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工路遇美男诱惑无法抵抗(NPH)》 休假 当谢锁下班已是深夜,她匆匆走出大楼时,艾嘉已经不耐烦地等在车旁了,一腿搭在另一腿上,脚轻轻打着地。 他的面容显得柔和流畅,五官深刻嘴唇紧紧抿着。眼睛明亮,呈现出一抹清冷的蓝,带着一丝优雅的疏离感。细长的眉毛微微上扬,目光投向她显得有些急躁和不耐。 发丝乌黑柔软,微微卷曲的发尾搭在肩上,留有一条小辫,一条红色丝带轻轻系在一侧的马尾处增添了一些活力,是为了避免头发散开造成的麻烦,但又并不掩盖他整体的高傲气质。 他为谢锁打开门,看着她爬进副驾驶时,他扬起眉毛。“迟到了二十分钟。”他看着手机,眼神冷冷的刮过去。 “你在手机上给我发的消息是九点下来” 谢锁听了之后揉了揉脸僵硬的脸,不以为然地嘟哝了一声,看着艾嘉把手机塞回外套回到车里。她自知理亏,安静的给自己系好安全带。 艾嘉用余光瞥见她的动作,修长的手指在方向盘上轻叩,皮革座椅在身下发出细微的响动。 不舒服就靠着睡一会。 油门轻踩,车子平稳驶出。路边的梧桐树影斑驳地落在她苍白的脸上,艾嘉时不时转头打量着她的神色。 自从第一次在画室见到谢锁,这种想要完全掌控、保护的欲望就在心底蔓延,直到费尽心思跟她搭上话再到后来的闪婚,看到手中那本红色的证件才让他感到略微的心安。 车内弥漫着真皮座椅和他身上颜料的气味,艾嘉刻意放缓车速,让行驶更为平稳。后视镜里蜷缩在副驾的身影显得格外娇小。就像幼时画布上未干的水彩,稍不注意就会晕染开来。他低声哼起一首古典乐曲,是母亲生前常弹的钢琴曲。 要是渴了,储物格里有水。他说这话时目视前方,语气平淡,仿佛只是随口一提。 “……唔”谢锁揉了揉皱起的眉心,她有些晕车。 公司这次的长假期持续七天,艾嘉帮她定了旅游团和酒店,想让她出去走走好好放松,这一次直接把她送到机场,但他却因为还有画展这一次没法跟她一起去。 “还要坐多久的车?” 艾嘉调转方向盘,驶入一条林荫大道。车轮碾过路边石子发出细密的震动。空调出风口吹来的暖风裹挟着淡淡的颜料气味,他抬手轻轻调低了风速。 大约还要两个小时。他低沉的声线里带着几分漫不经心,修长的手指在皮质方向盘上轻叩,你睡一会,到了我叫你。说着停车伸手从后座拿过一条羊绒毯子。柔软的织物摩擦过座椅,他单手展开搭在她身上。羊绒毯子上还带着阁楼画室特有的松节油香气。 艾嘉脚踩油门,驾驶座上的男人眼神专注地望着前方,浅蓝色的瞳孔却不时瞥向副驾。她的脸色依然因为微微晕车而苍白,额头抵在冰凉的车窗玻璃上。一辆卡车从对向车道驶过,气流带动车身轻微摇晃。艾嘉立刻降低车速,驾轻熟路地换到了更平缓的辅道。 我给你准备了晕车药。他从上衣口袋掏出一板药片,准确地掰下一粒放进杯托里的矿泉水旁边,要是觉得不舒服就吃了它。声音平静,却笼罩着不容抗拒的意味。 路灯透过树影斑驳地洒在他苍白的手背上,那是常年在画室挥洒颜料留下的病态苍白。 车轮碾过一处减速带,艾嘉眉头微蹙这些市政工程真是粗劣。他小声嘟囔着,从储物格里取出一个U型颈枕,把头靠这上面会舒服些。 谢锁扫了一眼有些汗颜,她一手捞着毛毯一手拿着枕头,有些无奈的叹气 “不需要这么多东西也可以的” 她下意识忽视了艾嘉精心准备的晕车药,蜷缩在椅子上盖上毛毯,把颈枕放在一边,“还要两个小时的话我就睡了,到了叫我。” 总是这样推开我的好意。 他垂下睫毛,修长的手指在方向盘上收紧又放松。 一辆载重卡车轰鸣着驶过,艾嘉立刻打开双闪,将车转向最外侧车道。路面的减速带已经被雨水冲刷得坑洼不平,储物格里那瓶不受女主人欢迎的晕车药映入眼帘,他抿了抿嘴角。 红灯亮起,艾嘉轻踩刹车。等待的间隙,他悄悄打开手机对着谢锁拍了一张,相册早已被各种各样的妻子填满到塞不下,壁纸和各大媒体的社交主页也全摆满了双人照,然而艾嘉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妥,只觉得她睡得正熟,像只猫。 他想起她总是对毛茸茸的东西没有抵抗力,艾嘉的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但很快,某种阴郁的情绪又爬上心头:为什么连一个颈枕和晕车药都要推开?难道他的关心就这么令人窒息吗? 绿灯亮起,艾嘉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专注于路况。路边的风景渐渐从城市变为郊区,零星的农田间豆荚已经成熟,在风中摇曳。副驾驶座上传来细微的梦呓,他条件反射般伸手轻轻拉好滑落的毛毯一角。 2服务区 还有一个多小时。 他低声自语,仿佛在确认什么,足够让你好好休息了。路灯的光透过树影斜射进来,在方向盘上投下细碎的光斑。艾嘉伸手调整了一下后视镜的角度,余光始终落在副驾上的身影上。 “知道了……”谢锁坐在副驾驶上睡着有些不舒服,又坐起来抱着毛毯看他“我想去后车座上睡。” 艾嘉不语,他右手扶着方向盘,左手摸索着打开中控锁,副驾驶座缓缓打开玻璃和金属碰撞的声响在封闭空间里格外清晰。 又是这样。艾嘉修长的手指在方向盘上轻敲,指尖泛着不健康的苍白。 一辆小轿车从旁边超车而过,气流掀起路边梧桐树的叶子,谢锁被吸引了注意力,起身毛毯从肩头滑落。 “毛毯,还有小心脚下。 他出言提醒,死死盯着前方的路面,却在余光里捕捉她每一个细微的动作。后座比前排空间更大,却少了他的视线能及的范围。 “知道了。” 后座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毛毯摩擦座椅的声音。 我现在看不见她了。这个认知让他的心脏猛地收缩。他再次看向后视镜,却只能瞥见一角毛毯。储物格里的晕车药在阳光下反射着冰冷的光泽。 还有一个多小时。够她睡个好觉。可这个想法并没有让他感到安心。相反,某种阴暗的情绪正在他心底发酵。 出去一个星期,没有我了她怎么办? 要是觉得冷….他的语气忽然顿住,意识到这种过度的关心可能会惹她反感。后座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像是已经睡着了。艾嘉抿了抿嘴角,将那些未说完的话吞回肚子里。 “嗯,我睡觉了老公……”谢锁还没睡着,嘟囔了一下抱住后车座上的抱枕,想了想还是例行公事般的亲了一下艾嘉的侧脸。 “开车辛苦了,亲一个。” 轻柔的触感在颊侧绽开又迅速消失,艾嘉浑身一僵,嘴角不自觉弯起来,后视镜里多出了她蜷缩着的模糊轮廓。车厢内回荡着空调出风口的嗡鸣,还有某种更加细微的声响——那是他的指节捏紧方向盘时发出的咯吱声。 艾嘉看着前方的路面,却在脑海中勾勒着后座的每一寸空间: 她现在大概枕着那个配色糟糕的抱枕,羊绒毯裹住蜷缩的身体,发丝散落在深色座椅上。就像画布上未干的赭石颜料。 他的手指下意识地摸向后视镜调节按钮。镜面转动,却只能看到更少的部分。该死,他松开按钮,指尖沾着一层冷汗。 为什么偏要躲到那里去?某个声音在他脑海中尖叫。 没一会儿谢锁被路上的喇叭声吵醒,抬头一看还没到,她打了个哈欠坐起来,迷迷瞪瞪的问“还有多久?” 艾嘉瞥了眼导航,前方五公里处有个服务区。 要不要停下来让她透透气?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方向盘。 要在服务区停一下吗?他的声线依然平稳,目光却在后视镜和路面之间来回切换,握着方向盘的手心沁出薄汗,他知道自己正表现得像个控制狂。 “可以啊” 谢锁从后面探出头去够艾嘉刚拿出来的矿泉水,拧开后喝了一口润喉,车在休息区停下来后四周没什么人,谢锁突然起了坏心思: “你要不要来后车座?” 车在服务区安静地熄火。空旷的停车场只有零星几辆卡车,驾驶员们都在休息舱里打盹。艾嘉关掉发动机,手指在钥匙上停留。后视镜里映出她探身过来的动作,他的手臂绷紧了。 远处的探照灯已经亮起。艾嘉抬眼望向服务区入口——空无一人。 不行。他的声线冰冷,右手却已经摸上座椅调节杆。座椅缓缓后移,艾嘉转过身,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后座的人影。路灯的光线透过车窗在她脸上投下斑驳的影子,那些光斑让他想起画布上未干的颜料。 在这种地方……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压抑的情绪,太危险了。 可手指却已经解开了领口的纽扣,空调还在运转,暖风在车厢内打转。艾嘉的目光扫过休息区入口,确认四下无人。 座椅靠背轻轻放倒,他修长的身躯探向后座。皮鞋在地毯上摩擦,发出细微的沙沙声。那双浅蓝色的眼眸深处燃烧着某种病态的欲望,就像画室里被打翻的颜料,在光影交错间散发着令人窒息的气味。 你就是个小恶魔。 艾嘉盯着她的眼睛低声说,声音里带着一丝偏执,知道在这种地方会有什么后果吗? 谢锁没说话,只是抱住艾嘉的腰和他接吻,从嘴唇一路向下 “这样子做还没试过,你不好奇吗?”她眨眨眼抬起头,距离飞机起航的时间还很早。 “而且我在车上呆着也好无聊……你陪陪我,我爽……做完就不打扰你开车了。” 3不下车(车震) 空旷的停车场上,汽车引擎的余温在暖气中缓缓散去。 后座的空间比想象中要窄,他的膝盖抵在真皮座椅上,西装裤和座椅摩擦发出细微的响动。 这样放纵真的好吗?理智在叫嚣。可她温热的吻落在颈间,像是要融化他筑起的所有防线。艾嘉低头咬住她的耳垂,另一只手摸索着去解皮带。窗外驶过一辆卡车,发动机的轰鸣声惊得他肌肉紧绷。 别动。他把她按在后座上,脱下西装外套垫在她身下。车窗上蒙着一层薄雾,遮挡住了外界的视线。艾嘉的指尖划过她的脸颊,瞳孔因兴奋而收缩。 全都是我的。 占有欲在胸腔里翻涌,他钳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直视自己。 休息区的探照灯忽然亮起,惨白的光线透过车窗打在座椅上。艾嘉眯起眼睛,手上的力道加重。暮色渐浓,停车场上零星亮起几盏应急灯。他解开皮带,动作精准地将她的双手束缚在头顶。既然你这么想要……他贴近她的耳畔,声音低沉,那就要按我的方式来。 衬衫的扣子一颗接一颗崩开,掉在座椅缝隙里。艾嘉的手掌覆上她的腰际,冰凉的指尖激起一片战栗。真该把这一刻拍下来,他在她锁骨上留下齿痕,像在画布上签下独属于自己的署名。 远处传来脚步声,他却刻意放慢了动作。危险和刺激在血管里奔涌,艾嘉扣住她的腰,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谢锁……他啃咬着她的脖颈,另一只手探向裙摆 “唔……还想要亲……” 谢锁不满的嘟囔,因为欲望没有被满足而撒娇 艾嘉钳制着她的手腕,领带在雪白的皮肤上勒出红痕。停车场的探照灯的光线透过雾气朦胧的车窗,把狭小的后座空间切割成明暗交错的区块。她的呼吸打在他颈侧,带着某种危险的诱惑。 这具身体完全属于我。他掐住她的下巴,迫使那双被情欲浸润的眼睛对上自己。 艾嘉贪婪地注视着她微张的双唇,舌尖舔过上颚,仿佛在品尝珍馐。 他粗暴地撕开她的衣料,冰凉的指尖在温热的肌肤上游走,激起一片战栗。艾嘉刻意放慢动作,手指探入她的裙底。 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 他啃咬着她的脖颈,在锁骨上留下一串暗红的印记。她的呻吟被堵在喉咙里,双腿不自觉地缠上他的腰。 座椅发出细微的响动,艾嘉捏住她的乳房,感受着挺立的乳头在掌心摩擦。她的小穴已经湿透,淫水浸润了内裤。他解开皮带,粗大的阴茎抵在入口处磨蹭。想要吗?他掐住她的腰,声音沙哑,说出来。 “唔……” 谢锁被快感勾了神,头扭向一边不看他 车身随着两人的动作轻微摇晃。艾嘉握住她的脚踝,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 完全打开,像最淫荡的画作。 他的龟头磨蹭着她的阴蒂,感受着她的颤抖。休息区的喇叭声若隐若现,似乎在提醒着这场背德的性事。 艾嘉吻住她的唇,下身用力挺入。灼热的肉棒撑开紧致的小穴,她的呜咽被卡在喉间。他俯下身,在她耳边低语:谢锁,记住这种感觉。粗大的阴茎在她体内抽插,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她的蜜穴紧紧吸附着他,淫水沿着交合处流下。 艾嘉抓住她被领带束缚的双手举过头顶,下身的动作越发狂暴。她的呻吟带上了哭腔,小穴痉挛着绞紧。他咬住她的耳垂,声音嘶哑:永远都别想逃开。 “呜、唔啊!”谢锁想叫却不敢叫的太大声,只能用双腿紧紧夹着他的腰发泄,连请求也只是小声的嚷着“慢点、慢点!” 艾嘉的手指收紧,多么完美,他的阴茎重重顶入深处,感受着她的小穴随着每一次抽插而痉挛收缩。 叫出来。他沙哑的声音里带着命令的意味,她压抑的呻吟像某种蛊惑,艾嘉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囊袋拍打着臀肉发出淫靡的水声。 休息区的探照灯扫过,艾嘉却刻意放慢了动作。他轻笑一声,抓住她的脚踝,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 看看你下面,都湿透了。他更用力的研磨着她的阴蒂,逼迫她发出细碎的呜咽。车身随着动作轻微摇晃,座椅发出吱呀的响动。 她用力的去咬艾嘉的肩膀,艾嘉看到谢锁这样反而笑了,嗤笑一声不知道是被取悦了还是嘲弄她的不自量力,阴茎整根抽出又狠狠贯穿,撞击着最深处的软肉。他握住她的腿根,将她的身体折迭。粗大的肉棒在紧致的蜜穴中进出,每一次都准确地碾过敏感点。 远处传来脚步声,谢锁的小穴猛地收缩。艾嘉俯身含住她的乳头,舌尖重重碾过乳晕。害怕被发现?那就咬紧一点他在她耳边低语,下身的动作越发狂野,龟头顶开宫口,逼出她带着哭腔的呻吟。 车窗上的水雾越积越厚,遮蔽了外界的视线。艾嘉的手指探入她的口腔,夹住她的舌头。这里也湿透了。他的声音带着某种病态的满足。阴茎在她体内抽插,淫水从交合处溢出,浸湿了座椅。 她的小穴痉挛着绞紧,艾嘉知道她快到极限了。他握住她的腰,每一次都顶到最深。乖,他咬住她的耳垂,让我看着你高潮的样子。 肉棒重重碾过花心,她的呜咽声被堵在喉咙里。艾嘉扣住她的手腕,像画笔握住最后一抹色彩。 明明就想叫出来 潮热从小腹蔓延开来,身体像是被碾过一般酸软无力。 口腔里还残留着属于艾嘉的气息,甜腥气味和颜料的味道混杂在一起,令人一阵阵眩晕。 谢锁后背紧贴着冰凉的真皮座椅,刚才抵在身下的西装外套被揉皱成一团,硌得有些不舒服。 腿间黏腻湿热,内裤早就被淫水浸透,挂在大腿上难受得想要立刻扯下来。 谢锁手指动了动,刚想要抬起来手来抱抱他,却发现手腕还被皮带束缚着,高举过头顶,麻木得几乎失去了知觉。 动了动腿,腿根传来一阵酸胀的疼痛。 刚才被他肏开的小屄,现在还一跳一跳地抽搐着, 淫水顺着大腿根缓缓流淌下来, 黏糊糊地糊了一腿。 脸颊贴着他冰凉的胸膛, 能感受到他胸腔里沉稳有力的心跳声。 艾嘉滚烫的肉棒还埋在自己的蜜穴深处, 硬得像一块烙铁,一下一下地抽动着, 被他肏开的小穴还像一张贪婪的小嘴,紧紧地吮吸着他的肉棒不愿意放开。 “老公……” 谢锁张嘴才发现自己声音软糯得不成样子,尾音带着一丝情欲未退的颤音。谢锁只感觉身体像是融化了一般,只想就这么赖在他怀里, 什么都不想做, 什么都不想思考。 她这几天忙于工作,无视了艾嘉明里暗里的求欢,现在身体敏感的不行, 穴口还一抽一抽地痉挛着, 快感一阵阵地涌上来, 让她忍不住想要再次扭动腰肢, 去迎合他还在体内抽动的肉棒。 身体空虚得厉害, 仿佛永远都无法被填满。 想要他再用力一点, 再狠一点, 最好能把自己彻底肏烂, 肏到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呻吟。 谢锁眼睛迷离地望着车顶, 视线模糊不清, 只能看到一片模糊的光影。 他握住她的脚踝将双腿分得更开,阴茎重重顶入最深处。 不行……啊!她的呻吟带上哭腔,小穴绞紧了体内的肉棒。艾嘉刻意放慢抽插的频率,每一次都整根没入又抽出,淫靡的水声在狭小的车厢内回荡。 皮带勒进手腕的皮肤,留下暗红的痕迹。艾嘉抓住她的腰,强迫她承受着愈发狂暴的撞击。阴茎顶开宫口,激烈的快感让她的腰不自觉地弓起。他抽出手指,拇指重重按上她充血的阴蒂。 想高潮?艾嘉轻笑一声,求我。他掐住她的下巴,迫使那双被情欲浸润的眼睛对上自己。粗大的肉棒在紧致的小穴中进出,每一次都准确地碾过敏感带。她的呜咽声被卡在喉咙里,蜜穴痉挛着收缩。 谢锁还没说话就绞着小穴去了,她眼前发白,紧紧咬着自己的指甲堵住溢出到嘴边的呻吟 “去了?”阴茎依然埋在她体内,感受着内壁痉挛的余韵。艾嘉扣住她的手腕,强迫她松开咬住的指甲。不乖。他啃咬着她的耳垂,粗大的肉棒缓缓研磨着敏感点,明明想叫出来。 在车里被操到高潮 艾嘉咬住她的耳垂,舌尖舔过耳廓,下身的动作越发狂野。交合处溢出的淫水打湿了座椅,淫靡的气味在车厢内弥漫。 这就是你的惩罚。他在她耳边低语,在车上勾引我的代价。阴茎整根抽出又狠狠贯穿,撞击着最深处的软肉。艾嘉握住她被皮带束缚的双手举过头顶,拇指重重按上阴蒂,高潮的快感席卷而来,谢锁的小穴痉挛着绞紧。 啊,惩罚这么爽的吗? 谢锁迷迷糊糊的睁着眼看他,一时失语 艾嘉抓住她的头发,强迫她仰起头承受着粗暴的亲吻。阴茎重重顶入最深处,精液喷射在紧缩的宫口。他松开皮带的束缚,却依然压制着她的身体,艾嘉咬住她的脖颈,在娇嫩的皮肤上留下齿痕, 你永远都是我的。艾嘉盯着她的脸掐住她的腰,感受着蜜穴剧烈的收缩。不管做过多少次,她总是这样敏感。高潮的快感让谢锁的指甲陷入掌心,但她仍倔强地堵住呻吟。这副倔强的样子总让人想狠狠欺负,艾嘉这么想着去亲吻谢锁的鼻尖 休息区的探照灯扫过车窗,昏黄的光线映照着谢锁潮红的脸颊,她的小穴随着吮吸的节奏收缩,淫水从交合处溢出。艾嘉的阴茎再次勃起,狠狠操进去,龟头顶开宫口。 看看你下面,他的声音沙哑,被操得这么湿。阴茎被吸的舒服,她的蜜穴痉挛着绞紧,像是要把他的精液全部吸出来。 这副淫荡的样子只能属于我。 远处传来脚步声,她的小穴猛地收缩。艾嘉却刻意放慢抽插的频率,每一次都准确地碾过敏感点。害怕被发现?他贴近她的耳畔,被人看到你在车里被操到高潮的样子?阴茎重重顶入宫口,逼出谢锁带着哭腔的呻吟。 车窗上的水雾越积越厚,水痕沿着玻璃歪歪扭扭的落下。艾嘉吻住她的唇,舌头侵入口腔,扫荡着每一寸。这就受不了了?他松开她的唇这才一次。艾嘉的声音带着危险的意味,粗大的肉棒重重顶入最深处,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开。 “呜、呜呜……轻点、轻点慢点……我刚去过……”谢锁哭诉着伸手去挡他的脸,在车里做这种事让她紧张又羞耻。空调的暖风在车厢内打转,烘的谢锁脸上更红,艾嘉咽了咽口水,含住她的手指,舌尖重重碾过指缝。谢锁敏感的身体在他身下轻颤,蜜穴依然痉挛着吮吸体内的肉棒。艾嘉爱极了她这副被操到说不出完整句子的样子。他掐住她的腰,阴茎缓缓研磨着敏感点。 远处传来零星的脚步声,艾嘉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直视自己。不想被人发现?那还故意勾引我?他的声音低哑,粗大的肉棒再次重重顶入宫口,逼出谢锁带着哭腔的呜咽。每当她试图躲避他的目光,他就故意加重撞击的力道。 西装外套被体液浸湿,在真皮座椅上晕开一片水渍。Edgar松开她的手腕,乳房随着他的动作弹跳着吸引艾嘉的视线,他俯身含住奶子用力吮吸。阴茎整根抽出又狠狠贯穿,龟头碾过充血的阴蒂。她的蜜穴随着啃咬的节奏收缩,淫水从交合处溢出。 再高潮一次 停车场的探照灯扫过,艾嘉刻意放慢抽插的频率。他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看向车窗,窗外人影闪过,吓得谢锁夹紧了小穴。害怕被人看到这副样子?他被紧紧夹着,他的声音里带着病态的愉悦,被丈夫操到说不出完整句子的淫荡模样?粗大的肉棒重重顶入最深处,撞击着敏感的宫口。 这才是我想要的。艾嘉扣住她的腰想着,下身的动作越发狂野。车身随着抽插的节奏轻微摇晃,座椅发出细微的响动。他伸手掐住她的喉咙,感受着她在窒息中痉挛收缩的小穴。这种完全掌控的快感让他硬得发疼。阴茎重重顶入宫口,龟头碾过每一寸敏感带。 谁允许你自己高潮的?艾嘉咬住她的耳垂,舌尖舔过耳廓。手指探入她的口腔,玩弄着她的舌头。车窗上的水雾越积越厚,遮蔽了外界的视线。他松开掐住她喉咙的手,转而握住她的腿根,心里重复着一句话:这副身体,这些反应,全都是我的。 交合处传来淫靡的水声,艾嘉抽出手指摸向她的阴蒂。乖,再高潮一次。他拇指重重按压着充血的阴蒂,感受着她不自觉的颤抖。车外驶过一辆卡车,发动机的轰鸣声惊得她浑身一颤。艾嘉却借机挺腰,阴茎重重顶入宫口。这么敏感?他的声音带着危险的意味,那就这样被我操到哭出来吧。 谢锁感觉自己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他摆弄,浑身酸软,特别是小屄,又麻又涨。 他妈的,这个疯子,是想把我干死在车上吗? 谢锁心里骂着,但是身体深处又有点兴奋,淫水还在止不住地往外淌, 腿根黏糊糊的 真是丢死人了……被他这样又亲又啃, 身体更敏感了, 小穴里面空虚的要命, 又开始渴望他的肉棒插进来了。 艾嘉手指还在谢锁嘴里, 一下一下地摩擦着她的舌头, 像是在玩弄什么宠物一样。 谢锁嘴里含糊不清地呜咽着, 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她现在明白求他慢点,轻点,都是没用的,他只会更兴奋,更用力地操自己。 这个男人骨子里就是个疯子,变态,控制狂。 他肯定又以为自己在欲拒还迎,自以为是,以为说不要就是要。以前是以前,可是这次是真的有点受不了,再这样下去小屄都要被他干烂了。 而且这里是休息区,随时都有可能有人过来,他怎么还敢?就算车窗有水雾挡住, 外面看不清里面, 但是谢锁还是觉得好羞耻,万一被人发现了告到公司怎么办? …… 真是疯了,谢锁感到一阵无力。 艾嘉抽出手指,又开始吻她,这次吻的很温柔,舌头轻轻地舔舐着她的嘴唇,像是在安抚谢锁一样。 可是谢锁知道他装不了多久的,等这人亲够了又要开始发疯,她的身体也开始慢慢恢复知觉, 小屄还在一张一合地流水,像是渴望着被填满。 蜜穴痉挛着吮吸体内的阴茎,艾嘉故意放缓抽插的频率。每当她试图挣脱,他就重重顶入宫口,逼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呜咽。就像画布上最后一笔。他捏住她的下巴,迫使那双泛着水光的眼睛对上自己。 不许做了 想让我停下来?艾嘉的声音低哑,掐住她的腰加重了撞击的力道。龟头碾过敏感点,淫水从交合处溢出。休息区的探照灯扫过车窗,在她潮红的脸颊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艾嘉松开钳制她的手,转而抓住她试图遮挡的手腕,延伸上去和她十指相扣。害羞什么?他俯身含住她的耳垂,粗大的肉棒重重顶入最深处,这副淫荡的样子,我早就看透了。 我亲爱的妻子,艾嘉咬住她的耳垂,声音里带着危险的意味,我不会让你逃开的。粗大的阴茎重重顶入宫口,龟头碾过每一寸敏感带。窒息的快感让她的蜜穴痉挛着收缩,淫水浸湿了身下的西装外套。 谢锁扭过头躲开他亲吻下来的嘴唇,滚烫的脸颊蹭着冰凉的真皮座椅。身体又将迎来下一次高潮,小穴湿漉漉的,黏腻而空虚。腿根被他掐得发麻,乳头还酥麻胀痛着,刚才被他吮吸啃咬的地方肯定红肿不堪。 “太快了……”她小声抗议,手指无力地抵在他的胸膛上,根本无法阻止他继续挺腰的动作。他滚烫的肉棒还埋在身体里,每一次抽动都精准地碾过最敏感的地方,惹得谢锁身体一阵阵颤栗。“休息一下……嗯……” 车窗外偶尔传来汽车驶过的声音,服务区广播里放着嘈杂的音乐,都让她更加紧张。真的会被人看到的吧?在这种地方做这种事情,简直是疯了……羞耻感和刺激感交织在一起,让她身体更加敏感。 “不是你想要来后座的吗?”艾嘉低笑一声,声音沙哑而性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恶劣。“现在知道害羞了?”他掐住我的腰,将谢锁更深地按向座椅,滚烫的阴茎也随之更深地没入她的身体。 他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廓,手指不安分地游走在腰侧的敏感点,一下一下地按压揉捏,酥麻的快感瞬间传遍全身。谢锁忍不住扭动身体,想要躲开他恶劣的挑逗,却反被他更紧地钳制住。 “放松点,亲爱的……”他含糊不清地说着,牙齿轻轻啃咬她的耳垂,肉棒也开始缓缓抽动起来,一点点退出又一点点没入,像是故意折磨似的“还有更刺激的……” 真是坏透了……明明知道我受不了……谢锁眼角泛起生理性的泪花,只能无助地承受着他狂风暴雨般的亲吻和抽插。她浑身一颤,小穴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更多淫水。身体已经完全被艾嘉掌控,只能无力地承受着他接下来更加狂风暴雨般的侵犯,紧紧的绞着迎来第二次高潮。 她高潮后失神的模样让艾嘉胸腔里翻涌着难以抑制的征服欲。粗大的阴茎依然埋在她体内,感受着内壁一波接一波的痉挛。蜜穴已经被操得烂熟,淫水从交合处溢出,在真皮座椅上晕开一片水渍 艾嘉松开她的喉咙,转而捏住她的下巴。被操到失神的样子真适合你。他的声音沙哑,粗大的阴茎重重顶入宫口。她无力地摇头,却被他掐住后颈迫使承受更深的侵犯。 “唔嗯!呜、别这么用力……”她无力地推拒,却激起他更强的征服欲。 囊袋拍打在臀肉上发出淫靡的水声,她的呜咽被堵在喉咙里。艾嘉掐住她的大腿内侧,在苍白的皮肤上留下青紫的指痕。蜜穴不断收缩,吮吸着入侵的阴茎。他能感受到她每一次微弱的颤抖,这种完全拥有谢锁的认知让他涨得发疼。 车身随着激烈的抽插轻微摇晃,艾嘉却充耳不闻外界的动静。他全神贯注地欣赏着她被操到失神的表情,阴茎一次次贯穿最深处。高潮的快感积累得越来越强烈,他握住她的腰,将粗大的肉棒整根没入。 看着我。艾嘉捏住她的下巴,声音沙哑,让我看看被操到意识模糊的样子。精液灌入宫口,滚烫的热流激得她浑身发抖。他俯身含住她的耳垂,舌尖舔过耳廓:这才刚开始。 谢锁颤抖着感受到宫内被射满,快要被气哭了,眼角泛起泪花,咬着牙憋出来几个字 “不许做了!再做机票就晚点了!” 空调的暖风裹挟着情欲的气味在车厢内打转。艾嘉瞟了她一眼,没有拆穿她飞机还有两个小时才启航的谎言。他转而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痕,抽出疲软的阴茎,白浊的精液从她红肿的小穴中溢出,在座椅上洇开一片水渍。他从储物格里摸出纸巾,动作轻柔地为她擦拭下体。每一次触碰都能感受到她不自觉的颤抖。 想亲 嘘——他低头含住她的耳垂,舌尖舔过耳廓。从后视镜里能看到她苍白的脸色,艾嘉终于有机会抓起那瓶未开封的晕车药,掰下一粒塞进她嘴里。含着它。他的声音低哑,不容抗拒。 “这时候吃有什么用……”谢锁羞恼的看着他,没想到他会突然塞来晕车药,即使这么说了,为了安抚艾嘉谢锁还是含在了嘴里。 后座的空间实在太过狭小,艾嘉耐心的帮她穿好衣服。那些青紫的吻痕和指印遍布她白皙的皮肤,就像画布上最浓重的色彩。他松开皮带的束缚,修长的手指轻轻按摩她发红的手腕。车外传来零星的脚步声和发动机轰鸣,但他充耳不闻。 坐回前面。艾嘉拉开车门,冷风灌入车厢。他扶着她虚软的身体,动作轻柔地把她抱到副驾驶座。“唔……”谢锁难耐的蹭了蹭,被他抱在怀里的时候腿还在抖,小穴里面又酸又麻,被大鸡巴干的淫水和精液都流出来了,黏糊糊的糊了一屁股,还好刚刚被擦过。他刚刚真的太用力了,顶的宫口都发软。 我的妻子,我唯一的缪斯。艾嘉这么想着用羊绒毯裹住她颤抖的身躯,暖气重新调到最高。车窗上的水雾渐渐消散,露出外面阴沉的天色。他重新发动汽车,目光却不时瞥向副驾。还有半小时就到机场了。他咳嗽两声有些心虚,手指无意识地敲击方向盘。 “……为什么不让我躺后面”谢锁有些不满的裹着毯子,害怕精水流出来只能用小穴紧紧夹着。 空调温度终于调到了最适宜的程度,艾嘉目视前方,手指在方向盘上轻叩。副驾上的身影在暖风中舒展开,但双腿还是紧紧夹着。他能感受到她的不适——那个被他操到红肿的小穴正在痉挛,试图留住他射进去的精液。 坐前面更容易观察你的状态。艾嘉右手探向她的额头,确认体温。手掌从她颈侧滑下,停在小腹处。隔着羊绒毯都能感受到她的颤抖。那里面还含着他的东西,这个认知让他的指节不自觉地收紧。 后视镜里映出她咬住下唇的模样,那是她焦虑时的小动作。他松开按在她小腹的手,从储物格里摸出几张纸巾。 别夹那么紧。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把腿打开。暖气的温度刚好,但副驾上的身影还在发抖。艾嘉单手解开安全带,探身替她擦拭腿间溢出的白浊。手指若有若无地蹭过她红肿的阴唇,激起一阵轻颤和。 这里都被操肿了。他用拇指按住她的阴蒂,感受着身下人不自觉的抽搐。艾嘉收回手,满意的将沾满体液的纸巾扔进垃圾袋。她的呼吸渐渐平稳。但那双腿依然紧紧并拢,像是要把他的东西永远锁在体内。 谢锁瞪了他一眼,指了指自己的小腹“含着上飞机?” 含着上飞机,或者到机场的时候我再给你好、好清理一下。艾嘉嗤笑一声,本来要分离一个星期这个事实就够他烦躁。艾嘉重新系好安全带,他发动引擎,余光瞥见她不满的闭上眼睛。 “……还有多久?”谢锁立刻转移话题,放松了一点窝在副驾驶上,扭头看他的侧脸,此时在夜幕中显得格外清冷,微弱的车灯投射出一道浅浅的光,勾画出他轮廓分明的下巴和高挺的鼻梁。艾嘉的眼睛始终专注前方,睫毛微微颤动,似乎在思考什么。他的皮肤在昏黄的车灯下泛着细腻的光泽,唇角微微抿着,略带一丝笑意。 谢锁不由自主地盯着他的侧脸,心跳忽然加速,空气似乎因艾嘉的存在变得沉静,只有车轮与路面的摩擦声在这片夜色中回荡。谢锁回过神来,悄悄移开视线 艾嘉的手指在方向盘上收紧又放松。副驾上的身影那副想靠近又犹豫的样子让他心底翻涌起复杂的情绪。空调出风口的暖风裹挟着松节油的气味,还有某种若有若无的腥甜 - 那是两人欢爱后的痕迹。 还有二十分钟。他望向导航屏幕,声音低哑。后视镜里映出她咬住下唇的模样,等红灯的时候艾嘉突然伸手抚上她的脸颊。指腹摩挲过她微肿的唇瓣,触感柔软得不可思议。他的拇指重重碾过她的唇角,感受着身下人不自觉的颤抖。 他的视线顺着她的脖颈向下,停在那些青紫的吻痕上,他的眼神变得满足了起来,像刚晒过太阳的猫。 座椅发出细微的响动,她在他的抚触下想避开。艾嘉能感受到她双腿间的紧绷 - 那个被他操到红肿的小穴还在痉挛,试图留住他射进去的东西,这个认知让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别夹那么紧。他沙哑的声音里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会弄疼自己。 空调温度刚刚好,谢锁躲开他的手。艾嘉关掉电台里喋喋不休的交通播报,车厢内只剩下发动机的轰鸣。害怕了?他扭头看她一眼,浅蓝色的眼眸深处燃烧着某种病态的占有欲,刚才不是你主动勾引我的吗? 刚刚看着我是想要亲我吗?他轻笑出声 “……等到了再亲。” 谢锁拉开他的手,红着脸移开视线,消息提示音却不合时宜的响起来,艾嘉淡淡的瞟了她一眼“工作?” fly:在干嘛? -12:07 fly:刚刚给你发消息你没有回,也没有来看我直播诶(?′ω`? )。 -12:9 公司的任务罢了 “……”谢锁刚打开手机就沉默了,她若无其事的灭掉手机屏幕面无表情的回复艾嘉: “老板发消息了,长假期间也要顾及工作需求。” 手机提示音再次响起: fly:已经看到了吧,为什么不回我( ??ω?? ) -9:20 fly:向您发起转账1314 -9:20 “……” 谢锁只能硬着头皮回复他 *:我在车上,马上要上飞机,先不跟你聊了 艾嘉瞥了一眼,淡淡的说:“对老板的话你扣个1不就行了” “一切都是为了升职。”谢锁脸不红心不跳的把手机关静音瞟向窗外,她并不想因为其他人造成家庭上的不和,更何况艾嘉也不会扮演在av里可以沉睡的丈夫,在谢锁心里他只会磨把刀把奸夫杀了之后再把自己也捅死。 但是聊天框对面那个也不是多安生的主,谢锁打开fly的直播间扣了一个1 “……你还看虚拟主播?” “公司的新项目。” 一句话把艾嘉堵的说不出话,他突然感觉到闷热,烦躁的撩了一下肩上披着的头发。 fly:诶……!!!-9:25 fly:现在要出远门的那种抱抱吗 -9:28 fly:qaq……-9:28 fly:去哪里?-9:28 “恢复直播频率……嗯,会尽量,都有好好休息的。” fly的线上形象永远妥帖,找不出半点阴霾,冲镜头元气满满地wink,“今天想和宝宝们随便聊聊,或者唱歌也可以,读评论……今天评论区有什么特别的吗?” 指尖无意识摩挲鼠标垫,视线黏着在手机屏幕上,捕捉到谢锁消息时,他涣散的瞳孔才堪堪聚焦。捕捉到弹幕【宝宝你怎么了?感觉今天怪怪的】,他扯出一个僵硬的笑,“没有,只是……只是在想要唱什么歌。” 【hhhh幽默主播】 【这个表情萌萌的,立了】 他拿起桌边的水,语调不稳地停顿几秒,才顾自垂下眼睫小口抿着。几根睫毛烦躁地支棱起来,愈发显得寡淡又焦虑。 “唱什么歌好呢……”他喃喃自语着,语调没什么起伏,视线黏着在手机屏幕上,突然看到弹幕里闪过一条消息。 【升职加薪不是梦:1】 砰—— 细微电流穿过耳膜 fly恍惚片刻,才迟钝意识到是自己不小心炸麦了 他仿佛这才回过神来,挤出一个笑容,声音却有些颤抖:“谢谢宝宝的……1……诶?宝宝发了什么呀?怎么只有一个数字呢?”他试图用轻松的语气掩饰自己的失落,但声音还是有些哽咽。 *:下了飞机再说- 9:30 虚拟形象的耳朵无意识地耷拉下来,直播间CG的天气更加阴沉,乌云压得很低,仿佛下一秒就要倾泻而下。他下意识地深吸一口气,指尖在键盘上敲击,想要回复些什么,却迟迟按捺下去。 “读评论……”他沙哑地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疲惫,目光在弹幕上快速扫过。【宝宝别难过啦,我们都在你身边】、【主播怎么了,心事重重的】、【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类似的关心涌上屏幕。 他抿了抿唇,抬起手揉了揉额头,指节泛白,“嗯……”他轻声应和,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自然的顿挫,“没事,大家想听什么歌呢?或者有什么想聊的?” 转账 “……”谢锁刚打开手机就沉默了,她若无其事的灭掉手机屏幕面无表情的回复艾嘉: “老板发消息了,长假期间也要顾及工作需求。” 手机提示音再次响起: fly:已经看到了吧,为什么不回我( ??ω?? ) -9:20 fly:向您发起转账1314 -9:20 “……” 谢锁只能硬着头皮回复他 *:我在车上,马上要上飞机,先不跟你聊了 艾嘉瞥了一眼,淡淡的说:“对老板的话你扣个1不就行了” “一切都是为了升职。”谢锁脸不红心不跳的把手机关静音瞟向窗外,她并不想因为其他人造成家庭上的不和,更何况艾嘉也不会扮演在av里可以沉睡的丈夫,在谢锁心里他只会磨把刀把奸夫杀了之后再把自己也捅死。 但是聊天框对面那个也不是多安生的主,谢锁打开fly的直播间扣了一个1 “……你还看虚拟主播?” “公司的新项目。” 一句话把艾嘉堵的说不出话,他突然感觉到闷热,烦躁的撩了一下肩上披着的头发。 fly:诶……!!!-9:25 fly:现在要出远门的那种抱抱吗 -9:28 fly:qaq……-9:28 fly:去哪里?-9:28 “恢复直播频率……嗯,会尽量,都有好好休息的。” fly的线上形象永远妥帖,找不出半点阴霾,冲镜头元气满满地wink,“今天想和宝宝们随便聊聊,或者唱歌也可以,读评论……今天评论区有什么特别的吗?” 指尖无意识摩挲鼠标垫,视线黏着在手机屏幕上,捕捉到谢锁消息时,他涣散的瞳孔才堪堪聚焦。捕捉到弹幕【宝宝你怎么了?感觉今天怪怪的】,他扯出一个僵硬的笑,“没有,只是……只是在想要唱什么歌。” 【hhhh幽默主播】 【这个表情萌萌的,立了】 他拿起桌边的水,语调不稳地停顿几秒,才顾自垂下眼睫小口抿着。几根睫毛烦躁地支棱起来,愈发显得焦虑。 “唱什么歌好呢……”他喃喃自语着,语调没什么起伏,视线黏着在手机屏幕上,突然看到弹幕里闪过一条消息。 【升职加薪不是梦:1】 砰—— 细微电流穿过耳膜 fly恍惚片刻,才迟钝意识到是自己不小心炸麦了 他仿佛这才回过神来,挤出一个笑容,声音却有些颤抖:“谢谢宝宝的……1……诶?宝宝发了什么呀?怎么只有一个数字呢?”他试图用轻松的语气掩饰自己的失落,但声音还是有些哽咽。 *:下了飞机再说- 9:30 虚拟形象的耳朵无意识地耷拉下来,直播间CG的天气更加阴沉,乌云压得很低,仿佛下一秒就要倾泻而下。他下意识地深吸一口气,指尖在键盘上敲击,想要回复些什么,却迟迟按捺下去。 “读评论……”他沙哑地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疲惫,目光在弹幕上快速扫过。【宝宝别难过啦,我们都在你身边】、【主播怎么了,心事重重的】、【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类似的关心涌上屏幕。 他抿了抿唇,抬起手揉了揉额头,指节泛白,“嗯……”他轻声应和,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自然的顿挫,“没事,大家想听什么歌呢?或者有什么想聊的?” 导航显示前方五公里就是机场高速出口,红色的箭头一闪一闪,像某种倒计时。 艾嘉抬手关掉广播里的航班信息。 你知道我不喜欢你一个人出远门。艾嘉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高速路牌一个接一个掠过,机场的轮廓渐渐清晰。他盯着前方的路面,浅蓝色的眼眸深处翻涌着某种阴郁的情绪。 一架飞机从头顶呼啸而过,气流震得车身轻微摇晃。艾嘉换入慢车道,声音干涩。 你不适合独自旅行。 七天,行李在后备箱。艾嘉停下车终于开口,声音里是不容抗拒的命令,不要去太远的地方,手机也不要关机。暖气依然开得很足,但他的手指却在微微发抖。 或者…他松开安全带,突然有些焦虑,俯身贴近她的耳畔,我陪你一起走。反正画展的事情可以推迟…… “……你就安心在家吧。” “……好。”艾嘉沉默半晌,从牙缝里挤出来一个字。 谢锁一个人呆在等待登机的队伍后面,听到消息提示音抽出手机 fly:感觉好远呢…要去很久吗?什么时候回来?会想我吗?-00:01 fly:飞机上记得把手机调成飞行模式噢,要给我报平安哦~ fly:[语音通话请求未应答]-00:02 fly:啊,抱歉,你可能已经在飞机上了吧。 fly:我会在这里等你的消息的,一定要回来…呜呜呜好想你。-00:05 *:还没上飞机,下了再跟你联系 fly:啊啊啊抱歉刚才是不是太激动了,害你都要特地回我。 fly:抱歉QAQ fly:我会乖乖等你的,不会一直烦你了! fly:祝你旅途愉快噢(′▽`)记得想我…好想知道你去哪里…不过我会忍住不问的! 谢锁还没来得及回复,抬头一看已经排到她了,索性关了手机,等到下了飞机看到微信图标上的红点,点进去敲了几个字 *:x市,报了旅游团。-01:56 fly:呜呜终于回我了!升职酱平安到达了就好(?>?<?) 哇塞,秒回啊,谢锁微微咋舌 fly:啊…旅游团吗…那岂不是有很多陌生人一起?不要和导游走太近哦…他们有些人不怀好意的… fly:不过没关系!我会一直守着手机等你消息的!记得拍很多照片给我看呀,要注意安全,早点回来… fly:[向您发起转账|520] 安姐,安姐 fly:买点好吃的~不要饿着自己! *:还打钱?不收 -02:11 fly:因为很担心你嘛…想让你吃好一点…唔…你要回我一个爱心表情我才安心! fly:开玩笑的啦…钱都是我自愿的,你收下就好。而且最近直播收入还不错的说…所以升职酱就安心收下嘛! fly:你不收我会更担心…好想确保你在外地一切都好… *:(>ω<)多心了啦 -03:00 fly:哇啊啊啊可爱! fly:你这么可爱一定会有很多人搭讪的,我好担心…记得提防陌生人哦。 fly:……抱歉,是我太紧张了,你玩得开心就好。但是一定要记得给我发消息报平安哦,不然我会坐不住的… 白也坐在电脑前,身上穿着白色的连帽卫衣,碎发遮住了眼睛。房间里光线昏暗,只有电脑屏幕发出蓝光,新拍的杂志被胡乱扔在地上,封面上的白也冷冰冰的抿着唇。他的手指无意识地在手机上滑动着,反复检查着她的社交账号和动态,试图找出任何关于她旅游团和同行者的蛛丝马迹。 最后什么都没找到,白也烦躁的去掉耳机,谢锁并不认识自己在现实中的身份,她只是在以普通网友的身份和“fly”聊天,他们最大的交集也不过是微信聊天框里的敲敲打打 难受。 谢锁去旅游有陌生人一起,好生气。本来想继续装病不开播的,但是不直播就没理由一直守着手机等她消息了。嗯,开播也好,至少还能分散一下注意力。可是该怎么确保陌生人不会接近她呢?该死,今天一定要保持电话畅通才行… 又一个语音电话打过来,谢锁按了接通 “喂?怎么了老公?”机场到达大厅里人声嘈杂,行李传送带发出机械的轰鸣。我握着手机,听筒里传来艾嘉有些埋怨的声音:终于到了?我刚刚打电话怎么不接?。他顿了顿,语气中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柔软 让我听听你的声音。 远处传来航班广播的回声,混杂着此起彼伏的脚步声。谢锁望向窗外漆黑的夜空,不知为何想起临行前艾嘉替她整理行李时的样子——那双修长手指小心翼翼地为她迭着衣物,嘴上却带着几分倨傲地说着你看,你自己只会揉成一团。 画得怎么样?谢锁一边拖着行李往出口走,一边问道。电话那头传来画笔轻轻搁在桌面的声响,似乎他确实正在作画。 还不够完美。艾嘉的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满,这幅构图我重复了好几遍,总觉得缺了点什么。大概是因为某个本该出现在我画室里的人不在的缘故。他难得地放软了语气,没有像往常那样坚持自己的艺术理念。 谢锁正要回应,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匆忙的脚步声,有人推着行李车从她身边快速经过。艾嘉仿佛察觉到了什么,立刻问道:那边很吵?你先别说话,好好看路。他难得收敛了往日的锋芒,转而叮嘱道:打车的时候记得看清司机的证件,到酒店了再给我打电话。 知道了。出租车候车处的灯光在夜色中明明灭灭,谢锁拉着行李走向车队。 等你回来。他最后这样说,声音里藏着连他自己可能都未察觉的思念。 “嗯,你也记得休息。” 谢锁挂断电话,留下电话那头隐约可闻的画笔重新落在画布上的声响。 夜色渐深,出租车一辆接一辆驶来,谢锁刷着手机安静的等在原地。一辆车按着喇叭停在谢锁面前,车窗缓缓落下,一个美艳的女子甩了甩她那长长的波浪卷向谢锁抛了个媚眼。 谢锁立刻把手机揣进兜里,附身凑过去甜甜的叫: “安姐。” 安知宜笑着看她,眼神向车后瞟,谢锁心领神会把行李箱放进后备箱,然后打开副驾驶的门坐进去。车上有烟味,很淡,果香的电子烟,剩下的都被很浓的香水味刻意盖了过去。 又吸烟。谢锁不看她,只是看向后视镜,安知宜抬头,看着后视镜里谢锁的眼睛绽放出一个笑容。 安知宜看着她一挑眉“那个呢?这次没有非要跟着过来?” “忙。” 谢锁言简意赅,安知宜点点头不再提他,方向盘一甩飞快的卡着线闯过一个红绿灯,谢锁自动的给自己系上安全带,换来安知宜嗤笑一声,车速不断增加,目的地也越来越近,谢锁感觉自己的汗毛都快竖起来了。 “到了,早点休息,明天我来接你,带你去这座城市里看看真正好玩的。” “旅游团呢?” “帮你说过了,你那个死鬼老公不会知道的。” 安知宜一甩头发直接甩到了谢锁脸上,满鼻子的香气。谢锁冲她笑笑,拿下行李站在驾驶座的车窗旁,声音很平静,低下头确保安知宜能听到“谢谢安姐,我先回去休息了。” “乖孩子。” 安知宜笑着点点头,勾勾手指示意她再凑近一点,谢锁乖乖的俯下身,“啵——”一个口红印子印在了谢锁脸上 “晚安。” 安知宜笑着挥挥手离开,只剩下一个汽车背影,谢锁在她的后视镜里乖顺的挥手,小汽车一直到拐弯后那个身影消失不见才开始加速。 谢锁平静的摸了摸自己的脸颊但没有把口红印蹭掉,讨好老板是每个打工人的必修课,她顶着口红印子办理了入住登记,拿房卡然后上楼。 第二天下午安知宜接到谢锁,一踩油门一路从上城开到下城 “睡好了吗?那么晚才休息。” 安知宜抬了抬墨镜,她一身西装,剪裁精良衬得她身材格外挺拔修长,不变的是那长长的波浪卷随意的飘在她背后。 谢锁打了个哈欠,发尾有点锈拿手理开。如果睡到现在的话当然休息好了,但是她九点就起了跑到当地的一家公司签合同去,现在身上还挂着职业装。 安知宜也没要她回答,对她的行为不多评价,只是拿过她手里占地方的公文包扔在后车座上, “努力是好事,月末可以期待一下了。” “谢谢安姐。”谢锁揉了揉眼睛准备在车上睡一会儿,余光扫向车上的导航,微微挑了挑眉 “这是去……” “角斗场。” 安知宜目光向前弯起嘴角 “x市特产,宝贝。” — 角斗场里,江枭的身影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他的肌肉紧绷,每一根线条都像是刀刻般锋利,汗水与鲜血混合在一起,顺着他的胸膛滑落,滴在冰冷的地面上。他的呼吸粗重,却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节奏,仿佛每一次吸气都在为下一轮攻击积蓄力量。 对面的壮汉已经摇摇欲坠,高大的身躯此刻显得笨重而迟缓。他的脸上满是淤青,嘴角挂着血丝,眼神中透出一丝慌乱。江枭却像一头嗅到血腥味的野兽,越战越勇。他的拳头如同铁锤,每一次挥出都带着破空之声,狠狠地砸在对手的身上。 角斗场 他抹掉嘴角的血迹划开一道血痕,我操,就这?他活动了下手腕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你在这儿打了十分钟。下一秒他狠狠地挥出拳,重重的砸到了面前那个壮汉的脸上,一颗牙齿崩开来掉落在地上。江枭的声音沙哑而低沉,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 观众席上,喧嚣声此起彼伏。有人尖叫,有人咒骂,有人挥舞着手中的钞票,试图用金钱的力量点燃这场血腥的狂欢。酒瓶碎裂的声音、烟头的火星、还有那些贪婪的目光,全都汇聚在铁笼中央的江枭身上。然而他仿佛置身于另一个世界,眼中只有那个摇摇欲坠的对手。 “有什么用?”他甩了甩手上的血迹。 这句话像是一把锋利的刀,瞬间划破了场内的寂静。观众席上的人群开始骚动,有人兴奋地尖叫,有人愤怒地咒骂,但没有人敢真正回应他的挑衅。江枭的目光最终落在铁笼外的某个角落,那里站着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他们的脸上带着复杂的表情,既有惊讶,也有忌惮。 江枭动了,身形如猎豹般迅猛,直扑对方。他的拳头裹挟着风声,直击对手的面门。然而,对方反应极快,头一偏,拳头擦过耳际,带起一阵刺痛。 未等拳头收回,江枭已抓住机会一记膝撞狠狠顶向他的腹部。他闷哼一声身体微弓,这一击震退,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江枭轻蔑地笑了笑,抓住对手的破绽,扑上去拳头如雨点般落下,壮汉被一记重拳击中太阳穴,身体一软倒在了地上“操你大爷,专门找上来指名要和我打的废物就这点本事?他一边打一边嘲讽,拳头像是不知疲倦般砸在对手身上。 鲜血在角斗场里飞溅,江枭的拳头一下接一下地砸在对手身上,像是要把所有的愤怒和不满都发泄出来。他的眼神越来越狂热,动作越来越凶狠,仿佛一头真正的疯狗,要把眼前的猎物撕碎。 “你们这些废物,只会用钱买来的拳头,算什么男人?”江枭的声音冰冷而刺骨,拳头却像雨点般落下,每一击都带着毁灭性的力量。他的眼神越来越狂热,仿佛这场战斗不仅仅是为了胜利,而是为了宣泄内心深处的某种愤怒与不甘。 “砰!”又是一记重拳,对手的下巴被狠狠击中,他的身体像断了线的木偶般轰然倒地,再也无法站起。铁笼内瞬间安静了下来,只剩下江枭粗重的喘息声和观众席上此起彼伏的惊呼。 江枭站在角斗场中央仰头望向炽热的灯泡,眼前鲜血糊了一片,胸膛起伏剧烈,心跳如擂,他环视四周,目光恶狠狠地扫过观众席,像头发狂的野兽宣示自己的领地:操,还有谁? 谢锁坐在包间里皱了皱眉看向安知宜,这种东西对她这个上班族来说还是有点太超过了。 “安姐,咱们真要看这个?” 角斗场上的男人甩了甩手上的血,目光阴鸷地扫过观众席。他注意到包厢区来了几个新面孔,其中一个女孩明显与这里格格不入,正皱着眉头低声和她旁边的女人说着什么。她穿着整洁的职业装,在这个充斥着酒精和暴力的地方显得格外突兀。 江枭嗤笑一声,眼神更冷了。他粗暴地扯下手上的绷带,狠狠砸在地上,还往地上啐了口血沫。这帮上等人,连看个拳赛都要躲在包厢里,生怕沾上半点血腥气。不过今天这场算是白打了,对手太弱,连让他热身都不够。 操,真几把无聊。他抓起别人递过来的毛巾擦了把脸,大步走向后台。路过包厢区时,他听见有人在抱怨这里太脏太乱。他低声咒骂了一句,大步走向更衣室。路过包厢区时,江枭故意加重了脚步声,地面都在轻微震动。 他冷笑着加快脚步,这种娇生惯养的大小姐,估计连血都没见过几次,这种人就该回去喝她的下午茶。也不知道是哪个脑子进水的带她来这种地方。 更衣室里,他粗暴地拽开柜门。这破地方连个像样的淋浴间都没有,但对他来说已经够了。他抬手摸了摸嘴角的伤,哼笑一声。今天这一架打得太轻松,连出汗都不够。倒是那个皱眉头的小姑娘让他心里有点烦躁, 这地方不是什么人都能来的,这种白净的小姑娘,还是离远点好。 更衣室的灯光忽明忽暗,映照着江枭浑身的伤痕。他抓起毛巾胡乱擦拭着身上的血迹,健壮的身体上刚结痂的伤口又被蹭开,但他毫不在意。柜子里那套皱巴巴的T恤和牛仔裤是他唯一的便装。江枭瞥了眼镜子里的自己,皮肤上布满大大小小的疤痕,有些是当年张鹏教他拳击时留下的,更多是地下拳场这些年积累的。 他扯了扯嘴角,脱下沾满血的格斗短裤,随手扔进角落的篓子里。这地方连个像样的淋浴间都没有,只有个生锈的水龙头。冰凉的自来水冲刷过身体,江枭闭上眼睛,任由水流带走身上的血污和汗水。 操,装几把的清高。江枭狠狠地关上水龙头,水管发出一声刺耳的呻吟。那些住在上城的人,从来就不知道下城区的生活是什么样。在这里,拳头就是最好的语言,挨打和打人才是生存的真理。 要不要 看江枭退场,安知宜也觉得扫兴,干脆挥挥手招来侍者,那人恭恭敬敬的弯腰站在安知宜身边。 “已经给您安排好了。” 安知宜对着谢锁挑挑眉“走不?” 谢锁还处于震惊状态,但是打工人打工魂,老板去哪儿我去哪儿,谢锁咽了咽口水: “去哪儿?” “玩男人。” 安知宜满不在乎的往侍者递来的清单上画了几个勾,语气随意的像晚上吃什么一样,侍者也见怪不怪,拿好了清单和笔在一旁等候 “绝对火辣,吃不?” “……” 谢锁石化了,她是道德底线低了一点,但是像这样随便出去玩男人对她来说还是太放浪了,谢锁脑海里顿时闪过八百个av小影片,还有艾嘉压着她看av,手指不断玩弄她的批,在她耳边低语要她喷出来看看的场景。 “呃、这个……” “行了,玩去吧。” 安知宜挥挥手“要不我给你安排个房间你进去躺一会儿,你等我结束。” 角斗场传来一阵欢呼和叫骂声,还有拳拳到肉的打斗背景音,安知宜眯着眸子看了谢锁一会儿,微微叹了口气:“我给你安排两个保镖,你自己在下城区出去玩一会。” “不了吧?” 谢锁有些疑惑的挥挥手,保镖?很有必要吗? 安知宜皮笑肉不笑的接过了侍者递来的房卡 “要不要?” —— 要!太有必要了! 谢锁快哭出来了,恨不得一巴掌扇到两个小时前的自己脸上,可惜开弓没有回头箭。谢锁站在路边打车,她已经在下城区晃荡了快两个小时,下城区根本打不到车,老板这时候玩的正在兴头上估计没空理她,所有谢锁也没给她打电话,周围的人的眼神看她也不对,她也不敢随便求助。 谢锁闲的没事干,只好先去路边买点吃的,远处一个肉夹馍摊子支起来,昏黄的灯泡在外面挂着,肉香在夜风中飘散。 江枭靠着摊子,盯着老板熟练地剁着肉末。这条街是下城最后一片烟火气,在江枭眼里这里的味道才叫真。他的指节还在隐隐作痛,今晚那个废物连让他热身都不够。 老规矩,多放辣。他站直了身子,声音还带着刚才打完架的沙哑。 摊前忽然多了个人影,是个女孩,穿着整洁的职业装,在油烟味里显得格格不入。江枭瞥了一眼,是刚才那个包厢里皱眉头的大小姐。 “老板,来一个”谢锁掏出手机扫了付款码,打车平台上迟迟没有司机接单,她皱了皱眉站在摊位前发呆,思考要怎么回去。 青椒少放。谢锁说。江枭下意识往旁边挪了半步,他不习惯和人离得太近,尤其是这种一看就养尊处优的小姐。但他又忍不住打量她,白白净净的,这种人怎么会一个人在这种地方觅食? 江枭低头看了眼自己粗糙的手,刚才打拳留下的血痕还没完全干。他把手藏在背后,突然觉得有点烦躁,这种人不该出现在这里,就像他不该出现在那些光鲜亮丽的地方一样。 老板,再来一个。他偏偏又开了口,声音依然冷硬。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不爽这个大小姐撞到这来。这条街是他的地盘,是他在打完架后放松的地方,他大爷的,早知道该去别家吃。 谢锁没听出来这声线属于谁,她现在正忙。 江枭接过老板递来的肉夹馍,瞥见那个女的正对着手机屏幕发愣。这种时候打车确实不太好打,下城这片区域出租车都躲着走,没人愿意往这边跑。 一个娇生惯养的姑娘这时候没人接,不知道要吃多少苦头 喂。他忽然开口,声音里带着不耐烦 这地方打不着车。 说完江枭就后悔了,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多事了?往常遇到这种情况,他都是扭头就走的。 “啊?我吗?” 谢锁回过神看向江枭,他看上去有点凶巴巴的,谢锁看清脸后不由得愣了愣,咽了咽口水有点慌张。她担心江枭是听到自己在包厢里说的话来找茬的,但还是接过话 “呃、确实打不着……” 啧。 他咽下最后一口肉夹馍,抹了把嘴,这地方不适合你这种人。没人接你的单是正常的,这片区域连警察都不爱来。他的声音依然冷硬,但语气里少了几分戾气。 卖肉夹馍的老板打量着他俩,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枭哥,难得见你跟人说话。 江枭瞪了他一眼,那笑容立刻收了回去。 滴滴。手机屏幕亮起,江枭瞥了一眼,是张鹏发来的信息。今晚的赌资分成下来了,数额比他想象的要多。他冷笑一声,这些有钱人,看他打拳的钱都够下城一个月的伙食费了。 算了。他忽然开口,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 我送你出去。这地方不太平,别到时候还得有人来收尸。 说完他就后悔了,这话听着像是在吓唬人。 他大爷的,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多事了,居然主动提出送她,真是疯了。 “……”他不会要把我摁倒小巷子里暴打吧 谢锁接过老板递过来的肉夹馍,有些尴尬的看了看四周,但这地方看上去确实不太平,旁边还坐了一堆看向这边不像好人的家伙,前有狼后有虎,她只好点点头: “我知道了。” 这帮狗崽子盯着她看什么看。 江枭扫了一眼四周,旁边的人识趣的缩了缩脖子 谢锁正准备把肉夹馍往嘴里送,江枭又开口了 你还真敢吃。他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几分嘲讽 吃这种地方的东西,不怕拉肚子?说完他就又后悔了,这话听着怪刺耳的。但他就是莫名看不惯她,明明一看就是娇生惯养的人,偏要装出一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来。 别磨 “呃……” 远处又传来一阵喧哗,几个醉汉摇摇晃晃地往这边走。夜风越发冷了,卷着油烟味和酒气。江枭咂了咂嘴,居高临下地看着傻愣着的女孩:吃完了就走,这地方不是你该呆的。 “……走呗” 谢锁本来也不饿,把肉夹馍塞他手里,看江枭傻在原地,补充一句“你先说怕我拉肚子的。” 江枭愣住了,手里突然多出一个热乎乎的肉夹馍。 他皱眉,下意识想把东西还回去,但看着那双清澈的眼睛,一时又说不出拒绝的话。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一口咬下去,肉馅的香气在口腔里炸开。还是好味道,不过他才不会承认。 走吧。他嚼着肉夹馍,含糊地说,再不走,这破地方就该来一堆不长眼的玩意儿了。说着他大步往前走,时不时回头确认女孩跟得上。 “……有车么?摩托?电动车?自行车?” 江枭盯着手里的肉夹馍,听到这话嘴角一抽。这大小姐还真是什么都敢说,在这种地方连出租车不敢来,她倒好,一口气把能想到的交通工具都问了个遍。 他低声骂了句,狠狠咬下一大口肉夹馍。远处的醉汉越靠越近,夹杂着下流的口哨声。江枭眼神阴沉下来,不动声色地挡在前面:楼道间有辆破摩托,不过—— 他顿了顿,扫了眼女孩白净的职业装和运动鞋,咂了咂嘴:坐那玩意儿容易把衣服蹭脏。 就这?谢锁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公司发的又不是她买的,还好今天过来没换衣服。 “走呗?弄脏衣服而已,总比回不去强。” 谢锁看着江枭不情不愿的从破旧的楼道里推出一辆满是划痕的摩托车,后座上的皮垫裂了个口子,露出发黄的海绵。 破旧的路灯在头顶忽明忽暗,照出一地斑驳。他跨上车,发动机发出不太正常的轰鸣,这破车还是去年从路边搞来的二手货,除了能跑也就没什么优点了。 上车。他拧了下油门,声音依然冷硬,抓稳点,别摔下去。说完他意识到这话听着不客气,但他向来不懂得怎么说好听的,只好转过头哑了声。 发动机的轰鸣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下城的路灯一向修得不勤,江枭握紧了把手,这破地方什么人都有,他得把人赶紧送出去。 确实有点破,但是好歹不花钱还有人送,在这个地方再好不过了,谢锁踩着车蹬坐在后车座上,有些忐忑的说 “走吧。” 江枭浑身一僵,后背突然传来温软的触感。这家伙倒是一点也不扭捏,直接就坐上来了。他能闻到对方身上传来的淡淡香气,和这片地界常见的劣质香水味完全不同,但又不像那些浓郁到呛人的名牌香水。 抓稳了。他嗓音有些发紧,不自觉地捏紧了车把。他大爷的,送个人也这么麻烦。他故意加大油门,想看看这位大小姐会不会被吓到尖叫。 出乎意料,身后的人只是轻轻啊了一声,下意识抓紧了他的衣服。江枭眼神闪烁,不知道是该嘲笑她胆小还是该夸她够胆。破旧的摩托车在坑洼不平的路面上颠簸,身后的温度透过单薄的T恤传来,让他莫名烦躁。 看到前面那条马路没?他提高声音,盖过呼啸的风声,那边就能打到车了。 “……知道了”谢锁闷闷的说,江枭的车开的太快,她只能紧紧的搂着江枭的腰,奶子紧紧的压在他背上,一晃一晃的让谢锁羞耻极了。 江枭的脊背瞬间绷紧了,身后温软的触感让他心跳漏了一拍。暖热的呼吸喷在他后颈,惹得他一阵心烦气躁。路上的坑洼让车身不停颠簸,带来的触感让他握着车把的手都有些发紧。 抓稳点。他声音低哑,油门拧得更狠。 谢锁眼睁睁看着这破路上的坑越来越多,心里充满了绝望。 随着路面的颠簸,身后的人贴得更紧了,他总感觉身后的人像是把奶子和逼下意识的在自己身上磨,软腻的触感让他差点握不稳车把。 江枭浑身肌肉绷紧,手上青筋暴起。这女人是故意的。每次摩托车颠簸,她贴在他背后的柔软就磨蹭着他的脊背,那点若有若无的触感快把他逼疯了。他狠狠咬住后槽牙,车把都快被他捏变形。 你他大爷别乱动!他声音低哑,带着压抑的暴躁。这条破路太不平整,车身一震一震的,身后的温度和起起伏伏的磨蹭让他呼吸都乱了。这家伙到底知不知道这样有多危险,他现在满脑子都是不该有的念头。 “啊?”风太大,但江枭喊的声音更大,谢锁还是能听清,他的车开得更快了,谢锁只能更紧一些的搂着他的腰,在公司学到的良好上班族品质教会谢锁不管别人说什么只要答出这几个字就好——“知道了!” 江枭听到身后那声软糯的回应,一股无名火直往上窜。她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她喊话时的震动都让他脑子发懵。这种大小姐怎么一点防人之心都没有,是存心要他发疯吗? 江枭又开始后悔了,这趟活他就不该管。 闭嘴。他嗓音沙哑,油门踩得更狠。身后的温软随着摩托车的颠簸一下下蹭着他的后背,那种若即若离的触感比直接的接触更要命。江枭觉得自己像是在赌气,车速快得几乎要飞起来,路边的灯光都变成一片模糊。 前面就能打到车了。他声音暗哑,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这条路他来来回回跑了无数次,却从没觉得这么漫长过。 谢锁的头发被吹得凌乱,车停下来她赶紧松开江枭的腰,坐直身子整理头发。江枭的后背猛然一凉,那点温软的触感突然消失,反倒让他更烦躁。 随便你 谢锁这才有心情打量起来江枭的脸,瞳孔是褐色的,皮肤古铜色,但不黑,碎发微长,一股子狂野气,肌肉线条流畅,结实但不夸张,肩宽腰窄倒三角 怪不得安姐专门来看他。 谢锁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江枭: “微信。” 江枭握着车把的手微微发颤,这女人刚才贴在他背上,现在又说要加微信,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在玩火? 这姑娘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大半夜的跟个陌生人要联系方式,真是不知死活。不过...她的眼睛真亮,他大爷的,我在想什么呢。 啧。他低声咂嘴,余光瞥见女孩亮晶晶的眼神,心里那点躁动更甚。这家伙怎么一点防人之心都没有,大半夜的不说跟陌生人上了车,现在还要加联系方式。他都不知道该说她单纯还是傻。 江枭沉默了好一会儿,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没微信。 发动机的轰鸣声中,他的心跳莫名加快。这种大小姐,和他这种人能有什么交集?说到底,他不过是个地下拳场的打手,连明天能不能活着都不一定。但身后那双眼睛里的光芒却让他心烦意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他心里挠着。 “骗人,我看见你在肉夹馍摊子那里回别人消息了” 江枭的动作一僵,后颈的肌肉绷紧。这女人刚刚居然一直在偷看他,连张鹏发信息的事都知道。 啧。他咬着后槽牙,声音带着几分烦躁,那是老板,不装微信他能剥了我的皮。他又在后悔,江枭感觉今天晚上快要后悔了一辈子的事,这话听着像是在解释。 那些社交软件他向来不怎么会用,只有张鹏逼着他装了微信,就为了随时能联系上他。 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多事了,居然会跟一个素不相识的家伙解释这种事,这女人不会以为他是在装高冷吧?江枭心里一阵烦躁,手上的车把不自觉拧得更狠。 “加我,你不会加人的话我帮你。”谢锁跟着他走到上城的路边上,她调开微信,fly的消息已经堆到了37条,谢锁皱了皱眉略过,打开添加联系人递给江枭“扫一下就好了” 江枭咽了咽口水,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多愁善感了,不就是个微信吗,又不是非要回。 啧。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接过手机。江枭瞥见她手机屏幕上显示的名字,里面有个fly的人发了一堆消息,让他心里一阵不痛快。屏幕上那个二维码扫描界面反射出他嘴角的伤痕,让他莫名移开视线。 发动机的余温还在散发着热气,他的手指在屏幕上笨拙地点着,谢锁拿过他的手机给自己留了备注。 “谢锁。” 给。 江枭从谢锁手机接回手机,声音依然冷硬。 那啥…他抓了抓后颈,忽然有点不自在,回去小心点。江枭握紧车把,心里骂着自己婆妈准备离开。 江枭的微信昵称应该就是本名,谢锁接过手机后一个“江枭出现在微信列表,谢锁猜他也不会改昵称,于是站在他面前试着给江枭发了第一个消息: (^-^) 江枭正要发动摩托车,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屏幕亮起的提示让他浑身一僵。十几年来,除了老板张鹏和几个拳场的人,还从没人给他发过消息。他低头看着那个傻乎乎的笑脸表情,又抬头看了眼面前的女孩,喉结动了动。 啧。他把手机塞回口袋,油门轰鸣。怎么这么能折腾,站在面前还非要发消息。路灯下,江枭看着她一脸期待的样子,又有点说不出拒绝的话。 行了,赶紧回去吧。他的声音依然冷硬,却不自觉地放轻了些。 “我不是什么大小姐”谢锁站在他后面晃了晃手机,上面弹出来了江枭刚回的一个:嗯。 “我是来这个城市旅游的,不管是上城还是下城,”她看江枭还没走,于是深吸一口气接着说:“今天谢谢你,这几天要来找我玩吗?” 声音不大,却像是在江枭心里打鼓 江枭的动作僵住了。手指还搭在车把上,听到这番话却没法像往常一样油门一拧就走。他回头看了眼,路灯下谢锁那张脸上带着期待,哪有半点矫情架子。 找你玩?他嗓音低哑,带着几分嘲讽,这破地方有什么好玩的。说完他又后悔了,有些沮丧的低着头。 这话听着像是在嫌弃,但他实在想不通一个外地游客为什么会跑到这种地方来。下城连个像样的娱乐场所都没有,到处都是拳场和地下赌档。 而且,什么叫不是大小姐?就她那副干干净净的样子,一看就是好生养出来的。而且还说什么要来找他玩,这不是典型的大小姐说的话吗?说得好像他闲着没事干似的。这种人总是这样,以为随便说两句好话就能让人心软。 没空。他终于开口,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但看着路灯下谢锁被风吹乱的头发,他又鬼使神差地补了一句 你大爷…他深吸一口气,话说到一半又咽了回去。江枭不自觉地舔了舔嘴角的伤口,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他有一堆问题想问,比如为什么会跑到这种地方来,为什么不怕他这种人,为什么要主动加他微信。但最后他只是粗声粗气地说: 随便你。 我会担心T_T 谢锁紧紧的盯着他,她知道江枭最后还是同意了,江枭能感觉到身后那道灼热的视线。这女人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大半夜的在这种地方跟一个陌生男人搭讪有多危险? “那你来上城”谢锁斩钉截铁的说,把自己的电话和姓名也在微信发了过去 “我这几天都有空,你想什么时候找我都行。” 江枭瞳孔一缩,死死盯着手机屏幕上跳出的消息。这姑娘还真是不按常理出牌,刚说不让她去下城,她就反过来叫他去上城。叮的一声,电话号码和名字一起发了过来,白底黑字刺得他眼睛发疼。 他低声骂了句,手指在屏幕上方悬了半天。上城那边是什么地方?光是想想那些白眼和嘲讽的目光,他就浑身不自在。但那串数字像是带着某种魔力,让他的手指久久无法离开屏幕。 他深吸一口气,手指在屏幕上点了几下。保存联系人的界面跳了出来,他愣是在备注栏上打了又删,删了又打。最后只留下一个简单的谢锁,连个标点符号都没有。这大概是他这辈子存过的第一个陌生人的号码。 身后传来喇叭的滴滴声,与此同时谢锁的手机也响了起来,她低头一看,果然是打车司机到了,于是冲着江枭挥了挥手打开了车门。 江枭目送着那辆出租车远去,路灯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他低头看着手机屏幕,那串电话号码和简单的名字在夜色中发着微弱的光。他这是造了什么孽,不仅没拒绝,反而还加了联系方式。 去上城?他嗤笑一声。那边的人最擅长用眼神杀人,高领衬衫配皮鞋,谈笑间就能让他这种人如坐针毡。 摩托车的轰鸣声在夜色中格外刺耳,他故意加大油门,车轮碾过地面,扬起些许尘土,像是要盖过心里那点莫名的躁动。 谢锁回到酒店,回fly的时候顺带着给他发了一条消息 “(^-^) 我到住处了,你明天如果来的话我带你一起玩”我缓了缓又发了一条“我也对这个城市不熟,一起吗?”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了两下。他本不想理会,但那震动仿佛带着某种魔力,让他不得不在路边停下。路灯昏暗,屏幕的亮光映在他的脸上。看到那个傻兮兮的表情,他喉结动了动。 江枭低声咒骂,一根烟叼在嘴里却迟迟没有点燃。说什么要带他玩?但更让他烦躁的是第二条消息,说什么不熟悉这座城市,要他陪着?这不是摆明了给他找麻烦吗。 他盯着屏幕看了好一会儿,手指在回复框里打了几个字又删掉。他大爷的,他一个地下拳手,能带她去哪儿?下城那边除了拳场就是赌档,上城那种高档场所他一个也不愿意去。 最后他只回了一个简短的嗯,连标点符号都没加。 “说好了,明早九点?还在你送我过来的地方。” 江枭握着手机,死盯着屏幕上那条消息。这姑娘是真不怕死,一晚上的功夫就敢约他,连时间地点都定好了。 约在上城边界?他下意识看了看自己满是划痕的摩托车和褪色的T恤,喉结动了动。 大小姐这是玩他还是玩真的?那根烟还叼在嘴边,没有点燃。夜风带着些许燥热,远处醉汉的叫骂声依稀传来。他抬头望了眼上城那片灯火通明的天际线,霓虹灯光晃得他眼睛发疼。 他低声咒骂一句,指腹在手机屏幕上悬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简单地发了个嗯。 摩托车轰鸣着穿过深夜的街道。江枭的脑子里乱糟糟的,一会儿想着明天该穿什么,一会儿又琢磨着上城边界那片地方。真是造了什么孽,居然答应这种约会。他突然想起女孩坐在后座时的温度,不自觉地捏紧了车把。 后视镜里映出他的脸,江枭皱了皱眉,抬手摸了摸嘴角的伤口,还好这张脸上没什么伤口,跟大小姐走出去没那么吓人,江枭突然有点后悔答应得太痛快。这种事从一开始就不该管,现在倒好,越陷越深。 夜风吹散了些许燥热,远处传来几声狗吠。江枭把摩托车停在破旧的出租屋楼下,掏出钥匙开门的手却有些发抖。一天之内发生太多事:打了场无聊的拳赛,遇到个不按套路出牌的大小姐,还约了明天见面。 “晚安” 手机又响起来,江枭站在楼道里愣了一会儿,那个简单的晚安让他手足无措。 这是他第一次收到这种消息。在地下拳场混了这么多年,除了约架就是约赌,哪有人会这么温温柔柔地跟他说晚安。 他没回消息,倒不是不想回,而是觉得自己这种粗人,说不出那么文绉绉的话。 楼道里的声控灯早就坏了,他摸黑走上楼梯。破旧的木门被推开,屋里还是那股霉味。江枭随手把钥匙扔在桌上,金属撞击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他忽然想起女孩说的带他玩,不自觉地看了眼墙角堆着的脏衣服和空碗筷。 操。江枭低声咒骂,难得地开始收拾房间。这破地方他住了快一年,从来没在意过卫生。但想到明天要见那个一尘不染的大小姐,他居然开始介意起来。他大爷的,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了。 — fly的消息已经累计到50了,再不回应估计又要急得转账和打电话轰炸,谢锁有些头疼,手指在屏幕上点了点。 *:今天和朋友去看拳击比赛了,所以没来得及回你消息 fly:…拳击比赛? fly:和谁去的呀,是旅游团的人吗? fly:可是拳击比赛不会很危险很血腥吗?升职酱一个女孩子去看这个…啊,我到不是觉得女孩子就该乖巧懂事啦…… fly:不爽 fly:我开始有点讨厌这个旅游团了。升职酱…还是不要跟他们走太近比较好… fly:听说拳击比赛会有很多烂醉如泥的观众,你身边没人保护的话我会很担心的。 想着她自慰(微h) *:呃……我是对这种暴力美学不感兴趣啦,但是动画里的打斗场景还好,回头和你连麦看 fly:!!!真的吗真的吗?! fly:我最喜欢和升职酱一起看动画了(′▽`) fly:不过…还是有点担心啦。你说的朋友,不会是男生吧? fly:呜呜呜我吃醋了,升职酱不要和别人一起看那种场面啦,下次看动画一定要和我一起。 fly:现在就想看,不过…你应该很累了吧,这就休息? [fly向你发起转账转账|666] fly:给你买点好吃的补充体力呀~快说说想吃什么,我还可以再转! *:没有啦……不过等旅游回去再陪你。 fly:呜呜呜呜那我要等多久嘛…一天都觉得好漫长。 fly:…你还记不记得我们上次一起打电话看电影的时候你睡着了,还靠在手机上流口水… fly:我特别喜欢那样的你,感觉很可爱,很依赖我的样子。 fly:啊…是不是说的太多了,你会觉得我很奇怪吧。 fly:可是…我真的好想你,想的快要爆炸了。什么时候回来呀,给我一个准确的时间好不好? [语音通话请求] 谢锁把手放在酒店的落地窗上向下看,街道川流不息,外面还热闹,她的手指停顿在屏幕上,想了想还是摁下了拨通键 [语音中|00:15|啊…你终于接了,听得到我说话吗?不…呃,没什么,就是想确认一下你那边安全。这边?不用管我这边…我就是有点睡不着,想听听你的声音。不过,你现在是一个人吗?旅游团的人…在附近?] 房间里一片昏暗,只有电脑屏幕的蓝光照亮白也的侧脸。白也的呼吸变得很轻,戴上耳机专注地听着语音通话,他的喉结不由自主地滚动着,生怕错过谢锁的任何一个音节。 “嗯……我在酒店,已经回来了,你不用担心。” 谢锁站在落地窗前戳着玻璃玩,留下一个个指印 […我想听听你的声音…确认一下你真的安全了。] 谢锁又转移阵地窝回床上看着天花板,一阵困意袭来: “没事啦……现在已经很晚喽,晚安宝贝?” [语音中|02:05|…啊,能听到我说话吗?这个声音…听起来你真的很安全了,呼…我都快要疯掉了。诶,你别突然喊我…宝贝。我…我现在很害羞,手心都起汗了。就在刚刚,我一直在等你消息,看着直播的弹幕都心不在焉的,粉丝还说我今天状态不好。但是,现在听见你的声音就放心了…我也该休息了。你那边先关机吧,嗯…多穿点,酒店的被子可能不太干净。…晚安。] 听到谢锁喊他宝贝时,白也的耳尖瞬间染上了绯红,指尖不安地摩挲着耳机线。 直到谢锁说晚安,他还是维持着同样的姿势,久久没有动作,养的猫蹭过来想跳上桌子,却被他微微颤抖的手轻轻推开。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低头看着自己发烫的手心,眼神逐渐变得迷离。 白也庆幸自己开启了录音,他开始反复播放着与谢锁的语音通话,尤其是那句晚安宝贝。他的呼吸变得急促,仿佛这句话就像是一剂催情的毒药,侵蚀着他的理智。 他的眼睛泛起水光,手指不自觉地向下滑去,隔着睡裤轻轻抚摸着自己已经勃起的下体。他从椅子几乎是跌下来,爬在床上一翻身,指尖一遍遍地摩挲着手机屏幕上谢锁的头像,另一只手伸进内裤里粗暴地套弄着自己。猫跳上床想蹭他,却被他微微发抖的腿轻轻推开。伴随着破碎的喘息声,他把脸埋进被子里,从喉咙深处发出痛苦又欢愉的呻吟。 经纪人发来拍摄日期,被白也不耐烦的划开,他仰躺在床上,手机的冷光映照着他失神的脸。 谢锁喊他宝贝的声音还在耳边萦绕,身体燥热难耐。他胡乱踢开睡裤,手指颤抖着握住已经完全勃起的性器,前端溢出的体液沾湿了指尖。 白也一手揉捏着自己敏感的乳尖,另一手快速撸动着柱身,手指刮蹭着龟头。喉间泄出压抑的呻吟,他把脸埋进枕头里,不愿让人听见这样淫乱的声音。想象着是谢锁的手在抚慰自己,下体变得更加坚硬。 他的动作逐渐加快,大腿内侧的肌肉开始痉挛,全身都在微微发抖。白也的手机还亮着,屏幕上是谢锁的聊天界面。 他听着那句晚安宝贝,后穴不由自主地收缩,脊背弓起,大量白浊喷洒在小腹上。 白也躺在床上急促地喘息着,眼角泛起生理性的泪水,但手机依然被他紧紧攥在手里。 来酒店约会吧 第二天醒来回完各种各样的消息,谢锁支着身子起来换好衣服去那个地方。 江枭站在街边的阴影处,盯着路对面那个便利店已经十分钟了。天才蒙蒙亮,他就骑着摩托来到约定地点。 这地方一看就是上城的地界,上城的清晨和下城完全不同,没有醉汉的叫骂,没有满地的碎酒瓶,甚至连空气都是清新的。 手机震了震,他掏出来看了眼,是张鹏发来的消息。臭小子,今天怎么没来训练? 江枭皱眉,手指在屏幕上敲了半天,最后只回了个有事。这种事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难道告诉张鹏他要和一个大小姐约会?那老头子怕是要笑掉大牙。 操。他把手机塞回口袋,从兜里摸出烟盒。刚想点上,想起大小姐昨晚在路边闻到烟味的表情,又悻悻地把烟收回去。 他这种人果然不适合来这种地方。路过的白领用奇怪的眼光打量他,让他烦躁地瞪了回去。这些人,一个个西装革履的,装模作样。 “来了” 谢锁看到他发了条消息,路上顺便买了点吃的捎过来,下车后看着江枭示意他拿着手里的塑料袋 “早饭。” 江枭僵在了原地,低头看着手里的食物。一个粉色的纸袋,里面飘出温暖的香气。他张了张嘴,又闭上,喉结滚动了一下。大小姐居然真的来了,还记得给他带早饭。 啧。他皱着眉接过纸袋,食物的温度透过粗糙的掌心传来。早上他连口水都没喝,就骑着摩托赶过来等。现在闻到香气,才发现饿得厉害。但他没急着吃,而是打量着面前的女孩。 阳光洒在谢锁身上,照得她整个人都在发光。江枭眯了眯眼,觉得刺眼。她今天穿得很随意,不像昨晚那样正式,但在他看来依然很贵气。这让他下意识抓了抓自己那件洗得发白的T恤。 走吧。他嗓音有些发紧,目光扫过四周。摩托车还停在阴影处,油箱上沾了些露水。江枭抿着唇,不知道该说什么。 谢锁直接拉着他的手坐上出租车,给师傅报了个地名,带着江枭去了她住的酒店 江枭浑身僵硬,一时也忘了质疑,手掌上粗糙的茧子被她柔软的手掌包裹。随着车子驶入上城深处,街道两旁的景象越发高档,路边的绿化带都修剪得整整齐齐。江枭低着头,盯着自己沾了机油的运动鞋,喉结不停滚动。 司机从后视镜打量着他们,眼神里带着几分探究。江枭感觉到那道目光,脊背绷得更紧。但手心传来的温度让他说不出拒绝的话,只能沉默地任由这个麻烦的女人带着他往更深的麻烦里走。 车子最后停在一家豪华酒店门前。江枭抬头看了眼,霓虹灯牌上的字都是英文,门口站着穿制服的保安。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半步,但那只手依然紧紧拉着他。 操。他低声咒骂,目光扫过酒店大堂里来来往往的客人。西装革履的男人,踩着高跟鞋的女人,还有推着行李的外国人。每个人看起来都光鲜亮丽,只有他像个穷酸的野狗。 “没人看你的,放轻松”谢锁拉紧他的手低声安抚,刷了房卡坐电梯,见电梯里空无一人才把手松开。 江枭僵在电梯角落,感受着掌心残留的温度。 她松开手的瞬间,江枭掌心突然变得空落落的,他下意识攥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的茧子里。 江枭低头盯着那张房卡,金属光泽刺得他眼睛发疼。电梯平稳上升,镜面映出他的样子,即使早上好好整理过,但这样子也和这金碧辉煌的环境格格不入。 数字继续往上跳,江枭的心跳也跟着加快。这电梯比他那破出租屋还干净,地板能照出人影。他高高的个子往角落里又缩了缩,这女人到底在想什么?带他这种人来这种地方,不怕被人说闲话? 叮的一声,数字跳动。江枭不自觉地摸了摸后颈的伤疤,那里还在隐隐作痛。早饭的香气从纸袋里飘出来,提醒着他还没吃东西。但他现在哪有心思吃,脑子里乱糟糟的,不知道这女人要干什么。 谢锁看江枭紧张,给他挤个了wink “哎呀,说了我是来这个城市旅游的,他们说不说闲话我才不管呢。” 江枭的后背狠狠撞在电梯的金属墙上,那个俏皮的眨眼让他浑身僵硬。大小姐也太不按套路出牌了,前一秒江枭还在担心别人说她的闲话,下一秒她就对自己抛了个媚眼。他喉结滚动,不自觉地往角落缩了缩。 操。他低声骂了句,却不敢看她的眼睛 电梯继续上升,江枭一手抓着纸袋,一手抠着掌心的茧子。那句才不管呢在他耳边回响,轻飘飘的,偏偏让他心烦意乱。 这种无所谓的态度他见多了,只是从来没参与进去。大小姐一时兴起,玩腻了就扔。但她刚才的眨眼又让他想起昨晚那个温暖的拥抱。 不敢看 谢锁拉着江枭进了房间,从衣柜里扒拉出来几身昨晚兴起买的衣服,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 “穿这个!我专门给你买的!” 操。他下意识往后缩,后背抵在门框上。这女人疯了吧?给他买这种东西?江枭咽了口唾沫,喉结滚动。 别他大爷…他的声音沙哑,目光在房间里游移想逃开。这酒店比他那破出租屋大多了,一个浴室就快赶上他整间屋子。光可鉴人的地板倒映出他慌张的样子,让他越发局促,这女人到底想干什么? “不贵啦,我也是很会省钱的好不好?” 谢锁半眯着眼睛,看上去有些恼火 “买都买了,我专门按照你的尺寸买的,穿!” 操。他低声骂了一句,目光扫过那堆衣服。她怎么连他的尺寸都知道? 江枭下意识摸了摸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T恤,指腹蹭过粗糙的布料。昨晚那个拥抱让她连这个都摸清楚了?江枭喉结滚动,心跳有点不受控制。 谢锁板起脸的样子倒是有点凶,但在他看来反而有点好笑。她这是在跟他耍横?浴室的镜子把他全身都照出来,江枭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来就来了,为什么还要换衣服?但谢锁那个半眯着眼睛的样子又让他有点心软。 谢锁躺在外面的床上翘着二郎腿,等着江枭从浴室出来 江枭像头困兽般躲在浴室里,洗完澡后水汽弥漫,水珠顺着肌肉划向小腹,他低头盯着旁边的连帽衫和运动裤,这种衣服看起来普通,但面料摸上去就不一样,柔软得他都不敢用力。 啧。他咬着后槽牙,磨蹭了半天才换上衣服,镜子里映出个陌生人。江枭活动了下手腕,布料贴着皮肤的感觉让他浑身不自在。这衣服穿在他身上,活像是给野狗套了件名牌。 江枭犹豫着要不要开门。外面那个女人怎么他妈这么能折腾?大清早把他带到这种地方也就算了,现在还逼他换衣服。 江枭握着门把手,手心全是汗。这身衣服穿着太别扭了,但比起让那个女人生气,他宁愿忍着。 算了,就当是陪她玩玩吧。 “呀,出来啦”谢锁听到浴室打开门的声音眼前一亮,把手机放下,房间里的空调温度太高,她把外套脱了,里面只穿了一条细细的吊带。 江枭猛地别过头,浴室门被他握得咔咔作响。空调吹得他后颈发烫,昨晚打拳留下的淤青隐隐作痛。她连外套都脱了,露出吊带裙下的一片雪白。一想到这里他喉结滚动,指甲掐进掌心的茧子里。 他低声骂了句,挪不动脚步。浴室里氤氲的水汽散去,昂贵的沐浴露香气还在鼻尖萦绕。那件连帽衫贴在他满是伤痕的身躯上,像层不太合身的皮。他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浑身肌肉紧绷。 江枭深吸一口气,又咽了回去。这女人到底想干什么?大清早把他带到这种地方,又是洗澡换衣服又是…他的目光扫过那片雪白,立刻又烦躁地移开。 “坐过来嘛”谢锁拍了拍床旁边,江枭慢吞吞的移过去,拘谨的坐在她脚下的毯子上。 谢锁“唉——”了一声,凑过去,高低差刚好够她用大腿夹住江枭的脖子 江枭浑身肌肉瞬间绷紧,后颈被柔软的大腿内侧夹住。他的手掌死死抓着地毯,指节泛白。这人怎么一点防备心都没有?大清早带他上来就算了,现在还主动贴上来。连帽衫柔软的布料下,他的心跳快到失控。 他张了张嘴,嗓子发紧。床太高了,他坐在地毯上,正好被她困在腿间。沐浴露的清香钻进鼻子,江枭别过头,却躲不开那片雪白的肌肤。这种豪华房间的地毯都跟他那破出租屋不一样,柔软得像在云上。 昨晚打拳留下的伤还在隐隐作痛,但此刻他已经感觉不到疼了。新买的衣服穿在身上本来就不自在,现在还被她这么对待。江枭喉结滚动,手指无意识地揪着地毯,呼吸越发粗重。 想不想舔(口交,h) “……想不想舔?” 谢锁轻轻的问,用大腿肉蹭着他的脸,江枭的后颈贴着她的小穴,引起阵阵湿意。 江枭整个人僵在原地,大腿内侧柔软的触感几乎让他窒息。我操,这女人在玩什么把戏?那声轻柔的问话让他浑身血液沸腾,耳朵烧得发烫。 他坐在原地一动不敢动,空调吹出的热气在他发烫的皮肤上激起一层战栗。这个问题太危险了,危险得让他大脑一片空白。沐浴露的清香萦绕在鼻尖,两个人身上的味道混合在一起,让他有种醉酒般的眩晕感。 江枭低着头,余光却忍不住瞥向她光洁的腿。那双腿夹着他的脖子,不轻不重的力道像是在玩火。他大爷的,大小姐怎么什么都敢说?他的呼吸越发粗重,手指无意识地揪着地毯。 老子真是疯了,居然还有点想... “你只要转过头来就好。”谢锁颇有兴致,甚至哼起了小调 江枭浑身肌肉瞬间紧绷,他慢慢转过头,牙关咬得死紧。 大腿内侧的温度几乎要把他烫伤。那片雪白的肌肤近在咫尺,让他想起上城那些高级会所里的玉石雕像。他跪在这奢侈的云朵上,像条不知所措的狗。 谢锁…他张了张嘴,终于叫了她的名字,声音沙哑得吓人。这连帽衫对他来说太柔软,柔软得让他想逃。空调的冷气吹在他发烫的皮肤上,激起一层细小的战栗。 江枭觉得自己像是被困在金丝笼里的野兽,浑身的血液都在叫嚣着逃跑或者撕咬。但那双腿轻轻地夹着他,让他动弹不得。他的呼吸越发粗重,这个女人太危险了,比地下拳场里那些亡命徒还要危险。 她轻轻地移动了一下,他就像被烫到般浑身一颤。那些柔软的布料在他身上摩擦,每一下都像是一记重拳,击打在他的理智上。 江枭从没觉得一个动作能这么漫长,转过头的距离像是横跨了整个城市,从肮脏的下城一直到奢靡的上城。 “嗯?所以还是要的对吧?” 谢锁感觉自己的小穴已经在流水了 江枭的瞳孔骤然收缩,呼吸变得又重又急。那句轻柔的话像一记重拳砸在他胸口,让他浑身血液沸腾。他能感觉到谢锁大腿内侧传来的湿意,那片柔软的皮肤滑腻得要命。 操。他的嗓音低哑得吓人,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小穴流水的味道让他晕眩。那个问句也危险,危险得让他脑子里轰的一声,所有的理智都被烧光。 江枭的舌尖下意识舔过后槽牙,牙根都在发麻。 乖,张开腿… 他突然哑着声音开口,那声音里压抑着野兽般的欲望。江枭仰起头,像头饥饿的野兽,灼热的呼吸喷在那片雪白的肌肤上。 谢锁感觉到他的呼吸滚烫的打在自己腿心,高耸的鼻梁卡在她的湿逼处,内裤还没脱,湿湿的覆盖在逼上。 江枭浑身一颤,鼻尖蹭过那层薄薄的布料。他大爷的,这女人湿得厉害,内裤都被浸透了。他舌尖下意识舔过犬齿,嗅觉被那股潮湿的香气占满。新买的连帽衫让他浑身发热,布料蹭得他后颈发痒。 ……操”他哑着嗓子低骂,牙根发酸。内裤的布料被顶出一个凹陷,那片湿意染在他鼻尖。江枭粗糙的手指摸上她的大腿,感受着皮肤的滑腻。这种高档酒店的地毯跪着一点都不疼,和拳场的水泥地完全不一样。 他的拇指摩挲着那层湿透的布料,感受着下面微微凸起的阴蒂。内裤被他揉得变了形,勾勒出肉缝的形状。谢锁的味道让他发疯,比拳场里见过的血腥味还要刺激。江枭喉结滚动,指腹按着那片湿热的布料缓缓揉弄。 他大爷的……江枭的声音暗哑得吓人。谢锁的淫水把内裤打湿,沾得他手指湿滑。江枭的舌尖顺着那片湿意舔上去,隔着布料感受着那片软肉的轮廓。那条内裤一看就做工精良,但此刻已经被淫水浸得不成样子。 “唔姆、舔的用力点嘛……”谢锁动了动,不满的往江枭鼻梁上压。 江枭浑身一震,粗糙的手掌猛地掐住她的大腿。大小姐疯了,还主动往他脸上蹭。咸腥的香气钻进鼻腔,他喉结滚动,舌尖顺着那道湿痕重重舔过去,隔着内裤感受着阴唇的轮廓。 还要舔(舔穴,潮吹) 操……他用手指粗暴地拨开那层碍事的布料,肉缝已经被淫水浸得发亮。江枭像头饿狼般凑上去,灼热的呼吸喷在充血的阴蒂上。 这女人水多得要命,连大腿内侧都湿漉漉的。 他舌尖重重碾过那粒肉珠,感受着身上人的颤抖。 他大爷的,怎么连味道都这么勾人。 江枭的手指掐进大腿的软肉,在雪白的皮肤上留下红痕。他粗糙的舌面碾过充血的阴蒂,又重重舔过湿润的穴口,感受着内壁的痉挛。 真骚。他在穴口重重一吸,舌尖狠狠刺入那片湿热。这女人的淫水几乎要把他淹没,连呼吸都是她的味道。江枭的虎牙轻轻叼住充血的阴蒂,舌尖重重一弹。 床单被谢锁的手指抓出褶皱,留下不断的呻吟 “呀!怎么还用牙齿咬——嗯嗯、不行、不行——” 江枭喉结滚动,把那声娇嗔当作鼓励。他虎牙叼住充血的阴蒂,舌尖快速拨弄。谢锁的呻吟让他浑身燥热,连帽衫贴在后背,汗水浸透了布料。 乖,让我好好尝尝。他哑着嗓子低语,指腹捏着湿透的布料,再次粗暴地扯到一边。艳红的肉缝暴露在空气中,被欺负的不成样子,还在往外淌水。 江枭粗糙的手掌掐住她的大腿,在雪白的皮肤上留下指痕。这种高档酒店的地毯跪着也不硌,让他能专心享用这顿美味。 他的舌头顺着肉缝舔上去,粗糙的舌面重重摩擦过每一寸嫩肉。淫水多得要命,顺着会阴流到臀缝。 江枭发出一声低笑,舌尖刺入穴口,感受着内壁的痉挛。 他大爷的骚货。他在充血的阴蒂上重重一吸,感受着身上人的颤抖。空调吹出的暖气让他后颈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但下身却硬得发疼。这女人的呻吟简直要了他的命,比他打过的所有拳都要刺激。 “哈啊……小逼好吃么?” 谢锁再次往他嘴里压 江枭浑身一震,被这句话刺激得后颈发麻。这种话也敢说?他舌尖重重顶进穴口,感受着内壁的痉挛。 “还要舔……” 自己掰开。他突然抬头,声音低哑得吓人。舌头重重舔过湿润的穴口,又往里钻了几分。江枭的手掌拍打着她的大腿内侧,鼻尖深深埋进那片湿热。他大爷的,这身新衣服现在一定皱得不成样子,但他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 谢锁不住的颤抖,乖乖的松开床单,伸手去掰穴给他舔。 “嗯、舌尖也往里面钻——舌头好会操、咿呀!” “小逼要喷了、呜、还要……” 江枭浑身一震,这种下流话差点让他失控。他咬着后槽牙,舌尖重重刺入那片湿软的穴肉,感受着内壁的痉挛。 这女人怎么这么会说?他的下身已经硬得发疼。 江枭的手指掐住她的大腿,在雪白的皮肤上掐出道道红痕。他用舌头模仿性交的频率抽插,每一下都重重碾过敏感点。 乖,把腿再分开点。他在充血的阴蒂上重重的吮吸,像是小时候婴儿吃奶一样拼命,舌头探入小穴,穴肉痉挛着吸住他的舌头,像是要把他吞进去。江枭发出一声低笑,舌尖重重顶上内壁的敏感点。 谢锁被粗糙的舌头舔到了敏感的地方,江枭的大嘴几乎要把谢锁整个小穴都包裹住,她的身体不自觉的向后仰,手放在江枭的头上娇喘着要去 “呜、呜啊、要去!” 江枭感受到掌心下的大腿突然绷紧,湿热的穴肉颤抖着吸住他的舌头。谢锁到了高潮,淫水喷得他满脸都是。他大爷的,她的味道让他发疯。 操。他低声骂了句,虎牙叼住充血的阴蒂重重一扯。高潮让谢锁浑身发抖,连腿都在打颤。 他舌头狠狠刺入那片痉挛的软肉,舌尖重重顶上敏感点。他大爷的,连高潮时的样子都这么好看。江枭的鼻尖埋在那片湿热中,贪婪地嗅着她的味道,吸她的逼水。肉穴不停地收缩,像是在吸他的舌头。 喂。他突然抬头,直直看过去想要更多?舌尖重重舔过红肿的阴蒂,手掌拍打着她的大腿内侧。江枭喘着粗气,盯着那张被情欲浸透的脸。谢锁把他的理智都烧光了,连手指都在微微发抖。 江枭托住那双打颤的大腿,感受着掌心下绵软的肌肤。这女人的味道让他发疯,淫水淋了他满脸。高潮的余韵还没过去,她浑身都在发抖,连脚趾都在痉挛。他大爷的,这姿态勾得他快控制不住。 江枭猛地站起身,舔了舔嘴角上的淫水,抓着她的腿根往床边一拽,力道大得在白嫩的皮肤上留下指印。谢锁高潮时的样子太他妈性感,让他下身硬得发疼。 床高,他站在地毯上,抬起她的腰正好卡在腿间。江枭粗暴地扯开运动裤的裤带,粗大的性器迫不及待地弹出来。空调吹得他后颈发烫,但下身也火烧火燎的。 谢锁瘫软在床上,小腿无力的抽搐,穴里发软,脖颈上艾嘉留下的吻痕还没消去。 江枭扫到那里时瞳孔骤然收缩,死死盯着她脖子上那些暧昧的痕迹。 谁碰过你?(h 他大爷的,那些印子是谁留下的?他喉结滚动,手指掐进大腿的软肉。这女人浑身都在发抖,淫水还在往外流,下身硬的发疼,但那些陌生的痕迹让他心里发堵。 谁碰过你?他咬着后槽牙,像是下一秒要把人吃了。新买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浸透,黏在后背上。这种豪华酒店的床单吸汗性真好,被淫水打湿也不会有难受的触感。江枭舔了舔犬齿,舌尖还残留着她的味道。 谢锁几乎因为高潮懵过去了,她没想到江枭会追着这个痕迹问,难道他刚换衣服出来没看到吗? 江枭紧紧的盯着谢锁,她的反应真勾人,高潮的样子骚得要命。他大爷的,想想那些痕迹就来气,到底是谁碰过她? 谁?他又问了一遍,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意。江枭的手指顺着她大腿内侧摸上去,在那片湿润的软肉上重重一按。这女人高潮得厉害,连腿都在打颤。但那些陌生的痕迹像根刺,扎得他心里发痒。 谢锁被按的爽到,穴里又开始流水,她这才想起来江枭刚从浴室出来的时候一直低着头没敢认真看她,估计只看到了大腿和肩膀就匆匆低下了头。 但是肯定不敢实活实说,不然真要被操死在床上,谢锁只好现编 “呜、没碰……朋友约的男模没分寸在我脖子上印了两个……” 江枭的瞳孔骤然收缩,手指掐进大腿的软肉。男模?这女人居然逛那种地方?他咬着后槽牙,盯着那些陌生男人留下的痕迹。 “痛哎!”谢锁不满的嚷嚷 痛?还他妈没分寸?他声音暗哑,语气里带着压抑的怒意。这女人刚才高潮的余韵还没过去,穴里还在往外流水。江枭的手指顺着她大腿内侧摸上去,在那片湿润的软肉上重重一按,谢锁刚刚还在不满的声调一下子就软了。 他大爷的,想到有别的男人碰过她就来气。 他俯身凑近那些印记,呼吸粗重,但身体却越发燥热。 朋友?江枭低声重复,虎牙叼住她的耳垂。他的手指在穴口打转,感受着那片湿热的软肉。想到她跟那些男模厮混的画面就烦躁。他大爷的,就这么缺男人?非得去那种地方? ...操,她说是朋友约的,那些痕迹老子一定要给她盖掉。 谢锁踢了踢腿,挣不开 “只是被亲了两口、真没操……” 江枭眼神骤然转暗,掐在大腿内侧的手指疼得谢锁龇牙咧嘴。他大爷的,真会说,什么叫没操?他喉结滚动,牙根发酸。那两个暧昧的印记刺得他眼睛发疼,像是在提醒他这个女人有多招蜜引蝶。 老子操到你说不出话。他突然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盯着她瘫软的身体。这女人刚刚被他舔到高潮,淫水还在往外流,但她的话却让他烦躁得想打人。 江枭粗暴地扯掉身上碍事的衣服,身上的皮肤上布满伤疤。他扯着谢锁的脚踝把人拖到床边,掐着她的腰迫使她翘起屁股。这种高档酒店的床垫软得不像话,此刻正好让江枭把她按在上面狠狠地操。 他大爷的,还敢去那种地方。他低声咒骂,扶着硬到发痛的鸡巴在她湿软的穴口磨蹭。江枭喘着粗气,龟头重重蹭过她的阴蒂。男模?呵、 “呜、错了、错了啦!再说这都是之前的事了!你生什么气!?” 谢锁被鸡巴操着阴蒂,根本想不起别的事。 江枭火气更大了,她还敢说都是之前的事?说得好像他现在不该生气似的。衣服早就被扯掉,古铜色的皮肤上布满细密的汗珠。 之前?他嗓音暗哑,粗糙的手指抓着她的腰俯身凑近,呼吸粗重。错了?那告诉我,错在哪儿? “噫呜!不该出去乱玩!” 他咬着后槽牙,下身狠狠地挺进那片湿热。 老子让你长长记性。他声音暗哑,掐着她的腰把人拖到床边。谢锁连腿都在打颤。江枭喘着粗气,鸡巴整根没入又抽出,每一下都重重碾过敏感点。 乖,叫出来。他突然放缓节奏,鸡巴整根没入又抽出,每一下都重重碾过敏感点。江枭的手掌扣住她的腰,把人死死钉在自己的鸡巴上。让老子听听,到底是男模爽还是老子爽? 他说着又是一记深顶,龟头重重撞在花心上。这种高档房间的隔音效果真好,她的呻吟被闷在房间里,回荡在他耳边。江枭粗重的喘息打在她耳畔,汗水顺着古铜色的皮肤滑落。 “明明就没玩……说了只是亲了两口……” 谢锁试图狡辩,还没说完就被打断 闭嘴。江枭的声音暗哑,充满危险的意味。他大爷的,还敢狡辩,说什么只是亲了两口?他喉结滚动,性器重重碾过她的敏感点,感受着内壁的痉挛。 酒店的床单被淫水打湿,发出淫靡的水声。江枭俯身凑近她的耳边,虎牙叼住她的耳垂。只是亲了两口?那怎么留下这么深的印子? 乖,告诉我。他突然放缓节奏,粗糙的手掌摸上她的脖子。那些暧昧的痕迹刺得他眼睛发疼,他用拇指重重摩擦着那片红痕。 门外有人(h 谢锁被他操得浑身发抖,连腿都快夹不住他的腰。江枭低声咒骂,舌尖重重舔过她的后颈。他低头看着身下的女人,她的穴口被操得又红又肿,淫水流个不停,这让他更加兴奋。 小浪货,还敢出去乱玩,他说着,一只手顺着她的腰线往下滑,摸到那片湿润的花穴,狠狠地揉搓起阴蒂来,看老子今天不操烂你的小逼。 江枭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性器一次次地顶到最深处,撞击着她的花心。谢锁被他操得浑身发抖,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听得他下腹发紧。他大爷的,这小穴真他妈紧,操起来真带劲。 江枭的呼吸越来越粗重,汗水顺着他的额头滑落,滴在她的后背上。他掐着她的腰,性器狠狠地在她体内冲撞,一下比一下重。这女人叫得越浪,他操得越狠,像是要把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在她身上。 “呀!小逼、小逼要被干烂了、去了、去了!”谢锁此时的身体敏感得要命,随便碰一下就会颤抖。 江枭喉结滚动,掐着她腰的手指陡然收紧。这女人高潮时的浪叫让他下腹一紧,性器在湿热的甬道里又涨大几分。 他一把将谢锁抱起来,让她对着自己坐在腿上,粗大的性器重重顶进最深处。 操,他低声咒骂,一只手掐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揉捏着她的乳房。这个姿势进得特别深,每一下都能顶到花心。江枭喘着粗气,舌尖重重舔过她的后颈。 他的手掌又顺着她的腰线向下,在那片湿润的花穴上重重揉搓。 “要去……”谢锁无力的呻吟着,身体痉挛的太厉害,她只能任由江枭摆弄。 他大爷的,他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胯下的动作又快又重,这就受不了了?他一边说着,一边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扭头看着自己。谢锁被他操得眼神都涣散了,泪水顺着眼角滑落,看起来可怜又勾人。 江枭感受到她高潮时的痉挛,湿热的穴肉将他的性器绞得更紧。 “那也得受着”他的声音暗哑,滚烫的呼吸喷在她后颈。这女人被他操得说不出完整的话,淫水顺着大腿根往下淌。江枭的手掌揉捏着她的乳房,感受着身下人的颤抖。 她的乳尖在他掌心变得坚硬,随着抽插的动作不停晃动。江枭低头舔咬她的后颈,在雪白的皮肤上留下一个个红痕。这些印记像是在宣示主权,要把那些其他人留下的痕迹全部盖住。 骚逼被操喷水了?他咬着她的耳垂,下身的动作越发凶狠。江枭的手指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扭头和自己接吻。 “喷、喷水了……” 谢锁还没来得及叫,酒店的门突然敲响“请问要客房服务吗?” 江枭浑身肌肉瞬间绷紧,像头被惊动的野兽。他咬着后槽牙,胯部往后退了退,龟头离开那片湿热的穴口。 谢锁看他这样,即使被操过头了也忍不住笑,轻轻的在江枭怀里震颤。 呵。他声音暗哑,手掌依然掐着那片柔软的腰肉。门外的服务生又敲了敲门,脚步声在走廊里悠悠荡荡。江枭盯着眼前的女人,喉结滚动。这女人还笑得出来,他都快被撩疯了。 连帽衫贴在后背,汗水浸得他浑身燥热。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硬挺的性器,粗大的柱身上布满青筋。江枭指腹摩挲着她柔软的腰肢。门外的人还在等,他却舍不得放开手。这女人的味道让他发疯,光是看着那片被他舔得红肿的穴口,他就硬得发痛。 江枭的手掌猛地捂住谢锁的嘴,粗暴地挺腰贯穿了那片湿热。他大爷的,外面那个人太他妈烦了。穴肉痉挛着绞住他的性器,又湿又热,让他差点控制不住。他下意识咬紧后槽牙,胯部重重顶在她腿根。 嘘。他在她耳边低语,灼热的呼吸喷在耳廓上。硬挺的肉棒被穴肉紧紧吸住,每一下都能感受到内壁的痉挛。 敲门声还在继续,他的动作却越发粗暴。江枭粗糙的手掌死死捂着她的嘴,另一只手掐住她的腰,用力往自己胯下按。龟头重重碾过敏感点,惹得身下人一阵颤抖。他的呼吸越发粗重,连帽衫被汗水浸透,贴在后背火烧火燎的。 谢锁被捂住嘴说不出话,只能捧着奶子暗示他。 江枭喉结滚动,死死盯着那对被她捧起的奶子。他的手掌粗暴地覆上去,感受着指间溢出的软肉。敲门声又响了几下,但他已经管不了那么多。 骚货。他在她耳边低语,此刻那些昂贵的床品早就被淫水染湿,他也顾不上那么多。江枭的手指揉捏着挺立的乳尖,捏出道道红痕。 不吭声是吧?他嗓音暗哑,胯部狠狠撞在她腿间,江枭低头咬住她的乳尖,舌尖重重拨弄,牙齿叼住充血的乳尖轻轻研磨。 敲门声终于消失了,江枭粗暴地托住她的臀部,肌肉绷紧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他的鸡巴还深埋在那片湿热里,每一次动作都能感受到内壁的痉挛。 小骗子(边舔边叫姐) “呜、最爱你了……”谢锁眼角挂着眼泪,小穴被欺负的厉害,只能试图说些软话讨饶。 江枭动作一滞,那句最爱你像一记重拳,砸得他喘不过气。他松开掐着她腰的手,转而捏住她的下巴。 ……说什么骚话。这女孩泪眼朦胧的样子让他心里发痒,但脸上依然绷着。 江枭深吸一口气,这女人喊着爱他,身子软得不像话,被他顶得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他舌尖舔过犬齿,那股子酸涩的感觉从胸口蔓延开来。 小骗子。他嗓音干涩,性器抽出大半又重重顶入。 这种话最会骗人,尤其是从大小姐嘴里说出来。江枭俯身咬住她的后颈,像野兽叼住猎物。但下身的动作却放缓了些。 乖宝…他突然开口,舌尖舔过她后颈上的牙印。谢锁被他操得浑身发抖,连腰都在打颤。江枭手掌掐住她的髋骨,把人往自己胯下按。说谎的话,是要受罚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绕到前面揉弄她的阴蒂。这小东西早就被玩得肿了,稍微碰一下就能让她尖叫。 “呜!呜啊!咿呀、去了、去了!” 乖宝,江枭突然放缓语气,性器在穴口磨蹭,那让哥哥看看,到底有多爱?说完,他猛地挺腰,粗大的鸡巴整根没入又抽出,引发阵阵浪叫 江枭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挂钟,都他大爷中午了。这女孩一大早把他从城西带到这种地方,换了身昂贵的衣服,现在又被他按在床上操。这种富家女到底图他什么?他低头堵住她的嘴,不想听那些让他心烦意乱的情话。 “混蛋……我年龄明明比你大……”谢锁抖着身子,看江枭没有停下的意思,咬牙切齿的也不愿意服软了。 江枭眸色一暗,掐着她腰的手指微微颤抖。谢锁说什么年龄比他大,都在他身下被操得说不出完整的话了,还敢嘴硬。他低头看着两人的交合处。 乖宝,他突然放缓语气,性器在穴口磨蹭,年龄大又怎么样?还不是被老子操得哭着求饶?说完,他猛地挺腰。 谢锁被他顶得浑身发抖,连腿都快夹不住。江枭低头咬住她的乳尖,舌尖碾过挺立的乳头。他的手掌在那片湿润的花穴上重重揉搓。 操,他低声咒骂,胯下的动作又快又重,年龄大的姐姐被老子操得这么爽,是不是该叫声好听的?他一边说着,一边掐住谢锁的下巴迫使她扭头看着自己。谢锁眼角含泪的样子让他心里发痒,但脸上依然绷紧。 “弟、弟”谢锁气笑了,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 江枭胸腔发出一声低沉的笑。大小姐在他身下咬着牙叫弟弟。 姐姐?他嗓音暗哑,在她耳边吹气,那姐姐被弟弟操得这么爽,是不是该叫声好听的?他一边说着,一边用力向上顶弄。这个姿势进得特别深,他能感受到她的颤抖。 江枭的手指又去揉弄她的阴蒂,乖,他轻声诱哄,叫声好听的,让弟弟更卖力点好不好?说完,他的虎牙叼住她的耳垂,舌尖重重舔过那些痕迹。 谢锁装不下去了,她开始乱蹬腿,狠狠地想要推开江枭 “呀!滚蛋!不许操了!呜、谁允许你操这么深了!” 大小姐,他突然换了称呼,声音低沉,现在知道求饶了?早干什么去了?说完,他掐住她的腰,把人抱起来按在墙上。谢锁的小穴被操得往外淌水,把他的耻毛都打湿了。 江枭的手掌卡住她的大腿根,迫使她把腿分得更开。告诉我,他的虎牙叼住她的耳垂,是不是只有老子能把你操成这样? “是是是!”谢锁被操的眼角泛起泪花 江枭喉结滚动,松开掐在她腰间的手。这女人又哭又叫的样子让他心里发痒,胸口涌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他低头看着她泪水横流的脸,动作不自觉地放轻了些。 小祖宗,他叹了口气,拔出来把人抱起来放在床边,就你能折腾。说着,他跪在她两腿之间。 她小腿还在微微发抖,脚趾蜷缩着。江枭俯身亲吻她的膝盖,一路向上,在大腿内侧留下一串湿润的痕迹。别怕,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无奈,让哥哥疼疼你。 他的舌尖重重舔过那片湿润的软肉,感受着她的颤抖。这女人哭得他心烦意乱,但小穴却咬得死紧,像是在邀请他更深入地品尝。江枭叹了口气,抬头看着她泪眼朦胧的样子,心里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越发强烈。 “天杀的,都说了你年龄比我小……”谢锁有气无力的被舔着,脑子里乱糟糟的 怎么又突然开始舔逼了…… 江枭舌尖一顿,他大爷的,还提年龄的事。他抬起头,粗糙的手掌摩挲着她被操得通红的大腿内侧。灯光柔和,照在她泛着水光的腿根处,显得格外淫靡。 姐姐… 他咬着这两个字,舌尖重重舔过那片湿润的软肉。这称呼让他心里发痒,下身又胀大几分。江枭喘着粗气,手掌卡住她的腰 ...操,叫她姐姐的感觉真他大爷的带劲。 那姐姐被我操得爽不爽?他掐住她的下巴,逼她看着自己。这女人眼角还挂着泪,小穴却咬得越来越紧。江枭低声咒骂,舔着谢锁的逼,房间里回荡淫靡的水声。 操,他哑着嗓子,拇指重重碾过她的阴蒂,谁管你比我大还是小。说着,他的舌尖重新探入那片湿热的软肉,鼻尖蹭过充血的花核。 姐姐这么敏感?他故意放慢舌头的动作,舌尖重重碾过充血的阴蒂。他的舌尖却被她的体温烫得发麻。那些粘稠的淫水沾在他的唇角,带着甜腻的味道。 床单被她抓出深深的褶皱,江枭抬眼看着她仰起的下巴。谢锁被他舔得连腰都在打颤。叫声弟弟来听听?他的声音低沉沙哑。 这么怕?(在落地窗前高潮) “臭弟弟……混蛋弟弟、呜!”谢锁的脚找不到着力点,狠狠地踩在他肩膀上 江枭手掌掐住她的脚踝。谢锁的皮肤比他想象的还要细腻,脚踝纤细得他一只手就能握住。江枭俯身亲吻她的小腿,轻轻啃咬着细嫩的皮肤。 谢锁越是这样骂他,他越想把她操到说不出话。 姐姐,他故意咬重这两个字,手掌捏着她的腿根,迫使她把腿分得更开,这么久了还有力气骂人?说完,他的舌尖重新探入那片湿润的软肉,粗糙的手掌掐在她的腰上,把人死死按在床上。房间里回荡着淫靡的水声,混合着她断断续续的呻吟。 “骂你总比什么都不说挨操好……”谢锁咬牙切齿的说着,嘴里说出来的话语却跟调情一样。 既然这么喜欢提醒我年龄,那就让你看看臭弟弟能把你操成什么样。他直起身子,粗糙的手掌顺着她的腰线向上,在柔软的乳房上重重揉捏。 谢锁脑子里一片空白,想不起来该说什么,被操的快要昏过去,还有个刚认的“弟弟”在自己的胯下狠狠发力“混蛋,谁要你这个弟弟疼……” 想到“弟弟”,谢锁有点分神 在想什么?江枭突然开口,舌尖顺着湿润的穴口向上,在阴蒂上重重碾过。这种时候她还敢分神走神,看来是他服务得不够到位。江枭的虎牙叼住那粒肿胀的花核。 谢锁突然宕机了一样不说话,快感还在身下提醒她。 操,装什么清纯?刚才被我舔的时候,淫水不都喷我一脸了?江枭声音低哑。他粗暴地把她抱起来面对面坐着 他的手掌覆上她的乳房揉搓,粗糙的指腹碾过乳尖。他低头咬住她的锁骨,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红痕。 你他妈别装了,江枭声音带着一丝嘲讽,你水都流到我腿上了。他握住自己的阴茎,抵在她湿润的穴口磨蹭。龟头被淫水浸得发亮,他突然放柔声音:乖宝,让弟弟进去好不好? 江枭看着她被情欲折磨得意乱情迷的样子,胸口涌上一股说不清的情绪。这种地方,这种人,本该和他八竿子打不着。可现在,他却恨不得把她干到哭着求饶。 谢锁缓过神“那你就进——呜!” 乖,坐好了。他舔了舔嘴角,扶着她的腰让她在自己阴茎上起伏。 谢锁无意识地咬住嘴唇,却被他用拇指强行抹开。 你他大爷别咬嘴唇,江枭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拇指重重擦过她被咬得发红的唇瓣,想咬就咬我。他说着,低头在她颈侧留下一串红痕,下身一刻不停地顶弄着。 “就咬……谁让你管了!”,谢锁眼前发白,腰一挺,快感积累起来又喷了 操,快被她夹射了。江枭眼前一黑,阴茎被温热的嫩肉死死咬住。他本能地扣住她的腰往下压,粗大的龟头狠狠碾过敏感点。 骚的要死…他咬着牙,感受着她喷出的潮水浇在自己的阴茎上。这大小姐在床上比他想象得要浪得多。江枭抱着她的腰站起来,抱着她往窗边走,每走一步性器都进到最深,把她抵在落地窗前,冰凉的玻璃激得她浑身发抖。 这么怕?他的手掌托着她的臀部,胯部重重顶在她腿间。从这个角度能看到上城的全貌,高楼大厦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看看,楼下那些人。他嗓音暗哑,一边操干一边让她转头看向落地窗。江枭的手掌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向窗外。阳光透进来,把两人的身影都照得清清楚楚。那些行人在楼下像蚂蚁一样,要是抬头就能看见江枭在操她。 “嗯、呃嗯、别在这里——” 江枭感受到穴肉突然痉挛,死死咬住他的性器。这女人直接被操到潮吹,温热的淫水浇在龟头上,差点让他缴械。他喘着粗气,手臂肌肉绷紧,掐着她的腰继续大开大合地操干。 这种高档酒店的落地窗能看到整个城市,但他现在已经顾不上那么多,只想把身下这个女人操到说不出话。江枭的手指掐进她的腰肉,在雪白的皮肤上留下道道红痕。水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淫靡的气味让他浑身燥热。 操,这女人简直要了我的命。在落地窗前被我操到潮吹,淫水都喷到玻璃上了。 “呜、呜呜、去了!”谢锁的手撑着玻璃,被江枭抱着像小儿把尿般的姿势操,气不过,手伸到后面去拽他的头发。 江枭被她扯得后脑一阵刺痛,胯部更加用力地挺动。他托着她的腿根,手臂上青筋暴起,把人抱得更高。 操。他低声咒骂,灼热的呼吸喷在她后颈。江枭低头看着两人交合处,淫水顺着他的性器往下流,把地毯都打湿了一片。这种高档酒店的地毯估计得几千块,现在却被她的淫水弄脏。 大小姐的穴肉一阵阵地痉挛,像是要榨干他似的。他咬着后槽牙,下身一下比一下用力。 你他大爷别拽我头发。他在她耳边低语,性器重重碾过敏感点。 “够了、够了呜……” 自找的。他咬着后槽牙,手掌掐着她的腰重重往胯下按,激得谢锁拽的更紧 看看,你把地毯都弄脏了。他一边说一边重重顶在深处,指腹摩挲着她湿漉漉的大腿内侧。他能感觉到内壁还在不停收缩,像是要榨干他似的。 江枭的舌尖顶开她的唇齿,在口腔里粗暴地搅动。他的手掌托着她的后脑,把人死死按在身下。 大小姐的身子太敏感了,随便操几下就又要去了。 操,水真多,把我的鸡巴都泡软了。他低声笑着,声音暗哑。淫水顺着大腿根往下流,在玻璃上留下道道水痕。 他大爷的…江枭低咒一声,掐住她的腰往后一扯,让小穴紧紧吃住自己的鸡巴。 老公(微h) 他抬眼看着窗外那些高楼大厦,胸口涌上一股说不清的烦躁。这种地方不是他该来的。可现在,他却在这里操着大小姐。 水都流到腿上了,他在她耳边低喘,被我操得爽吗?他伸手掐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窗户里自己被操干的样子。 大小姐越是高潮就越是会吸,小穴软得要命,每次抽出都能带出一股淫水。 谢锁的手终于松开了,江枭把她抱起来,让她双腿大开地面对玻璃。这姿势像是在把尿,但鸡巴却插得更深。他一手揉捏着她的乳房,一手探到两人交合处揉搓着阴蒂。让我看看你被操到喷水的样子,他在她耳边低声说,乖,叫给我听。 “喷了……老公……” 谢锁头晕目眩,神志不清的呻吟着,叫声也小了起来。 操…别叫得这么骚…江枭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他被这一声老公叫得浑身僵硬。他从不觉得自己能当谁的男人,更别说是老公。这称呼让他心里发慌,却又有种说不出的欲望在燃烧。 江枭喘着粗气,感受到那具瘫软的身体已经在不住痉挛。他把人从落地窗边拖回床上,性器依然深埋在那片湿热里。大小姐被他操得浑身发抖,连呼吸都带着哭腔。 她高潮的样子怎么能这么勾人。 江枭把她抱得更紧,粗糙的手掌在她小腹上摩挲。 “老公、老公……”谢锁哭出来了,眼泪大颗往下掉。 操…江枭被她喊得心都揪起来。明明刚刚恼的不成样子,现在哭得像个被欺负的小姑娘。他松开掐着她腰的手,转而环住她的腰肢把她抱紧。他的阴茎被她哭泣时收缩的小穴咬得发疼,却舍不得抽出来。 别哭…操,别哭了…江枭笨拙地在她脸上亲吻,舌尖舔去她的泪水。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用粗糙的手掌一下下抚摸她的头发。这种温柔对他来说太陌生了,但他控制不住地想要安抚她。 江枭把她转过来面对自己,阴茎在她体内转了个圈。谢锁感受到小穴里的刺激,咬紧牙不让自己叫骂出来。江枭看着她哭红的眼睛,心里一阵发慌。 这种感觉让他害怕,他宁愿回到那个地下拳场,也不愿面对这种陌生的情绪。但是现在,他却舍不得推开她。 乖…他低声哄着,下身缓缓抽插。这一次不再是为了发泄欲望,而是为了让她舒服。江枭把脸埋在她颈间,呼吸着她身上的味道。操,他什么时候也学会哄人了?这种温柔真他妈让人不习惯。 那些在拳场上被他打趴的对手,哭得再惨他也能视若无睹。但她的眼泪却让他心里发慌,像是被人狠狠打在了要害上。 他抬手想帮她擦眼泪,又怕自己粗糙的手掌弄疼她。最后只能低声咒骂着收紧手臂,把她紧紧抱在怀里。她的肩膀在他怀里颤抖,带着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情绪。这种感觉让他害怕,却又舍不得松手。 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温柔了?江枭粗重地喘息着,鼻尖埋在她发间。她身上有股淡淡的香味,和这间昂贵套房的气味一样陌生。他的阴茎还埋在她体内,却已经完全半软了下来。现在的他满脑子都是怎么才能让她不哭。 操…江枭咬着牙,手掌在她背上一下下抚摸。这种感觉比他第一次上擂台还要紧张。拳场上他从来不怕疼,可现在,她的眼泪却让他心口发疼。 行了,不欺负你了。他哑着嗓子说 他这是造了什么孽,一大早就被她勾引。江枭低头看着床单上晕开的水渍,还有地毯上的痕迹。这破地方处处都是高档货,现在全被他们弄脏了。 喂。他哑着嗓子,俯身去吻她湿润的眼角。现在该让她好好泡个澡。江枭站起身,打横抱着她往浴室走。他的性器还半硬着,但已经顾不上这个了。这女人浑身发软,一看就是被他欺负狠了。 清洗 浴室里的镜子折射出两人的景象。他把人放进浴缸,试了试水温。 这种服侍人的事他还真不熟练。 别动。他伸手扶住想要起身的她,声音难得温柔。江枭小心地帮她擦拭身体,粗糙的手掌尽量放轻力道。 谢锁躺在浴缸里,抽噎着伸手撩起水花泼他脸上,咬牙切齿的说话“本来下午想带你去看电影的……” 江枭被泼了满脸的水,却没有躲开。温热的水珠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流过胸膛和腹肌。大小姐还在抽噎,但语气里已经带上了几分恼火。 电影?他哑着嗓子,手掌下意识捏紧了些。酒店的浴缸里水温刚好,雾气缭绕间能看见她身上遍布的红痕。江枭盯着那些欢爱的痕迹,忽然有点心虚。操,他刚才是不是把人欺负太狠了? 去个屁。他把毛巾拽过往她头上一扔,转身去够沐浴露。江枭手上沾满泡沫,笨拙地帮她擦洗身体。操,这种服侍人的活他哪会做,但看她这样子,他更不敢放手不管。 水流冲刷过那些红痕,江枭的动作越发小心。谢锁浑身都是他留下的印记,从脖子到大腿都是。他低声咒骂,手掌揉着她酸软的腰。 “唔……腰还要再揉揉” 谢锁顺势开始提要求 江枭的手掌顺着她的腰线重重揉按,粗糙的指腹摩挲过那片嫩肉。谢锁一边说着要揉,一边又往他手里蹭。这浴缸太滑了,他生怕一不小心把人摔着。 别乱动。他哑着嗓子警告,但手上的力道却放得很轻。 江枭用手掌沿着腰窝慢慢揉捏。大小姐被他折腾得不轻,电影是别想看了,但他偏偏又不会那些哄人的话。 先洗干净。他手指在那片软肉上轻轻按了按,感受着掌心下细腻的触感。他粗糙的手掌托着她的腰,帮她翻了个身,指腹从尾椎一路向上按压。谢锁的皮肤看着细腻,看得他眼睛发热。 “哦”谢锁盘算着身上的吻痕什么时候能消,确认洗干净后从浴缸里站起来裹上浴巾。江枭见她这样,把脱下的衣服又穿上。 7天能消吗? 江枭喉结滚动,伸手扯过架子上的毛巾给她擦头发。 他按住她的肩膀,笨拙地揉搓着湿漉漉的发丝。浴室里水汽氤氲,镜子上全是雾气。江枭低头看着那些痕迹脸上发烫。操,这下好了,不光电影看不成,这些印子还得遮着走。 你怎么不告诉我一声?他有点恼火,但更多的是懊恼。手掌在她肩膀上收紧,又怕弄疼她似的马上放松。这女人是他见过最会惹事的,偏偏他又舍不得凶她。 “什么啊……”谢锁嘟囔着甩开他的手,走出浴室换上睡裙,踢着拖鞋扑到床上“那你就跟我在酒店看喽”,说着她指了指一旁的显示屏。 江枭看着她走出浴室的背影,睡裙下若隐若现的吻痕让他心烦意乱,连帽衫都还在往下滴水。他跟着走出去,看见她趴在那张昂贵的大床上,心里一阵发虚。 酒店?他皱眉,盯着谢锁指着的显示屏。 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这种奢华的地方让他浑身不自在,但看着她趴在床上的样子,他又舍不得拒绝。 老子不会用这破玩意。他低声嘟囔,笨拙地摸索着遥控器。跟他那个破电视的塑料遥控器完全不是一个档次。江枭站在原地犹豫了一会,最后还是坐在她身边 谢锁翻到他身上从江枭手里拿过遥控器,打开后从手机上选了一个投到屏幕上 江枭被她突然的动作弄得一愣 床太软了,两个人陷在床垫里,晕乎乎的像在棉花里一样。 操。他低声咒骂,手掌下意识扶住她的腰。睡裙下的皮肤还带着沐浴后的湿意,他留下的吻痕遍布其上。江枭看着谢锁摆弄那个昂贵的遥控器。大小姐刚被他欺负得哭闹还要打人,现在又跑来闹他。 他按住谢锁乱动的腿,生怕碰到那些印记让她疼,顺便盯着屏幕上跳动的画面,手指下意识摩挲着她腰间的红痕。 看电影? “嗯?”电影已经开始播放,谢锁把灯关掉,把江枭的手扒拉下去,又支着身子从床头柜翻出来零食塞自己嘴里,顺手也往他嘴里塞了点东西 “吃这个” 江枭坐在阴影里,感受着黑暗中那个靠在他身边的温度。被她塞了满嘴零食,咀嚼的动作僵硬。 黑暗中,她的呼吸声轻轻的。这种豪华套房的空调温度刚刚好,但他还是觉得燥热。 我不…他张了张嘴,又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零食的味道在口腔里弥漫,甜得他有点不习惯。江枭咬着后槽牙,手掌下意识捏紧了身边的被子。这种破地方处处都透着奢华,但此刻他却意外地没那么抵触。大概是因为黑暗中,那个温暖的身体正靠着他。 电影放的是男女间的情情爱爱,谢锁门打了个哈欠靠在他的胸膛上 荧幕的光在黑暗中明明灭灭,照亮她靠在他胸前的侧脸。江枭盯着屏幕上那些拥抱亲吻的画面,喉结滚动。他从没看过这种电影,男女主角腻腻歪歪的对白让他浑身不自在。那些甜言蜜语听得他牙根发酸,比拳场里最重的一拳还难熬。 她的呼吸轻轻打在他胸口,时不时传来零食包装袋的轻响。江枭绷直的后背慢慢放松,荧幕上的男主角正笨拙地表白,结结巴巴的样子让他皱眉。这种酸臭的情话他说不出口,但看着对方手忙脚乱的样子,他又觉得有几分眼熟。 谢锁木着一张脸看屏幕,好俗套的电影 一包零食吃完了,谢锁咂了咂嘴把包装袋扔到一边,电影是看不下去了,干脆玩弄他的手指。 江枭僵在床上感受着指间传来的触碰。这种黏黏糊糊的电影和这些暧昧的动作简直是折磨。他低头看着那些细腻的手指在他满是茧子的指节上游走,喉结滚动。 荧幕上的男女主角正在接吻,笨拙得像两条失水的鱼。江枭想笑,但指尖传来的温度让他笑不出来。 男主角正在说什么永远,他听得愣愣的。 “你今晚……”谢锁比了比手掌的的大小感觉有些无趣的撒开“怎么回去?” 江枭浑身一僵,手指微微蜷缩。这女人刚才还在玩他的手指,现在又问他回不回去,简直是在逗狗玩。他盯着屏幕上那对拥抱的男女,电影里的对白突然让他有些眼热。 回拳场。他生硬地说,抽回被她玩弄的手指。 电影还在继续,男主角正在说什么海誓山盟。江枭站起身,阴影笼罩着他的脸。这种地方不是他该待的,下城那边还有一堆烂事等着他处理。 更何况,这身破衣服和她的睡裙实在不是一个档次。 张鹏那边…他声音嘶哑,喉结滚动。 “……听不懂,嘴一个”谢锁黏黏糊糊的凑上去索吻,既然知道他要走就赶紧先占点身体上的便宜 江枭浑身一僵,她的唇瓣突然贴上来,带着零食残留的香甜。他下意识往后躲,后背抵在床头。 江枭想闭上嘴,舌尖却不由自主地探进她的唇齿间。她的手指还在他指节上游走,撩得他心烦意乱。 “好了,走吧。”坐在他身上,谢锁把他的嘴唇啃的亮晶晶的,沾满口水才心满意足的放开,又突然低下头捧住他的脸重重的亲了一口 谢锁的大腿还有些酸痛,随便揉了揉起身去穿外套“自己走还是我送你?” 去你大爷的。他哑着嗓子骂了一句,不自觉地舔了舔嘴唇。她留下的唾液还带着温度,像是要烫伤他似的。江枭站起身,跟在她身后。谢锁的动作轻快,仿佛刚才在床上哭着求饶的不是她一样。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连帽衫,上面还沾着她的泪水。 “衣服你穿着走吧?” 不用。他生硬地说,电影的声音还在继续,男女主角还在重复那套海誓山盟,一种莫名的感觉涌上心头,江枭并不明白那叫嫉妒 这他大爷算什么?在这种地方陪她看电影,被她亲得晕头转向,然后问他要不要送? “我送你到楼下。” 不用,老子自己能走。他嗓音暗哑,抬手揉了揉被她亲得发麻的嘴唇。 门口传来电梯的提示音,江枭站在玄关,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潮湿的衣角。电梯的提示音一声接一声,像是在催促。 行了。他低声咂舌,喉结滚动,回你房间吧。电梯又响了一声,他的手指蜷缩了一下。 以后…他张了张嘴,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这种破地方不是他该来的,这种温柔也不是他配得上的。江枭抬手摸了摸被她亲过的嘴角,那里还留着甜腻的余味。他突然有点想抽烟,但这种高档酒店连个烟头都看不到。 航班发你 转眼间,谢锁在城东旅行的时间已经过了七天,明天就要回原先的城市,深夜给他发了一条消息“明天走” 江枭瞥了眼震动的手机,屏幕亮起的瞬间,他的瞳孔猛地收缩。消息很简单,就两个字明天走,但他的手指却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他站起身,房间里显得格外空旷。这几天的经历像走马灯一样在脑海中闪过。拳场,夜路,酒店,每一幕都清晰得刺痛着他的神经。操,他早该想到的,谢锁怎么可能真的留在这种地方。 她会留下来吗?不,她凭什么要留下来。她有自己的生活,而我,他大爷的连个正经工作都没有。 房间里安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江枭点了根烟,深深地吸了一口,尼古丁的味道充斥着肺部。他知道谢锁不喜欢烟味,这几天都克制着没抽,但现在,去他大爷的克制。 他打开窗户,冷风灌进来,吹散了烟雾。城市的灯光像星星一样闪烁,而他站在这栋破烂楼里,却觉得自己像个局外人。 拿起手机,他盯着那条消息看了很久。他应该回复点什么,但是打出来的字全都删掉了。什么一路平安、保重之类的屁话,说出来都觉得恶心。最后,他只发了个嗯字。 江枭走到洗手间,冷水浇在脸上。镜子里的男人眼睛发红,像只真正的疯狗。 你他大爷的在期待什么?以为自己能融入她的世界?别做梦了。 谢锁看他只回了个嗯,手指停留在屏幕上,最后摁了一个颜文字发给他“(???︿???)” 江枭盯着那个突然蹦出来的颜文字咽了咽口水。 他大爷的,装什么可爱。他把手机摔在床上,站起来在房间里转了两圈,又捡起来。 那个委屈巴巴的表情像根刺,扎在他的眼睛里,谢锁怎么连发个表情都透着娇气。 江枭点开对话框,删删改改打了几行字,最后全删了。他深吸一口气,手指在屏幕上敲击:少他大爷装可怜。 发完立刻后悔了,但已经来不及 城东的夜景在脚下铺展,灯火通明。远处的高楼像一把把利剑,刺进夜空。江枭又叼起一根烟,却迟迟没点。 手机震了一下。 他没动。 又震了一下。 江枭深吸一口气,把烟收回烟盒,转身大步走到沙发前。 他大爷的,被这娇气的大小姐吃得死死的。 *:“???” *:“我要是真走了怎么办?” 江枭盯着那条我要是真走了怎么办,指节捏得发白。操他大爷的,还能怎么办?回地下拳场打我的拳,过我的烂命呗。 装你大爷的深情,说走就走的主儿,还问我怎么办。 手机又震动起来。江枭攥紧拳头,骨节咔咔作响。转身大步走到床边,一把抄起手机。他的拇指在屏幕上重重敲击:活了二十年,没你照样活。以后也一样。 手指却在发送键上迟疑了。江枭狠狠咬着嘴唇,直到尝到血腥味。呵,说得对,老子活了二十年,连个家都没有,凭什么让人留下来?他一把抹掉刚打的字,重新打出一行:回去吧。这儿不适合你。 按下发送的瞬间,江枭把手机摔在床上,整个人重重砸进沙发。他粗暴地抓着自己的头发,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 操。他站起来,一拳砸在墙上。操!又是一拳。指关节的皮蹭破了,鲜血顺着墙面流下来。江枭凝视着那道血痕,突然笑了,笑得肩膀都在抖。 江枭拖着步子抄起一桶水,冷水哗啦啦地浇在头上。他抬起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道疤,一双红眼,活脱脱一条野狗。呵,他对着镜子冷笑,你他大爷还真以为能留住她? *:……我把航班发你 一步,两步,三步 谢锁发出去这一句话的时候愣了一下,她皱起眉,前面的消息都只能当做是她起了好玩的心思,但让他来送这条消息就这么感情用事的发了出去 麻烦。 可能是江枭作为一夜情的对象而言太够格,谢锁的手指停在上面绕了几圈,想了想还是没撤回。 江枭攥着手机,指关节发白。操,又他大爷在给我希望。血还在从破裂的皮肤渗出来,他却不管不顾,眼睛死死盯着屏幕。 他抓起车钥匙就要摔门出去找她,手机却又震动起来。江枭停在门口,后槽牙咬得死紧。 最后他摁开了手机。那个问句像一把刀,捅在心口上。江枭深吸一口气,指尖在屏幕上重重敲击:几点的航班?老子送你。 “……之前是我送你,这次也应该我来。” 发完这句,他把手机狠狠摔在床上,自己也重重砸进那个木板床。他抓着头发,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操你大爷的,就不该管这个麻烦精。 呵。他点了根烟,狠狠吸了一口,装你大爷的深情。 第二天谢锁等在飞机场门口,安知宜已经进去了,谢锁划拉着手机看着航班提醒,决定再等五分钟。 一辆破旧的黑色丰田缓缓停在机场的临时停车区。江枭从驾驶座下来,浑身散发着训练后的汗味。他穿着一件深灰色的T恤,下身是最经典的牛仔裤。 他靠在车边点了根烟,目光扫过机场外形形色色的人群。西装革履的商务人士,拖着名牌行李箱的阔太太,还有成群结队的旅行团。 指关节的伤口已经结痂,江枭把烟头摁灭在上面,感受那种刺痛。他看见了谢锁,但并没有过去。掏出手机,编辑了一条信息:在停车场,老子没进去的证。 机场的广播声此起彼伏,混杂着各种语言。江枭靠在车门上,目光落在不远处一个衣着光鲜的男人身上,那人正冲着服务人员大发雷霆。 操,装你大爷的大尾巴狼。江枭看到就来气,狠狠地踢了那个男的行李一脚,那男的见江枭这架势顿时哑了火。 江枭摸了摸车门,这是他最近才买的二手车,拿到钥匙的时候一直想着方便接送谢锁,以后就用不着了。 他掏出第二根烟,没点,就夹在指间把玩。天边泛起鱼肚白,新的一天开始了。江枭深吸一口气,空气里弥漫着机油和尾气的味道。 *:……我也没进去,我在外面等你。 隔着一条马路,谢锁看着他靠在车上,他的手机屏幕发亮,照着他的脸 “江枭”谢锁轻轻叫他 江枭猛地抬头。那声轻唤像一记重拳,砸在他胸口。马路对面,她就站在那里。晨光里,她的轮廓显得模糊又柔软。 机场的显示屏闪烁着航班信息,轰鸣声此起彼伏。江枭死死扣住车门把手,骨节发白。他大爷的,现在过去有什么意义? 但他的身体比意识更快。叁步并作两步冲过马路,跑得像条真正的疯狗。刹车声、喇叭声在耳边炸开。 他站在她面前,呼吸粗重。晨风吹乱了他的头发,露出眉骨上的伤疤。江枭低着头,不敢看她。 说点什么,你这条没用的狗。 进去吧。他的声音嘶哑,要赶不上了。 手指无意识地抠着牛仔裤的线头。一辆行李车从旁边经过,轮子发出刺耳的声响。江枭绷紧下颌,死死咬住后槽牙。操,别这么矫情。 …老子送你进去。他终于说。抬手想接她的行李箱,又硬生生收回来。江枭,别装好人了。 “……走啦?”谢锁看着他低着乱糟糟的头站在自己面前,突然捧住他的脸吻上江枭的唇“最后一次。” 江枭浑身一僵。这算什么?谢锁的唇柔软温热,带着早晨的凉意。他想推开她,手却不受控制地停在半空。 机场的喧嚣仿佛在瞬间消失了。他闻到她发间淡淡的香气,混合着晨露的清新。江枭的手指颤抖着,最终还是抓住了她的肩膀。 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他死死咬着后槽牙,别搞这套。 耳边传来一架飞机起飞的轰鸣。他的手指陷入她的肩膀,像是要把最后的温度刻进骨头里。妈的,别给老子希望。你这种人,不该在这种地方浪费时间。 走你的吧。江枭松开手,声音冷得像块铁。他别过脸,不敢看她的眼睛。这种地方不适合你。 指关节的伤口又裂开了,血腥味在鼻端蔓延。江枭深吸一口气,转身大步往车的方向走。呵,就这样吧。臭狗就该有臭狗的觉悟。 谢锁听到江枭说的话皱了皱眉,为了给自己找事做只能抬头看着天上的云。她还真没想过江枭会站在她面前跟条被淋湿的狗一样。 别他妈看了,他低声咒骂,老子就是条疯狗。 “走了。” 谢锁看了他一眼,最后还是走进了机场 江枭浑身僵硬。清晨的阳光刺眼得厉害,他眯起眼,看见她掉头走向机场大门。 一步,两步,叁步,清脆没有一丝迟疑。他在心里数着谢锁踏在地板上的声响,手指深深掐进掌心。 广播里响起登机提醒,机场的玻璃门在阳光下泛着刺目的光。她的背影被光线吞噬,变得模糊不清。江枭的喉结滚动,嘴里泛起血腥味,原来他把嘴唇咬破了。 操。他低声咒骂。晨风吹起他的T恤下摆,露出腰间的伤疤。他转身大步走向停车场,脚步重得像是要把地面踩碎。 车钥匙插进锁孔,他的手在发抖。江枭坐进驾驶座,一股难以形容的无力感涌上来。他掏出手机,盯着那个仅有的联系人。大拇指在删除键上停留了很久,最后重重按了下去。 就这样吧。江枭扔掉手机,发动引擎。引擎轰鸣声盖过了他粗重的呼吸。操,眼睛怎么有点疼。他抬手揉了揉眼睛,手背上沾了点湿润。 呵,臭狗还学会掉眼泪了?他自嘲地笑了笑,方向盘被他握得发出咯吱声。 车子驶出停车场,汇入晨间的车流。江枭没开去回收站,而是直奔拳场。他需要找个发泄的地方,需要用拳头把这些该死的感觉全都打出去。 臭狗就该有臭狗的觉悟。他把手机塞回口袋,大步走向拳场的大门。 打完今晚这场,就去城西买套房。 老子就是条疯狗,但也该有个窝。 弟弟 操,这破天热死了。谢昕重重的摔门,抬手把刘海撩上去后把行李箱往鞋柜一扔,发出碰撞的声响 他一边骂一边往屋里走,一抬头就看见了窝在沙发上的谢锁,在目光还没对上的时候谢昕就飞速的闯进浴室,确认谢锁没看见他刚刚的样子才打开花洒,把自己冲干净又擦了擦脸,又闻了闻身上没什么汗味才出来。 他的身体还燥得慌,心里像拱了一团无处安放的火。 谢昕受邀去参加其他城市的音乐节演出当特邀嘉宾,整6天没见谢锁,从父母离异他们一起跟着母亲走了之后,他还没有和谢锁分开过这么久过。 谢昕打开浴室的门,咳了咳吸引谢锁的注意力,等谢锁扔下手机后快步走过去——简直是跑——靠近时猛然下蹲,整个人以嵌合一般的方式抱住了谢锁。 他一歪头就蹭到了谢锁耳边。想我没有?他问,嗓子哑得不成样子。 我想你想得快疯了,谢锁。谢昕说着,咬住谢锁的耳垂,仅仅是这样一个微小的触碰,就在他心底激起一股让人颤抖的快感。他哽了一下,“我真的要死了,每天都很想你,好想你好想你……” 他把膝盖跪在谢锁放在地上的脚背上,硌的谢锁发疼,看到谢锁挑起眉撇下嘴,谢昕心中泛起一丝病态的快意,谢锁穿着长睡裙,他也不在意,撩起裙摆亲吻她裸露出的膝盖。 性瘾患者又要发病了,谢锁试着抬起脚,某人纹丝不动。 “你是不是也想我了?我每天都在对着我们的视频通话自慰……你也不扭头看我,就只是干你自己的事……太过分了。但即使这样你的耳朵也红的好可爱……我光看着这一部分就能硬……” 说完这一通杂七杂八的话,谢昕好像终于从过于兴奋和迷醉的状态中缓过来 叫我啊,谢锁。他抬起脸,刚洗完澡,刘海沾着的水珠顺着仰头的动作滑落而下滴落在鼻梁上。谢昕和谢锁长得不像,谢锁的面庞和他比起来太平庸,不算好看,算是清秀。谢锁长得精致,偏妖艳,眼角一颗痣衬得那双桃花眼更多情。 他曾因为厌恶长得不像这一点跪在谢锁面前亲着她的大腿发抖,但又庆幸可以用这一张脸勾引她,出门在外也没人会猜测他们姐弟的身份。 他的嘴唇微微张开,黑色的双瞳因为情欲而涣散,整个人融化在了谢锁膝盖上。谢昕渴望的看向谢锁,拉住谢锁的手按在自己发抖的嘴唇上,身体绷得发紧,快点,说你最喜欢我,再亲亲我。” “哇,好狗好狗……我最喜欢乖狗了。”实际上她是猫派,死弟弟。 谢锁把手放在谢昕的头顶揉了揉。想到什么压低声线发问“你不会在手机上存了什么不该存的东西吧?” 谢昕的耳朵肉眼可见地红了。他张了张嘴,半天说不出话来,只是无意识地用牙齿咬着下唇。操,说漏嘴了。 这叁天里,他确实在每个无人的深夜里都抱着手机,反复观看谢锁的动态和照片,一边自慰一边念着谢锁的名字。这种事从前也没少干,他有一个专门的收藏夹,里面全是谢锁的影像资料。 啊……这个。谢昕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坦白,就是你的动态和照片啊。每次我一个人的时候就会看着它们打飞机。他咧嘴笑了笑,格外的坦诚,一点没有被抓包后的愧疚,一双如墨的眼睛里闪着危险的光 我从很早以前就开始这么干了。你的每一条动态我都有截屏保存,偷拍也有。 他一边说着,一边掏出手机,点开一个隐藏相册。里面满满当当都是谢锁的照片,有些是谢锁发在社交平台上的,有些则是谢昕在谢锁不注意的时候偷拍的。你看。他把手机递给谢锁,这些都是我的宝贝。 谢锁心里咬牙切齿的骂着神经病,面上不显,只是立刻抢过手机 手机屏幕上,谢锁的照片被精心整理过。谢昕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但是这六天不一样,我真的想你想得发疯。每天工作结束回到酒店,我就会一遍又一遍地看这些照片。看着看着就会硬,然后就……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乎变成了气音,我有时候一晚上能射好几次。最多的时候有五次。 谢昕说到这里,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话有多么露骨。他的脸腾地一下红了,连忙把手机收了回来。但他并没有因为害臊而停止说话,反而像是打开了某个开关,变得更加癫狂。 我知道这样不对,但是我控制不住自己。他的声音里带着某种病态的兴奋,我真的好想你,想得快要死掉了。我一遍遍地对着你的照片自慰,然后幻想你就在我身边。每次高潮的时候我都在喊你的名字,喊得整个房间都能听见。 他说着,突然凑近谢锁,几乎是贴着谢锁的耳朵在说话。他的呼吸灼热而急促,声音里带着一丝疯狂:你知道吗?你在视频通话里偶尔看着我自慰的时候,用那种带点嫌弃的眼神看着我…… “……”谢锁现在确实在用这种表情看着他,她拿过谢昕的手机翻了翻,刚想全部删除又还回去,要是删了这家伙肯定又该闹,于是随便找了个理由“……占内存,你自己删了” 不行。谢昕笑了,笑容里有种病态的疯狂,他的声音沙哑,带着浓重的占有欲,你要是删了,我就把里面我们做过的立刻再做一次。 “就在这里” 你就是想看我发疯 说完,他站起来坐在沙发上,膝盖在谢锁的脚背上留下两个红印子。谢昕一把扣住谢锁的腰。谢昕的手很大,手指修长有力,能完全扣住谢锁的腰身。 他低下头,嘴唇贴在谢锁的耳边,呼吸又重又烫。你知道吗,我最喜欢这张。他用空闲的手点开一张照片,是谢锁在大学里吃饭时被他偷拍的,每次看到这张,我都硬得发疼。我会想象你坐在我对面,看着我自慰。 谢昕说着,翻过身把谢锁按在沙发上,膝盖顶进她的双腿之间。他的动作很粗暴,但眼神却带着痴迷。这张也很棒。他翻到另一张照片,声音里带着病态的兴奋,你穿着短裙,露出大腿。我看着这张自慰的时候,总是会射得特别多。 他的手从谢锁的腰部滑到大腿,隔着布料揉捏着。谢昕的呼吸越来越重,眼睛里满是情欲。你现在的腿,和照片里一模一样。他贴着谢锁的耳朵说话,声音低沉而危险,但是这叁天,我只能对着照片打飞机。你知道我有多想念你吗?想到快发疯了。 谢昕的手又顺着谢锁的大腿往上摸,动作带着某种侵略性。我想把你锁在家里,让你永远都不能离开我。他的声音里带着扭曲的温柔,这样我就不用再对着照片自慰了。我可以随时随地操你,把你操到哭出来,操到你除了我什么都想不了。 他说着,突然用力咬住谢锁的脖子,留下一个深深的牙印。你是我的。谢昕的声音低得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照片也是我的。谁都不能把你从我身边抢走。 “……谢昕,我来月经了。”谢锁不动声色的揉揉他的头拒绝 “乖狗,来亲亲。” 谢昕的身体僵住了。他抬起头,眼睛里闪过一丝暴戾,但很快又被委屈取代。他确实想要更多,想亲吻谢锁全身上下每一个角落,想把谢锁压在沙发上干到哭出来。 但是不行。这该死的、让人抓狂的生理期。 最终,谢昕还是抬起头让谢锁亲吻他。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牙齿轻轻咬住谢锁的下唇。这个吻很轻,带着某种克制的温柔。但谢昕的手指却转而死死扣住沙发,指节发白,仿佛这样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做出更过分的事。 谢锁。谢昕贴着谢锁的嘴唇,用气音说道。他的声音里带着笑意,眼睛弯起来却让人不寒而栗:你故意的是不是?明知道我憋了这么久,还要撩拨我。他突然用力咬了一下谢锁的下巴,你就是想看我发疯。 “……”谢锁对谢昕的发癫习以为常,只是任由他咬,算了,不咬破就好。 谢昕直起身。他的裤子被撑起一个明显的弧度,但他没有试图掩饰。相反,他伸手解开了皮带扣。既然你这么贱,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那就帮我含出来。用你的嘴,宝宝。 “不要……给你操奶子。” 谢昕刚刚洗澡的时候肯定好好清理了,但谢锁就是不想口,太涨,撑的口腔难受。 谢昕亲亲她的脸,把手指掐进谢锁的乳肉,好软。谢昕贴着谢锁的耳朵喘气,我就知道你最会哄我。 他一边揉捏着谢锁的乳房,一边低头咬住乳尖隔着布料吮吸。布料顺着舌尖的力道碾过敏感的乳头,牙齿时不时用力啃咬。谢昕含糊不清地说:每次看你在家不穿内衣,只穿宽松的睡裙,走路的时候奶子晃来晃去,我都想当场把你按在地上操。 谢锁被舔的脸红,咬住嘴唇不发出声音,扭过头不看他。 “……”又在发癫,这臭比格犬。 涎水把谢锁胸前的布料濡湿了一片。谢昕直起身,把谢锁的裙子扒掉。他的瞳孔收缩,死死盯着谢锁赤裸的双乳。妈的,这对奶子比我记忆里更大了。谢昕舔了舔嘴唇,嗓音嘶哑,我要把它们玩到肿起来。 小玩具 他跪在沙发上,抓住谢锁的双手按在头顶,另一只手粗暴地揉弄着乳房,指甲刮过乳晕。谢昕看着谢锁的胸部在他手中变形,谢昕喉结滚动。等着,我要射在你奶子上。他松开谢锁的手,跪坐起来解开裤子。勃起的阴茎弹出来,龟头已经湿得发亮。 谢昕握着自己的鸡巴,对准谢锁的乳沟。他用力挺腰,粗大的肉棒在谢锁的双乳间抽插。谢昕在她身上撒娇你的奶子又软又会吸,比那些婊子强多了。他加快了速度,喘息声越来越重。 “……你拿我跟其他人比?”谢锁听到他最后一句话眉头一挑,看着谢昕有些烦躁,一脚踹在了他身上 谢昕的动作僵住了。他喉结滚动,眼睛里闪过一丝慌乱。操,说错话了。他松开掐着谢锁乳房的手,但阴茎还硬邦邦地抵在谢锁胸前。 我没碰过他们,你就是我的毒品。只有你才能让我这么上瘾,让我一直都想要更多,说啊,快说啊。谢昕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来。他只能粗暴地把裤子和内裤拉上去。谢锁眉头皱起来的样子让他心里发慌。 我只是……谢昕抬手把湿漉漉的黑发向后梳,声音嘶哑,那些人根本不算数。我看着他们根本硬不起来,但是你…… 他俯身把脸埋进谢锁的颈窝,声音里带着某种病态的依恋:我光是看着你的照片就能硬,闻到你的味道就想射。你知道这几天我有多想你吗?我想你想得发疯。 谢锁懒得听他废话,手撑着沙发就要坐起来 谢昕慌忙把手指插进谢锁的头发里,带着她又躺回沙发上,用手在她脑后做缓冲。你知道吗?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某种自暴自弃的意味,我每天晚上都在想,要是你也去参加那些派对就好了。即使你只是坐在角落里看着我,我也会硬得发疯。然后我就会当着所有人的面,把你按在沙发上操到哭出来。让他们都知道你只能是我的。 但是我不会带你去的。谢昕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我舍不得让别人看到你被操哭的样子。那是我一个人的。” 谢昕直起身,死死盯着谢锁。眼中闪烁的泪光让他看起来像一只发了疯的野兽。他的手掐着谢锁的下巴,迫使谢锁看着他。告诉我,他的眼神里带着渴求:你也想我了是不是?你也会对着我的照片自慰吗? “……我会用小玩具啦”谢锁有些心虚的瞟向一边。 谢昕瞳孔骤缩,手指猛地收紧。 玩具?谢昕低声重复这个词,嗓音嘶哑。他突然松开手,直起身从沙发上下来。赤裸的上身肌肉紧绷,汗水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着光。他大步走向谢锁的房间,狂躁的翻动着谢锁的床头柜。 “别翻了!”谢锁叫了他一声,却只看到东西被扔出房间门外。 这个癫子,谢锁揉了揉自己发疼的眉心,又掐了掐自己的人中。 在哪儿?谢昕翻找着,动作粗暴得几乎要把柜子给拽烂。他的手指一阵发抖,把柜子里的东西一件件扔在地上。终于,一个粉色的小玩具掉了出来。谢昕捡起它,紧紧握在手里。 他抓住那个玩具,就是这个东西?谢昕冲出屋子转过身,眼睛死死盯着谢锁。他的目光在谢锁身上扫过,仿佛要把谢锁整个人都烧起来。 谢锁拿起沙发上的靠枕就往他身上砸 六天。谢昕被靠枕砸中也不躲,噼里啪啦的,沙发前茶几上的塑料笔筒,糖,零食,全被谢锁扔过去,谢昕仿佛没有知觉,一步步走向沙发,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我在外面演出的这六天,你就是用这个东西自慰的?他一把拉住谢锁的手,把玩具举到谢锁面前,手指收紧到快要把它捏碎。谁允许你用这种东西了?你知道我这几天都在想着你疯狂手淫吗? 谢锁只恨茶几上没有啤酒瓶之类的重物。 谢昕突然跪倒在地上,把头埋在谢锁赤裸的双乳之间。他的呼吸又重又烫,声音里带着绝望和哭腔:为什么不等我回来?为什么要用这种冰冷的东西?它能让你高潮吗?能把你操到哭出来吗? 谢昕抬起头,张开嘴用力咬住谢锁的乳头,乳头上留下一圈深深的牙印。牙齿碾过敏感的乳尖,舌头粗暴地舔弄着。你说啊。他含着谢锁的乳头含糊不清地说,它能像我这样吸你的奶子吗?能像我这样把你操到潮吹吗? 你还记得高中的时候吗?谢昕喘着粗气,声音嘶哑,那时候你也这样,我闯进你的屋子,你也用这种表情看着我。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谢昕感觉到谢锁的乳头在他嘴里变硬了。他松开嘴,舔了舔嘴唇。你的奶子。他低声说,声音里带着某种病态的兴奋,怎么这么敏感?是不是那个破玩具根本满足不了你? “傻逼!”谢锁怒骂他。 谢昕笑了,我知道了。他俯身咬住另一边的乳头,用力吮吸着,你就是欠操。 对不起,我不该射在你嘴里 他抬起头,乳头上沾满了他的唾液。谢昕死死盯着那两粒被他吸得通红的乳尖,喉结滚动。谢锁。他贴着谢锁的耳朵,声音沙哑, 谢锁气笑了,反而摸摸谢昕的头安抚他,亲亲他的额头“谢昕,你最爱我了对不对??我帮你打飞机好不好?” 谢锁的手指插进他的发间,力道大的像是想把他的头发拽下来。这种来自谢锁的感觉让他浑身发软,下身硬得发疼。 他张开嘴,牙齿轻轻咬住谢锁的手指。舌尖舔过指腹的纹路,感受着那种细腻的触感。 你说。谢昕松开谢锁的手指,抬起头。他的眼睛里满是欲望,汗湿的黑发贴在额头上。你说我最爱你,所以只有你能让我高潮。他拉着谢锁空着的手按在自己勃起的阴茎上,你摸摸它。它好想你。 “我最爱你,只有你能让我高潮。”谢锁没感情的念着台词哄他。 谢昕握住谢锁的手,隔着内裤揉搓自己的阴茎。 他站起来褪下内裤,粗大的阴茎弹出来,直直戳在谢锁掌心。你摸摸看,它这么热这么硬,全是因为你。只有你能让它变成这样。 谢昕说着用力按着谢锁的手指,强迫它们沿着自己的阴茎滑动。你一定也很想要对不对?他的声音里带着某种病态的兴奋,等你的生理期结束,我要把你操到下不了床。用我的大鸡巴把你的小穴操烂,让你只记得我的味道。 谢锁看他在那里发癫没说话,低下头亲了亲龟头,用牙齿故意咬了咬。 谢昕的大腿猛地绷紧,阴茎在谢锁嘴里跳动。他仰起头,喉结滚动,呼吸急促得像条濒死的狗。牙齿轻咬龟头的刺激让他脑子里炸开一片白光,前液不断从马眼溢出。 操。他伸手捏住谢锁的下巴,拇指粗暴地摩挲着她的嘴角。 真想把鸡巴塞进去,操到她喉咙深处。 但他不能,谢锁肯定要直接骂他。这个念头让谢昕更加烦躁。他松开谢锁的下巴,转而摸向谢锁的奶尖。你是故意的。他的声音低得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你就是想看我发疯。 你喜欢看我这样是不是?喜欢看我像条发情的公狗一样被你玩弄? 他忍不住了,谢昕松开谢锁的乳房,转而扣住谢锁的后脑,手指插进谢锁的头发里。他的阴茎在谢锁嘴里跳动,你最喜欢的,谢锁。谢昕低声说,声音里带着扭曲的温柔 “咳、咳咳咳!”谢昕突然射出来,谢锁被精液呛到,猛地把他推开,捂住口鼻弓起腰趴在沙发上咳嗽,精液从谢锁的下巴和嘴角流出来。 谢昕看着白浊顺着谢锁的下巴滴落,在她的锁骨上积成一小滩。他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被某种病态的满足感取代。 谢昕手忙脚乱地提起裤子,跪在地上膝行到谢锁身边。他伸手想给谢锁擦拭嘴角的精液,但又怕被她甩开。 谢锁,你没事吧?谢昕的声音里带着自责和焦虑。他看着谢锁趴在沙发上咳嗽的样子喉咙发紧。她真可爱。即使在这种时候也这么可爱。 谢昕匆忙站起身,跌跌撞撞地走向厨房。他的腿还有些发软,高潮的余韵让他浑身发烫。 他打开冰箱,给谢锁倒了杯冰水。谢昕的手指捏着玻璃杯,能闻到自己身上的汗味和精液的腥气,这让他感到一种扭曲的满足。 宝宝。谢昕走回客厅,把水杯递给谢锁。他的声音低哑,带着某种病态的温柔。对不起,我没忍住。他说着,伸手揉了揉谢锁的发尾。对不起。他低声说,声音里带着歉意,我不该射在你嘴里的。 谢锁捂着嘴瞪了他一眼,咳嗽的太厉害谢锁没空打他,只能捂着嘴一直咳,最后在手心里吐出来一小滩 谢昕死死的盯着谢锁的眼睛,他伸手想把水杯递给谢锁,但手指却不受控制地颤抖。 水杯里的冰块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水面泛起一圈圈涟漪。 他的声音低得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你为什么要把它吐出来。 谢锁抱着他同归于尽的心思都有了,这样的心情从死爹带着小叁上门之后一直盘旋在谢锁心里。 下次我要射得更深。谢昕贴着谢锁的耳朵,带着笑意的话语顺着耳廓传进她的脑海射在你喉咙里,让你根本吐不出来。 “……神经病”谢锁骂着,他的反应太不正常,谢锁皱了皱眉嫌弃的把手心里的精液抹在他身上,“自己粘着玩去吧。” 谢昕的身体一下子僵住了。谢锁把精液抹在他赤裸的胸膛上,白浊顺着肌肉的纹理缓缓流下,腥膻的气味在空气中弥漫。 谢昕垂下眼睫,低着头,眼睛盯着那些白浊。谢锁的手指触碰胸膛,把那些黏稠的液体涂抹得更开。 为什么我硬了?为什么被她这样对待也会兴奋? 我想把她锁起来。想把她操到下不了床。想让她含着我的精液睡觉。但是她根本不在乎。她只是在玩弄我。就像以前一样。 谢锁,你就是喜欢这样玩弄我。你知道我有多想要你。你知道我有多想把你操到哭出来。但是你根本不在乎。谢昕的声音颤抖着。 “……这不是蛮色情的嘛,我只是想看精液抹在你身上的样子,很漂亮啊。”谢锁赶紧给自己找补,看了一眼精液顺着他白皙的肌肉流下,眨了眨眼“想太多,来亲亲。” 谢锁说要亲吻他,这个认知让谢昕的思维断片。他还想要谢锁亲遍自己全身, 但他只是张开嘴,牙齿轻轻咬住谢锁的下唇。 空调的嗡鸣声和接吻的水声在客厅里回荡。谢昕的另一只手掐住谢锁的腰,指尖陷进柔软的肉里。他的牙齿啃咬着谢锁的嘴唇,舌头纠缠着谢锁的舌头,手掌覆上谢锁的大腿,温热的掌心贴着肉感的皮肤。他的指腹轻轻按压,感受着那份柔软。 好好吃饭 p o1 8e .v i p 谢锁看他揉自己的大腿有些羞恼,最近她吃胖了,大腿根肉肉的。谢锁一把拉开他的手,脸红红的“哎呀别揉!过分!” 被谢锁拉开手时,他不满地皱起眉头。 胖?谢昕低声说,声音里带着某种渴望。他的手指蹭过谢锁的大腿根,感受着那里细腻的触感。谁告诉你胖了? 他抬头看着谢锁泛红的脸颊,眼睛里闪过一丝兴奋。 谢昕跪在地上,他的手指顺着谢锁的大腿向上滑动。你不知道这样的腿有多色情吗?他的声音沙哑,软软的,肉肉的,捏起来特别爽。 “谁要你觉得!” 你知道吗?谢昕选择性听自己想听的,每次我操你的时候,最喜欢掐着你的大腿,你的腿会夹着我的腰,软软的,热热的。 我想把你的腿掰开,把鸡巴插进去。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几乎变成了气音。你的腿会夹得更紧,想把我夹断。但是我会一直操你,操到你的腿软得合不拢。 所以别他妈说胖。他的声音里带着执拗,你这样最好。软软的,肉肉的,操起来也特别爽。 “……滚蛋”谢锁拽他的耳垂,瞥向下面时用脚踩上去“你怎么又硬了?” 谢昕的耳垂被她拽在手里揉捏,谢锁娇嗔的语气让他浑身发烫。 不硬才有问题。谢昕张开嘴,牙齿轻轻咬住谢锁的手指。他的舌头舔过指腹的纹路,尝到一点咸涩的汗味。你摸我耳朵就够了。 要不要摸摸看?谢昕贴着谢锁的耳朵,声音沙哑。他没等谢锁回应,抓着谢锁的手按在自己胸口,掌心下是剧烈的心跳。摸摸我的心脏。它跳得这么快,都是因为你。 谢昕低下头,嘴唇贴在谢锁的颈侧。他的呼吸灼热,牙齿轻轻啃咬着那片白皙的皮肤。你知道我最喜欢你说什么吗? 谢昕松开谢锁的手,转而掐住谢锁的腰。他的手指收紧,在那里留下浅浅的红痕。就是这样叫我滚蛋。 你又好几次哭着叫我滚蛋。但是我不会滚的。我会一直操你,操到你只会喊我的名字。 “困不困?你不是刚回来?”谢锁赶忙扯开话题,拉过他的手十指相扣“我还有工作没弄完,等我完成了再陪你” 他低下头,眼睛盯着两人交握的手。谢锁的手指纤细修长,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谢昕低着头用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指节。 疲惫感突然涌上来。谢昕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连续奔波了六天。他的肌肉酸痛,眼睛干涩。演出时的兴奋和见到谢锁的喜悦逐渐褪去,留下一具疲惫的躯壳。但他不想离开,不想松开这只手。 谢昕走向沙发,身体陷进柔软的靠垫里。他能闻到沙发上残留的精液和汗水的味道。我应该换个套,还有整理谢锁房间里的一地东西,她扔地上的东西也得收拾。但他太累了,眼皮像是灌了铅。叫醒我。他的声音含糊不清,等你工作完了叫醒我。 谢锁端着电脑坐在他旁边,用他的腰当靠垫,一边敲电脑一边说“嗯嗯,赶紧睡吧。”更多好看的书都在:j iza i20.c o m 谢昕的眼皮沉重。谢锁坐在他身边,温热的体温透过皮肤传来。电脑键盘的敲击声在黑暗中格外清晰,像是某种催眠的节奏。他半闭着眼睛,瞳孔被睫毛遮住一半。 有什么柔软的东西贴上来。是谢锁的嘴唇。 谢昕动了动身体,把谢锁往自己这边拉了拉。谢锁的后背贴着他赤裸的胸膛,随着呼吸起伏。她的头发蹭过他的鼻尖,带着沐浴露的香气。好香。好软。 困意一波波涌来。谢昕的意识开始模糊,仿佛置身于某个遥远的地方。他听见音乐声,看见舞台上的灯光。我在演出吗?不对,我在家,和同父异母的姐姐在一起。 敲击键盘的声音还在继续。谢昕感觉自己像是漂浮在水里,四肢沉重。谢锁的体温传来,让他觉得安心。她在这里。她没有离开。她哪儿都没去。 他的手指动了动,想要抓住什么,但最终只是无力地垂在身侧。 谢锁的呼吸声。键盘的声音。空调的嗡鸣。一切都变得遥远而模糊。谢昕的意识在清醒和混沌之间徘徊。他感觉有什么湿润的东西滑过他的皮肤。是小时候的第一次和他亲吻的姐姐,是谢锁的泪水吗?还是他自己的?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抓住谢锁的衣角,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黑暗中,键盘的敲击声依然在继续。谢昕闭上眼睛,意识渐渐远去。他听见谢锁在说什么,但已经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别走。别离开我。他们全死了也没关系,只要有你就好。 最后一丝清醒的意识消失前,他感觉到谢锁的手指轻轻揉过他的头发。 等谢昕醒来谢锁还在工作,电脑屏幕照着谢锁的脸,她暴躁的揉了揉乱糟糟的头发,拿过可乐瓶喝了一口继续忙碌 凌晨一点。谢昕眯起眼睛,电脑键盘的敲击声还在继续,像是某种单调的节奏。他转过头,看见谢锁的侧脸被屏幕照亮,蓝光在她脸上投下阴影。 操,她还在工作。 又熬夜,她又不好好吃饭。 别喝了,你是不是又不吃饭?谢昕的声音因为睡眠而沙哑。 “妈呀!”谢锁被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一跳,感紧喝了口可乐压压惊,瞪大眼睛有些心虚的看着他:“呃……只有晚饭没吃啦” 谢昕伸手夺过可乐瓶,塑料瓶在他手中发出嘎吱声。汽水的甜腻气味在空气中弥漫,让他觉得烦躁。 黑暗中,键盘的敲击声停止了。 没吃?谢昕的声音低得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冰凉的液体从瓶口溢出,顺着他的手腕滴落。 空调的冷气打在他赤裸的上身,汗毛倒竖。黑暗中,谢昕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暴戾。这就是你的生活方式?他把可乐瓶摔在茶几上,液体四溅。熬夜,不吃饭,喝这种垃圾饮料? “……扔了不还得你收拾?” 电脑屏幕的光在黑暗中格外刺眼。谢昕能看见谢锁脸上的疲惫。她眼睛下面有淡淡的黑眼圈。 谢昕蹲下身抱住她,他能闻到她身上混合着咖啡和可乐的气味,那种廉价的提神饮料的味道让他觉得恶心。 你是觉得我不够努力?觉得我只会写歌玩游戏?觉得我配不上你? 黑暗中视野不清晰,所以谢锁毫不客气的翻了个白眼。神经病,又在发癫。 再叫一次,求你了 “年轻正是打拼的年纪。”谢锁正想教训他,看他面色愈发阴沉的样子赶紧闭上嘴 你以为我不知道?谢昕转身走向厨房,光着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冰箱门打开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他在厨房里活动了一会儿后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面走回客厅,他把碗放在谢锁面前,面条的香气在空气中弥漫。 谢锁的工作群还在不断弹出消息。谢昕瞥了一眼手机屏幕,看见策划和美术在为一个角色的设计争论。这种垃圾公司就会压榨新人。 他伸手抓起谢锁的手机,直接按下关机键。 谢锁瞟了一眼手机默认了他的举动,喝着汤假装自己什么都没看见。 吃完面就睡觉。谢昕坐在谢锁身边,手臂搭在沙发靠背上。 他的眼睛盯着碗里的面条,思绪在脑海里乱撞。这个时间点了还在工作。她是不是觉得我养不起她? 下个月我会开个人演唱会。谢昕突然说,声音沙哑。你知道工作室一个项目的策划费是多少吗?比你接这种外包强多了。他说着,突然用力掐了一下谢锁的腰,所以别熬夜了。明天就去退了这个项目。 谢锁拿着筷子戳汤面不说话“……我想加煎鸡蛋。” 谢昕立刻站起身走向厨房。 平底锅放在灶台上,发出当的一声。谢昕调小火候,往锅里倒了点油。用铲子把蛋边收拢,蛋香在厨房里弥漫。 你的。谢昕走回客厅,把碗放在谢锁面前。煎蛋的香气和面条的热气在空气中交融。他坐回沙发上,记得把蛋黄搅碎了拌面。他说,声音低哑,我煎得够嫩,应该很好拌。 “嗯嗯”谢锁满意的眯起眼睛点点头,拿面沾着蛋黄流心吃“我自己煎总是煎糊……” 张嘴。谢昕从谢锁手中抽走筷子,夹起一筷子面条。热气在空气中升腾,带着蛋黄的香气。我喂你。他的声音里带着某种不容拒绝的意味。 筷子递到谢锁嘴边,她没必要因为这种小事再去恼他,于是她的嘴唇微微张开,舌尖探出来接住面条。 谢昕的手指收紧,筷子在他手中发出细微的咔嗒声。他看着谢锁把面条吸进嘴里,嘴角沾上一点蛋黄。想舔掉。想把她按在沙发上。想把鸡巴塞进她嘴里。 但他不能。谢锁还在生理期。这个念头让他更加烦躁。 再来一口。谢昕的声音沙哑。他又夹起一筷子面条,递到谢锁嘴边。谢锁的呼吸打在他手上,温热而潮湿。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加速,血液涌向下身。她像只小猫一样吃东西。可爱得让人想把她揉碎。 “老公真棒~”谢锁吃饱了高兴,不介意说点好听的哄谢昕高兴,她软绵绵的撒娇,顺便关上电脑 老公这个词像一把钥匙,打开了谢昕胸腔里某个尘封已久的锁。 谢昕愣了愣,把碗放下扑过去,“求你了”声音里带着某种近乎绝望的渴求。再叫一次。叫我老公。他说着不然我就把你按在床上,用手指玩到你哭出来。 “老公。”谢锁懒得跟他纠缠,说完眨眨眼站起来走向床“困死了……晚安。” 黑暗中传来拖鞋摩擦地板的声响。谢锁走向卧室,留下一串渐行渐远的脚步声。 谢昕在她身后大颗眼泪掉下来,站起身光着脚跌跌撞撞走进卧室。脚底触到地毯的绒毛,像是踩在一片云上。谢锁躺在床上,呼吸渐渐平稳。谢昕在她身边躺下,床垫因为他的体重而凹陷。 她身上好香,体温好暖,就在我身边。 眼泪停不下来。 我他妈一点也不困。 黑暗中,谢锁的呼吸声依然平稳。谢昕侧过身,静静的看着她的侧脸。 他翻身下床抹着眼泪走向浴室,冰凉的地板让他打了个寒颤,但下身的欲望丝毫没有减退。他要去冲个冷水澡,不然真的会忍不住把谢锁操醒。 浴室的门在身后关上。谢昕打开花洒,冷水打在他赤裸的身体上。水声盖住了卧室里谢锁的呼吸声,但那种渴望依然在他胸腔里翻涌。 第二天早上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钻进来。谢昕睁开眼,眏孔缓慢聚焦。身边是谢锁熟睡的呼吸声,他侧过脸,看见谢锁的睫毛在晨光中微微颤动。 手机震动,谢昕低头看见工作群的消息。刘曦潭在催他去录音室,又他妈催命。 他打开衣柜,挑了件黑色卫衣和破洞牛仔裤。 宝宝。谢昕在谢锁额头上落下一个吻,声音低哑,我去录音室了。桌上有早餐。 “嗯……” 谢昕直接低头含住她的嘴唇,舌头强硬地撬开她的牙关。他的唇舌横冲直撞,粗暴地舔舐她的上颚。 “唔……”谢锁睁开眼就看见谢昕一脸没出息的表情,立刻抬手捂住眼:“晚上还回来吃饭吗?” 刘曦潭说今天要录新歌。他没有挪开视线,那灼热的视线盯得谢锁头疼。 她有没有听我的歌?“晚上……看他们要不要出去吃。” 门关上了,谢锁揉了揉头发,今天休息日,任何人都别想打扰她的假期 但是闲着也是闲着,干脆约了朋友去逛商场 谢昕站在录音室里,盯着电脑屏幕上的音轨。刘曦潭正在隔壁房间和编曲师讨论新歌的节奏,他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逛商场去喽。 你他妈打算和谁去? 他的手指在键盘上敲打。屏幕上的波形一片混乱。操。我得专心工作。 但是他的注意力全被手机吸引了。 小昕。刘曦潭推开门,手里拿着一迭谱子。她看见谢昕阴沉的脸色,挑了挑眉。你这什么表情?昨晚没睡好? 我睡得好着呢。谢昕把耳机摘下来,眼睛里闪过一丝烦躁。这破demo我觉得不行。节奏太快了。 尾随 刘曦潭走到他身后,看着电脑屏幕。你今天状态不对劲。她把谱子放在桌上,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没什么事。谢昕站起来,就是觉得这歌不行。 你什么时候这么关心商业歌曲了?刘曦潭靠在桌边,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以前你都是随便做做就完事。今天怎么这么认真? 我今天状态不好。这歌我改天再录。他抓起桌上的车钥匙。马丁靴踩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你去哪?刘曦潭皱起眉头。下午还有个会要开。 我请病假。谢昕已经走到门口。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危险的意味。我他妈今天真的状态不好。 *:女同事[合照照片] 谢昕走进停车场。手机在破洞牛仔裤的口袋里震动。那条照片让他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她和那个女同事合照的角度,把锁骨和项链都露出来了,她是不是诚心想气死自己。 他摸了摸口袋里的车钥匙,刘曦潭在工作群里@他。 他飞快地划过工作消息,点开定位软件。 手机又震动起来。刘曦潭在视频群里发了一串问号。谢昕看也没看就把手机调成静音,点开刘曦潭的聊天框输入一串文字:让所有人都他妈见鬼去吧。 他把车开进商圈的地下停车场,选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停下。 谢昕熟练的从副驾驶座上抓起一顶棒球帽。他把帽檐压得很低,眼睛藏在阴影里。 不能被谢锁发现。她肯定会觉得我有病。 商场里人来人往。谢昕站在扶梯上,看见谢锁和那个女同事从一家服装店里走出来。 她穿了条新裙子,是不是要约会。她他妈该不会有别的男人吧。 谢昕跟在后面,和她们保持着一段距离。 谢锁和朋友正在商场里挑裙子,看了几条试出来给朋友看。 谢昕站在文具店门口,眼睛死死盯着对面的服装店。谢锁从试衣间里走出来,裙摆在空调的气流中轻轻摆动。女同事在旁边说着什么,谢锁微笑着转了个圈。 那条裙子太短了。 谢锁走进另一间试衣间,女同事拿着一条黑色连衣裙在外面等待。她要试那么多衣服吗?她是要去约会吗?她要去勾引谁? 她在里面脱衣服,那内衣是什么颜色的?她穿的内裤是不是昨晚那条? 谢锁又从试衣间里走出来,黑色的连衣裙贴着她的身体,领口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女同事在她身后鼓掌。谢昕感觉自己的喉咙发紧。她不能穿这个。这他妈像情趣内衣一样。 谢锁和女同事走出服装店,说说笑笑向美食街的方向走去。谢昕跟在后面,和她们保持着安全距离。 等到坐在餐厅里,菜端上来了,谢锁想起来什么给谢昕拍了个照片。 手机震动。谢昕站在餐厅外的等候区边盯着谢锁发来的照片。红汤在锅中沸腾,她的手腕露在镜头里,皮肤在白炽灯下显得格外白皙。 那个女同事在给谢锁夹菜,她们的筷子在锅里交错。 她为什么不跟我吃火锅?她是不是嫌弃我占有欲太强?她是不是更喜欢和女同事在一起?谢昕光是这么想着就感觉自己要疯了,但他又不能现在冲进去质问,不好好工作肯定又要挨她骂。 谢昕只能掏出手机给谢锁发了条消息。他的手指在屏幕上用力敲打,仿佛要把它捏碎。 比格犬:今天晚上一定回去。 死弟弟又在说屁话,谢锁咬着筷子回复 *:晚上再说,你先好好工作,我跟朋友买点东西。 录音室里充满消音棉的气味。谢昕又坐回工作台前,耳机里传来失真的电流声。刘曦潭在隔壁房间和编曲师讨论节奏。 你状态不对。刘曦潭推开门,手里拿着一迭谱子。她看见谢昕通红的眼睛,皱了皱眉。这歌不能再拖了。制作人那边催得很紧。 我知道。谢昕摘下耳机,走到麦克风前,看着谱子上的音符。 这段重录。刘曦潭的声音从监听室传来。你走音了。而且情绪完全不对。这是一首情歌,不是葬礼进行曲。 今天到此为止。刘曦潭按下通话键。你这个状态根本录不了。明天再说吧。 谢昕抓起桌上的车钥匙。马丁靴在地板上留下沉重的脚步声。 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谢昕推开门就看见谢锁又瘫在沙发 “唔?回来这么早?”谢锁瘫在家里的沙发上叼着棒棒糖打游戏,听到开门声看向你“刘姐没骂你?” 刘曦潭让我回来。谢昕站在沙发旁边看着她 “哎——刘姐人怪好的,我回头请她吃饭”谢锁趴在沙发上没看他,操作着手柄打游戏 “请她吃饭?” 你跟刘曦潭很熟?谢昕的声音低哑,额头冒起冷汗 她什么时候认识刘曦潭的,聊了什么,刘曦潭是不是跟她说了我什么。 电视屏幕上的游戏画面在闪烁。谢昕俯下身,呼吸喷在谢锁的耳朵上。刘曦潭很严格的。谢昕的声音低哑。他的手指从谢锁的后颈滑到她的锁骨,指甲戳在皮肤上留下浅浅的红痕。而他还偏要戳一下再戳一下你要是请她吃饭,她肯定会问东问西。你准备怎么回答? “呜?刘姐对我挺好的啊?”谢锁挑了挑眉暂停游戏,把嘴里的棒棒糖塞谢昕嘴里堵住他的嘴“我比较欣赏这种成熟的女性,别说人家坏话。” 谢昕咬住棒棒糖,塑料棒在他的牙齿间发出咔嚓声。谢锁的手指从他的嘴唇上收回,那让他的胸口发闷。 她是不是觉得我不够成熟,是不是更喜欢刘曦潭那种类型。 谢锁的T恤领口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那里还留着他昨晚咬出的痕迹。但那些痕迹突然变得刺眼起来。刘曦潭看得见这些吗。她们见面的时候,谢锁穿的是不是那条该死的短裙。 你很欣赏刘曦潭?谢昕把棒棒糖咬碎,糖块在他的舌头上融化。他俯下身,呼吸喷在谢锁的耳朵上。你觉得她很成熟?那我呢?他的声音嘶哑,你觉得我不够成熟是吗? 你成熟不成熟自己心里不知道吗?有脸问我?谢锁被他的厚脸皮惊呆了,可怕的是这个人根本没意识到,所以谢锁只能用目瞪口呆的表情看着他 打我骂我都好,别离开我 他的大脑被另一个画面占据——谢锁和刘曦潭坐在咖啡厅里,谢锁穿着那条黑色连衣裙,露出雪白的锁骨。刘曦潭问她:小昕是不是对你很好? 操。谢昕站起身走向厨房,把糖块吐进垃圾桶。塑料棒被他折断,发出清脆的声响。 我就知道刘曦潭会问东问西,她想干什么,她想告诉谢锁我以前的那些破事吗。 谢昕打开冰箱,冷气扑面而来。谢锁和刘曦潭的背影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她们坐在咖啡厅里,谢锁笑着说:我觉得你很成熟。刘曦潭优雅地端起咖啡杯:小方有时候确实很幼稚。 “哦,对了,我刚买的裙子!”谢锁没察觉出来他的情绪,赤着脚跑在地板上,扒拉出来今天新买的裙子放在自己前面给他展示,是一条长款的白色连衣裙 “哼哼,是不是特别好看?” 长款连衣裙,不是在试衣间里那条短裙,也不是那条黑色的。 谢锁把裙子在身前比划,谢昕看着看着哑了嗓子,他往前走了一步你不是更喜欢那种成熟的风格吗。 谢昕走到谢锁面前,俯视着她手里的白色连衣裙。这条裙子很保守,领口很高,裙摆很长。完全不像那条该死的黑色连衣裙。 你觉得刘曦潭会喜欢这条裙子吗。谢昕的手指碰到裙子的布料。那种柔软的触感让他的胸口发闷。她肯定觉得太幼稚了。你不是喜欢成熟的风格吗。他的声音里带着嘲讽。 空调送来的冷风让谢锁的脚趾蜷缩了一下,谢昕看见她光着的脚,突然弯下腰把她抱起来。谢锁惊呼一声,白色连衣裙从她手里滑落。你他妈不穿鞋是想感冒吗。谢昕的声音嘶哑。 你要是觉得我不够成熟,大可以去找刘曦潭。他的声音里带着嘲讽。她肯定比我更会挑裙子。毕竟她那么成熟。 谢锁感觉谢昕简直是莫名其妙,有些不可置信的盯着他的眼睛“你吃醋?” 谢昕感觉自己的手臂在发抖,他把谢锁抱得更紧。 吃醋?谢昕的声音低哑。他把谢锁抱进卧室,扔在床上。谢昕俯下身,双手撑在她耳边。我他妈有什么可吃醋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阴沉。你不是觉得刘曦潭很成熟吗?你不是很欣赏她吗? 你去见刘曦潭的时候,是不是也穿得很漂亮。谢昕的声音嘶哑。你是不是觉得她很有品味。你是不是觉得我不够成熟。你是不是…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很轻,你是不是想离开我。 空调的运转声在房间里回荡。谢昕的手指掐进掌心留下红痕,几乎要出血。他直起身,背对着谢锁。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地板上,像某种无形的界限。 谢锁瞪着谢昕,反手扇了他一巴掌,耳光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谢昕的脸偏向一边,琥珀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震惊。 谢锁拽着他的领子拽到面前吻上去“我他爹只会这样吻你!去你爹的!你就这样诋毁我?!” 她打我。她吻我。她只会吻我。她是我的。 谢锁的手指揪着他的卫衣领口。谢昕能感觉到她的牙齿咬在他的嘴唇上,那种疼痛让他的阴茎在内裤里抽动。她的吻充满愤怒,像是要把他的灵魂吞噬。空调的冷气让他们的皮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谢昕的手指插进谢锁的头发里,狠狠地揪住。他的舌头强硬地撬开她的牙关,粗暴地舔舐她的上颚。谢锁的呼吸打在他的鼻尖上,那让他的胸口发闷。 她在生气,这个认知让谢昕从脚趾爽到了天灵盖。 电视屏幕还亮着,游戏暂停的画面在闪烁。谢昕把谢锁按在床上。 操。谢昕的声音嘶哑。他的阴茎早就勃起了,前液把布料洇湿。谢锁的舌头缠住他的,发泄似的啃咬。她的愤怒让他更加兴奋。 谢昕的牙齿咬住她的下唇,尝到了一丝血腥味。谢锁在他身下挣扎,但那只让他的阴茎更加硬挺。 你这个疯子。谢昕松开她的嘴唇,他的声音低哑得像是要哭出来。你他妈就是个疯子。你怎么敢打我。你怎么还吻我。 “哭!哭给我看!”谢锁恼极了,听出他的哭腔狠狠咬住谢昕的肩膀“我他妈就是个疯子!我就打你还吻你!” 尖锐的疼痛从肩膀传来。谢昕仰起头,感受着谢锁的牙齿嵌进他的皮肉。 她说她是疯子。她说她会打我会吻我。 谢昕的手指插进谢锁的头发里,狠狠地揪住摁在自己的肩膀上。谢锁的牙齿还在他的肩膀上研磨,那种疼痛让他的喉咙发紧。 操。谢昕的声音嘶哑。你他妈是想把我吃掉吗。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你是不是想让我死。你是不是想让我发疯。 漆黑的眼睛里蒙上一层水雾。谢锁的牙齿终于松开,但她的舌头舔过那个伤口,让他感觉自己快射了。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但他不在乎。她说她要看他哭,那就给她看。 你他妈就是疯子。谢昕的声音沙哑。他的泪水滴在谢锁的锁骨上,和他留下的牙印混在一起。你他妈就是疯子。你咬我。你打我。你吻我。你折磨我。但是你不准离开我。你他妈不准离开我。 不管是谁都别想分开我们 谢锁的手指还在他的肩膀上。谢昕能感觉到那个伤口在流血,温热的液体顺着他的皮肤滑落。但那种疼痛让他感到安心。 这是她的标记,这是她的痕迹。她在标记我占有我。就像我占有她一样。我们都是疯子。我们都他妈是疯子。 我爱上一个疯子。谢昕的声音里带着哭腔。他的手指从谢锁的腰侧滑到她的后背,把她按进自己的怀里。 “……”谢锁咬了半天终于消气了,看到他那张脸又开始火大,在他脸上咬了一口 谢昕感觉脸颊上传来刺痛。谢锁的牙齿嵌进他的皮肤,那种疼痛让他的喉结滚动。眼睛里还带着泪水,被咬了一下掉的更凶。 谢锁又咬我,是不是就喜欢看我哭,就喜欢看我痛。她就是个小恶魔。 谢昕的手指在谢锁背后摩蹭,她的T恤很薄,谢昕能感觉到她的体温透过布料传来。 他想起了谢锁在商场里试的那条长裙,想起她说要请刘曦潭吃饭。 你说你欣赏刘曦潭。谢昕的声音低哑。他的声音里还带着哭腔。你就故意气我…… 谢昕的眼泪还在脸上,那种咸涩的味道让他想起了高中时代。那时候谢锁也是这样,会在生气的时候突然咬他。 我有病吧。谢昕的声音里带着自嘲,我居然吃刘曦潭的醋,我真的有病。但是你更有病,你就是个疯子,你让我发疯让我哭。操,咱们俩都有病。 说完他又黏黏腻腻的贴上去,用手指撩着谢锁的头发。 “谢锁,我们两个神经病永远在一起好不好,我永远不会离开你的,你也永远不要离开我好吗?” “神经病!咱们一家全都是神经病!”谢锁瞪了他一眼,重重的回应他,从你身上下来“我气饱了!你自己吃饭!” 谢昕的眼泪还挂在睫毛上,他看着谢锁从床上跳下去。 电视屏幕上的游戏画面还在闪烁,但她拒绝回头看他。 谢昕捂住脸,肩膀和脸上的咬痕还在隐隐作痛。 他的手机在口袋里震动,可能是有人又在工作群里@他。但他现在只想抱住谢锁。他想把她按在墙上亲吻。他想咬她的锁骨。他想让她永远不能离开他。 她就是故意的,她就是想看我发疯,但是我也要让她发疯。 你生气了。谢昕的声音低哑。他走向门口,眼睛里还带着泪水。但那里面的阴沉已经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某种危险的东西。你说不管我了,让我自己吃饭。他的声音里带着笑意。好啊。那我去找刘曦潭吃饭。 谢锁翻了个白眼,把手柄放在腿上掏出手机点外卖 谢昕站在门口,那个表情刺痛了他的眼睛。 谢昕的目光落在谢锁的手机屏幕上。她的手指在外卖软件上滑动,完全无视了他的存在。就好像刚才那个又哭又闹的人不是他一样。就好像刚才咬他的人不是她一样。 谢昕坐在谢锁旁边。她发着消息的手指突然停了一下,但很快又继续点着外卖。 点什么吃?谢昕的声音低哑。他凑近谢锁的耳朵,呼吸喷在她的皮肤上。你不是说让我自己吃饭吗?你现在怎么点起外卖了?他的手指从谢锁的后颈滑到她的肩膀打着圈你是不是怕我真的去找刘曦潭? 空调的运转声在房间里回荡。谢锁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快速滑动,仿佛没听见他的话。但谢昕能感觉到她的肌肉在他的触碰下绷紧。 她在生气。她在嫉妒。她只是不想承认。谢昕只能这样在脑海里循环播放着这句话,但是不想承认对方没那么在乎自己的人其实是他。 谢锁像是没听到一样,注意力完全集中在游戏上。她的手指在手柄上灵活地移动,屏幕上的角色随着她的指令跳跃奔跑。 我走了。谢昕的声音低哑。他穿上皮衣,手指抚过领口。他能从镜子里看见自己脸上和肩膀上的咬痕。那是谢锁留下的标记。但他现在只觉得那些伤口在隐隐作痛。刘曦潭说让我去找她 谢昕走向门口,每一步都走得很慢。他的手指握住门把手,金属的触感让他的掌心发凉,但他现在只想等谢锁叫他。 他想让她生气,想让她嫉妒,想让她像刚才一样咬他,想让她证明她还在乎他。 “……讨厌你”谢锁突然开始闷闷的掉眼泪 谢昕的手指一下子从门把手上松开。他听见谢锁的声音,那声音里带着哭腔。 谢昕转过身,看见谢锁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她还握着手柄,但电视屏幕上的游戏已经暂停。 谢昕冲回床边跪在谢锁旁。她的眼泪滴在手柄上,像某种无声的控诉。 你说你讨厌我。谢昕保持着这个姿势,用手指碰到谢锁的脸颊擦去她的眼泪。那温度让他的指尖发烫。你说你讨厌我,但是你在哭。你是不是也害怕我真的去找刘曦潭。你是不是也害怕我离开你。 谢锁的眼泪还在流。谢昕把她搂进怀里, 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在发抖。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嘴角,忍不住想要去笑。 “傻逼弟弟……都怪你!”谢锁死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只是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 谢昕看着谢锁咬着嘴唇的样子,那让他想起了她躲在教室角落哭泣的模样。但现在不一样了。现在她在他怀里。她的眼泪打湿了他的卫衣。 都怪我,你说都怪我,但是你还是会哭。你明明都已经长大了。你明明都已经不是那个会欺负我的高中生了,你为什么还要哭。 你说我幼稚,你说我吃刘曦潭的醋,但是你又咬我又哭。你是不是也和我一样,也害怕我会离开你。 谢锁的眼泪还在流,她的泪水打湿了他的卫衣。那些温热的液体渗透布料,烫得他的皮肤发痛。就像她咬在他肩膀上的伤口一样。那些伤口还在隐隐作痛,提醒着他刚才发生的一切。 他想听她说她爱他。他想听她说她不会离开他。他想听她说她只会这样咬他。只会这样吻他。 我们都他妈疯了,姐姐。谢昕的声音很轻。他的手指从谢锁的肩膀滑到她的后背,隔着T恤抚摸她的脊椎。你的眼泪。你的牙齿。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你不准离开我。你不准去找刘曦潭。你不准对别人笑。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谢昕咬着嘴唇,几乎要咬出血,他狠狠瞪着谢锁身后的屏幕,想到他在向别人夸耀自己的姐姐时有人随口一句“不还是要嫁出去的” 之后的事他不记得了,只记得清醒过来的时候120已经开来,身边的人围了一圈,没有一个人敢去拉他,而他愣愣的跪在地上,手里还揪着那个人的领子,另一只手高高抬起,沾了满鼻子和满手的献血。 “不管是谁都别想分开我们。” 回家(微h) “谢锁?” 安知宜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听到声音谢锁才恍然惊醒,揉了揉皱起眉心意识到自己刚刚在做梦 “嗯……” 安知宜看了她一眼,谢锁面色苍白失魂落魄的样子不像作假,她把手边的水了递过去。 “有事的话可以多给你放两天假。” “你的意思是明天不用去工作?” 艾嘉把谢锁接到家里,搂住怀中温软的躯体,指尖轻轻抚过她因旅途劳顿而略显凌乱的发丝,平日里高傲的神情不自觉地柔和下来,眼中漾起涟漪。 谢锁顺着她的动作点点头,看来这次旅行很累。艾嘉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冷淡优雅,却伸手托住她的后背,另一只手顺势揽住她的腰肢,让她能更舒服地靠在自己怀里。行李箱和包散落在门口,他也难得没有立刻要求整理,此刻的艾嘉只想让疲惫的妻子好好休息。 这几天画了不少新作品,等你休息好了可以看看。 “好——” 谢锁闷在他怀里点了点头,他垂眸注视着怀中人放松下来的神情,内心泛起一丝柔软,温柔地抚摸她的后背,像是在安抚一只终于回巢的小鸟。 谢锁顺势抱住他的脖颈在颈窝亲了亲,出声提醒:“行李还在门口……” 艾嘉低沉地轻哼一声,感受着颈间温热的吻。 是该收拾。他淡淡地说着,却没有立刻松开怀抱,谢锁温暖的呼吸喷洒在颈间,这让他内心涌起一丝愉悦。 艾嘉缓缓松开手臂,却在她准备离开怀抱时又将她拉近。他修长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低头在她唇上落下一个带着克制的吻。 我会收拾。艾嘉轻声说,语气中带着些许不容拒绝的强势,他松开怀抱,优雅地整理了一下自己沾着颜料的衣袖。你先去洗个热水澡,放松一下。我已经准备好了。 谢锁还站在原地不动,只是拽了拽他的衣角,艾嘉眼中闪过一丝笑意:还是说,你需要我陪你一起? 手指不经意地撩过她的后颈,谢锁在他怀中轻轻颤栗,这让他眼中的笑意更深。确实需要收拾,不过在那之前… 他的手突然收紧,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俯身吻住了她的唇。这个吻带着七天积累的思念与占有欲,远比之前的那个更加炽热。他的舌尖轻易撬开她的唇瓣,在她口中攻城略地。 直到感觉到怀中的人有些喘不上气开始轻轻推他,他才稍稍松开一些,却依然保持着极近的距离。这是惩罚。艾嘉低声说,修长的手指摩挲着她微肿的唇瓣。 谢锁刚刚被闹了这么久,小穴早就湿透了,淫水把内裤沾湿贴在大腿根处,六天前吃过的一顿对她来说有点久远,现在她脑子里想得只有趁热打铁, “你确定……不跟我一起来浴室?” 不等回答,艾嘉便俯身含住了她的唇,一只手搂着她往浴室走,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腰线下滑,在臀部揉捏了一把,感觉到谢锁的颤抖不由得轻笑了一声七天…他在唇齿纠缠间低语,七天没有触碰你了,我也很想你。 说着,他一把抱起她走向浴室,脚步声在空荡的走廊中回响。 他的手指灵活地解开她的衣扣,露出内里的肌肤。艾嘉眯起眼睛,仿佛在欣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真美…他喃喃道,指尖在她的锁骨上轻轻划过,激起一片战栗,常年作画的手掌带着些许茧子,摩擦过乳房时引起一阵颤抖。 硬了呢。他的手指捏住挺立的乳头揉搓,满意地听到她压抑的呻吟。这里很想我吧?艾嘉另一只手探入双腿之间,隔着布料揉按着已经湿润的小穴。这里也是…已经这么湿了。 浴室的热气蒸腾,艾嘉的衬衫也被打湿,半透明地贴在身上。他解开领口的扣子,露出精致的锁骨。既然你这么主动邀请了,他低头吮吸她的乳头,另一只手探入内裤,手指滑入湿润的花瓣。就别怪我没给你准备的时间。 但是你觉得单纯的浴室…能满足我对你七天的渴望吗?他倾身在她耳边低语,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今晚…我要在这栋房子的每个角落…好好惩罚这个离开我这么久的小坏猫。 谢锁被摸的舒服,其他的也不想了,艾嘉说的话她选择性听想听的,拽住艾嘉身上还挂着的衬衫吻上去,含含糊糊的撒娇“老公,再亲一个……” 她的邀请像一根引线,彻底点燃了他压抑已久的欲望。 他的舌尖长驱直入,肆意品尝着她口中的甜美。另一只手顺着腰线向上,指尖陷入柔软的乳肉用力揉捏。浴室的水汽氤氲在两人之间,艾嘉平日里精心整理的头发也被打湿,发梢的水珠顺着脖颈滑下。 小坏猫…他在唇舌纠缠间低语,声音已经完全失去了往日的清冷优雅,取而代之的是浓重的情欲,知道在挑逗什么吗?他用膝盖顶开她的双腿,大腿抵在她已经湿润的私处磨蹭。 修长的手指解开她的衣扣,粗暴地将衣物撕扯开来。艾嘉俯身含住她挺立的乳头用力吮吸,另一只手探入内裤,指尖在湿润的穴口滑动他,的手指缓缓插入紧致的小穴, 又突然抽出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直视自己。那双修长的手上沾满了她的淫水,艾嘉的声音中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他将手指探入她的口中:尝尝自己的味道。 谢锁脸上迷蒙一片,张嘴用舌尖去舔 真乖。艾嘉淡淡的夸着,舌尖舔过她的耳廓,牙齿轻咬着敏感的耳垂。 作为奖励,我会让你好好享受七天的分量。蒸腾的热气中,他一把抱起谢锁将她按在墙上,灼热的性器抵住她的入口: 他缓缓挺入,粗大的阴茎一寸寸撑开紧致的甬道。看…他的声音低沉沙哑,你的小穴是怎么吃下我的肉棒的。温热的水流从花洒喷洒而下,却不及两人交合处溢出的淫水温度更高。 谢锁被顶到最深处,湿答答的血肉紧紧的缠住艾嘉的肉棒,穴口被撑圆,阴蒂也不得不暴露在空气中,挺立的很明显,顺着艾嘉抽查的动作微微颤抖 “呜……我的所有都是老公的……” 不许出轨(浴室h) 艾嘉突然将她抱起摁在墙上,灼热的性器拔出再整根没入。热水从花洒喷洒而下,却不及两人交合处的温度更高。他的动作带着惩罚性的力度,每一下都重重顶在最深处。 啊、呜!谢锁忍不住叫出声 小坏猫…他咬住她的乳头用力吮吸,在乳晕上留下一圈牙印。他能感受到她的小穴紧紧吸附着自己,随着抽插的动作不断收缩。这里…好像比之前更会吸了。 艾嘉的手指掐住她的臀瓣,在白嫩的皮肤上留下红痕。他的动作越发激烈,囊袋拍打在臀肉上发出响亮的啪啪声。告诉我…他在她耳边低语,声音沙哑而性感,这七天有自己玩过吗? 不等回答,他便用力顶入最深处,龟头碾压着敏感点研磨。另一只手探到前端,指尖夹住充血的阴蒂揉捏。被我操得这么爽…下次还敢一个人跑这么久吗? 浴室里充满了淫靡的水声和肉体拍打声,艾嘉平日里优雅的形象早已荡然无存。他的动作越发粗暴,像是要把这七天的思念都发泄出来。老婆…他舔咬着她的耳垂用只有她能听到的声音说:今晚我要把你操到下不了床。 谢锁的小穴剧烈收缩,紧紧绞住他的肉棒。艾嘉闭着眼皱了皱眉,青筋在额头上弹跳,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要高潮了吗?他的手指更加快速揉动着阴蒂,那就喷给我…全部都喷出来… 高潮的瞬间,她的小穴痉挛着喷出大量淫水,浑身颤抖不已。艾嘉却没有停下动作,反而更加用力地操干着高潮中敏感的小穴。这只是开始,我要把你操到失禁为止。 谢锁咬着手指在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下面一直被刺激着,她有些头晕目眩,想到什么张开嘴,眨眨眼睛有些心虚,这次吐出的却不是呻吟而是疑问:“老公……如果我出轨了你会怎么办?” 艾嘉的动作骤然停滞。水汽氤氲的浴室里,仿佛连空气都在这一刻凝固。他抬起头,那双浅蓝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令人心悸的暗芒。 出轨?他轻笑一声,却让人感到一阵寒意。那双手突然收紧,在她柔嫩的皮肤上留下清晰的指痕。有趣的假设。艾嘉低沉的声音中带着危险的意味,他缓缓抽出还埋在她体内的性器,却仍将她牢牢禁锢在墙壁与自己之间。 热水从花洒喷洒而下,却浇不熄他眼中燃起的疯狂火焰。艾嘉伸手关掉水龙头,浴室里霎时安静得可怕。他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直视自己。你是在暗示什么吗?他的声音依然优雅,却带着刺骨的寒意,这七天…有什么我该知道的事? 不等回答,他便俯身咬住她的脖子,犬齿刺入柔嫩的皮肤。我想你似乎忘记了一件事…他的舌尖舔舐着咬痕,手指用力揉捏着她的乳房,你不仅是我的妻子…他抓起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胯下,更是我最完美的艺术品。 如果,艾嘉突然松开她,蘸着水在她赤裸的身体上描绘,笔触带着一丝病态的虔诚。如果有人胆敢玷污我的作品…指尖划过她的奶子,激起一阵战栗,我会先把他的眼睛挖出来,然后… 他停下动作,轻轻抹去她身上的水渍。艾嘉的表情突然变得温柔,却让人不寒而栗。但那都是不必要的假设,不是吗?他捧起她的脸,拇指摩挲着她的嘴唇,因为你永远不会背叛我,对吗? “嗯嗯,都是假设……最爱你了老公~”谢锁只能庆幸于在浴室,自己的额头冒冷汗没那么明显,她双手碰住他的脸吻上去轻声安抚,好像在保证并抒发自己的爱意。 艾嘉冷峻的表情略微缓和,但眼底的阴霾并未完全散去。他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另一只手依然紧贴着她的腰肢,仿佛在确认自己的所有物。 证明给我看。他突然松开唇,手指在她体内缓缓抽动。艾嘉向来不喜欢猜测和假设,尤其是关于所有权的问题,他要的是绝对的占有和臣服。 想要我原谅你那个危险的玩笑吗?他抽出手指,托起她的臀部让她背靠墙壁。灼热的性器抵在入口处摩擦,却迟迟不肯进入。求我。艾嘉的声音沙哑而强势,说你只属于我。 说你永远都不会背叛我。他的嘴唇划过她敏感的乳尖,激起一阵战栗。龟头浅浅戳刺着穴口,却始终保持着若即若离的距离。我要听到你发誓。他咬住她的耳垂,用你的身体和灵魂起誓。 谢锁的小穴在饥渴地收缩,淫水从穴口涌出。艾嘉能感觉到,但他依然保持着这种折磨人的节奏,直到她完全屈服。乖…他吻过她的眼角,让我看看你有多爱我。让我看看…你能为我做到什么程度。 热水早已停止,浴室里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呼吸声和淫靡的水声。艾嘉的性器依然抵在谢锁的穴口,却迟迟不肯给予她渴望的满足。他要的不仅是身体上的臣服,更是灵魂深处对他的渴望。 “嗯、永远、老公……永远爱你、最爱你……”谢锁碰住他的脸亲吻 听到这句话的瞬间,艾嘉眼中的阴霾终于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病态的狂热。他一把将她抱离墙面,性器毫无预警地整根没入。粗大的阴茎撑开湿润的甬道,龟头重重碾过敏感点,直抵最深处。 乖孩子…他低沉的声音带着愉悦,手指在她背上游走,像在确认自己最珍贵的艺术品。艾嘉加快了抽插的频率,每一下都重重顶在宫口,仿佛要将她钉在自己的性器上。 他的手掌揉捏着她的乳房,指尖掐住挺立的乳头用力拉扯。你的身体也在告诉我你有多爱我。他一边操干一边在她耳边低语,谢锁的小穴随着他的动作不断收缩,淫水顺着交合处溢出,在地上积成一滩。 真美(水流刺激阴蒂,轻量打屁股+sm) 艾嘉突然将她翻过身,让她面对着墙壁。他一手扣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侧头。看着镜子…他命令道,确保她能清楚地看到自己被操干的样子。镜中的她眼神迷离,乳房随着抽插的动作晃动,小穴贪婪地吞吐着他粗大的阴茎。 真美…他的目光灼热地盯着镜中的倒影,手指滑到她的小腹,隔着薄薄的皮肤感受自己的形状。你看看我的鸡巴是怎么把你操开的。他的语气突然变得危险,这里面永远都只能装下我的精液。 视觉刺激让她觉得羞耻,谢锁的小穴剧烈收缩,像是要把艾嘉的性器绞断。他低吼一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又要高潮了吗?那就和我一起…他的手指揉搓着她充血的阴蒂,说着,他狠狠顶入最深处,滚烫的精液喷射在她的子宫口。 艾嘉看着镜中她满是吻痕和红印的身体,心中涌起一种扭曲的满足感。那些痕迹就像他在画布上留下的笔触,标记着这件完美艺术品的所有权。艾嘉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眼神却依然带着危险的光芒:不过…今晚还远没有结束。 艾嘉关掉淋浴,只留下手持花洒。他将水流调至最细,温热的水柱精准地击打在充血的阴蒂上。花洒在他手中仿佛成了画笔,以水流为颜料在她身上作画。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他握住她想要合拢的大腿,迫使她将私处完全暴露在水流之下。温热的水柱不断冲击着敏感的阴蒂,快感如电流般窜遍全身。艾嘉的另一只手揉捏着她的乳房,指尖夹住乳头用力拉扯。 “不、等等——” 水流的强度被他刻意控制,时而轻柔得如同羽毛拂过,时而又猛烈得令人战栗。这样刺激就让你受不了了吗?他轻笑着调整水流角度,让水柱直接冲击着阴蒂最敏感的部位,修长的手指滑入湿润的小穴,指节弯曲刮蹭着敏感点。 艾嘉的呼吸也变得粗重,他能感受到她的小穴在不断收缩,淫水混合着花洒的水流顺着大腿内侧滑下。真漂亮…他喃喃自语,眼神中带着欣赏的神色,仿佛在欣赏一件逐渐完成的艺术品。 水流的温度被他略微调低,激得她娇躯一颤。你的身体总是这么诚实。他在她耳边低语,声音中带着蛊惑,告诉我…被我这样玩弄的感觉如何?他故意加大水流强度,同时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速度。 谢锁的双腿还在不住颤抖,小穴痉挛般地收缩着,艾嘉的性器已经硬得发痛,但他依然保持着这种折磨人的节奏他咬住她的耳垂,等你被玩到高潮我再好好疼爱你。 花洒在他手中灵活地转动,水流不断变换角度和强度。艾嘉注视着她逐渐崩溃的表情,眼中闪过一丝满意,手中的花洒仿佛成了某种刑具,不断刺激着她最敏感的地方。 他能感受到谢锁即将到达高潮,但他还想要更多。艾嘉俯身咬住她的乳头,舌尖重重碾过乳晕。为我高潮…他命令道,手指重重按压着她的G点,让我看看你被玩坏的样子。 “呜、呜啊—老公!艾嘉!停!”谢锁被刺激的不断扭着腰,眼角泛起泪花,想要伸手推开他合上腿,艾嘉的另一只手掌却重重落在她的臀瓣上,发出清脆的啪响。不许躲。他的声音带着惩罚性的意味,加大了花洒水流的强度。温热的水柱如同细密的针般击打在充血的阴蒂上,激得她不住颤抖。 要去?他抬头看见谢锁趋近崩溃的表情轻笑着,手掌在泛红的臀肉上揉捏。指尖沿着臀缝滑下,轻易探入已经泥泞不堪的小穴。真贪吃…光是被玩弄阴蒂就出了这么多水。艾嘉的手指在穴内屈起,重重按压着敏感点。 谢锁的小穴正在痉挛,淫水混合着花洒的水流顺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艾嘉握着花洒的手稳定而精准,水流不断变换角度刺激着她最敏感的地方。另一只手的手指在她体内抽插,时而张开时而并拢,将小穴撑得更开。 他能感受到她的大腿在不住颤抖,却还是固执地想要并拢。 啪!又是一记清脆的巴掌落在臀瓣上。说过了不许合拢腿。艾嘉的声音低沉而危险,指节重重碾过她的G点,后来干脆抽出手指,转而用力掐住她的乳头拉扯。 真是不听话…花洒在他手中转动,水柱从阴蒂移动到穴口,又回到充血的阴蒂上。谢锁即将高潮,于是艾嘉刻意放慢了手上的动作,又将花洒拉远,只留下若有似无的水流拂过敏感的私处。即将到达顶点的快感戛然而止,惹得谢锁不满地扭动腰肢。艾嘉却不为所动,反而揉捏着她的臀瓣,将穴口完全暴露在微弱的水流下。 想要更多吗?他故意问道,手指在她的乳晕上打转, 求我。他的声音中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说你想要什么。艾嘉知道她最受不了这种吊人胃口的折磨。他的性器已经硬得发痛,但他还想要听到更多。 想要更强的水流冲击你的阴蒂吗?他贴在她耳边低语,还是说…想要我的鸡巴插进去?艾嘉坏心眼地用性器磨蹭着她的臀缝,却始终不肯给予她想要的。告诉我…你最想要什么? “呜、老公你怎么变成鬼畜抖s了……”谢锁咬着嘴唇把手放在他的胳膊上 艾嘉满不在乎的把玩着花洒,水流在她颤抖的身体上留下蜿蜒的水痕。他轻笑一声,空闲的手覆上她放在自己胳膊上的手指,将其十指相扣。我一直都是这样,只不过…他俯身凑近她的耳畔,温热的气息拂过她敏感的耳廓,你今天的玩笑太危险了。 花洒在他手中转动,水流再次精准击打在充血的阴蒂上。他咬住她的后颈,像野兽标记领地般留下清晰的齿痕,而且你这副被玩弄的样子…艾嘉的声音低沉而沙哑,性器蹭过她湿润的穴口,让我忍不住想要更过分地欺负你。 告诉我…他的手指滑到她的腰窝,在那里打着圈,是不是只有我能让你变成这样?艾嘉将花洒拿远,只留下若有似无的水流拂过她的私处。突然的空虚感让谢锁不满地扭动腰肢,却换来臀瓣上的一记清脆巴掌。 啪!他的手掌用力落在她的臀肉上,回答我的问题。艾嘉的声音中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他能感受到她在自己怀中轻轻颤抖,双腿难耐地磨蹭着。这副模样让他的占有欲达到了顶峰。 花洒又一次对准了她的阴蒂,但这次的水流更加温和。艾嘉的手指探入她的小穴,指节轻易地没入湿润的甬道。你看…他在她耳边低语,手指缓缓抽插着,你的小穴把我的手指吃得这么深…他故意屈起指节,重重按压着她的敏感点。 艾嘉的手指突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花洒的水流也变得更加猛烈。把你那个危险的玩笑忘掉了吗?他在她耳边低语,声音中带着一丝威胁,如果没有…他的手指重重按压着她的G点,我会让你记住…背叛我的代价。” “你怎么还记着……”谢锁刚想犟嘴就迎来了手指对着敏感点猛扣,她赶紧改口 “嗯、忘掉了……求求老公、老公也最爱我了对不对……”她被刺激的忍不住要去,淫水和水流混在一起,产生了一种她喷了这么多水的错觉,羞耻极了 艾嘉看着她羞耻却又渴求的模样,喉结滚动。他一把扯掉花洒扔在地上,性器毫无预警地贯穿她的身体。温热的水流从花洒喷洒而出,在地面上汇聚成一滩。但他此刻已经顾不得这些。 奶子夹住用嘴舔 最爱我,这可是你说的。他一边大力抽插一边在她耳边低语,手指掐住她的乳头揉捏,谢锁的淫水堵不住似的往外喷,艾嘉知道她快要高潮了,于是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突然,他将谢锁翻过身按在墙上,性器重新插入到最深处。我也最爱你…艾嘉咬住她的脖颈,他的抽插变得更加猛烈,每一下都重重碾过她的敏感点。永远都不要想着离开我…他的声音中带着病态的占有欲,否则我会把你锁在画室里,像对待我最珍贵的艺术品那样…永远珍藏。 谢锁被操的爽到说不出话,半真半假的撒娇: “最爱你,唔姆、最爱老公了……亲亲我、老公亲亲我……” 艾嘉凝视着怀中人儿泛着潮红的脸颊,他松开掐住她腰肢的手,转而轻柔地抚过她光滑的背脊。高潮后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混合着水汽的温热气息在两人之间流转。 艾嘉低头吻住她的唇,这个吻不再带着先前的占有和惩罚意味,而是充满了缠绵的温柔。舌尖细致地描绘着她的唇形,像在勾勒一幅精美的素描。 我的小猫…他的吻细密地落在她的眼角、鼻尖,最后回到微肿的唇瓣。那双常年作画的手轻柔地托住她的后脑,另一只手抚过她泛红的脸颊。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谢锁的小穴依然在微微收缩,紧紧吸附着他的性器。 依然埋在她体内的性器还硬着,艾嘉却没有急着动作,而是继续着这个绵长的吻。他的手指划过她的脊背,在腰窝处打着圈。还有力气吗?他在她耳边低语,声音中带着笑意,如果没有的话…他故意顶了顶腰,满意地听到她压抑的呻吟,我们可以去床上继续。 “老公……不做了吧?”谢锁试探着伸出双手用食指在胸前比了个×,“好累……”她又有点心虚“我用奶子帮老公……” 艾嘉注视着她疲惫又带着一丝羞赧的神情,眸子中闪过一丝玩味。他修长的手指抚过她被热气蒸腾得泛红的脸颊,抹去上面的水珠。那双常年作画的手继续向下,捏住她的乳房揉搓把玩。 就这么想逃?手中的乳肉有多么柔软,像最上等的丝绸。他的手指捏住她的乳头拉扯,满意地看到它在自己手中变得更加挺立。不过…他低头含住另一边的乳尖,舌尖重重碾过乳晕,既然你主动提出要用这里服务我… 他松开她的身体,转而扶住她的肩膀让她跪下。艾嘉一手扶着自己依然坚挺的性器,另一只手托住她的后脑。张嘴。他命令道,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当看到她顺从地张开嘴后,他将性器的前端抵在她的舌尖上。先把它舔得更湿…他的手指插入她潮湿的发丝,这样等下才不会弄疼你的奶子。 他低头看着她温顺地含住自己的性器,艺术家独有的偏执和占有欲在胸腔中翻涌。真乖…他的手指抚过她的脸颊,感受着她口腔的温度,现在把它夹在你的奶子中间。 那双修长的手托住她的乳房,将它们挤压在一起。看看…他的声音带着蛊惑,你的奶子把我的鸡巴吃得这么紧。说着他开始缓慢地抽动起来。柔软的乳肉是柔软的包裹着自己的性器,每一次抽插都带来极致的快感。但比起快感,更让他兴奋的是她此刻臣服于自己的模样。 低头看着我是怎么操你奶子的。他命令道,手指掐住她的乳头用力拉扯。艾嘉的动作越来越快,性器在她的乳沟中进出。张嘴,用舌头舔它的头部。谢锁温热的舌尖舔舐着自己的龟头,这让他的呼吸变得更加粗重。 “呜……”谢锁看着他掐着自己的奶子,在空腔里操。 艾嘉听见她的呻吟眼神变得更加幽深。他俯视着跪在身前的妻子,看着自己的性器在她柔软的乳房间进出,湿润的龟头时不时从乳沟顶端露出,被她温顺地含住舔舐。这种视觉冲击让他的呼吸变得粗重。 害羞了?他的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情欲。但你的身体很诚实…艾嘉加快了在她乳沟间抽插的速度 他松开一只手,转而捏住她的下巴。张嘴。他命令道,声音中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谢锁顺从地张开嘴,艾嘉满意地将龟头送入她的口腔。含住它,用你的舌头好好伺候它。 谢锁的舌尖舔舐着他的性器,“真乖…艾嘉的手指抚过她的脸颊,你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美。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跪在地上,用奶子和嘴巴服务我的样子…比我画过的任何一幅画都要完美。 热水依然在地上流淌,但此刻的艾嘉已经完全沉浸在这场性事中。他的动作越来越快,性器在她的乳沟中进出,每次都重重顶入她的口腔。想要我射在哪里?他的声音带着危险的笑意,是射在你的奶子上…还是射在你的嘴里? 不等她回答,他突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不过…他的声音中带着浓重的情欲,这个选择权…不在你。艾嘉的手指插入她的发丝,将她的头按向自己的胯部。张大嘴…他命令道,我要射在你嘴里,一滴都不许流出来。 他能感受到高潮即将来临,但他的眼神依然死死盯着她。那双浅蓝色的眸子中燃烧着病态的占有欲,就像艺术家看着自己最完美的作品。吞下去…他低吼道,把你丈夫的精液…全部吞下去。 谢锁知道他快射精了,乖乖的给他舔着顶端,奶子包裹着柱身,用舌尖去勾他的龟头和马眼 艾嘉的呼吸骤然加重,手指不自觉地收紧掐入她柔软的乳肉。她乖顺地跪在地上,用丰满的双乳包裹着他的性器。水珠顺着发梢滴落在雪白的乳沟间,与马眼溢出的液体混合在一起。 被老公打屁股打得好爽 那条灵巧的小舌正在他最敏感的地方来回舔舐,时而轻轻戳刺马眼,时而绕着龟头打转。艾嘉死死地盯着这幅香艳的画面,看着自己紫红的性器在她雪白的乳房间进出。每次顶弄,龟头都会从乳沟的顶端探出,被她温顺地含住吮吸。 真乖…他的声音已经沙哑,那双握画笔的手在她的乳房上肆意揉捏。艾嘉能感受到她的乳头在自己掌心变得更加坚硬,这让他心中升起一股扭曲的满足感。夹紧点…他命令道,用你的奶子好好服侍我。 热水依然在地上流淌,但此刻的艾嘉已经完全沉浸在这场性事中。他的喘息越来越重,动作也变得更加粗暴。性器在她的乳沟中进出的速度加快,每次都重重地顶入她的口腔。他能感受到她的舌头是如何细致地舔过每一处敏感点,这让他注视谢锁的眼神变得更加锐利。 谢锁因这句话而轻轻颤抖,乳房不自觉地被压着夹得更紧。 “呜……老公、我会乖乖全部吃下去的……” 好孩子…他的声音已经完全失去了平日的优雅,沙哑得几乎认不出来。热水的蒸汽在浴室里弥漫,艾嘉的发丝被打湿贴在额前,浑身都泛着情欲的潮红。 要到了…他话音刚落,手指收紧扣住她的后脑。灼热的性器重重顶入她的口中,大量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艾嘉盯着她的表情,看着她乖巧地一滴不漏全部吞下。这副模样让他的眼神变得平静了一些,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她被精液沾湿的嘴角。 抬头。他命令道,声音中依然带着情欲的沙哑。看到她顺从地抬起头,艾嘉满意地将她拉起来。他低头吻住她的唇,舌头长驱直入品尝着自己的味道。另一只手抚过她的脸颊,擦去上面沾染的泪水。 累了吗?他将她拥入怀中,声音带着餍足后的温柔。那双刚才还在粗暴揉捏的手此刻正轻柔地抚摸着她的后背。艾嘉知道她已经精疲力竭,于是弯腰将她打横抱起。 谢锁在他怀中轻轻颤抖,看着艾嘉一步步走向床,刚才的性事显然让她精疲力竭 “我还没放过你刚刚的玩笑呢”艾嘉将她按在床上,修长的手指抚过她泛红的臀瓣。他时轻时重的掌掴带着特有的节奏感,看着白皙的臀肉在自己手下逐渐变得绯红。 啪!清脆的响声回荡在卧室里。艾嘉很满意地看到她不自觉地绷紧了身体,臀瓣上的指印正在慢慢浮现。真美…他喃喃自语,声音中带着欣赏的意味。 他的手掌重重落在另一侧臀瓣上,激起一阵肉浪。谢锁在他掌下轻轻战栗,这让艾嘉眼中的笑意更深。他的手指划过泛红的臀肉,这里很适合留下我的痕迹。话音刚落,又是一记响亮的巴掌。 “痛哎!” 床单已经被谢锁抓得皱皱巴巴,艾嘉却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意思。他一手按住她的腰肢,另一只手继续着惩罚。每一下都恰到好处地落在不同的位置,力道均匀而精准,知道我为什么要惩罚你吗?他低声问道。 不等回答,他突然加重了力道,连续几下打在小穴上重重的掌掴让她忍不住轻哼出声。 不过,他突然停下动作,手指若有似无地划过她的大腿内侧。这样的惩罚似乎还不够,告诉我…他的手指探入她的私处,满意地感受到那里的湿润,被我打屁股…是不是让你更兴奋了? 谢锁抿住唇,想反驳,但小穴在刚刚的巴掌下都喷出来了,她实在没脸反驳 “老公……呜、湿了……小穴好湿,被老公打的好爽……” 谢锁的小穴在痉挛中涌出更多淫水,顺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 真浪荡…他低声感叹,手指突然插入她的蜜穴,指节重重按压着敏感点。 啪!又是一记响亮的巴掌。艾嘉的手掌在她泛红的臀肉上揉捏,感受着掌下的温度。他的手指在她体内屈起,时而快速抽插时而缓慢研磨。被我打屁股就能流这么多水…他的声音中带着调笑,却更加用力地掌掴着她的臀瓣。 每一记巴掌都让谢锁的小穴剧烈收缩,紧紧吸附着他的手指。 他俯身在她耳边低语,声音沙哑而性感。是不是每次被我惩罚都会这么湿?艾嘉的手指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同时掌掴的力道也变得更重。 谢锁的小穴在不断痉挛,淫水从指缝间溢出。 “呜、才不是……” 艾嘉的手指重重按压着她的G点,这里比你的嘴要诚实多了。 他的另一只手依然在她的臀瓣上肆意揉捏,时不时落下几记巴掌。艾嘉能感受到她的穴肉是如何舔舐着自己的手指,这让他的眼神变得更加危险。还想要我的鸡巴插进去吗?他低声问道,性器在她的臀缝间磨蹭。 但他并没有直接满足她的渴望。艾嘉抽出手指,再次专注于掌掴她的臀瓣。那双浅蓝色的眸子死死盯着她泛红的臀肉,就像在欣赏一件逐渐完成的艺术品。 “还想被老公打屁股…”这么说着谢锁高高翘起臀部 艾嘉眯起浅蓝色的眼眸,他的视线扫过她泛红的臀瓣,注意到那些色泽美妙的掌印,他的目光移向墙角那台黑色的机器,眼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 既然这么想要…他的声音依然优雅,手指在她的臀肉上重重揉捏。我们来玩点新的。说着,他起身走向房间的角落开始调试机器,就像在准备一件特殊的艺术创作工具。 被玩具肏到喷出来 他拿起那根粗大的假阴茎,仔细地调整着角度和高度,在她的穴口轻轻磨蹭。想要这个吗?他的声音低沉而危险,手掌再次重重落在她的臀瓣上。想要被这根假鸡巴操到哭出来吗? 不等她回答,他就将假阴茎对准了她湿润的小穴。另一只手继续着掌掴,每一下都让她的臀肉颤抖。但在那之前…艾嘉突然加重了力道,手掌落在之前的指印上。我要让你记住…他俯身在她耳边低语,谁才是你的主人。 他打开了开关,马达开始缓慢运作。假阴茎浅浅地戳刺着她的穴口,但并不深入。艾嘉的手掌继续落在她的臀瓣上,节奏和炮机的抽插完美配合。求我。他命令道,声音中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求我让这根假鸡巴插进你的小穴。 “老公、老公求你……艾嘉、呜!” 艾嘉盯着她淫荡的表情和不断收缩的小穴,玩具的嗡嗡声在房间里回响,混合着清脆的掌掴声。 啪!又是一记重重的巴掌,谢锁的淫水从穴口溢出,顺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这么想要吗?艾嘉的声音带着调笑,手指抹过她的淫水。那就让我看看…他突然加大了炮机的速度,你能承受到什么程度。 炮机的速度逐渐加快,假阴茎开始更深入地插入她的小穴。同时,艾嘉的手掌依然在她的臀瓣上肆意揉捏,时不时落下几记重重的掌掴。 真浪荡…他低声感叹,手指在她的蜜穴边缘打转。炮机的抽插速度越来越快,每一次都精准地顶在她的敏感点上,谢锁的小穴在不断痉挛,淫水从交合处溢出。这就是你想要的吗?他俯身咬住她的耳垂,被假鸡巴操到高潮的感觉? “啊、哈啊!老公、老公干的我好爽——” 艾嘉看着身下已经陷入情欲的妻子,手指加大了炮机的频率。假阴茎快速地在她湿润的穴道中抽插,快速的顶弄敏感点上。 “不、呜、要去、呜呜——”谢锁被假鸡巴顶的几乎要崩溃,身体被压住没有反制的能力,只能嘴里胡乱的叫着 这就受不了了?他的声音带着调笑,但手上的动作却更加用力。炮机的马达声在房间里回荡,混合着她甜腻的呻吟和清脆的掌掴声。谢锁的淫水从交合处溢出,在床单上洇出一片深色的水渍。 他俯身亲过她的后颈,轻轻的亲过那些吻痕:被假鸡巴操到这么爽…艾嘉的声音低沉而危险,手指探到前端揉搓着她充血的阴蒂。告诉我,它有我操你爽吗? 速度被他再次调高,假阴茎以一个近乎残酷的频率在她的小穴中进出。艾嘉的手掌继续落在她的臀瓣上,每一下都让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真浪荡。他的手指在她的蜜穴边缘打转,感受着溢出的淫水。 谢锁的手指紧紧抓住床单,指节因用力而发白。艾嘉的眼神变得更加幽深,那双浅蓝色的眸子中燃烧着病态的占有欲。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他轻笑着,手指突然掐住她的下巴强迫她侧头。被机器操到失神的样子… 但这还不够。艾嘉突然松开手,起身走向床头柜拿出一个跳蛋,在她惊讶的目光中打开开关。让我们玩点更刺激的…他的声音依然优雅,手中的跳蛋却已经贴上了她充血的阴蒂。 房间里顿时充满了更加淫靡的水声和呻吟。艾嘉一手控制着炮机的速度,另一只手用跳蛋折磨着她敏感的阴蒂。 想要高潮吗?他在她耳边低语,手中的跳蛋抵在阴蒂上不断震动。那就求我…艾嘉的声音中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求我让你高潮。他知道她已经在崩溃的边缘,但他还想看到更多。 “去了、去了……”谢锁紧紧的拽着床单,头发凌乱,脚在床上乱踢,小穴在他面前喷了出来,喷起高高的水柱。 艾嘉的瞳孔收缩,愣愣的盯着眼前淫靡的景象。她的小穴正在剧烈痉挛,温热的淫水喷涌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他的手死死扣住她的腰肢,强迫她承受着炮机和跳蛋持续的折磨。 真乖…他的声音已经完全沙哑,手指在她泛红的屁股上重重揉捏。炮机依然在高速运转,假阴茎毫不留情地操干着她高潮中敏感的小穴。跳蛋被他刻意压在充血的阴蒂上,震动的频率被调到最大。 谢锁身体在不断颤抖,双腿因为快感而无法控制地乱踢。但他并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反而加大了炮机的力度。他俯身咬住她的后颈,在那里留下一个清晰的牙印。我还没玩够呢。 淫靡的水声和机器的嗡鸣交织在一起。艾嘉的手指划过她的脊背,感受着她因快感而绷紧的肌肉。 高潮的样子真美…他低声感叹,手指抹过她脸上的泪痕。假阴茎的马达依然在高速运转。 他突然关掉了跳蛋,却将炮机的速度调到更快。 谢锁抽噎着,主动用手托着奶子过来,软软的乳肉贴着她手心,晃的艾嘉眼晕。 被调教的一塌糊涂(扇奶子) 艾嘉看着她主动的模样,手中的动作却没有丝毫怜惜。他的手掌重重落在她饱满的乳房上,发出清脆的啪响,另一只手覆上去,手掌下柔软的乳肉在颤抖,乳尖因为刺激而变得更加挺立。 这里也想要被惩罚?他的声音依然优雅,却带着危险的意味。炮机依然在高速运转,假阴茎毫不留情地操干着她高潮后敏感的小穴。但艾嘉的注意力此刻完全集中在她的乳房上。 啪!他的手掌再次落下,这次直接打在她挺立的乳尖上。粗糙的指节掐住红肿的乳头用力拉扯,松开后在乳房上肆意揉捏。艾嘉能感受到她的小穴在痉挛得更加剧烈,显然这样的刺激让她兴奋不已。 真敏感…他低声感叹,手掌交替着扇打她的双乳。每一次掌掴都让乳肉荡起涟漪,乳尖在空气中颤抖,谢锁的乳房已经开始泛红,上面清晰地印着他的掌印。 炮机的马达声和掌掴声在房间里回荡,混合着她甜腻的呻吟。艾嘉的手腕翻转,用不同的角度和力道扇打着她的乳房。有时是重重的掌掴,有时则是轻柔的拍打。他像个在画布上不断尝试的艺术家,要在她的身体上留下最完美的印记。 看看…他俯身咬住她的耳垂,声音低沉而沙哑。你的奶子被我打得这么红…艾嘉的手指掐住她的乳头用力拉扯,同时加大了炮机的速度。而你的小穴…他的另一只手探到下面,感受着溢出的淫水。却因为这样变得更湿了。 他突然停下手中的动作,拇指轻轻擦过她红肿的乳尖。真是个淫荡的小母猫…艾嘉的声音中带着笑意,手掌再次高高扬起。既然这么喜欢被打…他的手掌重重落在她的乳房上,那就继续吧。 “呀!老公——老公、最爱你、最爱你了……” 艾嘉俯视着跪在床上的妻子,手掌依然在她泛红的乳房上肆意揉捏。她柔软的双乳上布满了他的掌印,乳尖因为持续的拍打而变得红肿挺立。炮机依然在高速运转,假阴茎毫不留情地操干着她高潮后敏感的小穴。 证明给我看。他的声音沙哑而危险。那双常年作画的手突然收紧,在她的乳肉上留下清晰的指痕。艾嘉能感受到她的小穴在痉挛中收缩得更加剧烈,淫水从穴口不断涌出。 他俯身含住她的乳尖,牙齿轻轻啃咬着充血的乳晕。另一只手探到她的腿间,手指在阴蒂上打着圈。你看…艾嘉的声音带着蛊惑,你的身体多诚实。他故意加大了炮机的力度,满意地听到她带着哭腔的呻吟。谢锁的身体在不断颤抖,小穴贪婪地吞吐着假阴茎。这副失控的模样让他的眼神变得更加幽深。 想要我换成真的吗?他在她耳边低语,手指重重掐住她的乳头。还是说…他突然加大了炮机的速度,你更喜欢被这根假鸡巴操到高潮? 他的手掌再次落在她的双乳上,发出清脆的啪响。艾嘉能看到她的乳房在掌掴下不断颤抖,乳尖在空气中挺立。他故意放慢了动作,让每一记掌掴都能让她清晰地感受到疼痛和快感。 告诉我…他的手指重重按压着她的阴蒂。是想要我继续打你的奶子…艾嘉的性器抵在她的穴口磨蹭,碰到假阴茎操到不同的角度,引发更尖锐的呻吟。还是想要我现在就操进去?谢锁脆弱的小穴被操的发红,淫水从穴口涌出,打湿了他的性器。 “呜、都要……老公的一切我都要……” 贪心的小猫。他低声笑着,突然关掉了假阴茎,缓缓抽出带出大量透明的淫液。谢锁的小穴在空虚中不断收缩,像一张饥渴的小嘴。他的确想把自己硬的发疼的性器狠狠地操进去,但他还想再玩弄她一会。 想要我怎么疼爱你?他的手指探入她湿润的小穴,指节重重按压着敏感点,她的内壁在痉挛中紧紧吸附着自己的手指,淫水不断从指缝间溢出。用手指?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还是说… 他抽出手指,性器抵在她的穴口磨蹭。想要我的鸡巴直接操进去? “不想要手指……” 手掌再次落在她的臀瓣上,发出响亮的啪声打断了她的话求我。他命令道,声音中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艾嘉将她翻过身,让她面对着自己。手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直视自己的眼睛。告诉我…艾嘉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你想要什么?谢锁眼中的迷乱和渴望让他的占有欲达到了顶峰。 “想要老公疼爱我——” 那双浅蓝色的眸子中燃烧着病态的占有欲,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吞噬殆尽。如你所愿。 他突然抽出手指,性器毫无预警地贯穿她的身体,他将谢锁的双腿折起压在胸前,这个角度让他能进入得更深。 看着我。他命令道,强迫她直视自己的眼睛。 永远都不准离开我。他在她耳边低语。 你是我的。艾嘉的手指插入她的发丝,强迫她保持着仰头的姿势。你的每一寸肌肤…他的声音低沉而危险,都只能属于我。 他突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性器重重顶在她的宫口。想要我射在哪里?他在她耳边低语,手指用力掐住她的乳头。想要我把精液灌满你的子宫吗? “呜、想要、想要老公……”谢锁被顶的晕乎乎的,满脸潮红,一时忘乎所以,咬着嘴唇手放在他手上 艾嘉的动作骤然停滞,他低头注视着她泛红的脸颊,手掌在她平坦的小腹上轻轻摩挲。 太早了。那双常年作画的手突然收紧,将她整个人揽入怀中。你现在…艾嘉在她耳边低语,只需要做我的缪斯。 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性器依然埋在她的体内。我还没有把你的每一寸肌肤都画下来…艾嘉的手指划过她的锁骨,在胸前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每一个表情…他俯身咬住她的乳尖,每一声呻吟… 房间里回荡着淫靡的水声和肉体拍打的响动。艾嘉的动作变得更加粗暴,每一次都重重顶在她的宫口。但他刻意避开了最深处,不让精液有机会进入她的子宫。 等我把你的每一面都画下来…他在她耳边低语,等我创作出最完美的作品… 现在…他俯身吻住她的唇,舌头霸道地探入她的口腔。你只需要享受我给你的一切。艾嘉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其他的…他的手指重重揉捏着她的乳房,都不需要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