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涩》 01润滑液 “小姐,到了。” 乔筝付完车费,把小行李箱从车上搬下来。 她大量了下环境,风景极好,依山傍水,人烟稀少,四周祥和宁静。 原来有钱人喜欢这种地方。 正对面是一栋高三层的别墅,外部装修精致,从一楼的落地窗依稀可以窥见餐厅的巨型水晶灯。 别墅不大不小,外面却围了三十多个穿西服的保镖。 为首的年纪稍大,棕色的头发上抹了点发胶,笑容慈祥“乔小姐。” “先生不在家,我是别墅管家,您和他们一样,唤我费叔就好。” 那位大人的…管家… “费叔好…”乔筝乖乖喊人。 “…二楼走廊尽头右拐就是您的房间…”费叔领了人直接上二楼,“走廊尽头也有楼梯,平时图方便可以走这边直达三楼和一楼。” “请问…先生…” “先生的房间在三楼。” “提醒您,先生不喜欢别人打扰,您最好不要去三楼。”嘴上说着是提醒,其实已然是警告。 费叔虽面上带着浅笑,却是不怒自威,生了一双明目,似能洞察人心。 乔筝点头,乖乖按捺下心中好奇,也不再四处打量。 打点得差不多后,费叔又叮嘱了一会儿,乔筝以为终于要结束时,一只裹着白色手套的手探上了她的行李箱。 “为确保安全,我们需要检查所有出入人员的携带物品。” 携带物品…乔筝想到五日前自己花花绿绿的网购记录,直冒冷汗,伸出手想要挽救一下,“等…等一下…” 慈眉善目的老头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伸手便滚动了两下密码锁,推了推,却是没开。 乔筝暗中松了口气,谁知下一秒… “咔擦——” 乔筝看着“形同虚设”的密码锁,不寒而栗。 他们…一定查过她的个人信息,甚至挖到了她的学生号。 费叔打开行李箱后,用白手套在里面扒拉检查,只是在碰到两个瓶子动作忍不住缓了下来。 瓶身裹着暧昧不清的粉色标语:“…带您走进极致性爱…温柔乡销魂窟…男人深爱的秘密…” 乔筝头低得像个鹌鹑,既不敢迎上对方审视的视线,又担心这玩意儿被收走。 毕竟没了这东西,这些日子所做的努力都是白费。 乔筝大学是Z大艺术系学生,毕业后就被经纪公司看中签了艺人合同。 但待了一年后,乔筝才知道公司多离谱:基本工资一个月3000,个人每月还要向公司支付5000-8000不等的培训费。更重要的是不投喂资源,拿捏着合同不允许艺人接私活,脸上就写了两个字:剥削。 公司艺人出路通常分为两条:要么给公司高层陪酒,卖力讨好领导接点外活儿;要么就毁约。 然而后者毁约金高达百万,像他们这种小艺人还是只能靠“陪酒”来快钱。 乔筝走投无路,只好混迹各种酒局,最终勾搭上帝都霍家少爷,达成这笔“情色交易”。 然而,更离谱的是,这笔交易太失败了,因为乔筝在霍家的床上躺下不到半小时就被丢下去了。 京都风流少爷给出的理由是——太干了。 这件事被上流社会的公子哥拿出来调笑,乔筝直接沦为京圈的笑柄。 这个笑话间接导致了乔筝物色金大腿的坎坷,毕竟上位者都不喜欢别人不要的破鞋。 乔筝不得已又南下返回Z城,最终搭上了某小公司的副总。这人对乔筝这种清纯乖巧的模样满意的不行,可惜是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秃顶,还扣得不行。 心肝心肝地叫了半天,就为了把她初夜的价从50万砍到15万。 乔筝素来不会讲价,生怕坐下去,自己5万都拿不到,身上还背着公司的15万欠款,只能答应。 谁知道交易的前一天,这个扣男打电话,突然说愿意出300万,只要求乔筝赶到这个地址,这个月陪好一位“大人物”。 一夜之间让她的身价从15w涨到300w,她倒真的是好奇这个大人物的来历。 至于怎么陪… 乔筝拧开润滑液,抹了一点倒在手上,这液体粘腻,揉了下后手上就会发热,凑近一问隐约可以问到淡淡的香味。 为了保证这次不被退货,乔筝已经做好完全打算。 她首先拉上窗帘,脱下身上身上多余的衣服,只剩下内衣和内裤。 此时天色已晚,她关灯后四周便是不见底的黑。 到时候先埋伏在对方的卧室里,关灯断电,待他进屋后便上前裸身拥住,情至浓时她再偷偷往身上挤润滑液… 不行…要不还是先提前准备…万一被发现… 乔筝躺在床下,掀下内裤,挤了一些润滑液在穴里。霍公子曾赞她有个美穴,可惜太干了。 “嗯…啊…嗯…” 手指点了点身下饱满的穴肉,微弱的电流从接触处传来,乔筝身体顿时涌入一种微妙的感觉,有些陌生。 但她觉得没有网上那些人说的那么舒坦,更不明白为什么说她干…真的有人做爱可以流出那么多的液体嘛? 安抚前面的小穴后,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菊花,有些犯难。 听说有些大佬喜欢玩后面这个…也不知道今天这位…可是… 她咬了咬牙,最终还是选择妥协。只见她翻身趴在床上,一只手撑在床头,一只手开始挤润滑液。 若是此时有人经过,便能清楚地看到女孩的腿间风情,饱满的臀肉对着大门似在邀请;干净粉嫩的小穴挂着晶莹的玉露,欲坠不坠;她磨蹭着一只手慢吞吞地往菊花里蹭着粘液,做着扩张,是不是发出的呻吟宛若发情的猫咪… 好变态…为什么会有人喜欢玩这种地方… 乔筝眼睛盯着床头,一只手摸索着抚过自己的臀瓣,来到她的菊花。她的动作有些笨拙,手指每往里面揉了一下,都要在外部摸两下,好像在环节某种不适。 这种方法效率显然不高,等她慢吞吞弄完手指上的润滑液,之前弄的那些都已经差不多干了。 前功尽弃,只得再接再厉。 “需要涂润滑液?” 乔筝动作顿住,手上一松,润滑液顺势滚落在床上。 下一秒臀瓣像被什么烫着颤了颤,薄茧摩挲着她娇嫩的皮肤,稍稍用力就掐出手掌形状的红印。 那是一只男人的手。 02会口么? 今夜月明星稀,满月如无暇玉盘,散发着皎洁柔和的光。 别墅二楼靠东的房间里,漆黑一片。室内未开灯,借着从窗帘缝隙中钻进室内的月光,隐约可见床上趴着一个女孩。白色棉质内裤挂在两大腿之间,挺起的臀部被大手握在掌中揉捏。 手的主人身形高大,脸却隐在影子中,无论如何也是看不清的。 乔筝很想回头看看来者何人,或者是这位大人物到底长什么模样。 但她的注意力全部被身下这只作乱的手吸引。对方揉捏的力度很有技巧,有些力道但不是很疼,被碰到的地方慢慢都泛起了热意,她觉得羞耻,下意识想身体前倾往前逃,但很快另外一侧臀瓣也被握住。 手掌纹路接触到屁股的同时,她的臀部再次忍不住小小地颤抖了下。 “不错,很敏感。” 男人双手控制她臀部,毫不吝啬地夸奖,手指却继续作乱。他很喜欢女孩的臀部,柔软又富有弹性,偶尔使坏地用手掌托住向上弹一下,臀肉又会自然地坠落,直到再次被手掌承接住。 “唔…嗯…” 乔筝忍着羞耻咬着嘴唇不敢发出声音。 1、2、3、4…乔筝,放心很快就会过去的…不就是一块肉吗……5、6…唔…为什么他的手掌好烫… 这跟她过往的体验很不一样,往常做这档子事的时候她闭着眼睛在心里数数就能很快混过去,而且从不间断。 但今天,每当那只手离开又再次碰到她的臀部时,她数数都会顿了两三秒。 男人很快就发现了女孩的异样,一只手转移了阵地,探过来从乔筝的脸划过,摸索到乔筝的嘴巴。 “嘴巴,张开。”他的拇指揉着乔筝干涩的唇,意简言赅。 女孩照做,小嘴刚张开,男人的中指和食指就探了进来。乔筝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慌的眼睛睁大,任由那两根手指搅弄她嘴中软舌,微张的嘴角甚至还被带出些许唾液。 “第一次?” 乔筝点点头。下一秒口中手指忽然停了动作,又听到男人吩咐:“舔。” 她依旧照做,腼腆又艰涩地用小舌去抚慰口中的双指。速度时快时慢,有时舔到一般忽然又用嘴巴含住。毫无章法,分明没有任何技巧,可偏偏… 沉贺林看了眼自己的裤子,肿胀的下半身似乎在挑衅叫嚣着什么。 撤回了手指,沉贺林一只手拍了拍女孩的背,“不要咬唇,叫出来。” “嗯嗯。”乔筝应道,大脑飞度运转,开始回忆自己提前看的视频里女优们都是如何呻吟。同时,她的花穴也在被人袭击。 “没湿?”沉贺林一手覆在她的小穴上,试探性地摸了下,不仅没多少花液,之前涂的润滑剂大多数也被糊在臀部,总之肉穴干巴巴的。 乔筝看不清楚对方的脸,但他声音低沉醇厚,言辞简洁直白,带着上位者不容拒绝的威压。 不是商量,而是冷冰冰的命令。 就像现在,不是询问,而是质疑。 这句话像一个诅咒一般,每次都会出现在床上,每次都是这时候,任务皆以失败告终。 果不其然,那双手离开了,风涌了过来,裸露在外的肌肤温度慢慢冷却,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难道…又要失败了…吗… 可是这可是她好不容易争取来的机会… 如果错过这次的话,可能连15万元都凑不上还债… 可是…她除了这具身体…还有什么… 除了被人嫌弃…还能做什么… 人影退散,脚步声响… “啪——” “砰——” 前者是沉贺林开灯的声音。后者则是她突然从床上坐起来扭头撞到他的声音。 霎那间,室内光线恢复,柔和的灯光打在男人的脸上。 和她想像的不太一样,男人上下着一套黑色西装,别金色袖扣,身形挺拔,衣服熨帖,下身着… 乔筝看到面前胀得快捅破裤子的东西吓了一跳,原来刚才碰到的热热的东西是…他的dang部。 她抬头正好对上男人犀利的视线。这个年龄段的男人,梳着背头,面部线条冷硬,眉眼间沉稳成熟。纵是欲望快要爆炸面上依旧不显,只是眼睛死死锁住她,眼里藏着深不见底的…欲色。 好像只差一点火星子,就起来燃起这场燎原之火。 乔筝下意识想退,手往后磋磨着挪动了一下,又顿住了。 下一秒,女孩像是下定某种决心一般,忽的上前拉开男人的裤子拉链。 “我可以…唔…” “嗯…”沉贺林闷哼一声,乔筝二话不说便剥开男人的黑色内裤,释放出忍了许久的肉棒,险些还被其甩在了脸上。 眼见她开始转身脱下自己的内裤,沉和林忽然捏住了她的下巴。 “会口么?”拇指依旧来回碾在她的唇上,也依旧是暗示。 不知道为什么,乔筝觉得男人说话似乎没之前那么强势了。 她愣了下,连忙点头。 “自己来。”带着薄茧的手指揉乱她的嘴唇。距离她仅有咫尺的阴茎已经在兴奋地跳动。 她吞了吞口水,但还是盯着头皮上前握住了肉棒。 比她在视频上看到的要大些,柱身盘桓着错结的青筋,柱体宛若孩提拳头般粗壮,前端还泛着透亮的不明液体。 她真的可以全部… “唔…” 后脑勺突然被人抵住,就在她刚张嘴时,男人下身小幅度顶胯,整个龟头就这样毫无防备地闯了进来。 她双颊鼓起,抬头看他的时候满是不可思议,似乎在质问。得到的却是对方的轻笑,放在脑后的手忽的揉了揉她的脖颈,似是安抚。 “继续。” 乔筝摸不着对方的心理状态,下一步却是犯了难,下一步是啥来着… 先舔后含?还是先含后舔?还是边舔边含?欧美片好像是先含吧…可是日本av好像都比较喜欢边舔边含… “唔”沉贺林被她的一顿操作搞的忍不住皱眉,他闷哼出声,只觉得他的几把都快要爆炸… 分别只是含了个头… “张嘴,像刚才舔手指一样…绕着舔…” 乔筝连忙照做,沉贺林趁机挺胯将柱身往她嘴中送,直至入了二分之一。 像是进入了一潭温润的泉水中,她的舌头宛若池中俏皮的小鱼,灵活地安抚他的分身。他眉宇间出现了难得的享受和放松,语气也温和了些。 “对…顺时针舔。” 乔筝不算是个很好的学生,好在实践技巧进步的很快,时而含住吸吮,时而用舌头绕着柱身舔吻,像是完成一向伟大的工程,不愿放弃一个细节。在确保每一块都舔得水亮的时候,她遵从过去的仪式感,小嘴对着龟头狠狠嘬了口。 “唔…”这一招对他刺激的确有点大,沉贺林双手紧握成拳,他许久不曾有过X欲,只觉得下一秒就要控制不住交代出来。好在理智尚存,他粗暴地一手掰开女人的嘴,直接将分身撤出来,一阵剧烈抖动后,男人身体瞬间放松了下来,眉眼间尽是餍足。 “咳咳…”他入得不深,乔筝口中异物感不算严重。只是那稠白液体又多又浓,少数零星飞溅到她的脸上,脖子上,甚至是嘴巴上。 她无意识用舌头卷入口中,很奇怪,有股淡淡的咸味。 这一系列举动被沉贺林纳入眼底,身下巨物立刻出现复苏趋势,他只得穿好裤子。 临走的时候,男人手在她的唇上压了压。 释放后的男人面上多了几分春意,说话间语调上扬,便是短短四个字也无端惹出些许暧昧。 “学的不错。” 这是今晚的最后一次暗示。 03和别人做过吗? 半夜洗漱的时候乔筝刷了好久的牙,中途还打了个电话。 这场交易的主导者,柚子娱乐的副总王雷晚上十点左右主动联系了她。 “小乔啊,人伺候得咋样?没被人赶出来吧…” 赶出来…她也不至于这么差劲吧… 事实是真不怪王哥看低乔筝。沉贺林家里背景不小,他本人年轻时已然是出类拔萃,在圈里如鱼得水。如今在帝都积攒的人脉与声量比之父辈更是过而不及。整个圈里拍完剧能不能播,只是对方一句话的事情。 这样的人从小活在寸土寸金的帝都,年轻时上赶着整个娱乐圈都在讨好,什么年轻漂亮的女孩没见过。 只是他年轻时谈过一个外国女友。两人分手后,他便不怎么参加各种酒局,更不喜欢他人自作主张把女人送上床。 一个月前,圈里还暗暗传出过他直接让人把裸体勾引的某一线女星丢出酒店房间。 但就算如此也还是不少人上赶着送上床。万一成功了,那就是破天的富贵。 乔筝简单回复了下应该没问题,王雷不依不饶地追问“碰了你哪儿?”“这都能忍?”“让你用嘴巴口?”“还有呢还有呢?” 听着对方越来越激动的声音以及细致的盘问,乔筝没有表态,只是问道,“我的钱,你什么时候打给我,公司已经在催债了…” “哦…这个啊…我现在就让人把钱打给你…”电话那头突然想起了“沙沙”的声音,似乎是王雷在取了一支笔开始写写画画。 “这样,先前说好的300万,我先每天给你15w,到8号刚好是第十天。后面20天就是…300-10×15…后面每天晚上你给我汇报下啥情况,汇报结束每天给你打7.5w…” “……好,谢谢王总。” “别别别,你喊我哥就成,别太生分…” 乔筝应下后挂了电话。很快…看到了网络银行的转账消息。巨大数字闪现在手机屏幕的时候,她忽然觉得自己浑身像突然散架一样,彻底放松下来。 她呆呆看着梳妆台镜子前的自己,女孩眼角发红,眼皮因流泪太过肿成了核桃,好不可怜。 她无比庆幸自己没发出任何不满与哭泣的声音,否则败坏了那人的兴致。庆幸她敢伸手留住那个男人,更庆幸的是… 他今晚没有直接插进来。 三楼书房,沉贺林刚刚纾解完自己的欲望,小兄弟被他放在内裤里,他一手拉上了拉链。除了空气里若有若无的淫靡味道以及他绯色的脸,任谁也没想到他今天险些开了荤。 他闭上眼,脑海中又浮现方才开灯时见到的那一幕。 女孩跪坐在床上,只穿了内衣和内裤。白色的乳罩兜不住她饱满白嫩的乳房,他低头甚至可以看到玫红的乳首。纸片一般的内裤还挂在她的腿弯处,屁股早已经裸露在外,娇嫩的皮肤上浮现若隐若现的红色掌印,但那也是他的杰作。 脸还是三年前的那张脸,鼻头小巧精致,嘴巴偏小但有厚度,咬久了下唇沾染了些水泽,像果冻一般。 他最惦记的还是那双眼睛,三年前,那双眼睛里看的是台下的所有观众,熠熠生辉,带着对工作的热爱与专注。但这一次,这双干净纯粹的眼睛里只有他一个人。 他的性欲在那一刻达到巅峰,当即便想不管不顾地占有她,肏坏她。 但…也那双眼睛同样望向自己的时候,他放弃了。 沉贺林看了眼自己右手,那只手的食指和中指,探入过她的唇舌,拇指则抚过她的娇软的唇瓣,以及…饱满的脸颊。 那里最后沾染的液体,不是她口中黏糊糊的唾液,也不是他释放的体液,而是…她滚烫的眼泪。 而她的眼里写满了抗拒、害怕、委屈,但唯独没有情欲。 …… 第二日,乔筝睡到十点左右才起床。简单洗漱过后,她决定找点吃的填填肚子,出房门走到主楼梯口时她才发现,今天那位先生竟然还在这里。 “……那就买两张12号返回京都的票,这个月在Z城的行程可能会提前结束。”沉贺林拿着刀叉,边咀嚼边吩咐道。 12号… 乔筝心中盘算了下,今天是九月二号,如果12号他就要走的话,她岂不是在这里只用待十天? 那后面二十天她岂不是只用坐着数钱就好了? “乔小姐…乔小姐,您这是…?” 乔筝站在二楼走廊外,从一楼抬头就能瞧见,费叔喊了好几声她才反应过来。 “我…我就是出来随便转转…”乔筝对自己认知很清晰,她只是送上门伺候别人的玩物,还没有跟主人一起吃饭的脸面。 但肚子不合时宜的叫唤揭穿了她的谎言。 “下来吃饭。”餐桌上的男人突然开口。 “好的!” 佣人添了一副碗筷,给她盛了份小米粥,搭配了奶黄包和油条。她瞧身侧的男人盘子里还有牛排和意面,心道富贵人家连早餐都这么丰富。 沉贺林今日似乎很清闲,穿了一身休闲服。没梳背头,额头前的刘海放下来,看上去年轻了些。只是眉宇间的凌厉与身上沉稳持重的气质,仍旧让人有些发怵。 “乔…筝?” “是这个名字吧。” 被两颊被奶黄包塞得鼓鼓的乔筝点点头。 “你和王雷是什么关系?” 乔筝愣了下,不知道如何答,最后还是实话实说,“我欠下巨额债务后,只得找上了他。” “和他做过吗?” “!!!”乔筝惊得连手中的汤匙都直接摔在桌上。 “没有!!我没有和别人做过的!我很干净!” “昨天…昨天是我第一次…口交…” 四周顿时变得安静起来,佣人们都纷纷低下头,仿佛什么都没听见。 回答她的是他的哂笑,“这么怕我?” 乔筝摇头,“没…没有。” 下一秒,她只觉得手腕被一只手攥住,一股力量牵引着她,落入了男人的怀里。 她坐在他的腿上,他的手扶着她的细腰,缓慢摩挲,目光却落在了她的唇。 因为刚喝过小米粥,粉唇还泛着水光。 昨天,就是这里,含住了他的阴茎 。 可惜的是,到现在他还没有尝过那里的味道。 “真的不怕?” 两人四目相对,他丝毫不掩饰对她的欲望,步步紧逼,目的明确。可就在吻快要落在她的唇上时,乔筝眼睛一闭下意识拧开了脑袋。 他吻在了她的右侧脸颊。 乔筝反应过来,心里只有大写的三个字——完蛋了。 “呵…胆子不小…” 声音夹杂了怒意,毕竟这是他近三十年来人生极少遭遇的拒绝。 乔筝反应过来之后,人已经被对方打横抱起,走上了楼梯。 —————————— 呼珠唤珠:珠来!珠来! 04欲擒故纵 乔筝是被人抱进房间的。尽管臀下就是男人滚烫的手臂,但她却觉得浑身僵硬,身体发冷。 沉贺林将人带到了书房,房间里飘着淡淡的墨香,桌上晾着他晨起时练习的书法字,字体纵横挥洒,遒劲有力。 两人坐在同一张椅子上,沉贺林的手还住她的细腰,盈盈一握。本是最亲密的姿势,偏偏怀中的女孩紧密双眼,微微颤抖的睫毛与咬住的下唇暴露了她的紧张与恐惧。 他忽的觉得有些鸡肋。 情爱这种事讲究的是你情我愿。她生得不错,腰细臀肥,一双眼睛毫无邪念,最易勾起男人征服的欲念,可她表现得只有对自己的恐惧和抗拒。 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这么不情愿?” 乔筝摇摇头,拿钱办事,她懂这个道理,只是… 沉贺林吻上女孩的耳朵,吸吮着她的耳垂。乔筝叮咛了一声,睫毛眨了眨,在他身上不安分地扭动了下。 男人舔舐的动作很有技巧,舌尖像是在玩弄她的耳垂,时而卷起,时而放下。 搂着她腰的手,顺势从宽松的裤子中探进,扒开内裤,抚上娇嫩的蚌肉,然而…依旧是干巴巴的。 他少了几分耐心,手指强硬地扒开掩护蜜穴的蚌肉,往缝隙中钻入了半个指节。下体突然浮现的异物感让她疼得泛起泪花,手指穿梭在干涩小穴中,带来的摩擦让她表情愈发痛苦。 好在这折磨持续没有多久,男人收回了手指,也没有再纠缠她的耳垂。若无那点濡湿的痕迹,方才可能一切都只是幻觉。 他久久没有说话,周气压顿时低了不少。乔筝慌张地褪下上身衬衣,解开内衣扣,试图讨好他。 “可以用润滑液的…” 她害怕未知的情事,但更害怕被男人赶出去。 然而她解衣服的手被人按住,阻止了她的动作。 “乔小姐,这是你情我愿的事,不愿意,我也绝对不会强求。” 他的语气客气生分了许多,双手甚至亲自帮她从被背后将内衣扣好,全程都是规规矩矩,绅士克制,手没有碰到一处不该碰的。 语气既没有昨日发号施令的理所当然,也没有抚摸她唇瓣时的情欲暧昧。 突然转变的态度让乔筝莫名觉得委屈,但似乎她唯一的法子都已经用掉了,只知道看着他豆大的眼泪一颗一颗地往下掉。 沉贺林见她这模样,心中盘算着应是到了火候。于是伸手抚上她的侧脸,食指剐蹭着她的泪珠,语气也缓和了些。 “说真话,嗯?” “我…”乔筝瞧对方眼中毫无情欲,双手规矩,为人细心妥帖,还同长辈般轻声询问。她几日以来压抑已久的情感终于爆发,开口说了实话。 “我害怕…” “我害怕肚子被捅穿,下体撕裂填满蜡油,菊花里全部都是血…” …事情要追溯到去年冬。 彼时经纪人携款潜逃,锅全部甩在乔筝头上。加上乔筝毁约的违约金,之前欠公司的“培训费”,累加起来已经是天价数字。 公司不停有人找她催债,各种极端手段都有,无奈之下她答应了公司的要求,出去陪客赚点“外快”。 接触的第一个人就是霍家三少。这小少爷可以称得上是京圈太子,家里和军方还有些渊源,长辈也是对他极尽宠爱,要什么有什么。 只是私生活非常乱,多人约炮,SM,玩弄人妻,各种手段层出不穷。 正巧,当晚霍三玩的就是群P和孕妇。几个花花公子按着那大着肚子的女人,如野兽一般凌辱,一边入一边哄笑,“这肚里的孩子知不知道这是谁的几把?”“骚货,骚的跟母狗一样…”“肚子里还有个小野狗呢…” 他们给女人磕了药,看那妇人神志丧失般说着混话,摆弄。各种姿势,然后发了疯地按在床上搞,辱骂,拍打,像是一头不知餍足发泄私欲的野兽。 最后的结果是下体撕裂,妇人小产,地毯上到处都是血,那群人的皮鞋踩在女人的肉穴上,还在拿她腹中孩子做赌约。 “不会没了吧…” “怕什么,拿钱办事,这是她自找的。” 为首的霍三嫌弃一屋子血腥味,让人拿了蜡油,直接浇在了女人的穴上,这才让人把死鱼一般的妇人连带地毯给拖了出去。 当晚他们的眼里只有性欲与快意。 但缩在角落里的乔筝,只能看到淋漓的鲜血与惨无人道的凌虐。 … “原来如此。”男人的大手落在乔筝的发顶上,似是安抚。 霍三的风评的确在圈里算不上好,要说这种情色交易从来都是秘而不宣,偏偏霍三风流成性,情欲成瘾,闹出事了交给家里摆平,嚣张至极。 “帝都繁华,纸贵金迷,权贵势大,乱象层出不齐。”沉贺林的手托起她的下巴,迫使那双盈盈的双眼看着自己。 “你要是害怕,我不会碰你的穴。” 乔筝眼底划过惊诧,她很想答应,心里却也浮现挣扎。 霍三有一句话说的不错,拿钱办事。倘若他真的不碰她,她又觉得这钱拿得不算踏实。 毕竟,是她自己的体质原因和心理问题。 “你要是过意不去,也可以用其他法子伺候。”沉贺林食指压上乔筝的唇,他偏爱这处,“但不准说谎,不要怕我。” “真的吗?”乔筝睁着一双含水的眸子看他,毫无杂念。 这一眼,看得沉贺林倒吸一口气。 翦水秋瞳,总算真正知道这四个字的含义。 被这样一双干净的眼睛看着,眼底尽是对你的依赖与信任,像是落入一池春水,温润缠绵。 这不比昨日委屈恐惧的眼睛爽快得多? “真的。”为了佐证自己的这番话,他甚至还亲自为她扣上衬衫上的纽扣,气息平稳,一副君子之风。“你如果还不会这些,我可以教你。” 乔筝怀疑这个男人有读心术,她的确不会,一是抗拒,二是心思全花在研究润滑液上头了。 小时候家里找人给她算命,说她长得还算有福气。过往她还有些质疑,今天觉得真的是走了狗屎运。 试问哪有金主大大这么温柔的…钱照给就算了,还会尊重她的个人意愿,甚至不嫌弃她零经验愿意手把手教她… “先生,你是个好人!” 乔筝从男人身上爬下来,整理衣衫,突然没头没脑地来了这么一句。沉贺林笑笑,夹了夹腿,理了理褶皱的衣服。 “对了,下次来三楼的时候,可以穿少一点。”沉贺林双腿交叉而坐,目光瞥过她肥大的裤子和把她双乳遮挡得严严实实的衬衣,意有所指,“方便我们的教学。” “好的!” 脚步声远去,书桌前的男人放下双腿,拨通了大洋彼岸的电话。 “有件事,需要你去处理一下。” 霍三固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他也不是什么清心寡欲的正人君子。 低头,只见他下半身早已经支撑起一个硕大的帐篷,分身几欲撑破薄薄的西装裤。 光一个眼神就能让他硬成这副模样,到嘴的肥肉怎么可能就轻易放人离开? “我需要一瓶催情液,口服,方便穴肉出水的,越烈越好。” ——————— 咳咳,谁表面上清风霁月,暗地里搞欲擒故纵,这里我就不点名了,你说是吧老沉。 每日呼珠唤珠:珠来!珠来! 05揉捏 王雷后续又打了几笔钱过来,乔筝在电话里没有完全说实话,隐瞒了她和沉贺林的交流。 对方满意地不行,连着两天又打了点钱,乔筝还清了之前欠公司的十五万培训费,还给助理打了点生活费。 为了物色金主,近一年来,乔筝边拍戏边混酒局,两者难免无法两全,因此接的都是些炮灰和女配角色。 尽管如此也支持不了工作日的平日开支,不少人后续都辞职离开,只有小助理宋晓蜻还坚持跟着她。 “姐姐姐…于导最近好像就在筹备新剧拍摄,拍摄地点就在芜镇,男主演还是顶流顾骁!!” “等你离开这狗屁公司,我们就可以自由接戏…这么好的班底就算演个镶金边的角色也好过之前在狗血剧里面打酱油啊!” 如果王雷顺利履约,到手的300万只能勉强支付离开公司的违约金,还有经纪人之前潜逃带走的款项,负债的第一责任人写的是乔筝的名字,具体金额高达180万。 好在毁约后,乔筝能够自由接戏,挣钱的空间也大一些。 “你刚毕业就被于导看中演了他的女一号,咱们现在去试他的戏,机会肯定比其他人大。” 乔筝点点头,道理是这么个道理,可是… 这个戏的男主演定了顾骁。 “等我回来之后再说吧,最近太累了…” 挂了电话之后,乔筝打开了微信朋友圈。顾骁恰好昨天发了条动态,配图是自己与粉丝们的合照,文字内容“感谢大家不远万里前来支持。” 顾骁是她的高中兼大学同学,脸长的帅气精致,桀骜酷炫,是圈里很有攻击性的长相,还没毕业就已经在圈里小有名气。如今毕业不到两年,已经是红的发紫。 “在吗?” 手机抖动了两下,乔筝打开聊天框,看到了一个灰色头像。 “看你社交账号的IP在Z城,是回家休息吗?要不要出来聚聚?” 乔筝的手扣着手机壳的边边,不知道如何回复。这个人,本来应该消失在她的联系人名单的。 “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咔擦”乔筝深吸了口气,索性按下了锁屏键。 院子里很快响起了汽车声,趴在乔筝身上的猫顿时跳下了她的膝盖,跑了出去。 乔筝跟着走向大厅,两列身着西装的保镖排开,猫顺着中间的路跑向沉贺林。 不想中途被一只手提溜起来,“这谁养的猫??” “喵呜—”梁丰嘴里的大烟熏得猫直叫,四爪朝天的扒拉着。 “这是我养的…”乔筝试图从梁丰手里抱走多多,无奈对方手微微抬高,嘴中叼着一根香烟,态度倨傲。 她被呛得连声咳嗽,忍不住后退。 “谁让你养的?少爷对猫毛过敏,你不知道啊?” 梁丰是沉贺林身边的第一保镖,他生性如此,像个冲天炮,一点就着。加上和沉贺林从小一块长大,说话直爽,极少藏着掩着。 “我让她养的。” 沉贺林不动声色地熄了嘴中的烟。两人刚从酒局里回来,身上多少沾染了些烟酒味。 “猫还给她。” “喵呜…”多多被人随意丢到乔筝怀里,忍不住地叫。 沉贺林进门时点了点梁丰,“把烟掐了。” “乔小姐,洗完澡后,来一趟三楼。” 梁丰用脚踩熄了烟,心道真是离谱妈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之前他在别墅可没那么多规矩。 “哎…”梁丰靠着乔筝走近了几步,“我说…我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先生认错人了吧…”瞧他身上还带着烟草的味道,乔筝默默后退了几步,找了个借口草草离开“我…我要带多多上楼洗澡了…” 一小时后,书房。 “嗯…先生不是要…吃水果吗…”桌上还摆着费叔让乔筝送上三楼的水果拼盘,乔筝被男人放在腿上,碎吻落在耳垂。 “乔小姐上次不是答应了要好好学习的吗?”乔筝被吻得双腿发软,她素来耳垂比较敏感,男人滚烫的呼吸,濡湿的舌尖往返流转,让她实在招架不住。 “看来上次说的话,乔小姐有好好记住。”沉贺林的手指点过她的脖颈,顺着身体曲线一路划到她的胸前。他点了点浑圆,乳肉很快反弹,更快的是凸起已经撑出了形状。 女孩今天只穿了吊带和内衣裤就跑上了三楼。吊带长度只勉强盖住屁股,走动间隐约可以瞧见肥嫩光滑的两瓣小屁股。薄薄的丝绸更是遮掩不住胸前春景,勾勒出女孩饱满的身体曲线。 白嫩的乳沟藏在翻涌的丝绸间,若隐若现。 “先生…”乔筝直觉今天的自己不太一样。自己并非没有赤身裸体过,也不是没有和他亲近过。甚至不久前她曾跪在他的身下,吞吐过他的肿胀。 但今天很不一样。 他动作极为缓慢,唇舌亲吻着她的肌肤,偶尔力道加重发出响亮的吮吸声。滚烫的指尖,有意无意地落在她身上。 所到之处,一片酥麻。 “今天的课也要认真听…”乔筝双颊早已泛红,却仍记得他的话,老老实实地点头,澄澈的目光里却写满了对他的渴求。女孩的反应显然愉悦到了他,只见他不紧不慢地挑开女孩脖子后的蝴蝶结,“哗啦…”吊带褪落,露出白色蕾丝边的胸衣。 “那天光线不好,还没来得及欣赏乔小姐的身体。”男人顺着脖子密密麻麻地吻下去,一手已经隔着胸衣握住了右侧椒乳。“很美…也很软…” 大掌甫一碰到便有些上了瘾。乔筝的乳生得不小,一掌恰好握住,俏生生又有肉感,像是包裹了两团柔软的云。 这还只是隔着胸衣,莓果就硬的得同石子一般,暗暗戳着他的掌心。 沉贺林手上的力道加了重,揉捏的速度也快了些。 他都不敢想,若是褪了内衣,又当是如何美景。 “嗯哼。”乔筝气息已然紊乱,她废了好大气力才咬牙按捺住发出奇怪的声音。宛如缺了水的鱼,张着小嘴止不住地大口呼吸。 沉贺林的手很有技巧,也难得很有耐心同她调情。一边用唇舌在她修长的脖颈上留下滚烫的痕迹,一边有节奏的揉捏着乳肉。 稀碎的吻让她感觉甚至已然神志不清,只要稍微侧过头火热的唇舌便再次追逐过来。 乔筝抓住沉贺林的衣领,仿佛那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她下意识夹住了腿,好在她双腿紧闭,侧坐在他腿上,并无不妥。 “乳也生得很好,白嫩娇软。”男人的手不紧不慢地揉,时而抓,时而放,指节偶尔剐蹭过顶端,那处硬的凸起两颗小豆,可他偏偏不去碰。加上还有一层胸衣,这样的玩弄简直是隔靴搔痒。 乔筝觉得自己好像病了,不知如何是好,下意识伸手捂住男人的嘴。 “请…请不要说了…” 沉贺林从容不迫地将她的手拿在唇边亲吻,大掌施舍般地按了按可怜的乳首,乔筝被惊地蜷缩起了脚趾,又听他在她耳边蛊惑道: “乔乔,脱掉好不好?” ———————— 前菜!! 啊啊啊啊珠来!珠来! 06被老师惩罚扇乳 脱下什么…为什么要脱掉,已经无暇再去思考了。她的手比脑子快,很快就自觉打开了胸衣的内扣,饱满的一对乳鸽欢快地跳了出来。 似乎比方才掂量的更大,水滴状的嫩乳自然垂落,肥嘟嘟娇滴滴。嫣红的一点点缀其中,多了几分艳丽与娇媚。 沉贺林看得眼睛发红,下体早已经一柱擎天,只差直接撑破裤子叫嚣着放出来。 他如愿握住了白嫩的乳,默叹了口气。隔着衣服揉捏与直接碰触的感觉大有不同。后者更有肉感、弹性,嫩的就像块能掐出水的豆腐,轻轻抖动,娇软的乳鸽须臾又会落入他的手中。 “…嗯哼…”宽大温热的手掌抚摸着乔筝娇嫩的胸脯,粗糙的纹路偶尔摩擦胸前茱萸,激起她娇颤连连。 莓果甫一接触到空气时就充血肿胀,可偏偏双乳上作乱的那只手掌,绕着乳晕转圈,按压绵软的乳肉,就是不碰中间那一点。 乔筝双腿发软,身体莫名觉得空虚,但她不知如何纾解,只笨拙地扭动小屁股,偷偷夹紧腿部不断磨蹭自己的私处。 但两人下半身紧密相连,仅仅隔了几层薄薄的布料,沉贺林并非不通人事,何况裤子里的几把硬的肿胀发疼,早就想撕烂裤子直接捅进去,对乔筝这近似撩拨的动作兴奋得不行。 像是为了惩罚乔筝的小动作,沉贺林手上揉捏的速度加快,乔筝的胸脯剧烈甩动,带起阵阵乳波,看得男人不由低咒一声骚货。 “先生…”乔筝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比较变了样,娇得能滴出水,她本意是提醒他,可才出声她便已成了发情的猫。 发……情? 她这副模样…原来是在发情吗… 乔筝不通情爱,即使看过一些AV,但实践中几乎从未感受到今日这般快慰,因此也未能第一时间想到这一点。 她哪里知道,她一个处,天生出水又慢,霍三这种权贵又怎会有耐心玩这些花样?过往那些失败的爬床经验与她而言不过是折磨,自然体会不到今天这般如临仙境的快感。 何况沉贺林存了些调教的心思,成为她的性爱导师,要亲手将她堕入情潮,亲手让这张白纸上写满他的名字。 最好让她的穴肉牢牢记住他几把的形状和晶液的味道。 裤子里几把兴奋得直跳,沉贺林瞧着女孩白嫩的胸乳,目光森然,忽的抬手拍在她的右乳上,不咸不淡道:“叫错了,乔乔。” 这一掌不轻不重,着力点却是一直备受冷落的茱萸。顶端哪里受过这等刺激,当即又酥又麻,逼得乔筝小口微张,檀口不小心逸出一声娇吟。她私心里竟然觉得很舒服…甚至渴望再碰碰那里。 男人如她所愿,接下来的一掌很快又扇到了左乳。“你忘记了吗?我们已经在开始上课了。” 乔筝抬眸,才发现沉贺林面色阴沉得可怕,墨瞳紧紧锁住自己,像是要把她生吞了一样。 “啪——”椒乳还在不停遭受攻击,唯一发生变化的是,大掌每每收回的时候,都会借力扣弄一瞬莓果。“乔同学不纠正自己的错误,我可是不会停手的。” “老师…”在喘息与不断的扇乳声中,乔筝终于说出了正确答案。 双乳早就被扇得一片通红,嫩乳上的两颗茱萸更是被蹂躏得不成模样,他们被人用手指轻轻扣弄过,两指卡住拉扯过,指节粗暴地摩挲过,比方才还要肿胀三分,泛着艳丽的红。尽管男人没再有任何动作,乔筝却忍不住挺着胸靠近,顶端渴望再得到些许怜惜。 “乔同学从刚才开始就小动作不断,怎么…奶子贴得这么近,是想勾引老师吗?” 乔筝的手忽然被男人握住,沉贺林掐着乔筝的腰抬起女孩换了个位置,从侧坐变成面对面跨坐,沉贺林藏在裤子中的凶器正好卡在乔筝双腿之间。 他这话说的一脸正经,倒真像是个风度翩翩但严苛不苟言笑的老师。 激得乔筝倒真感觉自己是个不学无术的坏学生,假借请教的名义穿着吊带就来到了办公室,趁着老师讲题的功夫偷偷用沉甸甸的乳去蹭他的手臂… “乔同学,学习还在开小差…该不该罚?” “啊…”下体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即使被西装裤包裹,也依稀可以感受到可观的形状与嚣张的气焰。乔筝吓得想逃,却下意识夹住了双腿,反而把那东西缠得越来越深,像是不愿意放它离开一样。 “还说不是勾引老师?嗯?”他平日里声音听着便温和,富有磁性,沾染了情欲后,声音中有几分哑,透露着些许性感。尤其说到“嗯”时尾音上扬,平添了几分暧昧、宠溺与诱惑。 07内裤上都是精液 男人持续顶胯,龟头馋得流出小股清液,西装裤已然有了泅湿的痕迹。 “我没有…老师…” 乔筝从他怀里抬头,沉贺林这才发现她眼神迷离,微张的唇上粘着一丝唾液,偶尔还能看到粉嫩的小舌。 他没有理会她的解释,低头脸便埋入双乳之中大口大口地吞咽起来。动作又急又快,如同久旱逢甘霖。樱果随着他的触碰由粉红转为玫红,男人的舌尖灵活,粗粝的舌苔卷着乳首吞吞放放,有时力道大得像是要吸出汁水,有时似是有意抚慰轻轻啄吻。 乔筝长这么大以来,自己碰那地方的次数本就极少,更何况,第一次裸露在一个异性面前,被滚烫的唇舌连番伺候,她的身体、她的神智、感觉仿佛都集中在那一点,被粘腻的唾液染湿,被火热的舌搅弄融化。 沉贺林不止于此,他一手揉捏着女孩的椒乳,鼻尖总觉萦绕着一股奶味。心道也不知这一双美乳若是喷奶该是何种美景。思及此,裤子里的肉刃涨得发疼,他抬眸看那泛起泪花可怜兮兮的姑娘,口中却是坏心眼地对着乳头狠狠一嘬。 未经人事的女孩哪里受的住,当即便喊出了声… “嗯啊——” 沉贺林舔了舔唇,口中似乎真的有新鲜的奶水。他欣赏女孩淫靡的表情,悄然将手从吊带裙摆下端钻入,探到内裤边缘。 “咚咚咚”楼梯间瞬间响起了混沌的脚步声,“先生,门外有人要见您。” 男人眉头微皱,手只得从女孩裙摆中拿出来,扶住乔筝的腰,一掌箍住嫩乳,给她穿戴胸衣。 偏偏沉贺林对经手的事情尤其讲究,比如批阅文件时,握笔位置应当离笔帽几寸,吃西餐时刀叉又应当落在牛排的哪个位置。或许正因如此,他写字写的好看,吃饭也宛如欧洲贵族般矜贵优雅。 就连给她穿衣服也是如此,确保乳肉能被奶罩兜住,肩带捋平左右应当长度调整一致,认真地仿佛在雕琢一件艺术品。 然而,男人指节难免剐蹭到乳肉,和樱果。乔筝皮肤娇嫩敏感,背部忍不住绷直,小声提醒:“先生…我可以自己来的…” “先生…”费叔从楼梯间上来,已经到了门口,敲了敲书房的门。 “让他等着。” 沉贺林迅速在女孩脖子后侧打好了蝴蝶结,手指抚过脖子后某一处时明显感觉到身下女孩抖了下。 她的脖子后面,有一个小小的疤。 他不动声色地移开手指,目光瞥过她的下体时,几把馋得流水,不住地跳。 “先生……”乔筝下意识捂住他探向内裤的手,“我…想去卫生间方便一下…” 沉贺林沉沉看她,漆黑的双瞳酝酿着猜不透的情绪。 “从小门走,书房隔壁是卫生间。”乔筝逃窜一般从男人身上跳下,只是她双腿发软,尚未动作腰又被扣住。 屁股被大掌托起来,大手一翻,白色的内裤轻飘飘地剥落。 乔筝捂着屁股,扭头不解地看向身后的男人,不想金属扣“啪嗒”一声被利落解开,胯下巨物解除了禁制,朝着她兴奋甩动。而她的白色内裤很快就被覆盖那狰狞柱体上… “嗯!” 背后传来男人性感的喘息,乔筝不再多看,迅速溜向卫生间。 从她被抱在他怀里开始,她就觉得自己身体下好像有什么要流出来一样。 然而,坐在马桶上憋了半天,都没有什么结果。倒是外面的男人,喘息声越来越大。 “嗯…好骚…” 动作幅度也越来越大,即使在卫生间也能听到肉体摩擦的声音。乔筝捂脸,仿佛能够想到到他用自己的内裤包裹住几把,狠狠操弄,动作流畅迅速,活像头森林里蛰伏已久的野狼。 “嗯…哈!” 曾经贴着她穴肉的布料,同样包裹着肉刃,只是想想…就… “哗啦”淡黄的液体从她的下体流出,与以往不同的是,待她伸手擦拭时,下体已经变得滑溜溜的,而她的花穴里,一小股透明的粘腻液体悬于她的股间,如涎液般藕断丝连。 乔筝着实惊讶了下,夹腿时又一股透明液体流出。 好…多。 等她收拾清楚后,打开门,男人也早就结束了自慰。空气里泛着浓浓的麝香味。沉贺林这次自慰射的又多又爽快,就连放在桌子上的文件也沾染了许多液体,上面的字糊成一团。 可想而知,射精时几把得有多兴奋精液才能射这么远。 男人靠在椅子上,面上慵懒餍足。 “还要穿么?” 乔筝望过来时他勾了勾唇,双腿微张,只见她的内裤仍悬在他的双腿之间,只是湿答答地,白色布料沾了水就容易走光,其下的肿胀柱体若隐若现。 到底沾了什么,不言而喻 乔筝觉得身体里那种奇怪的感觉又来了,只得连忙摇头,连忙离开。 沉贺林取下那小块布料,那上面吸收了他大股的精液,又湿又透,还夹杂着女孩身上的香味。 他痴迷般地嗅了嗅。 心道惋惜。 她的确并非天生敏感,穴肉就连出水也如此艰涩。 但今日也并非毫无收获。 “越来越淫荡吧…” 08试戏邀约 沉贺林隔日前往Y城出差,两地相距几十公里,会议等安排比较琐碎紧密,当地负责人安排了酒店,晚上便不回Z市。 恰好几日前联系的导演昨天给乔筝回复了邮件,两人约在今天见面聊一聊。 赶到约定地点前,乔筝被一家甜点店勾的走不动路。 脚下拐了一个弯,便推开甜品店的门,来到柜台前。 暖黄色的灯光下,烤熟的面包泛着焦黄的颜色,刚出炉的甜品还冒着热腾腾的白气,店铺里弥漫着香甜的麦香味道。 “小姐好,请问您需要…”服务员拿着木质的盘子和夹子靠近。 “这个…这个…这个…”乔筝手指在玻璃橱柜上疯狂点兵点将,引得服务生忍不住出声提醒,“我们的面包和蛋糕只有三天的保质期…” “我的意思是…”乔筝扭头眯眯眼,口罩下的舌头吐了吐,“这些都不要啦…嘿嘿…” “麻烦给我拿两块黑森林慕斯。” 服务生打开橱柜,照做。乔筝挪动自己的步子,目光瞥到角落里唯一剩下的舒芙蕾,愣了一下。 思绪飘到了很远,在她还没有喜欢上黑森林慕斯的时候,她很讨厌来面包店,但每次又不得不来。 因为…要给妹妹买面包。 “姐姐,我要这个。” “姐姐,草莓舒芙蕾…分你一半…” “姐姐…你要是不喜欢出去买面包的话,我以后就不吃舒芙蕾了…” … “小姐…小姐?”服务生的呼唤拉回了乔筝的思绪,她的两块黑森林慕斯已经分装在盒子里。 “可以把那块草莓舒芙蕾也装起来吗?”乔筝顿了下,伸手指了指角落里的甜点。 服务生是个干练的姐姐,打包动作干净利落。乔筝捏了捏鼻尖,紧了下口罩,目光瞥到柜台前的人形立牌。 是最近新一线女演员翁子凡,凭借偶像剧《甜心小姐》打开了市场的知名度,拿下了囊括能量饮料、珠宝、洗护产品在内的多个代言。 “最近品牌方做活动,一次购物金额满40,可以免费赠送一瓶能量饮料哦!刮奖还有机会获得女明星翁子凡的亲笔签名!” “您看一下您喜欢哪个口味的?”服务员将柜台上的饮料推了推。 “不…不用了。”乔筝匆忙摆了摆手。 翁子凡的亲笔签名她的本子上多得数不清,两人毕业之前是室友,关系好到可以互相帮忙写作业、打掩护逃课的那种。只是,毕业只有两年,她还在为还清身上债务伺候金主的时候,对方已经赚了几千个w组建了自己的工作室与团队。 更没想到的是,彼时乔筝被人追债四处借钱时,最先撇清关系的也是她。 …… 约见的地方在Z大附近,也是乔筝的母校。此次联系的导演于海亮最近在筹备一款农家乐慢生活综艺。 乔筝看中这款综艺无非就两个原因:一是导演名气小,能邀请到的大牌嘉宾有限,接受她的可能性相对比较大;二是慢综想对而言冲突较少,可以避免重蹈覆辙被人献祭炒话题。 “你就是演于导戏的乔筝吧?”乔筝愣了一下,她是演过于导的戏,但已经是两年前的事情,况且当时饰演的是女主的高中阶段,戏份不重。 她最出圈的是毕业后接的一个现偶,但也是这部戏,败坏了她的路人缘,也几乎断送了她后来的演艺生涯。 乔筝摘下口罩,将装着黑森林慕斯的盒子推到圆桌前面,面上笑得有些讨好,“于导吃甜点吗?” “嗨…不用不用…”于海亮看着纸袋吞了吞口水,“我最近戒糖,正锻炼呢!” 业内又称于海亮为小于导,长相憨实,还有个小将军肚,眯起眼睛有点像哆啦A梦里面的胖虎。 “小乔啊,我们这边很钟意你来着…” 出乎意料,于导对乔筝格外热情。乔筝来前准备的“面试365问”、手机里做的“关于对慢综表达的核心精神理念的理解”以及“未来该如何平衡综艺和其他工作”“五个新嘉宾但是只有四杯水时该如何表现…”等小抄都没有任何作用。 “…咱们这个节目…天为被地为席,取之于自然,用之于自然…” 就在于导还要发表长篇大论时,乔筝忽然开口道:“小于导演,再不吃它就要化了…” 于海亮觉得好笑,哪有女明星天天把吃的念叨在嘴边,竟然还把它当做什么礼物送给导演当见面礼,一块蛋糕有什么可稀奇的? 乔筝手指戳了戳纸袋,压低了声音诱惑道,“里面可是黑森林慕斯哦…” 黑…森林慕斯=巧克力??!(?gt;?lt;?) 于海亮余光撇过桌上的甜点,手却不由自主地挪了过去,“小乔啊,你也真是的…作为女明星要控制身材,为了保证你的拍摄状态,这块黑森林只能我来解决了。” 乔筝捂着挎包笑得眼睛都弯了起来,她包里其实还藏了一块。 “我继续跟你说啊…我们这个节目…依山傍水,湖景别墅,纯天然食物,绿色有机无防腐…” 虽然乔筝觉得小于导演的一番说辞就像某购物网站的五星好评一样掺杂水分,但她还是签了合同。 小于导演离开前,和她握了整整三次手,郑重地就像画大饼的老板,眼含热泪。 “小乔啊,好好演于导的戏,前途不可限量!” 乔筝听着觉得有些奇怪,心下忍不住琢磨,等到于海亮离开后,她才彻底反应过来,打开了手机。 手机里最先闪现的是一连串的微信消息通知,都来自于同一个人: 翁子凡。 “乔乔,都是我的错。” “当时社交账号都是助理在打理,我不是故意不理你的…” “乔乔,你缺钱的话我这边可以借你,手上还有几个品牌需要代言人也可以给你推荐…” “乔乔,你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和我生气吧…” …… 手机忽然剧烈振动,乔筝看着屏幕上助理的名字跟着晃动仿佛能窥见对方急不可耐的模样。 “姐!!!你要成为于导新戏的女主角啦!!” 原来,小于导演见面说的第一句话是: 你就是要演于导戏的乔筝吧? 09草莓舒芙蕾 “我的天啊…”小助理宋晓蜻在电话另一头大吹特吹,“你知道业内这个饼被吹得多牛逼嘛?” “据说这是于导第一次拍古装,本子还没写好时就定了男主演,顶流顾骁结束上部戏更是直接休息六个月,就为了等这个饼…剧组提前一年开始斥巨资布景,要求实景拍摄不准扣图,这尼玛怎么不是绝世好饼?!” “女主演从影后溜到一线女顶流,从青衣溜到花旦,从春天溜到秋天,结果…谁能想到这饼最后竟然砸给我们了!” 这饼业内已经传开了,只是今天才通知到乔筝这边。 “姐!你是不是已经跟经纪公司解约了?后面的经济约签给哪家公司了?!投喂的资源这么牛逼,要不是了解你情况还以为你背后有大佬撑腰呢?!” 这句话像是突然点醒了乔筝…大佬…她身边好像还真有一个… 可是… 会是沉贺林吗…不…乔筝连忙甩头。她没有同他开口,再者他也未主动提起这件事,为什么会暗地里直接为她拉到这样珍稀的资源? 可如果不是她…那会是谁呢? 难不成是于导念及旧情终于想起她演过自己的片子,所以邀约? 还是…也是一次走运? “对了,姐。”宋晓蜻平复了下心情,想起正事,“你答应我,这次千万不要再随便往项目里塞熟人了…” “你上次被那个翁子凡坑的还不惨嘛?!” 宋晓蜻说的正是乔筝之前拍的那部出圈现偶,当时离谱公司为了签下乔筝故意丢出这个饼,意思是签了合同类似的好饼一抓一大把。乔筝本以为是她演戏生涯的开始,没想到已经是公司近两年最好的资源。 说回这部现偶,乔筝向制作组推荐了翁子凡后,本来就一倔强小白花和霸总先婚后爱的偶像剧套路情节,片子上映后,不知道哪里来的营销节奏,深挖傻白甜女主的雷点和偶像爱情的狗血,活生生塑造成了“脑干缺失女主和她那眼瞎心盲、热衷挖肾的爱人”。 倒是女二屡次救女主于水火之中,和男二之间的斗智斗勇颇吸引人的眼球。路人剪辑二创视频火速产出,群众磕糖磕得飞起。 而乔筝自此路人缘败坏,演什么都会被嘲,后面也只能接到一些狗血玛丽苏女主角色。 “我的姐,怎么可能那么多平白无故的黑子往这个方向倒油?”宋晓蜻那边分析得头头是道,“分明就是那个什么翁子凡,剧播期间骚操作不断,恶意放出那些剧组拍摄时候主创欢声笑语,配角冷落一边的绿茶视频。” “她那经纪人比她还要虚伪,今天突然联系我说没看到邮件和信息,可以借钱给我们…拜托,当时邮件信息电话微信都打得冒烟了,还死咬没看到” “那怎么今天一听说你要拍陈导的戏就巴巴地联系你啊!怎么,过期九个月的邮件和信息起死回生提醒她联系你了呗?” 乔筝忍不住“噗嗤”一笑。 “好啦好啦,我长教训的。” 挂电话前,宋晓蜻又提醒了一句。“姐,毁约的钱准备地咋样了?不先毁约的话恐怕没办法越过公司签合同。” “你父母那边借到钱了吗?” “你爸就你一个孩子,抵押家里的资产应该勉强还清,实在不行往亲戚借点钱。再者毁约后你多拍点戏钱不就回来了?房子什么的哪有你重要…” “钱的事情…”乔筝捏紧了紧手里的挎包,“我会想办法的…” 乔筝家就在Z城,她在这里读的小学、中学,包括大学。 在公司第一次催债后,爬霍三的床前,她在一个下着小雨的春日,拉着行李箱回了一趟Z城。 严格来讲,这是她第二次回家。 家里在中档小区里有一套房子,因为是学区房,交通便利,价格被炒得一度很高。 乔筝带了口罩,路上碰到的邻居经过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看她,只是眼神古怪,欲言又止。 直到遇到一对母女,乔筝顿下了脚步。 “姐…?”穿着校服的女高中生站在原地愣了下,忍不住开口。 “你…你干嘛?!”母亲眼神警惕,一手护在穿着校服的女高中生身前,“我…我告诉你…你别想管我们要钱…” “你都是大明星了,还图我们的房子干什么…” “田恬还要读书…你别想把这房子卖了!” 此话一出,周围人的目光顿时集中在乔筝身上,有讶异,有好奇,更多的是…带着些许反感的怀疑。 乔筝的手和塑料袋搅和在一起,里面的草莓舒芙蕾、黑森林慕斯也跟着影影绰绰。 就像是她的心,起起落落落落落落。 “妈…我们不会认错人了吧,姐不是忙着拍戏吗…”田恬拉了拉宋琳的衣服。 只见对面的女孩忽然紧实了下口罩,低着头匆匆从母女二人身旁离开。 “…认错了?” “果然不是一个肚子里跑出来的种不亲,一回来就紧着家里要钱…” “哪像我们家田恬,学校里又乖又懂事…妈回去给你炖骨头汤补一下身体…” “妈,我想吃草莓舒芙蕾…” “明天买!明天妈一定记得给你买!” … 两人的欢声笑语逐渐远去,乔筝忽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筝筝?”挎着篮子的妇人路过时认出了她。 “你怎么在这儿啊?你回来你爸知道不?他天天…” “王婶…”乔筝把那盒草莓舒芙蕾从袋子中取出来,“麻烦您把这个带到我家给田恬。” “就说…是您买的吧。” …… 回到别墅后,乔筝将盒子拆开,才发现剩下留给自己的那块黑森林化了一部分,奶油蒸腾着水汽,表面的一层奥利奥碎屑也塌陷在奶油中,皱巴巴的。 她小心翼翼地拿出盘子将蛋糕装好,想到院子里的正在修剪花草的费叔和梁丰,忍不住跑出去。 “费叔,费叔,你想吃…”话还没有说出口,乔筝忽然觉得脚下被绊,重心向前倾斜,身体失控般倒向草坪。 “啪嗒。”那块从下午开始就被她捂在包里,视若珍宝的黑森林…就这样摊成了一片奶油,和草坪融为一体。 “乔小姐,您没事吧…” “喂,你这家伙走路就不能长点眼睛啊…擦到哪里了没?” 好多声音混杂在一起,乔筝却已经有些听不清了,她沉默着抱起盘子,小心翼翼地用小勺挖了一口盘子里剩下的黑色奶油,忽然……大声哭了起来。 好像摔碎的不只是黑森林,还有她一直以来的期望和她那颗… 捧到别人面前却一文不值的心。 10心乱如麻 “你到底哭啥啊?”梁丰急躁地抓着头发,“不就是块蛋糕吗?” 他烦躁弯腰将罪魁祸首从草丛里拽出来,其实只是一枚银白色的扳手,但沉甸甸的压在草坪上,不甚明显。 费叔年纪稍长,遇到这情况也愣了一下。着实是乔筝哭得厉害,像是小孩被夺走了心爱的玩具一样,狼狈,撕心裂肺,失去了成年人应有的风度和体面。 费叔同梁丰絮叨了一阵后,他麻利地穿上外套,低咒了一声“妈的,女人真是麻烦”,骑着摩托车火急火燎地跑了出去。 待乔筝情绪稍微平复些,费叔又领人进屋处理伤口。 “我…我自己来…”乔筝哭得脸上妆都花得不成模样,眼睛红红的,像只受了欺负的兔子,待费叔拿出棉签和碘伏时,仿佛从终于从情绪中挣脱出来,连忙接过医药箱。 隔着一层裤子,伤得不算严重,但她的皮肤娇嫩,红红的一片很明显。 “费叔…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乔筝问得小心翼翼。 为了一块黑森林蛋糕号啕大哭,在别人看来是一件很丢脸的事情吧。 “小姐今天不开心?”费叔眼尖目明,见乔筝不愿多说后,又道,“其实先生小时候也很喜欢吃甜点。” 谈到沉贺林,费叔脸上的皱纹忍不住堆在一起,笑得慈眉善目。 “但他那时年纪小不知道节制,夫人控着他的零用,不准他外出买任何点心。” “后来啊,他偷偷在别墅里自己做,有一次差点烧了整个厨房。” “直到一连长了三颗虫牙,才慢慢戒了对甜点的瘾。” 乔筝想到那位素日里沉稳可靠的先生也会捂着龋齿双颊发肿,忍俊不禁。 “小丰是从小在部队里接受训练,脾气暴躁,说话粗鄙了些,乔小姐不要过于在意。” 乔筝点点头,她其实心里很清楚,自己只是一个客人,说白了也只是沉贺林的玩物,凭什么要他们对自己尊重些? 院子里响起了摩托车的声音,梁丰抱着头盔,风风火火地从外面赶过来,将手里热乎乎的纸袋往桌上一扔。 “喏,赔给你的。” 乔筝小心翼翼地拆开,才发现是…一只朴素的长条形面包。 “小丰,你是不是买错了……” “这荒郊野岭,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老子能找到一家面包店就不错了,难道还要我跑去市中心…” “谢谢。”乔筝撕下一条,咀嚼下着,“其实也很好吃的。” 梁丰心里默默松了口气,嘴上忍不住损道,“别再哭了,哭得太丑了,要是少爷回来看到指不定就失宠了…” 乔筝眨了眨眼睛,失宠?她现在这个样子也算得宠了嘛? …… 洗完澡后,乔筝坐在桌子前撕日历。 还有五天,沉贺林就要离开Z城。 王雷的汇款如约而至,只是打钱前还给她来了一通电话。 “小乔啊,今天的情况怎么样啊?” 乔筝如实相告,电话另一头沉默了良久,忽然开口道,“这样,我给你个地址,今晚打扮得漂亮些,待会儿来一趟城南的白马会所。” 白马会所是Z城的高级招待会所,里面养了不少美丽妖艳的招待员,是不少达官贵族,阔少纨绔找刺激的风月场所。 乔筝捏着手机,内心隐约有些抗拒。人果然是有惰性的,如果没有碰到沉贺林,乔筝谈好价之后一定会答应下来。 可是她现在也会犹豫:去了之后那些人会像沉贺林一样在情事上对她这般温柔耐心嘛?答案显然是否,他们会像霍三一样用蜡油堵住你的菊花,亦或者是扒开你的穴肉看看热闹,是否真如传闻所言是个“干货”。 “快!拿手机拍下来!” “穴这么美,竟然是个干货。” “没意思,不会喷水的逼真没意思…” “妈的,床上躺着跟个死鱼一样,叫都不会叫…” 不好的回忆如退潮般涌了回来。见乔筝没回应,王雷只得摆谱,“乔筝,你别忘了,出来卖就要有出来卖的态度,剩下的240万可不是那么好拿的。” “…有钱吗?”乔筝见没有商量的余地,心仿佛沉入了海底,颤颤巍巍地问道。 既然注定要去,不妨和对方谈好价格。 “这就要看你伺候的水平了,哄得他们高兴了,生意谈成了,你说个数,你王哥给你。” “叩叩。”卧室的房门突然被敲响,“乔小姐,先生晚上刚才给您打了电话,麻烦您稍后回个电话。” 乔筝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连忙道,“…先生不在,别墅这边好像有人在看着我…” “妈的。”王雷嗤了一声,“姓沉的屁事真多…” “行吧,这次先放过你,不过你也别以为姓沉的是个什么好东西。” “你今天在他的床上他稀罕你,说不定明天就被他送到别人的床上。” “圈子里的规则你还不明白么,这里面利益太重太深太杂,你只不过是他的一个玩物。” “嘟嘟嘟…” 乔筝愣了下,没过多久,手机再次响起。 虽然是一串电话号码,但她知道是那位先生。 “刚才在和谁打电话?” 方才他电话打过来的时候显示占线,沉贺林本想等等再打一通,结果根本按捺不住,索性直接联系了费叔。 “…没有谁…就一个朋友…”乔筝胡乱地解释,听到他熟悉的嗓音那一刻,泡在海底的心有些发软发热。 严格意义来讲,这是他们两个人的第一通电话。 在单纯的情欲关系里,谁先打这通电话,就意味着— 他想她了。 “怎么了?下午哭鼻子到现在?谁欺负你了?” 乔筝心乱如麻,从来别墅的第一天起,她就知道自己伺候的是什么人。是让圈里四大娱乐公司掌权人赶着巴结的权贵,也是一句话让前来拜访的资方老实等着的京圈大佬。 他长她数岁,无论见识、思想高度还是阶级与她相比都不是一个量级,但他却仍愿俯身低头问她,“谁欺负你了?” 该从哪里说起…是从那块草莓舒芙蕾还是黑森林慕斯,亦或是… “你今天在他的床上他稀罕你,说不定明天就被他送到别人的床上。” “没有…”乔筝像突然惊醒一样,连忙摇头否认,“我只是感冒了…先生。” “乔乔…你知道吗…” 电话另一头传来一声低沉的笑。 “不会哭的孩子,是没有糖吃的。” 他给了她一个绝好的倾诉或者说是告状的机会,但是她宁愿撒谎也要回避这个话题。 小受气包。 “先生…”乔筝连连唤他,她那团团包裹的情绪此刻仿佛被剪开一个小口,倾泻而下。“先生…” “我有点…想你。” 沉贺林的分身当即就硬了,四周的坐台女郎瞧着裤子被撑起可观的形状,早已馋的不行,竟伸手去探男人的裤子拉链。 “爷,让我的骚逼伺候您的几把…” 结果却是被一记冷冰冰的目光威慑到硬生生把手缩了回去。 身下的帐篷越来越大,看着隐约还在跳动,隔着裤子仿佛就能想象到又长又粗的柱身,抽送时快准狠,最后还会射出又多又浓的滚烫精液。 逼痒的女郎早已按捺不住伸手自慰,看着男人的眼神又媚又骚。 但他对此视而不见,只是侧首贴着手机,微弱的蓝光映射着他温柔的神色,他对着手机轻声道: “想我的话…乔乔等会儿和我打视频吧…” 11湿没湿,不介意亲自验验 等了大概半小时,乔筝才主动向对方发起语音通话。 “乔乔。”电话另一头传来的声音与方才很不一样,男人的嗓音格外的哑,还带着些许的慵懒,语速也比平日慢了些,像是喝了酒。“更喜欢打语音?” 实际上她此刻已经沐浴结束,图舒服轻快没有穿内衣直接套了件吊带,侧躺时喜欢低头盘手机。加上胸前玉乳挤压在一起,一开视频,恐怕白花花的奶要直接怼在镜头前,愈发显其中沟壑,惹人遐想。 被点破心思,乔筝老老实实“嗯”了声,等候发落。 然而得到的只是对方的轻笑,“也罢。” “乔乔,是不是忘记了交上次的作业?” “咯噔”乔筝心里猛地一跳,面上不由发烫。思绪回到那个混乱的下午,书房里她跨坐在他身上,沉贺林大掌颠着她的乳为她穿戴内衣。 “乔小姐回去要多加练习,下次我会及时检查作业的。” 完蛋了…别说练习…她现在回想起来,思绪都是一片乱麻。只记得…那天很舒服…最后离开时小穴满是粘液,因为没穿内裤被风吹得凉凉的,好在她走的小门无人瞧见。 而那条内裤…沾染了又浓又粘腻的乳白色液体,悬挂于他的双腿之间… 也不知道最后到底被他怎么处理了。 乔筝想到那条内裤不由双腿发软,腿心似乎也跟着发热,她下意识夹紧双腿,在薄被下更换姿势来回翻身。 “想起来了吗?”电话那边的声音还在继续,“那天的鹅黄色吊带…很美。” “只是想想,我的几把就硬了。” 他咬字也有技巧,在谈到那两个字时顿了下。偏偏语气惺忪平常,只是声音似含了沙子般粗粝喑哑。 乔筝耳朵像被烫了一下。 她想不到这个素日里温润谦逊,冷静自持的男人嘴里会吐出这些字眼。 “…如果能一手撕烂,奶子会不会直接弹到我脸上…” 乔筝双腿夹住薄被,从他的描述中好像真的浮现当日的画面:薄薄的丝绸被他一掌撕烂,两团又大又软的玉乳争前恐后地逃出来… “…先生…”乔筝开口后才惊觉自己的声音甜腻地能滴出水,“不要…再说了…呜…” 她胸前的乳尖已经站立起来,只是胸口酥麻发扬,乔筝想起那天男人干燥温热的手掌,忍不住掀起衣服,指尖碰了碰自己充血的乳首。 “嗯…”沉贺林闷哼一声,乔筝那小猫一般撒娇的声音听得身下几把不住的跳,硬生生又肿胀了一倍,方才如何都纾解不了的欲望此刻达到顶峰。 像是被她下了药似的。 “发s了?”男人撸动的频率加快,边动作边诱导道,“乔乔知道该怎么做吗?要像我们上次那样,双手放在奶子上面,轻轻揉捏。” “偶尔摸摸上面的发硬的乳首…” 乔筝按照他的指示去做,身体的痒意果然舒缓了许多。紧接着,她回忆着那日他的动作,时而用两指夹住乳首拉扯,时而五指抓住椒乳顺时针打着圈。 但很快,她揉捏的动作加快,却仍旧无法得到满足,她的手掌不似他的温热,薄茧剐蹭过娇嫩乳晕又刺又麻,激起一阵颤动。 “先生…难受…”声音已然浮现哭腔。 “…小可怜…”沉贺林气息微乱,顺势抛出橄榄枝,“视频打开。” “让我看看…你是怎么是揉奶子的…” 乔筝犹豫了片刻,手还是颤颤巍巍地去碰床边的台灯,然后才拿起手机,切换到视频模式。 画面刚弹出来时,乔筝愣了一下。画面中的男人上身衣冠齐整,身着挺括的正装,右侧偏上的口袋里还别着一只精致的黑色钢笔。只他表情带着欲念,喘的不行。 下半身可以称之为糜烂,皮带随意挂着形同虚设,手握在紫黑色的性器上来回飞速撸动。 那只手…乔筝是体验过的,大力捏她的乳时,有时候粗暴地乔筝都要怀疑他能徒手捏爆,流出不断的汁液。 又开始痒了,乔筝伸手继续揉捏自己的胸乳。 “小骚货更喜欢自己的手还是我的手?” “喜欢…”她直觉他在看自己,抬着盛满雾气的眸子看了眼屏幕。 沉贺林额上渗出些许薄汗,性感的喉结滚了滚,他的眼睛蕴满暗色,通过屏幕沉沉扫过她的身体。 从耳后到细腻的脖颈,再是她她鼓囊囊的胸乳…好像看的是她在揉乳,实际上夹紧的双腿、发痒的穴肉、蜷缩颤抖的脚趾…好像他就在她面前,看着她玩弄自己…好像下一刻他就会用粗粝的户口磨她的莓果,用滚烫灵活的唇舌吮吸她的乳尖… “啊…”乔筝还还没说完,双腿绷直,小穴猛地流出一股液体。她忍不住张嘴喘息,一声娇吟顺势而出。 “好淫荡的表情。”沉贺林被这声呻吟直接逼到极致,平时伪装的斯文荡然无存,咬牙切齿道,“手伸进内裤里,摸摸B,有没有馋得流水?” 何止是湿了,简直是泛滥成灾。乔筝手摸到的时候,穴肉处滑腻得不可思议,手指滑动时,时而还会发出淫荡的水声。阴唇在高潮后不住收缩,直接吸入了她的半根指节。 从来…没有湿成这个模样… “没…没有。”这谎撒得脸又红心直跳,好在情事中的女子本就脸色绯红,倒也不易发现。 “是么?”沉贺林低笑,忽的把龟头对准了手机屏幕,“没湿…用J液洗洗小B也能插…” 下一秒,肉棒立马弹起来半寸,马眼迅速翕张,很快一股浓精迎面喷射。 乔筝下意识用手挡住了自己的脸,反应过来这是视频后,才懊恼地放下手。 镜头被糊得到处都是白色液体,模糊一片。等沉贺林用纸擦干净了屏幕,她才看清画面上出现了一只手,沾染着一滩刚刚射出的液体,手指张开时,细丝彼此牵连,湿乎乎黏嗒嗒,水光透亮。 “乔乔知道上次那条内裤去哪儿了吗?” 沉贺林眯眯眼,忽然正装的下口袋,抽出一团布料,再不紧不慢地用那薄薄的棉布擦拭着自己指尖的J液。 “下次,再把J液一滴不漏地喂给乔乔的小嫩B,好不好?” 好痒… 乔筝夹紧了双腿,这次不是双乳,而是她的穴肉。 他怎么能把她的内裤放在自己的口袋…只要想想旁人低头就可能会瞧见…乔筝脸热得发烫,腿心发痒。 她第一次没有回避在情事上谈到“小穴”,反而… 有些期待…下次他会教给她什么… 互道了晚安后,乔筝起身才发现床单也湿了一片,她起身只好翻了条全新的内裤打算再去洗个澡。 这边沉贺林挂了视频通话后,打开了自己的手机图册。刚才乔筝失神吟叫的时候,他截图保存了她最淫乱的表情。 “小骗子。” 湿没湿,他不介意下次亲自验验货。 12少女时代 次日,乔筝这一觉睡得并不算踏实。做了好几个断断续续的梦,内容都不有些羞耻。起床的时候,毫不意外,又湿了一条内裤。 不知道是不是补偿作用,自从在书房那一次,穴肉被浅浅勾出些黏液之后,后面每次被沉贺林撩拨,下体就很容易出水。 譬如,昨天挂断那通视频时,他不过说了句“明天,记得给我打电话。” 乔筝在梦里电话打着打着不知怎的就跑到了床上,男人粗暴地撕开她的内裤,虎口抚了抚还在流水的穴肉但就是不碰贪婪吸吮的花心,像是惩罚她的口是心非。 床上的女孩摇了摇胡思乱想的脑袋,穿好衣服出了门。 今天于导那边委托朋友捎了剧本。此外,为了给新戏的试镜做准备,乔筝准备去母校Z大约见几位表演老师。 到市中心的时候已经是上午九点。乔筝到学校后才发现之前熟识的几位老师都不在,看过微信后才知道今天大礼堂有活动。 她不免有些好奇,拉了口罩去了一趟大礼堂。 “…大家好,我是顾骁,在《潜行者》中饰演男主角何闯。” 台上的男人宽肩窄腰,颇有质感的皮夹克穿在身上更添利落帅气,一米八的高个,加上一双男士增高马丁靴、腿长得和台上其他人完全不是一个次元。 顾骁还带了一双开指皮手套,说完开场白后手随意来了个空甩麦克风,激起台下迷妹连连尖叫。 这些声音慢慢汇聚成一个—“学长”。 不错,顾骁也是Z大毕业的,还是和乔筝属于同一年毕业生。 竟然是他。 乔筝这才想起来上次他在朋友圈发的动态,顾骁最近好像是在为自己的新剧《潜行者》宣传搞路演。 在主持人的引导下,路演正式开始。 从高中开始,不论是人群里还是台上,顾骁总是最耀眼的一个。打球会引得其他班的女生反水也要支持,下课总会收到些莫名其妙的情书。 长相、成绩、爱好无一不是顶配,这种bug级别的存在,无疑惊艳了众多女孩们的青春。 乔筝也曾偷偷于暗处仰望,于无声处靠近。 “您好,同学可以看一下您的入场券吗?” 被带着工作牌的大学生索要入场券,乔筝连忙解释前因后果,并从座位上离开。 而台上,顾骁看着熟悉的身影消失在后门时,心中一紧,忽然把麦克风丢给了一旁的助理,从前门小跑了出去。 “乔乔!!”乔筝走的速度不快,很快就被他追上。 “真的是你”顾骁看着她转身,对上那双干净纯粹的眸子时心中微动,忍不住上前靠近了些,“好久不见。” 红气养人,顾骁本来就是浓颜系的长相,配上精心设计的妆造,更显桀骜酷炫。 但乔筝很清楚,顾骁生活中阳光开朗,和戏里那些霸道偏执、狂傲的角色相差很大。 他会耐心地给她讲解一道道数学题,也会在冬天掐点帮她捎带温热的豆浆和油条。 她人生中收到的第一个黑森林生日蛋糕,来自于顾骁。 “好久不见。” “我来Z大做宣传,于导让我顺手把剧本捎过来。” “…谢谢。”乔筝眼睛弯成了月亮。 她不傻,捎剧本何至于麻烦一个男顶流。 不远处,岑知知藏在一片阴影里,瞧见相聊甚欢的两人,嫉妒的想要发疯。 “哎哟喂,我的哥咧,里面还在搞活动…”顾骁的经纪人火急火燎地跟了上来。顾骁张了张嘴,只道,“本子在车里,等会跟着我经纪人去拿就好。” “…车上有温的豆浆和没加香菜的小笼包,早餐没吃就凑合着填一下肚子…”经纪人直接拽着人就要走,顾骁想到什么又回头补充道。 “还有…知道你是我的女主角,我很开心。” 记忆一下被牵扯好久,这句话,大学里上表演课的时候,他也同她说过。 拿到剧本后,顾骁的生活助理热情好客,硬是让她捎杯豆浆。乔筝在路边喝着豆浆看了会儿剧本,才发现着剧本是被顾骁用彩色荧光笔标记过,做了初步的笔记但又不显得杂乱。 微信上联系的老师回了消息表示抱歉,乔筝谈好下次约定的时间后,准备起身离开。 谁知道…却被不速之客拦住。 “我们也好久不见了呀。”岑知知手上拿着《潜行者》的周边,身上穿了件蓝色针织衫,挥手向乔筝打着招呼。 蓝色,是顾骁的应援色。 乔筝身体顿时紧张了起来,脖子后面的疤痕隐隐做痒,似乎在提醒着她什么。 “你还真是不好约啊…”岑知知举起手机,滑过自己的灰色头像,打开和乔筝的微信聊天界面,“这几天给你发了十几条消息,你一条都没有回复。” 岑知知说着,面上的笑容渐渐冷却,神情逐渐阴狠了起来。乔筝仿佛回到那个傍晚,那个阴暗逼仄的巷子里… 乔筝手上的剧本悄然滑落。 身前的女人,弯腰好心地捡起来,塞给乔筝。又从怀里摸出一根烟,点了火,送到嘴里。 “别紧张。”乔筝看到她靠近下意识就想后退,对方却不肯,按着乔筝的肩膀一步步接近,“你还喜欢顾骁吧。” “也是,他这么出众,当初追你追到全校皆知,换谁不心动?”岑知知站在乔筝身侧,忽的压低了声音。 “可是你知道吗?” “在他最爱你的那两个月里,可是和我发生了关系呢!” “你和顾骁做过吗?他的几把真的好硬,第一次撞进来的时候毫无技巧,只知道横冲乱撞。我的B轻轻一夹,就射了。” “第一次的时候抓着我一晚上S了五次,二十岁的男人就是血气方刚,我劝他停下来他就是不听,跑一次逮一次,一次插的比一次深。” “直到最后把J液全都射在我体内,用半软的几把堵住我的穴才肯放开我。” 看到乔筝脸色接近惨白,岑知知心中快感更甚,她抬手搭在乔筝肩膀上,目光瞥了眼乔筝的脖子后侧。“乔筝,不能扎头发剪短发是不是很不习惯啊?” 13只谈情不做爱 “你赢了,岑知知。”乔筝扭头看向这个曾经少女时代最大的梦魇,“如果你的目的是恶心我,恭喜你,成功达到了。” 岑知知看乔筝离去,笑着掐灭了手中的烟。 乔筝脖子后的那个疤,就是她手上的这玩意儿点上去的。 她不舒坦,其他人也都别想舒坦。 晚上,乔筝洗完澡之后,忍不住撩起头发扭头从镜子中看向自己的脖子。 疤痕已经很淡了,也不算大,粗看几乎瞧不出来。只是她皮肤娇嫩光滑,细看的话就能发现。 譬如那位沉先生,应当已经发现了吧。 梳理好头发之后,乔筝带着胡思乱想直接入睡。这一觉睡得并不算踏实,一会儿是被人拉到巷子里扒开校服欺辱,一会儿是顾骁上早自习时给她递豆浆。 可是她喝了一口后恶心地吐了出来。 最喜欢的少年在20岁的时候和曾经欺辱过她的人上床了。 …… 半梦半醒间,乔筝察觉有人在亲吻她的脖子,她对那一块皮肤格外敏感,挣扎着从睡梦中醒了过来。 “…先…生?” “嗯,是我。”沉贺林今天参加了不少酒局,亲吻时隐约可以嗅到身上的烟酒味。大抵是两天没见到她,说话时多了些许温情与眷恋。 “您…不是明天才回来吗?” 他没直接回复这个问题,只是捏了下她的脸蛋,“是哪个坏蛋早上答应过会给我打电话的?” 乔筝拯救完自己的脸颊后,心虚应道,“我今天有点累,回家洗完澡就睡着了…” 沉贺林不知道是信了没有,忽然掀开被子整个人钻了进去。乔筝被吓了一跳,身体紧绷起来,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放心。”沉贺林伸手将她捞到身侧,安抚她的后背,“今天只谈情,不做爱。” “谈…情?”乔筝被这个说法惊到了,仿佛这个字眼对他们而言有点陌生。 “嗯。”沉贺林搂着乔筝的腰,拉着她的身体又靠拢了一点。 乔筝性子有些天真,其中带着些傻气,傻气中又有几分可爱和稚气。他下意识总觉得她还是个孩子,其实她身材高挑,腰肢纤细柔软,是个亭亭玉立的美人。 他拥着她,疲惫地阖上了双眼。“想怎么谈就怎么谈。” 乔筝没有说话。好在她背对着男人,对方一时也未察觉到她的不寻常,指节玩弄着她的长发。 沉贺林忽的想起一件事,正欲开口问她,乔筝却掀起脑后头发,露出白皙的脖子,侧首问他: “先生…觉得这个疤丑吗?” 沉贺林猛地睁开眼,待看到她白皙的脖颈后,心里有个角落慢慢塌陷下去。 “什么疤?” “…您不用骗我的,上次在书房的时候,您摸到了吧。”女孩的声音低低的,眼睛里却藏着雾气。 背后许久没传来动静,乔筝咬了咬唇。 她好笨,为什么要问这种无聊的问题,又为什么要问他这种人。 就在乔筝以为自己等不到回答的时候,脖后传来一抹温热。 他郑重地、温柔地用他的唇覆盖住那个疤痕。 “不丑。” “但我会心疼。” 乔筝的心好像跟着那块疤,被他的吻轻轻地烫了下。 沉贺林将女孩翻了个身,两人就这样拥抱了一会儿,都没有说话。 陷入沉睡前,她好像听到了他模糊的声音。但是她太累了,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沉贺林察觉到无人回应后,才发觉女孩在他的怀里已沉沉睡去 手指压过女孩鸦羽般的睫毛,慢慢沾染了些湿润。沉贺林沉默地看了她良久,忽然俯身吻在她的额头。 “小受气包。” 他起身套了衣服,准备去三楼的淋浴间。晚上约的酒局不算少,身上带了很重的烟味。 走旋转楼梯时,沉贺林向下一瞥,眼睛很快捕捉到一楼阴影中的点点火星子。 “啪--”简约高级的打火机被人擦起火花。 “妈的,真是服了你这张嘴。”梁丰点了跟烟含在嘴里,“都说了老子这是马有失蹄,人有失手,懂不懂啊…” “请恕伍阅的确不太懂,不如你直接去问问先生为什么不带你去Y城呢?” “老子…” “梁丰。” 梁丰话还没说完,忽然听到自家少爷的声音。他莫名心头一紧,已经有很多年,沉贺林没有喊过他的全名。 “把烟戒了。” 他站在二楼到三楼的旋转楼梯之间,逆着光,俯瞰他们两人。 梁丰对烟有瘾,平常沉贺林也不束着他,突然被管教他还没反应过来。张嘴想问什么,但是对着逆光站立的沉贺林,却无端失了声。 他不敢。 伍阅见此情况眼疾手快地把梁丰叼嘴里的烟掐了。 “少爷,明天我就吩咐下去让所有的弟兄戒烟。费叔也会把别墅的香烟解决掉的。”他比梁丰识眼色,规规矩矩地补充道。 “嗯。” 脚步声远去,两人这才松了口气。沉贺林威压甚大,重到短短几句便可压得他们喘不过气。两人互相交换了个眼神,非常默契得再没谈这件事。 乔筝对此毫不知情,她在男人的臂弯里淌过一个又一个梦,直至第二天早晨。 床上只剩下她一个人,她披着被子从床上坐起来,才发现,自己的床头柜上,摆放着一碟黑森林慕斯。 乔筝眨了眨眼,凑过去发现下面垫了张纸条。 “早安。” 是沉贺林的字。 咖啡色的巧克力屑上面垫了小小一团白色奶油,上面放了几颗车厘子和被切成两半的草莓。 她拿起碟子旁的小勺,刮了一点奶油放进嘴里。 是温的。 好像是… “但他那时年纪小不知道节制,夫人控着他的零用,不准他外出买任何点心。” “后来啊,他偷偷在别墅里自己做,有一次差点烧了整个厨房。” 是…他亲手做的。 像是被什么击中了一样,乔筝简单套了个外套,突然跑出了房间。 “费叔…”费叔叮嘱过不能随意去三楼,她没找到人,在二楼走廊栏杆处,低头问楼下正在泡茶的管家,“先生呢?” “先生今天在Y市还有工作。”费叔眯眼笑,“清晨便和伍阅一同出发,坐车离开了。” 所以…他是特地赶回来的… 乔筝捏紧了裙摆,今晨沉贺林还去厨房给她做了甜点。 她好想问他,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黑森林慕斯。 不是所有人都记得那天被摔碎的是一块黑森林慕斯,也不是每个人都记得那天一个叫乔筝的女孩没有吃到属于她的黑森林慕斯。 想见一个人的欲望,在此刻达到了巅峰。 14忌讳 Y市。 “王雷的事处理得怎么样?”包间里灯光昏暗,沉贺林坐在沙发一角,晃着酒杯里的冰块。 他发话,余下几人顿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不敢发出声音。 “那孙子挪用公款的事儿…老子早就注意到了。”回答的人是柚子娱乐的总经理王庚,“公司已经在走手续,不久就会冻结他手里的全部资金,还会追讨之前的公款,他得瑟不了几天。” “嗯。”沉贺林应了声,似乎比较满意这个答案。其他人默默松了口气。 瞧着男人心情不错,陪酒女顺着地毯爬了过来,怀里抱着酒瓶,娇声道,“爷,需要添酒吗?” 女人衣着暴露火辣,玉乳前堪堪只有两小片布料,挡住凸起的两点。说话时酒瓶故意挤压着胸口,椒乳摇晃,愈显风情。 细看还能发现她在白皙的乳肉上扑了点粉,显得更像只粉嫩的肉桃,让人有一手捏碎的破坏欲。 沉贺林放下了杯子,算是默许,对方心中一喜,顺势从地毯上站起来,弯腰倒酒。 旁人见了只觉诧异,沉贺林有个规矩,不喜欢潜规则,更不喜欢潜圈里的女明星。 “这骚货花样还挺多。” “原来沉少喜欢这种类型的啊!哈哈哈!” “你叫什么名字?今晚把沉少伺候好了,想要我手上哪个项目的女主角随便挑!” “我叫岑知知,演过一些不知名的小角色。”岑知知一边倒酒,一边观察着男人的脸色。可惜灯光黯淡,隐约只能看到他的侧脸轮廓,“爷唤我知知,就好。” 岑知知方才进来就盯上了这个男人,气质独特,坐在角落里喝闷酒,似乎脾气还不错,说话间笑吟吟的,只是不知道为何无人近身。 她伺候过的男人不少,也遍历风月多年,心里清楚,这种男人看起来疏离淡漠,可真要玩起来比谁都花。 酒水倒到一半,女人忽然大胆地抚上男人的膝盖,“爷,刚才我跪了好久,不如让我坐在爷的怀里喂爷喝酒?” “我有说过…”沉贺林放下迭放在一起的长腿,垂眸睥睨着她,眸中含笑,“让你从地上起来吗?” 轻飘飘的一句话,无端压得岑知知双腿发软。男人端起酒杯,微微倾斜,半杯酒水洒落在地毯上,“跪在地上。” “重新倒。” 岑知知面色惨白,咬着唇,只好跪在地毯上,重新倒酒。可那杯子被他握在手中,离地面极远,她只得费力地双手托举起酒瓶,小心翼翼对准杯口。 这时候不知道何处传来响亮的巴掌声,“老子叫你舔没听到吗?” “你是不是也想像那姓宋的一样,踩着老子上位,再唆使别人整我啊…”“婊子无情,戏子无义,真特么的贱人!” “啪啪…” 一直没什么大反应的沉贺林此刻却突然带头鼓起了掌。“说的不错。” 众人反应过来后面面相觑,跟着恭维。直到沉贺林拿起外套起身离局,才有人敢开口询问: “王总,这沉少是什么意思啊?” “我之前组局听京圈的某些大佬说…这沉少当年留学的时候谈了个外国女明星,当年那是爱的轰轰烈烈,死去活来。女的想来国内发展,沉少动了不少人脉,电影电视剧不要钱的砸,部部女主角,结果是一部比一部扑。” “后来啊,一夜之间,那女的参演的电视剧和电影都被封了。”王庚喝了口酒,买了个关子。“原来是,国内捞不到钱,跟沉少分手了。扭头去国外在剧组里搞四批去了。” 这事于沉贺林是个禁忌,旁人闻言不敢多做评论,只道难怪他不许女星近身。 “可我听,王雷不是给他塞了个小艺人?” “哼。”王庚想到王雷那个不争气,咬牙切齿道,“打草惊蛇不懂吗?” “若不是沉少其中周旋,我们哪儿来的这么充足的时间收集那孙子挪用公款的证据!” … 出来的时候天色已黯,沉贺林看了眼时间,不知道在想什么。天空中下了些小雨,伍阅举着伞在他身侧汇报。 “少爷,已经调查清楚了。” “王雷手头上缺钱,新项目投资,包括给乔小姐的转账,都是挪用的公款。”伍阅反着资料,“之所以拉人看新项目,应该是为了赚钱迅速回血。” 沉贺林划了下手机,还是没有来自她的任何消息。 伍阅见状,忍不住好心提醒,“少爷,恕我多言,这件事…需要告诉乔小姐吗?” 沉贺林掐了手机放回口袋,侧首看他,“你觉得呢?” 伍阅被这一眼看得连忙低头,“我知道了。”那就是不需要。 “伍阅。”沉贺林喊他的名字,嘴角噙着笑,“你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是。”伍阅低头应道,“我不该揣测少爷对乔小姐的心思。” “嗯。”男人收回视线,看到不远处停放的车,下了命令,“今晚不回去,附近找家酒店休息一晚,明早再回Z市。” 出来时已经逼近九点半,这个点乔筝平常都已经睡着了,更别提还要坐两小时车。 “跟费叔发个消息,晚上不必守门。”沉贺林眸色冷了几分,“不必告诉乔筝,她不会过问的。” 伍阅悄悄抬头看了眼沉贺林,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这番话里有赌气的意味,尤其是第二句。 “乔小姐年纪小,颇有些孩子心性,最近好像还在研读剧本,也许是太忙一时疏忽了。” 两人说着说着,不知不觉已经到了车前,身后的保镖护着沉贺林上车,伍阅刚要去前驾驶位,才发现里面多个嚼口香糖的男人。 “梁…丰?你怎么…”他深知梁丰的性子,懒得出奇,更别提Z市到Y市来回四个小时,难道… “你以为我愿意赶过来啊?还不是后面那个麻烦精…” 伍阅下意识侧首看了眼车后排,车窗被人缓缓摇了下来,露出那张白净的脸蛋。乔筝坐在车内与沉贺林对视,怀里是刚刚采买的面包。 “先生,我来接你回家了。” 她笑意盈盈,眼底只有他与璀璨星辰。 而他的眼里,看似是初雪消融的温柔,实则藏着山雨欲来的风暴。 乔筝,他要定她了。 15想亲我? 最终还是决定连夜回Z城。 伍阅上车后,好心提醒梁丰升了挡板,顺便打开了前面的音乐。 是首很舒缓的英文歌,很适合下雨天。 乔筝今晚很主动,几乎是男人刚上车,她就黏了过来,伸手抱他。 他愣了下,捏她的下巴,仔细端详她的神色,“喝酒了?” “没有。”乔筝红着脸,摇摇头,眼睛亮晶晶的,小鼻子凑过来嗅他身上的味道,“先生好像喝了不少酒。” “嗯。”沉贺林按着她后脑,遏制了乔筝往前凑的举动,“没抽烟。” 后面那句是专门说给她听的,乔筝心底一软。身子往他怀里又凑近了些,鼻尖几乎对着他的鼻尖。 “想亲我?”但他酒劲好像上来了些,一手抵着她下巴,像逗猫似的,不许她凑近。 “先生…”乔筝喊了他一声,对方还是没有反应,只是含笑看她。乔筝探出小舌舔他的扣着自己下巴的手,撒娇道。 “天生欠C的小骚货。”沉贺林笑容微滞,目光泛起了欲色,当即就把人抱起来跨坐在自己腿上。 “啪嗒”内扣被人轻而易举地打开,男人轻而易举地就剥落了她上半身的衣服,一手一只的揉起了椒乳。 “嗯啊…先生…”奶子好久都没有被他亲手揉捏过,昨夜与他相拥而眠,抵着男人胸膛时奶尖就有了反应。此刻被手指轻轻一碰,乔筝更是哆嗦着喊出了声。 “这么馋?”沉贺林轻笑,虎口卡住奶尖,手指绕着奶晕打着圈,就是不肯碰中间馋得充血的艳果。他逼得乔筝连声娇喘,不断唤他,“先生…碰碰它…” “碰哪里?”沉贺林空出一只手,清理她额前的碎发。她模样委屈极了,看着他粗粝的手指划过她的朱唇、脖颈、锁骨,最后回到胸前,就是不肯碰那一点。 “乔乔要说清楚些…不然的话…”沉贺林忽然调整了她的姿势,让她跪坐自己膝盖上,与她平视。“…要是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 “啊!”乔筝浑身战栗,忽的发出一声娇吟,原是男人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探进她的裙摆之下,正按住她的阴蒂。 好狡猾… “小骗子。”除了第一个夜晚,沉贺林从未碰过这里。乔筝的私处软嫩滑腻,只有少数几根毛。沉贺林抚了一些她刚流出的蜜汁,均匀地抹在其他地方。“上次在被子里同我打电话,是不是弄湿了一整条内裤?” 乔筝察觉到男人的指尖已经守在门户前,好似只要是不满意的答案就会直接闯进去。她点点头,“床单也弄湿了…”女孩难耐地扭了扭身子,身前的两只奶子晃得花了沉贺林的眼。 “先生碰碰我的奶尖吧…”出口已是哭腔。 “啪…”沉贺林伸手狠狠拍打乔筝的小屁股,低骂了声“小骚货”。他按着乔筝的腰,脑袋直接埋在她的怀里,舌尖叼起了胸前的艳果。 “啧啧…”舔舐发出的声音极大,时而咬,时而用舌尖卷,时而吸吮,像是要吸出奶水一般,用力得紧。偏偏他方才只按压乳肉,奶尖受了冷落,如今舌尖灵活,唾液滚烫,全部落在了娇嫩的奶尖上。 乔筝哪里受的了这般挑逗撩拨,直接抓着他的头发,哆嗦着攀上了一个小高潮。 16我喜欢你 乔筝哪里受的了这般挑逗撩拨,直接抓着他的头发,哆嗦着攀上了一个小高潮。 “乔乔,这次…湿了吗?” 乔筝还沉在高潮里,她知道他是故意这么问的,但她今晚格外坦诚,顺从般的点点头。 下一秒,男人直接褪了她的内裤,扔在另一旁的座位上,他伸手探向她的穴肉,手上没一会儿就沾了不少透明液体。 他偏偏要将手摆在乔筝面前,要让她看到五指间欲坠不坠的银丝,亲眼看到她动情的证据。 “骚宝贝。”他将探出舌尖舔了舔指节上的银丝,一边挑衅地看她,“穴里冒出来的水也是又骚又甜的。” 乔筝脸羞耻得发烫,怎么可以…他怎么可以在她面前旁若无人地吃那里流出来的水。 “看来乔乔很喜欢我舔她的奶。”沉贺林说着,往穴里塞了半根指节。堪堪进去,穴肉便吸附了过来,紧致、软嫩、滑腻。“别害羞,以后不仅要吃B里流出来的水,还要吃乔乔的B。” 不过吃个奶都能高潮,倘若再好好调教一番… 沉贺林想,是时候给她买些小玩意儿了。 “先生…”突然闯入的异物让乔筝有些许不适,但男人节奏把握得很好,边推手指边揉捏阴蒂,每每在乔筝觉得空虚不满时,他又会全部退出再多塞半截指节进来。“吃不下了…” “是么?”沉贺林尝试着抽出一根手指,穴肉顿时吸吮着,不肯放行。“乔乔下面这张嘴可比上面这张嘴诚实多了。” 他身下几把硬的发烫,难以想象,要是进去的是他的肉棒,他会有多爽。 他又添了一根手指,中指比食指稍长,更容易碰到更深处。两指先是微微旋转,指节弯曲,扣弄着,像伺候一朵带着露珠的花,没一会儿,手指又被淋了一波花液。 在巅峰中,乔筝突然抱住沉贺林,粉唇吻在他的唇角。她哭着喊他,“先生…先生…” 她终于亲到了。 亲到他了。 “我好喜欢你…” 轰—— 沉贺林动作一滞,这句话让他意外,但他不想就这样放过。于是他按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你说什么?” 乔筝双目依旧澄澈,眉目含情,她笑起来真诚,面对自己的爱欲也是坦坦荡荡,“我喜欢你的…” 话还没说完,男人忽的按住她的后脑,对着她的唇,吻了上去。 乔筝没有接过吻,这也是两人之间的初吻。他吻得有些许迫切,舌尖撩拨着她的粉唇。乔筝被亲的晕头转向,张嘴想说些什么时,男人的舌已经探了进去。 几乎是不留任何情面,带了些许占有的意味,攻城掠地,舌尖侵占着一切可以碰触的地方。也几乎是不需要任何催促,乔筝被吻得上头,俏生生的舌尖学着他的模样去舔他的唇瓣,却是吸吮着又重又麻。 “啧啧…”令人耳红的唾液声交换声在车内频频响起,但他们谁都不愿停。沉贺林用唇舌安抚着她,乔筝最享受他的温柔,抓着他的衣服默默回应着他。 直到乔筝喘不过气沉贺林才放开她,她唇下流出了些许涎液,她探手准备清理时,“刺啦…”身下一凉,她的裙子直接被他撕开了。 内裤早就被他剥落在一旁,下体真空,被吹得有点凉。她看着男人抽了皮带,释放出了粗长的巨物。 “乔乔,还记得上次在电话里说过什么吗?” 乔筝怔了下。 好像是… 精液洗B… 17乔乔好会吸 “嗯啊啊…”乔筝被沉贺林抱起来,面对面跨坐在他身上,裸露出来的肉棒正卡在小穴下。男人不过轻轻挪动了些,肉与肉的摩擦激得乔筝娇吟不断。 “先生…他们会不会看到我…没穿衣服…”乔筝侧首看到车窗上的自己,沉贺林上身衣衫整齐,而她赤身裸体,双乳随着身体欺负不断摇晃,淫靡至极。 “不会的。”男人好心地安抚道,“单面玻璃,外面的人看不见。” “但…会不会被人听到,可就说不准了…” 乔筝惊觉过来后,小穴跟着紧了几分,虽没有直接进去,肉瓣却是卡在几把上,重重吮了几下。 男人闷哼出声,面上虽是不显,几把明显跳动了几下,兴奋得厉害。 他直接按住乔筝的腰,挺腰抽送起来。 “啊啊…”乔筝忍不住放声,想到前排还坐着梁丰和伍阅,又连忙咬唇忍耐。 实际上,前排两人早就带上耳塞,就算给他们一万个胆子,他们也不敢听沉贺林的床角。 “乔乔的水真是流得越来越多了…”沉贺林拍了拍乔筝的屁股,她被惊了下,身子起伏中,竟把右乳送入了沉贺林口中。男人舌尖拉扯着艳果,含糊不清道:“肉棒上都是乔乔的骚水。” 之前在书房时,乔筝便偷偷磨过穴,当时只知道那一处滚烫碰着舒服。后来才知道那是男人的几把。 如今小穴与肉棒也算是坦诚相待,穴肉每吐出一口花液,肉棒棒身就被涂的水光透亮,摩擦间愈发顺利无阻。 “乔乔好会吸。”沉贺林抬起乔筝的腰再放下去,肉棒偶尔翘起来,戳着她的屁股。“只是摩擦一下就这么会吸,等肉棒进去之后,这贪吃的小嘴,会不会把我的精液直接吸出来?” “嗯哈…啊嗯…”乔筝夹了夹屁股,惹得男人扬手拍了下。乔筝一声高吟,连忙唤他,“先生…不要说了…” 她羞得厉害,可他像是暴露了本性一样,言语愈发直白,动作也愈发粗暴。 “乔乔知道精液洗B是怎么洗的吗?” 像是肉棒已经推入了小穴中,他狠狠操弄着,要她的穴肉一遍遍熟悉身下的肉棒,惩罚她不知餍足吮着他流水的馋嘴。 “会把乔乔的穴掰开,几把一节一节地往里面送,最后喷出精液填满乔乔的子宫。” “等乔乔肚子鼓起来的时候,轻轻按一按,还能听到水声。” “走两步路穴里就会渗出液体,这样的话,乔乔最好还是与我寸步不离,我用几把给乔乔堵上精液就流不出来了。” “嗯哈…啊…先生…先生…嗯……啊啊啊啊…”沉贺林又连续抽送了几十下后,乔筝与他这才同登巅峰。乔筝流出来的黏液顺着肉棒和精液混杂在一起,留在了地毯上。 沉贺林忽然想起了什么一般,拿起一旁的内裤,裹住了还在射精的肉棒。棉质内裤上不一会儿就糊满了浓稠的精液,湿答答的,他用纸巾清理了下乔筝的下体,才给她套着穿上去。 “先生…”乔筝不满的蹬腿,“…是湿的…”还是热的… “嗯。”沉贺林应了一声,“刚射了精,上面都是精液。” 18琼林御府 “嗯。”沉贺林应了一声,“刚射了精,上面都是精液。” 闻言小穴又瑟缩了几分,沾着湿透了的白色棉裤,蠕动非常明显。沉贺林一掌轻轻拍在阴户上,笑道,“光是说话就又馋了?” 乔筝脸红,忍不住往他怀里躲。沉贺林一手抚着她的脑袋,一手整理着裤子,乔筝看着他半软的巨物,忽然道:“先生,下次可以看看那个吗?” 旋即,几乎瞬间,几把把裤子撑起了个帐篷,沉贺林侧首看她,“欠操了?” 车上没套,不然他今天一定不会轻易放过她。 乔筝连忙摇头,没想到他硬得这么快。她其实只是单纯好奇,尽管刚才她已经亲身感受过,并且两片肉瓣被磨的又红又肿,但她还是想瞧瞧沉贺林的那里究竟长什么模样。 之前都因为害怕没有好好欣赏过。 沉贺林到底还是放过了她,只是给两人穿戴好后,忍不住拉着她在怀里又狠狠亲了一顿。 性事过后,沉贺林恢复了些许清明,同她说了些闲话。 “怎么买了这么多面包?”因为两人运动,副座上堆积着的面包滚落下来,沉贺林注意到脚边的包装,随口问道。 “梁丰赔给我的。” 下午乔筝心血来潮想开车去Y城找沉贺林,梁丰好说歹说没劝下来,又担心小姑娘出事索性直接跟过来。 路过街边面包店的时候想起来上次他害她摔碎了蛋糕,于是又领着她进去挑了些甜点。 “有榴莲瑞士卷…抹茶慕斯…”乔筝清点着她的面包队伍,点完数之后忽然抱住了沉贺林,抬头看他,“不过还是没有先生做的黑森林慕斯好吃!” 乔筝说这话是真心实意,她为人简单坦荡,要见他便来了,想表达最简单的喜欢与感谢也说了。 不知道他有没有听清,反正她说了两遍。 她是真的很喜欢他的黑森林慕斯。 沉贺林误以为是恭维的话,但还是忍不住笑了。他心中清楚乔筝今日不太对,像是猎物抛弃了胆怯,主动跑向陷阱。 但他到底没有问出口,只是让她靠着自己,看着她慢慢陷入梦乡。 他看着乔筝,心中生出一些贪恋,贪她今日这般主动讨巧,恋她给他的那五个字。 “我好喜欢你” 很久没跳动的心,在此刻却突然焕发了些许生命力。 … 雨渐渐停了,快到Z城的时候,伍阅收到沉贺林的短信,打开了挡板和前排的车窗。 车内有股甜腻的味道。 “伍阅,你说她近些日子研读的,是哪个剧的本子?” “是之前您跟于森谈过的那部剧。” “难怪。”沉贺林眼底抽离出些许温情。他拉下车窗,风涌了进来,在他脸上匀了几分冷意。 这个答案,并不出乎意料。 于森是乔筝口中的于导,这个资源的确是沉贺林随口指给她的,彼时不过想向她讨要些许人情。 名利场上,来往皆遵从一个“利”字。 “呜…”乔筝枕在他的膝上,大抵是不习惯突然涌入的寒风,身子瑟缩了下。 沉贺林垂眸看了她许久,脱下西装,盖在了乔筝身上,大手握住了女孩在睡梦中握成拳头的小手。 “琼林御府还有两栋别墅,选个交通便利些的,让费叔提前置办些裙子和女士用品,返京后把那套房子的钥匙交给乔小姐。” “什么?!!”开车的梁丰没忍住来了个急刹,“少爷,你…你要把在琼林御府的房子给她?” 琼林御府,是Z城最豪华的小区,里面住着的人非富即贵。 “梁丰,急刹很容易把乔小姐吵醒,你要是手抖的话我也可以开的…” 伍阅微笑,眯起眼睛看着他。果不其然,对方一秒被点炸,“你个死绿茶,说谁不行呐!” “老子这就让你看看,什么是秋名山车神…” 这个话题轻而易举地被揭了过去,伍阅捧着茶,低头看了眼手里的一迭资料,叹了口气。 乔筝的情况,的确不太方便说。 她刚来第一天,少爷就让他把女孩的背景调查得一清二楚。 她从小父母离异,继母偏爱亲生女,亲父虽对她有愧,家里却没什么实际话语权。 乔筝家中在Z城也算是小资之家,负债百万,倘若用家中资产抵扣,也能勉强撑过去。 但她宁愿混入酒局明码标价出卖自己的初夜。 换言之,她在Z城,根本没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