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朋友黑化了怎么办》 一 我打开大门走进去,温恪背对着我站在落地窗边,身影修长,他没有开灯,昏暗的室内一片压抑。窗户大开着,涌进来的风吹乱了我的头发,有些冷。 我有些忐忑,最近温恪他越来越让我捉摸不透了。 我走过去把窗户关好,试探地伸手去拉他的袖子:“窗户开这么大,你不冷吗?” 他任由我的小动作,声音低沉道: “你迟到了。” “对不起啦,我的手机没电了,到家后才看到你发给我的短信,别生我的气好不好?”我讨好地说道。 温恪没有回答我,他转头看着我,双眸漆黑,让人摸不透他在想什么,然后我看到他缓缓吐出几个字: “脱衣服吧。” “什么?”我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让你脱衣服,我想做了。”依然是没有温度的声音。 “现在?在这里?” “现在,在这里。” 我摇摇头,后退道:“看来你今天心情不好,我还是等你冷静下来,改天再来找你吧。” 话音未落,温恪就抓住了我的手腕把我按在落地窗前,冰冷的窗户贴紧我的脸,我尖叫一声,下一刻,他沉重的身躯就从后面压过来,我被剥夺了任何可能反抗的机会。 “温恪,你干嘛?放开我。”这下我真的有点生气了,连名带姓地叫他。 “说过了,我想做。” 他开始动手解我衬衫上的纽扣,甚至把一条腿插在我的腿间,用膝盖顶弄我的腿心。 “可是我不想做,放开……”我扭动身体,想要脱离他的束缚。 “真希望你等会还有力气这么说。” 他凑到我的耳边说完这句话后,直接放弃脱去我的上衣,一只手直接撩起我的裙摆,开始脱里面的打底裤,对我的拒绝视若无睹。 很快,我的下半身便暴露在他的视线之下,因为背对着他,我看不到他的表情,身前是透明的玻璃,我甚至可以看到江面上船只闪烁的灯光,羞耻在心中蔓延,我拼命地想要夹紧双腿却是徒劳。 “不要,不要……” 拉链滑动的声音格外清晰,然后,一个炙热的东西顶住我的穴口,没有任何迟疑,坚定地,从后面插了进来。 “啊——” 我痛的浑身发抖,那里像是被撕裂了一样,他太大了,我又完全没有湿润,而且距离我们的初夜也不过才过了一个月而已。 “别,别再进了,唔,求你……” 我虚弱的求饶,这个姿势好像进的深,身体像是要被捅穿了一样,温恪却还是在锲而不舍地往里挤。 他粗重地在我的耳边喘息:“乖,今天试试全部进去。” “不,不要……”我慌乱地摇头:“进不去的,不行,啊——” 他重重地拍了一下我的屁股:“轻点夹,就这么迫不及待吗?乖,马上给你。” 我的腿被猛地向两边掰开,脚尖脱离地面,下一瞬,身体深处被狠狠破开。 我沙哑地哭叫了一声,小腹疼的直打颤。 “都进来了,你摸摸,我在你里面。” 温恪进去之后就不动了,带着我的手放到小腹上,果然能摸到小腹被硬硬地顶起。 我有气无力道:“温恪,我讨厌你,你这是强奸……” “讨厌我?” 温恪的声音里有着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安静,我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在我耳边低声说道:“如果这种程度就算是强奸的话,那么接下来该叫什么呢?” 我瞪大了眼睛,尖叫声哽在喉头,温恪此刻像一头冰冷的野兽在我的身后大开大合地冲撞起来,肉体间发出“啪啪”的碰撞声不绝于耳。我身体的全部重量都压在我和他的交合处,光滑的玻璃让我没有任何可以借力的地方,我的手指徒劳地抠着玻璃,留下一道道模糊的痕迹。 “不要,求,求你,停下来……” 小腹被捅的又酸又疼,我本来以为温恪之前在床上已经对我很不留情了,但是和现在相比,他当时简直称得上温柔二字。 “宝贝,马上就舒服了。” 他的一只手捏住我的乳头玩弄,另一只手往下探入我的私处,精准地按在我的阴蒂上,他的手指冰冷,激的我一个冷颤,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我还没来得及拒绝,他已经暴虐地掐揉住那一块嫩肉。 疼痛伴随着可耻的酥麻一齐涌来,这下我连求饶都说不出口了,身体彻底软下来,任由他折腾。 战场从窗前转移到沙发,再从客厅转移到卧室,等到快结束的时候,我已经小死了好几次了,感觉到他的呼吸开始加重,我迷迷糊糊地开口:“别,别射进来。” 温恪没有说话,他只是激烈地挺动了一阵,然后,射到了我的身体深处,而此刻,我的意识开始模糊,也没有力气跟他生气了,可他接下来的话却让我陡然清醒: “乖,别睡,今晚我要把你的子宫射满,让你给我生个孩子。” 二 身体像是被碾碎重组起来一样,骨缝里透风似的疼,有什么东西沉重的压在我的胸前,我不情愿地睁开眼睛,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此刻是什么情况。 我正被温恪严丝合缝地抱在怀里,脸贴在他温热的胸膛,被子下面的我们都是一丝未挂。 昨夜发生过的一幕幕浮现在脑海,我本以为那是梦,可是身体极度的酸痛提醒着我那都是真的,我的男朋友温恪,那个在我心目中如同清风明月般的人,昨天竟然不由分说粗暴地强迫了我。 我看着他平静的睡颜,一股酸涩涌上心头。常听人家说,男人得到了一个女人的身体后,慢慢地便不会珍惜她了。不过才一个月的时间,温恪对我的态度就发生了这么大的转变,简直判若两人,难道他之前都是装的,这才是他的本来面目吗? “好看吗?” 温恪仍是闭着眼,慵懒地开口问道。 我被吓了一跳,连忙低下头偷偷地揩去眼角的湿润。 “害羞了?”温恪睁开眼,抬起我的头,,我的目光猝不及防地撞进他的眼睛里,他慢慢拢起眉头,手指拂过我的眼角:“哭了?” “没有,眼睛进东西了而已。”我躲开他的手,揉了揉眼睛道:“该起床了,我要去上班了,还要去买避孕药。” 昨晚的事我不想追究,我推开他搂着我的双臂,刚爬起来就重重地摔回到枕头上,浑身酸痛,下面还有温热的液体一股一股流出来,我有些头疼,他昨晚到底射了多少进去? 温恪任由我推开他,他倚靠在床头,放任薄被滑落到腰间,壁垒分明的上半身暴露在空气中,他就那样静静地看着我的动作,看到我呲牙咧嘴地揉腰时,开口道:“不用去了,那份工作我已经帮你辞了。” 我怔住,不可置信地看向他:“为什么?温恪,你凭什么这么做?!” 他一点也不在意我的愤怒,重新把我搂到他的怀里,甚至温柔地用嘴唇蹭着我的额角:“乖乖在家里,我养着你,不好吗?” “不好,你没有权利剥夺我的自由。”我的暴躁和他的平静形成鲜明的对比,我不喜欢这种感觉,我在他怀里用力挣扎着,却如同蜉蝣撼树丝毫挣脱不得。 身体本来就透支了,我挣扎了一会儿就没有力气了,我脱力地趴在他的胸膛上:“温恪,你之前不是这样的,到底为什么……” “如果我说,现在这个才是真正的我呢?” 温恪的眼眸如墨色般浓重,里面有着我看不懂的暗涌,他让我觉得危险。 “我,我不明白……”我讷讷道。 “桑儿,你什么都不知道,”温恪挑了一下唇角,眼里却没有笑意:“我拼命地克制自己,可是看看你呢,做了什么?竟然背着我和外面的男人调情。” 调情? 我的大脑发懵,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我这个当事人不知道? “昨天中午在你公司楼下,一个男人抱了你。”温恪看着我疑惑的样子提醒道。 我回想起来了,不过是因为中午和同事们在公司楼下的餐厅一起吃了午饭,回去的时候我差点被绊倒,一位男同事搂了我的腰而已。 我怒极反笑:“这不过是一个误会而已,就因为这么一个可笑的原因,你就辞掉了我的工作?温恪,你有病吧。” 温恪的瞳孔紧缩了一下,然后薄唇抿起,我知道,这是他生气时的小动作,可是现在我一点都不想像以前一样哄他讨好他了。 他的手拂上我的脸,道:“反正这份工作已经不是你的了,以后乖乖待在我身边,如果觉得无聊,可以来公司做我的秘书。” 我厌弃的不想和他说话,拍开他的手,背过身去。 “宛桑,你要记住,你是我的。” 说完,他不顾我的反对,抱起我进了浴室。 胸前、腰间都是大块的青紫,下面也被他弄伤了,热水碰到的时候辣辣的疼,温恪还非要把手指插进来。 “听话,把我射进去的弄出来,才好给你上药。” 红肿的穴口没有一丝缝隙,生生被他插进来两根手指翻搅抠弄,我疼的不住呻吟,恨恨地咬住他的肩头。 温恪像是不知道疼,手上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他身下肆虐了我一整晚的坏东西还挺立起来硬硬地戳着我的屁股,幸好他没有禽兽到压在我再来一发的地步。 因为他做的时候插的深,都射在了我的子宫里,掏了好一会儿才完全干净,我们两人都舒了一口气。 叁 haitangwen.com 下身赤裸在温恪的眼前,我用被子蒙住头,感觉到他用手指把冰凉的药膏的推挤进去。抹完药后,那里的疼痛瞬间消散了不少,我快速把自己裹进被子里,只露出一颗头,对他说:“我饿了。” 果然,说出这叁个字是最能让温恪快点出去的方法,看到他的背影消失于门缝后,我快速地从床上爬了起来。其实我一点也没有心情留在这里吃饭,找这个借口不过是因为我要换衣服而已。 昨天的衣服不在这里,我只能去试衣间里拿了温恪的,一套灰色的家居服和一条新的内裤。 我穿着他的衣服就像是个唱戏的,衣袖和裤腿都要卷好几圈。 这套房子是复式的,我赤着脚走下楼,看到温恪正在厨房里有条不紊地忙碌着。 上午的阳光洒进来,给他的周身镀了一层光晕,此刻他线条分明的侧脸俊美的如同神邸。他的身上也穿着一套灰色的家居服,和我拿的有点像,却穿的比我好看多了。袖子卷起来露出结实的小臂,锅铲被他握在手中仿佛变成了艺术品。 如果是之前,我肯定会悄悄走过去,从背后给他一个拥抱,可是发生了昨晚那样的事之后,我只是安静地走到餐桌边坐下来,心里想的是快些吃完早饭离开这里,不知道我的工作还有没有挽回的机会,哦,还有避孕药…… 温恪的手艺不错,鸡蛋煎的金黄,还有我喜欢的皮蛋瘦肉粥,在他面前好像从来没有什么难事。可我没什么胃口,草草吃了几口就放下筷子。 我推开椅子,站起来:“温恪,我先回家了,你吃吧,不用送我了。” 温恪继续吃着粥,眼皮也没抬一下,道:“坐下。” “可是我……” “坐下,把粥喝完。”不容拒绝的语气。 从昨晚到现在,温恪都太欺负人了,我深吸了一口气,还是没能抑制住涌上来的怒气,扭头便走,大步走到玄关处,拿起自己的外套和包包就要推门而出。 可是……这门居然打不开? “不乖的孩子,是要受到惩罚的。” 温恪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我身后,面沉如水,我的心里陡然升起一股惧意,他这个样子,像极了一个不动声色的杀手。 我不由自主地往后退,可是我又能退到哪里呢?背后就是冰冷的门。 温恪走过来,一言不发地把我手中的外套和包包扔到一边,搂着我的腰往餐桌那边走。 “你别这样,温恪,我好害怕。” 我主动拉过温恪的手,指尖相触的感觉是那么熟悉,可是为什么他现在给我的感觉是那么的陌生? 温恪把我放到椅子上,俯下身,吻过我的额头,他看着我的眼睛,深邃的眼眸像是要把我吸进去:“怕什么,桑儿,我又不会伤害你,先把粥喝完,你不是胃不好吗?” 他的语气跟以前一样温柔,让我的心缓缓安定下来。 “我不想喝。”像是跟大人告状的小孩,委屈如同潮水向我涌来,我抽噎起来:“温恪,我想回家,你送我回去好不好?” 温恪蹲下身子,擦去我的泪水,道:“这里就是你的家,以后都跟我住在一起。” 陈述句,没有丁点儿询问我的意思。 “可是温恪,我现在还不想同居……” “别惹我生气,桑儿。” 温恪的眼神变了,我一下子噤声,心慢慢地往下沉。 “不想吃,就不吃了。” 温恪抱起我,往楼上走去,我注意到他的那份早餐也没怎么动。 “你是要把我关在这里吗?”我盯着他的侧脸,不放过他的任何表情。 “如果你要这么想,也可以。” “为什么?” 温恪没有回答,我的心终于沉到了谷底。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想,我们还是分开吧。” 温恪仍是波澜不惊,沉默着走进卧室,把我放到床边后就要转身出去。 我拉住他的手,准备重复一遍刚才的话:“温恪,我的意思是……” “桑儿。”温恪打断我,他转过身,回握住我的手,力气大到让我以为自己的手要被他握碎了一样。 他缓缓道:“那句话,我不希望再听到第二遍。” 他松了手劲,把我耳朵的碎发夹到耳后,不容置疑道:“如果不喜欢婚前同居,那我们今天就办结婚证,上次陪你回Y市的时候,我问伯母要了户口本。” 我瞪大眼睛:“不要,我不想现在结婚。” 先不提我本就不想这么早步入婚姻,现在的温恪,太不对劲了,我不能接受这样的他。 “你不想吗?可是我等不了了怎么办,没关系,办理结婚证我们不到场也可以。”更多小说请收藏:海棠文 haitangwen.com “不,我不要。”我狠狠地拒绝,眼前的人根本就不是我喜欢的人:“我不仅不要跟你结婚,温恪,我还要跟你分手。” 第五章 原来真的没有钱办不到的事,我就这样成为了温恪的妻子。以前我是知道的,温恪在面对自己志在必得的事情时,向来是软硬不吃的,可是我没想到他居然也会这样对我。 其实嫁给温恪本就是在我计划之中的事,我只和他谈过恋爱,而且他的各方面近乎完美,却从未看穿他竟然隐藏着如此可怕的一面。 温恪似乎真的很讨厌我的工作,不仅不让我再回公司,连同事们的联系方式也都在他的监督下删除掉了。 看到聊天界面变得干净,温恪的脸色好了很多,他低头吻了一下我的额头,无比珍视的模样,之前的狠厉邪肆转瞬不见,让我觉得昨天的一切像是我做的一场噩梦,可是身体的酸痛和痕迹却提醒着我温恪有多危险。 我开始恐惧他,我不知道下一次会因为什么再次惹怒他。 床头放着的电话响起,我费力地撑起身子爬过去接起。 “桑桑啊,你这个孩子,领结婚证这么大的喜事你怎么也不打电话告诉我和你爸爸一声啊?”妈妈洪亮的带着喜气声音传来,刺的我太阳穴有些胀痛。 “妈,我……” “还是温恪打电话告诉我们的,桑桑啊,你也不小了,温恪那么忙,结了婚你就要学着照顾人了,别那么不懂事。温恪说让你以后不要出去工作了,我看挺好的,你呀……” …… 等到母亲的长篇大论结束挂掉电话,我感觉自己又去了半条命。温恪是父母眼中的乘龙快婿,相比之下,我这个亲女儿倒像个外人。可是,哪怕受了委屈,我也不能在父母面前揭穿温恪,我们家不过普通收入,和温恪撕破了脸硬碰硬,不过以卵击石罢了,徒增父母的烦忧。 可是我要怎么办呢? 电话铃再次响起来,打断我的思绪。 是温恪。 “刚才在跟谁打电话打那么久?”他的声音有些不悦。 “我妈妈。” “咱妈有没有说些什么?”他的声线温和下来。 咱妈?改口倒改的挺顺溜。 “没什么。” “是吗。”他好像并不在意:“有没有想我?” “没有。”我实话实说,他才走了几个小时有什么好想的,而且我巴不得不见他。 “呵”他轻笑,“可是我很想桑儿,想到恨不得现在就回去,狠狠地操你,把你操的再也下不了床。” “你……”我目瞪口呆,脸火辣辣的,他是什么时候学会在光天化日之下面不改色地说这些诨话的? 我恨恨道:“我现在就下不了床,快要饿死在床上了,你要是想我短命,以后就多多折腾我吧!” 温恪在电话那边低低地笑起来,声音愉悦了许多:“我怎么舍得你短命?我叫了李妈去照顾你,应该快到了。” “哦,没事我挂了。” “对了,伤药在抽屉里,小花疼了就涂点。” “什么小花?”我有些莫名其妙。 温恪又笑了,低沉道:“小花穴……” “呸!”我“啪”地一下挂掉电话,像扔脏东西一样把手机扔的远远的。 下流胚…… 我欲哭无泪,上辈子一定是做了什么孽,才招惹了温恪!我清冷高贵的男朋友呢?到底哪去了?! 表白 温恪这几日的心情明显好了许多,对我又变回以前的体贴入微,也没有再强迫我做那种事。 冷静下来之后,我有想过温恪的暴怒是不是另有隐情,按他以往的性格,并不会对我这么不信任,可是我却不敢直接问他,害怕再次触动他的逆鳞。 手机屏幕亮了一下,上面显示好友“一叶知秋”发来了消息。 我打开微信对话框,看到对面发来的一个“嗨”字,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这人是谁。 “您是?” “林漾。” 林漾?我想起来了,他就是上次在公司楼下扶了我一把的同事,我忘了微信居然加过他,所以上次没有把他删掉。 “原来是你啊,有什么事吗?” “这几天你没来上班,我原本以为你生病了在休息,没想到今天才知道你辞职了。” 看到这句话,我突然有种不详的预感,希望不要是我预想的那样,接着对面又发来一条消息。 “这样说可能有些唐突,但我怕不说就永远没有机会了,宛桑,我喜欢你,第一次见到你时我的心里就有一股不一样的情绪。” 我不禁摇头感叹,难道男人的第六感也很准?温恪是看出林漾对我有企图才那么生气吗? 我并不擅长拒绝别人,遇到温恪之后也不是没人向我表过白,我从来都是用逃避来回绝,这次也不例外,还是删除好了。 “能不能不要删掉我?” 手指还没移动,那边便迅速回复,让我有些措手不及。 “我知道你有了男朋友,我见他来接你,我不奢求能得到你,只要能让我远远地看着你就好,或许过些日子,我就能走出来了。” 这一番话语低到了尘埃里,林漾也算是个高高瘦瘦的帅哥,应该不乏人追,我摸摸自己的脸,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魅力了? 到底还是没狠心把他删了,清者自清,温恪就算看到这段聊天记录也是挑不出我什么错处。 可我没想到,自己做了一个多么错误的决定…… 占有 在浴缸里滴了两滴玫瑰精油,我迈进浴缸,随手拿起一本旁边放着的杂志,正准备舒舒服服地泡一个澡,温恪便招呼也不打一声地推开门走进来,他穿着一件黑色的浴袍,胸口处大剌剌地敞着,精壮的肌肉便显露出来,比平时看起来有些禁欲清清冷冷的样子多了几分性感,让我感觉浴室里的空气好像一下子变得稀薄起来。 尽管已经做过那档子事,我还是不适应就这样赤身裸体地被他瞧着,怕他挤进来和我一起洗,急忙缩起双腿捂住胸口道:“你怎么进来了,你刚才不是洗过了吗?” 可温恪并未如我所想的那样做,他只是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眸色如墨,薄唇吐出四个字:“一叶知秋?” 我愣住,这才发现他的手上拿着的不就是我的手机吗? “你居然偷看我的手机?” 我又惊又怒,诚然,我不怕被他翻到什么看到什么,可他就这样不经过我的同意就翻看我的隐私,不仅是他的不信任,更让我感到自己没有被尊重。 “呵,是林漾吗?” “你认识林漾?”我惊恐地看向他,他和林漾以前认识吗?我并没有给林漾改备注啊! “何止认识。”温恪的声音低沉的不像样。 “温恪,你别生气,你仔细看看,我和林漾真的没什么……啊——” 温恪突然一把将我的手机扔进水里,力道大的溅起大片水花,我吓得尖叫一声。 温恪把我从浴缸里拽起来,这是我第一次真正意识到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力量差距到底有多大,被他用手箍着的胳膊像是快断掉了一样疼,我却吓得不敢反抗, 他整个人此刻的状态如同从地狱深渊爬上来周身弥漫着黑色雾气的死神,在他身上,我已经完全找不到从前那个温恪的影子了,他的眼睛已经变成了浓黑,里面空洞洞,没有一丝光亮,他阴侧侧道:“你快要离开我了是不是?你现在是不是已经喜欢上他了?!” “没有,没有……”我快速摇头否认,我听到自己的声音都在颤抖。 可是温恪丝毫不为所动,他像是陷入了自己的世界,一点也听不进去我的话。 身体被重重地抛到了床上,我被摔的晕晕乎乎的,抬头就看到温恪脱着浴袍朝我走来,他的浴袍下面竟然什么都没有穿!他的下身已经高高地翘起,硕大的龟头一点一点地朝我耀武扬威。 危机感笼罩着我,逃,一定要逃,失去理智的温恪会把我啃的连骨头都不剩! 我用胳膊肘撑起身子往后挪动了一寸,就被温恪牢牢地抓住脚踝朝他拖去。 我像一条案板上的鱼,在他的手中不顾一切地挣扎。 温恪高大的身体覆下来,我用手阻挡,却根本撑不住他的体重,被他压的喘不过气来。 他用浴袍的带子一圈一圈把我的手腕绑到床头,把我胡乱扑腾的两条腿一左一右驾到胳膊上,让我的私处向他门户大开。 “桑儿,我会让你快乐的。” “不要!” 温恪在我的惊呼声中把头埋进我的腿间,阴唇瞬间被他温热的口腔包裹住,他轻轻一吮吸,腿心便传来一片酥麻,我禁不住并拢双腿,紧紧夹住了他的头。 在他的舔舐下,我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那里湿的很快,可温恪显然不满足,竟将舌头一下子钻进去搅动起来。 “唔!不要,不要了……别这样,好奇怪……” 温恪听到我的呻吟,反而变本加厉,舌头抽动的愈发的快,我很快便撑不住在他的口中泄了出来。 温恪爬上来亲吻我:“桑儿怎么这么经不住,泄的这么快?” 我快要羞死过去,偏着头躲他的吻,他的嘴上还有我那里的味道。 “躲什么?来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温恪捏住我的下巴,不容拒绝地吻下来,舌头撬开我的牙关,霸道地缠住我的舌头。 被他亲的迷迷糊糊之时,我感到他灼热滚烫的龟头顶住了我,来不及拒绝,他就挺腰长驱直入。 他那么大,一下子顶进来的感觉实在不好受,身体似乎要被他撕裂了一样,穴口火辣辣的疼,深处的花心也被撞的又酸又麻。 我难耐地仰起脖颈,可呻吟声仍被他堵在口中,化为阵阵闷哼,知道我快喘不过气来,温恪才意犹未尽地放开我的嘴巴。 “里面那张小口真紧,乖,放松,让老公插进去好好爱你。”温恪的声音里带着蛊惑,他的手指也不安分地揉搓着我的乳头。 我浑身一抖:“不要,不要插进那里去好不好?很疼,我不喜欢……” “桑儿真是不听话,算了,那老公就多卖点力吧,宝贝儿,准备好了吗?” 温恪哪里会真的在意我有没有准备好?就算我没有准备好,他不是也已经开始了吗? 他推进撤出了几十下,终是把龟头埋进了我的子宫,太涨了,我甚至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力,可温恪已经开始挺动。 “完完全全占有你了桑儿,你感觉到了吗?我在你的深处。” 温恪拉过我的手按在我的小腹上感受他,我已经被他撞的说不出话来了。 “你是我的。” 温恪开始不留余地地抽插,格外用力,像是要把这四个字融进我的骨血。 ............................. 如果我说结局会很虐,你们会不会想捶我(-.-) H “太大了,好深,好涨……”我呜咽着,却没法推开他,他浑身烫的像是要把我烧化。 “乖,不要抗拒,享受我带给你的快乐好吗?” 温恪在我耳边温柔的低语,湿热的气息洒在敏感的耳朵上,沙哑低沉的嗓音让我禁不住浑身颤抖。 “唔,轻点夹,你要把我夹断吗?” 温恪重重地掐了一下我的乳头,我瞪大眼睛,眼泪淌的更急,那么娇嫩的地方怎么能承受住这样蛮横的力道?我甚至怀疑乳头快被他掐掉了。 “宝贝儿,很爽吗,口水都流出来了。” 温恪低低地笑,伸出舌头舔去我嘴角的湿润。 “要坏了,好疼……” 我泪眼朦胧地低头看向胸口,跟右侧粉嫩的乳头相比,左侧的乳头已经被他掐的肿了一圈,嫣红地挺立着。 “只有疼吗?” 温恪挑眉,修长的手指又夹住右侧的乳头,猛地用力—— “啊——” 我被刺激的胡乱摇头,这一下竟比刚才还要用力。而这样还不够,温恪把头埋进我的胸口,含住红肿的不成样子的乳头吮吸起来,牙齿还时不时地刮擦而过。很疼,可疼痛中偏偏带着酥麻,这酥麻从胸口传到小腹,我能感觉到身下湿的更厉害了。 “嘶,桑儿真是敏感,只是玩弄你的乳儿,下面就拼命地收缩,水也流的多。” 温恪也被刺激到,身下的动作愈加肆意,我被他顶的不断往前移动,很快头便顶到了床头。 温恪解开我的手,将我调了个方向,让我的胳膊环上他的脖子,可是胳膊被捆了那么久,血液不畅,酸麻的没有一点力气,哪里环的住。 温恪只好放弃,甚至都没有拔出直接把我翻了个身,摆成跪趴的姿势,他的硕大在我的身体里转了一圈,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激的再一次泄了出来。 “两次了,桑儿,我才刚开始呢。” 温恪把我严密地笼在身下,在我到达高潮的痉挛中抽插起来。我想拒绝的,我想让他停下来,可是我却什么也说不出,这个姿势本来就进的深,他又一点都不怜惜,高潮中的身体很是敏感,他的任何动作都会被放大数倍,很快,我就被他送上了顶峰。 “呵,第叁次,再来一次吧桑儿,会很快乐。” …… 这是一场可怕的性爱,我不记得自己高潮了多少了,温恪在这方面太强悍,哪怕不去触碰我身上其他的敏感点,单靠蛮横地抽插,就能让我高潮不断。 好不容易熬到他射出来,我以为终于结束了,没想到他埋在我身体里的东西竟很快再次胀大起来,把他射进去的精液牢牢地堵在我的子宫里。 我虚弱地摇头:“不要了好不好,我会死的。” “桑儿说,你是我的。”温恪缓缓地抽动着。 “我是你的。” 他的动作突然加重:“说完整,谁是谁的。” “啊,嗯啊,宛桑是温恪的,呜呜,不要了,疼……” 温恪又温柔下来,问道:“你会离开我吗?” “不,不会,宛桑不会离开温恪……” 温恪停下来,下面终于抽了出去,我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 他把我面对面抱在怀里,抬起我的下巴让我看向他。 好美…… 我有一瞬间愣神,他的眼睛如同星河般深邃。 “桑儿,把这两句话连起来说一遍。” “宛桑是温恪的,宛桑不会离开温恪。” 温恪笑了,是那种很满足的笑容,我以为他今晚会放过我了…… 身下又被他全根没入。 “桑儿,再做一次,给我生个孩子。” …… 大骗子。 …………………………………… 发现这篇文我当时选的标签竟然是甜文……感觉不太甜,结局尽量往好了写吧 逃离 “老师,老师,这是我妈刚做好的馍馍,她让我拿几个给你吃。” 窗台外面伸进来一个小脑袋,眼睛黑黝黝的,小手端着一个碗,里面放着叁个白花花的大馒头,村子里的人都实在,那一个馒头有巴掌大了。 我连忙放下手中生火的扇子,不好意思地接过:“小宇,谢谢你啊,也替我谢谢你的妈妈,帮了老师一个大忙。” “嘻嘻。”小宇挠了挠头,耳根有些红,“不客气的,老师。” “对了,等一下老师。” 我放下碗,去屋里拿出一包巧克力,那时候来的匆忙,也没顾得上带什么东西,这巧克力也是最后一包了。 “小宇,这个是巧克力,给你吃。” “就是村长家的电视上说的那种巧克力吗?”小宇好奇地瞪大眼睛。 “对啊,这个不能给你家大黄吃哦,狗吃了会死的。” “嗯嗯,我知道啦,谢谢老师。” 小宇双手接过巧克力,朝我鞠了一躬,一溜烟跑远了。 我看着小宇雀跃的身影,心口微酸,他定是舍不得自己吃,回去分给弟弟妹妹们了。 一天中,我还是最喜欢傍晚的大山,橘黄色的余晖落在山头,有一种安静祥和的美好。 我坐在门口的小板凳上吃完了晚饭,小宇送来的馒头我吃了一个就饱了,剩下的可以留着明天吃。 到这边已经两天了,像是在做梦一样,没想到我居然做了这二十多年来最疯狂的一件事——离家出走。 我本以为温恪在床事上罚过我之后,这场小风波就过去了,没想到他竟然变本加厉,不让我碰手机电脑不说,还不许我单独出门!这已经不是正常夫妻的相处模式了,温恪的控制欲太强烈了,仅仅是林漾的几句话就能让他如此,以后还不知他会做出什么事来,这让我有一种面临深渊的恐惧感,我不能再任他揉搓下去。 于是,我便趁着温恪出差去Y市的大好时机,逃离了李妈的监视,联系了我大学时期的好朋友嫣然,她大学毕业后就来凤岗村支教了,已经在这边支教了半年。于是我便来到了这里,一则是冷静一段时间思考一下今后的退路,二则可以帮嫣然顶替一阵,让她回家看望一下家人。 可是我没想到凤岗村的条件居然这么艰苦,每日需要生火做饭不说,连洗澡都没有条件,只能在灶上烧一盆水擦擦身子。不过,我现在倒有些理解嫣然为什么舍不下这里,当站在小小的讲台上面对下面孩子们一双双求知若渴的眼睛时,一切辛苦都变得不值一提,所有的付出都是值得的。 只是不知,温恪在得知我出走的消息之后有没有大发雷霆。 我以为离开了温恪的禁锢我能松一口气,刚开始确实如此,可是当做饭的时候我的手指被烧伤那一刻,我的脑海中下意识地便浮现出了他的脸……接着便一发不可收拾,睡不着的时候会想起他,吃饭的时候会想起他,做梦会梦到他…… 不得不承认,我大概是个受虐狂,在温恪那样对我之后,我的心里竟然还放不下他,对他的想念和恐惧交织在一起,让我害怕自己有一天会被这些矛盾的情绪逼成精神分裂。 傍晚还晴朗的天气到了半夜突然狂风大作,大雨倾盆而下,木门和窗户被风吹的哐哐作响,风声听起来有些像女人的呜咽,我把自己紧紧地裹在被子里,恐惧笼罩着我,被子里稀薄的空气几乎让我喘不过气来,可是我却不敢掀开被子的一角。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突然传来砸门声,力道大的像是要破门而入。 我吓得尖叫一声,把自己捂的更严,等了一会儿,敲门声还在继续,我哆嗦着喊了一声:“谁啊?” 声音细弱蚊蝇,我都怀疑能不能被外面听到,可敲门声明显更大了。 我无法,只好裹着被子下地,打开了房门。 此刻刚好一阵惊雷落下,照亮了面前人的脸。 是温恪!我瞪大了眼睛。 他浑身湿透,雨水顺着瘦削的下巴滴落,被闪电照亮的脸庞如同鬼魅一般…… 冷静 “宛老师,快让你的老公进去吧,这么大的雨淋坏了就不好了,小两口有什么事要好好说……” 光顾着震惊,我往后面一看才发现温恪的身后还跟着村长和他的助理。 可村长的话还没说完,本来就不怎么结实的木门“啪”的一声就被温恪关上了,手电筒的光被隔绝在外面,小木屋里瞬间陷入一片黑暗。 “别打架,别打架……”村长在外面焦急的喊道。 “您放心吧,不会的。”温恪的助理安慰道。 “那就好那就好……” …… 他们的声音渐渐远去,我也恨不得能跟着村长一起离开,恐惧和不安感开始蔓延。 黑暗中,我只能看到温恪的眼睛,如虎狼一般紧盯着我,让人透不过气…… “你,你……村长话还没有说完,你怎么能把门关了,太没有礼貌了……” “呵” 温恪低笑一声,对我的话不置可否,他竟然绕开我走到桌子边,点燃了桌上的油灯。 昏暗的灯光照亮了这间简陋的房屋,我站在房屋中间,像个傻子一样身上还裹着一层棉被,可我不想把被子放下,这样会让我有一点安全感。 “你宁愿生活在这里,也要逃开我?” 温恪斜靠着桌边,把玩着手中银色的打火机,他的身上淋湿了,却一点不显狼狈,平添了一股野性,帅气的让人不忍直视。可是只有我知道他有多危险,他每抛一下打火机,我的心就下沉一分。 “我只是想让我们两个人都冷静一下,我给你留了信的。” “冷静,”温恪点了一下头,把打火机扔到桌子上,开始解衬衫上的纽扣,“我让你知道我现在有多冷静。” 他的眼神和动作让我的恐惧到达了极点,我需要捂上嘴巴才能防止自己尖叫出声,我瞟了一眼门口,只要跑出去,跑出去就没事了…… 我的手刚碰上门把,温恪的身体就从后面压上来把我顶在门上,身上的被子扔在了地上,我的耳朵被重重地咬了一下。 “啊!好疼……”我怀疑我的耳朵要被他咬掉了。 温恪改咬为舔,温热的气息让我躲无可躲。 “桑儿想去外面做?雨太大了,你会感冒的,等下次再带你野、合吧。” “你放开我,我不想做。”我抗拒地挣扎,却拗不过他分毫。 “乖一点,”温恪一边把我往床边带一边剥去我身上的衣服,“你也不想惹我生气对不对?” 没有前戏,他狠狠地捅了进来,全根没入,明显是带着满腔怒火的。 “混蛋!”我疼到浑身颤抖,咬牙吐出这两个字,身体像是被一根木棍捅开一样,我把手背搭在眼睛上,眼泪不住地滑落。 温恪站在床边,抬高我的腿放在他的肩膀上,这下我的腰完全悬在半空中,我不得不用两只手撑着床板,他握住我的腰,从上到下进出的越发放肆,逼得我不得不发出一连串的呻吟。身下的床是用砖头和木板搭成,在如此狂风暴雨的碰撞下发出“嘎吱嘎吱”快要散架的声音。 温恪停下来,就这身下相连的姿势将我从床上抱起,因为重力的作用,他硕大的阴茎埋的更深了,疼的我闷哼一声,无力地趴在他的肩膀上。 温恪拍了一下我的屁股道:“打起精神,还有一晚上的时间呢。” “不要,求你,我好累……” 温恪将我顶在墙上,凉的我一个激灵。 “嘶,这就想让我缴械投降?” 温恪撤出一点,再挺身,撞进了子宫口:“今晚,可是要把里面这张小嘴灌满才行。” …… 第四章 耳边充斥着他的喘息声,燕好处像是有火在烧,手腕间的红痕有些刺目,那是上午我惹怒他之后被他用领带绑在床头留下的……温恪站在床边,他的硕大埋在我的身体里没完没了地进出,我无力地趴在床上,身体只能被动地随着他的动作摇晃。这个姿势……进的太深,让我有一种快要被他捅穿的恐惧。 “怎么不叫了?”他狠狠挺进,不带一丝怜悯。 我张了张嘴,尖叫被哽在喉咙,我真的承受不住了,会不会就这样被他做死在床上? “嗯?” 体内脆弱的一点被他顶住研磨,酸麻的感觉涌上大脑,腿软的几乎要跪不住。 我费力地扭头看他,从这个角度看过去,他更加高大了,灯光下他的面容泛着清冷,只有鬓角的汗才能显示出他正在做着多么剧烈的事。 我握住他正放在我腰间的手,声音都在颤抖:“温恪,太深了,啊……不要了……” “叫我什么?” 他不为所动,身下仍旧动的厉害,炙热的胸膛覆盖下来,他牵着我的手,竟一路引到交合处。 阴蒂被掐住,指尖的滑腻感和身下的酥麻同时传来,我被刺激地尖叫一声:“老公,老公,啊……不要了,求你……” 余光扫过枕畔迭放在一起的两个红色小本,刺的人眼睛酸疼。 “以后听话吗?” “呜……听……” “还敢不吃饭吗?” “不……嗯啊……不敢……” “了”字还没发出来,温恪就迅猛地吻上来,他挑开我的牙关,舌头不容拒绝地伸进来与我纠缠,吻了一会儿直接把我的舌头拖进他的嘴里啧啧吮吸,像是要把我吃掉一样。 我明显地感觉到这场性爱开始变得暴虐起来。 温恪像是一只充满欲望的野兽,而我是被他咬住咽喉的晚餐,在他绝对的力量面前只能承受。我被他牢牢地压在身下,阴蒂被狠狠地掐住拖拽,身下已经被他捅到麻木,舌头似乎也被他吻破了,吻里带着血腥气。 我拼着最后一点力气,不顾舌头被扯的疼痛,脱离了他的吻。 温恪不满地睁开眼,四目相对,他愣了一下,似乎是因为我满脸的泪水心软了,身下的抽插轻缓了下来。 “舌头伸出来。”他喑哑道。 我不敢忤逆,尽管害怕,还是伸出了已经没有知觉的舌头。 温恪眼眸幽黑,轻叹一声:“宝贝乖,忍一会。” 舌头再次被他含住,这一次更加激烈。在我迷迷糊糊快要晕过去的时候,他把滚烫的精液射进了我的子宫里。 温恪披了一件睡袍,而我仍旧一丝不挂,叉开双腿背对着他被他抱在怀里。 “出去好不好,好涨,肚子好痛……” 我无力地靠着他的胸膛,恨不得此刻能晕过去,他刚才射过之后没有出去,没一会儿那里就再次挺立,精液都被他牢牢堵在里面。 “乖,把粥喝完就抽出来。” 温恪的声音四平八稳,似乎这样淫荡的姿势跟他毫无关系。 修长如玉的手指执起汤匙喂到嘴边。 我偏过头:“我不饿,吃不下。” “中午都没吃,怎么会不饿?” “我……” “嗯?” 语气微微上扬,他好像有些不耐烦了,身下的利刃带着压迫。 我费力地吞下两口粥,无论如何也吃不下第叁口了,下身撑的太满,似乎把胃的地方都给占了。 “温……老公,我真的吃不下了,好涨,求你出来……”我的声音里充满哀求。 “怎么这么会撒娇?” 温恪亲了亲我的嘴,终于不再逼着我吃饭,从里面退了出来,被堵住的液体顺着腿根一股股流下…… H纯肉 “太深了,我受不了,好疼,出去一点好不好,我疼……” 我被夹在墙壁和温恪之间,身后是冰凉粗糙的墙壁,身前是他滚烫光滑的胸膛,我不由自主地想往他的胸前靠,可是身下的饱胀感又促使我远离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整个人像是被驾在火上烤一样。而温恪却偏偏不让我好过,胳膊上青筋暴起,握着我的腰进的又深又猛,不用看明天腰间一定会青紫一片。 “就是要深一点,你才能记住你是谁的人。” 温恪的动作狂放又孟浪,他的眼睛里燃烧着火光,放肆地打量着我一丝不挂的身体,在他的目光中,我竟然开始有感觉了,身体深处有什么缓缓流出。 “爽到了?”温恪附在我耳边,笑喘一声:“低头。” 我下意识地低头,看到他的粗大的阴茎在我的身体里进出,上面还裹着一层水光。只一眼,我便扭过头不敢再看,那么粗的东西,自己是怎么吃下的? “继续看,看我是怎么要你的。” “啊!不要,嗯……” 温恪拔出来一些,又狠狠挺进,我吃痛地咬住他的肩膀,却又被他接二连叁的撞击顶的松开了口,只在他的肩膀上面留下一层浅浅的牙印。 “我,我不行了,不要了……” “你的水好多,明明喜欢的很,咬着我不肯放。” “呜……” “吹一次怎么样?” 我没有听清楚温恪说了什么,这样的欢爱姿势太耗费体力,我需要用双臂牢牢地攀住他才能稳固好自己,可温恪竟然松开了一只手朝下滑去。 阴蒂被按住揉弄的感觉让我惊喘一声:“你要干嘛?!” “这么爽吗,夹的好紧,如果再用力一点呢?” 话音刚落,我还来不及反应,身下就爆发出更加强烈的刺激,那么娇嫩的地方,被他毫不留情地捏在指间亵玩,我挺着身子往上躲,却换来更重的力道,他抽插的也越发用力。 “呵,口水都流下来了。”温恪低头,伸出舌头舔去了我嘴角的口水,色气到不行,我不禁一颤。 “怎么又咬我?爽吗?” “爽……不要了……” “可我觉得还不够,还没能让你爽到离不开我。” 温恪把拒绝的话都吻回我的喉头,身下又是新一轮的刺激,快感在身体里积累的越来越多,我终于还是被他抛上了云端,大脑一片空白。 等我好不容易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温恪放在了桌子上,冰凉的木质桌面刺激的我吸了一口冷气,腿间湿乎乎的一片,有我自己的体液也有温恪的精液。我背对着他趴在桌子上,脚尖勉强点在地上,这样危险的姿势提醒我温恪还没有结束,或许还只是开始…… 我累的一动都不想动,想阻止,想求饶,哪怕知道没用,可是…… 嗯啊—— 温恪已经进来了,他之前射进去的东西还没有流干净,又被他推挤回深处,本来就容纳不下他,后入进的又深,身体像是要被他撕裂一样。 大汗淋漓,我不住地喘息,听到自己哭叫出声:“不要,不要进去那里,别再进了……啊!” 身后温恪的气息突然变了,头发猛地被他抓住,我的头高高的仰起来,被拉成一个极不舒服的姿势,温恪俯下身来,眼神阴鸷地盯着我,嗓音带着地狱般的阴冷。 “宝贝儿,你这幅样子,只有我知道,你只能被我操,记住了吗?你是我的,你是我的!操死你好不好?” “不……”温恪此时狠厉偏执的样子让我感到无比恐惧,像是换了一个人。 “说,让我操死你。”温恪一个挺身,甚至带着蛮力,粗暴地捅开了我的宫颈。 “啊!”我痛的一个哆嗦,泪水瞬间模糊了视线,我还是怕了,虚弱地向他投降:“操,操死我。” “乖。” 温恪轻笑了一下,阴冷的气息收敛了许多,我稍稍松了口气,可是下一秒,温恪直起身,全根拔出,再次插入的时候,力道竟比刚才更重,身体里的敏感点被狠狠撑开摩擦,胀痛中夹杂着酥麻,让人无处可躲,桌子快要被晃到散架。 没等到温恪第二次释放,我便晕了过去,后半夜伴随着桌子的嘎吱声在睡梦中浮浮沉沉…… 十二 我被温恪带了回来,与其说是带回来,用“抓”这个字可能更为贴切。 我彻底成了他的囚犯,而他却在计划着跟我这个囚犯举行一场盛大的婚礼。 他兴趣盎然地拿着图册让我挑婚纱时,我拒绝了他。 如果真的举办婚礼,我想我会在亲友们面前把它搞砸的,我是这么跟温恪讲的。 当时他第一次维持不了表面上的平和,摔门而去。 可是接下来的日子,便轮到我不好过了。 温恪把注意力全部转向了我的肚子,每个夜晚疯魔了一般在床上折腾我,想要我怀上他的孩子。 幸好,这个月的例假如期而来。 可是我不可能一直这么幸运,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不想在被强迫的状态下迎接一个新生命的到来。 必须自救,我意识到不能再跟温恪对着干了,我拗不过他。 就算不能逃离温恪,找到一个单独行动去买避孕药的机会也不错。 无论如何都不能怀孕。 我的例假时间比较短,五天左右就干净了,温恪也是知道的,我必须在例假结束前争取到温恪的一些信任。 那么问题来了,我该怎么做呢? 讨好男人,无非就是满足他的食欲和性欲,性欲自然不用多说了,最近被温恪抓着在床上做做做,我都快肾虚了,那就只剩下满足他的食欲这一条路。 直到此刻,我才突然意识到自己这个女朋友好像很不合格,我竟然一时想不起来温恪喜欢吃什么。 平时我们在一起吃饭,都是温恪在迁就我,他在生活中很好说话,吃饭从不挑食,但是也没有见过他特别喜欢吃哪种食物。 算了,不管了,那就挑我会炒的菜做吧。 以前也不是没想过亲手给温恪做饭吃,可惜我的手艺实在难登大雅之堂,现在只好赶鸭子上架了。 因为我上次离家出走,温恪把李妈换掉了,重新找了个做饭的阿姨,这个新来的阿姨几乎不怎么跟我说话,如同一个设定好程序的家务机器人。 我去找阿姨告诉她,今天给她放假,晚饭不用她来做了,我给温恪做。 然而这个阿姨从头到尾嘴里只有冷冰冰的两个字:不行,任凭我怎么说都不为所动。 真是死板,我气结了,就在她眼皮子底下我能翻出什么风浪?难道我连这点自由都没有吗? “你给温恪打电话,我就不信他不让我做饭。”我叉腰道。 这下她倒是没说不行,掏出手机打电话给温恪。 电话一接通,还不待她开口,我就伸出胳膊去拿她手中的手机:“我来跟他说。” 拽了一下,居然没抽出手机,我震惊了,这个阿姨的力气这么大吗? 她个子比我高出半个头,此刻眼睛冰冷地看着我,我竟然没有骨气地松开了手。 不知道温恪在那边说了什么,阿姨把手机递给了我,站在旁边密切地关注着我的一举一动。 我把手机贴到耳边,委屈地唤了一声:“温恪。” 那边静默了一瞬,我猜想电话那边的温恪大概是震惊的,最近我一直对他没有好脸色,突然这样柔声地给他打电话,他一定以为我吃错药了。 “桑儿,怎么了?”低沉的嗓音传送到耳边。 我跟他告状:“我想亲手给你做一顿饭吃,可是阿姨不同意,她刚才还瞪我呢……” “……怎么突然想起来给我做饭了,你又没怎么下过厨,阿姨是怕你冒冒失失地伤到自己,乖啊,听话。” 听着温恪的低哄,我越发肯定自己的计划是对的,温恪就是吃软不吃硬,我再接再厉地小声问他:“你不想吃我做的饭吗?” 温恪竟然动摇了,他说:“把手机给阿姨。” 阿姨听着电话,看我的表情跟看蛊惑纣王的苏妲己一样。 我大受鼓舞,得瑟地去厨房准备晚餐,这将是我成功反抗温恪的第一步。 阿姨在厨房寸步不离地监视我,生怕我整出什么幺蛾子,我也不在意她在一旁看着,小不忍则乱大谋。 最后一道硬菜还没开始做,温恪就回来了,竟然比平时提前了半个小时。 我正准备往锅里倒油,回头就看到温恪穿着一身黑色西装出现在我身后,领带微散,大概是进门后他自己扯开的,我见过他做扯领带这个动作,当时被帅的差点崩不住扑倒他。 “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我朝他露出一个微笑:“你先去换个衣服,等一会,我还有一个菜没炒。” 温恪的眼眸变深,伸手将我扣在他怀里,阿姨识趣地退了出去。 “哎呀,你干嘛?围裙上都是油。”我抬起胳膊惊呼,手上还拿着锅铲呢。 温恪一点也不在意他的西装,低头用鼻尖蹭蹭我的侧脸:“你好久没对我笑了。” 我差点翻脸,心想你还好意思说,不是你先黑化的吗? 咱也不敢说,咱也不敢问。 我平复了一下心情:“温恪,我们以后不闹了,好好地过日子行吗?” “好。”温恪轻吻我的耳后,把我抱的更紧,勒的我有些喘不过气来。 “你先放开我好不好?” 我去掰温恪的手,一点也掰不动,身子在他怀里徒劳地抵抗,突然,后腰抵上一个灼热的东西。 “硬了。” 热气喷洒在敏感的耳朵上,我呆住了,这里可是厨房,这人怎么随时随地发情,他不会肾虚吗? 我躲闪着他的吻,忙道:“今天不可以,我亲戚来了。” 温恪顿住,声音里有了不悦,像是在自言自语:“还没怀上?” 幸好没怀上,我心道。 温恪放开我,语气阴沉:“我上楼去换衣服。” 一听我没怀上,就立马换了个态度,如果我生下了孩子,是不是立马就把我踹了啊?渣男。 尽管心里生气,我也不能表露出来,对他扬起一个微笑:“嗯,快去吧。” 十叁 我做了四菜一汤,口味中规中矩,算不上好吃不过也不难吃。 温恪倒是很给面子地吃的一干二净,比平时多添了两碗饭。 看来我做的饭还是挺和他口味的嘛,我暗自欣喜,看来我的计划正在顺利推进。 接下来几天,我一改往日的懒散,赶在温恪起床前爬起来去给他做早饭不说,还变着花样地给他做晚饭,中午再抽空给他打个电话撒撒娇,尽职尽责地扮演好了一个非常依赖他的家庭主妇形象。 温恪看起来挺享受我这样的,也不在意我为什么突然变了个样,但是他还是不肯对我放松警惕。 眼看例假马上要结束了,我只能在心里干着急,面上还要不露声色地继续讨好温恪。 该来的总会来的,我坐在床头,看着温恪身上只围了一条浴巾从浴室里出来,心头涌上一阵惧怕,他禁欲了这么多天,今晚不知道要怎么折腾我。 可是温恪并没有猴急地扑上来,他把我放在梳妆台上的吹风机拿过来,让我帮他吹头发。 他在床沿坐下,我跪在他身后,打开吹风机的开关,一只手在他浓密的发间梳理着,另一只手还要时刻注意不能举的太低烫到他。 把他的头发吹到半干,我的胳膊就举酸了。 “好累。”我抱怨道。 温恪拿走我手中的吹风机,随手扔到床头柜上,皱眉道:“你现在的体力太弱了,该锻炼锻炼了。” 天天把我关在家里当米虫一样养着,四肢都要歇退化了,体力能好吗? 我腹诽着,嘴上却在撒娇:“你在嫌弃我吗?” 温恪低头亲了一下我的嘴唇,眼底弥漫上欲色:“爱你还来不及,怎么会嫌弃?” 肩膀猝不及防地被他往后一推,我躺倒在柔软的床褥里,睡裙上卷到大腿根,然后被温恪利落地卷起裙摆扯到胸口上方,胸部白嫩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在温恪的注视下,胸前的两点嫣红慢慢挺立起来。 温恪笑了:“你也想我的是不是?桑儿?” 我羞愤地偏过头,不看他。 下一秒,温恪埋头把我胸口右侧的那一点含在口中,用力吮吸起来。 “啊!别——” 酥麻和疼痛一起涌来,我受不了地挺腰,却像在迎合他一样,温恪加重了力道,含住我的乳尖往后扯,手掌却按住我的肩膀让我动弹不得,时不时用齿间刮过脆弱的乳头,很快我就被折磨的满头大汗,感觉乳头要被他弄坏了,魂都要被他从那一点吸出来了。 等他玩够了退开,右侧的乳头已经被折磨的又红又肿,比左边的大了两圈。 “舒服吗?”温恪用手指弹了一下,疼的我倒抽一口冷气。 “好疼,温恪……” 温恪又弹了一下:“叫老公。” “啊!老公,求你……”我一下子哭出来,忍不住求饶。 “乖,现在还不到求我的时候。” 温恪猛地将我的往上举,直至我的大腿紧贴上我的胸,我快要被这个动作弄的喘不过气来。 “你流了好多水。”温恪痴迷地盯着我那里。 “啊……别看……” “我不仅要看,我还要插进去,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温恪把灼热抵在入口处,以雷霆之势居高而下地顶了进来:“乖,叫出来。” “啊!!!!!!!” 好痛! 我掐住温恪握在我腿窝的手,指甲陷进他的手背,脖子仰地快要断掉。 这不是第一次做,却比第一次要疼的多。 温恪竟然一下子全根没入,毫不留情地捅开了宫颈,我感觉我的身体要被他捅穿了。 不等我喘一口气,温恪就推进撤出地开始折磨我,每次浅浅出去一点,就迫不及待地重重撞回来。 “好爽,对,就是这样,咬紧我。” 温恪的表情凶狠,沉重的身躯狠狠地往下砸,我怀疑他想用他的凶器在我的身体里凿下一个永不磨灭的烙迹。 “舒服吗?桑儿,我好舒服。” 我回答不了他的问题,我连尖叫都叫不出来,喘息都被他砸的断断续续,可是偏偏在这样粗暴性爱里,除了疼痛,我还能感受到快感。 最敏感的那一点总能被他找到,每一下刮过都带起一阵极致的酥麻。 “知道我是什么感觉吗?” 许乾握住我的一只脚踝,张口含住我的左脚大拇指,大力吮吸起来。 刻骨的痒麻顺着脚尖传递到全身,我要被逼疯了,用尽全力挣扎,想要抽出那只脚,却一丝都撼动不了他,反而让他吮得更加来劲,还时不时用齿尖噬咬,像是要把我吞吃入腹。 “桑儿,你好香,怎么全身都是香的?” 身下的冲撞愈发用力…… 等到他好不容易射出来,我想自己终于能够晕过去了,却被他抱着换了个姿势,变成我跨坐在他腿上,那处还紧紧相连。 “乖桑儿,今晚才刚刚开始,别那么快就晕过去了……” 十四 把温恪当成皇帝一样供了一个多星期,他对我却是一点防备都没有放松过,连门都不让我出。 后来我会问自己,如果我知道那天会发生什么,我还会不会那样极端地选择逃离温恪。 可惜,没有如果。 那天温恪周末休息,他每周只有一天的休息时间,也只有这一天,阿姨不在,留给我们过二人世界。 我跟温恪撒娇说想吃全聚德的烤鸭,让他点个外卖。 可能是我那么多天的乖顺取悦了他,也可能是他有自信控制的住我,或者低估我平静的外表下渴望自由的程度,最后他居然同意了。 当外卖配送员敲开门后,我像疯了一般扑上去,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死死抓住外卖小哥的手,指甲都划破了他的手。 我不顾形象地朝他哭喊:“救救我,我被这个人囚禁了,求你救我出去,求求你,求求你……” 我紧紧盯着外卖小哥的脸,当时的我快被憋疯了,迫切地想要逃离那个房子,根本没有关注当时温恪是什么表情。 每每回忆到此,我都会遗憾懊悔,他当时到底是什么表情呢? 惊愕?生气?愤恨?还是平静…… 应该是平静的吧,因为他说话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 他说:“不好意思,先生,这位是我的太太,她有严重的精神疾病,如果你不信,可以查一下这个药,就是我太太平时吃的。” 我回头看了一眼温恪手里的一小瓶药,目光仍旧没有落在他的脸上,可能是因为我在怕他。 “不不,他在骗你,我没有生病,”我使劲摇头:“他在骗你,他一直在囚禁我,求求你了,我会感激你一辈子的……” 可能是我哭的太惨了,外卖小哥最后还是信了我,他扑上去扣住温恪,回头冲我喊:“快跑!” 我飞快地往电梯跑去,不顾后面温恪在大声地喊我的名字,连拖鞋都被我跑飞了也没有意识到。 我跑出小区,刚准备过马路,温恪就追了过来。我回头一看,被吓得魂飞魄散,也不顾红绿灯就往前跑。 一声刺耳的刹车声在耳边响起,后来在梦里我无数次地被这声音惊醒。 疼痛并没有发生在我的身上,我回过头,看到的就是温恪躺在地上的画面。 他闭着眼,像是睡着了,大片的血迹在他的身体下蔓延开来…… 我心中剧痛眼前一黑…… 我做了一个梦。 梦里的主角不是我,而是温恪,具体点说应该是另一个平行世界里温恪,我是一个旁观者。 之所以说是另一个世界,是因为在那个世界里,“我”和温恪没有结婚,也没有谈恋爱。 我看着温恪疯狂地迷恋着“我”,但也只是暗恋,因为“我”有男朋友,而“我”的男朋友居然是林漾…… 温恪似乎有很严重的病,不停地吃药,他密切关注着“我”和林漾的生活,眼神中的癫狂越来越隐藏不住,只能变本加厉地吃更多的药去控制他自己。 终于,在“我”和林漾举办婚礼的那天夜晚,温恪自杀了。 再次醒来的温恪就变成了我认识的那个温恪,他在我遇到林漾之前,提前结识了我,后面发生的一切都是我印象中的事情了。 只是还有我不知道的,温恪在和我恋爱时,其实一直都在背着我吃药,他在我面前一直都在克制着自己,在我遇到林漾之后,他用药的剂量便与日俱增…… 从梦中醒来的一瞬,恍若隔世。 温恪被抢救了过来,转进了ICU,但是却不见醒来。 一个月后,我被检查出来怀孕了。 我总觉得我梦中的事情是真实的,但是说出来的话大家一定以为我中邪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从冬到春,从春到夏。 温恪已经昏睡了半年了,我的肚子也一天比一天鼓,但是我还是雷打不动每天都过来陪护他半天。 和他说说话,念念报纸,或者就静静地坐着。 我的心中满是愧疚,其实我从来没有想过真正的离开温恪,只是被他逼急了…… 没想到会发展这一步…… 泪水一滴滴的落下来,我握住温恪的手,哽咽:“你醒过来好不好,我快要撑不住了,温恪……” 其实我没指望能立刻发生什么奇迹,毕竟这半年也哭了不少次,我就是想发泄发泄。 但是奇迹确实发生了,温恪醒了。 感受到他手指触动的我,仪态什么的全然不顾,在病房里扯着嗓子喊医生,都忘记了其实可以按床头的电子铃。 在经历了一番兵荒马乱之后,温恪睁开了眼睛,医生检查过他身体的各项的指标都正常后,就离开了病房。 我站在一旁除了哭就是傻笑。 谁知,温恪对我说的第一句话竟是“你是谁”。 温恪忘了我,他没有了从我们初见开始的所有记忆。 我没想到他醒来会是这样的,在我的想象中,他醒来了还有心理疾病,需要吃药看医生我都可以陪着他,理解他包容他,耐心地等待他康复,我会和他手牵着手,过完剩下的日子…… 不该是这样的结局啊?怎么能是这样的结局呢? 我哭的肝肠寸断,仿佛世界末日来临一般。 “你,别哭。”温恪因为刚醒来,嗓音沙哑的不成样子:“看到你哭,我的心就特别疼。” 我的哭声顿住,泪眼朦胧地看向他。 温恪朝我伸出苍白的左手。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