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弟弟到男友再到老公》 黑暗中把弟弟埋胸 刁缘的朋友都知道她的弟弟讨厌她。 毕竟每次刁欢被他们送到家门口的时候都能看见那个小个子的初中生穿着乖巧的衬衫短裤躲在门后恶狠狠的瞪他们,连带着刁缘也一起。 还会露出小小的虎牙威胁他们。 但刁缘只是歉意的朝他们笑笑,挥手告别,就步入了她家那看起来很沉重的木质大门。 所以他们不知道乐观开朗的刁缘也不是很乐意这个突如其来的弟弟。 女高中生弯腰在玄关换鞋,穿上自己那双粉色的凉拖,才发现鞋柜空得可怕。 刁缘的父母在半个月以前突然告诉她她有一个弟弟,什么都没有解释的去了国外,只留下她和这个陌生的“弟弟”。 青春期的少女一点也不了解这个弟弟,双方陌生得可怕,比如刁缘就经常觉得刁锡的眼神阴沉又古怪。 还好虽然父母走了,但佣人依然雇着,她每天只需要和那个古怪弟弟在空旷的大厅用完叁餐就能不见面。 女生的鞋带着略微的汗湿,男孩蹲在地上,默默的感受微微的人类余温,对人体完全不同的系统产生了疑惑。 他的耳朵一动,手下缓缓的将刁缘脱得乱七八糟的鞋放入鞋柜,又轻轻的合上了柜门。 刁缘在他身后看着他的动作,才第一次产生自己有了一个十二叁岁的弟弟的实感,也不怪她不愿意接受他,实在是这个孩子过于冷静过于…古怪了。 她无法忘记第一次见面时他对她露出的漠然的眼神。 仿佛她不是他的姐姐,而是卑微的蝼蚁。 “谢谢。”乐观的她免去心理上对对方的偏见后开始敞开心扉。 对方却并不领情。 “佣人不是什么时候都在,你真的是高中生吗?” 刁缘却看见那红透了的耳廓,她的弟弟犹如一只警惕的小兽一样在逞强。 所以她只是忍住了怒火转身向浴室走了,天气太热,她浑身都是汗意,粘在身上怪难受的。 至于那小破孩? 让他自己玩去吧,说不定他是爸爸的私生子,青春期的少女带着恶意想。 男孩木木的站在原地,似乎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过激,但心底的羞耻感催促他赶走余温的主人,不让对方发现他过于猥琐的行为。 夏日的水温有点过高,刁缘赤裸着身体站在浴头下,清澈的水流滑过少女步入青春期的身体,略微鼓起的胸口,下身的细微绒毛,散发着一股独属于少女的甜香和禁忌感。 过于接近的距离让刁锡闻见浴室内人类的甜香,那诱人的气息勾引着他的本性,吸血鬼的血脉在催促他冲进去,咬住对方修长白嫩的脖颈,吮吸她的鲜血,最好让她的皮肤呈现和他一样的惨白。 幼年的混血还难以承受这样的诱惑,他魔怔似的把手放在了浴室门的握把上,轻轻一用力就能推开。 就在这时,整间屋子突然陷入了黑暗,在淋浴的刁缘有些懵,打开浴室的门想要看外面的情况,甚至没有穿衣服。 刁缘很害怕黑暗,她对黑暗有一种来自童年深处的畏惧感,所以走到哪都会打开灯,让光遍及她的眼前。 突如其来的黑暗和阴沉沉的死寂让她慌了神,柔弱的少女打开了门,却误打误撞的将另一具身体搂进了怀里。 “啊…” 甚至撞的发育期的奶子一阵阵的疼痛。 她甚至在慌乱中感觉有什么湿软的东西舔过了胸口,但她以为是她的错觉。 怀内的人在微微颤抖,低着头埋进他的胸口,有微凉的呼吸打在少女青涩的身体上,挑逗起一片鸡皮疙瘩。 但赤裸的少女在这片领域还纯洁得如同羔羊,她也只比对方大叁岁而已,还是个将将上高中的少女。 赤身裸体的羞耻在黑暗中被掩盖,少女抚摸对方松软的头发,对方的年幼和瘦小让她升起了怜悯之心,怀内的男孩甚至体温冰凉。 混血转眼就看见了少女赤裸的身体,那样的脆弱刺激他的神经,兴奋得颤抖,有獠牙伸出,试探性的在无知可怜的少女脖颈上寻找合适的位置。 那少女却将安慰性的轻拍他的脊背,一边说不要怕,一边强忍着自己对黑暗的恐惧。 香甜的气息依然弥漫在鼻腔,却没有少女此刻的温柔吸引刁锡,暗红色的眼迷茫的看向少女,感知着陌生的情感和人类与他父亲一样却又有所不同的体温。 混血的鼻腔莫名的发酸,在内心升腾起一股暴躁和占有欲。 “我才不需要你的故作关心。”恶狠狠的吐出伤人的话语,灯光在此刻亮起,暴露了他的虚张声势和发红的眼眶。 刁欢看见了,她很想疼爱的安慰对方,却在灯光亮起的刹那闪身进入浴室,掩藏自己早已暴露的肉体。 “那…那你早点休息吧。”羞耻的少女脑内一片混乱,在年幼的弟弟面前赤身裸体让她的自尊收到巨大的打击。 明明刚才已经看光了…刁锡不解对方的举动,右手抚上胸口去感受缓慢而有节奏的心跳,人类的体温还残留在他的心口,缓缓的留下烙印。 哄睡噩梦中的弟弟 刁缘试图和这位弟弟处好关系,要她说的话大概是那份脆弱和故作冷漠勾动了她的恻隐之心。 当然更重要的是她的父母总是要她照顾好弟弟,连她的母亲都这样,精致的女性在那边气急败坏的对她耳提面命,对这个突如其来的孩子亲热极了。 或许刁锡真的是她的弟弟。 没有意识到事情在诡异展开的刁缘像个傻白甜。 最开始她只是在进餐的时候离他近一点,她注意到刁锡虽然抿了抿唇,却并没有反抗和后退的意思。 刁锡总是冷白色的皮肤会在她的视线下受不了的变红,刁缘的皮肤不像他那样的冷白,而是微微泛黄的象牙色,所以她有时会不由自主的盯着对方好看的皮肤,内心里暗暗欣赏对方的美色。 秀色可餐。只是又心疼的皱起了眉。 再次靠的那么近,她才意识到刁锡究竟有多么瘦小。 “你…” 或许刁缘应该去学习驯兽,每当刁锡羞耻的忍耐到了爆发的边缘的时候,她就充满母爱的给对方夹菜,直直把精致小孩面前的碗堆得快要比人高。 “怎么了?“丝毫不知道自己在对方愤怒边缘反复横跳的少女迷茫的看他。 刁锡又变成一个哑炮了。 刁缘又大摇大摆的继续欣赏对方过长的睫羽,乌黑的眼眸,眼角微微向下,有一种无辜的气质,看起来像偶像剧里的女主。 想起爸爸憨厚的脸和妈妈女强人的气质,刁缘很确定这个弟弟基因突变了。 她暗下决心要把这位看起来精致又脆弱的孩子养成阳光帅气的男主角。 她看的言情小说里男主的角色都单薄得可怜,霸气狂狷是他们的代名词,而邪魅一笑更是他们的招牌动作。 精致的花美男在她的心里反而带着点娘娘腔的贬义,这也是为什么她最开始对他并没有什么好感的原因,与其有一个年幼的弟弟,她更愿意有一个年长的哥哥。 虽然她欣赏弟弟到美貌,但刁家的男人一定要是个猛男才行。 少女写满对哥哥幻想的本子开始填充起驯养弟弟计划来,而混血一无所知。 他只知道他给自己安排的“姐姐”把他当作营养不良的人类幼崽喂养,混血的确是能够用人类的食物填饱肚子的,但不可否认的,人类的血液通常有着更强的吸引力。 撑得躺在沙发上的男孩满脸呆愣。 他最开始是要鸠占鹊巢的,诱导了那对夫妇离开后,过于的虚弱让他直接不省人事,醒来时那碗放在房间里的白粥又让他莫名的放弃了要控制对方的想法。 刁锡在客厅的沙发上睡着了,淡绿色的沙发把这位年幼的混血血族衬得像个真正的人类孩童,皮肤不再是惨白,在环境的营造下有了温度,就连暴戾的面庞也柔和了棱角,变得温柔起来。 或许他本来就不是个暴戾的孩子。 刁缘在心底种下了信任的种子。 她轻手轻脚的靠近,为穿着夏装的男孩盖上薄毯,室内的空调开的有些大了,连高中生的她都觉得冷。 却不知道敏锐的混血早就醒来了,在混乱的黑暗中长大的他不可能那样轻易的陷入深眠,在那轻盈的步伐接近时他的身体甚至暗暗紧绷。 随时准备反击。 却被对方温柔的关怀了。 即使是流浪了许久,又有着强大能力的混血,心理上也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有泪水顺着他的眼角滑落,让浅绿的布料染成墨绿。 就好像被他的肮脏玷污了。 父亲的辱骂一次次的回荡在他的脑海,与之一同的,还有母亲尖利的哭叫。 那滴泪被刁缘看见了,她迟疑的伸出了手。他却瑟瑟发抖,以为刁缘会把自己赶出去。 他不知道该怎么做,她是柔软的,但她也是光明的、干净的,他无法忍受被这样温柔的一个人厌恶的感觉。 不要赶走我… 只要他装作还在睡觉,她是不是就不会把他那么快的撵出去。刁锡抱有希冀的想,却告诉自己不可能会有人喜欢他这个混血的怪物。 那只手最终只是轻轻的、有节奏的拍打他,想要安抚被困在噩梦中的小孩。 刁缘并不知道怎么哄人,她只见过阿姨这样哄睡襁褓中的婴儿,她于是也用上了这样的手段,希望能取得一些成效。 “姐姐…” 刁锡故意喊她,装作只是梦呓。 “我在的。” 少女清甜的嗓音一遍遍的回应,仿佛永远不会离开他。 不小心撞见弟弟晨勃 只要双方都对对方抱有好感,距离的拉近就显得轻而易举了。 即便时不时仍然会收到来自对方的反抗和奚落,但刁缘自认为对刁锡的了解已经很完整了,他是个表面上很暴躁实则很渴望爱的孩子。 啊,这不就是傲娇嘛。 刁缘自信满满的肯定了自己的推测。 时间过去得太快,等刁缘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升入高叁了。 刁锡已经比她还要高,明明是才满14岁不久的少年,却要比他的姐姐高出一个头。 他很聪明,跳了级,现在居然和刁缘读一个班,每次看见对方在身旁轻轻松松做完几套试卷,看起来信手拈来的样子她就想哭泣。 虽然体格相比以前健壮了不少,但刁缘还是没能把他养成成一个肌肉猛男,毕竟这孩子看起来还处在叛逆期,动不动就对她炸毛。 连坐在一起都是老师安排的。 这天是周一,刁缘上楼叫弟弟下去用餐,手推开房门就看见对方怔怔的看着自己腿间支起的小帐篷。 她虽然学过很多性知识,甚至和朋友一起看过片,但还从来没有如此近距离的看见过男性的生殖器官,虽然还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但那凸起的一团已经让她很是羞涩。 对方在听见她的动静后转头看向她。 “刁锡,叫你下去吃饭了…”刁缘很是后悔自己不打招呼就推开了这扇门,但凡她再谨慎一点,也不至于和晨勃的弟弟对视。 她故作轻松的挠了挠脖子,少女嫩白的耳根红的可怕,“快点啊,一会儿要迟到了”她催促,转身欲走。 平时表现得厌恶她厌恶得不行是少年声音却放软了,在身后喊她:“姐姐,我难受…” 刁缘身体绷紧了,要走不走的,又不能装作没听见,毕竟她脚还没跨出去呢。 “我不知道我怎么了。” 刁锡一边说,一边无知的去碰那胀起来的性器,他只是做了一个梦,梦里刁缘无力抵抗的躺在他的身下,他好像是想把这个东西插进什么地方。 内裤被马眼溢出的液体打湿了一小片,看起来带着得不到发泄的怒气。 他走下床,脚步轻盈得像鬼魅,贴近看起来柔弱可欺的女体,硬得发疼的性器抵在对方腰间,烫的刁缘忍不住往后缩。 “帮帮我好不好…”平时强势的少年音带着哭腔,像是真的难受极了,隔着层层布料顶撞着,缓解突如其来的情欲。 或许她不应该答应的。 刁缘想,她应该拒绝他,然后告诉他正常的男生会怎样让勃起的阴茎软下来,或许是自渎,或许是冷处理。 但那吐在耳后的温热吐息打乱了神智,青涩的男性气息甚至带起了她的情欲。 她轻轻点了点头,带着自己都不愿意直视的罪恶。 整齐的校服被拉开,少年只是本能的去探寻她的脖颈,在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的红印,不同于夜晚为了满足食欲和味蕾的直白,生涩的举动中透露着调情的气息。 楼下的佣人还在四处走动,从厨房里拿出新鲜的番茄酱,而她们不知道的是她们的主人正在楼上进行着禁忌的交互。 “不要留在脖子上…”刁缘斜倚在门框上,身后的少年揽住她的腰身,过高的体温烧得她下腹一片情热,更何况对方朝气蓬勃的下身还在她柔软的腿间顶弄。 她脱力似的把自己交给年幼的弟弟掌控,喉间是急促的喘息,成熟的女体在对方的蹂躏下变得浪荡,软成一滩水。 花穴饥渴的溢出汁液,打湿了洁白的内裤,有湿意蔓延到在腿间抽插的性器上,冒着热气的阴茎染上一层水泽。 “缘小姐?” 楼下有佣人问,怎么等也等不到两人下来。 像是刚从梦里醒来,刁缘使劲推开了趴在背后的少年,也不管对方红着的眼眶和明显还没有解脱的狰狞性器,慌乱的跑下楼去了。 边走还一边整理凌乱的衣衫,那被磨得极红极艳的臀在刁锡面前若隐若现。 那是刁锡第一次从吸血之外的事情攫取到快感,他看着少女慌乱逃走的身影,闭上眼撸动腿间的昂扬,脑子里满是对方圆润的肩,纤细白嫩的腿,和叫的骚情的低吟。 脚步声慌乱的停下,良好的听力让他听见少女和楼下的仆人交谈。 腰身猛地一颤,精液直直射在刁缘方才站立的那处地板上,刁锡眯着眼看那处留下的一小滩水液,嘴角挑起一个势在必得的笑。 就连他也以为他在心里对她是对姐姐一样的爱。 但这迷乱的梦和出笼的欲望让他不被对方欺骗性的善良蒙蔽,他知道自己真正想做的,是怎样彻彻底底的让她变成他的女人。 “是你勾引我的啊,姐姐…”暴戾的少年邪气四溢。 睡梦中被弟弟强奸(haitangwen.com) 自从被弟弟按在门边发泄欲望之后她就很难和他相处了。 对自己要求极高的少女觉得是自己诱惑了他,诱惑了纯情无知的男生,让他试图在她身上射出人生的第一次精液。 愧罪感让刁缘无法面对他,日常生活中都会尽力的回避与他的接触。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夜晚是她无法控制的。 尽管白昼里少年顺从她的,甚至表现得毫无波澜的与她毫无接触,依然是厌恶她的模样。 但一到夜晚,原本被刁锡试作食物的女体就产生了不可抵抗的诱惑力,白昼里他们的距离有多遥远,夜晚刁锡就会和她靠得有多近,在刁缘没有察觉到的时间,她的弟弟在一步步的探索着她的身体。 少女因吸血鬼的能力陷入了香甜的梦境,孰不知她的弟弟亲热的咬在她的腿根,吸血鬼小小的獠牙刺破皮肤,吸吮少女醇香的血液,刺激着少年的味蕾和神经。 不复白日里的厌恶,刁锡迷恋的在留下的伤口上舔舐,不肯错过任何一滴少女私人的血液,唾液打湿了她的腿根,花穴本能的受到自己的分泌了滑液。 眼前的场景淫靡极了,像是色情片里出现的桥段。 被迷晕了的女高中生,成熟的女体毫无所觉的暴露在作为初中生的弟弟面前,甚至腿根还有对方留下的牙印,任君采撷。 青春期让刁锡对欲望的好奇心泛滥成灾,他再一次加大了催眠的力度,防止在探索插入之间她醒来。 他脱下少女下身的纯白内裤,露出生长着稀疏毛发的洁白下体。甚至穴口分泌的花液不舍的与内裤粘连,牵扯出银丝,在月光下格外显眼。 想要插入女体的欲望更加强烈,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对方在他身下疯狂的模样。 他皱眉思考,决定先把对方湿润。 于是少年立体的五官凑上前,两手分开遮挡保护的阴唇,毫无顾忌的舔弄自己姐姐的处子花穴。 阴蒂的敏感很快被注意到,每每擦过一次这个红珠,女体就会受不了的弹动,花穴饥渴的收缩,快要打湿了身下的床单,少女在自己成长的温床上被男性缓慢入侵。 刁锡索性把那红珠含入口腔,一边吸吮一边用舌尖有力的拨弄,刺激得少女的腿根痉挛,花穴喷出一股清液。 竟是高潮了。 少女的脸上早就绯红,看的出他给她带来了莫大的快感。 良好的夜视能力让他看见了那隐秘的一条小缝,直觉告诉他那是女人用来挨肏的穴口,只要把男性的阴茎放进去,他就能爽得要死。 理智让他用上了相同的伎俩,唇舌挑逗红珠,而手下浅浅拓开穴口,耐心的进入了几根手指。 紧致的花穴被拓开,松软的依附在手指上,嫩滑的感觉让刁锡兴致昂然。 他决定插入了。 他低下头去看即将被插入的穴口,小得和阴茎看起来明显不匹配,他架起少女的一条腿,让进入更为容易。 少女毫无警惕心的睡颜让他升起一股迷奸对方的兴奋感,带着恶意的,他强行破开穴口,一鼓作气的顶破了对方的处女膜,插入到最深出去。 刁缘的脸上明显痛苦,甚至流下了眼泪,小腿肌肉受不住的抽搐,平坦的小腹上甚至能看见他的阴茎轮廓。 过于紧致让刁锡也感受到痛苦,过于粗大的阴茎被夹的很痛,但他着迷似的去摸那凸起的轮廓,感受自己在对方体内存在的痕迹。 很快女体又无力反抗了,开始乖巧的吮吸入侵者,层层迭迭的媚肉如同无数张小嘴一样服侍着对方,让他想要不管不顾的动起来。 他也的确那样做了,腰身有力的挺动,那轮廓在小腹上不断松动,他一点也不担心对方会醒来反抗他。 那睡眠足够深。 刁缘梦到自己被一个强壮的男人强奸了,那人径直插入她的下体,不声不响的干她,她挣扎求饶通通不起作用,对方像是宣泄欲望的在他体内抽插。 她害怕,却慢慢被对方插出快感,甚至连反抗也忘了,只能感受到那肉棒在体内顶撞,把花穴插的接连流水。 最后被射入精液的时候她试图逃跑,却被对方按会胯下射得极深,整个人都变成了魅人的精壶,在对方胯下颤抖。 刁锡满足的掐着对方腰身射入,甚至一边射入一边缓缓的抽插,准备着第二轮肏干。 尽管少女的花穴被摩擦得红肿,但治愈能力让他毫无顾忌的蹂躏对方,最后把原本纯洁的女体玩弄得淫乱不堪,花穴向外翻出、红肿,那红珠被玩得无法消下去,下身满是他的精液,甚至有干涸在腿间的,粘在一起。 梦境中的人脸上还带着祈求,仍然在不断的颤抖。 他都忘记他干了她几次了,直到天微微亮,晨曦解救般的出现,他才抽出插在对方体内的性器,恶劣的在对方滑嫩的肌肤上擦拭性器上面混杂的液体。 更多小说请收藏:海棠文 haitangwen.com 学校内的弟弟 清晨,刁缘醒来,为自己过于孟浪的梦境而感到羞耻。 她还记得梦境中的人过于热切的和她缠绵,甚至她的胯骨都在沉睡中感到酸痛,她有些害怕的掀开了自己看起来整洁的睡裙,纯白色睡裙之下并没有她害怕的斑斑点点,而是一如既往的白嫩。 她于是放下心来,即便花穴最深处传来微微的酸痛也只以为自己是因为心理因素。 少女毫无所觉的拾缀好自己,穿上一身制服,打开房门刚好撞见了刁锡。 刁锡的背影看起来很熟悉,像是在哪里见过,但刁锡不是天天都在她身边吗?她怎么会这样想? 无语的摇了摇脑袋,想让昏沉的思绪从头脑中滚出去,却小心翼翼的不敢动弹。 莫名的,她有些畏惧起刁锡来,身体下意识的畏缩,像是被压迫久了而不敢反抗的老鼠在猫的爪下瑟瑟发抖。 或许墨菲定律在你最不愿意发生的事情上面最能奏效。 原本抬腿迈向楼下的少年侧过身看见了她,精致的面孔在晨光下显得纯洁又无辜,丝毫看不出是她睡梦中的那位情人。 所以刁缘误以为自己的害怕是愧罪感的产物,她轻轻关上了僵持已久的房门,对着少年露出一个讨好的笑:“早上好啊弟弟…” 但少年只是平静的继续自己的动作,仿佛那个压在她身上发泄的人不是他,仿佛他从来没有拜访过她深夜的闺房。 脚步声渐远,突然的,对方扔出一句话,砸在刁缘原本逐渐平静的心田。 “不要叫我弟弟。” 笑容蓦地僵住,她苦笑,果然自己不应该诱导弟弟,现在是真的被厌恶了啊… 刁锡垂眼看向还不肯安分的下身,即便黎明之时才从对方柔腻的体内离开,这过于蓬勃的性器还是不肯罢休。 只是听见对方从房内走出的脚步声、少女的呼吸声就控制不住的去联想,一次次的勾引着捕猎者的欲望,连大脑都在蠢蠢欲动。 所以当对方紧张的停住时,他还是控制不住的转身去看,看见对方气色红润的脸庞好似和昨晚不带一丝联系,那张曾在他身下轻喘的小口此刻也变得红润。 吐露出一本正经的话语。 或许她更适合在床上这样称呼他,他默默想着,向楼下走去,竭力掩饰自己快要将对方吞吃殆尽的欲望。 刁缘很快重新打起精神,她决定向刁锡道歉。 不过首先,她要度过一天的校园时光。 体育课上,有一双球鞋出现在她呆滞的视线中,而她丝毫没有注意。 知道好友带着调侃的推了推她的肩,将她从沉思中唤醒。 那双眼眸顺着球鞋向上看,是邻班的班长,因为一些事情,两个班的班长有所交集,所以她和他还算是半生不熟的朋友。 “刁缘…我…我这里有两张电影票,你要去吗?”那人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后颈,脸上满是羞涩的红。 远处有人起哄,又被班长不满的压下去,于是变成善意的小声谈论。 班长长着一副阳光少年的模样,肤色是小麦色的黄,五官正直爽朗,那双眉格外的英气勃发,是和刁锡截然不同的刚正。 就好像…他才是她理想中的弟弟。 但她脑海里只闪过刁锡的身影,她伸出手想要拒绝,却有人比她先将那票推开了。 手下的动作是礼貌到分寸的疏离,那人的面上却是熟悉的躁郁,早晨才见过的背影再一次挡在她的面前,却让她有些痴迷。 “姐姐和我有约了。”熟稔的语气,就像她真的和他约好了要去做什么似的。 但大家都觉得刁锡讨厌他的姐姐,至少表面上是那样的,这时却毫不犹豫的靠近了她,霎时人人都愕然。 “但我还没有说是哪一天…”男生面上露出尴尬,想要去看,却看不见被挡在身后的刁缘,一丝一毫都未能被他的目光触及。 他才意识到女生的弟弟居然已经这样的高大,已然是一个长身玉立的少年郎。 “每一天。”刁锡说,看上去丝毫不觉得这是个过于无赖的理由。 “其实是我们家里最近比较忙,我真的去不了了,抱歉,下次有机会再说吧。”刁缘从弟弟身侧探出一个小脑袋,满是歉意的打圆场,终于让过分凝滞的空气再一次转动起来。 “那好吧。”班长喜忧参半的回应,转身回到自己的班级。 虽然没能成功把对方约出来,但至少还有下次吧,他乐观的想,刁锡挺拔的身影还是梗在了他的心头,带去了一片阴霾。 作者君语:因为开了一篇文写得越来越言情,所以这篇文想全写肉来着,就有些赶进度,实际上他们相处的时间比我们看见的要多得多,不过大多数都还是姐弟情深的日常,就没有细写,小孩子的姐弟情深有什么意思,当然是要看成年人的姐弟情深啊!(理直气壮) 毕竟,白天叫姐姐,晚上姐姐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