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的诱惑gl(纯百,骨科)》 1.姐姐的蛋糕 早读之后,明亮的教室,两三成群的人出去吃早餐。 白柯抱着一堆吃食,站在夏禾然的课桌前,遮住晨光。 阳光照出她脸上细腻的绒毛,脸庞透明白亮。她的粉唇,泛着水光。声音轻柔,带着期待问夏禾然,说:“你吃吗?随便挑一些!” 夏禾然抬头,眼神扫过她丰满的胸脯,定格在那一堆食物上,三明治,牛奶,包子…… 漂亮能当饭吃吗?别人不知道,在白柯这里,可以。 夏禾然声音冰冷,说:“脏,不吃。” 白柯攥紧手指,扯出一个笑容。没有说什么。往教室后排的垃圾桶走去,把食物都丢了进去。 夏禾然的同桌袁梦看到这一幕。表情丰富。忍不住吐槽。夹子音道:“禾然,你看她。吊着别人得来的东西。就是不心疼。吃都吃腻了吧。” 夏禾然啧的一声,带着不屑。 她有一个秘密。白柯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一个私生子。 白柯的妈妈得了绝症。找到了夏禾然的爸爸夏卫东,把白柯托付给了他。 对于这儿突如其来的妹妹,夏禾然自然接受不来。更别说是害她没有了妈妈的小三的孩子。 每天放学,她们都回同一个家,吃一样的饭,用同一个卫生间。却从来没有过交流。夏禾然对待白柯像空气一样。 可这又怎样?白柯还不是一样,吃好睡好。被一堆男人追求。生活比以前还好。 夏卫东有钱。对于夏禾然物质方面是能满足就满足。在学校附近买了个房子,雇个保姆给夏禾然做饭。 而白柯她妈妈不正当工作者。卖肉把她带大。可想而知她的生活环境多么糟糕。 现在住着干净整洁的房间,穿着新衣服。以前舍不得买的东西,可以得到。 白柯就是夏禾然爸爸出轨的一个罪证。害的她没有了妈妈。 她凭什么扰乱自己的生活。一定要让她付出代价。羞耻的远离自己。 太阳东升西落。在放学铃声中,迎来了双休。 袁梦迫不及待的收拾着书包。嘴里吃着棒棒糖。问:“禾然,放学去逛街吗?” 夏禾然回应:“不了,我还有事。” 袁梦没多问,比了个ok。如脱缰的野马,奔向在门口等她的小姐妹。 夏禾然撑着下巴,盯着在她前座的白柯的后背。挺直,没有一丝赘肉。隐隐约约能看见内衣的痕迹。 她忍不住戳了戳,白柯不解的回头。 夏禾然的眼睛明亮,一双薄唇浅笑着,语气难得正常。说:“放学一起走。” 白柯点点头,心中雀跃。手下快速收拾,需要分类的试卷,一股脑都塞到书包。 她跟在夏禾然身后,眼睛肆无忌惮的看着这个少女。齐肩的短发微卷,中性打扮,干净利落。 她也有个秘密,她喜欢夏禾然。是恋人的那种喜欢。 当她知道她竟然是夏禾然的妹妹。她既兴奋又失望。可以离夏禾然更近了,又只能这么近。 夏禾然停住,还在走神的白柯,撞到她后背。夏禾然心中不悦,但今天还是算了。 她好声好气的说:“白柯你在这里等我,我把电车骑来。” 白柯红着脸点头。刚才她闻见夏禾然身上洗衣液的清香,夹杂着汗的味道,很好闻。 夏禾然不明白她脸红个什么劲。直到看见在不远处的一个身影——李辰轩。 李辰轩向白柯招手,急切的跑过来。用自以为帅气的声音喊:“白柯,真巧。” 白柯礼貌的回应了一声嗯,目光却是一直跟随着离去的夏禾然。 夏禾然现在很不爽,表情冷的吓人。 李辰轩露出两排大白牙傻笑,犹豫着说:“白柯,周末有空吗?” 白柯摇摇头。注意力一直关注着夏禾然。看她骑着电车过来,脸上挂上了笑。 夏禾然面无表情的骑着车。看见白柯笑的灿烂,心中更是烦躁。 停下车,白柯主动的坐上去,和李辰轩告别。“我和禾然先走了。周末愉快!” 李辰轩颓废的低头,脚下踢着石子。又被拒绝了。但白柯和自己主动告别了。他心中熄灭的火苗,有了复燃的迹象。 夏禾然一路上没说一句话,在蛋糕店停下后,她像刚刚什么情绪都没有似的。轻柔的对白柯说:“咱们进去吧!” 白柯受宠若惊,拘谨的跟在夏禾然身后。听到夏禾然问自己喜欢什么口味的蛋糕。 琳琅满目的甜品,白柯见都没见过,别说吃了。她想起妈妈的朋友曾给她过一盒蓝莓。酸酸甜甜的,很好吃。 她脱口而出:“蓝莓味的。” 说完她就后悔了,不知道有没有。 夏禾然挑出一款蓝莓蛋糕,打包,付钱。 白柯掂着蛋糕,坐在电车后座。难以抑制的嘴角上扬。她喜欢这种感觉。 到家后,阿姨已经做好饭菜。夏禾然让阿姨提前走了。 饭桌上,夏禾然不停给白柯夹菜,眼神一直在白柯身上游走。 好一会,她起身把蛋糕拆开。给白柯切了一份。递到白柯面前。勾起嘴角,眼里深藏着别的意味。 她开口:“生日快乐。” 白柯一愣,眼角泛红,感动的接过蛋糕。买蛋糕,原来是要给自己过生日。她自己都忘了,过生日这件事。 从小到大,妈妈从来没有给自己过过生日。因为妈妈说,她的生日,就是妈妈苦难的开始。有什么好庆祝的。 别的小朋友都吃蛋糕,收礼物。一开始很羡慕。时间长了,她不再渴望。 她眼睛闪亮的看着夏禾然,说了句谢谢。 虽然没有蜡烛,没有礼物。她还可以许愿。闭上眼,默默许愿。 她很容易满足,特别是夏禾然给的。 夏禾然看她天真的样子,觉得好笑。不过是一个破蛋糕,和不完整的生日。 弄完还有正事干呢! 白柯睁开眼,接过蛋糕,小口小口的吃了起来。见夏禾然不吃。她问:“禾然,你怎么不吃?” 夏禾然笑了起来。靠近白柯,用手擦去她嘴角的奶油。语气暧昧:“我等会吃。” 白柯的心脏砰砰跳。那一刻,她觉得夏禾然要吻她。 夏禾然把碗筷收拾进厨房。等明天阿姨刷。 白柯吃完蛋糕,给夏禾然切了一块。安静的坐在沙发上。 夏禾然见她那副模样,像是乖乖女。乖不乖,一试就知道了。她是个心软的猎人。猎物也可以尝点甜头,再被品尝。 橘黄色的小灯,照的整个客厅暖暖的。 白柯疑惑的看着夏禾然把主灯关掉。不清楚她要干什么。 那人坐到她身边,直直的盯着她。像是引诱般说:“你听不听我的话?” 她乖巧的点点头。眼睛湿漉漉的看着夏禾然。今天是她最开心的一天,夏禾然和她说了好多话。 夏禾然受不了她的眼神,想让她哭,被自己弄哭,因为羞耻,因为情动。 在很久之前夏禾然就见过白柯的身体。透过门缝,隐隐约约的白肉。现在终于可以碰到了,她倒要看看妓女的女儿干不干净。 她渐渐靠近白柯。修长的手指挑开她上衣下摆,触碰到里面细腻的皮肤,比想象中的更软,更热。 微凉的手指在白柯腰肢上游走,痒痒的,很舒服,想要更多抚摸。但没多久,那人的手就离开了。 她不解的看着夏禾然。像饥饿的小狗,被主人拿去食物。委屈巴巴。 夏禾然心中很是恶心。不知道是恶心自己忍不住去碰了白柯。还是恶心白柯喜欢自己。 是的,她一直都知道白柯喜欢自己。她那双会说话的眼睛,看向夏禾然有种异样的情绪,又欢喜,又悲伤。 真让人反胃。喜欢自己的姐姐。虽然夏禾然心里不承认是她姐。 她和白柯拉开距离。不去看白柯的眼睛。用命令的语气说:“你把上衣脱了,里面的也要脱。” 2.用胸喂姐姐吃蛋糕/胸被弄肿 听到夏禾然这样要求,白柯愣怔了一瞬。没有异议的抬起胳膊,把T恤脱了,里面是一件白色内衣。她咬着嘴唇,犹豫着。还是慢慢解开扣子,内衣滑落。雪白的乳房露出,上面点缀着红豆,小小的,怯生生的缩着。 夏禾然看了一眼,心跳加速。就又把视线移开。拿起一块蛋糕递到白柯面前。故意轻薄的说:“自己涂到乳房上,喂我。” 那人这次没有犹豫,拿起叉子,把一坨奶油覆盖在乳头上。 这下轮到夏禾然震惊了,和她想的不一样。白柯应该拒绝,愤怒,打她一巴掌,骂她是变态。她倒要看看,白柯能做到什么程度。 白柯的手有些颤抖,放下叉子。见夏禾然认真的盯着自己的胸看。她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再睁开眼时,迷离代替了迷茫。 如果夏禾然她……喜欢这样。她愿意配合她。乖乖的,听她的话。做的好的话,夏禾然会喜欢自己吗? 她用手托住乳房,跪在沙发上,挪动身体到夏禾然嘴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夏禾然。那人的睫毛很长,微微煽动。薄唇紧闭着。听说唇薄的人也薄情。 当奶油碰到夏禾然的嘴时,她才发现自己没有躲开。满眼都是白色,起伏着,丰满的乳房。她舌头舔了一口奶油。眼神向上,想要看看白柯的表情。俩人就这样对视上了。 白柯眼角发红,一脸渴望。准备接受夏禾然的品尝。不经意把乳房往前送了送。 在夏禾然眼里,她是勾人的,那种想让人蹂躏的勾人。想欺负她。特别是主动送上了的乳房。一股奶香。 她蒙的钳制住白柯的腰,俩人紧贴着。她含住其中一个乳房,像是饿了很久一样啃咬。乳头挺立,被舌头打着转舔舐。。 从来没有受到这样刺激的白柯,嘴里泄出一声呻吟。 充满情欲诱惑,让夏禾然头脑发热。嘴里乳房也很软,让人忍不住蹂躏。 白柯怎么这么贱,想让人吃。她要给白柯个教训。犯贱会被玩。 对,给她教训,让她求饶。 夏禾然为自己的沉溺失控找借口。 为了证明自己是惩罚她,她把白柯压到沙发上,用手揉捏着乳房送入嘴里,动作逐渐粗暴。两个乳房上,点缀了密密麻麻的红梅。更加可口了。 被她弄疼的白柯咬着嘴唇,忍着不发出羞人的声音。紧锁的眉头,和眼角滑落的泪,看出她是痛苦的,又有一丝偏执。 一会就好了。夏禾然愿意碰自己,自己该开心的。放纵她伤害自己,不,不是伤害,是赠予。自己是夏禾然的了。 身上的人,对她不是爱意又怎样,是发泄,是讨厌也无所谓。是什么都好,不是不在意,不理睬就行。 她受不了夏禾然对她漠视。那种无法靠近的感觉,很窒息,夏禾然是她的空气,她需要她。 白柯忍着疼痛,把嘴唇都咬破了。认命的任由上身的人作乱。搂住夏禾然的脖子,想抚摸夏禾然的长发,装作她们之间有温存。 夏禾然不明白身下的人,为什么不发出声音了,为什么不配合自己,像一具尸体一样。没有一点反应。 再哭呀?叫一声!或者推开自己,说她不愿意。她怎么就愿意呢! 夏禾然狠狠咬了一口她的乳房,吃进嘴里。她想要听,听白柯隐忍的声音。 白柯疼的手指卷曲,不小心挠到了夏禾然的脖子。感到疼痛的夏禾然从失控中醒来,下意识的用手捂住后颈。眼神清明,起身看着身下的人。才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 那对乳房布满水光,有一块青紫色,没有多少好的地方。乳头要滴血似的,摇摇欲坠。 而她的主人——白柯一双嘴唇流出了血,表情痛苦。 夏禾然脑袋一片空白,逃避似的躲到自己卧室。嘴唇还能感到微微发麻。自己是变态吗? 夏禾然一言不发的离开了。白柯嘴角勾起惨淡的笑,起身找到衣服穿上。胸口持续传来疼痛,她强忍着去到浴室。放好水,把自己浸泡在浴缸里。 被这样对待,竟然湿了。 她失神清洗着下面。而眼泪不住的流出来。想到自己抓伤了夏禾然,她会不会以后不再碰自己了。 匆忙从浴缸里出来,光着身子,在自己卧室抽屉寻找指甲刀。把本就不长的指甲,剪的更短,失去了保护手指的作用。 泡过澡胸口疼痛减轻了一些,只是开始有些胀胀的。她来到镜子前,看着自己胸前的景象,好像肿了,呈现出一大一小。 又想到什么,她顾不得想什么时候能消肿。就披了一件浴巾,重新回到客厅,把灯都打开。 没有吃完的蛋糕孤单的在桌子上。白柯切开,一块一块的往嘴里塞。 这是夏禾然给自己的生日蛋糕。要今天吃完,到明天就不好吃了。 她乖乖吃完,等夏禾然出来,会不会高兴点。 她不敢去敲夏禾然的房门,只有等她出来。夏禾然想怎么都可以,她都可以。 吃着吃着她就又哭了起来。她该拒绝夏禾然的。她肯定是后悔了,后悔碰自己了。 在卧室的夏禾然,同样不好受,胡思乱想着。 这算不算强奸?白柯看起来很难受,那里也伤到了,自己真的不管她吗?她们以后怎么相处。 自己明明只是想吓唬她……让她知难而退的,不要喜欢自己。思来想去,白柯也有错。她为什么不反抗?一开始为什么不拒绝? 把错误转移到白柯身上,她的愧疚感就少一些。 去住宾馆吧!别管白柯。打定注意,她打开卧室门,入眼的是白柯的背影,披着白色浴巾,在吃蛋糕。 还有心情吃东西?如果自己是变态,白柯也不正常。 她面无表情的走到白柯面前,只见白柯两个腮帮子鼓鼓的,塞满了蛋糕,像仓鼠一样。抬头对她笑了笑。脸上的泪痕很重,很可怜。 视线往下,看到了那一对乳房。其中一个好像还肿了。 夏禾然眼睛一湿,脸色又沉了几度。抓起桌子上的车钥匙,摔门而去。 白柯把嘴里咽不下的蛋糕吐了出来,心情低落的想,夏禾然果然讨厌自己了。 她应该不会回来了。白柯失神的进到夏禾然房间,小心翼翼的平躺在床上,把枕头捂到自己脸上。呼吸着有夏禾然气味的空气。 自从自己搬来这里,夏禾然每个双休,都不在家。她知道,是为了躲着自己。这里明明是夏禾然的家,要走的是自己。 但她舍不得走……如果有一天夏禾然要赶自己走。那就真的没办法了。 不过夏禾然不会赶自己走的,她比谁都心软。只是外壳比较坚硬。 在没有相认之前,在高一做了一年的同学。那一年是白柯最快乐的时光。 夏禾然像是散发光芒的小太阳,照进白柯不断躲藏,孤单的生命。 3.自虐涂药/勾引姐姐操自己 夺门而出的夏禾然一路狂奔,跑到大马路上停下,撑着膝盖喘气。 脑海中都是白柯胸口的模样。深深的愧疚包裹着夏禾然喘不过气。 平静些许的她漫无目的地走在马路上。 路两边的烧烤摊大排档,烟火气十足。夏禾然恍然的坐在了其中一个座位上,服务员前来招呼。 夏禾然要了一打酒,和十几个串。从来没有喝过酒的她,一口气喝了一罐。 怎么脱轨了呢?怎么真的碰了白柯呢? 最深处的隐秘也许她是喜欢白柯的。这件事她不敢想,她是个胆小鬼。 又打开一罐酒,喝到一半就喝不下去了。连把自己灌醉都不能!心中压抑。 她就一直坐着耗时间。打开游戏心不在焉的操控着人物,不断送人头。引来队友的抱怨,甚至出口成脏。 夏禾然像是找到了发泄的出口,把她大声回击着,骂红了眼,把对方怼的无话可说退出了游戏。 众人纷纷看向这个长相文静的少女,这么这么没有素质? 她退出游戏,看了看时间差不多了。白柯应该睡觉了。终究要回家的,不能丢下白柯不管。又走去药店,买了清血化瘀的药。 萧然禾到了家门口,开门发现客厅已经没有人了,松了一口气。身体上的疲乏,冲淡不少紧绷的情绪。 她躺在沙发上有些喘,要知道她是走着回来的,出门跑出去忘了骑车。 带来的酒,她又喝了一罐。拿起药,犹豫着站在白柯放门口。是敲门还是直接进去?这时发现门没关严。她推开门,凭借客厅照进的光,没有看到白柯的身影。 夏禾然有个预感。她去开自己的卧室的门,果然看到床上有个人。 她把灯打开,脸色很不好。之前她就怀疑,她不再家的时候,白柯会睡自己的床。上面残留着属于白柯的味道。被单上也有莫名的干涸的水渍。不敢多想的她,回家后,就会换一下被单,床单。 这一切都被白柯看在眼里,她没有被发现的羞耻感。在自己面前依旧像小白兔一样讨好着。 床上白柯只把被子盖到肚子上,用枕头捂着头。中间的胸没有任何遮蔽,赤裸裸的呈现在夏禾然眼前。 知不知羞呀?她把药丢到书桌上,关上门要走。 床上的人一直没有睡死,听见开门声就醒了。那人要走时,白柯无法再装睡,起身叫住了她,声音有些委屈:“姐姐,别走。” 夏禾然一个激灵,以为自己幻听了。回过头见白柯已经坐起来了。袒胸露乳,神情疲惫。听她又开口:“姐姐,桌子上的是药吗?” 夏禾然从来没有听白柯叫过自己姐姐。当然是她不允许她叫的。 她把药从桌子上丢到白柯身边。那人不动,就一直看着夏禾然,神情脆弱,像是要等着人照顾。 夏禾然心中烦躁。她的伤要是不好,没办法上学的。还有哪里……看起来好严重,会不会坏掉。 她抓过膏药,拆开包装,递给白柯。故作冷漠的说:“自己涂,你想上不了学吗?” 白柯乖乖接过去,失落的低下头。夏禾然是都不关心自己疼不疼。她自言自语道:“姐姐,我照顾不好它,怎么办?” 萧然禾不知道她在胡言乱语什么。反正看着她把药涂上就完事了。 白柯把药膏涂挤到自己手上。用力把药擦到乳房上,自虐般揉捏着,本就敏感的地方,更加疼痛了。她眼睛渗出泪水,死死咬着牙,不停手。 夏禾然一阵慌乱,冲上去紧紧抓着她的手腕,制止住她。生气的说:“你干什么?疯了吗!” 被控制的白柯,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夏禾然还是在乎自己的。求助的看着身前的人,说:“姐姐,你能帮我上药吗?你看,我做不好。” 夏禾然头蒙蒙的,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喝了酒。苦肉计吗?白柯真是长能耐了。 她把白柯的两只手压到头顶,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俩人一上一下的躺在床上。一个衣服整齐,而另一个一丝不挂。 “白柯,今天的事是我不好。你不要蹬鼻子上脸。” 她松开白柯的手,起身默默的给白柯涂药。动作轻柔至极,那里真的不能再受到伤害了。 胸口那里凉凉的,痒痒的,很舒服。疼痛被安抚下去一半。最重要的是夏禾然给她涂药。她发出一声轻喘。 夏禾然的手一顿。装作什么也没听见,继续涂着药。那人既然挺起胸,呻吟了起来。 不知道是什么力量,让夏禾然坚持到涂好药。她整个人被白柯的声音勾的飘飘然。 白柯就那样躺在,任人宰割的样子。如果不做点什么?反正白柯肯定巴不得自己上她。 夏禾然被自己的想法吓到。 作乱的人,坐起身。搂住夏禾然的脖子,靠近她的耳朵,轻轻的说:“姐姐,我湿了,要我。求你了。” 夏禾然的脸瞬间红了。感觉那人的手引着自己的手,来到一出湿热的地方。 “姐姐,求你操我。好不好,想要……嗯……姐姐。” 白柯故意说着勾人的话。拉着那人的手往里进了进。 夏禾然脑袋乱成一锅粥,本能的欲望压到理智。自己到底在坚持什么道德伦理。白柯就是和她妈一样,是个婊子。 自己不上她,她也许会找别人。想到这里,夏禾然就觉得白柯不可饶恕。她不是喜欢自己吗?怎么能找别人。 夏禾然被自己的假设气到。 她推倒白柯,那人还想抱自己。她命令道:“别动。看我怎么干你。” 白柯乖乖的躺好。闭上眼感受着那人亲吻自己的肚子。她真的被夏禾然要了。白柯接下来的事充满期待。紧张的攥着床单。 夏禾然虽然没有经验。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她一路从肚子亲吻到耻毛,白柯的毛毛很软,一点不扎嘴。小小一片,守卫着下面的部位。 夏禾然起身,她白柯的腿架到自己的肩膀,居高临下的看着白柯。她要看看,被自己干她是什么表情。 她的手抚摸着白柯的阴蒂,小东西膨胀起来,滑滑的,手感很好。最重要的是,每一次触碰,白柯都舒服的呻吟出来,而且水更多了。 夏禾然很喜欢这种感觉。掌控白柯的感觉。随着她对阴蒂的挑拨,白柯挺起腰,想要更多。但她就是只是揉捏阴蒂。 白柯受不了的说:“姐姐……插进去,进去,啊,嗯。” 夏禾然低头看着白柯私密处,阴唇很大,发黑。和里面粉红的,水露露的阴蒂形成鲜明的反差。 “白柯,你的的阴唇怎么是黑的?不会是经常玩自己吧?” 白柯专注着下体的快感,阴道很痒,很空虚。对于夏禾然的发问,她支离破碎的回到:“我……嗯……不知嗯……道,啊。” “插我姐姐……进去,好不好,嗯,啊!” 白柯仰着头,细白的脖颈外露着,引诱着夏禾然去亲吻。她也确实这样做了。 她放下白柯的腿。自己跪在白柯两腿之间,让她不能合拢,敞开着挨操。 俯身吻上白柯的脖子,小心着不去碰到她的胸口。手里也没有停,打算捏住白柯的阴蒂,因为太滑,小东西从手里溜走。 她不死心用掐的方式把小小的阴蒂固定在手里。左右拉扯着。 白柯感觉自己快要到了,越来越重的呻吟声音,从她嘴里发出来,淫荡又勾人。 她用力推着夏禾然,她不想这样高潮。夏禾然还没有真正要自己。再次求到:“插我……姐姐……嗯啊……用手指,插我。” 夏禾然其实在一开始就听到了,没有理会是因为她还没玩够白柯的小阴蒂。 碰碰那小东西,就可以让白柯发出声音。难耐的挺腰,深深的陷入情欲。果然白柯是个婊子。摸几下,就舒服成那样。 她坏心的在白柯脖子上留下一个个红印。手里停下对阴蒂的挑拨。抬起头问:“插你?插那里?” 白柯的眼泪都被逼出来了,眼角红红的。她在夏禾然这里已经没有了尊严。再少一点又怎样。 她这次如愿的搂住夏禾然的脖子。想亲一亲那人的嘴。被夏禾然躲开了。她眼中失落片刻。气息不稳的说:“插我的小穴。” “求我呀?刚才不是还求吗? “求你,插我的小穴。” 夏禾然满意的笑了笑。万人追,众人捧的白柯,在自己身下求着自己插她。 “白柯,你真骚。如果追你的男生,知道你这样,还会喜欢你吗?” 白柯没有心思想其他的。软软的说:“我不在乎别人喜不喜欢我。我只喜欢姐姐,喜欢姐姐要我。别犹豫了,姐姐,插我。” 夏禾然被她的话取悦到了。以前自己真是一个傻逼,把白柯困在自己身边,狠狠操干她,难道不是一种惩罚吗? 虽然这样想,但她对待白柯的动作过于温柔。她亲了亲白柯的脸颊。声音低沉:“好。但你要把我的手舔干净,它被你弄脏了。” 夏禾然的手上布满了淫水。动了动手指,还能拉丝。她等着白柯来舔。 白柯毫不犹豫的把她的手指含进去。认真的舔舐着,每一个指缝,每一个角落。 最后,像是性交一样,做着吞吐的动作。嘴角流出口水。她直直的看着夏禾然,表情享受,好像在吃什么珍馐。 夏禾然抽出手指,她现在就要要了白柯。真是一个勾人的妖精。 因为前面的前戏,小穴吐出的淫水足够湿滑。夏禾然一只手指在洞口试探着,慢慢挤进去,里面很热,软肉蠕动着从四面八方包裹住手指。 白柯的表情正常,应该不疼。 她又尝试进入第二根手指,这次白柯微微皱眉。不是疼,而是觉得夏禾然太磨叽。抱怨道:“姐姐,快点好吗?” 刚才被迫停下,白柯没有说什么。现在要进入正题了,太慢了,会没有感觉的。 夏禾然觉得白柯不知好歹。听说第一次会很疼,自己不是为了她好吗? 白柯又说道:“没关系的,姐姐。不用在乎我的感受。进去吧!我受的住的。” 听她这样说,夏禾然怜惜的她的心情没有了。也许在白柯眼里这只是一场情事。哪需要什么温情。 两只手指起插进去,插到深处,感受到一个阻碍,又往里进了进。不再磨叽,加快速度,做着抽插的动作。 不一会小穴被捣出白沫,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她感觉开发的差不多了,又加入了一只手指。伴随着白柯的呻吟,形成了这世上最催情的乐曲。 夏禾然的手臂发酸,白柯也没有要高潮的迹象,她另一只手也加入其中,揉捏阴蒂。 果然,两面夹击很有效果。白柯意识涣散,扭动着细腰,小腹一阵抽搐,到达了高潮。 夏禾然抽出手指,里面流出白浆。整个小穴红艳艳的,上面的阴毛被弄的七零八落。 白柯大口喘着气,还没有从高潮的快感过去后,是极大的空虚。她现在急需抚慰,拥抱着爱人。 但她知道夏禾然不回亲吻她,也不会抱她。她用手臂遮住眼睛,挡住流出的眼泪。为什么夏禾然要了自己,自己还会难过。 夏禾然用纸巾小心的给白柯清理着下面。 那人一动不动。她疑惑的抬头去看白柯,那人用手挡住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不会后悔了吧?后悔也没用。 夏禾然拿起手机,对着白柯拍了几张照片,各个角度。特别是那不堪的小穴。 她拿着手机,得意的说:“白柯,你后悔也没用。以后你就是我的了。乖乖的听我话。不能离开我。” “我给你拍了照片,如果敢违背我。你知道后果的。” 白柯心里发笑。自己的心和身体都是夏禾然的了。夏禾然勾勾手指,就能让自己过去。哪用的着威胁。 她嗯了一声,疲惫的把被子拉到身上,要睡觉。 夏禾然见她淡淡的回应。没说什么。感觉手粘粘的,就去浴室冲了个澡。 事已至此,她坦然接受自己喜欢“上”白柯。毕竟是白柯勾引自己的。而自己只是惩罚她。 4.偷亲妹妹/想干你 从浴室出来的夏禾然懊恼不已。在洗澡的摸到自己的下体,那不属于水的滑腻感,预示着她也情动了。都怪白柯叫的太放肆。 真是便宜白柯了,让她舒服。自己得自己解决。下次,一定让白柯给自己舔。 没有了道德的束缚,夏禾然的思绪乱飘。 床上白柯已经沉沉的睡着了。好看脸上有种抚不平的伤心。是做了不好的梦吗? 她鬼斧神差的去抚摸白柯的脸,在她的唇上流连片刻,吻了上去。舌头舔舐着白柯的唇,想要伸进去尝一尝她的味道。 被骚扰的白柯转醒。虽然闭着眼睛,她也能感觉到是夏禾然在吻她。那她更不能醒睁开眼了,傲娇的姐姐,如果被自己发现,她在偷亲自己,会不会恼羞成怒。 想的夏禾然炸毛的样子,很是可爱。姐姐总是说着伤人的话,但对她还是很好的。 刚才的情事,没有亲吻到夏禾然的失落,被安慰到。自己要好好配合姐姐。 夏禾然轻易撬开白柯的牙关,用舌头挑拨着里面同样软热的舌。她不满足的伸进去更多,分泌的口水流进白柯嘴里。 随后转战,包裹住白柯的唇,狠狠地吸允着。包不住的口水,从白柯嘴角流出。 不会换气的夏禾然,吻了没多长时间,就松开白柯被亲的水光琳琳的红唇。 白柯睫毛轻微的颤抖着。手紧紧的握着。姐姐怎么不继续了。她要走吗? 夏禾然只是觉得没有意思。虽然她的唇软软糯糯的,里面也甜甜的。她终于知道,小情侣为什么能随时随地接吻了。这个感觉太好了。 只是白柯现在不会给回应,不会发出自己爱听的声音。也不会满眼是自己的,发出诱惑般的目光。 夏禾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想法在这一夜改变了。对于白柯的那隐藏的感情,终究体现出来了。 真如夏禾然那样觉得,自己讨厌白柯。怎么会被她引诱呢?没有喜欢,哪来的情欲? 所谓的惩罚,不过是借口。夏禾然就是个胆小鬼。不敢承认,自己喜欢的人,是自己的妹妹。不敢接受自己违背了伦理。 但她不可避免的想触碰白柯,占有她,不以爱的名义。自己欺骗着自己。 她拒绝去探究自己的动机。就当是游戏吧。白柯就是她的猎物,而自己只是在享用。 夏禾然睡觉容易乱动,怕碰到白柯的胸,就去沙发上躺着,左右睡不着。脑子无比清醒。打开电视,找了个电影看了起来。 一缕阳光照进房间,打在夏禾然的身上。昨晚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身上还多了一个毯子。 白柯从夏禾然走后就一直听着外面的动静。直到电影播放完,夏禾然也没有关电视。 她悄悄的起床,出门见夏禾然已经睡着去。她就给她盖了一张毯子。临走夏禾然的额头虔诚的吻了一下。 天亮后,白柯早早的起床。身上没有一处是不酸疼的。特别是下面很不舒服。 她进浴室打算洗澡。在镜子前停下,她的脖子和胸,都布满了红痕。肿起的左胸,没有见好的迹象。 真的太过分了!心中这样这想着,但白柯还是笑了出来。现在她和夏禾然的关系,是不是更近一步了? 冲过澡。没有穿衣内,只套了件松垮的睡衣。睡衣下两个个凸起的乳头,被摩擦着,更加挺立。 白柯没有办法,只好在外面套了件外套,就去厨房做饭。平常双休,夏禾然都不在家。她和阿姨打招呼,星期天不用来。 牛奶不用温,只用做个三明治就行了。很简单的一顿。 她在忙活的时候。夏禾然被阳光照的醒来。她遮住自己的眼睛,迷茫的坐起身。想起来,自己是在家里的沙发上睡着了。 她打开手机看,八点十几分了。她迷糊着摸索到房间躺在床上。一下子清醒了。白柯呢? 睡意全无的她,听到厨房传来动静。阿姨在做饭?走到厨房。却看见白柯在认真的切着火腿。 她的头发挽成一个丸子,露出满是红痕的脖颈。几缕头发垂下来,遮住白柯的视线,她轻柔的把头发别到耳后。 宽大的衣服,衬托着白柯清瘦的身体。没有弱不禁风的感觉,反而像竹子般坚韧。 夏禾然有种想要毁坏的她的冲动。她也确实靠近白柯,从背后搂住她的腰,啃咬着她的后颈。 白柯早就看到夏禾然一直门口看自己,没想到她会来抱自己。 不安分的手伸进衣服里,掐了掐白柯的腰。渐渐上移,刚触碰到胸口。白柯倒吸一口气,像哄小孩一样说:“姐姐,疼。别碰那里好不好。” 夏禾然差点忘了这件事。暗骂一声自己,这大早晨的在发情吗? 她闷闷的嗯了声。放开白柯,去卫生间洗漱。 白柯以为夏禾然生她的气了。有些后悔刚才拒绝了她。疼就疼点吧,如果姐姐喜欢,再来一次也没关系。 她把做好的三明治端出来放到餐桌上。夏禾然正好也洗漱好。 俩人坐在着,安静的吃着东西。白柯看夏禾然表情正常,应该没有生气。只是看起来欲言又止的。她开口问:“怎么了?姐姐。不好吃吗?” 夏禾然喝了一口牛奶,把嘴里的食物送下去。白柯做的很好吃。一直不知道她会做饭。不过想想她的经历,应该早就帮她妈妈做饭了。 怎么开口问白柯有没有涂药呢?她说了另一个话题:“好吃。阿姨呢?” “星期天我没有让她来过。” 夏禾然疑惑,那以前白柯都是一个人在家做饭吃吗? “为什么?” 白柯抬头看着她,眼睛闪亮亮的,很是真诚说:“因为姐姐不在家。没有必要让阿姨做我一个人的饭,我自己会做的。” “如果姐姐你愿意在家,我很乐意给你做饭的。” 夏禾然吃完最后一口三明治。冷漠的说:“你愿意做就做吧。” 其实她心里有那么一瞬间心动。有人给你做饭,软软糯糯的当你的床伴!还听话。有什么不好的?白柯除了是她妹妹,哪里都好。 白柯主动收拾餐具。胸口又开始疼了,不知道到后天上学能不能穿内衣。 在她苦恼的时候,夏禾然喊她去房间。她乖乖的站在夏禾然面前。她喊了声:“姐姐?” 夏禾然给自己做好心里建设,说:“涂药了吗?” 白柯摇摇头。 夏禾然眉头一皱。白柯就知道她生气了。连忙解释:“涂上穿衣服会被蹭掉。” 夏禾然说:“那就不穿衣服。等药膏干了再穿。” 催促道:“把衣服脱了吧!” 白柯犹豫着。 夏禾然眉头皱的更紧了。生气想,白柯在装什么淑女?昨天求操的样子,她可是记得一清二楚。 “怎么了?你哪里我没看过摸过。快点吧!要我帮你脱吗?” 白柯听到夏禾然的建议,心里很兴奋。微微点头。 果然贱。以后都不用问白柯意见,直接上她,是不是都顺从。 夏禾然把白柯的外套退掉,又把解开睡衣的扣子。俩人离的很近,呼吸交错。 等全都脱掉后,她让白柯坐在床上。她弯腰观察着白柯那对不堪的奶子。 真的想打两巴掌!肯定会把白柯打哭。 想归想,手下却温柔的给白柯涂着药。生怕用力气大了。 白柯的肚子上没有一点赘肉,腰也很细。不知道是不是被她玩过的原因,总觉得她的奶子比例太大。肉都长乳房上了? 乳头一直挺立着,没有昨天红了。还是缩不进去,可怜的外露着。 看奶子的状态,后天是好不了。该怎么办?让白柯不穿内衣上学?这可是夏天,会漏点的。 要不要让白柯请个长假。她成绩好就让她在家自学吧!反正现在在复习阶段。 夏禾然想着正事,走神一下,手动作大了点,让白柯疼出声:“嗯……” 她以为是白柯又要勾她。真是不知道羞耻。她给了白柯一个严厉的眼神。 白柯委屈的说:“疼,姐姐。你走神了,在想什么?” 夏禾然脱口而出:“想干你!” 5.当着姐姐的面自慰/被咬伤阴蒂 白柯神情有一刻的黯然。再开口时,脸上没有异样,犹豫着说:“但是这是白天……” 夏禾然没想到她顺着杆子爬。 “白柯,你这么喜欢别人上你呀?一点没有羞耻心吗?” 被问的人低下头。反问道:“我不这样的话,你会喜欢我吗?” 又声音低低的说:“姐姐,不是别人。” 一听到白柯说喜欢,夏禾然就忍不住头疼。她不是喜欢妹妹的变态。 “你怎样我都不会喜欢你。现在我要明确我们也能只能是肉体关系。不要扯上感情。哪天我觉得腻了,说停止才行。” 白柯整个心都用力的抽痛。当姐姐的玩物吗?姐姐总是能说出让自己伤心的话。 不过没关系。比之前更近一步了不是吗? 她顺应夏禾然的话回应:“好,姐姐。” 白柯真是过分听话,在她脸上也看不出情绪变化。这让夏禾然更加没有了顾虑。 她的顺从,在夏禾然眼里是默认可以对她做任何事。她也不会说出去。并且心甘情愿! 真的心甘情愿吗?她很期待白柯能为喜欢的人,做到哪一步。 涂好药,她去洗了洗手。回来时白柯还安静的坐在床上,光着上身,露着两个大奶子。 哪怕是这样,她也坐的板正。看到她时,还笑了笑,是那种抵达眼里的笑意。很好看,让人怜惜。 果然是妓女的孩子,骨子里都会勾人。 夏禾坐在白柯对面,背靠着桌子。睥睨的看着白柯。“把裤子和内裤脱了,张开腿。” 白柯听话的脱掉裤子,紧闭着双腿。犹豫片缓缓分开两条莹白的双腿。 真的要在白天吗?想到昨天被夏禾然扯动阴蒂,痛感与快感共存。太过刺激,想逃却逃不了……“姐姐,做的时候你能轻点吗?” 白柯真是满脑子黄色废料。夏禾然不快的说:“我就看看,看你的小穴长什么贱样。” 白柯不喜欢夏禾然说自己贱……但好像真是这样。哪有妹妹向姐姐张开腿的。 夏禾然掏出手机,打开录像。说:“再张开点。” 隐藏在阴毛下面的小穴露出。白柯的私密处,并不好看。两个片小阴唇黑红,长的很大,突在大阴唇外面。只有拨开阴唇,才能看到里面的小穴。 夏禾然知道,私密处的颜色深浅和性生活没有太大关系。和激素的分泌有关。雌性激素越多,那里就越黑。 但她还是忍不住,手机往前靠了靠。说:“白柯,你低头看看。你这里怎么这么真黑?是叫别人干过,还是自己摸自己摸的?” 白柯有些惶恐,姐姐不喜欢吗?昨天她都说过自己那里黑。难道是自己自慰,把那里弄黑了。承认自己自慰,总比让姐姐误会她有别人要好。 “不是的,姐姐。我……我总是想着你自慰。还在……在你床上。” “你要惩罚我吗?我该被惩罚的。” 白柯急得要哭了。 夏禾然没想到白柯反应这么大。想着怎么能捉弄到她。 “好,那你自慰给我看!小狗狗怎么插自己的。” 白柯从来没有进去过。她只是揉捏自己的阴蒂,脑海中想着夏禾然,就那样高潮了。 她辩解:“我没有进去过……” 夏禾然更加好奇,白柯是怎么自慰的。 举着手机很累,她就出去找来三脚架,摆好角度,正好照着白柯的小穴。 她坐在对面,饶有兴趣的说的:“开始吧!平时你怎么自慰的,现在就怎么做。” 白柯的脸一下红了,无措的看着夏禾然。 “姐姐,我……” 夏禾然不知道白柯犯什么病了。刚才要她张开腿,她都脸不红心不跳的。现在害羞什么…… “怎么了你?还想不想做了。不做你的裸照我可发出去了。” 白柯怕夏禾然生气。因为她……她都是拿着姐姐的内裤自慰的。 姐姐经常丢内裤,穿几次都会不要了。她都会偷偷捡起来,收藏好。闻着姐姐的内裤自慰更有感觉。 有次她穿夏禾然的内裤上学。就好像和姐姐亲密接触了一样。一整天的时间,她一直分神。内裤都被淫水沾湿了,很不舒服。 从那次之后,除了在家就没有穿出去过。 还是不要说了。姐姐真的生气了,讨厌自己怎么办? 她一只手撑在身后,把两只手指放到嘴里沾湿,缓缓伸到下面。拨开阴唇,露出里面嫣红的嫩肉。 手指在阴蒂上面打着圈刺激着。加上夏禾然的视奸。不一会小穴里面不断流出水。 白柯仰头闭眼。全心挑弄着阴蒂,手加快速度,阴蒂被揉捏的东倒西歪,在手下滑来滑去。 她情不自禁的呻吟:“啊……姐……嗯姐……要我,快点……嗯啊嗯……” “姐姐,嗯……不要……啊” 随着一声声呻吟,白柯到达了高潮。无力的躺在床上。淫液顺着屁股沟流到被单上,形成一片水渍。 白柯小腹颤抖着,小穴里流出一股一股的淫水。因为高潮的缘故,洞口微微张开。 在一旁的夏禾然早就看的面红耳赤,恨不得扑上去。白柯的叫声一点都不尖锐,软软糯糯的,带着求饶的意味。 身体的摆动,挺翘的乳房,浑圆的臀部。无一不让夏禾然着迷。 如果自己有那东西,就可以好好干白柯了。让她因为自己的插入而疯狂。 夏禾然忘记了手机还录着像,她走入镜头。抚摸着白柯的身体。 视线移到下面,那片泥泞的地方。阴唇胀大,阴蒂外露。淫荡又……可爱!不知道是什么味道! 夏禾然蹲下身子,直直的盯着看。她伸出手触碰害羞的阴蒂,引得白柯想合上腿。 她一不做二不休,分开两掰阴唇,含住阴蒂。细细的舔舐起来。 白柯正是敏感的时候,突然被这样刺激,双腿紧紧的夹住了夏禾然的头。 身下的人生气的在她的腚旁打了一巴掌。 “白柯,你要夹死我吗?” 白柯连忙分开腿,说着对不起。 夏禾然用胳膊抵住白柯的两条腿,留出空间。又红着眼去吃白柯的阴蒂。 水太多了,沾的夏禾然嘴周围都是。咸咸滑滑的,没有什么异味。 她从自下而上,从小穴舔到阴蒂,如此反复。 白柯毫不顾忌的又大声叫起来。这次她更加兴奋。姐姐给自己舔穴。 姐姐不仅喜欢自己的奶子,还喜欢自己的下面。那是不是说,姐姐其实是喜欢自己的。 她情不自禁的主动摆腰往夏禾然嘴里送。“姐姐,好喜欢……快点……嗯啊……吃我嗯。” 夏禾然听到她的叫声,更加卖力。她叼起一片阴唇,不断的往外扯。中间隔着软肉,牙齿不断左右摩擦。可怜的阴唇夹在中间被咬破。又换另一个同样的操作。 她咬的越狠,白柯就叫的越频繁,开始挣扎,甚至哭出来了。 阴唇火辣辣的疼。她感觉那里要被夏禾然咬下来一样。 心里很害怕,破碎的说:“嗯……禾然……不要……嗯啊……疼……别这样……求你了……呜呜别。对不起……呜呜……我不做了……” 她的手推着夏禾然的头,双腿挣扎着。 夏禾然可是没事会打打篮球,夜跑什么的。虽然她俩一样高,还是亲姐妹。但白柯从小营养不良,身材瘦弱。不像夏禾然那样身材强壮健康。 只要夏禾然想压制住她,可谓轻而易举。她的反抗只会让夏禾然不爽。 夏禾然可不想这样放过白柯,骚货,不是说听话吗?竟然推自己,都用嘴给她做了,还不满意! 嘴上拒绝,小穴可是一直在流水。真是贱,玩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 她俩手紧紧控制住白柯的腿。报复性的,没有一点理智,狠狠的咬向阴蒂。 巨大的疼痛让白柯泛着白眼,失声的到了高潮,而后晕了过去。在她失去意识后,小腹依旧痉挛着。 身下的人没有了声音,夏禾然放开被咬的红的可怕的阴蒂。去看白柯的情况。 她晕了过去! 夏禾然一阵后悔。心里又担忧又紧张,颤抖着去拍白柯的脸。 “白柯,你醒醒。你怎么了?别吓我。” 她吓得哭出了声。狠狠的打了自己一巴掌。又连忙查看白柯下面的情况。 肿大的阴唇被咬破,甚至被咬开一个口子。渗出的血混合着淫水流到床上。而阴蒂突出来,红的发亮,也是肿了起来。 下面除了小穴,都受了伤。夏禾然连怎么处理都不知道。 她病急乱投医的上网搜索,阴蒂肿了怎么办?阴唇破了怎么办?得到了乱七八糟的回复。 现在能做的就是把白柯下面清理一下。 顾不上什么,她用衣服擦了擦嘴。又找了半天手机,才发现在三脚架上夹着。拿起手机急匆匆的下楼。 骑上车子去了最近的成人用品店。顾不上路人诧异的眼光。在里面买了专用的清洁下面的湿巾。 骑车回去时,在路口焦急等等红绿灯。一变绿灯她就冲出去。没想到侧面一个鬼火少年闯红灯,奔着她撞来,夏禾然急忙转弯一下子摔倒在地。 夏禾然摔倒在地,车子也滑了出去。她的手肘被磨破皮,裤子也烂了。她狼狈的站起身。 有好心的的大叔,把她的车子扶起来。一个小姐姐询问她有没有事,要不要报警。 夏禾然拒绝了,道过谢就骑上车回家。还好车子没坏。 众人都疑惑看着夏禾然离去的背影。摇头不解。 回到家,她拿着湿巾去卧室。进门看到白柯已经醒了。 她赤裸的身体,靠在床头。腿张开着,很明显就能看到丝丝血迹。 白柯无神的流着泪,悲伤又绝望。看见夏禾然后,惨淡的笑了一下,比哭还难看。 她就像玩坏的破布娃娃,遭到主人抛弃。 6.被玩坏也不在意/抖m吗? 时间在这一刻停止。夏禾然有种错觉,白柯会死去! 她忘记自己胳膊上的疼痛。走上前给白柯擦了擦眼泪。抱住她的头,埋进自己的怀抱。哽咽的说:“对不起!” 放开白柯,又轻柔的说:“疼吗?我给你处理一下。” 弯腰用湿巾擦抚着白柯的私密处。小心翼翼的。躲开伤到的地方,把周围的分泌物擦掉。这种伤也不能涂药,只能等着它自己恢复。 白柯依旧懂事的把腿分开,一言不发。哪怕不碰到那里,也是很疼。她没有表现出来。 姐姐已经道歉了,认真的给自己清理。也没有不要自己。有什么好伤心的。 她眼尖多问发现夏禾然手臂破了皮。紧张的问:“姐姐,你的胳膊怎么了?” 夏禾然抬起胳膊,看了看。发现手肘破皮,血已经凝固了。 “就摔了一跤,你比我严重,我这没事。” 白柯倔强的往后躲。“不,你先把胳膊处理了。” 不想和白柯拉扯,她去客厅找到棉签和碘伏,给手臂消毒。拿了卫生纸包在上面。 白柯看她如此潦草的处理。不由得笑出声。 “我真没事。你说的要处理。” 俩人的气氛缓和了一些。 夏禾然给白柯清理干净。抬头对上白柯的目光。那人又对着她笑,声音沙哑的说:“谢谢!” 白柯是傻子吗? “白柯,就这样吗?我这样对待你,你不生气吗?不狠我吗?” ”你应该不理我的。 夏禾然悔恨的说。 白柯知道这是不对的。可那人是夏禾然,自己无法去指责她。她不敢,她怕失去夏禾然。有时候哭闹的孩子不仅没有糖果,还会挨打。 白柯摇摇头。装出一副乐观的样子。“没事的姐姐,你喜欢就好。这是我愿意的。” 又苦笑着说:“我好像没办法上学了。还要麻烦叔叔请假。” 夏禾然觉得白柯心理有问题。“你真贱。” “是,希望姐姐不要讨厌我。” 突然觉得没办法和她沟通。不白柯都那样正常人的思维。 都被玩坏了,没有一句埋怨。也看不出太大的情绪变化。唯一的解释就是,白柯是个抖m。 这让夏禾然的愧疚消失的一无所有。受到这样的伤害,白柯这个变态是有快感的吧! 自己岂不是被她利用了。还傻乎乎为她担心。差点被白柯一开始的状态骗住。 既然她是个抖m,最想找个主人调教吧! 对于那个圈,夏禾然有些了解。就白柯身体状况,不被玩死,也被玩残。和自己熟悉的人玩,会安全许多。 她越想越生气。不理白柯,她就越凑上来碍眼。弄伤她也能高潮。这个妥妥的是个m了。 哪是喜欢自己呀!换作别人这样对她,她找也会张开腿,让别人操吧!一股无名的火从心底烧起来。 白柯不知道夏禾然怎么想自己的。还在乖乖等着被安排。她现在光着身子,在夏禾然床上。 以为看透一切的夏禾然,想到一个绝妙的点子。她心里很是悲怆,白柯骗自己。那就别怪自己狠心了。 现在要做的就是不能让白柯得逞。放置她一段时间。白柯会不会很难耐? 她从白柯卧室翻出一件连体睡衣。给白柯穿上。并揉揉了白柯的头,给她整理衣服。 白柯难以置信的看着突然温柔的夏禾然。 看到白柯的表情,夏禾然更加确定自己的想法了。白柯喜欢别人虐她,那自己就对她好。 (作者:忍不住吐槽,夏禾然真是个大聪明。) 她问白柯:“你能下床吗?我收拾一下床单。” 白柯点点头,不好意思的挪动自己身体。两条腿大开着,缓缓坐到椅子上。 看着夏禾然忙碌的背影。白柯不禁想,如果夏禾然能对自己好点就好了。自己的真心,她不要。而这副身体,太弱了,好像满足不了姐姐。 俩人各怀心思。 换好床单,夏禾然问白柯:“你想在哪里睡?你房间,还是这里?” 白柯肯定在我的房间睡。夏禾然想着。 果然,白柯受宠若惊的问:“可以在姐姐房间睡吗?” 夏禾然点点头。 “那姐姐在哪里睡?”白柯忐忑的问。 “当然这是在这里。毕竟你不方便,我需要照顾你。” 白柯重重的点头。心里冒着开心的泡泡。姐姐是喜欢自己了吗?还是说对自己愧疚呢? 无论是那种,白柯都很开心。至少表明姐姐不讨厌自己。 椅子很硬,一动就会摩擦到阴唇。她满怀期待的说:“那姐姐,我可以在床上躺着吗?那里很不舒服。” 夏禾然好像从她的语气中,听到撒娇的意味。面前这个人一双大眼睛盯着她,像只讨要食物的狗。 要不给白柯起名“勾人的贱狗”吧! 本来想说随你,但是显得太冷漠。就改口:“可以,小心点。” 白柯有些娇羞的点头。姐姐是在关心自己吗! 她缓缓站起来,一旁的夏禾然扶住她。白柯不由自主的靠着夏禾然。 察觉到这一点的夏禾然,也配合着搂住她的肩膀。坏心思冒出来。 把白柯放到床上,盖上被子。盯着她粉红的唇吻了上去。 白柯又惊又怕。才做过,又要吗?恐怕她承受不了这一次的蹂躏。 在夏禾然换气间隙。白柯扭开头说:“姐姐,可以不做吗?我...不方便,你知道的。” 夏禾然一点点的亲吻着白柯的脸,转移到耳边。对着她的耳朵说:“不可以哦,但我会轻点。放松,相信我。” 她的声音低沉,像是诱惑。引白柯全身心的听她的话。白柯点点头。主动凑上去,亲吻夏禾然的脸颊。 俩人热吻起来。不一会,白柯感到私密处刺痛。流出的淫水,刺激到了阴唇的伤口。她忍着痛继续和夏禾然亲吻着。 白柯抵着夏禾然的肩膀往外推。实在太疼了。“姐姐,不行了。我下面好疼。” 夏禾然听到,连忙起身掀开被子。把白柯的睡衣往上拨开,看到小穴流出了很多水,把阴唇浸泡在里面。 一碰白柯她就流水。这是不是说,自己这几天都不能碰她?那要怎么惩罚她呢? 她原本想把白柯弄的不上不下。想要也不给她。她求自己给,她也不给。 让白柯一直欲求不满着。等她好了,带她去俱乐部,让专业人士调教她。 多么完美呀! 现在的情况是,自己不能碰她,还要照顾她。不过几天不碰白柯,她也会想要的吧!毕竟她是个一碰就流水的骚货抖m。 7.姐姐是生命中的光 白柯认真的描摹着坐在床边的人的侧脸,痴痴的看着。夏禾然低头在点外卖。并没有察觉到白柯的目光。 她俩虽然同父异母,但长像和气质完全不一样。 夏禾然不笑的时候,冷漠又凛冽。有种女孩少有的棱角。但笑着的时候,眼神深邃,满含深情似的。可以说,夏禾然有双一笑起来就骗人的眼睛。 与她不同的,白柯的五官柔和,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温柔。她的眼睛很大,总是湿漉漉的。身材瘦弱,却不低,让人产生保护欲。她无论高兴或生气情绪都不太强烈。 如果说有什么相同的点,那就是血液里都流着夏卫东的血。 夏卫东一开始看到这个便宜女儿,是不想认的。要去做亲子鉴定,看到报告上面的黑纸白字,写着有血缘关系,才勉强收留白柯。 他觉得真晦气。不知道是十几年前在哪玩的婊子。竟然生下孩子,还找到自己了。 虽然他骂骂咧咧没给白柯好气,但也没有亏待她。给白柯在学校附近租了房子。每个月打生活费。 而妈妈丢下白柯走了,独自去面对死亡。白柯见过妈妈的病情报告单。她并不觉得难过,死亡对妈妈来说是一种解脱吧。 在妈妈没生病之前,她有劝过妈妈不要再做了。去找个班上,也比卖身强。 她刚说完,妈妈就露出诡异的笑,带着嘲讽和疯狂。把她扯到在地,在柜子里找到一包东西。像拿着宝贝一样——妈妈当着她的面开始吸毒。 那一刻她知道了,妈妈离不开这里了,离不开了。已经深陷其中,整个人生都捆绑在了那小小的白色粉末上了。 失去理智的妈妈,开始打骂她,说她是累赘,是讨债鬼。说她胆子肥了,开始教训妈妈了。说让她初中毕业也去卖……处女的第一血很值钱的。 白柯吓得躺在地上抱着头哭,嘴里一直道歉。直到妈妈累,打不动了。 想到这些,白柯不免觉得身上还是疼的。心里却一点都不悲伤。习惯了!一切不是都过去了吗! 妈妈在的时候,她从来没有穿过新衣服。都是邻居好心大妈给的。家里也经常停水,导致她洗不上澡。头发也是妈妈给她剪。 白柯穿着不合身的衣服,夏天的时候还会有一股味道,头发参差不齐。同学都嫌弃她,背地里都说她家住在垃圾堆里。见到她就捂着嘴笑。 为了这件事,白柯不知道伤心的哭过多少次。甚至不想上学了。 她鼓起勇气给妈妈说了被同学嘲笑的事。希望得到妈妈的一丝关心。哪怕给自己买身新衣服!就一身,最便宜的也行。 不出所料,换来的是妈妈的大声质问,租房子不要钱?吃饭不要钱?上学不要钱?有衣服穿就行了。谁敢说她,就一巴掌打上去。 她所有的需求,和请求都得不到满足,渐渐就没有和妈妈要求过什么。 妈妈的愤怒,妈妈的巴掌。她都一一受着。她就是妈妈的出气筒。 她没有想过离开,妈妈是自己唯一的亲人。妈妈也是孤独的吧!其实妈妈大多数时候对自己挺好的。也会夸自己做的饭好吃。 就这样她邋里邋遢的形象,在同学眼里见怪不管。也没有人和她接触。都远远的躲开。给她取外号“瘟神”。 之后她住进了夏卫东给她租的房子后。一个人上下学,一个人做饭,一个人睡觉。一个人在周末的房间,发着呆。没有一个朋友。 她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学习上,优异的成绩,是她唯一能拿得出手的东西了。 有了零花钱的她。会给自己买了新衣服。第一次尝试用护肤品,第一次去理发店剪了发型。打扮起来整个人让人眼前一亮。 瘦高的身材,利落的马尾。加上那一张可爱的脸,青春洋溢。 她的改变不仅没有换来同学的好感。还给她造黄谣。说她被包养了,看见她现在放学就是去学校旁边的小区。 白柯对这些置之不理,一心扑倒学习上。她明白,她堵不住别人的嘴。而自己想要改变这一切。只能好好学习。离开这样的圈子。 夏卫东给她的钱没有乱花。除了生活支出。其他都存了起来。她不能保证夏卫东能养她多久。也许到她成年,就把她踹了吧! 在一年多前,白柯如愿以偿的考上了xx重点高中。她想把这边房子退掉,去住校,在高中旁边租小房子,星期天去住。就犹豫的给夏卫东打电话,说了这件事。 不知道在哪个女人床上的夏卫东,猛吸一口烟。嗯了一声就挂掉了电话。 命运使然吧!白柯和夏禾然遇见了。同一个学校,同一个班级。 正是俩人完全不同的模样。任谁都想不到是同父异母的姐妹。 来到新的环境。没人知道白柯的过去。在同学眼里她是一个不太爱说话,长的好看,成绩很好,笑起来很温柔的女孩。 夏禾然也是这样觉得。第一眼对白柯就产生了好感。 在那一年夏禾然和白柯的接触颇为暧昧。夏禾然不是一个热心肠的人,看到白柯总是忍不住照顾。 她观察白柯早餐只吃面包,没有变过。不免心疼,白柯太瘦了……不会营养不良吧!她猜测着。 从来不吃早餐的夏禾然,破天荒的让阿姨给自己做早饭。方便携带的那种。 到学校她装作不在意的递给白柯,说自己带多了,分给她。这一带多,就带了一年。 为了和白柯做同桌,换座位的时候,收买同学。和白柯做了同桌后,经常盯着白柯看。心想白柯怎么这么好看……看不够,想亲。 她对着白柯把自己的真心话说出来。引得那人脸红到耳尖。 白柯生理期,在班级接不到热水,她就厚着脸皮,去老师办公室给白柯接水。 但她发现她给白柯带的零食,她都不吃。一问才知道,白柯不喜欢吃。 她还邀请白柯去自己家做客。当然还有其他同学。 什么拉着白柯操场散步,晚上逃课在楼顶吹风,周末出游。全然一副好朋友的模样。 那次不过是一个平常的一天,夏禾然又拉着白柯去顶楼吹风。 调皮的风把白柯的头发吹乱,打在了脸上。夏禾然下意识的帮她拨开,俩人对视着。 不知道是风的怂恿,还是太阳太温柔。看着白柯那一双单纯的眼睛,手指轻轻抚上她的嘴唇,缓缓描绘着粉唇的形状。她慢慢靠近。差一点就亲吻上去。上课了响了。 白柯没有躲开,甚至心中充满期待。这个在她生命中点燃了一束光的女孩,要吻她。她紧张的一动不动。那个吻没有落下,她失落的低下头,任由夏禾然牵着自己下楼。 她从来没想过会有人对她好。她觉得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是多余的。直到遇见了夏禾然。 这个些笨拙的女孩,说着善意的慌,靠近自己。眼中充满迷恋的看着自己。她受宠若惊。 夏禾然会帮自己赶走烦人的男生——那些追求者。然后如骑士一样,得意的说,她在保护公主。 她什么都给不了夏禾然,不知道回报什么。只好给夏禾然讲题,帮她复盘,提升她的成绩。她能拿的出手的只有这个了。 夏禾然显然不喜欢学习,只喜欢看着自己。她是喜欢自己吗?白柯欢喜的这样想着。 如果禾然想要亲自己也不是不可以。她可以把自己给禾然,和她做亲密的事。 白柯为自己的想法感到脸红。夏禾然喜不喜欢女孩子呢?喜不喜欢自己,如果夏禾然要表白的话,她一定答应。 而夏禾然那颗无法产生信任的心,慢慢因为白柯动摇。也许,是有人能在自己生命中永久的停驻的吧! 白柯只对自己笑,只给自己讲题,她拒绝其他人的早餐,而吃自己的…… 大概自己在她心中是特别的。她喜欢我吧!是那种真的喜欢,不会离开。 各怀心思的俩人,迎来了暑假。暑假过后。 白柯没有得到期待中的表白。 夏禾然也封闭了自己的真心。 8.俩人关系的转折 暑假中的某一天,天气闷热。像是要下雨的前兆。 夏卫东难得去看望夏禾然,并且带着一个女人。没关心过夏禾然的他,竟然问夏禾然在哪上学,上几年级。 夏禾然打着游戏,看都不看夏卫东一眼。说:“在xx高中,要升高二。” 在夏卫东旁边的女人,浓妆艳抹。她欣赏着自己的美甲。好似漫不经心的说:“夏卫东你那个嘴里的便宜女儿呢?她好像和禾然一个学校吧!怎么一个住家里,保姆照顾着。一个孤苦的住校呀!” 夏卫东表情很不好看。哄着女人说:“她不愿意来住,我也没办法。我们走吧!看也看了。这个房子禾然住着呢!不能租出去。” 那个女人笑的阴狠说:“夏卫东,人家是不愿意,还是你让你她住。这我的孩子出生了,是不是连个名分也没有?这还区别对待!” 夏卫东急得一头汗。“都是我的孩子,我怎么会区别对待。真的是她不愿意住。” 一旁的夏禾然愤怒的站起身,她们当自己不存在呀!一脚把椅子踢开。“夏卫东,什么女儿?” 夏卫东神情有些局促。看了一眼女人。说:“然然,其实你有个妹妹。和你一个学校。叫白柯。你认识吗?” 他有指了指那个女人隆起的肚子。 “这个是你陈阿姨,你要有弟弟了。我希望……” 夏卫东后面说什么了她一点没有听进去。在听到妹妹和白柯这两个词后,她的脑袋一下子炸开。 不可能!夏卫东一定是骗自己的。 那一天她把客厅里的东西全砸了。地上散落着被撕的粉碎的亲子鉴定表。 夏卫东看着女儿发疯。冷漠的说:“然然,今天我就让你妹妹来住。你们好好相处。” 讨好的领着女人走了。留下一个难以让人相信的事实走了。 夏禾然躺在沙发上累到睡着。希望醒来发现这是一个梦。 傍晚,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耳边是雨哗啦啦的声音,还有一阵敲门声。 她去开门,入眼的是白柯那张脸。她惦着行李箱。站在门外。 而白柯看到是夏禾然开门很是难以置信。想到夏禾然也姓夏,也就明白了。夏禾然就是夏叔叔说的他的女儿,就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 上天真会捉弄人。 夏禾然打量着白柯。眼神暴怒:“你来干什么?滚呀!” 她为什么要站在自己面前,是让自己接受她是她妹妹吗? 白柯被吓得瞬间哭了出来。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夏禾然。她放下行李,去拉夏禾然的手,仅仅是碰到,就被夏禾然甩掉。 “禾然,我……” 她想说她没有地方去了。夏卫东找到他,把房子退了。让她一定搬来这里住。 夏禾然不想听她说什么,砰关上门。抵着门哭了起来。 门外的白柯失落的下楼。想打个车去住旅馆。可这倾盆大雨的天气,别说人了,车都很少。一来二去,白柯不仅没有打到车,还把全身淋湿了。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雷声滚滚。她害怕的颤抖。还是回到了夏禾然的门前,蹲在那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 平静许多的夏禾然起身,透过猫眼看门外,没有看到白柯的身影。突然一声咳嗽把她吓一跳。 她猛地开门,看到白柯蹲在门外,浑身湿透,头发贴着脸。模样十分可怜。 白柯抬起头看着夏禾然。她的脸色苍白,眼中饱含泪水。像是淋坏的玩偶,充满脆弱,祈求有人把她捡回家。 夏禾然心软了。她尝试拉起白柯,发现那人不动。 白柯又是一声咳嗽。声音像是被什么糊住说:“禾然,我没力气。” 夏禾然二话不说弯下身把白柯抱了起来。白柯比想象中的还轻,身体好热。 她把白柯放到沙发上。去浴室放着热水。回来看到白柯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晕过去了。探了探白柯的鼻息,很平稳。 顾不得什么的她把白柯扒的干净。白柯很瘦,白皙的皮肤下锁骨,肋骨,胯骨都清晰可见。唯有那对乳房发育过剩似的,圆圆的,一点都不下垂。可爱。 她抱起白柯放到浴缸,托住她的背。白柯的后背的骨头凸起,有些硌手。 夏禾然用水在白柯身上冲洗着。抚摸着每一处皮肤,细腻,滑顺。 少女安静的闭着双眼,表情难受。胸前的一对乳房,随着水波晃动。好大,好软。夏禾然的手在上面多停留了一会,还捏了一把。 下面是平坦的肚子,和小腹。黑色毛毛漂浮着,像是水草。再往下看不见了…… 最后把白柯的头用淋浴冲洗干净,打上洗头膏。给她洗头。 完成后,她把白柯从浴缸抱起,放到卧室床上。用浴巾给她擦着身体,然后吹头。 白柯皱着眉头呢喃了一声。缩了缩身体。 夏禾然这才意识到,她可能有些冷。就把空调打开。 吹好头。她快速的去客房把床铺好,又把白柯抱到客房。盖好被子。 好像忘了什么?衣服! 她去白柯的行李箱里翻找内衣什么的,给白柯穿上。刚打开就发现里面的衣服都湿了。 累坏了的夏禾然,有种想打人的冲动。她踢了一脚行李箱。还是勤快的把衣服分类好,放入洗衣机,洗好又晾晒上。 去自己的房间,拿了个新内裤给白柯穿上。刚才洗澡没见到的风光,现在看的一清二楚。两片突出的阴唇紧紧守卫着里面的小穴。 夏禾然好奇的用手扯了扯。睡着的那人立马夹紧腿,嘴里色情的嗯了一声。 她红着脸,给白柯穿上内裤。逃似的去到卫生间。不断的搓洗着手。 白柯身体的每个角落,都叫夏禾然看了个遍,也摸了个遍。这是她以前在梦里,在自慰时都会幻想的身体。如今她感觉一阵罪恶。 她真是自己的妹妹吗?而自己对妹妹有那种想法! 然后她情不自禁的把自己泡入白柯泡过的浴缸,想象白柯的身体。一只手捏着乳房,一只手放到阴蒂上,开始自慰。 闭着眼想着是白柯的私密处贴着自己的。快感逐渐涌上来。她狠狠的揉捏阴蒂,手指插进去。怎么也到不了,差一点。 她生气的掐着自己的阴蒂。把自己掐的疼醒了。巨大的背德感袭来。竟然肖想自己的妹妹。 夏禾然躺在一片狼藉的客厅…… 妈妈说自己是她最爱的宝贝,却丢下年幼的自己走掉。 爸爸说这世界上最在乎的是自己,但从小学就把她一个人丢在大房子里。 爷爷奶奶说自己是他们最疼孙女,转头就去照顾叔叔家的弟弟。 所以所谓的爱,有什么意义呢?照样随时可以走掉,可以转头就忘。 现在白柯竟然是我的妹妹。为什么?就这样见不得我能拥有爱吗? 没有亲情也没有爱情了。 夏禾然红着眼,起身把破碎的花瓶砸到墙上。蹦出的碎片弹到她额头,划出一个口子。 她无力的捂着头,看到血流到脸上。笑着笑着就哭了。 雷声依旧,一道紫色闪电在天际蔓延…… 她是怎么接受白柯和自己住的?当然是夏禾然太心软了。 第二他就去找夏卫东兴师问罪。白柯到底怎么回事?从夏卫东嘴里她得到了关于白柯的身世。 她俩生日竟然只差一个月。呵!夏卫东真是个烂人。 在咒骂夏卫东的同时,对白柯的生活经历感到窒息。她可以收留白柯的吧?毕竟,她没了亲人。这样的想法再见到白柯的时候,更加强烈。 白柯拖着不舒服的身体,把客厅的狼藉打扫干净。额头渗出汗珠,顺着脸颊流下来。 她疲惫的坐在沙发上,感到头晕。 夏禾然这时回来,看到白柯已经把家收拾。看见她来,乖巧的笑了笑。 也许真的把白柯当妹妹也不是不可以!白柯有什么错呢?要被人当皮球踢来踢去。 自己收留她,和她一起生活,不好吗? 夏禾然自我洗脑着。 和睦共处了几天。夏禾然发现自己对白柯的欲望很强烈。偷听白柯洗澡,从门缝看白柯换衣服,用白柯没有清洗的勺子…… 夏禾然觉得自己是变态。也许是白柯太诱人。她决定不再理会白柯,忘掉她的存在。自我折磨着。 在白柯眼里,夏禾然很奇怪。她经常用怪异的眼神看自己,像是要把自己吃掉一样。然后就突然不再理会自己。 夏禾然为什么会这样?她想不出理由。 她讨好着她……喊她姐姐。换来的是对方的愤怒。 “白柯,我不是你姐姐,你别这样喊我。我恶心。” 原本亲密无间的俩人。中间被夏禾然劈开一个缝隙,阻止着白柯靠近。 所有的压抑都有一个爆发点,用借口去掩饰欲望。直到夏禾然在白柯生日那天上了她。 9.给姐姐舔穴 俩人安静在卧室待着。 夏禾然修长的手指在手机上来回点击着。高挺的鼻子,让人羡慕。她突然的抬头问白柯:“你吃什么?猪脚面行吗?不辣的。” 看她看的入神的白柯躲开视线。后知后觉的点了点头。 她又在看什么?我脸上有东西?夏禾然疑惑。她又看了一眼白柯,那人对她笑着,很是乖巧。 夏禾然出去照镜子,很正常的穿搭,脸也干净。一低头,短裤上有点灰尘,她用手拍了拍。好像摸到什么了? 她转头看向自己的屁股,左侧赫然有个拇指大的洞,露着里面的内裤颜色,操! 夏禾然脸瞬间红了起来。自己一路就是这样回来的? 白柯不知道夏禾然为什么突然换衣服。她静静的看着那人,脱掉短裤和内裤。白皙的屁股对着她。她眼神咪了咪,移开视线。 她这么会对夏禾然没有欲望呢?只是恐怕,她不会让她碰的。姐姐总是衣着完整,连一个亲密的拥抱都没有给她过。 黯然神伤的人,缓缓钻进被窝。盯着天花板自我安慰着。 现在也很好不是吗?姐姐还让自己和她睡了。 换好衣服的夏禾然,不知道身后的人想什么。她看到白柯躺下了,她过去查看白柯的情况。 那人睁着大眼睛,很是难过的样子。“还难受吗?” 白柯摇摇头。 夏禾然不知道拿她怎么办!她总是这样逆来顺受。就算喜欢被虐,也不能失去自我吧! 她不再理会白柯,独自去了客厅。她给夏卫东打过去电话,给他说让他帮白柯请个长假。没等对方开始不耐烦的质问,就挂掉了电话。 外卖到了。夏禾然把白柯叫起来,在床上放了个折迭桌,给她摆好面。白柯脸上露出惊喜的神情。 她小口小口的吃着面,很是淑女。时不时去看夏禾然。那个人就没什么形象了。夹一大筷子面,吹几下。就往嘴里送。 下午,突然天气阴沉,大风也随之而起。夏天的雨说来就来。伴随雷声,倾盆而下。 夏禾然还在冥思苦想着答案,白柯就已经写好作业,另外给自己加了作业量。 人和人是不能比的。夏禾然绝望的想着! 有道题,夏禾然一直解不出来。看了答案还是有个点不会。 白柯一直关注着夏禾然,发现她在草稿纸上写来写去。明显卡住了。 “姐姐,有题不会吗?用我帮你看看吗?” 她这样一问,夏禾然顺着坡下。她再对白柯不满。在学习这方面,她是很敬佩白柯的。 夏禾然把试卷拿到白柯面前。说了让她疑惑的点。 那人温声细语的给她讲解,写出一个比答案简洁的步骤。她一下明白了,不懂得地方,是怎么变形的。 身边的人的气息,离自己很近。有股香吻。夏禾然变得有些心不在焉。与白柯拉开谢些距离。 白柯察觉到后,握笔的手重了写。脸上还是轻松的样子。 谁不慕强呢!夏禾然高兴的谢过白柯。对她没有冷脸相对,而是露出真诚的笑。 好像回到了以前。如果一直这样就好了。姐姐慢慢对自己越来越好。白柯羞涩的说:“我应该帮姐姐的。” 晚上白柯洗澡的问题是夏禾然解决的。她把白柯的衣脱掉,用湿毛巾给她擦了一遍身体。 胸上的乳头恢复了正常,平塌塌的点在丰满的乳房上。颜色也浅了许多。不过青色的瘀血更深了。 白柯躺在床上去,任由夏禾然折腾。不过姐姐的动作很轻,像是挠痒痒。毛巾擦过的皮肤凉凉的。 感觉到夏禾然的手在给自己的胸涂药。白柯紧紧握着拳头。强迫自己要忍住。可受到刺激的乳头,还是不争气的立起来。 夏禾然感觉很神奇。她不免用手指在乳头上打了几圈,轻轻的捏了捏。像个好奇宝宝。 白柯睁开眼,看到姐姐在玩自己的乳头。脸红了起来。她又闭上眼。感觉更加清晰了, 指尖和乳尖摩擦而过,想要更多。乳房也想要被摸。想要姐姐狠狠的揉捏。 她忍不住说:“姐姐,涂好了吗?” 夏禾然停下手,正经道:“好了。让我再检查一下下面。” 白柯一直保持一个张开腿的姿势。夏禾然很轻易的滑到白柯身下,看见裸露的私密处。 阴蒂还没有下去,红红的立着。肿胀的阴唇没有合不上,遮不住那嫣红的穴口。 什么时候能好呀!夏禾然叹了口气。 被夏禾然盯着私密处,白柯捂着脸,来了感觉。在她的穴口吐出淫水的时候,夏禾然正好移开目光说:“还需要一段时间好。” 看白柯一直保持一个姿势。又补充道:“这几天辛苦下一下了。” 白柯用胳膊放到自己的眼睛上,脸红了个透。轻轻的嗯了一声。 床上的人张着腿,赤裸的摆在夏禾然面前。很容易勾起了她的欲望。真的是! 她转身不多看。去洗澡发现自己湿了。又是自己抚慰自己的一天。 她把淋浴开到最大,遮住某种声音。躺在浴缸里,开始自慰。她先是揉捏着阴蒂,然后毅然的插进去了一只手指。还是不够……又插进一根。快速抽插着。 到最后,不免控制不住声音。“嗯……啊……小柯……要我……嗯……啊!” 她的臀部上扬,腰肢拱起。到达了高潮! 清醒后的她,懊恼自己怎么喊除了白柯的名字。她一遍又一遍的清自己的下体,直到没有了滑腻的感觉。 可这怎么能怪自己,是白柯天天勾她。夏禾然这样想着。 门外。 细碎的呻吟让白柯听到了一些。以为自己听错了,她坐起身,聚精会神的听。就是……呻吟。 姐姐她在干什么?想到那方面的白柯,心里不是害羞,是悲伤。 姐姐宁愿自己解决也不让她碰。是自己不配吗?可姐姐说,她们是床伴,那……是可以互相帮助的。 她小小的脑瓜能解出复杂的数学题,却解不出夏禾然的心思。 夏禾然洗好澡,去关好窗户。雨天,气温也降低了一些。 她又拿出一个被子,铺在白柯旁边。关了灯。钻进被子。拿起手机看了起来。 白柯安静的看着夏禾然的动作。黯然的眼神,带着几分探究。姐姐为什么不和我一个被窝? 台灯的光线把白柯的脸照的明暗分明。她侧过头。说:“姐姐,我冷。” 夏禾然没看她,随手把空调的温度调高了。那个人又说:“还是冷!” 不会感冒了吧?夏禾然放下手机,探了探白柯额头,很正常。 她给白柯掖了掖被子。“一会就暖和了。” “姐姐我暖不热的。我身体很凉。”说着就伸出手去摸夏禾然的脸。 夏禾然脸上贴上一个微凉的手掌。确实不太热!“那怎么办?再给你加个被子?” 白柯眼神亮了亮说:“姐姐可以和我一个被窝。这样就可以暖热了。” 夏禾然不傻……明白了她打的什么主意。没了耐心。说:“白柯,那你之前一个人怎么睡的?” 白柯不回答。语气放软说:“我想和你一起睡。” 她的两只手紧紧抓着被子,露出半张脸,两只大眼睛,含情脉脉的看着夏禾然。 白柯怎么这么会蹬鼻子上脸?但是看到白柯那双眼睛。夏禾然觉得自己想上她了,让她眼神支离破碎,让她哭。 她撇过头。说:“别总勾我!” 白柯去牵夏禾然的手说:“姐姐没有想法的话,我能勾到吗?” 夏禾然像是触电一样甩开她的手。 白柯的眼神朦胧:“姐姐,我可以让你舒服的!” 她在说什么?夏禾然异常烦躁。 一只手伸进夏禾然的衣服里,捏着她的胸。她轻轻嗯了声……好舒服。比自己摸自己多了些触电感。 白柯声音软糯,继续说道:“我可以帮姐姐的。” 夏禾然被白柯摸几下就湿了,真是太丢人了。她把白柯的手扯出来,紧紧抓着她的手腕,说:“白柯,你是不是整天想着那种事?你不觉得……”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白柯扑上来的抱住。嘴上贴上一个柔软的唇,有力的舌闯进牙关,拂过每一个牙齿。要撬开夏禾然的欲望。 白柯忍着疼起身,吻住夏禾然。她在赌,赌夏禾然对她也有欲望。她需要自己。 夏禾然从来没有这么被动的被人吻过。感觉还不错。她难耐的把白柯压在身下。抢夺着主动权。 再一次夏禾然不知道轻重的,揉捏到白柯的胸。身下的人闷哼一声,推开夏禾然。 夏禾然不乐意了,她撑在白柯上方。 本来是想让白柯忍不了!现在变成自己受不了,还不能碰她。都是白柯的错。 “你真行!贱货。把我弄湿了!不是让我舒服吗?用你嘴给我舔吧!” 白柯现在一点都不意外,夏禾然说出什么羞辱人的话。甚至觉得姐姐这样别扭的状态很可爱。明明是想要!却总是装作强势的样子。 她大胆的想,能接受被贱货舔的姐姐,是不是更贱? 夏禾然跪在白柯脸上,手撑着床头。 白柯看到姐姐小小的阴唇,粉红粉红的,像是花瓣。里面的小穴吐着露水。有几滴要落下来。她伸处舌头接住。 在嘴里品着。好像没有什么味道,甚至没吃到什么的感觉。看来要吃更多才可以。 她俩手在夏禾然的臀部揉捏着,手感很好。随着她的抚摸,夏禾然好像更湿了。阴蒂藏在软肉里。小穴口一张一缩的,很可爱。 夏禾然不知道她在干什么,低头一看。白柯眼中满是欢喜,盯着她的下体看。白柯有什么毛病吗!她红着脸说:“快点了。” 听到夏禾然的催促。白柯还是不舍得就这样吃到看来很可口的小穴。 她侧头,从下夏禾然的大腿开始舔舐着。一下,两下。从下而上,来到大腿根。 在这过程中,不断有淫液滴落到白柯脸上,看起来好淫乱。 终于来到了小穴口。她一口含住,舌头在洞口打着圈。时不时照顾一下阴蒂。淫水源源不断的流出…… “嗯……快点……给我嗯……啊” 夏禾然受不了白柯慢吞吞的样子。快感不断累积,就是不全部给她。 白柯不想那么快结束,好不容易吃到姐姐的小穴。 她的舌头又细又长。伸进夏禾然的阴道。模仿着性交的动作。过多的淫水,白柯吃不下,就从她的嘴角流出来。 水有点咸……滑滑的,顺着喉咙就下去了。阴道里面也好热,好热情。夹着自己的舌头。 夏禾然受不了她磨磨唧唧,要用手去摸自己的阴蒂。 白柯发现用嘴包裹住阴蒂,挑拨着,轻轻的咬着……得意的看着姐姐陷入情欲的样子。 夏禾然低着头,脸上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嘴里呻吟着。没有办法的服软说:“嗯………小柯……给我……嗯啊……快点……嗯” 快坚持不住了,腿好酸。她又不能彻底坐到白柯脸上。那样会坐疼白柯的。 她一脸渴求,扭动腰肢,用下体在白柯嘴上摩擦。求着白柯。“小柯……我受不了……给姐姐……嗯” 好美,原来姐姐也可以这样淫荡…… 是时候了。她一伸进去一只手指,又伸进去一只。嘴里含着阴蒂不断舔弄,手指弯曲插着小穴。加快速度,碰撞出声音,淫水飞溅。 “啊……好舒服……嗯……啊嗯…要到了……啊” 夏禾然大腿颤抖着,下腹一阵抽搐,小穴喷出一大股淫水。高潮了。 白柯没有躲开,用嘴含住小穴,把水都吃了进去。 她的脸上,和嘴里,食管,胃里都是姐姐的淫水,是姐姐体内的东西。进入了自己身体里。是不是说,她们两个融合在一起了。 她兴奋的这样想着。忘记了自己下身的疼痛。她一开始就湿了,湿的彻彻底底。 夏禾然凭着最后一丝力气,侧身躺过去。胸口起伏,喘息着。快感占据了整个脑袋。 白柯趴在她身上。说:“姐姐,我操的你舒不舒服?” 夏禾然嗯了声。“舒服。” “那我以后还可以操你吗?不用舌头,不用手指。用我的小穴操你的小穴。” 夏禾然完全不知道身上的人说什么。只是下意识的说:“可以” 白柯循循善诱道:“那姐姐喜欢我舔你的小穴吗?” “喜欢。” “姐姐喜不喜欢我呢?” 身下的人没有回答。沉沉的睡了过去。 一滴眼泪掉落在夏禾然的脸上。白柯温柔的擦去。怎么越擦越多,原来是自己哭了。 怎么在这个时候,姐姐都不能说一下喜欢我吗? 塞进三个跳蛋做晕过去 经过一晚上雨水的洗礼,整个城市焕然一新。就连空气也清朗了许多。 夏禾然腰酸腿疼的醒来。白柯还在睡着,嘴上还有某种干涸痕迹。 想到昨天的事,她太容易沉溺于白柯给的亲密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这几天要和白柯保持距离。白柯身体没有好,还乐于情事。真是没脑子。 天天这样俩人都废了。以前怎么没有发现白柯是这么重欲的人。 给白柯找个主人,到底对不对? 试试不就知道了。她到底是有那方面的毛病……还是真的喜欢自己,才和自己做! 心里面有个期待的结果。但不敢确信。她要的是明确的爱或明确的离开。 不过是个试探应该没关系吧? 夏禾然裸着上身,坐在床上。睁着眼想着。 白柯在夏禾然起身的时候,就已经醒了。长长的睫毛遮住眼底的黯然。一声不响的看着夏禾然。 她不知道该怎么对待姐姐,她才能喜欢自己!明明对自己有情欲的……但这东西不可信,情和欲,是可以分开的。 她要姐姐亲口说喜欢自己。她是不是太贪心了。她承认自己贱,只要姐姐说喜欢自己。她可以为她做任何事。 但现在她就算付出所有,姐姐还是那样,若即若离的,让人抓不住。好累,难道她们要做一辈子的床伴? 姐姐想的话,她可以配合。但……是自己有点贪心了。 夏禾然回头时候看到她,有些惊讶。收起刚才的思绪,对着白柯说:“醒啦?” 白柯没有理会夏禾然,侧过头闭上眼。样子很是疲惫和疏离。 有情绪了?夏禾疑惑,昨天她可什么都没做。倒是白柯把她折磨了很长时间。 女孩子的心思猜不到。白柯更不是正常人。 一整天,白柯都是一种表情,不再直勾勾的看着自己,眼中失去了什么光彩。 夏禾然给她擦脸和手,又把外卖摆到她面前吃。让她坐好给她涂药。成她的保姆了。 白柯愣是一天没有说话。她也不想去问缘由。这不就是自己想要的结果吗? 她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伤好了,最好搬出去。只要不缠着自己。谁想天天和她做呀!她身体也不好,万一那天讹上自己。 转念一想,凭什么?她想理自己就理,不理就不理?她勾勾自己,就能让自己给她做……把我当什么了? 夏禾然生着闷气。玩游戏时,骂人也多了份力气……掉了几个大分后。她给袁梦发信息了。 “你有知不知什么群!就是……那种” “什么呀?” “调教,找s或m的。我见过,你别说没有。” “啊!那是一个漫画群。里面不搞这个的。” “我会信?” “姐妹,听我一句劝……” …… 最后她还是拿到了一个人的QQ号。 在床上睡觉的白柯,下身隐隐作痛,不想动。心里也难过的不行。 姐姐看自己情绪不对,也不询问。不过这也没关系,她还没有丢下自己出去不是吗?她自我安慰着。 是她不好,一整天没有理姐姐。但她……很希望姐姐能关注到自己的情绪。 晚上,夏禾然抱起被子要去白柯的房间。 白柯抓住她的手腕,不解的问:“你要去哪?” 终于说话,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间。好像留她要睡觉,想和她做一样。“怎么了?我要自己睡。” 白柯抓着她手腕的手,紧了紧。像狗狗一样,看着夏禾然说:“姐姐,对不起。今天我不该不理你的。你和我睡好不好?” 又是这样,为什么一服软,我就该听你的。夏禾然冷漠的说:“不好。” 她甩开白柯的手,抱着被子离开。她以为这样就可以了。对白柯狠狠心,她就能解脱了。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白柯会不会哭了?会不会也是睡不着?我是不是对她太冷漠了?她没什么亲人……就算和她做些什么,能有什么的? 她说喜欢我……是真的怎么办?那我太伤她的心了。是不是和她住一起就是个错误,如果分开,白柯会遇见真正喜欢的人,而不是自己的姐姐。也不该和姐姐天天做爱! 关于白柯的事,想都想不完。夏禾然其实很悲观,她不觉得她和白柯有未来,喜欢也好,不喜欢也罢。 在她昏昏欲睡的时候,门被悄悄打开。白柯光着脚,穿着睡裙。小心翼翼的掀开夏禾然的被子。 她的眼睛肿肿的,脸上都是泪痕。夏禾然走后,她一直在自责。只要顺着姐姐就好了,不要有自己的情绪。姐姐其实对自己很好的。 让姐姐再弄伤自己,她就又会照顾自己多几天了,对自己好一些,之前就是这样的。她知道,她是在利用姐姐的愧疚心。 被子被掀起的时候,夏禾然就已经感觉到了。不用想就知道是谁!她忍住装睡。如果白柯就安静躺下,她不会计较什么的。 那人见她没有要醒的迹象,变本加厉的把把头埋在她的脖颈,手伸进她的衣服,向上寻找着她的乳房,把手覆了上去。一下一下的捏着。脖子被白柯的舌头舔着。 真的是犯贱的狗。主人打算让她自由。还会凑上来的那种。 夏禾然一个翻身,压在白柯的身上。那人竟然绽放出一个笑,一个我就知道是这样的笑。虽然那个笑,带着些许勉强。 白柯乖乖的张开腿,勾住夏禾然的腰。抬起头,闭着眼在夏禾然脸上亲吻。 夏禾然按住她的动作。“白柯,你想干什么?” 身下的人眼神朦胧,拉着白柯的手去揉捏自己的乳房。也许是疼痛,她的眼中满是泪水。“我想让你干我。姐姐,我喜欢这样。” 她喜欢这样,而不是喜欢姐姐! 夏禾然不知道那来的烦躁,她主动去捏白柯的胸,用力的揉捏,特意去掐乳头。另一种手,拨弄着她身下的阴蒂。 白柯浑身颤抖。腿死死夹着夏禾然。痛苦的说:“不要……姐姐……嗯。” “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你不是喜欢这样吗?那我就给你。痛痛快快得给你。” 夏禾然起身,脑袋一片混乱。她现在想要找到一个东西,一个可以操进白柯小穴里的东西。 她翻找着白柯房间,在衣柜最里面的一个衣筐里。找了几条内裤,都是自己的!前不久她丢的沾了经血的内裤,也在其中。下面压着一包东西。她打开包裹,从里倒出三个跳蛋。 夏禾然的手几乎是抖得。恐惧与震惊,占据她的脑袋。 贱狗!白柯被操死也活该。 白柯在床上喘息着,乳房和阴蒂火辣辣的疼。她强撑着去喊夏禾然。“姐姐……” 夏禾然拿着挑蛋,一脸阴沉。声音前所未有的冰冷。“白柯,你真让我恶心。” 姐姐怎么了?她慌张的坐起身,看到被翻出的内裤。和夏禾然手里拿的跳蛋。 不顾身体的疼痛,跪着爬下床,抱住夏禾然。眼神慌乱,求着夏禾然:“姐姐,你听我解释……我喜欢你!我真的喜欢你。对不起,我不该拿你东西……我……我喜欢你……喜欢姐姐!” 她语无伦次说着心里的情谊。她要怎么表达,姐姐才能接受她的喜欢。 要怎么解释……那些姐姐不在家的日子,她是怎样思念着姐姐。如何想着姐姐……自慰。 她知道自己心里有问题。可这一切都是喜欢姐姐。 夏禾然听不进去她任何话。如果一开始,白柯说喜欢她,她也许会心软。但现在她不会了。白柯她懂得喜欢吗?变态会懂吗? 喜欢什么?喜欢自己操她而已。 她一把推倒白柯。拿起一件卫衣,抽掉帽子上的绳子。脱掉白柯的衣服,绑住白柯的双手。白柯赤身裸体的哭泣着。“姐姐,对不起……对不起。” 真是吵闹。她拿着白柯的内裤,塞入她的嘴里。白柯发出呜呜的声音,眼中的泪水决堤一样流着。 她跪在白柯两腿之间,掰开白柯的阴唇。穴口只有一点水,她不管不顾的把一个跳蛋塞进去,档位开到最大。瞬间,白柯的腰部隆起,双腿挣扎。 她死死钳住白柯的两腿。看着她难受的扭曲着。心里却没有一点报复的快感,甚至难受极了。 这都是白柯活该!贱狗。她想着,又拿起一个跳蛋塞进去。 白柯的眼泪已经流干。死死的睁着双眼,彻底没有神采。手腕因为挣扎,被勒出红痕。她紧紧握着拳头,指甲陷进肉里。 当第三个跳蛋塞进去的时候,她自己没有了主动挣扎的意愿,本能的弓着腰,挺直双腿,脚趾张开。 小穴里的跳蛋嗡嗡作响。互相碰撞着。刺激着穴肉,一阵阵收缩,淫水一股股的往外流。难以承受的快感与心里绝望,把她反复折磨着。 “呜呜……呜……呜呜!”她发不出声音,紧紧咬着内裤。 姐姐,我感觉要死了,你不能抱抱我吗?这是她失去意识之前的想法。 她如一个紧绷的弦,一下子断掉。瘫在床上。跳蛋还在努力工作着,这时主人已经感受不到了。 尿道里喷出尿液,真真正正的失禁了,在白柯晕过去之后。只是到最后,白柯也没有到达高潮。 夏禾然把跳蛋关掉,面无表情的走了。在整个过程中她没有碰白柯一下。连离去也不留恋的转身就走。 她不能看,不能多看一眼。如果再心软了。她还会重蹈覆辙。 手机上那个号称最会调教m的s,发来QQ信息。 “认主还是入圈?你是s,还是m?” 夏禾然平静的发去语音。“我是你妈!”发完就把那个人删了。 而手机里之前拍摄的白柯的视频……她犹豫着,放进了私密相册。 就让这荒唐的一切结束吧! …… 白柯醒来,无神的睁着眼。身上不知道哪个地方更疼。就是很难受,很难受。她感觉到房间没有其他人。眼泪再一次的涌出。 缓了好大一会,她坐起身。用手把嘴里的内裤扯出,嘴里很干。 用牙把绳结解开,解放出双手。又艰难的把穴里的跳蛋拉出。每扯动一下,就生生的疼。阴道红红的张着口。 做完这些,她扶着墙,走到夏禾然的卧室,走到卫生间,走到厨房。都空无一人。 她体力不支的躺在地上。很凉,却没有心凉。姐姐是彻底不要自己了吗? 我永远是姐姐的 整整一周,夏禾然都没有回家。 在一旁打游戏的袁梦说:“你一直在我家住呀?我的个人空间都没有了。你家闹鬼了?不回去。” 夏禾然不理她。看似认真的打游戏,实则心里挺不好意思的。是呀!不能一直在袁梦家。 袁梦放下手机,无聊的关掉游戏。队友太坑。夏禾然嫌她菜还不和她组队。 “你说,那个白柯怎么还没来学校?都一个星期了。” “谁知道。” 夏禾然烦躁的退出游戏,手机上一条条信息弹出来。袁梦好奇的瞅了一眼。她把手机关掉,瞪着袁梦说:“看什么?” 袁梦看她对自己这个态度,说:“好呀!我让你住我家。吃我的,用我的。我看你手机怎么了?” 她又好奇的说:“不过那个贱狗是谁呀?还叫你姐姐!玩的真花。” “这我隐私。”夏禾然耳朵红了,恼羞成怒的说。之后就去阳台看信息。 袁梦很贱的说:“实践的时候,悠着点……嘿嘿!” 夏禾然不再去理会她。打开手机,一堆白柯的信息。 “姐姐,还不回家吗?” “你在哪呀?星期天下午没课的。” “家里好冷清,你回来吧!我好难过。” “姐姐,我的身体快好了。” “姐姐,你不喜欢我也没关系。只要你回家,我什么都听你的。” “不要生气,我错了。你回来,怎么惩罚我都行。” …… 类似祈求的话,白柯天天给夏禾然发。 一条一条的信息像是石头,砸在夏禾然身上。心里面很慌张,害怕白柯的偏执。 她真是贱,自己也够贱,竟然没拉黑她。 夏禾然给夏卫东打电话。 “喂,怎么了?” “你给我打钱,我要租房子住。” 那边的人疑惑:“怎么了?” 夏禾然不耐烦说:“你打不打钱。” 说完就挂掉电话。不一会钱就打来了。 袁梦在旁边看的咋舌,她和家人要钱。都是把父母哄高高兴兴的。夏禾然这钱要的太轻松了。虽然知道她和她爸关系不好,夏禾然这态度,不怕他爹不管她? 夏禾然立马拉着袁梦就找了租房中介。经过一下午的看房,商议。最终租了个一室一厅的房子。家具齐全那种。 袁梦吐槽:“禾然,你这怎么了?你要给你的狗租个房子?” 夏禾然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好。也不理她说的狗什么的。“我自己住。” 她给白柯发了条信息。“你不用再发信息了。我不回家了,再外面租了房子。” 这下她能死心了吧! 不一会她就收到几张照片。是手腕被划伤的图片。 她慌忙出了袁梦家,搭车回家。她深吸了一口气,推开门。房子很乱,像是被人盗窃了一样。碗筷在桌子上,像是好久没有收拾。 客厅没有白柯的身影。 她推开自己的卧室门,果然白柯在床上躺着。 白柯的脸消瘦,苍白无比,头发乱糟。白皙的胳膊上有几道显眼多的伤口。像是死了一样,毫无生气。 夏禾然心里一惊,去探白柯的呼吸。还好有气。她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 露出的白臂上,一道道几厘米的口子,整齐的排列着。有的结了疤,有的还渗血。 她拍着白柯的脸。生气的喊着:“白柯,你醒醒。” “白柯!” 那人的眼皮动了动。睁开眼看到夏禾然,惊喜的说:“姐姐,你终于回家了。” 她的声音很沙哑,嘴唇干裂,一双眼睛充满脆弱。好像在暴风雨过后,被折了叶的小草。 白柯艰难的撑起身子,去抱夏禾然。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 夏禾然任由她抱着,她不忍心推开白柯。这样虚弱的她。嘴上她还是说:“你要把自己弄死吗?白柯,你多大了,玩自残。” 白柯的脸在夏禾然身上蹭着,深深的吸着那人的气息,很安心。 “没有的,只要身体疼了,心就不痛了。” “你没有不要我吧?姐姐。” 她抬头看着夏禾然,眼中充满期望。眼角的泪,止不住的掉,脸上却扯出一个笑。 夏禾然没有办法说出口,说以后也不打算和你有交集了! 白柯对自己太残忍了。这一点让夏禾然很害怕。更害怕自己真的离开她,她会死掉。才一个星期,她就这样折磨自己。 她不该给白柯发信息的。这样白柯怎么样和她没有关系了。她现在来了,再走的话。白柯出了什么意外,自己等于间接杀人。 苦肉计吗?很好,夏禾然她愿意上当。也许她这辈子会让白柯牵绊住。一个不要命的人,怎么都会赢。会赢一个有很多顾虑的人。 夏禾然的善良,心软……以及对白柯的喜欢。都是她的软肋。 抱的差不多了,她轻轻掰开白柯的胳膊。声音软了下来:“白柯,故意的吗?” 那人也不掩饰。“是。” “为什么?” “姐姐,会心疼我一些吗?” “不会。” 姐姐总是口是心非。她可以不来的,可以说自己是变态。现在也可让她滚出这个房间……有很多办法让自己伤心,绝望的。 但是姐姐,总是不够狠心。打一巴掌,还要给个糖……自己像是流浪狗,被人摸了摸头,就想要和别人回家。 夏禾然扶着她靠在床上。说:“最基本的,我不会让你死掉。会帮你养好身体。你不要再做奇怪的事了,我不喜欢那样。” 如果她能听自己的话最好不过了。 白柯还是不死心,最后一次了。再问一次吧!“姐姐,怎样你才会喜欢我?” 夏禾然意味不明的说:“那你喜欢我吗?” 姐姐为什么要问这个?自己已经说过很多遍了,自己喜欢她。她不相信吗? 白柯郑重的说:“我喜欢你!禾然。” 说完去亲吻夏禾然的嘴。这样应该足够了吧! 可在夏禾然眼里,她的行为是求爱,想要做……白柯一碰到自己,自己就会忍不住想要她的呀! 白柯在夏禾然面前,一直透露着顺从,把她弄坏也没关系的样子。夏禾然才一次次放纵自己。 她把白柯推倒在床上,压在她身上。很想狠狠的亲吻她。“白柯,喜欢了我,就不能走了?永远离开不了了!” 白柯眼神朦胧,撩开睡裙,张开腿。“我不会离开姐姐的,我是姐姐的。永远!” 狗的话能信吗?也许其他人一唤,就跑掉了。 小穴塞笔/手全伸进小穴 夏禾然是不信的,她一定要用什么办法栓住白柯,让她离不开自己。就算她口中的喜欢是假的,也离不开自己。 兜兜转转还是要困住白柯。她不需要白柯的喜欢。能获得一个人的喜欢,是很难的。只要她听话。听话的只能自己拥有她。 在袁梦家里的时候,她会看着白柯的视频自慰。里面动情的白柯,真是迷人。 她就像是毒药一样,碰一下就戒不掉。 她拿出手机,找到之前拍摄的她和白柯做爱的视频,给白柯看。试探的说:“看看,这是你发骚的样子。可真贱。如果你要离开我的话,我会让所有人看到的。” 白柯看着里面的自己,脸红起来说:“我不会离开姐姐的。姐姐也不会发出来的。” 夏禾然笑了一下,点击了发送。看着白柯的反应。 白柯的表情一下子僵硬了。伸手去阻止夏禾然,慌张的说:姐姐,不要。 夏禾然躲开白柯的手,关掉手机。握着白柯的手腕,让她不要乱动。 在意就好,有在意的东西就好办。 她捏住白柯的下巴,亲吻上她的唇,舌头伸进去,搅拌着里面的舌头。一点都不温柔。但还是勾起了白柯的欲望。 白柯回应夏禾然,抬腿夹住夏禾然的腰,突然下体感到异常……她的脸色一变。 白柯推了她一下,说:“姐姐,我想去卫生间。” 夏禾然的手在白柯的胸上捏着,吸允着她的耳垂。说:“怎么了?” “我要尿尿。” 夏禾然已经进入状态了,她可不想把情绪打断。说着不着边的话…… “不用去,让我把你操尿!到时候你给我舔手,多有意思呀!” 一想到白柯发骚失禁的样子,夏禾然就兴奋。 白柯继续说,声音急迫:“姐姐,我难受……” 夏禾然疑惑的起身,白柯的表现很奇怪。她把白柯的睡裙褪去。分开她的腿。那里没有穿内裤。 入眼的是鲜红的小穴,阴唇外翻。里面插着十几只笔。笔尾外露,看起来是把笔尖方向插在里面了。这不弄伤自己吗? 夏禾然看了一眼书桌上的笔筒,里面的笔都没有了。她心中震惊,但也不意外…… 有了前面内裤的事,白柯做出什么不正常的事都正常。 白柯捂着眼,不敢看夏禾然。她怕姐姐生气。这是她在三天前插进去的。她实在太想夏禾然。 就把夏禾然用过的笔插进自己下面,就好像夏禾然在插自己,她因此还高潮了! 在她的小穴的伤没有好之前,插进去了十二根笔。其中有两个记号笔。 她已经适应了笔在小穴里,忘记笔的存在。想要辩解,害怕和之前内裤的事一样。引起姐姐的冷漠。“姐姐……” 夏禾然嘘了一声。拿起手机,打开录像。白柯发骚的视频越多越好。 她把镜头对着白柯的小穴,脸部来个特写。让人清清楚楚的知道,这是白柯,和白柯插着笔的骚穴。 “现在我问什么你说什么!” 白柯点点头。庆幸夏禾然没有生气。 “你是喜欢笔插你,还是我插你?” “喜欢姐姐!” “说具体点!” “喜欢姐姐插我的……小穴!” 她手指在白柯小穴外面抚摸着! “你是喜欢我,还是喜欢我操你?” 连她都不知道,为什么要问这一句。不是不在意白柯喜不喜欢她了吗! 白柯有一刻的犹豫。这引起了夏禾然的不满。她的手指对着中间那根笔,往里送了送。 那人夹了一下腿,闷哼一声!“嗯……姐姐,疼!” “回答的时候,不要犹豫!” 白柯说:“都喜欢。” 真是贱!夏禾然关掉手机,趴在白柯腿间,把笔一根根的拿出来。由于水比较多,很容易把笔抽出来。 她把浸满淫水的笔,送到白柯面前。“舔干净!” 白柯伸出舌头,一根根的舔着。眼睛看着夏禾然,好像她舔的不是淫水,而是什么好吃的东西。 等全部舔干净,夏禾然说:“好,这些笔你拿到学校用它们写作业!” 白柯点点头。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 不过白柯感到小穴里进去一股凉意。 其实夏禾然把笔都拿出来后,白柯那个骚穴被撑开一个拇指大的洞,一时半会合不上那种。里面红红的穴肉,被看的一清二楚。 夏禾然插进去一根手指,松松垮垮的。完全没有被包裹的感觉! “白柯,你的小穴被自己玩大了。我的手指都吸不住。贱不贱?” 白柯缓缓坐起身,紧张的看着夏禾然。 姐姐好不容易回家。而自己却不能满足姐姐,真是没用!她讨好的说:“姐姐,它会好的。一定会恢复好的。” 她想到姐姐很喜欢自己的乳房的。就用手托起自己的奶子说:“姐姐,你玩它吧!它是好的,很软的。” 说完就拉起夏禾然的手覆上自己的奶子。眼神中满是渴望。像是发情的狗。 夏禾然心中烦躁。抬起手在奶子上打了一巴掌。 白柯身体一颤,为难的说:“原来姐姐喜欢这样!” 她放下手,挺着自己的奶子,往夏禾然面前送。“姐姐,那你打我的贱奶子吧!” 夏禾然神情一暗。可以看出白柯又虐待自己的乳房了。上面有斑斑点点的指甲印,像是掐的。 白柯整个身体瘦的不成样子。像是一个陶瓷娃娃,碰一下就碎。就这样了,还求着别人弄她!而她的神情,像是一只狗,讨欢的母狗。 真是贱!看着白柯的样子,夏禾然都湿了。 她去衣柜里拿了两个夹子。分别夹在白柯两个挺立的乳头上。最后还用手弹了弹。夹子上有铃铛就好了! 白柯乖乖的不动。虽然乳头刺疼,但她还是配合着夏禾然。她咬着嘴唇,羞耻的挺着腰。好让乳房更突出。 夏禾然一只手抱着白柯,在她的脖子上亲吻。另一只手伸到白柯下面。 一只手指...两只...三只,直到半个手掌进到小穴里,里面很温暖,滑滑的。 白柯死死的抱着夏禾然,“嗯...姐姐,疼!” 夏禾然像是哄诱,咬着白柯的耳朵。说:“乖,一会就好了。我想知道,你的小穴能吃下多少东西!” 白柯把头埋在夏禾然的肩膀。轻轻的嗯了一声。下体撕裂般疼,更本吃不下吧……会不会坏掉。从此什么都吸不住。 “姐姐…好了吗?” 夏禾然突然往里挤,整个手都进到小穴里。白柯疼的咬住夏禾然的肩膀。 她慢慢的在里面把手握成拳头。白柯浑身颤抖。眼泪一直流。“姐姐,不要……嗯...疼!” 夏禾然推开白柯,说:“贱狗,真厉害!” 小穴口的肉被撑成薄薄一片,下一秒就要裂开一样。阴蒂更加凸起,红红的。碰一下,就能给白柯带去石十足的快感。 不过夏禾然不敢乱动,怕真的弄坏白柯下面。 白柯瘫在床上。赤裸这身体,奶头上夹着夹子。身下被塞入一个拳头。像是玩具一样,被人对待。 夏禾然没有前戏,没有甜言蜜语。和之前一样要了她。白柯心甘情愿,只要是姐姐,什么都好! 她也不敢动,小穴胀胀的,密密麻麻的像是蚂蚁在咬。疼并有快感!想要姐姐动一下。 “姐姐,你动一下!” 夏禾然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动一下,小穴好痒!” 夏禾然真是低估了白柯发骚的程度。这可是拳交。她受的了? 她缓缓把手抽出来。小穴被撑的更大了,淫水丝丝缕缕被拉出来。看情况很是糜烂。 白柯感觉小穴更加空虚了。姐姐是嫌弃她了吗?“姐姐,不做了吗?” 夏禾然擦着自己的手,白柯身体不行的!她说:“今天算了。” 白柯坐起身,去抱住夏禾然。犹豫的说:“我给姐姐舔吧!” 她也想要夏禾然。想亲她,亲她脖子,亲她的乳房,亲她的肚子。想要用手指进夏禾然。 但她怕夏禾然不让自己碰!也许她能做的就是舔姐姐的小穴了。 夏禾然一直是湿的。但她不想让白柯舔自己。那样主动权都在白柯手里。 要怎么办呢? 谈话/姐姐,我让你舒服! 白柯眼神热切,双臂紧紧环住她。双腿无法合上,跪在那里张开着,张着可怜兮兮的小穴,像是熟过头的水果。 她像是被强迫催熟的少女,有这不符合年龄的妩媚,变成了欲望的奴隶。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夏禾然。 夏禾然推开白柯,打算自己解决自己的生理需求。不去关心那人眼中的泪,躲在浴室,把门锁上。 她依靠在冰凉的墙壁上,身体是热的。手下在自己的小穴里抽动,欲望犹如火山喷发。她一边厌恶自己控制不住被情事支配,一边在想着白柯的身体,到达了高潮。 自己又重蹈覆辙和白柯做了。而自己对她的欲望,那么明显和失控。 她打开淋浴,坐在地上,任由热水冲刷着自己的身体,背上烫出一片红,很疼,就当让自己清醒一些吧! 伤害白柯的自己,真的很无耻,也很糟糕。夏禾然抱着双腿,把头埋进去,脸上不知道是水还是泪。 起雾的浴室,任何东西都是迷糊的,就像她和白柯的未来。 床上的白柯听着浴室哗哗的水声,心情逐渐沉了下去。她取下乳头上的夹子,慢慢挪到合适的位置,靠在床头,盖上被子。 身体的疼痛和心里的失落,让她第一次动摇。姐姐想要也许只是性,而自己竟然想要的是爱。 她劝告自己不要贪心了。自己只是姐姐的玩具,一个发泄情绪的玩具。做一只乖狗狗,狗狗是不能碰主人的,能得到的只是主人想要给的,不能主动去要什么。 白柯露出一个惨淡的笑,眼中没有一点光彩。 她掀开被子,用夏禾然上次买的湿巾擦着私密处。整个小穴很红,肿着的阴唇丰满的如多肉叶片,碰一下就很痛。 她不喜欢姐姐给的疼痛,但她能得到只有这些了。什么都好!她想着。 夏禾然从浴室出来,看见白柯张着腿擦自己下面。长长的头发垂下来,看不到她的表情。但能感受到那种无助和悲伤。 她于心不忍,丢下白柯不管。走到床边拿着湿巾,要给白柯擦。那人抬头笑了一下,没有喜悦,只有脆弱。 夏禾然沉默的给白柯擦着下体。心里想着,没有下次了,之后无论白柯怎么样,自己都不会伤害她了。 “以后别这样了!” “怎么样?” 夏禾然起身皱眉看着白柯。那人好像真的没有听懂。她把散落在床上的笔收集起来,要丢掉,被白柯拦住。 白柯睁着疑惑的眼睛,抓着夏禾然的手腕。不确定的说:“这些……我还要用。” 夏禾然挣开她的手,把笔一把丢进垃圾桶。无奈道:“什么话你都当真呀!” “用莫名其妙的东西……会伤到自己的。” 说完,夏禾然就闭嘴了。说到伤害,自己给白柯的还少吗? 她神情不自然的去了自己卧室,收拾了一下床。再回到白柯房间时,那人从她进来,就一直盯着她。 床上一片狼藉,被单褶皱。还有一股情欲过后的味道。白柯乖乖的坐着,全身赤裸,身上没有一处好的地方。 夏禾然不忍心细看,二话不说的抱起白柯。说:“忍着点。” 那人很轻很轻,骨头硌手。让人想要小心翼翼的对待。 白柯被抱着很不舒服,双腿合上后,阴唇摩擦一阵阵刺痛。她忍着不吭声。紧紧搂着夏禾然的脖子,整个身体往那人身上贴,想要汲取一些温暖。 头埋在夏禾然的胸口,白柯不由自主的咬着那人的衣服。隔着衣服往里咬,就能咬到夏禾然乳房上的肉了。白柯兴奋的闭上眼睛,深深吸着夏禾然的气息。 她不敢放肆,只是在夏禾然的衣服上留下一片水渍。 夏禾然把白柯抱到自己床上,给她盖好被子。转身要回去洗床单,见白柯盯着自己,好像在说,不要走。她解释了一声,“我去洗洗床单。不走。” 白柯露着半张脸,声音很小:“我等你。” 洗了床单,又换床单。忙活好的夏禾然,疲惫的回到房间。白柯露着眼睛看她。 和白柯好好谈谈吧!夏禾然坐在床边。思考片刻说:“白柯,我们……不该这样。你知道吗?” 白柯怎么会不知道呢?怎么能不知道呢?夏禾然这样想着。 床上的人直勾勾的看着她,说:“所以呢?姐姐。” “我之前说的话都不做数,你别当真。你有你的自由。不用做我的什么……” 白柯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一样。“姐姐不要我了?” 夏禾然慌张的说:“不是,我想过了。我们还可以……做爱做的事。但是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不能影响正常生活,社交!你有什么癖好,可以给我说,我帮你。” “对你也尽量温柔点。我会控制好自己的……” 夏禾然在浴室不知道做了多少心里准备,想过多少遍既然自己喜欢白柯,也和她上过很多次床。那就不要有压力了。 她和白柯没有未来,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吗?要及时行乐。在荒唐过后,还是要回归现实的。 想开了的夏禾然,在说出口的时候,还是有种失去白柯的感觉。 白柯像是不明白,沉默了很久。“我们只是床伴?” 夏禾然点点头。“你不用整个心思都在我身上,你可以交自己的朋友……” 白柯闭上眼,说:“我困了,姐姐。” 她显然不想和夏禾然讨论这些。但又不想惹得夏禾然不高兴。 “好,你睡吧!” 夏禾然退出房间,把门关上。像是经历了长时间赛跑,累瘫在沙发上。 接下来的几周,夏禾然尽心尽力的照顾白柯,很像是一个姐姐的样子。 夏禾然不仅要给白柯上药,帮助她上厕所,端饭什么的……还要帮她完成作业。 她每天一放学就开始在白柯身边转来转去。不过看着白柯一天天变好,夏禾然也很有成就感。 白柯也没有做什么奇怪的事,安分到夏禾然觉得她换了一个人。不过她喜欢这样正常的白柯。 列车脱离了轨道,再也无法回正。只能保持看似还在原来路上的假象。 晚上,夏禾然先躺在床上,看着手机,悲哀的想,国庆节就放三天假……能不能举报学校? 白柯身上的伤好的七七八八了。她洗过澡,躺在夏禾然身边。偷偷去看那人的手机。夏禾然正和袁梦聊天。 夏禾然感觉到白柯的目光。关掉手机对着白柯说:“过了国庆,你就返校吧!” 白柯钻进被子里,点点头。熟练的把手搭在夏禾然的肚子上,下巴抵在夏禾然的肩膀。故意用嘴碰住夏禾然的脖子皮肤。 暧昧的说:“姐姐,我好了。” 夏禾然还沉浸在假期短暂的悲愤中。脖子有点痒,她推开白柯。不以为意的说:“好了,就该上学了。高兴吗?” 白柯又缠上啦,说:“姐姐,我说我们很久没有做了。今天可以吗?” 夏禾然现在没有什么兴致……对于白柯的直白,见怪不怪了。 “我很累今天。你知道的。” 说到这,夏禾然就无语。袁梦家的水管漏水了,她家成了鱼塘了。大呼小叫的把自己喊过去,帮她排水。腰都累断了。 也许是这么多天夏禾然对白柯太好了。让她兴起一丝希望。 她尽量缠绵的抱住夏禾然,在她耳边说:“姐姐,你可以不动的!我让你舒服。” 今天夏禾然也是懒得动,白柯表现还挺正常。也不是不可以让她主动。她轻轻嗯了声。 白柯受到了极大的鼓励,兴奋的去亲吻夏禾然的嘴。 和姐姐磨穴/每天都要和姐姐做爱 白柯接吻的动作很轻,克制着情绪。舌头灵活的撬开夏禾然的牙,舌与舌交缠。循序渐进地用舌头描绘夏禾然的牙齿的形状。俩人的口水混在一起,发出声音。 双手从探进夏禾然的睡衣,揉捏着乳房,时不时照顾一下乳头。 她情不自禁的起身,双手撑在夏禾然身旁,一条腿抵在那人两腿之间。头发扫过夏禾然的脸庞,压在夏禾然身上。 姐姐不喜欢过多的挑逗,白柯还记得。 她低头含住夏禾然脖子上的肉,用舌头细细舔舐。受到刺激的夏禾然,配合的扬起脖子。以便白柯更好的亲吻。 白柯大胆的吸允着脖子上的肉,留下一个红痕。抬头看夏禾然,那人没有什么反应。她故技重施,又留下几个。 夏禾然知道白柯做什么,就当小小的放纵一下白柯吧。她闭上眼,伸手抚摸着白柯的长发。语气中有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宠溺。“好了!别弄了。” 白柯听话的俯身去亲吻夏禾然的锁骨,乳房…… 修剪的整齐的手指划过夏禾然的小腹,穿到杂乱的毛毛,碰到敏感的阴蒂。在她的刺激下,小小的豆子滑滑的,充血变大。 夏禾然紧绷身体,下意识的夹腿,颤抖一下。搂着白柯的脖子轻喘。 白柯跪在夏禾然腿间,细细打量着她的小穴。小小的阴蒂从阴唇中探出头,粉嫩粉嫩的。掰开穴口,蠕动着挤出丝丝淫水。 想再尝尝姐姐的味道! 她伸出舌头,顺着穴缝把淫水舔进嘴里,一一吞下。在阴蒂停留片刻,含在嘴里吞吐着。 夏禾然舒服的挺着腰把小穴往前送。她紧紧攥着着床单,太过用力,手背的筋凸起。一直压抑着喘息,在白柯舔阴蒂的时候,忍不住发出声音:啊……! 白柯抓住机会,在她挺起的臀部时,双手抱住她的屁股,让自己的嘴紧紧贴着那处温暖的,诚实的小穴。卖力的舔弄着! 不知道喝进去多少蜜液,白柯脸上泛着水光。甚至顺着下巴流到脖颈。 夏禾然被白柯的柔软的舌头舔的很舒服,能清楚的感觉到,舌头拂过小穴的每个地方。快感一层层的累积。终于要达到顶峰的感觉,她抑制不住的小腹抽动,好难承受。 “嗯……快了……白柯……不要了。” 她的脸被情欲渲染出潮红,张嘴粗重的喘息着。颤抖着身体,瘫在床上,快感吞没了她。原来在下面,也很累。 白柯放开被她咬着的阴蒂。温柔的舔去夏禾然泄出的淫水,如小猫喝水一样,卷曲着舌头。小心不去碰更加敏感的穴和阴蒂。 高潮后的抚慰清理,很好的讨好到了夏禾然。 白柯起身趴在夏禾然的胸口,感受着她砰砰的心跳。她腿间流出的液体,已经流到了大腿。很想被姐姐摸摸。她张开腿,在夏禾然大腿上摩擦着。可怜兮兮的说:“姐姐,我下面难受。” 夏禾然难得在白柯趴上来的时候,温情的抚摸她光洁的背部。身上细密的汗珠,清晰可见。 身上那人在自己大腿上做着羞人的动作。滑腻,炙热的小穴烫的夏禾然又起了反应。要节制,夏禾然这样想着。拒绝道:“够了,该睡觉了。” 说完要推开白柯,那人倔强的不起开。 白柯死死趴在夏禾然身上。小穴好痒,好想让姐姐摸。闷闷的说:“姐姐,用完我,就推开吗?” 她抬头盯着夏禾然,眼中带着委屈。 夏禾然受不了她这样,好像自己推开她,她就会伤心死。她语气委婉的说:“我不是那意思。那你起来,我帮你。” 她翻身要把白柯压在身下,帮她解决需求不急不躁,没有一点进入情欲的样子。和之前她上白柯时的急迫,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只要白柯不勾她,好好听话。夏禾然是能把持住自己,不去伤到她的。 白柯还是不肯,想起前几次的经历,说不怕是假的。她担心姐姐和之前一样会粗暴的对自己。她喜欢和姐姐亲密,不代表不疼…… 也许是这几天俩人的氛围太好了,她说出自己的诉求:“姐姐,我自己动,可以吗?” 夏禾然不太明白,她怎么自己动,坐在自己手指上?她问:“你要怎么做?” 白柯的脸红了个透。紧张的附夏禾然耳边说:“和姐姐磨穴可以吗?” 这句话好像很烫耳朵,好热,耳尖都红了。夏禾然羞耻的别过头,整个人都不自在了。不知道回答什么!她闭上眼回答:“你不用说出来的。想做什么就做。” 害羞的姐姐,好可爱!白柯用手指挑拨着夏禾然头发。在她侧脸像小鸡啄米一样亲着。 “姐姐,你害羞了?” “姐姐,我舔的舒服吗?” “姐姐,夏禾然,禾然……我喜欢你!” 白柯像是自言自语的告白着,声音婉转软糯,带点小小的委屈。 夏禾然被她磨的没有任何脾气,甚至有些心酸。白柯能有多喜欢自己? 她正过头,用手心捂住白柯的嘴,和她对视着。那双闪亮的眼睛,里面真切的情意都快溢出来了。 夏禾然这一刻很慌,紧张,担忧……她怕白柯是认真的。可嘴上依旧嫌弃的说:“好了,再不做,我就要睡着了。” 白柯听她这样说,就打起精神起身,分开双腿,渐渐的用自己的小穴靠近夏禾然的小穴。 她屏住呼吸,在两个小穴贴近时,视觉和触感的刺激让白柯的淫水流的更欢。甚至打湿了俩人的阴毛。 穴肉相贴,她缓慢挺动腰肢,臀部紧绷,做着前后运动。俩人的阴蒂,东倒西歪的厮磨。淫水在俩穴之间拉丝,滴落。 她撑着身体,目光停在夏禾然脸色,不愿错过她任何表情。喘息着问:“嗯……姐姐,嗯……舒服吗?” 夏禾然抓着枕头,腰部拱起。一阵阵快感涌上她的大脑,舒服到想要逃开。“别说话,嗯……!继续……嗯动!” 白柯加快磨擦的速度,要给姐姐更多的快乐!同样的快感也反馈到她身上。 俩人的呻吟,喘息此起彼伏。都没有要到的感觉,白柯已经体力不支,下身勉强蹭着夏禾然的小穴。 感觉到白柯的动作渐渐停下。夏禾然欲求不满的起身。见白柯无力的躺在床上,她就接替了白柯的“工作”。 她抱起白柯的腿,在小腿上亲吻着。再次把私密处紧贴,透明的具有润滑作用的液体被挤出,流到俩人大腿根。 夏禾然缓慢的做着提臀运动,再慢慢加快速度。快感再次重启。四片阴唇亲密接触着,被挤压的变形。 白柯惊讶夏禾然怎么主动起来了。不容她多想,就掉入了情欲……粘腻的下体,越来越热。特别是敏感的阴蒂被挤到,引得她浑身抖动。 整个身体,随着夏禾然的动作,上下颤动。胸前的乳房,也波澜起伏。她于事无补的求着:“慢点……嗯……姐姐……啊!” 夏禾然调整了一下姿势,又奋力的扭动腰肢。白柯的呻吟,在她听来很是动人。 她腰酸到极限的时候,俩人到达了高潮。 夏禾然喘着粗气,失去力气倒在床上。长长的呻吟一声:“啊………!” 白柯更是失神的只剩下生理上的抽动,眼角流着泪。敏感到再碰一下她的阴蒂,就能再次高潮。 夏禾然放开白柯的腿,躺在床上。俩人私密处分开些许缝隙,中间的一丝丝爱液不肯断开。 白柯回过神,爬起来再次趴在夏禾然身上。柔弱到像没有骨头。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说:“姐姐,好舒服!你那里好热。” 夏禾然腰酸过后,就是疼了,不爽的说:“白柯,说好让我舒服的?体力这么差,都不能让我高潮!真没用。” 白柯有些紧张,不断亲吻夏禾然的下巴。讨好的说:“姐姐,你很厉害。” 夏禾然突然翻身,捏着白柯的乳房,认真的说:“那你还想见识见识吗?” 被她这么一弄,白柯好像又来了感觉。羞涩的点头。只要姐姐想要,多少次都可以。 夏禾然忍着腰疼,从白柯身上撤下来。说:“清理一下,睡觉了!” 白柯乖乖听话。今天够了,以后每天缠着姐姐做一次就好!她这样想着。 夏禾然拿着湿巾,随意的擦了下下面,就盖上被子看手机。她是不会给白柯说,她腰疼的。 而白柯对于下面的清理相对仔细多了,连毛毛都打理通顺。 夏禾然见她一直背着自己低头擦着小穴,瘦弱的后背,脊柱凸起。想到刚才白柯的胯骨硌的她挺疼。暗暗的想着,如何让白柯长点肉。 像是感觉到夏禾然的目光,白柯转过头对她一笑。自然的钻进被窝,依靠在她身上。眼睛闪亮,对着她说:“姐姐,今天我好高兴。” 姐姐今天没有把自己弄疼,还很舒服。 夏禾然轻轻嗯了声,放下手机,关灯睡觉。 微弱亮光的房间,白柯侧躺,手搭在夏禾然肚子上。嘴巴在夏禾然脖子边,开口说:“姐姐,我们以后能每天都做爱吗?” 夏禾然习惯了她的口无遮拦。今天实在是没有力气了,不想再次给她解释,不要把这种话随意说出口。特别是两人清醒的时候。 她只是轻轻的嗯了声。闻着白柯身上的味道渐渐睡去。 危机感 到了开学的前一天晚上,白柯依旧缠着夏禾然做爱,结果就是俩人都没有精神,没吃早饭就上学了。 清晨,夏禾然顶着凌乱的头发,风风火火的骑电动车带着白柯穿插在人群中。 清晨凉风吹在脸上,让人无比清醒。后座的人紧紧搂住她的腰,脸靠在她的背上,后背暖乎乎一片。 此时她和白柯的姿势肯定很亲密,在满是路人的街道,夏禾然感觉人们的目光刺眼,好像能看透她和白柯。 自从和白柯发生关系后,她害怕被别人知道,知道她是个和妹妹乱伦的家伙,特别是置身人群中。 “别靠我这么紧,不舒服。”语气不耐烦。 自己就是个个胆小鬼,只会欺负听话的妹妹吧。 “哦!” 白柯松开手臂,攥着她两边的衣服,抬头看着夏禾然的头发随风飘散,多希望这一路都走不到头。 停车时,白柯乖巧的等着夏禾然,眼中是掩藏不住的爱意,姐姐肯带着自己上学了。 夏禾然看见白柯那赤裸的眼神,又看了看来来往往的同学,没人注意到她们,还是心虚的说:“在学校,我们还是要保持距离。”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说完,她丢下白柯快步走向学校大门。 白柯满眼失望,姐姐果然在床上最“喜欢”自己。 教室里。 袁梦来的很早,愁眉苦脸的在一张一张的整理着自己的试卷,发现漏写了两张。 这时夏禾然走进来,她连忙招手。 “唉,你作业写完了吗?让我抄抄。” 夏禾然放下书包,坐到座位上,不在意的说:“手机不能搜题吗?你还写不完?” 她的书包被袁梦拉开,找出试卷抄了起。那人大大咧咧道:”“那答案太标准了,不真实。” 袁梦一遍抄作业,一边向白柯的空位上看,神秘兮兮的说:“告诉你一件事,我听朋友说,那个李辰轩想要给白柯表白,不过白柯不是请假了吗?应该是没约到人。” “还说在手机表白,觉得不真诚,一定当面表面心意什么……” 她抄完一页,翻过面,又继续道,“估计白柯回来,他就要表白了。我真好奇,白柯会不会答应!” “她会答应吧,李辰轩对她这么好。要是还是吊着人家……啧啧!” 她絮絮叨叨说了一堆,夏禾然只在意那句她会答应,表情逐渐冷了下来,提出疑问:“你会因为一个人对你好,而和他在一起?” “为什么不呢?长得帅,人好,傻子才会拒绝。” 对于恋爱观,夏禾然和袁梦这个直女聊不到一起。那白柯是怎么想的? 夏禾然有了一丝危机感。白柯对李辰轩挺冷淡的,不需要担心,但还是有种自己的东西被人盯上不舒服的感觉。 “她不会答应的。”夏禾然像是说给自己听。 “可也没有拒绝过!” 袁梦满意的看着抄好作业,如参透一切的说:“不拒绝等于给希望,不一定喜欢那个人,但享受会对方的付出,这种人就是渣女。” 是呀,白柯如果明确拒绝过,李辰轩也不会这么明目张胆,一再接近。一起没觉得,现在一想,李辰轩几乎每天都出现在白柯身边,嘘寒问暖的。 心中正烦躁,一瓶牛奶和面包放到她桌子上,白柯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对她笑了笑:“给你。” 早餐没有吃饭就上学了,不像在家不吃可以撑到中午,上课很费精力的。 袁梦看着她俩,一副吃瓜的表情,觉察到一丝猫腻的样子。 夏禾然冷眼盯着白柯,余光瞥见教室门口有个身影——李辰轩,那人探头寻找着什么,看到白柯后高兴地离开了。 说不定东西就是他买给白柯的,不然怎么只有一份。 她语气不耐烦地说:“拿走,我不要。” 讨厌的眼神与态度让白柯想到之前,夏禾然也是这样拒绝她的,一股委屈涌上来,说:“我自己买的。” 她这样解释,等于承认了之前的东西脏,眼泪不争气的在眼中打转,好像夏禾然不要,她就要哭。 夏禾然还是心软了,语气放缓解释道:“我不饿。你拿走吧!” 说完,起身拿起水杯去接水,像是逃避,不想看白柯可怜兮兮的望着自己。 昨天姐姐还温柔的要着自己,今天就这样了,兜兜转转俩人的关系在原地踏步吗?失落的心情,明明体会过千千万万遍,这一次尤为强烈。 白柯脸上的表情很难看,抹了抹眼泪,把东西掂起,还没回到座位,就听见有人喊她。 “白柯。” 她走到门口,挤出一个笑对李辰轩说:“怎么了?” 男孩高大的身躯遮住阳光,站在她面前,显得有些紧张,小心翼翼的询问。 “中午你回家吗?一起吃个饭,可以吗?” 站在阴影下的白柯,低头看不清表情。过了许久,她开口:“好。” 李辰轩激动的脸红起来,语调轻快,音量放大:“那放学等你。” 他的样子像白柯已经答应做他女朋友一样,恨不得让所以人都知道,她答应和他吃饭了。 在白柯这里他得到的只有有分寸的回应,和礼貌的拒绝,这是第一次,俩人有了进展。 白柯其实并不讨厌李辰轩,因为在他身上她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执拗,卑微,谨慎…… 这样的喜欢是不对的,可没人能控制住自己的心,得不到永远骚动。姐姐,我的喜欢是否太容易得到,你有恃无恐呢? 是自己太笨了,还是一直被感情蒙蔽。爱人之前,先爱自己。 “这个给你。” 她把手里的早餐递给李辰轩,那人高兴的接过去。有几个人八卦的望着他们,男孩有些不好意思。 “谢谢,那我走了。”他一步三回头的进到隔壁教室。 这一幕被接水回来的夏禾然看到,她的指尖因为用力的抓握水杯泛白,脸上隐忍着怒气。 她坐到座位上,一言不发,袁梦叽叽喳喳的和别人讲话,同学来回打闹,这周围的一切都被她屏蔽,心情实在差极了。 白柯转身进教室,没有理会夏禾然充满愤怒的眼神。自顾坐在座位,看快上课了,就拿起课本背书。 这段时间没有上学,说不影响成绩是假的,多多少少没有之前轻松。 被漠视的夏禾然更加恼怒,这股怒气又无处发泄,只好自己无声的消化。 没察觉到她心情的袁梦回头悄悄对她说:“有件事我想说一下,不过怕你生气。” “那就不要说。” “别呀,你不觉得白柯喜欢你吗?” “不觉得,我不搞同性恋,特别是和她。” 她赶紧撇清自己,害怕被袁梦知道自己的性取向,喜欢女生倒没什么,就是……她和白柯到底是姐妹,有多少人能接受? 不明真相的人,戳着夏禾然的疼点说说:“我就这么一说。你看到了吗?她把早餐又给了那个男的,一夫一妻制给她玩明白了。” 夏禾然都要气懵了,语气不善的说:“她的事别扯我身上。” “好的!”袁梦一脸懵逼,也不知道那惹到她了,大概是夏禾真的很讨厌白柯吧。 上课铃声响起。教室响起此起彼伏响的读书声,夏禾然拿着一本语文书,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同样看不进书的还有白柯,她听到俩人的对话,原本平静的心情,又起了波澜,很难过。 一上午俩人很是难熬。 在快放学的间隙,白柯和夏禾然给写了个纸条,飘逸的写着放学不回家了几个字。 以为白柯会放下姿态示好什么的,没想到是这样,她把纸条捏成团,已经想好了,晚上怎么折磨白柯了。 盯着钟表,3,2,1!放学铃准时响起。她快速站到白柯身旁,挡住她的去路,质问道:“你要去哪?” 中午白柯都是和她回家吃的,如果要和同学去吃,提前会说,一上午她都没有听见她和别人讨论中午吃饭的事,那大概就是去和李辰轩吃。 孤男寡女的,单独吃饭意味着什么,不就是互有好感,谈恋爱的前奏。 白柯默默收拾着课本,不在意她呛人的语气。解释说:“我和别人有约。” “那个姓李的?” “嗯!” 她越是回答的淡然,夏禾然越生气。可她有什么立场阻止白柯呢?冷静片刻,说了句好,让开路让白柯走出去。 李辰轩早就在门口等着,期待的看着白柯出来,还对夏禾然友善的笑了一下,之后并肩走出了她的视线。 “啧啧,我明白了,你喜欢李辰轩。”一旁看戏的袁梦不合时宜的开口。 “喜欢你个头,走,去吃饭。” “你不回家了?” “去不去呀?请你。” “去。” (坑了几个月,不知道还有没有人看,可以冒个泡吗?好有个动力。 阴暗的想法/维护 sℯxīāòsнū.©ò㎡ 吵闹的学校餐厅,三三两两的人结伴,一排窗口,各式各样的菜肴吸引着同学的胃口。 李辰轩沉浸喜悦中,拿出饭卡要给白柯刷饭,询问道:“你吃什么?” “鸡肉盖饭吧。” 她随口说了个菜,没有别的原因,就是那排队的人少些。就这样俩人一前一后排着队,很快轮到他们,李辰轩率先把饭卡贴上付钱,“两份鸡肉盖饭。” 他端着两份饭,找个位置坐下和白柯面对面坐下。 不远处,夏禾然随便买了份面,一边吃,一边盯着白柯他俩。 袁梦嘴里叼着面条,心里哭死了,感觉被骗,原以为夏禾然会带她去店里吃,又见她心不在焉的。 “看什么呢?” 她向夏禾然看的地方瞅了瞅,怪不得,白柯和李辰轩坐在那一边吃饭,像是一对情侣。ρö⒅Т𝖊.cöм蒍楍攵唯①槤載蛧阯 綪至リρö⒅Т𝖊.cöм閲dμ “别给你说,你真喜欢李辰轩。” 夏禾然是很信任袁梦的,可要是给她说了自己的事……她会信吗? “没有的事,吃饭吧。” 她不想说就不说吧,每个人都有奇奇怪怪的脑回路,袁梦陪着夏禾然“监视”起了白柯他俩。 没有丝毫察觉的俩人,安静的吃这着饭。李辰轩吃了两口米,开口说:“你是生病了吗?请假。” “嗯。” 想问什么病,感觉不礼貌,毕竟是人家的隐私。又想问为什么不回他信息,又觉得感觉尴尬。他欲言又止,发现俩没有什么共同语言。 白柯见状放下筷子,抬头却看见李辰轩嘴角粘上了米粒,一张好看的脸上露出笑,不似刚才严肃。语气也柔和起来,指了指自己右边的嘴巴。 “嘴角有东西。” 李辰轩用手指点下米粒,放到嘴里。腼腆对我笑着。“没注意到。” 俩人一下子轻松了很多,他也有勇气把今天的目的说出来。 “我今天不只是请你吃饭,”说着说用筷子戳着鸡肉,下定决心说:”“我喜欢你。” 说完,他忐忑着回避着白柯的眼神,样子十分紧张。 白柯没有少女被表白的害羞,甚至没有一丝情绪波动。淡定回应:“我知道。” 他一不做二不休,颤抖着说,说出那个会被拒绝的请求,无论结果怎么样,至少争取过。“那你能做我女朋友吗?” 白柯低头看着盘子里的米,轻柔的说:“我有喜欢的人了,是个女生。” 设想过会被拒绝,没想到是这样的理由。李辰轩长久的没有反应过来。 “原来是这样呀。那我知道了。” 他以为自己坚持就能打动她,根本就努力错了方向。白柯会喜欢一个怎样的人呢? “那你喜欢的人?” 白柯露出苦涩的笑,面前的饭彻底食之无味。“她……是一个很好的人,就是不喜欢我。” “啊,有人会不喜欢你,她太没品了。” 他用夸张的语气缓和气氛。 自己的难堪,自己的卑微,自己的放荡,一览无遗的都被夏禾然看过,根本换不来喜欢。 “你还吃吗?我饱了。”她转移话题,潜台词是不想吃了,走吧。 李辰轩快速扒拉了几口,用手背抹了一把嘴,站起身示意白柯可以走了。 另一边,夏禾然恨不得自己长一对顺风耳,窥探一下俩人说了什么。又见他们要走,也麻利的跟上去。 在认真扒饭的袁梦,嘴里的东西还没咽下去就匆匆的跟在夏禾然后面,骂骂咧咧的:“哎呀,这顿饭吃的真憋屈。” 四个人先后出了餐厅,阳光明亮。 白柯走的很快,像是有什么急事,扭头对李辰轩说:“在这分开吧。” 少女站在阳光下,这一刻变得疏离不可接近。 怕是这一别就没什么理由再缠着白柯了。李辰轩不死心:“我们还能做朋友吗?” 白柯为难,“还是算了吧,你应该明白。” “抱一个!” 李辰轩坦诚的说。第一次喜欢一个人,结局不算好,但没有狗血收场,还行。 刚想拒绝,白柯瞥见了夏禾然,那人在不远处站着,很显然在看她。她改了主意。 “嗯!” 下一秒就被一个宽大的怀抱包裹,属于男性的气息很强势,让她感到抵触,僵直身体接受着这个拥抱。 “谢谢你。” 说完,李辰轩看似洒脱的离开,转身后脸上充满伤感。 白柯再望向之前的方向,发现夏禾然不见了,她失望的走在回教室的路上。姐姐为什么不愤怒地过来宣告自己是她的? 而走掉的夏禾然丢下袁梦,此时在长椅坐着。她既愤怒又无力,自己原来对白柯的占有欲这么强烈,强烈到想上去分开那俩人,狠狠的给那个男的警告,再把白柯囚禁起来,不允许任何人觊觎。 自己有什么立场呢?白柯应该有自己的生活,不是吗?这是自己亲口说的。理智让她忍了下来。 她闭着眼,感受阳光打在身上的温暖,在明媚的阳光下,一切阴暗的想法都是可耻的。 回到教室,白柯规规矩矩的坐在座位上,眉眼低垂,温习着学过的知识点。 一个身影从她身边走过,她下意识抬头。是夏禾然,那人浑身散发着不高兴三个字,但没有理会她,真的不在意自己吗? 可之前不就这样吗?只是和原先一样,有什么好不满的。 而夏禾然现在没有别的心思,她坐在白柯身后,像看要逃跑的猎物,猎人竟有些没把握再抓住。准确说,是不能光明正大的狩猎。 心思各异的俩人,度过一个漫长的一天。 直到夜色笼罩,月亮升起。苦逼的高中生活跃起来,充满生气,各自收拾书包,回家的,回宿舍的打打闹闹。 可白柯紧绷一天的心情,更加紧张了。她慢吞吞地收起笔,听着后面的动静。她不知道夏禾然现在怎么样了。 回到家,是不理自己,还是不顾一切的折腾自己?无论哪种,她都不想要,她要的,夏禾然不愿意给。 夏禾然潦草地把书塞进课桌,她的气消下去很多,窗外零零星星的灯光,照不亮所有黑暗,要不要带着白柯回去? 一声惊呼,“哎呀!没事吧?” 女生抱歉地察看白柯的手,细白的手指泛红,上面有些泥土印,好在没有破皮。 白柯从女生手中抽出自己的手,表情不算好,表示没有大碍。刚才她的笔掉了弯腰去捡,不巧被路过的女生踩到,要怪就怪自己太心不在焉了。 女生不管那么多,她说没事就没事,抬腿就要走,身后响起一声责备。 “不长眼呀?”这话是夏禾然说的,她一脸不耐的看着那个女生。她承认看不得白柯受伤……还有白柯也太好说话了吧! 女生被旁人骂,恼羞成怒转头说:“我又不是故意的,再说了管你什么事?” “不关我事,我也管。希望下次带上你的眼睛再走路,对了,对不起不会说呀?” 这下夏禾然单纯的想发泄一下今天憋在心里的气,声音极大,没走完的同学都看了过来。 女生被说的脸红,不情愿的道歉,又对夏禾然说:“你有病吧!”不等夏禾然回应她就大步走出教室。 白柯夹在中间,听夏禾然维护她,心中的泛起暖意,忧愁逐渐化开。姐姐还在意自己的,不是吗? “走吧!” 既然这样了,那就带着她吧,谁让她手受伤了。夏禾然从白柯身边走过,留下这句话。 白柯眼中闪烁着光,脚步轻快的跟上去。 花洒插入h/死心 深秋的夜晚,格外清冷,风吹拂在身上,起一层鸡皮疙瘩。路灯下俩人的影子被拉长,前面那人突然停下。 “手,给我看看!” “没事的。” 白柯随即把手揣进口袋,原先刺疼发热,现在好多了,她暗指搓着手指。 听到这句话,那人缓和的脸,瞬间沉下来,转身就走。留下迷茫的白柯,她低头跟在夏禾然身后,一颗心又悬了上去,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她只是不想让夏禾然担心。 一路无言,白柯害怕的感觉到,夏禾然就像一座沉默的火山,随时爆发。 回到家,夏禾然打开门,把白柯拉进去抵在关上的门上,不由分说的吻上那张柔软的唇。 “唔~” 白柯被迫承受深吻,牙关失守,舌头伸进去掠取着她的津液,不消片刻就沉溺在姐姐的热吻中,甚至忘记呼吸,口水从她嘴角拉出丝,迷乱色情。 很想把白柯吃掉,融进自己的身体。夏禾然用力地吻着,双手揽住白柯纤弱的腰肢,探进宽大的校服里,抚摸她细滑的皮肤。 冰凉的手掌,与温柔的肌肤接触,引得白柯身体一颤湿了。她眼神迷离,搂住夏禾然的脖子,主动加深这个吻。 夏禾然却在这时与她分开,眼神清醒,直直地看着她迷乱的样子。勾起嘴角,带着一丝狡黠。 下面的手滑到白柯的裤子里,隔着内裤摩擦几下手指便被沾湿,像是得意一般,在白柯耳边轻笑。 “湿了,呵!” 白柯期待着夏禾然进一步的动作,像是忘记危险的小动物,单纯认真,“嗯~要我,姐姐。”说着用耳朵去蹭在她耳边夏禾然的嘴唇。 “好!” 剥开内裤,分开湿漉漉的阴唇,两根手机没有任何前戏的插进去,指甲故意划过娇嫩的穴壁。 白柯咬着嘴唇闷声呻吟,疼的她眼睛被逼出眼泪,双腿酸软忍着没有夹住,方便夏禾然进入。 看她表情一定不好受,夏禾然不再忍心,手指没有动。轻声询问:“疼吗?” “不……疼!姐姐继续。” 可真嘴硬。夏禾然的手指没有抽动,而是弯曲扣弄里面的软肉,指甲顶着湿滑的穴壁,有种要扣出血的狠劲。 白柯紧紧抱着她的脖子,浑身颤抖,呜咽的哭了,双腿发抖,要疼的失去力气。 “疼吗?”语气更加冷酷。 “嗯……不……” 她不想让姐姐再不高兴,弄坏她也没关系。可真的没关系吗?她怎么心也跟着疼起来。 实在不忍心,夏禾然抽出手指,下面啵的一声,很是羞人,淫水沾满整个手掌,全部都被涂到白柯的平坦的肚子上。 “白柯,疼就疼,有事就是有事!不要嘴硬,要不然,我会把你……干死的。” 她贴心的给白柯整理好衣服,转身就去浴室放洗澡水。要好好给白柯洗个澡。 失去支撑的白柯瘫坐在地上,下面火辣辣的疼。她听出来了夏禾然话语中的意有所指。姐姐生气的点,可真奇怪,猜不透。 她仰头望着天花板,眼中泪光波动,在笑,表情如被碾碎的花朵糜烂。自己是什么呢?一只白天丢掉,晚上再捡起来惩罚的狗吗?还是那种给点骨头,就摇尾巴的狗。 这一次她为自己哭。 “过来洗澡。” 夏禾然放好洗澡水,在浴室喊白柯。 听到喊声,白柯回过神,听话的起身走到浴室,便见到浑身赤裸的夏禾然,少女的身体没有一丝赘肉,透露着青涩和美好。 白柯低头不去看,因为她已经脸红,自己对姐姐真是没有一点抵抗力,无论哪方面。 她在害羞吗?夏禾然关好浴室门,吩咐道:“脱衣服,我给你洗。” 下意识拒绝的话被白柯咽下去,不该拒绝的,那样夏禾然会生气,她有预感! 几下白柯就把衣服脱的干净,赤条条的站在夏禾然身前。她的身体瘦弱,骨头明显,手臂上还有条条疤痕,按说并不讨喜。 可她同样有漂亮的脸蛋,精致的锁骨,丝毫没有下垂,浑圆挺立的乳房,可可爱爱,特别是下面容易出水,花穴还粉嫩。 夏禾然眼神如俩人的身体一样赤裸,在她眼里,看不到白柯的缺点,满眼都是优点。她把白柯抱紧怀里,盯着那人受惊的眼睛。 “吻我。”口气不容拒绝。 这次的吻绵长而轻柔,欲火野蛮生长,俩人都动情的沉浸在其中。 夏禾然紧紧搂着白柯的腰肢,嘴里品尝着白柯的滋味。内心被极大的满足,她可以和白柯赤裸相拥,深情的接吻,以及做爱,其他人算什么!而白柯只会,也只能和她这样! 一吻结束,夏禾然揉着白柯的头,极其感性的说:“白柯,我们一直这样好不好?” 只和我拥抱,接吻,做爱! 白柯被勾起的心动,慢慢消散,那朵花再次破败不堪。她眼中充满迷茫,一直这样?哪样?当姐姐的狗?还是玩具?床伴?秘密情人? 除了这些,还能有什么,答案是没有。 她要姐姐爱她,每时每刻回应她,光明正大的,像普通情侣一样,为什么得不到呢? “我不要!”她摇着头回答,声音坚定而决绝。一直那样,失去自我,失去自由,得不到爱吗? 不要?白柯她不愿意。夏禾然从喜悦的情欲中坠入失落的深渊。好像没什么不能理解的! 夏禾然脑海中想到拥抱白柯那个人,让她感到恶心一张脸。是因为他吧!白柯不愿意。难道白柯答应他的表白了,这个念头是她不敢去想和不相信的。 她把情绪不稳的白柯压在冰冷的墙壁上,捏住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急于一个答案,一字一句的问:“白柯,你和姓李的现在什么关系?” 白柯自我唾弃着,自己真是贱狗,竟然觉得夏禾然在吃醋!不由得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夏禾然,你吃醋了?” 这句反问,像是在嘲笑夏禾然,又像是承认了什么。她又自以为是的默认,他俩肯定有什么亲密关系。 白柯这么的重……欲!脑海中浮现出白柯和另一个人……不可以! 她几乎要被自己的想法逼的窒息。身前就是白柯,而且是赤裸的,在夏禾然眼里,就是一只待宰的绵羊。 爱和欲已经分不清了,她只想证明白柯是她的,是她能紧紧握在手中的……她喜欢的人。 不顾白柯的挣扎,堵上那人的嘴,齿舌碰撞,一股血腥蔓延,除了疼,还是疼。 像是报复,发狠的咬住白柯的脖颈,牙齿嵌入肉里,双手握住乳房,捏着乳头扯拽。 白柯挣扎片刻,便认命地承受着夏禾然给她的一切,最后一次堕落吧。 她开始回应,拉着夏禾然的手,插进自己干涸的小穴,艰难进出,又涩又疼,“嗯~” “贱货!” “你喜欢贱货吗?” 夏禾然嘲讽她时,心中带着不快,听到她的回答,彻底没了理智。她能轻易的向自己张开腿,那向别人呢? 把她做坏,不能去勾引其他人。 白柯被丢在地上,膝盖先着地,她吃疼的闷哼,随后又被压住不能起身,趴跪在地上。 “我当然喜欢贱货了,特别是能吃进淋浴头贱货。” 夏禾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把淋浴花洒拧下来,她拿着在白柯眼前晃了晃。花洒直径有手掌那怎么大,上面还有凸起的出水孔。 惊恐侵袭白柯全身,声音颤抖:“不要,姐姐!” 跪着要逃,却被夏禾然环住腰拉了回来,动弹不得。耳边响起如恶魔的低语,“我会轻轻的,帮助你吃进去的。” 夏禾然把花洒抵到白柯的穴口,缓缓往里推,没有丝毫进展。她就用手指抽插,先是一根,两个,三个……慢慢的穴口湿润,阴道扩展开来,粉嫩的唇,被操得嫣红。 再次尝试竖着插入花洒,明显能往里滑入了,一点点地进入没入穴中,穴口被撑成花洒的形状。 白柯的求饶和哭声,被夏禾然充耳不闻,疼,才会长记性。她兴奋的盯着白柯的私密处,阴唇和穴口撑大,边缘的肉撑成透明的一层皮。 没想到小小的不如手指甲大的穴口,竟然能吃下这么大的东西。会坏掉吗?变成没用的穴,松松垮垮,让人提不起兴趣。 身下不仅撕裂的疼,还如火烧一般难受。能感受到花洒在里面的形状,和凸起出水孔艰难的摩擦穴肉。 白柯浑身紧绷,腿还是不停的打颤。汗珠被疼痛逼出来,额头一片冷汗,而眼泪已经流干,呻吟的嗓音沙哑,几乎发不出声音。 肉体的疼痛如果可以触及灵魂,那白柯觉得她的疼到了这种程度,恨不得抛去带来痛苦的肉体,灵魂独自解脱。 自己为什么不晕倒呢?清醒的承受这难以形容的疼痛。 “唔……” 吃进去大头后,后面的把手那里也不容易,好在推了进去,只留了一点。夏禾然更加恶趣味的重新拧上管子,管子从穴口直通到把手。 夏禾然满意看着自己的作品,一个清纯女孩,穴里插着花洒,被限制行动。她脸上的笑偏执至极,像是换了个人,一点没有心疼白柯的感觉。 她出了浴室,拿来手机拍照,把柄越多,白柯就越不能离开她! 跪在那的白柯在不敢动,整个身体泛着红,可怜唧唧的,眼尾猩红,一双薄唇咬出血,眼中是绝望,是死心。 穴里的异物感非常强烈,一动几乎要疼晕过去,可见夏禾然拿来手机,白柯瞬间忘记了疼,伸手要去抢夺,激动的说:“你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就是留个纪念。” “可以不拍吗?姐姐!” 她的语气软了下来,想用这种方式让夏禾然心软。她不会心软的,不明白吗? “又不是没拍过。”夏禾然如是说,语气嫌弃。又绕有趣味的开口:“白柯,现在我困了,要去睡觉。你是这样过一夜,我给你弄出来,还是你自己现在拔出来?” 这是逼着白柯自己弄…… 白柯没有说话,脸上的破碎凝聚成倔强。她不去看夏禾然戏谑的表情,看着她,自己会更绝望。 姐姐这么冷静,也许是这才是她的真面目,以前事后对自己的那点关心,那些看似真诚的话语,都是装出来的。自己真傻。 姐姐,喜欢你究竟值不值得?白柯的心,裂了一道缝,那满载的爱意,一点点的漏出去。 她闭上眼,手伸到自己下面,咬着牙,慢慢往外扯花洒,好疼……长痛不如短痛,她深吸一口气,她用力往外拔,整个拔出。 结果是白柯脸色惨白,疼晕了过去,赤裸地趴在冰冷的地上。下面可怜又娇弱的穴肿大,淫水和血缓缓流出。 双重人格/贱狗 浴缸里的水逐渐失去温度,没人记得过去多久。 夏禾然坐在地上,盯着晕过去的白柯,眼神从狠厉化为成平静,突然像发疯一样,紧紧抱起白柯,嘴里低语着:“对不起。” “这是她活该!” “不是的。”她大吼着,驱赶脑海中那个可怕的声音。 滚烫的泪水落在白柯脸上,再真心的忏悔,也无法将伤害蒸发不见。 白柯被抱起的身体冰凉,瘫软在夏禾然怀里,如果不是鼻息平稳,简直像一个死人。 “白柯,你醒醒!” “醒醒……对不起!” 哭泣的人,声音哽咽,颤抖地抚摸着白柯的脸。意识到什么,她赶紧查看白柯下面,穴口的撕裂清晰可见,阴唇鼓鼓的,明显肿大。 这得有多痛,不同于之前的塞入异物,这次已经超出小穴延展极限,没有循序渐进的扩张,强行破开,妥妥的虐待,和情爱没有任何关系。 这是这自己做的吗?像有另一个人控制着自己的身体,把自己阴暗的念头付之于行动。 她不忍再看,小心翼翼地把白柯抱到床上,妹妹的重量还是那样轻,当觉得不可以轻到可以肆意伤害。 “为什么不可以?妹妹太贱了,怎么玩弄都行。不是说喜欢你吗?这该是她要承受的。” 夏禾然脑海中那可怕的声音又响起,她惊恐地抱着头,她又回来了。 “你滚呀!” “我滚?我们要做的是让白柯身边的人都滚。” “我做不到。” “做不到就只好把妹妹囚禁起来了。” “你别想这样做。” “可是妹妹好像喜欢你粗暴的对待她,你想想她迷乱的神情,多诱人。” “闭嘴。” 夏禾然抱着头哭泣,那个可怕的恶魔又出现了,早就出现了,只是自己选择忽略,一次次伤害白柯的,是自己,又不是自己。 总有一天,她会受自己蛊惑,把妹妹囚禁在家里或者杀了她。 白柯虚弱的身体,就在夏禾然面前。轻易的可以抓住,只需要一根绳子就可以了,很简单。 夏禾然红了眼,对抗着内心的冲动,意识要撕裂了一样,互相争夺身体的控制权。 最终绳子还是系到了白柯的手腕上,和床腿绑在一起。她扯了扯绳结,“一个就够了,跑不掉,呵!” 夏禾然神情冷漠,细细打量着白柯的裸体,指尖在上伤痕累累的身体上划过,病态的跪在白柯身上,亲吻淤青的膝盖,为白柯做起来口交。 刺疼唤醒了昏睡的人,白柯睫毛轻颤,睁大眼睛,下意识的夹紧双腿,抬头看见夏禾然的头埋在自己腿间。 她惊呼:“姐姐!” 听到声音的夏禾然,灰暗的眼神充满兴奋。撑着身体,趴在白柯正上方,抚摸她红肿的嘴唇。 “醒了?我们继续。” 姐姐变的陌生,神情完全不对,她感到了恐惧,没有直接拒绝,说:“姐姐,我现在下面很疼。” “疼?你不会忍着吗?就像之前一样,讨好我,用你的下贱的身体。” 白柯在夏禾然语气中听到了认真的成分,不是口是心非的羞怒,更不是情欲的表达。 她艰难地呼吸着,“姐姐,你把我当什么了?” 夏禾然眼神变了变,突如其来的温柔,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急迫地要确定一件事:“你和李辰轩到底有关系吗?” 身下的人摇头,迫不及待的解释,不敢再试探,说:“他向我表白,我拒绝了他。姐姐,我不喜欢他,我只喜欢你。他抱我,我觉得很脏,姐姐,我和他没有关系。” 白柯几乎是哭着说,姐姐想要她表明多少次心意都行,一千次,一万次她都不厌其烦。 夏禾然闭上眼,呼吸急促,头像裂开一样,脑袋里两个她在争吵。 “你还要怎样?她都说了,没关系。” “我没尽兴,你不觉的她哭泣的样子很迷人吗?” “混蛋。” “我们都不无辜。” 阴暗的夏禾然,一再强调,她俩就是一个人,分不开。 夏禾然痛苦的样子,吓坏了白柯。她要去抱她,自己的一只手被绑住,她挣脱几下,被勒的生疼,要去解开发现是死结。担忧的问:“姐姐,你怎么了?” 片刻,那双眼睛又变得凛冽,把白柯看的心凉半截,抓不住的温柔,只存留片刻。自己被吃干抹净,也得不到什么。 夏禾然起身翻找着什么,在抽屉找到一个自慰棒,透明的棒身有凸起的疙瘩,打开后嗡嗡蠕动。 冰冷的棒身划过白柯的身体,像利剑让她战栗,她倒退着坐起身,扯动身下刺痛。无助地喊着:“姐姐!” “别怕,你不是说喜欢我吗?那就要证明一下。” 夏禾然的声音突然轻柔,勾着白柯进入布置好的陷阱。她布满红丝的眼睛深邃空荡,隐隐期待着什么。 白柯嘴唇颤抖,眼泪一直无声的掉,心中该死的存有侥幸,姐姐会轻轻对待她的,颤巍巍地说:“要……怎么证明?” 她看向那根自慰棒,最差不过去再被插一遍,疼晕过去。她张开双腿,把最私密的小穴对着夏禾然,尽管那里已经惨不忍睹。闭上眼说:“可以吗?姐姐!” 夏禾然兴奋极了,乖狗狗,很好。她亲了亲白柯嘴角,舔去她脸上咸咸的泪水,解开她手上的绳子。“乖,趴过去。” 姐姐从开没有喊过自己,白柯的心柔软了一下,听话的趴在床上,洁白的后背一对蝴蝶骨,腰肢纤细,屁股挺翘。该长肉的地方不少长,身材又瘦。 “啪!” 夏禾然没忍住,一巴掌打在白柯屁股上,那人发出闷吟,她重重揉捏着,手感比乳房紧致,真是骚! “姐姐!” 自己真是伤疤没有好,就已经忘了疼了。白柯看不到夏禾然,更不清楚她下一步要做什么,心中有些担心。 窸窸窣窣,夏禾然用衣服带子把她双手都绑住,弄好后命令道:“别怕,屁股撅起来。” 这下白柯明白夏禾然要干什么!她羞耻的蜷缩膝盖,下身撅着腚跪在床上,上半身因为手腕被绑无法起身,乳房压在身下,头侧着。 夏禾然极有耐心的亲吻着白柯后背,引得那人一阵颤抖,她在她耳边轻声说:“想要姐姐喜欢,就好好表现!知道吗?乖狗。” 她的胸腔像被堵住,呼吸艰难,想要一个答案,又怕失望。费了很大力气才敢开口:“知道了,我表现好,姐姐会喜欢我?” “当然!” 白柯被巨大的未知弄的七上八下,特别是听到能得到姐姐肯定的回应,瞬间被喜悦淹没。 但想到浴室的遭遇,她眼神黯然,自动说服自己是自己做错了事,姐姐不是故意的…… 这个想法,连白柯都被自己蠢笑了。是能多贱呀,就像夏禾然说的,她这样会被干死的。 把所有的伤痛埋在心里,找个并不自洽的理由,独自消化,白柯习惯了这样。 但这次就相信姐姐吧,她都说了喜欢了,还要什么呢?白柯心上的裂缝有了恢复的迹象。 而夏禾然此时心中充满嘲讽,狗配得到喜欢吗?特别是一条贱狗。 数据线抽打h 温水撒在白柯的屁股上,没有润滑剂,只好用水代替,自慰棒在紧致的菊花口磨蹭,一点点插进去。 很难受,不过还可以接受,白柯尽力放松身体,拳头却紧紧握着。眼睛闭上,忽略自己这耻辱的姿态。 夏禾然趴在她背后,缓慢地进行抽插,越来越深入,直到全部插进去。 “都进去了!喜欢吗?” 一种后穴被撑开的快感,让白柯没办法说出不喜欢,这是她从来没有体会过得。她夹紧屁股,轻声回应:“嗯,喜欢。” “那我要加快速度了!” 夏禾然用兴奋的语气说,她希望看到白柯哭着求她,而不是现在在享受,她可不喜欢服侍别人。 加快进出的速度,白柯被顶的前后晃动,两对乳房和床单摩擦,在身下挤压泛着疼,两手紧紧抓着床单,手骨凸起。 后穴排挤着坚硬的自慰棒,阻止它的进入,抗拒是没用的,下一秒就被全力贯穿,那种被撕裂的疼感周而复始。小穴被带动隐隐作痛,因为可耻的湿了。 她闭嘴硬生生把话语堵在嘴里,求姐姐慢点是没用的,不开口才是明智的,她怕自己的一句话又莫名的让姐姐生气了。 默默无声的白柯反而让夏禾然有种挫败感,看来这种程度还不够。她在白柯屁股上怕打了几下,“摇摇狗屁股!” 羞耻感盖过一切疼痛,白柯又不敢拒绝,后穴插着自慰棒,轻轻摇动屁股。 “真棒!我们试试别的。” 夏禾然下床在桌子拿了条数据线,一下子抽在白柯屁股上,瞬间一条红印浮现,然后又一下。 抽噎声从白柯嘴里传出来,她挪动屁股躲避,太疼了,像被电击一样麻麻的疼。她开口难耐地说:“姐姐,疼。” “疼就对了。” 夏禾然听到她有了反应,变本加厉地持续抽打,啪啪声不绝于耳,白皙的屁股,逐渐被抽的通红,一道道红痕交错。 这不仅仅抽在白柯身体上,更抽在她心上。她不明白姐姐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屁股上已经无处下手,红到渗血。夏禾然就抽打白柯的后背,打到骨头上更是疼痛倍,洁白纤细的后背,片刻留下一道道斑驳的痕迹。 白柯一开始还扭动身体躲避,发现这是徒劳的,就任由姐姐一下下抽打,身体疼到颤抖,也没发出多大的声音。 只是她的脸色越发惨败,眼中是破碎的希望,手腕因为用力挣扎勒破了皮,嘴被咬破流出血,她非常隐忍地承受,默默祈求快点接受。 夏禾然非常不满意她这个样子,打累了她就按住白柯的后颈,用力的插着白柯的后穴。 “贱狗,怎么不叫呀?” “我打几下,你就数几下。知道吗?” 又是这种戏谑的语气,她们之间的唯一亲密的事,就是被这样游戏吗?她就是一个发泄的工具。什么喜欢,不过是骗人,自己要什么时候才能死心。 白柯已经没有力气了,逐渐适应身体的疼痛,剩下的只有麻木,如没有生命的玩偶,瘫在床上。 而夏禾然沉浸在施虐的快感中,一边抽打白柯,一边插着她的后穴。见她没有反应,更没有配合她。突然觉得没有意思。 她解开白柯的一只手,把她翻过身,跪在床上捏住她的下巴,“这样就不行了?” 手下的人满脸泪痕,眼睛像漆黑的洞,没有任何情绪,红肿的嘴唇血渍干裂,一张一合说出一句话:“姐姐,继续呀!” 像是讥讽她的无能,没能让她求饶。夏禾然甩开白柯的脸,掐住她的脖子,一字一句地说:“若你所愿。” 夏禾然跪在白柯身上,挥动如鞭子一样的数据线,不计后果地抽在白柯身上,留下条条骇人的红痕。 而白柯咬着牙不愿出发一点声音,像较劲一样。她敏感的乳头被打的勃起,乳房伤痕累累,肚子也没有幸免于难…… 长长短短的鞭痕,不断累积,最后白柯上半身没有一处好的地方,她露出一个惨白的笑,心碎的彻底。 夏禾然停下来,揉了揉酸疼的手臂,同样回她一个笑,这个笑带着残忍,她挪动身体,摸了一把白柯的小穴。 “啪!” 数据线准确的落在白柯的阴蒂上,白柯疼的浑身紧绷,下腹抽搐,嘴里溢出一声呻吟,“啊!” 夏禾然得意地掰开她的腿,一下下攻击着那个敏感的地方,听着白柯一声声痛苦的喘息,心中快感更盛。 打累了,她才发现白柯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晕了过去,她丢掉数据线,疲惫地躺在白柯身边,一种空虚感让她感到难过。 而白柯的大腿根通红,小穴之上阴蒂肿烂,整个私密糜烂不堪,后穴更是开了个洞,暂时无法复原。 身上更不用说,除了手臂都布满红痕,有打的重的地方更是渗出血。原本白皙的身体,如穿上红色薄衣。 在晕倒的前一刻,她看的是姐姐布满红丝的眼睛,是姐姐毫无怜惜的抽打,是姐姐的无情。该死心了。 夏禾然缓了一会,起身像是欣赏作品一样,盯着白柯的身体看了又看,之后随意给白柯盖上被子,去冲个了澡,疲惫地躺在床上睡了过去。 夜已过半,安静房间只有俩人的呼吸。没人考虑明天,一个不在乎,一个无法思考。 也许该离开了! 吵闹的电话铃声一直响,夏禾然烦躁地伸手去拿手机,一看是夏卫东的电话,语气很冲说:“喂!怎么了?” 那边的人也来了脾气,吼道:“你怎么没去上学?打几个电话也不接。” 意识瞬间清醒,她坐起身看了眼手机,十点五分,微信有一堆未接语音。她拍着脑袋困惑,自己怎么睡这么长时间。 “你给我请下假吧!” “我已经给你老师请了,对了,你妹呢?真不知道你俩搞什么。” 夏禾然身边空空如也,她去上学?“不知道。” “行,别有下次,要不然别想让我给你钱。” “知道了。” 挂了电话,夏禾然又躺回去,努力回忆着昨晚的事,这没喝酒也能断片?她不得不怀疑自己脑袋出问题了。 她记得白柯在哭,自己打她……一幕幕如幻灯片涌现,拼凑出昨晚全部场景,夏禾然几乎忘记了呼吸,一双眼睛含满眼泪,惊恐,不安,难受,各种情绪堆积在她心里。 白柯呢?她不可能拖着那样的身体去上学,她一定还在家。 冲出卧室门,她推开白柯的房间,里面没有拉窗帘,温和的阳光从窗户照到床上,打在白柯蜷缩的身体上。 房间明亮,白柯却尽力躲在被子里,听到开门声害怕的捂着头,如受惊的小鹿。 “白柯。” 她想安抚白柯,发出的声音不由得颤抖。越靠近床边,就越能感觉到白柯的恐惧。 “别怕,我不会再伤害你的”说出的话,她自己都不信,谁知道哪天,或下一秒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她掀开轻轻掀开被子,露出白柯的脑袋,在看到她的那刻,白柯眼中除了惧怕,只有心灰意冷了。 被夏禾然轻抚头发时,她不再感到高兴,而是怀疑,怀疑她温柔的背后是不是带着刺,把她刺的遍体鳞伤,痛苦的记忆深深印在脑海中。 夏禾然跪在床边和憔悴的白柯对视,她的手划过白柯的脸颊,试图擦去她嘴角的血渍,换来满是戒备的目光,“对不起,你……还好吗?” 还好吗?呵,她全身像被蚂蚁蛰一样,动一下就浑身不舒服,下面更是难受,很怕上厕所。 “我不好或好,那个你更高兴?”白柯用虚弱的声音,说着讽刺的话。 “我……” 夏禾然一时不知道说什么,这时说关心的话多么虚伪,她还是说开口:“对不起,白柯,让我看看你的伤行吗?” 别留下疤,或者后遗症……昨天她就是个混蛋,不,混蛋的不是自己,是那个人,自己也脱不了关系。 白柯缓缓舒展身体,仰面平躺,简单的动作,她却忍受很大的疼痛,轻微喘气自问自答道:“我能拒绝姐姐吗,大概不行的,呵。” 她一副随便看的模样,忐忑地盯着夏禾然,自己这破烂的身体,丝毫没有吸引力,甚至吓人。这都出自姐姐之手,如果看到厌恶她的话,她也没有办法。 夏禾然的心在抽痛,自己昨天那样,白柯没有责备她,更没有愤怒地对她说狠话,这让她感到心慌,更加愧疚。 别再纵容我了!夏禾然内心咆哮着。 她不知道的是,有些事表面没有什么不同,但内里已经改变,就像现在,白柯平静的没有责怪她,那是心死了,不在意了。 她不会让自己再陷入荒诞的感情中了,如果的不到爱,就保护好自己。 夏禾然拉开被子,下面是白柯单薄的身体,穿着睡衣,胸口起伏乳尖挺立。 她一颗一颗解开睡衣,胸,小腹,大腿遍鞭痕,膝盖淤青,小穴肿大殷红,看不到后背不会好到哪里去。 夏禾然捂着嘴难以置信,眼泪夺眶而出,她痛恨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白柯。这次这么严重,该有多疼。 任何语言都是无力的,她把被子拉上盖好,满眼心疼的凑近白柯,抚摸她的干裂的嘴唇,作势亲吻,被白柯偏头躲过。 她愣在那里,呼吸打在白柯脸上,眼神暗淡,撤离开,失落地说:“我去给你倒水。” 坐在客厅沙发,夏禾然狠狠的打了自己一巴掌。自己怎么不去死呢?活着就是要给别人带来麻烦,现在还伤害自己的妹妹。 她身上一直有个炸弹,她以为再也不会爆炸。 在她印象里,爸爸妈妈通过相亲认识,都到了年龄,加上门户对,就结婚了。并不相爱的婚姻,时间长了相看两厌。 爸爸经常不回家,还疑似有了别的女人。为什么是疑似,因为妈妈从来没有确凿抓到过。 她的童年就在爸妈的争吵中度过,性格逐渐压抑。在她六年级的时候,爸爸晚上回家,因为什么她忘了,只记妈妈把花瓶摔了,俩人又开始争吵。 她捂着耳朵不去听,不过是徒劳的,外面的争吵越来越大声,怎么都不去死呢!去死呀!她听到自己这样大吼着。 后来不知道怎么了。她再有记忆的时候就在医院,爸爸和妈妈的手都包扎着,神情复杂。而自己没有受伤,却穿着病号服躺在床上。 之后她才从爸爸嘴里得知,那她她从房间冲出来,出去厨房拿着菜刀去砍他们。嘴里说着,再吵就去死这类了。 经过医生鉴定,她患有双重人格,不过比较特殊,只有受到刺激,会类似于自我保护,另一个人格才会出现。吃药可以控制,但没办法消除另一个人格。 这个刺激的原因,不用想就是俩人争吵导致了她的病。加上住院期间,夏禾然有时乖巧话少,有时阴暗邪笑。这吓坏了她爸爸妈妈,不敢再争吵。三个人过了一段表面相亲相爱的日子。 太多无奈和不得已,爸爸妈妈在她病好后不久离了婚。一向对自己很好的妈妈,竟然没有争夺抚养权,把自己丢给了爸爸。 妈妈不要自己她能理解,一个烂人的孩子,能好到哪里。怪要怪就夏卫 回想往事,夏禾然内心很沉重,更加害怕。那个人来了,该怎么办?她肯定还会再来的,她控制不住。 理智让她不得思考,她为什么又发病了?不难想象。 她对白柯的感情太复杂了。她是自己的妹妹,自己却喜欢她,害怕别人知道。她想要白柯听话,想要她有自我。又想她有自己的交际圈,又看不得白柯和别人亲密一点。 说来说去,都是自己的问题,是她陷入了自己的逻辑漩涡。 也许她该离开的,反正白柯对她不会有留恋了吧,俩人就不该纠缠。有病的人,不会互相治愈。 作家想说的话: 这个作者没大纲,剧情乱,更新不定时,摇摇欲坠要坑的感觉,太可恶了!(帮你们吐槽) 下一章彻底分开了!太折磨人了。 妹妹安心高考,姐姐脑袋有病就去看吧她! 再见面就是工作之后了(●,?,●),猜猜谁会更放不下谁呢? 番外独立章节!h 灵感来源于一张图片,不能放出来!气(?ò?ó) 黄昏,西边的天空彩云连片。几只麻雀站在天台惬意地整理羽毛,吱呀的开门声,惊扰到它们,四散飞离。 “姐姐,来这里干什么?”白柯不解地问,学校天台不允许学生上来的,所以少有人踏足,这里凌乱的座椅板凳堆积,墙缝长满青苔。 微风吹拂她的长发,一双眼睛明亮,倒影着晚霞,满是对姐姐的依赖。 夏禾然俯瞰整个学校,楼下人群缓缓移动,集中流向大门,再分散开来。夕阳打在他她的侧脸,对白柯说:“把衣服脱了。” 瞬间明白姐姐意思的白柯,脸色白了一度,睫毛微颤,挣扎着说:“在这里吗?姐姐,可以回家……” 话没有说完就被夏禾然抵在墙上,掐着她的脖子,把她的上衣扒个干净,丰满白皙的乳房跳出来,和冷空气亲密接触,她用手捂着奶子,满是慌张。 “你有权利拒绝吗?该进入角色了,贱狗。”夏禾然拍着她的脸,提醒着她主人和狗的游戏开始了。 尽管不愿意,白柯还是听话的嗯了声,只要姐姐高兴就好,要是被别人发现自己和姐姐的事, 夏禾然蹲在地上在背包里翻找出一对情趣手铐和项圈,手铐上的链子发出哗啦的声音。她命令白柯举起手,把她用手铐困在墙壁凸出的铁制爬梯上。 失去遮蔽的白花花的奶子,挂在白柯瘦弱的身体上,显得硕大诱人,她一巴掌拍上去,手感丰软,又捏住大乳头拉扯。 “啊……姐姐,不要。” 白柯下意识喊叫,扭动身体想躲开,无奈手被拷住,挺着大奶子被姐姐玩弄,被姐姐当狗对待。 “不要什么?贱狗,长着大奶子就不是让主人玩弄吗?等会就轮到你的骚穴了。” 夏禾然在她耳边说完,伸出舌头舔在上面,还故意往里面吹气,手不断揉捏她的大奶子,变换形状。 手感真好,怎么都玩不腻,真是天生贱货。夏禾然得意的想着。 露骨的话让白柯羞红了脸,还有一种莫名的快感。耳朵被姐姐舔着,痒意化做酥麻传遍全身,加上奶子被揉,身体不由自主地发软,穴口缓缓流出骚水,做好了被操干的准备。 她夹紧双腿摩擦,缓解穴里的渴望,扭动身体,好像要把奶子望夏禾然手里送。眼神迷离,就这样轻易的进入状态。 “嗯……姐姐,要我吧!”她声音软糯,明显已经情动,主动求欢。 夏禾然一愣,暗骂一声真骚。手伸到她的内裤里,摸了一手淫水,更让她兴奋。 她蹲下脱掉白柯的裤子,而白柯配合的张开腿,低头咬着唇期待地看着她,像母狗一样,发情了,需要被干。 里面的内裤已经湿到没办法穿,褪去内裤时淫水拉出几条银丝,淫荡的挂在骚穴上。她掰开白柯的阴唇,粉红的穴口露出,穴肉蠕动渴望被插满。 不过她的目标并不是这里,而是上面的阴蒂,圆圆的小东西从包皮里探出头,湿漉漉的。女人最有感觉的莫过于此了。 她一口含上,先入口的是一嘴淫水,咸咸的口感,她不介意吞咽了下去。妹妹的淫水真多!呵。 敏感的阴蒂在姐姐口中,小穴兴奋地涌出一股股淫液,感觉到姐姐有吞咽的动作,白柯不由得为她担心,“姐姐,脏。” 夏禾然攀上她的身体与她接吻,把嘴里残留淫水渡到白柯口中,深情相吻。 “我都不嫌弃,你担心什么?” 她抚摸着白柯光滑的身体细细勾勒,声音黏黏腻腻,“你应该感到荣幸,贱狗。” 被姐姐摸的很舒服,心理上更感到满足,不知觉的顺着夏禾然的话说:“我很荣幸,主人。” 夏禾然在她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嘴里嘟囔道:“骚货!” 她再次蹲在白柯两腿之间,继续为白柯口交。舌头不断挑逗阴蒂,一下,两下,每一次舔弄,都引得白柯一阵腿软和娇吟,她更乐此不疲。 “嗯……!姐姐,啊!” 白柯浑身软麻,奈何双手被悬在铁梯上,强撑着站立,双腿打颤。阴蒂带来快感,让她沉溺,死在姐姐口中也好。 阴蒂在夏禾然口中变大勃起,越发滑腻,淫水多到从她嘴角流出,在她下巴上悬而未落。 在这样随时被人发现的地方,俩人忘记了周遭的一切,直到白柯到达顶点。 “啊,我要到,姐姐!” 白柯阴蒂带来的快感不断累积,有种失禁感传来,当小腹和臀部开始抽搐,身体爽快地扭曲,小穴顺势喷涌出尿液,不幸夏禾然躲避不及,被喷了一脸,嘴里不免吃进去…… 她一副被尿液洗过脸的模样,狼狈至极。眉眼间出现一丝温怒和难堪。她站起身,用白柯的衣服擦脸,随手丢在地上。 高潮的快感从身体里褪去,白柯喘着气,察觉到夏禾然表情不太好,想到刚才自己爽到尿了出来……大概能猜出原因。 她努力站直身体,双手抓住铁梯,腿中间沥沥拉拉地滴着尿液,她羞耻的夹住双腿,小心解释:“姐姐,我不是故意的。” 夏禾然并不想讨论故意或不故意,没有理会白柯,转身把包里的东西都拿了出来,准备一样样用在白柯身上。 “觉得抱歉,就接受惩罚吧!” 她的眼睛深邃,里面有狡黠的光,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想想白柯等下被欲望折磨,就兴奋。 白柯看到夏禾然拿出的一堆东西,她知道刚才姐姐温柔的口交只是个开始。姐姐怎么能这么轻易放过她?她是狗,狗的作用是取悦主人,而不是让主人服侍。 先是被穿上不能算衣服的情趣衣服,如一条绳子,堪堪遮住乳头和小穴,穴口布料被姐姐坏心地扯动勒进穴缝。 “张嘴!” 她顺从地张嘴,被绑上口球口水不一会就滴落出来,流到奶子。随后眼睛被系上一条黑布,什么都看不见,这不禁让她慌张。 在这地方她要看着姐姐,才感觉安心。可惜她已经不能开口说话。眼前剩下黑暗,她只有靠听觉感受姐姐的一举一动。 夏禾然拿着两个跳蛋,粘在白柯的奶子上,同时把一个硕大的,表面凹凸不平的,带有刺激阴蒂的自慰棒插到白柯小穴中。 因为先前高潮过,穴口的淫水未干,也有可能是一直在流,反正插入的很顺利,凸起的分叉整好抵住那颗骚豆子,用夹在穴缝的带子顶住自慰棒防止滑出,完美! 有些难的是肛珠,经过艰难的过程,终于塞入……两个,剩下的垂在腚眼外。 白柯感觉到自己好像一个性爱机器,面侵占着,乳头,骚穴,肛门,隐隐期待着。 “要开始了。” 夏禾然打开跳豆和自慰棒,看戏般的欣赏着白柯。其实她一直观察着周围,附近没有高楼,不存在被人看到。楼下虽然有脚步声,但都是下楼,就算有人看到 白柯身体突然紧绷,脚趾卷曲,仰头发出咬着口球一声闷哼:“呜……” 乳头旁的跳豆发出嗡嗡声,像小型马达在她奶子上捣乱,弄的奶子胀胀的又痒又麻。 自慰棒在她穴中扭曲颤动,不断顶弄子口,要被顶开的感觉疼中带爽。阴蒂被高频的振动刺激,感觉要坏掉,淫水直流。 各方刺激,让她无力招架,不到一分钟就高潮了。快感让她垫着脚尖,弓腰把小穴往前送,双腿肌肉肉眼可见的发颤,下一秒就脱力倒下。 这时手上的拷子起到了反作用,让她不得不强撑着站立,以一种屈辱的姿势,展示着她的一切。 就这样她一次次被强制高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白柯很想让姐姐救救自己,她感觉要死掉了,她不断呜咽,泪水不住的流下,与口水交融,下面的淫水飞溅。 她彻底失去力量,身体挂在铁梯上,垂着脑袋,一下下生理性的抽搐,彻底被玩坏。 夏禾然用手机录着像,各种角度拍摄,她可爱的妹妹,真是淫荡,真是不耐玩。 她把白柯放下,抱着她倒在自己怀里,发现妹妹的身体烫到吓人,她赶紧把自己的衣服穿在她身上,拿掉口球,解开她的眼罩。担心的问:“白柯,你说句话?” 白柯意识恢复,躺在姐姐温暖的怀里的她,听着姐姐关心的语气,感觉很温暖。自己大概就是受虐狂吧! 她深深埋进夏禾然的胸口,表白道:“姐姐,我爱你。” 没想到她会说这句话,夏禾然的心一瞬间软了:“小柯,我也爱你。” 新的开始 白柯记得她再次醒来时在医院,夏卫东的妹妹,她的姑姑夏初春在照看她。 等她出院便住进了夏初春家,在这里她感受到了来自家人的爱,一度让她觉得惶恐,不配。 但她真切感受到姑姑和姑父的关心,无论怎样,一切都变好了,除了夏禾然去向不明。 姑姑刻意回避不提起夏禾然,她没有问过,在她发现夏禾然把她联系方式都删除后,她没有伤心,而是觉得轻松。 她不会对夏禾然有任何留恋了,不想再犯贱,这样很好不是吗? 有时她觉得自己像流浪猫,谁给点好处就跟谁走,哪怕被训斥,也会凑上去用头蹭蹭人类裤脚,讨要一点食物。 而她,白柯,很遗憾没有讨要到爱。 皮肤上留下的疤,永远消除不了,痛也不能忘,每次梦见夏禾然,她就给自己大腿上划一刀,提醒自己不要忘记夏禾然给自己的伤痛。 慢慢的想念变成了一件痛苦的事,对于和夏禾然的那段事渐渐封存,想到她的次数也越来越少。 现在她足够幸福, …… 夏初春已经四十多岁,因为和丈夫不能生育,没有一儿半女,曾领养过一个孩子,意外去世,她就打消了拥有一个孩子的念头。 她和丈夫年轻的时候攒下不少资产,加上没有孩子,早早过上了退休生活,一直在乡下和老人住一起。 对于夏卫东的一些破事,她不是不知道,而是不想管。 这次她这个哥哥,第一次求她让她帮忙,是让她照顾他的私生女。她一口回绝,但耐不住夏卫东死缠烂打。 她来到医院见到白柯,女孩躺在床上,脸色苍白,身体瘦弱,可怜极了,她一心软,就管下了这个孩子。 夏卫东不知道搞什么,和她悄悄说,他要带夏禾然去邻市,不再这生活了。 他走可以,但她要问问然然,愿不愿意。视频打通,然然告诉她那边联系好学校了,她也愿意和爸爸走,让她不要担心。 最近几年她感觉到然然这孩子和她不太亲近,她知道这是孩子大了,就有自己的想法了。 她没有多说什么,让然然照顾好自己。 在医院期间,她发现白柯身上的伤口,问白柯怎么伤的,她就闭口不言,低下头,很难过的样子,她也不忍心再问。 可那一看就是人为的,她就打电话问夏卫东,他就说不知道,匆匆挂了电话。 这下把夏初春惹急了,她再次打过去,如果夏卫东不说的话,她就报警了。 夏卫东在电话那边皱着眉点了一根烟,深深吸了一口,说是夏禾然弄的,现在然然在精神病院治疗。 说完俩人沉默着,她把丈夫叫来医院看着白柯,她去了邻市精神病院。 那里的人多半看起来很正常,有极个别呆傻的明显。见到然然,她握着夏禾然的手哭,她不明白,好好的孩子为什么要在这种地方待着。 夏卫东告诉她,治疗多长时间,能不能好,都是未知数。 之后她把白柯接回城里的家,能做的就是对她好,当自己孩子养,一半是因为喜欢这个孩子,一半是心疼。 再见面/被出柜 六年后。 下班时,白柯推辞了男同事的邀约,一个人回到出租房,摘掉眼镜,慵懒地躺在沙发上。 脱去青涩的她,因为出众的外貌,吸引了很多追求者男的女的,她冷漠的态度更是让很多人碰壁。 电话铃响,她接起,声音疲惫:“喂,姑姑。” “柯柯,下班了吗?今天回家吃饭吧!想你了。”夏初春在做饭,拿着手机,看着锅里的汤。 年前这几天白柯一直在忙,都没有时间回家,今天虽然累,但也该回去一下了。 “好。”她答应下来,随后换了一身居家的衣服,开车回家。 一进门就被姑姑迎接,“今天不见又瘦了,没有好好吃饭吧!” 听着姑姑的唠叨,她心里暖暖的,“那我多吃点你做的饭。” “来了,吃饭吧。”王安国坐在餐桌上,摆好碗筷说。姑父是一个少言少语的人,时常笑着,让人感觉亲切 几人坐好吃饭,夏初春给她夹菜说:“珂珂,之前我们都回老家过年。今年情况不一样了,你奶奶走了,一家也要团聚……” 她不知道怎么给白柯说,怕引起她反感。 白柯像是预感到什么,拿筷子的手紧了紧,脸上笑着:“有什么,你就说吧。” “你爸一家,要来咱家这里拜年吃饭。”夏初春说出来,观察着白柯的反应。 “嗯,应该的,这有什么,以前的事都过去了,一家人终究要团圆。”她又笑了笑,让夏初春放宽心。 她这样说着,内心已经波澜汹涌,果然还是没办法做到平静,听到关于那人的事。 不是旧情难忘,她们哪有什么情,而是觉得之前的自己在夏禾然面前太不堪了。 夏初春不知道她的想法,长松一口气,不停给白柯夹菜。 …… 春节家家户户贴身对联,吃着置办的年货,阖家团圆。 街上行人明显减少,显得冷清,夏禾然把咖啡店关掉,在街道旁站着,她一身黑色风衣,围着棕色围巾,长发散着,神色忧郁。 一会一辆黑色轿车停在她面前,夏卫东降下车窗玻璃,对她说:“上车。” 副驾驶坐着他现任妻子萧玉,与其他夏卫东交往过得女人不同,她看起来温温柔柔,却能制住夏卫东,并了结婚。 “到你姑家,少说话,多吃饭,白柯也在那,别给我整出事。你阿姨给你挑的礼物,送给白柯,别管人家接不接受,都要把态度摆好” 夏卫东说完看了一眼萧玉,得到了一个赞许的目光,他心里乐开了花。 “听到没?”见夏禾然没有回答,他问。 “嗯。”夏禾然轻轻回应,一双眼睛盯着窗外树上的花灯。 白柯愿意见自己吗?自己应该抱歉,还是不提往事?还是什么?她脑袋很乱。 她知道白柯现在过得很好,她无数在她公司楼下和她住的地方远远看着白柯。 当年她出院后,夏卫东根据她的意思,不再上学,去学做咖啡,然后在夏卫东的帮助下回来开了个店,她一直守着店,也远远守着白柯。 终于她有了勇气,去见见白柯,这时却犹豫起来,离她越近,夏禾然就越紧张。 该来的还是要来,转眼她跟着夏卫东就站在姑姑家门口,按响门铃,是姑父开门,他热情把他们请进去。 “我和小柯做好饭了,就等你们了。”夏初春听到动静,露出头在厨房声喊着。 夏禾然一进门就寻找白柯的身影,听到姑姑的声音,她知道白柯在厨房。她心跳的厉害,径直坐在沙发上,喝了一大口姑父准备的茶叶水。 “然然,去帮你姑姑端菜。”萧玉在把礼品放好,脱掉外套,对夏禾然说。 夏禾然听话的的嗯了声,站起身走进厨房,白柯背对着她盛菜,棕色长发扎起,露出白皙后颈,宽大毛衣下,身形瘦弱。 “我端吧!”她上前一步,接过白柯手里的红烧肉,俩人之间指尖触碰。 白柯扭头与她对视,没有意外,没有触动,眼神冷漠的像是看一个陌生人,就这样把菜递给她。 夏禾然的心刺痛一瞬,自己到底在期待什么,不应该庆幸白柯没有受到自己影响,过上了正常生活吗! 两人形如陌路,才是最好的结局。 菜上齐后,几个人落座。几个长辈聊天,多半关于家庭,孩子,和工作。 当几人在催夏卫东和萧玉要个孩子的时候,萧玉打着哈哈,转移话题,“小柯有男朋友吗?” 被突然问到,白柯放下筷子,看了一眼低头扒拉米饭的夏禾然,那人从坐下就没有看过自己。 她勾起嘴角,露出遗憾的表情说:“我还没有,如果有合适的,可以介绍给我。” 说完,她看向终于肯抬头的夏禾然,那人眼神受伤。她凭什么难过呢?装做在意的样子。 “不过,禾然现在有没有女朋友?”她对着夏禾然这样说,话音刚落,几人夹菜的手都停下了,表情各异。 夏禾然不可思议的睁大眼睛,窘迫的说:“没有。”她紧张的不敢看任何人。 她不想否认喜欢女孩子,这样就像否认了她对白柯的喜欢。 家人都很传统,不知道他们知道自己喜欢女人后什么反应,为了不必要的麻烦,她一直标榜自己不想结婚,因为她也不打算谈女朋友。 性取向突然摆在大家面前,挺没有准备的。 白柯一副看戏的模样,悠闲地夹菜,送入口中,像是聊家常,“你谈过吗?” 夏禾然笑的很悲伤,看着白柯郑重地说:“谈过,我伤害了她,一走了之。如果她愿意,我想赎罪,光明正大的说,我喜欢她。” 白柯不依不饶,眼神冷了下来,“喜欢还伤害,很矛盾。你凭什么自信她还会接受你?” 是不接受吗?也是。之前的一幕幕,在脑海中浮现,夏禾然眼神湿润,当初为什么不好好珍惜?为什么要伤害? 如果把这都推给什么双重人格给白柯解释,可从一开始,都是自己放纵自己,根本没办法撇清。夏禾然无论怎样,都是夏禾然。 她现在能控制自己不去伤害又怎样?给白柯一个没有伤害的喜欢,未免太廉价。 喜欢她,要优秀,真诚,正常……白柯值得一个更好的人的喜欢。 说话为什么不过脑子呢?夏禾然胸口闷闷的,带着鼻音说:“是我不配。” 她站起身,去门口拿起大衣,留下一句:“我先回去了。”走的很快。 几人目睹两人的对话,一时搞不清情况。门砰地关上,他们才反应过来。 “哎,然然……” 夏初春出去开门,见夏禾然已经坐电梯走了。 白柯闪到门口说:“姑姑,我去看看她吧!” 跟我上床吧h 外面飘起了雪,夏禾然伸手去接,雪融化成水,躺在手心。 她深深吸口气,长长吐出,把眼泪憋回去,又感觉脖子凉嗖嗖的,低头发现忘拿围巾了,真是狼狈。 “夏禾然。”熟悉的声音喊她,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谁。 白柯套了一件白色羽绒服,长发散开。她用衣角擦着眼镜上的水雾,手里拿着围巾在夏禾然后面。 她带上眼镜,睫毛颤动,又开口:“又要逃吗?” 夏禾然转身,摇摇头,“对不起。” “你说过很多次对不起。” “我……” 剩下的话被堵在嘴里,因为白柯上前一步吻住她,温热的唇贴在她唇上,属于白柯的香气包裹她。 虽然惊讶,但她下意识闭上眼回应,下一秒被人推开,睁眼看见白柯眼神温柔,唇上印下她的口红。 “夏禾然,你还谈过吗?”她声音不再像之前冰冷。 她的问题像是暗号,想要复合的暗号,满意的答案是没有,错误答案是有。 “没有。”夏禾然看着白柯,一度觉得她们还有可能,那颗心因为兴奋跳动。 “现在回来,是因为发现我最好骗。”白柯笃定的说,再次恢复了冷淡,与夏禾然拉开距离。 “不是的。”夏禾然有些慌,去拉白柯的手,却只拿到自己的围巾。 短短几秒,夏禾然从兴奋到悲伤,情绪全由白柯操纵。 “我爱你。”夏禾然几乎是喊出。 还在游刃有余的白柯,听到后愣了一秒,又冷漠的看着夏禾然。 “有多爱?”白柯搂着双臂,嘲笑着。 俩人都没在意到路灯亮起,雪是越下越急,地上积攒了薄薄一层雪花。 夏禾然中二地说,更是发自肺腑,“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 “任何事?你最好说到做到。”白柯玩味的说。 凭什么夏禾然安然无恙出现在自己面前,说些动听的话,就能获得自己原谅似的。 六年了,才来,晚了。 久别重逢,难讲爱意,有的只是不甘。 夏禾然不甘失去一个满眼都是自己人。白柯不甘满腔爱意被辜负。 …… “跟我回家上床吧。” 夏禾然脑海回荡这句话,白柯说的轻浮,诱人。理智上不该答应,感情上又渴望期待。 她还是坐上了白柯的车,没有问一句为什么,她怕问了,白柯会收回这句话。 坐在副驾的她,偷偷看着白柯的侧脸,她变漂亮了,紧绷着表情,有种禁欲的感觉。 视线不自觉下移,白柯胸部轮廓若隐若现,多了女人的韵味。 她一定有很多爱慕者,是否有人同样坐在她副驾驶,被她带回家? 有些介怀,又没有资格去问,这些事和她无关。 “看够了吗?”白柯早就不耐烦她的目光了,转头对上夏禾然带有欲望又有些遗憾的眼神,更加生气。 夏禾然所谓的爱,多半是因为性,真是狡猾。 “你更漂亮了。”她真心夸奖,白柯越优秀,她越有不配感。 白柯加重油门,在地面湿滑车辆稀少的街道闯红灯,车辆打滑。 “慢点,危险。” “你闭嘴。” 夏禾然看向窗外,明白白柯是在和自己较劲,一路疾驰,她心惊肉跳,不敢说什么。 雪花大片大片飞舞,好久没有见过这么大雪了,有印象是在小时候。 来到白柯的公寓,俩人下车,一股凉气直钻身体。 她拉住白柯,把自己围巾给她带上。白柯眼中有说不尽的冷漠,头一低把围巾扯下,掉到地上。 夏禾然没想到她不愿带,直接丢地上。捡起围巾,打掉上面的雪,当什么都没发生,笑的勉强,说:“走吧。” 白柯不想,也不需要给她解释,自己不是故意的。 她跟着白柯出电梯,进家门,初时的兴奋,被白柯冷淡的态度冲没了,忐忑不安。 白柯丢给她一双拖鞋,径直去了卧室。她换鞋时观察着鞋柜,没有情侣拖鞋,所有鞋都是一样大小,风格。 起身观察着房间,一居室,客厅家具齐全,生活用品并不多东西,开放式厨房里也是没什么用过感觉。 她自己怎么生活的? “给你,换上。”白柯看到夏禾然愣在那,丢给她一件和自己身上一样的黑色睡裙。 “我去洗澡,然后你再好好洗干净。” 这就开始了?一夜情?夏禾然表面嗯了声。心里感觉很奇怪,自己就上门的性工作者。 轮到夏禾然洗澡,她真的好好洗了,特别是下面。在她拿起内裤时,犹豫了,没有穿,直接套上睡衣。 客厅没人,那就在卧室。推开卧室门,白柯坐在床上看手机。 素颜的她多了些清纯,长发披在肩膀,白皙皮肤下锁骨明显,细长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快速点动。 白柯处理好信息,放下手机,抬头望着夏禾然,“上来吧。” “嗯。” 少了少年意气,多了忧郁的夏禾然,软的不行,不知道她这几年经历了什么。 白柯望着她,让夏禾然心动不已,爬上床主动凑过去,跨坐在白柯腿上,去亲吻那张红润的唇,双手隔着睡衣包裹住那对明显长大许多的乳房。 身体像是有记忆一样,勾起了之前所有回忆,那肌肤相亲的感觉,再次清晰温习。 白柯甜美的唇,温柔的呻吟,扭动的身体,紧致的里面……快让她颅内高潮了。 下一刻她就被推开,嘴被白柯用手挡住,两指细指撬开她的牙齿,搅动她的舌头。 “舔它。”白柯眼神晦暗不明,她感觉到夏禾没有穿内裤的下体,贴在自己腿上,是湿的。 现在这么敏感?真是太容易了,发情。 “做过吗?和别人。” 被她问愣了,夏禾然连自慰都是幻想着白柯,怎么会找别人。 “没有。” “只想和你做。” 她双手撩起白柯睡裙,放在她腰上摩挲,不断上移,抓握住白柯柔软的奶子,用力揉了一下。 舌头缠绕着白柯的手指,做着吞吐的动作,眼神勾人,臀部缓缓摩擦白柯的大腿,大片湿滑。 白柯故意往里探着手指,直顶夏禾然喉咙扣弄。 分泌的口水从夏禾然嘴角流出,挂在下巴上,眼神灼灼,盯着白柯。 面前这个女人,迷人柔情。是她从来没见过的样子,夏禾然究竟有多少面,戏谑,温柔,暴戾…… 在她走神时,夏禾然一只手向下沿着细滑肌肤拨开她的内裤,越过杂乱毛发,碰到起了反应的阴蒂。 “嗯……”白柯舒服的出声,呼吸加重。 她为自己的动情感到可耻,调整好情绪,冰冷地说:“别碰我。”夏禾然作乱的手被白柯拿出。 “躺下,让我要你。” 夏禾然被拒绝了有些伤心,但欲火难耐的她,也很希望白柯的触碰。从白柯身上下来,乖乖的躺好,等待着白柯的动作。 下巴被白柯捏住,炙热的吻袭来,她回应,被一巴掌打在脸上。 “别动。” 夏禾然不解,脸上火辣辣的,没有脾气的说:“我们不要接吻吗?” “我不想和你接吻,只想吻你。知道充气娃娃吗?学它,当个性爱工具,让我操。” 白柯说出了自己所认为的能贬低人的话,她想看夏禾然生气。 “好。” 夏禾然并没有感到被羞辱,还以为这是白柯新的性癖。她闭上眼,想象自己是假人,感觉还有点好笑。 她并不是大条,而是白柯的爱,甚至尊重,她不奢望拥有。仅仅有这样荒唐的纠缠,都心满意足。 白柯脱掉夏禾然的睡裙,赤裸的身体呈现在她面前,如蜜蜂采食花朵,细密的吻吻在夏禾然身体的每每个角落。 被重新勾起欲望的夏禾然,不压抑自己的反应,呼吸粗重,身体难耐的扭动,小穴越来越瘙痒,空虚。 白柯很满意她的反应,坐起身,分开夏禾然的双腿,用手指她湿漉漉的穴口摩擦,按压阴蒂。 身下的人小腹因为她一次一次的刺激,不断抽动,挺着臀部,想要被插。 手指缓缓进入紧致的穴中,褶皱的穴壁吸着她的手指往里进,急迫热情。 “啊……嗯,动一动。” 夏禾然喘着气,双手紧握床单,主动迎合白柯的手指。 啵的一声,白柯把手指抽出去,带出一丝淫水,挂在手尖。 虽然夏禾然的反应,让白柯心理上得到极大满足,但她不想要夏禾然舒服,更不想自己沦陷。 “别动。”白柯静静看着夏禾然难耐地扭动身体,装作不爽地说。 沉浸在情欲里的夏禾然不解,自己表现不好吗? 她艰难坐起身,抱住白柯说:“小柯,姐姐想好好和你做爱,别凶我,乖点,要我。” 说着在白柯耳边轻吻,把她的手往自己下面带,可再次被推开,她倒在床上,委屈的看着白柯。 这都受不了?自己被夏禾然按在地上近乎于强暴时,那样的疼,不比现在只是得不到满足难受的多,她为什么没有感觉? “我恶心。”白柯恶心自己,也恶心夏禾然,她现在依然会因为她动情。想好的报复,一点没实施出来。 以前白柯最好哄了,现在竟然说恶心。夏禾然不知道该怎么办,要做的是白柯,处处透漏着拒绝的也是白柯。 她坐起来,赤身蜷缩着,静静看着白柯,“小柯,想怎么样?” 白柯不回答她,挪动身体背对她睡下,好累,她也不知道怎么对待夏禾然。 身边的人的背影是那样瘦弱,她知道白柯心有芥蒂,但也是有欲望的, “还是让我帮你吧。” 她俯下身体,跪在白柯脚边,握住白柯细白脚踝,那人挣扎一下,她不让,亲吻上白柯的脚背,舔舐脚趾。 她把自己的姿态放低,认真取悦对方。 上床(下)h 白柯双手撑在身后坐起来,一言不发看着夏禾然的动作。 见白柯没有厌恶,夏禾然换了只脚舔,舌头舔过突出的脚筋,描绘整个脚背的形状,每一处都留下水光。 夏禾然从来没有这样轻柔过,在情事上。现在像是对待爱人,取悦爱人。 心里缺失的什么,一点点被填满,白柯神情化出一片温柔,自己还是很好哄。 夏禾然一路向上,炙热的唇扫过白柯的小腿,在大腿上轻咬一下,舔舐一下,手掌在臀部抚摸,轻轻捏着。 这里手感不再像之前光滑,白柯大腿上全是伤口增生留下的凸起,很细,但多,一条条的遍布在白皙的腿上。 夏禾然心情复杂,有种想要吻白柯的冲动,抱着她述说自己多后悔。 那没有用不是吗?更何况她好像不喜欢自己吻她。 抬头观察着白柯表情,那人在享受,没有觉得腿上的疤被冒犯到,她松了口气。 缓缓打开白柯的双腿,一点点亲吻到大腿跟,白色内裤上一片深色水渍,边缘还有露出几根毛发。 隔着内裤舔,能感觉到小穴的形状,阴蒂小小的突出,穴缝清晰可见。 “嗯……”白柯闭上眼,彻底躺在床上,夏禾然埋在她腿间,任由那人舔弄自己,很舒服。 独自一人,有需求一般靠自慰解决,但白柯自己很难到达高潮,渐渐她也缺少这方面的刺激,闸值变低。 就像现在,被夏禾然舔几下,就舒服到不行,水也很多。 夏禾然扒开碍事的内裤,里面淫水泛滥,用手撑开阴唇,露出小小的穴口。 她用嘴贴上去,舌头尽力往里钻,上下左右勾弄。鼻尖顶着阴蒂,把小东西顶地来回滑走,越发敏感,胀大。 两手向上捏住白柯坚挺的乳头,来回揉搓。 几秒,白柯紧绷身体就不行了,双腿夹住夏禾然的头抽搐,哼唧着喘气。 “嗯……” “够了~” 白柯摊着身体,拿开胸前夏禾然的手,声音色气。 这次高潮不强烈,但快,是那种快感累积的快,忍不住到达。 而夏禾然感觉自己还在做前戏,就把人送了上去,很突然。 夏禾然从白柯腿间退出,撑在她身上,用手指轻轻扣住她的下巴,“怎么这么快?” 白柯甩来她的手,用手臂挡住眼睛,另一种手去推夏禾然,“要你管。” “那你帮帮我,我很湿了。”她把白柯的手,按在自己乳房上。 “不要,你下去。”白柯进入了贤者时间,暂时没有欲望。 “去哪……” 夏禾然说的甜腻,低头叼住白柯脖子上的肉,又舔又咬。 “你爱去哪去哪,我不想要了。” 她恢复过来,推开身上的人,拿件新睡衣去了浴室。 床上的人已经走了,夏禾然还难受着,不止是身体的欲望,更多的是心里苦闷。 她能感觉到,就算白柯也没极其排斥她,但也高高筑起一道墙。 她擦去下体的液体,套上睡衣,闻着白柯的气味趴在床上。 听着浴室里的水声,还是很难受,她想象着白柯赤裸的身体,湿热的吻,右手伸到自己下面,拨开阴蒂包皮,在上面揉捏。 淫水流到手心,身体也愈发进入状态,她深深呼吸着带有白柯味道的枕头就这样自慰着。 不多会她嗯哼着高潮了,把手抽出来,淫水涂抹到床单上,困倦的她眼皮都在打架, 她要睡过去时,在一旁不知道看她多久的白柯开口:“你可以走了。” 开始撵人了,夏禾然不愿走,就装睡,一动不动趴在床上。 “夏禾然你这样的话,是想让我更讨厌你吗?”她说的认真,双臂交叉抱着,表情严肃。 听出她语气的夏禾然睁开眼,找着留下的借口说:“小柯,外面下着雪,我也没有车,留我一晚,就一晚。” 夏禾然祈求的看着她,顶着那张她爱过,又憎恨的脸。白柯觉得恍惚,俩人好像身份互换了一样,只是自己没有夏禾然恶劣。 既然这样,夏禾然她求着留下,那她不会让她好过,“好,那你睡地下吧。” “啊。” 夏禾然惊讶,又不敢说不睡,真怕连地也睡不上。什么面子?面子没有用。 “如果有意见,可以离开我家。”她特意强调,夏禾然现在在哪。 “不不不,我睡。” 先不说,她想和白柯待一起,外面下着大雪,打车都不好打,走回去? 她爬下床,看到地上铺了毛茸茸的地毯,多少好接受了些。 “还有,现在给我把你弄脏的床单换下。”白柯倚靠着书桌,像是吩咐佣人。 她好高冷,夏禾然感觉她现在和白柯有很大差距。 根据白柯的指示,她麻利地换好床单,外加被套,枕头套……做完盘着腿坐地上,那点困意早就灰飞烟灭,只有累。 她抬手接住白柯丢给她的被子,“唉,枕头。”一个飞枕砸到她脸上。 她整理好自己地铺,躺好,感叹从来没有睡过这么硬的“床”。 “晚安”她对白柯说。 而白柯背对夏禾然睡觉的方向睡下,没有回应她,睁着眼睛,在想些什么。 她在想,夏禾然太奇怪了。 噩梦/做我的狗 这场雪很大,几年未见。 城市寂静下来,只要风雪忙忙碌碌下着。 寥寥行人小心顶着雪往家赶,车辆在缓缓龟行,没有催促,鸣笛。 夏禾然盯着窗外,虽然看不到外面的雪,但她紧紧被子还是感觉冷。 下雪天最温暖,最心安的是在被窝里睡觉,夏禾然睁着大眼睛,很渴望的想。 她伸手打开手机看时间,才十二点。上有显示他爸和姑姑几个人的未接来电,还有未读信息,懒得理,她没有回。 该怎么解释自己喜欢女生这件事?好像也不用解释,喜欢就是喜欢了。 她现在要关心的是,自己会不会冻死,更可恶的是开着的空调不知道什么时候关了。 熬到一点,她越睡不着,就越乱想,躺在地上的视角很新奇,也很可怕,特别是挨着床底…… 终于受不了,她起身抱着被子,站在床边,床头橘色小夜灯,在她的脸上打下几片阴影。上床,不上床,她在心里默念。 犹豫片刻,她弯腰对着熟睡的白柯轻轻喊:“小柯?” 那人没有反应,呼吸均匀,安静的睡着。 “我要上床了?”她大胆地把白柯多余的被子往里推了推,放上自己的慢慢躺进去,像是做贼。 调整到一个舒服的姿势,她侧躺盯着白柯看了一会,闭上眼准备睡觉。 “不要。”白柯喊了一声。 她一个机灵,把头钻进被窝,紧紧闭着眼,不敢呼吸,怕白柯发现自己上床睡了。 “姐姐,疼。”白柯又说。 不对,白柯做梦了?夏禾然撑起身体,抓住白柯在外挥舞的双手。 白柯还在不安地挣扎,“不要打我,姐姐。” “都是梦,假的,白柯你醒醒。”夏禾然摇着她的肩膀,很着急,“你醒醒。” 白柯被她摇醒,睁开泪水迷糊双眼,满是害怕和脆弱。 她的眼神让夏禾然心疼,现在白柯为什么还做这样的梦。她根本都没有走出来过,她带给她的伤害。 “没事了。”她拨开白柯脸上的乱发,安慰道。 白柯清醒过来,眼神清明,躲开夏禾然的手,冷冷的说:“我梦见你了。” “想知道我梦见你什么了吗?” 夏禾然能猜到是什么,她不想听,“我不想知道。” “你凭什么不想知道?” “夏禾然,我梦见我最喜欢的姐姐说喜欢我,和我玩个情侣之间的游戏,我高兴得答应,就被她绑住侵犯,鞭打。” 白柯越说越激动,脸上的恨意明显。 “我求饶,她说我活该。她根本不喜欢我,只想把我玩坏,很有成就感。” 夏禾然听不下去,心里难受的紧,每个字都刺疼她。 “不要说了,白柯。我知道,我知道我混蛋,我对不起你。可我……” “我没想失去你,也不想伤害你。” “我……”夏禾然失语,有些事提不提无事于补。 她整理好思绪说:“小柯,如果是我的出现,让你再次回忆到不好的事,那我永远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了。” “我不想看到你难过。” “如果你一直没有忘记,你就惩罚我,把你的不满,怨恨都发泄出来,直到你满意为止。” “当然我也不会影响你找对象,你遇见心意的人后,我会退出。”她语气失落,但诚恳。 可悲的是白柯没有听进去,重逢开始,她都没打算信夏禾然一个字。 如果真怕她勾起自己伤心事,自始至终就不要出现,自己的难过都是她给的。她不知道吗? 她说的也对,自己好久没有梦见夏禾然,更不用说那些痛苦的回忆了。就是因为她出现,自己才又梦到,真是可恶。 还有惩罚她?白柯怕夏禾然爽到。最后一句,更是可笑。 白柯懒得反驳夏禾然,露出嘲讽的笑,“做我的狗吧。” “好。”夏禾然都没听清,就答应了,后知后觉,暗暗吃瘪。 她以为白柯会感到那么一点点,她提什么要求都答应她。可做狗?怎么个做法?感觉不是好事。 答应这么快,白柯没料到。她心里的疑惑加重。 睡着前,她还想着夏禾然实在反常。 曾经夏禾然是有很多恶趣味的,说一些脏话,弄疼她。 虽然也有温柔的时候,但都是事后良心发现也好,还是稳住她下一次还能做也好,很有限。 但现在她看不出她的占有欲,和失控的迹象。以前不愿说的情话,张口就来。 整个人也变得很好欺负…… 六年,人能变化这么大吗?白柯保持怀疑。 不得不承认现在的夏禾然,是白柯喜欢的样子。 那就把她留在身边吧,她是伪装,是假意,都无所谓。 她现在很好奇,夏禾然能忍到什么地步,是一直顺从,还是露出獠牙。 被白柯猜测一番的夏禾然打了个喷嚏,她现在不仅没有獠牙,手指甲短到挠痒痒都费劲。 她问出疑问:“怎么当小柯的狗?” 白柯从自己思绪回过神,“狗吗?要听话。” “然后呢?”这不很简单。 “没了,已经够了。” “比如你现在你可以下床睡了。” 说这话的白柯哪有一点做噩梦的时候的失态,现在冷静,无情。 “不……”刚想拒绝,就意识到自己要听话。她再次把被子丢下去,躺在梆硬的地上。 听话这样要求一点也不简单。 夏禾然不情愿的下床后,白柯心里升起一点点满足,淡然的脸上真心露出浅浅的笑,转瞬即逝。 打屁股/操尿/用嘴叼衣服h 清晨,下了一夜的雪,天空还是阴沉,灰蒙蒙的。房间跟着暗了些,夏禾然钻出被窝,盯着一头乱发,看了眼时间,九点。 睡在地上,任谁都不会睡舒服,更不用说懒床了,她揉着又疼又酸的腰起“床”。 白柯还没有醒,安然睡着,她满眼羡慕。 坐在床边发呆,愣神了一会,贤惠地把昨天换下的被单什么的放进洗衣机。 然后拿起手机点外卖,考虑着是买早餐还是午餐?来回翻看,没有食欲,作罢,就去洗澡了。 白柯迷迷糊糊的醒来,眼睛有点睁不开,索性想睡个回笼觉,春节假期,多半是要睡过去。 水声?家里进人了?她竖起来耳朵听,第一时间紧张起来。转念一想,坐起身去看床下,一团被子摆在那,没有人。 确定了在卫生间的是夏禾然,她再次躺下,放松下来,自己脑子真迟钝,还以为家里进贼了。 她叹口气,又和夏禾然缠到一起了,兜兜转转还是她。有时,她也很想谈恋爱,可有喜欢上别人的话。 想起昨天,自己说的狗不狗的,一阵羞耻脸红,她不会sm怎么办? 头疼地揉揉额头,拿起手机,上面有姑姑未接来电,她回过去电话,告诉姑姑夏禾然和自己在一起,没发生什么,没事的。 报完平安,上网搜索调教、sm怎么玩?出来一堆信息。 看到介绍和别人的经历。那之前她和夏禾然,也属于sm范畴?不,这要双方都同意才行。可自己好像有受虐倾向,因为在适当的疼痛下,她是有快感的。 这下可好,明确了自己倾向,她烦躁地关掉手机。 洗完澡,夏禾然赤脚裹着浴巾出来,见白柯醒了,“你有没有衣服给我穿一下,我的脏了。” 白柯闻声望去,那人裹着浴巾,发丝滴水,浴巾堪堪遮住屁股,长腿一览无遗,上面丰满露着半颗。 一清早,白柯觉得夏禾然在勾引她,勾勾手说:“你过来。” 夏禾然不明所以走过去,刚到床边,浴巾就被白柯一把扯下。 “你干什么?”夏禾然惊叫,连忙捂住自己私密部位。 又不是没看过,夏禾然在害羞什么?白柯拍拍床,“跪上来。” 大清早白柯不会想要了吧?肯定是了,从出来,白柯就盯着她。夏禾然自信的跪在床上,进入状态。 浑圆的屁股对着白柯,毛发乱糟糟的大阴唇包裹住了小阴唇,形成了一条缝,紧紧把穴口保护着。 她扭了扭屁股,红着脸贴心提醒,“小柯,温柔点。” 白柯一定满意,夏禾然想。 太骚了,夏禾然这几年一定吃假药了。送到眼前的穴,不插一插,说不过去。 她掀开被子出来,手指甲在夏禾然背部划过,那人颤抖着胛骨,塌下细腰。 “痒。”夏禾然想躲。 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夏禾然的背这么好看,没有赘肉,线条完美,有种纤柔感。 “啪!” 响亮的巴掌打在夏禾然屁股上,她下意识挪开屁股,好羞耻,她扭头看白柯,“啊,你干什么?” “在打你屁股。”白柯说地脸不红,心不跳,右手在夏禾然屁股上抚摸几下,又是一巴掌。“我打几下,你记住。才有衣服穿。” “好。”也不难,她不情愿 答应下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几下了?” “两下。” 白柯嘴角快压不住了,她很喜欢夏禾然这个样子。别扭,但忍着听她的话。 “趴下。” 那人乖乖趴下躺好。 她掀开被子,压在夏禾然身上,两条腿挤进她腿间,右手在她屁股上来回游走。 掰过夏禾然的头,左手手指插入她口中,搅拌几下,充分湿润了中指和无名指。 做好这些,她起身跪在夏禾然身下,大大分开夏禾然腿,用自己的腿挡住,不让她自己合上。 分开夏禾然的阴唇,里面粉嫩的小穴露出,小小一个口张开着,一根手指很轻松的插进去,还有空余。 看来夏禾然没少自慰,或许找炮友了也不一定,呵。 又插进一根,上下扣了扣,还行,第三根进去,很紧,她满意的开始动作。 一手压在夏禾然腰肢上,一手在她穴里来回进去,时不时抽出来打夏禾然屁股,再插进去继续进出。 这可苦了夏禾然,她一开始没有感觉,被插了几下,湿了,快感开始累积时,又被迫打断,如此反复,无法高潮。 她努力夹紧小穴,想留住白柯的手指,“嗯……小柯,别出去……啊!”又是一巴掌,她的屁股被打红一片。 白柯可不管她,插进小穴,狠狠扣弄,瞅准她最有感觉的时候出来,打一巴掌。搞得夏禾然小穴床单下,和屁股上都是淫水。 被迫承受着,空虚一阵,满足一阵。夏禾然委屈的哭着说:“啊……小柯……嗯……给我,求你了。” “操我,别停……嗯……我难受。” 白柯要的就是这效果,她心里变态的兴奋起来,夏禾然也有这一天。 “我累了。”无情的翻过夏禾然的身体,不顾夏禾然难受着,掐着她的脖子,把手掌伸出,“舔干净。” 夏禾然不满,抬腰用小穴摩擦白柯的腿,“小柯,给我……嗯,我还没到。” “舔。”白柯不想再说第二遍。 夏禾然伸出舌头,从下往上,舔着白柯的手掌,细细吸吮这每一根手指,把混合着淫液的唾液咽下去。 “很好。”白柯起身揉着发酸的胳膊,见自己竟然把手放到下来自己弄。 她立马抓住她的手,压在头顶,“谁允许你自己弄了?难受就忍着。” 白柯说着被夏禾然吻上,那人舌头还往里面伸。 巴掌毫不留情的落在夏禾然脸上,她的脸被打偏,眼含泪水,倔强地问:“为什么?” 为什么不让自己亲,只是亲亲。 “你不配。” 夏禾然嘴唇抖动,终究没有说出什么。 “你只配给我舔。”白柯不忍,还是这样说了,她不想让夏禾然好过。 夏禾然身体上难受,心里更难过。原来不被疼惜,这样心痛。 夏禾然的眼暗淡下来,她以为白柯无论怎么对待她,她都能接受,可心疼是不可避免的。 白柯也这样疼过吗? 发现夏禾然情绪不对,白柯心里警惕,受不了了吗?要走吗?其实她要走,白柯也拦不住她。 “受不了,可以滚。”如果夏禾然走了,永远就不要见面了。 夏禾然摇头,说:“小柯,我给你舔。” 她挪动到白柯腿间,撩起白柯睡衣,发现她的小穴流着水,诱人可口,小心翼翼伸出舌头,舔开阴蒂包皮,在小阴蒂上打转。 一只手指在穴口上下试探,抬头去看白柯反应,“可以进去吗?” 白柯大张开腿,靠着床头,别过脸娇吟,“嗯!” 得到同意,夏禾然手指插进去,穴肉包裹她,湿滑热情。忍不住的又进入一根,紧致的穴被她插的噗嗤噗嗤响。 舌头快速舔着,时不时用牙齿轻咬阴蒂,每咬一下,小穴都紧缩一下,水流的更欢。 她的反应很有趣,夏禾然以为取悦到白柯了,更加卖力。 白柯脚趾紧绷,双手插进夏禾然头发,不由自主地把她的头往里按。 “嗯……啊……啊!” “混蛋,嗯……别咬……嗯。”她仰着头,脸色潮红,脖子血管凸显,好羞耻,太刺激了,想尿。 “啊……” 白柯小腹不受控制的颤抖,小穴蠕动夹着手指,高潮和尿一块来到,她眼角的泪,是屈辱,是快感。 当一股尿喷到夏禾然脸上,她赶紧起身离开,一脸懵逼。她……现在这么敏感? 尿是涩的,咸,她擦擦嘴,去看白柯,那人闭着眼,一下一下抽动,睡衣下乳尖凸起,胸口大幅度起伏。 “没事吧?对不起,我没想到你这么敏感……” 白柯缓缓睁开眼,抬手又给了她一巴掌。 “滚。” 羞耻,生气,她以为夏禾然懂得尊重了,可还是那样,只顾自己心情。 夏禾然赤身抱着膝盖无辜的看着白柯,滚哪呀?裸奔吗?不过这话她不敢说,白柯好难伺候。 她乖巧的样子被白柯看在眼中,白柯觉得她也许真不是故意的,自己也确实好久没做过爱了。 “你该走了。”她不想留夏禾然在这里,挺丢人的。 夏禾然像做错事的孩子,睁着大眼,陈述道:“我没衣服。” 又解释道:“我的脏了,可以穿一下你的吗?小柯。” 白柯眼睛一转,有了坏点子。她下床在衣柜里翻找,先给自己找了一身睡衣换上,又拿出一套新衣服,走到门口丢在哪。 夏禾然觉得白柯现在像是谜一样的女人。根本不懂下一秒她要干什么。 白柯走回来,坐在床上,抚摸夏禾然的头,吻上她那看起来很好亲的嘴,蛊惑地说:“想要衣服,就学狗爬过去,用嘴叼到床上,才能穿。” 她疯了?还是自己疯了?夏禾然强烈拒绝。还是穿自己的衣服吧,“我……我不穿了。” “你不可以拒绝,昨天才答应我的,要做乖狗狗。”捏着夏禾然的下巴,不容反驳的说。 她可以拍开白柯的手,穿上自己的衣服走掉,可她不舍的,走了就再也无法靠近白柯了。 “好。” 她下床爬到门口,叼起一件内衣,可怜巴巴地叼到床上,返回去叼起白色蕾丝内裤,膝盖硌的很疼,咬牙坚持着。 她把内裤放到床上,白柯叫住她。 “等一下。”一条丝袜蒙到她眼睛上,“好了,继续吧。” 失去视线,她只能靠感觉爬,更小心翼翼。 白柯肆无忌惮的拿起手机拍照,对着夏禾然屁股、小穴、腰、胸都拍了特写,以及她艰难叼起裤子的样子。 人心会变,人嘴会骗,把主动权握在自己手里最可靠。拍裸照可恶吗?当然可恶,可她不知道现在夏禾然手里还有没有自己的照片。 以牙还牙而已。 不用解释/你一点不了解我 xsyushu w u. co 衣服叼完,夏禾然跪在床边,等待白柯的吩咐,憋屈的很。 又不敢贸然起身,摘掉眼睛上的丝袜,万一再惹她不开心怎么办? 好在白柯没有为难她,解开她眼上的丝袜,满意地说:“起来吧!” “好。”她坐在床上揉了揉发红的膝盖,呲牙累着地开始穿衣服。 惩罚重了吗?白柯心里没谱,又觉得关心她干什么? “夏禾然。”她叫她。 “又怎么了?”夏禾然是真怕了,好歹让自己休息休息,怕不是让她学狗叫吧?她为自己的脑洞瘆得慌,语气不免不情愿。 白柯本来想问她吃什么,都十一点多了,她这么一回答,又又惹到白柯了。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x yuzh aiwu9. co m 她打开手机,话题转变,“你看,好看吗?”她一张张滑动,都是刚才拍夏禾然的照片。 夏禾然惊讶,有点害羞,又觉得无所谓了,白柯又不会给别人看,这不是情侣间的小情趣是什么? “好看。” 她还没有拍过这么色的照片,自己身材还挺好,嘿嘿。 没有预料的反应,白柯看她傻笑,心里来气,问出了自己一直担心的事,郑重地说:“我之前的照片你删了吗?” 夏禾然啊了一声,原来是关心这个,认真起来,“删了。” “小柯,我可以给你看我手机,保证就这一个,到时候电脑也给你看。” “不放心,我……还可以光明正大让你拍……哪都行。”她说着脸红一片。 双手把手机递给白柯,表示诚意。“对了,联系方式加一下。主人~” 白柯被她的话哄的气消了一半,如果夏禾然如果有尾巴,一定是在疯狂摇。 她面上不显,装作嫌弃,接过夏禾然手机打开,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夏禾然。不冷不淡地说:“联系方式,看我心情给吧。” “你可以走了,我和别人有约。” 说完,白柯去洗澡,身上黏腻,一边去浴室,一边脱掉睡衣,身材凹凸有致,白皙后背布满疤痕,像是一块美玉,有了裂纹。 夏禾然瞥见,不忍再看低下头。想着明明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又高冷起来。 她打开手机看到信息页面,两眼一黑,刘佳给她发了表白信息!!她差点骂人。 上面什么腻歪话都有,什么暗恋好几个月,默默守护,喜欢她认真工作的样子…… 她马上给刘佳打过去电话,有毛病呀! 那边电话秒接,女孩声音开朗说:“老板,被我感动到了吧!” “感动你个头,你在搞什么?”夏禾然生气,暗暗想,等上班,找理由扣刘佳工资。 “别生气呀,老板。” 奇怪夏禾然不是这么不禁开玩笑的人呀,刘佳心虚。 “是这样的,我和朋友玩游戏,给老板表白……” “好了,这几天别打扰我。”她挂掉电话,头疼。 “哦。”没哦完,电话就被挂掉,刘佳对着手机一顿无声输出。 …… 白柯会不会吃醋?她好像没多大反应,夏禾然盘腿在床上纠结,算了,再哄! 趁着白柯洗澡,她东看看西看看,书桌上一台笔记本,一堆法学书,花瓶里几束百合花耷拉着,半死不活。 看了一圈,没有个娱乐物品。白柯的生活也太单调了吧。 感叹着,自觉把床单又换了一套,被子有一片湿湿的…她拿到阳台去晒。 “你怎么还不走?”白柯擦着头发从卫生间走出来,看见夏禾然把被子拿到阳台,又看了看阴沉的天,嘴角撇下。 “我自己会收拾。” 她突然地出声,吓到了夏禾然,失手被子盖在脸上,“好,我这就走。”不能再赖着了。 白柯呵笑一声,笨蛋。 她把夏禾然送到门口,那人做依依不舍状。 “和你在一起我很开心,小柯。” “嗯。” “那个刘佳是我店里员工,她和朋友玩游戏,才给我发表白信息的,我已经严厉批评她了。” “不用给我解释。”她冷淡回应。 好冷淡,夏禾然又说:“我觉得我需要解释。” “那只是你觉得。”啰嗦死了。有些事,不要看说了什么,要看做了什么。 如果现在夏禾然把手机亮出来,并且说我拒绝了她,不喜欢她,也比这听起来像编的理由强的多。 “我要关门了。”话音刚落,白柯把门不带犹豫地关上。 被关在门外的夏禾然失落的下楼,白柯现在真傲娇。 到下楼她才想起自己的衣服没拿,顿步要回去,下一秒,反倒加快速度离开,暗自窃喜,有理由下次再找白柯了。 地上的雪全化了,湿漉漉的,她在路边打了辆车回家,悲观的想,到最后还是被白柯拒绝怎么办?她已经放下脸面,去挽回她了。 想着想着在车上不知不觉睡着了。 “要当舔狗?真是没用,强上她呀!” 脑袋里出现这样一个声音,夏禾然惊醒,放空自己,深深吸气。 果然,那个人一直如影随形,而她对白柯不安的想法,就是一个开关。 一切往好的方向想,她安慰自己。 到家后,她赶紧拿出药吃,躺在床上,闻着白柯衣服的气味,很快又入睡了。 …… 华灯初上,树上挂满了彩灯,年味十足。 白柯一番精心打扮,来到顾晓说的餐厅。 到门口就看见了顾晓,还是和大学时一样,短发微卷,干净的少年面孔,中性打扮,酷酷的,没什么变化。 她身边还站着一个女人,一头大波浪,淡妆,鼻翼有一颗痣,温文尔雅,有丝妩媚。 顾晓先看到她,向她招手,她走过去,“好久不见。” “又漂亮了,柯柯,这个是我表姐冷怡。”顾晓向她介绍。 冷怡伸出手,面带微笑,眼中一丝惊艳,“你好!” 她一开口,白柯就被撩到,冷怡声音慵懒,带点魅,像是小猫抓在心上。白柯一直以为自己不声控…… “你好!”白柯礼貌回应,不禁多问一句,“冷小姐是学播音的吗?” “是,现在做配音演员。” “声音很好听。” “谢谢,你也很漂亮。” 顾晓在旁边翻起白眼,俩人可真装,“好了,好了,该吃饭了。” 三人落座,点菜的任务交给了顾晓,俩人一直在讲话。 “所以起诉的话钱不一定要回来?”冷怡叹气。 “是的,这种民事纠纷,法律的约束力不大。”说完,白柯喝了一大口水,盯着服务员送来的烤鱼看。 她一天没有吃饭了,都怪夏禾然,不知道那人在干什么? 看出白柯饿了,冷怡没有再找话题,看向白柯时难抑喜欢。 “姐,要我说,姥的钱要不回来,你们就自己出钱还她,说是人家还钱了,她就不念叨了。”顾晓一边吃菜,一边说。 “这也是个办法。”白柯附和,也是一边吃,一边说。 “行,我回去试试。” 冷怡没有动筷,喝着饮料,时不时看白柯,贴心的用公筷为她夹菜。 她这举动,白柯不是傻子,立马察觉到什么,停下夹菜的手,心里介意,“谢谢!” “我不喜欢吃藕。”她把冷怡夹的菜又夹给了顾晓。 顾晓幸灾乐祸的看了眼冷怡,对白柯说:“柯柯,换口味了?” “嗯。”白柯低头吃菜,这不就是变相的相亲?顾晓长能耐了。 “我姐她挺喜欢你。” “抱歉,我现在没有恋爱的打算。”白柯说的是真的,特别是夏禾然的出现,让她很乱。 俩人都把话说开了,冷怡只好顺着话题说:“当朋友也可以,你想恋爱的话,希望给个机会。” 人家都这样说了,白柯也不好说什么,默默吃着饭,吃饱要紧。 吃完饭,俩人被顾晓怂恿着去了酒吧。然后把俩人丢在吧台,自己找小妹妹跳舞去了。 “让你感到不舒服了吗?”冷怡递推给她一杯酒。 “没有。”她不讨厌冷怡。 “我很早就见过你,在大二你们开学,我送顾晓的时候。” “那时,你很漂亮,让人有种保护欲,看着你感觉很安静。”冷怡回忆着对白柯的第一印象。 安静?只是自己把自己封闭了起来。 高考时,白柯还是没有选择外地大学,自己为什么要离开,这里有爱她的姑姑。 该离开的人已经离开了,现在又回来了,呵。 她一口喝下那杯酒,“你只是喜欢我漂亮吗?”夏禾然也说过她很漂亮。 “也不全是,这也是其中一个原因吧。”冷怡实话实说。 白柯轻笑,凑到冷怡耳边说:“那你想睡我吗?” “你醉了。”冷怡第一次在女人面前慌张。 “才一杯。” 白柯又倒了一杯酒,轻轻摇晃,想到什么说:“上一个说我漂亮的,已经和我上床了。” “冷小姐,你一点不了解我。” 冷怡惊讶过后,觉得有趣,她以为是白柯的邀约,“那今晚可以了解了解。” “呵,我该回家,下次见,冷小姐。” 白柯说完,结账,离开。 强插肛门/绳结磨穴/菊花插烟h 真的有趣,她浅浅品着酒,自己太心急了。 暗自观察着这边情况的顾晓,看到白柯走了,高兴地凑上去,”怎么?人走了。” “我都说了,她看不上你。” 冷怡反问:“你很高兴?” “没有。”她的手放到冷怡的大腿上抚摸,“回家还是去酒店?” “酒店。”剩下的酒冷怡一饮而尽。 俩人开车到酒店,抵在房间门上亲作一团。顾晓急迫地脱拽冷怡的衣服,掀起她的内衣,在乳房上啃咬。 “嗯……”冷怡眼神迷离,解开裤子脱下,把顾晓的头按下去,张开腿,看着顾晓给自己舔。 顾晓在她胯下,富有技巧的用舌头顶弄阴蒂,扒开湿漉漉的内裤,如尝到佳肴一般,咬住阴唇往外扯。 “轻点……嗯!”每次都是这样,顾晓像是要把她下面吃掉一样。 顾晓吃的满脸穴水,终于在冷怡的高潮下,停止动作。 冷怡双腿打颤,贴着房门蹲下来。顾晓贴心地扶住她,在她脸上亲了又亲。 “这就不行了?我亲爱的姐姐,后面还有呢!” 她把冷怡抱上床,带上假阴具,撕开冷怡宝衣服,光洁的躯体在她面前,她掰开她的小穴,摩擦几下,一插而入。 “嗯……啊!” 小穴被撑开,穴肉被研磨而过,快速抽插,疼被快感取而代之。 顾晓两手撑在冷怡身旁摆动腰肢,让阴具最大限度插进去,疯狂进出,不知疲惫。 看着姐姐被她插的迷离呻吟,有种莫大的征服欲。 “啊……嗯……好……舒服!快点……嗯!”冷怡扭腰把自己的穴往前送。 冷怡是个重欲的人,从七年前顾晓偷看她洗澡,她就勾引这个妹妹做了很多出格的事。 这几年间,她有过恋爱,也约过炮友,当然和顾晓也保持着一种开放性关系。 接触这么多人后,她最难忘的就是白柯,她确实安静,安静到想让人蹂躏,让她发出声音,弄碎。 再次见面,证实了自己的感觉没错,白柯天生有m的气质,适合调教。 冷怡一脸投入,小穴被插的很舒服,每次都顶到花心,又疼又爽。 “要到了……嗯……啊!啊!” 她毫无顾忌的叫床,两手抓着自己摇晃的奶子揉。 “没有人比我会操你,别人会这样操你吗?能满足你吗?”顾晓吃味,掐住冷怡的脖子说。 “没有……嗯……晓晓……插地姐姐,好厉害!嗯……” “啊……到了……啊……嗯~” 冷怡被操的失神,皮肤粉红,大叫着高潮。 顾晓拔出阴具,小穴被操开两指大的洞,流出乳白色液体,她趴下把穴口舔干净,很珍惜。 姐姐很久没有和自己约过了,看着她身边的人换来换去,自己却占据她一点点时间,她都难过到不行。 是自己太差劲了吗,不够合她心意?明明是姐姐先开始的。 讽刺的是冷怡看上了自己的好朋友,她本不该介绍俩人认识的。 姐姐不是一个好的伴侣,她花心,滥交,怎么能让她弄脏白柯。 但冷怡说她可以让自己操一次……她就答应了。 清理干净小穴,顾晓把瘫软的冷怡翻过去,冷怡真是细腰屁股圆,顾晓掰开她的屁股,露出粉红的紧致菊花,她趴上去又是一顿舔。 “不要……哪里脏!”冷怡言语拒绝,可身体无力反抗。 “不脏,姐姐,我想插你后面,第一次给我吧!” 姐姐这么淫荡……早晚会被别人插后面的,不如让自己第一个开放,她窥伺已久了。 “你敢!”冷怡想要起身,她怕顾晓真的这样做,这么粗的棒子插进去,不疼死。 顾晓可不管她反对,给假棒子戴上避孕套,在冷怡屁股上涂上润滑液。对准位置,慢慢插入。 “不疼的,姐姐。”她压在冷怡身上,不过馒头大的乳房贴在冷怡后背,一只手掐着她的脖子,强迫她接吻。 棒子进去一半,菊花的褶皱被撑开,再粗点就有撕裂的危险。 “疼……不要,晓晓!嗯……” 冷怡被她死死压制住,疼的满头是汗,肛门裂开般感觉,异物感让她想拉屎,太过分了。 “你放开……嗯……我,顾晓,你完蛋了!……啊……疼。” 终究是不舍得,顾晓拔出棒子,“好了,姐姐。” “你起开。”冷怡现在很生气。 “哦。” 在顾晓卸力起身时,猛的被冷怡翻身压在床上,心里这才害怕起来。 冷怡不顾屁股的疼,跨坐在顾晓肚子上,捏住她的下巴,气愤地说:“我是对你太好了。顾晓。” “不舍的碰你,是我错了。” 冷怡从包里拿出红色绳子,翻来覆去把顾晓捆住,双手绑在背后,两只小奶子被绳子夹着,平平扁扁的凸出,方便捏揉。 穴口卡着绳结,每动一下就摩擦阴蒂,带出快感。 顾晓呼吸急促,眼睛闪着光,仅仅被冷怡绑起来她就湿透了,“姐姐,我好喜欢。” 她终于让姐姐把自己当做一个合格的调教对象了,她嫉妒每个被姐姐带去调教的人。 “哼!骚货。” 冷怡穿上酒店的浴袍,忍着屁股的疼,扯着顾晓的头发,把她拉下床。 “跪在窗户那,把身体贴在玻璃上。” 顾晓兴奋地照做,她赤裸的身体贴在玻璃上,被压平的奶头,毛茸茸的滴着水的下体,都会一不小心被外面的人看到。 楼下车水马龙,对面楼的人影,让她羞耻,刺激。 冷怡在顾晓背后点了支烟吸着,拿出手机拍照,发送到某社交软件。配文,不听话的代价。 不一会就有人回复。 “新收的奴吗?可爱。” “在哪,加我一个。” “姐姐绑我。” …… 她满意地关掉手机,一只烟也快抽完了,她贴过去,扯动顾晓身上其中一条绳子,带动穴口的绳结。 “嗯……难受!”顾晓一下被磨的腿软。 冷怡继续拉扯绳子,绳结上的毛刺扎在阴蒂上,不一会阴蒂就被磨红,血滴滴的。 “啊!……不要……嗯……”顾晓加紧双腿,也没办法阻止穴口的绳结乱动,她眼角疼出泪。 “还要?” 冷怡直接用手把绳结往她穴里怼,娇嫩的穴肉被粗糙的绳子弄破皮,里面空虚,外面疼,她欲求不满地求着。 “姐姐,我错了,求你……嗯……不要弄了。”她再傻也知道冷怡是在报复她。 “好~” 冷怡也玩腻了,给她解绑,坏笑着,“你趴好。” 顾晓撅着屁股趴好,她感觉冷怡在她肛门里插了一根细细的东西。 “是什么?姐姐。” “烟。” 她就这样撅着腚,屁股上插着一根点燃的女士香烟,一动不敢动。 冷怡觉得还不够,她起身拿了一瓶酒,把杯子放在顾晓腰上,慢慢倒满酒杯,将洒未洒时停下。 “不要乱动。如果洒了,我就不会碰你了。” “嗯。” 顾晓更不敢动了,她放慢呼吸,能感觉屁股那里热热的,应该是烟快烧完了,要不要提醒她。 冷怡当然看到了,细烟已经烧到根部,她抽出烟,说:“忍住。” “我不行。”顾晓当然知道她调教的手法,事到临头,她真的害怕了。 “不疼的。”冷怡轻笑。 燃烧的烟按在顾晓的屁股上,一点点碾灭,在她屁股上留下一片烟灰。 她控制不住乱动,太疼了,酒杯滚下来,酒撒了一地,“疼!” “顾晓,你不合格。我们就这样吧。” 冷怡穿上衣服,拿起顾晓的手机,记下白柯的号码,没有管躺在地上的顾晓,离开了。 她早就不想和顾晓睡了,但愿今天能甩了她。 做爱/赶人h 外面鞭炮烟花不断,照亮昏暗的房间。 夏禾然揉着脑袋醒来,打开灯,墙上钟表显示十点了。她拖着又饿又累的身体,去冰箱拿了袋速冻水饺下上。 不知道白柯睡了吗?她重新躺在床上,用白柯之前的号码搜索出一个微信,盯着那个万年不变的兔子头像看。 这几年她没有勇联系白柯,不清楚这个号她还用不用。 思索片刻,她给姑姑打过去电话。 “姑。” “然然呀,你现在在哪呢?” “在家呢,问你件事。” …… 看着姑姑发来的白柯的微信名片,还有一个电话号码,果然那个不用了,她犹豫了一会,选择添加,备注了自己名字。 希望通过。 她吃着煮好的水饺,一边刷手机,打开某社交软件,她关注的一个博主更新了。 是一张照片,光线暗红,女孩被绑住跪在落地窗前,一头短发,身体瘦弱。 她看了下面评论,很难共情,她是做不到和陌生人这样那样,口嗨也不行。 关注这个博主主要是,她拍照技术很好,每次她和别人实践,都很出片。有次视频,里面她那个声音,绝了。 没漏过脸,可惜,不过感觉是个大美女。 再看一眼照片,窗外整体建筑排布,有点眼熟呀,不会吧,她打开地图对比,就是她这个城市,估计是在某某酒店。 她像侦探发现凶手线索一样,唏嘘不已。街上和你迎面而过的,长得漂亮,看起来又正经的美女,说不定是网黄。 水饺都凉透了,她还抱着手机寻找蛛丝马迹,更加确定这个博主是和自己一个城市。 惊喜过后,也没什么感觉了。 她把凉掉的水饺快速吃掉,返回微信看,还没有通过。 外面烟花一个接一个的放,还能听到邻居出门的声音,大过年的,谁会睡这么早。 她尝试打过去电话,紧张的等待对面接听。 “喂,你好!哪位?”白柯坐在阳台垫子上喝酒,看到本地号码电话,有点不想接,她怕是那个冷怡。 万一是客户或者是……夏禾然呢? “我,夏禾然。”夏禾然很怕白柯挂了电话,说话语调都轻了。 好在那边传来熟悉的声音,白柯给自己又倒了杯酒,淡淡嗯了一声。 “那个,我衣服留你那了。” 白柯抬头看挂在那洗好的衣服,“知道。” “明天你有空吗?你的衣服我也会洗好拿过去。” 有空吗?确实有,可她想夏禾然现在来,也许是酒精的作用,“你现在来吧。” “哦,好。”夏禾然难掩高兴。 她换了身衣服,就开车去了白柯那里。 …… 二十分钟,她就出现在白柯家门口,敲了几下门,白柯穿着红色吊带开门,两颊粉红,一股酒味。 “你喝酒了?” “嗯,一点。” 夏禾然进门看到桌子上放了一瓶空酒瓶,还有一瓶喝了一半。 “这么晚了还喝酒?”她不由得担心。 白柯知道自己喝了不少,但她不喝酒恐怕有些事做不出来。 她拿出一个黑色项圈,还有一副情趣手铐,“带上。” 也许是喝了酒的原因,她说话带有温度,是那种期待的情绪,不再冷漠。 夏禾然愣了一会,接过东西,紧紧攥着,“我可以先去洗澡吗?” “别让我等太久。” 白柯坐在沙发上,手指扣着沙发套,甚至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时间一点点过去,夏禾然洗漱好,自觉带上项圈,还有手铐,说是手铐,不如说是手环,之间链接铁链,虽然活动受限,但还好…… 她没有穿衣服就出去了,怎么感觉自己像是囚犯。轻咳一声,告诉白柯她准备好了。 不知道白柯要玩什么花样,自己能做的就是陪着她玩。 白柯回头,见夏禾然什么都没穿,甚至连身上的水都没擦干。 她脖子上带着项圈,两只手拷着手铐,垂在小腹。水滴在她白皙肌肤身上滑滚落,晶莹剔透。 她乳房圆圆的,一只手能握住的感觉,乳头不知怎的兴奋地立着。 她赤脚过去跪在白柯面前,双手搭在白柯大腿上,成年人人的游戏她懂。 “主人!小狗洗好了。”虽然这样说,她心里羞耻到爆炸,不知道白柯喜欢吗? 喜欢吗?白柯只能说没感觉。她只是要夏禾然听话,但现在好像偏了。 她要温驯的狼,而不是真正的狗。 “咔!” 白柯把铁链扣在夏禾然项圈上,起身把她牵到床边,一点点拉进俩人距离,鼻尖贴近,俩人呼吸交织。 她的手在夏禾然屁股上抚摸,缓缓拂过腰肢,后背,不断挑起欲火。 身后的手撩拨着夏禾然的理智,她咽下因为紧张分泌的口水。仅仅这样的贴近,和白柯的抚摸,她都欲火难耐。 哪怕很想亲白柯,很想脱掉她的衣服,把她压在床上,也不敢动。 “嗯……小柯,做吗?”夏禾然忍不住了。 “你来,用力点。”白柯不再勾,而是把夏禾然的手放到自己胸前,带着她的手慢慢揉。 入手一团柔软,乳头硬挺挺在自己手心。夏禾然听她的话,用力捏。 “想要我吗?”白柯靠在夏禾然怀里说。 夏禾然的声音沙哑,嗯一声。 “你想怎么要我?”白柯循循善诱,眼神如丝,嘴角在夏禾然脸颊试探,将亲未亲。 白柯在勾引她,夏禾然把白柯推倒在床上,压在白柯身上,不再压抑,轻声说:“狠狠……操你。” 她的腿挤在白柯腿间,白柯没有穿内裤,甚至那里已经湿了。 由于限制两手按在白柯的胸前,身体重心落在乳房上,把她的乳房按压成一摊。 疼,但更兴奋了。她配合着用小穴磨夏禾然的大腿,夏禾然以前是受不了自己这样的。 “我骚吗?” “骚。” “你喜欢吗?” “骚不骚我都喜欢你。”夏禾然不是从前那个情绪上头的少女了。 “夏禾然,你现在真会哄人。”她的话话说多了,白柯怕自己会信。 真不信吗?她看着她真诚的眼睛,认真的样子,怎么能不信呢。但她怕她信了,又被利用,伤害,抛弃。 “没哄你。” 白柯苦笑,艰难的说:“你……可以打我,骂骂我吗?我会更兴奋的。” 夏禾然没想到她会说这个,以前她都看出来了不是吗?白柯有这方面xp,自己也半斤八两。 以为她不愿意,或鄙视自己,白柯扭过头,说:“是不是觉得我很贱。” “不。” “那骚狗帮我把手铐打开。”夏禾然很快进入状态,“不好“操”作。” 她坐在白柯一只腿上,把手抬起来,要白柯帮她解开。 “你自己可以弄开的。”白柯还是情绪不高。 夏禾然几下就挣开了手铐,这种就是情趣用品,根本没有该有的作用。 “不开心了?”夏禾然揉着白柯的乳头,像是捏玩具一样拨弄。 她含进去一个,用牙齿轻咬,“有感觉吗?” “嗯……”白柯轻轻推她。 “小柯,说出自己隐秘的需求,这不是贱,是勇敢。” “而我,因为喜欢你,想让你舒服,才配合你。” “所以,不要多想。” 说完,夏禾然不敢亲她的嘴,而亲在她下巴上。 白柯闭眼感受着亲吻,搂住夏禾然的脖子,“夏禾然,轻点,别太用力。” “嗯,贱狗。”她一口咬在白柯奶子上,留下一圈牙印。 “舒服吗?咬你的骚奶子。” 夏禾然指缝夹着乳头,像揉面团,揉白柯的乳房。 “舒服……嗯……”她的手紧紧抓着夏禾然脖子上的链子,弓腰把乳房往夏禾然那里送。 “啪”,夏禾然对着那对软肉打了一巴掌,然后又是几巴掌,把乳房打红,颤巍巍抖着。 “真欠打,长着奶子,是专门勾引谁的?” 夏禾然虽然不忍心,但看白柯一脸沉迷,她也跟着有了感觉。 “想勾引姐姐。” “下面也要……痒……嗯……” 白柯迷离的眼神,说明了她很喜欢这样。声音也变得软糯。 “我帮骚狗止痒。” 夏禾然从她胸口亲吻到下面,手指插入白柯满是淫水的小穴,用力插着。 “嗯……啊……啊……” 夏禾然手臂来回抽动,把手指送入最深处,尽力最快让白柯到高潮,另一种手狠狠捏着白柯乳房。 “不要……”白柯扭动身体,快感累积着。 “不要?可你的骚逼,吸的好紧。”她气喘吁吁的说,就这一会,手臂酸累。 “啊……太快了……嗯……” 白柯感觉夏禾然要把自己捅坏,她很害怕,手里紧握的绳链,让她微微安心。 “嗯……啊……啊……” 就在次夏禾然累到速度降下来时,白柯到达高潮,紧紧抱住她,穴里每一次褶皱都兴奋地蠕动。 夏禾然从来没有感觉过白柯的穴这么紧,她的手暂时没有抽出来,用另一只手臂回抱白柯,咬着她的耳朵说:“爽吗?” “嗯……你手指出去。”白柯说的很轻很轻。 抽出被在穴里泡的发白的手指,夏禾然送入自己的嘴里。 “别……”白柯没有阻止到她,眼看着夏禾然吃掉手上自己的液体。 夏禾然不以为意,啄着白柯的脸颊,说:“很甜。”又问:“一次够吗?” “嗯,我困了。”白柯推了推身上的人。 “好。” 夏禾然从白柯身上下来,高兴的觉得,她和白柯的距离又近了。 “小柯,我表现的怎么样?” 白柯擦着自己下体,没有回答她,清理好,转身睡觉去了。 感觉还是老样子,夏禾然失落一瞬,想让白柯帮她,看来没戏了。又立马庆幸今天没有睡地铺。只是脖子上的项圈不舒服,另一头还一直被白柯抓着。 夏禾然自己磨磨唧唧的解项圈。 白柯听到动静,翻身看着她说:“不要解开。” “不舒服。” “我说,不能解开。”白柯严肃起来。 “好,我不动它。” 夏禾然没办法,只能戴着。她躺下和白柯一个被窝,在靠近白柯时,那人躲了一下,翻身背对她。 只有做爱时,自己才能碰她吗?这不是一点进度都没有吗?她郁闷地睡不着。 其实白柯在等着夏禾然抱上来,搂着她睡,可一直没有。心里嘲笑自己,竟然对夏禾然有期待。 “你下去睡。”她起身把绳链甩到夏禾然脸上,让她下床。 “我不要。”夏禾然刚躺好,暖热的被窝,她说什么都不想打地铺。还有白柯突然赶自己,她非常不解。 “那你现在走人。” 夏禾然抱住白柯的腰,把头靠在她胸口,“小柯,别赶我。” “求你了。” 白柯想到了之前,自己也是不断求着夏禾然。现在凭什么她求自己,自己就该心软。 “夏禾然,你觉得求人的话有用,我当年会被你弄的昏迷几天吗?” 话音一出,俩人的气氛凝重。 夏禾然从白柯身上起来,表情如日常般忧郁,那点因为白柯特有的光暗淡下来。 “我走。” 夏禾然下床穿衣服时,白柯冷冷看着她,眼中的泪无声落下,她怕夏禾然真的走。 她一边不想原谅她,又怕再失去她。 “小柯?”夏禾然回头就看到白柯在哭,她心疼的过去,给白柯擦眼泪,“怎么了?” “你滚呀。”她拍开夏禾然的手。 “我不走。”夏禾好像明白了什么,白柯根本不想自己走,她只是不想这么快原谅自己。 只是别总赶我,我不知道哪次会是真的。她抱着哭泣的白柯,这样想着。 再做一次吧,大做特做h 夏禾然想错了,她以为自己对白柯好,就能抚平曾经的伤害,就能弥补。 可伤害一直在,它像一道巨大的裂缝,无法忽视,更不能填平。 怀里的人渐渐平静,她感觉胸前湿湿的一片,“小柯。” “你还喜欢我吗?” 白柯止住情绪,从夏禾然怀里出来,眼睛红红的,看着夏禾然说:“你一直知道我喜欢你的,原来你知道。” 她苦笑,“是你不喜欢我。” “没有。” “所以你想说什么?是,我还喜欢你,所以我就该原谅你?” “不是的。” 白柯擦掉眼泪,“听我的话,就能睡我,你有什么不满足的,夏禾然,我们别谈感情。” “你这样想我的吗?” “一直都是。” 她手指甲掐着掌心,压下所有情绪,不和白柯过多争论,“好,小柯,今天我睡哪?” 说几句伤人的话怎么了?白柯痛快就行,她都说还喜欢自己了。 夏禾然没有反驳自己,白柯冷笑一声,她还没有睡够自己,怎么舍得走。 她脱掉睡衣,露出胸前暧昧的红痕,丰满的乳房上满是牙印,拉过夏禾然的手抚上去,勾着她的脖子亲吻。 “再来一次吧。” 白柯这么主动,夏禾然不敢拒绝,生怕又让她情绪不对,虽然她并不认为俩人的状态适合做爱…… “好。” 她回应白柯的吻,谨慎的偏移到了嘴角亲吻。舌头舔过脸颊,来到耳朵,往里钻。 一手扶着白柯的腰,一手在她乳房上揉,随后用力捏住她的乳头。 白柯的敏感点被侵略,酥麻的感觉从耳朵和乳头传递全身,穴湿的很快,迫不及待被进入。 感觉少点什么,夏禾然太温柔了。自己果然太贱了,仅仅被夏禾然操过几次,就迫切想要更刺激的对待。 她双手紧紧抱着夏禾然的后背,难耐地说:“嗯……粗暴点,说操死我。” 怀里的人喘息着,让自己粗暴点,夏禾然血液沸腾,小柯喜欢这样的,刚才的羞辱太轻了吗? “好,操死你,。” 夏禾然的手探到白柯下面,摸到一手淫液,滑滑的粘在手上。 “这么湿?果然是个贱货。” 她把白柯推倒,一手掐着她的脖子,分开她的双腿,仔细打量淫荡的小穴,上面糊满了透明液体,拨开阴唇,里面粉粉嫩嫩的,穴口一张一合。 那是白柯故意紧缩小穴,挤出一股股淫液。她的一只手还紧紧牵着夏禾然,足以证明她还是很紧张,“嗯……看够了,就插我。” “只有母狗求操,哪有命令的?”夏禾然羞耻极了,看着身下的人不反抗,张着腿,予取予求,让她上头。 “是,嗯……母狗求主人操我。”白柯的脸发烫,眼神迷离,颤抖地说,而下面的水失控的流出…… “哪有这么容易。” 夏禾然在白柯臀部垫上枕头,张着腿小穴大咧咧的露出,她一巴掌打在勃起的阴蒂上。 “啊……!”白柯被突然起来的刺激,弄的浑身颤抖,紧绷着脚趾扭动身体。 “骚阴蒂,这么大,在勾引我吗?” 夏禾然不轻不重的用手掌拍打阴蒂,时不时按上去摩擦。 许久没有被碰过的阴蒂,那受得了,几下刺激就把白柯送上高潮,她语不成调,带着哭腔说:“是在……呜……嗯……勾引……啊……姐姐……” “那我就插插你的贱逼吧。” 兴奋的穴口轻松被插入两根手指,夏禾然在里面上下抠弄,每一次动作,都引的身下人呻吟娇喘…… 同时她捏住白柯可爱的乳头左右拉扯,用力揉捏,然后再来几巴掌,完全当成玩具来蹂躏。 “母狗爽吗?”夏禾然眼中有着兴奋的神情,带着凌辱的快感。 她低头咬住白柯的阴蒂,用舌头在上面舔弄,她每用力咬一下,白柯不知道是难受,还是太舒服了,身体就会颤抖起来。 “嗯……不要了……母狗……嗯受不了……”除了快感,什么都感受不到了,白柯觉得自己要坏掉了。 她眼神涣散,眼泪从眼角流出,因为身体处于时刻紧绷状态,额头上出了很多汗,声音嘶哑:“嗯……啊……求你……嗯不……要了……” 高潮了不知道几次,她几乎失去思考能力,指尖因为过于用力,攥的床单发白,小腹更是颤抖不止。 夏禾然手臂酸疼,难以坚持,把手指抽出来,趴在白柯身上,一点点的亲吻。 手抚摸着白柯抽动的小腹,“这么舒服吗?贱狗。” 休息了一会,夏禾然脱掉自己的衣服,举起白柯一条腿,掰开自己也已经湿的小穴,贴在白柯被操的烂红的穴上。 “啊……”她抱着白柯一条腿,亲吻脚踝,扭动腰肢磨穴。 俩人的耻毛被粘唧唧的淫水沾湿,两个小豆子,做着亲密接触,互相给对方刺激。摩擦撞击一下,就拉扯出银丝……糜烂色情。 白柯瘫在那,任由夏禾然和自己磨穴,她的阴蒂,被咬的充血红肿鲜艳,现在每碰一下,快感中夹带着疼。 好久好久没有这么激烈的性爱了……白柯主动迎合,撑起身体看着俩人私密处一塌糊涂。 “嗯……母狗的逼真热……啊。” “长着烂逼,就是要给我操的吧。” 夏禾然自然而然说着羞辱人的话,迷乱的看着白柯。 “啊……看你奶子晃的……真想吃掉……” “贱狗……真欠操……” “嗯……操死你……” 她极力摆动腰肢,使磨穴的快感到达顶峰。 白柯实在受不了,太过了,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她哭着求,“不是……嗯……姐姐……不要了。” “不是贱狗吗?为什么和姐姐乱伦?” “没有……嗯……”她哭着说,不想夏禾然再说了。 夏禾然累趴下,高潮着躺在床上,俩人的腿交叉着,满腿都是淫液,小穴对着小穴。 她缓过神,爬到白柯身边,擦去她眼角的泪,抱着她亲吻下巴。 白柯翻身搂住夏禾然的腰,把头埋在她胸口,一种酸楚涌上心头,她放声哭泣。 乱伦吗?她不敢思考这件事。俩人荒唐又错误。 “怎么了?”夏禾然紧张,她是不是弄的白柯过分了。 “没事,姐姐,抱紧我。”就让她贪欢一时吧,反正没有未来。 白柯明显情绪不好,夏禾然又不知道问题出在哪,她抚摸着白柯的头发,在她额头上亲吻。 “小柯,有事要说。” “每天晚上你都要来陪我。” “好。还有吗?” “没了,睡吧。”白柯翻身侧躺,“搂着我。” “哦。” 夏禾然手搭在她腰上,揉着着白柯肚子,“舒服吗?” “痒。” 她停下手不再动,呼吸打在白柯后脖颈,“晚安。” 俩人都太累,黏黏糊糊的睡着了。 我的所有物h 洗完澡,夏禾然感觉自己和白柯一个味道,今晚又能亲亲抱抱了! 看着在工作的白柯,认真专注,她背部挺直,一侧长发夹在耳后,鼻尖挺翘,薄唇紧闭,一只手拖着下巴,轻划点击鼠标。 她浮想出一些色情的剧情,比如高冷女总裁,被下属强奸,渐渐妥协身体的快感,主动求上。 太狗血了,不行,她不能这样想白柯,虽然她有时冷冷酷酷的,但本质就是甜妹,哄一下就能和她做亲密的事的。 移开目光,她打开手机刷视频,打发时间。仅仅过了五分钟,夏禾然就放下手机,站在白柯旁边,看她忙些什么,什么时候忙完。 春宵一刻值千金呀!亲密的事是越做越想做。 “快好了吗?” 白柯声音清冷,“等会。” 太有感觉了,她俯身搂住白柯的腰,下巴抵在她肩膀,手往睡衣里钻,“叫我来,就是看你工作?” “我说了等会。” “我忍不住了,你太迷人了,小柯。”说着她还白柯脖子上深深吸气,像狗一样蹭来蹭去。 白柯被她弄的烦了,起身去抽屉里翻找着什么,不一会她拿出一个粉色跳蛋,试了试还有电,用酒精湿巾擦干净,对夏禾然说,“躺地上。” 夏禾然照做,乖乖躺着,期待地看着居高临下的人。小柯是要开始了吗?看样子是自己做下面那个,不过没关系了。 “脱掉裤子,掰开下面。”白柯一本正经的命令。 “哦。” 夏禾然羞耻感上来,脸发烫,不敢看白柯。她脱掉裤子,里面没有穿内裤,双手掰开自己的穴…… “很好。”没有任何前戏,她把跳蛋塞进干涩的穴里,然后打开。 “嗯……疼。”地上的人瞬间夹紧腿,打滚。 “一会就爽了,等我忙完,就帮你拿出来。”白柯好像在说一件平常的事,回到座位上回复邮件。 就当是对夏禾然的一个小小的惩罚吧,疼?有她阴蒂被咬伤疼吗? 夏禾然跪在地上夹紧腿,跳蛋在她穴里疯狂震动,顶着她敏感的穴肉,酸疼酸疼的,她想拿出来,又克制住。 “嗯……小柯!” 她撅着腚爬到白柯脚下,抱着她的小腿,又舔又啃,不能让她一个人难受。 脚下的人哼哼唧唧,又抱着自己的腿,白柯怎么能专心? 她踢开夏禾然,那人就抱上来,揉着自己的阴蒂,向她投来发情的目光。 到底谁是贱狗呀?她心里燥热,索性合上电脑,一脚踩在夏禾然身上。 “躺好,不能自己摸。”她学着在网上看到的调教视频做。 “好……嗯……” “叫主人。” “好……主人……” 夏禾然抱着胸前白柯的脚,不断扭动身体,跳蛋还在嗡嗡作响,把她下面弄的全是水,快受不了。 “项圈呢?”白柯抱着手臂说。 “忘在……嗯……家里了……” “那你还忘了什么?”白柯傲娇不说,等夏禾然自己想。 衣服吗?不是说不要了。当狗吗?自己已经够狗了。到底什么!! “主人,嗯……给个提醒……嗯。”不能说不知道。夏禾然忍不住要摸下面,太难受了,连续不断的快感,就要高潮了。 “没有提醒。” “我……嗯……我不知道。”她欲哭无泪,根本没办法思考,蜷着身体高潮了,跳蛋还在动,太刺激了,弄的她双腿颤抖,身体不受控制抽动。 趁还有力气,她把跳蛋扯了出来,“呜……嗯……”沾满淫水的跳蛋被丢在地上乱颤。 白柯现在很不爽,一脚踩在夏禾然的乳房上,一只脚趾在她嘴里,使劲往里塞。 “夏禾然,想和我睡,就装的贴心点。” “啊……呜……呜。” 夏禾然表情痛苦在她脚下反抗,白柯心疼,拿开脚,被夏禾然站起身反攻,压制在椅子上,由主动变被动。 “白柯,够了。”她那一脚太疼了。夏禾然两手抓着白柯手腕,一条腿挤在她双腿间,生气道。 她觉得白柯有点无理取闹,她是想和她睡,但什么叫装贴心点?还是不信她吗? 被她这样一吼,本就没得到安慰的白柯,脾气也上来了,“受不了就滚。” 她希望夏禾然能做一个完美爱人,无论真假,处处都要表现的很爱,如果不这样,她会病态的觉得她们之间只有性没有爱,而她就成了性发泄对象。 夏禾然对白柯的伤害不只在身体上留下了痕迹,心理上也有很大影响。 “白柯,有意思吗?”滚,要滚去哪?白柯把自己弄的像刺猬,在夏禾然觉得一切往好的方向发展时,就要扎她一下。 “你放开我。” “不放。” “我要你把话说清楚!” “说什么?” “什么叫装贴心?还是不信我?” 白柯笑了,笑的很凄凉,眼中是痛苦,“你先放开我,” 她感觉白柯有点疯,情绪太不稳定了,夏禾然不敢和她再吵,多少心疼起白柯。 在她放开白柯时,就被那人扑倒在床上,用唇封住她的嘴,强势地把舌头伸到她嘴里亲吻。 白柯不想和她说开,说开什么?她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她要求她做就行了。 “夏禾然,让我告诉你,做爱之后要安慰我,时刻关心我,去哪要报备,不能和别人暧昧,更不能谈恋爱,听我话,不准有异议。” “能接受就说好,不能接受你可以离开了。” 她一口气说这么多,最后有点哽咽,像是想吃糖的小朋友,没有忍住开口要,又怕得不到。 夏禾然心里发酸,这哪是要求,是渴求。强势的白柯,终究是外表,还是对爱渴望,还是那个小女孩。 “好,做我女朋友,我答应你。”夏禾然盯着白柯,心脏怦怦跳,她才不要把白柯让给别人,就让她贪心点吧。 她喜欢自己,自己也喜欢她,为什么不在一起。既然时间无法让伤痛愈合,那就和白柯一起跨过去。 白柯觉得夏禾然天真,愚蠢,“我们之间见得了光吗?你敢吗?”有未来吗? 她依然记得之前在学校,夏禾然不让自己和她说话,接触。胆小鬼,怎么会勇敢。 “这有什么?小柯,我们两情相悦。”她的手在白柯耳朵上摩擦,抚过她好看的眉眼,认真道。 “别幼稚了,再说了我早就不喜欢你了。”白柯从夏禾然身上撤开,整理着睡衣。 “可你说过喜欢的……” “骗你的。” “白柯,你别自欺欺人了,你提的这些要求,不是恋人之间才做的吗?你说我们什么关系?”夏禾然彻底不解了。 “什么关系?你是我的所有物。懂了吗?” “我不懂。” “电脑,手机,衣服等等这些,都是我的东西,而你也是,懂了吧?不值得付出感情,旧了换新那种。” 不是不值得付出感情,而是怕,和姐姐谈感情,她没有胜算。 她心里祈求夏禾然不要说了,乖乖接受她的提议,不要逼她说出更心痛的话。 夏禾然窝了一肚子不解,胸口要喘不过气一样疼,她就不该和白柯争论的,除了被伤到,还能得到什么? “好,我你的东西,你的狗。白柯,我欠你……” 她的话没说完,就又被白柯亲吻上,咸咸的泪滑落嘴里,“别说了,吻我。” 又是疯狂的一夜。 被下药/车里做爱/插进子宫h 平静的过了几天,白柯也开始上班,俩人除了床上几乎没有交流。 早中晚饭,夏禾然给白柯拍过去,发生的一些趣事给她讲,几点到店,几点关店也报备。夏禾然只收到,冷淡的嗯,哦,昂。 这天,夏禾然和白柯光着身体在被窝抱着,白柯乖巧的靠在夏禾然怀里,夏禾然用手指在白柯洁白的肩头摩挲,“小柯,我都不知道你在公司什么情况?” “很无聊。” “有什么奇葩的案子?” “我们不接私人案件。” 白柯不想聊这些,她也确实有事,所里有委托,是冷怡公司的,而她被派到那个案子里协助。 俩人现在三天两头见面,而且冷怡每天都给她送花,一直邀请她吃饭,白柯就一直推脱。 但中年女上司的意思是,维护住大客户,让她答应,两个女的又不会发生什么。 她默默点头,心里盘算着,要不要跳槽。 她觉得这些事没必要给夏禾然说,俩人就是床上关系,这几天她感觉夏禾然挺乐意的。 “明天晚上我会回来晚些,门的密码是我生日。” “我等你。”夏禾然没问干什么,如果白柯想说,肯定说了。 “嗯。”真是一点不关心,问都不问,白柯开始生闷气。 她往下钻了钻,撩开夏禾然的睡衣,把她的乳头含进嘴里,掐着她的腰,占有欲十足,带点情绪。 “小柯。”夏禾然享受着白柯的吸吮,乳头很舒服。 那人如小猫在上面舔,像是在吃冰淇淋,弄的整个奶子上都是口水。 “嗯……小柯我被你舔的有感觉了。”小腹酸胀,她难耐地夹腿。 白柯把手伸到夏禾然下面,一手湿,手指轻而易举滑进穴道,“姐姐,好湿,淫荡的小狗~自己动。” 她放开嘴里的柔软的奶子,露出坏坏的笑,刚才的情绪一扫而光,她喜欢夏禾然为她动情,轻而易举就可以掌控姐姐。 “嗯……”小柯只管挑火,不灭火吗? 夏禾然翻身压在白柯身上,咬住她的锁骨,捏着那两颗粉红乳头,扭动臀部,上下吞吐着白柯的手指。 “小柯,想要你……嗯……啊……”她说着下面就被狠狠顶着进去,手指快速扣弄她里面。 “别说话,我们一起,姐姐。”白柯张开腿,把夏禾然的手拉到自己下面:“插进来。” 夏禾然的手指挤开白柯紧致的穴肉,开始抽插,俩人渐渐频率相同,一声声喘息,使欲望溢满房间。 经过奋战,俩人累到在床上。体力略胜一筹的夏禾然问:“还要吗?” “不了。”白柯睁眼的力气都没有,只想好好睡一觉。 “好。”夏禾然想了一下,“下次我们用工具吧?” “你决定。”白柯也觉得单纯手动,太累人了。 …… 又是一天忙碌,关门后,夏禾然看了眼手机,下午给白柯发的信息,还没回复。 大概还在忙吧。夏禾然没有多想开车去白柯家等着,坐在沙发上看随便找了部电视剧打发时间。 另一边,白柯在餐厅如坐针毡,对面的冷怡还在侃侃而谈。 “时间不早了。”白柯开口。 冷怡看了眼手表,露出撩人的笑,“我想白小姐不会这么早结束夜生活吧?” “不会,只是我很忙。” “那我要谢谢白小姐,百忙之中陪我吃饭吗?” “这是张律(白柯上司)的意思。” 冷怡看她一点面子都不给,没有生气,反而笑了,“我送你回家!” “不用。” “太驳面子,我怕张律对你有意见。” 白柯无奈坐上了冷怡的车,车里味道像冷怡这个人一样,热情到让人不适。 一路上,白柯都觉得很困,头发涨,身体好热,心跳加速。“打开窗户,我有些难受。” 冷怡勾起一个得意的笑,“开窗户冷,白小姐坚持一会。” 她开始害怕,傻子也知道,自己中招了。 冷怡提前来的餐馆,提前把菜和饮料都点好了,完全有机会下药。 白柯觉得自己太蠢了,她打开手机,给夏禾然分享了位置。 刚发过去,冷怡就把她手机夺过去,“白小姐,看手机会更难受,我帮你保管。” 她加快速度朝一处烂尾楼开去,那里荒无人烟,连路灯都没有,更不用说监控了。 …… 夏禾然躺在沙发上,吃着薯片,盯着白柯给自己发的共享位置看。 小柯什么意思,查自己有没有听话,在家等她?那她多虑了。 可她越看白柯的位置越疑惑,明明还往家方向走,怎么拐弯了。 她撇到鞋柜上的车钥匙,小柯没开车。看她移动速度,明显开着车,那么她和谁在一起? 有种不好的预感,她猛的坐起来,拿上白柯的车钥匙就出门了。 手机上的位置,往城外走。她越发担心,白柯不会是搭程到黑出租了吧! 她开上车加速追赶白柯的位置,那辆车在一处烂尾楼停下。 夏禾然急得把油门一脚踩到底,开出繁华的闹市,来到城外,没有了霓虹大厦,只有黑漆漆一片。 她打开车灯放慢速度,一点点接近着白柯的位置。 千万不要有事!!可恶,都停在那么偏的地方了,肯定有事。 …… 冷怡停好车,副驾的白柯已经迷迷糊糊了,扯着自己的衣服,嘴里念叨着热。 她胸前的锁骨露出,仰着白皙的脖子,一脸难耐,双眼迷离。 “热……嗯……” 冷怡把手放到白柯腿上,嘴巴靠近她的耳朵,手逐渐伸进白柯的衣服里。 突然一道车灯照来,她扭头挡住眼睛,心里一阵不爽。 夏禾然从车里下来,走到冷怡车前,敲着车窗说:“开门!” 冷怡下车,点了一支烟,明显很生气,“请问你是?” “我是她女朋友。”夏禾然指了指车上的白柯,“我现在要带她走。” 夏禾然没想到和白柯在一起的是个女人,长得还不错,有种妩媚不羁。 “哦,请便。以后要看好你对象,别出来乱勾引人。” 冷怡靠在车上,吐着烟,满不在乎。这是她第一次翻车,真是倒霉。 “你放尊重点。”夏禾然紧握拳头说。 她打开副驾,看到白柯上衣被撩起,面色红润,咬着唇,揉着自己的奶子,手伸到自己裤子动,哼唧着:“好难受……嗯……热……” “小柯,你怎么了?”她把自己的衣服脱了,盖在白柯身上,心里的升起恨意,走过去一把把冷怡扯倒在地上,然后就是一顿乱踢。 …… 后座的人衣服脱光,不断哼唧,不满足的狠狠进出自己,一对奶子都揉红了。 夏禾然还在气头上,但看白柯这个样子,她没办法专心开车。 还有就是现在不能回家,白柯还没有清醒,自己根本没住够力气控制住她,抱到楼上。 夏禾然思考了一下,找了一处隐蔽的地方停车,爬到后座:“小柯,还难受吗?” 她抚摸上白柯的小腹,按住她在穴里进出的手,“让我帮你。”她决定主动帮白柯排解性欲。 用数据线绑住白柯的双手,抬起她的双腿搭在肩膀上,泥泞的小穴在自己眼下。 阴唇贴在两边,露出小小的穴口,里面粉嫩水润,可爱,淫荡。 没有犹豫,她用拇指按着白柯肿大的阴蒂,三根手指插进去骚穴,快速抠弄。 “啊……嗯……啊……”插穴的噗呲声和白柯的呻吟混为一体。 由于白柯过于兴奋,声音很大,夏禾然怕吸引来人,把内裤塞到她嘴里。 “呜……嗯……呜呜……”嘴里的内裤塞的很满,白柯只有呜咽摇头。 “一会就好了,小柯。” 夏禾然放下白柯的腿,俯身叼住她的奶子,用力掐揉。“舒服吗?” “嗯……呜……呜……”白柯意识涣散,眼前模糊,只觉得有人在自己身上压着,弄的很舒服。 夏禾然坐起身,从她视角看,白柯被绑住双手,奶子上下甩着,嘴里塞着内裤,张着腿骚穴被自己操。 好像她才是那个下药的强奸犯,狠狠享用着猎物。 可她来晚一步,白柯是不是就在别人身下,每一处都被染指,蹂躏,留下痕迹。 而白柯不知情地张开腿,呻吟浪叫,小穴被别人操开。 怎么能行?夏禾然越想越阴郁,心里有个声音说,操烂她,让她没办法被别人操。 她扶着白柯的小腹,一下比一下插地更深,直到五根手指都进去,穴口被撑开撕裂。 还不够,她丧心病狂地把整个手都插进白柯穴里,一点点握拳,展开,折磨着里面的穴肉。 “爽吗?”夏禾然语调兴奋,全然不在乎白柯感受。 天堂与地狱只有一瞬,上一秒还在舒服的被操,下一秒疼到全身发抖。 她手心掐破皮,紧咬内裤,连挣扎都不敢。“呜……呜……嗯……”痛苦地呜咽。 夏禾然闭眼感受着骚穴里的每个角落,伸直中指碰到一处滑滑的圆形软肉,中间还有一个很小的洞。 “这是插到子宫口了?让我把它操开吧。” “呜呜……呜……呜……”现在要白柯去死,不再承受痛苦,她也愿意。 中指顶着子宫口往里插,一点点拓开,整根手指插进去。 她旋转手臂,换了一个姿势,进行缓慢抽插,清晰看到白柯小腹凸起,凹下。 白柯直接疼晕过去,头发凌乱,脸侧到一边,全身瘫软,安静到可怕。 质问/试探 熟悉的卧室,床边还有夏禾然守着,白柯努力回想发生了什么,但一无所获。 翻身坐起来,下面撕裂般的疼,她瞬间眼泪涌出,颤抖着问:“我怎么了……” 是不是被诱奸了?白柯说不出口,心里绝望。 夏禾然明白小柯的意思,替她擦去泪水,告诉她:“我找到你时,什么都没发生。” “我下面疼。”白柯紧紧抓着被子,盯着夏禾然,好像在说,不要骗我了。 “当时你被下药,很难受,是我……帮你的。”夏禾然担心小柯怪她,没有明说自己把她弄伤的事。 “嗯。”夏禾然一副忧虑的样子,白柯错以为她在安慰自己,所以自己真的被…… 白柯闭上眼,不忍去想,现在能做的就是报警了。 夏禾然不知道白柯会错了意,在想小柯还接不接受自己,“小柯,我们以后……”是让自己走,还是再给她一次机会? 她在欲言又止什么?嫌弃自己脏了,不好意思明说?“你想说什么?”白柯睁开眼,冷冽地看着夏禾然,把那一丝悲伤隐藏。 “对不起,小柯,相信我是爱你的……”为什么又变成这样?白柯的眼神让她受伤,但她还是想挽回一下。 “你可以走。”在假惺惺什么?白柯平静地说。 “等你好了,我再走,行吗?”夏禾然几乎把所有情绪都压住,她不能再出现情绪波动了。 “你随意……” 白柯突然头很疼,有点记起什么,好像,自己就是和夏禾然发生的关系,她误会了?“你把来龙去脉说一下。” 夏禾然感觉有希望留下,给自己美化了一点点,把经过和白柯说了一遍,最后恳求:“我只是情绪上头,做的重了,小柯你相信我。” 听夏禾然描述的一些细节,不像编的,得知夏禾然还把冷怡打了,挺爽的,白柯心里压抑的东西释去,没有被得逞就好。 可夏禾然明显不对劲,她太紧张自己了,并不是紧张自己被下药,而是紧张她伤到自己的事。 “我下面很严重吗?”白柯试着问。 “还……还好,撕裂伤,涂几天药就好了。”夏禾然愧疚到不行,低着头,不敢看白柯。 白柯感觉下面痒痒麻麻的,像是蚂蚁在爬,只是轻微的疼,她试着动了一下,整个阴道像是被火烧一样疼。 这就是夏禾然说的还好?“夏禾然,你是怎么弄的我?”她不相信只是单纯的插的重了。 “我们不聊了好吗?我给你倒杯水去。”夏禾然起身逃避这个话题,手腕被拉住。 “你必须说,别对我撒谎。”白柯很坚持。 “就是拳头进去了……” “那我手腕的勒痕呢?” “用数据线绑的。” “所以,你绑着我拳交?” “嗯。” 很好,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她还是那样,为所欲为。 “为什么?你不知道会撕裂吗?”当时自己不清醒,夏禾然也不清醒吗? “情绪……” “不要说情绪上头的屁话!”她有什么瞒的?到头来自己不过是她发泄性癖的对象。 白柯的绝望并没有在以为被强上后少多少。 夏禾然挣脱开白柯的手,“我给你倒水,冷静一下。”她转身出去,掩面哭泣,然后整理好情绪,倒了杯水。 再回来时,看到白柯掀开被子,低头在掰着自己下面看。那里穴肉鲜红,外翻严重,涂着白色药膏。 “小柯,喝点水吧。”夏禾然扫了那里一眼,就看不下去了。 白柯抬起头,看到夏禾然眼里的心疼,她眼神晦暗,看着夏禾然递过来水,没有接,说:“喂我!用嘴。” “好。”夏禾然虽然不解,但还是照做。 她喝了一口水,弯腰凑到白柯面前,白柯张嘴,搂住她的脖子用力咬上她的下唇, 疼来的猝不及防,夏禾然嘴里的水都撒了出来,她想起身,发现白柯咬的紧,很疼,便不动了,任由白柯咬着 俩人就这样僵持了一分钟,嘴里都沾满了的血。白柯放开夏禾然的嘴唇,依旧搂着夏禾然问:“疼吗?” “疼。” 听到回答,白柯温柔地把夏禾然唇上的血舔干净,“姐姐也知道疼?我也疼怎么办?姐姐可以不在乎,是吗?” “小柯,不是的,你先放开我。” 白柯把她搂的更紧,咬着她的耳朵,“姐姐,那是什么?再骗我一下,说爱我,太爱了,我还会让你操的。” “小柯,别这样。” 这样说没用,白柯狠下心,话音一变,“好吧,姐姐。” “其实在公司有很多人追我,别人送的花,比你的鲜艳。” “为什么不答应和你确定关系?因为你会影响我找对象,我只是想和你玩玩,炮友而已。” “给我下药的,叫冷怡……” 白柯强忍着恶心,观察着夏禾然反应说:“其实我和她睡过了,不过技术没你好,还想约我,我不同意,才被她下药!” “还有……” “够了!真是贱货。”夏禾然好不容易压制的情绪,再也控制不住。 她把白柯推倒在床上,压在她身上,抓着她的头发,眼中都是戏谑,陌生。 “白柯,我喜欢你,只能让我一个人操,就算操死你,你也不能找别人,知道吗?” 她低头舔过白柯的锁骨,“还有把你弄坏,别人就操不了了,这就是原因,母狗。” “喜欢我这样叫你吧?真贱。” 白柯在夏禾然身下苦笑着,当年她为什么没有发现呢,哦,等她醒来,姐姐已经走了。 她柔声细语地说:“姐姐,我刚才的话,都是骗你的。” “晚了,白柯,你以后每天等着挨操就行了,我不会让你出门的。” “姐姐,你能听见吗?我都是骗你的,我爱你。”她好像透过面前的人,在和别人说话。 “我的话你没听见了吗?”夏禾然不满白柯反应,在她脸上打了一巴掌。 白柯不哭反笑,不顾脸上的疼痛,使出全身力气,抱住夏禾然,泪眼模糊:“姐姐,我爱你,回来疼疼我,我爱你,我爱你……” 她一直说着我爱你,直到怀里的人不再挣扎,胸前一片湿润。 “姐姐,你是我的唯一。” 争吵/一起面对 恍惚中,夏禾然感觉到自己被人紧紧搂住,枕在柔软的胸口。 白柯一字一句告白话语,让她安心,她努力说服自己,小柯是别人抢不走的,就算别人窥伺,也是别人的错。 “她是骗你的。” “不是。” “别傻了,让我教训一下她,就会乖乖听话,不会乱跑和别人……” “别说了。”夏禾然感觉头就要炸了,很疼。 她在白柯怀里挣扎,脑袋里的声音怎么也甩不掉,嗡嗡作响,说着可恶的话。 “你闭嘴。”她努力反抗,大声喊出。 瞬间她清醒过来,眼前一片清明,终于走了吗?她脱力趴在白柯身上。 凡是关于白柯的事,自己都很在意,然后变成一种病态的占有欲,这种欲望一旦得不到满足,就容易极端。 理智不再受控,恶魔般的那个人就会出来,这几年她以为对自己很了解了,能控制的很好……果然,还是不行。 在车里她还有一点意识,就在刚才是一点没有,想到这她后怕极了。 那个人在占有她身体期间做了什么吗?夏禾然反应过来,又神经质的起身焦急地问:“你没事吧?” 她能感觉到现在夏禾然是“好的”,她摇摇头说:“你怎么了?” 夏禾然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说:“我有点头疼,该回家了。”见白柯面色正常,俩人衣服完整,她放心下来,只想回家吃药,安静的自己待着。 她是一个不完全属于自己,与另一个人共享身体的人,和白柯在一起,是完全不负责任的。 自己早该知道的,就是存有那么一丝侥幸。就像赌博赢过钱的人一样的心态,因为赢过,倾家荡产也觉得有机会翻身。 白柯见她要走,倔强地挪动身体下床,跌倒在地上,头发凌乱,低头强忍失望:“姐姐,你还要离开吗?再逃避几年。” 走到门口的夏禾然停住脚步,回头见白柯赤裸下身,坐倒在地,一双眼睛通红,嘴唇干白。 她心疼的蹲下身要把白柯扶起来,那人却不动,死死盯着她说:“刚才你很不对劲,姐姐不打算解释一下吗?” “我先扶你起来。” 白柯不配合,攥着自己的睡裙,委屈一涌而上说:“从来都是你想离开就离开,想来就来了,我在你眼里算什么?” “当年的事,一个解释都没有,只有不断的道歉。你说要弥补,可除了上床,我们有交集吗?可笑。” “不是我要求,你根本不会让我了解你的生活是吧?而对我的关心,也只是在床上,在这间小屋里。” “你说要我做你女朋友,夏禾然我敢答应吗?这和炮友要结婚一样可笑。” “哪怕你对我多点坦诚,把我们关系铺在阳光下,也许我就同意了。” 下班时她多希望在楼下能看到夏禾然的身影,或者送到公司里的花,有一个是夏禾然的。她会邀请去她家看看,去咖啡店喝喝咖啡,说说这几年她去哪了,做了什么。 这都是白柯希望,可她一件没有等到。 被夏禾然事后温柔对待时,她在说服自己,自己要求太多了。 这些话她没有说出口,说的越多,白柯就觉得自己会卑微到尘埃。 “你想要什么?我能做的,能给的都能给你,哪怕是生命,我也愿意。” 夏禾然觉得她活着其实没有什么意义,她小到大不知道幸福是什么?更不会爱别人。 白柯要她做什么,她就会去做,这还不是爱的表现吗? “小柯,是你要求不谈感情的,我们俩每天都很忙,只有晚上才能见面。” “再有……说到底我们身上有着一样的血。未来的不确定性很大。” “我承认有些事我该说清楚,也只想着逃避。可我爱你,是变不变的。” 夏禾然的话在白柯听起来,就好像在说,我爱你,就别问,是她不懂事。 “你还是要走?”白柯明白了,自始至终只有她在认真,并且被拒绝在夏禾然内心之外。 “你会找到那个合适的人的。” “姐姐为什么不是合适的人?因为这个吗?” 白柯打开手机相册,上面赫然是一张诊断证明,夏禾然,双重人格,有幻听,性情改变,不能控制自己行为等,另一人格具有破坏性。 夏禾然只是略微惊讶,白柯真想知道,很容易的。 “那你已经知道的话,我们就这样吧。” “怎样?” “我走,你会找到……”夏禾然感觉到小柯不想放她走,而她也迷茫。 “你这么希望我和别人在一起?” “不希望,但我没办法。” “你的意思是不想找解决的方法?失去我没关系?那你为什么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小柯,我是为你好。” “呵,可以,夏禾然带着你所谓的爱,离开我的生活,不要再出现在我眼前。” 白柯彻底绝望,夏禾然很自私,很自以为是,她觉得自己离开就是伟大吗?就是为自己好吗?那她就走吧。 “小柯,起码等你伤好……”夏禾然感觉胸口有什么堵着,现在还不能走。 “你随意。”白柯挣扎着爬床,下面疼的她额头出了一层汗。 “我帮你。”夏禾然把她抱到床上,盖好被子。“好好休息,我去客厅待着。” 夏禾然在沙发上坐着,思绪一团乱麻,她确实优柔寡断的很,在离开与留下之间纠结。 她认真思考白柯的话,她应该寻找解决的方法,而不是一直逃避。她来都卧室门口,却胆怯了,踌躇着,担忧着。 如果再控制不住自己,怎么办?再一次伤害白柯怎么办。 “咳咳!”白柯在床上咳嗽,她感觉自己身上很冷,应该感冒了,她紧闭着眼,想让自己睡着。 夏禾然听到她咳嗽,冲到房间问:“小柯,怎么了?” “我不需要你管。”白柯把头钻到被子里,赌气说。 “小柯,别这样,我们一起面对好不好?我不走了。” “你随意,姐姐想做什么都行。”她该相信吗?姐姐真的很会给人绝望,又给希望。 夏禾然把被子拉下来,抚摸着白柯泪流满面的脸,更加坚定了,“小柯信我一次。” 她俯身亲上白柯的脸,一点点把她的泪亲掉,吻上柔软的唇,舌头顺利进入她的嘴里作乱片刻,又转移到脖子,在上面舔弄,双手揉上那两颗乳房。 不知道是感冒还是被吻的,白柯觉得自己身体开始发热,她搂住夏禾然的后背仰起头,方便身上的人亲吻。 “嗯……姐姐,我难受。””嗯?” 夏禾然抬起头,舔了舔嘴,看见白柯面色潮红:“是药效没过吗?” “不知道……嗯!好疼。”下面流水,刺激到伤口,又疼又痒。 夏禾然赶紧起身,察看白柯情况,“我们去医院吧?” “不要,你抱着我就好了。” “听话。” “我只是被姐姐吻出水了……才疼的。”说着,白柯的脸更红了。 “好吧!都怪我,我们睡觉,什么也不干。”夏禾然自责。 “姐姐想做吗?我可以帮你。” “不,睡觉。” 夏禾然钻进被窝,搂着白柯热人的身体,“怎么这么热?” “不知道。”白柯往她怀里靠,下面越来越痒,闻着姐姐的气味,她很喜欢,想要的感觉。 隔着衣服,她咬上夏禾然的乳头,像是小孩吃奶一样,还不断用舌头舔。 “嗯~小柯!”被吸的有些疼,夏禾然又不忍推开她。 白柯的手伸到她内裤里,挤进小穴抠弄,里面烫热潮湿,“姐姐,不是不要吗?好湿。” “别……”夏禾然夹紧腿,夹住白柯的手,可阻挡不了灵活的手指在里面乱动。 “舒服吗?姐姐。”白柯快速拨动手指,刺激着夏禾然的阴道。 “嗯……舒服。” 白柯掀开夏禾然的衣服,一口咬在她乳房上,吃了满嘴的软肉:“姐姐这里想好像有奶香。” “嗯……你在……说什么……啊!”夏禾然紧绷身体,快感不断从小穴四散,没一会就在白柯手指下高潮了。 等白柯从夏禾然怀里出来,夏禾然已经高潮过后很久,说:“我以为你睡着了。” 白柯没有回答她,而是说:“姐姐,就信你一次,不要再让我失望了。” “好。” “你真的会失去我的。”如果姐姐怕的话。 “不会了。” 突然她感觉很伤感,比起姐姐,她更爱,更怕失去。 厕所勾引姐姐h 警局里,白柯跟着夏禾然和冷怡对峙,各有说辞。 冷怡厚着脸皮先报警说她们仙人跳,还拿出伤情鉴定;白柯冷静地陈述的了冷怡诱奸的事。 警察还没办过女性之间的诱奸案,一时拿不定主意,经过一天的奔走取证,餐厅没有监控,而路上监控不清楚,无法判断白柯是否处于无意识状态。 白柯也没有真的受到侵犯,结果就是不了了之。 而冷怡伤的也不重,警察让她们自己协商。 离开警察局已经天黑了,气上头的夏禾然踢着路边的石:“就这样算了?” 白柯倒没有多大感觉,自己警惕心太弱了。这样一闹,工作能不能干下去都是问题,也好,休息一段时间。她牵过夏禾然的手说:“你不用太生气,” “小柯,她就是个人渣,你怎么和她扯上关系的?” 想到冷怡趾高气扬的样子,那张漂亮脸蛋,瞬间丑陋了。 “她是我客户,朋友的姐姐。”白柯想起顾晓晓,不知道她什么情况,给自己发了一次道歉信,就没有回过信息。 “什么朋友呀?她知道吗?” “我不清楚。” 俩人上到车上,夏禾然一边系安全带,一边问:“还疼吗?” “嗯,不疼了。”白柯看着车窗外,心不在焉,敷衍回答。 她现在心情很好,在警局姐姐维护自己的样子,真的很感动,多大的烦心事,也不值一提。 夏禾然无奈的看了眼白柯,就是算是划一个小伤口,第二天也不能一点不疼。 “回去给你上药。” “那还做吗?”现在自己和姐姐躺在一张床上,真的很难做到什么都不做…… “当然不做了。” “可我忍不住。”白柯明亮的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夏禾然。 “不行。”白柯到时候主动起来,夏禾然拒绝不了,要提前回绝。 “亲亲?” “也不行。”谁知道会亲成什么样。 她停在一家自助寿司店旁边,“在这吃饭吧。” “哦。”姐姐看起来真不想要,她虽然喜欢现在的姐姐,但未免太无情了。 “你真的不在意冷怡的事了?”夏禾然和白柯并肩走着,还是放不能接受白柯被人那样对待。 “也不完全不在意吧……只是我只想好好和你在一起,不想想不开心的事。”这是白柯第一次这样坦诚,表达对夏禾然的依赖。 “行。”嘴上这样说,夏禾然心里可还很介意的,这件事没完。 餐厅人很多,也很热闹,俩人落座拿餐,夏禾然一口一个寿司,忙了一天实在饿,她无暇顾及其他。 白柯吃的较慢,时不时看夏禾然,她以为和姐姐是来约会,姐姐会照顾她一点,没想到就是单纯吃饭。 “你不喜欢吗?”夏禾然发现白柯没有胃口的样子,问道。 白柯摇摇头,笑了一下说:“姐姐喂我吃,我也许会吃的多些。” “好。”这不简单吗,夏禾然拿了一块寿司递过去,“张嘴。” 白柯照做,一口一口吃下去,在剩很少一块时,她咬住夏禾然的手指,眼神挑逗,用舌头舔一下离开。 “吃好了吗?”夏禾然被弄的不自在,这是在外面,被看到挺不好意思的。 “没有,我还要你喂。” “别这样了……” “哪样?” “咬我手。” 白柯双手交叉,撑着下巴,说:“那姐姐亲我一下。” “回家亲。”夏禾然突然后悔带白柯在外面吃饭。 “不要,姐姐不亲我,我就不回去。” “别幼稚了,小柯。” “姐姐害怕别人的目光?”白柯确定地说。 被说中心事的夏禾然沉下表情:“是,小柯,所以回家好不好?” “我们要永远这样吗?偷偷摸摸的感觉。” 在警局警察问她们关系时,姐姐说的是朋友。 “我只是现在要姐姐吻我一下。”白柯说的可怜。 夏禾然受不了她的眼神,思考了一下,站起身把白柯拉起来,直径去了厕所。 她把白柯抵在隔间门上,吻上她的唇:“可以吗?” “姐姐果然是个胆小鬼。”获得的吻,但不开心。 “给我点时间。” “多久?”多久可以光明正大在一起,有个确定的未来。 “别急。”夏禾然给不了白柯准确的答案,俩人还需要磨合。 “我等不了,怎么办?姐姐。”白柯搂着她的脖子,又说:“我们给姑姑说吧,给你爸说。” “不行。”夏禾然紧张起来,她从来不想让家人知道她的情况,就连喜欢女生也是被迫被白柯说出口的。 如果身边的人知道她和白柯……那将是怎样的争吵和反对,况且家人根本没有知道的必要。 “姐姐不想和我永远在一起?”白柯埋在夏禾路怀里说。 “想。” “为什么不说?”说了,就算得不到认可和支持,但她们都无法回头了,白柯想和夏禾然绑在一起。 “等我稳定了病情。”夏禾然不想太早确定下来,她本身就是个未知数。 白柯的嘴寻到夏禾然脖子上,一点点亲吻,失落地说:“我听姐姐的。” 她像是不满在夏禾然脖子上咬起来,解开自己的裤子,褪下内裤,坐在马桶上,分开腿,说:“姐姐在这里帮我舔。” “小柯……”夏禾然检查了一下门,关好了,为难的说:“我们回家做。” “姐姐不愿意?” 白柯分开自己的阴唇,中指插进去来回进出,“那姐姐就看着吧。” 娇嫩艳红的花心吞吐着手指,每一下都带出一股蜜液,挂着穴口晃动,滴在地上。 “嗯……姐姐……好看吗?”白柯把手伸进自己衣服里,揉着乳房,眼神挑逗。 夏禾然看的眼热,小柯太诱人了,也很放的开,但这里实在太脏了,不知道多少用过的厕所。 她抓住白柯的手抵在头顶,哄着说:“小柯,回家怎么做都行,这里脏。” 白柯赌气,姐姐说听她的话,可她什么都不愿,不愿和她在餐桌上接吻,不愿出柜,不愿和她做。 她用脚勾住夏禾然的腿,说:“姐姐并不需要考虑什么环境,母狗就算在垃圾堆里被操也会很享受的。” “我的贱逼好痒,姐姐舔舔它。” “小柯……” “姐姐!帮帮母狗,求你,母狗逼好多水,舔烂它,别让它发骚了。” “不要怜惜贱货,玩烂我吧,只当姐姐的烂货。” “别这样,小柯。”夏禾然不知道她说的有几分认真,但她听不下去。 “我要怎么求姐姐,才肯舔我?”白柯已经把能想到的羞耻的话说了遍,姐姐还是不为所动。 夏禾然根本没办法在这里有感觉,她心里无法接受在公共厕所做。她一狠心,开门转身就走:“回家,我在外面等你。” 她在洗手池慢吞吞洗手,等着白柯出来,其实在家里怎么都行,在外面夏禾然真没有安全感。 感觉被丢下的白柯愣愣在马桶上坐着,下面又开始疼了,她用纸巾擦干净小穴,穿上裤子。 极大的挫败感,让她怀疑夏禾然对她的感情能持续多久,她真的太天真了,想要永远。 出门看见夏禾然在等着,白柯略过她走出去,直接出餐厅上车。 夏禾然无奈,她知道白柯肯定不高兴了,回家哄哄就好了。 穴里塞冰块h(上) 俩人一路无话,开车回到家,白柯把夏禾堵在门外,“姐姐今天不想做的话,可以回家了。” 夏禾然当然不会走,上前抱住白柯的腰说:“还在生气?小柯,你下面没好,肯定不能做,这不是想不想的事。” “今天你在上面……怎么弄都行。”夏禾然这句话说的暧昧,她不想一再拒绝白柯,这也只会引起俩人矛盾。 白柯动摇,姐姐已经服软了,她就顺着台阶下,但一定好好折磨一下姐姐:“怎么弄都行吗?” 此时白柯笑着问自己,夏禾然心里发毛,心虚地嗯了一声,心想只要小柯不生气就好。 夏禾然顺利进屋,看时间还早,她脱掉外衣,坐在沙发刷手机,但余光一直关注这个白柯,那人在冰箱里拿东西,她好奇地问:“你在干什么?” “装冰块。”白柯用盘子装了十几个冰块,站起身走到夏禾然身边,捏了一颗塞进嘴里,立马吐出来:“好凉。” “直接吃?”夏禾然幸灾乐祸地说,“和饮料放一起喝,比较好。” “我只是试试温度,要不要尝尝。”白柯咬了一小块冰块,含在嘴里说,弯腰靠近夏禾然, “干嘛?”夏禾然放下手机,抬头撞上白柯的吻,柔软的唇凉丝丝的,下一刻嘴里被送入一小块冰。 “怎么样?”白柯舔着嘴唇,坐在夏禾然腿上问。 “还行,你下面你要不要涂药?”夏禾然搂住白柯的腰,没有忘了正事。 “等会,我们再来一次。”这次白柯把冰块塞入夏禾然嘴里,低头和她接吻。 冰块太大,把夏禾然的嘴撑的满满的,化成的水从嘴角流出,顺着脖子流入胸沟。 白柯掀起夏禾然的上衣脱掉,露出灰色运动内衣,说真的白柯觉得有些煞风景,扯着夏禾然的内衣肩带吐槽:“姐姐,你的内衣好丑。” “我一直都这样。”夏禾然含着冰块,含糊地说,嘴被冰的开始发疼了。 “下次穿性感一些的好吗?”白柯在她脖子上伸出舌头,顺着水渍向上舔,撬开夏禾然的嘴,更多水流出,如此反复…… “嗯。”夏禾然顺从地扬起脖子,任由白柯亲吻,嘴里的冰块变的很小了,嘴也已经冰的麻木。 等冰块完全化掉,白柯想续上一颗,夏禾然紧闭着嘴不愿再含,捂着嘴说:“好了吧?小柯,太凉了。” 白柯盯着她,神情沉重下来,手里的冰块滴着水,轻笑一声:“姐姐说怎么弄都行,说过的话,这么不算数?” “没有。”眼看白柯不高兴了,夏禾然主动把冰块咬嘴里,“不凉,小柯继续吧。” “那姐姐含好。”白柯得逞地说,让夏禾然平躺在沙发上,脱去她的裤子,里面也是灰色内裤,把整个私密处包裹的严严实实。 碍事!她把夏禾然的内裤也一并脱掉,杂乱的毛发下是紧闭的穴缝。白柯的手在夏天天大腿上抚摸,说:“姐姐把腿打开。” 夏禾然羞耻极了,不敢看身下的人,听话的分开腿。 白柯满意的用两指掰开夏禾然的阴唇,露出里面浅粉穴口,她用手指戳了戳,小穴一张一合,很可爱。 她拿起一个冰块,“姐姐,下面要几颗?” 夏禾然听到她的话,一个激灵坐起来,夹紧双腿,紧张的开口拒绝:“别放。”她一说话,嘴里的水流了一腿。 白柯不管她,给她擦了擦嘴,继续问:“几颗?” “小柯!不要。”夏禾然去拉白柯的手,她不想那里被塞冰块…… 夏禾然的再次拒绝,让白柯不悦,她欺身把夏禾然重新压回沙发上,紧紧握着身下的人的手腕,一条腿用力顶在夏禾然腿间,把从餐厅到现在想说的话说出来:“姐姐,我想欺负你,为什么不可以?” “这不行,那不行!姐姐是不是留了退路的,想着随时走开。” 夏禾然解释:“小柯,别这样想好吗?我也想和你亲密,可我不太能接受懂吗?” 她看着白柯失落失望的神情,不忍心让白柯胡思乱想,又说:“小柯,你做吧!我可以,因为我爱你。” “我也爱你姐姐。”白柯对着夏禾然又是一顿亲吻,她听不得夏禾然说情话,真的太心动了。“我不会太过分的,姐姐。” “嗯。” “姐姐要几颗?”白柯把盘子端到夏禾然面前问。 夏禾然看着冰块,方形冰块每个都快有乒乓球大小了,她红着脸说:“一颗。” “太少了。” 她又看了看冰块,一咬牙说:“三颗。” 白柯摇摇头。 “小柯想放多少?”夏禾然放弃回答这个羞耻的问题。 “全部。” 夏禾然睁大眼睛,不可思议:“放不下。” “试试看。”白柯把夏禾然的腿架在自己腰上,用手指在夏禾然穴缝来回摩擦,然后掰开,把一颗冰块缓缓往里推,它很轻松就进去了。 这可把夏禾然难受坏了,她紧绷脚趾,双手紧握,承受着冰块的刺激。 白柯继续推入第二颗,也是很顺利,穴口还是小小的,根本看不出里面有什么。 她观察着夏禾的反应,看到她紧缩眉头,表情难耐,但没有乱动,她鼓励道:“姐姐很棒!” “第三颗了,姐姐。”这一颗也是很顺滑,冰块穴口撑大推入,到后面竟缓缓被吸进去。 “姐姐的小穴很贪吃!”白柯用手指伸进去,一下就摸到了冰块。 什么!夏禾然感觉自己的逼都冰麻了,又胀又凉,不过还能忍受,她催促着:“快点!” 白柯让轻轻揉着她的阴蒂,说:“放轻松,姐姐,第四颗!” “第五颗!” …… 到第七颗塞入时,里面的冰化成的水从小穴里流出来,把屁股下的沙发打湿一片。 “姐姐尿了吗?”白柯装作不知道,用手摸了一把夏禾然那里的水。 “嗯……没有,嗯……小柯,结束了吗?”夏禾然用手挡着眼睛,身体因为冷而颤抖。 “还刚开始!姐姐!” 她又拿颗冰,抵在穴口,已经进不去了,她用力往里顶,里面冰块碰撞,挤压着夏禾然敏感娇嫩的穴壁。 “啊……不能放了……嗯……”里面的冰块不动还好,动起来后直接让麻木掉的小穴有了感觉,那种挤胀感,冰冷的疼觉转换成快感,她抑制不住 “可以的姐姐!” 白柯用力把第八颗冰块挤进去,手指在穴口堵着,一下一下地使劲往里顶着。 她压在夏禾然身上说:“姐姐,我在用冰块操你,爽吗?” “嗯……啊……不要,求你……疼……”夏禾然好像能听见冰块在她逼里碰撞的声音,小腹冻的酸疼,很难受。 白柯起身按压夏禾然的小腹,按一下,往里顶一下,夏禾然的敏感点被不断刺激。 “嗯……小柯……啊啊……嗯……”夏禾然被操的失神,接受着白柯赋予着她巨大的,不可逃避的快感。 她突然抽搐着身体,眼睛失焦,张着嘴喘息,瘫在那高潮了,腿间的小穴被冻的通红,随着颤抖的腹部蠕动,挤出一股一股冰水。 “姐姐!你还好吧?”白柯担心着夏禾然,立马去抚慰她,抱着她亲掉她流出的口水。 喝姐姐逼水/喂奶h(下) 过了好大一会,夏禾然的回过神,无力地说:“小柯,下面……帮我弄出来好吗?” 冰块没有化完,还留在夏禾然穴里,她以为结束了,这样说道。 “嗯,姐姐能跪起来吗?太深了,不好弄。”白柯一副为难的样子说。 “好。”夏禾然尝试翻身,弯曲双腿撅着腚,难耐地分开腿,“嗯……行吗?” 体内的冰块移动碰撞,让才高潮过的小穴重新兴奋,她再多动一下就要高潮。 姐姐虚弱娇喘,腰身轻微颤抖,撅着腚把流水的小穴展现在自己面前,白柯很想吃一吃…… 她假模假样的掰开夏禾然通红的小穴,里面的水流地更欢了,像是在尿尿。 “姐姐,好深呀,只能等它化完了。”其实她什么都没看到。 “好凉……”夏禾然觉得她语气很夸张。 “那我帮帮你吧!” 白柯把手放在夏禾然屁股上,伸出舌头舔她的小穴,冰冰凉凉害羞的小逼收缩一下。 “小柯!嗯……别……啊!”感觉到白柯在干嘛的夏禾然,羞耻地喊着白柯,下一秒就被那人的嘴吸住穴口,用力吸着里面的水。 “嘶……嘶嘶……” 吸水声不断传到夏禾然耳朵里,她想往前爬,白柯抱住她的大腿,整个脸都埋在她的穴上,软唇像是吸盘,紧紧贴在夏禾然的逼上。 白柯像是渴了很久的人,尝到甘露,她兴奋,享受,吸累了,咬着穴肉不松嘴,由着里面的水自动流到她嘴里。 “脏……小柯……呜……求你……别弄……”无能无力的夏禾然,声音不成调,被欺负到哭,她不知道白柯什么时候能放开她。 白柯觉得姐姐的穴好软,水很好喝,特别是听到姐姐的求自己,声音无助,莫大的凌辱感,让人兴奋。 “好了姐姐!”喝够了,白柯起身擦了擦嘴,用手指往穴里插,潦草地扣弄几下,拍拍手说:“没了。” 白柯很想装做一副拔指无情的样子,要姐姐也感受一下被晾在一边的感觉,但她见姐姐可怜巴巴的趴在沙发上,她做不到不管她。 更何况自己很想要……下面一定湿透了。 她推了一下夏禾然,“姐姐?” 夏禾然睁开眼,虚弱地回应:“嗯?”表情很不难受,她的逼都冻坏了。 “你还好吧?”她轻抚夏禾然的背。 “不好。”夏禾然把头埋在沙发上,散下的头发遮住她的脸。 白柯拨开她的长发,跪在地上亲吻夏禾然耳朵,“姐姐好点吗?” “不好。”夏禾然扭头不让她亲,在赌气。 “姐姐想怎样?”白柯没有哄过夏禾然,觉得很新奇,又说:“你好可爱。” 她揉了揉夏禾然的头发,主动脱掉自己的衣服,“姐姐,换你操我好不好?” “不爽的话,操死……我……”白柯在夏禾路耳边说,手放到自己下面揉阴蒂。 夏禾然听到白柯发骚,心头涌起欲望,她确实不爽,白柯磨自己这么久,目的还是想自己操她。 小柯真是……太淫荡了,天生该被操。 她坐起身,靠在沙发上,看着白柯在扣着自己下面,眼热的很,按照白柯希望的话语说:“欺负我,把自己逼弄痒了?” 白柯见姐姐回应自己,趴在她腿上说:“姐姐,母狗流淫水了。” “姐姐?叫主人!”夏禾然把白柯拉起来,让她跪着自己腿两侧,大开着小穴。 “是,主人!狗逼想被插。”白柯搂着夏禾然的脖子说,用自己流着水的逼去贴夏禾然的大腿。 “让你动了吗?骚货。”夏禾然掐住白柯的腰,不悦地说。 白柯赶紧跪好,她的小穴与夏禾然大腿间拉出几条淫丝,缓慢结成珠滴落在腿上。 “小狗逼水真多……先把我腿上的淫水舔干净!”夏禾然按下白柯的头让她舔。 白柯听话的从她腿上下来,跪在地上用小舌在夏禾然白皙的大腿上一下一下舔舐着,眼睛不时看夏禾然。 她露出无辜可怜的样子,眼角红红的,像是她被欺负一样。 舔好后,白柯重新跪在夏禾然两腿旁,急迫地说:“主人……插我吧。”她从餐厅忍到现在,箭在弦上了,怎么还不做! “不急。”夏禾然装作很耐心的样子,其实是她在偷偷恢复力气…… 她伸出手指学着白柯的样子说:“要几根?” 白柯咬着唇隐约期待,主动拉住夏禾然的手放到自己下面,娇羞地说:“姐姐想插几根,我都能吃下。” “真骚!”夏禾然的手刚碰到她下面,就沾了一手水。 “主人喜欢骚狗吗?”白柯靠在夏禾然肩膀,下面不由自主的去磨夏禾然的手指。 “喜欢!越骚越喜欢,母狗自己动!没高潮不许停。” “好的主人。”白柯对着夏禾然伸出的三个手指坐上去,一插到底,扭动臀部吞吐手指,紧紧抱着夏禾然喊道:“嗯……好满……啊……嗯……” “快点动!”她的手指被白柯的穴肉紧紧包裹,耳边是白柯的呻吟, 白柯加速度,抬起屁股狠狠坐下,发出有节奏的啪啪声,她被手指顶的又疼又爽,不一会就失去力气,双腿打颤抱着夏禾然哭:“姐姐呜……嗯……好累……嗯……” “真没用!”休息过来的夏禾然把白柯放倒在沙发上,挣脱白柯的拥抱跪在她腿间,嘲讽地说。 突然的变换体位,白柯吓了一跳,她哭着伸手要夏禾然抱她,“姐姐,别离我那么远。” 夏禾然在她奶子上扇一巴掌,随后狠狠揉捏,掐着奶头左右拉扯:“又忘了?是主人。” “疼……嗯……主人……嗯……不要捏……”白柯被抓着奶子玩弄,很疼。 “不要捏什么?”夏禾然另一只手从白柯穴里出来,两手一边一个奶子,不断拉扯放开揉捏。 “呜……嗯……不要捏……狗奶子,疼。”白柯抓着夏禾然的手腕,试图阻止她。 “好!”欺负的差不多了,夏禾然又说:“捧着狗奶子喂我吃。” “是,主人。”白柯撑着胳膊坐起来,用手托着被捏红的奶子:“主人,吃吧。” 夏禾然不动故意磨她,命令道:“过来喂我!说请主人吃奶。” “主人请吃奶。”白柯挪动身体,把自己的奶头送到夏禾然嘴边,见姐姐不张嘴,她晃动奶子在夏禾然嘴唇上磨蹭几下。 她希望夏禾然快点吃一下,因为光是这样做,她身体就很燥热空虚,耻辱感让她小穴流了不知道多少水了。 夏禾然张含住她的肿大奶头,如婴儿吃奶一样吸起来,吸了几下,又吐出来说:“贱狗,你的奶水呢?” “我……母狗还没有生过孩子……没有奶水。”白柯无奈又难受,姐姐故意羞辱自己,她还的配合。 “让我把你操怀孕,高潮后不仅喷水,还喷奶,好不好?”夏禾然的手探到白柯身下,摸了一手水,差不多能再狠狠操白柯了。 “嗯,主人快点操母狗吧!以后给……噗主人喷奶。”说这句话时,白柯笑出声,气氛一下变得尴尬。 “小柯你笑什么?”夏禾然抬起头,不解地问,情绪什么的都没了。 “没有,姐姐真的很可爱。”白柯抚摸着夏禾然的脸,在她嘴角温柔的亲吻,“姐姐只能和我一个人做爱。” “要不然呢,我还能和谁做。”夏禾然没听出白柯患得患失的情绪。 “我不知道,那是姐姐的事了。”她紧紧抱着夏禾然,不断亲吻。 “还做吗?”夏禾然回吻着白柯问。 “嗯。”白柯埋在夏禾然怀里,感受着姐姐的体温,她弱弱回答。 “去床上吧。” “听姐姐的。” 夏禾然白柯抱起来往卧室走,有些吃力地说:“小柯多重呀?” “怎么了?我不重的,姐姐是不是该锻炼了?”白柯一下子说中她的痛点。 “没有,就是觉得你太轻了。”夏禾然扯谎。 “哦。”白柯不好拆穿她,姐姐说话都气息都变喘了,还嘴硬。 夏禾然把白柯放到床上,强吻过去,俩人折腾到半夜,最后夏禾然满足地睡去,留下白柯欲哭无泪,因为下面旧伤又撕裂了。 情敌 早晨夏禾然看着怀里熟睡的人,想到昨晚的疯狂,她捏捏白柯的脸,怪自己面对白柯毫无自制力。 她翻身打开手机,满屏的信息,让她感觉头疼。咖啡店收益并不好,勉强维持,要不是她咖啡豆有销路,增加一些收益,只靠卖一杯杯的咖啡,早就喝西北风了。 一个人守一家店,看似美好自由,那只是表象……依旧要早出晚归,懒惰一点,都交不上房租。 在她思虑之际,怀里的人眼皮微动,白柯睁开眼睛盯着她。 她回过神,揉着白柯头发,“怎么不睡了?” “在想什么?”白柯没有回答她,而是问。 “店里的事。” “有什么问题吗?” “不挣钱呗。” “我养你。”白柯郑重地说。 “傻瓜,你自己都没工作了。” “也是。” 白柯情绪瞬间不高,往夏禾然怀里钻,闻着她的气息,脸在贴上夏禾然的柔软时,坏心地含住顶端,咬下去。 “啊……”夏禾然被咬,下意识推开白柯的头,“嘶……别弄,疼。”她捂住自己胸前,眼神警告。 被推开,白柯就可怜巴巴的看着夏禾然,委屈极了。想到昨天她等下面不怎么疼了才睡着,这都是姐姐的错,现在她倒是抱怨起来疼了,越想越气,白柯搂过夏禾然的脖子,咬住她的下巴。 “啊……又干嘛!”白柯死死搂住她,下巴又被咬着,夏禾然不敢乱动。 这样持续了几秒,白柯放过了夏禾然,满意地看着留在那的牙印,说:“惩罚。” “好了,我该起床了。”已经九点了。 她坐起来揉了下下巴,穿衣服时对白柯说:“不能陪你吃饭了,吃什么我给你点外卖。” 见夏禾然对自己的行为无动于衷,也没有一点要温存的样子,白柯情绪再次回落,背过身说:“不想吃。” 闹脾气吗?她跪在床上掰过白柯的肩膀,对她说:“要不要和我去店里?” 白柯心下一动,惊喜不想这么快回答,但她真的很想去,去看看夏禾然工作的地方,去感受她的感受,填补俩人缺失的那几年,更好的了解她。 “嗯。”她淡淡回应下,是澎湃起伏的期待。 “那快点起床。”夏禾然在白柯额头上落下一个亲吻,就去冲澡了 白柯掀开被子,在迈开腿的时候,下面一阵刺疼,她担心地低头查看自己下面,阴唇鼓胀,肿的厉害,掰开穴口,边缘的撕裂隐约流出血丝。 她很想向夏禾然抱怨,不过思考再三,还是自己悄悄涂上药,凉凉的药膏舒缓了疼感,穿好衣服起床,当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如果让夏禾然自己的情况,多半去不成店里,会被她安排在家里待着。 …… 咖啡店开在写字楼附近,玻璃门紧闭,外面摆了几张桌椅,其中坐着一位红发女子。 “许小姐,快进来,等了很久吧!”刘佳急忙掏出钥匙,进店打开暖气。 许琅挽搓搓冻红的指尖,跟了进去,她打开手机,夏禾然还是没回信息。 “你老板不来了吗?”许琅挽找个位置坐下问。 “我不太清楚,这几天老板来的都比较晚。”刘佳给她倒了杯热水,一边操作咖啡机,一边说。 冒着热气的杯子被许琅挽握在手里,手指的凉意有了缓解。从南方出差回来的她,还没适应这里北方冬天的天气。 等身体回暖,她从包里掏出一个礼盒,里面装着她亲手做的手链,想要送给夏禾然表明心意。 一年前,她偶然来到店里,发现这里的老板和自己很投缘,就经常光顾,渐渐俩人成了朋友,加上知道了夏禾然喜欢女生,她对夏禾然有了别样的想法。 许琅挽手指摸索着精致的白色礼盒又放入包包里。 …… 在店附近停好车,夏禾然便拉着白柯往店里走,她下意识看掏手机看时间,什么也没摸到。 “我手机好像忘家了。”夏禾然停住脚步对白柯说。怪不得总感觉少点什么。 跟在夏禾然的身边的白柯,腿心因为走了这几步路摩擦的很疼,强打精神说:“我帮你去拿吧。” “嗯,路上慢点。”夏禾然把车钥匙交给白柯,急忙赶去店里。 刚进门就看到那有着一头红发的女人,在吧台后做着咖啡。 “琅挽。”夏禾然惊喜喊道,脱掉外套,套上围裙走到吧台。 “嗯,刚出差回来了。你信息不回,电话打不通,怎么回事?” 夏禾然不好意思地笑了两声,接过许琅挽手里的活,“手机静音,没看到。” “你别干了,歇着去。”她把许琅挽赶到一旁。 “我现在很闲的,休年假。”许琅挽再次贴上来,在她耳边说,歪头直勾勾看着夏禾然,手刻意去碰她的手。 夏禾然下意识退一步,不舒服,但还是忍着说:“你要给我打工呀?那麻烦你帮我去拿点杯子。” “在那边储物间,架子最上层,写着呢。” 一个人喜不喜欢自己怎能能感觉不到?只是许琅挽没有开口,自己也只能装不知道。 “好,夏老板。” 许琅挽离开时,手指留在夏禾然肩膀划过。 …… 白柯回到车上,低头看到夏禾然的手机安静的躺着座位下。 她感到一阵好笑,这人真是粗心大意。 捡起夏禾然的手机,她在座位上休息,下面的刺疼让她不得不反思,自己是不是太缠人了…… 感觉没那么难受了,她起身下车,锁好车门,往咖啡店走去。 简约的店面,干干净净的,来往客人没有在店里坐着的,买好都赶去上班。 感觉还不错。 白柯推门进去,扫了一圈没看见夏禾然。 倒是xx看是新面孔,热情招呼,“要喝点什么?” “我是给你老板送手机的。”白柯把手机举起晃了晃。 刘佳的小脑瓜一转,能来送手机,要不住一起,要不关系很好。不会是女朋友吧? 老板是走了那门子桃花运,一天有两个美女来找她。 “老板在那里面。”她指了指写着储物间的房门。 误会(有点肉渣) 在白柯到店之前几分钟。 “啊!” 一声惊叫从储物室传来,许琅挽为了够到杯子,从椅子上的摔了下来。 夏禾然急忙去看,那人卧倒在地,十分狼狈,一只手还捂着右脚。 她蹲下身去察看,说:“你没事吧?” “你看我像没事的样子吗?” 许琅挽语气调侃,不怎么在意摔下来这件事。 “能起来吗?”夏禾然见她的脚肿起来,看起来确实很严重。 “我送你去医院吧,抓好我。” 夏禾然二话不说,把许琅挽的手臂搭在自己肩膀,一手搂着她的腰,要她把她拉起来。 奈何对方不配合,怎么也弄不动,她无语死了,还是幽默地说:“你打算在这安家?” 这时俩人动作亲密,房间狭小,呼吸交错,至少在许琅挽看来,十分暧昧。 加上夏禾然担心的神情,她升起一股自信,双手搂在夏禾然脖子上,拉向自己,认真问:“你喜欢我吗?” 怎么也没想到,许琅挽会在这个时候提起这个话题,夏禾然被问的一时脑袋空白。 “先去医院,你脚不疼呀。” 她没有回答,总不能在这种情况下说,不欢你,弄的俩人尴尬,先去医院要紧。 “回答我。”许琅挽非得听个答案,把夏禾然拉得离自己更近。 看着只离自己几厘米的唇,许琅挽不顾夏禾然的抗拒,情不自禁吻了过去。 别!夏禾然眼睛睁的老大,见她亲上来,一个扭头躲过去,还是被亲到脸上。 “姐姐。” 来到储物间门口的白柯,轻轻推开门,恰巧看到这一幕。 叁人都楞住了。 夏禾然最先反应过来,她推开许琅挽起身,用手背抹脸,试图擦掉那膈应人的感觉。 “小柯。” 她担心的去牵白柯的手,不出意外被躲开了。误会大了。 “手机。” 白柯平静的把手机放交到夏禾然手上,转身离开,心脏崩塌般疼,在出咖啡店的瞬间,眼泪夺眶而出。 店里,一边是受伤许琅挽,一边是伤心离开白柯。夏禾然哪怕犹豫一秒都是对不起白柯。 “佳佳。” “许小姐崴脚了,把店关了,你去送她去医院。” “今天工钱多给你一百,医药费回来找我报销。” “我有事出去。” 闲在一旁对叁人关系进行脑补的刘佳,听到老板这样说,立马来了精神!不上班,还多拿一百。 “好,你去忙。” …… 出了店,没看到白柯身影,夏禾然就给她打电话。 “您好,您拨打的电话无人接通。” 俩人关系好转才几天,又闹误会,她怕把白柯对她的爱弄丢,那怕消减一点点,都不能接受。 夏禾然在附近找了一圈,都没找见白柯,她又给她发去语音,焦急地说:“我找不到你,你去哪了?别让我担心好不好。” 这次有了回复。 “我回家了,不打扰姐姐了。” 这是什么经典气话!夏禾然加大油门往家赶。 来到白柯家门口,她才发现自己没她家钥匙。“小柯,开门。”她一边喊,一边敲门。 里面迟迟没有动静。她尝试发信息,“我在你家门口。” 等了好久,也没人回。夏禾然靠在房门,颓废的蹲在地上,一抬头看见白柯在电梯口看着她…… “可以让开吗,我要开门。” 白柯拿出钥匙开门,无视夏禾然的担忧。 夏禾然起身让开,不知道白柯在她背后待了多久,一声不吭,就看着她着急。 “你……我和她没关系,都是误会。” “嗯。” 门打开,夏禾然跟着白柯进屋,对方态度很平静,让她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相信我。” 她为了让白柯没有乱想的余地。把如何和许琅挽认识,到今天发生意外,讲了一通。 白柯沉默片刻,用手抚摸夏禾然的脸,在她被亲到的地方掐了一下。 “这里洗干净,就原谅你。” “好!” 像是被赦免一样,夏禾然冲到卫生间用水搓脸。 白柯不是小孩子了,不会一闹再闹。 她难过不是因为夏禾然和别人亲密接触,更多的是没有安全感。 失去夏禾然,她的感情无所寄托,而对方好像有其他选择。今天有许琅挽,明天呢?后天呢? 思绪渐渐朝着悲观的方向蔓延…… “洗好了。”夏禾然的脸搓的泛红,伸过去让坐在沙发上的白柯检查。 “来,坐我身边。” 白柯扯着夏禾然,把她拉到自己身边,下一秒跨到她腿上,面对面对视,开始脱夏禾然衣服。 “小柯……”不明白情况的夏禾然不敢乱动,抬起手臂配着白柯。 “现在是白天,晚上再……” “还有你的伤怎么样了?” “唉,轻点脱。” “你真不介意了吗?” 最后内衣被丢掉,夏禾然上身赤裸在白柯面前,胸前的乳头因为摩擦挺立起来。 “别说话!”白柯话是这样说,语气毫无威慑力,注意力都在夏禾然身体上。 白柯双手揉着夏禾然肚子,软软的,低头亲吻她的嘴唇,熟练地咬住下唇,浅尝辄止。 又一路从脖子亲到胸部,含住顶端粉色乳头,再吐出,吻向周围软肉,轻轻的,除一片水痕,一点红都不留。 最后白柯把自己的脸埋在夏禾然两胸之间,手掌握着乳房,慢慢抓揉……像是小猫踩奶。 鼻间都是夏禾然的气息,还有她悸动的心跳,粗重的呼吸,无一不在说明,她因为自己的触碰而情动,可以后呢? 为什么不能全身心去相信姐姐呢,为什么?白柯陷入自我纠结。 身上的人完全是作乱,却不深入,勾起情欲,又不负责。夏禾然不解地问:“还做吗?” 自己可是被弄湿了! 过了好一会,白柯换个姿势靠在她身上,气息打在她下巴说:“不做,你会不高兴吗?” “不会。”其实有点…… 白柯的手慢慢伸到夏禾然裤子里,手指摸在湿滑的穴上,满意地抽出来。 “说谎,你湿了。” 夏禾然羞耻的把她的手上的液体擦掉,“是,我想你继续下去。” “继续什么?”白柯装不知道。 夏禾然没有忍住,她一个翻身,位置调换把白柯压在身下,“你说继续什么?” 这时她才看清白柯的表情,根本不是情动了,而是悲伤。 “小柯,你是介意的。” 什么洗个脸就原谅,根本就是谎话。 勾引/舔阴 yes eshuw u3.co m 窗外阳光照到沙发,夏禾然赤身撑在白柯身上,用手擦掉白柯无声的泪。 “介意就是介意了,你狠狠骂我。” “给你当小狗,惩罚我。” “别哭了。小柯。” 夏禾然尽量说的轻松,带点调侃,安慰着白柯。 “抱着我。” 白柯知道夏禾然是爱自己的,但心中隐约的不安,还是会出来作祟。 “好。” 大冬天的,夏禾然光着身体,后背裸露在冷空气中,起了一层鸡婆疙瘩。 许久,白柯在夏禾然后怀里,闷闷开口。 “姐姐,我只有在和你亲密的时候,才感觉你是属于我的。” “实实在在能触碰到的。” “今天,看到别人亲你,我是怕的,怕有一天你会爱上别人。” “那我真的无计可施。” 夏禾然算是知道白柯的想法了,她就是对自己的爱没有信心呗! 破镜重圆,没有足够的耐心是缝补不了缝隙的。那自己有信心吗?夏禾然问自己,她想她是很有信心的。 她从来没有觉得,复合是一件容易的事。 小柯之所以答应的怎么快,不就是爱自己吗,那自己怎么能再次辜负她。 不过现在可不能和小柯认真讨论这个问题,这样只会让她陷入自己的情绪。 “那要怎么办?” “小柯,你做了我吧。” 夏禾然起身,跪在在白柯腰两侧,开始挑逗她。 隔着衣服摆动腰肢,摩擦白柯的小腹,拉起她的手,抓住自己胸前的乳房揉。 “小柯,想被你操。” “下面想被你手指插……” 说着,把白柯的手指放嘴里舔,每一根都舔到位。 这下白柯被弄的不知所措,偏头不去看夏禾然,耳根红透…… 她默默把手从夏禾然身上抽开,攥着衣服,生怕夏禾然再用它做过分的动作。 “怎么了?小柯是不愿意吗?” “不愿意插姐姐。”想看更多好书就到:j ile2.c o m 夏禾然低头去舔白柯脖子,抱怨道。 “还说我会爱上别人……” “你现在是不是都不爱我了?” 被倒打一耙的白柯,急得快要哭了,一边被夏禾然的骚话刺激,浑身羞耻,一边辩驳道:“没有,是姐姐太……”勾人了。 “嗯?太什么了?帮我舔舔奶子。” 夏禾然觉得白柯的反应很可爱,平时冷静的一个人脸红的像什么似的。 她故意把自己的乳房用手聚拢,送到白柯嘴边,往里塞。 “呜~姐姐……” 白柯羞耻到爆炸,她从夏禾然身下挣扎出来,去卫生间洗了个冷水脸,让自己平静下来。 她根本招架不住,发骚的姐姐…… 独自在沙发上的夏禾然急忙穿上衣服,太冷了,唯独自己的脸,热到不行。 学着白柯的样子对付她,果然有效。 …… 片刻,白柯从卫生间出来,去到卧室换衣服,具体的说是换内裤…… 她把裤子脱了,夏禾然一声不吭进来,有一丝危险的感觉。 “姐姐,你出去,我在换衣服。” 夏禾然一脸懵,俩人的关系需要避嫌? “怎么了嘛?”她偏不出去,反而走到白柯面前,“在生我的气?” “没有了。” 怕夏禾然说自己不爱她什么的,白柯就没有再赶她,继续换衣服。 她把白色内裤脱下来,私密处拉出一条丝线,两片阴唇红肿,泛着水光。 她刻意背身不让夏禾然看到那处糟糕的样子。刚把新内裤套到脚上,就被抓住手腕。 “让我看看!” 夏禾然觉的白柯奇奇怪怪的,她掰开对方的腿,脸色变得凝重。 “怎么这样。”昨天就该忍住不做的!夏禾心疼地说,“等下给你涂药。” 白柯双腿分开,靠坐在床头,看着夏禾然拿来药给自己涂。 “疼吗?”夏禾然舔了舔嘴唇,直勾勾看着白柯那处,不正常的红,里面有伤口估计没好,“我轻点。” 她用纸巾把穴口周围的爱液擦干净,分开阴唇,轻轻擦着里面,难免碰到阴蒂。 “嗯~”像是毛毛虫蛰到,白柯害羞的发出声。 这谁受得了,喜欢的人对着自己张开腿,还哼唧……不干点坏事,不成忍者了。 夏禾然把头探进白柯腿间,打算舔一口,就一口! “姐姐!”白柯用手抵住夏禾然的头,捂着自己下面,腿不自觉夹紧,“现在不行……” “小柯,我就就在周围舔舔,不碰里面。求求你!”夏禾然抬起头,恳求地说。 白柯犹豫片刻,把拿开说,她不想一而再的拒绝姐姐,说道:“不许做别的。” “嗯。” 夏禾然凑近,用鼻尖在那里摩擦,有药膏的味道,小柯自己涂药了? 没想太多,她伸出舌头围着大阴唇舔,这里口感不如小阴唇光滑,长有细细的阴毛,甚至不如小阴唇敏感。 她依旧爱不释口,又吸又舔,还发出啵的一声。 白柯听到声音,脸泛着红,欲望被勾起……再这样下去,又该擦枪走火了。 “姐姐,好了!”她去推夏禾然的头。 她不是不想继续,只是不加以节制,下面养不好怎么办。 感觉到白柯的抗拒,夏禾然不舍的停下,嘴角还沾了些许液体。 上好药,夏禾然把药放好,看着白柯光着屁股,才想起来开空调。 调好空调温度,她给白柯盖上被子说:“先别穿衣服了,摩擦到,不利于恢复。今天就在床上躺着吧。” “嗯。”白柯成了无业游民,最多的就是空闲时间。她看快了午饭时间,又说:“午饭,我们点外卖吧?” “你看着办。”夏禾然一边说一边脱裤子。 白柯不知道她又要干什么,“姐姐,你……” “别误会,我换内裤,都湿了,难受。” “哦!” 白柯眼睁睁看着夏禾然在自己面前脱裤子,然后把湿的一塌糊涂的内裤丢在床上,用纸擦干净下面,换上自己的新内裤。 “我去洗洗。”夏禾然拿着俩人的内裤,出了卧室,没一会探头来问:“哪个盆是洗内裤的?” “蓝色那个。”白柯说。 白柯听着卫生间传来水声,她打开手机打算点外卖,便看到要好的同学发来信息。 “小柯,给你说件事……” 看完信息,白柯的脸冷了下来。有一瞬间的无助,更多的是愤怒。 她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回了个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