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游戏(体制内 出轨 高H)》 掏出来给我看看....(H) 陈司言被季昶撞破自慰的时候,纤长的手指非但没停,反而抽插得更快。 细黑边眼镜后面的眼色跟平时不一样,办公室里那个呆板无趣的女人,此时正用一种迷离却又不屑的目光,勾着他。 湖蓝色的制服衬衣领口大敞着,原本系到脖根整齐的扣子已经解到了小腹,白得晃眼的奶子从黑色的蕾丝胸衣里扯出,被陈司言攥在手心里,奶头被挤在指缝里用力揉捏着。 瘦长的脚半踩着高跟鞋,踏在身子下一层的台阶上,另一条细长的腿随意伸着。 这个女人甚至连内裤都没穿。 包臀收腰的西装套装短裙下,黑色丝袜的档口破了一个大洞,红嫩的阴唇如同泥泞的花瓣一片片包裹着葱白的手指,一开一合着。 季昶的突然出现,增大了刺激的变量,陈司言坐在楼道里台阶最高层,居高临下地望着他略显错愕的脸。很受用,插着阴道的手指加速,双腿分得更开,她长长的脖子不自觉地扬起,陶醉地阖上了眼睛。 楼道里,陈司言断断续续的骚叫声,显得异常清晰。 季昶免费看完了这场福利,突然想起来,自己是躲进来抽烟的,他点燃了夹在指尖的烟。 烟雾中,坏笑地望着陈司言白嫩的奶子起伏抖动着,在短暂抽空后,恢复了神志。用卫生纸仔细擦干净下体,再收拾起来揣回兜里。 短裙拽下来遮住紧俏的臀部,一颗颗纽扣由下至上系回脖子根,又恢复了办公室里那无趣女人的模样。 踩着台阶走下来,路过季昶,无事发生一样,就要推开消防通道厚重的大门走出去。 “诶,下次这么想要,可以找我,我乐意免费效劳。”季昶盯着陈司言就快要将短裙撑满的臀部,吐出一口烟,勾搭她。 本以为陈司言会懒得搭理他无聊的搭讪,但高跟鞋却顿住,过了两秒,陈司言朝季昶走了过来。 大吉岭香水味裹着靡靡的荷尔蒙气息从她的湖蓝色衬衣的领口涌过来。 季昶勾着腿,低头看着她。 陈司言左臂弯起扶着镜框,右手拦在身前搭在左臂上,勒出挺拔的胸部。站在季昶身前,巴掌大的鹅蛋脸上,嘴角荡起一抹嘲讽的笑。 季昶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看她,她的脸跟她的奶子相比不算白,但一点妆都没,皮肤细腻,右边的眼角下有一颗棕色的泪痣,左边眉心里有浅浅的一颗,没擦口红也润泽的嘴唇,微微张开,“你能行么?鸡巴大么?”开门见山,明显质疑他的能力,挑起细长的眉望着他。 “刚才看你看硬了。大不大,你自己摸摸不就知道了。”季昶抿了一口烟,垂下眼眸示意陈司言,黑色西裤下,裤裆处隐隐约约涨着硕大的一根。 “至于行不行....这得你自己试试才知道....”季昶看陈司言盯着那儿,胸口微弱地起伏着,他将烟吐在她脸上。 “掏出来给我看看。”陈司言轻轻舔了舔嘴唇,抬眼直直地探进季昶狭长的眼睛。 “那玩一个游戏怎么样...” 烟雾里季昶俯下身,压在陈司言耳边,“你现在如果又湿了,我就给你看;如果没有,我现在,立刻帮你舔一次。”声音蛊惑。 没什么损失,陈司言轻轻笑起来。“好。” 约定已成。 但下一秒又想到,“这要怎么检查...”陈司言尾音未落,季昶修长的手指已经伸入了陈司言的西装裙下。 没穿内裤的腿心孤零零地裸露着,粗粝的指面畅通无阻地穿过滑嫩湿漉漉的阴唇。 陈司言轻轻娇喘一声,看着季昶抽出的手指,指尖水润亮晶晶的,扬在自己脸前。腿心又在不自觉地紧缩着,更多的水淌出了阴唇,她喉头滚动。 结果分明。 季昶灿烂地笑起来。 他吸了最后一口烟,烟头扔在脚边碾灭。 皮带扣弹开,裤子拉链从上到下,西裤顺滑地从腰间落在腿下,他也没穿内裤。 湖蓝色的衬衣下,硕大的阴茎爆着青筋,顶起衬衣边,弹在陈司言的直筒短裙上,戳着她的腰腹,她感受着它的坚硬。 陈司言直勾勾地盯着,下意识想握住,小蛇般的舌头已经摊在了嘴边。 季昶却弯腰,重新套回裤子,硕大的阴茎也被硬生生塞了回去。 “抱歉啊,让你吃,那是下一次的戏码。”季昶俯身笑着凑到陈司言微弱喘息的脸前,嘴唇几乎要碰到她的嘴唇。 说完迈开长腿走了出去,大门重重阖上。 留下陈司言一个人,口干舌燥地杵在空荡荡的楼道内,腿间水渍蔓延。 这么急,也不怕拉错人。(高H) 大概一刻钟后,季昶看到陈司言又一本正经地返回了办公室,端坐在电脑前继续忙着什么。又过了一会儿,她快步走进科长办公室,端着挂满茶渍的玻璃茶壶出来,洗干净又送了进去。 季昶盯着她理得一丝不苟的盘发,勾起嘴角。谁能想到这样严谨低调的陈司言刚才在北楼楼道,旁若无人自慰的模样有多骚。 北楼距离主办公楼有些远,本来是用来做活动中心的,但赶上新政策下发,建成后一直没敢启用,就那么空着。季昶才刚调过来不到一周,自然好奇心旺盛,摸了进去,却没想到这就撞见了陈司言。 阳光从楼层中间的窗户倾泻下来,落在楼道里高高在上的陈司言身上,头顶的发丝都是金灿灿的,她就坐在那片阳光中自慰。 回想着那幅糜涩的画面,季昶感受着腿间那根仍旧涨得发烫硌腿,把西服盖了上去。 本对枯燥的工作提不起劲,大概坚持不了多久就会离职,但今天的陈司言将漆黑的画布烫穿一个洞。 有点意思。 准点下班,季昶换回了常服,宽大的白色运动卫衣,灰色长裤,黑色的跑鞋。他来到车库发动车子,正要开出去,看到仍旧穿着工装的陈司言,从车前走过,那么傲人的身材被并不修身的西装外套罩着,显不出一丝一毫。 呵,这肯定是她故意选的,就连那条包臀裙比她正常的size都要大一号。季昶看穿陈司言的小心思,他后仰靠着椅背,脸埋在阴影里。 一个男人从一辆宾利车上下来,帮她打开了车门,她坐上副驾驶,扶了扶眼镜,与日常的她没有变化,还是那副呆板的样子。 男人回到驾驶位,一身藏蓝色的西装,身材中等,目测不超过175cm,方脸,一副老实忠厚的模样,跟陈司言一样戴着一副眼镜,只不过他的框架更大,快与鼻孔齐平。 如果是在今天之前,季昶大概会认定这俩人绝配。但现在,一想到陈司言那么装模作样地呆在这样一个人身边... 他饶有兴趣地揉搓着自己的下半张脸,看戏。 待那人的车开走以后,他才开出去。 他敲着方向盘,像是找到了陈司言的症结所在,他盯着那辆宾利的车牌号,嘴角弯起。 季昶没花太多功夫,就搞清楚了那辆宾利的主人:李怀民,本地副食产品的企业家,连续几年带领企业经济创收领先,登上过企业家杂志。为人低调,听说有常年交往的女友,体制内,情感稳定,大概率今年会完婚。 是么?听到这儿,电话这头的季昶不屑地挑眉,留意到陈司言正从工位前站起来。 午餐时间,办公室里已没什么人。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陈司言拽展了西服,面无表情地抬眼越过空着的工位,朝他的方向瞟了一眼。视线相交仅一瞬,她便迈着干巴巴的步伐走出了办公室。 而身下那根就这么没出息地翘了起来,季昶盯着它自嘲地笑,心思全然不在这儿,索性挂断了电话。 季昶再次推开北楼的消防门,腿刚迈进来,衣襟便被一只手狠狠拽向了门后。 天阴阴的,可能要下雨。北楼是没有通电的,采光完全靠自然光线。此刻楼道里完全没有了那天的透亮,昏暗的门后角落充斥着浑浊的空气,阴湿的气息灌满鼻腔,但很快便被那股熟悉的大吉岭香水味覆盖。 季昶的手臂下意识撑在墙上,坚硬的下体隔着薄薄的布料撞上急促呼吸的小腹,同样材质的衣料相互轻微摩擦着。 在他怀里,被高大的身躯完全遮蔽了光线,陈司言仰着脸望着季昶。 窄脸,刀锋一样利的眉毛下狭长的眼睛,在玩味地扫视她,唇线清晰的嘴唇虚合着。上次注意力全在他的鸡巴上了,这才将他看个仔细,卖相好看得很有侵略性。 陈司言柔软的奶子被季昶的肋骨挤压着,扣子解到胸口,季昶一低头就能看见奶子快要涌在锁骨。 “这么急,也不怕拉错人。”声音暧昧,季昶手臂收力,整个人压向陈司言。 硕大的阴茎已经紧紧抵在她耻骨外沿上下摩挲着。 “除了你,这么久,我没在这儿见过别人。”陈司言微弱地喘息着。 “是么,除了我,没人见过你自慰么?”彼此的呼吸越来越焦灼,季昶腿间那根的底部摁在陈司言的腿心,他故意一下一下撞上去。 陈司言舌头微微吐出来,点了点头,双腿夹紧,浅浅地呻吟着。 “这就受不了了?不会......又湿了吧?”明知故问。说着,季昶弯下腰,手指摸上她的腿心,还在颤抖着,湿滑的液体落了一手。 “你男朋友,姓李的,他也没见过?”想到陈司言一碰就出水的小逼,天天被那个男的把玩,季昶突然有点不开心。他的手没抽出来,稍用力掐上她穿着黑丝的大腿。 陈司言闭上眼睛,骚叫一声。她抱住季昶的手臂,不自觉骑上了上去,季昶下意识托起她,两只手指彻底滑入腿心的缝隙,顺着花径,探到最敏感的G点,回握着。 陈司言踩着高跟浪叫着站不稳,栽倒在季昶的怀里。 潮湿的阴道被季昶放肆地揉撞,操控着,他凶狠地弯着手指,快速摁着G点,“回答我。” 陈司言被玩得一摊泥泞,张着嘴,一声声虚弱地猫叫。 “回答我。”季昶并不怜香惜玉,他故技重施,欣赏着陈司言此刻的骚透了的脸。 陈司言摇着头在他怀里蹭,“只有你见过...” 得要想要的答案,季昶提着她的脖子,急不可待地将她摁在墙上,狠狠咬住了她只知道喘息欠操的嘴。 手指仍旧没有放过她,狠狠地插着她的花径,淋漓的水淌了满手。 陈司言呜呜地被缠着舌头搞到快疯,爽到泪花在眼睛里打转。 “又受不了?还有更爽的呢?你要么?”季昶摸清楚她的超敏感体质,在唇齿交缠间问她,滚烫的鸡巴不知何时被他掏了出来,他握着陈司言的手将鸡巴握紧,在她并拢的手指间来回摩擦。 陈司言被他咬着舌头,泪眼婆娑地望着他,呼吸都在颤抖。 “想要啊?” 陈司言可怜巴巴地点点头。 “求我。”季昶咬着陈司言的下嘴唇,俯视她睫毛忽闪,迷蒙的眼睛,隔着浅灰色的镜片更有一番禁忌的骚味,轻轻笑起来。 陈司言这次却没像上次一样遵守游戏规则,她虚弱地踮起脚尖,两只手绕上季昶的脖子,短裙下两条长腿迅速攀上季昶的腰间。 重心偏移,季昶下意识地托起她的臀部,她就势往下坐,花径就这样套上了季昶等候多时,同样淌着水的鸡巴。 硕大的龟头深深地撞上宫口。 两个人同时重重吸了一口气。 “骚货....”季昶恨恨地唤她,双臂却自觉地握着她紧俏的臀肉。终于尝到这一口,他难以节制,卖力地挺着鸡巴抱着她操干着,转而自嘲地笑起来。 陈司言计谋得逞,脸色涨红。 性器撞击的啪啪声在楼道里回响着,一声越过一声,齐整的盘发被季昶的鸡巴大开大合撞得渐渐散开,黑色柔顺的长发在空中荡漾着。 奶子晃荡着彻底从胸衣里挣脱出来,蹦跳着勾着季昶。季昶被晃得眼晕,将她顶在墙上,低头蛮横地咬上她不安分的乳头,软嫩的奶子在嘴里肆意咀嚼着,如牛奶流淌。 陈司言还被牢牢套在他的鸡巴上,重重撞着宫口。 上下双重刺激,腿间的水喷涌着,顺着季昶的阴囊流下来。 季昶却还没到,不肯放过她。花心的高潮一波紧接着一波。 陈司言像被操坏的玩偶,连叫声都发不出,大脑持续空白着,淌下的水渐渐洇湿了墙壁。 直到季昶猛地抱起她,鸡巴从穴口掉出来,精液喷在墙上。 “怎么办,还硬着呢。”陈司言虚脱地挂在季昶身上,季昶揉着陈司言湿烂的腿心,依然坚硬的鸡巴再次磨过去。 —————————————— 小珠珠尽情砸向我... 你平时也叫他老公吗?(高H) “老公...我不行了...要被你玩死了..” 陈司言伸出柔嫩的小舌,动物般一点点主动舔着季昶的舌头,撒娇祈求着他放过自己。中午休息时间不长,现在恐怕已经过了。 “你平时也这么叫他么?”季昶的牙齿稍重地咬上陈司言的舌头,陈司言吃痛叫了一声。 哪怕是这么轻的一声,鸡巴也有反应,上扬着受着陈司言的感召。 莫名其妙的占有欲占了上风,明明昨天假装高姿态的还是他,现在就恨不得陈司言只能套在他的鸡巴上,叫他老公了? 陈司言摇头,虚弱地轻声道:“我只称呼他的名....”像是获得了她的专属认可,季昶拥着陈司言瘫软的身体,也觉得自己过分,手指不舍地从腿心收回来,轻柔地回吻她。 自己肯定是被陈司言勾了魂,吃莫名其妙的醋。李怀民再一般,也是她的正牌男友,他季昶算什么。只不过刚跟陈司言发生了关系,说穿了充其量不过炮友罢了。 可是遇见陈司言这种极品的敏感体质的骚货,操爽了就像现在这样乖乖赖在自己怀里,只玩一次怎么够。 他吻着陈司言嫩滑的舌头,越吻呼吸越重,阴茎又不自觉要再次插入腿心。 突然,楼外传来脚步声,似乎有人在指挥着人往里搬什么东西,家具落地划过地板的声音刺耳地回荡着。 季昶的鸡巴却更硬了,陈司言被他堵着嘴,肆无忌惮地亲着。 “来玩一个游戏:我现在不操你,接下来,你要是能忍住不出声,我就放过你;不然你今天还得在这儿挨操,我操爽了为止...”耳语完,他坏笑地盯着怀里陈司言有些苍白的脸上裹着一层骚红,软嫩的小舌头下意识吐着,她轻轻点了一下头。 看她这幅任他宰割的样子,季昶的鸡巴硬得滚烫。 季昶想起来,那天仰头看着陈司言坐在顶层台阶自慰的第一反应,并不是想操她,而是想给她口。 他想看看她只能乖乖被吃的样子,会不会更骚。 季昶蹲了下去,短裙早已被撸在腰间,黑色丝袜的破洞处,腿心还在淌着水,他好心提醒:“站住了...”说着,架过她一条腿搭上自己的肩膀,单手撑开外阴,脸贴上陈司言正在发抖充血的阴唇,幽深的花径近在咫尺。 像接吻般,季昶轻轻咬了上去。 陈司言被他口得发疯地晃动着,无力的双手紧紧捂住了自己的嘴,不让一丝声音泄出来,她记起刚才跟季昶的游戏约定,她不能叫出声来,但这简直是地狱级别的难。 季昶的舌头探入了她的花径转动着,嘴唇紧紧地扣在阴唇上,无视她的颤抖,极其享受地吃着。 门外有人来回走着,突然听到一个人问,“这儿是干嘛的?”脚步声停住。 仅一门之隔。那头是好奇想要进来一探究竟的工人;这头是骚到空气里都满溢着荷尔蒙,衣衫不整、香艳的现场直播。 陈司言的心提到嗓子眼,但身下的季昶却只是埋得更深,嗦得更狠。 小腹剧烈起伏着,腿心的水再次喷涌而出,泄了季昶满口。他却仍不放过她,摁着她的腿,继续吮吸着。 陈司言大脑空白,凭意志力咬着手指,穿着高跟鞋的脚颤颤巍巍晃悠着,生怕下一秒那人就会撞破这对胆大妄为的狗男女。 长时间没回办公室,这时电话也打了过来,手机隔着西装口袋,一遍遍嗡嗡震动。 季昶舔着嘴唇站起来,抬手从她的口袋里掏出手机,看都没看,熟练地分开她的阴唇,将手机夹了进去。 陈司言不敢让手机在此时掉落,也无法接,只能夹得更紧。 手机持续地震动着花核,本就洇透腿心的水渐渐漫过了屏幕。 最终门口那人还是没进来,工人们干完活,离开了这栋楼。 季昶这才将湿淋淋的手机从她腿间拎了出来,递在陈司言面前。 “还挺能忍,你赢了。”季昶失望地向她宣布这局的结果。 陈司言双腿泛软,从墙上滑下来挂在季昶支在她身侧的手臂上,颤抖地接过手机,屏幕上躺着两通未接来电,都是科长。 她只能立刻给科长回过去电话,她现在这副德性,不用看都知道有多不像话,回单位肯定是不行的。 她声音虚弱,正好符合她即将讲的事情:“中午可能吃坏东西了,刚在卫生间吐来着没看到电话....嗯,对,我现在也有点晕,可能是食物中毒了,一会儿坐车去医院看下,好,跟您请半天假。好的....”季昶的手一刻不安分地摸着她的奶子。 电话挂掉,“还学会撒谎了....”季昶将手指插入陈司言口中搅着。 陈司言娇喘着,“我已经请好假了,现在只能离开单位...”她仰着头,手却将扣子一颗颗系起来,直到最后一颗,裙子盖下来,衣服拽展。 “你又没车,我送你啊。领导问起来,我就说正好看到你身体不舒服,帮助同事咯。”季昶隔着西装外套,轻轻掐着陈司言的奶头,她又微弱地骚叫起来,只能点头。 —————————— 请将珠珠尽情砸向我,嘻嘻 喜欢他么?(微微h) 季昶开车来到跟陈司言约好的地点,与单位隔一条街的路口去接她,却发现,她根本没等在那儿。 “呵,”拿起手机想给她打电话责问一番,才意识到自己压根没她的号码,季昶被气笑。 有意思。 腿间的阴茎对这种摆脱自己掌控的行径,也表达了积极的反馈,又渐渐撑起来。 电话却在这时候响了起来,后学文,他发小。 “哪儿呢?”懒散地问他,但紧接着就听到唇齿间咂摸的声音。 “你特么玩着呢,叫我干嘛?”一刻钟前他咬着陈司言花心,滋水四溢的味道还留在嘴里,听到这动静,那刻的印记,在脑子里剧烈震荡,浑身燥得慌。 一想到陈司言逃走了,鸡巴又在极其诚实地强烈表达对她的眷恋。 “新认识的姑娘,不经受你的考验,我也不放心呐。” 后学文这么说不是没道理。早几年他某任女朋友,在见过季昶后就给他发短信,想给他口,季昶委婉劝诫。在那之后又发生过几次类似情况,只不过有一次更夸张,那姑娘直接尾随季昶进了男厕。 后学文,人是可以的,没跟姑娘生气,毕竟人都选择的权利,哪怕这人是自己兄弟。他放手给姑娘自由,姑娘当然同意但季昶没接。他喜欢的姑娘类型跟后学文完全不同。所以季昶现在就成了后学文恋爱的必备关卡,过了他这关才能往后走。 “行吧...地址。”单位是不想回了,他找理由请了假。输入导航,转向后学文那里。 进了包厢,穿过一群认识还有不认识的人,懒得打招呼,直接坐在后学文身边。 “怎么个意思?谁惹我们季大少爷不高兴了?是不是进这单位太无聊?要我说,你们家老爷子也是,把你关体制内,这不相当于猛虎关闸么。” 这单位是季昶他爹逼着他考的,希望他能跟自己不一样,去走仕途。说话间,后学文倒了一杯兑着乌龙茶的威士忌递他手里。 季昶喝了一口,舌头是麻的,没什么滋味。想起来陈司言躲在眼镜后,被他咬着舌头,睫毛忽闪骚透了的样子,摇了摇头。 “不想说,那就不说...今儿好好玩。”后学文会错了意,他显然不可能知道季昶在烦什么。 毕竟季昶谈恋爱跟喝水似的,你告诉他季昶发现自己的鸡巴正被一个女人左右,他铁定会觉得你在开玩笑。 后学文拍了拍季昶的肩膀,向他介绍之前提过的姑娘。女孩从另一边坐过来,特别明媚的长相,大波浪长发搭在穿着火红的露肩裙白皙的肩膀上,她同样火红色的指甲搂着后学文的胳膊,露出月牙般的笑容。 特别礼貌地伸手跟季昶打招呼,季昶手指几乎只碰到她的指尖,点了点头算认识了。 “诶,你也单挺久了,太挑,那边她好几个姐妹都是单身,还有一个昨天刚分手。”后学文自然地朝包厢的另一头抬着下巴示意着季昶。说话间,那姑娘紧紧缠在后学文的腰,他看到后学文的手摸在女孩大腿间。 有几个姑娘若有似无的目光落在季昶的脸上。 可他现在满脑子想到的都是抱着陈司言操干时,她紧致幽深的花径快把他榨干的爽感。 “没意思。”季昶恹恹地后仰,窝在沙发里。 他没来得及换的湖蓝色衬衫,在腿间散漫地堆着,嫌热从领口处解开扣子,敞开到胸口,隐隐可以看到坚实的胸膛。袖子挽在手肘,指节分明的手指端着一杯酒,黑色的西裤从修长紧实的大腿上折过膝盖骨,垂在黑色的皮鞋上,性感中又透出几分禁欲的腔调。 一杯酒喝下,喉头涌动着。 后学文感受着那边姑娘的目光集中落在季昶身上,他挑了挑眉。虽然这么多年对这种场面已经司空见惯,但有时还是对季昶这种天赋型选手隐隐地产生一丝丝妒忌。 他回过头去看偎着他的姑娘,冷不丁问道,“喜欢他么?” 女孩错愕了半秒,反应过来,“老公,我只爱你...”说着主动吻上后学文,深深的一记吻,被后学文上下其手搂在怀里。 女孩的视线却越过后学文的头,落在季昶的嘴唇上,轮廓精致,唇珠明显,不会太硬又不会太软,看起来很好亲。 跟他接吻,一定很爽。 季昶敏锐地觉察到女孩的目光,他嘴角勾起,仿佛已经洞悉了女孩的想法。 他起身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想起那个抛下他逃走的陈司言。 陈司言,你一定不知道,你不要的东西,在除你之外的世界有多受欢迎。 他端起酒杯,视线扫过女孩,喝了下去。 被绿可以是事实,也可以是一种感觉(超爱这 季昶一个星期都没在北楼等到陈司言,之后她就被派去外地出差了,归期未定。他们俩在单位里本就不熟,也没什么过问的机会。 在单位的时光又开始变得漫长,午休时间,他偶尔还是躲在那儿抽烟。 阳光将浑浊的空气照耀得无所遁形。 季昶想起来《志明与春娇》,他一直很喜欢那部电影。 电影里张志明跟余春娇是躲在巷子里抽烟认识的,在听过张志明被绿的尴尬故事后,仅刚认识不到一小时,搭讪的方式不外乎传东西给你啊,就顺利交换了联系方式。 可陈司言不抽烟,他们俩虽然在同一个单位,他看过她自慰,操过她,给她口过。 哦,除了被绿的事情跟张志明有些许相似。嗯,虽然他现在对于陈司言来说什么都不是,但他就是觉得被绿了。 被绿可以是事实,也可以是一种感觉。 可直到现在,他都没有从陈司言这里获得任何联系方式。 他寂寞地叼着一支烟。 看着烟气在阳光下,缓缓上升又消散。 摁灭烟头,正要往回走,突然听到脚步声。 接着那道封闭了快一个月之久的消防大门被推开了。 来者只可能是一个人。 陈司言。 季昶抬眼看她,陈司言站定在阳光照不到的门后,被墙遮挡的阴影处。 依然整齐地穿着没有腰身的黑色西服套装,头发一丝不苟地盘起来。 黑边镜框后,隔着浅灰色的镜片,目光冷清,像中世纪清心寡欲圣洁的修女。 可他的鸡巴丝毫不顾及这些,自觉地向它实际的主人陈司言微微抬头,表达近乎绝对的忠诚。 季昶揉了揉头发,低头盯着裤子,对自己的鸡巴却不受自己管制这件事情,无奈地笑起来。 陈司言踩着高跟鞋走到他面前,站在阳光下。 “是在等我么?”她仰视着他,但语气却像高傲的王。 季昶看着她又笑了起来,还没来得及嘲讽她,就被打断。 “先别急着回答我,你不是喜欢玩游戏吗,那我也来跟你玩一个: 你如果说实话,从那一秒开始一直到明天早上7点钟,我都可以是你的;如果不说,我现在就会离开,以后也不会再来。” 陈司言从容不迫地扶了扶眼镜,玩味地看着他。 玩这么大? 季昶突然觉得陈司言这人真是够大方的,以后自己得学学,游戏输赢的东西得加码。 “好。”季昶倚墙,手插在裤兜里,望着她欣然同意。 “是在等我么?”陈司言重新问了一遍刚才的问题。 “不是。”季昶毫不在意地吐出这两个字。 抱起手臂,坏笑着,想看陈司言听完这句话气急败坏的样子。 但没想到,陈司言非但没有摔门就走,而是上前一步,细长的手臂勾上他的脖子,踮起脚尖,贴上了他的嘴唇。 “很好,从这秒开始到明天早上七点,我是你的了。” 季昶略微感到诧异,并不接茬。 “你怎么知道我说的是实话?如果我说‘是’呢?”她仍旧挂在他脖子上,他低头看她。 “结果一样啊。” 季昶皱眉表示不解。 “一看你就不听游戏规则,我说的是,如果你没说....意思是,只要你说话了,约定自动生效。”陈司言鼻子皱起,特天真无邪地冲他笑。 好,一个月不见,给我玩文字游戏是吧。 那陈司言,你就祈祷,你明天7点后可以爬得下床吧。 季昶这次没再继续装冷漠,他伸手摸了她腿心一把。然后告诉她,还在上次那个地方等他,这次他要再看不到她,她可以试试。说完,他推门走了出去。 阳光洒满陈司言全身,她探手揉着他刚才摸过的地方,笑起来,眼神狡黠。 ...... 游戏加码(高H) 陈司言本以为自己会被折腾得很惨,就连季昶也是这么想的。 车开了快一小时,才到达郊外的一幢独栋。 进入季昶的私人住宅,就相当于进了他的私人领域,陈司言做足了心理准备。 但季昶径直带她去了三楼的书房,并没过分为难她。 他命令她将之前在车上换好的常服脱掉,重新换成制服。 季昶坐在洒满阳光,黑色的旋转皮椅上,看着陈司言将领口特别小的黑色连衣裙脱掉,那条裙子跟她平日里气质一脉相承,古板得可怕。 裙子被扔回行李箱。 季昶这才发现,她这次没穿破洞的黑丝连裤袜,而是换上了一双更赤裸的吊袜带,下体没有裤袜遮挡,阴阜上没有一丝毛发,颜色比皮肤稍沉,像鼓起的水灵灵的小山丘。黑色蕾丝边的袜带牢牢捆在她白皙的大腿根。 红嫩的阴唇边夹在腿间,微微凸出的光洁小腹紧实没有赘肉,黑色蕾丝内衣包裹着扩到胸腔外的奶子。 接着她跪在地上,伏下腰从箱子里翻找着制服,滚圆的屁股高高撅起来正对着季昶。 季昶身下的那根涨得生疼,正在指挥他站起来,就现在,立刻插到他这一个月以来,他朝思暮想的骚逼里。 但他仍旧只是克制地坐着,双肘撑在膝盖上,俯身饶有兴致地欣赏着白皙的臀肉下,她湿漉漉的阴唇完全赤裸在眼前,正冲着他一张一合,张嘴讨要着。 两腿之间的鸡巴只能硬得发烫表达着抗议。 找到西装,将裙子摊开扔在干净的地毯上,陈司言迈脚踏了进去,弯腰,白软的奶子快要从胸衣里彻底流出来,然后她拎着裙子直起身,又穿上衬衣,将扣子从下到上,一颗颗系起来,最古板的黑色西装套在外面。 姣好的身材完全被遮盖,陈司言恢复了平日古板的德性,扶了扶眼镜,看着他。 季昶背对着身后灿烂到刺眼的太阳,半晌没说话,大剌剌地坐椅子上,只是望着她。 末了,他对她说,“过来。” 陈司言走过来。 “坐下。”他继续发号着命令。 陈司言坐在季昶的大腿上,滚圆的屁股自觉地微微抬起,隔着裤子,一下下磨着季昶腿间硬到爆炸的阴茎。 他发觉自己什么话也说不出了,全身心感受着陈司言呆在自己身边,仅围绕着自己一个人发着骚。 他迷乱地后仰在椅子上,“咔哒”腰间的皮带被陈司言松开,硕大的阴茎弹了出来,翘在空中。 陈司言跪在他大腿根,轻柔的舌头一圈圈绕了上去,粉红的硕大龟头把她整张嘴塞爆,她很勉强地才吞在口中,舌头裹着鸡巴,龟头顶着上颚。 季昶被口过很多次,但看着陈司言的小嘴那么努力地含着,他却突然有点心疼。 还没来得及把她拽起来,她却稍微起身,然后整张脸埋了下去,龟头瞬间插到她喉咙的底部,季昶忽然觉得自己灵魂出窍了,大脑完全空白。 但陈司言却没停止,她眼眶里闪动着泪花,猛地来回抽拉了好多次,龟头一次次冲进她的嗓子眼。季昶爽得发疯,他将她狠狠摁在自己腿间,不顾她的挣扎,重重喘息着,浓稠的精液灌入她的嗓子。 陈司言被呛得剧烈咳嗽倒在地上,季昶有些发软地跪在地上去扶她。 可她却用手背蹭了蹭嘴,笑起来。 她爬过来,将季昶刚泄了虽还硬着,但敏感异常的鸡巴重新叼在嘴里,继续深喉。 季昶推她不及,理智全线崩坏,他倒在地上,重重呻吟着,感受着性器被陈司言的喉咙凶狠地包裹攻击着。抱着她的头,完全被动地又一次缴械投降。 两腿发软,整个人都在飘。 陈司言像一个胜利者一般,擦了擦嘴,踩着高跟从季昶身前站了起来。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躺在地上瘫软着的季昶,笑着蹲下来再次握起他的鸡巴,只是随便撸了两下,那根明明已经软掉的东西,又不争气地挺立了起来。 陈司言把裙子撸在腰间,岔开腿,露出早就湿烂的阴唇,咬着季昶完全不听自己话的鸡巴坐了下去。 那一刻,季昶觉得自己被操了。 但看着陈司言的阴唇上下翻飞着,她的骚逼一下又一下重重撞上自己的鸡巴,季昶完全感受着鸡巴带给自己最纯粹最本能的快感。 自己现在好像就是那根鸡巴,只想钻进陈司言的骚逼里,更深一点,更狠一点。 他的脸上挂着痴醉的笑容。 没多久,陈司言疯狂地骚叫起来,她后仰着,手臂朝后撑在季昶的腿上,抬起湿淋淋的屁股,汹涌的水从腿心如开闸泄洪般,喷了出来,溅了季昶一身,有几滴甚至扬进了季昶的嘴里。 然后陈司言坐起来,媚笑着,双腿跪着从季昶的身前骑过。 胯下是季昶的脸,她摸着自己湿得一塌糊涂的阴唇,怼在季昶好亲的嘴上,坐了下去。 陈司言将头发松开,她抓着自己的头发,骑在季昶的脸上,如同骑一匹烈马般前后使劲摇着腰肢。 “游戏加码:你要是能让我再喷一次,我明天也是你的。要是不能,我现在就走。” 季昶的呼吸,被陈司言泥泞的骚逼浓重的骚味覆盖,只能伸着舌头,用力嗦着她骚透了的阴唇。 “那就算你答应了。加油。”说完,陈司言不再动,感受着身下季昶的卖力服务。 陈司言不断被季昶猛攻着花核,很快就要到。 她抓起季昶的头死死摁在自己的阴唇上,来回磨着。 到了! 陈司言的腿心剧烈抖动着,她握着季昶大手,抓着自己的奶子,浪叫着。终于一道水凶猛地漾了出去,灌进季昶的喉咙里,漫过他的鼻腔,他咳嗽起来,撑着手臂向上挪动,试图呼吸,但水还在喷,正好全部滋入了他的嘴里。 “做得很好,我明天也是你的了。”陈司言吐着舌头,身体还在颤抖,骑在季昶剧烈起伏的胸腹。 湿透的阴唇一下下摩擦着他同样湿透了的湖蓝色衬衫,衣襟上的纽扣刮着她的花核。 她颤抖着闭上眼睛,感受下一轮令人兴奋的高潮即将到来,她微张着嘴,呻吟着。 但她还想要...(Hnp) 陈司言是个骚货。季昶从见到她自慰的那一天起就再清楚不过了。 可,他不知道的是,她还是个超级喜欢做爱的疯子。 季昶忽然有些后悔答应陪她玩这场游戏。 在数次勃起后,不仅被彻底榨干,鸡巴已经完全没了反应。 但陈司言还想要。 她把季昶的手指塞进阴道里,用力撞着,腿间泄了一次又一次,还是不满足。 她咬着他的舌头,小腿蹭着他软掉的鸡巴,喘息地问他,“你还有跟你一样的朋友么?大家可以一起来玩啊。”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眼睛亮晶晶的。 季昶无奈,只能拨给了后学文。 后学文听到如此离谱的要求,第一反应是拒绝。但又想到曾经在季昶这儿遭受过的那么多次挫败,他决定还是过来看看,让季昶都招架不住的女人是怎样的。 他如约来到三楼的书房,没开灯的房间里,仅凭走廊灯光扫进来微弱的光线。 一进门就看到琳琅满目的书架前,季昶头歪着,倚在皮椅子上,湿透了的湖蓝色衬衣下摆搭在大腿,腿间脱得精光。他脸色苍白,眼底涣散,鸡巴软弱地垂在一边。 一个同样穿着湖蓝色衬衣的女人,缓慢地从季昶椅子后走了过来。她也光着屁股,只穿着一双黑色蕾丝吊带袜。 她双手轻柔地沿着椅背边缘抚过他肩膀,勾过任她摆弄的头,低下头,咬上季昶的舌头,与他旁若无人地深吻着。 他们俩不断糜涩相交的唇舌音,在安静的书房里异常清晰。 后学文看着情色又诡谲的画面,隐隐觉得要不是季昶现在废了,这俩人随时都要给他上演现场做爱。 他吞咽着口水,鸡巴莫名其妙地跟着硬了。女人吻着季昶,眼神却浪荡地勾着他,然后她推开了伸进她衬衣里,揉着她胸部不舍的季昶,媚笑着走了过来。 她身上浓烈的荷尔蒙以及大吉岭香水的气息环绕着后学文,浅灰色镜片后,迷蒙的眼睛荡着春水,抬眼望着他。 隔着裤子摸过硬起来的鸡巴,手缓缓地扒上了他腰间的皮带,几乎没给他反应的时间,裤子被脱下,鸡巴被掏了出来。 女人翘着屁股,握着他赤裸的双腿跪下来,从根部如痴如醉地一点点舔了上去,龟头被整个柔软的口腔完全包裹。 后学文感觉到自己双腿酥麻地抖动着。 她开始娴熟地做深喉,后学文爽得头皮发麻,喘息地操着女人的嘴射了进去。 然而,没有任何缓冲,下一秒再次被女人深喉,他瘫软地后退,扶着墙,坐在了地上。 他忽然理解了季昶的遭遇。 可眼前的女人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她站起来,细长的脚踩着高跟,湖蓝色衬衣下的手摁住他的头,笑着骑上了他的脸。 她来回摇动着她的屁股,抓着他的头在她潮湿的腿心上下摩擦着。 他的嘴,被用做小玩具,承受着女人如春雨般不断倾泻而下的水。 不知道又泄了几次。 终于,女人似乎是累了。她俯下身,轻柔地抚过他满是滑腻水渍、迷茫的脸,贴上他的耳朵:“今天玩得很开心…明天,你们两个一起来。” 说完,她推开了书房的门,摇摆着腰肢,走了出去。 ...... 季昶以为自己会死,但一觉睡到了下午,快到傍晚,他还是醒了过来。 想到昨天,他的鸡巴居然还是硬了起来。 他推开卧室门走出去,却发现后学文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号召了那天在包厢见过的其中几个人聚集在楼下。 陈司言只穿着黑色蕾丝吊带袜,腿上满是被喷射的痕迹,岔开修长的双腿,手指正摸着阴唇。 餐桌上,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一个光滑的板子,她就坐在那上面,被大转盘一样旋转着。 不知道在玩什么游戏,目前看来,陈司言停在谁的面前,谁就低下头,埋在她腿心给她口。 见季昶倚在二楼栏杆上,后学文作为其中一位转盘选手,翘着鸡巴冲着季昶招着手。 —————————————— 投珠珠啦~ 珠珠过50,立即加更~ 嘻嘻 她不是你对象吧?(高Hnp) 季昶走下来,他目前还不清楚游戏规则是什么。 双手插兜,抬眼看着一个男的被陈司言摁着头埋在骚穴前,卖力地吃着。没多久她就尖叫着喷了他满嘴,水沿着餐桌边缘流下来。 她媚眼如丝地笑起来,那个男的得意地起身咬着她的嘴,把她抱在身前,旁边的男人把陈司言身后板子撤掉。 他重新放下她,揉着她的奶子,穿过腿下的手还在趁机摸她的骚逼。 旁边的几个男人兴奋地欢呼起来,围观着刚才把陈司言舔喷的男人如同胜利者。 看着他握过陈司言的脖子,把她拽到自己腿前,让她平躺下来,头垂在餐桌边,后仰着。 男人的嘴这才离开陈司言,他抱着她的脑袋,将等待太久的阴茎,一插到底进入她的喉咙。先缓慢地抽插了几下,等陈司言适应好,接着像操逼一样操着她的嘴。 男人挺着身体,弓腿后仰着,发出愉悦的低吼。 陈司言嘴里呜咽着,下身还在泥泞地淌着水。 另一个男的,撸着手里挺拔已久的阴茎,直勾勾地盯着陈司言淌着水的骚逼,围着桌子来回走,不住地吞咽着口水。 实在受不了,直接爬上了桌子,扛起陈司言的大腿勾在自己的肩膀,拉过她的手,让她自己掰开发着骚的阴唇,摁着。扶着硬到爆的鸡巴,对准泥泞的腿心,操了进去。 在前后夹击的双重刺激下,陈司言被操得爽翻,翻着白眼抖动着,像被通着电死过去一样。 抱着她头的男的很快射在陈司言嘴里,看她咳嗽着,口中漾出白色液体,帮她均匀涂在脸上,意犹未尽地拍了拍她的小脸,又把手指插进她嘴里,揉了两下走到一边。 桌上的那个还没停,那个姿势操腻了,他把陈司言翻过来,一把攥住她白软的奶子,摁着腰,像公狗一样,后入操了进去。 陈司言放浪地骚叫着,看到季昶,想朝他爬,但没能往前一步,又被后面的男人掐着腰摁了回去。 叫得太骚,后学文旁边的一个男的也忍不住了,这男的季昶有印象,好像姓钱。一身的腱子肉,提着鸡巴捅进了陈司言的嘴里。 陈司言早就被扒了个精光,身上到处是男人的精液,口水,屁股上都是巴掌红,她的白皙软嫩的奶子垂下来,奶头挺立一晃一晃的。 男人一边挺着身体操着她的嘴,两只大手一边一个揪着她的奶头,用力揉搓着。 陈司言爽得狂摇着屁股,被后面的男的不停各种污言秽语调戏着,不断重重拍着她的屁股。 陈司言的骚逼咬着他的鸡巴越来越紧,看着她的阴唇一张一合,他贴上她的背,手探过去,疯狂来回揉搓着她的阴核,没一会儿就喷了一桌子。 男人爽得上头,更加卖力拍着她正在淫水飞溅的骚逼。 “婊子逼真好操。” 加速重重地干她,但操了好一会儿还是没射。 一开始操她嘴的男的不乐意了。他挺着难得又硬起来的鸡巴站上桌,把他从桌子上推了下去。 “都把她干潮吹了,还赖着没完。”说着又将陈司言翻过来,趴在她身上,叼着她的奶子啃咬着,摸着她淌着水的骚逼,笑着揉了两下,鸡巴顺着水捅进去,下身不停耸动,性器撞击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对面那个男的,现在被陈司言仰着口,操得更深,抱着她的头一边闷喘一边抖动着,一滴不剩都射在她嘴里。 “他们中午过来的。一开始几个人一起跟她做,做了两轮一个个就都软了。但她还没爽,就说玩大转盘吧,几个人轮转着口她,谁把她口喷了,谁就可以操她。但他们一直有心无力,干看着操不到。这轮,这几个终于缓过来了,憋太久…就…不管游戏规则一起上了...”后学文跟他解释着,又隐约觉得不妥,问了一句,“她不是你对象吧?” 看后学文小心翼翼地试探,季昶本来应该觉得没面子么? 但在他眼里,她迷人得发疯。腿间的鸡巴也表示强烈的赞同,他盯着她还在被两个人同时摁着操干,奶子乱飞的身体,淡淡回了一句: “嗯,这得问她。她说是就是。” 后学文听得有点懵。 季昶原来好这口?!这群人包括自己,难道都是他们小情侣play的一环?这两人的口味,很难说谁比谁重。但季昶不怪罪他就好。 “那个....我醒过来跟她做了一次,她还想要,看你还睡着,我怕又像昨天那样,才答应叫人的。”话既然说到这份儿上,后学文继续坦白着,想着季昶应该不会生气,不然昨天也不会把他叫过来。只是,回想起昨天,他还是腿软。 季昶没太大反应,他抱起双臂,挑了下眉。 抽插、拍打的声音混杂着淫叫和污言秽语在整栋楼里交织着。看着陈司言被操得浑身潮红,却还没喊停,他也想知道她的极限在哪里。 只是,忽然间搞懂了一件事情:那天在消防通道里,她被他操得乖顺地趴在他怀里。 什么绵软无力,什么梨花带雨,都是装的。 这女人实在太有趣了。 陈司言真是个一等一的骚货。 季昶饶有兴致地盯着她不断高潮的脸,身下鸡巴又硬邦邦地高高翘起来。 疯子。神经病。(微h) 这场操干又进行了两轮,几个男人彻底被榨干,脸色惨白,软着腿走出季昶家。 后学文叮嘱他们这事儿别往外传。宣称不管谁说出去,下次所有人都没份儿。 几个人舔了舔嘴唇,互相扫了一眼,心领神会地达成统一的游戏契约。 这下,后学文满脑门的汗,总算可以擦去了。方式虽然拿不上台面,但能达到目的就行。 空荡荡的餐厅里,溢满精液和水渍的腥味。 “所以...原来需要这么多人啊…那你每天岂不是忍得很辛苦?”季昶沿着餐桌走,指尖轻轻拂过陈司言的乳头。尽管已经浑身无力,还是会敏感地颤动。 “所以我才自慰啊。我每天都在想着,不管是谁,只要推门进来,我就睡了他。但一个都没有,你是第一个....” “可你当时就准备走了,也没让我操啊。” “是你傻了吧唧只顾站在那儿看我。不敢上来的…不是你么?”陈司言没力气也懒得装了,她讥笑地瞟他。 季昶被戳中心事,没再说话。 “你不是喜欢玩游戏么,这个游戏…玩得够大吧,你今天看得开心么?” 陈司言仿佛完全能读出季昶心底的想法,她支撑自己绵软的身体,转过来,挑衅地看向季昶。 季昶这才看清楚陈司言摘掉泛灰眼镜后的眼睛:双眼皮,眼睛比戴着眼镜时大很多,眼尾微微低垂着,浓密的睫毛阴影下,瞳孔漆黑像深邃的海。但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太累了么,看起来有些忧郁。 “呵,”季昶笑了起来,他抻开手指,揉着自己的眉心,然后极其冷酷地看向陈司言。 “老子想到你那个傻屌男朋友跟你睡,我都不爽。你被别的男的在我面前,咬着奶子,插着嘴,操着本来只应该我一个人操的逼,我特么到底得有多开心?!我开心是因为,好像只有这样才让你开心,我也只能替你开心。毕竟…虽然我可以把你操得很爽,但我只有一个人,而你需要这么多,不是么?”季昶终于宣泄出这一个多月以来,不止今晚,而是一直被陈司言当猴耍的不爽。 “是啊,就算我不想,但我的身体就是需要这么多啊,我又能怎么办呢...”陈司言听出了季昶的话外音,她垂下眼眸,忽然有些难过。 转而,她挤出一抹非常淡的笑,继续说着,“没关系,我和你游戏约定,明天早上七点就结束了。以后你不想玩,可以不参与。” 陈司言撑起略微颤抖的手臂,挪动双腿试图从餐桌上爬下来。 季昶看着她胳膊、腰、腿上到处都是被手指抓出,泛红的痕迹,心隐隐揪着疼。 “你别动了。”他皱眉呵止她,高大的身躯已经俯下来,将她小心地横抱进怀里。 来到浴室,他摁键放着温热的水,没一会儿蓄满一浴缸。 抱着快要睡过去的陈司言,泡了进去。 扔进浴盐球,大量泡沫堆满水面。 陈司言乖乖地倚靠在季昶怀里,他认真地帮她清洗头发上,嘴里,脖颈上,胸口,后背,胳膊,腰腹,屁股,大腿,小腿上,甚至是脚趾,所有玩乐过的印记。 直到最后,他的手指才轻柔地擦过她肿胀的阴唇。 陈司言感受着他的触摸,轻声呻吟着,“怎么办,一碰就流水。这么骚,怎么办。”她闭着眼睛,嘲笑着自己。 无力地倒在他的胸口,季昶轻轻环着她。 陈司言跟之前一点都不一样,她不再伪装小白花,不再与他互相试探,她在他面前完全赤裸,从外在到心脏。 这一刻,什么语言都无法替代,无法安慰。 季昶的心皱成一团,他低下头,轻轻地贴上陈司言有些泛白的嘴唇,好像再重一点她就会碎掉。 “没关系,我就是喜欢你骚。但我真的好想…你以后只对我一个人骚。” 这句话从嘴里冒出去,季昶惊觉自己大概是疯了。 他不是陈司言的男朋友,现在连一个能满足陈司言性需求的炮友可能都算不上。 他说这句话的资格在哪里?! 疯子。神经病。 他懊恼地咬紧了下嘴唇。 但陈司言眨了眨眼睛,她抬起头,稍用力勉强起身。 潮湿的唇,吻上他的喉结。 “那你得帮我...”她柔声撒娇,无骨般跌回他怀里,陶瓷肌肤凝着浴室的水汽,她阖上眼睛,浓密的睫毛微颤。 陈司言的长发飘在水中,缠绕着季昶的手臂。 他修长的手指穿过刚帮她洗干净的发丝,一根根轻柔地将它们捋顺搭在她身前。 他抚摸着陈司言苍白却泛红的脸,在她头顶落下一吻。 “好。” 新的游戏契约建立。 新一轮的游戏,开始了。 春药。(高H) 如果你能够在一种莫名好奇心的驱使下,在午餐时间,推开北楼消防通道的门。你大概率能看到正在进行着的一幕: 穿着湖蓝色衬衣的女人光着屁股,被同样只穿湖蓝色衬衣的男人,勾着她一条裹着黑色蕾丝边的大腿,摁在墙上,雪白的奶子晃荡着,销魂地操干着。 她踩着黑色高跟鞋,踮着瘦长的脚努力够着男人的鸡巴,细长的腿颤抖着,被男人咬着舌头,摇摇欲坠。 男人坏笑着,手指不停地拨弄着女人前面淌着水的花核,而女人的后庭里还塞着一根正在高频率摇动的硅胶鸡巴。 操不够,女人被男人搂着提起来,她张着嘴呻吟着,男人低头吃着她的奶子,弓着腿操她,骚叫声越来越大。 “骚货,叫这么大声,是想勾引谁过来跟我一起操你...”说着,男人重重顶着她的宫口,修长的手指粗暴地插进她嘴里,缠着她的舌头,堵上。 不一会儿,女人的腰腹疯狂痉挛着,但男人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一道水渍从女人的腿心喷出来。男人得意地继续揉着女人的湿漉漉的阴唇,弓腰疯狂加速,终于沉沉地喘息,猛地将阴茎拔出来,喷在地上。 屁股后的硅胶鸡巴还在不知疲倦地抽动着,女人摇摆着腰肢,饥渴地舔过男人爆起青筋的手臂,一根根嗦着男人的手指,蹲下来,娇媚地咬上男人刚射过的鸡巴。 柔嫩的小舌把精液一点点舔在嘴里,鸡巴在女人的喉咙里再次胀满,就要捅到嗓子底。 男人却推开她的头,俯下身,笑着掐起女人的双颊,“骚货,别急,晚上有大把时间…好好操你。” 他抬起脚,探到女人光溜溜的腿下,黑色的漆皮鞋面来回磨着她发着骚的阴唇。 女人闭起眼睛,睫毛微颤,笼罩在男人的身影下,痴醉地呻吟着,身子泛软,被男人拦腰搂起,像把尿一样双臂分别勾过她还在颤抖的长腿,拥绵软的她在胸口,荡在他的腰间。 手指穿过腿下,撩拨着她湿透了的花心,“骚货,想再喷一次么?”蛊惑地咬她耳朵,攥住她的阴唇,掐了一把。 腿心剧烈地抖动着,女人朝后拉伸腰腹窝在男人脖领处,发骚地吃着手指,迷蒙的眼睛忽闪着,“老公,求求你....”老公两个字刚说出口,男人把着女人的大腿抱到阳光下,女人和男人浪荡交缠的侧身剪影投在墙上。 “看着...”男人冷声道,肩膀回扣示意着女人,女人的手臂攀上男人的脖子,满脸是熟透的红,挺着奶子凑在他嘴边缠着他的舌头。男人的手指则快速揉搓着女人刚泄过仍欲求不满的花核,她同时感受着后庭里持续的刺激,没一会儿,剪影上,一道水柱喷出来,女人侧头盯着墙看,被自己的骚样羞红了奶子,抽搐着腿心更加淫荡地骚叫着,泄了一地,软在男人怀里。 男人单臂搂过女人,轻拍她的屁股,她还在微颤的脚点在地上,条件反射地塌下腰。男人把后庭的假鸡巴拔了出来,拽掉保险套,摸着女人的骚逼,不舍地又插进去玩了一会儿,抽手,坏笑着将假鸡巴塞入她滑嫩仍在抽搐的花径。 女人受不住,紧缩着下体,瘫在男人手臂里,被男人攥着后颈提起来,隔衣服掐着乳头,深吻着。 过了好一会儿似乎是适应了,她重新调整呼吸,被男人整理好裙摆衬衣,披上宽大的西服外套,推开大门走了出去。 ...... 对于陈司言来说,上班时间被硅胶鸡巴持续地操着,可以帮她消耗掉多余的欲望,久而久之,她就不再需要那么多人一起。 这是两个人共同制定的新游戏规则,还在认真地执行中,到目前为止,颇有成效。 办公室里,他跟她依旧是不熟的同事,几乎没有交集,不会交谈甚至没有多余的眼神接触。 没人知道看起来这么不熟的陈司言在无人问津的北楼楼道里跟他做过多少次:多少次被他摁在墙上,口到两腿发软,泄了他满嘴;多少次被操到发疯,含着眼泪叫他老公;又有多少次眼含春水,饥渴地跪在他跨下摇着屁股,吃着他的鸡巴,然后吞下喷射满嘴的精液。 他的目光只会非常偶尔地落在她身上,仿佛透过她古板的西装外套,能清晰地看到: 此时此刻,有一根机械的大鸡巴正在代替他,猛烈地操着她的骚逼。他的裤子也会随之不自觉地隆起。 陈司言的春药或许可以是很多人,哪怕只是一根假鸡巴。 但季昶的春药却只有一个,必须是陈司言。 于是,只要她男朋友出差或者加班工作,两个人就躲在季昶的独栋里整晚操干着。 睡觉的时候,他拥着软糯的她,甚至可以把鸡巴放进她的小穴里含着,早上睡起来,方便他在第一时间感受着晨勃,然后操进去。 操着陈司言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季昶都快忘记了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多久,直到惊觉屋子里出现成箱的避孕套。 他是想去结扎来着,但就算结扎似乎也还是有概率。那就意味着他还是不能肆无忌惮地射进去,也就是,还是需要避孕套。 去问陈司言的意见么?但他们俩又不是情侣,他结扎不结扎关她什么事。 可,如果陈司言让他去结扎,他一定二话不说就去医院预约。 避孕套越用越多,结扎这件事情,对他和她来说,亟待成为一项新的游戏契约。 然而这项契约达成的关键,也意味着陈司言想要真正长期地,只跟他一个人。 就看谁先说破,谁低头。 季昶觉得,陈司言是不会先开口的。 波动曲线 新的游戏规则还没定下来,但进入单位半年多过去,对于季昶来说,工作上的事情反而有了突破。 科长把他叫去谈话,说他上次找新建筑公司合作的那个项目完成得非常好,压低价格拿下了靠谱的材料供应商,帮单位省下一大笔资金。话少,踏实能干,值得重点培养。 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受到陈司言的感染,科长居然用这些词语来形容他。原来,现在的自己在别人的眼里,其实跟陈司言差不多么? 季昶应着科长的话不断点着头,客气地回道:都是科长栽培得好。 最后科长为今天的谈话做出了指示,鉴于他为单位做出的突出贡献,让他回去准备材料,不出意外可以进下一轮提干名单。 季昶从办公室出来,路过陈司言的工位,看到她正一板一眼对着电脑,噼里啪啦地打着字。 中午他们都各自有事没有碰面。他想起来,今晚她男朋友会来接她,大概率会一起过夜,此时此刻,她的花径里没有塞那根假鸡巴。 她扶了扶眼镜,似乎注意到他的视线,越过电脑,淡淡扫了他一眼,像看到完全不熟的同事,又盯着电脑继续忙了。 准点下班,离开的时候,陈司言还在工位上忙着什么。 他换回常服,开车去了父母家。 这半年,他总是跟陈司言呆在一起,不然就是回专门买在单位附近的公寓里窝着,回父母家的次数屈指可数。 但今天与科长的谈话,让他觉得应该跟老两口汇报下。这次找合作商的项目,虽然他老爹没吭声,但他心里清楚,他暗中帮了不少忙,至于这次的提干....他手指一下下点着方向盘。 盘算着这些事情,没太久到达父母住的别墅。 餐桌上,季广成没发表什么意见,主要是陈牧云与季昶在交谈。 “你爸的心思,你知道就行了,你能把这条路走顺,他就最开心。” 陈牧云一直对季昶在体制内工作没什么特别的看法,但她也认为刚毕业能够进这样的单位历练,摸清楚各种门道,学学人情世故也不失为一条不错的路;实在不开心了就当积攒经验,再去做什么,心里都有底。 但季广成一直对季昶寄予厚望,见不得他天天一副吊儿郎当,跟那帮二代无所事事瞎混的德性; 逼他进体制内,就是希望有人替他改造改造他,直接带进公司,他还不得造了反?心稳,做事靠谱,才能成就一番事业。 如今听他说话的方式相较之前也有了改善,事业上的进展算是踏上正轨,心里一块大石才稍稍落下一些。 聊完工作,陈牧云继续问他:半年多了没怎么回来,是不是交女朋友了?要是没有,不少人给她介绍了条件不错的女孩,门当户对,想让他哪天去见见。 季昶闷头夹菜,想起来前几天他还在考虑要去做结扎,要是给他父母知道,不得把他生吞活剐了。 很自然地联想到之前打听陈司言的消息,那人跟他说,她年内就要结婚了,她比他大四岁,不知道是不是每次回家也面临这种催婚的压力。 稳定的工作,结婚,人一辈子是不是就被两件事情,牢牢绑定了?就像一条明确的函数曲线。 不止,是一条xgt;0的一次性函数,无趣到令人发指。 而陈司言,是他这段函数里最大的干扰变量,是她,让他有些腻味的生活有了波动曲线。 筷子悬在碗边,他淡淡笑了起来。 陈牧云误以为季昶这是同意了,当下就要着手安排。 “妈,”季昶立即喊停了她,他搁下筷子,看着她,认真地说道: “我心里有人了,这事儿以后再说吧。” 陈牧云从没听过季昶说这么模棱两可的话。以前她儿子再瞎胡闹,有女朋友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哪怕招惹了哪个姑娘的情债,陈牧云也是一清二楚。 什么叫心里有人了,那俩人的关系是什么呢? 别说陈牧云不清楚,季昶自己更不知道。 他给自己的定位是——目前除了李怀民以外,陈司言唯一的玩伴。 仅此而已。 说心里有人已经是非常委婉、拿得上台面说法了,正确的说法应该是: 我的鸡巴,它只想操一个人。 在陈牧云不解但尊重的目光中,季昶离开了家。 他开着车,漫无目的地晃着,大概是想着陈司言,不知不觉竟然来到她的小区。 这处是她爸妈早年买的公寓,后来家里换了房子,这间就留给她自己住了。 季昶来过这里一两次,怕给她在邻里间造成困扰,总玩得不尽兴,就没再来了。大概还有一点,怕李怀民突然心血来潮,搞突袭。所以大部分时间,两人都呆在季昶郊区的独栋。 然而季昶今天就扮演了李怀民的角色。 车停在陈司言的楼下,她现在应该在李怀民那里过夜,想到这儿,他有些不爽。 他点了一根烟,抬头往上望着,无意数着单元和层数,却发现陈司言家拉着窗帘,暖色的光透出来。他咬着烟,前后围着楼绕了一圈,确认是陈司言的家,而且每个能看到的房间,灯都亮着。 他有些疑惑,难道她回来了?但心里隐隐觉得没那么简单。 叼着烟,倚着车门站在楼下。 终于等到有人也进了这个单元,他跟了进去。 暴雨(!!!) 19层。 一梯一户,出了电梯门,便听到隐隐约约的动感舞曲,像在开派对。 他没有敲门,而是摁响了铃声。 “你又叫人了?” “没有啊...” 隔着门,季昶听到了他这辈子都不会认错的声音,是后学文。 他应该盛怒是么? 但没有,这一刻,他太平静了。 大概是做贼心虚,屋子里忽然安静下来。 下一秒,季昶给后学文拨去电话。 “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季昶冷声道,没有一句废话。 过了好一会儿,门才打开。 后学文满脸愧疚拉着门把手,不知道该说什么,季昶走进去一把推开了他,路过等在客厅里的几个只穿着内裤的男人,他径直朝里走。 循着他最熟悉不过的呻吟声,现在应该是后入,每次这个姿势操得她快死的时候,她都会这么叫。 他推开了浴室门。 陈司言被摁在镜子前,奶头被身后上次在季昶家里操喷她的那个男的拧着,“母狗,叫大点声...”喘着粗气,贴在她后颈上痴迷地吮着她的脖子。 陈司言痉挛着,被扯得直起身子来,潮红的脸张着嘴,旋即被男人的另一只手插进嘴里,搅着舌头,浪荡地哼唧着。 俩人似乎已经习惯门的开合,对于季昶推门的动静毫不在意。 “别催,马上就操完了。”他只盯着镜子里陈司言的骚样,完全没在意季昶,把他当做了在外面等着不耐烦,想要继续游戏的人。 他裹紧了陈司言的腰,闭着眼睛闷声呻吟着,两个人紧紧黏在一起,一下下猛烈撞击着,撞得她腿间的水,洇了满腿。 “婊子逼怎么这么敏感。”男人笑着把手从她嘴里抽出来,扳过她的头,缠上她同样骚透了的小舌,手探到她身下,揉了一把她的小穴,重重地拍着她还在喷水的花核。 陈司言被操得楚楚可怜地呜咽着,男人也快到了,双手攥紧她的奶子,做最后的冲刺,闷吼着射了进去。 季昶冷冷看着,眼睛泛红。突然笑了出来。 他还想着去做结扎呢,结果陈司言根本都不在乎,谁内射都可以。他没有看到的是,那粉色接近透明,滑在男人下体一半,卡在她穴口的避孕套边缘。不过,不重要了。 听到笑声,隐约意识到不对劲,陈司言趴在洗手台上,眯着眼睛虚弱地抬头。 紧接着,她的瞳孔瞬间睁大,瞥见镜子一角,季昶晦暗阴沉的脸。 近乎静止的对视。 盛夏里的烈阳瞬间被滚滚乌云吞天蔽日地掩埋。 一场死寂的暴雨,劈头盖脸地砸下来。 陈司言感觉自己从头顶的发丝到脚趾都淋透了,她的呼吸无意识地颤抖着。 季昶眼球里盛满闪电般的血丝,那么深,仿佛剜刻的一眼,喉咙不自觉耸动着,灵魂好似已经当场将她扯出来掐死,但又逼迫自己,将这一切强行吞咽了下去。 下一秒,季昶重重摔了浴室门,大步走了出去。 后学文怕出事儿,一直跟在他身后,直到他走出陈司言家,来到楼道里,他才有勇气拽住他,被他恶狠狠地挣开手。 后学文退在一边,定好型的头发被他薅得乱七八糟,五官拧成一团,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陈司言说她就要结婚了,想着婚前再放纵最后一把。这才让我把上次那几个人都叫来...这房子很快也要卖了,她说你不会过来...” 什么都不想听,一切都荒谬得可笑,季昶猛摁着电梯的按钮。 咬着舌尖,冷笑着瞟了后学文一眼,余光注意到站在门口光亮处,赤身裸体的陈司言。 后学文发现季昶的视线越过了他,顺着他的目光去看,踮着脚识趣地进了屋,关上门。把几个本等着舔逼玩游戏,此时几脸错愕的男人,都推去了别的房间。 屋子里嘈杂的音乐声再次响起。 “对不起,我不该撒谎。”漆黑的楼道里,陈司言倒是干脆,直接承认了。 “没关系,反正你要结婚的人也不是我。”季昶完全失去了表情管理,他面对着电梯,太阳穴处的青筋暴起,脖子梗直,脸板得像一块长满青苔的铁皮。 “我真的很努力按照你的要求坚持了,但好多次我真的好痛苦。我就想放纵这么一次,就一次...”陈司言带着哭腔,她走过来,拉季昶的手。 季昶冰冷的手指被她攥住,陈司言如水的奶子荡在细腰上方,红豆般可口的奶头蹭过他的手臂。 “陈司言,我也努力了,我不知道我还能怎么努力了。你没有错,错的是我,是我痴心妄想。你是什么样的人,我清清楚楚,我不在乎,但跟我约定好游戏规则的是你,提前打破的也是你。那么,这个游戏即日作废。我不是你男朋友,没有资格责怪你什么。只是,从今天开始,你就从我的世界里彻底滚出去了。”季昶转过脸来,笑着看着她。 狭长的眸子里深处,那些曾经那样炙热滚烫灼烧着陈司言,比钻石更闪耀火红的东西,倏然间悄无声息被暴雨浇熄了。 只余下她手指轻轻触碰残骸便碎成沫,如同无边黑夜快要她湮没窒息, 潮湿的灰烬。 他低头淡淡扫了一眼她的手,“别用你的脏手碰我。” 陈司言不知所措地摇着头,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她只想紧紧抱住他,但此时的他,像一堵被冰雨冻结的铜墙铁壁,隔绝着她,她不敢轻举妄动,咬着嘴唇,有些害怕地松了手。 电梯到了,门打开,季昶头也不回地迈了进去。 看到季昶走进电梯,陈司言的大脑无法思考,她微张着嘴无意识地咬着指节,脑子里眼睛里心里漫上弥天的大雾,她只知道这刻不能这么放他走,他今天离开这里,就要从她的世界里消失了。 “季昶,我真的错了…”滚烫的眼泪从陈司言的眼眶里大颗大颗地砸下来,伸手扒着电梯门,长腿迈进来,乳色无辜的奶子,就要荡入电梯的监控区。 “你想被挂在网上,被所有人围观你的裸体是么?”季昶靠在电梯壁上,猩红的眼睛,冷冷地俯视她。 陈司言抬头,瞥见电梯角落里敬业闪烁的监控,好看的眉头蹙起,不甘愿地,含泪饮啜,艰难地后退了一步。 缓缓松开了电梯门,细长的手臂无力地垂在身侧。 电梯门合起来,将站在电梯门外,早已泪流满面,崩溃颤抖着的陈司言一点点隔绝在外。 季昶倚着电梯壁滑落,颓丧地阖上了眼睛。 吻别人(sigh) 后学文一直焦躁不安地守在门口,帮忙看着里面的人,也留心着门外的动静。 听到陈司言在楼道里似乎是痛哭了一场,过了一会儿门被拍响,他连忙开门。 陈司言眼圈发红,无视他,朝里走。 几个男人见她回来重新围上来,以为游戏可以继续了。 其中一个男人看她心情不好,揉着她的奶子,吻上她,掰开她的腿,摁在腿心摸了几下,“心情不好,口两下就好了...”说着把陈司言抱起来放在桌子上,分开腿,脸熟练地埋了下去。 吃了半天,却发现陈司言一点反应都没,周围除了一直在播放的舞曲,起哄、调侃、打手冲的声音皆无,安静得异常。 他愣愣地抬起头来,迎上陈司言潮湿的眼睛,像海啸爆发前平静得吓人的漆黑海面,她面无表情地盯着他,脸上居然全是泪。 然后她瘦长的腿抬起,一脚重重踹向他胸口,他吃痛地栽倒。 陈司言将随手拿到的东西,杂志、杯子、衣服、化妆品...一一用力砸在他们身上,脸涨红发了疯,边砸边骂,“一个比一个没用,都是脏东西,脏得要命,都特么滚!滚呐!” 男人们撞见今天这一幕似乎也自知理亏,一个个闷声拿了衣物,匆忙穿了鞋从房间里逃了。 后学文扶着额头,只觉得自己现在两面不是人:季昶那边,这朋友不知道还有没有的做。 陈司言这里...他站在门口看到她光脚杵在卧室里,长发散乱地搭在胸前,他第一次没注意她傲人的身材,只觉得她整个人都快要化掉了,她抬起手背狠狠抹了一把脸,但下一秒眼泪又垂在下巴落下来。 她跟季昶现在,跟那次不一样了… 等在电梯外,他愈发觉得自己办的这都是什么事儿!季昶是他兄弟啊....他从来没看见季昶那么颓过,再说了他可是季昶啊.....他懊丧地继续薅着已经被自己折腾得不成型的头发。 叹了一口气,算了,事已至此,他就算是把自己埋了也没用,继续维稳吧:今天的事儿,所有人都只能烂在肚子里!也算是他这个做兄弟的能帮的一点忙了,如果季昶还认他这个发小的话。 所有人离开,陈司言机械地收拾着屋子里乱七八糟的残局,和着激烈的舞曲,痛哭流涕,突然意识到自己都做了些什么,抱着膝盖蹲了下来。 ...... 那天之后,陈司言再也没有在北楼楼道里等到过季昶; 单位里,季昶本就与她不熟,现在他彻底对她视而不见,只余下零下十五度的冰冷。 半个月后的一天,李怀民来接她,她坐在车里系着安全带,看到一个长发大波浪一身火红的姑娘候在季昶的车旁。 终于季昶出现,她眼睛亮起来几乎是飞奔过去,一头扎进他的怀里,自然地挽上他的手臂,腻歪地黏在他的脖领,细碎地讲着悄悄话,面色绯红。然后上了他的车。 车很快开走,从始至终,季昶没有朝陈司言的方向,哪怕是扫一眼。 李怀民看她一直盯着那车,直到消失,问她,“你同事啊?” “啊?哦,不是...刚那个女孩,之前见过一次,不确定是不是她...”陈司言干笑了两声,“可能看错了。”她下意识胡乱编造着。 “下个月结婚,反正卡在你那儿,你看还缺什么,就看着买吧。最近我比较忙,婚礼的事情,我妈她们在办了,你要是有什么意见随时跟她提。能做到的,都会尽量满足。”车开出去,李怀民交代给她,“哦,对了,你那套房子,你还要卖么,前几天我一朋友说想要那房子,价格应该比中介那儿给得高。” “嗯,好。”陈司言望着窗外,心不在焉地回应着。 提到那套房子,她恨不得立刻出手。但此刻不断浮现在眼前的,却是季昶身边那个人。 那个姑娘那么明媚,季昶原来喜欢这样的人。 她跟自己完全不一样。 如果那姑娘是阳光;那么自己就是阴暗的水渠,只有月光洒下来的时候,才会透着亮。 陈司言忽然发现,她本以为自己过两天就会不在意,一直以来维系她跟季昶的不过是一场又一场的游戏,游戏结束了,玩家就该回归现实,各回各家。然而,实际上已经过去半个多月,心痛的程度远超她的想象。 之前季昶总黏着自己的时候,她总是不放在心上跟他调笑着,玩过火的戏码,说“下流”的情话。她最近总是不自控地陷入回忆的河流,那时,其实是季昶总对自己纵容,随着她,怎么高兴怎么来。她早该觉察的。 今时今日看到他跟别人亲密地在一起,她的心像被玻璃渣一遍遍反复碾压。 那张无数次痴迷地吻自己的嘴,吻自己的奶子,吻自己的阴唇的嘴,要去吻别人了。 莫名其妙,眼泪从眼角渗出,陈司言迅速抹去了。 余光瞟到陈司言的异常,但她最近总是这样。 李怀民只当她是婚前焦虑,没再细追究。 ...... 灰色的,粉色的(purebliss) 陈司言在单位里愈发沉默,季昶还是不搭理她,像这辈子都不打算再跟她有交集一样。 看着他春风得意,开始频繁地在科长办公室里进进出出;跟别的同事混在一起,谈笑风生,好像终于恢复了本属于季昶的风貌,经过他们的时候,她只觉得如芒在背。 婚礼很快就要举行,日子迫在眉睫。 陈司言分外焦虑。 她不知道自己这样到底对不对,真的就要这样嫁人? 跟李怀民在一起好几年的光景,他待她不薄。只是,从一开始到现在,日子一直平淡得像一碗没什么滋味的汤。 如果是水还好,起码就是它原本的样子。 但这种汤,不管你放了什么佐料进去,都会变成同一碗。 可陈司言也明白,自己长期包裹在这样虚假的人设下,吸引来的不就是这样的人么。 她没有过叛逆期,是老师同学眼里,品学兼优的好学生。从小到大,她谨遵父母制定的各项规范:不要穿“伤风败俗”的衣服,不要染发,每天9点前必须回家,出门去哪儿跟谁必须报备,不许早恋,不要化妆,不要打耳洞,不要交“乱七八糟”的朋友,不要...… 她的人生里有太多的不要,不许,必须。 她必须永远听话,永远正确。 只是,在她工作独居后,她做的第一件事情是——换掉了门锁。 她再也不用像小时候一样装睡,等到父母查房后,才敢偷偷把手伸到腿心自慰;还要竖起耳朵,警惕随时的推门而入,学会控制和压抑自己的呻吟。 她可以光明正大,赤身裸体地摆出M字腿,看着穿衣镜里自己泛红的阴唇,把纤长的手指插入,欣赏自己情欲泛滥的脸,痛快地喘息着达到高潮,宣泄自己的性欲。 她很早就知道如何揉搓阴蒂会让自己更快地达到高潮;如何夹腿可以让自己不被任何人发现,享受欢愉;手指更长,她知道如何摁着G点,让自己开心。 直面自己真实的欲望,做真实的自己,从来不是一件可耻的事情。 对着镜子,她抬起冷漠的双眼,长长的睫毛阴影下,真实存在的陈司言,相比父母规训的, 是眼色里不完全黑化的——灰色的, 是乳晕被高潮镀上骚红——粉色的。 唯独不是纯白的。 而属于“陈司言”这个姓名的人生,她已经按照父母的期望,拿到了他们理想的工作。可之后,如同设定好的剧本,就连遇到李怀民这一环,都仿佛莫名刻意迎合了父母的期许。 像极了她这“阳奉阴违”的前半生,虽然无人知晓。 李怀民在世俗的眼光看来,已经是满分:她的父母满意,同事同学羡慕,她好像也应当觉得知足,有什么可抱怨的呢。 但真的就要,被这样无趣虚假的生活,框住一辈子么? 季昶是撞破了她伪装外表下真实自我,并且依旧珍惜纵容她的第一个人,也是唯一一个。 在季昶面前,无论她对他做得有多过分、出格,他都流露出一副沉湎贪恋的神色,像被下了蛊,陶醉地望着她褪掉在外人面前那副窠臼的“皮囊”,成为真正的陈司言,她欲望的洪流可以随心所欲地涌向季昶,他会接住她。 他带给她从未有过的安全感,他是隔绝世俗价值体系和她真实欲望之间最坚固的那道墙。 她无可救药地想起季昶。 在他离开的不长不短的时间里,比她之前想起他的次数超出一百倍。 她之前从未设想过,有一天“季昶”这两个字和他的脸,会宛若病毒一样寄生在她的脑子里。 那晚的事情,她庆幸那个人是季昶,他尽管已经被她逼到退无可退,但还是保持了他一贯的风度;她不敢想象,如果是李怀民撞破了这一切,以他保守的性格,会做出怎样的事情。 陈司言胡乱想着,被一旁的婚纱店员欣喜赞扬她美貌的声音,打断了思绪。 几张职业笑脸凑在身边,夸张到虚假。 她回过神来,盯着布满整面墙的镜子里,那个木偶般机械配合着的人。 洁白婚纱的平口胸衣托着白皙的奶子无处遁形,在胸口蓬勃地荡漾着; 腰身收紧卡住她的细腰,勒出优美的腰臀曲线; 陈司言稍仰起头,微眯眼睛凝视镜子里自己。 摘掉眼镜,全妆后几乎完美的小巧的鹅蛋脸,精致的盘发定型在脑后,天鹅颈挺立着,搭配着白色蓬松的大裙摆。 王一样高贵。 两边的母亲都觉得好看,忍不住围着她,随着店员啧啧称赞着。 但陈司言眼前浮现的却是 —— 第一次被季昶撞破正在自慰时,阳光下,她变形的影子投在他身上重迭,他迎着刺眼的光,仰望着她,错愕之后勾起嘴角坏笑着,回想起来那么帅气的脸。 可她把他给弄丢了。 想到这儿,镜子里的陈司言,笑着笑着,眼眶里噙满了泪。 “司言太感性了,还没结婚呢,这就感动了...”两家的母亲互相对视感慨着,以为是陈司言心思细腻。 没有半毛钱关系! 陈司言对着镜子,忖着指腹边缘,一点点沾掉了眼泪。 眨着挂满泪珠的睫毛, ——她想到了一个新的游戏。 换衣间里,她坐在满堆蓬松白色婚纱的座位上,在手机屏幕上飞速打着字: “这个月十五号我结婚,金色湖畔酒店。如果当天你来,我就跟你走;如果你不来,那就会如你所愿,你这辈子都不会再看到我。” 发送。 还不放心,怕他已经把她拉黑,拨了电话过去,信号接通的第一秒就挂断。 没拉黑。所以,她确定季昶绝对会看到信息。 手机屏幕熄灭。 陈司言盯着镜子里,面容无比精致,此刻光彩动人的眼睛,她挑了挑细长的眉毛,笑了起来。 ———————————— 宝子们,情人节快乐哟~ 鹰(??) 婚礼的日子跟场地都已提前敲定,李怀民最近工作很忙,两家人一致同意先办婚礼,再领证。 陈司言坐在侧面的沙发,一个个剥去荔枝壳,只剩水晶般的果肉,捧给李怀民的妈妈。这段时间,婚礼的事情全是她亲自操办的。陈司言努力微笑着,表达对于她辛苦付出的感谢。 “司言这孩子,别看话少,特别贴心懂事。”客套地夸奖着她。 “她要学的地方还多着呢,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少不了给你们添麻烦。” “哪儿的话.....我们怀民以后不也得辛苦你们多照顾?” ....... 两家人其乐融融,陈司言尽量绽放出好看的笑容,不断点头附和着,但脑子里一直惦记的却是季昶还没有回她信息的事情。 他不会真的没有看见吧…难道真的不再理她了? 忽然听到妈妈唤她,“言言,再去洗点水果....”陈司言回过神来,去了厨房,心不在焉的,洗了水果搁在一旁。 没注意,手指被切了水果置在案板边的菜刀,划了一道口子,血瞬间渗了出来。 但她全然没在意,只淡淡扫了一眼,没处理继续洗着,直到妈妈再次来到厨房帮忙端水果出去,才发现不断冲着水果流下的水,居然是红色的。 “言言,你手流血了....”妈妈关掉水龙头,抓过她的手。 食指上被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不深,但伤口处迅速涌上一道血珠。 陈司言却面无表情地抽回手,走到屋里,随便找了一张创可贴黏上。 妈妈望着陈司言冷漠的背影,有些陌生。心中喃喃,一直乖巧的司言,最近偶尔流露出来的神色,像变了一个人…形容不出来具体哪里不对劲,但总觉得她怪怪的。 现在当着李怀民家长她不好问,擦干水果端出去,调出笑容又回到了客厅。 ...... 临近十五号,陈司言请了三天假,提前为婚礼做准备。 婚礼前呆在单位的最后一天,她专门早早去了北楼的楼道等季昶,但过了午休时间,他还是没来。 她平复心情,提了一口气走回去,恰好遇到季昶笑意盈盈地接着一通电话,声音和煦,“...知道了…” 看到陈司言,脸色瞬间冷下来,似乎被她的出现扫了兴致,极其不情愿地瞄了她一眼,挂断电话,从她身侧走了过去。 已经快一个月,季昶这种冷若冰霜的态度属实让她无法再忍受,一股累积的忿闷涌在心口,她脚尖抽紧,想发作。可意识到,还在单位,她眨巴着眼睛,强压下来,心口淤了一摊血。 季昶,你到底要怎样?! 下午距离下班还有一点时间,她站起来收拾东西,关系好的同事小声调侃她,一个个提前送她祝福,新婚快乐。 她笑着感谢回应,那摊淤血蓄在心尖上更加浓稠,多么好的时机,她还在等一个人的答复。 可惜,没有等到。 整理好背包,寞然地从工位离开,抬眼却发现季昶正大喇喇地靠在椅子里,视线堂而皇之地落在她身上。 像积满雪的树梢上,挂着一弯清冷的月。 手肘抵在桌面上,两根修长的食指间,架着一支笔,悠闲地绕着。 事不关己,懒懒散散地望着她,仿佛正静静等待她既定的命运对她的审判。 陈司言忍受着他晦昧不明的审视,胸口微弱地起伏,长久的压抑终于爆发了。 她直直地迎上,他比树叶间透出来的月影,更散碎的目光。 轻蔑地眯起眼睛,嘴角抽动。 一副 “怎么,不敢玩了?!”的恶劣德性,是他熟悉的,再真实不过的陈司言。 如鹰在空中逡巡狩猎,隔着数个工位与他遥遥相望,她居高临下地牢牢锁定住他。 锐利的眼睛,毫不避讳地,宛若致命的鹰爪几乎要把他洞穿。 然后她干净地收回了目光,仿佛骤然间甩掉了沉重呆板的枷锁,拎起包,昂首挺胸,大步走了出去。 ..... 至于季昶还愿不愿意陪她一起玩,她不在乎了。 ........ “咔哒”。(∞) 婚礼这天,陈司言甚至盘算过按照李怀民的工作狂属性,会突然跟她道歉: 临时有一项紧急的工作必须马上处理,来不了了,让她一个人把婚礼办完,照顾好宾客,他之后好好弥补她。 但并没有。 李怀民发挥了他一贯严谨的行事水准,西装革履,头发抿得一丝不苟。早早来到了她的化妆间,温情地望着她,微笑赞叹她的美,俯下身,落在她脸颊上轻轻一吻,十分有分寸。 陈司言不敢想,如果这是她跟季昶的婚礼,得做出多么荒唐的事来。这种时刻,又想到季昶,她暗骂自己,但想着他腿心居然湿了。 可惜没有如果,陈司言淡淡地回吻他的脸颊,像一对相敬如宾的老夫老妻。 他出去后,陈司言接着被化妆。涂口红,夹睫毛...硕大的粉刷在脸上像画风景水彩般,大面积来回扫着。 陈司言盯着镜子里,自己完美得无懈可击的脸,遮下根根上翘的睫毛,淡淡笑了。 婚礼还有一个小时才开始,陈司言没有请伴娘,此刻门外高朋满座,家人都在招呼着宾客。 化妆间除她外,已经没有人。她被裹在快要喘不过气的婚纱里,手脚冰凉,仿佛等待上绞刑架的死囚。 应该高兴的不是么?她抽动嘴角,努力挤出一抹笑容。 但不行,越努力越是徒劳。 看着镜子里自己比哭还难看的脸。 陈司言眯起眼睛,挑起细长的眉毛,恢复了冷漠的本色。 只是,门口却忽然传来一阵骚动。 “诶,这是新娘子的化妆间…” “她一个人在里面,你不方便进去…” 声音嘈杂,脚步声慌乱起来。 …… 甚至没来得及猜测,下一秒门被撞开。 一个男人挡在门口,拦住了那个似乎是要闯进来的人。 然后,陈司言就看到了 —— 穿着一身笔挺黑色西装的季昶。 他太适合穿西装了,比单位里的那套更合身,服帖得像是专程量身定做的。干净的纯色,没有暗花。 纯白精致的刺绣袖口,隐隐约约从西服袖边透出来,严丝合缝地贴着他凌利的手腕骨。 高出身边人一大截,双手插兜,正迈着笔直的长腿不顾身前以及身侧几双手的阻挡,执意往前走,那架势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得给他让路。 脸冷得像冰,英气逼人。 短发喷了发胶,即使被推搡,依旧保持着纹丝不动的帅气。 甚至还打了领结,呵,迷人的家伙!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是新郎。 刀锋般的眉毛上挑着,狭长漆黑的眼睛里满是不屑,居高临下地瞪着拦在他身前的人。 “让他进来吧,我同事,应该是有什么急事。” 陈司言收回此刻还在品鉴他秀色可餐的恶趣味,挥了挥戴着洁白手套的手。 那男人让开,不高兴地拽展衣服,皱着脸瞄着季昶走了过来。 “麻烦把门关一下。”陈司言优雅端庄地坐在堆满蓬松白色纱裙的沙发里,冲男人微笑着。 大门不满地被阖上,但她确信他们现在正趴在门缝上偷听。 他居然真的来了! 陈司言扬起脸,眼睛亮晶晶的。 望着季昶依然好似冰川,漠然俯视她的面孔,看起来并不准备消融。 没关系! 她莞尔一笑。 那么,为了杜绝一切干扰她的可能性发生。 她拎起婚纱站起来,越过季昶。 “咔哒。”一声。 反锁了门。 顶级玩家の觉悟(!?!) 才不管他准备这样冰冻她多久。 “我还以为你不来了。”陈司言放下裙摆,贴近他。 媚眼如丝,伸长手臂,手指拂过他硬挺的西装衣领,“这么长时间真就一次都不理我,发信息也不回,好狠的心。” 她娇嗔地怪罪他,手轻轻拍在他胸口,一对光彩夺目的眸子瞬间蒙上了一床阴云,说着,眼泪就要落下来。 季昶却没说话,他指节分明的大手一把牢牢攥过她的手腕,迫使她整个人挣脱不掉,紧贴在他身前,想看她又在演什么把戏。 居高临下,只是瞪着她,他想透过这双让他欲火焚身的眼睛,寻觅出哪怕一丝丝真诚的踪迹。 陈司言的手腕被他弄得生疼,没吭声,只是眼眶潮湿地望着他。 紧盯了一会儿,他眉头轻褶,轻声嘲笑自己,放弃了这种幼稚的偏执,还是忍不住俯下身,吻上她红色诱人的唇。 不是轻轻地吻,他才不管这是她的婚礼,他才不管待会儿要如何收场。 今天既然来了,就没想这么轻松放过陈司言。 他的舌头探了进来,霸道地咬上她的嘴,他要把陈司言一口口吃掉,她只能也只该彻底属于自己。 跟陈司言想象中一样,如果新郎是他,肯定是要做出荒唐事的。 他两臂裹着她的腰,逐渐收紧,仿佛要把她融进他的胸膛。 陈司言本就喘不过气,现在更是憋闷得很,只能拼命踮着脚尖,向上够,舌头要被他嗦麻了。 婚纱的大裙摆实在碍事儿,季昶懒得脱,抱起她扔在沙发上,粗暴地把她的奶子从胸衣里拽了出来,吮咬着。下身也不闲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把硬得发烫的鸡巴掏了出来,打在陈司言的腿上,手摸进她的裙底。 手指摸到丝质的面料,蕾丝边。第一次见她穿内裤,隔着丝料揉她的小穴,内裤已经湿了。 他笑起来,将红色蕾丝边的内裤扯了下来,荡在脚踝。 蓬松的纱裙卷起来,季昶盯着她水汪汪的眼睛,摸着她湿透了的骚逼,操了进去。 硕大的龟头没有任何缓冲,直接撞到宫口。 陈司言微张着嘴压抑气息,虚空呻吟着,后仰抻长脖子顶着沙发扶手,肩膀回扣,勾出更加性感闪着高光的锁骨。 季昶压在她身前,眼色里藏着愤恨的火。 鸡巴每顶到她宫口一次,她勾魂的脸晃动在眼前,就愈发动人。淡淡的红晕萦在精致无暇的脸上,火红的嘴唇微张着,爽到咬着手指不敢出声。 适应了一会儿,终于还是睁开眼睛,她含情脉脉地望着他,就连睫毛都沾着晶莹的泪珠,仿佛她真的动情了似的。 还是恨! 越是美艳越是可恨! 他的手指握上她的脖子,渐渐收紧,恶狠狠地操着她,一言不发,眼眶却渐渐泛红。 然后射了进去。 他喘息着,俯身在她头顶,与她仅一鼻吸的距离。 他身上浓烈的烟草味与香水味混淆在一起,侵吞了她的气息。 陈司言这才看清楚,他眼睛里全是血丝,比他撞破她背叛的那晚更甚,许是整夜没睡。 仿佛隔着茫茫夜色,依稀透过漆黑书房的落地窗,看到那道不断抽烟又不断掐灭的落寞剪影,直到天光大亮才匆忙洗澡,喷了层层香水遮掩彻夜的颓靡。 她知道他恨透了她。 一开始不想来,来了只想操她,操完就准备提裤子走人。 就是要在她的婚礼上,捉弄她,报复她。 本以为他真的狠下心不愿陪她玩了,但现在,她知道,这些日子他不比她好过到哪儿去。 刚才不敢叫出声,强忍着,爽到眼眶里都是泪。 她抬手轻轻抚过他近在咫尺,冷峻的面孔。 心疼地揉过他的眉毛,他的眼睛,他的嘴。 然后稍用力,拽过他的头,含着泪,吻上他的唇,无比瑰艳动人。 “别生我的气了,好么。我答应你,以后再也不会那样了。再也不会了。” 多么真诚,近乎忏悔。 季昶遮下眼帘,胸膛微弱起伏着,强硬地撑在沙发上的手臂也软下来,他倚在她胸口,倒在柔软的奶子上。 陈司言捋着他额头的短发,气音轻哼道:“我以后只做你一个人的骚货,好不好。” 季昶被她逗乐,张口咬上她的乳尖,手摸着她潮湿的骚逼,鸡巴又硬得发疯。 他抱着她一只腿,又操了进去。 随着他身体的伏动,他狭长发狠的眼睛一晃晃地悬在她眼前。 “陈司言,那天晚上,我气到恨不能把你家给拆了,但看到你追出来,鸡巴还是会硬。你的奶头蹭我的时候,我当时气到连自己在干嘛都不知道,但特么脑子里想的居然是,想立刻把你摁在墙上给操了!但...没那么容易!这么久,我是恨你,但更恨我自己!恨我以为自己能够忘了你,可还是会想起你,还是想操你。”他眼眶通红,狠狠地撞她。 “恨我,就算知道你喜欢跟那么多人睡又怎样,欺骗了我又怎样,把我当猴耍又怎样,我只是个备胎又怎样,就算连做炮友都不是你唯一的一个,又怎样!恨我,不止忘不了你,想起你就会硬,想操你想疯了。恨我的鸡巴,比我更喜欢你,它看到别的姑娘完全没反应...” 顿了顿,他更加猛烈地操着她,操到她卡在紧仄的婚纱裙里无法呼吸,只有乳色柔软的奶子无措地晃着。 硕大坚挺的鸡巴带着强烈的恨意,不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快她整个人操穿了。 “陈司言,你把我给毁了。” 说着,季昶咬牙切齿地笑起来,眼眶里浮起绝望的光,鸡巴抖动着,再次射了进去。 没软的鸡巴还插在里面,季昶勾着她的大腿伏在她身前,两个人红着眼,喘着粗气,对峙着。 言尽于此,说什么都无法弥补,陈司言紧咬住手指,含呻吟在喉头,幽噎地打破了沉默: “所以……新的游戏...你还玩么?” “不玩。”季昶干脆地拒绝掉,轻轻顶了她一下。 闻言,陈思言没有敏感地喘息。 瞬间,眼睛里漫上一层季昶看过最真的悲哀,淌下来。 比真金还真。 但下一秒。 季昶笑着接上刚才那句,“那你老公不就成别人了?” 说着,捏了一把她的奶子。 陈司言难以置信地望着他,眼泪不觉滑过眼角,还想说些什么,季昶却不给她这个机会,再次俯下身。 度日如年的一个月总算熬过去,终于可以恣意妄为地吻陈司言娇艳欲滴的唇。 从看到陈司言短信的那秒起,季昶就知道,这一辈子,他跟陈司言之间的游戏不会停了。 ..... 镜子前,陈司言把刚才被他亲得乱七八糟的口红抹掉,重新补了妆,复原完美的妆貌。 “骚货,你平常不化妆的时候就很好看,但今天尤其美。美到我一进门看到你,就硬得不行。本来还想装一下,呵,但装不下去,只想操你。”他滚烫的呼吸黏上她的脖颈。 “好,以后慢慢操,来日方长。”陈司言转头搂过他的脖子,轻轻吻上他的唇。 ...... 听说有人进了陈司言的化妆室,久久未出来。李怀民走了过来,刚想敲门。 化妆室的大门在他触碰到前被拉开。 绚烂炽烈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斜斜地倾满整条走廊。 季昶一身黑色笔挺西装,打着领结,新郎一般横抱着他高贵的新娘陈司言。 白色的婚纱蓬松着堆满他的怀抱,快要拖地。 他迈着大长腿得意洋洋地走出来,睥睨满脸惊诧的李怀民,他勾起嘴角。 陈司言却生怕别人还会误解似的,偏要做得更明确。 她搭在他脖颈戴着雪白手套的手指,稍用力,勾他的头朝向自己。他顺着她手腕的收紧,虔诚地低下头。 陈司言握紧他的后颈,抬起身,如同高傲的王,吻上了季昶。 今天是陈司言结婚的日子,不,不止今天,她从来都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决定谁可以真正成为,她的选择。 这不过是顶级玩家的觉悟。 堆在门口的人,一个个背贴上墙,震惊地张着嘴,说不出话。 更好的游戏规则(Hsosweet) 陈司言当天还是结婚了。 她跟季昶去民政局领了证。 季昶这个爱嘚瑟的家伙,大概早预料到这个结果,没开他平常用的代步车,特地从车库里选了一辆骚粉色的跑车。 从婚礼现场出来,嚣张地轰鸣着,一路上陈司言白色的头纱和蓬松的裙子随风飘扬,引得路人侧目。 等红绿灯的档口,好多人举着手机拍,陈司言望着季昶明明开心到快爆炸却故作冷酷的脸,淡淡笑起来。 恍然间,仿佛看见无数只白鸽从胸口飞出。 季昶终于炮友上位,恭喜两位玩家终成眷属,天长日久,永“锤”不朽。 领完证,才想起来少了什么步骤,裹在婚纱里被季昶抱去了珠宝店。 规范地测量手指的尺寸,季昶按照陈司言的喜好,定制了一款双蛇缠绕造型的钻戒——是“骚货”的变形,也象征了她跟季昶永无止境的交缠,她超级喜欢。(仅代表陈司言自己的理解,无任何延展。) 婚戒仅买了简净的款式,圈内要求师傅刻了两个人名字的缩写,CSYJC。首尾都是C,两人心照不宣地相视一笑。在店员的见证下,相互交换戒指,补完了所有仪式。 钻戒成品制作出来,大概需要6-8周。这事儿倒是不急。 但有件事情很急,只是,急事也需要慢办。 现在,对于他们两人来说,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新游戏的第一关卡——入洞房。 当天晚上,季昶第一次特别轻柔地抱着陈司言,趴在她的腿间,怎么都不起来。 陈司言被他口到发疯,推他的头也推不走。 不知道被吃了多久,陈司言都要哭了,央求他,“求求你了,老公,骚货真的受不了了....” “这就受不了了?这是你一个月以来欠我的。一个月的量,今天晚上你就慢慢还吧...”季昶坏笑着拽回陈司言正要偷偷迈向床边的脚踝,阻拦了她逃跑的行径。 说着,硕大的龟头抵在湿透了的阴唇上来回磨着,陈司言喘息着,牢牢抓住季昶的双臂,还没来得及再求饶,紧接着被鸡巴猛地操到宫口,她轻声尖叫着,指甲从季昶的双臂上狠狠划过。 痛并快乐着,陈司言弓起腰,被季昶双手把着,头埋进柔软的被子里,呻吟着。 那天,她被季昶从晚上操到白天,彻底下不了床。 被内射了好多次,虽然她一直在吃避孕药,但还是担心,想着肯定要怀孕了。 想到这儿,她又有点不开心。 季昶揉着她的奶子,亲上她撇下来的小嘴,“怎么了?新婚第一天就不开心了?是不是老公没把骚货喂饱?” 陈司言摇头。 “你就是喂得太多了,那么多,会不会怀孕啊…”陈司言埋在他怀里嘟囔着,泪眼婆娑。 季昶本想继续逗她,见她这幅可怜样,虽然知道可能是装的。突然又舍不得了,吻掉她的眼泪,拉开床头柜抽屉,翻出一张纸,递给她。 “结扎手术...一个月以前?”陈司言读着手里的单子,本就很大的眼睛睁得圆圆地看向季昶。 突然有点想哭,那不是他特别生气地从她家离开那天之后的事情么? 他明明恨透了她..... 等一下,所以去做手术的时候,他是一直在等这一天么?!!! 季昶,你这个大傻子!!! 陈司言从小到大很少会因为什么事情感动。 不是因为季昶去做结扎手术,毕竟男性做这种东西相比女生来说,是最简单也是伤害最小的。 让她感动的是,就算她做出了在他看来那么不可原谅的事情,他还是舍不得她,还在等着她的召唤,哪怕每天假装冷漠像冰库一样冰冻她,虽然想起来被他严厉惩罚超级超级超级难熬的一个月还是好讨厌,好可恶...!!! 但他其实早就想来找她了,仔细看了下时间,仅是过了那晚的第叁天...如果算上预约时间,季昶…眼泪从陈司言眼眶里止不住地滚下来。 幸好,她给了他一个台阶,幸好,他愿意接。 她哭着扑进季昶的怀里。 “别哭了,宝宝。”季昶忽然有点慌,他环住她,“谁让我总想操你呢...你一个眼神,都勾得我发疯。我知道你那么骚,怀孕这种事情你肯定是不希望有的,好长时间不能做爱,跟杀了你有什么区别。 最重要的是怀孕生孩子那么疼,我怎么忍心让你遭那种罪;还有,我不要孩子分走你一丝一毫的注意力,哪怕是她的醋我也会吃。那就我来呗,我问过医生了,现在这种结扎手术基本可以做到百分之百地控精,平时注意饮食,定期去检查。放心,老公不会让你怀孕的。” 陈司言被季昶戳中心事,讨厌,怎么那么懂我?想到怀孕就觉得可怕,又想到季昶这么贴心,往他怀里钻得更深,埋在他的颈窝哭得更厉害。 季昶轻柔地吻着,在他怀里哭得一抽一抽的她,摩挲着她的后背,像哄小孩一样。 “反正,你现在是我合法的骚货了。我们之间,没有比这个更好的游戏规则。” 季昶咬着她的耳朵,低沉好听的声音蛊得陈司言闭上眼睛。 陈司言受不了他讲这种又骚又纯的情话,腿下又漫出一股暖流。 她喘息着,抬起身体,坐在季昶早就坚硬的鸡巴上。 她浑身赤裸,后仰着,勾出让季昶浑身燥热的迷人线条。手臂撑在他腿上,雪白柔软的奶子随着腰身的耸动,在季昶眼前上下乱晃,季昶裹紧她的后背,痴迷地埋进奶子里咬着她的乳头。陈司言享受地弓成一弯月,摇动腰腹,滚烫的鸡巴在她花径里横冲直撞。 “老公,我好疼啊,”陈司言已经被操了一整晚,阴唇充血,眼眶含泪,她假装楚楚可怜,冲季昶撒娇。 季昶连忙停下,陈司言却抱着季昶的脑袋摁在胸前, “但,好爽。” ..... 球?拳眼一样大的球?(hhh) 季昶这儿倒是逍遥了,季广成差点气疯。 陈牧云给他通风报信,让他有多远滚多远,季广成正准备扒了他的皮,以泄私愤。 陈司言那儿更是没法交代,她父母压根想不到一直以来那么乖顺的女儿竟然能做出这种离经叛道的事情,甩下那么多宾客,最重要的是李怀民! 他们俩怎么都不会忘记,那天李怀民的脸,黑中染着红;耳边全是李怀民亲友的咒骂声。 两人恨不得赶紧将那天到底是怎么收场的“一忘皆空”。 一想起来,就血压飙升,气得头昏,两个人互相搀扶着。 …… 山雨欲来风满楼。 季昶倒是愈发气定神闲了。 不过他倒是专门联系了李怀民,有什么事情,来找他算账,别为难陈司言。 李怀民第一次放弃了做人的所有涵养、礼貌,大骂他们“狗男女....”足足骂了十五分钟,直到听到那头男声不好意思地打断他,“李总,该开会了...”才又小声摁着话筒骂了两句,不甘愿地撂下电话。 季昶一点不生气,举着手机,一句没回嘴,这称呼,他乐得听。 反正他最想要的人已经在怀了。剩下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呗。 陈司言比他更狠,似乎经过上次的事情,莫名其妙培养了她彻底贯彻游戏的精神。 她主动打电话给父母,“生米煮成熟饭了,已经跟季昶领了证,也没准备离婚。不祝福,她也会跟季昶把日子过好的。”没等那头再说什么,她就挂断了电话。 这话让季昶听得太上头了,当场鸡巴硬得比城墙都结实。 电话打完,陈司言就被季昶摁在了墙上,给她口完,硕大的鸡巴操进去。 “骚货,每天可以操你,太幸福了...”陈司言一晃一晃地勾着季昶的脖颈,他痴迷地咬着陈司言柔嫩的舌头。 ...... 当然了,这本来就是他俩的日常,任何一点值得兴奋的事情就足以点燃欲望的火星。 但是季昶那儿,正如他母亲叮嘱的,一个星期,他爸就找上了门,直接堵在他们单位。 看着陈司言上了季昶的车,二话不说拉开车门,坐在了他们的车后座。 季昶扶着方向盘,“爸,陈司言和我现在合法的夫妻。这事儿没商量,谁来都不行。” “你闭嘴。你什么德性,我比你妈清楚,滚回你的房子去,我倒要看看,你们俩人是怎么过的。”季广成丝毫不客气。 季昶满脸黑线,陈司言捂住了嘴,昨天玩得太疯,各种没来得清洗的小玩具,还堆在餐桌上呢! “开车啊!你不开车,我的人帮你开。”季广成威慑他,“让大家一起参观下。” 季昶无奈地朝独栋驶去,不知道他爹想看到什么,堆满房子的外卖垃圾或者堆成山的油腻腻的锅碗瓢盆? 不过他最近倒是在积极学做饭,毕竟,陈司言说,成功做好10顿大餐,能触发特殊游戏剧情。 但这些肯定跟季广成的预期完全不一致。 开门前,还是不忍心,委婉地劝阻了下,但季广成一意孤行。 大门打开,荷尔蒙骚靡的气息弥散在房子里。 季广成偏还要把房间的灯全部打开。 所有俩人折腾过的痕迹, 还没来得及打扫战场, —— 精液和水渍的残留,在整栋房子各处无所遁形。 更别提,房间里大剌剌地堆着成箱的避孕套;餐桌上遗留着不明痕渍的道具:女仆情趣内衣、空姐制服,假鸡巴,那那是皮鞭么?...还有很多他根本认不出来的...那也是塞进身体里的? 季广成就算是见多识广,也着实被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他冷冷地瞪着努力微笑的季昶和被他紧紧搂在怀里满脸担忧神色的陈司言。 不知道他来之前,准备了哪些话,但脸上青一阵红一阵,最后只憋出一句,“注意身体。” 说完,就从房子里走了出去。 阖上门,他捂着心脏,默默念叨,“现在的年轻人,玩得花样可真多...”那些花花绿绿的道具,他都不知道是做什么的。 让他印象最深的是一个圆圆的球,旁边还连接着两根皮绳子?足有他拳眼那么大,他都不敢想那是塞在哪儿的... 不行了,那些东西如梦魇一般飘在眼前,一想到就一阵眩晕。 助理连忙过来扶他,他这才坐进车里,逃离了这个“魔窟”。 现在的季昶在他心里,已经跟禽兽已经没两样了,居然有这些癖好,如果不是这个姑娘.... 诶,哪个姑娘能接受得了这种东西啊! 他顿时心疼起陈司言,下次得把女孩叫到家里来,让阿姨给她多做点汤好好补补。 这事儿他毕竟是个男性长辈不方便出面,让陈牧云多给她讲讲生理知识; 还有....对季昶这个狗东西,她可不能这么惯下去!!! 可他不知道,那些东西是季昶陪陈司言玩的,估计哪天知道了实情,又要揉心脏了。 / 房间里,“你爸好像接受程度还挺高...”陈司言若有所思,看季昶在浴室洗着小玩具。 “他那是要面子...尤其还当着你的面,不好再说什么...” “老师,我今天怎么样?”她穿着一套乖巧的学生制服靠近季昶,长长的头发扎成高马尾,白色的筒袜耷拉在膝盖下一点,特别青春洋溢,“正好,今天被你爸撞破...老师,你跟我的事儿,怎么还惊动家长了啊?”说着陈司言楚楚可怜地从后面环住季昶,柔软的奶子,隔着薄薄的衣料,蹭上季昶的后背,“老师,你可不能对我始乱终弃啊…” 这谁还有心思洗玩具啊。 季昶湿着手,鸡巴又翘得高高的,回过身,提着陈司言的腰,湿的手碰到更湿的腿心.... 选“玩伴”的眼光(?) 单位里,陈司言跟季昶按照之前的习惯,依旧装作不熟。 两人低调规矩得很,连北楼也不去了,甚至午餐时间,都各吃各的。 只有下班时,俩人会光明正大地一起离开。 挑不出一点理。 科长本想叫两人进来谈话,但鉴于俩人如此有分寸,而且听说已经领了证,合规合法,又不知从何谈起。 再纠结下去,头发都要被自己薅掉一把。直接大手一挥,当作无事发生,揭过了这一篇。 这事儿轰轰烈烈在当地传了好一阵子,当天拍到陈司言跟季昶跑车炸街的视频都传疯了。 抢婚大戏的细节被一群人添油加醋说得天花乱坠,居然还传出季昶就是为了陈司言才辛苦考进体制内,如何辛酸付出,苦苦追爱,季昶活生生被塑造成情比金坚的痴情郎; 还有更荒诞的版本,说季昶为了抢婚,专门坐了直升机去,在陈司言正在宣誓时,二话不说直接把人抗走了… 季昶翘着二郎腿,听他朋友在家给他讲故事,乐不可支,听了个爽,这怎么不算一段佳话呢? 陈司言则瞪着他,满脸黑线… 想到晚上大概率承受陈司言不搭理自己的严重后果,他收敛了嘴脸。一本正经地斥责他朋友:假消息就不要再传了.... 没几天,那些视频就全被撤了,陈司言怀疑季昶自己也认为太过,所以采取了动作,但他傲娇地偏不认… 季昶的朋友大部分都知道内情,一致认为他太牛了,不愧是季大公子,做事就是有魄力,干脆果决。 过了一阵子,他组朋友局庆祝告别单身。那天后学文也来了,但没跟季昶打招呼,反而是钻到了人堆里。平时俩人好得跟穿一条裤子似的,对于他们的朋友来说,气氛属实古怪。 后学文躲在沙发里远远瞅着季昶作为全场唯一的焦点,自在松弛,谈笑风生。 他只闷头喝酒,后来喝到酩酊大醉,晃悠地挨到季昶那儿,不吭声只是红着眼圈看他,季昶端着酒斜斜倚在沙发里,也不应,只淡淡瞟了他一眼。 两人这样僵持着,朋友们不断来回看两人,围观着他们之间诡异的气场,但忌惮季昶不动声色的架势,也只管喝酒,不敢多言语。 后学文杵在那儿属实尴尬,不断吞咽着,借着酒劲儿索性豁出去,不再顾及什么形象,硬生生拽着季昶,把他从包厢里拉了出去。 一群朋友诧异地看着,小声揶揄俩人跟小情侣吵架似的。 包厢外找了空着的一房间,后学文绷不住淌了泪。 季昶勾腿,晃着酒靠墙俯视他,等他情绪缓过来,神色淡淡的,“交个底吧,你女朋友那时候来找我了...” 后学文瞪着通红的双眼盯着他,张着嘴,连呼吸都忘了。 达到他想要的效果,季昶抬眼,接着道: “没睡,边缘性行为都没。” “咱们四个算扯平了。这事儿就这么过了。”季昶拍拍他肩膀,事情算结了。 他那时候刚做完结扎没多久,那手术是为了陈司言做的,他才不会让别人碰到他留给陈司言的东西。 以及一个最重要的先决条件:他的鸡巴见到陈司言以外的女人完全是废的。这些他当然不会告诉后学文。 他悠哉吔下一口酒,重回了包厢。 后学文不知道哪件事更让自己后脊潮湿。 他抹了一把脸,捋了捋头发,自己自从被季昶拉到他俩的游戏里以后,肯定是飘了。 / 陈司言经过这一战,身价暴涨。 之前她父母本以为从此再也抬不起头,要被戳一辈子脊梁骨,做好了夹着尾巴做人的准备,上街买菜都打算戴好口罩帽子,全副武装。 谁曾想,第二天,熟的不熟的,哪怕是长时间不联系的朋友,开始陆续打电话过来;登门拜访的,络绎不绝,都快把他们家门槛踏破了。 张口闭口皆夸司言有本事,伸出大拇指啧啧称赞。 潜台词——抢婚大戏的绝对主角,绝非等闲之辈。 陈司言父母只能赔着笑脸,想骂陈司言,但又没有立场,站不住脚,只好把这口气摁下。 不过没多久,季昶背(bèi)着陈司言,单独上门,专程来给二老赔罪。 张口就是太喜欢陈司言了,绝对无法容忍她嫁给别人。虽然情难自制,事出有因,但还是给她还有两老造成了极其不好的影响。每每想到这儿,他都愧疚得良心不安,成宿成宿睡不着,说着,当场就要噗通下跪,陈司言父母受到惊吓,连忙把他搀起来。 不得不说,季昶的演技,在陈司言的熏陶下,就快超过师父了。 季昶长得帅,嘴甜,工作稳定,他父母的家底在当地称得上是富甲一方,是非典型的二代。 单看工作稳定这点,他跟陈司言在一个单位,深得陈司言父母心。 当然,也不能只做语言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季昶不仅带了一张嘴,还把房产本拿给二老看:他名下的所有房产都加了陈司言的名字。他就是办好了这件事情才敢登门的; 该出的彩礼钱,在办婚礼前都会分毫不差地补上。 同时,话里话外,看得出来,他很疼陈司言。 陈司言父母这才放下来心来,接受了她的选择。 只有陈司言知道,所有的一切,季昶不过是在贯彻游戏精神。 从这点来说,她选“玩伴”的眼光确实不错。 …… 发情游戏(高H) 半年过去,陈司言再次举行了婚礼,这次如她对季昶的了解,荒唐得很。 化完妆,他才不管什么婚礼规矩,将人全部赶走,清空了化妆间。 “骚货,今天是我们目前为止,最盛大的一场游戏了,开心么?” 季昶俯身吮着她的耳朵,鸡巴从后面操入陈司言压根没穿内裤光洁的腿心。 他揉着她溢出掌心的奶子,掐她的脖子提起来,让她只能注视,眼前布满整面墙的镜子,这是他找人专门安装在化妆间的。 满墙的镜子里,被卷在腰腹的裙子下,她湿漉漉的骚逼正被季昶硕大的龟头一下下撞上宫口又抽出;交合处,阴唇紧紧咬着鸡巴,饥渴的小嘴,一张一合的。 不止如此,房间里拉着窗帘,灯光昏暗,身后是季昶特意安装的监控投影,宽大的幕布上,宴会厅内熙熙攘攘,宾客爆满。 这次他俩的婚礼规模盛大到有些夸张。来参加季家的宾客实在太多,有头有脸的人物,这次陈司言算是一边被操着一边都见到了。 整墙的镜子,将身后监控投影完全映照出来,陈司言目光所及,围在身边的,全是打扮得体的宾客。现在她正裸着奶子和骚逼,仿佛正挤在人群里,断断续续地娇喘着,被季昶的鸡巴不知廉耻地操干着。 羞耻感达到空前的地步。 陈司言被季昶扯着奶子,后庭里还插着一根肛塞毛茸茸的尾巴,只觉得头脑昏沉,一丝一毫的多余杂念全无,她呻吟着,只渴求季昶那根硕大的鸡巴彻底把自己操穿。 屁股发骚地晃着,连带着尾巴一下下打在季昶的鸡巴上。 “骚货”季昶受不了陈司言这么骚,被她一下下撞着跟他自己的频率迭加在一起,喘着粗气,双手紧紧摁着她的肩膀,想咬又顾忌留下痕迹,只能克制地吮舔着她勾魂的后脊。 忽然,几个形似保镖的黑衣人进入了婚宴会场,分两列严肃地开道。 接着,一个人走了进来,那是陈司言只在电视和杂志上才见过的大人物,她盯着他,他出于职业习惯,抬眼扫了摄像头一眼。 隔着屏幕,与他视线相交的一瞬,陈司言只觉被他撞破了自己正当众被季昶操干的可耻行径。她闭上眼睛,忍不住轻声尖叫,紧张得骚逼剧烈收缩,疯狂夹着季昶的鸡巴。 季昶太了解陈司言,洞悉什么事情会刺激得她更骚,他笑起来,稍重地抽她屁股,她娇喘着,抖得更厉害;他把她的腰压下去,柔软的奶子彻底被摁在冰冷的镜子上,压到变型,陈司言的手臂绵软地撑在镜子前。 两只大手把着她的腰,撞着滚圆的屁股,鸡巴更加猛烈地来回抽插着早就洇透了的骚逼,水淌了满腿。 “怎么样,老公请来围观你骚样的观赏嘉宾够上得了台面吧?”季昶握着她的脸,逼她睁开眼睛欣赏自己的骚透了的样子,她眼色迷乱,遮下的睫毛粘满泪花,奶子被季昶玩得泛红,浑身裹满骚糜的气息,不能更淫荡;自己也受不了这副骚德性,小舌摊开忍不住舔了一口镜子,紧接着,饥渴地一根根含住了季昶的手指。 陈司言爽到双腿不停颤抖,两条细长的手臂向后探,勾上季昶的脖颈,扬起头,蛇一样绕上去,缠住他的舌头。 她被季昶紧攥着奶子,毫不怜惜地撞着宫口狠狠操干,堵着嘴只能呜咽着,腿间的水喷了出去 直到有人敲门,通知他们该上场了。 陈司言此时正被季昶一只大手将两只手腕提着摁在墙上,勾着腿咬着奶子挨操。 久久没人回应,敲门声更加急促,从敲变成了连拍。 陈司言担心一直不理,门会被季昶的朋友撞开,这才努力调整呼吸稍偏过头,避开季昶的舌头,应了一声。 季昶笑起来,握着她的脖颈,摁她在化妆桌前,对着化妆镜咬她耳朵,“骚货,刚才咱们说好的,看谁会忍不住回应叫门的人。你输了一会儿在婚礼现场,你可得忍住了。” 陈司言满脸潮红,不自觉地夹紧了骚逼,点了点头 婚礼现场,季广成在接待宾客的间隙,望着同样在招呼客人的陈司言父母,莫名汗流浃背,欲言又止,被陈牧云狠狠掐着胳膊,只好继续笑脸相迎。 陈司言站在红毯起始点,脸孔无比精致,绷着一张小脸,面无表情,不觉将后背挺得更直。 季昶则等在另一端,款款理着衣领和袖口,遥望着她,轻轻挑眉,神色里的狡黠一闪而过。 对于今天到场的嘉宾,管你有多德高望重,都不过是他跟陈司言盛大游戏的见证人。 欢迎所有人作为npc,来参与他们两人的发情游戏! 没人知道,此时,陈司言圣洁蓬松的婚纱裙下,两根赤条条凝着水的长腿正努力站得笔直… 除此之外,空空荡荡,只有季昶刚仔细帮她塞进去的跳蛋,以及陈司言最近很爱的那条毛茸茸的机械白色尾巴,正在孜孜不倦地工作着。 而季昶整洁的黑色西裤下,鸡巴上,还绕着陈司言的小嘴饥渴地留下的一圈圈清晰的口红印 “新郎你可以亲吻你的新娘了。”证婚人热情洋溢地宣布。 两个人相拥着在台上深吻。 台下宾客掌声雷动。 后学文带着那位大波浪长发的姑娘,坐在酒桌旁。他们俩看着台上俩人的心情,比他们俩之间互看都复杂。被动地随着人群鼓掌起着哄。 “骚货,还撑得住么?” 季昶借着拥抱,在陈司言耳边低语,关切他可爱的骚货,目前的游戏状态。 “还好。”陈司言轻轻呻吟。 “那我提升一档?”季昶了然,微微挑眉,声音蛊惑,说着,手伸入口袋,贴心地摁下一个键。 瞬间陈司言腿心颤抖着,季昶的双臂及时紧紧箍她在身侧,看上去像一对难分难舍的恩爱眷侣。 “骚货,游戏开心,高潮愉快。”季昶缠着陈司言的舌头。 陈司言感受着腿间的震动,抵着季昶努力稳固身形而不被发现异样,她气若游丝: “老公……潮吹了……” 几乎是瘫在他身前,深深地回吻他。 接着,陈司言微微侧过脸,朝我狡黠地wink。 —————————— 番外(一)“马” 淅淅沥沥的雨下了好多天,陈司言早早来到单位,走进自己专属的办公室,哦,经过这几年的努力,她已经通过层层选拔,披荆斩棘晋升为陈科长。 枣红色的桌子上,一杯扭着盖子热腾腾的茶水已经贴心地置于右手边。 她探身朝外瞟了一眼,办公室空荡荡的,只有沉闷的空气和窗外大片灰暗随时要落雨的天空,并没有人。 她脱掉西装,挂在衣架上,挽起湖蓝色的长袖到肘部,扶了扶眼镜。打开电脑,开始重新梳理前几天写好的材料,捋顺逻辑,校对遣词和别字。 她不习惯安排下属做这些,只有自己才更能抓住她想要表达的精髓和要领。 正在研究,这段是不是应该使用一套排比,能够强调出一种必要性,凸显核心思想,门被敲响。 她抬头,一张青春洋溢不知生活艰辛为何物的脸出现在门边。 “科长,这茶是我们老家那边刚下来的新茶,专门给你带过来的,不是贿赂,就想让你尝个鲜,你喜欢的话,我最近每天都泡给你喝。” 男孩端着洗干净的茶壶走了进来,陈司言想起来那时候总给科长端茶倒水的人,还是自己。 男孩熟练地在自己桌子右侧弓下腰,将茶壶摆在茶座上,按键操作煮水。 衬衣绷在男孩紧致的后腰上,裤腰被皮带固定向后抻着。 这中间就空出一段来。 他是上个月才被分配过来的,叫许杨,人倒是跟名字挺像,个子很高,皮肤白皙,笔直青翠的,确实像棵杨树。人也很积极,整天科长科长地叫着,跟在她身后,总想着帮她做点什么,像她的一根尾巴。 季昶当时听陈司言闲聊到这么个人分到了她手下,他斜倚在沙发里,握着手机正在回给助理最近工作安排的信息。 她站在酒柜前,正在倒酒,他意味深长抬眼瞥她只穿着一件白色长款薄纱衬衣,几乎完全透出赤裸的后脊和臀部。 他嘴角微动,像闻到了快要下雨前泥土的腥气,搓了搓下半张脸,没说什么。 稍晚,他告诉陈司言,这个月他得出差,归期未定,季广成和陈牧云现在已经将很多业务正式交在他手里,他得尽快上手,全面接过来。 自从他去年从单位辞职,工作行程越排越满,陪她玩变成了难得的事情,季昶怕她寂寞专门给她在地下打造了一套专用的房间,还花重金给她打造了一匹“马”,一匹很像马的“马”。 银灰色,毛色亮泽,手感不那么柔软甚至稍微有丝扎手,只因陈司言很喜欢,她喜欢那种不那么柔顺的涩感,比如她特别喜欢季昶不刮胡子吻她;季昶经常打球、握方向盘、健身磨出手心的茧,抓她奶子的粗糙感; “马”像真正的马一样高大,且可升降,方便她自己在上面玩,也方便季昶操入陈司言的骚逼; 不同的按键会提供不同的器具,比如像马阴茎一样的叁只阴茎,可以同时插入小穴和后庭还有小嘴;与此同时,还可以模拟马奔跑时颠簸的体感,能够更好地帮助她到达高潮,就算季昶忙得完全分不出身,马也可以陪伴她玩到尽兴。 哦,马背还特别温暖,宽厚,有的时候陈司言玩累了,会趴在上面睡着。 马刚被拉回来的那一个月,陈司言几乎每天都是睡在马背上的。 季昶从楼上下来,摸着陈司言还淌着水的骚逼,将马降下来,握着陈司言的腰操了进去。陈司言轻哼地被他来回抽插着,一荡一荡的像泡在水中,然后在涨潮中醒过来,被他温柔地捞起来,她绵软地攀着季昶的脖子,被他亲吻着,一路插着骚逼抱回床上,操累了就赖在他怀里睡过去。 季昶已经出差快一个月,除了每天忙完固定打来的视频电话,她几乎看不到他。 自从结婚,陈司言从来没有跟季昶分开过这么久。 她发现她对季昶就是这样,季昶人在的时候,她基本不会想到他,对她来说如同空气一样寻常,可要是见不到他,就会抓心挠肝地想,但她不会让季昶知道。 这让她记起来,婚前季昶故意惩罚她的那一个月,难熬到让她痛彻心扉…现在虽然比那时候情况好很多,但还是煎熬,像逼着被灌入难以下咽的中药那般煎熬。 于是这一个月,她几乎每天都睡在马背上,她播放出之前他们之间录制的性爱音频,仅有音频,还是她自己偷偷录下来的。季昶很警惕这种东西的存在,他认为太危险,万一被攻破泄露出去会对她和她的工作造成很坏的影响。 所以陈司言是用那匹“马”录下来的,季昶并不清楚马有录音的功能,他并未定制这项,这算是那个造“马”人附赠给他们的神秘惊喜。 那晚季昶应酬喝得有点多,酒精作用在他跟陈司言之间,是最好的催情剂。他抱着陈司言在马背上折腾了好长时间。 他平时玩得再凶,总会顾及陈司言的身体,会克制很多,但那天他跟她做了好久,陈司言好多次都觉得自己快要死了,要被他的滚烫的鸡巴操死了,也要幸福得死掉了。 录音就是那时候录下来的,季昶那晚抓着她说了好多骚话,有特别纯的,也有特别下流的。他一般只叫她骚货,但那天他被她口疯了,闭着眼睛紧紧摁着她的头叫她“母狗”。他酒醉泛红的眼圈晃动着,迷乱地笑起来,比高潮更动人,手指摸着她的头发,抚过她尖俏的小脸,无比沉醉满足地掐着她兴奋的奶头,吮吻她骚红的手指。 “真是老公的好母狗” “母狗怎么骚成这样” … 陈司言爽得摇着插在后庭的尾巴,水流了满腿。 哦,他也从来不叫她老婆,但那晚他叫了。 “老婆,我真的好喜欢操你,没有你,我真的不知道,长鸡巴的意义是什么。老婆,我真的...”后面他还嘟囔着说了什么,没听清,他喝太醉,睡了过去。 陈司言听着这些录好的几个小时的对话,一遍遍在马上折腾自己,然后睡过去,就这样过了一个月。 好几次她都想问季昶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她真的想他想得快疯了。但话到嘴边还是忍住了,听他讲一些有的没的,然后她自己也讲一些无关紧要的。 但她只想告诉他,老公快点回来操骚货吧,骚货真的要饥渴而死了。 陈司言盯着许杨后腰和裤子之间空出来的那段,又想到了季昶。 她想起来他性感的腰腹,爆着青筋紧实的手臂,可以将她整个人轻松地捞起来,硕大的鸡巴会把她的骚逼扎扎实实地塞爆,来来回回将她狠狠地捅穿。 想着季昶,她的腿心湿了。 许杨这时已经回过身来,却看到陈司言似乎正盯着他在发呆。 陈科长的眼神,那是荡漾着一层春水么?整个人也像蒙了一层柔光的纱,跟平时严肃谨慎的她完全不一样了。 听同事说,陈科长跟她老公特别恩爱,难道在他面前,陈科长都是这样的么? 被陈司言不经意的眼神勾着,许杨身下的那根竟不觉翘了起来。 番外(二)放晴 这一天开完会,处理好各项事务,才有空继续梳理文档。 忙完已经超出下班时间很久,科里人几乎走光,办公室外依旧亮着的灯,提醒她还有人没离开。 陈司言穿回西服,拎着包走出办公室,看到不远处的工位上,许杨还在。 “你怎么还没走?”她随口问出一句。 “我看科长没走,怕万一有什么需要的,我可以帮上忙。”许杨站起来,比季昶低一点,他俯视着陈司言。 陈司言淡淡扫了他一眼,在心里嘲讽他:我需要的,你可做不到。 但她只说,“走吧。”别的一句没提。其实她想说的话,更狠——以后别随便等我,影响不好。但又觉得这么对待一个刚毕业的小孩,太严肃了:他跟季昶那会儿刚分来单位时差不多大,让她觉得属实没必要。 但她显然低估了自身的魅力,以及一个血气方刚的小孩对于她今天上午一个不经意眼神的误解有多重。 “你怎么回去?”陈司言询问一直默默跟在她身后的许杨,外面还在下雨,想着可以送他到地铁站或者公交车站,方便他坐车。 但许杨显然对陈司言错误解读,上午那记眼神在他脑海里蛰伏得太深。 他没有回答,停车场里的声控灯暗了下去。 陈司言见他不再说话,也懒得管,解锁了车门就要上车,但刚拉开车门,身子却被一个炙热的怀抱裹紧了。 她所停的位子很偏,基本处于监控的盲区,她下意识紧张地环视了一圈,确定没有同单位的人在,这才缓了一口气,轻声道,“你先放开我,有什么事情我们可以聊。” 但那个怀抱却收得更紧,男孩滚烫的呼吸蹭上陈司言白皙的脖颈,她感受到他的口水渐渐糊在颈部的发根。 “陈科长,我一进单位就很喜欢你,但是我听他们说,你跟你老公特别好,但今天上午你用那样的眼神看我,我就知道,我是有机会的。”许杨的性格倒还真是跟他的内敛长相完全不一致,大胆得放肆。 他的力气太大了,陈司言整个人被他像贝壳一样缠粘着,气息不匀,又不好大喊,挣脱不掉,被他硬生生扳过肩膀正面朝向他。 他望着陈司言愠怒的眼神,却并没有退缩。俯身不由分说吻上她的唇,手臂紧紧环着陈司言的腰。 箍紧了才发现,陈司言的身材比他想象得更加曼妙,在宽松得看不出腰身的衣服里,她的腰竟然还要比猜测得再窄一圈。 许杨的手不自觉地向下探去,抚在了陈司言的紧俏的臀部上,他狠狠地握着,手得寸进尺地沿着臀肉的沟壑向下探得更深,他隔着西装裙子揉上陈司言赤裸的小穴。 陈司言全部心思只在他的手上。 她没穿内裤的事情就要被他撞破! 她被他一手搂着腰,吻得快要窒息,许杨像一座山压在她身前,完全推不开,但他的手指立刻要探到真空的穴口。 不可以! 陈司言竭尽全力从挤压的胸膛前抽出手。 “啪!” 一道清脆的巴掌重重扇在许杨脸上。 声音在停车场里冷冷地回荡。 因为这声动静,停车场恢复了照明。许杨停下了动作,难以置信地望着陈司言。 “你明天不用来上班了。” 放下话,陈司言迅速拉开车门,狠狠撞在他身上,准备开车就走。 然而她车还没开出去,杵在仅离她对面两个车位的一辆车却嘭地撞上了车门,一个人走了下来。 男人叼着一根烟,高出许杨半头,穿着一件休闲的黑色西装,牛仔裤,他捋了捋额前垂到眉毛的短发,脸色阴沉,揉着脖子活动关节,抹了一把脸,写满疲累的脸稍醒了一些,他懒散地走过来。 “你刚才在干嘛。” 他问许杨,声音在空旷的停车场里掷地有声,异常平静到令人莫名恐慌。 许杨还沉浸在被陈司言甩巴掌的错愕中,这男的又是干嘛的?一个刚入社会的青瓜蛋子,接连遭遇超出自己预设的状况,他愣愣地捂着脸瞪着陈司言,没有回应;又被男人周身无形蔓延的渗人气场震慑。像落了单的猎物,恐慌无助,只能被迫与男人对视,他不知所措地摇了摇头。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你刚才是在亲我老婆对吧。你还摸了她屁股对么。”男人抬起刀锋一样利的眉,眯着狭长的眼睛盯着许杨,抿了一口烟,然后吐在许杨脸上。 许杨慌张地抬起胳膊挡脸躲避着,提防男人的烟头摁在他脸上。 “不是,我...我不知道...”许杨开始害怕了,语无伦次起来,甚至隔着车窗看向了陈司言,居然寄希望于她能帮自己说几句话。 他早就听说陈科长的老公,不好惹。 刚才绝对是鬼迷心窍了…绝对是…都怪陈司言... 但陈司言却摁下锁车钮,她冷冷地像盯一只死物般望着许杨,不发一语。 许杨意识到自己被陈司言彻底放弃,眼神变得愤恨起来,但他还没来得及发作,眼前的男人黑色的鞋利落地抬起来,狠狠朝下体踹来。 许杨倒退着撞到车上,吃痛地弓着腰捂住,龇牙咧嘴。 还没缓过来,腰被季昶的膝盖硬生生抵着,两只手被迅速反剪,肩膀痛到发不出声,挣脱不掉,被他牢牢钳住了。 “知道你刚才的行为是什么吗?是猥亵。你这种垃圾,只应该滚去一个地方。”他听到男人冷冷地说道,像将生死簿甩在他脸上的判官。 陈司言此刻无比默契地打开车门,不知道从哪儿抽出一条绳子递给了季昶。许杨的双手被结结实实捆住,呆滞无力地被季昶捕获,拎着绳子拖上车。 来到派出所,陈司言配合着做了口供,耐心等待警务人员对她衣服上,许杨残留的指纹还有DNA等证物的提取; 季昶提供了人证,同时交出了行车记录仪拍摄下来,铁一般的证据。 在多重佐证下,没耗费太久,将许杨成功地送进了局子。 …… 遭遇这么荒谬的事,虽然没受到实质伤害,但怎么想,怎么恶心。 陈司言盯着季昶车上的遮阳板化妆镜,愤愤地拿纸巾蹭着嘴,脏得要死,得用酒精消毒才放心。 越弄越烦,她将纸甩在一旁,有些不满地瞪季昶,“你在那儿呆多久了,你是不是看到他抱着我,干嘛不来帮我?” 季昶眉头皱起来,眼色瞬间黯淡了下去,他手搭在方向盘上,没看她。 陈司言不解地望着他。 “你们正点下班的时候我刚到,想给你一个惊喜…但你一直没出来,最近一直连轴转,没留神就睡着了……” 陈司言预感到什么,她闻到雨水潮湿的气息,轻轻提着呼吸。 季昶缓了一口气。 “醒过来...…一抬眼,就看到你跟他在接吻。对不起……我以为.....…” “对不起,我当时真的以为……这是你之前提过单位新分来的那个...…是你找的……年轻的新玩伴....…” 他不断重复着对不起,手指不自知地点着方向盘。 ……直到看到你扇了他,我才发现是我误解了,对不起.....…”抓着方向盘的手骨泛白,不知如何面对陈司言。 目之所及街上肮脏的水渍,阴沉的天,整个世界仿佛仍被困在几年前那晚自己盛怒的暴雨里,心里绝望的风雨呼啸着,浇了个透。 所有的尊严、信任也随着那场无声的哭泣,一并从血液里流干了。 而刚才,自己因重新陷入这种可笑的境地,居然并未立刻觉察到陈司言的不适,没能及时地出手。 他觉得自己糟透了!前所未有的糟糕!!! 头颓丧地埋进了手臂里。 陈司言听着听着,一肚子的火忽然熄了,她张着嘴,哑然抽气。 那件事情已经过去好几年,平时看起来那么不可一世的季昶,居然还陷在当年被她背叛的阴影里。 他的潜意识里,是认为她随时会替换掉他么? 会趁他不在的时候,随便找人去上床么? 甚至在自己单位就...… 耐不住寂寞,急不可待地要做出这种事么? 可即便他就是这么想的,她又如何能怪他呢。 毕竟。 当年她就是这么做的。 …… 她陷在座椅的阴影里,眨巴着眼睛,胸口起伏。 车前,街上的人来来往往,步履匆匆。 雨还在如常地下着,天灰沉得,再也无法放晴。 车内逼仄,她无措地呼吸着他的痛苦。 良久,她默默从方向盘上,攥过季昶冰凉的手,环上自己的腰。 将他的头摁在自己的胸前。 “记得…我们领证以后,我是怎么跟我爸妈说的嘛…我说过,我没打算离婚,会跟你把日子过好。 这不是一句空话也不是一句应付他们的气话,我是真的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你不在的日子,我每次见不到你,我都会特别想你,想你想得快疯了。这些话,我不喜欢说,或者我是不习惯,拥有这样炙热情感的我。 那些东西在我心里不断翻涌,滚烫着,就像你一直以来对我那样,我是该诚实面对自己。 季昶,这么久以来,就像你不能没有我,我不能没有你。” 说着,她深深叹了一口气,搂紧了怀里的人,吻上怀里他懊丧的头顶。 可,季昶却一直赖在她怀里没起来,直到陈司言感受到他肩膀微微地颤动,自己湖蓝色的衬衣胸口洇湿一片。 她吻着他头发,将他抱得更紧,手指不停摩挲着他的后背,像他无数次曾安抚自己那样。 她吸了吸鼻子,低下头,抚着他的脸凑在自己眼前。她闭上眼睛,吻他潮湿的眼睛,脸颊,还有湿漉漉的嘴唇。 季昶像一条被雨淋湿的大狗搂紧她。 过了一会儿,才轻柔地回吻她。 唇齿间,陈司言听到了,季昶从来没有说出口的一句话,大概也是那天他喝醉以后口齿不清,没被陈司言录进去的后半句: “老婆,我爱你。” .....… 陈司言的眼泪跟他交融在一起。 像窗外听不到声音的雨。 “季昶,我爱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