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喜镇刀客》 1 收藏:xyuzhaiwu6.com 云国雁荡山脉,靠近边关的镇子以前名叫双喜镇。经常会有蛮夷骚扰,居住的人因此越来越少。 这两年,云国新帝上任,据说是位铁血帝王,上任后便加强了边关防守,甚至采取了几次主动突袭,一时间让边关蛮夷不敢上门,因此荒凉的双喜镇又有了人气儿。 有了人气儿,便要衣食住行。日子慢慢变好就想吃点肉。这双喜镇别的不说,杀猪卖肉的也与众不同。 有外地人去往双喜镇回来,便也惊叹这杀猪匠的刀法,真是让人眼花缭乱。几刀下来,骨肉分离,骨不带一点红。经杀猪匠手切出的肉也薄如蝉翼。大约是云国真的变天了,帝王性别是女,这比那江湖上第一的刀客还要麻利的杀猪刀也是女子使着。 那人不爱笑,长相普通,不与人亲近,别人也不敢与她亲近,她不做什么站在那里都让人有些胆寒。不过双喜镇和附近几个镇也只有她一家卖猪肉的,想解馋也只能去买。 她怕是来了双喜镇大半年了,可是没人知道她的名字,她的过往。独来独往,总是增加了神秘的气息。为此也有些许不怕死的男人们对她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爱慕之情。不过终究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双喜镇的冬天是严酷的,周围的灵山全部覆盖上了一层雪白,连洛水也结了冻,往往这个时候大多数人都不怎么出门。所以她冬天也不再杀猪贩肉。 她离群索居,将屋子建在了灵山脚下洛水之畔,简单的院墙,两室一居,室外种植着一些抗冻的青菜。 冬季,每家每户都有自己小地窖,地窖里藏着大萝卜大土豆还有粮食。冬天漫长总要多囤积点才行。而她除了这些蔬菜,还存了些肉干。 冬天,她也从未懈怠过锻炼。除了跑步便是耍刀法。一开始还不太习惯变成了杀猪刀的刀具,可是现在想来,再没有比这更好的生活方式了。 深冬,一般人都裹得厚厚的,而她却依然是一件单衣。行走在白雪皑皑的路上,海天广阔,独一人尔。 走了大半天,便来到了边关城市。午后的潼关,大约因为冬季的原因,街上行人很少,她来到茶棚,要了一碗茶水,却发现街上巡守多了一倍。 深夜,一条人影利索的跳进院墙,躲开守卫,从后窗进入了一间房间。 里面的人早就熟睡,那人缓步走到床前,正准备对里面熟睡的人下手,却凭借着夜视能力,看清楚了床上熟睡之人的容貌。 她迟疑了一阵,两下手刀,将熟睡的人打晕,连着被子一起扛在肩膀上,趁着无人发现,迅速离开。 一轮圆月照亮连夜赶路的人,她一边扛着一个人,走路健步如飞,并不觉得累。毕竟日常连猪都扛得起,更别说两个娇嫩的少年郎。 连夜赶路,日出前回到了灵山下的房子。将两个少年郎放在床上,紧紧的盯着,微微的光透进来,打在他们的容颜上,美得让人心惊胆战。就是因为如此的美貌,让她狠不下心,将他们斩杀。不过不代表她会放过他们,既然舍不得杀,那就禁锢在身边,圈养起来,让他们从此消失在世界上。这也算是完成了任务吧。 她掰了掰手指,还剩下最后一个任务。 更多小说请收藏:xyuzhaiwu6.com 2恶女侵占 她点燃火炭,掀开床后的窗。 她粗糙的手抚摸过少年的脸,白皙嫩滑,久违的触感,是她当年求而不得的渴望,最终又是她不得不舍弃的欲望。 低下头,啃上少年粉嫩的唇瓣,嫩滑香氛,辗转反侧,这段时间以来她总是感觉到欲火重,本来想在这地方找个看得上眼的男人疏解一下。没想到却遇到了这俩宝贝。 解开了自己身上的束缚,她身材并不是特别壮实,但是在宽大的衣下,胸挺,腰细却柔韧,臀翘,腿细。无一不美。伸手扣了扣自己下身,那里早就泛滥成灾,于是她也当仁不让,将两个少年解开束缚。十四五岁的少年,肌肤雪白光滑摸在手上能感觉到柔嫩弹性。这是她以前无数次留恋的温度与柔软。 感慨中,她摸向外面那个少年的下身,粉嫩无毛却体积不小。随着她有技巧的抚弄,慢慢摆脱束缚,显露出来。她几乎是迫不及待就压着少年,将他揉进了自己体内。虽然湿润又动情不已,可还是太过于紧小,一点点塞进去,还没动几下,少年便没了。 她有些失望却也在情理中,放开他,迎上了另一个少年,这个美少年比第一个要长一些,也耐用些,她觉着了不少趣味儿他才出来。 正在她还没有离开他的身体,却看到少年莹亮的双眼,他的眼珠是青碧色的,他脸红如潮,眼中情欲过后的余热与平静。 看到这样的双眼,她愣了愣却又忍不住夹紧他。也在不知不觉中他肿胀起来,似乎比刚才还要火热。她也不管是否尴尬,自顾自的继续运动起来,少年清润的嗓音在夜里不断的传入她的耳中,他也是愉悦的,甚至于他几乎都要停止呼吸了。良久,她停了停让他回复了一下:“可好?” 少年轻轻点头。却迎来她更凶猛的动作,他几乎快承受不住,但是那处到尾椎到头脑再散发全身各处的愉悦让他再也顶不住:“我不行了。”他轻哼出声。 而她在听到少年轻哼后似乎也被带动:“等我。” 随后一百多下急促的上下运动,两个人同时到达。 丢下翻着白眼还未回神的少年,她迭身到另一个少年身上,吞下他,不停的侵占他,在意犹未尽时,将两个少年翻来覆去,逐一蹂躏。 将近午后,两个少年才慢慢醒来,肉体的酸痛感依然清晰。尤其是那处,疼痛中居然还有些酥麻感。真被那人要弄得彻底。 醒来看到陌生环境,毫不知情的少年吓的几乎窜起来,可是随着他的动作,他只能跌落在床上,疼的龇牙咧嘴。平复了下身体的不适,却看到醒来的哥哥神色平静的看着他。 “哥哥,昨夜你是不是打过我。”少年龇牙咧嘴的说道。 少年的哥哥面无表情:“玉堞,从今日起,我们便算是逃离了宫廷。” 这两个少年就是当朝女帝的双生子亲弟,孔雀王子鸾玉堞,青雀王子鸾青堞。 鸾玉堞愣了愣不明所以。 直到房门被打开,寒冷的空气刚入侵,门就被关上了。一个穿着粗布麻衣的女人端着两个碗走了进来。 3落难皇子 鸾玉堞立刻裹好被子,有些惊恐但是更多的是不耐烦的看着眼前无礼的女人。她大约20多岁,一身粗布麻衣,却浆洗得干干净净,容貌普通丢进人群都找不到那种。走路带风,神情冷然又有些让人毛骨悚然。 “吃饭了。”她放下碗,就要走过来。 鸾玉堞这时候才看到哥哥裸着身体,并没有遮掩,似乎并不在意眼前的女人看。他赶紧拉过被子盖住他。 “你这个野蛮村妇,岂敢上前来。”他惊恐这人居然根本没有管他们是否赤裸,“本皇子绝对要让你好看。滚出去。” 可是女人并没有在意他,她上前拉开被子,丢过来两套衣服,是她昨夜顺手拿来的。一蓝一紫。 鸾青堞安抚了一下鸾玉堞,径自穿起了衣服。而鸾玉堞惊讶哥哥的顺从。尤其是看到哥哥刚穿上里衣,那人就伸手来,将他…抱?!将他抱起来。然后走向桌前,她做了一些红枣银耳莲子羹,算是给他们补补:“先填填肚子,等会儿开饭。” 鸾青堞顺从的接受她的哺喂,那丑女人还时不时用手揉捏他的身体,甚至还摸鸾青堞的嫩鸟逗着玩儿。 鸾玉堞睁大眼,脑子完全停转。 等那女人走了出去,鸾玉堞气愤又惊讶的开口:“哥哥,你…你怎么…” 鸾青堞缓缓开口:“穿上衣服吧,吃点东西。以后我们俩就跟着她。毕竟…”他拉下自己的蓝衣,左边锁骨上洁白一片。他指了指鸾玉堞,他这才低头看去。一时间他头脑一片空白,晕了过去。 鸾玉堞醒来的时候,屋里已经没人了,他穿上衣服,推开门,一阵冷风几乎让他无法承受。他紧紧关上门,坐在地上痛哭起来。一夜而已,居然发生了这么多事,而他和哥哥昨天还是皇子殿下,如今似乎就要沦为这女人的禁脔。让他如何能接受。 他长这么大以来从未想过自己未来会有什么样的另一半,可是并不代表他就要屈服于这种山野村妇啊。 他哭着哭着没了力气,居然睡着了。 当他再次醒来,已是夜里。他其实是饿醒的。而他哭睡着时是在地上,如今却是睡在了床上。 一想到是那个女人抱他上床,他就感觉到恶寒。他可没有忘记白日里那个女人怎么摸他的哥哥的,而哥哥似乎认命了,也任由她所作所为。他们俩都是高贵的皇子,他无法认命的给这种女人做禁脔。 看到鸾玉堞醒来,鸾青堞上前扶他,拉他坐到桌前:“饿了吧,快吃吧。” 桌上的菜色并不如他们作为皇子时吃的好,一盘炒蔬菜,一盘炒腊肉,一盅当归红枣炖鸽子。 鸾青堞给他盛了一碗炖汤,鸾玉堞饿了,却也矜持的喝了汤。喝了几口,他也难耐的问:“哥哥,如今,你甘心吗。”他知道如今外面的天气,他和哥哥一出去必定死路一条。可是他不甘心留在这里。 鸾青堞轻轻笑了笑:“她虽然寂寂无名,可是待你我倾尽所有的好。我们留在宫廷迟早小命不保,所以当初才想着来这边关,趁机出关出海去母后的国家。可是你我都知道,出关容易活命难,如今我愿意留在她身边。如若你执意离开,立春之后我便求她带你出关。” 鸾玉堞忽然食之无味。 “我是愿意跟着她的。”鸾青堞坚定的说。 鸾玉堞放下碗,看着鸾青堞:“哥哥,我们说好一起走的。” 鸾青堞摸了摸他的头:“她就是我的归宿,如果离开了她,我无处可去。她对我也很好,若是去了海外,我会后悔的。”他温柔的说道,“以后你我都不再是皇子,路不好走。” 鸾玉堞自然知道他和哥哥处境多么尴尬,他们和皇帝虽然一母同胞,可是皇帝是真正的帝王,她没有亲情也没有感情。他们唯一的活路是消失在她面前。他们毕竟娇生惯养,走到哪里都不容易。想要从头开始不容易。尤其是他们的身份,无论去哪里都无法重头开始。 “可是,在她身边就可以了吗。”鸾玉堞愤愤,“一个丑妇罢了。” 鸾青堞道:“无论如何,我愿意同她一起。” 鸾玉堞食之无味的吃完饭,有了些力气他越想越气愤。他们吃完饭没多久,那女人居然只一只手便提着一个大浴桶走了进来,那浴桶满满的热水,不知几多重,她脸不红气不喘的放下甚至都没洒出来一点更没出一点声音。 看到干净的碗碟,她收拾了东西出门。鸾青堞拉着他洗漱得当:“我会让她少碰你。” 鸾玉堞愤愤不平,可恶的臭女人。 深夜,女人亲吻着鸾青堞嫩唇,吞没他早已经硬到不行的物儿,她体力好的很,几下下来就让鸾青堞只剩下呻吟。鸾玉堞看着哥哥被她欺辱,既脸红又恨恨。可是她是哥哥选择的女人,他不能去破坏。不过她又馋他身体,想到这里他恶寒不已。 他好奇又恶心的看着她和哥哥结合处,她似乎很小,哥哥那里已经撑得她外面都泛白,进出间层层红色的嫩肉依附在哥哥那里,她哪里来的那么多水,把整个屋子都弄得滋滋响,她越用力坐下去,哥哥就浑身颤抖,几乎快断气一般,那嘴里吐出的呻吟,让他也忍不住下面有些不舒服。 她体力只有那么好了,上上下下的小半个时辰都没停过,甚至除了似乎得味儿的喘息,她气息并没有大乱。很快哥哥就被她弄得哼哼几声没了动静。但是那身体还不停的颤动。 让他好一阵心乱。 似乎那女人没有满足,她赤果果的眼神看着他。虽然他不情愿可还是被女人拉到了身下,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硬到这样了,居然就那样被她吞没,层层迭迭深入的并不轻松,一层一层的深入,他只能感觉到从那里到尾椎到脑子再到全身都敏感的让他颤抖,尤其是后腰酸软到他根本没有力气阻止她,他想要骂她,可是她上上下下的干他,有让他嘴里吐不出完整的字符,只能如同哥哥那样啊呀呀个不停。 哼,在他昏过去之前,他如是想到,明天绝对让这个女人好看。 4少男情动 从那之后,每天夜里,女人都只会要他一次,每次要完她就不再理会他。 夜里,他迷迷糊糊中醒来,听到哥哥温柔的轻呼。 他睁开眼睛便看到女人与哥哥嘴对嘴,舌头都缠绕在了一起,哥哥的嗓子眼儿里冒出了类似娇滴滴的女人才会发出来的声音。 良久女人才放开他,那双手一直在他臀部揉捏,时不时伸入他的股缝,去抓他的两颗蛋玩儿。哥哥任由她玩弄,只是被他玩儿得浑身抖不停,而她居然低下头吮吸哥哥脖颈,然后舔啊舔,往下舔到了他的乳尖,含进去轻轻吸又咬,有时候太重哥哥轻轻锤她一下,这时候她又忍不住抬起头撅住他的嫩唇一番蹂躏。好一番之后,哥哥也会按照她做过的动作,舔她的身体,不仅含吸她的胸乳,她胸部大小适中,乳尖是成熟的红色。饱满挺立,她的小腹紧致光滑,微微用力便有六块腹肌,她两条腿修长笔直,腿心毛发中心是女人成熟红嫩的所在,哥哥一介皇子居然给她吃那里,他粉色的唇含住她红色的花,不停的用力舔弄,她的水多到呛了下哥哥,然后又被他全部吞进去。 这时候她就会让哥哥躺好,扶住自己那里,她背对着哥哥,拿着哥哥的手不停的摸她后背,如同蹲马步一样慢慢将哥哥吞没。她应该是很舒爽的,她闭着眼,寻找自己最舒服的部分,把哥哥棒子当做取乐工具,不停研磨,两个人都颤抖不停。哥哥甚至还禁不住泪水都流了下来。 “啊,我要不行了,你要把我吸出来了。我…死…要死了…啊…” 就在鸾玉堞目不转睛看着活春宫时候,却被鸾青堞嘶哑嗓子的呻吟吓了一跳。 她似乎并没有满足,但是哥哥却出来了,哥哥好逊,半个时辰就坚持不住了。她应该还在兴头上吧。他不敢看她,转过头却看到了哥哥直愣愣盯着他。他脸红了,有种被抓包的尴尬。 鸾青堞发现了他,欲求不满的女人肯定早就发现了他,于是她伸手拉住他,在他的惊呼中,起身,哥哥与她那里一分开,居然还轻轻噗了一声,两人腿间的体液黏糊在一起,拉出了几条透明的丝线。 她居然直接就跨坐上他,扶住他就心急火燎的吸了进去。 在被她弄昏倒之前他居然有些心酸的想,原来私底下她和哥哥是那样的。而对他,每次她都是直接塞进去就完事。越想他越觉得委屈,他哪里不好了。接着意识便没了。 为了照顾他们俩单薄的身体,她甚至在屋外搭了个长廊。还一人送他们一件紫貂绒披风。其实事实上是,以前只有鸾青堞有,自从那夜之后鸾玉堞才有了的。 两兄弟第一次出门,看到了雪触摸到了雪,惊奇得不得了,冻得手都红了。 其实他们来边关之时也并未感觉到有这么冷,他们却不知,她这屋子在洛水之畔,灵山脚下,她当初选择这里也有因为这里寒冷逼人,适合她练武的缘故。没想到如今却成了天然屏障,让鸾玉堞无法偷溜走。 先前鸾氏兄弟刚到这里,每天除了吃喝拉撒就是被她翻来覆去艹弄,不到昏睡过去不罢休。如今除了这些事还能出来看雪,玩耍。尤其是鸾玉堞他也慢慢恢复了一点本性。偷偷看到那人在冰面上练武,那拳脚带风,英气勃勃的模样,让他少年春心被激荡起来,平时只看到她赤身裸体与他们交缠,如今看到她另外一面,别有一般滋味。他看的是兴致勃勃,却不防看到鸾青堞看他的眼神,温润中有些调侃。 他蓦的回神,脸红不已:“这乡巴佬的花拳绣腿有什么好看的。”说着,他气急败坏的离开。 鸾青堞看他离开回过头去。眼神温柔似水的看着她,却不知道在想什么。 傍晚,在叁人吃饭的时候,一只灰色信鸽落在了院墙上。她放下碗,便出去了。直到深夜才回来。两兄弟都睡下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没有回来他们都睡不着。 这夜,她毫无保留要着两人,两兄弟都求饶不止她也不停。可让鸾玉堞恨死她了。 直到激情平息,她亲了亲鸾青堞:“我要离开几日。” 鸾青堞愣了愣:“这么突然。”话音刚落,他温柔的脸红了红,似乎已经无法离开她了呢。 “走了最好。”这人都身软脚软了,嘴还又硬又臭,“谁稀罕你,最好别回来了。” 她没有理鸾玉堞,对着鸾青堞说:“我找了人来照顾你们,在我离开这段日子,他照顾你们。你们只能在这个房间,不能跟他或者别人有任何接触或者照面。”这算是她这么久以来说的最多话了,“记住我说的话。” 看着鸾青堞点头,她唇角扯了扯,似乎欣慰的笑了笑。然后抱着他哄着他睡去。 5忘楚行 身为刀客,她会的不仅仅是杀猪。杀猪刀悬挂在墙上,她拉开厨房的机关,地上暗格显现。打开暗格,里面拿出一个锦盒。打开锦盒,一把玄铁刀在里面闪着诡异的嗜血光芒。拿上刀,她不再是双喜镇杀猪匠。而是真正的刀客。 刀客,要用刀,刀斩杀性命。 又是潼关,她再次踏入这里。 还是那个驿馆,等待她的却不再是鸾氏双子。 那人一身雍容华贵的黑色华服,她站在厅中作画,感觉到了一阵风,她缓缓抬头,与双子有些相似的容颜。只是她满脸从容与自若,似乎把整个天下握在手中戏耍。她正是双子的亲姐,当今皇帝鸾玳偌。 “为了保他们竟然承诺为我多做两件事。”鸾玳偌戏谑道,“他们的美色真的值得么。” 刀客倚靠在门口,头也不抬,只是擦拭着自己许久不用的刀。 “忘楚行。”女帝放下笔,“如若他们离开你身边或者在任何人面前现身,本皇绝对将他们千刀万剐。” 刀客忘楚行背上刀,抬头看向女帝:“召唤我来,何事。” 鸾玳偌忽然笑了起来:“叫你来自然为了杀人,杀该杀却难杀之人。” 忘楚行转身。 女帝手中的一根丝带飞上前,忘楚行没有回头,只是接住丝带,人很快没了踪影,空气中只有她远去的声音:“贰。” 鸾玳偌回头继续作画,很快她的画便完成。那背刀刀客脚下,一只鹰躺在地上,死不瞑目。女帝画成,便在画上书写上了一个“贰”字。 “起驾回宫。”女帝扔掉笔,背手而去。 潼关是云国与塞外唯一的屏障,塞外也并非真的全是野蛮之地。忘楚行离开驿馆之后,她牵着女帝赠与的马,毫不停留,出了潼关,直奔塞外而去。 而此时,双子听从忘楚行的话,乖乖待在家。其实忘楚行不知道的是,没了她的这个家,对于他们来说只是个居所,他们之前对待居所便是深居简出,甚少与人谋面,除了伺候他们的人,他们几乎从不接触外人。如今天大地大,他们居然除了忘楚行再也没了依靠与归宿,他们自然只会回到过去模式。当然这个道理也只有鸾青堞最清楚,而鸾玉堞却未曾发觉。 鸾氏兄弟以前的话题总是各种各样的,可是如今他们的话题居然单一的只剩下她。 “哎。”当鸾青堞不自觉再次叹气。鸾玉堞就火冒叁丈:“哥哥,你是不是又在想那个女人。” 鸾青堞被弟弟的生气唤回思绪,他脸红了红:“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我总是想她。” 鸾玉堞气愤:“她有什么好想的,我就不想她。”说完还挺得意的哼了一声。 其实两人都知道,习惯了每夜被她缠弄,一夜没有便难受得不得了。就算是肉体被她征服,鸾玉堞也心不服。看到最亲的哥哥满脑子都是她,他也不知道是个什么心情,反正很烦闷,也不是跟哥哥置气,就是想到她,想到她要离开那么久,他就难受就气愤。 鸾青堞不语,其实在那天他们醒来之后便看到屋里多了一个书架和衣柜。书架里面放了各种各样的书籍,好些都应是鸾青堞喜欢的,可见她是用了心的。衣柜里面放了好些华贵的衣服,都是他和玉堞喜欢的颜色。鸾青堞看在眼里,心甜如蜜糖。 其实说起来,被她宠爱,被她圈养,似乎比想象的要好。 忽然门外传来叁声敲门声,等了一会儿,兄弟俩才披着斗篷出门。到了隔壁沐浴。 她安排的人从不与他们说话,也从不现身,甚至在他们开门后早已经没了气息。每天做好饭放门口敲一下门,他们只需要取了饭菜吃完放门口。每天浆洗好衣服放门外敲两下门。每天准备好洗漱敲叁下门。如今忘楚行离开已经五日,每天都这个模式。 兄弟俩也没有过多探究,也许鸾玉堞不得不妥协,但是鸾青堞却一清二楚,这是她对他们的保护。密不透风,足见她的用心。 沐浴完,躺在床上,没有她的床,似乎透着冷意。 “哥哥,你冷吗?”鸾玉堞弱弱的问道。 鸾青堞闭上了眼,只有微微颤动的睫毛,透露出他的心事,他心里想的却不曾说出口的是:“比你还冷。” 6对决 飞鹰国都天龙,牵着马的刀客走在街道上,这里冷冷清清,好不容易她才找到一间客栈。出足了住宿费,多给了店小二打赏,让他好料喂着马儿。 得了那么多赏钱的店小二高兴的不得了,他眉飞色舞的对着这位客官讲起了最近飞鹰国发生的事。 原来这飞鹰国自从来了位国师,为飞鹰国王占卜出国运,要国运昌隆必须与云国开战,而与云国开战之前必须要寻义士刺杀云帝。 云帝,以女子之身,堪当国家之主,早在有些人眼里就已经是不可原谅的事实。就算她能耐再大,就算她威震四海。也不能改变她是女人的事实。周边有多少国家,或者说国内也有多少有心人,都盼望着她死,为此蠢蠢欲动狼子野心。 正月初叁,女帝开朝,陈旧术新。当夜,她便被两波刺客刺杀,那时她正宿在广齐殿皇后中宫,皇后为了护她,被刺客刺穿左手臂。 此后,十日,将近十五泼刺客络绎不绝,云帝震怒。发通告捉拿刺客,并且用兵部尚书全族头颅杀鸡儆猴。 随后宫中刺客没了,可是女帝大为震怒,加上鸾氏双子失踪,忘楚行包庇双子行为。女帝私服出宫,来到潼关,找上了忘楚行,直取飞鹰国相关人等颈上人头。这个任务,除了忘楚行,无人堪当,也幸得有她私心留下双子才有她鸾玳偌不计代价铲除异己。 至少现在看来此人堪得大用,她爱美色,不是一般美色能动容而是要鸾氏双子这样的绝代风华天选之子。没有人在她面前能没有弱点,忘楚行必须有弱点。 忘楚行坐在房中,她手中的丝带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一只鹰的图案。 她收回丝带,深夜,有人敲响她的房门,一短一长,一份小包裹被塞进了房门。她内劲上涌,化劲为气,将小包裹用气冲开。只见里面一份图纸,图纸上一个“贰”字。 忘楚行这才捡起来图纸,这是一份飞鹰国皇宫图样,这便是鸾玳偌派来的人送来的图纸。看完图纸牢记于心,她随手烧掉了图纸。烈火过处,显出一行字来“限日内完成。” 深夜的天空,乌云遮月,隐隐的风透露着无限的冷意。一道如风的身影穿梭在飞鹰皇宫。寻找了一阵,才在一座清冷的宫殿找到来人,这里是飞鹰皇宫的冷宫,如今被清理出来,由神秘的国师居住。国师深居简出,不愿被人打扰。住在清冷的冷宫,他悠然自得的看着书籍。 一阵风过,国师屋内的烛火熄灭,他头也不抬,继续看书。 “等客已久,客请上座。”国师胸有成竹道,眉宇间尽是自信满满。 一条丝带从他头顶飞过,直接扎入墙面。“尔从未有客,唯血光之灾。” 听到清冷的女声,国师心一紧怒喝道:“区区女子,大言不惭。” 他飞身上前,却被一阵内气阻挡:“今留你瞬息命,告知你主子,操纵天下却无天命。” 话音刚落,扎入墙面的丝带扎进了国师的脖颈,他取不出来,一取头必断,他一头栽在地上,张开嘴,说不出话来,他想动身体也无法动弹。只有取下丝带他方能开口,不过瞬息便气绝,带话足够了。 一阵风过,冷宫内烛火再次亮起。 而帝王的寝宫,当夜妃子还未反应过来,飞鹰皇帝的人头便落在了她的脚下。她惊讶的倒在地上,与平时飞扬跋扈判若两人。 忘楚行看着云散月明,她辞别了客店,连夜牵马出城,出城用的令牌还是飞鹰皇帝贴身令牌。 踏着星夜,她回程,出得飞鹰国的罗蒙关,那丝带带话的人终于来了。 那人一身土色衣服,冷面肃目,身材魁梧。背后一把寒光闪闪的刀,闪着嗜血的光芒。 刀客不带刀,除了对阵像他这样的人。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天下第一刀客,神行客。 真正的高手,比试只在一念之间。说到玩儿命厮杀,不仅看内劲身手,也看刀是否锋利。 “神行客。”天下第一刀客抽出了他的刀。 “无名者。”刀客也亮出了自己的刀。 恰似两颗流星对撞在一起,火星四溅。神行客内劲满满,出刀力拔千钧。无名者回避锋芒,收放自如。刀锋相撞,神行客眼中讶异又冰冷。几百招招招化为无形,似乎只在一瞬,可是地上深刻的刀痕,却在诉说着这场斗争是如何关于生死,毫不留情。内劲相撞,周围飞沙走石,树木全部被无形的气撞断。 雪花不断的落下,无名者单薄的衣衫被风吹的飞起,她闭上眼睛,感受到雪花被内气震碎又化为雨滴。渐渐的越来越多的雪花化开,内气重迭将冰冷的雪水都蒸发开来。 于是眼前已经沙石雾气的朦胧,飞沙走石气场对撞的无声。单看单听已经无法在这场斗争中投机取巧。于是,无名者首先闭上眼睛。用感知来与他较量。 他的刀割破了她的衣服,她的气撞入了他的筋脉。始终是她内气胜一筹,而她刀法输半截。血,从她被他划开的地方流出,也从他被她撞入筋脉后的身体飞溅而出。无数道血雾将整个眼前染红,神行客睁大了眼睛,他张了张嘴,倒在地上,只有忘楚行听到了他不甘又恐惧的话:“天命…”他始终没有说完,气闭了。 何谓天命,她不认命。 7她是杀猪匠 忘楚行回到双喜镇的时候,雪下的正大。她沿途买了些零嘴和马、鹿肉,一路回到了自己的小屋。 她收拾好行囊,将手中的骏马给了照顾双子的那个人,看着他牵马而去。天方明,还来得及做早餐。她炖了燕窝,做了黑米粥,几样清淡的小菜。推开了屋门,两人还在睡着,她起身去了隔壁房间洗漱沐浴更衣。 香甜的味道,让鸾氏兄弟馋醒了,梦里都还念着她和她做的美食。醒来看到桌上的食物知道她回来了,可是却不见她人。 鸾玉堞气愤道:“八成有了新人忘旧人,要甩了你。”他口无遮拦地说道。 鸾青堞摇摇头,她不会的。 鸾玉堞哼了一声,却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抬眼望去,那人总算换了身好点的衣服,看起来有几分优雅的味道。他脸红了。 鸾青堞迎上前,在他还未有别的动作时,被那人一如既往的抱起来,坐在了她的腿上。叁个人吃着早餐,鸾玉堞气愤的哼哼她伤风败俗。而她乐的对鸾青堞动手动脚。 她的手告诉她,握刀还是比不上对少年上下其手,所以她更喜欢如今的日子。 吃着摸着,叁个人都许久未曾有过了。鸾青堞被她挑逗得欲罢不能,鸾玉堞有点骨气的话早就跑出去了,可是他只臭着脸却没有出去。 束缚的衣物全部褪去,白日里更能清晰的看清楚对方的身体,少年们的肌肤白里泛着迷人的光彩。鸾青堞青绿色的眸子闪烁着动情,也顾不上那么多,她性急的吞下了他。虽然一开始有些刺痛,可是那玩意儿一进入她的身体,她便有了感觉,毕竟这是无数次被她用来取乐自己的玩意儿。带给过她无限的愉悦,哪里还能没有反应。甬道里面水儿润滑了两人交融的部分,她尽情的上下吞吐他,稚嫩又硕大,柔软又硬挺。让她爱不释手,直往自己花心里钻,接触到花心后,她不停的扭动,往那一点不要命的磨。实在是太过于刺激,太过于爽快,她几乎停不下来。听着少年不断的喘息动情的喃喃,她睁开眼,俯下身,含住他的唇,舌头深入他的唇内,摩挲他的齿根,挑逗他的舌尖,直到他回应过来,深深纠缠。上面如何激烈,下身只有更激烈的结合,碰撞出燎原的火花。半个多时辰后,鸾青堞几乎耐不住,他呼喊着,挣扎着,释放出最美的花火。 忘楚行拉过鸾玉堞,马不停蹄的运动起来。几乎是两个月未见,她如同离开那夜一般,将两个少年折磨得死去活来。 雪慢慢融化了,绿芽也慢慢染上枝头。春天也逐渐走来。忘楚行的生意也要开张了,她今日杀了一头猪,最好的里脊肉和五花肉她切了些放在家里。剩下的放市场不久就被一抢而空。 冬天的存量吃完了,馋肉得很。许多人都抢着来买肉。 也是到了这个时候,鸾氏兄弟才知道她的职业__杀猪匠。 鸾玉堞气的要死,他被一个杀猪匠给艹来艹去好几个月。可是鸾青堞一句话就让他闭嘴了:“春天来了,过阵子让她送你出海。” 忘楚行今日做了骨头炖白萝卜,糖醋里脊,还有一份辣烤五花肉。看着鸾玉堞臭臭的脸,鸾青堞为她夹菜。并且饭后帮她收拾。 午后,她找来兄弟俩,提出要多盖一间房,分开住之后。鸾玉堞冷笑:“太好了。”于是离开了。鸾青堞只是抱着她,表明不要分开。这女人还真了不得,几乎什么都会做,也什么都能做得好。说好了盖房子不到十天就盖好了,还顺便把别的屋也拾掇了一番,在院子里养了花草。卧房外的长廊上还放上了好些水仙花。 弄得像模像样的。 屋刚盖好没多久,便迎来了不速之客,至少对两兄弟来说是这样的。 8灵山来客 灵山,自古以来便是所谓的圣山,在云国的传说中,灵山是国师家族的发源地,如有幸遇到所谓的圣子,便是上天选中之人。 忘楚行的屋子临近洛水,在灵山脚下,也算是个风水宝地。 忘楚行说要分开,结果还是没有分开睡成,叁个人还是老样子。除了偶尔鸾玉堞无缘无故的小脾气,他倒是再也没有嘲讽过忘楚行的杀猪匠身份,只是在说要分开的那几天很不对劲。 随后日子慢慢充实起来,春天到了,兄弟俩都爱上了弄花种草。夜里也都和谐美满,忘楚行也不再多说什么。 美好而平静的生活,在再次看到信鸽降临那会儿被打破。灰色的信鸽降落在了墙上。 那会儿正是一个美好的黄昏,点点的鸦雀略过,刚吃过晚饭的忘楚行有些思那个。她一把抱住就近的鸾玉堞,她的眼神摄人,鸾玉堞被她眼神看得几乎一下子身体就软下来,可是脐下叁寸却硬如铁。一想到要被她弄,他就痒得受不了。 可是信鸽扑腾声响起,忘楚行转头,一瞬间她眼里的火热有些退却。她放开鸾玉堞,对着鸽子伸出手,它乖顺的飞到她手中。 打开它腿上绑着的竹筒,里面一根丝带,写着壹。她将丝带揣进怀里:“今夜不用等我。” 说完她径自出门。 鸾玉堞有些郁闷,可是一想到被她一个眼神就征服,这可不太妙,于是他破天荒没有出声,乖顺的听了她的话。 上次就是这个信鸽,将她带走两个月,如今它再临,鸾氏兄弟有种不好的预感。 门外洛水的冰还未融化,灵山的雪还连绵不绝。这是她时隔多年,再次踏上这座山。踏着绵软的雪,她从怀中抽出丝带,缓缓展开:“灵山圣子。” 只有四个字,却让忘楚行忍不住抚摸它。 该来的还是来了。无可避免,那便让她振作前进吧。 回来的路上,再次看到那个黑衣男人,他是女帝边关的密探,据说也是她贴身暗卫之一。他帮忘楚行准备任务物资,也帮她免除后顾之忧。 分别了他,忘楚行回到自己的居所,这时候已经将近天明。清晨的温度总是更低一些,她推开门看到廊下等待的两人,忽然心底说不出道不明的感情。 看到她回来,鸾氏双子心落了下去,鸾玉堞几乎快要忍不住奔向她。可是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走来。然后一手搂一个,送进了房里。当天叁人睡了几乎整日,若不是饥肠辘辘也不想起床。吃过饭之后,忘楚行主动提出叁人共浴,在鸾氏双子羞涩的神色中,她开口:“这次,你们随我去。” 鸾氏双子心里的石头尽数落下,鸾青堞轻轻点头,水下的手却与她紧扣。鸾玉堞扑进她的怀抱,在她脖颈处轻蹭,他是真的开心的不得了。其实这段时间他也想过了,他出乎意料的不想要离开,他对她其实有着眷恋,他虽然不想承认,但是当她看到她离去,他就心悸的难受。上次她回来,他和哥哥可是看清楚了她身上的伤虽然好了,可是伤疤还没完全消失,她似乎在做什么危险的事,还会害她受伤。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跟她在一起后,他总是莫名其妙生气,莫名其妙的离不开她,他以前也不是这样的。就好像已经心甘情愿在她的羽翼下了一般。他害怕她离开,害怕再也见不到她。如今听到她说要一起去,他的心也落下了。 想到这里,他又想到昨天下午她离开之后,他与哥哥说起的话题。其实他们叁个人的状态还挺奇怪的,最亲密的肉体关系都有了无数次了。可是叁个人还从未告知过对方姓名,甚至也从未呼唤过对方。 于是他同哥哥换了个眼神,在她耳边轻轻念道:“鸾玉堞。”而鸾青堞在她手心写上了自己的名字。 叁个人在一起这么久,却在今日才交换姓名。虽然交换了,可是双子却怎么都叫不出口,只在心中默念,一遍遍,让人心悸的名字。 夜里的激情似乎比往常多了几分情真意切,多了几分怜惜爱意,叁人最终都尽兴睡去。 几天后,忘楚行驾着马车,拉着穿着严实的紫貂披风的双子踏上了旅程。他们这次的目标,便是灵山圣子的所在,天照宫。 9灵山之客 时隔多年,再次走在灵山上。忘楚行吩咐双子尽量不出马车就算出马车也别紧盯着一望无际的雪久看。马车是特殊处理过,内里空间大,而且密不透风。里面有好些隐藏暗格,打开之后是忘楚行准备的零嘴儿和一些书籍。 鸾青堞不怎么吃零嘴儿,看看书倒是不错的。而鸾玉堞看到零嘴儿就快走不动路了,一路上嘴就没停过。 几乎半个月的行程,叁个人都只是紧紧抱着睡觉,偶尔吃个软豆腐,并没有实质上做过什么。主要是条件也不允许。 半月后,叁人行到灵山最深处,那里险峰陡峭,抬头望去,看不到山峰的尽头。 马车是上不去了,双子也都被这座山峰惊吓到。忘楚行只是淡淡一眼:“灵山有专门的出入通道,但如今我们不请自来,只能从这里攀爬进去,才能受到客遇。” 鸾氏双子隐隐有感觉,自从忘楚行踏上了灵山之途,她越来越放开自己。之前他们叁人的相处,她对他们很好,可是她却不是她,如今如果因为灵山之行能看到不一样或者真实的她,也是双子最在乎的。 可是当听到她说攀爬上去,双子没脸了。 “你们用斗篷遮挡好自己”她勾了勾唇,“我带你们上去。” 莫名的信任她,并且听她的话。 “在灵山中,你们也不要露出面貌。”忘楚行嘱咐道,双子听话的点头。 将两人束缚在自己身上,她内劲敞开,温暖的内劲将所有的风雪和冷气隔绝,她攀上崖壁,如同攀登过无数次一般的熟练,大半个时辰之后,她才带着双子登顶。而此时,崖顶早已有人等候多时。 灵山规矩就是这样,攀登上主峰,便是灵山之客。一手拉着一个少年,叁人跟随等候的人而去。 穿过一片冰树林,原本雪白的世界沾染了绿意盎然。 双子斗篷下的双眼见到如此神奇的场景都不禁惊奇。 “灵山主峰下是一片地热区间,这里有世间上最好的温泉。有空可以试试。”听到她说话,双子脸红心跳不已。甚至都有些跃跃欲试。 走过了高峰,在高峰上眺望下去,一片绿色的世界中,如同白色城堡一般的灵山主殿,名为天照宫就在绿色中若隐若现。 接待的人将他们安置在了东边的厢房,今日已经太晚了,让他们好生休息,明日入天照宫觐见。 白色的厢房,陈设跟宫中宫殿差不多,最让人惊奇的是,厢房后还有一片温泉。一想到她说的话,双子都不自觉心热。 夜里,叁人在温泉中相拥,一想到待会儿要发生的事,双子胯下那处逐渐抬头,然后硬到不可思议。叁人许久未曾发生过关系了,如今在这样的场景,而且今日她暗示满满的话,让双子难以自持。 “硬了。”她伸出手抚摸向两人的那处,带着茧子的手倍添刺激。 双子被他挑逗得难受至极,可是她却放开了手:“今晚我们玩儿个不一样的,待会儿你们乖乖躺好,我一一宠幸。” 鸾玉堞白眼,哪次不是躺好被她一一宠幸的。这有啥不一样的。 而鸾青堞脸儿绯红,他拉起弟弟的手,与他出了温泉,进入寝殿等她的到来。 山中的风,带着淡淡的香气,忘楚行起身,飞纵向屋顶,远处的天照宫,灯火通明。她看向那里,神色莫名。 鸾氏兄弟躺在床上,鸾玉堞还忍不住吐槽忘楚行夸大其词,哪次不是这样被艹的。这个世界上,都是男人弄女人,到他们这里完全颠倒而且无法翻身。他说是一回事,主要他还是习惯了。他不知道男人宠幸女人是怎么弄的,不过不都那回事儿么抽抽插插进进出出什么的,而且她也让他们兄弟俩死去活来,这么说起来,他更喜欢被她艹。 房门被打开,那人带着一身清冷的气质而来。她低垂着头,单衣飘飞。那气质与神态让兄弟俩移不开眼睛。 她缓缓走来,似乎踏在了他们心底。 “伺候我。”她开口。 鸾玉堞一愣,他还没跟她做过除了插穴之外的别的事儿呢,毕竟每次他们都是直入主题。而鸾青堞上前将她拉进床榻躺下,他感受到了她情绪似乎有些不好,他愿意为她排解。他凑上前,主动含住她的唇,先是微微摩挲,舌尖深入她唇内,舔舐她雪白的牙齿,正以为她不会回应时,她却张开嘴,将他嫩舌勾引过来,不断纠缠,偶尔顶弄他的上颚,让他痒得很却又放开。一个吻几乎就让他快窒息过去。而鸾玉堞一开始确实有些不知所措,不过她也想起曾经见到过哥哥取悦她。 他躺在忘楚行身侧,伸舌舔了舔她的耳垂耳廓,感觉到她微微颤抖,他却不愿停留,他的嫩舌顺着耳垂舔过脖颈,微微用力,一个浅浅的红印子,她的锁骨精美,在锁骨沟内吸吮几下,来到他早就眼馋的部位,他只见过哥哥为她做过,而他却不敢过多的碰触她。他伸出手,将她圆润的胸乳握在手里,轻轻揉捏,细腻柔软到他舍不得放手,他双手挤压,将红润的乳头蹂躏一番,伸出舌头在外面舔了舔,然后含进嘴里不断地吮吸。 “你也来吃。”她沙哑的声音响起,对着鸾青堞。 鸾青堞方才缓过来,却又听话的含住她的乳尖,真像是一对儿双胞胎在吃奶一般。 “好吃吗?”她一手抚摸着一人的后背。 鸾玉堞放开她,有些恼怒道:“又没奶。” 鸾青堞温情的看着她,不说话。 “我曾在灵山落脚过。”她忽然突兀的说道。这让双子有些懵。她唇角微勾,这算是双子第一次看到她笑,虽然幅度并不大,但是未曾想她笑起来如同百里阴云忽见日,一时间让他们呆住了。“来到这里我就在想,一定要带你们来这里纵欲狂欢。” 她真的变了,自从来到这里,话多了,人也多了邪魅,对他们似乎也温情了很多。 双子喜从中来。 “躺好。”她唇角微微一勾,有些兴奋。 哪里会不从她,而且他们也想她得很了。 她起身来,看着两人高高挺起的那处,伸出手指分别点了点,看到他们动情的模样。她飞身坐在鸾玉堞身上,少年葡萄紫色的眸子,如今沾染了情欲,被她瞧着又有点遮遮掩掩的,媚眼如丝,让她忍不住吞咽一声。她坐在他的棒子上,未曾插入,只是细细磨蹭,她的毛发蹭得他浑身无力,她那肥美的阴户在磨蹭中出了那么多水儿,滴滴在他小腹蔓延开来。他刚得到味儿,她就离开了。只剩下他棒子没了肉味儿,抖个不停。 他咬咬唇,说不出的刺激。她今天可真骚。 看她刚离开他就坐在了哥哥身上,一如既往的摩擦着他的棒子。鸾玉堞转过头看的津津有味。 鸾青堞难挨的颤抖,咬着唇,只是纵容她。今天的她如同欲望女神,非要玩弄他们两兄弟,那就任由她玩弄吧,只要她能平复下来。自从来了灵山,她可能释放了本性,不过她状态也不太对。 10宠幸 在鸾青堞身上磨蹭了一会儿,她起身离开。 她眼睛在他们身上一一看过,似乎点了数,最终落在了鸾玉堞身上:“今天我们玩儿点特别的,我一人艹你们百次,你们得好好计数呢,少了我也不管,多了的话今夜就不艹你们了。” 如今这个情势他们哪里还能没了她的艹弄。 她扶住鸾玉堞,慢慢坐了下去:“乖乖计数哦。” 说着不管不顾的上上下下艹弄起来,她速度飞快,几乎让鸾玉堞来不及数清楚。哪里还能数,他都快爽死了。 也不知道是多少下了,他可不想今夜她不再艹他们。于是他哀哀喊停。他眼中全是激情过度的泪水,也不知道有没有百次,也顾不得了。 她在听他喊停后也没有逗留,起身坐在鸾青堞身上,亲了亲他的嘴儿:“别忘了计数哦。” 说着腰腹发力,直上直下几次,鸾青堞被她撞的轻轻揉了揉她的臀瓣。她也不再折磨他,几次上下插弄后必定会扭臀旋转研磨,飞速的快感在两人体内逐渐升温。可就在这时,鸾青堞却开口:“够了。” 他耗尽所有力气才能开口。 她听话的离开他,看着双子被她折磨得气喘吁吁,时间还长,以后慢慢来调教吧。于是她坐上鸾玉堞,轻轻研磨几下花心后飞快的直上直下,直把鸾玉堞艹得翻着白眼死去活来。他都叫了停了,次数到了她也不听,反而更快速的弄他,在她一阵快过一阵的研磨中,她的花心死死含住他的顶端,无限的吸力,将他吸了出来。也让他昏死过去。就算昏过去,也浑身颤抖,小嘴闭不上,口液横流。 她离开鸾玉堞,坐上鸾青堞,俯下身含住他的唇,下身不断研磨,爽得两人不停颤抖:“可好?” 鸾青堞气喘吁吁:“嗯。” 他性格天生内敛,却也是性子最温顺最温柔的一个。他天生少言寡语也与宫廷尔虞我诈有关,毕竟皇宫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谨言慎行是他的座右铭。 “我快些可好?”她今天一反常态的温柔。 “好。”鸾青堞吻了吻她的唇,他犹豫了一阵,才喃喃开口,“弄死我罢。”说完他脸红如炙,不敢再瞧她。 他的话显然对忘楚行十分受用,她撅住他的唇:“开始了。”不等他回复,她腰腹发力,先是直上直下十几次,然后快速研磨几下,无穷的精力与体力让她做起这些来并不困难,却让鸾青堞嘴里再也没有完整的话,他一阵强过一阵的呻吟,在夜里异常清晰,他舒爽到除了欲望再也没有别的了,她太厉害了,太会弄了。每次都让他死去活来,今夜更是让他成为了欲望的工具,他两眼翻白,眼角红润,泪水不停的往下流,唇边的口液再也包不住,浑身不停的颤抖,他求饶的话再也说不出,呼吸也断断续续,大半个时辰的艹弄已经是极限了,强烈的快感一波一波从未停歇,她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让他出不来,只能承受,一浪又一浪,直到她将他狠狠束缚,内里的花心不停吮吸他的顶端,宫颈里面宛如有触须一般,不断戳中他的圆头和中心,如遭电击将他完全击碎直到两眼发黑没了意识,而她与他同时到达最高的顶端。 这夜之后,鸾青堞浑身发软,神志不清足足昏睡了一天一夜。 鸾玉堞都惊讶他哥居然这般没用,那是因为他从未曾享受到过他哥口中的弄死我罢,等到将来他无数次体验过之后,他再也不提。 看着被她弄晕的兄弟俩,她无奈的抱着他们沐浴,换掉了湿漉漉的床单,抱着他们睡去。她才一次而已,还不太满足,不过她内心的郁结慢慢消散了。 既然来到了这里,她就没想过逃避。 一大早,忘楚行便穿衣起身,看着被她昨夜操劳过度的男人们。她只能为他们掖好被角。 刚准备妥当,门就被敲响:“长老们有请。” 她特意换了一身雪白的衣裙,简单大方,挽了下头发,一贯不修边幅的女人,偶尔打扮一下也是别有味道。尤其是她神采飞扬,似乎这些年的压抑已经到头,眉宇间初见些许邪魅与沉淀。气质独特,让人看了移不开眼睛。 跟着来人慢慢走上了天照宫。 天照宫主殿名为天泽殿。是几位长老与圣子的居所。圣子是天照宫的主人,长老们就是天照宫选择圣子的人。 如今的长老团五个人,年龄都在五十岁以上,叁女两男,以大长老为尊,被称为圣长老,这位圣长老便是选择如今的圣子的人。这位圣长老六十叁岁,白发白须白衣,颇有些仙风道骨。当他看到忘楚行,本该是仙风道骨的他,眼底深藏阴霾。 她不卑不亢,见到五位长老也只是点头问好。圣长老和二长老抚摸着白须,面对她的无礼气场有些莫名。而叁长老对她是越看越满意一般,跟四五长老点头示意。 最终看她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圣长老也只能作罢:“既然你能上来天照宫,那么在你离开之前便是天照宫的客人。只要遵守天照宫的规矩,天照宫欢迎你的到来。” 说罢,他与二长老拂袖离去。 叁长老对着她比划了叁根手指。然后领着其余两位长老离去。 11圣子有请 鸾青堞被她欺负的睡了一日一夜,醒来的时候,看到弟弟揶揄的笑脸,他躲闪开他的眼神。难不成告诉鸾玉堞,忘楚行专门给他开了小灶,差点儿没真把他艹死,不过一想起昨夜的情景,他就算如今浑身酥软,也忍不住小腹一热。那样极致到他都被吓到的快意,也只有她能给他。 两兄弟互相玩闹了一会儿,却听到门外传来敲门声:“两位小公子,圣子有请。” 鸾氏兄弟正了神色,鸾青堞示意鸾玉堞莫出声,并且找来披风将两人围的是严严实实。谨防有人闯入,他们不能成为她的负担,也绝不是任人欺负。 “圣子与忘楚行是故交,他如今不方便亲自来,只能请两位公子前往。”心知在别人地盘无法反抗,而且忘楚行离开了一日一夜还未回来,他们担心她,可是也信任她的能力。他们没有武功,而且是圣子寻找,且无论是不是圣子,今日该去的还是得去,他们没有过多自保能力,不过留下印记拖延到忘楚行来寻到他们是绝对可以的。 于是两兄弟思索之下还是应了圣子的邀约。 圣子的天泽殿在天照宫最中心,在两兄弟下轿后看到天泽殿的名字,他们才放下心来。既然是真的圣子有请,那么一切都好说。 灵山圣子的住所,任何人都不能私自闯入,所以来人只能让双子自行前往。天泽殿很空旷,可是一层纱隔着一层纱,隐隐约约才能看清楚纱的最里层隐隐约约的人影。两兄弟拉了拉斗篷,遮掩得完完好好。穿过一层又一层的纱幕,直到来到一处四周都点着白色烛火的里殿,烛火最中央,薄薄的轻纱中,一身白衣的圣子规规矩矩的坐在案前,他面前的案几上,一个香炉缓缓燃烧着淡淡的熏香。他看起来最多十七岁,可是他的容颜欺霜赛雪,居然比鸾氏双子更甚一些。 他端正的坐在案前,神色冷然,如同神佛,无悲无喜无爱无欲一般。他抬头看向双子时候给人的压迫感,他们似乎从哪里感受到过。细细想来,却是他们身边最亲近的那个女人。 突兀的感觉,让双子迟迟未上前。 “贵客请上前来就坐。”灵山圣子空灵的声音响起,打断了兄弟俩的突兀感,他们走上前,掀开纱幕,一左一右坐在了灵山圣子前面。 看到这两个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少年,灵山圣子似乎叹了一口气,又似乎只是错觉。“你们暂时呆在这里一阵子,楚行她有事处理,暂时无法顾及到你们,你们在这里会让她无后顾之忧。” 听到灵山圣子的话,兄弟俩莫名安心下来,其实他们也听说过灵山圣子的名,而且昨日,忘楚行说她曾经在灵山过,如今圣子的话他们也就听进去了。说到底还是忘楚行给了他们无比的安全感。她昨夜的话便透露出如果她暂时没有出现,他们应该找谁。该找的就是那个在她未归之时还为她护着他们的人。所以当时那人说圣子有请,他们俩虽然迟疑,却也愿意前来。 如今听到圣子的话,他们彻底安心。只是一想到她可能又在做什么危险的事,他们的心又提了起来。 忘楚行如今身在何处?这要从叁长老比划的叁根手指开始说起。 这叁长老,典型老顽童,总做些怪异的举动,甚至打些没人看得懂的暗号,还沾沾自喜。她的暗号的确应是没人看得懂才对,但是却出了个异类,那便是忘楚行。其实也不能这么说,应该说忘楚行基本无论什么暗号都能看得懂,看得懂叁长老的也是情理之中又不合理。 那天忘楚行看到她打的信号,微微思索后,终究没有回去找双子。在这灵山之中,她和双子叁人的出现如此突兀,如果她失踪,必定会有人帮她照顾双子,免除她后顾之忧。而这个人,她看向天泽殿的方向,舍他无谁。 而且鸾氏双子,在她身边是她养的废材。可是离了她身边,世间少有能从他们身上讨到便宜的人。 所以她安心离开。 灵山的夜,极端的冷,灵山之下叁里远有一片冰刺海,遍地冰刺,连绵不绝。忘楚行根据叁长老打的暗号来到这里。她指的叁,是灵山上下所有与她或者叁位长老有关的叁的合集。莫过于时间地点人物。时间最多算叁个时辰之后;地点她不会选择天照宫范围,而与叁有关的莫过于叁里外无人踏足的冰刺海;人物就是她们叁位。组合起来就是说今夜灵山下冰刺海,她们叁人与她一会。 叁位长老看到她到来更是喜从中来,四五最是清楚,叁长老的暗号那是相当无厘头。所以都确定叁长老眼光不错,这忘楚行确实是独一无二的最佳人选。 从叁位长老谈话间,一切的因果都在眼前。 其实,从云国女帝让她做的任务中,她也能察觉到,云国女帝让她暗中对抗的便是这灵山天照宫。在这个男子独尊的世界,像云国女帝这样的女人免不了会被各方势力打压,可是其中最大的势力莫过于天照宫。 天照宫虽然脱离世俗,但是事实上利用国师制度,多年以来不断蚕食各国。云国先帝发现之时,已经无法力挽狂澜。他和皇后有一女两子,在这样风雨飘摇的时候,两个儿子就算才智谋略都超出常人,但是始终不及女儿。要保住云国,只能靠女儿。可是让她白出力,是不可行的。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于是云国先帝想通了,他不顾礼法将皇位传给女儿。他的女儿天生的帝王,可是太过无情,为了皇位稳固,肯定会将两个儿子除掉。可是已经不是他能管的了。云国如果亡在他手里,他实在是对不起列祖列宗。至于儿子们,那就各安天命吧。 自从鸾玳偌登上帝位,她励精图治,想方设法扭转乾坤,可是一次次被破坏。自从有了忘楚行,她一方面利用政治手段麻痹对手再狠心图治整顿朝政,另一方面利用忘楚行暗中除掉难缠对手,打对方措手不及。两年下来,云国所有大权尽归她手。而她的手段也让无数政敌和关外各国几乎闻风丧胆。 12壹 帝王,尤其是鸾玳偌这样天生的帝王,她绝不允许卧榻之侧有他人安睡。所以在遇到忘楚行后,她规划了一系列对灵山的整顿。世人都说灵山是天外仙境,而在鸾玳偌心目中,只是个绊脚石罢了。 两年以来,忘楚行为她除掉了许多异己,可是她不满意,因为忘楚行没有弱点。鸾玳偌日夜辗转,她唯一一次对一个人产生担忧,离不开她害怕她。 忘楚行自然也知道,所以当她遇到鸾氏双子,她毫不犹豫将他们掳走作为禁脔。一方面他们的容貌身体确实让她喜欢,另一方面也算是安抚鸾玳偌。 女帝一心担忧的存在有了弱点,而这个弱点是女帝一心想要铲除的,最重要是他们绝代风华世间少有。 鸾玳偌从那之后一直认为忘楚行好色,但是好的非一般绝色,而是天选之子绝代风华。她因为忘楚行好色对象是鸾氏双子反而得利多了两个条件。无论如何,鸾玳偌是彻底安心下来。 她与忘楚行之间还有两个条件可用,所以这一次,她写下壹号任务。而这个任务便是灵山天照宫。 天照宫是灵山圣子的住所,而灵山的神迹也只是因为圣子。可是时至今日,世人所不知的是,如今的天照宫,真正的主人却是长老会。 而长老会中掌握实权的便是圣长老同他的信徒二长老。长老会有五位长老,但是叁四五几乎沦为路人。当初他们发誓守护天照宫,守护圣子,却没想到有人发了毒誓却做着与誓言不符的行为,暗中架空圣子,将天照宫视为工具,甚至筹划多年,利用国师制度将各国权力收入囊中。圣长老和二长老的行为实在是令天照宫蒙羞,而叁位长老也仅仅是想要让天照宫圣子回归正统,让超脱世间的天照宫恢复到过去的模样。毕竟凡尘俗世,自有其定律,不是他们能随意左右的。 听完叁位长老情真意切的言辞,忘楚行回头看向灵山主峰,怎样的野心,才会使这个地方变得如此丑陋不堪? “叁位长老,可曾想过,如果失去了圣长老,灵山会如何?”忘楚行轻轻开口。 叁长老一向老顽童的神色染上了痛色:“如今他执意不改,已经是没有办法的事了。未来,长老会绝不会有大小之分,共同主持,辅佐圣子。至于国师制度,我想世间出了云帝这样的帝王,怕是已经不再需要国师这种东西了吧。” 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忘楚行微勾唇角:“灵山只是灵山,尘俗已是云国天下。这大概才是所谓的天命所归吧。” 听忘楚行的话,叁位长老喜从中来。她们相信灵山在外的势力,云帝已经清理的差不多了,就算没有,还能等多久呢?如今灵山的毒瘤,她们必须要在灵山铲除。试想,眼前之人能杀死天下第一的刀客,还有什么做不到的呢? 忘楚行在灵山呆过许多年,对于大长老与二长老的厉害还是有所觉悟的。他们两人有一套双人合技的功夫,几乎是打遍天下无敌手。就连天下第一的刀客都逊几分内气。她知道无法轻松取胜,自然也要安排好一定后路。而这个后路,就是云帝的事了。她只负责当打手罢了。 忘楚行的任务还在继续,而双子在圣子这里住了几天。他们思念如潮,虽然信任却忍不住担心。自从她上次挂彩归来,两兄弟再也不想见到她身体上有任何别的伤痕了。 也因为与圣子共处,他们对于圣子的高洁与清冷端庄也有种高山仰止的感觉。这样的男子,什么样的人才配得上他?或者说就是因为无人配得上他,所以灵山圣子才只能孤独一世吧。 想到这里,两兄弟有些庆幸自己幸运。 忘楚行失踪了的消息像毒瘤一样侵蚀着圣长老,他知道这个女人在为女帝做事,甚至将他最心爱的部下,天下第一的刀客也斩杀。他愤怒却也不敢同她正面对决,尤其是他一个人的时候。那天殿上就应该将她击杀!圣长老无时无刻不为了这个决定后悔。 他痛恨又担心,这忘楚行有多厉害他无法窥探深浅。可是让她在暗处,他又寝食难安。 想了许久,他还是决定用忘楚行的姘头开刀。虽然与圣子正面敌对并非善举,但是如今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当仆人传话圣长老与二长老求见时,圣子冰色的神态半丝动容也没有。所有人都知道他们来者不善,可是无法阻止。 作者的话:谢谢各位的支持,没想到还有你们期待我的文。最近几天我失去了一位很重要的亲人,痛苦和不甘在心中萦绕。今天给她办完了后事,一个人躲在屋里胡思乱想的,干脆登下网站。没想到看到大家的催更。我觉得我该振作起来,无论是现实生活还是更新当面。只要有一个人支持我,我就要努力下去,再次谢谢大家的支持。 13困兽之斗 当然鸾氏兄弟也并非蠢人,忘楚行失踪多日,这圣长老一行人如今前来不仅不善而且是来势汹汹,怕就是为了他们而来。他们不愿意做威胁忘楚行的工具,可是如今圣子不表态,他们始终心有幻想。如果能继续跟她在一起,又何必… “请两位长老进殿。”灵山圣子说道,回头又对着双子,“你们暂且回避。” 两位长老气势汹汹而来,环顾殿内,不见那对儿姘头。圣子端坐其中,神色清冷:“圣长老前来,所为何事。” 圣长老道:“听说圣子接了两位贵客在天泽殿居住,可是天泽殿毕竟是灵山圣地,外人怎可以在此长久居住?” 圣子情态不变:“既然是贵客,且与我有缘,多住几日,未尝不可。圣长老不必多心,时辰到了他们便会离开。一切都是天数。” 圣长老不依不饶:“天照宫规矩不能不顾,圣子请叁思。不如让本长老送他们下山,不免得打扰圣子修行。” 圣子不再言语,甚至都不愿意理他。便是决心已定,不想继续多费口舌的模样。让圣长老大为火光。不识抬举,油盐不进,可恶至极。 “圣子不顾礼法,本长老便要端正了礼法。身为辅佐圣子之首,必定要为圣子指明道路,不免得圣子走偏了路,让天照宫法度被架空。”说着他吩咐道,“来人,找出那两个外人,架出天泽宫。” 看到他如此嚣张,圣子的仆人急忙上前阻拦。圣子清冷的看了一眼:“既然是要寻那两人,圣长老何必动用武力。”圣子看向仆人,“去请两位公子出来。” 仆人有些担忧的看着圣子,却见他端坐如莲,神情已是淡定到冷然,已知他不想多说话了,于是只好照做。 一看到一蓝一紫两个包裹得严实的少年出现,圣长老立刻掠上前,这俩少年他并不在乎他们的死活,杀了最好不过。只要能杀鸡儆猴,一刀见血,便是管用。 看他来势汹汹,仆人赶紧上前阻拦,可是却被圣长老的内劲冲开,重伤倒地。圣长老是存了杀人之心啊。 那阵罡风直奔向两个少年,他们不动如山,视生死如无物一般。 圣长老得意洋洋,内劲化为锋利的刀刃。却在将要伤到两个少年之时,与一把刀碰撞在一起,内劲将刀打落,而眼前两个少年却不见了踪影。他定睛一看,与他内劲冲撞的居然是把杀猪刀。而那双子,早就已经被忘楚行抱在怀中脱离了战场。 “身为灵山圣长老,无缘无故便要杀害两个无辜少年。”忘楚行挑眉,“他们是我的人,你对他们出手,便是对我的挑衅。我们身为灵山之客,圣长老的行为实在是贻笑大方。” 忘楚行话刚落音,圣长老心神一震,他中计了。 而此时,双子紧紧抱住她,多日未见,思念如潮水一般,将他们淹没。她的声音她的温度她的一切都在他们心中成为了永远舍不去的劫。 其实这一切都是为了名正言顺对圣长老出手而定做的计谋,如今他中计,忘楚行也能利用这点,与他正面对抗。 “你们乖。”她摸了摸两人的后背,“乖乖待在这里,等我回来。” 说完,她眼神深深地看向圣子,并且将双子推进圣子的纱幕中。 “大长老,我已经准备好舞台,请大长老赏光。”决一死战的舞台! 就算再不愿意,事情已成定局。主峰之下冰刺海。忘楚行将决斗地点选在了这里。这场决斗,由叁位长老主持。 满地的冰刺,寒风掠过,大雪纷飞。双方展开内气,忘楚行对战圣长老二长老。 叁个人都是内气行家,展开的内气将风雪隔绝,出手一瞬间化为龙卷风,将冰刺海的冰刺都卷上天空。两个长老配合天衣无缝,上下齐攻,忘楚行眼看已经无法拆招,她将内气打向龙卷风,龙卷风瞬间袭来,两个长老不得不分开,却不曾想忘楚行不顾龙卷风袭来,居然一掌击出,将二长老重伤吐血。两人组合瞬间凌乱,她身法如同鬼魅,趁着两人配合大乱,她直取圣长老眉心,只见圣长老眉心一点红,然后血滴一滴一滴滴落下来。他倒在地上,气绝身亡。而二长老见此几乎疯狂,他不管不顾向忘楚行袭来,忘楚行转身回避,内气化刃,将他击穿。 两人已死,她直接离开,不再回头。比内气,她有自信天下绝无敌手。 她唯一输过的只有对战神行客那场,她刀没有他狠。被他伤到,可是她内气却将他浑身血脉全部击穿。 14夜奔而来 圣长老和二长老死后,灵山恢复正常。叁位长老的长老会不相上下,用心辅佐圣子,从此不再管尘俗事。 为了安抚受惊双子,他们回到了天照宫之前为他们安排的居所。哄睡了他们。这阵子他们辛苦了。 居所的门被敲响,仆人带来圣子的传唤,他要见忘楚行。 圣子的天泽殿,她又一次到来。隔着重重纱幕相见。 最终还是圣子叹息一声:“楚行,你,可好?” “自然是好的。”她不再多说话。 圣子心刺痛,终究两人还是形同陌路了吗? “多谢你护着他们。”忘楚行道,“你也猜到了我的计划,对吗?” 圣子点头,最后才发现她看不到他,“我知道你是要用这个理由。他们也知道的。”他话里的他们自然是鸾氏双子。 “我明日便离开。”她转过身离去。 “楚行。”他清冷的嗓音多了些说不出道不明的情绪。 听着他呼唤她,她想要回头却做不到。 他几乎是她看着长大的。他的性格也有她塑造的地方。他的所有都是她喜欢的模样,也是她心目中的白月光。 可是他们终究无法结合,就算曾经做过最亲密的事,抵死缠绵过。依然分开了。 两年,她尝试忘记他。因为他是圣子,灵山圣子。如今圣长老被铲除,灵山之主自然是灵山圣子,他们再也不可能。 忘楚行毅然离去。 隔着纱幕,一重又一重。正如他们的处境,正如他们的心。 忘楚行与双子在第二日便离开了,那天他们攀登上悬崖后,他们的马车便从秘密通道被送上了天照宫,如今叁人离开用的便是秘密通道。与叁位长老拜别,马车缓缓驶离。 花了半个月回到了灵山下的居所,看到自家房子,叁个人都如释重负。 洗了个热水澡,躺在自家床上,所有的疲劳都涌上心来。叁人都睡了过去。 不多时,忘楚行醒来,她披衣起床。坐在廊下,衣襟里面的丝带掉了出来。丝带上灵山圣子四个字清清楚楚,她的任务不仅仅是除掉圣长老那么简单,还有灵山圣子。可是,她如何下得去手。 罢了罢了。 双子可能是真的累了,睡到了夜里都没有醒来。一个人的夜,忘楚行如同过去一般漫步在洛水之畔。以往,她一个人的时候她总是会这样。如今洛水全部化冻,清凌的水流淌出美妙的音符,这个夜异常的诗情画意。 毕竟那打着一把伞,浑身雪白,美得欺霜赛雪的人,从黑夜中缓步而来。一步步踏在了她的心上。灵山圣子一旦出了灵山,便不再是圣子。 他只想做她的男人。 其实那天他就想让她带他走,可是她却误会了他。他也会赌气的,于是也没有再说下去。可是当她离开,他就后悔了。他让仆人送他离开,仆人真心诚意送他离开这个束缚他的地方。这里不属于他,他也不该做圣子,因为他有了爱人。 他走到她面前:“楚行,澄雪来了。夜奔而来,你可要得。” 忘楚行紧紧抱住他,热切的吻向他,哪里不要,哪里会不要。 15澄雪 时隔两年,澄雪再次看到忘楚行,他惊讶的握紧了手,刺痛的滋味,在他十七年的人生中第二次品味。而第一次也是因为眼前人。 他懂事以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她,第一次说话,第一次动心,第一次交付,第一次痛彻心扉…所有的第一次似乎都是她。 他知道自己的身份,无法与她长相厮守,他知道她的离开是想要让自己获得自由。没了感情的圣子,就会是灵山主人。 他也是这么认为的,于是他再心痛也让自己痛彻心扉一次,从此他做他的圣子,忘记这个女人。 可是,他还是来看她,来接近她了。 可是她的身边多了一对儿双生子,一蓝一紫。那夜他们在居所做尽欢乐事,澄雪那时欣喜的来寻她。却只听到她艹弄两人,欲仙欲死。 澄雪心痛欲死,他悔不当初。如果他当初勇敢点,毫无保留跟随忘楚行,这样的温存只会是他一个人的。 可是,他不可能再得到她的唯一。 她是个负责任的女人,绝不可能抛弃那两兄弟。这个不也是让他痴爱的一点吗。 其实,他早就做了决定不是吗。他抛下一切,不就是为了她吗。他终究还是来找她了。 他不知道,忘楚行再次见到他的时候,她如同还在梦中,那日思夜想的人就在自己面前,但是她不敢确认。 从离开他开始,她日日夜夜想念的,眼前总要出现幻影。她不确定眼前人是否真实存在。那流淌在血液里面的,第一次真爱的男人,在她冰冷又沉寂的世界里散发出的唯一的光芒。 柔和的烛光,轻盈的纱帐中,忘楚行与澄雪裸裎相对,忘情深吻,他那么柔嫩,她梦中无数次体验的柔嫩与温度。一遍遍无数遍的回忆又贪恋。 她的手再也受不住他的诱惑,轻轻的抚摸他的温度,粗糙的手在他身上滑过,让他不自觉轻轻颤抖。 她的手又粗糙了一些。却如同往日一般的柔情蜜意。 “阿雪。”她放开他的唇瓣,轻轻凑到他耳边,在他耳边呢喃他的名字。 带着沙哑的女音,焦灼的热气,让他从耳根发麻,几乎快要守不住最后的矜持。 “楚行。”清冷高贵的声音如今融化成柔情蜜意的呼唤。 她的手抚摸过他的胸前,手指轻轻掐了掐左边那点红缨,在他来不及呼喊时退开,沿着他胸腹往下,在小腹下轻轻揉动,轻柔又带着火星,让他眼里噙着泪水,眼角都红了一片,咬着嘴唇,轻轻哼哼。他依然矜持,就算再愉悦,也不肯放开声音。 而她早就湿透熟烂,却也想听他开口求她。 点了点他粉嫩的头,那粉嫩早就因为动情伸出了红色的头部,含着泪水,不住的颤动。她一手也不能握住。 看他人清冷禁欲,这处却颇为凶恶。 手指轻轻捏着头部,缓缓揉捏,他身体颤抖几乎把持不住,终于他伸出手握住她作恶的手指:“楚行,别折磨我了。” 声音带着动情的沙哑,所有的冷清都没了踪影,只剩下对她的渴望。 她抬头亲住他的嘴儿,同时扶住他,沉落自己… 这边春色渐浓,隔壁的双子却无眠。 “哥,都五天了。她以后再也不会来打扰我们了吧。”孔雀王子咬了咬唇说道。 “那就太好了。整日整夜被她折磨,能摆脱她再好不过了。”就算没有哥哥回应,他也说的起劲。不过提起整日整夜被她折磨,他又有些情动。听着隔壁激烈的声音,他又有些不甘心。 “哼,之前对我们比这还激烈,现在又不闻不问,真是个无情的女人。谁稀罕。” 青雀王子呼吸有些沉重:“别说了。” “我就要说”孔雀王子气鼓鼓的开口,“有了我们俩还不够,她真骚。也难怪,山野莽妇。哼,她哪里来的艳福,姘头都那么漂亮。真是美得她了。” 说到这里他越发感觉到心酸。之前他和哥哥还说这灵山圣子高山仰止无人堪配,如今才知道是个笑话。气死他了。 他不是一直都瞧不起她吗?也许是身体被她征服了,心也偏移了吧。 其实他不承认自己好想她,五天没有她的雨露了,他硬得慌,又难挨。 16雨露均沾 与澄雪相亲相爱五天每天亲密无间,几乎快要溺死在他身上。事实是如此吗?这五日五夜,澄雪都快被她弄死了。 所以,当她欣喜若狂的亲吻他的唇,伸手去解他的衣服。却被澄雪制止。他脸有些红:“已是承受不起。”看她兴致盎然,而他承受不住,他忽然明白了自己是真的无法独占她。毕竟她这般厉害,他再怎么也无法满足得够她。也许有双子分担会好很多。 “你还有他们。”他话已说到这里,再也无法继续下去。他短短几句话,已是告知他的心,也是告知他的决意,与他的不介意。 忘楚行还是没有离开,她忍着欲望,哄睡了澄雪,看他呼吸平稳已经陷入沉睡。她这才披衣起身,推开了双子的门。 深夜,女人跨坐在鸾玉堞身上,下身不停的吞吃他的粗壮,鸾玉堞脸色绯红,眼神迷离,早已陷入情欲无可自拔,他忍不住高低呻吟,身心爽快。她内里层层迭迭紧致迷人,而她耐力非凡,总能带给他不停的快感,他已经全然忘记自己对她的嫌弃,如今恨不得她时时刻刻与他欢好。 一阵快过一阵的刺激,鸾玉堞终于再也挺不住,尽情释放。他急促呼吸,久久不能回神。女人见他已经释放,便快速抽身离开他,转移目标,扶着鸾青堞深深沉落。只听鸾青堞啊呀一声,早在她同弟弟缠绵之时他便已经忍耐许久,他惯来习惯忍耐,虽然难挨,可终究还是到他了。 女人在他身上不停捣弄,速度不减,她体力真好,又会弄,在他被她强了之后便沉溺于与她恩爱。他跟亲弟不同,他很清楚当今女帝对他们的恨,所以女帝派来的杀手没有杀他们反而养着他们,虽然成为她的禁脔,但是他认命。因为除了她,他和玉堞无路可退。想要活着,只能在她身边。 在与她相处这些时日,他们又如何看不出来,当今女帝对她的忌惮,用他们牵制于她。其实他知道也许她对他们至今仍然是责任大于爱情,不过没有关系。他虽然从不多言,可是不代表他不会去做。将来还有那么长,他和玉堞也不差,始终会让她爱上他们的。 他从来在宫中就步步为营,面对自己那无用的父皇,体弱的母后,他和玉堞虽然嫡系,却始终面临别人的毒计。他们的皇姐对他们也没有半点亲情,甚至在她登基前还用他们做挡箭牌,为她挡去了不少麻烦。她登基之后对他们安置问题也有过安排,不过是永远关在皇宫,成为牺牲品。 他和玉堞始终不愿意如此,所以想方设法离开宫廷。就算沦为庶人也好过无休无止的囚禁到死。 他之所以来潼关也是因为忘楚行。 早在宫廷中,他就知道有这么一个人的存在。女帝忌惮她又不想埋没她。她似乎与女帝千丝万缕又牵制住女帝的行为。这也是他需要的。 当初他的打算就是用自己美色吸引她,请求她至少送自己弟弟出关。可是,他万万没想到,他和弟弟同时做了她的男人。虽然玉堞嘴上说的狠话,可是身为他的哥哥,也身为最了解他的人,方才明白,玉堞只对她这样。 他每次说到让她送他出关,玉堞便会偃旗息鼓。虽然玉堞自己从未发现,但是他确实爱上了她。也许她并没有出色的容颜,出色的身世,但是就是因为是她,她的霸道她的强占她的体贴她的一切都让玉堞一步步不可自拔。 于是他放弃了送玉堞出关的想法,也许在她身边玉堞会更快乐。至于他自己,若是不爱她,哪里会让她破了身子。 他绝不是斤斤计较太多的人,既然选择跟她,便要为她考虑为她打算。她为他们撑起一个安宁的环境,隔绝掉世俗的准则。那他们的回报便是全身心的。 像她这样的天下绝无仅有的刀客,居然甘心在这种小地方当杀猪匠。其实那个时候他和玉堞就该死了的,可是她留下了他们,等于是只手护住他们。这样的情意,鸾青堞感激不尽,而且他们除了她的身边,在任何地方都是死路一条,所以他便决心跟随她。 所以如今这欢爱,也不能光她一人出力啊,他也向上配合她的动作,忘楚行低下头亲了亲他的小嘴:“真乖。”臊得他脸全红了。 一夜颠覆了好几次,可把两兄弟累的够呛,她睡在中间一手揽着一个,听着两人慢慢平息的呼吸,浓情蜜意的气息依然浓烈,可是她却牵挂起澄雪来。 将要起身,鸾玉堞拉住她,他气的要死:“弄完我们兄弟俩你就要走,真是个无情的女人。我们俩就是你的发泄工具吗。”方才被她疼爱的甜蜜滋味,似乎荡然无存,分明他的身体还有余味,那么销魂那么舒爽,他甚至还能感觉到身体酸意,那处微微的疼痛,对啊,还有心酸。 听到鸾玉堞的话,鸾青堞也忍不住握紧了手。 忘楚行低下头亲了亲鸾青堞:“洗干净再睡会更好。” 说罢,她起身而去。 在她离开后,鸾玉堞心痛欲死,他眼角酸涩,不自觉流下来眼泪。鸾青堞听到他嘤嘤的哭泣,轻轻叹息。 “哥,她好像讨厌我,都不愿意亲我。”鸾玉堞痛哭,“我就那么惹她讨厌吗,分明我才应该讨厌她的。” 鸾青堞拉住他的手:“正是因为你该讨厌她。” 鸾玉堞哭泣中,却未曾听到鸾青堞的安慰。正是因为你应该讨厌她,她才不能对你表示更深的亲密感… 17倾诉 忘楚行搬来浴桶,她抱着兄弟俩一同沐浴,鸾玉堞方才哭过,他只依偎在她怀中,平复心情。鸾青堞拿起巾子不时为她也为自己擦洗。 看着鸾青堞的动作,忘楚行拉过他,逮住他的唇,亲了一下。却让鸾青堞脸红透顶,他有些嗔怪的看了看鸾玉堞,示意在鸾玉堞面前收敛些好。却不知他那一眼,却让忘楚行浑身沸腾起来。 “可还能承受。”她对着两兄弟说道。 听着她体贴的询问,鸾玉堞心情也平复起来,她始终对他们有疼惜的。 看着鸾青堞轻轻点头,而鸾玉堞攀在她身上居然主动亲了亲她的脸,带着孔雀王子独有的娇气,看着她。忘楚行不禁内心一动,他的眼还微红,刚才哭过的痕迹,他妖艳的容颜在此刻散发着难以言喻的美景。她内心不禁有些迷恋于他的美和媚,忍不住上前擒住他的红唇,打开他的唇勾出他的嫩舌,密切交缠。 在深深地吻中,她似乎发现了什么,却看到他沉迷的脸,还有他的回应。忘楚行内心一松,一边亲吻一边将他抱到自己怀中,揉捏起他的臀瓣。在将他放入怀中便感受到了他极度动情的硬挺,她也感觉到自己无比的情动,于是扶着他慢慢沉入自己身体,因为在浴桶中,他进入比平时更难,却让他浑身颤抖,眼儿微微泛白。 放开他的唇,含住他的脖颈不停舔弄,再托住他的臀,不停的用力,进出旋转。两人都舒爽的难以言喻。而鸾青堞看着他们,不禁内心一松,他知道从现在开始,忘楚行也不会对鸾玉堞差别对待了。 他们兄弟俩永远只能同她在一起,离不开她,无论是身心。她那么厉害,护住了他们还能让他们爱上她。甚至还有那么出色的男人专门放弃一切来寻她。他忽然很好奇她的过去,她的身世。不过现在,他如今仅仅想着她快些弄,他也很想要她。 正在鸾玉堞舒爽的几乎快晕过去的时候,忘楚行将他抽离她。她亲了亲他,又亲了亲鸾青堞。就那么出了浴桶,看的让人咂舌。 幸好,她还是抱着他们兄弟俩出来,放在床上,擦干身体。床单已经换过了。她在两人耳边耳语,两兄弟睁大眼,却又乖顺的听从,躺平在床上,媚眼如丝的看着她。有些羞涩,也有些期待。 忘楚行先是跨坐到鸾青堞身上,摸了摸他的小脸,啃了啃他的鼻尖。扶住他早就生疼的硬挺,坐了下去,她还是那么猛,一坐上去就不停抽动,鸾青堞有些承受不住她的生猛,唉唉出声。而鸾玉堞侧过身看着哥哥,贼贼的笑。“阿行,饶了哥哥吧。”他附在她耳边妖骚的开口。忘楚行将他拉过来,擒住他的嫩唇不断的蹂躏。而下身绕着鸾青堞转圈儿,一次次的碰在自己最舒爽的地方,她忍不住更是用力的吸吮他。鸾青堞只感觉自己快要死去,他不停地翻白眼,呼吸都停止了。直到放开鸾玉堞,她也退开了鸾青堞。鸾青堞浑身颤抖,一直无法回神。她湿漉漉的花房刚离开鸾青堞,便迅速套上鸾玉堞。 也不动作,只看着他。 他也不害臊:“阿行,给了玉堞吧,玉堞也想有哥哥那么爽快。”说着勾住她的脖颈,凑上她的耳朵,轻轻含住耳垂,吮吻不停。 忘楚行浑身一颤:“要舒爽自己来。”说着把两人对调了一下。 鸾玉堞嘟了嘟嘴,他娇生惯养,虽然是个男人,又是个皇子,曾经习过些防身术,但是他体力哪有忘楚行的好,而且他也不想动,只想被她…想到这里,他不自觉感觉到自己对她似乎已经是深入灵魂不可分割的了。他甚至都不知道若是离开了她,他该是什么样子。 既然决心跟着她,尤其在做这事上就不能再一味地索取。也要给她愉悦,就像是世间别的男人,让自己心爱的女人感觉到自己的勇猛。 于是他也不再羞涩,凭借本能,在她体内动作起来。似乎是得了趣味,不过也更想让她愉快,他不停的找着她的敏感点,却始终没有她出力得劲。动作了几下,两个人都没爽到,反而快要把鸾玉堞累死了,他都快要哭了:“累死了,阿行,这世间上情事都是男人们一厢情愿吧。”自己捣弄,虽然舒爽,却远不如她主导的好,而且他的捣弄似乎并没有取悦她,沮丧。 忘楚行扯了扯嘴角,将两人翻了身:“按照我刚才说的,你们都躺好。” 已经缓过来的鸾青堞心跳如鼓。一想到她说的玩儿法,心都快跳出来了。 看他们如此配合,她就着鸾玉堞不停的起伏,一两百下,几乎不带喘气儿,直把鸾玉堞弄得手软脚软头脑也软绵绵。正在他得劲儿时候,她什么时候又去了哥哥身上,她真是换着法儿玩弄着他们的身体。而他们也忍不住的爱被她玩弄。 鸾玉堞想,他认栽了。 鲁莽的乡野村妇也好,既然让他爱的心都揉碎了,他这辈子跟着她,缠着她,要她玩不够他。当然还有哥哥。他们叁个再也不要分离。如果人只有一生一世,他非要缠着她这一生一世。如果还有生生世世,他想,他也要同她生生世世的。 18她一家四口(1) 日子就这么慢慢的过着,自从那夜水乳交融,鸾氏双子身心交付,忘楚行也彻底排除负担,把他们俩都当做了自己的男人,该疼爱的就疼爱,就算对比澄雪也不偏不倚。这让鸾氏兄弟大为宽心。 虽然不知道忘楚行与澄雪发生过什么,但是明显跟澄雪感情更深些。他们吃醋快饱了。 深夜里,忘楚行压着鸾青堞不停地艹弄,而鸾玉堞早就被她弄得气喘吁吁,一时半会都硬不起来了。他嗔怪的看了她一眼,却看到她柔韧的腰不停的扭动,她和哥哥相接的地方全是白色泡沫,她水儿真多,随着她的动作,水儿飞溅,滋滋作响。哥哥的棒儿在她体内,一定是戳到了她的心儿,她不就是最爱用他们来给自己的心儿挠痒嘛。她那心儿不仅紧,还很会吸,吸他两下就让他腰窝子酸了,想着他就感觉到耐不住的痒。 对着她,他老是发骚,真想让她不停的艹他,可是男人总那么不争气,到了头就憋不住出来了。不像她,还能继续艹哥哥,不过这也好,他和哥哥每每都是你方唱罢我登场,就算他不行了还有哥哥呢,所以能让她舒爽不停就是他们想要的。可不,就算澄雪是她最爱的男人,哪有他和哥哥好,两个人不仅满足她的心,她的身体他们也能满足好。 想到这里,鸾玉堞不禁得意。却不防那人直接坐在了他身上,又紧又热,他敏感的快要喘不过气儿了。她怎么那么会做。 也不知道在他们之前有过多少男人,才能这么厉害。总不会在那澄雪身上练得这么厉害的吧。他才不管,以后她只管用他和哥哥还有那个澄雪来练习吧,就别找别人了。 正在鸾玉堞想入非非的时候,忘楚行忽然重重提气,不由分说飞快直上直下,动作又快又狠,似乎存着要把鸾玉堞揉碎般,鸾玉堞再也无心想别的,他耳边只听得她与他交媾处肉体相交的声音还有互相摩擦的水声,以往那声儿总有断续,如今居然听不到断续,足见她艹多快速了。鸾玉堞被弄了小一阵儿便觉得喘不过气儿,下面全都是浓烈的快感,揪着他的腰椎,盘盘旋旋,又冲到脑子里,揉碎了他整个神经,他睁大眼,想要挣脱,可是哪里能逃,放任自己想要释放,可是她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他怎么也出不来。于是他崩溃大哭起来:“阿行,饶了我吧。玉儿…玉儿快被你…艹死了。啊…快断了…啊…啊…。阿行…不…不可以了。啊…啊啊啊啊啊…”就在他讨饶时候,忘楚行逮着他的嫩棒儿喂到花心里,死命的揉,死命的钻,这让他再也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放声惨叫。鼻涕眼泪口水都流了满床,直到那若有若无的如同触须般的玩意儿对他伸展开来,鸾玉堞浑身如同触电般抖动,两眼翻白,嗓子眼儿冒出奇异的额额声,随着棍儿的释放,他直接昏死过去。 看着弟弟那夸张且狼狈的模样,就算昏死也不停的抖着身体,鸾青堞第一次露出惊讶不可置信然后脸红如潮,他想到上次在灵山,他是否也这般失态过? 不过那种滋味儿,想起来就…让人腿软。 忘楚行眉宇间略带邪魅,居然在与她同床还胡思乱想,今天让他感受一会儿,以后必要把他艹半死才行。 而鸾青堞似乎也意动满满,他移了移身子,上前亲吻她小腹,看着她的眼神也能如此勾魂夺魄。是呢,他毕竟和鸾玉堞是双生子,模样几乎一模一样,只是他性格沉默温顺,倒让人见不到他这妖娆的一面,除了在她床上。 她再也耐不住,噗一声抽出鸾玉堞已经软了的玩意儿。 “会下腰吗?”忘楚行摸了摸他柔韧的腰部。鸾青堞点了点头,虽然他不如鸾玉堞那样身体柔软,不过这个他是会的。 “那你还不去地毯上做好动作。”鸾青堞脸色血红,她居然要他用那个动作…被她艹吗? 虽然有些羞,但是也满是期待。他下了床,在羊绒地毯上,轻而易举后弯下腰。如今裸着身体,他那里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直愣愣的一根,粉嫩嫩却不容忽视。忘楚行上前摸了摸他的小腹,然后向下,弄得他颤抖个不停。他偷偷看她,却见她跨坐在他腹部握着棍儿就塞了进去,甚至还不等他感觉到重量,她就着这个动作也后弯下腰,一瞬间因为这个动作他一下子便顶到了她的宫口处。鸾青堞被她困在体内感受着她的紧致温热,却不防她想这么玩儿。她也不知道腰力怎么就那么好,就那么保持着下腰的姿势,磨着他的棍儿,两人垮胯与胯相交那么明显能感觉到她的毛发将他整个胯都绕过,酥酥痒痒,竟然比一般做爱多了几分滋味。轻轻的柔柔的研磨,鸾青堞闭着眼,微微发抖,柔柔的快感,将他整个神经都洗涤。可是她显然是不打算就这么慢吞吞的,她眉微挑:“注意了哦。” 19她一家四口(2)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20她一家四口(3) 夜里,忘楚行搂着澄雪沐浴,他从记事开始就是同她一起沐浴,那会儿她也才十几岁,为了照顾他,学了很多东西。 想到这里,澄雪眉眼轻轻展开,他有着她十数年的岁月。看她从十一二岁的小姑娘长成如今无所不能的绝代刀客。 听鸾玉堞说她竟然还会杀猪贩肉,看来她真的几乎无所不能。无论把她丢到哪里去,她都能过得轻松自在。 沐浴过后两人躺在床上,他身上如同冰雪的气味,让她浑身舒爽,心也平静下来。他一直如同高岭之花,让无数人仰望不及,却无数次在她身下绽放,为她夜奔而出。将所有感情托付,将身心全部给予。想到这里,她按捺不住想要采撷这朵高岭之花,看他会绽放出怎样的色彩。 “我想弄你。”忘楚行凑在他耳边,热热的气息,让他耳根都酸了。听到她毫不掩饰的欲望,澄雪微微睁大眼,却并没有出声,无声的应了她。 他一向端庄,睡觉都严实的穿了里衣。忘楚行几下便解开了他的束缚,抚摸着他白皙完美如同冰玉的肌肤,触手生温。 她侧着身体,将他抱来对着她,饥渴的撅住他的呼吸,冰玉般的唇被她俘获,她甚至都不给他缓冲,便深入他的口腔,勾住他的舌根又舔又吸,他一向冰白的脸上不由得挂上了粉色,狼狈的小嘴口水再也含不住,都顺着他的脸颊滴落在床上。她的手也不闲着,寻找他的曲线,不断的揉捏抚弄,她爱极了他的身体他的肌肤,只这么摸着就耐不住想要更多,于是她顺着他的脊背,在他尾椎不断来回的轻柔爱抚,在他不防备下又用了几分力气揉捏。将他挑逗的颤栗连连。她爱极了他的翘臀,紧翘迷人,弹性十足,用力揉了几下,他躲闪也来不及。手顺着股缝而下,轻轻捏住两颗卵蛋,轻轻揉捏。他躲闪得更是厉害,但是哪里逃得出忘楚行的手心。头脑都空白一片。直到她放开他。 澄雪缓了缓气儿,却见那人握住他那处,浅浅的撸了两下,本来就已经硬得泛滥的棒儿吐出了更多的水来。 “躺好。” 澄雪听话的躺平,她起身来,岔开腿立在他腰间。眼神示意他扶住自己那处,她半蹲下,蹭在他头部,顺着整条缝隙摩擦,她流出来的水顺着他棒儿流到了他的小腹,也染湿了他的手。 仅仅在缝隙摩擦,也让澄雪爽快的说不出话来,他努力呼吸,眼睛移不开相交的地方,轻轻的滋滋声,划破了夜里的寂静。她来回蹭了一会儿花缝后,眯着眼睛将他的头部顶在她花珠上,就那么或轻或重的抵着转,如同触电般的滋味儿,两个人都呼吸紧了更多。弄了一会儿,她只感觉到体内燥热又酥痒,便不再只喝肉汤:“我来了。”还没说完便用力坐了下去。 澄雪本来就被她折磨得脑子一片空白,手都快握不住自己的棒儿。如今她突如其来吞下他,他立刻就放开了手,微微睁大眼,耐不住的喊出了声。 她就那么直上直下的干,叁下长两下短,七下快两下慢,直干的两人相接处湿漉漉,又因为动作太快被捣成一团白沫。澄雪咬着唇,眯着眼儿,一波波的快感,将他弄得晕乎乎。 看他逐渐沉迷,忘楚行眼角添上了邪魅,她便要再看这高岭之花被她弄崩溃的模样。于是,大开大合的艹起来,澄雪一瞬间睁大眼,他想要咬住唇避免过分的呻吟,可是她动作那么快,上一波快感还浓烈下一波就紧紧而来。他再怎么坚定心智也抵挡不住她的情欲风暴,只得身不由己,呻吟出声。她还是那样的坏,紧紧夹住他,不停的扭动腰身,被她吸住,又被她治住。澄雪睁大眼:“楚行,莫…莫要。” 他算是明白了,忘楚行就是要操哭他的节奏。他急忙制止,可是哪里来得及。她加快速度直上直下的艹十几下,又扭着屁股转,将他送进花心含住,每一下的进出都艹进了花心深处,宫口的吸力与紧致,让他想要出却出不了,不到半柱香时间,澄雪就被她艹得眼角通红,眼泪止不住的流淌,他还想要抵抗,可是她越来越快,他根本早就喘不过气儿来。“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本想叫她,可是刚开口,嘴里只能发出羞耻的呻吟。他再也抵抗不住,浑身颤抖,他双眼无神而朦胧的睁着,口液也含不住了。彻底被她艹透,彻底丢失了平日里高冷自持的模样,他也如同寻常的男子,被心爱的女人玩弄坏了,也只能不顾形象白眼乱翻,身体也因为极度快感无法发泄而颤抖不停。 看着眼前高岭之花摇摇欲坠,忘楚行满意的最后几下深深坐进宫口,宫口死死含住他,她也陷入极端的高潮,泄出一波波的水来。 而澄雪也被她彻底艹晕过去。 21与澄雪 澄雪在迷迷糊糊的幻梦中醒来,他似乎变小了,想要说话也都只能发出咿呀声,他动了一下,发现自己似乎无法起身,他似乎回到了婴儿时期。 他侧过头,第一眼看到的人是她。那是十多年前才十二岁左右的她。 那年她就这样出现在他面前,从他睁开眼到最后属于她,所有的第一次都被她占据。 她大约是寻求刺激或者只是一段旅程,来到了灵山做客。那时候他刚出生,然后被圣长老带入灵山。他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圣长老也不会让他知道。也许还会将他的父母除去。 圣子是灵山的工具,任何感情都不需要。 他第一次睁眼,看到的就是她。她大约是累了,十一二岁的少女,还不如后来的沉稳,天真的睡颜,眉宇间有着明显的疲累。她应当是赶了很长一段路,来到灵山,寻了最安静的地方来休息。 她很警惕,婴儿咿呀几声让她醒来,她环顾了四周,舒了一口气,然后看向小婴儿:“以后我会常来。”说完她便飞身而出。 天泽殿的门开了,圣长老带来了以后伺候他16年的仆人,他叫长生。 虽然只是个婴儿,却从来不哭不闹,看着人时候也有着疏离感,似乎生来就是高高在上的神子一般。 这时候的长生16.7岁,大概是从小伺候人,他的伺候无微不至。可是天生他便不喜欢别人碰触他。尤其是如今他似乎附身在了婴儿时期的自己身上,除了忘楚行,他不允许任何人的碰触。 长生焦急不安,圣子不允许他碰触伺候,他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团团转呢。 窗棂动了,一身红衣的少女跳了进来。在长生错愕之下,她飞身过来抱住澄雪。“你不要他,可要我?” 回忆中,她那时候似乎是个热心肠。 他也不抗拒,看的长生一愣一愣的。不过圣子要她碰触,那也再好不过了。 他再长大一点,除了接受灵山的圣子教育外,她时不时还会来一次。在他漫长的婴儿期,她几乎寸步不离。他与她的缘分,还有她能无微不至的照顾人的手法,怕也是那个时候学的吧。 等他长成,他在殿外看书,而一只海东青在头顶盘旋,它叫了两声。等他返回殿内,忘楚行已经离开。 等他再次见到她,已经是一年之后,他用眼神问她去处。忘楚行指了指天上:“那是海东青之王,只要它出现便是我离开之日。它如同我的天命,不断让我屈服命运。” 那之后,他再未问她。 叁日后,他再次看到那海东青,他扔下书去寻她,她躺在床上:“我给你取个名字吧,澄雪如何。” 灵山圣子是没有名字的,他在七岁得到了名字,她取的。 意识模模糊糊中,他侧过身体,靠在了她的身上,他的身体酥麻无力,空气中还有浓烈的情爱味道。他不敢确认,这是什么时候。是他们的初次,还是之后岁月无数次中的一次? 他身体困乏,脑袋沉重,怕是没少被她弄。如今全身心的倦怠。 “天命之匮是我们生来就必须接受的,你为何偏偏…” 澄雪朦胧中听到忘楚行冷然的声音:“有何不可。”她这时候意气风发,骨子里是冷漠的,身心却狂傲邪魅。 “我给你叁年时间。”那个严肃的女声响起,“让你明白什么叫天命者不可违。” 澄雪昏昏入睡,等他醒来,他已经孤身一人休憩在榻上,这清冷孤单的气息,让他忽然明白他回到了她离开之后的第二天。第一天他学着忘记,第二天他做好了准备做他的圣子。 透过清冷的窗,他看到了窗外的光彩。他知道他似乎又到了她回来那夜,他内心激荡,层层波澜让他久久难以平静。他第一次走出天泽宫,在仆人的引路下来到了她的居所外。 他鼓足勇气却只能站在门外,他默默站在她门口,直到传来她艹弄两兄弟的声音,激烈又骇人。她曾经也这样对过他,甚至让他这朵高岭之花在她身下嘤嘤哭泣?如今她转而有了别人。澄雪痛心不已。他知道,他与她分开其实是有缘故的,不仅仅因为他是圣子的原因,那夜他听到的她与那个神秘女人的对话,虽然只有几句他便昏睡过去,但是他知道,她有秘密,她神秘的来又神秘的离去,绝不是简单的路过或者是刺激使然。但是他不问,正如他对她一如既往的信任,不管时间如何变更,他从未改变。世人都说灵山圣子如同高岭之花,高山仰止。只有他自己最清楚,在外人眼里所谓的高冷,只是因为他从未变过,他一直等着她爱着她,从他婴儿时期便等待,直到现在也希望能等到她停留,可是她做不到。他还能怎么办,保证自己不会改变,永远是她最爱的模样的方法只有一个,那就是全身心全世界只存在她一个人,为她生为她活,只为了她,他不在乎世间上除了她的任何一切,所以他才是除了她之外的所有人心目中的高岭之花。说到底,澄雪问自己,自己可爱自己?答案从未变过,他连自己本身都不爱,除非她来爱他。 从婴儿时期到现在他从未变过,一直在为她等待。只有一次他问她,她与云帝是何关系。但是她保留了答案。澄雪不是非问不可,但是他就是问了。也许是不经意,也许是埋藏太深忍不住问,无论答案是什么,其实他并不在意。他只是想试探出,她什么时候才会停下来,留下来。 试探结束,她告诉他,还未结束。 没有结束他就等她结束,他已经等了十七年,用了自己所有的岁月等她,还有什么等不起的? 他,她的澄雪,为她生,仅仅为了她的他。 如今他再次睁开眼睛,一夜过去,他做了一场梦,从婴儿时期到现在的梦,梦里全都是她。也只有她一人。 22最后的任务 忘楚行与叁个少年过了一段平静的日子,白天杀猪贩肉,夜里叁人轮着被她弄。 就在进入初夏的时候,忘楚行为叁人张罗着夏衫,澄雪喜欢白色,鸾青堞和鸾玉堞分别是蓝色和紫色。叁个男人都要有自己的新衣,可是她身为女子却似乎并不爱这些。他们当然也不答应。 忘楚行有些无奈,只说自己从不喜欢打扮。可是澄雪却看了看她,他可是记得的,当初她可是有很多衣服,打扮贵气得很。尤其她最爱的就是红色。也不知道这两年怎么了,居然就… 看到澄雪的眼神,鸾青堞自然也知道她没说实话。她虽然长相平凡,可是气质顶好,之前她换上一身雪白裙装,让他们兄弟俩都目不转睛。 鸾玉堞也不笨,哥哥闷骚,澄雪真闷,他再不说得闷死,他不依的抱住她的脖颈:“阿行,玉儿不依,如果你再推脱,玉儿和两位哥哥的床你都别上了。哼!”说完,埋头在她脖颈上轻轻啃着。 忘楚行被他弄得心痒痒,也只得答应下来。心想,今夜非要艹死他不可。 于是一家人都赶上了做新衣服。忘楚行铺子的生意越来越好,以至于她挂出了暂时歇业的牌子后,也有人时不时去看看她是否开门了。 她生意好好的,为何会决定关门。因为那只鸽子,飞到了她的屋檐,鸽子腿上绑着一根黑色锦缎子。 女帝的行宫在雁荡山脉中,那里温度适宜,夏天都凉快得很。自从皇后为她挡刀之后身体越来越不好,皇后是同她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后来她登基继位,她选中了他统领后宫。看到他身体越来越不好,她便带着他来到了这片行宫休养。 看到鸽子腿上那条从女帝凤袍上撕下来的一角,忘楚行知道,她与女帝的最后一个任务到来了。 夜里,哄睡了叁个男人,她踏着星月,来到了云帝的行宫,当她站在云帝面前时候,云帝还在批阅奏折。她白天陪皇后,一切的事务都是入夜后处理的。 她就像是一阵风。这是云帝对忘楚行的评价。感觉到了她的到来,她扔下朱笔。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她面色有些憔悴,不过神色依然大气从容。 “忘楚行,你想不想知道,我为何会对自己的亲弟弟们赶尽杀绝。”她没头没脑的开口。 “你是个真正的帝王,千百年难遇。不会无缘无故非要置他们于死地。”忘楚行淡淡的说,“他们不是你帝位的畔脚石,也不是你恨之入骨的跗骨之蛆反而是你一母同胞的血脉相连。” “哈哈哈。”云帝面色的憔悴忽然尽数消失,她点了点头,“所以你可想知道?” 忘楚行神色不变:“你现在可以说最后一个任务了。” 云帝点了点头:“我没看错你。他们俩也没看错你。只要他们还在你身边一天,我便不会对他们动手。” 就算她不在意,她也再次重申了一回,这算是她最后的嘱咐了。这世间上除了忘楚行,没人能在她手上保住鸾氏兄弟。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才会一再的重申。 她轻声道:“你随我来。” 她领着忘楚行一步步的走在行宫的道路上,夜色如水,两人几乎并肩走着。这也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相处。云帝观察了一瞬,她便心中有数,虽然忘楚行有些不注重外表,但是从她穿着一丝不苟,发丝从来不乱,走路虽然带风而行但是步态端正抬首挺胸目不斜视,谈话不多却戳中正题,气度不凡不卑不亢,可以看出她家教严格,绝对出生非富即贵深有沉淀。观之云国,她还未曾想到哪家有这样的魄力,能教导出如此出色的女子,就连用她帝王般挑剔的眼光来看,忘楚行都堪称完美。也许用帝王眼光看会觉得忘楚行会威胁到她的帝位,但是她更相信忘楚行对这些并无兴趣。 一路无话,直到来到一座宫殿,这里守卫的人都一早被打发走了。女帝带着她走进了宫殿,来到了寝殿。轻纱掩盖的大床上,一人睡在上面,忘楚行走进这间房便感觉到那人气息有问题,人活着,可是气息全无。 她抬头看了看女帝。 “他便是我的正宫童皇后。”女帝说道,“几月前,我遇到刺客,他为护我性命,被一剑客刺穿手臂。后来便这个样子了。”说着她皱了皱眉,“他并非伤及害处,他手臂的伤口早已经痊愈,可是人却…昏迷不醒。后来太医院联合诊断为…”她说的便是飞鹰国刺客那次。 “我可否近前查看。”忘楚行话未落音便上前去。 掀开纱帐,童皇后苍白但是英俊不凡的脸显露出来,他脸上带金,唇色偏白,颈部若隐若现的一条红线。 “千日追魂。你要我做什么?” “中了千日追魂。” 两个女人同时出声。 “那夜的刺客一身红衣,剑术了得。我想让你帮我把他找出来,拿到解药,为童皇后解药。”云帝说道。 忘楚行抬头看着女帝的眼睛,两个女人毫不避讳的互相看着,半晌,忘楚行轻轻点头:“把你调查到的东西告知我一份。”说着她毫不回头的离开。 云帝看着她离开的背影,越走越远,云帝清楚,也许忘楚行早就知道了缘由,可是她不曾问不曾说,无论他是否爱鸾氏双子,她都是他们最值得托付的人。想到这里,云帝心里忽然松了下来,她的母后临死前让她照顾好鸾氏兄弟,她的父皇也在传位给她那夜想要让她好好对待双子,可是最终什么也没说。他们是她的亲弟弟,无论她再是无情,她也从未想过杀他们,可是… 她收回视线,深吸了一口气:“鸾青堞鸾玉堞,好好跟着她吧,好自为之。” 23宠幸三人 根据云帝提供的情报,江湖中身穿红衣的剑客,有叁人。一是逍遥剑客罗远鹏。二是红衣娘子红百合。叁是武林盟副盟主钱东来。 既然女帝已经将范围缩小,那么忘楚行便轻松许多。现在她唯一想的就是如何安置几个男人的问题。想来想去莫过于,一带在身边,二送去天照宫。 当她提出来的时候,鸾玉堞几乎暴躁的跳起来。他几乎快要哭出来了:“你答应过永远不要分开的,你这个骗子。操的时候笑嘻嘻,操腻了就想甩,你…你…”说着他委委屈屈的哭了起来。他都气的满口胡言。 忘楚行将他拉到腿上坐着,看着澄雪一言不发,鸾青堞任由鸾玉堞口不择言。她低下头亲了亲鸾玉堞的额头,凑在他耳边:“哪里操得够,当然要一路带着一路操着的。” 鸾玉堞被她说的话羞到:“羞死人了你。” “今夜便操得你美美的。”她含了含他的耳垂,感受到鸾玉堞颤抖的身体,他停止了哭声,有些意动,却也道:“今天是澄雪哥哥的日子呢。” “你们等着便是。”她用只有两个人的声音说道。 这会儿鸾玉堞哪里还哭的出来,他羞怯的点头,小腹痒得很。 夜里,忘楚行来到澄雪屋里,他正坐在桌前看着书。经过鸾玉堞那么一闹,她也就下定决心采取方法1。不过那会儿被他闹了闹,她也忍不住意动。她来到桌前,舔了舔澄雪的耳朵,看着白玉一样的耳朵瞬间红透,她一把将他抱起,放在腿上,凑上前擒住他的嘴,腻腻的亲着:“澄雪。”澄雪伸出舌头跟她交缠在一起,被她亲的气喘吁吁,几乎含不住口水。 她边亲还变扒拉他的衣服,冰肌玉肤就这么显露出来,雪白的如同冰雪塑成,胸前粉红色的两朵花,微微绽放,她低下头含住一朵,另一只手向下伸入他的裘裤,先是揉了揉挺翘的臀,手感好的不得了,然后向前,摸住早已经硬得不行的事物。轻轻揉了揉,他那么敏感,只是揉一揉便流出了不少水。被她那么弄,澄雪微微闭着眼,故意凌乱,微微长大嘴。直到她捏住他的两颗蛋,澄雪瞬间睁大眼,却也任由她的玩弄。她吐出他的两点,再次含住他的唇,怎么也亲不腻。摸着他,她湿成了一片,恨不得就地正法,于是她拉下他的裤子,盯着那饱满粉嫩的东西,馋得很:“在这里还是床上。” 澄雪嗓音带着情欲的沙哑:“床。” 将他放在床上,她叁下五除二就脱光了自己,猴急的扑了上去:“乖。”亲了亲他的嘴。扶着他的物事就塞进了肚子,虽然早就湿漉漉的,但是依然紧致的塞进去都半天,直到全部伸入,两人都一身汗。 感受着他在体内的痕迹,竟然被他塞的满满的没有缝隙,他的棒儿小孔就抵住她的宫口,若有若无的触碰,触电一般。“我来了。”她拉住她的手,下身毫不停歇的动作起来。 隔壁两兄弟躺在床上并未睡着,听着隔壁床摇动的声音,鸾玉堞骚的蹭了蹭双腿:“哥,我好难受。” 鸾青堞本来不想理他,但是还是忍不住问:“她说了会来吗?” 鸾玉堞嗯了一声,他更痒了,一想到她在隔壁艹那高岭之花,也不知道是不是跟艹他和哥哥一样的方法。他再也受不住,跑下床,耳朵凑到隔壁,总算是听到了声音。噗噗滋滋声音不绝,他更骚了。他好想去加入啊。可是他除了跟哥哥一起被她艹之外,他也不想看到别人的身体了。 看到自己那个不争气的弟弟,都学会听墙角了,他也忍不住蹭了蹭腿。 兄弟俩都发骚得不行了,在等着她。而她正坐在澄雪棒儿上,忽上忽下快的几乎快把澄雪艹闭气了,两人结合处噗叽声不断,因为结合太快太多,流出来的液体都成了白色的泡沫,她爽快得很,每一下都戳在自己最爽快的部分,忽轻忽重,更大程度的加重了快感的延续。直到越来越无法满足,她低头亲了亲澄雪:“你歇一歇。”说着便停了下来,而澄雪缓过来气儿,却更深的知道,她怕是饶不了他。 但是他也没有抵抗,休息了一会儿后,主动开口:“我可以了。” 忘楚行低下头撅住他的唇,狠狠地亲了亲:“真乖。”她总是改不了,这话是她哄婴孩儿时候的他的时候经常说的。 说着,她便快去旋转臀部,或轻或重,上下摇摆不断累积层迭,澄雪咬着唇,却被她分开,刚分开,澄雪喉中再也藏不住:“啊啊啊啊啊…”显然是爽快到了极点,再也耐不住的喊出声。隔壁听墙角的被吓了一跳,没想到连高岭之花也耐不住她的艹弄。一想到她怎么艹得自己不要不要的,骚的要死了。 澄雪呼吸都几乎停止,他全身心都集中在了与她结合的地方,被她弄着的地方窜起一阵强烈过一阵的快意,如同电流般将他整个神经都电得模模糊糊,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全身都颤抖着,而且幅度越来越大,她使力将他塞入宫口,直到他卡在里面他颤抖着睁大眼,却见女人摇着臀儿速度越来越快,她身体里面最深处的小嘴儿裂开了一只猛兽一般不断吞噬他,不断挑逗他,他再也顾不得什么,头脑彻底空白,再也无法呼喊,浑身颤抖,眼泪哗哗,眼神迷离没有焦距,张开的小嘴喉间发出奇异的额额声,口水流了满地,他彻底爆发在她体内,一股股的热液喷薄而出。还没挥洒完毕,便昏睡过去。 他几乎被她艹死了。 他知道,她今夜绝对还会去双子那里,他也不阻拦。不过要他和他们同时伺候她,也只能这样了,毕竟他不会让除了她之外的人看到自己的身体,想必双子也是这样想的。 在他喷洒时候,她也同时到达了最高峰。窒息般的快意在她身体中盘旋,良久她才将他释放出身体。抱着他洗了身体,换了床单,为他掖好被子,亲了亲他的嘴儿,出门去了隔壁。 鸾玉堞听到隔壁战斗结束时,他也快虚脱了,他快速脱光衣服,躺在床上,等着她莅临宠幸。 不一会儿,门被推开,他飞快起身冲了过去,一把抱住她。两个光裸的人抱在了一处。她居然没穿衣服就过来了,而他热情的脱光了就跑了过来。“阿行,来嘛,弄玉儿,要站着弄。” 没想到他这么骚,不过忘楚行还挺受用的,她呼唤了鸾青堞:“你们都站着被我操,玩儿之前那个游戏。” 她就爱折磨他和哥哥,也爱玩儿这个,鸾玉堞发骚的想着。但是也都乖乖听话。 她抱着鸾玉堞让他扶住自己,飞快塞了进去,让他夹紧自己,不管不顾的艹起来,操了两下还转头示意鸾青堞亲她,两人很快唇舌相交,腻腻的口水声混合着下身噗滋声还有鸾玉堞那娇滴滴的叫声,别有一般滋味。很快她放开了鸾青堞,专心的扭动屁股,着实的玩弄他的肉棍儿。鸾玉堞眼含泪花:“阿行,好会弄,玉儿全身都酥了。啊…快些快些。” 忘楚行也不吝啬,速度更快的弄着,时不时磨蹭两下。正在鸾玉堞舒爽的泪水都止不住滴落的时候,她不再插弄,反而让他如同烂泥一般的站好,然后飞快退离。知道轮到哥哥了,他嘟嘟嘴平复着体内汹涌的快意,他腿软了。 看到鸾青堞粉嫩的棍儿都胀成了深红色,她上前亲了亲他的脸,托着他的臀分开他的腿,在他的协助下吞没了他的棍儿。他有些不自在,她却毫不在意:“乖。”说着便狠狠地动作起来,这样的姿势别有一般滋味,可是却也有些羞人,毕竟他没有鸾玉堞那样娇滴滴的本质,不过转念一想,这也是他离不开她的原因之一啊。对爱的人做爱做的事,哪里需要什么束缚,只要双方愿意并且都感觉到无上的快乐不就好了,于是他主动亲上她的嘴,在她的身下软成一团。 她非一般女子,他便做她独属的男人就是,就像玉堞,就像澄雪。 一整夜,两兄弟被她翻来覆去的弄,而鸾青堞也彻底放开心里的那点点的思绪。 24深入江湖 要同时接触这叁个江湖人士,如今便有一次机会。武林盟赏剑大会。 武林盟盟主兰亭得到一把削铁如泥的神剑,名为青锋。本来他是想要将剑留在身边,毕竟神剑难求,尤其是青锋这样的锋芒毕露的神剑。可是他终究还是大不如前,居然已经压制不住青锋烈气。于是,他举办这次赏剑大会,一方面是为青锋寻找合适的主人,另一方面他也是在寻找自己的继承人。 他爱剑如痴,将剑当做自己的妻子,将剑术当做自己的孩子。独身一人,与剑为伍。他不需要找与他一样如痴如醉的继承人,只需要看那人是否能得到青锋的认同。他恨不能年轻个20岁,回到巅峰,与青锋锋芒相辉映,可惜时光不老他却老了。 他邀请世间上所有有名剑士端午佳节在天禄州云华居共赏青锋神剑。 天禄州是双子的皇叔镇西王鸾白麟的封地,鸾白麟一身将才,他从16岁便被封为镇西王,从此去往云国以西再也没有回过云都。 他从未公开娶妻,一直独身一人。在当朝女帝继位之时,他发来信函,表示支持。从那之后,女帝对他诸多试探最终还是没有动他。 一个没有妻子没有后代的王,再怎么大,也不过如此。 一家四口也在准备了几天之后收拾好东西,坐上马车离开了双喜镇。因为带着叁个男人,这叁个男人都是不怎么能现眼的,所以四人决定早早出门,一路游山玩水一路去往天禄州。 夜里,一家子宿在了野外,因着澄雪饮食习惯少油少荤多餐糕点,鸾青堞不挑,鸾玉堞顿顿要有肉吃。所以做他们的饮食也是蛮繁琐的事。 野外洗漱便有些不方便,幸而现在是夏日,忘楚行寻了个离水源很近的地方,吃过了饭,澄雪先行沐浴后双子再去,马车改造一下放下车床便搭成了床铺。叁个男人睡在了上面,忘楚行跳上了一棵树,在野外她总是谨慎些。 叁个男人熟睡后,她掏出衣襟中的一个玉瓶,在马车四周撒上了遍,刚要离开,马车上一阵风声,她连忙接住。便看到鸾玉堞笑眯眯的跳进了她的怀里:“阿行哪里去?” 忘楚行也不说话,只是抱着他一起来到了湖边放下了他。她褪下衣物便走进湖里。鸾玉堞也不害臊,他连忙脱光跟着她一起下水。 说到底他确实发骚了,他年纪小又没有鸾青堞的节制隐忍,有了欲望就耐不住,跟在她身边就痒得很。白日里倒不觉得,如今却是涨得难受得慌。他跟上去,抱紧忘楚行的腰:“阿行,玉儿痒得很,你帮玉儿挠挠,玉儿给你沐浴。” 一开始便察觉到他装睡,便知道他没安什么好心。她极爱干净,一日的赶路就让她不太舒服,也只有等他们都睡下了她撒上百里寻香才敢出来。其实看他动静她也是想要他的。说真的,鸾玉堞这样骚气的小妖精,她内心是极其喜欢的,也愿意花时间去宠他爱他。 忘楚行一把将他提过来:“就那么想被操?” 鸾玉堞也不臊:“阿行,摸摸玉儿,亲亲玉儿,干死玉儿吧,玉儿痒的不行了。” 听他这么说,真让忘楚行心动,他凑上去狠狠亲住他,将舌头揉进他小嘴里,他微眯着紫色的眼儿,毫不保留的回应。他如此直率如此骚气,忘楚行只感觉自己也被他感染,下身的缝隙忍不住一股股的流出水儿来。 直到亲得两人都深深喘息,欲望越来越无法抵抗。她提起他一条腿,圈住她:“握住它,弄进来。” 鸾玉堞嫩棒儿兴奋的乱抖,他用手逮住,将头部顺着她花缝划弄几下,顺着狭窄的通道慢慢深入。漫长的深入过程,两人都轻颤着,直到完全深入,鸾玉堞已经软了腿。“阿行,来弄玉儿吧,玉儿腿软了,站不住。” 忘楚行架起他双腿:“怎么艹。” 鸾玉堞看她又作弄他,本想闹闹脾气,可是棒儿又痒得很,他红了眼眶:“阿行真坏。快动嘛,玉儿难过着呢。” 知道他又娇气又脾气大,便也不再戏弄他:“搂紧我。”鸾玉堞紧紧搂住她的脖子,将头埋入她的脖颈。 等待许久的插弄开始,她轻轻动着,两人连接的地方,缓缓的摩擦别有一般情味,也让他有时间做别的,鸾玉堞软在她身上,一只手捧住她的一只乳儿,不停的揉捏,一边被弄他还过手瘾:“啊…嗯…阿行,你可把…玉儿夹死…了,玉儿…的腰都酥了…啊…。麻死玉儿了。” 25缠死你 忘楚行微微喘气儿,听到他发骚的叫声,她腰部蓄力不停的冲撞起来,惊起了一汪巨大的涟漪。 快到不可思议,鸾玉堞腰都快断了,爽的要死,他想要更多,可是腰支持不住,他放开忘楚行的乳儿:“阿行,玉儿要躺着,躺着,腰酸了。” 就他要求多,忘楚行走到岸上,将他放在了他俩得衣服上,鸾玉堞紧紧抱着她,屁股转了几下:“玉儿要更爽,阿行弄死玉儿罢。” 忘楚行亲了亲他的嘴:“明天还要赶路。” 听到她的话,鸾玉堞也深知不是时候,他退而求其次:“别把玉儿艹晕不就是了。哎呀…” 他话音还未落,忘楚行挺着腰上上下下操弄起来,他一个不防,叫出声。他眯着眼,感受着连绵起伏的快感,眼泪顺着眼尾滴落下来:“爽死玉儿了,阿行再快些,玉儿要更多,啊…更多…” 看他如此淫荡的模样,忘楚行是越发受用,她旋转着腰,让他顶在宫口,不断研磨,忽快忽慢,在他惊叫出声的时候直上直下来个几十下,鸾玉堞嘴角流下包不住的口液:“啊啊啊…玉儿快断了。”说着断了,又颤抖着身体,白眼一翻又一翻,爽上了天。 忘楚行也被他这骚浪样子诱惑得不行,她速度越来越快,闭上眼只感觉到体内剧烈的波浪不停的击打着她的身体,于是她更加用力的绞紧体内的巨棒儿。鸾玉堞朦胧的眼忽然睁大,他感觉到棒儿被她无情的绞紧,敏感的头部被她宫颈口含进去,剧烈的挤压与吸吮,让他一瞬间便到达了几乎让他承受不住的高潮,他哭着闹着眼泪鼻涕满脸,翻着白眼,半昏迷过去。 鸾玉堞醒来,他已经被洗干净了。她为他找来衣物换洗好了,他如今躺在草地上,浑身满足。刚才欲仙欲死的滋味,让他回味无穷。他看着她还在湖中清洗身体,他感动又觉得幸福,哥哥曾经说过她倾其所有对他们好,他如今深深感觉到了。也许会有人说他们几个男人,非要跟着一个女人,还被她艹得要死要活很丢脸,不过如今他并不在意。在这个世界上,对他最好的似乎只有她和哥哥了。父皇母后宠爱他,但是却任由他和哥哥自生自灭。他和哥哥逃出宫廷,还没来得及新生就遇到她,她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强占了他的身体,他死的心都有了,可是哥哥却愿意死心塌地跟着她。他知道哥哥绝不是那种随便就交付自己的人,所以他还是绝了死心,和哥哥一起跟着她。 他不知道她哪里好,一开始恨死她了,可是身体被她操着,他似乎内心也被她征服。可是后来他想过,他其实愿意给她的,他从未想过自己喜欢什么样的女子,可是她就是他喜欢的人。他无数次与她争锋相对,可是哪次不是因为她对哥哥更好。她第一次离开回来,她身体的伤已经好了,但是痕迹还在,虽然该是用了上好的药连疤痕也很淡了,可是他依然感觉到窒息,他好想扑进她怀里,可是看着她冷冷的眼睛,他不敢。后来在灵山,他和哥哥一起在澄雪那里等待她,漫长到他是无时无刻都在想她。他才明白那时候他恼哥哥一直想她,可是轮到他了,他撕心裂肺的想念。 她与澄雪缠绵悱恻五天,他和哥哥一直等着看着想着,她虽然离他们不远,可是却似乎远在天边。他可以离开的,可是他走不动,他想要同她在一起,他越跟她相处就越明白,她虽然样貌普通,可是她浑身气度绝非常人所有,如果当初他因为容貌就远离她,他绝对会如同哥哥说的那样,离开她之后便会后悔。这世间上再没有一个女人能为他做到这些,全心全意的对他好,予取予求,从不多言。或许她还不够爱他和哥哥,但是他想,她是离不开他的,他如同缠人的妖精让她迷恋不已。这世间上,她已经有了高岭之花,已经有了温柔贴心,那他就做她的妖精,专门吸取她的养分,让她永远也离不开。这样就好。 他看着她的背影,缠死你。 26天禄州云华居 天禄州是镇西王封地中最繁华的所在,因此镇西王也将天禄州作为府邸所在。 云华居乃是武林盟南方最大的聚集地,也是近些年云亭唯一的居所,自从他过了四十六之后,他就不再为寻求剑法四处走动,尤其是得了青锋之后,他更是再也没有精力去往别处,甚至管理武林盟都基本交给了副盟主钱东来。 钱东来此人,以前曾经是落草为寇的响马,后来被云亭招安,他一把流云剑眼花缭乱,九招飞天剑法独一无二,后来被江湖上称为剑红九郎。 自从跟了云亭之后,他忠心耿耿,不出十年便成为了云亭的心腹,并且在前任副盟主死后,成为了武林盟最年轻的副盟主。 此次盛会,云亭也全部交给钱东来打理。尤其是这两年,他基本足不出户,他明显感觉到老态,有钱东来打理事务他也乐得轻松,因而惦记起自己的接班人来。他除了有武林盟盟主这个称号,还有个天下第一剑客的称呼,他这次也是为了将这个称呼继承下去。其实他心中是有意钱东来的,可是他毕竟根基浅而且出身不好,武林同道在云亭活着的时候可能给钱东来薄面,可是如果他死了,钱东来未来堪忧。只要他这次广发帖子,就算这次钱东来无法当上他的继承人,只要排名叁甲,将来他在这江湖上的地位就稳了。所以,这也算是给钱东来留路。 一家四口来到天禄州时候已经是半个多月之后,一路上游山玩水,让叁个从未出过远门的男人玩儿尽兴。天禄州最大的客居迎兴斋,女帝安排的人早就已经为他们准备好了住所,是迎兴斋最大最幽静的独栋庭院。大约是考虑到两个见不得人的鸾家皇子,女帝特意吩咐准备了这里。 这庭院主楼旁有两栋附院,双子和澄雪左右而居,一到需要他们侍寝的日子便会同忘楚行住主楼。距离端午佳节已经很近,忘楚行也给他们包了粽子,做了糕点。因着澄雪怕油荤,他包干了所有的糕点。 鸾玉堞夜里闹胃疼,忘楚行也宠着他让他多吃,没想到积食了。他眼泪汪汪吃了忘楚行熬的消食汤,酸酸甜甜下去,一会儿似乎就没事了。他躺在她腿上,偷偷看她。看着看着呆了去,幸福感在胸腔挥散不去。 他和哥哥本来就…如今有她疼爱着他们,他这辈子没白活。他想着想着抽抽噎噎的哭了起来。忘楚行摸了摸他的背,她似乎知道他在哭什么,她没有安慰他,也没有多做什么,但是却让鸾玉堞心彻底安,他活了十五六年第一次思考自己要什么,却只有她。他从未喜欢过人,也许他将来还会惹她生气,但是他知道,这人再怎么都不会放开他的手。他伸出手,紧紧握住她的手,手心相触,她的手有茧子,却柔软。这世间上的女人听说都柔柔软软弱弱小小的,可是他遇到的叁个女人,他的母后,他的姐姐还有她,却并不是。真好,在他最难受,最无依无靠,最不知所措的时候还能遇到她。 端午佳节,天禄州人满为患,一部分是云亭邀请来的客人,一部分是看热闹的人。连迎兴斋也被来人住满,大街小巷人来人往甚是热闹。热闹,对于一家四口来说就有点烦恼了,莫不说这鸾家皇子们是见不得人的,澄雪喜静且身为圣子也是不能给外人看到。所以热闹的大会也只有忘楚行一人前往,她出门前将怀里的玉瓶塞给了鸾青堞,并且找来一路跟随的暗卫,让他暗中保护。这才安心的离开。 她去往大会用的请帖是女皇安排的,是个江湖上的二流剑客。 云华居依山而建,前院是接待客人的地方,大会也安排在了那里举行。山上的居所是武林盟的人和尊贵的客人居住的地方。而身为一流高手的逍遥剑客罗远鹏和红衣娘子红百合便住在山上的客房。 如今武林人士满聚,人声鼎沸,各路英豪寒暄正浓,随着一声:“副盟主到。”一身红色劲装的钱东来大步走了进来,他面容俊美,不过30岁,脸上似笑非笑,笑面虎名不虚传。他的到来让一众人士鸦雀无声,都是给的云亭面子:“各位豪杰,感谢各位赏光来云华居赴会。各位都是名震江湖的剑客,自然知道追逐名剑是剑客的天性,如今盟主广罗好汉,为青锋名剑寻找主人。今日无论谁人,只要能在比试中夺得剑术第一的称号,便是青锋之主。”他挥了挥手,“请盟主!请青锋!” 看到略显老态的云亭手持一把寒光四射的七尺宝剑前来,江湖上的人终于信了,这盟主怕是真的与这青锋日夜在一起。真把它视为宝贝。 他二话不说,抽出青锋,只见寒光过处,人人颤抖。这剑气势居然如此强悍,能只凭剑气便让人胆寒。真不愧是绝世宝剑。 钱东来吩咐手下取来紫檀木做的剑台,他将兰亭扶到上位,好言几句他才把青锋给了钱东来放在剑台上。 27三个目标 也许之前觉得这青锋只是道听途说,但是如今见识到了,也让各路剑客蠢蠢欲动。接下来便是露天比武台,各种剑客的比剑时间。 忘楚行见人群中并无红百合和罗远鹏的身影。她也并不着急,只远远的观察了几下那剑红九郎来。 此人果然有几分能耐,虽然出生并不是很好,却能游走在人才济济武林盟,并且做上副盟主。在她看来,这武林盟大会,似乎是专门为他准备的舞台。虽然没见到别的剑客,但是这人深藏不露,不过他也算是有情有义,对那盟主极好。如今云亭怕是早没了出手之力,他一身精血早就被这青锋腐蚀,怕是这青锋神剑世间上少有人能驯服。 她收回目光,不再看他们。因为如今已经角逐出了优胜者,他将会与武林中五大剑客角逐。云亭退居避世后,江湖中排名前五的剑客便是玄门慕容非,红衣娘子红百合,逍遥剑客罗远鹏,武林盟副盟主钱东来和盛乐派掌门盛熙子。 午间,武林盟准备了饭菜。看着一群人抢食,忘楚行跃上一棵树,准备吃自己怀中带来的糕点好些。这棵树是武林盟的神树,高大茂盛,绑满了红色的丝绦。她一跃而上,不防竟是坐到了一个人的怀中,她和那人都微微一僵。 这人隐藏气息的功夫极好,他身上有种难以言喻的香气,她似乎在哪里闻到过。 她一跃而下,飞身离开,她记得她坐在他身上时,摸到他一身锦绣缎子,还有他身侧一把绝世宝剑,她的手放上去依然能感觉到那不凡的触感。尤其是那香味儿,她似乎在哪里闻到过,却一时半会儿无法想起来。 随便找了一处荷花池,她手伸进衣襟,本来在衣襟中的糕点此时却不见了踪影,她明白可能是刚才惊诧之下掉落在了那个人的身上。 午后,空气开始凝滞,热浪带着缱绻的风拂面而来。不少武林中人都脱下了外衣,忘楚行找了一棵小树,她谨慎的运气查探了一番之后,她跃身而上。她也终于在人群中看到了叁个红衣剑客。钱东来身边打扮几乎一模一样飘逸的一男一女便是红百合和罗远鹏。看到叁个目标齐聚,忘楚行决定夜里便去试探一番。于是她趁着别人都目不转睛盯着台上,她跃身而起,如风般离开。 夜里,她换上夜行衣。随手拿了一把短刀,潜入红百合和罗远鹏居住的客房,两人住得很近,如今一进去那个院子,便听到刺耳的争吵。罗远鹏看似逍遥,其实甚在乎名利,如今他与红百合都未夺冠得到神剑,他难以甘心。他当初找到这个女人便是因为需要与她联合起来打败慕容非,可是没想到她如此无用。两人意见不和,争吵起来,一开始红百合忍让着他,本来她就是真心喜欢他的,所以愿意为他奔走,为他前途为他名利。慕容非所学本来就是玄门的清心寡欲剑法,而且他是玄门百年一出的剑术奇才。她当初也以为自己迎风剑法能胜他,可是没想到,差的远呢。红百合心里堵着一口气,还被罗远鹏不由分说打了一巴掌。江湖儿女为了心爱的人委曲求全奔走前途从不藏私,如今他居然不顾情分对她大打出手。她只感觉心痛如绞:“罗远鹏,你居然打老娘?” 忘楚行来到这里便听到红百合略微泼辣的质问声。 “你以为你是谁,打你就打你了,你能怎么样。”罗远鹏扯下逍遥剑客的面具,阴森森的开口。 “枉费老娘对你一心一意,没想到你居然如此卑鄙。不仅要对慕容非下药,还出暗招损人。如今更是对老娘出手。我们江湖儿女从不下阴招,也爱恨分明。如今我便与你分道扬镳。”红百合说着也哽咽起来。再是爱恨分明,也心痛如绞,所托非人。 “早就想与你分道扬镳了,又不肯亲热也不肯助我,谁还稀罕你。”罗远鹏气急败坏,这女人说了爱他,结果却不仅不让他睡还不肯帮他暗算慕容非,这样不识相的女人要来何用。 红百合擦了擦眼泪:“卑鄙小人,老娘眼瞎看错人。如今老娘便要挑战你,非要教训你一顿不可。” 说着两人刀光剑影打了起来,打着打着两人都从窗户飞出,在院子里面大打出手。本来红百合占了上风,可是看到他被她的剑划伤挂彩,她双眼睁大,再也下不去手。罗远鹏趁机持剑上前,眼中寒光一闪便要直取红百合性命。 说时迟那时快,一黑衣男子飞身而来,剑锋过处,罗远鹏手中的剑被打飞。人也被他踢了出去。那人一身清冷,黑衣挺立。看着罗远鹏吐血,他眼中无一丝感情起伏。只是回头看向红百合,眼中莫名浮动:“跟我走。” “慕容非。”红百合眼眶红红惊讶出声。 还没等红百合反应过来,慕容非已经拉着她离开。她都惊呆了,只能任由被他拉着走。 两人离开后,罗远鹏吐着血刚想起来,一把刀直接插在他脖子旁边的地上, 他脖子上被短刀划伤,马上他就感觉到浑身血液似乎凝固一般,他本来内伤的身体也吐不出来血,浑身上下也没了力气,舌头也开始麻木,随之颈部蔓延起若隐若现的一条红线。 “你中了我的剧毒,很快你便会像一滩烂泥,死无葬身之地。这也算是你为卑鄙无耻付出的代价。”空气中鬼魅的冷声传来,罗远鹏吓的蜷缩起来。他没想到慕容非又转回来而且要置他于死地,可是如今他喊不出来,只能卑微求死。 忘楚行乘风离开,对待这样卑鄙无耻又爱装的人,她模仿慕容非的声音给他下毒,如果他是给童皇后下毒的人,他会自行路出马脚。如果他不是,教训她给了,他好自为之。 伸手用内气吸过地上的刀,今夜还用得着。 她穿过一条长廊,远处清幽的庭院灯光大亮,那是钱东来住的院子。今夜主要的目的就是要试探这剑红九郎的武功。 女帝说那人武功高强,今日白天,她亲眼看到这钱东来内息强悍,不知是练习了什么纯阳武功,怕是未成之日需要守清规那种的,所以他内息几乎源源不绝。她便要试探这钱东来是不是像女帝所说那刺客。 钱东来正在看账本,今日那慕容非夺魁,他将会是云亭的继承人。他也如云亭所说一般进入了叁甲。正在他心不在焉时,窗外一阵彻骨杀气迎面而来。钱东来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他不动声色拔剑而起。那人从窗口飞入,他迎身而战。那人短刀直入,杀他措手不及,他慌乱中内息迸发,将那人手打开,那人紧追不舍,招招致命,让他不得不步步为营。那人如同不要命的凶徒,内息强劲到他无法招架,他知道再不出力便要身首异处,于是他经脉内潜伏的内息被调出,那人似乎招架不住,他慌忙收回招式,那人见他收回招式又步步紧逼,他又不得不出手,那人却又难以招架,最终他再次收回招式…如此往复了数次,他内息凌乱。于是忘楚行收回短刀。 她可以确定非他。高手过招,他还能坚守本心。这人确实不错。他有手段也宅心仁厚,似乎有那么点女帝口中的童皇后味道。试探完毕她飞身离开。可怜了钱东来被她耍弄得脱力倒在地上… 28红衣剑客 回迎兴斋路上,白色的月光清冷的洒下来。本来她是要回去迎兴斋,可是当她看到夜空中盘旋不去的那只海东青,她拧了拧眉,跟随着海东青而去。 地点在郊外的山坡上,海东青亲热的俯冲下来,站在她肩膀上,用头蹭了蹭她的额头,随之它一动不动了。夜里本来就是他们睡觉的时候。 忘楚行抬头,山坡上月光挥洒之处,那人一身黑色,如同与这个黑夜合二为一。她一丝不苟挽着发,背对着忘楚行。 “下个月便是叁年之期。”她严肃的声音划破寂静,让周围空气凝滞。 忘楚行不语。 “他们,我带走了。下个月我期待你的回归。”那人也不等忘楚行反应,便如鬼魅般没了踪影。远处传来一声口哨,海东青惊醒,它蹭了蹭忘楚行的脸,似乎不愿离去。忘楚行摸了摸它的头:“去吧。”听到她的话,它才扇动翅膀,在她头顶徘徊两圈后离去。 忘楚行回到迎兴斋,往日里的叁个男人已经不在。女帝的暗卫跪在庭院中,他看到忘楚行:“属下失职。” 忘楚行淡淡看向他:“你回去向云帝交差吧。” 暗卫身影融入黑夜,她站在庭院中,有些冷。他们叁个是她的人,她自然不会允许他们有事,自然也会为他们承担起一片天空。于是她很快便平息了情绪,离下个月不远了。在她还没有交出答卷时,那叁个男人是不会有事的。在此之前,她还必须完成云帝的任务。 这里再也没有她留恋的地方,于是她如风般闪身而出。 经过她昨夜的探查,贪生怕死又卑鄙无耻的罗远鹏绝不是女帝口中的刺客,而坚守本心宁愿损命不愿杀生的钱东来也不会是刺客,红百合江湖儿女光明磊落就算陷入男人的深情陷阱也不愿意做宵小之事因而更不会是她。 女帝罗列的叁个重要怀疑对象都不是刺客,那么要不是女帝撒谎,那就是另有图谋。 女帝心思深不可测,忘楚行与她相识多年。从飞鹰国那次,她明着让她刺鹰,实际上让她铲除神行客,她便知道,女帝所作所为绝不是表面上铲除灵山国师制度那么简单。如今她明面上让忘楚行来查探她安排的叁个人选,实际上也就是说他们都并不是女帝所指的目标。 其实,忘楚行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不是吗?所以她才会再次回到这里。还是那棵树,红色的丝绦被风吹起,她停留在树下。可是眼前银光一闪,宝剑转着花儿向她袭来,那人身形如鬼魅般,空气中徒留他的体香。 她本想抽出短刀应战,可是那人的剑没有杀意。几下试探后,他身姿如同一只白鹭般落在了树梢。银色的月光将他照耀,他红衣飘飘,眉目绝艳,他手中一把紫色宝剑,身姿潇洒,明艳动人。那动人的颜色居然将月光比得黯淡下来。 就在看到他的容颜之时,忘楚行忽然想起来,她在哪里闻到过他的体香了。 忘楚行记得,她那会儿与神行客对决,输了他的刀法。刀刺入她的身体,她扯出刀子扔在地上。那刀似乎带着寒意,吸食她的鲜血。 她感觉到意识有些模糊,她用玄铁刀撑着身体,不想就那么倒下去,迷迷糊糊间她看到眼前飘落一道红色身影,独特的体香萦绕在她鼻息间。他站在她的身前:“有我在。” 他的声音宛如天籁之音,却让她感觉到莫名信任,于是她放心闭上了眼睛。 等她再次醒来,她已经在一辆马车里面,伤口已经被处理过。连药膏都带着他的气息。 “是你。”忘楚行淡淡道。 他缓缓将宝剑挂回腰间:“听说你在找红衣剑客,可是找到了?”他声音宛如天籁,神情高贵慵懒。 忘楚行眉眼一挑:“不正在眼前么。” 红衣剑客唇角眉梢微微勾起:“寻我来偿还救命之恩?” 忘楚行未置可否。 “糕点不错。”他眉梢微挑,有种说不出的诱惑,手中那个空了的油纸包轻微晃动,“用它足够偿了。”红衣剑客摸了摸剑鞘:“我刚好有事,有兴致的话,不妨一起吧。”话音未落,人便掠走。香风过处,忘楚行紧随其上。 虽然暂时不知道女帝为何让她找这个男人,不过留在身边总会知道的不是吗。 29树林夜会 那人停在房顶上,他回过头:“我忽然有些累了,你能提供住宿?” 他这么一说,忘楚行也只能带他回去了迎兴斋。这里环境清幽也安静,在这种时候,带他来这里好些。 最后将他安置在了澄雪住过的房间。 隔日里,武林盟便传出青锋为慕容非所得,红百合与罗远鹏决裂,而罗远鹏深中剧毒,虽然最后被解但是他最终失去武功,以往他卑鄙无耻的所作所为也被人公布出来,如今他几乎人人喊打,过街老鼠。 而钱东来,因为这次事件,揪出罗远鹏而且剑术为天下人所知,因此名望提高,而且云亭还正式将武林盟的未来托付给他。 听到这些的时候,红衣剑客扬了扬眉:“本想带你去一个地方,可是昨日让我发现一件好玩儿的事,我素爱看戏,便邀你一起去看戏罢。” 忘楚行无言,一个爱看戏的男人,说话真傲,把世间万事都当做戏来看。 “那青锋神剑练剑之人都爱不释手,虽然有夺主人元气的名声,却也真是绝代风华的宝剑。”他摸了摸身侧的宝剑,“此次我便是为了这七尺青锋而来”忽然他话锋一转,“似乎来错了。”他话锋一转,“不过也来对了,你做的糕点很好。” 忘楚行看了看他,他似乎漫不经心跟她说笑,不过那眼神却似乎在回味,直到他说:“如果是单独为我做的,也许会更香甜些。” 忘楚行看着他:“我只为自己做事。” 他也不觉得尴尬:“那岂不是要我做你的人么。” 忘楚行看了看他衣服上那一丛丛花样:“看什么戏。”她冷不防转开了话题。 红衣剑客将手托在下巴上,侧身懒洋洋的道:“绝世好剑要配绝世之人,就如同绝世美人要配天底下最有本事的人。”他一边说还一边看她,“听说你爱绝世美人天选之子?看我如何?配得上吗?” 忘楚行不再理他,真是个妖精。 他也不等她回答,径自开口:“演戏的人都不喜欢光明正大,所以今夜月黑风高才去。” 夜里,夹杂着点点寒意,在盛夏的夜有这样的天气并不多。两条身影掠过武林盟的后山。他似乎很喜欢上树,一上树就慵慵懒懒半躺在树干上,茂密的树干将他遮得严严实实。 “我还记得当初你可坐我身上。”他嘴角勾起,微微露出雪白的贝齿,“如今可还要坐?” 忘楚行也没像之前一样不正面回应他:“可给做?” 那人嘴角一僵。他可不认为她说的是那个坐。他似乎被她的话惊到,彻底闭嘴了。 不多时,他们不远处的树下,两道身影最终停留在那里。 “师父,我想退出。”开口脆,忘楚行立刻认出了这清冷的声音,那夜红百合与罗远鹏摊牌,是这个人接走了红百合。 “为了一个女人,你要破坏我多年花在你身上的心血吗?你太让我失望了,我当你亲儿子一般对待,如今你居然…。”一个从未听过的声音响起,中气十足的中年人声音,内气充盈,当真厉害。 “徒儿不消,辜负师父。”慕容非话不多却似乎心意已决。 啪!一声清亮的耳光声,慕容非怕是被这人打得脑内轰鸣了吧:“退出不可能。如果你不按照我的要求去做,那红百合你也休想再见到了。” “红儿。师父请你不要伤害红儿。她什么事情都不知道,一切都是我的决议。”慕容非声音终于有了颤抖。 “在你来这里的时候我便差人请了红百合去我那里做客,我想她还是愿意多留几日的。”中年人终于不再讲情面。 也让慕容非彻底心死:“是,徒儿绝不辜负师父。” “好好,你还是为师的好徒儿。事成之后我亲自为你和红百合主婚。”中年人开口,“这几日,你便暗中查访天禄州城中是否有云帝派来的奸细,找到后也打草惊蛇,待为师亲自部署。”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