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合杂烩短篇存放处》 1.1祁羊×季侑|发情期h 在工友们都出去喝酒打牌的周末,祁羊还在车间工作,每个月她总会将假期攒到固定的月尾那一周,谁也不知道她干什么去了。 33岁的Omega经历过数次发情期,哪怕是再高贵的Omega在这时对Alpha的渴望也足以让她堕落成淫荡娇娃的模样。 平日里没事她不常用对方给的房卡,刚一刷开房门就能闻见季侑发情的味道,室内的葡萄味信息素逼死Alpha,发起骚来她就是说自己没洗腺体季侑都会争着舔,舔干净了求着她操进去,祁羊不急,缓缓地,诱导着放出自己的信息素。 “季侑?”根本不需要她主动去找,信息素冒出来,一向高高在上的季侑便会像闻着肉骨头味的狗一样巴巴地过来。 虚软无力的身体从楼下难以下来,只着白衬衫女人扶着栏杆,祁羊知道她没力气,换了鞋,快步走上楼。 季侑像是见到救星般,很快便软着脚往她怀里摔。 “快...快...”季侑吐字不清,柔软的手在祁羊身上乱摸,企图找到对方也在状态的证明。 坚挺的肉茎把短裤抵出个大包,经常干体力活的Alpha胳膊上肌肉线条紧实,如果不想做轻易便能推开对方,祁羊却装模作样地推搡着瘫软的季侑。 “刚干完活没洗,身上有味。”她熟悉季侑的身体,对方也同样熟悉她的,季侑摸了她的胸,又捏了下她的肉棒根部,急促地喘息着。 “没...没事,快...快一点,我...”每次来祁羊都说没洗澡,季侑如果不在发情期就会嫌脏的厉害,可今天发情期提前来了,她只恨不得祁羊提枪就上。 “快一点什么?”祁羊扣住女人的手,微垂的目光落在季侑领口奇大而露出的奶子上。 奶头是艳的很,她很爱吸,兴许是小时候没喝过母乳,对季侑的奶子出奇的迷恋,她和季侑当炮友有5年了,季侑这人从不说些明白的词,什么逼啦操啦痒啦都不说,直白点的快一点操她都不愿意说。 “快进来...” 就连快进来,都已经是季侑说的最艰难的三个字。 真贱,现在倒不嫌她那脏了。 祁羊嗯了一声,撕扯起Omega身上高昂的布料,真丝材质的衬衫,是她从未摸过的柔滑,她烦躁地扯开季侑的衣领,任由水钻样的扣子掉落一地。 季侑意味不明地哼声,双手揽住她的脖子。 “祁羊...嗯...你要赔...” 损坏了季侑东西就要原价赔偿,身为S大副教授的季侑在某些事上算的很清,祁羊没有家,就连发情期结束想在季侑家里过夜也会被对方毫不留情的话赶走,甚至第一次和季侑上床时对方指着她深粉色的性器软乎乎的说脏。 说她脏!? 祁羊当然受不了她的指责,她下班晚,但从哪以后每天她都端着水壶在厕所等着别人洗完匆匆洗澡,洗的最仔细干净的莫过于她第一次被嫌弃的性器。 “赔你。”Alpha的大手啪得一声打在季侑穿着小内裤的屁股上,祁羊用力地揉捏起那肥厚多肉的屁股,果不其然摸到了一手的潮湿。 “教授的逼里是不是痒的厉害?”祁羊的哼笑声很明显,情绪是明明白白的嘲弄,季侑不关心她怎么说,她不说话,闭着眼睛享受着Alpha熟练的扣弄。 “骚货逼痒了。”长达5年的上床经历让她们对彼此十分了解,季侑也习惯祁羊的说话方式,她从最开始的感到害羞,不自在,现在也习惯了,甚至有点喜欢。 她赤裸着下体,直挺挺的性器裸露在季侑面前,祁羊丝毫没有做前戏的意思,撕开季侑的内裤便弯腰掐着大腿将Omega抱了起来。 站着就被Alpha抓着操,祁羊的体力是她最欣赏的,硬的发烫的肉茎看都不看便直直扎向她柔软的腿心,耸动俩下便轻而易举插进她淫水泛滥的穴里。 后背抵在墙上,祁羊抓着她的大腿根部,五指快要陷在Omega饱满的屁股里,用力掰开来,想要狠狠地操到最深处。 “唔唔嗯...深...啊...太深...”季侑浑身颤抖,双手软得抓不住Alpha的颈。 “太紧了,你想夹死我吗?放松些!”操了五年还这么紧,Alpha浑身肌肉紧绷,低吼着用手掌打在季侑的屁股上。 “啊...呜嗯...”发情期的Omega就是事多,逼里痒了要操,操得深了又害怕,想操进生殖腔更是不行,季侑那细腰扭的厉害,一个月不操的穴里就紧的像处,每次开发季侑这身子她总是带了一肚子火气。 “让你别夹这么紧,还要夹这么紧!?”祁羊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往外掰着Omega屁股的力度大的季侑吓了一跳。 “疼、啊、祁羊...” 祁羊的性器太粗大了,就算是她发情期也不好全吃下去,她屁股都被掰疼了。 “婊子喊什么疼?”祁羊掰着Omega的肥逼,总算是能往深处操些,明明发情的是季侑,祁羊那海盐一样的信息素却比甜葡萄还要浓郁。 听见这话的Omega腰肢一紧,反而夹得祁羊更紧。 “妈的,怎么还操不松,让你的逼别夹了听不懂?”祁羊被她没意识的收缩刺激到,她发狂的抓着季侑的屁股,用膝盖顶开门,将发情期内本来就浑身无力的Omega按在床上。 刚一拓开那里面的逼肉就又重归于好,合在一起,难操的很。 “抱、嗯...歉哈——” 这样粗暴的性爱反而大幅度缓解了Omega发情的燥热与性欲,陷入柔软又充满甜葡萄味信息素的床里,季侑轻轻闭上眼睛,敞开腿也想放松些,好让祁羊的肉棒进的更深些,她也能更舒服。 祁羊不说话,掐着季侑的腰,把对方想要环住她腰的腿操的一颤一颤,就是让那双细腿始终勾不住她的腰。 反正季侑就喜欢她这样,她越粗鲁季侑还越开心。 —————————— /*小侑是这样的,小羊是这样的*/ 1.2祁羊×季侑|又高潮h 季侑有一把正儿八经的好嗓子,哼哼唧唧地叫床声叫的千回百转,柔到骨子里。 偏偏她又总是咬着漂亮的下唇,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结束,下唇肿得跟什么似的。 “爽啦没?”祁羊操的动作幅度大,挺动腰身的力量像打桩机一样,砰砰砰地直往穴深处钻,撞的她生殖腔口胀痛。 “嗯...嗯、哈...”季侑满脸通红,在她身下被操的像大风刮的花枝乱颤的小蝴蝶,紧致温暖的逼穴里逐渐变得滑腻,上翘的肉头磨起肉壁上的敏感点也变得更容易。 只是操Omega很难让Omega从发情期内清醒过来,其实祁羊没奢望对方回应她。 祁羊伸手,在女人圆润的肚脐上方轻轻打着圈,她没落下挺腰插着Omega湿穴的动作,只是指尖从中线慢慢往下滑,沿着阴阜落到Omega阴蒂上方,轻轻用指肚推开那两瓣肥嘟嘟的阴唇,揉动起了阴蒂上方。 她的手上全是茧,和娇生惯养的Omega不同,指腹粗糙极了,再刻意放轻的动作都会把季侑的逼穴都刺激的一缩一缩。 Omega那张成熟又漂亮的脸上全是欲色,祁羊加快抽插对方的频率,直顶得季侑腰身悬空,咿咿呀呀地小声喘起来。 软乎乎的逼穴深处流出来的阴液不知道有多少,季侑抖着腿,颤颤巍巍地又高潮了。 她是高潮了,是爽了,祁羊还一次没射。 她伸手覆上Omega滑溜溜脸颊,用拇指轻轻摩挲着季侑饱满又被折磨的不成样子的下唇,眸色微深。 似是翻查有没有血痕,趁着季侑高潮的功夫,祁羊用拇指压在女人的下唇,前后拨弄,沿着唇线周围慢慢地找了一圈,倒是没见季侑把自己咬出什么来。 “怎...么了?”季侑缓了半天,不明所以地启唇道,祁羊顺势把手指放在季侑唇齿间,撬开季侑的牙就往里面塞。 “又爽了?”祁羊磨起牙,尽量把自己的注意力放在季侑的反应上,她一闻到这甜葡萄味就燥的厉害,牙尖发痒,直想咬着Omega的后颈狠狠地注入信息素。 季侑哼哼一声,把她的手指当成奶嘴咬住,意思就是还没够。 Omega这身体就是耐操,敞开的衬衫露出的双乳又大又圆,因为躺着的姿势而铺起来,祁羊捏捏女人缩在喉间的软舌,把手指抽了回来。 “套呢?”Alpha眸色渐沉,忍着季侑对肉物的绞弄停下。 “呼...在、床...左手边第二个抽屉...” 她给祁羊指了指,Omega细白的手指关节都是粉的,Alpha拔出堵在体内的腺体,她的穴里也淌水一样流出不少因为爽到而喷出的水,季侑微微皱眉,趁着自己还清醒,她从床边抽了不少纸巾去擦腿间的小溪。 祁羊翻出还未拆封的小粉盒,玻璃纸还在上面规规整整,祁羊看了一圈,确定了季侑买的是最普通的超薄款式。 “怎么不买凸点?”她粗声粗气地撕起包装,转身坐在床边,赤裸的深粉色性器在腿间晃,祁羊还穿着她分不出颜色的短袖,拆开包装后自顾自地往腺体上套。 “那样不好...”热潮反复灼烧着Omega的理智,只能闻着海盐的信息素,近在眼前又不能吃,季侑爬到Alpha的身后,环着祁羊的肩在Alpha后颈的腺体处嗅闻。 分明就是太爽了,就差没把季侑操尿,祁羊想。 “好了,腿张开躺床上。”祁羊拍了拍季侑的手背,年轻Alpha骨子里都是坏的,季侑何尝看不出来,祁羊的年纪还没她手下的研究生大,想来这个年纪的小孩就是这样口无遮拦。 季侑犹豫了几秒,依言支开双腿躺回床上。 “一定...不要弄到身体里...” “好好好。”Alpha的回应很敷衍,挺着腺体就往她身体里插,祁羊的小腹上有着很明显的,硬邦邦的肌肉,交合时拍在耻骨上发出肉体相撞的啪啪声,祁羊今天没有动她的胸部,而是被Omega的信息素勾红了双眼死死地看着她。 咕叽咕叽的水声不绝于耳,季侑的喘息声急促,不成语句的字眼往外蹦,两条腿也翘在空中,腿心里的肥逼吃Alpha腺体吃的贪心,蜜壶嘴一样嘬着肉茎,柔韧的生殖腔口也松软的很,被操进状态的季侑浑身软的不成样,逼里的肉也被操服了,轻轻一撞就快插到Omega最神秘的部位一样。 她从19岁就和季侑有了交集,那时的季侑还不是教授,才27岁,她对季侑又爱又怕,年轻人捡到大便宜沾沾自喜的情绪没过多久,在她第二次见季侑跑了2小时的路给Omega买了好吃又昂贵的甜点后彻底破灭。 季侑没有吃,反而告诉她,她们的关系不是那样,季侑不需要祁羊自我感动式的对她好。 跑出一身热汗的祁羊还想洗个澡,季侑却说什么? 记不得了,祁羊只觉得Omega把距离拿的清,是她自己看不清。 她重重地捣进Omega最私密最不可以被侵犯的谷地,温暖又窄小的包裹着她的性器,Alpha的占有欲被满足,季侑唔了一声,轻轻睁开了迷离的眼。 祁羊往下看只能看到季侑那两片吸水一样的胖胖逼肉,她的腺体被吃的一点不剩,从上往下看都看不到她Alpha的性器。 “我是插到生殖腔啦?” “拿、唔嗯、嗯、哈啊...出...出去!”祁羊是在她身体里成过结的,那时把季侑吓得整个人都要失去血色,以为祁羊要永久标记她。 Alpha成结后的信息素最为纯正而浓郁,标记成功率会更大更轻松。 “马上...”生殖腔是季侑最担心又最紧张的部位,她像驰骋在疆场的马上将军在Omega身上作威,季侑坚持不住几下顶操,又闭着眼睛一塌糊涂的高潮了。 见季侑三番五次地缩逼喷水,每次才爽到一半就被Omega寸步难行的绞紧打断,祁羊面色沉了许多。 1.3祁羊×季侑|喜欢粗鲁 季侑年龄比她大,身体也没她好,如果祁羊不管不顾地再操她,季侑分分钟都能晕死过去。 祁羊只好忍着,女性Alpha的胸脯一起一伏,莫名压抑的火气在看到Omega下意识用手腕内侧讨好的轻蹭起自己掌着对方腰身的小臂而缓解了下来。 手腕内侧不像手背那样汗湿,始终都是温热干燥的,祁羊捉起季侑的手,微微用力摩挲起女人青紫色的血管。 Omega青紫色的血管安静地躺在皮下,拇指挡住一半,移开又会看到被压在皮下的血管渐渐浮起,季侑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心跳的很快,祁羊甚至能透过内侧摸到Omega的脉搏。 祁羊拿着季侑的手看着看着,目光就又落在了Omega的奶子上。 季侑的胸型是很漂亮的水滴型,为了转移注意力,祁羊伸手,抓着季侑的一对奶子往手心里掐。 Omega的乳头勃起是艳丽的红色,祁羊的掌根处茧子很厚,Alpha的骨节也比Omega大些,祁羊用大拇指和无名指就能把那两颗离得并不近的乳头抓到一起。 她还坏心眼地把女人的乳头往明显乳晕里压,直按的季侑慌里慌张地伸手去捉她。 “别...我害怕...”祁羊打她屁股也好,做爱也好,唯独Alpha折磨起她的胸就不像个人,明明祁羊自己又不是没有。 “怕什么?”祁羊抬起手,像揉面团一样捏起季侑的胸,“我又没打你。” 季侑拗不过她,张张嘴巴,平日里飞速旋转的大脑在Omega的发情期里钝了许多,她什么话也没挤出来,只是看着Alpha在她面前得意地挑眉,像趾高气昂的胜利者,祁羊重新挺动的腰身,她放肆地挤开层层迭迭的逼肉,再次扣响Omega还未合拢的门扉。 这一次,祁羊没顾着季侑,她微微用力,一掌打到季侑的胸上,看着那对嫩生生的乳房在空气中颤抖,又蔓延上红,祁羊略显嘲弄地笑起来。 “喜不喜欢?”Alpha一直都像一把锋利的匕首,不加掩饰地展现自己,季侑第一次听到祁羊这个名字,还以为对方是只可爱的小绵羊。 “大不大?操的你爽不爽?” “唔嗯、嗯、哈啊...”季侑还是像个哑巴一样,只会咿咿呀呀地在她身下发出不成调子的呻吟声。 爽,也是爽的,心理上被Alpha欺压的感觉更占大头,生理性泪水浸润的视线里能看到祁羊双手撑在她身侧,单是靠腰身的力量撞的她快要找不到北。 汗水顺着Alpha的下巴落在季侑的唇上,Omega粉嫩的小舌吐露,季侑无意识地将她的汗水吃进嘴里,祁羊怔了一刻,随即又笑起来。 “不嫌我脏?”年轻女人的声音断断续续,声音回荡在耳边,酣畅淋漓的性事能持续得遍地都是,浴室里,阳台上,立柜上,最凌乱的大床上满是Alpha海盐的气味,季侑被伺候的服服帖帖,哪里还顾得上以前说过的话? 不得不说她的行为取悦到了行事偏颇的祁羊,Alpha没在折磨她,海盐的信息素像潮水翻涌,甜丝丝的葡萄被一口咬下,在心尖上爆出酸酸甜甜的口感。 叁天的时间都是她伺候着季侑度过,常年劳作的Alpha体能极好,季侑浑身上下有被打得掌印,也有被Alpha捏出来的指痕和些许淤青,除此之外,倒是没有半点吻痕。 季侑很困,睡得也很沉,丝毫察觉不到祁羊对自身的翻弄。 Alpha此刻的翻弄要温柔许多,轻轻掰开那两片红肿的逼穴,在看到只是内里的嫩肉收不进去地吐出来,也没有破皮流血,基本没什么大碍后,祁羊这才停手,给季侑盖了一层被褥。 季侑不喜欢她在自己家过夜,等季侑清醒她就会见到一个和床上截然不同的季侑,在收拾好东西,拿上垃圾,祁羊便轻手轻脚地走了。 回到厂子里的工作还是日复一日,祁羊高中毕业便跟着厂里的老师傅学手艺,除了装电改元件的本领,她似乎什么也没有。 而对于季侑,在她刻意的了解下,才发觉季侑履历是那么光鲜亮丽,她是在英留学海归的年轻教授,亦是国内整个材料行业的领航人。 而季侑在她面前发情,年轻而血气方刚的Alpha为此和人大打出手,一切离奇得像童话故事一样,她就这样睡到了季侑。 是季侑带她吃了人生中第一顿超过500元的大餐,她心跳加速,紧张地不知所措,面上被热意涨的通红,下一刻就是脱口而出的表白,祁羊看着Omega精致而完美的脸蛋曾以为得到了救赎。 可季侑对她就像对待流浪猫一样,看她可爱,会发善心照顾,却又嫌她脏,永远不会把流浪猫带回家过夜,祁羊害怕自己脏被撵走,但是她又心存不甘,想得到Omega的爱。 季侑却连她偷偷靠近的机会都不留,那就维持这样的关系,直到腻味。 只是最开始...最开始好像也不是这样的。 最初,她也不知怎么,只要季侑微微分开腿,心里就会有一股冲动让她想跪下去埋在Omega的腿间舔,最好是先舔季侑的逼,再吃Omega的腿肉,再咬季侑的屁股,最后啃季侑的奶子。 祁羊那会总是会把舌头压按在季侑的阴蒂上,从下往上,用舌头表面轻轻刮蹭,她一边蹭,一边一点一点加力,而季侑很不喜欢,直到她凶了对方一句。 “躲什么?再躲我就把你阴蒂咬下来!”许是她恶狠狠的目光吓到了季侑,祁羊还抿住了Omega勃起的阴蒂,从哪之后季侑才没敢再躲。 哼,季侑就是喜欢她粗鲁一些, 1.4祁羊×季侑|修电线 每次发情期结束便是长达一周的疲累,发情期的假也只能请一周,最初上班的叁天季侑都感觉有些不舒服。 手下的研究生最近在做项目,方案写的很好,但实验数据几乎全错,季侑冷着脸,把那几个研究生都叫来训话。 她工作时很是严肃,直把那几个研究生训的不敢抬头看她,季侑又缓下神色,徐徐道。 “我知道大家是有能力做好这个项目的,现在还有些时间,实验数据的错误还能弥补,从明天开始对实验样本整个重测一遍,我最近就在办公室,不准确的结果可以随时来问我。” 除了手下研究生的项目,还有评职称的准备工作和自然科学基金的申请,季侑忙得不可开交,很快就忘掉了身体上的不适。 学校打算给老师办公室老化的电线改修,下午收到了翻修通知的时候,季侑还在改自己的申请报告。 S大的校园祁羊来过二次,一次是偷偷来找季侑,一次是心灰意冷来远远的看上一眼季侑,而如今就是第叁次。 厂子里也接外包,到工人手里的钱都要被抽去3/4才说,吃力不讨好,大热天的也没人愿意外出工作,祁羊却加入在了其中。 被关系好的工友劝她的时候祁羊还笑了,这可把工友惊的不轻,祁羊这娃娃长得不像他们这些大老粗,可能是Alpha天生的基因就好,祁羊还是厂里数一数二好看的,就是不爱笑,这一笑可真是活见鬼。 祁羊运气不好,最后一个到的才是季侑的办公室里。 她当然知道哪个是季侑的办公室,在看到披着长发背影削瘦的Omega低头整理了电脑,季侑似乎还心不在焉的,头也不抬地往办公室外面走,季侑居然连看都没看见她,祁羊连忙暗搓搓地挡了一下。 “保卫科的人说装修的时候让你们老师留个人看着,不然过后损坏了东西可不是我们的错。”她这话说的生硬,同时还出乎意料地闻到了季侑的信息素,同行的两个工人都是Beta闻不到,祁羊诧异地环视了眼在沉默点头的季侑,反复确认季侑是否又发情了。 “好,那麻烦快点吧。”保卫科的事应该是保卫科来做,祁羊可能是想见她? 年轻人的心思好猜,季侑目光虽然放在对方身上,脑子里却在想别的事情。 电线装缆的工作祁羊做的很利索,同行的一个负责接线,一个打下手,祁羊踩在梯子上,她穿的洗的发白的绿色工装裤,握着钻枪在墙上打孔,固定换线很快就热出了一身汗。 Alpha的背心热的贴在了身上,季侑轻轻抬眼,眸中划过几丝惊艳之色。 她一直都知道祁羊身材很好,体力也很好,宽肩细腰,细韧结实的腰上都是劲,季侑多看了几眼,把空调开到了22度。 Alpha出汗时空气中会混杂有少量信息素的残留,季侑顺便打开换气扇,她看了看手机,手下的研究生也说有点数据处理问题需要来请教,季侑回了消息,让对方过一会再来,现在办公室在装修。 “装好了。”祁羊用手臂擦擦汗,和叁个工友分开商量着去打扫留下来的垃圾。 她当然是要留在季侑办公室,还有些话想和季侑说。 两个工友刚一走,祁羊便锁了门,站在门口看着季侑。 “?你想干什么?”季侑心里警铃大作,Alpha的海盐味太浓了,闻得习惯后她有些受不了地退到了窗边。 季侑想开窗,这信息素太浓了。 “你干嘛一直散发信息素?”葡萄好闻又好吃,祁羊刚在固定线路就闻到了,季侑对她释放信息素,甚至越来越浓郁,她又没啥定力,加上几天没见季侑,有了正大光明的理由,自然想多说说话。 她哪有? 工作上还在烦心的季侑没寻思和她多聊,她轻轻摇头,“我待会有事,最近并不是你可以找我的时候。” 祁羊被她冷声冷调的话刺了下。 “那你把信息素收回去,待会被人闻到怎么办?” “我没有释放信息素。”祁羊无理取闹的向她找话题,季侑拧眉,罕见厉色道,“你再不走我就给保卫科打电话了。” “你装什么?信息素浓的要死,我走了你又想和哪个Alpha睡?”祁羊非但没哑火,反而走近了季侑,“你不是说想做就找我吗?之前嫌我脏要体检报告,你现在要和别人睡,我就不能嫌你脏?” “祁羊!?”祁羊在胡说八道什么?她那都是正常的,炮友关系所必须要提供的,况且她也给对方看了自己的体检报告啊。 “你快点走,我不想看到你!”季侑对此失望极了,她愿意和祁羊维持着床上的关系,但床下就互不干涉,当做陌生人就好。 和祁羊这样近距离的接触本就触碰到了她的底线,只是她一直在想着职称的事,忽略了自己的感受。 “现在不想看见还是以后都不想看见?”祁羊憋着口气,Alpha的眼中是被情欲浸润的通红,裆部也被被Omega释放的葡萄气息弄的撑起个包,腺体在工装裤里涨得发慌。 “...?”季侑深吸了口气,心理上的边界感被侵犯的感觉严重,她得思考这段关系的走向,“现在!” 祁羊深吸了口气,浮躁的感觉消失不少,她突然感觉轻松起来。 “但我这样出不去,挺着下面走出这扇门门会对教授造成不好的影响吧?季教授啊,能不能用你擅长的方法帮帮我?”祁羊换了说话方式,Alpha的声音听不出来,可组合成的每句话都蔫坏。 她擅长的方式? 季侑只会张开腿,被打屁股张开,被掐奶子张开,被摸身体都会张开腿好让Alpha能卡在她的身子处。 “我的手比较灵活。”季侑摊开自己的右手,神情还是不同床上的冷色。 Omega的手骨节小,指头细长,季侑的掌根是粉粉的肉肉,除了握笔的部位磨了些茧子,整只手简直光滑又细腻。 1.5祁羊×季侑|不喜欢手h 祁羊盯着她的手心看了一会。 “我不喜欢用手。”祁羊把她的手拍下去,祁羊的裤子没有拉链,是往下脱的那种,她弯腰,单手将裤子扯到膝盖处。 “能用嘴吗?” Alpha今天穿的内裤是黑色的,包裹着腺体的前端布料微微濡湿,隐隐约约透出了熟悉的轮廓。 “...”季侑沉默着摇头。 她上班有化淡妆的习惯,精致的眉眼间透出了抵抗的情绪,“我不想那样。” “噢,那我就强迫你咯?”祁羊半真半假地逗着季侑,她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想看看季侑会露出什么表情,顺便待会给对方做一个临时标记。 临时标记她给过季侑叁次每一次后季侑都会变得稍微有些黏她,不过也只限于那七天。 “你这是强制猥亵。”季侑垂下微红的眼睑,只看着自己的脚尖。 Omega在其他性别面前总是低人一等,哪怕她走到如今这个地位,只要对方释放信息素或是知道了她的Omega,对方就会肆无忌惮地捉弄起她。 “嗯嗯,”祁羊认同地点了下头,“信息素是你主动放的,你这分明是诱奸。” 季侑骤然抬起头。 律法中有几条对Omega十分不公的条例,祁羊说的赫然是所谓的人道抚慰无罪论以及Omega保护法里对于猥亵,强奸罪名里的漏子。 她是没想到祁羊会知道的。 “教授?”祁羊笑了笑,“口的时候我射的很快的,教授又不是不知道。” “拜托帮帮忙吧。” 季侑不情不愿地看了眼手机,她必须得在五分钟的时间内赶走祁羊,硬来她不是Alpha的对手,要是说出一些刺激的话她也说不上来祁羊会干出什么事。 “嗯。” 看着季侑在她面前半跪下身,内里合体的女士衬衫干净又洁白,祁羊舔了下唇,几乎迫不及待地挺着腰往季侑还没张开的嘴巴里插。 年轻人的欲望来的快,祁羊的腺体又粗又长,海盐的味道灌进鼻腔,柔嫩的唇部被Alpha握着腺体侵犯了一会,腺体顶端的小孔流出的走汁全抹在了她的唇瓣上,季侑无可奈何地启唇,让Alpha把挺翘的肉头塞进了口腔。 Omega的表情柔弱,足以激起Alpha的侵占与破坏欲,祁羊用力捏住季侑的下巴,不管不顾地顶在季侑缩在下颚的软舌上。 “妈的,舌尖不许舔我...”祁羊受不了地把她往后扯,季侑的牙齿也没有收,硬硬的刮在腺体的棱边上,带来更刺激的官觉。 季侑说不出话来,却用舌尖继续舔着她圆圆的肉头。 季侑脑子里只有让祁羊快点射出来,并且这个月她要好好跟对方谈谈,考虑好聚好散的事情! “没洗都吃的这么香?骚、骚逼湿了没,还没在外面操过你...想不想要?”这次是真没洗,祁羊心满意足地掐住季侑的下巴,彻底钳制地季侑没法吞吃。 她不满季侑的主动,耸动着腰身将Omega带到自己的节奏里。 “说话——想不想要?”Alpha过长过满的腺体夸张地顶在喉口,季侑只想干呕,嗓子眼被捅得火辣辣的痛,女人泪眼模糊,根本看不清祁羊的脸,更是谈何回答? 季侑太好了,好到她总是克制不住地想欺负她,祁羊舒服的闭上眼睛,继续威胁道。 “不说话我现在就操了你。”许是她的威胁奏效,季侑很快就呜呜着回应起她。 “不想说话啊,不说话就操你。”祁羊哪能听清季侑说话,倒不如说她此刻淫虫上脑,满脑子都想的都是找个借口把季侑按在身下操。 刚从口腔中拔出来的腺体被口水舔的晶亮,像镀了层水膜,季侑还是副教授,办公室也是有其他人的工位,祁羊托着季侑的屁股把季侑放在她的办公桌上。 季侑的办公桌上东西不多,收拾的很整洁,就是有些打印纸,祁羊把它们推到一边,捏着季侑的脚腕脱起对方的西裤。 “逼里流的水把裤子都弄湿了,说你一直在释放信息素,你还不听,发情期还没过去吧?还不找我你说说你自己怎么办?”祁羊抬眼,弹了弹季侑腿心濡湿的布料。 “隔着裤子都这么湿...”祁羊喃喃地揉起女人好捏的臀部,捏的季侑发出奶猫一样的呜声。 季侑说不出话来,嗓子里干疼干疼的,张张口凉风进去都痛的厉害。 被扒下裤子,隔着内裤被Alpha用腺体撞了几下阴部她就绷直了双腿,扬起脖子高潮了。 “额啊、”她的声音有些哑,滞涩的厉害。 “哟嗬,我就操的你这么爽?”Alpha乐了,拉着季侑细细的内裤带子扯到腿根,挺着腺体往里面插着。 季侑这人口是心非,生殖腔都快开了,不知道什么原因发情期还没过去,逼里温暖又潮湿,泡在里面舒适极了,祁羊感慨。 “隔几天不操逼也没那么紧,教授,是不是之前一个月你都不碰自己啊,每次都紧的像个处一样。” Omega被她操的奶子乱晃,隔着内衣都在衬衫里一起一伏地跃动,祁羊扣开季侑的衬衫,扒下半个内衣揉弄起女人的奶子。 嘶,要不是季侑有名声有地位,她真想把季侑绑回去,上班前把对方锁家里,回家就操,操完再搂着睡觉,这样才是对嘛。 季侑眨着眼睛,侧着头始终在看办公桌角落的粉色多肉。 办公桌空余的位置不大,却刚好能让她整个上半身躺上去,右腿就被季侑掐着,一下一下地狠狠地往身体深处操。 祁羊的右手还在rua弄她的乳房,还会十分恶劣地掐她勃起的乳头,掐出红印印就按进乳晕里,然后再用指腹打着圈在她乳晕上刺激,季侑受不住刺激就会喘起来,声音叫的比她听过的任何人都好听。 1.6祁羊×季侑|拉黑(微h) 工人住的宿舍根本不能算房子,叁年拆一次的铁皮集装箱,祁羊也就住在小小的集装箱里。 铁皮不怎么隔音,也有上了年纪寻活计的底层人来拉皮条,五十块钱就能搞,从第一天来到这里她就开始听各种各样的声音。 有低吼,有叫喊,偶尔也有人做作的呻吟,祁羊听得无趣,连腺体都硬不起来。 看吧,她对别人没兴趣,就对季侑有兴趣。 “奶子以前没这么大吧?是不是被我揉的?”祁羊爽起来就怎么难听怎么说地逗弄着季侑,“说话,不说话打你了。” “祁羊!!?”攒出的怒音吼出来大脑就变得一片空白,季侑在冰凉的办公桌上挣扎起来,手脚并用地踢踹着她。 “噢,抱歉。”Omega的反抗只是无伤大雅的挣扎,祁羊扣住季侑的双手,抓着Omega屁股的手狠劲地捏了一下,“我怎么可能打你啊,别夹了我的小祖宗诶。” 明明臀部的肉是最结实的,季侑却被她捏的吃痛,泪眼模糊地喃喃道。 “祁羊、我、我生气了...”听到季侑的话,祁羊怔了那么一下。 她确实有听过季侑对她说自己生气了,不过也只是说说,空气中的葡萄信息素和她交融的彻底,祁羊难得平和了那么一下。 “那我标记你?你的信息素太浓了,得压压。” “你、你这样、我就没事了吗?”她指的赫然是还不知悔改地在身体里抽递的腺体,上翘圆润的肉头死命地磨着甬道内壁,季侑轻喘了一下,说的每一个字都让她的喉咙疼痛。 啧。 祁羊松开季侑的双手,手指挑着季侑的脸颊。 “很快。”她加速挺动着腰身的频率,操的季侑浑身无力,Omega的双手虚虚地捏着她的前襟,祁羊趴在她身上,心血来潮地去吻对方。 “唔、别...嗯哈、啊...”季侑想逃开Alpha湿漉漉的热吻,祁羊却抓着她的手不让动,轻轻咬住了她的耳朵。 “别乱动。”床上十分强势的Alpha让她一点也无法反抗,季侑闭着眼睛,胸前剧烈的起伏着。 Alpha还在色情地啃噬她的耳廓,隐隐约约地水声渐渐传到季侑耳朵里,她颤着身子,忍不住把胸往祁羊身前贴。 “好像有人在敲门。” “教授?我们得快点了。”她掐着季侑的屁股做最后的冲刺,Alpha挺直的后腰上有两个深深的腰窝,季侑再不甘心也还是勾住了她的腰,和Alpha一同到达了高潮。 射进身体的浊液微烫,祁羊拔出腺体,捧着季侑的屁股半蹲下身。 “我给你弄干净啊。”卫生纸是不想用,她猜季侑嫌脏,祁羊舔舔唇角,把嘴巴往季侑下面的嘴巴凑。 祁羊稍微舔一下,季侑的逼里就会缩着吐出Alpha的腺液,味道是微腥的咸味,还有些海盐的气息,祁羊细致地舔遍Omega的每一寸褶皱,等季侑流不出一滴水她才停下。 她舔季侑的功夫,季侑就坐起身在整理上装,Omega没阻止她,也没夸她什么,但祁羊感觉她又要硬了。 季侑没吭声,当没事人一样穿好衣服,遮住了身上明显的痕迹。 “还没标记呢。”祁羊指指自己的后颈,沉道。 她能闻到季侑身上的信息素确实被她压下去了些,祁羊丝毫不觉得自己做的有什么问题。 季侑这才看了她一眼,微微低下头,意思是默许。 她低头的动作让人看着总是心痒痒,撩开颈后的长发,一眼就能找到微红的腺体。 “麻烦快点,学生还找我有事。”季侑的声音闷闷的,声音像感冒后的鼻音一样,祁羊觉得动听极了。 祁羊认同地点头,一手揽住Omega的腰,另一只手则抓住了季侑的下巴,她摸不准季侑是怕疼还是不怕疼,怕季侑躲,祁羊必须牢牢固定住她。 标记行为持续的很快,葡萄的甜味被压制住,季侑小声地嘤咛着,在祁羊离开时还无意识地蹭了蹭对方的手。 祁羊挑眉看向被她咬过的腺体。 被咬过的部位红肿起来,还有细微的淤青快要泛起,说来她也没经验,有时候都好奇她这么粗鲁的咬,季侑真的不疼吗? “稀释剂有吗?我要走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随时联系。”祁羊按照季侑给她的指引方向找出通用的稀释剂,她给季侑先喷了些,然后是自己,最后喷到了空气中。 “好像空调温度有点低...”祁羊推开后门前还在想。 也幸亏季侑的办公室有俩个门,她从后门出,季侑去前门给学生开门,只是后门好久没开了,祁羊用了好大的力气。 收拾了东西和工友晚上才回到厂子里,祁羊一下便累的倒在了床上。 她虽然是Alpha,可也没Alpha能撑得住高强度的流水线作业后还能满足自己的Omega,反正她是尽力了。 “季侑,我忘带套了,你记得吃药,下次一定不会了。”祁羊翻出手机,给头像是风景照的人发消息。 红色的感叹号从没有在这时变得如此耀眼,祁羊当即给对方打电话,一直在说忙碌的电子音相比是季侑拉黑了她,祁羊愣了几秒钟,立刻从床上爬了起来。 不行,她要去找季侑。 她想过季侑会生气,可下一次季侑还是要找她,久而久之,Alpha的劣性在她身上也体现的一览无遗,她根本不怕季侑,这种事说出去永远都是Omega吃亏。 祁羊想反省一下自己,可打上车后,她又从心底开始浮起一阵阵的怒火。 本来就是季侑的错,季侑一直勾引她,加上对方不愿意说些她爱听的话,Alpha的征服欲上来了,疼的不还是季侑? 她很快想通,长舒了一口气,刚还正襟危坐的姿态瞬间放松下来,祁羊重新靠到靠背上,思索着见面该怎么说。 1.7祁羊×季侑|肌肉针 嗓子干干哑哑的,在给学生指导完数据问题季侑就回了家。 她在家喝了很多水,拉黑祁羊后季侑买了避孕药,祁羊才20出头的年纪,让Omega受孕的能力肯定是有的,季侑并不敢赌。 许是在办公室那场不合适的性交让她感到疲惫,季侑洗完澡后便昏昏欲睡地躺在床上。 她的生活本就单调,除去学校的叁点一线,睡眠成了她唯一的解压途径。 祁羊照例刷了房卡,发觉季侑还没撤销房卡上的密钥后,她站在门口,倒觉得是自己冲动了。 没经过Omega允许就踏足对方的私人领地,这一点可大可小,但季侑要是真追究起来,她得蹲监狱也说不来。 “季侑——”祁羊站在门口喊,“我错啦!给我开开门吧?” 她厚着脸皮喊了几声,房间里还没什么动静,祁羊试探地踩在木地板上,她动作很轻,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她就看一眼季侑在不在...祁羊催眠着自己,小步地向室内挪。 季侑的房间摆设她都很熟悉,入目的大床有些凌乱,季侑不知道在哪里,但是细微的葡萄信息素冒了头,祁羊这才确定季侑肯定是在这的。 “妈的,烧这么烫...”季侑缩得像个小仓鼠一样,祁羊找了半天才在一团被褥里把她捞起来。 季侑轻轻阖着眼睛,浑身是汗,冰肌玉骨的美人在手里软和成一团,饶是祁羊再硬的心也和季侑现在的状态一样软乎乎的了。 “出汗了...但这就是发烧了啊...我带你去医院看看。”Alpha大都很少生病,祁羊对此没有什么常识,季侑还没穿内衣,就穿着轻薄的睡裙,季侑烧的都分不清人,跟不知道她是谁一样地推她。 祁羊无奈,给季侑套了件大衣便把人从房间内抱了出去。 “我是祁羊,今天惹着你了,你现在生病了,我先带你看病,待会再生气。” “嗓...嗓子疼...”她的话奏效了些,季侑没再推她,而且带着哭腔地控诉。 哎呦,可怜的她心疼,祁羊打了去医院的车,一路上她都在后座上按着季侑不让对方乱动。 “老婆生病了,师傅麻烦开快点的哈。”祁羊挡住前头司机八卦的目光,头也不抬。 季侑一直在乱动,祁羊是不明白了,发烧到底是哪里不舒服,她以为季侑是脑袋不舒服,现在像是浑身都不舒服一样。 不伦不类的风衣下摆露出些季侑睡裙的蓝色,祁羊把轻飘飘的女人抱起来,下车后进到医院反而有些迷茫,她平时身体实在不舒服才会去小诊所拿点药吃,可晚上小诊所都关门了,祁羊还是头一遭来大医院。 祁羊只得抱着季侑先跑去问值班的护士,她晚上抱着人在医院跑的情况引起了不少好奇的目光,祁羊没办法,只好先把季侑安顿在发热门诊的等候区。 她负责挂号缴费的两头跑,还要用身份证办卡什么的,祁羊听得头大,问什么都说不知道。 可不办卡就没办法刷卡,会诊必须要刷卡,祁羊热得满头是汗,她还担心着季侑一个人不会被人欺负了着,只能拿了体温计先去看看季侑,问问季侑这是个什么事。 季侑满头是汗,蔫蔫地坐在那边,Omega小脸通红,见她来也只是虚虚抬了下眼皮,一句话都没说,祁羊把体温计甩甩,坐在了季侑身边。 “你先量一下体温。” “这家医院会诊必须得办什么卡,说要预存费用,扣除后再退卡,这能办吗?”见季侑把体温计夹进怀里,祁羊才讷讷地问道。 “办吧,晚些时候我把钱转给你。”她每说一个字都像小美人鱼在刀尖行走一样疼痛,季侑抿着唇,垂下了视线。 “噢,好。”听见季侑这么说她才安心不少,不过钱她没有吭声,季侑把她都拉黑了,要转账给她肯定会弄回来,祁羊不想挑明,就等着季侑转钱给她顺便把她从黑名单放出来。 晚上来看发热门诊的人还挺多的,排到季侑的时候祁羊已经让她喝了叁杯水了,会诊室她跟了进去,仔细听着季侑到底是得了什么病。 “38.1℃,有点发烧啊。”医生是个年长的女性,祁羊接过话茬,替季侑说着。 “下午的时候吹了会空调,温度开的低了,是不是感冒了?但她还一直出汗呢,怎么还发烧了?” “不出汗会烧的更厉害,年轻人身体好的快,打一针肌肉针开两天药,回去多喝水没几天就好了。” “季侑是吧,多大了?” “33了吧。”祁羊负责和医生对话,季侑听到不用打点滴松了口气,听到打肌肉针... 她开始有些纠结。 领了单子,祁羊十分自然地牵着季侑往注射室走。 “祁...祁羊...”季侑虚的像张白纸,祁羊立刻心软不少,轻声问着她怎么了。 “肌肉针...”季侑担心自己没穿裤子,往下拉内裤也很奇怪,她希望祁羊能和自己换一下衣服。 “没事,我有办法。”季侑的担心她也想到了,毕竟打针真的很疼,祁羊看到过不少带娃的妈妈对付害怕打针的娃娃,两腿夹着小孩的腿,再让小孩趴在自己腿上,整个过程快的行云流水。 注射室的护士是个看不出年纪的女性,祁羊把药单递给对方,对方就开始娴熟地配起药来,想来也不是很疼,祁羊拉着还懵圈的季侑,自己坐在了凳子上。 “快来快来,很快的。”她把季侑往怀里拉,大腿立刻夹住季侑的腿,祁羊拍拍自己的大腿,示意季侑趴上来。 “别怕啊,待会打完我替你按着,不疼了我们再穿裤子。” 季侑大脑嗡嗡一片,她看着祁羊不言不惭,丝毫不像开玩笑的神情,直到被压下腰背,被迫撅起屁股,季侑才感觉到迟来的羞耻。 祁羊只捏着她的衣服往上拉了一点,纯色的内裤也是只往下扒了一点点,露出了臀部上面的一点点,负责注射的护士面不改色手不抖,祁羊看着那截针管子扎进去,连忙别开了眼睛,自己都疼得吸了口凉气。 季侑打针还是乖的,不怎么躲,祁羊记得自己就不一样了,她怕打肌肉针怕的要死,全诊所的人都没按住她,最后不大的病都给她上了吊瓶。 护士注射的很慢,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别的问题,她开始很紧张,等针扎进去以后,季侑便努力放松着身体,视线一直落在地板上。 “好了,按一下。” 棉签递到祁羊的手上,祁羊一手把她的睡裙拉了下来,遮住裸露的肌肤,一手捏着棉签棒,用力压在上面来帮忙止血。 “疼...疼...”祁羊按的这一下几乎能让她丢掉半条命! —————————————————— /*祁羊小时候一听到打屁股针就吓得要死,带到诊所去好不容易被骗着来了一针,她就开始跛着走路,把医生吓着以为神经出现问题了,最后知道祁羊在装,医生告诉她得再给另一个屁股打一针才能好,祁羊立刻就忍痛健步如飞了。出了诊所又开始一瘸一拐地走路,于是乎,祁羊就再也没打过肌肉针了。*/ 1.8祁羊×季侑|剧情 祁羊连忙松开棉签,在上面看到了不少的血迹。 “放开我...”季侑压下自己的衣摆,因为发热而声音闷着,她从Alpha的腿间爬起来,埋头整理着自己。 “现在还疼不疼?”,祁羊立刻把棉签扔了,扶着季侑往外走。 季侑摇头,只是微微拧眉,走路的动作丝毫没有受到影响,祁羊看了眼对方刚刚打过针的屁股,小声嘟囔了一句什么。 她还是打车带季侑回家,今天在办公室把人折腾的狠,都上医院了,祁羊当然忘了她还想怪季侑这件事。 她跟在女人后面,还在自言自语地说着医生嘱咐的事,硬是走到季侑家门前才停下。 “多少钱?我扫给你就好。”打了针就好多了,季侑调出支付软件上的扫一扫继续道,“这件事谢谢你,但是请把房卡还给我,你擅自来了我家是一,今天在学校里...也一样,以后的话,希望你能早日找到一个合适的Omega。” 她这一路上组织了蛮长的一段话,公开见山地说出来。 “你以后不找我啦!?”祁羊退了一步,她下意识地按住裤兜里的房卡和手机,生怕季侑要抢。 “嗯,不找了。”季侑吸吸鼻子,感觉有些冷。 “我年龄大了,这些床事上跟不上你们年轻人的节奏,我们也不合适...就像你说的,你觉得太紧了...我也被撑得很痛...”季侑倒是没说谎,虽然祁羊某些方面很合她的胃口,但她真的每次被祁羊弄的都大脑一片空白,差点昏死过去。 “什么!?什么跟不上?”祁羊梗着脖子,声音突然变大。 “别在外面吵,先进去说。”Alpha情绪这么激动肯定的不行的,楼道里不止她一家,季侑只得转身开了门,让祁羊先进来说话。 进了门,高她半个脑袋的祁羊还是没能冷静下来。 “你跟不上就让我慢点啊,那都是我说着玩呢,是我的腺体太大了,你吃不下去才正常,下次给你好好弄前戏,才不会撑着疼呢。”说不睡就不睡啦?季侑把她当什么呢? “还是说,你,你,你要找新的,更年轻的Alpha?”祁羊觉得想一想自己都要疯了。 “祁羊,”季侑摇摇头,“Alpha的占有欲确实是这样,在这段时间内你习惯了“我”是你的所有物,但是现在这段时光结束了。” “什么占有欲?”祁羊被季侑说的气的不轻,诧异对方居然把自己为她好的行为看做占有欲,“我占有个屁!” “我那是...”她突然噤声,面露凶色地哼了一声。 “今天的事很对不起,你说的那些我也能改,下次我还是欢迎你找我的。”祁羊别过脸,“你自己记得吃药,我先回去了。” 她撂下话以后走得飞快,生怕季侑又说什么。 到头来钱也没给成祁羊,季侑忙了几周,还是把祁羊从黑名单放了出去。 静悄悄躺在列表的人没给她发过消息,Alpha的自尊心都很强,更别提祁羊了。 “季老师,为了庆祝我们项目组立项成功,由我和林思慧组织大家一起团建,就在周日下午6点的鼎力大饭店,季老师您可以来参加吗?我们都很期待季老师您能来参加。” 邮件里还静静躺着学生给她发的邀请,职称她也快要拿到了,周日下午她没有课,应该是有时间去的。 “好的,老师会去的,不过就待一会。” model3的车型好开,宽敞人少的路面她调了自动驾驶去往医院,自从身体不舒服开始,季侑就去挂了体检,今天则该去取体检报告了。 停车的时候她自己停到车位里,没有用ai。 医院的人永远是多的,她去打印了体检单,排队问诊的时候皱着眉看着白纸黑字上写的几项。 信息素紊乱是刚分化的Omega才会出现的问题,季侑都30多岁了,十分不相信自己会出现。 “关于初分化成Omega信息素紊乱是很常见的一种病症,心理原因和生理原因都有啊,问一下季小姐你有Alpha吗?”坐诊的医生拿着她的报告看了一会问道。 “有吧。”祁羊干的也是她Alpha应该干的事情吧...也算是有。 “信息素紊乱的药物开的是通用的人造信息素替代注射品,对初分化的Omega是很有效的一种药物,但是对于已经有Alpha的Omega的话...”医生推了下眼睛,将报告单从桌子上推给她,“自己的Alpha还是更有效的,通用药物的疗效不大,信息素紊乱也不是个小事,若是在公共场合散发了信息素,引起的损失后果都是由Omega自己承担的。” 言下之意是不给她开药了?季侑连忙摇头,“不是,我...她不经常在,麻烦医生还是开点通用药物吧。” “如果Alpha不在身边,下次可以来医院提取他的信息素,定制成适配的药物也不贵,这样也可以。”医生愣了一下,还是给她开了药。 通用药物的制品还是比较廉价的,季侑拿了药,心事重重地回家了。 自从上次祁羊走,Alpha也不主动找她,也不发消息,还没到发情期被激素控制,季侑也自然没找过祁羊。 现在这个问题...祁羊就算不帮她也没什么。 通用药物的注射时间是晚上,除去Omega定期发情期的一周,其余每天她都要按时按量的注射药物。 信息素紊乱的成因复杂,但按时注射药物也并不致命。 在周日她起了大早,晨跑完去健身房待到了饭店,午休结束季侑处理了学生发的邮件,下午便开车前往鼎力。 鼎力是一个中端饭店,季侑印象里自己没有来过,可饭店内的陈设却有些眼熟,季侑没有多想,等了一会就由学生把她带到了包间里。 1.9祁羊×季侑|剧情 季侑当真不给她发一个字,祁羊工作忙,忙起来就整夜整夜的加班,Alpha年轻的身体底子好也遭不住她这么折腾,厂里的老板怕她死在工位上,硬是给她放了叁天假。 放假了祁羊就躺在床上想啊想,想来想去满脑子都是季侑。 她高中毕业就不念了,也没什么文化,社会地位唯一比季侑高点的地方也可能就是她是个Alpha这个身份。 季侑,季侑,她都和季侑睡那么多次了,头两年她还活在想象里,以为季侑也是有一点喜欢她,只是Omega脸皮薄不好意思,最近几年倒是清醒了,懒得再奢望些什么。 祁羊下床,心里烦的厉害,今天就不在厂里吃饭了,她拔掉充满电的手机,决定出去花点钱吃些好的。 她走到最近的小吃街,不巧在大学城附近的小吃街遍地都是年轻的小情侣,祁羊一下没了胃口,黑着脸决定坐地铁去远点的地方。 这次她带的项目团队多是研二研叁的学生,最小的也有24岁,跟祁羊差不多大。 季侑发表了些话,和学生举杯碰了一杯后,她作为导师在这待着不合适,季侑自知融入不了现在的年轻人,她便推脱着有事要走。 她走出包间,从电梯下去以后要走过一道玻璃栏,旁边都是水族箱里用来招财的锦鲤,季侑瞥了一眼,脑海里莫名闪过一个画面。 是穿着卫衣牛仔裤的年轻人扒着水族箱看锦鲤的画面,又是肩宽腰细腿长的Alpha,季侑记得自己当时都看迷眼的。 她应该是带祁羊来这家店吃过饭。 季侑摇摇头,掂着包往外走。 第二次来大饭店,菜单上她熟悉的菜变了许多,祁羊按照记忆里的菜式点了一桌,大饭店餐没让她等多久,5.6分钟就热乎乎的端了上来,明明是第一次她觉得好吃到想流泪的味道,现在却觉得没以前那么好吃了。 她坐在大堂里,来来回回都是人。 “哎呀,好端端一个Omega,咋子在卫生间发情了嘛,现在还要去大商场里才能找到卫生间,走的累死了。” “也怪可怜的。”路过的一对情侣路过祁羊身边,祁羊只吃了一点点,想到季侑她就吃不下去,听到卫生间有Omega发情了她也想到季侑。 “客人,今日突发状况,冒昧问一下如果您是Alpha的话,能否帮忙给一位Omega做一下临时标记。”祁羊的位置在走廊靠近前台的边角,服务生弯腰对她说话的时候,祁羊还以为自己幻听了。 “和我说的?” 祁羊摇摇头,“不行,我有Omega了。” Alpha公民确实有义务抚慰发情的Omega,这是最基本的人道主义,虽然不那么在乎Omega的感受罢了。 不过网上都说,一个正经的Omega是不会将信息素散发在大庭广众之下的,更不会不记得自己的发情期。 祁羊的认知都是从网上学来的,没多少同理心,服务生一个一个地问过去,到最后确实有一位男Alpha表示可以帮忙。 若是对方反悔要更近一步对Omega来说可是无望深渊,所以有法律规定,进行人道抚慰时,需由有能力制止该行为发生的人在现场,祁羊就是不愿意也得跟着饭店里所有Alpha一路走过去。 卫生间在她对角的位置,空气净化器风扇一直在转,各种气味混杂在一起,祁羊却离奇地闻到了一丝熟悉的葡萄味。 葡萄啊,像季侑一样。 她站在人群后面,贪婪地寻找着这信息素的源头。 等祁羊走到气味最重的地方时,发现她已经走到了人群前面的位置,卫生间里发情的人很有可能是季侑! 由几个Beta服务生带着那个男Alpha往女性Omega的卫生间里面走,对方还笑嘻嘻的,明明是正常的长相,祁羊却看的想吐。 她叁四下拨开前面围观的人,冲过去一把扣住了那个Alpha的肩。 “里面那是我的Omega,需要的是我。”咸湿的海盐席卷了整个一层,面如菜色的店长眼睛一亮,反复确认着她的形象。 里面那位Omega穿的可是价值几千块的简约款长袖和暗面的半身裙,和面前这个全身上下怕是就200块的女Alpha一点也不搭。 “你确定?”那个男Alpha一顿,停了下来。 “嗯,你们都围在这什么意思?有人还故意释放信息素,当我不存在啊?都看什么看?我要带我的Omega走。”祁羊挡在卫生间门前,继续道,“赶紧都给我让开,你们饭店以后给我老婆留下心理阴影谁赔?都散了散了,我们要走了。” 祁羊的气势浩大,她的信息素等级不低,闻到同类的信息素让Alpha都感到厌恶,回过神来的店长也让人帮忙疏散人群,祁羊这才走了进去。 “季侑?季侑?我是祁羊。”女性Omega的卫生间她还是第一次来,空气中的葡萄味激的她都快要发情,祁羊确定了季侑的位置便发力拧开薄薄的门板。 空气中Omega的信息素浓度过高,季侑浑身是汗,不嫌脏地靠在侧边的隔板上虚虚地望了她一眼,嘴唇微动,气若游丝地说着什么。 祁羊这时无比庆幸自己来了这,她听不进去季侑说话,整个人躁的厉害,脱了自己的衣服一头罩在季侑脑袋上,一楼的卫生间窗户是钉死的,外面则是小道的一排排垃圾桶,从门出去季侑也拉不下那么大的脸,祁羊努力用自己的信息素遮住季侑的味道,跳到半开的窗户上用力推。 飙升的激素加持下,定位螺丝从窗户上掉下来,祁羊唰一下打开窗,又跳了下来。 “你从这出去。”Alpha赤裸的肌肤近在眼前,有着熟悉的海盐气息却不能贴,祁羊只贴了乳贴,她的目光落在女性Alpha微微隆起的乳房上,想说些什么,又被祁羊抱着往窗户外面送。 “我内衣洗了,这是借朋友的乳贴,你来的时候开车没?” “嗯,在停车场...”季侑脚落在地上也还虚软无力,祁羊上蹿下跳的踩着窗沿跳了出来。 “要临时标记吗?”因为被季侑的信息素刺激,她怀疑自己也要进入发情期,腿也开始软,颇为费力地把季侑抱了起来。 2.0祁羊×季侑|车内少h 这种时候季侑就会哑巴一样,又是在这么特殊的情况见到祁羊,几乎要无地自容。 季侑不说话,停车场的位置要绕一圈下楼才行,祁羊的衣服上有她需要的信息素,Alpha抱着她的手臂还在发颤,似乎有些体力不支? 季侑的车是银白色的车身,停车场里有监控,季侑还是把衣服还给了她,她的信息素逸散在空气中,又被更为强烈的Alpha信息素遮住。 公共场所释放这种浓度的信息素...她应该说祁羊没读过书吗? 熨帖在Alpha信息素海洋中的她身体叫嚣着欲望,头脑却愈发清晰。 她好像并不怎么了解祁羊来着... 她知道祁羊是做跟电力相关的工作,似乎也很辛苦,年轻的Alpha肯定没谈过几段恋情... 总之和她是不一样的。 找到季侑的车以后祁羊摸了半天车门,季侑看不下去,伸手戳在车把手里,拉着翘起的另一边打开了车门。 “你会...开车吗?去我家...” “我不会。”祁羊气喘吁吁地把季侑放在后座上,Alpha的汗水顺着下巴落在季侑的手上,她用力地关住车门,和季侑一起缩在后座。 “这样信息素别人不会闻到了。”现在的车密封性都很好,祁羊解释,缩手缩脚地蹲在座椅下面。 季侑躺在后座椅上,发情期热烧的她浑身是汗,她张张口,用脚面碰了碰祁羊的后脑。 “肯定不是你让饭店那些人帮忙找Alpha的吧,饭店那些人,自作主张,我得去告他们,都不是个东西!”祁羊碎碎念着,还在盘算着她是该给季侑买抑制剂,还是再和季侑做一次。 “导...导航...自动驾驶...”她吐出每个字都很吃力,几乎是变相地变为喘息的娇吟,祁羊应她的声,从座位中间探过去,胡乱地碰了碰触碰的面板。 她不清楚怎么开车,一边从兜里摸出手机,手心里的汗多得她一直往衣服上蹭,祁羊搜了半天,一板一眼地按照搜索引擎出来的结果去做。 还没输入地址,后背就被季侑贴了上来,祁羊抖了一下,手机掉在了副驾驶下面,她连忙弓身去捡,季侑就准确无误地抓住了她的下面。 “哎呦...你抓疼我了。”被情欲折磨的女人急色又主动,祁羊哼了一声,手指在触屏上不知按到了什么,车子动了起来。 因为惯性的原因,此刻柔若无骨的季侑倚在她的背上,两团胸乳也贴上来,祁羊怕烧坏季侑这个大教授的脑子,她扣开季侑的手,转身把季侑往座椅上放。 车内的空间狭窄,祁羊一不小心就会磕到碰到哪,她隔着裙子拍了下季侑的大腿。 “腿张开,别等会操完给我说撑得疼。”她不客气,半身裙撩开就能看到小内裤,但是季侑的屁股可不小,Omega的身子都肉的厉害,更何况季侑工作忙,肯定也不经常锻炼,长出一身软肉也是正常。 听见祁羊开口要操她,季侑反而松了口气,她闭上眼睛,顺从地分开腿。 只要在床上听Alpha的话就能免于发情的苦热,她没遇到祁羊前,学生年代卷竞赛,工作时卷成果,发情期常常难过极了,有了Alpha才发现,原来这件事也没有那么难熬。 直到今天体会到了一把。 满脑子都是想要Alpha,想被射入,想被标记怀孕的念头,什么都想不起来,就是一个最普通最平凡的,需要Alpha安抚的Omega的而已... 季侑发情期应该有一会了,粉嘟嘟的逼肉吸足了水儿,两瓣阴唇那小口张的,是直想吃Alpha的肉棒,连最嫩的阴蒂都从包皮里吐出来,冒出一个敏感的尖头。 祁羊舔了下季侑的阴蒂头,Omega立刻用柔韧的大腿夹住了她的脑袋,供着腰一上一下地从她嘴巴里蹭,一副舒服的不得了的样子。 季侑无意识地蹭着,整个下身湿热滚烫,急迫地想吞入什么,可祁羊对着她的穴边轮廓舔,就是不靠近重点。 银白色的轿车行驶在宽阔人少的路面上,路过减速带的时候祁羊被晃了下,舌尖滑到了Omega的穴边,季侑立刻绷着身子缩着下体,却一点也没能吃到。 发情期内的高潮来之不易,而只有高潮后她才有意识去思考,季侑简直急得快要哭出来。 “快...快点...”她恳求着送着腰,却总是被祁羊按着胯骨固定在座位上。 “快点啥?”季侑可是说她们床事不和谐的,祁羊记仇,海盐的信息素大大咧咧地放,半是勾引季侑,又是报复。 “你要什么自己来拿,我什么都给你,你只管拿。”祁羊向后退了半腰,她解开腰带,从地上爬起来,祁羊又把牛仔裤脱在脚腕上,挺着腿间立起来足足像杀人凶器的通红腺体坐在季侑身侧。 季侑萎靡不振,目光徐徐地移到不为所动的Alpha身上。 坐上去,坐上去,坐上去...! 季侑没有犹豫丝毫,攒着浑身的力气扶住祁羊的肩,两腿分开在Alpha身侧,抓着祁羊的腺体中部便往穴里塞。 她塞得急切,一不小心怼到自己的阴蒂,又眼眶泛红的娇哼一声,大腿的肌肉打颤着抬起身体,再次想吃进去动作小心不少。 “啊...嘶...怎么还这么紧...”季侑怎么又紧了!?腺体的头部粗壮,被吞入一个头头就憋得厉害,祁羊强行忍住她想抓着季侑拓开对方小穴的冲动,揉起季侑的胸口转移注意力。 “嗯啊——”硬生生吞吃的感觉不好受,季侑也不容易,她喘着粗气靠在Alpha胸前,耳边是祁羊剧烈的心跳,体内也是滚烫的肉物在跳,快要同频一样。 “我...来...”智能行驶不知道要去哪,可有祁羊的地方她竟然感到无比安心,她闭上眼睛,短短的指甲也陷入在Alpha的肩。 2.1祁羊×季侑|射尿h l4类型的自动驾驶其实还可以hhh,不过停车吧! ————————————————— 季侑不会有什么阴道狭窄的病吧!?祁羊疼的额头直冒汗,手臂上青筋暴起,她虚环上季侑的腰,面露痛色。 Alpha大有大的好处,具有弹性的小穴内壁很快就舒服地吐着水蠕动着给体内的腺体按摩,细微的胀痛从连接处传来,丝毫不影响Omega的交欢,甚至刺激的季侑更加迷乱。 紧吗... 她在祁羊身上坐得又急又快,车顶不高,祁羊生怕她撞到脑袋,拧着眉把自己的身体往下压。 “你,你,”季侑坐的深的很呐,那点爽在紧致的穴道里不值一提,她被箍的呲牙咧嘴,“屁股放松点!别夹那么紧。” 她训季侑,光滑的大腿上全是季侑流出来的东西,祁羊的声音听在发情的Omega耳朵里,就像是不停咩咩叫的小羊,季侑和她像是语言障碍,反而继续绷紧身体。 Alpha发情和Omega是有共通之处的,等级越是高的Alpha,发情期会越难受,无法释放的信息素聚了满口,祁羊没一点力气掰季侑的屁股,她瞪着季侑嫣红的唇,又看着她漂亮又挺直的鼻子,最后落在季侑虚眯着的眼睛上。 她平时缓解季侑的发情期,几乎从未被对方激出自己的发情期,这是Alpha身体唯一特殊的地方,而这次腿都软了,十分想在季侑的后颈上咬一口。 咬一口她就有力气了,咬一口她就能... “察觉到前方危险,请立刻接管车辆!”汇入主干道的人工智能发出机械的电子音,屏幕的红色滴滴响了几声,汽车踏入副路,打着双闪缓缓停靠在路边。 祁羊分出神看了看周围,主路面前方是一排禁止通行的黄立牌,她分辨出这条路能开到山上去,顿时不淡定地推推身上的季侑。 “你快去开车,不然咱俩天黑跑山上去了,到时候又冻感冒了着。”她牙痒的厉害,下身被季侑畅快的使用着,明明说撑得疼的Omega一下一下深坐在她腿上,肥腻丰腴的腿肉不会硌的她疼,就是水淋淋的逼很爱缩,祁羊少见地预感自己招架不住,下一刻就抓着Omega的腰压在身上射了进去。 有痛感,更多的还是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快感,温热的液体射到腔口,顺着交合处淅淅沥沥地混合着流下,季侑被她顶的舒服,只是哼哼着摇摇头。 “你开...嗯、哈...我,我还没好...” “我不会开!”祁羊虚脱的盯着对方的脸,有了力气就愤愤一口咬在季侑近在咫尺的胸乳上,咬在不知道价值多少钱的棉质长袖,上面印的logo她见都没见过,隔着衣服和内衣,咬在季侑身上的力度微不可查。 破坏欲极强的Alpha用尖利的小牙刮蹭起季侑的衣服,衣服很快被她的牙齿弄破了两个洞出来,祁羊隔着衣服,用吃奶的劲咬她,季侑张张口,那句赔钱还没出声。 “衣服会赔给你,你不是说不找我啦?”祁羊的声音闷闷的,“教授,你喜欢我还是喜欢几把?” 她问的直白,没有到达高潮的季侑脑袋空白一片,连重组每个字都做不到。 “季侑!你说话!”Omega的身体重欲,祁羊恼的厉害,一手掐住了对方纤细的脖颈,“你,你!” Alpha一怒之下浑身肌肉紧绷,祁羊把她按在前座椅的中间那一小片空档上,Omega的骨架小,加上季侑也不胖,祁羊抬起她的腿,绷着股劲地下压。 那空档坐个小孩才刚好,头重脚轻,失重的感觉很不好,季侑直呜呜地想挣扎着坐起来。 Alpha掐着她的大腿根,感觉像身体被折迭着按到狭窄的角落一样,无处可逃的Omega被发狂的Alpha挺动有力的腰身狂烈抽送着娇嫩的小穴。 季侑剧烈的喘气着,整个逼穴里的水不要钱一样喷,逼又紧的祁羊想射,看来是高潮了。 呵呵,就是得这么粗鲁的对季侑,她居高临下地看着借着窗外昏黄路灯下季侑淫靡漂亮的脸,莫名想尿在对方的逼里。 Alpha就是要像狗撒尿标记地盘一样,她紧紧地把下腹和季侑的耻骨相贴,腺体一抖,往温暖而潮湿的水穴里射出了不少尿液。 “呜啊、嗯、你、你干什么...嗯啊——”那样滚烫剧烈的水液冲在层层迭迭的媚肉上感觉很奇怪,季侑被她尿出一阵高潮,抖着腿不可置信地想看清祁羊到底在干什么。 “你现在别动了!”祁羊慢慢退出自己的腺体,她不知从哪摸出一卷礼带,一条腿压着季侑的双腿,扣着季侑的手腕背到身后缠了四五圈。 “你、哈...你尿、了啊...!”没有Alpha堵住的下身淌出液体的流速一点都不像祁羊黏糊糊的精液,她几乎立刻锁定祁羊干了什么,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咋了,我就是尿你逼里了怎么?”绑好以后祁羊就把人从里面抓出来,放在了后座。 “你可别动自己啊,我要开回去,回家你好好说!”她还凶季侑,穿好裤子就打开车门往驾驶位坐,季侑瞪着眼睛不敢置信,可下身失禁般的淌水解释了一切。 查完导航,祁羊按照提示开了辅助驾驶,没开过汽车她也开过碰碰车,季侑的车身四周都是雷达,周围的任何东西都实时显示在大屏幕在,祁羊只需要微调方向盘,和遇到紧急情况踩刹车就行。 季侑的车应该属于L4级别的驾驶,现在应该属于特殊情况,她是可以开的! 可不到一会季侑就像忘了一样,从下身流在皮椅上的有混杂了Alpha信息素的精液和尿液,她发情期这么难受,连想要伸手抚慰一下自己都不行。 不过是得洗车了... 季侑想不来为什么祁羊坐到前面去了,她软趴趴地从座椅间的空档钻过去,祁羊表面专心致志地盯着导航,实则Alpha的一只手是塞在裤子里撸动的。 季侑哼了几声,她被座椅夹的骨头软,祁羊由着她蠕虫一样拧动身躯。 “你把后座放倒,待会到你家我就来了。”Alpha还是不忍心看她那么可怜,祁羊叹气,“好好想一下你到底需要我什么。” “几...几把...”季侑的声音气若游丝,她似乎也知道祁羊听到这个答案会不高兴,怯怯地背着身体缩到了后座。 祁羊面色不改,顾着开车,没听到她说话。 2.2祁羊×季侑|想不想要?h 长这么大,要说没有被欺负是假的,可只有祁羊的做法,会让她越来越感到委屈。 Omega的发情期哪里是可以搁着不管的?她烧的脑袋热,葡萄味的信息素浓度过高,大颗大颗地汗水顺着指尖落在真皮座椅上,手臂麻了一路,季侑开口求着祁羊。 “我真的受不了了...”她就差没跪给祁羊,季侑低着头缩在后座的角落,轻声啜泣着,“我痒......” 双腿并拢轻轻摩擦就会生出快感来,蹭来蹭去都碰不到最要命的那一点,就连刚刚被Alpha往身体里灌了尿,季侑都因为激素的原因而忽略了心理上的不适。 “祁羊...我、我难受...”女人的哭腔是压垮祁羊铁石心肠的最后一根稻草,她把车速开到了50码,硬是五分钟开到了季侑小区的停车场里,祁羊下车,从驾驶位又走到了后座。 Alpha轻轻一扯就能拉断礼带,被禁锢已久的手臂使不上力,季侑用指尖抓了抓祁羊的衣服下摆,无力地靠坐在祁羊的怀里。 祁羊才坐下就感觉自己屁股底下都湿了一片,季侑爬到她身上,隔着裤子往她挺立的腺体上坐。 “别急。”车里的空间实在太小了,密封性太强,她被季侑的信息素冲击一脸,抱着Omega的身体往座位旁边放。 “屁股撅着,后入我好使力。”祁羊讲话直白,说完季侑也不为所动,只是扭着身子往她身上靠。 季侑这人能听懂也不会做,脸皮薄的很,祁羊凶着来,强硬地抓着季侑的手腕,把她摆成狗狗的样子。 “撅一下!”季侑刚才求着她,现在就不配合,“逼在腿中间长着呢,你不撅着屁股,我怎么插进去?” 下犬式的操弄入的太深,祁羊抓着季侑的衣服往上脱,罩过脑袋的长袖她垫在季侑的膝盖下面,内衣的款式普遍又常见,祁羊解开它,往下捞着季侑饱满的奶子抓了一把。 季侑这会也不紧了,湿淋淋的水穴包裹感很强,她被Alpha随意顶弄的说不出话来,潮红着脸呃呃啊啊地哼哼,祁羊弓着背,眼睛就看着季侑背后的长骨起伏,像连绵起伏的小山一样,能变化出那么多的姿势。 她用指尖捻着季侑的乳尖,成年Omega的乳头发育的很壮观,进入发情期的乳晕也涨得大,祁羊牙也痒,腿也软,啪啪地操着季侑完全是靠着那点意志。 “奶子这么大,你自己说自己奶子大不大?”转移注意力的方式很多,祁羊选了个特别的,她从女人的肋下捏到胸顶,捧着季侑的胸往上在季侑眼前晃。 体内的饱胀感甚至让季侑感到了幸福,季侑随便点点头,以作为她对祁羊的回应。 车里的香薰味道都被交迭的信息素盖住,Omega在交合行为中对Alpha的依赖浓重,敏感的身体也让她能够轻易达到高潮,几秒钟的失神冲刷了意志,季侑感觉不到痛,细细的腰反复绷紧,祁羊一手就能遮住。 单纯的抽插就能使女人舒服,祁羊不用费多大力,她只需要机械的抽送腺体和抓着季侑的腰不让对方跑就好。 车身抖动得剧烈,冷气无孔不入地钻进车内,她趴在季侑的后背上,启唇想要结束最后的冲刺。 “嗯啊、别...咬、唔嗯...”祁羊给她来上一口通用药物就要彻底失效了,Omega的身体耐操,她心理已经做好了要和祁羊度过一周的准备。 “怎么不能咬?”她用下巴蹭开季侑颈后的长发,却意外发现了不少青紫的肿胀痕迹。 “**,季侑你!?”她愤愤地压着季侑的肩爬起来,捞着Omega纤细的身体扔到了最边上,祁羊赤着下身坐在一边,烦躁地绞起手指来。 季侑肯定让别人标记她了,那咬的那么明显,这么久了她都没闻到一点别的信息素,肯定在一周前,一周前!季侑这女人到底有多饥渴? 沾满自己液体的肉物勃发着从顶端吐出点点白浊,季侑艰难地撑起手臂,把头趴的低低地往Alpha的腿间凑。 “祁羊...小羊...”她的声线婉转缠绵,季侑攀上Alpha结实的大腿,红唇轻抿住祁羊的腿根。 经常进入她身体的肉物其实是干净的一团,她和祁羊都有定期剃毛的习惯,祁羊的手背有着很明显凸出的静脉,腺体上的青筋也还会由于触碰而滑动,咸湿又光滑,女人柔软的唇瓣贴在腺体根部啄吻时,祁羊说不出来自己是心酸还是高兴多一点。 放在季侑的脑子里,她肯定是多变又易怒的形象,当初起名的时候她家里人就想让她做个温顺又柔和的人,可她一点也做不到。 她顺着季侑的长发,食指不经意落在季侑的颈后刮了下。 “你颈后的腺体,都伤成那样了...”祁羊突然道,“那我终身标记你吧?” 她说这话的时候心跳加速,季侑吻着的腺体硬得发烫,又胀大几分。 终身标记以后她会责无旁贷地帮季侑解决发情期,更不会有别的Alpha也标记季侑,季侑就会排斥除她以外的所有人。 “想不想要?”她诱哄着神志不清的季侑,压着腺体送给季侑吃,“想要就舔干净点...” “唔、好...好...”女人的牙都收不进去,磕着碰着往喉管里塞,肉棱和季侑的牙齿相碰,祁羊眼皮一跳,捏着下巴把季侑往上抬。 “咬坏了你等着守寡吧。” 洗标记的手术费用高昂,对Omega的身体伤害也很大,基本只在AO离婚的时候医院才给做这个手术,至于没结过婚就被Alpha终身标记Omega... 应该是不给做的。 2.3祁羊×季侑|终身标记h 终身标记后会有长达一个月的紊乱期,不仅针对Omega,她也会步入Alpha的紊乱期,要是没有药物克制,很容易落下终身的依赖。 她把树袋熊一样的季侑掂到怀里,从地下车库的电梯直达到季侑家所在的那一层上。 熟悉的环境里季侑显得迷茫许多,她的内衣松松垮垮的在衣服里遮着,挺立的乳头由于走动一下下地隔着衣服蹭在祁羊的身上,敏感的让季侑直想弓身。 她弓着背,将手臂搭在祁羊的肩膀上,侧着脸盯着自己家的大门不知道在想什么。 “季侑,密码是多少?”除了刷房卡就是输入密码,祁羊没带房卡,季侑的包也不知道丢哪去了,她一只手兜住对方的屁股,另一只手摸亮了门锁。 “68加上我的生日...”她的很多密码都是类似而雷同的,除了结尾的几串字母和符号会变,数字部分都是生日。 生日? “68...4月21?”祁羊咂了两下,电子门锁发出干脆的响声,她按下把手,打开门便再次步入了熟悉的地方。 季侑家是两室一厅向阳的户型,她扫了眼地下明显是季侑的拖鞋,蹭掉鞋穿着袜子走在地面。 “教授呐,”刚刚在车上她是射到季侑嘴里了,吃过她信息素的季侑也减轻了点热度,应该能清醒些,她继续试探,“想不想我终身标记你?” “我这些年也攒了些钱,想换份工作,不干厂子了,打算开个店。”祁羊把季侑放在满是葡萄味的床上,将自己脱了个精光。 “为什么...不上学...?”季侑还是燥的,她恳求着Alpha将手指放入自己体内,又扒着祁羊赤裸的肩轻颤。 “嗯...我不喜欢上学...”手指比腺体灵活多了,就是细些,被她养叼嘴的季侑吃的不够,往深处琢磨开,掌根都是一层Omega的淫水儿。 “上学没有钱,我也听不懂老师讲课。”祁羊低头,寻了季侑的唇吻上去。 季侑一怔,随即张开口,回应过去。 唇齿间的碰撞生涩而激烈,带着Omega明显的渴求,季侑伸手搂住对方的脖子,指腹在Alpha的后颈上摩挲。 见她如此主动而强势,祁羊呼吸渐重,再加了一指。 想听季侑哭着求饶,她好像从来没听到过。 Omega的发情期巴不得她再猛些,多剧烈的操弄季侑都挺得住,季侑偏过头,唇齿间的轻吟满是Omega在情事上撒娇而下意识发出的声音,其实根本不满足。 “腿张开,我要操你的穴。”她沉道,捉着季侑放在她颈后的手按在了左心口。 季侑的手掌细腻,不是很宽厚,却也能一手抓满女性Alpha的胸乳。 季侑抬眼,嗯了一声。 她分开双腿的动作做了五年,从最开始的不自在,到如今已经可以心如止水地对着祁羊一个Omega最隐私的部位了。 娇嫩又美好的穴在车上被她射的一塌糊涂,粉红的逼肉外翻着露出小肉唇,祁羊沉下腰,故意顶在Omega经不得戏弄的肉蒂。 “啊、嗯唔...”季侑拧眉,流露出一丝复杂的表情,Alpha的肉物太硬了,撞在她的阴蒂上几乎是碾压式的快感,祁羊从来都是专心于操她的穴,又或者捧着她的胸玩,玩弄她的阴蒂次数屈指可数。 “逼又开始夹了...”祁羊笑道,沿着肉缝戳进穴腔里,紧致又充满褶皱的内壁柔韧又富有弹性,吸的她头皮发麻,像陷入沼泽地一般越陷越深,都能触了顶。 瑟缩着的生殖腔躲在深处,不似年轻Omega的那样浅,季侑的生殖腔藏的比较深,祁羊掐住对方的腰身,逐渐加速着开始抽插。 “啊嗯...哈、小...羊啊、唔嗯、停......”密密麻麻的情潮如海水般冲刷着她为数不多的拒绝,硕大的性器完全撑开了她的身体,带来了粘稠的情欲。 祁羊的耻骨拍打在臀肉上的声音回荡在卧室里,啪啪啪的声响震的季侑浑身酸麻。 她压抑不住身体的本能,在Alpha身下婉转承欢,娇喘连连着,又兀自绷直了双腿,哭泣着被操尿在Alpha的腿上。 “别...呜呜、哈啊......”突如其来的快感季侑反应不过来,甚至在祁羊用手捏了捏她的阴蒂她才感受到自己被Alpha弄失禁了。 祁羊开心于她的反应,更加卖力地抽插着湿淋淋的水穴,淫水四溅,被单都打湿一片。 “我不是小羊,你要是怀孕了,那才是小羊。”她将腺体深埋入季侑的身体,大股的浓稠浊液尽情喷洒季侑的生殖腔口上。 “别...”季侑想喘口气,她叫的嗓子都哑了也没引来Alpha的心疼,肉物很快恢复了勃起的状态,甚至撑着她的穴变得更大。 祁羊抓着她的腰胯将她翻了个身,硬挺着的腺体轧压着穴肉让她浑身无力,季侑毫无力气地趴在床上,唯独下身被Alpha捉着胯骨提了起来。 “等、等嗯...下唔......”季侑试图让祁羊先停下,她挪动双腿,却只是微不可见地并拢了那么一点点的距离。 后入的姿势直接就能破开生殖腔口的阻碍,祁羊没去纠正季侑想要并拢的双腿,耻骨撞在那两瓣富有弹性的臀肉上的感觉也不错,她压在季侑身上,耸动臀部,启唇含在Omega青紫的腺体上。 海盐的气息预警来的突然又迅速,她还没反应过来,刺痛便入了颈后,祁羊咬在她颈后的腺体,在狭小的生殖腔里射进了大量微烫的精液,流淌不尽的淫水被高速的操弄捅成白沫,一部分随着精液而入的更深,肉穴肿胀不堪,Alpha粗长的肉刃几乎劈开了她的全部。 “季侑...我的...”祁羊喘着粗气,她单手固定着季侑的腰,被欲望吞噬的眼眸里添了份执着,她咬的越狠,季侑的反应越大,祁羊插的用力,身下神智不清的Omega甚至还搞不清怎么回事就已经被终身标记了,信息素注入结束季侑才终于反应过来。 她胡乱的挣扎着,难受的呻吟着,柔软的小腹都因为Alpha在生殖腔内成结而撑大,被戳出了形状。 “听话点,再乱动待会把你抱着操!”年轻的Alpha的精力旺盛,祁羊抬起对方的一条腿,这时停了下来,成结以后,季侑就是跑也跑不掉。 ———————————— 明晚有加更 2.4祁羊×季侑|不准擦 AO生理构造的奇特让她们彼此在欲望被满足后立刻就能清醒过来,季侑无力地蹬在床单上,想要逃脱的穴腔深处突然一痛,她瘫软在床上,虚软的指尖碰到祁羊滚烫赤裸的身体就像触到钢板一样缩了回去,而祁羊喘着粗气看着她,一下就抓住了季侑的手。 “以后,你,发情期只能找我了。”祁羊咽下空气中Omega甜腻的葡萄味信息素,回应于女人满意而热烈的吻。 窒息的侵入感蚕食着作为独立人格的一切,她的腿膝还搭在祁羊的大腿上,粘稠的汗水让她和Alpha贴的更近,她甚至还没有结婚就要顶着被终身标记的痕迹去学校!? “祁,祁羊!”季侑想叫醒被基因本能控制的祁羊,终身标记的含义季侑不相信这么大的Alpha不懂,她就两个选择,一是告祁羊强奸,二是...和对方结婚。 强...强奸?警方一查下去,她居然和一个强奸自己的Alpha做了五年?祁羊要是反咬是自己勾引她,最后倒霉的还是她。 可是结婚?她都这么大的人了,嫁给一个比自己小那么多岁的Alpha像怎么回事!? 季侑胸前的衣服湿透一片,祁羊替她脱掉上衣,赤裸的身躯相贴,季侑听到Alpha小声的问她。 “还想要吗?”只要季侑说一个肯定意味的词,她都会迅速进入状态,当然,如果季侑拒绝,祁羊会过一会再操她。 季侑心乱如麻,她对祁羊没有任何歧视,终身标记的成结行为让她和对方短时间内无法分离,涨满生殖腔的结完美卡住了她的身体,那样狭小的地方被Alpha占有,祁羊只要一动就疼,她这种时刻要吃强效的避孕药,甚至药店都不会开,只能去医院买。 洗标记的手术也会有30%的失败率,要是没有家人签字根本不给做...季侑怎么敢将这件事告诉她的两个妈妈? 她只能迷茫地缩在祁羊的怀里,不做出任何反应。 祁羊看在眼里,将这一切都定义为默认,结消退后她便捉着Omega的细腰耸动臀部,一遍遍地将自己射进季侑狭小而善于隐藏的生殖腔里,Alpha打定主意要让她怀孕,变换的姿势进得更深,季侑被顶得反胃,雪白的肚子也鼓得像圆圆的小皮球,祁羊抱住她的双腿折起来,借着下潜的冲劲往深处钻。 Omega无力的双腿不能直起来,被顶操得虚软,腿膝晃着挂在Alpha的肩上,只有圆润像葡萄般的脚趾会绷紧,她高潮的时候也会忍不住夹祁羊的脑袋,祁羊会偏头,给她脚踝上来一口。 “我要看着你的表情,别挡着。”季侑被她咬痛,下一次就学会用敏感的穴夹她,直夹的祁羊呼吸一窒,从硕大的肉头里滑出几点精来,她气不过地挥着手掌,啪一下打在季侑的臀肉上。 “不许乱夹!” 季侑数不清Alpha打了她多少下,屁股和小穴肿得厉害,后颈的腺体牵连着神经在跳,只有闻到祁羊海盐的信息素她才能好点,季侑整个人像在雨中被摧残过的葡萄藤,成熟美味的葡萄散落一地,被罪恶的坏蛋全部抢走了。 射的一肚子精她垂眸都看不见自己的脚尖,浑身都是酸痛,Omega这副身子也爱讨好她的主人,祁羊拧了热毛巾擦她肿得像馒头一样的穴时季侑还会情不自禁地抬腰。 抬腰这个动作不知刺激到Alpha哪一点,祁羊找来一个软枕,垫在了她的腰下。 祁羊细致地擦干净了季侑全身上下每个角落,季侑穴肿的太厉害,也不敢穿内裤,祁羊只给季侑穿上睡裙,带着软枕把她抱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我待会收拾一下床上,全是你的水儿,现在渴不渴?给你倒杯水。”她轻车熟路地打开季侑家的热水器,100度的水烧不到2分钟,水壶咕嘟嘟冒泡,祁羊拿了两个杯子倒,等倒到手背上她都不觉得烫才喂给了季侑。 季侑没跟水过不去,见她喝了水,有点精神以后,极度亢奋的祁羊才走进去收拾。 下身凉飕飕,还有着时不时细微的痛,异物感也很重,祁羊没给她清理身体里面,腰被垫高她也不清楚原因,还是有液体从下面流出来,季侑想拿茶几上的卫生纸擦,她支起手肘,伸长了手指去够。 卫生纸放得远了些,季侑试了几次,指尖反而将包装盒推向更远。 “想要什么?”祁羊把床上被套泡在盆里,离开心心念念着出来闻葡萄味的信息素。 “...纸。”喑哑的声音很难听出来她要什么,但季侑就连在床上嗯嗯啊啊的叫祁羊都能明白她的意思,更别提现在了,祁羊拿起抽纸的包装盒,递给了季侑。 季侑拿了叁张纸,敛眉抽气着往下身擦。 她的纸巾还没触碰到身体,就被祁羊从手心里抽了回去。 “你想擦下面?想擦逼里的精?”她让季侑垫高下身就是想让自己的种子都进到女人的生殖腔,季侑这是又嫌她脏?终身标记了还嫌她不干净?Alpha呼吸加重,季侑都能近距离感受到祁羊的身体像是冒了火,源源不断地有热度罩向她。 “不擦吗...”季侑实在不懂现在年轻人的想法。 “不准擦!擦了我就继续操你!”祁羊一屁股坐在地上,厉声道。 她和季侑平视着呲起尖牙,“要成结的那种。” 她还是有点怕现在被激素控制的祁羊...终身标记...终身标记...怎么办?季侑不敢想,她鸵鸟地缩了一下身体,缓慢地点点头,她只能保持着这样的姿势,任由年轻Alpha浓稠的精水滑向孕育生命的生殖腔内... 2.5祁羊×季侑|加更完结! 压缩完结了,季侑不太需要爱,她在日常中需要尊重和安稳的生活,流浪羊也有了家。 —————————————— 终身标记以后她得守着季侑起码一周,厂里的工作她没留念,那都是日复一日消磨人心智的重复性劳动,季侑要麻烦些,她是副教授,虽然课要少些,但也请不了太久的假,季侑犹豫许久,只能用了攒着的假期和婚假一起上报,凑了一周时间出来。 关系好的同事调侃她闪婚也不说一声,季侑只能说直接领了证,没有办婚宴,暂时不打算公开。 她其实一点也不了解祁羊,只知道Alpha在床上对她凶,她也喜欢这样,祁羊是做什么的,住在哪里?父母是干什么?她都一律不知。 “你想和我结婚吗?”祁羊当真一天在她面前晃24个小时,季侑还要处理学生发的邮件问题,而信息素一旦表现出一丁点想要的念头,祁羊就会摩拳擦掌地抱起她的腰,对着她正在敷药的腺体无可奈何后,又会她的环着脖子舔。 “想!”这些天季侑都不怎么和她说话,她一个人自言自语季侑也很少应她,只有吃饭时会有简单的交流,刚被终身标记的Omega十分脆弱,不能接触到杂乱的信息素,季侑出门的次数也就掰指可数,自觉肩任起做饭重任的祁羊在Alpha基因里纂刻的冲动下来后,她也不敢死皮赖脸地和季侑睡在一起,只能裹着上衣躺在沙发上,除了信息素的邀请,其他时间她都不敢上手碰一下。 而且处理工作时季侑会戴上眼镜,女人戴上眼镜和不戴判若两人,就算穿着家居服也是不笑的严肃,想起学生时代的老师,祁羊一点也不敢和她对视。 她煎熬着等待季侑的责骂,却意外听到了这样的问题。 季侑给了祁羊太大的自由,默认Alpha住在了家里,头两天祁羊四处溜达,晚上则把她像新得到的的布娃娃一样爱不释手的摆弄,季侑推搡不过,身体也迫切需要祁羊的信息素,她也便没有拒绝。 Alpba也就俨然一派主人的模样,最近才好些,自觉把活动范围限定在了客厅。 季侑转身回到书房,拿了一沓她拟的协议书出来。 “你看看。” 女人转身走路的姿态还不那么自然,季侑走得慢吞吞的,祁羊迷了会,这才低头看起了足足有五张的A4纸。 上面几乎全是季侑对她行为的约束和要求,祁羊都不需要看完,就急急忙忙地拿起笔在最后一页签下自己的大名。 “结!”祁羊连忙转给季侑,让对方也签。 祁羊的字写的龙飞凤舞,没有一点笔锋,季侑顿了下,接过Alpha手中的笔。 “练字,能做到吗?”她指着祁羊刚刚签下的名字,语气中不自觉带上了命令。 “好!”祁羊挺直脊背,她的声音不像季侑的软,亮了嗓子的答。 “考察期同居半年,若有任何,任何让我感到不舒服的事情,麻烦一起去医院清洗标记。”季侑没急着签下字,点了下最后一条。 “不会的...”祁羊伸过头看,嘟囔了几声,“你...不舒服就直说,我立刻就改...” “好。”季侑定定地看着她的眼睛,“我今年33岁,现任S大副教授,月薪税后一万,评过职称后应该能到教授,感情经历几乎算没有,我的两个母亲已经退休了,如果她们知道我结婚会很开心的。” “我...我23了,之前一直在电子厂上班...辛苦点一个月能拿8-9千...以后就不做了,以后我要开店...感情...我是第一次!”祁羊重复了几遍最后一句话,她看着季侑没怎么变的脸色,又垮下肩,“我爸妈嫌我没出息...我们不怎么联系了...我户口本都迁出来了...就一个人。” 和季侑同居就像梦一样,每天都过着幸福的日子,她不像别的单身工友那样能做到月光,吃厂里,睡厂里的,祁羊一个月几乎能全攒下来,她拿了10万开店跑业务,忙得不亦乐乎。 只是同居的第一个月都快结束了,季侑都没有进入发情期,祁羊猜她是怀孕了,心里乐开了花。 年轻人的心思好猜,季侑心里跟明镜似的,她没让Alpha来接她,独自去了医院。 “季女士,咱们怀孕一个月的话,胎儿还没有稳定,这个饮食和生活方面都要多多注意,您的Alpha呢?医院有发一本Alpha专用的“孕期”指南,希望让对方来领取一下,更好的照顾您。” “打掉呢?”季侑轻道。 “这个...国家对Omega人工流产手术这边有比较大的限制,首先身体素质得符合标准,咱们也要做个心理评估,还有术后恢复的用药指导和半年内不能同房的要求,也需要伴侣的签字,您回去可以商量一下。” 伴侣的签字... 她和祁羊根本没有婚姻关系,流产手术祁羊就算同意也没法为她签字,而若是非婚姻关系的怀孕,几乎都是指控强奸的罪名而免费做的手术,根本没有AO会在没有婚姻的关系下不做任何保护措施或服药而发生关系... “好的,指南我能领取吗?我的Alpha工作比较忙...” 怀孕...她要是有孩子了,妈妈也会很高兴... 要是祁羊不好,未婚生子也未尝不可。 她的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不得她召见的祁羊眼睁睁盯着季侑揣了她的崽还不和她结婚,祁羊这才慌了,六个月的肚子也不是很大,可祁羊对她小心的紧,她上课的学生还看不出来,只觉得季教授越来越温柔了。 半年之期到了,她带着自己崭新的户口本交给季侑,眼巴巴地意图明显又不加掩饰。 “现在去吧。”季侑都快忘了这件事。 祁羊把季侑包裹的严严实实,豪气十足地打车去了民政局。 拿到小红本祁羊就宝贝地收了起来,她有一种从偏房升到正宫的感觉,六个月她还是一直在客厅睡着,如今有了明确的婚姻关系... 她蹭到昏昏欲睡地季侑身边,让季侑靠在她的肩上。 晚上她就终于能和季侑睡觉了! p1萧昀亦×岫珏|引子 炼气1-10段,筑基,结晶,金丹,具灵,元婴,化神,悟道,羽化,登仙// 正经古板的萧萧要被重塑惹。 —————————————————— 由叁大势力瓜分的天下中,仙家赫然是最强大又让人向往的,天上的玉京台有十八位仙使和四位主掌不同事务的大仙尊,仙使的座下又有无数的得道的仙人,那是只有点绛台受过点化的人,才有机会成为仙人。 而有着昭昭恶名的两大魔尊,在那场断崖大战后,其一被四位大仙尊和十八位仙使合力封印,而另一位,已经被断崖窟磨损了修为,早就翻不出什么事来。 自断崖大战后,已是百年未出一仙,年年都有世家送有前途的子弟前往点绛台,可仙家却一个都没有点化。 “大小姐,明日,就是要去点绛台去的日子了。” 女子一袭深黑色劲装,玄墨色腰带勾出利落的线条,萧昀亦嗯了一声,取下梅花桩上的竹蜻蜓,结束了一天的课业。 萧家百年前还是出过仙人的,如今各大家族都暗自牟着劲,一旦成仙,实力大增不说,更是会带给家族后代无尽的资源与财富,除了普通人,他们每一个出生在世家的子弟,都是一心向着成仙去的。 萧昀亦也不例外。 她今年已20有余,如果在30岁以前未有成仙资格,世家子弟就必须要去联姻,仙家永远都偏爱年轻人,新鲜血液才是根本,萧昀亦对男女情事没有想法,若是每天能变强那么一分,对她来说都是好的。 实力至上的家族中,父亲对外宣称她早就金丹后期,可萧昀亦明白,她的真实实力甚至比不上父亲和六房所生的萧语琦,十五岁的孩子都已经筑基初期,她却至今仍卡在炼气十段。 母亲早已去世多年,她却只是从炼气一段,进步缓慢地停到了十段。 触不到筑基的门槛,萧昀亦也就一日不得真正开心过。 父亲说她是因为儿时被恶人掳走,全身经脉被摧毁尽断,就算及时疏导真气也不得流通,所以她的修行之路要比旁人更为艰难。 至于点绛台...她还是要去的,只是或许免不得要经历几番切磋比试,还应尽量避让为好。 萧家一共八个孩子,明面上修为最高的是金丹后期的她,实际上修为最高的是金丹中期的二弟萧源广,与她关系最好的是八妹萧语琦,萧语琦对她有一种天然的依赖,萧昀亦也不吝于流露出些笑容给她。 前往点绛台家族派的带路人是他们的舅爷,元婴中期的大能,御剑飞行是结丹后才有的能力,考虑到年龄较小的几个孩子,舅爷从家族中的宝库里拿了法器风舟,将他们一路送往点绛台。 百年未出一个仙人,来点绛台的人乌泱泱的一片,点绛台禁术法,每年爬上的上万层台阶足以让各大家族的人头疼,萧昀亦也在爬台阶的人群中。 她今日穿了萧家的领服,淡紫色的。 卡在炼气十段的她体能要比早已经学会用术法偷懒的其他人好许多,从正午爬到夜间,真正上点绛台,她也累的浑身是汗。 风云变色,金水莲山乱镜,萧昀亦目光怔怔地看着飘落的金色莲花落在了她的眼前,悄无声息地融入了她的眉心。 这是...? 金光四射,眉心一点红的女童面目平静,自萧昀亦面前的虚空中踏足而出,毕恭毕敬地对她鞠了一躬。 整个点绛台瞬间像炸进锅里的蚂蚱,乱了起来,莲,莲花!那可不是十八大仙使的点化物,而是四大仙尊中掌管命理的大仙尊那位! 借主上之力,十六在点绛台居然发现火莲亮了,她也就很快撒下了那片莲花。 被仙家看上可是大事,有着七天的回礼宴,萧昀亦眉心中也聚上了那一点金色的莲花,被仙家看上,有了成仙的机会当然要好好把握,萧昀亦日夜加练,却收到了父亲给她的洗髓丹。 洗髓丹,有着能轻易将一个炼气无论几段的人抬到筑基期的能力,萧昀亦收了父亲的好意,却没有吃下去。 萧昀亦的体质他最是清楚不过,百年不现身的仙家怎会选了他的女儿,直觉告诉萧寿先此事蹊跷,然而收了各大世家的礼,他们萧家的地位也飞黄腾达,只是牺牲大女儿一人... 无碍。 七日一到,萧昀亦便借着洗髓丹的功效,勉强步入了筑基初期,她随着小童踏入虚空,来到了全然不一样的世界。 p2萧昀亦×岫珏|供血 晚些加更,不用等// ———————————————— 走进来才发现这里哪是什么金水莲山,火色的红席卷了所有,面前的小童也变成了穿着暴露的女子,萧昀亦暗暗攥紧了腰间的木哨。 “主上,人已经带到了。”十六对着火莲单膝跪下,每个音调都毫无起伏,倒像个死人。 走过火红色雄伟壮观的门,整个一片红海独桥上只有她和这个女子,红海中央巨大的火莲花热气腾腾,萧昀亦要很费力地让真气流转在体内才不至于让衣服着起来。 没有仙是这样的。 萧昀亦警惕地看着火莲,映入修士绝佳视力中央的先是一节瓷器般的细白,她用手指敲了敲木哨,下一刻,浑身赤裸的女人刹时便站在了她的面前,萧昀亦一惊,木哨险些拿不稳。 “嗯~这么绝佳上好的炉鼎,阴元也在。”她捏了捏年轻女人的脸,点评道,“皮相也还可以。” 岫珏用指尖点了下对方身上穿着的服饰,顷刻,萧昀亦身上的衣物便被焚尽成了灰,随着女人纤纤玉指的轻挥,灰烬全部掉到了红海里。 萧家绝学的体术擒拿手是炼气阶段她练的最熟的,衣物和所有带来的法器法衣均消散在她毫无感知的火中,可她甚至没能抬手,岫珏便轻飘飘地浮在了空中。 “还是个小黑猫。”她钻回火莲中,懒散道,百年间,她用过的炉鼎数都数不清,倒还没有哪位...有这么浓密的阴毛。 “你们根本不是仙!”萧昀亦想从那火红色的大门中离开,筑基期的修为感知低下,低眉顺眼的十六站起身,简单的手刀便解决了对方。 “主上,现在把她放在您的阁楼里吗?” “阁楼底层,让十叁和十四把她弄干净点。”岫珏躺在火莲中,逐渐融在里面。 她还是第一次见哪个炉鼎愿意把自己的修为提升到筑基期,这样炉鼎体质的人,生来就不适合修炼。 不过这样的修为,应该能用一个月。 软薄的红纱遮不住一点身体,眼睛也被施术而看不见什么,萧昀亦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反复思索着她目前已知的信息。 那个奇怪的女人说到了炉鼎,阴元... 她的面色难看起来,萧昀亦连忙摸了摸身体上蔽体的衣物,果不其然是那样的材质... 点绛台有仙家术法保护,能够现身的几乎只有仙使或仙尊座下的童子才能做到,而这里一定不是玉京台... 各大世家背后里当然有使用炉鼎而进阶实力的,只是近些年,据说上好的炉鼎越发稀少,所以那句话又是什么意思? 可唯一能联络外界的木哨被摧毁,萧昀亦连忙摸索下床,四处寻找着可防身之物,可她体内的真气没有被封住,证明对方对她的实力丝毫不惧。 萧昀亦坐在床上,反倒有些不知道怎么办了。 火莲浮在空中,岫珏坐在火莲上,慢理条斯地看着衣不蔽体的女人在房间里四处翻找。 这人根本不知道自己穿的是什么样的衣服,炉鼎的体质就是这样,感知迟钝,经脉乱成一团,连脑袋都要更蠢一些。 岫珏嗤笑一声,高阶炉鼎浑身上下都是宝,每天一碗血,一杯阴精是恢复最有效的法子,她以前用的都是差一些的炉鼎,几乎没吃过阴元,酸涩的阴精她喝了不少,只是对伤口一点效果都没有。 “谁!?”萧昀亦握紧她刚找到的杯盏,将磕碎了的瓷片对向了声音处。 岫珏轻轻吹了口气,恢复了对方的视力。 “你是很罕见的高阶炉鼎体质,但不过区区筑基期,怕是受不得本尊一刻的采补。”岫珏没落下对方通红着脸用手臂挡住身体的动作,她继续慢悠悠着,“每日清晨给本尊提供一碗血与一杯阴精,叁十日后本尊便可让人放你走。” 她下身被剃得一干二净,萧昀亦一点也笑不出来,她的身体只有母亲和自己看过,现在不知在昏迷中被做了什么,连皮肤触到红纱都有些痛。 “我不是!”萧昀亦纠正这个不着一物女人的话语,“你们是谁?为什么要血?” “二十一岁,”岫珏还没见过有人否定她的话,“哪个妄想成仙的人族二十一岁还只是筑基期?” 她摇摇头,“只有炉鼎体质,就算穷极一生都难以突破结晶,你的筑基都不纯,根基不稳,怕是连筑基期巅峰都到不了。” “你没资格与本尊讲条件,明日若没有准备好,本尊要用的手段你大概不想知晓。”她又缩回莲花里,不欲再和一个炉鼎多言。 p3萧昀亦×岫珏|洗穴(加更 提前说一下吧// 岫珏有18个分身,这里其实只有她一个人,本体一直都在火莲里。 ——————————————— 这一夜她睡不着,身体不知为何,总是感到痛,以为来到仙家座下便能解决自己修炼进度缓慢的问题,这里的人她都不相信,放一个月的血她尚且有法子,可对方要的什么阴精... 萧昀亦不知是何物,她不愿多想,只能走一步是一步。 只有碗一半的血,十六不做声,她捉来女人的手腕,将布条卸掉,真气只轻轻一划,伤口再次裂开,一滴滴的鲜血继续汇入碗中。 “必须要满满一碗,多一滴则溢出,少一滴都不可。”十六看了眼穿着红纱的女人,木讷道,“还有阴精。” “阴精是什么?”当日的小童实力也远在她之上,随着血液的流失,萧昀亦脸色渐渐苍白,她实在不知对方到底在说什么。 十六收了热气腾腾的一碗血,四平八稳地端走了。 处子的血液功效极大,听闻对方并未给她提供阴精,岫珏将半碗血倒在火莲上,又将剩下半碗喝入口中。 “让小六调教,明天再呈上来。”岫珏再次钻入火莲中,她要去吸收血液中纯粹的灵,不懂规矩的还是先交给手下教导一二。 当十六让正在修炼的萧昀亦跟着一个女人离开时,她便顺从地跟了过去,这间房内只有那张大床和桌子,这里没有任何吃食,她要如厕或是洗漱都得敲门等人带她去,还会施术蒙蔽她的视线,看不见,一切未知都让她感到不适。 入夜,小六筋疲力尽地给这炉鼎灌了各色汤药,这女子一直挣扎的厉害,吐出来不少,她就算是捏着对方的下颚灌进嗓子眼里,刚一松手,对方就会吐出来,小六只能用真气压制住女子,再灌进汤药对方才再无力气动弹分毫。 她动手脱了女子的一身红纱,一身雪色肌肤裸露出来,四肢修长,浑身的肌肉线条紧实,小六绕着女人转了几圈,看着对方那不大的乳房直叹气。 她像掂肉一样用手托着对方的乳儿,触手一点也不光滑细腻,也不知道这女子怎么对待自己的身子,一点也不爱护。 “这乳儿需得绵弹软糯,一掐就能出汁才对。” 小六目光下移,这双臀倒是挺翘饱满,腰细腿长,取阴精之事还不知顺利不顺利,她掰开女子双腿,阴毛倒剃干净了,只见会阴上部,一朵闭合得紧紧的花蕊羞答答地显露出来,还是个雏,小六啧了一声,手指探进后面的穴儿微转。 果不其然引得女子一阵痉挛,竟然只能进去一个指节,窄小又生涩。 小六看了眼对方吃人的眼神,可不敢解除禁言术。 从没有炉鼎还这样青涩的,高阶炉鼎早就被家族垄断玩烂了,主上以前找的她都不用怎么管,都觉得玉势不过瘾,自个就拿了木势插弄自己,这个干净的紧,但难度也真大... 小六让对方趴到她设计的木床上,将女子的双腿固定在木架上后,她寻来一个物件,缓缓地往对方的后穴插。 萧昀亦浑身发冷,她不知被多少人看去了身子,一阵钻心的疼痛从下身传来,她再迟钝也知晓现在发生的是什么事,那个女人竟是一个淫魔,疼痛让萧昀亦只有张大了嘴竭力呼吸,动手的女人似乎也察觉到了她的痛苦,缓缓停停,不知过去多久,才终于停了手。 对方又捏开她的下颔,灌进不知名的汤汤水水,苦涩异常。 这女人青涩的紧,女子叁穴都未开发,难怪需要她来调教,小六用手拨开对方的穴蕊,吹了吹狭小的尿眼。 没一点反应,这敏感度也不行。 她把女子重新摆成正面朝上的模样,只是两腿悬空叉开来,下边放了一个盆。 小六就捧着温热的仙山水冲洗对方的穴。 “要想不碰阴元取阴精,是得开发后穴,但这儿也得干净,不得有一丝脏污。” 冲了一盆的水,女人突然伸长了柔软温热的舌头探入她的身体里舔了一遍。 萧昀亦被此举惊出了眼泪,好不容易习惯了后面被撑开的苦,她完全不知如何是好,筑基期的修为在这些人眼里都不够看,她反抗不过,毫无力气地又被按着继续冲洗。 “还得再洗几遍...”小六咂摸了几下嘴,继续捧着温热的水给对方冲洗。 这么下来叁次,她才停了手。 “你们炉鼎都还没辟谷,后穴也得清理...”小六都不知道选哪个竹管好,为了避免炉鼎怀孕,几乎所有炉鼎的后穴都干干净净的,松软又贪吃,那些世家也都会给炉鼎灌绝孕汤,主上是女人这应该不用,可小六都好久没处理过后穴了... p4萧昀亦×岫珏|痒意 塞进后穴的玉势不过一指粗,小六拿了一个比小指还细的竹管,拔出玉势,萧昀亦便浑身颤起来,小六见缝插针,连忙将细细的竹管放入了还未闭合的粉蕊间。 天生的炉鼎就是不同,她刚刚只是舔了几下,浑身都发起热,体内真气四蹿,小六都惊讶的发现自己的修为要涨。 这女子的阴元是上好的东西,得主上来取,她看了看女子的守宫砂,还是忍不住感慨这炉鼎的青涩。 小六又往竹管里倾起水来。 萧昀亦再迟钝也明白这帮人是做什么的,腹部涨得欲炸开,浑身无力,体内满满的真气施展不开,她羞愤万分,竟直接昏了过去。 睡着了?那也好。 盥洗往复叁遍,小六最后一次灌入处理过的香汤,又用木塞填堵,为了保持炉鼎体内的洁净,这些香汤早晚每日都需各灌一柱香的功夫,抹上具有美白功效的层层香膏,腹中又被鼓撑起来,小六看了眼女子的肚腹,感慨不已。 炉鼎的性子要顺从温顺,身子又要柔软又白皙,这女子的腹部锻体习武的线条明显,主伤可不会喜欢。 第二天清晨,来取血的人变成了小六,萧昀亦是靠腰牌区分她们的,这些人长得完全一致,又穿着同样的白纱,亦是不着一物,萧昀亦眼尖,甚至都看出来这些女子的胸型都完全一致。 那个六字腰牌一出,她拢紧身上的红纱,警惕十足地盯着对方。 叁日未曾用饭,小六是最常与这些炉鼎打交道的,之前是主上嫌脏不用,这个干净,她也便好心端了饭。 “早膳。”小六把食盒放在木桌上,取出两个碗,大一点的碗是空的,小碗里则是不到一半的白粥。 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萧昀亦纠结一刻,还是颤巍巍地下床,她的步伐虚软,一看就是伤到哪了,红纱下女子洁白的身躯一览无余,小六绕到她身后,蹲下身来想看看昨天她处理过的后穴。 萧昀亦一惊,下意识拧身便送了这六字腰牌的女子一掌,按理说炉鼎都没有什么反抗能力,小六基本不设防,除去护体真气的存在,这一下把她打得坐在了地上。 白纱轻软,萧昀亦眼睁睁地看着对方跌坐在地上,两腿叉开,白纱下女子的殷红都隐隐可见,她连忙收了目光,躲在了木桌后面。 小六起身,沉着脸扯过对方的手腕,两道伤口旁边,她又划开了第叁道。 放满一碗血,她便埋头收拾起了两个碗,萧昀亦脸色越发苍白,她还没有吃一点,小六便端着走了。 “阴精就是你自泄时从穴里流出来的东西,待会我来就拿这个杯盏,如果里面什么都没有,我就叫主上来。”许多方面小六不敢擅自做主,她甚至想拿药粉,可这雏受不得药粉的威力,若是破了身,失了阴元,她难责其咎。 还是让主上来,主上可比她手段多多了。 等小六离开,萧昀亦打坐在床上,忍着腹中一阵阵的翻滚,她虽然实力不济,但在萧家也未曾缺衣少食,炼气期她需得锻体,饭量也大,这么几天没见荤腥,她连提起修炼的功夫都没劲。 况且自泄一事对女子的阴元有损,修行之人最重要的便是阴元与阳元,若是阴元散尽,修为尽失也是常有的事,遑论她只有筑基期,若是泄了阴元,对身子的损失可大了。 予气血可以,但阴元不可失。 炉鼎的身子要修炼可难如登天,岫珏是真不知道这女子固执还是傻。 她放下一碟药粉,用指尖蘸了水涂抹在女子的唇,耳,颈,乳,腰,以及女子的整个阴部,岫珏眯起眼,待到里里外外都涂抹妥当,她才停了手。 “叫什么名?”她把指尖残余的药粉擦干净在女人的唇舌间,岫珏又坐回火莲中,指尖轻台,凭空便让女子浮了起来。 凡人的体内都是靠真气流转,再外放为灵力,岫珏只需要堵住女子体内通着的一脉,便轻而易举地废了她的修为。 萧昀亦怒目而视,瞪着对方不愿开口,折辱她,与那个叫小六的女子不同,简简单单的实力压制,她便再也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对自己上下其手。 “自己感受吧,炉鼎的经脉连本尊的灵力都穿不过去,修行这么久都是筑基期,不累吗?”她刚出生便是人族修士的金丹期,不自量力的炉鼎,怕是一直没有认清现实。 萧昀亦一怔,体内不属于她的东西霸道又狂妄,几乎要灼断她的寸寸经脉,萧昀亦冷哼一声,扭过头不回答对方。 岫珏轻笑一声,端着刚从对方身上收来的半盏血品,血还没品完,女子突然一个激灵般弹了一下。 萧昀亦不久便觉得全身那几处慢慢痒起来,可她身体也不烫,也不痛,只是涂抹了药粉的地方仿佛被蚊子叮了小口,她想去挠一挠却无法动弹,萧昀亦知道这是女人做的好事,她静静忍耐,只当那痒不存在。 如此又过了一刻钟,那几处又被叮了好几口一般,痒处越来越多,萧昀亦渐渐分辨不出到底是哪一寸皮肤在痒。 痒处渐渐连成数片,连那难以启齿之处,也渐渐瘙痒难当,然而所能触及的,却只有细微的风... p5萧昀亦×岫珏|拔狗牙Рô18вr.𝖈ôм 随着女人消失在火莲中,堵塞住经脉的那股真气逆流,每一寸肌肉都酸软起来,她全身脱力,闭上眼喘息着。 世家多是术修,萧昀亦从未受过这般痒得全身肌肉不时跳动,再无半分力气动弹。痒到极处,也再不顾潜在的目光,用攒出力气来将后臀肌肉收缩,前穴后蕊都在一开一合,只求能够有几分摩擦,解救内部难熬的痛苦。 只不过哪里又能撼动痒处分毫?如此数次,萧昀亦自己倒是没了力气,只能呆呆地望着那扇难以走出的门扉,幻想自己身不在此处、此身非她。捯しíán載渞蕟蛧站閱dú卟迷路:𝖕ô₁8𝔟τ.côℳ 岫珏在火莲中饶有兴趣地看着她这份淡然,然而稍一恢复力气,萧昀亦便下意识地又重复起之前提臀收穴的行为…… 不过见她昏昏欲睡的模样,岫珏从本体里拿出两朵轻飘飘的莲花,以灵力控制着时不时在女人的敏感处刮蹭。 她的本体是莲花,操控本体自然如鱼得水,只是苦了未经人事的炉鼎,本来痒得无法可解就要昏迷,突然之间便如打了鸡血一般,睁大了双眼无声呻吟着。 岫珏很难把这样炉鼎体质的人称为女修,夹杂着至纯灵气的稀少阴精在女子的腿根上晶莹可见,她挥手,将女子浮到了面前。 干净又稚嫩的粉色花蕊像结了霜,岫珏伸出舌,剜下一口蜜来品尝。 “黄阶下品杂灵根。”若不是有她的本体真身庇护,在断崖窟,这样的资质弱的可笑。 萧昀亦蹬了下腿,她想到自昨日到现在所受的屈辱,甚至现下阴元都要流失,体内被堵塞的真气突然胡乱蹿起来,她深吸一口气,拼尽全力朝舌头上咬下去。 虚空中的手反应极快的捏起她的下颔,岫珏面色冰冷,看着她满口的鲜血冷笑。 “浪费血?本尊看你的牙留着也无用。” 岫珏捏紧女子的下巴,舌头炙热软滑,萧昀亦想要偏头,压在唇上的吻窒息中夹杂着痛意,血腥味席卷了整个口腔,萧昀亦想狠狠地咬住女人探进她口腔中的舌头,潮湿又粘腻,像蛇一样地缠住了她舌尖上受伤的豁口,贪婪无厌地吮吸起她的血。 疼痛让她不知从哪爆发出了力气,在女人抽离舌尖的时候,她立刻咬住了对方的唇。 细微的灵力从血液中传来,灵力在体内沸腾,岫珏察觉不到痛,直到淡淡的透明液体从唇上流出,她拧眉,捏着女子的下颔,硬生生拿掉了一颗下门牙。 “唔”萧昀亦剧烈地挣扎起来,又被岫珏用灵力制住,拔出的下牙洁白完好,岫珏笑了笑,把那颗牙齿放在了桌上。 “若有下次,这一口狗牙便都别想要了。” 高阶炉鼎的灵力转换十分纯净,阴精无味而黏,尝着也不十分苦涩,又有血入体,这几日她还需得找凤凰,磨损的修为也渐渐回来。 止血的药粉撒了满口,趁她昏沉,小六手脚麻利地往女子口中塞了雕镂着花纹的红玉。 红玉撑开口腔,压住舌根,萧昀亦恶心欲呕,却连下颌也合不拢,她想要以舌头去推动那物,却带起了一口的唾液,渐渐积多、顺着无法闭上的嘴角滴落。 顺着下巴落在地上,小六缩了下脚,生怕女子的口水掉到她干净的脚面上。 不过见她如此狼狈模样,想起主上有心要磨磨她的性子,小六便只是冷笑一声,置若罔闻。 不知过了几时,小六便强压着她去了盥洗间,桶里热气腾腾的浴水几乎要灼伤她,在此之前,小六拿了竹管,灌满后穴后,小六将虚弱如病猫一样的女子塞入桶中。 “泡一泡,都是为你好。” 刚还如病猫的人刚一如水便挣扎剧烈,水花四溅,小六一时不察,几条狰狞凌乱的血色划痕显现在她的脸上,手上。 浴水不是平常的水,萧昀亦疼得满脸通红,睚眦欲裂,只觉得身上一寸寸的皮肤仿佛都要被腐蚀掉落,可由于红玉的存在,她呜呜地叫不出来,一口涎水更是流得满脖都是。 筑基突破都没有这么痛,真气阻塞在体内,她就像一个耐不住痛的普通人,小六催动术诀,彻底将对方定了身。 “这爪子也太锋利了些”连她的护体真气都能抓破,真是不能小瞧这人。 小六抓出对方的手,女子的手修长,指节却不细,炼气期的人族修士多是锻体,粗糙些也正常。 十指剪短,再用灵力修整,待到不知多久,她才终于把女子挖了出来,小六伸手在奄奄一息的人身上摸了两下,果然滑腻了许多。 这般下来,萧昀亦早已疼得昏了过去,只能任人折腾。 只是这肌肉还是硬邦邦的,饿了这么些天也不见丝毫松弛,小六抬指,嫌弃地戳了几下。 p6萧昀亦×岫珏|吸阴 рô18м𝒶.𝔠ôм 这几日又来回换了几次人来,饱经折磨的女子也迅速消瘦下来。 “十十六”腰牌上的数字前面有个十,萧昀亦抓住十六的白纱,目露恳求。 “能不能告诉我这过去几天了?”分不清白天黑夜,这几日没人缠着向她要血,她饿得乏力,稍稍修行一会都会急促地大喘气着,真气也紊乱,修为仍是没有丝毫长进。 筑基期不稳固,失去牙齿的部位也一直丝丝地疼,家族的内门心法她虽然早已牢记在心,可整日在这间下了禁制的屋里呆着,根本没有机会修行,萧昀亦只能不甘心地躺在床上。 “叁天。”十六放下一壶水,转身离开了。 前几日主上出了断崖窟找旧友,今日就是主上回来的日子,十六想起主上的吩咐,吝啬地给对方带了叁颗红色的果子。 萧昀亦自然感激她,但她没有放下防备,细细地冲洗干净了那叁颗只有指腹大些的小红果,才轻轻地咬下去。 入夜,火莲静静地穿过下了房门,繁密的经文痕迹遍布在她赤裸的背后,岫珏沉着脸,将昏睡过去的女子双腿分开,那红纱下也没有任何衣物。pô1⑧w.vĩpゐ苯魰渞發詀棢祉 請捯艏橃詀閱讀Ъеи書 火莲生来赤裸,何况岫珏也不喜欢手下的人穿着丑陋的衣服。 半透明的纱衣轻巧地被撩开,女子长得高,双乳也饱满傲然,丰盈,在空气中又颤巍巍的。 岫珏轻笑一声,手掌攀上乳峰,竟是无法握入掌中,完全想象不到的软,乳肉像水流一般溢出指缝,这催乳的果竟当真有这么好的效果,她弹了下女子樱红色的乳尖,目光下移。 女子的花穴不像她外表那样层层戒备,而是粉嫩无比,随着双腿被拉开,紧密的狭长红色肉缝也便分开一道,两片肥嫩的肉唇咬在一起,倒像某种不知名的水果看起来一样可口,饱满润滑,又娇艳欲滴。 “?放开我!”轻佻的指尖在她的穴蕊上刮蹭了一笔,萧昀亦浑身肌肉紧绷,挣扎地踢向身上的人。 萧昀亦用尽全身力气想要合拢双腿,她高度警戒地激活了全部的真气,毫无保留地攻向对方。 炉鼎有了修为确实麻烦些,自己大把大把的灵力还在往外散,然而岫珏还是轻而易举地控制住她,将身体挤入了女子的腿间。 “别白费功夫,本尊没那么多耐心。”她卸掉女子的手臂,岫珏将对方痛苦的呻吟置若罔闻,她低头,将唇刻在了女子的花穴之上。 这女人浑身都硬邦邦的,也就腿心这脆弱之地敏感又软糯,一口下去都是那瓣肉,岫珏尝试地将舌尖插进女子干涩的花穴,果不其然地只能戳进去一点。 未经人事的处子紧致又敏感,岫珏把女子的腿分开到她觉得对方会感到羞耻的程度后,这穴里的汁水才被榨出来了些。 触口便是微咸又温热的淫水,顺着舌尖就能导出来,阴毛刮的不干净,有些扎脸,岫珏呼吸加重,伸长了舌头想吃下更多的阴精。 “你你、你这淫魔”粗粝的舌面不停剐蹭着女子最为不可触碰的部位,萧昀亦羞愤万分,浑身颤抖着忍受着对方的触碰。 岫珏挑开女子的蜜唇花瓣,单刀直入地挤进湿滑泥泞的花穴里,灵活的舌尖在腔内用力一转,只听女子“嗯”的一声细吟,双腿也抖了一下。 对灵力的渴望让岫珏的嘴巴和鼻子一起堵到女子的花穴上,她像失去理智般用舌头拼命地搅拌着,刮着花穴壁内的层层褶肉。 直到舌尖轻触到那颗穴口小肉芽时,萧昀亦浑身剧颤,更是从花穴内首次喷涌出一股蜜液,迫不及待地灌入了岫珏的口中。 看见如此效果,贪婪的魔族本性暴露,岫珏当即更用力起来,舌尖上下煽动,不断地挑逗着女子的小肉芽,持续刺激着这个敏感的部位。 “嗯…嗯……” 若有若无的细吟声,自女子的鼻息中哼出,极为动听。 舌头时而划过幽谷,时而吮吸幽谷上已经凸出的肉芽,引得女子身躯微微轻颤,发出情不自禁的呻吟声。 “嗯啊…哈……” 萧昀亦连忙咬住下唇,只让呼吸变得冗长起来,女子两片红润的樱唇,不住地缓缓张开,又轻轻合上,自唇鼻中哼出的轻吟声,也愈发清晰、绵长。 身体也下意识地把屁股向上挺动着迎合对方的舔舐,萧昀亦腰身紧绷,忽然一阵颤抖,双腿不住地向内扣。 大量的淫液涌现,却被岫珏一股脑儿的 尽数喝进腹中,似乎在品尝这世间最香甜可口的琼浆玉液,魔族的眼睛通红,嗜血的本性暴露无遗。 半晌后,岫珏终于吸干了对方穴内的阴精,连穴口外残留的几许乳白液体,也被她舔的一干二净,舍不得半分浪费。 p7萧昀亦×岫珏| н𝑒i𝓎𝑒sн𝓾Ku.coⓜ 伴随着体内灵力的充盈,岫珏慢慢变回了真身,被花瓣紧紧包裹着的火莲花盛开,淡黄色的扁棒状花药密密麻麻地从中心探出,白色的细圆柱形花丝纠缠着从萧昀亦的小腿逐步攀爬,直至火莲的整个花蕊包裹住了她的下半身。 岫珏有种直觉,若是取了阴元,她定能恢复好身子。 花瓣再次收拢,萧昀亦整个人被包裹在了硕大的红色花瓣中。 火莲的奇怪香气似乎催动了身体的某些开关,萧昀亦怒目圆睁,她抓紧了细腻的花瓣,势要扣弄下一片来。 可刚刚泄出阴精让她浑身无力,那些密密麻麻的奇怪触须在她潮湿的下身四处游走,像是在寻找什么一样,萧昀亦心里咯噔一下,明白了这人是要夺自己的阴元。箌梿載渞髮䒽詀閱讀罘蒾路:⑸❾𝖜𝓽.𝒸ö𝔪 修炼不易,她若是沉溺于女子的抚摸,将彻底万劫不复! 萧昀亦浑身激起真气,想要刺伤这脆弱的花瓣,岫珏却趁她注意力在它处,两根花药交叉,悄悄插进了女子的花穴之中。 初次破身泄出的阴精便被称之为阴元,是最为至尊至纯的补药,更何况是顶级炉鼎,让她一举恢复到百年前也是好的。 萧昀亦浑身颤抖,象征处子的守宫砂静静消磨,密密麻麻的花药顶端还有卵一样的白色小球,那些小球在身上各处划过,更是让她苦不堪言。 那东西像藤蔓一样挤进了身体,慢吞吞地在穴腔内壁摸索着,凹凸不平的外表摩擦起每一个敏感点,萧昀亦脸涨得通红,鼻息沉重极了。 它虽不粗,可将她的身破的彻底,细微的疼痛和滔天的羞愤席卷,萧昀亦拿火莲毫无办法,这里的人不给她吃食,她浑身无力,根本无法反抗分毫。 岫珏试探地蹭动起来,搅和出的大量蜜汁让她心情好了很多,她催动灵力吸收,而萧昀亦难以自控地拱起腰身,泄出丝丝的呻吟。 “嗯、哈啊” 听到这般声音,岫珏心中微惊,她散出催情的花粉,只求能尽快结束取阴元的过程。 若非是取女子的初次阴元,她才不会用自己的花药,萧昀亦从未觉得自己身体如此敏感过,她很快便泄出了满满的阴元,岫珏藏起自己的花蕊,火莲欢快地吸收起夹杂着灵力的巨量阴元,花托下的经文也渐渐模糊。 吸收完毕,她毫不留恋地拔出花药,将人扔到了床上。 为了让女子尽快泄出阴元,她用了自己的花粉催情,身上花蕊的部分渐渐流出花蜜,岫珏轻轻刮下自己的花蜜,全数喝了下去。 她的本体是莲花,自然浑身上下都是宝,岫珏舍不得灵力,她把人吩咐给小六,又回到湖心养伤。 再次醒来时,萧昀亦能感觉到自己又跌回了炼气期九段的模样。 炉鼎吗? 也难怪她修行不易。 这世间炉鼎体质的人都是卡着时辰生下来的,是以都是被养着的炉鼎,从小变会修习敛息心法,只因这类功法好参透,寻常炉鼎到炼气叁段,便能助元婴到化神,化神到悟道 被单方面的采补的炉鼎下场都很惨,萧昀亦也想起她在书中看过的双修一法 双修对于修为低下的一方好处很大,所以很少有人与炉鼎双修,但她若能做到,逃出这里便不是妄想。 那女子把她的阴元吸收了干净,下身除了有些红肿,除此之外仍是干爽,萧昀亦还在思索的功夫,那腰牌为六的女人便又出现在眼前。 这次她拿来了瓷托盘,上面的刑具摆满了,萧昀亦浑身都刺起来,见她害怕成这般,小六也不愿多说。 她跪坐在床上,兀自摆弄起自己的托盘。 女子奶白色的肌肤因为距离的原因她看的更明显,还有那柔软又饱满的乳,萧昀亦甚至在对方坐下时看到了那一抹嫩红的缝,又很快消散不见。 “主上嫌弃你那处没刮干净的毛,敷上这个,再用镊子拔出来。”小六取出白色的摸膏,将用平铺的铁具递给了她。 “自己动手,或我来。”见她接过,小六转身,背对着她。 已经是主上的人了,很多时候她也要注意些。 托盘上的工具很多,锋利些的刀具亦有,萧昀亦看了看小六,握紧了她从托盘上取出的刀具。 女子的背部光滑又漂亮,顺着没有一丝赘肉的腰身,下方的臀部也圆滑挺翘,小六必定比她的修为要高,取阴元一事大不了败了便死! 她悄悄汇聚浑身真气,隐晦地对准了人体那一处大穴。 p8萧昀亦×岫珏|催乳(微h 小六对炉鼎并不设防,她也从未想过会有不识好歹的人敢攻击她,身子也软了下去。 这般污秽之人萧昀亦未曾正眼看过她们,萧昀亦揽住女子的肩,细看之下竟发觉这几人长相也太过相似。 想到身边全是一样的人,萧昀亦打了个冷颤,隔着白纱着手按在了女子小腹上。 目前的修为难以做到真气外放,小六的手臂上也并未有朱砂,萧昀亦分开女子丰腴的双腿,对着那处殷红的肉缝伸出食指,十分僵硬地捻开女子层层包裹着穴心表皮,直到触碰到阴部上方柔嫩的小块软肉。 她这般行为和那个女人没有什么区别,小六敏感,被粗糙的手指碰到便条件反射地要撤腰,那肉豆也一缩一缩起来。 萧昀亦目光凝实,她重重地喘了口秽气,手指试探地往女子紧致而光滑的穴里插入。 她才插入一个指腹便无法深入,像是实心地堵住了一般,小六的身体干涩极了,想到她需要让对方的阴元和自己相结合,萧昀亦连忙抽出手,在对方的白纱上擦干净沾了少许黏液的手指。 这种事...难度也太大了。 小六醒来稍加检查后,她硬是给女子口中塞了不少催乳的果,狠狠地把人绑在了刑台上。 “你竟想与我交合!?”这人竟将如此污秽之事施在她身上! 她的下身竟有一丝胀痛,想到刚才昏迷过去不知被那脏手碰到哪里,小六浑身都不舒服,只想好好洗漱一番。 受天雷的邢台,十字形地将人固定地结结实实,小六撕开女子胸前的薄软红纱,拿了软尺反复丈量。 “主上吩咐过要喝人乳,我之前一直未曾忍心将这套法子用在你身上,从明日开始,每日我都要来拿一杯阴精和一杯乳汁。” 小六又给她灌了苦涩的各种药汁,萧昀亦想吐,小六便会及时掐着她的下颔,把女子的头仰起来,灌了不知多少汤汁下肚,就连肚腹也变得沉甸甸的。 胸口敞亮着外露着,不见天光的身体洁白干净,乳首也是完美的粉色,乳晕也很大,小六用力握住女子的乳,却发觉自己拿不全。 这么大的乳,取乳汁一定很容易。 小六封了她的经脉,势要让人在这刑台之上磨磨性子。 这间屋夜里幽暗寒冷,墙上还有各式她没见过的东西,小六拿了红玉放在她的口中,彻底断绝了萧昀亦自尽的念头。 “怎么?这就受不住了?” 手腕被粗糙的绳具磨痛,灌得汤汁太多,她十分想小解,双腿也软的要站不起身。 见女子苍白着脸一副隐忍的模样,小六暗暗一笑,伸手按在萧昀亦的小腹上挤压起来,“肚子不舒服吗?” 萧昀亦仰靠在冰凉的刑台上,她本就憋涨难忍,这下被小六一按,更是险些失禁,不由地啊了一声。 “我替你揉一揉,主上可吩咐过不能让你死。”小六脸上仍是担忧的神情,女子的手柔软又用力,萧昀亦呜呜地哀叫出声,她夹紧双腿,整张脸上的神情都是显而易见地隐忍讨饶之色。 连着身子都轻晃起来,极具存在感的乳球轻摇,小六收了手,走远了看,总感觉哪里不对。 险些失禁的惊吓让萧昀亦又惊又怒,没有辟谷的修炼之人都是污秽的,若是随处小解,她就与孩童无区别了。 可口中的红玉让她说不出话,随着小六离开,萧昀亦只能看着着房门默默忍耐。 只能等明日取下红玉了... 夜深,火莲静静地浮在昏睡过去的女子身边。 “萧昀亦。”全然没想到这般炉鼎的阴元便助她恢复了大半实力,岫珏破天荒地寻了人界的消息,这才知晓这炉鼎名为萧昀亦。 这袒胸露乳的想来便是小六的手笔,岫珏捏起女子粉嫩无比的乳尖,重重地用指尖挤压起来。 “呜呜......!”极致的痛与奇特的感受袭来,萧昀亦惊起,室内昏暗,她半晌分不清这人是谁。 岫珏喜静,她也不喜欢听人叫,只是萧昀亦一直呜呜着,涎水流了一身,有些都流到了白嫩的胸口。 口中的红玉突然消失,酸软的口腔闭合,萧昀亦呃呃了几声,好半天找不回自己的声音。 岫珏弯下腰,她重重提起女子的乳尖,低头吮吸起来。 “你...你这畜、畜牲!你干什么!?”她又非人母,乳首还被人含入口中,伴随着吸吮的酥麻遍布全身,萧昀亦被身子的不争气气的头脑发昏,想到又要失去阴元,修为下跌,萧昀亦恨不得咬死对方。 p9萧昀亦×岫珏|插花药sē𝔭ō𝖗𝖓⓼.𝖈ōм 最近陪对象在玩游戏玩忘了 应该国庆后正常 ———————————————— 吸不出来一点东西,岫珏挪开脸,不知从哪拿出一根细细的花药来。 萧昀亦盯着那株植物才有的东西,终于明白了几分。 相传万物有灵,教化后由仙尊赋予灵气,而那魔族,其实就是由生了灵的东西演变出的,心有痴愤,亦是不满。 这人其实是个莲花才对。 岫珏舍不得将自己身体上的一部分喂给炉鼎,她还是有些犹豫不决。後續傽節綪菿н𝖊ĩsшц.c𝔬𝕞閱讀 “你自己把奶挤出来。”既然是植物,本就没有所谓的羞耻心,随着酸痛的手腕被释放出来,萧昀亦连忙遮住自己的胸脯,坚决地摇起头。 “你你干脆杀了我” 双乳其实一直都有些细微的肿痛,萧昀亦低下头,盯着自己的身体发呆。 岫珏眯起眼,意味不明地哼声。 “等本尊伤好了,会送你一朵花瓣。” 萧昀亦咬紧下唇,却仍是泄出了几声似痛非痛的呻吟声。 这魔头完全是像挤奶牛的奶一样,女人的手细腻而蛮横地掐着她的乳房,从乳峰到乳首,都被细细地捋过,带着烫意的真气似乎疏通着哪里,从乳尖滴出第一滴浑浊的白液时,岫珏刮到指肚上,送到了萧昀亦紧咬的唇边。 “这是精华。”女子别过脸,一副隐忍不发的模样,岫珏也就自己试探地舔了下去。 不过一刻,她就掐着女子的乳首用力地挤肿了些。 “你”萧昀亦搞不懂她要做什么,乳首被拉扯着有些痛,从狭小的乳孔中溢出的白色液体顺着她的胸脯下半滑了下去,滴滴落入腰间,岫珏拿了花药的根,将花药细细地插入了女子的乳孔中。 肿起来的乳首像两颗沉甸甸的果子,稍一揉搓触碰就会溢出奶汁,岫珏没有急着吸收,她一根根地将火莲中的花药拿出,往女子的乳孔中又塞了两株。 乳孔小到几乎看不见,萧昀亦不自觉发出一声要融化的哭泣,她躲不过,看着那奇怪的植物堵住乳孔,只觉得受不了。 具象的灵力分开她的双腿,岫珏拿了一把两指宽的花药,随意地往女子的身下塞去。 她的花药有催情的效果,不必多翻调教,炉鼎本就该是这样样子。 “明日再来。”岫珏把红玉重新塞入对方口中,轻悄悄地融入了火莲之中。 肌肤变得既敏感,又疼痛,就连让真气逆流都是金丹期后才能做到的时候,这几天遭受的羞辱压的她透不过气,乳孔红肿,萧昀亦疲累地低着头,强行让自己闭着双眼休息。 从主上来时到离开,小六都在门口守着,她虽是不清主上要做什么,却也知道主上定是嫌这炉鼎情时流出的阴元过少,滋补不佳。 次日,随着导流出的乳汁落入檀杯,乳白精华般的乳汁散发着女子身上最质朴的香味,小六拿着花药径在萧昀亦的乳孔中转了转,不出意外地引来女子毫无防备的娇吟。 她连忙收手,又从女子积蓄了一个晚上阴精的下体中拿出了那些花药。 吸饱了阴液的花药水嫩嫩的,小六把它们放在盘子里,看着女子虚脱的面容,小六倒是有些稀奇。 “你以前不知道自己是炉鼎体质吧,远不可修习,只能为他人做嫁衣。” 被撑开一夜的女穴合不拢地淌水,小六见状,蹲下身舔着女子下身的唇瓣。 炙热的气息从两腿间的缝隙处传来,下体处被肆意地舔弄,敏感的花蒂却只能感到刺痛,萧昀亦喉间嘶哑,发出的声音微不可闻。 小六匆匆舔干净多留出的阴精,有些讶异这女子反应竟如此剧烈。 她照例灌了各色的汤药,催乳的,保持洁净的,更多的是滋阴补肾的良药。 阴元难生,若是被汲取干净,那早早地就会成一个痴傻的炉鼎,世家养着的炉鼎一旦到了这一步,那必定是会卖去凡人的青楼许个好价钱。 女子小巧的蒂头都勃起肿大,触之入豆,俨然是发情的模样。 只是没有主上的意思,小六带着阴元和刚从女子胸前榨出的初乳,草草去复了命。 这几日,瘙痒难耐的下身安抚也不是,不安抚也不是,那高高在上的女子拿了莲叶在她的身下扫动,花穴中永不是干涩的,女子粘腻芳香的阴精自穴口流在股下,总会流了满腿,后腰也总是觉得空而乏力,萧昀亦站不住身子,大半的时候都是瘫软在床上。 岫珏的灵力越发充沛,与此同时,随着伤痕痊愈,她久久未至的花期也即将到来 p10萧昀亦×岫珏|柱头 断崖窟没有什么吃食,生怕饿死人的小六思索再三,还是请求了主上的意思,给那虚脱在床上的柔弱炉鼎喂些。 消减下去的肌肉不那么硬了,只是残留的线条还在,覆着一层纤薄软滑的皮肉,白皙如雪,日课中小六也加了刷香一说,香膏敷料,甚至于那女子娇嫩的后穴之处,她也没有丝毫手软。 大腿也逐渐堆积丰腴,小六捏了几下,满意地又松开。 那两团奶肉也好抓了许多,轻轻沿着女子的乳晕掐一下,就能流出汩汩的奶汁,不过有主上的花药,那样敏感的身子她也不敢轻举妄动,往往都是由主上亲自来取。 炼气的修为不断下跌,真气运转不开,萧昀亦木然,她不吃不喝,一心寻死。 待闹了一番早就名存实亡的玉京台,岫珏心情大好,更别提如今连难熬的花期都有干净的炉鼎供她使用。 熟悉的火莲间,一向赤果的魔头上半身还是人形,可拦腰以下就是那火莲的植物根茎,岫珏把萧昀亦从床上裹于自己的花苞中,缓缓游动的莲瓣蹭刮着早已变得敏感的皮肤,萧昀亦还未反应过来,身下便泄出一股股透明的阴精,就连被触碰到的胸前,也留出了乳白色汁液。 魔头的胸乳和她如今差不多宏伟,萧昀亦被火莲裹的太紧,魔头的胸压得她喘不过气,手脚并用地挣扎也无济于事,反而让几株细嫩的花丝样东西钻进下身抽取着什么。 倒退的修为,身不由己的痛楚,还有不争气的身子开始频繁的情动,萧昀亦心里越来越酸,默默地流起眼泪来。 花药包裹住她涨大的乳房,小球泡一样的透明在上面按摩着,被榨出的乳汁全部进了岫珏的身体,还有不少阴元的摄入,花期内她的雌蕊也从花被中暴露了出来,岫珏捏着女子的脉,感慨不已。 这样上好的炉鼎,就算被她吸取了阴元,可也在无时不刻努力地拿取她周身更纯粹的灵力,若是长此以往,由她提纯后的灵气反而会使炉鼎的先天界限能得以突破些。 最多,能到金丹吧。 为了修炼,她的阴元自然还在,每逢花期也便煎熬许多,不能自泄,不可没顶,只要泄出阴精,那就会有流失。 岫珏只能用雌蕊在女子的柔软的小腹上轻蹭,再把花蜜舔干净。 “本尊不喜人哭泣。”眼泪太多,岫珏不喜欢这样的味道。 “放...放了我...”萧昀亦喃喃,她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莫大的空虚令她夹紧了双腿,把她稚嫩的几丝植物都快要夹断。 女子湿软的下体滑不溜秋,岫珏掰开她的腿,女子勃起的肉豆暴露在外,覆着一层莹莹的水泽,岫珏用她不长的指甲掐了下小小的肉豆。 她才刚掐了一下,萧昀亦便浑身颤抖,拼尽一切地想要合拢双腿,岫珏饶有兴趣地拨开下面的两片肉唇,刮了下那些粉红色的黏膜,指缝钻入女子的淫水。 岫珏不嫌弃地埋下脑袋,她的花托住了萧昀亦,火莲周身滚烫,魔头的唇和下身的阴唇相贴时,萧昀亦绷直了腿,大把大把地阴精喷涌而出。 那奶汁也吸收不过来,好些透过花药,溅在了岫珏的头发上。 “这么舒服吗?”她还在花期中,岫珏饶有兴趣地向下移了自己的雌蕊。 只要不破身,阴元便无法大量泄出,那些细微的,她就纯当一点点微不足道的报酬给萧昀亦好了。 湿润的柱头摩挲着和女子的肉豆相贴,岫珏喟叹着,膨大成球状的柱头圆滑,花柱上的小刺扎在腿根,萧昀亦说不出话来,植物的刺细小,磨在穴口更是难以承受的痒痛。 雌蕊相贴,岫珏摆动自己的莲叶便能蹭到最欲罢不能的那一点,她的身体一点点地收缩闭合,将女子彻底包裹在了火莲的最中心处。 异样酥麻的刺激从鲜红诱人的内里延伸,植物变化的部位不知怎的,像是一口含住了她的下身,又湿又热,整个阴唇被送进雌蕊间,萧昀亦被刺激地直抖腿,瞳仁也瑟缩着,水润的眸中全数是脆弱。 岫珏俯身,很细致地舔起女人的乳,舌尖一定要钻进乳孔,一下接一下地舔,叼在嘴里的奶肉稍稍咬下,就会留出醇厚的奶汁,花期还能享受如此,她也忍不住地想让对方给自己也舔舔。 灵力是得到补充了,花期内的欲望却反而因为这样的厮磨而更为浓烈,萧昀亦被调养地很是干净诱人,就是有些不懂规矩,净让自己服侍了她。 离婚前day1 阳痿1后期为爱吃药,这会不许do 前文段暂且卡收尾,先下一段下一段,最近日更。 —————————————————— 晚上八点,姜念收到了裴屿说今晚有应酬,不回家的消息。 她不死心,不熟练地在手机屏幕上一笔一划地写着字。 “老婆,入冬了,我想开家里的暖气,什么时候回来开?”小区不是集体供暖,各家各户要自己开壁挂炉供暖,裴屿已经一周没回过家了,她在家冷的都穿上了最厚的衣服。 对面的那头人给她发了一段简短的语音,姜念连忙点下,入耳的女声辨不出情绪,“晚上回来我开。” “好,老婆。”Alpha都是吃软不吃硬的,她软下声音,也发着语音,柔柔地叫了声老婆。 但放凉的饭菜就如同她的心,也是一片冰凉,已不再年轻的女人从餐桌的椅子上起身收拾盘子时,小腿肚便泛起一股令人牙酸的酸麻。 保持一个姿势太久了,腿麻了。 姜念缓了缓,将没动几口的饭菜裹上保鲜膜,放到了冰箱里。 裴屿不回家也是常有的事情了,她是Alpha,要忙,要有事业,不像她,已经脱离社会太久,连手机都玩不明白了。 收拾完碗筷,姜念回了房间,打开梳妆台上的灯,穿了针,照着相册里的图案绣起刺绣来。 她早早地就跟了裴屿,除却年轻时的美貌,如今她每个月全靠Alpha给她的钱紧巴巴地过着日子,可再省着,也总有拮据的时候。 姜念也就托了朋友在网上替她发布了代人绣花的手艺,最近才接到了一单,她很是珍惜这个挣钱的机会,做的一丝不苟。 手冻的紧,她做活的速度也慢,说是最厚的衣服,其实也只是两件毛衣和一件棉服,姜念只能坐在床上,盖着被子,才能继续绣下去。 凌晨一点,喝了一肚子酒的Alpha直往床上倒。 “啊...”她压到姜念了,Alpha重,这么猝不及防的一压,她醒了一大半。 “老、老婆...?”姜念打开床头灯,连忙下床去烧热水。 “洗个脸再睡觉吧,难受不难受?”细瘦的手腕猝不及防被捉住,女人脸上划过一抹痛色,又隐忍地咬下了唇。 她的这些话,在Alpha耳朵里都是叽叽喳地鸟叫般,吵得人心烦。 杂乱的信息素不客气地倾轧到满面,女人一下子噤声,准确地分辨出了别的Omega的味道。 “那,那你睡吧,我去书房睡。”很淡,但她很不开心,姜念想挣脱Alpha的钳制,也用了力。 “等一下,我易感期了。”裴屿的音色似乎还是很冷静,一向情绪波动不大的面上也深深地拧了眉,潮红映在那双仿佛能勾动人心的桃花眼中,冷淡漂亮的五官上全是忍色。 她的Alpha有着在姜念眼里最动人的五官,更何况这是在近五年内,裴屿第一次表达出需要她来度过易感期,姜念挣脱的力道变小,默使地,慢慢地,带着满身的栀子花香坐在了裴屿的身边。 岁月是那样地偏爱她,即使已经30岁了,Alpha却仍旧看着很是年轻。 姜念也是那样的不经得撩拨,裴屿连她的睡衣都没有脱,她被Alpha压在身下,抬高了腿,没有丝毫前戏,狠狠地入到了深处。 “呜...疼、老...老婆、轻些...”姜念生得一张无比寡淡的脸,只有笑起来,又或者软声求饶着,整个人才那样生动,漂亮,让她想要保护,可如今的姜念,裴屿有多久没见她笑过了? “笑,笑一笑。”她的信息素本就是某种酒的味道,混杂着Alpha身上的酒气,姜念几乎快要晕倒。 可她还是挤出了一丝微笑。 得到如愿以偿的笑容,裴屿却觉得实在没什么意思。 她这个妻子太过软弱,人也笨,唯一的优点可能就是能给她把家操持好。 “姜念、给我生个孩子...”裴屿缓了动作,抱着她翻了身,让姜念跪着承受她。 女人一僵,颤巍巍地撩开长发,露出后颈等待着Alpha的循咬。 她受过凉,体质难受孕,裴屿也不常弄到她身体里,发情期的时候多是药物克制,早早地就被Alpha终身标记,让她没有一点的选择。 * 身体上的不适从腿间蔓延到全身,裴屿在她身边睡得很沉,Alpha的睡颜很是惹人怜,姜念艰难地走去浴室,冲刷净一切痕迹。 家里仍是没开暖气,洗完澡后的她穿上睡衣,简单地擦了擦头发就走了出来。 Alpha幽深的目光滑过她裸露的领口,裴屿轻舔了下唇。 “过来。”昨晚她喝了不少,现在头还是晕的。 “怎么了?”裴屿现在看着很正常,姜念勉强扯出一抹笑,坐在了床边。 “没弄出来吧?”Alpha的身体很热,几乎温情地耽上女人消瘦的肩,骨节分明的手指虚搭在了她的小腹上,姜念摇摇头,蚊子叫一般回她。 “没有的,老婆...给家里开一下暖气好不好?” “你穿的这么少当然冷。”裴屿理所当然地将手从衣摆伸进她温软的小腹上,Alpha的信息素也紧跟涌上。 姜念是她的Omega,理应解决自己的特殊期,压力太大的前几年她身体很不好,忙上忙下的,睡姜念也有些力不从心,如今身边的朋友大都家庭幸福美满,她也动了要个孩子的想法。 也幸而在易感期的加持下,她在姜念身上也找到了不同的滋味。 离婚前day2 裴屿和大多数Alpha一样,在情事上顾着自己的感受,也幸而她没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姜念只需要承受、忍耐,直到结束。 “把腿抬起来,不要流出来。”她不知过了多久,裴屿突然抓着她的脚腕往胸前压。 “什、什么——?”这样的姿势好难受,她看不清Alpha的神色,困惑而惊讶想要把腿放下来。 “受、孕。”Alpha的声音低沉,姜念敏锐地察觉到对方有些不对劲,可是为什么? “怎么不打开生殖腔。” “我、不知道啊...嗯...”姜念细韧的手指抓紧了床单,看见她的模样,Alpha发出一声辨不出的情绪的哼声。 裴屿习惯将一切都掌握在自己的手里,她有着对她千依百顺的妻子,有着可以肆意挥霍的钱财与权利,这样的生活少了激情,像一滩死水。 * “念念,开店的事你和你家那位商量没?”刚下了雪,室内外温度差距很大,姜念解开深红色的围巾,裹紧浅色的棉服坐在了早早到来的友人对面。 “我还没说呢。”对面的周影是她的大学同学,出了大学就去找了份工作,连绣花的生意也是对方帮她找的。 “那也不急,不过念念,你怎么穿这么薄?”零下八度,只有穿羽绒服才能暖和些,周影给她点了草莓底的咖啡,十分不赞同她就穿这么薄的一件。 “这个...”她不自然地抿了下唇,又很快恢复了正常的面色。 “也快过年了,我是打算改天让裴屿带我买新衣服的,没想到最近又降温了。” “这样啊,未来几天天气预报说都会降温呢。”周影深以为然,上学那会裴屿就和她们姜念形影不离,那叫一个如胶似漆。 姜念点点头,将层次分明的咖啡搅得均匀,尝了小口。 她该怎么向裴屿伸手要钱呢... 早些年裴屿手上也没多少钱,朋友向她借钱周转,姜念也就向裴屿要,那会的Alpha对她还很好,听闻姜念的朋友借钱,也便拿装修婚房的钱借了。 可是再也没要回来,她们婚房的装修也便一拖再拖,最终也是个四不像的样子。 她猜裴屿心里有气,每月15号裴屿公司发工资的财务部准时会给她打钱,平心而论,三千块钱够她一个人的生活,可怎么也不够她要照顾家的开销。 她还是找个简单的工作,每月挣些吧。 周影是Beta,和她聊完准备开店的事宜就要去上下午班了,这个社会对Alpha总是宽容的,对Beta也能保持基本的权利,说要找工作,可姜念也知道这得多难。 尤其是她这样已婚大龄未育的Omega... 路面的雪也积得很厚,姜念小心地走回了家。 * “老婆,今天离开的时候你见到梳妆台上的东西了吗?”五彩的绣线找不见了,她挪桌子的时候脑袋不小心磕了一下,摸着像是起了包。 裴屿不会第一时间回她消息,焦急之余她也只能先去裁缝铺买线。 冬天黑天的早,临近天黑气温也降了下来,她冷的咳了几声。 “喵呜——喵、喵嗷——” 听到人声,突然有不大的猫叫传来,姜念忍不住停下,循着声音看了过去。 “咪咪?” 一只黑色的猫咪从车底爬出来,一条前爪在空中抬起,中气十足地冲着她叫着。 “来,咪咪。”姜念蹲下,缓缓伸出了手。 Alpha不喜这些孱弱的小动物,小时候她便想着以后养一条小猫或者小狗,然而和裴屿在一起后,她彻底断了这样的念头。 * 小区路边的人影很像她的妻子,裴屿按了下喇叭,确认了那抹身影就是姜念。 “在这干什么呢?”雪天这么冷,姜念还穿着这么单薄的衣服乱晃,“上车。” “噢噢,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我还没做饭呢。”她话音刚落,那只小黑猫也跟着她一起往副驾上跳。 “哪里来的猫?别让它进来!”Alpha厉声道,喝得亲人的小猫也一溜烟重新跑到了车底。 “...它已经走了。”自从做了家庭主妇她的交际圈就很小,每天都在等着Alpha回家,好不容易裴屿回家早了,她又被对方吼了一声,心里也闷闷的。 “裴屿,我想和周影合伙开店,我名下那套房产可以贷50万吗?”不过既然见到Alpha,姜念也鼓足勇气,拿出手机找到相册里的地址给对方看。 “开在这个地方?”裴屿只扫了一眼,面无表情的五官上透露出不在意的松弛感,“你们商量,但是那套房产不能贷,我打算装修一下那边,当公寓租出去,那个公寓的房租给你拿着可以。” “可是...那是我...”她瞪大了眼,秀美的面容上划过几分不敢置信,“我已经答应她了...” 姜念声音大了几分,她又压软声音,恳求道,“我、我每天太闲了,总是胡思乱想,就想找个事做。” “那你除了窝在家里,还想干什么?”姜念又给她闹什么?还给她发起脾气来? “在家待着不好吗?今天那桌上的刺绣是干什么的?把家里摆的乱七八糟,早上我下楼就顺手扔了。”她给姜念钱,姜念也不需要工作,每天就闲着到处走走,收拾家里,轻松又自在,多少人为了点钱累垮了身体?Omega的体质本就差劲,这么冷的天还穿的棉服,像是她虐待对方一样。 裴屿还在说教着,身边那位先没了动静。 “哭什么?”真稀奇,她又没欺负姜念,说了几句事实而已。 离婚前day3 如果说一针一线的成果被丢弃都是小事,赔偿那套完整的刺绣花600块钱她也不在意,可身边人的自负,不在乎她的感受则更令她伤心。 “你为什么要扔啊!”她买来的线再好也有色差,比不上原本,但裴屿偏偏就这样随便,不经过她同意就扔掉了自己的东西。 姜念带着哭腔的声音听得她一阵心悸,就好像她回家是错事一样。 “下车,我要回公司了。”令人烦心的哭声,姜念难过的神情也让她跟着不舒服。 “你、你有本事以后也别回来!”姜念下车,梗着嗓,少见地硬气了一回。 “呵。” 裴屿的车刮了她一小腿的泥点子,姜念想擦干净自己脸上的眼泪,可越擦越多,好多的委屈浮在胸口,一点也咽不下。 * “老婆...你可以回家一趟吗?”裴屿真的一个月都没回过家,而今天她在家里洗澡时不小心摔了一跤,脚腕肿得青紫,这种情况她站都站不起来,脑子一片空白,缓过痛来就想找自己的Alpha。 她发了消息对方没有回,姜念也不顾裴屿之前对她说过的话了,直接打了对方的电话。 正在开会期间的手机振个不停,裴屿扫了一眼,是个没有备注的号码,这种号码她向来不接,食指轻划,她没多想便加到了黑名单里。 裴屿又不理她,身体上的痛和心理上的落差让她眼眶再次湿润,姜念扶着洗手台,跳到了床边。 从家里到医院这段路,她只能麻烦刚刚下班的周影陪同,朋友代替了她的Alpha本该做的事,裴屿简直是把家当了旅馆,她一个人苦苦坚持着这样的婚姻,还有必要吗? “念念,这...我给裴屿打个电话吧,出差也不能不关心自己老婆啊。”到了医院,拍的片子显示只是扭伤,庆幸没有伤到骨头,姜念小声地嗯了一声,没有阻止周影给裴屿打去的电话。 好面子的裴屿得知居然是从别人口中得知她受伤的消息...第一反应肯定是生气吧? 开完会,她才看到姜念给她发了一连串的消息,那几条语音听着就极为可怜。 “老婆...不要生气啦...我好疼啊...” “老婆...我想你回家...” 眉目凌厉的Alpha收紧了手指,指关发出咔吧咔吧的响声。 姜念朋友此刻也给她打了电话,裴屿压下从心脏处传来的那一丝心疼,点了接听。 * 医院人来人往,来看望亲人的家属手上都是礼品,而裴屿是来把对方带回家的,自然是两手空空。 没有伤到骨头其实就不严重,买了固定脚腕的器具后,她其实已经可以挪着步子打车回家了。 等待裴屿来医院的这段时间,姜念找了张角落的位子,眯了个盹。 周影还有工作要忙,裴屿问了几个护士,才在骨科外面的等候椅上看到了姜念,姜念穿的不起眼又单薄,就连她都是看了一会才确定了那是她的妻子。 叫醒姜念的时候,她似乎还听见了姜念梦呓一般的话,可她的声音实在是太小了,在嘈杂的医院中并没有传到裴屿的耳里。 “怎么摔了?这么不小心,刚才给我打电话的是周影吗?”Alpha的前一句话那么客套,裴屿怎么会不认得她的朋友,摆明了在对她兴师问罪。 听见她这话姜念还有些懵,眼角莫名残留了些泪珠,她抬手擦去,一个月没见对方也是老样子,一点也没变,Alpha眼中的情绪就像她有多么蠢一样,或许她选择和裴屿在一起也证明了她就是蠢。 姜念也不愿和她吵,她自嘲地笑笑,让自己的脆弱在裴屿眼下一览无遗。 “我、我给你打过电话了,你可能在忙...” 裴屿用怀疑的目光扫了她一眼,“那以后先找我,不要麻烦别人。” 姜念走路慢腾腾的,她伸手去扶,明显又能感觉到姜念的身体僵了一下。 下午两人都没吃饭,姜念现在这种情况她当然也没指望对方做饭。 “待会想吃什么?吃完饭我再送你回去。”她记得姜念喜欢吃清淡口,虽然嘴上还在问话,裴屿已经驱车前往自己常吃的馆子。 “什么都可以。”她看了眼裴屿,脑海中不自觉地回放起多年前妈妈对她说过的话。“裴屿看着就冷心冷清的,和她在一起,妈妈担心可苦了你。” * 随处可见的家常馆,菜单刚一上来裴屿便自作主张地替她点了淡口的虾仁面。 姜念没有胃口,吃饭吃的也慢,看着姜念一根一根地吃饭,她皱眉,“不喜欢吃吗?” “我没有胃口。”姜念摇摇头,三十多岁的人了还乖的像小朋友,裴屿嗯声,把菜单递给了她。 “那你看看吧,有什么想吃的就点。” “好...老婆,你今晚回家吗?我有事想和你说。” 姜念能有什么事和她谈? “不回,有什么事你现在说。”她猜又是开店的事,平心而论,姜念也是正儿八经的大学毕业,分化后性别的先天优越让她总会以俯视的角度看待他人,即使那个人是和她一样的姜念。 “...你是不是不爱我了?”她想和裴屿离婚了,眼瞎了这么多年,裴屿又想要孩子,姜念完全不怀疑有了孩子也是她一个人的孩子。 裴屿不管不顾,也不养家,不在乎她,对她的孩子肯定也是一样的。 姜念迫切的想要开启一段新的,不再这么受气的新生活。 来选股/过渡 多大的人了,还能问出这样的话,况且那么矫情的字眼她怎么可能说得出口。 “最近怎么了?怎么这么问?”裴屿执筷子的动作微微停顿,又从善如流地夹了块肉,放在了姜念的碗里。 “我当然爱你,只是工作太忙了,你也要照顾好自己,多吃些,太瘦了。”见姜念还愣愣地看着她,裴屿避重就轻,深邃的桃花眼里藏了些疑虑。 兴许是今天姜念太不对劲,她昧着说了这么一句话,姜念的神色紧跟着骤然一亮,又变得黯淡起来。 “我、觉得你不爱我”姜念用筷子戳了戳那块大肉,细听之下声音也有些颤抖,“我想——和你离婚。” 裴屿半天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她哑然失笑。 “念念,不要对我开玩笑。”对上姜念瑟缩的眼睛,裴屿给她倒了杯饮料,“我不想听到这样的话。” * 这件事不了了之,裴屿的反应让她也有些犹豫不决。 她的日子平淡如水,姜念一直在家休养,裴屿不让她再接那些力所能及的活,寒冷的冬日里,姜念只能另寻出路。 “你要是真想开店…林校蜻想找人合伙开个花店,我向她要一半股给你。”她一天天消弭,本就没几两肉的身体变得更为纤细,晚上睡觉时裴屿一手握着像攥了什么小孩的腰,看着姜念这样,她也不怎么好受。 林校蜻?姜念仔细回想起这个人名。 “可我没有钱…”姜念没有想起来,兴许是以前的朋友吧,Alpha的怀抱温暖又让人沉溺,被裴屿抱在怀里的感觉久违地让她想要落泪。 “老婆…”她又喃喃地唤道,鸵鸟地将脑袋往裴屿的胸前钻。 “你乖乖的,”裴屿吃软不吃硬,某种不知名的酒香弥漫在空气中,她用了自己的信息素来安抚姜念的情绪,“明天我让财务给你打几十万怎么样?” 一点钱罢了,她挣再多的钱不也是为了花的?姜念要是再被骗就当长个记性罢了。 “老婆…”明明裴屿在她身边,姜念闭着眼睛,再次小声唤着。 裴屿亦应了。 第二天,裴屿破天荒的下楼去给姜念买了早点。 姜念那天说过的话还是在她心里落了根刺,姜念总念叨自己没有钱,她挂在心里,去了公司第一时间就去找财务。 财务处的主管叫赵鸣,是个做事周全谨慎的人,断他人利益无疑于要人人命,只要公司不出什么岔子,裴屿也任由底下人给自己捞油水,人之常情。 裴屿去财务处时,正巧碰着穿着黑色的西装的赵鸣在训话新进的实习生,捞的油水太多了,正装都不合身了,套在臃肿的身形上像一层箍着的枷锁,裴屿微眯起眼,咳了一声。 见到老总,赵鸣那张肥脸上迅速出现了更多褶皱,他满脸堆笑地连忙起身,将自己的主位让给裴屿,又向那几个不长颜色的实习生觑了一眼。 不得不说赵鸣这小子人情世故做的好,等那些实习生走了,裴屿坐下,在办公桌上找了本薄薄的账单翻看。 “还记得我让你每个月给尾号6104那张银行卡打多少钱吗?”这位老总可没人敢小瞧,受到老天偏爱的Alpha长相个个都是人中龙凤,裴老板更是狠厉有余,若非他做事圆滑,早跟着公司换代时被赶走了。 “您是说那张卡啊?我交给赵金利那小子办了,等我叫来那小子给您问问。”赵鸣拨了个电话,简单说了几句就挂断了。 等了没一会,有些眼熟的男人一路小跑了过来。 “裴总!我刚特地从出账那边查了,咱这边每个月向6104那张姓姜的银行卡里打3000,和公司最低工资的临时工差不多。”赵金利说的大声,他舅舅赵鸣早就给他教过了,给老总汇报工作一定要大声,坚定。 “3000?”裴屿的脸色立刻黑了,平日在公司她不会流露出自己的情绪,今天还是第一次绷不住,赵鸣心下不好,脑子里飞速地转起来。 姓姜?姓姜!? 裴屿身边一直没有什么人,他也知道裴总结了婚,说到姓姜,他只能想到多年前公司换代时出现在裴总身边没几天的人影,难道是裴总的老婆? 那个女人赵鸣已经没什么印象了,那时他还是一个小职员,每天在工位上混吃等死,突然有一天公司换了高层,除了裴总,就是一位其貌不扬、存在感微弱的站在裴总身边的女人。 赵鸣之所以记得她,也是因为那个女人对着大家伙笑了一下,对方笑起来漂亮又明媚,和裴总那么般配。 可时间太久,他十分不确定,赵鸣心里惊惧不定,脑子还没转过来,就下意识地给侄子头上来了一下。 “赵金利!你怎么做事的!”他吼了一声,就差没一脚踢在赵金利腿上。 “赵鸣、我给你提过那是我老婆吧。”她居然每个月给姜念一顿饭钱的钱?也难怪姜念想和她离婚。 * 裴屿只想让她在眼皮底下做事,Alpha说到做到,卡里多了80万,姜念立刻打起了精神,联络着和周影商量开店的事。 林校蜻姜念并不认识,经过了这一阵子的事,姜念深感要靠自己。 早些年她们都没钱,姜念和她一样,每天和她一起忙公司的事务,等进入正轨后,她也就让对方回了家,别再和她一样劳累,她对姜念深感亏欠,直接出钱向林校蜻买下了花店。 “你买花店干嘛?有个大公司还不够折腾?”林校蜻是她发小,和她年龄相差无几还没成家。 “老婆想要。”花店的装潢风格、内景布置、人员招雇、进货源的搭建,裴屿分了心,决心一手操办,到时候姜念只需要有一个漂漂亮亮的花店就好。 离婚 那就姑且不换了,晚点还有一章加更,不用等 其实换攻也不变,裴屿的火葬场避免不了 念念最大的问题就是不独立,无论是精神还是金钱。 * 从名校毕业的高材生到拥有一个小裁缝铺她便欣喜若狂,姜念买了一件千把块厚实的长羽绒服,这下可以把她从头到脚包裹着,很是暖和。 人有了钱,就有了底气,人暖和了,也就有干劲了,姜念终于不在缩手缩脚的,让周影瞧着都有几分大学时风风火火的样子。 她大学时学的工管,毕业后也只从事了两年,外婆曾说人人都要穿衣,妈妈也就学了裁缝这门手艺,她原本是略懂一二,可这些年专心在家,她又没有孩子,昔年的朋友也都成了家,姜念打发时间的功夫就是精进这项技能。 她们婚房的户型还可以,是两室一厅,其中一间给裴屿做了书房,一间是主卧,客厅和餐厅是连着的,家里规划的满满当当,没有多余的地方摆她从老家拿来的老式缝纫机,也幸亏房子带了地下室,她白天没事便在地下室裁布,春夏的薄衣物都是她买布自己做出来的,能省不少的钱。 预想的开店也用不下那么多钱,买了台新的缝纫电机、锁线机、双边机,姜念发现她还有二十多万。 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呀! 家里的冰箱制冷已经不如以前了,下层总是结厚厚的雪冰,铲冰是个力气活,她清理冰箱要一整天;洗衣机也要换,废水又吵,也洗不干净衣服;还要再买一个热水器,这样冬天洗碗的时候水管里就是温热的水,她也不用再另外烧热水;也要换掉家里的锅,姜念做梦都想要一口小小的、够她一个人做饭吃的石锅。 细想起来,想要的东西太多,姜念觉得还是要和Alpha商量一下才行。 “老婆?你在忙吗?”她一笔一划地在手机屏幕上斟酌着用词,“今天晚上回家吗?”她每天都盼星星盼月亮着裴屿回家,家里的卫生她一遍遍的打扫,姜念不用拖把,拿抹布擦得木地板干净地能反光似的。 “回。”姜念发消息时她就已经在回家的路上了,得知了这几年姜念手头的紧促,如今知道了,还是要做些补偿的表态。 原本打算送给张氏集团总裁夫人的化妆品她正巧买多了,换个新包装再送给姜念好了。 * “你过来,我吃过了。”刚一回家姜念便给她忙上忙下地准备热饭,她待会还要参加商业晚会,就不吃姜念做的那些了,裴屿坐在餐桌的椅子上,她透过厨房模糊的门扉示意姜念出来。 “我今天早上才知道财务那边每个月只给你打了3000。” “我一直让那边按我工资的1/2给你打的,这些年你长嘴怎么不说,底下人办事不利,一直都打错了钱。”给赵金利那小子象征性的降职就好了,赵鸣还有的用,何况是姜念自己不声张,她哪里知道? “打…错了钱?”姜念解下围裙的动作一顿,她此时此刻只能挤出哭一般的笑容,“你不让我问啊…” “我以为你的工资也不高…” “我也不知道啊,那你在怪我了?”抓重点裴屿是有一套的,姜念明显是在怪她,那些话里话外积攒的委屈她敏锐地察觉到了,“所以是你觉得够?所以不说?” “我…”裴屿逐渐升起的厉声让姜念腿软地快要站不住,她不想吵的,她叫裴屿回家只是想给家里换新的电器…她… “那以后我就每个月给你3000?” 落在裴屿眼里的姜念怯懦又胆小,像花朵一样需要精心呵护的Omgea不知何时变成了这样,是她没养好吗?年轻的记忆久远地像蒙了灰的底片,裴屿懒得多想。 “说话,行不行?”裴屿挽起袖子,看了眼腕表。 她的耐心也没多久了。 “裴屿!!”不耐烦的话像是撞在姜念的心口一样,她抬起头,对上Alpha那双薄情至极的眼眸。 “我再也不要你的钱了!”姜念深吸了一口气,强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我们离婚吧。” 第二次,第二次,姜念到底哪里来的底气和她叫嚣? 裴屿死死地盯着姜念已不再年轻的脸看,她冷不丁笑了一声,裴屿的神情是一贯的不在意,Omgea情绪激动而从后颈溢出的信息素淡而芳香,却没能引起她一丁点的怜香惜玉,非易感期她几乎对信息素已经失感了,外面的钱多难挣啊,挣点钱要赔的笑脸可不少,裴屿实在不明白姜念到底在想什么。 “离婚?”姜念说了这些话后,裴屿候了五秒才吐出了两个字。 这五秒内便足以耗费净姜念积起的全部勇气,她张了张口,刚想弱弱地叫声老婆示软。 “那就离,今晚我就让律师拟出协议,明早就去离婚。”她倒要看看,姜念离了她,能过成什么样子。 姜念大脑一片空白,在裴屿摔门而出后,她才怔怔地坐在了餐桌的椅子上发呆。 就这样?裴屿就这样和她离…离婚了? 姜念心里五味杂陈,这些年来她就像被困在笼中的鸟儿,过着不谙世事的日子,如今…离开裴屿以后是一切都要靠自己的新生活、新开始了。 离婚2加更 裴真·疑神疑鬼大神经病 也是我写过最渣的,没有之一 —————————————————— 事实上,撒完那些话,下楼坐到车里的功夫,裴屿就觉得哪里不太对了。 离婚对姜念来说是没有一点退路的选择,她的亲人只有个在外省的姑姑,莫非是姜念出轨了? 裴屿心里咯噔一声,连忙拨了几个朋友的电话过去。 结婚后她也和几个关系好的朋友保持着联络,偶尔不回家的时候就在外面喝酒聊天,今晚她心情不好,想叫几个人来聊天,居然只能把没结婚的林校蜻找出来。 她们俩个Alpha自然不会去什么高档的大酒店,整条街都是烧烤的摊子才是聊天的正地,裴屿比她要先到,随便点了肉就一口一口地闷起酒来,全然忘了晚会的事。 “哎哟,裴大老板,我今天带我女朋友来蹭顿饭没事吧?”刚进门就看见裴屿一个人,林校蜻吹了个口哨,带着自己新交的小女朋友坐在了裴屿对面。 林校蜻的小女朋友多了去了,裴屿没什么兴趣,简单地打了个招呼便不说话了。 “你这是?怎么了?”裴屿这样可真少见。 裴屿慢吞吞地抬头,瞥了眼她。 嘿,这她肯定知道是什么意思。 “宝宝,你先去对面按摩店玩玩,我们说会话,我待会就来。”刚打发走了小女友,冷不丁地就听见裴屿幽幽的六个字。 “我好像离婚了。” “不会吧!你提的?”林校蜻拿了根烟出来,疑惑道,“发生什么事了?你给嫂子提离婚了?” 裴屿垂下眼,“吵架了,她要离婚。” “哈?”林校蜻震惊了一下,手里的烟都掉了。 她不可置信地上上下下看着裴屿,半晌才道,“她提离婚?那你别同意呗,也是奇怪了,你以前不到哪去都要带上你老婆,看你老婆几眼你还不高兴。” “因为我一个月给她3000...”裴屿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微微眯了眯,“也不知道怎么了,看见她那样我就...” 她止了话头,“然后我就同意了。” “3000?不敢想象,”林校蜻惊了,“你别看,就刚才我那个女友,我今天才给她买了个包,二万四好像。” “...我老婆又没要我买包。”裴屿皱着眉头看她。 “谁说非得她要你才送啊,你不想离的吧,那你给你老婆买辆车呗,我记得她会开吧,你回去好好哄哄,大不了那什么,跪搓衣板呗。”作为朋友,林校蜻觉得自己还是要提点一下,总不能等真离婚了,裴屿又来后悔。 “明天她就后悔了。”裴屿哼了一声,用力地戳开她和姜念的对话框。 * 姜念整晚都没睡好,脚腕上敷冰才消了肿,睡到了午上十点多,一睁眼就看到了裴屿坐在床边盯着她看。 Alpha的神情冷冷的,不知道在想什么,姜念被她吓了一跳,还以为在做梦。 “怎么没叫醒我?”她睡得太沉,姜念以为裴屿等不及了要离婚,她慢吞吞地踩在地上,挪到了卫生间洗漱。 衣兜里的新提的车钥匙被攥得温热,裴屿绷紧下颔,胸前像堵了一团棉花。 思及她和裴屿都没吃饭,姜念问了Alpha想吃什么,既然赶不上上午,那下午再去也不迟。 “我想喝海鲜汤,要小龙虾。”因为姜念那些年的拮据,家里根本没有小龙虾,她是特意挑了这个。 “那、那你去门口买些虾,回来我做...”最后一顿饭了,姜念没有再让她将就。 * 海鲜汤十分好喝,是她最喜欢的口味,裴屿喝了一口汤,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姜念,看着她温柔的侧脸,心里一直堵着的地方,像是突然疏通,裴屿一下子心情豁朗起来。 她忍不住想要偷笑。 果然,姜念还是心软的,怎么可能会和她离婚呢?这样温柔的她,才是自己最熟悉的人嘛。 连她要吃家里没有的小龙虾都给做。 裴屿心里十分得意,甚至有些高兴。 姜念吃了几口,一抬起头,就看见了Alpha嘴角隐约的笑意。 这一瞬间,一股难以言喻的羞耻感侵袭到了她的四肢百骸,裴屿那么得意,踩着她的心软,踩着她的自尊心来使唤她。 脑内嗡嗡直响,姜念整个人像是被浇了一盆冷水。 是她自己把自己作贱成这样的。 * 姜念还是要拉着她来离婚,裴屿是不乐意的,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姜念不知道又怎么了,铁了心地要和她离婚。 说车子限号,忘了带协议书,想要藏起来结婚证,千拦万拦... 裴屿是一点也笑不出来了。 而反观姜念,连她说的财产分割都不要,就要那个破店和那套老公寓房,就这么、这么心急着离开她。 从姜念搬走,到彻底分道扬镳,一周的时间,她那间花店和车子都没送出去。 连那张尾号6104的卡,也是裴屿一周后在家里的茶几上找到的。 姜念是真不要她了吗? 她眼里划过几分茫然,姜念的痕迹在家中清除,一丝的栀子花香都没有,空下来的婚房没有了人气,姜念是要准备洗标记了吧? 一种得不到的怅然若失流窜在她的体内,躺在只剩她一人的大床上,裴屿少见地失眠了整夜。 新生活d1 呵呵,支持短短正义铁拳打飞裴屿,必须安排。 老婆不要你啦 —————————————————— 小小的裁缝铺里都得她从外面精心选的好布料,崭新的招牌上写着念念制衣,脚腕上刚一消肿,姜念就买了打版的工具,每天都在案台上写写画画。 她是新店,来的顾客大多都是换拉链,裁裤边这种简单的生意,一天能挣几十块钱都是开心的,老公寓是一个40多平的单人间,她收拾起来很轻松,周影下班后也会来裁缝铺帮她做活,也会帮她连生意,姜念也在学着用互联网接单,日子过的充足极了。 而她所接到的第一笔大订单来自一个年轻的女孩。 “老板,我想做个羽绒服,材料我都买好了,就是找人整合一下。” 年轻的女孩自己买了羽绒服的壳子和大朵的鹅绒,手工费姜念只收了150,她的店面不大不小,靠近门口是缝纫机,里面则是一排排料子和其余的机器,还有一面大镜子。 “这其实是我给我妈弄的,外面的羽绒服偷工减料太严重啦。”姜念大部分时间是一个人,这个老板价钱收的低,段熙还是不放心,下午没事就来店里坐坐。 老板的话不多,大部分时间都是她东看看西看看,再找些话头,一来二去,俩人也熟络不少。 段熙打心眼里敬佩念念姐的勇气,闲聊之余,她也知道了关于念念姐前妻的一星半点。 “太不是个东西了!这种人就必须得打一顿。”年轻气盛的小Alpha被气的面红耳赤,她整个人本就正气凛凛,本来是伤心事的,姜念却笑出了两个小小的酒窝。 她的笑向来温柔,让那张有些平淡无奇的脸都生动起来,好看极了。 段熙就也跟着笑,她看着姜念的眼睛,笑得自己的心脏通通直跳。 “念念姐,你家是不是也在信合小区?”笑完了,段熙想起来最近感觉到的怪事,也弄不清自己的直觉准不准,“我家也在那边呢,这晚上天黑的早了,不安全,我可以骑摩托车带你回去。” 最近她来这边,段熙最近总觉得有人盯着姜念看,她提了几句,可念念姐说自己离过婚,哪里有人会盯着看年龄不小的她? 段熙可不这么觉得,念念姐明明就看着很年轻啊,看着和她一样,像个学生。 * 姜念离开后,裴屿便更不想回家。 可她想姜念了,心里空落落的,像丢了东西,她一个人坐在沙发上,下意识地又看向厨房门口。 她的老婆总是会从里面走出来,端着热气腾腾的饭菜放在餐桌上,然后眨着亮亮的眼睛看她吃饭,问她香不香,好不好吃,看得她不好意思,只能凶了口气让姜念做自己的事去。 在家里的书房办公,姜念也是会动不动就端进来一盘切好的水果,她嘴上说着不吃,让姜念下次不要再切了。 等到对方流露出失落受伤的神情,裴屿才能放心。 姜念总是这样,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她身上,像幼年时期她的母亲一样,全部的精力都在她身上,就好像生活中的一切都是围着她转。 厨房门是虚掩着的,裴屿慢慢地走进去,“啪嗒”一声,灯光在这间小小的厨房里亮了起来。 裴屿站在里面,空气中都没有了灶火的气息,空荡荡的,姜念离开了,连一丁点的味道都没有留下。 很多属于姜念的地方被搬空了,她的痕迹,被完完全全地抹去了,裴屿像无头苍蝇一样在房子里乱找,却不知道在找什么,什么都没有,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房间好大,可每一个角落里都是干干净净的,她知道姜念每天都在打扫、每个夜晚都在等她回家。 可她在想什么呢?生活像是少了一个弦,她努力的想把它拉回正轨,可是不行……还是不行,裴屿心脏里那强行压下去的疼痛又回来了,而这次她没有力气去隐藏什么,忍受着那钻心的痛苦,裴屿整个人都无力的坐在了卧室的床上。 她觉得自己难过的要命,姜念明明是最担心她的人啊,为什么她都这么不开心了,为什么还要一个人孤零零坐在这里,为什么还要忍受这种疼痛? 裴屿觉得一切都不对劲,自从姜念说要开店回来,一切都不对劲了。 她不知不觉地蜷缩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只觉得整个人都冷,更冷的是自己的心。 过了不知道多久,又朦朦胧胧的听到有人在她耳边轻声叫她:“老婆...” 那是姜念的声音,柔和、温暖的,裴屿一惊,立刻睁开了眼睛。 让她浑身都好不舒服的姜念就在眼前,还是那么的温柔,裴屿猛地伸出手把人搂住,感受到她的体温,她一下子就难过起来了。 “你不是不要我了吗?你不是要离婚吗?怎么又回来了?” 她不依不饶道,手上却把人搂的更紧,唯恐姜念再逃开。 “对...我们离婚了,裴屿...我不要你的钱了。”姜念的声音变得冷漠,裴屿立刻感觉到自己被推开了。 于是她想要抓住姜念的手,可姜念的力气好大,裴屿被推开,眼睁睁看着对方往门外走。 她不要命地扑了过去:“不要走!”她想抓住姜念的脚,也不管体面不体面了,但是伸出手的时候,触摸到的是一片虚空。 姜念像是幻影一般,被她碰到后,一下子就散了。 裴屿慌张的不行,冲出门去,“钱、都给你,我不要了!全部给你,行不行?不要走,不要走,姜——” “念...”裴屿猛然睁开了眼。 房间里黑黢黢的,窗外的天光已经蒙蒙亮了,新的一天要开始了,可她的身边却没有了姜念。 新生活d2 p o18c b .c o m 裴·心里空心里空心里空!! ———————————— 查清了姜念的流水,裴屿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之中,可自责之余,她又感到委屈。 明明是姜念自己不说,她就那样好,不争不抢的,连林校蜻交了一周的女朋友都知道给自己争个包来,姜念就傻傻的,什么也不要。 身边的人不对,裴屿这才发现对她自己的影响有多大。 姜念在时,她什么也不在乎,姜念走了,哪哪都不好,姜念居然也真的就这样不和她联络了。 另老天都偏爱一分的Alpha前半生都是平步青云般的顺畅,裴屿唯一还记得的,就是当初她最吸引姜念的,自己的这张脸。 暗掉的手机屏幕倒影出她憔悴的面容,裴屿看着自己的脸,破天荒地觉得她是不是也有什么地方变了。 算了,不回来就不回来,走了就走了罢。 裴屿安抚着自己,努力吃着那些味道陌生奇怪的饭菜,明明是她常常吃的啊,但是身体却日渐消瘦下去,好像进食已经无法为身体提供能量,白天处理公务也感到疲倦,裴屿去医院检查身体,身体里的一切器官又显示她很健康。 可是她还是瘦了。夲伩首髮站:po1 8b v.co m 生活中的一切都以一种失控的方式让裴屿意识到,这个世界上并不是每件事都能让她如愿的,就像她努力的想让自己看起来很好,像以前那样,可还是失败了。 她不想吃饭,但是努力吃着,不想说话,也努力说着,裴屿维持着自己认为正常的形态,但是身上那份冷漠却开始变得越发如影随形,就连最熟悉她的林校蜻都觉得她哪里不对了。 手底下的员工要无端承受她不顺心的脾气,看着那些战战兢兢的目光,她突然觉得好累。 最初,最初是为什么她一定要创办公司呢? “你向我告白?这什么嘛!我不要!没诚意!” “裴屿!你说什么时候带我去滑雪呀?” “裴屿?你别怕,我妈妈好说话的她就是不太喜欢Alpha?可能?” “乖乖,对我温柔一点嘛” “老、老婆我好冷什么时候回家呀?我不会开暖气呀” 她白天跑业务,拉拢客户,晚上要请经理吃饭,一弄就要到凌晨,姜念总是等她回来才睡,她让姜念别等、别等,最后索性不回来了,这样姜念也会睡的更早些吧? 她的初衷,是希望她们两个人能过上更好的日子啊她还是要找姜念的,裴屿想。 这次她就先低头好了,和姜念好好谈谈,说出来,她也会、改的啊。 * 老旧的小区路灯也不够亮,裴屿坐在车里,频繁地向窗外看。 姜念新店的地址她当时没有注意,周影把她也拉黑了,她谁也联系不上,只能来小区里碰碰运气。 等到快8点多,裴屿发现她老婆居然在一辆摩托车上,被一个年轻女人载回家的。 姜念的背影她一眼就能认出来,裴屿气呼呼的,她想立刻下车,冲到对方面前,然后大声质问姜念她是谁。 她生气的功夫,姜念和那个女人就进了单元楼,纤细的身影还是穿的那么单薄。 她心里警铃大作,在车里没动,直到那个年轻的女人从楼里出来了,裴屿才下了车,故意放慢了脚步,特地看清年轻女人的脸才跟着走进了那栋楼。 哼,没她好看啊。 奇怪的女人,看她的眼神就不好,想到最近的事,段熙觉得不对劲,连忙打了念念姐的电话。 单元楼里一共有两个电梯,姜念坐的电梯应该是她的上一趟,裴屿按了7层,电梯刚一打开,她就看到了贼一样试图撬姜念门的家伙! 从体型看是个男性,令人牙酸的撬门声一点也不加掩饰,裴屿喝了一声,四下竟没找到可以攻击对方的东西。 姜念一个人在家该多么害怕啊! 门外的声音好吓人,姜念将这件事告诉了段熙,年轻的Alpha说自己报了警,坚定的语气抚平了她的不安,姜念从厨房拿了刀站在门口,冷不丁地,她突然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被人发现了!仗着体型优势,他把挡路的女人撞开,连忙按了电梯上行,立刻就要离开。 裴屿慢了一步,这电梯是物业新装的,她按了下行,电梯却是上行,自然就没有打开。 与此同时,段熙从另一个电梯到了6楼,小心地从楼梯摸了上来。 正是刚才那个莫名瞪她的女人!对方还在电梯前不知道干什么,短暂评估了两人的实力,段熙踩了一大步上前,腿膝狠狠地抬了下女人的后腰。 她本就是警校生,下手能让人疼得失去反抗力又不至于受伤。 这还是从背后的偷袭,这段日子裴屿瘦了不少,反应也慢了下来,被段熙反剪了双手压在地上时,疼痛感都是延后的。 “你——”她绷着下颔,重重地摔了个七荤八素,这不知死活的人还用膝盖压在她的后腰上,裴屿更是一动也不能动。 她何时受过这样的耻辱!?心念一动,裴屿就要放自己的信息素来教训这人。 “念念姐,没事了,不要怕!我抓住人了!”段熙见门打开,再次用力制了制身下这个女人。 对方挣扎的力气还挺大。 “你要小心呀咦——”姜念扫了一眼那个“歹徒”,穿的衣服有点熟悉,身形又不太熟悉,可她又觉得好像不是这个人,应该是个男人。 姜念出来啦!? 裴屿连忙收好自己的信息素,再次拼命挣扎起来,她恨不得把脸找个地缝藏起来,怎么能被姜念看到她这么丢人的样子呢! 新生活d3 她听着耳边别人安抚姜念的声音,不嫌脏地把侧脸结结实实埋在了地上,鸵鸟一样缩着脖子。 打架斗殴这种事...简直久远的像是上辈子发生的。 “在这蹲几天了?胆这么肥?”察觉到对方不再反抗,段熙没有放松警惕,年轻力壮的Alpha大刺刺地针对她散发着慑人的信息素,裴屿甚至都懒得躲。 信息素而已,丢人而已。 她能做出现在的成就,脸皮不可能薄,就是一贯在姜念面前的形象...可能要更差一点了。 段熙沉吟着盯着对方的后脑。 从外貌判断人物形象地位也是她们的必修课,分辨有钱人最简单的方式就是看对方的头发。 这个女人的体型和她差不多,头发漆黑柔顺,看得出来就是下了大功夫保养,大约长到了锁骨,膝盖下的反馈也不像是普通的棉服,高档的羽绒服回弹性都很好,其实不像能做出这种事的人。 “裴、屿?你怎么在这?”正如裴屿能靠背影认出她来,姜念多瞧了几眼,疑惑道。 “熙熙,这是我...那个前妻,可能抓错人了。” 熙熙?叫的好不亲热。 * 这叫熙熙的女Alpha死劲挺大,后腰隐隐作痛,裴屿扶着腰,缓了好一口气。 “抱歉——不过你怎么也不说你认识念念姐,这也不能怪我。”段熙笑着拍了下对方的肩,“是你自己不说的。” 其实哪有这个理呢?段熙当然知道打错了人是既定的事实,如今这么说也是装模作样着为自己开脱,正如眼前这个女人的想法,不知者无罪,都怪你自己不说啊。 姜念有些尴尬,这种事她告诉了别人,裴屿肯定不高兴,年轻气盛的段熙显然是故意用话里的弦外之音刺裴屿。 然而裴屿似乎没反应过来。 她的侧脸上还有一道不知道在哪里划出的血痕,看着好不狼狈,裴屿轻声嘶了一声,又忍住了。 她平日里矫情怕疼,那也是因为有姜念关心她,看到姜念温婉的脸庞,闪烁着畏惧的眼眸,裴屿别开眼,只拿了张纸压在了伤口上。 那个熙熙说是她自己不说?裴屿一想啊,好像也是这个道理,“我知道你是为念念好,也谢谢你了。”于是她微微抬了抬这些时日变得细瘦的下巴,没再追究。 “这块老小区的公寓不太安全,刚才那个人搭电梯上楼了,我没拦住。”裴屿指了指楼上,“我刚才站在那也是想看他在那一层下。” “念念姐,那你们先聊,刚刚报了警,我去楼下看看,要是没人出去,对方肯定还在这栋楼里。”既然是念念姐的前妻... 段熙先行下楼了。 还是很有眼色的年轻人,大概和姜念没有在一起。 “念念,你搬回来住吧,或者你看哪个地段离店里近,我帮你找一处安保好的。” 她生得就是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样,此刻的声音温柔而愧疚,“我太冲动了,念念,对不起。” 裴屿是怎么了?姜念脸色惨白,她动了动嘴唇,终究还是什么话都不敢说。 让裴屿承认自己犯的错误很难,特别是让她这么固执的一个人试图纠正近十年的错。 裴屿也真是奇怪,离婚时那么干脆,为什么还要来找她? “我是不是闻到信息素了?”某种隐秘的花香从姜念身上传来,她看着对方迷茫的神色,心下有几分了然。 姜念却只是直愣愣地看着她,始终不说话。 “你怎么啦?”她伸出手,想去牵姜念,然后被对方用力退了一步躲过去了。 裴屿缓缓呼出一口气,她预想过自己再来找姜念的见面,唯独没有想过现在这种。 她以为姜念会骂她,恨她,打她,却从没想到过,姜念竟然完全不愿意和她交流。 裴屿甚至不知道怎么打破彼此之间的隔阂。 毕竟,以前联系她们间感情的,是姜念。 “念念?你不想和我说话吗?”裴屿略显受伤地垂下手臂,“我很对不起...任何事都是...” 裴屿刚才提到信息素的事,姜念满脑子都在想她洗标记的手术还没有预约上,只觉得连骨头缝里都慢慢浸出寒气,整个人像是被泡在冷水里。 过了很久,久到裴屿都想开口让她先回家休息,姜念终于开口了。 “没有。”姜念的声音有些滞涩,她顿了一下,摇了摇头,轻声道,“洗标记的手术我会尽快预约的,裴屿,我想我们没可能了。” “你也只是不习惯一个人罢,”她勉强笑了笑,“不要再来打扰我了,我们都好好的,就这样吧。” 这样的结果她不能接受! 裴屿像是被针刺了一般,她想解释,她想说不是这样的,不是不习惯,是不可以没有她,她知道错了,可嗓子里像是被棉花堵住了,整个人都被姜念这番话打击到,美艳的面庞上蒙了层层阴翳,看着有些阴沉起来。 “再跟着你,我会活不下去。”离开裴屿,靠自己的双手吃饭,不必看别人的眼色,忽然,她感觉到裴屿颤抖的抱住了自己,姜念无法去思考她此刻的颤抖是什么意思,裴屿不是应该高兴吗?她终于没有再花她的钱了,裴屿终于不需要再养着一个每天只会对着她笑脸的黏人哈巴狗了。 “念念...不是、不是这样的,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直觉告诉她,如果姜念真的、真的走了,那就完了,一切都完了。 于是她紧紧地抱着姜念,可好像怎么也抱不紧似的,她第一次发现,原来姜念这么瘦,这么瘦。 “求求你了...”裴屿眼中微微湿润,颓然地低下了头,她痛的好厉害,只觉得心脏都要裂开了。 新生活d4 从那天以后,姜念恍惚地感受到她大学时般所收到的追捧。 当真心对人好的时候,裴屿总能把自己放的很低。 可为什么偏偏是离婚以后? 偏偏是在她想要放下的时候,财产她一分不要,裴屿不知什么时候给她买了辆车,还有什么花店? 可姜念根本不喜欢花,也害怕开车这件事。 裴屿也硬要给她带饭吃,她自信于自己的厨艺,每顿都要变着法地送饭,她在试着做姜念以前做过的事,试了几天,她就明白了姜念以前的想法。 任谁看着老婆吃自己做的饭吃的香喷喷的,怎么都会心软啊! 她心里柔情似水,面上却没有显露出来,姜念吃的少,小鸡啄米一般挑剔,裴屿的手艺其实不差,甚至比她要好。 原来裴屿只要想陪她,就能陪她,原来她根本没有那么忙,让裴屿多关心她,多陪陪她,明明是以前她最奢望的事情了。 现在,都成真了,可她已经不敢再相信裴屿了啊。 她没有太多十年可以磋磨了,人生中最美好的年华都给了裴屿,她已经什么也没有了。 想到这些,她的眼眸又开始发酸,姜念撇下筷子,避开了裴屿的眼睛。 “好吃吗?以后我都给你做。”做这些事让她心里很是踏实,姜念所收到的冷落也引起了她的注意,她会对姜念好的,裴屿想。 “你不忙吗?”姜念冷不丁问道。 “忙?不怎么忙。”裴屿想了想 “你有什么事可以给我电话,我随时都可以来。” “打电话——?”姜念的声音变得有些尖锐,她起身,翻出手机,当面拨给了裴屿。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 Alpha的注意力从她的身上,渐渐转移到面部,看着姜念较真的神情,裴屿很快为自己想出了解释。 “那次在开会,我没有备注过,就拉黑了。” “裴屿——”她看着裴屿,一半是气的,一半是一颗被伤透了而悲凉一片的心。 “我是你的妻子,你居然说没有备注过?”她咬牙切齿地死死盯着裴屿,像与捕食者殊死搏斗的猎物,爆发出了莫大的力量。 可姜念明明那么瘦...她一点也不强大。 “你总在自以为是的解释、狡辩,然后自己原谅自己。” 是这样吗?她还想再说什么,可曾经那样充满爱意的目光再也没有落在她身上了,取而代之的,是她根本无法承受的冰凉。 * 天气渐渐回暖,总算不是零下了,年轻的Alpha邀请她跨年夜去园里玩,理智来说,姜念本应该拒绝的,她还在跟人纠缠不清着,却要耽误另一个好Alpha的心。 可她也想...自私那么一回,亮晶晶的像钻石一样闪烁的眼睛,年轻而富有活力的段熙,她对生活和裴屿是截然不同的态度。 每当姜念不知道怎么说话时,就会下意识地做一些小动作来放空自己,段熙却都细心又仔细地记下了她每一个小动作代表的含义。 裴屿则不同,她爱表达,就先要把自己想的的全部说出来,说完了,才会困惑地问她为什么不说话。 她这样软弱的性子,会被裴屿欺负的什么也表达不出来的。 “念念姐,你怎么想到开裁缝店啊?”段熙这种不含恶意,好奇、热心的性格,一向招人喜欢,姜念也不例外,段熙也给她又介绍了几单生意,在她心里已经把对方当做自己的朋友了。 “我只会这个手艺,给别人打工太累了,我这个年纪可扛不住早起晚睡。”她笑,生动昳丽的容貌勾动了年轻人的心弦,好半天,段熙才回过神来。 “念念姐...”姜念太温柔了,那样恶劣的Alpha根本配不上她,段熙心疼于她的经历,又无法介入进去,不知道该怎么帮到她。 “嗯?我们是吃完饭去吗?”姜念搓了搓手,冬天火锅店的生意很热闹,火锅啊,她都不知道自己多久没来过火锅店了。 “对!可要多吃点啊。”段熙早一个小时前订了位子,抱了尾号后,她们就坐在了一个靠窗的位置。 视野很是开阔,点单用的系统要扫码,看着桌台上各式的按钮,姜念试了半天,手机的相机却调不出来了。 “念念姐?我们一起点吧?”段熙把自己的手机递给了她,从对位坐在了姜念的身旁。 她离得明明隔了一段距离,姜念却觉得段熙像是在她耳边说话般,热气烧红了她的耳朵,蔓延到脸颊上的酡红醉人又好看。 段熙看在眼里,忍住了那些可能有些唐突的话。 “念念姐,你可以帮我也调一下料碗吗?”段熙在旁边看来看去,还是忍不住地叫了姜念。 “你喜欢吃什么口的?”姜念欣然同意了。 “酸辣,谢谢念念姐,酸一点的就好。” 她小心地看着身旁女人温婉的侧脸,内心雀跃又滚烫。 姜念真的很好,都是那个Alpha坏,离婚了还纠缠人,讨厌死了。 新生活d5 再也不用预约发文了... ———————————————— 跨年夜来梅园逛的人很多,所谓梅园,来观景的人却大都是沿着弯弯曲曲的小道走一路,直到走到最上面能俯瞰整个城市的长廊。 “念念姐?”这样单薄的身影跟在她的身后,段熙感觉到她走的很慢,忍不住频频回头。 “怎么了?”姜念抬起头,黑色的眼睛里含了几分疑惑。 她看起来确实不是她见过最漂亮的人,但是给人的感觉却很温柔,很容易让人有好感,讨人喜欢极了。 “没什么。”段熙压慢了脚步,跟姜念并排走在了一起,Omgea身上如春风般柔和的气息很容易就让人放松下来,这样走到上面的时候,她们看到了一排排卖烟花的小摊摊。 见姜念看向那边,段熙便问了姜念喜欢哪一种后,得到了都可以的答案。 于是她便买了一把烟花棒,蹭了旁边几个小妹妹的火,当了引子递给了姜念。 梅园里禁止燃放烟花,从下方看去上空是一片星星点点的,充满着爆竹气味的空气让人的心情也不由得激动起来。 烟花棒燃的很快,可闪烁的时候,段熙瞧见了,姜念玩的很开心。 随着新年的钟声在远处敲响,几声短促的嗡鸣在耳边炸开,几个年轻人将大捆的烟花点燃,发射到空中,炸出了一朵朵绚烂的花火。 多彩的烟花就像年轻人本该拥有的一切,段熙还很年轻,和她…总归还是不同的。 “念念姐,新的一年,你有什么想要实现的愿望吗?” “愿望也可以说出来吗?”姜念嗔声,没有多言。 * 每个月的发情期她都来的不规律,给周影说了暂停营业几天,姜念便静静地一个人待在卧室里睡觉。 不见得她的裴屿却将电话一个又一个拨了过来,姜念不想去接,索性将手机关机。 这下好了,听到门外隐约敲门的声音,姜念还以为是幻听。 裴屿这么急匆匆地赶过来就好像她失踪了一样,姜念生怕裴屿做出找人撬她门锁的事,秧秧地开了门。 “有什么事?”姜念提前喷了些稀释剂,确保裴屿闻不出来她身上的味道。 “我、”门外的女人跑的满脸通红,头发也乱了,天知道她以为姜念不声不响地又去了哪里,是不是彻底不要她了? 这些日子,裴屿很难过,可又不知道该怎么样才能让姜念原谅她。 于是她一直努力和姜念保持着联络,姜念有时心情好了,就会理她几句,就这几句话,裴屿也坚信不疑地认为这就是姜念给的机会,她一定要抓住。 可真正见到人,消瘦的身形,淡漠到像看陌生人的神情,裴屿就更是难过。 明明以前姜念不是这样对她的... “没有事你就走吧。”姜念垂下眼,身体上的不适让她不想再多说一个字。 “念念...我回去以后想了想,找了律师把财产转给你,你签个字就好...” “裴屿!你到底在想什么——”裴屿总能轻而易举地让她情绪激动,递到眼下的白纸黑字晃眼而明显,姜念生气地推开Alpha的手,“我才不要你的钱!” “我就想给你...”裴屿情绪低落,甚至察觉不到姜念逸散出的信息素。 “你跨年夜和那个Alpha出去玩了吧?”她小心而快速地瞥了姜念的神色,嘟嘟囔囔道,“我都知道,如果你要和那个女人在一起,不是,你不能和她在一起。” 一想到姜念会将自己全部的,她曾经所享受过的温情给别人,她便克制不住地有了不好的念头。 “为什么?我、觉得她比你好,很多很多。”这么一段时间,姜念便感觉到浑身上下都汗津津的,随着年龄的增长,她又从未生育,Omega的体质便是发情期的状况也越发严重,她几乎快要控制不住信息素的奔涌,扶着门槛的手再次用力,绷出了一道青色的血管。 “她比我好?”裴屿的注意力全在姜念要和别的小Alpha跑了,她该怎么说这个调上,全然没注意到姜念的不适,自顾自琢磨起来。 等栀子花的香味刺激到了她颈后的腺体,她才从自己的世界里走了出来。 “念念?你的信息素!?”固执和她对峙的姜念身形一晃,裴屿连忙接住了她,“哪里不舒服吗?快穿衣服,我带你去医院。” 裴屿的力气再不济也比她大,将姜念扶到床上后,她就扶着腰开始喘气。 自从被那叫熙熙的Alpha用膝盖撞了一下,裴屿就感觉哪哪都不好了。 裴屿连她的发情期都察觉不到! 姜念别过脸,将自己的脑袋藏进了被褥里。 “不去,吃点药就好了。” 她的声音闷闷地从里头传来,明明是满室的栀子花香,标记过她的裴屿却能无动于衷地在床边待着。 和她做那种事裴屿也一直兴趣缺缺,要不然俩人怎么能那么多年都没有孩子呢?裴屿何必还要现在来招她? 发情期的Omega被激素所控制,情绪波动极大,她顿感委屈,耳边喋喋不休的声音惹人厌死了! “滚!”姜念的声音像是从另一个次元传来的一样。 “你喝点水,量一下体温,不要再——啊?” 姜念怎么会让她滚?一定是听错了。 新生活d6 她的潜意识是信任裴屿的,所以没有赶走人。 —————————————————— 自言自语了好一会,裴屿这才发现姜念根本不理她,但姜念没赶她走,就已经很好了,裴屿悻悻地坐在床边,四下打量起姜念的小卧室。 一张床,一副桌椅,推拉式的衣柜没关严,露出了姜念迭的整整齐齐的衣服,桌子上是姜念正在拆的棉衣,她凑近看了看,忍住了想要把东西拿出去的欲望。 姜念的桌子上又没有台灯,单靠室内的大灯得多伤眼睛啊。 裴屿摇摇头,重新坐到了床边。 “需要我帮你吗?”收拾好心情,裴屿打起精神,轻轻摇了摇对方的肩膀。 “洗标记、对身体不好,如果和我在一起就不用洗了。”Alpha的媾齿不像腺体那样,它随时都在状态,以往姜念的发情期裴屿也是这么做的,只需要轻轻咬一口,她就会好起来。 被窝里的栀子花味信息素足以溺毙人,姜念透不过气地探出一双眼睛,声线喑哑。 “你怎么还不走?”她这样活脱脱像刚出洞的小兔子一样,只露出乌黑的发顶、还有好看的眼睛。 裴屿发现姜念这样会对她发脾气的样子也太可爱了。 “我就不走,你还没答应我呢。”她满心欢喜,无赖地将姜念从床上捞到自己的怀里。 姜念脸上一下子晕开几分惊慌,她用手指抵在裴屿的肩上,感觉到Alpha又抓紧了她的手,不让她推开她。 栀子花的香味,姜念的味道,还有柔软的身体,裴屿大胆地将额头抵在对方的肩窝处,微热的气息吹拂,她听见了姜念含着淡淡恳求的声音。 “我们不要这样子...” 姜念抵在Alpha肩膀上的力气微微松懈了一点,裴屿便顺势抬起头,去亲吻被姜念蹂躏的通红的唇角,她惊慌失措地移开脸,微凉的吻落在了脸侧,却一路烫到了心尖上。 “不要什么样?”裴屿搂紧她的腰,她知道姜念抵抗不了她这样,便故意用漂亮的桃花眼亮晶晶地看过去,惹得姜念不禁有些窘迫。 她别开头,无措地想要继续挣脱这份温热的怀抱,她一直都应付不了裴屿这个样子,好像在对她撒娇似的。 裴屿也就紧紧缠着她,不管姜念怎么都不放手,间或还要趁对方失力没注意到偷亲她,直到最后,姜念被她弄得有点生气了,冷声彻底下了逐客令。 发情期间被裴屿这样子撩拨,她瞪着眼睛,恨恨地看了被她赶到门口的裴屿。 以前怎么没看出来裴屿还会耍无赖这一招!? 死缠烂打的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见她这么生气,裴屿反而笑了起来。 “真的要我走吗?”姜念的头发都乱了,一张脸红红的,不再那么苍白,好看极了。 姜念的信息素惹得她有些不适,但也没有那么严重,被信息素控制的本能除了易感期时,裴屿很难体会到这种感觉。 她看着姜念,莫名想到了某些画面,嗓子眼干疼干疼的。 “不要、你走!”姜念有一种引狼入室的感觉,幸而裴屿居然还有理智逗她,她只觉得眼前的视线都模糊了,身体里那股不同寻常的热度找不到宣泄口,烧的她口干舌燥,浑身发软。 生怕发情热烧坏了姜念的脑袋,她也猜到姜念不想和她发生关系,身体上的结合固然好,但想到姜念对她的态度。 她弄出了点自己的信息素,找到Omega最隐私的部位,在神志不清的姜念身上刻下了一个吻。 甜的、好的、原来能让她这么安心的味道。 * 第二天,裴屿醒来的时候,姜念早就不知道去哪里了。 可身边都是栀子花的味道,姜念肯定也没有生气吧? 自觉做了好事的Alpha整天都变得耀眼起来,一连处理了好几件公司的事情。 “那边乱扣钱你们就涨单价,不管用什么办法,总账不能少。”裴屿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没有眼色的人。 她让人送了张礼卡给那个店长,就为了让那边结账签字能快点,结果对方反手告诉了上司,整的现在每个月那家店都要自觉扣掉她们500的礼卡钱。 这边耽误了点时间,晚上她开车去到姜念的小店时,店面已经关门了。 裴屿慢悠悠地开车前往姜念住的老小区,突然想起来以前姜念最喜欢收集盲盒里的娃娃。 她分不清那些娃娃都是谁,只要抽到不一样的,裴屿就都觉得不错,她的手气又一向好,开出隐藏款了,姜念就会高高兴兴地亲亲她,她就也会很高兴。 正好大商场的玩具店还没关门,裴屿走进去时,只觉得到处都是令人眼花缭乱的小玩偶。 来逛这里的大都是年轻人,她站在其中,感觉完全静不下心去挑那些花花绿绿的盲盒。 “我要这个我要这个!给我买嘛——就拿这个当我是生日礼物。” “好好好,你看,你随便挑。” 年轻情侣的对话落入裴屿的耳朵里,她看到了那个女孩指着的盲盒系列,深觉不错。 带着一大堆盲盒来到姜念门前,她叫了好久的门都没人应,盲盒也重,裴屿放下那些东西,直觉不好。 她打了姜念的手机,姜念居然把她拉黑了,怎么都联系不上。 满腔的热情迅速在碰壁后冷却下来,裴屿感觉自己的身体变得木木的,脑袋却十分清醒。 是因为讨厌她的标记?所以走了吗?姜念去哪了?她不是还在发情期吗? 裴屿靠着墙,第一时间想的居然都是姜念讨厌她到这种地步了,换房子了吗?店也不要了吗? 她把手机扔到盲盒袋子里,慢慢地蹲坐到了姜念门口的地上。 新生活d7 晚点加更,不用等 —————————————— 这一天,姜念都在帮周影看孩子。 听着小女孩甜甜地喊她姑姑,姜念听得心软,给她买了一个又一个的小玩意。 晚上夜深了,天气也冷,姜念也就顺势住在了周影家里。 第二天一早,她便和周影一起去了裁缝铺里。 她接了做50件工服的大单,从选布到裁剪都忙的焦头烂额,一忙起来,一整天她都没翻过手机。 “念念姐,今天这么晚了还不回去吗?”晚上九点多,她还在缝口袋,每件衣服的口袋是最难上的,段熙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一眨也不眨地盯着她看。 年轻Alpha的目光不似裴屿那样,有着令人心悸的情愫。 “原来这个点了。”停下来后就感到眼睛有些酸痛,她笑了一下,笑容出现在苍白的脸色上显得有些勉强。 昨天裴屿咬了她,缓解了发情期的不适,随之而来对Alphq的依赖令人沉溺,她靠着高强度的工作麻痹了神经,但一旦歇下来就又想裴屿陪着她了。 “念念姐,我送你回家吧。” 姜念最终还是拒绝了。 “这些日子,我还在和我的前妻纠缠不清,实在不能安心受着你的好意了。” 段熙的表情有了几分僵硬,她又很快调整好,从善如流地应了下来。 承认自己的心意没什么尴尬,大大方方地表达爱意,即使被对方拒绝了,她也不后悔。 * 一个人吃饭,一个人回家,一个人做好所有的事情。 姜念下了电梯,往外一眼就瞥见一团黑乎乎的阴影在她家门口蹲坐着,她心里警铃大作,心脏几乎要跳出嗓子眼。 难不成是上次那个撬门未遂的人? 小区的一层是四户,这个人胆子居然这么大,不怕被人发现。 走廊是声控灯,对方也不发出一点声音,就在黑暗的地方呆着,她连按了好几下关电梯,在那团阴影没发现她之前连忙坐电梯下到了一楼。 她去了小区门口的24小时便利店待着,报了警后竟不知下一个电话该打给谁。 这么晚了,周影还要照顾家里,下午才和热心的段熙说了那样的话,她犹豫着要不要打给裴屿。 自从上次发现她家这边不安全,裴屿就故意把自己的信息素留在了她家门口,她没制止对方的行为,所以照理说,那个人也不敢再来啊。 她还在胡思乱想的时间,警察便已经赶来了 。 夜间执勤的两个警察都是Beta,她说明了情况,跟着两个警察一起上了电梯。 那团黑影甚至还在! 随着两个警察中气十足的厉喝,声控灯亮了起来,姜念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那团蹲在地上的人居然是裴屿。 她没有一点形象地坐在地上,手边还有好大一堆不知道什么东西,裴屿支着腿,把脑袋埋在膝盖里,被喝了一声,她才慢悠悠地抬起头,目光在三人之中寻探。 “姜、姜念!”不知道裴屿呆在这多久了,她的声线嘶哑,睁着通红的双眼盯住她,被人这副模样所吓到,其中一个人向后退了半步。 裴屿的信息素隐隐有压不下的趋势,她看着裴屿撑着地面,试图站起来,又或许是保持一个姿势太久,她的动作缓慢极了。 趁她站起来的功夫,姜念抓紧时间向人解释道。 直到两个警察走了,姜念的一颗心才真正放起来。 “你怎么不吭不响地蹲在这?”她是真被裴屿吓到了,语气不免得有些埋怨。 回应她这句话的却是Alpha突如其来的拥抱,裴屿的怀里好冷,抱得她好不舒服,也勒的她的肋骨好痛,她还是第一次被裴屿抱这么紧,像要被裴屿揉到自己的身体里似的。 “不要走、我、好害怕...”耳边的呢喃很轻,明明裴屿的身体这么冷,她的呼吸却沉重极了,姜念被烫了下耳朵,浑身也发起软来。 “是你先赶我走的!”她说完这句话,眼眶便开始泛红。 裴屿到底在想什么?真正爱她,为什么不回家?为什么不关心她?为什么不在意她的处境?为什么还总是要凶她? 太多的为什么,可她不想知道原因,这些伤害已经造成,姜念怕的厉害,她怕裴屿再那样对她,她已经做到自己能做的一切了,安安心心在家里当一个妻子,可她也不知道为什么Alpha会变,她只想再靠自己,妈妈生她来到世上不是让人肆意欺辱的—— 看着姜念泛红的眼眶,听到这样的质问,裴屿心里痛的不行,她怕姜念真的要离开,还是没出息的掉了眼泪,“我没有、我知道我做了蠢事,但是念念、你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好不好,我真的知道错了...我没有不要你、我...” 天知道她在姜念家门口那段时间想了什么,她们都结婚多久了啊!她早就习惯了家里温柔如水的妻子,习惯了忽略姜念的感受,工作上几乎没人敢和她唱反调,久而久之,她便听不得不同的声音,姜念那样微弱的声音,在她无意识的忽略下,更是彻底消失了。 甚至在离婚前的一晚,她还坚信不疑的认为姜念不能没有她,姜念一定会回来。 十年啊,她以为自己早就忘了年轻时的事,可在姜念门口待着这么一天一夜,她发现那些东西她都记得清清楚楚,怎么可能忘掉呢?这是她当初在心里发誓要一辈子照顾的人,要永远爱她,要保护她的人。 可如今她居然要失去这样的人了,这种难以言喻的失落带给她的眼泪是那样刻骨铭心,她真的、真的,不能失去姜念,这是她的老婆,就是她的。 新生活d8-微h 使诡计了 ———————————————— 人不能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三次,可第二次的机会,她不是给裴屿了吗? 她被对方突如其来的哭腔反倒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她们之间还有着终身标记的纽带,她能感受到对方此刻极度恐慌的心情,这份情绪传染给了她,姜念都觉得自己也变得奇怪了。 “你、你别哭啊...”明明之前难过的是她,她都没有哭,裴屿又在伤心什么。 “先进去说吧...”想到这么晚了,她们这样可能打扰到邻居,姜念推了推Alpha的肩。 花花绿绿的盲盒早就不是她现在这个年纪应该喜欢的小玩意了,裴屿哭完了,似乎也觉得难为情,脸上红红的,不停地催促她打开看看。 姜念只好一个个拆开来看。 裴屿买的不知道是哪个系列的盲盒,她买的杂,姜念每拆一个,她就把娃娃摆在桌子上,一样的摆一起,不一样就分开来放。 “念念、你还想去哪里玩吗?”裴屿放软了声音,“我们可以去一块旅游,你不是最喜欢小动物了吗?我们去看小熊猫好不好?” 开盲盒就是享受这样未知的过程,拆完了,她照着盒子上的同系列娃娃,一齐摆在了家里的玻璃柜里。 “我最近还忙。”姜念摇摇头,摆好娃娃她就退了一步想要观赏,裴屿跟的她紧,这么一退又撞在了Alpha的身上。 裴欲张开手,顺势把她抱在怀里。 “好、好、念念,我怎么闻到你的信息素了。”栀子花的香气,淡淡的,空气都变得清新了,她的手从姜念的下摆里探进去,直触到了一片光滑温热的肌肤。 “我帮你解决、好不好?”裴屿迫切的需要一场身体上的交合来确认姜念对她的态度,某种酒香袭击起了Omega本就在发情期内的脆弱神经,姜念张了张口,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裴屿的手是烫的,她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想要拍掉Alpha的手掌。 可裴屿的动作不知道怎么变得那么快,光是在背后吻了吻她的腺体,姜念便觉得自己已经没有站着的力气了。 她腿也软了,全靠着Alpha把着她的腰才能不那么丢脸的倒下去。 只感觉好烫,晕乎乎地像在云朵里面躺着,标记、好则好矣,可毕竟那是身体对交合的需求,对繁衍的渴望,裴屿的手也好烫,她不知何时被扒下了半截胸衣,饱满的乳房落在Alpha的掌心里,顶端挺立的红梅被裴屿用指腹捻了一下,大脑嗡了一声,彻底死机了。 姜念很轻的、她将人抱在床上,脱去姜念的衣物后,轻轻地分开了那双细长匀称的双腿。 稀疏而细软的小草丛,紧紧闭合的那一道缝隙里夹了些许清液,水润而漂亮,浅淡的毛发勉强保护着她成熟的私密部位,裴屿忍不住伸手想要摸摸。 好肉,好软。 她用掌心拢住那片阴阜,轻轻揉弄起那两片柔软多汁的蚌肉,揉开干净又娇嫩的内里,听着身下人沉重的呼吸声,还有下意识地送腰,她就感到十分的自豪。 她看得痴迷,目光黏在了红红的穴上,满脑子都是要让姜念舒服,给姜念留下好的感受,裴屿痴痴地想着,实在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没好好看过姜念的身体了。 小小的穴口被她揉出了一个小孔,她指尖用力,很快便陷了进去。 只是进入手指,姜念便裹得她紧紧的,穴口的软肉努力闭合着,明明是向外推拒她的,裴屿却觉得这是姜念在咬她的手。 她看得眼热,身下的性器也有了起伏,微微抬起了头。 “念念?你愿不愿意?” 姜念哪里见过裴屿这样对她? Alpha撩起了散落到眼前的发至耳后,清酒的味道恰似微醺的脸,裴屿垂着眼,只余有一丝细缝的眸里足以窥见她最无法抵抗的温柔,挺立的鼻尖微凉,柔软暗红的舌尖细细地舔去Omega穴间的晶莹,拉出了丝丝缕缕的银线,混了唾液,显得不那么通透,无端透出一股淫靡的气息。 她说不出话来,眼眸瑟缩的厉害。 穴里水儿好多,黑暗中Alpha的目光晶亮极了,姜念无神的双眼对上她的视线时被吓的一晃,裴屿居然不嫌她脏,大口地舔,又将舌尖插进她的身体里,玩游戏似的逗弄。 她迟迟得不到满足,身下也变得酸麻极了,任凭Alpha的舌尖抵进去也无力反抗,穴口大大地张着,姜念有些恼,抬眼去看她。 “念念、是要我进去吗?”非易感期她很难完全硬起来,是以此前也不和姜念做这些,而真到这种时刻了,裴屿反而有些迟疑。 半硬的性器真的能满足姜念吗? 新生活d9-h l ayuzh ai w u.x yz 姜念的身体已经湿透了,Alpha一进来她就哭了出来,奶猫似的声音激得裴屿微微一僵,差点就要射了出来。 好险好险,她松了口气,低头安抚地吻了吻姜念。 发情期内她完全接纳了Alpha,温暖湿热的内腔紧紧裹着裴屿,她蜷起了双腿,侧着身子默默承受着。 “不舒服吗?”见姜念挡住了自己的表情,第一次怕自己做的不好的人紧张地看着她,埋在身体里的肉物微微跳动着发着烫,细密难忍的痒意在内里叫嚣着,姜念没吭声,只是低低地喘息着。 她的性子保守,羞于直言自己的感受,裴屿是知道的,怎么还要问她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i5 2 yz w .c om 股股余出的热液顺着呼吸的起伏浇在Alpha粗大的前端上,沾满了整个柱身,她都有多久没有在这种情况下和姜念交欢了? 热烈、紧致,软肉在敏感的表皮上蠕动着一张一吸,绞得她大脑一片空白,快感如烟花般炸开,裴屿一手紧紧地抓牢了Omega的膝弯,压住了她的身体,上下抽动起来。 “念念、念念好舒服好深呜、我要更深一点” 裴屿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能凭着本能来宣泄着过多的感情,狭窄的甬道被一次次撑开,再夹入腺体吞吃,肉体碰撞的沉闷声与绵绵的水声入耳,撩拨着Omega还留有的羞涩,姜念摇摇头,想让裴屿不要再说话了。 “别说了”身体上过多的欢愉令她整个人都身心舒畅起来,她的目光太过迷离,露在外面的乳尖随着Alpha的动作轻轻颤动着,裴屿看得眼热,握在姜念腰侧的手动了又动,还是忍不住握住了一团白皙的软包。 原来发情期的时候,姜念的身体是这样的。 裴屿抽弄的速度不会那么快,可她却会固执地进到很深的地方,小腹也涨涨的,握着她胸口的手掌根有些薄茧,裴屿轻轻地摸她,那些薄茧就会蹭到她的乳晕上,她想躲掉裴屿的手,可身体却在下意识地往上迎 好漂亮 裴屿没再说话,她看着姜念的神情,一点点地将自己挤到更深的地方,姜念浇在她腺体上的热液太多了,这场情事持续的时间不短了,她也认为该结束了,轻顶着深处那圆圆的小孔,裴屿心满意足地射在姜念还未打开的生殖腔口上。 “念念、”裴屿不知何时抽出了自己的腺体,她把姜念抱高,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舒服不舒服?” 姜念闭着眼,满是红晕的面上起了层薄薄的汗珠,裴屿以为她害羞了,更是满心欢喜地吻了吻姜念的唇。 柔软而芳香,满满都是栀子花的气味,裴屿将自己的信息素渡过去,让两股信息素交融的更是彻底。 “舒、舒服”她不知道裴屿是哪里来的恶趣味,刚刚才起了感觉的身体食髓知味,裴屿便已经抽离了。 敞开的穴口急需些什么东西抵住,淅淅沥沥的阴液落在Alpha的大腿上,姜念看到裴屿眨了眨眼,似是有些惊讶。 裴屿惊讶什么?她闭了眼,无奈地软下了声音,“我还想要” 她这句话对裴屿来说不亚于晴天霹雳,满头的热血转瞬就被自己身体的情况所浇灭,裴屿发现自己的腺体居然已经软下来了。 刚刚吐出了点白浊的腺体已经缩成了原本肉团一样的大小,安安稳稳的休息着,她趁姜念没发现,重重地撸动了几下,甚至还没挺到能插到姜念身体里的硬度。 “裴屿、别折磨我”姜念的声音无端透着一股可怜的味道,裴屿只能拿来了自己的手,迟疑着往姜念的身体里送去。 她从不用手来满足姜念,顶多是做前戏时的用处,姜念的身下、又湿又软,裴屿莫名地有些慌张,不想被她发现自己此刻还没能硬起来的事实。 于是她把姜念重新放在床上,将她的腿分得俞烈,变本加厉地用拇指找到Omega微微勃起而突出包裹的阴蒂芽儿,指腹轻轻推了推,插在红穴儿里的手指便被咬了一口。 看来有用! 手指还是要细的,姜念看到她在自己的身下忙活,被Alpha注视着下身的感觉让她好不痛快,像在被玩弄一般。 搅动着越发软烂的红穴,裴屿像更是像玩似的,她将留在姜念体内的精水一缕缕的勾出,无力吞吐着的穴看着惨极了,姜念再也忍不住,发出单声调的吐字。 “别、别这样玩”她感觉好难堪,为什么裴屿像是要比沉溺在肉体欢愉中的她清醒那么多? “我嗯、不要你的手” 她、她也不想用手的啊—— 裴屿不知道该怎么说,连通过交欢来解决发情期都是她诱姜念的,可真正做起来,裴屿才发现自己硬不起来,Alpha的易感期可遇不可求,她就是再迟钝,也不免想到了让她难以接受的现实。 她好像阳痿了 这、这可不能告诉姜念 新生活d10-微 59w t.com 为了分走姜念的注意力,她努力放出了大量自己的信息素来,可这起了反作用,姜念甚至勾住了她的肩! 裴屿低头,突然用力地吻住了身下人。 姜念别说话就好,别说话就好 缱绻热烈的吻得到了回应,更嫩的舌尖从Omega的唇齿间冒出,轻轻地点了下她的唇,咬着两根手指的穴也湿润而诚实,她在姜念的身体里摸索着,不知触到了哪一处小小的凹陷,惹得姜念喘不过气地发出几声闷哼。 Alpha的手指更为灵活纤细,似乎也很好,姜念闭上眼睛,没在纠结下去。 她才刚闭上眼,裴屿手底下便发了狠,顶撞得她阵阵发软,连回吻都变得艰难,小腹痉挛,喉间不可控地泄出了细小的呜咽声。 发情期的快感来的急促,顷刻便攻占了她所有的感官,姜念一阵恍惚,只觉得她在逐渐失去某些身体部位的控制。 意识到这一点,姜念微微回神。 “慢、慢点太快了”她的双臂没有一点力气,只是象征性地推了推裴屿,力道绵软,被撞碎在口中的声音变得模糊,断断续续地夹杂着呜咽。夲伩首髮站:yu zhaiwu h .xyz 她的身体紧紧地贴着裴屿,黑发如瀑散落,潮红一片的脸颊上布满汗水,颤抖地喘息着。 裴屿铁了心要加快这场性事的进度,即使身下的Omega已经无力承受。 细窄的穴将Alpha的手指嘬得紧,她用力,指腹一寸寸地碾平蜂拥而至的软肉,不让它们合拢,姜念肿胀勃起的阴蒂也被她用指节夹着撸动,她的呼吸也越发沉重,一夹、鲜红小巧的阴蒂便缩了起来,穴腔内随着抽递飞溅的大股情液也湿漉漉地打湿了裴屿的手掌和床单。 裴屿安抚着还在抽搐的小穴,弯着手指往一处凸起上用力顶弄。 “啊、嗯~” 姜念受到刺激,出口的声音柔媚,她对准了敏感处,直弄得姜念胡乱地扭动着腰。 “不要、不、啊” “就好了,就好了”裴屿亲吻着她的脸颊,明明是安抚,动作却更加凶猛起来。 指腹几乎要陷入软肉中,她狠狠地顶弄着,姜念的高潮来的悄无声息,她向上挺起小腹,腿面也绷紧了,穴里喷出一道晶莹的水带,将Alpha的手掌都蓄满了。 她小声呜咽着、在一片令人沉迷的清酒气息中昏昏沉沉起来,原来、手也是这么舒服的。 * 长达一夜的性事做到最后,裴屿已经有些看不过来了,她从不知道姜念居然能承受这么多,她的腺体也只硬了两次,从早已无力抵抗什么进入的穴里直直抵到鲜少被触碰的生殖腔口,她满怀希望地顶弄在那圆圆的小孔上,心里想要一个孩子的念头快要跳出嗓子眼。 她知道姜念喜欢小孩,可她们结婚这么多年都没有,兴许是她身体有问题也不一定。 可姜念并没有打开生殖腔。 她有了猜测,便没有灰心,满怀柔情地吻吻姜念的睡颜,裴屿便把那口被重度使用过的红穴洗的干干净净的。 姜念的身体其实还是变了的,无论哪里都越发成熟了,她想起来姜念和她的第一次,初次交欢的穴是嫩生生的,经不得玩弄的,Omega过细的甬道夹的她寸步难行,甚至用了润滑液也不舒服。 她不舒服,连带着姜念也心疼她,Omega费力地在她身下抱着自己的双腿,将稚嫩的穴心完完全全地交给了她,是那样漂亮、柔软,姜念也只有过她一个Alpha,她可幸运极了。 发情期内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姜念就突然不太敢看裴屿了。 她昨夜居然在Alpha身下放荡地呻吟喊叫,裴屿也不用性器操弄她,只是手而已,她居然要比以前有感觉的多。 “念念?”裴屿讨好地笑起来,“你是后悔吗?” 姜念的面色变来变去,她可不想俩人简单关系再一次掉到冰点之下。 “你、你为什么用手那样”虽然很舒服,但姜念还是有些在意,裴屿的这个举动带给她的亵玩感很重,身体舒服,但姜念一点也不开心。 * 姜念让她去医院好好看看,她的心情也就从姜念真的好在乎她,到自己这样不行的危害,裴屿的表情一下子沉重起来。 她这样老婆是会跑的! 姜念收拾好就去自己的裁缝铺忙了,裴屿其实并不想去医院,这种病多难以启齿啊,她一点也不想去看。 而且姜念没说要和她复婚的事,也不收她的礼物,一定是因为这次她没满足好对方的原因了。 于是她去了药店,暗搓搓地买了些药,想着大不了吃药好了 下次、下次一定要好好满足姜念,她想的长远,全然忘了工作上的事情。 新生活d2 裴·心里空心里空心里空!! ———————————— 查清了姜念的流水,裴屿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之中,可自责之余,她又感到委屈。 明明是姜念自己不说,她就那样好,不争不抢的,连林校蜻交了一周的女朋友都知道给自己争个包来,姜念就傻傻的,什么也不要。 身边的人不对,裴屿这才发现对她自己的影响有多大。 姜念在时,她什么也不在乎,姜念走了,哪哪都不好,姜念居然也真的就这样不和她联络了。 另老天都偏爱一分的Alpha前半生都是平步青云般的顺畅,裴屿唯一还记得的,就是当初她最吸引姜念的,自己的这张脸。 暗掉的手机屏幕倒影出她憔悴的面容,裴屿看着自己的脸,破天荒地觉得她是不是也有什么地方变了。 算了,不回来就不回来,走了就走了罢。 裴屿安抚着自己,努力吃着那些味道陌生奇怪的饭菜,明明是她常常吃的啊,但是身体却日渐消瘦下去,好像进食已经无法为身体提供能量,白天处理公务也感到疲倦,裴屿去医院检查身体,身体里的一切器官又显示她很健康。 可是她还是瘦了。 生活中的一切都以一种失控的方式让裴屿意识到,这个世界上并不是每件事都能让她如愿的,就像她努力的想让自己看起来很好,像以前那样,可还是失败了。 她不想吃饭,但是努力吃着,不想说话,也努力说着,裴屿维持着自己认为正常的形态,但是身上那份冷漠却开始变得越发如影随形,就连最熟悉她的林校蜻都觉得她哪里不对了。 手底下的员工要无端承受她不顺心的脾气,看着那些战战兢兢的目光,她突然觉得好累。 最初,最初是为什么她一定要创办公司呢? “你向我告白?这什么嘛!我不要!没诚意!” “裴屿!你说什么时候带我去滑雪呀?” “裴屿?你别怕,我妈妈好说话的...她就是...不太喜欢Alpha?可能?” “乖乖,对我温柔一点嘛...” “老、老婆...我好冷...什么时候回家呀?我不会开暖气呀...” 她白天跑业务,拉拢客户,晚上要请经理吃饭,一弄就要到凌晨,姜念总是等她回来才睡,她让姜念别等、别等,最后索性不回来了,这样姜念也会睡的更早些吧? 她的初衷,是希望她们两个人能过上更好的日子啊...她还是要找姜念的,裴屿想。 这次她就先低头好了,和姜念好好谈谈,说出来,她也会、改的啊。 * 老旧的小区路灯也不够亮,裴屿坐在车里,频繁地向窗外看。 姜念新店的地址她当时没有注意,周影把她也拉黑了,她谁也联系不上,只能来小区里碰碰运气。 等到快8点多,裴屿发现她老婆居然在一辆摩托车上,被一个年轻女人载回家的。 姜念的背影她一眼就能认出来,裴屿气呼呼的,她想立刻下车,冲到对方面前,然后大声质问姜念她是谁。 她生气的功夫,姜念和那个女人就进了单元楼,纤细的身影还是穿的那么单薄。 她心里警铃大作,在车里没动,直到那个年轻的女人从楼里出来了,裴屿才下了车,故意放慢了脚步,特地看清年轻女人的脸才跟着走进了那栋楼。 哼,没她好看啊。 奇怪的女人,看她的眼神就不好,想到最近的事,段熙觉得不对劲,连忙打了念念姐的电话。 单元楼里一共有两个电梯,姜念坐的电梯应该是她的上一趟,裴屿按了7层,电梯刚一打开,她就看到了贼一样试图撬姜念门的家伙! 从体型看是个男性,令人牙酸的撬门声一点也不加掩饰,裴屿喝了一声,四下竟没找到可以攻击对方的东西。 姜念一个人在家该多么害怕啊! 门外的声音好吓人,姜念将这件事告诉了段熙,年轻的Alpha说自己报了警,坚定的语气抚平了她的不安,姜念从厨房拿了刀站在门口,冷不丁地,她突然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被人发现了!仗着体型优势,他把挡路的女人撞开,连忙按了电梯上行,立刻就要离开。 裴屿慢了一步,这电梯是物业新装的,她按了下行,电梯却是上行,自然就没有打开。 与此同时,段熙从另一个电梯到了6楼,小心地从楼梯摸了上来。 正是刚才那个莫名瞪她的女人!对方还在电梯前不知道干什么,短暂评估了两人的实力,段熙踩了一大步上前,腿膝狠狠地抬了下女人的后腰。 她本就是警校生,下手能让人疼得失去反抗力又不至于受伤。 这还是从背后的偷袭,这段日子裴屿瘦了不少,反应也慢了下来,被段熙反剪了双手压在地上时,疼痛感都是延后的。 “你——”她绷着下颔,重重地摔了个七荤八素,这不知死活的人还用膝盖压在她的后腰上,裴屿更是一动也不能动。 她何时受过这样的耻辱!?心念一动,裴屿就要放自己的信息素来教训这人。 “念念姐,没事了,不要怕!我抓住人了!”段熙见门打开,再次用力制了制身下这个女人。 对方挣扎的力气还挺大。 “你要小心呀...咦——”姜念扫了一眼那个“歹徒”,穿的衣服有点熟悉,身形又不太熟悉,可她又觉得好像不是这个人,应该是个男人。 姜念出来啦!? 裴屿连忙收好自己的信息素,再次拼命挣扎起来,她恨不得把脸找个地缝藏起来,怎么能被姜念看到她这么丢人的样子呢! 新生活d3 她听着耳边别人安抚姜念的声音,不嫌脏地把侧脸结结实实埋在了地上,鸵鸟一样缩着脖子。 打架斗殴这种事...简直久远的像是上辈子发生的。 “在这蹲几天了?胆这么肥?”察觉到对方不再反抗,段熙没有放松警惕,年轻力壮的Alpha大刺刺地针对她散发着慑人的信息素,裴屿甚至都懒得躲。 信息素而已,丢人而已。 她能做出现在的成就,脸皮不可能薄,就是一贯在姜念面前的形象...可能要更差一点了。 段熙沉吟着盯着对方的后脑。 从外貌判断人物形象地位也是她们的必修课,分辨有钱人最简单的方式就是看对方的头发。 这个女人的体型和她差不多,头发漆黑柔顺,看得出来就是下了大功夫保养,大约长到了锁骨,膝盖下的反馈也不像是普通的棉服,高档的羽绒服回弹性都很好,其实不像能做出这种事的人。 “裴、屿?你怎么在这?”正如裴屿能靠背影认出她来,姜念多瞧了几眼,疑惑道。 “熙熙,这是我...那个前妻,可能抓错人了。” 熙熙?叫的好不亲热。 * 这叫熙熙的女Alpha死劲挺大,后腰隐隐作痛,裴屿扶着腰,缓了好一口气。 “抱歉——不过你怎么也不说你认识念念姐,这也不能怪我。”段熙笑着拍了下对方的肩,“是你自己不说的。” 其实哪有这个理呢?段熙当然知道打错了人是既定的事实,如今这么说也是装模作样着为自己开脱,正如眼前这个女人的想法,不知者无罪,都怪你自己不说啊。 姜念有些尴尬,这种事她告诉了别人,裴屿肯定不高兴,年轻气盛的段熙显然是故意用话里的弦外之音刺裴屿。 然而裴屿似乎没反应过来。 她的侧脸上还有一道不知道在哪里划出的血痕,看着好不狼狈,裴屿轻声嘶了一声,又忍住了。 她平日里矫情怕疼,那也是因为有姜念关心她,看到姜念温婉的脸庞,闪烁着畏惧的眼眸,裴屿别开眼,只拿了张纸压在了伤口上。 那个熙熙说是她自己不说?裴屿一想啊,好像也是这个道理,“我知道你是为念念好,也谢谢你了。”于是她微微抬了抬这些时日变得细瘦的下巴,没再追究。 “这块老小区的公寓不太安全,刚才那个人搭电梯上楼了,我没拦住。”裴屿指了指楼上,“我刚才站在那也是想看他在那一层下。” “念念姐,那你们先聊,刚刚报了警,我去楼下看看,要是没人出去,对方肯定还在这栋楼里。”既然是念念姐的前妻... 段熙先行下楼了。 还是很有眼色的年轻人,大概和姜念没有在一起。 “念念,你搬回来住吧,或者你看哪个地段离店里近,我帮你找一处安保好的。” 她生得就是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样,此刻的声音温柔而愧疚,“我太冲动了,念念,对不起。” 裴屿是怎么了?姜念脸色惨白,她动了动嘴唇,终究还是什么话都不敢说。 让裴屿承认自己犯的错误很难,特别是让她这么固执的一个人试图纠正近十年的错。 裴屿也真是奇怪,离婚时那么干脆,为什么还要来找她? “我是不是闻到信息素了?”某种隐秘的花香从姜念身上传来,她看着对方迷茫的神色,心下有几分了然。 姜念却只是直愣愣地看着她,始终不说话。 “你怎么啦?”她伸出手,想去牵姜念,然后被对方用力退了一步躲过去了。 裴屿缓缓呼出一口气,她预想过自己再来找姜念的见面,唯独没有想过现在这种。 她以为姜念会骂她,恨她,打她,却从没想到过,姜念竟然完全不愿意和她交流。 裴屿甚至不知道怎么打破彼此之间的隔阂。 毕竟,以前联系她们间感情的,是姜念。 “念念?你不想和我说话吗?”裴屿略显受伤地垂下手臂,“我很对不起...任何事都是...” 裴屿刚才提到信息素的事,姜念满脑子都在想她洗标记的手术还没有预约上,只觉得连骨头缝里都慢慢浸出寒气,整个人像是被泡在冷水里。 过了很久,久到裴屿都想开口让她先回家休息,姜念终于开口了。 “没有。”姜念的声音有些滞涩,她顿了一下,摇了摇头,轻声道,“洗标记的手术我会尽快预约的,裴屿,我想我们没可能了。” “你也只是不习惯一个人罢,”她勉强笑了笑,“不要再来打扰我了,我们都好好的,就这样吧。” 这样的结果她不能接受! 裴屿像是被针刺了一般,她想解释,她想说不是这样的,不是不习惯,是不可以没有她,她知道错了,可嗓子里像是被棉花堵住了,整个人都被姜念这番话打击到,美艳的面庞上蒙了层层阴翳,看着有些阴沉起来。 “再跟着你,我会活不下去。”离开裴屿,靠自己的双手吃饭,不必看别人的眼色,忽然,她感觉到裴屿颤抖的抱住了自己,姜念无法去思考她此刻的颤抖是什么意思,裴屿不是应该高兴吗?她终于没有再花她的钱了,裴屿终于不需要再养着一个每天只会对着她笑脸的黏人哈巴狗了。 “念念...不是、不是这样的,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直觉告诉她,如果姜念真的、真的走了,那就完了,一切都完了。 于是她紧紧地抱着姜念,可好像怎么也抱不紧似的,她第一次发现,原来姜念这么瘦,这么瘦。 “求求你了...”裴屿眼中微微湿润,颓然地低下了头,她痛的好厉害,只觉得心脏都要裂开了。 新生活d4 从那天以后,姜念恍惚地感受到她大学时般所收到的追捧。 当真心对人好的时候,裴屿总能把自己放的很低。 可为什么偏偏是离婚以后? 偏偏是在她想要放下的时候,财产她一分不要,裴屿不知什么时候给她买了辆车,还有什么花店? 可姜念根本不喜欢花,也害怕开车这件事。 裴屿也硬要给她带饭吃,她自信于自己的厨艺,每顿都要变着法地送饭,她在试着做姜念以前做过的事,试了几天,她就明白了姜念以前的想法。 任谁看着老婆吃自己做的饭吃的香喷喷的,怎么都会心软啊! 她心里柔情似水,面上却没有显露出来,姜念吃的少,小鸡啄米一般挑剔,裴屿的手艺其实不差,甚至比她要好。 原来裴屿只要想陪她,就能陪她,原来她根本没有那么忙,让裴屿多关心她,多陪陪她,明明是以前她最奢望的事情了。 现在,都成真了,可她已经不敢再相信裴屿了啊。 她没有太多十年可以磋磨了,人生中最美好的年华都给了裴屿,她已经什么也没有了。 想到这些,她的眼眸又开始发酸,姜念撇下筷子,避开了裴屿的眼睛。 “好吃吗?以后我都给你做。”做这些事让她心里很是踏实,姜念所收到的冷落也引起了她的注意,她会对姜念好的,裴屿想。 “你不忙吗?”姜念冷不丁问道。 “忙?不怎么忙。”裴屿想了想 “你有什么事可以给我电话,我随时都可以来。” “打电话——?”姜念的声音变得有些尖锐,她起身,翻出手机,当面拨给了裴屿。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 Alpha的注意力从她的身上,渐渐转移到面部,看着姜念较真的神情,裴屿很快为自己想出了解释。 “那次在开会,我没有备注过,就拉黑了。” “裴屿——”她看着裴屿,一半是气的,一半是一颗被伤透了而悲凉一片的心。 “我是你的妻子,你居然说没有备注过?”她咬牙切齿地死死盯着裴屿,像与捕食者殊死搏斗的猎物,爆发出了莫大的力量。 可姜念明明那么瘦...她一点也不强大。 “你总在自以为是的解释、狡辩,然后自己原谅自己。” 是这样吗?她还想再说什么,可曾经那样充满爱意的目光再也没有落在她身上了,取而代之的,是她根本无法承受的冰凉。 * 天气渐渐回暖,总算不是零下了,年轻的Alpha邀请她跨年夜去园里玩,理智来说,姜念本应该拒绝的,她还在跟人纠缠不清着,却要耽误另一个好Alpha的心。 可她也想...自私那么一回,亮晶晶的像钻石一样闪烁的眼睛,年轻而富有活力的段熙,她对生活和裴屿是截然不同的态度。 每当姜念不知道怎么说话时,就会下意识地做一些小动作来放空自己,段熙却都细心又仔细地记下了她每一个小动作代表的含义。 裴屿则不同,她爱表达,就先要把自己想的的全部说出来,说完了,才会困惑地问她为什么不说话。 她这样软弱的性子,会被裴屿欺负的什么也表达不出来的。 “念念姐,你怎么想到开裁缝店啊?”段熙这种不含恶意,好奇、热心的性格,一向招人喜欢,姜念也不例外,段熙也给她又介绍了几单生意,在她心里已经把对方当做自己的朋友了。 “我只会这个手艺,给别人打工太累了,我这个年纪可扛不住早起晚睡。”她笑,生动昳丽的容貌勾动了年轻人的心弦,好半天,段熙才回过神来。 “念念姐...”姜念太温柔了,那样恶劣的Alpha根本配不上她,段熙心疼于她的经历,又无法介入进去,不知道该怎么帮到她。 “嗯?我们是吃完饭去吗?”姜念搓了搓手,冬天火锅店的生意很热闹,火锅啊,她都不知道自己多久没来过火锅店了。 “对!可要多吃点啊。”段熙早一个小时前订了位子,抱了尾号后,她们就坐在了一个靠窗的位置。 视野很是开阔,点单用的系统要扫码,看着桌台上各式的按钮,姜念试了半天,手机的相机却调不出来了。 “念念姐?我们一起点吧?”段熙把自己的手机递给了她,从对位坐在了姜念的身旁。 她离得明明隔了一段距离,姜念却觉得段熙像是在她耳边说话般,热气烧红了她的耳朵,蔓延到脸颊上的酡红醉人又好看。 段熙看在眼里,忍住了那些可能有些唐突的话。 “念念姐,你可以帮我也调一下料碗吗?”段熙在旁边看来看去,还是忍不住地叫了姜念。 “你喜欢吃什么口的?”姜念欣然同意了。 “酸辣,谢谢念念姐,酸一点的就好。” 她小心地看着身旁女人温婉的侧脸,内心雀跃又滚烫。 姜念真的很好,都是那个Alpha坏,离婚了还纠缠人,讨厌死了。 新生活d5 再也不用预约发文了... ———————————————— 跨年夜来梅园逛的人很多,所谓梅园,来观景的人却大都是沿着弯弯曲曲的小道走一路,直到走到最上面能俯瞰整个城市的长廊。 “念念姐?”这样单薄的身影跟在她的身后,段熙感觉到她走的很慢,忍不住频频回头。 “怎么了?”姜念抬起头,黑色的眼睛里含了几分疑惑。 她看起来确实不是她见过最漂亮的人,但是给人的感觉却很温柔,很容易让人有好感,讨人喜欢极了。 “没什么。”段熙压慢了脚步,跟姜念并排走在了一起,Omgea身上如春风般柔和的气息很容易就让人放松下来,这样走到上面的时候,她们看到了一排排卖烟花的小摊摊。 见姜念看向那边,段熙便问了姜念喜欢哪一种后,得到了都可以的答案。 于是她便买了一把烟花棒,蹭了旁边几个小妹妹的火,当了引子递给了姜念。 梅园里禁止燃放烟花,从下方看去上空是一片星星点点的,充满着爆竹气味的空气让人的心情也不由得激动起来。 烟花棒燃的很快,可闪烁的时候,段熙瞧见了,姜念玩的很开心。 随着新年的钟声在远处敲响,几声短促的嗡鸣在耳边炸开,几个年轻人将大捆的烟花点燃,发射到空中,炸出了一朵朵绚烂的花火。 多彩的烟花就像年轻人本该拥有的一切,段熙还很年轻,和她…总归还是不同的。 “念念姐,新的一年,你有什么想要实现的愿望吗?” “愿望也可以说出来吗?”姜念嗔声,没有多言。 * 每个月的发情期她都来的不规律,给周影说了暂停营业几天,姜念便静静地一个人待在卧室里睡觉。 不见得她的裴屿却将电话一个又一个拨了过来,姜念不想去接,索性将手机关机。 这下好了,听到门外隐约敲门的声音,姜念还以为是幻听。 裴屿这么急匆匆地赶过来就好像她失踪了一样,姜念生怕裴屿做出找人撬她门锁的事,秧秧地开了门。 “有什么事?”姜念提前喷了些稀释剂,确保裴屿闻不出来她身上的味道。 “我、”门外的女人跑的满脸通红,头发也乱了,天知道她以为姜念不声不响地又去了哪里,是不是彻底不要她了? 这些日子,裴屿很难过,可又不知道该怎么样才能让姜念原谅她。 于是她一直努力和姜念保持着联络,姜念有时心情好了,就会理她几句,就这几句话,裴屿也坚信不疑地认为这就是姜念给的机会,她一定要抓住。 可真正见到人,消瘦的身形,淡漠到像看陌生人的神情,裴屿就更是难过。 明明以前姜念不是这样对她的... “没有事你就走吧。”姜念垂下眼,身体上的不适让她不想再多说一个字。 “念念...我回去以后想了想,找了律师把财产转给你,你签个字就好...” “裴屿!你到底在想什么——”裴屿总能轻而易举地让她情绪激动,递到眼下的白纸黑字晃眼而明显,姜念生气地推开Alpha的手,“我才不要你的钱!” “我就想给你...”裴屿情绪低落,甚至察觉不到姜念逸散出的信息素。 “你跨年夜和那个Alpha出去玩了吧?”她小心而快速地瞥了姜念的神色,嘟嘟囔囔道,“我都知道,如果你要和那个女人在一起,不是,你不能和她在一起。” 一想到姜念会将自己全部的,她曾经所享受过的温情给别人,她便克制不住地有了不好的念头。 “为什么?我、觉得她比你好,很多很多。”这么一段时间,姜念便感觉到浑身上下都汗津津的,随着年龄的增长,她又从未生育,Omega的体质便是发情期的状况也越发严重,她几乎快要控制不住信息素的奔涌,扶着门槛的手再次用力,绷出了一道青色的血管。 “她比我好?”裴屿的注意力全在姜念要和别的小Alpha跑了,她该怎么说这个调上,全然没注意到姜念的不适,自顾自琢磨起来。 等栀子花的香味刺激到了她颈后的腺体,她才从自己的世界里走了出来。 “念念?你的信息素!?”固执和她对峙的姜念身形一晃,裴屿连忙接住了她,“哪里不舒服吗?快穿衣服,我带你去医院。” 裴屿的力气再不济也比她大,将姜念扶到床上后,她就扶着腰开始喘气。 自从被那叫熙熙的Alpha用膝盖撞了一下,裴屿就感觉哪哪都不好了。 裴屿连她的发情期都察觉不到! 姜念别过脸,将自己的脑袋藏进了被褥里。 “不去,吃点药就好了。” 她的声音闷闷地从里头传来,明明是满室的栀子花香,标记过她的裴屿却能无动于衷地在床边待着。 和她做那种事裴屿也一直兴趣缺缺,要不然俩人怎么能那么多年都没有孩子呢?裴屿何必还要现在来招她? 发情期的Omega被激素所控制,情绪波动极大,她顿感委屈,耳边喋喋不休的声音惹人厌死了! “滚!”姜念的声音像是从另一个次元传来的一样。 “你喝点水,量一下体温,不要再——啊?” 姜念怎么会让她滚?一定是听错了。 新生活d6 她的潜意识是信任裴屿的,所以没有赶走人。 —————————————————— 自言自语了好一会,裴屿这才发现姜念根本不理她,但姜念没赶她走,就已经很好了,裴屿悻悻地坐在床边,四下打量起姜念的小卧室。 一张床,一副桌椅,推拉式的衣柜没关严,露出了姜念迭的整整齐齐的衣服,桌子上是姜念正在拆的棉衣,她凑近看了看,忍住了想要把东西拿出去的欲望。 姜念的桌子上又没有台灯,单靠室内的大灯得多伤眼睛啊。 裴屿摇摇头,重新坐到了床边。 “需要我帮你吗?”收拾好心情,裴屿打起精神,轻轻摇了摇对方的肩膀。 “洗标记、对身体不好,如果和我在一起就不用洗了。”Alpha的媾齿不像腺体那样,它随时都在状态,以往姜念的发情期裴屿也是这么做的,只需要轻轻咬一口,她就会好起来。 被窝里的栀子花味信息素足以溺毙人,姜念透不过气地探出一双眼睛,声线喑哑。 “你怎么还不走?”她这样活脱脱像刚出洞的小兔子一样,只露出乌黑的发顶、还有好看的眼睛。 裴屿发现姜念这样会对她发脾气的样子也太可爱了。 “我就不走,你还没答应我呢。”她满心欢喜,无赖地将姜念从床上捞到自己的怀里。 姜念脸上一下子晕开几分惊慌,她用手指抵在裴屿的肩上,感觉到Alpha又抓紧了她的手,不让她推开她。 栀子花的香味,姜念的味道,还有柔软的身体,裴屿大胆地将额头抵在对方的肩窝处,微热的气息吹拂,她听见了姜念含着淡淡恳求的声音。 “我们不要这样子...” 姜念抵在Alpha肩膀上的力气微微松懈了一点,裴屿便顺势抬起头,去亲吻被姜念蹂躏的通红的唇角,她惊慌失措地移开脸,微凉的吻落在了脸侧,却一路烫到了心尖上。 “不要什么样?”裴屿搂紧她的腰,她知道姜念抵抗不了她这样,便故意用漂亮的桃花眼亮晶晶地看过去,惹得姜念不禁有些窘迫。 她别开头,无措地想要继续挣脱这份温热的怀抱,她一直都应付不了裴屿这个样子,好像在对她撒娇似的。 裴屿也就紧紧缠着她,不管姜念怎么都不放手,间或还要趁对方失力没注意到偷亲她,直到最后,姜念被她弄得有点生气了,冷声彻底下了逐客令。 发情期间被裴屿这样子撩拨,她瞪着眼睛,恨恨地看了被她赶到门口的裴屿。 以前怎么没看出来裴屿还会耍无赖这一招!? 死缠烂打的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见她这么生气,裴屿反而笑了起来。 “真的要我走吗?”姜念的头发都乱了,一张脸红红的,不再那么苍白,好看极了。 姜念的信息素惹得她有些不适,但也没有那么严重,被信息素控制的本能除了易感期时,裴屿很难体会到这种感觉。 她看着姜念,莫名想到了某些画面,嗓子眼干疼干疼的。 “不要、你走!”姜念有一种引狼入室的感觉,幸而裴屿居然还有理智逗她,她只觉得眼前的视线都模糊了,身体里那股不同寻常的热度找不到宣泄口,烧的她口干舌燥,浑身发软。 生怕发情热烧坏了姜念的脑袋,她也猜到姜念不想和她发生关系,身体上的结合固然好,但想到姜念对她的态度。 她弄出了点自己的信息素,找到Omega最隐私的部位,在神志不清的姜念身上刻下了一个吻。 甜的、好的、原来能让她这么安心的味道。 * 第二天,裴屿醒来的时候,姜念早就不知道去哪里了。 可身边都是栀子花的味道,姜念肯定也没有生气吧? 自觉做了好事的Alpha整天都变得耀眼起来,一连处理了好几件公司的事情。 “那边乱扣钱你们就涨单价,不管用什么办法,总账不能少。”裴屿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没有眼色的人。 她让人送了张礼卡给那个店长,就为了让那边结账签字能快点,结果对方反手告诉了上司,整的现在每个月那家店都要自觉扣掉她们500的礼卡钱。 这边耽误了点时间,晚上她开车去到姜念的小店时,店面已经关门了。 裴屿慢悠悠地开车前往姜念住的老小区,突然想起来以前姜念最喜欢收集盲盒里的娃娃。 她分不清那些娃娃都是谁,只要抽到不一样的,裴屿就都觉得不错,她的手气又一向好,开出隐藏款了,姜念就会高高兴兴地亲亲她,她就也会很高兴。 正好大商场的玩具店还没关门,裴屿走进去时,只觉得到处都是令人眼花缭乱的小玩偶。 来逛这里的大都是年轻人,她站在其中,感觉完全静不下心去挑那些花花绿绿的盲盒。 “我要这个我要这个!给我买嘛——就拿这个当我是生日礼物。” “好好好,你看,你随便挑。” 年轻情侣的对话落入裴屿的耳朵里,她看到了那个女孩指着的盲盒系列,深觉不错。 带着一大堆盲盒来到姜念门前,她叫了好久的门都没人应,盲盒也重,裴屿放下那些东西,直觉不好。 她打了姜念的手机,姜念居然把她拉黑了,怎么都联系不上。 满腔的热情迅速在碰壁后冷却下来,裴屿感觉自己的身体变得木木的,脑袋却十分清醒。 是因为讨厌她的标记?所以走了吗?姜念去哪了?她不是还在发情期吗? 裴屿靠着墙,第一时间想的居然都是姜念讨厌她到这种地步了,换房子了吗?店也不要了吗? 她把手机扔到盲盒袋子里,慢慢地蹲坐到了姜念门口的地上。 新生活d7 晚点加更,不用等 —————————————— 这一天,姜念都在帮周影看孩子。 听着小女孩甜甜地喊她姑姑,姜念听得心软,给她买了一个又一个的小玩意。 晚上夜深了,天气也冷,姜念也就顺势住在了周影家里。 第二天一早,她便和周影一起去了裁缝铺里。 她接了做50件工服的大单,从选布到裁剪都忙的焦头烂额,一忙起来,一整天她都没翻过手机。 “念念姐,今天这么晚了还不回去吗?”晚上九点多,她还在缝口袋,每件衣服的口袋是最难上的,段熙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一眨也不眨地盯着她看。 年轻Alpha的目光不似裴屿那样,有着令人心悸的情愫。 “原来这个点了。”停下来后就感到眼睛有些酸痛,她笑了一下,笑容出现在苍白的脸色上显得有些勉强。 昨天裴屿咬了她,缓解了发情期的不适,随之而来对Alphq的依赖令人沉溺,她靠着高强度的工作麻痹了神经,但一旦歇下来就又想裴屿陪着她了。 “念念姐,我送你回家吧。” 姜念最终还是拒绝了。 “这些日子,我还在和我的前妻纠缠不清,实在不能安心受着你的好意了。” 段熙的表情有了几分僵硬,她又很快调整好,从善如流地应了下来。 承认自己的心意没什么尴尬,大大方方地表达爱意,即使被对方拒绝了,她也不后悔。 * 一个人吃饭,一个人回家,一个人做好所有的事情。 姜念下了电梯,往外一眼就瞥见一团黑乎乎的阴影在她家门口蹲坐着,她心里警铃大作,心脏几乎要跳出嗓子眼。 难不成是上次那个撬门未遂的人? 小区的一层是四户,这个人胆子居然这么大,不怕被人发现。 走廊是声控灯,对方也不发出一点声音,就在黑暗的地方呆着,她连按了好几下关电梯,在那团阴影没发现她之前连忙坐电梯下到了一楼。 她去了小区门口的24小时便利店待着,报了警后竟不知下一个电话该打给谁。 这么晚了,周影还要照顾家里,下午才和热心的段熙说了那样的话,她犹豫着要不要打给裴屿。 自从上次发现她家这边不安全,裴屿就故意把自己的信息素留在了她家门口,她没制止对方的行为,所以照理说,那个人也不敢再来啊。 她还在胡思乱想的时间,警察便已经赶来了 。 夜间执勤的两个警察都是Beta,她说明了情况,跟着两个警察一起上了电梯。 那团黑影甚至还在! 随着两个警察中气十足的厉喝,声控灯亮了起来,姜念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那团蹲在地上的人居然是裴屿。 她没有一点形象地坐在地上,手边还有好大一堆不知道什么东西,裴屿支着腿,把脑袋埋在膝盖里,被喝了一声,她才慢悠悠地抬起头,目光在三人之中寻探。 “姜、姜念!”不知道裴屿呆在这多久了,她的声线嘶哑,睁着通红的双眼盯住她,被人这副模样所吓到,其中一个人向后退了半步。 裴屿的信息素隐隐有压不下的趋势,她看着裴屿撑着地面,试图站起来,又或许是保持一个姿势太久,她的动作缓慢极了。 趁她站起来的功夫,姜念抓紧时间向人解释道。 直到两个警察走了,姜念的一颗心才真正放起来。 “你怎么不吭不响地蹲在这?”她是真被裴屿吓到了,语气不免得有些埋怨。 回应她这句话的却是Alpha突如其来的拥抱,裴屿的怀里好冷,抱得她好不舒服,也勒的她的肋骨好痛,她还是第一次被裴屿抱这么紧,像要被裴屿揉到自己的身体里似的。 “不要走、我、好害怕...”耳边的呢喃很轻,明明裴屿的身体这么冷,她的呼吸却沉重极了,姜念被烫了下耳朵,浑身也发起软来。 “是你先赶我走的!”她说完这句话,眼眶便开始泛红。 裴屿到底在想什么?真正爱她,为什么不回家?为什么不关心她?为什么不在意她的处境?为什么还总是要凶她? 太多的为什么,可她不想知道原因,这些伤害已经造成,姜念怕的厉害,她怕裴屿再那样对她,她已经做到自己能做的一切了,安安心心在家里当一个妻子,可她也不知道为什么Alpha会变,她只想再靠自己,妈妈生她来到世上不是让人肆意欺辱的—— 看着姜念泛红的眼眶,听到这样的质问,裴屿心里痛的不行,她怕姜念真的要离开,还是没出息的掉了眼泪,“我没有、我知道我做了蠢事,但是念念、你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好不好,我真的知道错了...我没有不要你、我...” 天知道她在姜念家门口那段时间想了什么,她们都结婚多久了啊!她早就习惯了家里温柔如水的妻子,习惯了忽略姜念的感受,工作上几乎没人敢和她唱反调,久而久之,她便听不得不同的声音,姜念那样微弱的声音,在她无意识的忽略下,更是彻底消失了。 甚至在离婚前的一晚,她还坚信不疑的认为姜念不能没有她,姜念一定会回来。 十年啊,她以为自己早就忘了年轻时的事,可在姜念门口待着这么一天一夜,她发现那些东西她都记得清清楚楚,怎么可能忘掉呢?这是她当初在心里发誓要一辈子照顾的人,要永远爱她,要保护她的人。 可如今她居然要失去这样的人了,这种难以言喻的失落带给她的眼泪是那样刻骨铭心,她真的、真的,不能失去姜念,这是她的老婆,就是她的。 新生活d8-微h 使诡计了 ———————————————— 人不能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三次,可第二次的机会,她不是给裴屿了吗? 她被对方突如其来的哭腔反倒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她们之间还有着终身标记的纽带,她能感受到对方此刻极度恐慌的心情,这份情绪传染给了她,姜念都觉得自己也变得奇怪了。 “你、你别哭啊...”明明之前难过的是她,她都没有哭,裴屿又在伤心什么。 “先进去说吧...”想到这么晚了,她们这样可能打扰到邻居,姜念推了推Alpha的肩。 花花绿绿的盲盒早就不是她现在这个年纪应该喜欢的小玩意了,裴屿哭完了,似乎也觉得难为情,脸上红红的,不停地催促她打开看看。 姜念只好一个个拆开来看。 裴屿买的不知道是哪个系列的盲盒,她买的杂,姜念每拆一个,她就把娃娃摆在桌子上,一样的摆一起,不一样就分开来放。 “念念、你还想去哪里玩吗?”裴屿放软了声音,“我们可以去一块旅游,你不是最喜欢小动物了吗?我们去看小熊猫好不好?” 开盲盒就是享受这样未知的过程,拆完了,她照着盒子上的同系列娃娃,一齐摆在了家里的玻璃柜里。 “我最近还忙。”姜念摇摇头,摆好娃娃她就退了一步想要观赏,裴屿跟的她紧,这么一退又撞在了Alpha的身上。 裴欲张开手,顺势把她抱在怀里。 “好、好、念念,我怎么闻到你的信息素了。”栀子花的香气,淡淡的,空气都变得清新了,她的手从姜念的下摆里探进去,直触到了一片光滑温热的肌肤。 “我帮你解决、好不好?”裴屿迫切的需要一场身体上的交合来确认姜念对她的态度,某种酒香袭击起了Omega本就在发情期内的脆弱神经,姜念张了张口,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裴屿的手是烫的,她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想要拍掉Alpha的手掌。 可裴屿的动作不知道怎么变得那么快,光是在背后吻了吻她的腺体,姜念便觉得自己已经没有站着的力气了。 她腿也软了,全靠着Alpha把着她的腰才能不那么丢脸的倒下去。 只感觉好烫,晕乎乎地像在云朵里面躺着,标记、好则好矣,可毕竟那是身体对交合的需求,对繁衍的渴望,裴屿的手也好烫,她不知何时被扒下了半截胸衣,饱满的乳房落在Alpha的掌心里,顶端挺立的红梅被裴屿用指腹捻了一下,大脑嗡了一声,彻底死机了。 姜念很轻的、她将人抱在床上,脱去姜念的衣物后,轻轻地分开了那双细长匀称的双腿。 稀疏而细软的小草丛,紧紧闭合的那一道缝隙里夹了些许清液,水润而漂亮,浅淡的毛发勉强保护着她成熟的私密部位,裴屿忍不住伸手想要摸摸。 好肉,好软。 她用掌心拢住那片阴阜,轻轻揉弄起那两片柔软多汁的蚌肉,揉开干净又娇嫩的内里,听着身下人沉重的呼吸声,还有下意识地送腰,她就感到十分的自豪。 她看得痴迷,目光黏在了红红的穴上,满脑子都是要让姜念舒服,给姜念留下好的感受,裴屿痴痴地想着,实在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没好好看过姜念的身体了。 小小的穴口被她揉出了一个小孔,她指尖用力,很快便陷了进去。 只是进入手指,姜念便裹得她紧紧的,穴口的软肉努力闭合着,明明是向外推拒她的,裴屿却觉得这是姜念在咬她的手。 她看得眼热,身下的性器也有了起伏,微微抬起了头。 “念念?你愿不愿意?” 姜念哪里见过裴屿这样对她? Alpha撩起了散落到眼前的发至耳后,清酒的味道恰似微醺的脸,裴屿垂着眼,只余有一丝细缝的眸里足以窥见她最无法抵抗的温柔,挺立的鼻尖微凉,柔软暗红的舌尖细细地舔去Omega穴间的晶莹,拉出了丝丝缕缕的银线,混了唾液,显得不那么通透,无端透出一股淫靡的气息。 她说不出话来,眼眸瑟缩的厉害。 穴里水儿好多,黑暗中Alpha的目光晶亮极了,姜念无神的双眼对上她的视线时被吓的一晃,裴屿居然不嫌她脏,大口地舔,又将舌尖插进她的身体里,玩游戏似的逗弄。 她迟迟得不到满足,身下也变得酸麻极了,任凭Alpha的舌尖抵进去也无力反抗,穴口大大地张着,姜念有些恼,抬眼去看她。 “念念、是要我进去吗?”非易感期她很难完全硬起来,是以此前也不和姜念做这些,而真到这种时刻了,裴屿反而有些迟疑。 半硬的性器真的能满足姜念吗? 新生活d9-h 姜念的身体已经湿透了,Alpha一进来她就哭了出来,奶猫似的声音激得裴屿微微一僵,差点就要射了出来。 好险好险,她松了口气,低头安抚地吻了吻姜念。 发情期内她完全接纳了Alpha,温暖湿热的内腔紧紧裹着裴屿,她蜷起了双腿,侧着身子默默承受着。 “不舒服吗?”见姜念挡住了自己的表情,第一次怕自己做的不好的人紧张地看着她,埋在身体里的肉物微微跳动着发着烫,细密难忍的痒意在内里叫嚣着,姜念没吭声,只是低低地喘息着。 她的性子保守,羞于直言自己的感受,裴屿是知道的,怎么还要问她... 股股余出的热液顺着呼吸的起伏浇在Alpha粗大的前端上,沾满了整个柱身,她都有多久没有在这种情况下和姜念交欢了? 热烈、紧致,软肉在敏感的表皮上蠕动着一张一吸,绞得她大脑一片空白,快感如烟花般炸开,裴屿一手紧紧地抓牢了Omega的膝弯,压住了她的身体,上下抽动起来。 “念念、念念......好舒服...好深...呜、我...要更深一点...” 裴屿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能凭着本能来宣泄着过多的感情,狭窄的甬道被一次次撑开,再夹入腺体吞吃,肉体碰撞的沉闷声与绵绵的水声入耳,撩拨着Omega还留有的羞涩,姜念摇摇头,想让裴屿不要再说话了。 “别说了...”身体上过多的欢愉令她整个人都身心舒畅起来,她的目光太过迷离,露在外面的乳尖随着Alpha的动作轻轻颤动着,裴屿看得眼热,握在姜念腰侧的手动了又动,还是忍不住握住了一团白皙的软包。 原来发情期的时候,姜念的身体是这样的。 裴屿抽弄的速度不会那么快,可她却会固执地进到很深的地方,小腹也涨涨的,握着她胸口的手掌根有些薄茧,裴屿轻轻地摸她,那些薄茧就会蹭到她的乳晕上,她想躲掉裴屿的手,可身体却在下意识地往上迎... 好漂亮... 裴屿没再说话,她看着姜念的神情,一点点地将自己挤到更深的地方,姜念浇在她腺体上的热液太多了,这场情事持续的时间不短了,她也认为该结束了,轻顶着深处那圆圆的小孔,裴屿心满意足地射在姜念还未打开的生殖腔口上。 “念念、”裴屿不知何时抽出了自己的腺体,她把姜念抱高,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舒服不舒服?” 姜念闭着眼,满是红晕的面上起了层薄薄的汗珠,裴屿以为她害羞了,更是满心欢喜地吻了吻姜念的唇。 柔软而芳香,满满都是栀子花的气味,裴屿将自己的信息素渡过去,让两股信息素交融的更是彻底。 “舒、舒服...”她不知道裴屿是哪里来的恶趣味,刚刚才起了感觉的身体食髓知味,裴屿便已经抽离了。 敞开的穴口急需些什么东西抵住,淅淅沥沥的阴液落在Alpha的大腿上,姜念看到裴屿眨了眨眼,似是有些惊讶。 裴屿惊讶什么?她闭了眼,无奈地软下了声音,“我还想要...” 她这句话对裴屿来说不亚于晴天霹雳,满头的热血转瞬就被自己身体的情况所浇灭,裴屿发现自己的腺体居然已经软下来了。 刚刚吐出了点白浊的腺体已经缩成了原本肉团一样的大小,安安稳稳的休息着,她趁姜念没发现,重重地撸动了几下,甚至还没挺到能插到姜念身体里的硬度。 “裴屿、别...折磨我......”姜念的声音无端透着一股可怜的味道,裴屿只能拿来了自己的手,迟疑着往姜念的身体里送去。 她从不用手来满足姜念,顶多是做前戏时的用处,姜念的身下、又湿又软,裴屿莫名地有些慌张,不想被她发现自己此刻还没能硬起来的事实。 于是她把姜念重新放在床上,将她的腿分得俞烈,变本加厉地用拇指找到Omega微微勃起而突出包裹的阴蒂芽儿,指腹轻轻推了推,插在红穴儿里的手指便被咬了一口。 看来有用! 手指还是要细的,姜念看到她在自己的身下忙活,被Alpha注视着下身的感觉让她好不痛快,像在被玩弄一般。 搅动着越发软烂的红穴,裴屿像更是像玩似的,她将留在姜念体内的精水一缕缕的勾出,无力吞吐着的穴看着惨极了,姜念再也忍不住,发出单声调的吐字。 “别、别这样玩...”她感觉好难堪,为什么裴屿像是要比沉溺在肉体欢愉中的她清醒那么多? “我...嗯、不要...你的手......” 她、她也不想用手的啊—— 裴屿不知道该怎么说,连通过交欢来解决发情期都是她诱姜念的,可真正做起来,裴屿才发现自己硬不起来,Alpha的易感期可遇不可求,她就是再迟钝,也不免想到了让她难以接受的现实。 她好像阳痿了... 这、这可不能告诉姜念... 新生活d10-微h 为了分走姜念的注意力,她努力放出了大量自己的信息素来,可这起了反作用,姜念甚至勾住了她的肩! 裴屿低头,突然用力地吻住了身下人。 姜念别说话就好,别说话就好... 缱绻热烈的吻得到了回应,更嫩的舌尖从Omega的唇齿间冒出,轻轻地点了下她的唇,咬着两根手指的穴也湿润而诚实,她在姜念的身体里摸索着,不知触到了哪一处小小的凹陷,惹得姜念喘不过气地发出几声闷哼。 Alpha的手指更为灵活纤细,似乎也很好,姜念闭上眼睛,没在纠结下去。 她才刚闭上眼,裴屿手底下便发了狠,顶撞得她阵阵发软,连回吻都变得艰难,小腹痉挛,喉间不可控地泄出了细小的呜咽声。 发情期的快感来的急促,顷刻便攻占了她所有的感官,姜念一阵恍惚,只觉得她在逐渐失去某些身体部位的控制。 意识到这一点,姜念微微回神。 “慢、慢点...太快了...”她的双臂没有一点力气,只是象征性地推了推裴屿,力道绵软,被撞碎在口中的声音变得模糊,断断续续地夹杂着呜咽。 她的身体紧紧地贴着裴屿,黑发如瀑散落,潮红一片的脸颊上布满汗水,颤抖地喘息着。 裴屿铁了心要加快这场性事的进度,即使身下的Omega已经无力承受。 细窄的穴将Alpha的手指嘬得紧,她用力,指腹一寸寸地碾平蜂拥而至的软肉,不让它们合拢,姜念肿胀勃起的阴蒂也被她用指节夹着撸动,她的呼吸也越发沉重,一夹、鲜红小巧的阴蒂便缩了起来,穴腔内随着抽递飞溅的大股情液也湿漉漉地打湿了裴屿的手掌和床单。 裴屿安抚着还在抽搐的小穴,弯着手指往一处凸起上用力顶弄。 “啊、嗯~” 姜念受到刺激,出口的声音柔媚,她对准了敏感处,直弄得姜念胡乱地扭动着腰。 “不要、不、啊...” “就好了,就好了...”裴屿亲吻着她的脸颊,明明是安抚,动作却更加凶猛起来。 指腹几乎要陷入软肉中,她狠狠地顶弄着,姜念的高潮来的悄无声息,她向上挺起小腹,腿面也绷紧了,穴里喷出一道晶莹的水带,将Alpha的手掌都蓄满了。 她小声呜咽着、在一片令人沉迷的清酒气息中昏昏沉沉起来,原来、手也是这么舒服的。 * 长达一夜的性事做到最后,裴屿已经有些看不过来了,她从不知道姜念居然能承受这么多,她的腺体也只硬了两次,从早已无力抵抗什么进入的穴里直直抵到鲜少被触碰的生殖腔口,她满怀希望地顶弄在那圆圆的小孔上,心里想要一个孩子的念头快要跳出嗓子眼。 她知道姜念喜欢小孩,可她们结婚这么多年都没有,兴许是她身体有问题也不一定。 可姜念并没有打开生殖腔。 她有了猜测,便没有灰心,满怀柔情地吻吻姜念的睡颜,裴屿便把那口被重度使用过的红穴洗的干干净净的。 姜念的身体其实还是变了的,无论哪里都越发成熟了,她想起来姜念和她的第一次,初次交欢的穴是嫩生生的,经不得玩弄的,Omega过细的甬道夹的她寸步难行,甚至用了润滑液也不舒服。 她不舒服,连带着姜念也心疼她,Omega费力地在她身下抱着自己的双腿,将稚嫩的穴心完完全全地交给了她,是那样漂亮、柔软,姜念也只有过她一个Alpha,她可幸运极了。 发情期内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姜念就突然不太敢看裴屿了。 她昨夜居然在Alpha身下放荡地呻吟喊叫,裴屿也不用性器操弄她,只是手而已,她居然要比以前有感觉的多。 “念念?”裴屿讨好地笑起来,“你是后悔吗?” 姜念的面色变来变去,她可不想俩人简单关系再一次掉到冰点之下。 “你、你为什么用手那样...”虽然很舒服,但姜念还是有些在意,裴屿的这个举动带给她的亵玩感很重,身体舒服,但姜念一点也不开心。 * 姜念让她去医院好好看看,她的心情也就从姜念真的好在乎她,到自己这样不行的危害,裴屿的表情一下子沉重起来。 她这样老婆是会跑的! 姜念收拾好就去自己的裁缝铺忙了,裴屿其实并不想去医院,这种病多难以启齿啊,她一点也不想去看。 而且姜念没说要和她复婚的事,也不收她的礼物,一定是因为这次她没满足好对方的原因了。 于是她去了药店,暗搓搓地买了些药,想着大不了吃药好了... 下次、下次一定要好好满足姜念,她想的长远,全然忘了工作上的事情。 新生活d11 这是一本睡前童话,名字应该叫做小白兔的糖果屋,大概是讲了一只傻乎乎的小白兔爱情故事,肥肠肥肠心酸,很长,大概有6页,感兴趣的可以去看看。 —————————————————— 制作工服时姜念并非一件件地采,而是长长的一串衣服,再用缝纫的小剪刀剪开预留的线头,最后再翻过来,整整齐齐的迭好。 只是交货的时候遇到了一些小问题,大商场的走账要走财务,收了工服的人只给了她张单子,让她去找某个人签字拿钱。 姜念哪里懂得这些,她看着手里薄薄的那张纸,迷茫地将电话打给了周影。 遇到问题她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求助好友,往日裴屿对她不管不顾的阴影还残留着,即使今天早上她才刚和裴屿分开,姜念也还是不想求助Alpha。 “念念,现在我还有点走不开,明天我们再一起去。”周影请不下假,姜念也表示很理解。 这样的大商场她好久都没来逛过了,姜念站在卖家电的地方,导购给她讲解地绘声绘色,双开门的冰箱容量大,能装好多好多东西,她不禁有些心动。 * 总账就是从那家赵鸣都要不下的店里少的,年跟前了,还不结账,裴屿推后和几个客户的洽谈,亲自来了这家店。 大商场里的珠宝店,可不少货源都是从她这边拿的。 她过去时,只有小小的一个店员在柜台边上,两眼都瞧不见店长,裴屿打了电话,好在是打通了。 “张经理,最近还忙呢?”她面无表情地呵呵着,客套的寒暄间,猛然看见了一抹熟悉的身影,像是姜念。 “知道你有难处,但你也不能影响我这边周转、”姜念怎么会在这?她在电话里下了最后通牒,赶明儿这张远就得巴巴地跑她公司来找她。 裴屿快步走了过去。 “念念,你怎么在这边?”姜念手里还提了一堆塑料袋,她伸手去接,想帮姜念分担些重量。 “我买了点水果...可能有点重。”今天的裴屿穿了身女士西装,身为Alpha她本就宽肩窄腰,衣服掐出的腰线明显,削弱了不少她身为Alpha的攻击性,看着像个常年坐办公室的白领,自从昨天知道了裴屿身体的问题,再次见到她,姜念心底反而涌起几丝莫名的不忍。 然而裴屿仍旧替她分走了大半重量。 “我今天去交了货,还没拿到钱,”看着身边人沉稳的模样,姜念和她走到了电梯边,她还是告诉了裴屿。 裴屿皱起眉,听了好半天才明白姜念的意思。 她居然会傻到先交货而不是先拿钱!? 她刚想要说姜念几句,一转头,就看到了姜念暗含期待的目光,裴屿憋住自己的声音,拿走了她的那张单子。 “你把车钥匙拿上,我的车就在商场外边的路上停着,一出门就能看到,”裴屿信誓旦旦地拍了拍她的手臂,“你先去车里坐坐,十五分钟以后我就来。” 怕姜念拿那么多东西太重,裴屿暂时把自己拿的东西寄存了起来,她常和这种人打交道,说到这家商场的财务裴屿也大概认得,她还是很有把握的。 这笔数额不大的钱在这种流水上百万的公司面前都会能拖则拖,也不知道姜念从哪认得的客户,商场的财务主任人叫金虹燕,是个Alpha,典型的软硬不吃冷面财务,裴屿和她只有过几句话的交情。 裴屿说明了来意,拿了单子,一点小金额而已,对方也爽快地卖给了她这个面子。 等裴屿拿着薄薄的牛皮纸扎,气喘吁吁地回到车上的时候,将那点钱交给姜念的时候,姜念便开心地笑了。 “谢谢你。”她的唇角漾着浅浅的笑,靠自己的努力挣来的钱有着不同的价值,姜念坐在后座上,小心地拆开包裹着现金的纸扎,刚刚好3000块钱,她数了几遍都是这个数。 裴屿想说点什么,但看姜念这么高兴,她悄悄把话又咽到了肚子里。 这样也好,姜念遇到问题了,就应该找她,她会把一切都解决好的。 * 这段时间她比较忙,可也没忘了每天都要来姜念这里坐坐,姜念不松口回家,裴屿租了同一栋单元的房子,常常要待到很晚才回去。 裴屿和她待在不大的房间里,俩人的信息素就会交融在一起,怎么也分不开,酿出一种让她面红耳赤的氛围来。 姜念洗漱完毕,已经躺在床上了裴屿都不走,她便试着赶人,“你怎么还不走?我都要睡觉了。” “我看你睡着就走。”她戴了一副工作镜,裴屿把平板放在床上,自己搬了个小凳子坐在下面。 “想不想听睡前故事,哄睡服务。”姜念背对着她,裴屿只能看到一个仿佛生气的小脑袋,她想摸摸姜念,却只能有贼心没贼胆,找着话头和姜念聊天。 都多大的人了,还要听睡前故事。 见姜念不理她,裴屿便自顾自地打开了她找得睡前童话。 “小白兔有一家糖果屋,小老虎有一个冰淇淋机。兔妈妈告诉小白兔,如果你喜欢一个人呐,就给她一颗糖...” Alpha的声音柔和动听,直到微微沙哑,姜念不知不觉地就睡着了。 这本童话故事好长,裴屿读着读着,便没了声。 新生活d12 p o 18b n .co m 除夕前两夜,她驱车和姜念一起去姜念的姑姑家。 年龄大的老人听不得小辈离婚这类事,姜念也是犹豫再三,才坐上了裴屿的车。 后座的年货有常见的烟酒,令姜念没想到的是裴屿居然还买了一个大金镯子。 这么贵重的礼物,她都从来没有收到过,姜念气鼓鼓地坐在座位上,她一点也不想和裴屿说话,系好安全带后,姜念就闭着眼睛装睡。 裴屿见她要睡觉,便关了车载音乐,专心地看着路面状况,跨省的长途车开起来很费神,高速路上车满为患,姜念装着装着,也真的睡着了。 “念念?车开到市区里了,我找个酒店咱们睡会,明天早上吃完饭再出发吧。”此刻才是晚上11点多,姜念的生活习惯良好,她也一贯睡得早,裴屿叫了几声,都是姜念迷迷糊糊的应她。 裴屿将车开到酒店停车场,她拿了件大衣披在姜念的身上,又弯下腰,捉着姜念的腿让她趴在了自己背上。 还没睡清楚的Omega把整张脸都埋在她的颈窝里,暖乎乎的,姜念很轻,背着也丝毫不费力,她伸手抓着姜念垂落在她胸前的两只手腕,将人牢牢地固定住。 “订一间房,要最好的。”背姜念这么一会,她就出了一层薄薄的汗,真是年龄大了 等她拿了房卡,进门以后,她背着姜念,先是看了一遍这间房的设施。 还算能入她的眼,姜念睡得沉,裴屿想把人放在床上,可这会她有些失力,一个没抓好,一瞬的失重感似乎刺激到了迷迷糊糊的姜念,姜念下意识地伸手去抓什么,却一下抓到了某团柔软的东西上。 “唔、”裴屿闷哼了一声,把姜念从自己身上扒拉了下来便用了全部的力气似的,放下了人,她走到了阳台,颤巍巍地点了根烟。 兜里长久不抽的烟泛潮了,呛得厉害,胸前被姜念捏的有点痛,缓过来以后,她用酒店的一次性毛巾给姜念擦了擦脸,再随便洗漱了一下,时间就来到了近一点。 * 姜念起了个大早,刚一睁眼身边就是Alpha的日子让她有些陌生,横在腰间的小臂匀称有力,裴屿的手还搭在她的小腹上,拨动Alpha的手指时,她不免想到了别的事情。 裴屿被她养的十指不沾阳春水,一双手的大部分都还是光滑细腻的,不像她,做活做的手也粗糙极了。 “裴屿?起床了,还要去姑姑家呢。”她都洗漱好了,甚至都吃完了酒店的早点,回来发现裴屿还在睡觉。 “唔、好,好,马上”夲伩首髮站:p o18t d. co m 裴屿困极了,现在才不到七点,她拢共才睡了六个多小时,就连开车的时候都有些心不在焉。 脑子很清醒,但是身体很困,她想打起精神,没一会就只能蔫蔫地把着方向盘,时不时地溜号发呆。 反观姜念,她在家庭群聊里不知和谁讨论起了一家人聚会的酒席在哪里办,点什么菜,精神奕奕地在手机屏幕上写写画画。 午饭也是在外面吃的,盖浇饭没有姜念做的好吃,米饭也硬硬的,开出了本省,外面的饭菜都不合她的口味。 下午开车时,裴屿开了点自己这边的窗,120码的车灌进来的风很是凛冽,她坚持着,终于在晚上8点前开到了姜念姑姑的家里。 “念念和小屿来啦,怎么来的?哎呀,怎么还拿这么多东西。”老单元楼里没有电梯,四层楼,裴屿掂着礼行,在姜念进门和人寒暄了几句以后才慢悠悠地爬了上来。 裴屿人天生就白,有着Alpha得天独厚的基因优势,面上稍微一红就会非常显眼,姑姑家暖气开得足,她以为裴屿是热的,便没放在心上,去了厨房帮忙,只是叮嘱了裴屿自己倒点水喝。 姑姑家很是热闹,她两个表姐一家人都在,闹哄哄的几个小孩子在客厅跑来跑去的,屋内的Alpha就裴屿一个,她笑眯眯地发压岁钱,每一份都用红包包了五张,每个小孩都有。 她人大方,又是整个家里最漂亮的,Alpha无论怎么都是显年轻的,孩子们小小的年纪和都知道爱好美,裴屿身边很快就被围得水泄不通。 裴屿耐着性子,但脑袋昏昏沉沉地,那些孩子说的话她一个人也没听进去,只是看着姜念表姐的小孩,眉目间和姜念也几分相像的模样,她突然就开始想象如果她和姜念有小孩,那会是什么样。 性格一定要像她好,这样才不怕被人欺负, 她想着想着,就到了开饭,裴屿这个人挑食的厉害,大鱼大肉不要,凉菜也不吃,姜念来之前,她便只被灌了些酒,还是姜念勒令不让她再喝,裴屿才找了借口喝起了果粒橙。 裴屿在身边给姜念留了个位置,端上最后一道菜,姜念便坐在了她的旁边,十分自然地给她夹菜。 然后就是她把盘子里小山一样堆起来的各色菜品吃的一干二净 新生活d13 裴屿喝了不少,姜念起码要在姑姑这边待到初三,便没有跟着她离开,回到酒店,她匆忙洗漱完,径直躺在床上,不到十点就睡沉了。 第二天,一向不容易生病的Alpha破天荒地觉得爬不起来。 脑袋昏昏沉沉的,像被刀片拉过嗓一样,也说不出话,裴屿试着发声,凉凉的空气中只剩下她沉重的喘息,一点人声都没发出来。 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在发热,酒店的床铺是异样的软,提不起一丝力气,好想喝水,幸而酒店的桌柜上放了两瓶没拆封的矿泉水,标得价钱裴屿也没看清,她扶着床边,步履沉重地拿到了一瓶水。 冷水入喉,裴屿咳了几声,没好,反而更疼了。 她很少生病,这样虚弱敏感的时期脑子一晃,就很想找姜念,可姜念的电话还拉黑着她,俩人的交流只能靠发信息,发出的消息宛如石沉大海,得不到一丝回音。 裴屿裹着厚厚的羽绒服,她胡乱地系好围巾,不知道是哪一股力挣扎着带她来到了楼下的药店,她只拿了一盒万能的999,就再次回到了酒店。 酒店的前台是个Beta小姑娘,她只看到裹在厚羽绒服里年轻女人通红漂亮的脸蛋,女人的脚步虚浮,她一眼就以为是发情的Omega,连忙上前扶住了对方。 “女士,您现在是特殊时期吗?我们酒店有专门的隔离室提供,每晚只加收500。” 晕乎乎的裴屿手软脚软,她扯了下自己被扶住的手臂,没扯开。 “别、别碰我!”她又不认识这个人,指不定对方想把她带到什么地方呢。 “我哪也不去。”裴屿抢回自己的手臂,嘟嘟囔囔地在前台小姑娘担忧的视线中走进了电梯。 生病了,只要吃完药睡一觉就能好了,晚点她还要接姜念呢,混着凉水喝掉了一包微甜的冲剂,她订了个闹钟,重新缩回在了还温热的被窝里。 * 姜念的亲戚不多,唯一的姑姑也是她很珍惜的亲人。 “念念啊,你和小裴...也都大了,打算什么时候要个孩子呐?姑姑都想抱小侄孙了。”姑姑是和她最小的表姐一家住一起的,白天表姐一家去出门,就剩她和姑姑在家说话了。 “我们...”她轻轻啊了一声,想要模糊过这个话题,“不知道呢。” 她和姑姑说了一整天的话,拿了裴屿带的金镯子给姑姑时,姑姑明显开心极了,不停地夸起了裴屿。 说来,裴屿也一整天都没有“骚扰”她,姜念有些心不在焉地听着,到了晚上,她才看见了裴屿发的消息。 可楼下的车子又明显是裴屿的,裴屿的玻璃贴的特殊材质的膜,从外面根本看不到一点里头的光景,怀着满腹的疑惑,姜念打开了后排的座位。 “不舒服是感冒了吗?”她才刚坐下,就有一双滚烫的手从腰间蹿上来,姜念吓了一跳,这才发现裴屿像是笃定她不会坐副驾驶,整个人也在后座待着。 “不知道、我好难受...”她的声音闷闷的,裴屿努力收紧了手臂,姜念刚从房间里出来,身上还暖烘烘的。 裴屿的脑袋在她的肩膀上靠着,太近了,姜念偏偏头,就能看到裴屿头上小小的发旋,她伸出手,撩开Alpha额前的碎发,感觉裴屿的脑袋都有些烫手了,明显很严重,烧成这样,她都不知道裴屿是怎么把车开到这里的。 “快去医院看看吧,我开车吧。”姜念推开她,从侧边绕到了驾驶位上,她对裴屿的车不熟悉,摸索了好一会,才点开了导航。 因为这份不熟悉,她开车很是专心,生怕把裴屿的车刮了蹭了,该打的转向灯也一个不落,听着导航的语音,进了医院的内路,把车子稳稳的停好。 “下车吧,我带你从那边进去。”她的声音听着柔和而冷静,能抚平Alpha心底不安焦躁的一切。 可裴屿听到却好半天不动弹,车子都熄火半天了,姜念不解地回头,入眼却是裴屿缩在驾驶位的后面,不停默默流泪的可怜模样。 不知道裴屿在哭什么,眼眶红极了,见姜念看她,裴屿连忙吸吸鼻子,又在Omega担忧而温柔的目光中,没出息地抹了一手眼泪。 “怎么了...很难受吗?”难受到裴屿一个Alpha都要这样哭,她不知道裴屿是不是被烧坏了脑子,心下发沉,伸出手就去探Alpha的前额。 “难、难受...”身体上的伤痛让人迫切的需要柔和的安慰,可姜念之前脚腕肿成那样,她都没有表现出任何关心,裴屿脑袋乱极了,一会是姜念受伤了可怜地叫她老婆,一会又是自己冷笑着说那就离。 难受,哪里都难受,心里也堵的慌,那些刻意被她所忽略的,姜念在情绪中所受过的一点苦涩,在此刻爆发弥散在胸腔中,可就这么一点,她就已经无法承受了。 裴屿哭得她手足无措,像个小孩一样,姜念只以为她是太难受了,她重新坐在裴屿的旁边,心里也变得有些紧张。 “待会输液的时候就不难受了...你先跟我下车,我们去门诊看看。”她轻声哄着裴屿,得来的却是落在颈间更为滚烫炙热的泪水,裴屿不知何时把她抱在了腿上,Alpha紧紧地揽着她的腰背,从喉间溢出的声音沉闷而哀伤,姜念试着用信息素来让裴屿平静下来,仍旧无果。 新生活d14 加快进度 —————————————— 等手背上扎上针的时候,裴屿便消停了下来。 输液以后心理上首先感觉没那么难受了,姜念还陪着她,她心里舒服极了,连带着喝那些苦涩的药都是甜的。 “念念、我们什么时候回家?”输液的那只手裴屿总是不敢动的,手在外面晾着,不一会就变得冰凉,姜念也就握着她的手指,用也不怎么热的手心去暖她。 “等你好了吧,不然也没办法开车。”裴屿自觉忽略了后面的那句话,赞同地点了点头。 姜念的手心上,有着因为做家务活而硬硬薄薄的茧,她也就艰难地动着指头去蹭姜念的手,想去触碰自己在姜念身上忽略过的痕迹。 裴屿只是输液是没有床位的,但过年了,医院的空病房也多了起来,一间三床位的房,姜念不知怎么就和床位靠窗的那个女人聊了起来,她对着别人露出那样动人的笑容后,几乎没人不喜欢。 聊着聊着,姜念也抽走了手,笑眯眯地借了对方的刀,拿着对方送她的苹果开始削。 一个苹果而已,她又不是买不起! 这样脆弱敏感的时期,她看谁都不顺眼,Omega细白的五指在苹果上转了转,薄薄的、连串的苹果皮落在垃圾桶里,她看到姜念把削好的苹果递给了那个女人,刚刚止住的泪水又开始在眼眶里打转。 姜念削好的苹果给了陌生人,她为什么要帮别人啊,她还以为、还以为那是要给自己吃的呢... 她可不能再哭了,裴屿盖好被子,以一种别扭的样子背过身捂着一只耳朵装睡。 隔壁床的姑娘说自己的手臂和腿上打了钢钉,她想吃苹果的紧,又不好下床去洗,只是削个苹果而已,姜念便也乐意帮这个忙。 说着,她手上就又多了一个苹果,姑娘还让她也给裴屿削一个。 给裴屿的... 姜念托着小刀,将苹果皮削的更薄。 裴屿是爱吃水果的,只要切成小块,无论多少她都会吃完。 削苹果皮的力度讲究使得均匀,想到以前,她心里一岔,手底下也失了分寸。 “嘶...”左手的大拇指指腹上多了一道血痕,刚还在睡觉的Alpha猛然坐了起来,裴屿这下一点也不像一个还在发高烧的病人了。 “快、快、去门诊包扎一下。”她作势要下床陪姜念一起,还目露凶光都扫了一眼靠窗的女人。 都怪她,流了这么多血,得多疼啊。 最终姜念没去包扎,她都摸不清裴屿突然哪里来的劲,流了一点血而已,姜念削下干净的一块,放在裴屿的嘴巴里,Alpha才停下了嘟囔。 “怎么是给我吃啊?”被姜念照顾的感觉好好,晕乎乎地,她一下子就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好了。 “你不吃吗?”姜念放下苹果,作势不再削了。 “吃、吃!你给的、我都吃!” 藏在发尾的耳垂微微泛红,姜念只想用苹果堵住Alpha的嘴,裴屿的声音说的大,旁边的小姑娘都看过来了...她还不知羞,动情地拉住了她的手。 “念念、你对我还这么好,我...”裴屿顿了一下,“也特别爱你...” 姜念连忙咳了起来,都这把年纪了听到裴屿说什么爱不爱的,稀奇的厉害,入耳的第一反应反而不是像年轻时想要昭告天下的那样激动雀跃,而是一种别样的嗔恼。 * 输了液,裴屿便生龙活虎起来,她现在越发爱抱她了,姜念推拒不开,柔软的胸脯相贴,彼此身体的热度间她仿佛能听到裴屿的心跳声,裴屿吻了吻她的脸,才坐进驾驶位上,透着车子中央的镜子不停地看她。 她被逼的脸上都是烧红一片,想要瞪Alpha一眼都是别样的风情,那张秀气温和的面容上浮现出不同的色彩,娇得裴屿看得口干舌燥,久违的性欲涌上大脑,好一会才冷却下来。 裴屿的攻势一直持续到她们到酒店,姜念板着脸,又被Alpha动手动脚地揽着腰,她摸了摸裴屿的脑袋,不烫啊。 “念念!?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姜念这样对任何人都不设防的性格让她生出了不小的危机感,裴屿继续诱道,“以后我什么都给你,钱都给你,你想买什么就买什么,花完了我就再挣。” “都、都给我?”虽然不知道裴屿是怎么了,但裴屿的这番话让她心里微动,竟真的生出几分期待。 “对、我还可以一直陪着你,我们年后就去旅游,去小岛火山那边泡温泉好不好?”见有了成效,裴屿更是加大抛出自己的力度,什么都往外说。 “我...我还会吃药...好好满足你,到时候、你想怎么来,我都陪你...”这话姜念就不爱听了,她不满地哼了一声。 “那明明是、你太快......肯定得吃药好好治疗啊...”她看到裴屿的手就来气,被Alpha指奸的感觉很奇怪,姜念一点也不想再体会一次。 新生活d15 这下默不作声的人轮到了裴屿,姜念这才有些窘迫地止住了自己发散的想法。 她这样数落Alpha不好,裴屿的自尊心强,指不定要在心里给她记多少笔。 姜念立刻转了话头。 “既然不舒服、就早点休息吧。” 裴屿也的确困了,大床上,两人各睡一边,天亮,又从中分开。 姜念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跑进Alpha怀里的,姜念醒的早,小心翼翼地抽出自己时,裴屿其实早就醒了。 她醒了也知道装睡,等到姜念在她耳边轻柔地唤她,裴屿才会起来。 * 拜完了姑姑一家,开上回省的车时,姜念从后座挪到了副驾驶位上。 裴屿就是因为累到以后免疫力下降而感冒了,她在一边看着,裴屿才知道收敛,知道休息。 她心里既矛盾,又有着说不清的混乱,裴屿现在对她好,她心中就会无形地去对比曾经对她的不好,这或许有些矫情,可她就是控制不住地想到这些。 她又收回目光,轻轻地阖上了眼。 一年之中打工人就放那么几天假,姜念无事可做,初五便开了自己的裁缝店。 裴屿也陪在她身边,一切的日子就像她最初所期望的那样,姜念松口应了Alpha,还是回了家。 她一个人的、她们的家。 裴屿不知何时换掉了大部分老旧的电器家具,书房被她腾了一半出来,堆放了不少缝纫用的材料,姜念看在眼里,接受着好意的同时又不免有些惶然。 她们还是没有复婚,单纯过着同居的日子,洗标记的事不了了之,等一切都步入正轨后,姜念突然想起了姑姑说过的话。 她和裴屿...年龄是不小了。 生育的事情在她看来一直都是顺其自然,可裴屿的身体那样,姜念也有了带她去体检的想法。 “今天下午2点回来,一起去医院做检查。”她像以前一样在手机上划着写字,只是发出的话却再也不似之前那样卑微恳求。 裴屿看到了,就会回她,家里一直没什么客人,裴屿觉得她回家太晚了,便在客厅弄了一张属于她的大工作台,姜念忙着裁新活,过了以后才看到裴屿发的消息。 “好,今天中午想吃什么,我再早点回家,给你做。”手头无关紧要的小事她处理起来是很快,但底下人拿的就是那份工资,裴屿分下任务,给自己提前下班。 照顾姜念,可实在是让她找到了不小的乐趣。 体检事项的事项是AO都不太相同,血查规做完她就和裴屿分开了,做完后,第三天才能拿到报告,姜念走到Alpha那边的等候室,等待着裴屿结束。 检查腺液质量非得她自己手动,姜念不在身边,她毫无性趣,草草地逼出来以后,穿上衣服,脆弱的部位都是火辣辣的痛。 等裴屿拧着眉从检查室走出来的时候,姜念第一个就看见了她。 一向负责开车的Alpha将车钥匙给了她,夹着双腿坐在了副驾驶位上,姜念看看她,大概知道了点什么。 裴屿被她养的刁,为了让Alpha舒服,情事上她都依着裴屿,甚至含过那根肉物,鲜少自我解决的裴屿可能就是不适应吧。 * 报告上的裴屿身体没有任何问题,触及Alpha亮晶晶的眼,姜念也不得不说她无法抵抗这样看她的裴屿,发情期内生殖腔才有几率打开,她让裴屿等,Alpha也就真的数着日子在等。 可这种事哪里说的准,兴许是被那样出现在裴屿身上的目光吓到,姜念都有些不敢与她共枕。 “念念,我想抱着你睡...”裴屿小心地搂紧自己的老婆,用力吸了满口的栀子花香。 她这么说,可实际上已经上了手,姜念侧着身,由着Alpha抱她。 渐渐的,一团硬硬的小东西就戳在了她的尾椎上,裴屿蹭到了她的后颈,Alpha温热的吐息落在颈后,姜念浑身僵硬了起来。 她可还没有发情期呢... 照理说,她的年龄也过了30,身体健康的Omega正处于情欲旺盛的年龄,尤其是她还未曾生育,联想到裴屿要是做些什么,姜念便有些紧张地夹紧了双腿。 冬日的睡衣厚,留给她反应的时间其实很多,裴屿突然吻了吻她后颈的腺体,揽紧Omega细细的腰,满足地闭上了眼睛。 姜念却有些尴尬。 Alpha的信息素对她来说几乎是良好的催情剂,清酒的气息将她全方面都包围着,被吻到腺体的身体愉悦极了,快感汹涌如潮,姜念屏住呼吸,颤巍巍地吐了一口长气。 可,不,不能和裴屿睡了。 新生活d16-h 可是和终身标记后的Alpha睡在一起,信息素渐渐交融,姜念半梦半醒间只觉得身体都被打开了似的,流窜在四肢中的酸软回荡,她竟做了一个舒服的梦。 梦里的感觉过于真实,几乎是到了后半夜,闻到高浓度的栀子花香信息素裴屿就惊醒了,姜念久违的发情期仓促地不期而至,她没有做好一点准备,买来的药她还一直扔在车里... 她没有叫醒姜念,在睡衣上加了一层外套就下楼去取东西,刚出电梯,裴屿气喘吁吁地从药板上扣出一粒,抬起头,乍还看见浑身散发着Omega信息素的姜念就在家门口站着。 裴屿急了,她一手就圈住了姜念的腰,把不知道在这站了多久,浑身冰凉的姜念往卧室里带。 她还以为裴屿半夜在闹离家出走,又或者撇下她去了别处。 那些凌乱的碎发黏在Alpha汗湿的额角,漂亮的不可思议。 “你干什么去啦?”姜念吸吸鼻子,头脑缓过来以后身体也有些发冷。 “我、我去取药了...”脱下外套,裴屿混着温水喝掉一粒药,她调高了家里的暖气温度,又握着姜念冰凉的手,掀开一片衣角放在了自己的腰上。 “我吃药了,”她的小腹很暖和,姜念很快地缩了手,红扑扑的小脸上就是情人间隐晦的勾引,裴屿又抱着她,将人放在了床上,她放出自己的信息素,“应该会有用吧。” “什、什么...”姜念听不明白裴屿说的话,她是步入发情期了吗?可现在...她看了眼时间,已经是2点钟了。 “不、不做。”她小幅度挣扎着,推拒起裴屿压在她身上的肩,Alpha冬天的睡裤毛毛的,毛茸茸的凸起随着裴屿落在她眼睫、鼻梁、唇珠上的吻而加深在她身上的碰撞,姜念还是拢着双腿,想尽力让抵在她阴阜上隔着布料的家伙冷静下来。 “不做不行,湿的太厉害了...”裴屿抓着姜念推拒她的手心舔吻,Alpha的声线悦耳,听到姜念的耳朵里却嗡得一声,像炸开的烟花,裴屿的手探进了她的下身,摸到一手水的Alpha还用力在她的唇缝间刮出蜜汁,然后鼻尖轻耸,用力地闻了闻。 “乖,手抬高,脱衣服了。”裴屿温声,哄着姜念脱掉睡衣。 解开睡衣的扣子,内里是削瘦雪白的肩,还有一件雪白紧身的小羊毛背心,Alpha不住地摸着她的腰,捏着衣角脱去最后一件背心时,裴屿的手快,囫囵吞枣地脱,紧身的背心卡在她饱满的乳房上,姜念轻哼了一声,还是忍着羞怯,自己轻轻地褪去了背心。 那些刚刚释放出的奶白色就这样在空气中摇着,晃着,晃出阵阵如波的媚色,裴屿看直了眼,伏着身子不住地亲着那两只奶兔。 她亲就算了,还带了吞吃,敏感的乳尖被咬着,乳晕也被舔着,姜念被她啃舒服了,闷哼着弓起身子,迷离的神情如梦似幻地覆在秀气的面容上,出奇地诱人好看,裴屿不舍得再怎么折腾她,捏着姜念和她一样毛绒绒的睡裤,一直褪到了膝弯上。 她怕冷着姜念,家里的暖气烧的旺,燥出Alpha的一身汗,裴屿一股脑地褪去自己的睡衣,直摸着姜念毛绒绒睡裤下那片软乎乎、热热的大腿肉浮想联翩。 姜念的腿匀称又漂亮,缠在腰上好,把着压着好,架起来也好,可要问裴屿哪个姿势才是姜念最喜欢感觉最舒服的,她是一头雾水。 姜念在这种时候是最内敛的,自己不会过问,她就不会说,那块洇湿的棉内裤遮住了那两瓣形状漂亮的软肉,微微鼓起来的阴户肉的、软的,发情期的Omega只恨不得她直接进去,裴屿伸出手,不住地用指腹隔着已经被水儿打湿、薄如蝉翼的那小片布料去小小地戳刺着两瓣唇肉的凹陷处。 这单薄的小布料根本吃不住水儿,沉甸甸地往下坠,Alpha划过那处贪吃的隐蔽穴口和已然悄悄站立起的阴蒂,姜念呜咽几声,再也没有理由拒绝反驳了。 她动情的厉害,想开口让裴屿快些,别再摸了,可那些话姜念说不出口,她只好混乱地,本能地,颤巍巍地抓抱着自己双腿,想要将腿心那色情而嫣红的穴挤成饱满的嘟嘟肉都晾给裴屿。 那是一片肉嘟嘟、白花花的糜色,肥腻的大阴唇在湿透了的布料下看是两瓣,藏在里面的两片小阴唇她看不到,那嫣红的穴也见不到,裴屿眸色微深,指尖勾起挡住她视线的布料,心中还是为她这样下意识温顺的动作而感到欣喜。 姜念自始至终都是她的,又乖、又好。 新生活d17-h y e h ua 6.c o m 撩开遮挡的小布料,映入眼眸是瑟缩通红的穴,她熟悉,却又不熟悉的身体,早已过了对Omega身体充满探索欲的好奇年纪,如今含了不一样的心思去看姜念的身体,她跪伏下去,捧着Omega的臀去咬那口嫩肉。 被她这样粗鲁的啃咬,姜念的腿也支不住了,微屈的小腿落在Alpha的肩膀上,她的身体生的浅,敏感点也在比较外面的位置,很容易就会被Alpha舔到,小小的阴蒂变成了一颗硬豆子,Alpha埋在她的腿心间,硬挺的鼻梁蹭过肿胀起的部位,裴屿还在她的腿间磨蹭,将她的阴蒂撞得东倒西歪,姜念受不住,立刻慌乱地叫出声。 “别、嗯太、太刺激了” 怎么会受不了,信息素的清新甜香几乎迷晕了裴屿的大脑,软软的小洞中流出来的水也满是栀子花的味道,裴屿觉得自己就像采花蜜的勤劳小蜜蜂,舌尖挤着穴口钻进去,截然不同的柔软触感令身下的Omega几乎要融化。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y e hu a5. c om 她无意识地抬起酸软无力腰肢,不知是要想躲开还是不满,脆弱的私处和裴屿的唇舌一触即分,捧着她的Alpha立刻加深了手里的力度,她被裴屿这样弄的几欲崩溃,努力咬住自己的手掌,这才没有发出失态的声音。 她多久都没被Alpha这样舔过,阴道收缩着吐出一股股的水儿,又被裴屿吃进肚子里,她的另一只手艰难地搭在裴屿的肩上,沉重的呼吸间满是不耐。 裴屿吸着、咬着她的阴唇,掺杂着痛的快感,柔软湿润的舌头将她变为一滩粘稠的春水,临界的点线变得不清,身上人的样子也模糊起来,痉挛的穴肉不舍地裹着Alpha的舌尖,姜念似乎被她舔得高潮了,带着暧昧气味的温热液体喷到了她整个下巴。 姜念失焦的眼睛对上Alpha的视线时,她看到了对方沾满自己液体的脸,仿佛劫后余生的 哭了出来。 难为情又令人无法启齿的灼热感和深处的痒在裴屿这样的刺激下翻涌上来,在身体里燃烧、蔓延。 “进、进来嘛”早已雄赳赳气昂昂的裴屿听到她这样示软的声音,扶着硬烫的腺体找到柔软的湿地后,一鼓作气地插到了底。 “呜啊——你、嗯”好、好奇怪,太、太大了,怎么这么大 和以前的感觉一点也不一样,这种被撑到极限的感觉令她好痛,简直像是她第一次和裴屿做的时候,肉物又硬又烫,还那么涨,要不是这次裴屿挑拨了她这么久,她甚至有隐隐撕裂的预感。 被撑到发白的软穴瑟缩着想要挤出这根硕大的家伙,姜念含着泪水的视线朦胧,她睁着眼,却看到裴屿抬起她的一条腿,沉腰缓缓地在她的体内动了起来。 她发出了一声喘吟,Alpha的手也重新握住了她的腰,似乎觉得没抓稳,又抬了抬,将姜念颠了几下。 情绪高涨的裴屿又把她抱在怀里,姜念无力地靠在Alpha的肩上,耳边的喘息声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裴屿的,她本能地夹紧Alpha的腰,被撞的破碎的呻吟声卡在喉间,粗大的肉茎毫不怜悯,破开咬合紧密的穴肉一路撞到最深处,被终身标记后的Omega用身体淫贱地舔舐着在体内作乱却能带给她快乐的坏家伙, 这次的坏家伙次次都能碰到她隐秘的宫口,那处小小的地方悄然地被Alpha撞得松软,又痒又馋地吮吸着那根肉棒,没人能承受这样的刺激,她呜咽地抱紧裴屿,无力的手指在Alpha的背上划出一道细细的血痕。 “念念、念念?” 姜念模糊地应了一声,身体也变得轻飘飘的,被情潮打乱的大脑一片空白,Omega从身体深处那个隐秘的小口一张一合地吐出大股大股的汁水。 还不等她缓过来,Alpha绷紧了浑身的肌肉,用力地将性器不断地捣入姜念的身体里,连续不断地撞起了那个还在吐水的小嘴,又痛又麻的奇怪感觉令刚刚还沉浸在高潮中的姜念还有些困惑,可紧接着,她就想到了裴屿的意图。 哪里怎么能是这样硬撞得开呢?情到浓时,信息素交融时,还有她甘愿打开生殖腔时,那个地方才会打开啊! “别、别撞啦呜、别”她的声音被裴屿一口吞到了肚子里,带着清酒信息素的吻霸道地掠走了她的声音,话音还没落,她的身体居然真的在这样粗鲁的操弄中缓缓打开。 性器硬生生地操进了那个从未被造访过的地方,小小的生殖腔被填满,她听到裴屿满足的声音,还有她自己混乱不已的心声。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被打开生殖腔她不会身体出现问题了吧? 新生活d18-h 容不得她多想的是裴屿同样飙升的体温,骤雨般的动作让她有些害怕,却又尽力跟着Alpha的节奏来承受着。 圆滑短硬的肉棱毫不怜惜地在狭小的宫腔内进出,破开腔口束缚的肉棱也不出去,就在体内跳动着,姜念的呻吟声一向不大,她微微皱着眉,将红润的下唇蹂躏出漂亮的光泽,发出略显急促的喘息。 姜念潮湿紧致的一切都裹着她,黑长的睫羽剧烈地跟随呼吸颤动,发情期内被顶到生殖腔的地步让姜念像快要绷断的弦一般,低哑的、聚不成话的求饶从口中自然而然地泄露,Alpha却在她的求饶中变本加厉地提了速。 “啊...疼、好疼呜......”她其实根本分不清这异样的快感是什么,只能泫然若泣地、无措地说着潜意识中认为最能打动Alpha的话。 裴屿的下巴上挂着细密的汗珠,身下的姜念浑身泛起像被煮熟的虾子一样的红晕,如主人一般温软的穴吐不出,只能默默淌着水受着。 她也是第一次造访到这样的深度,姜念说疼,可Alpha的性器打招呼似的又涨了几分,她也怕姜念疼,一把抓住一边奶白色的胸,又含住另一只勃起的小乳粒舔舐啃咬。 姜念喜欢被轻柔的对待,可Omega的身体贪婪又贪吃,她要是一个拿捏不好分寸就会惹得姜念生气。 上边是轻柔的吻,身下闲不住的性器抵住软韧的宫腔内壁来来回回地打着转,没几下就让它裹紧了侵入的顶端。 敏感的穴道也发了水,被堵的严严实实,姜念低哑尖叫声其实根本没有发出来,那根青紫肿胀的腺体止住了深处的痒,她的小腹不断痉挛着,将温热的液体喷在Alpha的端头上。 薄薄的肚皮上多了一层鼓起的凸起,她用无力的手覆在了自己的小腹上,恐怖又惧人的快感让姜念有些害怕,好硬啊、也好大,不会把她的肚子戳破吧... 她已经不是年轻时的身体了,可裴屿抱紧了她,潮水永不褪去的在浮涨,浪头次次都打湿了她的身体,回溯在一片虚无中,姜念恍惚间听到裴屿终于闷哼着,将那些烫热的液体射在宫腔上。 不知高潮多少次的汹涌液体和Alpha射出的又多有烫的浊液被一齐堵在体内,唯一的出口也被封占,她的小腹不免隆出一个小小的包,难以言喻的憋胀感让她害怕地抓紧了裴屿的肩。 “老、老婆...拔、拔出来...啊......”她哑着嗓,那些清酒的信息素也一齐被洒在宫腔里,发情热很轻易地被可能受孕的念头镇压,还陷在情欲中的穴道抽搐着吸允着Alpha的腺体,行为和主人所说的话截然不同。 温存的时候姜念都不给她,可姜念叫她老婆,裴屿犹豫着,将还硬着的性器从被插出一圈白沫的穴里抽出,烂红的软肉夹不住精水似得,很快就流了女人满腿。 裴屿将浑身赤裸着的姜念用柔软的被褥裹了起来,却倔强地抬高了女人的腿,让那些想要流出的精水都通通回到它们该去的地方。 裴屿的性器仍旧是硬硬热热的一团,她误以为Alpha还要再来一次,紧张又无力地捂住了一塌糊涂的阴部。 “不、不要了...”她软着声音,“明天...还要上班...” “那你再叫我一声老婆。”吃了药她感觉自己还能继续下去,可姜念已经吃不消了,她和姜念一起躺着,满心柔情地蹭了蹭对方微湿的滑腻脸颊。 “老婆...”姜念细声道,“我、我想洗澡...里面好多...” 泡过精水下身黏糊糊的,被顶弄开的生殖腔口缓缓闭合,最里面的地方已经彻底不再流出一点水。 “好多什么?”裴屿揣着明白装糊涂,她眯着眼,覆着女人略带薄茧的手将自己裹了起来。 温热又干燥,姜念的手比她小一点,可手心粗糙,触着性器上敏感又薄嫩的皮肉时,裴屿舒服地叹息出声。 “念念...你抓、抓紧一点...”姜念的脸上满是不知是羞涩还是恼意的艳丽,她用力一抓,耳边裴屿的呼吸沉重,Alpha的喘吟悦耳,姜念听得耳热,那从软软一团变成硬硬一条性器也是她的宝贝,她的手下也不由得放得温柔起来。 “舒、舒服啦...待会就要给我洗澡,不然这样...我、我不舒服......” “好、好...”姜念的性子又软了下来,要是放在以前她定是不会答应,非要姜念含着那些精睡觉不可。 裴屿偏着脑袋,亲亲女人的唇角,“待会就洗...我们洗干净。” 新生活d19 谢谢啊,我们裴屿芝士产前抑郁了 ———————————————— 发情期的控制下,她和裴屿纠缠了三天有余,吃的东西都是外卖,姜念吃不习惯那些味道极重的饭菜,等体内的激素褪去,她第一时间就让裴屿掺了面团去做饭。 身为Alpha若是没两把力气可不行,裴屿觉得自己的腿都是软的,可姜念更软,幸好她手上还有劲,说是掺面,她把手攥成拳头,硬生生地在不锈钢的盆里把面粉捶成了一个小面团。 吃到纯手工的手擀面时,姜念觉得心里也暖呼呼,她发现裴屿做饭的手艺确实好,明明过程看着令人牙酸,可最终呈现的菜品结果还不错,她吃的快,吃完饭就喜欢看着裴屿吃,等裴屿细嚼慢咽地吃完一碗后,便有些不自在地收了碗。 “是不合口味吗?”姜念一直盯着她看,像是回到了以前的日子,可裴屿却不敢忽视丁点。 “没有,老婆...好吃。”姜念抿出一抹笑容,见裴屿察觉到了她的视线,她有些羞窘地别开眼。 心口微微发烫,她也笑笑,小声地也叫了一声老婆。 姜念没有应,去往自己的小裁缝铺都是落荒而逃似的。 身后的裴屿才收拾好碗筷,来不及送送姜念,姜念就自己先走了。 裴屿不禁有些失落,可看到姜念给她发的消息,心情又变得雀跃起来。 这样的日子,也很好啊。 * 下一月,姜念发现自己的发情期没有如期而至,思及没有保护措施的那次,她拨了裴屿的电话。 “老婆...我、不太舒服...想去医院检查一趟......”姜念才开口就把裴屿吓到了,不太舒服这句话的含义也太重了。 “我马上回家,待会打电话你就下楼。”不给姜念继续解释的时间,她听到那头裴屿抓东西的声音,透过听筒,匆匆的脚步声也落入了耳里。 这么紧张她的裴屿...多久都没有见过了... 挂了号以后就是三层检查,孕检处分为B、O两处,负责Omega这处的人很多,有还年轻懵懂的小姑娘,也有挺着肚子的男Omega。 人太多了,裴屿用力地拉着她的手,她心里越紧张,就越是表无表情,冷着脸的Alpha找到了一处座位,连忙就让姜念坐在了上面。 叫到号的时候,裴屿扶着她的小臂,目光黏在姜念青色的血管上,那只抽血的管子好粗,看着就很疼,针尖入体,裴屿的脸也变得有些苍白。 医院在这方面的检查很快,不一会就确定了的确是怀孕。 下一项检查要把冰冰凉凉的透明凝胶抹在温热的肚皮上,看着姜念白白的小腹上涂满了透明的凝胶,裴屿握着她的手,注意力落在了她根本看不懂的屏幕上。 干了的凝胶被她用湿巾擦掉,裴屿搓热了自己的双手,悄悄覆在了姜念的肚皮上。 姜念和检查的医生聊了起来,裴屿不关心内容,她不安的情绪没由来的在胸膛中升起,裴屿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情绪无处排解,她只能抓玩着姜念的手指。 她自己都还一直都被姜念宠着,是不是没有能力当好一个妈妈? 姜念会不会很不舒服?而且怀孕、生产会不会有意外发生?看着姜念暗含着欣喜的笑容,她无所适从地低下了头。 * 随着天气回暖,姜念发现裴屿变得有些奇怪。 Alpha的行为最近很是异常,她们一起出去买东西,回到小区,一直不喜欢猫的裴屿居然在见到小区那只流浪小黑猫时,破天荒地从后备箱里拿出了一碗猫粮。 开春了,那只小黑猫的肚子也渐渐大了,裴屿和她喂食也不一样,姜念要看着小猫吃完猫粮才走,Alpha则放下猫碗就走了。 姜念没问,若有所思地摸着微微隆起的小腹思考。 这是她最近常有的动作,摸着软软的,孕育着一个小生命的肚子,她感觉一颗心都被治愈了。 第二个发现,就是她发现裴屿变得笨笨的。 这个笨笨的是指她发现裴屿做什么都慢腾腾的,姜念有时会看得急,她就亲自上手,裴屿就会惊慌失措地让她别动,转而焦虑又急躁地做事。 就连她让Alpha烧点热水,裴屿都能把自己的手烫伤。 她还不好好睡觉,裴屿失眠的厉害,孕期她起夜次数增多,刚一翻身,就感觉身边的Alpha也睁大了眼,幽幽地看着她。 姜念的睡眠质量好,去完卫生间就很快睡着了,裴屿却盯着天花板,整宿整宿地盯。 终于,在姜念发现Alpha做饭都在打瞌睡时,她觉得裴屿是心理出现问题了。 但是裴屿能有什么问题呢?她实在想不通。 新生活d20 下章大概率完结 —————————————— 姜念想不通的事情很多,她性格随和,大多数情况都不会主动去问,事关裴屿,她也就坐了在去Alpha公司的出租车上。 裴屿做的是珠宝生意,早些年她也在公司待过几日,不过如今公司的人换了一批又一批,也没人认得她了。 姜念穿着宽松的灰白毛衣和中长的白裙,微微显怀的小腹藏在衣服里,看不出年龄的面容上一派温和,告诉了前台的小姑娘她要找裴屿,果不其然得到了需要提前预约的说法。 前台的女孩还是刚刚毕业的学生,说话的女人声音温柔,笑容耐看又漂亮,她一张小脸红红的,便先带着这么温柔的大姐姐去休息室,让她等上一会。 “咦——嫂子?”背影熟悉,侧脸也熟悉,这不就是姜念嘛,林校蜻从公司门口一路小跑进来,她衣着搭配很随意,可每一件都价值不菲,林校蜻把手上的文稿卷起来,对姜念挥了挥手。 “林老板好。” “你是...?”姜念一点也不认得这个人,有一点点熟悉,又不熟悉,她想不起来。 “小王啊,你先去前台待着吧,这位是你们老板的老婆。”她笑得爽朗,说话也直白,姜念看着女人眉边的小痣,不确定地唤了一声小林。 前台小姑娘惊讶不已,一回到工位上就掏出手机飞速地打起字来。 “诶,是我是我。”林校蜻忙点点头,又有些好奇的看着她,“咱们都多少年没见了,裴屿也是的,不带嫂子出来走走。” 说到裴屿,姜念开了话匣子。 “我只是不太喜欢出门,今天来找裴屿有点事,你每天都能看到她吗?” “是、”林校蜻刷了电梯卡,和姜念一起走了进去,“但是她最近怪怪的...” 林校蜻觉得还是有必要提一句,她压低声音,“和她说话她老走神,还拖着甲方的文件不签,联名合作项目书也不看,我去找她,十有八九都在睡觉,嫂子,你可得管管!” 姜念听闻,略显凝重地点点头。 她就要生育了,裴屿还这么不在状态,可怎么照顾孩子? * 裴屿的办公室在顶楼,姜念不知道自己早已成为公司内部群里被八卦的人,五百号人的小群里???不断,第一次吃到裴总夫人的大瓜,好激动。 电梯到的这整一层都是裴屿的办公场所,姜念连助理都没见到,跟着林校蜻来到那间占地面积最大的办公室,进去之后也不见裴屿人。 “那裴屿应该在里面的休息室睡觉,她不让我进去来着...”林校蜻看了眼手机,只能放下了策划案文稿。 “嫂子,我还有些事,得赶紧走了,这个文件就先放到桌子上了。” 那她能进去吗?姜念不知道,她点点头,选择坐在办公室的真皮沙发上等。 从下午2点开始等,姜念靠着柔软的仿佛让人陷进去的沙发上,又在孕期激素的影响,她也不留神地睡着了。 * 有着清酒信息素暖呼呼的被窝里,她把唇挨着姜念的耳朵,闻着熟悉又芬芳的花香,裴屿感觉很舒服。 她睡觉一直都怕压到姜念,不敢贴的太紧,现在她不困了,就可以小心地好好搂着姜念,Omega的身体又香又软,姜念还是第一次来公司找她呢... 她舔了下对方的耳朵,那些细小的绒毛在呼吸下倒曳,裴屿的怀抱温暖极了,孕期嗜睡的姜念醒来时,已经到晚饭的时间了。 一摸身上的衣服,被裴屿脱了不少,几乎是只穿着贴身的衣物,一问Alpha,得知从下午2点到6点,裴屿什么都没干,就抱着她在发呆。 姜念看着堆了两沓的文件堆,破天荒地希望裴屿恢复到原来的状态。 裴屿这样不好好挣钱怎么行,她可以不花裴屿的,可孩子、孩子也要裴屿给一半的呀。 “裴屿!”她从Alpha的怀里挣开,语气极其认真,“你还困不困啦?” “不困。”姜念在她身边的这阵子,她精神都好多了,裴屿都思索着要不要先把公司的业务交给别人,她先回家陪姜念好了。 “你要好好挣钱,我挣得钱不多,养孩子不容易的。” “发生什么了?”裴屿摸出手机,点开公司财务部的小群,“想要多少?我现在让财务支出来。” “不是...”姜念想了想,“我有点事给你说。” “我发现你最近不对劲,失眠、还有些健忘,”姜念顿了顿,“怎么这么紧张我?” 她不说还好,一说出来,裴屿立刻点了点头。 “我睡不着,我害怕...”姜念好关心她,她小心翼翼地抓着姜念的手,连忙向对方控诉起自己脑袋里不受控制的想法。 新生活d21-完 新年快乐噢,携捣蛋鬼咚咚小朋友来拜年咯 —————————————————— 她从不知道裴屿脑子里有这么多的弯弯绕绕,年轻时的Alpha靠着一张漂亮的脸和意气风发的性格吸引了她,甚至说,裴屿在她心里一直都是无所不能的。 所以每次遇到什么困难了,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裴屿。 “我不难受...”姜念深吸了一口气,她穿上毛衣,遮住了裴屿一直看着的小腹部位。 姜念的声音柔和又清晰,裴屿摸着她微微隆起的小腹,还是有些恐慌。 “真的没事吗?” 在她的再三重申下,裴屿也慢慢有了点改变。 月份渐渐大的时候,身体也就升起别的异样感,姜念尽量忍住,然后装作没事人一样地照常生活着。 肚子里的宝宝继承了她的安静,胎动得并不频繁,裴屿也不敢和她睡在一张床,躺着薄薄的一层软垫上,在底下打了地铺。 她的身体也不再像以前那般清瘦,养出了不少软肉,腿根丰腴的不成样子,夏天的早晨,睡眠正常的Alpha起的晚,姜念解开睡衣的扣子,捧着肚子慢吞吞地穿着有些不合身的内衣。 姜念苦恼于身体奇怪的发育,她的乳尖总是莫名地彭起,乳晕也变大了不少,半杯的软白浑圆晃荡着从身侧被她固定住,又大又弹的绵软跳脱极了。 其实从她起床就醒了的Alpha艰难地咽下口水,腿间的性器微微抬头,又被裴屿一把戳了下去。 她怎么能起反应呢? 裴屿不敢多想,见姜念换好宽松的长裙,她才装作刚睡醒的样子起来。 * 她在预产期就去了医院,生产的过程比预想的要长,比姜念脸色还苍白的裴屿几乎是六神无主地软在医院冰凉的铁椅上。 她死死地咬着唇,手术室的灯长亮着,盯到被光线模糊的眼睛一时间看不见人影,看到白色的帽子,裴屿才唰地一下站起来。 刚出生的小婴儿生得皱巴巴,不像她,也不像姜念,裴屿看了两眼,就忙上忙下地照顾起姜念。 她和姜念的亲戚都在外省,照顾姜念的重任也就落在了她的肩上,生产后的女人添了分柔美,等到能回家了,裴屿更是在两头忙。 睁了眼的小孩要喝奶,要裴屿抱着喂奶,还要哄睡,瞧着都瘦了一圈。 姜念有时也会喂,但她的奶水少,饶是Omega的身体恢复快,她都用了一个月时间,裴屿更不敢累着她,有了孩子,她们的房子也小了。 她也顺便让林校蜻帮忙物色着新房,又问了姜念喜欢的样式,每天下午的时候裴屿就去新房,又忙起了装修。 白天奶姜念,晚上奶孩子,裴屿是真觉得自己的预感没有错,她成长了不少。 婴儿床就在她们的房间,每天逗逗孩子,再简单去裴屿给她报的会所做些运动,姜念觉得自己像个皮球一样,唰地一下圆润起来。 “咚咚怎么样?”姜念给宝宝只起了小名,叫咚咚,因为晚上睡觉的时候宝宝总是咚咚地用小手敲婴儿床,她一敲,裴屿就会伸长手臂,抓着宝宝的两只手继续睡。 “好啊,就叫雾咚!”裴屿两手一拍,就定下了宝宝的大名。 咚咚...现代医学的手段很是发达,才不到一岁的咚咚就有了完整的基因报告,90%分化成Omega,10%则是Alpha。 “哈哈哈,咚咚,让你敲。”报告归报告,谁又能知道以后会分化成什么呢?再说了,看着这么像她的可爱女儿,裴屿也不在乎咚咚以后分化成什么了。 裴屿放下报告,一手抓住了宝宝的一只小手和她玩着,已经能够扶着床边站起来的裴雾咚便咚咚地pia起了裴屿的手,裴屿自然不甘示弱地用指节弹起了宝宝的小肉手。 姜念在一旁认真学习着手机里给咚咚做衣服的视频,买了三米适合宝宝穿的柔软布料自己做衣服。 “麻...麻麻...”拍不开妈妈的手,咚咚急了,小嘴一咧作势就要哭。 “裴屿?你别欺负咚咚了...”这可是她和裴屿来之不易的女儿,比起Alpha,她要更宠咚咚。 “你这小坏蛋!还告状。”裴屿也不想她哭,咚咚这小朋友把她闹得都瘦了一圈,她佯怒,悻悻地收了手。 “麻麻...好——” * 等到咚咚稍微大些,她不知继承了谁的拆家本领,一个人在家就要闹得天翻地覆,裴屿思及,把她也一并带到了公司。 姜念比裴屿都要忙些,她经营铺子的越来越好,找她订做合身衣物的人也越来越多。 下午,被裴屿打扮地像小公主一样哒哒地从外面扑到她怀里甜甜地喊妈咪,裴雾咚小朋友很会讨人欢心,继承了Alpha相貌大半的咚咚是个顶漂亮的小女孩,姜念一心软,有时候连当天的活都没做完便跟着她上了裴屿的车回家。 终于把姜念从工作狂的状态叫出来,裴屿一脚油门,载着妻女浩浩荡荡地往家里开,她们搬的新家又大又豪华,足足有三层给裴雾咚造。 姜念无奈地想起了自己还没做完的那一点活,看着裴屿还挂在唇角的笑容,还有咚咚小朋友直往她怀里钻的兴奋,她心里软了又软。 一点活嘛,她做快点就好了。 这样裴屿和女儿都在身边打闹的日常丰富又温馨,姜念喜欢的,不就是这样热闹的生活? 1.暖暖×眠眠 大山深处的教育资源贫瘠,遇到一门心思往里钻的女儿,受妻子的话,苏思成只好托了不少关系让上头在山里给她找个好住处。 苏暖今年才22岁,刚大学毕业的好年纪,坐上开到弯弯绕绕山路的面包车,她好奇地看着和自己做出同样决定的两个人。 一个稍长些的男人,约有30多岁,还有一个和自己差不多年纪的女人。 “我叫祝尤,今年25岁,是莲花县派来支教的,以后我们就是同事了。”那个女人先开口了,她从身旁放着的包里摸出了一盒干果,分给了苏暖和那个男人吃。 “我叫苏暖,今年九月份毕业。”她长得一张甜甜的小脸,唇红齿白的,苏暖轻轻把一颗干果放到嘴里,继续道,“我是主动申请来支教的...” “李国平,我是隔壁红田县来的,”男人也笑了一下,“以后大家都是同事了,也互相有个照应。” 苏暖也是这么想的,可事实是,山里的手机信号几乎没有,拐了不知道多少个弯弯,山路摇摇晃晃,靠着剧烈抖动的车窗,她奇迹的睡着了。 到了下车的地方,她有些晕乎,山里就一所初高中,齐刷刷一堆有些比她还高的学生迎路欢迎她们,苏暖笑着和学生们打招呼,她们一行三人拎着大包小包也不方便,和北明中学的校长见了面后,就被热情的校长让几个学生送到要入住的家里。 苏暖是断做不成让学生替她拿包的行为的,几个大男生围着她跑上跑下,山里的孩子被火辣的日光晒得面色黑黄,少有像她这样水润好看的脸,那边的祝老师又不苟言笑,哪有新来的小苏老师好? 苏暖只能看着那些孩子帮她拉行李箱和背包,暗自感慨山里孩子的淳朴热情。 她爸妈让人找了山里最“豪华”的一家让她借住,两层的大瓦房,门口还有一圈菜地,暗红色的门边坐着一个晒太阳的老奶奶,苏暖礼貌地问了好,几个叽叽喳喳的孩子便跑进去叫人了。 “齐眠!齐眠!老师来了!” 苏暖穿过门挡,里屋一个高腿长的女孩撩开绿色的门帘,看着周边一堆吵吵嚷嚷的小孩,她默不作声地走了出来。 苏暖还是第一次住在别人家,紧张地不知道说什么好,对方就先开口。 “苏老师好,我是齐眠,”出乎意料地,女孩的声音不像她无表情的面上一样令人生畏,冲着她友好地笑了笑,她一笑起来,苏暖便放下了心,“家里只有我和奶奶住,苏老师你的房子我已经收拾好了,进门左手边那个屋子就是。” 宽敞明亮的屋子很大,有空调和大床,还有一副桌椅和衣柜,这样的条件很好了,苏暖放好行李都有很大的空余。 在她入住的功夫,孩子们也都走了,剩下主人家的女儿帮她铺床收拾。 齐眠干活麻溜,一个人也铺的整整齐齐的,甚至还能帮她把分量不轻的行李箱放在衣柜上面,苏暖瞪大了眼睛直夸她厉害。 被这么一个从大城市来的漂亮老师一夸,齐眠心底也没那点陌生人住在家里的不满了,慷慨又大方地给苏暖拿了不少水果。 她性格好,又是真心想来这里,很快就适应了这里的生活,跟学生与周边的人打好了关系,家里的饭菜都是这个才十七岁的女孩做的,中午学校管饭,打饭的时候,苏暖总是能看到往家里送饭的齐眠。 说来也奇怪,她也是教齐眠班上英语的,可对方天不亮就跑去学校了,放学就去做农活,晚上也回来的晚,除了吃饭时能见到她,苏暖惊讶地意识到她来的这一周除了第一天,其他时候都没怎么和齐眠说过话。 2.暖暖×眠眠-英雄救美 情人节快乐,提前发一章,俗气的英雄救美 ———————————————————— 来到这里以后她每一天都过得充实极了,祝尤是教数学的,李国平负责语文,苏暖不止一次看到李国平阅语文作文时直夸齐眠写的好。 齐眠在班里的一众学生中不起眼,苏暖只记得她皮肤黑黑的,上课也认真听着,英语成绩也平平,若非有住在对方家里这层关系,苏暖觉得自己也不会记得她。 她要了那份语文作文,备好课便摸着手机玩消消乐,老人家睡得早,她得和齐眠聊聊天,不然要出心病的,山里的娱乐活动少,孩子们一放学就要去帮地里干活,既然住在别人家,最近的孩子齐眠,她当然要尽可能地负责好对方的学习。 晚上十点多,暗红色的铁门被推圆,女孩骑着摩托车回来了。 加汽油的摩托轰鸣声很大,躺在床上昏昏欲睡的苏暖连忙爬了起来,走出了房门。 今天齐眠下山去买了浴霸,把黑色的书包装的鼓鼓囊囊的。 从大城市来的小苏老师爱干净,又胆儿小,她家里的洗澡间冷,苏暖去了一次,第二天都有些感冒,这么一周下来,连洗澡都是她烧好盆热水给端进屋里擦擦身子,小苏老师又不主动说,齐眠都有点心疼了。 班上的同学背地里羡慕她极了,小苏老师说话温温柔柔的,说英语时的声音好听又标准,像广播里一样,这么一个漂亮的小老师,就住在她家里。 她的年纪还正是洋洋得意的时候,浴霸装起来也不费劲,不知是不是太吵了,齐眠余光中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站在了她身旁。 “齐眠?”苏暖好奇地看着半跪在澡间的女孩,跃跃欲试地挽起睡衣袖子,“你在弄热水器吗?我帮你。” 苏暖也就大她五岁,比起早熟的齐眠,她才更像是不谙世事的孩子。 快要入夏的交替季节还是冷,可房间里暖和,苏暖的睡裙领口开的很大,遮住膝盖的裙子下面那两截小腿白生生的,她丝毫没有察觉,弯下腰替齐眠拿拆下来的水管。 女孩克制地瞥了两眼,拧着眉,脑袋飞快地转起来,她有点想把小苏老师支走了。 “苏老师,你在这还待的习惯吗?”一时她想不到什么,齐眠努力专心到浴霸上,脑袋里却乱乱地闪过刚才瞥见的软白。 “很好啊,山里也挺好的,”苏暖看着说明书,惊讶着对方买的东西,“你好厉害啊,我都不会这些。” 她有心想拉进和齐眠的关系。 “苏老师大我5岁吗?”女孩腼腆地笑了笑,见惯了她在学校面无表情的冷,苏暖心里有些欣喜,这意味着她是不是能和齐眠做朋友? “是啊,我今年刚大学毕业。”苏暖一激动就喜欢多说话,她如倒谷子般在齐眠安浴霸时聊自己,聊得开心了,便搭着女孩的肩膀笑。 齐眠听得很认真,装好浴霸还和苏暖一起试了试温度,很是不错,以后就可以在里面洗澡了。 齐眠见苏老师说的口干,还倒了一杯又一杯的水给她喝,俩人聊到十二点多,苏暖才面红耳赤地止住了自己的滔滔不绝。 “苏老师,那我以后也想考你们那个学校。” “好啊,到时候我给你推荐专业都可以。”齐眠听得入神,她眼前微亮,俩人意犹未尽地道了晚安。 * 喝了太多水,后半夜苏暖就被尿憋醒了,她拿着纸,披上外套,睡眼惺忪地拿着手机灯往公厕走。 山里的公厕里齐眠家不远,苏暖困呼呼的,走进卫生间第一格就脱下内裤蹲了下去。 一只粗糙的大手骤然从黑暗中捂住了她的口鼻,她被人拉得站起身,冰凉的窒息感令苏暖迅速清醒,明显是男人厚重的喘息声在耳边,一股子难闻的酒精味,她的大腿被人狠狠地捏了一把,那只粗糙的手背甚至碰到了她的私处,苏暖大脑一片空白,她应激到手抖,手机直接掉进了坑里。 “呜呜呜——唔!”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后苏暖拼尽全力挣扎起来,拳打脚踢地反抗,可她哪里能撼动分毫,对方把她从身后一把抱了起来,走出公厕,苏暖被人狠狠地扔放在了旁边脏兮兮的泥地里。 苏暖害怕极了,她还没有...没有喜欢过人,干干净净的身体怎么能被陌生人侵占?她想喊救命,可旁边那道晃悠悠的身影下一刻就踢了她的小腹一脚。 她蜷起身子,疼得半边身体都麻木了。 “救...救命——”干净柔顺的长发已经变得脏而凌乱,她摸到了一个小小的石片,像抓到救命稻草一般死死地捉在了掌心里。 阴影中的男人见她还有力气喊叫,解下皮带,啪地一下打在了她的腿上,苏暖痛的发不出声,她握着小石片,腿软得快要绝望了。 3.暖暖×眠眠-洗白白 今晚睡前喝了太多水,公厕太远了,她是懒得去,在屋子里放的夜壶解决完,齐眠却睡不着了。 今晚她和小苏老师说了好多话好多话,齐眠还是第一次和小长辈说这么多话呢... 家里就她和奶奶,异样的身体伴随着剧烈的生长痛让她整个青春期都躁动不安,齐眠的精力很多,她喜欢在田里干重活的感觉,把身体里多余的能量通通发泄出来,然后睡个好觉。 可今晚,又有点躁动不安了。 她认命地下床,走出屋子打算绕着田野跑上几圈。 咦?小苏老师的房间怎么还亮着? 齐眠困惑地在家里找人,又跑到了外面找人。 当听到女人熟悉的声音时,齐眠眼皮狠狠一跳,她连忙折身拿起家里沉重的长铁锤,跑到公厕的土丘旁给了村里那老醉汉腰上一锤。 “张民!你个老不死的!”齐眠厉声喝道,铁锤是她用来开木柴的工具,一锤子下去完全能打断人的骨头,她又慌又气,肾上腺素飙升,下手也没轻没重,一锤下去,只听到那老醉汉倒在地上发出一阵哎哟哎哟的惨叫声。 “苏老师,咱们快回家!”这里太黑了,齐眠撂下沉重的长铁锤,连忙蹲在苏暖身边抓住她的手。 苏暖还有些呆呆地看着她,女孩的面容急切又模糊,她的眼角里全是泪,反应过来这是齐眠,她立刻哭出了声。 “腿、腿软,我走不动...”她紧紧地抓着女孩的手,大把大把的泪水顺着与山里人不同的白皙下颔落在颈间,齐眠连忙摸到她光裸的腿膝,又抓着小苏老师的睡裙垫在了自己手心里。 苏暖还有些应激被人碰到皮肤,女孩不费力地将她打横抱起,小跑回了家。 她把小苏老师放到床上,又急匆匆地想跑出去拿落在外面的铁锤。 “别、别走...”泪水决堤,她看着齐眠就像看到救命恩人一样,抓着女孩的手腕,小声地恳求着。 “好,好。”小苏老师浑身都被土弄脏了,外套落在了外面,只穿着睡裙的下身也空荡荡的,沾了土的粉色内裤挂在脚踝上,齐眠犹豫地扯了下来,放在了桌子上。 她后怕的厉害,浑身哆嗦着往齐眠的怀里靠。 “别怕...苏老师别怕,我在呢。”齐眠也想抱住她,可她这非同常人的身体,要是真这么做了就要被小苏老师发现什么了。 “我...我想洗澡...” 齐眠立刻哄着她拿了个大红盆出来,她牵着小苏老师的手去了刚刚装了浴霸,半边是储物间,半边是淋浴的洗澡间。 齐眠很快就把浴室弄得热腾腾的,调出偏热一点的水温,她就退了出来。 她要是在里面待,就真的要被发现腿间的东西了。 齐眠很快就把外面的铁锤和小苏老师的东西都拿回家,守在了洗澡间门口。 “齐...齐眠...帮、帮帮我...”她哭得浑身无力,此刻十分依赖比她要小五岁的学生。 甚至连脱衣服都要齐眠帮忙。 齐眠硬着头皮,还是磕磕绊绊把小苏老师脱得精光。 这么漂亮...又娇嫩的皮肤都被划伤了,苏暖瑟缩在盆里,眨着黑白分明的眼睛要她帮忙洗。 今晚无疑是一个让她难忘的晚上,齐眠拿起金属喷头,喉头微微滑了一下,大城市来的小苏老师浑身雪白雪白的,也就四肢脏了,胸脯上的这对乳发育的漂亮又完整,不胖也不瘦,哪里都粉嫩的紧,齐眠不敢往下多看,匆匆地往她身上淋水。 心灵受到创伤的苏暖乖巧地蹲在大红盆里,默默地看给她洗澡的女孩。 齐眠搓洗的动作其实很是用劲,不一会她手臂上就红了一大片,苏暖也不吭声,但一洗到薄薄的后背她就实在疼得受不住了。 “轻、轻一些,好疼啊...” 小苏老师的声音软软弱弱的,齐眠尴尬地发现自己某个不该有的家伙居然精神了起来,她只能胡乱应声,加快进度。 曲线优美的小腿上也有些脏污和创伤,齐眠冲干净上面的泥,捉了小苏老师的脚腕给她搓洗。 苏暖喜欢热热的水,洗澡的时候也尽量听话地像个小朋友一样配合,她渐渐地放松下来,羞耻心越来越烈,苏暖连忙把几乎看光了她身子的女孩支了出去。 可她此刻无比依赖的人,却扫过她嫣红娇挺的乳尖,紧紧闭合腿缝间的私处,胡思乱想到些别的东西。 4.暖暖×眠眠-同睡 苏暖受到这么大的惊吓,微凉的碘酒涂抹在腿部刮伤的创口上,苏暖心里还乱乱的,她看着旁边女孩已经平静下来的神情,小声地开口道。 “不要告诉别人...好不好?” 齐眠其实是不太明白为什么的,苏老师的手机也丢了,她看了看自己只能打电话的手机,慢慢地点了点头。 折腾了这么久,也已经三点多了。 “苏老师,你不要怕,我家外面...是有卫生间的,”齐眠挠了挠头,“我爸妈去城里打工了,她们走的时候害怕外人进去,就索性锁了那边...” “明天我就把钥匙找到。” 苏暖缩在被窝里,让身空出了一大片位置,“好、今晚你也睡到这里好不好...我还是怕...” * 小苏老师的床上都是她的香味,黑暗中,齐眠呆若木鸡地瞪着天花板,感觉到身旁的小苏老师侧身倚着她,女性的两团饱满也轻轻夹住了她的手臂,软软麻麻的,某个小家伙也精神地立起来。 从记事起父母便常年在外打工,因为身体的怪异她越发孤僻,更是从未和他人睡在同一张床上过经历,小苏老师是长辈,也是姐姐... 她把下巴掖在被角,洗过澡的小苏老师身上也有着和她同源的茶木香,那是齐眠自己在山下的县城买的舒肤佳肥皂,掰开用,她和小苏老师一人一半。 可这么睡着,身边的苏暖安稳地进入了梦乡,吓过以后周身都是极致的疲倦,她睡得沉沉,身边的齐眠却爬出有些燥热的被窝,手心里都出了层薄薄的汗。 从忽闪的睫毛,弧度漂亮的鼻尖,齐眠的目光最终就落在了小苏老师的嘴唇上,唇被小苏老师自己咬的水水的、红润又饱满,她跪坐在小苏老师身旁,痴迷的目光像剪不断的丝线,将她眼里的女人越缠越紧。 隔着材质柔滑的底裤,她的掌心不由自主地握上那根胯间不该存在的肉物上,粗壮极了,陌生的快感从交握的接触面轻轻地袭击着大脑,齐眠连忙撒开手,像被烫到一般。 县城里的杂志每周都会有人拉进山里来卖,山里家家户户都离的远,齐眠的家离大路算近的,每周都能第一个买到杂志,她又是文科生,那些个在大城市的人眼里浅显易懂的生理知识,她几乎都是从那些黄色杂志上看到的。 可她再懵懂,也知道自己这样对着小苏老师...不对,和张民那个老不死的没有两样... 床上的小苏老师轻轻嘤咛一声,翻了身,背对着她了。 “苏老师?苏老师...?”鬼使神差的,齐眠开口连连轻唤几声,苏暖呼吸平稳,已经是完全睡下了。 齐眠却有些睡不下了。 少女的腿结实匀称,纤薄的肌肉覆着腿骨,是没有一丝赘肉的漂亮,她靠坐在床背上,肩膀抵着腿膝,支起微微分开的双腿呆呆地看着腿间异样增生般的凸起。 小学时她去做过检查的...她只有完整的女性生殖器官和发育不完全的阴蒂,妈妈花了好长时间才接纳她是个女孩,齐眠也希望自己是女孩的。 她又看向熟睡着的小苏老师,艰难地咽下口中分泌的唾液。 最终还是没克制住,齐眠蹑手蹑脚地躺到小苏老师翻过身的那一侧,那张水润的红唇微微张开,露出了一点下牙,小苏老师的牙齿和她们山里孩子的不同,课堂上笑起来时,整齐洁白的小牙,她都心痒痒地羡慕。 她屏住呼吸,伸着手,用短短指甲的食指轻轻地碰了碰小苏老师的牙。 睡梦中的小苏老师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她咂摸着,齿关微分,又抿上双唇,将齐眠还没来得及拿走的手指小小地含了一部分。 齐眠瞪大眼,胸腔中一直平稳跃动的心脏跳到了嗓子,小苏老师身上甜美好闻的气息像一颗美味的青提,她闻得饿了,看得馋了,小苏老师的脸颊微微鼓着,瞧着更是可爱,她忍不住把将食指戳得更深,甚至能碰到一条温热的软舌。 5.暖暖×眠眠-微h xsyushu w u. com 清晨,失去了手机闹钟的唤醒,苏暖是被齐眠摇醒的。 已经整装待发的女孩背着书包,眼尾微扬,她扎着马尾,额前几抹碎发耷在眉间,恍惚间,女孩麦色的面庞上还漾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浅笑。 “苏老师?现在七点了,你快起床吧,我先走了。” 她心里悄悄地定格下小苏老师还没睡醒的模样,脚下的步子却迈的轻快。 齐眠走的还是那么的早,洗漱完苏暖是趁周边的学生去学校时才出门的,她还很是慌张地瞥了一眼公厕旁边的那片地,昨晚那个男人已经不见了,周边什么痕迹都没留下。 可她还是不放心,孤身来到这样陌生的环境,苏暖这才迟钝地感到害怕,这边孩子的水平参差不齐,她只能往简单的去教,高中部也只有一个班,来上课的也大部分都是男生,加上齐眠,二十多个人的班里也就六个女生。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xyuzhaiwu9.com 可每个学生都很好,下课时围着她问东问西的小男孩,拉着她的手邀她跳皮筋的小女孩,还有课间休息时她收到的一块热热的甜吐司。 金黄的淋面,是她在城市里甚至不会去买的吐司,却是山里孩子难得的佳肴,苏暖并不愿意收。 “苏老师,苏老师,你吃、你吃,你不要走好不好~”对着她撒娇的是叫钱春花的女孩,她的家里人很是爱她,是班里少见的英语学的并不吃力的一员。 “苏老师不走,这才刚来没多久嘛”苏暖笑着摸了摸春花的小脑袋,甜吐司就又进了小主人的胃。 和那些初中生不同,一下课齐眠就在写小苏老师给她们发的英语题。 唉,她其实很讨厌英语的。 “你们知道吗?村头那张老汉现在是下不来床了,我爸是中医,他说是扎针都好不了了,腰下面的下半身脊柱给断了,说是酒喝多了摔坑了!”班上的赵强给旁边的人绘声绘色地讲起村里的八卦,张民那个老头,还抢过他们这些学生的零食,班上的人几乎都知道赵强在说谁。 听到这里,齐眠连忙竖起了耳朵。 “是吧,说了就是要少喝点酒,这不,喝酒喝多了就是这。” 齐眠没有插话,她若有所思地看了看自己的手,没有一点的后悔。 欺负小苏老师,反正也是活该! 她想着晚上回家把这个喜讯告诉小苏老师,可令齐眠没想到的是,放学以后,小苏老师居然就跟着祝老师走了!? “眠眠,”经过昨晚的事,她和齐眠的关系拉进不少,苏暖亲切地叫住她,缓声着,“我的手机也丢了,明天就是周末了,正好我和祝老师一起去买手机,今晚就先睡她那边了。” 齐眠张了张口,只模糊说了一声好。 苏暖浑然不觉,相处下来,她发现祝尤沉稳又靠谱,不愧是教数学的! * 躺在床上,齐眠总是不由自主地想到昨晚在小苏老师身上瞥见的美色,她躺在床上,盖着薄薄的一层被褥,试探着将手扶着腿间那根已经微微隆起的肉物。 又热、又烫,她触手上去似乎还惊得跳了一下。 齐眠连忙放开了手,她重新抓着被边,紧张到有些口干。 可不一会,她就颤巍巍地覆上了腿间从出生来就困扰她的东西上,自己摸自己的触感很奇怪,靠近阴阜的毛发硬硬的扎手,已经完全硬起来的肉棒很粗,她自己都很难一手握住,蚯扎凸起的脉络沿着脆弱而敏感的皮肤一路向上,那块圆圆的端头顶着底裤,她闷哼一声,抓下最后一层遮挡,薄薄的内裤便褪到了膝弯上。 齐眠不敢看,她生怕这地方长得太丑了,就连洗澡时她都是捉着它草草地洗,打上肥皂就再也不管了。 她的脑海里一会是小苏老师的腿,一会是那块柔软又嫣红的乳尖,一会,又到了神秘的私处。 她轻轻撸动着坚挺的肉物,粗糙的掌心带来令人沉迷的快乐,脑海中刚闪过小苏老师的脸,齐眠就握着敏感的肉棒很快泄了出来,霎时,大脑一片空白,连腿间的潮湿都察觉不到。 尿尿床了!? 缓过来以后齐眠立刻爬起身,床单和被套都被她糟蹋完了,她连忙换掉床单被褥,那股心悸的快感还流窜在四肢百骸中,她腿一软,抱着被子一起摔在了家里的硬木沙发上。 好好可怕! 她再也不敢了! 6.暖暖×眠眠-夜袭 下山一趟,苏暖回来的路上一张脸红扑扑的,彼时齐眠正在给家里的灶炉破柴,那柄长铁锤的重量苏暖握着都感到重,再别提抡起来砸在木板上。 她回来时还给齐眠带了块蛋糕,比她要高小半颗头的女孩笑容腼腆,向她连连道谢。 “先休息一会,尝尝味道怎么样。”苏暖手上还拿了一个快递盒,放下蛋糕后,她就回房间拆快递了。 她最好的朋友李星听闻她要去山上,非得说给她寄个解闷的玩意,她说是不好意思收礼物,可真正收到礼物时却兴奋的不得了,一路上她就在扒拉快递盒子,连新手机苏暖都没怎么玩。 她越拆越心惊,最后看着说明书和里面软硅胶材质的东西黑了脸。 “李星——你到底给我寄了什么东西!?”她的声音偏软,发起火来也听着温温的,电话那头的女人哈哈大笑起来,完全无视了她气得跺脚般的羞恼。 苏暖挂了电话,看着巴掌大的肥鱼和嘟成圆形的鱼嘴,她握着细长的鱼尾,又默默地把它按在包装里的底座上,插上电,权当小台灯用。 * 山里的人睡得早,苏暖也同样不到十点就躺在了床上,散发着柔和色光的小肥鱼丑巴巴的,苏暖鬼使神差地捉着鱼身拿了起来,暗自吐槽起了这玩具的选款。 哪有人喜欢鱼啊,一点都不可爱。 苏暖下床,默默地拿消毒液洗了洗肥鱼,又放在肚皮上捂成温热的触感,她没打算用鱼尾入体,重点关注的鱼嘴部位干了以后,她先按开鱼身上的按钮,一点点地下移到腿间。 她的身体没有经受刺激,还是干燥的,她一只手拉着内裤,一手让鱼嘴抵着自己的阴阜顺着两边阴唇胖胖鼓鼓的弧度,左边蹭蹭,再右边蹭蹭,总算是分开了两瓣紧紧挤合的大阴唇。 最低档位的声音很小,苏暖十分放心,她闭着眼睛,深深吸了口气,沉腕挺腰着将敏感极的阴蒂往圆圆的鱼嘴上撞。 撞上的那一刻,躺在床上的女人便呜咽着想要移开对她来说太过刺激的圆鱼嘴。 “啊...哈啊......” 可那最小档像是贴在她黏黏的私处上,硬拔开时发出小小地啵声,鱼嘴狠狠地吻了下她的阴蒂,她仰着脖颈,细白修长的颈在黑暗中划出一道十分富有吸引力的弧度,短暂失焦的瞳孔放大,鱼身后细长的鱼尾巴也顺着动作卡进了她的股缝,她关掉吮吸的鱼嘴,停下来后反而怀念起刚才那一瞬的舒爽。 门外,拿着刚写完英语卷子的齐眠也同样瞪大了双眼。 那,那是什么!?腿间那根东西已经完全抬起来了,她刚才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那东西把小苏老师弄疼了!好像小苏老师还受伤了! 伤到的地方好像很隐私,齐眠想到家里还有几支她当初在地里被镰刀割伤用的消炎药膏,她低下脑袋,看着不知何时变得雄赳赳气昂昂鼓起来的肉棒,不舒服地压了压,想着要帮小苏老师,她又蠢蠢欲动地回到了房间。 齐眠在房间里一直握着药膏,等着,等着,时针刚一停到十二点,她便悄悄推开了小苏老师的房门。 苏暖睡前小小地玩了三次,后腰处都麻了,是以她睡得比平时更沉,床边女孩的目光是不加掩饰的火热,全然不知的她甚至还侧了个身,双腿紧紧地夹住被子,酡红漂亮的小脸上都是欲拒还迎的欲。 饱满的双唇依旧说被她自己咬的水水的,嫩的齐眠不敢碰,她慢慢地爬上床,轻轻抓住小苏老师因为睡姿而裸露出的内裤边,好奇地往下脱着。 除了自己,她从未见过真正的女性身体,说不好奇是假的,小苏老师的屁股又圆又白,比她的要大,齐眠忍不住傻笑着拍了下小苏老师软软弹弹的大屁股,感受着掌心下虚软的肉回弹到手心里,她索性一鼓作气,用力把小苏老师的内裤直接脱到了膝弯上。 不过因为姿势的原因,她只能看到白白胖胖的两瓣屁股肉,齐眠想了想,她伸手,扶着小苏老师的肉肉的大腿,分开成好观察的距离后,又找了个好的位置,趴跪在了小苏老师腿间。 7.暖暖×眠眠-微h 女孩好奇地凑近散发着令人痴迷温度的腿心,室内昏暗,借着透过窗帘的微弱月光,她看见两片皎洁又干净的花瓣样唇肉。 这个齐眠知道,她也是有的,只是没小苏老师这么...肥?睡前被好好玩弄过的小阴唇像嫩红的芽子探出包裹,在隐蔽湿润的腿缝里露出自己的软嫩,齐眠拿起药膏,不知何时变得汗津津的手掌都拧不开白色的药膏帽,偷偷干这种事她也很是紧张,加快的鼻息落在敏感的私处,沉浸在睡梦中的苏暖却拧了拧腰,突然夹住了她的脑袋。 女孩的鼻尖一下子随着苏暖缠上去的双腿而撞在她只和外界隔着薄薄一层的嫩红阴蒂,齐眠呜了一声,感觉到鼻尖也变得黏黏的了。 床上的小苏老师发出娇媚的喘吟,齐眠以为她醒了,下意识地想启唇解释,随后,整个阴部都被她含进了嘴里。 好肿,好涨,是比用小鱼嘴还刺激的快感逼得苏暖从昏沉的睡梦中醒来,被舔吻着阴部的感觉好舒服,苏暖眯着眼,情不自禁地夹紧了腿间毛茸茸的那颗脑袋。 她这么一夹,一送腰,齐眠便大概明白了什么,她卖力地沿着腿缝的下方顺着往上舔,竖着的穴心被舔了好几下,灵活的舌尖很快便探开被皮肉褶皱包裹着的阴蒂,苏暖瞪大着眼,双腿紧紧地绷了紧。 齐眠又突然用自己的前牙轻咬了咬那很快就膨出来的阴蒂芽,温热的唇舌不断侵犯按摩着她不断淌起水儿的小穴,在禁闭着的穴口上戳刺试探着,阴唇被扒开,源源不断分泌出的水液打湿了齐眠的下巴,小苏老师的小腿在她的背上抖着不成样子,奇异的满足感令她加快的舔弄,丝毫没有察觉到小苏老师其实是醒了的。 苏暖颤抖着身子泄在女孩的嘴里,她以为这还是梦,便看着天花板不断平复着自己急促不已的呼吸。 天花板是纯色的白,因为上了年头,边边掉了些墙皮,苏暖又看向窗户,透过月光,她突然发觉自己腿间有一团鼓鼓的人影,黑色的影子越看越像真人,余韵中跳动的腿心还在被人一下又一下地用唇舌轻轻抚慰着,可苏暖却没有一点再享受的心情。 “滚开!滚——啊!”苏暖尖声道,本能地抬脚就踹起黑影,她挣扎的动作让齐眠猝不及防,冷不丁就被小苏老师踩在脸上,女孩痛呼一声,被她一下子踢到了床脚。 “疼...好疼...”她喃喃地缩成一团,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刚才还和她要好的小苏老师突然用力踹她,齐眠紧紧地捂着左脸,看着小苏老师起身,又啪一下打开了床边的台灯,怒目而视着她。 “齐...齐眠!?”苏暖惊了,缩在床脚的齐眠害怕地看了她一眼,不作声地低下了头。 “你怎么在这里?刚才...?”苏暖抓紧裙角,小心问道。 “我...我看见苏老师被那个...小鱼台灯伤到那里了,我就拿了药膏...”齐眠张开手心,掌心里赫然是一支被捂温热的药膏。 苏暖简直倒吸一口凉气,她的脸上也火辣辣的。 “那、你怎么能舔...舔那里...” 这一次,齐眠想了好久,“好,好吃,苏老师你说让我、快舔,我就舔了。” 什么跟什么嘛,苏暖摇摇头,试图确认此刻是否是幻觉。 “我没有受伤...”苏暖缩在被子里,勾上底裤穿好,“你这样是不对的,我们每个人都不可以看别人腿间的部位,也不可以让别人看,知道吗?更不能摸,也不能碰!” 不可以看?齐眠困惑地歪头,“苏老师,你也有这个吗?” 齐眠把此刻在腿间硬的难受的肉棒捉出了束缚着她的底裤和睡裤里,第一次直面天日的肉棒几乎是从她腿间弹出来的,她一只手牢牢地攥着肉棒根部,好奇地看向小苏老师。 8.暖暖×眠眠-足 直面这根本不该出现在女体身上的性器惊得苏暖心脏狂跳,她短促地惊声,又在女孩懵懂而受伤的眼神里止住了尖叫。 齐眠觉得自己误会了什么,她惊慌地用手指抓着内裤薄薄的边缘,将蓬发的肉棒塞回底裤里。 “苏...苏老师...我这样...很奇怪吗?” 女孩的性器她仅是惊鸿一瞥,色泽粉嫩而漂亮的肉棒有着上翘的肉头,挺得能抵到肚子上似的,饶是她没见过男性的那东西,也想到了齐眠可能是罕见的双性人。 双性人?这个认识让她不免有些好奇,苏暖摇了摇头,示意齐眠坐在她身旁。 “你是女孩子吗?”苏暖顿了顿,扯着自己的被子给她和齐眠各盖了一半,遮住女孩腿间的性器后,她莫名地松了口气。 齐眠犹豫着不回答,心里紧张极了。 要是齐眠是男生,她绝对下一刻就会把对方赶得远远的,以后再睡到祝尤那边也不迟。 “我...我是女孩...”她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怯懦,很是小声,妈妈说过不能让任何人发现的...就算是小苏老师,齐眠感觉自己的像是走在悬崖上,随时都会摔下去,落得粉身碎骨。 触及小苏老师怀疑的目光,她伸出手捉住衣角,套头的睡衣眨眼间就被她利落地脱下,光洁而削瘦的女体在月光下蒙了层皎洁的光晕,吸引眼球的紧,苏暖只看了一眼,目光便黏在了女孩赤裸的上身。 她也有一对刚刚发育的胸乳,少女的乳晕很小,小巧嫣红的乳头不大不小地缀在有着纤薄肌肉的身躯上,流畅而漂亮的曲线是苏暖从未有过的,齐眠的确是个货真价实的女孩,她感觉有些冷了,又缓缓地用双臂环住胸口,沮丧着将一切娓娓道来。 最后,齐眠又小声问她,她能做回一个正常的女孩吗? “对不起...”苏暖当然没有办法,她轻声着,“我的确从未见过有这样的情况,要是有什么不舒服的,齐眠,以后可以先找我帮忙。” “没关系...苏老师...”齐眠当然知道她变不回来了,高昂的手术费以及后续护理的费用,何况这还是一场会有生命危险的手术。 “那,我...现在还有点难受。”齐眠细细地感受勒着肉棒的内裤,撩开了盖在腿上的被子,指给苏暖看。 生龙活虎的肉棒把脑袋抬得高高的,十分急切地想朝小苏老师打招呼,女孩急色的隔着内裤捏了把性器的中部,又面露痛色的停了手。 苏暖却没有注意到齐眠的神情。 她也是第一次看到肉棒的模样,本质上也是羞涩又紧张,苏暖都不敢拿手碰,她看着女孩生涩的反应,猜到她也从未让这根性器舒服过。 “我...我倒是可以帮你。”苏暖不自然地咽了咽唾沫,蠢蠢欲动地也想要摸摸它,只是齐眠虽然年轻好哄,却也不是傻子。 “但是老师帮你的时候,你要记得把眼睛闭上。”她拿着自己的小鱼玩具,装模作样地在齐眠眼前晃了晃,“快闭上眼睛。” 信以为真的齐眠躺在床的里侧,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想摸摸,可自己的手肯定不可以,苏暖左思右想,选出了自己洗的干干净净的足底,她从小的坐姿走姿都是被父母精心调整过的,足弓完美又漂亮,平日被鞋袜包裹的脚心部位很嫩,又几乎从未触过地,若说感受,自然是不输于手的。 齐眠闭着眼睛,看不见后她的身体变得很敏感,能很清楚地感受到某种温热的、又有着浅浅而完美契合她性器弧度的东西正在隔着内裤轻轻刮蹭着她的肉棒,柔韧适中的力度让她很快像浮在轻飘飘的云端一般舒爽。 她忍不住抓紧身下的床单,冰丝的内裤被肉棒前端溢出的清液打湿,更像是毫无阻拦地接触着外界,齐眠呲牙咧嘴地忍受着对她来说过于极端的快感,很快就绷紧小腹,肉棒抖动着泄出大股大股的浊液。 女孩急促地喘息着,平复着呼吸的时间,苏暖也只是停了那么几秒。 无外乎是踩这根性器实在太好玩了。 “苏、苏老师...这、是什么呀...”大脑一片空白,她好像又把小苏老师的床弄湿了,齐眠不适应地喘息了一声,腿间的肉棒突然被挤压着贴在了肚皮上,那在她的性器上滑动的东西很像是...很像是...小苏老师的脚心! 小苏老师在踩她...呜...... 9.暖暖×眠眠-腿 齐眠其实还是很乖顺的,许是因为身体的异样,她对外界待人冷淡,显得有些“凶”,难以接近,可看着女孩微微弓起的腰肢,足底下硬挺滚烫的性器,苏暖发现她并不讨厌。 她有意模糊掉师生之间的界限,苏暖更是把自己当做对方的一个姐姐,心理的负担一下便轻了不少。 “猜猜看?”女人的声线轻柔,苏暖支着双腿坐在她对面,看不清的面容上都像是含着笑的,齐眠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睛,下一刻,她便骤然抬手抓住了小苏老师细细的脚踝。 在女人惊呼声中,她没有收敛的力气大得惊人,齐眠舔了舔下唇,发干的嗓子眼挤出的声音闷闷的,她用力抓着小苏老师的脚踝让她踩在自己的小腹上,齐眠起身跪在床上,闷哼着脱下自己的内裤。 “苏老师,你还踩我,坏!”肿胀不已的肉棒随着她下意识地挺胯而一下又一下地摩擦在苏暖稚嫩敏感的足弓部,柔软又带着体温的脚心半包着那根青筋凸起的肉棒,苏暖不由得蜷起圆葡萄般的脚趾,羞涩地想要收回来。 “不、不喜欢就不要了。” 齐眠却摇摇头,硕大的龟头滑动到她的脚趾间,腰力破开蜷缩在一起的粉嫩脚趾,被苏暖受惊似的夹弄惹得吐出不少透明的淫液,女孩的撞速越来越快,苏暖的心跳也越来越快,接着,女孩便在她不作为的脚下接连泄出微白的浊液。 那些液体落在了苏暖的脚面上,踝骨上,她瞪大了眼,却看见女孩握着她的脚踝,伸出舌尖去舔她脚背上青色的脉络和踝骨上的浊液,像是舔吻,又夹含着小心地吸吮。 已经肿胀到可怖的肉茎挺在女孩的腿间,这样细致又小心的动作配上耀武扬威地想要破坏气氛的肉棒,苏暖满脸潮红,她小声地啊了一下,腿心不可控地涌出一小摊的湿润,打湿了自己的底裤。 可齐眠已经吻到了她的小腿,完全容不得她多想,充满侵略性的目光随着女孩前倾的身体让她彻底软成一滩。 苏暖红着脸,炸成一朵金花的脸颊连同脑袋都是囫囵的,若是说身子...身子是被齐眠拿走了,她就丝毫不感到困扰。 毕竟...齐眠也是女孩啊,她也不挣扎,随着齐眠一点点地爬到她的身上,几乎是本能地,女孩在往她的腿心去贴靠。 而除了那充满侵略性的一眼,她便像条小狗一样在苏暖身上四处嗅闻起来,齐眠大概是真有这方面天赋,微微耸动的鼻尖落在腿心,很快就看到了一片濡湿。 “苏?苏老师?”睡裙下,柔软丰腴的腿肉是她常年久坐留下的些许脂肪,齐眠一手就能抓住不少软肉,又在苏暖迷离的视线中挺着自己的性器往小苏老师腿间靠。 见小苏老师不应声,连双腿都并得没那么紧,齐眠满怀欣喜地低下脑袋,吻了吻她雪白的大腿面。 苏暖默许着,由着女孩跨坐在自己的身上。 内心的欢喜冲破齐眠对小苏老师的敬畏,她跃跃欲试地伸手扒起小苏老师的底裤,下一刻,就遭到了阻碍。 “别、别脱..说好帮你了,这里不行...”她别过脸,满怀羞意地推搡着齐眠的手,被她冷不丁打到手的齐眠哦了一声,明显不太高兴地顺着腿膝掐了掐她的大腿。 “你,会吗?隔着、可以...” 小苏老师饱含诱惑的娇媚嗓音让人气血上涌,她会,却又不全会,杂志书上文章写的也是隐晦而色情,她看着小苏老师潮红漂亮的脸,用力地点了点头。 苏暖并不让女孩脱自己的睡衣,完全爬到她身上的齐眠眼神炙热,带给了她不小的心理压力,苏暖不由得闭上眼睛,下一刻,女孩温热的唇便轻轻碰了碰她的嘴唇。 她们亲昵得像猫科动物间的梳毛一般,小苏老师的唇软软湿湿的,水润又饱满,齐眠舔舔咬咬,连小苏老师的鼻息间都是茶木的香味。 老旧的床铺由于两人的体重下陷了些,苏暖无力地躺在女孩身下,看着她扶住粗大肿胀的肉棒,挤入了大腿和耻部形成的缝隙中。 “嗯...”肉贴肉的光滑是齐眠从未体验过的感觉,小苏老师的底裤几乎全湿了,高昂的性器刚塞进去便感受到了柱身上方的湿润,隔着湿透的底裤,两瓣微微分开的肉唇吸住了她的肉棒,更深处的炽热在她提胯时颤抖着又下出不少清液,棉质的内裤形同虚设,上翘的肉头把底裤几乎快要压入隐秘的、备受保护的巢穴中一般。 年轻未经撩拨的身体很快就起了难堪的反应,苏暖夹紧了腿,勃起的阴蒂却恰好蹭在了坚硬的肉棒上,她啊了一声,浑身酥麻地将双腿挤得更紧。 10.暖暖×眠眠-腿交 heiyewu.com 小苏老师的叫声很好听,像她春天时在屋顶上听到的母猫叫春一般,勾得人头皮发麻,凌乱的碎发黏在她汗湿的额角,齐眠伸出手,轻轻地拨走挡住她窥探小苏老师全貌的黑发。 隔着布料,粗大的肉茎被抽开后又重重地顶了回去,上翘的肉头滑入小苏老师潮湿的阴道里,苏暖紧张地发着颤,含着肉棒的小孔都在剧烈的收缩着,淌出更多的水液。 含着肉棒的小穴里发着大水,湿透的内裤越来越多地被顶入柔嫩的逼肉里,不时地随着齐眠的动作在身体里摩擦,带起阵阵细小而微弱的电流。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iyuzhaiwu.xyz 好大啊她完全能感受到腿间的份量,那么粗,横冲直撞进她的腿心里,舒服的苏暖不停地喘息起来。 两片大阴唇早就不在镇守领地,谄媚地张开自己的花瓣,湿透的内裤早已在女孩一次次地顶弄中歪到一边。 阻碍少了一层。 年轻的女孩很快意识到了这一点,烫热的性器紧紧地贴着她饥渴隐秘的小口突然不动了。 “苏老师”齐眠喃喃道,忍得一面通红的脸上汗水滴落,她实在不知该不该再蹭下去。 苏暖爽的眼前隐隐快要泛白,还不等她没顶,肉乎乎的大腿间夹着的肉棒却停了下来,她晕乎乎地听着齐眠的声音,莫名失落地攥了攥女孩的手臂。 她似乎是想把齐眠拉到自己的身上来,察觉到小苏老师的意图,她趴上去,小苏老师柔软的胸脯很快贴到她赤裸的上身,呼吸交融间,静谧地仿佛彼此的心跳都在同频颤动着。 怀里的小苏老师眼里雾蒙蒙的,她看上去也像是傻了,被情欲染红了眼尾,呜咽着缩进女孩的颈窝里,她缓了一会,不再紧紧并着双腿,而是看着女孩通红的耳垂,努力抬起头和齐眠咬耳朵。 “继继续呀”她的鼻尖在齐眠的侧脸上蹭,温热的吐息带给对方不小的颤栗。 已经歪到一边的湿内裤被她缓缓拉正,她咬住饱满下唇,仰着头感受着滑过穴口和阴蒂的粗大。 小苏老师躺着,她也进不去太多,齐眠坐起来,把着女人的身体给她转了个圈。 骑在圆润屁股上,她挺入的动作越发容易。 弹而软的肉臀性感漂亮,女孩灼热的气息喷在后颈,苏暖嘤咛着,无意识地分开着双腿、撅着屁股,不断让齐眠粗大的肉棒滑过她勃起的小小阴蒂。 身体被厮磨的像坏掉的水龙头,女孩一个沉腰,她就轻轻缠了一下,看样子是爽的不轻。 小鱼嘴哪有这么一根炙热坚挺的肉茎耐玩,她不用自己动手,只需要撅着屁股,浑身发软地让女孩解决着自己的欲望。 齐眠则有自己的顾虑,她不愿那么“快”的解决完自己的事,半上不下吊着的苏暖很快就不满足于她这样的顶弄,渐渐的,身下的女人腰肢扭的像灵活的水蛇,幅度也越来越大,齐眠屏息,急促地平复着呼吸来抵御这样的索取。 作为一个成年女性,苏暖知道自己就要高潮了,但再怎么蹭,始终却差一个点,女人的呼吸急躁,她咬着牙难耐地像发情的母猫高高拱起腰,屁股结结实实地落在女孩的小腹上,隔着内裤直把那上翘的肉头往穴里吸,恨不得好好地捣坏里面那些馋肉才好。 大着胆子的齐眠见到,她一直动的不快的腰腹绷紧,身侧的手突然沿着小苏老师的肋骨摸到那顶山峰之上的旗子,不轻不重地揉捻着嫣红勃起的硬如小石子的红色肉粒。 女孩毫不怜惜地操入早已大开的腿缝,粗大的肉棒死死顶着满是骚水的肉穴,把苏暖翘起的屁股都钉死在了床板上,女人咿咿呀呀地喊叫起来,无助地想要夹紧双腿,粗暴狂乱的顶弄磨的她的阴蒂好痛,穴里骚浪的嫩肉收缩,同样惧怕地团结起来,一致对抗外敌。 “啊啊啊啊呜嗯” 内裤都被操破了,惊慌不已地苏暖蹬圆了眼睛,淌水的肉穴被青筋暴涨的肉柱耀武扬威地顶着了命脉般的穴口,齐眠没有再插进去,身下的女人却在一片惧意中,颤抖地攀上了高潮。 11.暖暖×眠眠-生理期 空气中只余下俩人平复呼吸的喘息声,苏暖简单的擦了腿间的湿润,她们便困的拥作一团,沉沉地睡着了。 周末的最后一天,苏暖并没有订闹钟,生物钟令困倦的齐眠早早地睁开,她和小苏老师的四肢胡乱地纠缠着,像两只依偎在一起睡相极差的小猫,把彼此弄得东倒西歪的。 女人的睡颜恬静,齐眠伸手捏了捏小苏老师像小包子一样蒸红的脸蛋,暗戳戳地将自己缩进了对方的怀里。 * 夜晚荷尔蒙激增的情况下她允了那样奇怪的事,白日,苏暖沉着脸,心事重重地扒开女孩环着她腰间的手去洗漱。 她居然和学生...腿交... 起床时她的腿就有些并不拢,腿根有些泛红,不时有异样的湿润落在底裤上,许是阴唇也肿了,小小的阴蒂也不再被包皮裹着,探出了头,苏暖不敢合拢腿,小心地扶着墙面走着。 那晚被人欺负她没有想到回去,咬咬牙买新手机时她也没有想过回去,可是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齐眠... 苏暖不由得萌生出离开小山村的想法。 山村长大的女孩内敛而懵懂,齐眠见她神情冷冷的,猜不准小苏老师是怎么,她的奶奶一大早就去村头找另一个姥姥了,她偷偷从冰箱里取出两个鸡蛋,下面煮成荷包蛋,端进苏暖的房间里。 苏暖开着电脑,绞尽脑汁地在找借口来让她合理的离开北朋中学,搜索引擎上五花八门的想法层出不穷,她点开贴子,握着笔杆,脑海一下就有了灵感。 “苏老师?快到中午了,我就煮了些面...” “好...谢谢了...”小苏老师今天有些距离感,就像刚来到她家里时一样,齐眠并没有主动去瞟亮着的电脑屏幕,她放下碗筷,又去给自己做饭。 这样的情景没有持续多久,她很快就听到了班上的议论,说小苏老师要离开北朋中学了。 离开?为什么要离开? “苏老师亲口说的吗?”她忍不住开口问说话的同学,不信任的目光落在对方的脸上。 “啧,当然是真的啊,苏老师那么漂亮,真嫉妒你天天都能看那么久。”对方摸着脑袋,在上课铃响之前回到了座位上。 苏暖的“回家”申请还是遭到了拒绝,校长说目前学校很缺老师,问她能否再坚持完这一学期,她想到那些淳朴热情的孩子,不由得打起退堂鼓。 她还是同意再待完这个学期了。 * 回到女孩的家里,和齐眠的奶奶打完招呼,她就看到抱着两个头盔,穿着皮衣,扶着摩托车往外走的齐眠。 “苏老师...你可以陪我去河坝吗?”她解释道,“那边有很多野生的龙虾,我想去捉几只...” 龙虾?说来她好久没吃过龙虾了,山里的菜类齐全,肉类却只有猪肉,苏暖都有些想念小龙虾的滋味,她点点头,接过头盔,和女孩又自然地走在一起。 她像是完全忘记昨夜的事,除了食髓知味的身体,一闻到女孩身上的气味就不知廉耻地吐出一包微烫的热液,苏暖步伐一顿,忍着困惑坐在摩托上。 她的牛仔裤有些紧身,微硬的裤缝卡在裆部,齐眠的车速也很快,村里的石子路有些颠簸,摩托车后方固定着一个小桶,她不能抓,怕掉下去的苏暖只好担惊受怕地抓紧了女孩的衣角。 腿心的暖流越发汹涌,牛仔裤缝陷入了她尚未合拢的阴唇间,引得身后的女人发出一声不大的嘤咛。 “苏老师!抱紧我!”遇到下坡路了,齐眠喊道,感受着小苏老师柔软的胸脯压在背上,她右手一拧,反而将车速提的更快。 “啊——”女人发出短促的惊叫,苏暖紧紧地闭上眼睛,双手不知何时已经环住了齐眠的腰,等到了目的地,她腿软着被女孩扶下车的时候,还有些站不稳。 水坝更像是从源水库分开的一处支流,造成阶梯状,不少小鱼小虾都顺着水流往下跳,趁着天没黑,齐眠挽高了裤腿,一手抓着小桶,赤脚走到冰凉的水中。 苏暖倚着摩托车,她跃跃欲试地也想下水,可腿软极了,她打量着水坝附近的景色,却感觉腿心又涌出不少潮热,一种极其不好的感觉萦绕在心头。 四周静谧无人,齐眠也在水中捉虾,她挪到摩托车后方,拉下拉链,轻轻地将手伸进腿间。 再拿出来时,指尖上明显的血迹让她整个人都木了。 糟了,她居然忘了自己的生理期! 12.暖暖×眠眠-馒头 一开学就卡文┻┻︵?=??﹏??=?︵┻┻ 可能会写的稍慢 —————————————————— 齐眠才刚来,她没见女孩抓到几只虾,第一天的流量少,苏暖思前想后,决定拿卫生纸先垫垫。 “眠眠,你知道这附近有卫生间吗?” 泡在水里的齐眠正专心地看着水面,听见这话,她放下小桶,踩着大石头从水里走了出来。 “我带你去吧,那块有点远。”少女赤着脚,紧绷的脚背雪白一片,齐眠穿好鞋袜,摩托车重新点着,她先一步骑上,用目光示意小苏老师可以上来了。 苏暖讷讷地看着摩托车后座上不明显的暗红,她僵硬地迈动着双腿,垂头丧气地坐了上去。 “眠眠...我生理期、来了...”她的声音被耳旁的风刮得又细又小,苏暖只好环着齐眠的腰,嘴唇凑近女孩已经微微泛红的耳廓,“生!理!期!” 同为女性,齐眠低低地啊了一声,女孩含糊地说了句什么,苏暖并没有听清。 把小苏老师送进附近渔具店的卫生间,她的牛仔裤完全变成重灾区了,挂在腿间的内裤沉甸甸的,苏暖抓着女孩的皮衣,在腰间打了个结,她实在懊恼自己总在对方面前露出囧态,又不得不依赖齐眠的样子。 最近的小卖部都是些零食饮品,沿途好几家都没有,等她提着一大包卫生用品回来的时候,熟悉纤细的女人已经站在渔具店门口等她许久了。 “苏老师,我买了好多,你快去...” “谢谢...”齐眠买的款式各异,长度也各不同,她还意外地找到了一包安睡裤,解决完身体上的粘腻后,苏暖不由得松了一大口气。 她们又折返回水坝,这次,齐眠眼疾手快地用网兜兜了五六条肥虾和蟹,她很少用网兜来抓虾子,想再抓几条时,网兜便破了个大洞,什么也抓不住了。 清蒸白灼都好吃,苏暖尝了两只,剩下都进了齐眠的肚子里。 “苏老师,你喜欢吃吗?”买卫生用品花光了她几周的积蓄,齐眠现在身无分文,想着给苏老师买只土鸡的想法也难以实现,只能抓些野生鱼虾让苏暖尝尝鲜。 “好吃,喜欢的。”苏暖点点头,埋头收拾着碗筷,她做这样的动作,便是要离开了。 “苏老师,生理期就不要碰冷水了,我来洗吧,今天要早点休息着。”齐眠顺水推舟,索性让小苏老师先回房间了。 不过今天是小苏老师生理期的第一天啊...她翻箱倒柜地四处找着她最爱看的一本杂志,直到筋疲力尽都没找到。 * 第一次偷偷来小苏老师房间的齐眠尤为紧张地蹲在地上往前挪着,今夜她要做的事可不一般,杂志书里说要让一个女人留下,就要留下她的心,齐眠不会留下心的方法,她就想再最后吻吻老师年轻漂亮的身体。 床上的人呼吸平稳,小苏老师很爱穿她那条柔软贴肤的睡裙,薄的像什么都没穿,细腻修长的双腿间穿着一条白色的安睡裤,它完美包裹着小苏老师的两瓣屁股,联想到先前的腿交,小腹撞在多肉的臀腿上的绵软,齐眠腿间的性器立刻便硬了。 女人侧身躺着的时候也将胸前的乳肉挤出一道深而神秘的弧度,透过窗帘昏暗的光下折射出一道白的惹眼的光,齐眠蹲在床边,直勾勾地看着那处,然后,她大着胆子上手抚了下那只侧垂在床上的乳房。 软弹,又光滑,像妈妈蒸出来的完美大白馒头,十分漂亮,齐眠舔了舔唇,喉头发紧,前不久才吃了那么多虾蟹,她却觉得自己饿得厉害。 吃,想吃乳,想吃大白馒头... 13.暖暖×眠眠-乳交 她痴迷地看着在掌心里轻晃地两只颤巍巍的白乳,齐眠凑着脑袋,轻轻扒下遮不住一点春光的米白色胸罩。 生理期的乳房涨涨的,苏暖睡前试过不穿内衣,乳尖却很容易地顶在衣服上,很不舒服。 极具吸引力的白乳散发着淡淡的奶香,似乎还是温热的,女孩忍不住启唇,将红艳艳的乳头包在口中,湿滑的舌尖舔舐过乳孔,身旁的小苏老师立刻轻轻颤栗起来,那口乳也变得更为美味。 年轻又食髓知味的身体稍稍撩拨都会不断流出丰沛的汁水,睡梦间,苏暖只觉得浑身都烫的厉害,唇齿间的呼吸都是热烫惊人,耸着脑袋埋在胸前的齐眠凑上前,乐呵呵地将小苏老师身上的气息吸了满满一大口。 她不满于只触碰那对软白,而是更为胆大地爬上微微下陷的床铺,伸出手去抓女人藏在薄被里的娇躯,小苏老师可一点也不胖,是她结结实实地可以抱上满怀的身体。 她翻身虚伏在苏暖身上,褪下睡裤,整个人半跪在没有胸衣遮挡的白乳上方,居高临下地看着对方恬静的睡颜。 被欲望憋出青紫色的肉棒蓬发肿胀着,从齐眠的视角看去,只能看到女人泛红的小脸与水润嫣红的唇瓣,她的性器直挺挺地翘在空中,她在一片虚无中交错着找准着那口小嘴,对着空气过着眼瘾。 凶猛的肉物不断颤抖着吐出透明的热液,竭力想要冲撞进身下人的身体,馋的紧,从肉棒的前孔流口水一样,一滴滴地落在了苏暖的脸颊上。 她毕竟也只敢过过眼瘾,见黏糊糊的东西落在小苏老师脸上,连忙讪讪地趴下身,想用口舌来清理干净。 再柔软的布料触到人身上都会有感觉,她想,还是用自己的唇舌会好一些。 梦中,像是有一只黏糊糊的犬类在不断用温热的舌头舔她的脸,苏暖拧着眉,捉着被角的手无意识地捏紧,她烦不可烦地拉高被褥,想把整张脸全都罩了进去。 齐眠当然不想让她得手,可她此刻双手撑在小苏老师身侧,只能狠狠心,一口咬住被角向下扯着几寸。 梦中的苏暖正烦着呢,她怎么会让人如愿,力道加重,齐眠只好松开牙,隔着薄薄的被褥,虚坐在了小苏老师的肋上。 苏暖的肋边明显,根根肋骨都是分明的,骤然承了齐眠的体重,她不舒服地嘤咛一声,苏暖困倦不已,她艰难地抬了抬眼皮,终究还是歪着脑袋,砸了咂嘴。 好巧不巧,已经支撑起自己身体的齐眠发现一个怪事情。 她的...东西隔着薄薄的软被,完全陷入到了两团柔软的夹缝间,这毫无疑问是小苏老师的胸... 软白又绵弹,几乎是无法控制地,她挺动腰身,无师自通地在乳间自如地插弄着那道缝隙。 可是不够...没有在小苏老师的腿间好... 那里温热潮湿,还有汩汩润滑着的爱液,肉贴着肉,就像心贴着心,然而隔着被子,性器上的清液很快就被蹭掉,刮蹭着甚至会有些痛。 齐眠一颗心乱跳,她掀开薄被,直接上手拢住颤巍巍的白乳,一鼓作气着将肉棒贴在小苏老师的胸口。 炙热与炙热相贴,胸前的两团软肉紧紧挤着那根放肆侵犯着柔嫩的胸部,像童年在小卖部吃过的qq糖一样韧滑,前端的走汁在下巴上撒得到处都是,看着即将幽幽转醒的小苏老师,她却低喘一声,将面团一样的乳房揉得涨肿胀,而后抵在有些咯手的挺立乳尖上彻底喷发。 高高隆起的乳房像溢奶一般自顶端向下流窜着灼热的奶白,她痴迷地看着这分外淫靡的一幕,自烫红的脸颊至洁白无瑕的身躯,齐眠用指腹蘸下“乳汁”,轻轻涂抹在小苏老师的唇瓣上。 好漂亮... 这么一番折腾下来,苏暖极力地眨了眨眼,混沌的大脑入目接受到的却是一根又大又粗的青紫色的肉棒,硕大的龟头前方还将落未落地挂着滴滴乳白,她大惊失色地重新闭上眼,温热的浊液却落在有些干涸的唇上,苏暖下意识地抿唇,抿出了淡淡的腥味。 “苏老师?你醒了吗?”她坐在小苏老师的肋下,语气低沉,“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14.暖暖×眠眠-经血 刚睡醒的苏暖还有些迷茫,她挣扎着想推开齐眠,才发现身体悸动的厉害,提不起一丝力气,她原本红润的脸瞬间变得苍白。 “你要干什么?”她微张着唇,颤抖地问道。 心中提着的石头骤然落地,齐眠无声地笑了下,情绪波动更为复杂。 “苏老师,是你要帮我,又后悔想要离开!” “你,你不可以睡我!”苏暖听不进去,青紫色的肉柱吓到了她,她紧紧闭上眼,低声恳求着女孩,“我还在生理期...不要这样...不要...” 她不想那样,她只是想最后再吻吻老师。 “我不要睡,苏老师,我就想再吻吻您。”齐眠摇摇头,肉棒也被她塞回进裆里。 苏暖看着自己的衣服件件剥去,她像一只引颈受戮的小鹿,长时间和齐眠的接触让她内心对女孩的抵触变得很轻,她扬起纤细的脖颈承受着女孩细碎又湿漉漉的吻,动情的腿心跳动,将一滩又一滩混杂着水液的血吐在卫生巾上,腿间也变得潮热无比。 自女人精致的眉眼到秀挺的鼻尖,水润的双唇也被轻轻吮着,饱满的唇珠在女孩的口中要化开似得,苏暖忍不住抬起手,虚环着身上女孩的后颈。 苏暖一直没有喜欢过任何人,可在这一片贫瘠的大山中,她却莫名地觉得她和这个面冷心热的女孩是一条心,她是怜惜对方的。 接吻时的信息流动,彼此的气息交融,她的一颗心有规律地加快跳动,数不清的愉悦感自大脑释放,苏暖双眼迷离,在对方胡乱的亲吻中意乱情迷。 乳顶待摘的红梅在齐眠口中被吸的啧啧作响,小苏老师身体上的每一处,每一寸她都没有放过,锁骨、胸口、肋下、腰腹,甚至...还有干净漂亮的阴阜。 苏暖清醒了一瞬。 “别闹了...”她微微打了个颤,齐眠看着她细腻如羊脂玉的肌肤,下意识地将滚烫的脸往小苏老师的大腿上贴。 近距离的接触让她能闻到新鲜血液淡淡的铁锈味,经血在她刚贴在小苏老师腿上变得汹涌,齐眠忍不住幻想那一口小小的穴吐出粘稠的、鲜红的模样,若是一下流的过多,更是会穴口翁张,短而柔软的耻毛上会因为血而缠在一起,小苏老师整张干净的外阴上都将糊满血液... 光是想想她都头皮发麻,呼吸沉重,如狼一般的目光落在小苏老师的脸上,浑然不觉的苏暖夹紧双腿,想要把齐眠从自己的腿间赶出去。 “给我看看...”她满脑子都是小苏老师张着双腿,露出娇嫩的阴户给她看流出经血的画面。 “别...”感受着齐眠炙热的鼻息落下,酥麻的快感让穴口再次吐出一滩经血,她满脸通红,下唇落上深深一排的牙印,巨大的羞耻感让她不断娇嗔着推搡起腿心的齐眠。 “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呀...”她还是恼了,从床上爬起来,有些生气地和女孩面对面。 苏暖裸着上身坐在床铺上,仅着一件内裤的娇躯柔软洁白,只是有不少她落下的吻痕,齐眠看直了眼,在她面前的小苏老师与他人面前都截然不同,是生动而鲜活的小苏老师。 “抱歉,我不看了...”遭到她这样的拒绝,齐眠露出紧张的神情,她不安地察觉到小苏老师正在生气,低声低气地道歉。 苏暖只能笑笑自己,穿上睡衣,和女孩大被同眠着躺在一起。 “眠眠,你说我要离开是什么?”她心平气和地原谅着齐眠什么也不懂的冒犯,柔声细语,“我之前是想离开,但是也会等到这学期结束的。” “苏老师...”黑暗中,齐眠的眼睛亮的惊人,她拉着小苏老师的手,满腔的热血沸腾燃烧,可再次出口的声音却嗫嚅小声地不成样,“我喜欢...” “我以后可以去找你吗...”齐眠没好意思说下去,她深吸着气,小心翼翼道,“苏老师,我会考到你们那边...考到你的大学。” 作为教师,听到学生谈到学习方面,更是她感兴趣的领域,苏暖笑着点点头,自然应声,“当然可以,眠眠,要加油!” 加油!齐眠也笑了。 “你要好好学习,走出大山,外面的世界很好玩的,”齐眠的成绩并不算很好,苏暖想了想,还是激励为主,给她打了包票,“要是你考上我们学校,我就带你去旅游玩。” 15.暖暖×眠眠-悄悄是别离的笙箫 山村里的教学资源落后,苏暖带着齐眠去找了几次祝尤,敲定了课后辅导的补习。 齐眠的基础并不稳固,她的所有成绩里数学是最低的,可女孩学的实在认真,随着课程难度的抬升,祝尤惊讶地发现她的几何部分出奇的好。 几何部分的大题写的好,证明这个孩子的空间想象能力可以,代数部分无疑是多练多看,高中成绩想要优异,根本不需要多大的天赋,只要努力的方向到位,就能拿到对应的成绩。 一晃三月,齐眠这一段时间都规规矩矩地,先前两人的亲昵变成闭口不谈的秘密,但毕竟她还是被舔了、被看了身体,苏暖不时地借着吃饭时去观察对方,可女孩目光清明,澄澈地像什么也没发生过。 好,好哇!老话说,距离产生美,苏暖也说不上她的心情,又庆幸,又像被泡胀的浴花泡,心里头也闷闷酸酸的。 忘了也好,她可是老师,不能和某个特定学生关系走那么近,那样对其他学生不公平。 为了去小苏老师的学校,齐眠将自己过多的精力宣泄在了看书做题上,她一心一意地在学习上,连齐眠的奶奶都觉得孩子长大了。 春去秋来,苏暖在山村待了大半年,来到这里她本就不是为了钱财,和女孩的关系也渐渐疏离,最终成为了她所认为的正常师生。 下课铃声一响,苏暖站在校门口就有数不清的孩子在放学前对她说再见,她一直都用心对每个学生,相互的,学生也便用心对她好。 学期末了,祝尤前天便休息好了行装,回到了自己县里,两人间的办公室内,另一张木桌被收拾的一干二净,苏暖用手支着下巴,在自己的桌位上一下一下地打起盹儿。 她昨天也熬夜收拾了行李,许久未见亲人,看着视频通话里日渐苍老的父母,她也很是想念。 虚掩着的门扉轻轻一触便开了,来人探头探脑地走进来,小声地叫了她一声。 “苏老师...”是怯怯的女孩声音,苏暖从浅眠中醒来,惊讶地应声。 “全琳?今天已经放学了,怎么还没回家?”这个小姑娘和齐眠家离的近,似乎和齐眠的关系是比其他同学要好上些。 “苏老师,齐、齐...齐眠!她,和人打起来了——”全琳结结巴巴地,面对年轻漂亮的小苏老师,她紧张地缩着下巴,不想让女人看到自己脏兮兮的脖子。 “她们在哪里!?”打架!?她完全不相信单纯的齐眠会做出来,肯定是有人欺负了齐眠,苏暖连忙收拾好挎包,让全琳给她带路。 临近篮球场的角落,稀稀拉拉地站着几个人,三三两两的人中最为惹眼的莫过于孤身站在几人对侧的齐眠,身量修长的女孩站的笔直,苏暖还看到一条报废的暖气水管被她踩在脚下,她心一惊,忙上前不分青红皂白地呵斥起那些面生的学生。 见老师到来,几个男生互相对视一眼,突然嚷嚷着跑开了。 “那些人是咱们学校的吗?”她困惑地看着齐眠,目光交错时,女孩却抢先一步挪开了自己的视线,她抿紧唇,好看的唇线几乎变为一道不近人情的弧度,苏暖还没再说话,齐眠也跑开了。 身高腿长的女孩体力要比她好得多,苏暖没想着去追,她若有所思地问起全琳事情的经过。 “欠钱?”苏暖惊讶地回想起齐眠的吃穿用度,她也没见对方买什么贵重用品呀! “对!齐眠明明只借了200块钱,他们非说是500!她没有,他们就要搜齐眠的书包!”提起这件事,怯怯的女孩恨恨地啐了一口唾沫,眸中爆发出异样的忌恨。 * 哪怕她自诩是学生最喜欢的老师,苏暖也不认为自己可以参透现在学生的想法。 这边的网速差劲,山村里也就不收什么线上支付,回到齐眠的家里,她翻遍了自己的钱包,也就凑够了300多的现金,在山村里,她的消费欲望直线下降,除了买手机,怕是来了这么久她也没花到2000元,最近的银行也在山下,来回往返路程都要4个小时起步。 苏暖简单地整理了早就收拾好的行李,齐眠还没回来,她给对方房间的桌子上放了300,然后赶在晚上七点前,她坐上了下山的最后一辆公车。 坐在车上的苏暖倏然不知如此的不辞而别会给对方带来怎样的困扰,车内都是安静下山务工的农民,她靠在车窗上,抱着自己的背包,迷迷糊糊地觉得自己像是在大学开学时坐大巴车,心头钝钝地燃起几分离别的不舍。 今夜她先去山下的旅店住一晚,明天取了钱,给齐眠送去,之后再回旅店将行李一拿,就可以回家了。 16.暖暖×眠眠-重磅炸弹 464w.com 一想到小苏老师要离开山里,她心情沉重,沿着弯弯曲曲的山路跑了几里,齐眠这才回了家。 她没有什么可送给小苏老师的践行礼物,齐眠用自己攒的所有钱买了块檀木和打磨工具,最终做出了一串漂亮的木手串。 手串触感温润,上方雕刻的花纹是她每个下午都去木匠家里偷学到的工艺,工期久到左侧的大拇指腹不小心削掉的皮肉也已经长好了,她惆怅地回到家里,却看见年老的奶奶破天荒地没有去村口聊天,而是站在小苏老师的房间门口朝里望着。 见孙女回来,老人疑惑地出声,“你们苏老师是走了吗?” 空无一物的房间,被褥整整齐齐地迭好放进了衣柜里,桌子上小苏老师一直养的多肉植物被摆在了最显眼的地方,那是一小盆肉粉色的多肉,每个晴朗的天气,小苏老师都会带着那盆多肉一起上课…… 奶奶说的话她再也听不过去了,看着外面点冷风呼啸,她烦躁不安地打通了小苏老师的电话。 电话刚一接通,齐眠便迫不及待地开口冲道,“苏老师,你已经离开我家了吗?”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41 3g.co m 电话那头的苏暖躺在旅馆的软床上,女人声音温软,又带着浓浓的安抚之意,“眠眠,我给你房间里面留了些钱,今天我带着行李先下山住在旅馆了,等明天我回山里再给你拿些” 苏暖顿了一下,“或者明天我带你去找那些男生解决这件事” 女孩双目微红,她梗着嗓子嗯声应答,歪着脑袋夹住手机,齐眠推出自己的摩托车,闷闷地和小苏老师继续聊着。 仔细问清楚小苏老师在哪里,她在女人困惑地自语中挂断。 小苏老师这样不辞而别,她还没有送出礼物,没有说出该说的话,齐眠更不相信明天小苏老师还会回到山里! 疾驰的摩托像一阵风,齐眠压低身体,被风紧紧刮到身上的夹克衫显得很薄,从相贴的地方带来阵阵透到骨子里的冷,可她还是开的很快,弯弯绕绕的山路齐眠早已烂熟于心,时速直飙50码。 山脚下的县城基础建设做的也很一般,路灯昏黄,她赶到旅馆已经是凌晨了,齐眠一手裹紧薄薄的夹克,另一只冻的通红的手则紧紧贴着自己滚烫的脸庞。 苏暖哪里知道她会来,她坠在甜甜的梦乡里,恍惚间听到了邦邦邦的敲门声。 凌晨的夜晚,县城旅馆值夜的前台对凌晨回来的人司空见惯,齐眠顺利地走到3004的门口,扣响了薄薄的门板。 * “眠眠?你怎么来了”甫一开门,冰凉的怀抱便贴在身前,女孩的手臂箍在了她细瘦的腰身上,苏暖眨了眨眼,“先进来吧。” 女孩毛茸茸的脑袋埋在她的颈窝里,这样的亲昵早已超过寻常师生,可苏暖却丝毫不察,她艰难地关掉房门,下一刻就被齐眠寻着了唇,狠狠地咬了上去。 “嘶——”好疼,她惊呼,下唇有了一道小小的破皮,轻微的铁锈味惹来了女孩小心的舔吻,齐眠心里堵的厉害,她忍不住又将湿热的唇舌往小苏老师的口中送,带着浓浓的试探之意。 令人窒息的吻潮热极了,周身净是齐眠的味道,绝妙而酥麻的快感像乱窜的电流,禁欲许久的身体轻而易举地被调动情绪,苏暖嘤咛着,终于气喘吁吁地推开了一言不发就知道亲她的齐眠。 “这么晚了,你怎么来的?外面很冷的……”口腔中似乎还弥漫着齐眠的味道,旅馆的房间不大,约莫只有十来平,走进来就是大床,苏暖只开了小灯,自然也看不清女孩的神情。 齐眠却扶着她的肩,沉默地压着她的肩,坐在了床上。 “为什么直接走了,不给我说。” 齐眠的声音低落而伤心,她尴尬地抿起唇,余光间却看见女孩的眼泪一滴滴地落下,像是被抛弃的流浪狗,微垂的目光可怜到令她的大脑也嗡的一声,浮起连篇异样的情愫。 “我,身上也没多少钱想着来县城银行取些,走的时候家里也没有人,我就顺便把行李就带过来了,”苏暖安抚地摸着女孩的头顶,“那件事你自己可以处理好吗?后天我才回家,不行的话明天我们一块回去一趟。” “嗯,嗯!”齐眠喃喃地应着,她又耸下肩,顺从地让小苏老师摸得更舒服,“苏老师,你有有对象吗?” 齐眠的话突兀又离奇,苏暖奇怪地看了看她,摇了摇头。 “问这个干什么?” “我,我以后想和你在一起”齐眠快速地囫囵道,小苏老师是唯一一个不反感她的人,甚至还会帮她解决“麻烦”。 “那种在一起”见女人没有反应,只是困惑地和她对视,麦色的面庞微红,像暗红的苹果,齐眠继续放出了一枚重磅炸弹。 而后,她大起胆子示爱,精准地寻起小苏老师的手,放到了自己微微隆起的腿心间。 17.暖暖×眠眠-不是傻子 掌心下的性器充足了气,顶的人手心发痒,她被齐眠这样大胆的动作迫得心跳都慢了半拍。 “呀...这、”苏暖缩回自己的手,女人雪白的小脸也变得通红,艳丽极了,她支支吾吾地,不出个所以然,看着小苏老师的脸,女孩侧身,将柔软的唇印在了女人的面颊上。 “苏老师...” 任谁都会沉溺在女孩温柔的舔吻中吧。 她躺倒在床上,双手紧张又无措地抵着齐眠的肩,更像是欲拒还迎地推搡着在她脖颈处落吻的女孩。 “齐、齐眠...”见推不开,苏暖也说不出自己的心情,她害羞地被打开了身体,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双腿被拨开在女孩的腰侧,却没有做丝毫的抵抗。 小旅馆的卫生条件苏暖并不放心,所以她睡觉都穿得一件薄厚适中,软乎乎的灰色卫衣,卫衣很是宽松,因为被扶着腰抱起的姿势也让卫衣在腰上掐出细瘦又惹眼的弧度,卫衣的领口松松垮垮的,露出女人洁白平整的锁骨,黑发半扎着,几缕微湿的刘海落在耳边,苏暖默默含着下巴,脆弱地颤了颤肩。 锁骨也被舔的湿漉漉的,她努力缩着身子,纠结的心情很快就随着越发潮湿的下体一并被忘却。 小苏老师的衣服材质很棉,齐眠跪在床上,一手扶着小苏老师的腰,一手抓着她的腿,将娇弱的小苏老师完完全全地抱在怀里。 将小苏老师抱紧怀里以后,她也不做什么,只眷恋着用自己干净的脸颊蹭着小苏老师纤细的脖颈。 “苏老师...”齐眠一遍遍地小声叫起她来,伴随着让人心痒难耐的轻蹭,苏暖绷紧身子,艰难地忍着从身体各处涌上的异样感觉。 “诶,诶...”松松垮垮的卫衣被齐眠抓的皱皱巴巴的,睡前才换的干净内裤都沉甸甸的有些湿润,苏暖应着她,缓缓地点点头。 “以、以后,应该可以吧...”她可还没忘了自己的身份,她还是齐眠的老师呢,能说出这样松口同意的话,都是悸动不已的年轻身体支使着她说的。 “真的吗?”埋在她肩窝的齐眠骤然抬起脑袋,满怀欢喜地一下又一下啄吻起她的脸颊,因为被女孩扶着腰,苏暖也完全没躲开这样密密麻麻的吻。 与此同时,她岔开的腿心也搭在齐眠的腰间,那根圆头圆脑的端头也就这样抵着她,怕齐眠要和她做那样的事,苏暖很快就羞红了脸,“不过...现、现在不行...” “我...我还是第一次呢......”而且那么粗的家伙,她可是很怕痛的... 第一次?思维稍微活络一下齐眠就理解了小苏老师的话,她没吭声,而是把小苏老师瘦弱的身体抱得更紧了些。 “我也不想在这儿把身子交出去...”苏暖本能地想要拒绝刚才齐眠明晃晃的求爱,太容易得到的东西都不会珍惜,即使这段时间相处下来,她明白了齐眠是个面冷心热、又细心温柔的好孩子,可苏暖也不敢赌。 她也不得不承认,对于齐眠,她可能,的确是存了与对待其他学生不同的心思。 “好的。”齐眠听话地和她拉开了些距离,依依不舍地替小苏老师理顺被她揉皱的卫衣。 * 她等着齐眠冲澡的时间,悄摸着从行李箱里翻出可爱至极的小鱼嘴。 女人呐,苏暖知道都是不入体更舒服些,她很是享受自渎的快乐,刚刚还被挑拨起了欲望,趁齐眠不在,她自是迫不及待地按开最小的档位,盖着被子,握着小鱼嘴...撩开裤边,缓缓探到最柔软的腿心处。 那软硅胶材质的鱼嘴吸允的频度很低,苏暖摸索了半天,还是不太敢往敏感至极的阴蒂上压。 那小豆子被吸的久了就会痛,第二天连小解都不利索,再穿上内裤,那滋味就更别扭了。 她在被褥下分开双腿,只用鱼嘴撩开了一点的大阴唇,将那玩具只往下压,压在恰恰在阴阜下一点点的位置,就是阴蒂上方的位置。 她也不常自渎,不一会就下体酸麻,穴口不断收缩着,马上就要攀上顶峰。 苏暖夹紧双腿,情不自禁地将那让她快乐无比的小鱼嘴往下挪,直到刚刚好覆在悄然勃起的小阴蒂上。 她的喘息声逐渐放大,苏暖克制不住地仰起脖颈,被下的双腿紧紧拧在一起,攀顶时,她更是忍不住叫出了声。 几秒的失神间,余韵在整个下半身回荡,她塌下腰,纤长的眼睫颤了两下,睁眼,就落入了一双满眼复杂的眸子里。 糟了...齐眠...又不是傻子。 18.暖暖×眠眠-温馨 “苏老师?”齐眠的头发刚刚吹到半干不湿的状态,她心潮滚烫,一下就扑在了苏暖身边。 “在干什么呢?”齐眠的脸一下就贴得很近,目光触及女孩微微湿润的侧颈和微微勾起的唇角,瞧着就是坏的。 女人的脸在旅馆的枕头上看着就巴掌大,红红的,很是可爱,看着小苏老师微微鼓起的脸颊,齐眠趴在她身旁,乐的不行。 “我也想要...”她凑着脑袋,笑嘻嘻地亲亲小苏老师白皙的脸蛋,一个劲地撒娇。 苏暖自然纵容了她一会,她不吭声,齐眠也大着胆子,很快就动手抓起女人的被子,女孩刚刚洗漱过的气味是淡淡的,吐出来的话语都有着和她同款的柠檬香。 “我都累啦...”苏暖缩了下肩膀,装作可怜道,“我也没有给你玩的玩具...” 语毕,她动了动藏在被下酸涩的手腕,把小鱼嘴偷偷地扔到没有人的另一边。 她可不敢给齐眠看到这个东西,还是不要带坏单纯的齐眠好。 实际上没那么单纯的齐眠见小苏老师这样“摆烂”,她用力猛地掀开被子,立刻就钻了进去。 被窝里有着柠檬的微酸气味,女孩动作幅度很大,苏暖立刻啊了一声,下意识地并拢双腿。 可她的衣服却卷了上去,雪白又平坦的小腹却裸露在外,软乎乎的一片,轻轻压下去还有微硬的轮廓,就像是书里说的马甲线一般,齐眠的目标自然就是那处,女孩细腻的侧脸也很快就贴到了苏暖的小腹。 “呀...”里面又闷又热的,空气不流通,苏暖只好撩开身前的被子,牟足劲地吸自己的肚子。 “快出来,里面没有氧气啦!”齐眠喜欢涂儿童用的乳霜,那样的乳霜便宜又大碗,这也导致她虽然皮肤不白,可却足够细腻光滑,稍稍触碰都会让她颤着腰,敏感的腿心想并得更甚。 听到这话,齐眠才不,她忿忿地舔咬了一下小苏老师软软的肚子,弓起身子坐了起来。 齐眠一起来,薄被自然滑落,她骑在小苏老师光裸的大腿上,隔着薄薄的一层,腿间滚烫又火热的性器饥渴难耐! “苏老师...我有点难受...”从进浴室冲澡她就不舒服,刚才出来一看见小苏老师迷离的神情就立刻硬了,齐眠轻轻捏着小苏老师已经撩到肋下的衣摆,心跳如鼓。 那儿上头就是对白生生的乳房,又大又圆地像个饼子,可她没有第一时间揭开那薄薄的衣摆,而是小声地问了声小苏老师。 ... 才不给揭! “好啦好啦。”苏暖认栽了,她主动捏起薄薄的衣摆,红着脸别开视线。 “你快些...明天还要早点起来呢...”苏暖羞涩地把着自己因为重力因素而向外侧分开的胸乳,尽力地把它们变成挤在一起的小兔子。 好方便来让人亵玩。 女孩的双腿结实而修长,齐眠也捏着自己的上衣下摆,被包裹如紧致狭窄的乳缝间时让她大脑一片空白,“走”过之地都流下不少黏糊糊的口水,将那儿通道变得更为湿滑。 那红的,大的顶端像草莓屁屁一样,墩墩地像进大观园的乡下人,慢吞吞地从乳缝穿过,直直地抵在她纤细的下巴上。 由小苏老师主动和她主动是截然不同的体验,齐眠舒服极了,硬硬的龟头棱被刮来刮去地,肉棒顶端的小孔也一张一合,流出不少透明的黏液,苏暖尽力地服侍着对方,趁女孩不注意,她好奇地张开红艳艳的唇舌,将那圆滑流汁的顶端抿了一口。 微咸的,没什么味,苏暖悄悄地咂摸几下嘴巴,情不自禁地并起双腿,等以后,以后齐眠成年了,她就能吃到了... * 第二天,苏暖娇嫩的胸口果不其然红了一大片,齐眠自责极了,她二话不说便想去药店买药,苏暖不想让她花这个钱,本来是笑着说不疼来着... 昨晚齐眠喷了两次,第三次她没让,钟表走到了凌晨4点,旅馆的退房时间是固定的12点,想着睡不了多久,苏暖便连忙让齐眠别玩了,收拾一下睡觉。 大约收拾到6点多,听着外头环卫工人早起扫地的声音,她才和齐眠相拥着沉沉睡去。 今天11点多俩人醒来,穿上内衣的那一刻,苏暖还是没忍住狠狠地拧了下眉,嘶了一声。 胸口,疼,疼的,有些破皮,是蛰痛的。 她不像齐眠,有着结实的体魄,身娇又体软,经不得一点的折腾,见状,齐眠还是去买药了。 19.暖暖×眠眠-剧情 好好do一次吧(rua ———————————— 解决完事情,苏暖便离开了。 生活重新变为没有涟漪的一片死水,三点一线的日常却足以让她感到充实,其实父母对她的学业并没有什么太大的要求,过年期间,也只有母亲留在家里操持,父亲则又去了年间的县城讨工作。 她偶尔也会和小苏老师通电话,可电话那头的女人忙着、忙着、渐渐的,就像忘记了她。 在齐眠看来漫长的高考结束以后,她才有了和女人平起平坐的资本。 出成绩的那天,是一个静谧的午后,落后的教育资源就算她再努力,就算她是班上的第一,成绩也只够得上一个普通的二本。 小苏老师的学校她也看了,要比她现在考的分数高好多好多,齐眠算了一下,好像是要高150多分。 那就报到同一个城市,也是好的。 这是齐眠第一次来到大城市。 * 家里安排的工作很轻松,只是她每天被父母捉着相亲,那个和她有过几次亲密接触的齐眠,也渐渐不怎么联系她了。 算算,刚刚满18岁的少女,恣意又张扬,可能都忘了她吧。 安排好明天的周末,苏暖洗完澡就准备上床睡觉了,她睡前喜欢刷一会朋友圈,今天,刚一打开手机,屏幕上就飘过一个熟悉的号码。 眠眠......今天怎么想起打给她? “眠眠?”女人的音色柔和温软,似包含了数种情愫,齐眠怔了一下,贴着听筒的耳朵也微微热起来。 “小苏老师~”因为身体的特殊原因,来到学校,她就习惯独来独往,开学前一周都是晚上来操场跑上五公里,宣泄完浑身的精力,洗过澡之后基本就是最后一个回宿舍的了。 这个周末室友都回家了,公共电话就空了出来,她便没去跑步,待在宿舍就想着给苏暖打电话了。 “你在A城吗?”齐眠捏捏自己的衣服,“我考到xx大学了...小苏老师,我来见你啦。” “那恭喜呀!”苏暖仔细地想了一下这个大学名称,有点熟悉啊... 她点开地图,顺便搜了一下。 “1.6公里?眠眠,你们学校离我家很近呀。”女人轻笑着,“没事可以来我这里坐坐,带你吃好吃的。” 听见小苏老师这么说,少女眼神微亮,她忍不住急道,“小苏老师住在哪?那我现在可以去找你吗?” 现在?也太晚了吧。 苏暖下意识摇摇头,如实说了地址,又想起来齐眠是看不到她的,她补充道,“今天太晚了,明天吧,明天我去接你。” 关于她的一切齐眠都问的很详细,苏暖一一应答,等她给齐眠道了晚安,挂断电话,窝在自己的小窝里时,苏暖突然觉得有一丝不对劲。 她好像记得...自己离开山村的时候...齐眠也是这么问她,然后就追过来了! 地图上的1.6公里说的其实是直线距离,苏暖再一查,居然要绕那么大一个弯子,都快近3公里了。 时间已是十点过几分,齐眠走过来也要30-40分钟吧,再找找她家,那都快11点了! 老旧的手机上地图方位显示错了好几次,她的转向完全不能即时反映在手机上,齐眠跑的浑身是汗,终于在十一点前跑到了小苏老师家的小区门口。 小区刷卡进出的闸门口上立了一盏白炽灯,早已等在里面的女人不停地往手心里吹气,苏暖没想到九月份的气温这么冷,她冷的瑟瑟发抖,又怕错过齐眠的到来,几乎心有灵犀地,她在少女看过来的一瞬间抬起了头。 “小苏老师!”齐眠长开了,也长高了,听着熟悉的声音,见着熟悉的人,苏暖立刻笑弯了眉眼,她张开双臂,接住了向她跑来的齐眠。 少女比她要高多半头了,耳边满是齐眠高兴地一声赛过一声的“小苏老师”,苏暖不由得听得耳热又害臊。 她忍不住嗔道,“还是别叫我老师了。” 20-暖暖×眠眠-微h “那叫姐姐!”再一次见面,成长了许多的齐眠染上了不知从那些地方学到的“坏”。 刚一进门,她就被按在墙上迫不及待地吻了上去,玄关处冰凉的墙面让女人的身体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苏暖一时喘不过气,涨红了脸去推女孩的肩。 “快洗...洗澡...”充满野性窒息的吻让她气喘吁吁的,久经锻炼的她当然比不过齐眠的体力,苏暖牵着女孩,把她带到了浴室门口。 苏暖的性格...其实是十分的好欺负。 精力旺盛的齐眠咧嘴一笑,她微微俯下身,从女人细瘦的双腿处抱着,将人牢牢地抱在怀里,视线骤然被抬高,苏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块带到了浴室里。 她一向喜欢边泡澡边看电视,往往要在浴室里磨蹭很久,空间设计也就大,浴缸的左手边是淋浴器,而靠右边,她做了平齐的台面,上面放了不少的... “眠眠,快放我下来!”她摸着齐眠的脑袋,下意识地把女孩的眼睛捂住了。 放下女人,齐眠便埋头脱起了自己的衣服。 “那姐姐不要走...”她道,“陪我一起好不好?” 齐眠脱掉自己的内衣,她期期地捉起女人的手,让那只手搭在赤裸的胸口上,放软的女声十分悦耳乖巧,少女发育健康的胸乳没有她的大,可也形状漂亮,绵弹柔软。 苏暖忍不住捏了捏。 “好。”她柔声道,又捏了捏。 手下软韧适中,受冷地就会立起一朵小小的珠豆,女孩想躲,又想她再摸摸,腰背挺得笔直,是她很轻易就能摸到的距离。 “快乖乖脱衣服。”苏暖却不摸了,她推着齐眠的肩,让她面向另一侧。 看着齐眠转身,苏暖连忙拿毛巾盖住了浴缸右边的台面。 那上面可放了几款她最爱的小玩具... 她一个独居的女性,有点生理欲望是很正常的事情。 其中一款入体的还是尺寸买大了,就连借着润滑都塞不进身体,不能退货,她认栽,当成摆饰放在了那里。 少女的身体曲线流畅,腿间只有稀疏的耻毛和一截软垂着的粉白,干干净净的,泛着从未使用过的稚嫩,苏暖刚开始还在用眼睛瞟它,不一会,就定睛看着它吹足气,变得雄赳赳气昂昂的模样。 泡在水里的齐眠蜷起双腿,抱着膝盖的小臂上纤薄的肌肉微微鼓起,在苏暖看着她的腿心时,她也一眨也不眨地看着对方的神情。 她这样曲起双腿的姿势,其实会隐隐透过水面看到更隐秘的,女性独属的脆弱部位,可从小就没有接受过正规生理知识教育的齐眠却不懂。 她只是眷恋地看着小苏老师白皙漂亮的脸蛋,哪怕自己不着一物,苏暖却穿戴整齐。 肉棒下方的稚嫩色泽更为可爱,等齐眠洗完澡,苏暖终于忍不住了。 她简直好奇死少女的身体了。 “眠眠,你有生理期吗?” “有...”虽然不懂小苏姐姐为什么要这么问,她擦干净身体,老老实实地点点头,“就是不规律...” “那肚子痛不痛?” “不疼的。”齐眠笑笑,吹干了头发,她穿上女人的白色睡衣,蹦蹦跳跳地跳到苏暖的大床上。 女孩的心情很好,活力四射的。 浴室开了暖风烘干,苏暖站在里面想了想,挑了一块自己最喜欢玩的玩具。 “眠眠?能让我看看腿间吗?”苏暖喝了几口水,缓解了一下自己燥热的心情。 “啊?”骤然听到小苏姐姐要看她的腿心,齐眠下意识地摇摇头,不假思索地就要拒绝。 “不好看...不要看吧...” 睡衣下的身体不着寸缕,她慌慌的抱起被褥,不想被看见不漂亮的东西。 “那...我不看了,我就想摸摸,”看她反应这么大,苏暖立刻安慰女孩,“我只是有点好奇...” 藏在软被下的肉棒硬气地将被子顶起一个鼓鼓囊囊的小帐篷,女孩支起双腿,由着小苏姐姐摸她的屁股。 挺翘又弹软的屁股肉,捏上手感好得不得了,视线被软被阻挡,看不见的情况下,苏暖捏来捏去的rua了起来。 “别捏了。”齐眠缩在被子里,忍不住微拢双腿,夹了夹女人的手。 苏暖意犹未尽,下一刻,就摸到了对方比寻常女性要小一号的性器上,那完全是没有发育好的样子,只有着胖软的两片,又软又嫩的,苏暖慢腾腾地用指尖挑挑那两瓣唇肉,她紧张地吸了口气,纤瘦的食指小心地滑了进去。 外面有一圈浅浅的水迹,她只进了半个指节就停顿在了原地,苏暖完全不敢用力,她又赶忙抽回了手。 “眠眠,你知道这是哪个部位吗?” “小...小穴...?”她只看过那些乱七八糟的书籍和影片,齐眠仔细地想了想,不太确定。 “姐姐想操我的小穴?”她的声音单纯又带着一丝疑惑,齐眠神态呆萌,半晌,才小声道,“我有点怕疼...” ......太紧了,她家里也没有润滑液,苏暖尴尬地摇摇头。 “那姐姐...是想让我操你的小穴?”齐眠歪了下脑袋,眼睛亮亮的。 “我明白了。”她郑重其事地,把右手攥成拳,哒一下锤在左手掌心上。 21.暖暖×眠眠-破 las huwu.c om 和女孩接吻的感觉奇妙又令人沉沦,在此之前,苏暖其实一直都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喜欢这样。 唇齿交缠带来的温度攀升,鼻息间都是近在咫尺的同款沐浴露香味,潮湿又热烈的爱意将人重重包裹着,她忍不住夹了夹腿,被一双结实的手臂带的更往对方怀里走。 面对面的姿势其实很奇怪,她们的下身贴的太近了,那根挺翘的柱身已经送往她的腿缝间,贴着薄薄的内裤底轻轻地抽送着。 细嫩的腿根被粗硬的肉棒贴蹭挤压,随着女人无意识的夹腿变得滚烫,齐眠忍不住停下吻,埋在女人的颈窝里粗喘着气。 炙热的吐息打到肩颈上的感觉也很痒,被性唤起的阴蒂悄悄勃起出了头,轻轻一碰,她都会忍不住夹紧双腿,不让齐眠再动。 身下的敏感被不断顶弄,被泅湿的内裤薄如蝉翼,粉嫩的花穴磨出了水,像是毫无阻隔般。 “啊”齐眠腾出一只手拨开了女人的内裤边缘,肉贴肉的真实让苏暖不由得惊叫一声,被磨红的阴蒂颤抖着,带着整个小穴向外吐水,不要钱似得往肉柱上浇。 亲亲小苏姐姐,她立刻翻身坐了起来。 这样的姿势能让她更好的使力,小苏姐姐已经很湿了,握着女人的腰肢,她挺着戴好了小雨伞、怒气冲冲的肉头,将自己全部送给了两片粉粉的小阴唇吃。 可那处从来没吃过这么大的“食物”,两瓣肉唇顷刻间被挤的发白,只吃进去一个肉头就吞不下了,隐秘的小嘴贪婪又急切的收缩着,想要吃下,又吃不下。 苏暖简直不敢相信女孩的尺寸比那根她吃不进去的玩具还要大这个事实夲伩首髮站:po 18.as ia “唔太、大了”她气喘的厉害,眼尾晕着一抹浓烈的红,苏暖紧紧地捉着齐眠腰间的衣服,被女孩夹在肘间的双腿也在微微颤抖,她生怕齐眠要一股脑地塞进来! “那!那怎么办?”她好奇地摸摸两人的结合处,指腹下的小阴唇被撑到极致,不安地嘬吻讨好着她,看到苏暖皱眉,齐眠更不敢动了。 真正被破处的痛意让她脑袋都阵阵抽疼,被他人硬生生凿开自己的身体这件事本身就很痛,苏暖甚至有些想放弃了。 这一点都不爽嘛! “摸摸胸吧”苏暖撩开自己的衣摆,也想要转移注意力。 洗白白的两团兔兔安安静静地窝在胸前,她们从开始就遭到了冷落,现在也只是眨着红彤彤的两个小眼睛看着她。 白软的乳房也像刚蒸出来的大馒头,得到苏暖的指令,齐眠立刻伸手摸着她们。 她就像在摸真正的小兔子一样,小心地摸摸兔兔的脑袋,兔兔的身子,敏感的兔兔急得眼睛越瞪越大,越来越红,甚至主动挺身去蹭齐眠轻盈的爱抚。 “可以、重一点再粗鲁一些也没关系” 粗鲁一些?齐眠低头去看女人环着自己的双腿。 腿间细窄的蜜缝已经被挤成了圆圆的小孔,真正的女性器官有着洁白饱满的阴阜,全都是红嫩嫩的颜色。 她忍不住咽了下口水,伸手去掰那两瓣肉唇,一寸寸地往里面挤。 “啊——”齐眠的动作没轻没重的,女孩重重地沉腰,终于把自己全部送给了小嘴去吃。 女人的腰肢拱起一段漂亮的弧度,腹部隐隐有马甲线的痕迹,齐眠看花了眼,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摸漂亮的马甲线。 苏暖只是痛的想哭。 “好疼”她涨红了脸,眼角迸出一串串眼泪,可怜地抽噎了一下,痛意让她额角突突直跳,“齐眠” 被夹的一点也不舒服的女孩俯下身,把她捧起来轻轻亲吻着,嫩穴绞得更紧,齐眠捉着她的腿,让双腿张得更大。 侵入感带来最明显的心理快感,年轻又富有弹性的甬道内壁涨涨的含着乌红的肉柱,湿漉漉的、又足够润滑。 所以她在苏暖不那么痛的时候,终于动了。 重重撞进身体的力度齐眠用的很大,苏暖一下就被抵到最深处,直把她戳的瑟瑟发抖,捂着小腹软软地呵斥。 “别别这么深”最有感觉的就是穴口的进出,苏暖有点受不了这种太过深刻的插弄,双腿也抖得不像话。 “好。”她吻了吻小苏姐姐汗湿的下巴,安安静静地伏在女人身上,温顺极了。 2.暖暖×眠眠-英雄救美 情人节快乐,提前发一章,俗气的英雄救美 ———————————————————— 来到这里以后她每一天都过得充实极了,祝尤是教数学的,李国平负责语文,苏暖不止一次看到李国平阅语文作文时直夸齐眠写的好。 齐眠在班里的一众学生中不起眼,苏暖只记得她皮肤黑黑的,上课也认真听着,英语成绩也平平,若非有住在对方家里这层关系,苏暖觉得自己也不会记得她。 她要了那份语文作文,备好课便摸着手机玩消消乐,老人家睡得早,她得和齐眠聊聊天,不然要出心病的,山里的娱乐活动少,孩子们一放学就要去帮地里干活,既然住在别人家,最近的孩子齐眠,她当然要尽可能地负责好对方的学习。 晚上十点多,暗红色的铁门被推圆,女孩骑着摩托车回来了。 加汽油的摩托轰鸣声很大,躺在床上昏昏欲睡的苏暖连忙爬了起来,走出了房门。 今天齐眠下山去买了浴霸,把黑色的书包装的鼓鼓囊囊的。 从大城市来的小苏老师爱干净,又胆儿小,她家里的洗澡间冷,苏暖去了一次,第二天都有些感冒,这么一周下来,连洗澡都是她烧好盆热水给端进屋里擦擦身子,小苏老师又不主动说,齐眠都有点心疼了。 班上的同学背地里羡慕她极了,小苏老师说话温温柔柔的,说英语时的声音好听又标准,像广播里一样,这么一个漂亮的小老师,就住在她家里。 她的年纪还正是洋洋得意的时候,浴霸装起来也不费劲,不知是不是太吵了,齐眠余光中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站在了她身旁。 “齐眠?”苏暖好奇地看着半跪在澡间的女孩,跃跃欲试地挽起睡衣袖子,“你在弄热水器吗?我帮你。” 苏暖也就大她五岁,比起早熟的齐眠,她才更像是不谙世事的孩子。 快要入夏的交替季节还是冷,可房间里暖和,苏暖的睡裙领口开的很大,遮住膝盖的裙子下面那两截小腿白生生的,她丝毫没有察觉,弯下腰替齐眠拿拆下来的水管。 女孩克制地瞥了两眼,拧着眉,脑袋飞快地转起来,她有点想把小苏老师支走了。 “苏老师,你在这还待的习惯吗?”一时她想不到什么,齐眠努力专心到浴霸上,脑袋里却乱乱地闪过刚才瞥见的软白。 “很好啊,山里也挺好的,”苏暖看着说明书,惊讶着对方买的东西,“你好厉害啊,我都不会这些。” 她有心想拉进和齐眠的关系。 “苏老师大我5岁吗?”女孩腼腆地笑了笑,见惯了她在学校面无表情的冷,苏暖心里有些欣喜,这意味着她是不是能和齐眠做朋友? “是啊,我今年刚大学毕业。”苏暖一激动就喜欢多说话,她如倒谷子般在齐眠安浴霸时聊自己,聊得开心了,便搭着女孩的肩膀笑。 齐眠听得很认真,装好浴霸还和苏暖一起试了试温度,很是不错,以后就可以在里面洗澡了。 齐眠见苏老师说的口干,还倒了一杯又一杯的水给她喝,俩人聊到十二点多,苏暖才面红耳赤地止住了自己的滔滔不绝。 “苏老师,那我以后也想考你们那个学校。” “好啊,到时候我给你推荐专业都可以。”齐眠听得入神,她眼前微亮,俩人意犹未尽地道了晚安。 * 喝了太多水,后半夜苏暖就被尿憋醒了,她拿着纸,披上外套,睡眼惺忪地拿着手机灯往公厕走。 山里的公厕里齐眠家不远,苏暖困呼呼的,走进卫生间第一格就脱下内裤蹲了下去。 一只粗糙的大手骤然从黑暗中捂住了她的口鼻,她被人拉得站起身,冰凉的窒息感令苏暖迅速清醒,明显是男人厚重的喘息声在耳边,一股子难闻的酒精味,她的大腿被人狠狠地捏了一把,那只粗糙的手背甚至碰到了她的私处,苏暖大脑一片空白,她应激到手抖,手机直接掉进了坑里。 “呜呜呜——唔!”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后苏暖拼尽全力挣扎起来,拳打脚踢地反抗,可她哪里能撼动分毫,对方把她从身后一把抱了起来,走出公厕,苏暖被人狠狠地扔放在了旁边脏兮兮的泥地里。 苏暖害怕极了,她还没有...没有喜欢过人,干干净净的身体怎么能被陌生人侵占?她想喊救命,可旁边那道晃悠悠的身影下一刻就踢了她的小腹一脚。 她蜷起身子,疼得半边身体都麻木了。 “救...救命——”干净柔顺的长发已经变得脏而凌乱,她摸到了一个小小的石片,像抓到救命稻草一般死死地捉在了掌心里。 阴影中的男人见她还有力气喊叫,解下皮带,啪地一下打在了她的腿上,苏暖痛的发不出声,她握着小石片,腿软得快要绝望了。 3.暖暖×眠眠-洗白白 今晚睡前喝了太多水,公厕太远了,她是懒得去,在屋子里放的夜壶解决完,齐眠却睡不着了。 今晚她和小苏老师说了好多话好多话,齐眠还是第一次和小长辈说这么多话呢... 家里就她和奶奶,异样的身体伴随着剧烈的生长痛让她整个青春期都躁动不安,齐眠的精力很多,她喜欢在田里干重活的感觉,把身体里多余的能量通通发泄出来,然后睡个好觉。 可今晚,又有点躁动不安了。 她认命地下床,走出屋子打算绕着田野跑上几圈。 咦?小苏老师的房间怎么还亮着? 齐眠困惑地在家里找人,又跑到了外面找人。 当听到女人熟悉的声音时,齐眠眼皮狠狠一跳,她连忙折身拿起家里沉重的长铁锤,跑到公厕的土丘旁给了村里那老醉汉腰上一锤。 “张民!你个老不死的!”齐眠厉声喝道,铁锤是她用来开木柴的工具,一锤子下去完全能打断人的骨头,她又慌又气,肾上腺素飙升,下手也没轻没重,一锤下去,只听到那老醉汉倒在地上发出一阵哎哟哎哟的惨叫声。 “苏老师,咱们快回家!”这里太黑了,齐眠撂下沉重的长铁锤,连忙蹲在苏暖身边抓住她的手。 苏暖还有些呆呆地看着她,女孩的面容急切又模糊,她的眼角里全是泪,反应过来这是齐眠,她立刻哭出了声。 “腿、腿软,我走不动...”她紧紧地抓着女孩的手,大把大把的泪水顺着与山里人不同的白皙下颔落在颈间,齐眠连忙摸到她光裸的腿膝,又抓着小苏老师的睡裙垫在了自己手心里。 苏暖还有些应激被人碰到皮肤,女孩不费力地将她打横抱起,小跑回了家。 她把小苏老师放到床上,又急匆匆地想跑出去拿落在外面的铁锤。 “别、别走...”泪水决堤,她看着齐眠就像看到救命恩人一样,抓着女孩的手腕,小声地恳求着。 “好,好。”小苏老师浑身都被土弄脏了,外套落在了外面,只穿着睡裙的下身也空荡荡的,沾了土的粉色内裤挂在脚踝上,齐眠犹豫地扯了下来,放在了桌子上。 她后怕的厉害,浑身哆嗦着往齐眠的怀里靠。 “别怕...苏老师别怕,我在呢。”齐眠也想抱住她,可她这非同常人的身体,要是真这么做了就要被小苏老师发现什么了。 “我...我想洗澡...” 齐眠立刻哄着她拿了个大红盆出来,她牵着小苏老师的手去了刚刚装了浴霸,半边是储物间,半边是淋浴的洗澡间。 齐眠很快就把浴室弄得热腾腾的,调出偏热一点的水温,她就退了出来。 她要是在里面待,就真的要被发现腿间的东西了。 齐眠很快就把外面的铁锤和小苏老师的东西都拿回家,守在了洗澡间门口。 “齐...齐眠...帮、帮帮我...”她哭得浑身无力,此刻十分依赖比她要小五岁的学生。 甚至连脱衣服都要齐眠帮忙。 齐眠硬着头皮,还是磕磕绊绊把小苏老师脱得精光。 这么漂亮...又娇嫩的皮肤都被划伤了,苏暖瑟缩在盆里,眨着黑白分明的眼睛要她帮忙洗。 今晚无疑是一个让她难忘的晚上,齐眠拿起金属喷头,喉头微微滑了一下,大城市来的小苏老师浑身雪白雪白的,也就四肢脏了,胸脯上的这对乳发育的漂亮又完整,不胖也不瘦,哪里都粉嫩的紧,齐眠不敢往下多看,匆匆地往她身上淋水。 心灵受到创伤的苏暖乖巧地蹲在大红盆里,默默地看给她洗澡的女孩。 齐眠搓洗的动作其实很是用劲,不一会她手臂上就红了一大片,苏暖也不吭声,但一洗到薄薄的后背她就实在疼得受不住了。 “轻、轻一些,好疼啊...” 小苏老师的声音软软弱弱的,齐眠尴尬地发现自己某个不该有的家伙居然精神了起来,她只能胡乱应声,加快进度。 曲线优美的小腿上也有些脏污和创伤,齐眠冲干净上面的泥,捉了小苏老师的脚腕给她搓洗。 苏暖喜欢热热的水,洗澡的时候也尽量听话地像个小朋友一样配合,她渐渐地放松下来,羞耻心越来越烈,苏暖连忙把几乎看光了她身子的女孩支了出去。 可她此刻无比依赖的人,却扫过她嫣红娇挺的乳尖,紧紧闭合腿缝间的私处,胡思乱想到些别的东西。 4.暖暖×眠眠-同睡 苏暖受到这么大的惊吓,微凉的碘酒涂抹在腿部刮伤的创口上,苏暖心里还乱乱的,她看着旁边女孩已经平静下来的神情,小声地开口道。 “不要告诉别人...好不好?” 齐眠其实是不太明白为什么的,苏老师的手机也丢了,她看了看自己只能打电话的手机,慢慢地点了点头。 折腾了这么久,也已经叁点多了。 “苏老师,你不要怕,我家外面...是有卫生间的,”齐眠挠了挠头,“我爸妈去城里打工了,她们走的时候害怕外人进去,就索性锁了那边...” “明天我就把钥匙找到。” 苏暖缩在被窝里,让身空出了一大片位置,“好、今晚你也睡到这里好不好...我还是怕...” * 小苏老师的床上都是她的香味,黑暗中,齐眠呆若木鸡地瞪着天花板,感觉到身旁的小苏老师侧身倚着她,女性的两团饱满也轻轻夹住了她的手臂,软软麻麻的,某个小家伙也精神地立起来。 从记事起父母便常年在外打工,因为身体的怪异她越发孤僻,更是从未和他人睡在同一张床上过经历,小苏老师是长辈,也是姐姐... 她把下巴掖在被角,洗过澡的小苏老师身上也有着和她同源的茶木香,那是齐眠自己在山下的县城买的舒肤佳肥皂,掰开用,她和小苏老师一人一半。 可这么睡着,身边的苏暖安稳地进入了梦乡,吓过以后周身都是极致的疲倦,她睡得沉沉,身边的齐眠却爬出有些燥热的被窝,手心里都出了层薄薄的汗。 从忽闪的睫毛,弧度漂亮的鼻尖,齐眠的目光最终就落在了小苏老师的嘴唇上,唇被小苏老师自己咬的水水的、红润又饱满,她跪坐在小苏老师身旁,痴迷的目光像剪不断的丝线,将她眼里的女人越缠越紧。 隔着材质柔滑的底裤,她的掌心不由自主地握上那根胯间不该存在的肉物上,粗壮极了,陌生的快感从交握的接触面轻轻地袭击着大脑,齐眠连忙撒开手,像被烫到一般。 县城里的杂志每周都会有人拉进山里来卖,山里家家户户都离的远,齐眠的家离大路算近的,每周都能第一个买到杂志,她又是文科生,那些个在大城市的人眼里浅显易懂的生理知识,她几乎都是从那些黄色杂志上看到的。 可她再懵懂,也知道自己这样对着小苏老师...不对,和张民那个老不死的没有两样... 床上的小苏老师轻轻嘤咛一声,翻了身,背对着她了。 “苏老师?苏老师...?”鬼使神差的,齐眠开口连连轻唤几声,苏暖呼吸平稳,已经是完全睡下了。 齐眠却有些睡不下了。 少女的腿结实匀称,纤薄的肌肉覆着腿骨,是没有一丝赘肉的漂亮,她靠坐在床背上,肩膀抵着腿膝,支起微微分开的双腿呆呆地看着腿间异样增生般的凸起。 小学时她去做过检查的...她只有完整的女性生殖器官和发育不完全的阴蒂,妈妈花了好长时间才接纳她是个女孩,齐眠也希望自己是女孩的。 她又看向熟睡着的小苏老师,艰难地咽下口中分泌的唾液。 最终还是没克制住,齐眠蹑手蹑脚地躺到小苏老师翻过身的那一侧,那张水润的红唇微微张开,露出了一点下牙,小苏老师的牙齿和她们山里孩子的不同,课堂上笑起来时,整齐洁白的小牙,她都心痒痒地羡慕。 她屏住呼吸,伸着手,用短短指甲的食指轻轻地碰了碰小苏老师的牙。 睡梦中的小苏老师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她咂摸着,齿关微分,又抿上双唇,将齐眠还没来得及拿走的手指小小地含了一部分。 齐眠瞪大眼,胸腔中一直平稳跃动的心脏跳到了嗓子,小苏老师身上甜美好闻的气息像一颗美味的青提,她闻得饿了,看得馋了,小苏老师的脸颊微微鼓着,瞧着更是可爱,她忍不住把将食指戳得更深,甚至能碰到一条温热的软舌。 5.暖暖×眠眠-微h 清晨,失去了手机闹钟的唤醒,苏暖是被齐眠摇醒的。 已经整装待发的女孩背着书包,眼尾微扬,她扎着马尾,额前几抹碎发耷在眉间,恍惚间,女孩麦色的面庞上还漾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浅笑。 “苏老师?现在七点了,你快起床吧,我先走了。” 她心里悄悄地定格下小苏老师还没睡醒的模样,脚下的步子却迈的轻快。 齐眠走的还是那么的早,洗漱完苏暖是趁周边的学生去学校时才出门的,她还很是慌张地瞥了一眼公厕旁边的那片地,昨晚那个男人已经不见了,周边什么痕迹都没留下。 可她还是不放心,孤身来到这样陌生的环境,苏暖这才迟钝地感到害怕,这边孩子的水平参差不齐,她只能往简单的去教,高中部也只有一个班,来上课的也大部分都是男生,加上齐眠,二十多个人的班里也就六个女生。 可每个学生都很好,下课时围着她问东问西的小男孩,拉着她的手邀她跳皮筋的小女孩,还有课间休息时她收到的一块热热的甜吐司。 金黄的淋面,是她在城市里甚至不会去买的吐司,却是山里孩子难得的佳肴,苏暖并不愿意收。 “苏老师,苏老师,你吃、你吃,你不要走好不好~”对着她撒娇的是叫钱春花的女孩,她的家里人很是爱她,是班里少见的英语学的并不吃力的一员。 “苏老师不走,这才刚来没多久嘛...”苏暖笑着摸了摸春花的小脑袋,甜吐司就又进了小主人的胃。 和那些初中生不同,一下课齐眠就在写小苏老师给她们发的英语题。 唉,她其实很讨厌英语的。 “你们知道吗?村头那张老汉现在是下不来床了,我爸是中医,他说是扎针都好不了了,腰下面的下半身脊柱给断了,说是酒喝多了摔坑了!”班上的赵强给旁边的人绘声绘色地讲起村里的八卦,张民那个老头,还抢过他们这些学生的零食,班上的人几乎都知道赵强在说谁。 听到这里,齐眠连忙竖起了耳朵。 “是吧,说了就是要少喝点酒,这不,喝酒喝多了就是这。” 齐眠没有插话,她若有所思地看了看自己的手,没有一点的后悔。 欺负小苏老师,反正也是活该! 她想着晚上回家把这个喜讯告诉小苏老师,可令齐眠没想到的是,放学以后,小苏老师居然就跟着祝老师走了!? “眠眠,”经过昨晚的事,她和齐眠的关系拉进不少,苏暖亲切地叫住她,缓声着,“我的手机也丢了,明天就是周末了,正好我和祝老师一起去买手机,今晚就先睡她那边了。” 齐眠张了张口,只模糊说了一声好。 苏暖浑然不觉,相处下来,她发现祝尤沉稳又靠谱,不愧是教数学的! * 躺在床上,齐眠总是不由自主地想到昨晚在小苏老师身上瞥见的美色,她躺在床上,盖着薄薄的一层被褥,试探着将手扶着腿间那根已经微微隆起的肉物。 又热、又烫,她触手上去似乎还惊得跳了一下。 齐眠连忙放开了手,她重新抓着被边,紧张到有些口干。 可不一会,她就颤巍巍地覆上了腿间从出生来就困扰她的东西上,自己摸自己的触感很奇怪,靠近阴阜的毛发硬硬的扎手,已经完全硬起来的肉棒很粗,她自己都很难一手握住,蚯扎凸起的脉络沿着脆弱而敏感的皮肤一路向上,那块圆圆的端头顶着底裤,她闷哼一声,抓下最后一层遮挡,薄薄的内裤便褪到了膝弯上。 齐眠不敢看,她生怕这地方长得太丑了,就连洗澡时她都是捉着它草草地洗,打上肥皂就再也不管了。 她的脑海里一会是小苏老师的腿,一会是那块柔软又嫣红的乳尖,一会,又到了神秘的私处。 她轻轻撸动着坚挺的肉物,粗糙的掌心带来令人沉迷的快乐,脑海中刚闪过小苏老师的脸,齐眠就握着敏感的肉棒很快泄了出来,霎时,大脑一片空白,连腿间的潮湿都察觉不到。 尿...尿床了!? 缓过来以后齐眠立刻爬起身,床单和被套都被她糟蹋完了,她连忙换掉床单被褥,那股心悸的快感还流窜在四肢百骸中,她腿一软,抱着被子一起摔在了家里的硬木沙发上。 好...好可怕! 她再也不敢了! 6.暖暖×眠眠-夜袭 下山一趟,苏暖回来的路上一张脸红扑扑的,彼时齐眠正在给家里的灶炉破柴,那柄长铁锤的重量苏暖握着都感到重,再别提抡起来砸在木板上。 她回来时还给齐眠带了块蛋糕,比她要高小半颗头的女孩笑容腼腆,向她连连道谢。 “先休息一会,尝尝味道怎么样。”苏暖手上还拿了一个快递盒,放下蛋糕后,她就回房间拆快递了。 她最好的朋友李星听闻她要去山上,非得说给她寄个解闷的玩意,她说是不好意思收礼物,可真正收到礼物时却兴奋的不得了,一路上她就在扒拉快递盒子,连新手机苏暖都没怎么玩。 她越拆越心惊,最后看着说明书和里面软硅胶材质的东西黑了脸。 “李星——你到底给我寄了什么东西!?”她的声音偏软,发起火来也听着温温的,电话那头的女人哈哈大笑起来,完全无视了她气得跺脚般的羞恼。 苏暖挂了电话,看着巴掌大的肥鱼和嘟成圆形的鱼嘴,她握着细长的鱼尾,又默默地把它按在包装里的底座上,插上电,权当小台灯用。 * 山里的人睡得早,苏暖也同样不到十点就躺在了床上,散发着柔和色光的小肥鱼丑巴巴的,苏暖鬼使神差地捉着鱼身拿了起来,暗自吐槽起了这玩具的选款。 哪有人喜欢鱼啊,一点都不可爱。 苏暖下床,默默地拿消毒液洗了洗肥鱼,又放在肚皮上捂成温热的触感,她没打算用鱼尾入体,重点关注的鱼嘴部位干了以后,她先按开鱼身上的按钮,一点点地下移到腿间。 她的身体没有经受刺激,还是干燥的,她一只手拉着内裤,一手让鱼嘴抵着自己的阴阜顺着两边阴唇胖胖鼓鼓的弧度,左边蹭蹭,再右边蹭蹭,总算是分开了两瓣紧紧挤合的大阴唇。 最低档位的声音很小,苏暖十分放心,她闭着眼睛,深深吸了口气,沉腕挺腰着将敏感极的阴蒂往圆圆的鱼嘴上撞。 撞上的那一刻,躺在床上的女人便呜咽着想要移开对她来说太过刺激的圆鱼嘴。 “啊...哈啊......” 可那最小档像是贴在她黏黏的私处上,硬拔开时发出小小地啵声,鱼嘴狠狠地吻了下她的阴蒂,她仰着脖颈,细白修长的颈在黑暗中划出一道十分富有吸引力的弧度,短暂失焦的瞳孔放大,鱼身后细长的鱼尾巴也顺着动作卡进了她的股缝,她关掉吮吸的鱼嘴,停下来后反而怀念起刚才那一瞬的舒爽。 门外,拿着刚写完英语卷子的齐眠也同样瞪大了双眼。 那,那是什么!?腿间那根东西已经完全抬起来了,她刚才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那东西把小苏老师弄疼了!好像小苏老师还受伤了! 伤到的地方好像很隐私,齐眠想到家里还有几支她当初在地里被镰刀割伤用的消炎药膏,她低下脑袋,看着不知何时变得雄赳赳气昂昂鼓起来的肉棒,不舒服地压了压,想着要帮小苏老师,她又蠢蠢欲动地回到了房间。 齐眠在房间里一直握着药膏,等着,等着,时针刚一停到十二点,她便悄悄推开了小苏老师的房门。 苏暖睡前小小地玩了叁次,后腰处都麻了,是以她睡得比平时更沉,床边女孩的目光是不加掩饰的火热,全然不知的她甚至还侧了个身,双腿紧紧地夹住被子,酡红漂亮的小脸上都是欲拒还迎的欲。 饱满的双唇依旧说被她自己咬的水水的,嫩的齐眠不敢碰,她慢慢地爬上床,轻轻抓住小苏老师因为睡姿而裸露出的内裤边,好奇地往下脱着。 除了自己,她从未见过真正的女性身体,说不好奇是假的,小苏老师的屁股又圆又白,比她的要大,齐眠忍不住傻笑着拍了下小苏老师软软弹弹的大屁股,感受着掌心下虚软的肉回弹到手心里,她索性一鼓作气,用力把小苏老师的内裤直接脱到了膝弯上。 不过因为姿势的原因,她只能看到白白胖胖的两瓣屁股肉,齐眠想了想,她伸手,扶着小苏老师的肉肉的大腿,分开成好观察的距离后,又找了个好的位置,趴跪在了小苏老师腿间。 7.暖暖×眠眠-微h 女孩好奇地凑近散发着令人痴迷温度的腿心,室内昏暗,借着透过窗帘的微弱月光,她看见两片皎洁又干净的花瓣样唇肉。 这个齐眠知道,她也是有的,只是没小苏老师这么...肥?睡前被好好玩弄过的小阴唇像嫩红的芽子探出包裹,在隐蔽湿润的腿缝里露出自己的软嫩,齐眠拿起药膏,不知何时变得汗津津的手掌都拧不开白色的药膏帽,偷偷干这种事她也很是紧张,加快的鼻息落在敏感的私处,沉浸在睡梦中的苏暖却拧了拧腰,突然夹住了她的脑袋。 女孩的鼻尖一下子随着苏暖缠上去的双腿而撞在她只和外界隔着薄薄一层的嫩红阴蒂,齐眠呜了一声,感觉到鼻尖也变得黏黏的了。 床上的小苏老师发出娇媚的喘吟,齐眠以为她醒了,下意识地想启唇解释,随后,整个阴部都被她含进了嘴里。 好肿,好涨,是比用小鱼嘴还刺激的快感逼得苏暖从昏沉的睡梦中醒来,被舔吻着阴部的感觉好舒服,苏暖眯着眼,情不自禁地夹紧了腿间毛茸茸的那颗脑袋。 她这么一夹,一送腰,齐眠便大概明白了什么,她卖力地沿着腿缝的下方顺着往上舔,竖着的穴心被舔了好几下,灵活的舌尖很快便探开被皮肉褶皱包裹着的阴蒂,苏暖瞪大着眼,双腿紧紧地绷了紧。 齐眠又突然用自己的前牙轻咬了咬那很快就膨出来的阴蒂芽,温热的唇舌不断侵犯按摩着她不断淌起水儿的小穴,在禁闭着的穴口上戳刺试探着,阴唇被扒开,源源不断分泌出的水液打湿了齐眠的下巴,小苏老师的小腿在她的背上抖着不成样子,奇异的满足感令她加快的舔弄,丝毫没有察觉到小苏老师其实是醒了的。 苏暖颤抖着身子泄在女孩的嘴里,她以为这还是梦,便看着天花板不断平复着自己急促不已的呼吸。 天花板是纯色的白,因为上了年头,边边掉了些墙皮,苏暖又看向窗户,透过月光,她突然发觉自己腿间有一团鼓鼓的人影,黑色的影子越看越像真人,余韵中跳动的腿心还在被人一下又一下地用唇舌轻轻抚慰着,可苏暖却没有一点再享受的心情。 “滚开!滚——啊!”苏暖尖声道,本能地抬脚就踹起黑影,她挣扎的动作让齐眠猝不及防,冷不丁就被小苏老师踩在脸上,女孩痛呼一声,被她一下子踢到了床脚。 “疼...好疼...”她喃喃地缩成一团,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刚才还和她要好的小苏老师突然用力踹她,齐眠紧紧地捂着左脸,看着小苏老师起身,又啪一下打开了床边的台灯,怒目而视着她。 “齐...齐眠!?”苏暖惊了,缩在床脚的齐眠害怕地看了她一眼,不作声地低下了头。 “你怎么在这里?刚才...?”苏暖抓紧裙角,小心问道。 “我...我看见苏老师被那个...小鱼台灯伤到那里了,我就拿了药膏...”齐眠张开手心,掌心里赫然是一支被捂温热的药膏。 苏暖简直倒吸一口凉气,她的脸上也火辣辣的。 “那、你怎么能舔...舔那里...” 这一次,齐眠想了好久,“好,好吃,苏老师你说让我、快舔,我就舔了。” 什么跟什么嘛,苏暖摇摇头,试图确认此刻是否是幻觉。 “我没有受伤...”苏暖缩在被子里,勾上底裤穿好,“你这样是不对的,我们每个人都不可以看别人腿间的部位,也不可以让别人看,知道吗?更不能摸,也不能碰!” 不可以看?齐眠困惑地歪头,“苏老师,你也有这个吗?” 齐眠把此刻在腿间硬的难受的肉棒捉出了束缚着她的底裤和睡裤里,第一次直面天日的肉棒几乎是从她腿间弹出来的,她一只手牢牢地攥着肉棒根部,好奇地看向小苏老师。 8.暖暖×眠眠-足 直面这根本不该出现在女体身上的性器惊得苏暖心脏狂跳,她短促地惊声,又在女孩懵懂而受伤的眼神里止住了尖叫。 齐眠觉得自己误会了什么,她惊慌地用手指抓着内裤薄薄的边缘,将蓬发的肉棒塞回底裤里。 “苏...苏老师...我这样...很奇怪吗?” 女孩的性器她仅是惊鸿一瞥,色泽粉嫩而漂亮的肉棒有着上翘的肉头,挺得能抵到肚子上似的,饶是她没见过男性的那东西,也想到了齐眠可能是罕见的双性人。 双性人?这个认识让她不免有些好奇,苏暖摇了摇头,示意齐眠坐在她身旁。 “你是女孩子吗?”苏暖顿了顿,扯着自己的被子给她和齐眠各盖了一半,遮住女孩腿间的性器后,她莫名地松了口气。 齐眠犹豫着不回答,心里紧张极了。 要是齐眠是男生,她绝对下一刻就会把对方赶得远远的,以后再睡到祝尤那边也不迟。 “我...我是女孩...”她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怯懦,很是小声,妈妈说过不能让任何人发现的...就算是小苏老师,齐眠感觉自己的像是走在悬崖上,随时都会摔下去,落得粉身碎骨。 触及小苏老师怀疑的目光,她伸出手捉住衣角,套头的睡衣眨眼间就被她利落地脱下,光洁而削瘦的女体在月光下蒙了层皎洁的光晕,吸引眼球的紧,苏暖只看了一眼,目光便黏在了女孩赤裸的上身。 她也有一对刚刚发育的胸乳,少女的乳晕很小,小巧嫣红的乳头不大不小地缀在有着纤薄肌肉的身躯上,流畅而漂亮的曲线是苏暖从未有过的,齐眠的确是个货真价实的女孩,她感觉有些冷了,又缓缓地用双臂环住胸口,沮丧着将一切娓娓道来。 最后,齐眠又小声问她,她能做回一个正常的女孩吗? “对不起...”苏暖当然没有办法,她轻声着,“我的确从未见过有这样的情况,要是有什么不舒服的,齐眠,以后可以先找我帮忙。” “没关系...苏老师...”齐眠当然知道她变不回来了,高昂的手术费以及后续护理的费用,何况这还是一场会有生命危险的手术。 “那,我...现在还有点难受。”齐眠细细地感受勒着肉棒的内裤,撩开了盖在腿上的被子,指给苏暖看。 生龙活虎的肉棒把脑袋抬得高高的,十分急切地想朝小苏老师打招呼,女孩急色的隔着内裤捏了把性器的中部,又面露痛色的停了手。 苏暖却没有注意到齐眠的神情。 她也是第一次看到肉棒的模样,本质上也是羞涩又紧张,苏暖都不敢拿手碰,她看着女孩生涩的反应,猜到她也从未让这根性器舒服过。 “我...我倒是可以帮你。”苏暖不自然地咽了咽唾沫,蠢蠢欲动地也想要摸摸它,只是齐眠虽然年轻好哄,却也不是傻子。 “但是老师帮你的时候,你要记得把眼睛闭上。”她拿着自己的小鱼玩具,装模作样地在齐眠眼前晃了晃,“快闭上眼睛。” 信以为真的齐眠躺在床的里侧,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想摸摸,可自己的手肯定不可以,苏暖左思右想,选出了自己洗的干干净净的足底,她从小的坐姿走姿都是被父母精心调整过的,足弓完美又漂亮,平日被鞋袜包裹的脚心部位很嫩,又几乎从未触过地,若说感受,自然是不输于手的。 齐眠闭着眼睛,看不见后她的身体变得很敏感,能很清楚地感受到某种温热的、又有着浅浅而完美契合她性器弧度的东西正在隔着内裤轻轻刮蹭着她的肉棒,柔韧适中的力度让她很快像浮在轻飘飘的云端一般舒爽。 她忍不住抓紧身下的床单,冰丝的内裤被肉棒前端溢出的清液打湿,更像是毫无阻拦地接触着外界,齐眠呲牙咧嘴地忍受着对她来说过于极端的快感,很快就绷紧小腹,肉棒抖动着泄出大股大股的浊液。 女孩急促地喘息着,平复着呼吸的时间,苏暖也只是停了那么几秒。 无外乎是踩这根性器实在太好玩了。 “苏、苏老师...这、是什么呀...”大脑一片空白,她好像又把小苏老师的床弄湿了,齐眠不适应地喘息了一声,腿间的肉棒突然被挤压着贴在了肚皮上,那在她的性器上滑动的东西很像是...很像是...小苏老师的脚心! 小苏老师在踩她...呜...... 9.暖暖×眠眠-腿 齐眠其实还是很乖顺的,许是因为身体的异样,她对外界待人冷淡,显得有些“凶”,难以接近,可看着女孩微微弓起的腰肢,足底下硬挺滚烫的性器,苏暖发现她并不讨厌。 她有意模糊掉师生之间的界限,苏暖更是把自己当做对方的一个姐姐,心理的负担一下便轻了不少。 “猜猜看?”女人的声线轻柔,苏暖支着双腿坐在她对面,看不清的面容上都像是含着笑的,齐眠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睛,下一刻,她便骤然抬手抓住了小苏老师细细的脚踝。 在女人惊呼声中,她没有收敛的力气大得惊人,齐眠舔了舔下唇,发干的嗓子眼挤出的声音闷闷的,她用力抓着小苏老师的脚踝让她踩在自己的小腹上,齐眠起身跪在床上,闷哼着脱下自己的内裤。 “苏老师,你还踩我,坏!”肿胀不已的肉棒随着她下意识地挺胯而一下又一下地摩擦在苏暖稚嫩敏感的足弓部,柔软又带着体温的脚心半包着那根青筋凸起的肉棒,苏暖不由得蜷起圆葡萄般的脚趾,羞涩地想要收回来。 “不、不喜欢就不要了。” 齐眠却摇摇头,硕大的龟头滑动到她的脚趾间,腰力破开蜷缩在一起的粉嫩脚趾,被苏暖受惊似的夹弄惹得吐出不少透明的淫液,女孩的撞速越来越快,苏暖的心跳也越来越快,接着,女孩便在她不作为的脚下接连泄出微白的浊液。 那些液体落在了苏暖的脚面上,踝骨上,她瞪大了眼,却看见女孩握着她的脚踝,伸出舌尖去舔她脚背上青色的脉络和踝骨上的浊液,像是舔吻,又夹含着小心地吸吮。 已经肿胀到可怖的肉茎挺在女孩的腿间,这样细致又小心的动作配上耀武扬威地想要破坏气氛的肉棒,苏暖满脸潮红,她小声地啊了一下,腿心不可控地涌出一小摊的湿润,打湿了自己的底裤。 可齐眠已经吻到了她的小腿,完全容不得她多想,充满侵略性的目光随着女孩前倾的身体让她彻底软成一滩。 苏暖红着脸,炸成一朵金花的脸颊连同脑袋都是囫囵的,若是说身子...身子是被齐眠拿走了,她就丝毫不感到困扰。 毕竟...齐眠也是女孩啊,她也不挣扎,随着齐眠一点点地爬到她的身上,几乎是本能地,女孩在往她的腿心去贴靠。 而除了那充满侵略性的一眼,她便像条小狗一样在苏暖身上四处嗅闻起来,齐眠大概是真有这方面天赋,微微耸动的鼻尖落在腿心,很快就看到了一片濡湿。 “苏?苏老师?”睡裙下,柔软丰腴的腿肉是她常年久坐留下的些许脂肪,齐眠一手就能抓住不少软肉,又在苏暖迷离的视线中挺着自己的性器往小苏老师腿间靠。 见小苏老师不应声,连双腿都并得没那么紧,齐眠满怀欣喜地低下脑袋,吻了吻她雪白的大腿面。 苏暖默许着,由着女孩跨坐在自己的身上。 内心的欢喜冲破齐眠对小苏老师的敬畏,她跃跃欲试地伸手扒起小苏老师的底裤,下一刻,就遭到了阻碍。 “别、别脱..说好帮你了,这里不行...”她别过脸,满怀羞意地推搡着齐眠的手,被她冷不丁打到手的齐眠哦了一声,明显不太高兴地顺着腿膝掐了掐她的大腿。 “你,会吗?隔着、可以...” 小苏老师饱含诱惑的娇媚嗓音让人气血上涌,她会,却又不全会,杂志书上文章写的也是隐晦而色情,她看着小苏老师潮红漂亮的脸,用力地点了点头。 苏暖并不让女孩脱自己的睡衣,完全爬到她身上的齐眠眼神炙热,带给了她不小的心理压力,苏暖不由得闭上眼睛,下一刻,女孩温热的唇便轻轻碰了碰她的嘴唇。 她们亲昵得像猫科动物间的梳毛一般,小苏老师的唇软软湿湿的,水润又饱满,齐眠舔舔咬咬,连小苏老师的鼻息间都是茶木的香味。 老旧的床铺由于两人的体重下陷了些,苏暖无力地躺在女孩身下,看着她扶住粗大肿胀的肉棒,挤入了大腿和耻部形成的缝隙中。 “嗯...”肉贴肉的光滑是齐眠从未体验过的感觉,小苏老师的底裤几乎全湿了,高昂的性器刚塞进去便感受到了柱身上方的湿润,隔着湿透的底裤,两瓣微微分开的肉唇吸住了她的肉棒,更深处的炽热在她提胯时颤抖着又下出不少清液,棉质的内裤形同虚设,上翘的肉头把底裤几乎快要压入隐秘的、备受保护的巢穴中一般。 年轻未经撩拨的身体很快就起了难堪的反应,苏暖夹紧了腿,勃起的阴蒂却恰好蹭在了坚硬的肉棒上,她啊了一声,浑身酥麻地将双腿挤得更紧。 10.暖暖×眠眠-腿交h 小苏老师的叫声很好听,像她春天时在屋顶上听到的母猫叫春一般,勾得人头皮发麻,凌乱的碎发黏在她汗湿的额角,齐眠伸出手,轻轻地拨走挡住她窥探小苏老师全貌的黑发。 隔着布料,粗大的肉茎被抽开后又重重地顶了回去,上翘的肉头滑入小苏老师潮湿的阴道里,苏暖紧张地发着颤,含着肉棒的小孔都在剧烈的收缩着,淌出更多的水液。 含着肉棒的小穴里发着大水,湿透的内裤越来越多地被顶入柔嫩的逼肉里,不时地随着齐眠的动作在身体里摩擦,带起阵阵细小而微弱的电流。 好大啊...她完全能感受到腿间的份量,那么粗,横冲直撞进她的腿心里,舒服的苏暖不停地喘息起来。 两片大阴唇早就不在镇守领地,谄媚地张开自己的花瓣,湿透的内裤早已在女孩一次次地顶弄中歪到一边。 阻碍少了一层。 年轻的女孩很快意识到了这一点,烫热的性器紧紧地贴着她饥渴隐秘的小口突然不动了。 “苏老师...”齐眠喃喃道,忍得一面通红的脸上汗水滴落,她实在不知该不该再蹭下去。 苏暖爽的眼前隐隐快要泛白,还不等她没顶,肉乎乎的大腿间夹着的肉棒却停了下来,她晕乎乎地听着齐眠的声音,莫名失落地攥了攥女孩的手臂。 她似乎是想把齐眠拉到自己的身上来,察觉到小苏老师的意图,她趴上去,小苏老师柔软的胸脯很快贴到她赤裸的上身,呼吸交融间,静谧地仿佛彼此的心跳都在同频颤动着。 怀里的小苏老师眼里雾蒙蒙的,她看上去也像是傻了,被情欲染红了眼尾,呜咽着缩进女孩的颈窝里,她缓了一会,不再紧紧并着双腿,而是看着女孩通红的耳垂,努力抬起头和齐眠咬耳朵。 “继...继续呀...”她的鼻尖在齐眠的侧脸上蹭,温热的吐息带给对方不小的颤栗。 已经歪到一边的湿内裤被她缓缓拉正,她咬住饱满下唇,仰着头感受着滑过穴口和阴蒂的粗大。 小苏老师躺着,她也进不去太多,齐眠坐起来,把着女人的身体给她转了个圈。 骑在圆润屁股上,她挺入的动作越发容易。 弹而软的肉臀性感漂亮,女孩灼热的气息喷在后颈,苏暖嘤咛着,无意识地分开着双腿、撅着屁股,不断让齐眠粗大的肉棒滑过她勃起的小小阴蒂。 身体被厮磨的像坏掉的水龙头,女孩一个沉腰,她就轻轻缠了一下,看样子是爽的不轻。 小鱼嘴哪有这么一根炙热坚挺的肉茎耐玩,她不用自己动手,只需要撅着屁股,浑身发软地让女孩解决着自己的欲望。 齐眠则有自己的顾虑,她不愿那么“快”的解决完自己的事,半上不下吊着的苏暖很快就不满足于她这样的顶弄,渐渐的,身下的女人腰肢扭的像灵活的水蛇,幅度也越来越大,齐眠屏息,急促地平复着呼吸来抵御这样的索取。 作为一个成年女性,苏暖知道自己就要高潮了,但再怎么蹭,始终却差一个点,女人的呼吸急躁,她咬着牙难耐地像发情的母猫高高拱起腰,屁股结结实实地落在女孩的小腹上,隔着内裤直把那上翘的肉头往穴里吸,恨不得好好地捣坏里面那些馋肉才好。 大着胆子的齐眠见到,她一直动的不快的腰腹绷紧,身侧的手突然沿着小苏老师的肋骨摸到那顶山峰之上的旗子,不轻不重地揉捻着嫣红勃起的硬如小石子的红色肉粒。 女孩毫不怜惜地操入早已大开的腿缝,粗大的肉棒死死顶着满是骚水的肉穴,把苏暖翘起的屁股都钉死在了床板上,女人咿咿呀呀地喊叫起来,无助地想要夹紧双腿,粗暴狂乱的顶弄磨的她的阴蒂好痛,穴里骚浪的嫩肉收缩,同样惧怕地团结起来,一致对抗外敌。 “啊啊啊啊......呜嗯...” 内裤都被操破了,惊慌不已地苏暖蹬圆了眼睛,淌水的肉穴被青筋暴涨的肉柱耀武扬威地顶着了命脉般的穴口,齐眠没有再插进去,身下的女人却在一片惧意中,颤抖地攀上了高潮。 11.暖暖×眠眠-生理期 空气中只余下俩人平复呼吸的喘息声,苏暖简单的擦了腿间的湿润,她们便困的拥作一团,沉沉地睡着了。 周末的最后一天,苏暖并没有订闹钟,生物钟令困倦的齐眠早早地睁开,她和小苏老师的四肢胡乱地纠缠着,像两只依偎在一起睡相极差的小猫,把彼此弄得东倒西歪的。 女人的睡颜恬静,齐眠伸手捏了捏小苏老师像小包子一样蒸红的脸蛋,暗戳戳地将自己缩进了对方的怀里。 * 夜晚荷尔蒙激增的情况下她允了那样奇怪的事,白日,苏暖沉着脸,心事重重地扒开女孩环着她腰间的手去洗漱。 她居然和学生...腿交... 起床时她的腿就有些并不拢,腿根有些泛红,不时有异样的湿润落在底裤上,许是阴唇也肿了,小小的阴蒂也不再被包皮裹着,探出了头,苏暖不敢合拢腿,小心地扶着墙面走着。 那晚被人欺负她没有想到回去,咬咬牙买新手机时她也没有想过回去,可是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齐眠... 苏暖不由得萌生出离开小山村的想法。 山村长大的女孩内敛而懵懂,齐眠见她神情冷冷的,猜不准小苏老师是怎么,她的奶奶一大早就去村头找另一个姥姥了,她偷偷从冰箱里取出两个鸡蛋,下面煮成荷包蛋,端进苏暖的房间里。 苏暖开着电脑,绞尽脑汁地在找借口来让她合理的离开北朋中学,搜索引擎上五花八门的想法层出不穷,她点开贴子,握着笔杆,脑海一下就有了灵感。 “苏老师?快到中午了,我就煮了些面...” “好...谢谢了...”小苏老师今天有些距离感,就像刚来到她家里时一样,齐眠并没有主动去瞟亮着的电脑屏幕,她放下碗筷,又去给自己做饭。 这样的情景没有持续多久,她很快就听到了班上的议论,说小苏老师要离开北朋中学了。 离开?为什么要离开? “苏老师亲口说的吗?”她忍不住开口问说话的同学,不信任的目光落在对方的脸上。 “啧,当然是真的啊,苏老师那么漂亮,真嫉妒你天天都能看那么久。”对方摸着脑袋,在上课铃响之前回到了座位上。 苏暖的“回家”申请还是遭到了拒绝,校长说目前学校很缺老师,问她能否再坚持完这一学期,她想到那些淳朴热情的孩子,不由得打起退堂鼓。 她还是同意再待完这个学期了。 * 回到女孩的家里,和齐眠的奶奶打完招呼,她就看到抱着两个头盔,穿着皮衣,扶着摩托车往外走的齐眠。 “苏老师...你可以陪我去河坝吗?”她解释道,“那边有很多野生的龙虾,我想去捉几只...” 龙虾?说来她好久没吃过龙虾了,山里的菜类齐全,肉类却只有猪肉,苏暖都有些想念小龙虾的滋味,她点点头,接过头盔,和女孩又自然地走在一起。 她像是完全忘记昨夜的事,除了食髓知味的身体,一闻到女孩身上的气味就不知廉耻地吐出一包微烫的热液,苏暖步伐一顿,忍着困惑坐在摩托上。 她的牛仔裤有些紧身,微硬的裤缝卡在裆部,齐眠的车速也很快,村里的石子路有些颠簸,摩托车后方固定着一个小桶,她不能抓,怕掉下去的苏暖只好担惊受怕地抓紧了女孩的衣角。 腿心的暖流越发汹涌,牛仔裤缝陷入了她尚未合拢的阴唇间,引得身后的女人发出一声不大的嘤咛。 “苏老师!抱紧我!”遇到下坡路了,齐眠喊道,感受着小苏老师柔软的胸脯压在背上,她右手一拧,反而将车速提的更快。 “啊——”女人发出短促的惊叫,苏暖紧紧地闭上眼睛,双手不知何时已经环住了齐眠的腰,等到了目的地,她腿软着被女孩扶下车的时候,还有些站不稳。 水坝更像是从源水库分开的一处支流,造成阶梯状,不少小鱼小虾都顺着水流往下跳,趁着天没黑,齐眠挽高了裤腿,一手抓着小桶,赤脚走到冰凉的水中。 苏暖倚着摩托车,她跃跃欲试地也想下水,可腿软极了,她打量着水坝附近的景色,却感觉腿心又涌出不少潮热,一种极其不好的感觉萦绕在心头。 四周静谧无人,齐眠也在水中捉虾,她挪到摩托车后方,拉下拉链,轻轻地将手伸进腿间。 再拿出来时,指尖上明显的血迹让她整个人都木了。 糟了,她居然忘了自己的生理期! 12.暖暖×眠眠-馒头 一开学就卡文┻┻︵?=??﹏??=?︵┻┻ 可能会写的稍慢 —————————————————— 齐眠才刚来,她没见女孩抓到几只虾,第一天的流量少,苏暖思前想后,决定拿卫生纸先垫垫。 “眠眠,你知道这附近有卫生间吗?” 泡在水里的齐眠正专心地看着水面,听见这话,她放下小桶,踩着大石头从水里走了出来。 “我带你去吧,那块有点远。”少女赤着脚,紧绷的脚背雪白一片,齐眠穿好鞋袜,摩托车重新点着,她先一步骑上,用目光示意小苏老师可以上来了。 苏暖讷讷地看着摩托车后座上不明显的暗红,她僵硬地迈动着双腿,垂头丧气地坐了上去。 “眠眠...我生理期、来了...”她的声音被耳旁的风刮得又细又小,苏暖只好环着齐眠的腰,嘴唇凑近女孩已经微微泛红的耳廓,“生!理!期!” 同为女性,齐眠低低地啊了一声,女孩含糊地说了句什么,苏暖并没有听清。 把小苏老师送进附近渔具店的卫生间,她的牛仔裤完全变成重灾区了,挂在腿间的内裤沉甸甸的,苏暖抓着女孩的皮衣,在腰间打了个结,她实在懊恼自己总在对方面前露出囧态,又不得不依赖齐眠的样子。 最近的小卖部都是些零食饮品,沿途好几家都没有,等她提着一大包卫生用品回来的时候,熟悉纤细的女人已经站在渔具店门口等她许久了。 “苏老师,我买了好多,你快去...” “谢谢...”齐眠买的款式各异,长度也各不同,她还意外地找到了一包安睡裤,解决完身体上的粘腻后,苏暖不由得松了一大口气。 她们又折返回水坝,这次,齐眠眼疾手快地用网兜兜了五六条肥虾和蟹,她很少用网兜来抓虾子,想再抓几条时,网兜便破了个大洞,什么也抓不住了。 清蒸白灼都好吃,苏暖尝了两只,剩下都进了齐眠的肚子里。 “苏老师,你喜欢吃吗?”买卫生用品花光了她几周的积蓄,齐眠现在身无分文,想着给苏老师买只土鸡的想法也难以实现,只能抓些野生鱼虾让苏暖尝尝鲜。 “好吃,喜欢的。”苏暖点点头,埋头收拾着碗筷,她做这样的动作,便是要离开了。 “苏老师,生理期就不要碰冷水了,我来洗吧,今天要早点休息着。”齐眠顺水推舟,索性让小苏老师先回房间了。 不过今天是小苏老师生理期的第一天啊...她翻箱倒柜地四处找着她最爱看的一本杂志,直到筋疲力尽都没找到。 * 第一次偷偷来小苏老师房间的齐眠尤为紧张地蹲在地上往前挪着,今夜她要做的事可不一般,杂志书里说要让一个女人留下,就要留下她的心,齐眠不会留下心的方法,她就想再最后吻吻老师年轻漂亮的身体。 床上的人呼吸平稳,小苏老师很爱穿她那条柔软贴肤的睡裙,薄的像什么都没穿,细腻修长的双腿间穿着一条白色的安睡裤,它完美包裹着小苏老师的两瓣屁股,联想到先前的腿交,小腹撞在多肉的臀腿上的绵软,齐眠腿间的性器立刻便硬了。 女人侧身躺着的时候也将胸前的乳肉挤出一道深而神秘的弧度,透过窗帘昏暗的光下折射出一道白的惹眼的光,齐眠蹲在床边,直勾勾地看着那处,然后,她大着胆子上手抚了下那只侧垂在床上的乳房。 软弹,又光滑,像妈妈蒸出来的完美大白馒头,十分漂亮,齐眠舔了舔唇,喉头发紧,前不久才吃了那么多虾蟹,她却觉得自己饿得厉害。 吃,想吃乳,想吃大白馒头... 13.暖暖×眠眠-乳交 她痴迷地看着在掌心里轻晃地两只颤巍巍的白乳,齐眠凑着脑袋,轻轻扒下遮不住一点春光的米白色胸罩。 生理期的乳房涨涨的,苏暖睡前试过不穿内衣,乳尖却很容易地顶在衣服上,很不舒服。 极具吸引力的白乳散发着淡淡的奶香,似乎还是温热的,女孩忍不住启唇,将红艳艳的乳头包在口中,湿滑的舌尖舔舐过乳孔,身旁的小苏老师立刻轻轻颤栗起来,那口乳也变得更为美味。 年轻又食髓知味的身体稍稍撩拨都会不断流出丰沛的汁水,睡梦间,苏暖只觉得浑身都烫的厉害,唇齿间的呼吸都是热烫惊人,耸着脑袋埋在胸前的齐眠凑上前,乐呵呵地将小苏老师身上的气息吸了满满一大口。 她不满于只触碰那对软白,而是更为胆大地爬上微微下陷的床铺,伸出手去抓女人藏在薄被里的娇躯,小苏老师可一点也不胖,是她结结实实地可以抱上满怀的身体。 她翻身虚伏在苏暖身上,褪下睡裤,整个人半跪在没有胸衣遮挡的白乳上方,居高临下地看着对方恬静的睡颜。 被欲望憋出青紫色的肉棒蓬发肿胀着,从齐眠的视角看去,只能看到女人泛红的小脸与水润嫣红的唇瓣,她的性器直挺挺地翘在空中,她在一片虚无中交错着找准着那口小嘴,对着空气过着眼瘾。 凶猛的肉物不断颤抖着吐出透明的热液,竭力想要冲撞进身下人的身体,馋的紧,从肉棒的前孔流口水一样,一滴滴地落在了苏暖的脸颊上。 她毕竟也只敢过过眼瘾,见黏糊糊的东西落在小苏老师脸上,连忙讪讪地趴下身,想用口舌来清理干净。 再柔软的布料触到人身上都会有感觉,她想,还是用自己的唇舌会好一些。 梦中,像是有一只黏糊糊的犬类在不断用温热的舌头舔她的脸,苏暖拧着眉,捉着被角的手无意识地捏紧,她烦不可烦地拉高被褥,想把整张脸全都罩了进去。 齐眠当然不想让她得手,可她此刻双手撑在小苏老师身侧,只能狠狠心,一口咬住被角向下扯着几寸。 梦中的苏暖正烦着呢,她怎么会让人如愿,力道加重,齐眠只好松开牙,隔着薄薄的被褥,虚坐在了小苏老师的肋上。 苏暖的肋边明显,根根肋骨都是分明的,骤然承了齐眠的体重,她不舒服地嘤咛一声,苏暖困倦不已,她艰难地抬了抬眼皮,终究还是歪着脑袋,砸了咂嘴。 好巧不巧,已经支撑起自己身体的齐眠发现一个怪事情。 她的...东西隔着薄薄的软被,完全陷入到了两团柔软的夹缝间,这毫无疑问是小苏老师的胸... 软白又绵弹,几乎是无法控制地,她挺动腰身,无师自通地在乳间自如地插弄着那道缝隙。 可是不够...没有在小苏老师的腿间好... 那里温热潮湿,还有汩汩润滑着的爱液,肉贴着肉,就像心贴着心,然而隔着被子,性器上的清液很快就被蹭掉,刮蹭着甚至会有些痛。 齐眠一颗心乱跳,她掀开薄被,直接上手拢住颤巍巍的白乳,一鼓作气着将肉棒贴在小苏老师的胸口。 炙热与炙热相贴,胸前的两团软肉紧紧挤着那根放肆侵犯着柔嫩的胸部,像童年在小卖部吃过的qq糖一样韧滑,前端的走汁在下巴上撒得到处都是,看着即将幽幽转醒的小苏老师,她却低喘一声,将面团一样的乳房揉得涨肿胀,而后抵在有些咯手的挺立乳尖上彻底喷发。 高高隆起的乳房像溢奶一般自顶端向下流窜着灼热的奶白,她痴迷地看着这分外淫靡的一幕,自烫红的脸颊至洁白无瑕的身躯,齐眠用指腹蘸下“乳汁”,轻轻涂抹在小苏老师的唇瓣上。 好漂亮... 这么一番折腾下来,苏暖极力地眨了眨眼,混沌的大脑入目接受到的却是一根又大又粗的青紫色的肉棒,硕大的龟头前方还将落未落地挂着滴滴乳白,她大惊失色地重新闭上眼,温热的浊液却落在有些干涸的唇上,苏暖下意识地抿唇,抿出了淡淡的腥味。 “苏老师?你醒了吗?”她坐在小苏老师的肋下,语气低沉,“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14.暖暖×眠眠-经血 刚睡醒的苏暖还有些迷茫,她挣扎着想推开齐眠,才发现身体悸动的厉害,提不起一丝力气,她原本红润的脸瞬间变得苍白。 “你要干什么?”她微张着唇,颤抖地问道。 心中提着的石头骤然落地,齐眠无声地笑了下,情绪波动更为复杂。 “苏老师,是你要帮我,又后悔想要离开!” “你,你不可以睡我!”苏暖听不进去,青紫色的肉柱吓到了她,她紧紧闭上眼,低声恳求着女孩,“我还在生理期...不要这样...不要...” 她不想那样,她只是想最后再吻吻老师。 “我不要睡,苏老师,我就想再吻吻您。”齐眠摇摇头,肉棒也被她塞回进裆里。 苏暖看着自己的衣服件件剥去,她像一只引颈受戮的小鹿,长时间和齐眠的接触让她内心对女孩的抵触变得很轻,她扬起纤细的脖颈承受着女孩细碎又湿漉漉的吻,动情的腿心跳动,将一滩又一滩混杂着水液的血吐在卫生巾上,腿间也变得潮热无比。 自女人精致的眉眼到秀挺的鼻尖,水润的双唇也被轻轻吮着,饱满的唇珠在女孩的口中要化开似得,苏暖忍不住抬起手,虚环着身上女孩的后颈。 苏暖一直没有喜欢过任何人,可在这一片贫瘠的大山中,她却莫名地觉得她和这个面冷心热的女孩是一条心,她是怜惜对方的。 接吻时的信息流动,彼此的气息交融,她的一颗心有规律地加快跳动,数不清的愉悦感自大脑释放,苏暖双眼迷离,在对方胡乱的亲吻中意乱情迷。 乳顶待摘的红梅在齐眠口中被吸的啧啧作响,小苏老师身体上的每一处,每一寸她都没有放过,锁骨、胸口、肋下、腰腹,甚至...还有干净漂亮的阴阜。 苏暖清醒了一瞬。 “别闹了...”她微微打了个颤,齐眠看着她细腻如羊脂玉的肌肤,下意识地将滚烫的脸往小苏老师的大腿上贴。 近距离的接触让她能闻到新鲜血液淡淡的铁锈味,经血在她刚贴在小苏老师腿上变得汹涌,齐眠忍不住幻想那一口小小的穴吐出粘稠的、鲜红的模样,若是一下流的过多,更是会穴口翁张,短而柔软的耻毛上会因为血而缠在一起,小苏老师整张干净的外阴上都将糊满血液... 光是想想她都头皮发麻,呼吸沉重,如狼一般的目光落在小苏老师的脸上,浑然不觉的苏暖夹紧双腿,想要把齐眠从自己的腿间赶出去。 “给我看看...”她满脑子都是小苏老师张着双腿,露出娇嫩的阴户给她看流出经血的画面。 “别...”感受着齐眠炙热的鼻息落下,酥麻的快感让穴口再次吐出一滩经血,她满脸通红,下唇落上深深一排的牙印,巨大的羞耻感让她不断娇嗔着推搡起腿心的齐眠。 “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呀...”她还是恼了,从床上爬起来,有些生气地和女孩面对面。 苏暖裸着上身坐在床铺上,仅着一件内裤的娇躯柔软洁白,只是有不少她落下的吻痕,齐眠看直了眼,在她面前的小苏老师与他人面前都截然不同,是生动而鲜活的小苏老师。 “抱歉,我不看了...”遭到她这样的拒绝,齐眠露出紧张的神情,她不安地察觉到小苏老师正在生气,低声低气地道歉。 苏暖只能笑笑自己,穿上睡衣,和女孩大被同眠着躺在一起。 “眠眠,你说我要离开是什么?”她心平气和地原谅着齐眠什么也不懂的冒犯,柔声细语,“我之前是想离开,但是也会等到这学期结束的。” “苏老师...”黑暗中,齐眠的眼睛亮的惊人,她拉着小苏老师的手,满腔的热血沸腾燃烧,可再次出口的声音却嗫嚅小声地不成样,“我喜欢...” “我以后可以去找你吗...”齐眠没好意思说下去,她深吸着气,小心翼翼道,“苏老师,我会考到你们那边...考到你的大学。” 作为教师,听到学生谈到学习方面,更是她感兴趣的领域,苏暖笑着点点头,自然应声,“当然可以,眠眠,要加油!” 加油!齐眠也笑了。 “你要好好学习,走出大山,外面的世界很好玩的,”齐眠的成绩并不算很好,苏暖想了想,还是激励为主,给她打了包票,“要是你考上我们学校,我就带你去旅游玩。” 15.暖暖×眠眠-悄悄是别离的笙箫 山村里的教学资源落后,苏暖带着齐眠去找了几次祝尤,敲定了课后辅导的补习。 齐眠的基础并不稳固,她的所有成绩里数学是最低的,可女孩学的实在认真,随着课程难度的抬升,祝尤惊讶地发现她的几何部分出奇的好。 几何部分的大题写的好,证明这个孩子的空间想象能力可以,代数部分无疑是多练多看,高中成绩想要优异,根本不需要多大的天赋,只要努力的方向到位,就能拿到对应的成绩。 一晃叁月,齐眠这一段时间都规规矩矩地,先前两人的亲昵变成闭口不谈的秘密,但毕竟她还是被舔了、被看了身体,苏暖不时地借着吃饭时去观察对方,可女孩目光清明,澄澈地像什么也没发生过。 好,好哇!老话说,距离产生美,苏暖也说不上她的心情,又庆幸,又像被泡胀的浴花泡,心里头也闷闷酸酸的。 忘了也好,她可是老师,不能和某个特定学生关系走那么近,那样对其他学生不公平。 为了去小苏老师的学校,齐眠将自己过多的精力宣泄在了看书做题上,她一心一意地在学习上,连齐眠的奶奶都觉得孩子长大了。 春去秋来,苏暖在山村待了大半年,来到这里她本就不是为了钱财,和女孩的关系也渐渐疏离,最终成为了她所认为的正常师生。 下课铃声一响,苏暖站在校门口就有数不清的孩子在放学前对她说再见,她一直都用心对每个学生,相互的,学生也便用心对她好。 学期末了,祝尤前天便休息好了行装,回到了自己县里,两人间的办公室内,另一张木桌被收拾的一干二净,苏暖用手支着下巴,在自己的桌位上一下一下地打起盹儿。 她昨天也熬夜收拾了行李,许久未见亲人,看着视频通话里日渐苍老的父母,她也很是想念。 虚掩着的门扉轻轻一触便开了,来人探头探脑地走进来,小声地叫了她一声。 “苏老师...”是怯怯的女孩声音,苏暖从浅眠中醒来,惊讶地应声。 “全琳?今天已经放学了,怎么还没回家?”这个小姑娘和齐眠家离的近,似乎和齐眠的关系是比其他同学要好上些。 “苏老师,齐、齐...齐眠!她,和人打起来了——”全琳结结巴巴地,面对年轻漂亮的小苏老师,她紧张地缩着下巴,不想让女人看到自己脏兮兮的脖子。 “她们在哪里!?”打架!?她完全不相信单纯的齐眠会做出来,肯定是有人欺负了齐眠,苏暖连忙收拾好挎包,让全琳给她带路。 临近篮球场的角落,稀稀拉拉地站着几个人,叁叁两两的人中最为惹眼的莫过于孤身站在几人对侧的齐眠,身量修长的女孩站的笔直,苏暖还看到一条报废的暖气水管被她踩在脚下,她心一惊,忙上前不分青红皂白地呵斥起那些面生的学生。 见老师到来,几个男生互相对视一眼,突然嚷嚷着跑开了。 “那些人是咱们学校的吗?”她困惑地看着齐眠,目光交错时,女孩却抢先一步挪开了自己的视线,她抿紧唇,好看的唇线几乎变为一道不近人情的弧度,苏暖还没再说话,齐眠也跑开了。 身高腿长的女孩体力要比她好得多,苏暖没想着去追,她若有所思地问起全琳事情的经过。 “欠钱?”苏暖惊讶地回想起齐眠的吃穿用度,她也没见对方买什么贵重用品呀! “对!齐眠明明只借了200块钱,他们非说是500!她没有,他们就要搜齐眠的书包!”提起这件事,怯怯的女孩恨恨地啐了一口唾沫,眸中爆发出异样的忌恨。 * 哪怕她自诩是学生最喜欢的老师,苏暖也不认为自己可以参透现在学生的想法。 这边的网速差劲,山村里也就不收什么线上支付,回到齐眠的家里,她翻遍了自己的钱包,也就凑够了300多的现金,在山村里,她的消费欲望直线下降,除了买手机,怕是来了这么久她也没花到2000元,最近的银行也在山下,来回往返路程都要4个小时起步。 苏暖简单地整理了早就收拾好的行李,齐眠还没回来,她给对方房间的桌子上放了300,然后赶在晚上七点前,她坐上了下山的最后一辆公车。 坐在车上的苏暖倏然不知如此的不辞而别会给对方带来怎样的困扰,车内都是安静下山务工的农民,她靠在车窗上,抱着自己的背包,迷迷糊糊地觉得自己像是在大学开学时坐大巴车,心头钝钝地燃起几分离别的不舍。 今夜她先去山下的旅店住一晚,明天取了钱,给齐眠送去,之后再回旅店将行李一拿,就可以回家了。 16.暖暖×眠眠-重磅炸弹 一想到小苏老师要离开山里,她心情沉重,沿着弯弯曲曲的山路跑了几里,齐眠这才回了家。 她没有什么可送给小苏老师的践行礼物,齐眠用自己攒的所有钱买了块檀木和打磨工具,最终做出了一串漂亮的木手串。 手串触感温润,上方雕刻的花纹是她每个下午都去木匠家里偷学到的工艺,工期久到左侧的大拇指腹不小心削掉的皮肉也已经长好了,她惆怅地回到家里,却看见年老的奶奶破天荒地没有去村口聊天,而是站在小苏老师的房间门口朝里望着。 见孙女回来,老人疑惑地出声,“你们苏老师是走了吗?” 空无一物的房间,被褥整整齐齐地迭好放进了衣柜里,桌子上小苏老师一直养的多肉植物被摆在了最显眼的地方,那是一小盆肉粉色的多肉,每个晴朗的天气,小苏老师都会带着那盆多肉一起上课…… 奶奶说的话她再也听不过去了,看着外面点冷风呼啸,她烦躁不安地打通了小苏老师的电话。 电话刚一接通,齐眠便迫不及待地开口冲道,“苏老师,你已经离开我家了吗?” 电话那头的苏暖躺在旅馆的软床上,女人声音温软,又带着浓浓的安抚之意,“眠眠,我给你房间里面留了些钱,今天我带着行李先下山住在旅馆了,等明天我回山里再给你拿些...” 苏暖顿了一下,“或者明天我带你去找那些男生解决这件事...” 女孩双目微红,她梗着嗓子嗯声应答,歪着脑袋夹住手机,齐眠推出自己的摩托车,闷闷地和小苏老师继续聊着。 仔细问清楚小苏老师在哪里,她在女人困惑地自语中挂断。 小苏老师这样不辞而别,她还没有送出礼物,没有说出该说的话,齐眠更不相信明天小苏老师还会回到山里! 疾驰的摩托像一阵风,齐眠压低身体,被风紧紧刮到身上的夹克衫显得很薄,从相贴的地方带来阵阵透到骨子里的冷,可她还是开的很快,弯弯绕绕的山路齐眠早已烂熟于心,时速直飙50码。 山脚下的县城基础建设做的也很一般,路灯昏黄,她赶到旅馆已经是凌晨了,齐眠一手裹紧薄薄的夹克,另一只冻的通红的手则紧紧贴着自己滚烫的脸庞。 苏暖哪里知道她会来,她坠在甜甜的梦乡里,恍惚间听到了邦邦邦的敲门声。 凌晨的夜晚,县城旅馆值夜的前台对凌晨回来的人司空见惯,齐眠顺利地走到3004的门口,扣响了薄薄的门板。 * “眠眠?你怎么来了...”甫一开门,冰凉的怀抱便贴在身前,女孩的手臂箍在了她细瘦的腰身上,苏暖眨了眨眼,“先进来吧。” 女孩毛茸茸的脑袋埋在她的颈窝里,这样的亲昵早已超过寻常师生,可苏暖却丝毫不察,她艰难地关掉房门,下一刻就被齐眠寻着了唇,狠狠地咬了上去。 “嘶——”好疼,她惊呼,下唇有了一道小小的破皮,轻微的铁锈味惹来了女孩小心的舔吻,齐眠心里堵的厉害,她忍不住又将湿热的唇舌往小苏老师的口中送,带着浓浓的试探之意。 令人窒息的吻潮热极了,周身净是齐眠的味道,绝妙而酥麻的快感像乱窜的电流,禁欲许久的身体轻而易举地被调动情绪,苏暖嘤咛着,终于气喘吁吁地推开了一言不发就知道亲她的齐眠。 “这么晚了,你怎么来的?外面很冷的。。”口腔中似乎还弥漫着齐眠的味道,旅馆的房间不大,约莫只有十来平,走进来就是大床,苏暖只开了小灯,自然也看不清女孩的神情。 齐眠却扶着她的肩,沉默地压着她的肩,坐在了床上。 “为什么直接走了,不给我说。” 齐眠的声音低落而伤心,她尴尬地抿起唇,余光间却看见女孩的眼泪一滴滴地落下,像是被抛弃的流浪狗,微垂的目光可怜到令她的大脑也嗡的一声,浮起连篇异样的情愫。 “我,身上也没多少钱...想着来县城银行取些,走的时候家里也没有人,我就顺便把行李就带过来了,”苏暖安抚地摸着女孩的头顶,“那件事你自己可以处理好吗?后天我才回家,不行的话明天我们一块回去一趟。” “嗯,嗯!”齐眠喃喃地应着,她又耸下肩,顺从地让小苏老师摸得更舒服,“苏老师,你有...有对象吗?” 齐眠的话突兀又离奇,苏暖奇怪地看了看她,摇了摇头。 “问这个干什么?” “我,我以后想和你在一起...”齐眠快速地囫囵道,小苏老师是唯一一个不反感她的人,甚至还会帮她解决“麻烦”。 “那种...在一起...”见女人没有反应,只是困惑地和她对视,麦色的面庞微红,像暗红的苹果,齐眠继续放出了一枚重磅炸弹。 而后,她大起胆子示爱,精准地寻起小苏老师的手,放到了自己微微隆起的腿心间。 17.暖暖×眠眠-不是傻子 掌心下的性器充足了气,顶的人手心发痒,她被齐眠这样大胆的动作迫得心跳都慢了半拍。 “呀...这、”苏暖缩回自己的手,女人雪白的小脸也变得通红,艳丽极了,她支支吾吾地,不出个所以然,看着小苏老师的脸,女孩侧身,将柔软的唇印在了女人的面颊上。 “苏老师...” 任谁都会沉溺在女孩温柔的舔吻中吧。 她躺倒在床上,双手紧张又无措地抵着齐眠的肩,更像是欲拒还迎地推搡着在她脖颈处落吻的女孩。 “齐、齐眠...”见推不开,苏暖也说不出自己的心情,她害羞地被打开了身体,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双腿被拨开在女孩的腰侧,却没有做丝毫的抵抗。 小旅馆的卫生条件苏暖并不放心,所以她睡觉都穿得一件薄厚适中,软乎乎的灰色卫衣,卫衣很是宽松,因为被扶着腰抱起的姿势也让卫衣在腰上掐出细瘦又惹眼的弧度,卫衣的领口松松垮垮的,露出女人洁白平整的锁骨,黑发半扎着,几缕微湿的刘海落在耳边,苏暖默默含着下巴,脆弱地颤了颤肩。 锁骨也被舔的湿漉漉的,她努力缩着身子,纠结的心情很快就随着越发潮湿的下体一并被忘却。 小苏老师的衣服材质很棉,齐眠跪在床上,一手扶着小苏老师的腰,一手抓着她的腿,将娇弱的小苏老师完完全全地抱在怀里。 将小苏老师抱紧怀里以后,她也不做什么,只眷恋着用自己干净的脸颊蹭着小苏老师纤细的脖颈。 “苏老师...”齐眠一遍遍地小声叫起她来,伴随着让人心痒难耐的轻蹭,苏暖绷紧身子,艰难地忍着从身体各处涌上的异样感觉。 “诶,诶...”松松垮垮的卫衣被齐眠抓的皱皱巴巴的,睡前才换的干净内裤都沉甸甸的有些湿润,苏暖应着她,缓缓地点点头。 “以、以后,应该可以吧...”她可还没忘了自己的身份,她还是齐眠的老师呢,能说出这样松口同意的话,都是悸动不已的年轻身体支使着她说的。 “真的吗?”埋在她肩窝的齐眠骤然抬起脑袋,满怀欢喜地一下又一下啄吻起她的脸颊,因为被女孩扶着腰,苏暖也完全没躲开这样密密麻麻的吻。 与此同时,她岔开的腿心也搭在齐眠的腰间,那根圆头圆脑的端头也就这样抵着她,怕齐眠要和她做那样的事,苏暖很快就羞红了脸,“不过...现、现在不行...” “我...我还是第一次呢......”而且那么粗的家伙,她可是很怕痛的... 第一次?思维稍微活络一下齐眠就理解了小苏老师的话,她没吭声,而是把小苏老师瘦弱的身体抱得更紧了些。 “我也不想在这儿把身子交出去...”苏暖本能地想要拒绝刚才齐眠明晃晃的求爱,太容易得到的东西都不会珍惜,即使这段时间相处下来,她明白了齐眠是个面冷心热、又细心温柔的好孩子,可苏暖也不敢赌。 她也不得不承认,对于齐眠,她可能,的确是存了与对待其他学生不同的心思。 “好的。”齐眠听话地和她拉开了些距离,依依不舍地替小苏老师理顺被她揉皱的卫衣。 * 她等着齐眠冲澡的时间,悄摸着从行李箱里翻出可爱至极的小鱼嘴。 女人呐,苏暖知道都是不入体更舒服些,她很是享受自渎的快乐,刚刚还被挑拨起了欲望,趁齐眠不在,她自是迫不及待地按开最小的档位,盖着被子,握着小鱼嘴...撩开裤边,缓缓探到最柔软的腿心处。 那软硅胶材质的鱼嘴吸允的频度很低,苏暖摸索了半天,还是不太敢往敏感至极的阴蒂上压。 那小豆子被吸的久了就会痛,第二天连小解都不利索,再穿上内裤,那滋味就更别扭了。 她在被褥下分开双腿,只用鱼嘴撩开了一点的大阴唇,将那玩具只往下压,压在恰恰在阴阜下一点点的位置,就是阴蒂上方的位置。 她也不常自渎,不一会就下体酸麻,穴口不断收缩着,马上就要攀上顶峰。 苏暖夹紧双腿,情不自禁地将那让她快乐无比的小鱼嘴往下挪,直到刚刚好覆在悄然勃起的小阴蒂上。 她的喘息声逐渐放大,苏暖克制不住地仰起脖颈,被下的双腿紧紧拧在一起,攀顶时,她更是忍不住叫出了声。 几秒的失神间,余韵在整个下半身回荡,她塌下腰,纤长的眼睫颤了两下,睁眼,就落入了一双满眼复杂的眸子里。 糟了...齐眠...又不是傻子。 18.暖暖×眠眠-温馨 “苏老师?”齐眠的头发刚刚吹到半干不湿的状态,她心潮滚烫,一下就扑在了苏暖身边。 “在干什么呢?”齐眠的脸一下就贴得很近,目光触及女孩微微湿润的侧颈和微微勾起的唇角,瞧着就是坏的。 女人的脸在旅馆的枕头上看着就巴掌大,红红的,很是可爱,看着小苏老师微微鼓起的脸颊,齐眠趴在她身旁,乐的不行。 “我也想要...”她凑着脑袋,笑嘻嘻地亲亲小苏老师白皙的脸蛋,一个劲地撒娇。 苏暖自然纵容了她一会,她不吭声,齐眠也大着胆子,很快就动手抓起女人的被子,女孩刚刚洗漱过的气味是淡淡的,吐出来的话语都有着和她同款的柠檬香。 “我都累啦...”苏暖缩了下肩膀,装作可怜道,“我也没有给你玩的玩具...” 语毕,她动了动藏在被下酸涩的手腕,把小鱼嘴偷偷地扔到没有人的另一边。 她可不敢给齐眠看到这个东西,还是不要带坏单纯的齐眠好。 实际上没那么单纯的齐眠见小苏老师这样“摆烂”,她用力猛地掀开被子,立刻就钻了进去。 被窝里有着柠檬的微酸气味,女孩动作幅度很大,苏暖立刻啊了一声,下意识地并拢双腿。 可她的衣服却卷了上去,雪白又平坦的小腹却裸露在外,软乎乎的一片,轻轻压下去还有微硬的轮廓,就像是书里说的马甲线一般,齐眠的目标自然就是那处,女孩细腻的侧脸也很快就贴到了苏暖的小腹。 “呀...”里面又闷又热的,空气不流通,苏暖只好撩开身前的被子,牟足劲地吸自己的肚子。 “快出来,里面没有氧气啦!”齐眠喜欢涂儿童用的乳霜,那样的乳霜便宜又大碗,这也导致她虽然皮肤不白,可却足够细腻光滑,稍稍触碰都会让她颤着腰,敏感的腿心想并得更甚。 听到这话,齐眠才不,她忿忿地舔咬了一下小苏老师软软的肚子,弓起身子坐了起来。 齐眠一起来,薄被自然滑落,她骑在小苏老师光裸的大腿上,隔着薄薄的一层,腿间滚烫又火热的性器饥渴难耐! “苏老师...我有点难受...”从进浴室冲澡她就不舒服,刚才出来一看见小苏老师迷离的神情就立刻硬了,齐眠轻轻捏着小苏老师已经撩到肋下的衣摆,心跳如鼓。 那儿上头就是对白生生的乳房,又大又圆地像个饼子,可她没有第一时间揭开那薄薄的衣摆,而是小声地问了声小苏老师。 ... 才不给揭! “好啦好啦。”苏暖认栽了,她主动捏起薄薄的衣摆,红着脸别开视线。 “你快些...明天还要早点起来呢...”苏暖羞涩地把着自己因为重力因素而向外侧分开的胸乳,尽力地把它们变成挤在一起的小兔子。 好方便来让人亵玩。 女孩的双腿结实而修长,齐眠也捏着自己的上衣下摆,被包裹如紧致狭窄的乳缝间时让她大脑一片空白,“走”过之地都流下不少黏糊糊的口水,将那儿通道变得更为湿滑。 那红的,大的顶端像草莓屁屁一样,墩墩地像进大观园的乡下人,慢吞吞地从乳缝穿过,直直地抵在她纤细的下巴上。 由小苏老师主动和她主动是截然不同的体验,齐眠舒服极了,硬硬的龟头棱被刮来刮去地,肉棒顶端的小孔也一张一合,流出不少透明的黏液,苏暖尽力地服侍着对方,趁女孩不注意,她好奇地张开红艳艳的唇舌,将那圆滑流汁的顶端抿了一口。 微咸的,没什么味,苏暖悄悄地咂摸几下嘴巴,情不自禁地并起双腿,等以后,以后齐眠成年了,她就能吃到了... * 第二天,苏暖娇嫩的胸口果不其然红了一大片,齐眠自责极了,她二话不说便想去药店买药,苏暖不想让她花这个钱,本来是笑着说不疼来着... 昨晚齐眠喷了两次,第叁次她没让,钟表走到了凌晨4点,旅馆的退房时间是固定的12点,想着睡不了多久,苏暖便连忙让齐眠别玩了,收拾一下睡觉。 大约收拾到6点多,听着外头环卫工人早起扫地的声音,她才和齐眠相拥着沉沉睡去。 今天11点多俩人醒来,穿上内衣的那一刻,苏暖还是没忍住狠狠地拧了下眉,嘶了一声。 胸口,疼,疼的,有些破皮,是蛰痛的。 她不像齐眠,有着结实的体魄,身娇又体软,经不得一点的折腾,见状,齐眠还是去买药了。 19.暖暖×眠眠-剧情 好好do一次吧(rua ———————————— 解决完事情,苏暖便离开了。 生活重新变为没有涟漪的一片死水,叁点一线的日常却足以让她感到充实,其实父母对她的学业并没有什么太大的要求,过年期间,也只有母亲留在家里操持,父亲则又去了年间的县城讨工作。 她偶尔也会和小苏老师通电话,可电话那头的女人忙着、忙着、渐渐的,就像忘记了她。 在齐眠看来漫长的高考结束以后,她才有了和女人平起平坐的资本。 出成绩的那天,是一个静谧的午后,落后的教育资源就算她再努力,就算她是班上的第一,成绩也只够得上一个普通的二本。 小苏老师的学校她也看了,要比她现在考的分数高好多好多,齐眠算了一下,好像是要高150多分。 那就报到同一个城市,也是好的。 这是齐眠第一次来到大城市。 * 家里安排的工作很轻松,只是她每天被父母捉着相亲,那个和她有过几次亲密接触的齐眠,也渐渐不怎么联系她了。 算算,刚刚满18岁的少女,恣意又张扬,可能都忘了她吧。 安排好明天的周末,苏暖洗完澡就准备上床睡觉了,她睡前喜欢刷一会朋友圈,今天,刚一打开手机,屏幕上就飘过一个熟悉的号码。 眠眠......今天怎么想起打给她? “眠眠?”女人的音色柔和温软,似包含了数种情愫,齐眠怔了一下,贴着听筒的耳朵也微微热起来。 “小苏老师~”因为身体的特殊原因,来到学校,她就习惯独来独往,开学前一周都是晚上来操场跑上五公里,宣泄完浑身的精力,洗过澡之后基本就是最后一个回宿舍的了。 这个周末室友都回家了,公共电话就空了出来,她便没去跑步,待在宿舍就想着给苏暖打电话了。 “你在A城吗?”齐眠捏捏自己的衣服,“我考到xx大学了...小苏老师,我来见你啦。” “那恭喜呀!”苏暖仔细地想了一下这个大学名称,有点熟悉啊... 她点开地图,顺便搜了一下。 “1.6公里?眠眠,你们学校离我家很近呀。”女人轻笑着,“没事可以来我这里坐坐,带你吃好吃的。” 听见小苏老师这么说,少女眼神微亮,她忍不住急道,“小苏老师住在哪?那我现在可以去找你吗?” 现在?也太晚了吧。 苏暖下意识摇摇头,如实说了地址,又想起来齐眠是看不到她的,她补充道,“今天太晚了,明天吧,明天我去接你。” 关于她的一切齐眠都问的很详细,苏暖一一应答,等她给齐眠道了晚安,挂断电话,窝在自己的小窝里时,苏暖突然觉得有一丝不对劲。 她好像记得...自己离开山村的时候...齐眠也是这么问她,然后就追过来了! 地图上的1.6公里说的其实是直线距离,苏暖再一查,居然要绕那么大一个弯子,都快近3公里了。 时间已是十点过几分,齐眠走过来也要30-40分钟吧,再找找她家,那都快11点了! 老旧的手机上地图方位显示错了好几次,她的转向完全不能即时反映在手机上,齐眠跑的浑身是汗,终于在十一点前跑到了小苏老师家的小区门口。 小区刷卡进出的闸门口上立了一盏白炽灯,早已等在里面的女人不停地往手心里吹气,苏暖没想到九月份的气温这么冷,她冷的瑟瑟发抖,又怕错过齐眠的到来,几乎心有灵犀地,她在少女看过来的一瞬间抬起了头。 “小苏老师!”齐眠长开了,也长高了,听着熟悉的声音,见着熟悉的人,苏暖立刻笑弯了眉眼,她张开双臂,接住了向她跑来的齐眠。 少女比她要高多半头了,耳边满是齐眠高兴地一声赛过一声的“小苏老师”,苏暖不由得听得耳热又害臊。 她忍不住嗔道,“还是别叫我老师了。” 20-暖暖×眠眠-微h “那叫姐姐!”再一次见面,成长了许多的齐眠染上了不知从那些地方学到的“坏”。 刚一进门,她就被按在墙上迫不及待地吻了上去,玄关处冰凉的墙面让女人的身体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苏暖一时喘不过气,涨红了脸去推女孩的肩。 “快洗...洗澡...”充满野性窒息的吻让她气喘吁吁的,久经锻炼的她当然比不过齐眠的体力,苏暖牵着女孩,把她带到了浴室门口。 苏暖的性格...其实是十分的好欺负。 精力旺盛的齐眠咧嘴一笑,她微微俯下身,从女人细瘦的双腿处抱着,将人牢牢地抱在怀里,视线骤然被抬高,苏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块带到了浴室里。 她一向喜欢边泡澡边看电视,往往要在浴室里磨蹭很久,空间设计也就大,浴缸的左手边是淋浴器,而靠右边,她做了平齐的台面,上面放了不少的... “眠眠,快放我下来!”她摸着齐眠的脑袋,下意识地把女孩的眼睛捂住了。 放下女人,齐眠便埋头脱起了自己的衣服。 “那姐姐不要走...”她道,“陪我一起好不好?” 齐眠脱掉自己的内衣,她期期地捉起女人的手,让那只手搭在赤裸的胸口上,放软的女声十分悦耳乖巧,少女发育健康的胸乳没有她的大,可也形状漂亮,绵弹柔软。 苏暖忍不住捏了捏。 “好。”她柔声道,又捏了捏。 手下软韧适中,受冷地就会立起一朵小小的珠豆,女孩想躲,又想她再摸摸,腰背挺得笔直,是她很轻易就能摸到的距离。 “快乖乖脱衣服。”苏暖却不摸了,她推着齐眠的肩,让她面向另一侧。 看着齐眠转身,苏暖连忙拿毛巾盖住了浴缸右边的台面。 那上面可放了几款她最爱的小玩具... 她一个独居的女性,有点生理欲望是很正常的事情。 其中一款入体的还是尺寸买大了,就连借着润滑都塞不进身体,不能退货,她认栽,当成摆饰放在了那里。 少女的身体曲线流畅,腿间只有稀疏的耻毛和一截软垂着的粉白,干干净净的,泛着从未使用过的稚嫩,苏暖刚开始还在用眼睛瞟它,不一会,就定睛看着它吹足气,变得雄赳赳气昂昂的模样。 泡在水里的齐眠蜷起双腿,抱着膝盖的小臂上纤薄的肌肉微微鼓起,在苏暖看着她的腿心时,她也一眨也不眨地看着对方的神情。 她这样曲起双腿的姿势,其实会隐隐透过水面看到更隐秘的,女性独属的脆弱部位,可从小就没有接受过正规生理知识教育的齐眠却不懂。 她只是眷恋地看着小苏老师白皙漂亮的脸蛋,哪怕自己不着一物,苏暖却穿戴整齐。 肉棒下方的稚嫩色泽更为可爱,等齐眠洗完澡,苏暖终于忍不住了。 她简直好奇死少女的身体了。 “眠眠,你有生理期吗?” “有...”虽然不懂小苏姐姐为什么要这么问,她擦干净身体,老老实实地点点头,“就是不规律...” “那肚子痛不痛?” “不疼的。”齐眠笑笑,吹干了头发,她穿上女人的白色睡衣,蹦蹦跳跳地跳到苏暖的大床上。 女孩的心情很好,活力四射的。 浴室开了暖风烘干,苏暖站在里面想了想,挑了一块自己最喜欢玩的玩具。 “眠眠?能让我看看腿间吗?”苏暖喝了几口水,缓解了一下自己燥热的心情。 “啊?”骤然听到小苏姐姐要看她的腿心,齐眠下意识地摇摇头,不假思索地就要拒绝。 “不好看...不要看吧...” 睡衣下的身体不着寸缕,她慌慌的抱起被褥,不想被看见不漂亮的东西。 “那...我不看了,我就想摸摸,”看她反应这么大,苏暖立刻安慰女孩,“我只是有点好奇...” 藏在软被下的肉棒硬气地将被子顶起一个鼓鼓囊囊的小帐篷,女孩支起双腿,由着小苏姐姐摸她的屁股。 挺翘又弹软的屁股肉,捏上手感好得不得了,视线被软被阻挡,看不见的情况下,苏暖捏来捏去的rua了起来。 “别捏了。”齐眠缩在被子里,忍不住微拢双腿,夹了夹女人的手。 苏暖意犹未尽,下一刻,就摸到了对方比寻常女性要小一号的性器上,那完全是没有发育好的样子,只有着胖软的两片,又软又嫩的,苏暖慢腾腾地用指尖挑挑那两瓣唇肉,她紧张地吸了口气,纤瘦的食指小心地滑了进去。 外面有一圈浅浅的水迹,她只进了半个指节就停顿在了原地,苏暖完全不敢用力,她又赶忙抽回了手。 “眠眠,你知道这是哪个部位吗?” “小...小穴...?”她只看过那些乱七八糟的书籍和影片,齐眠仔细地想了想,不太确定。 “姐姐想操我的小穴?”她的声音单纯又带着一丝疑惑,齐眠神态呆萌,半晌,才小声道,“我有点怕疼...” ......太紧了,她家里也没有润滑液,苏暖尴尬地摇摇头。 “那姐姐...是想让我操你的小穴?”齐眠歪了下脑袋,眼睛亮亮的。 “我明白了。”她郑重其事地,把右手攥成拳,哒一下锤在左手掌心上。 21.暖暖×眠眠-破c.h 和女孩接吻的感觉奇妙又令人沉沦,在此之前,苏暖其实一直都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喜欢这样。 唇齿交缠带来的温度攀升,鼻息间都是近在咫尺的同款沐浴露香味,潮湿又热烈的爱意将人重重包裹着,她忍不住夹了夹腿,被一双结实的手臂带的更往对方怀里走。 面对面的姿势其实很奇怪,她们的下身贴的太近了,那根挺翘的柱身已经送往她的腿缝间,贴着薄薄的内裤底轻轻地抽送着。 细嫩的腿根被粗硬的肉棒贴蹭挤压,随着女人无意识的夹腿变得滚烫,齐眠忍不住停下吻,埋在女人的颈窝里粗喘着气。 炙热的吐息打到肩颈上的感觉也很痒,被性唤起的阴蒂悄悄勃起出了头,轻轻一碰,她都会忍不住夹紧双腿,不让齐眠再动。 身下的敏感被不断顶弄,被泅湿的内裤薄如蝉翼,粉嫩的花穴磨出了水,像是毫无阻隔般。 “啊...”齐眠腾出一只手拨开了女人的内裤边缘,肉贴肉的真实让苏暖不由得惊叫一声,被磨红的阴蒂颤抖着,带着整个小穴向外吐水,不要钱似得往肉柱上浇。 亲亲小苏姐姐,她立刻翻身坐了起来。 这样的姿势能让她更好的使力,小苏姐姐已经很湿了,握着女人的腰肢,她挺着戴好了小雨伞、怒气冲冲的肉头,将自己全部送给了两片粉粉的小阴唇吃。 可那处从来没吃过这么大的“食物”,两瓣肉唇顷刻间被挤的发白,只吃进去一个肉头就吞不下了,隐秘的小嘴贪婪又急切的收缩着,想要吃下,又吃不下。 苏暖简直不敢相信女孩的尺寸比那根她吃不进去的玩具还要大这个事实 “唔...太、大了......”她气喘的厉害,眼尾晕着一抹浓烈的红,苏暖紧紧地捉着齐眠腰间的衣服,被女孩夹在肘间的双腿也在微微颤抖,她生怕齐眠要一股脑地塞进来! “那!那怎么办?”她好奇地摸摸两人的结合处,指腹下的小阴唇被撑到极致,不安地嘬吻讨好着她,看到苏暖皱眉,齐眠更不敢动了。 真正被破处的痛意让她脑袋都阵阵抽疼,被他人硬生生凿开自己的身体这件事本身就很痛,苏暖甚至有些想放弃了。 这一点都不爽嘛! “摸摸...胸吧......”苏暖撩开自己的衣摆,也想要转移注意力。 洗白白的两团兔兔安安静静地窝在胸前,她们从开始就遭到了冷落,现在也只是眨着红彤彤的两个小眼睛看着她。 白软的乳房也像刚蒸出来的大馒头,得到苏暖的指令,齐眠立刻伸手摸着她们。 她就像在摸真正的小兔子一样,小心地摸摸兔兔的脑袋,兔兔的身子,敏感的兔兔急得眼睛越瞪越大,越来越红,甚至主动挺身去蹭齐眠轻盈的爱抚。 “可以、重一点...再粗鲁一些也没关系...” 粗鲁一些?齐眠低头去看女人环着自己的双腿。 腿间细窄的蜜缝已经被挤成了圆圆的小孔,真正的女性器官有着洁白饱满的阴阜,全都是红嫩嫩的颜色。 她忍不住咽了下口水,伸手去掰那两瓣肉唇,一寸寸地往里面挤。 “啊——”齐眠的动作没轻没重的,女孩重重地沉腰,终于把自己全部送给了小嘴去吃。 女人的腰肢拱起一段漂亮的弧度,腹部隐隐有马甲线的痕迹,齐眠看花了眼,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摸漂亮的马甲线。 苏暖只是痛的想哭。 “好...疼...”她涨红了脸,眼角迸出一串串眼泪,可怜地抽噎了一下,痛意让她额角突突直跳,“齐眠......” 被夹的一点也不舒服的女孩俯下身,把她捧起来轻轻亲吻着,嫩穴绞得更紧,齐眠捉着她的腿,让双腿张得更大。 侵入感带来最明显的心理快感,年轻又富有弹性的甬道内壁涨涨的含着乌红的肉柱,湿漉漉的、又足够润滑。 所以她在苏暖不那么痛的时候,终于动了。 重重撞进身体的力度齐眠用的很大,苏暖一下就被抵到最深处,直把她戳的瑟瑟发抖,捂着小腹软软地呵斥。 “别...别这么深...”最有感觉的就是穴口的进出,苏暖有点受不了这种太过深刻的插弄,双腿也抖得不像话。 “好。”她吻了吻小苏姐姐汗湿的下巴,安安静静地伏在女人身上,温顺极了。 22.暖暖×眠眠-h “动...动一动...”一直这么不上不下地泡在身体里算什么回事。 苏暖先破了功,她蜷起双腿,柔韧性极好地让软滑的大腿面先贴在了胸口。 粉嫩的穴口也对着上方,让齐眠的进出变得更为顺利。 姿势的变换让齐眠以为对方要拿出来,她下意识地箍紧那节细白的腰肢,用最热烈狡猾的吻堵住女人喋喋不休的唇舌。 人类的唇部含有大量的神经末梢,每一次和恋人的亲密接触,都能刺激大脑让身体产生大量令人愉悦的激素。 女孩的唇舌宛如蟒蛇般钻入、纠缠、舔弄、吸吮,她直勾勾的看着苏暖,那样的眼神,哪有半点乖巧顺从的样子,浓郁的荷尔蒙气味几乎要将苏暖吞没,野蛮而热烈,战栗感充斥着五脏六腑。 与此同时,发硬的肉物轻而易举地破开挤在一起的肉边,紧致柔嫩的穴羞羞答答地吐出一缕缕的水液,而后随着齐眠挺腰的动作被带出。 不得不说苏暖主动地抱起双腿后极大得方便了她的进出,骆驼趾样的阴阜被撑开,和她的小腹柔软相贴,如果齐眠绷紧腰身,甚至还能撞歪那颗鲜红小巧的阴蒂,惹得身下的女人哼哼唧唧的叫着,像奶猫一样。 “唔...慢一点...”刚一移开唇,苏暖就浑身发软着指挥着,肉壁的每一寸褶皱都被碾平,从甬道内壁酥酥麻麻的传来奇异的滋味,尤其是顶入时会撞到她的阴蒂,苏暖忍不住抱紧双腿,舒服得脚趾都蜷了起来。 在女孩身下承欢的感觉没有那么糟糕,比起被雄性生物侵占,苏暖觉得她更喜欢香香软软的齐眠,有齐眠可真是太好了。 视线模糊而眩晕,她几乎看不清周遭的一切,好似处在一种酌酒后的微醺之中,半梦半醒,苏暖瘫软在床上,连腿也抓不住了。 交合处四溅的水液打湿了她的股间,满是湿漉漉的滑腻,肉感十足的大腿亮亮的泛着红,齐眠伸手去摸,满手都是女人粘腻的水液。 她的心底忍不住高兴地笑起来。 小苏姐姐的身体被肏弄的汁水横流,水嫩的小穴不断地收缩吮吸着她,每一次的没入都能得到最热烈的接纳回应,齐眠几乎难以控制地低喘起来,深插进女人身体的欲望也越发疯狂。 “嗯哼~啊——” 躺在床上的女体也在随着她的顶弄不断颠簸着,娇弱的酮体一阵阵颤着,床垫也质量堪忧地发出响声,苏暖咿咿呀呀地惊叫喘息,粗鲁的抽送让穴口的嫩肉被带的外翻起来,薄薄的小阴唇夹不住那根变狠变快的肉柱,艰难地吞吃着。 她就像在大海上孤自漂泊的小帆,船身里进了不少水,生怕小帆覆没,苏暖挣扎的厉害。 “别...太快了啊~啊啊~~” 女人的喘息声中有着明显的泣音,纠缠中,齐眠抱紧这具娇软的身躯,将炽热的欲望喂满,交合处噗嗤噗嗤的水声不绝于耳,水滋滋地插弄比苏暖自己的喘息声还要大。 齐眠没想到女人的身子在舒爽起来的时候,居然能流出这么多的蜜水。 紧致的软穴哆哆嗦嗦地吐出大股大股的水液,从身体内部蓬发着浇灌在圆滑的肉棱上,泛滥的水液打湿了床单,苏暖腰肢酸软,失神地看着齐眠的下巴。 女人的穴水很多,身体上也出了层薄汗,里面满是粘腻腻的滑,滑得齐眠只能用力去肏弄,她绷着齿关,忍住要喷泄的欲望,因为这份忍耐,女孩的眼睫沾了湿意,细密的汗水滴落到了苏暖的腿上。 “够啦...”苏暖微微向后仰起脖颈,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情潮涌过后她便餍足地闭上了眼睛,这份感觉不赖,两个人在一起的确要比她一个人要有滋味多了。 胸口的两团白软跟着女人的呼吸起伏颤动着,惹眼又漂亮,紧绷的穴口被撑到极致,阴唇也外翻起来,露出了内里鲜红小巧的肉粒,齐眠怔怔地看着女人的下体,她进的越深,越能让那根女性不该有的肉物好好地躲藏在苏暖的身体里,这样从上方看去,她就像一个正常人般。 23.暖暖×眠眠-欲望h 自记事起,齐眠就知道自己和别的小朋友不一样,她的性启蒙甚至都起源于那个来山村支教的小苏老师,随着年龄的增长,体内沸腾的荷尔蒙带来了无尽的欲望,它们让她越发精力充沛,越发得不像最开始的自己。 她潜意识地维持着让家里人安心、勤劳的女性形象,可那些随着跑步、农活而压下去的欲望,它们没有消失,那是日渐益增的,变得更加难以忍受的。 现在,它们找到了真正的宣泄口。 欲望在女人的身体里横冲直撞,它不知疲倦地顶弄着女性最柔嫩的花心,让那里喷出温热多汁的水液,苏暖发出娇媚的呻吟声,她就像一朵饱经风霜的花儿,坚强不屈地在狂风骤雨中绽放,流露出最美的色彩。 耳边动人的娇吟,柔软又皎白的女体,光裸的肌肤相触,苏暖的皮肤滑嫩地不可思议,齐眠忍不住用下巴去轻蹭女人饱满的胸乳,那更是软软的、滑滑的,胸膛极富有生命力起起伏伏,吐息香甜而美味。 精瘦的腰肢被一双修长的双腿紧紧地缠绕着,紧密相连的下体是她们本就一体的证明,耳边的求饶和泣音是为进攻吹起的号角,齐眠从未有过如此畅快的时刻。 “眠、眠眠...”似痛非痛的呻吟声自苏暖的唇边溢出,过满过盛的快感让她的腰也越抬越高,浑身的每一寸肌肤都叫嚣着干渴,被情欲浸透的声音柔得像是要滴水,它们滴滴答答的,落了齐眠满身。 她颤抖得厉害,失神的双眸瑟缩着看着齐眠,明明说好不要了,她已经够了... 像是不明白怎么就突然被这样对待了一般,猛烈的冲刺是要穿透柔软女体的力度,不堪重负的穴里无力地吞吐着肉棒,她整个人都快要被身下贯穿的快感击垮了,苏暖挺着腰,摇着凌乱的一颗脑袋小声呜咽着。 “不要了~呜、啊....嗯嗯.......” 嘶哑的哭叫染上了一丝拒绝,水淋淋的小穴突然喷出了大量液体,冲刷在体内野兽的脑袋上,把它浇得一头懵,从交合处缝隙间溢出的穴水被齐眠抽递的动作又带的到处都是,整个穴里剧烈收缩着,紧的齐眠快要抽不出身体。 苏暖飘飘然地捂着小腹,从下体哆哆嗦嗦喷溅出的水液多得惊人,齐眠红着眼睛,又狠操了十几次才肆意地射入被操干已久的嫩穴。 娇嫩的小穴肯定肿了,苏暖软倒在床上,脸色潮红,像运动过后的小猫一样剧烈喘息着,看着女人柔弱的神情,齐眠的大脑还在一片空白缓缓重聚,终于,她把苏暖从床上捞进了怀里。 赤身裸体的接触能很好的传递温度,齐眠的身体更烫,苏暖热的浑身是汗,却还是下意识地张开双臂攀着齐眠的肩,让对方那份更为滚烫又热烈体温传递到自己的身上。 这一刻她们都是快活的。 女人的身体像是没有骨头般,抱在怀里,苏暖就虚虚软软地窝着、靠在她的肩膀上,她阖着眼睛,纤长的睫毛像是花丛中受惊了的蝴蝶,湿漉漉的、一颤一颤地,饱满的胸脯也抵着同样的柔软。 她慢吞吞地把下巴耽在齐眠的肩上,喉间也发出细小的气音。 “够...够啦...休息一下...好不好......” 苏暖是真的感到疲惫了,她的腰肢酸软不已,小穴也合不拢地在往外淌水,一阵风吹过,都是仿佛被操进身体里的阴凉。 24.暖暖×眠眠-晚安 揉进身体里的拥抱消除了任何隔阂,变得亲密无间,她听着齐眠胸膛间的心跳声,慢慢地平复着自己的呼吸。 “我也是第一次...”苏暖夹了夹腿,她摸着齐眠的后脑,难为情地小声道,“不要再...弄了,下面疼......” 她没有扯谎,并在阴唇间敏感的阴蒂芽儿此刻隐隐约约地肿痛着,穴口也发着麻,是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对、对不起!”齐眠紧张地爬起身,她急着想要去看看苏暖的情况,捉住一条细长的小腿,一眼就看到了那片艳红的颜色。 下体隐隐约约的痛让苏暖也有些惊畏,她便没有躲,亦是紧张地看着在她腿间观察的齐眠。 女人那处窄小隐蔽,剥开紧闭着的两瓣阴唇,一层晶莹剔透的水膜覆盖在她整个下体上,娇嫩的色泽布满了整个穴口和上方的阴蒂芽,那截小芽看着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很红,她的整片腿心几乎都是艳红的。 艳丽的小穴微微合拢,随着女人的呼吸淌出一滴滴乳白的黏水儿,轻轻滑过去都是一手的湿润。 “还没伤着,你困不困呀?我去放热水,一会洗完澡就睡觉。”齐眠自觉承担了大部分地清理工作,她穿了件上衣便去了浴室,看着对方的背影,苏暖嗯了一声,她伸长手臂,用力掺开被子,遮住了自己赤裸的身体。 齐眠一离开,她就觉得身上冷,失去了火热的怀抱,苏暖只能蜷成一团在被褥里瑟瑟发抖。 好一会,她才停下了颤意。 “眠眠...”粘腻的水液凝固在下身,将稀疏的耻毛打成一团,等到齐眠把她抱进满是热水的浴缸里,苏暖才活过来似的拍了下水面。 富有张力的水面激出了不少的水珠,尽数溅在了齐眠的脸上。 “喜不喜欢?”女人意有所指,又毫不掩饰自己的好奇。 泡在温热的水中,苏暖便觉得身体也轻飘飘的,没有那么沉重,也不是很困了。 水面下暖白光洁的大腿,像是一种无声的诱惑,遮不住的嫩穴只要再靠近些,再靠近些就能看清,要是能掰开...... “喜欢!”齐眠晃了下脑袋,铿声道。 “喔...”苏暖曲着腿,仔仔细细地清洗着自己。 没有性器挡着,丝丝缕缕的水液自然而然地从她的下身流出,融在水里,和水一起变得透明。 苏暖默默地看在眼里,她又看着一旁的齐眠,思绪不知飘到对方身上哪一滴水珠里了。 齐眠是用淋浴喷头冲洗身体的,要比苏暖快许多,打上沐浴露,她冲洗干净后,扶着苏暖站了起来。 没有人不享受被照顾的感觉,自小便做家务活的齐眠可以很轻易地替不那么配合的女人洗干净身体,但稍微私密一点的地方,她便没有自顾自地去触碰。 只堪堪略过。 苏暖眯着眼睛,昏昏欲睡地扒着齐眠的肩。 齐眠应该让她很难受孕吧,心大的苏暖连事后的保护措施都懒得想,长时间情不自禁的哭吟声让她唇干舌燥,她也就哼哼着要喝水。 女人神情脆弱而迷离,像只露着肚皮的小仓鼠一样可爱,哼叫的声音细弱又娇软,很难想象这是由她的小苏老师发出的声音。 执教的小苏老师温柔又不乏严厉,她总是笑,年轻地像她们的大姐姐,几乎没人不喜欢她。 端来的温水下肚,缓解喉咙的干渴后,苏暖便勾着齐眠的脖颈,和她紧紧地依偎在一起。 “快休息吧...”不知闹到了几点,苏暖啪得关掉灯,闭上双眼,她实在困的厉害。 彼此的脸颊相贴,被拉在女人身旁的齐眠那颗躁动不安的心也逐渐平静了下来。 “晚安。”齐眠轻声,扯开被子为两人盖好。 苏暖小声地哼唧了一声以作回应。 适应黑暗后,她看着女人的目光缱绻而柔和,直至自己也有了倦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