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之后(nph)》 我们是这样认识的(h) 包厢里众人在肆意狂欢,汪柔揽着李阔绕过喝酒唱歌撒疯的一群狐朋狗友,走到外面。 汪柔掏出一张房卡,递给李阔,挤挤眼。李阔不明所以,汪柔叹气:“给你准备的礼物嘛!相信我的品味,姐自己还没来得及享用呢!大好时光,别浪费了,速去!这群鬼人我来应付,可别浪费姐的心意啊。” 李阔明了。汪柔这个死女人极好男色,她曾狂言要把爱分给所有长得好看的男的,风月场所更是她大方奉献爱心的地方。她自己献爱心就算了,隔三岔五还吆喝朋友一块,李阔不堪其扰。刚要推拒,汪柔已经冲进包厢,高喊:“我的歌,我的歌!敢给老娘切歌试试看!”见李阔跟进来连连摆手,看架势已然进入歌手状态。 没有办法。李阔叹气,就当是休息放松一会。看房卡,酒店就在附近,但明天下午还有事,不便把车留在这里,无奈她喝了酒,只好联系了代驾。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才到了酒店,站在大堂,她还是犹豫。 其实饮食男女,她也有欲望,如今还是单身,寻找慰藉未尝不可。但对于那种职业的男性,还是心有抗拒。不知算不算瞧不起,她实在害怕不干净,再来,她认识许多男人终日沉迷于和女人寻欢作乐,倾家荡产抛妻弃子也在所不惜。她实在很担心自己步上后尘,毕竟她觉得自己的自控力几近于无。 但让人久等也不好。她再次叹气,还是决定上楼,顺其自然。 站在房门前,她先敲门,等了片刻,再刷卡进了房间。里面是亮着的,一个男孩侧躺在被子上,睡得正香。左边的床头柜放着一个档案袋,她走过去打开。是一份体检报告,她随意翻了翻,看各项指数显示床上的男孩身体是正常的,李阔呼了口气,为他的健康状况庆幸。再看他的姓名,沉香。 她的脑海先闪过中药的画面,又想到了一个典型的小孩形象,笑出了声。余光看到男孩坐起了身,看来是被她的动静惊醒,她放下档案袋,看了过去。 清秀美丽的长相,看起来二十出头,很年轻,大概还是学生,不知是本市哪家大学的学生?但眼神不似几个表弟表妹,清澈透着点愚蠢,他双眼好似有深深的疲倦,透着一点锐利,显得老气横秋的。 男孩微张着嘴,想要开口,但又不知道说些什么。看她放下他的体检报告看向他,却不说话,像是在观察,脸倏地红了。李阔来了兴致,问他:“几岁了?” “十九。” 李阔惊讶。拿起档案袋再看,看身份证,他才刚过完19岁生日。 她还没从冲击中缓过来,再看他的脸,喃喃:“我比你大了好几岁......”反应过来后,拎起包准备离开。男孩跪行到床边,用乞求的眼神看着她。 “别这么看我,我没和比我小这么多的男人睡过......”李阔躲避他的眼神。他的眼湿漉漉的,像小狗,仿佛在朝她示弱,摇尾乞怜。但刚才他的年龄已把她的酒吓醒了,现在这个年龄差仿佛沟壑,欲望在谷底,她想要痛快就得跳下去,她敢吗? 沉香看李阔一听到他的年龄就要走,也慌了。开始在等人上门的羞耻、愧疚、不甘和痛苦此时都顾不上了,他脱下了自己的衣服,拦在李阔面前。 李阔是个女人,曾经和几任在床事上也算旗鼓相当,这份如虎似狼的欲望因着这段时间的独身一直压抑。今晚生日朋友们起哄喝了许多酒,身体燥热难当,刚才吓醒不少,但这会儿沉香不管不顾脱了衣服挡在身前,她感觉下身已有了一些反应。 她只好放下包,安抚他:“我不走,我躺下休息会儿。喝多了酒,有点头痛,你去洗澡吧,我等你。” 沉香看了她很久,才点头进了浴室。 比起之前的众男友,他的身材不算特别好,但好在精瘦,手臂看起来很有力,短裤下的尺寸看起来很可观。她以手覆面,心中连念了好几声“阿弥陀佛”才去桌上找出安全套,放在床边。 沉香冲洗完,羞耻感才后知后觉涌上心头。刚才生怕她离开,自己的一鼓作气便付之东流,冲动之下他妄图色诱,算是成功把她留下了,可待会怎么办呢?他的手握在门把手上,出去也不是,不出去也不是。咬咬牙,他开了门。 映入眼帘的是女人躺在床上发呆,旁边放着避孕套。他红着脸走过去,脱下短裤,准备戴上套。李阔坐起来,看他动作,很生疏,她笑了,帮他戴上。 沉香看着她,定定道:“我是第一次。” 李阔还在琢磨着这句话,沉香已经蹲下身,掀起她的裙子。内裤透出湿意,像是他方才乞求的眼睛,宛如一汪清泉。他好奇,伸出舌头舔了舔,李阔头皮发麻,整个人软了下来。 他能感觉到她有反应,看来喜欢这样,于是他放心下来。如同舔冰淇淋似的,隔着内裤舔弄她。李阔下身已是泥泞不堪,她感觉要被点燃,双腿盘上了沉香的脑袋,邀请他的动作。沉香也正难受,他已然勃起,但贸然插进去怕李阔不快。 李阔欲火急需纾解,联想到他说明自己是第一次,怕是这个小处男怕是对床第之事一无所知。她捧起沉香的脸,吻上他的唇。她用舌描摹着他的唇瓣,脑海里却不自觉想起旁人的脸。沉香得她允许,双手去解她的裙子,脱完又脱胸罩和内裤。 随着本能,沉香双手覆上她的乳。它们浑圆饱满,握住仿佛有着魔力,他嘴上与她仍纠缠不停,手也时轻时重、时急时缓,揉搓得那对乳头凸了起来。李阔将他的头按到胸前,他心领神会,吸吮着她的乳尖。另一只手抚摸着旁边的乳房。李阔呻吟出声,双手缠住他的头,将他按在胸前。沉香鼻尖传来她的香气,五迷三道的,更加卖力地对付眼前一对乳。李阔又抬起一条腿去勾他的腰,用穴口去蹭他的凶器。 刚才他洗澡出来,她扫了一眼,粉粉嫩嫩,既粗且长,也没乱糟糟的毛发,十足讨喜。现在想起来感觉更加不耐,下身的水早就泛滥,难受得不得了。 看他还在专心埋头苦吃,暗叹他的笨。把他反推在床上,她身子压上去,看他一副迷蒙茫然的样子,十分可口。她握住他的性器,用手胡乱撸了几把,便对准小穴坐了进去。坐进去便是很深,她先是觉得痛!许久未做爱,她的阴道肯定还没适应了,她不敢动作。 但沉香看起来有反应了。李阔的里面舒服暖和,有一圈软肉包裹着他,他感到安全和舒适,于是便想动作。李阔自然感受到他更加硬挺了,痒痛交织,十分难受。长痛不如短痛,她抽出一点,沉香以为她要出去,哀求:“不要!” 她笑了。双手按在床上,又坐了进去。这下是真的爽了。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喟叹。 李阔居高临下地看他,问:“还要吗?” 他把头偏过去不说话。 李阔本就不在乎他的回答,继续在他身上起伏,腿间有淫水顺着他粗长的阴茎流出,他的进出更加畅通无阻。伴随着她的上上下下,他的阴茎从穴道里带出许多汁水,“噗滋噗滋”声不绝于耳。 沉香坐起来寻找她的唇。他们再次接吻,津液甫分泌出来便过渡到另一人的口中,源源不断。随着双唇交接,李阔的动作变慢了。沉香并不满足,他已经了解怎么能让彼此都快乐。于是他开始挺身,他先是轻轻一顶,看她轻吟出声,无师自通地加快速度,在她的小穴里冲撞。 李阔舒服极了,她仰起头呼吸,沉香抱住她,埋头在她颈窝,腰身动作越发卖力。 因着那强烈迅猛的抽插,她很快到了高潮。如同溺水的人紧抓浮木,她抓紧了他的肩膀。沉香很快也到了,他急切地告诉她:”我要射了!”李阔点点头,起身离开他坚硬的身体。 阴茎分泌出了大量精液,沉香看着李阔的脸,要把她记住。 喝多了酒,加上一场消耗精力的欢爱,李阔疲惫不堪。她进了卫生间整理片刻,又出来让沉香也进去清洗。 沉香洗完澡出来,李阔已睡着了。她睡着的样子十分恬静,如同她的人,沉着却充满力量。她会嫌弃他吗?她会对他好奇吗?她是否单身?她为何会找上他呢?带着种种疑问,他不敢沉睡,只是靠在她身边。 第二天快中午李阔才清醒过来,喝多了酒不必多说自然是头痛欲裂。脑子过了半天才想起昨晚做了什么荒唐事,从包中摸出了名片和以备不时之需的现金放在床头。沉香闭着眼听她小心翼翼地动作,心中酸涩。 果然,在她看来,昨晚的际遇只是萍水相逢。要不然,怎么她连回头看他一眼也不愿意呢?听见了关门声,他坐起身,看向床头。 李阔。 也要楚天阔,也要大江流,也要望见前后,才能对月下酒。 名片下面的钞票厚厚一迭,够他一年的生活费。 他却不想看,扭头到另一边,低低道:“我是第一次......” 热情秘书火辣辣(h) 从酒店出来,先要找汪柔问清楚情况。 一通电话打过去,响半天才被接起。对面汪柔的声音懒洋洋地传过来,听得出主人刚清醒:“怎么啦?” 扰人清梦无异于骂人祖宗。李阔回答:“没事,你先睡,你醒了再说。” 挂断电话,她先驱车回家。洗漱一番,再换一套衣衫。昨晚的遭遇十分生猛,她从头到尾已是一片狼藉,裙子是皱的,内裤也是脏的。 但体验真是好极了。 思及此,她打了个抖,骂自己禽兽。看了看手表,出门正好。仿佛心有灵犀般,电话响了。 是陈秘书:“我现在出发,您在哪里,我去接。” 她想了想,还是婉拒:“不用,我自己开车去,你把材料准备好就行。“ 陈秘书沉默片刻才说好,她挂断电话。 李阔琢磨了一会。不是她自视甚高,自我感觉良好,她总觉得这个陈情有点喜欢她的意思。平时在公司就明着暗着瞄她,每逢她有什么交待,他办得最快;日常生活中还有诸多细节,桩桩件件难以细数,但感觉又相当明显。 她和汪柔讨论过这个人。这个看脸下饭的女人只会问一句:“帅吗?” 帅的,剑眉星目温文尔雅的,还是个高材生,那气质那脸蛋,能不帅吗?空暇时健身房也遇见过几次,脱了上班的西装一身肌肉,正是典型的穿衣这什么,脱衣那什么嘛。 “不,等等,汪柔。我是在和你讨论他对我的态度这件事情,你不要把话题拉远了,和他帅不帅有什么关系?” 汪柔投来一个无语的眼神:“你好歹在公司人称一声‘小李总’吧?人家一个秘书,对你这个总投怀送抱,还能是干什么?想把自己送上龙床呗!长得帅你就收了,长得丑就拉倒呗。这关系,你搞明白了没?” “粗鄙的女人!”她当场喝止。 汪柔语出惊人,这一番话惊得李阔天雷滚滚。李阔反复提醒自己不要色令智昏:昏庸的上司才会被下属美色诱惑!又给自己点赞,刚才不让陈情来接她的决定真是明智无比,尽管要忍着头痛自己开车,但若让他来接,住址暴露于人,难免日后麻烦无限。 她开车到达约定的茶庄。茶庄在郊区,周围很偏僻,胜在风景秀丽。进了茶庄,有伙计来帮忙停车,一人引着她上楼进了包间。她看了一眼,陈情和游陆已经坐在里面,二人正在交谈。 看见她来,两人停下,她笑着问:“看起来气氛和谐啊。游总,陈情还年轻,要学习的多了。您看看,指点一下?” 游陆微笑:“李阔,你这是在开我的玩笑了。陈秘名校毕业的,以他的文书写作和策划能力,指点我倒差不多。计划书我看过了,也听他分析过了,挺好的,就按这样进行吧。” 李阔点点头,听陈情和游陆又你来我往客套一番,三人商业吹捧了几个来回后,游陆看向了李阔,欲言又止。李阔接收到他的眼色,招呼陈情:“小陈,你去选些新茶上来,咱们给游总带点礼物回去。” 陈情看了一眼李阔,点头出去,李阔把门关上,回身看游陆。 游陆愁眉苦脸:“我联系不上汪柔。” 李阔摊手:“我联系得上,但人家只想联系我,不想联系你。” 游陆一张脸更愁了。半晌,他喊李阔:“你现在就给她打个电话吧。” 行吧。汪柔那厮剪不断理还乱,这个感情债的皮球这下滚到她面前了。李阔自认倒霉,拨给汪柔。又是响一会儿才接,李阔先“喂”了一声,听筒那边声音模糊,不知道汪柔在干什么。 游陆挤眉弄眼,做口型让她开免提。 她提醒:“游陆找你呢,我开扬声器了啊。” 汪柔来了一段国粹。游陆战术性咳了两声才开口:“老婆,咱这还有人呢……李阔在旁边,你给我点面子。” “我呸,咱俩领结婚证了吗就老婆?和你很熟吗?别攀亲戚乱认关系,老娘和你不熟谢谢!别再骚扰李阔了,小心老娘宰你!”汪柔话音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阵“嘟嘟嘟”。 李阔:…… 她收起电话准备离开,走之前同情地看了一眼被骂得狗血淋头的游陆。 门外站着陈情。 包厢隔音效果极好,不然不会吸引众多生意人在此活动,刚才里面的闹剧他应该没听见。 她让陈情把礼盒给游陆,自己准备离开。过了一会儿陈情急忙跟了上来,喊她:“小李总,我的车借朋友开走了,搭您便车方便吗?” 不太方便。 心里是这么想,碍于职场情谊,李阔嘴上还是答应了。加上头实在痛得受不了,便喊陈情开车。 陈情答应,让她躺在后排休息。她很快睡着了。中途恍惚听到陈情问了什么,她没精力分辨。 然后车停在了一家按摩店。 李阔刚要质问陈情,他便解释:“看您不太舒服,这家店我来过几次,手法很好,建议您试试。我的心意,感谢您载我。” 只是喝多了酒,睡一觉就好了!但是念在人家一片好心,李阔不好推辞。随着进去享受了一会,确实舒服了许多,于是为表感谢她顺理成章地邀请吃饭。 陈情笑了。 饭吃得很慢。陈情打破沉默,突然问她:“小李总,您有男朋友了吗?” 李阔一口气没接上来,愣住了。 陈情继续问:“看您身上有些痕迹,是蚊虫叮咬的吗?” 李阔有些冒火:“你不觉得你很冒犯吗?” 陈情盯着她:“对不起,小李总,我嘴很贱,又喝了点酒。我喜欢您,我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但我很羡慕。我也想和您有亲近的机会。” 然后陈情一番陈情,李阔鬼使神差地答应了他盼望与她春风一度的请求。救命。连续两晚入住酒店,汪柔知道绝对会叉腰狂笑。 汪柔曾经说过:当一段真挚的感情走到尽头,分手之后,有的人会变成玉女,有的人会变成欲女。我是这个欲,你是那个玉。 现在两人都是虎狼般的欲女了!五十步笑百步。李阔躺在床上,捂脸反思。陈情在里面洗澡,她打量了下他的衣物:迭得整齐的制服、手机。别的没有了。 从饭桌表白回想到茶庄里他搭便车的请求,看起来陈秘书确实是图谋不轨蓄谋已久。能怎么办呢?回公司了,见招拆招吧!他总不能用贞操被夺来威胁她以权谋私吧?他毕竟是主动的一方。安慰完自己,李阔放心地等陈情出来。 昨晚那男孩毕竟太瘦,和陈情是两种风格。不知今晚体验如何呢? 陈情围了一条浴巾走出来,李阔拿了东西进浴室。把衣服脱掉后她打开花洒,准备冲洗。 敲门声响起。 陈情的声音传来:“小李总,我进来找找东西。” “等会儿再找!” 我拜托你!我在洗澡,你找东西急在这一会儿吗?李阔翻了个白眼,此下属太没眼色太没分寸,一定要严厉批评。嗯,回公司狠狠批评! 陈情仿佛没听到回应似的,提高了音量:“那我进来了。”同时已经走了进来。 他推门后没有在找东西,反而是走向李阔。李阔看着他,他连浴巾都没有围! 陈情走到李阔面前,低头看她:“小李总,我找您。” 他蹲下身,趁李阔没反应过来,开口含住她的两瓣肉。 一阵酥麻感传到李阔大脑。陈情用手轻轻分开两瓣粉肉,用舌头慢慢舔过缝隙,缝隙深处已有蜜液缓缓流出,滑落在陈情高挺的鼻梁。陈情用指腹刮起,抬头看向李阔,将手指含入口中。 这一景象自然刺激得李阔心脏狂跳,下身洪水泛滥似的,源源不断涌出了水。 “谢谢小李总的馈赠。” 陈情用双唇迎了上去,他甚至没有再用舌头,用技巧,仅仅是带着点力气吸吮,已叫李阔愉悦。她感觉双腿都没有力气,她要跌落了。 陈情看出来她已进入状态,起身托住她的臀部抬了起来,李阔借着力气双腿盘在陈情腰间,手顺势搭在了他肩上。腿间感受到有力的腰身,下身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陈情感叹:“好多水……” 他吻她的唇,先是蜻蜓点水,然后分开,再吻上去。和李阔打架似的,又凶又狠,不似刚才文质彬彬的作派,倒叫李阔起了坏心,在他下唇咬上一口。 陈情投降,去嗅她的颈窝,又对她的耳边吹气。麻麻痒痒的,李阔拍他后背,示意不耐。 陈情笑,用手探寻她的洞口所在,湿漉漉的,十分好找。 他伸进两指,黏黏糊糊,实实在在,像搅进了猕猴桃,不知把阴茎放进去会有多舒服。手指开始抽插,带出的水悉数抹在她胸前,嘴也开始忙碌。下面在进出,上面在来回,他的服务让她好满意,她不自禁哼了起来。 他又伸进去一根手指,这下不满足于只是抽插,他开始抠挖、旋转,在里面试图寻找宝藏。李阔的胸口蜜汁、汗水混杂着津液涔涔,有些痒意,她蹭了蹭陈情的脑袋。得到指令,陈情抽出手指,改用另一个武器进攻。 刚要插进去,李阔阻止他:“等等,把套戴上。” 陈情了然,又不舍得放下李阔,一路抱着她走到了外面。淋浴间外的冷气扑面而来,她攀得更紧了点。 陈情戴好套,用手快速撸了几下,性器已然硬挺起来。他浅浅地插进了小穴入口,却不深入,只慢慢地来回磨蹭,挑战李阔的耐力。 李阔咬咬牙,命令他:“插进来!” 你真是让我大开眼界(h) “小的遵命。”陈情严肃地回答,下面也雷厉风行地一插到底。李阔一震,双手下意识捏紧陈情的肩膀。 “滋——”粗大的头部挤开嫩肉,触及核心。好爽!感觉自己被李阔的温热紧紧包裹,陈情恨不得死在里面。 “小李总,我想操您很久了。” 陈情说完,也不看李阔的反应,下身开始动作。李阔盘腿在他腰间,如此的体位插干十分省力,轻轻松松便能插到底。她的穴肉把他的事物夹得紧紧的,但好在有分泌出的汁水润滑,进出反而带着快感。抽插伴随着李阔的呻吟,还有陈情偶尔的低吼。 “小李总,我的工作做了这么久,您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为什么不表扬我做得好?抱着插您很辛苦,可消耗体力了。您要是不表扬我,我没有动力,怎么能继续把工作做好呢?” “好棒好棒……你的工作做得好…好得很……” 李阔仰着头回答。她哪有精神管他,她已经沉浸在这阵冲击的快感之中,好不容易才抽出精力应付一句。 陈情不满意她这敷衍的回答,加快了速度,用了些蛮劲,每一下插入都深深地刺到底部,阴囊也因为主人的大力狠狠拍击着李阔的臀肉,发出响亮的“啪啪”声。 “好爽……你慢点……我要散了……” 陈情慢下来。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快点……刚才那样就很好……” 随着一次次撞击,李阔一句话支离破碎。 陈情看着李阔的入口两瓣肉随着他的抽插而翻进翻出,他告诉李阔:“小李总,您下面这张嘴看起来很喜欢我。” “你神经病……”李阔白了一眼,将身子靠紧,迎合陈情的攻势。 李阔胸前双乳一颤一颤,暴露在空气中,令陈情垂涎欲滴。他饿虎扑食般含住一边,从乳晕舔到乳头,舌尖来回打转,直到乳尖硬似豆子,他才依依不舍地换另一边。 一直抱着她,上面这么啃,身下还能动作如常,果然是经常锻炼的人,好体力,李阔感叹。 仿佛能猜到李阔在想什么,陈情托着她开始在房间来回走。每动一下,肉核就和龟头亲密接触,李阔舒爽难言,不断地呻吟出声。 陈情走到门口,让她的后背抵住门。身后的冰冷和身前的滚烫让李阔欲仙欲死,但门外有微弱的声音传来,应该是有人经过走廊在说话。她咬住下嘴唇,不让自己出声。 陈情出声了。 “我第一次进公司,所有人都在关注我,态度或者友好或者仇视,但他们都对我很感兴趣,除了您。” 那是没空…… “我很贱,越是对我不感兴趣的人,我对他越有兴趣。兴趣堆积得足够,我就开始观察您,想看看您是个什么样的人。” 陈情用力一顶,又是一声满足的感叹。 “您可能没察觉到,但从您出现在我视野范围起,我的目光就离不开您。开始只是好奇,直到后面,您每次出现我都会感觉很兴奋,兴奋到我会勃起……” 李阔低声哼哼,心中暗骂。我以为你只是个心比天高仗着美貌想爬床上位的野心家,原来是个经常发情的变态。 “只在办公室见到您,那短短的时间怎么够?我没再去常光顾的健身房,因为听说您偶尔会到公司这边的健身中心锻炼。但您可真不爱运动呢,我没见过您几次。” 李阔刚想驳斥,陈情又接着说:“我每次看色情片,脑海里想的就是您。但是看里面的男人,那么垃圾的身材,那么短小的尺寸,怎么能让您快乐?我始终代入不进我自己。我想着,总有一天,我要亲自实践,让您知道,我可以让您爽翻天。” 他看着不知道是被他的话惊呆还是被他的实力折服爽呆的李阔,诚恳地说:“我练习了很久,就是为了今天。” 李阔确实是被震撼到了。她评价他:“你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你可真有志向…就是这志向是不是歪了……你这心思放职场上就是前途无限啊……”话也结结巴巴的,听得出主人十分慌乱。 陈情对这话很是不满,他恶狠狠地:“插死你!” 随即和门前后夹击,也不在乎技巧了,只顾着不断把她顶上去。 下身爱水被捣鼓成了白沫,不断涌出,交合处“噗滋噗滋”的声音在陈情听来犹如天籁,十分助兴。只是可惜那水完全浪费了,他不想错过李阔的一点一滴。 终于李阔叫着他:“我要到了……” 陈情要和她统一频率,也射了出来。看他还依依不舍地插着,李阔叫唤他:“放里面冬眠呢?胀得我不舒服,还不快拔出来!” 陈情才抽出来,把安全套扎紧丢了,然后瞪着李阔,对她用完就丢睡完无情的态度十分不满。 李阔不在乎他什么心情,她爽够了,已进入贤者时间。只是她不抽烟,不然按流程现在应该进入到点起一根事后烟的地步了。缓过来后她进浴室冲洗,丢陈情在外面。怕他故技重施,她锁上浴室门。 随意地冲洗了一番重点部位,她推门走了出去,陈情又让她大开眼界。他正用一只手套弄自己的阳具,嘴里还念着她的名字。李阔走了出来,他正好到了最爽的时刻,他的视线跟随着李阔,急切地喊她:“李阔,李阔,帮帮我,我要射了。” 谁管你。 李阔绕开他,打电话给前台,麻烦人家送一套被子上门。放下电话,催促陈情去洗澡。 做爱虽然爽,但实在伤神,连续经历两晚,此时她需要充足的睡眠时间来修整。盖好新送来的被子,她很快进入梦乡。睡得迷迷糊糊时,床的另一边一坠,紧接着感觉到身后陈情的身子贴了上来,可能是刚洗完澡,火炉似的,挨着很热。她往外靠,他又贴了上来。不光胸贴着她后背,那硬烫的东西还变本加厉地跟过来,抵着她腿间。隔着一层布料,她都能感觉到那骇人的尺寸。 身后幽幽的声音传来:“小李总,我涨得难受。” 她抓狂,很想抓住他质问:“白天那个勉强算正人君子的陈秘书哪去了?给我变回来!”无奈睡意翻腾,她强撑精神回复一句:“你真棒。”牛头不对马嘴。 一觉到天明。李阔睁开眼,身边的禽兽趁她睡着,手很不安分地放在她的敏感区域,不知昨晚偷吃多少豆腐。她想悄悄爬下床,但陈情还是醒了。陈情竟然没有第一时间对她伸出魔爪,反而是快步走到浴室。 真是怪事,她不置可否。今天还得去公司处理点事情,不过有些东西还在家,加上尚未洗漱,她得回去一趟。敲了敲浴室的门,她告知了声:“我得回去拿点东西,你待会儿自己打车吧。” 然后她拿包,下楼离开了。全身除了头不再痛,哪里都痛,酸痛难言,骨头要散架似的,这肌肉反应不亚于做了一整天帕梅拉。这种高强度运动还是不宜常做,她肯定。 回家刷牙洗脸完毕,她才想起好像有什么事没做。但多想无益,反正越回忆越难记起,之后注意力转移了反而能突然想起来。她站在镜子前,努力练习表情。待会儿回去怎么面对陈情呢? 平时对他就和对其他男同事下属一样,一张死鱼脸,谁知道他喜欢用热脸倒贴。怪不得汪柔时常感叹男人是贱骨头,看来确实有几番道理。一切如常,一切如常,她给自己洗脑了几遍终于出发去公司。 走过茶水间,她听到里面有交谈声。 “你昨天怎么没来健身房啊?” “加班。” “好辛苦,谈生意吧?陈秘书你真的好敬业哦!” “领导开心就好了。”脚步声慢慢走向门口,随即陈情开门出来,看到不远处的李阔,他眼前一亮。李阔差点没绷住,她快步走到自己办公室,陈情紧随其后。 她赶紧让陈情关上门。 她提醒自己“一切如常”,然后清了清嗓子,正襟危坐地问他:“公司规定,男职员和女职员单独在办公室里谈话时要把门开着让外面能看见,你知道为什么吗?” 他又露出标志性的礼貌的微笑:“小李总,您的意思我懂了。” 她正要为他的明事理而欣慰,谁知他的后半部分让她吐血。 “您可以开着门的。您的办公桌下不透明,我是秘书,服务您是应该的,不会在乎环境的。” 他一步步走向她,然后转过她的椅子,不顾形象地跪了下去。 “昨晚我就想说,您下面这张嘴真可爱,流了那么多水,全留在外面,多可惜......” 李阔看着平日风度翩翩的男人此时衣冠楚楚却动作下贱地要讨好她,那种不同于床上欢爱的兴奋感油然而生。是征服欲?她不在意,但是她想试试,陈情能做到什么程度,好奇心驱使下她没有阻止,任由陈情忠心服务。 陈情撩起她的短裙,用食指拨弄她的内裤。先用指尖刮擦中间肉缝位置,李阔此处最是敏感,果然不多时内裤已现出水渍。他又用指腹拨开内裤边缘,透出里面粉紫的肉穴,它仿佛在呼吸,在陈情的注视下微微开合。 陈情不急于舔穴,反而对着它轻轻吹气。羽毛挠似的,李阔感受到带着凉气的痒意,下面的小嘴更是分泌了一股一股水儿。陈情才将嘴凑过去,像吸奶似的喝她的水,一滴也不肯放过。李阔靠在椅背上,手紧紧抓着两边的扶手,双腿因为快感而颤抖不已。 忽然,门外响起敲门声。 门外人询问:“小李总,这里有份文件要签字,您方便吗?” 绿茶惊闻前男友 李阔赶紧放下短裙,眼神示意陈情噤声,然后对着门外喊道:进来吧!” 财务部的小张交了报表给她过目。她又想起还有事情不清楚,叫住准备离开的小张问询几句。小张出去后顺手把门带上,她踢了踢陈情,挑眉:“看到没?我日理万机,办公室门庭若市,常有人进进出出,你得不了逞的。赶紧回去工作吧。” 陈情从桌下钻出来,慢条斯理整顿好仪表,又恢复了往日的人模狗样。他在李阔脸上亲了一下,神态自若地开门出去。 作为李阔近期背后(床上)的男人,他自然要支持她,毕竟听话的男人才是女人喜欢的好男人。可回到岗位,依然无心工作,不是想到激情一夜,就是心跳office。 他盘算接下来要找什么名头约她出来。 一走神光阴就似箭,度过得飞快,“蹭”地到了午饭时间。陈情照例是被邀请的热门对象。他先优雅不失礼貌地婉拒了其他人,再热情地向李阔发出邀请,李阔果断拒绝。 陈情只好独行。吃完午饭准备买杯咖啡,他听到旁边有同事闲聊,似乎和李阔有关。 “我没有买到票,好可惜,要是能到现场去感受一下就好了。” “好想听哦!要不我们去拜托下小李总,说不定现在能拿到票呢?” “这样不好吧,都变过去式了,谁会愿意去麻烦前任啊?多让小李总尴尬。” 陈情走过去,在一人身旁坐下,他微笑:“你们在说什么票啊?” 如果可以靠脸混,陈情简直可以在公司横着走。看到陈情加入她们的话题,三个女生都雀跃起来。 第一个发言的mimi最为激动,她很痛快地把前因后果老老实实地复述了一遍:最近有个乐队很火,近期他们要开巡回演唱会,正好有一场在他们的城市。他们对这场演出很感兴趣,想去看看,可是想去的人太多,票开出来还不到一分钟就售罄。之所以想到拜托李阔,是因为乐队主唱曾经和李阔是恋人关系,那时经常能看到他很高调地开车来公司接李阔下班。不过现在两人已经分手了,具体原因不详。 乐队主唱?李阔喜欢这样的?他又问了问乐队的具体信息,然后和她们告别。 他打开手机,尝试搜寻这个乐队的资料,他倒要看看这个男人长什么样,有这样的福气能和李阔光明正大交往。 高调开车接她下班?他不屑地冷笑。小打小闹,他还不放在眼里。 下午照常工作,陈情终于安分地待在自己的位置没有骚扰她,李阔十分清净。 过了四五天,陈情找到mimi,给了她三张演唱会门票。好一个神通广大的陈秘书!mimi当场发疯,又哭又笑,天啊!陈情在她心目中已然比肩神明。 陈情微笑受了她的谢,又向她请教了演唱会的注意事项,他不好意思地表示自己从未看过这种乐队的演唱会,不知道是否要做一些准备,又或者有需要避忌的地方。 mimi知无不尽,恨不得把平生所有关于演唱会的知识都一股脑打包给他。 陈情做出认真聆听的样子,其实只记住了一个关键信息,那就是他们的演出中场时,舞台上的大屏幕会挑选幸运观众展示给所有人。 看陈情听得入神,mimi突然反应过来:“陈秘书,你也要去看演唱会吗?我们一起吧!” 拜托你了,和我们一起去吧!旁边有个大帅哥,我们很有面子的! 陈情自然是拒绝:“抱歉,还约了朋友。” 没办法,到手的鸭子就是不熟,让他飞吧。她们可是拿到了更好的礼物,mimi再三感谢,才十分开心地离开。 陈情发消息给李阔:“小李总,我有两张演唱会的门票,可是没人和我一起去,您有时间吗?” 今天开始养小狗(修罗场准备备) 没得到回应。 陈情生起了闷气。他这几天克制自己没联络李阔,哪怕到公司也尽量不找她。 自从那天在办公室被打断之后,他们已经好几天没见面了。说实话,陈情有点生气。 他们两个都做过那么亲密的事情了,关系可以更进一步了吧?就算不能更进一步,她好歹也对自己多一点关心吧?退一万步说,不能多一点关心,多说几句话,多给个眼神,也没什么损失吧? 这一天天的过去了,怎么她和没事人似的,他不找她,她也不理他呢?真是揪心。 拿起手机又看一眼,李阔依然没回。 其实倒也不是李阔存心摆谱,她这会儿正头大呢。本来这几天工作有点多,事情堆在一起,她差不多都忘记生日那晚的事了,结果沉香给她打电话,那头沉默了半天说想和她见一面。 有些记忆是可以死去的,不用突然开始攻击她。 隔着电话不方便讲太多,她只好问了个地点去见他。去找沉香的路上,她才想起一直忘掉的事情是什么。她赶紧拨通了汪柔的电话,问了沉香的信息。 汪柔这回倒是接得很快,听她问沉香,想了半天,也是知之甚少,只能给她交待个大概。 大学生,贫困,家里没什么亲人。出来援交是为了赚钱养活自己,但是才刚出来没多久,李阔是他的第一个客人。 这大概能解释,为什么他年纪轻轻却有和同龄人不一样的眼神了。 那他这次约她出来有什么目的呢?她想,是敲诈勒索,还是请她再睡他一次? 她漫无目的地猜测,车行驶得也缓慢。等到了沉香说的地方,已经超过约定的时间了。 沉香坐在咖啡厅的角落里,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她看他面前没有东西,点了两杯卡布奇诺,端过去:“怕你不爱苦的,加了点糖。” 沉香抬头看她,很快又低下头,小声地说:“我已经习惯吃苦了。” 李阔没听清,换了个话题问他:“等久了吧?” 他摇头:“没有很久,我也只是在这坐着想事情。” 她顺势问他:“想什么呢?有什么事情要我帮忙吗?” 沉香抿了抿嘴,仿佛在犹豫。 李阔看出他的窘迫,邀请他上车。出咖啡厅的时候,沉香走得很快,但靠近李阔的车了,他又开始不安。这诡异的样子让李阔心生疑惑。她给他拉开车门,然后自己也上了车。 车门关上后,沉香脸红着问她:“你,愿意收留我吗?” 收留?美化版的包养吗? 老天,这比让她再睡他一次还要恐怖。 这会儿开不了口的人换成李阔。看着沉香的眼神,她沉默不语。 她决定问清楚原因。 “为什么想让我,呃,你为什么有这个想法呢?” 既然第一句话已经说开 ,后面的话也没什么羞于启齿的。沉香据实相告。 他小时候父母因事故死去,家中只有一个上了年纪还多病的婆婆,二人相依为命。领的补助和他的奖学金不足二人支出,他试过兼职打工,可杯水车薪,时间也不够分配。 确实是很凄惨的遭遇,足够引人同情。可不幸她见过太多,甚至有比他更加可怜的,那些刚出生就被抛弃的女孩,连书也读不上,光是活着已耗光所有运气。 她心有善念,能帮则帮。可决不是这种帮法。 她拒绝:“你可以让我资助你读大学,但我不想用这样的方式来帮助你,我觉得这是在害你。” 沉香似乎没想过她会这样说,一时间僵在原地。 他低头:“我可以给你做家务,给你做饭,帮你洗衣服……你只要收留我住就好。” 她问:“你不喜欢你的宿舍室友?” 看他的眼神,她大概了解了什么。确实,就连她在听到他的职业都会下意识低看,更何况是那些心智不算完全成熟的大学生。 她和他讲心里话:“我想告诉你,凡事存在都有它自己的意义,我们不该看不起任何一种行业。但说实话,我心里不是这么想。” “我还是觉得,有些钱赚着,是需要付出一些比它更有价值的东西的。” “比如我的尊严吗?”沉香看着她。 她觉得那表情像是痛苦,像是迷惘,看他双眼无神,心如死灰的表情,她意识到自己刚才那番话的自大。 “对不起,”她为自己的“何不食肉糜”而道歉,“其实我不是你,我不能擅自替你做决定,也不能替你评判一件事情值不值。我只是觉得,你可以有更好的路走,我愿意帮助你读完大学,你没必要继续在泥潭里挣扎,你有没有想过,被'包养'会给你带来什么坏处?” 陈香摇头:“我本来真的以为自己要深陷泥潭了。那天我实在撑不下去了,就坐在天台上往下看,我问自己是不是一跳下去就可以解脱了,但我想到了婆婆。” “我们的日子的确很艰难,但是我和她还有彼此,这足够支撑我们俩了。我从天台下来,想到了出卖自己这条路。选择这一行,起念头很简单,真正到要发生的时候,很恐惧的。” “那晚我躺在床上,等客人来,我感觉自己是行尸走肉。可是我的心跳得很快,我害怕,也羞愧。我的自尊不允许我这样践踏自己,可是我连离开的勇气也没有。” “可能是压力太大,我不知不觉睡着了。醒来的时候,我看见了你。你看我的报告,你看我,都让我更紧张。” “可是在做的时候,我变得很快乐。我好像忘掉之前那些不好的想法,我觉得自己轻飘飘的,有了久违的快乐。” “第二天早上,你走了,留了很多钱给我,我知道自己应该开心,但我其实很难过。如果可以,我希望我们不要这样见面。但我很庆幸那天晚上来的是你,我觉得自己好幸福。” 沉香露出了笑容。 “后来再有客人找我,我都拒绝了。我想坚持看看能不能等到你,尽管我知道我们两个也许不会再有见面的机会了,但我忍不住想,万一呢?” “今天我本来没想找你,但我和室友的关系不太融洽,回去住又怕婆婆担心,实在不知道怎么办,只好来麻烦你。我可以给你做佣人,不会打扰你的生活,你只要让我住就好了!” 他又露出了亮晶晶的眼神,她最无法抗拒那种小狗一样的目光,只好服输。 “你听好了,我可以答应你,不过我和你约法三章:第一,食宿、生活费、你婆婆的医药费,我可以包,但超出这些之外的,你自己出;第二,你要确保成绩优异,能继续拿奖学金,我不希望你荒废学业,当然奖学金你可以自己支配;第三,咱们要签个合同,若期间你做出任何出格的违背我底线的事情,我可以申请要你赔偿。你能接受吗?” 沉香连忙点头。 于是李阔陪他回学校拿行李,快到学校大门时,他阻止:“你停在这就好了,车开进去我怕对你影响不好。” 懂了,又会有流言说他傍大款是吧。她无所谓,流言要是能杀死人,那世界上可以少很多种武器了。 她熄火下车,喊他:“我陪你一起去吧,好久没进学校了,看看你们学校长什么样。” 他等她走到,两人慢慢并行。 大学么,样子其实千篇一律,大树、草丛、建筑物。有趣的从来不是校园风景,而是人罢了。 身旁沉香高她许多,倒和几年前那谁一样,她侧头看他,再怎么样少年老成,终究还是个没进入社会的年轻人,身上那股青春的气息,她不会再拥有了。 沉香一直在用余光看她,感受到她的注视,他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回看她:“怎么了?” 她如实说。 沉香不好意思地笑。但你现在拥有我了,他心里回答。 大门离宿舍很远,走路要一段距离,不少人骑着自行车在路上穿梭。有一辆骑得太快,差点撞到两人,李阔拽着他往里靠。沉香想握住她的手,但没有勇气。 到了宿舍楼,沉香让李阔在楼下等着,自己上楼收拾。等他再下来的时候,李阔明显发现他的脸色白了许多,看来又是和室友闹了不愉快。她没多说什么,帮忙接过一些小物件,两人又沿着原路返回。 想着最好还是带着沉香在家以及附近熟悉一下,她和上头打了招呼,请了两天假。 被冷落好几天,陈情终于按耐不住,来势汹汹地敲她的办公室门,结果被告知“小李总今天没来应该是请假了吧”,他这才惊觉自己的愚蠢。 为什么要故作姿态,为什么要假装高冷,呵呵!他和她说的果然没错,他就是贱的,就是喜欢用热脸贴她的冷屁股!这几天没贴到,他确实浑身难受! 他找到郑秘书,演出急迫的样子:“郑姐,我这有份合约要给小李总过目,挺紧迫的,您知道去哪儿能找到她吗?” 郑元看了眼陈情,陈情这小伙子长得一表人才,又是以高材生身份进公司的,做事挺积极,对他印象挺好,于是翻了下资料,把李阔的住址报给他。 陈情表示感谢,就等着下班了杀到李阔家里。 一通电话打来,对话那头是他妈:“好久没回家了,你爸记挂着你呢。今晚回来吃饭吧。” 他回答:“今晚有点事,明晚再去吧。” 挂断电话,心不在焉地做了些工作,开始盼着五点。 时间刚到,他飞似地拿着车钥匙就往外赶。等到了李阔的小别墅,他按门铃,无人回应。再打电话,也是无人接听。 无视他的电话确实是李阔故意的。她看到了陈情的消息,但她不想回复。接沉香来家里,她已经很有压力了,无暇再顾及陈情。只不过她没想到陈情居然直接找到了她家,还在她家门口等了两个多小时。 虽然说沉香自告奋勇要在她家帮忙照顾她的起居,但今天才是第一天,她还是带着他在外头吃了饭,又置办了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回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陈情刚好离开。 沉香十分感激她的好心,但自己实在没什么拿得出手的,用肉体吗?那又有点不好意思…… 李阔看出他的心思,摆手制止:“这几天先歇歇吧,你换了新环境,估计也不适应。你早点睡。” 沉香抿抿嘴,乖乖回了房间。然而躺在床上,他又失眠。 她的家很大,车很豪华,从言行举止到气质打扮看得出是个很体面的人。丑小鸭一般的他如今能躺在这张柔软的大床上,几世修来的福分! 回想她今天对她说的话,对她好感又增添了几分。他由衷地感谢她是如此正直的人。 陈情等了许久都没等到人,他不知道自己是以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回到家的。 含着金汤匙出生,从小到大,他养尊处优,锦衣玉食,周围哪个人敢不重视他的?尤其是家中父母长辈,对他简直是捧在手心怕摔,含在嘴里怕坏!加上他靠自己进了名校,而后一路往上没靠过家里帮忙,大家更是对他百依百顺。 李阔!她怎么敢,她怎么能?想起自己降下身段,那么多次巴巴地求着她,结果得来的仍是如今的下场,他恨极,但更多是委屈。 第二天,天还没亮就出了门,去她家等着。时间太早怕她没起,只好坐在车里等;等快到上班时间,里面还是没有人出来,他依依不舍回到公司。 盯着办公室看了一整天,结果自然是没等到李阔。晚上还想去她家,可母亲打来电话提醒已经准备好晚饭等他,他只好作罢。 一脸怨夫相在陈母陈父看来自然是大惊失色。他们猜想他是工作方面遇到什么挫折,毕竟儿子从小到大一直都是顺风顺水的,没见到他表现过如此这般大受打击的样子。 陈母问:“去的公司不好?早说了,让你来家里,你偏说要自己努力。来自家公司就没这些问题了嘛!” 陈情不言。一餐饭味同嚼蜡。 梅开二度(微h) 两天假期后,李阔回到公司,早早在公司蹲守的陈情眼睛都看直了。 还没等李阔看他,他自发地跟她进了办公室。 看着面前的“不速之客”,李阔一个头两个大。她让他把门关上,再叹气,问他想干什么。 陈情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我想干什么?这话该我问吧,小李总,您想干什么?您这样耍我有意思吗?” 李阔也莫名其妙:“你说的什么话?要不这样,你就当咱们那是一时意乱情迷,现在冷静下来了,该怎样还怎样,可以吗?” 听到这话,陈情不干了。他快步流星走到李阔面前,低头怒视她:“一时意乱情迷?我告诉你李阔,你睡了我,现在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这辈子我就赖定你了!该怎样就怎样,你想的美!” 李阔差点晕厥。 她深吸一口气,既然硬的行不通,换换怀柔政策吧。 她放低了声音,调整出一个微笑,又安抚性地拍拍他的手:“好了好了,大早上生什么气呢,有事我们好好说。” 陈情不看她,把头转到另一边。 她站起身,用手把他的脸扳回来,和他对视。 “我数到三,你要是还这样的话,那什么也别说了,我的耐心不多。” 陈情刚要开口,李阔堵住了他的嘴。 这一下子可把陈情美得翻了天了。他揽过她的腰,使两人离得更近,双唇紧紧擦过她的唇畔,伴随着热切和粗暴,他的舌伸进她口腔里翻搅。 她手撑在他胸前准备推开,陈情会错意,把她抱起放在办公桌上。他的嘴唇渐渐游离,吻到她的眼睛,再是耳垂,再从肩膀吻到锁骨,一路来到胸前。 被吻得十分舒服,李阔将错就错,渐渐热情地回应他。看她这样的反应,陈情哪里有心思再生气,此时一刻值千金,他急急地解开她衬衣的扣子。 才刚解了一颗,李阔抬手制止他,她两眼还带着水汽,看着他的眼神尚有几分迷离,搅动他心中一池春水。 他问:“不想要吗?” 李阔摇头:“随时有人进来,别弄了。” 他下身硬得像铁,还没处发泄呢。 他乞求:“那让我蹭蹭,它都想死你了……”说着,抓起她的手摸向那根早已立出形状的肉棒,隔着两层布都把李阔吓了一大跳,她赶紧抽手,嘴里连喊“不要不要”。 他憋屈极了:“上次你可喜欢它了,你还流了那么多水,让我插进去……”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李阔收拾好自己,坐回椅子上,留陈情一个人原地凌乱。但他一动不动伫立在那儿落寞的样子,看起来十分可怜。 李阔还是不忍心,毕竟她也算是罪魁祸首。她好心地解开他的拉链,将它释放出来。它精神抖擞地亮相,青筋爆出,昂首挺胸,主人很是得意。 她用一只手笼住,食指在紫色的顶端来回打转,她用指尖在马眼处刮了刮,陈情倒吸一口气。看他难忍,她用手上下套弄起来,陈情伸手包裹住她的手,加快撸动的速度,伴随着一声压抑的低吼,他射了出来。 李阔看着办公桌上的浓浊液体,陷入了沉默。 李阔愿意救他于水火,还用手帮他射了出来,陈情心情颇好,用湿巾把桌面擦干净,又向她保证待会儿还会再清理。 李阔这才放心地出门去洗手间,想到刚才发生的事,她把手洗了一遍又一遍。用手帮人解决问题实在是被逼无奈,不到万不得已,她不是很想和男人的性器官有除下身以外的接触。用嘴帮男人口这辈子都做不出来,刚才用手已是她的极限。 没别的原因,就是受不了。 回到办公室的时候陈情已经离开了,不知道想到什么办法溜出去的。想想心里话还没说开,她思索了会儿。 陈情这个男人挺好的,人长得不错,活儿不错,活也不错,工作能力也不差,作为床上伴侣条件很优秀了。但想到家里的沉香,她扪心自问没有那么大的能耐能踩在两条船上还不翻的。不过车到山前必有路,她坚定贯彻执行“走一步算一步”的人生准则,摆烂了。 她接受了陈情说的去看演唱会的邀请。 但脑海里想象出的画面很有冲击感,陈情的风格和演唱会的风格感觉不太适配。他也会有喜欢的歌手? 她以为他会是那种假期会在家里捧着一本《当尼采哭泣》或其他之类的书,一看就是一下午的人。 是什么乐队?她问。 保密,给你个惊喜。他神神秘秘,没有说明。 下班后,陈情约她,又想度过二人世界。想到家里还有个沉香,她拒绝了。陈情不泄气,问能不能今晚去她家睡,可怜兮兮地表示自己前几天在她家门口等了很长时间,都没进去。 李阔没同意。 她本来就对他的不请自来很有意见。 不过陈情如今没那么容易生她的气了,想她都来不及,哪有功夫生气。他仍旧心情很好地回家。 李阔也开车回去了。 甫进客厅就闻到一阵饭菜的香气,她转头才发现沉香已经把饭准备好了,坐在饭厅等她。看人围着围裙坐在桌边,一缕暖光打在他头顶,她确实有回到家的真实感。 一进门就有人做好饭静静地等待她,真好。她迫不及待洗了手坐进座位,大快朵颐起来。 对于自己的准备得到她实际行动的肯定,沉香十分满足。怕她呛着,赶紧去旁边倒了杯水递给她。脸上的笑意却在看到她耳下和脖颈处的痕迹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昨天还没有的。 他和她做到浓情时,在她的身上留下过许多这种印记,他非常明白这是什么,怎么来的。 联想到她上班的地方有人对她虎视眈眈,甚至可能已经发生了关系,他产生危机感。同时,为自己的弱小处境而悲哀。 好男人洗手作羹汤 很快他又释怀,再怎样,也没有进她的家门。 至少现在,离她最近的还只有他一个人。为了报答她,自己一定会努力学习,也一定会认真地照顾好她的日常起居。 李阔独身生活,工作又辛苦,家中一定有很多顾不到的细微之处,那就由他来处理,他坚信时间长了,李阔一定会越来越习惯他的体贴。 那个人是做不到的。 他更加殷勤地服务着李阔,怕她被水呛到,他小心翼翼地站在身侧。 李阔回头看沉香,一个没在她家待多久的孩子,自顾自地把角色放低来鞍前马后地伺候她,更何况两人比年龄她还大了那么多,脸上有点红,忙招呼他坐下来一起吃。 沉香顺她的意,坐在对面跟着吃。 只不过看她吃完后,他不顾自己没吃完,手脚麻利地收拾起碗碟。她告诉他:“有洗碗机。”给他示范了一遍使用方法,她又给他介绍了其他几样家电。 他都仔细地听,一一记好。 看没什么事了,李阔拿了睡衣去洗澡,她把换下来的脏衣服堆在洗衣篮,和沉香道了句晚安就回房睡觉了。 第二天早上经过洗衣房时,她想起昨晚偷懒,衣服都扔在篮子里没洗,结果走到篮子前,里面空空如也。往阳台看去,衣服已经挂起来了,内衣也夹在架子上晾着,此刻正随风飘扬。 家里除她之外,不就是一个沉香,难不成是他看她没洗衣服,替她代劳,把她的衣服洗了?稍微靠近一点,能闻到洗涤剂的香味,昨晚正好教过他怎么用她家的这些电器,看样子已经用得很好了。 来到厨房,沉香已经在忙活了。李阔讶异地问他:“你又起这么早?睡不着?”沉香忙着看锅里,头也不回地说:“平时还是有课要上的,我猜你应该也差不多要起床上班,就顺便起来做个早饭了。” 他没说实话。李阔起床和出门上班的时间点他都偷偷记住了。他上课的时间和她上班的时间对不上,但没关系,他会迎合她的时间,每天给她做好早餐。 两碗面煮好了,沉香把配料丰富的那碗端到李阔面前。看着沉香碗里寡淡的样子,再对比自己的,李阔严肃地告诫他:“我不穷,也不抠,你不要这样子苛待自己。我吃什么,你就吃什么,反过来也是一样。你要是再这样,下次我不会再吃了。” 沉香点头。想到了什么,他问:“你今天想吃什么?我下课了可以去买点菜回来。我的手艺还可以,你每天想吃的菜都可以告诉我,我会尽力做好的。” 昨天尝过了他的手艺,李阔确实很满意。她毫不客气地点了几个菜之后,问沉香待会打算怎么去学校。 “附近我记得好像有地铁站,你待会儿可以看看。骑自行车应该也可以,就是我家离你的学校有点儿远,骑起来会比较累。” 沉香微笑点头。李阔又叮嘱他中午在学校自己吃点好的,她会在公司解决午饭,晚上再回家吃他做的饭。看了看手表,这个时间出门正好,她拿了提包出门,沉香站在玄关处和她挥手道别,目送她进了电梯。 过了好几分钟,确定李阔已经走了很远了,他才回到桌前继续吃那碗差不多冷掉的面,但心里温暖极了。 下午的课程结束后,他先给婆婆打了个电话,汇报了近况,又问老人家近期身体如何。婆婆告诉他最近没什么大问题,要他放心。 他才去了学校周边的一家农贸市场,买了李阔想要的菜,又买了半只鸡,打算给她炖点汤补补身体。 沉香在附近公交站台等了将近十分钟,车终于姗姗来迟。公交转了几趟车,他又走了许久,辗转半天终于来到小区门口。 看来还是要买辆自行车好点。 他一边这么想着,一边往李阔家里走去。还没走到,他看到一辆无论是造型还是颜色都极尽张扬的跑车从他身边经过,往外开去。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感觉那辆车是从李阔的房子那边过来的。 好有用的大学生(微h) 但看那车招摇过市,对比在他心中有如空谷幽兰的李阔,他鄙夷了自己的多心,加快脚步赶回去。 准备好食材,看了看时间,离她回来还有一阵子。反正也是闲着,他把家里收拾了一番。 李阔的装修风格和她人很像,简单大方、低调雅致,不花里胡哨,可是没有什么生活气息。他知道有些人会在家摆放生活照,可李阔的家里不光没有她和家人的照片,甚至完全看不出她居住在这里的细节。 他才想起来,之前向她交代了自己的一切,但他对李阔,别说是她的家庭情况,仅仅是她本人的信息他都知之甚少。 他们仅仅是共度了一夜,他却敢直接求助于她,他是否太过冲动?而她只凭他的一面之词,就敢让他住进家中,是对他太放心,还是心太大? 李阔回到家,沉香还在拖地。她讶异,他未免太过勤快,难道现在的男大学生都是这么精力充沛的吗?看她回来了,沉香加快速度,对她说:“菜马上就好,你休息一会儿吧。” 李阔喊停他:“每周会有家政服务员上门的,你不用这么辛苦,让你住进来,我没打算真的让你干活。在这里自在地住就好,不用这样的。” 沉香摇头:“你不能这样的,对别人施以援手要有限度,一味地付出而不求回报,受恩的人不一定会记住你的好,到最后还会因为你不够无私而怪罪你。” 李阔大方地笑了:“值得我好的人才配得到我的帮助,你看,你不就是个很好的例子嘛!” 沉香微笑:“我不会辜负你的信任。能够让你过得更舒服,我就会自在。你对我已经很大方了,白住在这不干活,我感觉很愧疚。” 听他这么说,李阔才坦然地接受他的服务。沉香手脚麻利,刚拖好地,又继续去厨房忙活。李阔只需要清闲地躺在沙发上看看电视刷刷手机,她感觉这日子确实要比之前一个人惬意许多。 请住家阿姨难免不自在;家里没有人照顾,她下班回家只想清净,犯起懒来不爱出门,吃饭多半是糊弄。回母亲家与她同住?更是拒绝,她搬出来本就是为躲唠叨享清闲。 好在如今有了沉香,她为自己一时善心得到的回报洋洋得意。 吃过晚饭后,照例由沉香收拾,她歇息了一阵子便去洗澡。 之前连续做了两晚,她觉得不大吃得消。但现在几天没做,她又感到心痒痒的。 披了浴袍从卧室出来,她悄悄走到沉香身边。沉香正专心把碗筷摆放整齐,突然转头看到她吓了一大跳。李阔问:“收拾好啦?” 他点头。 李阔眨眨眼:“待会儿洗了澡……要不要来我房间?” 沉香瞬间领悟到她这话什么意思,“唰”地脸就红了,快速地点了点头,手上的速度越发地快了。李阔看了他一会儿,笑了笑,转身离开了。 还真是个纯情的男大学生,少见的男人品种。 躺着听了会儿音乐,沉香推门进来了。沉香闻到她身上那股香水味,和白天她常喷的不一样,他发现晚上她喷的香水味道会浓一些,带着点儿甜味。 “来啦?躺这儿来。”李阔拍拍她旁边的位置。 沉香顺从地靠过去。 李阔揽住他的腰。男孩的腰精壮有力,还有一种独属于年轻人的紧绷感。沉香有些紧张,上一次接触一开始就非常十八禁,但今晚颇为温情,李阔抱着他的腰,他应该干什么?是不是要回抱? 他的大脑在飞速运转,身下可不老实,李阔敏感地发现,他已经有反应了。但她可不想这么快就切入正题,她用脑袋在沉香的胸前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地方枕着,听沉香的心跳。 “咚…咚…咚咚……” 越来越快,他开始激动了。是兴奋、是期待?她把他的T恤卷到胸上,看他的胸部被衣服轻轻挤着。 “怎么穿这么紧的衣服,贴着你的身体,我看着有点兴奋了。” 她对他的乳头轻轻哈气。 他脸红,闭着眼睛,像在忍什么。 她伸出舌头舔吻他的乳头,感受到他的颤栗,她又用食指点了点另一边的乳头,轻轻在周围打旋,不让它落单。 这样的刺激让沉香浑身发痒,他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为什么不肯发出声音?”李阔吻他的腹部,改用两只手抚摸着他的乳晕。 沉香依然倔强,他微微扬起头缓解痒意,但是杯水车薪。他用略高的音调回复着她:“这样,感觉有点羞耻。” 李阔轻咬一口他的乳头,他一时受不住,轻喘出声。 “女人会喘,男人也会喘。感受到快感,觉得舒服而已,这没什么羞耻的。”李阔告诉他。 “难道你觉得,女人应该被动享受?只有我,才能发出这样的声音?” 沉香摇头,脸还是红红的:“我没这么想……” 李阔脱下他的裤子,隔着内裤握住他的阴茎。她用掌心来回摩挲,温热的手掌接触到滚烫的硬肉,沉香脑袋“嗡”地一声,那种头皮发麻的感觉又来了。 李阔一手摸着他,随意地说:“我发现你好像从没喊过我。” 沉香睁开眼睛,茫然的眼神看向她。 “你叫叫我的名字看看。”她捏了捏他的肉。 他呻吟着叫出了她的名字:“啊…李,李阔······” 喊的这声颇像那个死陈情,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连忙制止:“算了,你别喊名字了,我毕竟比你大了几岁,这样听起来好奇怪。” 沉香配合改口:“姐姐。” 年龄差体现得淋漓尽致,带着一丝古怪的禁忌感。她识趣地停止称呼的话题。 李阔脱去自己的睡衣,沉香坐起身,帮她将内裤也脱掉。想起第一次用舌头舔她,她很快来感觉,是喜欢那样子吧?他试探地提议:“要不要让我舔舔看?” 她点头,背倚床靠。沉香握住她的脚踝,往两侧拉开,又托起她的臀往自己靠,那处又再呈现在他眼前,他直愣愣地看了一会儿。 嘴唇凑上去,贴合她的花瓣。她如同他方才一般,轻轻颤抖,他伸出舌头,从外到内慢慢舔过。用舌头翻开花瓣,里面的肉核显现,正等待着他的光临。 祝宝宝们中秋快乐~小休几天,祝大家假期快乐,玩得开心哦!!!发出灰太狼的声音:“我一定会回来的!” 男人是天生的坏东西(h) 他轻轻咬住那颗猩红色的肉核,还嫌不足,用牙齿来回摩擦。 李阔全身如过电般酥麻,她腿下意识地往里闭合,紧紧夹住了沉香的脑袋。 她的阴蒂吐出一股水儿来,尽数落在他的嘴里。 他不管不顾,全吞了进去,还咂嘴弄舌,意犹未尽的样子。他如今已经搞明白了,只要李阔觉得舒爽,下面那张嘴就会喷出水来,他只要弄得她一直流水,那便是让她满意极了。 他最会做好学生。他用舌尖勾着她的花心,连带着里面湿漉漉黏糊糊的甬道也不放过。 李阔还觉得不够,用大腿内侧磨蹭着他的脑袋,好叫他再往前来一点儿,往里再深入一点儿。 沉香埋头苦吃,两手扶在李阔的腰边,随着她的频率摇晃连连,舔得她身下的水流了一股又一股,也全被他迫不及待地吞咽干净。 终于觉得差不多了,他匆匆脱去身上碍事的内裤,扶起下身早已硬挺的性器,无奈上阵经验稀少,他这边努力尝试插入,伞状的龟头在她的穴口蹭了半天就是不进去,把李阔急得不行。看他这愚笨样子,她恨铁不成钢地瞪着他,一面用手拨开阴道口两边遮掩的褶皱。紧致的穴口一见沉香的凶器,毫不留情地将它吸入。 接下来的步骤不再需要她引导。沉香一点点往里面挤进去,看自己的那一根缓缓没入她的身体,就觉得兴奋无比,呼吸也因为快感而加快。 再次感受到异物插进身体,李阔也兴奋极了,她的花穴也不自禁收紧,包裹着沉香的性器。 “姐姐…你夹得好紧,我好舒服……” 沉香还没开始抽插就要被李阔带入天堂,二人的结合处紧紧贴合,这一种快感深深满足了他。 他插干起来,李阔的穴肉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李阔的双乳也跟着一抖一抖,沉香自然不要它们受了冷落,他两手各握住一边,像揉面似的用了力劲去抓,李阔的嫩肉不一会便留下了些许红痕。 他十分愧疚地去看那一道道痕迹,像赔罪似的边吹气边亲吻,结果亲着亲着,嘴也不老实起来,开始啃咬。咬过乳晕,再是乳头,乳头被咬得硬硬的,还有些发紫,他又去折磨另一头。 两边乳头都被咬得硬挺挺的,还泛着亮晶晶的水渍。 李阔的腿被抵在两人中间,隔出一点距离,他十分不满,抬着她的腿盘在他腰上,俯下身去吻她的唇。李阔回应得很急,像是等他许久,两张嘴四片唇合在一起就是密不可分,上下两头都发出水液交织的声音。 他也不脸红了,主动在她的口中探索,遇见她的舌也不回避,大胆地勾缠。最后还是李阔被吻得呼吸不过来想要逃脱,沉香穷追不舍,仍想追击,被李阔推开。 他的嘴仍旧空虚,想含住点什么。他舔她的眉眼、鼻梁、耳垂,含住那片软肉逗弄一番又缓慢往旁边挪动;舔她的脖颈、锁骨,还有她的肩膀,一路往下,再来到他最爱的她的双乳。他自然要在这里多多流连,他含住又吮吸,恨不得把这一对浑圆饱满的事物拆入腹中。 李阔脚趾紧绷,一双腿盘在沉香腰间随着他的进出一颤一颤。 她双眼迷离,刚要呻吟出声,手机铃声却不合时宜地响起。沉香埋首在她的颈间,劝着她:“很晚了,姐姐不要接……肯定没什么好事,我们都要睡觉了……” 身下撞击的速度更快了。 李阔颤巍巍地伸了手去拿电话,一看来电显示是陈情。她一个皱眉,挂断了。 这可顺了沉香的意,他更努力地动作,想要证明自己的实力似的,激得李阔不住求饶。她高潮了一回,他还不觉得累,又折腾得她死去活来。 又做了半个多小时,他才舍得喊李阔:“姐姐,我要射了啊……” 李阔刚要点头,才猛地想起好像没戴套,这一下子可把她吓坏了,慌忙叫他拔出来。 沉香赶紧抽出来,但射精可止不住,滚烫的精液全喷射在了李阔胸脯上。浑浊的精液落在双乳周围,一派淫靡的景象。 沉香刚软下去的事物又硬起来了。 李阔:…… 李阔:“去死。” 沉香只好忍着欲望帮她收拾干净,李阔仍觉得脏兮兮的,待他一擦完就急着去洗澡。 洗完澡换套衣服香喷喷地出来,她又恢复了神清气爽的干练女郎。她喊沉香也去洗,说今晚想抱着他睡觉。但这男孩溜进了浴室半天都没出来,她凑近门口听,水声里夹杂着几声粗喘,不用看也知道在干什么。 她撇嘴。回味刚才的过程,沉香倒有些无师自通的样子,看来男人是天生的坏东西。 等沉香从里面出来,她的确有些困意了。催着人赶紧上床,沉香揽着她,一下一下地给她拍着背。 她的手伸进宽大的衬衫里来回抚摸,十分喜欢的样子。沉香也任她摸了,她叹气:“要是有点肌肉就好了,也不用太多,多一点点就好了。” 沉香只回了“好”。 她紧接着补充:“其实这样摸起来也很舒服,看起来很白净很可口。” 如此流氓的话,沉香也只会回一个“好”。 她又吩咐他:“刚才没戴套,我还得去买点药来吃。你明天记得买点套回来,你知道该买什么尺寸的吗?上次那种就挺好的……” 避孕药伤身体,他搜过,他确实应该多买点套备在家里。他乖巧地应承着,一边哄她入睡。看李阔睡着了,他也慢慢合起眼睛。 梦里也是羞为人知的春梦,男主角是他,女主角自然是李阔。两人用了许多尺度极大的姿势做爱,他操得李阔浪叫连连,自己也十分痛快。 李阔才不管身旁的人什么心思,她睡得香甜,一夜无梦到了天明。 吃完沉香做的早餐,她开车去公司。路过某人的位置,接收到那怨夫般的眼神时,她才想起来又忘掉了什么事。 脚踏两条船真不是人能干的事!她心中叫苦。 重逢 怕陈情一时冲动跟进她的办公室,两人不可避免又要来一场激情对战,她赶紧掏出手机给人发消息,有事别急,等下班细说。 办公室play的体验一回已经足够,发生次数太多,把工作放在什么位置?正上班期间呢,青天白日的,那么多同事在外面勤勤恳恳,自己躲在里头贪图享乐,她光想都觉得有点愧疚。 刻意回避陈情的眼神,她目不斜视走进办公室,中途出去哪怕是溜达一圈稍作休息也没打算和他发生任何交流。 时间的流逝对她而言平平常常,对于陈情可是度日如年,每分每秒都仿佛在油锅上煎熬。 昨晚想见她,冲动开去她家,没敢敲门,只在楼下等着,向上看她有房间亮着灯,应该是还没睡;想听她的声音,在车里给她打电话,响一会铃就被挂断,今天又摆出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 他看手机,她刚才匆匆发一条下班再细说,是怕他不管不顾跑进办公室?他可以等她有空,可万一她还躲着他,下班就跑没影了,怎么办? 他眼睛紧紧盯着手表。 四点半,周遭同事陆续收拾东西,准备打卡下班,有人讨论等下约在哪里吃喝玩乐。陈情无意融入人群,他看了一眼李阔办公室,拿了车钥匙往停车场走。 李阔出来时没在陈情位置看到人,发了条消息,等半天也没收到回复,只好自行去停车场取车。刚走到她车边,就被人从后抱个满怀。 “我好想你。” 陈情把头靠在她肩膀上,李阔轻拍他手臂,陈情固执地不愿松开。 “好好地又是怎么啦?” 陈情闷闷不乐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你为什么总是回避我?” 李阔故作惊讶:“我怎么回避你啦?昨晚那是睡着了,今早是避嫌的呀,咱们别叫同事怀疑。” 陈情不言语,猜不透在想些什么,敌不动我不动,李阔也沉默。 好半天,陈情才出声:“我好想和你做。这几天想到你都硬好几回了……现在也是,你摸摸。” 说罢就要把李阔的手往下拉,李阔时刻提醒自己这里是停车场,是公共场合,保不齐附近还有摄像头呢,她赶紧把他的手拍下。 有人谈笑的声音从附近传来,她赶紧用手肘撞开了陈情,陈情吃痛下意识松了手。李阔板起脸严肃地对着陈情说道:“陈情,这个项目你必须要时刻盯紧,有什么问题没有?” 陈情垂头丧气地回答:“没有。” 李阔装模作样地扭头上了车,看到那些人走远了才对着陈情挤眉弄眼让他赶紧上车。他不太领情地非要捅破窗户纸:“我们两个很见不得人吗?” 李阔纳闷,她扭头看他:“我俩都没在谈恋爱,就上过两次床而已,哦,还有一次是在我办公室。你说这是什么关系,能见得人吗?” 陈情当即回嘴:“我可以和你谈恋爱。” “你可以我还不乐意呢。”李阔面无表情。 总是这样!陈情这辈子从没受过的忽视和委屈在李阔这里尝了个遍,他真的失去耐心了。 李阔还要补刀,给他扎心一击:“说难听点,我们两个的关系还不如炮,呃,那什么友呢,人家分手了也无伤大雅,反正不在一块没什么关系,好聚好散。咱们俩,比同事还可怕;上下级的,大家多少眼睛盯着!不说别人,单论我们自己,假如哪天不继续了,还要低头不见抬头见,很尴尬的。” 陈情盯着她的眼睛:“你在怕。” 那不废话,李阔想抽他一嘴巴,这些年轻人不知道脑子都在想什么,她完全猜不透。 看她不说话,陈情脸上表情变了好几轮,连说出几个“好”愤愤下车。怕他开赌气车,那她罪过大了。跟着他的车开出停车场,陈情好几次想甩掉她,没甩掉,索性不管了,直接开到酒吧。 停好车,他也不管她,自顾自进去找一个卡座喝闷酒。男人女人们看他外表俊朗,一派都市精英形象,都想上前搭讪。他来者不拒,点了几瓶好酒邀人一同畅饮。 可别刷爆你的信用卡!她远远地看着,替他肉痛。有胆大的人凑近距离妄图挑逗陈情,李阔淡定围观,她倒要看看这是要演一出什么戏。 谁知陈情吐了。 调情没成反遭惊吓,那人尖叫一声,紧接着退出老远,把周遭人都吓得退避三舍。 这事态发展让李阔也惊掉下巴。她以为他要么顺应对方邀请和人来个报复性的法式深吻,要么表现出一副为她守身如玉拒绝所有人的贞洁形象。但绝没想过是这样丢人现眼的行为。 她不想上去认领这个男人,但他倒在沙发上的样子十分凄惨,还有点恶心。她是一个很有公德心的良好市民,只好豁出去带人离开。 李阔刚把他的胳膊搭在肩膀上,周围有人叫她的名字:“李阔。”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她如遭雷劈,一时间连呼吸都忘记,僵在原地。 那人似乎没察觉,只微笑着看她,还有功夫打量陈情,看了半天后又转向她:“好久没见,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你。你和以前变太多了。” 李阔只能强撑着,简单回复他:“人总是会变的……”不敢再逗留,她几乎是落荒而逃,还没走两步,那人喊住她:“打你之前的电话好几次,没通过,我的电话没变,等你联系。” 李阔也不知道自己回答了句什么,回过神来已经坐在出租车上,眼泪淌了满脸,身边躺着不省人事的陈情。 先解决这个煞风景的男人要紧,她塞了好几张红色钞票,拜托司机帮忙将人抬到酒店房间的床上。看他浑身乱糟糟她都难受,但又不愿替人洗澡换衣,只好坐在一旁眼不见为净。 陈情呼吸逐渐平稳,应该是睡着了,她放心了点,还是不敢离开。她有些怪罪他,明明是他耍脾气使性子,现在受罪的反倒是她。今后再不做好人多管他的闲事了。 发了会牢骚,又想起方才和姚逊见面时自己的窘态,她责怪自己的不争气。为什么人总要在最窘迫的时候遇见最不想见到的人? 他说他没换电话,她当然知道!旧手机每次开机都能收到他逢年过节的问候,一年、一次都不差。她想给他打电话,但是自尊心作祟,低不下头,咽不了这口气。 回想刚才和他相逢的场景,她十分难堪,他呢,还是风度翩翩彬彬有礼的,她心里的枝桠又疯长起来,一些是恨,多半还是爱慕。 她太想和人诉说,翻通讯录半天只找到一个汪柔。电话接通,欲语泪先流。 少女的潮湿雨季 汪柔是相识许久的朋友,但对她的过往也知之甚少。几年前,李阔一直生活在另一个更为繁华的城市。她没向任何人透露过她因何来到现在这座城市,公司员工也只知道她是空降兵。 李阔的母亲家族庞大繁荣,家族成员涉猎许多行业,甚至可算是领军人物。家族强大,母亲又是兄弟姐妹中最小的,作为她的独女,李阔自小备受关爱。 某次家宴,表哥带来了姚逊,他向大家介绍,说是关系很好的大学同学。人是视觉动物,丰姿隽逸的大哥哥很快吸引李阔的目光。好在那段时间表哥和姚逊的关系十分要好,表哥又得了李阔的央求,自然尽心尽力促使两人相识。 姚逊是钢琴才子,多年来获得奖章荣誉无数,但从不以此为傲沾沾自喜。李阔时常回想,莫非是那股绅士的谦逊气质吸引了她? 知道李阔是好友家中最受宠的小孩,又看她伶俐,姚逊也当成是自家孩子对待。他有两个侄子和李阔差不多大,虽然从年龄上看,自己比三个人年长不了多少,但他一直都有为人长辈的自觉。 表哥和姚逊相约游玩时会带上李阔,时间久了,姚逊有时也会带着李阔四处游玩。姚逊有着隔辈分的觉悟,李阔有着青葱少女的爱恋。即使姚逊给她介绍自己和她同龄的双胞胎侄子时自称“小叔叔”,她的热情也没有消减。 成年之后的李阔因为这份感情变得胆大,她勇敢向姚逊表白自己的心意,这让姚逊措手不及。他当她是小女孩,是妹妹,是侄女,唯独没当她是个女人,两人感情突遭变质,胸怀开阔如姚逊也六神无主。 他的不知所措在李阔看来是委婉的拒绝,她伤心欲绝,怀春的旖旎心思被扼杀在摇篮里。说什么少女情怀总是诗,那男人情怀简直是狗屎。她回家痛哭,母亲百般询问也不肯说缘由,倒头大睡之后大病一场,把家人急得团团转。 还是表哥看出端倪,跑去问了姚逊,才得知罪魁祸首竟然是好友,是他无意间狠狠伤害到表妹一颗懵懂的春心。 和姨母讨论半天,央求姚逊姑且答应,反正李阔只是个孩子,什么都不懂,两人还像以前一样相处,她也发现不了什么不对。姚逊始终觉得不妥,他自己没什么,但李阔毕竟还小,和他在一起太耽误她的青春,外面更广阔的世界她还没看见。 李阔哇地跑出来,她不明白他说的什么道理,只听到姚逊拒绝得很彻底。姚逊对她还是心软,之后又回头找她,算是勉强答应两人交往。 这可把李阔高兴坏了,强扭的瓜就是好吃,她看姚逊更俊朗了几分。两人在一起粘了两年,其实还是和以前一样的相处模式,只是李阔觉得甜蜜十分。 直到某日姚逊突然不告而别。 她问表哥,表哥只说是出国留学;去他家找他,他的一个侄子冷笑着告诉她,叔叔从不喜欢和她在一起,这次离开也是有意瞒着她。 李阔不信。她打电话,对面一直关机。那个非常惹人讨厌的叫姚放的男孩还嘲讽她,坦言他叔叔的电话卡已经弃用,叫她别做无用功。 她不信邪,将近一年她一直尝试打电话给姚逊,可惜持续是无法接通的状态。后来李阔突然开窍,知道自己做的事情的确徒劳,索性换了新号码,打算开始新生活。旧卡仍然不舍得扔,只存放在老手机,偶尔给手机充电开机,看看有没有收到消息。 姚逊的存在感淡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姚氏兄弟。其实他们不算太熟,但她对姚逊的这对侄子有着极大的恶感,毕竟当时她最不想听到的事情出自他们之口。 但姚放不在乎她恶劣的态度,仍然日日厚着脸皮贴上门来,李阔不堪其扰。 研究生毕业后,她先在母亲的公司待了两年,然后下定决心,离开这座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城市。另一个都市纵然繁华,但总不是家,母亲担忧不已,劝说了好几日。 一群人爱着她,她早已习惯做一个任性的女儿。母亲劝阻无效,只好由着她,打点好一切,只为她能尽快适应。走的时候李阔流了不少眼泪,为自己的不懂事,反倒最后还是母亲和舅舅来安慰她,叫她不要害怕新的生活。 有了家人的鼓励和支持,她燃起熊熊斗志。 新城市的生活起初十分新鲜。离了大人,由她独自面对一切,刚开始处处新奇;几个月后可以说是疲惫不堪;一两年过去,她早就麻木不仁。 曾经敢爱敢恨靠激情冲动行事的李阔终于成长为适应社会的行尸走肉了。 汪柔对于她一半是哭诉一半是追忆的叙述见怪不怪,她只好奇一件事,她知道之前有个男人很夸张地跑去她公司,大张旗鼓地宣告两人的关系。 “这个男人是姚放吧?” 汪柔一针见血。 关于姚放的部分,李阔一直难以启齿。 她当时对于陈情的感觉,最先是在姚放身上感受到的,甚至姚放带着的那股劲儿比陈情还要超过。陈情是职场人带着克制的欲望,姚放是天生放肆的张扬。 他的目光从不知道收敛,看她的眼神永远是直勾勾的。哪怕是叔叔姚逊带着她露面,他也从不隐藏自己的情绪,他会嚣张地问姚逊:“小叔叔,这是你女朋友吗?” 姚逊自然是否定。 姚放看她的眼神更加露骨,这让李阔感觉自己是砧板上的鱼肉。 最后去找姚逊的那天,姚放甚至挑衅地问她为什么一心只扑在他小叔叔的身上,她应该和他们一样,管姚逊叫叔叔,乱叫什么哥哥。 她当时没心思应付他,只在乎姚逊的去向,后面回忆起来才觉察不对。本来没当回事,可姚放不知道怎么找上门来,人来人往的下班时刻,他那辆夸张的跑车就明晃晃停在公司楼下。 有同事上前,他就笑嘻嘻地自称是李阔的男朋友。 她已被工作磨平棱角,恐惧这样出风头,急忙上了他的车催他快走。 她只在乎他如何找到她现在的地址,她早和家人打过招呼,不要告诉任何人。他沉默,另起话头问她要不要做他女朋友。 李阔干脆拒绝。 姚放目视前方开着车,声音听不出情绪:“我叔叔有什么好的?你还在等他?” “谁在等他了?”她恼羞成怒。 然后为了证明什么,他们莫名其妙地开了房。姚放做爱的时候一反常态,显得十分绅士。她痛快了,也好说话许多。 两人躺在床上聊天,她才知道姚放现在做了什么乐队的成员,主唱还是什么?她不记得,这不重要,和她没关系。反正她知道他们姚家是音乐世家,一大家子的儒雅之士,包括姚逊还有和姚放一母同胞的孪生哥哥姚和,单单除了姚放这么个怪胎。 怪胎笑出了虎牙,转过头来问她想不想看他的演出。她不感兴趣。盯着看姚放,他长得俊美,配着一头长长的卷发,透着点邪魅,像西方神话里的神仙,确实是现下年轻小女孩会喜欢的款式。 但她可不是小女孩了。 在一起几日后,两人分别,姚放忙着到各地巡演。中途频频想约她,都被李阔义正严辞回绝。隔着姚逊,他们不该这样不清不楚。 她把事情挑拣着讲给汪柔,对面一阵唏嘘。 讲完了心事,总算舒坦一点,她看时间不算太早,想起家里还有个沉香在等,连忙打电话给他,找个借口让他放心,安慰了半天才挂断。 床上传来起身的声音,陈情幽幽地问:“你在和谁打电话?” 失败的欲擒故纵(手淫微h) 罪魁祸首醒过来的第一件事是质问她,李阔觉得可笑,没理他,站起身要走;另一头陈情还不准,下床要追。她忍无可忍,回头瞪他:“你看看你这身像什么样子!” 他赶紧低头看,一身脏污,这才意识到自己是醉酒被她捡来酒店的。 顾不得不好意思,他快步走到门口拦住她:“我们把话说清楚!你分明是对我有感情,才不忍心让我一个人走掉,不然你不会把我带到这里的!” 李阔纠正他:“陈秘书,你未免太自作多情了,别那么自信好吗?我对你那是善意,不是爱意,你烂醉如泥瘫在那里,我看不下去才帮忙的。你知道当时靠近你需要多大的勇气吗?” 推开陈情,她冷酷地离开。已经很晚了,再不回去休息,又要耽误一天。 到家困得不行,沉香居然在沙发上等她。 刚才和陈情离得太近,身上沾染了一股酒气,沉香靠近她十分讶异:“你喝酒了?” 她摇头。 看她眼睛都睁不开了还要去洗澡,沉香担心:“我帮你洗吧?” “你帮我?不要吧,一男一女洗澡脚趾头都能想到要发生什么事。改天吧,今天我实在很困……” 李阔又打了个哈欠。 沉香坚持,一再保证绝不乱来。李阔没力气拒绝,躺沙发上由他去了。 沉香先进她的浴室调整浴缸水温,捣鼓半天,好不容易等到水放好,他出去看李阔,人都睡着了。他脱下她的裙子,她只穿着一条蕾丝内裤的下体呈现在他眼前。 他克制住自己,一把将她抱起迈步进了浴室。 抱着人站在浴缸前,沉香发现自己考虑还是不周全,以这个姿势如果要脱去她的衣服,那单凭他的能力,想不惊动她是完全不可能的。 环顾四周,他看到一旁的软凳,心里有了主意。他慢慢地坐在凳子上,将李阔的身子轻轻移动一下,重心放在他的腿上,这时才腾出手来给她脱衣服。 他解她的衬衣,一颗颗扣子从扣眼散开,他的眼睛也死死盯着她暴露出来的肌肤。脱去衬衣,里面是和内裤配套的胸罩,黑色蕾丝的诱惑让他忍耐多时的欲望抬了头。 一阵香味往他鼻尖袭来,不知道是香水味还是李阔身体的香气。李阔没被他惊扰,还在睡觉,胸脯随着平稳的呼吸起起伏伏,那景象看得沉香忘了初心。 他解开她的胸罩,她的双乳得到解放,活泼得蹦出来。他忍之又忍,努力让自己不凭着冲动去爱抚它们,只拿起她的胸罩放在鼻尖嗅闻,望梅止渴。幽香从它传来,他沉迷其中无法自拔。把胸罩搭在手边,他发现还有一道障碍遮掩在森林之外,他不忍美好风光被掩埋,轻轻除下她的内裤。 看正对她小穴的位置,有浅浅痕迹,闻了闻,淡淡的咸味。刚想舔一口,惊觉这么做未免太过变态,不是正人君子所为,当下为自己的色胆包天惊出一身冷汗。 不敢再乱来,他赶紧做起正事,力做新时代柳下惠。沉香越发小心翼翼,不敢再有出格的动作,也怕影响了她的睡眠。他的动作轻柔,李阔确实没醒,他仔细地为她擦洗干净,又周到地服侍她上床。 看李阔恬静地睡着,他也安心。刚才害怕她这么晚还没回来,恐有危险;又不敢打电话,担心误她的事。种种想法闪过脑海,甚至还想过她正在外头与那个办公室神秘人寻欢作乐,愉悦到忘记回家,忘记家里还有个他。好在人终于回来了,他担心的事没发生。 李阔只要知道回家就好。他用头轻轻蹭着她,感受近在咫尺的温暖。 收拾好一切,再把她换洗的衣服拿去洗衣房,搞定完毕,他匆匆回到自己的房间。刚才玉体横陈的美景历历在目,指尖触及的肉感还清楚记得,沉香的身体涌上一阵燥热。 渴望沾染她的味道,又不忍亵渎她的物品,他把偷拿出来的她的胸罩盖在双眼之上,手伸进下体早已难耐之处。 幻想着李阔正伏在他身上,他的手圈住坚硬似铁的阳具开始套弄。自己的手始终比不过她娇艳多汁的蜜穴,但也聊胜于无,他飞快地撸动着,想象李阔被他插干得十分快意的模样,他感觉心在飞扬。 用手心包裹着龟头不断来回摩擦,他用拙劣的手法模仿着她,快感加剧,身体有团火想要找个出口爆发出来。身体突然绷紧,随着一声闷哼,沉香射了满手。 害怕脏了她的内衣,他连忙用另一只手把它放在一旁,紧接着处理被自己精液沾到的地方。弄到很晚,他躺在床上还是睡不着。 不知不觉陷入睡眠。直到闹钟响了,他才慌忙爬起,想了想又把上衣脱下,伪装成来不及穿的样子,跑出去给李阔准备早饭。 李阔走出房间就看到男孩赤裸着上身,背对着她站在料理台前做饭。她走过去,从背后环抱住他,睡眼惺忪地在他背后蹭了蹭。 这正是沉香要的效果。他背对着她露出美人计得逞的笑容,尽情享受她的触碰。 “你怎么不穿衣服?” “昨晚睡着太热,就脱了,今早起来图快,没穿。” “哦。挺好的。”李阔给予肯定。 看李阔吃了早饭出门,沉香才赶紧回房拿出她的胸罩去清洗。白天理智回归,罪恶感加重,他骂着自己的禽兽,十分愧疚。 李阔赶到公司,没见到一向准时的陈情。 先处理自己的工作要紧,她匆匆回办公室。一忙起来什么都忘了,一上午转瞬即逝。吃过午饭想起一直没见到陈情的身影,她好奇极了,去人事询问,竟得知他递交了辞呈。 打电话也是不通。 她怒火攻心,一个两个,这么喜欢关闭电话来躲避她么!当初一个姚逊就罢了,现在这个陈情矫情什么?她打定主意不再理会他的事,直接回了办公室。 接下来一两个礼拜,李阔日日早归,最得意的当然是沉香。他再没见过李阔身上有除他之外的人留下的痕迹,李阔回来得早,他也好和李阔多多缠绵,自然高兴万分。 随着滚床单的频率激增,沉香也更主动地色诱李阔,从不穿上衣到只穿一条内裤给她做饭,露骨程度直线上升。内裤还是李阔给他买的Calvin Klein,据她说法是好男人都该穿这个,诸如xx男模,沉香点头附和。 沉香很听她的话,身上肌肉已锻炼得初见成效。李阔看了又看,满意的不得了。 日子一天天过的,两人生活高度和谐,李阔都已经适应这样简单的幸福了,某一天她却突然收到了陈情发来的消息。 是一张演唱会门票的图片。 心软的女人和不甘心的男人 哟,回心转意了?低头了? 去他的演唱会。李阔冷笑,她还没消气呢,他想装作无事发生,想得美。 没了陈情和乱七八糟的人,日子照样过,她和沉香好得蜜里调油,那些不愉快的插曲早被痛快地抛到脑后。 一连忙活五天,终于等到工作日结束,美好的周末来临。 李阔推拒一切社交活动,预备在家清闲度过,沉香自然要待在家和她一块享清净。 她一觉睡到自然醒,看了眼时钟,已到了下午一两点。沉香照顾着她的生物钟,待她洗漱好,喷香可口的饭菜已准备好了。李阔慢条斯理吃完饭,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靠着沉香的身子看电视。 温馨浪漫的粉红泡泡刚要出来,电话铃声十分煞风景地响了起来。 她接起来,等对面说话。 陈情疲倦的声音传来:“你来了吗,我就在门口等你。” 来什么?她莫名其妙。 想了半天,才记起今天好像就是那个演唱会的日子,看了看时间,应该是马上要开场。 “我不去了,你自己看吧。”她果断挂掉电话。 沉香在旁边好奇地问:谁啊? 她随口说了句同事,不打算过多解释。 每每回想起那一晚她离开前冷漠无情的嘲讽他的话语,他的心都感觉被深深刺痛,如鲠在喉。 他总算想透为什么自己刚进公司时,所有人见了他都在盘算主意,而她对他丝毫不感兴趣。她就是这样一个冰冷的人,从一开始就在无视他,当他暴露软弱,才得她施舍宠幸机会。 哪怕到如今两人已经有肌肤之亲,这种关系于她也不过是生活佐餐、过眼云烟,他还是可以随手抛弃的物件。 可是,万一是自己想岔了,她其实也是在意他的呢?联想她那日在办公室的主动,她在车库看他赌气离开时的担心……种种事迹在他心里过了个遍,他越发肯定李阔对他不是完全没有感觉。 要不要试探一下? 想到这他顾不得许多,几乎是立刻写好辞呈电邮给人事,接着把手机关机,整日守在家中,只等李阔上门找他。 没他住址没关系,他记得公司有登记他们的信息地址,李阔如果有心,问一问就能知道了。 等了好几日,一点动静都没有,他有些心焦。想开机看看,又怕李阔发现电话能打通,更不把他的突然消失当回事。 结果大失所望,这么多天李阔完全没找他的意思。 不不,他如此任性,突然离开,公司许多任务交接不及时;近期工作量大,业务繁多;李阔有许多应酬,无暇分心……他在心里给她找好了千万种理由。他只期望李阔能出现,其他的事情还有之前发生的一切又怎么样呢? 可李阔像是把他忘了。他可以接受她的刻薄,不能接受她的淡漠。 他找出那两张演唱会门票。当初想耍玩的心机如今变成下台的阶梯,他拍下来发给她,期盼着她的回复。她应该会记得,答应过要陪他看演唱会吧? 李阔不理会。 他还不死心,劝慰自己,上次自己做得过分,李阔正恼恨他呢。只是还犟着,不想回消息罢了,她最后还会去的。 抱着期待,他一直等到演唱会那天。 正好是周六,想到要和李阔久违地见面,他兴奋地睡不着。 不顾已是凌晨,他爬起来对镜子照了半天,确认自己的脸蛋还是很完美,肌肉也仍然精壮劲实,明天能让她见到他依然美好的一面,也许她会回心转意。毕竟他们的第一次那么愉快,她看起来乐在其中,他相信自己的肉体有吸引她的地方。 但他仍然不敢懈怠,赶紧敷了一片面膜,要让自己更好。万一明天看完演唱会,两人和好如初要开房怎么办?他又翻箱倒柜地找套子。明天要喷的香水他也在认真挑选,她喜欢的牌子的男香他一一买了回来,只为她中意。 做好准备工作,他才安心地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还是一宿没睡,清醒到了天亮。 一上午都在给形象做完善工作,他随便吃了点东西当做午饭打发,然后马不停蹄地开车赶往举行演唱会的地方。他严阵以待,当这是约会,又可能是两人重归于好的契机,当然不敢怠慢,这么重要的时刻怎么能叫李阔等他? 一个玉树临风、器宇轩昂的男人站在那里,来来往往的人都将目光投向他,或惊艳或好奇,陈情并不在乎,他的双眼正忙着梭巡李阔的身影。 可惜在风中孤独地等了几个小时,他都没见到李阔人。时间越发临近,他焦急地想:今天是周末,会不会是路上堵车?不放心,他打了个电话问她,结果她直接回绝“不去”,然后传来一阵忙音,是她干脆地挂了电话。 他感觉自己突然听不见周围的任何声音,茫然四顾,不知所措。 李阔这边也十分煎熬,她想了想,还是决定去一趟。对沉香,她只简单交代自己有事要出门一趟,随即拿了车钥匙离开。 联想刚才的电话,沉香早已心如明镜,他悄悄跟在李阔身后出门,拦了辆的士,让司机千万跟紧前面那辆欧陆。 他确实想见识一下,能勾住李阔的男人长一副什么个样子。 可能会在15、16章开始收费,不过还在思考要不要全本免费让大家先适应我的风格。各位宝宝们有什么意见建议欢迎留言\^O^/我都会看的! 最近又有一些新的脑洞,但是要等这本写完才能开了,毕竟两本一起写对我这个懒鬼都很有难度-_- 至于珠珠,宝宝们有的话能投当然更好啦,不过你们的观看留言喜爱都是我的动力~~爱你们(^з^)-☆ 她的挽回和他的讨好(微h) 李阔赶到时,演唱会已经开始一段时间,建筑物里传来隐隐约约的声音。 而外头的人还是很多,看来里面上台的乐队真的很受欢迎,这些人哪怕未进场也要驻守在外面。 她的目光在人群中扫过。 不得不承认,要找到陈情是一件很容易的事。他个子本就高挑,因着勤加锻炼,饮食克制,身材完全没得说。尤其是那张好脸,多日不见好像又帅了点。李阔眼前一亮,心脏怦怦跳。 美男手拿着一个精美的纸袋,脸色看起来还有点憔悴。她本就是吃软不吃硬的人,看这幅美人失神的景象,心中已经原谅他大半。 摇下车窗,她喊人上车。陈情听见她的喊声,原本因心情低落而沮丧低垂的头猛然抬起来,看向声音的来源。发现真的是她,激动得颤抖起来,生怕她反悔,快步流星跑向她的车。 远远地,沉香就看见一个气质出众,身材出挑的男人上了李阔的车。 男人上车后,李阔便开车了。沉香赶紧叫司机跟上。 陈情看李阔:“我怕你真的不来了。” 她分出一个眼神扫他一眼:“要不是觉得你可怜,我才不想来。” 如今在李阔这里,他的尊严是狗屁!没什么比李阔高兴更重要。他打蛇随棍上,继续装着可怜:“都是我不好,我不该自私,不该任性……惹你生气。” 一个大男人对她卖乖,真是新奇的体验。 她“哦”了一声,把车停在路边,扭头看他。 “那我已经生气了,你要怎么办呢?” 李阔双臂抱胸,好整以暇地看着陈情,等他的回答。 他从纸袋中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条梵克雅宝的手链。 看到那条手链,李阔心中有些猜测。梵克雅宝以高级珠宝闻名,品牌产品价格不算便宜,属于一般打工族不会考虑的礼物方案。联想陈情平日举手投足,她看他不像一个普通的员工。 但他不打算说,她也不问,人与人最舒服的相处就是尊重彼此的边界感。 陈情拉过她的手,替她把手链戴在手上。 “真好看。”他笑眯眯的,显得很是开心。 李阔抬起手看,确实。要不玛丽莲梦露怎么能说珠宝是女人最好的朋友? 她问他:“演唱会泡汤了,你现在想去哪里?” 他看向她的眼神有些炽热:“你想不想在这里试试?” 试试?车里?还是她的车里?陈情的脑子果然隔三差五的有问题。她翻了个白眼。 看自己又说错话,他连忙收回目光。 陈情今天穿得不像之前在公司那般严肃,是别样的风格。想到他每天在公司穿着深色的正装,姿态高傲,她就不由感叹,内里那么风骚的男人,穿得这么正经!衣冠禽兽。 她生了坏心思,开去酒店。 开好房,陈情叹服于自己的先见之明。谁知李阔径直走到软凳旁坐下,环臂看着他:“别脱外面的衣服了,就这样自慰给我看看吧。” 陈情瞪大双眼,可是看李阔无动于衷,只好照做。 他坐在床边,解开拉链,掏出那根还没勃起的阴茎。用手包裹住它的周身,他上下滑动。但因为此时的境况太过窘迫,他始终不能唤醒它。 李阔有些失望。 她起身走了过去,勾起他的手指,用指尖在他肉棍顶端的小孔来回轻勾。看它慢慢分泌出些许液体,好像有要抬起头的趋势。 她刚要把手拿开,被他握住。 让陈情产生欲望的完全是李阔,若不是她的刺激,他不会这样。现在她想功成身退,来不及了。只怕她又嫌,他不敢让她的手触碰这根分身,只用一只手拉住她的手,另一只手飞快在肉棒上撸动。 这一回倒是成功得很快,陈情渐入佳境。他牵起她的手,吻住她的手指,另外的手动作越发迅速。 喉间发出舒服的轻叹。 李阔站在一旁,看他终于射出来,立马推人进了卫生间清洁。 再出来的陈情一扫阴霾,一身休闲套装衬得人十分明朗随和。他看得出来李阔很喜欢他这身精心挑选的打扮,更得意了。 “李阔,陪我去买点衣服好不好?” 出都出来了,转转也行,她同意,和他开车去了周围的商场。不愿费力上楼,陈情就和李阔在一楼转了转。他时常偷看她的眼色,试穿好她的表情有变化就是可以买。 李阔的想法得到了证实。商场为了招揽高端品牌进驻、吸引高级客户,通常会选择在一楼设立奢侈品门店。这家商场亦然。但陈情仅仅因为不愿花费精力上楼,十分自然地选择在一楼挑选商品,审视账单价格也是习以为常的样子。 看来她没看走眼,之前他的那些套装都是货真价实的名牌货。陈情大概是哪家的少爷来公司体验生活吧。 买完东西,陈情还想和她去吃饭。李阔看时间,不算太早,出门时和沉香没细说,还是早点回去比较好。 只是还有事情要搞清楚,她看向陈情:“你还回不回公司了?” 陈情两手搭在她肩上,谄媚地说:“那要看小李总您要不要我回去了……” “回来吧,公司事挺多的,你一走,大家又难交接。” “嗯。”当这是挽留,他十分开心。 在陈情的强烈请求下,她开车送他回家。她才看到他住的小区,她有印象,这在本市是数一数二的地方。不光价值不菲,而且身处城市繁华地段。 种种案例坐实他的身份,她抽丝剥茧,终于发现秘密。 他还想邀请她上去坐坐,她摇头。 回到家里,看沉香坐在沙发上,不知道是在发呆还是睡着了。她轻轻地靠过去,他还是没动。她索性也睡,一觉睡到天黑。 醒来沉香已经不在身边,她看到他正在水池边忙碌。 晚饭吃的是鱼汤面。 洗完澡躺在床上,李阔侧着身子有一搭没一搭地想着事情。忽然,身后有一双手探到她的前面,从她睡衣下摆钻进,手掌各按住她的一边乳房。那手心炙热,带着不低的温度,正在抚摸她的胸前。她呼吸急促,等着他的进一步动作。 沉香的身子靠了上来,她感受他的一丝不挂。 懂事的男人(h) 两人的躯体贴在一起,严丝合缝。 沉香的手指掐弄着她的乳尖,不一会儿红色的小粒已经挺立起来。他边吻她的后颈,有头发挡在中间也不管。沿着她的曲线,他亲啄突起的地方。她感到阵阵酥麻,下身泛起痒意,双腿夹紧来回摩擦,想要更多刺激。 沉香用下身抵住她腿心的空隙,把头放在她的肩上:“姐姐不要急,马上好,等下就给你。” 嘴唇包住她的耳垂,这方小小软软的肉在他的嘴里被反复含吸。 他的手在乳头弄够了,便放大到乳晕,他一圈圈地沿着中心那点打转,带得她闷哼连连。她伸了手,绕到后面,按着他的头,抚摸他柔顺的头发。他本来沉浸在她的温柔,额角却突然感到一丝凉意。 他抓住她的手,她的手腕上多了一串手链。华美富丽的珠宝被一条细细的链子串起,一看就知道价格不菲。他记得她出去的时候手上空无一物,之前也没在她身上看到过。脑海突然闪过那个身姿颀长的男人,他的手上当时好像拿着什么。 他装作一无所知,只捧到她身前问:“姐姐,怎么睡觉还戴着这个?真漂亮,以前没见到你戴过。” 李阔一看,“啊”了一声,忙取下来:“别人送的,忘记摘了。” “姐姐喜欢这样的东西吗?” “还行吧,”又想到什么,李阔补充道,“你要是想给我送,还是别了。这个不便宜,没什么实际作用的。” 沉香没说话,若是真的不喜欢,她应该会收起来,眼不见心不烦,不至于戴到忘记它的存在了。只是伤感自己此时没有能力给她送出这样美丽的礼物,出人头地的欲望愈发迫切。 娇躯在怀,目前迫切需要他的抚慰。李阔将手链放一边,用臀蹭蹭他的小腹。 沉香握着她的手,放在她的内裤外。 “姐姐和我一起揉。” 沉香和她手指交叉,从那层遮挡里面伸进去,中间两根手指弯曲,带着她的指头一起,指引她来到她的隐秘入口。沿着阴阜向下探索,找到目标,两人的指头一起按压她的凸起,奇妙而荒唐。 “姐姐这里好敏感,一摸就出水。姐姐自慰过吗?自慰的时候碰到这里也会流水吗?” 这话问得李阔有些羞耻,转念一想,两人都到这一步了,再生羞耻心未免多余。 沉香拨了拨她柔软却挺立的肉核,果然没一会儿,里面吐出一股水来,打湿了两人的手指。 “姐姐,我陪你自慰。” 他夹着她的手指,慢条斯理地搓磨她的肉珠。它又泛出水来,流过他们的手指,流出身体,打湿她的内裤。往里行进,手一路插进她的小穴,两人的指腹在肉壁刮过,一路向前推挤,他不停留,带着她到深处。 下体被探进,她口中轻吟,身子软了下来。 他带着她的手抽出,把里面的水也挤得泛开。离了手指,下身感到一阵空虚,她哼了一声,臀瓣去够他的裆部。沉香把她的手指塞进她的口中:“我最喜欢喝姐姐流出来的水,姐姐也尝尝。下面我来弄。” 李阔无意舔弄自己的手指,只虚虚地含住,任下身分泌的爱水在口中化开。 沉香脱去两人身上最后的包裹。他拿起李阔的内裤,将裆部摊开,给她看上面的水迹。李阔瞟了一眼,呀,一大摊深色水印子,都是她流的。她别开眼去。 沉香将她的内裤小心地放在一旁。看李阔有些尴尬,他哄她:“别害羞,姐姐,你告诉我的,感到舒服而已,没什么好害羞的。” 沉香将她的一条腿抬高,将自己早已雄起多时的肉棒插进她的洞穴,激得李阔身子一抖,嫩肉受到刺激,双臀下意识绞紧。被媚肉紧紧包裹的性器更加坚挺,但左右受阻,动弹不得。 “姐姐,你夹这么紧,我都动不了了,放松一点……” 李阔哪里顾得他,精神有限,她只能一味地喘气。他扶住她腿弯的手往下滑,沿着一条直线摸向她的阴蒂。只轻轻一摸,它就出了水。这还不够,沉香先用指尖抚摸它,来来回回,摸得它越发立起来,颜色更艳。 爱水缓缓地流出,还不够,他又抠弄起那调皮的小豆子。李阔“嗯哼”个不停,话也说不出来。 不知道沉香从哪里学来了这么多花招,除了前面两三次他尚不更事,需她主动引导外,此后每一回她都被他勾得死去活来,沉溺其中。难道是因为年轻的男孩子才有活力和干劲,同时他们渴望尝试新鲜事物? 汁液四散在沉香的阴茎周围,润滑了甬道。他身下动作有些粗鲁,不停耸动腰身让肉棒更好地在小穴里插干,汁水都被捣成了白沫,“咕叽咕叽”的声音不绝于耳。床因他的大力而微微摇晃,带着李阔和他一起摇摆。 “好姐姐,我要射了……” 沉香另一只手扳过她的脸,急急地吻上她的嘴唇,身下动作更迅猛,李阔下身猛然一紧,又忽地放松。 水流如注。 两人一同迎来高潮。李阔失去力气,头向后倒,和他的唇分开,两人津液还没来得及吞咽,在空气中化为一条银丝流了出来。如此诱惑的场景,沉香又想继续勾她,李阔摇头:“不要了……” 沉香不舍地拔出来。李阔气喘吁吁,回身平躺好:“沉香,你从哪学来的这么多花样……” 沉香看着她:“姐姐,我看片……” 啊,都这么大的孩子了,她理解。但他今天动作也太猛烈了点,和往日截然不同的风格,被这么对待她感觉自己都要裂开。 跪在她身前,问她:“姐姐,我帮你清理好不好?” 李阔点头。沉香岔开她的腿,用舌头将里面刚才流出来的水舔干净,可惜越帮越忙,水反而流得更多。李阔刚平复下来的心潮又重新澎湃,她两条腿伸得笔直,脚趾也因为快感而翘起。 “不是说……清理吗……” “咕咚”声从沉香的喉间传来,他刚咽下一口水。他无辜地抬起头,看向李阔:“我用舌头给姐姐舔干净,姐姐不喜欢吗?” 李阔正被舔得上头,怎么会说“不喜欢”,她手指插进男孩的细软的短发,摁着他的头就往自己的穴口凑。沉香用舌头扫她的浅显的粉肉,舌尖抖动,搔弄她的阴蒂。 李阔不自觉地挺腰,将小穴送得更近。 “好舒服,好舒服……” 她爽他就爽。他舔得更快,舌头不断拍打着蜜穴,发出黏腻腻的水声。 李阔只觉得妙不可言,任凭快感控制理智,狂乱地扭动着身体。沉香两手扛起她的腿,搭在肩膀上摁住,嘴上动作不停,甚至比用下面插弄还要快。 他这样猛地舔弄她,李阔不一会儿就高潮了。淫水自然被饥渴的沉香吃干抹净,刚才的事差点又要发生,李阔及时制止。 他是年轻人,又用不完的精力,她可不是。 这次休息了好长时间,她才有力气下床清洗,沉香还想帮她,被她直接拒绝。再这样下去,总有一方要因为纵欲过度被榨干身体,荒唐!淫乱!这种事不会发生的! 大麻烦精正式出场 第二天上班,经过陈情的位置,看他的周围站了两叁个人。侧耳听了听,是在感谢他给了演唱会的票,她不太感兴趣,准备走过,谁知有人叫住她。 “小李总!昨天的演唱会真的很精彩!您去看了吗?” 她们怎么知道她本来要看演唱会?大嘴巴透露的?刚要瞟一眼陈情,刚才出声的女生在旁边人的提醒下才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李阔好像和那个人已经分手了。 本想拍出的马屁一下拍在马腿上,女生十分尴尬。 李阔看她表情转换极快,更加疑惑:“什么演唱会?” “就是,就是,您之前的男朋友他们乐队昨天举办了演唱会……” 之前的男朋友? 李阔飞快转动脑筋,公司员工以为的男朋友、演唱会——联想起来得出一个姚放。 她皱眉,陈情买的是他的乐队表演的门票?幸好没看! 她意图停止这个话题,随便找了个理由离开,一个眼神都没留给眼巴巴看她的陈情。 女孩们自知失言,也赶紧回到工位。 回到办公室的李阔收到陈情的短信。 【我硬了。】 配一个可怜巴巴的表情。 【自己解决。】 李阔无心对付陈情,她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姚放来到她现在的城市巡演,姚逊也出现在她在的城市,这会是个巧合吗?可姚放明明之前也来过公司找她,如果要泄露她的地址,是不是早就可以这么做? 转念又想,当初能那样嘲讽她,后面还和她上床,来她公司找她,可以见得这个男人的脑回路天生异于常人,必不可以常人心态度之。 直接问他看看。 打电话给姚放,铃响了半天才接。姚放声音懒洋洋地传过来:“干嘛这时候打过来?” 她看了看时间,十点多,不算太早。 “你在睡觉?” “在打飞机。” 李阔无语:“那我先挂了,不打扰你。” 刚想挂断,突然被姚放喊停:“先别挂。”紧接着一阵听不清的杂音透过电话模糊地传来,夹杂着姚放的低吼。 “李阔,随便说点什么。”他命令她。 “你又搞什么鬼?”李阔心生不好的预感。 “李阔,你知道我打飞机想的是谁吗?我满脑子都在想着干你!嗯……啊!好爽……” “李阔,我射了。” 这么诡异的事情她并不是很想知道谢谢!电话这头李阔翻了无数个白眼,把难听的话先憋着,她开门见山:“我在这里的事情你和谁说过?” “为什么要和别人说?” “我前几天在酒吧看到了姚逊。” 那头沉默:“我没告诉任何人。”李阔想了想,觉得这句话可以相信。也许姚逊的出现确实是个巧合,他现在已经回去了也说不定。她顺口问姚放打算在这里待多久。 姚放不正面回答,只说:“等下我去接你。” 她拒绝,姚放没回话。她听到对面响起布料摩擦的声音,还有皮带扣的当啷响。 她很快就意识到姚放这个人有多讨厌。 她去茶水间倒了杯水,姚放的消息传来:在你门口。 李阔忙回:上班时间,不能出去! 半天没回复,她以为躲过一劫。谁知道外头响起一片惊呼,她赶紧走了出去,果然,姚放大咧咧地走进来了。 似乎没意识到自己有多张狂,他放肆地对着周围一片人咧出大牙笑了个遍,才抛个媚眼看向她:“你说不出去,那我只好进来啦。” 她有什么大罪才会招致此等祸害啊!老天眼里她一定是个恶人才会被他这样的恶人磨吧! 她觉得尴尬,连拉带拽着姚放,在一群人艳羡的眼神中快步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陈情站起身,目光沉沉。从这个男人走进这里的那瞬间,他就有预感是来找李阔的。看那比他还要趾高气昂不可一世的样子,再看旁人的反应,他对他的身份已猜出七八分。如今他敢找上门来,他们分手的传言是假?还是他打着求复合的算盘? 哪种结论陈情都不满意,可他现在被留在门外只能干着急。 李阔头痛非常,张扬高调是姚放的性格,可这给她带了许多不便。她提出批评,姚放不理,左耳进右耳出。 “你是不是有病?”李阔毫不客气。 姚放正坐在她的椅子上,悠哉地转了个圈,才看向她:“有病也是相思病吧。”一溜烟滑到李阔面前,把李阔一扯,抱坐在他怀里。坐在姚放腿上,还被他抱得死死的,李阔心中警铃大作。 姚放是个死不要脸的,他的脸皮放在古代抵御外敌好用过城墙,她的强硬可以推拒陈情沉香,但扪心自问,对于这种死皮赖脸的无耻之徒,她没什么好方法。 她尝试起身,姚放用手臂锢住她,不让动:“怎么?我胸硌着你,我腿上有刺?这么让你不舒服,刚坐就要走?” 这是流氓才能说的话吧! 她拍他的手臂:“放开!办公室里,我这样像什么样子?员工都在外头听着呢!” 他松开,表情仍贱贱的:“哦,只是场合不对,不是不喜欢。下次去你家。” 她眼皮一跳:“别把你的胡思乱想安在我头上,我家也不准去。” “有什么不准的,我都去过一次了。敲了半天门,你又不在。”他无所谓的样子。 十足的冤家,祖宗!李阔自认为如今已修炼得十分成熟稳重,但一见到这个贱人还是忍不住破功,她非常想把这个男人揍成猪头,再扔到远远的地方任他自生自灭。心里恨到咬牙,面上还是不动声色:“我最讨厌别人不经过我的允许就打乱我的规划。你让开,我要继续工作。最多中午和你去吃个饭,然后你麻溜地滚。” 姚放起身,背着手乱晃,一看就是没听进去。她管不住他,只能管住自己,李阔集中注意处理没弄完的东西,他开门出去都没发现。 姚放走出去,在她公司四周转了一圈,对于女员工他致以微笑当作打招呼,对男员工他凌厉眼神逐个扫过。扫视一片,目光看到陈情,这个一开始就对他的出现抱以敌意的人。 陈情无所畏惧地回应他的眼神。哈哈,小屁孩。姚放嚣张地对他露出一个呲牙笑。 午饭时间到了。李阔刻意等到所有人都离开,才慢吞吞地出来。姚放仍旧是无所谓的样子,带她上了自己的车,十分高调地离开了。 陈情在车里目视着两人上车扬长而去。 欢迎宝宝们留言评论~有什么意见建议也可以说哦~十分感谢大家的鼓励(鞠躬)每天看到收藏有增多就好开心哦(ˉ﹃ˉ) 满口骚话的男人(不算dirty的dirtytalk) 一餐饭,两人心思各异,不知道姚放作何感想,李阔反正是味同嚼蜡。 她如今不是很想和从前扯上干系,但是往事总要自己跳出来让你不舒服。人总是觊觎得不到的东西,譬如姚放;惋惜得到了又失去的东西,比如她自己。姚逊的再度出现,于她是机缘还是孽缘,她心中茫然。 但这个男人绝对是祸害就是了。对面的姚放自顾自地大快朵颐,心情很好的样子。 “你什么时候走?” “走?走去哪儿?”姚放好奇。 “你不是打算在这个城市一直待着吧?你家又不在这。” 姚放不紧不慢地擦擦嘴角,倚着靠背:“你家也不在这,你为什么待在这?触景伤情,背井离乡……哼哼,我都能脑补一出好戏。” 李阔被他的强词夺理气笑了:“那又怎么样?我和姚逊好歹有过名正言顺的情侣关系,只不过后来不了了之罢了!我和你又有什么关系?你管他叫一声叔叔,你也差点要管我叫叔母!除此之外,我们没有瓜葛!既然非亲非故,就是不熟,你凭什么揣度我?” 看姚放脸色霎时苍白,她更有几分快意:“我看你也不是真心喜欢我,你只是自尊心作祟,觉得我对你爱搭不理,不爽快罢了!我俩就算在一起,你也很快就腻烦。你这个叫执念,不叫爱,懂吗?” 她还要乘胜追击:“更何况,我永远也不会爱上你,姚放。你知道为什么吗?你这种任性妄为、我行我素、毫无边界感的个性让我讨厌到恶心!” 她痛快地放完话,起身要结账,姚放“蹭”地站起,一步追上她。 “叔母?和我上过床的叔母吗,那还真是刺激!喜不喜欢爱不爱的,老子不在乎!你爱不爱我,我也无所谓!只要咱们在一起了,日日夜夜的,谁管这是不爱情还是执念?!” 李阔甩脱他的手欲走,姚放不肯罢休。 两人的动静很快引来了周围人的注目,服务生走上前询问李阔是不是需要帮助。不愿把事情闹大,李阔铁青着脸说不用。刷了卡出门,两人谁也不肯先开口。直到上车了,李阔看周围环境不是去公司的路,转头质问姚放:“我要回公司,你这是去哪?” “我酒店。” 李阔怒上心头,刚骂完他任性自私,他还真就表现给她看了! 姚放看她真的生气了,赶紧补充:“刚才看到有人拍照录影,说不定晚点会有狗仔,你不想他们追到你公司吧。” 不早说!李阔赶紧打电话回公司,随便找个理由请了下午的假。 姚放住的酒店果然如同他的风格,富丽堂皇、金碧辉煌。华而不实,她补充。快速刷了房卡以免更多人发现,两人迅速进了房间。 进房后,她才有兴致嘲笑他:“你不是很狂吗,也怕狗仔?” “他们很恐怖,别说是我,他们连你的信息也能挖出来。” 李阔的表情凝固,笑容转移到了另一人的脸上,他以牙还牙:“你不是很狂吗,也怕狗仔?” 李阔话还没说出来,姚放轻蹲身子,一把抱起她。李阔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一吓,自然地环住他的脖子。姚放托着她的臀,走到床边坐下,他紧了紧手臂,李阔被推得向前一倾。 “一下午的时间,我要怎么让你消气?” 李阔脸一红。姚放知道她爱干净,放下她进淋浴间洗澡。出来时,看李阔换了个地方坐,他想了想:“我早上就是躺在这里射的。” 李阔连忙换了边坐,还不忘给他翻了个白眼。 姚放洗得干净,身上带着股好闻的沐浴露味,十分清爽。他解了浴巾,丢在一旁,一身赤裸地向李阔走来。李阔看他一身肌肉有点不好意思,目光向下移,看到他胯间的东西随着他走动的幅度一摇一摆,更是脸红耳热,最终还是把目光定在他脸上。 “都做过了,还不好意思?它在你里面待那么久,你还没熟悉?”姚放十分不害臊地问。他四处打量,找到一根丝带,递给李阔。 李阔接过,不解其意:“干什么?” 姚放努努嘴,把两手手腕向上,递到她面前。李阔“啊”了一声,意识到这人想玩情趣,她起身,让姚放躺下。 姚放乖顺地躺好,手伸向头顶,让她绑住。 “李阔,为我的任性自私'惩罚'我吧。”他眨眨眼睛。 李阔呆滞。什么“惩罚”?sm?她没有这个兴趣啊!默默坐在床边,任姚放被绑着手,十分风骚地躺在那儿。 他的下身慢慢立了起来。真是诡异,李阔纳闷,她什么都没做。 “啊,真是个不争气的东西,这就硬了。李阔,我的肉棒这么骚,这么贱,你说是不是要罚它?” 这话说得李阔都不会反应了。 “你是狗在发情吗?”李阔冒了一句。谁知姚放更兴奋了,他连声附和:“我是狗,我是李阔的狗!李阔,怎么办,我现在好硬,好想进入你。” 李阔听不得这种流氓话,甩了他一巴掌。姚放简直像吃了兴奋剂:“好爽——” 脑门上缓缓冒出叁个问号,李阔仔细回想上次两人的过程,也没觉得他有什么不妥。 她欺身压上他,抬起他的下巴,让他和自己对视:“你喜欢sm?想和我玩这个?” 姚放忍住被她压着的爽意,极尽全力看向她:“sm?我才不喜欢。我就是好爱看你对我发脾气——” 李阔又仔仔细细回忆起自己什么时候对他发过脾气。就是他转达姚逊离开的消息那次! “几年前那次,你,你不会——”李阔瞪大双眼,眼神充满不敢置信。 姚放抬眼看她,回答了她的疑惑:“那是我第一次手淫,想着你生气的样子,我心里也恨自己,但下面偏偏硬得不像话。李阔,我很变态吧。那年你说跑就跑,我到处找你找不到。我在想,你是想离开叔叔在过的城市,还是想躲我。” “你可以讨厌我、恨我,但是不要离开我,好不好?”他用被绑起来的手绕过她的头,搂住她的腰。李阔贴着他,那双被她捆住的手现在捆住了她的身子。 “别管我叔叔,我们两个在一起,好吗?”他吻她,李阔那双唇带着冷意,和她的心一样。 找上门(微h) 陈情心神不宁地回到公司。刚才在地库,他忍住没跟上去,怕李阔不高兴,只好来公司等。将近一下午都没等来李阔,他忍不住打个电话。铃声响完,到机械女声都出来了,还是没被接起。 离下班时间不远不近,他也请了个假,开着车往李阔家去。 急迫冲昏头脑,李阔怎么严厉禁止的他统统抛在脑后。 沉香今天课不算很多。上完课,他去图书馆借了几本书;离开学校,去市场买了点菜和禽肉,想给李阔炖点滋补养生汤。 满载而归回到家,他随意炒盘菜将就吃了午饭,就回房看书了。既然立志发奋图强,那只停留在嘴上是没用的。他本就是读书的料,如今更肯下苦功,李阔见了又要夸他“别人家的孩子”。 书一旦看进去,时间便过得极快。闹钟响起,他看手机,李阔还有一段时间就下班。今天买的食材炖煮起来比较费时,现在就要去准备了。 他熟练地脱去外衣,只剩一条内裤,这是李阔喜欢看的;去厨房穿上围裙,那层布堪堪遮住胸前两点和下身凸起,这是给还没完全适应的自己一点心理安慰。 也是李阔爱看的贤惠丈夫形象。丈夫。他嘴里琢磨了这两个字,嘴角不自觉弯起一个腼腆的弧度。 食材洗净正准备下锅,他突然听到门铃声。 看时间不对,莫非是李阔提前下班了?可是她平时回家并不会按门铃或敲门,难道今天忘记带钥匙?他将手擦干,出去开门。 门外站着一个男人,他不久前还见过。 姚放舔去李阔流下的一滴泪水,凝视她。 李阔说不清心里的想法,放纵无疑是此刻最好的解药。她抱紧姚放的脖子,回应他刚才的吻。 姚放抬起头,和她交缠。他舔她的唇,那里冷,他捂热就好了;又吸她的口水,毫不留情,不剩一滴。李阔推开他,他又追上,嬉戏一般。自旁边吻起,从颧骨闻到下颌角,又舔她纤细的脖子。 姚放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脱开绳子的束缚,李阔感觉后背有双手摸了上来。衬衣本就紧身,那双手只能贴得紧紧的,在细密间来回爱抚。 他轻咬她的皮肉,听她轻吟出声,不知道是享受他的亲吻,还是喜欢这般轻柔对待。 逗着她也脱掉自己的衣服,姚放拿起她的衬衣放在鼻尖猛吸:“真香——你要是哪天想杀了我,就把你穿过的衣服蒙在我脸上,我绝对不会反抗的。” 又说疯话。李阔猛锤他一拳,打得他倒吸一口凉气。他指胸前很快泛起的淤青,李阔自知冲动,忙说对不起。 他得逞,挑眉看她:“帮我揉揉。” 李阔覆手盖上淤青,转眼看他的乳头暴露在空气中,心痒痒的。她喜欢被人舔弄这处,男人是不是也喜欢呢?鬼使神差地,她舔了一口,赶紧抬头看姚放的反应。 姚放没想到她会舔那里,乳头被碰触的感觉让他一震,身体泛开一阵带着痒意的麻。 “别停,继续……”男人的乞求仿佛打开李阔的某种开关,她兴致盎然地咬住他的乳头,轻轻啃咬。姚放身下的燥热无处发泄,他拼命张口呼吸,手按在李阔的后颈。 没想到床上的姚放被挑逗后是这种样子,反差感让李阔很新鲜。 动够了嘴,她起身,看他的乳晕四周全是牙印。姚放大力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李阔吃痛,刚要骂人,姚放招呼她:“坐我脸上来,我帮你也舔舔。” 玩这么花?李阔半是羞涩半是期待地骑在他的脸上。调整位置时,他挺翘的鼻尖正擦过她的花核,激得她酥叫一声,流出第一股水儿。那股液体沿着他的脸流在颈窝,他不管。 他甚至还有闲心感叹:“还没开始舔就流水,这么期待?” 他像亲她嘴唇一样,先轻啄几下她的阴唇,十分温柔。再用嘴含住,舌头在其间来回游走,途中碰到她的阴蒂,他不急着刺激它,舌头还是在里面轻舔,动作出奇地慢和温柔。 李阔都感觉他舔弄的弧度像是用舌头在里面写字似的。她被弄得发痒,双腿夹紧他的头,手死死抓住他的头发,像在骑马,腰身猛地往下一坐。 姚放慢慢加快节奏和力度,配合李阔,舌插得更深。李阔“呀”了一声,水又流了出来。他将水吞下,等她身子渐趋平静,又开始缓慢舔舐和抚弄,重复好几次。李阔犹如置身浪头,不断被送上去,下身刺激得高潮不断。 电话突然响起,打断了情欲中的两人。李阔撤开一条腿想拿电话,被姚放抓住脚踝往下扯,他更用力地舔她的阴穴,嘴巴还发出令人羞耻的声音。 快意来袭,李阔抓紧他的头发,腰肢乱摆,口中胡言乱语不停。 陈情眯了眯眼看开门的男孩。脸和李阔没半点相似,不像有亲缘关系。目光往下移动,看他赤裸身子穿着围裙,怒火更盛。 “你是谁?怎么会在李阔家?” 沉香冷冷地看他:“你又是谁?我在她家这么久,没见过你,也没听她说过有人会来家里。” “这么久”和“来家里”狠狠打了陈情一耳光。他本是上门要个中午事情的解释,结果来她家又是一番冲击。李阔真是给了他好多的“惊喜”! “你穿件衣服吧!你自己不恶心吗?” 沉香疑惑:“李阔最喜欢看我这样,穿得再多,等她回来我还是要脱掉,你有什么意见去和她说比较实际。再有,你这么气势汹汹地找上门,李阔知道吗?” 几句话直击陈情心灵深处,他发现自己无法回答。 “先进来吧。” 年纪比他小的沉香表现出了大度,他转身走向厨房,让陈情进屋,还叮嘱关好门。沉香煲着汤,内心实则慌乱不已,刚才口不择言,如果男人和李阔是情侣关系,他会不会很快就要被赶出去? 想到今后的生活要少了李阔,他哆嗦起来。 陈情坐在沙发上,也开始思考。原本只以为是两个人的问题,后来多一个姚放,如今还有个住在她家不穿衣服的男孩! 他扭头看沉香,他正在厨房忙活。他情不自禁起身往那边探看,那个男孩子娴熟地往汤锅中放入食材,不像是做得少的样子。 李阔图他什么?会煲汤还是会做饭? 他陈情是十指不沾阳春水,进不了厨房,但他可以请人来家里做!专业的厨师什么式样的汤做不出来?那男孩身材不如他,样貌不如他,她却藏在家里。那男孩不着寸缕,还炫耀什么李阔最喜欢看他这样…… 他凭什么?! 争吵 越看他越讨厌。 陈情在客厅干坐,不时分神看手表,等待李阔的时间是如此漫长。 李阔下身被姚放舔了不知多久,里面的水流不完似的,姚放心中得意,这下才肯松开双手放开她。没了姚放的禁锢,李阔脱力跌坐在一旁。 工作太忙,下班只想休息,李阔很久没去健身房锻炼,如今身体素质堪忧。高强度运动持续久了,耐力就跟不上。 姚放趴在她腿前还要舔,她急忙将腿迭起,摇头:“等等,停一停……吸得太厉害,受不了了。”姚放只好作罢。 因激情还未完全褪去,她的小穴仍然一抖一抖,阴唇颤巍巍地掩映着里面幽深的入口。姚放伸出小拇指长驱直入,李阔情不自禁夹起双腿,连着他的手也夹得死死的,动弹不得。 “这么敏感?”姚放又是一拍她的屁股,“张开,不然我怎么插你?” 李阔最讨厌他动不动拍人屁股,力气使得不小,拍得她屁股生疼,火辣辣的。她抬起臀一看,都泛着红!顿时也没继续做的兴致了,腿松开,一脚踹开他的手,坐起身来。 姚放能感觉到李阔又生气了,但这回不敢兴奋,他连忙跪着向前,抱住李阔的腰,轻声询问:“怎么了?” “不知道你从哪里学来的这种情趣,我告诉你,我不喜欢!非常讨厌!打得我很痛!你要是这么想做这个动作,不如去找喜欢这情趣的人吧!” 姚放恍然大悟,他的乖乖,真是大错特错!之前听说有的女人喜欢床上有些粗鲁的动作助兴,例如阴茎插弄小穴的时候,打屁股会让她们觉得更爽。他这回有意试了试,还怕拍得李阔不够爽,他特地大力地拍,狠狠地拍,只为了让她尽兴。哪想压根就做错了,作孽! 当务之急是哄人。又是亲她脸颊,又是数落自己的错误,一向喜欢怼人骂人的嘴这会子话都说不利索。 他下身还硬着呢,李阔怎么能说停就停,他都服了她的定力,对他可真是忍心! 李阔气还没消干净,她干脆跑进浴室冲洗,穿好衣服准备走人。姚放见状,连忙以最快的速度也穿上衣服追出去:“我开车送你回去!” 越急越乱,裤子拉链都差点忘记拉上来。 听到门外响起一阵跑车特有的轰鸣声,陈情赶紧去开门,门开的瞬间他听到李阔罕有的怒骂。 “这么嚣张,你又发神经?发神经去医院,别来我家门口!” 姚放跟在后面讨好地笑:“习惯了……” 李阔转身,正好和开门的陈情眼神对上,二人还没说话,身后的姚放先喊:“哟!这不是你公司那小屁孩么?他怎么还能进你家呢?” 眼神眯了眯,刚要讽刺,陈情的身后跟上来沉香。这个场景比较突然,姚放还没想好怎么骂,他消化了一会。 四人尴尬地进屋。 李阔开口,她先让沉香去换衣服,理由是“别冷着了”,沉香秒懂,她想表达“有客人在,注意形象”。点点头,他顺从地回屋穿衣。 李阔看向陈情,问他:“你怎么来了?” 陈情支支吾吾,总不能说是来兴师问罪,查岗吧!那她又要撇清,说两人没什么关系,当着这两人的面,他并不甘心。 看他说不出个所以然,她也懂他心里估计又有弯弯绕绕,懒得问,转身赶姚放回去。 姚放嗅了嗅空中飘来的气味,他自觉地沿着香味往厨房走去,看有汤在炖,他惊喜地喊:“李阔,你身边还真是卧虎藏龙,这是哪位小朋友的本事,还会炖汤呢?我可要留在这吃饭,这么多天吃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这才是人该吃的!” 边说边往沙发走,李阔还没反应过来,他就瘫在沙发上不动弹了。 李阔看陈情:“你呢?你总不会也要在这里吃吧?” 陈情反问:“我怎么不行?”顺势坐在沙发上另一头。 好好好,你们都待在我家是吧。李阔瞪着没眼色的两人,进房喊沉香:“沉香,换好衣服了吗?我们今晚出去吃!”身后两人赶紧起身,她当没看见,进房换回常服。 姚放一直没觉得自己和李阔之间应该有边界,看她进房,不管叁七二十一,他就要开门进去。李阔刚脱掉上衣,听到门响,一旁姚放不管不顾地冲了进来。 他眼尖地在床头看到一个避孕套。 不管身旁李阔的怒斥,他走了过去,拉开床头柜的抽屉,里面有一盒。想到什么,他进了沉香刚才进入的房间,看到床头柜,他也猛地拉开,里面有一盒。 李阔赶紧穿好衣服,走到姚放面前,甩了他一个耳光,她气得发抖。 “我再说一遍,发神经,你去医院发,不要在我家犯贱。” 姚放也觉得愤怒:“他们两个才多大,你也能看得上?李阔,咱俩年龄才差不多,你应该找个像我这样的,不是和他们这种小屁孩纠缠不清!至于么?房间备着那么多避孕套,你们两个发生关系的次数还真不少!你就不觉得对不起我叔叔吗?” 前面的话太过直白,说得李阔讪讪无言,可他后面那番话叫李阔不乐意了。他当自己是什么圣人,凭什么自以为然地站在道德高地指责她? “你叔叔?我和姚逊早就分手了,当时你怎么转达的来着?是他不乐意和我在一起!真有意思,你这会儿知道拿自己来吓唬我不管用,搬你叔叔出来用?拿姚逊压我也没用,我爱和谁在一起,和谁发生关系,你管得着吗?”她转头看向陈情,“我就是这样,你们谁要不乐意,立马麻溜地给我滚!滚出我家!这么久,惯着你们了是吧?” 沉香本就看不惯两人狂妄自大,如今见状,他率先摆出不计较的姿态。他赶紧安抚李阔,拍背捶肩,嘘寒问暖,谦顺地就差跪下来给李阔磕头。 手上动作殷勤,嘴上还要指摘姚放和陈情:“姐姐,不要为他们生气,伤害自己的身体,犯不着。咱们庙小,容不下这两尊大佛,姐姐消消火,我还给你炖了补汤,让他们离开咱们家,我们安心吃饭。” 看沉香这么上道,李阔简直要为他鼓掌,她从鼻子出气,嘲讽的眼神在两人之间扫过:“你年纪最小最体贴,我为这两个贱人生气的确不值。你们要走就走快点,我不送了。” 陈情哪能真依她说的离开她家?原本就是他巴巴地缠着李阔,如今多了……多了两个人,好像还有个什么叔叔,陈情咬咬牙,男子汉大丈夫,有什么不能忍的? 他赶紧露个笑脸,凑到李阔面前。“什么乐不乐意的,你怎么和我说这样的话,”又转头对着沉香抬抬下巴,十分颐指气使,“你不是还炖了汤?我和你一起去看看。” 也不看沉香理不理他,自顾自地溜进厨房。沉香看向李阔,她点点头,他跟着陈情到厨房去了。两人倒也不是真的想看汤炖煮得如何,都默契地竖起耳朵仔细留意外头的动静。 李阔和姚放四目相视,姚放仍旧不甘心。 看他的颓势,李阔提不起丝毫同情,她冷冷地问:“在我家大吵大闹,你把自己当什么人?” 说大度谁最大度 “我真的很好奇,你对他们说过什么,做了什么,能让他们对你这样死心塌地?共同分享一个女人,连脸面都可以不要,他们真的甘愿吗?” 李阔鄙夷的看他:“他们甘不甘心,和你有什么关系?做这道选择题的机会,你都别想我施舍。” 她走到门边,打开门,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姚放是厚脸皮,但做不到陈情那样,一遇到李阔,连底线都没有。事已至此,他也没话好说,负气走出李阔家。 之后的一餐晚饭意外地和谐。 当然,李阔明白陈情不是真的能接受这样的结果,看他跟在沉香周围手足无措的样子,她喊他到客厅。 她斟酌了一下,谨慎地开口:“我和沉香的关系,你看到了。” 他迟疑了片刻,点点头。 “我和沉香确实发生了关系,不止曾经有过,今后也还会发生……就像我可能和你一样,”她的目光从陈情的双眼移到他的唇,缓缓开口,“我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你要认真地思量再告诉我。” “这种不健康的多人关系,你要不要退出?” 随着和这些人越陷越深,李阔时常感到迷茫。她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与不止一个人,同时陷入一种暧昧的关系。 身边没有这种先例。汪柔不屑和男人谈恋爱,她觉得那是在浪费时间,她喜欢更爽快的利益往来。她只需要付出金钱,就有人给她提供情绪价值,直到她满意。 其他人呢?他们结婚也好,恋爱也罢,都是两个人之间的事,好像没像她一样复杂的情况。 是她的问题吗?她是不是病了? 她想过去看医生,可是医生能给她有用的建议吗?这种突破伦理道德的行为,医生是否会站在一个道德制高点去审判她呢?她尚未做好迎接他人目光的准备。 陈情笑了。 他看出李阔的认真,还有眼神中难隐藏的慌乱。他抱住她,一遍又一遍抚摸着她的后背:“李阔,你应该了解我的。是我先找上你的,你有什么错?这么多人,你只是不知道哪一个最适合你。慢慢来,你有试错机会的。” 嗓音低沉,富有魔力,李阔好似被他说动了。 陈情心中得意,不就是表演包容和大度么,那男孩行,他也行。拥抱的两人各怀心事,面上达成一种奇妙的、诡异的一致。 到沉香收拾完残局到客厅,李阔和陈情正窝在沙发上看电视。看他出来了,李阔拍中间位置,让他加入。 沉香挤开陈情,挨着李阔坐下。他摆正姿势,好让李阔能像平时一样倚在他身上。陈情看自己被排挤在外,心中不快。他一手解着衬衣扣子,一手在身旁扇风,嘴里不断说着:“怎么这么热……” 直到衬衣被解开,他精壮的胸肌露出来了,手还不停,又要去脱裤子。 沉香看他恬不知耻的样子,侧着身子挡住李阔的目光,低着头在她耳畔用气声勾引她:“姐姐,我们去房间,我给你消消气。” 李阔看陈情又开始间歇性抽疯,懒得给反应,留下一个“早点回去注意安全记得关好门”,就在沉香的搀扶下回了房。 陈情当然是装作没听到,沉香那个小贱人不知道和李阔说了什么,她竟然真的抛下他跑了! 他是装大度,不是真大度。 轻手轻脚跟在两人后面,谁知沉香早有对策,一进房就把门关上。陈情试着转动门把手,转不动,他居然还敢锁门! 李阔烦死没眼色的陈情,一进门就命令沉香落上锁。陈情一概不知,即使知道,也要给她辩驳:李阔怎么会有错,都是沉香使手段、玩诡计,迷惑了李阔,才让她忍心把自己挡在外面。 蜘蛛侠上身,反正没有人看,他很没有形象地巴在门板上,耳朵死死贴着门,时刻注意里面的动静。 好像没声音。是隔音效果太好了?他脑袋挪了挪。 沉香要抱李阔,她躲开。 “今天有点累,洗个澡咱们早点睡吧。”李阔找了睡衣走进浴室。沉香坐在一边看她出来,十分知趣地给她按摩捶肩,看李阔有睡意,温柔牵着她上床。 等李阔睡着了,他才小心翼翼地去洗澡,仔细擦干全身后,上床揽住她的腰。 李阔睡得不安稳,他能感觉到。她的疲累他不能感同身受,可这不影响他为她的辛苦心酸。她上班已经很辛苦,下班又要面对这样混乱的事情,多么不幸!那些男人能与李阔相识已经是天大的福分,怎么敢变本加厉,对她挑叁拣四、指手画脚?身在福中不知福。 那些人不懂李阔的好,他来懂。他将手指摸索进她的指缝,和她十指交叉再握紧,从背后环绕住她,一同入眠。 门外陈情发现真的听不见任何声音,生怕沉香趁机图谋不轨欺负李阔,意图打断沉香兽欲,破坏暧昧气氛,他打开手机随便放了个相声,把音量调到最大。 里面自然是听不到的,床上两个人早就睡得沉沉,只有陈情独自在外面听半夜的相声。 早上沉香开门时被吓一跳,他发现陈情昨晚没回去,还靠着门迷迷糊糊地睡了。此时因为他的动作,陈情惯性使然身子向后倒去,被沉香用膝盖顶住。 看他还没完全清醒过来,沉香轻轻把门关上,蹲下身拍他的脸:“李阔还在睡,你到旁边去,不要吵醒她。” 揉揉惺忪的双眼,他大怒。死小孩,对他指手画脚?刚要发作,想起李阔还在睡,只好压低声音恶狠狠地回:“不用你说!” 低头看自己一身邋遢,陈情大惊失色,连忙奔进卫生间。他可不想被那个沉香给比下去,等李阔醒来,一定要见到他最完美的形象!论外貌和身材管理,那个小男孩怎么比得过他? 李阔过了一会儿也起床了。她换好衣服到饭厅吃早饭,沉香如实告诉她,陈情昨晚没走。李阔讶异,问人现在在哪里。沉香指了指卫生间:“进去有一会儿了,不知道在干什么。”李阔吃着早饭,看陈情又出什么幺蛾子。 洗完澡刷完牙的陈情神清气朗,整理着发型,他十分潇洒地走到李阔对面。虽然昨晚的衣服现在看起来有些皱巴巴的,但这的确没有影响他的帅气。 李阔看他眼下乌青,忍不住嘲笑:“这不是听了一晚的墙角没睡吧?怎么,我家这么多房间,还有客厅那张沙发,陈秘书睡不惯?” 陈情自知理亏,闭上嘴巴坐下吃饭。不得不感叹,沉香的手艺还真不错,呵呵,想靠抓住李阔的胃来留住她的心,真是卑劣的小孩啊。 坐陈情的车到公司,她四周环视确定附近没人才谨慎地下车,再叁嘱咐陈情晚点再上楼。 对昨天的发生的事情,人们还抱有好奇心,大家纷纷凑上来问李阔后续,被她找了个理由打发。 经历昨天的变故,陈情自认为和她更亲密了些,开始变本加厉地骚扰她。 【我们好久没做了,你不想我吗?】 【它想死你了。】配图是鼓起的裆部。 不忍直视。李阔黑着脸,把陈情设为来消息不提醒,这才安心办公。 母亲来电 下班之后陈情匆匆赶回家,飞快地洗了个澡,马不停蹄地收拾好东西就要赶去李阔家,以免沉香近水楼台把李阔迷得七荤八素六亲不认,那他陈情真是可笑又可悲了。 李阔开门,看他两个行李箱,脸色阴沉下来。 “你这是唱哪出?” 好说歹说恳求她收留自己,陈情就差跪下抱李阔大腿哭诉,但她死活不松口。 有的男人,你退叁寸,他嫌叁尺还不够,要进叁丈。给多了脸是吧? 看她咬紧牙关,陈情心里琢磨,退而求其次:以自己晚餐不好解决为由申请每天下班来蹭饭。 名为蹭饭,实为干扰。李阔心知肚明,提出要求:吃完饭得帮沉香一起收拾,收拾完不准待得过久,不然随时回收蹭饭资格。 陈情忙不迭同意。 接下来的日子还算平静度过。无惊无险,李阔还算舒心,只是偶尔想起姚放,不由感叹他是真拿得起放得下,说走就走,她心中佩服。 这天母亲来电,告知一个消息:舅舅过段时间做寿。母亲希望她安排好工作,早点回去,在家多待几天。 自从来了这座城市,李阔很久没回家过:一是路途遥远,回去总归诸多不便;二来那边毕竟熟人太多,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万一碰到什么不想见到的人,有违自己抛弃一切从头开始的意义。 以往家庭大小聚会能推都推掉,如今是对她颇好的舅舅要过生日,她再拒绝实在不像话,于是母亲特异打来叮嘱,她思前想后,一口答应。只是借口说工作繁忙,不好待得太久,一两天就要回来。 母亲一眼看透她的借口,当即无情拆穿,又苦口婆心:她太久没回家,家中亲人挂念,总归要多待一待的。 软磨硬泡之下,李阔屈服。 李秋不解:其他孩子都渴望待在家,唯独李阔要跑,恨不得离家越远越好。对于她曾喜欢的姚逊,如今她只有一个模糊的印象:只记得钢琴弹得很好,人长得不错,待人接物得体大方,听李阔说是出自音乐世家。当年两人交往了一段时间却突然分道扬镳,她猜测可能是缘分太浅。 作为李阔的母亲,她知道李阔因为他的事难过了很久;可作为一个事业有成、充满自信的女人,她很难相信李阔为了一个男人,抛弃家乡顺遂如意的生活工作,离开她和亲人,远走异乡。 好在她毕竟还是她的女儿,许多次探听过李阔的近况:即使在人生地不熟的环境,李阔依旧成绩斐然。 李秋母心甚慰,可孩子只身在千里之外,为人母怎么会不挂念?依然想劝她回来,又要尊重她的决定,进退两难。她知道母女俩应该敞开天窗说亮话,两人总归是要开诚布公好好谈一谈。这次回家,无疑是探问李阔想法的最好时机。 挂了电话,李阔陷入愁绪。 她明白母亲始终希望她回去发展,毕竟家在那里;可她在这里算是做出点成绩,又无人拘束,除了生活有些不便之外,日子总体是舒心的。 还是待在这里好。 临近下班的时候,汪柔发消息给她,相约晚上一起喝酒。反正这会儿也没什么事,两人也有一段时间没有聚着聊天,她欣然同意。 和汪柔碰面,汪柔拿起她的手,看了又看。 李阔不解:“怎么了?” 汪柔呼了一口气,才回答:“我要看看你手上有没有戴戒指,这么久没见,你是不是背着我偷偷结婚去了?” 李阔失笑:“最近只是很少约你出来,也不用怀疑我结婚了吧?” 汪柔自有她的一番道理:“还不是因为有些女人结完婚就不会和朋友来往了!像我身边那些结了婚的,每次聚会都喊不出来。叫她们来喝酒,说什么老公不喜欢;去逛街吧,又说只想和老公去……结婚前玩得再怎么好,结婚之后就忘记我了似的,从不主动找我,我去邀她们,怎么都不来。” 李阔想了想,发现事实确实如此。自从和那些男人有过牵扯,整日她只顾着应付他们,已经很久没有享受过自己一个人的生活了。若不是汪柔今日约她出来,她还没想过这点呢,其他事情再多,她还是应该有自己的空间。 两人吃了点东西,找了个酒吧接着聊天。她给汪柔说自己最近发生的事,汪柔直呼过瘾,强烈表示非常羡慕她年纪轻轻就可以坐享齐人之福。 李阔又倾诉了一番和两个姚氏男人的恩怨情仇,给汪柔补充了些许细节。汪柔十分捧场,该骂就骂,李阔说到了伤心处,她也一副伤感的样子,长吁短叹。 原本长期憋在心里的东西如今得到纾解,李阔释怀许多。按汪柔的说法,她如今对姚逊与其说是爱,不如说是执着,还有一些怨念。 汪柔也耐心地开导:“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这个男人,他是你的,你赶也赶不走;不是你的,怎么挽留也没用。看看你们有没有缘吧!” 她赞成,又反问汪柔近况如何。汪柔狂野一笑:“夜夜笙歌,十分淫乱啊!不得不说,男人还是年纪小的好……” 两人探讨了一番精力旺盛对于床事的重要性,李阔表示自己如今身体素质急剧下降,肯定是久疏运动,汪柔借机约她一块去健身房办张卡。 李阔说公司就有,只是自己不爱去。汪柔摇头否定:众所周知,和不算太熟的人见面次数要少,感情才会好。李阔还敢往公司健身房跑,大错特错! 李阔大惊,连忙取经。汪柔如此这般了一番,说得她云里雾里;汪柔又说自己认识一个私教,找他帮忙十分方便。 一时脑热,李阔答应和汪柔一起办卡。汪柔打了个电话,和那头柔情蜜意了半天,再报了酒吧位置,终于舍得挂断电话,转头给李阔比了个ok的手势。 “偶然认识的这个私教,还挺难泡的,我磨了一阵子才把他追到手。你绝对不敢想象,稍微一逗他就纯情得和什么样的。我去他们那儿看过,帅哥挺多的,看上哪个和我说,我帮你出主意。” 那可吃不消,李阔连忙摇头。过了一会,一个长相和身材严重不符的男孩走进来,径直坐在汪柔身边。看着拥有壮硕肌肉健美身材的身体顶着一张清纯阳光的脸,李阔不敢吱声。 汪柔全然不惧,手在那结实的胸膛摸了又摸,爱不释手,还给李阔挤眼,让她也试试。男孩不好意思地按住汪柔乱摸的手,十分羞涩地说:“姐姐别摸了……” 着实能看出来很纯情。 汪柔又上下其手了一顿,才肯放过他,叁人聊起相应事宜,男孩这时才显出一副十分专业的教练样子,侃侃而谈,分析思路清晰,给出的建议也很可行。 趁着男孩去洗手间,李阔问汪柔:“他一口一个'姐姐',你不觉得很怪吗?” 汪柔诧异:“怪?为什么要怪?我最喜欢他一口一个'姐姐',有种老牛吃嫩草的爽感。” 知道大家很久没吃到肉,营养不是很均衡,在炖了在炖了!大家别急ε-(′?`; ) 坏东西(微h) 叁人几瓶酒下肚,汪柔那位男性“友人”已有些醉醺醺的,汪柔状况尚可,还能保持清醒,唯李阔酒量胜过两人,此时仍如往常。李阔看得出推杯换盏之间汪柔和那男人一直眉来眼去、浓情蜜意,腻歪得不行。汪柔喝得还有些意犹未尽,被李阔催着离开,毕竟春宵一刻值千金,再是身边坐了个男人,汪柔喝酒也心猿意马的,不如放她早点离开办事。 打了个酒嗝,汪柔扶着快要睡着的男人出了酒吧。李阔早已为两人叫好车,她仔细嘱咐了司机才目送着两人上车。自己的车还在外面停着,但她喝了酒不好开,衡量片刻应该叫代驾还是打车,陈情恰好打电话来:“结束了吗?我去接你?“ 她报了酒吧地址,陈情很快赶来。不用问,肯定又是听说她和人喝酒,心里不放心找来的。 陈情此刻也很识趣地不多话,扶她上了车,自己熟练地坐上驾驶位,打响车上路,一套操作行云流水。李阔打趣:”陈秘书挺能开的啊,宾利也会。“ 陈情淡定地回:”家里正好有一辆。“ 看吧,狐狸尾巴露出来了,装作普通员工体验社畜生活的有钱人家的孩子。 知道李阔喝了不少酒,怕她晕车,他一路平稳驾驶,终于把李阔送到了家。刚做完她的免费代驾,现在自然不好早早赶他回去,她带陈情进屋。沉香一直在客厅等着,看李阔回来了,连忙送上热水,李阔一口气喝干一杯水,舒服很多。 把杯子递给沉香,转身就要去洗澡,两人连忙拦住她,喝了这么多酒要是洗着洗着出事了怎么办? 沉香问李阔要不要他帮忙,被陈情立刻否决。 李阔倒不至于喝得分不清东南西北,此时神智清明,她拒绝了两人。看他们还有疑虑,只好委曲求全:”我就随意冲洗一下,很快的。你们在外面等着,有事我会喊你们。“ 李阔痛快地洗了个澡,只觉得全身暖洋洋的,还有股热气在身体翻涌。穿上浴袍走出浴室,看门外焦急等待的两人,不禁失笑:”干嘛?担心成这样,这么小看我的酒量。“见她安然出来,两人心中大石才算落地。浴室空气闭塞热气萦绕,陈情看李阔双颊,她脸上红潮尚未褪去,显得和往日不同,十分可爱迷人。一时间身下早有反应,他掩饰般地咳了两声。 李阔不明所以,看着他:”感冒了?“陈情摇头。李阔看看时钟,时间已经不算早,这时候再让他开车回家未免太过丧心病狂。她留他过夜,反正家里一次性用品也齐全。陈情自然欣喜万分,他立刻拿东西准备洗香香。李阔没给自己买男装的习惯,想让陈情先穿沉香的衣服凑合一下,沉香还没说话,陈情先反对。 ”他那小身板穿的衣服,我怎么穿得下?“陈情眉毛扬起,一脸不可置信,”李阔你扪心自问,我的身材他能比吗?“ 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李阔无奈。陈情又补充:”不要紧的,小李总,您不要为难,我不穿也可以。“ 沉香在心里给学人精翻了个白眼。 李阔早已对这个男人无语,转身回房。陈情见她上楼了,更是急急奔进浴室,生怕晚了李阔就要睡着。沉香亦步亦趋地跟住李阔的步伐,李阔回头,觉得这样的他十分好笑:”怎么了?不睡觉跟着我。” 沉香抿紧嘴唇。 纵使平日能通过赤裸的身体取悦她,这种时候,说出求欢的话还是需要很大的勇气。 “姐姐......” 他说了些什么,但声音很小,李阔没听清,侧耳又问。 他索性用动作表达,向前一步,手不老实地摸进她的领口,揉挤她的胸,意图撩拨李阔的性欲。头埋在她颈窝动来动去,小声地勾引她:”我说,我想和姐姐做。“ 身体那股热气终于找到了聚集地,它跑到她的胸前,回应着他的动作。 她嘴里的轻吟无疑是在鼓励沉香的动作。他低低地笑:”姐姐,你有反应了,我可以继续吗?“ 李阔反手抚摸他的脑袋,已有些动情的身体贴近他。顶着一层浴袍,沉香抓握她的双乳,动作时轻时重,带住她赤裸肌肤频繁擦过衣服,乳头已敏感地立了起来。 他抽手,一把抱起她,迫不及待地进了房间。把门关上,沉香还想像上回一样锁紧,被李阔催着赶紧到床上去。 李阔有预感,陈情待会儿会来,可这次她不想制止。 沉香温柔地将李阔轻放在床上,迅速脱去自己的衣服,他征求李阔的意见:”姐姐希望我从哪里开始?“ 李阔脱去浴袍,展开身体欢迎着沉香:”舔我。“ 沉香听话地爬上床,像一只小狗,从她的脸开始舔起。湿漉漉的舌头舔过眉毛,舔过眼皮,经过嘴唇也只是擦过,不和她接吻。一路往下,舔到她光滑的脖颈。看她吞咽的动作,他继续执行指令。她的肩头、臂弯、手掌,此时都被他弄得湿淋淋。他又来到她的胸前,饿狗变成恶狼,下口前还要放出话:”姐姐的身体好香,是这里发出来的吗?“ 李阔随着他埋头那瞬坏心的一咬轻叫出声。 ”坏东西......“她的声音带着抖。 舔(h) “姐姐口是心非......明明喜欢我这样。”他将她的乳头和乳晕蛮横地含入口中,用力地从乳头吸吮——好像想从那里吸出点什么似的。胸口的快感传达到大脑,李阔沉浸在快感难以自拔,但仍想要更强烈的刺激,她抓过沉香原本在抚摸她头发的手,放在自己的另一边乳房,示意他别冷遇了它。 沉香自然唯命是从,他用手掌包裹她的乳,李阔虚虚地将手覆上他的,随他一起爱抚自己。两人的皮肤紧贴在一处,她才感觉到沉香的掌心起了些茧子,它碰触到她光滑细嫩的乳,那种粗糙的触感更添几分刺激。沉香由下往上托住又松开,间或温柔地揉捏它,如此重复了几次,李阔感觉轻飘飘的,但又有强烈的快感从另一边袭来。 沉香的吸吮有力,还不时变换着力道,她的乳尖在他口中进进出出,轻轻晃动着,带出她喉间满足的哼声。犹怕她不够舒服,他舌尖向乳头发起进攻,带着挑弄的劲,一下一下点刺,痒得她摇头告饶。 他含吸她的乳,还发出暧昧的声响逗弄她的神经。李阔眼神飘忽,被他看在眼里,他用舌头挑起那颗红豆,让它向上挺立,却不肯将它放下。神经的拉扯使她片刻回神,她拍他的肩膀,轻斥:“干嘛这样弄,拿我开心!” 罪魁祸首终于放开被吃得满是水渍的乳。“啵”的一声,乳房从沉香那湿热的口腔中脱离出来,李阔突然感到一阵空虚,不耐地催促他。 “开始姐姐要我舔,我现在还没舔完呢。”沉香这时又道貌岸然地执行她的命令了,一副正经模样,仿佛刚才胸前他的停留只是她的幻觉。沉香细细吻过李阔腹部浅浅的绒毛,一路吻到肚脐,如同鸟啄般轻轻亲吻,不敢使力。慢慢地,双唇终于擦过小腹,来到她等候多时的幽幽深谷。 他舔弄的速度更慢,两片唇瓣在她的阴阜来回擦过,他并不急于往下发动攻势,还在缓慢挑逗着她的欲望。不满他的磨蹭,李阔夹紧双腿来回摩擦,为他少有的坏心气愤,狠瞪他一眼。不敢真的叫李阔生气,他伸出一根手指,穿过她的腿心,轻轻戳弄她的阴唇。 一声带着情欲的喘自她口间发出,那声音带着妩媚,在此时听来分外情色,像一只野猫抓挠他的心。他何尝不是忍得煎熬,可为了能给她更愉悦的体验,他只好延长前戏,吊足她的胃口。李阔就着他伸进来的手摩擦两条腿,任深谷之中肆意横流的溪水淌出来沾了他一手。沉香低头嗅闻她的私处,似是陶醉:“姐姐的身体果然是这里最香......” 他勾起她流出的澄明的液体,照旧含入口中仔细品尝。 “姐姐的身体好奇妙,为什么小穴里总有这么好喝的东西,是不是平时自己在外面吃了什么好吃的不告诉我?姐姐才是真的坏,让我尝尝姐姐的嘴里是不是吃过什么......” 他的唇向上游移,回到刚才刻意不去亲吻的她的嘴唇。那里鲜艳欲滴,招引着他的关爱。他不由分说地触碰她的双唇,用舌头描绘她的唇形,纵使那模样已在他心里回味了千百遍。他又有些野蛮地吸吮她,趁她无力,舌头顺势进入她的口中。他追着她的舌,两人拉扯片刻,终于引她主动。李阔含住他伸进的唇舌,轻轻吸咬,牙尖擦过他柔软的舌。 李阔有心要报复他刚才的使坏,她一圈圈绕着他的舌头打转。他着慌,迫切地跟住她勾缠,被无情地甩脱,她悠闲地保持距离,让他心急。逗弄得差不多,她才不紧不慢地压过他的舌进入他的口中,舔他的上颚,舔他坏心啃咬过她胸前的牙齿。 沉香喉头滚动,为李阔此刻的动作而心潮翻涌。好想,好想和李阔做爱。 不是加入,我是来拆散你们的(h) 沉香用手叉开她的双腿,细长的手指沾满她流出的水液,在她穴前均匀抹开。等洞口水光晶亮,他心满意足,食指率先出击,安抚她翘首以盼的阴蒂,它挺立着、等候着,殷切盼望着他指腹的抚摸。 他模仿她舌头的动作,绕着那颗小粒画圆圈。那一处早就水淋淋的,因为他故意地挑弄,爱液越流越多,把洞穴打湿得泥泞不堪。沉香又伸进一根中指,挤开外面的两片唇插进洞口,借着湿滑的汁液,一路向缝隙深处前进。 李阔几声断断续续的呻吟被他含进口中,他干脆放开她的唇,要她喘出来,那动听的声音无疑更激起他澎湃的心潮。 “沉香......沉香......” 李阔已沉溺在快感的海,她不知该说些什么,可又想发泄出来,只好不停喊着他的名字。 沉香听她一声声叫唤,肯定着他的存在,只感觉骨头都要酥掉,该怎么让她明白,他此刻感觉好幸福?他也一遍遍地回应着她的呼喊:“我在,我在......” 迫不及待要与她融为一体,他不耐烦再用手指刺激她,急迫地戴上床边的安全套,握住自己的阳具顶住她的穴口,不断地调整着因为兴奋而不平稳的呼吸。 “姐姐,我要插进去了。” 李阔手抬起自己的双腿,向他大敞着自己的穴口,好方便它的进入。看她如此配合的动作,他呼吸更沉重了几分,一个挺身,便进入了她的体内。因为有蜜水的润滑,他得以一插到底,直插进了深处。 她舒服地哼喘连连,叫沉香更加着急地卖弄力气,想讨好她。她的穴壁紧紧咬住他,他几乎要崩溃。怕自己失守,他咬紧牙关挺送腰身,用着几浅一深的所谓技巧插干她的肉穴。随着那一次次深入,他的阴囊也不断地拍打她的蜜缝入口,发出淫靡的声音。 “好紧,姐姐的里面好紧......夹得我好舒服,好想射......” 听他说要射,李阔还有心思赶紧抬头看一眼,看他已经戴了套,才放心地躺下继续享受他的操干。沉香不断改变深浅的频率,插得李阔喘声不停。 “嗯......好舒服,啊!就是这样......” 她的叫声无疑在鼓动着他更放肆地动作,他看着她剧烈抖动的双乳,想也不想就含住一边吞吃进嘴,有了刚才她的反应,他一只手随即握住另一边乳房,轻轻掐着她的乳肉。 李阔的上面被他含进口中,沉香的下面被她吃入嘴里,两人快感倍增,皆是舒爽难言。李阔的小穴更为用力地夹紧它,夹得他脑海里绷紧的那根弦突然断开,肉棒射出了什么。 滚烫浑浊的精液隔着一层套子激着她的穴肉,受了反应,她又是下意识地一吸,差点要他再次把持不住。 不想叫她笑话他的不堪一击,沉香连忙将下身拔了出来。摘下套子看,里面已装了将近一半的白色浓稠液体。 李阔的小穴因为肉棒的抽身终于得见天日,里面的蜜液欢快地流出,顺流而下,打湿了床单,在布料上留下一滩暧昧的水渍。沉香最是勤俭,见不得如此浪费的场景,他匆忙给安全套打好结扔进垃圾桶,急急地爬上床,跪行到她腿间,俯身欲舔,以免那股水白白流尽。 正欲继续动作,外面突然传来脚步声,紧接着李阔房门的把手被转动,两人扭头看去,陈情赫然出现在门外。 换人(微h) 迎上两人目光的陈情不着寸缕,就这样赤裸着身子站在门口,李阔往下打量,看他连短裤都没穿,生殖器就大大咧咧地立在两腿之间。尽管被这恐怖的一幕暴击,李阔还是得承认,陈情确实有近乎完美的好身材。 不同于他好看的身体,陈情此时的脸色算不上好,青白交接,看得出正遭受莫大的刺激。 陈情感觉自己的双眼都能喷出火来。他不敢置信地看着姿势暧昧的两人,半躺的李阔一脸媚态,腿心的神秘地带毫无顾忌地敞开,那男孩的脑袋凑得那么近,说两人刚才没做什么?鬼都不信!从刚才沐浴起,他就提心吊胆:担心她挑三拣四寻毛病,说他洗得不够干净,仔仔细细里里外外冲洗好几遍关键部位才敢擦身;他自问算是洗得很快,恐怕她睡得早,迫不及待地要冲上来,想给她一个惊艳又惊喜的亮相,连进门的第一句话都想好了说什么,谁知被沉香抢了先! 不同于陈情萎靡的姿态,沉香倒觉得痛快极了。这瞬间他回想起那晚在餐桌边见到李阔身上的那些痕迹,那时的心情他忘不掉。料想此时陈情八成也能切身体会那万蚁噬心的滋味,他心中涌出一股快意。不敢表现得太明显,他微微低下头,隐去得意的笑容。 看李阔身上明显的痕迹,想必两人早已翻云覆雨了一回,陈情愈发不甘,脸色更惨败。 他恨不得冲进去质问两人:“你们在这做了什么好事!”又怕李阔发脾气,骂他只顾当时说得好听,事到临头还不是又犯浑,当下努力止住冲动,只很没有底气地蹦了一句:“你们......你们......” “你们”了半天也没“你们”出个所以然,反倒是李阔见他这泫然欲泣的小丈夫模样十分可怜,不禁心中怜爱,嘴里说着“来”,很温柔地向他招着手。陈情得她招呼,表现得更是夸张,万分委屈地向床边挪步,步子迈得谨小慎微,仿佛李阔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土匪。 走得再慢,门口到床也没有几百米,看他磨磨蹭蹭的,李阔极力压抑不耐烦,仍然温柔地哄他:“陈情,你来舔舔我好不好?”声音一如既往地带着磁性,摄人心魂,陈情看着她的眼睛,不住点头。李阔又看向沉香,示意他先避到一旁。不想扫她的兴,沉香识趣地坐到床边,表情好似有些落寞,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陈情盯着她微微张开的穴口,里面正泛着一股股水流,争先恐后地向外涌出,这景象对于男人实在是诱惑,他吞咽口水。心里有些不满足的想法冒出来,他迫不及待伸出舌头,妄图舔掉这并不是为他而分泌出的液体。然而事与愿违,她溢出来的水太多,自己根本舔不干净,那些来不及吞掉的淫液统统从他的口中流出,打在床单上。 陈情此时的脸看起来十分狼狈,红润的嘴唇直到下巴都沾满她的水,那滩透明的液体罩在他本就白皙的肌肤上,泛着光泽,更显色情,十分勾魂。李阔瞥见他这副样子更受不了,用腿去勾他的脑袋,不肯让他停。 本就因着李阔的安抚早就雨过天晴的陈情,此时因为她的动情更受鼓励。看她需要他,他也乐在其中,积极地啃咬着她此时更为敏感的小核。他早知道李阔这处最容易被挑逗,这时候被他这么对待,它充血立起,给足了反应。 李阔口中呻吟,一手按住他的脑袋,好让他进入得再深一点。他的舌头一如往常般灵活,正颇为殷勤地侍弄她的花穴,舌尖变着花样在细小的蜜缝中和她的穴肉起舞。持续的刺激与快感袭来,李阔情不自禁扭动着腰肢,被陈情两只手握紧。他誓要让李阔见识他功夫的厉害,此时不敢松懈,使出浑身解数,叫李阔才撑一会儿就到了高潮。 她抖着身子,和她负距离的陈情自然被水溅了满脸。陈情坐起身,不动声色地看了沉香一眼,用手抹了一些脸上的水。他趴下身子,将沾着水迹的手伸到李阔面前,邀功一般地问她:“小李总,您反馈一下,我口得好不好?这次高潮来得好快啊,您看,我都没做好心理准备,就被水喷了一脸。” 沉香看着陈情,表情冷冷。这个贱人每个举动都像是精心设计过,好不恶心!他又看向李阔,发现她表情也不是很好。 那是自然好不到哪里去。李阔听陈情没皮没脸地叫着“小李总”,后面说出来的话还那么下流,语气尽显得瑟,不由鄙夷:真是十足的二百五。他这么厚的脸皮,沉香永远也比不过。那些陈情八成不稀罕说的话,想在沉香口中听到都难得。遥想沉香刚尝试这种小情趣的时候,经常比她还先闹红脸,话没说完人先害羞,非常可爱。 本来看李阔被他有意卖弄的技巧迅速舔到高潮,陈情正沾沾自喜,此时一看发现她居然走神!身旁尚有情敌在观望,陈情分外不满。他小性子又要发作,求着李阔说想要他。如果在平时只有两人的场合,李阔应付一声也就罢了,奈何今晚身旁有乖小孩,她可不想把他教坏,拒绝的态度十分强硬。 恶趣味(微h) 身下这尊活祖宗就是不从,陈情也没有办法,本来也就是一时冲动想听她服软,压根没抱能成功的希望。他反过来求她,带着点低声下气:“李阔,那现在我想要你,好不好?” 早就料到他毫无骨气,李阔十分爽快地点头。 陈情并非正人君子,他没敢在李阔身上实现的恶趣味此时落在沉香身上,他一脸无辜地喊沉香:“喂,小朋友,你帮我递个套来。” 沉香沉默地照做,拉开床头抽屉,把套递给陈情。看他一言不发,表情郁郁,李阔的怜爱心又泛滥了,她目不转睛地盯着沉香,仿佛这样能弥补一些似的。 陈情不愿她的目光离开自己,他匆忙戴好套,将脸上的水全部抹在上面。他的性器早已立起,正蓄势待发,跃跃欲试。陈情挺身,将自己送进她的体内,薄薄的一层乳胶裹着他的肉棒,沿着她逼仄的穴口进入,撞得穴中汁水四溅。 好舒服!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快慰的轻叹。 陈情托着她的臀,手臂用力,将她的腿环上自己的腰身,不断用劲,肉棒一下下插得更深。身下顶弄犹嫌不够,他低头啃咬她的乳头刺激她。连着高潮几次,李阔早已失了精力,口中偶尔发出几声模糊的低语。 小穴里陈情的性器进进出出,还不时蹭着她的阴蒂,弄得水儿又是一股脑地涌出来。身下再次狂潮翻涌,李阔不得不担心——自己迟早要被榨成人干。 终于忍不住了,陈情紧紧拥住李阔,共同迎接最后一次高潮的来临。 李阔早已被两人弄得精疲力竭,这时只想倒头就睡,打扫战场收拾残局留给陈情沉香处理。沉香不愿让她这样陷入睡眠,刚想抱起她去浴室冲洗,被陈情拦下:“你那小身板还是不要勉强了,可别把李阔磕着了!我来比较靠谱,省得还把她吵醒。” 怕他毛手毛脚,沉香提心吊胆,但看他身板的确扎实,只好叮咛嘱咐半晌才肯放人。陈情实在不明白这人年纪轻轻为何如此啰嗦,随便应付了几句直接抱人进了浴室。 果然是力气大好办事,没用太长时间,他就抱起李阔出来了。 浴室外,沉香早就动作麻利地收拾好了床上,此时正端着杯热水凑到两人身边。陈情轻轻地把李阔放下,转头看沉香一副不知做给谁看的贤惠模样,他不禁心中暗骂一声狐狸精。他早就看他不爽,装着什么善解人意知心体贴的样子,道貌岸然的,真是虚伪恶心! 沉香对陈情观感自然也好不到哪去。明明只是同事,应该还是李阔的下级,在公司不想着工作,明里暗里想方设法勾引李阔就罢了,还恬不知耻地跟到家里来,整日蹭吃蹭喝,没半点分寸感!年纪比他大,心眼比他小,整日因为一点小事就争风吃醋,动不动就气急败坏,十足的小心眼,没脑子!明明心里什么都计较,面上还演得楚楚可怜与世无争,好像谁都欠着他!最看不惯就是他那种每个动作都要精心设计的浮夸。整个一傻冒,沉香又忍不住翻个白眼。 陈情正准备在李阔身边躺下,被沉香一把抓起,沉香压低声音质问:“你干什么?” “我又没有地方可以睡,自然是和她挤一挤了。” “你去我的房间睡,不要打扰她。” 两人争执半天,吵嚷声惊醒李阔。她坐起身看两人,沉香无比自然地把热水递过去,看李阔喝下,又接回空杯子。李阔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原委已猜了个八成。把陈情赶去沉香房间,她毫不留情地关门上床继续会见周公。 翌日清早,陈情被沉香狠狠拍醒,沉香照旧是面无表情地招呼他:“姐姐让我叫你起来。”等陈情走出房间时,李阔已经出门上班了。陈情着急忙慌地想跟上,被李阔拦在身后:“咱俩一个公司,还是注意点影响,一起上班让人看见不好。何况沉香辛苦做早饭呢,好歹吃了再上班吧。” 无奈,他只好老老实实回屋洗漱。收拾完毕他慢吞吞走到餐桌前,看沉香也在用餐,内心极度不爽。 “你为什么一直在她家?你们什么关系?” “你看到的关系。”沉香不想和他过多交涉,飞快地解决碗里的早饭,留陈情一个人在餐桌上咬牙切齿。 回家 劳模今天难得踩点到公司,陈情一出现在众人视野,几个同事立刻投来好奇目光。趁着休息时间,大家纷纷围上前搭话。 “陈秘书,迟到挺罕见呀!” “最近气色看起来真好,用的什么精华水乳?” 陈情一副含情脉脉的样子,不好意思地笑:“可能最近过得比较滋润吧......” 众人“哦”了一声,面上都是了然的神情,哪种滋润不必多说,懂的都懂——大家是成年人,有些方面心知肚明。有几个属意陈情的十分扫兴地退场,留一些好奇心重的同事仍在追问:“陈秘书你是不是谈恋爱了?我以前还以为你喜欢小李总呢......” 眼神真好。陈情和煦地看向出声的同事,心中暗暗激动。 “可是小李总已经有男朋友了,你们再在一起肯定是不能够了!”那人变得苦恼。 陈情的笑容凝固在脸上。几个人还在你一言我一语地八卦,话题中心的人早已魂游天外。 自那夜之后,陈情倒是很厚脸皮地留宿在了李阔家。李阔没再说什么,沉香也不好表现出抗拒的样子。她家有许多房间,收拾一下就可以让陈情入住。他得寸进尺,带着一大堆衣物和生活用品搬来她家,还自作主张准备购置一些大件,被李阔出言嘲讽才不得不罢休。 能住进她家,已是心满意足,不敢再造次,生怕被赶出家门。 这段时间李阔正在健身的兴头上,三分钟热度的火烧得正旺,她和汪柔每天一块锻炼,好不健康。 陈情死乞白赖地要做跟屁虫,李阔只觉得他扫兴,义正言辞地拒绝。打一巴掌还得揉三揉,她又哄他的身材好,她中意得不得了,请他务必继续保持原样。陈情听完这话尾巴自然又翘到天上去,乐得嘴都合不拢了,很爽快地没再跟随。 健身是消耗体力的活动,回到家李阔自然没精神再进行床上那档子事。陈情吃完饭眼巴巴地要跟进房求欢,被她无情赶走;沉香说替她按摩,这倒是可以。 区别对待引得陈情十分不快,他凑到李阔面前又是一张伤心欲绝的脸,李阔熟视无睹。现如今沉香的白眼也能很好地克制住了。 回家的日子很快来临。李阔已提前安排好工作,到出发时和两人交代几句便踏上归程。陈情想一同回去,自是又挨了骂。 他如今还学会回沉香一个趾高气昂的哼声。 这段时间李阔不在家,自己独守空房自然没什么意思,更何况何必和沉香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不如回自己家住着。沉香自然拍手叫好,看不见这二货,自己也乐得清静。 阔别多年,李阔刚落地,颇有些近乡情怯。这里变化太快,她都有些陌生了。好在有表哥特意来接机,看他周围没有不该有的人,她稍稍安心。 两人一路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表哥突然自言自语了一句:“那车怎么跟着我呢?” 李阔顺着他目光看到后视镜,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确有辆黑色跑车跟得很紧,而且路线巧合太多,的确像是跟车。 李劼思索片刻,将车开到附近一处巷口,停了下来。他让李阔先别下车,自己下去看看情况。随着李劼下车,身后那辆奥迪r8也在离两人不远的地方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