台,站在及膝深的水里。 刚才高潮的余韵还未过去,她的小穴一缩一缩,将卡维的精液紧紧夹在肉径深处。她故意将屁股撅着,让艾尔海森看清她肉穴边的那两片肉瓣正在翕动。 “哈啊……”刚才被她在乳房上揉硬的性器直接进入了肉穴,荧满足地叹息了一声。刚才被卡维操过灌过精的小穴并不需要前戏,艾尔海森那硕大的性器进入也比之前顺畅许多。 艾尔海森用性器在里面狠狠捣了好几下,刚才他一边被撸性器一边看着荧情欲上头的样子,心里早就忍不住了,因此好好发泄了几下才算缓过劲来。 卡维现在走到了荧的面前,他轻轻捧起她的脸颊,吻上了她的嘴唇。荧欣然接受,比起和艾尔海森,她更喜欢和卡维接吻。卡维的嘴唇软软的,在吻上她的唇后,他并不着急,只是慢慢等她接受了自己之后,才将自己的舌头伸入她微张的嘴唇与她交缠。 看着荧和卡维亲热的样子,艾尔海森可不好受,他将小穴边上的肉瓣掰得更开,然后猛得一挺身,性器整个进入了肉穴,只剩下阴囊在外面,紧紧贴在阴核上。在里面他也不抽插,只是停下来,让肉穴紧紧包裹着他的整个性器。 “唔……”虽然之前已经有过很多次了,但肉穴被性器完全撑满的感觉还是让荧下意识地想喊叫出来。她正在和卡维接吻,因此差一点咬了卡维的舌头。 “你这家伙是禽兽吗?你这么顶她她能舒服?”缓过劲来的卡维看着荧皱起眉头的样子,以为她被艾尔海森弄得不舒服,于是急忙帮她打抱不平。 “很,很舒服……”荧急忙解释,“最,最喜欢被填满的感觉,唔……” 听到她的话,艾尔海森又开始抽插起自己的性器来。同时用力掰开荧的屁股瓣,露出后面的菊眼。他掬起一点温泉水浇在她的后穴处,紧致的菊眼缩了缩。 “唔,那里,别,别动那里,那里不可以的,我那里没,还没有被动过……”荧颤抖了几下,转过头看着艾尔海森说出了一句话。 “既然如此,今天就把它开了吧。”艾尔海森的语气听上去冷冰冰的,荧被吓得急忙连连拒绝。 在这样的紧张下,荧的肉穴收缩得更加厉害,她能感觉到艾尔海森的手指沾了温泉水,在她的后穴周围不停的抚摸,仿佛下一秒就要进入。 “不要,不要!”荧抗议着,但肉穴死死咬住肉棒,移动一下都很困难。酸胀的快感和紧张感交织在一起,给了她一种奇妙的舒爽。 “艾尔海森!你到底在干什么!”卡维也停下揉捏荧胸乳的手,开始指责他。 吓吓她而已,或许荧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她一紧张肉穴就开始收缩。艾尔海森收回了按摩她后穴的手,这样的收缩给他自己的性器带来了大量快感,他就喜欢肉穴一缩一缩的感觉,就像是有一张小嘴在吮吸他的肉棒一样。 艾尔海森当然是不可能放过那个最适合性交的小穴,荧的小肉穴湿湿软软的,受了刺激还会紧紧绞住他的肉棒让他欲罢不能。 见艾尔海森不再“逼迫”荧了,卡维也放松下来,开始专注和荧亲热。他的脸颊紧紧贴着荧的,伸出舌头轻轻舔舐她的耳垂,时不时还凑上去吮吸几下。他的手也轻柔地抚摸她的乳房,同时控制着力度用指甲轻轻刮擦着乳头顶端的乳孔。 身后的艾尔海森捻住她的阴核,控制着力度揉搓,两方刺激之下,荧感觉从自己的尾椎处升起了一股暖意,肉穴中的快感也更为强烈了。 “海瑟姆,海瑟姆,操我,狠狠操我……”一阵快感从阴核袭来的时候,荧一边说着一边配合着艾尔海森的动作。 艾尔海森早就找到了她肉穴深处的敏感点,开始猛力地抽插,每一次抽插,肉棒都会深入肉穴准确地顶上敏感点。终于,荧感觉身后的艾尔海森一挺身,自己的敏感点被狠狠一捅。 “啊啊啊啊……”荧有些失神,阴核带来的小高潮还未结束,肉穴深处又来了一次更猛烈的高潮,她趴在卡维怀里,口中却念叨着艾尔海森的名字。 射完精水的艾尔海森将半软的肉棒拔出肉穴,看到出精口还沾了一些白浆,他又将肉棒伸进去一点在肉壁上蹭干净。最后拿起掉在温泉里的橡胶玩具,堵在了肉穴口。 “唔,被射满了。”荧缓缓站起来,她喜欢被内射灌精的感觉,每次只有浓稠的精液射在她的肉穴深处时她才会感受到身体与心理上的双重高潮。 “资料” 荧有一个密室,这是她委托阿圆用仙力造出来的,密室被藏于每个洞天的房屋中,有时是地下室,有时是阁楼。在妙香林的树屋中,这间密室被巧妙地隐藏于一个巨大书柜墙壁后面的空间中。 荧捧着木盒走入密室,这一间密室中存放着她后宫们的资料,密室中小床边上就是一张有着很多抽屉的木桌,每一个抽屉上都有一张小插卡,上面写着某一个国家的名字,蒙德,璃月……,还有最下面新增的一个“枫丹”。 她的目光转向另一边的长展示柜,这个展示柜上摆放着一排模型。她打开木盒,将里面的模型放到了它应该在的位置上。 那个位置的上方,是一张贴着卡维证件照的“档案”。姓名身高出生日期这些常规信息下面,是一些不那么能拿出去给人看的数据。 “长度:完全挺立时23厘米,未被激起时17厘米,直径:3.9厘米,上下直径基本一致。颜色为粉色,龟头为红色,兴奋时颜色会微微变深。形状为上翘型,龟头下两厘米处开始微微向上弯曲。” 荧看着自己手里的模型,这是按照卡维的性器做的,上次她连哄带骗让卡维将性器放入那个充满软膏的容器,卡维很兴奋,还以为是什么新的玩法。 随后荧就将凝固的软膏送去须弥的精油店,精油店会根据这个制作出荧想要的模型。毕竟精油店也卖一些情趣用品,定制模型什么的,也在他们的业务范围之内。 现在这个模型做好了,她的目光往边上看去,一旁全都是她根据壶里男子性器做的模型,可以说,这就是她的模型展示柜。 突然,一阵书柜移动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一束光照进了这个密室。“卡维,艾尔海森?”荧看清来人后十分惊讶,同时又有一种做坏事被人发现的紧张,毕竟,这个密室和里面的东西,她从未和壶里的配偶们提起过。 “果然,我就说这里绝对有个空间。”卡维语气中夹杂着得意,他是妙论派的高材生,在为了建花园而考察树屋时,发现了树屋空间利用的秘密。他曾和艾尔海森打赌,说是树屋里绝对有一个他们都没有发现的房间。 “嗯,打赌你赢了。”艾尔海森并没有否认自己的失败,他走进密室,开始打量起里面的构造和展示柜上摆放的东西。 他第一眼就注意到了自己的照片,和旁边摆放着的橡胶模型。照片下有他在须弥的履历,当然还有一些别的东西。 “长度:完全挺立时19厘米,未被激起时18厘米,直径:5.4厘米。下端比上端略粗。颜色为深红色,龟头颜色较茎身微深,兴奋时颜色不会有变化,但茎身会出现青筋。形状为长直型,十分标准。” “你,你们怎么,怎么到这里来了?”荧慌忙想把这些东西藏起来,却早已来不及了,艾尔海森和卡维早就看清楚了桌上摆着的东西。 “这究竟是什么?”卡维拿起自己的那个模型打量着,模型的底部被挖出一个小洞,像是能塞入什么东西。 荧后背直冒冷汗,她弄这个模型展示柜是瞒着壶里所有人的,她把这些数据记录下来是想比较一下壶里后宫们的不同,同时也总结一下到底是谁把她伺候得更舒服,以后她可以多多去那个人的住所。 但是这种事情又怎么能让他们知道,尤其是艾尔海森和卡维都是须弥教令院背景,须弥的顶尖学者,身上都有着一股傲气,他们必然会觉得这是一种对他们的侮辱。 看着自己面前脸色阴沉的艾尔海森和卡维,荧知道自己这一次的“惩罚”是逃不过了。 “去楼下的大床房里吧?”荧开口,她自愿领罚,毕竟她也不是第一次被壶里的后宫们惩罚了,她深知,那些手段与其说是惩罚,还不如说是以一种羞耻的方式让她爽罢了。 “把它们带上。”艾尔海森指了指那两个性器模型。 荧只好点头答应,一手一个拿起就要往外面走。 “等一下。”艾尔海森并不打算就此放过他,“去桌子边趴着,腿分开。” 看着艾尔海森和卡维都一脸愤怒地看着她,她不得不陪着笑脸按照要求,脱下衣服后乖乖在桌子边趴好,双腿分开,向着后面露出自己的私处。桌子比较矮,因此她的屁股翘得高高的。 “啪”一巴掌落在了她的阴户上,她下意识地啊了一声。随即就感觉自己的肉瓣被掰开,里面塞入了一个粗长的东西。 那是刚才摆在桌子上的模型,荧意识到。肉穴里湿湿的,但假性器太过粗大,塞进去的时候还是废了好大一番功夫。 就这么,夹着假性器下去?荧站起身,顿时感觉肉穴里酸胀一片,艾尔海森塞进来的自然是那个根据他自己的尺寸形状做的模型,因此荧的肉穴被撑得满满登登,几乎没一点空隙。 “它,它会掉,掉下来的,拿,拿掉吧。”荧感觉自己的小穴中坠坠的,假性器粘了里面的淫水,润滑过后好像一直要往下掉。 “啪”又是一巴掌,现在这巴掌落在她的臀部,警告她快点。荧又看向卡维寻求帮助,按照她的经验,以往艾尔海森欺负她的时候,卡维都会上来指责艾尔海森,并为她说话。 然而这一次经验不管用了,卡维手里拿着自己的性器模型,往她屁股上拍了一下。卡维的力度要小很多,看得出来他就算生气,也收敛着自己的力度,生怕弄痛弄伤了荧 “快点,”艾尔海森又是一下使劲打在了她的屁股上,这一下力度比他上一次还大,直打得她臀肉晃动,皮肤上红了一片。 荧颤颤巍巍地迈开步伐向前走,假肉棒夹在里面胀得有些难受,每走一步都感觉它在往里面顶。好不容易走下楼梯,荧已经是累得满头大汗了。偏偏这时候肉穴里的淫水变得更多了,淫水本来就起到润滑作用,现在假性器在里面,因为淫水和重力的作用,已经掉出来三分之一了。 “别掉出来。”卡维见状,急忙弯下腰,托住假性器狠狠往上一顶。 “啊啊啊!”假性器狠狠划过肉穴里的敏感区域,荧被突如其来的快感刺激得弓起了身子,弯下腰喘息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别帮她,让她自己想办法。”艾尔海森在一旁看着,顺便瞪了卡维一眼。他刚才警告过荧,若是假性器中途掉出来了,她会受到更严重的惩罚。其实他最好那道具在中途掉下来了,这样一会儿他就能以此为借口好好惩罚一下不安分的旅行者,比如说用这道具抽她的屁股和乳房。 “唔……”荧加快了脚步,偏偏她一走动,假性器就在里面和敏感区域摩擦,淫水越来越多。这样一来,假性器又从肉穴中滑出来了一点。 走过那边的书架,再右转就到了,荧使劲夹了夹双腿,试图让自己的肉穴收缩一下,好把假性器夹得紧紧的,然而这样却是徒劳的。 荧看了看在后面慢悠悠跟着的艾尔海森和卡维,心里知道他们是不会来给自己帮忙的,只好加快了脚步,一鼓作气推开了楼下大床房的门。由于她迈步的动作有点大,穴内的假性器一下就滑落了出来,被她用手接住。 刚才被它堵在穴里的淫水一下子全都涌了出来,滑腻腻的透明淫水沿着她的大腿内侧往下淌下。 很快她就被艾尔海森和卡维捉住按在桌子上,她的双腿被分开绑起,迫使她把肉穴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他们面前。 由于刚才假性器在里面一直塞着,现在肉穴边上的两片肉瓣向边上张开着,露出里面的穴肉。然而无论是艾尔海森还是卡维都并不着急着满足她。 他们似乎在商量着什么,荧有些心虚,刚才他们说要惩罚她,所以她答应了他们,今天晚上剩下的时间里她将任由他们处置。 房间里挂着的画好像不太一样了,荧察觉到,她的目光正对在一副春宫画上,画上的女子抬起一条腿站着,而她的身前身后各有两个男子,他们正在一前一后地操她。旁边的一副画上,女子躺在一位男子身上,那男子的性器插在她的后穴中,她分开的两腿之间还有一位男子正在用性器捅她的肉穴。 现在荧是明白了,为什么她感觉画不一样了,那是因为原来的双人春宫画全都被换成了三个人的。 艾尔海森和卡维似乎已经商量好了,艾尔海森从抽屉里摸出一个小小的球型玩具走了过来。他用手指顶着小玩具往荧的肉穴深处塞,肉穴里满满都是刚才的淫水,因此小玩具很容易就进去了。 “穿上它。”确认了小玩具已经完全进去后,艾尔海森扔给她一件情趣内衣。 衣服是墨绿色的,上半身的胸罩两边各有一个洞,她穿上后,乳头和乳晕就从里面露了出来。下半身的丁字裤似乎小了一号,穿好后它连她的整个私处都遮不住。 她这时才明白过来,这身情趣内衣就是要将她的乳头和阴核露出来,至于下半身的丁字裤刚好兜住她的肉穴,不让里面的小玩具掉出来。穿好衣服后,她的手又被反绑到身后,不让她触碰自己的身体。 “艾尔海森,你这是什么审美?”在看到荧穿上情趣内衣后,卡维皱起了眉头,在他看来,这身衣服低俗下流不堪,一点美感都没有。 “嗯?”荧突然感觉自己的肉穴中一阵震动,那小玩具居然嗡嗡嗡地开始了运作,她顿时大为窘迫,这时候才意识到这个小玩具的遥控器掌握在艾尔海森手里。 小玩具的震动停了几秒,但随即又开始了更猛烈地震动,嗡嗡嗡地响着。肉穴被震得发麻,分泌出的淫水沾湿了下半身的那条丁字裤。似乎有一股很微弱的酥麻感,但这种感觉如隔靴搔痒一般,一点都不痛快。 想,想要,荧先是看向艾尔海森,但艾尔海森并不理会他,他从腰包里掏出一本书,往椅子上一坐,摆出一副不理人的样子。 荧只好转向坐在床边的卡维: “卡维,卡维,我,我……”她不死心,凑到卡维身边用自己的乳房去蹭。 “说了,现在不行……”卡维想甩开她,但于心不忍。他刚才可是和艾尔海森商量妥当,今天不能用性器满足旅行者的。 “卡维,卡维,艾尔海森那么不近人情,你怎么也这样?”荧带着埋怨的语气道,她看得分明,虽然卡维衣服穿得整整齐齐,但裤裆处已经顶出一个大包来了,只要她再努努力色诱…… 这时荧感觉自己的肉穴里似乎又些不对劲,那个小玩具,它停了下来,肉穴里那种震动带来的微微酥麻感没有了。一下子失去快感来源的荧十分恼火,她看向艾尔海森那边,却对上了他那双蓝绿色的眼睛,他的脸上似乎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唔,艾尔海森欺负我,卡维,你可要帮帮我啊。”出于报复心理和对快感的渴望,荧更卖力地勾引卡维,她骑坐到卡维大腿上,肉穴紧紧贴着他的裤子,开始轻轻地摩擦。希望以这种方式替代小玩具给她的快感。 “荧,你先下去。”卡维转过头,不敢看着荧,因为她此时脸色潮红,乳头从情趣内衣中露出,随着乳房的晃动在他眼前一动一动的。他怕再多看一秒,自己就按耐不住冲动,把她按在床上狠狠操上一顿了。 看到卡维转过头荧反而更兴奋了,她握住卡维的手伸向自己的私处,迫使他的手指去触碰自己露在外面,因为小玩具刚才的刺激而充血涨大的阴核。 “卡维,你不会和艾尔海森一样冷漠无情吧,唔,可是我,我真的,真的,快忍不住了,帮帮我嘛……”荧又顺势凑到卡维耳边,用气音在他耳边撩拨着。 “唔,呃……”这时候艾尔海森按下了开关,她肉穴里的小玩具又开始震动。刚才肉穴里的空虚感一下子就被填补了。荧玩心顿起,一边保持着自己下身摩擦的动作,一边去解卡维的腰带。 卡维的手触碰到有些湿润的阴核,但碍于荧一直在动,他无法有效地刺激它:“荧,别动,”他试图搂住荧,然而下一秒就感觉自己腰上一松。“喂,荧!”他刚开口想要抗议,却感觉档下一凉,低头就看见自己硬起的性器已经暴露在空气中了。 “嘴上说着不行,身体可是很诚实的呢,是不是呀,我们的大建筑师?”荧坏笑地去抓他的性器。 意识到中计的卡维十分不好意思地用手捂住自己的性器:“荧,别,别动它,你,你可以,躺在床上吗?我,我帮你……” 荧知道他要用什么样的方式满足她,于是她乖顺地坐到床上,由于她的双手还被反绑着,她无法平躺,只能靠在床上的软垫上。她大张双腿,这时候情趣内衣的裤子已经被她的淫液打湿。 不能用性器满足她,那用其他方式满足她不就可以了吗?卡维将脑袋埋入她的两腿之间,伸出舌头轻轻舔舐她的阴核。 “唔,呃……”这时候荧突然感觉肉穴中的小玩具被调大了一档,嗡嗡嗡的声音随着更加猛烈的震动让她不自觉地往后一缩。 “别动,别动……”阴核离开卡维的舌尖,卡维下意识地伸出手按在她的小肚子上试图阻止她继续往后缩。 现在自己的肉穴被小玩具刺激着,那舌头触碰到阴核的感觉仿佛被放大了数倍。卡维用舌头顶着露出的阴核头,然后他的舌头开始上下摆动。 阴核在他的舌尖快速颤动着,敏感的阴核头被湿润的舌尖顶着又松开,一股温暖的感觉从她的下身升起,此时的酥麻感还并不怎么强烈,至少还没有强烈到再舔一下就要把她送上高潮的程度。 阴核被舔舐的感觉突然没了,但下一秒她感觉有什么温热的东西贴上来了。低头一看才发现是卡维又凑近了一些,将阴核整个含入了自己口中,他的舌头此时顶在了阴核下面她的敏感区域。 “啊,哈啊,卡维,好舒服……”荧闭上眼睛,她想起之前和卡维两个人的时候,她经常躺在床上,让卡维嘴里含着一口热水给她舔。 卡维一只手爱抚着她的小肚子,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的性器轻轻撸动,刚才荧的挑逗已经让他性欲高涨,如果不能将性器插入她的肉穴让她舒服,那卡维还是宁愿自己用手解决问题。 “嗯?艾尔海森?”荧突然感觉边上的床垫凹下去一点,显然是有人躺到了她的边上,她一睁眼就对上了艾尔海森那饱满的肌肉,还有硬挺的性器。 艾尔海森侧躺在在她身边,一边用手套弄着自己的性器,一边去揉她的乳房。荧伸脖子过去,试图去含住他的龟头,就像之前他们一直做的那样。 然而她却被艾尔海森推开了,她看着那根性器在她眼前,肉棒上的包皮随着艾尔海森的套弄一上一下地滑动。看样子他是不准备让她碰自己的性器,荧有点失望。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小玩具持续震动着,卡维的舌头也用力顶着阴核,对荧小肚子的抚摸也渐渐变成了揉捏。边上艾尔海森粗重的喘息声也十分清晰,他揉荧乳房的动作也越来越重。一开始他只是用手指轻轻夹一夹乳头,用指尖戳戳顶端的乳尖。但现在他不仅用手抓着她的一只乳房使劲揉捏着,还夹住她的乳头使劲向上拉。 “唔,艾尔海森,轻点,啊,这样,唔……乳头都被你拉长了。”荧抗议。艾尔海森停了下来,但是下一秒,他就恶作剧般地,对着她的乳头乳晕狠狠一个弹指。 “啊!”他的力气之大让她的乳房都晃了晃,荧想用手遮挡,但苦于双手都被反绑在身后无法动弹,只好任由对方蹂躏自己的胸部。 “艾尔海森,你?”荧看着艾尔海森在床上直起身来,然后整个人跨坐到她身上。他揪起她的两个乳头,使劲往中间拉扯。 “疼,疼,轻点,啊,奶头都被你掐肿了。”荧说着。看艾尔海森的样子似乎很生气,若是今天让他随意在她身上发挥,那后果不堪设想。 不仅是乳头被掐肿,屁股被打肿的问题,估计自己的阴核也要被他拉得缩不回包皮内,肉穴也要被操得合不拢才能罢休。 艾尔海森用手将荧那因为躺下而向两边外扩的乳房从侧边托住,并将它们向中间拢,随后他将自己的性器挤入两只乳房中间,开始像操弄肉穴一样在乳沟里摩擦自己的肉棒。 “嗯,嗯……”自己的乳房被狠狠揉捏着,艾尔海森的性器在她乳沟里抽插时还时不时顶到她的下巴。 卡维的脸凑在她的双腿之间,现在他将两只手都放到自己的胯下,揉搓着自己的性器。 “张嘴。”艾尔海森突然开口,荧低下头,顺口就含住他送上来的性器。肉棒顶端的大龟头被她整个含入,紧接着肉棒又进去了一点。 她认真地吞吐着性器,那深色的硕大肉棒在她的口中进出数次。当荧还想再将肉棒吞得更深一点时,艾尔海森突然将自己的性器从她口中拔出,然后他一手扶着性器,另一手在自己的龟头下按了几下。 随即……“啊啊啊,嗯,唔……”荧感觉自己的脸上沾上了什么温热的东西,她着实被吓了一跳。 卡维的视角看不到荧的脸,自然也不知懂她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听到她的叫喊还以为是自己替她口得舒服她快要高潮了。于是他轻轻叼住阴核,让这个滑腻腻的小东西在他的两排牙齿中间滑进滑出。 “哈……”荧挣扎喘息着,下身的快感随着卡维这样愈发强烈的刺激,和肉穴里震动个不停的小玩具更加强烈。她不自觉地挣扎起来,如同鲤鱼打挺般在床上挺了几下。 她意识到自己被艾尔海森颜射了,想伸手去擦,可手还被捆着呢,下身的快感也让她下意识地想夹腿。 因为卡维熟练的技术和肉穴中的震动玩具,这一次她的高潮强烈持久。“哈啊,啊啊啊……”她睁大双眼盯着天花板,毫不顾忌地叫了出来。 看到她如此兴奋,卡维知道自己的任务完成了,他站起身,双手快速撸动了几下自己的性器,最后将刚才憋着的浓稠精液全部射到了荧的小肚子上。 “唔,唔……好爽……我……”她蜷起身子又舒展开,才高潮过,可是那震动却似乎要把她送上另一个高潮。身上和脸上都是精液的她,此时液顾不得羞耻,在床上挣扎着享受着小玩具带给她的快感。 仿佛有一股热流从她的尾椎冲到她的肉穴和阴核,但这股热流似乎被什么东西紧紧堵住,于是它只能一直不停地在她的下体打转。阴核产生的酥麻遇上这股热流,那感觉简直妙不可言。 她感觉自己仿佛置身天堂,此刻觉得好像什么事情都无所谓了,什么自己的秘密被发现,什么自己被自己的后宫惩罚不准用他们的性器高潮…… 等小玩具最后停下来的时候,她感觉自己已经耗尽了力气,只能任由艾尔海森和卡维扶着她去浴室清洁洗漱,然后两人一左一右把她挤在大床中央入眠。 三人行日常 荧近来一直宿在妙香林的树屋内,和自己的两位须弥伴侣一起。 这日清晨卡维醒来感觉身上凉飕飕的,一低头就发现自己身上的被子已经尽数被他左边的两人拽走了:艾尔海森正抱着荧睡得正香,荧身边身上堆了厚厚的被子,她似乎觉得热,已经把一条腿伸出了被子外面。 不用说,一定是昨天晚上艾尔海森恶意把被子都卷走了,至于荧,她又怎么会抢被子呢?卡维恼火地瞪了半个脑袋都被埋在被子里的艾尔海森。 一般卡维会早起,然后下去准备早餐,等早餐准备好了,荧和艾尔海森也差不多起床了。然而今天卡维纯属被冻醒的,时间还早,还不到下去做早饭的时间。 荧似乎在做梦,她皱着眉头呓语了几声,接着把另一条腿也伸出了被子,她的手臂动了动,将自己身上的被子往后全都堆到艾尔海森身上。 荧又动了动,把自己的右腿往边上伸展开,又把自己的两条手臂都伸出被窝。昨天晚上她洗完澡就瘫在床上不动了,因此身上也没有睡衣。 她的左右腿分开呈一个大字形,肉穴就那么毫不遮掩地露在外面。她在睡梦之中,因此也并不觉得自己现在的姿势有什么。 然而卡维却来了兴致,他盯着处于放松状态下的肉穴,然后又用手指轻轻拨了拨大阴唇,和两片肉瓣。 “唔……”荧的眉头又皱了起来,虽然是在梦中,但她也能感觉到下体的异样。她睁开了一只眼睛,迷迷糊糊之间看到卡维趴在她的大腿上,而自己的肉穴已经分泌出了淫水。 一根手指很轻松地进去了,这时候荧也清醒了不少,她想出声询问现在的时间,却被卡维用制止了,他的另一只手先是在口边摆出一个噤声的手势,又指了指还在睡梦之中的艾尔海森,意思是别让他醒过来。 荧点了点头,默许了他的做法。用食指和中指在她的肉穴里搅动是她的须弥伴侣们经常用到的玩法。 艾尔海森喜欢坐着把她抱进怀里,让她拿着书,然后自己将两根手指伸入她的肉穴中搅动,另一只手则在她的乳房或是小肚子上轻轻地掐弄。他的中指上戴着戒指,每一次那冰冷,有些粗糙的戒指表面就会在她的肉穴口轻轻摩擦,给她更多刺激。 至于卡维则喜欢让她躺好后张开两腿,用手指在她的肉穴中刺激完后,还会用舌头舔她的阴核。 荧也喜欢这样用手指的玩法,无论是艾尔海森还是卡维,都戴着形状特殊,露出大拇指和食指中指的手套。她一开始也不知道这种形状手套的作用,直到艾尔海森第一次把自己的两根手指插入了她的肉穴。 平时他们也会把指甲剪得短短的,清理得干干净净的,以便于让她获得更好的体验。 洗漱的时候,荧站在卫生间的镜子前打量自己的身体,经过昨天晚上的奋战,她的乳房,屁股,还有小肚子上又多了不少痕迹。 这段时间和艾尔海森以及卡维相处了这么长时间,外加她自己也看了不少须弥的春宫画,她发现了一件事:须弥男人审美偏好上喜爱丰满的女子,挺翘的臀部,丰满的乳房,还有肉肉的小肚子在他们眼里都是性感的标志。 所以除了胸部和臀部,荧的小肚子也被重点关照,艾尔海森会在把她按床上操的时候按按揉揉她的小肚子,卡维也会在她坐下的时候捏捏她小肚子上的肉。 一开始荧觉得这很怪,因为之前那些壶里的男子没有一人对她的小肚子有这么大的兴趣,但后来她就慢慢习惯了,毕竟这也算是一种须弥特色了。 至于探索方面,荧自信自己已经把须弥翻了个底朝天,从须弥城屋后的简陋宝箱,到深渊崖洞里的家具宝箱,她都掏了个遍。 如此多的收获还要归功于艾尔海森和卡维的共同努力。以前她只有艾尔海森一个须弥伴侣的时候,虽然说也可以解开一些古代符文相关的谜题,获得一些宝藏,但两人遇到复杂的建筑和地下洞穴就束手无措了,要么是被关在透明墙外进不去,要么是在错综复杂的沙漠地下甬道迷路。 等她把卡维也娶回家之后这种情况就得到了解决,作为妙论派之光的卡维运用他的妙论派知识,为荧绘制地图,解开复杂的机关。 在须弥的风俗人情方面,她的这两位伴侣更是给她提供了巨大的帮助,艾尔海森可以为她提供信息调阅资料,而心地善良的卡维则能带她了解须弥民间的人生百态。 荧想起了自己在去须弥之前,曾经在璃月港的算命摊子上算自己在须弥的旅程是否顺利,是否能有新的桃花。 她还记得算命师傅起了一卦,说她有一弓架二箭之相,她询问含义,师傅告诉她,她在须弥会遇到两个男子,若是处理不好,她将在两人间来回奔波疲于奔命,若是处理得好,这两位男子将会给她带来大量助益。 看着壶里的艾尔海森和卡维,荧更是觉得当时算命师傅的话是正确的。 艾尔海森是一面倒映着理性与知识的镜子,卡维则倒映着感性与人情。荧觉得,同时拥有了他们两,就如同自己的手持一把双面镜。 理性与感性,语言与建筑,知识与人情,乃至整个须弥都倒映在这把镜子的两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