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友转正手册》 初见 酒吧是个永远嘈杂的地方,一行人落座后,唱的唱够了,跳的跳累了。 还有几瓶酒没开,作为买单的,这显得很小气,祁邵光翘着二郎腿,叫来个开瓶女郎,“都给我开了。” “喝不下了吧。” “要死了妈的,我要吐了。” “祁邵光你差不多得了,你都快不行了!” 一片怨声载道里,穿着超短皮裙的女生突然扬了扬手机,她叫齐瑄,小圈子里的社交达人。 “我朋友要来,行不行?” 这种场子本来就是朋友叫朋友,人越多越热闹,祁邵光自然是没意见。 旁边几人插科打诨,“哎呦,辣妹叫辣妹,快给哥哥们找个伴。” 齐瑄飞了个眼刀过去,“闭嘴吧,我这朋友是正经人,待会别欺负她。” “哟,这么护着,难得一见啊,男的?男神?你的心尖尖?” 齐瑄:“放狗屁,是我室友,女的,大美女。” 他们经常一起玩,对齐瑄的室友早有耳闻, 经常夸的天上有地上无,脾气好人漂亮,两个人合伙开淘宝店,那个室友负责当模特。 祁邵光身边坐着俩心猿意马的女人,他今晚却没什么兴趣,酒还没喝完,哪有心思把妹。 过了二十来分钟,就有个纤细的身影走过来。 黑色打底上衣和格子短裙,看上去还挺乖乖女的,长得是漂亮,但总透着一种正经,看上去和他们这些酒池肉林跑出来的不是一路人。 “叶落,叶落,”这么会功夫,齐瑄已经大醉了,抱着刚来的女孩不撒手,“他们老是灌我酒呜呜呜,救命。” “卧槽,你行不行,你自己喝的赖我们?” “美女你别听她瞎说,谁敢灌她呀!” 此起彼伏的委屈中,叶落搂着齐瑄笑了笑,打量着卡座里所有人。 最后眼神放在最中间那位。 皮囊真是生的好,齐瑄没骗她,眉骨饱满,高鼻薄唇,比她们小一岁,运动型的,虽然是坐着,但看样子,身材差不了。 叶落拿起齐瑄的酒杯喝了口,“没事,我替她喝。” 祁邵光自己啜着酒。 眼见着一群色痞凑过去跟女孩敬酒,嘴角挂上一抹不屑的笑。 上赶着的有意思吗。 他这辈子,还没主动跟哪个女的敬酒,丢不丢人。 叶落不动声色地喝着,她酒量猛得很,和小白花的长相完全不相符。 喝到尾声,醉的都醉了,她看了眼祁邵光,发现他还行,看着还明白。 那就还能硬起来。 酒吧楼上就是酒店,祁邵光出手大方,连开了一排房间,叫酒保把人都给抬上去。 齐瑄自然是叶落负责,她搀着好友走在人群最后面。 祁邵光慢悠悠走在她们后面,身边还环着几个女的,什么意思成年人都懂。 但他最近心情不好,不想约,也就当做没听见。 他们理所当然地走进同一架电梯。 齐瑄嘟嘟囔囔说着醉话,祁邵光则倚在墙壁上,无聊地刷着手机。 突然,叶落身上碰了碰他。 祁邵光蹙眉望过去。 就见女孩嘴角幅度小小的笑了声,“今晚谢谢你请的酒。” 祁邵光顿了几秒。 然后漫不经心地点头,“客气。” 电梯停在某一层,叶落搂着齐瑄先走,去找房卡上的数字。 祁邵光舌尖抵着腮肉。 心里骂了声。 妈的,她眼睛怎么这么亮。 你床上还缺个人吗 进了屋,齐瑄一头倒在床上,眼底却清醒了几分。 她呼了口气,拿出手机噼里啪啦打字。 “就在隔壁603,你确定要去?” 叶落冲了个澡出来,身上套着一件带来的白色连衣裙,“你觉得我能成功吗?” 齐瑄还是有些于心不忍,“我觉得,要不还是算了吧,他不是什么好东西,别到时候你真掉进去。” 叶落笑了笑,“说真的,你觉得我能成功吗?” 看她这么执着,齐瑄只能叹气,帮忙正儿八经的分析。 “你可能不是他喜欢的类型,但是你这么漂亮,还这么主动,除非他被阉了,否则应该是会成功的。” - 祁邵光还没醉的一塌糊涂,充其量有点上头,躺下也睡不着,百无聊赖地刷手机。 有点后悔了,刚才应该带个人回来的。 突然门被敲响,听动静轻轻柔柔的,绝对不是那群糙汉子。 半夜被敲门这种事,他见得多了,也不怎么惊讶,从善如流地过去开了门。 就看见小白花穿了件白碎花的连衣裙,站在门口。 问他。 “你床上缺个人吗?” - 说实话,祁邵光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答应她,而且还挺动情。 不过她说到底确实长得很漂亮,出众的美丽,虽然风格跟他不搭,但是脱光了趴床上之后还不都是一样的。 这场炮来的直接,他掀了叶落的裙子,把人推倒在大床之上,倾身覆上去。 感受到他硬邦邦的肌肉,叶落才有种回归现实的真实感。 弟弟比齐瑄说的还绝色。 祁邵光想直接点,手指摸到她腿间花蕊,指尖有点薄茧,刺的叶落忍不住嘤咛一声。 她的声音和长相一样,都是柔柔软软的,就算是祁邵光铁石心肠,这种情况下还是被叫的身下发硬。 炙热的性器堵在花蕊边上,“你怎么不湿?” 一点水都没有,这怎么做? 叶落眼睛直直望着他,“那可能是你不行,感觉不对。” 艹。 祁邵光心里骂了声,男人的自尊心经不住这么折辱,他唇边绽起一丝坏笑。 继而开始在叶落身上游移。 小白花脸漂亮,身材也绝,浑身白的发光,摸上去滑腻腻的。 他嘴唇滚烫,在她身上肆意点火,所到之处留下一阵酥痒。 叶落这时才开始专心对付他,股间开始很不争气地变湿,她抬起腿,试图把男人不老实的手蹬开,下一秒就被人抓住了细长的脚腕,搭在他肩头。 祁邵光看家本领都拿出来,从她肚脐越来越往下,直到呼吸喷洒在她粉色的肉缝处,可以察觉到女孩突然的僵硬。 “你疯了吧!!” 祁邵光被她的反应逗乐,闷笑出声,不由分说地按住她企图合拢的双腿,舌尖轻轻一抵。 清泉般的水流就喷泄了出来。 叶落呻吟的声音故意放低,但还是被男人听了个真切。 祁邵光用手在她穴口轻轻抠了两下,便抬枪上阵,顺着那股疯狂的湿意顶了进去。 小白花比他想象中紧太多,祁邵光倒吸了一口气,差点被挤的射出来。 幸亏稳住了,不然真的丢人丢大发。 这是叶落第一次感受到做爱。 原来这就是男人女人们追求的快乐,现在看来……也并没有多爽多舒服。 祁邵光不知她正走神,还在兢兢业业地往里走。 却不曾想,会碰上一层阻碍。 …… 他身下一僵,脑子里立刻冒出几百句脏话,恨不得把叶落从床上踹下去。 处女也出来约,是不是有病? 察觉到他的迟疑,以及要抽身离开的意图。 叶落当时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只知道自己不能白来一趟。 双腿紧紧夹在祁邵光腰上,手放在他脊背上,使尽了力气,腰上狠狠一抬。 强迫着祁邵光冲破了那层阻碍。 疼的她眼底冒出水花。 祁邵光当时都蒙圈了,“你他妈疯了吧!” 叶落看见他炸毛的样子,也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了,这不是霸王硬上弓吗。 随即便在他喉结上轻轻亲了一口。 “对不起。” 这认错态度太良好,祁邵光有火又发不出,最后只能咬着后槽牙出声警告,“这可是你自己找的。” 而后的半晚上,不知是出于怒气,还是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态,抽插起来堪比小马达打桩机,丝毫没有怜惜叶落第一次的意思。 出于理亏,叶落苦不堪言也顺着他,极度的配合,前两发结束,第叁发开始的时候,她也能感觉到一丝丝酥麻的舒服。 彻底结束的时候是凌晨四点多。 两个人都气喘吁吁,祁邵光还堵着气,转头背对她就睡了过去。 叶落望着黑暗里的天花板,扯出一抹苦笑。 也跟着陷入沉睡。 露水情缘而已 叶落认床,既然被揉捏了过后,身体疲惫到极点的情况下,她还是早早醒来了。 从床下拿过手机看了一眼,七点多。 祁邵光还在睡,睡得比孩子还香,也是,他昨天晚上真是卖了大力气。 回忆起齐瑄对这个男人的评价—— “他啊,典型的拔屌无情,听说还有妹子半夜被赶走的,反正脾气很差,不要妄想跟他一夜情之后可以得到多少柔情,说不定醒来看见你还会觉得麻烦。” 这种玩咖大多如此,叶落深以为然,并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当机立断从地上捡起自己连衣裙悄悄跑路了。 跑之前还看了看祁邵光露在被子外面的大长腿,心满意足。 看她找的炮友,比张晟那个傻逼好多了。 - 祁邵光大中午才缓缓转醒,还是被老爷子一通电话吵醒的。 他不耐烦地摸过手机,声音干哑,“喂。” “臭小子,老子还以为你死了,”老头洪钟般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今天是你到集团实习的日子,你居然敢给我旷工?” 摸着额头,祁邵光幽幽坐起身,眼神下意识地在屋里巡视。 那女人走了。 他嗤笑一声,吊儿郎当道,“您孙子我昨晚一想到实习就压力过大,身体不舒服,过几天再说吧啊,再骂我,我就去找奶奶告状了。” 在老头叽里呱啦的痛骂中他按了挂断键,然后撩开被子,在屋里转了一圈。 妈的,吃干抹净就走了,别人起码都会留个联系方式,她怎么屁都没留一个。 真把他当打桩机用了? 他见过形形色色的女人,昨晚那个叶落,摆明了和其他人不一样。 她当时并不在乎他的家室背景,只是出于想约炮,所以找了个皮囊最好的。 用完就甩,一点留恋都没有。 虽然这是祁邵光最欣赏的约炮态度,但是真的碰上了,想到昨晚她在身下对他予取予求的态度,就像哄孩子似的。 “艹,居然又硬了。” - “你,你真把他给睡了?” 被叶落拉出来吃早茶,齐瑄一口吞下虾饺,口齿不清道,,“不过我就说嘛,除非哪个男的被阉了,否则不可能拒绝你。” 这脸蛋,这身材,这气质,齐瑄觉得,自己要是个男人,也得把持不住。 “喏,第一次,感觉怎么样?” 叶落喝着花茶,闻言细细回想了一下,如实道,“刚开始挺难受的,很疼很不舒服,但是到后面就还不错。” “他活怎么样啊,持久吗,你们做了几次啊?” 叶落虽然实战经验是第一次,但是有齐瑄这个在旁边耳濡目染带着一起看小黄片,心里对男人“行不行”还是有评判标准的。 她很给面子地点头道,“很持久,而且他做了叁次。” “嚯,怪不得那些女的对他死心塌地呢,”齐瑄笑道,“诶,你们留联系方式了吗?我这有,你要吗?” 杯里的茶水已经见底。 叶落自己慢悠悠地又斟了一杯,吹开热气,事不关己道:“不用了,露水情缘而已。” 两人已经是多年好友,齐瑄对她这幅模样已是再熟悉不过。 她是真没把祁邵光那个少爷放在心上。 一时之间,齐瑄不知该松一口气,还是该为叶落的淡薄叹一口气。 你不想我吗 祁邵光今天自己开车来,把狐朋狗友打发走,叫叶落坐进副驾驶,一踩油门就奔了出去。 这座城市的夜晚总是比白天热闹。 刚吃完饭还闹了一场,其实叶落有点困了。 她倚在车窗上看着外面的路灯,嘴巴闭得很紧,没有一点想说话的意思。 车厢里异常的安静。 祁邵光借着后视镜看她好几次,可惜对方浑然不觉。 外面那破灯很好看啊? 他抿着唇,气急败坏地打开音响,终于有了几分声音。 叶落以为他会带自己去什么酒店宾馆的,毕竟约炮不就应该去这种地方吗。 然而开了二十分钟左右,在重金属的敲击声中,车子拐进了南城附近的一座公寓里。 “去你家?”她诧异地问道。 祁邵光扬眉,“不愿意?” “没有,”叶落摇头,诚实坦白道,“就是觉得家是很私密的地方,你每个……嗯……床上伙伴都会带家里去吗?” 床上伙伴这个词把祁邵光给逗笑了。 他发现这个女人极为矛盾,有时候开放的可怕,但又有些某种纯情的底子。 倒车入库,他解开安全带,“这是我家,又不是公厕。” 他这话说的没头没脑,叶落懒得去追究其中深意。 家里就家里吧,好歹被褥比酒店还干净。 她本来就不是话多的人,问完问题后又闭着嘴不再言语。 电梯上升到某一层,她跟着祁邵光走出去,看他指纹开锁。 城市的灯光让这间公寓并没有黑到伸手不见五指,她可以大致模糊的看清布局。 刚迈进玄关,叶落低头,刚想问“需不需要换鞋”。 下一秒就听见门被种种合上的声音。 然后整个人被按在门板上,男人气息不经预告就闯入她的亲密范围,嘴唇在她脖子上狠狠啜了一口。 现在还是夏末,脖子种了草莓的结果很麻烦,叶落理智尚存,用手推了推他,“别。” 祁邵光被她拒绝,倒也不强人所难,手上推起她的白体恤,解开bar的扣子,微弱可视范围内,摩挲着她柔软的胸脯。 不得不说,叶落的身材很绝,前凸后翘,掌握在手中让人有种满足感。 他埋首在叶落胸间,牙齿细细研磨着她胸前的两点红樱,柔软蜜桃上的挺立硬蕊,感受着他舌尖灵巧的游移。 叶落此时才敏锐察觉到身体的变化,下意识反手抠着门板,溢出一些细碎呻吟声。 她的身体总是很柔软,让祁邵光想起上次的经历,下身止不住的着火,小兄弟应景地挺立起来。 他做爱向来是主动派,手掌从柔软的胸部离开,慢慢摩擦她腰部小腹,试图脱掉她下身的衣物。 然而今天叶落穿了一条紧身牛仔裤,站立姿势下,他只扒到大腿根就难以往下。 叶落又是典型的,敌动我不动的风格,像个局外人似的看着他和自己那条牛仔裤做斗争。 祁邵光骂了句脏,抬手将人打横抱起,一路穿过宽敞的客厅,路过烂漫的城市灯光,冲进了主卧里。 他将人扔在蓝色格纹的床单上。 狠狠一扯,把那碍事的裤子扯了下来,露出她细白纤长的大腿,还有幽静的秘境。 他常年运动后留下薄茧的手,使坏的在她蜜穴处摸了一把。 摸了满手的黏腻。 叶落股间一紧,无法自控地吐出一汪水。 如果此时有灯光,便可以看到她羞红的脸。 祁邵光闷笑,硬邦邦的身子压下来,紧贴着她不着寸缕的胸脯。 “这么湿,你很想我啊。” 这么明显的调笑意味。 让叶落凭白生出一种想与之抗衡的倔强。 她抬头,软嫩湿润的嘴唇,轻轻覆上男人喉结。 “你那里也很硬,你不想我吗?” 软糯声音说着最大胆的调情。 祁邵光扶着龟头,再也不耽搁时间,冲进了比想象还美好的秘境中。 黏湿的甬道像吃人的魔物,几百张嘴吸附在他粗壮的钢铁性器上。 温暖,他只能想到这个词。 他确实很想叶落,想念和她的那一夜。 契合的性伴侣可遇不可求。 他并不想错过。 她又走了 这场性事比上次在酒店要细致了许多。 祁邵光是很好的调情高手,傲人的性器配合上他的技巧,让叶落真实感受到了做爱的美妙。 她白到几乎发光的身体,顺滑的肌肤,都在祁邵光把玩的范围内。 男人的大手抚摸过她身体的每一寸,唇齿停留在她的胸前。 情欲渐高,使得叶落乳尖硬的发疼发痒,贪恋着外力的疏解,她甚至配合地抬高了身子,往他嘴里送。 而身下,祁邵光正卖力的展现男人雄风,粗犷的性器扎根于她软白的阴阜中,蜜穴承载着他的命根,肉壁被撑成薄壁,泛起层层白沫。 他将女人的双腿放置在腰间,冲撞的力度强迫对方要缠着他才不能稳住身体。 他喜欢叶落不遮掩的享受模样,因此做起来更加认真,冲进她身体的最深处,再全部拔出来,在她因为空虚而抬臀时,又用更大的力气冲进去。 几十下不遗余力的撞击,让叶落再也忍不住,唇边泛起层层呻吟,下身渐渐变得麻软。 “不,不行了。” “你太深了,啊……” 祁邵光似是故意般,在她求饶时,改成了幅度小频率快的抽插模式,炙热的龟头在她最敏感的软肉处疯狂戳弄,引得叶落身体紧绷。 “深点不好吗?” “越深越舒服,我们要到最深处才行。” 临近界点的快感,让叶落认知到,这个男人没有再开玩笑。 她清楚的察觉到,在她已经被欲望淹没的时候,身体里的热铁还在更加深入。 “不……不行……” 祁邵光一只手扶着她的胯骨,一只手轻轻抚摸她的乳房。 整根性器完全没入嫩穴,耻骨相撞,囊袋贴着她的阴部。 大量的水意从身体里涌出,淋到他的热铁上,从肉穴的边缘溢出,滴在床铺上。 白嫩的臀部开始轻微的痉挛,代表着女人已经攀登到顶峰。 “我……啊……” “轻点,我要,我要晕了。” 祁邵光被她高潮的热度浇的差点射出来。 稳住的下一秒,他强势地把叶落双腿从他身上剥下来,然后将她翻转,形成跪趴状。 后入比想象中还要更深,异物感更强烈。 还没从高潮余韵中爬出来,叶落便感受到更深度的刺激。 祁邵光双手握住她的臀肉,继续驰骋雄风,肉体相撞的声音回荡在这间屋子里,这片黑暗里。 落幕的时候,后入已经变成了侧入,叶落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怀疑祁邵光根本就是个做爱机器人。 腰不疼吗? 男人手搭在她腰侧,偃旗息鼓后数了数垃圾桶里的套子数量,心满意足。 挺好,没丢人。 说实话,叶落的乖乖女形象给了他很大的误导。 要是没有那晚她的投怀送抱,他还真要错过她了。 怀里的温度突然落空,他皱眉,“你干嘛去?” 叶落低头,从地上捡起祁邵光的体恤套在身上,刚好到大腿处。 “卸妆,洗澡。” 刚才还动情呻吟,这会又恢复了正经,祁邵光嗤了声,“事多。” 话这么说,人却很诚实地也爬起来,从衣柜里找了两件干净体恤,跟着进了浴室。 叶落从洗手台拿起一罐男士洗面奶,“我能用吗?” “随便,”他打开淋浴试水温,“你吃了我也没意见。” “有毛病,”叶落睨了他一眼,挤出洗面奶打泡沫。 巨大的镜子映出两人身影。 叶落一边搓脸,一边看自己身上的印子。 这男的属狗吧。 做的时候没觉得有啥,现在真是到处发疼。 洗面奶洗了两次,她才觉得差不多干净,抽出纸巾擦了擦脸。 看见祁邵光还在那洗,“你洗这么久?” “等你,”祁邵光撩一把头发,把她拽进去,“一起洗。” 叶落还是天真。 真以为他的一起洗是真的洗, 直到被压在墙上又来了一遍时,才知道什么叫吃干抹净。 两个人折腾完,头都没吹,随意擦了擦,就躺会床上睡觉了。 叶落真觉得,这是她人生中最累的一天。 几乎是合上眼皮就睡着了。 祁邵光手搭在她身上,睡得也不比他慢。 - 大约是恢复了一点体力,叶落醒来时还很早,天还没亮。 她认床是真的,学校宿舍的硬板床睡惯了,祁邵光这里的席梦思大软垫真的让她浑身酸疼。 没吹头发就睡,枕头都是湿漉漉的,这会才觉得难受。 她抬头,对上祁邵光睡颜。 年轻一岁就这么大差别吗,他怎么睡得这么好。 上次也是,他的睡眠质量好像一贯很棒。 心里默默羡慕了几分钟,叶落决定也不再委屈自己,轻轻拂开他的手。 祁邵光似是皱了皱眉头,但是也没醒。 叶落起身,一路把自己衣服捡起来换好。 找到了躺在玄关的手机。 凌晨叁点。 她走时没有回头,合上门时声音极小,出了公寓打了辆出租,回学校去了。 祁邵光对此浑然不觉, 他再醒过来时是四点多。 长长的手臂倍感空虚,摸索着醒来,在黑暗里慢慢回神。 他蹭地坐起来,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在家里巡视了一圈。 确定叶落是真的走了。 就在半夜。 就在他们本应该相拥而眠的时候。 男人站在空旷的房子里, 看见沙发上迭的整整齐齐,叶落穿过的那件体恤。 阴翳爬上眼底。 “靠!” 接吻啊 对于吵吵闹闹的场景,叶落只是淡淡笑了声,想往齐瑄那边去。 结果看到她和赵思谦抱在一起甜甜蜜蜜的样子,直觉自己不应该当电灯泡。 在座的所有人…… 她环视一周,就只认识祁邵光了。 然而小少爷表情很古怪,要笑不笑,但是身体很诚实,往边上不动声色地蹭了蹭,留出一小块空隙。 叶落大大方方走过去,“谢谢。” 便紧贴着他坐下。 “哟,艳福不浅啊光哥。” “不公平,美女都往你那里凑,我寂寞啊!” 祁邵光衔着根牙签,呲了声,“滚蛋,你喜欢美女你自己找去,刚才不是还说徐露露很漂亮,想追吗,你追啊!” 他这话说的,徐露露对他有意思,大家都看出来了,他肯定也不傻。 刚才吃饼干的时候还一副“玩就玩呗来者不拒”的做派,现在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着急忙慌地撇清关系。 众人插科打诨,徐露露脸色不太好看,敏锐地觉得祁邵光突变的态度和刚来的女生有关系。 她往那瞧了一眼。 祁邵光空出来的地方极窄,叶落堪堪能放下屁股,然后就被男人给仅仅挨着,半边身子像没骨头似的倚着她。 他们肯定认识,甚至于关系还很亲昵。 徐露露心里计较,仔细与叶落的脸蛋攀比一番,发现是输了。 叶落对此毫不在意,她赶过来口很渴,见着果盘还挺想吃。 她往前探了探身子,想去拿叉子,但是身子被祁邵光死死压着。 “你起来点,我吃水果。” 祁邵光斜睨她,“昨天晚上你几点走的?” 叶落沉吟,“嗯,大概叁点多?你睡得香,我就没叫你。” “啧,你属夜猫子的,每次都半夜跑路,”祁邵光咬着牙根,“跟我睡就这么委屈?” 然而声音里带着委屈的明明是他。 叶落嘴角抽搐,她怎么觉得这个祁小少爷比女孩子还娇,动不动就挑理,非叫人哄着捧着。 “你家床太软了,我睡不惯。” “在学校都是硬板床。” 这个理由一点都无法说服祁邵光,他觉得,自己已经如此卖力了,让她高潮了好几次,她居然还能有力气认床? 这简直就是在啪啪打他的脸。 叶落蹭开他,自己坐直了身子往前叉水果。 “落落,你怎么不找我坐?”齐瑄凑到她身边,把她从祁邵光那往自己方向拉了拉。 扯出点距离。 祁邵光“啧”了声,是不是有病? 他在这挤着舒舒服服的,她来捣什么乱? “哎,叶落,我天天听齐瑄说起你,校花真不是盖的,”赵思谦也跟着过来,手里拿了两杯酒,“谢谢你来为了庆生,敬你!” 齐瑄想拦,但是奈何叶落速度太快,小白手接过酒杯仰头就干了。 “……酒鬼”她气气地说。 叶落贪杯,仗着齐瑄在这,不怕别人算计,放心地喝了好几杯。 麦霸们唱过一轮终于累了,新麦霸们补上去,齐瑄和赵思谦抱在一起情侣合唱。 叶落饶有兴致地听着,肚子里灌了太多酒,必须上个卫生间。 她起身离开,祁邵光倚了个空。 无聊地吃着水果,徐露露又拿着酒杯过来,“祁小少爷,你跟那姑娘认识啊?” 认识? 祁邵光回忆了两个人的关系,摇摇头。 “是很熟,非常熟。” 可以高潮可以射精的那种熟。 徐露露讪讪地闭上嘴,老交情她比不过,也不自讨没趣了。 过了好半天,叶落还是没回来。 祁邵光皱眉,发现她手机都没拿。 “傻死了。”嘴上骂着,人还是乖乖起来,跑出去找她。 ktv都是醉鬼,真碰上什么傻逼就麻烦了。 他走出包厢,拐了个弯,就看见傻子小白花蹲在墙边,呆愣愣地仰头不知道看啥。 祁邵光笑了,“嘿,你在这干嘛呢,长蘑菇啊?” 叶落懵懵地望向他。 看着他嘴唇一张一合,露出好看的笑容,这男的真是太帅了,怎么这么帅。 她站起来,晕乎乎地走过去,扑进他怀里。 祁邵光一眼就知道她醉了,把她身子扶住,“我还以为你多能喝,合着就是纸老虎啊。” 被嘲笑了。 叶落懒懒地把头抵在他肩头。 突然又仰起头,踮着脚尖,双手搂住祁邵光的脖子,嘴唇贴上他的嘴唇。 约炮两次,却是他们第一次接吻。 甚至于,祁邵光从未吻过人。 他觉得约炮就是性爱,是性器官的碰撞,女人喷水,男人喷精,就完事了,然后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但是叶落的嘴唇,他并不排斥。 比她身子还软还甜,带着淡淡奶味。 大掌握着她纤细的腰。 祁邵光竟然开始享受 今天又这么紧啊 叶落的唇让祁邵光想起小时候吃的软糖,让他忍不住想要含进嘴里,好好品尝一番。 本来借着醉意只想占个便宜而已,这下子被男人狠狠捉住,研磨娇嫩的嘴唇,叶落不舒服地向后躲,结果又被一只大手给用力按住,往他气息处更近。 “唔……”她喘不上气来,想要离开。 祁邵光却食髓知味,终于体会到接吻的快乐。 他舌尖抵开叶落的唇缝,触到她小巧的贝齿,灵活地攻城掠地一番,将她缠地呼吸不畅,不得不张开嘴更多的迎接他。 接吻传来的啧啧水声,在这条走廊格外突兀,祁落酒意被吻的消了大半,她猛地反应过来,这里还是公共场所。 于是便挣扎的更加厉害,被祁邵光按在墙上,整个口腔都是他转动的舌。 头好晕,脚好软。 在这种事情上,她总是斗不过祁邵光的,最后干脆缴械投降,乖乖任他亲,抵抗的手也老老实实搭在他胸膛。 情欲到了这个程度,祁邵光已经觉得嘴已经不够用,他迫切的要占据她多一些。 好在理智还残存,他没在这太过分。 半搂半抱着,把叶落带向电梯。 狭窄的电梯厢内他忍不住又去舔叶落的嘴角,妈的,好甜。 她刚吃了很多葡萄,整个人都散发着果香。 他片叶不沾身的浪子形象在叶落这里已经彻底人设崩塌,说好的一夜情呢,怎么没完没了地扑上来。 祁邵光今天开了辆suv,他实在庆幸,抱着叶落坐到驾驶位。 “你不会想在这吧……”叶落有些慌,跨腿坐在他身上,想要站起来,却被车顶给撞了头,“不行。” “放心,地下车库人很少,你看周围哪有车,”祁邵光安抚着他,大掌在她脑袋上摸了摸,“很快就结束了。” 他蛊惑人时声音会可以放低,喑哑异常,吐息之间喷到她耳边,继而含住她的耳垂细细舔舐。 叶落闷哼一声,彻底软了身子。 “别……” 她耳垂好小,又圆润,祁邵光含着觉得口感很好,舍不得放嘴,手上却不闲着,把她上衣从腰间拉出来,指头研磨着她的皮肤,一寸寸攀到胸口丰盈处。 叶落乳头很小,平日穿内衣就不必使那种厚海绵钢圈的,都是薄蕾丝款,叫祁邵光一掌握住了所有。 他嘴唇从耳垂滑到她的嘴唇,又忍不住贴上去,用力吮吸。 内衣扣子被他从后面打开,乳肉彻底落入他另一只手,绵软的胸脯被他揉捏成各种形状,指尖溢出道道软肉。 小小一颗的乳头被他时不时用拇指剐蹭捏转,叶落终是忍不住,泛起层层呻吟。 “嗯……” 她动情时脸颊飞上一层粉红,眼底水汪汪地发亮,娇弱而美好。 让人忍不住想要去打碎。 祁邵光第一次觉得,性爱是让人上瘾的。 真的无法停下心中滋长的欲望。 他双臂一举,把叶落放在方向盘上,她吓得抬起腿,踩在座驾边缘。 身下已经湿透,祁邵光手指侧进她内裤边缘,入手一片湿滑黏腻,温热柔软,“这么多水?想我了?” 叶落的性爱经验并不多,她也很惊讶自己每次居然这么能流水,好几次她都怀疑自己是真的尿了。 她裙子被堆到腰间,坐在方向盘上,小穴正对着祁邵光,说不害羞是假的。 “别看了……” “好看,”祁邵光按住她要遮挡的手,“又粉又湿,特别好看。” 好下流,叶落抿唇,听不得这些话,但下体却随着吐出一汪水。 祁邵光被她矛盾的反应给逗笑,鼻尖凑近,伸出舌头舔了口。 这是第二次,他用嘴在那里。 叶落瞬间收紧了身子,只觉得肉穴滚烫,几乎灼烧了理智,“别这样。” “这样不好吗?”祁邵光又舔了一口,“你看你水都流疯了,很舒服吧。” “别克制,既然舒服就好好享受。” 说完,他便彻底埋头进她腿间,温软口腔包裹着她饱满阴阜,舌尖抵开阴唇,似乎碰到了阴蒂,不怀好意地打转。 叶落高仰起脖颈,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觉得小腹一阵阵缩紧,浑身接近战栗的边缘。 舌尖又从穴口滑进去,近乎霸道地撑开肉缝,又胀又痒,剐蹭着里面的软肉。 “我要,不行了,”叶落喘息着,手指插进他刺硬的发间,“快起来啊……” 然而祁邵光并不会随她的意,反而故意般,舌尖用力按向她的小阴蒂。 一道白光闪过,祁落忽而控制不住地发抖起来,大股湿意不受拘束地从体内向外冲,滴到了方向盘上。 太丢人了。 在这种地方高潮,叶落从未想过。 羞赧还未散去,她又软着身子被男人抱下了,不知何时他已经拉开了裤链,露出傲人的热铁,狰狞胀红,正翘着头等她包裹。 她像个娃娃似的被摆布,祁邵光双手放在她腋下,直到龟头顶到她湿软的小孔,“乖,也该让我舒服舒服了。” 话音刚落,他手松开。 叶落腿软,猝不及防失了力,直接坐了下去,彻底容纳他的性器。 男人呲地倒吸了口气。 “昨晚刚做了,今天又这么紧啊?” 用完就扔 叶落被他按在身上,坐姿变成跪姿,白嫩的腿根夹着他的运动裤,“好胀……” 这种姿势没有任何着力点,她必须无条件吃进他全部的性器,一下子就顶到了最深处,欺压她敏感的宫口。 她没有安全感,总觉得自己要被贯穿,只能伸手搂住祁邵光的脖子,试图把臀部往上抬,让他出去点。 但男人本性恶劣,反而顺势抬胯一顶,囊袋打在她阴部,发出“啪啪”的声音。 叶落被顶的魂都没了,“啊”地惊叫了声,浑身发软,在他颈后的胳膊也松了开,“不行……啊……你……救命。” 那双通透的眼睛此刻只有情欲,蒙着一层水雾,任他索取,祁邵光被她的模样刺了眼,忍不住去亲吻她眼角。 “其实很舒服,对吗?” “你好乖,你看,都能吃下去。” 他坏心眼地将她身子拨开,轻轻按下她正因为刺激而高昂的头,“你瞧瞧。” 叶落吸着鼻子分出一丝精神,去朝他说的地方看去。 紫红色的性器粗壮,在她嫩粉的私处进进出出,穴肉被撑得近乎透明,泛出白沫和蜜液,打在男人粗长的阴毛上。 水渍深深刺激了她,叶落受不了这种行径,做归做,但是看起来也太羞耻了。 她呜咽一声,头搭在祁邵光颈窝,“你好烦。” “怕什么,”祁邵光衔住她耳垂,“要不再快点?” 在车上做确实不舒服,刺激褪去之后只有束缚,他还是想在宽敞的地方狠狠要她,榨干她。 因此不等叶落回应,他先加足了马力,肉棒进出间不断剐蹭叶落的阴蒂,生成一层又一层的快感。 她被撞的直不起腰,只能把全部力气都放在男人身上,下体被撞的起起伏伏,穴肉几乎要翻出来,全部没入的性器几乎就差一点点,就能彻底撞开她的宫口。 “啪啪啪”撞击的水声不绝于耳,体内的热铁越发粗壮坚硬,热的她穴肉几乎要融化了。 “我不想要了,”她啜泣着说,“我身子好麻,啊,不要了啊。” 莺莺转转地啼哭声中,祁邵光也要迎来第一波快感,他咬紧了牙,庆幸自己腰好,不然绝对坚持不到现在。 最后关头,叶落先他一步高潮,流不尽的热液泛滥,他的肉棒几乎堵不住。 祁邵光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驱使他把命根子拔了出来,强制拽住叶落柔软的小手,覆在上面,全部射到她掌心去。 原来男人的精液这么烫,叶落没反应过来,呆愣愣捧着几乎捧不住的乳白色液体。 好久,她才哭着说,“祁邵光,你太恶心了。” 被骂恶心,祁邵光不气反笑,从抽屉拿出湿巾,“我给你擦干净,不哭啊。” “你真是,”叶落高潮将去,鼻尖眼角还是红的,肉穴还露在空气中,“太烦人了。” “是,我烦人,烦死人了,”祁邵光心不在焉地应和,又抽了一张湿巾继续给她细细擦着,“又烦又让人爽,对不对,小水娃。” “啊,你闭嘴!”叶落尖叫,受不了他骚气的嘴。 手上终于不再黏黏糊糊,叶落还是觉得不舒服,着急回宿舍,必须拿酒精好好洗洗才行。 她从祁邵光身上起来,把内裤穿正,挣扎着打开车门就要走。 带着薄茧的大掌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唱歌又没意思,跟我回家吧。” 叶落皱眉,“你……还想那什么啊?” 祁邵光被她问的一哽。 不能那什么吗? 叶落拍了拍他,“少年不知精子贵,老年男科空流泪,你别仗着年轻有恃无恐,该休息还是要休息。” “我明天要出差,没工夫陪你了弟弟,你可以再去找一个。” “拜。” 她说的潇洒,有的也潇洒,挥挥手就叁步并两步地跑了,好像身后有鬼在追似的。 祁邵光半晌都没喘过气来。 直到抬手砸着方向盘,“用完就扔,妈的,逗我玩?” 拔逼无情 从停车场直接回学校宿舍,叶落腿根酸的厉害,长吁一声,柔弱无骨地躺在她的木板床上。 刷了刷朋友圈,齐瑄还在唱,估计唱完就要去吃夜宵。 照片里没有祁邵光的身影。 估计弟弟被她气的不清,此时此刻正在车里破口大骂吧。 她想着就笑弯了眼。 玩弄了帅气的弟弟再把他扔下,简直就是渣女。 叶落侧着身子,渣的心安理得。 以前她总想着,要和别人一样做个有七情六欲的人,有一个稳定的男朋友,谈谈恋爱毕业后谈婚论嫁,度过平凡而普通的一生。 这也是当初她为什么会接受张晟的追求,在所有追求者中选了个最安稳,最老实的。 没想到还是看走了眼。 自从和祁邵光发生关系,叶落就像打开了新世界,这种激情时相拥,情褪后分别的相处模式太舒服了,没有责任感,没有为了维持恋情而不得不委曲求全的感觉。 太爽了。 她搓了搓白嫩的脸颊,真是爽歪歪啊。 正爽着,手机屏幕亮起,是个没有存名字的号码,她凝视片刻,那阵愉悦被猛的压下去。 手指轻轻点了挂断。 调成静音模式,去洗漱就睡了。 - 齐瑄玩到大半夜才回来,一头扎到床上就开始睡。 早上叶落把她从床上捞起来,“快快快,赶不上飞机了!” “啊,我再也不要宿醉了,”齐瑄闭着眼哀嚎,摸索着爬起身,“我头痛死了。” “听话,我给你买热牛奶,”叶落从衣柜找了件连衣裙套在齐瑄身上,“啊,去了那想吃什么我都请你吃。” “叶落。” “嗯?” “你人太好了,我要是男的都会爱上你。所以你昨天跟祁邵光突然消失,去干嘛了?” 叶落正忙着把充电器缠起来塞进包里,听到她的问题,脑海中突然浮现昨晚坐在方向盘被祁邵光吞舔的场景。 热气轰的惹上脸颊,她不好意思跟齐瑄说“车震”两个字。 “能干什么,赶紧的。”含糊着混了过去。 这次她们去深圳拍片,主要是因为新一季成品就是深圳的厂子出货,接着验货的由头,正好换个拍摄场景。 “哇塞,这吊带,”齐瑄拿着爱不释手,“你穿上拍照,绝对会卖爆。” 夏季最后一批新品,是叶落和齐瑄共同设计的,主打家居系列另辟蹊径,而这吊带背心就是主打。 收紧的裁剪设计,不同颜色的吊带胸口刺绣不同的花朵。 “太好看了,”齐瑄再满意不过,“尤其是这个玫瑰花的,用来当内搭无敌了。” 叶落没她那么夸张,但笑容甜美,显然也是很满意的。 她也预感,这个系列会卖的很好,她需要钱,卖的多了她肯定高兴。 在网红酒店开了个房,风景极好,叶落换上那件黑色玫瑰刺绣吊带,下身是浅色牛仔短裤。 “噗,”齐瑄捧着一杯奶茶,喷出来,“你是妖精吧,太好看了。” 清纯的脸和性感的身材,完全和谐的融合在叶落身上。 怪不得。 怪不得祁邵光这种从来不约第二炮的男人,也会一而再再而叁的找她。 谁能禁得住美的诱惑呢。 摄像师也来了灵感,对着她一通狂拍,齐瑄蹲在旁边,拿出手机偷拍。 然后发了个朋友圈。 【吹爆我们小叶落!】 不到五分钟,就有几十条评论,大多都是吹彩虹屁的,有些则说“介绍给我”“联系方式啊”等等。 齐瑄又等了等,还是没有祁邵光的留言。 算了,可能真是她想多了,像这种花心又自恃的男人,应该不会在哪个女孩身上太费功夫。 她的小叶落这么好,祁邵光这个狗也配不上。 齐瑄撇嘴,拉着中场休息的叶落撒娇,“晚上请我吃牛蛙锅吧美女姐姐。” 叶落拍拍她的头,“没问题美女妹妹。” - 更衣的房间里,叶落拎起另一件牛油果绿刺着雏菊的吊带,发现微信有新信息提示。 她点了下,是条好友申请。 名字是空白的,头像也是黑漆漆的一片,怎么看都不像光明正大的人。 叶落轻易地点下拒绝,手机扔在一旁,换好衣服出去继续拍照了。 而这边还在家里躺着玩手机的男人,将她的照片放大,每个细节都不放过的看了好几遍。 从赵思谦那里要来的电话号码,他尝试着搜索好友,还真的搜到了她。 申请好友,他什么都没写。 那天晚上她走的轻松,留他下边支着帐篷一路开回家,本来想着手机随便约个女的出来泄泄火,结果好友列表刷了一圈,居然没欲望了。 当时祁邵光就觉得不妙,真男人怎么可能对着美女硬不起来!!! 然而刚才,他在齐瑄朋友圈一看到叶落的照片,“啪”的,下身就开始抬头。 女人精致清秀的脸蛋带着浅浅笑意,吊带背心紧勒在她胸口,包裹住柔软的汹涌,他可以想象出里面是多么的雪白可口。 纤细的腰肢微微露着,短裤下白皙纤细的一双细腿。 再往上,他心头一跳。 想起她饱满的阴阜,湿润的小穴—— “草,又醒了,你太没出息了!” 祁邵光恨得咬牙切齿,指着自己的小兄弟骂,却又不得不用手去缓解滋生的欲望。 他的手又硬又大,和叶落的小软手差太多了。 心猿意马地撸着。 十五分钟后,他微微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攥紧了手,才想起还握着命根子,闷哼了声,射出浓浊白精。 她拒绝了。 祁邵光恨得磨着牙根,像个怨妇趴在床上,“太渣了,别人是拔屌无情,你他妈是拔逼无情啊。” 老子要好好学习 从深圳回来,叶落忙着上新品,齐瑄还因为导师的刁难天天奔赴于宿舍和研究生楼之间。 这天她跑回宿舍,双手合十在叶落床上行了个大礼,“救命。” 叶落好笑地看着她,“又怎么了?” “还不是老张头,他接了基础学院的选修课,但是最近我们忙着做项目,他抽不开身,非叫我去当助教!” “你知道的,我毕设选题到现在都没过,上课那天我正好约了一个工作室聊素材。” 话点到为止,叶落就明白她目的了。 老张头虽然是研究生导师,但也是基础学院的院长,教课才能服众,但这事浪费时间,所以他就天天派自己的学生去应付事。 嘴上说是助教,其实就是去那签到,放ppt,画重点。 选修课而已,根本没人当回事。 叶落点点头,“小事,我帮你去。” “呜呜呜,我就知道你最好了,”齐瑄抱着她,“你就是仙女下凡,我爱死你了。” “啧,我性取向可是男的。” - “光子,难得住学校,一起去上课啊,”男生套了件短袖,“你这艺术鉴赏课再不去就挂了,选修课重修太不值当。” 祁邵光半醒不醒地捞起手机看了眼,脸色阴翳,“走。” 他该给自己找点事做。 一群人吃了早饭慢悠悠晃到阶梯教室,找了个最角落的地方坐下,准备待会好跑路。 祁邵光拿出手机跟室友们打游戏,开黑到一半上课铃响,最前面门口进来个人。 他压根不在乎这老师长什么样,只想赶紧签到赶紧走人。 肋骨被人胳膊肘戳了戳,“卧槽,这助教怎么看着这么眼熟。” “傻逼,你看见每个女的都眼熟。” “真好看啊,这节课没白来!” 队友一个个去犯花痴,祁邵光被人堵在中路狂锤,他气地抬起眼皮要骂人,却正对上讲台上一张素白小脸。 叶落察觉到下面窃窃私语,打开扩音话筒,“下面开始点名。” 她手指在纸张上点着,每有一个人喊到她就打个勾。 翻到第二页,她轻微停顿。 “祁……邵光。” “老师,”男生浑厚低沉的声音突兀响起,“我在这。” 翘课王难得来了,表现还这么乖,众人纷纷回首望去。 叶落越过人群与他对视,几天不见,他头发长了点,眼底还是抹着浓重的高傲。 她点头,没有回答,只垂眸打钩,继续念着下一个名字。 仿佛他们并不相识。 祁邵光好整以暇的笑脸丝丝裂开,周身散发着并不愉悦的气息。 一旁室友还没察觉,又戳戳他,“点完名了,一起去打球啊。” 祁邵光舌尖在腮边舔一圈,眼睛微眯,“不去。” “你在这干嘛?睡觉啊?那你还不如回宿舍去。”室友不解。 小少爷扬了扬跟前面女生借的纸和笔。 “呸,老子是要好好学习。” ———— 还有一章 改天我也找几个男人练练 一堂课上的敷衍,叶落放完ppt,又给大家画了期中可能会考的重点,“大致就是这些内容,还有几分钟就下课了,有问题可以问我。” 对于这种选修,自然是没人会有疑问,而且也没剩多少人了,只有几个为了绩点的学生会认真听讲。 叶落环顾教室一周,实现不禁落在最后排的男孩身上。 只见他倚着椅子,缓缓举起手,“我有。” 他不可能说什么好话,叶落心里知道,虽然不愿意,但他都举手了,要是不答应,有种此地无银叁百两的感觉。 叶落咳了咳,“你问。” “我就是想知道,”祁邵光那只手放下,枕在脑后,吊儿郎当地问,“您有没有男朋友啊。” 这种问题…… 学生最是八卦,在两人之间徘徊着眼神,猜测他们什么关系。 叶落冷笑一声,心想他也太幼稚了,随即合上书,“有,好几个。” 哄堂大笑中,下课铃响起来,叶落收起东西,转身离开教室。 其他学生也在收拾纸笔,祁邵光跳起来,长腿叁步并两步地跑了出去。 在楼道里把小白花拦住。 他拽着她手腕,“跟我吃饭去。” 叶落睨着他,“凭什么,赶紧松开。” 人来人往的,好些人都往她这里打量,她和张晟分手时在研究生院那边出了名,现在更不想在本科学院这边成为谈资。 她真的好后悔,如果知道祁邵光这么黏人,当初真应该找别人。 “不吃啊,”祁邵光啧了声,“不吃我就在这亲你,像那天晚上在钱柜一样,法式深吻,亲到你腿软。” 他说话间,身体渐渐靠近,气息围绕着叶落越发浓烈。 那眼神太过偏执,叶落深信,他能干出这没皮没脸的事。 “你送开我就去。”叶落甩手,没甩开。 祁邵光笑了声,“你跑了怎么办?” “我跑得过你吗?” 也有道理,祁邵光看她有点生气了,也不再逗弄,暂时放开手。 他昨天晚上回学校,车子就停在教职楼前,最角落。 叶落跟着他上了车,想要低头系安全带,猝不及防被横过来的一只大手给捏着下巴抬起来。 男人气息彻底包围了她,比起她柔软的嘴唇,祁邵光的总是带着冷硬。 上次接吻时她还醉酒,具体什么感觉已经忘得差不多,今天就不一样了,绝对的清醒之下,车外还有来来往往的人,她心脏一松一紧,吓得手心都是汗。 尽管知道外面人根本看不清里面的情况,但她还是无法抑制那份紧张,尤其想起钱柜车库那晚上的事,生怕祁邵光一下子把持不住,在这把她给上了。 脑袋里乱糟糟的,她吻得极为不专心,直到唇角被人咬了一口,她吃痛回神,才直视着祁邵光那张俊脸。 对不起来,他也太认真了,起先还是用舌头描摹着她唇畔,后来就开始想撬开她贝齿。 叶落被他咬了一口后,不自觉地张开嘴,祁邵光趁机钻了进去,口齿交缠,在她口腔里搅出水声。 他吻得太用力,叶落有点喘不过气来,抬手去推他,却换来男人更紧的拥抱,搅弄变成了吮吸,发出“啧啧”声。 要晕过去了,叶落头脑发昏,觉得自己命要交代在这了。 好在看她快憋死的样子,祁邵光终于放开她,吃吃笑着,贴着她唇角道,“接吻都不会啊。” 叶落一把搡开他,“是比不得你经验丰富,每天吻一个。” 祁邵光在驾驶位坐正,哼了声,“练出来的。” 叶落侧目,“没事,改天我也多找几个人练练,下次应该能赢过你。” 真真假假吧,反正口头上她不能输。 祁邵光闻言,手机啪的掉在腿上。 他这吻技是看了十几个美剧接吻合集练出来的,叶落这傻缺,张嘴就要去找别的男人练。 他瞧着小白花那莫名的胜负欲,气地狠狠捏了一把她的脸,“你就把我气死吧。” —— 免*费*首*发:win10.men | woo1 8 . v i p 想你进入我的身体(h) 学校附近好吃的餐馆不少,祁邵光偏开了二十多分钟跑到城南,说什么“这里很好吃很好吃”。 但是叶落记性不差,他家就在这餐馆旁边。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两个人要了个小包间,倒也不显得空旷,祁邵光把菜单递给她,“吃什么?” 叶落摇摇头,“你点吧,我懒得点。” 不难为她,祁邵光显然是这里的常客,点了叁个热菜,“再要个菌汤。” 服务员一退出去,他噙着笑,把叶落手里正把玩的手机拿过来,打开二维码扫了好友。 叶落恨恨瞪了他一眼,瞥了眼屏幕,“原来这是你啊?” 想到那天被拒绝,祁邵光冷哼了声,“你以为是谁?” “不知道,每天想加我好友的人太多了。” 她这话不假,校花级别的美女走在路上就会被人打听,各种途径弄到她的联系方式。 祁邵光“嘁”了声,不甘示弱道,“我理解,也是有很多人加我。” “哦,”叶落拉着长音,“肯定的,你这么有名,听说炮友能从学校南门排到北门呢。” 她一阵揶揄,祁邵光拍着桌子,“谣言,绝对是谣言!” “您好,您的菜。” 服务员端着小锅子进来,祁邵光闭住嘴,有点窘迫地坐在那。 屋子被香气斥满,他为了缓解尴尬,先挖了一勺吹了吹塞进嘴里。 再抬头,发现叶落还在玩手机,他不悦地敲了敲盘子,“吃饭。” 叶落抬抬眼皮,“我不吃番茄。” “那你刚才怎么不说?” “你请客你点菜天经地义,我总不能不让你吃吧。” 看着她不在意的样子,祁邵光突然觉得碗里这道菜一点都不香了。 - 食不知味地吃完饭,叶落跟他上车。 祁邵光眼神闪烁,咳了声说,“去我家歇会吧,上完课很累吧。” 他望向叶落,发现她正抱着胳膊看他,一副了然的样子。 “这还是白天呢。” 祁邵光被她看的恼羞成怒,揽过女人的脖子,在她嘴边重重吮了下,“谁规定白天不能上床的?” 说实话,叶落也有点想了,也许是祁邵光给她的体验都太舒服,每次看见他,自己下边都有点痒。 所以她也不扭捏,遵从了本心,“嗯。” 轻飘飘一个尾音,就让祁邵光从不悦变得心花怒放,他踩下油门冲进旁边的小区,倒车入库行云流水,直接从副驾驶把人给抱下来,还没进电梯就开始吻叶落。 如果人能变成童话里的豌豆姑娘就好了,这样就能把她吃进去了。 祁邵光体味那份香软,心里如是想到。 - 叶落有点佩服他脱衣服的速度,从玄关开始,他放飞自我与她耳鬓厮磨,一边脱了自己的衣服,一边还脱了她的。 等到了卧室里,两个人已经赤条条,叶落被推倒在大床上,白皙纤瘦的身子仰躺,刺激着男人的性欲。 祁邵光禁欲好几天,小兄弟终于恢复了龙马精神,高傲地昂起头,直挺在空气里。 他跪坐在叶落身上,忍不住继续吻她粉嫩嘴角,品味香甜,两只薄茧大掌在她身上流窜,最终停在绵软的乳房,用力的揉搓着。 乳肉从指缝溢出,红樱开始发硬,他手指覆上去捏住,揉搓拉扯,惹得身下小白花身子紧绷,被堵住的嘴流出一丝呻吟。 好痒,她被摸的身子发痒,更加空虚,丰满胸口往上挺了挺,希望他能继续揉搓,再用力点。 祁邵光轻笑,嘴唇从她下巴往下,停留在雪白绵软上,舌头绕着小红豆缓缓打圈,继而张嘴,温热口腔包裹住她有些冰凉的乳房,开始轻咬吮吸。 他空出来的手,则经过平坦光滑的小腹一路往下,终于覆上他心心念念的饱满阴阜,感受着里面阴唇的湿润柔软。 带着一点点黏腻,他手指拨开大阴唇,摸到肉穴外最后一层软肉,找到她埋藏深处的小阴蒂,不怀好意地掐了下。 果然,敏感如叶落,双腿绷直,闷哼着抬起雪臀,黑琉璃般的眼睛泛起水意。 她手臂挡在脸上,又被男人强势拿开。 从身体最深处传来的空虚包围着她吞噬着她,她需要人止痒。 祁邵光贴近她脸颊,呼吸炙热打在她嫩滑的肌肤上,“想我吗?” 做爱的过往走马观花,叶落脑海中闪过无数欢愉画面,之前的矜持崩溃瓦解。 她需要释放,在这压抑人生里,和一个男人宣泄欲望。 于是便带着哭腔,回手抱住祁邵光结实的背,“想你。” “想我什么?”男孩在这时变成了男人,开始主导这次欢爱。 叶落乖乖埋在他锁骨处,“想你进入我身体。” 她的声音又软又黏,带着可人的温度,就像她下身已经被水意淹没的肉穴。 在空气中伫立许久的孤独肉刃此刻终于找到借口,沿着女孩甜蜜的肉缝,用力撕开一个口子,从狭小的逼洞进入。 没有任何保留地冲进去,贯穿她的灵魂。 免*费*首*发:win10.men | woo1 8 . v i p 好乖 也许是太久没开荤,祁邵光比上次更加卖力,紫红色胀大的性器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勾起一层层白色黏液。 叶落两条腿不自觉的搭在他腰侧,如浮萍般摇摇晃晃,“轻点……太深了……” “不要,”祁邵光像个耍赖的孩子,埋首在她胸前,腰部加快了频率,“就要顶你,把你操开。” “别说了,你好粗鲁,”叶落试图捂他那张说胡话的嘴,“啊……烦人……” 男人灵活躲开,闷笑着搂住她,强迫她坐起身,双手搭在他颈后,坐姿使得他们贴合的更紧,在层层迭迭的软肉里冲开口子,“看,你说我烦人,但是下面却叼着我不放。” 叶落被他干的晕晕乎乎,毫无理智地低头真看去,“唔……” 好羞耻,这个男人怎么总干这么没皮没脸的事。 脑子里这么想着,下身却吐出一汪汪水。 祁邵光多年锻炼的精壮腹肌贴着她的小腹,肉棒已经堪堪抵到宫口,下身已经被湿意彻底包围,紧致温暖的感觉让他欲仙欲死,几乎停不下来,想直接干到她肚子里去。 他单手从叶落腋下环过搂住她后背,摩挲着她一节节的脊骨,精巧脆弱。 另一只手则拖着她雪白圆润的臀,借力将她拖起又放手,方便起身后边走边干。 突然的失重让叶落吓得惊呼,下身条件反射性地缩紧,夹的祁邵光倒吸一口冷气,“宝贝,你要把我夹断啊。” “放我下来啊……”叶落被这个陌生的姿势折磨着,担心自己掉下去的同时又无法忽视穴里的肿胀感,悬空的抽插让她腿根几乎发麻,“我害怕。” “乖,”祁邵光被她眼角的红刺激的下腹收紧,忍不住亲了亲,入嘴一片湿滑,“去浴室,洗澡。” 这房子是精修房,交钥匙的那天浴室里就有个华而不实的浴缸,打扫阿姨抱怨过好几次,说这玩意太难打理了。 祁邵光早先还琢磨着要把它拆了,娘们唧唧的,硬汉谁泡浴缸啊。 但是现在他改主意了。 叶落被他放在冰凉坚硬的浴缸里,因为凉而小穴随着身体发抖,他拧开水龙头,温热的水正缓缓地淹没着他们。 只是很矮小的浴缸,叶落却有种对溺水的恐惧,吓得趴在池沿边,背对着身后的狼,白嫩雪臀在他的大掌中被揉搓掐捏。 “你好美,”祁邵光近乎痴迷地在她背部落下层层迭迭的吻,“就是不听话。” 他掐住女人瑟瑟发抖的柳腰,用力冲了进去,果然后入才是最深入的体味,让他难以自拔。 汗珠和水珠顺着他小麦色肌肤滴到叶落白皙的皮肤上,她眼神迷茫,分不清水热水冷,只能感觉到身体里的硬物越来越深了。 “不……不要了……”她害怕地制止,想要往前爬挣脱剧烈的顶弄,却被强硬箍住了胯,动弹不得。 龟头终于顶上肉穴深处的小洞,祁邵光舒服地喟叹,他觉得自己要进入更紧窄湿润的地方了,人类最初的兽欲在他身上淋漓尽致,再也顾不得任何,腰向前一顶,彻底进入了宫口。 “啊……快出去……”叶落热液喷张,与热水混为一起,她感觉自己的小腹都被戳着,“我难受呜……” “快好了,”祁邵光被她夹得也不好受,又不想这时候射,只能攥着她两只手腕向后拉扯,让叶落上半身被迫直立,跪坐着接受他的冲撞,“听话,很快就好。” 没有任何技巧的撞击,硕大龟头在她宫内横冲直撞,发热发烫。 叶落再也无力抵抗,彻底软了身子,手腕被他拉着,只能软绵绵地垂下头去。 祁邵光也终于到了极限,抬手箍住她胸前,尾椎一阵酥麻袭来,他加快了腰腹的动作,终于在她身体最深处释放。 憋了太久,存货很多,足足射了有一阵。 直到他拔出来,套里沉甸甸的都是。 叶落终于得以喘息,眼神涣散地躺倒在浴缸,湿发贴在脸边。 祁邵光畅快了,浑身轻松,捞过她嘬了口,手还不忘揉揉绵软的白乳。 “好乖,要是平常也这么乖就好了。” 想你操我 一番云雨之后,叶落被祁邵光抱回卧室。 拿来干毛巾帮她擦干净头发,用薄被把她盖住,关掉了低温空调。 祁邵光抱着她,感受胸前缩成一团的小白花,竟有种满足之感。 抱着她玩了会手机,祁邵光眼皮子也开始发沉,便随手扔到一边,也跟着睡了起来。 两个人抱在一起睡到傍晚,叶落醒来时被沉甸甸的肌肉压的喘不过气来。 最可怕的是,她腿间还顶着个又热又硬的东西。 午间疯狂的记忆慢慢归位,她眨巴眨巴眼,还没做腿就软了,第一想法就是赶紧跑路。 这人太可怕了,睡觉居然不穿衣服,叶落现在庆幸自己昏过去之前还记得让他给她找件体恤套上,不然赤裸着抱着睡叁个小时太羞耻了。 叶落不动声色挪了挪身子,企图在祁邵光睡着时悄摸摸离开。 但男人紧紧压着她,睡得并不深,可能睡梦中也带着警戒,一下子就醒了。 黑亮亮的眼睛深邃,睡意朦胧望着她愣了会神。 “干嘛去,”祁邵光声音微哑,又亲亲她,“睡不着了?” 他这样亲昵的态度让叶落有一丝不适应,侧了侧头,“嗯,不想睡了。” 她想起来喝口水,然后走了。 在炮友家待这么久真的很奇怪吧,又不是什么同居。 天生对陌生领地有戒备心,叶落挣扎着收回被他贴在嘴边亲的手掌,想起身,腿动了动,然后…… 祁邵光硬了。 “你还来?”叶落难以置信地望着他,“不是说男人过了二十岁就不行了吗???” “啧,你这话太没良心了,”祁邵光眼光一闪,手已经缓缓顺着她身子滑下去,拨开内裤,揉捏着她娇嫩的小阴唇,“我行不行,你还不知道啊?” 他是完全的裸睡,肉棒支棱起来,龟头顶在她穴口摩擦,分泌的黏液将她湿润,但却迟迟不进去。 薄茧的手指捏住她隐藏其中的小花蒂,轻拢慢捻,很快察觉出小豆豆发胀的改变。 尽管不想承认,但叶落知道自己身体很敏感,没开荤前还好,自从体会过做爱后,简直是开发了水源,动不动就是一阵痒。 她咬住唇,不想表现得太饥渴,毛茸茸的脑袋抵在祁邵光健壮胸膛,闷闷道,“你好无聊。” 见她口是心非的模样太可爱,祁邵光竟觉得看不够,将人按在身下,两只掌收拢揉捏她雪乳,在齿尖摩擦,感受到雪白躯体的轻微颤栗。 逐渐粗壮的性器感受到花穴渗出来的爱液,他吮吸着乳肉,腰往前顶了下,进去个龟头,又抽了出来。 叶落失神间更加渴望,下意识收紧腿,紧紧夹在男人腰边,穴口收缩,感受到一阵难言的空虚。 她发现了,祁邵光在耍她。 肉棒炙热冲进她穴道,却总在半截处停下来顶弄片刻后退出,来来回回,就是不肯给她个痛快。 他真的好烦人。 叶落不满地瞪着他,但因为情欲覆盖了一层红晕,这一眼极为娇嗔。 祁邵光坏笑地腾出一只手去揉捏她充血的小豆豆,“宝贝,想要吗?” 叶落移开眼神,但还是点了点头。 她痒的快发疯了。 只想要什么粗硬的东西赶紧进去,冲到最深处,帮她止止痒。 祁邵光揉搓的力度越来越大,叶落情欲放大,只觉得痒的无边无际,可那龟头还是很坏地在穴口边缘画着圈,偶尔会被她的爱液滑进穴口,又被他轻巧拔出来。 “快……”叶落急得想哭,只觉得这人太恶劣。 你做爱就做爱,耍人干什么。 祁邵光却爱死了她这副委屈求爱的小模样,他将肉棒缓缓推进她肉壁,“说你想被我操。” 叶落瞪大了眼睛,很坚决的摇头。 男人哼笑,在她身下有一搭无一搭地抽动起来,有时碰到她身体深处最敏感的软肉但瞬间就离开,有时会只在穴口处摩擦,总之就是不尽力。 将要高潮又始终差一点点的感觉太可怕,叶落难受到扭动身子,却不得其要,更加难受了。 几乎啜泣地请求出口,她脸颊像要烧起来,“我要……” 祁邵光上下其手,“要什么?” 叶落哼哼唧唧。 最终还是败给了他的顽劣,闭着眼,认命似的糯声道:“要你操我。” 她只这四个字就用光了所有勇气,也成功点燃了男人的全部性欲。 他痛快地一冲到底,给了她最想要的热铁肉棒,冲进了柔软的穴口。 几乎是眨眼间她就感觉到来自灵魂深处的颤抖,白光充斥着大脑,攀上了快乐的顶峰。 而男人才刚刚开始,正挥汗如雨在她身上驰骋,紫红色性器愈发粗大,下下顶在她最深处,将平坦雪白的小腹都顶起了不明形状的凸起。 ———— 祁小少爷:她好乖好听话。 叶落:我听话,我装的。 祁邵光还是有点本钱 那次大吵之后,叶落带病工作了好几天,才终于把工作室的烂摊子给扫平。 还没歇口气,就又被导师叫去临市看时装周。 这次同行的不仅有他们学校,还有美院那群老相识,大家都是一个教育系统的同行,经常会在这种场合碰面。 叶落的导师为人随和,是个老顽童,看到秀的当天晚上,就主动攒了个局,叫上认识不认识的一起喝酒吃饭。 她对这种场合向来都是参加但不参与,缩在角落里低头猛吃,看着时间差不多就准备开溜。 直到一杯酒递到她面前。 “你好,”来人是个穿着卡其色风衣的男人,面容温润,“我是美院的许西立。” “你好。”叶落笑着打了声招呼,但态度极其敷衍。 她并不打算跟谁寒暄。 “你像传闻中一样,”许西立也不生气,依旧笑着说,“挺有距离感的。” 叶落扯着嘴角,到底也没回他。 反而是同桌主位上,她醉醺醺的导师看到这一幕,红娘之心熊熊燃烧,“小叶啊,这个就是我之前跟你说的许西立,从皇家设计学院交流回来,很有才华的一个人,你们认识认识。” “年轻人就应该跟年轻人多交流,你就是性子太闷了,快,人家跟你敬酒呢。” 叶落对他向来尊重,不可能当着满桌子人的面给老师难堪。 她端起酒杯碰了碰,“谢谢。” 许西立眼神微眯,“很高兴认识你。” 这一杯酒打开了局面,大家才发现同行之人还有这么漂亮的小姑娘,纷纷打趣着来干杯。 你来我往的,就算叶落都是小抿一口,最后也是微醺了。 她导师也是喝的头往地上栽,师兄们搀着老爷子回去,叶落一个人低着头在后面跟着。 慢慢就掉了队。 醉酒后她的眼睛极亮,茫然地望着红绿灯,似乎出现了重影,让她不敢贸然迈步。 “我送你吧。”凉风中的男音突兀。 叶落侧目,发现许西立不知何时跟了上来。 “你跟着我干嘛,”她有点不耐烦地说,“我们又不住一个酒店,不同路。” 许西立好笑地看着她,“我什么目的,很明显吧。” 头一次见面就要追女人,叶落嗤笑了声。 她懒洋洋靠在电线杆子上,“我不打算找男朋友,我只找炮友。” 应该是没想到她会这么大胆又直白。 许西立起初愣了愣。 但是很快就恢复往常,“也不是不行。” 车来车往,初秋的风有些凉了。 叶落点点头,“去你那吧。” - 许西立人高马大,脱掉衣服后满是锻炼出来的肌肉块,性情也温柔,做的时候很考虑叶落。 他前戏做的不错,叶落起初是有点情动。 但他不行。 不到一个小时就结束的做爱,让叶落躺在床上有点发懵。 许西立这下半身的大小实在是跟他身材不太相符。 “完了?”叶落亮晶晶的眼睛格外清醒,轻声问了句。 许西立自己倒是挺满意的,他今晚用了两个套。 “怎么,还没够?” “你们……大多数男的是不是都这么长时间,”叶落手指在空中笔画,“呃……这里也都这么大?” 其实她想说的是,这么小。 但是她害怕许西立会把她当场掐死。 “你之前有过几个男人,”许西立眯着眼,“叁个?” 叶落摇头,诚实地说,“一个。” 一个顶仨。 许西立闻言轻笑出声,他见叶落这么玩的开,还以为是老手,原来也是个新手。 “差不多吧,反正我上男厕所,大家都差不多,我的还算大。”!!! 叶落瞪圆了眼。 突然明白了祁邵光那种迷之自信从何而来。 他是真的有本钱啊。 她叹了口气,有本钱又如何,大家已经闹翻了,祁邵光总不至于卑微到再来找她。 而她更不可能主动去找那位少爷的,她可没心情哄孩子。 想起之前齐瑄推荐的几个成人玩具,叶落觉得自己好像要买回来试试。 反正再也不想随便约炮了,碰到这种不行的还不如不做。 叶落洗了个澡,穿上衣服,在许西立诧异地目光中离开。 关门之前,她还欲言又止地回眸与男人对视了几秒钟。 最终只吐出一声:“唉。” 废物。 —— 这个炮友就是个路人甲,安排这个约炮情节就是为了让女主认识到男主的优点,不然凭小少爷的臭脾气八辈子也追不到小落落。 后面应该就不会再跟别人约炮了,如果有觉得这是雷点的,可以帮忙在评论区排个雷,网太卡了,我实在是懒得改简介了哈哈哈 免*费*首*发:popo.rocks | ⓦσo18.νip 炮友就是炮友 和许西立那件事,叶落并没有什么愧疚感,她光明正大,没什么好遮遮掩掩的,但是她又觉得,应该说出来。 也许有人在乎呢。 事实上,祁邵光确实挺在乎的,他禁欲大半个月,天天自我怀疑像只傻狗似的等她。 等啊等。 等来这么个消息。 怪不得不回来找他,合着人家根本不缺男人。 一瞬间里,祁邵光觉得自己很可笑,“你行,你真行。” “你把我当什么了?” 这话问的莫名其妙,叶落搜肠刮肚,也不记得自己曾给过他什么承诺,大家你情我愿滚床单,分开后还有彼此交代的必要? “我把你当什么,当炮友啊,还能当什么?” 他是不是脑子坏了。 祁邵光语塞,确实,他失态了。 他们从来没有确认关系,叶落找别的男人,找一个,找十个,都和他无关。 祁邵光自嘲般搓了搓额间发,“我真是犯贱。” 说完他就送了手,拉开门头也不回的走了。 莫名闹了这一出,叶落心累地拖着皮箱往屋里去,顿时也没了心情,连晚饭都不想吃,收拾完东西换了睡衣,就躺下睡觉了。 睡了不知多久,她被一阵拍门声吵醒。 那声音用力又急促,叶落顿时警惕起来,小心问道,“谁啊。” 拍门声停了片刻,才传来一道闷闷的声音,“我。” 叶落认出了声音。 蹙着眉拉开门,果不其然看到祁邵光那张神色郁郁的脸。 “又怎么了?” 他总是带着别扭,此时也不直说,侧身挤进屋去,“我有事问你。” 叶落关了门,抱臂倚着墙,“你问吧,有什么事一次性说清楚。” 祁邵光垂眸,估计刚洗了澡,头发软软搭在额间,将他平时的戾气遮掩了几分。 “我就想问问,我还能当你的炮友吗?” “啊?”叶落没想到他的问题这么奇怪,愣了一瞬。 想起上次和许西立不太愉快的经历,她抿了抿嘴。 必须承认,自从开始性生活,她对这方面有欲望,需要一个性伴侣。 但是她懒得再去尝试了,如果再遇见两个许西立,她肯定烦死了,估计到时候在床上连戏都懒得做,万一对方恼羞成怒拍死她怎么办。 祁邵光,其实是个挺好的性伴侣,就是脾气太怪了。 叶落抿唇,然后斟酌着词句,“嗯……也不是不可以。” 话音刚落,她就感觉到对面一双倏然发亮的眼睛。 她忙补充,“但是我们说好,炮友就是炮友,我们谁也不要在别的事情上干涉对方,在这期间我不会再去找别的男人,但是你也不能去找别的女人,如果谁想退出,就好聚好散,别纠缠,成吗?” 这一通言论性转一下就是渣男语录。 祁邵光脑筋转着,良久,点点头,“同意,那我现在可以当你炮友了吗?” “……可以了吧。” 叶落刚说完,就被人腾空抱起,然后扔在床上,睡裙掀起搭在肚皮上,露出白色蕾丝的内裤。 祁邵光拉开床头的柜子,熟门熟路拿出一盒避孕套,用嘴撕开包装,笑得邪气。 “那我就要开始履行职责了。” 方才还好言好语地谈着,这会就谈到了床上,叶落啧了声,“你憋了很久吗?这么急?” “当然,老子和你不一样,我这段时间可是守身如玉!” 什么破语文水平,叶落无语地抬起盈白小腿踹了他一脚。 随即便被他那只大手握住脚腕,往上抬,使叶落一条腿搭在他肩头。 祁邵光一根手指试探着拨开她内裤。 在她腿上亲了口。 “当不了你唯一的男人,老子就要当你最厉害的男人。” ———— 小祁:男人,就要能伸能屈,别犹豫,犹豫连炮友都没得当 免*费*首*发:pσpo.rσcks| w oo 1 8.νip 不然我会吃醋的(h) 度假村的自助餐厅,齐瑄吃饭还不忘挂着叶落,嘴里嘟嘟囔囔,“不行,等会我还是去茶餐厅给她打包点吧,这一晚上不吃饭受不了的。” 赵思谦无奈地揉揉她脑袋,“这里有夜宵摊,很丰富的,人家正睡觉呢,你去打扰算怎么回事?” “那我给她发个微信问问。” 白色地毯上,叶落手机嗡嗡作响,她艰难地从祁邵光怀里抽出一只胳膊,眨眼却又被拽回去。 “专心点。” “我手机响了。” 祁邵光狠狠瞪了她一眼,起身弯腰,把手机给她捞回来。 口型说了个“快点”。 叶落接了语音,“瑄瑄?” 电话那头传来担忧的声音,“落落你怎么才接啊,我担心死了,你身体还好吧?” 叶落刚要回应,就察觉到身下一支手指的触碰,沿着她的阴阜缓慢描摹,继而攀缘上阴唇,轻轻揉捏。 她眼底霎时酝酿一阵水意,声音变得低哑,“我……没事,就是有点晕,晕车。” “你嗓子怎么了?感冒啦?哪里不舒服啊,我给你买点药去?” “我……啊……” 那根手指拨开她阴唇,顺着她刚流出来的一点湿润,试图伸进穴洞里去。 并不是直进直出,而且怀着恶作剧般的幼稚,第一指节微微弯曲成勾,在她穴口的肉壁处刮弄搔痒。 “落落?落落?” 叶落气急地用脚,想踹开这讨厌的人,却被轻松地反剪住脚踝。 男人在她脚背上落下羽毛般的轻吻。 使人骨头都酥了。 叶落无法欺骗自己,无论祁邵光平日再恶劣再奇怪,但是在床上,他很好。 使人沉迷的好。 “瑄瑄,我有点晕车,想再睡一会。” 说完,她便再也没寒暄,径直挂了电话。 齐瑄站在她房间外,手里拎着外卖,担忧又犹豫,“那这饭我还送不送了?” 赵思谦望着走廊尽头的单向玻璃窗,外面是一片停车场。 有辆熟悉的越野。 “别送了,她现在可能不太需要了。” - 房内,叶落身子已经在祁邵光的手下化成一滩水,男人已经在她说话的期间,伸进了第二根手指。 “你干嘛总让我难堪?” “有吗,”祁邵光低笑着,在她唇边吻着,“我只是想让你快点挂掉电话。” 两根手指,在湿软肉穴内搅弄,从缓慢到快速,从清浅到深入,直到近乎暴力的冲击,修长手指整根没入又抽出,在她敏感的深处留下痕迹。 叶落脚背绷直,美得像只天鹅。 祁邵光被惹红了眼,亲吻从她嘴角往下,经过脖领和锁骨,直到胸乳和小腹。 最终到达他最爱的温暖之地。 近乎虔诚地亲吻,他两片好看的薄唇沾染上情欲的爱液,那双眼睛已经没了光亮,取而代之是瞄准猎物的深邃。 他要这具身体,只属于他。 叶落呻吟出声,“别碰那里……” 素白柔软的手插进他浓密的黑发,似是想把他推开,又好似要把他抱住。 “别急,”祁邵光安抚着,舌尖在她肉穴边舔弄,手却摩挲着其他地方,“这就给你。” 直到他摸到了皮带,并且动作利索地将叶落双手绑在身后。 见到他水色晶亮的唇,叶落脸红的像柿子,“你,你又要干嘛?” 没了手指和舌头,她小穴已经觉得空气冰冷,有种不可言说的空虚席卷而来。 祁邵光握着蓄势待发的肉刃,直冲进紧致的幽径,瞬间便有无数张嘴争先恐后吸住了他的命根,酥麻沿着尾椎攀爬到后脑。 半个多月的禁欲和不悦,在这一刻彻底消弭。 更何况身下柔软的女人此刻被他绑住了,给他一种已经彻底,甚至于永远拥有她的错觉。 他疯狂的进出着她的身体,像是要一下子穿透她。 叶落感觉到自己最私密的部位正在吞吐着男人的性器 她觉得身体正在变的很轻,只余下交合处放大的感官。 祁邵光爱极她沾染情欲时身不由己的表情。 肉棒因此更胀了一分,与她湿软的穴肉紧紧贴合,拉扯出白沫。 “宝贝,永远都对我这么专心好吗?” “不然我会吃醋的。” —— 叶落:我是生日蛋糕吗,天天对着我许愿 免*费*首*发:ṕσ₁₈ṁe. ḉom┇wσo₁₈.νɨp 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我不喜欢这个姿势,”叶落已经沙哑的声音缓缓抗拒,“唔……你轻点……” 一场结束,祁邵光已经重振雄风,撸了两把肉棒,强制叶落平趴在床上,按着她浑圆的雪臀,从后面缓缓进入。 完全听不到她抗拒的嘤咛。 他的腰怎么这么厉害,可以动的这么快,叶落被他撞的狠了,身子根本没法保持平衡,差点撞到床头去。 好在祁邵光眼疾手快,沿着她胯骨把人按住,低头细细亲吻她脊骨的关节。 床上已经泥泞不堪,一场过后又是一场,她被祁邵光抱起来,被他边走边干,从屋里到了私汤的水池里。 温暖的热水包裹着两个人,叶落身体更觉得疲惫,身体里巨大的性器还没有疲软的势头,进进出出着,刮着她一层层娇嫩的软肉。 “够了……”她双手去推男人麦色的结实胸膛,“我真的好累……” 祈求中带有一丝微弱的哭腔。 想当初和许西立那一场,她只觉得食之无味,称得上草草了事,还念起了祁邵光的好。 但是她忘了,眼前的男人一旦发疯,也是她招架不住的。 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粗壮的性器在她走神时终于冲顶,抵开狭小的宫口,在她身体最炙热处释放。 即使带着套,也能感觉到那股岩浆的热意。 叶落哆哆嗦嗦的高潮,下半身忍不住地抽动,弱弱的痉挛。 祁邵光还舍不得抽身,在她身体里温存,低头含住她湿润的嘴唇,又舔又啃。 仿佛经过这一遭,他才将将释放了这几日的不悦与憋闷。 “宝贝,是我厉害还是他厉害?”他含着叶落的嘴唇,半威胁地问。 叶落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抽离,此时大脑一片空白,根本分不清什么“我”和“他”。 她软软的趴在石制的水池边,半点想说话的意思都没有。 面对她的沉默,祁邵光不悦,略用力地咬着她唇角,下身又开始不安分的动作起来,半软的性器有了翘头的趋势。 叶落立马打了个哆嗦,神智回来大半,忙说到,“你厉害,你厉害,你最厉害。” 话音落下,她却发觉出穴口里的东西又胀大了几分。 “你怎么……唔……别了……” 她话说不完全,就又被堵住了嘴,穴里的巨物缓缓运动起来,这次温柔了许多。 祁邵光难得在这种事情上展现出一种柔情。 “乖,就再一次,最后一次。” 被叶落罕见的夸奖,虽然并不真心实意,但祁邵光还是觉得有股说不清的喜欢。 他大概真的是中毒了。 - 最后结束的时候到底几点,叶落也已经不知道了,她就记得迷迷糊糊中,自己被人从私汤抱到了床上,还有柔软的毛巾帮她擦拭着头发。 半夜醒来时,她才发现床单被褥应该是被换过了。 想到保洁会看到那些狼藉水迹…… 叶落脸就忍不住发烫。 她被祁邵光搂在怀里,男人像个火炉子似的炙烤着她,只觉得口干舌燥,连声音都几乎发不出。 轻手轻脚的想从他臂弯挣脱。 却还是把这狼崽子给惊醒了。 在防止半夜跑路这方面,他似乎已经建立了极强的警惕心。 “你又去哪,”祁邵光起床气不小,这时候口气有点不好,“大半夜的别折腾了行吗?” 叶落抿嘴,语气也冷了几分,“嫌烦就滚回自己屋里去,我饿了,我要叫餐,会很吵。” 随即打开床头灯,找菜单。 找了半天,没找到,她就打了电话往前台去问,这个点有没有夜宵卖。 度假村确实有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场馆,但已经没有外卖服务了。 叶落有些失望,“没关系,我自己去买吧,谢谢。” 应该早点吃东西的,她抚着微微作痛的胃,打算亲自出去觅食。 突然,床上那个蒙着被子睡死过去的人噌地坐起来。 黑发变成乱糟糟的鸟窝,他不耐烦地抓了抓,迷糊着起身,从地上捡起自己的体恤短裤,随手套上就往外走。 走前手在墙上摸了下,屋内瞬间陷入一片黑暗。 叶落吓得在桌边磕了下,吃痛道,“你那我房卡干嘛!” 祁邵光闻声,又两叁步跨回来,把她抱起来扔到床上。 声音改为褪去睡梦的喑哑。 咬着牙道,“能干嘛,老子去给你买饭!” 免*费*首*发:ṕσ₁₈ṿ.ḉom [Ẅσσ₁₈.νɨp] 炮友也有人权 叶落乐得清闲,她本来身体还酸疼着,听说有人要给自己买饭,干脆就大大方方躺在床上假寐。 结果渐渐的还真的睡着了。 直到被开门声吵醒,祁邵光提着几个袋子进来,插了房卡,床头灯再次发出光亮。 叶落眯着眼醒来,“回来了。” “嗯,”祁邵光把手机随手扔到床上,又把袋子放在小圆桌上打开,“吃吧,吃完赶紧睡了。” 叶落爬起来,看见他打包了两大碗鸡汤馄饨和几碟小菜。 还挺香的,她吸吸鼻子,坐下来就不客气地开始吃。 祁邵光今天来其实也没吃饭,这会说不饿是假的,他紧挨着叶落坐,低头叁口两口地塞着馄饨,眨眼就吃了大半碗。 “嗯,”叶落慢吞吞地磨蹭了好久,久到祁邵光脱了衣服准备上床睡觉时,她才小声说,“我吃不下了。” 这度假村这么实惠吗,一碗馄饨这么多个,比她在外面吃的两碗还多。 “这点出息,”祁邵光白了她一眼,“吃猫食啊你。” 说罢,还是翻了个身下床,就着她的勺子咕噜噜的吃起来。 有个胃口好的炮友也挺好的,不浪费,叶落打了个饱嗝,刷完牙回来,发现祁邵光已经吃完又躺下了。 她好笑地踹了他一脚,“就这么困啊?体力不支啊?” 结果下一秒就被人按在身下揉捏,只见男人磨着牙威胁,“试试?” “不了不了,”叶落忙闭上眼,“赶紧睡吧,明天我们有集体活动,我怕起不来。” “切,”祁邵光也没再进一步,他半搂着叶落侧躺,大腿搭在她身上,“睡了。” 在她脸颊上亲一口。 “晚安。” - 度假村最近推出了庙会,很好逛,这也是工作室众人最终决定来这里玩的主要原因。 昨天坐了几个小时的车来这,大家都累了,就约好第二天再去玩。 所以今天一早,齐瑄就来叶落房门口喊人了。 “起床啦起床啦!” “叶落落,快起来我们去玩耍呀!” 她把门拍的噼啪作响,没想到开门后,却遇到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祁邵光?!” “你你你你你在这干嘛呢!” “能干嘛,”祁邵光被吵醒神情不悦,“总不会是杀人越货。” “落落呢,我们落落被你藏哪了?”齐瑄冲进去四处打量,一脸痛心疾首。 “我在这……”叶落幽幽的声音从洗手间传来,“我在……蹲厕所。” 她尴尬地解释。 昨晚上她真的吃多了,要不是肚子撑得不行,她肯定要睡到中午才行。 此时坐在马桶上,一脸生无可恋。 而洗手间外,祁邵光还是低气压地在床边坐着,齐瑄站在旁边,与他大眼瞪小眼。 她小声地威胁,“喂,你不会打落落的主意吧。” “我跟你说,她和别的女孩子可不一样,你可别耍她玩。” 祁邵光轻嗤一声。 确实挺不一样的,他们俩之间,还说不定谁耍谁呢,是不是在别人眼里,叶落就肯定是被辜负的那个? 他侧目,“你打算在这里站多久,不觉得不太合适吗,我还换衣服呢。” “我,我等落落去庙会,你换衣服自己开间房换呗,穷的没钱开房啊,没钱我赞助你啊?” 祁邵光不耐地站起身把她往外推,“走走走,一会我带她过去就行。” “凭什么你带她过去啊!” “凭什么我就不能带她过去了!”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吵起来,直到叶落昏昏欲睡地出来,几乎快打起来了。 最终也没对叶落的归属权有个定论。 齐瑄是被赵思谦连哄带抱给带走了。 叶落从行李箱挑了一条裙子,好笑地看祁邵光,“你老跟她过不去干嘛。” “是她跟我过不去,”祁邵光从昨天自己背来的双肩包掏出一套卫衣短裤,“她都有男朋友了还占着你,有毛病。” 叶落没再接话,当着他的面换了裙子,懒得化妆,只拿了支口红放在包里就要走。 祁邵光正忙着系腰带,“你不等等我啊?” “对啊,我为什么要等你,”叶落奇怪地睨了他一眼,“我们去团建为什么要带着你这个炮友啊?” 祁邵光的脚步顿了顿。 半晌还是追了上去。 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他默不作声地站在她旁边,看着数字一个个减少。 临近一楼,他突然伸出胳膊搂住叶落的脖子,低头狠狠吻住她。 “唔……”叶落看见电梯门就要开了,心里紧张,她不是喜欢在外面亲密的人。 双手拍打着祁邵光。 半晌,男人才挪开了唇,低声问她,“炮友怎么了?炮友也有人权。” —— 祁邵光:只要我够不要脸,就一定可以感动她!!! 单相思没见过啊 庙会比想象中热闹,摩肩接踵的,叶落顶着工作室其他女生的打量,板着脸跟旁边的男人拉开距离。 下一秒,他又会追上来。 齐瑄看的牙根痒痒,忍不住叫嚷,“我们公司团建,你死皮赖脸跟来干什么?” “擦,这里你们包场了?我想来就来。” “那你离落落远点,你干嘛非要贴着她走!” “凭什么,这条路我想站在哪站在哪,我站你头顶上你也管不着我。” 两个人眼看着又要打起来,叶落和赵思谦无奈交换了眼神,终于还是一人拽开一个走了。 “你让着她点不行吗,”叶落买了个冰淇淋给他,“她是女孩子。” “是她老找我茬,”祁邵光忿忿,一口咬下甜筒尖,“我跟你在一起关她什么事啊,我怎么了就让她这么看不上?” 叶落冷哼了一声,“如果是齐瑄和你走在一起,我也不会同意的。” 祁邵光一脸受伤,觉得自己这次表现的明明很好了,“那你说,为什么?” “……那你说,你有什么优点了?约炮多?脾气大?不学无术?” 叁连刀把祁邵光打击的溃不成军,从来没人这样赤裸裸说他的不是。 别人都说他有钱,帅,长得高。 原来接受现实这么痛苦啊。 “那我现在不是洗心革面了吗……” 他还没说完,就见昨天在酒店前台和叶落腻腻乎乎的大双眼皮男站在长凳前,冲他们这个方向招了招手。 叶落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两个人言笑晏晏地站在长凳前比划着说了很久,神情举止熟稔。 然后就见叶落从包里拿出小镜子,整理了一下头发,拍了个粉底,补了个口红,然后坐在长凳上开始摆pose。 王森拿着摄像机咔嚓咔嚓地拍。 其实祁邵光这段时间发现,叶落是个挺害羞,或者说,是个挺不愿意向别人展示自己的人。 没想到在外面拍照的时候这么大方。 她穿着白色泡泡袖的连衣裙,脚上一双珍珠链条平底鞋,之前在路上,他还笑话她逛个庙会像是要走红毯似的。 原来还是要工作啊。 从来没对生计奔波的祁邵光对此很陌生,在他看来,玩就要玩的痛快,哪有一边打着玩的旗号一边工作的。 看来叶落比他想象中缺钱。 他在旁边看了会,不知不觉就把那个冰淇淋吃光了,望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有些懊恼。 转身就去找饮料车了。 “请问,”他站在车前,认真看着一排排花里胡哨的照片,“女孩子都喜欢买哪个?” “现在是水果茶卖的比较好,”店员热心介绍到,“买给女孩子的话,建议去冰。” “来一杯。”他拿出手机扫码支付。 肩膀却被人拍了下。 祁邵光回头,发现是个没见过的女生,他在记忆里搜索了一圈,也不记得这人的长相。 “有事?” 他不笑的时候,其实有点凶,又有种高高在上的不悦。 女孩似乎被他吓到,瑟缩着问,“帅哥,那个,可以加个微信吗?” 祁邵光眯着眼,下意识就往不远处的长凳瞧了瞧,发现叶落还在认真拍摄,松了口气。 专而一副凶凶的表情,“不行不行,赶紧走开。” 女孩的同伴见状也不愿意了,“不加就不加,这么凶干嘛,有病!” “啧,谁有病,”祁邵光最烦别人骂他,“是你们自己凑上来的,神经。” 好在店员见状赶紧打包好水果茶递给他,“先生,您的东西打包好了。” 祁邵光没好气地瞪了她们一眼,才往长凳那边走。 叶落这时也拍的差不多了,她拿着小鹿递过来的另一套衣服,准备去公厕换了继续拍。 刚转头,就被一杯水果茶怼到脸上, 她挺意外,看见祁邵光不太自然地到处乱飘,“赔你的甜筒。” 叶落轻笑,就着他的手喝了两口,“谢啦,你先帮我拿着,换完衣服我再喝。” - 下一套衣服是背带裤,叶落迅速换好,把连衣裙装进袋子里,忙出了一身汗。 她站在公厕的镜子前补妆,旁边站着一个穿桃红色开衫的女孩。 看起来活力满满。 对方从镜子里与她对视,然后笑了笑,“你男朋友挺帅的。” 叶落疑惑地看了她一眼,心里觉得她是不是认错人了。 便没搭理。 女孩讪讪地干笑了一声,觉得这对情侣,一个爱怼人,一个不搭理人,还挺配的。 两人同时从公厕离开,祁邵光就坐在门口的秋千上百无聊赖地等着。 他真觉得这地方挺没意思的,应该去游乐场,坐过山车,多刺激。 看见叶落,他才慢悠悠地起身走过去,把水果茶递给她,“喏。” 桃红色衣服的女孩见状笑了,“你男朋友又帅又贴心啊。” 叶落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眼咬牙切齿的祁邵光。 恍然大悟。 原来他们认识啊,怪不得这女的总是话里有话。 祁邵光魅力不错嘛,桃花挺旺。 她喝了口水果茶,砸吧砸吧嘴,“只是朋友。” 然后就抛下个“你加油”的表情,施施然走了。 留下那女孩目瞪口呆地目送她,又疑惑地望向脸色很差的祁邵光。 当即就被他给吼了声。 “看什么看,单相思没见过!” 然后也迈着长腿追了过去。 —— 免*费*首*发:ṕσ₁₈ṿ.ḉom [Ẅσσ₁₈.νɨp] 再腆着脸去找她我就是狗 接下来的大半天,叶落带着整个团队一边拍片一边玩。 其实是大家都在玩,只有她不停的换衣服摆pose。 还要顶着某人一张臭脸。 “我没求你跟着,”她没好气地说,“你爱去哪去哪,别跟着我。” 祁邵光像只大熊一样,气地呼哧呼哧。 抬头看见吸烟区,拖着赵思谦去抽烟了,气的齐瑄在后面尖叫,扬言要打死他。 “有火没,”祁邵光心烦意乱的,“我忘带了。” 赵思谦无辜地双手一摊,“我正戒烟呢,不带那个。” 倒霉催的,祁邵光神色郁郁地抽出一根烟叼在嘴里,“你说她是不是成心的?” “那女的都在她面前挑衅了,她还无所谓的样子呢,她就真的一点也不吃醋?” 赵思谦笑了,“你们不是没确定关系吗。” 关系关系,关系就这么重要。 祁邵光从来没遇到过这种情况,他现在整个人乱的要炸了,“你说,她是不是电视上那种蛊女?给我下蛊了?” “我看你是脑袋有问题了,”赵思谦翻了个白眼,“你真的喜欢她?因为她长得好看?还是说她不喜欢你所以激发了你的好胜心?” “……我要是知道的话,我还在这烦心吗,”祁邵光把烟扔进垃圾桶,“反正我是再也不会去热脸贴冷屁股了,再腆着脸去找她我就是狗。” 他轻嗤了一声,似乎在心里为自己打气,然后雄赳赳气昂昂的走出吸烟区。 结果就看见刚才冷着脸赶他走的小白花,此时正站在那个大双眼皮摄影师面前,张着嘴,要吃那男人手里的薯条。 慢一步走出来的赵思谦只见到一阵风。 刚才还指天发誓的男人已经飞奔到前方,一口吃掉了人家手里的薯条。 恶狠狠的,别说,确实挺像狗的。 - 拍完照,大家一起去公共温泉玩,先吃个自助餐填饱肚子。 叶落身后就像追了个尾巴。 她走到哪,尾巴就很到哪。 关键,尾巴的臭脸实在太臭了,幽幽怨怨地盯着她,跟个怨妇似的。 “你在这样我报警了。” 叶落气的牙根痒痒,“我不喜欢看孩子。” “孩子?”祁邵光无辜地四处瞥了眼,“哪有孩子?” 叶落翻了个白眼,“昨晚我们是约法叁章过得的,你再这样没完没了咱俩现在就断绝关系吧,我惹不起躲得起行不行?” “不行呀,”祁邵光贴着她,“这玩意不能单方面解除,而且我也没干嘛,我,我吃饭都不行啊,我自己付钱了!” “那你就给我好好吃饭去!” 叶落现在,就是后悔。 没别的,太后悔了,她就不应该鬼迷心窍,跟这人再有牵扯。 一顿饭吃的心塞,偏偏祁邵光吃的贼香,炒饭就干了四碟子。 “你不撑吗?” 祁邵光打了个嗝,“妈的,当然撑了,老子快死了。” “那你吃这么多?” “嗝,不是你让我好好吃饭吗?” …… 吃完自助餐,大家浩浩荡荡去洗澡,然后去楼上汗蒸泡汤。 这里娱乐设施很齐全,最受期待的还是顶层的温泉乐园。 齐瑄从昨天就念叨着想玩。 从一楼上来,大家都换了度假村提供的日式浴衣,叶落两条白花花的大长腿露在外面,让祁邵光啧啧啧个没完。 她心里闷,跑到饮料台买喝的,祁邵光自然也跟着。 旁边正好有个打枪游戏。 一分钟内中叁十枪的客人可以免费得一杯饮料,还有一只度假村定制玩偶。 叶落看了眼,还挺可爱的,白软的小猴子。 “想要吗,”祁邵光凑近了问,“我去给你赢一个。” 说完就撸着袖子过去了。 叶落其实挺好奇,他到底有没有这个能耐的,干脆就跟着走近,“你行吗?听说成功的人不多。” 祁邵光啧了声,趁机在她嘴上亲了口,占了个便宜,“打不赢我从这楼上跳下去。” “不过,我替你赢了饮料,你也应该给我点奖励吧。” 叶落倚在柱子旁,嗯了声,“你给我赢一杯,我给你买一杯,扯平。” “我差那杯饮料吗,”祁邵光郁闷地拿起枪,然后凑近了她耳朵,悄悄说,“我要是赢了,今天晚上你能不能……用嘴给我那啥啊。” “那啥?”叶落被他说的一头雾水,疑惑地对上那双不怀好意的眼睛。 猛然反应过来。 气的狠狠跺了他一脚,“你信不信我把你那玩意咬下来?” 我只是在履行炮友的义务 后面大家玩的都很尽兴,就连叶落也被温暖的水上乐园给淹没,赖在里面不愿意回去。 只有祁邵光像霜打的茄子。 半点兴趣都提不起来。 “怎么了,”赵思谦坐在他旁边,“被现实给重重一击了?” 祁邵光怏怏地躺在长椅上,唉声叹气。 “原来追女人这么难,”他愁眉苦脸地拍了拍脑袋,“我以为只要告白就能成功呢。” “你这是过去的二十多年过得太顺风顺水了,”赵思谦倒是乐见其成,“老天都看不过眼天降一个叶落来治你。” 祁邵光连反驳的心情都没有,“我现在陷入了迷茫,我可能不会好了。” “你跟我实话实说,”赵思谦低声,“你追求叶落,其实就是因为她不像别的女生一样看见你就扑过去吧,那种得不到所以蠢蠢欲动的感觉?” “我没这么无聊,”祁邵光掀开眼皮,悻悻地说,“我就觉得她特别有魅力,但是她又特别不开心,我想保护她,那种,哎说不清,但肯定是真心实意的喜欢。” “我从来没对一个人这么牵肠挂肚过。” 面对叶落时,那种情感战胜理智的状态是绝对不会骗人的。 “行吧,既然这样,我劝你还是先维持好你们俩的关系,别太冒进,有点耐心,”赵思谦出卖自己的女朋友,“齐瑄之前说漏嘴,叶落以前应该有过一些不好的经历,导致情感闭塞。” 他被齐瑄叫走,两个人亲亲我我了好一阵。 祁邵光不远不近地看着,眼里若有所思, - 好久没被怨夫缠,叶落玩的很尽兴,但她平时就疏于锻炼,是个不折不扣的宅女,比不过工作室那些爱玩爱闹的姑娘们。 攥着头发上的水,她气喘吁吁地在旁边休息池里静坐。 没两分钟就被人给缠住了。 刚才忿忿离去的男人此刻去而复返,紧紧贴着她坐下,单手搭在她肩膀上。 两个人亲密地贴紧,她能感觉到他身上精壮的肌肉。 试图躲开,“不是互删吗?” “我说话不算数了,”祁邵光邪邪笑了声,“我现在就要当你的炮友。” 当真是脸不红气不喘。 叶落无力地瘫软在池边,“你饶了我吧,你这叁天两头一会一个主意,我真的感觉很累,你放过我行不行。” “不可以,做鬼也要缠着你。” 祁邵光嘴唇贴在她耳垂,“喝酒吗,这里的果酒还不错。” “喝吧,”叶落挥挥手,“我现在看见你就想借酒浇愁。” 祁邵光闷笑一声,惩罚性地咬了口她耳朵。 从水中哗啦起身去吧台那边点了两杯酒。 他给自己买了杯扎啤,给叶落点了杯桃子酒,然后就像没骨头似的贴在她身侧,半个肩膀都垫在她身下。 “好喝吗?” “还可以,”叶落抬起杯子,“你尝尝?” 祁邵光抬起压在她身下的那只手,从她腋下环过,然后抬起她下巴,低头在她泛着酒光的嘴上吻住。 他用舌头轻轻撬开她的牙关,尽数吃进她口腔内残存的酒渍。 桃子香气浓郁,泛着淡淡酒曲味。 他饕足,在她齿尖舔过,“好喝,比我的好喝多了。” 大庭广众之下!!! 叶落紧张地环顾周围,好在这里人多热闹,亲热的小情侣数不胜数,接吻稀松平常,也就是他们俩颜值高点,偶尔有路过的会多看几眼。 “你真是越来越过分……唔……”她话没说完,就软了身子,“你干嘛!” 水下,他们身子交迭。 祁邵光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游移到她臀后,强势地在她和泳池之间占据一席之地,修长手指不动声色拨开她的泳衣边缘。 捏搓上她被温水包裹的软肉。 几乎不用前戏和润滑,被温泉长时间浸泡过的身体已经彻底柔软打开。 祁邵光两根手指从细缝中钻进去,触摸到她温软的体内。 人来人往的热闹此刻成了最可怕的警报。 叶落想躲开他,双腿却因为他的抠弄使不上力气,况且这里人太多了,她不想被察觉出异样。 “别……别这样……”她脸颊红晕迅速泛开,声音哆嗦着请求他罢手。 祁邵光下巴放在她头顶,笑得像狐狸般。 “别客气,我这不过是在履行炮友的义务而已。” —— 这个人啊,就是死皮不要脸。 全*网*首*发:rourouẉṵ.oṇḛ [Ẅσσ₁₈.νɨp] 会被人发现的 温热的水流沿着男人手指边的缝隙流进肉穴里,发出细微的,咕叽咕叽的水声。 叶落害怕地观察着路过的人群,如果有一个人露出诧异或是鄙夷的表情,她肯定立刻就要逃跑。 “别怕,”祁邵光手上忙着,面色却如常,贴在她耳侧絮絮低语,在外人看来就像是两个人说着亲密悄悄话似的,并无不妥,“你看这些人,水上人模狗样的,水下面指不定比我们玩的还刺激。” 这种类似于偷情的感觉,让叶落仿佛飘在空中无法落地。 偏偏祁邵光还恶劣地又伸进一根手指。 叁根手指已经极粗,攀缘着她穴内层层迭迭的肉褶汪深处的敏感点按弄,叶落登时没了脾气,只有身体里放大的快感。 原本绷直的身体此刻也彻底失了力气,如同折断的藤蔓,软软倚在他结实胸膛。 祁邵光非常满意她这个样子,格外乖巧,予取予求。 于是那手指更加卖力,泳裤下的炙铁也不肯示弱,隔着薄薄布料挺立起来,硌的叶落不适,她挪了挪臀,打算离他远点。 结果就是被报复般,被那手指狠狠抠挖了一顿。 “唔,”叶落白皙脖颈高高扬起,喉咙溢出一丝无法吞咽的呻吟,脸颊的飞红更加明显,“别,别再弄了。” 祁邵光咬上她小巧的耳垂,“小没良心的,我让你爽了,你就要跑?我小兄弟还立着呢,我要是现在站起来,大家可就都知道咱俩这会儿在干嘛了。” 他怎么还赖上了。 叶落身子被他掌控着,想走也走不了,看着来来往往的人,大家都挺识相的,这里休息池特别多,没人上赶着来跟他们泡一池水。 但是也说不准会遇见奇葩,叶落想着,还是速战速决,省得叫人发现了。 “你打算怎么办?”叶落闪开脑袋,凶巴巴地盯着他,“我用手给啊你疯啦!” 在她还想大发慈悲,用手帮祁邵光的小兄弟泻火时。 对方却已经不由分说,将手指抽出,趁着肉缝还没彻底闭合时,将自己的肉棒一捅到底了。 不知是方才手指给她插出了爱液,还是着温泉水泡进了身体,祁邵光只觉得今天这个小逼好湿好软,比平日还让他沉迷。 几乎是滑进滑出,不用费多大力气,那软肉吸着他性器不肯松嘴。 叶落不断推搡拍打他,却力气有限,在男人看来实在像调情的猫挠,反而叫那粗长的肉棒在她体内更胀大了一圈。 然后龟头迫不及待地整根抽出再整根没入,铁棍般地双臂将她紧紧箍在怀里,按住。 “不行”叶落近乎失神,无法承受这份冲击,再加上对过路人的警惕,下身忍不住缩紧,却又被那热铁撑开。 她能感觉到那根棍子,不仅自己捅进捅出,还把热水也送进送出。 一种难以言说的酥麻让她连话都说不全。 祁邵光还得寸进尺,将她拦腰抱起,横坐在自己腿间,外人看起来不过是个普通的公主抱,却让叶落彻底失去了重心,不得不搂住他脖子掌握平衡。 他腰力实在极好,只在水下克制着耸动,却次次用力,龟头撞向她花穴尽头,紫红色的巨物撑开她细小的洞孔又抽出,然后再插入,乐此不疲。 叶落不敢发出声音,只在喉咙中发出类似小猫的呜咽,除非贴耳否则绝听不到,祁邵光听的入迷,想让她多出几声,便故意用手按住她的小肚子,狠狠往上一顶。 “唔太深了”叶落脑袋搭在他胸前,“会被人发现的。” 祁邵光笑着在她脸上细细密密吻着,像是吻不够,要摩挲好几遍才过瘾,“不怕,我们速战速决。” 说完,动作更快更狠了些。 叶落在他身上起起伏伏,整个人埋在他臂弯,干脆眼不见为净,脑海中放大身下吞吐的感觉,那份羞耻与恐惧便淡了几分。 祁邵光这个速战速决,依然磨蹭了半个小时,直到看见齐瑄等人玩累了,往这边走来,才不情不愿地将性器抽出,自己手撸了两下,射进了泳裤里。 半点不尽兴。 叶落抱着他脖子,此刻已经半睡半醒。 两条细长的腿夹紧,疲惫不堪地嘟囔,“我想回去了,我好累啊。” 拍了一上午的照,又在温泉乐园玩了一个小时,然后又被祁邵光在这搓摩了半个多小时。 她觉得自己要散架了,再不好好睡一觉,估计明天就起不来了。 齐瑄不察,还兴冲冲地过来拉她,“你跟他靠这么近干嘛,来来来,我们去楼下娱乐厅,我跳舞给你看!” 然后那只手就被人狠狠拍开。 祁邵光不悦地将人搂了搂,“干嘛,她困了你没看见,我们要回去睡觉了。” 旁边赵思谦见状也不高兴了,将齐瑄揽住,“你搭理他干嘛,狗都护食你不知道,小心急了咬你一口,咱还得去打针。” 叶落无奈地撑着胳膊,从祁邵光身上爬起来。 张了张嘴,没出声。 那叁个人吵的不亦乐乎,谁也没发现她的异样。 她沉了沉气,终于还是大声咳嗽了几声,好歹是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 祁邵光这时才发现,叶落脸白的吓人,分明刚才还红扑扑可爱着,现在怎么 “你你你你怎么了!你别吓我!” 他双臂将她紧紧抱着,噌地从水池站起来,急的直扑腾。 这人晃来晃去,晃的叶落头晕,她抓住祁邵光,”我低血糖,快给我找点吃的。“ 追*更:rourouẉṵ.oṇḛ [Ẅσσ₁₈.νɨp] 老子是她男人 祁邵光对旁人从没上过心,谁得过什么病,他也没打听过,而且他自己壮的像个牛犊子,偶尔感冒发烧都是自愈。 可以说,从小到大他生过最重的病,就是对叶落的相思病。 现在一听说她低血糖,下意识知道情况不严重,但具体要帮着做什么,他还是挺慌的。 齐瑄被他那个蠢样气死,就知道这少爷靠不住,“你把落落抱到那边的躺椅上呼吸下新鲜空气,我去买点饮料食物。” 叶落低血糖是老毛病了,自己也没怎么放在心上,只要吃点东西就能缓过来。 被放在躺椅上,她还眼冒金星着。 侧目看了一眼,就发现祁邵光像一只大狗狗,蹲在她椅子边上,目光炯炯盛满了担心。 也许,很久没有被异性用这种不沾染情欲纯粹关怀的眼神看过,她心里竟然浮出一丝感动。 小少爷虽然脾气古怪还喜欢玩刺激,但总归是有点良心。 齐瑄买了饮料和蛋糕,叶落吃过后好了许多,便叫大家别管她继续玩,“明天早上我们就要回去了,别浪费时间啊。” 看她还有心情开玩笑,大家也就放心了,纷纷散去。 只有齐瑄赵思谦祁邵光陪着。 “抱歉啊,”叶落不好意思地抿唇,“我总是搞这些乌龙。” “什么乌龙啊,”齐瑄敲她脑壳,“你身体本来就不好,刚才我就说让你去找个通风的地方,你怎么还在池子里泡这么久?” “不用说我也知道,肯定是他缠着你的。” 这次被控诉,祁邵光很心虚,难得没有呛声回去,只是心疼地摸了摸叶落的头,“疼不疼?” 好肉麻。 齐瑄被他激起一片鸡皮疙瘩,“我能下重手吗,你别在这挑拨离间。” 眼看着他们俩又要吵起来,叶落塞下最后一口蛋糕,拍了拍手,“行了行了,我要去换衣服了,回屋睡一觉。” “我陪你。”祁邵光踊跃跟着,屁颠屁颠跟着去更衣室的方向。 赵思谦有些无奈地摸了摸女朋友的头,“你怎么总跟他过不去,我觉得这次光哥好像是认真的。” 齐瑄望着两个人的背影。 “不合适。” “落落应该找个更成熟的男人,照顾她保护她,我觉得祁邵光做不到。这世上,不是有钱就算好男人。” - 叶落实在累惨,回到屋里倒头就睡,完全没在意祁邵光为什么还赖在她屋子里。 只觉得睡梦中有人紧紧抱着她,又炙热又坚硬,将她捂的出了一身汗。 这还不算,谁能告诉她,那根总是顶着她腿心的棍子从何而来? 祁邵光还不知道自己打扰到她了,依然忙得不亦乐乎,一双大手在她身上揉来捏去,像是品玩珍宝,对每一处都爱不释手。 时不时还要在她后颈处,脊背上亲亲舔舔。 他怎么就这么喜欢她呢,恨不得把人变成小豌豆塞在口袋里,日日夜夜捏着抱着。 终于被他捏醒,叶落起初睡意还浓懒得搭理他,之后实在是被骚扰的烦,而且他那玩意又不老实,在她身下这戳戳那戳戳。 几户要把她内裤戳进穴里去。 ”你能离我远点吗,“叶落忍无可忍,从他怀里抽离,不解气地伸腿踹了他两脚,”蹭住我就不说你什么了,不打扰别人睡觉这种基本礼仪你总该遵守吧。“ 说完。就从地上捞起一个闲置的枕头,塞在两人之间。 ”再敢越界,以后我也不会搭理你了。“ 突然被嫌弃,手上怀里空荡荡,祁邵光委屈得很。 但又不敢真惹她生气。 毕竟今天下午,如果不是他缠着叶落在那做爱,她也不会不舒服。 ”对不起啊。“ 活了二十多年的头一遭道歉,祁邵光却觉得说出口并不难。 “以后我哪里做得不好,你跟我说,我都改。” 讨好的话说一次后再说第二次就变得轻车熟路。 而且他发现了,叶落就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装装可怜她就缴械投降了。 果不其然,看见他这种委屈可怜的模样,真像被抛弃的大狗。 叶落放在嘴边的狠话突然就忘了。 只得干咳几声,“我又没说你什么,就是想你别总抱着我,很热,又不舒服。” 半晌,又补充道,“而且我今天不想做了,累。” 祁邵光不动声色地将枕头抽开,贴上来,“知道知道,我一定做个体贴的好炮友。” ...... 虽然这个样子很乖是没错了,但叶落总觉得,他现在贱兮兮的。 像个绿茶。 两个人安稳地在床上躺了半个多小时,叶落打开手机跟齐瑄约饭。 这里日料餐饮还挺有名的,她想离开之前尝一尝。 对面很快回信,说换套衣服就出门,收拾好会通知她。 “我们去吃饭,”叶落把手机扔到床边,“你去吗,还是自己叫外卖,不过,你要是想去可必须自费啊,我不给炮友花钱。” 祁邵光一点都不介意,他现在心态很好,属于越虐越健康那种,笑得极其乖巧,“我请大家吃,我喜欢花钱,一天不花我手疼。” 有病,叶落翻白眼骂了他一声,转身去洗手间方便。 两叁分钟后,她手机铃响。 估摸着是齐瑄,便朝外喊了声,“帮我接一下,就说马上出门,饭店集合。” “嗯。”祁邵光懒洋洋地捞起手机,按下接通键,“喂,我们马上......” 话还没说完,对面却传来一阵陌生的男声。 带着某周男人都懂的戾气,“你是谁?落落呢?” 男的?听声音不是老人家?还叫她落落。 祁邵光瞬间就装不下去了,撕破伪装只需要一秒钟,乖巧变成棱角,漫不经心中带着几分危险,嘴角挤出一个不算善意的冷笑。 “老子是他男人,你是哪根葱?” —— 小少爷:这醋一天天没完没了的吃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这本书打算写个古代np文,《小太后》,有兴趣的可以去作者专栏收藏一波,这本写完就写那本。 为啥不在文案放个直达链接呢,因为我笨啊,我不会啊t-t 你有什么资本啊 接下来的场面,只能说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 叶落知道祁邵光脾气不好且性子野,打架生事不在少数,但没想到他会这么野,几乎是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拳一拳下去,张晟只剩哀嚎了。 “别···别打了!” 再打下去就出人命了。 叶落虽然觉得张晟虽然欠打,但是不能眼见着祁邵光为了她摊上大事。 她伸手想去拽住他,却又被一道人影给晃过。 素未谋面的陌生男人不知从何处跑来,手里拿着根棍子,阴狠地就要往祁邵光脑后砸,叶落心揪起来,喊了声,“小心啊祁邵光!” 身体往前动,条件反射想帮他挡住。 但祁邵光比大家想象的都灵敏,不仅及时转身,还手脚敏捷,把叶落拽到自己怀里护着。 那人一棍没得手又挥一棍,这次却是冲着叶落去的。 祁邵光又是挡住,那条大长腿生生被打到,闷声听着就肉疼。 “你,你没事吧!”叶落这下真的慌了,眼里难得泛起涟漪,半边身子担住他,气势汹汹地看着张晟和那男人。 他们分明就是一伙的。 这回张晟被打的鼻青脸肿,那拿棍的男人过去了那股狠劲,这会也蒙着。 叶落想也没想,从地上捡起那根木棍,眼都没眨,狠狠抽到那两人身上。 她到底力气小,不能说一棍断肋骨,但落到人身上也不好受。 等到她约到中介过来时,警车和救护车都在,祁邵光还在那闹着不肯去医院。 “我真没事,”祁邵光半条腿动不了,还硬撑着,“我陪你去警察局,我怕他们欺负你。” 今天张晟是为了她来,两人也是为了她打架。 叶落抿唇,声音冷冽,“别让我难受,去医院吧。” 说完她望向救护人员,“拜托,赶紧带他走。” 她眼里的平静下似乎压制着汹涌波涛,祁邵光看的一愣,潜意识觉得,今天他不去医院的话,叶落真的会再也不理他。 “那我让家里的律师来!” 这次叶落没有抗拒,点点头,“我先去警察局,你路上联系。” “他就这么走了?”张晟鼻青脸肿不平地问,“他把我打成这样!” 警察睨了他一眼,“对方受伤不轻,先送医院,我们有人跟着去了解情况,你们先去警察局。” 比起他的不忿,叶落却极为平静。 沉默的上了警车- 祁邵光腿其实很疼,他也不知道是不是骨折了,额头都细细密密的汗,最挂念的却是叶落。 早知道不应该那么冲动的。 他给家里的律师打了电话,说了当时事发的辖区,“你赶紧去啊,她自己在那,我不放心啊。” 他这些年没少惹事,都是家里给擦屁股,律师对此见怪不怪,只说自己马上就去。 交代完这些,祁邵光才堪堪放下心。 呲牙咧嘴疼起来,叫医生护士对他温柔点。 进了医院一检查,还真是骨折,需要赶紧住院。 病房还没安排好,祁家就来了人。 两个老人冲到他身边,祁奶奶泣不成声,“我的乖孙啊,你怎么成这样了,哪个天杀的欺负你,奶奶叫人也打断他一条腿。” “你得了吧,”祁老爷子面色阴翳,“都是你惯的,他要是不先打别人,人家能打他?一天天的能让我省点心吗,你那天怎么跟我担保的,这才多久啊,又惹事了!” “还骂还骂,他都这样了,你心怎么这么狠!” 祁邵光无语地挖了挖耳朵,这种吵架他从小到大听过太多了。 “奶奶,先找人给我安排个病房吧。” “哦对对对,赶紧住院手术,哎呦,我的心肝啊,哪受过这种罪啊。” 安排好病房,祁邵光第一件事还是打电话,“张律师,你去警察局了吗?怎么样了?” “这个······祁董不准我去啊,你还是先说服他吧。” “什么????这都一个小时了,你没去!你不去你怎么不跟我说一声,妈的,她自己在那!”祁邵光声音拔高了八度,把他奶奶吓得心脏病都快发了。 只见他穿着一身病号服,掀开被子,瘸着一条腿就要往外去。 却被门前几个彪形大汉给挡住。 “给老子让开,”祁邵光神色阴沉,“我少一条腿也能打,你们信不信?” “你除了打架,发狠,用家里的资源解决麻烦,你还有什么?” 苍老的声音从后方传来。 祁老爷子已然白发苍苍,定定望着他。 “那姑娘已经回家了,有人保她,”老人家顿了顿,“而且今天用棍子把你打伤的人,本就是冲你来的,她那个前男友不过是被怂恿罢了。” “你在外面结了多少仇自己不清楚吗?你想护着她,你有什么资本啊?” 这些年,他对这个孙子的教育都是打骂为主,很少去讲什么道理。 今天还是第一次,条条框框的分析。 也难得,祁邵光居然听进去了。 他面色转为灰败,似是被戳中了痛处,突然觉得自己似乎真像爷爷说的那样,一无是处。 叶落是被别人保走的,走之前都没等到他说的律师。 她是不是也很失望。 祁老爷子递过来一个文件夹,“我查了查这姑娘,她挺可怜的,你要是没做好准备,就别耽误人家,我能护着你,你能护住她吗?” “小光,你总该长大吧。”- 医院里一番推心置腹的教育。 而警局之外,叶落却遇到了她最不想遇到的人。 穿着蓝色西装的男人,无框眼镜显得斯文儒雅,但在她看来,确实如此惹人厌恶。 “保释金和赔偿金一共多少,我会还给你。” 男人摇摇头,似是宠溺般笑了声,“落落,我不会跟你要钱,我们是一家人,只是你那个小男友,哦对,听说只是个炮友,逞完英雄就离你而去了?” “你调查我?”叶落瞪大了眼,只觉得反胃。 从背包里掏出所有的现金和一张银行卡。 “这里面的钱肯定够了,拿着赶紧滚吧。” “看见你我就觉得恶心。” 精-彩-小-说:blṕσ⑱.νɨp [Ẅσσ₁₈.νɨp] 舔走了他半条命 “你把钱全给他啦?”齐瑄一口咖啡喷出来,“十五万都给了?” 她撸着袖子,仿佛下一秒就要冲去把那张银行卡要回来。 叶落垂眸搅拌着咖啡,“没有,就给了五万,我没那么傻,当时调解条件我听见了,给了那边四万八,剩下两千就当是给他的跑腿费了。” “那还好,不愧是你,那种情况下居然保住了理智,”齐瑄拍了拍胸脯,“不过你这个哥哥可真不是省油的灯,他是不是早就等着这一天,看你栽了大跟头,在出面解决,搞得他很厉害似的。” “我没有这种哥哥,我们又没有血缘关系,”叶落淡淡地说,“对了,祁邵光那里……他还好吗?” 那天之后,叶落没有再跟他联系,祁邵光给她打过几个电话,都被她拒接了。 说不清是为什么,但一想起他当时暴怒为她出头,替她挡棍的样子,她就有种莫名的恐慌。 是一种,理智脱离掌控带来的不安全感。 齐瑄清了清嗓子,“他还好,伤筋动骨一百天嘛,好在没到做手术的程度,在医院待段时间就回家休养了,不过他让我跟你说,那天他真的找律师去帮你了,但被他爷爷给拦住了。” “是他没用,让你别恨他。” 没想到他在意的是这个,叶落咬着嘴唇,点点头,,“我本来就不怪他,都是我惹的事,他也是倒霉。” “什么呀,还不是他以前泡了个妞,结果那个女的有男朋友,把这笔账记在了祁邵光头上,这次他怂恿张晟来找你就是为了报复他,你别自责了,他都是自找的,”齐瑄安慰她,“我们以前提醒他多少次,低调点低调点,他不听,瞎得瑟,现在好了吧,报应。” 叶落轻笑了声,“别这么说他,要不是我在那,他肯定不会受伤的。” 说完给齐瑄转了笔钱。 “帮我给他买点东西吧,水果补品之类的。” “你真不去看他?” 叶落摇头,“先不去了吧。” “我可能,需要先理清一下头绪,对了,你帮我问问他的医药费用,到时我打给他。” - “她真不来看我?”祁邵光嚎出声,“我都这样了!我残了,她也不来看我?她是不是还生我的气?” “你吵死了。”齐瑄咬了口苹果,白了他一眼。 “就不来呗,而且她说了,住院费加治疗费多少她会给你,如果你有要求,精神损失费也可以给,但是介于你还是学生,误工费就不给了啊。” 祁邵光颇受打击,倒回床上,一脸生无可恋。 “我缺的是钱吗?我缺的是爱。” “咦,恶心,”齐瑄摸着身上的鸡皮疙瘩,“落落不喜欢欠别人情,你这次英雄救美对她来说反而是种心理负担,给她点时间吧。” 那不行的。 祁邵光心想,他现在浑身上下每个毛孔都写着“相思病”,一天没见叶落腿都格外的疼。 他必须尽快见到她的小白花。 否则他住院这段时间叶落找了新炮友怎么办! 草,一想到这个可能他简直拳头硬了。 从枕头底下拿出手机,他手指噼里啪啦的打着字。 【为什么不理我?】 【你想要抛弃我吗?】 【我腿好疼,你来看看我吧,我可能快死了。】 叶落刚找到合适的房子,正吃力往里搬着东西,手机响个不停。 她看了眼。 几乎可以根据这几句话想到祁邵光那张善于装可怜的脸,还有下垂的小狗眼。 手顿了顿,在输入栏停了几秒,她还是松了手。 继续搬家。 等到晚上睡觉时,叶落疲惫地冲了个澡,躺在床上,还是没忍住拿出手机又看了眼。 她对祁邵光开了免打扰,几个小时没看,他已经发了几百条信息。 内容大致都是控诉她好狠的心。 偶尔穿插了几张照片。 有一张是颜色清淡的饭菜。 还有几张则是…各种摆拍。 【你看我在医院吃的猪食,你不心疼吗?】 【你看我憔悴的侧脸。】 【你看我憔悴的正脸。】 【你看我憔悴的后脑勺。】 【你看我的腿。】 叶落:“……” 他真的好幼稚,有叁岁吗? 当初见的第一面还以为他是冷酷霸道型的,没想到都是装的。 无奈地按灭屏幕。 她手臂搭在脸上,于黑暗中沉默。 良久,却忍不住,扬起了嘴角。 - “怎么样,”祁邵光扬眉看向被喊来当苦力的赵思谦,“够虚弱吗?” 他简直魔怔了。 这几天威逼利诱都试了,愣是没换来一声回复。 他气的打算直接找上门去,半路又被保镖给抬了回来。 赵思谦比了个“ok”的手势,“非常虚弱。” 祁邵光特地好几天没刮胡子,下巴一片青茬,身上病号服歪歪斜斜地没穿好,腿上特地找来护士给胡乱多包了几层,昨晚熬了通宵,眼底淤青。 不像骨折的,像脑子被撞坏的。 他脸微微左侧,只留给镜头半张脸,和一只眼,忧郁地望着窗外。 赵思谦打开视频录制了十秒钟,转手发给了叶落。 “叶大美女,你就行行好来看他一眼吧,这孙子都绝食叁天了,谁也不理,再这么下去身子真的垮了。” “你再不来,我怀疑他会更偏激的。” 祁邵光闻言,似乎又有了新主意,撑着拐杖站起来。 “要不我在窗户着坐会儿,你就说我要跳楼了?” …… 赵思谦:“大可不必,她又不傻。” - 叶落对着那条摆拍痕迹严重的视频看了一会儿。 小鹿正叫她过去看冬季新款的打板图。 提了几条意见后,小鹿又说,“齐瑄姐说让你给我几张日常照片,我们发到官微营业一波。” “我忘记拍了,”叶落想了想,“在棚里拍吧。” “也行,那我去拿相机。” 从窗子往外看,天色已暗,高楼都亮起了各色灯光。 叶落忽然叫住她。 “挺晚了,明天再说吧,先下班。” 工作狂主动提下班,大家还挺意外的,但是没人会说“我不下班我要加班”,又不是有毛病,连忙欢呼着收拾东西。 小鹿凑过来,“姐,我男朋友来接我去吃饭,正好路过你们小区,顺便把你带回去呗?” 叶落剥了块糖塞进她嘴里。 “不用,我先不回家。” “这么晚了你去哪啊?要一起吃饭吗?” “去看个病人。” - “小少爷,我给您擦擦身子,”护工苦着脸,端了一盆热水来,他被雇来这些天了,都没碰过祁邵光,每次来上班就像上刑,完全不知道怎么接近这个混世魔王,“行吗?” 祁邵光盯着一点动静都没有的手机。 恶狠狠地夺过毛巾,“当然不行了,老子自己来。” 然后护工就又被赶了出去。 他心思都在手机上,另一只手拎着毛巾在水盆里泡了下,拧都没拧就往身上抹,弄的到处都是水。 身后传来开门关门的声音。 他头也没回,“不是让你滚吗,还敢来?” “那我滚了。” 平静而清亮的声音响起,继而病房门又被打开。 祁邵光耳膜发震,心跳如雷。 不敢置信地回头,果然看见了那道魂牵梦绕的背影。 当下都忘了自己是个瘸子,翻身下了床就要追,结果就是摔了个狠的。 这次不是苦肉计,是真肉疼,他闷哼了声,来不及缓,撑着床沿又站起来,到处找他的拐杖。 空气里传来一声无可奈何的叹息。 叶落不知何时已经返回了屋里。 站在他不远处,”躺回去吧,我不想变成杀人凶手。” 祁邵光愣愣看了她好久。 眼眶突然没出息的发红。 他想都没想,张开双臂紧紧抱住她,大半个重量都压在她单薄的身子上,“老子真的想死你了,我以为你永远都不会来了。” 毕竟她有那么狠心。 说不理他,就真的会再也不理他。 叶落被他勒的喘不上气,“撒手,躺回去,不然我马上就走。” 下一秒,祁邵光就乖乖地躺回床上了。 只是那双眼像狼崽子似的盯着她,锁定她。 叶落打量着他,发现几天没见,祁邵光确实瘦了,本来就棱角分明的下颌这时线条更加鲜明。 床边摆着一盆水,可谓是一片狼藉,毛巾胡乱扔在床上,洇出大片水渍。 他上半身裸着,胸膛上还有未干的水珠。 不知为何,她又想叹气了。 叶落认命般拿起毛巾,在水里泡一泡又拧到半干。 “我来吧。” “嗯嗯。”祁邵光狂点头。 “他们让个大老爷们来照顾我,膈应死我了。” “应该找个美女来照顾你是吧。”叶落帮他擦着身子,面无表情道。 祁邵光双手打叉,“那更不行了,我现在为了你守身如玉,我还是你的炮友,不能让别人碰我身子,对不对?” 叶落被他盯的浑身不自在。 只闷闷点头,“随你。” 她擦过祁邵光上半身肌肤的每一寸,再次重新洗了毛巾,转头问他,“下面怎么办?” “下面?”他呆了呆。 “擦…擦吧?” 话音刚落,叶落就眼见着他裤子慢悠悠地耸起,支出一个小帐篷。 气氛当时有点尴尬。 祁邵光破天荒的红了脸,语无伦次地解释道,“我不是···埃,我是真的喜欢你才想见你,不是为了这事,你知道吧,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不是,怎么说呢,我对你的真心……” 后面的表白到底没说完,声音就被他给吞了回去。 因为他裤子被人扒了。 命根子落在一双软乎乎的手里。 在他以为做梦的时候,柔软舌尖抵上他的龟头,轻轻一舔。 舔走了他半条命。 求收留呀,小姐姐 叶落第一次口交,并不熟练,只能回忆着以前齐瑄给她看的那些片,尝试着用舌头轻轻舔舐。 他性器粗长,被她握在手里,紫红色长棍上遍布着条条骇人的脉络。 “嗯……”祁邵光脑袋里像放了几十炮烟花,层层迭迭地炸开,“再……深点。” 叶落脑袋停顿片刻,迟疑几秒,尝试着把头更低了些。 她艰难地吞下他大半肉刃就再也吞不动了,只觉得嘴角酸涩,双颊发痛。 祁邵光现在是欲生欲死,他只觉得自己轻飘飘的,下半身的舒爽一股一股如潮水般冲向尾椎。 但是叶落委实含的不够深,他低头看着自己胯下起起伏伏的脑袋。 不忍心让她来什么深喉,那样的做法应该很不舒服吧。 他用没受伤的那只脚借力,提腰轻轻在她嘴里抽动,没敢太过分。 叶落似乎察觉到他的疼惜,抬头瞧了他一眼,看到他额头因为克制而冒出来的细汗。 哽了一声,她继续回忆着那些断断续续的片段。 细嫩的手因为长年画图,指尖有一层薄薄的茧子,轻轻抚摸上他的阴囊,画着圈地游走,细心的揉捏。 引得男人一声声闷哼。 这场留有余地的口交并不尽兴,但给祁邵光的心理冲击太重,天灵盖都快被掀开了,再加上他相思成疾压抑了好几天没释放。 所以最后还是没忍住,一股浓精射出来之前,他先行用手挡开了叶落的脸。 射进了自己掌心。 没舍得真脏了她。 叶落揉了揉腮帮子,有些无奈,“我以为你会很快的。” “这已经够快了,”祁邵光拿毛巾擦手擦下身,“要不是我太久没做,估计还能坚持一会儿。” 叶落瘪嘴,只觉得这种做爱方式太累了,不想再有下一次了。 “还擦吗?” 祁邵光慢吞吞坐起身,“我自己来吧,不然真有可能把你按在这办了。” “到时候你就成了叁十六楼的名人了。” “流氓!”叶落嗔怒,突然不知道今天来这是不是个正确的决定了。 “过来,让我抱抱行吗?”祁邵光穿上裤子,冲她招了招手。 叶落沉默片刻,“我本来只是来探望你。” “刚才……是精神损失费。” 死鸭子嘴硬。 祁邵光咧嘴一笑,不由分说,直接把她扯到床上,单臂用力搂住。 “叶落,你知道吗?”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老子爱你,老子爱死你了。” 叶落翻了白眼,对他这种毁天灭地的示爱从来不往心里去。 “记住了,我只是不喜欢欠别人的情而已。” - 本以为,去过医院一次,还给了他一种格外不同的体验,可以让无聊的养病小少爷安分点。 但是令叶落完全没想到的是。 自从那以后,他反而变本加厉了。 “落落姐,又是白玫瑰,”小鹿左看右看,“99朵,真是大手笔,到底是哪个追求者呀,这么高调又大方。” 叶落按点狂响不断的手机,努力忽视某人毫无营养的撒娇问好以及各种乱七八糟的自拍。 她开启静音,把手机塞进包里,“老规矩,我拿几朵就行,剩下的你们看着办。” “哎,怎么走了,到底谁追你啊!” 齐瑄按住八卦的小鹿,“谁都一样,反正都追不上。” 她算是看清楚了,叶落对祁邵光啊,心软归心软,像哄孩子似的当逗闷子呢。 经过张晟之后,她现在恋爱应激,根本没那个心思。 罢了,之前她还担心好朋友会被伤,现在看来,多虑了。 谁受伤真不一定呢。 叶落捧着一小束白玫瑰回家,新租的房子两室一厅,次卧被她用来当工作间。 给花瓶换水,插上新鲜的花。 她才去厨房准备做饭。 刚从冰箱里拿出食材,门铃就被人按响,叶落擦了擦手,“谁啊?” “我我我我我,最爱你的我。” …… 叶落脚步定住。 一听就知道来的人是谁。 他怎么找到家里来了? 叶落头痛,扶额,不知道该怎么办,但是理智告诉她不能引狼入室。 这牛皮糖进了家肯定就不好甩掉了。 她还没打算和炮友当同居室友。 打定了主意之后,她站在门板后清了清喉咙,“我很忙,你走吧,今天没时间。” “叶落,叶落落,我腿还没好。”祁邵光扒在门上,生怕别人听不见似的,嗷嗷喊。 叶落抿唇,“那你赶紧回家去,受伤了就去静养。” “你先开门,我就跟你说两句话。” “你隔着门说就行,或者微信电话。”叶落不打算再理他。 自顾自想回厨房继续做饭,心想他等不到开门,自然就会离开了。 过了半个来小时,门铃又响。 叶落无语,心想他怎么这么能耗。 正不打算出声,就听见门外一阵熟悉的苍老女声,“小叶啊,我是你对门张奶奶。” 邻居是个六十多的独居老太,见叶落长得漂亮年轻又有礼貌,没少给她送吃送喝,大家关系处的挺好。 叶落打开电子猫眼,发现不止张奶奶,还有楼上碰过面的两个阿姨。 还以为是小区出了什么事,她赶紧开了门,“张奶奶,怎么了?” “哎呀,小叶啊,这事你别怪我们多事啊,但奶奶必须得说你一句。” “你瞧这孩子腿还包着呢,走路都拄着拐,在你这门口累的睡着了,你们小两口啊,有什么问题当面解决,可不敢拿身体开玩笑。” 叶落这才看见楼梯口坐着的男人,半倚着栏杆,一看就是在装睡。 她瞬间脸都绿了,想出声反驳。 结果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就给这事定了性。 仿佛只要祁邵光真会有个好歹似的。 偏他还在那装作气若游丝,“哎呦”“腿疼啊”“我才二十一不会就残废了吧”。 叶落一下子成了恶人,还无从辩解。 她头晕晕乎乎的。 最后不知怎么就送了口,“我知道了,我这就让他进来行不行?” 送走几个好心的长辈。 她还没来得及斥责祁邵光的行径,就被拽进一个结实的怀里。 他下巴搭在她头顶。 撒娇意味明显地说,“我爷爷嫌我丢人,把我赶出家门了。” “求收留呀,小姐姐。” 以身抵房租 客厅一盏暗黄色的灯,叶落盘腿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地看着祁邵光。 “你到底想干嘛?” “我不是说了吗,”祁邵光大剌剌地倚在她身边,“我无家可归了,腿又不好使,求你收留我呗。” “你怎么不去住宿舍,”叶落拂开他的手,“我很忙的,没空照顾你。” “不用你照顾我,给我个地方住就行,”祁邵光指天发誓,“我绝对不给你添麻烦,学校那宿舍都是上床下桌,我不方便。” 怎么会有这么赖皮的人。 叶落气不打一处来,抱枕扔到他脸上,“希望你说到做到,敢打扰我,扔都给你扔出去。” 目的达成,祁邵光心里默默比了个耶,他现在对叶落的拿捏简直恰到好处,果然招不在新,好用就行,苦肉计在她身上真是百试百灵。 “我去做饭,”叶落冷声道,“你自己点外卖。” “可我信用卡被冻结了。” 叶落:“……” “那你就饿着吧。” 她给自己煮了碗鸡蛋面,假装看不见家里多的那个人似的,祁邵光也不说饿,但是就坐在桌边,笑盈盈地看着她。 “饿了就自己想办法,总不能让我养你吧。” “我知道,”祁邵光点头,很好脾气,“我不饿,我就是想看看你。” 有病。 她翻了个白眼,叁口两口吃完,只想赶紧逃脱这个窒息的眼神。 “我帮你刷碗,”祁邵光挤开她,单脚站在水池前,“就当抵房租了。” 叶落侧头,碰到他贴近的脸。 两种柔软碰撞,她只能落荒而逃。 紧紧锁上卧室门的瞬间,叶落摸上自己那张火烫的脸。 为什么和一个人相处,床上床下的感觉差这么多? - 看了叁本时尚杂志,写了一套冬季新品宣发方案,叶落那种慌乱感才差不多散去。 她整理好自己的情绪,拍了拍脸,不断告诫自己,“炮友炮友,他只是个死皮赖脸的炮友,反正都要睡觉,在谁家睡都一样。” “嗯,可以。”她合上电脑,神情恢复处变不惊,拿上换洗衣物准备去洗澡。 难得祁邵光这段时间老实,居然没来烦她,看来还是挺有眼色的。 她推开卧室门,发现厨房的灯已经关了,客厅的也换成了边灯,光线很暗。 而祁邵光歪在沙发上,阖眼睡着,那条打着石膏的腿放在茶几上,姿势看着就很别扭,想象得到有多不舒服。 “去屋里睡,”叶落抬脚轻轻踹他,“次卧有床。” 祁邵光惊醒,抬起眼皮懒懒看着她,很好的收敛起起床气,声音沙哑地嗯了声,“不能跟你一起睡吗?” “我床太小,不方便,”叶落无情拒绝,“而且你腿这样,不合适。” 说完她就转身去浴室,不管他愿意不愿意。 衣服刚脱下,水还没放热,一道高大的身影突然出现,将拐杖放在墙边,单脚站在她身后,“我也想洗澡。” “你故意的吧,”叶落下意识捂住胸口,但转念一想,自己浑身上下哪里他没见过,这样未免太矫情,“我洗完你再进来,别胡闹,你这腿能沾水吗?” “可以。” 叶落:“……” 她深呼吸,不跟他一般计较,浴室就这么大,一个人将就,两个人转身都转不开。 希望他那条伤腿可以争气点。 热水淋到肌肤上,叶落闭着眼享受这种舒适的感觉,直到胸口被人捏住,柔软的乳肉落入宽大的男人手掌,或揉或捏,轻轻抚摸。 “唔……”叶落被撩拨着高扬起脖颈,“别闹了……” 祁邵光单腿站立,狭小的空间刚适合他倚在墙上借力,将人往怀里更搂紧了几分,身下肉棒挺立,已经嵌入她柔嫩的阴唇。 龟头顶在花口,两种炙热碰撞。 嫩豆腐似的阴阜在他性器上,身高差异,叶落不得不踮起脚配合他。 身体和大脑总是不站在同一阵线,她也很苦恼。 祁邵光捏上她粉嫩的乳尖,轻轻含上她的耳垂,龟头挤进她肉穴又抽出,浅浅的抽插着,“以身抵房租,行吗?” 叶落脸颊一片红晕,小穴一张一合,眼底水光潋滟。 “……看你表现。” “我会很卖力的。” 呻吟和低吼混着水流声不绝,他们耳边只有肌肤相撞的“啪啪”声,身体极致愉悦,相互吞吐,缠绵交合。 以至于手机在卧室响了很久,都无人接听。 - “怎么?她不接?”白色衬衣纽扣系到最上一颗,男人摇晃着手里的红酒,似笑非笑地看着沙发上另一人问。 而负责打电话的中年男子欲哭无泪。 “落落很久以前就开始不搭理我了,这个你是知道的。” “嘘,”男人拍了拍他的肩膀,“秦叔很久没做体检了吧,明天我叫人带你去检查一下身体。” —— 小少爷身残志坚人设不倒 当家庭煮夫挺好的 浴室的呻吟结束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 可惜祁邵光现在没办法公主抱,只能看着叶落拔那啥无情,顺便心疼了一下水费。 “等你有钱的记得给我补上,”她套上长体恤,那双眼睛褪去情欲后又冷冽起来,“本来我洗澡只需要十五分钟的。” 好冷漠,他好喜欢。 祁邵光自暴自弃地享受这份诡异快感,目送她离开后,又拿起她刚用过的浴巾擦拭自己。 拖着一条伤腿,他步履困难地挪到主卧,却吃了个闭门羹。 叶落扔过抱枕把他砸了出去。 “不是说了吗,去睡次卧。” “啊?我想跟你睡,”祁邵光赖皮地堵在门口不想动,“万一你晚上又想收房租了呢。” “放心,我不想!”叶落捂着酸痛的腰咬牙切齿道。 “今天的还债份额已经满了,如果还想继续还,真金白银拿来给我。” 说完就一把将门合上,差点把祁邵光脸给拍平。 “啊!” “你无情你无耻你无理取闹!” “滚!” - 冬装计划提上行程,工作室忙的一塌糊涂,叶落连续几天忙的脚打后脑勺,早出晚归。 “你跟祁小少爷怎么样了?”齐瑄忙里偷闲也不忘八卦,“真就让他住下来了?” 拿着好几种面料纠结的叶落点点头,满不在乎。 “他表现还挺好的,每天给我洗衣做饭抵房租,还能帮我解决下生理需求,养着还挺划算。” 齐瑄眨眨眼。 半晌,尖叫了一声。 “你说他给你洗衣做饭?” “嗯,”叶落掏了掏耳朵,很疑惑她为何这么激动,“难道在家当咸鱼吗?不工作不交房租还想让我伺候他?我没养废物的兴趣,毕竟养条狗还能对我摇尾巴呢。” 其实刚开始回家发现祁邵光在做家务时,她确实也惊讶了一下。 但很快就接受了,并且觉得是挺合理的一件事。 就是他饭做的一般,还有进步空间。 齐瑄仰天长叹,像看英雄似的看她,“说真的,我觉得你挺适合去当驯兽员的,能让祁邵光为你洗手作羹汤,说出去那些小姑娘会发疯吧,说不定冲进来揍你一顿。” “那是因为她们相跟他谈恋爱,喜欢他,”叶落不以为意,“但我们俩是交易关系,上床是各取所需,同居也一样,如果他不付出,那就不公平。” “我讨厌不公平。” “好好好,我懂了,不过我觉得还挺爽的,浪子回头多浪漫的桥段,还是你牛,”齐瑄嘿嘿笑着,“要不是怕给你惹麻烦,我真想发个朋友圈宣扬一下。” 知道自己这个好闺蜜喜欢脑补,叶落也不拦着,继续选面料。 直到手机响起,她才来得及看了眼时间,居然都一点钟了。 怪不得大家刚才都喊她下楼吃饭。 “喂,”她夹着手机,忙着记录,“有事?” 对面响起幽幽地声音:“你好冷淡。” “……请问您有事吗?” “我给你送饭,楼下咖啡厅。” 叶落挑眉,没想到祁邵光贤惠到这个程度,居然做到这个地步。 有饭不吃白不吃,她拎着包就出发了。 到咖啡厅的时候,祁邵光正坐没坐相的打游戏。 面前放了个…… “你在哪买的便当盒?” 死亡芭比粉的hellokitty? “楼底下超市啊,”祁邵光还挺自豪的,“你瞧这颜色,这猫,公主用的,好看吧,超市大婶跟我说女孩子就喜欢这种。” “……你觉得好看就好看吧。”叶落无语地打开,好在菜色还不错。 她过几天要拍图,最近都在减脂,祁邵光给她做的还是轻食。 “进步挺大,鸡胸肉难得有人做的好吃。” “啧,我发现了,老子我在这方面有天分,”祁邵光手机扔一边,给她点了杯美式,“要不你给我开个微博,叫,我心灵手巧的男友?” “是以身还债的炮友。” “你好无情。” 祁邵光下垂眼盯着她,满是受伤。 叶落咽下他做的饭,吃人嘴软,“当我没说。” 她吃饭时不喜欢说话,确切地说,平时话也不多,两个人的相处模式很固定,大多数都是祁邵光说,她听着,偶尔应和两句大多也是补刀。 倒是觉得他没那么聒噪了。 有时候生活里多点声音也没那么难以接受。 “我上个厕所,”祁邵光把手机放下,“你赶紧吃,属猫的啊,老子辛苦做的饭都凉了。” 他前脚刚走,便有人上前了。 叶落迷茫地抬起头,对面坐着一头亚麻青色长发的女生。 眼神不善,看起来像捉奸的。 她很讨厌这种眼神,态度冷淡,“不好意思,不想拼桌。” “我看你也就这样嘛,”对方轻嗤,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她,“脸嘛确实不错,但人不行,听说你跟你后妈的儿子不清不楚,被你亲爸赶出家门了是真的吗?祁邵光知道吗?” 一看这就是有备而来,还调查过她。 叶落眼神忽而变得幽深。 很快,薄怒烟消云散,换成了嘲讽,“你很喜欢他?” ”关你屁事,”对方突然暴怒,比叶落反应还大,“我警告你,离他远点,否则我就把你那点破事贴到学校内网,让大家都看看你这张无辜的脸下面是什么浪荡样,连自己的继兄都不放过。” “可是他不喜欢你?他给你做饭吗?给你洗衣服吗?哦,如果他没骗我的话,他可能都没吻过你吧,做完就让你滚,你就滚了,你是其中之一吗?” 长发女孩脸色变得苍白。 她确实,是其中之一。 但她不想承认。 只能咬牙切齿佯装冷静,“他也不过是被你迷惑了而已,一时新鲜,男人的热情很快就会褪去,到时候你跟我并无不同。” 嫉妒真是可怕,叶落甚至有些同情地望着对面的女孩。 其实她挺漂亮的,否则以前祁邵光也不会看上她,身材高挑有型,穿衣打扮很有品味,这种女孩子完全可以找到对她尊重又疼爱的男朋友。 而不是为了一个对她没意思的男人去调查别的女人,甚至上门挑衅。 这种喜欢真的很毁人。 “你谁啊,”突兀的男声,带着不满和冷漠,“占老子位置干嘛?” 长发女生似乎是没想到他折返的这么快,也可能是没想到他会问“你谁啊”这种问题。 但他的眼神很真诚。 是真的没印象。 “祁邵光。”叶落突然发声,将便当盒盖住。 “嗯?” “我鞋带开了。” 祁邵光只低头看了眼,很平常地“哦”了声,然后干脆坐在叶落身边,抬起她的腿,认真地系了个蝴蝶结。 “草,老子太会了,你看这结,完美吧。” 就是个平平淡淡的蝴蝶结而已。 叶落无语地收回腿,在抬眼,对面已经没人了。 她低低笑了声。 祁邵光捏着她下巴,“笑什么,瞧不起我的蝴蝶结?” “不是,”她收敛了眉眼,“就是突然明白了,喜欢别人真是件很可怕的事情。” 祁邵光愣了愣。 半晌后才很赞同地点了点头。 “没错。” “当我第一次觉得当家庭煮夫也挺好的时候,我也觉得喜欢一个人真的太可怕。” 叶落:“……现在呢?你不觉得可怕了吗?” 但是她一想到祁邵光穿着围裙在厨房里忙一辈子的样子。 还是挺吓人的。 “现在我觉得,”祁邵光支着下巴诚恳地说,“男人的快乐,我直到现在才享受到。” “所以请你好好工作,努力赚钱,让我快乐下半生。” “滚! 你想得美 “唔……轻点,”软糯的女声在黑暗中响起,伴随而来的还有咕唧水声,肌肤相拍打的“啪啪”声,“太,太深了。” 白天是送便当的好男人,祁邵光晚上都会勒索回一点报酬。 他双手掐住那段细腰,不遗余力地往前撞击,整根没入温软柔软的小肉穴,阴囊击打着她的阴唇,拼命索取。 两条细长的腿勾在他臀上,几乎无力承受,逐渐酸软,“啊……我要去了……啊。” 自从同居以来,祁邵光只在他那次卧老实了两夜,之后便登堂入室,宁愿半夜被踹到腿痛,也不肯离开她的小床,夜夜淫靡。 是以叶落也渐渐放开,偶尔也能叫几声床。 她声音添上性欲,无故抹上一层妖媚,祁邵光身下变得更硬,狠狠抽插起来,不管不顾地,手挪到她摇晃的雪白绵乳上,手指夹紧她樱粉色的乳头拉扯,肉刃进出的幅度变小,频率变高,在她粉嫩穴肉里带出一层层白沫。 身下女孩开始第二次痉挛,小穴拼命吸裹着他的命根,一收一缩。 祁邵光闷哼,终于降头埋在她颈窝,欢愉没顶,全部释放出来。 同时到达高潮,紧绷的身体霎时放松,彼此相拥着,在余韵中沉默。 每晚都被这么要,叶落都觉得腰腿快废了,她窝在祁邵光胸前,手指都抬不起,稍微一动就觉得腿心酸胀。 轻轻细密的吻雨滴般落在她脸颊上,头顶上。 有时候她都觉得祁邵光把她当成了玩偶,每天不使劲揉捏一顿不罢休。 “困了?”他下巴搁在她头顶,把人整个搂在怀里,密不透风,“给你擦擦身子?” 叶落觉得自己配得上这份照顾,尽管对方还是个跛子。 她懒洋洋地“嗯”了声,随即便昏睡过去。 只觉得梦里有湿热的毛巾在她身上擦来擦去,还有小狗在她脸上舔来舔去。 - 临近冬日,北方道路变成满目一片黄色,叶落从工作室出来,难得主动去附近菜市场,打算买点花蛤。 这种天气,吃点热热辣辣的花甲粉最合适不过。 老板称重后递给她,叶落一只手接过,一只手从包里掏出吵个不停的手机。 肯定又是祁邵光,他每天活的像个闹钟,除了催她回家就是催她睡觉。 然而来电显示却是齐瑄。 她挑眉,心想大家刚才在工作室分开,有必要再打电话联系感情吗? “叶落,你被人挂到学校论坛了!” 她很少玩校内网这种东西,只知道那里八卦跑的特别快,除了每年的校花评选,她从没想到自己会出现那。 还是以“勾引继兄”的名义。 帖子是匿名发的,开篇两张模糊照片,但作为当事人,叶落一眼就认出了自己。 苦涩的回忆片段般在脑海中闪过。 她不自觉地,手开始发抖。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叶落还记得那天,她还没从这个帖子的伤害中走出,就又接到了另一通电话。 她声音哑的不像话,“姑姑?” 这应该是她唯有还有联系的亲人,故而十分珍惜,即使情绪不佳,也在努力掩饰。 对面的人声音和蔼,询问了她许多最近的情况,要她去家里的吃饭。 叶落一一应了。 最后,她听见姑姑说,“去看看你爸吧,他前两天体检后就住院了,瞧这情况不太好,毕竟父女一场,你去见见他,给他个道歉的机会。” - 私立医院条件不错,窗明几净的,到处透着股钱味。 叶落手里还拎着那袋花蛤,浑浑噩噩走进了大门。 护士姐姐素养极好,没有嫌弃她这副落魄模样,“您好,请问您是就医呢,还是探望病人呢?” 叶落沉默着忽闪着睫毛。 淡淡道,“我找秦辉,他好像在特护病房。” “叶小姐对吧,”护士姐姐笑深了几分,“秦先生提前交代过,他一直在等你。” 好大的排场啊。 叶落嘲讽地笑了声,看来他卖女求荣,效果还不错。 一层楼只有六间病房,每间都是两室一厅的豪华配置,叶落被人带到最里面那间,私人护士敲门,“秦先生,叶小姐来了。” 叶落还没走进去,就听见一阵凌乱的脚步声,还有杂物跌落声。 穿着蓝白病号服的男人匆忙跑出来,两鬓生了白发,脸色确实不好,看见叶落后,难掩激动之情,落落!” 对他这份亲近,叶落很不习惯。 她今天来,就如同姑姑所说,是为了来等一个道歉。 听说人在重病或人生的最后阶段时,会忍不住的忏悔,为求走的心安,会努力弥补自己的过错。 叶落觉得,既然他让姑姑传话,把她这个逐出家门的女儿请来,应该是为了一句对不起吧。 她不想委屈,她要一声道歉。 要在那个曝光她的论坛贴里,告诉大家,错的根本不是她。 秦辉与她,大概两年没见,不免陌生,体己话说不来,只不断往她手里塞水果,“你吃。” “不必了,”叶落推拒,“我就是来看你一眼,听说你病得很严重。” 闻言,秦辉眼神躲闪,干笑了几声。 “嗨,人老了,身子骨不行了,你能来看爸爸,我很高兴。” 接下来就是尴尬的沉默。 叶落脸色越来越冷。 他怎么还不道歉。 她攥紧了手里的塑料袋,扔到桌上,“来得突然,这些留给你补身体吧,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突然,秦辉慌忙地抓住她。 “落落,爸爸身体不好了,你一个女孩子家在外面受了很多委屈,这些我都知道,说到底,还是爸爸混账,当初……你,你要不还是回来吧。” “我现在也想通了,骆迟喜欢你,定会对你好的,把你托付给他,我也就放心了。” 这话处处充斥着矛盾,叶落不禁蹙眉,狠狠盯着秦辉。 还未张口,病房门突然被撞开,外面紧随着几个拦截的护士。 叶落没想到祁邵光会出现在这里。 还冲着她亲爸破口大骂—— “臭老头,你想的美!” —— 不会坑文的,就是年末工作太忙了,抱歉 要我 祁邵光什么时候跟她来医院的,这点无从得知,但叶落很清楚,此刻她并没有因此而有任何不悦,反而有种庆幸。 庆幸,在这种时刻,他竟义无反顾出现,毫无芥蒂地与她同一战队,痛骂秦辉这个臭老头。 叶落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已经明白,秦辉根本没有生病,这一切都是骆迟安排好的,让她的亲生父亲将她作为条件贩卖。 “骆迟也挺豁的出去,”她冷笑着,脸色苍白,说不上是生气还是绝望,“为了毁我,他甚至愿意和你这个后爸联手,他许了你什么好处,是钱?还是保你不会离婚?” “秦辉,你当了一辈子渣滓,也没想到会被人抛弃吧。” 被亲生女儿戳到痛处,秦辉脸色也不好看,忧思过度的脸上生出了几道深深的沟壑,引以为荣的面容也生了瑕疵,“注意你的用词,我总归是你爸。” “你也好意思说我?当初如果不是你勾引他,现在会甩不掉他?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你当初难道对他没存什么心思?” 祁邵光听完气的牙根痒痒,他难以接受叶落要在这里受这种邪气,可那又是她的亲爸,用不能冲上去将人揍一顿,让他闭嘴吧。 然而,方才还牙尖嘴利的叶落,此刻却突然情绪失控,从他身边掠过,将桌上的东西全都扫在地上,尖叫着,泪如雨下,“我没有!我没有!我从来没有勾引他,是他强奸未遂,他要掐死我,为了你,为了你的婚姻我没有报警你知道吗,可是你把我赶出去了,你还骂我,你才是这个世界上最肮脏的人,你这个老不死的,你怎么不去死啊!” 她长年累月囤积的抑郁情绪,在这一刻彻底失控,如同喷发的火山,岩浆迸裂。 然而爆发之后,伤痕累累。 像只受伤的小兽,呜咽着蹲下。 只不停喃喃,“我真的没有。” 为什么,做错的明明是别人,但最终承担恶意的却是她。 浮木在水上飘荡。 一只有力的大手将她从地上拉起来,紧接着落进温暖结实的怀抱,鼻尖是好闻熟悉的皂粉香。 低沉的声音将她从恍惚中唤醒,“对,你没有。” 祁邵光不知道该怎么处置秦辉,现在只想带她离开。 他从未见过这么脆弱的叶落。 有种胆战心惊,觉得她好像下一秒就会彻底碎裂。 提线木偶般,她被带着离开医院,回到出租屋里。 实木家具暖洋洋的黄色刺眼。 回归人间。 祁邵光一路没有说过话,或者说不知道此时此刻她需要的是安慰还是沉默,于是只能自己选一个相处模式,拥抱着她,保持不语。 他反手关上门,改为彻底转身,就被一股力气圈住。 激烈而急切的吻落在他唇上,女孩柔软的嘴唇吮吸着他,像是要收走他口腔所有的空气,努力想要得到些什么。 祁邵光只愣住了一秒,就把她扯进怀里,用力按住她削瘦的脊背,然后反守为攻,舌尖抵着她的舌尖,狠狠堵了进去,舔舐她口腔里的软肉,研磨着她的贝齿,两条柔软的舌头交缠,难舍难分,一丝晶亮在唇角溢出。 直到气喘吁吁,他们才堪堪分开,额头相互抵着。 叶落搂着他的脖子,长腿向上搭在他的腰间,“要我。” 祁邵光闷哼一声,身下已经起了欲望,在运动裤里支撑着小帐篷,粗喘着,“帮我。” 女孩低头,将他裤带解开,轻轻一拉,连带着内裤一起脱下,男人粗壮的性器于空气中昂扬。 她双手握住那滚烫炙热,前后撸动,力道不轻不重,是不是去按摩他两颗肉球,引得祁邵光倒吸一口凉气。 正舒爽着,不及防叶落突然从他怀抱滑走,蹲在他胯间,舌尖湿滑,抵上他的马眼,惹得那肉身猛的一颤,差点射出来。 他低头,看见她正舔着他的性器,手上还按摩着,时不时将龟头吞进嘴里,舌头打着圈,简直要人命。 他闷哼着,将她从地上抱起来,两叁下将她剥了个干净,双手环绕过她背部,硕大的肉棒沿着她身下湿润的窄缝,冲挤进去。 小孔被撑成圆洞,吃下他的巨物,嘤咛不已,惹人心弦。 祁邵光身下起初还有规律的抽动,保持着匀速,力道也掌控地很好,低头吃进她柔软的绵乳,樱粉色的乳尖被他拨弄着变得硬挺,白皙无暇的身体染上情欲的粉色。 到了后面,他却再也忍不住,腰臀快速摆动,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次次戳进她身体最深处最敏感的软肉,惹得水花四溅,交合处泛起层层白沫。 他吻过她身体的每一处,沉迷她的每一声呻吟。 黄昏越过窗子洒下老旧的淡黄,覆盖了他们的赤身裸体。 不知道第几次高潮,旷日持久的性爱终于告一段落。 祁邵光轻轻揉捏着她红肿的肉穴,感受她身体的颤栗。 低声道:“不用讨好我。” “我们俩,永远都只会是我当弱势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