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图NPH》 第一章:暗算H “疼……”温禾全身燥热不已,体内的热潮早已泛滥。“轻……轻点。”仅存的一丝理智让她疼得呼出声来。 鸭蛋大小的龟头卡在阴道口,苏怀眼里闪过一丝隐忍,俯看着身下憋得发红的脸颊、紧皱的眉头。男子撑起身,右手缓缓探向女子下身的娇嫩,指尖打着转儿,摩挲着,指腹轻轻捏光滑柔嫩地肉珠。 “嗯……”少女下身扭动着,发出几声轻哼,只觉得体内异常火热,好似无数细小的虫子在啃食着娇嫩的内壁。 “暖暖,再放松些。” 沙哑而温柔的声音不禁让温禾又软了几分,双腿耷拉在男人的腿上。体内涌动的热流让她不得安宁,她双手紧紧将男人的背按向自己的胸脯,急切地想在他身上寻找一冽清泉。 男人被逼急了眼,一口含住胸上的茱萸,舌苔舔舐着周围的乳肉,身子缓缓下沉,将硬得发疼的肉柱抵入柔软的深穴。 第二次安抚后的试探,过程依旧很艰难,可此时若是不继续,苏怀真怕自己就这么给废了。 深穴冒着星星点点的水渍,可还是好紧!还没有完全没入,苏怀差点没忍住,只得把腰再向下沉。 “啊……疼”少女收紧手掌,捶打着男人的背,扭动着身体,欲脱离痛苦,却被一只大手握住左腰,双手被那人反扣在头顶。 突如其来的撩拨让男子大脑失守,眼里只剩下身下的人,浓浓情欲铺陈开来,终于,用力撞入。 “啊!”少女眼泪滚滚,被压制住的身体拼命挣扎着。 男子一震:刚才那是? 几丝殷红随着那片泛滥滑落出来,娇娇滴在榻上。明黄色的床单渲染了几丝红,煞有情韵。 空前的欢喜漫入心头,下身一抖听了下来,阵阵坚毅浸入眼眸。 枉他被奉为“鬼才苏相”,算得了朝堂野心,却还是没料到她居然还是处子之身。一年前,她即位不久,便娶了太傅之子顾弘渊为皇夫,“娶顾弘渊以收复太傅门生”是上的谏。 东岚国男子多于女子,贵女府中男夫众多早已不是秘史,况且她早有皇夫,若今日不是他应急求见女皇,被她那绯红的脸,眉骨的呻吟留下,那倒又要为他人促成一桩好事了。 天意如此,终究注定是要做你裙下之臣。 欣喜过后,看着少女紧咬的唇,又是一阵歉意,自然是不敢再动分毫。放开了她的手,俯身亲吻着她的蹙眉,轻声安抚。 疼痛渐渐褪去,随之而来的又是甬道里蚀骨的空洞感,温禾黑亮的眼里多了一丝难言之欲,伸手轻推了身上的男子:“可以,可以了……” “嗯?” “可以,动……”温禾只觉得自己脸上火辣辣的。 声音刚落下,半勃的阳物又热又硬,男子便再也忍不住,掐着少女的细腰,大开大合起来…… 粗壮的肉柱将粉穴灌满,再抽动着,翻出些许粉嫩的蜜肉,带出的丝丝银线渐渐隐没在腿根处,绯色淫靡。 “嗯,啊,啊,啊啊……慢……点,够……”少女的娇喘碎了满屋。 男子直接用嘴堵住了她的话,双手握住胸上的乳肉,摩挲着,揉捏着,身下的动作越发张狂起来:不够,还不够…… 滚烫的坚硬插入蜜穴深处,褶皱随着扎虬的青筋撑平开来,复又和上,滑嫩的肉壁包裹着她的灼热,阵阵快感从肉棒顶端一路窜到神经末梢。涌来的快感让苏怀来不及思考,只能握着少女的细腰,狠狠抵向前,整根没入后又迅速拨出,随着节奏开始新一轮的撞击。 温暖的蜜液,柔嫩的花穴,蚀骨的沉浮。 “暖暖,暖暖,说你是我的。” 身下的少女仰起头,雪白的脖颈上一层薄薄的香汗,喉咙早已沙哑,只能凭着本能发出细细的声音,似有抗拒,又似娇媚应和着。温禾只觉全身无力,被压制的双手已没了抵抗的能力,双腿耷拉着。 “暖暖,我的君。”苏怀虽是文官,但每日习武让他多了几分生野,巧到好处的叁角肌并不突兀,“好紧……”涌上来的爽意冲刷着他的大脑,只想用最淫秽,最私密的话语来褒奖身下的人。 那么美,他的君。 …… 次日温禾迷迷糊糊便贴上一片冰冰凉凉的……胸膛。 “啊……你是谁?怎么会在我床上?”温禾一瞬间已忘记了自己身在东岚,拉了被子便盖在自己身上,只是微微一动,那出便如撕扯般疼痛不已,双腿酸痛到麻木。 “啊!啊!啊!你,你你,我?”温禾鼻子一酸,眼泪啪嗒啪嗒地滴下来,任她再怎么愚笨,也能猜到自己昨天发生过什么。 男子连忙起身跪在榻边,眼里一丝迷惑,虽知她是初次,但这副要死要活,又哭又闹的守宫模样,倒是让他不知作何反映,口吻丝毫不卑微:“女君这是不记得了?” “女君饶命,奴婢该死,女君昨日面色异常且下令不得让任何人近身,恰巧右相有事……”云倪在殿外长跪,温禾看着起起伏伏的身影,听着额头叩响地面的声音。 温禾突然反映过来,她这是被人暗算了,睡了人家? “你……先下……”右相有事无须通报,不成文的规定出自她口,她又能怪谁? “臣玷污圣体,请女君赐死。”男子深深叩首,像是一心求死一般。 “不可不可!”温禾胡乱擦了自己的眼角,起身想要把男子拉起来,只是手还没碰到,又尴尬地放下了。 东岚国女子为尊,在这种事情上,按理说不是她吃亏。 可是…… 温禾现在只想静静,作为一个二十世纪的人,十五岁便把一未婚男子给睡了,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昨晚只觉得热,然后……还是什么也想不起来。 “朕不许你求死,你且先下去安顿。待朕想想。” …… 事情暂时告一段落了,温禾捶打着自己的头,无比懊恼。自己挖的坑还得自己填,自己睡的 ,还得自己给人家安排好去处。 PS:第一次来popo,请大家多多指教,给评论无论好坏都很开心,有评论都会回复的。比心 第二章:皇夫 新御书屋 xyushuwu11.com 温禾这天只觉得恍恍惚惚,连最喜欢的波斯猫也没心思逗了,总还是欠着事儿,有事情能自己担着就担着,不敢宣见苏怀。 “陛下,皇夫求见,在殿外候着呢。”雨青匆忙走了进来,屈膝行礼。 温禾连忙让他进。 顾弘渊走进书房便跪下了:“夫身失察,今日才知女君前日中魅香由罗侍夫所焚。让女君龙体受损,是夫身之罪,请女君责罚。” 看着他匍匐跪在自己身前的人,浅月色白袍,青灰色底裙,青丝束顶,一只枯木簪倒别有风味。要不是金黄色腰牌还系在腰间,温禾还以为他已经离宫了。 对于皇夫,她心里多少是有点愧意的。当初被遗诏推向皇位,初登时为平衡四方才娶了他。而他虽与她不交心,却把后宫上下打理得很好。待局势稳定些了,她也曾提过放他出宫,嫁娶自如。可他却拒绝了,只说是能每天出入万书楼,也就此生无憾了。 “请起请起。”称帝叁年,还是不习惯别人跪在眼前,尤其是这么个高傲的男子。碍于云倪在为她梳妆,只得淡淡说到:“此事查清楚了,皇夫决断就好,朕自是信你。” 罗侍夫是太傅养子,说起来也是一个工具人,身不由己。 “请女君责罚,夫身惶恐。” 温禾摇摇头,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再叁表明自己现在已无大碍,软硬兼施,最终还让他安置好罗侍夫,择另再嫁。 “右相之事,意在朝堂,是否纳入宫中请女君明示。”顾弘渊面色一沉,似有难言之隐。 “那日之事,上下皆有不查之罪,可最终错在我,倒是委屈皇夫了。皇夫完璧之身,若还想出宫,朕…” 顾弘渊上前,跪坐在温禾身前,一只手引着她的手,轻轻抚在自己的脸上。 “又要赶弘渊走?夫身嫁于女君叁载,女君为何都不曾看我一眼?”顾弘渊直着腰,目光紧逼着温禾,眼泪翻滚着,从脸颊划过。 “你别,别哭了。”在东岚叁年了,不是没见过男人哭,可若这人是她的丈夫… “求女君给夫身一个孩子。”顾弘渊一字一句,倒像是敲在温禾身上。“当日大婚,父亲曾言,侍奉妻主,绵延子嗣。枉我顾氏之后,叁年不曾令妻主情起,更遑论子嗣。求妻主垂怜。”说着便靠在她身上。 温禾何曾遇到过此等情况,只觉脑花想被炸开一般:在东岚,男子嫁人却不承宠,这是莫大的耻辱。她一直以为他是不愿,实则他是在迁就她。而自己娶了他,稳定朝堂,却连一丝体面也不曾给过。 似水歉意涌入心头,温禾闭了眼,承受着他的吻。 顾弘渊从小受宫中侍官教习,理论知识早已烂熟于心。轻轻把温禾放在榻上,见她无动作,亦没有拒绝,便大胆地吻住她的唇。浅尝时软软糯糯,深吻时情不由己,舌尖撬开贝齿,生涩与野蛮,所有的不甘都在吻里。 “轻点…”温禾双手轻推着他。 他颀长的身体紧紧压着她,一只手抓住女孩的柔荑,一只手从她长袍里探入,拂过她的曲线,揉捏着胸部的肉粒,或轻或重,或聚或散。 温禾被捏得全身酥麻,窒息的吻让她哼哼唧唧… 他拉着她的手,覆盖在身下肿胀火热的欲望上,引着她翻到他身上,欲把自己交付给她。奈何,温禾趴在他身上,再无更多动作。 他忍不了,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发烫的欲望摩挲在她腿根,双手附上胸上那片软肉,随即附身亲咬上去,舌尖与肉粒嬉戏追逐、取悦着它,弄得身下的人儿忍不住弓起身子,乳尖凸起,腿根处悄悄润湿。 顾弘渊抬头便看见温禾可怜兮兮的眼,可此时他却想把她弄哭,终于他扒开了亵裤,将自己的肿胀送了过去,抵到腿根深凹处。一挺身,将泛着些许银丝的肉帽嵌了进去。 “啊!太大了,你,出去…” 好嫩,好热,好滑…极致异样的感受充斥着顾弘渊的神经,他甚至能感受到自己青经的脉搏,身下的明明说着嫌弃的话语,在他听来却是至高的赞美。 “女君,你喜欢的对不对?下面流了好多水。”顾弘渊无师自通起来。 感受到她花穴分泌了更多滑液,坚硬的肿胀似乎被吸咬着,他不禁往里再抽送了些。刚进入,便被泪泪滑液包裹着,嫩肉微微发颤后,很快也瑟缩着,攀附着…… 顾弘渊倒吸一口,皱着眉,强忍着肉帽略过传来的快意…… “嗯,大,太大了,涨…”温禾虽然已有过初次,到那时受媚药影响较大,实则只记得痛。 顾弘渊一咬牙,压平了她的腿,露出整个阴户,腰身一挺,将肿胀用力往里刺。花穴被寸寸抚平、撑开,分身整个埋在她身体里,满满当当。他终于把自己嵌在她体内了,哪怕不是心里。 温禾下穴被撑开了,一股不和谐的肿胀感让她不禁扭动着身体。肉棒刮在嫩穴内壁,阵阵快慰让她忍不住呻吟起来。 顾弘渊只觉头皮一松,下身颤抖,股股热体喷出,埋在她体内。 “热,好涨。”她弓着上身,意乱情迷,媚态横生。顾弘渊瞬间又竖起欲望,将身子低沉着将她压下,死死抵在榻上,一手扣着她的腰,一手揉搓着她的酥软胸部,大力抽送起来。 “放松,放松。”龟头上的嫩肉刮擦在滑热的内壁上,粗长的阴茎推着层层蜜肉,摩擦着探到底,又送回来。深深浅浅,起起伏伏,没有技巧可言,可每一个地方都没被放过,“叫我檀之…女君,叫我檀之。” “檀,啊!檀之,够了…”她脱口呻吟,双乳摇挺立,摇晃,勾勒出最美的弧线。 顾弘渊低头含住白嫩的乳房,面部向里蹭着,沉溺在一片柔软中,下身更是用力抽抽擦擦,撞起片片水花,发出噗噗嗤嗤的水声,听得温禾埋低了头。 “够,够了…” 看着身下的人儿泛红的双眼,娇艳欲滴的唇,顾弘渊又觉一丝酸涩:“女君,我才是你的皇夫,我才是。”说着,提起她的右腿,跪起身子,从侧面肏她。 “啊,啊,啊…不要,痛…”侧身让他的坚硬猛地撞击着相同的部位,一阵痛苦夹杂着快意,陌生的快感让温禾皱紧了眉,内壁收缩着,颤抖着,股股热流沁出,很快又被撞击成泡沫。 门外,云霓一脸平静,看不出心思,雨青低着头,些许紧张,万征神色放松。 这天上午,温禾就在榻上度过了,只觉自己的腰都快颠断了,偏偏顾弘渊还不满足,抽擦在她身上的肉棒像是不知疲倦似的,一次次碰撞,深入,再深入,要把她刺穿一般。 渐渐地,温禾只觉得说话都没力气了,只化作颤微的哭腔。 “檀之,要死了,别…” 她比寻常男女生得娇小很多,承受不了那么多。这些他都知道,可还是不愿这么轻易放过。他一刻也不想放开,哪怕担上个祸国之名。 那天在书房门口,他听到她的哭腔,叁年来第一次听到这么娇媚的声音,可惜身下的人却不是他。天知道他有多愤怒,他是她明媒正娶的嫡夫,她专心朝政,他便心甘情愿地等她安定。他以为他是懂她的,她亦然,可她却将他无视得彻底,还多次提出送他离开,顾氏岂可有弃夫? 终究还是不愿让她受伤,顾弘渊吻着她的眉,贴着她,动作缓慢有力地冲击着。 温禾攀在他背上的手抠进他的肉里,紧绷的感情总得有释放口。发软的腿挂在他身上,侧头后仰,娇软无力,懒散地呻吟着,穴肉缠绞着肉棒,似有一些麻木…… 花蜜泛滥,顺着交合处往下,没入明黄的帛被。 温禾再也受不住,晕了过去…… Ps:更多小说请收藏:新御书屋 xyushuwu11.com 第三章:难以求全 这日,早朝过后,温禾只觉困倦不已:右相告假,什么事都得自己做。偏偏那一上午荒唐经儿过后,皇夫却病了。病得还挺厉害,连顾太傅也进宫探望过一次。 仔细问了太医,只是皇夫这病,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每天吃不下,晚上睡不好,太医们束手无策,说有心结。温禾也去探望过几次,每次见他欲言又止,一副愧意,她好心安慰,却也说不出太多漂亮话来。 虽说他们是夫妻,行周公之礼实属正常,她也曾埋怨:他万不该把自己搞那么狠的。 看着他那奄奄的样子,倒也能理解为何有安都“博渊毓秀”之称,顾太傅家的书虫,学识不必说。再看这病美人,白肤通体,眼波迷离,浑身透露着不食人间烟火的疏离。末了,让万征好生看护着,有情况立即来报。 苦了温禾,这会儿只能躺会榻上,一手翻看着近日的奏折,一手抚摸着自己腰上的彩绘,昏昏欲睡。 想她一个高中生,谁能想到竟在从画室回家的路上出了车祸,老师作为模版画在身上的彩绘竟像是天生的,再也洗不掉了。 只是后来听说原主腰上本就有一大片胎记,先前一直被视为洪水猛兽,人尽皆知。 也不知从何而起,世人皆传女君腰上“美人图”,乃是天赐宝藏,得之富可敌国,存之亦佑民万福。 宝藏?腰上所画的明明就是她自创的古风版手绘,一个藤上七个……美男 如此相似的东西,只因被赋予的含义不同,命运也全然不同。这也难怪为君着必得控制言论,所谓天意,所谓名正言顺,也不过是人为造势而已。 哎,既然机缘巧合,温禾也自知须尽力而为。 只是本尊和她有相同的名字和面容,身体却全然不同:现代的自己,童颜却身高一米七八,微乳,平时锻炼得肌理分明,标准的国际模特身材,可纯可飒。 而如今却泛泛不过一米六一,童颜加上胸上的两大坨,让温禾每每看到臣下飒爽英姿踏马飞扬,心里总是艳羡。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里男多女少,当权者多为女子,国家大环境还算安定,堪堪叹一句:上天待她不薄。 可是,她怎么就偏偏惹上苏怀了,还和自己的原配丈夫关系搞得这么僵。当个安稳皇帝不好吗?非要作死。 若是其他人,也就接进宫中或送出去,随意打发了就行,可苏怀不能进宫,顾弘渊不愿出宫。 要说苏怀,人称“诡谲丞相”,业务能力不必说。但世人对他却褒贬不一,憎者言:苏怀竖子,草根贱民,心狠手辣,德不配位,身为男儿不在家侍奉家主,却在朝堂上指指点点,越主代袍。赞者云:右相苏怀,少年名相,君子如松,心智过人,办起事奇怪来一丝不苟。不管怎么说,生了一幅好皮囊就有让安都贵女放言“娶得左相,甘愿房中只此一人”的资本。又是一个看脸的世界! 而温禾对他的欣赏也源于这一张脸:一张同自己哥哥温霆一模一样的脸。 所以叁年前,他拿着遗诏出现在她面前的那一刻,她本能地相信他。 对,就是这张……“啊~何时来的,怎不差人通报一声。” “女君,这是想什么想得出神?” 熟悉的的语气,还是如同第一次听到那样没有温度,看着这长性冷淡的脸,还挺好看。 不过东岚国男子十二岁便可成婚,空有一张好看的脸,啧啧啧…二十岁老男人,不提也罢。想着,笑了笑。 苏怀只觉一席芬芳抚过心房,浸染了浑身的血液,一扫前几日的阴霾。 “有事?右相前几日告假,今日朕可是难得沐休。”温禾表面又端起了稳妥,心里慌得一比。 “那日……” “那日之事是朕的过失,再容朕思量思量。”温禾只觉得自己如今仿佛一个渣女。 苏怀好似没有听到她的话,顾自说起来:“徐晏两家联合户部上下,请求女君选秀。今日,户部官员长跪于安岚殿门口,事急从权,不得不叨扰女君。” “右相以为如何?” 苏怀见她蹙着眉,俨然对此很是不满的,一时间他也猜不透,只得将折子还是递给了她道:“女君充盈后宫,乃民生大事。” 叁年前温禾以“为先皇守孝”为由,拒绝选秀,如今这群女人催促得越发紧了,可见无论何时,地位如何,女人喜欢做媒倒是真的。 翻开奏折,果然兜兜转转不过子嗣问题。户部列出的长串清单,不外乎名门世家之后。其间叁个名字更是用加粗字号醒目标记着。 晏骁、溪瑞、袁思。 “这是右相的意思?”温禾又陷入迷茫。 “晏家嫡子晏骁,才通六艺,男中典范。”苏怀说到。 温禾曾在晏家老家主过世时见过一次。一个端庄秀然、贤良淑德的……男人,居然没让她觉得维和,甚至聊了许久,她为此还做过一件蠢事:赐字画。 要说画画,她的老本行,即使放在东岚,也绝对算得上自成一派。本以为题字或许独树一帜也未可知,最后狠栽了跟头。 如今安都也还流传,女君乃“美人图”加身,自当顺应天意只可作画,不可题字。当然,这是在苏怀操作下的最终版本,也就供百姓消遣,她该学写的字,至今尚未断过。 “溪瑞、袁思入宫,乃众望所归。” “安都双秀”,美貌着称,开国公府徐芊还曾向其高调示爱。想着温禾笑了笑,只觉得女人疯狂起来还真是…… 苏怀眼里闪过一丝异样,很快又恢复常态,道:“女君可中意?”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拒绝实非良策。皇夫病了不便叨扰:“能免则免,能少则少,看着办就好。” 按苏怀的意思,一群女人长跪安岚殿,骚扰祖宗,此事不可推脱。 最后也定下日子,选秀大典于叁日后举行。 事毕,两人各怀心事。 “子言……那日之事,是朕的错,你……”,书房又陷入了诡异的安静。 温禾是想要好好谈谈的,可是说来说去,好像只能道歉。她已有皇夫,自然许不了一个正房的名分,嫁小,即便贵侍也是对他的侮辱。 ……难以求全。如今她恨死了自己这优柔寡断,帝王之术于她真是千难万难。 “不必再说,臣自是知晓。”苏怀目光黯淡,“他日之失,非君之罪,女君就当未曾发生过。”说完随即便转身离去。 温禾只觉得进退维谷,看着他决然离去的身影,似云似雾,怎么也抓不住,呆呆看着这御书房,让人窒息卷册,却又那么空。 想着初来乍到,她什么都不懂,登基大典上还忍不住发憷,是他一把扶住她,领着她走向那至高无上的位置。 在位叁年,推行新令,逆流而上,落井下石的不多,隔岸观火却到处都是,幸而能与一他不谋而合,才能让新令够慢慢站稳脚跟。谁能料到,如今成了这副模样…… 若她为自由之身,而他非一朝丞相。她应该会喜欢他的,她想着。 PS:今天有剧情,之后的第四章不长,15:00再发。其实我好想吃肉的,但是剧情还是得进行下去呀! 第四章:皇夫VS右相 苏怀在出宫途中被万征拦下了,说是皇夫请右相坤宸宫商议要事。 皇夫,顾弘渊? 自打那晚以后,苏怀就料到有这一遭。正巧,他也不想再虚与委蛇、暗藏心思了。 想她在身下起沉辗转、娇喘盈盈的模样,那种春潮包裹的快感便再难消心头。他在等她的回答,也在扫清各方障碍。 坤宸宫。万征了一声请,便候在门外。伴着厚重的草药味,苏怀径直走向床边,珠帘帐下,只见一人侧躺在榻上,左臂撑起,身着淡黄色长袍,一片气韵全在腿脚。黛眉微张,眸眼如洗,面上苍白,娇红唇挑尽显风骚。自然算不得病入膏肓。 “苏怀拜见皇夫,皇夫千岁。” 顾弘渊也在审视他:身长八尺,体格健硕,面色微黄,不似一般女人那样粗旷,也不似一般男人一样较弱。一身酒红色仙鹤补褂,金总束发,一双瞳仁秋水,情又叁分。 “右相多礼了,听闻宫中选秀,女君是何意?这宫中清寒,得多些人陪本宫说说话才好。” 苏怀嗯了一声:“臣方已如实禀报,女君已有打算。天家内宅,臣不敢妄自忖度,望皇夫恕罪。” 顾弘渊敛收笑意:“后宫之事,本宫还过问不得了?右相这是不把本宫放在眼里了?” “臣不敢。” 顾弘渊胸腹微收,似有怒道:“右相与女君之事,陛下早已告知本宫。位极人臣却心思龌龊,先是沾染女君,后插手宫闱,越俎代庖。其心可诛!” 若真要扣上一个心思龌龊、意图犯上之罪,他担得不少。 “皇夫不也计算了得道,才有如今这圣恩?” 刘荣勃然大怒:“大胆贱奴,岂可编排皇夫。” 顾弘渊朝刘荣挥挥手:“此番选秀,女君可许了苏相?你以为她喜欢你?” 这倒是苏怀的痛脚:“彼此彼此。皇夫与女君叁年夫妻,臣自是比不得这荣耀。”毕竟一朝丞相,倒也不落下风,“但臣与女君相交叁年,相知相扶,不可或缺,臣已然知足,比不得皇夫步步为营。” 顾弘渊怒意更甚:“后宫龙宠,向来各凭本事。你以为你是女君第一个男人,本宫便会高看你几分?待后宫充盈,女君什么样的天姿国色没有?” “充盈后宫?让皇夫再等叁年?再大病一场?女君不愿计较,却也容不得人百般计算。” “放肆!”顾弘渊豁然起身,怀里的香盂哐当摔碎在地。他只觉气血不通,咳嗽起来。刘荣赶紧上前扶住。 “皇夫息怒,爱惜身体,毕竟如今可是博取女君怜惜的唯一筹码。” 门外的万征听到了动静,循声闯了进来:“右相慎言,皇夫有疾,不似右相叱诧朝堂。右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皇夫不可辱,女君不可辱。” 苏怀撇了他一眼:“倒是个忠心实意的,只是宫中皆言皇夫病重,其中缘故,怕少不得公公走动吧!” 右相苏怀,少年成名,靠得便是这叁寸之舌,女君即位后更是力推新令,舌战群儒,成就了这“安玺新政”,嘴上功夫不饶人。 “万征,你先退下。”顾弘渊说完,万征应了一声便离开了。 两人迎面而立,刀光剑影。苏怀无意再与他周旋,说了一句公务在身便退下了。 苏怀走后,万征心中甚是不快。主子出生太傅之家,学识惊人,过目不忘,素有“博渊毓秀”的美名,从未受过这般诋毁。 顾弘渊倒是再无多反应,拿起选秀的名册,忖度着。 万征心有疑惑:“女君选秀在即,皇夫为何不劝女君,将那右相一并纳入宫中。皇夫可接纳一干侍夫,为何独独容不下苏怀这等贱民?” “苏怀乃朝堂肱骨之臣,此人手段不比那女人差,他与女君相交颇深,不是你我可左右的。绝不可进宫!”言毕,顾弘渊再无多反应,拿起选秀的名册,忖度着。 户部尚书和户部尚书是安玺新贵,其子定会入宫以示谢皇恩。“安都双秀”可女君不喜脂粉?任他诸般颜色。溪瑞和袁思两人,他势在必得。 董相家嫡长子,生得极美,楚落倾城,不施粉黛便也让安都男儿自愧不如,身形修长,皓腕霜雪。可惜被董相宠坏了,是个没脑子的,倒也无多妨碍。 晏骁传言是晏家嫡子,实乃徐杉与江耽之子,晏家受宠的养子,被徐家抛弃的嫡子,一朝事发便是众矢之的。男中典范,声名在外,想来入宫得女君庇佑却是一条明路,此人若是能收为己用,必为忠仆。 “万征,力保此四人入宫。” “皇夫,可再思量?”这诸多秀子中,主子独独要了些出挑的。 “本宫若不如此,岂非落人口舌。男色云云,岂是我可掌控的,只是想多点舒心日子罢了。”多年主仆,万征当然明了主子的意图。 “诺!” …… PS:今日二更,想被夸。日常叁问:小可爱们怎么不给我理我?小可爱们怎么不给我留言?小可爱们怎么不收藏?谢谢回忆的行囊小仙女的鼓励。 第五章:皇夫落水 选秀在即,筹备事宜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坤宸宫 “皇夫,女君差人前来问候。”万征合计着被送入宫中的各种名贵药材、稀世古玩,“女君这还是惦记着皇夫的。” 顾弘渊翻看着身旁的西莽雪莲:“倒是些珍品。”说罢,便随手扔了下去。 “主子这是……” “惦记不见得,例行公事罢了。”顾弘渊眸子更深了,“替本宫更衣,本宫有事求见女君。” 碧清宫内,水雾缭绕,少女将头没入水,倏忽抬起,泉水托起她晕红的脸,那般难舍难分,复又放下。温禾靠在浴池旁,打量着自己的身体:还是有点嫌弃怎么办? “哎,怎地又长了胸,不长个儿啊?”温禾抬了抬腿,又在胸前比划比划。 “女君这般便是旁人羡慕不来的。”一旁的雨青看着池中的少女:素肤凝脂,细柳腰袅,拥雪成峰,媚眼随羞合,丹唇逐笑来。她双手捏在少女肩头,思绪飘忽,幸而池中水温够热,足以化开心绪。 “你和云倪至少也六七尺,这多好啊!哎,子非鱼,安知鱼之乐。”温禾闭了眼,怀念这那个一米七八的自己。 “奴婢……和大家都喜欢女君的。” “启禀女君,皇夫不慎跌落华凫渠中,危在旦夕。”云倪的声音不时响起。 温禾倏地起身:“雨青,快给朕宽衣。” 待温禾急忙赶到之时,坤宸宫门口空无一人。还未进入,便听到万征的声音:“皇夫近日身体不适,何苦走着一遭?您自己的身体得自己多加疼惜才是。” 接着传来顾弘渊微弱的声音:“本宫与女君本就是夫妻,为君分忧是本宫的福分。” 不时又传来几声咳嗽:“下去吧,别跪在这儿。” 温禾刚踏进宫门,一股浓郁的草药味熏得她满心苦涩。 轻声走进去,拨开珠帘,不经意间落入了对方的眼眸,只见浩若烟海,深邃若窟,引着人葬入这片黝黑中。 温禾清了清嗓子定神。床上男子一张素脸毫无血色,发丝潮润,娇喘微微,虽然病态却丝毫不见半分狼狈,反倒让人心生不忍。 “皇夫何故跌落华凫池?”温禾柔声道,“怎就这般不爱惜身子,什么都不如一个康泰重要。” 顾弘渊眼里似有泪珠,慌乱地别开眼,见他不愿开口,温禾也不勉强:“万征,你说。” “选秀在即,皇夫有事欲于女君商议,女君事务繁忙,皇夫不愿叨扰……”万征手里拿着薄被,欲上前给顾弘渊擦拭湿发。 “我来吧!”温禾伸手接过…… “不敢劳烦女君。”顾弘渊微弱的声音带了几分哭腔,低了头,衣服可怜兮兮的样子。 温禾的手悬空顿了顿:“你这可是在怨我?”她心里一沉,她拿起薄被裹着青丝,轻轻按压,吸走多于的水分。 “夫身不敢。” 温禾轻叹,语气有几分复杂:“不敢吗?”说着起身…… 顾弘渊连忙拉了她的衣袖:“不,不怨女君,只怨自身蒲柳之姿,为入女君之眼。” 温禾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只是想起前几日的荒唐,似也放开了心。如他所言,叁年前他们便已结为夫妇,本该同体,既然也成事实,无可厚非,那便只得入乡随俗。 接过刘荣手中的药碗,又靠在他床前:“你我本是夫妻,何来不入眼之说?你当初嫁于朕,朕有私心,这些年着实委屈你了,才问你可愿出……” “弘渊不委屈”他似有些急了,匆匆搂着温禾的腰身,“不委屈的。” “那就好好陪在朕身边,我自会好好待你。”温禾示意他喝药,一口一口轻吹,喂进,不时擦擦嘴角。 顾弘渊看着她悉心温柔的模样,心尖微颤,似有些游移,大约一刻钟后,汤药见底:“可女君不喜我。” 温禾放下药碗,扶他躺下:“我不厌你,既然接受你,我便会尝试着喜欢你。” 顾弘渊盯着他好一会儿,才点点头。 “你好生歇息吧,朕明……”温禾话还未脱口,衣袖又被他拉住了,“那朕今日就歇在坤宸宫。” 入夜,宫人一干退下后,房里又陷入寂静。等到顾弘渊睡熟,温禾这才蹑手蹑脚上了榻。 只是她这一躺下,顾弘渊便挪了挪身子,一把将她的腰抱住,将下巴抵在她的头上。温禾知他今日受了惊吓,又伤了元气,不忍打扰,闭了眼,随他去了。 待温禾传出均匀地呼吸声,身旁便出现星点眼眸,看着身旁熟睡的人儿,顾弘渊勾勾唇角,又想起那日初尝她滋味时的情形:身下浮沉,眉骨无依,抬身婉转,温香软玉再难忘怀。 次日清晨,温禾被一阵不自在驱逐了睡意,清醒后才发现顾弘渊撑着手肘,直直地看着她。 温禾连忙摸了摸他的额头,有端详了他的脸,看来已经大好了:“时辰还早,皇夫可要再休息会儿。” “妻主可还是恼我?” 温禾这才反应过来:“皇夫,你……日后我当如何唤你?” 顾弘渊默默咬住唇角,低着头,眼里似有几分微动,也不说话。 房里又陷入一片寂静,温禾只得挖空心思:“那便唤你弘渊。”哎,这么个娇滴滴的……男人,她还真是有点出不消:“不想睡觉,那我陪你聊聊天吧!嗯,弘渊平日最爱吃什么?” 顾弘渊被她这么个问题逗了了,轻声噗嗤出来。自觉不合时宜,立马又收敛了:“夫身平日喜欢吃秧柳和芙蓉汤。” 温禾这才松了一口气,总算不那么压抑了:“素了些,难怪身子骨弱。” “女君勤俭廉政,夫身自是不得骄奢。” 温禾拍拍他的手:“委屈你了。那弘渊平时里都做些什么?” “喜欢看书,偶尔也抚琴、作画,做些刺绣、香囊。”顾弘渊声音细软温顺,自顾回答。 温禾有些惊,瞪大了眼,后又立即反映过来,东岚主张男子不出房门,刺绣便是贵男打发时间之作。 “夫身可为女君作画。”温禾连忙说不用麻烦。 顾弘渊低着头,手捏了捏帛被:“女君作画,风骨奇异,夫身搬弄了。” 温禾见他似有颓然不快,她也就不好再负了他的好意,只说有时间可以一试,再次叮嘱不可太过劳累。 随后又是有一遭没一遭的东拉西扯,奈何时间像是被拖住脚一般,天还黑着。 “你再躺一会吧,朕去看看……” “女君又要走了吗?”男人身体一震,眼底闪过一丝落寞。 “朕不去了,陪着你。”说完见他的眼中一丝含羞之色,替他掖了掖,安抚道,“别怕。” 温禾刚躺下身,就被他一把抱住,她有些惊愕了,见他反映如此大,复又安抚道:“别怕,好好休息。” 顾弘渊深吸一口气,松开,直直地看着她的眼,一片柔情道:“夫身既为女君的人,便要尽本分,侍奉女君”说着脸贴上她的胸,双手解下自己的亵衣亵裤,躺平了,双手握拳,等待着…… 温禾脑中嗡地一声,脸颊发烫,只是这才刚说好接纳他,如今若是把他推开,难免伤人心,遂只能不断告诉自己“入乡随俗,入乡随俗。” 顾弘渊见她一幅慷慨赴死的样子,甚是可爱。只是一想到……便只怔怔看着她,眼里屈辱的泪水怎么也包不住。 哎,男人也是水做的:“那便又委屈你了。”温禾在脑中搜刮着那些年追过的八点档,俯身亲了亲他的唇。 少女的唇软得似一片羽毛,细细挑逗,浅尝辄止,顾弘渊喉间发出一点呻吟“嗯……”双手插入她的青丝,俨然一副情动的样子。 知他的意图,加深了,卖力得撮着他的唇肉,撩得顾弘渊不上不下,也不想推开,细细呻吟着。温禾以为自己弄疼他了,便停了下来:“抱歉,我不太会,是不是弄疼你了。要不等……” 顾弘渊见她满脸羞红,甚是可爱,下身硬得生疼,还得压着嗓子:“女君口口声声要与夫身一起,为何又不愿碰我?” 温禾倒也不知他为何这般曲解,柔声道:“你身子不好,我怕伤到你……” “女君垂怜,夫身无碍。”温禾见他这般求全,已然不可推脱,“朕,不太熟……” 语罢,他一翻身,眸里一丝自得,将温禾压下,吻住她的唇,舌尖刮过娇口内壁,吮吸着,追逐她的香舌:“那夫身多有得罪了。” PS:我不是故意要卡在肉上的,实在是放一起太多了。明天在吃肉哈!谢谢小可爱的猪猪和留言,谢谢大家(鞠躬)不枉我每天六点起来码字。求收藏,求留言,求猪猪…谢谢大家了! 第六章:不悔,无怨(皇夫,高H) 温禾只觉不能呼吸一般,脑中空白,手上暗暗发力,将他推开了。但见他一脸羞涩与耻辱,又好心安慰道:“我呼吸不过来了,调整一下,再……” 顾弘渊柔柔一笑,十面和风。拉开少女衣侧方的系带,水蓝色肚兜上的两条小鱼甚是欢快,微微用力一抽。 肚兜滑落在床榻侧边…… 顾弘渊动作轻缓,没有说话,双手附在她胸前两朵嫩肉,稍加用力,手指便嵌入乳肉,娇娇嫩乳任他圆揉扁搓:“女君真软。” 一本正经的……夸奖?温禾实在不知作何反应。 他忽而俯身,一口含住那红玉珠,湿软的舌头绕圈舔舐,不时吸吮着,一会又逗逗顶部的乳头。 “弘渊……别……”一阵陌生的温暖蹿过小腹下端,留下斑斑点点的水星,温禾看着伏在胸前的脑袋,低喘着,推搡着,丝毫不起作用。 顾弘渊一只手顺着肚脐朝禁地摸去,发觉她手还抵在小腹上,便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往头顶一压,钳制住。另一只手又复而开始往下…… 滑到腿心,抚了抚稀疏柔软的毛发,探了探湿润的洞口,停留在肉珠的地方,捏了捏。 “呜……别……”温禾被刺激得双腿紧收,想要阻止那胡作非为的手。 顾弘渊左腰抵开她的右腿,调整位置,用膝盖将少女全然压禁锢在身下。 “女君别怕,夫身会让你很舒服的。”他抬头看她,娇羞的脸蛋成了他眼里的火,“水真多,夫身手都溅湿了。” 他的手还在禁地游走,顺着肉缝来回摩挲着,将汁液均匀涂满整个禁地,拇指和食指时不时捏捏圆鼓鼓的肉核。 温禾哼声此起彼伏,似有乐章。 “女君可有想过同夫身这样嬉戏?”不等她回答,便自问自答,“我时常想,像这般伺候女君。”顾弘渊伏在她耳边,“自叁年前,母亲带夫身接见新君时便开始疯魔。” 耳沟里阵阵酥麻,心里一股燥热,早已不知他说的什么只顾大口喘气,发出哼哼细声。温禾抓住身下的帛被,下身轻扭着,欲掩饰自己可耻的舒服。 知她开始动情,顾弘渊便愿在外徘徊,将食指缓缓挤入肉缝,“嗯……”刚插入便被媚肉紧紧包裹,推挤。 “好小,好紧。”丝毫没有女子气概,却又让他欲罢不能,只想将身下的疼痛送进去舒缓一下。 不可!上次便伤了她…… “不,不要……”温禾只觉下身异物让她无法适从,心底里的抗拒与不安缓缓涌入,“不……” 顾弘渊堵住了她的嘴,叁年来,“不”字听得多了,他再不想听了。手下的动作越发缓缓加速,抽动越来越快…… 温禾喉咙和鼻腔里发出哼哼声,身下酥麻感直冲脑门,混沌不堪,身体止不住颤抖,温暖的华液喷薄而出。顾弘渊这才慢下来,将手指慢慢抽出,又进入,在她肉穴内壁轻刮…… 看着顾弘渊将那布满银丝的手伸进嘴里,吐出,灵活的小舌舔舐着指腹,指身,温禾怔住了:一个男人怎地将这吞吐做得如此……有深意。 “女君的汁水可真甜。”顾弘渊说着将手指整根吸入,一毫一毫抽出,手指跳出时,发出一声清脆的“啵”…… 额……她该……这时候该回你说得对”吗? 见她慢慢放松下来,顾弘渊急忙褪去她的亵裤,将竖起的肉柱抵向那春潮泛泛处,腰部一挺,伞状的肉冒入了她紧致的穴口。 “啊啊……疼”只进了一个头,似有异物侵入,温禾便受不住了,摇着头拒绝,可脑中想到的居然是刚才吞吐手指的样子,蜜穴有些纠结了,双腿微张。 那么……可口?温禾心想。 顾弘渊心里长叹,可惜了忍痛做的前戏,他早该知道她只是个小家伙。 只是箭在弦上,便得一鼓作气,整根前进。“啊……”温禾猝不及防,眼泪直流“疼……” 肉棒撞向宫口,花穴九曲回肠,终于被一一碾平,软肉紧紧咬住柱身,揉搓着顶端的肉帽,蚀骨的酥麻铺陈荡开…… 顾弘渊忍不住叹息,欲开始抽送,只是里面的小嘴像是缠住他一般,不得动弹,他只得收起狠狠操弄的心思,伸手辗转揉搓充血的小肉珠,慢慢往外抽,又缓缓插入,憋得他青筋突起。 “女君,慢慢感受它,在一点点吃进去……” “嗯嗯……”少女被顶弄得前合后偃,很是难受,胡乱摇着头,娇喘连连…… 硕大的肉棒进进出出,带出阵阵花液,似响起了噗嗤水声,浓情蜜意,泉泉涌涌。 少女仰着头,口中溢出的酥软娇吟倒是与上下颠簸的双腿不谋而合。 “女君,女君……”顾弘渊加速抽插,眸里全是炽热的火,看着身前的人儿浮浮沉沉,便只想将她禁锢在身下,日日承欢。 “弘渊……慢,慢点儿……”温禾娇喘吁吁,似有哭腔。 顾弘渊哪经受得住这般娇媚,心里越发火热,只想疯狂肏弄,强烈撞击。他啃咬着少女雪白的脖颈、吸吮着她的酥胸,辗转来回,留下片片斑驳,两颗囊袋将她腿根拍得通红。 温禾低啜泣,身体承受不住,双手早滑在他肩头。受着强烈的撞击,痛楚难消,指尖紧抓着他的肩肉,刺出星星点点的血珠。 刺痛感充斥着顾弘渊的神经,释放了他沉寂已久的暴虐…… 真想弄烂她…… “嗯嗯,啊,嗯……不行了……”听着她的娇吟,男子便又堵住那樱桃小嘴,吞没她的娇羞,化为阵阵强力,释放在她的腿根深处。 坤宸殿外,飞鸟已上了枝头,发出婉转啼鸣,池里的鱼儿嬉戏打闹,殿内起伏的身影,床脚吱吱咯咯的声响来来回回,细细微微的呻吟在空中悠长飘散,男子低喘声拍散在花液拍打声中,冲刺越发蓬勃有力。 “弘渊,太快了……不要了,放过我……”房中传来的阵阵求饶,让青雨瞪大了眼,直直看着一旁的万征,眼神似有敌意。 一旁的万征无奈:“主子们的事,我们做奴才的也只得听吩咐。”摇摇头: 主子这般猛浪,若女君怪罪下来,当如何是好。又想来主子近日这般急不可耐又委屈求全,自是顾不得女君怪罪了,且走一步算一步了。雨青强压着心中的不满,支了个小斯过来,低语几句便继续候着,眼神空然。 “啊,嗯,啊啊啊啊,嗯……停下,你,停下,住手!嗯……”温禾沉浮在汹涌的潮水中,找不到支点,只得任自己发溺。 她突然有些想家了,十五岁的自己,至少高中毕业才可恋爱,一切顺其自然,便不会这般稀里糊涂…… 顾弘渊自是察觉她失神,将她屁股抬起,腿根暴露在外,猛地一戳,将自己全部埋入她体内,把她的玉腿搭在肩上。 “女君,弘渊,好舒服,弘渊停不下来……女君吸得,好紧……”顾弘渊沙亚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温禾的脸越发滚烫起来,“女君,你,喜欢吗……弘渊好喜欢……喜欢女君,喜欢……” 温禾只觉身上每一个毛孔都张开了,呼吸着,体内湿湿滑滑,收收合合,噬魂的热胀感让神经起起落落,得得失失之间竟也有席卷来的快意:“……嗯,哈……”明眸含春,粉香汗湿,欲仙欲死不过如此而已。 顾弘渊又红了眼,大口咬住白嫩的胸肉,微微的乳香缭绕在心头,挥之不去。身下的动作更是越发急促,层层快感推着一叶扁舟,跌涌的浪潮推挤着,冲刷着。惹得温禾一阵娇呼,密密麻麻的快感包裹着她。 “啊……啊……”温禾张大了口,顾不得什么,叫了出来。 顾弘渊紧致有力的腰身更加快速地抽插起来,在跳动的肉穴里来回顶转撞击,终于肉棒瑟缩抖动,浓浊喷向少女子宫深处。 “暖暖,可想要个孩子?”顾弘渊趴在她胸前道。 温禾瞪大了眼,她是不愿这么早就怀孕生子的,只是又听顾弘渊说:“女君政务越发繁忙,夫身为您生个孩儿,倒也不孤独了。” 温禾这才反映过来,东岚国,男人侍妻教子,还真的就生孩子。只是这男人怀孕,也是辛苦的,男胎倒也跟自身体质相差无几,若是女胎,便极难稳住的,须得尽心调理,方不至于一尸两命。这也是这个时空女子稀少的原因…… 顾弘渊未得回应,偏头看向身下的少女,只见她双眼紧闭,呼吸微深,额间还泛着潮气,只得缓缓将她体内的肉棒抽出,安静地躺在她身边,看着她。 身旁的少女脸颊上挂着潮红,几根发丝和着香汗黏在脸颊上。顾弘渊伸手将青丝拂去,擦了擦汗珠。 想起初见时,她才十二岁,小小的一个,不似这世间的女子那样野蛮粗鄙,她那迷糊的双眼,像极了刚睡醒的猫,皇袍加身也挡不住她的稚气。自那一刻起,但凡听到女君,他便处处留心,事事在意,挺足不前不过如此。 听说她要成婚,他一阵诧异,十二岁可以成婚了,她像是没长大一般。还是小小的个子,小小的脸蛋,是否也有小小的胸腹、小小的屁股?想着他竟忍不住自渎起来…… 看着手上的白浊,他心惊胆战,每天拼命看书作画,却始终甩不掉那迷蒙的眼,明明那么小的一个人,这便轻易将自己的心填满,自此他便知道再无法回头了。 他鼓起勇气向母亲自荐,母亲身为太傅,自然知道女君的处境,朝堂看似平静,实则暗潮汹涌,他岁涉猎不深,倒也能感受到一些权势争夺。 母亲让他再考虑,他一口回绝,仍然坚持。 入主东宫并不容易,可那又怎样,最后他还是在她身边。她在他床上,娇喘,哭吟……自是我想要,便定要得到,哪怕违背本心,哪怕诸多设计,哪怕最后求而不得,不悔,无怨。顾弘渊想着,俯身亲了少女的眼角,捏了捏她的婴儿肥,起身…… “万征,备水!” “还是奴婢来吧!”雨青早已在外候着,端了水进了内室。独留顾弘渊一脸的探究…… PS:这是一张纯肉,求猪猪求收藏求留言,各种求。对了,虽然是高辣文,但是本文肯定不是纯肉的,剧情也很重要哒!放上来时间晚了,也就直接发了,不设定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