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 做为人妻请你检点 孟文浩举着酒杯,斜眼瞅着不远处坐在吧台前的女人。 林温雨? 她一个结了婚的女人,大晚上单独出现在这里不太合适吧? 不过,他向来不太关心别人的事,她和陶谦礼的婚姻出了什么问题,他可没兴趣知道。 女人嘛,多半都耐不住寂寞的。 想当初她攀附进陶家,就没想过这种被冷落的结果么? 说到底都是咎由自取,所有人都知道,陶谦礼不爱她。 这时候,一个穿白体恤的男人拿着酒杯挤到她身边,和她耳语了什么。 孟文浩拿起杯子准备换个地方,人家好不容易达成目的,要是转头发现被自己上司撞见,岂不尴尬又扫兴。 他坐到角落的位置,拒绝了几个美艳女郎的搭讪,他虽然不是什么性欲狂魔,却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只是今天没有做爱的心情。 中间的时候,他起身去卫生间,在过道看到林温雨和刚刚那个穿白体恤的男人纠缠在一起。 男人将她困在过道的镜子前,从镜子中,能看到她的脸色异常得红,皱紧眉头,在不断推挤躲避着男人。 男人的手已经从她裙底伸进去,并试图捂住她想要发声的嘴。 孟文浩一看她就是被强迫的,但迫于酒力,没劲反抗。 出于对自家员工的照拂,他走过去,拍了拍男人的后背。 “强奸可是犯法的,要不要我现在报警?” 男人不耐烦地转过脸,本来想说滚别坏老子好事,却被孟文浩凌厉沉冷的气质慑住,直觉这不是个好惹的对象,出来玩谁也不愿意惹一身骚,悻悻松开手,丢下林温雨走掉了。 失去支撑,林温雨腿一软向地上跪去。还好,孟文浩眼疾手快,一把薅住了她。 她半个身子都挂在了他的身上,似乎刚才的反抗已经耗尽了她的力气,此刻,只是迷迷糊糊地呢语着。 孟文浩无奈地吐出口气,帮人帮到底吧:“你家在哪里?” 林温雨没回答,只是难受地扭动身子,不断往他怀里蹭。是这里空调太热了吗?怎么觉得她摸起来热热的? 问不出来她的地址,他索性出门叫了辆出租车,将她带到了附近的酒店。 一路上,她不停扯着衣领,脸色愈发红了。 扶着她进了房间,将她弄到床上,他便打算走了。 谁知腿突然被抱住,她整个身子顺着床滑下来,缠到他的小腿边,磨蹭着:“帮帮我,我很难受。”边说边往上拉自己的裙子。 他皱皱眉头,莫非这才是这女人真正的目的?怎么也要找个男人干上一炮?刚才在酒吧那些精致妖娆的美人都没能让他产生性趣,她觉得她这样平平无奇的一个人凭什么能勾引得了他? 眼见她顺着腿一点点地攀上来,两团胸部不知廉耻地紧贴着他,他嫌弃地一把提起她,找刺激找他头上了,哪有这样的好事?攀高枝不是次次都会成功的。 他直接将她丢到了淋浴房,膝盖撞在坚硬的地砖上让她痛得闷哼了声,脑子稍稍清明了些,迷迷茫茫抬眼去看,却一股冰冷的水流直冲过来,瞬间打得她睁不开眼,头发衣服湿了个遍。 她下意识地躲去,孟文浩抓住她的肩,狠狠用花洒冲她。 她被冰得尖叫,他终于关了水,看着抱紧自己蜷缩成一团躲在墙角瑟瑟发抖的女人。 “醒了吗?”冷冷地问,“都是结婚的人了,奉劝你检点一些。” 被水浇得时候是冰冷刺骨的,可水一停,体内的热流像是反弹要夺取主动一样,迅速占据了全身的血液,她觉得自己快要被烫化了。很热很热,身子下不断有液体淌出,不知道是不是刚刚的冷水。 孟文浩没留意她这些反应,只当自己已然解决了个麻烦,转身要走,忽然整个人被推到了浴室潮湿的墙上,手肘不小心碰到了开关,热水一下从上方浇洒下来,他也湿了个透。 人妻居然是处女? 他刚烦躁地想骂人,突然嘴被堵上,她只是那样蜻蜓点水一吻,似乎并不懂得如何激情的接吻,之后便从他的下巴滑到他的喉结,柔软的唇渴望的吮吸着,他呼吸瞬间急促,喉头随着她的动作上下滚动。 她手下开始摸索着找到他的皮带扣,笨拙地解开,之后是裤扣拉锁,除下他的裤子和内裤,她跪下去,张着迷离的眼,盯着眼前已经抬头的巨物,用手握着送到嘴里,唇舌紧紧裹住一刹,他蓦地深吸口气,下意识地向后贴紧墙面。 室内氤氲起潮热的雾气,增加了情欲的气息。 她离开他的阳物,开始动手去脱自己的袜裤,急切的连扯坏都无所谓。 孟文浩看着她的举止,只觉得这个女人真是疯了! 他虽然被她挑起了性欲,但那不过是出于男性的本能,自始至终他只是被动接受着她的主动,一点也不想回应。 没想到在公司看起来那么拘谨甚至给人感觉有点畏畏缩缩一个人私下里竟然这么淫荡大胆,今晚可真是让他大开眼界! 她除下自己的底裤,攀附住他的肩膀,因为他的不配合,她只好努力的向上,最终攀到了他的肩上,藉着墙壁双腿勾住了他精壮的腰,因为是悬空的姿势,无法控制力道,她又急于想要纾解体内快要炸裂的压力,本能地往下一滑,他的坚硬瞬间刺穿了她。 她痛得整个人都顿住了,维持着两人交合的姿势不断颤抖。 在她身前的孟文浩也因为感受到那层阻碍而愣住了,她怎么会是个处女?她和陶谦礼都结婚很久了吧? 她刚刚落下的那么快,他又那么大,他的尺寸平时和经验丰富的女人上床也要做足前戏对方才能适应,更何况是一个处女。 她终于撑不住从他身上跌下来,在后背着地的一瞬被他抱在了怀里。 他的手刚好在她的股下,很快泛起红色,又被水冲散。 因为很痛她的嘴唇一片惨白,眼角蓄满了泪,但却不哭出声,皱着眉头隐忍着。 看得人有点心疼。 他将她抱上洗手台,一颗颗解开她上衣的纽扣,顺着肩臂脱下来,她穿着质朴的白色文胸,他打开了后面的搭扣。 她的胸部露了出来,不大,却很坚挺,他用手裹住,同时俯下身轻舔她粉红的乳尖。 疼痛稍稍过去,情欲又再次攀升,加上他此刻挑逗的动作,林温雨紧紧闭起眼,身体微微抖动着,难受地靠着浴室的镜子扭动。 因为决定采取主动,孟文浩才认真去看她,很快明白她是被下了媚药,还是药性很烈那种,肯定是刚刚酒吧那男人干的。 他顺着她的胸部一路向下,最终嘴唇停在了她的下体,灵巧的用舌尖拨开那片黑亮的森林,准确地找到阴核,吸吮上去,且不断舔弄,陌生的感觉从那里升腾,又痒又疼,林温雨无法排解捂住嘴闷闷地啜泣着,随着他吸弄的力道突然加大,林温雨身子蓦地一阵僵直,颤抖着身体达到了高潮,从肉缝中混着血液流出大量的淫液。 他知道这还远远不够解除药效。 他用中指挤进她的小穴,食指沾上一点爱液拈弄前面的珍珠,在花径中的手指轻易地找到突起的一点,他看她适应了手指后又加入一根,不断地刺激起那敏感的一处。 巨大的快感袭来,她承受不住地去抓他的手臂,想阻止他的掠夺,感觉自己就要丢失了什么一样:“别弄那里,停下。” 他笑,刚才还求着我给,现在又说不要,你到底想怎么样? 边说边恶劣地又加入一根手指,并更加加快了手上的速度,随着一阵猛烈地戳刺,她再次达到了高潮,倾泻出的液体把他的整个手掌都弄湿了。 他把手伸到她面前,恶劣地命令道,自己舔干净。 见她不从,他扯着她的脸颊强迫她张开嘴将手塞了进去,见她皱眉欲干呕,嘲笑她:“自己的东西还嫌恶心,平时没自己弄过吗?” 他一拿出手,她便立即挡住嘴羞耻的偏过头去。 这会儿,他握了握自己的巨龙,抵着她的花心缓缓推进去,她难过地皱起了眉,下意识往后蹭,脸颊因抗拒而颤抖。 怎么能就你一个人爽?他将她揪回来,把她的腿弯成m形状,之后看着自己一点点进入她的身体。 她用手掩着唇,避免自己因这痛苦并愉悦的疯狂感受而嘶叫出声。 他开始律动,随着抽插,眼下小穴的红肉不断翻出来,和着处子的鲜血,形成一种残忍的快感。 看她闷声皱眉的样子,他不明白,她为什么那么压抑,他掀开她的手:“爽得话就叫出来,我不想看你忍耐。” 可是即使拿开手,她也是不出一声,整个人憋得难受得不断轻颤,手指死死扣住湿淋淋的洗手台。 这副隐忍的样子可真是能把人折磨疯,会想让人更加狠的去操她! 他也确实身体力行了,更加迅猛地抽刺,每次都顶到花心,甬道内处子的紧致极大的考验着他的忍耐力,好几次他都差点泄出来,看着她愈发潮红的皮肤和挺立的乳尖,知道她又快到了,他抬手触上她早已肿大的花核,飞速拈弄,感觉到她花径内一阵剧烈的收缩,他迅速抽出自己的肉棒,将种子尽数播撒在她的小腹上。 因为快感太过强烈,也因为催情药力的驱散,高潮后的她竟然直接睡着了。 他拍了拍她,见叫不醒,简单拿纸巾清理一下,将她抱到了床上,盖了个毯子。 看着自己湿漉漉的一身狼狈,孟文浩给秘书打了个电话让送身衣服过来。 秘书来到后,很识相的什么也不问,甚至孟文浩换衣服时都没往床上打量,显然是对这样的事早已司空见惯。 之后,秘书便跟随孟文浩离开了酒店。 出轨被丈夫抓到 林温雨醒来时看看外面的天,黑压压的。 瞄了眼手机,夜里两点多了,头蒙蒙的,一起身大腿处一阵剧烈的痛楚,她低头愣愣地看着那已然干涸的血渍,一些事慢慢回到了脑海,她捂住了头,自己的第一次就这么稀里糊涂给了个陌生人。 想不起来相貌,也想不起来过程。 她有点想哭,可是最终也只是吸了吸鼻子,有没有第一次除了她自己还有谁会在意? 做人还是别太看重自己了。 她从酒店出来,到附近24小时药房买了紧急避孕药。 坐着计程车回到家,拿钥匙打开那扇华美的雕花红门,那扇后面永远不会有人等待的门。 一如既往漆黑一团的客厅,她脱了鞋,刚想开灯,大厅的立灯突然亮了。 她吓了一跳。 “回来了?” 听到这个声音,她整个人都愣住了,各种情绪飞速地自心头掠过,最终归于一片死寂:“你怎么在?” 陶谦礼从沙发上起身,颀长的身材干净的五官充满了贵族式的优雅温润,可是此刻嘴角却泛着恶魔般的冷酷:“这是我的家我为什么不能在?” 她的身体很虚弱,不想和他吵架,抿下嘴角服帖地点点头,嗯,那我上楼去了。 陶谦礼忽而眯起眼眸瞧她,脸颊汗涔涔的,发丝凌乱,步伐也有些顿挫,行走间,若隐若现的红痕出现在颈项。 他一把拉住她,她毫无准备,一个没稳住,趔趄了两步,手里的包掉在地上,里面的东西散出来,那盒紧急避孕药赫然出现在他眼前。 她赶紧蹲下身收拾,这一动作,让他清晰地看到了她大腿根上的血渍。 他清贵的脸庞骤然收紧,一把从地上扯起她:“你当初处心积虑嫁给我不就是为了钱吗?钱现在有了,你还有什么不满足?居然那么下贱的出去找男人过夜?” 她无声的看着他,和自己说好不在意的,可每次看到媒体拍到的他和宋艾如的亲密照片,她还是忍不住跑出去买醉。 一个人呆在这个永远没有他的家真的很难受。 从前都一直安然无恙的,顶多是回来之后一个人吐到昏天黑地,她也没想到今天会发生这样的事。 就在她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他的诘问时,他居然一把将她按在了沙发靠背上,扯下她的底裤,让她以一种极端羞耻的姿态对着他,媚药的药效还未完全散去,只是这样一个动作,她居然就感到体内一阵流窜的骚动。 陶谦礼盯着她那混乱黏腻的下体,还有那瞬间渗出肉缝的湿液,不觉冷笑:“我都不知道,看上去那么无趣的女人居然会这么骚。” 她摇头,无法接受他竟然这么说她,因为被嫌弃本能的想要起身躲开他的视线,谁知他居然利落地解开裤头,掏出阳物,一下进入了她。 被撑满的感觉几乎瞬间就让她到了高潮,紧小的花径不断收缩挤压着,让他差点一下射出来,这身体真是太淫荡了。 借着她甬道内原本的湿滑,他快速抽插起来,泄愤一般。他今天回来本来是想通知她他要离婚的事,没想到她居然给自己送上了这么一份大礼。 频繁的高潮让她眼前花白缭乱,之前在酒店她是蒙乱的,而现在却是清醒的,于是更加深切的体会到男女之间的结合,虽然这种结合粗暴又兽性,没有任何情爱可言。 她身体开始颤抖,拼命的把脸压在沙发上,埋住自己的声音。 陶谦礼看着她明明已经高潮到痉挛却不断压抑紧闭双唇的模样,莫名生出一种想要狠狠凌虐她看她崩溃哭泣的恶念。 于是他更加猛烈的进出,忽然手下的身子一软,林温雨趴在沙发上没了动静。 他手一松,她顺着沙发靠背滑到了地上,居然晕过去了。 陶谦礼咒了声,真是倒胃口。把她丢到沙发上。自行进了浴室。 离婚协议书 林温雨再醒来的时候,家里已经没人了,手边的茶几上摆放着一份离婚协议书。 她眼眶微微抖动,这一天终于来了,从陶家爷爷去世那天,她就知道这样一个结果在不远处等着她。 她没管那协议书,而是起来,像往常一样梳洗出门,她习惯用上班来麻痹自己。 林温雨走进衡宇的时候,没发觉有人在居高临下望着她。 孟文浩一大早就等在这里,他有些好奇林温雨今天会不会出现。 而且,他也有必要让她乖乖闭嘴,她和陶谦礼怎样他并不关心,但是那团火别烧到他的身上。 按说,以孟文浩这样的地位,大概率是不会记得公司的每个员工的,之所以会认识林温雨,还是因为当初她和陶谦礼的那场婚礼。 因为是陶家老爷亲自选定的孙媳妇,当时的婚礼也是办得颇为隆重,宾客几乎囊括了政商界的全部名流。 他当时也参加了他们的婚礼,但只是出于礼节的露了个面,林温雨应该不知道他的到来。 那时候包括他的所有人都不知道林温雨是个什么来历,多数人都悄悄半调笑半同情惋惜地说着,陶氏最闪亮的钻石贵公子陶谦礼怎么找了个这么平凡的女人。 第一次在公司见到林温雨,他还挺惊讶,陶家的少奶奶还要亲自出来做事么?退一万步讲,就算真的出来做事也该去自家公司帮忙不是? 让秘书查了查,她只是个实习生。 几个月转正后,做了广告部最初级的文员,在员工数以万计的衡宇,那真是再平凡不过的存在。 她穿着保守低调,从来也不化妆,看样子个性也很内向。 孟文浩想大概除了自己,公司没有人会知道她陶氏少奶奶的身份。 这会,分管人事的秘书辛迪乔扭着蜂腰走过来:“总裁,您找我?” “一会把广告部的文员林温雨叫到我办公室,我有事要交待她。” 辛迪迅速在脑中搜索了一遍,很快露出意外的表情,他们总裁一向惜时如金,怎么会花时间单独面见这种底层员工?莫非他对这个林温雨? 可是,不对啊,总裁大人不是不近女色的么?公司那么多漂亮的女秘书,各个都对英俊的总裁大人心怀惦念,拼了命想挤到他身边做事,可从没见他对哪个感兴趣,偏偏安插了个面瘫男总秘贴身伺候。 那男总秘叫贺锦之,从来都带着副纤细的眼镜,白净的五官配上清冷的模样,和俊朗英挺、风姿卓越的总裁大人站在一起,也是公司的一道风景。 于是,大家又在悄悄议论,总裁大人大概是真的不喜欢女人。 孟文浩眼见辛迪的反应又无奈地强调了句:“你没听错,就是林温雨。” 孟文浩不是不知道大家怎么说他,禁欲外加工作狂,他每次听了就想笑,工作狂也就罢了,毕竟对一个企业家,这也不是什么缺点。可他们是不是对禁欲有什么误解?他不过是怕麻烦些,不愿意结婚,不愿意有固定的亲密关系,就像他做爱,也因为尺寸问题要做长时间的前戏而觉得能不做就不做。 但这也不是说他就不需要女人了。 不过,他也没兴趣去向别人解释这件事。 厕所内的交缠 林温雨被告知总裁要见她时也很吃惊,来通知她的辛迪上下左右打量着,怎么看都是平凡无奇的一个人啊,身材干瘪,打扮老气,要是不说,谁会相信这女人只有23岁,对了,还已经嫁人,是没前途的已婚妇女了。 总裁到底是为什么要单独见这个女人啊? 林温雨忽略了辛迪眼中的轻视,起身往电梯间走,她来公司这么久,还没有近距离见过总裁,以前都只是从照片上或是年会上远远的看上一眼。 她有点紧张的走进了总裁办公区,和门口的总秘说:您好,我是广告部的林温雨,是总裁让我上来见他的。” 贺锦之从一大摞文件中抬起脸看她,林温雨愣了一下,好黑好幽深的眼眸,带着一种勾人的妩媚,好像只是这么被看一眼,灵魂就会被吸食殆尽。她从没见过长得这么漂亮的男人。 清冷的声音从面前男人口中溢出:“你等下。”他站起身,个子高挑,却似乎比她还要纤薄。 很快他从总裁办公室出来了:“总裁让你进去。”接着埋头去看他的文件,态度冷淡又凉薄。 林温雨抿抿嘴唇说了声谢谢,走上前敲了敲门。 进来。 她稳稳呼吸,扭开了门。 面对着豪华办公桌后坐着的男人,她只看了一眼便紧张地不敢抬头,这男人气势太强,感觉自己就像一团空气一样随时会被驱散。 孟文浩很清楚她看到自己的脸了,虽然只有一瞬,但他很确定。 但看她此刻的反应,那战战兢兢生怕被解雇的样子,和他预期的似乎不一样。 抬起头来。 他想再次确认一下。 林温雨小心翼翼地照做,勉强让自己和他对视:“总裁,我是不是有什么工作没做好?” 操,真没认出他? 竟然全不记得了? 这下倒是替他省事,不用担心会搅和进陶家的纠纷了。 可怎么心情有点复杂呢? “没什么,你出去吧。”随便找了个活计丢给她敷衍了事。 林温雨出了总裁办公室,心里还是无法放心,总裁怎么会就为了这点事专门叫她上来,肯定还是工作上出了什么纰漏吧。 胡思乱想着往前走,突然被人捂住嘴,向后拖去,那人用胳膊肘撞开一旁卫生间的门,将她扯进去时,已然解开了自己的领带,用一只手和嘴配合着绕过她的头系在她的眼上。 林温雨感到恐惧,根本不知道要发生什么,奈何口被掩住,根本无法出声呼救。 那人将她掳进紧里面的隔断,锁上门,她惊慌地扭动着,刚找到个机会试图张开牙齿咬下去,耳边忽然传来低低的话音:“昨天晚上很刺激吧?不想出轨的事被全公司知道,就不要出声。” 林温雨白了脸,因为对方几乎用得是气音,她根本辨认不出身份,但一想到昨晚的男人居然是衡宇的人,她就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因为那件意外不再是一个会永远被埋葬的秘密,而是随时有可能暴露在众人面前。 她能怎么办?只能选择对对方言听计从。 来的人正是孟文浩,林温雨离开后,他的情绪百般翻腾,即使不想让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却难以接受她全然忘记他带给她的感觉。 此刻,他捉住她手,让她趴在门板上,他从来不曾这样急切地想进入一个女人的身体,想让她因为他而颤栗哭泣。一想到她刚刚那良家妇女温顺被动的模样,他就想狠狠撕碎她的伪装,让她看看在自己的抽插下她是多么的淫荡放浪,那副古板衣裙下的羸弱肉体是怎么样的痉挛颤栗。 他迅速地除下两人间的屏障,往手心啐了口津液,抹在已经昂扬的巨大上,用手稍稍撑开穴口,一下将自己挤进去。 突如其来的侵入让林温雨承受不住地拧紧了眉,他及时捂住她的嘴才避免了她哀叫出声,但也因为这样的动作她扣紧的贝齿深深嵌进他的掌心,他也痛得皱了皱眉。 意识到自己太着急了,她是那样干涩,根本容纳不下他,整个肉棍就那样卡在那里,进退两难,他难过地渗出一头的汗。 他沉下性子,在她耳边轻轻地吁气,令她放松,同时手下摸到她前端的肉核,富有技巧的轻轻捻弄。 她的腿开始打颤,很快他就感到手里一片湿滑。 他发现她的身体似乎异常敏感,稍微碰碰就反应得厉害,昨晚还以为是药物的原因,现在看来八成是她自身的特殊性。 她渐渐松弛下来,窄道内明显不那么抗拒他了,他开始一边按压小核一边往里进,顶到里端的时候,她呼吸明显的加急,随着他开始抽送,她紧紧咬住唇承受着从花径内泛滥开来的强烈快感,他实在太大了,每一次顶弄都好像要把她刺穿,却又带着极致的挑逗和侵占。 面前的门随着他一下下撞击发出暧昧的声音,平添了一股紧张感,让人的神经更加敏锐,快感暴风疾雨般朝她袭来,他也到了顶点,随着一阵大力抽动他拔出肉棒射在地上。 昨日破身的疼痛还残存在下体,这下又经历了一场激烈欢爱,林温雨腿一软无力地倚靠进他的怀里。 看她软瘫的样子,他稍稍整理好两人的衣衫,打横将她抱起,从卫生间走了出去。 孟文浩没注意的是,他刚刚离开,就有一个人推门进来,纤细的眼镜边闪过一道光,走到紧里面的隔间,盯着一地的湿粘目光阴沉。 堕入永夜 孟文浩将林温雨放到休息室的长椅上,在她耳边低声道:“答应我,听到关门声再解开领带。” 林温雨别无选择地点点头。 关门声响起,林温雨抬手解开领带,那是一条藏蓝色的斜纹领带,在哪里见过呢?她捂住头,怎样也想不起来。 感觉到早晨刚刚清洗干净的身体再次变得黏腻,她握了握掌心,自己的生活怎么成了这样。 她默默地往回走,不知不觉一个人停在她面前,她低着头想绕开,那人又移步再次挡了过来。 她抬起眼,久违的仿佛看到阳光,难得露出一片笑容:“何渊祁,怎么这么巧?好久不见。” 面前男孩的脸庞依旧如她记忆中一般明朗,那眼睛透亮的像是从未沾染过这世间的尘埃。望着他,再想想现在的自己,她有点自惭形秽。 一时间想起当初他们一起在加油站打工的日子,那会也没感到怎么特别,现在回忆起来却觉得也许那时候是她长大后最快乐的一段时光。 何渊祁也微笑的看着她,眼中闪耀着光芒:“是啊,林温雨,好久不见,我是来给孟总裁送文件的。你中午有时间吗?” “嗯。” “那我们中午在你们公司楼下的咖啡馆见吧,我先进去办事了。” 林温雨点点头,目送他离开。 中午,林温雨到的时候,何渊祁已经等在那了,远远就看到他身边很多女孩子在议论他,林温雨想,他还是那么受欢迎啊。 面对面坐着,久别重逢的两个人都有点百感交集。 “那时候你突然就退学了,也没留下联系方式,我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我还怕你是不是家里出了什么事,没法完成学业,将来会影响找工作,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的,你看起来混得很不错啊,西装革履的,像个成功人士。”林温雨发自内心的赞叹。 何渊祁没谈自己离开学校后的经历,犹豫了下:“离开前听说你结婚了,对方是鼎鼎大名陶氏集团的继承人,现在少奶奶的日子过得很舒心吧?” 林温雨落寞地笑笑,并不想聊自己那可悲的婚姻,只简单说了句还好。 “你怎么跑到衡宇来做事了?不去帮老公家的忙?” 她如何能告诉他,陶谦礼不愿意让她出现在他身边这样的事实。 “不过是一份打发时间的工作,在哪不一样。” 他们互相交换了名片。 看到手中名片上印着的铭天集团市场部经理字样,她惊呼:“好厉害啊你,居然做到这么高的职位了!” 何渊祁腼腆的笑笑,哪里哪里,运气好而已。 同何渊祁分别后,林温雨接到律师的电话,是关于离婚的事。 因为她的过错,陶谦礼要她净身出户且尽速搬离现在的住所。 想到作为同班同学的何渊祁靠着自己的努力如今意气风发、平步青云,而当初选择依傍于他人,如今变得肮脏不堪、一事无成的自己,背后还拖着那样大的一个债务黑洞,她觉得很是心灰意冷。 但日子还要继续,她可以放弃自己,但是没法放弃家人。 陶谦礼离婚的消息传开后,面对外界的猜测和窥探,陶家自然是不会隐瞒林温雨的过错以抢占道德高点,林温雨婚内出轨的事变得人尽皆知。 其实,说到出轨,陶谦礼才是先背叛婚姻的那个,他和宋艾如的事一直是半公开状态,但林温雨作为一个当初拆散这对金童玉女的第叁者,始终得不到大家的支持,即使她已经嫁给了陶谦礼,在大家眼里,都还是觉得陶谦礼和宋艾如才是一对,她始终是根立在那里的刺。 所以,同样是出轨,自始至终没有人说陶谦礼一句不是,可每个人都想在她身上踩上一脚,再啐口吐沫,你都达到嫁入豪门的目的了,还有什么不知足? 林温雨迅速成为上流社会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银行收回了她以陶太太名义借到的钱,父亲因为投资失败欠下的巨资断了还款来源,本来就患上重度抑郁症的中年男人,几次试图自杀。 林温雨尝试着联系这些年认识的阔太朋友,但一听是她,她们都直接挂掉,得罪了陶家的人哪有人敢沾,到时候连自己怎么死得都不知道。 在一个走投无路的雨夜,当又一次接到电话听到母亲哭着说你爸又割腕了时,林温雨终于决定再一次卖掉自己,上一次卖掉自己,她还存有对幸福的希冀,而这一次,她知道自己将朝着永夜无尽下坠。 没有男人干不到林温雨 如今,上流圈子里流传着一句话,没有男人干不到林温雨,只要肯出钱,就是金主的狗都可以操她。 她利用结婚时积攒下来的人脉,到处做有钱人的皮肉生意。 有头有脸人家的男人是不会找她的,还常常在她出现的场合像躲避瘟疫一样远离她,生怕惹得一身骚。 光顾她裙下的,都是那种脑满肠肥的中年暴发户,涎皮赖脸地挤进上流社会,别人说什么都笑脸相迎,对这样的人,大家族们都懒得去打压,生态链中总要有些低等生物才能维持平衡。 不过这都是上流社会的秘闻,一般人是不知晓这些的,比如林温雨的同事,便一直都认为她是那种再清白不过质朴不过的良家妇女。 此刻的林温雨正在忍受着王庆的鞭刑,这个煤窑老板酷爱玩些刺激变态的东西,每次林温雨从他的地方离开,都是浑身的伤。 但看着手里厚厚的一沓钱,她又觉得这些伤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天,办完事,王庆耷拉着一身肥肉瘫在床头,边抽烟边说:“后天是铭天集团小少爷的生日,这位可是个从外头捞回来的太子,铭天集团总裁的独子前些年出车祸死了,这私生子就成了集团的唯一继承人,之前本来一直不愿意回来的,后来不知道怎么就改变主意了,这次生日宴是这位野生小少爷第一次公开亮相,算是正式在上流社会留名,你陪我去,我要备份大礼送给何总裁,将来还要依靠他多照拂我的生意。” 林温雨问道,你给我多少? 陪我去完宴会再陪我一个晚上,给你这个数,他伸出几根手指头。 林温雨觉得数额还算满意,勾起唇角:“礼服手提包鞋子首饰钱都你来出,要不我就穿便服去。” 好好,照老规矩办,之后东西我也不回收,你随意处理。 林温雨一袭红裙出现在人们面前时,大家都暗地里嘲讽,装什么正经人,全身上下捂那么严实以为别人就不知道你是干什么的? 铭天太子爷的生日宴是在一家五星级酒店举办的,王庆看到林温雨穿着礼服曲线玲珑的样子,满脑子都是平日里把她折腾的涕泪横流的场景,兽欲被激发的结果便是雷厉风行地掳她到楼上客房狠狠的折磨了一番,之后便匆匆赶着去送礼了。 林温雨一个人跟床上缓了半天,才从房间里下来。 刚出了电梯,就见到了陶谦礼,他和宋艾如一起来的,看到宋艾如搁在他臂弯的手,林温雨迅速地瞥开了眼。 陶谦礼也没和她打招呼,就这么如同陌生人一般擦身过去了。 只是宋艾如狐疑的看了一眼陶谦礼,她太了解他了,他的反应似乎有点不对。 她也听说了林温雨最近的事,看她从电梯出来,用脚趾想也知道是和客人开房去了,还真是不错过每个做生意的机会。 林温雨走到露台,脑海中都是刚刚陶谦礼和宋艾如两人的模样。 她点上根烟,夹烟的手指管不住地抖着,她就这么哆嗦着把烟送到了嘴里,狠狠吸了一口。 呛人的气体灌入肺腔,惶惶的心情才稍稍平复了些。 刚刚在房间里被王庆拿绳子勒着干,现在脖子手腕还泛着火辣辣的疼,其实每次和王庆上床她都害怕,怕自己会被他弄死。 于是后来每次被他搞前,她都会喝不少酒,晕晕乎乎的便也不知道怕了。 但今天,他是临时起意,她来不及准备只能在清醒的状态下承受他的虐待。 烟的火光在手中燃尽,她又开始觉得冷。 人群中忽然一阵欢呼,她转头去看,铭天的太子爷远远的出现在高台上,她愣了愣,居然是何渊祁,一下子就想明白了,怪不得那时候他会消失,原来是回家做他的大少爷了。 想到自己那会还为他的前途担心,她觉得自己真可笑。 虽然身份变了,但他还是笑得孩子一般明亮,应该说更明亮了,想想也是,这样志得意满的人生,有什么理由不笑得这么好看呢? 这时候台上又出现了一个女孩的身影,看上去小巧甜美,笑容特别迷人,随着主持人的宣布,林温雨才知道,原来今天不止是太子爷的生日宴,还是他的订婚宴,对象是海宏的大小姐,徐佳楠。 徐佳楠出现时林温雨就认出她来了,毕竟是大学几年的室友加闺蜜,对徐佳楠的一切她都再熟悉不过。 那会儿就知道徐佳楠家境好,只是没想过竟然这么好。 大四那年,何渊祁消失不久后,徐佳楠也出国了。 看着自己昔日的两个好朋友如今走到一起,此刻正幸福地交换着戒指,林温雨知道自己应该替他们高兴的,可是她就是笑不出来,似乎从前生命中的温暖都离她渐行渐远,大家都到了一派祥和的天堂,只有她一个人留在地狱里无尽挣扎。 眼见王庆在远处巴结着宴会主人和各路高官显贵,一时半会回不来,林温雨索性躲到一旁的花园假山后面坐着。 就在她倚着假山想再点根烟时,一阵暧昧的亲吻声自山后响起,很快有人说话。 别在这里,会被人看到的。 你今天好美,我忍不住。 她听出来男人的声音,是陶谦礼。 有多久没听到他这样柔声的语气了,曾经的他,那个她记忆中的王子哥哥也是用这样的语调和她说话的。 那声音像泉水一样好听。 闭了闭眼,林温雨觉得自己还真会选地方。 她只好收起烟,呆坐原地避免出声被他们发现。 很快,更加暧昧的吮吸声传来。 女人发出压抑却透着欢愉的呻吟。 谦礼,别舔那里,我受不住。 宋艾如一边扭着身子拒绝,一边想陶谦礼今天是怎么了,向来那么克制的一个人,怎么今天居然在外面就要搞她,也不怕被人发现?而且,他不是一直拒绝为女人口交觉得脏么?现在这又是在做什么? 但他灵巧的舌头,很快就让她无法再进行思考,他真的很会弄,比她经历过的所有男人技巧都好。 她身子猛地一紧缩,被他舔得高潮了。要不是陶谦礼第一时间捂住了她的嘴,她肯定会因为这澎湃的热潮而尖叫出声。不能放声吟哦让她觉得好难受。 这边林温雨也不好过,想到陶谦礼正在对宋艾如做的事,心里泛酸的同时身体却开始不受控制地热起来。 她毕竟不是什么小女孩了,也是有正常生理需求的女人。 这么一场活春宫响在耳边,男主角还是她一直喜欢爱着的男人,她控制不住自己也想被他如此温柔对待的渴望。 借着夜色的遮蔽,她一只手鬼使神差地伸进了衣领,碰上了自己的乳尖,另一只手向下探进了底裤,发现那里已经湿了整片。 自慰被抓 林温雨想象着触摸自己的是陶谦礼,那个男人有一双漂亮的手,手指纤长而白皙,像女孩一样。 曾经这双手抚在钢琴上是她觉得世间最完美的画面。 而现在,他却在抚摸自己。 乳房被揉弄挤按,还不时来回扫着乳尖,身下的手指在花核上打着转,向体内投送过一波波颤栗的快感。 她皱眉承受着。 食指滑进了甬道,她寻摸到了那凸起的一点,不断刺激。 一股巨大的压力在下腹扩散,她急切的滑擦着阴蒂,之后按耐不住地又将两根手指挤进阴道,快速抽刺,同时拿出伸进礼服上面的手,转而去搓弄涨大突起的花核。 手上越来越湿滑,强烈的刺痒感突然从身体下面直窜到大脑,她身体剧烈的颤抖,连大腿根的肌肉都痉挛了,她咬紧唇瓣,默默地等待这波高潮褪去。 冷不丁一阵脆响,脸颊升起火辣的疼痛,她整个人瞬间被甩了出去,摔在假山外面。 她一时间懵在那里,还反应不过味儿来。 这样突如其来的动静也惊扰到不远处正在激烈交合的两人,陶谦礼生生中断了欲念,赶紧退出宋艾如的身体,整理好衣物。 眼神下意识往声音发出的地方投去。 一个女人捂着脸侧躺在地上,看衣服他就认出来了,全场女人没有一个像她捂得这样严,也没有一个选择这样俗气的颜色,那不是林温雨是谁?这女人怎么会在这里?刚刚自己的事又被她听到看到了多少? 他的喉结微微滚动了下。 这时,眼见一个肥胖的男人从假山后出来,抬脚便在她身上狠狠踹了两下,瞪着双眼指她:“林温雨,我花钱买了你,你居然不好好等着我自己躲在这自慰,这几天还没喂饱你吗?看到别人做爱自己就忍不住,你怎么那么骚?我王庆带来的女人干这种丢人现眼的事,让别人看到,我这张脸往哪搁?” 听了男人的话,陶谦礼暗暗吃惊,他是听说林温雨自甘堕落了,可他一直觉得她至少本质上是个保守的人,事实证明他还是高看她了,如今居然可以撩起裙子就在外面玩自己,看来真是没少被那些男人们调教,对这种事都上了瘾。 林温雨渐渐冷静下来,她知道自己这下有麻烦了。 她实在没想到王庆会这么快回来,也没想到她躲在这么偏僻的地方居然能被他找到。 果然,王庆抬手又给了她两巴掌,直打得她耳孔嗡嗡作响,啐了口血出来。 王庆看她吐血,丝毫反应也没有,两人平时搞的时候血可比这见得多了。 陶谦礼眼见林温雨挨打,脚下不禁迈出去,手臂忽然被死死抓住,宋艾如紧张地冲他摇摇头,低声道:“我们赶紧走吧,要是被他们发现就糟了。” 刚刚办事时陶谦礼和宋艾如是在树丛后的,所以王庆过来时只听到男女交合的淫靡声却并不知道他们的身份。 陶谦礼眉心微蹙,犹豫了下,还是转了身。 宋艾如跟上了他,走了两步,又回头去看,眼见地上女人又挨了几下打,嘴角扯出一个冰冷的笑,她也认出来被打之人的身份,想到林温雨居然会因为他们自慰,而陶谦礼刚刚又要为她出头,她心里说不出的不舒服。 这个女人什么时候能断了对陶谦礼的念想?这两个人现在又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会场那边又响起了欢呼的声音,王庆暂时放过林温雨跑去凑热闹拍马屁了。 林温雨一想到宴会结束后自己可能面对的,就发自心底地害怕。 她摸到会场边的酒水台,倒满一杯酒就灌了下去。 几杯烈酒入喉,她脑子开始发昏。 四散在周围的宾客,看到这个臭名远播的女人在人家生日宴上这么豪放的喝酒,都露出更加嫌弃鄙夷的目光。 王庆也看到她醉得发傻的模样,倒没觉得丢人,反正大家也不是不知道林温雨是操什么业务的,女人嘛,带在身边玩的,年轻漂亮就行,又不是娶回家。还恶劣地想着,这小妞八成是知道自己今天晚上要玩完了,给自己壮胆么?没事,醉死过去老子也能抽醒你,等着瞧吧。 林温雨感到有人拍了拍她,她目光涣散地侧头,来人和她说谦礼少爷叫您过去一下,他有事和您说。 林温雨醉得有点糊涂,一听陶谦礼叫她,毫不犹豫就跟着来人走了。 她顺着一道长长的楼梯盘旋着往上走,越到上面光线越黑暗,直至四周完全变得漆黑,她上到顶端时发现走在前面带路的人已经不见了,她茫然四顾,却什么也看不到,她想到那人说陶谦礼在等她,便继续往前走去,身影一点点没入黑暗,陶谦礼,你在吗? 她觉得再往前走一点,就能看到他。 忽然,脚下一空,来不及有任何反应,整个身子便垂直地落了下去。 当宽大的泳池突兀地被砸出个巨大水花,周围人都惊呆了,有女宾客直接叫了出来,因为上方跳台没有灯,没有人注意到人是怎么掉下来的。 林温雨不会游泳,下意识在泳池中扑腾,不少人都认出来她,却没有人想要伸手施救,大家都怕和她沾上关系会惹来麻烦,男人们更是怕自己的女友老婆会不依不饶。 泳池这边的动静也惹来陶谦礼的注意,他眸光一紧,宋艾如看出他的意图,紧紧勾住他的手臂,他冷鸷地看了她一眼。 林温雨的力气越来越弱,渐渐地沉了下去,脑海中朦朦胧胧有个声音,就这样结束吧,终于可以得到安宁了。 陶谦礼甩开了宋艾如,就在他迈出一步时,有人冲出来跳了下去。 那人下水时身形太快,没人看清楚究竟是谁。 很快,林温雨被救了上来,当大家看清救人者的身份时,都大吃一惊。 堂堂衡宇国际的总裁孟文浩居然下水去救一个妓女?这位处事待人可是出了名的手段强硬冷酷无情,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人情味了? 孟文浩下水之前把上身礼服脱了,此刻只穿了一件衬衫,湿透的布料勾勒出他英挺的身材,这个传闻中不近女色的男人还真是性感的可以。 下一秒,更让人惊讶的事发生了,孟文浩竟然按压上林温雨的胸骨并对上她的唇给她做人工呼吸。 女人们都很嫉妒,孟文浩这是疯了吧?不觉得恶心吗? 宋艾如扭脸去看陶谦礼,陶谦礼杵在原地冷冷地瞧了会,转身走掉了。 本已陷入昏迷的林温雨终于吐出口水,伴随着剧烈的咳嗽她难过地稍稍睁开了眼睛。 之后又很疲累的闭上了。 孟文浩将她抱起来,在众目睽睽下走进了酒店。 将她抱到楼上的客房,当脱下她身上湿淋淋的礼服时,他愣住了,眼下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了伤痕,有些结了痂,有些因为水的浸泡在淌着血水。因为穿了红色的衣服,刚刚完全看不出异样。 他原本还很纳闷为什么她来参加宴会会包裹得那么严,现在全明白了,她的手臂脖子上全是勒痕,想想也知道是怎么弄得,这帮有钱人玩起来有多变态,他是一清二楚。 想要的话就求我 林温雨因为刚才喝了很多酒又受了极大惊吓此刻依旧陷在沉沉的昏睡中。 孟文浩的手轻轻抚过那些结痂的疤。 她感受到疼痛,微微抖了抖眉心:“谦礼,别…” 孟文浩顿住手中的动作,想到刚刚从楼上看到的,那花园里发生的一切,还是忘不了你那前夫么? 眼神遂变得有些冷淡。 今天的她画了浓妆,没想到装扮后倒也是美人一个。想当初她要是在婚礼上也是这种打扮,估计大家也不会觉得她那么平凡。 她平时那样太素净了,素净的让人无法留意,他有时候立在公司楼上的玻璃窗前会看到她,总是低眉顺眼的模样,任谁能想到她下班后去做的那些事。 她的样子看久了倒也不讨厌,秀气的五官,柔弱却又带着坚硬的壳,让旁人很难猜出她在想什么,有时甚至会有一种想要保护她又不知从何下手的感觉。 他渐渐就把她当成了解压的小方子,不时观察一下,纯粹是消遣,没有任何情感可言,也不想两人间再有什么交集。 直到今天见到她在花园里做的事,那么大胆那么色情,又彻底勾起了他的心思,虽然没有情感,欲望还是有的。 褪下她身上仅剩的内衣裤,当看到那完全赤裸的肉体,想象着这样一具纤弱的身体将要会呈现的无助痉挛的样子,他居然像个未尝情事的少年一样下身顿时有了反应。 孟文浩抱着她进了浴室。 他把她搁到浴缸里,她醉醺醺地任由他摆布,像个听话的娃娃。 他除去自己湿透的衣物,进到浴缸跨坐在她身后,让她倚到自己胸前。 开了热水,水面一点点上涨起来。 她下身的毛发被水流冲刷,粉红的洞口若隐若现,他目光变得愈发浓烈,想到那小洞刚刚在她自己的玩弄下水波粼粼的样子,大手禁不住覆盖住她的阴唇揉搓,喜欢这样吗? 林温雨身体本就敏感,不久前又刚自慰过,他一碰,她就立即有了感觉,刺人的触电感本能得让她向后躲去,他却用双臂困住她,强迫她承受自己的撩拨。 他将手指伸入穴口摩挲,抵着她的耳畔,声音性感低沉,是不是比自己弄得爽? 醉酒之后的她那层防备弱了,整个人都松弛了不少,像个无知的孩子般点着头,小嘴微张吐出灼热的气息。 即使在水下,他还是感到她甬道内流出大量的黏液,他故意不去碰她的花核,看着她因为到不了高潮而焦急难耐的样子。 阴道内压力不断增加,似乎要撑爆她的下腹,她本能得将手伸向阴蒂想要纾解欲望。 他恶劣地捉住她的手,想要的话就求我。 她皱着眉,屈从着身体最原始的本能,求求你。说着就带着他的手往身下去。 她这区别于往日主动求索的模样,让他忽然改变了主意,他蓦地抽出手指,扶起她的腰向上一提,一下将自己昂扬多时的巨铁埋进了她的身体。 之前因为自慰已经扩展松弛开来的穴口,这次轻易地容纳了他,那极致的收缩挤压差点让他一进去就直接射出来。 她几乎是瞬间就达到了高潮,身子剧烈的颤抖,小手无助地握着他的双臂,压制着他让他挺进的动作慢一些。 可他并不想压抑自己,圈着她手臂到了她的身前,领着她的手在花核上大力揉搓,同时身下狠狠的撞击抽送,将一池清水翻溅的四处纷飞。 想陶谦礼这样干你吗?看着她布满潮红的颈项,他强硬地试图让她知道现在带给她欢乐的人不是那个她所爱的男人。 可没想到她居然迷迷糊糊说着:“谦礼,再给我。”且因为这样的认知,再次高潮了。 她竟然误会了自己的话,以为自己是陶谦礼?这是心里装了多少这个男人,才能把他的话曲解成这样? 他脸一沉,不顾她不断痉挛收缩的花径,蓦地抽出身,一把从浴缸中捞起她,出浴室前还顺手拿了条毛巾,和她一并丢到外面的床上。 突然的冷感让她哆嗦了下,有一丝清醒过来,眼前一个英伟男人的身影,还没来得急看清,她突然被一团白色的东西遮住了眼。 孟文浩把她推到落地窗前,将她挤压在玻璃窗上,让她感受到玻璃的凉意,他贴近她的耳朵:“知道吗?我刚才就是在这儿看着你自慰的。”在她瞬间而至的惊愕慌张中,忽而架起她的一条腿,不遗余力地戳刺进她的幽径,那突如其来的冲撞让她承受不住的双手撑到玻璃窗上,整个人随着他的动作剧烈起伏,胸乳一下下贴在凉透的玻璃面上,冰得乳尖都直直地突立出来。 孟文浩眼尖地瞧到楼下的一点星火颤动,借着那一点点火光,他看到了陶谦礼,他手中拿着支烟,正一脸震惊地望着他们这里。 孟文浩嘴角滑出个意味深长的笑,宴会已经结束,陶谦礼啊,你还跟这儿干嘛呢? 要你为我失禁 孟文浩不想让陶谦礼继续欣赏他们的活春宫,维持着没入她的姿态,把人一带,直接按在床边操弄。 她只有半个身体趴在床上,两腿费力地支撑在地面,随着他的飞速顶弄不断颤抖,把声音硬生生地掩埋在嘴里。 又是那种会逼疯男人的隐忍感和压抑感。 孟文浩报复样猛烈地抽送了几下,掏出肉棒射在她后背上。 林温雨疲累地跪瘫在地上,伏在床边喘息,昏昏沉沉地想总算是结束了,她被酒精的力道带得一直很想睡。 她抬起手想解开眼上的束缚。 谁知却忽然被握住双手整个人给扯到了床上,很快她感到手被合在一起紧紧绑在了一处。 孟文浩看着她被困在床头栏杆上,整个人成了个大字,微微颤抖,茫然无助,一种想要狠狠蹂躏眼前脆弱的嗜虐感又喧嚣之上,那刚刚疲软下去的阳物明显又有了抬头之势。 他俯下身,曲起她的腿,仔细观察着她的花瓣。 花唇颜色粉嫩,被淫液浸染的如少女的唇蜜一般晶莹透亮,花穴因为性爱的刺激而充血肿胀,里面的贝肉些许的翻出来,透明的爱液不断从肉缝里溢出来,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阴蒂很明显,色情地突出来,不用费力摸索就能轻易地触碰到,和她给人冷感的感觉不同,下身看起来倒显得很肉欲,是天生诱惑男人的料。 时间随着他的探究一分一秒的过,林温雨不知道此刻和自己共处一室的这个男人究竟想要干什么,不安地扭动身子。 孟文浩忽然将舌尖顶进花穴,几下旋转便开始来回抽刺舔弄,还不时滑到花核撩拨。 林温雨已经敏感到极限的身体哪里经得住这样的刺激,没几下,就泄了出来,把他的脸都弄湿了。 他一边邪佞地擦掉,一边嘲刺,你可真淫荡,只是这样而已,就流了这么多。 林温雨难堪地别过脸去,却没想他竟然还不放过自己,一下四根手指塞进她的幽穴。 熟练地找到那突起,疯狂地压着反复戳刺,淫靡的水声越来越大,身体无法承受如此强烈的快感,她终于崩溃地哭叫出来,忽而,一个炙猛地颤栗,从下体喷出大量的水,瞬间湿透了整片床单。 她居然被他搞到失禁了。 看到她终于在他面前释放了情绪也释放了欲念,孟文浩显得很满意,却依旧不忘羞辱她,看看你,居然尿了,真脏啊。 林温雨一边承受着高潮席卷而来的缭乱,一边因他的话而羞耻,不觉就哭了出来。 孟文浩抬手抹去她的泪,那动作竟像情人一般温柔,却在下一秒,忽而掐住她的下颌,强迫她张开嘴,之后把涨到极致的阳物塞进了她嘴里。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她毫无准备,硬物一下顶到了咽喉深处,她控制不住想要干呕。 好好含着,让它舒服。他并不准备放过她。 等她稍稍适应些,他开始在她嘴中抽送,她的唇舌湿热灵巧,他的烙铁在她的口中愈加坚挺。她觉得自己似乎要被捅穿胃部。 就在她快要受不住时,他突然拔出肉棒,举起她双腿,架到肩上,狠狠进入了她的身体,因为太满太大,她皱眉发出一声低吟。 孟文浩对她的身体构造已经十分熟悉,不停猛烈地撞击她的敏感处,她流出大量的淫液,不仅浸湿了自己的整片下体,还把他小腹的毛发弄得一片狼籍。 交合处不断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还有淫液飞溅出来,伴随性器拍打在一起的声音,极大的刺激着感官。 孟文浩加大了抽送的力度。 林温雨受不住的尖叫出来,忽而头脑一阵眩晕,身子猛地一颤,竟然又一次失禁了。 这次更是狼狈地浇湿了男人的整片前胸。 孟文浩也顾不得那些,此刻,他只想释放,很快也到了极限,抽离开她的身体,把精液灌进她嘴里。 她愁眉啜泣,他冷声命令,咽下去。 他的手一直卡着她的下颌,她被弄得生疼,知道不咽他不会放过自己,忍着恶心,把充满腥味的黏液吞了下去。 看着她乖乖照做,孟文浩才放过她,下床进浴室清理了。 你要多少 林温雨此刻脑子仍旧雾蒙蒙的,其实从因为害怕跑去喝酒开始,她的记忆就非常模糊,只隐约记得自己从很高的地方摔下来,至于怎么到了这个地方,这个地方是哪里,完全搞不清。 听到浴室的水声,这是到了哪个男人的家里了吗? 吃惊自己居然醉成这样还稀里糊涂接了一单生意。 对方是什么人呢?她猜不出,但听声音肯定不是王庆。 很快放弃了猜测,算了,谁不一样呢? 听到男人从浴室出来的声音,她很平静地说道:“我忘记我们有没有谈好价格了,要是谈好了,麻烦付一下钱。” 孟文浩盯着她瞧了片刻,忽而冷冷一笑,也不多做解释:“没谈好,你要多少?” 林温雨说了个数目。 他说没问题,之后会转账给她。 林温雨听到男人打电话让人来送衣服,不久便有人敲响了门。 孟文浩穿好衣服,便欲离开,林温雨感受到什么动静,急忙叫住他:“你别走,先把我放下来。” 她喊得时候,赶来送衣服的人也一并看了过来,深黑的眼瞳藏在镜片后暗沉地闪了闪。 孟文浩拿起纸巾盒丢在地上,淡淡道:“门给你开着,早晚会有人发现你,要是个男人的话你卖卖力没准还能再做笔生意。” 说着,便不顾她的哀求,沉着脸走了。 林温雨没想到自己重见天日时看到的第一个人会是徐佳楠。 被她解开手上束缚的一瞬,林温雨赶紧扯过被子盖住自己。 看着面前依旧清纯无邪的同窗,她觉得赤条条的自己很是恶心。 徐佳楠像是没看到她身上的狼藉一般,担心地问:“温雨,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被绑在这里?之前不是孟总裁救了你吗?他人呢?” 林温雨愣了愣,孟总裁?哪个孟总裁? 就是衡宇国际的总裁孟文浩啊。 林温雨还很糊涂,我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是不是在泳池摔傻了?你从高台上掉下来,胡乱扑腾,差点溺水淹死,后来是孟总跳下水去救了你,还把你安置进客房休息啊。 林温雨暗暗吃惊,居然发生了这么多她记不起的事,徐佳楠说是他们总裁救得她,难道刚刚的男人竟是孟文浩? 她使劲回忆那男人的声音,她统共没听过几次孟文浩讲话,依稀觉得似乎有那么点相似。 转而又很快否定了,即使真的像,也只是巧合而已。 那么冷酷的男人,据说不近女色,怎么会做出刚刚那些狂浪的举止? 而且如此优秀的一个人,要什么女人没有,怎么会愿意去碰她这样的女人。 会救自己,肯定只是因为自己是衡宇的员工。 面对着徐佳楠的担心,林温雨勉强地笑笑,假装刚回忆起来:“哦,我刚才嗑药嗑糊涂了,现在才想起来,对,孟总把我放这就走了,后来我觉得自己没什么大碍,就叫了别人来玩。毕竟是五星级酒店,浪费一晚上怪可惜的。大家大概是都玩嗨了,稀里糊涂散伙也不记得我还在这绑着。对了,你怎么会发现我的?” “我看孟总抱你进去那么久,也没见你出来,有点担心,就来看看情况,问了前台孟总的房间就找来这了。” 原来徐佳楠刚刚也认出来自己了,想到她当时的打扮,也算难为楠楠了,不愧是曾经最好的朋友。 林温雨回忆起似乎很早之前就听不到外面的动静了:“宴会早就结束了吧?你怎么没回去啊?” 这家酒店是我爸投资的,我们全家今晚住这里,明天再回家。 林温雨顿了顿,你和何渊祁的事我还没祝贺你们。 谢谢你,温雨,不管在你身上发生了什么,我和渊祁永远都是你的好朋友! 林温雨低了低头,再抬起脸时,已经换上了疏离的模样,不客气地推了推徐佳楠:“徐佳楠,我不需要你的怜悯,怎么,觉得我这样的人有个如此不嫌弃我的朋友一定很感动是吧?实话告诉你,我不缺朋友,而且一点也不想和你这样不知人间疾苦的富家女做朋友。想安慰我是吗?你快点在我眼前消失就是对我最大的安慰了。” 徐佳楠明显受伤了,带着哭腔,温雨,你原来都叫我楠楠的。 是吗?我不记得了。 看着徐佳楠哭跑出去的身影,林温雨叹了口气,我们已经不是一路人了啊,楠楠,我已经走不进去你那个光明的世界了。 暗黑的过去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被插了后穴 那天王庆一见林温雨落水立马跑了,毕竟人是他带来的,要是真死了还得他处理简直晦气,至于之后发生的事他是经由别人聊天才知道的。 他本来面对那些青年才俊就自卑,一想到林温雨竟和那样的人搞在一起,他就一股无名火,一定觉得他比不过人家吧。对了,还有背着他自慰的事,也要一并清算! 他以给她结算为由约了林温雨出来。 林温雨想起那天得罪了他,本来有点害怕,但一是急等用钱,二是也比较清楚王庆的脾气,知道他满心钻营,对这些小事忘性极大。于是,还是打扮了一下出了门。 王庆出手向来阔绰,今天也不例外,选在了市内最豪华的酒店。 她一出现,就被王庆拽着拖进屋里按到了床上,抬手就是几个大巴掌,她也知道王庆今天约她出来不会只是白白给她钱这么简单,可却没料到他会如此急不可耐。 她的嘴唇瞬间淌了血,随着被狠狠压进被褥,洁白的被单染上点点腥红。 王庆掀起她的裙子,使劲扯碎她的底裤,拿出一个硕大的假阳具,一个用力,直接捅进了她的下体。林温雨瞬间白了脸,阳具上没有抹任何润滑,就那样生生蹭了进去,似乎在她干涩的花径内直接削下了一层皮,疼得她快要昏过去。 王庆在她身后冷笑:“怎么样?是不是比你那孟总大多了?”说话间,手下动作却不停,一次次用力地戳进她的身体深处,林温雨承受不住地往前爬,却听身后男人道,“这样不配合结束了可没有钱拿哟。” 她只好满脸冷汗地缩回来,身子因为强撑而剧烈颤抖。 王庆哈哈大笑:“看你爽的,知道你最喜欢被大鸡巴干,瞧瞧这反应激烈的。” 林温雨已经没力气回应他了,一股浓烈的血腥味道漂浮进空气中,她一阵头晕。 王庆将她翻过来,一边狠命掐住她的脖子,一边继续拿假阳具使劲插她,林温雨感到自己快要窒息了,浑沌间,感到那玩意从体内撤出来,她刚刚松了口气,却感到一股力量在使劲顶开她的菊穴。 她意识到什么,整个人都慌了,出于害怕的本能,她一下子踹开了王庆,也不顾自己衣衫凌乱,直接夺门而出。她一路狂奔,根本不敢停,不断回头探看间胡乱撞上一具身体,她退了几步下意识地抬头。 整个人都愣住了,居然是陶谦礼和宋艾如,她条件反射捂了下领口,在这对穿着精致气质优雅的俊男美女面前,她觉得自己格外地肮脏丑陋。 陶谦礼看着她的样子皱了皱眉,没错过她脖子上斑驳的红痕。 林温雨避着视线含糊地朝他们点头打了个招呼,刚要绕开,手臂却被死死捉住,她回头,就见王庆涎皮赖脸的模样,还若无其事地和陶谦礼问好:“哦,这么巧,陶少和宋小姐也来这里玩,不知道您们是不是和我们一样——” “我们快走吧,我后面还约了别人。”她颤抖着声音,很怕他会当着陶谦礼面说出他对自己做的事。 王庆见她这么说,务实地朝陶谦礼笑笑,搂住林温雨的肩将人带走了。 宋艾如悄悄瞄了眼陶谦礼:“谦礼,不如我们换个地方吧?这里感觉有点不干净啊……” 陶谦礼含糊地“嗯”了声,却还是一直盯着林温雨被带走的方向。 为了避免林温雨再次逃走,王庆这回直接用绳子绑了她的手脚,脖子系上铁链强迫她趴跪着拴在了床柱上,又用口夹迫使她张大嘴。 “我们来继续刚才的小游戏吧。” 他拿出个串珠形的棍子,插入她的菊穴,从来没被侵入过的地方剧烈地排斥着异物,他便发了狠劲,疯狂地抽插,一根不够,又加人一根,却还不满足,索性直接把拳头顶了进去,林温雨感觉身体像是被从中间扯断了,剧烈地挣扎扭动,眼中全是痛出的眼泪。 鲜血极大地润滑了甬道,王庆杀人一般地来回动作,看着她痛苦的样子笑得歇斯底里。他们这样的人平时就是上流社会踩踏的对象,积累的负面情绪当然要发泄在这些更低贱的人身上。 林温雨从喉头发出撕裂的哀叫,口夹割破了嘴角,两行血渍顺势滑下。 她觉得自己的魂魄好像渐渐出离了身体,趴跪的身子一点点地矮下去,忽然一阵强烈的窒息感,又让她清醒过来,原来是脖子上的铁链拉扯到了极限,她就这样不断在昏厥和清醒中游走,感觉整个身体被残忍地搅散在一起。 忽然,一切痛苦都远去了,有什么东西盖在了身上,耳边似乎有厮打的声音,她费力地撑开眼皮,模糊的视线下,陶谦礼正将王庆按在地上揍,他竟然也会打架的啊?这不是她认识的那个仿佛喝露水张大的陶谦礼。她弯弯嘴角,觉得这个梦真好玩。 此刻,服务员拼命地往后拉:“陶少,人快被打死了。” 王庆几乎是刚刚认出来人是谁,就被对方一脚掀翻在地,他第一时间哭着求饶,陶少,这女人红杏出墙,我是在替您教训她呐!陶谦礼给林温雨盖了毯子回来,扯住他的衣领狂抡几拳,打得眼角瞬间皮开肉绽,阴狠地道:“你也配管陶家的事?”说话间,又是几记重拳砸落…… 丢开王庆,他打了个电话,叫人来把人清理走,来帮他开门的服务生见此情况赶紧溜了,生怕这可怕的少爷一时冲动把自己也灭了口。 陶谦礼一一解开捆绑在林温雨身上的物件,喉头不断颤动,脱下自己的外衣裹住她,直接抱起了人,大步离开房间。 病房内的交缠 林温雨从疼痛中醒来,一时分不清眼前这昏暗静谧的地方是哪。她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有她爱着的那个男人,那男人抱着她,一路走一路走,好像要去到世界的尽头。 然后,她就真的看到了他,他的脸出现在她的面前,好看的眉心皱着,对,是他婚后一贯看她的模样,可是,又似乎有什么地方不一样,眼神中不是冰冷,而是担忧。 看着她虽睁开却迷蒙没有焦距的眼神,陶谦礼担心她精神会出现什么问题。刚才昏睡的时候便一直在做着噩梦,时而哭,时而叫,印象里,她总是温顺坚强的模样,似乎哭这件事在她的世界从不曾存在。原来,只是将它埋进了梦境。 陶谦礼正在挥手确认她的状况,她忽然微抬起上身勾住了他的后颈,嘴压上了他的唇。 陶谦礼瞪了瞪眼,实在是被搞得措手不及。 林温雨小心翼翼地动作着,她想要放任自己一回,他们还没有接过吻,她想少一点遗憾。亲吻触动了嘴角的伤,可是她没关系,他的嘴唇和她想象中一样,很温暖,让她灼热的伤痛也被疗愈。 陶谦礼渐渐意识到她在对自己做什么,被她的唇触动着的唇瓣,发出刺麻的感觉,一股热流很快窜入下腹,他忽然抬手按住她的脑,反客为主,直接掀开了她的唇,舌尖滑入了她的口腔。 渐渐地把她压向了床褥,捧住她的脸,勾缠她的唇舌。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手抚上了他的前襟,触到他胸前的纽扣,受到如此明显的暗示,他抓住她的手压在她耳边,沉沉地道:“我不喜欢女人主动。” 边说边用闇阔的眼神拢着她,一颗颗解开她病服的扣子,他一边一路亲吻上她的胸乳,一边动手脱去她的裤子。 他的唇滑向了她的肚脐,她的身体本就敏感,他又是刻意撩拨,她禁不住颤抖,拼命忍住溢到嘴边的声音。 她现在不是什么也不知道的小女孩了,自然能分辨得出男人的技巧高低。他真的很懂女人,想到他是如何变这样的,她心口缩了缩,抿紧唇,伸手挡住他:“直接来吧,我没关系的。”不要对我温柔,那会很难忘,直接拽着他的手探到她的下体,“你看,已经湿了。” 他心里一阵沉重,他明明感觉得到她的身体很愉悦,可是却对这样的方式感到不安和无所适从,她的性爱经验都来自那些粗野的暴发户,从没人对她这样过吧? 孟文浩呢?他是怎么做的? 内心一阵烦躁,用力将她的手捉住,禁锢在她小腹上,之后拿一只手和头顶开了她的双腿。 他执意要继续下去,折磨她更折磨自己,舔弄上她的大腿内侧,来回打着圈,她深吸口气,紧紧咬住唇,无助颤栗着。 他的舌尖沿着大腿,扫到了她的花穴,她的小穴晶莹欲滴,泛着潋滟的水光,他拨开前端的毛发,先用指尖沾取一些湿液碰碰花核,她明显紧缩了下腿,他用双手扳住她的小腿,轻轻含住了她的阴蒂。 她瞬间到了高潮,阴道涌出大波淫液,喷湿了他的口鼻,他邪淫地抹去,双指缓缓探进幽穴内,找到那敏感的小点,反复按压。 一种可怕的压力迅速在体内攀升,她皱起眉,手背挡住嘴唇,下意识紧紧咬住食指。 他拿开她的手:“叫出来。”她到底知不知道这个忍耐的样子真会把男人逼疯。 她猛烈摇头,她不习惯在性爱中释放自己。 他捧住她的脸:“看着我,我不是你的那些客人,你不需要为自己的快感感到羞耻!” 怎么不是呢?有什么不一样呢?到底都不是她的。 他见她不从,也是被激到了,执意要逼她至破溃。 手探到她身下,一边盯住她的脸,一边合拢长指滑进,激烈地抵着敏感点进出。 即便已经极度潮湿,甬道内还有伤痛残留,她微微皱眉,他俯下身亲吻她的额头,快感逐渐喧嚣着占了上风,他抽出食指划擦前端小核,速度越来越快,她终于承受不住地哭叫出来,眼前霍而白光整片,下身先是一阵紧张,继而空虚,大量的尿液从尿口喷出,她羞耻地哭着,可又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他跪伏到她两腿中,解开裤子,将自己的昂扬推入她的身体,她噙着泪接受了他。 她矛盾啜泣了样子太逼人,他一边抽动下身,一边曲起手臂扶着她的双颊,吻了下去,把她的哀泣呻吟全数接纳。 被落日余晖晕染得昏黄的病房内,夕阳洒扫在男人的背脊上,光线里有着细细的尘埃。男人汗湿的后背上缠绕着女人纤细的双腿,那白皙的小腿微微轻颤,似乎在不自觉地压制着男人想要让彼此接合得更加紧密…… 专属妓女 林温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数不清经历了多少次高潮,她终于在湿淋淋的床单上疲倦地闭上了眼睛。 醒来时,她的病服已经穿好,人也被移到了旁边一张干净的病床上。 可是,陶谦礼不见了,病房空荡荡的,要不是之前病床上的一片狼籍,她真会觉得是不是自己做了一场欢淫的梦。 病房的门开了,借着床头昏暗的小灯,她看到一具高挑的人影走进来,那人背着光线站着,一时间还看不清脸,但可以肯定不是陶谦礼,他的气质很温润,而这个人却倨傲又冷冽。 来人双手插兜停步在布满斑驳的病床前,很明显是分辨了出来,嘲谑地道:“还真是时时不忘你的买卖。” 她看着来人的脸,回忆起这个声音,在她震惊的面容中,男人走到她面前,噙着一抹冷诡的笑,拎起个东西到她眼前:“还记得这个吗?” 眼前一条纤细的链子,挂着个篆书的‘菁’字吊坠,那是她一直佩戴着的项链,是母亲的遗物,失身那天醒来就不见了,她找遍了家里也没有。 她意识到什么,愤恨得起身抡起拳头砸向他:“是你,给我下药,害我离婚!”怪不得那天他会突然要见她,一定是为了试探自己的态度。 孟文浩扯住她的手,冷冷地道:“你看清楚,我需要女人的话还需要下药么?那次要没我的话,你早就被那药弄死了。” 甩开她,项链丢到床上,整整自己的衣襟。 “你现在做着皮肉生意对吧?相信你也感觉到了,我的尺寸不太正常,和女人做爱很麻烦,你的身体很敏感,对我来说非常方便,反正都是卖,只卖我一个不光客源稳定,还不会把自己弄得那么脏。”他像在菜市场买菜一样自然地说着。 她抖抖嘴唇,皱眉看他:“你要包养我?” 他冷笑了声:“你还够不上被包养的档次,我只是买断你的生意,除了我你不能再找其他人,但是不收钱的情况可以,就是说你在感情上是自由的,我不会干预你谈恋爱。只是,我需要的时候你要随时出现,我会按月付钱给你。” “你给我多少?” 他说了个数目,她暗暗心惊,真的很多,从前她就是天天都有客人,也到不了这数目的一个零头。 可以只面对一个男人,又可以拿到那么多钱,她没道理拒绝。 “好,我答应你。” 他坐到旁边的沙发上,翘起腿来:“我不想我们的关系变得复杂,在公司,你见到我要表现得和从前一样,如果因为你的缘故叫任何人知道了我们的关系,我会立即终止合约,并且你要赔付双倍的所获酬劳。” 她点点头,继而犹豫地问出:“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他拿出打火机,点了支烟:“还有一点,从今往后,不许问我任何问题,记住,你只是我解决生理需求的对象,和我的私生活没有半分关系。” 她下意识后错了步,手不安地在身侧搅弄,这个男人太凉薄,她不知道该怎样和他相处。 门突然被推开了,她以为是护士,像看救星一样望过去,却看到了陶谦礼,她嘴唇白了白,和孟文浩之间的事她不想让他知道。 陶谦礼很快发现了孟文浩:“你怎么在这里?” “你能在我为什么不能?”好整以暇拍拍林温雨身边的床,“不过来坐?放心,这张是干净的,我没你那么心急。”哦,原来刚刚不是在做生意。 陶谦礼寒着脸几步上来将人从沙发上扯起来:“那晚跟她发生关系的人是你吧?你公司那么多人,非要搞别人老婆才刺激才过瘾?”直觉告诉他,两人的交集一定是从那天开始。 孟文浩用力掰开他的手,抽了口烟,掐灭:“首先,那天是她主动让我上她,你想不想听听她是怎么急着解开我裤子帮我口交的?”不顾林温雨的白脸,拿一根手指点着陶谦礼的衣襟,“而且,你一个结婚那么久老婆还是处女的人也好意思说出老婆这两个字?虽然我是被迫的,可从结果来看是我帮了你,你应该感谢我才对,而不是在这里捡了便宜还卖乖。” 转而对着一脸惨白的林温雨:“你也是很没出息,人家向你勾勾小手指你就过来了,知道他为什么态度会转变吗?因为之前在酒店那次他看到我在窗户上干你,有些人对着自己的东西怎么都提不起兴趣,但别人一玩就好奇了。” 陶谦礼愤怒地捉住他的衣领:“你知道什么?就在这里胡说八道?” 林温雨从来也没想过陶谦礼为什么会救自己,她会和他上床也只是因为她想那么做,可,即使这样,她还是被孟文浩的话影响了,当陶谦礼看向她时下意识偏开了头。 孟文浩感到陶谦礼手劲一软,趁机推开他,掸掸衣领:“哦,对了,告诉你一声,我和你前妻刚刚敲定了份合约,她以后是我个人的专属妓女,当然我不干预她找炮友,你需要的话可以再对她施些小恩小惠。” 陶谦礼惊愕地看林温雨:“你居然在和我——”说不下去,闭了闭眼顿了会,“之后同意了他这种要求?” 林温雨握紧手心:“我们只是上了床而已啊……” “只是上了床而已?” “要不然呢?你会再和我在一起吗?” “我——” 看吧,说不出来了吧,而且,现在这种样子的我,也无法站在你身边了。 孟文浩就在陶谦礼要继续说出什么的时候,突然抬手掐住了林温雨的下颌,迫使她抬头:“记得我刚才提的要求吗?我现在就要你为我服务,在这里帮我口交。” 她不敢置信地看着他摇头:“我还没收钱,还可以改变主意。” “我来这之前就把这个月的钱打给你了,我知道你一定会同意我的提议的。记得上次我秘书问过你的银行账号么?” 她哆嗦着嘴唇,这个男人太可怕了,好像所有人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陶谦礼推开孟文浩,将林温雨拉到身后:“多少钱,我替她还你!” 孟文浩笑:“看吧,又在施小恩小惠了。” 林温雨闭了闭眼:“不用了,我来做。”从陶谦礼身后走了出来,一步步走近孟文浩。 陶谦礼眼睁睁地看着她跪了下去,看着她解开了孟文浩的皮带,终于承受不住地夺门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