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欲净神(nph)》 第一章、剑仙其人 “凌歧仙尊,小神这里的雪露真的只剩这些了,全都给您了,一滴也不剩了啊qaq” 泠羡垂着脑袋,战战兢兢地揪着自己水纹纱的素白袖子,看也不敢看面前这个坐在她自己做的吊椅上正在仰头饮酒的上仙。 散发着清冽香气的酒露从墨发仙人嫣红的唇边滑落,流过他大敞着白色衣襟的蜜色胸膛,他那双上挑的狐狸眼微眯着,浓墨流淌的瞳仁中带着朦胧的醉意与笑意。 “真香啊小泠泠……” 美男袒胸与她调笑,那冰冷迫人的仙剑却正放在他手边的桌上,泠羡愈发的脸色惨白,面前的绝色艳福她一眼都不敢瞧。 尽管自己是个神族,而凌歧是个下界飞升上来的仙人,但云仙界强者为尊,凌歧仙尊作为剑修“一剑灭千魔”的杀名在外,泠羡作为一个无甚战力的医职小神根本不敢反抗凌歧仙尊的威逼。 泠羡一个生活在毫无人烟的净水山脉小角落的无名小神,当初摘花集雪酿酒时被这个到处瞎闲逛的绝色杀神撞上,因为不认识他又多年寂寞难耐,一时色胆包天邀他饮酒,现在想起来泠羡恨不得抽死当时没看出来这位是个惊天麻烦的自己。 “小泠泠你酿酒的速度实在太慢了,每次我取走的雪露都不够我喝个叁天,根本不尽兴……” 凌歧那向来是拿剑的右手修长有力,拂过唇边酒液残留时更是情色撩人,他艳红的舌尖舔尽唇瓣上的残酒,突然起身后那几只沾了唇瓣余酒的手指却是朝低着头的泠羡袭去。 本来就以为自己最近酿酒太少满足不了这个杀神害怕的不行的泠羡,登时以为自己要被这喜怒不定的剑仙一指剑气毙命,吓得紧紧闭眼闭嘴才控制住没哇的哭出声,颤抖的睫毛立刻溢满泪珠瞬间滑落,满脸绝望等死可怜巴巴的神情。 凌歧垂眸望着这长相清秀的净水小神,她那琼鼻小嘴杏眼淡眉在美人遍地走的云仙界实在算不上绝色,但凌歧每次看到她可怜巴巴泛着水光的琉璃棕瞳,配上她眼尾下的那颗红色泪痣却比魔族的魅魔还要勾人。 于是他轻笑一声,手指轻柔地抚过泠羡的粉色唇瓣,留下醇香的酒液,然后又擦去她滴落的泪珠,在她惊诧不解小心翼翼睁开眼时色情的放入嘴中舔舐干净,满意地看到这小姑娘瞬间红了脸,好似傍晚艳丽的云霞满天。 该进行下一步了…… 凌歧这样想着,漫不经心地靠近泠羡那张羞涩茫然而又惊慌的小脸,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以后用这个酿酒……” 泠羡疑惑又惊慌地睁大了眼,耳朵被他那带了酒气的灼热呼吸熏得通红,刚觉醒了泠山圣女能力的淫荡身体深处立刻泛起无法克制的瘙痒,泠羡不得不绞紧了饥渴的甬道,才能避免那泛着异香的蜜水流出从而引起凌歧的注意。 她装作淡定的退了一步远离那个危险迷人的男人,这才看见他右手上浮着一个小巧的仙鼎。 她皱眉细瞧了一阵,突然惊呼道:“神酿鼎?!” 她眼神惊异地望向凌歧,不明白神族酿酒的神器怎么会在他一个剑仙的手上。 “不过是个赝品而已。” 凌歧挑眉说道,大手一挥,那个缩小的仙鼎便飞到了泠羡的手里,被她手忙脚乱地双手小心捧住。 “我让无襄仿造的。” 无襄仙尊,凌歧仙尊的好友,和他在下界的时候就认识了,少有的以炼器入道飞升的仙尊。 “可……无襄仙尊的造器,就随意给了我,还是不大合适吧……” 神酿鼎除了酿神酒的功能之外,还是个炼丹和防护一流的神器,就算这是仿品,经了无襄的手也是个上品仙器,她一个无名小神,拿着实在烫手。 “你没听明白吗?这是我让无襄特意给你做的,让你乖乖给我酿酒,你不愿吗?” 上挑的尾音配上他微眯的双眼,吓得泠羡立刻跟这个珍贵的仙器结了契丢进储物空间,乖巧讨好地笑道:“小神自然是愿意的,愿意的不能再愿意了。” 凌歧剑仙出了名的嗜酒,这么瞧得上她酿的酒,也不知是福是祸。 凌歧看她那副夸张的讨好笑容,似笑非笑地哼了一声,眼神划过远处那使他隐隐感觉到不舒服的内室位置,那不适感转瞬即逝,却又仿佛是他的错觉。 他垂眼将置于桌上那七八小坛子酒收进储物空间,手中拿着那坛子开了封的酒,也不管自己的剑,直接晃悠悠地出了门。 那柄早已有了剑灵的剑也慢悠悠地飘了起来,跟着他朝外飞去,临走前剑身还歪了歪,如同瞧了泠羡一眼。 泠羡只感觉自己仿佛被阵冷风扫过,模模糊糊似有一白发美男冷冷瞥了她一下,便离开了。 泠羡无辜的撇撇嘴,剑随主人,居然也欺负她,还有没有天理了。 待凌歧彻底走远,她才算真正舒了一口气,朝内室走去。 内室被一排玉质的屏风围得密不透风,内室里的任何气息在外一点儿也感知不到,当泠羡走到屏风前时,那识主的屏风才给主人开了个入口。 进了入口后,眼前那仙竹搭建的床板上,铺满了柔软云絮织成的绵软床垫,此时那软床上正躺着一个人——一个被捆仙索绑着地、长着翅膀的银发裸美男。 泠羡担忧地看着床上的男人,他身上缠绕着灰白墨黑交杂的污秽浊气,那浊气受到泠羡体质的吸引不断朝她身上飞去,然后像是飞蛾扑火般被湮灭,但男人身上的浊气却一直在繁衍增长,半点没有减少。 “难道,只有那一个办法能完全祛除吗……” 泠羡挥手加强了仙器屏风的灵力输入,这面能无视品阶隔离气息的防护仙器屏风是泠羡出师时,师父善水神君赐她的出师礼。 泠羡是神界第一医职神君善水神君的关门弟子,但因为她实在太弱,生性又宅,不常现于人前,除了师父师伯和几位师兄师姐,鲜少有人知她存在。 师父自她成年以后待她冷淡,不常见面,是几位师兄师姐一直照顾她,后来有一天,师父突然出现说她已经出师,赐给了她出师礼和一些灵石符篆后,就将她赶出了净水神山,甚至下了禁制不许她再入神山。 泠羡不愿远离,才躲在这荒无人烟的净水山脉深处一住就是十年,期间师姐师兄们似乎完全不知道她已离开,明明她还在山脉之中。 说起来,她现代的记忆便是那时突然觉醒的,一个月以前泠羡又觉醒了前前前世身为异界泠山圣女的记忆和那糟糕的能力,叁天前她又在山脉深处捡回了这个满身浊气就快完全堕落的金乌族男人。 正是因为这一个月以来几世记忆混乱、能力失控使得她的身体紊乱、神魂也差点崩溃,前几日又捡回了这个满身浊气的大麻烦,才没能酿够给凌歧那杀神酒鬼的酒,险些惹怒了他。 身体被那男人身上的浊气勾得蠢蠢欲动,泠羡红着脸,像是痴女一样贴着男人白皙健壮的躯体,满脸通红地、贪婪的嗅闻。 泠山圣女的能力,说是净化浊气,还不如说是以浊气为食。 用欲望与身体为饵,勾引它,然后,吃掉它。 自从能力觉醒后她憋了一个月,偏偏又遇到了这个临近堕化的男人,她就快忍不住了。 泠羡痴迷地望着男人秀美如好女的精致面容,即使在昏迷之中他也痛苦地皱着眉,明明浑身浊气已经处在堕化边缘,他那双雪白的羽翅却丝毫没有沾染污秽的灰黑。 金乌一族是上古金乌的后裔,向来一身正气,几乎没有品性恶劣的族人。 也不知这位究竟是如何感染了浊气,又是为何流落到净水山脉被泠羡捡回,这里是净水山脉,中心是善水神君的神府净水神山,大概这位金乌族人是来找神君求医却迷路到了山脉深处吧…… 但是……即使是师父,也只能压制浊气拖缓堕化的速度,无法治愈浊气啊…… 被进食的欲望折磨的愈加失控,泠羡的瞳孔逐渐涣散,微张的粉唇离男人的苍白唇瓣愈发近了,双唇之间的距离就快消失…… —————————————————— 凌歧其实是在勾搭小泠羡的,都已经进行了一半了,要是小泠羡不觉醒泠山圣女的能力这篇文就是这俩甜蜜1v1也说不定,剑仙做梦也没想到就是一个意外到嘴的鸭子都飞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第二章、治疗(h前奏女上位) 你跟喜欢的人接过吻吗? 是什么感觉? 泠羡上辈子谈过几次恋爱,但从没体验过真正喜欢一个人的感受,就好像她缺失了掌控这一块的灵魂。 几次接吻、上床,不过是生理需求,男朋友想要,她无所谓就给了,反正后面她也能爽到。 不过她即使对此无所谓,但也并不滥交,只跟男朋友有过几次,性经验算不上丰富。 至于泠山圣女那一世…… 作为圣山献给神明的礼物,她更不需要喜欢这种东西的存在,只需要乖巧、安静、顺从,除了祭祀时仪式一般的性事,她也并没有什么真正的性经验。 而现在,她亲吻这个毫无反应的男人,也不过是因为她色胆上头想要亲,她需要他身上的浊气作为食物,她叁世被教导的道德观中若对自己没有坏处帮助他人是美德。 至于自己的第一次?这对她来说并没有什么特殊意义。 这样的她不好,但对她之后在这个世界这种境况下活下去很好。 所以尽管泠羡并不喜欢这个无法回应她的男人,但她亲吻他时依旧觉得很开心,她喜欢他的脸、他的身材和他身上美味的浊气。 他柔软炽热的唇瓣带着属于太阳的味道与热度,浓郁的浊气顺着口腔涌入她的食道,带来享受美食般的梦幻感受。 她趴在男人的胸膛之上,忍不住像贪食的孩子一般舔弄男人微启的双唇,淫荡的小舌深入男人的口腔划过他敏感的牙龈做着稚嫩而直接的引诱。 因与浊气做着斗争而意识昏沉的金乌族大王子陆奕,其实并未完全失去意识,他还朦朦胧胧地残余些许模糊神思。 他昏睡中似乎感受到了身上、唇间少女柔软清甜的味道,唇间流散的浊气也使得他勉强恢复了一丝神智,与浊气斗争的痛苦减轻令他更是本能地寻求着解脱之道。 男人的本能也在这一刻苏醒,即使他依旧动弹不得。 他张开了那原本死咬禁闭的齿贝,粗大的舌头将闯入的伶仃小舌紧裹,像是正在捕猎的野兽将其不断的玩弄、挑逗、禁锢。 泠羡无法收回舌头,又被陆奕的舌头不断摩擦挑逗,快感随着舌尖摩擦与浊气涌入直击大脑,下腹部立刻传来一股难以自持的酸软骚动,这次她不再克制,那股带着催情异香的幽香味道立刻溢满了整个被屏风结界封闭的狭小空间。 “呜……呜……轻……轻一点啊……” 她不由自主地呜咽着,因舌头酸软而不断淌落的涎蜜被昏迷的陆奕饥渴的吞食,带着净化力量的清甜甘露令他的神智又轻松了几分。 两个人激吻了许久,泠羡实在是受不住了,只能捏住陆奕的下巴伸手指进嘴阻止了陆奕还在肆虐的舌头。 泠羡双手撑在男人胸膛上起身,眼神涣散地喘着粗气,酸软到几乎抽筋的舌头已经无法控制地跌落在嘴角唇外不断抽搐,看起来淫靡又色情。 她的眼神逐渐聚焦在男人因为激吻不断起伏的白皙胸膛,男人没有过性事无比稚嫩的粉色乳头已经在她手掌与衣物的摩擦之下激凸变硬,仿佛盛开的樱花。 “好漂亮……” 泠羡不由得解开了碍眼的捆仙索,仿佛着魔一般低头吻上了那朵樱花,它浅淡的色泽令她想起多年前师父送给她做奖励的那棵永不凋谢的樱花树。 可惜她再也无法回到神山看到那树樱花了。 她依旧酸软无力的舌头缓慢的、笨拙地舔弄着男人的乳珠,另一边的乳珠也没有被冷落,而是用细嫩的手指抚摸着、掐弄着,于是浅粉色的樱花逐渐被染上鲜血一般的艳色。 毫无性事经验的陆奕眉头紧皱着,在意识昏沉中享受着这从未体验过的瘙痒快感,肌肉随着泠羡舔舐抚弄的节奏不断地绷紧,连被压在身下非常不舒服的雪白羽翅都在微微张开又收紧,下身在接吻时就已经有了反应的性器也愈发的昂扬。 跟高大的陆奕比起来实在娇小的泠羡,趴在陆奕胸前时屁股坐在陆奕小腹处,那高高扬起的男人性器刚好被夹在她敏感的股沟。 她自己胸前尺寸算不上傲人的娇小胸部之上,深粉色的乳头经过与衣物和男人胸膛的摩擦也早已充血肿胀,被衣物束缚着不断摩擦生出快感,敏感得不行。 金乌的大鸟和身体温度高的吓人,要不是泠羡是神族中的水系神明,可能早已被金乌可怕的阳力烫伤了。 实际上,大多数水系种族无论神族还是妖族,都无法承受圣兽金乌族大王子的阳力,只是泠羡不知道陆奕的身份,更不知道她自己的特殊罢了。 此时趴在陆奕身上的泠羡,下身早已溪水潺潺流了男人满腹,异香极度浓烈,她无法自控地用小逼柔软紧致的贝肉开始上下摩擦那根粗壮而又炽热的昂扬。 黏腻湿滑的淫水使得泠羡的摩擦十分顺畅,两人同时发出了难以抑制的呻吟与闷哼。 灼烫的巨大龟头划过泠羡敏感的阴蒂,蹭过前面细嫩的阴核,泠羡彻底失去了神智,嘴边发出的呻吟愈发迷乱。 “啊……啊哈……好棒啊……你好烫……” 她扯开自己轻薄的纱质外衣,扯开丝滑的锦缎抹胸和纱质长裙,身上只剩下一件丝缎的浅绿肚兜,高高挺立的娇小胸部与乳头将肚兜顶出情色的弧度,连肚兜上盛开的纯洁莲花都变得色情起来。 高温与摩擦带来令她疯狂的快感,她单手撑在男人胸膛之上,另一只手揉捏自己寂寞又饥渴的柔嫩胸乳,下半身不断地起伏扭动,妖娆的曲线仿佛无尽情欲的炽热波涛。 她纯黑的长发散落在男人胸膛之上,晃动中带来细微的瘙痒,和他披散着的白发交织成混乱而淫靡的黑白交融。 泠羡滑腻馨香的淫水伴随着快感源源不断地涌出,清净的力量将被浊气缠绕的深粉色肉棒笼罩,灰黑的浊气顺着不断翕乎煽动的贝肉饥渴又疯狂地朝甬道内钻去,带来泠羡愈发高昂的快感与呻吟。 “啊啊啊啊啊钻进去了——不要……怎么会这么……爽啊……呜……” 伴随着陆奕身上的浊气被泠羡缓慢的引流净化、吸收吞噬,他渐渐的恢复了些许的神智,几近溃散的神魂也逐渐凝实,但他始终无法完全清醒睁眼,紊乱的神识如同野兽一般扫过当前狭窄的空间,直接在屏风限制的结界中碰了壁。 于是他混乱的意识之中,便满心满眼被在自己身上起伏的妖娆女人所占据。 那女人清纯如水的可爱面庞上布满了情欲,琥珀一般的蜜色眸子中只剩下沉沦欲望的痴迷。 他以为自己见到了食人心魄的魅族妖精。 ———————————————————— 上一章忘了说,本人开车属于前戏很长唯美带点意识流系的嘿嘿,但是也有刺激重口内容 第三章、失控(h强暴灌宫) 金乌一族除了发眉羽翼身上一丝体毛也无,因此摩擦阴蒂与阴核的、没有阴毛的肉棒,让泠羡觉得自己像是在用前世的情趣玩具自慰,而且这个情趣玩具还有着高温的功能。 泠羡身为主司净化治愈的水系神族,体能在神族中算不得好,但也比凡人要好得多。 于是她上下扭动着沉迷于摩擦的快感,紧致饱满的贝肉遮掩的穴口渴望的不断骚动、微张又闭合,内部的穴肉抽搐着缩紧又放松,不留一丝空隙,仿佛是在互相按摩的肉壁光是自己吸紧便为泠羡带来了绝美的快感,淫水像是绝了堤的洪流,骚香的甜蜜味道愈发浓郁。 伴随着男人沉闷的低哼,她的呻吟愈发高涨。 “嗯……好爽……又……好难过……想被……插进来啊……” 她剧烈的呻吟着,脑海中想象着被插入被撑满的感觉,下一秒那尺寸骇人的巨大龟头便卡在了她恰好张开的穴口,她和她身下神智迷乱的男人同时倒吸一口凉气。 于是立刻达到顶点的她揪紧了手中的肚兜发出了高昂的尖叫:“啊啊啊啊啊高潮了呃啊——” 温热的香液喷出,甬道内可怕的紧致绞力如果有肉棒在内必定会被榨出所有的存货。 然而此时被快感模糊了神智的泠羡并未发现,在她身下任她磋磨的、原本沉睡着的男人,在她高潮的一瞬间已经睁开了眼。 但那双眼眸并不是原本应有的淡金色,而是毫无光亮的纯黑色,仿佛混沌深处最为暗沉的幽秘纯黑。 陆奕依旧混乱的神智、他本人的欲望,在这一刻和浊气的疯狂融为了一体。 他喘着粗气,雪白的羽翅伸展飞扬,两只手掌毫不怜惜的按在泠羡的胯骨之上,狠狠地将她按了下去。 “啊——” 尺寸惊人的巨物闯进了窄小的甬道之中,给泠羡带了难以想象的痛苦。 即使她如今体质特殊天生淫荡,还未经过扩张甚至因为刚刚高潮过愈发紧绞的窄小花穴被尺寸不合的巨物突然撑开,处女瓣膜被轰然撑大,瞬间崩开的伤口与奔涌而出的鲜血令她立刻惨叫出声。 “不要——好痛……啊——求求你住手……” 她剧烈地挣扎起来,从不知道性爱会经历如此剧痛的泠羡慌乱至极,偏偏金乌族的巨力使她逃脱不得,只得哀哀地高声哭泣与祈求。 然而原本就神志不清还被浊气掌握了身体控制权的陆奕即使本性正直,残余的那一部分清醒神智也为身上女子的哀求感到痛苦愧疚,但他也阻止不了自己身体的动作。 已经挤入花穴的龟头被紧绞的穴肉吸的很痛,但也很爽,他的身体和体内的浊气都疯狂地渴望着深入、更加深入! 那双大手再次狠狠地按了下去,刚才只入了一个头和短短一截的可怕肉棒,瞬间没入了整整一大半,差一点就直达宫口,因为穴肉过于紧致仿佛要把他的孽根绞断陆奕才勉强没有全根没入或是直接抽插起来,因为实在是紧到寸步难行。 此刻,疯狂的浊气也顺着他的性器大量涌入泠羡的苞宫,然而被撕裂的痛苦占据了神思的泠羡已经分不出精力去注意其他。 泠羡因为他的暴虐行径痛苦到直接失声,因为女上位实在过于深入,她脸色惨白地软倒在陆奕的胸膛之上,艰难地微微抬头望向比自己高大了太多的白发俊美男人,他那比女人还秀美精致的面庞之上如今是被欲望与浊气控制的扭曲神情,纯黑的瞳孔看起来像是最凶残的低劣魔族一样骇人。 作为主司治愈的水神,泠羡体内的水系治愈力自动运行了起来,娇嫩穴道中的恐怖伤口渐渐止血,涌入的浊气和开始愈合的伤口都为她带来了令人难以忍受的瘙痒。 说不清是被撕裂的痛难受还是现在伤口止血愈合的瘙痒更难受,泠羡皱着眉更加收紧了那紧窄的蜜穴,使得已经被浊气控制了身体的陆奕痛的发出了如同兽类一般不满的低吼。 他脸上欲求不满的不耐,根本等不到泠羡伤口愈合放松下来,便抬起下腹试图强行开始深入和抽插。 “你这个人怎么……啊啊啊你等一下行不行啊——” 失控的陆奕根本无法回应她的请求,这场宛如强暴一般的性事才刚刚拉开序幕。 鲜血和原来高潮残余的蜜水勉强做了润滑,那尺寸可怖的巨大肉刃在泠羡娇小的甬道中艰难地抽插起来,激起泠羡似痛非痛的战栗吐息。 “都说了……啊嗯……再……再等一下……” 陆奕沉默而坚定的挺动下身抬高泠羡的胯骨抽动着巨物,两人接近一米的身高差与体型差使得这场性事仿佛是疯狂的野兽在侵犯幼女。 过于紧致还未放松的娇穴其实给陆奕的巨物带来的痛感大于快感,但俊美的神乌后裔依然抿着唇本能的强制而艰难的缓慢抽插着。 伤口痊愈的瘙痒与巨物充满肉腔的闷痛相抵,奔涌的浊气也带来另一种感官的快感与瘙痒,痛苦逐渐褪去的泠羡,逐渐被那穴肉上每个敏感点都被菱角分明的巨大龟头刮擦到的饱胀感征服,只是他俩的尺寸实在是不太相配,痛苦感始终令泠羡无法放松。 “呜……求你慢一点……不要再快了啊……” “呃啊……” 泠羡期期艾艾、痛苦与快乐夹杂的呻吟与男人低沉的喘息混杂成淫靡的乐音,在屏风结界狭小的空间中不断回荡,泠羡散发的淫香使得两人的欲望都愈来愈盛。 伤口愈合,流出的血液淌落到陆奕身上直接被他的阳力烤干剥落,泠羡被浊气冲刷的宫口也被刺激的酸软。 逐渐上涌的快感突然变得剧烈又疯狂,泠羡已经只剩下一点尺寸不合带来的胀痛,而这点子胀痛完全被肉棒摩擦穴肉直击宫口带来的快感压了过去。 “啊……怎么会这么快就……” 泠羡被突如其来的快感逼到神思恍惚,淫穴分泌的蜜水愈发潮涌,紧致的小穴放松了些许,陆奕的抽插立刻方便了许多,于是他的速度陡然加快,泠羡身上的肚兜都被这剧烈地上下抽插抖得松松垮垮的。 没办法,这极品的小穴是个男人都忍不了。 相较于他身体的高温又湿又凉,又滑又嫩,又紧又吸,如同不断潮涌吐纳的蚌肉一般吮吸着他的巨物。 他进入时紧绞他,他抽出时挽留他,他根本无法抗拒这销魂的快感,疯狂沉迷于这机械的抽插,沉迷于将这娇小清纯的女人干出一阵阵淫荡的娇呼。 “嗯……不要……太快了啊……你好大……还……这么烫……” 早已蚕食掌控了他整个身体的浊气像是看到了更加美味的食物,疯狂的自他的体内由性器涌入泠羡小小的子宫内,却直接就消散无形没了去向。 女上位真的太过深入了,尤其是掌控权不在女方身上的时候,泠羡感觉自己就像是骑在一匹脱缰的野马之上,巨大的肉刃不断的在她的阴道内摩擦、剐蹭,纠缠出一片温热的淫荡水花。 “啊啊啊……太爽了要死了啊……要到了要到了呜呜呜……” 没有什么经验和技巧只有本能的陆奕,仿佛是没有停歇的打桩机一般,身为族内优秀战士体能强劲的金乌族大王子速度始终飞快的向上顶弄着,还差一截才能全根没入的肉刃愈发深入,不断撞击泠羡体内酸软娇小的宫门,可惜这具身体还是第一次太过稚嫩,羞涩的宫口无论如何扣门也始终不愿打开。 不过那高频的抽插配上巨大的尺寸与非人的高温已经几乎要将泠羡逼疯,一段时间后直接把她送上了高潮。 高潮的花径不断痉挛紧绞着体内的肉刃,黏腻芬芳的花液随着剧烈的抽插不断溅落在陆奕的小腹之上,他银白的长发早已凌乱不堪,幸好金乌族和水系神族都不流汗,不然他俩的形容会更加狼狈不堪。 当大量的浊气开始涌入子宫,泠羡还在高潮中失神的神智立刻清醒了几分,她知道这个金乌族的男人马上要射了,这也是净化浊气最关键的环节,她必须得引诱净化对象身体最深处扎根的浊气随根源着精液射入她体内,最好能开启宫门锁精,将精液内的浊气所在子宫内避免回流复染。 然而随着浊气的大量离开,陆奕已经到了清醒的边缘,他眼眸中的黑色已经渐渐褪去,并下意识地想要拔出肉棒,本能的不想伤到这个与他交欢的女人。 因为金乌一族的精液里带着最精纯的阳之力,尤其是王族,没有经历过特殊仪式的对应种族之女只会被他们金乌王族的阳力精液直接烫死。 然而察觉到这点的泠羡怎么可能允许这次治疗功亏一篑。 她是知道金乌一族精液的特性的,但并不知道陆奕的金乌王族身份,也不知道自己体质除了圣女能力还有其他异处,只觉得自己身为主司治愈净化的水系神族,应该能够承受普通金乌族人的阳之力,不然她之前做的时候就会被烫到了,可她却一点痛苦都没有,只觉得高温反而令她爽的不行。 于是为了勾引陆奕身上的浊气意识拔根乖乖走进她的甜蜜陷阱,也为了让这个金乌族男人不要拔出肉棒,她夹紧了蜜穴开始了放荡的引诱浪语。 “不要拔出去……你不想射进来吗……啊嗯……不想……不想标记我的身体、占满我的子宫吗……” 她泛着红晕的脸庞仿佛为爱人而羞涩的少女。 “啊啊……你……你不想在我的体内繁衍吗……哈……不想把我变成你的精液盆吗……” 她布满红霞的雪白身体仿佛诱人堕落的魔障。 “哈啊……来吧……射给我……射满我……我可以容纳你的所有……不需要忍耐……嗯……” 那既针对浊气意识、又针对金乌男人的淫词浪语使得浊气与陆奕共同控制的身体再也无法克制,狠狠的几十下插入之后,在泠羡剧烈的高潮中将汇聚着浓重浊气的精液灌入她微微开启小口的子宫中,而陆奕的雪白双翅也骤然伸展,羽毛飘飞。 “啊啊啊啊啊射进来了……好多好烫啊呜呜呜……” 之前从未有过性事他饱满的子孙袋中储存的精液又多又浓,不断地喷射着灌满了泠羡的苞宫,然而却还在不停喷射灌入,泠羡爽到翻着白眼儿再次高潮了,淫水与大量浓稠的精液混合在一起将稚嫩的小子宫越挤越大,其中的浊气还在到处乱窜,将她的腹部高高顶起,仿佛怀胎几月的孕妇。 陆奕顶着泠羡的宫口射完之后,泠羡神志不清的锁紧宫口,两个人都昏睡了过去。 而陆奕心脉之上残留的最后一丝浊气根脉,还在微弱地摇晃着。 第四章、苏醒(微h剧情) 净水山脉的清晨,是灵雾缭绕、净水奔涌的清晨,凉风习习,水汽漫漫。 微弱柔和的晨光倾洒于泠羡纤长浓密的睫毛之上,她的眼皮微微颤动,终是睁开了缠绵困顿的双眼。 身体一丝不适也无、精力满满舒适又清爽的她左手撑着男人环抱她的胸膛,右手捂嘴打了个哈切。 待泠羡神智清醒时才发现,自己被男人长臂揽在怀中,身上昨日一场淫乱的痕迹早已被治愈的神力自动恢复的一点不剩,要不是子宫还储存着未吸收的金乌初精、鼓胀得宛如怀胎叁月,恐怕胸膛上遍布红痕的陆奕才更像是被强了的那个可怜美人。 泠羡施了个安抚的术法令陆奕乖乖放松了禁锢她的双臂,撑起身子扶着鼓胀的腹部,锁紧的宫门导致阳精无法泄出,满怀阳力始终滚烫的精液在子宫中荡来荡去,带来令人难以想象的恐怖快感。 “呜……真的太烫了……但是又好爽……” 要不是精液中的大量浊气已经被子宫和她的身体自主吞噬,带来了进食过多的饱腹满足感,肉欲的需求也没那么失控了,不然泠羡可能忍不住又按着小腹自渎一发。 得赶紧把精液里的力量吸收了,她可不想怀孕…… 都怪她之前色迷心窍忘了做的同时运行双修功法,以后必须得记得了,不然每次都得完事儿之后再来处理精液真的很麻烦…… 于是泠羡盘腿坐在床上开始运功吸收精液里的灵气。 虽然被这男人毫不怜惜的破了身子拿了元阴,但自己救了他,他喂饱了自己,看这精液中的力量似乎还是他的元阳,元阴换元阳,救命换喂食,两不相欠,不亏不亏。 不过……怎么他的元阳灵气这么多啊……快消化不掉了…… 灵力和浊气吃撑了的泠羡皱着眉,痛苦的吸收着相较于她自己的细小柔弱灵脉过于暴虐又巨量的灵气,原来她的力量按照云仙界实力划分只算得上是普通地神,属于云仙界底层,弱小到谁都能欺负她,这一通初精灵力下去她直接迈入了上神门槛,跨了一个大境界。 毕竟这可是金乌族大王子的元阳啊……要不是泠羡刚巧是水系神族又体质有异,根本承受不了陆奕的元阳,可惜泠羡并不知晓。 废了老大劲才吸收掉男人的元阳,下腹的鼓胀也消了下去,泠羡几乎有了幻觉一般的撑坏了的感觉,忍不住打了个饱嗝。 她停下炼化朝床上还未清醒的金乌美男瞧去,发现他的翅膀已经消失不见。 “看来是浊气拔出可以自控后,本能的把翅膀收起来了啊……” 泠羡有些可惜地撇撇嘴,她还蛮喜欢那对雪白丰满的大翅膀的,作为一个绒毛控,在这山脉中吸不到毛茸茸,吸一下大翅膀也是可以满足一下的。 “还得检查一下……” 泠羡这么嘟囔着,再次朝男人爬了过去,准备再检查检查他身上是否还有浊气残留,毕竟这是她在这个世界治愈的第一个人,业务还有点不太熟练,以前的世界她所吸收的污秽又不是浊气,万一浊气跟其他污秽不一样,出现了意外呢? 然而她的手才刚刚抚上浊气最容易驻扎的心脉,便被一只大手紧紧扣住,痛的泠羡皱起了眉头。 她瞬间抬头望向床上的白发男人,与他已经彻底清醒的璀璨金眸对了个正着。 或许是睡都睡了的缘故,原本胆小如鼠的泠羡面对着陆奕面无表情的冷脸居然丝毫不惧,歪头微笑道:“你醒啦?” 虽然神智清醒但记忆还有些混乱的金乌族大王子陆奕,皱眉望着眼前这个巧笑嫣然的小水神,大脑十分茫然不解,面上的神色却是沉静冷酷。 泠羡一眼便瞧出了这位沉默的帅哥冷静之下埋藏的茫然,笑得更加灿烂了,伸手轻轻拨开他的的手掌收回自己的右手,将右手上一片红痕在陆奕眼前晃来晃去。 “你对待救命恩人都这么粗鲁的吗?” “你……救了我?” 陆奕这才恍然发现自己身上是久违的轻松自在,那令他痛苦不堪无法自控的浊气似乎已经消失的一干二净。 他震惊得瞳孔骤缩,不由得惊呼出声。 “怎么可能?!” 这世上,怎么可能存在着治愈浊气的方法?! 如果真的存在……如果早一点发现……四弟是不是就不会……他自己也不会…… “终于愿意说话啦……你还记得之前发生了什么吗?” 趁着男人震惊失神,泠羡再次将手心按在了他的心脉之上。 “嗯……没有吗?奇怪,刚刚明明感觉到了的……” 没有任何浊气感应的泠羡疑惑的歪了歪头,再次被陆奕握住了手腕。 “你在干什么?” 心脉,可是相当致命的要害,非亲近之人不得擅碰。 男人的声音低沉又富有磁性,让泠羡不由得想起他之前神志不清时的喘息与低吟,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在为你检查有没有浊气残留呀~刚刚我的问题你还没回答呢,你还记得之前发生了什么吗?你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净水山脉啊?” 之前发生了什么……发生了…… 陆奕眉头深锁,一团乱麻的大脑开始重新整理思绪和记忆。 他记得……他为族中亲近所害,信了那劳什子的金乌换血阳力互流可以压制四弟身上失控的浊气,结果自己感染了浊气。 身为金乌族储君他绝不能被人发现感染了浊气……至少是在他将二弟培养出储君资质之前…… 于是他趁着还在感染初期独自微服出山,想要到净水神山找善水神君一脉压制浊气。 后来……后来他被人追杀,为人暗算,浊气突然爆发,在净水山脉中迷失了…… 陆奕按压的剧痛的脑袋,低头望向这个按着他胸口,正抬着头看着他的女人,那双波光粼粼的蜜色瞳孔宛如琥珀般清澈动人,眼尾的血色泪痣却如同魅魔一般妖娆艳丽,而她只着肚兜的身躯是那样的娇小又柔软。 他恍惚间似看见这双眼满溢着被他欺负出来的盈盈泪光,女人白皙的身体上布满着他肆虐的痕迹与情欲的嫣红,下身娇小的肉穴正在被他粗壮的性器狠狠侵犯。 这——?! 他惊异地甩开泠羡的手,从来不近女色无比正经的金乌族储君,白皙精致的脸上瞬间染满了落日红霞,如同少女的娇羞。 泠羡色胆包天地挑眉打量着男生女相的肌肉美男这娇羞的美丽模样,竟然忍不住吹了一声口哨。 吹完口哨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鼠胆微微一颤立刻咳了一声做出一副十分正经的模样:“看来你想起来了。” 她伸手一挥,身上便变得衣物齐整,恢复现代记忆后泠羡最满意的就是当神仙可以一键换装了。 “咳,我也不需要你报答什么的,我刚刚已经检查过了,你也好的差不多了,收拾好就赶紧走吧……” 刚刚吸收元阳力量的时候泠羡只是觉得奇怪,现在突然反应过来这金乌族男人可能身份不简单,她可不想再惹上什么麻烦,以后她可少不得要到处游历寻食找感染浊气的人“吃掉”…… “……我会对你负责的,姑娘。” 此时陆奕已经恢复了全部的记忆,包括被浊气控制时被泠羡治疗的香艳过程,对于自己的暴行愧疚不已。 但作为金乌族储君,他不得不考虑更多…… 他必须尽快赶回族内,那些有了异心的亲族趁他不在不知会如何作乱,也不知二弟能否压住事态…… 而且……他刚刚细细查探了一番,自己身上的浊气的确是散尽了,那他已经被浊气彻底感染的四弟,也许她能够…… 陆奕看着泠羡背影的眼神复杂又愧疚,其实他直接把泠羡带回族内会更加方便达到目的,反正泠羡相较于他而言属实太弱。 但陆奕性子正直,对自己因为四弟想向泠羡提出的无理请求感到无比自责内疚,也怕泠羡若是被他带了回去因此卷入族内斗争出现伊意外,于是左右权衡还是决定让泠羡留在这里,待他解决好一切再来找她。 “……我会对你负责的。” 我会娶你做太子妃,既然你能够不用仪式洗礼就承受我的阳精,并且已经受了我的初精,那你就有了成为我太子妃的资格,我的太子妃,也只能是你。 陆奕再次回想起叁日的悉心照料与昨日那旖旎艳情的一个下午,正经的金乌族太子再次满脸通红,心脏深处泛出一阵无边的痒意。 但……成为太子妃前……得把四弟他也…… 陆奕的脸色再次沉静下来,金色的瞳孔溢满复杂的深色。 他也抬手一挥穿好衣物,走到泠羡身前,低头看着这个娇小到还不及他胸口的小水神,单膝跪了下去。 泠羡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只见陆奕从储物空间中掏出一块布满纯粹灵气带着精致流苏的乳白玉玦,抬起泠羡的右手将玉玦塞如她的手心。 “收好它,等我。” 单膝跪地的白发美男那双金色的瞳孔深深的注视着她,她一时心神荡漾竟开口应道:“好。” 陆奕起身走到屏风边,泠羡下意识地给他开了出口,待她反应过来跟着男人走到了小屋门外,男人纯白的羽翼骤然伸展,随风飘落几片羽毛,如同云絮一般柔软洁白。 “我叫陆奕。” 沉着的话语在她耳畔回荡,待她反应过来时,男人已经振翅而飞,扶摇直上。 于是泠羡双手笼嘴大喊道:“我叫泠羡——再见啊陆奕——” 把顺嘴差点秃噜出来的“没事儿常来玩玩”吞了回去,常来玩啥啊难不成玩她吗←_← 然后感觉自己莫名其妙似乎经历了偶像剧情节的泠羡走回屋子里,拿着那块一看就非俗物的玉玦开始傻笑。 嘿嘿……嘿嘿嘿……美男给我的定情信物耶…… 等等,有哪里不对……这剧情怎么这么眼熟…… 泠羡突然瞪大了眼,嘴里骂了句脏话。 “靠,留了个所谓信物吃完就跑,虽然我说了不用报恩吧……但你一个男人居然真的就留了个没用的玉就跑了?这不是渣男行为吗??我成大明湖畔的夏雨荷了???” 啊,生气—— 泠羡将那块不知有什么用处的玉玦随意丢进了储物空间,骂骂咧咧嘟嘟囔囔的去收拾行装准备出门去采给那个杀神剑仙酿酒的材料了。 储物空间布满灰尘的角落内,要是有了器灵必定会委屈到哭唧唧的金乌族圣物兼太子妃信物,无声地散发着微弱而柔和的光华。 —————————————————————— 哈哈哈金乌太子第一次处理这种事情没有经验直接傻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其实他直接带走女主这本书就会变成女主与金乌兄弟的叁人行虐恋情深. jpg,所以之前和以后好多个cp都是一步错就多无数情敌,悔不当初哈哈哈哈哈哈哈 第五章、故人 云仙界神仙妖魔的时间过得很快,一闭关修炼就是十年八年甚至百年千年。 但只要不沉迷修炼,那十年百年的漫长时光也可以过得很慢。 泠羡体质有异,修炼向来效率极低,之前那处于云仙界底层的境界都是靠师父师兄师姐们用天才地宝给她强行堆起来的,幸好她治愈神术和其他法术的天赋不错,不然真的就成了个废神了。 结果那么多天才地宝,还不如一次不完整的双修…… 泠羡再一次巩固境界完毕后,看着自己跟坐火箭一样跨了个大境界的修为,幽幽地叹口气。 所以她之前修炼那么困难,果然是泠山圣女这堪比魅魔的体质在作祟吧…… 除了吸收污秽能量和男人精气,吸收其他灵气或是神力的修炼速度慢的令人发指,还没觉醒前都那样,这体质要是搁下界那妥妥是合欢宗双修流那派的,一不小心还会成邪魔歪道。 自上次凌歧来取酒、她睡了个金乌族男人、那男人居然还只留了个名字和信物就跑了,已经过去了叁个月。 这叁个月她那苦逼的日子要么是在修炼,要么就是在采灵药灵果和山间幽雪给凌歧那个死剑仙酿酒。 得亏凌歧还算有良心,给了她这个“伪·神酿鼎”,酿酒的质量和效率都迅速提高,不然她真不知道能不能在自己限定时间内搞定计划中的庞大数量。 泠羡这次酿酒酿得很积极也很着急,因为她必须得多存点货,她那劳什子的圣女体质每隔一段时间必会发作,到那时她必定得离开此地去“觅食”。 感染浊气且能被她制住乖乖被采花、接受“治疗”的家伙可不好找。 托浊气难以治愈的福,感染者要么强行压制浊气、隐瞒感染的事悄悄咪咪到处求医,要么躲起来垂死挣扎直至堕化,还有些刚烈的家伙直接就悲愤自裁了,就很难找。 那种压制浊气、家人带着到处悄咪咪求医的,一般都是家族实力高、势力大,而且即使堕化也有族人能及时将其灭杀,那其他知情人也就对留着感染者没什么大意见了,或者有意见也不敢说出来。 按理说这种感染者其实是她最好接触和找到的,只要蹲在净水神山,总有来找她师父帮忙压制并且抱有微弱治愈希望的家伙。 但问题是,她是善水神君的弃徒啊,连神山都上不去,人家又怎么会信任她将感染者交给她“治疗”呢?尤其治疗又是那么个不太正经的方式…… 上次能捡到一只感染浊气、又独身受伤的金乌,简直就是走了大运了,属于概率小的可怜的那种。 啊,恰个饭怎么就那么难,她真的,太难了(t▽t) 不过她对此也有替代计划,如果实在找不到浊气的感染者,她可以试着找个魔修或者魔族什么的凑合凑合,魔气作为暗属性能量也算属性偏污秽能量的一种嘛,可以试一下能不能将就。 但是,魔修和魔族向来噬杀暴虐或是脾气古怪,再加上她要是吸收净化了人家的魔气,等同于采补了别人还莫得双修力量回流,鬼求晓得那些魔修魔族会不会直接把她这个小菜鸡给咔嚓了qaq 于是跟魔修魔族约炮的备用计划真的最好不要有需要使用的时候,不然她真的是……小命难保。 要食物还是要命,这俩真的是究极死亡选择题=皿= 还在为自己要么饿死要么“觅食”途中被打死的可悲未来唉声叹气的泠羡,做梦也没想到这么快就有“食物”自己送上门来,还一送就送俩。 唯一令她尴尬的就是,这俩都是故人。 出门采酿酒材料的途中被直接打晕带走的泠羡,自一个陌生房间醒来时并不慌乱,因为打晕她的家伙她很熟悉,正是因为气息无比熟悉且感受不到恶意她才没有反抗。 她自柔软馨香的仙床上撑起身子,之前那人打晕她的手法精巧而小心,对她并没有什么伤害,于是她现在半点儿不适都没有。 就是……嘴唇为什么有点幻觉一般的火辣辣?像是被人啃过似的…… 然而早已被体内治愈神力修复的毫无痕迹的身体,泠羡摸着嘴唇实在摸不出什么异样。 她若有所思地起身下床,却发现自己脚上多了条束缚的绸质法器,将她牢牢困在了最多离床一米远的距离范围内。 而离她不远处还有个巨大的床铺,几乎能躺下五个人的豪华大床上,现如今无声无息地躺着一个她无比熟悉的人。 “……二师兄?!” 虽然之前辨认出绑走她的熟悉气息时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骤然看见故人,泠羡还是有些情绪不稳,尤其是这故人正无声无息宛如死尸一般躺在床上。 躺在那个豪华巨床上紧闭着双眼的男人一头墨发,眉眼清绝如同寒山瑞雪,气质清冷如幽幽月华,即使隔着床边朦胧似雾的雪色轻纱,泠羡也一眼认出了他。 泠羡的心很慌,她一直视若亲兄的二师兄毫无反应如同死人一般躺在那里,而他身下的床似是被设下了什么强大的阵法,她竟一丝一毫师兄的气息与灵力都感觉不到,自己被那品阶不低的法器困在床边根本无法过去查看具体情况。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绑了她的“人”,怎么还没出现并为她解释。 说曹操曹操到,正当泠羡手足无措慌乱无比的时候,端着一盘子热气腾腾的吃食的赤发少年走了进来。 那红发的清瘦少年一眼看见了已经醒来站在床边的泠羡,立刻将那原本被他小心翼翼护着的食物丢到了离他不远的桌上,像是兴奋的哈士奇一样猛地朝泠羡冲了过来。 泠羡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少年整个人压在床上狂蹭,搞得是人仰马翻。 “呜呜呜小羡羡我想死你了呜呜呜……” “莜……莜尾你踏马到底是狐狸还是狗啊?!不要蹭我了快放我起来!!!” 泠羡被蹭的头发凌乱,抹胸都歪了,裙子差点散架,最重要的是,他喵的她憋了叁个月真的很饥渴啊直接被蹭的有感觉了…… 她红着脸死命推开还在她胸前狂蹭的红发少年,对于从他身上传来的若有若无的浊气味道感到蠢蠢欲动又暗自心惊。 为什么莜尾的身上……会有浊气? 而那边床上生死不明的大师兄又是怎么回事? 莜尾为什么,要打晕她带到这里,还用法器绑着她? 泠羡看着怀中这个从以前开始就十分粘自己的二师兄契约神兽,内心是宛如悬崖边游走的忐忑不安。 她离开神山的这十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 我写到这儿仔细瞧了瞧人物设定和后续大纲,突然发现按照我闺女这没心没肺不懂爱、又怂又娇的性子,特么的文案上的微虐虐的都是表面上利用女主其实自己单箭头还觉得自己利用女主对不起她的cp们啊,我是不是应该改成亲妈不虐文啊啧 第六章、贪与愧(剧情微h) “蹭够了吗?蹭够了就起来给我讲清楚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被怀中少年蹭了许久又挣脱不得,泠羡已经面无表情气息冷冽,语气间难得的有了几分不耐与冰冷。 死死赖在她怀里的狐族少年闻言僵硬了片刻,用女人衣襟掩藏自己刚刚压制不住浊气导致的兽性失控引发的尖牙兽瞳的他,不得不强行调动灵力把那股子兽欲和脸上暴露的野兽特征压了下去。 他有着婴儿肥的可爱脸庞上,被压制下去的金棕色竖瞳透露了隐藏的捕食者气息,又在压抑成圆瞳后再次被隐匿。 成功压制了脸上的反应,然而他跪着的下半身用垂落衣物遮掩的性器躁动却因为紧贴着脸庞的娇软酥胸始终消不下去,于是他只得保持着别扭的姿势,抬起头对着已经有些生气了的泠羡开始熟门熟路的装可怜求饶。 “呜呜呜泠羡我只是太想你了qaq,我都十年零叁个月零四天没见过你了……” “是啊,十年未见,你就是这么招待我的?打晕我还把我用法器困在这里被你压着蹭?” 怀中正在装可怜的狐狸少年察觉到泠羡的真实怒气,立刻下意识的冒出毛茸茸的一对狐狸尾巴和五条狐狸尾巴,巨大又蓬松的尾巴在那里晃啊晃啊晃得泠羡眼睛都花了,那一抖一抖的耳朵更是令她移不开眼。 ……靠,狡猾透顶的小狐狸。 伸手抱住一条毛茸茸的尾巴,泠羡面无表情地把脸埋了进去。 吸狐狸精的快乐你简直难以想象. jpg “啊……小羡羡你这样……人家会有感觉的……” 有着一头如火红发的可爱少年红透了小脸,像是秋山一片艳红的枫叶林,又欲又纯。 这下他不再掩饰下身勃发的巨物,直接往泠羡的大腿上蹭去,然后成功因为那可怕的尺寸和硬度的把泠羡吓到硬邦邦。 “莜尾你真的是狐狸吗你这未免也太大了吧……” 泠羡看着只比一米六的自己高一丢丢的狐族少年,对他那与体型的完全不符的巨屌感到心惊胆战灵魂空白。 “还有……为什么突然这样?” 为什么突然把她打晕绑来?为什么始终在转移话题不远解释具体状况?为什么明明以前都是纯洁的社会主义兄弟情,以前她吸狐狸两个人互相蹭都无事发生,刚刚突然就“性骚扰”她? 原本刚刚还卖萌发骚的狐狸少年突然沉默了,过了一会儿他拉起泠羡的手起身下床,把泠羡困在小床一米范围内的法器由它的主人控制着变长,但却依旧没有解开。 莜尾下身尺寸可怖的性器将衣物高高顶起的模样有些滑稽,但他依旧泰然自若地拉着泠羡走到了二师兄泷汐的床前,抿着嘴示意她自己看。 仙床最外一层的阵法被打开,浓郁的浊气立刻涌到了泠羡的跟前,她不由得瞳孔骤缩。 “师兄他,怎么会感染浊气?!” 而且还这么严重,比之前那个金乌身上的还要严重几倍…… 泠羡看着泷汐身上那些被繁复阵法刻印压制在身体各处的浊气,脸色难看的不行。 若不是泷汐自己设下的阵法压制着浊气和他本人的生气、把他变成一个活死人,按照他身上的这个浊气数量、强度与侵蚀程度,他早就沦为没有理智的堕化浊神了。 善水神君麾下的净水一脉主司治愈净化,徒弟们各个都是主司治愈的医职神族,但这并不代表他们除了治愈神术什么都不会。 除了深不可测似乎啥都会而且战力很高的善水神君本人,他的其他弟子也各有擅长的东西。 泠羡的大师姐渝清擅丹药,是个出了名的顶级丹师;二师兄泷汐擅阵法,他甚至自创出将阵法用于人自身上的阵法刻印,名扬云仙界;叁师兄滓涯擅烹饪,所烹仙食除了治愈与一些神奇效用,大部分是比灵丹神果还要能提升修为的东西,泠羡这个修炼憨憨能把修为堆起来,这个修厨道的叁师兄功不可没。 可现如今,曾经光风霁月如同高岭之花的二师兄宛如活死人一般躺在这里,泠羡的心中不可不谓酸涩。 莜尾是上古青丘狐族的后代,跟泷汐结的平等灵魂契约,关系不算主仆,反而更像是亲人密友。 “他怎么染上浊气的?” “……善水神君把你赶出神山后就闭关了整整十年,期间有人来求医他都只让其站在外室用神力隔空治疗。” 莜尾的的神情看起来十分低落,他金棕色的透亮瞳孔中闪烁着零碎的微光,宛如浩瀚星河。 狐狸瞳孔天生构造有异,会反射光辉。 “渝清因为她挚友在神魔战场被魔族重伤,前去相助,已经六年没有回来了;滓涯四年前去秘境找食材,也还没有回来。” 他从背后搂住了泠羡,巨大的性器在泠羡屁股上蹭了又蹭,却神奇的半分情色意味也无,仿佛只是一只单纯求安慰的委屈小狐。 “泷汐他……他一年前因为一点急事去找善水神君,他强行进了闭关室,然后出来后……” “出来后就感染了浊气?” 泠羡倒吸一口凉气,她简直不敢去深思这件事背后到底意味着什么。 “对,而且我因为跟他的灵魂契约过于紧密,即使我没有直接接触,还是被感染了浊气。” “所以你把我绑过来……是知道我可以救他?” “……是,我怕直接跟你说你会拒绝,所以才把你打晕带过来,还……” “还这样困住我。” 泠羡抬了抬脚,指了指脚腕上捆缚的绸带法器。 “你又是怎么知道,我能……我能解决浊气的……” 又是一段令人揪心的沉默。 “……叁个月前,你跟那个大鸟在房间里治疗的时候,我就在门外。” 其实我们,一直都知道你并未离开。 这次换泠羡僵住了。 “隔着屏风我瞧不见你们在干嘛,但我能听到你们做了什么,因为我第一次知道你能解决浊气,是十年前。” 十年前,善水神君突然莫名其妙让泠羡出师并把她逐出神山,几位师哥师姐前去找神君求情的时候。 因为莜尾能力特殊,他听见了不该听见的东西。 “我听见神君对泷汐说……” “够了!” 泠羡颤抖着嘴唇,阻止了莜尾即将出口的话语。 有些事情,她不用现在知道,或者说,她想要亲自去询问那个人,从他口中亲耳听到答案。 十年前,她的现代记忆才刚刚恢复,泠山圣女的记忆和能力更是边都还没挨上,师父他,到底是怎么…… 为什么非要把她赶下神山? 为什么在赶走她后就开始闭关? 为什么师兄从他那里出来之后就感染了如此严重的浊气? 一个接一个的疑问,她不想听别人从旁观者的角度去叙述,她想听他作为当事人做这一切的理由和原因。 “……你其实不用打晕我也不用困着我,我愿意救你们两个,这对我来说也并不难。” “……我知道,你一定会救我们,只是我……” 只是我知道,你愿意救的原因,一定不是我想要的那一个。 正因为不是,你才能那么轻易地、随意地愿意拯救感染浊气的任何一个人。 火狐少年低垂的羽睫掩去金棕瞳孔中闪烁的波光,晃眼看去,竟似乎有潮湿的泪意闪过,又被瞬间隐去。 他将怀中背对的少女轻柔地转了过来,小心翼翼的捧着她的脸,深深地吻了下去。 —————————————— 狡猾又会卖萌的犬系狼狗小狐狸我真的太可以了!我爱死他了!!! 第七章、渴求(剧情h前戏) 我不是现在才性骚扰你,我是早就在性骚扰你了,只不过你以前不知道我也没让你发现而已。 痴汉小狐狸柔柔地亲吻着外表尚且青涩的少女,内心暗叹着,却不敢说出口。 他连喜欢都不敢说,因为他很久以前知道,说了无用,泠羡不懂。 他契者泷汐这个弱的不行怂的一批,却极度招人怜爱的小师妹,是个天生情根未觉的风流种——不懂情爱,却命犯桃花。 狐族天生媚灵媚骨,族内以情入道修灵者甚多,对此道更是天然有着分辨的嗅觉。 他当初瞧见还是个奶娃的泠羡第一眼,便觉察到了她身上纷乱冗杂的红尘孽债。 且是天道注定,不可更改。 只是当时还只是个叁尾狐仙的莜尾没想到,多年相伴,他和自己的契者也是一不小心栽了进去,成了她纠葛红线中的两笔孽债。 十年前他不小心偷听到那个令他和泷汐都极度揪心痛苦的秘密之时,两人更是思绪紊乱情困于心。 他俩灵魂相契关系亲近,对方隐秘感受总能察觉几分。 泷汐性子沉默冷傲,还有几分不知世事沉迷研究阵法的单纯固执,当初他不知不觉间喜欢上自家小师妹,还是被怀着同样心思却心窍玲珑的莜尾点醒的。 莜尾性子活泼狡黠,跟泠羡经常嬉闹厮混,关系好到同穿一条裤子/裙子,表面上看着妥妥的社会主义兄弟情。 然而他自己在想些什么,也只有他那跟他喜欢上同一个女人、固执呆傻的契者了解几分。 他们之间羁绊深厚,谁也不愿伤了谁,于是在莜尾巧妙的引导搅和之下,他们师兄妹与契兽叁人的关系变得亲密却不越矩,纯挚而又暧昧。 但十年前那段惊天秘闻与突发异事,却令他俩骤然陷入生不如死、嗔痴爱恨的地狱,泷汐更是感染浊气,执念过深,无法压制,逐渐暗堕。 还好泷汐阵法刻印刚巧跨了个瓶颈,已然至臻造化,强行将自己体内的浊气和生气同时封锁镇压,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泠羡在神水山脉的十年,神山上所有人都知道她在那里,从未离去,却始终不敢有一人敢去打扰她。 她的师哥师姐们小心翼翼的,维持着不堪秘密下的平静,痛苦不堪的痴求上苍让小师妹能多度过一些平静安康的日子,最好能把她那该死的命运与残忍的未来躲过去。 这些众人隐瞒的苦痛真相,包含着那一句句谎言中的善意真心,折磨着神山上的所有人,却又支撑着他们寻找着挽救师妹糟糕命运的法门。 但叁月前的那一刻,莜尾却突然明白,他们能做的始终太少太少,抗不过天意。 但至少……至少让她晚一些、强一些,既然避不开这条道,就护送她走上这条道,兴许她真正自身强大之时,还能搏出一条生路。 所以叁月前泠羡在屏风结界内与那金乌族秃子贼鸟颠鸾倒凤之时,莜尾自己压抑苦痛到差点入了心魔,最后也未曾冲进去阻止。 然而在泠羡到达饥渴期限的此时,他终究是做出了这个决定。 即使他清楚的知道,这是他一个人的决定,泠羡的师兄师姐们要是突然回来和醒来知道这件事估计会忍不住扒了他的狐狸皮当屁垫,他也绝不后悔。 泷汐感染浊气后明明自己知道师妹是救自己的药,却不愿让泠羡以这种方式救他。 他放不下泠羡,却又对她的命运无能为力,两厢矛盾执念重重,才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但到了今天,莜尾无论如何也不允许泠羡毫无准备的去外界寻找“食物”面对风险,也不愿泷汐就这样永远沉睡下去,自己跟泷汐都沦为无法给泠羡提供一点儿帮助的废物。 就算是为了泠羡的未来,泷汐也绝不能如此颓唐消极的反抗命运。 莜尾希望自己和泷汐能成为泠羡未来死局中那一线生机的探路基石。 所以,就算泷汐醒来后必定会恨他……他也,绝不后悔。 然而,即使到了此时此刻,莜尾也依旧不敢告知泠羡她大师姐和叁师兄外出失踪的真正因由,半真半假掩盖真心地给予泠羡那一丝一毫的真相索引,引导着她自己去探查真相。 已经彻底觉醒泠山圣女体质的泠羡再也不会是当初那个修炼废柴,而是注定践踏着情欲真心、冤孽枯骨成长为强者的浴火凤凰。 莜尾和泠羡的接吻经验都不多,但好歹一个是天生媚骨的狐狸精,一个是天性淫纯的圣女体质,即使只是一个单纯的亲吻,两人唇舌相交之时也咂摸出了许多甜腻色情的花样。 细致的交缠舔弄,柔软的粘膜与软肉互相安抚,轻哼喘息间缺氧带来的大脑昏沉与情欲上升时蕴红脸颊的热汽令人沉醉。 “唔……” 狐狸的舌头如同灵活的小蛇一般色情的蠕动抚弄,收起倒刺后依旧比人舌要粗糙几分,磨得泠羡的小舌娇娇软软、欲拒还迎,酥麻与微痛掺杂着痒意窜入骨髓,令她软倒在狐狸少年算不上宽阔但也并不单薄的怀抱之中。 莜尾垂着眼帘,被半遮半掩的金棕色瞳孔早已变回了兽性难掩的竖瞳,偶尔微眯着抬眼瞧见泠羡沉迷与他接吻而眼神涣散雾气朦胧的蜜色双眼,他眼底便泛过几丝痛苦与情欲夹杂的复杂深色。 既心痛,却又隐秘地欢欣。 至少,至少此刻,她只属于他一人。 他怀抱着泠羡瘫软的躯体,另一只手不停从少女的后脑轻柔的抚至脖颈、脊背,像是安抚雌性令其放松警惕的雄兽。 黏腻温热的体液在唇舌间交换吞咽又满溢滑落,相互抚弄间发出暧昧灼热的细碎声响,泠羡身上的媚香愈发醇厚勾人。 莜尾拥着怀中少女已经如同软泥一般的似水娇躯,慢慢地朝泠羡一开始醒来时所躺的那个小床走去。 “噗——”的一声将泠羡压倒在床上,莜尾抽回恋恋不舍的舌头,在已经被吻到神志不清只余喘息的泠羡的耳边轻柔吐息。 “阿羡,我……” 他想要说些什么,却终是把快要脱口而出的爱语咽了回去,转而去细细吸吮泠羡可爱的小巧耳垂与柔软耳廓。 “啊——” 泠羡敏感淫荡的身体浑身上下全是敏感带,脆弱柔软耳珠与耳廓被莜尾炙热粗糙的舌头嘬弄舔舐片刻,那洁白清透的耳朵整个都变得通红,而她本人更是不断战栗,口中发出压抑而细碎的低吟。 她犹记得意识不清的二师兄还在离她不远的那张大床上,即使他不省人事根本听不到她的淫呼娇喘,她也下意识地有些羞涩自持。 虽然……虽然为了救人总是要和他俩做的,但当着如月皎洁如雪冷冽的二师兄的面,跟莜尾这个骚狐狸瞎搞,还是有些令她有些不自在。 但很快,她便在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思考这些无谓的自持。 莜尾粗糙滑腻的灼热舌头戏弄完她的耳朵,逐渐将阵地转移到了她的脖颈,时轻时重的吸吮嘬弄在她颈间留下了暧昧的红痕,如同一颗颗绽放的妖娆红梅,昭示着狐狸少年对她深藏的渴望。 酥麻的快感使得她逐渐没了最后一丝清醒与理智。 说起来这才算是她这一世第一场真正有完整前戏的情事,之前那只处男金乌根本是毫无情调的施暴,昏迷的他完全给不了泠羡细致温柔的情欲挑逗。 不过看陆奕那一副钢铁直鸟的模样,说不定就算他清醒时也给不了泠羡温柔的前戏。 噫,跟男人上床时最忌想到其他男人,泠羡立刻收回了自己飘飞的思绪。 沉醉于跟心爱女子初次亲密接触的莜尾,因为过于性奋愉悦和纠结痛苦,并未察觉到泠羡那一瞬的走神。 亲吻嘬吸泠羡修长白嫩的脖颈时,他的双手也没闲着,有条不紊地拨开她轻纱所制的外衫与襦裙,很快泠羡便光溜溜地身上只剩下一个鱼戏粉莲纹样的米色肚兜。 少年的大手隔着肚兜抚上身下女子寂寞难耐早已鼓胀的娇小乳房,两人俱是一震。 莜尾的手掌自觉开始抓揉那柔嫩的乳房,他指间已如石子般硬挺的乳尖被不轻不重地夹弄,搞得泠羡麻痒难耐。 “唔……啊莜……莜尾……求你……” 泠羡已经完全失去理智,顺从本能的开始起伏娇呼。 “求我……什么?” 跨坐在泠羡玲珑娇软的身躯之上,莜尾原本英气可爱的圆眼早已变得充血狰狞,细长的竖瞳昭示着压抑又汹涌的情欲。 他双手抚上泠羡主动挺起的两边娇乳,眯眼瞧着她欲求不满地扭动喘息。 “啊……求你……求求你……” 他加大了揉搓的力度,却又放慢了抚弄亵玩的节奏,摆明了在戏耍已经完全沉沦情欲的泠羡。 “你说啊,求我什么?” 他压低的嗓音中有着几分漫不经心,仿佛并不怎么渴求身下的女体。 唯有他已经昂扬坚挺、尺寸可怖的性器,因为跨坐的姿势在少女的小腹上不断弹跳磨蹭着,顶端溢出马眼的粘液浸湿了薄薄的亵裤,这才暴露了他暗压的奔涌情欲。 “求求你……亲亲我……” 泠羡憋了叁个月,对浊气和情欲的需求正是旺盛之时,莜尾身上的浊气和他本人的媚术短短时间内勾得她神思摇曳,早已心神涣散。 双手聚拢那柔软娇俏的娇小乳房,莜尾停止了色情的揉弄,仅仅剩下左右两手的食指中指在有节奏地夹弄泠羡顶的肚兜衣料异常凸起的乳尖。 “你求我亲你哪里呢……是你这骚媚的小嘴,还是你这……瘙痒寂寞的奶子乳尖呢?” 低俗的淫词浪语从一向活泼狡黠的狐族少年口中吐出,他微眯的双眼中是骇人的兽族竖瞳,唇边的笑容是从未展现在泠羡面前过的残忍阴暗。 他压抑已久的如狼野性,头一次毫无保留地朝泠羡,倾泻而来。 —————————————————————— 最近忙着期末的各种事情,更新不稳定,唉 我这篇文暂时没有大纲,有灵感有时间我就写,想到哪儿写到哪儿 说实话不到写出来的时候我都不知道后面是个啥展开 第八章、沉沦(前戏失控兽化微性虐) 泠羡被身体上涌的食欲与情欲搞到昏沉难耐,偏偏莜尾这个恶趣味的狐狸精还要吊着她逗弄她。 泠羡如同花露浮雾般清透馥郁的淫香,和莜尾身上专属狐仙个体略带辛辣的侵略性媚香混杂在一起,泠羡的味道仿佛被野兽扼住脖颈的可怜幼兽,被压制到节节败退。 那香味仿佛个娇娇儿,虽败退却又弱弱地勾缠讨饶着,可怜巴巴的示弱中暗藏着难耐又急迫的勾引。 毕竟才觉醒没多久,泠羡很难控制自己的渴望与情欲,一旦陷入进食过程,脑子就被肆虐的本能欲望占了上风。 于是泠羡神志不清地看着正在隔着肚兜玩弄她小巧乳房的狐仙,狐狸少年背后五条巨大的尾巴正缓慢而妖娆的扭动着,晃动的阴影带来满满的压迫感,但身为绒毛控的泠羡却被这个场景激起了更加强烈的性欲。 她的小穴猛的痉挛了一下,吐出一口湿淋淋的香露。 她瞧着莜尾脸上仿佛漫不经心有些困意的眯眼表情,他节奏缓慢的揉弄实在是令她不上不下焦灼的厉害,但脑子昏昏沉沉地一时间竟不知该怎么回答莜尾那个羞耻的问题,心里一阵难以抑制的委屈感涌了上来。 她嘤的一下哭了出来。 那种娇娇的,小声又细弱,哭几声又喘几下的黏腻哭声。 莜尾顿时被她哭的一个激灵,绷直了尾巴。 “你……你欺负我……噫呜呜呜……” 这家伙……妈的比老子还像狐狸精…… 莜尾这样想着,瞬间红了眼睛,背后的大尾巴疯狂乱晃纠缠成乱七八糟一团,下身本就尺寸可怖还硬邦邦的鸡儿又大了一分,硬的他发痛。 他内心暴虐渴望又痛苦怜惜的复杂欲望与感情使得他痛苦又暴躁,痛苦逼出了兽欲的本能,尖锐的犬齿与利爪逐渐冒出,刚才就已经变得骇人的竖瞳更加缩紧。 体内的浊气正在兴奋到不断繁衍与奔涌,不然他不会如此失控…… 莜尾只来得及给泠羡的身体上了金刚不坏的法术,下一秒便成了受浊气与兽欲掌控的半人半兽,嘶吼着撕碎了泠羡本就所剩不多的衣物 已经沉沦于欲望本能的泠羡不仅对兽化的莜尾丝毫不反抗,甚至停下哭泣发出了一声娇柔的呻吟,仿若邀请。 两人散发的媚香更加浓郁,纠缠到一起变成了更加沸腾的香味来挑逗他俩的情欲。 莜尾属于野兽的粗糙舌头在肚兜撕碎的一瞬间便贪婪地舔上那娇小雪乳上娇嫩的乳尖,粗糙的倒刺即使之前刻意收敛起来,在失控的此刻也已经无法去进行细微的控制,因此仿佛利器一般刮过那娇小白嫩的奶子。 若不是莜尾之前施了防御法术,泠羡至少得被他没控制倒刺的舌头舔掉一层皮。 然而现在,泠羡只感受得到轻微的疼痛,即使被舔过的乳房留下了轻微的红痕,她也只觉得那轻微的疼痛伴随着强烈的酥麻快感甚至带来了更加刺激的快乐。 兽类尖利的指甲划过她娇弱身躯的可怖情形若有其他人看见必会心惊胆战,生怕下一秒便鲜血淋漓,但她只不过身上留下几道红痕,细密的微弱痛感激起内心深处那一点点变态受虐欲的泛滥,她感觉自己痒的厉害,难以自持的放浪呻吟起来。 “啊……舔……舔得好爽……摸……也请多摸我一点……” 她主动挺起胸膛,将那乳量并不大的稚嫩乳房更加塞入兽化失控的男人嘴中,即使他看起来凶恶得像是下一秒就要把她的胸当做食物咬掉吞下去。 兽化的莜尾其实还是维持了一部分理智的,只是他因为身体的暴虐欲望与内心深处既快乐又痛苦的纠结情感,选择了放纵一部分的欲望规避痛苦来自我保护。 他狠狠地啃食着泠羡的娇乳,堪比凶器的牙齿与舌头的嘬弄给这具娇弱又淫荡的身体留下艳丽的红痕,另一只手就着尖利的指甲揪弄揉捻着另一个寂寞饥渴的乳房与乳尖。 其实如果他彻底失控,那个简陋的防御法术也是不能完全防御住他堪比仙器的牙齿与利爪的,这两样可是能够炼制神器的材料。 但此刻,他依旧半分也没有伤到她,反而是恰到好处的痛苦与酥麻交织,令泠羡爽快一时,却又越发难耐。 “求……求你……再重一点……啊摸我……求求你我摸我……” 女人不知死活的浪声渴求让莜尾的金棕竖瞳愈发血红,他用牙齿狠狠地磋磨了一下饥渴的奶尖,引得泠羡失声尖叫,两个奶子仿佛都被玩浪了似的又红又肿全是被狠狠玩弄过的糜烂印记。 莜尾嘴里还叼着那颗寂寞难耐的小葡萄,两只手顺着柔媚的腰部曲线抚弄刮擦至肥美的臀部,捏住那骨架娇小却肉多的大屁股色情又狂暴地揉搓起来,尖爪陷入软肉,摇晃出撩人情欲的浪波。 “啊——” 被玩弄屁股的泠羡尖叫一声,半眯的双眼眼尾还残留着之前被欺负到哭泣的泪痕,因为屁股被抬起来揉弄于是本能地顺着抬起的力道张开匀称的双腿盘到了狐仙少年并不粗壮的精瘦细腰上。 哪成想这自作主张的小细腿被狐仙的毛绒尾巴逮了个正着,纠缠到了一起不断磨蹭,顺滑的蓬松软毛蹭得她的腿又痒又舒服,自投罗网被缠得死紧的腿想挣脱又挣不开,只能可怜巴巴地边被抚弄边哆嗦,活像个跟老公搞情趣玩强奸play的时候直接被玩到舒服哭了的小媳妇。 兽化的狐仙发出一阵低哑的轻笑。 纠结痛苦的情绪逐渐平复了一部分,莜尾也收回了几分刻意放纵的欲望,身体内的浊气还在奔涌嚎叫,他的欲望与感情也依旧剪不清理还乱,但他却觉得此刻的自己既清醒又沉沦。 矛盾到了极点。 于是他只能松开嘴低头问到:“舒服吗?你好像很喜欢我的尾巴,还喜欢……我把你弄痛?” 与他暴虐的动作与表情完全不同的轻柔语气,透出几分悲哀的嘲意,却又不知道究竟是在嘲弄谁。 大概是嘲弄他自己吧…… 泠羡哆嗦着没有回答她,她咬着唇神志不清地摇着头,浑身上下都是被玩弄后的红痕与作为她本身性奋证明的红晕,口中断续而疯狂地呻吟着、呢喃着、喘息着,嘴边是因为太过快乐无法自控而流出的涎液。 像个被欲望撑坏了的玩偶。 真可怜啊…… 莜尾心里这样想着,伸手擦去她嘴角涎水时嘴巴里说出的话却是:“真美啊……” 没办法说出口的怜惜与爱意,到底在凌迟谁的心? 谁在做本该快乐的事时,灵魂深处却在不甘又痛苦地哀嚎? 莜尾低头看向因为泠羡的腿盘着他的腰而紧紧挨着他腹部的花穴,这个可怜的家伙早已洪水泛滥不断张合,无毛光华的花谷在他的腹部衣物上乱蹭,打湿了一大片纱质外衫。 他心念一动,身上的仙衣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两具纤细又光滑的身体便贴在了一起。 莜尾早已硬如烧红铁棒的粉嫩性器,刚好对着那张饥渴到不断流水和蠕动的小嘴。 ———————————————————————————— 忙着期末复习把这篇文给搞忘了,对不住对不住,今天先熬夜更一章,等我下星期期末完了再恢复正常更新,希望我别挂科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