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被反派囚做私宠啦(1V1)》 我被什么锁住了?? 头好痛... 阮梨抬手想揉一揉疼到爆裂的脑袋,胳膊刚一动就被一股拉力束缚住,哗啦哗啦沉重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这是? 铁链! 靠?我被什么玩意锁住了? 不会遇到变态了吧... 嘶,我不是在出行动吗,这是什么鬼地方 不对不对,昨天晚上我奉组织的命令去勾引那个大毒枭Devil,然后他带我上床,我给他下了药, 趁他晕着,我出去找到了制毒厂的位置,还发了信息给队长,回去的路上神经恍惚就...掉河里了 呜呜呜,我们兔子精最怕水了,我喝了好多水,肺烧的巨疼,好像是淹死了... “梨儿~” 诶? 师父?! 师父救命啊!你的小兔子精淹死了! “呵呵,梨儿你这不是没死吗?” 对哦,我为啥没死啊! “你在那个世界的肉身死了,精魄受损,所以师父只能把你的精魄放到别的世界养着。” 什么?别呀师父,你不是说用精魄散了就彻底完蛋了吗? 我在那个小山洞九百多年好不容易成人形,本来在人世间完成任务就可以去冥界了,你这不是坑我吗? “梨儿莫慌,这个世界是你自己许的愿啊,而且这个世界没有任何妖气,最适合你这种没什么本事的小妖养魂魄了。” ? 我怎么觉得师父在骂我没用? 还有! 我什么时候许愿了? 难道... 阮梨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倏然张大了嘴 这这这...这不是我看的那个小说吗? 漆黑的密室里有着浓重的血腥味,四周墙壁上挂着各种刑具,而自己此时正被铁链锁住四肢,跪坐在一个角落,她现在才感受到后背靠着的是冰凉的墙壁。 几个月前阮梨发现《永堕沉渊》这部小说,她追的狂热,没想到是全员BE,害她哭了好久都没缓过来。 小说里的反派陆沉渊身世悲惨,性格暴戾嗜血。在遇到女主时他以为人间还是有好人的,结果却是一场骗局,过程中各种被虐,最后和盛怒下杀了男女主,不久后他也暴毙。 阮梨看的时候太心疼大反派,恨不得冲进去保护陆沉渊,连着很长一段时间做梦都是他死前的那句, “众生从未怜悯过我,既如此我又何必怜悯众生,只愿,永堕沉渊。” 她甚至还幻想过如果她是女主要怎么救赎大反派,活生生脑补了一部百万字小说,上个月她的生日愿望许的还是,陆沉渊下辈子一定要幸福。 所以现在,天帝让她来实现愿望了? “梨儿~师父不能久留,你在这里好好养着,这里有很强的结界,除了凡人都不能进入,你千万别用精魄之力,等这世平安轮回后,师父就接你来冥界。” “别呀师父!过段时间是多久?现在不行吗?” “师父!……师父?” 没有任何回应…… 唉,看来只能在这好好待着了,但是谁能告诉她,现在被囚禁在这是什么情况啊? 阮梨还没搞清楚自己的状况,门就被大力踹开。 几个满身是血的人被丢进来,他们口中不断的哭喊求饶,可后面的黑衣人充耳不闻。 门外传来轮椅滚动的声音,黑衣人瞬间让开中间的道路整齐地站成两排,恭敬道,“陆爷。” 一身黑色西装的男人被推了进来,阮梨只抬头看了一眼瞬间屏住了呼吸。 救命啊,这个人!这个人和她看小说时想象的陆沉渊简直一模一样! 明明是坐在轮椅上的男人,气势却如同君临天下,尊贵无比。 有些病态的皮肤惨白如雪,一张脸如同刀削一般,完美的无可挑剔,如墨般清冽的寒眸染着嗜血的红。 “挨个来吧。” 男人的声线低沉硬朗,如果忽略掉里面的森森寒意,还是很好听的。 几个黑衣人闻声从墙壁上拿下大小不一的刀、棍,还有许多阮梨听都没听过的刑具。 地上几人冲着轮椅的方向疯狂磕头,几个胆小的已经尿了裤子,还有晕过去的。 男人脸上透出不耐烦的神色,他挥了挥手,身后一个黑衣服的男人立刻上前把哭喊最凶的一人抓起来,手中短刀生生割掉了那人的舌头,鲜血飞溅一地。 阮梨瞪圆了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幕,轮椅上的男人却慵懒的靠着,看起来很是惬意。 难道,这就是陆沉渊? 知道他疯狂嗜血,但是从文字上看到的和眼下亲眼所见是完全不同的感觉,阮梨甚至觉得他很适合去冥界,他比许多小妖身上的气息都更阴森。 阮梨呆呆的看着轮椅上的男人,他是陆家的私生子,是陆昌群贪图他母亲美貌,于是强暴后怀上了他。 陆沉渊的母亲极美却是个疯子,将他生下后,却将他视为耻辱,从小虐待。直到陆昌群正经的儿子陆千河被人不知道抓去哪里了,陆家人怕无后才将陆沉渊唤回。 陆沉渊的母亲疯病发作,拉着陆沉渊一起坠楼,她身死,而陆沉渊终身残疾,再也站不起来,那年他只有10岁。 他被带回陆家后,族中没有任何人看得起他,连家中仆役都对他动辄欺辱,陆昌群的原配段清柳嫌弃他是个瘸子,故意将他推倒还踩在他脸上,陆沉渊忍无可忍将段清柳推开,不成想那女人从楼梯上摔下去断了一条胳膊。 陆家人震怒,将他丢去M洲的地下城任其被人殴打自生自灭。 八年后,他却突然回到了A国,血洗陆家,报了当年欺辱之仇。彼时正值陆昌群执掌陆氏,原本的豪门在他手中一落千丈,陆沉渊趁机收购,成为陆氏新的掌权者,在他手里的陆氏如今已是A国豪门之首。 轮椅声在她耳边停下,阮梨才回过神来,呆滞的目光渐渐聚拢,刚才还在哭喊的人已经全部倒下没了生气,鲜血流了一地。 “阮梨,19岁,阮家大小姐,陆千河高中校友,两个人曾情投意合。之后阮梨突然出国读书,两人再无联系,昨天阮梨才刚回国。” 陆沉渊身后一个同样冷着脸的助理沉声汇报着。 阮梨? 一个女n号,小说里只出现了三个月,一出场就是被陆沉渊抓来囚禁,三个月后不堪受辱自杀了。 靠! 她穿书就穿书,怎么穿了个这么惨的角色,难道就因为她叫软梨?正好这个女配叫阮梨? 不是吧,三个月别说拯救陆沉渊了,她要是死了,精魄会散掉,这九百多年白修炼了。 阮梨脸上露出绝望之色,脸色煞白,被锁着吊起的两条纤细的手臂好像随时会断掉一般摇摇欲坠。 他手都没牵过的女人被我玩了 “你和陆千河什么关系?”,陆沉渊冰冷的声音就在耳边,阮梨有些茫然。 小说里她是男主陆千河的白月光,但是她心术不正,知道女主沉喻喜欢陆千河后设计想让她被陆沉渊抓走折磨死,结果被女主强大的女主光环反杀,害得自己被陆沉渊抓了。 她还记得那天沉喻故意问原身觉得陆沉渊怎么样,不如放弃陆千河去找陆沉渊,原身却回答她, “一个野种而已,和他妈一样是个疯子,又疯又残,怎么比得上我心爱的陆千河。” 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陆沉渊本人就在她身后不远处,沉喻是故意这么说的。 阮梨有些紧张的咽了下口水,目光对上面前的男人,冰冷、毫无人情味。 “我...就是你们查到的那样...” “你是陆千河的女人?” “没有!我和他认识的时候还未成年,手都没牵过!” 阮梨急忙说着,沉喻才是他女人,你要杀去杀女主啊,女主后面还要虐你呢,就在三个月她死后。 “呵,你说他如果知道自己手都没牵过的女人被我玩了会怎么样?” 陆沉渊脸上挂着玩味的笑,直直盯着女孩的眼睛看,像是要把她看穿一样。 现在的情况是小说中后期正义男主陆千河携手蠢蛋女主沉喻一起携手对抗大反派陆沉渊,渺小的女配阮梨此刻就是任主角宰割的羔羊。 原文里陆千河知道她的死讯后彻底反击,也从此真正打开心扉和白莲花女主相爱。 这么一说,她也不是很没用,至少还推动了男女主角的爱情故事。 “他应该会伤心一会。” 阮梨如实说着,她收敛起刚才的绝望,现在只能拼命留住小命,同时鼓起信息决定救赎面前这个准备永坠沉渊的男人。 为了不辜负自己看小说后哭的死去活来,为了面前这个她爱的不行的纸片人,更为了自己许的那个会害死自己的愿望。 她也依然希望这个沉渊这辈子能幸福。 虽然不知道原文中没有具体写这三个月阮梨是怎么被虐的,但是写了她身上并无外伤,只有自己割腕的深深印记。 她记得自己穿越前,作者还出了阮梨的番外她还没来得及看,不过估计也就是和男主的那些情情爱爱。 阮梨有些释然,她将自己惨白的嘴唇使力咬了一下,让唇瓣染上些血色,勾了勾唇角, “那你现在不杀我的话,能不能先把我松开啊,被绑着好难受。” 陆沉渊眯了眯眼睛,身子略微坐起来一些,他打量着面前的女孩,明明是害怕的却还是硬咬唇笑着,刚刚看见那么血腥的场面,竟然还敢和他提要求,真是不要命。 男人没说话,操控着轮椅转身就要离开, “把这里打扫干净,那个女人送去洗干净。” 他都到了门口才慢悠悠的丢下一句话。 ...... 阮梨被几个女佣带进一间卧室梳洗了一番,换上了一条纯白色没有任何花样的裙子,她的这张脸极美,巴掌大的小脸,弯弯的眉毛下是一双澄澈的鹿眼,高挺秀气的鼻梁,小巧玲珑的嘴巴,皮肤细腻如凝脂,周围的女佣看着她都挪不开眼。 她被关在卧室里,窗户外是密密的铁丝网,阮梨轻叹一声,琢磨着原书中的剧情,奈何刚刚穿过来精魄还未休养好,于是她想着想着就倒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 “人呢?”,陆沉渊摩挲着轮椅扶手,冷声道, “爷,已经洗干净关在房间里了。” 叶诚弯着腰恭敬的向男人汇报着。 “陆千河那边知道了么?” “已经送消息了。” “嗯,顶层准备好了就把人带上去吧。” 叶诚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他不敢多说,只能低头照做。 “等等,我亲自去。” 陆沉渊突然又出声拦住叶诚,转动轮椅朝着卧室走去。 咔嚓,门被打开。 房间里没有光亮,昏暗一片,男人到床边时阮梨还在呼呼大睡。 女孩穿着白色的裙子,由于睡的不太安稳,原本中长的裙子被卷了起来,此时堪堪遮住大腿根。 乌黑如墨的长发在枕边搭着,莹白透粉的小脸上薄樱色的嘴唇柔软丰润,此时正随着她的呼吸微微张合,腮边两缕发丝被她的呼吸轻轻吹动,模样格外诱人。 陆沉渊看着面前睡的肆无忌惮的女孩,眉头微皱。 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被囚禁一天还看见血腥场面,她不哭不闹反而睡的香甜? 他故意一般用轮椅撞了下床沿,发出声响,叶诚顺势开了房间内的灯。 “唔...晒死了...” 阮梨捂住眼睛,不满的嘟囔着,男人伸手想把她拽起来,还没碰到人,女孩像是有感应一般主动凑过来用脑袋蹭了蹭男人的手。 陆沉渊瞬间缩回了手,手上发丝柔软的触感让他一怔,女孩刚才那副样子像是... 对,像是宠物。 男人微微皱了皱眉,压着声音, “起来。” 床上的小人没动。 “你怎么敢睡觉的?” 床上的人儿还是没动。 “叶诚,把她带去顶层锁起来。” 陆沉渊的耐心耗尽,冷冷的吩咐一句。 片刻后,从迷糊中清醒的女孩再次被锁住四肢,跪坐在一个新的密室里。 陆沉渊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的女孩, “陆千河并不在意你,他到现在都没来救你。” 男人话语中带着些嘲讽,想要让面前的女孩得知后痛哭流涕。 可他想错了,阮梨一脸无所谓, “他不会知道的,消息被沉喻拦下了。” 三个月后他才会知道,而且知道的是自己的死讯。 陆沉渊再次眯起眼睛, “你怎么知道?” “因为她也喜欢陆千河呗,而且就是她害我被抓的。” 男人冷笑一声, “难道你说我又疯又瘸,比不上你心爱的陆千河也是她骗你说的?” 阮梨身子一僵,这倒不是,但是阮梨说的关她软梨什么事啊? 陆沉渊看着她不说话,以为她默认了,再次开口刺激着她, “接下来我们玩些什么?不如我也把你的舌头割了吧。正好我最喜欢白色,鲜血染上去看的才清楚,和你的衣服多相配。” 女孩低头看了眼身上的裙子,洁白如雪,她又抬头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像是一间卧室,但是只有几个铁架子,墙上没有可怕的刑具,周围也没有浓重的血腥味,反而有一阵淡淡的清香。 她扬起精致的下巴,明艳动人的小脸上挂起一点笑意, “你不会杀我,也不会对我用刀。” 按照剧情,她三个月后才会死,而且没有外伤,所以她笃定的说着。 你…是不是不能那个? “呵,我确实不会杀你,但是我会折磨你,不用刀,也能让你痛苦,尤其是对女人。” 陆沉渊冷笑着,打量着她。 阮梨脸色稍微变了变,刚才他说对女人的时候,眼睛里有着一丝她看不懂的情绪,她记得原书中没有说过陆沉渊有没有性生活,所以他腿部瘫痪到底有没有影响那个功能她也不知道。 她一时无法辨别这个男人是认真的还是吓唬她,阮梨此时格外的想念丹丹。 丹丹是她的好朋友,是一只极美的红狐,精通男女之事,也正是她给阮梨讲了好多那方面的知识。 如果陆沉渊有那个功能的话,要怎么办呢? “那你想干嘛?” 阮梨抿唇,一双楚楚可怜的大眼睛看着陆沉渊。 她害怕了。 陆沉渊看着女孩纠结又退缩的神色,心理感到几分愉悦,他喜欢这个女人现在的表情。 “把衣服脱了。” 男人低头向她靠近了几分,声音冷冽低沉,带着不容置喙。 阮梨瞳仁一颤,脸上带着难以置信,原来这个男人真的是想从那方面入手。 她攥紧手心,秀眉轻瞥,倏尔又呼了口气,像是作了什么艰难的决定。 “能不能...只给你一个人看...” 女孩声音细小,湿漉漉的大眼带着乞求的看着男人。 既然决定了要拯救他,那就得先靠近他。 陆沉渊心中微动,被那双眼睛所蛊惑一般,他抬手让身后的人都出去,瞬间房内只剩下他们两人。 他靠近女孩,指尖拨动几下,阮梨四肢上的锁链就松开来。 女孩慢吞吞的站起来,向前走了几步后轻轻蹲下身子,一条腿跪在地上, “可以帮我拉一下拉链吗?”,依旧是细小如蚊子的声音。 男人没有犹豫,伸手绕到女孩身后,两根手指捏住拉链下滑。 衣服沿着女孩光洁的皮肤滑落,她白皙的皮肤渐渐染上粉红,手指不安的绞在一起,睫毛轻轻颤动。 陆沉渊向后挪动一些,打量着身上只剩下胸衣和小裤的女孩。 “继续” 阮梨脸色绯红,张了张嘴唇却没发出声音,双手移到身后,吧嗒一声,扣子弹开。 两只浑圆的白色雪球弹了出来,女孩发育的很好,那两只挺立着,丝毫没有被重量压着下垂。 像是感觉的羞耻一般,女孩美目里噙满了雾气,她紧张的捂住胸口,可怜巴巴的看着陆沉渊, “最后这个可以不脱吗?” “不可以。” 男人冰冷的声音立刻回答着,他喜欢看阮梨羞耻的样子,这让他心中越来越愉悦。 女孩咬了咬牙,狠下心脱下最后的遮羞布。 肌肤白到发光,细窄的腰身,完美的勾勒出她妖娆的身段,盈盈一握的腰肢,修长笔直的美腿,实在夺人心目。许是房间的温度有些低,女孩的身子在微微颤抖 可惜,陆沉渊只能看到她的美,却不能享受到,因为他腰部以下都没有感觉,但是这并不影响他观赏这一切。 “躺那。” 阮梨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那个铁架子原来是一个人形,而且是呈“大”字的人形,躺上去的话不是意味着... 那太羞耻了,她下意识的抗拒,却对上男人幽深的目光,她刚才脱衣服的时候就感觉到,这个男人对她没有情欲,所以他确实没有那个功能。 比同情更多的是爱怜。 皮肤触碰到冰冷的铁具时打了个冷颤,她只将手和上半身放上去,双腿紧紧并拢夹在一起。 陆沉渊在她旁边能清楚的看见女孩完美的身材以及那处稀疏的秘密花园。 “你...是不是不能那个?” 阮梨还是问出了口,如果他问题不是很大,或许自己能够帮到他。 这话落在男人耳中就是另外一层意思,他感觉在被人羞辱,虽然这么多年他没少被人欺辱,但是面前这个小小女孩的话,让他格外不爽。 陆沉渊没答话,伸手按了几个按钮,女孩的手和脖颈瞬间被铁环锁住不能动,他绕到女孩脚下,声音比刚才还要冷, “腿分开。” 傻子都能看出来他生气了,男人下颌紧紧绷住,深邃的眼眸中还隐约闪烁着几许病态的暗芒,脸色阴沉,一身威压。 见阮梨没动,他伸手握住女孩的脚腕,用力分开,女孩惊呼一声,用力挣扎了一下,却被男人死死压制住,毫无还手之力。 陆沉渊很满意她现在的反应,眸底阴沉,眼中渐渐浮现了一丝猩红,他按住女孩的膝盖,强制的分成M型。 咔哒一声,女孩的双腿也被锁住,她脸颊通红,不安的扭动腰肢,尖声叫出声, “啊不要!别...别看...” 男人靠近她耳边,声音阴沉, “嘘,别惹我生气”。 阮梨看着男人因为自己的尖叫脸色阴鸷,唇角还勾着一丝残忍的笑,像是猛兽找到了猎物一般。 男人优雅的解开袖口挽起,大手覆盖上女人的雪乳揉捏起来 “啊~” 阮梨惊呼一声,酥麻感传遍全身,胸部被男人揉搓成各种形状,他享受般的看着女孩脸上羞涩惊恐的表情。 一只手在两颗白兔上抓弄着,另一只手顺着女孩滑腻的皮肤缓缓下移,直到秘密森林处。 “不要...不要...” 阮梨害怕了,她尖叫着想让男人停下来,她修成人形这么多年,从未有人这么对过她。 男人根本不听她的叫喊,大手已经探了下去。 因为双腿被大分着,男人轻而易举的就碰到了软穴,相触的那一瞬间,男人手指停顿了一下,而后笑道, “这就湿了么?” 陆沉渊的手上有着一层薄茧,刚才他碰到自己皮肤的时候,阮梨就感觉浑身触电一般,每一处神经都被无限放大。 食指沾了些蜜液在秘地的软肉上轻轻磨蹭,阮梨浑身颤抖着,指甲已经嵌入了掌心。 花蒂被他找到,食指在花蒂上打着圈,引得女孩身下再次吐出晶莹稠亮的蜜液。 “舒服么?” 陆沉渊低头在阮梨耳边低语,后者死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男人见她隐忍着,轻笑一声,再次绕到女孩身下 “别看!求你了...唔...不能看...” 阮梨实在忍不住,声音颤抖着,沾染了情欲的声音格外软糯,听的男人心中十分舒爽。 “叫出来” 男人毫不掩饰自己的愉悦,他看着女孩粉嫩的花穴,褶皱处嫩乎乎的软肉轻轻颤抖着,红润的花蒂挺立着,下面是小小的尿道口和细小到看不出的小穴口。 她是在撒娇吗? 感受到男人灼热的目光,小穴忍不住又吐出晶莹的花蜜,亮晶晶的蜜汁沾满了小穴,漂亮极了。 “水真多” 女孩身上一阵一阵的发颤,眼泪无声的顺着眼尾滑落。 呜呜呜,原来这就是没有外伤的原因。 “啊~” 男人手指毫无防备的用力按在了花蒂上,瞬间刺激的快感冲到了阮梨的头顶,她猛力挣扎,换来的确实男人更用力的按压和磨蹭,最终只能仰头无力的哭喘着。 “嗯~” 粗糙的触感反复从身下传来, “不要~” 阮梨重重的喘着气,下身流水潺潺, “不喜欢吗?” 陆沉渊挑逗的说着,女孩脸色潮红,她泣不成声,眼睫湿漉漉的,整个身体无力到融化,只能用哭腔哀求着, “不要了~难受...” “哪里难受?” 男人手指在小穴口轻轻磨蹭,穴口细小的甚至难容一指,此时正微微开合,好像在邀请着他进去。 “嗯...痒...” 阮梨嘤咛着,声音甜腻的如一汪春水,陆沉渊看着女孩娇嫩的秘密花园,好像还能闻到女孩身上淡淡的清香,忍不住吞咽了下口水。 他使坏的轻捅了一下小穴口,“是这里痒吗?” “啊!” 女孩惊呼一声,更多的蜜水涌出,喉间滚动着破碎的哭音。 “很难受...不要啊...” 陆沉渊唇角勾起,嗤笑一声,声音不高却透着一股子轻蔑之意,缓缓收回自己的手指,优雅的拿出手帕擦着手指, “那怎么办?我是个残废呢。” 阮梨闻言身上的灼热退了不少,虽然她现在还像是一只被烧红的小虾米,她用力眨了眨眼,让泪水流出好看清男人的表情, “你...别难过...我可以帮你的。” “你怎么帮我?” 他的眼中透出嗜血的阴鸷,让人不寒而栗,阮梨知道他要生气了,她忙说, “你放开我,让我试试好么?” “你跑不掉的。” “我都被你看光了,我还怎么跑!” 阮梨有些无语,这个男人这么羞辱自己,就是怕她跑吗? 陆沉渊深深看了一眼女孩的表情,媚态十足,让他心中有些烦躁,顿了几秒还是解开了束缚。 阮梨脚刚挨地就浑身发软的跪跌下去,她侧头就看见自己刚躺着的地方还有蜜液在往地上流,她脸上像是被血染透,紧紧夹住双腿,克制自己的欲望。 女孩跪蹲在男人面前,伸手就要拿开他腿上的毯子 “你干什么?” 陆沉渊抓住她的手腕,力气十足,难不成这女人还想羞辱自己?真是不想活了。 阮梨被他抓的痛呼一声,倒吸了口凉气,咬了咬唇还是颤声安慰他, “你...别怕,我不会弄疼你的。” 陆沉渊满脸问号,这个女人到底想干嘛,手上却不自觉的松了些力。 女孩趁机抽回小手轻揉了几下,再次拿开他腿上盖着的薄毯,伸手就去解男人腰间的皮带,男人手指捏紧了轮椅扶手,眼眸幽深的看着女人的动作。 若是她不乖,这条命就不用留着了。 柔软的小手拉开了男人的拉链,里面的小小渊安静的躺在内裤里没有任何反应,阮梨早知道是这样,可是亲眼看到时内心还是有些唏嘘。 所以他这么多年身边都没有女人,原来外面说他没有性能力都是真的,他一个人承受了男人最大的屈辱,才慢慢变成了这样病态的心理。 阮梨眼眶通红,虐心小说后遗症再次发作,她柔嫩的小手触上男人的性器,陆沉渊身子一颤,虽然没有性冲动,但是他那里还是有感觉的。 女孩将那软软的小小渊放在手心里搓揉一番,感觉的男人的反应后,她知道这里还是有知觉的,应该没有特别严重,用一点精魄之力是可以治愈的。 但是男人疑心病重,她只能慢慢来,不能太明显,而且精魄之力在体内,不好直接使用,为今之计只能... 阮梨抬脸就看见男人探究的眼神,陆沉渊的容貌堪称绝色,她身上没由来的一阵空虚感,夹了夹双腿,用脑袋蹭了蹭男人的胳膊,再次低下头。 男人被她的动作搞得一愣,这个女人刚才蹭自己是在...撒娇吗? 突然湿热的感觉从身下传来,陆沉渊低头就看见女孩张嘴含住了小小渊的头,小小渊虽然是软的,但是也不小,女孩张大嘴也只吃进去了一半,她还安抚性的轻轻摸着男人的大腿,双眸紧闭,睫毛轻轻颤抖着。 阮梨身上一丝不挂,此刻在男人居高临下看来,她白皙的皮肤,浑圆的臀部和纤细的腰肢,有些刺眼。 女孩用舌头轻轻舔舐着小小渊的身子,有些笨拙,但是很舒服。 陆沉渊放松了身子,微仰头享受着这一切。 阮梨看着时机差不多了,灵巧的小舌贴在男人的马眼处,精魄之力顺着进去。 和她猜的差不多,陆沉渊是小时候坠楼导致脊柱受损,下半身瘫痪,现在的医疗水平没有办法让他恢复,这些年他下肢虽然不能使用,但是有坚持理疗,血液循环很通畅,没有出现僵化。 阮梨稍稍用了一点精魄之力帮他修复了些受损的神经,不过十分之一的力量,她就感觉口中的小小渊跳了一下,瞬间膨胀了不少。 原本抵在舌根的小小渊脑袋,突然进到了喉咙深处,吓得阮梨猛地后退吐出男人的性器,捂着嘴咳嗽不止。 陆沉渊看着女孩的反应也低头看了一眼,原本软绵绵的小小渊竟然稍微站起来了点,他原本软着就有15,此刻更是变大不少。 阮梨瞥了眼男人不可置信的神情,适时的加了把火, “你不是说你不能吗?差点噎死我!” 女孩脸被呛的通红,眼睛湿漉漉的含着眼泪,眼尾有些红晕,像是一只受了欺负的小白兔。 陆沉渊皱着眉,他身下有些灼热,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感觉,难不成是这个女人激发了他的性欲? 他想要求证,伸手拽起地上的小白兔,再次将她的脑袋按向小小渊, “继续” 语气冰冷,不容置喙。 阮梨抿了抿唇,这人还真是不知道害羞的。 心里腹诽着,却还是乖巧的低头含住了小小渊,这次只含住了一小半,她轻轻舔舐着,就像是以前受伤时舔舐伤口一般的小心翼翼。 这次没敢在用精魄之力,她怕被发现,只能以后在找机会。 陆沉渊被舔的很舒服,但是并没有原始的冲动感,在女孩嘴都麻了的时候终于喊了停。 男人欲伸手推开女孩直勾勾盯着小小渊的脑袋,她却凑上来用头顶的软发蹭着男人的手心,脸上一脸满足,像是在求表扬的宠物。 眼中猩红渐渐退散,心口像是被什么柔软的东西撞了一下。 转过去,趴下 阮梨这几天虽说是被锁在卧室里,但陆沉渊到底没饿着她,一日三餐也管够,就是她每天只能隔着铁丝网看外面的天空,她感觉自己要被关自闭了。 自从被陆沉渊看光了以后,他离开这里好多天都没回来了。 他不会被自己那天的举动吓跑了吧? ... 事实上,陆沉渊确实被吓到了,不过不是被阮梨,而是被自己。 他找了几个医生,得知自己受损的神经有了微弱的好转迹象,但是这并不是现在科技医疗水平能做到的,唯一的可能是他受到了什么刺激。 刺激? 那个女人么? 他想起那个女人躺在铁架上面色潮红浑身颤栗的媚态,还有她含着自己的性器时唇角的一抹晶莹。 他确实受到了刺激。 “人呢?” 叶诚被自家爷突然出声吓得愣住,什么人? 最近没杀人啊? 陆沉渊没等到回答,有些不悦的睨了眼他。 “啊,您是说阮梨吗?她还在别墅顶层关着” “没逃跑?” “......您连窗户都用铁丝封了好几层,她就算想跑也跑不出去啊...”,叶诚颤颤巍巍的回答着,实在摸不透他的想法,怎么好像还期待着人逃跑一样。 陆沉渊转了转大拇指上的玉扳指,她是不想跑还是跑不掉呢? “回去。” ... 阮梨坐在窗户边蜷缩成一小只,背靠着墙壁,手中捧着一只胡萝卜啃着,她看着窗外的阳光,感觉有些冷,兔子最讨厌阴冷潮湿的地方,她被关在这已经很久没有晒太阳了,好想去草地上躺着晒太阳啊... 她想的入迷,连身后进来了人都没发现。 陆沉渊看着啃胡萝卜啃的香甜的女孩,两个腮帮子塞得鼓鼓囊囊,从背后看起来可爱的紧。 “哪里来的胡萝卜?” 阮梨被身后突然传来的阴冷声音吓得跳了起来,赶紧把胡萝卜抱紧,生怕被没收。 她看了眼面色不善的男人,把嘴里含着的胡萝卜咽下去,慢慢的抬脚挪到男人面前, “我...我太想吃了,就求叶婶给我了一根...” 叶诚瞪大了眼睛, 什么? 竟然是自己母亲给的! 他赶紧绕到陆沉渊面前跪下, “爷,我替我母亲给您认个错,求您饶了她。” 态度诚恳,语气认真,阮梨看的心一惊,不会就因为她偷吃了根胡萝卜,陆沉渊就要生气吧。 她也赶紧把手里才啃了一小部分的胡萝卜递给陆沉渊, “抱,抱歉,还给你。你别生气,都是我的错” 女孩还是穿着一件白色的裙子,陆沉渊给她准备的都是没有任何装饰的纯白色,因为他喜欢看鲜血沾满白色。 今天这条裙子是v领设计,现下她微微腰的时候,从陆沉渊的角度看过去,正好是胸口的两只白色被挤出一道深深的沟壑。 陆沉渊眼睛暗沉了几分,他想起那天女孩赤身裸体的样子,喉咙有些发紧。 “都出去。” 男人往前了一点,用身体挡住女孩胸前的光景,厉声对身后的保镖说着。 阮梨看男人靠近,却没有接胡萝卜,有些诧异。 “知道犯了错要怎么道歉吗?” 女孩还低着脑袋,被男人一句话说的愣住,怎么道歉? 像叶诚一样跪下吗? 也不是不行,男儿膝下有黄金,我们兔子没有。 她都准备跪了,那人又开口了。 “脱吧。” 又脱? 这人是变态吧! 哦,他就是来着。 阮梨皱了皱眉,将手中的胡萝卜放到桌子上,伸手就拉开拉链。 白嫩的身子上浮上了粉色,脱到内衣时,她被一股劲拉了过去,跌坐在刚才放胡萝卜的那个矮桌上,身子正对着男人的轮椅。 陆沉渊手绕到她背后,摸索了几下就解开了束缚, 白嫩的团子欢欣的蹦了出来,随着阮梨身子的颤抖上下跳跃着, 男人慢条斯理的解开袖口,大手捏住两只团子揉搓起来。 “嗯...啊...” 阮梨难耐地喘息着,细微的音节从齿间溢出。 “湿了吗?” 陆沉渊看着女孩的反应,挑逗的问着, “没,没有...” “呵,说谎也是要承担后果的。” 说着陆沉渊的一只手就掀起了裙摆,大手摸到了女孩的小裤上。 “别...” 阮梨惊呼着就要伸手去挡住,男人两根手指用力的揪住女孩胸前的小樱桃,狠狠拽起。 “啊!” 女孩被身前的疼痛吓得一颤,猛地推开身前人的手,蜷成一团,牢牢抱住胸口。 陆沉渊对女孩的举动很是不满,阴鸷的眼中覆上血色。 “阮梨,别惹我生气。” 女孩没动,只是抱着腿把头深深埋进去。 “看来你是想他们都进来陪你玩了?” 阮梨动了,她害怕被其他人看到自己衣不蔽体的模样,只能弱弱的开口, “别,我知道错了...你别让其他人看我...” 女孩配合地挪回桌边,主动的放下挡住胸口的手,闭着眼睛,一副视死如归的神情。 身前的人半天没有动静,阮梨偷偷睁开了眼睛,看着陆沉渊,发现他的眼睛又是猩红一片,完了,已经生气了。 说时迟那时快,阮梨极大的求生欲,让她扑通一下跪到地上,一把丢开男人腿上的毯子,抽出皮带扔到桌子上,小手放出已经抬起头的小小渊,张口就含了上去。 “嗯” 男人一声闷哼,阮梨感觉口中的小小渊又站起来了一点,她心下一惊,怎么回事,自己还没用精魄之力呢,他怎么就站起来了。 小小渊在她上次的治疗下已经能抬起来到三十度左右,现在却直接站起来成四十五度了。 靠,这个大反派还真是天赋异禀啊。 由于体积的变大,阮梨还没来得及收回牙齿,就磕到了男人的性器上,她还没吃过男人的肉棒呢,没有经验,希望陆沉渊别一气之下把她灭了。 陆沉渊身下的感觉越来越明显,尤其是刚才被女孩的牙齿磕到时,他有了久违的冲动感,但是很微弱。 他低眸又看见女孩细腰下圆润的臀部仅着一条白色的内裤,眸色深了深。 陆沉渊推开女孩的脑袋,冷冰冰地说道, “转过去,趴桌子上。” 撒谎的后果 阮梨不懂他的想法,但还是忍着羞耻趴在桌边, 男人的大手覆上女孩的翘屁,抚摸搓揉,感受到饱满的弹性后越发大力。 女孩闷闷的嘤咛着,她有些难为情的把脸埋在手臂里。 陆沉渊一把拽掉女孩的小裤,一阵凉风从身下钻进,湿湿哒哒的液体滑出,沾湿了女孩的小裤。 “不是说没湿?” 男人语气嘲讽,伸手拿起刚才被女孩解下的皮带。 “我来告诉你说谎的后果。” 陆沉渊话音刚落,手中皮带猛地落下, “啊!” 女孩叫声尖锐,白皙的臀部瞬间肿起一道,由红色慢慢变成紫红色 阮梨浑身发抖,忍不住跌到地上,用手捂住小屁股,哭喊着, “呜呜呜,我错了,陆沉渊,别打我,好痛好痛,呜呜呜呜” 女孩小脸疼的皱到一起,豆大泪珠止不住的从眼中溢出,像是开了水闸一般,吧嗒吧嗒疯狂掉着。 陆沉渊眼中猩红慢慢退却,黑色的眸子里有些无措,他刚没敢用十分力,只用了五分,没想到还是低估了自己的力气,而且自己的皮带是精制牛皮,韧性十足,一下就把人打伤了。 看着女孩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他的心有些堵得慌,想伸手把地上的人儿扶起来,没想到女孩下意识的缩起来避开他,全然不像之前那样还敢蹭他的手心。 男人叹了口气,放柔了声音, “别哭了,是我不好,我刚没收住力。” 他轻柔的用手拍着女孩一颤一颤的后背,等她稍微平缓一些后,将她抱起跪坐在桌上,用手拖住她的小腰,不让伤处收到压力。 阮梨屁股灼烧着,她哆嗦着用小手揪住男人的衣角,用哭腔说着, “好疼,是不是流血了...” 陆沉渊脸色不再冷冰冰的,难得的平和了几分。 “我看看好吗?” 他呈环抱式,轻轻将人侧过去一些,看了一眼,高高肿起的伤处已经乌黑发紫,十分骇人。 陆沉渊甚至不敢触碰,生怕一碰就会破皮。 阮梨看着男人有些内疚的神色,抓紧机会忍着疼痛也要拉近和他的距离,她身子向前,用脑袋靠在男人肩头,抽抽嗒嗒的说道, “陆沉渊,我好疼。” 男人感到肩头的小脑袋,几根软发在他的脖颈处滑着,女孩滚烫的泪珠掉在肩膀上, “我帮你缓解一下好吗?” 女孩听着男人柔缓了不少的语气,心道又成功了一小步,她含着泪点了点头。 陆沉渊的大手移到女孩的秘密森林处,原本水流潺潺的地方已经干涸,看来刚才真的伤到她了。 大手拨开饱满紧闭的阴唇,引得女孩一声惊呼, “你,你干嘛...” 阮梨吓得紧紧夹住双腿,这个男人还没玩够吗? “放松点。” 陆沉渊大手在女孩私处揉了揉,感觉到她身子软了下去后,手指从褶皱处探进去。 刚碰到花蒂,女孩身下就溢出了蜜汁, “唔~” 男人低笑一声, “真敏感。” 阮梨羞的紧紧咬住下唇,不敢再出声。 带着薄茧的手指就着湿润的蜜水滑弄着,使坏的弹了下女孩挺立的花蒂,阮梨跟着浑身一颤,一股晶莹的粘稠溢出。 手指停在花穴处打转,女孩被挑逗的闷声低吟, “还痛么?” 阮梨这才发现身上的痛楚被快感冲刷掉不少, “嗯...不是特别痛了...” 得到女孩的回答,陆沉渊满意的将手指探进了水源处,狭小的入口感到异物的入侵瞬间缩紧,刚进去了一个指节的手指被紧紧吸住。 “嗯啊...” 女孩低呼着,小手紧紧攥住男人的衬衫。 陆沉渊试着动了动手指,侧头贴着女孩的耳边, “别夹这么紧,放松点,会让你舒服的。” 男人的声音贴着阮梨的的耳边,她能清楚的感觉到男人的呼吸,还能闻到他身上一种淡淡的冷香。 阮梨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看着男人的侧脸,棱角分明,线条干净利落,紧致的皮肤,微抿的嘴唇,让她忍不住想亲一口。 她都搭上命来救他了,刚还被他差点把屁股打碎了,要点小甜头不过分吧? “吧唧” 陆沉渊感觉脸上被一个柔软的唇瓣贴了一下,女孩脸上还没擦干净的泪珠沾到他的脸上,惊讶下手指稍微用力捅进去了一些,指尖触碰到一层薄薄的膜。 “啊,别!别进去了!” 阮梨惊呼着抓住男人的手臂,她可不想宝贝的处女膜就这么交代在男人的手指上,就算是她最爱的纸片人也不行,最起码也要用... 陆沉渊本来也没打算弄破她的膜,他现在满心都是刚才女孩湿漉漉的一个吻,她是因为情欲上头,所以亲了他么? 男人手指退出去了些又插了进去,每次都停留在处女膜前一点,原本紧致的甬道越来越湿,慢慢接受了男人的手指。 “嗯~啊~” 阮梨低低的呻吟着,刺激的快感让她有些迷离。 “怎么这么紧,嗯?” 陆沉渊的手指被紧紧包裹着,他想再进去一根手指却根本没地方塞,只能用一根手指深入浅出着。 女孩被他的话语和手指双重刺激着,忍不住仰头从喉咙中发出声音, 男人将女孩的腿分的更开一些,对着流水不止的小穴试着加了一根手指,慢慢的往里面插,刚进去一点就被夹的死死的,寸步难行,他用大拇指找到女孩的花蒂重重的的按下去, “啊...嗯啊...” “怎么两根手指都吃不进去,嗯?” 阮梨难受的扭着小屁股,胡乱的蹭着男人的手指,陆沉渊大手捏住女孩的细腰,还是只用了一根手指大力抽插着,大拇指不停地摩擦按压女孩的花蒂。 被塞住的小穴在男人快速的抽动下蜜汁飞溅, “啊!轻些~” 女孩越是呻吟,陆沉渊手下的动作越快。 阮梨死死攥紧男人的衬衫,刚止住的眼泪再次涌出, “唔...啊” 一声惊呼,女孩身子发颤着,湿热的粘稠瞬间涌出,沾湿了男人的大手。 陆沉渊抽出手指,将手上晶莹的粘稠物凑到女孩脸前, “舒服了么?看看你流的水。” 阮梨一张小脸红的滴血,她不敢再说谎,只能轻轻点头,看着男人手指上的晶莹,默默拿出手帕帮男人擦拭着。 他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还有几道已经痊愈的疤痕,看来以前受过不少伤,要是没有这些伤,他的手比那些手模还要漂亮,就是这么漂亮的手,刚才还在自己的... 你会对她像对我一样吗? 阮梨前几天一直被陆沉渊关在小卧室里,自从被他打伤了后,他就大发慈悲的把自己的活动范围扩大到别墅内,除了二楼他的领域不能去外,倒是可以自由活动,而且还让叶婶给她胡萝卜吃。 女孩趴在自己的小床上啃着胡萝卜,心里想着再有两三次那个男人的功能就差不多能修复了,虽然是用了一分精魄之力,但好在对她来说影响不大,不算辜负了自己这几个月对纸片人的一片爱。 她摸了摸自己受伤的小屁股,这些天陆沉渊一直有让小女佣来帮她涂药,好的七七八八了,就是他自己没再来过。 咯吱~ 门被推开,小橙照常来给她热敷和涂药,小橙是这里的小女佣,这几天一直奉命来照顾她,虽然做事也很认真,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小橙每次帮她涂药时表情会很一言难尽。 难道是猜到了这是被陆沉渊打的? 不过,那么明显的皮带印任谁猜不出来啊T.T “阮小姐,你这里是怎么伤的?” 就在阮梨一脸害羞的把头埋在枕头里时,旁边的小橙开口了,不过那语气不像是询问,更像是, 审问。 她回头看向小橙,后者面色没有多少善意,和前几天低着头不敢看她完全不同。 “我不小心摔的。” 阮梨敷衍一句,她才不会说是被陆沉渊那个变态打得。 小橙闻言敛起了神色,低头给她热敷,恢复了以往的神色。 “那个...陆沉渊呢?” 阮梨不敢去二楼,她在别墅里也没碰到过陆沉渊,但是听家里的佣人说,陆爷是住在这里,只是早出晚归的,所以她只好去询问小橙。 “先生这几天都没回来。” 先生? 阮梨听见小橙的话有些诧异,陆沉渊不是只允许别人叫他陆爷吗? 怎么这个小女佣敢叫他先生? 疑惑归疑惑,她到底不是爱管闲事的人,低声嗯了一下,再次把脸埋进枕头。 ... 阮梨已经被关在这里半个月了,她习惯了每天无聊的生活,还偷偷和叶婶、李婶把关系处的不错,今天李婶还偷偷给她带了本言情小说来看,《霸道总裁虐死我》,听名字就很虐。 她是百年前才去到人世间,因为师傅说小妖精修成人形后在那里最能受到历练,她当过画家、当过大老板、当过国际刑警等等,每一世都是孤独终老。 阮梨深受各种言情小说的荼毒,她理想中的男人应该是帅气多金,并且全心全意只爱自己的那种,所以她才会那么喜欢陆沉渊这个纸片人,那时她把自己带入女主,所以即便是偏执疯狂的爱,她也甘之如饴。 小说里的陆沉渊在初回陆家时被亲生父亲暗害,在他的饭菜里下了迷药,在他昏昏欲睡时点燃了那栋别墅,准备设计成他意外死亡的假象,他为了保持清醒用刀狠狠的捅伤了自己,恰巧一个小女佣发现他,准备扶他出去时,他的好友舒梁赶来救了他们。 后来那个小女佣失踪了,因为当日火势太大,两个人脸上都是污垢,陆沉渊没看清那人长相,他一直没能找到那个小女佣。 可是看了小说的阮梨却知道,那个小女佣就是沉喻,她自小暗恋陆千河,那次也是因为陆沉渊一回来就把陆千河打到住院,她才和陆昌群联手准备害死陆沉渊。 药是她亲手下的,她怕陆沉渊没死,专门上去亲手补刀,结果舒梁来了,她只能装作是来救陆沉渊的假象。 接下来的剧情应该是,阮梨被囚禁的三个月后,陆沉渊发现了和陆千河已经成为男女朋友的沉喻,于是决定放了阮梨,换沉喻来威胁陆千河交出剩余股份和陆昌群的命,却意外发现了沉喻就是那个小女佣,之后他爱上沉喻,就放弃了这个计划,而阮梨却在被他放走的第一天,自杀了。 夜晚, 漆黑的天空上隐约可见几颗明星, 阮梨手里抱着那本《霸道总裁虐死我》趴在床上,脑子里却全是陆沉渊,还有两个半月,陆沉渊就会放自己离开,然后爱上沉喻。 即使她没有自杀,还是没办法改变陆沉渊永堕沉渊的结局,除非,他不爱上沉喻。 那样的话,他会把沉喻带来囚禁 就像他对自己那样吗? 他会看沉喻的身体,会轻轻拍着她的后背用温柔的声音说, “别哭了,是我不好。” 凭什么他能有别的女人? 阮梨越想越委屈,眼泪吧嗒吧嗒的流,暗暗下定决心,她得抓紧时间把陆沉渊治好,到时候就把他给睡了。 小姑娘怀里抱着书趴在枕头上,不知不觉哭累了就这么睡着了。 陆沉渊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 小橙看见他回来忙不迭的跑上去, “陆爷,您回来了?需要帮您准备宵夜吗?” 叶诚站在陆沉渊身后冷冷的瞥了眼不怀好意的女人,沉声道, “爷从不吃宵夜,做好你自己份内的事,别动其他心思。” 陆沉渊扫了一眼小橙,脑中浮现出那个哭的脸颊通红的小人, “阮梨呢?” 听见陆沉渊和自己说话,小橙面上的激动掩饰不住,“陆爷,她一直在别墅里,没有乱跑过。” 她一副邀功的表情,却只收到陆沉渊一个毫无感情的嗯。 “爷,我推您回房间。” 没人理她,叶诚推着陆沉渊离开,到了二楼卧室门口陆沉渊突然出声, “你回去吧,我去楼上看看。” 不等叶诚反应,他就打开轮椅的自动驾驶转身按电梯上了楼。 陆沉渊推门进去时,房间传出着淡淡的花香,是他别墅院子里种的桂花,女孩用手帕放在窗户外接的落桂,被她认认真真的收集起来放在房间里。 床头昏黄的小灯还亮着,女孩手里抱着翻开的书,显然是不知不觉睡着的。 白色的裙摆被她滚到大腿根,趴着的姿势恰好能让男人看见臀部那浑圆的弧度。 陆沉渊悄声移到床边,大手轻轻抚上去,隔着布料他都能感觉到女孩的小屁股非常有弹性,伤应该好得差不多了。 那天皮带抽上去的感觉,他到现在都还记得。 似乎是感觉到身上的灼热,阮梨侧起身子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嘟囔一声,掀起了眼皮。 “唔~” 女孩粉嘟嘟的小脸转过来,眼神迷离着,似乎还在梦中。 “沉渊哥哥...” 阮梨脑袋昏昏沉沉的,她以为自己还在上辈子,那时她正在看《永堕沉渊》超话的同人文,粉丝们都把陆沉渊叫沉渊哥哥,她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有感觉了 陆沉渊被女孩软软糯糯的这一句叫的有些愣住。 沉渊哥哥,从来没有人这么叫过他。 “你叫我什么?” 男人的声音有些冰冷,这一声倒是把阮梨的记忆拉了回来。 “啊,你来了” 女孩瞬间红了脸,她怎么给睡迷糊了,差点露馅。 男人面无表情,用探究的眼神打量着她, “伤好了吗?” 阮梨脸色更红了,她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下意识想到那天陆沉渊的手上沾满了她的蜜汁。 倏然,她又想起了什么, “你很累吗?” 女孩看了眼男人一身整齐的西装还带着些外面的寒气,猜到他是刚回来。再看看他眼下的乌青,应该很久没有好好休息了。 陆沉渊顿了几秒没有什么反应,似在思索她的意图。 “那我帮你吧。” 阮梨声音轻快,自顾自地答着。 男人抬眸就看见女孩翻身下床,跪蹲在他面前。 白皙的小手关节处还透着粉色,就直勾勾扒开他腿上的薄毯,熟练的解开男人的皮带,阮梨在皮带处愣了一秒,还是上次打她的那条。 这次她没敢抽出皮带,就继续去拉裤子的拉链。 “想吃了?” 陆沉渊尾音带着的笑意,唇角勾起,邪魅且俊美。 阮梨脸上有些挂不住,她嘟囔着, “我...只是想让你舒服点。” 她手上动作没停,小小渊一露出脑袋就在阮梨手上站立起来。 女孩看着比以前大了不少的小小渊,抿了下唇,还是张口含了上去,他的性器没有什么味道,她并不反感。 进去了一小半的巨龙在她口中一跳一跳的,阮梨舌尖抵住小眼处,闭着眼睛再次注入精魄之力。 陆沉渊感觉身下有股清凉的气息流窜着,渐渐的小腹有些灼热。 小小渊猛地抖动了一下,瞬间又长大不少,阮梨原本包裹住的小小渊身体粗了一圈,将她的小嘴撑的慢慢当当。 “唔” 她下意识吮吸了一下,推着轮椅退开来。 “嗯...” 男人一声闷哼,他的手指死死捏住轮椅扶手,刚刚被女孩吮吸的那一瞬间,他感觉全身血液直冲天灵盖,巨大的快感让他清晰的感受到自己性器的存在。 陆沉渊眼底一片猩红,他看了眼自己竖起的小小渊,比上次又挺立了一些,蘑菇头摇晃着,好像在说,主人,我很快就能康复了。 阮梨看着那一跳一跳的肉棒,小鹿眼里满是震惊,还没恢复就...这么大吗? 不会是自己用力太猛吧,现在这东西最少也有18+了。 女孩咽了下口水,她往后缩了缩,都不敢直视陆沉渊的脸。 男人重重呼了口气,按住小小渊的头把他收了回去, “你这么主动,是想要什么?”,陆沉渊眼神冰冷凝视着她。 看来,他还是觉得自己目的不单纯,不过大反派还是有点疑心病比较好,不然容易被男主的光环压死。 阮梨硬着头皮再次说谎, “我...想出去晒晒太阳可以吗?不会出院子的。” 声音越来越小,毫无底气,她感觉自己的小屁股又在火辣辣的疼。 陆沉渊看着那颗毛茸茸的小脑袋,声音软软的就和她的人一样,唇角还沾着些晶莹剔透的水渍,轻嗯一声算是应了她。 这就,答应了? 这个大反派也太好说话了。 不过自己的嘴唇还撑得有些胀痛,呜呜呜,还算不亏。 阮梨回过神来的时候,那人已经离开。 门口,陆沉渊出了房门还良久不能从刚才冲天的快感中缓解,他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 “是我。” “上次和你说的情况,这次又有点变化。” “嗯,有感觉了” “。。。” “知道了,我会想办法验证的。” 挂了电话,陆沉渊回头深深看了眼那间房门,所以他是要恢复了? 还得需要验证一下。 那头刚回到房间歇下的叶诚就收到了自家爷发来的消息。 “给我找几个女人,质量好的。” 叶诚瞪大眼睛反复的看着手机上的几个字,这是什么意思,爷就去见了一下那个阮梨,然后就要找女人? 莫非是喜欢上囚禁的快乐了? # 九月的天气已经有些寒凉,阮梨一个大早就得了陆沉渊的允许在院子里摘桂花。 “叶婶,我们今天做桂花糕吧!” “好呀,阮小姐真是能干呢,谁娶了你是天大的福气呢。” 听着叶婶的话阮梨低着头笑的甜滋滋的。 嫁人么? 她以前从未想过,不过如今…… 香喷喷的桂花糕从蒸笼里拿出来,阮梨专门把它做成了一个小巧的三角形,米白色的软糕上还有浅黄色的小花点缀。 女孩拿出一个热乎乎的桂花糕,只有手掌心那么大的小点心可爱极了,吃起来糯叽叽的。 “叶婶,这么多也吃不完,你也拿回家一些吧。” 阮梨拿出一个白色的小盒子,认认真真装了满满一盒,剩下的大半个蒸笼的桂花糕,她都分给了家里的佣人。 女孩宝贝的提着小盒子,直到天色染黑,她还在沙发上坐着,不停的向门口张望。 陆沉渊怎么还不回来? 不会今天不回来了吧… 可是,桂花糕都要变硬了… 一连三四天,阮梨天天都在做桂花糕,可是陆沉渊始终没有回来过。 “阮小姐,咱们都吃了四天桂花糕了,要不然,我们换个别的吃吧。” 阮梨有些泄气了,蔫蔫的说了一句随便你们处理吧,就闷头回了房间。 ... 陆氏集团 “叶助,你在吃什么?好香” “这个呀,我妈送来的桂花糕,多着呢,给你一盒?” “哎哟,那我就不客气了~” 舒梁和叶诚两个人在陆氏总裁办公室门口吃的不亦乐乎 “叶诚。” 叶诚火速把一块桂花糕塞到嘴里,低着头跑进办公室。 “爷。” 舒梁勾了勾唇,慢悠悠的提着桂花糕也跟进去。 陆沉渊坐在办公桌前,一身矜贵优雅气质,丝毫没有疯批的模样。 闻到二人身上的桂花香,他眉梢微动, “什么东西?” “叶婶送来的桂花糕,你吃么?香的嘞。” 舒梁边说还边捏起一个一口吃掉。 “对了,你不喜欢吃甜食,真可惜啊,这可比天字居的味道好,诶?叶婶什么时候手艺又精进了?” 后面那句是对着叶诚说的,后者挠挠头,不明所以, “我也不知道,以前我妈没做过。” 陆沉渊一直没说话,只是突然想起那天阮梨房间里的香味。 他别墅的院子里有许多桂花,那天他允了阮梨可以在院子里晒太阳。 喜欢我这个半瘫痪? 阮梨在别墅里闷了好久,她最近一直在复盘原书里的事件,但书里是以男女主为主线,现在的时候应该是两个人感情升温的阶段,直到陆沉渊抓了沉喻,陆千河才明确自己爱上了沉喻。 这几个月陆沉渊发生了什么倒是没有交代过。 她捧着一根胡萝卜吃的香甜,突然感觉的心口一颤,剧烈的不安感传来。 陆沉渊今天还是没回来吗? 她蹑手蹑脚的跑到大门口张望, “你在看什么?” 阮梨被身后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她回头就看见小橙正在她身后看着她。 “陆沉渊他今天不回来吗?” 小橙突然笑了起来,眼中流露出深深的嘲讽之意, “先生他,最近在和秦家小姐相处呢,好几个晚上都没回来了。” 秦家小姐? 秦玉洁? 原书的女二号? 她不是喜欢陆千河么?后期她可没少恶心沉喻,就凭借她秦家家世显赫,还和陆千河定了亲。 现在陆沉渊看着自己就快好了,所以和秦玉洁勾搭上了吗… 那边的当事人陆沉渊此时正在陆氏集团内,面前的秦玉洁哭的稀里哗啦,脸上精致的妆容不复存在。 “陆、陆爷,我只是想…” “呵,你想干什么?你知道给我下药的人会是什么后果吗?” “我只是喜欢你啊!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陆沉渊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笑的邪气, “喜欢我?喜欢我什么?我的财富?我背后的势力?还是我这个半瘫痪?” 他连一个眼神都不屑落在面前女人的身上。 “我听说陆爷您想找个女人玩玩,我秦家虽不及陆氏,但好歹也是名门,凭什么不能是我?” 陆沉渊这才睨了她一眼, “身材、样貌你一个都没有,你配吗?” 秦玉洁瞬间愣住,她在京市名媛中一向是高高在上的存在,因为她不只是秦家二小姐,还是华国影后,前凸后翘,容貌姣好,从来没有人说过她不配。 她偶然听见陆氏掌权人要找女人,马上抓住机会就来了,她在这等了一下午时间陆沉渊都在开会,见了面也是冷脸,她使出浑身解数,男人都没看她一眼,于是想给男人下药,刚准备动作,就被人发现了。 作为最美影后,这是她有生以来受过最大的耻辱, “那陆爷见过比我美的人了?” 陆沉渊嗤笑一声,脑中浮现出一个人的轮廓,并没有回答她,继续问着, “谁在背后帮你的?这药也是那人给你的吧。” 秦玉洁下意识的问他, “你怎么知道?” 叶诚上前一步挡住女人的目光,冷瞥她一眼, “请吧,秦小姐” … 阮梨在别墅门口抱膝坐在台阶上,脑子里全是小橙说的话, “先生最近准备联姻,身边都是各家的千金小姐,连影后都来了,你一个阮家大小姐又怎么样,过段时间家里主母来了,你照样会被赶出去。” “我见先生的次数都比你多,我听保镖说了,你是被抓回来的囚犯,还天天妄想见到先生。” 所以,因为她的到来改变了原有剧情吗? 如果这一世陆沉渊获得了幸福是上辈子她自己虔心求来的呢? 这样的话,还要帮他吗? 远处传来了汽车的响声,一辆黑色的迈巴赫缓缓停下,后座被扶下来的男人正是陆沉渊。 他脸色看起来不错,最近过得很开心吧。 陆沉渊刚坐到轮椅上就看到别墅门口那缩成小小的一团,奶白色裙子在晚上格外明显。 他转动轮椅过去,看着女孩睁着小鹿眼看着自己,发梢在晚风中轻轻拂动,让人感到心瞬间安静下来。 不像是他平常的冷厉,他缓声开口, “坐这干嘛?” “等你。” 女孩声音轻软,伴着满院的桂花,透着股清甜。 “有事?” 阮梨吸了吸鼻子,定了定神,从怀中捧出一个小盒子,里面是她早上做的桂花糕,她已经想好了,今天是最后一天等他回来,以后就不等了。 她会治好陆沉渊的隐疾,剩下的就看缘分吧。 “我做了桂花糕,想给你尝尝。” “你自己做的?” “嗯,你别误会,我做了很多,每个人都有。” 但是都是为了给你。 陆沉渊心口似乎有暖流滑过,他眸子微动,轻嗯了一声就接过那小盒子。 “爷,人还是关密室吗?” “嗯。” 男人恢复一如既往的冷脸,他身后一辆面包车上下来几个黑衣人,手上各拎着几个被堵着嘴、蒙住眼睛捆起来的人。 阮梨眼尖的看见最后被扛出来的人,是个女人,衣服有些凌乱,但是身材和一闪而过的侧脸都能看出那是个美人。 陆沉渊只丢下一句,早点回去,然后就去了密室。 阮梨心里有些空落落的,像是被人抛弃的宠物。 明明是自己非要来的,怎么就接受不了呢? 她鬼鬼祟祟地躲到密室门口,看到一个眼熟的保镖,前两天她还给那个保镖分了桂花糕。 阮梨悄悄挪到他身后,低声哀求他让自己偷看一眼。 她顺着门边的缝隙看进去,秦玉洁此时正被锁在里面,和自己第一次被锁的位置一模一样。 地上跪着的一排男人刚被拿掉嘴上的胶布就开始破口大骂,陆沉渊静静地看着他们,眉眼间尽是无所谓。 他从墙壁上取下一支霰弹枪,在手中把玩几下,连瞄准都没有,随手一挥,骂的最凶的那人瞬间脑浆迸出。 阮梨瞳孔颤了一下,虽然她也见过不少黑恶势力,但是像陆沉渊这样漫不经心把人爆头的还是有些吓到她了。 巨大的声响也唤醒了昏迷中的秦玉洁,锐利刺耳的尖叫声快要穿破阮梨的耳膜。 “你的声带是不想要了?” 陆沉渊挑眉,冷冷的看向双臂被高高吊起的女人。 阮梨顺着陆沉渊的角度看去,正好能看到秦玉洁衣服领口已经破损,胸前的雪白摇摇欲坠,好像下一秒就会露出小红豆了。 男人操作着轮椅还在往她面前走去,阮梨根本来不及多想,她飞速冲进去,跪扑进男人的怀里,伸出白嫩的小手按在他眼睛上。 她衣服破了 “陆沉渊,你别看她!” 女孩感觉到手心处男人的睫毛眨了眨,有些痒痒的,她突然意识到自己是在偷听,有些心虚的放下了手,但还是直起了身子,试图挡住身后衣衫不整的女人。 “我,我不是故意的。” 阮梨没什么底气,小脑袋轻轻垂了下去。 “还有什么事吗?” “她…衣服破了,你别看,行吗?” 见男人声音平淡似乎没有生气,她壮着胆子开口。 陆沉渊狐疑的看了她一眼,没答她,对着身后说了一句, “叶诚,你去问。” 阮梨见他松口,也不敢多留,火速转身蹬蹬蹬跑回了自己顶层的小房间。 呼~ 吓死人了,他刚才手里还拿着枪呢,小命差点交代了。 阮梨窝在床角,心里还有些后怕,她紧紧捂着心口,脑袋里一团毛线。 “阮梨。” “诶?” 女孩抬头,发现陆沉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到了床边。 “你怎么来了?” “看一下偷听的小贼。” “……” 阮梨抿了抿唇,低声嘟囔着,“不是偷听…” “那你想干嘛?暗鲨我?” “没有没有,我怎么可能打得过你。” 你可是差点鲨完主角团的人,她还没那么想不开。 “不想让我看别的女人?” 男人眸色微深,玩味的勾了勾笑。 阮梨诚实的点头,又听见他说, “不让我看别人,是想让我看你?” 女孩倏然抬头,震惊于他的大胆发言。 陆沉渊慢慢靠近过来,女孩下意识往后退,在看到他眼中的不悦后立刻停了下来。 大手绕到了她身后,滋啦一声,衣服滑落,女孩的白色胸罩出现在男人眼前。 两根手指在她身后拨动一下,胸衣弹开,白嫩的雪团调皮地晃了晃。 阮梨呼吸一滞,那双大手熟练的捏了上来。 微热的手掌搓揉着两团小白兔,陆沉渊认真地看着女孩的小樱桃在自己指腹刮过的瞬间挺立起来。 女孩呼吸渐渐沉重,她仰眸看了眼,发现男人的眼中并没有多少情欲。 阮梨咬了咬唇,伸手扶上男人的肩膀,指尖绕扣,解开了他身上的黑色丝绸衬衫,刀刻一般的锁骨露了出来,女孩柔软的手指在男人身上轻轻磨蹭着。 陆沉渊感觉下体突然动了一下,想到每次女孩帮他口过之后,都会好转不少,黑眸瞧了面前红扑扑的小脸,左手绕到女孩后颈,扣住她纤细的小脖子往下按了按,主动地拿开了腿上的薄毯。 “吃它。” 男人简单粗暴的命令着,阮梨瘪了瘪嘴,心道,真霸道,等你好了折腾死你。 白嫩的小身子俯下去,伸手捏出已经站了半天岗的小小渊, 阮梨拧了拧眉,上次嘴巴撑得疼现在好像又感觉到了。 女孩这次只含住了深粉色龟头,没怎么舔动直接用小舌头贴到了小眼上,直接注入了一分精魄,这样以后就不用再吃这个大家伙了。 (呔,你这小妖想的美,陆爷可没同意) 陆沉渊低头就看见趴在自己腿间,闭眼含着小小渊的女孩,睫毛还在微微颤动,一种异样的情绪涌了出来。 “可以了吗?” 女孩低着头小声的说着,手臂横在胸前挡住两颗小樱桃。 今天陆沉渊倒是没什么太大的刺激感,随意的嗯了一下。 “那我可以申请出去吗?每天半个小时就行...我下下个月有个比赛,需要练舞...” 这次她倒没有说谎,原主在两个月后确实要参加一个比赛,因为阮梨容貌极好,她的梦想就是大学毕业后进入娱乐圈,这个比赛就是她的敲门砖。 就是在这个比赛上,沉喻拿了奖也被陆沉渊发现了。 所以,她必须要去。 “不行,等陆千河来赎你,你才可能出去。” 男人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他看着面前纤细的小身板,这么瘦怎么摸起来却那么软,他摩挲了一下指腹,回味着刚才的触感,又补充了一句, “不过我这里空房间多,给你一个当练舞室也不难。” 阮梨眼睛里瞬间亮起了光,甜甜的笑起来,唇边两颗小小的梨涡可爱极了。 她捧着陆沉渊的俊脸吧唧就是一口, “谢谢你,沉渊哥哥。” 男人看着她笑的灿烂,自己的嘴角也忍不住勾了勾,女孩湿漉漉的小嘴巴触碰到脸颊的时候,一阵电流感划过,却又转瞬即逝。 他敛了敛神色道, “别乱叫”, 语气却没有日常的冰冷之意。 ... 秋, 陆氏的别墅里开始有了金黄色的落叶, 阮梨靠在院落的躺椅上吃着蔬菜沙拉,看着树上的金黄。 “您好,我是陆氏集团请来的舞蹈老师。” 门口一位身量修长,长相温柔的年轻男孩站在门口轻轻敲着门, “阮小姐,这是陆爷安排给您找的舞蹈老师,舞蹈室在您隔壁房间。” 一个黑衣服的保镖弯身向她汇报着, 自从那天阮梨冲进去捂住陆沉渊的眼睛不让他看别的女人,而且陆沉渊还没有发怒之后,别墅里的人都对她特别的恭敬。 阮梨笑的灿烂,用她一向娇软的声音和保镖道了声谢。 五大三粗的男人瞬间像脚踩在棉花糖上一样, 妈呀,那怪陆爷沦陷了,这小姑娘怎么又美又甜啊。 若是阮梨知道他的想法一定会说,能不美吗,不美怎么当男主的白月光啊。 宽敞的舞蹈室四面都贴了巨大的镜子,两侧还有把杆。 “你好,我是江枫意,是帝大舞蹈系的毕业生,这几天就由我来教你舞蹈。” 江枫意, 阮梨在口中喃喃了一番这个名字,她记得好像是女主的一个舔狗来着,舞蹈天才,刚毕业就拿了舞蹈界最高奖项。 陆沉渊本事还真大啊,情敌都能请来。 “你好,我是阮梨,两个月后我要参加个比赛,麻烦帮我一起准备两支舞蹈就好。” 女孩笑着开口,粉嘟嘟的小脸乖巧可爱,让人看着就想揉两把。 江枫意瞬间看呆住,他自认见过美女无数,可眼前这个女孩,娇媚而不做作,温柔而不怯弱,实在是挑不出毛病的美。 他稳了稳心神,点头道, “时间是足够的,但是我需要先看看你的基本功。” 这次换阮梨呆住了,她自从来到这里就没练过基本功,而且她记得原主在准备回国找陆千河的时候就没再好好练过舞蹈,她最擅长的也是大提琴。 许多年前拉筋的痛感瞬间浮现出来。 江枫意看出了女孩的纠结,笑着说道, “没事,你先试试,不足的地方我们再弥补。” 阮梨闻言硬着头皮说了声好,趁着换形体服的时间悄悄掰了下腿, 痛死了, 怎么连一字马都不行了啊! 疼么? 阮梨的形体服是临时买的一件黑色露背连体服,衣服的布料只到腹股沟的位置,两条修长白皙的长腿被完整的展露出来。 女孩换上这身衣服的时候就已经感觉到了尴尬,她买的时候看图片上没这么刺激,结果收到货才发现,这就是一个连体泳衣。 纠结了半天还是硬着头皮走进了舞蹈室,阮梨微低着头,脑袋里想的是下了课立刻就去买一件新的形体服。 根本没注意到面前的江枫意眼睛里露出的惊艳之色,在看到女孩的那一瞬间,他整个耳朵就开始泛起红来。 “咳咳,那我们开始吧,呃,先压腿吧。” 江枫意努力移开视线,让自己不再想入非非。 阮梨听见压腿两个字的时候脑子已经瞬间炸开,呜呜呜,小兔子很怕疼的。 她咬着牙在把杆上压着前腿,额头上已经出了密密的一层细汗,腿上的酸痛让她有些微微发抖。 “阮小姐,压前腿需要勾脚尖和蹦脚尖交替练习效果最好。” 江枫意说着就要到她身侧帮她按住脚尖指导动作,伸出的手还没碰到她,门口就传来一声巨响。 两个人都被吓了一跳,呆呆的回过头看向门口。 陆沉渊脸色阴沉出现在门口,眼底的猩红表示着他生气了, 从男人的角度看来,江枫意正呈环抱式搂着她,手马上要落在女孩的小腿处。 阮梨从他的脸色中恍然大悟,忙放下搭在把杆上的腿,就要朝他的方向跑去,可刚才的酸痛感还没有消褪,女孩脚下一软眼看就要跌倒, 一旁站着的江枫意快速的伸手要扶住她,另一道更快的速度却捏住了他的手腕,叶诚不知道什么时候从陆沉渊身后闪了过来,手劲大到快要把他骨头捏碎。 江枫意没忍住倒吸了口冷气, “叶诚,废了...” 陆沉渊冷到冰窟里的声音传了过来,已经跌倒在地上的阮梨不得不再次爬起来走到陆沉渊面前蹲跪下,打断他的话, “陆爷,别,他只是教我练基本功,没碰到我。” 女孩轻轻捏住男人的裤脚,眼中都是哀求的神色,她怕这个男人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见他不语,赶紧又回头对着叶诚说, “今天的课就到这吧,麻烦叶助送江老师出去吧。” 她特意吧江老师三个字咬的很重,提醒陆沉渊这只是他请回来的老师。 叶诚见自家爷没有反对,立刻带着江枫意离开了。 “我...” “跳舞要穿成这样?” 阮梨刚要开口解释,就被男人眼中的血色吓到。 “不是,我今天才拿到衣服,发现有些露,准备一会儿就重买一件的...” 陆沉渊看着女孩如凝脂白玉的肌肤,饱满的双峰,修长紧致的玉腿,以及挺翘的美臀,都在黑色紧身型提出的勾勒下彰显得淋漓尽致。 女孩的身材太过完美,浑圆高耸的部位异常瞩目,深邃的沟壑随着她的呼吸微微浮动。 男人想到刚才另一个男人就看着这幅美景,还想要上手触碰,他就怒不可遏,恨不能把江枫意给剁碎。 尤其是阮梨还在为那个男人说话,他眼中的红色快要凝成血水滴出来,他的宠物别人没资格看。 他低眸看着面前矮身的女孩,微微勾了勾唇, “练基本功是么?” 看来他要好好教教这个小宠物什么是男女有别了。 “嗯,我太久没练了,骨头有些僵硬,他才想帮我...” 阮梨低着脑袋,她根本就没有练过舞蹈基本功,呜呜呜。 “碰巧我会一些,我帮你。” 女孩诧异的抬头看了他一眼,似乎是没想到。 陆沉渊倒也没说谎,世家豪门的孩子从小都是全面发展,他这个半路回来的私生子也是看到过这样一些课程的。 “先趴青蛙跨。” 男人淡定开口,阮梨却不淡定了,先不说那得有多疼,她现在身上的衣服是大露背式,而且三角底裤如果劈叉的话,也太尴尬了。 虽然这个男人已经把她看光了,她还是瞬间红了小脸。 陆沉渊脸色依旧阴沉,他现在只想去密室抓几个人来放放血缓解自己的怒火,看着磨叽的女孩他又拿出手机发了条信息出去。 阮梨磨磨唧唧的趴下,小屁股高高撅起,她已经疼得直抽冷气, 原主到底有多久没练过软功了? 她好想把真的阮梨抓回来打一顿。 “啊啊啊” 陆沉渊突然按住她的屁股往下压,女孩瞬间尖叫起来, “疼疼疼,疼死了,你干嘛呀!” 她疼的直发抖,陆沉渊是用了劲的,她感觉身子瞬间被按下去不少, “帮你练基本功啊。” 呜呜呜,他就是在报复, 男人的大手按在女孩极富弹性的小翘屁上,手下的柔软让他下腹一阵灼热,看着现在女孩的姿势,眸子暗沉了几分。 “疼么?” “废话啊啊啊,呜呜呜,你轻点,轻点。” 阮梨痛呼着,她能感觉到陆沉渊的手在一点一点的加力。 “我错了,我的腿要断了,快放开我!” 女孩实在受不住了,她开始用力挣扎着。 “痛啊...放开我...求你...” 撕裂般的疼痛还在继续,她无力地摇着脑袋,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使劲的掉着。 陆沉渊充耳不闻,他只觉得身上越来越燥热,但是眼中的嗜血之意正在缓解,渐渐男人意识到,他喜欢女孩的反应,听着女孩因为他而发出痛苦的呻吟,心底有着莫名的舒适感。 这份舒适感比杀人更甚。 突然,男人一个用力,女孩的小屁股又沉了几分,眼看就要挨到地面,她开始剧颤抖,小手使劲地推着男人的大手,原本的呻吟变成了厉声锐叫。 他不敢再用力,怕真的压断她的细腿,慢慢放轻了手上的力道,大手从女孩尾骨的位置挪到一边娇嫩的小屁股上轻轻揉捏。 阮梨浑身都被冷汗打湿,侧身重重倒下,紧紧抱住自己的小腿蜷缩起来,苍白的小脸上紧蹙着眉头,用力的咬着自己朱红的下唇,久久不能从撕裂的痛楚中脱离出来。 男人一看到那张挂满泪珠的小脸,不由得微皱起眉头。 这个小宠物,真是又娇气又惹人生气。 一片阴影笼罩在蜷缩的小兔身上,长臂一捞地上的小人瞬间被抱到男人腿上, “啊...不要...” 女孩下意识地叫出声,意图往后退去,怎料圈在小腰上的手臂更加用力地按住了她,女孩不安的扭动着身子,光洁白皙的大腿摩擦着男人的大腿。 小屁股往后一扭,阮梨瞬间愣住不再动,她好像碰到了一个滚烫的硬物,瞳孔骤然缩起。 陆沉渊硬了,在没有她的帮助下。 看来他已经快要恢复了。 女孩转头看着男人眸子里染上了几分微不可查的欲色,但是看他的神色,好像还没意识到自己现在的情况。 要我摸吗? 陆沉渊闻着女孩身上香甜的味道,一时间竟让他有些沉醉,柔软娇小的女孩在怀中,导致一阵一阵火热向小腹聚拢,心中只想把这个小可怜狠狠欺负一顿。 男人放任自己的感官,一手托着她的背,一手固定住胡乱扭动的小屁股,张口含住了她的耳垂,有些模糊不清的声音低哑道, “别乱动。” 两个人的呼吸渐渐沉重起来,大手从翘臀处游移到正面,巧妙地分开女孩紧紧夹住的腿根,手指触摸上饱满的花瓣,不多时那里就泥泞不堪。 指腹隔着光滑的布料上上下下的抚摸着,故意轻柔着力气撩拨着她。 阮梨难耐地扭动着小腰,面色因羞哧而通红,水眸渐渐迷离。 “要我摸么?” “....嗯” 陆沉渊顺势将人提起来转了个身,女孩将脑袋埋进男人的脖颈里,低声应着。 双腿被拉开,大手将碍事的布料拨到一边,露出粉嫩的小穴儿,男人直直盯着那处看,感受到灼热的视线,阮梨伸手想要捂住, “捂住我就不摸了。” 轻飘飘的一句话让女孩停住了动作,她本就敏感的身子在刚才的刺激下已经有了反应,身上的空虚感和下体的瘙痒让她暂时搁下了羞意。 手指在花缝处稍加停留,在花瓣上轻捏几下,一股热泉就浸湿了那娇艳的花朵。 当那根带着薄茧的手指触碰到花蒂时,怀中的小人一阵轻颤,舒服的嘤咛一声, “嗯~” 男人在那处小花核恣意按压揉捏,时而使坏的轻弹一下, “啊~别...” 阮梨眸中泛着水光,朱唇微微张合喘着气,丁香小舌若隐若现。 男人盯着她的脸,微不可见的抿了抿唇。 手指的动作还在继续,粉色的花蒂高高挺立着,男人搓揉的速度越来越快,女孩所有的知觉好像都集中在下半身了, “啊啊啊,轻些” 小穴处汁水长流,黏糊糊的花蜜不断的被挤出,男人顺势将一根手指滑入了那处泉眼。 即使是沾满蜜水的小穴依旧窄小,手指被紧紧吸住,男人只能缓慢的探索着, “唔~” 女孩感觉身上的空虚感正在被填满,舒服的低哼着。 看见她的反应,男人将第二根手指并拢试图挤进去,刚进了个头,女孩就推拒起来, “啊~疼,别进去了” “让我再进一根手指还是继续撕胯,你选。” 原本推着男人手臂的小手怯怯地收了回去,换成紧紧攥住男人的衬衫,小脑袋讨好似的蹭着男人的下颌。 陆沉渊看着女孩可爱的反应低笑一声,他低了低头好让女孩能更舒服地蹭到。 两指慢慢的刺入软穴,这次被她下面的小嘴咬的几乎动弹不得,女孩眉头紧皱着,忍着痛轻声低吟着。 大拇指找到花珠按了几下,紧接着大力抖动起来。 更多的蜜汁流出,让两指有了点活动空间,男人浅浅刺入着,直到女孩舒缓了眉头才更加快速的用力进出着。 强烈的酸软感袭来,阮梨惊呼一声,“我...我想尿尿....” 陆沉渊将薄唇贴到女孩耳边,轻呼一口气, “乖,不是尿,是要高潮了。” 手下越来越用力,按压着花核的大拇指大力抖动着。 一阵酸软袭来,娇嫩的小穴被刺激到顶点,花穴不受控制的抽搐着,涌出一大股蜜液,尽数落在男人腿上的薄毯。 “嗯啊~” 阮梨仰头吟出声来,灭顶的快感让她舒适到了极致。 “爽了没?” 女孩的小手已经把男人的平整的衬衫捏的不成样子,身下一片狼藉,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咬着唇点头。 “那现在来算账吧。 以后换女老师来,还有如果你再让别人看到你这身子,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陆沉渊眸子里的猩红消退,只留下淡淡的情欲之色, 阮梨知道他的手段,加上他向来说一不二的性格,可能真的会折磨死她。 但女老师的话, 她并不希望这个房子里出现其他女人,即使是玩物也不行。 “不用老师,我可以自己练的,以后我一个人练也不会给别人看见了,可以吗?” 男人定定的看了眼女孩认真的小脸,不知道为什么心中依然燥热,明明他现在已经没有了暴力嗜血的想法... “随便你吧。” 女孩听着男人略带敷衍的话,但至少也算是应了自己,开心的搂住男人的脖子,红润的小嘴巴贴上男人的侧脸,这次的位置比上次更靠近嘴唇一点。 “吧唧”一口,陆沉渊的脸色肉眼可见的缓和了许多。 阮梨看着他心情似乎好了点,盘算着他的小小渊再有一次精魄之力差不多就能恢复了,便指着站起来的小小渊试探道, “要…要我帮你吗?” 陆沉渊似是这才发现自己的情况,微微凝滞一下拒绝了她, “不必,你回去吧。” 女孩脸上闪过些错愕,似是迷茫似是不解,犹豫片刻,阮梨还是离开了,只当作他是还没消气。 陆沉渊唤来叶诚道:“上次让你找的人找到了吗?” “爷,找到了。一个是娱乐圈的新晋顶流小花,名叫苏琪的,模样很是清纯,是苏氏千金背景比较干净。还有一个是您大学学妹,叫文沐雨的,现在在做科研。” 陆沉渊回忆了一下,发现对这两个人都没什么印象。 他小腹还有些灼热,忍着难消的欲火,脑中浮现的是那张美艳小脸上单纯的模样。 “去请苏家的来。” 苏氏集团虽然算不上顶级豪门,但是苏琪的父亲,也就是苏氏现今的掌权人还算本分,商场上也有分寸,这样人家的女儿应当坏心思不会很多。 苏琪受宠若惊的跟着叶诚身后,她曾在一个宴会上远远的见过陆沉渊一眼,那人的容貌气质让她至今难忘。 从父亲口中听闻他有相亲的想法,立刻毛遂自荐,没想到这么快就能见到他了。 陆沉渊没什么想法,不过泄欲工具而已,若是表现好,他不在意给个名分,娶谁不是娶? 乖巧听话,看着赏心悦目,就是最大的用处。 清纯玉女? 陆沉渊只看了苏琪一眼,就觉得有些无趣。现在长得好看的标准这么低了吗? 什么清纯玉女、娱乐圈第一小白花,不过是脸圆了些,看起来有些蠢笨。 哪儿哪儿都比不上阮梨,若是阮梨进了娱乐圈,那其他这些只靠脸挣钱的女明星可怎么活? 他耐着性子等着苏琪被带去换了件性感舞蹈服,和阮梨那身一样的。 苏琪就这样安安静静站在男人几米远的地方,紧张的不停绞着手指。 突然她就听见轮椅上的俊美男人说话了, “你把衣服脱了。” # 阮梨坐在落地窗的窗台边边,两只小手捧着一只巨大的胡萝卜,小口小口地啃着。 她的思绪停留在陆沉渊的腿上,虽然他出门只能靠轮椅,但是他一直有坚持治疗锻炼,双腿的肌肉萎缩不算是特别严重。 原书里,他所遭受的一切欺辱、不公、嘲笑,都是因为这双腿。 如果……如果能治好他的腿,是不是,他以后就能好好生活。不会再那么偏激。 为了治疗小小渊,她已经用了一部分精魄之力,若是再用,只怕是不能维持人形。 在这里变成一只的软萌兔子,随时都有可能会被人抓去做成麻辣兔头。想到这里,阮梨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 女孩啃着萝卜发着愣,忽然就听见门外传来杂乱的声音。 “快,爷又发病了!” “医生呢?快打电话给舒先生!” 发病了? 对,小说里说陆沉渊后期发疯绝大部分原因就是因为他体内的暴戾因子。 他需要不停地通过杀人来发泄自己的情绪,否则暴戾因子得不到纾解,就会让他整个人如同走火入魔一般,开始记不得一切,脑中只有血腥和杀戮。 但奇怪的是,小说里的陆沉渊极少发病,就那么一两次还都是在后期和陆千河争抢沉喻的时候。现在突然的发病,是因为作者没写到还是因为她的到来打乱了剧情呢? 她穿上自己白色的毛绒兔子拖鞋急吼吼地就跑出去,刚到地下室门口,就看见叶诚拖着一条受伤鲜血淋漓的腿被几个人扶着出来。 对方看见她似乎愣了一瞬,忍着疼痛开口道,“阮小姐,陆爷身体不适,请不要靠近这里。” 男人说的严肃,阮梨都被唬住了, 停在原地一时间进退两难。 直到屋内传出一声嘶吼,声音凶狠可怖,不像是人类能发出来的,阮梨觉得这有点像她从前在森林里听见的猛兽叫声,本能的瑟缩了一下。 “叶谦,送阮小姐回屋。” 屋内的人因为找不到可攻击目标,变得更加暴戾,拼命的用铁链摔在墙壁之上,时而又用拳头去踢那道牢固的铁门。眼看情况就要失控,而阮梨呆呆傻傻的站在这里,叶诚只好开口让叶谦带她离开,又偷偷给叶谦使了个眼色,让他想办法告诉阮梨今日的事不可外传。 后者心领神会上前一步。 阮梨完全没听他们在说什么,因为她突然想到这声音像谁。 从前森林里有一只猛虎,大只又凶猛,是森林里说一不二的霸主。她刚刚启智的时候还是一只幼兔,有一次被大黑熊当作猎物,被他一掌拍的就剩一口气了。还好那只大老虎来了,大老虎轻松猎杀了大黑熊,拖着就走了,对旁边奄奄一息的小白兔看都没看一眼。 但小白兔始终记得要是没有大老虎,她就死定了。 女孩的白裙衣角闪过,几个保镖都没注意,她就已经趴在铁门的可视窗上,圆溜溜的大眼睛正好对上屋内满目腥红的陆沉渊。 她歪了歪脑袋,屋内的陆沉渊也跟着歪了歪脑袋,这画面竟有些可爱。 阮梨眼尖的看见旁边一个大哥腰上挂着的钥匙,趁其不备小爪子一伸就勾了过来,拿着钥匙就要开门。 在她身后的叶诚和叶谦吓了一跳,赶紧出声阻拦, “阮小姐,陆爷现在不认人了,见人就伤,不能进去啊。” 阮梨抽空回头看了眼他们,眼中尽是单纯无辜,说出的话也是软软绵绵。 “可是他摔倒了,身上还在流血诶。” 这...... 要怎么说他们也想进去扶爷,给他打镇定剂然后处理伤口啊,但是根本没法靠近他。 阮梨不理他们,因为门要打开了,她丢下一句, “不用担心,很快就好。” 自顾自的开了门,又从里面上了锁,关上了可视窗户。 陆沉渊跌坐在地上倚靠在门边,因为双腿无法站立,所以他手中拿着一条很粗的铁链当作武器。 见到来人他没有立刻进行攻击,只是用冷冽的目光打量着阮梨,似乎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娇弱的物种,尤其是在发病时。 和他小臂一般粗的铁链缠绕在他右手中,两条腿上深浅不一、大大小小的伤口还在冒着血。 这是他发病后发现自己不能站起来,恼怒间用刀子划的。 女孩蹲下身子与他视线平齐,白皙的小手想要去触碰他的伤口,男人却猛地发难,没有铁链缠绕的左手掐住了那纤细的脖颈,力道大的让人无法呼吸。 阮梨感觉自己距离死亡只有0.01米,眼中被逼出生理性的泪水,什么也顾不得想指尖就用精魄之力凝出一道法诀。 没等她挥出法诀,她就感觉到脖颈间的束缚瞬间没有了。 陆沉渊只觉得自己手背上那一滴豆大的泪珠无比滚烫,灼烧感迫使他松开了手。他目不转睛的盯着女孩泛红流泪的双眼看,想知道这是什么神奇的武器。 阮梨颈间痛的厉害,咳嗽个不停,可怜兮兮地掉着眼泪珠珠。 她觉得这个人比她记忆中的大老虎还要厉害,濒临死亡的感觉让她产生了惧怕之意,被做成麻辣兔头的时候,应该也要这样被人拧掉脑袋吧? 要不然治好陆沉渊就跑吧,大不了她躲起来,一只小兔子目标也小,等她修复好说不定师傅就来接她了。 然而这时的阮梨完全没意识到, 即便是死亡面前,她也从未想过不管陆沉渊了,而是要治好他再跑。 原来是只兔子么? 阮梨抽抽嗒嗒,一边摸着眼泪一边抬手将手指覆在男人眉心,微不可见的白色光亮星星点点的钻进男人身体。 猩红狠戾的双眸渐渐清明,陆沉渊第一眼看见的就是一个哭唧唧的小姑娘坐在他面前抹眼泪。 女孩脖颈间紫红色的勒痕极为明显,一看就是被下了狠手。 他一眼就知道,是他干的。 周围一片狼藉,地上到处是斑斑点点的血迹,墙壁上都是被铁链打出的划痕。 低头看见自己身上的衣服破烂,双腿的裤子都被鲜血染湿,不过他的腿没有知觉,感觉不到疼痛,纵然有也无所谓。 松了松手腕上的铁链,他稍稍活动了一下手腕,就想伸手去抬起女孩的小脸。 还未碰到,阮梨就下意识的躲了一下。 陆沉渊的手僵在半空,想到是自己没有意识间伤了她让她感到害怕,就准备收回。 一只软软的手却突然握住了他的大手。 女孩动作轻柔,小手柔软滑嫩。她将男人的大手翻过来,指腹轻轻摸着他手心被铁链勒出来的血痕。 陆沉渊只觉得心口被狠狠撞击了一下,连着呼吸都停顿了几秒。 “疼么?” “你来干嘛?” 几秒后两人同时开口,又都愣在原地。 陆沉渊嗓音有些沙哑,觉得自己说话声音有些重了,他抿了抿唇准备再说些什么找补找补,阮梨却开口了。 “我本来在楼上,听见楼下有些吵,就来看看,我想着可以帮到你的….” 声音越来越弱,越来越哽咽,眼看着又要哭了。 陆沉渊觉得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能哭的小孩,本该烦闷的心却柔和了几分。 带着血痕的手轻轻捏起女孩的下巴,粗糙的指腹划过眼尾,拭去了她眼角刚刚流出的泪珠。 “别哭了,没怪你。” 阮梨感受到他轻柔的动作,看着那张冷硬的脸上出现了复杂的神色。 她知道,陆沉渊有心病,他现在的病症来自于童年的不幸。若是他同陆千河一般在温暖的家庭中长大,家人疼爱生活幸福,那他一定会成为一个温润的谦谦君子。 男人五官深邃立体,因为失血过多的皮肤有些冷白,薄唇没有血色,整个人看起来有些冷沉。 他太好看了,即便脸上还沾着血迹,也让阮梨看的着迷。 “你受伤了,去看医生吧。” 男人嗯了一声却没有动作,阮梨意识到他是自己移动不了,赶忙起身就要去叫人。谁知步子还没迈出去,手腕就被男人抓住。 “阮梨,你走吧,我放你走了。” 屋内灯光忽然闪烁了几下,许是刚才被他用铁链打到了灯泡,那光亮没维持几秒就忽然灭掉,房间里只有外面那一扇门边窗透出的微弱光亮。 阮梨没说话,只觉得心口格外酸涩,明明她已经放下了尊严来陪伴他,她以为他们做了那么亲密的事就已经和别人不一样了。 腕间的束缚消失,她看见陆沉渊靠在墙壁上,用手臂遮住了红血丝的双眼,模样很是疲惫。 他是觉得愧疚吗? 因为愧疚,所以不再拿自己当作囚犯,还自己自由。 阮梨不甘心,就算要走她也不会忘记自己的初心。她要治好陆沉渊,无所谓代价。 看起来柔弱的小手猛地揪住男人的衣领,用力拉拽。 陆沉渊没有防备,就真的被她拽下来了。 柔软温热的唇瓣贴在男人冰冷的薄唇上,近距离的接触甚至让她闻到了清晰的血腥味。 男人瞳孔微张,没想到她的大胆行为。她的唇很暖和,就这么贴着也没什么别的动作,陆沉渊没忍住逸出一声轻笑。小姑娘刚才凶猛的举动,他还真以为她会呢。 陆沉渊用没沾上血的左手置于她后颈处缓缓揉捏着, “张嘴。” 小兔子顿了顿,听话的微张小口,口中瞬间被入侵,舌头被翻搅、吮吸。脑袋迷迷糊糊的,只能感觉到不断升腾的温度。直到下唇被轻咬一口意识才开始回拢,差点忘了正事。 阮梨舌根有些发麻,还是坚持勾着他不让他离开,舌尖缠绕间,阮梨将精魄之力缓缓渡给男人。 一分、两分、三分.... 身上的衣服都被冷汗打湿,骨子深处传出隐隐的疼痛,脑袋晕晕沉沉。 她立刻推开陆沉渊,转身就跑了出去,一鼓作气冲到了楼上不知哪个房间,关门、上锁、冲向窗户。 动作极其麻利,好在几天前陆沉渊已经让人拆了所有窗户上的铁丝网,所以她轻而易举就翻出了窗户。 利风呼啸,阮梨不由自主地将身子团成一团,楼下的桂花树枝丫在随风晃动,不等她考虑到底是她把树压断还是树把她戳穿,人就已经失去了意识。 地下室内, 医生已经赶到,正在给他处理伤口,叶谦在旁边给陆沉渊汇报情况。 “苏家小姐身上三处骨折,没有生命危险,苏家人来问联姻可以定下吗?” 男人嗤笑一声,看来这个苏家小姐没有和她家里人说实话啊。 他看见那女人白花花的一坨肉就觉得恶心,不止是她,好像他看每个女人都是一样。他忍不住就想到小时候陆昌群说的话, “陆沉渊?亲子鉴定做了吗?呵,他那个千人骑万人爬的妈竟然还敢生我的孩子?也不知道大着肚子的时候被多少人上了,他生的儿子也一身脏血。” 嘶... 腿上突然传来刺痛感,虽然只有一瞬间却异常明显,就是这一阵刺痛拉回了他的思绪。 惊讶是一瞬间的,许是失望太多次,他全然没放在心上,只当是错觉。 他倒是想起另外一件有趣的事情。 刚才阮梨落荒而逃前他似乎隐隐约约看见她脑袋上冒出了什么东西,雪白的毛茸茸软塌塌,像是什么动物的耳朵。 男人唇角勾起,她原来是只兔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