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母在上【短篇高h】》 第一回皇商女喜嫁将军子 元盛初始,新帝上任,行事雷厉风行。弘扬前朝之长处,修补其政策之漏缺。兼有皇后在新帝左右辅佐,国家兴旺之势不亚前朝。 因着新帝重视商业发展,鼓励各地通商,甚至开放了港口,让不少外国人也能入本国通商,墨家作为皇商赚了个盆满钵满。大宅子也从里到外翻修了一遍,比起从前愈发富丽堂皇起来,只恨不得把金元宝当灯笼挂在大门口了。 墨曦坐在花园池塘边的石凳上,捧着一本书托腮读着。春日阳光正好,照在少女的身上,一切都变得加倍美好了起来。少女合中身材,乌发束成灵蛇髻,上插一只绿玉小簪。她不是很美,但当你隔着一颗桃树看她,看她微微仰起头,眯着眼看着天空,在虚无的天地间若有所思,她就会变得很美。 “小姐。” 一个约莫有叁十来岁的妇人娉娉袅袅地走来,其身着一袭紫纱裙,腰间一根白玉腰带,坠着一只绣花香包,随着她的莲步晃动着,衬得妇人身段愈发妩媚动人。 墨曦把手中的书藏在身后,脸上露出一个落落大方的笑:“田姨娘。”田姨娘乃是墨老爷少年时候的通房大丫头,正妻去世后,扶了她做姨娘,另其他几个姨娘姬妾一起住在西侧屋。田姨娘生得妖娆妩媚,哪怕现在已经不再年轻,也是半老徐娘,别有一番风味,在墨老爷跟前也最说得上话。平日她对墨曦并不很上心,今日这样亲昵的笑着,让墨曦后背一阵恶寒。 田姨娘拉过墨曦的手,脸上的笑愈发甜腻:“走吧,老爷找你有事儿呢。”墨曦有些疑惑:“什么事?”“说是要同大小姐说话儿呢。”“什么话?”“总归是好话儿。别问了,快走吧。” 墨曦半推半就地被拉到了正屋前。说来,自从娘亲去世后,就很少和爹说话了,爹也很少关心自己。后院美貌姬妾众多,想来也没空关心自己这个无关紧要的亡妻之女了吧。墨曦整理了一番衣裳,稳步走了进去。 墨家老爷正坐堂中,悠然自得地喝着茶,眼睛都没抬一下,余光看见墨曦走了进来,说道:“爹给你安排了一门好亲事。”墨曦一怔,其实这话说得不错,自己现在虚岁也已经二十,亲事却也没个着落,自己对此并不在意,但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女孩儿大都已经二胎了,爹爹着急也是情理之中。 墨曦盈盈下拜,行了那见父母之礼才温声问道:“不知爹爹谋的哪家的亲?”墨老爷捋了捋胡须,眼睛微微眯起:“莫将军之子,莫凡。”墨曦几乎是一下坐在了地上,额角渗出点点汗珠。 莫凡,何许人也?当今禁卫军头,皇上身边的人,皇后一同长大的青梅竹马。坊间多有传闻是皇后与其旧情未了,特意给皇上吹了枕边风,提拔了自己的青梅竹马。不过大都是无稽之谈而已。莫凡的爹爹乃是前朝战功赫赫的大将军,爷爷乃是开国大将,祖祖辈辈战功如云。而且…更重要的是,他的的确确是墨曦好姐妹安宁——也就是当今皇后——的青梅竹马。二人本来门当户对,指腹为婚,若没有一纸皇命,可能这样的家室自己这辈子都不可能高攀。 但又有什么法子呢?墨曦眼中泪光盈盈,却也没有任何反驳的权利。从小到大,自己所受的教育都是要温婉贤淑,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墨曦叩头谢过父亲,刚要出门,却被墨老爷叫住:“你手上拿的什么书?”墨曦一愣,慌忙道:“没什么,左不过是女训女戒而已。”墨老爷哼了一声:“滚吧,整天想着学人家读书写字,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品行!” 墨曦抱紧了怀里的《诗经》,咬紧牙关不让泪珠儿滚落下来,仓皇而逃。 叁月后,一顶小轿把墨曦抬进了莫府侧门。 为何是侧门?——原来,虽说嘴上说的好听,是“娶”,但其实婚事真正定下来的时候,莫凡声明自己现在只想纳妾,娶妻的责任只有到了以后才能承担得起。莫将军觉得儿子有抱负,果断再次谈判,就这样,墨曦的身份一下就低微到了“妾”的份上。 坐在轿子里,墨曦攥紧了裙摆。今天她脸上化了精致的妆容,肤如白雪,两腮桃红,长眉入鬓,一双明媚的大眼睛眼波流转间更是替她添了几分姿色。身上穿着大红喜服,胸口绣有并蒂莲,盖头上乃是鸳鸯戏水,项上一串绿玉珠子,耳坠波斯蓝宝石耳坠。墨曦心中冷笑,若不是莫家家大业大,爹也不必巴巴儿地替自己置办这么多家伙事儿了。平常连跟簪子都不舍得给自己买,现在却偏要做出大方的模样。 自己虽是商籍,身份低微,但既然说好是娶妻,这会子反悔成了妾,想来自己日后的日子也不会太好过了。 一个老妈妈高声道:“停轿。”小厮们闷声把轿子放下,老妈妈撩开帘子:“新娘子,跟老身走吧。”墨曦点了点头,扶着老妈妈的手,被引进了一间小隔间去。“新娘子在这儿等着便是,一会子新郎官来了,自然通知你。”说罢,带上门就出去了。 墨曦听其脚步声走远了,一把扯下盖头。房间装潢不错,古朴中带着些将军府的威严。和自己家那样滥死的堆砌金银财宝,珍珠玛瑙的风格大相径庭。要说概括一下,大概就是“简单却不简朴”吧。 本以为一会儿就会有人会来找自己,却不想墨曦一直从白天等到了黑夜,也不见有人来找自己。却是府上歌舞升平,觥筹交错之声不绝于耳。自己好像一粒小小的尘埃,就这么被遗忘在了这样一间小小的侧屋里。 就在墨曦几乎又困又饿,就要睡着之时,屋外传来了沉重的脚步声,必然是个男子。墨曦赶紧盖上盖头,坐回了原位。 随着一声吱呀的开门声,墨曦的盖头也被扯了下来。墨曦不敢抬眼,只是低着头,把脸蛋藏在烛火之中。“抬起头来。”男人的声音十分好听,中气十足且很低沉,像一把钝了的斧子磨蹭着墨曦的心尖。墨曦小心翼翼地抬起脸来,却仍旧垂着眼帘。“哼,规矩倒还不错。墨曦,是吧?”男人拉过一把椅子,翘着二郎腿坐下。墨曦这才敢偷眼看了他一眼。 男人长得并不难看,不是传统意义上那样腰大膀圆的武将模样。男人身材魁梧高大,颇有《叁国》里吕奉先的感觉。一双半睁半闭狐狸丹凤眼,高挺的鼻梁,冷淡的薄唇,皮肤是好看的小麦色。宽肩窄腰,身长七尺有余,身着一件跟墨曦同花同色的喜服。足踏黑色麋鹿皮长靴。看他十指交叉的双手,上有清晰可见的青筋和几处细小的疤痕。 莫将军之子,果然气度不凡。 墨曦轻轻点了点头,并不敢言语。莫凡蹙眉,这丫头看起来并不难看,本来只是想为难一下墨家,让他们主动退婚,没成想墨老爷像生怕自己女儿嫁不出去似的,哪怕做妾也要塞进将军府里来。看这娇娇儿冗长脸面儿,一双明媚的大眼睛美则美矣,只是有些呆滞无光。鼻尖浑圆,一张小嘴紧张地抿成一条缝。香颈雪白,上面挂着一串绿玉珠子更衬托得她肤色如雪。 莫凡玩味地看着她:“还愣着做什么?蠢物!还不快来给爷解衣。” 当朝妾室身份地位,哪怕是与男主人结作连理,却也只能称呼他为“爷”。墨曦站起来,走到莫凡身边。莫凡起身,墨曦解开他的腰带,又替他脱下外袍,不小心手碰到他那处,只感觉一团东西火烧着似的,又硬的如铁。墨曦年纪大些,已经略知人事。自然知道这便是男人的那命根子了。 莫凡玩味道:“怎么?还没上床,你便渴了?” 墨曦连忙低头,又羞又急道:“贱妾不是那意思…只是不小心…” 莫凡冷哼了一声,活生生掐断了墨曦的解释。兀自脱了上衣,露出了精壮的身材。果真魁梧,诱人的胸肌和腹肌在隐隐约约的烛火下像是淫魔一般勾引人去盯着看。墨曦被他刚刚训斥,只能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愣着做什么!真真是蠢物!”莫凡骂道,一把把墨曦扔到了床上。 男子常年习武,自是力大如牛,墨曦身材并不算高挑,身上也没二两肉,这样一扔,撞得满身生疼。墨曦自小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哪里见过这样的架势?吓得连喊疼都忘了。 反应过来的时候,墨曦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剥落得七七八八,只有一件洗得有些发白的肚兜勉强遮住双乳。肚兜还是墨曦两年前自己绣的。爹爹每年分发的布匹年例大都向着姨娘和姨娘们生的孩子,自己这个做大姐的倒是落不到几分好处。本来想要重新做一件肚兜的,但爹爹却不给自己新的布匹,只好穿着这件出嫁。 看着莫凡脸上讥讽的表情,墨曦只感觉自己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尴尬、羞愤的情绪在心中翻江倒海,汇成两行泪从眼眶里滑落出来。 莫凡并无怜香惜玉之意,一把扯下她的肚兜,一对雪白的奶儿呈现在眼前。奶儿并不算很大,但形状还是十分好看,微微上翘的乳首还是深粉色的,不知是紧张还是起了淫兴,墨曦的乳头已经发硬。莫凡捏住乳尖在手中把玩着,墨曦满面羞红,紧紧咬住牙关不敢言语呻吟,唯恐又招惹了他不爽。 莫凡心里纳闷,这丫头怎么跟个哑巴似的。不会是墨家塞了个哑巴给自己吧。想着,凶巴巴地打了那对奶儿一巴掌,乳波荡漾,有些炫目,莫凡只感觉下身更是硬的发疼,厉声道:“怎么?爷摸着你的奶子,你却连叫都不会?莫不是个哑巴?” 墨曦这才敢张开眼看着他,刚刚后槽牙都咬的有些生疼:“叫…?怎么叫?”莫凡看她样子楚楚可怜,有心戏弄她:“便是叫些好听的给爷听听,这样才能让你舒服哩。”墨曦害怕地眨了眨眼:“好听的?”莫凡摇头:“蠢材,蠢材!连床笫之事也要我教你么?你只用想到了什么就叫什么便是。” 墨曦点了点头。莫凡继续玩弄着那对奶儿。墨曦感觉酥酥麻麻的,便小声呻吟起来,口中喃喃道:“好舒服…夫君…”莫凡听她呻吟百转千回,虽然羞涩,但也有了媚态。本来心中熨帖,但听她叫自己夫君,一股无明业火升起,把盖头一下扔在她头上:“谁给你的权利叫我夫君了?夫君也是你能叫的?”墨曦受惊,不知怎么解释自己失言,身子却被翻了个个儿,纤细娇弱的手臂撑着床沿不知所措。 亵裤被撕碎,从来没人捧过的蚌户一览无余。紧致的小穴藏在阴唇里,已经是淫水点点,另有一丛沾了淫水黑的发亮的耻毛,叫人血脉贲张。莫凡咬着牙狠狠打了她的臀瓣一掌,墨曦诶唷一声,更是娇媚无比,直挠得人心痒痒。“好你个骚货,爷不过是打了你这屁股一下,就叫得这么媚人。还要装作自己不会叫,是不是个处子都未可知呢。”说罢,握住已经发胀的阳具便要往里面挤。 谁知处子小穴太过紧致,墨曦又受了惊吓,更是难以插入。莫凡低声骂了一句粗话,用力掰开她的雪臀,好不容易把粗大的阳具插进去了一个头。墨曦已经疼得浑身是汗,哪里顾得上他羞辱自己并非处子,只能好声好气地求饶道:“爷…贱妾知道错了…还请您温柔些…” “温柔?你也配么?攀高往上的女人。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华服出嫁却连个肚兜都不肯穿新的。” 墨曦知道他误会了,却也没有办法同他解释是因为自己在家不受待见所以没有新的布匹赶制一件新肚兜,那样岂不是更丢了人? 墨曦心中悲苦,若是娘亲还在世,定不会让自己受了这等委屈吧?索性咬紧牙关,死都不再叫出声。任凭男人的大物事在小穴里七进七出,折磨得穴肉像是要被撕裂了一般。甚至墨曦都能听见小穴被肏得吱吱作响。 “不是很喜欢叫么?不是很喜欢勾引男人么?怎么不叫了?你难不成还是个硬骨头不成?” 莫凡的攻势愈发猛烈,用那民间最常见的“九浅一深”的插法。每次插入都只在穴口研磨,却不太过深入,直磨得女人心痒痒,淫水直流,再把一整个大阳具狠狠插入,最好能直捣黄龙,插到女人花房最妙。莫凡的阳具粗大非常,宛如儿臂,墨曦的小穴又嫩又紧,仿佛有千万张小嘴吮吸着阳具的每一个敏感点,哪怕是每日习武内力深厚的莫凡也多少有些撑不住。 莫凡偷偷观察自己男根,确实有处子点点鲜血,紧致程度也是处子才有的感觉。可这小穴却仿佛是自己修炼过一般,夹得男人欲仙欲死。复又抽插了百十来下,莫凡精关一松,大批量的浓精如数灌进墨曦的小穴内。 莫凡拔出男根,带着些许精液和处子血,格外妖娆淫靡。墨曦早就无力地趴在了床上,强撑着半柱香的功夫在如此疼痛之下没有尖叫,也没有求饶,已经让她十分无力了。只是那小穴还无意识地收缩着,不住把精液往外推。 莫凡皱了皱眉,随手拿过一只木塞,许是今日宴席上喝的洋酒的塞子吧——谁又在乎呢?——塞进了墨曦的小穴内。 本就被撕裂的小穴好不容易能喘口气,却又被异物插入,墨曦忍不住低沉地嗯了一声。莫凡冷笑道:“原来你好这口——我给你塞上了。没有我的允许,不准把塞子拔出来。爷赏你的精液,你就给爷夹紧了。”墨曦翻了个身,并没说话,只是默默流泪。莫凡怒道:“怎么不说谢谢爷?”墨曦深呼吸了一下,声若蚊鸣道:“谢谢爷。” 莫凡似乎十分满意,又拍了拍她的屁股:“起开,爷要安歇了。”墨曦有些不解地看着他。莫凡好笑道:“不会你还想跟我同塌而眠吧?”墨曦咬着牙,穿上了衣服,拖着被折磨得残破的身子起身出门,身后传来莫凡并不走心的叮嘱:“门口的老妈妈会带你去你自己的屋子的。” 果然一个老妈妈守在门口,看见墨曦从屋内出来,衣冠不整,钗发散乱的模样,心下也忍不住轻薄她几分:“姨娘,这边来吧。” 墨曦强忍住想哭的欲望,现如今,哭破了天也无济于事了。若要想在这将军府活下去,像个人一样活下去,唯有自己自强才是。 第二回俏喜儿敏言解禅机 墨曦强撑着身子从床上爬起来。昨天是怎样回屋的,她已经差不多记不得了。只感觉下身撕裂的疼痛仿佛千万根绣花针,不停地折磨着神经。 “诶唷…”墨曦低声呻吟着,感觉下身湿漉漉的,心想这可奇了,家里的妈妈们都说女人只有起了淫兴才会下身变湿,可自己这疼痛都不说呢,怎的还能流出那些秽物来。 小步挪到净房,墨曦无力地坐在那西洋进贡的马桶上,脱下亵裤一看:“诶唷!了不得了!”只见那亵裤上有着点点红花,却也不像是处子血的模样,倒是花穴内受了伤流出来的血液似的。 “来人,来人呐!” 屋外一片寂静,无人回应。但小丫头们在院内洒扫玩笑的生意却清晰可闻——也是,自己是身份低微的妾,被从妻降为妾还舔着脸要上嫁的没脸没皮的东西。墨曦咬着牙,抓了一把草纸勉强垫上。眼下无法止血,一会子把月事带绑上,稍微对付一下吧。 “五小姐。里面脏,您不能进去呀。” 五小姐?墨曦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以前和莫凡算是认识,却没说过叁四句话,温柔,似乎只会留给安宁的。但墨曦也知道莫府上有“五朵金花”,乃是莫凡的五个妹妹,俱是莫将军和他正头娘子所生,十分得宠。 想到这里,墨曦的心不禁又凉了半截儿,莫不会是来羞辱自己的吧? “去去去,走开,我哥哥让我来的。让我把这药拿给我嫂嫂。”屋外传来一个稚嫩的女声,墨曦有些诧异,昨晚对自己爱答不理的,今天怎的还想起来送药? “可是…爷也吩咐过咱们,不能叫小姐们进了姨娘的屋呀。”小丫头的声音有些为难。 墨曦恨不得自己跳出去同那五小姐下跪磕头,谢谢她送药之恩,毕竟这下身疼得火烧火燎的。如果爹爹能给自己但凡带一个陪嫁丫鬟也不至于如此吧。 墨曦清了清睡了一晚没喝一滴水的嗓子道:“还不快请五小姐进来。” 房门被推开,一个豆蔻年华的少女不顾丫头们的阻拦走了进来。这少女生得宛如林间鹿灵,一双小鹿一般的眼睛格外有灵气,脸上零零星星有几颗小小的雀斑。头发用金丝黄花带束成两个双丫髻,身着暹罗国花案的明黄色长裙,直像一束光,照亮了这间阴暗的屋子。 少女笑嘻嘻地关上了门,把丫鬟们全都封闭在外,一蹦一跳地来到墨曦身边:“你可就是我嫂嫂?”墨曦疲惫地笑了笑:“什么嫂嫂,五小姐折煞贱妾哩。”当朝规矩,妾只能算是半个主子,可以使唤丫头小厮,但自己生的孩子和正房生的孩子以及家里所有的非奴仆身份的人都是她的“主儿”。 少女眨着眼:“我不管,你既然嫁进我们将军府,你就是我的好嫂嫂。我叫喜儿,嫂嫂闺名是?”“墨曦。”墨曦低着头,心里暗道,这小丫头倒是和善。若是不能巴结上夫君,倒不如巴结上小姑子也是极好的,至少不用在莫凡娶了新妾室以后就朝打夕骂的。 莫喜儿把手上的小白瓷药瓶塞到墨曦手里:“哥哥让我把药拿给嫂嫂呢,就是不知道是什么药,喜儿可看不明白。” 墨曦把那药拿到鼻尖下闻了闻,原来同姊妹们闺孰里一同学习的时候也粗浅学过一些药理知道,这药定是治疗女子下身撕裂的“玉颜散”。墨曦不禁红了脸,就算送药也不该差使这么小的小姑娘来送这样私密的药品呀。墨曦把药藏在身后道:“多谢五小姐,不过是一些滋补的散粉。劳烦五小姐跑一趟。” 莫喜儿正要说话,屋外小丫头们报道:“少爷来了。” 莫喜儿吐了吐舌:“诶呀,嫂嫂,我得先去了,我哥哥来了,又要唠叨我。”莫喜儿还没踏出半步,便正巧撞在了男人的胸膛上。今日莫凡想来是外出过,头戴束发五角紫金冠,身披赤红战袍,身穿擦洗得锃光发亮的铠甲。莫凡皱了皱眉:“喜儿,你怎么在这?”余光飞快地瞟了墨曦一眼,仿佛在质问“是不是你带坏了我妹子”。墨曦把头埋得很低,莫凡看她这副模样,愈发心生厌恶。 莫喜儿看莫凡脸色不大好,以为是生自己的气了,忙抱着他的胳膊撒娇道:“哥哥,喜儿的亲哥哥,不是你喊喜儿来送药的么?”莫凡冷哼一声:“我让你来送药,没让你跟野狗一道玩儿!要不是门房上的小丫头子来通报,我还不知道喜儿如今大了,哥哥的话也不听了呢。” 墨曦听他拿野狗比自己,十指都快把手掌心掐破了,拼命屏住呼吸,不让眼泪滴出来。莫喜儿嗔道:“说什么呢!这么说嫂嫂,我都不开心。”莫凡无言,只是冷哼了一声:“把药给她,我们走。”墨曦猛然抬头,本来因为被疼痛折磨已经有些苍白的小脸蛋上更是布满了深深浅浅的泪痕:“拿去吧,什么破药,我可不稀罕。叫我明日家病死了,也不用你来替我收尸。哼,左不过宫里掌着凤印的是你嫂嫂。” 莫喜儿并不知莫凡对安宁曾经的感情,一头雾水地看向比自己高出两个头的哥哥,却见莫凡云淡风轻的脸上腾起不知是羞还是愤的红,额角青筋暴起,棱角分明的五官此刻显得有些狰狞。 莫凡强压下心中想把这小丫头一掌拍死的欲念,一把拉过喜儿:“走,她不用就不用。赶明儿真死了,便把她拿去喂狗!”说罢,又转过头瞪着墨曦,“你也不必激我,若是安宁在,她是真真不知道比你好上几千几百倍。”莫凡的每一个字都直直地戳在墨曦的心坎上,自己何尝不知这辈子是比不上宫里头的那位了,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自己就算想反抗也是被扼住了咽喉的狗——想叫叫不出来,想咬却也无处下嘴。 莫喜儿甩开他的手道:“我不,哪有你这样当丈夫的?莫说你是哥哥,就算今天爹爹来了,我也得批评你。原来你还有这点子花花肠子,我说呢,娶了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嫂嫂,你还不满意,哼。我看你是大了些,爹爹打得少了,你愈发长了胆子!”墨曦刚想劝架,莫凡挑了挑眉冷冷地说道:“你未同那位姐姐相处过,自然是没有对比的。禅语曰:你证我证,心证意证。无可云证,是立足境。1” 莫喜儿一把把墨曦拉到身后,叉着腰笑道:“好哥哥,你今日想同我谈谈学问,那我便奉陪到底——你说无可云证,是立足境。我便续上一句:无立足境,方才干净2。”莫凡皱了皱眉,脸色的神色有些缓和。墨曦也悟了莫喜儿之意,补充道:“爷今个儿要参禅,我也略知一二。虽说学问比不过五小姐,也不如宫里头那位,但贱妾也读了些杂书。六祖慧能在其《六祖法宝坛经》中曾说:菩提本非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染尘埃3。说的便是这个道理。” 莫凡听闻,不怒反喜,抚掌大笑道:“好,说的好。原以为你只是瑟瑟缩缩的没用混账老婆,没想到,也读过几本书。”莫喜儿凑上前去:“怎么?想泥腿子过河——糊弄过去?没门儿!我问你,既然那位姐姐被你说的这么好,那想来是至尊至贤者之人——佛有云,至贵者是宝,至坚者是玉,尔有何坚?尔有何贵?4”莫凡笑道:“妹妹教训的是。以后我不敢再提此事。”莫喜儿轻哼了一声:“还不快给嫂嫂道歉。” 莫凡果真走到墨曦面前,毕恭毕敬地作揖道:“方才言语冒犯。轻蔑了你,望姨娘原谅。” 墨曦却并没理他,兀自进了屋内。 刚躺在床上一会儿,墨曦又觉得下身刺痛,翻来覆去却仍找不到个舒适的姿势歇息。又听见门口小丫头报:“少爷来了。”墨曦并未有心情起床迎接,反而翻了个身,把脸面向墙壁,并不看他。 莫凡回屋脱了战袍更衣过来,身上只穿了家常的服装。看她这副模样,也知道她是有气在心,方才她能补充自己那伶牙俐齿的妹妹的话,想来也是肚子里有些墨水的人。莫凡对她的厌恶感稍微减轻了一点,坐在榻上,把药瓶放在她眼前:“乖乖用药。”墨曦冷笑道:“爷还等着拿贱妾喂狗呢。”莫凡又好气又好笑,自小就除了习武便是读书,与女子接触的很少,对于如何处理自己后院事务没人教过,自己也不大感兴趣。总觉得世间女子都该像安妹妹一样,胸襟宽广,如男子一般站得高看得远。却没成想,自己摊上这么个磨人精。 莫凡也不同她多废话,稍稍一用力,墨曦的身子就被翻了个转儿。大手捏住她的脚踝,一把扯下亵裤。墨曦能感觉到男人手心粗粗的茧,他人生得高大,手掌也自然宽阔,轻轻一握,自己的双腿便是动弹不得。“你做什么!”墨曦嗔道。莫凡看她一双大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自己,呆滞的双眸终于有了些神色。美目含嗔,不怒自威。 莫凡不语,只是用手指沾了那粉末,先是擦在了阴唇外侧,肉眼可见的伤口还有些触目惊心。莫凡心中暗暗后悔,自己昨夜确实是玩的太过了,否则现在被她一瞪,倒还有些心痒痒。 下身敏感的部位被男人粗糙的大手剐蹭着,墨曦咬紧了下唇逼迫自己不能叫出声来。却不料那人坏心眼地用指腹在那粉色的小豆周遭打转,时不时还故意捏几下,直捏得那小穴内热烘烘、湿哒哒。 墨曦无力地嗔道:“快拿开,不是诚心替我擦药,便别在这…嗯…”男人粗长的手指插进了花穴内。手指虽然骨节粗大些,却比起那男根好多了,墨曦还可承受,甚至还有些舒服。药粉的磨砂触感和男人的手指上的茧子直磨蹭道她的心坎上去了。 “不要…拔出去…嗯…你…你趁虚而入…啊…” 没抽插几下,墨曦已经是媚眼如丝,呵气如兰。莫凡只感觉下身胀痛得厉害,苦于这小丫头小穴被自己昨晚折腾成这副模样,不用也罢。只是免不得回了房中或用凉水冲澡或行那指头告了消乏等事了。少女的身材并不像成熟妇人那般丰润迷人,胸前的两团奶儿还有些干瘪,索性形状好看,就弥补了些许尺寸上的遗憾。因为下身被抽插带来的快感,一圈灵蛇腰在床榻上扭动着,莫凡看得眼里都要冒出火来,脑中已经浮现出了她在自己身上扭动腰肢上下摇摆的模样。 “妖姬,妖姬!”莫凡口中喃喃道,俯身咬住了少女的乳尖。粉嫩的乳尖到软白的乳肉都不放过,统统吸入口中,毫不客气地用牙狠狠欺负着。墨曦的尖叫更像猫儿被摸了尾巴一般,娇媚得快要把莫凡的理智冲垮。 莫凡曲起手指,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花穴太过狭窄,两根手指插入的话指不定又把哪里撕裂了,也只能用一根手指让她过过干瘾。只见墨曦香腮绯红,樱唇微启,一对儿白玉藕臂搂住男人的肩膀。“诶唷…奴家不行了——要…要去了…呜呜…” 在少女羞耻的抽噎中,一股清澈透亮的花汁从花穴内喷出。打湿了男人的衣袍。墨曦无力地躺在床上,侧脸看着下床整理衣裳的男人,窗外透进来的光让他的背影形成一团阴影,更显得其体格魁梧,身形伟岸。“注意按时擦药,我先过去爹那边了。”莫凡背对着墨曦说道。 墨曦哼了一声:“没想到,爷还会关心贱妾。” 莫凡头也没回地出了屋,带上门之前只丢下一句:“只不过是想让你早点好,早点为莫家诞下一男半女罢了。” 门被啪嚓一声关上。墨曦的眼角滴下一滴泪珠儿。原来,只是为了这个么? 注释: 1 你证我证,心证意证。无可云证,是立足境。 意思是:美好的东西,我们都在用尽各种办法去求证他的存在。但是美好的东西,恰恰是不需要去证明的。莫凡的意思是指就算不用比较安宁也比墨曦更优秀,更有吸引力。 2 无立足境,方才干净。 意思是:美好的东西,根本不需要你去感受到他,他就在那里。 3 菩提本非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染尘埃。 意思是:佛学中,菩提代表智慧,明镜代表心。智慧和心都是没有实体的,我们又怎么能让他染上尘埃呢?对应了前面“你证我证…”和“无立足境,方才干净”的禅意。用来反驳莫凡对于完美的东西的评价。意思是说,真正完美的东西是不需要来证明的。 4 至贵者是宝,至坚者是玉,尔有何坚?尔有何贵? 喵大人引用此话于《红楼梦》黛玉之口。在这里的意思是莫小妹嘲讽莫凡,既然你这么喜欢当今皇后,皇后与皇上伉俪情深,坚在情真意切,贤在辅佐皇上治国有方,你又算什么呢?不仅叁心二意,还只不过是小小的禁卫军头头罢了。 喵大人的话:嘿嘿嘿,终于把新书写出来啦~因为本章有些关于佛学的禅语,喵大人给大家注释出来啦~虽然参不破的才是禅机,但还是写出来比较方便大家阅读。本书还会是短篇哦,大概在10—12回以内完结吧~有小伙伴在问喵大人上一本拙作《迫嫁王妃》的番外哦,番外就是叁个不同的结局~已经发出来了,在《迫嫁王妃》的目录页。小伙伴们可以自行查看哦。本书里也会有一些前作的人物的故事的,但不会太多,毕竟本书的主角是莫凡和墨曦姐姐嘛~谢谢大家的阅读和支持。喵大人会加班加点地努力更文哒~ 第三回醉酒夜摸黑戏娇娥 屋外热热闹闹的,都在庆祝莫府少爷被赏赐蓝色战袍一件,黄金一箱。将军府上的人大都豪迈,结交的好友也都是侠义之士,未免动静大些。墨曦一个人待在屋里,就着微弱的烛火绣着手上的帕子。 莫凡虽然对自己不再恶言恶语,但也不见得多么亲昵。墨曦也并不在意这些,自从上次他能当着丫头婆子和莫小妹的面骂自己是野狗以后,她就明确了一个理念:要么攒足了体己钱,日后离了他也能自己过活,要么和莫小妹打好关系,至少在她出嫁前不会特别难过。可那都是后话了。 帕子上一副鸳鸯戏水绣的活灵活现,任谁见了都喜爱。先人有诗云,“愿作鸳鸯被,长覆有情人。”鸳鸯被尚且作得,可这有情人却在何处? 墨曦心里烦闷,灭了蜡烛,索性躺上床去。 因着姨娘身份卑微,掌管份例分配的管家看她也没什么宠爱,所以刻意怠慢,就连蜡烛也给的是别人不要的次货。又短又小不说,还难以点着,墨曦生性节俭,遇到这样的情况,也只能是把蜡烛保存好,以防明天没有用的。 正睡得迷迷糊糊之时,忽然感觉有人在翻动自己身子。墨曦以为是着了梦魇,翻了个身继续睡,嘴里嘟囔着:“别碰我…” 那人却一把揽过墨曦的腰:“老子想碰你就碰你,怎么?还想叫谁肏?” 那人声音十分低沉,墨曦在半睡半醒之间本就不太清醒,还是被强行拉起来的,自然是分辨不出这是谁的声音,吓得滚下泪来:“你…你是谁!放开我,我要嚷了。” 对方轻笑了一声,听那声音似乎是吃醉了酒,墨曦心里想着,大约是酒桌上的客人吃醉了酒走错了屋子,双手拼尽全力地想把人推开,那人力气却大的吓人,一双手像铁箍一样紧紧把自己禁锢在怀里。那人不知道在做什么,翻弄一阵后把墨曦的头狠狠压下。 墨曦能感觉到脸上的热气,和那股有些熟悉的腥味,心下一惊,这莫不是男人的那物事?墨曦惊恐地抬起头看着他,亮晶晶的眼睛在月色的照耀下显得更加楚楚可怜。仍然是看不清那人的模样,外面仍是觥筹交错之声不绝于耳,墨曦却不敢大喊大叫,这等子事情若是叫莫府的人知道了,自己本来就不被待见,只怕要被拎出去浸猪笼都有可能。 那人捏住墨曦的下巴,把她的小脸往那物事上凑去,墨曦因为下巴被捏住,被迫张开了嘴,一下含住了那硕大的龟头。龟头的口感滑滑的,是一层薄薄的皮肤的感觉。男人的大肉棒有种说不出来的腥咸味,味道有点难吃,舌尖不经意地划过龟头时还能品到一些有些浓稠,发咸的液体。 “呜呜!” 墨曦说不出话,也不敢用牙咬他的命根子,男人力气极大,若是弄疼了他,徒手弄断自己的脖子不在话下。 “乖乖的别动。” 男人捧着墨曦的脑袋,挺动腰杆,竟然如同在肏她的小穴一般肏起这张小嘴来。墨曦被插得眼泪鼻涕横流,可如今也顾不得那番面子了。墨曦拼尽全力地挣扎着,嘴里呜呜地说着一些含糊不清的话。 看她挣扎得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一般,无助却又那么倔强,男人心里升起几分更加想要侵犯她的欲望,更别提她“嘴上功夫”实在抱歉,没有让肉棒感觉舒服,反而更像是若有若无的撩骚,叫肉棒硬得发痛却得不到解脱。 男人像拿捏小鸡仔儿一般把她提溜起来,又放在床上,扯下腰带替她蒙上了眼。墨曦已经泣不成声:“对不起…对不起…放过奴家吧,奴家还不想死啊…”那男人轻轻笑出声,墨曦觉得那笑声有些似曾相识——原来,男子就是莫凡。吃醉了酒后突然想要来看看墨曦在做什么,没成想进屋后竟然是黑灯瞎火的,想来是睡了,索性起了假扮外人吓她一吓的兴趣。听她满口死啊活啊的,来了兴致:“哦?我只想要你的身子,却不谋害你的命,何死之有?”墨曦颤抖着说:“你若玷污了奴家的身子,奴家的夫家定会杀了我的…到时候娘家也不会帮奴家…”说着,情真意切地流下泪来。 莫凡心头一怔,虽说讨厌媒妁之言的婚姻,心里也还念念不忘着另一个人,但自始至终也没到想要把她杀了的地步。语气竟然也软了些:“傻瓜,怎么会杀了你呢?”墨曦不解,抽噎着看着他。 男人的身子压了上来,很重,墨曦几乎要喘不过气。男人肆意撩开那凌乱的睡袍,熟门熟路地找到了那对儿奶儿。还是一样光滑如丝的手感。虽说墨曦长得并不算是十分美艳,身材也尚且是还未发育好的少女的模样一般,但最妙的是,行那鱼水之欢之时,如若枕靠在她身上,便感觉如卧锦上。再加上其身体柔软,几乎什么姿势都不会过分。 男人咬弄了一会子那奶头后,把她的腿一条高高举起,架在肩上。借着微弱的月光可以看见嫩穴微张,似乎已经做好了被大肉棒肏干的准备。男人握住大肉棒磨蹭了几下外阴唇,感觉已经濡湿地差不多了:“还说不要,我看你就是口是心非。”墨曦哭着羞红了脸,这幅身子这般下贱,哪怕是被侵犯也会流出那羞人的液体来,自己又有什么法子呢? 男人顺利地把大肉棒狠狠插入,低沉地闷哼了一声,小穴还是一样的紧致,能感觉到已经从撕裂中恢复过来了。插入的时候墨曦没有再痛苦的哭喊,反而是感觉到了一丝快感。肉棒刚好能剐蹭到娇嫩的子宫,墨曦感觉小腹一阵酸麻胀痛,不住夹紧了小穴。男人明显感觉到了嫩穴的收缩,狠狠打了她的娇臀一掌,男人力道之大,墨曦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不要…快拔出去!否则…否则我要嚷了!”男人冷笑一声:“刚刚不是说如若叫你夫家知道,定会杀了你么?”墨曦无言以对,只能用沉默的眼泪来面对自己要被强奸的可怕事实。 大肉棒在小穴内畅通无阻,肆意进出。每一次抽插都会发出羞人的“噗呲噗呲”的声音。硬鼓的子孙袋碰撞在美人的花穴上,就连子孙袋也沾上了花汁。空气中瞬间充满了淫靡的气味和交媾时流下的汗珠的味道。 “妈的,真紧。嗯…” “不要…呜呜…好痛…” “你已经不是处子之身,何来吃痛?” “太深了…太用力了…” 原是男人太过忘情,竟然把大肉棒直直干到墨曦肚子里去了,正对着那娇弱的子宫口,虽说还没能肏进子宫里,但也相差无几。敏感的子宫被异物侵袭着,带给墨曦的是灭顶的快感,不顾外人是否能够听到,墨曦都只能无意识地尖叫着,口里重复着“肏到奴家肚子了”“奴家要不行了”这样的淫言乱语,门外守着的丫鬟们都不禁红了脸。少爷平日家身形魁梧,自然招致不少丫鬟眼馋,觉得他一定不仅战场是英雄,床笫上定能也威风凛凛。今日听见这样香艳春宫,自然是芳心乱撞。 男人闷哼一声,也许是吃醉了酒难以自制,也许是因为小穴内的紧致,居然轻易的就缴械投降了。墨曦感觉子宫一热,几波强有力的精子灌入。墨曦无力地瘫在床上。 一切都结束了。墨曦捂着脸小声啜泣着。男人下床点燃了蜡烛,墨曦偷眼看他,竟然是莫凡! 墨曦一骨碌做起来,扯过被子遮住自己的胸部,莫凡玩味地看着她,这样半遮半掩只露出一条纤细的白腿,反而更叫男人有想要梅开二度的欲望。墨曦涨红了脸怒道:“爷何苦来无端端戏弄奴家!” 莫凡不紧不慢地给自己倒了杯茶:“那只能怪你笨,屋外丫头婆子们都有守卫,能可能叫一个陌生男人闯进屋来。” 说到这个,墨曦眼里闪过一丝落寞:“今日家有酒宴他们才做做样子,平日家,贱妾门前都是空无一人的。哪怕要吃杯茶,也没人给倒。” 莫凡想着她或许是故意装作楚楚可怜的样子,但看她的表情确实是落寞非常,再看她身形比第一天见她更加瘦削,想来肯定是厨房克扣了伙食,丫鬟仆妇们也未曾认真服侍。心头有些不爽,爹爹整日忙着公务,娘又是个老好人、一问叁不知的。几个妹妹大都出嫁,唯有小妹还在家里,可惜即便聪明灵慧却年纪太小,不可能帮衬着管理府上事宜,难怪这些丫头子们都无法无天丢了规矩了。 莫凡叹了口气:“那你为何不点蜡烛?” 墨曦低着头道:“贱妾拿到的蜡烛都是半长不短的。贱妾唯恐明日家没得用的。” 莫凡沉默了一会儿,站起身到她面前一把握住少女瘦弱的肩膀,墨曦吃了一惊,唯恐他要打自己,眼睛都已经闭上了。“从今以后,你得明白,你是姨娘,比那些下人还是高贵几分。如若有什么怠慢你的地方,大口啐他们,窝心脚踹他们便是。再不济来同我,或者喜儿说便是。何苦来,整得委屈巴巴的。” 墨曦有些惊喜他居然也会关心自己,睁开眼歪着头看他。少女的眼睛宛如夜明珠一般,十分好看,莫凡心下有些悸动,心虚地补充了一句:“只不过是怕外人笑话咱们堂堂将军府,连个姨娘的伙食也管不起了。” 墨曦看他态度有所缓和,心下也松动了几分,知道他不好意思说出内心的想法,也不再逼他,只微微一笑:“贱妾多谢爷垂怜。” 莫凡放开了她的肩膀,迅速穿上衣袍:“至于对你有真感情一事,我劝你莫要多想。毕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忘掉一个人的。不如你自己照顾好自己,莫要巴巴儿地祈求着莫须有的东西。” 说完便有些后悔,好好儿的,同她解释这些作甚?姨娘的作用无非就是泄欲和诞下后代而已,这些有的没的,她知道和不知道又有什么差别?莫凡唯恐她追问,尤其怕她又泣涕涟涟,遂匆匆开门离去,不再话下。 第四回贤皇后设宴聚四方 自上次墨曦和莫凡吐过一回苦水后,将军夫人把姨娘屋里的里里外外都更新了一番。那些刁蛮仆妇俱都换了,墨曦十分满意,至少身边也有几个小丫鬟服侍了。莫喜儿也时常来同她作伴儿解闷,莫凡偶尔夜间会来行那事,虽从不留宿,但也没再起其他幺蛾子。 这日正午,墨曦和莫喜儿在屋里做着些针线,却听门上的小丫头小翠小跑过来:“姨娘,宫里有嬷嬷来,给您送了信。” 墨曦放下针线站了起来,双手接过信封——信封乃是用了上好的朱砂纸做成的,十分大气,上有烫金花纹还有一枚锡印封口。墨曦心里百感交集,安宁是自己的好姊妹,已经一年多未见,自是想念,可想到自己的丈夫对她仍是念念不忘,心里又有些不爽。莫喜儿凑过来垫着脚尖想看看信封:“嫂嫂,这是什么?”墨曦不语,只是拆开了信封。 里面是熟悉又陌生的安宁的字迹,字体舒展飘逸,竟有男儿气度。 信上书: 吾姊墨曦展信佳,宫中寂寞,故特此下贴,聚各位昔日姊妹一聚。喝酒作诗,皆是随意。望各位姊妹抽空一会。 下方印着皇后的凤印。小翠补充道:“姨娘,嬷嬷还说念在府上小姐已经有了十四岁,说是叫姨娘带上小姐一道去呢。”墨曦抬眼看着她,轻轻点了点头:“嗯。我会的。你去抓点子钱,给那嬷嬷带去吧。”小翠笑道:“姨娘,不是小翠无礼,只是宫里的人哪里瞧得上咱们屋子的东西呢?”说完,收拾了桌上的茶杯便退了出去。 墨曦有些尴尬,虽说重新更新了一番屋子,也最多是寻常人家的阵仗,自己能拿出来的最多也就是几十钱银子,宫里头的人什么没见过?莫喜儿安慰道:“嫂嫂,您别太挂在心上。小翠这丫头是有些牙尖嘴利,不过她心总是好的。她这是在提醒您在哥哥面前要露脸儿呢。总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丫鬟奴才们也盼着嫂嫂能得了面儿呢。”墨曦冷笑道:“哼,我倒是也想。只是你哥哥,心完全不在我这儿。”莫喜儿一时语塞,只能握住墨曦的手,陪着她无言而坐。 很快,到了帖子上预订的时间。虽说心里有些矛盾,但墨曦还是决定要进宫一聚。莫凡也准备着要入宫,说是皇上布了宴席,想来是皇后、皇上各摆一宴。墨曦并非正妻所以不能同时和莫凡一起入宫,不过莫凡也没有等她的意思。 小翠正替墨曦梳头。只见美人身穿一件潭绿色长裙,裙摆有金线绣着些花样,外披一件浅绿色薄纱衣,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被纱衣的大团祥云花纹遮掩得恰到好处。乌发编成倾髻,上别一朵鹅黄鲜花并两只足金小簪,小脚上一套乳白绫罗袜,一双顺色绣花小鞋。每一步都袅袅娜娜,真是:形若弱柳扶风,静如娴花映月。 只听门外丫鬟报道:“五小姐来了。” 话音未落,却已见其人。少女仍是梳着天真无邪的双丫髻,用两条粉色的丝带绑住,分别别了两只白色的宫廷样式的珠花。内衬杏色绸裙,外罩粉色素色裙,简单却并不简朴,袖子处波浪形的花纹为这一整套打扮增色不少。更别提少女圆嘟嘟的小脸和娇憨媚人的五官有多么可爱、惹人喜爱了。 莫喜儿风风火火地过来,拉着墨曦看了一圈儿,冲小翠笑道:“好你个小翠儿,倒是有两把刷子,把我嫂嫂打扮的这样好看。”小翠淡淡一笑:“姨娘生得冗长脸蛋儿,以前的梳头丫鬟总是给姨娘编什么灵蛇髻,显得脸更长了。这倾髻,随性又不失优雅,最最适合妇人装扮。”墨曦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倒是你想的周到。”莫喜儿笑道:“赏!”小翠却低着头,脸上并没有其他奴才得赏赐时候的喜悦:“奴婢不要。不过是尽了本分而已。何来邀功?”墨曦不由得多看了这小丫头一眼,生得一张鹅蛋脸面,脸上素素的,并没有打扮的痕迹,没想到竟是这样一个玻璃心肝儿的人。墨曦也笑道:“那就不强求你了。五小姐,我们走吧。”莫喜儿听墨曦也这么说了,点了点头,跟着她的后面一起上轿往皇宫方向去了。不再话下。 宫中,正值好时节,花儿开得轰轰烈烈的。宫中多有树木、花朵,莺歌燕舞,甚至还能看见蜜蜂。比起前朝宫殿,荣靖王上位以后更注重内部功能修缮,而不是金玉其外。宫女太监们做事也都一板一眼,并没有因为墨曦只是个姨娘而对她横眉冷眼的。看得出来,安宁确实在管理宫中事务上下了不少功夫。 一二十来岁的宫女把墨曦和莫喜儿引到西侧后宫,只见那大殿上挂着一张牌匾,上书“凤藻宫”叁个大字。想来就是皇后的寝居了。墨曦不禁微微抬眼打量了一番,此间装潢气派,自是自己的屋子不可比拟的。正中间放着一张巨大的红木书桌和一张太师椅,上面堆满了各类书籍。背后足足叁个一人多高的书架,并养有金鱼花草。皇后宫寝,平民不能贪看,墨曦垂下了头。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女子银铃般的笑声随着鞋跟踢踏的脚步而来:“有失远迎。墨娘子里边请。”原来是卿云。只见她云鬓随意地盘在头上,用珍珠缠丝绑住,又戴了一朵蓝色的宫花,一身打扮精神又体面。恍惚间,墨曦甚至觉得她还是在安府的时候。 旁边的太监对卿云耳语了几句,卿云皱眉道:“去,主子的事情,哪里轮得到你掺和。”那太监唯唯诺诺地低着头退了下去。墨曦跟着卿云来到了内屋。 只见徐紫玲和百里乐二人分坐两侧,看见墨曦来了,脸上无不表现出惊喜。正堂之上垂着珍珠挂帘,里面坐着的乃是当今皇后,安宁。美人的脸若隐若现,却更勾引得人想要一探究竟,头上戴着凤冠,身披凤冠霞帔,体格风骚,不用开口便不怒自威。 墨曦走上前去,携莫小妹盈盈下拜:“贱妾携莫家五小姐见过皇后娘娘。”“起。”皇后缓缓说道,莫喜儿不由得悄悄抬眼想看清是什么样的一位仙女,说话比唱歌还好听。 皇后站起身来,一双晶莹玉润的葇荑撩开帘子,走下台子来。莫喜儿是女儿身也不由得看呆了。皇后生得肌骨莹润,面若银盆,说她皇后威严,她桃腮含羞,宛若还未出嫁的少女,说她小女儿姿态,却见其举手投足间皆是满满的自信——说句不怕掉脑袋的话,只怕人见了她,怀疑她才是个女皇帝。 皇后招了招手:“卿云,赐座。”“是。”卿云招呼手下太监搬来了另外两把椅子,墨曦坐在了百里乐身边。一年未见这小丫头,长得倒是比以前愈发出挑了。皇后看一种宫奴在手下,姊妹们都不太尽兴,便道:“都退下吧。只卿云留下。”宫人们悄无声息地退了。 徐紫玲像是从笼子里放出来的小鸟儿一般,跑到墨曦身侧挤着坐下,墨曦娇嗔道:“好个没规矩的丫头,在皇后娘娘面前,也这么放肆。”徐紫玲笑道:“这椅子宽大,咱俩坐将将合适。”百里乐捂着嘴看着二人吃吃地笑着。皇后温婉一笑,揽过莫喜儿的肩头,虽说年纪尚小,却也有八九分美人坯子的模样,安宁上下打量了一番,赞道:“这个妹妹生得比咱们小乐儿还标志,我看了也十分喜欢呢。”莫喜儿有些害臊,低着头不肯言语,皇后温言道:“来,坐。你叫什么名字?可也读过些书?”莫喜儿道:“我叫喜儿,读的不过是些杂书罢了。”墨曦道:“喜儿年纪虽小,却也读完了四书五经,课业比她哥哥还强些。”皇后笑着点了点头,卿云会意,随手抓了一把金瓜子:“莫小姐莫要嫌弃,这是皇后娘娘的见面礼。”莫喜儿看了一眼墨曦,方才敢收下。 百里乐拍手笑道:“皇后娘娘现如今手底下这么多奴才,卿云姐姐已经是太医院的女医官了,却还拿着我们卿云姐姐使唤。羞羞羞~”说着用手刮了下腮,大家都笑了起来。卿云道:“左不过是个下官罢了,有什么好稀奇的,伺候皇后娘娘一辈子,是我的福分才是。正如皇上皇后,伉俪情深,坚不可摧,我们做奴才的也得了这么多年的好儿,总不该也忘了本才是。”百里乐打趣道:“哼,本来我还护着你呢,好个没脸的,居然拿夫妻比较。赶明儿,你俩做了夫妻去,不知道你俩谁是夫?谁是妻呀?”卿云闹了个大红脸,大家都笑得直不起腰来。皇后笑着扶着卿云的肩道:“好姐姐,你莫要害臊,我替你磨牙回去。”说罢,转头看向百里乐:“小乐儿,据说…你明年要嫁给那虎威镖局的小儿子了?怎么不见你同我们说说?”百里乐气得一骨碌钻墨曦怀里:“诶呀,皇后娘娘真坏!人家不过打趣几句。墨曦姐姐,你快替我说她呀。”墨曦笑道:“皇后娘娘,我怎能说的。”皇后走过来拧着百里乐的小脸蛋道:“你呀,惯会磨牙,说不过人家,就找你墨姐姐。哼。如今,禁卫军头夫人,也救不了你了。” 此话一出,本是打趣。却不料气氛突然安静地有些可怕,抬头一看,卿云正朝自己使眼色呢。皇后不解,墨曦只尽量装作淡然的样子:“我不是夫人,我…只做了他的妾。”众人都吃了一惊。墨曦眼眶红了大半,却还强颜欢笑道:“他说,他想要的妻,不是我。我是商籍,能给他做妾,也算是不亏了。”众人无言,恰巧屋外婢女来报:“皇后娘娘,诸位夫人、小姐,茶宴备好了,请到御花园去吧。”这才勉强缓和了一下尴尬的气氛。 皇后紧紧牵住墨曦的手,墨曦却连看她的勇气都没有,生怕看了她那张比自己美丽太多太多的脸,自己真的会哭起来。 茶宴间,姊妹们喝茶吃点心赏花,好不快活。仿佛方才的不快已经被抛之脑后了。只有墨曦一人,只顾闷头喝茶,也不怎么玩笑。 徐紫玲品了一口茶:“我说这茶味怎么有些熟悉,原是用化开了的雪水泡的龙井。”皇后点头笑道:“正是。雪水都是我年前儿攒下的。”百里乐有些怅然若失:“冷馨姐姐最爱吃这个。”徐紫玲的眉宇间也有些愁容:“是啊…她生来,是最高傲,最喜洁的人。却被送到了宫中,在这烂泥潭子里没了命。” 冷馨被迫参加了选秀,进封冷美人,去年来节节高升。最后却惨死在了宫中。说是病死,可真相,又有谁知道呢?墨曦叹了口气:“还有玉儿,她们俩竟是同一天去的。”众人低头不语,方才欢乐的宴会,似乎也没那么好玩了。 墨曦只觉得心里像是有口气要冲出来似的,眼泪一个没刹住,冲破了眼眶。在皇后面前哭哭啼啼,自是不成体统,墨曦捂着脸跑了出去。皇后止住二人:“我去追她。” 一直跑到一处小亭子便,湖面的水波光粼粼,微风吹得人十分舒服,却也吹得墨曦的眼眶十分酸胀。墨曦靠着柱子缓缓坐下:“问世间,情为何物。有情者苦心,无心者苦情,无心无情者,是为干净。倒不如叫世人,俱无心无情,最是自在。” 肩上忽然被人拍了一下,猛然回头,竟是皇后。皇后脸上笑吟吟的,丝毫不像是担心自己走丢的样子:“姐姐又在做什么卦?不妨我听听?”说完,坐在墨曦面前,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墨曦自知方才说的被她听见了,心里十分不好意思,只说:“没什么。只不过是,想起冷馨和玉儿二位姊妹,早早的,却就去了。叫我们几个成了孤家寡人了。”皇后秀眉微蹙,轻叹道:“姐姐方才说的,有情者苦,此话不假。哪怕我如今来和圣上也算和和美美,也有了我们自己的公主,可之前,受了多少苦,唯有我们自己知道。冷、玉二位姊妹也是如此。她们之间的情,乃是我们理解不了的,这俗世间同样无法接受。倒不如到了天上,无人能管得了她俩了。佛说,世人之苦,来于六根。可有哪个俗人又真能舍去了叁千烦恼丝呢?这世间,官易得,财易得,唯有情字最难得。如若要得这情字,势必要受一番折磨的。要我说,冷、玉二位,不过是以另外一种方式成全了罢了。” 墨曦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皇后又道:“只有一点我不解——姐姐何故要说无心也苦呢?”墨曦勉强笑道:“不过是为了对仗罢了。无情对无心,最是工整。”皇后却笑了笑:“姐姐,怎么到了现在,连我也骗呢?”一双素手紧紧握住了墨曦的双手,掌心的温度让墨曦的心也软了,眼眶也酸了,也不顾什么体面,扑到她怀里道:“莫凡他…他…呜呜…他让我一辈子也别对他动心、动情,因为这两件最是他给不了的。”皇后略一思忖,已经明白一二。 皇后起身,用帕子替墨曦擦了擦眼泪:“姐姐莫慌,我已经知道了。我教你一策。你可愿意?”墨曦连忙点头。皇后附耳道:“今日宴席散后,你且找到他,就说要他陪你散散步。引他到御花园来,我自有一记。”墨曦虽说不明其意,但皇后自小便是几人中最有主意的,也点了点头。皇后笑道:“好了,现在就不用挂怀了,我们姊妹几个好不容易一聚,做什么哭哭啼啼的。尽兴玩便是。” 二人携手返回御花园内,复又谈天说地,作诗玩乐。不再话下。 第五回娇姨娘午休淫嫩足 上回书说到,皇后给墨曦支了一招妙计,只叫她宴席散尽后让莫凡来御花园散步。墨曦一一照做。 虽然莫凡有点搞不懂这小丫头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因着吃了酒,心情不错,外加平日家工作劳苦,今日皇家花园开放,自然可以游上一游。 借着月色,二人沉默无言地在御花园里散步,叫人舒心的虫鸣和草木的香味让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倒也是缓和不少。莫凡觉得和她在一起,似乎没什么可聊的——或者说,自己不愿意聊罢了。总觉得自己心里的某个念想还没有被完全斩断似的,刻意地抑制住了自己想要接受新的可能性的心。 忽然,一个提灯的小宫女走了过来,一不小心撞到了莫凡。莫凡人高马大的,小宫女几乎摔了一个趔趄,手中的琉璃宫灯也碎了。莫凡有些不耐地皱了皱眉,墨曦则是弯腰扶起了小宫女:“你没事吧?” 小宫女一看是莫凡,小脸吓得煞白:“对不住,对不住,奴婢该死,冲撞了军头老爷。” “如意,什么事啊?” 熟悉的声音从后面的小道上传来。原是皇后娘娘和卿云,卿云手里提着一盏一模一样的宫灯,二人都脱下了早日的盛装,甚至皇后都只穿着一身藕粉色的日常服装,头发也只松散地挽了个发髻。在宫灯的光照下显得十分慵懒,即便脸上未施脂粉,却也十分娇美。 名唤如意的小宫女连连磕头:“皇后娘娘,奴婢一不小心撞到了军头老爷,打碎了这宫灯,皇后娘娘赎罪啊。”皇后却只是温婉一笑:“起来吧,多大点儿事儿,给莫军头赔罪就是。”小宫女如获新生一般起来,毕恭毕敬地弯腰道歉。莫凡见安宁在这里,不好意思起来,只能摆了摆手说道:“无妨。”皇后笑道:“莫哥哥,几年不见,怎么倒是生分了?这么紧张作甚。”复扭头道:“卿云,送墨姐姐回去,本宫单独和莫军头一叙。”卿云应了一声“是”,便做了个请的手势。墨曦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出于对昔日姐妹的信任,还是选择了顺从。卿云和一杆子宫女、太监送其上轿,回府,不再话下。 且说皇后和莫凡这边。 皇后一路上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走在前面,就让莫凡跟在后。没有了宫灯,黑夜里并看不清美人的面孔,但女体的暖香和每走一步鞋跟发出的踢踏声,却结结实实地勾了莫凡的魂魄。仿佛还是小时候一样,安宁一蹦一跳地走在前面,手上提着花篮,莫凡走在后,抱着一堆她买来的小玩意儿,看着小姑娘的发辫在那甩呀甩,是不是还会回过头来对他一笑。莫凡连忙摇了摇头,掐断了自己的妄想。 莫凡觉得实在是尴尬得紧,便随口问道:“说来那个小宫女为何走得如此急迫?”皇后扭头一笑:“本宫要她去替本宫查看纯乐公主。故走得急了。”莫凡一怔,下官无权过问皇家后宫之事,而公主皇子得到10岁以后才能公布其存在,这是前朝传下来的规矩。莫凡自然不知道纯乐公主的存在。心下一阵落寞,居然连公主都有了,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青梅竹马如何在王爷府和宫中在那榻上同另外一个男人缠绵,那个男人又是如何用精液灌满了她娇嫩的花房,才孕育出这么一个公主来的。 皇后似乎未曾注意到他的表情变化,白皙的手指捻起一旁的花在手中揉搓几下,植物的气味散发了出来,花瓣粉碎了一地:“话说回来,本宫可是听说,有人对本宫有不敬之意。” 莫凡皱眉道:“不知是谁敢有这样的胆子?”皇后呵呵一笑,转过身来看着莫凡,缓步上前捏住他的下巴,把他的脸猛然抬起——莫凡虽然身形魁梧,长相却足以说的上是俊俏的模样,古铜色的皮肤,狭长的丹凤眼和挺拔的鼻梁,刀削斧刻般的五官,俊美里也不乏男人味。皇后眯着眼笑道:“可是,若有人胆敢肖想本宫,那这样算不算得上是对本宫不敬呢?” 莫凡的眼里闪过一丝心虚,月光下皇后的笑容却丝毫没变:“军头,也是个体面的人。朝前办事儿的,谁人不知当朝皇上以身作则,一生一世一双人,只为了让当今人们也效仿,促进家庭和谐。可是…军头似乎并不这么想啊。” 说罢,皇后放开了莫凡的下巴,在裙子上擦了擦手:“本宫自幼待你如哥哥一般,敬重你,尊重你。可别,叫本宫看低了军头。你爹爹也是前朝的功臣了,希望你也别给他丢脸——尤其是在儿女情长之上。屋里放着老婆不管,倒是只会欺侮弱小,成何体统?”莫凡一时间无言以对,只能低声道:“可是贱内同娘娘说了什么? 皇后厉声道:“还敢狡辩?不用她说,只看她郁郁寡欢便知道你对她不咋样。有空在这想是不是她在背后打报告,倒是先反思反思自己才是!——别讨个没脸才是。否则,到时候将军府一家老小上下哪怕长八百个脑袋也不够你们掉的。哥哥,可别怪我每提醒你啊?” 皇后之言,与理与法都十分在理,莫凡心里似乎有一根线断掉了——不再心心念念地回想着如果安宁嫁给自己会如何。而是像在二人之间竖起了一座城墙,把二人分割开来,她在宫墙里头,有心爱的人陪伴,有自己的孩子,而自己在宫墙外头。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不应该有任何肖想才是。 莫凡抱拳道:“属下冒犯,还望皇后娘娘念在昔日旧情海涵。皇后娘娘金口玉言,属下都记在心上,内心蒙羞,属下先退下了。”皇后并未多言,只是冷哼了一声,转身兀自去了,想来是去皇上的寝宫了吧。 莫凡到家,有些念起墨曦来,一问丫头才知道,原来是已经睡下了。只得作罢。 次日一早,小翠正替墨曦梳洗,却听有丫头来报:“少爷屋内打发人来了。”墨曦道:“请进吧。” 那仆人手里端着一只茶盘,上有平日墨曦喜爱的茶果、早饭小菜几色。墨曦疑惑地看着仆人,小翠却自然地把东西接过来放在桌上,那仆人道:“少爷吩咐奴才给您送来的。”墨曦点了点头,他便退下了。 小翠看她那副不敢动的模样,把筷子递到她面前:“姨娘请用。”墨曦接过筷子,迟迟不肯下手,小翠道:“这菜没毒。”墨曦道:“他怎么会知道我喜欢吃的菜,又怎么会专门派人给我送来呢?”小翠道:“姨娘,奴婢多嘴一句,男人家给的东西,收着便是了。说明他开始重视姨娘了呢。”墨曦仍是不解,提心吊胆地吃了一餐早饭。 午饭时分,厨房竟然加餐了不少,墨曦平日家吃的不过是普通的家常菜,今日居然还加上了不少很费工夫大菜。正当她疑惑之时,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竟然是莫凡。他身上穿了家常的青灰小衫,脸上的表情有些许不太自然。墨曦起身道:“爷请坐。”莫凡走上前来,墨曦到他身后替他脱下外衣挂好:“爷要来,也不让小厮们禀报一声。”莫凡脸上居然浮现出罕见的笑意:“我要来看我的姨娘,难不成还得先经过他们同意?” 丫头们识趣推到帘子后,只留二人吃菜。席间,莫凡甚至主动夹了几筷子肉到墨曦的碗里,墨曦捧着碗,看着里面的肉,有些不知所措。在家里,只有受爹喜欢的孩子才能在饭店吃到肉,自己的每餐只有些清白小菜。来到将军府后也不受待见,每餐里顶多有些鸡蛋,肉类真是“想都别想”的级别。 莫凡看着她道:“怎么不吃?姨娘不喜欢么?” 墨曦吞下了嘴里咀嚼的青菜:“没,只是不习惯罢了。” 莫凡有些好奇:“怎么?” 墨曦道:“在家,爹从不在我的配餐里加肉菜。贱妾可能已经习惯了只吃…”莫凡又给她夹了几筷子的肉:“那就在我这儿多吃点回来。”墨曦心里腾起一丝不应该有的感动,低头默默吃饭。 饭后二人用茶漱了口,墨曦本以为他会外出,没想到他居然说要留在自己屋内午休。墨曦只能又让丫鬟来替他打了些水先沐浴一番再午休。 墨曦紧张地躺在床上,身上穿着保守的绸缎寝衣。莫凡光着脚,只围了一条巾子在下身,露出肌肉精壮的上半身,他的肩膀很宽,身上的肌肉一看就是精于武艺的结果,胸口和背部还有几道刀疤。莫凡坐到墨曦床边,墨曦有些僵硬地坐了起来,不知道自己在害羞什么,但还是很紧张。墨曦声若蚊鸣地说了一句:“爷…”莫凡吻住了她的唇瓣,长舌凶狠地进攻着美人的小嘴。缠住她的舌头,狠狠地吮吸着,像是要把她整个人都吃光一般。 掀开被褥,因着墨曦的睡衣把身子包裹的有些严实,着实没什么看头。索性她一双白皙的小脚裸露在外。十个脚趾晶莹玉润,脚背上隐隐可见青筋的颜色,莫凡心想,常听人说,女子的一双玉足也有许多玩头,不如今日就来试试。想着,捏着墨曦的小脚在手上把玩起来。 墨曦含羞:“爷,这是作甚?”莫凡笑道:“我想试试姨娘的小脚。”墨曦不解:“脚有什么好玩的?整日家踩着鞋,脏呢。”莫凡不语,解开围在下身的巾子,一只已经完全硬起来的巨龙像是挣脱了束缚的马匹一般,弹射出来,直挺挺地伫立在那。墨曦吞了口口水。 莫凡抓起她的小脚,把那肉嘟嘟的脚掌放在了阳具上。墨曦身材纤瘦,只有那小脚上有二两肉。虽说出身不算高贵,但也是比平常人家的女子娇贵些,足底的肉又细又嫩,虽说不如小穴那般可以插入,但也算另有一番趣味。 “姨娘的小脚真真是极品美玉也不可比拟。”莫凡笑道。墨曦红着脸,足底可以感受到大龟头的高温和大肉棒的抽动。这等新鲜的招式还是第一次尝试,虽说生理上没什么快感,但光是看着自己莹白的小脚踩在那深红色的大阳具上,那阳具正磨蹭着自己的脚心,便觉得很是刺激。 莫凡腻了,便拉着墨曦把双腿微微曲起,脚掌像手掌一样合并在一起,形成一个小洞,可以把肉棒插进去,就宛如在肏她的小嫩穴一样在里面抽插。细腻的足底肉摩擦着青筋暴起的大肉棒,莫凡舒服得一哆嗦,愈发加重了腰上的动作。 “爷..,”墨曦身下也已经湿了,却又不好意思说,只能红着脸盯着他看。莫凡会意,手指一探,那花穴早就泥泞不堪,水流的比门后的那条小溪还要“湍急”。莫凡笑着捏住她的小脚,手指伸入袍子内,熟门熟路地解开亵裤,插了进去。 虽说只是手指的,但也聊胜于无,墨曦紧紧盯着肉棒,眼里亮晶晶的眼泪,不知道是舒服还是忍受欲望的压抑。小穴贪吃地吮吸着手指,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 复抽插几百下后,墨曦的小脚早就酸麻不已,莫凡也射了几泡浓精在那双小脚上。也算是尽了兴。 莫凡抱住墨曦一起躺在床上,墨曦的身子明显紧张地颤抖了一下。莫凡道:“怕什么?你不想爷疼你么?这会子又抖什么?”墨曦沉吟片刻:“贱妾,从未奢望过谁对自己有爱意。”莫凡无言,只能在她的脸颊上印下一吻,二人沉默地睡去。 第六回为筹钱小姨娘献身 喵大人的话:抱歉宝贝们~算起来有好几天没更新了,最近喵大人叁次元在备考期中考试,今天好不容易才结束,就连滚带爬的过来更文啦~对于此次断更表示十分抱歉,求原谅~ ———————————————— 墨曦最近总觉得莫凡有些怪怪的。 总会在午饭时间来同自己一同用饭,还会跟自己叽叽歪歪地说什么家里头的事儿。虽说自己总是面子上保持着波澜不惊的微笑,心眼子却全在手上的针线上。月例也再也没有短过,每次都是板板正正的物件和银子奉上,墨曦也攒了几个体己钱。 “姨娘,这是爷在对您示好呢。”小翠在一边帮着墨曦收纳丝线,一边说道。墨曦手上的动作顿了顿:“示好?何苦来,如若现在示好,那何必一开始那么尖酸呢?”小翠抿着嘴角笑道:“姨娘出生巨贾之家,自然不知我们民间的俗套戏文,有一折叫《俏冤家》的戏,说的便是两个人从互相讨厌到互相喜欢的过程。” 莫喜儿险些掌不住一口茶喷出来湿了裙子,指戳着小翠的脑门道:“你啊你,小蹄子看的什么淫词艳曲,可别教坏了我嫂嫂。”小翠脸蛋涨红道:“奴婢哪敢呀,这是正经戏,小时候娘带我到乡里赶集的时候看的。”小翠出生不好,是个没爹的孤儿,和娘相依为命。听说是从蒙古国逃难到本国的。对一支热闹的戏文记得这么清晰也是情有可原了。 莫喜儿磕着瓜子道:“要我说呀,这郎才女貌的戏,全是那帮穷酸秀才写的。哼,论家庭门楣,论才华个性,自然他们是够不着富家小姐。只能凭借着一肚子酸水儿编排这些戏来。”说罢,把瓜子壳儿往桌上一扔,“一个人,若想强,那必然得胜过其他人。好比来说,为什么皇上能当皇上?还能治国?因为他才能,财富,都出众许多。为什么哥哥也怕皇上,因为皇上是上,他是下。若想要哥哥对嫂嫂一辈子好,嫂嫂也得成天,让他做地。” 墨曦一时间有些没反应过来,眨巴眨巴眼。莫喜儿站起来道:“女子若是不愿以色侍人,便只有自己强硬才是。这样夫家尊重,离了夫家,也是自己能活的。哥哥现在对嫂嫂好言好语,不过是断了他的白月光,他心中有愧,安分几日。男人出了这几日,还不是照样拈花惹草。”墨曦心下一紧,原以为安宁替自己说教了他一番就算是渡过难关了,此番莫小妹一针见血的话,还真是宛如扎在了她的心坎上,一下就把她点醒了,忙问道:“那我该怎么做啊?还真是,若离了将军府,我娘家也是不要我的。” 莫喜儿嘻嘻一笑:“嫂嫂可有傍身之计?” 墨曦思忖片刻,以前未出阁的时候同姐妹们一起办闺孰,自己都管账和管大家的饮食,俱是明明白白。便道:“我…只会忙活些算账,后厨的工艺。”莫喜儿笑道:“正合我意。我出200两银子。”墨曦和小翠都瞪大了眼,不知道这小丫头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莫喜儿道:“我本来就想偷偷的,自己做些生意,也算是练练手了。一直想开一家药膳馆子,专做给女孩儿们美容养颜的菜。只是一直找不到合伙儿的,我觉得我们仨就很好。店子里再雇叁两个手脚利索的妈妈。岂不美哉?”墨曦这才晃过神来,不好意思道:“五小姐…我…我是有心无力啊。”莫喜儿知道是姨娘的每月月例不够凑足合伙儿的钱,只浅浅一笑道:“无妨,我和爹撒个娇,钱就来了。” 墨曦忙道:“使不得,既然做这样的营生,我也得出些份子才是。”从压箱底的盒子里取出了几十两银子道:“这些五小姐先收着,叁日之内,我会再凑够二百两的。”莫喜儿点了点头:“如果有什么困难,只管来找我就是。”二人又叙了一会子话,便各自散了。 每个月就吃着这几两死份例,每月做绣品去换钱也撑死了二两银子,二百两谈何容易呢?墨曦有些犯愁,但心里也隐约有了个计划。 晚饭,莫凡如常到墨曦屋内用饭。进屋却发现小桌上的桌布从半旧的紫绒桌布换成了亮眼的浅绿色碎花布,还摆着热气腾腾的小菜五样,俱用了白瓷盘盛放。让死气沉沉的房间多了一些家的感觉。莫凡有些发愣,却见一美人盈盈而来。 这美人身材纤长,纤细的腰肢盈盈可握。身着绛红色家常睡服,外罩真丝米白小衫,小衫的领口处还有两颗珍珠点缀。粉面含春,娇俏的双眸暗送秋波。没有轻薄之态,却处处流露出媚态。若不细看,都看不出来这是木头人似的墨曦了。莫凡悄悄吞了口唾沫。 墨曦盈盈一拜:“爷来了。请坐。” 莫凡第一次觉得跟她在一起也会心跳的这么快,也会手足无措,生怕自己一口气便把这纤弱的美人吹跑了。墨曦奉了茶和碗筷,便到他对面坐下,托腮娇羞笑道:“爷,吃些什么,奴家给您夹来。” 这都是小翠教的。墨曦决定要和莫凡拿钱,既然求人,自然是要诚心诚意一些。虽说自己对他失望大过爱意,但面子上也得过得去不是?小翠在化妆、妆发上颇有研究,叁下五除二便帮墨曦打扮好了,又重新布置了房间,排练了一遍一言一行。就连怎么笑都没曾落下。 莫凡抱臂道:“怎么?无事不登叁宝殿,姨娘可有什么事求我啊?” 这个可没演练过,墨曦强稳了心神,顾左右而言他地把一块莫凡喜欢的梅菜扣肉夹到他碗里:“今天的菜都是奴家亲手做的,爷先尝尝如何。” 莫凡心中暗笑,想看看她还能瞒着到何时,低头品尝了一口那肉。竟然这么好吃——入口即化,梅干菜的爽和扣肉的肥香相得益彰,霸道的香味在口中爆裂开,像中了一箭,迫切想要咽下米饭来中和这使人失神的美味。莫凡抿了一口茶道:“好。很好。” 墨曦松了口气,乘胜追击道:“奴家不敢瞒着爷,奴家确实有事相求。” 莫凡挑了挑眉示意她说下去。 墨曦道:“奴家继续二百两银子。不过爷放心,按照钱庄的利率算钱,半年内定然还清。”二百两其实不多,莫凡放下茶盏,看着她的眼睛:“哦?不知姨娘要这二百两何用?”墨曦道:“此便是一条,奴家想与爷约法叁章,其一便是不得问奴家的钱是何用。” 莫凡觉得新鲜,嗯了一声。墨曦道:“其二,不可妄自抬价,利率必须调查过几大钱庄以后再定。最后…只要爷肯借钱给奴家,期间一切都听爷的。”说出此话,墨曦的脸蛋也红了,她自己也明白这句话在暗示着什么。莫凡咽了口唾沫,顺着她的脸蛋看到她的胸脯:“成交。明儿就去账房支取银票给你。” 墨曦没想到他会答应的如此爽快,感谢的话还没出口,便被人打横抱起。看着她受惊的表情,莫凡心里愈发得意:“你说的,想怎么样都可以。”墨曦红着脸点了点头。 被放到了柔软的床榻上。墨曦紧张地躺着,感觉自己像一条鱼,莫凡脱下的自己身上的每一寸衣服都像鱼贩子刮下鱼鳞。“阿弥陀佛,只别是什么太过分的玩法。”墨曦在心里祈求着。 少女美好的酮体完全裸露在空气中。粉色的乳尖因为紧张而微微上翘,活脱脱像是一只诱人的小红豆。纤细的双腿并拢在一起,试图掩盖那饱满的阴户。那狭窄的一条缝隙上挂着点点水光。莫凡眯了眯眼:“我还没碰你,就自己湿了?” 墨曦羞道:“爷…” 莫凡最喜欢她害羞的模样,像一阵风吹折了水莲花的腰肢。宽衣解带后就不客气地趴在了她身上。 墨曦身材瘦削,虽说婚后行那床笫之事后乳房也有长大,却也远远不够用来磨这大鸡巴的。想起来前不久在集市上淘到了胡人的神药,说是女子吃了以后就算未曾有孕也会产奶。莫凡从衣袋里摸出一颗腥味儿的小药丸道:“吃了。”墨曦怯怯地看着他。莫凡笑道:“不是说什么都依着我么?”墨曦自知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便只得硬着头皮吃了。 不想莫凡并没有像平常那样猴急地直接插进来,爽过以后就走。反而十分耐心地玩弄起那对奶儿来。小小的奶子刚好够他大手一握。果然这药十分神奇,小小的乳头变得充血涨大,奶儿也长大了一圈,而且还热热烫烫的。莫凡并不言语,生怕她不从。只自顾自地玩弄着那对奶儿,强忍着下身硬的发疼的欲望,只为瞧见这对小奶儿喷奶。 墨曦感觉浑身滚烫,心想那药兴许是什么春药,便也没放在心上。但这奶儿酥酥痒痒的,尤其是被他玩弄着,怎么觉得还大了一圈儿?而且身下的花穴也是泛滥成灾。兴许因为那药丸,兴许因为莫凡轻拢慢捻抹复挑的挑逗,墨曦忍不住呻吟出声。脑子里只有两个字:“肏我。” 莫凡见她也得了好处,那小穴也是嘴馋似的一收一缩,便提枪直捣黄龙。看着那一条缝的小穴吃下硕大的龟头就已经十分刺激了,更别提一整条巨龙凌虐着娇弱的小穴,带出粉红的穴肉,身下的美人叫声又十分销魂了。这药丸不仅仅可以产奶,还可以提高女性身子的敏感度,只抽插几下,虽说平常也会舒服,但从没这么刺激过。墨曦额头上已经全是细细密密的汗珠,指甲把莫凡的肩膀都掐破了。 莫凡也红了眼,只顾一个劲地冲撞那娇嫩的子宫。前几次也有肏到花宫,但因着她一直喊痛便没再深入。今个儿瞧这娇娘美目里全是淫欲,身下的小嘴儿和脸上的小嘴儿一齐一张一合地求肏,那自然不能放过。硬是抽插了百十下,叫那花宫疲软无力,大肉棒一个深入,便插到了花宫里。 与小穴不同,花宫里的紧致感更甚,而且这份成就感带来的刺激完全不输肏穴的快感。 “爷…慢些…肏死奴家了…” “小粉头,今个儿便叫你叁日不能下床。” “啊…!啊…要,要顶穿奴家了…爷慢些…!您…您那话儿也太大了呜呜…” 莫凡笑道:“这叫鸡巴,以后只能管这玩意儿叫鸡巴,懂不懂?”说罢还捏住墨曦的下巴逼迫她跟着自己学舌。墨曦害臊,闭口不言。莫凡也不着急,只是停止了抽插。 却不想,这一停,那药效的淫兴更是被发挥到极致。墨曦只觉得穴内空旷无比,兀自扭动着腰肢红了脸道:“爷…”莫凡不语,大有不说就不碰你的架势。身子像火烧一般难受,墨曦眼泪都出来了,或许是情绪太激动,那药被催得起效更快了些——墨曦的奶儿里竟然真的喷出了洁白的乳汁。这会子可真是给莫凡看红了眼,大有想肏死这小妖精的心,但却碍于威信,并不动作,只是掐着她腰杆的手更大力了一些。 来不及诧异自己的奶儿为什么会喷奶,空虚感快要把墨曦逼疯了,墨曦哭着道:“爷,肏死奴家吧,用大鸡巴肏死奴家~奴家要被爷的大鸡巴肏穿…呜呜…” 莫凡也到了极限,见她服软便大开大合地干了起来。二人大战叁百回合,其中酣畅淋漓,不再赘述。 墨曦娇躯微微颤抖,还没有从灭顶的快感中晃过神来。莫凡吻了她的小嘴道:“还算听话。明日便到账房拿钱就是。” 一月后,墨曦和莫喜儿二人盘下一间不错的铺子,定做了一块牌子,曰:“芳颜斋”。店内收拾的干干净净,俱有上好的红木、柳木家具,墙上菜品的牌子码得整整齐齐。墨曦负责管账和后厨,莫喜儿和小翠负责招呼客人和研究菜品。自然,这叁人皆由小翠化了易容妆,又拟了假名来行商。又雇了叁个面头利索,手脚干净的老妈妈来帮着做些杂活。 京城贵妇见这家店全是女性伙计,菜品色香味俱全不说,还是最最健康的药膳,全都乐意一试。芳颜斋的生意红火,不再话下。 第七章留娇妻大少爷奉玉 上回书说道,墨曦并莫小妹、丫鬟小翠叁人在京城开了一间药膳馆子,生意红火程度出乎意料。因着这事儿是瞒着将军府上下办的,所以谁也没太声张。 某日,莫凡眯着眼躺在柳藤摇椅上,手中握着一卷书,看墨曦匆匆忙忙地收拾打扮了一番后拉着丫鬟小翠就往外走,闷声问道:“姨娘干嘛去?这几日家仆都说姨娘整日想着法儿的到我那小妹屋里去,可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啊?” 莫凡见她不语,起身到她面前,体型和身高的差距让墨曦往后退了一步,莫凡捏着手中的书卷挑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的双眸。 小翠赔笑道:“爷呀,您整日地不在家,自然不知道整日在这高门大户里有多闷人,姨娘和五小姐情如姐妹,自然愿意在一起做些针线活儿。您看,您腰间那帕子,可不就是姨娘近日来给您绣的么?” 莫凡深邃的眼眸深不可测,看不清他是否相信了小翠的话。莫凡微微颔首:“行吧。那我也出去办事儿了。” 墨曦和小翠如释重负,连忙到了莫喜儿屋内,叁人皆是重新梳整妆发,贴上易容的面皮,偷偷摸摸从后门溜了出去。 莫凡也不是吃素的,既然这小丫头不想说,那就自己调查出来便是。将军府眼线遍布京城,自然有人来报京城新开了一家药膳馆,名曰“芳颜斋”。叁个主要掌柜的妇人俱是有七分颜色,推出的新菜不仅创意好味道好,效果也很显着。联系上墨曦这几日的反常举动和最最贪耍的小妹也整日在屋内噼里啪啦地不知道在翻着什么,天天嘴里都是“赚翻了,赚翻了”——最关键的是,这馆子内天天都坐着一个白衣侠士一直从开铺坐到闭市。如若这芳颜斋真是与她们仨有关,那不论如何都得调查清楚这白衣人是何方神圣。 想到这里,莫凡给了马屁股上一鞭,马儿跑得更快了些。 京城西河边的商市繁荣,人来人往,小贩叫卖的声音不绝于耳。那家有人排起了长长的队伍的便是芳颜斋了。不管是脸上嫩的可以掐出水来的大姑娘,还是风情万种的小媳妇儿亦或是白发苍苍的老太太,俱是妆发一新,说是来吃药膳的,倒不如说是来和排队的诸位比美的。 “这位小姐,里边儿请,楼上二位——” 这熟悉的声音,定是小翠无疑。莫凡定睛一看,小翠今年十六七岁,长相算得上清秀,但绝不是貌美。现在门口这身着翠纱裙,梳着双丫髻,看起来只有十叁岁左右的碧玉一般的小人儿,似乎跟她扯不上任何关系。可这身纱裙,明明就是将军府里给每个二等丫鬟每年都会做的裙子的样式。 莫凡下马,走上前去。那女童似乎十分吃惊,本来伶牙俐齿地招呼着客人,见着莫凡却哑了声。 莫凡故意道:“怎么?这里不欢迎男宾不成?” 那女童忙道:“不敢,不敢。只是我们这儿鲜少有男宾,小的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客官里面请。”一边把莫凡迎进屋内,一边把门口“迎鸿宾”的牌子翻转成了“店客满”。 厨房里,墨曦一个人正马不停蹄地忙活着手上的菜品。虽然很忙碌,但是看着每天的进账都会觉得无比充实。莫喜儿不愧是读过书的女子,脂粉堆里的英雄,说的果然不错。女子一旦有了傍身之物,便不再担心会被夫家休掉,提心吊胆的过日子。墨曦干起活来也格外卖力。 “姨娘,姨娘。” 小翠从门口探出半个脑袋来,小心翼翼地喊着墨曦。 墨曦抬头问道:“何事?” 小翠皱着眉说:“不知怎的,爷居然上咱们馆子来了,会不会是败露了?”墨曦有些吃惊,却也只能强作镇定:“嗯,可能只是巧合。咱们先按兵不动再说。他可有点菜?”小翠点了点头,把单子交给墨曦。 那单子上赫然只写了一道菜:梅菜扣肉。 再说莫凡这边。扫视了一圈馆子,果真见到一白衣男人抱琴坐在角落。那男子约莫二十岁上下,乌发如墨,用一根白色的发带随意束起,双眼微闭,一身白色衣袍,不露手指,也不露靴,这等打扮的人,不是穷酸书生便是有武功的人。再加上他怀中抱琴,却并不弹奏,想必是个有故事的人。 莫凡脸色一沉,走到男子身边,男子缓缓抬眼看着他。二人相对无言了几秒后,男子笑道:“这位爷,这座儿,我已经占了。”莫凡抱臂看着他:“你既不吃饭,也不弹琴,为何占座儿?”男子不疾不徐道:“只因这铺子的老板娘欠我一个情,便答应我,这位子永远留给我的。” 不用说也已经能确定这铺子乃是莫小妹,墨曦,和小翠胡闹的产物,可老板娘留了个座位给他?不论是喜儿还是墨曦,都让莫凡如鲠在喉。 莫凡凑上前低声说道:“不知可否与兄台同桌?”男子笑着点了点头,抱拳道:“在下柳青。”莫凡坐下后也抱拳道:“免贵姓莫。”二人并无再多交谈。 不多时,小翠怀着忐忑的心端了莫凡要的梅菜扣肉来了。那肉码的整整齐齐,片片油香,散发着让人无可抵抗的味道。这肉采用的是暹罗国进贡的小香猪,梅干菜也选的是京城有口皆碑的老牌子,酱汁更是加了几味特殊的植物,能够清油解腻,让嘴馋想要吃肉的名媛们也不用担心有发胖的危险。 “客官慢用。”小翠小心翼翼地把肉放在桌上。莫凡夹起一块送入嘴中,一样的入口即化,一样的足以把舌头香掉的滋味。现在他百分之百确定,这肯定是墨曦的手臂。莫凡侧脸对想溜的小翠道:“你,把你们家厨子叫来。”小翠不敢不从,只能一步叁挪地去了。 柳青脸上还是不变的笑:“莫兄,这家的菜品俱是好味,为何莫兄还是不满意呢?”莫凡递了一双筷子给柳青:“柳兄,我可没说不满意啊。倒是你,这般维护那厨子作甚?不如一起吃点儿啊?”柳青嘴角带笑,筷子叉起一块肉,莫凡的筷子夹上,二人的力道顺着木筷子传到筷尖,竟然就用这小小的筷子缠斗起来。 那时间,谁也不让着谁,筷子撞击在一起的声音和二人死盯着对方的表情,让周围几个洒扫的妈妈不禁窃窃私语:“怪倒是这小小的药膳馆子每日宾客络绎不绝,阿弥陀佛,原是这菜这么好吃,两个大老爷们儿,为了一道小小的扣肉,竟抢成这样。” 当墨曦来到二人桌前的时候,看着二人僵持不下的样子便已经明白了个八九分。心下连连叫苦,喜儿出外和城南的袁夫人谈事情去了,她说这个叫什么…投资?总之就是让喜爱芳颜斋的贵妇人们投银子到客栈里,然后就可以给她们每餐的减免和每月定期送一些小礼品。 莫喜儿不在,墨曦只能硬着头皮去与莫凡周旋了。 只见一窈窕佳人飘然而至,这美人看起来正值花信年华,鹅蛋脸面,脸上妆容精致,一双勾人的狐狸眼。身上衣着朴素,只穿了一件浅蓝色的粗布裙子,腰间别着一块白丝帕子。哪怕衣着平淡也难以掩盖其姿容。莫凡第一个就注意到她腰间的丝帕,约莫是整日在厨房忙碌,没想那么多,墨曦直接就把自己平常绣的帕子别在了腰间。莫凡心里讥讽道:“真是做戏都不知道做全套的家伙。” 莫凡放下筷子,看着墨曦道:“你就是厨娘?” 墨曦被看得有些背后发毛,毕恭毕敬地答道:“是。” 莫凡歪头看着她:“那你叫什么名字?” 墨曦道:“小的姓丁。” 丁是墨曦已故娘亲的姓氏。 莫凡又道:“你这扣肉做的不错,和我家中姨娘所做的口味十分相似。吃过这么多扣肉,也只有你们俩会在里面加醋梅汁去腥去腻。” “丁厨娘”的表情有多奇怪,只有莫凡看在眼里,莫凡戏谑地盯着她,想看她是怎么辩驳。甚至还 不过瘾,乘胜追击道:“说起来,丁大厨腰间这帕子,似乎与我是一对儿?”说罢已经上手把那丝帕抽出,果不其然,莫凡的是一只仙鹤,“丁厨娘”的也是一只仙鹤,两只仙鸟儿互相对立,优雅地伸长脖颈,栩栩如生。 忽然,莫凡的手被抓住,居然是柳青。 本来一脸无欲无求,与世无争的柳青此刻眸色阴沉,厉声道:“莫兄,怎好随意拿妇道人家腰间的玩意儿?” 方才二人以筷斗法,便知道柳青功力深厚,若真与他打起来,莫凡只有叁成把握能赢。莫凡轻蔑地用眼角盯着他:“不知与柳青兄弟何干?我同这厨娘唠唠家常,你倒是跟那看门狗似的。” 柳青不语,只松开了莫凡的手。莫凡本想再说什么,却只觉头痛欲裂,眼珠疼痛得几乎要爆裂出来,瞬间失去了直觉。 “你…你做什么?”墨曦惊恐地扶起莫凡,让他不至于头磕到地板上。柳青冷着脸,放下了手中的琴:“他要伤了你怎么办?”墨曦摇了摇头:“他不会的…倒是你,不分青红皂白地用使那琴作甚?”柳青垂下眼帘,他本就生得一副文弱书生的模样,这样的表情更是显得有几分忧郁的英俊,让人不忍责备:“对不起,我只是想保护你。” 墨曦只得早早关了铺子,和小翠把莫凡送回家去。 不知过了多久,莫凡方才悠悠转醒。眼前的视线仍是模糊不堪。一双素手捧住他的脑袋,莫凡努力眨了眨眼才反应过来是墨曦,她身上还穿着那条粗布的蓝裙子,几乎是已经承认了她就是“丁厨娘”。 “爷,喝口水吧。” 虽说对他十分失望,但现如今见他受了伤,墨曦也不是个没心肝儿的,他过往种种固然可气,可近日来也算对自己转变了很多。哪怕是不恩恩爱爱,也该举案齐眉,互相关心才是。心下自是十分不忍。更何况还是因为自己,他才受伤的,在他面前更是没了底气。 莫凡闭眸运气调息了一会儿,用内力恢复了些许眼睛的视力才睁开眼。看着这娇滴滴的人儿小脸上满是担心的神色,心里才熨帖几分,也无心责怪她:“那柳青,使的什么妖法?” 墨曦正愁不知道怎么解释,他提起这茬来便顺着话儿接了:“他说他原是个游侠。那日,芳颜斋新开不久,生意火爆,自是招惹人家嫉妒。旁边一酒楼的老板,是个粗人,便带了伙计要来砸我们的场子。得亏柳少侠出手相助,我们的店子才幸免于难。那日,他弹得便是这琴。我问他弹得什么曲儿,为何那彪形大汉般的掌柜的落荒而逃,还捂着眼。他说这琴名叫降魔琴,凡是有武功者,皆会受不轻的内伤。严重者几日后定会双目失明。果不其然,几日后,那对家掌柜就搬走了,问是何故,只说眼睛坏了。其他几个随他来闹事的伙计,也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为了感激他,我看他也是个饥一顿饱一顿的,便说每月二钱银子雇佣他做个保镖似的在店子里。没想到,今日把爷给伤了。” 听了她的解释,莫凡心里更是卸下了千斤的扁担一般,还好,看起来她并不是特别注意那个叫柳青的小子,反倒是更像柳青更像倒贴的。莫凡勾起嘴角一笑:“既然姨娘同我约法叁章,那我也同姨娘约法叁章,可好?”墨曦连连点头。莫凡道:“其一,从明日开始,不准让柳青再在店里。其二,尽量少同他接触。其叁,若你实在需要个看店子的,我替你出钱找伙计也行,只是不能再找他。” 墨曦连连摆手:“自然不必爷操心我们这小打小闹的生意。我也早就在物色其他伙计,只不过是那日发生冲突的时候损毁了不少店内财物,还没余钱补贴伙计罢了。” 莫凡叹了口气,从衣服内侧摸出一块儿水色十分不错的羊脂玉来塞到她手里,手指戳了戳她的脑门儿:“说你笨吧,你还有能力经营这样一个店子,说你聪明吧,你又笨的求助我都不会。” 墨曦捧着那玉,不觉有些脸红:“爷…”“就算我赊给你的,统统算在利息里。”莫凡勾起她的发丝在手中玩弄,知道她面子薄,自尊心强,不会食嗟来之食,便想好了这么个说辞。果然墨曦开开心心地收下了,还少见地主动亲了亲莫凡的脸颊。 这下倒是轮到莫凡不好意思了。这小丫头真是不经意间就能把你的心触动,最主要是她还不知道自己这么做真的…很叫人怜爱。莫凡摸了摸脸上那个带香味的吻,墨曦不好意思地扔下一句:“我…我先去和喜儿说说今天发生的事儿,爷您慢歇着。”就跑走了。 莫凡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心里不禁多出了几个疑惑,降魔琴乃是西域青莲派独门绝学,可掌门人早就已经被汉人军队围追堵截的时候跳崖自尽了。而且那掌门也是五十多岁的人,不可能是这样一个二十来岁的翩翩美少年,为何这柳青会此技法? 太多的疑问,莫凡一时想不清楚,但他似乎预感到了什么不安的事情即将发生。 第八章窃童案柳青斩窃童 京城入了秋,天气转凉,只有芳颜斋门口的生意仍是火爆非常。 “赚翻了,赚翻了。” 莫喜儿背着手在墨曦背后走来走去,摇着小脑袋洋洋得意。墨曦的手在算盘上劈啪作响,怪不得爹以前天天都要往外跑,不眠不休地也要挣这几文银子,原来数钱的感觉这么好。 小翠掰着手指算着:“王夫人投了一百两,李员外投了一百五十两…还是五小姐有本领,用这什么…投资一法儿,真真是改善了不少咱们店子里的运转。而且他们还成了咱们的活招牌,真真是一箭双雕。” 莫喜儿笑着翘起二郎腿:“诶,说来,不是说皇上和皇后想要大驾光临吗?可有来信?” 墨曦放下记账的笔笑道:“正要说呢,这是新来的信函。五小姐请看。” 莫喜儿展开那信纸,只见上面一行娟秀的字迹把要来的时间写得明明白白,是很公正的预约函。莫喜儿笑道:“想来是那位皇后娘娘写的。人美,字也美。”说罢故意眨着眼逗弄墨曦道:“嫂嫂,你可不要醋我呀。”墨曦哼了一声,经过这几个月的蹉跎和相处,自己和莫凡已经与平常夫妇没什么区别,他似乎也很少会想着安宁的事儿了。 “嗯…夫君…” “肏死你,这么浪,小肉穴怎么都喂不饱…” 墨曦玉体横陈地躺在榻上,一双藕臂无力地挂在莫凡的肩上。小穴里有条巨龙进进出出,把粉嫩的肉穴肏得穴肉外翻,好不香艳。一对儿奶儿又鼓又涨,说来墨曦已经停了好几天那胡人的春药了,奶儿也不见消下去,甚至家里的妈妈们还怀疑她是不是有身子了。可真实的原因,墨曦怎么好开口解释呢? “好紧…不论跟你做多少次都不会松…真是要了人命的名器…”莫凡低头在她白皙的脖颈上种下一排吻痕。青青紫紫的痕迹和雪白的肌肤在一起显得少女更加柔弱娇媚。 墨曦轻笑道:“总是爷没那个本事。” 莫凡好笑她,用力捏了捏她的鼻尖:“你啊,就这张小嘴儿会说。下面的小嘴儿早就缴械投降,打开城门等着我杀进去了,上面这小嘴儿还逞强呢。” 说完,把纤细的女体翻了个面,让臀部高高翘起,从后面插入。这个姿势可以插得更深,每次都把墨曦肏得哭天喊地的。 捏住小小的腰肢,莫凡腰上用力,大肉棒粗暴地再次捅开已经濡湿的小穴。两个人都忍不住长长地呻吟了一声。大掌毫不留情地打在臀瓣,臀肉诱人的抖动无疑是最好的春药。莫凡咬着牙,像打桩似的狠狠把大肉棒插入这勾死人的桃源仙洞。 “说起来…为夫让你把那柳青赶走,你有没有做到,嗯?” 莫凡明显感觉身下的小人儿的小穴收紧了一下,她说谎就会忍不住打个寒颤,和她相处快一年了,对她已经是十分清楚。 “嗯…已经给了他几两银子…打发他走了。” 莫凡心里知道答案,但他不愿意说破。这小丫头坚强又软弱,对身边的人总是下不去狠手,大概需要一点额外的时间来适应吧。 复又抽插了百十个来回,莫凡才尽兴地把精液悉数射在墨曦的小穴里。墨曦满足地猫在他身边,莫凡看她餍足后的小脸蛋有种说不出的娇媚——她明明不是那种倾国倾城的大美人,但她在床上的千百种姿态,恐怕最最有魅力的名伶花魁也无法与之比拟。 莫凡凑近想要吻她,却被墨曦勾住了下巴。“爷,不是讨厌奴家么?怎么现在巴巴儿地往上凑呢?”墨曦的声音像刚睡醒的小母猫,慵懒又诱惑,莫凡只感觉这娇滴滴的一句话差点又把自己的小兄弟给唤醒了。 大掌霸道地揽过她的小脸蛋在面前狠狠吻了上去,墨曦也毫不示弱,贝齿轻轻地咬着莫凡的唇瓣。虽然不至于受伤,甚至还有点淡淡的刺激,但也足以让莫凡感觉细细密密的疼痛。 “你真是学坏了。”莫凡松开她的嘴唇,舔了舔自己下唇的牙印。 墨曦笑着起身随意搭了一件纱衣在身上,若隐若现之间身材更加完美:“哼,这可不是学坏了。奴家本就这样,爷不想要我了,休了我便是。” 莫凡有些好笑,这小丫头片子,自从开了那个什么劳什子芳颜斋就变了个人似的。以前对自己又敬又怕,现在却仿佛一只火辣的小狐狸似的,时不时勾引你一下,然后转身优雅地离开。可就偏偏是这样,叫莫凡越来越感觉生活里不可缺少她了。 “说起来,皇上和皇后想到你那馆子里用午膳,可都准备好了?” 墨曦白了他一眼,替他整理衣襟:“我又不是蠢材,自然都安顿妥帖了。” 莫凡点了点头:“到时候我也会陪着去。只说是外地的富商前来品尝便是,不必赶走宾客。” 墨曦点了点头算是应了。不再话下。 转眼间就到了皇上和皇后大驾光临的日子。小翠紧张得小脸蛋红扑扑的,一直不住地搓手,莫喜儿和墨曦倒是比较坦然。只是墨曦不知道到时候怎样和莫凡解释自己至今为止还没有赶走柳青的事情。只能借故走开,来到后院找柳青一议。 “柳青。”墨曦轻声呼唤。 只见一个白色的身影从墙上一跃而下。来者正是柳青,一身朴素的白衣,墨发不扎不束,眼眸逆着光,显得更加温柔。“丁小姐,有何事吩咐在下?” 墨曦有些为难:“嗯…没什么,就是…今天可不可以给你放一天假?” 柳青笑道:“在下天天坐在芳颜斋里,嗅着美食的香味儿,看着丁小姐,就是放假了。” 墨曦咬着唇瓣:“对不住,但…今天你不可以在这里。” 柳青似乎明白了什么,温柔的眸色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掩盖不住的肃杀:“哦?可是上次那个来闹事的,你的夫君,不准我在这儿啊?墨姨娘。” 墨曦一惊,几乎说不出话来,这人是怎么知道自己的身份的?明明每次都有易容,而且就算上次莫凡来店子里也没有把自己的真实身份曝光,他是怎么知道的?猜到莫凡是自己的夫君不难,可知道自己的名姓就太过离谱了吧。 柳青上前一步,把墨曦笼罩在自己的身影里,纤长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姨娘,你仔细想想,那家伙可把你当过人看?你出来干一番事业,他还要来查岗。在下的心意,姨娘应该一早就知道,何苦来,叫在下日思夜想呢?倒不如丢了这什么劳什子姨娘的名号,我们远走高飞。” 墨曦被他这番有被纲常的说辞激得又羞又愤,一巴掌拍在柳青的脸上。他生得细皮嫩肉的,脸上五指的印子愈发明显。 “滚!说出这种话,也得亏你好意思的。我们才认识多久?就情啊,爱啊的,你又认识我多少呢?你连我的真面目都未曾见过,也没同我在一个屋檐子下生活过一天,说这些腌臜的话来调戏我。亏我以为你是个侠义之士,呸!” 柳青不怒反而反手将墨曦紧紧搂在怀里:“我不管你长什么样,也不管你是怎样的人,只要你愿意跟我在一起,我们就一定会幸福的。” 墨曦柳眉倒竖,对他又抓又打:“你干什么!放开我!仔细我要喊了!” “啪啦” 身后传来碗碎的声音。二人齐齐看去,原来是目瞪口呆的小翠。柳青这才放开墨曦,飞身而去。 墨曦的双腿早就已经被吓得发软,小翠连忙过来扶起墨曦:“姨娘,没事吧?”墨曦摇了摇头,今天还要招待皇上皇后以及一众食客,自己连嚎啕大哭宣泄心中的恐惧的权利都没有。还是干活吧。只是小翠似乎一点也不诧异为什么柳青会做出这样的举动,反而眼底除了担忧,还多了几分同情之色。墨曦并未放在心上,一头钻进厨房忙碌起来。 到了预订好的时间,只见门外进来二男二女。一男子身形劲瘦,看起来不过二十岁。头上戴着紫玉猫眼嵌玉八宝冠,身披玄色红印纹长袍,手上掂量着一把折扇,扇尾吊着一只水色不错的玉。旁边站一丰艳年轻妇人,面似银盆,眉若点翠。身着浅紫色绫罗裙,足蹬顺色小鞋,步步生香。看其举止温柔,行动端庄,食客们都忍不住挪了挪椅子,生怕阻了这美人的去路。二人身后的男女似是家仆,女子身着水蓝色布裙,头上只简单地别了一只桃木簪子,面皮上生得不错,举止也有半个小姐的模样,想来也是个荆钗布裙的好女儿。男子则面向粗犷,腰间毫不避讳地别着两只西域弯刀,蓄着络腮胡,衣裳也十分随意。 莫凡本来坐在正中的客桌喝茶,看见这四人连忙迎上去。刚刚下意识想下拜,就被那折扇给抬住了手臂:“莫兄不必做那些拘礼。我们上二楼雅间一叙便足以。”莫凡忙道:“是,是。” 一行人上了二楼,墨曦提前预留好了雅间,内里环境清幽,就连焚香也换成了皇后喜欢的香。 屁股还没做热,皇后便问道:“怎么不见墨姐姐?” 莫凡道:“她在厨房忙着备菜,一会子就让她上来。” 不多时,墨曦亲自端着两个菜上来了,皆是又烫又油的菜。卿云正想起身帮忙就被莫凡接了过去,皇后见此情景不由得抿嘴一笑。看来自己之前的说教还算起了些作用。 墨曦介绍道:“这两个菜,一个是水煮牛肉,一个是干烧鱼,皆是蜀地的菜式,皇…” 皇上摆了摆手:“既是宁儿的密友,又怎好叫姐姐拟这些虚名?既然决定微服私访,只叫我陈员外便是。” 皇后噘着嘴捏住他的耳朵:“做什么姐姐妹妹的,今天这个是你姐姐,明天那个是你姐姐的,不是早就又作揖又保证地说以后不浑叫了么?” 皇上赔着笑脸赶紧拯救自己的耳朵:“诶唷,我的好姐姐。总归的就你这么一个心肝宝贝,我的好姐姐,饶了我吧。这不是看你和姊妹们都亲的跟亲生姊妹似的,便随了你一同叫么。难不成,你要有个亲姐姐,我还得叁叩九拜,再喊一声安小姐么?”皇后一笑,放了他的耳朵:“算你懂事,我看看,疼了没有?” 卿、高二仆皆是捂着嘴偷笑,这样的戏码已经参差不齐了。平日家在众臣面前都会扮作举案齐眉,你敬我,我敬你的二人私下里都是这样打打闹闹,仿佛还是总角儿童一般。 皇后拉过墨曦的手:“墨姐姐,要不一块儿吃吧,只管吩咐下去,说是今日已经停止接客了,菜品也让下面的人上便是。你我好容易见一场,不多会子,我又要回那不得见人的去处了。” 墨曦看一边的卿云也满脸真诚地看着我,莫凡和皇上已经讨论起扇子上“不准胡叫姐姐”几个字的来由,气氛十分温馨轻松,也含笑点了点头。 几人觥筹交错,谈天说地,似乎一时间忘了君臣主仆之别,只像几个好友聚餐似的,肆意聊着。上菜的任务也交给了小翠,只是她看起来有些忧心忡忡的,好几次甚至走神了,忘记了介绍菜品。 “姨娘,这边来。”小翠忽然附到墨曦耳边说道。墨曦对大家比了个失陪的手势便和她出了门:“何事?” 小翠道:“菜单上一份南瓜粥堡不见了。”墨曦一惊,虽说少了一份菜品不是什么大事,就自己所知的皇上皇后的性子肯定觉得没什么,但这日后若是叫人抓住了把柄,只怕拿出来编排芳颜斋。“我来加急,重新给他们做一份吧。”“可是…厨房已经没有南瓜了。”“这…”“现采买的话,不仅没有好的了,连早市也关了呀。” 墨曦有些发愁,却肩上被拍了一下,一回头,竟是皇后。“怎么?出什么状况了?” 墨曦烦恼道:“宁儿可真是再世女诸葛了,菜单上的菜,少了一样。不知道哪里去了。我明明都已经做好了。” 皇后秀眉微蹙,思虑了一会子:“皇上定不会介意的。只是这事儿别提就是了。我一会子便圆过去。” 墨曦感激地点了点头。二人手挽着手又回到席间。 才半盏茶的功夫,包厢的房门就被敲响了。而且外面的食客似乎吵吵闹闹的,似乎是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莫凡和高风对视了一眼,高风留在原座,手握着双刀,莫凡则是起身去打开门。 门外站的不是别人,竟然是背着琴的柳青!他手上还像拎着个小鸡子儿似的拎着一个七八岁的孩童。那孩童衣裳褴褛,饿得皮包骨头,嘴边还有淡黄色的痕迹。墨曦脑海里的第一个念头便是这肯定就是偷吃南瓜粥的那个孩子了。 “人我给你带来了。”柳青的目光越过莫凡的肩膀,盯着墨曦。墨曦居然心里有些发毛。柳青的脾气阴晴不定,有的时候温柔和煦得宛如一轮明月,有时候却宛如狂风暴雨。而此刻毫无疑问就是一场即将到来的暴雨,而墨曦只感觉自己是一叶扁舟,被这暴雨即将吞没。 “你做什么?这孩子,怎么被打得这样伤?”墨曦连忙迎上去,一把抢过孩子抱在怀里。那孩子已经抖如糠筛。皇上皱着眉上前:“你叫什么名字?”那孩子不敢说话,怯怯地看着眼前的众人。皇后叹息道:“本来不想声张,墨姐姐说有人偷了一道菜。没想到是这个小可怜见儿的。应该是饿坏了吧?”卿云十分懂事地从随身的钱包里掏出几个钱:“拿去,买个饼吃吧。” 那小孩刚要接过,没想到手刚伸出就停在了半空中,眼睛瞪得老大。众人正奇怪,那孩童的头竟然咕噜噜地滚到了一边。 墨曦尖叫一声撒开手,连滚带爬地躲到莫凡身后。莫凡一手紧紧握着墨曦被吓得冰凉的小手,一手按在佩剑上:“你!” 柳青一脸无辜地弹了弹衣袖,仿佛刚刚死的只是一只蚂蚁:“他偷了东西,该死。还是偷了你的东西,更该死。” 高风眼疾手快挡在众人跟前:“小心!” 说时迟那时快,高风抽出双刀,只听得乒乓几声,墙面上回弹了几枚钢珠。这钢珠如若扎在人身上,恐怕会留下一辈子的疤痕。 柳青轻蔑一笑:“好身法。不过,还差些。”说罢,一掌直奔高风面门,高风闪躲开来,飞起一脚直踹柳青腹部。柳青轻盈一侧身,居然躲过了! 卿云紧紧把皇后护在身后,皇后却看得清楚,高风的身手不说举国上下,在大内都已经是称第二没人敢说第一的,这人什么来头?居然如此厉害? 再看高、柳二人,缠斗不休,打了来来去去几十个来回,却仍是不见胜负。不过仔细观察可以看见高风的额头上已经出了细密的汗珠,来者出拳之快,苦练了十几年的高风竟然都只能勉强接招,再加上其功法阴毒,防不胜防,精神紧绷完全不似柳青那般闲庭信步,更是不能招架。 一只杯子砸向墙面,柳青分神之际只听一声“看招!”,竟然一下子捂着眼睛,痛苦不已。高风趁虚而入,叁拳两脚把他制服,绑了起来。 原来是卿云急中生智,分散了他的注意力再用手上藏好的暗器石灰散迷了他的眼。墨曦狠狠捏了一把汗:“不愧是卿云,关键时刻还是你靠得住。”卿云哼了一声:“俗话说,武功再高,也怕菜刀。”皇上一边抱着受惊的皇后安抚着一边道:“嗯,说的好。先把他捆起来,带回宫中审讯。” 墨曦好奇道:“为何带他回宫?送官不是更好吗?” 高风摇了摇头:“你有所不知,这家伙刚刚斩断孩童的那一刀,乃是西域失传已久的绝学,名唤斩风刀。所以才能以极快的速度斩下孩童的头颅。其次,他背的这琴可是世间独一无二的降魔琴。” 莫凡补充道:“正是,他之前就用这降魔琴伤过我。我便觉得蹊跷,按理来说,青莲派掌门都死绝了,他一对儿女当时也不过叁、四岁的年纪,都送养给了好人家,怎么还会有人会他的独门绝学呢?此事应当严查。” 众人附议。七手八脚地捆好了柳青后,大家便决定先安抚好食客的情绪,让他们认为什么都没有发生,否则如若真是青莲派卷土重来,还这么早就打草惊蛇,那可能太平盛世真的就要大乱了。 却不料众人折转回屋时,柳青竟然已经不知去向。桌布上是用筷子沾着孩童的血液所写的字: “来日方长改日再会” 众人都有了一种很不好的预感。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九回闲醋意莫凡吃闲醋 喵大人的话:啊啊啊,好久不见!这段时间因为各种各样的主观客观因素,没有更文,十分抱歉。鞠躬~主要是因为...卡文了。最近有闲空,又可以为爱发电了!!会在四五章以内完结此书!感谢大家的阅读,祝大家阅读愉快~ ———————————————————————————— 上回书说道,这柳青竟把小窃童斩于刀下,吓得众人魂飞魄散,只得匆匆散了。只说此事还需从长计议,结合柳青所会武功,出手狠辣,便各自先回了。 次日,墨曦眯着眼醒来。秋日微凉,可太阳却不见小,仍是一大早就照的人眼都睁不开。墨曦翻了个身,无比自然地趴在了莫凡宽阔的胸膛上。 莫凡常年练功,身材不错,胸宽背阔,蜂腰猿背,鹤势螳行用来形容他再合适不过。尤其他的胸口,刚刚好的肌肉可以当枕头,靠着很有安全感。 因着昨日见了血,莫凡说怕墨曦做噩梦,故自告奋勇地说留下来陪她睡。别说,闻着他身上好闻的檀香,倒是也睡得安逸,一夜无梦就到了天亮。 “醒了?” 莫凡的大手握住墨曦瘦削的肩头,把她揽入怀里。墨曦笑道:“阳光刺眼,醒得早些。爷怎么也醒了?” 莫凡卷起一缕墨曦的发在手里把玩道:“曦儿一醒来就和猫儿似的在我怀里蹭啊蹭的,能不醒么。” 墨曦捂嘴一笑,刚想起身,却被他拉住。低头看向男人的脸,棱角分明,剑眉星目,充满了男性的力量,但其眉宇间透露出的清晨的慵懒和温柔却不乏柔情。墨曦玉指拂过他的脸:“爷,奴家给您抚平眉毛。整日家皱着眉,像尊武神像似的。”莫凡笑着握住她的手放到唇边亲吻道:“什么话,哪有皱眉?看着你,喜欢还来不及。不过是想你多陪我躺会儿罢了。” 这段时间的相处下来,二人确实关系修复了很多,不像以前那样一个卑微一个高高在上的。墨曦心里得意,可能这就是女人有了钱以后的底气吧。都说男人有钱就变坏,女人有钱了,男人才变乖呢。 墨曦故意噘着嘴道:“才不要呢,奴家再睡会儿,不知道又要被谁编排什么懒呀,馋呀的。”莫凡看眼前美人脸上表情灵动可爱,娇憨中又不失女子的娇媚,倒是相得益彰。再看她身段儿苗条,薄薄的睡衣掩盖不住玲珑的曲线,真是个尤物。莫凡伸手拍了一下墨曦的臀:“做什么?让你躺着就躺着。谁敢编排你?” 墨曦顺势倒在他怀里撒娇道:“我的爷,就是您呀。以前伺候不到位一点儿都逮着人家骂骂骂,”说着故意伸手作势要推开他,“奴家不要和你好了。”莫凡对这个小妖精这一通撒娇有些招架不住,众所周知,男人早起一般那话儿都会不自觉地抬头,现在看她这幅千娇百媚的模样,更是硬得生疼。 大手捧着美人儿的小脸在她脸上亲了又亲:“好好好,都是我的错。以前是我对不住你,我给你负荆请罪。”莫凡从一旁的衣物里抽出小刀来,故意道:“来,若是不解气,曦儿赐我两刀,嗯?”墨曦看他举止浮夸,掌不住笑出声来,一把拍掉那刀,抱住了他撒娇道:“床头吵架床尾和,哪里真能对你那样?只要爷以后对我好,奴就知足了。”莫凡忙哄道:“那是自然。” 墨曦感觉小腹被什么东西顶着,薄薄的衣物下都能感受到那话儿的热度,嗤笑道:“哟,什么东西顶着我哩。”莫凡被她这一通调戏,心火早就止不住,小娘子还这样取笑自己,又羞又气,翻身把她摁在身下道:“还不求饶?” 墨曦娇笑着用那纤纤玉腿摩挲着他的阳具,甚至精准地用脚趾踩到敏感的龟头:“爷,奴家求饶又没用,不如奋起抵抗呢。” 莫凡道:“真是个妖精,看你能抵抗到哪里去。” 叁下五除二剥光了那衣物,美娇娘双手害羞地捂在胸前,那对奶儿尺寸不大,却形状可爱,被这么一挤压更是若隐若现,勾引着人的神经。 真真是:内有红娘相伴,外有锦被蒙头,是宽衣解带任君游,好俊一身白肉。 莫凡伸手探去,那小穴已经幽湿无比,只用龟头磨蹭片刻,便自然地滑了进去。 墨曦一声娇呼,胳膊勾在男人颈子上,双腿盘腰,自然地跟着他的节奏轻轻摆动娇臀。那小穴也是奇了,竟会自己有规律地吮吸男根。又紧又湿,桃源仙洞不过如此,若不是莫凡练过几年功,耐力够强,恐怕是抽插一百来下就得丢了身子。 男根抽插得大起大落,每次插入几乎到子宫,抽出却几乎整根拔出,让墨曦在被填满和空虚之间来回游走,心里痒痒的,小穴里更是像吃了媚药一般献殷勤地往上挺着腰:“啊…肏死奴家吧…想要…想要…还想要…” 莫凡结实的肩头已经有了一层薄汗,咬着牙,几乎眼睛都红了道:“肏坏你,小浪货。一日不喂你吃这东西,就给你想成了这样。” 墨曦几乎带了哭腔道:“奴家日日都要…还要…还要爷全都射在里面…” 莫凡索性把她提起来翻了个面,掐着小腰长驱直入。 背面插入更顺畅,而且能插入得更深。 巨龙入洞,硕大的龟头刺在花心,墨曦忍不住抖了一下,小穴收紧,夹得莫凡快要丢了身子。 “小东西,还敢夹我,看我不肏死你。” “诶唷,爷…那…那是爷插到了花心…嗯…好舒服…啊…不要…不要…” 莫凡大掌拍在臀部,如雨点般边插边打了十来下——若说那大阳具在小穴里直捣黄龙如下雨一般,那巴掌便是打雷,墨曦的娇臀一会儿就布满了通红的巴掌印,打得她香汗淋漓,娇喘微微,小穴也收得愈发紧了。 “小浪货,居然喜欢别人打你,嗯?”莫凡笑着把手指递过去,墨曦像侍奉男根一样舔吮起来,含糊道:“爷打得又不痛…嗯…况且只是调情之法…算不得什么…啊~” 莫凡抽出男根,用衣物把墨曦的手腕捆在了床头,墨曦不解又空虚,本来被装得满满的小穴一下子空落落的,淫水止不住地顺着腿根儿流下,墨曦道:“爷,快来呀。” 莫凡扶着男根,蹭了蹭那淫水,居然冲那后庭花刺去。 墨曦疼得眼泪直流,却觉得是那么刺激,甚至比插小穴还要舒服百倍。尤其手还被束缚住了,根本动弹不得,似乎被剥夺了反抗的权利,窒息般的快感如潮水般袭来,墨曦一个不小心居然丢了身子。 清澈的花液喷出,打湿了男人的腹部和男根,就在这放松的时候,大龟头一下插入,小小的后穴被迫撑开,刺痛到了极致,仿佛被人把身子撕裂开似的。“疼…好疼…” 墨曦的娇喘声都有些微弱,委屈巴巴地呼着气,叫莫凡心疼不已。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已经插入的男根,哪有拔出来的道理?莫凡靠在她身上,揉着那对儿奶儿,指尖掐着乳头安抚她道:“没事,一会儿就有得你美的。” 墨曦奶儿不大,却也是很敏感,被玩着奶儿,小屁股也不自觉地放松了。莫凡抓住家伙,再次挺腰,大肉棒插入了叁分之二,看墨曦那副要昏过去的模样,想来也不得再深入了。 莫凡深吸一口气,保持着一个规律的幅度和力道,慢慢抽插着后穴。 刚开始墨曦只感觉像有个什么奇怪的东西在自己身子里兴风作浪,又疼又痒,心里毛焦火燎,可在抽插几百个回合后,后穴仿佛已经适应了这样的“入侵”。 “嗯…舒服…还要…” 墨曦小脸通红,吐气如兰,双眼迷离,想来是得了好处。 后穴本不是交媾的地方,紧致无比,莫凡的肉棒在里面十分勉强,每抽插一下都在他要射的神经上跳舞。听墨曦这么一说,掐住她的小腰,再大力肏干了百十下,二人终于一声闷哼,同时丢了身子。 二人相拥而眠,直至日上叁竿才再次悠悠转醒。 莫凡因有事在身,只得抱着墨曦一起洗了身子,自然也少不了玩水趣味,不再话下。 晚间,墨曦正等着莫凡归家一起共进晚餐,婢女小翠上前神神秘秘地道:“姨娘,且跟奴出来,奴有一要事相商。” 墨曦道:“什么事?竟不能在屋里说?” 小翠面露难色:“姨娘,此事要紧,还是别耽误时间的好。咱们到后院去说明白。” 墨曦心里存疑,但素日小翠进谏直言,公正勤快,还是自己的贴身丫鬟,想来不会有事,故跟着小翠来到后院,不再详说。 第十回善小翠月夜吐心事 且说这小翠悄悄儿将墨曦引了出去,只说有要事相商,却不说是何事。 月色正好,笼罩着整个小院儿,显得平静中又带着那么一些阴森。墨曦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噤。 “小翠,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墨曦出言问道。 没想到,小翠竟然扑通一声跪下了:“姨娘,奴婢…奴婢对不住您。” 墨曦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自己的金银首饰,体己钱一分没丢,怎么就对不住自己了呢?墨曦把她扶了起来:“有话儿慢慢说就是,我也不是那菩萨,怎么天天都有人拜的。” 小翠的眼里噙满眼泪,伸手擦了擦:“姨娘,小翠如若说了这话,定是活不成的。但昧着良心的事情,我绝不会再做,我绝不要步了哥哥和爹的后尘。”墨曦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小翠来时只说是个孤儿,没听说有什么爹啊,哥啊的呀。 小翠道:“奴本名,原是柳莲。” 柳莲,柳青。 墨曦的心跳漏了一拍,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如果是巧合,那未必太“巧”。世上哪来这么多的巧事儿?高风说青莲派早就死绝了,可眼前活生生的人儿,又叫这个名字,一联想,便是痴儿也该知道,定是掌门誓死把这对儿兄妹给保了下来。 小翠——或许叫她柳莲更合适,柳莲往前一步,双手捧心,满脸真诚的表情:“姨娘,我今个儿一五一十地都同您说了,您也不必怕,若是念在奴伺候你这半年多来的情分,把奴发配回祖籍,也算是仁至义尽,若是要送官,也是情理之中。” 墨曦道:“那你便说说看吧。” 柳莲娓娓道来。原来,西域一直想要攻打汉人城池,虽说已经被收作了领土,但其蠢蠢欲动的心却从未改变。其中青莲派野心最甚!他们既不认同西域地区自己组织的民兵,也不认同汉人,所以就自成一派,人数虽然不多,但都是身怀绝技的个中高手。高风之所以能认出柳青所使的武功,乃是因为他自小也在西域长大,师父也曾误入过青莲派,认定其居心歹毒,所以拼了命也逃出来,把所学武功、见闻皆传授给了高风——难怪也有武功的皇上和莫凡居然不识得那柳青所用秘术,原来乃是青莲派各位高手的秘籍。 青莲派的掌门人,也就是柳青、柳莲兄妹二人的爹爹,聪明无比,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是标准的枭雄。掌门先是在先帝时候假装投诚,获得了皇家的信任,鼓动皇室成员去抓来无辜貌美的幼女,挖其心脏,取其心尖血来做圣药。说这圣药有奇效,不仅延年益寿,还能增益武功。但皇室成员不知道的是,这圣药在带来增益的同时也会摧残内体,使得人越来越虚弱。哪怕期间青莲派经历了各种内斗和门派斗争,死伤惨重,就连掌门也死了,可剩下的精锐力量归隐山林,把掌门一双儿女给抚养大了,也坚持向朝内进贡圣药。此举一直延续到荣靖王谋反之前。可青莲派没想到的是,先帝还没被药弄死,就先被自己的亲弟弟给反了。还没来得及把圣药投递给下面的士兵,就去了。这样一来,新帝上位,整顿兵马,又变成了青莲派打不过的局势。 故而他们决定不来这样磨磨唧唧的慢性药,而是开始有所行动。身为妹妹的柳莲由门派内善于易容术的成员改了容貌,成了现在这样不太起眼的模样,混入将军府,刺探情报。而哥哥柳青则是在京城内埋伏。恰逢墨曦想要自己开店,找准时间就混了进去。本想趁机先杀了墨曦,再在将军府忙着筹备姨娘丧事的时候趁虚而入,由妹妹下毒,先铲除了国家的“保卫神”,再趁机攻入。 可柳青太过冲动,先和高风等人打了起来,暴露了身份,不得不将计划提前进行。今夜的目的,本来是让小翠把墨曦引出去,用带了毒的刀刺杀她,但心善的小翠已经不想再做这事儿,便一五一十地全都说了出来。 墨曦蹙着眉,柳莲的话不应该是假的,毕竟怎么会有人用这种事情开玩笑呢?但是如果这是真的,那肯定避免不了一场剿灭行动。要知道,这青莲派的残余势力都是个中高手,以一敌十的人物,士兵虽然训练有素,但听柳莲一说,青莲派不只武功高强,更是心狠手辣,阴招频出,到时候胜算可能还不足五成。 柳莲从怀里掏出一柄匕首,跪下呈上在墨曦面前:“这就是那沾了毒的匕首,姨娘,您且拿去销毁。” 墨曦叹了口气:“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柳莲。你做了正确的事。不枉我待你如亲人一般。我原本以为,柳青只是个不讲礼数的登徒子,没想到他居然还有这般谋略。” 柳莲苦笑:“姨娘,他虽是我哥哥,我却没脸没皮地说一句,他是个最最心冷脸冷的人,这辈子若是想他爱上别人,恐怕比登天还难。柳莲此举,也是想与他以卵击石。若是选择了苟且偷生,便不能正义,若是为了正义,便得丧命。” 墨曦蹙眉道:“这几日你就不用出门儿了,也不必做活计,叫其他丫鬟来伺候我就是。你暂且先在这府上避避风头。” 柳莲道:“柳莲生来轻贱,多谢姨娘垂爱。可只要我一说了这些,哥哥定不会放过我的。” 墨曦不太了解:“俗话说,虎毒不食子,他是你亲哥哥,又怎么会呢?” 话音刚落,从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上飞来一枚绣花针,正好与柳莲擦肩而过,插在了石桌上。其力道之大,它居然插在了结实的石桌上!此人指力恐怖如斯。 墨曦和柳莲二人吓得瞬间不敢动弹,只能背对背站着,惊恐地观察着周遭的环境,只听得一声乌鸦啼叫,树上刷拉一阵响,似乎是那人走了。柳莲嘴唇都有些颤抖:“哥哥…一定是哥哥!他若是暗杀时候被发现了,就喜欢装作乌鸦叫来逃脱。” 墨曦握住柳莲吓得发凉的手,壮着胆子冲那绣花针看去,上面居然还穿插了一张字条,墨曦拿起一看,上面一行熟悉的字体——和柳青用筷子沾血写下的字一模一样。上书:“吾妹好自为之。” 柳青大概是暂且放过柳莲了,果然是血浓于水的亲情,哪怕是柳青也下不去手真的杀了妹妹,但是也很明显——二人现在在对立面了。墨曦当晚就把此事告知莫凡,莫凡连夜整顿军马,筹备清剿青莲派一事。柳莲自告奋勇,愿意当诱饵帮助朝廷清剿,皇上龙颜大悦,当即批准。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一回悲娇娘军前送君别 这日,莫凡屋里的小厮来报,说是莫凡一会儿要过姨娘屋里来。 因着柳莲自告奋勇想帮朝廷清剿青莲派,所以暂时不在屋里伺候。墨曦担心新找的小丫头手脚不够利索,屋里又没什么事,屋外还有几个小丫头和老妈子管理,所以借着不想麻烦府上的名头,自己乐得照顾自己。此一听莫凡要来,也不忙着打扮,只淡淡应了一声,沏了一壶茶后就坐那榻上看着账本。 才看了几页账本,就听得屋外的小丫头报:“爷来了。” 莫凡快步进屋,只见榻上鹅颈桃腮的美人儿,浅粉色的纱衣敞开一个恰到好处的幅度,刚好可以看见诱人的半只乳儿,又不至于太过分。神色慵懒,仪态娇柔。 莫凡笑道:“曦儿现在见我都懒得打扮了?” 墨曦抿嘴道:“整日家忙着看账本,哪里有闲空打扮?” 那双勾人的美目轻轻扫过男人的脸,给他一种在调情的意味,莫凡更是有些心猿意马。该死该死,今天本来是来说正事的,怎能又想那些床笫之事? 莫凡上前坐到榻上,一把抽开账本,握住墨曦的手道:“朝廷已经打发好军队了,都是精锐部队…明日启程。” 墨曦的心狠狠抽了一下。西域天高皇帝远的,一走怕也是得几个月,更别说安全问题了,心下难免悲哀。墨曦强颜欢笑,努力不让眼泪流出来:“是吗?奴家提前预祝爷凯旋了。” 莫凡摸了摸眼前人儿柔顺的发:“离开之前,我想给你个礼物。”“礼物?”墨曦眨巴眨巴眼。 本以为是钗子珠宝一类,没想到莫凡拿出来了一卷文书。上面几个字最为显眼:“扶妾室墨氏为正妻”。 “这…这是?”看着眼前的人儿受宠若惊的眼里藏不住的欢喜,莫凡脸上的笑意更深了:“给你的,前几日就去衙门跑了好几日,今个儿总算办下来了,正好送给你。” 墨曦心里说不出的感动,从前的那些不开心似乎在一瞬间都化解了,原来这就是苦尽甘来的滋味么?墨曦一把抱住了莫凡,忍不住哭道:“奴家…奴家谢过爷…”莫凡叹了口气:“现在还叫我爷来爷去作甚?还不快叫一声夫君听听?”墨曦红了脸,腮边还挂着两滴惹人怜的泪珠儿,小声嘟囔道:“夫君…人家正感动呢,夫君就使坏。”莫凡笑着捏了捏她的脸:“好了,不许哭了。” 遂把人揽进怀里,语重心长道:“其实见你第一面,就觉得此女恭顺谦良,父亲眼光果然不错。但我自小就讨厌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姻缘,故而并不打算接受。但愈发同卿相处,愈发觉得不止是贤妻良母,更是有性格、有谋划的好女子。卿在我心里的地位越来越大,现在,都快溢出来了。” 墨曦打趣道:“那溢出来了怎么办?那些溢出来的部分就不要了么?” 莫凡笑道:“蠢材,蠢材,那就把溢出来的装进脑袋里,这样就全部都是曦儿了呀。” 墨曦羞涩垂眸,自小在家里就是最不受待见的女儿,爹不疼姨娘嫌弃,娘又死的早。之前因为缺少关爱而上赶着讨好夫家,后来找到自己所爱做的事,有了自己个人的生活,反倒是得到了夫君的尊重。想来,崎岖的一生大概也是有了着落吧。 “夫君,明日就启程,想来路上舟车劳顿,还要耗费多日,你我夫妻不得团聚…”墨曦脸红着小声说道,小手已经不老实地在莫凡的腰带上摸索着。莫凡好笑地故意装作不知道:“夫人说的是,为夫一定在路上天天想着夫人,一刻也不敢落下。” 墨曦抬眼盯着他,好看的眸子里染上了一层情欲的颜色,撅着小嘴道:“哼,那今天就先把夫君吃干抹净再说。” 莫凡顺势倒在榻上,任由墨曦帮自己宽衣解带,还不忘调侃道:“原来是夫人想要了——诶呀,想要就直说嘛,为夫又不会笑话你。” 墨曦脸红得不行,看他还在调戏自己,气得一口含住男人的命根,毫不客气地吮吸了起来。 这物事说来有趣,初次吃他,总觉得十分羞耻,而且很奇怪,总觉得违背纲常,哪有正经妇道人家会把男人的这物放进嘴里的呢?可但凡多吃上几次,便得了其中趣味。男根虽然有些腥膻之气,但入口却不太难吃,而且有种刺激的感觉。 墨曦没什么技巧,但奈何小舌柔软,唇瓣柔软,包裹得肉棒很是舒服。莫凡扶着她的脑袋,呼吸逐渐粗重了起来。刚开始拘禁得还会偶尔牙齿碰到肉棒的小丫头现在能做的这么好,也算是出乎意料。 舒服归舒服,再这样下去,恐怕一会儿就得缴械投降了。莫凡索性把墨曦抱过来,翻了个面,让美人儿趴在榻上,臀部高高翘起,急不可耐地把男根狠狠插入那已经湿的泛水光的阴户。 花穴轻松地吃下了大肉棒。今天的莫凡似乎比平常还要兴奋,肉棒上青筋暴起,就连青筋的形状都能被敏感柔软的穴壁感受得清清楚楚。 “嗯…夫君…” “怎么了?” 莫凡几乎是秉着呼吸在抽插这要人命的小穴,大手死死握住女人纤弱的手腕,皓腕上都被捏得出现了鲜红的五指形状。 “喜欢…喜欢和夫君…做这事儿…”墨曦美目迷离,呵气如兰,已然化作了一滩春水,娇娇软软的叫床声仿佛可以酥化了男人的骨头。 “肏死你…嗯…以免接下来的几个月…见不到你太想你…” “夫君只想着人家身子呀?” “哼…少来…明知道我想着你的人呢…” 一个不小心,莫凡精关一松,居然射了。这下子弄得莫凡很不好意思,拔出半软的男根紧张道:“咳咳…刚刚有些太激动了。”墨曦看出他的窘迫,微笑着靠在他怀里,无比柔情道:“夫君多厉害,人家心里有数着呢。不如…再来一次便是。”说罢俯身再次含住那半软着也尺寸诱人的男根,不多会儿,那话儿又再次雄风傲立起来。二人又相拥倒在榻上,鱼水之欢,床笫之乐,不再话下。 次日一早,莫凡就匆匆离家。作为家属,可以与其一同行至城门下送行。 墨曦不算太高,在呜呜泱泱的家属和来看热闹的百姓群中拼命踮起脚,试图多看一眼莫凡。莫喜儿在一边挽着墨曦的胳膊,也伸长脖子想看看哥哥,爹娘因为年事已高,只在一旁的高轿上掀帘而视,一来不用拥挤,二来不会因为担心儿子而痛哭。 莫凡不舍地回头看了看,人群中墨曦满脸担忧的小脸一眼就能看见。可不过是徒增悲伤,莫凡一吹响哨,令精兵前进,扭过头策马而去,不忍再看。 墨曦看着远去的军队,一直到踮起脚也看不到马儿的后尘为止——才反应过来,已是泪千行。 第十二回鸳鸯偶心心相结印 已有足足叁、四月去了,朝廷派去清剿青莲派余孽的队伍迟迟未归,京城中甚至传出了各种各样的流言蜚语——有说队伍已经逃散,有说队伍已经被青莲派反杀,大都是些不好的言论。 文书生效,国法有理,墨曦已经是将军府的大少奶奶了,自然也承担起了帮助婆婆打理家事、料理香火的责任。莫母是个“叁不管”,不管下人,不管儿媳,不管夫君,唯恐招惹了哪一方的不满,惹得家里人不悦,墨曦和莫喜儿二人一起负责打扫家中庙堂。 “嫂嫂,看你这些日子都瘦了,哪怕思念哥哥,也不能耽误了自己身子啊。”莫喜儿端来一盆水,墨曦则是虔诚地跪在地上擦地。 虽说将军府是大户人家,但宗族排位之事为了显得虔诚,仍然是由当家媳妇儿来做。从前是莫母来做,现在小女儿也大了,儿媳也有了,自然由二人来做。跪地擦洗是为最最虔诚的表现,墨曦每日祷告,每日擦地,以示虔诚。 墨曦叹了口气,把抹布洗干净了再拧干水分,仔细地擦洗着:“唉,去了这么多天,一个信儿也没有…我怎能不担心?每日都想着那边的状况——要知道青莲派是最最狡猾的…” 话音刚落,屋外急急忙忙跑来一个小丫鬟,满面喜色道:“少奶奶,少奶奶!爷回来了!” 墨曦愣了半晌,好像过了一年那么久似的,这才颤抖着站起来道:“什么…?你,你说什么?”墨曦上前几步,激动地快要哭出来了。小丫鬟喜气洋洋道:“少奶奶、五小姐,快和奴婢来吧。”说罢,掌住了门,墨曦携喜儿快步往房内走去。 不等侍女推开门,墨曦先自己一把把门推开——屋内正中背对着站着一人,见其肩宽背阔,器宇轩昂,看其衣着虽然风尘仆仆,但精神气仍是不减。 “夫…夫君…” 那人回头,冲她一笑:“我回来了。” 墨曦不顾身边有婢女、小妹在看,扑过去一把抱住了男子,止不住呜呜地哭了起来。 莫凡宽慰道:“好了好了,不哭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吗?虽说去的久了点,但这不是回来了么?” 墨曦哽咽道:“以后…不准再走。” 莫凡有些好笑,这小丫头真够傻的,戳了戳她的脑门儿道:“如若不保护天下苍生,如何保护你?——但能对卿保证,这辈子,心自然不会离你一步。” 墨曦破涕为笑,握住他的手道:“是妾身糊涂了。说来,最后结果怎么样了?青莲派那些人如何?”莫凡道:“已经如数抓获,虽然本国损失也有,但总算是不亏,铲除了这些余孽。”墨曦追问道:“那柳青呢?”莫凡回道:“那柳青已经被俘虏,朝廷准备将其关进天牢,以待日后发落。”听得墨曦连声道阿弥陀佛。 外贼暂时平息,且说小别胜新婚,二人的关系愈发如胶似漆、琴瑟和鸣。大概以后都会这么幸福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