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课后补习(师生,年下)》 1.家访 职工大会上,白栀晓被教导主任骂得狗血淋头,质问她代课的火箭班,为何会有学生英语不及格。 白栀晓大气不敢出一声,双手紧攥衣角,只会连声说“对不起”。 她身旁的那一排座位,坐着这两年招进来的新老师,看见白栀晓被骂,都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容。 起因是英语组一位女老师休产假,需要找人代课,教的是高三火箭班。 白栀晓因为说得一口流利的英语,以及燕大毕业生的身份,深得英语组组长信任,这份幸运便降临在她头上。 为此白栀晓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认真地写教案,努力记住每一位同学的名字和脸。 可在第一堂课上,白栀晓就被嘲笑口音不纯正,羞得她脸色通红。 她不会被这么点儿小事给打败。白栀晓迅速调整好状态,打开书本讲语法。 讲台下都是学霸,要让他们服气的办法,便是比他们更强。 白栀晓高考英语成绩满分,大学勤工俭学,给高中生做英文家教,教学经验远比新老师要丰富。 这些目中无人的学霸,在短短五分钟里,态度从轻蔑变震惊,然后低头抄着笔记。 坐在后排的宋臻却无动于衷。他微眯双眼,别人在看白栀晓娟秀的字迹,而他则盯着执粉笔的手看。 这是一只柔若无骨的手,雪白的皮肤之下隐约可见青色的血管。 手指纤长,甲片圆润,手腕上悬着一条银色的手链,随着她写字的动作微微晃动。 白栀晓转身,便与宋臻对上眼,眼中是她读不懂的浓重情绪。 她轻声提醒:“宋臻,快把老师写的语法点好好记下来哦,这些都是考试的重点。” 或许就是因为这一节课没听,所以高三的第一次段考,宋臻的英语只考了65分。 白栀晓坐在办公室写检讨报告,思来想去,只能写出这么一个蹩脚的理由。 以她的读书经历来看,宋臻这种学神级别的学生,所能取到的成绩与老师的关系不大,怕是另有隐情。 教导主任却不这么想,把黑锅甩在白栀晓头上。在她代课前,宋臻稳坐年级第一,是状元预备役,这次因为英语失利,掉到第五。 除了检讨书,白栀晓还向教导主任保证,她会利用一切课余时间,给宋臻开小灶补课,直到他的成绩提上来为止。 白栀晓叫宋臻到办公室谈话,苦口婆心向他说着英语的重要性。 宋臻只是安静地听着,脸上不曾出现任何不耐或是羞愧的表情。 他盯着白栀晓,不像是学生看老师,而更像是男人打量着女人,充满挑逗意味和侵略性。 白栀晓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别过脸去,耳根微热:“星期六我会去你家做家访,和你的家人聊聊你最近的学习情况。” 宋臻不但不慌张,笑容意味深长:“随时欢迎您来,白老师。” 问到宋臻家的地址,白栀晓乘计程车来到一片别墅区。 仅走了一会儿功夫,她的身体微微发热,便脱掉最外层的大衣。 内搭是贴身的高领薄羊毛衫,以及一条铅灰色的长裙,显得气质端庄稳重。 终于走到宋臻的家,白栀晓按响门铃,这时一位中年女人出来开门。 她自称姓陈,白栀晓便叫她陈姨。陈姨见白栀晓有张胶原蛋白满满的脸蛋,又扎着马尾辫,以为是宋臻的同学,问她有何贵干。 白栀晓失笑:“我是宋臻的英语老师,是过来做家访的,顺便给他补习功课。” 将工作牌递给陈姨,陈姨这才相信她的身份。进到客厅,却未见到宋臻的父母。 陈姨说宋臻的房间在三楼,未经他的允许,陈姨不会上去。 白栀晓沿着红木楼梯,一级一级往上走。越往上,客厅电视机的声音越来越模糊,取而代之的,是令人面红耳赤的靡靡之音。 其中有女人的呻吟,还有男人的低吼。白栀晓虽未经人事,但总归是知晓一二的。 她第一反应,便是宋臻在偷尝禁果,身为人师,有必要纠正他的错误。 白栀晓循着声源找到一扇门,用力地推开,却撞见尴尬的一幕—— 宋臻靠在床沿,手握性器在自慰。紫粉色的性器粗而长,龟头吐出一股股前精,看得白栀晓又羞又燥。 他身旁的手机播放着av影片,手机连着投影仪,将面画投射在白墙上。 更让人白栀晓三观震碎的是,片中的女优竟和她长得一模一样,伏在男优身下,被肏得欲仙欲死。 但仔细分辨,女优的面部表情并不自然。白栀晓立马想到如今最火的ai技术,恐怕是扒下她的容貌,合成在女优的脸上。 2.条件 白栀晓咬紧银牙,极力克制愤怒:“宋臻,你就算讨厌老师,也不应该恶作剧,这是人格侮辱。” 宋臻却只是笑:“白老师,你觉得我是讨厌你,所以才把你的脸p在别人的脸上吗?” 白栀晓的脑袋嗡嗡作响,顿时猜到真实缘由。 她也曾被其他的男学生告白,错把憧憬当作爱慕,有着情窦初开的懵懂和稚气,多半是羞涩的、见不得光的。 像宋臻这般赤裸展示欲望的,白栀晓是第一次见。她不由自主看向宋臻的性器,只是被她瞧上一眼,性器肉眼可见又涨大一圈,前端吐出更多粘液。 白栀晓羞得满脸通红,不去看他那根狰狞的玩意:“宋臻,你羞不羞人,快把裤子穿上!” 宋臻不听她的话,走到她身前,持着她白嫩的小手,包住滚烫的性器:“白老师,我的身体好难受,您能帮帮我吗?” “你……” 白栀晓睁开眼,对上如墨般乌黑的眼眸。宋臻的语气几近哀求,多情的桃花眼差点将白栀晓的魂魄勾走。 她思想挣扎许久,败下阵来:“要怎么帮?” 宋臻低声说:“我一看见白老师,就硬得难受,你能帮我摸摸吗?” 少年的欲望蓬勃热烈,圈在手中激烈地跳动。白栀晓的指尖粘上微腥的浊液,她的掌心柔软,但右手的食指因常年写字,生出微硬的茧,碾着缠绕于性器上的经络,带来一阵快感。 宋臻仰头喘息,龟头穿过手掌握成的缝隙,忽然顶入白栀晓的三角区,掀开厚重的裙子插进腿缝,一下下地擦磨。 白栀晓只觉大事不妙,但少年有力的双手按在她的胯部,将她盯在墙上,无处可逃。 投影仪的光刺得她眯着眼。墙侧挂着音箱,影片仍在放映,女优的浪叫灌进她的耳里,让她头晕目眩,腿心发颤。 偏偏被宋臻察觉出异样,他低头衔住白栀晓小巧的耳珠,湿滑的舌尖刮着她的耳廓:“白老师,你湿了。” 白栀晓声音绵软:“我没有……” 宋臻点住她的嘴唇:“嘘,让我好好检查一下。” 他抽掉白栀晓的腰带,长裙应声而落。白栀晓腿上的黑色丝袜也被扯破,泄出一片雪白的肌肤。 宋臻的手指抚过她大腿内侧娇嫩敏感的肉,白栀晓止不住战栗,脑中已是混沌。 最敏感的部位被长指探入,宋臻翻开她轻薄的花唇,来去之间带出一丝滑腻。 “白老师,来尝尝自己的味道。” 宋臻将沾着情液的手指插入白栀晓嘴中,压着她的软舌,缓慢搅动。 她忍不住轻吮,宋臻顿时暗了眼眸。他抽出手指,对着樱唇吻了下去。 “哈啊……哈啊……” 炙热的长吻让人大脑缺氧,白栀晓半睁美目,两颊绯红。 宋臻用手指摩挲着白栀晓的下巴:“其实上次段考,我是故意考砸的。” 白栀晓睁大双眼,满是震惊和疑惑。 “在考试的时候,我脑中全是白老师的身影。因为我在想教室、走廊、操场,还是办公室,哪个地方可以和你做爱。” “宋臻……” “还是在家里最方便,没人打扰。” “你不要再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免得影响了成绩……” “白老师,您都这副模样了,还不忘说教,真是个好老师。” 白栀晓听出宋臻话中的嘲讽,只是低头抿了抿嘴唇,闭眼偏过头去,保持着为人师表最后的气节。 宋臻伏在她耳侧,语气低沉:“如果白老师愿意乖乖给我肏,以后的英语考试,我都会为你考满分,如何?” 3.妥协 白栀晓虽然单纯,但不愚笨,哪会轻易答应宋臻的无理请求。 她将宋臻推开,表情严肃:“你不要给我画饼,满分不是轻易就能拿到的。” 宋臻弯腰拾起薄毯,系在腰上,恰好遮住腿间的巨兽:“白老师是觉得我不行?明天的小测,我就不能再隐藏实力了。” 白栀晓握紧粉拳:“只要你能拿到第一,我就答应你的请求。” 虽说宋臻几近天才,像数理化这种拼天赋的科目,甩开其他同学一大截。 但班里好几个同学的父母是高学历人士,从小接受双语教育,英语水平媲美母语者,都是宋臻的拦路虎。 而宋臻家中经商,并不在意他的学业发展。哪怕段考退步,在家长会上,宋臻的父亲也未展露半分忧虑之色。 反倒是白栀晓更加焦急,用尽一切手段,也要阻止宋臻成绩下滑,所以才使出缓兵之计,先佯装答应,让宋臻能专注学业。 因为她认定宋臻考不到第一,甚至拿不到前三,失败能够矬矬他目无尊长的傲气。 英语周测的小考,定在周日返校的第一节晚自习课。上周小考的第一名,是学委马卓然。 哪怕白栀晓未代课前,马卓然的英语也是略高宋臻几分。 马卓然万年老二,总被宋臻压一头,上次段考才扬眉吐气一回,洋洋得意。 晚自习铃声刚响,马卓然回过头,对宋臻挑衅道:“宋神,今天的第一名又会是我了。” 宋臻懒得给马卓然正眼,而是盯着分发试题的白栀晓。 试题纸递到他面前,宋臻伸出手,指尖却落在白栀晓的手背,抚摩她细嫩的皮肤。 白栀晓如触电般迅速收回手,瞪他一眼,匆忙逃窜。宋臻只是笑,眼睛弯成月牙,露出一边的酒窝。 教室里十分安静,只听得笔尖落在纸上的沙沙声。白栀晓抬手看腕表,平日开考20分钟后,就会有人交卷。 这次她故意出难题,离考试结束只剩5分钟,未有学生抬起头。 她悄悄看向宋臻,他面色轻松,手上转着笔,翻页检查一遍答案,起身交卷。 他起了个好头,陆陆续续有人交卷。下课铃响,白栀晓抱着一迭试题纸,迅速回办公室。 丁静坐在她隔壁工位,见白栀晓拿着红色水笔勾勾画画,笑道:“这么拼命,是要在第二堂自习课上讲解试题?” 白栀晓顺着丁静的话说:“是啊,不想占用宝贵的课堂时间。”实则是想知道,宋臻能考到多少分。 其他题目都很常规,一般能拿满分。甩开差距的是阅读题,摘自经济学人的一篇文章,说的是新能源技术给汽车制造业带来的变革 全文充斥大量的专业词汇,答题的正确率并不高,至今为止答得最好的是马卓然,也选错两道。 白桎晓最后才批阅宋臻的试题,卷面上的勾越来越多,她的心也随之一沉。 直到最后一题,也未出现一把红叉,她只能在主观题扣上一分。满分一百,他拿下九十九。 白栀晓讲完试题,晚自习也结束了。马卓然缠着她问题目,是不满又输给宋臻。 向来不屑搭理马卓然的宋臻,却抓着他的肩膀,把人往后拉:“白老师还有事,你有问题明天再说。” 快到闭校时间,保安在走廊巡视,听见高三(五)班的教室传来异常的声响。 他推开门,手电的光照亮白栀晓的脸,脸色酡红,眼中闪过一丝慌乱:“我……我正在找落下的钢笔!” 保安问:“需不需要我帮忙?” 白栀晓说:“不用不用,我已经找到了,马上就走。” 保安走远后,蹲着的宋臻站了起来,将白栀晓压在黑板,继续刚才的亲吻。 舌尖被他咬得发麻,白栀晓微张嘴唇,一丝涎液从嘴角流下,滴在她的手背。 唇与唇分开,拉扯出一条银线。宋臻与白栀晓额头相贴,看她的眼睛,语气好似邀宠:“白老师,这次我拿了第一,总该给我奖励吧?” 白栀晓无处可逃,只能稍稍别过眼去:“你没有考满分,不算数。” 宋臻忽然捏住她的脸,有些生气:“白老师,你出尔反尔。” 白栀晓说:“我没有……明明说的是考到满分,才同意和你做的!” 宋臻沉声道:“只要你不松口,不管我怎么努力,也拿不到满分。” 白栀晓在他的话中读出些许失落,不免感同身受。曾是模范生的她,也被老师故意扣分,美其名“避免你会骄傲”。 白栀晓一时心软,握着宋臻的手,轻声说:“今天是老师的危险期,你要是真心喜欢老师,今天就别做了,好不好?” 到底还是个孩子,再怎么精虫上脑,不至于失去底线。宋臻垂着眼睫,唇线紧抿:“好。” 白栀晓刚松口气,以为宋臻改邪归正。然而下一秒,他的手伸入她的衣中,去揉她的乳,笑道:“白老师,摸摸奶子总不会怀孕吧?” 4.揉乳 白栀晓发育很早,小学五年级来初潮,升入初中后,身高固定在一米六,胸围却像吹气球似的膨胀。 内衣是母亲在批发市场买的,不能聚拢和固定,每每到了体育课,做大幅度的运动时,她的一对豪乳剧烈地晃动,荡出一层壮观的乳波。 男生拿白栀晓的胸部开玩笑,给她取了个侮辱性外号,叫她“大波妹”。 女生在背地里骂白栀晓是个骚货,每天晃着大奶,是想要勾引谁。 白栀晓变得十分敏感自卑,平日含胸驼背,怕被人看出有D罩杯。 有段时间甚至缠着裹胸布,但因为绑得太紧,缺氧送进医院,还被父母训斥,就越发痛恨自己不争气的身体。 胸大的阴影伴随白栀晓度过整个学生时代。在她工作后,成年人会保留基本的体面,对她身体的偏见已经少了许多。 不过白栀晓挑选内衣时,还是尽量挑选显胸小的款式。况且她在职场氛围保守的学校工作,需要更加小心谨慎,不让自己鹤立鸡群。 因此宋臻将她的打底衫连着内衣往上堆,一对豪乳不受控制地涌出,他微愣了几秒,笑道:“白老师藏得好深,原来你的奶子这么大。” 熟悉的羞愧感袭来,白栀晓下意识用手遮住胸乳。宋臻却将她的手掰至两侧,弯腰低头亲吻她的乳肉:“多漂亮的奶子呀,捂住就不好看了。” 白栀晓不免有些动容:“这么大……真的会好看吗?” 宋臻揉着乳,他的手掌很大,从指缝透出一点晃眼的粉色,喉咙发紧:“很好看,我很喜欢……白老师的一切我都喜欢。” 给她带来羞耻感的部位,却能让宋臻着迷。听着他幼稚的情话,白栀晓微微低着头,双手自然而然垂至身侧。 宋臻趁机揪住她敏感的奶尖,稍稍一拧,她便立马皱了眉头:“别……疼……” 宋臻揉着白栀晓的乳,奶尖被他磨得充了血,泛出一点艳丽的玫红色。 白栀晓紧咬嘴唇,尽量不让自己发出耻人的声响,但陌生的快感逐渐蔓延,小腹跟着打颤,终于是忍不住,擒住宋臻的手腕:“够了,不要再揉了……” 但语气娇柔,没了往日威严,更像是求饶。 宋臻停下手中动作,白栀晓以为肯饶过她,稍稍喘口气,忽然被捂住嘴,头顶的灯也随之熄灭。 宋臻在她耳边轻声说:“嘘,有人来了。” 走廊上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巡逻的保安又原路折回。他嘀咕着:“刚才还看见这边有光,怎么一下子灭了?” 保安走得极慢,隔着窗户玻璃窥视教室里的情况。 白栀晓和宋臻挤在讲台下方的狭小空间,她被宋臻从背后抱住,乳上还覆着少年骨节分明的手。 手电的强光照亮大半间教室,而他们处于视线的死角,尚且未被发现。 但光亮没有消失,宋臻却胆大包天,低头含住白栀晓颈侧的皮肤,慢慢地舔。 虎口卡着软滑的乳,一点点往上推,到了顶点又落下,重新跌入他滚烫的掌心,周而复始。 白栀晓奋力挣扎,头顶不小心碰到讲台,手电的强光骤然汇至她脚尖指向的地面。 白栀晓吓得心跳快要暂停,回头剜了宋臻一眼。 宋臻低声说:“教室的隔音效果很好,保安大叔是听不见的。” 事实证明宋臻说的没错,约莫十多秒过后,教室终于重回黑暗。 白栀晓放松紧绷的身体,瘫软在宋臻怀中。 他的指腹狠狠碾磨敏感的奶尖儿,从腿间涌出热流。只是被亵玩着奶头,白栀晓就不争气地高潮了。 宋臻扶着白栀晓站起来,她的眼睛湿漉漉的,眼角有未干的泪痕。 他替她整理好衣物,将长发拨至耳后,露出一张被情欲染红的小脸, 宋臻忍不住亲吻白栀晓的脸颊,白栀晓却板着脸,冷声道:“宋臻,今晚你做得太过分了。” 他却低下头,继续啄着白栀晓的唇。 白栀晓瞬间破防,刻意维持的严厉荡然无存,显出几分娇憨:“你有完没完,我是你的老师,你不能……唔……” 未说出口的话,被宋臻吞进腹中。然后他跳出几米远,躲避白栀晓挥来的巴掌,做作地朝她鞠了一躬:“白老师今晚辛苦了。” “滚!” 白栀晓擦着嘴唇,是又羞又气,抄起粉笔头朝宋臻砸去。 宋臻灵活地跑开,给白栀晓送了一枚飞吻,笑声爽朗,身形消失在夜色之中。 5.探病 校长站在主席台语气激昂,学生们杵在操场,排成歪歪扭扭的长队。 一阵秋风吹过,有的揉眼睛,有的打哈欠,呵出几团白汽,他们耷拉着眼皮,个个都是睡眠不足的样子。 冗长的晨会终于结束,学生三五成群往教学楼走。 宋臻他们班第一节课上的是英语,以往白栀晓很早会到教室,远远就能听到她调试扩音器的声音。 但已经上课五分钟了,还未见白栀晓的身影。乖巧本分的好学生们也忍不住窃窃私语,教室里充斥着一片嗡嗡声。 班长杜怡人拍着桌子站起,表情很是严肃:“安静,大家先看书自习,英语课代表维持课堂纪律,我去办公室叫白老师过来上课。” “欸,你们说白老师怎么了,今天没来上课?” “是不是睡过头了?听说她每晚备课到十二点呢。” “切,我每晚一点才睡,也没见着迟到。” “难不成是交了男朋友?白老师的胸很大,他男朋友肯定忍不住,天天想和她做爱吧。” 不知是谁多嘴了一句,宋臻身后的男生们发出猥琐的笑声。 他顿时冷了脸,抄起英语书,往其中一个男生的头上砸去:“给我闭嘴。” 被打的男生是班上为数不多的关系户,成绩常年排倒数。本来就看宋臻很不顺眼,忽然无故被打,更是火冒三丈,蹭地站起来:“宋臻你什么意思?” 宋臻不给他正眼,冷声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你他妈的骂谁是狗呢!” “王子奇,你想造反啊?给我坐下!” 丁静一走进教室,便看到王子奇揪着宋臻的衣领,立马出声呵斥。 王子奇不喜欢丁静,和平等对待所有学生的白栀晓不同,她喜欢根据排名把学生分成三六九等,王子奇排在最底层,连呼吸都是错误。 他自认理亏,怒瞪宋臻一眼,不服气地坐下。 宋臻并不把王子奇放在眼里,他疑惑白栀晓今天为何没有出现,莫非是为了躲他,所以放弃执教五班? 丁静将书本放在讲台,扬起一层粉笔灰:“你们的白老师今天生病请假了,我替她代一节课。现在翻开练习册的57页,从第一组开始接龙,报选择题的答案……” 放学后,杜怡人叫大家先别走,问有没有同学想和她去看望白老师。 五班的同学大多对白栀晓无感,不愿浪费晚自习的宝贵时间,连英语课代表都不吭声。 宋臻举起手:“我去。” 众人纷纷看向宋臻,马卓然回头说:“宋神,白老师害你英语成绩变差,你还去看望她呀。” 王子奇也跟着阴阳怪气:“怕不是去看白老师的笑话。” 宋臻懒得理会这两个傻逼。杜怡人对他说:“你先在校门口等我,我去给班主任打个报告,待会儿我们一起去。” 他站在校门口等了一刻钟,杜怡人姗姗来迟,但是却没背书包。 杜怡人面带歉意:“今晚要召开班委会,我实在是脱不了身,只能麻烦你一个人去看白老师了。” 语毕便在宋臻手心里塞进一张纸钞,让他买些鲜花和水果。没有碍事的人,宋臻心情很是愉悦,说话也难得客气:“不麻烦,你去忙吧。” 杜怡人注视着宋臻的背影,脸颊忽然有些滚烫发热。 宋臻之所以被称作神,不仅因为学习好,而且相貌英俊,一般的女生很难招架。 只是朝她微微一笑,她的心也快被偷走。 宋臻在花店挑选鲜花,店员见他身穿校服,说如果要是给老师送花,选康乃馨更为合适。 宋臻思索片刻,说:“替我包一束玫瑰吧。” 店员笑道:“原来是送给女朋友的呀。” 宋臻轻笑,并不否认。 白栀晓倒霉透顶,被宋臻掀掉衣服玩弄胸乳,吹冷风着凉,又受了惊吓,今早起来脑袋晕晕乎乎,险些栽倒在盥洗室。 测量体温38度5,白栀晓只好请假,服了退烧药后便睡下,一觉醒来已是傍晚。 她现在住的地方,是父母买的公寓房,面积只有六十平,她一人住刚刚好。 有人按响门铃,以为是外卖小哥到了。白栀晓打开门,映入眼中的却是一大片鲜艳的红,还有宋臻那张似笑非笑的脸。 白栀晓吊起一双细眉:“你来我家做什么?”语气不像欢迎。 宋臻脸皮厚,将花束塞进白栀晓怀中,兀自走进来,参观她的小家:“听说白老师生病了,我就来探望你。” 宋臻一眼便看见白栀晓的内裤,被扔在沙发,印着幼稚的卡通图案。 白栀晓脸一红,抓着内裤丢进洗衣机:“我已经好很多了,你赶快回去上晚自习!” “我不回去,今天白老师还没给我补课呢。” 宋臻扯着白栀晓的手,将人圈在怀中,凝视着她的眼。 两人离得很近,白栀晓能数清宋臻有多少根睫毛,还发现他右眼的眼角生了一颗黑痣,衬得他的桃花眼更加温柔多情。 白栀晓害怕自己会沦陷,不敢看宋臻的眼睛:“那你放开我,我去拿英语书。” “我说的不是那个补习,而是这个补习……” 宋臻欲言又止,手却不停歇,伸进白栀晓的睡衣之中。 她没穿内衣,宋臻很轻易就擒住她沉甸甸的乳,含住嫩粉的乳尖,用牙齿去扯,用舌头去推。 “唔嗯……快停下来……” 白栀晓病得有些虚脱,没有多余的力气反抗,眼角滑过一行清泪,正好滴在宋臻脸上。 宋臻仰头去舔她咸涩的泪水,轻声哄道:“白老师别哭了,是我错了,我不弄你了。” 白栀晓却越哭越凶,边哭边打嗝:“你……你们就……就只知……知道欺负我……都想看我的笑话……” 宋臻是又亲又抱,笨拙地哄着白栀晓,却不起效用。 他只得换个法子,故意出言讥讽:“白老师你好糗呀,竟然会在自己学生面前哭鼻子。” 白栀晓的自尊心极强,激将法果然有用,眼泪立刻止住,她吸着鼻子,怒道:“你还知道你是我的学生呀!” 刚想挽回一点做老师的尊严,腹中忽然传来响亮的咕噜声。 白栀晓立马破功,捂着肚皮蹲下身体,面红耳赤。 宋臻只是笑:“白老师还没吃饭吧?” 白栀晓难堪地点头。 宋臻打开冰箱,里面空空如也。而冰箱旁堆着未开封的米和油,是学校给老师发的节日福利。 白栀晓脸上一热:“我平常就在学校食堂吃,或者是点外卖……今天的外卖不太准时,还没送过来。” 宋臻叹气:“把外卖退了吧,我来做饭给你吃。” 6.吃掉 公寓楼下就有一间小超市,瓜果蔬菜鸡鸭鱼肉什么都卖。 还没等白栀晓应允,宋臻自己做主,钥匙就挂在玄关,他进来时便注意到了。 宋臻随手抓起钥匙,独留白栀晓对着防盗门发愣。 她只得认命,走进厨房检查灶台和油烟机能否正常使用。 二十分钟后,宋臻拎着两个塑料袋回来。白栀晓替他接过一袋,比想象中的沉,调料瓶碰撞的乒乒乓乓地响。 白栀晓说她来帮忙,但被宋臻按在沙发看电视。 只是片刻功夫,餐桌上出现三菜一汤,品相和味道都很不错。 白栀晓吃了两大碗饭,还想再来一碗,被宋臻注视后,有些窘迫:“这是我今天吃的第一顿饭。” 宋臻只是笑:“白老师如果饿了,那就多吃一点儿。” 他的定位逐渐跑偏,就像个男朋友,不仅想着法子想睡她,还关心过度,管这管那。白栀晓非但不感动,还觉得别扭。 白栀晓试图让他认清自己的身份:“宋臻,谢谢你来探望老师,还给老师做饭。但是你现在首当其冲就是要学习,尤其是英语。” 五班同学不喜欢白栀晓原因之一在于,明明她是位年轻老师,却满嘴的大道理,显得古板又无趣。 但宋臻就喜欢她一板一眼的样子,她是底气不足,才故意装严肃树立威信。除去她的伪装,其实是个敏感又爱哭的小女人。 宋臻装模作样地从书包里拿出习题册:“白老师,我有几个不太懂的题目,可以请教你吗?” 白栀晓当然乐意,宋臻又说在饭厅不方便讲题,想去书房。 她的戒备心还是太弱,宋臻在她后脚进的书房,门关紧并被反锁,人已经被压在书桌。 宋臻的吻密如雨点,让白栀晓无法喘息。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亦没有免费的晚餐,等她吃饱喝足后,宋臻就要找她讨要利息了。 全屋装着中央空调,温度设定26度,室内温暖如春。 书桌上教案和纸笔被宋臻扫落在地,又脱去白栀晓的睡衣睡裤,低头吮咬她敏感的乳。 白栀晓忍不住轻吟,宋臻不仅吸她的奶尖,还卷起舌头,去舔她的腋窝,稀疏的腋毛沾满晶莹的液体。 “白老师,我有个礼物送给你。” 宋臻亲亲她的唇,拿出避孕套,用她的乳沟夹紧。接着便用手掌包住她的膝盖,将合紧的双腿掰开,手指摸进花谷一探,已经湿透了。 白栀晓十分羞恼,但在劫难逃。宋臻的唇和手有着奇妙的魔力,划过她的肌肤纹理,使她动情、颤栗。 宋臻是学校看中的状元预备役,也是她教学事业上的助力,白栀晓嘴上虽然拒绝,但潜意识里,还是纵容他的故作非为。 宋臻翻开她的花唇,找到湿软的穴口,套着橡胶套的性器轻轻磨蹭,抬眼问白老师可不可以,语气不似哀求,倒更像胁迫。 哪怕她说不可以,宋臻也是不会停下的。白栀晓只能给自己的贞洁加上筹码:“宋臻,老师把第一次给了你,你以后就要好好学习英语,好吗?” 宋臻摸着她的脸,笑道:“白老师,你的贞操也太廉价了。” 白栀晓低头不语,伴随着剧烈的撕痛感,眼睁睁看宋臻将性器慢慢推入身体。 挤进差不多三分之二的长度,宋臻才瞧着白栀晓脸色并不好。捏住下巴舔开她柔软的唇肉,轻声说:“白老师别担心,我的生理保健课拿的是优秀,一定会让觉得你舒服的。” 白栀晓倔强道:“我不担心,你快点……” 宋臻笑道:“不担心还这么紧张。” 他说的紧张,更多反馈在生理层面。白栀晓夹他夹得太紧,让他动弹不得。 宋臻只得去捻从未触碰过的阴豆,果然比直接的插入更让白栀晓激动。 按扁转了几圈,白栀晓咿咿呀呀地叫着,塌软了腰,甬道重获生命力,翕张着含住他的性器。 宋臻抽插时,拉扯翻出嫣红的穴肉,黏腻的情液里混着红血丝,这让他的肉棒兴奋地跳动,尾椎骨麻酥酥,隔着套子在她体内射了。 宋臻趁人之危,终于肏到他心心念念的白老师。白栀晓还病着,他克制着只做一次。 抽出来时还是硬的,对着白栀晓的身体打了两发飞机,将精液涂满她的乳。 但白栀晓并未体验到过多的快感,只是在宋臻顶了几下宫口的时候,有种想尿却尿不出的感觉。 她屁股底下的桌布倒是被浸透了,混着红白交杂的滑腻液体,散发少年人独有的浓烈荷尔蒙气息。 7.搬书 白栀晓来到办公室时,丁静正在给办公室里的绿植浇水。看她眼波流转,面带春色,作为过来人的丁静不免打趣:“晓晓,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白栀晓连忙否认:“静姐,你别取笑我了,我哪有这个闲功夫谈恋爱呀。” 丁静说:“这倒也是,教毕业班的确很辛苦,只是帮你代一天课,我都觉得头晕眼花,腰酸背痛了。不过事业归事业,私人感情生活可不能耽误呀。” 白栀晓扯着嘴角,皮笑肉不笑:“姐,我还年轻,还不着急找对象。” 丁静说:“语文组的汤老师也是这么说,结果怎么着,拖到三十多岁了,还没成家。” 白栀晓随声应和几句“没错没错”,打开笔记本电脑。老师的交际圈很小,每天围着一亩三分地打转,思想也会逐渐变狭隘。她可不想变成第二个丁静,每天得过且过,闲暇时就在办公室里说其他老师的八卦。 据坊间消息称,今年的英语高考改革,新增连线题和短文翻译,不过考纲还未下发,所以一切只是猜测。 白栀晓未雨绸缪,从历年的大学四六级试卷中扒下几篇文章,改掉生癖词汇,整理成样题,让五班先练手。 丁静有意无意从白栀晓身后经过,接着站在打印机旁,殷勤地替白栀晓整理印好的试题:“晓晓,有这么好的试题,也给我分享一下呗?” 白栀晓倒不是个小气的人:“当然可以,不过我的水平一般,如果试卷有错误,也麻烦静姐多加指正。” 被拍马屁的丁静态度爽快:“没问题。” 这时教务处的老师给白栀晓打电话,说练习册已经到了,叫她去仓库领。 学校对火箭班非常重视,因此做的习题也和普通班不同。高三一共有四个火箭班,除了五班,另外三个由英语组组长李韵亲自执教。 像搬书这种琐事,不好劳烦领导动手。可白栀晓力气小,她一个人搬不了几本,只得去五班抓苦力。 不巧下节是体育课,教室里没多少学生,宋臻倒是在。白栀晓刻意无视他,叫住拿篮球王子奇:“子奇,可以帮老师搬习题册吗?” 王子奇人高马大,白栀晓站在他面前显得娇小弱气,他显然也不把这个老师放在眼里:“白老师,好不容易有一节体育课,你就放过我吧。” 白栀晓不好勉强,又问了几个男生,也是推脱拒绝。她叹口气,想着若是自己像蚂蚁搬家似的,几本几本的拿,也是能搬完的。 白栀晓正打算走,宋臻开口:“白老师,你为什么不问我?” 昨晚发生的糊涂事历历在目,白栀晓躲他还来不及,哪里还敢招惹。她说:“不耽误你们上体育课了,我还是自己去搬吧。” 宋臻朗声道:“你刚刚破处,不适合做这种累活吧?” 哪壶不开提哪壶,幸好教室里没其他人,白栀晓回头瞪着宋臻,后者倒是笑得天真无邪。 别无他法,白栀晓只得叫上宋臻。她跟在宋臻身后,刻意与他保持距离,抬头便是他宽阔的后背。 宋臻个头也很高,目测起码1米85。白栀晓小声嘀咕,说现在的小孩子发育得可真好。 这一声小抱怨被宋臻听了去。他停下脚步,白栀晓抬头疑惑。他轻笑道:“白老师发育得也很不错。” 白栀晓听出话中的戏谑,脸色涨红:“你瞎说些什么呢!” 宋臻说:“我没撒谎,毕竟是亲手摸过的……” “你闭嘴!” 白栀晓怒目圆睁,生气的样子有几分娇憨可爱。宋臻低头闷笑,惹白栀晓生气,也不失为一种乐趣。 他们来得有些晚,习题册已经入库。白栀晓问书放在哪里,仓管明显有些不耐烦:“我分不清哪些是你要拿的书,反正都堆在里面了,你自己去找吧。” 仓库是以前的旧教学楼改造的,窗户被封住,光线昏暗,到处摞满未拆封的教科书。 白栀晓用手机打光,弯下腰慢慢地找。浑圆的臀部微微抬起,随着她伏低身体而扭动。宋臻现在就是个处在发情期的雄性动物,随便被白栀晓撩拨几下,很快就能起反应。 他悄无声息地靠近白栀晓,白栀晓不知身后有人,往后一退便撞到宋臻。 她连声说抱歉,但宋臻似乎不打算挪步,从背后抱住白栀晓,用腿间的阳物蹭她的后腰。 白栀晓小声啐道:“放开我,你怎么总想着那档子事……” 宋臻笑道:“我年轻气盛,不想这些想什么?” 十七八岁的少年,正好是欲望蓬勃的高峰期。宋臻刚尝过滋味,哪肯轻易放过她。 白栀晓也被他蹭得腿心湿润,声线有些发抖,哄道:“我们先找书好不好,等找到了再做……” 宋臻在她脖子上啃,种下几颗草莓:“好。” 8.抱肏 白栀晓被热气呵得浑身打颤,她再看宋臻,他的态度倒很是积极,迈着一双长腿找书去了。 不到十分钟的功夫,宋臻说:“找到了。”一百多本练习册,结结实实捆在一起。 白栀晓走过来,宋臻将她一把抱住,蹭她软乎乎的脸:“白老师,我厉不厉害,一下子就找到了?” 十八岁的男生就是幼稚。白栀晓在心里吐槽一句,然后扬起笑脸:“厉害,你真棒。” “那可不可以做了?” 幼稚和色气的转换仅在一念之间,宋臻的大手伸进上衣,隔着胸罩揉弄她的乳。白栀晓小声说“不可以”,宋臻假装没听见,掀开胸罩去捻变硬的奶尖。 “舒服吗,白老师?” “嗯……” 白栀晓轻声应着,从敞开的领口往下看,软乳被揉得没了形状。她轻哼:“不要用力捏,会留下痕迹的……” 宋臻听着这话,却更加兴奋了。他把白栀晓的身体掰正,粗暴地褪去她的上衣,一对豪乳在眼前晃动,好似椰奶布丁,散发香甜的气息。 宋臻用虎牙扎进细嫩的皮肤,白栀晓小声喊疼,宋臻松口,出现一圈淡红色的牙印,是他的专属印章。 这样的痕迹从乳肉往下延伸至小腹,宋臻每咬一口,白栀晓的身体随之颤抖,裤腰掉到膝盖窝,她的毛发生得稀少,能看见粉色的肉缝。 宋臻的呼吸有些炽热,热气拂过阴唇,花穴随之紧缩。他的鼻骨不小心蹭到阴蒂,白栀晓忍不住嘤咛。 但随着宋臻的舌尖钻进穴肉里,她的轻吟变成重喘,抓着他的头,指甲快掐进头皮了。 “啊……不能这么舔呀……犯规了……” 宋臻抬起头,嘴唇湿亮,白栀晓已是泪眼朦胧,他将两片花唇残忍地往两边压,薄薄的皮肉几近透明。 从肉洞里涌出透明黏腻的水液,在空中欲坠未坠,越拉越长,最后滴在内裤上。 宋臻引导着白栀晓的手,伸进口袋,去摸那枚早就准备好的套。 白栀晓脸红轻骂一声“小流氓”,宋臻心情很是愉悦,他就是要耍流氓,喜欢看白栀晓难堪却又忍不住沉迷情欲的可爱模样。 宋臻用牙齿叼住一角,抬起双眸看着白栀晓,两只眼睛亮晶晶的,好似等待奖励的小狗。又指着腕表,大意是再不做,就快下课了。 白栀晓扯着包装袋的另外一角,用力地撕开,给宋臻下达进攻的号角。他脱裤戴套的速度倒是快,大概就20秒的功夫,笔直坚挺的性器穿上了透明盔甲。 地上全是书和纸屑,不方便躺卧的体位,只能站着做。 宋臻先抬起白栀晓一只脚,斜斜地刺进去。 不过因为身高差距,宋臻堪堪挤进粗大的菇头,在穴口胡乱地搅动,但周围布满敏感的神经,这足够让白栀晓崩溃了。 她咦咦呜呜地叫着,宋臻捂住她的嘴:“白老师,你叫得再大声点,教导主任都快被你引过来了。” 白栀晓最怕的人就是教导主任,她惶恐地睁大眼睛,穴肉跟着紧缩,夹得宋臻低声骂句“我操”,抬起白栀晓另一条腿,牢牢圈在腰上,双手托住圆臀,肉茎狠狠地肏开紧闭的缝,爽得他快飞天。 “白老师,昨天明明已经肏软了,你怎么还是这么紧?” 宋臻舔着白栀晓的眼泪,语气凶狠。白栀晓话中带着哭腔:“我哪里会知道呀……” 话中有几分揶揄,但又带有嗔怪的意味,在宋臻看来就是在撒娇,蛊惑着他肏得更深些。 有地心引力的加持,白栀晓身体的每一次下落,都会被宋臻顶到宫颈,酸胀的异样感穿过这条无法再被挺进的微硬豁口,传遍全身,直达大脑皮层。 随着耻水止不住地涌出,白栀晓嗓子发干,只能发出短促的气音,两眼逐渐失焦,听力却依旧敏锐,只听得少年哑着嗓子的低吼,还有水液滴答落下,似乎是溅在了书页上。 “啊!” 白栀晓突然一声尖叫,差点把宋臻吓软。她双脚踩住地面,刚射过精的性器随之滑出,不过仍然是粗硬的,刮得白栀晓差点站不稳脚,但她还是立马蹲下,检查眼前的习题册。 果不其然,第一本习题册的封面沾满她的耻水,偏偏又是软封皮,水液渗进纸张,散发着独特的甜腥气味。 白栀晓欲哭无泪,这是英语组费大功夫买来的习题册,数量稀缺,只有学生的份。 宋臻瞧出她的慌张窘迫,抽出被弄脏的习题册,说:“白老师,这本就给我吧。” 白栀晓支支吾吾:“不太好吧,上面有我的……那个。” 宋臻说:“只要闻着习题册的气味,就会想到白老师的‘谆谆教诲’,能让我更有动力学习英语。” 白栀晓骂宋臻是个变态,不过宋臻不在意,还笑嘻嘻地将习题册贴在心口,当成至宝。而剩下的书册,宋臻舍不得累着白栀晓,都由他一个人搬。 宋臻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白栀晓在做爱时就领略到了。 他撸起袖子露出手臂,肌肉线条清晰分明,因使力搬着重物,爆出几根青紫的血管。 而一想到方才就是被这样一双有力的双手抱起身体,白栀晓的腿心不由得紧缩一下,脸颊发烫,蔓延至耳根。 她的羞涩忸怩,不小心被宋臻瞧了去,他低声闷笑,不枉费他每天坚持做力量训练的辛苦。 9.排练 白栀晓打了个哈欠,迎着秋风往操场走。 下周五运动会,一共举办两天,高三学生只需参加开幕式。 虽然只是走个过场,但入场时的方阵队伍以及口号,都需要提前排练。 五班的班主任晚上临时有事,就委托白栀晓帮忙,盯一下开幕式的彩排训练。 当她走到操场,广播单曲循环着运动员进行曲,放眼望去满是人,她粗略地看一眼,都是毕业班的学生。 杜怡人和体育委员旷小伟在组织排队形,见白栀晓来了,跟她汇报情况。 五班一共有41人,杜怡人的想法是组个八排五列的方阵,由多出的那个人举班牌。 能当举牌手的,多是班花班草级别的人物,毕竟代表整个班的脸面。宋臻又有学霸光环加持,是当仁不让的最佳人选。 他举着高三(五)班的木牌,故意在白栀晓面前晃来晃去,真是欠扁。 操场上太吵,旷小伟扯着嗓子喊“一二一”,后排的同学听不清,立定时总是慢半拍,整齐的队伍变得前疏后密。 白栀晓没带扩音器,只得找人借。正好在主席台看见一位男老师,手握一只扩音喇叭,神情不耐。 夏帆教体育,这周筹备运动会,他这几日每天加班,心情很是烦躁。 但见到白栀晓,他的臭脸顿时消失,目光停留在她身上,挪不动道。 白栀晓知道夏帆对自己有意思,但她对大脑简单的肌肉男不来电,有几次夏帆想约她,她以各种理由婉拒。 女神有难,夏帆自然倾尽全力相助。他陪白栀晓来到五班的队伍前,粗着嗓子大吼一声“立正”,在白栀晓面前展示他的男子气概。 松散的队伍立马变得整齐划一,唯独编外的宋臻单手插兜,不服从管教。 夏帆一眼就注意到这个刺头,教训道:“举牌的同学你怎么回事,赶紧立正站好。” 宋臻不为所动,他把木牌扛在肩膀,校服又是敞开的,斜着眼睛看夏帆,显露些痞气。 白桎晓轻声呵斥:“宋臻,你快点站好。” 宋臻这才有所动容,他站直身体,把牌子举正。 夏帆搔搔脸:“现在的学生真难管教。” 只有白栀晓知道是醋坛子翻了,再不把夏帆支走,某人的怪异举动就不会停。 “夏老师,你先去忙吧,我待会儿把喇叭还给你。” “没关系,白老师想什么时候还就什么时候还。等下班以后,我们一起去吃个烧烤吧?” “我有鼻炎,闻不了油烟味……” 白栀晓不喜欢死缠烂打的人,但不敢说重话拒绝。而夏帆又没有边界感,他们的距离越来越近,汗臭味扑面而来,熏得白栀晓鼻头直皱。 五班刚排练完入场式,宋臻不似其他同学,站在原地聊天休息。 他径直朝白栀晓走去,横在两人中间,把夏帆挤出白栀晓的视野:“白老师,练习结束了。” 白栀晓说:“这么快呀,就结束了吗?” 宋臻:“本来就只是走个过场。” 白栀晓越过宋臻,对夏帆说:“夏老师,喇叭还给你,我就先走了。” 夏帆仍不依不饶:“天黑了,你一个人回家也不安全,我送你回去吧!” 白栀晓还未发话,宋臻替她回答,语气阴冷:“不劳烦您了,我和白老师顺路,我可以送她回去。” 夏帆终于起了疑心:“小子,我发现你好像在处处针对我。” “有吗?”宋臻装得一脸无辜,弯下腰与白栀晓直视,“我有针对夏老师吗?” 白栀晓不好发表结论,但也不能被夏帆看出宋臻的小心思,只得打圆场:“宋臻的意思是不必麻烦夏老师,免得你跑来跑去,会很辛苦。” 既然白栀晓这么说了,夏帆也不好再斥责她的学生。他叮嘱宋臻:“你一定要护送白老师安全到家!” 宋臻态度不屑:“那是当然。” 操场上的人群四散,白栀晓放好班牌,站在主席台下四处张望,宋臻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白老师,我在这里。” 白栀晓仰头,宋臻坐在观众席,嘴角噙着笑意。 她沿着楼梯往上走,席上照明的大灯被关闭了,她离宋臻只有半米远时,被他扯进怀里。 四周没有人,而白栀晓贪恋宋臻温暖的怀抱,索性懒得动弹,任他搂着自己。 宋臻把脸埋在白栀晓的胸口,可怜巴巴:“我还以为白老师不要我了。” 白栀晓才不吃他这套:“你别装无辜,刚才像个炮筒似的,差点就露馅了。” 宋臻说:“露馅也好,就没人和我抢白老师了。” 白栀晓敲他的脑袋:“抢你个头,要是被发现了,就全完蛋的。” 宋臻轻笑:“那么白老师是承认了,我们在谈恋爱吗?” 白栀晓沉默了,她不知如何正面回答这个问题。 宋臻看出她的迷茫和挣扎,便与她十指相扣,语气故作轻松:“你看,我们现在就很像早恋的情侣,只敢在黑暗无人的操场,偷偷摸摸地牵手。” —— 先走一点儿剧情铺垫,吃肉肉在后面哦~ 若是喜欢,求收藏和珠珠,感谢感谢 10.回家 白栀晓不落痕迹地抽出手:“我已经21岁了,不像你们这么年轻了。” 她过于理智警醒,试图用年龄和身份划清两人的界限,只不过眼前的少年不吃这套。 宋臻五指微拢,回味方才扣在手心的柔软触感:“21岁也很年轻,也只比我大三岁。而且我体力好,绝对能让白老师满意。” 白栀晓轻锤宋臻一拳头:“别把我说成那种欲求不满的浪女,全都是被你逼的。” 宋臻笑道:“我能和白老师上床,而白老师又能教出一个优秀学生,这是一举两得的好事呀。” 白栀晓:“我看只有你占到最大的便宜。” 不过宋臻倒是信守诺言,这周的英语小测又摘下第一名的桂冠,一次是偶然,两次便是实力了。 重回老二的马卓然顿时产生了危机感。他听说白栀晓每周会给宋臻开小灶,恳求白栀晓的课后补习班多收一个学生。 毕竟课程的设置过于成人化,有时白栀晓讲着讲着,就到床上去了,被宋臻吃干抹净。所以白栀晓以自身教书水平不足为借口,拒绝了马卓然的请求。 归家的路途不长,从后门走出来,再穿过一条马路,便能看到小区的招牌。 宋臻当护花使者,一路护送白栀晓到楼下。 白栀晓让宋臻回去,他满口答应。但是当她走到一楼的会客大厅,宋臻也很自然地跟过来。 白栀晓皱眉:“你怎么还不走?” 宋臻黏着白栀晓,厚起脸皮耍无赖:“爸妈出门旅游,而陈姨又休假了,今晚家里没有人,我一个人有些害怕,能不能在白老师家借住一宿?” 这理由编得实在蹩脚,但宋臻无师自通拿捏白栀晓的另一种方式——除了学业,便是男色诱惑。 只要他酝酿一个宛如可怜小狗的无辜眼神,白栀晓就会败下阵来。 果然,白栀晓与宋臻对望几秒,语气软了几分:“好吧,但是说好了,只准睡觉,不准干别的事!” 宋臻笑嘻嘻地说:“好。” 家中没有第二个人的日用品,白栀晓只得先去趟超市。她往小推车里放着口杯、牙刷和毛巾,还有45码的男式拖鞋。 宋臻不知跑哪儿去了,回来时怀里抱着一堆纸盒,哗啦啦倒进购物车。白栀晓看一眼,差点气晕。 “你拿这么多套做什么?” “现在正好打折,买一送一,我帮你多囤一点儿。” “你是想我夸你勤俭持家吗?” 白栀晓怒极反笑,被宋臻抢过推车。他反客为主:“违心的话就不必说了。感谢白老师今晚收留我,这些由我来买单吧。” 在超市里闹了这么一出,回到家后,白栀晓总觉得少买一样东西,直到宋臻全裸着身体,从浴室走出来,她才想起是忘记再捎一套换洗衣物。 宋臻倒是坦荡,性器尚且疲软,在屋里走来走去,股间粉色的肉条也跟着摇晃。 白栀晓说他不知羞,宋臻当没听见。客厅的沙发很小,坐两个人会挤。他偏偏要与白栀晓坐在一起,手臂缠绕在她的身体,形成几近禁锢的姿势。 宋臻隔着睡裙,先试探性质的抚摸白栀晓的脊背,她并未表示明显的拒绝,胆子才大起来,手掌捏住绵软的乳。 白栀晓拍他的手背,叫他别闹,和调情时的欲迎还拒差不多。宋臻低下头,嘴唇刚好能碰到她的脸。 白栀晓很少化妆,至多涂裸色口红提气色,大概是因为她皮肤白嫩,好似新鲜蜜桃,咬一口全是甜香的滋味。 单单亲脸,宋臻是不会满足的。尖巧的下巴被捏住,白栀晓抬起头,眼里漾着碎光,张唇迎接他的热吻。 宋臻的亲吻变得越来越有侵略性,舌肉顶开白栀晓牙关,去吸吮她的软舌,两人的涎液交缠,搅出暧昧的水声。 白栀晓的情欲被宋臻勾出来,也不管什么师生廉耻,打开双腿,跨坐在他的小腹,睡裙之下是薄如蝉翼的蕾丝内裤。 她微微撅起屁股,圆润的形状摸上去很是软弹滑嫩。宋臻的手指沿着臀缝往下滑,被黏腻的爱液包住了指尖。 宋臻舔着白栀晓的左耳,轻声低语:“只是几天没做,白老师你就变得好敏感,好热情……” 白栀晓咬住下唇,眼里水色朦胧。她的经期刚结束,正是最敏感的时候。 而宋臻既有少年人的甘洌气质,同时又朝她散发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满心满眼都是她,怎能让人不沉醉。 “要做快做,少啰嗦。” 她故意摆出凶狠的嘴脸,但在宋臻眼里就是纸老虎,一戳就倒。 当然,被色欲主导思想不止有白栀晓,仅半分钟的功夫,宋臻也一柱擎天。 他这次倒是不猴急着把硬得发疼的欲根插进白栀晓的身体。洗澡时,他用白栀晓的内裤,裹着性器来过一发,敏感度大大下降。 11.尊重 因此宋臻并不性急,像是之前和白栀晓做爱,没什么经验,就火急火燎地把性器往她的花穴里插送,非得在湿紧的腔肉把欲火泄干净了,他才肯罢休。 今日两人的立场倒是倒换过来,判断白栀晓想不想做爱,其实很简单。作为老师,白栀晓的眼神清澈而正直,站在八尺讲台,神圣不可侵犯。 但她动情时,会半眯着含情的杏目,眼神粘得能拉丝,鼻子和脸颊红彤彤的,呼吸也沉重,轻摆着纤细腰肢,渴望被性器进入。 而白栀晓在他身下放浪的模样,是只有宋臻知道的B面。若是白栀晓对夏帆、抑或是其他男人露出这样迷人的表情,单单想象这种可能性,就让宋臻嫉妒到发狂。 幸好目前白栀晓的眼里暂时只有他,虽然不愿开展恋情,至少眼馋着他年轻美好的肉体,足够平复少年跌宕起伏的心情。 白栀晓将耻骨贴在宋臻生着薄茧的掌心,前前后后轻挪着软臀,粗糙温热的质感磨得她粗喘连连。腿间镂空的蕾丝也被她的爱液浸透了,腥甜的气味笼罩二人,是极佳的催情剂。 宋臻慢条斯理地剥去白栀晓的内裤,湿而微凉的布料滑过大腿内侧的娇嫩皮肤,惹得她的身体随之一阵一阵的轻颤。 宋臻的长指很快寻到内陷的花穴入口,堪堪挤入半段指节,层迭的肉褶便迎上来,夹紧落单的手指。 他声音有些沙哑:“白老师太紧了,盲目进入只会伤着你,先给你做下扩张好吗?” 白栀晓对这看似尊重她意愿的床上情趣毫无抵抗力,微微颔首:“好。” 宋臻微曲灵活的食指,贴着穴肉往里进得更深,指腹将肉褶推平。 白栀晓的穴浅而紧,宋臻稍稍往里又进几寸,距离宫颈不远的地方,不小心触到凸起的肉块。 白栀晓的身体明显地一僵,好不容易插软的穴肉又缩紧了,吮吸宋臻手指的频率也变快了。 寻到白栀晓隐秘的极乐点,又知道了她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宋臻心情莫名好,带着些孩子气的恶作剧心态,故意戳弄那处的敏感。 “痒……好痒……” “白老师哪里痒?” “嗯……就那个地方啦,你这个坏蛋……” 白栀晓嗔怪地瞪着宋臻。后者笑得爽朗,又送上一记深吻,舌头扫过白栀晓的上颚,将她的不满和抱怨统统吞进肚里。 “是逼痒了,想被肏了?” 宋臻双指齐下,抠弄内壁湿热敏感的肉。白栀晓喘得越发厉害,还不忘教训他:“你还是学生,不许说这些淫言浪语……” 宋臻却笑:“是不能说‘逼’,还是不能说‘肏’?” 白栀晓:“这两个字都不准说……” 宋臻笑道:“可我偏要说,而且只对你说——我想肏白老师的逼,可不可以?” 明明湿得不行,想被宋臻不留余力地侵犯,但白栀晓还是习惯性傲娇:“不可以……” 宋臻又加入一指,搅弄湿烂的穴,眯起能摄人心魂的桃花眼:“白老师,再问一遍,我可不可以肏你的小逼?” 小腹抽搐不止,太阳穴也突突直跳,白栀晓的泪水润湿眼眶,软声求饶:“唔……可以……” “白老师请说——求你肏我的逼……” “宋臻,你别太过分了……” 白栀晓话音刚落,宋臻突然抽出手指,被堵在穴里的爱液随之溢出,在他的腿根染上一片湿亮的水色。 欲潮即将推到最高点之际,快感突然跌落,这令白栀晓始料未及。她睁大一双无辜的眼睛,眼中满是迷蒙和茫然。 宋臻将身体微微后仰,勃起的性器贴着白栀晓的臀缝,被伏在身上的小女人无意识地磨和蹭,柱身已经挂满她的爱液。 他双手交迭,语气缓慢:“嘴上说的话,都不算数。我也很尊重白老师的意愿,如果白老师真的想被我肏,就用行动来向我展示你的欲望。” 12.内射 学生时代,白栀晓为数不多的兴趣爱好便是看书,多半是阅读文学着作,所以父母并未阻拦,甚至专门空出一个房间,给她当小书房。 而她的性启蒙,就源于书中对性爱的描写。名家作品的有文学滤镜,出版审查并不严格,做爱的情节非常露骨,每读完一章,白栀晓立马合上书,已是心跳加速,面红耳赤。 但她又忍不住又翻开书页,顺手抽出垫在身后的抱枕,夹在双腿之间。 于是自慰成为她的解压方式之一,只不过乖女孩的玩法同样保守,白栀晓至多只用手指抚慰花唇,更深入的地方并未触碰。 不过工作以后,每天实在太累,她极少自慰,直到宋臻与她做爱,开启欲望的隐蔽开关,就好像回到八年前的那个下午,抱枕微硬的棱角卡进花缝,她仰头发出“嗯嗯啊啊”的轻吟,懵懂之中迎来她的第一个高潮。 白栀晓看着宋臻,对方不愿再为她服务,想要什么就自己来,她急需类似抱枕的替代品。 宋臻扶着性器,用顶端似有似无地蹭白栀晓的屁股蛋,给她足够多的暗示。 不过白栀晓更中意灵活的手指,抓住他的手腕,掰开其余四根手指,挑选最长的中指,在宋臻的注视下坐进去。 白栀晓上下抬着臀,让宋臻的手指浅浅地刺着花穴,披肩的黑发垂在脸侧,几根发丝被汗粘在嘴角。 当她停下腰肢的摆动,进入短暂的休憩时,宋臻便会抠弄她高热的穴肉,上面掉眼泪,下面也跟着流水。 几声抽噎声过后,白栀晓眼神失了焦,软体动物似的贴着宋臻的身体。 宋臻拨弄着她微湿的发,昂起的性器翘成夸张的弧度,直直贴在小腹,龟头对着白栀晓的穴。 他去揉尚且敏感的湿润穴口,再度发问:“白老师,想不想让我肏你?” 白栀晓被腿心一阵阵酥麻的快感冲昏了头,虽然被指奸着高潮,但还是不满足,想让更粗更热的肉棒填满她的身体。 方才碍于羞涩,只敢用宋臻的手指,但不管再怎么矜持,终究难逃一肏。 白栀晓终于学会求欢,用行动代替回答,搂着宋臻的脖子落下蜻蜓点水般羞涩的吻。 他表情先是一滞,忽然将白栀晓压在沙发,鼻息沉重:“白老师,别这样诱惑我,不然我会把你弄坏的。” 白栀晓哪知道方才情难自已的一吻,被冤枉成蓄意的引诱。她轻哼着:“快点做呀,我还想早点儿睡呢。” 宋臻轻笑,这恐怕不能遂她的意。花唇被玩得湿淋淋的,粉红的花肉外翻,穴口肉眼可见地收缩,含着半滴爱液,勾引宋臻挺入。 宋臻摸着硬得发疼的性器,忽然不愿有任何阻碍,与白栀晓进行更亲密的接触。 菇头挤开花洞,不同于以往塑料薄膜的冰冷,微烫的温度让白栀晓颤栗,她低头看交合处,宋臻这次竟敢不戴套。 没了套的束缚,确实更舒服,花穴将整根性器吞噬,甚至能感受肉棒猛烈的跳动。 白栀晓本来想训斥几句,但还是咬住嘴唇,变成细碎的哼吟。 宋臻获得她的默许,将压在身下的腿分得更开,穴口被撑大得很夸张,艳红软肉紧贴着柱身,被肏得上下翻飞,挤出粘腻的爱水。 宋臻被紧窄的热穴吸咬得尾椎发麻,掐紧白栀晓的臀肉,很轻易又捅到宫颈。 白栀晓呜呜地叫:“啊……坏蛋……快要被你捅穿了……” 她的娇哼让宋臻愈发兽性大发,龟头捣着穴里的湿黏液体,一次次撞着紧闭的缝,声音哑得吓人:“白老师……我好像快射了……” “你赶紧抽出去……不准射里面……” “我忍不住了……” 宋臻后腰一阵僵硬,怼着宫口射出一大泡精水。抽出时花洞仍维持着被撑大的状态,露出艳粉色的穴肉。未等它缩回指甲盖大小的洞,立马吐出白色的乳浊液。 白栀晓小脸酡红,胸口随着的喘息剧烈地起伏,还未从高潮的余韵抽身,双腿又被折起,被宋臻扛在肩头。 再度撑开夹紧的贝肉,他就着精水的滑腻,将未软的热棍又捅了进去。 英语组有许多已婚女士,时常当着白栀晓的面议论床事,多半是抱怨自己的老公不行。 不行的范围很宽泛,比如性器短小,又或者是阳痿早泄,这些情况都不适用于宋臻,毕竟男高中生的性器粗长,并且精力旺盛,一夜几次恐怕不成问题。 13.前任 翻来覆去又做好几次,白栀晓有些脱力,被抱回床上。 她累到两腿发软,眼皮也很重,黏在一起快睁不开。 宋臻贴着她的唇线厮磨,倒也不再做了,躺在她身侧,拾起一捋发丝缠绕指间,他瞧着白栀晓的睡颜,目光很是专注温柔。 床头的灯熄灭,又是一夜好梦。这天是周六,白栀晓难得有一天的假期,只不过宋臻还要上课,因此她醒来时,身旁没了人。 她看闹钟,7点15分,往常会埋头继续睡,但被煎鸡蛋的油脂香味勾出了馋虫。 做爱也是体力活,此时白栀晓腹中空空,饥饿战胜了困意。她穿好拖鞋,她起身时,两腿一阵发软,连忙扶住床边的矮柜。 腿根尚且有精水干涸后的湿痕,酸胀的刺痛感频频从腰部传来,白栀晓算是尝到了纵欲过度的苦头。 她扒着门缝往厨房里看,宋臻熟练地颠着锅,煎出两枚漂亮的荷包蛋。 宋臻用余光瞧见白栀晓,她只穿了上衣和内裤,大腿可见青紫的指痕,下腹有股邪火在烧。 不过他还是压下欲望,秋日的清晨已有几分寒意,他脱下校服外套给白栀晓披上,问她早餐要不要吃不吃面。 外套尚且保留着宋臻的余温,白栀晓拢紧衣领,像是被他搂入怀里,轻声说:“我要。” 清汤面盖上荷包蛋,宋臻又用破壁机打了豆浆。白栀晓捧着玻璃杯,热汽氤氲,她含水的眼眸格外透亮。 自己的学生又一次给自己下厨,白栀晓脸皮薄,实在觉得软饭吃得有些过头,手拿木筷,扒拉着细如银丝的面条。 宋臻看出她的纠结,笑道:“打小我就自己做饭了,这不是什么麻烦事。” 白栀晓记得宋臻的家庭条件很不错,父母亲在棠市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他算是养尊处优的少爷,却也会自己下厨。 莫非是有童年阴影,不被家庭照拂,早早自力更生,为了以后能早日独立? 白栀晓端起碗,先喝口面汤,不出所料的美味,愈发坚定她的猜想。 宋臻却说:“毕竟我爸妈不是能洗手做羹汤的人,能把洗衣粉错当盐放。为了多活几年,我就学会了做饭。至于陈姨,也是我上高中后才请的保姆,让我能专心念书。” 白栀晓心虚地笑了笑。她脑补的剧情是狗血的豪门恩怨,但听宋臻时不时调侃父母,仅家庭氛围这一项,就领先她家好几个身位。 吃完早餐,洗碗的活被白栀晓抢着干,宋臻倒也不争,倚靠在门边,桃花眼弯成弧形月牙,上眼皮压出道不深不浅的折痕,更显得专注深情。 他轻哼道:“以后这样也不错,我做饭,你洗碗。” 听宋臻的口气,仿佛是在讨论结婚以后的家务分工,白栀晓无情戳穿他的小九九:“宋臻同学,你有家可回,没必要总是待在我这儿。” 宋臻笑道:“我说的以后,可能是十年、二十年,甚至是更久远的日子。” 白栀晓把洗净的碗碟收入消毒柜:“等你上大学后,会认识更多更好的人,你就会发现,我只是个普通且庸俗的女老师。” 宋臻认真道:“白老师,你并不普通,也不庸俗。” 白栀晓轻笑:“也有人曾这么说,我在他眼里独一无二,但接触到更繁华的世界后,便抛弃了我。” 宋臻问:“是白老师的男朋友吗?” 白栀晓耸肩:“准确来说,是前任。” 宋臻不自觉地握紧拳,尔后又松开,掌心留下几道掐痕:“是因为他的缘故,所以你才不肯接受我吗?” 白栀晓轻笑:“一对情侣是否能够长伴,爱情并不是决定性的因素。” 宋臻仍有些吃味:“所以白老师还是想着他?” 白栀晓立马转移话题:“罢了罢了,现在可不是聊八卦的时候,再不出门,上课可要迟到了哦。” 宋臻抿紧唇线,弯腰立在玄关换鞋。白栀晓站在门边,只是想目送他出门。 而面前的男孩忽然扭头,按着她的后脑勺送了一个离别之吻,牙齿快把她的嘴唇磕破。 宋臻盯着白栀晓的眼睛,向来淡定自若的他,语气里带着罕见的凶狠:“总有一天,我会替代白老师的前任,那时你的心里只会有我,不会再想别的男人。” 白栀晓微愣,宋臻留下一句霸道且幼稚的独占宣言,关门离去。 等她反应过来,先是仰头大笑,然后蹲下身体,擦掉眼角的泪。 “空头支票谁都会开,以为说几句甜言蜜语就能骗到我?我不会再那么天真。” 14.探望 送走宋臻这尊大佛,白栀晓晃回房间,整个人陷在软床的正中央,闭眼睛睡回笼觉。 她再度醒来几近晌午,短短三个小时,却做了一箩筐的梦,让人脑袋昏沉,神色恍惚。 白栀晓撑起身体,脚掌踩上微凉的地板,盯着脚趾头,发了一阵子呆。 等头晕的症状缓解些,她懒筋发作,又倒在床上,举起手机点外卖。 被宋臻的好厨艺养刁嘴巴,一次性饭盒里加热的预制菜,味道属实一般。 只是浅尝几口,白栀晓就放下筷子,这顿午饭也算吃完了。 原本计划下午挑一部喜剧电影犒劳自己,刚进片头曲,电话铃声忽然响起,破坏观影体验。 白栀晓在棠市工作一年,每日三点一线,能给她打电话的,除了家人,就只剩同事。 接通电话,丁静略显尖锐的声音萦绕耳侧:“晓晓,下午有空吗?” 白栀晓轻点鼠标,按下暂停键,起身去厨房,那里手机信号满格:“有空有空,静姐有什么事吗?” 丁静说:“思靓快生了,我寻思着叫你一块儿去探望她。” 赵思靓是五班原来的英语老师,与白栀晓交情并不深。若不是她意外怀孕,也轮不到资历尚浅的白栀晓教毕业班。 丁静与赵思靓倒是关系比较亲密,被戏称英语组的“两朵金花”。她叫上白栀晓,是善意的提醒,不要只看学生成绩,同事关系同样需要维系。 白栀晓不是职场小白,知晓基本的人情世故。她爽快地应下,问赵思靓住哪个小区。 丁静说:“我开车刚送小孩上补习班,离你家很近,你就在学校后门等我吧。” 白栀晓身穿oversize卫衣,下身是浅色牛仔裤和帆布鞋,抱着一件水果礼盒,四处张望。 一辆黑色suv朝她鸣笛示意,白栀晓透过车窗看清丁静的脸,跑过去拉开车门,坐在后排。 丁静打趣道:“一开始我还没认出你,以为你是棠中的学生。” 白栀晓也笑:“静姐是在笑话我打扮得太随性了吗?” 丁静“欸哟”一声:“你可真冤枉我了,我在夸你青春活力呢!不像我这半老徐娘,连妆都不想化。” “那是因为您忙,没时间拾掇自己,不然绝对光彩照人。” 前阵子在办公室,丁静抱怨自己太忙,抽不出时间逛街。白栀晓便拿出一支新买的大牌口红,不着痕迹地放入丁静的手包。 丁静从前视镜窥探,将白栀晓的举动尽收眼底,眼角笑出几道鱼尾纹:“待会儿见了思靓,也可以向她取取经,看怎样才能带好五班的学生。” 白栀晓语气乖巧,像虚心受教的好学生:“多谢静姐。” 两人谈笑间,车驶入地下车库。负一层有电梯能直达住户的楼层,赵思靓家住十三楼。半分钟后,白栀晓站在1309室,按响门铃。 听丁静说,赵思靓也是专注教学事业,35岁结婚,两年后怀孕,因为是大龄产妇,早早提了产假。 前来开门的陌生男人,长着一副年轻面孔,白栀晓以为他是赵思靓的弟弟。 丁静说:“晓晓,这位是思靓的老公,王德先。” 白栀晓瞪圆眼睛,眼前的男士恐怕最多30岁。王德先对这样的惊讶习以为常,微笑道:“我比思靓小8岁,之前也是棠中的学生。” 白栀晓敛敛心神:“我姓白,也是赵老师的同事。” 这时从屋内传来一道女声:“德先,是有客人拜访吗?” 王德先应道:“嗯,是丁老师和白老师。” 赵思靓扶着孕肚,从房里走出:“静儿、晓晓,麻烦你们大老远跑来看我。” 丁静连忙走上前,领着赵思靓坐在沙发:“哪儿麻烦了,难得有时间,来看望我们的准妈妈,肚子里的宝宝还乖吗?” 赵思靓笑道:“像他爸,尽会给我添麻烦,折腾得我晚上睡不好觉。” 丁静故意板着脸:“王德先,你看看你干的好事!” 王德先笑道:“都是我的错,我将功赎罪,去给各位老师洗水果吃。” 他将水果礼盒抱进厨房,给三位女士留下谈话的空间。 丁静说:“还是找个弟弟好呀,会心疼人。当年我羊水破了,我家那口子还想出门打牌呢。” 赵思靓说:“都一样,德先也喜欢玩游戏,沉迷起来就不知白天黑夜了。” 两人聊着各自的丈夫,白栀晓插不上话。赵思靓便将话题引在她身上:“晓晓有谈对象吗?” 白栀晓还未出声,丁静替她回答:“她和以前的你一样,整天操心学生和成绩,才没这闲工夫想男人呢。” 白栀晓红了脸:“静姐……” 赵思靓说:“我记得晓晓岁数也不大吧,似乎刚满21岁?” 白栀晓说:“嗯,我读书比较早,4岁就念小学了。” 赵思靓感叹:“年轻真好,想我21岁那会儿,还在考研究生呢。” 丁静笑道:“现在也是研究‘生’呀。” 赵思靓装凶:“我要拿根针,把你的嘴巴缝紧,免得当着晓晓的面,总是胡说八道。” 白栀晓也跟着笑。等几人都笑累了,赵思靓问:“晓晓,帮我代五班的课,应该也有些辛苦吧?” 15.手滑 白栀晓缓缓地说:“五班的学生过分聪明,只是有极少数不太好管教。” 赵思靓说:“你说的是王子奇?他的情况比较特殊,不必对他太苛刻,只用过一本线即可。” 白栀晓说:“王子奇还是比较安分守己,我说的人……是宋臻。” 赵思靓有些惊讶:“宋臻?” 丁静解释道:“晓晓接手五班后的第一次段考,宋臻的英语成绩没及格。” 赵思靓揉着眉心:“这不应该呀,他的英语成绩很好,哪怕高三不听课,考到140分也是没问题的。不过宋臻这个人确实比较特立独行,原本他打算出国留学,后来忽然改变主意,说是要考燕大,从高二下学期开始,成绩忽然突飞猛进。” 丁静说:“燕大……这不是晓晓的母校吗?如果要进燕大,确实只有年级前三名有希望。” 白栀晓闻言也是一惊:“我倒是不知道他想考燕大。” 赵思靓笑道:“你刚接手五班不久,自然不清楚这些往事。” 丁静煞有其事地分析:“所谓一山不容二虎,他看不惯从燕大毕业的晓晓,所以才故意考砸,想让晓晓难堪。” 赵思靓也点头赞同:“现在的学生性格乖张,晓晓你不要和宋臻硬碰硬,尽量顺着他的心意行事。” 白栀晓苦笑,心想她已足够迁就宋臻,顺从到献上自己的肉体。只不过她故意抛出这个话题,是想不别人怀疑他们之间的不正当关系,从丁静和赵思靓的反应看来,目的已经达到了。 这时王德先端来切好洗净的水果,放在茶几上。他有口无心的一句话,却让白栀晓心惊肉跳:“依我所见,那小子该不会是喜欢白老师吧?” 白栀晓面沉如铁,右手握拳压在胸口,像是受到不小的恐吓。赵思靓训斥道:“别瞎说,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呀。” 王德先道:“我也就是随口一说,毕竟这个套路我太熟悉,当年我也是故意唱反调,才能引起赵老师的关注。” 丁静立马显露出八卦本性:“哟哟哟赵老师,原来你和王德先这么早就勾搭上了,跟我们说道说道呗。” 赵思靓红着脸轻啐一口:“德先跟我谈恋爱,也是他念完大学以后的事了。” 丁静说:“你和王德先这种情况,也只是个例。宋臻倒不像是那种会早恋的学生,似乎连朋友也很少。” 赵思靓说:“说起早恋……以前我在杜怡人的习题册里,发现一张写满宋臻名字的演算纸。” 丁静说:“五班的班长?就是那个戴黑框眼镜、很懂事的女孩子?” 赵思靓说:“没错。” 瓷盘里堆着剥好的软籽石榴,好似晶莹剔透的红玛瑙,白栀晓将它们一粒粒送入嘴里。 丁静忽然问她:“晓晓,你知道杜怡人喜欢宋臻吗?” 白栀晓捻石榴籽的手在空中一滞:“不知道,我平常不关心这些事。” 丁静摇头:“晓晓,你在感情方面真是太迟钝了。” 赵思靓说:“不怪晓晓,在此之前我也没看出来。” 丁静说:“恐怕这只是单相思吧。” 对于这场注定没有结果的暗恋,丁静和赵思靓轻描淡写的几句话略过。但装作不在意的白栀晓,莫名有些耿耿于怀。 白栀晓的微信加了很多学生,她很少看别人的朋友圈。从赵思靓家出来后,她坐在车上,点开宋臻的头像,窥探他的生活。 宋臻倒是坦荡,所有动态全部开放,不过只有寥寥几条,跨度以年为单位。 他最新的一条却是在一周前,仅有配图,拍的是夜空中的一轮圆月。 而杜怡人在下面留言:“月色真美。” 饱览中外名着的白栀晓,自然明白这句话背后隐藏的意义,心中莫名烦躁,想关掉这条动态,却不小心点亮红心。 她手忙脚乱地取消点赞,宋臻立马发消息过来。 宋臻:「在偷看我的朋友圈?」 白栀晓抬眼偷看丁静,她正专心开车,无暇关注副驾驶座的情况。 白栀晓:「手滑点错了。」 宋臻:「请多手滑几次,我不介意。」 白栀晓脸颊微热,将手机丢进口袋,不再回复。丁静问道:“在给谁发消息呢?” 白栀晓说:“一个学生的家长,在问孩子的学习情况。” 丁静说:“嗐,你也是太负责了,要是我就懒得搭理。” 白栀晓只是笑。 16.制服 又是周六,本来白栀晓能睡个懒觉,但她六点就起床了,因为今天棠中举办运动会。 学生运动会,理应没有她的事,但校方突发奇想,要组建一支教师方阵,折腾的自然是他们这些年轻老师。 白栀晓作为年轻教师代表,也被推选成举牌手,还有额外的着装要求。 她漱口洗脸完,走进客厅,便看见那套粉色jk制服裙,外面裹一层透明的塑料薄膜,是昨天从干洗店拿回来的。 偏偏这几日气温回升,穿一件单衣绰绰有余,不必再加外套。白栀晓将头发扎起,更像一名女高中生。 不过jk制服的流行,也就是这两年的事,有二十几岁的女孩将其当成日常穿搭。白栀晓的衣柜里全是款式保守的黑白灰,忽然赶一次潮流,她自己站在镜前,浑身上下都别扭。 尤其胸前那对丰乳,将单薄的布料撑高,露出腰腹的雪肤。白栀晓的手臂和背部没有多余脂肪堆积,算是巨乳童颜、薄背纤腰,普通的jk套装,被她穿出情趣制服的味道。 白栀晓只得将百褶裙拉高,刚好遮住藕腰,但顾此失彼,裙摆堪堪遮住腿根,白色长袜的袜口勒着大腿的嫩肉,让人想入非非。 别无他法,她拿出压箱底的裹胸,罩杯硬生生从E缩水到B,这身制服的色气程度才降到安全的范围。 白栀晓脚踩一双圆头玛丽珍鞋,仿佛又减龄几岁,走在校园里倒也不违和。只是有学生认出她,叫一声“白老师”,语气满是惊奇,让她徒然生出羞愧感。 扎成小揪的头发忽然被人扯了一下,白栀晓回头看,原来是王子奇。 他的眼睛好似X光射线,快把白栀晓看穿,立马露出那副吊儿郎当的嘴脸:“哇噻白老师,今天穿得好卡哇咿。要是白老师天天作这般打扮,我绝对认真听英语课。” 白栀晓心中憋火,但还是努力保持微笑:“学不学习是你自己的事,和老师的穿着打扮没关系。” 王子奇还想拨弄白栀晓发带上的装饰物,手腕忽然吃痛,宋臻不知何时站在他身旁,钳住他的手,活像座冰山,散发阵阵寒意。 王子奇抽出手,质问宋臻想干嘛。宋臻冷声道:“你少对白老师动手动脚的。” 王子奇本来就和宋臻不对付,见他今日也是打扮得像模像样,白衬衫配黑西裤,用夹板弄了个一次性卷发,烫出三七分的纹理,很像电视里的偶像明星。 学业和外貌被宋臻全面碾压,王子奇的自尊心再度击碎。而宋臻的表情阴沉得吓人,他的嚣张气焰顿时减弱,只是鼻哼一声,双手插兜,装得满不在乎地走了。 白栀晓以为逃过一劫,但宋臻对她也是虎视眈眈,不顾身旁有零散走路的学生,搂住她的肩,带进食堂后面的小花园,将人钉在粗壮的圆柱,俯身咬她的嘴唇。 宋臻声线低沉:“白老师今天真的好可爱,要不是等下有开幕式,真想立马吃掉你。” 白栀晓佯装生气地扭过头:“其他时候难道不可爱吗?” 宋臻先是一愣,然后闷笑:“你是在跟我撒娇吗?” 白栀晓硬气道:“没有。” 宋臻面上笑意不减:“今天我们的身份似乎调换了,你像个学生,而我是你的老师。” 白栀晓反讽:“哪有你这么不正经的老师,动不动就对学生进行性骚扰。” 宋臻的长指熟稔地摸入裙中,探到一抹湿润,学着白栀晓的语调,反将她一军:“那也没有你这么敏感的学生,只是亲个嘴,立马就湿了。” 白栀晓抿着嘴唇,她是不会承认因为和宋臻做的次数多了,身体已经形成条件反射,仅凭触碰和热吻,就能成为导火索,让她两腿发软,流出汩汩爱液。 见眼前人垂眸咬住嘴唇,摆出这副被他欺负的委屈模样,宋臻非但不会怜惜,反倒想变本加厉蹂躏他可怜的白老师。 但留给他温存的时间不多了,广播正在试音,放的正是运动员进行曲。宋臻只得轻捏白栀晓柔软的臀肉,过一把手瘾,然后在她的怒骂声中嬉笑着逃窜。 —— 先铺垫铺垫,下几章再吃肉~ 17.瞩目 н𝑒i𝓎𝑒sн𝓾Ku.coм 丁静今天多了个化妆师的身份,穿梭在一群年轻老师之中。她用棉签沾取些许口红,给女老师们涂着嘴唇。 白栀晓慢吞吞地出现在她视线范围内,神色恍惚,像是没有睡醒。 丁静用尖锐的嗓音喊着“晓晓”,白栀晓才回过神来,几个小碎步走过来,面带歉意。 瞧她嘴唇红润,眼仁水光闪烁,面颊缀着红晕,丁静打趣道:“是遇上什么好事了,瞧你今天容光焕发的,气色也很不错。” 白栀晓用双手遮住脸庞:“哪有什么好事呀,每天都是这样过呗。”箌梿載渞髮䒽詀閱讀罘蒾路:➄❾щ𝓽.𝒸ö𝔪 丁静看她一眼,从随身背的帆布包里拿出把牛角梳:“这么大的人了,梳个头都梳不好。乖乖坐好,我重新给你扎头发。” 白栀晓对着镜子偏过头,辫子的发梢朝向左侧,像是随手绑的,松垮得随时快要散落。 方才与宋臻接吻时,宽大的手掌垫在自己脑后,防止后脑勺磕到石柱,不小心被他揉乱的。 只是想与她缠绵时的无心之举,却又藏不住怜惜与爱意,让白栀晓无法界定他究竟是个绅士,还是流氓。 她露出笑容,模样好似少女怀春。丁静替她绑好头发,调侃道:“是不是看上这里哪个年轻男老师,需要静姐去帮你牵线吗?” 白栀晓连忙摇头,又恢复平日小心谨慎的模样:“没有,我只是觉得能当举牌手,实在是太荣幸了,在念书的时候,可没出过这种风头。” 丁静笑道:“少来,能考上顶尖学府的人,有几个不是人中龙凤、备受瞩目的。” 丁静从业十余载,思想早已固化,常站在老师的角度审视学生想法。但白栀晓高中时代的记忆尚未模糊,知道事实并非如此。 遥想那会儿,她个头不高且微胖,顶着门帘似的刘海,又有些驼背,除了宣布考试成绩时,被人短暂羡慕或嫉妒,容貌不出众的她其实是被忽略的对象。 所以在收到录取通知书的暑假,白栀晓努力减肥和学习穿衣打扮,练习瑜伽调整体态,吃够三个月的苦,以轻盈窈窕的模样迈进大学校园,附带收获一段失败的恋情。 作为过来人,白栀晓心中清楚,成绩优异再配佐好看的皮囊,才是锦上添花。 譬如宋臻,一身白衣黑裤,显得他肩宽腿长,眉眼深邃清晰,站在人声嘈杂的操场,硬是拗出一股超凡脱俗的气质。 有这么个绝世出尘的人物近在眼前,女孩儿们的目光都他吸了去,有低年级的女生组团围观,被维持纪律的杜怡人统统撵走。 高三年级的列队不像高一的古板严肃,高二的花样倍出,他们只需走过主席台,喊两声口号,然后站在操场,继续观看入场式。 白栀晓所在的年轻教师方阵最后登场,迎来全场最高的欢呼声。 她顶着燕大高材生的光环,多数学生是知道她的,“白老师”三个字出现的频次最高,多是男生喊的,声音也雄厚响亮。 这就是丁静所谓的“出风头”,白栀晓昂首挺胸保持自信挺拔的姿态,但红透的耳朵出卖了她的窘迫,每走一步都是煎熬。 在运动员和裁判宣誓后,这场酷刑终于结束,只有高一和高二的学生比赛,高三学生幸运收获半天假期。 棠中体育老师稀缺,其余科目的老师也会被拉去当裁判,白栀晓刚入职时的那场运动会,做过跳远比赛的裁判,拿卷尺在沙坑旁站了一天,鞋里全是硌脚的沙石。 但执教高三的老师沾毕业班的光,逃过这场磨难,只倒霉了丁静,她教高一,刚卸下化妆师的活,又走马上任,手拿秒表,站在塑胶跑道的起点线旁。 其余年轻老师也各司其职,去了该去的比赛场地,只留白栀晓孤零零一人。 她手里的木牌并不是一次性的,每年重复使用,需要归还到体育组办公室。 体育组办公室在体育馆的楼上,体育馆正在装修,并不承办运动会项目,一楼场馆的地板和看台被棚布盖住。 白栀晓上了二楼,手里拿着钥匙。夏帆忙得脚不沾地,实在没空管回收木牌的事,便委托她代为回收。 高一高二仍需要使用,所以主要是收高三的牌子。她到办公室时,门口已经摆放了几块班牌,打开门后,又陆续来些学生,最后唯独只剩五班未归还。 白栀晓正准备给五班的班主任骆冰玉打电话,门口忽然出现熟悉的人影。 宋臻身上衬衫的扣子解开两颗,或许是跑过来的缘故,额上的汗珠沿着面庞滑落,滴入锁骨的浅窝里。 他搂住白栀晓,弯腰将头埋在她颈窝,像只撒娇的宠物小狗,语气里带点醋意:“我终于可以独占白老师了。” 交叉至身后的双臂微微收紧,白栀晓完完全全被宋臻嵌在怀中,再也无法逃离。 她没有推开他,而是轻声说:“体育组的老师都在守比赛,上午不会回办公室。” 宋臻也是聪明人,听出她话中隐藏的邀约,反锁了门,又将百叶窗放下,屋里顿时漆黑一片,才敢掀开粉色百褶裙,揩她大腿内侧的软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