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安郡主(1V1 SC)》 初见与被抓乳 温馥妤撩开帘子,外面都是黄沙,她小脸苍白,已经走了三千多公里,身体已然累垮,轻轻晃了晃马车里的铃铛,外面跟随的侍女便开口询问“郡主,怎么了?” “还有多久?”温馥妤抿了抿唇,她有些口渴,但看样子她要是喝多了水,附近也没有可以如厕的地方,属实难为她,前几日大病一场,在大漠入口的驿站停留了好几日,还遇上了刺客,把她吓得不轻。 “还有一日的车程呢,郡主且先睡会,刚才小四已经加快速度去找附近有没有驿站了。”侍女隔着帘子对温馥妤说,虽然她主子在宫中不受宠,可是受罪发脾气可从来不心软,一点都不能得罪。 温馥妤叹了口气,头靠着玉枕,闭上了眼。 等她睁眼已经到了寝宫,她睡得有些发蒙,看了看周围,感觉和京城里的皇宫也没区别。 她听说她和亲的可汗是个新上任的,原来的那个突然暴毙了,也不知道为人和不和善。 “吱呀”一声门开了,温馥妤看着从门口走进来的高大男子,脑子嗡了一下,怎么…怎么如此高大?大漠的男子都是这样高大的吗? 燕怀政长了一双桃花眼,在温馥妤身前站定,垂眸看她,温馥妤愣是被吓的出冷汗,“你…你…” “怎么?从京城来的扶安郡主,话都不会说?”燕怀政说话有些慢,像是刚学来的京城话,他微微俯身,捏住了温馥妤的下巴,深吸了一口气,香,香的很,不愧是郡主,不愧是京城来的,他把脑袋靠在了温馥妤的右肩,鼻子贴着她的脖颈磨蹭。 温馥妤被他吸气的动作吓了一跳,她只觉得自己像个猎物,此刻正在等着被吃,“不是的…你别…别闻了…”她有些羞赧,从昨日白天她就没洗过澡…有什么好闻的… 燕怀政低笑一声,抓住了温馥妤的腰带,刚想开口,就看见温馥妤眼睛一闭,晕过去了。 燕怀政盯着温馥妤,有些无语,没办法,重新把她放在床上,去找了蒙古大夫,结果大夫说是因为受了惊吓又着了凉才晕过去的。 温馥妤本来就睡了一整天,这次晕倒没多久就醒了,叫来了陪嫁侍女,侍女说可汗让她好好休息,等她调养好了再来看她。 闻言她也松了口气,这个可汗实在太高大,太吓人了…不面对他也好,不然自己非得一直吓出病来。 第二日侍女给温馥妤带了钗环,带她出去走了一圈,大漠王宫不像她们来的路,这里十分繁华,虽然离京城远,发展却不落后,没有黄沙漫天,王宫脚下只有一家家铺子她玩得尽兴,带回去了好些物件,全堆在了寝宫,不过几个时辰又全送了出去。 一连七天温馥妤都没有见到燕怀政,她乐得清闲,除了那状似嬷嬷的人,每夜都教她一些令人羞涩的事情以外… 直到第七天晚上,温馥妤刚脱下外袍准备泡澡,燕怀政又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 温馥妤手抓着胸前的衣领,白嫩嫩的乳肉漏出了大半,看着燕怀政,她有些错愕,马上从脖子红到耳朵。 燕怀政也没想到进来会是这番,他咳了咳,把门口的侍卫都遣走,只留下了两位侍女,而后关门落锁,走近床边脱衣服到一半的人。 “你,你做什么?”温馥妤反应过来,便把衣领拢好。 “哎,扶安郡主何必如此见外,给我多看看不好吗?”他手抓住温馥妤的侧腰,笑了笑,另一只手隔着白色里衣抓住了温馥妤不穿肚兜的椒乳。 水下磨穴与郡主潮喷 温馥妤被抓的闷哼一声,她手放在了燕怀政的手腕上,“别…” 燕怀政才不听这个娇娇儿的,一把拉下了她的衣服,顺势坐在了床上,张嘴含住了她的乳肉,嘬出了声,他劲大,一会儿一个印子,没多久椒乳便都是痕迹,他又往上舔,把脖子也舔得口水淋淋,活像一只吃肉的大狗。 温馥妤从未有过这种经历,被舔的直哼哼,她腿软,又不敢直接坐下,只能站着,手也不动,就抓着燕怀政的手腕,看他托起自己的两只乳儿,然后把两个乳尖一并含在了嘴里玩弄,一下子她便尖叫出声,跌在了燕怀政的怀里。 燕怀政挣脱开被温馥妤抓着的手,托在温馥妤的臀肉上,让她往上坐了坐。 “哈…啊…啊…”温馥妤感觉底下一股热气贴着自己,有些烫,扭了扭,抬起臀,又往下坐坐,燕怀政被顶爽,吸了口气,捏了捏温馥妤的臀肉,把人抱了起来,放在了一旁的大水桶里,自己也跟着坐进去,搂住温馥妤的腰,把两个人湿透的里衣解开随意的丢在了地上。 温馥妤膝盖抵在桶底端,刚往前爬了两步,又被燕怀政抓了回来,手不受控的往后一抓,却抓到了炙热的源头。 “扶安郡主,可真是棒极了…”燕怀政抓住温馥妤的手不让她乱动,带着性器和两人的手就开始磨温馥妤底下的嫩穴,端口一下一下的蹭开两片嫩肉,温热的水液全流了出来。 “啊…不…不要…别蹭…哈…”温馥妤被磨的脚尖都绷紧了,仰着头,靠在了燕怀政的肩头。 “痛不痛?”燕怀政腾出手,摸着温馥妤的下巴,他有些怕,他也没做过这等事,万一弄痛了他的扶安,那可不得了。 “不…啊…爽…大…大人…哈…嗯…”温馥妤臀尖都在发颤,穴里跟发了大水一般,吸着燕怀政的性器。 燕怀政把性器上的两只手都拿了出来,让温馥妤到桶的边缘,两只乳儿贴着桶壁,上下磨了磨,乳尖便有些痛意传到大脑里来,她还没来得及叫,燕怀政就开始无规律的顶撞小穴,特别是顶端的珠子,已经红肿了不知一倍。 温馥妤没被顶撞多久就开始浑身发抖,“要…要尿了,不要…别顶了…别…”涎液顺着嘴角流了下来,脑子里闪过一道白光,白眼一翻,然后穴口微张,一股水柱从里头喷了出来,持续了很久,她的手无意识的往后抓,抓到燕怀政的手臂就不放了,等水柱喷完,穴口还没闭合,一张一开的吸着柱身,眼神都已经涣散,久久不能回神。 明明这才是她和燕怀政的第二次见面,却已经如此淫靡,属实让人不敢相信。 燕怀政低头,吻了吻温馥妤的眼睛,左手放在她的腰上,右手抓住了她的两条大腿并拢,还没软下来的性器就这样进出在大腿之间,不过多久射出了一股白浊,飘在了水面上,等到温馥妤回神,燕怀政又被温馥妤打了一巴掌。 他看着打他的女人,“怎么?扶安郡主没爽利?” 温馥妤瞪着他,哼了一声便要起身。 “既然没爽利,那便再来一次。”他直接把人扛在肩头,两个赤裸的人走到了床边。 温馥妤想起那个嬷嬷教导自己,行房是很爽快的事情,可也不能太过贪图这等子事,虽然刚才她确实爽,但是都有过一次了,怎么还能有第二次? 于是她把手抵在燕怀政胸前,燕怀政挑了挑眉,摁着温馥妤的手往下,放在了自己训练出来的腹肌之上。 温馥妤当即满头问号,手抓了抓燕怀政的腹肌,她腹部的肉是软软的,为什么燕怀政的硬邦邦? “好不好摸?喜不喜欢?我想你们应该就喜欢这个,身材好的男人才会有肉吃,扶安,对不对?”燕怀政低头,凑在温馥妤的耳旁说话,又舔了舔她的耳垂。 温馥妤红着脸,她确实喜欢燕怀政腹部的手感,又摸了摸,第二次就第二次吧…也不是不接受…就是燕怀政一定得给她摸腹肌才行,想开了,她便点了点头。 腹肌磨穴与女上位插入 燕怀政满意的笑了笑,躺了下来,掐着温馥妤的腰让她坐了上来,“别光让手享受,下面的小嘴也来摸摸。” 温馥妤手撑着两侧,看着燕怀政,有些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就是掰开你的那两片肉,用底下的穴,蹭一蹭。”燕怀政手往下探,在温馥妤的小穴上勾出了一道水。 温馥妤闻言,听话的掰开花唇,用穴蹭了蹭邦邦硬的腹肌,没多久就把自己蹭的浑身发抖,淅淅沥沥的水又从穴里冒了出来,把腹肌蹭的水光,“大…大人…扶安…哈…好舒服…大人…摸摸扶安…”温馥妤从不让自己难受,她的乳尖痒痒的。 燕怀政从温馥妤的脖子往下摸,胡乱捏着乳肉,捏疼了温馥妤也不叫唤,只顾着自己蹭穴,大腿内侧的肌肉开始发颤紧绷,她好像上了云端一般,脑袋发昏,有些飘飘欲仙了,穴肉发红,吮吸着身下平坦的肉,燕怀政眼馋,想吸一吸乳肉,拍了拍温馥妤的屁股,把她放在大腿上,坐了起来。 “嗯…怎么了…”温馥妤眼神迷离,燕怀政下一秒便低头含住了温馥妤的乳,另一只手在床边翻找,摸到了一个白色的盒子,打开,挖了一大块膏体,然后塞进温馥妤的穴内自己也插进了两根手指不断抽动。 温馥妤被弄得开始胡乱的叫,脚把被子都踢下了床,想抬起臀却被燕怀政死死摁住不能动弹,她慢慢感觉身体开始发热,便开始叫燕怀政,说一句热。 燕怀政当然知道她热,第一次不想她太疼,只能在润滑膏里加些媚药。 他一边插穴一边吃奶,两不耽误,把人往上颠了颠,不料手指无意戳到了凸起的小点,温馥妤被戳的尖叫,让燕怀政再戳一戳,说自己爽,舒服。 燕怀政手速加快,不多时怀里的人就喷了出来,水多的很,都喷到了他的脸上。 燕怀政把温馥妤放到床尾,翘着性器,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爬过来。” 温馥妤看着就三两步的距离,腰身下塌,慢慢爬了过去,床上留下了一道水痕,她脑子发昏,只想有东西狠狠插进自己的穴里,自然什么都听燕怀政的,等爬到他身上,都没等燕怀政开口,她抓着性器就戳了戳自己的穴口,直接进去了一半端口,可是太撑,她皱紧了眉头,“大人…” 燕怀政狠狠的拍了一下温馥妤的臀肉,“让你进去了吗?”捂住温馥妤的嘴,挺着腰硬生生的插进去了,既然她那么想吃,那他必须给她吃。 温馥妤瞳孔放大,头皮发麻,想叫却叫不出声,抓紧了燕怀政的手臂,硬是抓出了三道血痕。 燕怀政见状,又挖了一些膏体抹在两个人的交合处。 温馥妤缓了好一会,才扭着腰开始动,她摁着燕怀政,不让他动,偏要自己来,左右前后扭扭,就是不上下动。 “骚不骚?”燕怀政又打了一下温馥妤的臀,唇贴上她红润的脸颊,吸了一口。 “哈啊…嗯…大人…大人…扶安…啊…要顶到了…”温馥妤显然已经不清醒,手抓上自己的胸口揉了揉,小幅度的动作已经满足不了她,燕怀政也明显看了出来,开始挺腰,抓住温馥妤的腰,防止她摔下去,端头一直顶着宫口,爽利的很。 “啊…嗯…大人…快泄出…来…给扶…安…都射进去…”温馥妤手摸着小腹凸起的部分,长发在身后乱晃,人都被撞出了残影,小穴突然一夹,燕怀政倒吸了一口气。 “骚死了扶安。”燕怀政张嘴咬住椒乳,舌头乱舔,身下动作却一刻也不停,温馥妤有意让他射出来,一直夹紧小穴,燕怀政又撞了几十下,精关一松,射在了里面,也不急着拔出来,抱着温馥妤躺了下来。 扶安闹别扭与燕怀政买话本子 温馥妤整个人都软了,微微眯了眯眼,已经困得睁不开了,她打了个哈欠,拽了一下燕怀政的袖子,让他把地上的被子捡起来。 燕怀政捡起被子抖了几抖,才翻了个面盖在娇娇儿的身上,只见他的扶安往被窝里钻,没半点裸露在外的肌肤才停止自己的蛄蛹行为,不消片刻被子里便传来了平静的呼吸声。 燕怀政赤身裸体的站在床边看着一团被子,张了张嘴,又没说话,只能爬了进去,把人抱进怀中,合上眼。 第二日温馥妤睁眼已经不见燕怀政,也不见平时的侍女,换了两个人来伺候她梳妆打扮,结果其中一个不小心将簪子戳到了温馥妤的脑袋,温馥妤当场翻脸把一桌的珠宝都掀翻了,她就说不起不起,昨晚累死了,还要她起! 温馥妤狠狠的瞪了一眼那个侍女,让她自己滚出去,然后摘了一头的珠钗重新钻进被窝,“别来烦我了!”她蹬了蹬脚,烦躁的要命。 燕怀政中午才来,带了一堆好菜,结果刚凑近床边,又被打了一巴掌,这下可真切被打的不知所措,他柔声抚了一下温馥妤的发顶,“扶安,怎么了?和我说说,别生气。” “你找来的什么人啊!为什么把我的侍女拿走!早晨那个新来的都戳到我脑袋了,痛死了!我就说不起不起,你非要找人来给我梳妆打扮。”温馥妤猛地坐起来,眼睛睡得红红的,看着燕怀政恨得牙痒痒。 燕怀政摸了摸温馥妤的背,“我听说了,我已经把那个侍女处置了,别生气了?好不好?我给你带了玫瑰乳酪,那玫瑰是云贵之地运过来的,前些日子你生病,我怕吓着你,没来见你就没做,一直留着,想着等你好了再做给你吃,尝尝?” 温馥妤在京城最喜欢的就是玫瑰乳酪,一下子抬起头,看着燕怀政,微微抿嘴,装作不经意的看了他一眼,“那好吧。”她穿着鞋子下了床。 燕怀政弯腰在地上捡从簪子上掉落的珍珠,放在匣子里。 不过小孩子脾气,扶安不打别人,不扇别人巴掌,就打他,这也是因为扶安喜欢他,信任他,才敢这么做,他不介意,也不怕扶安扇他巴掌,反正不痛,再者说了,昨夜把她折腾成那样,也确实是自己的错。 他想通了就巴巴凑到温馥妤旁边,拿着筷子给她喂乳酪,温馥妤没吃两个就不吃了,说想喝汤还想吃烤羊肉,他又打开食盒,摸了摸碗壁,温度正好,放在温馥妤眼前。 温馥妤把嘴巴都塞满了,燕怀政拿了帕子给她擦嘴,又凑到她脸边亲了一口。 “臭不要脸。”温馥妤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哪有这样粘人的可汗?亏她还觉得他高大强势,怎么跟小狗一样。 要说燕怀政高大,真不能怪温馥妤的滤镜,毕竟两个人站在一起,温馥妤才到燕怀政的胸口处,她长得还瘦,比燕怀政小了一圈不止。 等温馥妤吃饱了,燕怀政才开始动筷收拾残局,他怕扶安无聊,特地让人去茶馆找了些话本子,此时招了招手,侍卫便拿了一箱子的东西走了进来。 “这什么?”温馥妤看着那一大箱子,眼神迷茫的很。 “话本子,怕你无聊,就多买了些。”燕怀政让侍卫下去,打开了箱子,“这里有很多,你挑着看,总归能打发时间。” “这么多?!”温馥妤站了起来,那个箱子都有她一半腿高了,看样子燕怀政是真的人傻钱多。 “不知道你喜欢看什么,也不知道你看京城的还是大漠的,就都买了。”燕怀政说的十分轻松,勺子搅拌了一下碗里的羊汤,然后一口气喝光,放在桌子上等着侍女来收。 扶安取名与椅子上后入 温馥妤翻着话本子,晃着腿,突然抬头,看着燕怀政,“你有没有名字?我总不能…一直叫你大人吧?” “大漠的名字拗口难念,你不必知道,扶安随便叫我什么都可以。”燕怀政弯了弯眼眸,把温馥妤抱在怀中。 温馥妤微微皱眉,确实,大漠的语言她来了那么多天一直都听不懂,燕怀政给她安排的人都是经过训练的,能听懂京城话。 “那我叫你燕怀政,怎么样?是不是很好听?”温馥妤看着燕怀政,一脸得意,骄傲的觉得自己很会取名字。 “严…怀政?”燕怀政微微皱眉,看着温馥妤。 “是燕,燕子的燕,做姓氏和炊烟的烟同音呢。”温馥妤一副夫子模样。 “你喜欢就好,我都可以。”燕怀政贴上温馥妤的脸颊,手不安分的乱动,撩起扶安的裙子就往里面摸,捏了捏大腿内侧的软肉。 “嗯…”温馥妤挺了挺身,“别…别动我…还没好…”小脸通红,马上就热了起来,她遇上燕怀政就像吃了药一样。 “给我摸摸…”燕怀政含住温馥妤的耳垂,慢慢吸吮,指尖顺着亵裤往下摸,却摸到了一手的水,“好了的,扶安,都流水了,好多水,你自己也摸一摸…”燕怀政声音放低,手伸出来抓住温馥妤的手,一起往里面摸,他把温馥妤的两根手指塞了进去,慢慢抽动,温柔的很,耳垂上都是水,燕怀政又往下亲,旧痕迭新痕。 温馥妤夹紧了小穴,喘着气,自己的手指在里面感觉确实不太一样,水顺着掌心就流了下来,一直到膝盖,“我…我想…燕怀政…你摸摸我…”扶安解了自己的腰带,把亵裤全都脱了下来,挂在脚踝上,臀不停的往后蹭。 燕怀政腾出来的一只手抓上温馥妤的奶子,用力揉捏,都抓出指痕来了,他脱了自己的衣裳,性器和臀缝肉贴着肉,慢慢往前顶,温馥妤的手都被顶了出来,带着水,亮晶晶的。 燕怀政突然起身,去床边拿了润滑膏,然后又重新把温馥妤抱在怀里,一手捏着她的奶子,另一只手抹了润滑膏在两个人身上,他扶着温馥妤的腰,性器直直往里冲,等全都进去,又扒开温馥妤的两条腿放在自己的大腿两侧,这下重心全落在了他的性器之上,温馥妤被顶的趴在了桌子上,燕怀政一只手抓住她的两个手腕背在身后,还有一只就摸着温馥妤腹部被顶出来的痕迹。 温馥妤的乳尖蹭上了桌上的话本子,凉凉的,“口…口水…燕怀政…啊…啊…我…我的口水…嗯…话本子!”温馥妤微微仰头,这话本子正是最精彩的时候,可不能被自己的口水打湿了,等会都看不了了! 燕怀政闻言,凑了过去,细细的舔了温馥妤脸上的口水,咽了下去。 她被操得大腿酸痛,腿肉都开始打颤,“你把我转过来…看着你…好不好?” 燕怀政没听,依旧抓着她的手摸着她的小腹一股劲的干,“没试过这种姿势,扶安听话,等我…嘶…啊…射出来我就把你放到床上去,到时候…嗯…让你好好的。”他被夹了好几下,往更深处操弄,温馥妤感觉自己的宫口都要被操开了,爽的想翻白眼,潮水直接喷了出来,这下好了,话本子还是没保住。 说来温馥妤也是名器,明明才第二次,却能很快的进入状态,包裹住燕怀政,燕怀政表示特别喜欢温馥妤这个特性。 他狠草了几下,然后突然感觉端头操弄着的宫口开了,毫无征兆的他就被吸了进去,腰身一颤,精液就这样留在了子宫里。 温馥妤浑身都在抖,头靠着桌子,舌头漏了出来,大腿内侧一抽一抽的。 宫交与扶安喷尿(慎!) 燕怀政等她缓过劲才松了手,把温馥妤抱了起来,“真棒,扶安真棒,好厉害,把我夹射出来了。” “你…你快出来啊!”温馥妤眼泪唰唰的往下掉,微凉的精液泡在子宫里面,她都觉得涨得慌,有响声呢… “我答应你的,等我射出来,把你放床上去。”燕怀政一边抱着温馥妤一边继续在里面操弄,子宫很有弹性,吸着端头不肯把他放回穴里,小儿把尿的姿势让温馥妤羞得哭更凶了,身子一抖一抖的惹人怜惜。 好不容易腰身沾了床铺,燕怀政又不放过自己,快速的抽弄起来,温馥妤不停地叫,嗓子都快哑了,感觉壶心快坏了,紧紧抓住燕怀政的手臂,“别…别操…了…哈…啊啊…要坏了…坏了啊啊啊啊…” “不会的,扶安,不会的,怎么会呢?扶安最厉害了,下面那张嘴贪吃得很呢,都不愿意放过我…”燕怀政手往下探,捏住了温馥妤的玉珠,用力揉了揉,又往外拉扯了一下,他咬上温馥妤的乳尖,把两个都含在了嘴里,不停地舔,吸,微微上翘的端头还抵着子宫里不愿意出来,倒是把穴口的水液都弄成了白沫,他把白沫抹开,漏出了温馥妤粉嫩无毛的白虎穴,操弄速度快的只剩下残影,三处都被人拿捏住了。 温馥妤小腹用力抽了抽,“不…不行…燕怀政!啊…啊…我要…我要尿…尿出来了…嗯嗯…真的…快放我下去…呜…”她梨花带雨的哭,却没惹来一点怜惜,整个人都快被操死过去。 “尿?”燕怀政抬头,眉间笑意更浓,“尿吧,扶安,我看着你,肯定很漂亮。”燕怀政更加努力的操弄,穴肉都漏了出来,红彤彤的,燕怀政还嫌不够,另一只手摸上了温馥妤的尿道口,不停的摩挲。 温馥妤真的快崩溃了,细细的尖叫一声,随后就是淅淅沥沥的水声,尿道喷出来了淡黄色的液体,被堵满的小穴里也从深处喷出水柱,打在燕怀政的柱身上。 燕怀政也不嫌弃,只是觉得温馥妤确实被操得过了,便放缓了点速度,让端头从子宫里拔了出来,又慢慢的操,“好漂亮,扶安,真的好漂亮…”他低头含住温馥妤的唇,把她的舌头舔了出来,一点一点的吸吮她口中的涎液。 温馥妤像个破碎的娃娃,双目无神,整个人都在抖,小腹更是痉挛的一抽一抽的,穴里更紧了,燕怀政闷哼一声,操了几下,又开始揉温馥妤的小腹,让她放松一点。 温馥妤一巴掌打在了燕怀政的脸上,这下很重,她手都红了,燕怀政脸上多了个巴掌印,她的泪珠不停的往下掉,“你混蛋…燕怀政!别操了!我让你别操了!滚啊!” 燕怀政抓住温馥妤的手,吹了吹,“疼了吧?不疼了,扶安。”他亲了亲,一点不顾自己脸上的巴掌印,确实也不在动了,只是把性器埋在里面,又把温馥妤抱了起来。 “乖扶安,我只是想让你舒服,你也很舒服,对不对?别生气,我下次注意,好吗?”他轻声细语的哄,性器悄摸的小幅度动了几下。 温馥妤怎么说也不听,她觉得自己身上都是尿味… 燕怀政也知道这个娇气的郡主在想什么,把她裹进被子里,让人打了水来,等到热水来了,把她放进水桶里仔仔细细的洗了一遍,又把床上的东西全换了,自己就翘着某个做孽的东西到处走,房里也没人,温馥妤哭的眼睛都肿了,洗完了澡窝在被窝里就不省人事了。 (我们政哥儿这事做的确实不对!他没顾及刚开苞扶安的感受,现实生活中遇到了让自己不满意的性事中途一定要让对方停下来!扶安气的也是自己身上有味道,并不是气政哥儿弄得太狠,她性格好,不会因为弄得狠和政哥儿生气,毕竟两个人身高差在那,她清楚自己不可能和政哥儿在性事上那么契合的。) 回忆 启程大漠的前一个月,温馥妤正在自己小小的寝殿里想方设法的从宫外偷些吃的进来,结果下一秒就被温衿宜抓住了后脖,温衿宜笑笑,漏出森森白齿,温馥妤一阵恶寒身体抖了抖,她觉得没啥好事,“二皇姐,您怎么来了?有什么事儿吗?” “大漠新可汗要我们去和亲,你知不知道?”温衿宜把温馥妤放在椅子上,看着她。 “知道,怎么了皇姐?你要去?”温馥妤一脸莫名其妙,这事儿和她有什么关系?也值得二皇姐专门来一趟? “不,是你要去。”温衿宜笑咪咪开口,直接把她小皇妹吓倒在地。 “你,你,皇姐你说什么呢?!怎么会是我去?我不…我不去!”温馥妤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怎么是她去?本来在皇宫就不好过,还要把她打发去大漠!那种地方,她去了,不是要她命吗! 温衿宜可不管,可汗和亲,他只说要一位貌美的郡主,又没指定。 她们这儿一共五个郡主,她是最大的,因为和新进探花纠缠不清,怎么可能舍弃貌美探花前往大漠?第二大的是老四,老四孩子都生俩了,怎么去?第三是老五,已经有了婚约,怎么去?第五是小九,小九才八岁,怎么去? 这担子自然就被温衿宜推在了她,温馥妤身上。 温馥妤浑身抖的跟筛子似的,“皇姐,皇姐,我去不了啊,我怎么能去那种地方!我会死的!皇姐!” “乖,你放心,你去了,我给你再多备两车丰厚的嫁妆,南海珍珠你想要多少皇姐给你多少,给你一箱子都不成问题!”温衿宜拍了拍温馥妤的手背,“别怕,啊。” “皇姐,这事儿是父皇说的吗?我去求父皇,让他别让我去。”温馥妤腿都软了,想要出去,想去找她那薄情寡义的父皇。 “不是,是我说的。温馥妤,这事儿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我只是通知你,不要不识好歹,郡主哪那么好当?让你去和亲,也是抬举你。”温衿宜站了起来,“这几天你就好好待在这儿,一步也不许出去,我去给你准备嫁妆,放心,我对你好,嫁妆保证一车一车的让你带去。” 温馥妤只怕有命带嫁妆没命使!她绝望的很,眼看着温衿宜从客室走了出去然后让人把手着门口,这下好了,她是真的死到临头了,她怎么那么倒霉!生下来不受宠也罢了,到现在这个年纪还要被当炮灰使! 到出嫁前三天,一条圣旨把她封为扶安郡主,好在陪嫁侍女她可以自己选择,她带了和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红株与绿莲。 日子到了,她被抬上马车,手里抓着红色的嫁衣,眼泪不停往下掉,她已经不想回头和皇姐还有父皇充面子了,可能在路上,她就要死了… 结果她幸运,居然真的有命到大漠王宫,还有命挥霍她的嫁妆。 温衿宜真的给温馥妤准备了很多嫁妆,十车,都是金银珠宝和首饰,还有一大把一大把的银票,燕怀政戏称她是整个大漠最有钱的人,连他都不及她。 温馥妤睫毛颤颤,睁开了眼,燕怀政把红株和绿莲换了回来,温馥妤一睁眼,红株就凑到她跟前去了,“郡主?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你要和红株说啊。” “口渴…绿莲,去给我倒水。”温馥妤手撑着床榻,身子靠在床栏上,一副虚弱模样。 绿莲去给温馥妤倒了温热的茶水,送入她口中。 她看着消失了两天的陪嫁侍女,“可汗让你们去干嘛了?走了那么久。” “可汗让我们去学大漠的语言呢,怕郡主之后一个人出去玩不适应,让我们好好学。”绿莲又把茶杯放回桌子上,“郡主,你这是怎么了?这才冬天呀!大漠怎么有蚊子…”她一脸疼惜的看着温馥妤的脖子,郡主最娇气了,她和红株不在,被蚊子咬了郡主肯定要偷偷抹眼泪,可能还会发脾气。 “不是蚊子…”温馥妤摸了摸脖子,“你别管我了,快快出去,我还要继续睡觉呢。” 绿莲和红株只好转身出去,关好了门。 学骑马与准备养兔子 等到温馥妤睡醒就看见燕怀政笔直的坐在椅子上,也不知道待了多久,“燕怀政…” 燕怀政扭头,“扶安!醒了,累不累?我让人给你做了吃食。”他走到床边,把她抱在怀里,手顺着她的背摸了摸。 “做了什么?我想喝胡椒羊肉汤…”她靠着燕怀政,睡了那么久她已经不怪他了。 “有,有的,还有薄饼卷炙牛肉。我怕你无聊,明日带你出去学骑马,好不好?”燕怀政把人从被窝里搬了出来,拿了个绸带绑好她的长发,又拢了拢她的衣服,披了件外袍,然后叫人进来布菜。 “真的?”温馥妤眼睛都亮了,她还没骑过马,虽然京城每年猎场都有聚会,但是她从来没去过。 “是呢,今天你好好休息,晚上我让人给你多备几个汤婆子,得好好盖被子,不能着凉才能出去。”燕怀政夹了一小块炙牛肉放进温馥妤的嘴里。 “汤婆子?不用了呀,你在我旁边就很暖和了…”甚至有点热… 燕怀政听闻,“你睡觉不老实,后半夜总是从我怀里爬出去。” “那是!那是你昨天…”温馥妤没有接着说下去,只是打了一下燕怀政的胸口,“反正你别让她们给我汤婆子,热得慌。” 燕怀政拗不过她只能同意,夜里把温馥妤抱的紧紧的,搓了搓她的手,然后捏着她的脚,刚泡完的脚粉嫩嫩的。 温馥妤被这些暖身子的动作一弄,困意马上加倍上来,眼睛一闭就睡过去了,还在忙碌的可汗无奈一笑,也不知道他的扶安怎么那么多觉。 温馥妤看着眼前的白马,摸了摸它的鬃毛,喜欢的很,这匹马是燕怀政见到她第一眼之后就开始寻找的,体量不大,很适合她。 “脚踩在马镫上,然后另一只脚翻过去就好了,试一试。”燕怀政托着温馥妤的腰,她胆子大,马上就行动了起来,顺利的坐在了马上,“抓住缰绳,两条腿用力夹,它就会跑,想让它停下来就拉缰绳。”燕怀政也上了马。 温馥妤乖乖照做,马儿很快就跑了起来,在马场上飞驰,她的头发都被吹乱,额前坠着的珍珠眉心坠都歪了,燕怀政伸手扶正,“舒服吗?” “嗯!好舒服!燕怀政!好大的风!”温馥妤用力点头,满脸的笑意,但也不能吹太久的风,所以燕怀政强制让马停下来了,在马场里慢悠悠的徒步。 “吹多了风对头不好,怕你头疼。”他从袖子里拿出木梳,一下一下的顺着扶安被吹乱的发丝。 温馥妤表示理解,她往前趴,手又摸了摸马雪白的鬃毛,这匹马她是真心喜欢,扭过头,亲在了燕怀政的脸上,“谢谢你。” 燕怀政把木梳重新放好,“谢我?有什么好谢我的,扶安,这些都是你应得的,你远从京城而来,我对你好那是理所应当,对你不好才是应该遭天谴的。”他环着温馥妤,含住了她的唇,细细亲了过来。 温馥妤被抱下了马,她蜷缩在燕怀政怀里,手抱着他的脖子,眼睛湿润,在京城,从来没有一个人会对她如此上心,也不会有人告诉她什么是应得的,父皇给她的东西才是她应得的,父皇不给的东西,那就是贪,是不应得的。 燕怀政把人放到帐篷里,“刚才小四说他抓了只兔子,问你想不想养着?”小四就是温馥妤带来的第三个人,是个很厉害的侍卫,但是年纪小,才十二三岁,来到大漠之后燕怀政就把人带在了身边,也不怕小四暗杀,他无条件的信任他的扶安,他的可敦,他的妻子。 “兔子?这儿还有兔子?”温馥妤一脸惊讶,抓着燕怀政衣袍,“快拿上来给我瞧瞧!” 燕怀政让小四把兔子拿了上来,瘦弱的棕色兔子在笼子里乱跳,有活力的很。 温馥妤从燕怀政怀里下来,走到兔子面前,隔着笼子摸了摸它的毛,“燕怀政!你也快来摸摸,好软呐…我们把它带回去!养起来!” 燕怀政垂眸一笑,“好。” 扶安给兔子取名 温馥妤怀里捧着兔子,哼着小曲往寝宫里走,燕怀政临时被叫走了,她一个人回来的,绿莲听到声音连忙出来,“呀!郡主!你怀里这是什么东西?可不能乱抱啊,万一咬伤了您怎么办呐!” “哎,别动!这是可汗给我的宠物!从今天开始,它就叫…翻翻了!”温馥妤腾出一只手,拦住往前走的绿莲,生怕她这着急忙慌的样子吓到怀里的兔子。 红株手里正拿着从花园里刚摘的花束往里走,“翻翻?郡主…您…哈哈真幽默。”这个取名能力… “怎么?谁不满意!翻翻多好听。”她捂住翻翻的耳朵不让它听这些坏话,往旁边一看,“你这哪来的花?挺好看的嘛。”她新得到一个宠物,心情特别好,话也就多了起来。 “可汗今天带郡主出门时吩咐了让奴婢去花园里摘些花放寝宫里,说郡主看到会开心,郡主喜欢就好。”红株如实回答。 “这样啊,行吧,你吩咐厨房,让他们快些上菜,我饿了,记得也拿些翻翻能吃的。”温馥妤走进房内,将笼子打开,把翻翻放了进去,然后拍了拍手上的兔毛,“你怎么那么能掉毛?这天气那么冷,可怎么办呀。” 她翻翻找找,从柜子里拿出了一条比较薄的小毯子,然后努努力,塞进了笼子里,关上了笼子顶部的门,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这可是她的第二只宠物,需要好好保护起来! 至于第一只… 是她在京城宫殿内水池里养的一只乌龟,她刚接手不过一个星期,那个乌龟就死翘翘了,她难过的一整天都没吃饭,绿莲和红株哄了好些日子心情才好转起来,在那之后就没养过了,不过现在她有了翻翻!她一定要把翻翻养得白白胖胖的! 晚些时候温馥妤吃完了饭,燕怀政才现身,她都躺在床上准备午睡了,燕怀政又把她弄醒让她陪自己吃饭。 “你多大人了!不能自己吃吗…”她困得脑袋一点一点的,刚喂完自己又喂完翻翻,翻翻比她还娇气,必须得把东西凑到它嘴巴前才吃,放到地上,笼子里都不行,早上又在马场奔驰,她真的很累了。 燕怀政一手把人圈在怀里,另一只手用筷子夹菜吃,“我听说你给那只兔子取名字了?叫翻翻?” “对啊…好听吧?”温馥妤的声音都迷糊了,她蹭了蹭燕怀政的胸口,动了动身子,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便重新闭上了眼。 “好听,很可爱。扶安真是厉害。”燕怀政也快吃完了,把最后一口塞进嘴里,放下筷子,用帕子擦了擦嘴,又让人轻手轻脚的给自己洗了手漱了口,随后把温馥妤归还给她温暖的被窝,温馥妤还蹭了蹭他的手背,可爱的紧,脸颊软嫩嫩带着一抹熟睡的红。 笼子里却不见翻翻的身影,燕怀政翻了翻小毯子才看到翻翻也窝在里面睡着了,耳朵一抖一抖的,他真是不知道说些什么了,怎么小四随手抓来的兔子和扶安一个德行? 他也不愿意扰了温馥妤清梦,走了出去,回到书房开始处理公务。 大漠听着像是边境,但和京城整体无异,发展也很迅速,并不落后,只是在大漠一些边境地带环境不好罢了。 缅铃与冒奶(慎!) 温馥妤微微蹙眉,眯了眯眼,她有些睁不开,脑子晕沉,看着燕怀政在熏香处点香,然后走近自己,把她抱了起来。 是梦吗…她怎么一点力气也没有…温馥妤抬头,看着燕怀政的下巴,张了张嘴,想要说话。 很明显这个可汗并没有发现温馥妤醒了,他把她放到贵妃榻上,伸手摸到了一个木盒,打开就是银色的铃铛,他抓了起来,先放在温馥妤身旁。 燕怀政怎么突然送她铃铛…温馥妤还没完全清醒,脑子已经开始动了。 “乖扶安,这是我好友从花市带来的好物件,你肯定会喜欢的。”燕怀政摸着温馥妤的脸,解开她的里衣,把亵裤脱到大腿根,漏出小穴,把两根手指插了进去,动了几下,水液就顺着他的手腕往下滴,“好棒…睡着了也会吸我。” 他把手指拿了出来,重新拿起铃铛,然后一点一点的放进小穴,结果这个铃铛刚被含住就开始震动,响声不大,就是把温馥妤震清醒了,她张嘴娇吟,手抓着燕怀政的手腕。 “燕怀政!你…啊…你…这是…什么…什么东西…”温馥妤的口水顺着脸颊落在了自己的肩头。 “扶安,这叫缅铃,里面有两只蛊虫,遇到高温就会乱动,可是它们钻不出来,便会震动,是不是很舒服?”他摸着温馥妤的屁股,手指蠢蠢欲动也想钻进去,进去了一根,抵着她的敏感点就不动了。 温馥妤被逼的弓起腰身,水柱喷在燕怀政的脸上,沿着额头往下落,燕怀政没生气,反而笑出了声,他凑到温馥妤的面前,伸出舌头开始舔她的嘴唇,脸颊,眉眼,这下温馥妤的脸上也染上淫水了。 她翘起臀,又往下压,玉珠抵着燕怀政的大腿蹭,一股骚浪味,嘴唇合不上,她便一声一声的叫。 燕怀政捏着温馥妤的臀肉,把埋在穴里的手抽出来,拍了拍她的穴口,然后把她的乳肉往上抓,一口含住就开始吸。 温馥妤觉得自己乳尖一阵酸麻,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冒出来了,她有些迷茫,却因情欲脑子混沌无法继续思考,穴里的缅铃到处乱撞,她剥开穴肉,把口对准了燕怀政的大腿,开始上下磨蹭,头皮都发麻了。 “扶安真会取悦自己,是不是?大腿好不好玩啊?”燕怀政松开嘴,耐心询问。 “嗯…嗯…好玩…啊…燕怀政…你拿出来吧,好不好?”她把穴离开了燕怀政的大腿,跪在他身前。 燕怀政思考片刻,拍了拍她的大腿让她翻身,温馥妤乖乖的翻身,躺在一旁,只见燕怀政走向她的首饰匣子,从里面摸出了一串珍珠项链,然后重新走了回来,手从穴里拿出了缅铃,扔到原来的盒子里,把珍珠项链对折,然后塞了进去,又拿了出来,像是串珠,温馥妤摇了摇屁股。 媚肉通红,燕怀政没折腾几下就抬起温馥妤的腿操了进去,他单膝跪在塌上,温馥妤这才感受出来乳尖里冒出了什么,白色的乳汁,燕怀政操一下,冒出来一点,操两下,冒出来一小堆,就这样她两只奶上都是乳汁,散发着奶香的气息。 她的腿被燕怀政抓在手里,“燕怀政…我冒奶了…呜呜…快帮我…帮我舔舔…哈…啊…”努力耕耘的人闻言,把头埋了上去开始吸奶,因为是药物催奶,不是怀了孕的,所以奶量不多,燕怀政没吸几口就没了,又开始舔她身上遗漏的。 温馥妤被操得浑身舒爽,燕怀政不用力,他们的性爱就无比温柔,手抓着塌下的毛毯,指尖泛白,头偏向一边,穴肉温吞绞着燕怀政,他放下了自己的腿,把自己抱了起来,边走边往里面顶。 ——一小段宫交,自行避雷 直到宫口一松,端头就这样被吸了进去,燕怀政爽了,仰着头,喘了一声,端头用力的操干这脆弱的腔室,直到这里面也泛起大水,他才到达床榻边,抬起她的一条腿,把人操得像小猫,轻轻握住她的脖子。 “不…不…啊…嗯…燕怀政…”温馥妤一条腿打颤跪在了床榻上,不过多久燕怀政才把精液射在腔室内,松开了对她的桎梏。 温馥妤瘫在床上,感觉自己像块破布。 吵架与燕怀政递刀 等到温馥妤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夜晚,燕怀政端着碗,给她喂粥,温馥妤抬手,熟练的打了燕怀政一耳光,燕怀政刚想抓住她的手吹吹,结果又被打了,抬头一看,温馥妤满脸怒意。 “你怎么能对我用那种东西!我一个…一个未孕育的…怎么能…”温馥妤真是气急了,坐在床上,恨不得把燕怀政千刀万剐,“下贱!你下贱!你就是馋我!” 燕怀政想把人搂怀里,结果佳人不愿,他跪在塌前,一脸诚心,“我以为扶安会喜欢,别生气,都是我的错,我跪在这儿给你赔罪。” 温馥妤一点自知之明也没有,不想跪在她面前的是大漠最尊贵的可汗,是随手就可以把她杀死的君主,“你不喜欢我!是不是?所以才这样羞辱我!” “不…”燕怀政跪着往前挪了两步,抓住离温馥妤最近的被褥,“我怎么会不喜欢你?扶安,我最心悦你,从我见你的第一面,我便知道,我这一生,只得你一个人,一颗心就放在你身上了…” 温馥妤瞥了眼跪在自己面前的燕怀政,他抓起她的手放在心口上,“不信你去拿刀把我的心挖出来,我都甘愿。”他轻蹭温馥妤的手臂,眼含泪珠,看着可怜模样。 温馥妤不吃他这套,把他踹开,被子盖过自己的头就埋进去再不吭声。 她不想燕怀政这些日子对她的好,不想燕怀政将一批一批的稀世奇玩送入她房中,不想他们两个每日睡醒的亲密接吻。 自从来到了大漠,她的性子被惯的越发娇纵,稍有不满就会发火,闹脾气,可每一次燕怀政都会耐心地哄,不厌其烦。 她听着脚步声从近到远又从远到近,燕怀政重新跪下,轻轻拍了一下她背后的被子,“扶安,我把刀拿来了,你不信,就往我心口上戳,我绝无怨言,你若害怕,那我便自己来,莫要生气,伤坏了身子。” 温馥妤掀开被子,一双圆眸泪汪汪,“我才不要!等会你的人给我套个刺杀罪名!” “怎么会呢?”燕怀政擦去温馥妤脸上的泪,将一把漂亮的匕首递到她面前,“你打我也好,骂我也罢,千万不要自己憋着,我心疼。” 温馥妤被说的心口发酸,哪有这样的人!她把匕首丢到地上,拍了拍身旁的位置,然后一脸不情愿的开口“上来。” 燕怀政爬了上去,把温馥妤抱在怀里,一下一下的给她顺背,“不要哭,扶安,不要为了这种事情哭,我是最喜欢你的,如果变心,你就带人将我万箭穿心,不喜欢你的话,那我也没有活着的必要了,是不是?我生就是来爱你的,扶安。”他抵着温馥妤的额头,往前凑了一下,在她嘴上嘬一口。 温馥妤眼泪簌簌掉,额头蹭蹭燕怀政的脖子,“快睡吧。” 她虽然睡够了,但是燕怀政没怎么睡,所以也学着燕怀政,手伸到他背后,一下一下的摸。 “你原谅我就好,别生气。”燕怀政闭上了眼,抱紧怀里的人,他有些后怕,怕温馥妤不理他,从此再也不和他说话,那样他会疯,会崩溃。 温馥妤像是抓住了自己脖子上隐形的缰绳,让他一点也无法离开她。 蔻丹与练字 温馥妤喂完翻翻,拿着绿莲递来的手帕,擦干净手,又将嫩手膏细细涂抹,直起身。 绿莲拿来已经导好的鲜花糊,扶着温馥妤的手给她蔻丹,又用绸布裹住每个手指,重新放回桌上,温馥妤还是头一次蔻丹,新鲜的很,手放在桌上安安分分的不乱动,她的脚上下动了动,月白色的鞋尖上落着一颗指甲大小的珍珠。 不过多久,绿莲拿掉绸布,擦去鲜花糊,“好了郡主。” 红株刚迭好衣物放在箱子里,“呀!郡主,这颜色在你手上真好看!” 温馥妤挑挑眉,“那我得去给可汗也看看,去,打听打听可汗现在什么地方。” 红株领命,出去逛了一圈回来,告诉温馥妤燕怀政在书房,温馥妤提了提裙摆,“走,找他去。” 她慢慢悠悠的走,穿过花园的时候还摘了一朵花捏在手里,手指一撮,花朵像竹蜻蜓一样飞了出去,要见快到书房,她便等不及了,小跑到书房门口,装模作样的扣扣门,也没等燕怀政回话自己就推门进去了,燕怀政说过,整个大漠,没有她不能去的地方,这是她来这儿一个多月以来第一次来燕怀政的书房。 燕怀政手里翻着折子,打了朱批,刚放好就听到脚步走近自己的声音,他先看到了鞋尖上的珍珠,而后抬头,温馥妤眼眸带笑的看着他,“燕怀政!你快看,这是绿莲给我弄的蔻丹,好不好看?” 燕怀政看着指如葱根的手染上了红色的花汁,他伸手揉了揉温馥妤掌心的软肉,“好看的,怎么突然过来了?有没有让人给你准备车辇?” “哪需要什么车辇?就一会儿路的事情。”她拉开矮凳坐在燕怀政身旁,“你在看什么呢?” “我这不是怕你被风吹着,对身体不好,走着过来累不累?”他搂上温馥妤,“折子,我在打朱批,扶安要看着吗?” “不累,好啊,我还没看过打朱批呢。”温馥妤头凑过去,满脸新鲜的看着折子上的朱批,但是看不懂,一堆鬼画符一样的字好像在她眼前乱飘起来,她摇摇头,又眨了一下眼睛,“我看不懂你们的字。”认命般的坐回去,没意思,真没意思,这些字怎么和她写的字那么不一样。 汉字讲究横平竖直,每一划都有规律,不想漠文,歪歪扭扭,一个个圈。 “我教你。”燕怀政不再看折子,拿来了字帖,又把狼毫笔放进她手中。 温馥妤自行翻看,她在房里也无聊,有事情干也挺好,她慢慢的描绘,不一会就写满了一页纸,她脑子好,学习的快,字比刚开始学字的燕怀政好很多,也有可能是因为女子心细。 “很漂亮,我等会让人裱起来挂着。”燕怀政对她练字的态度十分捧场。 “什么呀,哪有你这样做事的。”她脸上绯红。 “这可是扶安第一次写漠文,我不得重视点吗?”燕怀政在纸上又写了几个圈… 温馥妤看不懂,她只知道练字,还没明白具体是什么意思。 “这是什么意思?”温馥妤指着纸上的漠文。 “这是你的名字,温馥妤,你看。”燕怀政怕温馥妤看不懂,在每一个字下面划了一条线,用来区分这是一个字,温馥妤学的认真,若有所思的点头,然后让燕怀政给她拿本字典,她翻看着,写下了燕怀政的名字,就在燕怀政写的她名字旁边。 “原来是这三个字。”燕怀政伸手,虚虚摸着她的发尾。 “你记住了,我也记住了。”温馥妤啵啵两口亲在燕怀政的左右脸上,被亲的人扭头,准确无误的把嘴凑到她的唇上,手往下放,抓住了她的腿肉。 落雪与燕怀政自渎 燕怀政还是舍不得再折腾温馥妤,松开了手,继续看温馥妤练字,有了字典温馥妤写的比较慢,她便查便写,把每一个字都理解透彻明白才下笔练习。 过了一个时辰温馥妤才停笔,燕怀政给她的手腕按摩。 温馥妤和燕怀政回房的路上下了雪,一点一点的雪花落在两人肩头,还有发梢,像是白头。 燕怀政怕温馥妤着凉受寒,让人拿来了披风,白色狐狸毛的披风十分保暖,他轻轻拍开温馥妤肩头的雪花,然后把披风给她披上,细心的打了一个漂亮的结,温馥妤哈了口气,白色的气体消散在空中。 “我们去堆雪人,好不好?”温馥妤在京城每每下雪都会和绿莲还有红株出去堆雪人,大大的雪人屹立在她窗前,漂亮极了。 燕怀政点头,又提前让人去准备好汤婆子,搂着她走到另外一片地方,那里已经开始堆雪,踩上去还会有脚印。 温馥妤抓起一大把雪,捏捏揉揉没多久就变成一个球,又开始在地上滚,然后那雪就变成大球,她拍了拍,加固了一下,故技重施又弄一个稍微小一点的,把略小的堆在大的上面,翻找出来两块石头当做雪人的眼睛,又找一根树杈当鼻子,她看着自己堆出来的雪人,抬头看燕怀政,一副邀功领赏的样子。 只可惜燕怀政眼里只有她冻得通红的手,他把她的手牵了起来,将怀里的汤婆子塞过去。 “你怎么不说话?我堆得不好?”温馥妤不乐意了,把汤婆子推回去。 燕怀政这才有空相看雪人,“堆得很漂亮,扶安的手真巧。”他夸赞道。 “那是!我以前在京城,下雪了就经常和绿莲还有红株出去堆雪人呢。”她骄傲的说,听到了夸奖才把汤婆子捧在手上。 燕怀政把人带回去,将她的外袍和鞋子脱下来,抓着她的脚放进早就已经被汤婆子暖好的被褥里,被子紧紧裹住她的身体,不外漏半分,怕她着凉。 温馥妤没多会就睡着了,笼子里的翻翻正晃着耳朵吃青菜,不知道两个侍女用了什么办法,让它可以独立进食了。 燕怀政拿来热水泡过的帕子,拧干,给温馥妤擦脸还有脖子和四肢,做好这些他才让人给自己备水沐浴,叫人去把书房里温馥妤写的那副字裱了挂起来,又让人看着那个雪人,不许它融化,也不能被破坏,他偏执的保护扶安的每一样东西。 燕怀政坐在浴桶中,左手在孽根上不停的搓动,他靠着桶壁,现下不敢出声,只望着床上的人,遇上温馥妤他的欲望就像洪水,不断的喷涌而出。 水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响起,燕怀政抓着旁边的白色里衣,上面还带着点温度,是他刚从温馥妤身上剥落下来的,他将里衣凑到眼前,闻了闻。 都是温馥妤的馨香,他觉得自己硬的更厉害了,忍不住的喘出声,嘴里不停的低声喊着“扶安”,好像这样就能让他觉得他不是在自渎,而是在操弄他的小妻子。 欲望入脑,他也不怕吵醒温馥妤了,最好她醒来,让自己爽快。 床上传来细微的哼声,他紧紧盯着,如果温馥妤醒来,他会直接从浴桶里爬出去把温馥妤抓着亵玩,他现在觉得自己像地狱里的恶鬼,想将温馥妤拆骨入腹。 可惜温馥妤并没有如他所愿,她只是哼唧一声,随即翻了个身,背对着燕怀政。 燕怀政微微挺腰,手把里衣抓的更紧,然后闷哼一声,水面上飘起一片一片的白浊。 他站了起来,用里衣擦干净孽根,拿来浴巾擦干净自己的身体,穿好衣服,放轻脚步走了出去——洗温馥妤被弄脏的里衣。 不然温馥妤醒来,会和他生气。 吃醋与舔穴 “哼,可汗可是最尊贵的人。”温馥妤眼神带刺的看着他,阴阳怪气的。 燕怀政不安,快步走到温馥妤身前,“怎么这么叫我?燕怀政呢?被你吃了吗?”他眼睛微湿,看着温馥妤,可怜的像条丧家之犬。 “我哪敢这么叫你?”她双手环胸,背对着燕怀政,心里不痛快,就想刺一刺他。 “怎么不行?扶安,你不要和那些人一样,我是你的,你怎么对我都好,不要不理我。”他实在想不出来温馥妤为什么生气了,绕到她身前,可怜这漫天飞雪的日子,扶安被冻得鼻尖都是红的,他心疼不已。 温馥妤又转身,总之就是不看他,燕怀政站在原地自我反思了一会,他刚从外面回来,温馥妤在他的书房里呆了很久,“是不是…看到了那些让我纳新人的折子?可是我并没有打朱批,因为我不会的,相信我。”燕怀政把人抱入怀中。 温馥妤挣脱,“切!我才不管呢!你要纳就纳!哄我做什么!”她跑了出去,在跑出去的前一秒又重新被抓了回来,燕怀政捏着她的后颈。 “怎么会没关系呢?扶安,整个大漠,你是最最特殊的,你享受着所有殊荣,我和你说过,我只爱你一个。”他和温馥妤接吻,舌尖碰撞,口水纠缠,关门落锁,把人抱上屏风后的软榻上,“是不是太久没被操,想我了?”他抓起温馥妤的脚踝,脱了她的鞋袜然后从脚踝一路往上亲。 “啊…哈…不要…不要舔那里…”温馥妤抓着榻旁的扶手,双腿大张挂在燕怀政的肩上,她脆弱的穴被整个含住,燕怀政舌尖不停的舔着穴口,还往里戳弄了几下,吞够了汁水,他便往上,牙齿玩着玉珠,研磨了一下,一小股水柱就喷在了他的下巴上,鼻梁蹭着花唇,他又吸了吸,温馥妤的反应就更大了。 她没被舔过,还是第一次,一波一波的水往外喷,燕怀政的领口湿的离谱,都能拧出水来,他把两根手指深探了进去,解开温馥妤的腰带,亲了亲她的小腹。 “嗯嗯…啊…不…啊…”温馥妤掉下生理泪水,穴内软肉吸着燕怀政的两根手指不放,他又伸出拇指摁住了玉珠,温馥妤猛的弓起身子,喷的更厉害了,持续了一分多钟,她跌落回塌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窒息感将她包围。 燕怀政把她扶了起来,然后将阴茎弄了进去,掐住她柔软的腰,把人钉在自己身上开始很操,燕怀政喘声让温馥妤听,“扶安,你说整个大漠哪有像你这样水多的人?哪有像你这样合我心意的人?不要多想,哈…啊…吸得好紧啊扶安,你听听,都是你的水声,啊…对不对?操你都怕不够了,我哪有心分去喜欢别人啊。” 温馥妤被操的胡言乱语,“哈…燕怀政!嗯…我要被操死了…真的…轻…啊…不…要死掉了…呜呜呜…好爽…想喷…啊啊…操到了…操到最不耐的地方了…燕怀政…不要…哈啊啊…” 燕怀政抵着温馥妤的敏感点,旋转研磨,他这个样子好像是要把她操死在这,“喷吧,扶安,喷给我看。”他抹着温馥妤脸上的泪,然后含在嘴里。 温馥妤眼看房梁,喷在了燕怀政的小腹上,不久她便感受到了一股浓稠的液体射在了她的身体里,她开始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种花与看莺莺传 (图片是从度娘上找来的吃胖版翻翻~可以看看被可爱一下) 春天到了但大漠的天还是冷,燕怀政不知道从哪找来了一些花种,因为前几天睡前温馥妤说想种花。 她裹着狐裘,把它撩了起来,蹲在地上,用一把比较小的镐子挖了坑,一个接一个的,她像个兔子一样在这一小片地里乱窜。 而且她怕翻翻无聊,也把它带了出来,翻翻正在旁边的临时围栏里奔跑玩耍,燕怀政之前给翻翻弄了一个小园子,人在里面只能有两三步,特别狭窄,本来给翻翻是正好的,但是温馥妤一个劲给翻翻喂吃的,兔子又是不知道吃饱的物种,所以现在翻翻胖了不少,它的园子也需要扩建了,就在温馥妤种花的小花园边上,一人一兔占用的面积都不多,才五张双人床的大小。 温馥妤伸手从袋里拿出一些花种,一个萝卜一个坑的放了进去,然后埋上土,用小浇水壶给几个坑都浇了水。 燕怀政是给温馥妤特地定了一套种花工具的,都是小小的,金子做的,亮闪闪手感还特别好,把手处都裹了可以替换下来的狐狸毛,温馥妤特别喜欢。 她拍了拍水上的土,绿莲立马上前给她擦手,又抹了嫩手膏,“郡主,我们回去吧?别冻着您。”她把一只小汤婆子放在温馥妤手里。 红株在旁边蹲着清理温馥妤的种花工具,然后一一收纳起来,手一抓翻翻的肚子,把它抱了起来。 温馥妤走在前面,后面跟着绿莲和红株,两三步之外跟了十几个侍女,那些侍女一般是绿莲和红株出了意外状况才能接近温馥妤的,她们也对这位可敦充满了好奇,但一直无法靠近她,只能在两步之外远远观望。 她进了屋子,绿莲帮她解开狐裘挂在旁边,她从红株怀里抱来翻翻,摸着它的毛坐在贵妃榻上开始看话本子,做了蔻丹的手翻着书页,翻翻的耳朵一晃一晃的,里屋只有两个侍女,外面整整齐齐站了十几个,全都低着头,不敢乱看。 温馥妤的寝宫是大漠最繁华的,墙壁用混合了牛奶的浆糊涂抹,梁子用红木做镂空设计,分别在两侧挂了一盏琉璃灯,价值千金的花瓶走一步就有一双作为摆件,四面墙除却做门的那一面其他三面各挂了三幅书画,已是绝迹,一般人都是拿来收藏,但是燕怀政却给她拿来当装饰品,尽显奢靡,地板用了红檀香木,冬天会铺上一层毛毯夏天会在角落里放上冰块。 温馥妤看的认真,也就没发现这个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翻翻已经睡熟了嘴里还挂着一片草,红株去吩咐厨房今天要做的菜,绿莲在收拾她从花园里摘来的话,偌大的里屋只有认真看话本子的温馥妤。 燕怀政伸手放在温馥妤的下巴上挠了挠,“看什么呢?那么认真?”他一齐坐在榻上。 温馥妤顺势靠在了他大腿上,“莺莺传,张生真不是个东西。”她愤愤道,明显已经看到了后面的故事。 燕怀政点点头,他拆下温馥妤头上的簪子,给她揉着头皮又顺了一下头发,耐心的等她不看了来临幸自己。 温馥妤没看多久便不看了,把话本子丢了出去,龇牙咧嘴的看着燕怀政,凶得很。 “怎么了?怎么这样看着我?我又不是张生。”他弯腰,亲在了温馥妤的额头上。 “真烦人,怎么会有这种男人!”温馥妤踢了踢腿,一脸不悦。 “这是告诫女子不可一味盲目付出真心。”他把人抱了起来,“吃饭吧,不要想了,为了一个不存在的人生气什么?嗯?”有些不爽。 温馥妤听到红株从厨房回来的声音,红株刚要进门就看到贵妃榻上的两个人,她又利索的转身,站在门口背对着两个人回话,“郡主,可汗,厨房已经做好菜了,是否要让人布菜?” 燕怀政嗯了一声,红株便带着人上菜。 突然温馥妤从燕怀政怀里起来,站在了一个侍女身旁,她说“你看着脸生的很。” 现代番外:如果温馥妤是女高之吃醋的男人 “哼…嗯…不…啊…”温馥妤仰着头,手被绑了起来夹在胸口中间,两条腿并着放在了燕怀政的右肩,性器在她的穴里进进出出,埋头苦干,咕叽咕叽的水声在房间里不断响起。 “燕怀政…啊…我…嗯…下午有考试!你…”她大口大口的喘气,眼神看着房间里的石英钟,“快点!”她有些急了,一只脚挣脱了他的桎梏然后踹在了他的肩膀上。 “快不了。”燕怀政伸手,啪啪打了她屁股两下,“我说过了,扶安,在学校你也要安分点,有人会替我看着你,不要妄想勾搭别人,听明白了没有?”他抓住温馥妤的胸,揉了揉,性器放慢了些速度,一下一下顶着穴里凸起的那个小点。 “我…啊…我没有!我说过!嗯嗯…不…哈…是问问题…啊…的…”温馥妤有些受不了,脚在燕怀政身上乱踹。 “问问题?你奶子都快凑人家嘴巴上了,你当我瞎了吗!”燕怀政俯身,含住她的乳肉,他嫉妒的发疯,明明他对温馥妤那么好,为什么温馥妤的心根本不在自己身上!“作为我的联姻对象,你应该有些自知之明。” 温馥妤瞪大了双眼,燕怀政的性器往她宫口顶,她失声高潮,整个人都开始发抖,水柱喷洒在他性器的顶端,水顺着操弄的动作一点一点慢慢流了出来,始作俑者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就继续自己的动作,一点都不顾她高潮之后的敏感受不受得了这些。 温馥妤才十八岁,在读高三,去年她被爸爸送上了燕怀政的床,在那以后,她就没有了正常的社交,去哪都有一双眼睛盯着她。 “射出来…燕怀政…射给我…好不好?”温馥妤微微歪头,轻声的说,手摸着他的小腹。 “嗯…射给你…都射给你。”燕怀政掐着温馥妤的腰,往前顶了几十下,马眼一松,微凉的精液留在了小穴深处。只要温馥妤轻轻的和他说话,他就拒绝不了。 温馥妤马上把燕怀政踹开,爬到了床的边缘,抓起床头桌上的浴巾就想下床,结果腿太软了,她膝盖磕到了白色毛毯上,然后听到身后的人一声冷笑,她身体抖了抖。 但男人没有继续计较,把温馥妤抱了起来,放进浴缸里,又放了水,给她洗澡,他一早就结扎了,也不用费心把穴里的精液导出来。 温馥妤看着时不时戳自己胸一下的性器,闭上眼,看不见,看不见就不糟心…看不见… “晚上放学到家自己先玩一遍,不许睡,等我回来,听到没有?”燕怀政捏着温馥妤的下巴,“我等会送你去学校,至于你找的那个男生,他已经转学了,你可以换一个人,但是我保证,你不会得逞的。” 温馥妤瞪着眼,泼了好多水在燕怀政身上,“混蛋,你最好死在外面得了!” “那不行,扶安,我还要和你白头到老呢。”他摸着少女的长发,把她从浴缸里抱了出来,擦干净身体,穿好校服,自己快速的冲洗几下就换了衣服,下楼开车送她去学校。 招新侍女与月事来临 侍女身体都在发抖,“郡…郡…郡主,奴婢是新来的。”她利落的跪下,眼睛只看温馥妤的鞋,她听说了,之前不小心戳到郡主脑袋的人,当天就被打死丢在了乱葬岗,可汗发了好大的火,当天在房内的人无一幸免的挨了一顿板子。 “长得不错,留下来吧,可有什么才干?”温馥妤坐在椅子上。 “奴婢…奴婢只会一些浆洗打扫的活,还有一点按摩技巧除此之外并不会其他东西了,郡主垂怜。”她声音都在颤抖,怕极了温馥妤。 “按摩?”温馥妤夹了一筷子青菜放入口中,感觉有些新奇,“哪里的按摩?” “女…女子房事以后舒缓的按摩…”她红了脸,说的比较小声。 温馥妤被呛到,咳了好几声,“知…知道了,你留下来,跟着绿莲红株她们一起贴身伺候我。”绿莲红株可不会这门手艺。 “奴婢感谢郡主恩典!”她哐一下磕了一个头,一旁的绿莲不小心笑出声。 “你叫什么?”燕怀政给温馥妤夹了一块鱼肉,试图引起她的注意,大漠水货少见,一般都是直接送入温馥妤的厨房,在她来之前王宫内可没见过水货。 “奴婢没有名字。”侍女回话。 “那你就叫…真儿,你起来吧。”温馥妤不领情又把鱼肉夹了回去,“过会儿跟着绿莲拿着我的牌子去内务府更换品级。”她不知道大漠管辖侍女的部门叫什么,就依着京城里说。 燕怀政把她夹回来的鱼肉放入口中,得了新侍女,连他夹的菜都不吃了,真是好色。 温馥妤吃半碗饭就不吃了,也不等燕怀政,站起来就走向翻翻,迫不及待的想给它喂菜吃,结果翻翻已经在吃了,她只能回到桌子上,看燕怀政吃饭。 绿莲先把真儿带走了,红株看见燕怀政对她打手势,又把屋内的人都叫出去。 温馥妤看着没人就觉得不对劲,转身就跑,燕怀政擦了擦嘴又漱口,抓着温馥妤的腰带把她拎了回来,“扶安要去哪?” “你做什么!流氓!干嘛把她们叫出去!”温馥妤扑腾着腿,和翻翻一个模样。 “今日的汤我不喜欢,扶安给我舔舔,让我喝喝水。”他手臂托着温馥妤的屁股,把她放到床上,也不解开她的腰带,就这样从裙底钻了进去,拉下亵裤就开始舔弄花口。 温馥妤看不见人,大张着腿,手上抓着自己的裙子,不一会就喷了出来,眼看燕怀政往后跪了两步,把头探了出来,下半张脸上都是自己的水,裙底已经被吸干净了,她翻身,屁股都在发抖,没过多久她又觉得有东西流了出来,黄色的裙子被染红… 燕怀政把人抱到床上,叫来红株,“郡主月事拜访,快打水来。”他不顾自己脸上的水,温馥妤不能不管啊,伸出手,用袖子给他擦了擦。 “丢死人了…”她仔仔细细的擦,还好只有红株一个人看见了,不然她就不活了。哪有人顶着淫水就去和别人说话的… 红株给温馥妤清洗身子,换上月事布,燕怀政全程在旁边看着也不怕被嫌弃,等红株弄好了一切,他拦腰把温馥妤抱了起来,用被褥裹好重新塞回床上。 “我去书房批折子,你且睡会,等会我让人给你煮小圆子吃。”他站起身看着床上的人。温馥妤露出一个脑袋,点点头。 扶安被打屁股扬言出走 温馥妤月事来的久,整整六天才结束,期间胃口不好燕怀政弄来了一大堆不同品类糊状的东西方便入口,她吃的寡淡无味,脸上苦哈哈,月事一过就让小厨房准备了辣炒鸡丁然后背着燕怀政配着饭吃了一顿。 真不怪燕怀政不给她吃,她一吃口重的就容易胃痛,得在床上躺半天。 燕怀政后脚进来,温馥妤前脚刚让人收拾残局,“什么味道?”燕怀政问道。 “没什么味道。”温馥妤刚漱了口,如今硬气得很,一点不怕自己会被发现。 燕怀政伸手把后面的门关了起来,“我闻闻。”他捏着温馥妤的下巴,食指伸了进去,被迫打开了她的嘴,凑近闻了闻,“云厨的辣炒鸡丁,是不是?吃了多少?” 温馥妤撇嘴,她真的觉得燕怀政是小狗,“也就三口吧,哎呀,你别闻…啊!!”她突然被抱起来丢在床上,整个人吓得弹了起来,燕怀政居然敢扔她!!! 更让她震惊的还在后面,燕怀政翻过她的身体,当着三位侍女的面撩起她的裙子,啪啪打了她屁股两巴掌。 “燕怀政!!!”她的声音响彻整个寝宫,“你疯了!你居然敢打我!你打我!啊!!我要离家出走!” 真儿还没学到规矩,她看着温馥妤漏出来的莹莹大腿,都看呆了,白嫩白嫩的好像豆腐,原来世界上还会有这样娇的人。 绿莲扯了扯她的袖子让她转身,真儿这才急忙转身不再乱看。 “我不是说了,不许你吃?也不让你私自进小厨房。”以绿莲和红株的身份,厨师是不敢做重口味菜的,只有可能温馥妤自己进去,亲自吩咐了才会。 “燕怀政!你说过!整个大漠我没有不能去的地方!我就去小厨房怎么了!你居然敢打我!我咬死你!”她张嘴咬住燕怀政的手腕,“滚出去!你们都滚出去!”她对着三位侍女喊。 那三位几乎是脚步匆忙的走了出去。 温馥妤把燕怀政的手腕都咬出了两个小洞,她嫌有血腥味,又松了嘴,伸手打了燕怀政一巴掌。 “我也是为了你好,你看,你吃那么多,等会又要肚子痛,这可怎么办才好啊扶安?”他并不介意,把人抱了起来,揉着她的肚子。 “你别管我!你就知道打我!”温馥妤像炸毛的翻翻一样,一直乱动,她满脑子都是她被打了,好似被打了就和燕怀政再也不爱她了一样。 “你方才说要离家出走,什么时候走?要不要带上几个侍女?我把小四还有几个暗卫也派给你可好?”燕怀政顺着她的脊椎沟往下摸。 “你说什么呢!我离家出走怎么能告诉你!怎么还能带那么多人!”她仰头,拉扯着脖子,怒视冲冲的看着他。 “我这不是怕你人生地不熟在外面受了委屈?”燕怀政说的一本正经。 “闭嘴你闭嘴!你也滚出去!我再也不和你一起吃饭了。”她踹了燕怀政一脚,用的力气可大,她气极,声音已经哑了,燕怀政无奈起身走了出去,关上了门,又吩咐红株绿莲让她们去厨房做梨汤随时温着。 温馥妤听到燕怀政脚步离开的声音,翻身起来,从衣柜里开始收拾行李,两套裙子还有一些银票珠宝,呸!她要一个人走!让燕怀政再也找不到她!气死了,居然敢打她! (像不像和家长吵架吵着要离家出走的小孩…) 扶安离家出走 温馥妤关了门,把窗户打开,用撑杆撑了起来,带着小包裹翻了出去,结果一不小心就摔跤了,她觉得屁股好痛,但是又不敢叫出声怕惊动门口的三个侍女。 她贴着宫墙走了半天也没看到正门甚至连狗洞都没有,心里一阵哀嚎,结果无意间撞倒了一位三品宫女,温馥妤直接被撞倒了,本来就有伤的屁股更痛了,感觉自己的屁股都变成了好几瓣!! “你是哪来的宫女?怎么在仁昭宫乱晃?快些起来走开,别被可汗看见了,你身上这是什么?”宫女把她扶了起来,看着她身上的包裹,温馥妤灵感乍现。 “姐姐!救救我吧,我原是郡主娘娘宫中的小宫女,今日不小心打碎了娘娘宫中的茶盏,她便让我挨了好一顿板子,姐姐,这儿我实在是待不下去了,你可否带我出去?”她谎话张口就来,“我家在城外有良田千亩,你带我出去我定会好好谢谢你,我叫小翠,姐姐,你叫什么?” “原来如此,名字我就不告诉你了,你跟我来,我带你出去,你出去后一直走就能看到一家客栈,你可以先住在那儿。”三品宫女带着她往东边走,到了东大门出示了一块她看不懂的宫令,温馥妤就被放行了。 她还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实际衣服上那复杂的绣纹和头上精致的玉簪还有那满嘴的京城口音都在说明自己的身份。 三品宫女把温馥妤送出去之后快步往书房走,对门口的侍卫说“奴婢已安全将郡主从东大门送出。” 燕怀政听到这个消息,只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而后派小四出去跟着。 小四看着温馥妤不一会就满手都拎着吃的,她这也想吃那也想吃,还带了很多钱,大手大脚的,一点都不对自己吝啬,小四看的眼馋的很,他看到了!郡主整整带了十几张银票!还有三颗金珠!真是舍得带出来!也不怕被打劫! 结果就在他这念头出来没几刻钟他就在背地里解决了一堆欲要打劫的人。 温馥妤吃饱喝足,终于想起来自己可怜的屁股,找到一家女医馆,女医看着她的穿着很快就把药弄了出来,还给她报价两倍,温馥妤没在意,给了钱又往客栈走,可怜小四还要在背后给她收拾残局。 她开了一间最好的厢房,让小二打了水以后就开始沐浴,她把头埋在水里吐泡泡又钻出来,反复几次以后才愿意认真,结束了又把药膏擦在屁股上,被子一盖眼睛一闭直接睡着了。 半夜烛火昏黄,温馥妤迷迷糊糊睁眼,结果看见面前有一个黑影,吓得尖叫一声,整个人都颤抖了,眨了一下眼睛黑影又不见了,温馥妤有些疑惑,却也只当是自己睡昏了头,翻个身又继续睡去,腿翘在被褥上。 房梁之上的燕怀政往下看她,看她真的睡熟了才下去,给温馥妤暖了手脚又重新给她屁股上药,帮她顺了一下睡乱且沾了汗的头发,做完这些他给她盖好被子,又看了她半宿才出去。 他看见门口睡得口水横流的小四,气得他踹了他一脚,“你怎么在这儿睡?!被发现怎么办!”小四被踹醒了,嘿嘿一笑,“你这几天就跟着郡主,莫要让她发现你,也不要再让她受伤,让她多玩几天吧。”他扔给小四一个钱袋子,又从怀里摸出了肉和饼子,小四一天没吃了,饿的苦不堪言,拿起饼子就往嘴里塞,也不怕噎死自己。 “谢谢可汗!”他开心起来。 (刚才要上传的时候不小心把存稿删掉了啊啊啊啊很崩溃又重新写了一遍,没有第一遍好但是也没办法了哭哭) 误饮春药酒与射尿(慎!) 温馥妤看着面前繁华的高楼,老鸨年纪不大,晃着个手帕对路过的人抛媚眼,她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脑袋一昏就进去了,可能是门口的老鸨确实美艳,迷了她的眼。 小四吓死了,连忙叫信鸽给燕怀政递消息。燕怀政得知此消息直接从宫里跑了出来,带了两个暗卫和温馥妤的三个贴身侍女。 温馥妤被头牌小官拉着手放在他身子上,薄薄的一层肌肉,她眼都看直了,目不转睛的,她还以为男人的肌肉都会和燕怀政的一样,邦邦硬,还沟壑纵深,很明显,事实并不是这样,面前的小官都快比上她的娇弱程度了! 小官给她倒了杯酒,“客人,来杯酒,热热身子。”他谄媚的笑,在青楼待久了,自然能分清一些有钱人。 温馥妤还没喝过酒,拿着杯子就往嘴里倒,这酒甘甜不泛苦,她一下喝了三杯,还贴心的给小官倒了一杯,她觉得自己真的是个好人! 小官轻笑,把酒喝了下去,遇上一个冤大头!这下他要发了!冤大头还身娇体软! 他和温馥妤都开心,两个人你一杯我一杯愣是喝完了一坛春药酒,他刚要解开温馥妤的衣裳,温馥妤抓住他的手,“干…干什么呢!喝…喝素的你不道啊!乱动什么!”她手劲大,抓着小官没办法挣脱,她已经开始醉了,说话有些大舌头。 “哎,哎,好,客人,我陪您喝素的。”反正这酒里下了药,怕是等会这位冤大头就要求着他来荤的了。 不多时,温馥妤烫倒在了地上,她觉得自己脑袋昏昏,身上还热热的,看向坐在位置上的小官,刚想踹他一脚,结果门突然被大力打开,咣啷一声把屋内的两个人都吓到了。 燕怀政一脚踹在小官身上,都把人踹出血了,“滚出去!”黑色长靴纹着金丝,有这种工艺的只有宫里人,小官脸色一白知道自己惹上事了,连滚带爬的出去。 温馥妤看着面前的人,爬了起来,抓住他袍子的一角,“我好热…”她已经看不清来人是谁,但是闻得到味道,她知道是燕怀政,却装作不知,“你是哪位官人?可来临幸扶安?”她的手颤颤巍巍的抓住自己的领口,扒了下来,乳儿颤抖两下。 真儿已经训练的很有眼力见,在小官滚出去的下一秒就关门落锁,六个人齐齐站在门口,堵的水泄不通,青楼房间隔音好,他们听不到里面怎么样了,也不敢轻举妄动,站的笔直。 燕怀政气得眼睛都是红的,把人从地上抓了起来,丢到床上,“我是哪位官人?”他怒极反笑,捏着温馥妤的下巴,“你就气死我!”撕开了她的衣衫,几片破布丢下床,他张口咬上温馥妤的乳肉。 “啊…痛…官人~”她娇媚的叫,鞋子被燕怀政脱去,脚抵上了他的性器,“官人好大…”她呢喃一句。 “怎么不痛死你!”他是真的生气,却也是心疼温馥妤的,没咬一会就开始亲,细细密密的把乳儿亲的满是吻痕,又往上贴着脖子亲,最后叼住了她的唇,把她的舌头弄了出来,唾液在两个人的口腔内来回,最后被他吞了下去,他的手摸上温馥妤的穴,因为春药的原因已经很湿,还特别的烫,他脱下自己的衣袍直接就进入了。 温馥妤娇哼,手搭在燕怀政的肩上,乳儿跳动,蹭了两下他的胸口,她被撞出残影,叫的妩媚动听,穴肉紧紧的缠着燕怀政的阴茎却抵不过男人的力气跟随他动。 “哈…啊…官人…扶安好热…官人操得扶安好舒服…啊啊…轻一些…扶安要坏了…官人…”她的涎液顺着嘴角流到了锁骨上,又从锁骨流到胸上,落下一道水痕。 “操死你。”燕怀政势必要把人操晕过去,掐着她的屁股,把人钉在身上,又用床头的绸布把她双手绑在床梁上,温馥妤双手高高举起,乳儿乱晃撞进燕怀政的嘴里。 “官人舔的扶安奶儿好生舒服…哈…官人…啊啊…等到了明日,扶安醒了,就将官人纳入房中…与官人夜夜笙歌…嗯啊啊…别…别…官人…抵到扶安花心了…好麻…”温馥妤不安的踢着腿,不一会儿就到达了两个高潮,她大口大口的喘气,结果身下的人突然离开,拎回来了两杯酒,又换灌进她嘴里。 “还纳入房中?你可知你是宫中可敦,哪有纳人的本事!你纳一个我杀一个!纳一双我杀一双!”燕怀政吸吮她口中的酒,深吸一口气,用力往上顶两下,他觉得自己也开始热,但是也能控制意识,这样正好。 “官人怎知我是宫中可敦?我可不是…哈啊…那可汗对我不好,我要同他和离,然后和你在一起。”她扭动了一下自己的手,看着燕怀政,媚眼如丝,“可好?” “我对你不好?!我对你还不好?温扶安!你睁大你那双眼!你看看!我心都要挖给你了,我还对你不好!”他的眼泪从眼角滑落,他是真的心碎了,他从不知温馥妤是如此想的。 温馥妤凑了过去,舔掉他的泪,“没出息。”又亲亲他的唇,“怎么这样就哭了?哈…轻一些…燕怀政,我知道是你,我不纳别人,我只有你。” 燕怀政一下就被哄好了,解开她手上的绸布,“哼,知道是我就好,还有谁能这样对你好。”她把人抱了过来,蹭蹭她的青丝,眼泪还在往外掉,结果温馥妤又喷水了,把他夹的死紧,他直接射了出来。 温馥妤舔舔他的唇,手捧着他的脸,“对,没人再能和你一样对我好。”和啄木鸟一样亲了好几口,燕怀政喜上眉梢,被亲的人都酥了,把人抱在怀里,又开始刚才的活塞运动。 温馥妤感觉自己脑子痛的和炸开了一样,刚想动弹,却发现穴内含着东西,她惊愕扭头,看着身后的燕怀政,又松了口气,昨夜的记忆和皮影戏一样滚进她的脑子,她被那些大尺度的画面冲击的脸都红了,后来燕怀政又做了两次,她小穴都是肿的,给她上了药还把阴茎塞她里面不出去。 她撑着手,想要起来,结果阴茎都出去一半了,她被抓了回去,一下顶到了底,“啊!燕怀政!你混蛋…”被撞出了水,她磨着腿。 燕怀政眼睛眯了一下,手往前探,放进温馥妤的腿心,把她的腿分开。 “嗯…我是混蛋,再让我操操。”他缓慢的动作着,晨勃起来就有穴操,满足得很,他没过多久便停了下来,闷哼一声,“扶安…我想…我想更衣…” 温馥妤开始推他,“那你快下去啊!不许尿!你现在不许尿!” “没关系的扶安…尿在里面,我等会帮你弄出来…让我尿吧,好不好?嗯…”他无意识的动了两下,在温馥妤腿心的手往上摸,搂住她的腰不让她乱动,“别怕。”捂住她的嘴,开始往里面射尿。 温馥妤被滚烫的液体刺激的腿都开始痉挛,双眼瞪大,有些迷离。 燕怀政整整尿了一分多钟才停下来,把温馥妤抱了起来,替她盖好被子,披了外袍走了出去,随机挑选一名幸运暗卫踹醒,让他去打水来。 石二连滚带爬的去打了热水,可汗和郡主待过的房间一股腥臊味,他闻得脸红,放下浴桶就又滚了出去。 温馥妤从床上被燕怀政抱了起来,手软脚软,像滩水一样,清理了许久,前前后后换了四桶水,期间她还喷出来了一次,真的清洗完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燕怀政把她抱下楼放在马车里,里面都是毯子还点了香薰。一旁放着一些水果。 温馥妤又睡了过去,醒来已经回到宫里,躺在她原本的大床上舒舒服服的滚了两圈,她再也不离家出走了,真的好累,她摔的那两跤到现在还记得,感觉屁股隐隐作痛…出去四天受罪的跟。 (小知识:没接触过空气的尿液是干净的,但是现实生活中并不介意射尿!慎重!慎重!另外晨勃以后确实是容易尿出来的别说政哥儿活不行啦,三次元的狗男人可以不行但是一次元和二次元的男人必须行。) 学射箭与新宠危危 温馥妤闭起一只眼,举起弓箭,用力地拉开弓弦,然后射了出去,箭矢穿透了风,精准的射中了红色靶心,她的马尾飘扬,穿着红色的裙装,戴着白色金边的攀膊,英姿飒爽。 她拍了拍身下的白马,“做得好明珠!”明珠是她前两天学射箭刚给白马起的名字,一致获得了红株等人的认可,总比翻翻好吧…可怜的棕色兔子。 箭靶突然开始移动温馥妤就有些吃力了,但也能沾到红色的边,这是她学射箭的第五天,学骑马的第四十五天,她如今和明珠相处的十分融洽,一天有四个时辰都会和它待在一起,之后练字一个时辰,剩下的时间就是睡觉吃饭还有给小花园浇水。 燕怀政最近在准备春会,忙的脚不沾地,这是她来大漠的第一个春会,燕怀政想办的漂亮些,温馥妤想出风头,夺得一个好彩头,两个人都有在各忙各的已经两天没睡在一起了,燕怀政累了就直接睡在了书房,温馥妤乐得清闲,也烦燕怀政每天都要和她颠鸾倒凤一番。 温馥妤从明珠身上翻了下来,换了一把红色的弓看着更加漂亮精致些,这副弓分量比刚才黑弓要轻些更加适合温馥妤,温馥妤通常都是先练黑弓再拿它来做主力,白色的箭矢飞出去时明珠突然抖了一下,完了…歪了…温馥妤落地之前脑子里还在想箭矢。 还好她护具带的全,没受什么伤,绿莲把她扶起来,红株蹲在地上给她拍灰,只是歪了的箭矢打中了一只狐狸,是玄狐,小四抓了过来,它的耳朵尖被贯穿,低声嚎叫,温馥妤一下就看中了它的眼睛,让真儿把它带下去养伤,特地嘱咐不要让这只狐狸见到翻翻。 温馥妤歇好一会对明珠耳提面命一番,又练习了一个时辰才带着侍女们回宫开始用膳,玄狐在隔壁耳房,她和燕怀政吃完饭后就迫不及待的带他去看自己的新宠物——是的,在回来的路上她决定把这只玄狐养起来。 “我已经给它取好名字了,叫危危,是不是很棒?”她搭在燕怀政的手上,燕怀政看着耳朵都快被包成一个球的玄狐,扶额点头。 “怎么?你嫌弃它?”温馥妤刚要垮脸燕怀政就凑过来亲她一口,“没有,怎么会呢?你养的宠物都是好的。”他只是觉得这只狐狸耳朵被包扎成这样实在滑稽。 危危躺在笼子里已经睡熟,耳房里用的香薰很淡。能冲散狐狸味也不至于让危危觉得刺鼻。 下午温馥妤在书房练字,桌案旁边放着一个箱子,里面装的都是她练过的字,她和燕怀政如果两个人都出现在书房的话是没有人伺候的,这是燕怀政下的命令,所以温馥妤要喝水只能自己倒,还好红株走之前把墨给她磨好了,不然她来磨墨估计真真手腕要废。 她突然被燕怀政从背后抱住,“做什么?你放开我,我还有一幅字。”肩膀左右挣扎了一下,没挣扎开,她泄气,在他怀里继续练字。 哪知道最后三个字了,燕怀政才露出自己的狼子野心,扒下温馥妤的衣服,把她的腰带扯了下来,他们在屏风后面,腰带被丢到屏风上面,看着总有些…总之就是不堪入目。 扶安操哭被听到与控射 燕怀政每次做这种事情都会先吃温馥妤的乳儿,把两只乳儿吃的亮晶晶又充满吻痕才会松口,粉色的乳尖都被吃成了深红色,高高翘着,脖子上也好不到哪去,都是深红色泛紫的痕迹,不过避开了大动脉。 燕怀政拉起温馥妤的脚踝,从脚尖舔到大腿内侧,然后又钻了出来,把她和自己的衣服都扔到屏风上,温馥妤被舔迷糊,也就没管他的浪荡行径,趴在桌案上,把东西都放在了一旁避免毁了她的字,穴被扒开,媚肉一张一合的引诱着燕怀政往里面进。 他们基本上不做前戏,温馥妤够湿,里面包容性又强,直接进去会省事很多也会爽快不少。 她的屁股被抓起又放下,看着倒以为是她在主动的吃着性器,实则不然,她被操到手脚发麻根本没有一丝力气,手也撑不住,她上半身都趴在了上面,乳儿把桌子蹭的都是燕怀政的口水。 温馥妤脚趾蜷缩,脚踝都泛着一层粉色,她头往前伸,像只要出动的兔子。 “不…啊…好重…燕怀政…好重啊啊…轻一些…要被操坏了…嗯嗯…我的屁股好痛…你轻一点对它…呜呜!”她被操出泪水,伸手抹掉,又继续叫唤,穴口周围一圈泡沫,里面还在往外送水,她小死两回,因而才没有力气。 “好,我轻一点。”他抓起温馥妤的屁股,轻拿轻放,觉得这个姿势操得不够深,他膝盖跪在她大腿两侧,腰身挺动,直接把温馥妤撞得淫水乱溅。 “嗯…啊…呜呜呜…燕怀政…你…你骗我…哈唔…呵嗯…你等会别射在里面了…呜呜…我…我生气了…”她哭的大声,外面的人都隐约能听到些许,真儿抓抓自己的耳朵,抬头看天,假装自己没听到,小四摸摸自己的后脑勺,抬头看树,也假装自己没听到。 “那我射哪儿啊扶安?射不出来,对你不好,日后我要是坏了,谁给你这种逍遥日子过?”燕怀政捂住温馥妤的嘴,“外面的人都听到了,你哭小声些,可好?” 温馥妤呜呜的哭,根本停不下来,身体一抽一抽的,看着可怜不已,她摇着头表示抗议,燕怀政看她这样,就不松手了,一直捂着她的嘴直到他想射的前一秒,温馥妤突然踹了他一脚,把穴抽离出去,手握住他的端头,拇指摁着射精口。 “不许射!”她浑身都是痕迹,脸上挂着泪,就这样跪在他面前,想不让他射出来,燕怀政看着更想了,他微眯着眼,“乖扶安,让我射吧,我不射里面了,好不好?”他挺动腰身,撞着温馥妤的手心。 “你这个人!怎么如此淫荡!不行!我不让你射。”温馥妤是铁了心了。 燕怀政只能和她对着跪,他把手放在温馥妤的穴下,接着她流出来的水,又放到自己嘴前,伸出舌头就开始舔。 温馥妤看的眉心一跳,羞得不行,她的下巴突然被掐住,温馥妤被吻住,舌头被吸了出去,与燕怀政的舌头缠绵,她被亲的有些晕了,手一松,燕怀政如愿射出,正好射在温馥妤的花唇上,白色的花唇看着淫靡十分,燕怀政伸手抚摸两下。 温馥妤抖了两下身子,往后一跪,转身想要爬开。 “扶安?怎么想跑?”燕怀政直接把人拉了回来,就着刚才的水操进去,“还没结束。” 他这句话对温馥妤来说犹如地狱使者的呢喃,她眼睛一翻,装晕了过去。 燕怀政没想就这样放过她,把她正对过来,腿放在自己肩膀上,就着装晕的温馥妤就开始操。 温馥妤后来又被操了两回,穴里和眼睛里流出来的水都能淹没书房。 春会与粉珍珠入穴 春会那天太阳正好,温馥妤穿艳红的裙子,手里拿着黑色金丝攀膊,燕怀政在马上和别人打马球,他身上戴的是温馥妤的攀膊,金色绣了红纹,也不嫌女气反而很骄傲,温馥妤叹了口气。 她坐在亭子内,最近温度上来了,绿莲和红株在两边用扇子给她扇风,她看着燕怀政打完一场给她赢来了金丝扭成的戒指,戴在她手指上很显富贵。 温馥妤坐在马上,戴了燕怀政的攀膊,有些不合尺寸,真儿给她缠了两圈半,肩膀上扛着白色马球杆,唱筹打了一下锣,比赛开始,她几乎一下就拿到了主动权,将马球打入门内,“白队一筹!”记史人不停记录球场上的发展,她挑眉,双腿一夹,明珠就跑了出去。 途中温馥妤被别人的马球杆打中了腿,裁判截停,温馥妤坐在马上,垂眸看着面前的人,“越骑校尉家的女儿,我知道你,前几天专门来我宫中给我送了一株海棠花,你父亲才刚上位,你迫不及待挑衅我?”她哼笑,“你很有胆子。” “继续吧。”她不以为然,越骑校尉千金被记了黄牌,亭子里燕怀政看着场上的热闹,拿着茶杯,轻轻晃了晃,他要在温馥妤下场前把茶晾凉,不然温馥妤会口渴。 温馥妤夺得胜利,手里拿着一只白玉镯,丢在越骑校尉千金面前,“赏你了,不过你为了这只我宫里有的是的镯子打了我,可汗不会放过你的。”侮辱性极强,就这样把一个十六岁的少女脸上气的通红,她自信满满,大步流星的走回亭子里,喝了燕怀政给她晾好的茶,随后往后一躺,就这样靠在了垫子上,额头上都是汗,燕怀政用帕子给她仔仔细细的擦着。 “别担心,我给你出头复仇。”燕怀政声音低沉,拿过绿莲手里的扇子,慢慢给她扇。 后来温馥妤又夺得了些稀奇玩意儿,统一放入了自己的首饰匣子,但是燕怀政赢来的金色垒丝戒却一直没拿下来。 越骑校尉是从最低处一步步走上来的,和妻子恩爱,只有千金一位孩子,用京城话翻译这位千金的名字叫做平安,可是人却跋扈,在王宫外基本上没人不知道她,前几天在家里打死了个侍女,就因为那个侍女不小心把她的手烫着了,越骑校尉不以为然,他只要自己的女儿开心。 和燕怀政要温馥妤开心是一样的,所以此刻他就站在平安面前,小四接连不断的扇着平安的脸,她跪在燕怀政面前,膝盖被马球杆打了一棍已经起不来了,脸上眼泪纵横,“可汗,可汗,我错了,我在也不对可敦有坏心,放过我吧,呜呜…”她哭着,跪着往前走,想抓住燕怀政的衣袍,燕怀政自然不会让她得逞,往后退了一步,万一染上她的味道,他回去可就惨了。 小四抓着她的头发往后扯,直到她的脸高高肿起,燕怀政才喊停,“不知道你是抱着什么心思才敢往她腿上打那一杆,但是你家是不可能在出现朝廷之上了。” 平安跪在地上,她知道,她家因为她今天这一杆,彻底完了,她今后的日子不会好过,可能会被那些踩在自己头上的人欺负死。 夜晚,内室里两个赤裸的人,温馥妤在床上,燕怀政跪在床榻边,指尖推着一颗珍珠,粉色的珍珠被小穴完全含了进去,这还是温馥妤赢来的奖赏,一共三只,都是天然珍珠,这个色泽十分昂贵,就这样被燕怀政当做房中玩具。 温馥妤最近在床上哭的次数很频繁,她哭着又打了燕怀政一巴掌,这已经是今天第三个巴掌了… 燕怀政却一点都不介意,他爬上床,把人抱在怀里,“没保护好扶安,是我的错。” “我痛死了燕怀政!她凭什么打我?!”她哭着,小腿处已经淤青了一块,周围都是乌色的,看着渗人。 “我会让她死。”燕怀政亲着温馥妤的耳垂,用力抱紧她,摸着她的背,拉来被褥,把两个人都盖好,“别哭。” 温馥妤哭累了就睡了过去,她也不管燕怀政硬挺的性器和穴里的粉珍珠。 燕怀政只能跪在一旁自己解决,等将浊液射出之后又收拾了温馥妤的腿心。 纸鸢与孔明灯 温馥妤的伤养了大半个月,人都快发霉了,不能去骑马,也不能练习射箭,连去小花园浇水都得用轿辇不然连寝宫都出不去。 她每天除了坐轿辇去浇水以外就是在房里练字,无聊的很。 真儿给她找来了九连环,她最近开始沉迷把九连环解开,已经四月下旬了,再过一两个月就要夏天,所以燕怀政想带她出去放纸鸢踏青,温馥妤听到这个消息很开心,丢下九连环亲了他几口。 真的去踏青是在七天后,温馥妤坐在马车里,旁边放着已经被解开的九连环,手里拿着两颗白玉珠把玩,等到了地方燕怀政把她抱下马车,他们带的人不多,十五六个,都跟在后面。 温馥妤手里拿着白色的纸鸢,紧紧抓着线,怕它一不小心就脱离自己的掌控,燕怀政跟着她走走跑跑,怕她会一不小心受伤,温馥妤把纸鸢放的很高很高,微风徐来吹动了温馥妤的裙摆。 她看着天上的纸鸢,“燕怀政,你看,这像不像来到大漠的我?”她慢慢往回收线,“以前在京城,他们因为我母妃死了就都不喜欢我,但也未曾亏待我,只是门庭冷落,没几个人会来陪伴我,来到大漠,来到你身边,我很开心,你给了我无止尽的爱。” 她踮脚,亲上燕怀政的唇,伸出舌头,一只手抓着他的衣袖,燕怀政接过温馥妤手上的握轮,搂住她的腰,他没管越飞越高的纸鸢,只管和温馥妤接吻,直到纸鸢被彻底放飞,“扶安,我会一直爱着你,直到心脏停止的那一刻。” 温馥妤笑着看他,纸鸢被放飞她也不生气,侍女往另一片地上铺了柔软的布料,又摆上水果和茶还有一小壶酒以及一些吃食。 温馥妤嘴里塞着葡萄,脚磨着地上刚长出来的青草,脚底都红了,燕怀政不让她继续玩,抓了过来,放在自己腿上,给她剥着荔枝。 两个人在外面待到晚上,把宫女和太监全都叫了回去,身边只跟了石二和小四。 温馥妤跟着燕怀政去夜市,晚上的大漠夜市她还没见过,她手里拿着肉串,另一只手拿着兔子灯,她觉得像白色版翻翻就买了回来——兔子灯其实都是一个模样的,吃着肉串,嘴边都是调料,等她吃好燕怀政给她擦嘴,又收拾了她没吃完的。 温馥妤逛着逛着就看到了孔明灯,拉了拉燕怀政,下巴点点,她听说过,孔明灯有祈福之意,“我也想放。” 燕怀政买了两只,带着温馥妤来到了空旷的地方,温馥妤手里拿着狼毫笔,背对着他在孔明灯上不知道写着什么,燕怀政看不见,只好低头写自己的——愿扶安无灾无病,欢愉一生。 他不祈求温馥妤会一直爱自己,他只觉得温馥妤如果开心的话,就算不爱他也是好的,当然爱他是更好的,毕竟他会给温馥妤她想要的一切。 燕怀政望着温馥妤的背影,她青丝被风吹乱了不少,有些都落到前面去了,过了好一会忙碌的人儿才转过来,还是不让他看自己写了什么,直到放飞的前一刻燕怀政才看到——希望燕怀政能一直开心,平安顺遂。 他笑,原来他们两个,都在想着对方如何。 温馥妤双手环胸,一脸骄傲,“你的愿望不错,我再多送你一个,扶安会一直一直爱燕怀政,她发誓。”她面对着燕怀政,“这个愿望好不好?” 燕怀政用力把人抱在怀里,像是要把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好。” 性器被踩与窗前恩爱 燕怀政衣衫半褪,手肘撑在地上,翘着的阴茎贴着温馥妤莹白的脚背,温馥妤点了点,伸出脚心踩了踩,燕怀政觉得有些痛,可是爽感顺着尾椎直击大脑,性器更硬了,还分泌出清液蹭在了温馥妤的脚心上。 温馥妤衣衫完整,满是好奇的踩着燕怀政的性器,她不敢太用力,毕竟这个东西应该和她的穴是一样的,都是脆弱的,只不过硬一点罢了。 燕怀政喘着,伸手握住了她的脚踝,往性器上重重的踩了两下,“嗯…哼…扶安好厉害…”他磨了磨,痛感高于爽感,却不在意。 温馥妤听着腿软,跌坐在坐垫上,她的裙子被撩起来,燕怀政爬着到她双腿之间,脚始终没离开过他的性器,她觉得自己的脚心很烫,像是流血一般,她下身一凉,亵裤被脱,“你干什么呢?说好的不许动只许我踩你。” “可是扶安如此完整,我心里难受。”他说的可怜,又扒开自己的衣衫,胸膛都是被踩出来冒的汗水。 “那好吧,原谅你。”她的脚又踩了两下,然后像是心疼的用脚背开始蹭,殊不知这样更加重燕怀政的快感,燕怀政往前撞了两下,闷哼一声,浊液弄湿了温馥妤的整只脚,甚至有些都溅到了小腿上。 爽完射出的人抓起温馥妤的脚,将浊液抹均匀,然后放在自己的小腹上,一下一下的踩向自己。 温馥妤脸红不敢看,扭着头到处乱看,燕怀政捏着她的下巴,“看我。”他说道。 温馥妤就只能看他的脸,没看多久像受了蛊惑一样,凑过去亲上他的唇,摩挲两下,又伸出舌头开始舔。 燕怀政被舔爽,他觉得自己的头皮都发麻,松开温馥妤的脚,握住她的腿心就往里面撞,很用力,温馥妤直接被操出水柱,到处喷,她觉得自己的宫口快被撞开了,屁股往后坐了一下,结果就这点距离都被抓回去。 燕怀政把人抱起来,站在窗前,他握着温馥妤的手,和她十指相扣,亲着她的后颈,深夜的外街没有一点声音,温馥妤不停的喘叫,眼泪不受控的往下掉,她觉得自己好热,可是外面的风又吹在她身上凉快的很。 她腿开始抖,“呜呜…燕怀政…我好累…站不住了…呜呜呜…啊啊…不要…轻一些…呜…嗯…” 燕怀政把她的腿抱起来,放在窗框上,手垫在下面避免硌到她,她就这样,小腿晃在空中,半个大腿被燕怀政抓在手里,剩下半个也悬空,她害怕自己会掉下去,穴肉咬的更紧,燕怀政刚射过,就算被咬的如此紧也不会射出来,他又用力的撞了撞,“不许咬我。” 温馥妤呜呜的哭,手往后伸,紧紧的抓着燕怀政的腰身,硬是抓出了两个手印,燕怀政无法,只能把人抱了回来,他躺在地上,温馥妤坐在他身上,两个人上面就是窗,温馥妤的乳儿被抓住,燕怀政放慢了一点动作,怕把她操得太狠。 看不见外面,确认自己是安全的温馥妤便放松了些许,收回自己的手,脸朝下,看着乳儿上的手,伸手握住,“哈…嗯…好不好摸?”她轻声问道。 “好摸,扶安身上的每一处,都是我的催情药。”燕怀政把两只乳儿握住一起,重新坐了起来,把她的头发拨到前面,亲着温馥妤的背。 等燕怀政射出已经是半个时辰以后的事,尽管他用力再轻,温馥妤的穴儿也被操肿了,浑身都是吻痕,包括脚背和脚踝,更别提四肢,简直就是没眼看的程度,她像被欺负惨了,实则自己也很舒服。 燕怀政的身体就干净很多,除了腰上两个手印就只有肩膀上三个牙印还有背上出血的抓痕。 做陶艺与化解牛乳羹危机 两人在客栈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温馥妤站在屏风后让燕怀政给自己穿衣服,她低垂着头,眼睛也睁不开,双手放平,燕怀政一层层的给她穿好衣裳,系好最后一个绳结弯腰亲了她一口。 今天要去陶窑做陶艺,温馥妤被红株扶着上了马车,一进去就开始躺着,羊毛毯啪一下盖在自己身上,没眯一会儿就彻底清醒,扭转一下身体靠在燕怀政的大腿上,“还有多少路程?” 燕怀政撩起帘子看外面,“大概还有一刻钟,不睡了?” 温馥妤摇了摇头,最近连绵的雨,好不容易天气凉快些,这两天燕怀政才会一直带她在外面玩。 温馥妤被围上纯白的布衣,走进制陶室,她坐在竹椅上,抓起一把陶泥放在慢轮上开始认真制作,燕怀政在一旁看着,等温馥妤进行到一半他才开始。 温馥妤捏了一个小兔子出来,她说那是翻翻,把陶兔子放在一旁,又抓一把陶泥,这次做了一双茶杯,小巧精致,她刻上花纹,伸了懒腰看向一旁,燕怀政在做碗碟,各自写上了温馥妤的名字。 两个人做了五个,交给主人家,约定五日后派人来取,燕怀政带着温馥妤去洗手净脸,擦干净手和脸解开布衣,温馥妤又是干干净净白白嫩嫩的扶安。 绿莲拿着嫩手膏,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慢慢涂过去,“郡主都做了什么?”她轻声问道。 真儿一秒抢答,“我看见了!郡主做了一只狗!” “真儿!我那是翻翻!是兔子!”温馥妤气得打了真儿一下,真是!很难看出来吗,她做的明明很好! 燕怀政刚擦完脸,“是翻翻,朕看见了,很漂亮。”他搂住温馥妤的腰,给予她肯定的眼神。 “是,她们没眼光。”温馥妤笑着看燕怀政,一脸的甜蜜,亲了他一口。 六个人觉得自己被箭刺了,不敢看,根本不敢看,齐齐低头。 没在陶窑多停留,温馥妤没有想玩想吃的就踏上了回宫的路程,她手里拿着樱桃,已经去了核,只需要塞进嘴里嚼吧嚼吧咽了就行。 走了半日才到,期间温馥妤不停往自己嘴里塞零嘴,到了晚膳时她肚子滚圆,显然吃不下了,坐在内室摸着肚子消食,燕怀政在外面吃饭,看着折子,出去两日落下不少事务。 红株端来牛乳羹放在桌上晾凉,温馥妤趴在贵妃榻上看话本子,“哎哟娘娘,可别这样躺着了,压着肚子等会说难受了,快些起来!”她跑过去,拉住温馥妤的手。 温馥妤被迫坐起来,叹了口气,“可汗去哪儿了?” “札萨克大人找可汗有事,去书房商议了,临走前让奴婢叫您吃完那碗牛乳羹,他回来要看到空碗呢。”红株叹了口气,哄温馥妤吃东西一向是件难事,更何况温馥妤这时候还很撑。 “他说没说什么时候回来?我不想吃,你把这个拿去给翻翻和危危分了吃。”她放下话本子,说的一脸认真。 “娘娘!您这样可汗会知道的。”红株无奈。 “那我吃一口,他亲到味道就以为我吃完了,快去快去。”温馥妤拿起勺子吃了一口,摆摆手,催促红株。 红株思考了一下,觉得有道理,拿着牛乳羹给翻翻和危危分别瓜分喂了。 温馥妤觉得自己机智无比,巧妙化解牛乳羹危机,哼着小曲儿继续看话本子直到燕怀政回来,两个人收拾睡觉,燕怀政也没发现她只吃了一口牛乳羹。 夏日来临扶安对峙京城小姐 六月蝉鸣刺耳,烈阳高照的天,绿莲提着一桶冰在路上走着,“郡主!哎哟,怎么又在吃冰块?”绿莲看着竹椅上的人,跑过去让她把嘴里的冰块吐出来。 温馥妤不情不愿的吐了出来,手放在一旁装满冰块的瓷盘上,“可汗不在,你让我吃两块他不会发现的。” “不行啊,被发现奴婢会挨板子的,郡主心疼心疼奴婢吧,啊?”绿莲看了一下周围,“真儿和红株去哪儿了?” “哦,真儿去给翻翻拿卷心菜了,红株去给耳房的危危换冰,你怎么才回来?”距离绿莲出去拿冰已经过了半个时辰。 “京城来的芋施小姐最近一直往冰库拿冰,还好我们有小冰库,不然奴婢都拿不到冰呢。”绿莲撇嘴,芋施是京城禹王的女儿,被遣送来外交的,另外带了两个外交官,绿莲也不明白一个女儿家有什么好来外交的。 “那可汗的书房岂不是也没有冰!不行,这样他会热死的。”温馥妤站了起来,太过分了!真的太过分了!如果那么娇气为什么还要大夏天来大漠打扰她的生活! “娘娘!您稍安勿躁,可汗书房有冰的,宫女都有预留您和可汗的分量,也不会任由芋施小姐胡拿的。”绿莲握住温馥妤的手臂。 温馥妤脱了鞋袜窝在竹椅上,“她最好早点回去!不然我就要把她打一顿解气了!”绿莲拿来在冰水里泡过的绸布给温馥妤擦脚。 “是啊,芋施小姐在这儿,都妨碍了您和可汗的感情,听说她经常往书房跑呢。”绿莲擦了三遍,看着温馥妤粉嫩的脚尖,又将绸布扑了上去,生怕她热着。 “什么?!”温馥妤真的急了,她穿上刚脱下的鞋袜,披上纱裙就要出门。 绿莲反应过来的时候人都已经到殿外了,她连忙叫人备了轿子追上去,这么热的天气娘娘要是一个人走到书房,她肯定要被打的去见观音才是了! 红株在路上就遇上了温馥妤,“娘娘急匆匆去哪儿?怎么没有轿子?”她拦住温馥妤,绿莲这才追上,“娘娘要去书房呢,娘娘,奴婢给您准备了轿子,上轿子吧?也快些,不热呢。” 温馥妤只好上了轿子,毕竟她也不想汗津津的去见燕怀政。 到了书房,她还没进去就看见被拦在外面的芋施,“芋施小姐也在呢?”她双手环胸,下巴都要到天上去了,一脸不善的看着芋施,红株给她打伞。 “可敦。”芋施讪讪行礼,她的随行婢女不在,此时脸上已经有了一层汗,对比温馥妤,她实在是狼狈不堪,“我给可汗送些糕点,也送些冰镇杨梅汤解解暑。” 温馥妤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嗤笑一声,“他需要你的东西解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我劝你趁早回你那个禹王府当你的千金,别来打我东西的主意。”她凑到芋施的身旁,“你知道我的吧?虽然那个所谓的京城皇帝不惯着我,但是我还是有办法铲除一些我不喜欢的东西,对吧?而且这里是大漠,乱的很呢。”她的手拍了拍芋施的脸,“都是汗呢,芋施小姐今天是等不到可汗处理政务结束了,快些回去的好。” 里面的侍卫听到温馥妤的声音就已经开了门,他静待温馥妤说完话,等她进去了又利索关门,像是没看见门口站了一个时辰的芋施一样。 温馥妤把餐盒丢到燕怀政腿旁,“她经常来你怎么不告诉我?还是绿莲告诉我的,你是不是看上人家了?” 燕怀政拿着手帕擦了擦温馥妤额头上的汗,“怎么会?我怕告诉你,你就要来,这么热的天,出门了热着你可怎么才好?”他打开食盒,玫瑰乳酪和冰皮莲子。 “都是你的借口。”温馥妤撇嘴。 燕怀政流鼻血 “怎么会是我的借口?”燕怀政捏了一块冰皮莲子放入温馥妤口中,“我这是担心你。” 温馥妤嚼着,“姑且信你,还有多久才结束?我没让我的轿子走呢,等会我们一起回去,好不好?”她晃了晃燕怀政的手臂。 燕怀政点头,摸了摸她的发尾。 他一回去就让宫女侍卫出去,锁了门,急哄哄的脱了温馥妤的衣裳,只剩下一条小衣挂在脖子上,他掐着温馥妤的腰,把她逼到榻上。 温馥妤哼哼,天气热了她穿的就薄了些,小衣也换成了冰丝,透过小衣就能看见粉色的乳尖挺立,燕怀政低头,隔着小衣就含住了乳尖,慢慢的舔,伸手摘下温馥妤头上的簪子,放在了地上,手摸进小衣揉着另一边乳儿,空闲的手顺着腰腹摸到穴口,揉着,又摸着。 “哼…哈…用力点…嗯…好舒服…”她手放在榻上,撑着自己方便了燕怀政,满打满算两个人有四五日未曾同房,尽管燕怀政在床上确实凶狠,可是她也想得很。 温馥妤舔了舔唇,伸手拍拍燕怀政的脸,“亲我。”她掐起燕怀政的下巴,主动凑过去,燕怀政叼住她的唇舌,把她推倒在床上,撩下床帘,隔绝了外面的光亮。 温馥妤伸手,把脖子上的细带解开,小衣脱落,她抓起来丢出床帘外,赤裸的躺在床上,看着燕怀政。 燕怀政看呆,随着温馥妤一声尖叫,他摸了摸自己的人中,一抹红色出现在他指尖… 燕怀政连忙下床,把自己的外袍给温馥妤披好,“乖乖待着,别让他们看见了。”他走了出去,让侍卫处理自己流血的鼻子,过了好一会才回来。 温馥妤在床上笑的弓着腰,乳儿乱晃,“燕怀政,都那么久了,你怎么还会因为看我流鼻血啊?” 燕怀政把人抱了过来,直接撩开自己的衣袍,性器对准温馥妤的穴口,“近日太热,许是干燥了些,无妨。” “流氓!你都这样了!嗯…轻点…”温馥妤打着他的肩膀,在他全部进入的那一刻握紧了手,又缓缓松开,她的青丝铺在床上,乳儿被撞得上下摇晃又被燕怀政一手压住,她轻声的喘,身上冒着汗,抓住燕怀政的手臂,又因为他顶到自己最最舒服的地方咬了他一口,床榻都湿了,沾满她流出来的水。 到后面温馥妤已经叫不出来,只剩下求饶,燕怀政已经快射出来了,觉得自己听不到温馥妤的声音,他一个劲的往里撞,“呜呜…燕怀政…哈…啊…不…不要撞了…呜呜…我喷不出来了…你快出去…啊啊…求求你…”她已经喷了五六轮,可能因为太久没做,她太敏感,燕怀政时间又太久,嘴上那么说,可身下还在往外流水,她腰上用力,夹住了燕怀政的性器。 燕怀政觉得自己被软肉缠住,爽的又用力几下,捂住温馥妤的嘴,隔着自己的手背亲了她一口,“快好了扶安,待我出来。”他又耸动几十下腰身,将浊液射了进去,慢慢的抽出来,松开自己的手。 温馥妤喘着,哭着,整个人都是颤抖的,她被操得狠了就会好几日都不去想这种事,天气热了燕怀政也不愿意在床上听到温馥妤哭,本来她就很热了,万一床上失水太多,她会病的。 燕怀政拿来冰过的帕子,给温馥妤擦着身体还有她的脸,又将她的青丝拢起扎好,温馥妤背对着他,背上都是吻痕,穴里又流着他的浊液,看着旖旎得紧。 扶安中暑 燕怀政那边事后旖旎,芋施这边拿到了随行侍女画的地图,拆开探子送来的密信,“施儿展信佳:不知你在大漠过得如何,为父已打探到云舒九州的地图就在大漠可汗书房处,你仍需努力接近他方可完成陛下的任务,愿吾女施儿携佳音归来,为父与你母亲在京城等你。” 她走到烛火旁,火舌吞了密信,她眸色一深,这次如果她没拿到云舒九州地图回去,怕是他们一家都活不了了,她只能这样做… 燕怀政刚进书房,身后就传来慌乱的脚步声,随后他就觉得自己被抱住,他一下子转身把人推开,“芋施小姐?” 芋施泪眼摩挲,“可汗!救救我!”下一刻她的眼泪就掉了下来,头上的珠钗晃了晃,摇摇欲坠,她衣衫凌乱,看着像是经历了一场搏斗,“我今日本想给你送些吃食,结果…结果…我在路上被狂徒掳到丛中,他们竟然想轻薄我!天可怜见…我只是一个柔弱女子,如果我在大漠毁了名声,我回了京城该如何自处?” 燕怀政皱着眉,叫来石二和她细说,又让人把她带去偏房,其余的他就不管了,只进书房处理政务。 芋施抹着泪,没让人把自己带走,显然不满意这样的安排,她在外面拍着门,“可汗!如果你不帮我,京城皇帝是不会放过你的!你必须帮我找出狂徒替我杀了他啊,虽然我还未曾失身,可是这对我…呜呜…” 燕怀政不耐的开门,“你是京城来的小姐,不应该一直在我书房外说这件事情,这里那么多男子,你没有一点自己的羞耻心吗?这事我会帮你,你回去吧。” 芋施一下就钻进书房,“不行…我害怕…心慌得很,我不敢一个人走…”她直接坐在了温馥妤平日里坐着的位置,燕怀政一把将她抓了起来,甩在一旁,他眉目间都是不耐之色。 但是温馥妤进来的时候只看见了衣衫不整的芋施和站在一旁的燕怀政,她觉得自己脑袋疼,转身就走了,快得很,燕怀政一下就慌了,他气得踹了芋施一脚,一点不顾自己的男子风度,跑了出去追温馥妤。 温馥妤还没走几步,觉得眼前发黑,直接倒在了石子路上。 燕怀政急忙把人抱了起来,放在身后跟着的轿子上,将她带回去又叫来了大夫。 大夫给燕怀政拿了一小罐药膏,“可敦这是中暑了,晕倒在地时手臂贴上炙热的石子也被烫伤了,得抹药,再喝几日解暑汤才行,莫要再让可敦出门才好。” 燕怀政点头,给温馥妤的手臂上药,真儿端来了解暑汤,可是等了半天也不见床上的人醒。 燕怀政叹了口气,他给温馥妤擦着汗,“扶安,你装睡,我看出来了,可是我和那个京城小姐真的没什么,她说自己被狂徒轻薄,我让石二和她说,结果她自己跑进了书房,我本想把她赶出去的…你别生气,我是最喜欢你的,我怎么会去喜欢别人?是不是?”他放下帕子,亲在温馥妤的侧脸上,“快睁眼喝了解暑汤,不然你一直这样下去,难受得紧,我心里也疼。” 温馥妤睁眼,“真的?”她坐了起来,额头上的帕子也掉了下来。 “真的,不信你去问石二和小四,我把人叫来给你问,好不好?”他端着解暑汤,吹了吹,“先喝汤。” 温馥妤一脸苦相的喝完了解暑汤,她看着燕怀政,“你最好是不喜欢她,过几日,你就把人赶回去!” “好,我马上安排,把她赶回去。”燕怀政拿来冰块,放在温馥妤的手腕上,让人把书房的折子拿过来,他在寝宫处理。 芋施的目的 芋施看着燕怀政跑出去,门口的人也乱作一团的跟着,书房只剩她,连忙站起身,开始翻着书房里的抽屉,结果真的被她找到了,她把地图折好,放进自己怀中。 她跑回自己房中,将地图放进自己包裹的深处,一层一层的包着,她的汗滴在了上面,生怕被人发现,做好这一切,她让人给自己打水沐浴。 芋施穿好衣服,将簪子都放进首饰盒里,坐直了身体,她终于翻身了,接下来她只要顺利的回到京城,一切都会好的,温馥妤拥有的这些东西算什么!等她嫁给了太子,往后成为了皇后,她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曾经被压迫的那些日子就要过去了,她会成为京城最尊贵的太子妃,哪怕在千里之外的温馥妤也会被她踩在脚下! 芋施擦着脸上的泪,不怕,没关系,她会赢的,她会赢… 其实芋施和温馥妤在早年间就认识了,那时候她进宫面圣,误打误撞掉进了莲花池,是温馥妤让人把她救上来,带回自己的寝殿里,照顾她,关心她。 但是她还是嫉妒,嫉妒温馥妤就算不受宠也有比她家宅子还大的寝殿,嫉妒温馥妤的首饰盒里都是外面千金难求,可宫中随处可见的东西,嫉妒她的美貌,嫉妒哪怕她不受宠身后也还是跟着那么多人,宫中的不受宠,却是外面拼了命都得不到的富贵。 她把温馥妤视作自己的对手,拼了命的努力,这种日子没过几年,温馥妤就和亲到了大漠,她以为温馥妤会死,可是她没有,京城都在传温馥妤到了大漠过得有多好,她又嫉妒的红了眼,于是她向皇帝请求外交的资格,她说她会拿到云舒九州的地图,但是她要和太子成亲,要成为东宫的女主人,皇帝答应她了。 芋施躺在床上,她望见自己风光无限的日子,笑出了声,她是禹王之女,配太子也是足够的,只要她成为了宫里的人,她也会拥有泼天富贵。 她想到了什么,又翻身起来,到窗边开始写信,她要告诉父亲,她已经成功,接下来只需要等她回家就好了。 芋施等啊等,每日探子一定会来给她家中密信,可是今天,她等到了半夜,探子还没来,她手上的信都被汗打湿了一个角,她只好先睡下,把信放在了枕头底下。 温馥妤从燕怀政怀中起来,“什么!你说芋施是为了云舒九州而来?!” 燕怀政把人又抱回来,点头,“她应该已经拿到了地图。” “那你还不去她那儿把地图拿回来!难道你真的要把云舒九州拱手让出去吗!”她想下床穿鞋。 “别急,这不是地图拿回来就能解决的,小四已经把她家探子困在地牢。”燕怀政摸着温馥妤的耳垂,“扶安,要打仗了。京城想要云舒九州,他们不仅仅要云舒九州,而是盯上了大漠,盯上了我这块肥羊。” “你会输吗?”温馥妤握紧了他的手,“你不要死。” 燕怀政笑了一声,“我不会输更不会死,扶安,你知道吗?你们京城人是肯定打不过大漠的,我很有信心。不然你也不会不远千里而来,快睡吧。明日,芋施就会和她的探子相遇了。” 温馥妤只好闭上眼,她的脸上还有中暑的红,额头上贴着一块湿帕子。 燕怀政贴上她的额头,他不会输,就算会输,他也会保住温馥妤的性命。 芋施不过是京城给他的一个警告,但是他不怕,本来郡主和亲为追求的就是和平,可是京城翅膀硬了,以为自己打了几场胜仗就可以和大漠抗衡,简直是痴心妄想。 芋施之死 芋施迷迷糊糊的睁眼,结果发现自己身处地牢,她震惊往外走了两步,拍了拍地牢门,“我是京城禹王之女,你们这是干什么!” “可汗有令,芋施小姐偷取云舒九州地图,试图引起京城与大漠之间的不合,特将芋施小姐关押至此,不日遣送回京。”狱卒对她喊到,“芋施小姐,莫要白费力气了。” 芋施跌坐在地,她的手上都是泥土,还有拍门落下的木屑也扎进去了。 温馥妤刚醒就听到了芋施已经被关进地牢的消息,她让红株给自己穿好衣服,说自己要去看望她。 “娘娘,外面那么热,您身子还没好,地牢如此寒凉,还是别去了吧?”红株给温馥妤戴上耳坠,又给她穿好半裙披上外套。 “我要去。”温馥妤目光坚定,开始让人准备轿子。 狱卒看见温馥妤,行云流水的跪了下来,“可敦。” 温馥妤点头,“把锁开了,我要进去。” 狱卒连忙点头,手脚麻利的开了锁。 芋施经过一番闹腾,人变得狼狈不堪,她手心都是血,头发也乱了。 温馥妤蹲了下来,绿莲拿着药箱给芋施处理伤口,红株帮她弄好头发。 “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吗?”芋施盯着她,眼里像是淬了毒。 温馥妤没回答她,拉过一旁的竹席,坐了上去,“芋施,你知道吗,在我见你醒来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你恨我。” 芋施咬着唇,“是,我恨你,我恨你凭什么拥有那么好的命!” “所以你挺身走险,想孤身拿走云舒九州的地图?你好天真,大漠那么大,可汗如此强悍,他会就这样放过你吗?你不过是京城的弃子,就如同我一样。”温馥妤弯腰,拿着帕子给芋施擦她泥泞的脸,“如果我没遇到他,我会死,在到达大漠的那个夜晚。你和皇帝用什么做交换?” 芋施哭着,“他答应我让我做太子妃,我只不过想更改自己的命,我有什么错?追求富贵难道就是错的吗?!” “你知道皇宫是什么吃人魔窟,你就想往里面去,还真以为皇帝会让你一个亲王的女儿做他儿媳。”她笑出声,“好好呆着吧,芋施,你已经成为了弃子。”站起身,红株和绿莲也收回了自己的手,跟着她走出地牢。 第二日下午,地牢传来消息,芋施死了,大概是泼天的恐惧加上伤口感染,让她把自己吓死了,燕怀政询问温馥妤的意见,温馥妤让人把芋施埋了。 芋施一死,大漠和京城战争的号角好像就真的打响了。 温馥妤手里拿着芋施写的最后一封家书,放在烛火之上,点燃了一角就丢在铜盆里,烧的干净。 芋施花一般的年纪,就成为了这个时代的牺牲品,而温馥妤明白,自己不过是命好些遇到了燕怀政,不然她的下场不会比芋施好到哪里去。 大漠边缘处已经开始打仗,京城像是守着那块地方,只要芋施一死,就以大漠杀害外交使节的名义开始进攻他们。 燕怀政又开始忙了,温馥妤也因为中暑整日待在寝宫不再出门,她明白,虽然燕怀政表现得十分悠闲,但是打仗哪有轻松的?她需要做的就是不给燕怀政添乱,安心呆着。 没关系,就算输了,她也会和燕怀政死在一起。 燕怀政重伤 燕怀政带了士兵前往边塞,温馥妤只留宫中,她手里拿着狼毫笔,心不在焉的练字。 “娘娘,用膳吧?”真儿端着托盘,看向桌前的人。 温馥妤摇了摇头,“你去问问有没有可汗的信件来?”她已经整整叁天没收到燕怀政的信了,而燕怀政已经去了边塞半个月。 “娘娘,如果有的话石二会马上送过来的,您别等了,快些用膳吧,饿坏了身子可怎么办?”真儿叹了口气,把菜摆好。 温馥妤放下狼毫笔,坐在椅子上开始吃饭,她心不在焉,手里拿着生菜往下放,从笼子的缝隙中丢了进去,翻翻前爪捧着生菜吃了起来,“你怎么也不想你爹爹?”她很想呢… 温馥妤吃完饭去耳房给危危送了肉又回到榻上,闭上眼,燕怀政不在宫中的日子她的时间也好像静止了,醒了就练字,练累了就吃饭,吃完饭就睡觉,如此循环。 温馥妤被人晃醒,“娘娘!娘娘!快醒醒!可汗回来了!”红株晃着她的肩膀,“娘娘快去看看可汗吧,可汗受了重伤,在回来的路上直接晕了过去,这会儿在仁昭宫都没有醒!” 温馥妤听到直接被吓清醒了,连忙起身,连鞋子都没穿,跑向燕怀政的寝宫,她推门进去,燕怀政床榻旁站着一排的大夫,他脸色青白,毫无血色,胸膛裹着厚厚的纱布,手臂也被包了起来。 “怎么会这样?!”她抓住小四的领子,“怎么会这样!” 小四抖着身子,“本来我们已经胜了,可汗在回来的途中被刺客射中…就…那箭上带了毒…” 温馥妤站在燕怀政的床榻前,握住他的手,用帕子给他擦着额头上的冷汗,“他会死吗?”看向大夫。 “娘娘,可汗体内的毒,臣已经逼出来了,只需静养,无有大碍,娘娘切莫动气伤身。”为首的大夫鞠躬说到。 温馥妤用手帕擦了自己脸上的泪,“人抓到了吗?我要杀了他。”她站起身,撩下帷幔,遮住了光,让大夫都出去了,她衣衫凌乱,重新系好腰带,看向小四。 “抓到了,这会儿在地牢里,娘娘还是别去了,在这儿守着可汗…”小四声音很低。 温馥妤打了他一巴掌,“我说我要杀了他!”她拔起房里摆着的剑,拖在地上,走了出去,她没坐轿子,赤着脚走到了地牢,脚心沾上许多细碎石子,一路上都是她流出来的血,二叁十斤的剑她就这样拖着走,簪子也掉了下来,坠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响声。 温馥妤看着被绑在架子上的黑衣男人,抬起剑刺进他的胸膛,又拔了出来,插进他的右臂上,“京城皇帝?呵,小人!打了败仗还搞这些见不得人的东西。” 红株和绿莲急忙上前,握住温馥妤的手腕,真儿年纪小,已经在门口吓哭了,温馥妤的脸上被溅上血,看着像玉面阎王一般,脸色暗沉,她挣脱两个侍女,拿起自己头上唯一的簪子,插入那人的耳朵,做完这些,她又托着剑打算走回去。 “娘娘!娘娘!我们坐轿子回去吧?啊?您的脚已经伤了,可汗醒了得心疼的,不要再伤害自己了娘娘。”真儿擦擦眼泪,抓住温馥妤的手腕。 温馥妤还想说些什么,却突然被抱住,“扶安。” 计划将扶安送走 “扶安,”燕怀政捧着她的脸,让小四把她手上的剑拿走,“我醒了。” 温馥妤摸着燕怀政的脸,“呜…”她哭的大声,整个地牢都充满她的回音,“我以为你会死…”她趴在燕怀政的胸口处,听着他的心跳声,这才有了实感。 燕怀政把她抱了起来,手臂开始渗血,但他已经不在意,他的扶安受伤了,“怎么会?我还没和你生孩子,我怎么会舍得死。”他把人放在外面的轿子上,捧起她的脚,帮她处理脚上的伤口,又用纱布包扎起来,“怎么把自己弄成了这样。”他低头亲在她的脚背上,心一抽一抽的疼。 温馥妤摇着头,伸手抱他,却看见了他渗血的伤口,叫了一声,“你流血了!快叫大夫来!”她冲轿子外喊道,燕怀政亲上她的唇,“没事不疼。” 两个人回到仁昭宫,温馥妤躺在床上发呆,燕怀政让人给自己处理伤口,处理完了就钻进来把她抱在怀里,摸着她的青丝,温馥妤也转身抱住他。 “你吓死我了…我见你叁日不曾给我书信,我心慌得很,又想你得紧…我在宫中什么用都没有。”她和啄木鸟一样亲着燕怀政的嘴,又舔了舔,给他润唇。 “怎么会没用?你是我的心脏。是我的错,我应该早些告诉你不让你担心。”燕怀政把被子给她盖好,回吻她。 “你明知道我不是怪你这个,嘶…”温馥妤皱着眉,缓过来了她才觉得脚心伤口疼的要命,“你的仗打得如何?”她尽量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我已将那群人全数击退,他们回到了京城地带,可还有些余孽在大漠流窜,我会早日将他们找出来的,别担心。”燕怀政亲着她的额头,“我很想你。”他摩挲着温馥妤的小腿,眼底欲色快将温馥妤烫熟。 温馥妤推他一把,不敢太用力,羞愤的说“你怎么如此流氓!我们都受伤了!你不能忍忍吗!” 燕怀政笑了,他的肩膀颤抖着,“好…我忍忍。”亲向她的脖颈,留下几个印子。 其实这场战争打得不轻松,京城的人也没走,领军的是京城新上任的将军,十分强势,他险些没命,可也惊险获胜,他想着很久没见到温馥妤,这才急着赶回来,也因此受伤。 燕怀政只觉得这场战争注定硝烟弥漫,战火连天,他需要尽早将温馥妤转移出去,不然他总放心不下,也怕她在宫中胡思乱想。 他等温馥妤睡熟,叫来小四,两个人坐在桌案前,手里拿着地图,轻声讨论应该将温馥妤安置在何处。 “不如送去火色十叁州,那里还没那么热,娘娘过去也好受些,待我们打了漂亮的仗,再将娘娘接回来。”小四指着距离他们七百里的地方。 燕怀政看着地图,思考片刻就点头了,“你抓紧安排,我们需要趁早把郡主送出去,时间久她就会发现不对劲了。”七百里不算近,可也不算远,他将扶安送走,怕是很久他们都再见不到了。 小四点头又悄无声息的走了出去,守在门外,他抬头看着门口千年树,原来郡主到了大漠也不能顺风顺水的过日子,他只恨自己原来的主子为何那么大的野心,毁了他们在这儿平静的日子。 燕怀政把地图团吧团吧塞进抽屉,将睡熟发热的人抱进怀里,他吐了口气,闭上了眼,终于回到了他的温柔乡,终于可以安心睡觉。 火色十三州 温馥妤坐在轿子里,望着外面的景色,“我们要去哪儿待多久?”她看着燕怀政,“很久吗?” 燕怀政点头,“那儿不热,去那儿避暑,等到秋天再回来。”他给温馥妤扇着风。 温馥妤低着头,燕怀政没说我们,大概只有她在那避暑吧…尽管她已经知道了燕怀政的计划,但也不能闹,她需要做燕怀政坚强的后盾,让他无后顾之忧。 他们走了六天才真的到火色十叁州境内,确实凉快很多,不像其他地方,这儿的景色宜人,温度也正好。 温馥妤手里拿着绿豆糕,咬了一口,燕怀政跟在她后面,他觉得最近温馥妤心情不好,可是他也没办法,为了他和温馥妤安定的生活,他必须要正面对战,彻底让京城死心才好,而他为了安抚温馥妤的心情,已经耽误了不少时间,今晚他必须要走了。 温馥妤突然转身,把绿豆糕丢进他怀里,快步跑回了客栈,锁了房门,她顺着门滑了下来,手臂抱住膝盖,低声抽泣。 燕怀政在外面拍着门,“扶安?怎么了?是绿豆糕味道不好?我也是第一次学。你别生气,不想吃我们就不吃了,你开门让我看看你可好?扶安?” “燕怀政,你走吧。你去打仗,我一个人留在这儿,也会照顾好自己的。”她的手放在门上,好像隔着门也能握住燕怀政的手一般。 “我不走,你开门,让我看看,是不是哭了?别哭扶安。”燕怀政想要推门进来,可是温馥妤落了锁,他除非暴力推门,不然进不去,可是他知道温馥妤就在门边,暴力进去只会伤害她。 温馥妤哭了半个时辰才开门,她抱紧燕怀政,手环着他的脖子,“你要打仗我知道,你怕我在王宫不安全我也知道,我都明白燕怀政,我也听说了那个林将军很厉害,但是我相信你,你会赢的,所以你早点去,也早点回来,好吗?” 燕怀政感觉自己的心都被揉碎了,他亲着温馥妤哭肿的眼睛,“好,我早点回来带你回家。”他把人抱了进去,将她哄睡,关了门,和小四骑马前往战场。 温馥妤身边只留下红株和绿莲,真儿带着危危和翻翻守在了王宫未曾跟来。 燕怀政走了,她的心也跟着走了,她一天只吃一顿连入睡都需要安神茶。 她总是放心不下燕怀政,可是又不能去战场和他大杀四方,说白了她不过是一介女子,如果敌军来了,她连自保能力都没有。 温馥妤跪在蒲团上,面前摆着观音,她闭着眼,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的说着些什么,她最近开始信那些神佛,望她们听到自己的真心,也望她们能让燕怀政平安归来。 她没日没夜的抄送佛经,手都是红肿的,规整的佛经用两种文字抄送,摆放整齐的放在箱子内。 红株和绿莲拿她没办法,只能在旁边帮她磨墨,温馥妤是一个很倔强的人,她们两个都知道。 “娘娘,听说附近有一座很有名的寺庙,我们也不要一直在房里了,明日去拜拜如何?这样神佛也能听见娘娘的真心,说不定可汗就早些回来了。”绿莲端来茶水,看着温馥妤。 温馥妤抹了一把自己的脸,轻轻点头,“好,明日就去。”她声音低低的,像是在劝服自己。 见观音 结果第二日红株和绿莲去房里就不见温馥妤的人影了。 她天色未亮就去了山脚下,叁步一跪拜的跪完一千层台阶,膝盖都是血色,额头肿着,往下流着血,她擦了擦脸上的血,跪在大殿的蒲团上,望着观音金像,如果真有神佛,她如此虔诚,也应该保佑燕怀政才是。 温馥妤弓着身子,深深的跪着,白色罗裙沾着血和泥土,寺庙僧人看着她,“施主可要前去求签?” 温馥妤看向僧人,“敢问师傅何处求签?”她已经魔怔,只要能给她一点好消息,都是好的。 僧人指了后院的方向,“施主如此诚心,观音一定会看见的。”他鞠躬,转身走向菩提树下扫落叶。 温馥妤拿了叁根香,插在香炉里又拜了叁拜,走向后院,找到求签的地方,她闭着眼,摇着签筒,一支签掉了出来,温馥妤颤抖着手去拿,深呼吸了好几下才敢翻过来,“第四十五签,上上,戌宫。” 她笑了出来,拿着签去找僧人解签。 “温柔自古胜强刚,积善于门大吉昌;若有贵人得此卦,宛如正渴遇琼浆。施主,此签观音保佑,必定心有所成,莫要太过担心。”僧人将灵签纸递给她,“施主可去尼姑所在处处理自己身上的伤口。” 温馥妤道了谢,将灵签纸拿到大殿前的香炉中过了一遍香灰,她把头发扎好,又去找了尼姑处理自己的伤口,痛的她眼泪不停的掉,帮她的尼姑大概也是刚入佛门,给她擦着眼泪,“施主莫要哭了,凡事都有定数,观音慈悲,总会看见施主诚心。” “我明白。”她低着头,握紧怀中的灵签纸,她只需要等待燕怀政的平安归来。 红株和绿莲看着温馥妤的惨状,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娘娘!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她们扶着温馥妤,又和尼姑道谢,捐了厚厚香油钱,将温馥妤送下山。 温馥妤在客栈养了半个月的伤口,红株不知道从哪找来了一个小盆栽,温馥妤天天照顾那个盆栽,心情也好些了,她额头上的伤口还没好,淡淡一层痂,膝盖留了疤,火色十叁州的药物没那么齐全,温馥妤把自己伤得太重。 她和燕怀政叁天一封书信,从来没告诉过他去见观音自己的惨状,她怕燕怀政心疼又怕他说自己愚蠢,可她不知道绿莲和红株两个叛徒早就说了。 “八月了。”温馥妤望着窗外的金桂,她来的时候不知道大漠是没有新年的,所以她和燕怀政也没有过新年,因此她还闹了一番,和燕怀政约定了过中秋,可是谁也没想到变故突生。 燕怀政从六月下旬离开她,到现在已经一月有余,不知道他们还能不能过上中秋,如果不可以的话,那今年新年她一定要让燕怀政给自己准备一桌子好菜弥补他们错过的那么多日子。 “燕怀政,人是不能太过贪心。对不对?”她手绞着自己腰间流苏,她既和观音求他平安,就不能再求望他早日归来。 温馥妤大概也有两月未曾笑过,她愁容满面,绿莲和红株也不知道应该怎么才能让她笑出来,只能每天和温馥妤一样,一起盼着燕怀政早日归来。 “爱上一个人,真的是件很难熬的事情对吧?”红株搅拌着莲子羹,看着绿莲。 绿莲点着头,“如果可以还是希望郡主是京城的郡主,而不是大漠的可敦,她这样等着可汗,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对啊,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呢…她们都不知道。 胜仗与二人相见 “噗嗤”一声,燕怀政的剑刺入对面马上高大男人的肩膀中,报了他被暗算的仇,“刀剑无眼,林将军,这可是我们最后一场战斗了,你输了,真可怜啊,一个京城男人,没打过一场胜仗还要和我周旋。” 林砚看着燕怀政,吐了口血,嘴里一股腥甜的味道,“呵…你是个正直的人…这样,我也放心郡主落在你手中。”他摔下马,望着天,他像是看见了温馥妤,看见了他和温馥妤在京城的那段日子。 本来他和温馥妤是结了亲的,他是林家不受宠的庶子,配温馥妤这个不受宠的皇女正好,他和温馥妤青梅竹马,因为他也没地位,所以每次进宫只能悄悄给温馥妤带些吃食,他看着那个奶团子一日一日长大,身材抽条,变成大姑娘,他以为很快就能把她娶回家,结果却被告知温馥妤要去和亲的消息。 他也听说了,温馥妤来了大漠以后过得很好,大漠可汗对她的宠爱传到京城无人不知的地步,可是他还是存有一线希望,想来大漠见她,想问问她,想不想自己,但他都没见到温馥妤就要狼狈回去了… “说什么胡话。”温馥妤本就是他的,什么叫落入他手中,他和温馥妤,那是上天赐来的缘分。 燕怀政骑着马回到自己的营地,打了一个多月,他终于赢了。 林砚是个奇才,不然他也不会和他纠缠一个多月才真正决出胜负,可惜两个人分属不同阵营,否则也能成为手足兄弟。 松懈下来,他觉得自己浑身肌肉酸痛,可他无暇顾及,如今他需要的就是马上回火色十叁州,找到温馥妤将她带回王宫,他们终于可以安心过日子。 燕怀政把石二留在营地收拾战争后续,他翻身上马,什么也没带就往火色十叁州飞驰而去。 他整整用了叁天才到当初的客栈,他叁步作一步的上了楼,悄声推门,看见床上的人,眼眶马上就红了。 一个多月不见,温馥妤整个人都瘦了一圈,额头裹着纱布未取,手搭在被褥之上,她的呼吸平稳,窗边放着他托人带回来的盆栽,长势喜人,已经快要开花了,房里还摆着蒲团和小观音像。 燕怀政走过去,轻轻的把人抱在怀中,哭了出来,可怜他的扶安如此对他,想必在见不到他的日子里受的苦不比战场上的他少,他都知道,扶安跪拜观音和她没日没夜的抄送佛经,他心疼,却不能马上回来安慰她。 温馥妤觉得自己好热,睁开了眼,看着面前的燕怀政,她不可置信的摸着他的脸,把人推到床上扒了他的衣服,到处看看,没有伤口,什么都没有,人特别完整,“燕怀政!” “我在,扶安。我回来了。”燕怀政赤裸着胸膛,抱着她,“辛苦你等我那么久。” “呜呜呜…我一点都不辛苦…你回来了…你回来就好…”温馥妤哭着,绿莲听到哭声还急忙进来,结果看着床上的男人她也傻了,呆了好一会才想起关门给两人留出空间。 “可汗回来了!”绿莲抓着红株淘米的手,“可汗终于回来了!现在正在房中和郡主相处呢!红株!我们熬出头了!” 红株激动的牙齿都在颤抖,她看着绿莲,两个人相望落泪,可汗回来了就证明郡主不用再有愁容,她们都熬出了头,郡主终于不用天天抹泪了。 温存 温馥妤躺在床上,她看着灰色的帷幔,眼睛湿润,之前手上做的蔻丹已经脱落的差不多了,搭在燕怀政的肩上,燕怀政只知道努力耕耘,他含着温馥妤的肩膀,吸吮出一片吻痕。 “烫…哈…啊…燕怀政…啊…轻一点…”温馥妤伸手擦了燕怀政额头上滚烫的汗珠,小腿被撞得乱晃,脚踝上的铃铛不停的响——是燕怀政进客栈之前给温馥妤买的礼物,红绳挂铃铛,行房的情趣。 “听说观音求子也很灵验,我们回王宫之前再去一次。”燕怀政把温馥妤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阴茎往下压了压,抵着温馥妤的敏感点。 “哼…嗯…啊啊…我才不要给你这个登徒子生孩子…嗯…轻点…”铃铛剧烈的响了起来,温馥妤想挣扎着走可是却被燕怀政握住了腰身,她的手放在燕怀政的小腹上感觉汗淋淋的,已经入秋了…但是她感觉自己回到了夏天。 “为什么不要?”男人好像对生孩子有一种特殊的执念,燕怀政把人往自己性器上套,把她操开,操热了。 “就是不要…”温馥妤感觉自己变成了玩具,她伸手抓住帷幔,手上青筋都冒了出来,可没过多久又脱力高潮,她听到了自己身下咕叽咕叽的水声,脚趾都蜷缩到了一起,刚睡醒就看见燕怀政归来,然后就被他拉着这样那样。 她看向窗台的香,已经过了半个时辰,眼睛一闭,直接晕了过去。 燕怀政看着身下的人宛如死尸,轻轻拍拍她的脸,好,没反应,燕怀政只得把人扶起来,固定在自己身上,开始用力开操,温馥妤晕过去他才好发挥自己真实力气。 “哈…嗯…”燕怀政亲着温馥妤的脸颊,硬是把人的脸也吸出了一个印子,腰身颤抖两下,手压住温馥妤的臀尖,射在了温馥妤的敏感点上。 可怜温馥妤都晕了过去还要小喷一回。 燕怀政没抽出来,半软的阴茎又抽动几下,重新硬了起来,他抓过被褥,把两个人都盖了起来,撑着手,压着温馥妤继续。 手放在乳儿下端,把乳肉都托了起来,他张嘴咬了上去,像吃乳酪,可是又不会太用力,只让人觉得酥麻酸爽。 一个多月不见温馥妤,燕怀政本来以为她是都瘦了一圈,结果没想到只是脸上瘦了,身上有肉的地方依旧有肉,冒着一股香味勾引着他。 燕怀政只把东西埋在里面,也不动弹,他头靠在温馥妤的肩上,搂住她的腰,闭上了眼。 等他睡醒已经是深夜,温馥妤赤裸着身子,动的很慢,像是怕把他吵醒,连铃铛都没响。 燕怀政猛的一下全进去了,“扶安这是做什么?”他把人撞到床角,“把我当成玉势来用?我走的时候你有没有用过?我这个玉势好不好用?嗯?”他被刺激到眼红,让温馥妤把手搭在床边,直接把人操得说不出话来,虎牙咬上她脆弱的脖颈,愣是抽插了几百下才肯放慢点速度。 “我…我只是看你还硬着,怕你不舒服…嗯…我没用过!这种东西…我怎么会用…而且我成天都在想着你…”温馥妤握着燕怀政的手,另一只握着床边,指尖泛白,她的穴口已经肿起来了,可怜兮兮的往外冒着水还有燕怀政下午射进去的浊液。 “嗯…想着我…想着我就好。”他亲亲怀里的娇娇儿,射在宫口,放过了她,“好了,射出来了,扶安可以安心睡觉了,是不是?” 温馥妤点了点头,揉揉眼睛,闭上了眼。 燕怀政拿来帕子,给温馥妤清理下身。 不正经按摩与可怕的剑首入穴(慎!) 温馥妤睁眼就是紫红色的阴茎在自己身上游走,戳着她的锁骨,又戳她的乳肉,把她的手臂折迭起来戳中间的缝隙。 “你在…干什么?”温馥妤一脸茫然。 “按摩,扶安,舒不舒服?”燕怀政轻笑,阴茎贴上她的脖子,从上到下,磨了两下,跳动的大动脉贴着阴茎上的血管,居然真的会有一些不同寻常的快感。 她看着燕怀政,乖乖的跪坐在床上,让他用阴茎给自己白嫩的身体按摩,没多久身体就布满了被戳出来的痕迹,看着和吻痕无异。 燕怀政摸着温馥妤的脸,她的脸红得可以滴血,感觉头上都在冒烟,“舒不舒服?”他执着的问着同一个问题。 温馥妤点头,乳尖抵着端头然后又蹭了几下,身上染上阴茎流出来的清液。 “我也好爽…”燕怀政把人抱了起来,坐在腿上,亲上她的唇,阴茎贴着大腿根挺动,温馥妤的腰可以被燕怀政两只手就抓住。 温馥妤手往下探,拨开了穴口,又往后蹭,含住了端头,燕怀政深吸一口气,“一个多月不见,扶安变得浪荡不少。”他打在了温馥妤的屁股上,全根没入。 “啊…嗯…痛…不要打我…”温馥妤扭了扭腰,“我只是想让你舒服。”她说的时候眼泪都在眼眶打转,看着可怜。 “我见到你就舒服,无需做这些讨好男人的东西。”他嘴上这么说,可身体诚实的耸动,手摸上温馥妤的玉珠,慢慢揉搓,没几下就接住了温馥妤喷出来的水液,燕怀政把人抱了起来,在地上走。 温馥妤刚喷,被站着操的快感又刺激到,她觉得自己脱了水,喘着,舔着燕怀政的手臂,“轻一些…轻一些啊啊…燕怀政…我好渴…” 燕怀政抓起桌上的青提,放进温馥妤的口中,又倒了茶水,递到她嘴边,可是动作太快,温馥妤被顶的一晃一晃的,根本喝不到茶水,她气极,张嘴咬住燕怀政的手臂。 燕怀政挑眉,把东西抽了出来,给温馥妤喂水,结果等她喝完,把她抱到剑架旁,双腿分开放在自己的双臂上,穴口抵着剑首。 “燕怀政!”温馥妤被吓到,她扭头看着身后的男人,“你做什么…我不要!” “惩罚你。”燕怀政露出虎牙,他手握着剑首的另一段,让小穴含进去两个指节的深度。 剑首和阴茎不同,上面的雕花更多,也冰凉,“燕怀政…我难受…哈…别让我吃这个…”她有些恐惧,讨好的亲燕怀政的侧脸。 “不怕,就一点点,扶安你会喜欢的。”他抱着人动了两下,温馥妤没多久就体会到了快感,叫的和发情小猫一样,水喷在剑鞘上,把燕怀政的佩剑喷的水光淋漓。 “扶安,这把剑是我从小到大唯一的佩剑,被你喷湿了,这可怎么办?爽不爽?嗯?和我操得是不是不一样?”燕怀政轻轻掐着她的脸。 “嗯…爽…爽的…哈…啊…我让铁匠重新给你打一把…啊啊…燕怀政…”温馥妤使劲往后靠着,不停的感受着燕怀政的温度。 剑首被穴儿弄热,燕怀政才玩了半柱香的时间就把人抱了下来,重新放回床上,“我就要这把,等我以后带它重回战场,我就会闻到扶安穴里流出来水的味道,会不会很香?” “不要胡说…哈…好烫…”剑首换成了阴茎,温馥妤被烫了一下。 燕怀政鸡儿梆硬,折磨着温馥妤,把人操哭操晕了才射出来,又重新让她休息。 回王宫与画师画像 两个人在客栈里荒唐了两夜叁日,温馥妤觉得身下的穴都不是自己的了,走路都很别扭。 她现在见到燕怀政就让他滚出去,害得绿莲和红株看到他就会笑。 燕怀政小心翼翼的敲门,“扶安你醒了没有啊?” 结果温馥妤没回应他,还是红株出来开的门,“殿下啊,娘娘还没醒呢,殿下进去等吧?”她侧过身,给燕怀政让位置。 燕怀政看了眼帷幔,叹了口气,这哪是没醒,就是不想见到他了嘛,“我去宣阁买烤鸡,你让娘娘收拾一下,我们午时要准备回去了。” 红株点头,重新关上门。 燕怀政去了宣阁买了烤鸡还有莲子羹和玫瑰乳酪,回客栈已经天光大亮。 温馥妤正在往头上弄最后一根簪子,她看向燕怀政,朝他哼了一声。 被嫌弃的人把手里的吃食放在桌上,“吃吧,吃完我们就回去了,这几天对不住扶安。”他把人抱着,手把烤鸡撕成块放进温馥妤嘴里。 温馥妤不情不愿的吃完了,之后几个人收拾行李上路回王宫。 走了叁四天,温馥妤笑容满面,一路上没有燕怀政折腾,她整个人神清气爽。 到寝宫的时候真儿正在给危危喂肉吃,所以温馥妤没见到人,她先摸了两下翻翻,把它从笼子里抱出来,“翻翻,你胖了。”翻翻像是听懂了一样开始挣扎,温馥妤一个没抱住,棕色兔子就滚到了地上。 温馥妤也不介意,就让它在地上跑,去了耳房还被真儿吓了一跳,两个人对着叫,“真儿!你喂危危怎么也不点蜡烛呢!”耳房背着光,白天也十分昏暗,真是吓死她了! “郡主!我一直听小四来信,没想到您那么快就到了!”她丢下手中的肉,手足无措的想去温馥妤身旁,可是自己身上肉味太重又只能站在原地。 温馥妤拍了拍她的肩膀,“辛苦你了,把他们喂得那么胖。” “呜呜…郡主,奴婢可想你了,奴婢想你就给它们喂一些。”真儿一把鼻涕一把泪,温馥妤掏出自己的手帕,放在她手里默默的走远了。 她把狐狸抱了起来,危危窝在她怀里,狐狸尾巴扫着她的下巴,刚吃饱的狐狸眼睛都是眯着的。 温馥妤和两只宠物温存了好一阵时间才舍得去马场看明珠,明珠干净如新,这时候正在被修蹄,温馥妤只是摸了摸它就回去了。 燕怀政说他找了大漠有名的画师,过几天要来给两个人画肖像,温馥妤表示很期待,这几天隔叁差五的问画师什么时候来。 等到画师真的来了,温馥妤穿了件玫瑰紫的裙子,撩了一下裙摆,漏出月白色的鞋,扶稳头上的珍珠簪,手挽着燕怀政的手臂,看向面前的画师。 燕怀政为了配合温馥妤的衣裙穿了乌梅紫衣衫,手搭在温馥妤的手背上,他看着温馥妤的侧脸。 画师画了一个半时辰才停笔,“可汗,可敦,画好了。”他站起身,看向身体都坐僵的两人。 温馥妤抻了一下腰,走到画像前,画像中她看画师,燕怀政看她,看着感情俞深,温馥妤满意的点头,“我要把它裱起来,放在我的内室!” 燕怀政表示随她,虽然只有一幅画不能挂在自己书房他觉得很遗憾,但是一切以温馥妤为主才是正道。 等到颜料干透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的事了,绿莲把画像裱起来挂墙上,和几副昂贵的花画一起。 燕怀政使坏毛笔入穴 画师被燕怀政留在了宫中负责温馥妤的学画事宜,温馥妤脑筋动的快,但是画画这类艺术对她来说还是有些困难,她学了好几天也不见所成,画师只得让她自己多悟,毕竟这东西靠天赋。 温馥妤看着窗前桂花发呆,手下的画布都被墨染黑了,她突然被人抓住手腕才回过神,“燕怀政?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燕怀政握着温馥妤的手腕,画了一小朵海棠花,“刚才,看你发呆,想什么呢?” “没什么…就是学画好难,不想学了。”她情绪低落,手绞着衣袖。 “那就不学了,我们来做快乐的事情。”燕怀政把她扑倒在地,随手拿起笔架上的一只细毛笔,又从袖子里掏出熟悉的润滑膏,沾取一圈,凑近温馥妤。 “你…你干什么呀…”温馥妤扑腾着腿。 燕怀政撩起衣裙,脱下她的亵裤,动作行云流水,熟练的和脱自己衣服一样,笔尖在穴口打圈,一根手指埋在穴中模仿操穴的动作。 “痒…燕怀政…呜…好痒…不要画了…”温馥妤踹了他几下,腿支起来,裙子往下滑,穴暴露出来,嫩红的穴水亮亮的往外吐水。 男人喉结上下滚了滚,将毛笔插入穴中,“我在伺候你。”他含住温馥妤的耳垂,抱起温馥妤的一条腿。 “哈…啊…不…啊…”温馥妤整个人都熟透,红彤彤,她觉得自己好热,手又解开了腰带,抓着燕怀政的肩,腰身挺动两下,“痒…燕怀政…” 燕怀政轻轻的,将十几厘米的毛笔全都塞了进去,只留下一小节绳结在外,小穴一张一合的,他又抽了出来,反复几次,温馥妤开始发抖,往外大量吐水,小穴颜色也变深。 “舒不舒服?”燕怀政用指尖揉刚高潮过的穴,他将毛笔重新放回笔架上,笔尖往下滴水。 “嗯…舒服的…”温馥妤小声回应,头埋在燕怀政的胸口处。 燕怀政把人扶了起来,不让她当缩头乌龟,手扶着阴茎往里进,直到囊袋贴上温馥妤的穴口,他才满足的喟叹一声,温馥妤经历了细长的毛笔,燕怀政就这样进来,她觉得刺激,口水都掉了下来,燕怀政握着她的手臂开始耕耘。 “啊啊…燕怀政…嗯…哈…”温馥妤嘴张着,看见舌尖都在颤抖,簪子被操得掉在了地上,这下温馥妤首饰匣子里又损失一名大将。 燕怀政往地上铺了自己的衣服,将人往下放,一手抓着她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把毛笔重新拿来塞进去,温馥妤又被撑开了另一个新高度,她不安的皱着眉,向燕怀政求饶。 精虫上脑的人根本不理会她的求饶,只吃着她的唇,舔着她的脖子和锁骨,又往下吃她的乳儿,腰身不停的往里进,抵着她的宫口,诱导着让宫口打开纳入自己。 温馥妤脸贴着身下的衣衫,露出满足的表情,看着淫荡万分,她喘着,感觉自己的乳儿都变大了不少,身体酥麻,小穴绷紧,穴口肉都撑到变白粘着两个人的体液,她扭动腰身,手腕又从燕怀政手中挣扎出来,摸上他的腹肌,另一只又摸着燕怀政的青丝,看着他沉浸在自己的双乳之间。 下面太过高速,她不停喷水,觉得自己口渴可是又痒,只能受着燕怀政的“欺负”。 燕怀政感受自己快射出,就将毛笔抽了出来,随手丢在一旁,“嘶…啊…”他将头抬了起来,亲上温馥妤的唇,不久将阴茎抽出,小穴流出微凉精液,燕怀政又将精液重新弄进去。 温馥妤脑子迷糊一阵,猛的看向没关的窗,又打了燕怀政一巴掌,“混蛋!” 燕怀政无奈一笑,“没办法,遇到扶安,脑子里只有这种快乐的事情了…”他像小狗一样蹭着温馥妤的身体,“不会有人看见的。” 至于会不会听到…他也没法确定,总之肯定不会有人乱传。 端午特辑 温馥妤以为大漠人端午节会吃羊肉粽,然而真的到了那一天—— 她呆滞的看着面前桌上摆着白糖枣粽还有豆沙粽,“这什么?”一向吃咸粽的郡主坐不住了,她满身抗拒,“我不吃。”放下筷子就想离开餐桌。 真儿端来凉糕,糯米与黄米混合,中间夹着枣泥葡萄干还有一些果脯,看着比甜粽像样也更能让温馥妤接受。 她夹起一小块放入口中,香甜软糯,将甜粽推远,专注吃凉糕。 燕怀政只能给她分成小块方便入口,等温馥妤吃饱,拍了拍手,“等我给你露一手!”她站起身,向红株招招手,两个人进了小厨房,过了叁刻钟才出来,不知道在捣鼓什么。 “噔噔噔噔!”她端着一盘粽子,“蛋黄鲜肉粽!” “嗯?”燕怀政看着冒着热气的粽子,他也有些收到了文化冲击。 “咸粽!很好吃的!”温馥妤让绿莲把粽子剥皮放入碗中,又推到燕怀政面前。 燕怀政看了半天也不知道何从下口,将粽子一分为二,一鼓作气的塞进嘴里,嚼了好一会儿,鲜香肉味混合流沙的咸蛋黄,还有淡淡的粽叶香,和甜粽有些不一样的风味。 “好吃吧?”温馥妤嘚瑟,嘴里还吃着凉糕,“你们大漠人真的很奇怪,怎么会吃甜粽呢?明明咸粽才是最好吃的!不过凉糕也好吃啦,你平时怎么不让他们做?” “制作过程麻烦些,你想吃平时也能做,只是这咸粽…偶尔一次就够了。”他只吃了两个便放下筷子,给温馥妤擦了擦嘴。 温馥妤吃饱了,看着燕怀政端了一碗黄色的东西来,“要干嘛?”她有些疑惑。 燕怀政食指在碗中一点,沾上雄黄,又点在温馥妤额头上,“点雄黄,驱毒镇邪。”他擦去手上剩余的雄黄。 “这不是小孩才做的吗!燕怀政!”她生气,拍了燕怀政一下。 “你不就是小孩?”燕怀政亲了她一下,雄黄味还是有些刺鼻,尽管已经被水稀释了。 “那你晚上不要和小孩睡觉。”温馥妤吐了吐舌头,跑了出去。 “那可不行。”他起身追了出去,从背后抱住乱跑的温馥妤,“我现在就要和小孩睡觉。”拦腰将她横抱起来,走向寝宫内室。 温馥妤拍打着他的胸膛,“不行!刚吃饱饭呢…” “饱暖思淫欲,扶安不知道?”他将温馥妤放下,帷幔换成草绿色,阳光照下来亮的有些刺眼。 温馥妤抓着自己的腰带,以为这样就能逃过一劫,但是她拗不过燕怀政,手一下就被扯开了连带着可怜的衣裳,燕怀政贴着她的脖子亲,手下又揉着她的双乳。 她没穿小衣,换成了肚兜,还是不免被撕破的命运,温馥妤昂着头,腿环上燕怀政的腰身,小声哼哼,“嗯…你这样…她们都听到了…” “听到就听到罢,谅她们不敢乱说。”他还记得某个小孩额头上的雄黄,拿着自己的袖子就拔了,将两人的衣服全都丢了出去,他把温馥妤亲的到处都是口水,又拉开她两条腿放在自己肩上,脱了她的亵裤。 温馥妤身子几乎折迭,嫩穴更明显的晃着燕怀政的眼,他敷衍的揉了两下就进去,将穴儿捣成发洪水的河流,温馥妤叫的大声起来,她的手抓着燕怀政的手腕,“呜呜…轻一些…轻…啊…深…” “轻不了。”燕怀政残忍的拒绝她的请求,端头吻过宫口却不折磨它,退出来一点顶弄,温馥妤觉得自己体内涨涨的又温热,腹部肌肉紧绷,性器的形状更为明显,粗粗一根很是渗人。 “哈…啊…好大…燕怀政…”温馥妤缩着穴,额头往下滴汗,混着燕怀政留在身上未干的口水,燕怀政伸出舌头舔一口,一股咸味,他揉着温馥妤的臀肉使她放松,自己也更好抽插。 燕怀政从枕头下摸出一条手绳,戴在温馥妤的手腕上。 “啊…嗯?”她看向手腕上的五色丝线,“什么…啊…什么东西?” “栓五色丝线,保安康。”燕怀政动作着,还愿抽空回她一句。 “哈…啊啊…你怎么…净弄这些小孩玩意儿…嗯…”温馥妤喘着,她觉得自己浑身湿透。 “这是对你美好的祝愿!”燕怀政倔强,将阴茎深埋进去,小幅度操干几下就抵着宫口射出。 温馥妤高潮前一刻还想燕怀政今日不玩弄宫口,结果在这儿等着。 等温馥妤喷完水,又缓了好一会儿,丝线已经湿了,她浑身是汗,等有意识的时候已经在浴桶里泡水,燕怀政两根手指放入她穴中,轻震手腕,将里面的液体全都引了出来。 温馥妤乳首贴着桶,双臂挂在外面,一脸倦意,泡着泡着就睡着了。 燕怀政将两人都清洗干净,把她重新放回已经收拾整齐焕然一新的床铺上。 中秋与醉酒 温馥妤擦了一下脸上的汗,结果把手上的面粉也带了上去,不多久变成了小花猫,红株一边叹气一边给她擦脸。 “娘娘啊,让厨师做就好了呀,你这样多辛苦。”绿莲在旁边扇风。 “这是我和可汗的第一个中秋嘛,当然要过得特殊一点!”她把馅料包了起来,压扁,弄得圆圆的,又捏了几下,变成了一朵小花。 “殿下说去拿桂花酒呢娘娘,等殿下回来了看到娘娘亲手做的月饼肯定会很开心的。”红株稍微弄紧了点温馥妤的围裙。 温馥妤一脸认真的点头,她做了十二个,交给厨师烤制,毕竟火这种东西对她来说还是太危险。 到了晚上燕怀政把她带了出去,手里拎着六个月饼还有桂花酒,剩下的六个给红株叁人组还有石二和小四以及一个新上任的暗卫了。 宣阁是整个大漠最高的建筑,燕怀政把温馥妤带到顶楼,倒了一小杯桂花酒递给她。 温馥妤倚着燕怀政,抿着酒,望着仿佛触手可及的圆月,桂花酒是十个月前酿的,还有些涩口,桂花味十分浓郁,温馥妤嫌苦,喝了两小杯就不喝了,手里拿着月饼慢慢啃。 燕怀政咬了一口她手上的月饼,甜腻的桂花蜜裹在莲子泥里,咬到中间才会流出来,他嫌太甜,亲上温馥妤的唇,把桂花蜜渡了过去。 温馥妤尝到味道才知道自己做甜了,她吐着舌头,“我是第一次嘛。”她撒娇,窘迫一笑。 “我理解。”燕怀政笑着,温馥妤觉得自己被嘲笑了,扑进他怀里掐着他的腰。 “不许笑!”她以为自己用了十足的力气,可是隔着衣服,燕怀政一点感觉都没有,他解开自己的腰带,把温馥妤的手贴在上面。 “掐吧。”伤害不大侮辱性极强,温馥妤更气了,嗷呜一口咬上燕怀政的唇,直接磕出血了,手下用了死劲,把燕怀政的右腰掐红,甚至冒出一颗颗红点。 燕怀政一点都不介意,将野猫扑倒在地,也解开她的腰带,顺着唇往下舔,嘬着脖子,又舔到锁骨,然后是乳儿,他将将把温馥妤养出一些肉来,圆润的小肚子上软软的,他轻咬一口,指节抵着温馥妤的穴口,穴儿有眼力见的吃了进去,温馥妤身上一条口水印,混着淡淡的血迹,是从燕怀政嘴上的伤口冒出来的。 温馥妤喘的频率高,她闭着眼,手无处安放,只能撑着自己,尽量贴近燕怀政。 燕怀政没玩几下,手难得没扶性器,只凭借自己直觉在花唇乱撞,好在温馥妤够湿没撞两下就能找到湿漉漉的穴口,他整根没入,又抽了出来。 大开大合的操干让身下的娇娇儿都开始痉挛,“不要了…呜呜…唔…”温馥妤突然被灌入桂花酒,她一口一口的咽着,打了燕怀政一巴掌。 燕怀政被打的撇过头,舔了一下嘴角,“好不好喝?”他亲上去,将温馥妤没喝完的桂花酒渡了过来喝掉。 温馥妤难受,又因为喝了酒,头突突的疼,她哭着,想要抱着燕怀政,“燕怀政…呜…我头疼…哈…啊…轻一点…浅浅的…”她张着双臂向身上的男人求救。 燕怀政怜惜的把人抱了起来,又轻轻的浅浅的伺候她,温馥妤像小喷泉一样,他再轻也会喷出水,无奈倒了杯茶给她,等她喝完,不顾她的哭喊又依照自己的频率开始操弄,不然以扶安的频率,他这一晚上都别想爽快了。 “呜呜呜…啊啊…嗯…不…哈…疼…头疼…啊…燕怀政…呜…两个?”她开始醉了,觉得身上有两个燕怀政,身子一扑空抱到了空气,燕怀政伸手把人固定到怀里。 以她现在的喷水频率肯定是不能离开这一小块地方了,不然整个房间都要湿了,他只能委屈温馥妤也委屈自己,摁着她肉肉的小腹,穴内更紧,他喝了口桂花酒,剩了一点,喂给温馥妤,温馥妤意识不清,吸吮着燕怀政的唇。 燕怀政松了口气,射了出来,任由身下的人上下两张嘴吸着自己。 他拿着自己的衣袍,擦了地上的水,效果微乎其微,干脆不管,将帕子放到两个人的交合处,把醉成烂泥的人放到床上,继续。 储衣间作恶 自从初见换衣服被看见,温馥妤就专门在内室最里端拦了个储衣间出来,平时用来放衣物,也能在里面换衣裳,方便点,也有些隐私性。 “郡主呢?”燕怀政在内室逛了一圈也没看见人。 “娘娘在储衣间换衣服呢,说今天要去小花园。”红株指了一下被画遮挡的小门。 小门用木条横着拦住,燕怀政撩开画卷,手一用力就能巧妙顶起弄开,脆弱得很,他看见正在换衣服的人儿身体一抖,显然是被吓着了,“扶安?” “燕怀政?”温馥妤背对着他,“你怎么进来了?我要换衣服呢。”她正穿到一半,被吓到又掉了下来,香肩半露,另一边被头发遮住了。 燕怀政走进她,储衣间有一面大铜镜,能将两个人都照进去,他的手从后面摸上温馥妤的小肚子,又含住她的后颈,拨开她的头发放到前面。 “嗯…你干嘛…啊…”温馥妤感受着后颈滚烫的气息。 “操你。”燕怀政猛的让人往前走了一步,双速隔着小衣贴上铜镜,温馥妤将铜镜吹雾了一小片。 “不要…我今天要去小花园浇水呢…”温馥妤抓着小肚子上作乱的手,结果燕怀政又往上摸,抓住了她的乳儿,另一只解开了她的小衣,他连带着乳儿和小衣一起,把小衣抓皱了。 “什么时候都能浇水的,现在要紧的是给你浇水。”燕怀政在温馥妤耳旁吹气,将她穿到一半的纱裙剥落,坠在二人脚边,她连亵裤都没穿,就这样暴露着白花花的身子在燕怀政眼前。 燕怀政拿起袖子里的一根玉簪,将温馥妤的头发挽了起来,又脱了自己的衣服,“她们都在外面,我们快些,你不要叫出来,惹她们乱想。”他小声的说。 温馥妤被捂住嘴,拼命点头,她感受身下的手在作恶,水顺着自己的大腿往下流,染湿了她的新裙子,又因为流水而有些痒膝盖抵着铜镜,燕怀政拿出自己的手,她望着,她身后的男人比她高了将近一尺,手比自己大了一圈,将自己压在铜镜上不得乱动。 “唔唔唔,唔唔…”温馥妤说的起劲。 燕怀政眨了一下眼睛,发现这样捂着温馥妤他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能松手,“怎么了?” “燕怀政,我痒…快些进来…”温馥妤往后蹭着,燕怀政胯下作恶的东西正在翘首,她蹭了几下,就含进去了一些。 燕怀政压上她的后腰,一挺腰,二人舒爽,他怕凉到温馥妤,又将她远离铜镜,随便压在了一块地方,温馥妤看着面前昂贵的布料,她瞪大了眼,“不!不能在这儿!啊…嗯…不…哈…”她还没说清原由就被操出水,溅上裙摆,完了…她心下一沉,这些裙子都是只有一份的物什,她都还没穿过,有些生气,紧紧咬着牙不愿再叫出声。 燕怀政操干好一会儿才发觉身下的人一直没动静,他凑了过去,“扶安?”结果温馥妤咬上他的耳朵,痛的他马上红上脸,又不敢叫出来,“嘶…怎么了?”他下面也不继续乱动,发觉温馥妤生气了。 “我都说!不要在这儿…都…都湿了,我都还没穿过呢,这些布料就这么点,很贵呢!!”温馥妤双肘撑地,从燕怀政身下爬了出来,坐在另一边,瞪着他。 “我错了,等会让人再给你送一批来,我将这些亲手洗干净,保证没有一点味道,别走。”燕怀政把人搂了回来,他以为什么事儿呢,金钱他要多少有多少,能用金钱解决的他都不觉得算是值得生气的。 悄摸摸又将阴茎塞了进去,他慢慢的动,面对着面,亲着温馥妤,“真的。”又强调一遍生怕温馥妤不相信,他揉着温馥妤的臀肉,往外吐气,“嗯…扶安…要射出来了…快亲亲我…” “你自己不就能亲吗!”温馥妤虽然这么说着,但也凑了过去,亲上燕怀政,舌头伸进他嘴里,温顺的像翻翻一样,她觉得自己被撞的快散了,在燕怀政射出来的那瞬间又小死一回。 皮影戏 “听说是一支队伍,新奇的很,最近才进的大漠中心地带,这才请来给你看看。”燕怀政拉着她的手往前走,直到面前出现戏台子他才停下,温馥妤疑惑的看着面前的白布,“什么东西?” “皮影戏。”燕怀政拉开一把椅子,自己先坐下,岔开腿又将人放入双腿之间坐着。 温馥妤听说过这东西,但没真切见过,她一脸专注的看着,铜锣声响起,一只皮影小人映在白布上。 温馥妤看了好一会儿才发现是《大闹天宫》的戏,她正看到大圣打翻丹炉,却发觉胸前一阵鼓胀,原来是燕怀政悄无声息的捏住了她的乳儿,她最近确实乳儿变大了,燕怀政捏着,乳肉都从指缝间溢出来。 不敢乱叫,只能自己捂住自己的嘴,她轻声的说,“燕怀政!你干嘛呀…看戏呢…” “又没有人。”他欲念一起就不愿思考别人,悄摸撩起温馥妤身后的裙子,摸着她腿间细缝,将穴儿摸出水,他又撩开自己衣袍,动作轻得很,不知道在欲盖弥彰个什么东西。 温馥妤掰不过他,只能让自己不被发现,她尽量坐的端正,眼睛盯着布上的皮影,“啊…”进来了…好深…她眼睛不自主的乱飘起来,燕怀政做的轻,整根没入又整根拔出,手不离开温馥妤的双乳。 温馥妤出了汗,呜呜的哭,又叫的小声,白布后面正在演戏的人自然没注意到她,“不要全拔出去…哈…啊!”她突然大声起来,又连忙捂住自己的嘴,伸手拍了燕怀政一巴掌,燕怀政只笑着,“刺不刺激?”他贴着温馥妤耳边说。 “混蛋…”温馥妤羞得想变出一个缝钻进去,生怕被人发现了。 红株在戏台外看着,叹了口气,可汗又在折腾娘娘,她捂住了真儿的眼睛,别让这个稚嫩的大漠女孩被玷污了。 燕怀政直捣黄龙,把人操的快晕过去了,自己的大腿都是湿的,温馥妤只顾捂嘴,自己浑身红,都快缺氧了也没发现,觉得自己眼前发黑她才意识到,连忙松手呼吸空气,“啊啊…轻一些…嗯…想去了…燕…啊…燕怀政…”温馥妤叫的像猫,她手抓着自己腿上的衣料,小腿漏出一半,脚上的鞋也挂不住,在脚尖上晃啊晃的。 “好,我轻一点。”燕怀政点头答应,只露出一小节,又操进去,慢慢的动,温柔的很,延长这段性事的高潮,温馥妤一点一点的往外喷。 他看了眼面前的皮影戏,已经到中间高潮部分,音乐也开始激昂,有些刺耳,温馥妤已经没心情看了,她只知皮影在乱晃,不知剧情。 燕怀政松了手,乳儿没了束缚就开始乱晃,好在有衣服挡住,看不太出来,燕怀政流氓行径,解开她的小衣塞进自己袖子里去了。 “燕怀政…你干什么…”她抗议着,有些羞愤,“还给我…嗯…哈…” “不还。”燕怀政回的理直气壮,手臂锢住温馥妤的腰身开始顶撞她,空闲出来的手往下摸,握住她的脚,在她脚心挠了挠,温馥妤脚趾蜷缩起来,鞋子就这样掉在地上。 “不要挠我…”她说着,眼泪不自主的滑了下来,看着就可怜。 燕怀政听话的松了手,觉得自己手上空闲,眼珠转了转,握住温馥妤的手,和她十指相扣。 皮影戏到了末尾,准备收场,穴儿绞着阴茎,感受着阴茎往外吐水,又射了白浊出来。 半个时辰的折磨,温馥妤的穴儿都红肿起来,燕怀政拿起地上的绣鞋,把人抱起来,一路走回寝宫。 假孕乌龙 温馥妤在内室来回踱步,面露愁容,她最近和燕怀政行房过于频繁,有意无意的抗拒这件事情,又不愿意吃油腻的东西,她觉得自己可能是有喜了,有了这个念想,她就更加抗拒燕怀政,连和他睡觉都会干呕。 “啊?”燕怀政双手还没收回来,作环抱动作,看着急匆匆下床干呕的柔弱女子,“扶安?”他最近有那么让她恶心吗? 温馥妤见没东西吐出来,漱了口,重新回到床上,“没事…”她脸色苍白,轻摇一下自己的脑袋。 “真的没事吗?明日我让大夫来看看?”燕怀政手放在她额头上,摸着,觉得温度没问题又放下了。 “真的,只是最近有些食欲不振。”她闭上了眼,白玉般清透的脸因为身子不适染上一抹红。 到了白天,温馥妤手拿筷子,夹起小菜又放下,挥挥手让人撤下去,回到床上抱着被子,她闭上眼,最近又瘦了回去。 燕怀政觉得这样不行,叫来大夫给她把脉。 大夫隔着帕子,给温馥妤把脉,摸着自己莫须有的胡子——新上任的,年轻的很,但是医术高超,便被燕怀政聘来了。 “娘娘心有郁结难以消散,这才不愿饮食,还需多放宽心才好。”他收起自己的手,将帕子放回燕怀政手上,没见过这样的人,连问诊帕子都得用自己的,不愿用妻子的,黑不拉几,丑死了,不过搭在娘娘莹白的手腕上倒是形成了一番春色。 温馥妤耳根一动,嗯?没怀孕?还是这大夫没说? 燕怀政还想说些什么,就被赶出去了,温馥妤撩开帷幔,看着面前的年轻男子,“我可有身孕?” 大夫看着面前肤若凝脂,面色桃花的人,“娘娘,延绵子嗣的事情可不能胡说,娘娘脉搏平稳,只是心有郁结罢了,可未曾有孕。” 燕怀政站在门口,眼神带着杀气的望着禁闭的门,什么话讲那么久? “你怎么这般年轻?把脉准不准?”温馥妤皱着眉,一脸不相信,怎么可能!她食不下咽,还想干呕,这都是喜脉现象啊。 “娘娘若觉得自己胃口不好,胸胀,还出现干呕现象或者胎动,可能是假孕了。”大夫收拾自己的药箱,“这种情况通常出现在女子急切想要怀孕的心理上,属于心理暗示,并不能信。”他直起身,“娘娘如果没有其他事,臣先行告退,免得可汗生气。” 温馥妤闷闷的哦了一声,燕怀政看着大夫出来,直接冲了进去,“说了什么?”他看温馥妤耷拉着脸,以为是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不治之症。 “我以为我有孕了呢,结果大夫说只是假孕而已。”她拍了一下自己的被子,刷一下盖好,“切。” 燕怀政无奈一笑,听到只是这样,他便放心了,“你想要孩子?”他喝了避子汤药,所以两人才许久没有孩子,他以为温馥妤会不喜欢的,毕竟行房爽快,生子不易,他不愿辛苦温馥妤。 “没有,这种事情顺其自然就好了。”她声音闷闷的,毕竟之前燕怀政那么想要孩子,她以为自己有喜了也能让燕怀政开心些,结果只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燕怀政钻了进来,把人抱住,“你想要那还不简单?”他开始脱衣服。 “哎!!”温馥妤落入虎口,直被折腾到半夜,这下什么郁结都烟消云散,她连手都抬不起来。 假孕也只是乌龙,温馥妤再也不敢乱想乱说话。 绿莲等人是第二天才知道的,笑的人都快摔了,温馥妤更羞,不愿见人了。 暖亭与手臂蹭穴 燕怀政趁着深秋还没入冬的时候带着温馥妤去骑了马,想着到了冬天还是别带她来马场比较好,免得吹风受凉。 两个人吹了一阵子的风就各自下马脱了骑装,结果燕怀政把温馥妤拖入一旁的暖亭,一层层厚布罩着,四角放着火盆,里面还烤着火。 “嗯?”温馥妤看着燕怀政,她穿着狐裘,白色狐狸毛贴着她的脸颊,整个人看着温柔又柔软。 燕怀政单手把人放上茶桌,脱了自己的衣服,手臂上都是鼓起的青筋,他撩下温馥妤的亵裤,贴了上去。 “你…你真的满脑子都是这种事情…”温馥妤红了脸不敢看,干燥的手臂贴上微湿的穴,触感明显,手臂上跳动的血管都能感受到,磨蹭几下,穴将手臂弄湿,摩擦间就变得容易了些。 温馥妤觉得燕怀政的手臂快将自己烫熟,媚肉往外挤压,争相贴着滚烫充血的手臂。 燕怀政看差不多了,将另一只手压在小穴下,抽出湿淋淋的手臂,他挑眉,看向温馥妤,“扶安快看,好多水。”亲上她的脸颊。 “别看了…”温馥妤没看,随便一撇就能看见燕怀政光不溜秋的身体和他遛鸟,她羞得慌,除了湿润发水的穴,其他地方都贴着微凉的茶桌。 “好,不看,那扶安就感受着。”燕怀政将她的腿掐着,阴茎从下到上磨了几下花唇和穴口,这才肯进去,从端头到一半再到整根,他沾水的手捂住温馥妤的唇,动了两下,又抽了出来,温馥妤往外冒水,又滴到地上,干燥的砖变成深色。 好生把人玩弄出两波水才肯进入正题,他真的整根进去了,开始挺动腰身,脱了她的衣服,怕温馥妤掉下去,又搂着她将她抱在怀里,古铜色的手臂贴着温馥妤白皙的背,乳儿被压在燕怀政的胸膛上,硬是挤压成两个圆盘,乳尖摩擦着,爽的他又往里进了进。 “不…啊…子宫…”温馥妤脸色微白,许久未经访问的子宫含入燕怀政的端头还有些痛和困难,可是里面吸力极强,又不肯将人放出去,她慢慢的张合小穴才勉强获取了一些快感。 燕怀政只缓慢动作,亲着温馥妤的嘴给她安慰,实在太爽,他就没忍住自己了,也是怪他。 过了好一会儿温馥妤说舒服些了燕怀政才真的大开大合的操干起来,将人都快操离茶桌,温馥妤咬着燕怀政的肩,又被操得松开嘴,等缓过来重新咬上去,反复如此,她觉得身下酥麻,想揉了揉,“哈…啊…燕怀政…嗯…揉一揉…啊啊…嗯…” 燕怀政往下伸手,揉着她的玉珠,温馥妤又喷出水,微粘,他轻轻打了两下玉珠,又往上摸,摸到正吸吮着的尿道口,穴里便吸紧,连带子宫都绞着他的端头,“嘶…”他吸了口气,松开手。 温馥妤觉得自己脑袋开始炸开金光,一阵一阵的白,她搂着燕怀政,喘着气,呼吸都重了,“唔唔…”绷紧脚尖,喷出了一大股水,差点把燕怀政给冲出来,燕怀政摸她的背,一下一下的抚摸,安慰着她。 燕怀政看温馥妤缓了过来,开始犯困,便将自己深埋在子宫中,操得小心翼翼,等到快发泄出来的时候抽出,射在穴道内,他将温馥妤的衣服拉好,把人打横抱起,让红株叫来轿子,二人回到寝宫内,全程温馥妤都不敢抬头,她觉得自己身上都是缠绵过后淫靡的味道。 新年(完结章) 温馥妤拿来红色窗花,坐在椅子上仔细对照本子上剪出形状,她剪了十几个,一一迭好放在盒子里,盖上。 燕怀政最近在为温馥妤口中的烟火奔波,他之前没听说过,只知爆竹,所以派人去大漠之外的地方寻找,苦寻好久,真的找到了,只是年关将近,那几户人家也不多,只匀给燕怀政五箱左右,这会儿正在库房放着。 绿莲出宫买红蜡烛,还有一些干果和瓜子花生,真儿去宫外牧场寻找好吃的烤全羊还有要准备的年夜菜单,红株在花园剪梅花,插在内室花瓶中,红株回来的时候温馥妤趴在桌子上睡着了,红株走过去轻轻叫醒她。 温馥妤坐直身体,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伸手取下头和脖子的首饰,钻进被褥中,让红株给自己拿来汤婆子放在脚旁,她便继续睡过去了。 为了准备和燕怀政第一个新年,她忙得很,每件事都亲力亲为,睡觉的时间自然就少了,还要整理那些大臣送来的金银珠宝,几乎有一点空闲时间都被她拿来补觉用了。 燕怀政看着内室门口整齐站着的人就知道温馥妤又睡过去,他便不再进去,坐在外面喝茶,今年大漠下雪早,临近年关已经大雪纷飞,外面厚厚一层雪。 以前没有温馥妤他是不会过节日的,一是没必要,二是也没人陪他过,没有人陪着,就没有节日氛围,更没过节的必要了。 可是有了温馥妤,他便想将所有好东西都给她,想和她过每一个节日,想和她一直到白头,想和她体验每一件新奇的事情。 温馥妤睡了两个时辰才醒,燕怀政也已经从寝宫去书房处理政务又回来了,他看见温馥妤醒了就让人准备吃食,两个人吃饭。 等吃完真儿拿着年夜菜单给温馥妤过目,温馥妤同意了真儿就转交给厨房,厨房开始准备材料。 大年二十九,几个人起了个大早,红株打来两桶温水,一排过去温馥妤手里拿着扫把,红株绿莲拿着抹布,真儿拿着拖把,温馥妤一声令下,几个人开始行动起来,打扫寝宫。 燕怀政刚下朝回来就看吵吵嚷嚷的寝宫,他被灰尘呛得咳嗽了好几声,明明每天都有打扫,不知道哪来那么多灰尘,没看多久他便也换了衣服帮忙一起,本想拉上石二和小四,结果发现他俩早就在这队伍之中。 到太阳快下山几个人才真的打扫干净,寝宫看着焕然一新。 到新年那天,温馥妤站在凳子上贴窗花,叁个侍女劝不下来,只能扶着凳子生怕她摔了,等贴完内室的,她又去贴外面的,寝宫一阵红,看着喜庆不少。 燕怀政没设置宫宴,就他和温馥妤两个人吃,他坐在温馥妤旁边,给她加了块肉,又拿了薄饼,放上烤全羊最嫩的部分和一片生菜,卷了起来,放在温馥妤盘子里。 温馥妤最近开始挑食,将生菜偷偷拿了出来,丢在地下,翻翻闻味而来,悄咪咪的将生菜拖入桌下开始啃,结果它快吃完了才发现旁边笼子里的危危,吓得毛都竖了起来,跑出桌子底下,贴着温馥妤的鞋抓着她的小腿,温馥妤感觉到它的存在,看它炸开的毛才突然想起桌下的危危,她把翻翻抱到大腿上。 燕怀政一心只顾给她夹菜,还没注意到这个小插曲。 他们吃了好一会儿,外面开始亮宫灯,温馥妤手里还拿着个樱桃吃,听说是新奇玩意儿,燕怀政临时加入菜单中给她尝鲜的。 两个人彻底吃完就出去开始准备放烟火,小四将烟火点燃,跑着回到观赏点,几个人站成一排,看着天上砰砰砰的炸开成花。 燕怀政望着温馥妤,他从她的眼中看到了那这美丽的烟火,也看见了美丽的她。 目光看向她的额头,温馥妤的额头留了一块小疤,是她上次去见观音时留下的,温馥妤磕得太重又难养,便留下了,好在她不在意,不然燕怀政真的会自责而死。 “燕怀政?你怎么不看?你快看呀。”温馥妤撇头,晃了晃他的袖子,催他看只有刹那的烟火。 “扶安,我看你就够了。”他低头,亲上温馥妤的唇。 一排里剩下的六个人集体往前一步,不敢看,根本不敢看,万一可汗和郡主当面上演活春宫,那他们更不敢看,怕掉脑袋。 燕怀政抚上温馥妤的脸将她贴近自己,温馥妤闭上眼,仔细感受着这个吻。 吻毕,“燕怀政,新年快乐。”温馥妤赶着最后一声烟火,对他说。 “新年快乐,扶安。”燕怀政额头贴着她的额头,笑着。 有温馥妤他每天都是快乐的,只要能见到他的扶安。 “娘娘!可汗!来放爆竹了!”六人不知何时跑到远处,正向着他们两个招手。 温馥妤牵上燕怀政的手,拉着他往那里跑去,她的头发被风吹起,发梢贴上燕怀政的脸。 在寒冷的冬天,他遇上远从千里而来身穿嫁衣宛若仙女一样的人,对她一见钟情,在第二个冬天,他们一起看烟火,一起度过不一样的新年, 世界上有那么多人,人与人的每一段缘分都是上天注定。生与死,分与合,是无法强求而来的东西。感情,永远是互相的牵绊。 “第四十五签,上上,戌宫。温柔自古胜强刚,积善于门大吉昌;若有贵人得此卦,宛如正渴遇琼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