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异常 从潮湿的梦境醒来,姜绾不得不面对眼下囧境,她的腿根一片泥泞狼藉,全是拜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所赐。 “姜洋……”姜绾轻声呢喃,开口是被重重蹂躏过的嘶哑嗓音,诉说着姜洋的粗暴,而造成此等凄烈的原主,此时不知所踪。 姜绾无奈从床上爬起,缓慢行至浴室,氤氲水汽中,隐约可见身上被掐咬的青紫以及重重勒印的鞭痕,从她十八岁回到所谓的“家”,便不曾消止退却。逝去的母亲告诉姜绾要忍,她是父亲偷情的产物,在那个家没有半分话语权,姜洋作为独子,欺在这个姐姐头上为所欲为,更甚、将精液射进姜绾穴中。 这次却与以往不同,小腹有些异样的疼痛,姜绾与姜洋做了叁年,从未产生这样的异状。然而在她哀哀叫停时,姜洋却更加兴奋,全然不顾姜绾死活,龟头一股脑挤进花心深处,要将精液尽数灌溉进去,更是加重了姜绾小腹的绞痛,晕眩与恶心一起冲上大脑,之后便昏死过去,进入一片光怪陆离的梦中。 姜绾回忆先前,以为自己要被姜洋干死在床上的心有余悸被浴缸温热的水波冲散,疲惫的身体也放松下来。水波拍打的节奏轻缓舒柔,使人昏昏欲睡,姜绾差点又要被这节奏带入梦乡,然而熟悉的铃声响起,宛若重箭刺进她的头皮,使她惊吓般睁开眼,强撑开嘶哑的嗓音,“接听。” 家居ai接到指示,接入姜洋的电话,那低沉的嗓音便从浴室墙上传出,“姐姐,我请了申医生,下午两点为你检查,你准备一下。” “好。”原来姜洋也察觉到了她的异状,申医生是他的私人医生,有时也会来为姜绾检查,对于姐弟二人的龌龊情事,是少有的知情人之一。 姜洋说完便挂了电话,他提前在家族公司学习,准备接手家族企业,故而没能像以往那样总是监管在她身边,时时折磨操弄她。而姜绾还在准备毕业论文以及考研事项,相对姜洋的紧促,尽然诡异生出一种放松之感。 等申医生到时,姜绾已经穿戴整齐,在私人医护室等他。这是一座叁层洋房,故而除开医护室,还有一些其它满足姜洋恶劣性癖的房间,平日除了阿姨打扫外,只有姜绾独住,这是她好不容易从那个家脱离出来的私人空间,然而还是被姜洋染指,成为了他玩弄自己的囚笼。 尽管衣衫齐整,在检查时,却还是要将它们褪下,姜绾从最初的羞耻已经到了如今的麻木。申医生刚过完叁十岁生日,就被姜洋使唤来为姜绾检查,女人平静的脸颊和初见隐忍的羞耻恼怒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他这个步入中年的男人生出一种亵渎之心,碍于姜家权势不能直接表露,只能在检查时做一些小动作,然而仅仅如此,也能为他带来极大的满足感。 姜绾将衣衫褪尽,躺上检查台,见申医生将检查的仪器通好电,推了推鼻梁上下滑的无框眼镜,看向自己,“准备好了吗,姜小姐。” 这有什么好准备的?难道没准备好就可以不检查?姜绾自嘲似的在内心谩骂,然而面上不显,鼻腔里闷出一声“嗯”,身体便由申医生摆弄。 她的双腿被分开,固定在两侧仪器上,阴户任由展览模样打开在申医生面前,男人拿着扩阴器靠近,带着无菌手套的手指拨开两瓣阴唇,声音温和,“放松,才好进去检查。” 被检查过这么多次,姜绾早就习惯,那塑胶质感的手套堵在穴口,冰凉的上下滑动,逐渐染上体温,才终于挤进那濡湿的洞中。紧接着是扩阴器,比之无菌手套,要更加冷硬,强行将洞口撑大,露出里头层迭的媚肉,沾着碘酒的棉棒顺着幽深洞口挤进深处,顶着最深处绕了一圈,带出一缕滢亮的淫液。 姜绾眉头微皱,并非不适感带来的难受,而是申医生若有似无的挑拨,让她起了生理反应。然而申医生脸上并无淫邪之意,像是察觉到姜绾的不安,缓慢抽出她体内扩阴器,抬头对姜绾说,“姜先生跟我说了您的情况,所以这次检查要比以往多一些。” 还多了什么?姜绾心下微惊,还没来得及开口问,便看到申医生将另一样长条形状仪器带好避孕套,插进自己穴内。这仪器比姜洋性器还要大,强行将她阴穴撑至最大,依旧如那沾了碘酒的棉棒一样,在姜绾穴肉顶端缓缓旋转,然而旋转角度稍大,让她有如被姜洋第一次插进来时,不适的张嘴喘息,发不出任何声音。 这项检查维持了五分钟左右,在姜绾额头即将沁出冷汗时才停止,随后申医生又抽了血,做了一些常规检查才离开。 即便申医生已经是行内顶尖的私人医师,姜绾还是有些不放心,出于某些奇妙的直觉,自己又在医院预约了两周后的妇科检查。 然而距离申医生检查叁天后,姜洋就搬来了自己的住所,对待姜绾的态度,也和以往天差地别。 怀孕 姜家上一代和国外注资企业联姻,故而不可避免带上了混血基因,据说姜洋的母亲就是中英混血。然而他母亲也仅仅是面相深邃了一些,到了姜洋身上外祖父辈的基因格外强大,一头灿烂的金发以及高大的身躯,在人群中格外醒目,然而他的脸却是肖似父亲的,凤眸薄唇,浅棕色的瞳孔像一匹不羁的野狼,紧闭的唇失了血色一般苍白,不笑的时候总显得格外阴翳。 然而自从那天搬进姜绾住处,他眉眼的阴翳就被一股喜气压了下去,从前爱对姜绾使的粗暴手段全部收了起来,不止如此,连性事都奇迹般停止了。但姜洋越是温情,姜绾内心越是恐慌,接近预约的妇科检查时间即将到来,姜洋的生日也就在这两天,他并未打算大办,平日要好的朋友也没喊,只说要和姜绾一起过。 如若不是白天两人各自在学校和公司,姜绾真要被这种诡异的气氛逼疯,她直觉和申医生的检查结果有关,但申医生口风守得死紧,只告诉自己身体一切如常,让她安心就好。 怎么可能安心?最近身体日渐困乏,明显是哪些地方出了问题。姜绾暗自揣测,她倒宁愿姜洋把自己捆在身下鞭打操干,也不愿意这样担惊受怕。 正分神中,姜绾被一道怒喝叫醒,“绾绾!你最近怎么总走神?!”是沉晚星,她校园的挚友,此时正对自己怒目而视。 “啊?我有点不舒服,你刚才说什么了?我没听到。”她确实难受,疲乏如海水一般袭上大脑,因为强撑精神,显得面色不济。 “你脸色好差,要不去医院看看?”沉晚星仔细一瞧,果然,姜绾面如纸色,脚步虚浮,下一刻就要昏过去的模样,前面要说的事也不管了,紧接着准备叫车,带姜绾去医院。 “没事……我就是特别困,睡一会就好。” “不行,我看你这样子不是睡一觉就能好的,必须去医院!” 姜绾拗不过沉晚星,被她一路拖扯着去了医院,抽了血发现指数不对劲,在医生的建议下,提前将原本定在一周后的妇科检查做了。等待结果的时间漫长枯燥,姜绾实在熬不住,靠在医院的长椅上睡着了,等到醒来时日色西沉,黄昏的帷幕落在沉晚星身上,将她整个人割裂成两块,一半在昏黄的暮色中,一半在模糊的阴影里。 “你、怀孕了。”沉晚星颤抖着声音,“哪个混蛋干的?” “怀孕?!”这两个字如同惊天破雷落在姜绾耳边,她整个头皮都炸了起来,姜洋的反常、身体日渐加重的疲惫、申医生的守口如瓶串联起来,全部指向这一个结果——她怀孕了!! “谁干的?!”沉晚星牙齿咬的咯咯作响,比姜绾这个当事人更恨,她握紧姜绾的手,愤恨的目光亮的吓人,“我帮你报仇。” “晚星……”姜绾发现自己的喉咙干涩的说不出话,被沉晚星发现,去倒了一杯水给她,沉默的坐在姜绾身边,等待她的答案,“这件事,你先别管……” “我别管?!”沉晚星不可置信的看向她,“怎么可能不管?这么大的事,这么大的事!你还把不把我当好姐妹好闺蜜?!” “晚星,我真的……”不能说。 姜绾的话截止在一桩桩顾虑前,这让她怎么说?她被自己同父异母的亲弟弟搞怀孕了?要自己带着沉晚星去找姜洋算账吗?这不可能!先不说她能否承担乱伦的骂名,就先这件丑事说出口,姜家就能弄死自己。 她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私生女而已,没有回姜家之前跟着母亲艰难度日,回到姜家之后垂尾乞怜,只是为了挣得一点生存空间。她跟姜洋不一样,姜洋是天之骄子,出了错有姜家担着,有偌大的家族为他撑腰,所以姜洋可以对她为所欲为! 姜绾面如死灰,沉晚星也不敢再逼她,晚上没有让姜绾回家,带着她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占有 入夜,姜洋带着一身酒气停在姜绾居住的洋房大门,本想等夜风将自己身上的酒味吹淡,以免引起姜绾不适。然而从窗户往里看,姜绾的起居室并未开灯,客厅也一片漆黑,与她平时爱开夜灯睡觉的习惯截然不符,等姜洋冲进大门,将每个房间都检查了一遍,才确认姜绾确实没有回家。 “看来她已经知道了。”姜洋沉思,靠在沙发上给姜绾打电话,但对方迟迟不接,似乎迟疑了很久,发了微信给他。 姜洋,我想安静——绾绾 好,姐姐——维特尔 记得答应我的,明天陪我过生日——维特尔 嗯——绾绾 姜绾没有再回复,姜洋干脆把手机扔在茶几上,闭目将身体放松,学着姜绾平时小憩的模样,窝进柔软的沙发中。或许是喝了酒的原因,他很快沉入梦乡,在梦里他也坐在这张沙发上,但地上有姜绾,她低眉敛目,含着自己的脚,口水顺着袜子渗透进来。 “好吃吗?”梦里的姜洋问。 姜绾的神色是一贯的隐忍,赤裸的身体趴伏在地上,撅起的臀缝中蔓延出一条雪白的狗尾,乳头上夹着银质的乳夹,她抬起头,双颊嫣红,眸中含泪,嘴巴将将要离开姜洋大脚,立刻被对方蛮横堵了满嘴。 姜洋料定姜绾不会肯定自己的问题,因为现实就是姜绾在面对这些问题时,总是沉默,让他恼怒的用更加粗暴的方式对她,看她哭看她叫都比她不言语的否定要好。 但这是在姜洋的梦境中,姜绾的表现朝着他期望的方向走,呜呜哭叫中应和着自己,姜洋将脚抽离姜绾的红唇,看她用那张与自己有着叁分相似的脸说道,“好吃,维特尔,你很好吃。” “姐姐……”姜洋呢喃,似乎察觉到了这是梦境,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在沙发躺着。梦中的自己将姜绾从地上拖起,圈抱在怀中,手掌顺着她的脊背一路下滑,直到触碰到姜绾后穴的肛塞——那条链接着白色狗尾的肛塞。 “维特尔,涨……”姜洋将肛塞往深处推,怀中的姜绾有些承受不住,眼眶里的泪水唰唰下落,落在姜洋的浅蓝色衬衫上,砸出一道道深色的痕迹。 “你从来不叫我维特尔,姐姐。”因为在梦中,他的语气显得有些幽怨,玩弄肛塞的手掌离开姜绾臀缝,抚摸上女人小腹。这里十分平整,甚至还有些凹陷,谁能想到这里面孕育着他的孩子。 “很大概率是服药太久,出现了抗性,毕竟,就算是长期避孕药,也不是百分百防止中标。”申医生的警告很谨慎,“姜先生,我建议您将它打掉,近亲繁衍的后代,都有着极大概率的畸形、先天不足……” “对母亲有影响吗?” “对母体影响不大。” “那你重新给她调一副调养身体的药吧。” 姜洋忽略申医生的警告,孩子怎样如何,重点是他要把姜绾绑在自己身边。就像曾经母亲教他的,“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 交锋 姜洋沉湎于美梦,姜绾却迟迟无法入睡,到了半夜听见门锁转动的声音,发现是心绪烦躁的沉晚星。 “绾绾,这孩子你想留着还是打掉?”沉晚星钻进姜绾被窝,从背后环抱住姜绾,下巴抵在她的肩窝里,语气沉闷。 “你什么也不用怕,出了事有我帮你扛着。”姜绾不愿将这事与沉晚星明说,无处抒发的怒火将她的眼眶烧红,小孩似的搬出证明自己可靠的底牌,“我头上还有个市长爹呢,他欠着我的,这不就到该还的时候了。” 沉晚星还不知事情原委轻重,就先把大话放了出来,姜绾不忍看沉晚星这样委屈,翻过身回抱她,“晚星,这个孩子是万万不能留的,之后会有需要你帮忙的地方,你不要这么难过,好不好?” 依循着夜灯微弱的光芒,沉晚星看清姜绾眼中的肯定,压着的情绪全化成眼泪,抱着姜绾痛哭一场才沉沉睡去。夜灯温柔的光辉映照出沉晚星恬静的睡颜,明明是热辣火爆的脾气,安静下来却是名门淑女的模样。 姜绾是察觉到沉晚星对自己有些那方面的心思,只是沉晚星情爱方面迟钝,自己又与姜洋诸多纠缠,与沉晚星交好于自己有益,也就一直没有点明,顺其自然发展了下去。但姜洋如今的态度,显然是铁了心要自己生这孩子,那沉晚星这张牌,也就到了该用的时候了。 她姜绾只是菟丝花,并非完全受人拿捏的小白兔。从姜家搬离出来那一刻,她就试图切断姜洋的变态掌控欲,只是没想到,给了他更多为所欲为的空间。 翌日,姜洋亲自来接姜绾,没成想她身边还有个沉晚星,抱着姜绾手臂警惕看他。两人也算有过几面之缘,但脾气不大对付,在姜洋还未离校之前,双方听过彼此大名,只是相交不深,在姜绾这达成了怪异的平衡。 此时沉晚星将姜绾交出去,施恩般多说了两句话,“绾绾最近身体不舒服,你过生日别让她喝酒。” “放心,姜绾是我姐姐,我比任何人都关心她。”姜洋勾起嘴角,面前这位市长千金,全然不知她好姐妹肚子里就是自己的种,还满心满意教他注意这注意那,真像一个小丑。 “晚星,你先回去吧,给阿洋过完生日我再找你。”看到姜洋表情,姜绾猜测到他内心想法,催促沉晚星离开,才上车询问姜洋,“生日,你想怎么过?” 姜洋没有回答她,一路沉默驶上高速,才转头看姜绾,“姐姐,你别想搞什么小动作。” “看路。”姜绾只是平视前方,神色恹恹。 “怎么,你怕我们一块死在高速上?” “对,我还挺怕死,所以你正常点,姜洋。” 姜洋自找了没趣,碍着姜绾怀孕,又不好对她使些花样,将车速提至更快,开向私人码头。 码头处是一艘游艇,银黑色的船身昭示着它价值不菲,“二十一岁的礼物,它。” “和我。”对上姜洋的目光,姜绾轻嗤,代他说出未尽的话语。 姜洋满意,抱着姜绾上了游艇,进入驾驶舱。 过去(一) 蔚蓝海面与深蓝天空交接,银黑色游艇始终向着那无边际的海天一线驶去,驾驶室大屏幕投射出沧澜壮阔的大海,姜绾心下一沉,“怎么?你是打算把我带到某个岛屿玩囚禁play?” “姐姐,等到你的身体允许,也是可以的。”姜洋笑了,自从姜绾上了船,始终一言不发,等到确认远离陆地,才出现些许惊慌神色,他从背后抱住姜绾,掌心覆上梦中微凹的小腹,“我记得,你以前说过想看海。” 那是姜绾刚被接回姜氏,满眼皆是见母亲最后一面,她躺在病床上愤懑恨怨,“姜淮陈骗我,他骗了我一辈子……”女人常年的幽怨使得眼角皱纹也沁满了凄风苦雨,“囡囡……我要你,拿回属于……的东西……” 随后姜绾见到了姜淮陈,他看起来很年轻,起码要比病床上受尽苦痛的母亲年轻许多。见到母亲的一刹那,两行浊泪从这位电视上才能见到的商界大亨脸上流下,二人在病房内长谈许久,等到姜淮陈出来,姜绾母亲已经离开人世。 随后,姜绾以流落在外的姜氏千金身份回归。只是谁都知道,这位大小姐不过是姜父当年不忿被家族安排终生,逆反着所有人留下的爱情结晶。 有人信了姜淮陈会爱护她一辈子,有人却妥协现实,抛妻弃女,走上家族为他铺好的道路。姜母被爱骗了一辈子,临到头了,终于利用这份愧对的爱为姜绾找回了姜氏千金身份。 如今她衣食无忧,在面对其他人揣测的私语间,却更加迷茫,“姐姐,你有想要的东西吗?” 迎接她的那一天,正好也是姜洋的生日,少年脱离了宴会,一头金发灿烂招摇,“或者说,想去的地方?” 姜绾抿了抿唇,对这位本该敌视自己的异母弟弟说,“我想看海。” 那时的心境姜绾还记得,母亲沉甸甸的目光始终压在她心头,姜淮陈看似强势,实则中干,姜家大权全部掌握在姜洋母亲手中,被人唤做维特尔的少年给了她极大压力,所有人看他和她的目光,犹如真金与粪坑。她忽然很想逃离这里,去到海的那边,去到谁都不认识自己的地方,也不愿唤少年做维特尔,叫他与自己同姓的名字,这个令自己感到屈辱的姓氏,“姜洋,我想看海。”她看着姜洋浅棕色的眼瞳,告诉他说。 “姐姐,你不满意?”姜洋的声音从后方传来,潮湿的鼻息喷洒在姜绾耳尖,将她从回忆拖回现实。她的身体早被姜洋摸透,在姜洋将那只耳尖含在口中舔弄时,小腿就已经失了力气,需要倚靠身后人的怀抱才不至于摔倒。 “我满不满意,应不应该满意,你一向不是最清楚的那个?”姜绾呛声,被姜洋隔着衣料拧了一把乳头,“牙尖嘴利。”他笑着让姜绾住口,手上力气使的不小,姜绾痛呼出声,被姜洋翻过身来亲吻,他强势又凶狠,抵开姜绾牙关,带动着她不得不配合的承受。 长吻结束,本该虚软无力的姜绾爆发出极强的力量,一把推开姜洋,蹲在地上干呕。 过去(二) 姜绾表情不似作伪,如果不是面色实在太难看,姜洋大概要将她从地上拖起来,继续行粗暴之事。 等姜绾好过来些许,游艇也到了目的地,还真是一座小岛,走势像连绵的山体,最高处坐落着一幢别墅庄园,随时随刻准备迎接它主人的到来。岛边码头有着佣人司机,姜绾被姜洋扶上车,问,“怎么?反悔了?” “姐姐,你不要总把我想的那么坏。”姜洋变魔术一般,从怀中掏出个小盒子,盒子里是一枚小巧的戒指,不知是什么材质,将““vettel”雕刻在戒面上,“现在以你的身体为主,等孩子生下来,咱们想怎么玩都可以。” “我有选择权吗?”姜绾的手被姜洋蛮横抓紧,用蛮力把这枚尺寸稍小的戒指一寸寸推进无名指根,最后戴好,那根手指已经通红。姜洋沿着指尖啄吻至戒指,又含着无名指仔细啃咬,姜绾气极反笑,瞪视着这幅作态的姜洋,骂他,“变态。” 别墅内大概是按姜洋喜好装修的,隐藏着许多暗门,姜洋带着姜绾来到一处稍小的暗门旁,示意姜绾先进去,随后跟着进来,“你拿了什么?”姜绾问他。 “遥控器。”姜洋按下开关,房间忽然陷入漆黑,机器启动声变得明显,二人对面的墙体下陷,变为一副巨幅屏幕,十八岁的姜绾跃然其上,那时母亲刚去世,她被姜淮陈接回姜家的两月前,她穿着素白长裙,将精致的生日蛋糕砸在地上。 “这蛋糕,是你送的?”姜绾声音有些发抖,她正好比姜洋大两月,那个时候,姜洋应该不知道她才对。蛋糕正中心用奶油画着一家叁口,本该身为主角的小女孩被画在角落,那用金粉装点的小男孩,挑衅的看着蛋糕之外的姜绾,她愤恨的将这个恶作剧砸碎在地上,甜腻的气味反而愈发浓烈,刺激的她几欲呕吐。 “喜欢吗?”姜洋蹭在她脖颈间,语气犹如那日的蛋糕一样甜腻,“那时候我很好奇,究竟是什么东西让爸爸宁愿与母亲闹翻也要带回来,可惜、方琳已经死了,我只好去看看她的女儿……”姜洋将姜绾的脸掰过来,仔细打量她的表情,“姐姐,我第一次见到你,不是在生日宴上。” 他早就在不知名的角落,远远的窥视自己!姜绾头皮发麻,屏幕上的画面变换成了一段视频,她的声音听起来很远,经过电子加工,带着断断续续的电流声,“姜洋,我想看海。” 姜洋与她碰杯,“你的愿望会实现的。” 等少年走后,她嫌恶地将高脚杯内的液体尽数倾倒在身边绿植中。 “我真的很想看到,”身边男人用手在她唇上描慕,指腹下压摁在唇瓣上,迫使她张开嘴唇,接纳他的中指与食指,它们玩弄般拨弄她躲避的舌头,“你这张骄傲的脸做其它表情,譬如屈辱……” “求你……不要……”这次视屏中的声音清楚许多,让姜洋如愿以偿看到姜绾脸上常挂着的讽刺破碎,惊恐颤颤巍巍爬上眼睫,他与她一同看屏幕中被少年们围在中央,脱光衣裙的姜绾,“那时候的你多可爱啊。” “姐姐,帮我口,或者赤裸着从楼下贸易中心打车回家,选一个吧。”少年们兴奋地吹起了口哨,她半跪在地上,又恨又怒,最后向被簇拥的少年妥协,“我给你口。” 这一段隐秘荒唐的过去也被姜洋翻了出来,视屏中她吞吐的声音和少年们起哄的声音混合在一起,刺激的姜绾心脏狂跳,眼眶通红,“你到底想干什么?” “姐姐,我们很久没做了。” “我给你口。” 姜绾熟练跪到姜洋两腿之间,几乎是慌乱的拉开他的裤链,那一团早已鼓胀,顶着内裤渴望她的爱抚,她没有立时拔下这团碍事的布料,而是俯身下去,和着内裤一起含住姜洋的性器。 屏幕中的画面却没有停,姜洋将姜绾的头压低,以便自己的性器能够被她包裹得更深。这一次画面跳跃到了不久前,姜绾申请w国研究生,被他抓包。 “你哪里也别想去,你要是不想做我的女人,就做我的狗。”屏幕中的女人面色惨白,双颊却蔓延出病态的嫣红,“姜绾,别以为你现在生病我就不敢动你!”她被姜洋从病床上拖下,关进特制的金笼操弄,哭叫着咒骂,最后无力的昏厥。 姜绾听着身后视屏里自己的哭喊,隐约夹杂着喘叫呻吟,将眼前这条内裤拽下大腿,嘴巴更加卖力地套弄。姜洋眸色加深,将性器顶入最深,感受到她喉咙因不适而抗拒挤压,压着姜绾后脑勺全数射了进去。 等到姜绾将他的精液吞咽干净,姜洋安抚的顺着她的后背,“姐姐,最后一次机会,你是想做我的女人,还是……” 姜绾打断他,“维特尔,我不想做狗。” 机会(一) “绾绾,护照已经办好了,孩子……你打算什么时候流掉?”姜绾的肚子已经八周了,越往后拖,流产的风险越大。沉晚星虽然直白但也不蠢,在利用关系给姜绾制造新身份之后,就知道此事八成是没办法轻易解决了,不知姜绾得罪了哪路人物,只能尽己所能帮助她。 “叁天后吧。”叁天后姜洋有一场重要会议,需要出国一段时间,届时便是姜绾出逃的最好时机。 什么答应姜洋做他的女人,姜绾只觉得这是个天大的笑话。她的母亲就折在姜淮陈手中,难道要她也走进这条堵死的胡同?更何况至亲血脉之间能诞下什么好果子。 她一定得逃,逃到离姜洋越远的地方越好,逃到连姜氏的手的摸不到的地方! 姜绾摩挲着无名指,被姜洋强行套进去的戒指她无法自行取出,流产只是她打给所有人的烟雾弹。趁此机会,她得把手上这枚戒指取掉!姜洋下决心要她带上不符合自己尺寸的戒指,这不像示爱,更像是要利用小小的环将她锁住。 姜绾直觉不对,叁天后的计划如果没有出现问题还好,万一出现变故,难道自己真要臣服姜洋,为他生儿育子?供他调教玩弄? …… 回到住处,发现除了姜洋,还有一位老熟人。 “最近你食欲不好,叁天后我还得出国,这段时间就由申医生来照顾你。”姜洋拉过姜绾,掌心抚上她的小腹,“姐姐,你要把身体养好,最近瘦了许多,我很心疼。” “或许是思虑太多?”申医生换了一副金丝眼镜,看起来颇有社会精英的人模狗样,他把镜框扶正,笑着看向姜绾,“姜小姐现在这情况,还是多多休息比较好。” 申医生似乎意有所指,姜绾没有理他,缩到姜洋怀里,“维特尔,我有点困。” “那休息吧,这几天我得回老宅。”对于二人之间的汹涌,姜洋并未理会,当着申医生的面,他抱起姜绾,送她前往卧室。 “回老宅?是妈妈的意思?”姜洋的母亲安妮·詹姆斯,姜绾也一并喊做妈妈。 “嗯,你知道的,她总有许多办法使唤我。”姜洋将姜绾安置在床榻上,一番深吻过后,继续道,“据说旁支不安分,非要让我处理。” “你要接手姜氏和妈妈那边的事业,是该多跟她学习。”自从姜绾答应安分做自己的女人,便收敛所有锋芒,实在太过温柔,就像姐弟二人第一次交谈,她看似柔软,实则锋锐,极有自己的想法。 姜洋离开前终于发难,“姐姐,你最近是不是太安分了?” “你想多了,”姜绾抿唇,哂笑,“我只是想做个人而已。” 机会(二) 她简直要忘了自己“不安分”的时候。 姜绾最初被强暴不是没想过反抗,那座坐落于最繁华之都的别墅庄园,奢靡无比、豪华无比,也肮脏无比。 姜洋身边拥趸者众多,却也不是没有反骨的,忘了是第几次,折磨刚刚结束,她准备返回派对,发现洗手台上有一把开了膛的袖珍手枪,在此之前,这个洗手间只有她和姜洋,留下这把手枪的人立意之明显——他要杀了姜洋。她呢?她自己呢?本来只为了完成母亲遗愿回到姜氏的她,却沦为亲弟专属狎妓的姜绾,不想杀了姜洋吗? 思考这个问题的时间,姜绾已经来到姜洋身边。 她身上穿着银色流苏礼服,茶色卷发盘绕耳侧,她走到姜洋身边,听到高跟鞋踩地的声音,听到心脏跳动的声音,看到姜洋中枪倒地前,冲自己扯出一抹笑,那笑好像再说,“干得好,不愧是你,我的亲姐姐。” 姜洋当然没有那么容易死,她在事后被人看守了起来,姜洋醒的第一时间,就被压到了所属病房。病房内空荡荡的,姜洋脸色前所未有的白,“还要感谢你,才能揪出我身边的臭老鼠。” 姜绾以为她开枪的第一时间,派对的保镖就会阻止,或许是当场制服她,或许是当场击毙她……只是她什么都没说,继续聆听姜洋接下来的话。 “你这一枪可真准,差点就要了我的命,”他在病床上靠坐着,从被子里摸出那把击中自己的袖珍手枪,“别腿软啊姐,站好!” 这声怒喝止住了姜绾蹒跚后退的双腿,心脏提到了嗓子眼,看姜洋将枪口从自己的头顶移到四肢,再对准胸口。 “这里面只有一发子弹,”姜洋对着她的心脏按下扳机,是空枪。 “还有五次机会,”他犹豫了好一会,对着姜绾双手扫出两发空枪。 “你说你能不能像我这么好运气,”一枪对准左腿,一枪对准脑门,依旧是空枪。 “活下来。”最后一枪崩在右腿。 血液汩汩涌出来,几乎将地毯染透,她以为姜洋报复自己,要让她失血而死,昏死前的最后一刻,姜洋拉醒警铃。 …… 姐弟二人之间的感情从一开始就是变质的,所以姜绾无从分析,姜洋到底是从什么时候,起了心思要把她变成他的女人,甚至是要她心甘情愿成为他的女人! 机会(三) 有时候沉默比暴怒更让人害怕,在姐弟二人的交往中,姜绾常常是沉默那一方,只有经历无可忍受的性虐待后,才试图暴起。只是她是平民,而姜洋则拥有着镇压她的暴权,所以报复与反抗往往无疾而终。 从沉默中惊醒,姜洋还在看着她,那双淡漠的眸子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似笑非笑的等待她露出破绽,姜绾深吸一口气,催促道,“你要一晚上都待在这吗?妈妈还在老宅等你。” 姜绾特意强调了后一句,姜洋不满,也只能妥协于比他更为强大的强权,“没关系,我们以后还有的是时间,姐姐。” 只是留给姜绾的时间不多了。 待姜洋离开后,她撩起米黄色的长裙,右腿大腿外侧有一个鲜明的弹坑,被新生的嫩肉填满,周围的皮肤和它相比,颜色暗淡了许多。姜绾思索了许久,最终还是抵挡不住孕期汹涌的困意,睡了过去。 …… 早晨的餐桌上多了一个陌生的男人,他带着无框眼镜,将鸡肉粥推给姜绾。按理说他本不需要做这些,可因着姜洋的关系,姜绾猜测这也是对方监视工作的一部分,所以并未多问,心不在焉的填好了肚子,准备出门。 “姜小姐,今天需要对你的身体例行检查,请配合我的工作。”申医生拦住准备出门的姜绾,绅士的发言不可置疑的语气。 姜绾一滞,无名指紧箍的戒指提醒她时间的紧迫,勒得她呼吸都不畅了起来,“难道姜洋让你看着我?还要限制我的行动?” “不,这是老宅的意思。”申医生笑了,对向姜绾不可置信的神色,温声道,“姜小姐,还需要考虑吗?” 对于申医生,姜绾了解的不多,却也知道这是姜洋亲自挑选的亲信,可他却对自己表明身份?姜绾心中隐约不妙,看着近在咫尺的大门,放弃原本找锁匠的计划,将脚步拐了回来。 “那就按例检查吧。”她说 依旧是那个检查台,这次却不用再敞开双腿,做了b超以后,申医生还从行李箱中拿出一台奇怪的扫描仪,对着姜绾全身扫描了一遍。姜绾注意到,在扫描到无名指时,扫描仪比其它时候停留的时间更多。 直到检查完毕,申医生都没再提过老宅,盯着姜绾吃完了稳胎药,又去准备午饭。 “难道最近的叁餐都由你来负责?”姜绾奇怪。 “是的。”申医生扶了扶镜腿,镜片上有因热水氤氲出的雾气,实在看不清了,才将眼睛从鼻梁上取下,对折放进衣兜里。姜绾这才注意到,申医生有一双和姜洋极其相似的眼睛,瞳孔颜色却更浅更淡,像一颗灰色的玻璃珠子。 姜绾戏谑之心大起,嘲讽道,“你跟姜家人长得还挺像,可别告诉我,你也是某个人的私生子。” “您谬赞了。”申医生笑笑,“我只是曾经得到过詹姆斯家族的帮助而已。” 詹姆斯?姜洋母亲的本家?“也对,你的年纪可对不上。”申医生今年叁十岁,按他的年纪算,他出生那年姜淮陈和安妮·詹姆斯不过十几岁,根本对不上。 “姜小姐,您的好奇心过重了,这对于怀孕的人并不是好事,不过我们会尊重你的想法,”申医生端起手中的盘子,“今日份午餐是意大利面。” 出逃 直到第叁天,姜绾都没能找到与沉晚星会面的机会,反而是申医生领回一帮提着保险箱的人。他依旧温和,行事也一如既往的果断,领着姜绾去往熟悉的医护室,没有再进行常规检查,招呼着那许多人对她无名指上的戒指动起了手脚。 “你难道不怕?”姜绾挑眉,示意申医生这幢洋房内无处不在的监控器,“姜洋对这里,可是无时不刻的关心呢。” “很可惜,现在主持大权的,仍是老宅那位。”申医生表示遗憾的摊手,末了问停下动作的几人,“可以了吗?” “已经消磁了,可以确认里面的追踪器无法再进行使用,只是戒指暂时无法取下。” “差不多够了,姜小姐,你的朋友在外面等你,这是老宅的意思。”申医生眯眼,“如果您运气够好的的话,希望我们还有见面的机会。” …… “我总觉得他话里有话。”姜绾回忆离开前申医生与自己的交谈,却遭到沉晚星打断,“你管他呢,这一家子都有病,请的医生脑子也有病,等你到了w国,我帮你找最好的医生,保证就算做完流产,你也依旧活蹦乱跳!” “嗯,护照都准备好了吗?” “好了,一小时后我拿着你的身份证去办往m国的护照,放心,我会帮你打好掩护的。” “谢谢你,晚星。” “说什么呢,你原来帮过我,我们还是最好的姐妹,你有事我要是置之不理还是人吗!”沉晚星想到将来二人不知有多久才能见面,泪眼婆娑,给了姜绾一个紧密的拥抱,才不舍离去。 只是在沉晚星开车离去后,姜绾并没有按照两人商量好的计划登上去往w国的飞机,反而踏上去往邻省的长途汽车。去往异国自己的亚洲面孔太过显眼,不如投身邻国,到时再想办法获取新身份,就算姜洋想利用沉晚星这层关系找到她,她也已经金蝉脱壳,茫茫人海,找到一个已经改头换面的人何其之难? 意外总是不讲道理的。 姜绾顺利坐上了去往h国的飞机,只是腾飞在万里高空之时,撕裂的绞痛从子宫中央,渐渐蔓延到整个小腹,暗红的鲜血从大腿中间流出,姜绾这才意识到申医生的那句话。 “姜小姐,这是老宅的意思。” “姜小姐,如果您运气够好的话。” 很显然,她的运气不够好,或许是詹姆斯·安妮的早早部署,或许是近些时日申医生在她的饮食中动了手脚……不管过程如何,她现在可以算得上孤立无援,没有人帮助的话,她可能会在飞往他国的飞机上,流产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