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徒关系》 春风一 从仙剑上落下地面以后,我已经明显感觉到身体不听使唤了。长时间的失血模糊了人的方向感,我想直线快速回到府邸,结果却走得摇摇晃晃,左右波折,费了好大劲,终于摸上府邸大门的柱子,才堪堪稳住了站立的姿势。 摔倒之前,我伸出另一只干净的手,仅剩的仙力在空中打转,碰响了宫门上的风铃。 师傅来了。 他在我摔向地面之前拖住了我,抱着我坐上了他的轮椅,驭器往房间飞去,一边走一边疾声问我:“不是说大捷么,怎的又一次弄得如此狼狈?” “下次再遇到强敌,记得为师教你的心法,一切以你的安全为重,明白了吗?” “我明白的。”我小声说。 我不敢用沾染血与污的手触碰他的白袍,捏着自己的手,思虑间指甲掐入肉里,浅浅地渗了层血,我想到了一个理由,回应着:“我发捷报时没有留意有只魔物重伤未死,他趁我分心偷袭了我,所以才……” “阿笙,”他轻轻唤我名字,继续用那种温柔如水的眼神看着我,好像在纵容一个撒娇的小孩。 “你的伤在胸口,魔物怎会从正面偷袭?” 酥麻的电流感从天灵盖一直蔓延到我的尾椎,我自知失言,白着一张脸继续用天真懵懂的眼神看着他。 他看着我,在我头顶慢慢叹了口气。 我适时说:“是阿笙不该逞强,师傅你罚我罢。” 他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 我知道他信我了。 他信我天赋平平,在除魔行动中逞强大意,又一次伤了自己。 于是他重新嘱咐我以安全为重,遇到两个以上的中型魔物一定要报备师兄,让他们出面摆平,不要伤了自己。 我在他怀里轻轻点头,不自觉弯了弯嘴角,下意识敛住了。 他把我带回到了我的房间,把我放在了床上,开始帮我处理伤口。褪去了破损的外衣,我只着了一身里衣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在丧失意识和获得意识之间,感觉到他的大手抚上我的身体。 轻凉的药膏抹上了我的伤口,他身上淡淡的药草味在我的房间里散开…… 上药触碰伤口,我的额间渗了大把的汗,他拿出帕子擦了擦,想抽出时被我用力捏住,僵持了一会,他放开,轻轻咳了一声。 我假装失去意识,捏着帕子,放缓了呼吸。 他滞了滞,动身离开了。 我感受到他的神识离开了我的房间,睁开眼睛。 那方帕子被我捏在手里,上面有我的汗,还有一团深红色的血迹。我的汗和他的血混合在一起,融合成一片暧昧的粉红色。 我伸手摸向了自己的下体。 果然,我已经湿透了。 闭上眼睛,我吻上帕子上他的血迹,想象他给我宽衣上药的样子。 想象他替我宽衣解带,从容地脱下我的内衫,抚摸我身体的样子。想象他触摸我胸前的伤口,手放在我乳间,有意无意地碰弄那颗樱桃,一下一下,触感轻微又剧烈…… 我再也无法忍受,伸手叩弄下体,打开花穴,用他摸过的手指伸入,没入一指时,他身上那淡淡的药草香还没散去,好像他依然在房间一样,危坐在我的床头,看着我动情地自渎,眉眼极温柔又极冷漠,然后那味道渐渐淡了,在我没入第二指时,被满屋情欲的味道冲散,他的身影模糊起来,从我的眼前消失了。 我只能感觉到下体传来的一波波快感,想象他抚摸我,玩弄我,进入我…… 我泄了出来。 春风二 大概是因为上次受伤的缘故,这次出门时,师父特意送了我一程。他把我送到了宗门的山下。 还是那一身丰神俊朗、风度翩翩的白衣,他坐在轮椅上轻轻咳了两声,嘱咐我小心谨慎,再不可伤了自己。 我一一应了。 他又从怀里拿出一枚平安符,系在我腰间。 我摸了摸,那枚平安符朴实无华,确实是凡物。 “听说凡人常以此求得亲人平安。”师父看着我笑了笑。 我低下头。心跳如鼓。 临走时,宗门里的师兄催促了我一声,转身时我清楚地听到他们用神念无所顾忌地调笑。 “空镜师尊还能出府啊?听说他这几年身体越来越差了,我以为连床都下不来呢……” “他这样子也差不多了吧,灵根已毁,筋脉已废,空有一个名头而已,恐怕时日无多……” 神念间的对话自动屏蔽低等级,站在西南方向的两位师兄早已金丹,以他们还未过百的年纪算下来,当得起宗门里百年难得的天才一说,这时候在我面前嬉笑,欺我表面上筑基三层的懵懂不知,连侮辱师父的话都说了出来。 我笑盈盈地抬头,看了他们一眼。 “还没出宗门,我就觉得有什么东西在看我……现在这个感觉尤其明显,你有吗?” “你是不是最近修炼太过,没有好好休息,”说话那人往师傅的方向看过去,“空镜师尊的修为已经降成筑基,我们是这群人里修为最高的,怎么会有人能在宗门里窥探我们呢……” 我收回目光。 走时,还能看到师父的背影。 昔日的天之骄子如今已然成了凡人,他听不到这些人的恶意中伤,兴许是件好事。 我贪婪地看着他的背影,轻轻摸了摸怀里的帕子。 这次宗门接到的清扫任务,是在凡间的吴国。 探路的弟子回报,有魅魔以国师身份潜入,魅惑皇族,涂炭生灵,以人类为食,大肆休养生息,现在的吴国,已经成了魅魔的新窝点。魔族人数超过10人。 我跟在师兄的后面,隐藏自己的气息。 一开始任务相当顺利,我们在暗处找到了魅魔,出手解决,结果在处理第九个魅魔时出了变故,凡人受到蛊惑,不要命地向我们冲来,魔族以人肉为盾,适时跑了。 大部队被凡人阻挡,留下善后,只有那两位师兄率先冲出,去追那落单的魔族去了。 我趁乱使了个法诀,悄悄跟上了。 他们来到了皇宫里。 我和他们隔了点距离,不至于跟丢,也不至于被人发现,看着他们进了宫殿内,我使了个藏匿诀,也进去了。 果然,那里是魅魔的埋伏圈。 探路的弟子漏算,这里的魅魔不是10只,而是15只。 剩下的7只魔物把师兄们围了起来。 “竟有只高等魅魔。” “难怪敢以一个国家为据点……” 他们倒也没怕,从容地递了个信号丸,等待大部队支援。 眼看那白色的烟丸就要烧起,我把烟丸给灭了。 “谁?”师兄厉声问。 我现出了身影。 “师妹?!” “你?!!” 我笑了笑,没说话。 他们以为我练气三层,最好拿捏,眼见我反水,第一时间就想控制我,被我轻松躲开了。 一开始我什么都没做,只是把这间屋子布了层结界,让外头看不到里面,里面也看不到外面。 “好精妙的奇门遁甲之术。”高等魔物最先识货。 我玩味地看了她一眼,打算留她最后一个死。 “你们快点吧……” 我坐在房梁上小憩,等他们打起来。 结果那师兄还是不敢相信,又向我冲了过来,这次他使出了宗门决斗时的必杀之技,对我下了死手。 我闪身,躲到了魔物后面。操控他变身自爆,终于止住了这波进攻。 现在,魔物和师兄都开始恐惧我了。 他们不敢互相先攻击,怕我这个第三方使乱。 我耸耸肩。 “师妹?!你究竟要干什么?!” “你不止练气三层,你一直在伪装……” “对啊。”我笑了笑。 “所以我听到,你们侮辱我师傅了……” 我笑着控制那只高等魔物,她挣扎着,又被我捉住,我指着师兄的腿,她就撕了他的腿,我指了指师兄的胳膊,她又撕了师兄的胳膊。 两个金丹期的宗门天才废了手脚,我稍微满意了。 “哎,”我笑眯眯地看着躺在地上的师兄,他们一个已经昏厥过去,另一个还喘气,瑟缩地后退,回避我的目光。 “同门子弟,为何互相残杀?” “你为何要帮妖魔?” 我笑了笑。 “我没有帮妖魔啊。” 说着,我使了套宗门的剑法,瞬间五只魔物倒地。 “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看着我,又惊又惧。 我看了眼现在的战况,师兄们残废,魔物剩了两只。于是我捏了师兄的剑,杀死一只魔物,又刺向那只被我控制的高等魔物。 那只魅魔受伤以后,明显有一瞬间脱离了控制,她作势要跑,被我抓了回来。 我让她杀了师兄。 师兄至死都没有瞑目,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最后我站在魔物面前,控制着她从身后把我刺穿。 “不愧是高等魔物……” 我咳出血来,又捏着她的爪子,划伤我的前胸。 那动作牵引伤口,我没有留神,血溅落在腰间的平安符上面。 本来一切都按照我的计划进行……师兄进入埋伏圈死掉,我跟上,被魔物重伤,回去以后师父给我疗伤,又陪我一夜,本来应该是这样的。 但那血滴上了平安符,霎时间白光闪烁,师父来了。 我自知不好,赶紧装晕。 我又落入了师傅的怀抱。 但不一样的,这一次,他看了眼师兄的方向…… 那个男人还没有死绝,用最后的力气指着我,说:“叛徒。” 师父的眼神如霜。 他盯着我。 春风三 那眼神把我带回当年神魔大战的时候。 他是千年难得一见的天才,在神魔战争时以身为剑,直指敌营,大杀四方,震退了来犯的魔物,却也在封印魔王时以自断灵根和筋脉为代价,受到了重创。 战争前,他是所有人的英雄,天资卓绝,身份超然,门派间只为他能来演武场布道就争抢得头破血流,战争后,他虽追封了尊上的名号,但此后门庭冷落,无人问津,就连门派里刚出头的小子都能评头论足。 啊,恶劣的人类啊。 但也不是所有人都是这么恶劣的,师傅他就不是。 他知道自己筋脉已废,所以不争不抢,退隐府邸,也教导我不要争强好胜,切忌要强出头。他就是一潭清泉,无论世人如何,都一直悲悯地纵容着,却教我忘了,他曾经也是战神。 他也曾举目千里,运筹帷幄,所以他发现了。 我知道他在看着我,那目光如炬又如刀,但我不想睁开眼睛。 我震动筋脉,大口吐出一口血来,真正昏倒在他的怀里。 我不知道他坐在我床边多久了,我醒来时,他就这样看着我。 我知道他想让我说。 于是我说了实话:“我不是叛徒。” 他眉头轻蹙,“房间里,除了你之外的所有人,都死了……” 那蹙起的眉头并没有舒展开,反而越来越深,直到他闭上眼睛,有些痛苦地捂住胸口,轻轻咳了两声。 我以为他牵动了伤口,赶紧替他抚弄,结果刚抚上他的手,他就像触电一样弹开,拒绝了我所有的触碰。 他就这么看着我,冷静决绝地,目光如刀,仿佛重回当年战神的身姿,凌厉又猝然地,撕碎了我的枕头。 我想去抢,但是来不及了。 他已经把我的枕头撕碎。 漫天飞舞的棉花里,那叠纸就这么暴露在我们两的目光里,一页又一页散落,所以每一张都能看得清楚,那上面睡着的师傅,抚琴的师傅,静坐的师傅,绝世而独立,看起来寂寥极了…… 纸散了一地。 我撑起身子,想解释,但他的眼神告诉我,不用说了。 “你的伤已无大碍,起来吧,我送你出府。” 我一下子就慌了,赶紧抓住他的袖子,他收回手。 “师傅!”我慌不择路地起身去追,他却飘了出去,让我扑了个空。 我立刻跪了下来,“师父你不要赶我走,我求求你不要赶我走。” 他躲得急,运气不稳,又重重咳了两声:“你心无苍生,不仁。” “残害同门,不义。” “欺上瞒下,不忠。” “罔顾伦常……” “不孝。” “这种不仁不义不忠不孝之人,不配作我的徒弟。” 我磕头认错,眼泪流了满脸,“师父,我改,我改……” 一遍又一遍磕头,把石板叩响额头,声音入肉而闷响,后来渐渐混上血来。 “我全都改,你说的我都改,求求你不要赶我走……” 他运了点气,轻轻把我推了起来。 我不敢反抗,顺着他的力气起身,被他推到了府门外。 他坐在轮椅上又咳了两声,这次呕出了些血。 我捏着手,不敢碰他。 他说的对,我不配。 但他太温柔了,他太温柔了,他的目光即使在这种诀别的时刻也依然有柔软漫溢,看得我浑身颤抖,内心尖叫不已,教我明知不配也依然不肯放手,用尊严、血肉、身体,用一切去留住他。 “你……”他轻轻叹了口气,“修为比我想的高。” “为师已经没有可以教你的了。” 我摇头,我痛哭,我用颤抖的语音对他讲:“我只想留在师傅身边……” 他又咳了起来,这次咳得狠了,连我靠近他都没有阻拦,于是我站在他身边,抚上他背后,衣料冷冽,还没触及就被他抓住手腕,“我的身边已经……” “不能留你了。” 他看着我的眼睛。 我又流泪了。 我磕头认错,额间鲜血淋漓,溅到我眼睛,再甩动,溅到了他的白衣上,那出尘的白染上了我的血,好像一朵朵红梅绽放。 我看得悚然而惊,停止了动作,怔怔地看着他那一身白,嗫嚅着说:“对不起,对不起……” “我把师父的衣服弄脏了……” “我不配……” 我跪着,血流入眼睛,眼前裹上一层红,我魔怔了。 竟然让师父染上污秽……? 我该死。 我罪大恶极。 我拔剑,刺向自己。 第一剑入骨,卡住了,于是滞了刹那。 第二剑入肉,撕裂声有种奇特的脆。 第三剑还没落下,师傅叫了我的名字,唤回了我的清明。 “阿笙!”他把我抱在怀里。 我满身的血污,哪敢碰他分毫,于是推搡着,却不小心牵动了他的伤口,他剧烈地咳嗽起来。 “我……” 我不敢动了。 “师父……” 他没理会自己,先给我处理了伤口。 “阿笙,答应我好吗?” 我看着他,我知道他懂我的意思的,他说什么我都会听,我都会做。 “别再伤害自己了。” “可是我想留在师傅身边……” “阿笙,你还年轻,我教了你这么多年,希望你能用你的能力做一些对世间有用的事。” 可我不想啊。 你爱这个世界。 我只爱你。 但我没有说。 我不想让他生气,于是乖巧地躺在他怀里,让他处理伤口。 他最终还是把我送到了山下。 春风四 我是上古密教最后一批死士,生来为成为兵器而战,和同龄人一起训练、打斗,在成年礼上杀死自己所有的同伴,成为最后一个活下的人。我应该成为一把绝好的匕首,成为教主最忠诚的狗,但邪教多行不义,最后亡于内斗,我被流放了。除了杀人,我不会其他任何事情,所以当我最后昏倒在湖边,顺流而下时,我以为自己会沉入地狱。 但我却看到了天上仙。 我的师父。 他白衣翩翩,丰神俊朗,用那双手抚摸我的眼睛。 我恨自己污浊,恨自己生来代表恶与黑,也恨自己以这般污秽的身体竟然敢肖想他也爱我。但没有办法。他太温柔了。那双眼睛,那双明亮而坦荡的眼睛,可以让我溺死在这片虚假的幻像里。 可幻象终究会消失。 这一刻还是来了。 我不想走,但是我不想让他受伤。 我可以受伤,可以破损,可以枯槁,可以死去,但是他不可以。 他是天上的仙人落在凡间,腾云驾雾而来,不该被人间的凡尘染上分毫,我是地底下恶与厌的污浊,只配在黑暗里苟延残喘,能伴他身边已是幸事,更何况他还教导我,养育我,用他的手抚摸过我。 我应该走。 我也应该去死。 我想,如果我此刻自断筋脉,废了武功,他应该会收留我的。 我不会走路,也没法伺候他,但可以陪他身边。 这样就够了。 在我准备自爆的前一刻,山风里突然吹来了一阵淫香。 六个高等魅魔,从黑暗里现出了身影。 “还说要攻上山去,她倒自己下来了。” 我把师父护在身后,想要去捉那几只魅魔,但是无果,他们六人合体的威力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大,我看不出他们的步伐。 于是他们从我身后切入,捉住了我的师父。 “哟,这不是战神吗?” “早就听说他成了残废,现在一看真的是耶……” “在我们手里都不敢挣扎呢……” 我要疯了。 我被他们彻底激怒,挖出了其中一只的心脏。 但另外五只很快转移阵地,还带走了师父。 魅魔长长的爪子横在师傅的脖颈之间,警惕地看着我:“别动。” 我没有动了。 那只男魅魔看起来是首领的样子,他犹疑地盯着我,让我往后退一步。 我没动。 师父的脖颈之间划过一道红痕,有血渗了出来。 我真的要疯了,听从他的指示,往后退了一步。 我颤抖着,说出一句话来:“我知道你们是冲我来的,那个魅魔是我杀的,你们找我报仇,不要动我师父。” “你也知道他是战神,一旦你伤了他,就是全仙界的敌人。我们宗可以踏平你整个族。” 最后一句话是真的。不知道其他人怎么想,反正我会。 他们看出来了。几个魔物商量了一下,看着我笑了笑。 “你说的没错。我们是来找你的。你让我们报仇,我就放了你师傅。” “我怎么知道你不会反悔?” “你只能信我。” 我真的该死,竟然害师傅受累。 但他们也真的该死,竟然敢把脏手放在师父身上。 我凭空运剑,宗门的剑法在空中复现,我站到了剑法的中心,被剑花削去了衣料,皮肉,断发,血水洒了一地。 “你们同族,就是被这套剑法伤的,我还了。放了我师父。” 我还站着,我不能倒下,但视线已经渐渐模糊不清了。 他们放了师父。 那个嫡仙又一次接住了我。 我乖巧的躺在他怀里。 这次是真的,没有力气再动了。 高等魔物的智慧超出普通人类,魅魔的头领挥了挥手,让另一只回到身边。 “我们就这样放了他们?” “那女孩说的没错,杀了战神对我们无利。” “但我想到了一个法子。” 春风五(H) 师父又把我带回了府里。 真好啊。 他给我上药,喂我喝粥,陪我解闷,告诉我,我的筋脉只断了少许,右手只是暂时不能动,还有续上的可能。 他担心我的样子真好看,浅棕色的眼睛里有光点流动,照在我胸口。 一切都很好,直到那只魅魔找上了门。 我不知道他怎么进的宗门,但他就是进了宗门。 他给师父下了药。 魅魔,天生以交合为饲料,他们的气息和体液就是最好的催情剂,只需要少许,就可以让人沦陷。 他们竟然用在师父身上。 我掐住那只魅魔的脖子。 他毫不怕我,说:“杀了我,你师傅就没有解药了。” 我没有放开他,但我没有进一步杀死他,他知道我怕了。 魔物真的可以看透人心。 他引诱我,“你不是想要你师父吗?” 我又惊又怒,下意识用力,掐得他呼吸不能,脸变得青紫。 我才意识到自己失控了,放下了手,“给我解药。” 他退了一步,向我扔了一瓶小小的药瓶。 “喂给他就是了。” 说着消失无踪。 师父的脸染上一层薄薄的红色,他克制再三,只是浑身僵硬,却仍留有神志。 我递给他药瓶时碰到他的手,触碰的瞬间他轻轻颤抖了一下,倒是让我僵在了原地。 我心里那个隐秘的、漆黑的愿望破土而出,在这夜里一点点把我吞噬。 但我不可以。 我看着师父喝了药,渐渐闭上了眼睛。 我松了口气,准备回屋时,突然感觉到他抓住了我的手腕。 他的脸变得绯红,眼睛里有血丝明显,却依然是克制而优雅地,抿唇说:“你快走。” 我变了脸色,去拿那瓶药瓶,只是闻了一闻,我就感觉到明显的魅魔气息,它深入我的灵魂,抚摸我身体的每一寸,让我叫嚣着,嘶吼着。 妈的。 那只魔骗我。 他给了师父双份的毒。 欲毒深入骨髓,但师父还是那么克制,他的手抚摸我又推开我,连连让我“快走”。 我应该走的。 我不配。 但是魅魔的毒非交合不可解。 如果是全盛时期的师父,硬抗时功力跌个三成,并不算太难捱的事,但此时不同。 师父的身体已经千疮百孔,硬抗这毒他会死的啊。 “师父,我走了,你怎么办?”我说出口以后被自己吓了一跳,声音哑得厉害。 他颤抖着坐了起来,盯着我,双腿绞动,腿间巨物勃起,却依然一片清风霁月的模样。 “我是残废了,但也不至于被魔物羞辱至此。” “我宁愿死,也不会干师徒苟合之事。” 说着又咳嗽起来。 死在功成名就之时,应该是英雄最好的归宿吧? 在战场上死去,受人纪念和敬仰,好过眼见着自己老去,被人羞辱和嫌恶。 我应该走的。 但我不能。 我爱他。 我是地底下污浊的蛆虫,腐烂的泥巴,在河边看到他的第一眼我就知道,那风光霁月白衣翩翩的,总有一天,会染上我的颜色。 我轻抚上了他的后背。 他颤抖着,一边缠住我的手,一边用沙哑的声音让我“滚”。 我没有滚,我跪在了他的身前。 我解开他的长衫,脱去他的亵裤,抚上他灼人的坚挺。 他的巨物早已泌了层细细的液体,顺着我的拨弄,水声淋漓,听起来暧昧又淫荡。 我一边拨弄他的巨龙,一边顺着腰间向上,抚摸他的肌肤,我摸着他的腰间,胸线,还有他胸前的玲珑,我继续向上,轻抚他的脖颈,我贪恋他的每一寸肌肤,贴在他的腰间,感受他的颤抖,还有声音顺着身体传达,压抑着,让我停下,“笙儿……不……可以……” 我贴着他,牵引他的手臂,让他环住我,捏着他的手深入我的亵裤,抚摸我的花蒂。 他在进入的那瞬间又开始颤抖,浑身轻颤,就像受惊的小兽一样。 “师父……” “笙儿很想要你。” 他涨红了一张脸,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哑着嗓子吼我:“你……大逆不道。” 我含住他前胸的豆点,他又抖了抖,用了好久才稳住气息,一边推我一边说:“孽障,滚开。” 但他中了欲毒,哪有什么力气,几乎是抚摸着我,于是我顺势把他的手贴在我的胸间,他缠上我的胸,又缩回,又探出,几次三番,终于还是收了回去。 “孽畜。” “我怎会教出你怎样的徒弟。” 我笑了笑,手上的速度加大了点,只见巨龙隐隐又涨大了一圈,渐渐喷出了些乳白色的液体。 “师父。”我叫他。 我贴在他耳边小声说,“可是你的身体,却在徒儿这孽畜身下承欢,舒服得很呢。” 他僵住了。 我能感觉到他努力克制自己,但没有用,他还是缠住了我。 我把头埋入了他的腿间。 他僵硬地停下动作,试图远离我,于是我更快一步,含住了他的坚挺。 他刚刚喷出的液体还没来的清扫,入口有一阵腥臊,我却兴奋不已,我爱师父,爱他身体的每一处,每一个部位,每一口泌物,我上下地移动着,听到他介于痛哭和极乐之间细微的呻吟,徐徐地从嗓子眼里溢出。 我吞吐着他的巨物,每一下都到达嗓眼,他在我身下颤抖,一开始还试图推开我,后来那动作停止了,不知道过了多久,在我准备起身时,他按住了我的头,把我向下摁到最深最深,深入喉口,然后才泄了力气,一下一下,他按着我的头,引导着我。 我跟着他的动作上下吞吐,我狂喜不已,手抚摸着他的腿跟,触摸他两侧的囊袋,轻轻把弄着。 我听到他的声音,克制的,沉闷的,轻轻的哼着。 他在我的口里泄了出来。 我擦干净嘴边的津液,把他平放在床上。他随着我的抚摸颤抖,却没有拒绝。 我看到他的眼里染上了情欲的粉红,闭上眼睛,回避我的探视。 “笙儿不该的,”我在他耳边说,“师父。” “我知道我不配。” “等你的毒解了,我会亲手杀了自己。” 他这次睁开眼睛了,就这样看着我。 又来了。 那个温柔的,澄净如水的目光,就这么抚摸着我,浸润着我。 我渐渐流下眼泪来。 “我知道错了,师父,真的。” “我知道我不配,我一直知道。” 视线模糊不清,我感觉到他伸手抱了抱我,轻轻叹了口气。 我感觉到他的手掌抚摸我的身体,他抚摸我的肚脐、腰间软肉,然后摸上我的乳间,我抬起头,看着他,他吻了吻我的唇。 我被他的动作吓到了,一时不敢动弹,他轻轻笑了笑。 那笑干净而克制,跟情欲没有任何关系,让我心头一动。 我再看时,那双眼睛里情欲依旧,疯狂和温柔交织,来回转化着,最后落回他惯常的舒朗神色,却用另一只手,伸入了我的亵裤。 我感觉到他进入了我。 他的大手抚摸我的花穴,用一只手指拓宽甬道,在褶皱间摩擦着,侍弄着,我克制不住自己,发出呻吟,随着他的动作,一声又一声。 “笙儿,”他唤我,“小些声。” “我……”我语无伦次,目光迷离,咬着唇不知道他在哪,“我控制不住。” 他亲吻我的唇,把舌头探入我的口里,我感觉到上下的穴口同时被进入,异物不厌其烦地操弄,耐心地引导着。 “师父……” 我喊他。 他僵了僵,终是轻轻抱住了我,说:“我在。” “啊……” 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泄了出来。 “师父……” 我泪眼婆娑地看着他,在他怀里小心翼翼地起身,“对不起。” “我不该因为一己私欲陷你于此番境地。都是我的错。” 他在我腰间的手又一次动了起来,两指进入我潮湿的甬道,轻轻操弄着。 “啊……” 我被他的动作牵引着,感觉到一种极端的快感,它反复冲击着我,汇聚在我的下体,让我腾云驾雾,扶摇而上。 “乖笙儿,”师傅说,“不是你的错。” 我想说是我的错,都是我不该,但是我一旦张口,那淫靡的叫声就会从我口中泄出,所以我不敢再说了,只是咬紧牙关,闷闷地哼着。 第三根手指进入了。 太多了。 太多了。 我叫了出来。 “啊……” 那双手把我推上极乐,我在云雾之间徜徉,渐渐落到地面上,重新回到了师父的怀抱。 他趴在我身上,抚摸我的脸颊,叫我“笙儿。” 我捏着他的内襟,抚摸他赤裸的胸膛,应声,“师傅。” 他看着我,温柔的目光包裹着我,问我:“可以吗?” 我不明所以,迷离地看着他。 他抚摸我的胸脯,在樱桃上点了点,舔弄着说:“我可以进来吗?” 我羞得不行,试图拿枕头遮住自己的脸,但师傅没有让,他看着我浑身不着寸缕,赤裸地躺在他的衣衫之上,又问了我一次:“我可以进来吗?” “可以!” 我急忙说。 “我爱您。” “我的一切都是您的。” “我的身体,我的血肉,我的尊严,我的所有……” 他笑了笑。 和他平时的清风霁月不同,天上仙落入了凡尘,终于沾上了些烟火气,那笑容里带了三分情欲,他动情地望着我,然后慢慢将巨物抵上了我的入口。 太大了。 才刚刚进入,我就感觉到明显的不匹配,巨物卡在入口处,让我和师傅都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我有点不知所措,下意识叫了他,“师父……” 这称呼出现在此刻的淫乱画面里,让我的花穴泌了更多液体,我感觉到一种跟身体快感不太相同的精神上的刺激,酸和胀,汇入我的心间,又聚集在我的下体。 他在此刻进入了我。 太大了。 巨物填满了我。我才刚感觉到一种语无伦比的充实,它又离开了,我在失落和充实之间来回摇摆,甬道间的嫩肉抖动着,叫嚣着,缠绕着,我想留住这种感觉。 “笙儿,”师傅摸了摸我的脸颊,“痛吗?” “师父……”我的话语断续,只能跟着他的动作发出无法控制的叫声,那声音让我自己都面红耳赤,于是更加无法言语,只能不停地喊着:“师父……” 他回应我:“笙儿。” “乖孩子。” 他肏弄我。 酸和胀,还有无法言说的满足感。 我的师傅。 我的师傅。 我紧紧抱着他,但我没有力气,只能跟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摆动着,捏住他的衣襟,小声叫着,“师父……” 我的师父进入了我,他的巨物在我的身体里驰骋,被我包裹住。 我用下体包裹住师傅的长龙,裹住又吐出,如此反复。 吞吐之间,淋漓的水声漫溢,淫靡的声音,伴随着我的叫声,回荡在他的房间里。 “笙儿,”他轻吻我,“我的笙儿。” 春风六 大概因为欢好的缘故,神识的感知力下降了许多,直到一群人逼近了房门,我才感觉到他们的存在。 而我还没有穿好衣服。 我慌忙起身,动作间有液体顺着我的下体流出,滴落在亵裤上,触及一片温热,那是师父的和我的,混在一起,不分彼此。 我羞赧地看了他一眼,他温柔地帮我披好外衫,抱我在怀里。 门打开了。 宗门的师叔和师弟鱼贯而入,房间被他们气势汹汹地占领,看起来颇为骇人。 领头的那人似乎有些眼熟…… 是魅魔! 他不知道用什么办法敛去气息,化成正派人士的模样,正单膝跪地,和宗主报备。 我突然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房间里欢好的味道久未散去,床上淫乱的痕迹还有残留,他们…… “空镜!你和长笙这是怎么回事!” 宗主甩袖,空气中尘埃四散,气流冲击着我和师父的脸。 “有弟子说你们私通,我本是不信的,但现在……” “看看你们的样子!!” 我在他怀里低下头来,透过他的衣领,悄悄地看着来人。 长老只来了一个,内门弟子五人,宗主是最强战力,如果把他们全都杀掉的话…… 应该不需要很久吧。 但魅魔很麻烦。 我还在想怎么办呢,师父出声了,他对着掌门行了一个大礼,拜上一拜,说:“是空镜错了,我自甘领罚。” 我抓着师父的袖子,想要说话,“不是……”还没说完,师父握住我的手,摆了摆。 是我的错啊。 是我一厢情愿,逼迫师父做出这种有悖人伦的事,因为我本就是黑的。 而他是白的,是仙是神,他不会错的。 “既然如此,”宗主在室内环视一圈,看着师傅说,“那你把神剑交出来吧。” “交出神剑,辞去尊上的位置,从此不再是宗门中人。” “这丫头关上个十年,就不用去死了。” “……” 师父沉默了。 他驭轮椅飞到里屋,只一伸手,那把剑就来了,他握在手里,没有说话。 那边也沉默下去。 两边对峙着,给了我充足的时间考虑,我有七分的把我斩杀魅魔,然后控诉他们勾结魔族,反将一军,但师父一直牢牢抓着我的手,不让我有任何动作。 “神剑交给你,可以。” “但笙儿是我的徒弟,离开以后,也不需你们的管教。” “不关她也行。”掌门看着那把剑,黑色的剑鞘没有一丝装饰,光点在靠近它时就被吸走,看起来内敛极了。 “你把剑给我。” 师父真的把剑给了他。 掌门拔剑出鞘,满脸激动,指着师傅,自言自语地说:“我有了神剑,我也是战神了!” “宗门不需要你了。” “你滚吧。” 气流波动,师父的轮椅被推出老远,差点撞上了树,我慌忙控住了。 我们又来到了山门底下。 那群魅魔早已埋伏好,等我们一出来就现身,数量有十个之多。 领头的还是原来那个,“现在战神身败名裂,我们杀了你们两人,也没有任何人管了。” 我捏着师傅的衣角,轻轻颤抖着。 我笑出了声。 结界布下,那魅魔早已进入了我的领地,他们在我的控制下互相残杀,最后的首领直到死时还不知发生了什么。 他们以为那剑诀伤了我根基,我应该体力不支,但我已入元婴千年,身体只是我的容器。 我在这个世界是无敌的。 只有一个人可以伤害我。 我重新回到师傅的身旁。 在他的面前跪下。 “师父,笙儿知道错了。” “我会自刎,留下遗书,告知天下我的罪责。” “可以做师傅的徒弟,已经是我一生中最开心的事情了,是我逾矩了。” 我拔剑。 他说:“你要告知天下什么?” “我欺师灭祖,残害同门,罔顾人伦,趁人之危,做了苟且之事。” “我罪该万死。” “我陪你。” 我大惊。 他看着我。 “我空镜,罔顾伦常,对自己的徒儿有了非分之想,行了非分之事。” “我罪该万死。” “师父!” 他动了,轻轻抱住我。 “我的笙儿。” “做我的妻。” 惊雷一 我怀疑宗门里进了采花贼。 别问我仙门戒备森严,怎会进采花贼,我也不知道。 但我这么怀疑不是毫无根据的。 连续好几天醒来的时候,我都觉得浑身酸痛,尤其是大腿内侧。 “哎,可能是睡姿不好罢。”我也这么想过。 可这并不能解释昨天的事。 昨天晚上,我看话本时情难自己,隔着亵裤摩擦双腿,身下生了好多津液,爱液刚好打湿花穴,但又不至于流下,所以我没有换内衫。本想着第二天晨起时清理,结果早上起来,那液体不见了。 下身清爽干洁,没有任何液体残留。 这真是个好事……个屁啊。 我,修行中人,心怀天下,虽早就听闻双修之事,但从没有真正操行过,是从凡尘到修道一条路走到黑的黄花闺女,虽然肖想过一阵子同门那容颜俊朗的师兄,后来还是没付出半点行动,独居宗门百来年,却被不名人占了便宜去。 真是气煞我也。 于是我决定拿出师门祖传秘方,用禁药压制困意或迷烟,发誓亲手捉住这个贼人。 是夜。 我服了禁药,困意是一点都没有了,感受到风吹入房门,果然有烟飘了进来。 迷烟的味道有点刺鼻,我忍着这味道放平呼吸,假装自己睡熟过去。 一炷香的功夫过去了,那味道还没散,反而越来越浓,我心里大骂贼人不良,每天拿这玩意熏我,怕不是想让我变傻。 正腹诽着,有人进来了。 在他进来的瞬间,烟雾环绕着,好像有神仙降临……个屁啊。 神仙怎么会做这种腌臜事! 下作! 肮脏! 让我看看你究竟是哪路货色。 我才刚刚定睛,睁眼,他就把我定住了。 我自认不如师兄勤奋,但好歹天才卓绝,不是那三脚猫功夫,能在瞬息间让我失去行动能力的,必须是功力强过我数倍,师尊级别的人物。 这种人物哪个不是宗门受人敬仰的大能,怎会做这种下作事情? 我又惊又怕,在这缭绕的烟雾里试图去看那人的模样,直到此刻我才明白这迷烟的真实目的——近在咫尺,我却看不清来人。 只能任他抚上我的身体。 那肯定不能让贼人再得逞了,我拼着老命也要破开禁制去宗门里喊人了。 只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筝筝。” 师师师……父? 师父???? 我彻底不敢动了。 我像死尸一样平躺着,任由他熟练地解开我的长袍,把手伸入我的里衣,捻着我的花豆,我的乳间敏感极了,随他的触摸,能感到强烈的快感袭来,一阵一阵的,在知道那人是师父之后,羞耻和禁忌感重叠,夹击着我。 我的师父啊。 他是宗门最强的男人,如果说这位面还有人能窥大道而升天,那肯定就是他了。他常年闭关修行,出来布道时永远都是温柔得体的模样,跟我这般的小辈讲话时,也都谦逊有礼,文质彬彬,如玉一般的风度翩翩。 他怎么会是采花贼呢! 我痛心疾首地想。 是不是我看错了啊? 但能在宗门里来去自如,能在瞬息取我行动能力,能这样叫我筝筝的……好像也只有他了。 可是……为什么呢。 这一切都是为什么呢! 我还没来得及细想,感觉到他的另一只手也动了起来,抚摸我的腰间细肉,顺着腿跟往下,在我阴户外游走。 他的手掌有点点的凉,但不算太冷,真的很像细玉一般,纤细无暇。而此刻,这只无暇的玉手,游鱼一样插入了我的穴口,在甬道间摆动,左右触碰着壁间软肉。 太强了。 他的手法太强了,比我自渎要好上百倍,我只能任他抚弄,一阵又一阵地泄出爱液。 我不记得过了多久了,只觉得快感把我拍上海岸,情欲把我拉入海里,我在这一上一下之间来回荡漾,分不清时间的流逝。 他渐渐停了下来。 我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还没让自己完全放松落回到地面上,听得窸窣的响声过后,有什么抵在了我的下体。 那是……? 我的穴口已然湿透,不用看,我都知道它张合着吞吐粘液,叫嚣着要吃掉什么。 但不是此刻,不是此情此景,也不是……师父啊! 我被控制住身型,动弹不得,所以无法阻止。 我只能感觉到巨物插入我身下扇动的穴口,轻轻一送。 “啊——” 太胀了。 还没有很深,只是一点点头,我就喊了出来。 完蛋。 发出声音了。 那人滞住不动了。 我感觉到那个黑影向我靠近,他弯下身,看着我。 “你醒了?” 真的是师父!! 真的是师父!! 他那张停驻在二十多岁一万年的脸,此刻森然一片。 我看到他额间血红的印记。 堕仙。 师父入魔了!! 师父入魔了!! 我为什么要把每句话重复这么多遍啊!是真的太震惊了!我说不出话来了!当你被那双红瞳盯着,你也会结巴而不知所云,重复把一句话颠三倒四地说。 就像我现在这样。 太恐怖了。 就算没有定身,我此刻也一定走不动路。 你每天叩拜朝圣的那位神祇,教导你抚育你的那位养父,他竟然是魔。而且还想生吞你入腹。 换做是谁都会像我这样的! 我确信! 大概是我脸上的恐惧太明显,他轻轻笑了笑,然后抚摸我的额头,大手遮住了我的眼睛。 你以为遮住眼睛我就不知道你是师父了吗! 你入魔了啊喂! 我试图挣扎,无果。 感觉到他用手掰开了我的唇。 那手…… 那味道。 黏黏糊糊,咸和腥混杂,分明就是我的爱液。 即便是躲避也依然染的满口,来自自己身上的欲望的味道,让我倍感屈辱。 四指搅动,他玩弄着我的舌尖,但又很巧的,没有伤我分毫,他只是不动声色地打开了我的嘴,在拔出时,依然留下了一道圆形的开口。 然后他的巨物进入了我的口里。 我被迫被打得更开,才能流畅地吞吐那庞然大物。 他的分身泌了些液体,我的口里一阵咸腥,我麻木地被他插入拔出,机械地吞吐,渐渐流下眼泪来。 我哭了,抽泣着抖了抖。 他停了下来。 那双红色的眼睛靠近我,问我:“筝筝,不舒服吗?” 轻轻拭去了我的眼泪。 我想说话,但是被他定身,只能发出哼声。 我用哼声表达自己的意愿,说:“不要!放开我!” 却只能发出“嗯啊!嗯额嗯”的声音。 他却听懂了。 他解开了我的定身。 我破口大骂:“你到底是谁!” 他靠近我,几乎都要贴在我脸上了,说:“筝筝,是我啊。” “你怎么可能是我师父!师父他怎会做这种罔顾伦常之事!半夜摸入女子闺房,做些……下作之事,怎么可能是师父所为。” 他愣了愣,突然笑了起来。 那笑声震山如雷,听得我几乎就要聋了。 我捂住耳朵,却看到了他的表情。 那瞬间红瞳褪去,他似乎又恢复了原来那个温润如玉的仙人模样,满眼无助和绝望,不知道看向何方。 我莫名有点心疼。 “你是师父吗?” 我又不太确定了。 他没有回答我。 回应我的是他的阳物。 他把他的坚挺放在我手心,示意我用手帮他做。 我又羞又恼,本想拒绝,但看着那张出尘的脸,似乎又想起他刚刚的表情,一时没有拒绝。 我上下抚弄着他的巨物。 他安静地坐在我身侧,只在最高处用手引导我,更快而更强烈的,把他带到顶点。 他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哼声。 克制,淡漠的轻哼。 像极了师父受伤时不愿示弱,却因无法忍受而外露出的那声哼声。 师父? 堕仙? 我头晕脑胀。 那红瞳靠近我。 我感觉到轻吻落在我的唇边。 渐渐睡了过去。 惊雷二 第二天醒来时,一切和往常无异…… 个屁啊。 我,长筝,仙门子弟,三百六十二岁的人生建立起的人生观受到了严重的冲击。 我的师父,上阳尊者,宗门第一,位面最强者,堕仙了。 并在晚上肏了我。 虽然比起第二件事,第一件事明显严重很多,但我作为受害者,需要坚定立场,为自己发声。 绝不向恶势力低头! 当天,我做了一个严肃的决定。 我决定,退学了。 向恶势力低头也是有学问的,我一个大写的活人,天资聪颖,师从尊上,受宗门器重,前途无量,突然说退学就退学,总得有一个理由吧。 但什么理由又让我犯了难。 总不能大剌剌地跟门会里请辞,说上阳尊者堕仙了,你问我他怎么堕仙了,嗐,也没啥,就是他昨天肏我的时候我看到他额前的印记了吧? 哎。 做人难。 做修仙人更难。 做像我这样漂亮而优秀的修仙人,难上加难。 说到漂亮而优秀…… 我突然有了一个主意。 这主意不算良策,但现在已经日上三竿,办手续拖拖拉拉,入了夜谁知道师父又会做出什么事,知道他堕仙,他杀我灭口都有可能。 我还是先溜吧。 我想到这个借口是这样的: 刚入宗门时我肖想过大师兄,偷偷绣了方帕子,上面有他的名字。 我拿着这帕子去找师兄表白,跟他说我们双修吧,正人君子的大师兄会以“双修之术到底是房中术,不如踏实修炼来得好”拒绝我,然后我受伤,含泪离去,对外宣称闭关退隐,实际溜之大吉。 结果。 当我跟师兄表白,师兄惊喜而兴奋地抱住了我跟我说“师妹你心竟同我心”以后,剧情就像脱缰的野马一样自由驰骋,再也扯不上正轨了。 先是他拉着我看了一圈他写给我的情书。 然后他跟众人宣布我俩喜结连理的决定。 最后,他把我带到了师父门前,磕了三个响头,请他来主婚。 他拉着我站在正殿里,面红耳赤地跟我咬耳朵,说着双修的具体事宜,什么一三五二四六的,听得我头皮发麻。 师父他就在面前呢! 说好正人君子的大师兄呢! 我太低估我的美丽了。 都是我的错,竟教师兄都变成了这样! 哎。 我看着他喋喋不休的样子,刚入宗门时爱慕师兄年轻活力的身姿,现在都这么多年过去了,我都三百多岁了,早就看腻了去了。 到底嫁不嫁呢。 我捏着帕子犹豫。 那帕子突然腾空而起。 慢慢落在了师父手里。 白天的师傅容颜秀美,玉人儿般的容颜,长袍翩跹,是正正经经的天上仙,看起来温柔又正派,跟那夜的毫不相同。 他就这么儒雅而得体地捏着帕子,问我:“筝筝绣的?” “是啊!”大师兄凑上前指了指,“绣的我的名字呢!” 在师兄的手靠近帕子的前一瞬,有业火从师傅身体里渗出,那凡间的帕子立刻化为乌有,半点碎末也没见。 “啊?”师兄楞楞地。 “抱歉。”师父轻轻点了点头,对他说,“我的业火还没驯服,你一靠近,它以为是凶物……” “是我……”师兄结结巴巴地道歉。 “是我猛浪了,对不起师父。” 师父朝师兄笑了笑。 我:“艹。” 这婚我不能结。 以师兄这智商,被师父ntr不是分分钟的事情吗!师兄,为了你不变绿,我还是决定放你自由。 我刚想开口。 师父挥了挥袖子,“你们大婚那日,我会到的。” 师兄千恩万谢,又对师傅拜了一拜。 他还拉我拜他。 但我留了个心眼,悄悄抬起头。 果然,对上了那双眼睛。 红瞳里火和欲望溢出,一眨不眨地看着我。 惊雷三(H) 经师父和师兄商议,婚期定在了这个月月末。 而并没有经过我这个当事人的同意。 谁要跟废柴师兄结婚啊! 你没看到师父看我那眼神吗! 我决定跑路了。 我回屋收拾细软,修仙人大道至简,其实并没有太多要带的,很快我就装好了法器和丹药,想趁太阳还没落山,赶紧下山。 刚御剑飞到山脚,准备往北边的森林方向飞,突然有一股狂野的罡气朝我扑来,我左右闪了闪,依然被打中了,直线下落,掉到了一片金丝织成的网里。 “谁!” “敢在宗门口暗算仙门弟子!” 没有人回应我。 那丝网绝不是凡品,应是仙器以上。它吸走了我的灵力,让我半点力都使不出。 它让我现在跟凡人无异,只能任人宰割。 触碰的瞬间金丝网收束,把我勒得越来越紧。 我明显感觉到它似活物一般变换形态,成绳绕住我的四肢和脖颈,几乎让我无法呼吸。 我真的无法呼吸了。 我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时,我发现自己在一间陌生的屋子里,那金丝网束住了我的双手,把我绑在了床上。 师父坐在床头,正一言不发地盯着我。 见我醒了,他先是笑了笑,然后靠近我:“醒了?” 他的脸几乎都要贴在我脸上了,红瞳骇人,我赶紧移开目光。 他却捏住了我的下巴,逼我和他对视。 他是师父的模样,但那眼神,血红而极恶,贪婪地望着我,让我觉得陌生极了。 我真的很害怕,我觉得他下一秒就会把我吃了。 只见他薄唇轻启,伸出舌头,舔了舔我。 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那种触感,黏腻而潮湿,从脸颊到唇缘,口津拉成丝线,看起来淫靡异常。 这感觉太奇怪了,我的双手被捆仙绳缚住,但还可以移动,我使出最大的力气推开师傅,想让他离我远一点。 他却纹丝不动。 但他停止了这个动作。 我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看到他周身的气息骤变,罡气从他身体里泄出,紊乱而狂躁。 离他极尽的我没了灵气,受罡风如刀刮,片刻外衫零碎,在空中飞舞起来。 师父变得更骇人了。 他的红瞳染上了眼白,整个眼睛血色一片。 他看着我,就像一只野兽看着我。 我很快就知道他要干什么了。 他撕开了我的亵裤,衣摆摊开,掏出自己的巨物。 夜间看不清,此刻我能看到它的模样,深红里青筋蔓延,高昂挺拔,像个巨大的怪物。 师父插入了我。 没有任何的前兆,他就这么突然进入了我。 我没有湿,身下是干的,我没有被打开过,穴口是阻塞的,但他不管,他血红的眼睛里满是疯狂,跟兽类无异,像野兽一样凭借本能地插入。 太疼了。 真的太疼了。 我瞬间就哭了,他也没好过到哪里去。 入口太小,我又是干的,他在穴口出滞了片刻,艰难地继续向前,用最原始的力量挺进,渐渐深入了一点。 薄膜撕裂。 疼!! 我想尖叫,但是我最后发出的却是介于哽咽和呻吟的哭声。 “呜……” 我被师父侵犯了。 他在我身下抽动起来,每一下都艰难无比,我能感觉到我流血了。 好难受。 太难受了。 我想推开他,触到他的时候没了力气,几乎都要掉落下去。 我转而抓住他的衣衫,试图推搡他。 他在我抓住他的时候停了下来,慢慢靠近我。 那巨物还在我身体里,没有抽插时难受感稍微减轻了点,但还是好痛,我想把他推开,想让他出去,他纹丝不动。 于是我只能求他。 “师父……” “师父,求求你出去。” “我不要了。” 巨物在我的身体里竟又胀大了些许,我不禁呻吟出声。 他靠近我舔着我的眼泪,吞下我的呻吟,抚摸我的脸颊。 我太疼了。 我只想他从我的身体里出来,于是用更大的力气去推他。 他捏住我的手腕。 “出去啊!” 我叫着。 他没有出去,而是又进入了一点。 “啊……” 太深了。 我好难受。 他趴在我身边,扣住我的下巴,让我和他对视。 我的视线模糊一片,恍惚见只能看到他绝美的容颜,满是暴戾和冷酷的神情,问我:“我不可以吗?” 我不知道他在问什么,我只能一遍又一遍传达自己的意愿:“求求你出去……” 他靠得更近了,放大的红瞳盯着我,“长铭就可以?” 师兄? 师兄可以什么? “你想和他双修,被他像这样肏弄?” 他说着,把手伸入我的口里,用手指挑弄我的舌头。 我说不出话来。 他继续玩弄我。 挑弄我的舌尖,捻我的嘴唇,然后拔出手指,又插入,每一下并不均等,浅的只到牙口,深的到舌根。 而他的巨物一直在我的身体里,硕大无比,坚挺无比。 也持久无比。 我的口津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他用手沾了沾,拔出手指,往下移动着。 他抚上了我的花穴,那花丛间的豆点在他的动作下一点点胀大。 痛是痛的。 但他的手指灵活,又给我带来一些微妙的舒爽。 痛苦和快乐夹击着我。 我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受到极刑的凡人。被魔杀死,又被仙救赎,痛苦灌注,快乐又涌入,反反复复,不知道什么时候尽头。 这种感觉很奇怪。 “舒服吗?” 师父问我。 我落到地上来了。 羞耻和屈辱终于赶上了我,重新回到我的身体,我抗拒着。 师者如父,我怎么能在他身下承欢呢。 我用力打开自己的口,止住呻吟,把语句送出,表达我的立场。 “不要了。” “不可以。” “师父,请您停下罢。” 他收回手。 哼声回荡,甩袖间罡气溢出,桌椅粉碎。 也打开了我的内衫,让我赤身裸体地示于人前。 “那怎么办呢?” 他看着我。 一边抽动,一边轻咬我的脖颈。 爱液灌溉后,这次的抽动明显比上次流畅了许多。 我感觉到巨大的灼人在我身体里上下,不快不慢,每一下都拍打出水声,让我面红耳赤。 “你正在被师父肏。” “现在怎么办呢?” 太羞耻了。 我没办法和他直视,于是闭上眼睛。 但闭眼却让我更加难受。 黑暗让我更加敏感,我感觉到他在我脖颈间啃咬,左手游走,抚摸我的肌肤,右手玩弄我的乳头,最要命的是下体的抽插,在我终于接纳这巨物之后,强烈的快感包裹着我,在我闭眼时成倍聚集,一下一下,一阵一阵,一波一波。 我被推上了巅峰,我在高处尖叫,释放。 我泄了出来。 穴肉抽动,绞紧了他的性器,他感受到了,抽插时受了阻力,干脆没动了。 他逼迫我睁开眼睛,“筝筝,你的身体倒是诚实多了。” “怎么样?” “被师父肏弄的感觉如何?” 我抿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他便更快,更强地插入我,拔出,又一次插入。 “说啊!” 我的唇被我咬出血来了。 “说啊!” 他捏着我的下巴,我张开嘴,那声音泄了出来。 “啊……” “嗯……” “嗯……” 太淫乱了。 这声音。 我怎么可能发出这样的声音。 还是在师父身下。 我感觉到我哭了。 “呵。” 他笑了笑。 他俯身,亲吻我的眼泪,顺着眼泪的流向,含住我的耳朵。 他舔着我的耳垂。 好痒。 我又哼出声来。 “嗯……” “真想让长铭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在师父身下如此放荡。” “不是的……” 不是这样的。我不想的。 “不是什么?” 他插入我,更深,更快。 我被快感冲击着,说不出话来,只能一下又一下叫出声音。 “啊……” “啊……” 我又泄了一次。 比上次更强,更剧烈,穴口里的壁肉咬住他的坚挺,他动不了了。 我听到他的声音。 师父的声音,清冽,重重的落在我耳边。 “嗯。” 他终于泄了出来。 滚烫的液体在我的身体里铺开,一股,又一股…… 他没有出来。 他还在我的身体里。 “师父……?” 我慌了。 “师父,出来啊。” 他捏着我的下巴。 “不想要吗?”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我摇头。 他终于抽了出来。 避子的药丸很容易炼,我…… 双手被缚,又想起我被囚禁的事实。 师父他…… 可能不打算放我走了。 他动了动手指,捆仙绳分出细线,缠住我的左腿,我被迫打开双腿,做出了一个屈辱的求欢姿势。 他又一次进入了我。 “筝筝。” “叫出来。” “我想听你的声音。” 惊雷四 我不知道自己泄了多少次,反反复复的,晕倒了,又醒了过来。 醒来时他还在我身体里,进来,又出去。 换姿势,再来。 我再次醒来时,只觉得浑身酸痛,还以为他依然在我身体里,结果却不是的。 捆仙绳不见了。 他抱着我。 我慌忙地坐起来,用了点力,想推开他。 他被我推开了。 我看到了我师父。 真的师父,温柔儒雅,俊美的他,眼里一片清明,堕仙的印记也不见了。 他望着我,咬唇说“别怕,是我”,颇有些受伤的样子。 “师……父?” 他抱了抱我。 我抓着他的衣衫,喜极而泣。 “真的是您!” 我在他怀里动了动,衣衫落了下来,那衣物早已破烂不堪,随着我的动作落下,露出了我赤裸的身体。 深红色的吻痕和青紫的咬痕交错,欢好的痕迹肆虐。 “呜呜呜……” 我在他怀里哭了起来。 他抚摸我的后背,不断告诉我“没事了”、“没事了”。 “师父,你是不是被魔物附身了?” “那魔物……欺我辱我……” 他的身体僵硬了片刻,手没有继续抚在我身上了,而是垂了下来。 “筝筝,师父对不起你……” 他把我抱了起来,走出了这间房间。 室外阳光正好,假山和草木印入眼帘。 这里……应该是师父闭关的禁地。 芥子世界。 他把我抱到了泉水里。 我脱下旧衣,在水里泡着。 温润的池水饱含灵力,滋润我受伤的身体。 师父放下我以后就转过身去,手向后一指,从储物袋里拿出一件男子的衣服,质地上乘,一看就不是凡品。 “我没有女子的衣物……你先穿着。” 说完,他就要走。 “师父!” 我喊了他。 他停住了。 那背影,挺拔绰约,气质不凡,是我熟悉的那个背影。 我想起入门时,他赐我剑的模样。 被人欺侮为我出头,遇到危险护我周全时,我都能看到这个背影。 我的师父。 他在不远处默默站着,我已然觉得安全。 “我怕……” “你能不能不要走,就在我身边。” 他的背影僵住了。 我看到他慢慢向我走来,盘腿坐在了泉水旁边的巨石上,侧着身,没有直视我,却能看到我。 我笑了笑。 “师父,那魔物已被你赶走了吗?” 我一边洗着一边问他。 “……” 他睁开眼睛,看了我一眼。 “这么说就是还没有了?” 我有点慌。 说起来,我在宗门横行霸道,都因我师父罩我。 谁不知道上阳尊位面最强,他庇护我,包容我,也养成了我遇到问题就会依赖他的习惯。可现下……我最大的威胁却也来自他身上不确定的因素,这让我不知所措。 但那毕竟是我师父。 他永远都是这么靠得住,早已想好了对策。 “待你休整,我就送你下山,南海有一片森林,上古留下的阵法连我都无法参破,你在那里安生修炼。等我……等魔物没了……” “我就去接你。” 真的太靠得住了。 呜呜呜。 我洗好了,从泉水里出来。 他背过身,耳根通红。 我才想起来,芥子世界是他的造物,这里的一切都在他眼里,哪怕我站在他背后他也能看到我的身体。 我慌忙把衣服穿上了。 颇有些羞赧。 “那我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师父呢?” 我拉着他的衣袖问。 他轻轻叹了口气,摸了摸我的头。 “说不好,可能千年,可能万年。” “这么久啊?” 我突然有点舍不得。 “这个魔物这么厉害的吗?连师父都要这么久才能消灭。” 他看着我,没有说话。 我感觉到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澄净的,克制的,极轻极轻。 “我舍不得……” 我说。 他动了动嘴,没说什么。 他把我送下了山。 惊雷五(H) 这次下山的心情跟之前下山时截然不同。 跟在师父身后御剑飞行的这段时间,在山上的这三百多年的时光,一一在我脑海里闪过。 人总是在失去的时候最珍惜,不是吗? 我想起刚入宗门时的选拔考核,跨过宗门大阵的天梯,圣光笼罩间,师父向我伸出手,擦去我眼里的血,问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想起拜师大典上他坐在高台,受我叩拜,微微点了点头,薄唇轻启,唤我姓名,“自此,你就是我上阳最后的徒弟了。” 我想起他教我功法,不厌其烦地说着要领,告诉我,“大道至简,触类旁通。天地自有道,自有法,师法万物而见于一行。” 我想起降魔时危机四伏,他挡住刺向我的杀招,受了重伤而不显山露水,安抚我,叫我“别怕”。 “筝筝……怎么了?” 我抬头看他,才发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 我拉他衣襟,像往常一样向他撒娇,“师父,我舍不得你。” “想到要千年万年见不到你,我就好难受……” “我觉得心像被挖出来一样。” “空空的。” 他看着我,没有说话。 很久以后,我听到长长的叹气从他口里飘了出来,散在空气里。 他说:“月有盈缺,终有一别,你走罢。” 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想我要走了,我应该对他行一个礼,然后抱抱他。 于是我真的跪了下来,三叩九拜,然后起身。 我擦去眼泪,“师父,最后让我抱抱你吧。” 他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 我伸手,抱他。在触到他衣料的瞬间,我感觉到他轻轻地颤抖了一下。 师父退开了。 “你走。” “现在就走。” 他的脸色苍白,有冷汗淋漓。 那红色的印记重新浮上了他的额头。 我吓了一跳,退开了。 百尺开外,我看到他的眼角和唇边鲜血渗出,堕仙的印记出现又消失,后红瞳复现,作势就要往我这边飞来。 我心想,完了,连忙加速逃窜,却在转头那瞬间,看到我的师父回来了。 他那双清澈的眼睛了无牵挂,长剑直直刺向了自己的左胸。 很奇怪的。 我明明全速逃窜,就连林间的竹和叶只有一片残影,但师父的影相在我眼里,却是慢动作。 我看到他慢慢地拔出剑,大口的鲜血喷洒而出,落在草地和树身,我看到他那双好看的眼睛一片清明,眼里的光点渐渐消失。 师父? 师父!! 我停了下来,我以为刚刚逃窜时速度已经是我的极限了,现在才发现不是的。 我还可以更快,我闪身回到了师父身边。 我抱住了他。 “师父?!” 他的伤口还流着血,我赶紧掏出丹药给他服下,那些药都是他给我的,救命的仙药不要钱似的给我一袋又一袋,他对我这么好,甚至在最后一刻,放弃性命都要成全我。 我一边哭,一边给他喂药。 他的嘴里有鲜血渗出,药被溢出的液体送了出来。于是我用嘴喂他,用舌头把药送到他的口里。 他慢慢醒了过来。 张开眼睛。 红瞳,盯着我,没有说话。 我害怕极了,但我担心师父,这魔用了师父的身体,总不会希望自己死掉,我想我应该可以和他达成共识。 “师父没事吗?”我问他。 他没说话,倾身吻了我。 口里血腥明显,但那吻很温柔。 我不敢推开他,我怕碰到师父的伤口,于是默默受着。 他舔着我的唇,伸入我的口里,撬开我的牙齿,他的舌头灵活地扫弄着我的舌头,时而轻舔,时而推搡,时而游走。 我被他吻得晕晕乎乎的,感觉到有什么坚硬的东西抵在了我的腹间。 那是…… 我的脸烧了起来。 他轻轻吻着我的唇,抚摸在我腰间的手向下,触碰了我的下体。 我捉住他的手,他躲开。 他的动作开阖夸张,我怕他牵扯伤口,没有敢继续追了。 于是他更加大胆,伸入我的衣衫里,捻着我花穴上的豆点。 他碰了碰,移开,捻着揉着,又移开,我很快就泌了些爱液,轻轻哼出了声。 他问我:“舒服么?” 我红了脸,没回他,我担心师父的伤。 “伤口怎么样了啊?你的身体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 他的手插入我的花穴,来回抽插着,一边咬着我的耳垂一边说:“我舒服得很。” 我简直臊得不行。 用手指肏弄我。 两根,玉指聚拢又打开,扩张我的甬道。 真的很舒服。 他好像知道我的喜好一样,每一下都抵到了那个让我极乐的点,我尽全力咬着牙,才能勉强不发出声音来。 我很快泄了出来。 他拔出手指,插入我的口里。 我下意识舔了舔。 挺腥的。 他解开长衫,光洁的腹部贴合着我的身体,左右摆了摆,蹭到了我的乳头。 接着脱下我的外衣。 我抓住他的手,“不行!” “这里是山下,会有人来的。” 他挣开了。 他直接脱下我的亵裤,拿那巨物抵着我。 我能感觉到它在我身体外轻轻的摩擦,我不可抑制地颤抖了起来,感受到所有的触感都聚集在下体,放大那摩擦,蹭触,放大那巨物在我穴口外若有若无的插入和抽出。 好难受。 我觉得好胀,我的身体涌起一阵难以言说的欲望,它支配我扭动身体,跟着他的动作摆动,试图让它插得深一点,让它进入我,满足我。 可师父捏着我的胯,不让我动了。 “好难受……” 我下意识地说。 “想要么?” 他贴在我耳边,问。 我…… 想。 但我不能说。 我摇头,“不要”,声音哑得吓人。 他轻轻“呵”了一声,继续用巨物摩擦着我,勾引我的欲望却又不进入我,我想动,想坐在那巨物上深深没入,可他制住了我。 我的意识渐渐涣散。 他发现了,又一次魅惑我,“想要么?” “我……” 差点说出来了,我咬住舌头。 “说啊!” 他进得比之前深一点点,又退了出来,我像一个饮鸩止渴的人,疯狂地、不顾一切地,想要溺死在这片情欲里。 “说你想要被师父肏。” “说啊!” 我…… 不可以啊。 那是师父啊。 养我庇我,抚我爱我,我的师父啊。 “不可以!” 我说。竟喷出了一口血来。 他滞了滞。 那双红瞳里有血泪流出,含住我的唇,一个挺身,深深地进入了我。 又快又深,下体拍打出淫荡的水声,在这幕天席地下,他肏弄我。 “不可以……” 我哭了。 他没有任何爱怜的,继续自己的动作,插入,拔出,更深地插入,再一次拔出。 我感觉到快感和羞耻感交织,它反复着,最后臣服于身体的本能,和他一起泄了出来。 他没有拔出,继续在我的身体里抬头,用插入的姿势把我的双腿抱了起来。 我的花穴和他的巨物交合在一起,因这个姿势而赤裸露出,在这宗门人流往来的山脚下……会被人看到的。 我试图用手遮住我们的性器,他抓住了我的手。 “筝筝。” “你说我们在干什么?” 我挣扎着,力量悬殊,无法挣脱。 只能任它露出,暴露在山外的空气里。 “说啊。” “不说的话,我就以这个姿势把你送回宗门。教你的师叔师兄们看看。” 我小声啜泣着。 他又深了一点。 “好胀……” “我们在……交媾。” “你和谁?” 他捏着我的乳头。 “和……师父。” “说出来。” 他的另一只手抚摸我的花蒂,轻捻着,挑弄着。 “我和师傅在交媾。” “大点声。” 他的手指顺势向下,顺着阳具打开的穴口进入我。 “不要!!” “说!” 他的手指在阳物之上,挤入我的甬道,插入又拔出,反复。 “师父在肏我。” “我在被师父肏。” 我又一次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