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枯(高H)》 善枯 二月初五,善枯眼前空濛濛一片,脑袋很疼,一阵一阵似有细小铁丝钻进钻出,浑身冰凉一片,身体似被拖进无尽深渊。 她只能躺在床上一天。 二月初六,客栈外头吹吹打打一片,喜庆又热闹的声音从半开的窗户透了进来。 师姐半夏回来了,她匆匆推开客栈的门,双眼红肿,神情恍惚,进了门来,乍一眼看见善枯,好似才有了气力。 她一把抓住她的手:“善枯,子明死了。他就躺在那,衣服全烂了……他的手,手像是被剔干净了肉,只剩骨头。眼睛却没合上,直直的望着我,好像就等我去看一眼。” 善枯的手被她抓着生疼,她使劲挪动嘴唇想开口说话,可是她说不了,张口都颇为困难。眼泪从眼睛里流出,很快湿漉了一片枕头。 半夏明显已经神魂不知了,望了善枯两眼,她忽又站起来:“不行善枯,不行,子明怎么会死呢!我去找师傅,我去找师傅……” 二月初七,夜。 善枯已经完全看不见了,眼睛所看,全是一片空白。 子明为她求药,她本来还存有希望,可是昨日子明死了。 师姐半夏也不知所踪,再没出现过。 她说要找师傅,可是师姐忘了呀,师傅早在他们下山前就已经自绝修为,溺死在洗髓池里。 师姐是师傅一手带大的,胜似亲父女。师姐悲痛之下,修炼竟出现了混乱。自此记忆时常穿插,修为也是忽现忽掩。 善枯难掩悲痛,她此时犹如一个废人般躺在床上一动不能动。 子明已经出事,师姐不能再有事了。 她气息已经愈弱,灵气好像皆被封印起一样,凝在她的心头根本无法运转全身。 再一次的强制逆转心脉,只能使得她浑身汗涔涔,一点用处也无。 陡然间,浑身汗湿的身体,她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衣摆被撩上去,有人摸了上来。 哪里来的宵小之辈! 善枯欲挣扎,可是身体纹丝不动,她只能感觉着那双手越摸越露骨。 抵着亵裤在她柔软处轻拢慢捻。 她气的哭了出来。 紧接着她的亵裤被扒了下来。 脸上骤然一片湿糯,是他的舌头舔上来。温柔的琢磨着脸颊,眼睛,好似要把她的眼泪全部吞光。 衣襟一层层剥落,身下男人的双手也越来越肆虐。 她听到他轻笑。 “你不问我要解药,我还以为你有法子,原来就是这样等死吗?” 原是故人来。 绯叶抚上她脸颊,轻轻摩挲:“我也不舍得你死啊,来,吃了它……” 他舌尖抵着一颗药丸,强迫的含入她嘴里。 她无从反抗。 药效还没有发挥,绯叶已经脱尽了她的衣服,赤裸着躺在床上,倒真像是一尊白玉。 绯叶眼神难掩炙热,将她从上往下观赏,又掰开她的腿,细细看那隐私之处。 倒是还像以前一样粉嫩如花蕊。 他舌尖轻舔,情不自禁低头品咂起来。 下身酥麻,花蕊已经被诱的流出了蜜露。 善枯终于能开口,只是声音嘶哑,断断续续:“绯……绯叶,我求你,我,我真的不是明月。” 眼泪刷拉流下,善枯的心真如名字般再次被倾轧一遍。 “当初……是我错了,我不该骗你,可仅我一人罢,子明他前年才拜入我师门,尚是稚子。是你……下令杀的他吗?” 眼前本是一片空白,此时也渐渐如雾散开,善枯的眼已经哭的红肿。 可她还是看到了,他埋头于她下阴,似是视线所觉,他抬起头来朝她邪祟一笑,嘴角沾满她的淫液。 “是啊,是我亲自杀的他啊。我以血供养的白玉,他有什么资格来为你求药?” 善枯颤巍,浑身冷的发抖,这感觉比中玉髓毒发时还要冰冷刺骨。 “别哭啊……”他似是疼惜,抹去她眼泪的泪水,可透过目光明显更像是看到另外一个人。可她们两人根本长得不像,哪怕是自己精心雕琢,可他却似忽然忘了明月长相一样,完全是由自己心意来刻,化成人后更是完全不一样。 “善枯,别哭。你再也不会疼了,解药我已经给你吃了,善枯乖啊……” 他起身陡然抱住她,像是哄孩子般抱在怀里轻轻摇晃。 身上有了力气,善枯拼命推他,想要脱离他的怀抱:“绯叶,你看清楚,我是善枯,是你用血供养出来的玉人。我不是明月!你更不用假惺惺!” 绯叶好似没听到,仍抱着她轻声哄着。 善枯闭眼,止不住的心酸与惧怕。 玉人难养,甚至只是在残破的古籍上寥寥记了几笔,可偏偏绯叶竟然成功了。 养了她几百年,善枯也跟在他身边当明月当了几百年。 明月是绯叶的妻子,可是在大婚当日,被突袭的魔族残忍致死,命灯早已熄灭,尸首却至今都没有找到。 绯叶爱明月至深,明月一去,他几乎也去了半条命。 而善枯,则是一尊玉,是被绯叶用血供养,又抽了自己的一魂一魄给她,才祭成了活人。他当她是明月,可她从来不是。 绯叶太自傲,以为玉人没有心,只有他给的一魂一魄,会永远都跟在他身边。 可是善枯并非如此,几百年,她慢慢也有了自我,她也知晓了人间苦辣情与爱。 她策划了一次出逃,她成功了。 她不敢离他太近,只往西漠而去,后来又拜了师傅。 师姐待她极好,然后她又有了小师弟。 这简直像一场梦,眨眼间,死的死,疯的疯。 绯叶近乎痴迷的看着她,这张脸,自己日日夜夜一刀一刀雕琢出来的脸。 他轻轻吻上。 善枯空茫的任他吻去。 算了吧,就这样吧,玉人就只能是玉人。 他进入的时候极温柔,甚至是小心翼翼,似乎生怕弄坏了她。 甬道紧致如初,隔了许久再尝这美好,完全是更深了一层疯狂。 一起一伏间动作渐渐加快,客栈的木床再也承受不住,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 他一味的挑逗,指腹蹂躏在阴核上,扣着小豆豆。 久违的欢爱来袭,作为玉人的本分也瞬间回笼。 善枯没什么羞耻之心,当玉人有了生命的第一天,绯叶就将她缠在床榻上整整一天一夜,几百年的时光,更是把她培养成只有他一人可操的性奴。 她随着他摆动身体,穴肉咬紧他,张驰有度,誓要给他最致命的快感。 他寻到她的乳端红梅,张嘴就咬去。 “嗯啊……”善枯呻吟出声。 双手攀上他的脊背,似是在大海上坐着浮舟,随波逐流。 客栈不是很隔音,这边下了结界,外面听不到里面的声音,里面却能听到外面的。 隔壁住户是上京赶考的富家子,带着小妾和侍女。 白日里还能安稳作学,晚上就如饿虎扑食,这几日吟浪声不断。 挨着他们床的那面,小妾正扶着墙垣撅起屁股,富家子从后进入一下深似一下。 绯叶凑近善枯,气息温柔,软声道:“你听,隔壁也在操穴,不知是我强些还是他强些。” 绯叶入的很深,龟头敲开了宫口。 善枯被磨的肚子都疼了起来,额上冒汗,身子使劲往后撤,试图逃离他:“不要,不要,疼……” 他单手一拽,就将她又凑近身前。 肉棒倒是应她而言向后撤去,一路到穴口:“许久不操,你这穴倒是越发紧了。以前我还能捅进去,如今连头都入不了。” 善枯真以为他心疼她,不再强入。哪知下一秒他忽又直往而前,一路至花心,强迫的顶开了宫口,这次龟头霎时没入了进去。 快感接踵而至,他几乎顾不过来。双眼赤红,再不顾及她,操的两人交合处啪啪响,淫水都被操成泡沫。 隔壁富家子恰时也加快了速度,小妾被操的哎哎叫。 过了一刻左右,善枯乍闻隔壁妾大呼一声,然后再无声音。 原来这富家子倒是天赋异禀,操这许久还未有疲软之态,但妾已受不住爽晕了过去。 幸好还有侍女泄火,富家子站在那处也不管晕在地上的小妾,本远站的侍女熟练的近前脱衣继续伺候。 这次侍女倒在茶桌上,富家子也不做任何前戏直接插入,茶桌吱呀响,侍女细细呻吟阵阵,啪啪声不绝于耳。 惹的绯叶轻嗤一声:“这人倒不差。” 随后进攻持续,善枯被他操的汗涔涔,身子也彻底软了。 窗外是打更的声音经过,左隔间是做同样事的男女,右隔间是一位西域商人,正在为卖货而烦恼,这一趟卖不掉,拿什么回家见妻儿。 天色渐明,二月初八早已至。 绯叶意乱情迷,善枯运转灵气,眨眼以气为剑,霎时,直刺而下。 从他的心口一直刺穿她的。 善枯笑了,腿间流下黏腻的精液。 绯叶痴痴看着她,也忽的笑了,笑出了眼泪,嘴角流出鲜血:“善,善枯,哈哈,不愧是我的善枯。我,我也只当你是……” 夜间风大,吹的窗户砰砰响,吹在小巷子里又是嘤呜一声声怕人的怪响,吹进屋里,带走男女欢爱的情欲味道。 床上一对男女,倒好似画中的仙儿一般,慢慢透明消散。 ps:开文打击,求您收藏收藏我(t_t) 王府1半夏去处 明月胸中刺痛,眨眼吐出一大口血,血中一只蛊虫恶心的翻腾。 独情蛊解了?怎么可能! 她心中讶异,几近痴狂,手下一挥便散落一地碎瓷片:“来人,来人,我要出去!放我出去!” 门外守卫嗤笑一声:“魔尊不杀你是指望绯叶来自投罗网,把你推出去做个交换。这都三百年了,我们魔族好吃好喝供着你,可你那位说是至情至爱的未婚夫呢,他连仇都未曾替你报。” “你还想出去?等着吧,过不了多久,我们魔尊就会亲自来找你了。您现在也别急啊,是吧?哈哈哈……” 天阙之上。 这九华山的绯叶帝君本是下凡过生死劫却过成了情劫,这情劫未闯过,还重伤而归。 一时成了天界不可多得的谈资,一时间大大小小的仙家都想往帝君的星辰宫去看看。 可无一不是被挡了回来,众仙家失望而归,暗恨没能看到这清冷帝君的狼狈样。 此时,他们不知,星辰宫里正坐着被邀请来的冥帝。看着绯叶帝君手里把玩的小小玉人,沉吟许久才道出心中所想。 “也不是活不了,只是需费些时间。跟你所想一样,要集齐人间八苦才能脱胎换骨,补全生魂生魄。” 那玉人极精细,眉眼处雕琢的栩栩如生,本是人像大小,却被绯叶帝君缩成小小一块,持于掌心。 绯叶帝君似是极为疲惫,黑发长长披散,整个人如墨似玉,依靠在塌上,虚虚盖着薄毯。 “好,那便依你所言,你自去安排,绯叶听君差遣。” 冥帝摆手:“这于我而言不过平常,帝君不必如此客气,既如此,我稍后回去给你传音,你预备好了就来吧。正好你这情劫,还得再渡一渡。” 冥帝说着起身走人了。 茫茫星辰宫内殿转眼又只剩绯叶一人。 绯叶拿着玉人,他眼中能看到她的一魂一魄静静安寝其中。 无论他怎么唤,她都不应,就像是睡熟了一样。 ………… 南安王最近得了一位美姬,这一月来日日宿在美姬房里,这美姬已然成了南安王府的宠妾。 南安王妃最见不得的就是这种小浪蹄子,可南安王偏偏就喜欢这样子的。 其下门客与来往官员纷纷投其所好,每年都要搜罗几个美姬送到南安王府来。 如今这个宠妾亦是。 那宠妾长相清纯雅致,颇有几分狐媚子的味道,可是又总有一股清泠泠的不可触摸感,让人觉着是山上的仙子。 侍女为她换上纱衣,仅仅只为情趣而言,那纱衣根本遮不住任何东西。 南安王倒也怜香惜玉,做事前往她穴里涂抹了香膏,手指在穴里试探纷飞,险些拔不出来。 而那蜜穴也渐渐吐出蜜露,南安王用手指一挑,含在嘴里一尝,那味道真是甜的。 她是被迷晕了送到南安王床上的,据说南安王做到一半把她做醒,那美姬迷迷糊糊一副娇憨态,惹的南安王直接跟她厮混了一夜。 要知道平常无论哪个美姬,南安王都不可能在姬的房里过夜的,是要回正屋的。 一夜销魂后,美姬有了姓名,被赐了院子,这就意味着她以后有资格留宿南安王了。 王妃气的牙痒痒,想趁着白天王爷不在家把这美姬逮过来好一顿磋磨。可王爷似乎真的被蛊惑了般,去哪儿都带着这小贱蹄子。 小贱蹄子叫夏姬,是南安王赐名。那日南安王用鸡巴戳破她的处女膜,又大操大干半个时辰,这美人被他操醒。 睁着小鹿般的眼睛,懵懂的看着他。 南安王被她逗笑了,身下开始浅插缓送,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女子先是被体内快感弄的吟哦一声,半晌才回道:“我,我叫半夏。” 南安王很宠爱夏姬,外出时就把夏姬带到马车上,有时候彼此厮磨缠弄,那小穴能含着肉棒浅浅插弄一路。 夏姬有头疼病,病发时头疼难耐,南安王上皇宫去请御医,御医无用,他就贴布告赏黄金千两到处找隐世高人。 夏姬的记忆断断续续,以前的事根本记不清楚,还容易跟现在发生的事弄混,病发时眼泪不要钱的掉,可把南安王心疼坏了。 终于,历经几月,终于找到一位高人,高人制了一种药,吃下去前尘尽忘,什么都不会再记得,夏姬也不会再因过去事头痛。 南安王再三思量,最后因不忍心夏姬再受这等折磨,骗她混在糕点里吃掉了。 夏姬平常记忆混乱时,时常提起她还有个妹妹,叫善枯。南安王决定日后一定要找到善枯,圆了夏姬的愿。 府里每月初一十五都是王妃的日子,王爷按照规定是必须要去王妃屋里的。 最近谏官是无事可做了,连家宅里的事都管。上月南安王就被皇上拉去御书房好一顿斥责,意识是宠妾归宠妾,别丢了皇家的脸面。 所以此次初一,是无论如何都要给王妃面子了。 南安王府的姬妾这几月散了不少,后宅里仅留了两三个泄欲用,除了王妃外,其余还有两个侧妃,然后便是夏姬了。 王妃已经许久不得雨露了,算算上次还是上上个月南安王醉酒归来被王妃派出的侍女领到王妃屋里的。 那一次的经历不算愉快,因为王妃辛辛苦苦帮醉酒的王爷擦洗身子,喂醒酒汤,结果最后被按在床上挨操的时候,王爷喊的是夏姬的名字,王妃恨得一夜没睡,紧紧拽着王爷不让他从她身上下去,那一夜一共来了四次。 王妃这次做足了准备,身上穿的是明珠鲛纱,白里一层,粉红一层,紧紧束在身上,颤巍巍的胸乳直接漏了大半在外,肌肤也是珠光粉嫩。 ps:走过路过收藏则个,我感觉我在单机,丧心 王府2王妃小意 王妃眉眼间满是风情,十五嫁给王爷,已经做了五年人妻,的确是藏不住的妖娆。 王爷进来,王妃就小意的给王爷上了两杯酒,笑吟吟的请安。 请安那稍微弯腰的姿势,显得胸前更是呼之欲出。 南安王饮尽杯中酒,看着这姿态,心中也不免动容,她这一副模样倒让他想到当初年轻气盛,血气方刚时迎娶新妇的心情。 为了不在新婚露丑,皇家派了两个嬷嬷随行指导,三个千挑万选的侍女出来给他练习。 这一入过女人的身体,就开始食髓知味了。 大婚夜,他入了王妃几近一夜,折磨的刚破处的小姑娘下体都出了血,后来医仆说至少三天不能同房。 南安王年轻哪里忍得住,可新婚前三天不与王妃同房又说不过去。那天晚上王妃把自己的陪嫁给了他,可是嫁入王府的女儿身边的陪嫁,大家族怎么会选个又漂亮又好的呢。 南安王勉强操了一下,实在是兴致全无,从陪嫁女身上下来。 那肉棒直直竖着,最后是王妃用口帮他弄出来的。 又是一天,王妃想了个办法,让那三个和他操过的皇宫里送过来的侍女过来假作服侍,晚上南安王就直接和她们同床就是了。 果然,这一晚,南安王兴头很足,三个侍女都脱光了躺在床上,南安王操一个换一个,让她们互相摸奶子小穴,甚至磨镜给他看,这样玩了大半夜。 王妃不打扰他们,自己睡在了隔间,可听那淫乱的声音腿间也是淫水直流,她想着今日抹完药后,穴内刺痛已然大好,明日她就又能把自己给王爷操了。 年少什么事都干得出来,还和好友一起同享府中姬妾。想起当年的淫乱,王爷心下更是一动。还好,这几年自己已然成熟收敛了很多。 如今王妃乖巧立着,近乎赤身裸体的站在他面前,南安王心下叹息,想想也是许久没有与她同寝了,遂直接弯腰抱她入怀,往那雕花大床走去。 王妃嫁入王府头一年是怀过一胎的,不过最后没保住,为了争宠不顾怀孕四月的身子还上塌和王爷操干了一夜,最后孩子没了,还落下了不易怀孕的病根。 这么些年,哪怕王爷初一十五从不曾停歇也再没有怀过。 而嫡妻没有子,余下哪个敢有孕,若是平常人家也便罢了,可这是皇家。 也是南安王自己也有愧疚之心,孩子没了他占很大的责任,没有控制住自己的力道。 曾有一个小妾偷偷倒了避子汤,有了孩子,直到肚子大了遮不住才被发现,可结果就是,那天下午小妾的肚子就被打没了,人也奄奄一息,最后一张破席裹着扔去了乱葬岗。 这是南安王给王妃和她后面家族的体面,如今也过了这么些年了,王妃还是不能有孕,上月开始,王府就已停了发往各院的避子汤了。 王妃也着急,原以为上次宿醉和她来了四次能怀上,结果等了这么久肚子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平安脉日日把,小日子也照样来。 这一夜王妃打定主意要把南安王缠住了,喝了家里送过来的苦药一个月了,这夜里再来个五次,真不信怀不上。 这一夜,南安王似乎真的回到了当初刚大婚时的样子,赶着女人的劲就跟打猎猎熊一样。 是有用不完的劲,窄腰摆动的像是劲松,压下王妃一身的细皮嫩肉。 奶子被他含在嘴里咂了又咂,没忍住还在双乳间来了一发,沟壑两侧的肌肤被他高速抽插的肉棒磨的通红,就是将将要射之际被王妃拦下。 她手扒着自己的阴唇,示意大肉棒操进去射。 南安王瞬间了解其意,闷笑了声,肉棒也突的变大了一圈。 他插进那湿润圆洞里,上下又抽了几十下,抵在宫口处射了进去。 射完的肉棒几乎没变化,火速又硬了起来。 射过一发,这第二次就持久起来,反正也不急,这一夜还这么长。 遵着三浅一深的顺序,南安王把王妃磨的又哭又叫,直呼叫王爷快点,重点。 南安王倒觉着这时的王妃可爱极了,像极了才嫁进来时的模样。 白生生的躺在床上,娇怯怯的看他。 他抱着她坐起,来了一次观音坐莲。 肉棒插的更深,王妃无力支撑,指甲在南安王后背划下深深的痕迹。 呻吟都破了音,屋外守夜的人皆红了脸。 王府里不止这一处热闹。 夏姬被布条遮了眼,赤裸躬身趴在窗台前。 男人在她后面狠命进出,啪啪声络绎不绝。 “滋味果然不错,难怪姐姐把你当做心腹大患。” 夏姬被喂了药,迷迷糊糊,根本不清楚自己现在在干嘛,只知道遵循本能,越发挺起屁股给后头的操。 “大鸡巴……再进来点,啊!好深……” 夏姬纯良,南安王偏喜欢看这至善单纯的人骚起来是什么样,往往口舌间从不加遮拦,还特意教她说一些骚话。 男人听了,狠打这女人一屁股,本来露在外面的小半截鸡巴一下子朝里头塞去。 “本来还怜惜你吃不惯我这大鸡巴,没想到你倒是骚货一个,也是,要不是骚货,哪能勾的住南安王宠你到现在。” “嗯啊……啊……哦啊!快,好快……”夏姬被操的身子不住前倾,半个身子都露在了窗户外面。 ps:挥舞小手绢,美眉们来个收藏吧 王府3王妃求子 男人正是王妃的本家弟弟恒天,本来姐姐是说随便找个男人脏了夏姬的身子就好,可奈何他也是个男人啊,是男人就不会不对美人有兴趣。 夏姬入府前,王爷还曾和他一起玩过几次双飞。夏姬入府后,恒天一直盼望着姐夫什么时候再喊他一起玩,结果姐夫就像忘了以前那许多事一样,连和其他好友会面都减少了许多。 他可心痒痒的很久了,姐姐要对付她,那正好。 恒天也已娶妻,娶得是自己表妹。 未成亲时,表妹就已偷偷私下给了他。 表妹性子明媚又活泼,恒天也是喜欢过的。只是万万没想到,这表妹作了妻之后,整个人都似完全变了一样。 先是对他后院养的爱妾动辄破口大骂,各种惩罚,后来还拿乔不让他碰她。 恒天真就气的一年没碰她,家都很少回,在外面养了几个贴心的,每晚不回家就住在外面。 哪成想,这前几日他表妹竟然被诊出了两月的身孕。 原来是和本家的小厮私通,还把那小厮带到恒府来光明正大的私会。 绿帽子头上戴,恒天发了大火,家里老祖宗得知孩子不是宝贝孙子的转眼就被气病了。昨日表妹家里来人已经把人带回去了,是死是活随他们,恒家一封休书写下去,他恒少又是上京矜贵人。 此次偷食的是自家姐夫的妾,恒天隐隐还有一股兴奋。 再藏着掖着又如何,还不是被他压在身下了。 他一把抓住夏姬的身子,让她转了个身正对他。 鸡巴重新插入,一入到底。 夏姬一声吟哦转眼被吞入腹中。 右腿被他高高抬起,屁股被迫坐在窗棂上,穴口正对着他的肉棒,操的她身子一颤一颤。 “啊,爽啊,你这穴里似九曲回廊,缠着人就不放,穴口一根阴毛也无,山上修炼的仙者也不过如此罢。” 恒天无意一言,倒是道出实情。可惜,夏姬神智紊乱,又食了药丸,早已想不起当年自己的身份来。 一夜荒唐。 王爷自王妃身上醒来,肉棒尚还插在肉穴里,满满一肚子的精液倒正好被堵了一夜。 他稍稍后退,又轻按那凸起的肚子,被稀释干净的精液果然汩汩流出。 肚子里放的差不多后,调整一下姿势,南安王又开始在穴里缓慢抽插起来。 王妃渐渐醒来,感知身体异动,对着王爷羞涩一笑。 王爷收到鼓舞,阴茎一鼓作气插到了更深处,接下来攻城略地无所不及其。 晨起的第一泡浓精射出后,南安王从王妃身上离开,舒展了一下身子,吩咐人拿衣服,准备离开。 王妃歇了一会儿,刚喘过气来说话,就见王爷要走的样子,一把抱住他:“给我个孩子吧,您再给我几次,好不好?” 世家大族的女儿也难做,王爷哀叹一声,握住她的手:“这几日我都宿在你这里,至于有没有,那就看天意了。” 王妃欣喜道:“好。” 连续半个月,南安王都宿在了王妃屋里。 夜夜春宵不断,一夜要传三四次水。 各种姿势都干过,甚至在皇宫参加宴席中还去到假山里野战。 而恒天接到姐姐消息,一开始只是每晚过来偷香,把夏姬干的死去活来。 后来看姐姐真有能耐,白日里也能拿住王爷不来找夏姬,他胆子就大了起来,这后来许多日几乎都宿在了王府一般。 把自己当做夏姬的亲夫婿,每每压在身下狠操,还开苞了一个看上去就聪明伶俐的姐姐派过来的侍女。 他抱着夏姬在院子里到处操,简直如入无人之境。 夏姬小小的一团全靠他健硕的臂膀支撑,走一步,下面就插的更深。 也是老天护佑,偶有一日他被父亲急召回家,商议要事。 哪想那南安王白日里恰好就凑了空,多日不闻美人香,心里也是想的紧,来到夏姬的院子急忙忙来了一发。 操的是又狠又重,夏姬的皮肉都被他压红了,也是庆幸没有发现异常。 王妃收到消息气的摔了瓷器无数。 王爷倒也有数,不过小半个时辰便赶紧结束往王妃的院子而去。 又亲又捏的哄着她:“你放心,我还是宿在你这里,我不是要给你个孩子呢是吧?” 刚才根本没尽兴,夏姬不会那么多花样,只一味任他摆布,操干的时间又短,现在一泡浓精还蓄在阴囊里根本没有射出来。 此时,恰好扒开王妃的衣裙,那亵裤的私密处被开了一个洞,就是方便王爷行事的。 南安王两指摸索了一下,插进去左右捣弄,淫水很快流的满手都是,遂直接提起自己的巨物插了进去。 王妃哎呦一声,一手扶住床栏,王爷已然开始律动起来。 “你看,我这都留着给你呢,让我操几下我就射给你,再怀上本王的孩儿,哈哈哈!” 再半月后,府医日日侯在王妃院里,终于有一日摸到了喜脉。 上苍厚爱,王妃求子多年,终于如愿。 王妃终于有孕,喜不自禁,但也没法再伺候王爷了。 每月里王府里又恢复了初一十五去王妃屋里的规矩,王爷宿在那里,可这次根本不敢碰王妃,第一个孩子已然没了,这次无论如何也要保住。 ps:阿泡孤独寂寞冷,大侠们行行好,留下脚印再走吧! 王府4兰香入府 因着不能碰王妃,王爷夜里有时欲望起了还要召妾过来侍寝,王妃睡在里间,看着屏风外塌上欢爱的两人就分外心酸。 除此之外,夏姬又恢复了隆宠,一月里有十余日宿在她那里,其余分摊给两个侧妃和偶有兴致来想去操一操的妾。 王妃向本家嬷嬷诉苦,嬷嬷劝她忍受,最要紧的还是肚子里的小世子。 恒家听闻王妃有孕了,也是着手准备了两个月,最后由恒家夫人去看望王妃的由头,留下了家中的庶妹,说是陪王妃说说话,实则就是给王爷送妾。 庶妹和小丫鬟不同,丫鬟可以睡在外塌上,王妃却要给庶妹体面,头一晚来就借着姐妹晚上聊天让她睡在了里间的大床上。 这庶妹可不比那陪嫁貌若无盐,这长得是娉娉袅袅,风姿绰约,我见犹怜。 当晚就勾了王爷的心,让王爷不顾王妃还睡在一张床上,直接就越过王妃直直伏在那小女身上。 王妃有孕后就睡得沉,本打算坚持着一夜不睡,也要看住王爷的,却没想没过一会儿自己就坚持不住了,眼睛渐渐眯起睡熟了。 姐姐睡熟了,妹妹却还满心惶恐又激动,她以为王爷今晚是不会碰自己了,毕竟姐姐还在身旁,可她就是睡不着,连翻身都不敢。 就在她秀眉颦蹙之际,忽感一黑影覆盖,随之而来的是身上的重量。 “嘘。”他竖起手指,轻声在她耳边道。 是王爷,他从睡在姐姐的外侧翻到里面来了,她心中砰砰跳。 “姐姐,姐姐还睡在旁边……”她有些磕绊的小声说。 “不碍事,这屋里点的香是专门为孕妇准备的,你姐姐会睡得很熟。” 王爷的气息喷洒在脖颈上,她顿时羞红了一片,不敢再说话。 “我听你姐姐说,你叫兰香是吗?” 兰香点头,无意识流出的神情更是惹人怜爱。 王爷痴迷了片刻,摸着她的脸颊吻了上去。 衣裳都没有脱干净,下面就抵上了炙热的巨物。 龟头逐渐试探,一下子陷进软嫩的小穴入口,淫水已经沾湿了床铺。 一触即发之际,兰香却拦住他,忍着发颤的声音:“王爷,会,会不会很疼……” 南安王轻笑一声,安慰她:“不会,你看你这穴现在就勾着我叫我进去呢,淫水流了这么多,怎么会疼呢?” 话音落下,就是一个猛插,一举到头。 兰香只觉一根巨物将自己分裂又合拢,肉棒上的棱角划过穴肉只觉酥麻无比,倒是真不疼。 床榻渐渐摇晃起来,兰香也抑制不住发出破碎的呻吟。 男人的重量全部都倚在她身上,又入的一次比一次深。 欢愉同时,兰香又惊又怕的分些视线给姐姐,深怕姐姐醒来看到这幕会怎么样。 姐姐陡然嘤咛了一声,翻身朝里,正好和兰香面对面。 兰香吓一跳,穴里因紧张痉挛缩紧不止,南安王被缴的差点弃械投降。 看到姐姐仍是睡着,翻身也只是无意识罢了,兰香终于才松一口气。 她哀求王爷:“王爷,轻一些吧,我怕弄醒姐姐。” 南安王倒不怕弄醒王妃,毕竟她这庶妹就是恒家送过来给他享用的。 不过看这小人紧张的样子,他觉得稍微依一依她也没问题。 抬起她一条腿,他从她身上下来,肉棒仍插在她体内,转去侧后方,把她整个人转的侧身正好正对着王妃。 他轻轻舔舐她耳廓:“这样子你正好看着你姐姐,一有不对,你告诉我好不好?” 肉棒在穴里又开始动作起来,缓慢动作,浅浅抽插,倒真似怕偷情被发现的男女似的。 兰香支吾着,用手捂住自己的嘴,让隐忍不住的呻吟不至于太大声。 王爷渐渐得了趣,动作又开始大起来。还故意吓她:“兰香,你看,你姐姐是不是要醒的模样啊?” 兰香一紧张,穴就一缩,王爷顿时就爽到了极致。 再操四五百下,再忍不住射在了兰香花心处。 王妃的肚子渐大之后,王爷已经很少跟王妃同床了。 兰香被安排在了夏姬旁边的兰香苑,为了方便王爷进出,两个院子打通,做了一道拱门。 两个美姬在一起,王爷干脆来了三人行。不过这样美好的日子不多,皇上龙体有恙,太子代理朝政,皇贵妃生育的五皇子也蠢蠢欲动,这几日朝中关系也是越发复杂。 恒家是太子党,王爷娶了恒家的嫡女,等于站了太子的队,可是最近老五老是来找他聊天,旁敲侧击,南安王只能闭嘴喝酒,能敷衍就敷衍。 恒天也还是时常找准机会就和夏姬来一发,反正姐姐安排的人从后门被他带进来,谁也发现不了。 王妃肚子六个月大的时候,兰香也被诊出了喜脉,王爷高兴之余,又让府医为夏姬把脉。 他宠幸夏姬这许久,这肚子怎么就没个动静呢。 夏姬体属阴寒,以前给她看过病的高人曾经诊断过,此女受孕艰难。但这近一年来王爷是给她的院子送了无数的补品,他就不信一点成效都没有。 结果还真就是一点成效都没有,府医跪在地上,害怕的颤抖:“王爷,夏夫人这……这可能是她补品没有按对方法来吃。” “那你说,要怎么吃才对?”王爷神情冰冷,似乎下一秒就要把他拉下去打板子。 “王爷还记得西郊的庄子上,有一后来引进的温泉池?那处风景秀美,池水清澈如仙泉,而且温度适宜,再佐以草药泡澡,这时候再吃一些补品,那药效必定能被人全部吸收干净。”府医也是死马当活马医了,抓破脑壳,还真被他找出个拿得出来的理由。 ps:还是求收藏,万一我一激动就加更了呢 王府5再有新人 府医抓破脑壳想出来的法子,南安王也认真听了,所以三日后五殿下再来南安王府找人时,是连个影也找不见了。 南安王闲事不管,正带着夏姬在别庄好生温养呢。 这次是里里外外把她吃了个透,在庄子上夏姬甚至都没穿过衣服,不是被王爷摁在床上行事,就是在温泉里纵情声色。 那温泉水若不是日日都换,只怕此刻已经污浊了。 皇上没挨过这个春天,驾崩之前回光返照参了一次宫宴,后又召三公密谈。 谁也不知道说了什么,但当晚大监宣读的遗诏除了太子登位之外,还有封皇五子为宣平王,封地在远离京都的南谯,京都卫夜间就围着五殿下的宫殿外围了一圈,第二日一早雾蒙蒙就护送宣平王启程了。 大局已定,琐事甚多,南安王不得不回京处理。 那余下时间被恒天摸了过来,一有空闲就缠着夏姬要。 王妃肚子大的快要生的时候,恒夫人又来了一趟王府,这次都没明目张胆的往女儿这边送人,只私底下拦住管家悄悄把人给王爷送过去了,这次送的是王妃嫡亲的妹妹,尚且十三岁,露珠似的年纪。 因着王府里两个侧妃都是宣平王那边人塞的,不说以前南安王想不想碰,这想碰也不敢给他们宠爱啊。 这次太子上位,两位侧妃都被家族有所波及,又没有一儿半女傍身,皇家肯定是留不得他们了。本是一杯毒酒了事,南安王权衡之下只让她们剃了头发做姑子去。皇上睁只眼闭只眼,也由他去了。 恒家本打算将小女儿送进皇宫,可是皇上以为先皇戴孝为由,拒绝了。 恒家小女又在家里大哭大闹,甚至上吊威胁,说她喜欢南安王,凭什么姐姐就可以做王妃,她不可以。 恒夫人想了一夜,第二天就带着小女向南安王府去了,这正妃之位大女儿坐着,小女儿做个侧妃倒也好。 王妃一直不知情,嫡妹已经脱光了躲在书房休憩的塌上准备勾引他的夫君。 南安王一回府就听得管家禀报,眉梢一挑,倒是起了几分兴趣,当下脚下的步子就转了方向往自己的书房行去。 恒家小女名叫恒顾蝶,小字就叫蝶儿,和姐姐南安王妃顾凝是上京人人称赞的姐妹花,这两年顾蝶渐渐张开,见过恒家两女的都要赞叹一声姐姐容颜好,哪知妹妹比之更是国色天香。 南安王也是听闻过的,在外宴席上好友常常拿之调侃玩笑。 此次他也是揣了十分好奇,究竟看看这妹妹长得是什么绝世美人样。 书房门乍一推开,外间并无人,还跟以往一样陈列,只是鼻间却隐隐嗅到一缕飘香。 南安王笑了笑,循着这缕飘香往里走去。 推开隔间的门,撩开轻纱,就见那白玉塌上多了个白玉美人。 巧笑倩兮,眉眼稚嫩却让人一看难忘。 情不自禁走上去,坐在塌上,手指近乎虔诚的抚着她的眉眼:“果真是……国色天香啊。” 顾蝶羞涩的看着他,从锦被里伸出赤裸的胳膊,柔若无骨的小手抓住在她脸上肆虐的那只手,把他往被子底下带:“恒氏顾蝶,仰慕王爷已久,万望王爷能够亲近小女,好让小女能一尝夙愿。” 锦被鼓胀起来,男人急切的趴在女人身上深深嗅着,衣袍一件一件落地,被子紧紧裹住二人。 虽年岁小,但乳房已然发育的不错,南安王玩弄着,用手蹂躏成各种模样:“你多大了?” 顾蝶回道:“过了二月份,小女正好满十三。” 才十三岁,南安王心下犹豫,他怕她承受不住他,当年王妃十五还被他操伤了。 似乎看出他的犹豫,顾蝶急忙拉着他的手摸向自己的私密:“王爷不知,等这一会儿小女这处已经玉露溢满了,身下的被单早已打湿,不信王爷你摸。” 身下果然湿的厉害,南安王几根手指插进:“真是比你姐姐还骚。” 手指抽出,巨物缓缓进入,顾蝶娇吟难耐,被破身的那一刻,倏忽大声娇喘了一声。 “嗯啊……王爷,好生厉害……蝶儿好舒服啊……” 王爷啃她的嘴:“这小嘴儿可真甜,本王恨不得一口吞了才好。” 顾蝶分开双腿搭上他的窄腰,屁股往上送:“王爷快些动动,蝶儿想要~” 肉棒只进去了半截,穴里太过紧窄,王爷的尺寸又比常人大一些,穴肉箍的肉棒发疼,隐秘的快感却也接踵而来。 他也不后撤,就这样继续往里插去,初红在被撑薄的穴口顺着肉棒一点点流下,和身下的淫液混成更淫靡的颜色。 一举插到头,肉棒就抵在花心慢慢抽插了起来。 “啊……嗯嗯,啊,好快,小穴好酸……” 她太漂亮了,鼻间沁出了汗水,声若莺啼,王爷看着她一刹就失了神,觉着自己正在操的就是九天上的仙女。 他哑着嗓子问:“你应该叫我什么,我是你什么人?” 顾蝶嗔道:“王爷~” 他狠狠一击,又是连续大操大落,让她失了神魂:“啊……姐夫,是姐夫啊……” “姐夫的肉棒好不好吃?你下面这小嘴可劲吸着我,我都出不来了。” 顾蝶贝齿轻启,却被操的说不出话来,浑身只能随着王爷颠簸在海浪里。 南安王腰腹用力,一刻不停的让自己的欲望在她好不容易开发出来的嫩穴里驰骋。舌头近乎虔诚的舔在她的珠唇:“我纳你为侧妃好不好,以后你就可以天天吃姐夫的大肉棒了。” ps:爱我你就收藏我,要不然我不给你亲(*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