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玩到大「骨科」》 归家 蔚云县好山好水,是山河壮丽之地。蔚云县的沂泽村,更是如此。除了背靠层峦迭嶂的栖霞山,还有蜿蜒盘旋的浣月河环绕,可谓山清水秀,物华天宝。 然而蔚云县地势复杂,很多山峰巍峨又险峻,交通十分不便。因此,也阻碍了经济的发展。 沂泽村的村民,大多还在那黄土地里每日挥汗如雨。 王小丽年芳20,正是在沂泽村长大的,今日,她携同丈夫和一个多月的儿子一同回家省亲。 远远地就瞧见一个农妇,她的母亲,站在她家门口翘首以盼。 等他们走近了,叶桂珠一脸堆笑地来迎接。 见王小丽一手抱着儿子,一手提着几袋礼品,叶桂珠忙不迭伸手接过几个袋子,客气地道,“回来看看就得,咋个用得着买这些!” 她是对着女婿说的,话说得客气,可眉梢眼角那挂满的笑意到底骗不了人。 女婿赵有庆咧咧嘴,很是得意,揽着妻子,满不在乎地说,“不打紧,都是些寻常补品嘛,妈你别客气,吃完回头让小丽再给你捎哈。” 叶桂珠听了眼睛发亮,打开袋子微微睇一眼,哟,又是鹿茸又是阿胶的,她脸上的笑意更浓了,拉着女婿说个不停,道都快走不动了。 王小丽脸颊绯红,面露尴尬,扯了扯她母亲衣角,“妈,进屋再说吧。” 他们刚进门坐下,屋外就传来摩托车的轰隆声,王守沛回来了,此人便是叶桂珠的老伴,王小丽的父亲。 王守沛一见女婿也是喜笑颜开,手上拎着刚买的熟食和白酒,扯着嗓子朝厨房喊,“孩他妈,备酒菜!加料!” 叶桂珠倒杯水走出来,脸黑了半截,“要死咯!不晓得自家身子轻重哇,你还想喝酒?!” 王守沛抓了抓头发,嘿嘿一笑,“我不喝女婿也要喝哈,你不招待招待哇?” 赵有庆也笑笑,边给他递烟边打圆场,小酒怡情,莫得事哈。 王守沛便接过女婿递来的烟,两人就在那吞云吐雾。 叶桂珠碍着女婿在,只能干瞪眼不好发作,坐在一边吭哧吭哧。 王小丽见他们吸烟,抱着儿子往别处躲,她在屋里略微打量犹豫了下,才搬把椅子抱着孩子到屋外径自坐着。 屋里很快就和乐融融,笑谈声一片了。 赵有庆作为这穷乡僻壤为数不多的的豪绅,甚得两个老人家的欢心,人有钱,对老丈人和丈母娘还孝敬,出手一次比一次大方。 两老五十不到,很是健谈,拉着他无所不谈,常年劳作而沧桑的脸上,眼都笑得找不着了。 赵有庆很是得意,面上风光十足。不过每次来到媳妇娘家,看着这对皮肤黝黑,身材臃肿,相貌普通的农家夫妻,都不禁心里感慨,他们是怎把女儿生的那么标致水灵的? 在他眼里,王小丽简直是落入人间的仙女,第一次在河边远远地瞧见她,就被她吸引了,长得清丽脱俗,窈窕婀娜,那白嫩的肌肤在阳光下泛着白光,刺炫他的眼睛,他从没见过这么美的女娃!多少钱都一定要得到她! 他娶到她可谓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那时他几次叁番追求伊人,但伊人丝毫不为所动,他仍未放弃,一日来蹲守她家院前,竟然听到王守沛偷偷在外欠下了连本带利好几万元赌债,叶桂珠哭天抢地,家里本就穷得揭不开锅,她喊着哭着要自尽,邻里都看不过去纷纷来劝,还有人远远地站着看笑话。 这不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吗?他心下一喜,他家什么不多,就钱多!地多! 于是他自动请缨为他们还清债务,不过作为条件,他要求他们把那漂亮的女儿许配给他。 王守沛两夫妇感激涕零,二话不说把闺女许了出去,还得了十来万元彩礼,他们哪里见过这么多钱,笑得见牙不见眼。 而赵有庆终于如愿抱得美人归,对这娇美的小媳妇疼爱得不行,说什么都依着,就差当牛做马了。 任屋里怎么热闹,王小丽却始终独自在外边坐着。 她呆呆地靠坐在门边,身后的房子已经从儿时的砖瓦房变成了水泥房,那是她结婚时赵有庆出钱给盖的。 门前是美丽的浣月河,河流跟它的名字一样美,蜿蜒迤逦地围绕整个村庄,河水清澈见底,皓月当空时,月儿倒映在宽阔的水面上,晚风一吹,波光粼粼,真像被河水濯浣一样。 小时她就在那河边淘米,浣衣,洗头发。 抬头就是那磅礴壮观的梯田,绿油油的,如链似带,如行云流水,潇洒流畅,从山脚盘绕到山顶,小山如螺,大山似塔,层层迭迭,高低错落。 远处一间砖瓦房的小烟囱,袅袅升起一缕黑色的炊烟,炊烟升到半空,慢慢地,消弭于无形,悠悠晚风,送来柴火的味道。 看着这山村独有的美景,王小丽轻轻哄着怀里的孩儿,脑中思绪纷繁,感觉一切恍如昨日。 她是去年差不多这个时候出嫁的,穿着红嫁衣,从村的这头走到那头,天下着毛毛雨,阴阴沉沉的,仿佛为了跟她那怅然若失的心境相呼应。有嘴碎的村民窃窃私语,“哪是嫁女儿,那是卖女儿撒!” 叶桂珠把那说叁道四的赶跑,抹抹她泪湿的眼角,对她说,“哭啥子哭嘛,大喜日嫩个晦气!赵家多少女娃想嫁进门哦,以后你就晓得娘的好!” 外甥多似舅 “哟,小姑子今儿回来喽。” 王小丽听到声音回过神来,微笑了笑,跟来人打招呼,“嫂嫂,啷个才下班?”,来人便是她的嫂嫂,陈艳梅。 “没得,每日都是这时候嗦”,她也笑笑,张开双手,说,“来,让我抱抱我们娃儿。” 王小丽把孩子放到她手上,她抱过来,忙不迭喊,“乖娃儿,来,乖乖,喊舅母儿。” 谁知襁褓里的孩子刚转到她手上,就哇地大哭起来,哭声震耳,似有不轻易善罢甘休之势,她只好又转回去,无奈地说,“嫩个小就认娘嘛。” 然后便招呼小姑子进屋,“到里边坐一哈哇,外边冷。” “好嘞”,王小丽附和,边哄着孩子边和她一同进了屋。 眼见快要开饭,屋里还有人未归,王守沛抬头问他儿媳妇,“大川有说啥子时候回来嘛?” 陈艳梅摇摇头,“不晓得,前头说还在忙嘞,要不我再给他打个电话?” 赵有庆一味点头,揽着妻子肩头说,“要得要得,咱娃儿也想见大舅哥咯,媳妇是撒?” “嗯”,王小丽低头哄着孩子,只轻轻回应一声。 陈艳梅笑道,“好嘞,我再打给他瞧瞧。” 熟知话音刚落,门口就传来男人低沉的嗓音,“不用打了。” 王小丽闻言倏地一抬头,猝不及防与那人视线交汇,又马上低下了头。 那人丰神俊逸,长身玉立,背着月光倚在门边,穿着普通的衣衫,却气质出众,压根不像山里的人,可他,就是这山里土生土长的。 陈艳梅小跑过去,挽着他手臂进屋,乐呵地边走边说,“今儿咋个那么晚,小姑子都等不耐烦了。” 他闻言,看着自家那个低眉顺耳,漂亮水灵的小妹,眼里染上笑意,随意附和道,“哦?是嘛。” 王小丽抱着孩子依然头都不抬,脸色微红,“哪里,阿哥工作重要,不要紧的。” 赵有庆拿出一根烟,忙不迭递上,满脸堆笑,“大舅哥,下班啦!” “嗯。”王大川随手挡过他递来的烟,面无表情地,话也不多说句,对他的热情视而不见。 王大川讪讪一笑,收回了手,他这个大舅哥哦,还是那么高冷。 他明明才是这里最有钱有势的一个,和谁说话都不带怕的。但见了他这大舅哥,他那点气势就蔫了,王大川长得人高马大,身形魁梧,比他足足高了个头,不说话的时候,周身似有种寒气凛然的气息,他站边上总忍不住哆嗦。 更别说他那副攻击性十足的长相,他们兄妹两真是有其妹必有其兄,男的俊女的俏,但两个明明长得那么像,却是两种完全不一样的气质。小妹柔柔弱弱,我见犹怜,可人又可亲;大哥却是横眉冷目,放达不羁,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 但或许他这态度是分人的,任谁人都看得出,他对他小妹就很温柔,从小玩到大的情谊就是不一样。 这不,王大川嘴角一勾,长腿一迈,媳妇也没看两眼,就坐到他了小妹身边。 只听他说,“让我们娃儿等嫩个久,我真是个不称职的舅舅。” 边说边从小妹手上接过小孩,抱在怀里逗弄着。 陈艳梅一看那之前在她手里哭得不行的娃子,一到她丈夫手上尽然出奇安静,甚至还对着他咔咔笑,不禁嚷道,“前头我一抱就哭得不行,咋个你一抱娃儿就笑嘞!” 王大川不置可否,低头问小妹,“娃儿名字可取好了?” 赵有庆抢着搭话,“取咯,就叫赵念河,小丽给取的,嘿嘿。” 陈艳梅在边上听着,也搬个矮凳坐到她老公边上,边把玩着小孩的小手边附和,“念河?真是个好名字撒,念河…念河…快喊舅母儿。” 王大川突然笑得灿烂,抱着孩子颠了颠,用手指蹭蹭那嘟嘟的小脸,也表示赞同,“可不嘛,真是个好名字。” 对面坐着的王守沛也笑得满脸皱纹,手一指,说,“娃子长得随他舅。” 陈艳梅哈哈一笑,眼神在小孩跟她老公之间打量了下,“是咯,跟大川一个模子似的。” 赵有庆在边上摸了摸脑袋,想了半天,“就是就是…啷个说来着,噢!这就是外甥多似舅!对头!外甥多似舅!” 他好半天才想起来这么句谚语,乐呵地重复着。 王大川也笑,胸膛都在震动,他把手搭上小妹肩头,感受着手下微微的颤抖,微微转头,像凑到他小妹耳边又未凑近,也附和说,“没错没错,外甥多似舅!” “双双儿哪有不像的哦,娘跟舅像,娃跟娘像嘛!”叶桂珠从厨房走出来,说罢就终结了话题,“莫聊了,吃饭了。” 厨房偷欢 一顿饭在其乐融融的气氛下吃完,叶桂珠抱着外孙逗玩,开心之余心里又开始发痒,拉着陈艳梅就问,“你两个啥子时候要小孩嘛,妈还想抱孙子嘞。” 陈艳梅面露难色,每次说到这话题都被她含糊带过,不是她不想要,而是她先天不易孕体质,结婚将近一年,没少往医院跑,现在都还在服药咧。 这事她可不敢跟婆婆讲,老人家最忌讳的就是传宗接代,她要一说,叶桂珠保不成要儿子休了她,这咋能行啊,于是她只能先瞒着,边治边拖着,希望能赶紧治好。 她扯扯王大川的衣角,向他投去求救的眼神,可王大川巍峨如山在那坐着,既不表态也不理睬。 她只能尴尬地笑笑,跟婆婆说,“咱们商量晚点要,现在不都提倡晚育嘛,而且大川现在也忙得不着家。” 她挺有一套说辞,暗暗把责任推卸在王大川身上——不是我的问题,是你儿子的问题。 叶桂珠听了也不多问了,儿子也是工作不久,难免多有应酬,她想着或许小两口有自己的打算,罢了,反正还年轻。于是又把注意力转回到外孙身上。 陈艳梅暗暗松了口气,抬头见小姑子脸红红地,关心地问,“小姑咋了,脸这么红,哪里不舒服撒?” 王小丽朝她摇摇头,说,“没,大概是喝了点酒。” 她脸上装得镇定,桌下紧紧抓着衣服的手却出卖了她。 所以,为什么呢? 只因她双腿间多了一只不属于自己的脚。 脚是谁的?她老公? 不,居然是属于坐她对面的亲哥的。 王大川表面平静无波,甚至和他爹,妹夫子有说有笑。 桌下,却脱了鞋把脚放在自家小妹小腿间,来来回回地上下磨蹭。 王小丽嗔怒地看过去一眼,他却回以无比坦荡的眼神,仿佛桌下出格的行径不是他所为似的。 她试探用脚推回去,没想到他顺势撑开了她紧闭的双腿,直直来到她腿心,撩开她的裙子,脚趾头隔着内裤点在她的敏感的阴蒂上,微微发力按揉着,动作一气呵成。 她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势刺激得一个激灵,把筷子碰掉了地上。 瞬时,所有人的目光都往她这聚焦。 她脸上滚烫,红得像火烧一样,撇下一句,“我去把碗刷了。” 就捡起地上的筷子,收拾收拾桌上的残羹剩饭,进了厨房。 她刚把碗筷放水池里,身后就来人了,她听着熟悉得再不过的脚步声,下意识扭头就要出去。 他却在她转身时拉住了她,低头在她耳边道,“啷个?害怕阿哥不成?” 她抬头委屈地看着他,正要说话,又听他道,“洗碗”,说罢自己就撸起袖子竟真的一本正经洗起碗来。 于是她就留了下来。 厨房本来就狭窄,水池就那么大,两个人挤在一起更加逼仄,因为挨得近,身体就免不了碰到,他们的手甚至好几次因拿同一个碗碟而碰到一起。 王小丽脸上更红得滴水了。 这么几次之后,王大川一把抓住她的手不放,从身后环着她,就那样把着她的手一起洗着,两只柔荑被他大手包裹着,在泡沫的润滑下,手指时不时插入她指缝间摩挲着,费洛蒙渐渐开始分泌,空气也变得暧昧起来。 “好久没肏小丽儿了,想阿哥的屌么?” 湿热的吻密密麻麻落在她颈侧,引起她全身一阵战栗。 “别……”手里的碗滑落,掉进水池发出沉闷的声响,她用手向后推拒着他,然而他像大山一样岿然不动。 “叫大声点,让他们进来看看阿哥怎么肏你地,嗯?”他舔着她的耳珠,环住她的手臂用力,轻易抓住了她的死穴。 她像被定住了般一动不敢动,一声不敢吱,厨房门口大开,还能听到客厅传来的交谈声,如果这边动静稍大一点的话,也能被外边的人听了去。 “阿哥不要……” 他掰过小脸俯身亲了上去,一个急促却深入的舌吻堵住了她所有娇声软语。 她心跳加速,无比紧张,身后的人下身却流氓般耸动起来,那根灼热的硬物透过几层布料在她臀上摩擦着。 与此同时,一双手握着她胸前一对大奶或轻或重地揉捏着。 “嗯……”王小丽尚在哺乳期,已经好久没有做这档子事了,身子敏感的很,奈何她亲哥总知道怎么最快让她腿软,她堪堪用手支撑着,都快站不稳了。 王大川听了她的呻吟低低一笑,小羊乖乖跑不掉了。 他低头一看,小妹今天穿得真好看,墨绿色仿旗袍设计的短裙剪裁贴身,衬得那本就玲珑有致的身体更加诱人,也衬得那如雪的肌肤更加瓷白。 两个大奶子裹得紧紧的,鼓鼓囊囊呼之欲出,两瓣小臀又圆又翘,露在外面的两条大腿,又细又白又嫩。 看得他胯间的鸡巴又粗壮了几分。 “穿嫩个漂亮是不是为了给阿哥肏?”,他一手揉着她的大奶子,一手拉开拉链,再扯高她的裙子,把热得发烫的鸡巴掏出来,龟头隔着内裤顶着她的花心,刺激得她又低声呜咽。 “这么快就湿了?”他咬着她耳垂,在她耳边呼气。 她的内裤早就被淫液浸湿,他作恶的手还绕到前面扯着她的内裤,把裆部勒在一起,像绳子似的,嵌入她的穴缝里,一扯一拉,一松一弛,来回摩擦着她的阴蒂,龟头还在她穴口一进一出地耸动。 她的淫液跟不要钱似的,两下就水漫金山,把来回顶弄的鸡巴打湿得油光锃亮,裤裆都湿了一片。 “啊……阿哥……不要……”她痛苦又欢愉地呻吟,如泣如诉,又不能放声大叫,咬着唇回头看着他,一双湿漉漉的大眼染着委屈和情欲,真是个又纯又魅的狐媚子,丝丝魅惑着他。 “还说不要?看看自己流的骚水。”他把手伸到她穴口抹了一把,再把那沾有她淫液的手指插进她嘴里,模仿性交抽插着,同时不忘配合下身顶弄着,右手还抓着她的大奶揉个不停。 “嗯……不……呜……”她嘴巴被堵着,发不出一个字节,然而嘴里推拒,身体却很诚实,那翘臀向后磨蹭着自己亲哥的鸡巴,摇得可欢了。 “口是心非的小骚货”,他低低地笑,打了一下她翘臀,又往前顶弄几分,龟头嵌在穴里入了几分,又拔出来,浅浅肏弄着。 “想不想?嗯?小丽儿想不想要阿哥的屌了?” 他把她胸前纽扣解开,一对大奶子掏出来,用掌心摩擦着那发硬的奶头,大屌始终浅进浅出,胀得发痛也忍着没整根肏进去。 她被撩拨得又痒又难耐,小穴里空虚的很,急需她阿哥那根大鸡巴把她填满。 终于还是忍不住,按着她亲哥在自己胸前作恶的手,挺着翘臀往后送,回头呻吟着说,“想……” “想什么?” “想阿哥……想阿哥的屌了……” 话音刚落,王大川再也忍不住,耸臀往前一送,大屌一举没入他亲妹的淫穴里。 “嗯——” “呃” 太久没做了,这肉贴肉的紧窒感,刺激得两人一同闷哼,强烈的快感让两人一同停下所有动作,舒缓着,喘息着。 “好紧……他还没碰你?” 王小丽话都说不出来,知道他问的是她产后的夫妻生活,只艰难地摇摇头。事实上,这是她孕晚期以来第一次交媾。 他感到一阵愉悦,吮吮她红润的小脸,窄臀开始一前一后耸动。 “嗯嗯……”她低声呜咽着,咬着自己手指才没叫出来。 其实两个人都很紧张,因为家人随时进来就能看到他们在这偷奸。 两人不再说话。 她的小穴咬得紧紧的,他的喘息又粗又重,回荡在她耳边,跟跑了几百米似的,热气都喷在她脸上,蒸得她更热,心跳得更快。 他紧紧地勒着小妹,底下的大屌缓慢地,又有力地尽根没入、全根抽出,一下,两下,叁下…… “啊——”不过数下,她就被肏弄的泄了出来。 穴肉紧紧绞着他的鸡巴,随着她的高潮不停收缩着,箍得他头皮发麻,腰眼一阵电击直入脊髓,几乎同时,他就精关一松,一泄如注。 “呵……呵……”王大川粗喘着,紧紧搂着自家妹子,大屌仍食髓知味地缓缓抽送着,准备重振雄风。 “老公,小姑子,别忙了,快出来吃水果嘛,哈密瓜甜的很!” 陈艳梅的声音突然响起,王小丽跟只受惊的兔子一样,惊得马上离开了她亲哥的怀抱。 她急得边整理衣服边回头往门外看,幸好……人没进来。 人没进来,但也吓得够呛,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整理好衣服,看都不看她亲哥一眼,逃也似的溜出了房间。 留王大川一人站在那里,还有那还硬着的大屌跟一地的淫水。 何尝不是默契 出到厨房来,天色都暗了,王小丽该随她家那位回家了。 王大川夫妻两送他两个出门来,赵有庆依然一脸堆笑,摆摆手道,“行了,就到这吧,大舅哥,大舅嫂,改天再来嘞。” 陈艳梅也乐呵呵地挥手,王大川站在台阶上,双手插兜,神色一片漠然。 直至赵有庆搂着王小丽走进光快照不到的地方,迫不及待地在她臀上打着圈圈时—— 他那漠然的神色终于有了一丝崩塌,那插在裤兜里的手,握拳透爪。 **** 陈艳梅洗完澡出来,见自家老公靠在椅上,光着膀子,下身围着浴巾,用个湿毛巾盖了半张脸。 她脸微微一红,虽然也不是第一次见了,但每次看到还是会令她垂涎欲滴。 那宽阔的肩膀,精瘦的窄腰,那结实却不过分偾张的肌肉,再加上颀长的身高,完全不比电视上的模特逊色。 光是身材就令人血脉喷张,更别论他那刀刻的五官,深邃的轮廓,说是书中走出来的俏郎君都不为过。 她从来没有一次觉得自己的选择那么正确过,为了嫁给他,她天天去巴结着叶桂珠,暗示她彩礼都不要,嫁妆还能倒贴。 虽然他脸上总是不冷不热,但是人嘛,不能太贪心,得一想二,她看得很开。 每逢挽着他出门就觉得脸上倍有光,把那些同龄的姑娘艳羡的哟,心里不知多得意,王大川可是她打小就觊觎上的,从小没少往王家跑,幸好幸好,终于近水楼台先得月。 想着想着,她已经轻手轻脚绕到了他身前。 她看着他双腿间,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眼睛像能透视似的,她知道那玩意有多粗,干得她有多舒服,光想想,她下面就湿了,他已经很久没入她的逼了。 她蹲下来,用手扯开他的浴巾。接着张开五指轻轻捏住了他腿间的物什。 她瞥见他扶手上骨节分明的手指动了动,就再没有多余的动作。 于是大胆地张开嘴,含住了那圆圆的龟头。 他还是不动,她的动作就越发孟浪,手口并用,一边用手套弄,一边上下吞咽,还不忘用舌头绕着打转。 他的鸡巴逐渐颤巍巍立了起来,她心喜,含得更卖力了。 他把脸上的毛巾扯下,一双寒眸睥睨着在他腿间吞咽的女人看了一会,接着冷冷地骂了句“烂货!” 就用手揪起她的头发,掌着她的后脑,胯间用力挺动起来。 坚硬的鸡巴毫不怜惜地在她嘴里横冲直撞,一点也不体恤,直直顶进她的喉咙,又快又猛,根本不管她受不受得住。 陈艳梅被顶得呜呜地叫,依然顺从地承受着猛烈的抽送,直至忍不住发出生理性的干呕,他才把鸡巴从她嘴里抽出来。 她一下被用力摔到床上,眼冒金星,还没反应过来,灯被灭了,黑暗中,她被摆成趴伏的姿势,那根又硬又粗的大鸡巴就长驱直入插了进来。 “啊……”她刚想叫出来,又马上捂住了嘴。 王大川不是个重欲的人,很少跟她做这档子事,但一做起来就非常地野蛮粗暴。 他还有个癖好,每次做之前必须把灯关掉,还不允许她出声。 她便不敢放声淫叫,生怕他以为自己是个不庄重的女人。 所以她就咬牙忍着,把头埋在枕头里,连呜咽声都不能有。 但穴里被抽插得真是太舒服了,他的鸡巴又硬又大,每一次都顶到她花心深处,就算被粗鲁地对待也能让她快感连连,淫液流得到处都是,在他一个深顶后,她颤抖着在心里呐喊着到了高潮。 而她身后的王大川却像个机器一样肏弄着,脸上面无表情,反应平静得都快让人以为身下剧烈的抽送不是他所为似的。 他把灯关掉,不去看她的脸,在脑海里幻想着他的小妹。 可她终究不是他的小妹,她的穴没王小丽的紧,她的皮肤也没王小丽的嫩,奶子也没王小丽的大,她不会含着两泡眼泪嘟着唇委屈又可爱地控诉他,也不会含羞带媚地叫“阿哥肏我”,更不会在他身下张开双臂娇娇地索抱,更不会…… 这样抽送几百下,陈艳梅都泄了几回,整个身瘫倒在床上,意识涣散。 他却愈发觉得无趣,把鸡巴抽出来,直挺挺地去了厕所。 而彼时,他最心爱的小妹何尝不是与他有着同样的默契…… **** 王小丽回家就躲进了冲凉房,赵有庆在回来的路上就一直对他毛手毛脚,她知道今晚是怎样避不过了,但她身体里还留着她哥的精液,这是必不能被发现的。 “一起洗有什么好害羞的,都老夫老妻了。”赵有庆看着关上的门,笑嘿嘿地对里面的人说。 不过王小丽执意不愿,他也没勉强,自己去了另一个卫生间。 王小丽出到来,赵有庆就已经赤条条地躺在床上,腿间的鸡巴高高地耸起,早在她洗澡的时候,就边想着一会要干的事硬得不行了,他半躺在那里,两眼放着精光,仿佛等着羊入虎口似的。 王小丽头低低的,脸上红晕一片,美人出浴,像朵水润的娇花。 赵有庆猛地扑过去把她一把抱住,笑嘿嘿地,“还害什么臊,让老公好好疼一下,好久没疼你了。” 王小丽微一偏头,他的嘴就亲在她脸上,他也不恼,边脱着她睡衣边把人往床上带,“都睡觉了还穿这么多做啥,我的傻乖乖哦。” 她穿着保守的睡衣睡裤,里面竟然还穿戴整齐,胸罩内裤一件不落的。 “把灯关掉”,她还是偏着头,不过没有过多挣扎,挺起身子要去关灯。 “别嘛,关灯怎么看到媳妇漂亮的身体撒。”他两下把人扒光,只稍用力,稍微发福的身躯就把他媳妇那娇小的身板压实了,跟个拱大白菜的猪一样,迫不及待地摇臀一耸一耸地,鸡巴在王小丽娇嫩的身上乱蹭。 “轻点,疼”,她偏着头,推着在她胸前又揉又啃的头。 “好,轻点的轻点的,乖媳妇不疼哈,老公疼你。”他嘴下放松一点力道,把王小丽那对肥奶子吸得啧啧作响,把那给孩子吸的奶水都吸了个干净。 “真甜,真软,奶子真大。”吸完奶子就掰开王小丽的细腿,趴在她腿心跟狗似的又嗅又舔,等她下面的水流的差不多了,扶着鸡巴就要捅。 “媳妇,进来了!”她都来不及惊呼,他那根大鸡巴就一鼓作气捅进了她的穴里,嘴还啃着她的舌头,把她一切呼叫堵个死死。 “呼……好爽,真爽”,他喘得跟牛似的,鸡巴捅进去就猛抽狠插,插得啪啪作响。 “慢点……别……”王小丽得空喘息,抵着他胸膛呼气。 “慢不了了,呼,爽死我了,真紧,我的乖乖,你爽不爽?爽不爽!”赵有庆只管横冲直撞,捅得那穴肉翻进翻出,捅得他媳妇儿两腿直蹬。 可不过一会,王小丽的穴里水就越来越少,他越捅越干涩,进出都困难了。 “等我,去拿点润滑油”,赵有庆熟门熟路地,一点也不意外,把鸡巴抽出来,两腿一迈就下了床。 他这媳妇哪哪都好,人美身软奶子大,不过有些纳闷的是,别人都是越做做湿的,她做着做着就干了,但赵有庆不甚介意,方法总比困难多,干了就抹润滑油就是了。 王小丽心中有苦难言,他舔她吸她时,她是有生理反应的,她身子敏感的很,淫水很快就汩汩流出,可他一捅进来,不过一会,那淫水就越来越少,越来越干涸,最后变得做活塞运动都寸步难行。 “惨了我的乖乖,润滑油没存货了!”赵有庆折返回来,有点颓丧。 不过很快他就重振旗鼓,他再次把头埋进她腿间,又用舌头舔着她的小逼,吸着她的肉核,直到那处再次流水潺潺。 “有水了有水了嘿嘿”,赵有庆重新趴在她身上,再次把鸡巴插了进去。 那横冲直撞并没有给王小丽带来快感,为什么都是捅,她亲哥那根鸡巴就捅得她那么舒服呢。 王小丽干脆闭上了眼,想象着那是王大川的鸡巴在捅她,奇怪的事就发生了,她的淫水这次没有变少,反而越来越多,越做越多,叫赵有庆捅得咕叽作响。 “舒服了吗?媳妇儿?爽吗,是不是爽了?水好多啊”,赵有庆欣喜得很,屁股摇得快成虚影。 “别说话了”,她拍开他的头,有些恼怒他打扰自己的幻想,闭着眼沉浸在王大川肏弄她的想象里。 “好,媳妇叫不说就不说”,他丝毫不知自己女人在想什么,只知道下面的鸡巴被箍得爽得不行,鸡巴愈发用力,同时含住她那对大奶子用力吸着。 “啊——不行了——”赵有庆直起身来,吼着叫着做着最后的冲刺,“啊——射了——射了”,十几下深顶后,在她小逼里射出了精液。 忆得旧时ⅰ 小时候,王家还住着砖瓦房,王大川兄妹两挤在一间房里,房间不大,床也只有一张。 那会家里电视机都没有,晚上他们就跑到同村的阿福家看电视。有电视的家户也不多,附近的大人小孩都挤在那小屋里,一起守着那小小的电视机,说着笑着,倒也是热闹。 晚上过八点,叶桂珠就撵他们回家睡觉了。 村里的夜晚很寂静,兄妹两躺在床上,只听得外面的蛙声虫鸣一片,还有头顶上的吊扇嗡嗡叫着。 不一会,王守沛打鼾的声音也响了起来。 王小丽在黑夜里睁着双亮晶晶的眼,一点也没有入睡的意思,她一会学着外面的蛐蛐叫,一会学着刚从电视机听来的曲子,在那哼着唱着。 王大川也没睡,半阖着眼,也没觉得小妹吵着了他。相反,他觉得小妹声音软糯甜美,比那树上的黄鹂唱得还好听。 不一会,歌声停了,王小丽转过头看着她阿哥,好奇地问,”阿哥,你说电视里那些人为什么要亲嘴啊?” 他们刚刚在阿福家里看电视,有男女亲嘴的场景,那会儿小孩们都在起哄,指着电视里的人说不害臊,边上的大人也跟着笑。 既然这是会被笑话的,为什么他们还要做呀? 王大川枕着自己一双手想了想,似懂不懂地说说,“那是他们在说喜欢。” “喜欢就要亲嘴?”,王小丽睁着双滴溜溜的眼,一脸懵懂。 王大川转过头,看着小妹好奇的大眼睛,嘴巴嘟嘟的,突然有了个念头,跃跃欲试问她,“要不要试试?” “嗯?”她还没反应过来。 “亲嘴”,说着,他就凑到了她身前。 “可是……那是喜欢的人做的”,这还是他刚才告诉她的呀。 “小丽儿喜欢阿哥么?” “喜欢呀” “阿哥也喜欢你,所以我们就可以亲嘴。” “嗯?真的吗?” “嗯” 说完,他凑到她脸上,手学着电视里的样子,扶着她的脸颊,在她唇上印了上去。 一触即离,像果冻一样的触感稍纵即逝,两个人看着对方,不约而同地咔咔笑了起来。 “还要试试吗”,笑完,王大川问。 “嗯” 两双唇瓣又贴在了一起,还是像刚才那样,蜻蜓点水,一分开两个又都忍不住笑。 “再试试,阿哥”,这次换她提议。 于是两个人就一直重复着这无聊的亲嘴游戏,不停地笑着,直到疲乏。 那一年,他们七岁。 村里的浣月河,河水清澈,夏天小孩都喜欢脱光了跳到里边戏水。 10岁的暑假,太阳炙烤着大地,王大川拉着小妹就要去河里游个痛快。 “快下来啊,这里凉快!”,他游到树荫下,通身清凉无比,酷暑消散,只是小妹还站在岸上,迟迟不下河。 “阿哥我不游了”,王小丽小声撇下一句,转身就跑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王大川照例跟她玩亲嘴的游戏。 王小丽嘻嘻笑着推他,“不要,你都没刷牙,臭死了。” “臭吗?”他边向她哈气,边挠她痒痒,“臭吗?” “哈哈……不要……哈哈……”她推着他脸,边笑边到处躲。 突然他手下一个不注意,手肘碰到一团软绵绵的东西。 “呜……”王小丽疼得呜咽起来。 “怎么了?”他撑起来,小心地看着她。 “疼,有点……”她脸红红的,声音跟蚊子似的,然后从他身下一个翻身转了过去背对着他。 “哪里疼?小丽儿?要跟阿哥说”,他把她翻过来,担忧地看着她,问,“是不是弄到哪里了?” “……” 她还是不说话,泫然若泣的样子令他更焦急了,忙扶着她坐起来,“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阿哥带你去看病。” 说罢就要下床,王小丽却用小手拉住了他。 “不,不用了,阿哥”,她依旧很小声,但执意说没事。 “那怎么回事?”王大川问。 “就是,就是……”她低下头,嗫嚅了很久,才弓着身迟疑地用手抚上自己胸口,呐呐地说,“这里碰到……就疼。” 王大川一脸疑惑又忧心,马上就道,“让我看看,撞到哪了”,说着就要卷起她的衣服。 “不……”她却紧紧地抓住衣角,不依了。 “让阿哥看看,不然带你去给大夫看看?” “不!不是的!……”她最怕打针了,才不要去给大夫看。 “阿哥,就是……就是……”她说不下去了,思来想去索性鼓起勇气把自己的背心掀了起来。 然后,王大川就看到了他亲妹那两个刚刚发育起来像冒着尖的小馒头似的胸脯。 借着月光,他看到那两个小馒头是圆润的,白嫩的,顶上的小奶头像樱花一样,粉粉的。 不知怎的,他吞了下口水。 王小丽没有注意到自家哥哥的目光,用手自己握了握刚被撞到的小奶子,说就是那疼,白天跟隔壁阿福玩闹的时候,也被他不小心打了一下,那时也是很疼呢。 “让阿哥看看”,他把人放倒在床上,两眼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胸脯。他知道的,女人跟男人是有这些差别,就像妈妈和那些女人一样,妹妹也会长出那样的奶子。 可是当他第一次看到时,感觉是相当震撼的,妹妹已经不知不觉开始变成一个女人了,他还没从这个认知里反应过来。 但那里真的太美了,圆圆的,白白的,俏生生颤巍巍地挺立着。 他不禁伸手抚过去,引得小妹一阵颤抖,“是这里疼?” 他嗓音有些喑哑,他知道这只是自己的借口,以关心小妹为借口,想去摸一把,那看起来非常可口的小奶子。 王小丽只轻轻“嗯”了一声,没有阻止他,于是他就大胆地颤抖着手直接把奶子握了个满怀。 “阿哥,轻点……”刚发育的奶子自然不能经受暴力的。 “好,轻点,阿哥给你揉揉,揉揉就不疼了”,他说着自己都难以相信的话,手下开始轻轻抚摸揉捏了起来。 一只手不够,两只手双管齐下。 王小丽也不喊疼了,他只觉得,他从没摸过这么滑腻水嫩的东西,跟豆腐似的,来来回回,爱不释手。 他突然脑中奇异的精光闪过,小时候摔跤了大人总是用口水给小孩消炎,那他是不是也可以用口水给小妹止痛? 不知为什么,他竟然萌生了想吃小妹奶子的想法,都快她们长得实在太诱人了。 于是他又寻了个借口,“阿哥亲亲,亲亲就不疼了。” 说罢,就俯身含住了小妹的小奶子。 王小丽被突如其来的刺激惊吓到,她看着那颗埋在她胸前的头颅,想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不知如何是好。 真软,真甜,这是王大川唯一的想法,他想起了村里给孩子喂奶的村妇,感觉有点恍惚,他现在也像小孩一样吃奶,吃的还是他亲妹的奶。 想着就亢奋起来,含着奶头又是吸又是舔,左边吸完到右边,右边吸完到左边,乐此不疲。 嗯……阿哥,王小丽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只觉得小奶子被吸得舒服极了,小身板不由自主地拱起来,尿尿的地方好像黏黏的。 王大川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小妹一脸难受又害羞的表情,又问道,“小丽儿还疼吗?” 王小丽摇摇头,只害羞地说,“不疼了,阿哥,我想尿尿。” 他们家没有卫生间,房里有个痰盂,小的他们就在屋里解决,大的就到外面公共的侧间。 王小丽于是就起来走到床边,把内裤脱下来,当着她哥的面淅淅沥沥尿了出来。 再爬上床时,她过于害羞,佯装着打哈哈跟她哥说要睡了。 王大川也知道时候不早,又吸了两把小妹柔软的奶子才抬头,说,好,那睡吧 但接着他又想到什么,说,穿着衣服会硌得疼的,小丽儿这里还在长大呢,得脱掉。 然后在小妹懵懂的眼神中脱去了她的衣服,不着寸缕的小妹身体又滑又嫩,他抱着跟抱了块羊脂玉似的,然后也脱掉了自己的,噢,这肌肤相贴的感觉不要太美妙! 睡吧,阿哥揉着就不疼了。他是这么哄着的,小妹就被他搂着身子揉着奶子睡了。 忆得旧时ⅱ 自从尝过自家妹子的小奶子,王大川再也不用叶桂珠撵着睡觉了。甚至早早就拉着小妹上床,压着她又亲又舔。 这夜,王小丽嘤咛两声,稍微推开她哥埋在她胸前乱啃的头,说,“阿哥,我又要尿尿了。” 王大川抬头,笑着揶揄道,“又要尿尿?你今晚喝多少水了?” 王小丽涨红着脸,难以启齿,也无从解释,每次她哥吸她胸部时,她总觉得下面就黏黏湿湿的,她以为要尿了,结果一去尿,都尿不出几滴,用纸巾一擦,倒是湿的。 王大川这么观察了几天,也发现了蹊跷,他直接问道,“你也尿不出,做啥子老说要尿尿?” 她用纸巾擦干净,脸红红地爬上床,支吾着说不出个所以然,“就是……就是……好像阿哥一亲就会尿……尿床……” “尿床?”他不可置信地张大了嘴,看了看小妹,又摸了把床单被褥,确认没有湿才笑嘻嘻地说,“没有啊,你是不是傻,哪有人尿床是醒着尿的。” 王小丽攥着床单,脸红得快滴水,说,“没有尿很多……阿哥一亲我就尿了,就要去擦……” 王大川被说得一愣一愣,完全不敢相信,他于是想自己去验证一番,“让阿哥看看”,说着,就要去脱她的内裤。 这几天来他们虽然赤条条抱着睡,但也不是完全丁点不穿的,至少内裤还留着。 王小丽很害羞,毕竟是尿尿的地方,怎么能让人看呢?那里很脏的。 于是红着脸紧紧攥着她的小内裤,说什么也不让脱。 王大川没办法,只好故技重施,“你不让阿哥看,阿哥就带你去给大夫看看,是为什么会尿的床。” “不要!阿哥!”她才不要去看,到时候所有人都知道她这么大还尿床了,会笑死人的。 “那,那你不能跟人说……”她嗫嚅着,缓缓褪下了自己的小内裤。 王大川嫌她脱得慢,快速上前帮忙,那片单薄的布料两下被孤零零扔到了床下。 “没有尿啊?”他特意拧开灯,仔细地瞧着,小妹那里光洁白嫩,不见一点尿渍。 于是他上手抹了一把,也是干爽的,他不解地看着小妹,想了想她方才的话,问道,“你是说阿哥吸你奶子就会尿了?” 王小丽红着脸点了点头。 “试试就知道了”,他重新趴在她身上,用力地吸着她的小奶子,这回他是带着目的的,是为了验证小妹是不是真会尿。但他心里知道,不管要不要验不验证,他都吸定了。 这样又吸又揉了大半小时,他才不舍地抬头,看着小妹难受得别扭得夹着细腿,他才起身分开她的腿。 他不知怎的有些紧张,但小妹红着脸转过头,一点也不敢看他,反倒给了他勇气。 双手轻轻一掰,小妹就听话地把腿打开了,露出中间水润娇嫩的小穴,在昏黄的灯光下熠熠泛着光泽。 王大川跟发现了新大陆似的,明明刚才还是干爽的,难道小妹真的尿了? 但是如果尿了的话,应该会有尿骚味吧?可这么近他并没有闻到尿的味道,反而有种隐隐的说不出味道的香味。 为了验证猜想,他凑过去,直接把鼻子怼到小妹的小穴面前嗅了嗅,果然,香甜香甜的味道,不是尿骚味。 他很好奇,甚至没反应过来自己做什么就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王小丽被突如其来的舔弄刺激得抖了一抖,不可置信地推着她哥,“阿哥,不要,那里很脏的……” 王大川也被自己的行为奇怪到,他讪讪地起身,然后给小妹解释说,“没有尿骚味,不是尿,小丽儿别怕。” 王小丽什么也没说,只轻轻点了点头,但听她哥这么说,心中有了点舒坦,还好不是尿床…… 王大川的好奇心却还没有降下去,他盯着小妹的腿心,那里已经几年没见过了,大概七八岁时他们还一起洗澡呢,不过那时也没特别去看,只知道女生那里跟自己那是不一样的。 小妹那里白白嫩嫩的,他突然很好奇,里面是怎样的呢,这么想着,他就已经再次趴了下去。 “阿哥……”王小丽又紧张起来,睁着双懵懂又神色紧张的眼看着他。 “不怕啊,阿哥看看,小丽儿不怕”,他轻声安慰着小妹,俯身用手掰开了那道紧闭着的肉乎乎、弹性极佳的肉缝。 “好漂亮”,这是他内心的的想法,小妹的小穴外面是白嫩无毛的,但掰开一看,里面的嫩肉是粉粉的,还潺潺流着水,透着水润、引人采撷的光泽。 他几乎是情不自禁地,就把手摸了上去,触在那颗挺立樱粉的小豆豆上。 王小丽身子一颤,但还是乖巧又怯生生地看着他,没有躲避。 他于是加重了力道,用拇指按在上面打着圈圈。 “呜……”王小丽呜咽一声,上半身弹了起来,双手紧紧抓着他的手臂,可是也没有拉开,只是用力地抓着,小屁股一挺一挺的,不知是迎还是躲。 他对她的反应很好奇,并且下面好像流的水越来越多了,他往下一摸,触手滑腻,黏黏的,跟普通的水液不一样。 他来回抹了一把,整个小穴都变得湿透了,然后又用拇指按压那颗肿立的小豆豆,边按边看着小妹的反应。 小妹整个身体都泛着粉红,小屁股还是一挺一挺的,一下下一下下往他手里送,嘴里嘤咛着,泫然若泣的样子,像个漂亮又脆弱的瓷娃娃,激起了他的肆虐心理,不由想欺负她更多,看她哭泣。 他又加重一点力道,手速加快,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啊——阿哥——啊”,王小丽高亢地叫出声来,小身板拱得像座桥,脚指头都蹦得紧紧的,狠狠抓着他的手,全身抽搐着,尖叫着。 他惊讶地看着,看着小妹拱起的身子在抽搐,数着一下,两下,叁下…… 这么几下后,小妹就瘫软下来,她虚虚躺在床上,睁着失焦的眼,嘴巴微张着,小口小口地喘着气。 “小丽儿……”王大川有点慌了,不知道是不是弄疼小妹哪里,也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他只能唤她,希望她给点反应。 王小丽缓了缓就恢复过来,刚才的感觉太强烈了,她只觉好像被电击似的,从下面沿着尾椎窜上她的大脑,在脑里炸开一道烟花,刺激得她整个人都打抖。 只是这种感觉太陌生了,她并不知道这叫快感,只感觉自己小死了一把,所以她张开双臂,含着两泡眼泪,委屈又怯生生地索抱,“阿哥……” 王大川立马就拥了上去,把小妹整个抱在怀里,“乖,阿哥在呢,小丽儿”,他心终于放下来,还好小妹没事,还好…… 忆得旧时ⅲ 经过那晚以后,王大川没有再去脱他小妹的裤子,但小妹那晚的反应却深深烙在他脑海里。 他其实知道,有奇怪反应的不止小妹,每次亲她摸她时,他尿尿的地方也很奇怪呢,会变粗也会变翘,当他趴在她身上吸她小奶子时,他就发现,鸡鸡会被蹭得很舒服。 于是,他就边吸揉着她的小奶子,边耸动着隔着内裤蹭着小妹的身体。而小妹,只是睁着好奇的大眼看着他,接纳着他的一切,真是乖巧极了。 不过,在他们12岁时,小妹第一次拒绝了他。 他永远记得那个早晨,在晨光熹微时,他还在睡梦里,梦里的景象与他每晚的经历无异,无非是他压在他漂亮的小妹身上,边吸着她的奶子边蹭着下体。 不过,这个梦却让他激动非常,当他大汗淋漓醒来时,发现内裤裆部湿了一片,而梦中残留的快感仍然留在他脑海里,真实得让他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 而王小丽也醒了,她睁着一双错愕的眼看着他。他看了下他们的姿势,了然过来。原来,他方才就是抱着她蹭呢。 他搂过小妹的脑袋,亲昵地亲了亲她,然后起身打算换掉湿掉的内裤。 结果他刚抬起身,就被床单上红红的大片血渍惊呆了。 “小丽儿……”他颤抖着唇叫她,因为他看到那血正是从小妹身上流出来的,她那条雪白的内裤都被血染成了红色。 王小丽也吓得脸都失去了血色,声音都染了哭腔,“阿哥,我……我会不会死掉……” “不会……不会的……”王大川颤声说,半晌才六神无主地下床去喊他们的娘。 结果当然是不会死掉,也不是什么大病,王大川那颗心才放下来有了点喜色,但很快,随着叶桂珠从里面打开房门,他看到那条横亘在他和小妹床上的布帘时,刚升腾起的喜悦又被别的情绪湮没。 “妈跟你说了什么?”等叶桂珠一走,他马上拉着小妹问,而那条布帘怎么看怎么碍眼,他伸手就要拆掉。 “阿哥不要……”王小丽拉住他,跟他道,“妈说,我们长大了……要分开睡。” 王大川手一顿,只感觉“分开睡”叁个字在他脑里复制了成千上万遍充斥着,堵得他头晕脑胀。 “哦”,他只闷闷地说了句就出去了,然后一天都不见人影。 **** 夜晚,临睡前,王大川一把拉开布帘,翻到王小丽边上,像往常一样去脱她的衣服。 王小丽却攥着衣领不让他脱,“不行……阿哥……” “为什么不行?”他问。 “长大了不能这样的……”她嗫嚅着说。 “所以我们不能让人知道”,他面不改色地说,说罢便俯下身,继续要脱她的衣服。 “不行……”王小丽急哭了,第一次死死捍卫着自己的衣服,说什么也不退半步。 王大川看她哭得一抽一抽的,心里烦躁得很,没有再勉强她,一个翻身回到了自己那边,手一拉,布帘把两人遮了个严实。 王小丽见状,知道她惹阿哥生气了,哭声越来越小,反而心里委屈又难过起来,她从布帘下伸过手去,揪到他后背的衣服,哽咽地问,”阿哥,你生气了?” 那边却半点声音都没有,她等了半天没有动静,又喊了一句,“阿哥?”,王大川还是没理她。 她把手缩回来,抽泣着在脑里天人交加了半天,终于自己动手把纽扣一颗一颗脱掉。 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王大川从那边转过头来,等到王小丽光着身子从布帘下钻过来时,就被他一把揽过来压在了身下。 他没说话,睁着一双神色不辨的眼眸看着她,只一瞬不瞬地看着。 “阿哥,你别生气……”王小丽捧着他脸,娇娇地求他原谅。 “小丽儿……”他抹掉她脸上的泪痕,直视她的眼睛低低地说,“阿哥喜欢你……” 说罢,他便俯身欺上了她潋滟的唇瓣,不像往常蜻蜓点水的亲亲,是真正意义上的亲吻,就像他吸咬她那对小奶子一样,他用力地含吮着,啃咬着,吸得啧啧作响,咬得她生疼,故而趁她张开唇瓣的一瞬,把舌头伸进去,扫荡着她嘴里每一个角落,勾着她的小舌起舞,偶尔又把那小舌头卷进自己口中,或含吮,或逗弄着。 半天,直到感觉她呼吸不过来时,他才放过她,两人唇瓣分离,唾液被拉扯成银丝状在彼此的嘴角滑落。 他看着小妹月光映照下的脸,眼神迷蒙,小脸酡红,嘴角微启,急促呼吸吐纳着,真的好美。 他下面又肿起来了,像以往那样,但此时他想到的是今天早上那个梦,以前也会舒服,但不会舒服得那么强烈。 他把布帘彻底拉开,把小妹摆在正中,挤进她腿间,伸手往她腿间从下往上摸了一把,纯白的内裤里,包着片他今天才认识的东西。 她以为他要脱掉她内裤,半坐起来正要说话,被他按了回去,“嘘,阿哥不脱。” 他没脱她的,反而起身脱了自己的,至此,全身一丝不挂。 王小丽从他动作开始就转过了头,红着脸不去看他。 他低低笑了笑,随后趴伏了下去,转过她的小脸,对着那张嫣红的唇瓣亲了下去,与此同时,将他腿间那已经开始变得壮硕的鸡巴顶在她柔软的小肚子上,一耸一耸地蹭动着。 王小丽脸红耳热,她能感觉到到她哥那根东西的形状,不像以前隔着内裤那么模糊,比以前更热,硬硬地,顶在她肚子上,有时还跳动两下。她还要张着嘴,被动含着她哥的舌头,两人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都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嗯……”她忍不住嘤咛出声,王大川的大手正包着她一只乳儿揉弄着。 “舒服的,对不对?”他想她应该是舒服的,像他一样舒服。 他的吻滑向她颈侧,闭着眼埋在她脖颈里深深嗅了一口,小妹身上独有的奶香味是如此令他沉迷。 继而又在她锁骨流连,慢慢往下,再度攫取那对他怎么也爱不够的小奶子。 “小丽儿这里也好美,阿哥怎么也吃不够。”他轻咬一口,便抬起身来,一手捏着一个,捏了放,放了捏,又软又有弹性,跟布丁似的,手感好极了。 “阿哥,轻点……”她抓着他的手轻喊。 “不疼啊,阿哥呼呼”,他埋下头,含着顶端的红果,吮着,用口水湿润着,轻轻挑逗着,给她止疼,那里那么娇,那么嫩,必须好好浇灌,这样她们才会长得更大。 不多时,王小丽便弓起小身板来,巴不得把小奶子全塞进她哥口中似的,他抬眼看了她迷离的眼眸一眼,吃得更用力了,直吃得她小妹咿咿呀呀地叫,他听着只觉宛如天籁,下身硬得快爆炸,耸动得更卖力了。 他忽而想到了两年前小妹在她身下的反应,跟他早上的梦境联想起来,灵光一闪,抬起身来,用手在她内裤上摸索着,摸到回忆中那一点,用力按揉着。 “啊——阿哥——”王小丽果然反应很激烈,又抱着他开始低低地叫。 他也很亢奋,把她的腿折起来,鸡巴放到她腿间,一边按压着她的小豆豆,一边耸臀在她细嫩的腿根里摩擦抽送。 “哦——舒服吗小丽儿,阿哥也好舒服”,他也不禁低喘着呻吟,速度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重。 “啊——不——阿哥”,王小丽又是高亢地尖叫,挺起身子绷直了腿去了。 “哦——”王大川被刺激得不行,用力耸动几十次后,也低吼着射出了第一次在清醒时的精液。 射完后,他把小妹的腿放下,倒在她身上大口大口地喘着。 “舒服吗?小丽儿?”他抹了把她湿漉漉的头发,在她额头轻轻一印。 王小丽闭着眼,也是微张着嘴喘着,好像回答也没有力气了。 他于是翻身下来,用纸巾略微擦拭下两人的身体,把她抱在胸前,说了句“睡吧”,便也闭上了眼睛。 忆得旧时ⅳ 转眼他们就13岁了,刚升初一的年纪,同学里有的开始谈起了恋爱,在老师看不到的地方偷偷地牵手接吻。 王小丽每当看到他们亲热时,都不禁联想到自己跟王大川,她第一次有了困惑。 晚上,当王大川再次压在她身上时,她躲开了他的亲吻,她对他说,“情侣才能这样做的。” 王大川俯在她身上,没有生气,只是轻声问她,“你爱阿哥么?” 王小丽看着他,几乎没有思索就点了点头。 他笑了,对她说,“阿哥也爱你,我们就是情侣,是爱人。” “可是……” “没有可是”,他打断她的话,低头攫取了她所有呼吸。 很快,她便如同以往每天普通的晚上一样,被脱去了所有蔽体衣物,在一阵阵颠簸中叫着喊着失了智。 **** 他们中学离家里有好一段距离,这天王大川要值日,王小丽便自行先回家了,毕竟回去还要烧水做饭。 打扫完,王大川刚放下扫帚准备回家,就被叁两个男同学拉到一边。 他们有点鬼鬼祟祟地,商量着要去看“好东西”。 王大川看时间还早,便跟着过去,想看他们葫芦里卖什么药。 从学校后门出来,在胡同里七拐八拐后,他才来到了他们说的目的地。 只见前面一间屋门口聚集了不少学生,人头攒动,清一色男的,都是跟他门差不多大的中学生。 寒风冷冽,巷子里的风刮得呼呼作响,所有人都拉紧了衣服,双手抱胸瑟缩着,却没有一个人离开。 “有什么看的?”他问。 “等等你就知道了,每人五毛,每人五毛。” 几个人纷纷掏钱给那个男同学,王大川想了想,也递了出去。 那个男同学便收集了钱进到屋里交了上去,接着他们就在外边等着,等到屋里的人出来两波,门口的人少一圈后,他们被喊着进去了。 王大川就跟着他们进去,屋里不大,但挤满了人,有坐着的有站着的,都围在一起,盯着前面唯一的一部电视机看。 “安静点安静点,嘘”,有人自发管理纪律,一会儿闹哄哄的声响就安静下来。 接着他就看到电影开始放映了。 但很快,屋里又激动起来,有惊呼的,有笑的,有交谈的。 因为电影里的男女主角把他们衣服脱光了,两具成年的裸体在画面里抚摸,亲吻。 王大川无声地看着,脑里想到了他和小妹,原来大人也喜欢吃奶子么?电影里男人的神情很迷醉,手法比他更多更娴熟。 慢慢地,屋里又开始安静下来。 画面里的男人趴在女人腿间,用嘴一遍遍地舔着含着女人的小穴,好像吃着什么珍馐美味似的,而女人,躺在那里,眼神迷离,发出阵阵呻吟,像痛苦又像欢愉。 王大川呆呆地愣在那里,原来那里也可以吃么,小妹那里比电视上的漂亮多了,她那里耻毛稀疏,又白又粉,不像那女的杂草丛生,又黑又脏。小妹那一定更好吃,他闻过的,又香又甜,他越按她的小珍珠,那香甜的味道就愈发馥郁。 接着电视上的画面再度刷新了他的认知。 只见那女人趴在地上,男人从后面把鸡巴捅进了她的身体里,镜头不时切换角度,时远时近,不时对他们相连的部位作出特写。女人那里有个黑乎乎的洞,男人那根又黑又粗的大鸡巴就不停在那洞里进进出出,他们都好像很舒服的样子,不停发出呻吟。 所有学生都屏气凝神,一下子屋里只剩电视上肉体拍打的声音和他们放浪的淫叫声。 男人还拉着女人不停变幻着姿势,从不同的角度进出,直至最后他身体痉挛一下,缓缓把鸡巴抽了出来,那女人躺着一动不动,跟小死过去一样,那白色的精液就从她黑乎乎的洞里流了出来。 接着老板按了一下遥控器,电影画面又重新回到了最开始。 所有学生都站了起来,又变得闹哄哄地,拥着出了屋子。 身边的同学都在说话,王大川已经听不到他们说了些什么,他一言不发,一个人快步走回了家里。 **** 夜晚,还没等王守沛的鼾声传来,王大川早早就拉着王小丽上了床,火急火燎地扒光了她的衣服。 王小丽抱臂瑟缩了一下,她觉得今晚的阿哥有些奇怪,因为已经习惯做那些事了,即使摸黑也能进行,在这么冷的天里,平常他不会这样把棉被掀开的,并且他的眼神好像凶凶的,让她有点害怕。 “阿哥你怎么了”,她问。 王大川没有回答她,还把昏黄的灯调到最亮,自己也把所有衣服脱了,挤到她两腿中间。 可是小妹冷得发抖,他于心不忍,又把被子给她盖上,接着下了床翻箱倒柜。 不一会,王小丽就见他寻了个手电再次上到床来。 他带着手电钻进她的被子里,把她的腿摆成m型,趴在她腿心,把手电放在边上,漆黑的被窝亮堂起来,她粉嫩可口的小穴一览无余。他嗅了嗅,小妹很爱干净,那里有着淡淡的肥皂味道,还有幽幽的香甜的来自小妹独有的味道。 王小丽很害羞,王大川呼吸的热气都喷薄在她腿心,她能猜想到一二,但她还是低头掀起一点被窝偷瞥一眼,然而脸就更红了。 虽然以前也给她哥看过那里,不过以前还没长毛呢,并且之后更多时候是摸黑进行的,他应该看不细致,更不会像现在专门打个手电照明来看…… 她觉得那里又丑又脏,害羞得边合拢双腿边喊“阿哥,你……呜”,话没说完,她就被刺激得呜咽出来。 彼时王大川正掰开了她那紧闭的雪白蚌肉,就着明亮的手电,果然看到了那个一直以来被他忽略的洞口,粉粉的,一翕一合,待人采撷,于是他试探性地伸入一指,就引来她的呜咽。 那里面还很干涩,他不敢伸进太多,怕会弄疼小妹,于是他学着白天看到的那样,用舌头舔上了那小口,马上他就感到小妹整个身子轻颤,像以前无数个夜里那样。 他受到鼓励,上上下下用舌头舔了个来回,又抵着小洞用舌头伸进伸出,又吮又舔,最后,来到那颗他已经很熟悉的肿立的小珍珠面前,深深地含吮着,挑逗着。很快,小妹又呜呜咽咽冒出一滩水来,他这次很清楚,那水儿正是从那洞口里冒出来的,因为当他再次伸进去一指,已经变得滑腻顺畅了很多。 王大川眼神幽暗,再也等不及了。 他跪起来,一手扶着自己的鸡巴,一手掰开那道分开就紧闭的缝隙,找到那个源源冒着水儿的小洞,慢慢顶了进去。 王小丽感觉到异样,跟平时的摩擦不同,她感觉到她哥那根东西好像要插进自己身体里,一个自己都不知道能进去的地方。 她半抬起头看,懵懂地看着抵着自己下面的鸡巴,问他,“阿哥,这是在做什么?” 王大川还是没有回答她,他就着那点滑腻的潺潺流水,缓慢又坚定地把自己的龟头往那小洞推了进去。 王小丽感到有种被撑开的感觉,可下一秒,就传来剧烈的撕裂的痛楚,王大川那根东西一下子就全根插进了她里面。 她疼得整个人止不住地打颤,眼泪扑簌簌地掉,“疼……阿哥……好疼……” 他马上抱住她,他也感觉到了,她小身子都在发抖,可是他也疼,又爽又疼的疼,急需发泄的疼。 于是他吻去她脸上的泪,轻声安抚她,“忍忍,阿哥也疼。”然后便揉着她的奶子,开始耸臀一进一出起来。 是什么感觉呢?有些疼!但更多爽!原来插进去是这种感觉!那里面又紧又热又滑,里面的软肉像有生命似的蠕动套迭着他,又像无数张小嘴紧咬着他,简直比他以前做的要爽一万倍! 他耸动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年老的床板都被压得嘎吱作响,他喘着粗气再看向他的小妹,她已经不哭了,咿咿呀呀地,叫得真叫他欢喜! “舒服吗?小丽儿?!哦!好舒服,好爽!”他边抽送着边吸着她奶子问。 王小丽说不清那是什么感觉,那里从最开始的疼痛转变成了瘙痒,被他一顶就变得痒痒的,可是又会希望他能再多顶几下,这样才能止痒,里面流出不少水儿,咕叽咕叽的,听得她脸红耳热。 “阿哥,这是在做什么?”她又问。 “这是做爱”,他说出了今天才学到的词,这样插进她洞里才叫做爱!他以前做的都不是! “喜欢吗?喜欢阿哥这样插你吗?”两人的体温已经不知不觉升高,他把身上的被子扯落,将两人的下体彻底暴露出来,直接看着自己的鸡巴在她的洞里进出,小小的洞口被撑得圆圆的只能容纳他鸡巴的形状,被这淫靡的景色刺激得猩红了眼,他那根肉棍又硬了几分,插得更加卖力了。 王小丽也忍不住抬起头来,看着那根鸡巴在她里面快速插进抽出,那两个囊袋打在她身上啪啪作响,竟也别不开眼。 “小丽儿,小色女”,王大川低低地笑,转过她脑袋,“你再看那里” 王小丽顺着他说的方向一看,只见墙上倒映着他们的影子,连她哥那根棍子进进出出都看得清清楚楚。 她只觉小穴里堆的快感越来越多,越来越满,快溢出来了,她伸手抱着他,双脚也紧紧缠上他,拱起翘臀,娇娇地叫,“阿哥,快……” “哦——宝贝别夹,这就给你”,王大川紧紧压着她,急速地耸臀回应她,在她一阵尖叫过后把臀紧紧抵住她,鸡巴深埋在里面射出了一股又一股精液。 “呃——”他倒在她身上呼呼喘着气,缓了一会才抬起头来,和她交换了一个绵长的深吻。 接着他才缓缓抽出自己的鸡巴,带出红白相间的浊物,他这时才发现,小妹那里流血了,连自己的鸡巴上也沾了星星点点。 “小丽儿这里还疼吗?”他摸着她那里后知后觉地问。 王小丽摇了摇头,仍失神地看着他。 他放下心来,去厨房打了水回来给她擦洗,两个人才相拥而眠。 灵与肉的结合 再见面已经是中秋了,距上次已经过去一个多月。 王小丽带着她丈夫和孩子又回到王家来。 村里的夜色一向很美,今天尤是。 “念河来,给外婆抱抱,我的乖乖。”叶桂珠从王小丽手上抱过孩子,取过片柚子边吃边赏月。 一家人围坐在门口,桌上放着月饼瓜果,偶尔有邻居的小孩提着灯笼经过,还有人到河里放着河灯,笑声一片。 “大舅哥还没回来撒?真是贵人事忙啊。”赵有庆问。 “嘿嘿哪里咧,一会就回来了”,陈艳梅跟他道。 王大川是沂泽村的村支书,名儿听起来好听,实际上什么鸡毛蒜皮事都要管,大到河坝修建,小到邻里纷争,有人找他,他都得去。 本来他也是个心高气傲的,所有人都以为他会出去闯荡一番,他又是怎甘心留在这贫瘠的农村里的呢? 王家兄妹两都是村里出了名成绩顶尖的,村里多少年才能出一个重点高中生?没人知道,他们只知道那很难,可是王家的孩子就考上了,考上的还不止一个。 村里人都道有出息,可叶桂珠两夫妻却不是这么想的,他们觉得,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还不如早点帮家里干活的好。 于是,本来他们也没让兄妹两去上高中,是王大川一次次求着,跟他们讲道理,最后,恰好赶上国家拨助学金,他们才松口,兄妹才得以去县里上学。 去县里上高中,路更远了,山路崎岖,每逢放假,不算坐车的时间,光走路都得花上大半天,但他们却甘之如饴。 再后来,他们也考到了很不错的的大学,不过王父欠债,家里揭不开锅,急急就把女儿嫁了,两就都没去念了。 “呜哇——呜哇——呜哇”,不知怎的,一直安静着的小念河突然哭了起来。 “哟,咋滴了,是饿了嘛?”叶桂珠抱着小孩问王小丽。 “大概是了”,王小丽回,接过小孩进了屋。 “到我屋里去吧”,陈艳梅招呼她上楼,屋里共有叁间房,一是父母的,一是王大川夫妇的,还有一间本来准备着给婴儿用的,可惜陈艳梅肚子一直没有动静,所以一直空置着,什么也没有,倒被叶桂珠慢慢堆成了杂物间。 王小丽站在房门前踌躇了会,直到陈艳梅回头问她,“咋滴了?”她才回过神来,抱着哭泣的娃娃缓缓地走了进去,又进到了她曾经和王大川同吃同睡的房里。 王大川回来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副光景。 他站在房门外,一声不响,透过虚掩的房门往里看。 屋里王小丽把豆大的孩子抱在胸前,拉下衣领,漏出一只硕大的奶子给他含着,小念河小嘴用力地吮吸着,偶尔发出呜呜的声音,餮足极了。 她只开着一顶床头灯,橘黄的灯光打在她侧脸,本就恬静的脸蛋更显柔和,散发着母性的光辉。 一会儿小念河就吃饱喝足梦周公了,王小丽把他放下,取来纸巾擦拭自己的乳汁。 没等她有所动作,就被人从后抱住了,看清来人后她生生吞下了惊呼,王大川抱着她一转一坐,她就跨坐在了他腿上。 “阿哥……”她还未来得及拉上的衣领方便了他的动作,他只一低头,便攫取了那只还挂着奶汁的乳头。 仿佛吃了婴儿的醋似的,吸得又狠又猛,巴不得把那甘甜的乳汁通通咽下肚里,他喉头滚动,吸完一只又一只,但那奶汁跟吸不尽似的,只要他一吮,就源源不绝尽数交付他嘴里。 “别这样……阿哥”,王小丽一直在挣扎扭动着,可那点力气于他而言微不足道,他只轻轻一按,她就无处可逃。 相反,她那温香软玉的娇躯蹭得他欲火更甚。 他两下把她压在床上,伸手去拉自己的裤链,眼中带着可视的焦躁。 “不……”王小丽害怕了,边撑起身子边瑟缩着后退,他们家人还在楼下呢,依稀还可以听到他们的交谈声,怎么能……怎么能…… 他裤子都没脱,放出自己的鸡巴就压了上去。她正在哺乳期,为了方便喂奶,穿得正是领口宽大的紧身裙,里面是舒适的孕妇胸罩,喂奶时轻轻一拉即可。 这也方便了王大川,他只把领子一拉,裙底一推,她就上下失守了。 他表现得急不可耐,堪堪拨开她内裤就扶着鸡巴闯了进去。 “呜”,她里面还干涩着,因着恐惧,也因着没有充足的前戏。 她能察觉到他隐隐的怒气,呜咽着却又乖巧地承受着,想以此来安抚他。 他却丝毫不见平复,相反动作愈发激烈,她疼得不行,委屈地问,“阿哥,你怎么了?” 他两眼猩红,一手掐着她下巴,一手把着她腰肢肏弄,冷然地问, “他肏你时你也是这样的吗?” “他肏得你舒服还是阿哥肏得你舒服?” 她听了扭过头去,再也不发一言了,只无声地流着泪默默地承受着他的肏弄。 半晌,他停下了动作,伏在她身上,低低地问,“你有没有想我?” 嗓音喑哑,带着微不可察的脆弱。 她感觉到了,转过头来,俨然捕捉到他眼里藏着的受伤。 她的心突然如针刺一样骤痛,她知道,王大川永远不轻易显露脆弱的一面,这是她第二次见到他这样神色,而第一次是……她的泪落得更凶了,拉下他的脖子颤巍巍去寻他的唇,抛开羞耻呜呜咽咽地说, “我很想阿哥……只有阿哥肏我才能湿……我……” 话没说完,下一秒,她就被堵住了所有呼吸,王大川边吻着她边狠狠压着她肏弄了几十记。 他又何尝不是呢,只有肏着她才叫做爱,只有肏着她才叫灵肉合一,只有肏着她他才能找到自己的皈依…… “阿哥也是,只有肏小丽儿才有感觉……”他缓下来,吻轻轻浅浅流连在她颈侧,喑哑的嗓音带着热气喷薄在她耳畔,话却越说越下流,“她的皮肤没有小丽儿的滑,奶子也没小丽儿的大,逼也没有小丽儿的好肏。” “……”她脸红耳赤,泪倒是止住了,表情不知是该恼还是该羞,睁着双水洗过的眸子,唇瓣一翕一合,却说不出所以然来,显得叁分娇嗔七分可爱。 王大川笑,压着她又狠狠地耸臀抽送,可没几下,王小丽就推着他肩膀看着一边的婴儿喊,“宝宝……” 原来床上的小念河被他们震醒了,睁着双滴溜溜的大眼珠子在看着他们做不可描述的事呢。 王大川却不以为意,反倒笑得更暧昧了,他不但没停下,看着床上的宝宝被震得一颠一颠的,他咬咬她鼻子,颇有些邪恶地道,“怕什么,舅舅肏妈妈天经地义。” 他又全根抽出再重重往里一顶,“爸爸肏妈妈更是天经地义。” 王小丽羞耻不已,正想说什么门口却传来敲门声,她心惊肉跳,推着王大川要起来,可王大川跟没听见似的,压着她往死里肏,直至她泫然若泣,又快急得红眼时,才放开了她。 她快速拉好自己的衣服,抹抹头发眼睛,急急忙忙就去开门。 门外站着的是陈艳梅,王小丽心头咚咚跳,胡诌了个谎,“不好意思嫂嫂,我在屋里睡着了。” 陈艳梅跟她笑笑,“不打紧,困就睡吧啊,我是想上来告诉你,你老公有事先走了,我现在也要去上夜班,你今晚就在我屋里宿下吧,让大川去厅里睡沙发就得,不用客气。” 说完她转身就走了,王小丽刚松口气,她却又回过头来,问,“对了,你见到你哥了嘛?他刚才明明上来了。” 王小丽哪能说见到呢,而她着急着上班也懒不再驻足,“行咧,那我走了哈。” “嗯,嫂嫂慢走。”陈艳梅这次真的走了,她呼出一口气,刚把门关上,本在门后的王大川便抬起她的腿再次进入了她。 “阿哥……”她颤巍巍低低吟哦,媚眼如丝,伸手回抱着他,终于放得开来。 他舔舔她耳垂,在她耳边道,“今晚要肏小丽儿一整夜” 她拉下他的头,埋在他肩膀上,脸红得滴血,小声地喊,“要……要阿哥肏我” “小浪货!”王大川额头青筋暴起,今夜,注定是个不眠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