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是第三味药(nph》 1.云三云四 云三是个没爹娘的,被写着字条,丢在孤儿院门口垃圾桶的女孩,她有时候猜自己的名字,是不是前头还有俩姐姐,她是第三个,她想靠着名字是不是就能找到前头两个“云一”“云二”。 后来她知道了,“云三”这名字是在跟她说:“她会当小三,插足别人情感的小三”。 那种无功无过,跟烟似的消散了,留神仙伴侣两人还在原地亲亲密密一辈子的小三。 她现在的职业一是学生,职业二是:心里有白月光的男同学秦先闻的替身情人。 十七岁前她觉得自己会平凡地度过一辈子,但是十七岁就跟个分水岭似的将她与“安分守己”四个字隔开来了。她之前从来不知道哪天是自己的生日,直到这天突然明白了,我操,他妈的,今天是我的生日啊。 好像在睡梦中有人在她耳边说话,说着:熟了,十七岁了。 情欲来得莫名其妙,从下腹就涌起一阵热潮,被闹钟惊醒了,才发现,手指居然塞进了自己的内裤里,而双腿还不满足地拧着被子,使着劲将她压上去,用粗糙的布料磨着自己的逼。 她怪天气好热,流了满身的汗,指尖掐着乳头揉着胸部,扯着衣摆,爬起来去摸手机。 打开手机一看:二十五°,南市迎来了小幅度降温。 扯着制服套上,她必须得去给金主同学准备便当了,不管金主吃不吃,她都要做,做得好吃点,到时候被金主拒绝了还不用丢掉,她直接废物利用拿来填饱自己的肚子。 她的出租屋很小,也没有抽油烟机,一旦烧饭就满屋子的烟,呛得她直咳嗽,一咳嗽又感觉下面一抽一抽得发着痒,肌肉抽搐着浑悠悠,她感觉有什么东西留下来,低头一看,是淫水。 云三扶着额头,觉得自己要去医院里看看了,等会找到金主,跟他卖卖可怜,求点拨款吧。 她草草地理好了便当盒,又舀了一大盆狗粮,推开了门,打开了小储物间,大狗扑上来,将她扑倒在地上。 她摸着自己大狗云四的脖子,埋进它的脖颈吸了一口,莫名闻到了一股子诡异的香气,而不是她所熟悉的狗狗沐浴露或是狗臭味。 太怪了,她感到扎进云四毛发里的手指都发着麻,从骨节缓慢穿上来一种粘稠的快感,一直从她空虚的下体流出来。 太怪了。 我操!她想:我不会是变态吧! 还好云四忽然抽身开来,不知为何鼻子在她的两腿间抽动了一下,乖乖地缩着身子,爬开,坐在了它的吃饭垫前。 云四是只很大的狗,跟一匹狼似的,毛发漂亮又有光泽,虽然摸上去有些糙,但是不妨碍它是一只很帅的狗,黑白交加的毛发,一对蓝色的眼睛,性格又活泼热情。有时候云三跟它躺一块,忽然跟它的视线对上,会觉得它是一只有智慧的狗。 当然,云三更多是觉得它爱她,她放下食盆,骚扰着吃饭的云四,搂着它的脖子,问它:“爱不爱姐姐呀?云四是不是最爱我了?” 云四摇了摇尾巴。 她也知道自己不能再耗下去,不然要迟到了,先将便当袋子放进了包里。她看着自己腿上的水,给自己又换了一条内裤,垫了卫生巾。 云四喜欢半夜去爬她的床,她往往睡得很沉,在之前云四还是小狗的时候就老压着它,于是她养成了将云四晚上关进储物间的习惯。 云三倒是很放心云四白天一只狗在家,她拍了拍它的脑袋,说:“我晚上就会回来哦,云四乖乖。” 她笑起来眼睛都会眯起来,嘴角翘起来。 但是出了门,她脸上所有的情绪都像是消失了。云三有点厌世,假如让她去侧mbti,她可能是infp。假如她能确认周围没人,她可能就会抱着门“呜呜”叫:云四,姐姐想你,姐姐不想去上学。 可惜她不能确定。 甚至隔壁的男人还装了一个摄像头在走廊,忽悠忽悠地闪红光。 她面无表情地揉了揉自己的肚子,扯了一下衣角,按了电梯按键。 走了,去学校上班去。 - 修改排版 2.与金主初见 云三是个很漂亮的姑娘,假如这个学校有公平公正的校花选拔赛,她可能会靠着皮囊夺得头冠,可惜没有这种比赛,论坛上的选拔都更多靠得人气靠人格魅力。 云三的脸小,眼睛又圆又亮,看上去嫩嫩的,但带着一副框架眼镜,额头前的头发都梳得光溜溜的,这下子就不是嫩了,而是土兮兮的,有些幼稚。她先前都没想到自己能靠这副模样拿下被人包养的工作。 她这样一想就觉得自己有些深不可测了。 云三虽然看上去很好接近,实际上总是摆着一张冷脸,眼睛偶尔跟人对上,直愣愣的,假如去了眼睛可能还给人两分心动,但有眼镜只让人觉得莫名其妙。 这四眼仔盯着我看干嘛啊。 因此估计没人选云三为校花。 而她貌似也应该跟秦先闻毫无关系。 她跟秦先闻认识纯属偶然,刚入学的时候,她还住在学校,室友是好几个抽烟染发的女孩,她觉得一进去就要受到尼古丁的毒害,于是经常在寝室楼后面的小树林,站着啃零食。 因为呆站在那的人有很多,她会觉得自己这样做是正常的。 云三是有些楞,也不知道很多常识,她没发现周遭呆站着的人都是成双成对的,空气中弥漫着躁动的荷尔蒙气息。只有她跟个老鼠似的吧唧吧唧吃东西,还挽着一个垃圾袋往里面丢。 她忽然意识到有人在看自己,就直愣愣地看过去。 是一个男生,长得还挺好看的,被一个小姑娘挽着,踩着石阶走到屋檐下面,跟她说:“让让。” 云三从善如流地让开了。 第二次见面就是她坐篮球场边乘凉,被一个篮球砸烂了眼镜。 这很危险,云三的镜片其实很便宜,要是碎了扎进眼镜会造成非常严重的后果,还好是侧着砸过来的,云三只是红了半边脸,而眼镜摔掉了地上,她的度数其实不高,抬起头因为阳光太刺眼所以眯着眼睛。 她是被秦先闻送进医务室的,秦先闻盯着她的脸看了好一会,等到老师走开以后,忽然掐着她的下巴说:“你把眼睛再眯一下。” 云三眨眨眼,眯了下。 秦先闻从头到尾打量了一下她,盯着她15块两双从夜市买来的帆布鞋。 第二天,云三的桌上多了一盒牌子货的球鞋,周围围了一圈人看着。云三以为是谁忘在她桌上的,拿到讲台上交给老师了。 午饭的时候,几个男生把她拦下了,秦先闻坐她边上,看着她就着一道酸辣白菜吃了两碗饭,问她:“鞋合适吗?” “啊?”云三咽下了嘴里的饭团,“那是给我的?” “你拆开看了吗?”秦先闻扶着下巴,皱了眉,“里面还有一盒隐形眼镜。” 云三觉得莫名其妙,她其实甚至没想起来秦先闻是那个在球场,扶着她去医务室的男生。 她先对同学这一行为表示肯定:“谢谢。”然后再表示疑惑:“为什么送我?” 秦先闻只是盯着她看,眼睛又黑又深邃,看上去很深情。可惜云三没感觉,心里闪过很多都市怪谈和教育家必看的五百个小故事。 “要不要周末跟我出去玩?”他问。 3.一分钟两块钱 学校里面都在传,秦先闻似乎对云三有意思。 有几个女孩会路过她的教室,透过窗子观察她:呆呆的四眼女,毫无特色。 云三发现秦先闻经常在她的生活中出现,就连她在校外打黑工都能遇见他,她就算是傻子也认出了这些偶遇是人造的。 终于有次秦先闻跟朋友喝醉了酒,忽然抓了她的手腕。她在酒吧打工的时候会将头发挽起来,忙起来就会有几缕落在两颊上,没带眼镜,只是带了口罩,有时候太热了就会眯着眼睛。 秦先闻牢牢抓着她的手腕不放,黑眼睛湿漉漉的,喊她:“风岚……” 哦豁。 云三终于明白了。 这人追着她不放,是在追着别人的影子。 流言蜚语传进云三耳朵里,说着“秦先闻会不会喜欢云三”的时候,她还觉得膈应,她可不会处理人际交往关系了,现在这下好了,她不用思考如何拒绝。 因为这人从来也没想过要跟她建立更深的交往。 有一招叫作“以进为退”。以进攻为防守,也就是丈量了对方的尺度,对方的进攻实际上是虚张声势的,自己进一步,对方就会退却了。云三认为,自己对秦先闻进行告白,他可能反而会拉开距离。 云三又被秦先闻和他几个兄弟缠着邀出来玩,假如她拒绝了,那几个人就去她打工的地方玩,拽着她不放。她这次答应了。 她对着镜子散了头发,不自觉地还是将一侧发丝拨到耳后,她穿了一件牛仔短裙,穿了那人送她的牌子货白色球鞋,摘下了眼镜。 其余人去买喝的了。她拽住了秦先闻的衣袖。 秦先闻看着她出神。 “我喜欢你。”云三的神情还是冷淡的,但是因为有些紧张,怕自己太不自然,两颊憋红了。 “啊。”秦先闻忽然笑了,“有多喜欢?” 云三想了想,手指滑下他的袖口,指尖浮过他的手腕,勾了一下他的手指。 秦先闻笑着,干脆将她的手裹在了手心。 “云三,我不讨厌你。”他说,“我要对你负责,我还没有爱上你,这个时候答应你,反而对我们都不好。” 秦先闻凑近了,低下头亲了一下她的额头,说:“但是我希望你能陪在我身边。” 云三睁大了眼睛。 她不懂人情世故,但是她品到了一些人渣味。 “我不想你去那些混乱的地方了。”他说,“我买下你的空闲时间,只要你陪着我。” 秦先闻的眼睛含着笑,说:“一小时一百二。” 云三反抓住他的手,晃了晃手臂:“成交。” 这天以后,云三买了一块很贵的表,那块表记时很准,她想把所有陪在秦先闻身边的时间都记录下来,一刻也不错过。 她的教室挨着秦先闻的教室。他趴在课桌上,看着她一手早餐一手书包走过来,还垂着头看手腕上的表盘,他问:“这么珍惜跟我在一起的时间?” 云三说:“对啊。”毕竟一分钟两块钱,够她喝一碗豆浆了。 4.雇佣关系 云三与秦先闻这时候只是纯洁的雇佣关系,她只需要给秦先闻提供些情绪价值。大概秦先闻看着她的脸,想着心里的白月光,就会舒服些。 云三觉得秦先闻还挺渣的,假如她真的喜欢上这人,估计就是被他玩弄于手掌之间了,送礼物是用财力勾引,约她出去玩是在假装暧昧,最后再来个模糊不清的拒绝,表示上位者的体贴,留她一点希望。 所有的人的目光,学校里的传言,女同学对她的试探,都在刺激下位者的感官与野心。还好云三对这些都没感觉,她觉得遇到秦先闻以后第二好的事情是有了稳定的工作,工资,第三好的事就是终于能搬出尼古丁寝室。 搬出去尼古丁寝室的当天晚上,她失眠了,半夜听见了敲门声,看见了蹲在门口的小狗云四。 这是她认为,发生在她身上最美好的一件事。 在最好的年华,遇见了最可爱最乖乖的最爱她的小狗云四。 当然也有一件事,她埋在了心里,就是当天晚上,她第一次做了春梦。梦里有个人舔遍了她的身体。他有些精瘦,骨架很大,每一块肌肉都是精巧又恰当的,显出非人类的美感,舌头尤其长,滚烫又有很多的口水,落在她的肌肤上,却从她的双腿之间流出来。修长的手臂牢牢将她圈在怀里,似乎要将她压进自己的身体里面,而她的腰间就戳着那人粗长的阴茎。 她在梦里是瘙痒的,并没有爽到的,一觉醒来感觉淫魂都被勾出来了,看着镜子里的人,红着两颊,圆眼睛水润润的。 那天秦先闻勾着她的脖子,忽然将头埋在了她的脖颈里,嘴唇张合了两下,抬起头,问她是不是喷了香水。 他的兄弟安阳居然也凑近了,耸了耸鼻子,说:“你身上有股味。” 他是个神经大条的人,居然越闻越往下,鼻子忽然凑上她的胸口,缓慢移到她的腰胯上,抬起头,一本正经地问:“你香水撒裤子上了?” 他忽然抿了嘴,被云三的神情吓到了。他没想到云三的眼角都会这么红,黑白分明的圆眼睛直直地看着他,眼皮半垂着,像是攒了好多水似的,晃悠着几湾光亮。 平日里远远看着,都是隔着镜片的,现在这样抬头看,却是一下子撞进了云三的眼睛里。 他忽然发现云三的嘴唇很红,下半的唇瓣是更厚一些的,她的脖子非常漂亮,白皙修长,头发还是一丝不苟地梳着,但更显出她漂亮是不加修饰的,是没有掩盖的,是让人更加想要拿掉她身上的杂质一般的衣物的。 假如她脱了这麻袋一样的校服,不知道会多好看。安阳不知道自己的眼神是直白赤裸的。 叶容止拍了他的肩膀,说:“注意影响。” 云三恍若初醒,意识到自己刚刚可能是被性骚扰了,她后知后觉地感到腿间往下流着水,全身的骨肉都酥酥麻麻的,让她想要找个男人靠上去,想要吃些粗大的东西。 她左顾右盼,找到了想要抬脚离开的秦先闻,抱住了他的胳膊。秦先闻安慰似的摸摸她的脑袋。 云三不管那些隐秘的渴望,先把行走的人民币按住再说。 冬天的时候,云三常常散着头发,因为散着头发暖和,而她带着口罩的时候又常常会摘下眼镜,她走到学校的路上会被拦下来好几次,有些是网红孵蛋的,有些是星探,但是云三不知道,只知道别人对视上她的眼睛,话都说不清。 她急着上学,鞠躬三十度说抱歉,加快脚下步伐。 教室里同学的目光格外得炙热,她感到室内温度都升高了些,于是扯下了口罩,带上了那副丑陋的卡通蓝色框架眼镜,还垂着一根绳子。 前边读书的女同学转过头看她,忽然发现,她长得好可爱啊,板着一张脸读书,偷偷啃桌板下面的包子,又快速地抬起头探测四周情况,真的好可爱啊。 她给了云三一块巧克力。 云三受宠若惊,含进嘴里,说:“谢谢。” 她立刻把书包里的巧克力都倒出来,推给了云三,凑上去,吧唧亲了一口。 在云三心里,她已经跟秦先闻差不多了,他们都给她送东西,都亲吻她,于是她握住了前桌的手,认真地说:“谢谢。” 云三每节下课都会去找秦先闻,走廊没有暖气,于是她靠着墙搓手,呼着白色的水汽。 回头看她的人格外得多,还有同学热情地问她,需不需要帮忙找人,云三摇了摇头,直接探头进教室里,朝秦先闻挥手。 秦先闻走过去,亲了一口她有些发凉的侧脸。 似乎是这天过后,他俩交往的传闻真正被坐实了。 实际上,他们真正产生肉体接触,给她从玩伴升职为情人,是在秦先闻的白月光,他的继妹秦风岚生日的那天。 5.水中望月h:睡奸(指对男人) 云三无父无母,道德水平其实不高,她一直对感情挺淡漠的,初中有个很关注她,帮了她很多的老师,她也没去拜访他。 她其实有点讨厌他,因为他看她的眼神很怪异,她在他家里碰过的所有东西都会离奇消失,而且她在他家里总会有种被窥视的感觉。即使他帮她拿下了助学金,并且也帮她争取了奖学金,而且愿意给她辅导尚有不足的科目,云三仍然没法忽视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更奇怪的是,即使她讨厌他,对他戒备,骨子里有种亲近感,奇妙的快感。 后来云三才知道,因为她喜欢那个男人身上的味道,想被他肏,被这样的人压着猛肏其实还挺爽的,被他凝视着双腿大开着被其他男人干也挺爽的。 光是想想摄像头背后的人鸡巴硬得没办法疏解,却还是红着眼睛,看着她撒娇流水,吸吮别人的大鸡巴,就感觉压不住跳动的穴心,呜咽着要仰过头高潮了。 秦风岚的生日是在年末,除夕夜的前一天。云三对于节日并不敏感,热了剩菜,将就吃了,抱着云四刷剧。 结果凌晨,她被敲了房门,叶容止扶着喝得烂醉的秦先闻站在门口,楼道装的是声控灯,因为太久没声响暗下来了,云三就咳嗽一声,问:“怎么了?” 叶容止有时候觉得云三很像自己,因为她总是一副冷淡的,波澜不惊的样子。他弯下腰,扶了一下眼镜,把秦先闻推给她,半真半假地说:“你男朋友受了情伤,从家里逃出来了。” 云三第一反应是看腕表,记下时间,然后是扶着醉醺醺的金主,跟叶容止点头:“那我来照顾吧。” 把秦先闻放眼皮子底下一晚,就能赚个一千块,稳赚的交易。云三瞟一眼叶容止,她感谢这个把金主带到她家的中介。 叶容止看见了门缝里往外探的鼻子,那是一只挺大的狗。 “你养狗?”他觉得这只狗身上有股他讨厌的味道,像是…… 云三点点头,说:“注意安全。”关了门。 秦先闻是那种醉了并不会上脸的人,只是身上的酒味太浓郁了,云三闻着觉得有些熏人,她想给秦先闻衣服扒下来洗洗,不然关她屋子里一晚上要二次发酵了。 云三的浴室很狭窄,她自己一个人洗澡的时候并不觉得拘束,但是现在扶着秦先闻进了浴室,就觉得非常拥挤。云三头一回认真打量自己的金主,紧紧闭着的双眼,高挺的鼻梁,薄唇,她缓慢地解开他的扣子。 秦先闻似乎在做春梦,忽然皱了眉,原先苍白的脸被染红了。 云三觉得这幅场景还挺活色生香的,只是酒味真的太浓了。她不知道为什么居然弯腰下去,脸几乎贴在了秦先闻的腿根上,嗅闻了一下,像是寻找那味道的根源似的,鼻尖贴着他腰腹的肌肉线条,贴着他因为睡眠毫无防备的胸口乳头,贴着他的脖颈。 她的鼻尖停留在了秦先闻的唇瓣上。 她的嘴唇也就贴在了秦先闻的下巴上。 云三讨厌烟酒味,可能有些人是喜欢的,迷恋的,甚至觉得这味道性感,但是她觉得自己没痿就算是自己性功能强大了,即使这人有一张帅脸。 云三直起身子,摸出了云四用的一次性牙刷。她得对金主负责,不要一晚上之后,这人的嘴里都是毒气。她犹豫了一下,牙膏还是用了自己的。 她扯着秦先闻的嘴角,他的嘴唇是泛白的,这样一扯,过度分泌的唾液就顺着她的手指往下蔓延,云三的指尖是白润润的,而指甲盖泛着粉,一下就衬出了秦先闻的口腔内壁是红艳的,而她所触的地方是柔软嫩滑的。 她坚硬的指甲使者劲就能戳进去。而翘一下,就能压进金主的齿缝里,往里挑逗他的舌尖。 云三觉得自己精虫上脑了,她怪自己做了那么多春梦,导致现在身体有些敏感,思想有些色情。 平日里英俊的,好像干什么事都游刃有余的秦同学,现在躺在湿漉漉的浴室地板上,任她处理。 但是她是个好员工,帮秦先闻刷了两遍牙,凑近闻了,没味道才肯罢休。 她扒下了秦先闻的衣服,拿出了所有的杂物,查看了洗涤说明,统统丢进洗衣机。 她扫了一眼,看见了秦先闻软趴趴靠在一侧的鸡巴。 秦先闻的鸡巴是很大的,即使没有勃起,但是她圈了一下,发现她用两只手一上一下,也没办法完全圈住那玩意,她弯下腰细致地对它进行冲洗,指甲不可避免地进行刮擦,惹得那玩意跳动着,充血肿胀。 云三的嗓子眼发紧,有些渴,她想起了在她梦里在她腿间,腰侧摩擦的粗长的鸡巴。 她控制不住地追寻那股子味道,弯下腰,竟然舔了一口鸡巴。 而那玩意几乎完全勃起了,胀得紫红,她按着柱体,舌尖滑着,唇瓣一直往上,靠在了庞大的龟头上,她吸了一口。 秦先闻低喘着,皱着眉。 云三一不留神,花洒就滑落在了地板上,像浴室下了一场大雨似的,两人都湿透了。 云三有些紧张地看着秦先闻,而她的手指还拧着金主的大鸡巴,吐着舌头,滑过金主的分泌着前液的马眼。 秦先闻的睫毛颤动着,像要被下体细密的快感冲醒了,却又像沉迷在一场淫梦里不肯醒过来。 云三看着他蠕动的嘴唇,猜测他要叫:“风岚,风岚。” 她觉得还挺有趣的,做替身这件事。 而她也忍不住了,扭着腰,脱下了自己的裤子,将双腿岔开,坐上了秦先闻的鸡巴。 可惜没人在场。云三的穴很好看,尤其是藏在她一双白而长,又布着软肉的双腿之间,她将手从她的臀尖往下滑进股缝里,绕到了那口漂亮的,水帘洞口似的粉穴上。 它稚嫩又羞涩,但是被指尖挑开,它就跳动着,蠕动着,发着胀,发着热,也散发着勃勃的野心,最后靠在了狰狞的紫红色的大鸡巴上。 云三虽然想吃,却不知道如何吃下去,只能用穴口磨着那粗大的龟头,累了就一屁股坐下去,干脆磨着那玩意的柱体,磨着绕着柱体的青筋,忽然双腿夹住了金主的腰。 花穴不知章法地吸吮着那玩意,阴唇磨着,扯出淫丝,是温温柔柔的像是亲吻一般,而腿内侧的软肉才带来了更具体的刺激。 云三原先是轻微扭动的,到后来却越发剧烈了,眯着眼睛,脸颊和花穴是全身最滚烫的部位,她像小狗似的将脸埋在男人的脖颈上,乳尖随着上下晃动擦着那人的乳头。 她靠着男人身上冰冷的水珠缓解自己脸上的燥热,实在受不了就粘着他舔。 秦先闻还沉浸在梦里,因为他太醉了,他只是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一种渴望,那种渴望是从全身上下凝聚到鸡巴上的,凝聚到精囊里的,是想狠狠地插入在他身上的女人身体里的。 他觉得不对劲,平日里他总会梦到自己的妹妹,而这一刻,他在梦什么? 云三的腰忽然被一只手掐住了。而浴室门像是被人砸了一下,发出巨大的响声。 她吓了一跳。 而就那一只手将她往下拽,将她的穴口重重地撵上那人的鸡巴根部,再做鸡巴过山车似的,一直压着,阴蒂被摩擦着,云三呜呜咽咽地扭着腰,想挣扎开来,但是自己被抬得高高的。 等她坐到山顶,那龟头抵在她的穴口又一滑,擦过她的阴蒂,她受不了地尖叫起来。 终于到了高潮。 穴壁相互拧着,吸着,空空地含着好大一汪淫水,浠沥沥往下滴着,给那根粗长的,滚烫的鸡巴,又冲了一遍澡。 浴室门外传来一声急促的叫声:“呜!” 云三软着腿开了门,她不知道自己面色含春,全身湿透了,黑发粘在她的两颊,而她的两颊又泛着粉,像是富人家收藏的奇巧淫靡的陶瓷娃娃,从双腿之间,从骨子里透着香气。 云四的眼神有些沉。 6.早泄的金主h:舔穴,踩射 云三把秦先闻丢在床上,自己准备去沙发上将就一晚,却没想到半夜被骚扰了。 她想说“云四别闹了”,却没想到摸到却是人的肌肤,是被她剥得精光的秦先闻。 他大概还醉着,又睡得迷迷糊糊,手臂支撑在她腰侧,垂着头看她,客厅开着一个昏黄的小灯,这时候倒像是情趣似的。 云三的脸本身就又小又精致,睡衣的领口很大,因为没穿内衣,一大片的奶白的胸口撞进秦先闻的眼睛里。太甜了,被焦糖色的光线衬得太甜了。云三眯着眼睛看着他,眼神里都像是带着钩子。 她按兵不动,等着秦先闻先生出怯意。 但是秦先闻只是看着她,云三懂了,拍了拍他的脸,猜测他是认错人了。 秦先闻侧过脸,去追着她的手,睫毛颤动着,蹭着她的手臂。 要说怎么看出秦先闻不爱她,就是他对白月光的爱表现得太明显了,金贵的富家少爷变得跟个小孩子似的。云三摸着他的脸,他却不敢动,只是哀伤地将脸颊贴近她的手心。 云三对长得跟自己相像的秦家小姐有些好奇。 她想抽出身子,但是像所有的情色小说一样,她蹬脚的时候踩中了一块又硬又烫的东西,那玩意无疑是秦先闻的鸡巴。 云三的身体还是烫的,似乎没有到达过高潮还能够忍受那股子痒意,而高潮过一次反倒不能逼着自己睡过去,去望梅止渴,她缓慢地岔开了腿。 操,她想起来自己穿的不是裙子,是毛绒睡裤。 秦先闻有些疑惑地打量她,但是他闻到了那股香气,诱人的,像是钩子似的摆在他面前,催他去含一口,就藏在厚重的布料之后。 就藏在纯白的棉布内裤后面,镶嵌在深色的水渍后面,他伸手挑开来,手心按上去,整个拢住了。 云三深吸了一口气。 秦先闻竟然弯下腰,低下了头。 她瞪大了眼睛,觉得一个湿润的,扁长柔软的东西触碰了自己的前庭,在自己的阴道口打转着,挑开来阴唇,似乎想找一道小径,探进她的身体里面。 一开始是缓慢的,而后有些着急,秦先闻也将她整个抱起来,像是玩弄本身的飞机杯,又像是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渴求,自己变成了一个吮吸跳蛋。 他的眼睛越来越红,有时候抬起头来嘴唇是抿着的,急不可耐地咽下她的穴水,有时候舌头还拉在外面。 云三的的脚还能踩到他勃起的阳具,她竟然在起起伏伏的快感之中,仍然渴求着那玩意,好像自己的穴天生就是来吃那个东西,而只靠人的舌头没法满足她,她需要鸡巴,需要精液,需要他们体内象征着生命的东西。 虽然她的穴现下好像吃着舌头就有些紧张了,就有些受不住了,但是她仍然想要去触碰那个东西,想象自己被浓精灌了满满一肚子,想象自己现在紧绷的小腹显出一根粗壮的鸡巴的模样,并且被不断捣弄。 她喘息着,身体因为一次次的触碰敏感处而僵硬,又放松,穴心就像是泉眼,往外源源不断送着富有香气的淫水。 又跟自己腿间人的唾液交融在一起,被这人吞进肚子里,转化成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欲望,让两人都更加得饥渴。 妈的,好想让金主肏我。 云三的腿环着他的脖子,秦先闻整张脸都埋在她的穴口,眼睛,鼻子,下巴,都被浸湿了,晃神之间,他的视线清晰了,头脑明亮了,发现自己竟然在一个狭小的,勉强干净的小屋子,一个破沙发上给女人舔穴。 而且还是大口大口地吃着,几乎一刻都舍不得离开。 他顿了一下。 云三上半身还穿着肥厚的毛绒睡衣,黑长发散落在沙发上,平日里圆乎乎的,葡萄似的眼睛,线下像是蒙了一层霜,带着雾气,细小的水珠,整个人都透着滚烫的热气,像是挂在墙上的画报女郎。 相当好看,相当生动,也半点都不像他记忆中最喜欢的妹妹。 秦先闻的身子凉了一半,剩下的百分之五十一半在脸上,一半在鸡巴上。 云三眨了眨眼睛,雾气就散开来了,变成了眼角的一抹红色,她支着身子,冷淡包裹了面上的情欲。 她想要缩着身子站起来,没想到一伸腿,又踩到了他的鸡巴。 这一下,直接踩射了。 秦先闻的脸都黑了。 云三拿了纸巾帮他擦了,想了想,伸出舌头舔干净了。 7.她好淫荡 后面几天云三和秦先闻好像是桥归桥路归路了,像是忽然转过弯的吸铁石,转到了同极相斥,就算在同一场所也保持着距离。 周边的同学猜测两人是不是分手了,但是真问到秦先闻那边,被那人有些恼怒地骂“分手个屁,我们都没在一起过”周围人反倒觉得两人只是在吵架而已。 即便秦先闻摆着一张冷脸,云三仍然幽灵似的跟着他,面无表情又沉默。不知道为什么,即使她穿着校服,带着眼镜,泯然众人,秦先闻仍然能够一眼辨认出她,有时候忽然盯着她的嘴巴出神,下一刻立刻抽了手给自己一耳光。 吃完午饭以后,他跟几个人去学校后面的超市的买水。他是绕了小道了,昏暗又潮湿,他不想往后看,去疑神疑鬼地想那个女人到底有没有跟着他,最后绕过了寝室楼转角。 叶容止问他:“上次我把你送到她家之后发生了什么?” 云三听见秦先闻的声音:“她好淫荡。” 安阳说着什么,秦先闻却压不住自己的情绪,拧着眉毛:“我有点后悔把她放在身边,我感觉好恶心。她不知道我是谁,她是谁吗?我是没说清楚吗?她不清楚我俩的关系?” 云三停下脚步,她觉得自己要被辞退了。 面朝她的叶容止看见了她,她朝他眨眨眼,转身去了超市拿了一瓶酸奶。这个牌子的酸奶挺贵的,二百五毫升二十块,云四很喜欢喝,平时都舔酸奶盖。云三决定奢侈一把,买一瓶回家全倒给它,跟它好好说:日后我们的生活要拮据了。 云三倒没想到叶容止会站到她身后,说:“我请你。” 她立刻从旁边的冰柜里拿出了一板酸奶,又拿了两袋压缩饼干。 叶容止给了收银阿姨两张红钞票,云三把找回来的零钱全都拢进了口袋里,侧头去看叶容止,扶着他的肩膀,垫着脚。 阿姨发出了一声惊呼,说着:“啊呀,学生怎么……” 叶容止垂着眼睛,摸着嘴唇。 云三向他索取了一个脸颊吻。 那刚刚向他讨了吻的女孩却大步流星地走出了超市,拽住了他兄弟的胳膊。 她要争取这高薪的稳定工作。 秦先闻有些厌烦地甩胳膊,却没办法把她彻底甩开。 云三尝试热情地去寒暄,问他除夕过得怎么样?他惊讶又愤怒地看着她,打量她,说之后别被他叔发现了,晚上别来找他了。 云三没搞懂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除夕夜她没有找过他。 云三想起曾经见过秦先闻的叔,只觉得那是一个相当文雅的稳重的男人,背挺得笔直,只是脸色太白了,而头发太黑了,手尤其漂亮,骨节分明又宽大修长,看着十分有劲,腕上又饶了一圈佛珠。他像是关在冰棺材里的人,凝视着她的时候,让她有些心惊。 他偏过头去跟旁边的人说话,忽然又转过头来看她,露出一抹和煦的笑容,跟她招了招手。 “小闻的朋友?”他问。 云三点点头,走近了,就闻见他身上有一股宁静的草木香。 “真小。”他说了一句很奇怪的话,声音低沉,“以后有机会,跟风岚说说话吧。” 他合了书页,摸着褐红的珠子,喃喃自语似的:“她见到你一定很开心。” 为什么她晚上去找他不能被他叔发现? 云三歪着头看他,抱住了秦先闻的胳膊。 云三心里也知道秦先闻给自己口交,而自己踩射了金主是相当严重的事情。 但是好多事情都很奇怪,让人感觉应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才能揭过去,去讲下一段故事。 秦先闻的手臂贴着云三的胸口,而她又摇着他的手紧紧蹭上来,小狗似的粘着他。 他有种渴求,又有种满足是要靠着云三的身体来实现的。 这种渴求集中在他肿胀的阴茎上,但那种射在云三口中,脸上,腰间,喷涌而出的满足让他心脏都更沉重了。尤其是她总是会向他跑来。 夏天,用手指划过他的手心,冬天,被穿堂风吹得两颊通红探头进来跟他挥手。 秦先闻觉得,她好喜欢他啊。 后来他们进行了好多次边缘性行为,但是他没真肏进去过。 他一边穿裤子,一边警告她:“我永远都不会喜欢你。别想从我身上获得什么东西,看清你自己。” 云三抱着他的腰不想让他走开,脸埋在他的后背上。 她想:快陪我睡觉吧,一晚上有一千块。 8.发情暗示 回到现实。 云三扒开书包的拉链,拿出便当盒,递给秦先闻。 云三只做了秦先闻的份,要说为什么不做自己的份,因为她懒得做,她觉得有钱了干脆去吃食堂得了,想吃啥点啥,手工做的饭菜证明了她对金主的尊重,她对金主一直持有讨好态度。 即使秦先闻不吃,她也会送,大概是为了能在对方动了辞退她的心思的时候,说一句:“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毕竟她跟金主上床挺爽的,她对上床这件事贴“苦”标签很心虚。 云三今天身上的味真的格外得浓郁,挠人心扉,她的面容也格外得红润,那股血气从她的骨子里透出来,她像是要盛开了。 秦先闻觉得自己闻到这股味几乎都要产生幻觉了,好像自己不是在教室门口而是在云三的床上,手里接过的不是保温盒,而是她浸满淫水的内裤。 他怀疑她走进教室的时候全班都会看向她,老师会骂她:来上学还喷一身的香水?但是这也不关他的事,是云三太骚了。 云三觉得自己今天的嗅觉也格外灵敏,她闻到了秦先闻身上说不清的味道,像是烧焦的羽毛,又带着果酒和鲜花味。她夹紧了腿。 “今天怎么回事?”叶容止走过来问。 云三猜测:“今天可能是我的生日。” 这句话入了秦先闻的耳朵,在他看来,这是云三在博取他的关注,是一句强调,而勾着他的这股香水味是前置的设问句。 你知道我为什么喷香水吗?因为我想让你注意我,今天是我的生日啊。 秦少爷到现在还没意识到云三身上的味道有古怪。 叶容止眯着眼睛看她,浅色的眼瞳藏在透亮的镜片后面,他的嘴唇尤其好看,是淡粉的,看上去润润的,上唇薄而下唇厚,偏偏总是神情冷淡,高高在上的样子。 云三盯着他的嘴唇看,她觉得今天自己确实不对劲。 她想把秦先闻,叶容止都拖到自己的床上。 她跟秦先闻没有一次做到最后,完全插入。 非常诡异的是这么长一段时间,明明她也有爽到高潮,但是欲望却没有消减,春梦几乎就紧紧跟着与秦先闻的擦边性爱后边,她刚嘴里吃着金主的鸡巴,下一刻就到梦里去用奶子接另一个人——大概是陌生人——的精液了。 她有时候觉得自己的血要沸腾了,想着是不是只有在现实中被真的操进子宫,才能结束这场漫长的春梦,才能真的压住自己的性欲。 云三觉得自己今天格外得渴,尤其是叶容止与秦先闻一块儿站她前面,她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她扯了秦先闻的袖子,从后面抱住他。 秦先闻跟触电似的抖了一下,紧张起来,这是他们每次性爱之后,云三会对他做的动作。 而紧接着,她会去摸他软趴趴的阴茎,像是不满足似的亲吻他的后脖颈。他的呼吸声都急促了。她会跟他说:“留下来吧。”不是用嘴说,是用身体缠着他,温柔的动作变成了一阵阵的快感集中在他的身下,刻进他的大脑里。 变成了所谓的发情暗示。 “公共场合,注意影响。”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 秦先闻沉着脸,甩开了她的手,大步走进教室。 而那人却没有走,云三抬头,他对着她笑,脸上头发上都是水珠,他说:“球场后面的水龙头坏了。” 他忽然弯下腰,就靠在云三的头顶闻了闻,说:“好香啊。” 他搂过边上冷着脸的,也准备抬脚回教室的叶容止,笑嘻嘻地说:“我知道分寸。” “安阳。”叶容止讨厌他身上那股汗味。 他借势环住了云三的腰,云三抬眼去看他,高高梳起的马尾贴着他的胸口。他撞进那对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头,感觉摸着云三的那只手有些发烫了。 安阳认真地贴着她的肩膀,一直闻到她的脖子,火热的鼻息喷洒在她的下颌上。 他的动作是很快速的,不像是常人。云三都没反应过来,不像是被点触了那些部位,反倒是像是一大片的肌肤都在同一时刻被触碰了,她控制不住地发抖。 而在旁人看来只有她一个人在发呆。 因为叶容止早掐着安阳的脖子,把他从云三背后扒下来了,要把他压回去上课。 安阳还笑着,抽了空就转头跟她挥手。 他认真地叮嘱云三:“你还是去洗洗吧,你闻起来很好吃。” 云三想破脑袋都没想出自己是什么味,她推测出的,可能性最大的结论是:油烟味全吸她衣服上了,她身上有炒菜的味,她炒菜很合安阳的胃口。 安阳很有品味。 云三不爱烧菜,但是她喜欢这种被人认同感觉,她会暗暗想:秦先闻不知道她烧的菜多受别人喜欢,还嫌弃这嫌弃那的,别有一天把她逼去别人家当厨师了。 云三觉得当厨师也挺好的,假如安阳也能给她一点性生活的福利——最好能插进去,就算时薪只有一百她也愿意干。 9.你闻不到自己有多骚吗? 今天下午有一节全年级“安全教育”的大课,云三的班级与秦先闻的班级挨着坐。 讲台上的长桌上分别放着男女性生殖器的模型,做得惟妙惟肖,也半点都不粘色情,有的学生很变态地把巨大的龟头对准了那女性的穴口,然后闹哄哄地说着黄色笑话。 云三坐在了后排了,卫生巾带久了很闷很潮,她早就摘下来了,这时候就担心会自己在软垫上留下深色的痕迹。 她竟然跟叶容止靠着坐。 云三能够闻见叶容止的味道,是干净得又覆盖力极强的雪松味,拢着一点海腥气。 她觉得这股味道像是海水,血液,云朵,阳光都压缩起来,都包裹在了她身上,挤进她的鼻腔,口腔,甚至是阴道,一直绕着她的阴蒂,催促她赶紧发情。 云三深呼吸,吃下了一大团无形的鸡巴,只能空空地从穴缝里往外流着水。 她直接把手垫在屁股下面了,原先只是想着要防止这水流到坐垫上,中指指节却忍不住抽动了一下子,妈的,竟然当众抠穴了。 叶容止发现了她的不对劲,看她的眼睛望过来竟然是雾蒙蒙的,半眯着的。 他俯身过去,凑在她的耳边,问:“怎么了?” 云三抽出了自己的手,快速地拍上他的脸颊,使着劲掐了一下。 她深呼吸,面颊通红,偏偏头发还是扎得紧紧的,半点也不遮挡。 叶容止闻到了那股味道,那股子明亮的骚味。他眯了眼睛,手指敲打了两下桌板,又偏过身子,声音压得太低了,气息就格外得重,云三从耳根到胸口都发着麻,有一种想要他舔着自己的奶头,压着手腕去大力揉的渴望。 叶容止说:“别勾我了。”这声音几乎是哼进去的。 妈的。 云三抓住了他的肩膀。 她是用正常音量,字正腔圆地说的:“你别勾引我了,叶同学。” 前面一排的同学打了一个机灵,偷偷从椅缝里窥探。 他俩都冷冰冰地看着对方。 只有当事人知道他们在交流什么。他俩的气味纠缠着,几乎在虚空中上过了一遍床,偏偏两人都不知道自己的气息是强势的,只是觉得对方不讲道理。 安阳坐在最前排,但是也在百人之中精准寻到了云三的味道,他往后看,看到云三跟叶容止坐在一块,就放弃了打招呼。 但他意识到叶容止的味道也太浓了,就像是在跟那香味争斗,要压那味道一筹似的。 这是干嘛?两人就在安全性教育课堂上用气味做爱? 安阳只是怀着恶意去揣测,实际上他并不觉得叶容止是会被勾引的人。 但是他想:叶容止是条纯血龙,龙性本淫。他觉得要是冷淡的叶容止变成发情的动物是一件很有趣的事。 秦先闻也老往后看,但是他闻不到叶容止的味道,只能闻见云三的。 安阳恶劣地想:秦少爷真可怜,别到时候被自己最亲近的兄弟带绿帽了。 云三没想到叶容止平日里面瘫到只有眼睛嘴巴会动的人,竟然还会对她冷笑,手绕到了桌板下面,直接放在了她的大腿上,就这样舒展着,往她的腿缝里探进去,最长的中指贴着她的下体,忽然一挑。 妈的! 叶容止将手抽出来,掐着她的下巴,把指尖透明的淫液全都涂在了她的上瓣嘴唇和鼻尖。 他也用正常的语气音量问她:“你闻不到自己有多骚吗?” 前排的同学贴紧了椅背,一点都不敢往后看,装作自己完全不存在。 10.完整的性幻想h:挑逗,指奸,课上高潮 老师开始点开了演示文稿,课件上分别对比了男女生殖器的区别。 叶容止带了两本书,他觉得这样的课毫无用处。他把厚皮封面的书放在了桌板上,而手里拿着另一本薄而大的书,就放在胸前看着。 桌板只有一个支撑柱,是连在左边扶手上的,因此叶容止的桌子因为他厚重的书而微微外斜了,云三的手臂就像蛇似的悄无声息地从阴影里游过去,直接落到了他的裆部。 叶容止看了她一眼,左手中指微微弯曲,压下来书角。 云三知道那就是刚刚碾过穴口的手指。他在挑衅她。 她坐下来也比叶容止稍微矮一些,稍微偏着身子靠向他的时候,眼镜几乎滑落在了她的鼻尖,叶容止可以看见她长密的睫毛扬起来,她直直地与他对视。 这种直白的目光是有攻击性的,而攻击性出现在她身上,含着一种有些怪异的,在风平浪静之下暗流游动的隐晦的诱惑。 她挑了一下眉毛,原先静止不动的手掌忽然压下他的阴茎,而手指一转,一拢,就这样隔着裤子,圈住了他的生殖器,像是握着一把枪。 他冷静地看了云三一眼,又翻了一页。 云三动了食指,勾勒着他腿间毫无勃发痕迹的巨物。 云三就用一根手指非常缓慢地勾着他的边缘,而手心压着,从根部滑到最顶端,忽然转了手腕,又往最底端划去。 她的手是很软的,但是人的手有着非常精细的骨节,表面是划过去,压过去的,实际上,点,按,舔,捻,揉轮番而过,速度极慢,力道又并不一致,能将一般的鸡巴都勾得流水。 叶容止看着书,面色如常。 他的鸡巴也只是稍微热了一些,没有半点情动的意向。 云三有些受挫,她后悔去摸叶容止鸡巴了。她并不觉得叶容止是个太监——虽然这不是没可能,但是发现自己摸了这么久,叶容止竟然一点都不硬,她有些怀疑自己了。 叶容止对于触碰并不敏感。他更多是需要直白的,视觉,气味,心理刺激才能勃起,而这时候桌板挡着,视线全吸在手头的书上,他几乎都不知道云三在他的裆部干了什么。 这种特性也让他一旦硬起来,是很难靠自己的手掌摩挲解决的。 他试过抓梦魔,建造梦境,来构建完整的性幻想解决下半身的问题。但是他平日里并不接触淫秽色情作品,对于突如其来的生理需求就束手无策了。 他没有性幻想,他只能在梦境里独自漂泊在大海里,等身体的涌动的性欲褪去。 这是最高效的解决生理需求的方法,毕竟梦里的时间流逝再多,在现实中也就只是很短一段时间。 但是云三不知道,她抽回了手,怀疑地摸着手指,闻了一下,又放到了自己身下。 至少有叶容止的味道,拿来自慰也行。 她身子偏着,将头靠在了叶容止的肩上。 他看不见云三的下身的动作,只觉得那股气息越来越浓,是无法忽视的味道,侵入他的鼻腔,几乎就冲进了他的唇间,齿缝,舌尖上,甜,稠,湿。 他的呼吸都急促了,胸口发闷发热,热流往下聚在他的小腹,绕在他的阴茎周边。 他听见了云三的喘息声,还带着口水搅动的声音,哼哼唧唧的。 叶容止才觉得左肩发沉发烫。 他关了书,手猛然从桌下伸过去,这一下就碰到了云三刚想抽回的,潮湿的手指。 她刚刚在自慰。 叶容止圈住了她的手腕,力气极大。 云三咬住了他的肩膀。 叶容止忽然将她的手整个拢进手心,就带着她的手挑在她的裤边,伸了进去。 叶容止的手是凉的,非常大,进去以后便完全舍弃了她的手,自顾自地往下滑,滑到了最潮湿,最炙热的地方。 云三的手追上来要阻拦他,她不想再败一局,却没想到叶容止的手直接按到了她的阴户上,内裤边缘被扯得发紧,因为叶容止速度太快,它猛然磨过侧腰,留下了两道红痕。 云三条件反射地抽手去揉它。 而这时候叶容止食指中指合并着直接戳进去了。 这与方才叶容止隔着裤子碾上穴口的感觉截然不同,直接的触碰带来的快感是方才的十倍,更何况这回是直白的侵犯。 是一场在性安全教育课上的猥亵。 云三垂下头捂住了自己的嘴,自己的手指上还有这淫水混合着叶容止阳具的味道。 叶容止盯着她纤细白皙的后脖颈,另一只手则是微微抬高了书。 叶容止的中指最长,食指其次,食指指尖是压着云三的穴壁的,云三几乎感到了那根手指微粗的关节,因为长期用笔而生出的薄茧,和经过精心修剪的坚硬的指甲。 他的指腹尤其得冰凉,忽然蜷缩起来,将她的内壁撑开来了。 云三伏在了他的肩头。 旁边的同学疑惑地转过头看她的神情,问她:“你身体不舒服吗?” 叶容止将两根手指全都塞进了她的穴里,将大拇指抵在了她的阴蒂上,手掌压着她的腿根,逼迫她再将腿长大些。 云三的口水都流到了叶容止的肩头。她摇摇头。 同学也只是随口关照一下,看她摇头,就转过头继续听课了。 云三的阴蒂被磨得发硬发胀,她有些难耐地轻咬叶容止的肩膀。 前面的安阳和秦先闻不断地转过头来,但是看不见垂着脑袋的云三。 叶容止鼓励似的点了一下她的阴蒂,忽然又加快了速度,疾风骤雨似的砸下来,极快地拨动着那可怜的小东西,而一直蜷曲的食指也在忽然之间伸直了。明明手臂是毫无动作的,还靠在扶手旁边的,手指却被手腕带着大幅度地抽插起来。 云三整张脸都埋在了叶容止的肩上,几乎要落到他的胸前,掉落到他的臂弯里,她像是溺水的人,渴求着呼吸。 而入鼻的全是叶容止那股子清凉的气味。 分明大脑该更冷静些,此刻却都混成了一汪浆糊。 老师还在讲台上说着:“你们要记住不该被青春期的冲动所驱使……” 他俩却好像是要搂成一团。 云三满面红潮,而叶容止依旧是冰清玉洁的模样,因为没人会发现他的手指插在身旁女孩的穴里面,还以极快的速度搅动着,到处戳动着。 除了他没人知道自己的触感是麻木的,只知道那里很湿很热,包裹着他的手指,它却没有给予他更多的快感了。他的快感来自于云三的反应,来自于严肃环境带来的约束感。 而他在用手指猛肏着这淫荡的,用气息勾引男人的女人。 他看着书,低声念了最后一句: “The light which puts out our eyes is darkness to us. Only that day dawns to which we are awake. There is more day to dawn. The sun is but a morning star.” (《瓦尔登湖》:“使我们视而不见的光亮,对于我们就是黑暗。当我们清醒时,曙光才会破晓。来日方长,太阳只是颗启明星。” - 复制粘贴过来营造氛围的,不用搜索翻译。) 11.别动h:医患play,脏口(就一句) 云三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整个上半身都贴在了叶容止的侧身,迷迷糊糊地感受到他的手要从下身抽离开,极快地合拢了腿。 竟然真的将他的手夹在了双腿间。 她忽然睁大了眼睛,坐正了,握着那手的手腕,将它拿出来了。 她认认真真地将那只湿淋淋的沾满粘液的手放回了他的书边,还帮着他翻了一页。 云三承认自己是输了,虽败犹荣。 她做了一个靠下半身思考的女人,但尊重不靠下半身行走的男人。 叶容止看着她,合上了书,放在了桌上。 封底翻它干嘛? 云三稍微舒爽了一会,但是欲望像是被打草惊蛇,后知后觉地在她的身体里涌动了起来。 她几乎整个人都被叶容止的气味包裹住了,海水的气味像变成了冰凉的触手抚摸过她的每一寸肌肤,她全身都发着痒,从小腹到牙根都酸胀着,从花穴到口腔都在被过渡刺激而析出液体。 叶容止不敢呼吸了。 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双方在相互刺激。 云三又靠在了他的身上。 再这样她要被性欲吞没,当场趴到他的身体上,坐在他的鸡巴。云三想:软的总比没有好。 叶容止打开了手机。 他拉起了云三,就压着她去了外面。云三几乎软成了一滩水,全靠他扶着腰,提起来。 她的后脑勺贴着他的胸口,而后腰贴着他的腿根。 我操,她有些惊讶,他竟然硬了。 到底是什么时候硬的? 她不自觉地扭着腰去摩擦。 但是叶容止掐住了她的腰,手掌冰凉凉的,像是铁箍似的压在那处,而他本人垂下了头,面无表情。他的气息非常浓郁,压着云三的整个人都软了,被挟持着,却还是飞蛾扑火似的想要往他的鸡巴上靠。 即便他跟她说:“别动。” 她好想吃点什么,以抵在腰后的长枪为媒介。 随着大门关上的声音,安全性教育的讲解完全被隔离开来,好像是非常久远的事情,而云三唯一有的只有不断收缩的穴肉,往外吐露的淫水,还有身后坚硬的阴茎。 但是被叶容止压着的她就像是个奴役,除了抖着腿往前走就没有另外的选择了。 叶容止带她到了医务室。医务室的老师坐在大门口的桌子后面,而往里还有一个敞开的门,里面放着三张护理床,最里面的床边桌摆着一个处理日常伤口的药箱,绷带和医用胶带就放在小桌上面,大概先前来过受了擦伤的学生。 打过招呼后,云三被扶着进来,被放在了这张床上。 白天没有开灯,当床周的布帘被拉上了,她就像是被关在了黑箱子里。 忽然布帘缝里面探进来了一只手,一道光痕落在她的身上,她有些紧张地盯着它,果然是叶容止的手,而他拉开了帘子,居然披了一件白大褂,真像是一个医生似的。 “把上衣卷起来,做检查。” 云三乖乖地将衣服卷起来了。 叶容止带了乳白的橡胶手套,指了她的内衣。 云三常穿运动内衣,并不方便脱下,于是也将它卷起来了,校服上衣卷在了她的胳膊肘间,压在她的头顶,而内衣则是挂在她的脖颈上,遮着她的下半张脸。 她被这个动作束缚住了,无法动弹。 叶容止把她的眼镜摘下了,放在桌子上。 他给手指细致地做了消毒,接下来拿起旁边药箱里面的方头镊子,夹起了一块吸饱了酒精的海绵。 他的背挺得笔直的,看上去干干净净,转过头,却是持着镊子一下子戳上了她的乳头。 云三呜咽一声咬住了自己的内衣肩带。 她的皮肤很白,很润,因为紧张,腰往后拱着,小腹收得紧紧的,乳头小巧,颜色又淡,坠在奶尖上像是开了两瓣花,颤动着吸引赏花人。 此刻吸饱酒精的海绵抵上它,它被逼着往里陷,但是随着酒精挥发温度不断降低,它充了血,只能可怜兮兮地越发胀大,坚硬。 而海绵是知道分寸的,只戳这一下子,然后就松开来了。 它开始小幅度,轻柔地压磨,而后幅度越来越大,将整个奶子都磨得发凉,都做了一遍消毒。 叶容止收了手,将镊子搁在边上,却是直接上手捧了一下,轻轻地揉捏了。 “手感嫩滑,”他说,“是一对健康的乳房。” 他取出了圆珠笔,“咯塔”按出了芯,居然直接按着她的奶子,就要在上面写字。 但是云三的奶子太软了,笔尖根本没办法稳住,只是轻轻放下去就陷下去了。 叶容止偏要在上面写,手掌使着劲按下去,将原先就因为后拱的脊背而变得单薄却挺翘的奶子压成了一个圆饼,圆珠笔间抵上那圆心。 表面是在写字,实际上一直在她的乳头上打转着,坚硬的圆锥形尖头戳压盘弄着乳尖,不厌其烦地逗弄着,而叶容止那只手掌一直滑动着,从她的胸口滑到乳侧,再落在她的小腹上,一下一下地摸着,像是安慰一只小猫。 云三在这样柔和的抚摸下逐渐放松下来,终于瘫倒在了床上。 笔尖又饶着她的乳晕打了一圈。 他说:“行了。” 云三真像是一个刚做完检查的病人似的,立刻就要放下手臂,将衣服套回来。 但是被叶容止制止了。 他压着她的手臂,一对浅色的眼睛冰冷地看着她,问:“你这样我怎么写字?” 叶容止扒下了她的裤子,只留下一条几乎完全湿透的内裤,它又薄又软,还是白色的,阴户那块几乎完全贴进去了,隐约能看见里面粉嫩的翕动的小穴。 叶容止将笔作了消毒,按着笔尾。 云三咬着内衣看着它,溢出的口水将她的下巴洗得发亮 。 钝感的笔尖从她的凹陷的肚脐往下,像是用一根隐形的线将她整个人串成一条,真正将她变成了一个打开的病例录。 叶容止的笔尖最终停留在了她阴蒂上,那已经被叶容止玩得水亮,红肿,而往下是紧紧抿着的小穴,即便先前已经被他的手指玩弄过一遭,现下仍然是稚嫩的,懵懂的样子,面对着他的视线,反倒更加紧张地缩动了一下。 叶容止挑了一下橡胶手套,从旁边挑出了干净的棉布。 “你管不住自己身体吗?”他用手指拨弄了一下,忽地碾进去,“只是做一个检查,留这么多水?你平日里是做什么工作的?” 几乎半个指节都被吸进了云三的逼里,他挑着嘴角,露出了一个冰凉的笑容,就用着沾水的笔尖扶了眼镜,水渍染到了他的侧脸上,昏暗的光线下反着微光。 “不会是给有钱人家当情人吧?”他的速度很快,忽然一下将手指整个戳进去,而落下去的右手又持着细长的笔杆,直接捣进了她的穴道里。 云三瞳孔收缩了一下,反射性地往后退。 “婊子。” 叶容止一只手急速地抽查着,带动着冰凉的坚硬的笔杆越来越深。 笔尾的按键撞上了稍微坚硬的花心,云三仰着头从唇缝里泄处一声有些痛苦的呻吟,因为紧接着笔头凸出来了,直接刺上了她的穴壁。 笔实在太笔直了,而叶容止的手指又夹持着它硬是要在微弯的阴道里打转。 嫩穴敏感地吸吮着他的手指,吸吮着冰冷坚硬的笔杆。 可惜两者都毫无感觉,都像是冰冷的物件。 —— 一巴掌呼:总感觉写得不太爽。下章还是叶的肉,之后是金主,再往后就能进主线了。这章可能之后会修。 12.希望放进去的是我的阴茎吗?h:捆绑,放 外面传来交谈的声音。云三有些紧张地侧耳窥听。 医务室老师似乎是有急事,在寻找老师提前换班,但是找不到,只得先把医务室的门关起来,于是走进房间,想跟学生解释一下。 脚步声越来越近了。 但叶容止还没有收手,速度反倒更快了,手指尖随着笔尾一起戳弄上她的花心。 云三的头往后扬,使劲将脸挡在衣物后面,还是流出了一声喘息。 而这时候叶容止的动作才停下来了,像是在嘲讽她似的。 云三稳了稳声音,将喘息压成了梦呓似的短句。 布帘外的老师停住了脚步,听见里面的男生说了一句:“她睡着了。” 老师才低声解释了一下,自己将会把医务室的门锁起来,到时候听见敲门声,麻烦他们给新老师开一下门。 叶容止应下了。 云三趁着这会功夫弓着腰,想将穴里的笔取出来。 但是叶容止抓住了她的手,一句话也不说,只是将她的手按回她的头顶,而另一只完全湿透的,挤在穴里的手猛地往里挖了一下,才连带着笔抽出来,笔尾没有手扶着,就自然往下落下,连着一条淫丝,摔落在床上。 他直接将她按在床上,扒下了她的衣服,将她的双手拘在她身后。 云三心脏突突地跳着,她全身赤裸,只有内裤还歪斜地挂在她的大腿上,粘糊糊的。 叶容止从旁边拿起来棉布,它干净柔软,跟云三的内裤一个色,大概出生就是为了有一天能够绑在别人的伤口上。只是这时候,它蜷成团,抵在了少女颤抖的腿间,不断往里。 叶容止一只手就抓住了她的两个手腕,还抽出两根手指,贴着后背突起的骨节,轻轻地抚摸。 随着云三的一声轻哼,棉布终于整个都塞进去,越往里的却胀得越大,吸饱了攒在穴里的汁水,穴道反倒干涩起来,挤压着厚重的棉布,但越往外的棉布越单薄,等到外圈晶亮的淫水干透,棉布就完全成了镶嵌在她穴里的布塞子。 云三用湿漉漉的圆眼睛看着叶容止,呜呜叫着,像是要断气一样。 她不住地喘息着,扭动着腰,往上提气,穴里发干发涩也发胀,棉布被挤压着越来越往里。 摩擦感也越发明显了,比刚刚还要让人难以忍受。 “呃,好胀……” 云三全身的力气全都集中在了穴里,去跟那越来越粗大的棉布塞子作斗争。 只是她的穴太听话,不停蠕动着吸吮着,反倒是像她在用穴玩塞子,将它越吸越往里,几乎整个都吸饱了水,长大到了可怕的程度。叶容止饶有兴趣地用手摸着她的小腹,忽然又压一下,像是要确认那布到底到了哪里。 他是完全不管自己高高竖起的,对那粉穴极度渴求的阴茎,而那玩意也早就比最初到医务室的时候胀大了两倍,顶部往外析出透明的前液,好像早就肏进眼前这张穴里了,好像已经将穴肏肿了,好像已经撞进了那穴的深处,硕大的龟头直接撞上了宫口,被紧紧拴上了。 等他再次抽出来,那穴就只能彷徨地抽搐着,粉嫩的阴唇上挂着浓白的精液,从里面往外流动着的也是精液。 可是他分明没有肏进去,阴茎只是空空地立在那里。裤子往下拉并不是为了肏进去,好像只是为了不让这饥渴的鸡巴将它弄湿。 云三觉得他真是个变态。 可是他是严肃的,是冷淡的,眼镜反出蓝色的光,他持着镊子探入她的穴里。 云三感到自己像是变成了一个科研模型,他真正缓慢地将自己拆解开来。叶容止从她的穴里抽出了一根棉线,那根棉线极其长,从穴肉和布塞之间抽离开来。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打了一个寒战,穴壁发着细微的痒意。 她的目光有些失焦,空空地看着叶容止的手。 那只手动了。叶容止似乎不满意于棉布被这根线拖动,竟然又伸出进去两根手指,缓慢又坚定地将那粗大的塞子又往里推了。 然后他将那根棉线拽起来,云三控制不住下半身都往上提了,像是被他拴住了。 叶容止摸着她的肚子,说:“放松。” 云三将自己的腿夹上了他的腰,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挪动过去,要去贴着他。 叶容止看着她,问:“希望放进去的是我的阴茎吗?” 云三眨了眨眼睛,偏着头看他,不仅脸颊通红,连胸口都是红的。 “下次。” 叶容止扯了那根绳子,被扯得细长的绳子就压着云三的阴蒂,往上穿过她的胸口,一直绑住她的双手。他准备将她的腿也绑在两侧,形成一种打开的样子,只是这时候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云三挣扎不了,她张了张嘴,没有说话。 叶容止看了她一眼,还是给她嘴上贴了胶布。 他走了,提上了裤子,摘下了手套,扣上了宽大白褂的纽扣,像是一个干干净净的年轻医生。 布帘并没有拉紧,假如云三往床位蹭,就能看到关紧的房间门,这也意味着只要有人进来,走几步就能看见赤裸着,被棉绳紧紧绑住,逼里还塞着医用棉布的云三。 云三觉得自己是看错了叶容止了。她准备自力更生解开绳子,从窗子溜出去,这回吃不到他的鸡巴,再留下来也就是被他玩弄。云三发现自己追求的倒并不是高潮,反倒像是精液,虽然高潮会让她失神,但是并不是真正的满足。 所以云三觉得跟叶容止玩不爽。 得不到精液,她就像是在海里漂泊,快感落不到实地。她用舌头顶着胶带纸,卷进嘴里,将它扯开了。 叶容止真没意思。 门“喀拉”一声打开来,门外的男人声音非常陌生,好像还有些羞涩,他跟叶容止问好,真以为他是一直负责这里的老师。云三一半心思在那边,一半心思则在自己后腰被紧紧绑住的手。 她至少要解开那边的绳子,才能穿上衣服。 只是微微扭腰,阴蒂就蹭上绳子,带来触电一般的快感,而体内的布团也偏着捣弄上去。 她只能咬着牙关,等浪潮似的快感褪去,等到意识重新回到自己身上。 妈的,真他妈……她咬紧了,直接扭身,阴蒂被猛然压上,即使腰再软,她也不能转回去了。 她僵直着腰,绳子随着呼吸一下一下地蹭动着,阴蒂肿胀着发着抖,而全身上下甚至包括手腕上的绳子都莫名发热。 她深呼吸,绳子拘着她的整个奶子,将她的奶子高高捧起来。 不能软,不能放松,不然,她会高潮的。 体内的棉布就像是有生命似的跳动着,在她的体内抽动。云三怨自己的逼太懂事了,这时候还分泌淫液,让那棉布都发滑要往下,又被她的穴肉舔进去,一直送上她的花心。 别来了,她抖着,手指摸着绳子,要去分辨绳结的种类。 别动了! 外边人声音逐渐离进了,云三有些紧张地蹭到床头,而棉布也真像个称职的假阳具似的,一左一右上下捣弄着,几乎就差一个遥控放在云三的手上了。 她将动作放得非常慢,整个人终于缩到了床头,而手指也摸上了那个结。 “谢谢老师了。”陌生男人说了一声,“以后多多关照啊。”而后是门被拉开的声响。 云三紧张地扯动着其中一股,眼睛还是紧紧闭着。 而也就是在这一片黑暗中,突然一股热气压在她的耳后,云三猛然睁开眼睛,往后缩了一下,体内的塞子适时又压深了,紧冲上她的花心,绳结压着她的阴蒂忽然一跳。 云三抖着腿,控制不住地尖叫一声。 她潮喷了。 “开心吗?”叶容止摸着她的大腿,眼睛垂着看向她的身后,“难道你不开心吗?” 云三的手指还捻着那根绳子,而手腕上的棉绳已经松垮地垂落下去了,徒留两道淡红的压痕。 —— 一巴掌呼:啊,还有一个play,再拖一章,忍一下吧 13.把内裤脱下来塞他嘴里h:听诊器 云三想要说话,只是嘴里吐出来的都会变成磕磕绊绊的呻吟。叶容止捂住了她的嘴,低声说:“冷静一点。” 而原本在外边房间的老师已经注意到了这里的声音,往这边走过来,礼貌地敲了敲门,问:“发生了什么?我刚刚好像听见有人在尖叫。” 叶容止走出去,说:“有一个学生刚睡醒,做噩梦了。” 老师将信将疑,但是退出去了,只是他退出去之后,身后传来“咯塔”一声。 叶容止把门锁上了。 云三已经甩开了所有的绳子,在揪着绳子挖出埋在身体里的布团,她扭过去,胸口背上都是淡红的压痕,但是非常浅,估计几小时就能完全消掉,甚至还没她两侧内裤的勒痕——也是性课堂上被叶容止玩出来的——要红。 她觉得叶容止这次给她放水了。 叶容止已经拉开了帘子,坐在了她身前,竟然握住了她的手。 “还不走吗?”云三压低声音。她发现叶容止的脖子上挂着一个反光的听诊器。 叶容止将她的手指含在了嘴里,就这样咬着她,不让她动弹,将听诊器挂在了脖子上,他的眼睛闪着光,面上仍然是没有情绪的,像一个冰冷的机器似的,只是云三会觉得他有些兴奋。 他松开来云三的手,低头去舔了她的穴,而后,像是觉得口水并不够润似的,将他的裤子往下扯着,鸡巴一下子弹出来,抵在了云三的穴口。 这回轮到云三兴奋了。 她扭着屁股就要粘上去,只是她的穴道被撑得大大的,穴口却仍然是一条缝,畏惧地拢着,除了一条宽长的棉线垂在其中。她竟然都没发现自己的外阴是干涩的,除了刚刚的潮喷,大概所有的淫水都关在了她的体内,都被那塞子堵住了。 她又觉得胀了。 叶容止是知道这一点,才拿出鸡巴贴在她的穴口,马眼吐着前液,全都糊在上边,糊得那里粉嫩晶亮。 他这时候才认真观察起这口穴,忽然发现即便没有任何的工具,它也是醒目的。 假使他稍对触感敏感一些,大概就会品到那穴的滑嫩,可惜他没有,他只能被紫红色粗大龟头映衬下精致的小巧的穴口,它可怜地张合着,畏畏缩缩地亲吮的模样所刺激。 他的舌头抵住了上颚。还有那股甜味。他不想承认自己想给云三舔穴。只是那样纵使舒服,却不刺激,一而再再而三的性欲堆积起来并不能到极点发泄,发泄得寻找真正的方法。 他将听诊器的试音件放在云三的乳尖上,压下去,而后缓慢地往下,听见小腹“咕叽咕叽”的声音,然后贴在了云三的阴户上。 云三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只是那玩意太凉了,比叶容止那根冷血的鸡巴还凉。 她忽然想到叶容止的舌尖也是凉的,他嘴里吐出的气却是热的。 她想:他的精液热吗?会有多热? 她肩膀颤抖起来,控制不住地兴奋,而冰凉的试音件已经抵上了上的穴口,就直接挤进去了,顺着那根绳子,贴在了棉布底。 因为试音件的位置太靠外,因此叶容止的指头就碰到了她的阴蒂。 阴蒂越发肿胀了。他竟然冷冰冰地看着她,使着两根手指要掐上去,云三紧张地收紧了穴。叶容止收了手。云三隐约知道了他的意图。 他想听见她身体里动态的声音,幻想她体内的穴是如何收缩的,怎么样发出各种淫荡的水声和舔吮蠕动的声音,和碰撞声。 云三不明白为什么一个两个都不用鸡巴上她。 叶容止终于勾住了绳子,往外拽了,云三都听见了棉布摩挲她的穴道,而她的穴肉却欲迎还还,这回不是往里探的开拓感,而是缓慢地将她的穴口撑开,阴蒂一面因为金属试音件而发凉,另一面因为绳结的摩擦而发烫。 这是一种非常怪异的感觉。 云三觉得自己的外阴变得格外得敏感,穴内是滚烫的,盛着满满的淫水,像是山洪似的挡在棉布之间。 叶容止的鸡吧还袒露在外面,从白大褂里伸出一根圆胀的肉棒。 他本人的神情是有些怪异的,像是在倾听一场音乐剧似的,在努力调动着自身的情绪,试图为悠长的悲怆的音符而落泪。 在昏暗的布帘之内,将一个女孩的穴从里到外破开。 云三深呼吸着,也控制不住眼睛往后翻。 终于,胀到不可思议大小的医用棉布整个掉出来了,她的阴唇往外翻着,泄出许多晶亮的淫水,更加殷红漂亮。 一股甜蜜的味道弥漫在整个屋子里,全部撞到叶容止的身体里。 他将试音件塞进了她的穴道。 他的身体在疯狂地兴奋着,他得靠着大脑刺激才能达到性高潮。他的鸡巴不断地跳动着,随着云三身体里头的穴壁抽动,发出细弱的水声,好像那水不是打在试音件上的,而是打在他的鸡巴上的,“咕叽咕叽”地围绕着他的龟头一直吞下他的整根阴茎,抚摸着他的精囊。 要射精了吗? 云三闻到了那股味道,她使劲盯着。 试音件都被她的穴肉裹热了,几乎像是成为了她的一部分,在幻想中随着粗大的鸡巴不断地抽动着,像是心脏病人的人工血泵。 终于马眼大张开来,一大股浓稠的精液喷射出来,云三甩开了他的控制,猛地扑上去大口大口地吮吸吞咽着。 他的精液真是热的。 它们与冰凉的鸡巴打在她的嘴唇上,被她柔软的丁香小舌全都卷进了口腔。 叶容止太久没发泄了,云三都吃得肚子发涨了。 她像是吃珍馐美味似的认真地舔着,甚至不满足地用舌尖戳着他的马眼,直到发现这玩意真的变成了软趴趴的一条。 甚至在这样细致的口交下都没有任何复苏的迹象。 叶容止摸着她的肩膀,只看着铁栏床头,像是思考着都忘记了呼吸。 两人的神情都是冷淡的,不像是在口交,像只不过是一起在路边喂猫。 云三从床头找出被叶容止迭放好的衣服,甩开来套身上了。 分明已经看完了云三的风光,叶容止还像是个君子似的准备避让开。 云三拉着叶容止说:“你别走。” 叶容止看着她拉紧布帘,他就站在门口等着。 忽然布帘被拉开了,叶容止的眼睛一个人的手掌蒙住了,他张嘴想要说话,却被塞了满嘴柔软的发着甜香的东西。 云三立刻收了手,给叶容止扶正了眼镜,飞快地跑走了。新来的老师吓了一跳,把着门框喊:“走慢点!注意安全!” 叶容止用舌头将嘴里的东西推出来,扯出了它。 他的眼瞳像是打翻了的小船,忽地收紧,变成了野兽似的竖瞳,有些骇人得发着金色的亮光。 那是一条皱巴巴的纯白内裤,三角区的甜味格外得重,估计就是刚刚才被主人脱下来的。 所以云三现在是真空在走廊狂奔吧。 14.你还在啊? гõuщ𝓮𝓃⑧.𝓬𝔬м “你,你……”秦先闻竟然结巴了,他惊讶地看着云三的袒露的下体,“你今天上学没穿内裤!” 云三用见怪不怪的眼神看他,好像他大惊小怪了一样,然后爬上了床,轻手轻脚地攀在了他的身上,亲吻了一下他的耳根,然后缓慢地往下。 不管见过多少次,秦先闻都会觉得云三这幅样子很漂亮。虽然平日长得像个包子,还摆着一副拒人千里的模样也很好看,但是最好看的还是她用舌尖舔着他的小腹,珍惜地将每一滴都含进嘴里的样子。 她一开始会瞄他,后来就忘记了他似的,只是关注着他身下这个玩意,像猫似的伏在他的腿上,有时候还会不耐烦地瞅他一眼。 肏人的时候追求慢速,但是口交的时候,云三还是挺想快点解决的,当然这一点,秦先闻是不知道的。 他挺直男的,居然会想:单论外貌,云三比风岚漂亮。可是他只喜欢风岚。 要是让云三知道了,她会歪着脑袋看着他想:这个傻逼,怎么比我还不会讲话,两个人里没一个人会因为这句话开心的。 秦先闻挺弱智的,搁这选妃。 云三觉得要是自己是秦先闻,就会永远不把“云三”放在眼里,认为“云”和“风”没有任何比较的必要,因为这种比较相当于在寻找感情的替代品了。Рö18te.c𝖔𝖒蒍楍攵唯①槤載蛧阯 綪至リРö18te.c𝖔𝖒閲讀 这是一件很渣的行为,云三私以为秦先闻应该没有渣到那种地步吧。 她使劲吸吮了一口龟头,揉了揉他的精囊,想将那玩意里的东西全都吸干。 因为她太饿了,她今天中午要了好几碗饭,吃下去仍然是饿,好像要被填饱的不是她的胃,而是——云三想——是她的子宫,是她的阴道,是她不停翕动的下面那张嘴。 她停住了,看着秦先闻,抚摸着他的鸡巴,忽然收紧了手。 秦先闻闷哼一声,问她:“怎么了?” 云三使劲把理智拉回来,收了手,拉开了距离,说:“你先走吧。” 秦先闻怀疑自己听错了。 今天云三不用他的鸡巴磨逼了? 云三拿了床上的睡裙,直接岔着腿,挂空挡套上了裙子,秦先闻看她转身的时候,裙摆卷起来,穴还收缩着往外溺着水,腿间亮晶晶的。 秦先闻的鸡巴越发硬起来,平日里都被宠坏了,都是被那穴口念念不舍地亲吻着,吸吮着的,现在却只能立在半空中。 秦先闻作为金主竟然拉不下面子去跟云三说“让我摸摸你的逼”。 他坐了一会,云三已经冲了澡回了房间,用诧异的眼神看他,像是问“你还在啊?” 云三分明都热得没办法了,肩膀都泛着粉色,一遍遍舔着自己的嘴唇,却固执地把眼睛睁大了。她又去了浴室。 过了约莫半小时,秦先闻才走了,留了一床皱巴巴的被子。 云三把被子捻起来甩平了,甩得一屋子秦先闻的气味,她看了一眼手机,看见了金主给她发来的短信,他竟然对她作出了解释:我妹妹又病发了。 云三躺倒在床上,拼凑自己想象中的秦风岚,她觉得想象一个从未谋面的,与自己相像的人是一件挺有趣的事,因为她了解的秦风岚完全是一个与自己半点都不一样的人。 病弱,常年困在床上,文静,爱看书,估计有一对狭长的眼睛,又是一个喜好栀子花的人,说话可能是温声细语的。 假如碰到开心的事情,她会手捂着嘴,抿嘴笑,还是用手掌按着自己的胸口,努力平复高涨的情绪呢? 她好像是个很脆弱的人啊。 她刚知道秦风岚的时候,想过有没有可能她是自己的姐姐,只是她想象中的“云一云二”一定不是这个样子,云三心里知道,自己需要的姐姐是能给自己情绪价值的,或是单纯的金钱供给。 秦风岚身边有那么多爱她的人,她假如真的是她的姐妹,那一定会成为众矢之的。 因为他们会讨厌突然找上门的,与她有几分相似的人,她的存在就已经相当于在宣告“我来替代她”了,是有些恶毒的。 即使她什么都不做。 操,假如这是狗血文,她不是送上门的内脏替换包吗? 云三在脑海里已经编了一套乙女主角批斗恶毒女配的游戏流程了,手轻轻摸着自己的阴蒂,又去挤进阴唇缝里,摸着发烫的洞口。 她想象女主找了一堆男人来轮奸她,大鸡巴肏烂,操红了她的逼,射得漫出来。 她的穴口像是决堤的大坝,一定会落得满地都是打出泡沫的淫水精液,最后整个人瘫在墙角,还被冰冷冷的摄像头对着。 被手指压着不断缩短的单反镜头就像是巨大的龟头,参加了整场混乱的性交。 她手指摸着阴唇,往里猛然一探,肩膀抖着,跨过了高潮。 这一点点也满足不了她。 云三很饿很饿。 15.从穴口滴到脚踝 云叁的大脑昏沉沉的,还好云四在挠门,巨大的响声让她清醒了。 一只大狗挠门比起小狗更加可怕,尤其是云四是一只不爱叫的狗。假使是别人在这个屋子里可能会感到非常吓人,门被咚咚咚地敲着,又发出了尖利器具划拉木板的声音,像是门外有一个暴徒。 但是云叁知道那是她的小狗。她打开手机,发现还有几分钟就到了云四吃晚饭的时间了。 因为云叁要上晚自习,晚餐时间来不及回家一趟,因此云四顺着她的生物钟,每晚十点才吃饭。云叁有个当代年轻人类的怪病,就是觉得自己耐操,而总担心宠物生病。 可能云叁是孤独惯了,现在秦先闻支持着她的经济勉强富足,于是她将整个心思都埋在了云四身上,来追求精神上的满足。在云叁心里,跟个室内行走的摩托车似的云四仍然是只脆弱的小狗,不能缺少一顿饭。 当然,担心云四身体还有一个原因:宠物医院看病太贵了。挂号五十,各种检查药物迭起来,一下子上千了,她要陪多少个秦先闻才能赚回来啊。 她打开门,就闻见一股子阳光烤在杂花丛的味道,而云四绕着她转了一圈又一圈,而那股气味也越来越浓郁,云四的尾巴像花卷似的蜷起来,贴着她的小腿。 云叁揉了揉它的脑袋,就被云四绊着脚,一瘸一拐地走到厨房给它配餐。 云四平日里也是粘人的,只是没今天这么没有距离感。 她的小腿漫开一种瘙痒感。她的淫水竟然从穴口一直往下滴落到她的脚踝上。 云叁想起来自己还没穿内裤。 云四的舌头很长很大,比云叁的肌肤要要粗糙,忽然伸出了舌头舔了一下,完全环住云叁的脚踝。 云叁抖了一下,有点心虚,蹲下来将食盆放在餐垫上,看着云四发呆,裙子都缩起来,缩在她的大腿上,整个阴户都暴露出来,水淋淋的,只是她没有注意到。 人类不能沦落为欲望控制的怪物。 她忽然看见坐着的云四腿根探出来的狗吊。 妈的,妈的,妈的! 她开始思考怎么制止完全不对劲的自己,去想完全不合理的事情。要是真做了,可不是人兽这么简单啊,她把云四当亲人养的——这可是乱伦啊。云叁以为自己反胃了,小腹一阵阵翻涌着发热,结果淫水都滴到地板上了。 她想到的第一个解决方法是将云四阉割了。没办法,人类就是有这种权利。 她小心地又看了一眼,发现云四好死不死地勃起了,估计是发情了。云四是只很有自我思想的狗,平日里对她很活泼热情,但出门社交的时候碰见别的狗总是很凶,快两年了,从没见过它发情。 它也不肯在外面上厕所。 它不肯在外面上厕所!云叁一开始很苦恼,后来发现云四能自己去马桶解决问题,还能按按键冲水,她就不在乎这件事了。她给云四买的狗厕所,它从来没用过,就算晚上睡储物间也都能保持干净。 她曾经怀疑过云四会自己把拉地上的屎吃了。她问云四的时候,云四用看傻瓜的眼神看她,尾巴都不摇了,跟她保持了距离。 云叁从此以后知道不能怀疑自己的狗,就算怀疑了也不能让狗发现。 动物发情会影响食欲,但云四很快就吃完了一盆,反而是云叁不想吃晚饭。她越闻见那股子奇妙的香味,越觉得全身都发着热,好像面前的不是她温顺的狗,而是叶容止那样的男人,在用气味勾引她。 云四那双幽深的蓝色眼睛倒映出她的样子,云叁觉得自己饿得要发疯了。她的气味也在不断地往外弥漫着,几乎像是要从她的身体里面散去,而她的身体就要成为一具风干的空壳。 忽然云四动了,咬了一口她的脚踝,往上顺着水迹舔着,一直舔到她的穴口。 它的头是很大的,能笼罩住云叁的胸口,而那条舌头就跟她的一节小臂似的长,假使挤开阴唇,大概能一下捣进她的子宫。 —— 一巴掌呼:忘记问了,大家对于人兽怎么看?一部分人想看可能主线预警或番外,大家都雷就不写吧。 16.凉透h:类精神控制 云叁还迷迷糊糊的,垂着眼睛,偶尔眨一下,就落下来一串生理眼泪。身上的云四就在眼里的光晕里不断地闪着。 而她的吊带睡裙也被舔得湿漉漉的,都卡在她的腰上,上半身的奶子,下半身的逼都被吃透了。又有什么细小的东西划着她的胸口。 她摸上去,那是一束长发。 长发?她眨了眨眼睛,奶头又被咬了一下,她弓着腰发抖,试图看清楚。 那是一束银白色的长发,在灯光下泛着光泽,垂落在她的胸前。而自己身上的却不是狗,而是一个身材修长的,英俊又美丽的男人。她从来没有看清过梦中人的脸,但是她觉得那个人就是长这个样子的。他有深邃的五官,蓝色的眼睛,还有一条非常长的舌头。 长得好像云四啊。 云叁觉得有点崩溃,自己居然一直把云四当成春梦蓝本吗? 胸口的疼痛伴随着快感冲上头脑,云叁的意识有些模糊,扯了一把男人黑白混交的长发。他不知轻重,在她的奶尖上留了一排牙印,其中有两道非常深,就像是刺在乳尖的埋针穿孔。 那是他的两颗最尖利的犬牙印。 真是云四。 云叁摸了摸他的脑袋。他乖顺地垂下了头,伏在她的身上,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而他粗长得有些恐怖的鸡巴戳在她的大腿上。他像狗似的,舔了她的脸颊,又黏糊糊地舔着她的脖子,一直滑到肩膀,再用手环着她扬起的手腕,就就着她的动作,舔吻她的手心。 “我在做梦吗?”她喃喃。 逼仄的空间,暖黄色的挂灯,身后长毛的地毯,还有前边放在餐垫上的绿色的“feed me”宠物碗,一切都提醒她,她方才才喂完自己的狗。 云叁想到了青蛙王子的故事。她还挺烦的,假如他真的是云四,她不想跟云四做爱,假如他是附在云四身上的另一个灵魂,那她一定会跟他在床上做个几天几夜。 可是她看着他的眼睛,就知道,那就是云四。 “这是怎么回事啊?”她问。 “你要死了。”伏在她身上的男人说,“我必须把精液射进你的身体里。” 云叁的意识有些放空。他趴在她的肩上,还像是小狗似的,低声喊她:“姐姐,再不吃精液,你要消散了,从嘴里吃下去的已经没办法满足你了。”他指甲有些尖利,云叁想到最近她都没给云四剪指甲。他的指头划着她的小腹,说:“你要将它从这里吸收进去,化进丹田里,吸进灵魂里。” 云四长得很漂亮,他的眼睛是圆的,而眼尾是上挑的,抬起眼看她的时候,露出下叁白,显得有些锋锐,他的骨架很大,比云叁遇见的所有男人都还要修长,身上的肌肉是精巧的,藏着许多的力量,而他的身体里涌动的气息是非常怪异的。 气息围绕着云叁的鼻腔,与叶容止,秦先闻他们勾起的感觉并不相同,她这时候更像是喝了药,理智会逐渐消散,却并不是由她放任的。 这种肉体逐渐不属于自己的感觉类似情难自禁。 但是这不可能。 她的意识在身后疯狂追赶着,但像是在看一场信号延迟的直播节目,她会后知后觉地起疑,自己怎么环住了他的脖子,凑上去亲吻他的嘴唇,又一下下就像以往一样摸着他的脑袋,将双腿勾在他的腰间? 她怎么会将一口湿透的水穴对着他的鸡巴,扭着腰,求他将这东西纳入她的身体里? 这不可能。 云四乖顺地垂着脑袋,依着她,深蓝色的眼睛在昏黄的灯光下透得发紫,他太漂亮了,这样乖又隐忍着,而身下立着这样大的鸡巴,大概到了外面,有无数人前仆后继。 云叁的神智并不清晰,她好久才顿下来,逼着掐了自己一把,但是疼痛也没法让她回神,她的穴悬在云四的鸡巴上,因为她的动作而猛然掉落下去,擦过了巨大的炙热的龟头。 “哈……”她的意识还停留在掐自己的时候,快感却已经漫上她的脊柱,让头皮都发麻。 她想起自己老问云四“爱不爱姐姐”,她现在觉得自己是个变态。 她觉得云四绝对不是个普通的狗,她现在变得这么奇怪,这样没法自控,真的是她自身的原因吗? 云四揉了揉被云叁自己掐红的小臂,弯月似的红痕落在她的小臂上,她的胸口又是大大小小的咬痕吸痕。她正迷迷糊糊地看着他,眼睛瞪得大大的,蒙着一层泪水,眨了眼睛,就要落下去,一直顺着她的皮肤往下,消失不见。 “想要……”她听见自己说。 “这样吗?”云四低着头,要她一下一下抚摸着自己的头顶,忽然抬起头朝她笑,拉长着句尾,像是在撒娇似的,“可是姐姐,我是云四。” 他的目光灼灼,像是要直接顺着她的眼睛,走进她的身体里,揪出了她的抗拒的灵魂。 而她的身体像是真的渴求得没有办法,就已经将要干涸了,不断地流着眼泪,央求地看着他,将穴口就靠着他的鸡巴,拉出绵长的银丝。 她听见她问:“云四,爱不爱姐姐?” “是不是,哈……啊……最爱姐姐?” 她感觉自己应该是要凉透了,可是身体却仍然滚烫,像是屋外的雪人看屋内的火炉。 云四到底是什么东西? 17.现实是兴奋剂h 客厅的长毛软垫地毯是云叁刚收养云四的时候买的。 她其实是个很懒惰的人,她不喜欢干活,只将自己处理成干净的样子就认为够了,她觉得假如她拥有很多的钱,她就会雇佣别人来改善自己的生活,而不是自己亲历亲为。 因此她将出租房的地板全都拖干净了,只是在厨房厕所门口铺了两张吸水的垫子,甚至自己都还用着高中入学买的被子。但是云四还是只小狗的时候,追着她跑,总是脚滑。 云叁沙发套都没买,但就在客厅铺了这张非常厚重的,价格有些昂贵的地毯。 因为动物听不懂看不懂,所以她会投入很多的爱,那假如云四真的是个人,而且一直都是人呢? 人类喜欢养宠物,是喜欢那种将它全然握在手中的支配感吗? 男人被云叁压在了身下,他还是一副子温顺的样子,由着她予取予求。云叁不知道那个在他身上上下其手的人到底是由谁来控制的。 她的意识落在后面,几乎看着几眼就要落进黑暗里,俨然是这场性交中的第叁者。 只是快感刺激她的大脑皮层,疯狂地冲击着她的意识,她在几个瞬间都与这个身体达成了共识:希望他能好好看自己,希望他能抱住自己,希望他能将鸡巴放进她的身体里面,将精液全都射进她的子宫。 不管先前的想法是怎么样的,总归她最终也是会这么想的。 云四终于亲吻了她,他的舌头太长了,钻进她的口腔,都将她塞满了,逼得她有些发噎地想要呕吐,只是下一刻他又挪开了,给她松了一口气,接下来温温柔柔地吮吸着,只是偶尔几次撞上她的咽喉。 在这样缠绵的接吻里,偶尔的窒息都是轻描淡写地过去了,像是钩子似的将她沉醉的意识猛然拽回来,快感像是迸发的水流,贯通她的全身。这反倒催着她的胸口发痒,在他的身前摩擦着。 云四喜欢看云叁含着泪水的眼睛,有些痛苦的神情。他是想要掩饰的,他想当一只好狗。 但是他控制不住。 他体内的杂种血躁动不安。 没有什么东西真正属于他,因此当云叁出现他面前,抱住他,询问他,精心照顾他,说着“好爱你”,又问他“爱不爱我”,他会产生一种奇怪感觉,好像他是拥有云叁的。 走出门,云叁总是紧紧抓着拴着他的遛绳,即便云四走得够稳了,他俩的频率总不能一样,因此云叁的手心总是会被粗糙的绳子磨红。 她蹲在它面前,将手摊给它看,问它:“乖乖云四,下回能不能心疼一下我?” 云叁有一种魔力。 他动用精神安抚着云叁,而云叁又被控制着一下一下抚摸着他散落在后背的长发。 狗吊已经胀大到没法压抑的地步,而她的香气还在四处弥散。 云叁展开了腿,抬起了腰。 只得说云叁是天生就能够承受住各种各样鸡巴的,像是注定要不停做爱的,即便是这样胀红的龟头,因为穴肉是富有韧性的,而淫水又不断地供应上来,因此粉嫩莹润得可爱,又偏生有着无限的潜力,与巨大狰狞的鸡巴对比鲜明,却又像是天作之合似的。 龟头刚探进去一半,它就“咕唧”吐出一团淫液来,顺着他的鸡巴和她的臀尖往下流着,将昂贵的地毯毛都打柳了。 云叁感到疼痛,下体传达上可怕的撕裂感,在她的想象中总不该这么疼,即便她对高潮熟悉万分,与鸡巴进行了多次身心交流,但她没有吞吃过。 她没想到这么难吃。 或者说云四的技术太差了,除了咬她,就没有其他的动作了。 可惜她的身体现下没法控制,她只能被迫承受这样的痛苦。 没想到云四有这样漂亮的身体,这么好的鸡巴,看上去乖顺又有点邪气,却这样不会做爱。她反思是不是自己错了,是自己跟秦先闻互相安抚的时候总是避着云四,导致这条狗是一点都没学到。 云四也有点着急,他的龟头被吸吮着,挤压着,徒留剩下的鸡巴全都在外面。 云叁的身体发麻,随着龟头滑进她的阴道,她的意识回流,打了一个机灵,像是忽然睁开眼睛,被大亮的灯光吓到了,整个都钻进了云四的怀里,彻底压在了他的鸡巴上,可惜就是没法吞下去。 云四舔着她的奶头,手掌摸着她的阴户,手指磨着她的阴蒂,好奇似的,往她的穴里又塞了一根手指,她呜咽一声,想要避开来,却被龟头栓死了,反倒被捣了穴壁,软了腰,伏在云四的肩膀上。 云四知道云叁就是这样娇气的人,可惜他的鸡巴要伸进去喂养她,不然他真想舔一舔她此刻紧绷的穴口,在她的两瓣阴唇上都留下牙印,最尖利的牙齿会抵在她的阴蒂上,她会哭地上气不接下气。 他的呼吸加重了,牙齿已经在摩擦了,但是此刻摸着她的穴的仍然是他的手指。 鸡巴正坚定地往她的穴道里探,巨大的龟头只是前戏,她狭窄的阴道一点点被开拓,云叁感觉身体越发发软,疼痛感仍然还在,只是浪花似的快感拍打着她的外阴,让她整个人都湿透了。 她因为紧张,呼吸是慌乱的,鼻子哼哼着,整个穴都拧着,还是被那粗大的鸡巴顺开来了,进入到了从未有过的深度。 真的进来了。 云四舔着她,一只手伸到她的身后摸着她的柔软的臀瓣,而云叁的手臂无力地垂在他的肩上。约莫有一个小臂粗长的鸡巴被她全部吞下了,穴壁紧巴巴地箍着,而后终于缓慢地放松下来,随着呼吸而颤动吸吮着。 云四没想过真正的做爱是这么舒服。他能够走进云叁的梦境里,先前在她的春梦里舔舐抚慰的都是他,只是梦境是可以加以修饰的,是绮丽无比的幻影。 当现实生活中,他在与云叁朝夕相处的屋子里面,将他的主人压在地上,整根鸡巴尽数被她吞吃下去,而他能够一下一下地凿进她的身体,将她肏透了,将她碾成一滩水。 他有一种将棕黑皮项圈带在脖子上,将绳索的另一头缠在主人手腕上的欲望。即便他被掐住脖颈,他的鸡巴仍然会兴奋地捣开她的宫口,一直干进她狭小的子宫里面去,洁白的平坦的小腹会像水气球似的胀大起来,晃一晃,却是都舍不得放下一滴精液。 姐姐与弟弟,主人与小狗。 戳破梦境里遮挡身份的屏障,“现实”这个词就是兴奋剂。 云叁的身体因为他的撞击而不停颤动着,几乎没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语,即使全然回到身体的意识也只是想着:好喜欢被肏啊,妈的,好舒服。云四紧紧抱住她,像是要将精囊都塞进她的逼里。 他的频率越来越快,而力气也越来越大,将她腿间臀上都撞红了,因为房间太小,“啪啪”声,“咕唧”的水声,甚至是云叁的哭声,都是明亮的,总让人担心隔壁屋子的人是不是早就将耳朵贴在墙壁上偷听了。 但是那又怎么样? 云四舔着她的耳朵,黏糊糊的呼吸声将整个世界与他俩分割开来。 18.拖住h:拴狗,内射成结(微疼痛) 云四抱着云叁,他推开了储物间的门。 云叁的腿大开着,紧紧贴着云四,云四托着她的屁股,比躺在地毯上更加贴近。 她的穴肉紧紧吸附在他的鸡巴上,贴着每一条鼓动的青筋,像是两人的血液都伴着对方流动着,从里到外都融合到了一起。 云四忽然停住了,就这样看着满色春意的云叁。 在静止之中一点点的动作都格外得明显,她的穴壁小幅度抽动着,像是心跳都转化为了润滑的淫液,悄悄地跳跃着。他掐着云叁的腰,并不让她动弹。 云叁抬着屁股,穴又咬紧了些,她全身汗淋淋的,长发贴着两颊,又因为快感而犯噎,有些可怜。 她还有些迷糊,被云四按着背,趴到了他的肩头。龟头捣上花心,而后又没有了动作,只是随着两人的呼吸而摩挲,理智逐渐回笼。 储物间狭小灰暗,不过叁平,而平日云四使用的脖圈,止咬器,溜绳,毛梳,甚至还有一个商家送的用来威吓的,抽打空气,发出巨响的软鞭,都挂在白墙上,而两个几乎赤裸的人站在其中,这就像是一个调教室。 云四小时候用的脖圈是与挂牌一体的,后来实在没法用了,云叁给他配了一个棕黑色牛皮的项圈,和一个记着基础信息,内设定位器的金色牌子。 云叁瞥了云四一眼。 他有些兴奋地盯着项圈。 云叁将他垂在侧脸的长发撇到耳后,云四低头亲吻她的鼻尖,似乎因为她这一亲近的动作而触动,鸡巴也更加肿大了,直往她的穴深处伸展。 云叁知道云四想让她做什么,大概是摸着他的脑袋,喊他乖乖,然后给他带上项圈。 只是云叁不想。 她夹了他的腰,想要尽快结束这场性爱,赶紧吃下所谓为了保住她性命的精子。 云四看着她,摸了摸她的后脖颈,这是一种包含着情欲,占有欲,代表挑衅威胁的动作,像是在催促她,假使她不乖乖履行主人的职责,她没法想象会发生什么。但是他看着云叁的眼神还是温和的,用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他是一只怪狗。 云叁妥协了。她取下墙上的项圈,像仍然面对狗一样,将项圈松开来,套进他的脖子,而后将手指伸进圈内,观测松紧,再一点点将它拉拢扣牢,将它彻底拴在了那有些苍白的脖颈上。金色的吊牌垂在男人的锁心上面,喉结在皮圈上滚动了一下,他的鼻息都变得更加沉重了。 他真的像狗一样呼吸,偏着头舔着她的手心,而一双蓝色的眼睛紧紧盯着她的脸庞。 云叁将绳扣在了他脖侧的卡口上,因为两人距离太近,所以她将绳子挽起来,手中持着一段,而过长的绳子全都堆在了她的腕子上。 忽然云四咬了她的手腕,又咬了第二下,第叁下,第四下咬在她的下颚。 而她体内的鸡巴终于又开始运作了,而且是发疯地狠狠凿进去,忽然又猛地抽开来,距离又长,速度又快,碾着她的穴壁,又像是忽然离弓的箭似的穿进她的身体里。他像是疯狗似的从她的下巴一直咬上她的嘴唇,而舌头冲上她的咽喉,口腔像是两人的战场,进行一场结局已定的战争,又像是两人的性器,严丝合缝地贴合着。 双方的口水就是精子与淫液,在嘴中缠绵着打出泡沫,云叁的整个下颌都湿透了,整个胸口都闪着光,两个奶头都变成了凝着晨间露水的春枣,在倒映下来的云里滚动着。 而云四的手不安分地罩上去,一下一下地揉动着。 云叁像是被鸡巴直接捣上了咽喉,尖叫了一声后不住地咳嗽着,明明被干的只有自己的穴,却偏偏像是整个人都被他的鸡巴穿着,胸口都被捣得发震。 而穴往上传输着让她舒畅麻痹的快感。 绳子被云四绑在了她的腰上,绳结在后方,于是绳子就从两人的性器下垂落,遮遮掩掩之间就像是两人的性器是被绳子绑在一起似的。 云四的气味是阳光下的杂花丛,伴着被踩烂的草泥味,云叁恍然间觉得自己不是跟他在家中的储物间,而是在公园里野合。 云四像真的变成了一只狗,因为只有狗才是这么做爱的。 只有狗的鸡巴才是这么烫,这么大,埋进人的身体里,伴着这样混乱的,激烈的爱抚,和让人发情到失去自我的气味,简直要将云叁融化掉。 她抓着云四的头发,但是手总是无力地垂下去,在接吻的间隙里催促他:快点,快点,又在下一个间隙咳嗽个不停,泪汪汪地说:“乖乖,乖……云四,慢点……呃,啊……” “姐姐,姐姐……”云四喊她。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而后忽然慢下来,掐着云叁的腰,将她整个翻了一面,快感在忽然之间滞缓了,完全就停留在高潮之前,又忽然之间将她顶上去,完全越过了阈值之内。 云四狠狠咬住了她的后脖颈,几乎要咬下那一块肉。云叁的脊背都发麻了,真正变成了一只雌兽,除了承受之外毫无办法。 她的子宫整个都被撑开来了,除了温热的精液,还有云四的阴茎前端膨胀的球节,将她的阴道整个锁住了,即使她绷紧了腰,往前伸,也无法逃离开来,随着动作,球结都像是拽着整个阴道,她被迫陷入了高潮,在云四的腹下喘息。 他舔了舔深刻的咬痕,控制着云叁的手抬起来,拍了拍他的脑袋,像是在安抚自己:“好狗狗”。 —— 一巴掌呼:(作话bb不用看,纯粹记录) 云四混了一些类abo,alpha的设定,因为他是狗嘛。写完这章之后我才查资料(以下全是我个人对资料的理解,可能有错误)。 狗是有阴茎骨的,这可以确保它能够不勃起就插入雌性体内(这个设定写成文应该也很有趣吧,但我懒得改),而且它的结并不是像abo的普遍设定一样,射精后成结,而是进阴道之后性兴奋之后球状结就会肿大。 同时还有关于宫口,鸡巴能否肏进女性子宫的问题,我觉得按理说20cm以上是能够肏进去的,但是网上说宫口只有生产时会打开。女性的前壁比后壁稍短,阴道只有9-11?那超出平均水平的阴茎是如何全部进入女性体内的? 我跟不是学医的朋友研究了半天也没研究明白。 但是黄文无所谓现实,不苛求我看的文,也不苛求我自己写的文。 其实还有精液是否是凉的这个问题,以前就有看人讨论这个:“老有作者写精液是热的!精液是凉的!我想尿液都是热的,为什么精液是凉的呢?但是当时我看了他们的讨论,在常规设定里也有意写成了冰冷的精液——算是借景抒情吧,毕竟要是做得很火热,两人很开心,其实还是炙热的精液比较顺畅,而要是是悲伤的,或是强制爱,肯定是冰凉的顺畅,而同时也可以采用情景对比,比如说要是一定要写冰冷的精液,两人却都很开心,可能写成“精液凉透了——他细致地亲吻我,用手抚摸着我的肚皮,让我由外到里变得更加滚烫”。 我写这本绝对没有精液冷热争议,因为他们也不是人 (;へ:)我没有存稿 19.在梦里带你看一场烟火 īyцzha𝒾wц.⒳y𝔃 云四还在射精,他的球结仍然是膨胀的,没法从她的身体里抽出来,而他也并不想将它抽出来。客厅墙壁挂着的老钟表滴滴答答地运作着,显示着现在已经半夜十一点半了。 假如今天真是云叁的生日,那就只剩下半小时了。 云叁连普天同庆的节日都懒得过,更不在乎所谓的纪念日,就算她这么看重云四了,仍然会忘记给云四过相遇一周年的纪念日,是的,她从没给云四准备过纪念礼物。 她想过假如云四其实是会说话的,有一天来质问她,她会跟所有忘了纪念日的男人一样说:“跟你在一起的每一天对我来说都是节日啊。”椡連載首橃棢詀閱dú不мí璐:ρ𝑜₁8т𝑒.с𝑜𝖒 而假如质问她的人是秦先闻呢?云叁有点心虚:好吧,她会道歉。 云叁睁开眼睛。他们上一刻还在家中的储物室,现在就在这儿野外露出,她手腕上还缠着云四的溜绳,荒郊野岭,他就跟被她拉出来的猎狗似的,虽然他的鸡巴还塞在她的穴里。 四周都是石头,估摸着他们是在一处高峰上,夜风忽悠悠吹着,天上都是星星,云叁判断着各个星宿,奇怪的是当她试图去辨认的时候,上一秒还让人感到陌生的星星忽然就回到了它该在的地方,让人会越来越相信这是现实。 云叁猜测是云四将她拽到了梦里。她看了他一眼。 云四指了一下天空,原先云叁怎么也看不清的地,像是忽然之间点亮了,而许多的黄色蓝色的光点飞跃到天空上,忽然直接绽放开来,原先已经足够漂亮的星空都在一片烟火之中模糊了,云四将头靠在她的肩膀上。 云叁想起了过年。 在孤儿院的时候,小孩会吃一圈年糕麻花,坐一桌子吃年夜饭,而夜里会有叔叔点烟火,云叁睡不着,从床上爬起来,裹了羽绒服走到走廊上去,就会闻到她讨厌的一阵阵火药味道。叔叔会将她赶走,让她赶紧回去睡觉。 但是那么响,那么亮,怎么可能睡得着嘛? 院里的小孩说她不会是年兽吧?有男孩闹哄哄地追上来,将一根细长的烟花棒塞到了她的手中。她确实讨厌烟火味,但乖乖地等着棒子烧光了,将它丢在垃圾桶。 等到大人问她:“压岁钱用来做什么了?”她就会指着垃圾桶,像寻常的小孩一样说:“买了烟花棒。” 而就这样想着,即便眼前漫天烟火,冲进云叁腹腔的浑然没有火药味,全是云四的那股子味。埋在体内的鸡巴像是固定在香薰中心的引线,大概全部虚无的火药味都凝到这里,最后烧进她的身体,化成飘上她鼻腔的几缕青烟。 杂花丛味越来越浓郁。 云四又在对她进行精神控制。 她挣扎着,抓紧了绳子。云四笑眯眯地看着她,忽然动了一下,就将她轻轻压倒在了地上,背对着光,云叁都看不清他的脸。 “生日快乐,姐姐。”他在她耳边说。 “今天是几号?” “五月十叁。” 云叁抬头看他。随着一声巨响,在东边炸开的烟花让半边天空大亮起来。她看清他的侧脸,半垂的颤动的眼睫毛。她觉得假如换一个人坐在这,一定会爱上他。但是她感觉自己摸到了什么,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游离感。 她看着自己的手指缓慢地变得透明了,逐渐消失。 只有云四还在原地。 他以为云叁醒了,但是假使云叁醒了,他作为创造梦境的人应该是有预感的。 有可能两种造成现在的情况:一是云叁被拖入到另一个梦境了,二是云叁觉醒了。 他不知道:药也会觉醒吗? 20.我还想吃 其实这不是觉醒,而应该叫作天赋继承。 云叁是天道的第叁味药幻化成人,她从天道的指甲缝里偷了一些记忆,那些记忆是这个世界建立的,最根本的大纲。 这根本不是真正的世界,而是一本围绕着秦风岚转的小说。云叁原先从课本里学的生物知识只是自然界的冰山一角,这世界上还有很多非自然的生物,他们也在人类社会中生活,以一种“类人”的形态。 云四,叶容止他们所认为的“觉醒”是血统上的,叶容止是纯血的龙,也就是他拥有百分之八十以上的龙族血统,并且对龙血进行了一次觉醒。 有些人的觉醒是轻松的,有些纯血种可能在孕育的过程中,就已经完成了一次觉醒。有些人的觉醒是困难的,比如说是秦先闻,他是人类与恶魔的混血种。人类的血液被称作“透明的血液”,因为人类不会觉醒,但是人血混进去,会稀释血液的浓度。 秦先闻至今仍然没有觉醒迹象,因此他甚至都没办法嗅到别人的气味。他能嗅到云叁的味道,是因为她的气味是灵魂里的药香,顺着世界本源的气运弥漫,并不是血液里的味道。 再比如说是“云四”,他是杂血的下等魔,祖辈乱交导致血统是浑浊的,被丢到云叁门口的时候已经完成了叁次小觉醒。未来他可能还会觉醒,他永远不知道自己最后会变成什么样。 他庆幸自己流着传统魅魔和梦魔的血,而适时完成了狼人的觉醒,他因此被选中,送到云叁门口。这是他改变自身地位,以获取资源,延缓觉醒,保持血统稳定的机会。 云叁在看这段故事的时候对此表示理解。她想:毕竟弱小的人也不能改变规则,只有通过现在的规则往上爬,才能去改变。一开始就想着要改变世界,就怕跨太大步,扯着自己蛋了。而云四的蛋是不能被扯到的,那是要护着,用来浇灌她的。 因为她是要靠精液压着药香,滋养自身药性,才能活下去的药人。 而药活下来的目的也是为了有一天医治秦风岚的先天不足。 云叁刚刚才从云四——不,他的本名叫作利瓦伊——的鸡巴上爬下来,刚刚才接受了人生中的第一个真正的生日祝福。 但她不感谢利瓦伊为她造梦,帮着她活下来。 她一定不会养他了。 该利瓦伊养她才对。 他不是她的弟弟或是狗,而是别人的工具。救她不是为了救她。假如救命之恩,所有联系在他们之间的情感,都是迟来的刀子,即便没有落下,仍然是挺恶心的。 云叁反思了一下,觉得自己不会再养狗了。 她睁开了眼睛,利瓦伊还在她身旁躺着,蓝色的眼睛盯着她,露出了一个单纯的开心的笑容,还想拱进她的怀里,将脸贴在她的胸口。 云叁没有摸他的脑袋,而是拧了一把他的腰,往下摸到他微勃的鸡巴,贴近了他的肩膀,说:“我还想吃。” 手心里的鸡巴很快就跳动着胀大了,而它的主人兴奋地蹭开了云叁的睡裙,将整个脑袋都贴在了她的心脏上。 “插进来。” 21.保命计划 一般情况下,炮灰女配假如想要从悲剧结局中挣脱出来,会选择与主角划清界限。 但是云叁完全做不到,她得靠他们的精液活命,而且越处于气运中心——越与秦风岚亲近——的人的精液对她越滋补。几乎就像是天道在她的生命编程里写下了“送死”的程序,无论云叁赋予了哪个变量,到最后都会输出:云叁=尸体。 这时候云叁得有个缜密的计划。 她完全没有头绪。 她越来越想去见一见秦风岚了。 云叁是个配角,因此她并不知道自己的故事线到底是如何发展的。大纲中她与秦风岚也并不熟悉,她纯粹是个只有寥寥几笔描述,荒诞又色情的配角,基本上每次出现在女主面前都抖着一双腿,夹紧了肚子里的精液。 冰清玉洁的女主全都看在眼下了,对她还是温和的样子,有次甚至扶着她,让自己的司机将她送回了家。 但是她最后却面不改色地将云叁吃光了。 云叁抖了抖,利瓦伊还趴在她的双腿之间,发现她不自然的战栗就抬起头,问她:“怎么了?” 云叁耸了耸肩。 自从她将利瓦伊与云四彻底切割开,她对他就没有那么多话了,只有床上才会热情一点,既然被控制了也会揉着他的脑袋,跟他说“好爱他”,那云叁干脆就自己主动做好了。 利瓦伊并不常见云叁这样冷淡的神情,即便是情欲上头,两颊红云,短暂失神之后她还在冷静地打量着他。 他与云叁又并不是高潮以后就会背对着双方抽烟的炮友,利瓦伊觉得是自己先前做得太过火所以惹她讨厌了,但是他带她去看烟花了,后面做了几次也都把动作放轻了,他学着做前戏,也会给云叁舔穴。 他甩动了一下舌头,伸了进去,她的汁水就喷溅出来,将他的睫毛都粘成一簇簇的,看上去漂亮又可怜。 利瓦伊实际上是归属于云叁从没见过的一个人:伊犁与白。等到云叁死去了,那他就会问利瓦伊,想要得到什么酬劳,利瓦伊会希望自己能够成为秦风岚的仆人。 利瓦伊接触了很多深层的机密,因此知道秦风岚的身边是资源最多的地方,而她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宝藏。 他会爱上秦风岚。 这是命中注定的,假如未来他不选择留在秦风岚身边,那他现在就不会拥有足够滋养她的气运,那也不会与她见面——这是一串闭合的因果循环。 云叁觉得这种剧情有点让人胃疼,忍不住“嘶”了一声。 利瓦伊将自己的长发都顺到耳后,扎起来了,他已经很久没有回到狗的形状了,他毫无保留地展现自己的能力,表示自己其实是人。类人也是人。 云叁毫无顾忌地抬起脚,利瓦伊抱着她去厕所帮她洗干净了下体,细心地擦干净了。 云叁这些天不用掐点给利瓦伊准备狗粮,甚至还能吃着他烧的饭。她仔细想想假如他对她没有所求所害的话,其实这种生活基本上就是她的理想生活了。躺床上就有人舔,站起来就有人帮她穿鞋。 利瓦伊还是狗的时候可没这么有用。 云叁想着,心脏忽然有点疼。利瓦伊给她擦着头发,看见了她有些发红的鼻尖,猜测大概是浴室里的水汽太重了,将她闷住了。 被他咬破的后颈也结疤了,脱落之后那块皮比周边都更粉一些,并不难看,再过几天这印子大概就会完全消失不见。 云叁确实爱云四。 只是她的性格惯然如此,即便此刻出现了一个传送门,能将她传送到一个完全对她无害的世界,让她再次遇见蹲在她门口的小狗,她也不会打开门让它进来了。 即使她到现在都仍然喜欢它。 22.生活是一场强奸吗 叶容止问秦先闻:“你不觉得她最近闻起来有些奇怪吗?” 秦先闻没反应过来:“谁啊?” “云叁。”叶容止说。 秦先闻想了想:“香味好像更淡了一点,但是凑近了还是能闻到。” 他觉得云叁的话更加少了一些,总是在走神。只是她不管在不在走神总是那副神情,秦先闻就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自己想得太多,又为什么要关注她的情绪呢?他想着,又想抽自己一巴掌。 他们连朋友都算不上,云叁在他这就是个摆设,最多也就是有温度的飞机杯。 叶容止看着他,没说话。 云叁这时候正在教室找下节课的卷子。 她也正巧想到了秦先闻和叶容止。其实她已经减少了往金主教室挤时间海绵的次数,她闻见他们的味道就会想到大纲剧情,想到她无处落笔的保命计划。 而且她现在少了养狗的开销,也少了养自己的开销——利瓦伊是被命令来养活催熟她的。 云叁知道,现在的秦先闻还并不知道秦风岚的病需要由她医治,因为他被家里人捧在手心里宠坏了,而宠坏的同时,他也完全被轻视了。 秦先闻仍然没有觉醒。 假如他一直不觉醒,他就会跟普通人一样老化死亡。而假如他半只脚踩进棺材才觉醒,他会变成一个老态龙钟,颤颤巍巍的年轻恶魔,所有的老年病都定格在了他的身上,他却没办法抹脖子离开,因为恶魔一辈子很长很长。 周围人并不是在关心他未来是否会痛苦,而是在关注他作为秦家唯一的小辈,到底有没有用。叶容止也在这类人之中。 叶家世代作秦家附庸,叶容止从小就陪在秦先闻身边,可不是盼着以后当一个百岁恶魔的拐杖,或是当秦家的守墓人。只有秦先闻当真把叶容止当朋友。 云叁自己的剧情线在大纲里模糊不清,所以她一直在观测,她猜测,叶容止知道她是秦风岚的药。 他真是条冷血的龙,云叁趴在课桌上想,毕竟最后也是他压着自己送给了秦风岚。 但是,找时间还得把上次叶容止欠她的鸡巴要过来,塞逼里内射,云叁想,等了那么久都没吃到的东西,即使再烫嘴,她也得尝尝。总归要做爱,而做爱本身又不是什么让人不舒服的事。 她觉得自己的生活真是一场强奸。 前桌转过头看她,问她最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怎么这么没有精神。她伸手摸了一把云叁的脸,威胁云叁:“不要浪费这么一张可爱的脸了,快给我笑一个。” 云叁眨了眨眼,歪着头亲了一口她的手。 她尖叫一声,松开了,收了手装模做样地吹了吹,又凑过去扒着云叁。 云叁先前还并不觉得自己与前桌亲近,现在反倒觉得在她身边轻松了。毕竟周边人换来换去,而沉清盈一直是她的前桌,而世界是一本言情小说,沉清盈是个在大纲里完全没有出现的人,待在她身边,让云叁觉得透气。 女孩子的亲吻都是香软的,是不刺激的。云叁挺乐意吃着巧克力,被她掐着脸亲。 忽然周边都安静了,云叁被沉清盈闹着,偏着头往前看,看见了刚走上讲台的,整理教案的老师。 他的头发半长,打着卷,穿着一席宽大的半袖黑开衫,里面却是长袖的白立领衬衫,面上是棱角分明的,俊逸的,但是眼皮耷拉着,眼珠子就像是墨似的黑,显得有些丧气。他抿着唇,就显出唇右下的一颗痣,忽然,他抬眼与云叁的视线撞上了。 他抬眼的时候,居然还像是半睡不睡的样子,发着呆,手中的书都没拿住,砸在铁桌板上,“咣当”一声。他就有些紧张地捏着手指,鞠躬跟前排的同学说:“抱歉哦,抱歉。” “好年轻的老师啊。”沉清盈小声嘀咕。 云叁鼓着脸舔牙上的巧克力。 她差点都要把他忘了——她的初中老师。 23.认错人了 百分之五十的小学生都在《我的梦想》里写了未来想当老师,云叁也在其中。主要是她没有父母,身边没有一个大人可以拉过来当职业参考,民营的孤儿院全靠社会上的人,和从孤儿院走出去的小孩的捐助来维持运营。 小时候的云叁一度觉得大人其实都是小孩管理者。 于是云叁选择了“老师”将这篇作文糊弄过去。 她的梦想轨迹就是这样的:随便干什么都行——gt;什么都不想干。她的价值观也从:职业到底是什么?是需要付出,需要贡献的吗?变成了:这工作赚得多吗?性价比高不高啊? 云叁有时候觉得找工作赚钱,跟卖东西差不多,只是她要将自己以最少的成本,最大的利润卖出去而已,商品是她的一部分。 而上学,是她在进行自我价值的提升。她是个读书的天才。 这些天其实云叁都有些搞不清,她还该不该读书了,毕竟假如她的生命不把握在自己手上,而假如自己只是站在这,那群男主就会对她进行投资,最后甚至占领高地,直接强买强卖。 为什么要读书? 云叁看着那个老师,她看着老师唇下的那颗痣。 读书是为了她能跟周围人的保持步调相同,她才能顺着故事走下去,摸到故事的马脚。 老师在黑板上写下了他的名字:“李百予”。他先前是在机构教书的,后来在云叁所处的初中教了两年,现在又到了她的高中班级,替请了孕假的老师代课。他是个时时刻刻都显得紧张局促的高级教师,让人怀疑他的各个奖项都是怎么取得的。 直到铃声响起。 李百予讲得很好,上课节奏,知识点梳理,都踩得很准,在安静的环境里会发现李百予的声音格外得沉,跟在空旷的音乐厅听大提琴独奏似的,说话速度还时快时慢,话尾有些发抖。他仍然很局促。 他纠正学生的答案时会红了耳根,而且习惯性地从讲台上走到学生桌边。 他的课堂效果反倒还挺好的。云叁觉得一半得归功于他的那张脸和这个颜控的社会。 她一直盯着李百予,等到他再次提问的时候,举起了自己的手。 李百予喊了一声她的名字,脸红透了,说:“你上讲台上,把自己的答案写下来吧。” 云叁对于他会让她上台有些惊讶,她走上去,离近了才发现李百予的身材是很高大的。他发现粉笔盒里只有稀碎的粉笔头,就伸手,要将自己手里的递给云叁。 他有一双很粗犷的手,并不是不好看,而是不含蓄,随着他的动作,露出了一节手腕,青蓝色的经脉跟蛇似的盘上他有些苍白的皮肤,凸显出他因为紧张而凝紧的肌肉,和突出的骨节。这是一双很暴力的手,也很色情。 云叁接过了粉笔,走过去的时候特意撞过他的肩膀。 “不好意思。”她松了手,粉笔掉落在了地上,她蹲下去,像是没看见粉笔在哪,往前摸索着,侧耳贴上了老师滚烫的腿根,她拾了粉笔,扭过头去,鼻尖就擦过他的裤裆。她若无其事地站起来,走回黑板前接上了题目的答案。 她只闻到一股子,止步在鼻腔的木质淡香味。 李百予不是伊犁与白? 李百予的眼睛黑幽幽的,点了点黑板,说,云叁的答案是完全正确的。 24.老师的寒暄 下课铃声响起,李百予走到云叁桌前。 “抱歉,老师跟你比较熟悉,要麻烦你带我去一下数学组的教务处,拿你们这次月考的卷子,林老师没把那个交接给我……”他紧张地掰着教案。 云叁点点头,给他带路。 李百予就跟在她后面看着她的马尾。 云叁在学校时梳头发总是扎得很紧,一丝不苟的,因为她厌烦垂落在两侧稍长的鬓发,也不想为松垮易变的造型而每隔一段时间,都要看着镜子重新梳理。她懒惰,而且非常容易困,所以她在让自己变得精神且认真上付出了努力。 她上课的时候都坐得笔直,小学的时候还会不自觉地叼着笔尾,后来就戒掉了,也带上了厚厚的镜片,越发像是经典形象里古板老土的女学生。 李百予在她偏着头的时候,看清了镜框上印着的加菲猫。她还像个幼稚的人。 办公楼是有电梯的,云叁看着表,开始反思自己为什么要答应李百予——有电梯还不好找办公室吗?这不就跟页游点击“自动寻路”一样轻松吗? 李百予跟她道歉,说:“不好意思,好像麻烦你了。” 云叁挑了眉。老师的手竟然放在了她的肩膀上,他像是紧张得无所适从了,又想与她说话,有些慌不择路地收紧了手指,眼睛是黑压压的,呼吸是急促的,在安静之中反倒是徒增暧昧。 教师楼的电梯收拾得格外干净,两侧贴着落地镜,跟实时直播的屏幕似的。 “以后,以后有什么需要的,可以找我。”李百予说,“我还是可以给你帮助的。” 云叁摇了摇头,说:“谢谢老师。” 云叁记不清自己第一次见李百予觉得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了,实际上她是慢慢才开始发现原来数学老师叫作李百予。他是个很尊重学生的老师,长相也格外显眼,而云叁除了孤儿的身份外就是个毫无存在感的优等生。 李百予第一次找她谈话是希望她能够做自己的课代表,她拒绝了,课代表这种职位在中学班级来说,就是个收发作业的职位的,她连班级里的同学都认不清。 于是李百予跟她说:“所以我希望你能当我的课代表。”他又补充:“这样我也能单独地帮助你了。” 云叁猜不透他的意思:“你想当我的人生导师吗?” 李百予问她:“你不想保送重高吗?下学期有一次奥赛。” 云叁当时已经看过了许多的青少年教育影片,而在沉默地在同学中穿梭的时候,又听了一耳朵天马行空的糟粕。 “你想潜规则我?”十四岁的云叁问。 李百予呛到了,鼻子到耳尖全都红透了,半睡不醒的眼睛彻底闭上了,又侧过去瞥她,问:“你怎么会这么想?” 他抿了嘴,黑痣在发白的嘴唇下跳跃出来,他问:“如果我真要潜规则你,你会答应?” 云叁想了想。 她的第一反应是比较“所付出”“所得到”各自的价值,第二反应是思考有没有更好的方案。 她说:“我会后悔没录音。” 李百予想拍拍她的肩膀,但是自己拢住了自己的手,脸上的红潮还没散去,忽然露出一个奇怪的,压着欣喜的笑容,他说:“我免费教你。” 25.想去探望她 后来几天,云叁跟李百予并没有更多的接触了,云叁对于他并不会对她施加更多的注意,感到有点惊讶。李百予也没有提起过那次课上,她将近性骚扰的行为。 云叁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自我意识过剩,才会觉得他碰巧当了她的老师,是为了她刻意为之的。李百予的名字和外貌确实是与伊犁与白相似的,只是他俩也可能毫无关系。 李百予根本没有气运的味道。 而一个老恶魔分明可以将事情全都推给下属来做——就像是他将利瓦伊变成了她的狗一样,根本没有必要亲历亲为。 自从彻底透底后,利瓦伊就闹着要来学校接云叁。这天闹得格外得凶一些,咬着她的脖子,让她将钥匙给他。 云叁觉得这纯粹是浪费时间,不管有没有人陪着,那段路都是这么点长。 利瓦伊松开了嘴,舔了一下那片发红的肌肤,说:“我想早点见到姐姐。” 云叁不明白为什么他要对自己说甜言蜜语,好像这些话能够变成绳索拴着她牵到秦风岚那,或是变成虚幻的药剂,敲着耳膜钻进她的身体,给她拔苗助长。 她拍了拍他的脑袋,毫不留恋地关了门,只留下利瓦伊还像是小狗似的挠门。 周叁的晚自习要开教师大会,于是将学生集中到大教室自习。明明早上才刚见过云叁,不知道为什么,秦先闻就觉得他们似乎挺久没见了,她不争分夺秒地往他跟前凑,凑上来也总是漫不经心的样子,忽然看着他,又问起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 问起他身边的人,主要是围绕着秦风岚。 他觉得她是有些吃醋了,她的心里一定是觉得难过,但明面上还得装出一副只是随口问问的样子。 这种想法让秦先闻觉得云叁不知轻重,就不说秦风岚是他的重要的妹妹,即使她是个陌生人,那她的生命都是悬着,云叁还在这吃她的醋。 只是云叁像是看不清他的敷衍,甚至若有所思,慎重其事地与他说:“我想去探望她。” 她拿着自己的资料和卷子坐到了他的旁边,看了一下表。 叶容止作为学生会长是坐在前排的,位子更高一些。云叁为自己根本没考虑过加入学生会而庆幸,她觉得要是自己得坐那,不如逃学去。而上面的人像是注意到了她的目光,偏过头看着她。 明明离得这么远,云叁竟然还闻到了他的气味。 她有时候会幻想这是个修仙的世界,这样子她就可以通过灵气直接传音入耳,跟叶容止说:“骚龙,克制一下。”她因为利瓦伊的滋养,药香不会泄露得厉害,这回总不该是她勾引他了。 她戳了戳秦先闻压着书的左手,问:“我现在身上有味道吗?” “别动。”他飞快收了手,有些恼怒地瞪了她一眼,“你想补香水吗?我觉得你现在身上的味道正好,不会太闷太浓,你别补了。” 云叁闻见了秦先闻身上的淡果香,将他的气味跟叶容止涨潮似的海水味比较了几番,对于秦先闻的看法进行了批判性认同。 她发现叶容止还看着她,抬头对上去,比口型:你发情了吗? 叶容止张开了嘴:你跟别人做过了? 云叁手指扬着,转了一圈笔,问他:你说呢? 伊犁与白和利瓦伊这时候是与叶秦两家有勾搭的吗?培育她的计划到底是由谁主导的?他现在难道是不知情的吗? 叶容止的视线在宽大的教室里转了一圈,气味像是落潮似的变得浅淡了,他的嘴张合着:我能闻见。 他又将目光落在了云叁的头顶,说:杂种的气味。 云叁眨了眨眼,问他:你知道现在,只要有人稍微盯着,就会发现我们说了什么吗? 叶容止摇了摇头。 云叁看了看周围,竟然没有一个人的头是抬起来的,她才意识到,叶容止的意思是:没有人会看见。 云叁敲了敲桌子,滑过去按住了秦先闻的手——甚至这个人都没法抬头。 真不愧是纯血龙。 唯一可以克制他的,大抵只有身后那个不停踢着她的椅脚,戳着她的后背的人。 他直接趴在桌上,凑近她的后脑勺,小声问她:“你在跟叶容止说什么呢?你就不能坐秦少爷后面吗?我都没办法看明白。” 26.谁来肏 云叁朝叶容止挥了挥手,指向了身后——安阳。 安阳装作有些生气地耸了耸鼻子,眼睛却笑嘻嘻地眯起来。 到了安阳这一代,他体内的恶魔血液已经被稀释到可以忽略不计的地步了,更不用提他是早产儿。他的父母与秦家信仰佛教的秦时远交好,安阳小时候常年在寺庙里养着,也与幼年的秦风岚曾是病友。 他身体很不好,直到有次学校秋游,他被瞧不上他的同学裹挟,带去了一个黑压压的洞窟里面,再走出来的时候,他忽然变得挺拔而阳光,甚至比一般人更加强壮。 十年在恶魔的一生里也就算是几天而已,对于他已经觉醒的母亲,就像是原先就只准备养个两叁年的小宠物,出了趟门被别人掉包了,浑身都是另一个种族的气味。 但是就像是将沉淀了很多年的陈酒,注入进安阳这洗得透亮的杯子里面。甚至不必要抿进嘴里品,只需要远远看一眼,就发现这酒是澄澈的,香气是甘甜的。 他变得更好了。 这就是他现在能够与叶容止一较高下的原因。 他的母亲怀疑远古恶魔在他的身体里寄生了,但是道士教士翻来覆去也没看透他的血液有变化。 换言之,可能是安阳吞了那个特殊体质的远古恶魔,也可能他根本不是安阳。假如他真的变得有能力了,那安家就少了一个百年寿命的宠物,多了一个定时炸弹似的继承人。 安阳的手指忽然碰上云叁的后脖颈,拽着她的领子,直接将她整个上半身引到了桌面上,他的鼻尖贴着耳根,闻了一口,热气扑进她的耳蜗。 云叁挣扎着坐直了。 “叶容止没有肏你啊。”他闻,“他真是阳痿?” 他的指腹从脖侧往前蹭,拢住了她的脸。 云叁看见叶容止正在上面冷冰冰地看着他们。 她又闻到了那股味道,她发觉到跟先前强势的味道并不相同,它们是躁动的,甚至不安地不由自主地涌过来,顺着安阳的指尖流动起来,将她的身体撬开一条缝。 像是一整个炙热的鼎炉被推倒了,炸开来无法稳定的药香。 她僵直的脊背有些发软了,发热了。 被她按住的秦先闻的手忽然动了,他挣开了手指,别过头看她。 只是金主看不见被人挟持的侧脸。 安阳的能力是“透明”。无法被人看见的宽大的手掌贴着她的脸颊,往下滑进她的领口,解开了被校服外套遮住的一颗,两颗扣子。她背后的衣摆不自然地隆起,卷起来,露出了一大片洁白的肌肤,全都靠在冰凉的椅背上,一下下发着抖,到了面上只是变成了眼睛里湿漉漉的潮气。 因为她发情了。 药香要泄露了。 她必须吸引人来肏她。 她侧着脸,斜着眼睛看着秦先闻。这是一种奇怪的,被挟持的姿势,只是秦先闻看不见有谁在挟持着她。 而她的腰不停颤着,像是有一对坚硬的手臂压着它,绕过去,手已经压在了她的腿根,按上她的穴口。 云叁想:可能这就是不让利瓦伊来接她的后果吧。 修长的,生着薄茧的手指像是踩上淫水摔了一跤,直接滑进了狭小的穴道里面,被她的双腿夹得紧紧的。 她不知道安阳为什么要把她勾发情,但是,在场唯一可能肏她的只有台上的叶容止。 秦先闻看见云叁的睫毛抖动着,忽然合上了,再转过去看着台上的人,几乎同时就有一双无形的手掌压着他的后脑勺,让他不得不别开了视线。 他只看见云叁张开了嘴。 当然,云叁其实并不知道,叶容止不能靠抽插射精,大纲中除了云叁,没人是有激烈做爱的描写的。她只觉得他持久,但是并不知道他有多麻烦,多难服用。 叶容止天生就不是一条能当应急药物的龙。他是下下策。 27.男人的处男情节 叶容止欠云叁的鸡巴,她可不想就这次急匆匆地浪费了。 她对叶容止比的口型是:“掩护。” 勾引男人操她这件事,云叁屡战屡败,但是她总得试一试。她观察了周围,真是没有一个人能够抬头,不知道五感是不是都被封住了。她抓住了安阳的手,看不见,触感却提醒着她这里是炙热的,手中环着的真是一个男人的手。 她的手指挑着,像个盲人似的,一寸寸地摸着,往上攀爬,转过身去,一直摸到安阳的肩膀。 安阳看见她粉白的手指压在他隆起的肌肉上,他往后躲了下,逗弄她,她就使着劲压住他,习惯性地往前探,像是能够看见他似的。一对黑白分明的眼珠子碰巧对上了他的目光,又急速地转回到了她自己的指尖。 安阳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云叁一边压抑自己涌动的药香,一面想着,安阳是不是知道什么。 他年幼的时候就与秦风岚认识,那那时候的秦风岚是什么样子?她有些着急地摸着安阳,怎么也观察不到他的反应,甚至不知道她的动作有没有让他感到兴奋,就像是在跟想象中的人做爱,在床上闭着眼睛自慰。 忽然一双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你这样摸,叶容止也不硬吗?” 云叁看着发声的地方,目光穿过那片安阳该在的地方,看见后面的玻璃,看见自己的倒影。 她立刻掐住了那人的脸,一根手指扯住了他的嘴角,就这样踩在自己的椅子,俯身吻上去。眼镜掉落在桌上,发出“咚”的闷响声,卷着笔和书本,被推到了一边。 她整个都坐在了安阳的桌面上。大教室的灯带是环形的,安阳被她含住了嘴唇和舌头,被动扯进这场激烈的亲吻,旁人看来云叁就会是个当众发骚的疯子,只是云叁不在乎。 她的药香都变成了甘甜的液体,淌上安阳的舌尖,它让人保持理智,但是欲望就这样不断地生长着,最后就这样爬出了没有任何缺口的身体里。 他往上看去,就觉得所有的灯光都像是围绕着云叁旋转似的。 当她揪着他的嘴唇,一根手指插入他的口腔,忽然往后坐直了,分明嘴唇上还亮着水光,眼角还泛着春潮,还是面无表情,因为看不见他,眼神都是失焦的时候,灯光照耀下来,漂亮得像一颗珠宝,让人头晕目眩。 安阳理解为什么会有人将女人看作资源了。 教室又大又安静,几百个学生都低着头,写着什么,对上这样裸露的色情场面,诡异得有些神圣起来。 云叁被安阳掐着下巴亲着,反客为主,假使现在后面有一个人抬起头,就能看见她眯着眼睛,喉门像是一口逼似的收缩着,舌尖吐露在外面,落着口水,像是痛苦地抽噎着。 男人松了手,她就偏着头,歪在自己肩膀头。 安阳看着台上的叶容止,比口型:“你帮她强奸我?” 云叁坐正了,挡住了他的视线,安阳这时候还在笑着,他劝云叁:“我是处男,我很珍惜我的第一次……” 他耸耸肩说了下半句话:“但是我好像是当场唯一一个能帮你的人,我能撸出来给你。” 云叁迟钝地眨了眨眼睛,她有些冷静了:“你知道我的体质。” 安阳捂住了她的嘴,他的身体缓慢地显出形状来,脸就依在云叁的胸前,他说:“嘘。”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将裤子扯下来了,小腹收紧了,勾出硕大的向上弯曲的一整条阴茎。 云叁觉得那就像是动画中角色凭空抽出的一柄刀似的,是能够插进人的体内,突破所有的撑开的肌肤,打皱的肌肉,流动的血液,而下一刻抽出来,将一段故事忽然之间推向高潮的弯刀。 云叁猜测气运中心的男角色大概都有一根不错的鸡巴。 她的穴抽动了一下,但是她确实没能力强迫安阳,她说:“你做吧。” 安阳觉得她这句像是位居上位似的话有些好笑,凑近她的脖侧闻了她的气味。 鸡巴越发发硬了,他手法有些粗鲁,直接按着龟头往下撸动着,接下来就使着手腕的劲不停地摩擦着,将肌肤敏感细嫩的性器都擦得像要滴血了。 云叁咽了一口水,她非常认真地观摩着,就像是他的手也在粗鲁急促地掐按自己的阴蒂一般,几乎同时感到了那种以疼痛抑制瘙痒的快感,当他的袖口擦过他的卵蛋,修剪整齐的指甲划过柱体,又像是她的穴壁正在舔着那块。 安阳的臀部窄小,不停地向前使劲,像是要狠狠插进那口穴。 要不是他的神情带着欲求不满的烦躁,眼睛有些无聊地到处看着,她真会觉得那有一口透明的穴。 云叁觉得他太慢了,也还好他慢,气味放得很稳,不然她难保不会兽性大发,进行不可能成功的强制爱。 她东张西望地转移注意力。 她看着叶容止。 叶容止也看着她。 “你勃起了吗?” “你想要我插进去?” “插进去不射就不算插入。” 他们好像在这么与对方说。 云叁忽然整个人被往下拉了,安阳压住了她的肩膀,将脸埋进她的颈窝,声音像是从她胸口传来似的,带着一颤颤的笑声,而她的大腿上也贴紧了一根滚烫的粗长的鸡巴,龟头戳在她的腰侧。 她感到那里有些湿热。 “我还是太好心了,没想到你竟然想要吃叶容止的鸡巴解闷。”他说,“看来我是有点多余了,他原来能勃起啊……他是绿帽奴吗?” 凑得这么近,俩人都几乎差一脚就要高潮,云叁压抑不住自己的渴望,翻到桌下去舔安阳的鸡巴了。舌尖刚刚卷上他的马眼,一大股精液就都射出来了,云叁的鼻尖,眼睫毛都黏糊糊的,但是她将能吃的全都吃光了。 她咽下去,就起身去了卫生间,洗了一把脸。 卫生间也没有镜子,她尽量将自己处理干净了,只是因为激烈接吻而松散的马尾没有顾上,两颊的红云也遮盖不下。 28.顺路 好像忽然之间,空气都自由了一些,让人怀疑:先前真的有压抑过吗? 叶容止,云叁,安阳都安安稳稳地坐在各自的位子上。 秦先闻侧过脸,看见她垂在两侧的碎发,乱蓬蓬的发顶,通红的脸颊。他对这样散着潮气的云叁,有些疑惑,疑惑的是:为什么这样的云叁会在学校里出现。 梳头发在秦先闻看来是有些私密的事情。 他的生母虽然明面上还是少女,但年龄已经很大了,她的头发也是交给她梳了几百年的老人来打理的,每日很早就起来梳妆,他没见过母亲散着头发的样子。 后来他有见过许多头发散乱的女生。他也常见到秦风岚躺在床上,不施粉黛的样子,因为她的身体就是不好的,对很多东西都过敏,后来为了方便,也剪了一头短发,看上更加干净了。 艺术作品,不论是绘画,文字,多有一种手法,以“大黑衬大白”“以繁衬简”,绘画中是将视觉中心丰富刻画或是将视觉中心简化。秦风岚苍白病弱的脸就是醒目的中心,她咳嗽,她紧闭着双眼,除去了两侧长发,该是更加精神了,但是秦先闻仍然会为她的病痛而心悸。 云叁是平日里冷淡又紧绷,在床上才会乱了头发的女孩。所以这时候,秦先闻有些惊讶,又有点不敢去直视她。 他有些烦躁地想要伸手将她扬起的发丝抚平了,勾到耳后去,觉得她怎么能用这副模样坐在这里。 云叁注意到他的视线,就歪着脑袋看他,问他:“怎么了?” 他抿着嘴,瞪了她一眼。 晚自习很快就结束了,云叁还有半张卷子没写,回家就是面对那只要完成跟她做爱kpi的狗,她只能在这里奋笔疾书。 秦先闻被安阳问了好几遍“走不走”,还是在座位上翻找着什么,明明桌上的辅导书已经被整得相当整齐了,还是手闲地搞乱一遍,再理一遍。 他有些坐立难安,总感觉分明已经很少跟云叁能有一起相处这么长的时间了,云叁却没有黏糊糊地凑上来,就像是打游戏,临结局却断线了。 他跟安阳说:“你们先回去吧,我有东西没找到。” 安阳笑眯眯地看着他,深栗色的眼珠此刻黑幽幽的,有些压抑,但是下一刻就完全眯起来,说:“那你要注意时间,熄灯前回来。” 秦先闻刻意不去看云叁。 大教室里的人越来越少了,最后只剩下了他们两人。 甚至散会的老师路过这里,都有些惊讶,怎么会有两个异性学生坐得这么近,而又好像各自都在做着自己的事。 老师懒得管学生的私人情感问题,只是抱着吃瓜的心态,想着,俩人大概是闹变扭的情侣。她敲了敲铁门板,说:“要熄灯了,赶紧回寝室。” 云叁才收了卷子,站起来,看了腕表上的时间。 秦先闻给她送了八十块。 秦先闻在前面走着,她一趋一步地跟着。 其实只是顺路而已,只是他们好像很久没有这样单独地走路了。 学校很大,最快的路是那条护院河的桥,但那木桥已经烂了,他们就绕着楼后走。 夜晚又安静又缓慢,直到一个人从旁边的铁栅栏围墙上跳下来,落到秦先闻后面。 “姐姐。”他听见那人喊云叁。 那是相当成熟而动听的,能让女人耳根发痒的男人的声音。 29.以后我来养你吧 𝔭ó18вt.𝓬óм 秦先闻觉得那人在夹着嗓子跟云叁说话,所以“姐姐”这个词才能说得绕着圈,打进云叁的耳朵里面。 他看见云叁居然摸了摸那个男人的头,灯光透过铁栅栏和树荫照下来,他看清了那个人。 那男人是高大的,与其说是健壮,不如说是修长的,富有生命力的,像是搞乐队的男人似的,上身穿着一件腰上蕾丝花边的长背心,下身是不知从哪里摸来的,宽大得几乎挂不住的牛仔长裤,靠着——云叁的——蓝格衬衫压下了一圈腰口。 黑白挑染的长发遮掩下来,反而衬出他的骨架和肌肉是有棱角的,富有男性气息的,是盛着浓郁的荷尔蒙的,而他的胳膊又圈着云叁的脖子,像是大狗似的赖在她的身上。 他的脖子上挂着的黑项圈,金色的挂牌在云叁的肩头闪着光芒。 利瓦伊的身子忽然又往下压了,脸偏过去,在秦先闻看来,就像是接吻似的。ρō18Ьv.ⓒōм韣鎵哽薪連載 綪収㵴䒽祉 不是,我操,他们要干什么? 云叁的动作比秦先闻的心理活动还快,立刻就将利瓦伊推开了。 只是利瓦伊的醉翁之意不在酒,他已经闻到了那股子,男人精液的味道。 他乖巧地俯身,将脑袋放在她的肩上,说:“学校的正门关了,我带你直接翻墙走吧。” “等下。”云叁说,抖开了他,走到秦先闻前面,指着利瓦伊,“那是我的弟弟。” 利瓦伊咧开嘴笑着,漫不经心地勾着自己的长发。 “这是秦先闻。” 云叁没有介绍与秦先闻的关系,也没有提到利瓦伊的名字。 而两个男人都没有伸手寒暄。 云叁理解自己的冷着一张脸的金主,毕竟他们也并不算是多么亲密的关系,他没必要认识自己的弟弟,没必要跟下属的亲戚客套。 更何况她与利瓦伊也谈不上亲戚。 他俩根本是毫无关系。 “我们先回家了。”她摆摆手,走了几步又回头朝秦先闻挥手,自己作了礼貌的寒暄,“好梦。” 秦先闻皱了眉,可能是楼后树林太暗,他觉得心脏有些发闷。他想转身离开,但身体僵住了,过了好一会才转头往栅栏外看。 他看见他俩就站在灯下面,云叁展着手低着头,那男人的脖子上扣了一条绳子,他将绳尾绕在了她的手腕上,将云叁的包挎在自己肩上,又像是自己变成了云叁的包似的粘上去,紧紧拥抱在一起。 他俩就像是深夜里走到街上,拍视频传到pornhub的人一样怪异。 不是寻常的姐弟。 更何况那男人看上去太成熟了,也与云叁半点不像,只是性格太乖僻,对云叁太粘了,一举一动都像是没法离开云叁似的,才会让人一下子没有怀疑起来。 寝室楼整栋都熄了灯,因为几乎每年都有修缮,看上去也像是新楼房似的光鲜,毫无人烟,因此半夜的校园就显得更加阴冷起来。 秦先闻还没有上楼去。栅栏间的灯光像是钢琴键似的一条条滑过去,落到他身上,像是将他切成一片片,变成躺倒在地上的平面盲道。 他愣了很久,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居然跟失恋的人一样,想起许多的事,一转头又什么都没记下来,只剩下一肚子莫名其妙的委屈难过。 委屈什么啊? 都是云叁的错。 另一边,云叁和利瓦伊已经回家了,她草草吃了利瓦伊给她准备的夜宵,倒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发呆。 她忽然想起来:“你认识他吗?” 利瓦伊没骨头似的压着云叁,笑着看云叁,说:“姐姐不是每周都带他回来吗?” 云叁揉了揉他的脑袋,将他把头发拢到耳后。 “心虚了?”利瓦伊正好执过她的手,亲吻她的手心。云叁不置可否:“不这样怎么养活你?” 利瓦伊咬了她的虎口,只留下几颗稍深的牙印,他说:“是。” 云叁觉得她与利瓦伊的关系,像是日本电影里的捞女和牛郎,甚至更加狗血复杂。牛郎是捞女仇家派来引人堕落的。他擅长精神控制,也会织梦,甚至能当一只好像对任何事无知无觉的自由自在的小狗。 而现在,云叁摸着他的脸,将他的每一缕发丝都理到后面去。 他说:“以后我来养你吧。” 云叁有一种笑出声的渴望,但是她只是抬起眼睛看着他。 “你是我的小狗,你哪里会赚钱呢?”他们的鼻尖贴着,感受着对方身体中的凉意,“以后,又是多久?” 云叁不怕自己暴露出自己拥有剧情发展大纲这件事,故事中的人对任何事都全然不知才是奇怪的。就算他们发现了又怎么样?她拥有了大纲,也对改变命运这件事无从下手。 她根本不是他们的敌人,也不算故事的反派,她是囊中之物。 “只要姐姐还愿意。”他笑着亲了她的嘴角。 她抓住了他的鸡巴。 30.身上的味道 云叁解读他的话:等到她知道他的接近别有所图,她就不会愿意让他养着了,既然她不愿意,那就怪不了他了。 云叁不知道自己在利瓦伊眼中居然会是个有底线的,爱憎分明的人。 她思考了一下:或许对云四还真是有的。 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云叁庆幸自己不是高尚者,她是根本不会有墓志铭,甚至害怕拥有墓志铭的人。没办法,她比起成为被别人怀念的尸体,更想当一个无声无息的活人,只能拿卑鄙者的通行证了。 她到底怎么才能活下来? 利瓦伊表面上是没办法用的棋子,利瓦伊注定是一个野心勃勃的人,他未来必须站在秦风岚身边,现在的她才能吃到他的气运。但是还有一条路是利瓦伊当她的双面间谍。 大纲中他好几次濒临死亡都是秦风岚身边的人寻找了办法,替他渡过去的,他需要待在她的身边。他能为自己赌吗?云叁觉得,现在的他可能会,因为他只知道秦风岚身边一定有资源,却不知道他靠着那些资源能够百分百活下去。 他现在只是试水,而不是将全部筹码压上去梭哈。 只要云叁能够达到仅次于生命的重要性就行。 云叁想:可惜我没有系统,假如能够侦测到对方的好感度指数就好了。要是利瓦伊装作喜欢她,而她真信了,那她会输得一干二净。 她真不擅长判断别人的感情。 过去曾经站在秦风岚身边的人,他们的气运有一部分已经定格了。 目前认识的:秦先闻,叶容止,安阳,秦时远,单从气运上来说,他们的未来是可以变动的。也就是说他们未来就算是完全倒戈,与秦风岚彻底断绝关系,对于云叁都是尚且还能使用的备用粮。 她觉得自己在盲打乙女黄油。 云叁发着呆,利瓦伊的鸡巴还被她抓着,他有些不耐地耸动着腰,龟头一下子戳上她的肘窝。 他就舔着云叁放在他脸边的那只手,牙齿轻磨着她的指甲盖。 云叁并不修剪她的指甲,她习惯在看电视剧,看到不喜欢的剧情的时候啃咬,只是她的啃咬是很细致的,因此看上去还像是精心打理过的样子,粉润又光滑,像是贝壳似的留着一圈白边。 云叁躺倒在沙发上,利瓦伊压上来就显得沙发格外得狭窄拥挤。 “姐姐,你身上有很多人的味道。” “喔。”云叁眨了眨眼,抿着嘴笑起来。 她好久没有在利瓦伊面前笑过了,下嘴唇咬着忽然松开来,露出洁白的齿贝,左边脸颊显出一颗浅浅的酒窝,看起来就放松又软乎。她的笑容也跟以前的大笑并不一样,眼睛半眯着,在昏黄的灯光下亮晶晶的。 虚假的东西自然有虚假的好处,更何况没人说定了这东西就是假的。 利瓦伊盯着她的眼睛。 她的手掌摩挲着他的阴茎,双腿岔开来,身体滑下去,将腿心送上了那鸡巴上。 她抚摸着那滚烫的坚硬的柱体,歪着脑袋,说:“可是我身体里只有你的味道啊。” 31.云四云四h:简单的指交然后做爱 得益于云叁这张脸,这对黑白分明的眼睛,和平日里一板一眼都懒得动弹的做事风范,她就不像是个会费事开玩笑的人,因此她说的话总能让人下意识去相信。 利瓦伊相信。他的身体都像是被什么东西填满了,有一种饱胀感,眩晕感。 但是更多的是,他为自己觉得安心。 云叁的裤子被脱下来了,又露出了她批发了十几条的纯棉白色内裤,被利瓦伊捧着一双腿,用手指挑开了薄软的布料,又揉开粉白的,紧闭的穴口,就露出了翕动着吐出晶亮淫液的洞口。 利瓦伊的鸡巴不用对比就格外得粗大而恐怖,这时候对上这穴口就更加可怕了,就像是凌迟的刑具一般,不知怎么才能压进这饥渴的小穴,开启死亡的倒计时。 他的指尖在阴唇边滑动着,绕上阴蒂按压着揉动,他的手还掐着她的大腿,她的腿部肌肉就随着她的小腹不断地收紧又放松,腰部不自觉扭动着,像是要从他的身下又走了。 他将食指插进去,堵住不断泻水的洞口,大拇指就压在了她的阴蒂上,随着深浅的抽插,撞击阴蒂的力度也并不相同,轻轻重重的快感从身下弥漫开来,转化为云叁身体里的不满足。 利瓦伊闻着空气中渐渐浓郁的香气。 他的鸡巴硬得有些发痛了,就想要压进去猛然冲刺,而他的头就埋在身下人的胸口。 云叁的水太多了,她眯着眼睛,喘息着,催促他把鸡巴放进去。 利瓦伊还在享受着她因为他而散发的药香,他的龟头已经抵上了她的湿润的放松的穴口,直接冲进去,就像是要将两瓣阴唇都直接翻进她的阴道里似的,又狠又快地直接整根都插入了。 他从喉咙深处翻上来闷闷的吼声,因为他过于漂亮的脸就让他更加不像是人了,就像是动物真正在交配,发出护食似的摩擦牙齿的声音。 他压下来的时候,冰凉的挂牌就蹭上来云叁的奶头,她颤抖着,吐出零碎的喘息和呻吟,后知后觉感到自己就像是要裂开来了,要被穿在他的狗鸡巴上了。 但这就是她所追求的。 一个鸡巴,另一个鸡巴,是她生活下来的方式。 这时候,她都要被干得窒息了,宫口紧紧拴住他的龟头,而整个穴都紧绷到几乎透明,不停分泌着润滑的淫液来帮助她更快速地适应他一下下急速的撞击。 她抬着腰,扭动着迎合上去,去将身体里能够带来快感的每一处都紧紧压到鸡巴上,而鸡巴上所有带去给身上人快乐的地方都被她的阴道吮吸着。 但是她还想要更多的。 利瓦伊一下下冲进去,两个人的身体都撞击到了一起,偶尔掐着她的腰翻动着,他还将脑袋拱进她的怀里。 好像身体还不够贴近。 他一开始怀疑过这种任务的严肃性,后来麻木的审视都被抛弃了,在一场做爱中很容易就忘记彼此的关系,好像整个人都真的变成了生殖器。 只是心脏鼓囊囊的感觉还没有消散,甚至越来越浓,他想去亲吻她,舔她身上每一寸肌肤,让她跟他说:“乖狗,乖狗。” 让她叫自己的名字,叫自己“云四”。 他想将她拖进梦里面,因为梦里能将时间掰开来。 他知道她会死。 该死。 他的鸡巴就在她的体内冲撞着,云叁在冲击之下觉得自己就像是要离开了这里了一样,紧紧抱住了他的脖子,利瓦伊还没来得及散发气味,她就贴着他的耳朵,湿漉漉地叫着他。 “乖……啊呜!呜呜呜……乖……” 利瓦伊咬住她的肩膀,又一下下舔着,耸胯的速度也放慢了。 “乖云四。” 一直到云叁可以说出这样完整的话。 他的手臂撑着,两人就这样对视着。 她好久没这样叫我了。 利瓦伊没见过云叁在做爱时笑着的样子,这时候她全身是汗,笑容也甜津津的,湿淋淋的。伊犁与白给他的任务是喂养云叁,只是他还想被云叁爱着而已。 他恳求云叁,用各种方法阻拦她,安慰她,讨好她。 云叁觉得是利瓦伊贪心。 他是梦魔,自然再清楚不过这场顺带的交易会什么时候跟梦一样结束了,他就会等着结束的时候,自己按着钟表,将梦中人敲醒。 假如云叁不知道大纲,就是利瓦伊用他的虚情来延续她的真心。 还好她知道了。她用她的虚情换假意。只要他贪心就好,只要他舍不得丢下她就行,只要他产生了一瞬间“是不是能一边拥有云叁一边活下去”的念头就行。 利瓦伊是个杂血魔,是个野心家。 云叁看着他的那双状似深情的蓝眼睛,将他的头按在她的心脏上,扭动着腰,继续喊他的名字,主动吮吸撞击他的鸡巴,真当他是她的宝贝小狗一样,好像这几天的消极怠工都不存在了。 “云四,云四。” 32.入梦h:精神控制(类药剂) 利瓦伊的呼吸声加重了,凑在云叁的胸口吸吮她的奶头,云叁俯视也只能够看见他的头顶——他冒出了一对毛茸茸的灰黑色的耳朵,忽然抖了一下子,让人想要将它按到掌心里使劲揉。 算是福利吗?云叁确实是软骨头的享乐派,立刻摸了上去,那一瞬间手心里柔软的暖意就像是暴雨前的回光返照。 利瓦伊的牙齿磨着她的乳珠,张开嘴,吸了一大口乳肉,牙齿太尖利了,就算是控制住了力道,也仍然留下了一圈齿印,和一圈红痕。 云叁的胸口只传开了微弱的酥麻感,但是面上还是皱了一下眉,因为这种酥麻感非常反常。像是注入了药剂似的,胸口传来了恐怖的痒意,一身的骨架打着颤,从那一小片肌肤开始完全化成了水。 化成的还是一湾桃花水。 她的身体发红,头脑发热,软乎乎地瘫在沙发上,只剩下方才全然由她控制的小狗对她进行全方位的掌控。利瓦伊一下一下地咬着舔着,甚至并不收敛力度去掐着按着。 她的身体传达给大脑的只有被过滤干净的吃了药似的夸张的快感,好像不断在高潮线上穿梭,他的鸡巴还没有行动,她的腿根就不停抖动着,花心无法停止地发着水,像是决堤的大坝,将利瓦伊的性器淹没。 他看着云叁失去焦距,全然沉浸于高潮之后的眼睛,仁慈地掐着她的后脖颈,一下下摩擦。 他的鸡巴居然更加胀大了一些,填充扩展开她的小穴。 只是云叁这时候穴已经完全被泡软了,没法意识到这件事,只是软乎乎地舔着那根滚烫的鸡巴,就像是吃着她身体的一部分,所有的沟壑,都被淫水黏糊糊地填上了。 利瓦伊还像狗似的发着低哑的哼声,缓慢地将他的鸡巴抽了出来。 为什么要抽出来? 软成一滩的云叁只能低头看着,而她的屁股被身上人抬着,此刻就将身下的光景都看清楚了,看见粘稠的淫水几乎都被压出了泡沫,全都被她挤到利瓦伊那根狰狞的狗吊上面了。 她真的流了太多的水,就算是此刻,身体也被细密的快感充斥着,全身的敏感度都提升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就算这时候,他只有一个龟头还压在她的穴口,静止不动,她也像是被那根粗壮的玩意抽打了阴户,红着鼻子,几乎被那可怕的快感激出生理眼泪,只知道不停地喘息。 她后知后觉地思考:这样子是不是将她的药香完全激发了。 云叁有时候会觉得她的设定就像是abo里的劣等omega,被用来承接alpha多余的性欲,被迫被alpha的信息素引出发情期。 享受就好了。 她的意识也放软了,随着她的身体一起荡下去,一起坠落到利瓦伊浓郁的杂花香气里面,眨了眨眼睛,真的落下一串眼泪,泪水蓄在她的颈窝。 利瓦伊将她所有的泪水都吃下去了,压到她的耳边,说:“我们去梦里。”他的嘴唇贴着她的耳垂一直吻到她颤抖的眼皮。 精神控制简直是入梦的完美搭档,普通的梦魔得等人类产生困意才能诱梦,他却可以直接控制她的身体,放大她的困意。 让她直接睡倒在这一片高潮里。 梦中却是她熟悉的地方,就是今天利瓦伊和秦先闻见面的学校楼后的小路,梦中的时间尚早,因此一片光亮,到处都是明亮的,而云叁一如往常一样穿着宽大的校服,身下却没有穿裤子,手里拽着一根绳子。 利瓦伊的绳子。 她果然拽出来那只狗。 他竟然也穿着学校的校服。利瓦伊是并不幼态的,甚至看着他的脸,也幻想不到他的过去和未来,像是时间都会在他的脸上凝固,与叶容止他们仿人类的英俊并不一样。 他穿着清寡的校服,脖子上带着项圈,云叁意识到手中的遛绳太短了,她心头一跳,扯了一下。 利瓦伊的校服领口就散了一些,拉链往下滑。 大概这溜绳全都消耗在了他的外套里面,用于捆绑他的身体,将他的掌控权明面上全部交到了云叁的手里。 他是人的形态,却仍然像是狗一样跪在她的脚边。 操,我可不是s啊,云叁想。她下意识地说:“抱歉。”她意识到不该这样说,蹲下去,平视利瓦伊,将手中的绳子往下松了,摸了他的额头,说:“乖狗。” 他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弯着眼睛笑了,就这样跪着爬到她的腿边。 这时候,下课铃响起了。 33.梦:豪门姐弟篇1h:口交,踩,主仆 т𝑜ky 云叁心里知道这是梦境,但瞥见走廊里的人影还是感到心跳加速,那些人成群结队,躁动着,她看见楼梯间转过几个熟悉的身影,而利瓦伊这时候动了,他吐着他的舌头,贴上了她裸露的小腿。 随着人影不断地消失,又在下一层的窗户口出现,他的舌尖一寸寸往上滑,滑过她的膝盖,大腿,最后整个头都钻进了她的外套。 她的外套有这么大吗? 她岔着腿,利瓦伊的头都埋在她的腿间,舌头已经裹住了她的阴户。 她打了个寒战,几乎就从远处听见了她熟悉的声音。 她一把抓住了利瓦伊的头发,下一刻意识到了,立刻就松开了手,发丝从指尖滑落。楍攵將茬ℛ𝔬𝖚s𝕖b𝔞.𝕔𝑜m韣傢鯁薪梿載 請荍鑶網祉 “姐。”利瓦伊叫的是“姐”,笑起来带着明亮的勾引,比平时显得更加刻意,问她,“这样是你的乖狗吗?” 他的嘴还贴在云叁的阴户上,每一次开口,卷动舌尖,都是擦着她的阴蒂过去的,都是敲在她紧闭的穴口上的。 她仰着头深呼吸,听见一声惊呼。 “云叁!”是沉清盈,“怎么在这坐着呀?上节课你又没去上吗?” 云叁的心脏狂跳着,刚准备开口,利瓦伊的舌头就一下子捣进了她的阴道,猛然撞击上她的穴壁,她捂住了自己的嘴,没注意自己的手上还环着溜绳,这一下子,利瓦伊的脖子就被勒住了,估计外套之中赤裸的身体也都是红痕。 但是他咽下了云叁的淫水,还是勤勤恳恳地为她口交。 云叁掐住了自己的手心。 沉清盈没有再靠近了,就站在教学楼的屋檐下面,看着灌木丛后面云叁红透的侧脸。 “你又在陪狗玩啊。”她说,好像这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我一直跟你说不要太宠着云四了,不要太由着他。”她像根本没把利瓦伊放在眼里,又好像在刻意说话敲打他:“云四不过是你父亲出轨,对家庭不忠诚的产物,还虚情假意地靠近你。” “像这样的事情发生多少次了?他强迫你在外面玩。”她别开视线,说,“他根本不在意你的名声,还想毁了你跟秦家的婚约。” “我是你朋友我才会一而再再而叁地跟你说。”她有些无奈,“你听不进去,我也仍然是你的朋友。” “我也不知道带你去club玩,会让你被别有居心的人缠上。”她小声嘟囔,“我不喜欢听你墙角,你下节课一定要去上啊。” 云叁有点新奇地看着沉清盈,现实中关系并不差,但倒也没好到这样的地步,她朝她笑了一下,说:“谢谢。” 利瓦伊控制的梦境里,居然也会有这样的人,跟她说这样几乎类似于提醒的话。 虽然只是他play中的一环,但是还是很有趣。 沉清盈无可奈何地笑着,摆了摆手,走开了。 利瓦伊有些不满意于云叁朝着一个虚假的梦中角色笑,咬了一口她的腿根。失去了利瓦伊气味的麻痹,云叁感到有些疼痛,收起了笑容,垂着头看他。 云叁庆幸利瓦伊的气味不具有成瘾性,而她一般情况下也能够控制住自己的欲望,此刻并不饥饿,甚至因为梦境的设定,气味都几乎察觉不到了。 她就好像在一个正常运行的世界,不再是所谓天道的第叁味药,变成了一个普通的女孩。 而现实才像是梦。 在这里,利瓦伊是她的继弟,也是为了未来能够反咬一口,才在这装她的小狗卧薪尝胆。 云叁觉得真挺有趣的,不知道利瓦伊是怎么想出在梦里作这种几乎像是透底一般的情趣剧本。 她摸着利瓦伊的头,指尖滑下他的下巴,扯着绳子,脚踩上他双腿之间。 随着绳子越来越紧,他的脸上浮现出病态的红晕,喘息却好像并不是因为施加于肉体的痛苦而越发艰难的,而是因为他爽到了,他的鸡巴因为云叁刻意放轻的力道而越发勃起了。 利瓦伊并不是因为疼痛而兴奋,而是因为驯服,而且是以他为下位者对于上位者产生控制的双向驯服。 毕竟他也不是m,他甚至更偏向于s。 云叁的外套边被卷起来,堆在她的小腹上,利瓦伊乖顺地仰着头看云叁。 他叫她:“主人。” 操,云叁觉得还真有点带感。 34.梦:豪门姐弟篇2h:野战 灌木丛后面无处可坐,云叁想拽着利瓦伊找个干净的地方交流一下。 他俩一个没穿裤子,另一个扒了衣服就满身绳子,虽然说是梦境,但太真实了,还是注意一下影响吧。 既然是剧本就会有前因后果。 她问:“我裤子在哪?怎么能结束这场梦?” 利瓦伊眯着眼睛笑了:“什么意思?想跟我结束这段关系吗?” 云叁顿了一下,看着他,说:“不。” 她蹲下来,直接将手伸进他的裤子,抓住了他的鸡巴,找了借口:“我说的是这个,什么时候射,我刚刚文艺病犯了。” “姐,你真是……”他笑着扶住了她的手,按着她的手背上下运动着。 云叁又扯了一下绳子,说:“别动。” 利瓦伊挑了眉,而后乖巧地垂着眼睛。 “姐,真的不想跟我在外面做吗?”他压低了声音。 环境都变得更加安静了,只剩下稀稀落落回教室的人着急的脚步声,只是隔着重迭的树丛,他们也就像是过滤掉的杂质,是属于另一个世界的东西。 “你想在外面做,那就在外面做吧。”云叁摸着他的鸡巴,手指拧紧了,又在龟头那展开来了,摸了一手滑溜溜的前液。 她抽出了手,将它们擦在了利瓦伊的脸上,就像是在扇巴掌。 没有气味勾引,清醒的性爱让她感觉新鲜。她冷静地看着利瓦伊,一手拉开他的拉链,另一只手伸进他的衣摆抚摸他。 利瓦伊全都顺着她,低喘着。 云叁忽然想起沉清盈与她说的话:“我也不知道带你去club玩,会让你被别有居心的人缠上。” 利瓦伊长得确实就像是出来卖的鸭子,或是搞艺术的,或是乐队的主唱。 他所有会的技能全都有下流的用处,将他放在中世纪,大概就是会伺候夫人直到床上的下奴。 外套整个被剥落下来,露出他白皙修长,但是被黑色绳子绑得紧紧的身体,因为他不住的呼吸,甚至于胸口的绳子不停偏移着,留下了密密麻麻的勒痕。 他的骨节处更是如此,腰侧被紧紧拴住了。 确实好看,确实狠。 云叁把手里的绳子松开了。 这在剧本里肯定不是她绑的,是这条骚狗自己绑了,再把她拐出来的。 利瓦伊笑盈盈地看着她,因为他俩是平视的,于是他弓着背,凑过来,贴着她的手指吻着,舌头一伸,顺走了她手心里的绳段。 云叁自己把主动权交上去了。 利瓦伊的手臂都是自由的,一下子就按住了云叁的后脑勺,卡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一拽,压在了身下。 云叁跪趴在了地上,利瓦伊的胸口贴着她的脊背,而嘴唇又贴上了她的后脖颈,炙热的鸡巴已经隔着裤子挤进她的股缝。 这才真像是两条狗在做爱。 他扯下裤子,失去了粗糙布料的掩饰,又将臀往下压了压,一下子就将阴茎压进了云叁的股间。 而龟头因为上翘已经贴在了她的阴户,只是她腿挤得太紧,穴藏着掩着,根本瞧不见踪影,于是龟头就扯着她的整个外阴往里挤。 云叁跪在地上,胳膊肘扶在水泥地上,看不见身后的任何情况,于是注意力全都放在了自己身下。 粗大的,炙热的鸡巴还在贴着她的肌肤摩擦,她的阴蒂早就因为不近人情的撞击而勃起了,疼痛没有掩饰,只是快感更甚。 他终于将半个龟头挤进去,云叁的腿大开着,臀高高地抬起来,外套几乎直接拉到了脖子下面,乳房就垂下来,送进利瓦伊的手里。 他使劲抓住了,而身下的鸡巴也直接捣进云叁的穴道,云叁惊呼一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感到自己就像是要直接顺着方才的力道飞出去一般。 而她是没有飞走的,只是身下因为余震不停地缩动着,战栗着,喉咙因为惊吓而被打开来了,叫声就越发大了。 虽然是含糊地叫着“嗯……哈……”,但是云叁想起沉清盈说的“他要毁了自己的名声”,这也算是由着利瓦伊,让他得偿所愿。 她在学校一直注意着要让自己当个不显眼的好学生,即便是梦境也是有些不愿意打破的,此刻也有点自暴自弃了。 忽然有一种奇怪的快感浮上她的乳房,明明利瓦伊这时候是在身后操她的,只有一双手按压揉捻着她的奶子,却好像还有另一个人在舔着她的奶头。 35.半梦半醒h:睡奸,重叠中出成结 是现实中的利瓦伊还在睡奸她,云叁并不知道原来梦魔是可以抽身出梦境的。 她现实中的肉体正仰躺在沙发上,而利瓦伊垂着头,将她的奶头含进嘴里,使着舌头绕着圈挑逗着,又一下下地吮吸着。 他的鸡巴还在云叁的穴里,只是好久都没有耸腰捣弄了,此刻云叁却紧闭着双眼,从唇缝里泻出细密的喘息声,而穴也自顾自地缩着,拧着,好像正被另一个巨大的鸡巴强奸。 这边的利瓦伊不停舔着她的奶头,手指摸着她的穴口就绕着两人性器的接连处,挤进去。 云叁咬着嘴唇,皱着眉。 “怎么了,主人?”利瓦伊随意地切换了对她的称呼,好像在嘲讽她。 她使劲回过头,想要看他到底在她身后做些什么? 她为什么会感到有第二个人在现场,对她上下抚摸,甚至这时候已经将手指挤进她的穴口了。 只是她的穴还紧绷绷地箍着身下的鸡巴,细细品味起来,好像方才只是错觉。 胸口的濡湿感还没有消失,甚至愈演愈烈了,那人好像恶狠狠地咬了一口,惩罚她的不专心。 而这时候,又像是气运的味道卷土重来了,她的身体里面越发地滚烫起来,变得更加柔软敏感,偏偏这时候她还感觉像是被两个人玩弄似的。 她的继弟一下下冲撞着,只以为她的反常全然是因为周边环境的刺激,是因为旁边教学楼的读书声。 而另一个俨然抽手,放入了鸡巴——又好像并不是放入,而是老早就在她的身体里了,只是她的身体太淫荡,竟然早就习惯了,此刻因为它的勃发,它猛然的冲撞,才又感知出来。 操!他妈的,谁干的! 云叁皱着眉,张着嘴,有些痛苦地沉溺在快感之间。 先前才刚被毒品似的利瓦伊的气味挑逗到无尽高潮,此刻又像是吸了半口气运,被拉着群p。 可是肏她的,分明只有利瓦伊一个人,她别过头,泪水挂在她通红的脸颊上,利瓦伊似乎被刺激到了,咬了一口她后背。 后背的皮极其薄,因为咬得很深。 云叁的泪水滑下去,她又觉得有人在亲吻她的嘴唇,抚摸她的阴蒂,又摸着她的头发,细心地将散落的发丝全都别到耳后去。 只是身下的穴还是紧绷绷的,被两个——一根?——两个鸡巴刺激得越发紧。 那边还在穴道冲撞,这边已经捣弄到了花心。 他一下下地撞着,掐着她的乳房,卡着她的腰,她就像是母狗似的迷茫无措地叫着。 现实中已经满屋子都是甜腻的香气了,只是利瓦伊还不舍得把鸡巴全放进去,他还在等。 等到梦中的他的鸡巴已经胀大到无法再忍耐的地步,已经被急促的动作压到她的穴眼,像是用手指按住喷发的水管,云叁使劲吸吮他的阴茎,再也止不住他砰然而出的精液,被滚烫的精子冲刷了整个穴壁和子宫。 利瓦伊还舍不得抽出他的狗吊,像是塞子似的堵在那,又因为高潮之中不断抽噎的穴壁而再度勃起。 操,内射。 梦中的设定可是普通的豪门姐弟。 他是想闹出人命吗? 云叁夹紧了腿,以为忍过这次高潮就将结束了,却没想到那边的鸡巴才开始运动。 她眯着眼睛,恍惚之间看见头顶晃悠的黄色灯光,再惶恐地睁开眼睛,只看见水泥道和树林栅栏。 身体里无形的鸡巴冲进她的身体里,直接撞进她的子宫里,而有形的鸡巴疑惑于她再度敏感的兴奋的穴壁花心,只是自顾自地将她撑开了,撑大了。 她的花心被磨着,一下下地碾着。 她的身体都发着抖,半眯着眼睛,像是沉浸在一段性事里。 她认出了,两根都是利瓦伊的鸡巴。 因为她感受到了那根无形的鸡巴前端缓慢地展开了球状结,一点点撑开了她的子宫,带动着她的子宫运动着,而两根鸡巴都膨胀到了相同的程度,都是微微向上弯曲的,一个能够直接抽出来,又冲进去,另一个缩住她整个子宫整个身体,胀疼到几乎没法承受。 整个身体都嗡嗡作响,因为两根不停侵入身体的鸡巴而作响。 她越发头晕,就感到自己越发清醒。 直到两边都完成射精,她几乎看见了身后,身上两个利瓦伊重迭的身体。 一个咬上了她的后脖颈,一个咬着她的脖侧。一个掐着她的奶子,另一个舔吻她的腰窝。 精液灌满了她的精神和肉体。 麻木的下体此刻居然还会有酸胀感,下坠感,接下来就是释放开来的舒爽感,像是脑海里有无数的烟花绽放开来,又像是整个人从悬崖上跳了下去。 她听见耳侧人说:“姐姐,你喷了。” 她直接甩了一个巴掌过去,只是轻飘飘的甚至没有声响,手臂垂落在他的肩上。她迷迷糊糊地哼:“你把沙发处理干净……” 利瓦伊闻着她的气味,狗吊前的球结还没消失,还紧紧拽着她的子宫,他吻着她的唇角,说:“再来一次。” —— 一巴掌呼:写了肉,阳痿的感觉到达了顶峰。 36.他真是你弟吗 秦先闻想要发信息问云叁,利瓦伊真是她的弟弟吗,只是他有些踌躇,当云叁面对他总是积极的时候,他反倒处于被动的接受地位太久了。 他丧失了主动的能力,好像一主动,就是在跟云叁说:我在意你。 他才不在意云叁! 云叁全然不知道他的这些心思,毕竟明天还要上学,她半梦半醒之间被利瓦伊拉折腾得半死,还好精液确实滋养她的身体,第二天,她感觉都像是被一层膜一层羊水裹住似的,又精力充沛又轻松自得。 她又着手于服务金主计划了,只是这回她需要的不单单是金钱,而是需要提高她的重要性。 她有去了秦先闻的教室门口,将利瓦伊做的早餐带上了——两份,一份是她自己吃的,她就靠在走廊柱子上一边咽奶黄包,一边等着金主过来。 她一偏头,在转角处看见了秦先闻。 秦先闻却是有些惊讶,疑惑,懊恼地看着她。 惊讶?云叁又咬了两口包子,吃得两颊鼓起来。 秦先闻几步走上来,皱着眉。他没闻到云叁的味道,空气干干净净全是温暖的奶黄包味,还有早晨打着露水的草木味。 云叁观察着他的表情。 秦先闻没由来地烦躁起来,直接推门走进了教室。 云叁想走上去拽他的手,提高重要率的第一步是增加曝光率。 但是安阳抓住了她,云叁不知道什么时候安阳竟然站在了自己的身后,她发现自己对味道也并没有以往敏感,只有这会儿贴得很近,才闻到了一些。 安阳笑着说:“你别刺激他。” 云叁甩开了他的手。 “今天很奇怪吧?”安阳问,“你身上没有味道。” 云叁觉得今晚回去要问问利瓦伊了,虽然他并不对所知全盘托出,但是也比面前这个人有可信度。 “我怎么感觉你知道什么?还是说在装作尽在掌握。”他说,忽然提高声音,“叶容止!” 叶容止刚从对面楼走过来,他总是面无表情的,但是目光也停在她身上好几次。 没味道? 云叁吃掉了手里的奶黄包。 “你的身体很有趣吧。”安阳眯着眼睛笑起来。 云叁懒得理他,她觉得安阳属于攻略完几个普通角色,收集了资料才能开启的支线。她看不懂这个人到底要跟她说些什么。 她冷冰冰地看着他。 只是放到教室里的秦先闻眼中,他就有些搞不清楚了,此刻他并没有在那两人中作协调,云叁却好像能跟他俩都说上几句。 他忽然就觉得云叁像是小说中的捞女,他竟然成为了跳板。 只是她喜欢他。 他忽然意识到是因为她喜欢他,所以那种乱七八糟的工作合约才一直延续到了现在。 因为他想看另一个人对自己单恋。 所以他对云叁的抗拒并不是为了浇灭她内心对他的期待向往,而只是表示他的态度。他暗中期待的是云叁百折不挠,却一直没法触碰到他。 即便没有真正的关系,她也仍然喜欢他,永远喜欢他,这样才对。 这也是一开始,为什么秦先闻要假意与她做朋友。 后来是他自己搞混了,用这么点钱搪塞云叁,以为用的是金钱——并不多到能累积到云叁飞出掌心的地步——来牵制她的。 实际上他一开始想用的是感情。 秦先闻忽然意识到,是他对云叁心软了,就在提出“一小时一百二”的那一瞬间,就代表他往前松了一步,走近了那条拔河中心的白线。 云叁意识到他的目光,转过头看他,跟他挥了挥手,比了口型说:“下节课再来找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