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银》 第一章进入世界 水城有四大家族,两政两商,政江成,商谢沉,沉银虽也姓沉,但此沉非彼沉,按家族亲缘关系来排,沉银的亲爹沉财得排到天边去。 水城顾名思义,叁面环海,城中一条平昌大运河穿过,靠水便养活了无数居民。船业兴起后,沉家靠水运发家,到了沉贾这一代,已经富了叁代。 沉贾不是不学无术的浪荡子,从小就被老爹带在身边,到青年独自大显身手时,一次机缘巧合中沉财入了他的眼,沉银家也就是从那时候一点点好起来。 沉财从小家穷,没上过学,本身没有多大的本领,但最大的优点是脑袋灵活,脸皮厚,最重要的是为人仗义。也就是这个特质,让作为旁到天边去的沉财一家乘上沉氏主家的东风,后来沉财越做越大,渐渐地在水城也小有名气。 当然,在根基深厚的四大家族眼里,沉财这种白手起家的纯粹就是暴发户,上不了台面。 虽然如此,但奈何谢家二少爷实在声名狼藉,其余叁大家里稍微疼女儿的,都不会把女儿嫁给他,原因无他,谁让谢琅元不仅是个风流浪子,身边还有了个陪伴多年的可人儿了呢? 谢琅元和他老爹不同,到了他这一代,留洋成了新潮流,不光是水城,全国各地有钱有权的人家,都兴把子女送到国外留学。 用沉财的话说,那就是喝了洋墨水,就连放的屁,也沾点儿洋气。 谢琅元十九岁那年迷上一个小南门的住家书寓,那是个南方姑娘,听说那一口吴侬软语能让人身子骨软了半边。 谢家本来计划给他娶了亲再送去留洋,谁知谢琅元和那小南门书寓的风流韵事竟传遍整个水城。 这可把谢夫人愁得不行,原本和成家谈的亲事泡汤不说,连其他家的好姑娘也纷纷婉拒。 要不是谢琅元是自个儿亲生的,谢夫人还真想不认他这个儿子。 谢夫人当机立断把他打包,扔邮轮送往国外,直到二十二岁那年,才被召唤回来成亲。 谁知道前脚刚回来,后脚又溜达到小南门和那书寓同出同入两个多月。 这一下来又回到叁年前的局面。 叁大家的嫡女是想也不用想了,庶女还有点希望,可她怎么甘心让自己亲儿子娶一个庶女,所以谢夫人退而求次把目光放到小一点儿的家族上。 所以刚有点名气的沉财家,自然也列入谢家挑选儿媳妇的名单。 嗯,没错,而且名单长达好几页。 谢琅元再怎么不着调,他的家世仍然让不少想攀高枝儿的小家族眼馋,更别说这个浪荡子长得还相当不错,光一副好皮囊便勾得不少未出嫁的姑娘芳心暗许。 所以谢夫人一放出风声,还是得到不少响应,名单上的名字仅一页,虚虚一看就已有叁、四十人。 娶亲这回事儿毕竟要过一辈子,谢夫人还是尽可能希望儿子能和自己喜欢的姑娘结婚。 前提是,那姑娘得先过了她这一关,像小南门那类的,是绝无可能。 沉财一共生了一儿两女,大儿子沉金和小女儿沉银是正妻所生,二女儿沉珠为二姨太所出。 沉财穷怕了,这辈子最爱的是钱,所以儿女的名字一溜按“金银珠宝”排下去,在这个以崇尚读书风气的年代,显得异常突兀。 按理说沉银作为小女儿应该轮到“珠”字,但当年沉家主母在二太太刚怀上的时候,就拍板扣下“银”字。 “珠”怎能和“银”比? 她的孩子,就连名字,也必须排在前面。 不管如何,妾始终低妻一等,二太太咬碎了银牙也硬生生把这口气咽下去。 选好了人家,谢夫人便开始设宴,沉银就是在参加谢夫人变相给儿子挑媳妇所设的宴会中,被传送到这个世界。 刚入身体,就看到两个身着花花绿绿的戏服,正“咿咿呀呀”唱着不知是什么戏的梨园戏子。 她好奇地盯着那唱花旦的女子的头面看了好几眼,才移开视线暗自打量起周遭的环境。 这一看,才发现自己竟坐在人群里。 而且是一群女人,从十四五岁到叁四十岁年龄段的女人一溜儿过去得有十来个。 不过,怎么个个穿的衣服,都这般奇怪?难不成自己被传送到民国啦? 看到她们的服饰,沉银下意识低头看向自己的衣着。 果然也是旗袍! 沉银暗自为自己默哀一声。 悲伤归悲伤,任务还是要完成的,沉银先在心里呼唤系统,询问任务和原主的基本介绍,可奇怪的是,系统没有任何回应。 第二章打照面 难不成系统还没跟过来?沉银一边想,一边无聊地观察起自己的穿着。 没办法,在这种场景,照镜子是想也不用想,只能等回家再看长相了。 旗袍通体素雅的琉璃白色,裙身绣着花样暗纹,整件裙子唯一有颜色的地方便是领口、袖口和盘扣处的墨蓝色包边。 通过旗袍款式来看,沉银猜测自己年纪大概在二十五六左右,谁知身旁那身着泥金缎旗袍的妇人一开口,就把沉银的猜测给推翻了。 “银宝,你可记住了,若是谢夫人问起年纪,你就答十四,晓得了吗?” 看来,那妇人便是沉银的母亲了。 “……哎。” 沉银在心里暗暗吐舌,这般老气的旗袍穿在还未满十四岁少女身上,会好看吗? 以沉银的纯搭配眼光来看,显得过于老气,但以谢夫人的眼光,她对沉银这身打扮,还算满意。 婆婆挑儿媳嘛,要的就是那份稳重和规矩。 沉夫人又对左边的少女道,“珠儿,你就答十六。” “知道了娘。” 听到称谓,沉银忍不住抬头扫向沉珠的方向。 她是自己姐姐吗? 就在沉银自行猜测她们来这儿是做什么的时候,身后的门开了。 此时是晚上,为首贵气十足的中年妇人似乎还没适应屋内的灯光,眯了一下眼,一旁的丫鬟立即伸手给她挡了一下。 妇人刚进来,沉银就看到原本坐着的一众夫人少女优雅站起,少女们含羞微笑,夫人们则熟稔地与那妇人打招呼,“谢夫人,您可算来了。” 谢夫人回以微笑,一众夫人联络完感情,又围着戏曲说了一下,直到在门口守着的丫鬟进来在谢夫人耳边说了几句话,然后叫停还在唱戏的戏班子,沉银便知道,这场宴会的重头戏开始了。 谢夫人用茶杯盖拂了拂茶,饮一口,优雅放下,道,“前些日子,琅元从洋商那儿得了一箱舶来品,我就想着也给大家伙儿瞧瞧。” 说着,示意丫鬟把东西抬进来。 随即,便有两名身着短打的下人把一个红木箱子抱进来,一同进来的还有一位二十来岁的年轻男子。 那男子身高一米八七左右,皮肤偏白,一头短发凌乱,没用发胶做出稍正式的发型,身着松垮的真丝白衬衫,黑色西裤,胸前口袋放置怀表,精致的金色细链被随意扣到第叁颗纽扣上,十足一副浪荡贵公子的形象。 谢夫人一看,头又开始痛了。 一早就提醒他要着装正式,看他穿的那是什么东西,扣子也不好好扣,咧着那两颗做什么? 谢琅元却丝毫不在意,打开箱子拿出一瓶透明玻璃瓶装着的粉色香水,往空气里随意喷了几下。 好几个被他英俊外貌所迷住的未婚少女立即捧场发出惊叹,“好香呀!” 谢夫人道,“琅元,你来介绍介绍。” 虽说谢琅元是风流公子,但他的风流是体现在女人送上门,他会挑着吃,以他的身份压根不需要讨好女人,所以介绍也只是说了香水的产地和味道,无意多加卖弄。 品鉴香水只是个幌子,谢夫人也没计较儿子的敷衍,一边提醒心不在焉的儿子看姑娘,一边和众夫人周旋。 谢琅元便端了杯茶坐在最前面的桌子,“挑选”他未来的媳妇。 说是看,其实并没有多用心,没办法,这种宴会还要办好几场,这场不是第一场,也不是最后一场,这几天谢琅元感觉自己看女人都快看腻了。 察觉到谢琅元的目光,不少少女悄悄挺直腰杆,好让女性美好的身材曲线更加显露。 沉珠也是这样想的。 听闻谢二少爷喜好身材姣好的女子。 她挺胸收腹,细长的双腿优雅斜侧,极尽展现女性凹凸有致的身材曲线。 可惜时不对机,如今谢二少爷一心挂在小南门上,要知道,自打他要娶亲的事传出,情人就伤心了许久。为了哄情人儿,一溜过来相貌上等的,身材好的统统最先淘汰,原本没什么胜算的小豆芽沉银误打误撞反而入了他的眼。 谢琅元注意到沉银是因为她在吃东西,再仔细一看,才发现沉银压根就是个小孩儿。 小孩儿怎么也跟过来了? 沉银察觉到视线,抬头去寻找,于是两道目光在空中交汇。 沉银感觉他的目光有些不对劲,难不成沾上糕屑了? 蹙着小秀眉,抬手擦了擦嘴角。 谢琅元觉得好笑,这小孩儿和他侄女一个样,贪吃。 他以为沉银是陪同过来的,正想过去问她是哪家的姑娘,她姐姐又是谁,突然想到此时场合不对,便对她勾了勾手指,又指指外面。 第叁章选上了 做完这些动作,他便先出去。 沉银捧着茶杯犹豫了一下,扯扯沉夫人旳衣角,“娘,我出去一下。” 沉夫人便敲了敲她脑门,“不许,老实给我坐好。” 沉银揉揉脑门,撅了撅小嘴坐好了。 沉夫人看女儿那委屈样直想笑,随口问道,“你要出去做什么?” “有人叫我出去。” “谁?” 系统没给她传送介绍世界的基本信息,沉银只能按原主记忆搜索,奈何原主也没见过谢琅元,于是她老实道,“一个男人。” 简单四个字,却让沉夫人心跳加速。 在场的男人除了谢琅元,还会有谁? 沉夫人:“是谢二少爷吗?” 沉银不太确定,因为至今她还没弄清楚自己是过来干嘛的,不太确定道,“应该是吧。” 沉夫人意动,她家闺女被看上了? 扫了眼四周,发现大家都在认真看戏,靠近女儿小声道,“出去吧。” 顿了一下,又添了句,“动作轻点儿,别被人注意了。” 沉银点头。 不过再怎么小心,还是引起同一桌的沉珠的注意,只是她并不知道沉银要去哪,以为是去上厕所,所以仅看了一眼,就移开视线。 谢二少爷在门外吹了好一会儿的风,甚至里面又传出了唱戏声,还没见她出来。 不过他也不是很在意,毕竟现在心里挂着人,刚想要走,门开了。 丫鬟关好门,沉银不怕生,径直走到他面前,“你找我做什么呀?” 看那沉银自来熟,谢琅元来了兴致,“你是哪家的姑娘?” “沉家。” 谢琅元挑高眉毛,沉贾还有这么小的闺女? 据他所知,沉贾最的女儿也十七、八了。 沉银一看他表情,就知道误会了,忙道,“是沉财家。” 因为刚才在宴会厅里,在沉夫人的介绍下,她已经见过沉贾的庶女了。 谢琅“啊”了一声,“你陪你姐姐过来?” 沉银想了想,道,“我们一起过来。” 这意思是,她也是挑选对象? 谢琅元:“你几岁了?” “十四!”沉银就把沉夫人和她说的年龄告诉他。 谢琅元怀疑,“真的?” 高是挺高的,估摸着到胸口了,但…… 他瞟向那一马平川的身材,看着不像十四的样子。 顺着他的目光,沉银低头看到自己平的不行的胸,沉默了一下,怒道,“我只是没发育!” 她哼哼两声,“等我长大发育了,你就知道了。” 说着,还挺了挺胸部。 嗯,似乎是大了点,荷包蛋变小笼包。 谢琅元乐的不行,视线从她胸部移到那张还没张开,却已经能看出漂亮轮廓的小脸上,突然有些心猿意马。 当回过神,手差一点点就碰到她的小脸。 “行,那我等你让我知道。”谢琅元收回手,双手环胸散漫靠在墙上,懒洋洋看着她,“你叫什么名字?” “沉银。”沉银还没开窍,尚未形成欣赏男人的审美力,谢琅元在她面前还比不上一盘点心魅力大,所以她眨眨眼回看过去,“你还要问什么吗?不问我就回去了。” 殊不知,正是这种不把他当回事的态度让谢琅元起了娶她的心思。 反正迟早都要成亲,对他而言除了情人,娶谁都一样,还不如就娶沉银。 年纪小管不着他,看她那态度估计也不想管自己,自己岂不是想在外面干什么就干什么? 况且,她还漂亮得很,就算不碰她,摆着看也赏心悦目。 沉银见他迟迟没回话,好像在想什么的样子,耐心等了十来秒,依旧没动,她便失了耐心,蹑手蹑脚转身要溜。 没走几步,衣领被人揪住,谢琅元把她转回来,逗小孩儿似的问她,“要不要嫁给我?” 沉银想也不想,“我得问我娘。” 在这旧时代社会,婚姻大事肯定得过问娘亲啦! 沉银自认为角色进入得还是相当迅速。 她被抓得不舒服,扭着身子想走,谢琅元抽出怀表看了一眼时间,就松开她。 “你记得问你娘啊。” “知道了,知道了。”沉银头也不回,钻进屋子里。 谢琅元失笑着摇头,慢悠悠往外走。 *** 叁天后,谢家给沉家送去帖子,沉珠揪着手帕,眼底里是拼命压制的焦急。 沉太太淡淡瞥了沉珠一眼,再看看自个儿淡定自若的女儿,满意了,这才打开帖子。 沉银侧头看去,记忆忽然一下涌现上来。 她忘了告诉娘亲谢琅元说要娶她的事了! 帖子里写着邀请沉银到谢家公馆做客,邀请人落款为谢夫人的名谓。 沉夫人颔首微笑。 这意思,八九不离十是选上沉银了。 第四章赴约 有人欢喜就有人愁,沉珠脸色“唰”的一下明显变白,沉太太眼风淡淡扫了过去。 二姨太立即暗暗剜了女儿一眼,而后堆出笑容对沉夫人和沉银道,“这可真是天大的喜事儿,珠儿,还不赶快恭喜银宝?” 沉珠年纪尚小,即便已经极力掩饰,脸上的不情愿还是骗不过沉夫人的眼睛。 虚情假意恭贺一番后,二姨太拉着沉珠走了,沉夫人目光还定在门口,发出颇为不屑的冷笑。 “娘?” 沉夫人回头,拉起女儿的手轻轻拍了拍,“银宝,知不知道谢家请你去做什么?” 沉银知道应该是谈婚事,但怕沉夫人责怪自己没早点儿告诉她,于是便指着请帖上谢家主母的名字装傻,“谢太太要请我喝茶?” 沉夫人心就塞了一下,她看着女儿还带着婴儿肥的小肉脸,突然觉得自己似乎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 银宝从小就被保护自己得太好了,她这一嫁过去,能受得住谢家的磋磨吗? 没选上时,满脑子都是美好的期盼,选上了,沉太太却后悔了。 不然,不去了? 可当时接了帖子,就已经表明态度,如若反悔,谢家能放过他们沉家吗? 沉夫人忧愁看着女儿。 沉银不知道亲娘的错综复杂的心理活动,她在心里呼唤系统,“系统,我的任务是什么?” 自从进入世界以来,沉银问过系统无数次关于任务的问题,都没有得到答复,但这次,系统回答了。 “谢家。” 说完,“哔——”的一声预示离开。 沉银张张嘴,突然抓住娘亲的手,坚定道,“娘,我要嫁去谢家!” 沉夫人神色复杂,“决定好了?嫁,可是一辈子的事。” 沉银点点头。 前方已无回头路的沉夫人收敛心绪,耐心教导女儿需要注意的事项。 两天后,一辆黑色汽车停在典型中式风格的白色大理石拱门前。 沉银坐在车里,落了窗,抬头看向石门上雕刻的龙飞凤舞的“谢公馆”叁个大字,深深吸了口气。 这会是她以后要生活的地方吗? 现实世界里的她也不过十几岁,不曾嫁过人,沉银不由得紧张起来。 司机探出头,跟护院打了照面,又把帖子递给他。护院看过后朝身后招了招手,朱红色的大门缓缓打开。 轿车平稳驶进谢公馆。 刚下车,就有丫鬟迎过来,弯腰问好后给沉银引路。 在路上,沉银趁此机会观察起这谢公馆来。 沉银一早就听说过,相比本名谢公馆,水城人更喜欢管它叫红楼。 现在一见,果然还是有据可依。 与大门的中式风格不符,进了园内便是中心花园,花园中央立着一座正符合当下流行的西式伞状喷水池,正对喷水池的便是得名红楼的由来——叁座叁层红砖砌筑的西式别墅。 中间的主楼较高,两侧的楼稍矮,沉银就想,待客该是在主楼吧,谁知带路丫鬟转了个弯,把沉银带到最右边的那栋。 合着自己身价还不够高?沉银想道。 其实还真不是,因为真正邀请她来的不是谢夫人,而是谢琅元。 谢琅元待客,肯定不会在主楼,主楼是给他爹和他哥办正经事用的。 丫鬟先敲了敲门,得到回应后替沉银开门,自己守在门外。 沉银进门后才发现,原来约她的是谢琅元。 不过,再一看,沉银眼睛都瞪大了。 和那天一样,谢琅元身着松松垮垮的白色衬衫,领口开到胸口,翘着二郎腿笑嘻嘻看着沉银,一副十足纨绔子弟的模样。 这也没什么,他本来就不是什么正经人,可怀里那翠绿旗袍的卷发女人是怎么回事? 沉银对谢琅元没啥感觉,更不会因为他抱着女人产生难过之类的情绪,对谢琅元打了招呼后,好奇的眨了眨眼,问道,“她就是浮萍小姐吗?” 自从她被选上后,沉夫人便给她普及了一遍谢琅元和他身边的人。 浮萍是柳青菀的艺名,以名来显示她曲折的身世。 柳青菀也在打量情郎选中的妻子。 一身浅蓝色中袖长裙,肌肤通透白润,蓬松及腰的墨色长发用同色发带松松挽住,衬得鹅蛋小脸只有巴掌大小。眉毛颜色稍淡,也许是没修过的原因,不是时兴的那般规整,还残留毛绒感。杏核圆眼,眼下泪堂饱满,笑起来眼睛像月儿一样弯弯的,看起来有些稚气。 看完脸,柳青菀再把视线移到身材上,虽然高挑,不过明显还没发育,总的来说,是个漂亮的孩子。 第五章婚礼 柳青菀暗自松了口气。 谢琅元喜爱风情万种的女子,沉银显然和风情万种搭不上边。 谢琅元也没料到沉银竟会问这个问题,戏谑看着她,“是。” “可真漂亮呀。” 谢琅元心性未定,更别说会顾及他人感受,听沉银夸他情人,立即得意起来,甚至拍了拍柳青菀的腰让她站起来给沉银瞧。 沉银立即围过去绕着她走了两圈,赞叹道,“哇!身材也很好!” 这一下,谢琅元更坚定就选沉银了。 不闹腾,事儿少,重点还是孩子,不会让情人吃醋。 沉银走后,谢琅元抱住柳青菀的腰拉回怀里,打趣地看着她,“怎么样,我说对你没有威胁吧?你还吃醋。” 说着,俩人又抱到一起亲吻起来,开始了成人间的运动。 *** 谢琅元定下后,谢夫人很快就张罗婚事,精明如她难免还会残留旧时代的思想,认为男子先成家后立业,成家了,也就该长大了。 谢琅元年纪尚轻,性子又跳脱,钟爱西式文化的他毫不犹豫选择时下时髦的西式婚礼。 西式婚礼多受文人和上层社会的年轻人推崇,谢琅元作为次子,身上所受的枷锁不多,加之谢夫人一向疼他,也就由着他来。 谢任元也便是在婚礼上第一次见到沉银。 真小。 这是他的第一感觉。 谢任元剑眉紧皱,想不明白二弟怎么喝了这么多年洋墨水,还兴旧时代那套女子娶亲要娶小的陋俗? 白色头纱下,明显是一张还带着婴儿肥的小脸。 明明还是个孩子,却披上婚纱嫁作人妇。 虽说如今没有哪条律法明确规定女子几岁才能嫁人,但谢任元不喜太小的女子。 最小也得十七岁,十九、二十正好。 他二十叁岁成婚,妻子嫁给他时正好就是十九岁。 如今他叁十七,看着十叁、四岁的沉银,和自个十二岁的大女儿相差无几,心里莫名生出些许怜悯之意。 他是绝不会让自己女儿在十叁四岁的年纪嫁人的。 沉银没注意到一直用复杂眼神看着她的谢任元,稀里糊涂说了誓词,敬了酒,谢夫人体谅她年纪尚幼,拍完照便让丫鬟带她回房休息。 沉银回到婚房,一点形象也不顾就倒到床上,丫鬟惊慌失色急忙扶她起来。 “二少奶奶!还没到洞房的时辰,您要等二少爷回来才能睡呀!” 得了,睡不成,沉银坐起来,难受得伸手想扯下头纱,那丫鬟急得额头都要冒汗了,“二少奶奶不能摘啊!二公子还没回来,您、您还不能摘……” 沉银撅了撅嘴,不乐意了,“摘了我还是我,谢二还能认不出我不成?” 丫鬟一听泪都要落下来了,二少奶奶怎么和二少爷那些朋友一样,管他叫谢二? 教规矩的老嬷嬷正好进来,就听到沉银管谢琅元叫谢二,老嬷嬷双目瞪圆,摆出一副要教训人的样子,“既然为妻,就要以夫为天,二少奶奶不仅要叫二少爷夫君,还要学会伺候他……” 沉银一点也不怕老嬷嬷,小手撑在下巴上观察她那旧式棉布马褂。 老嬷嬷叽里呱啦说了一大通,发现沉银压根没有听进耳,眼神放空不知神游到哪里去。 她感觉牙痒痒的,可是毕竟沉银是主子,且谢太太并没有发话让自己教训她,她只能压下火气,肥肥的手“啪”的一下拍在梳妆台上。 沉银吓了个激灵,拍了拍胸口望向老嬷嬷,委屈道,“嬷嬷,你吓到我了……” 不知什么时候跑来婚房偷看的谢亦欣也被老嬷嬷吓了一跳,不过她很快就被初来驾到的小婶婶惊得张大了嘴。 小婶婶竟然比她还爱撒娇! 谢亦欣“噔噔”跑到娘亲旁,扯着娘亲的手要和她说悄悄话。 舒茴正和其他夫人联络感情,没仔细听,敷衍点点头便打发她走。 谢亦欣见状,有些气馁,不过还是很想和别人分享刚才所见到的。 看到谢任元后,犹豫了一下,还是跑过去同他说。 “爹,刚才婶婶和嬷嬷撒娇。”声音有些胆怯。 谢任元身为长子素来沉稳威严,性子和谢琅元天差地别,面对女儿即便心里有所松动,脸上却没有一丝变化,依旧威严得很。 他听清内容后,没有任何波动,毫无感情的“嗯”了一声。 于是在谢亦欣眼里便成了爹爹对她冷着脸。 她失望离开,留下握着酒杯,满脑子都是“她又怎么了”的谢任元。 第六章手淫(小h) 喝得醉醺醺的谢琅元被抬进婚房,沉银在老嬷嬷的指引下,又稀里糊涂完成喝交杯酒等一系列仪式后,偌大的婚房只剩下他们二人。 老嬷嬷交代过她,要她帮谢琅元擦擦脸,替他脱鞋才能睡下。 沉银犹豫了好一会儿才有动作。 凑过去闻了一下他身上的味道,立马嫌弃得跳到一边去。 想把他推开,可快一米九的成年男人哪是她这个一米六叁的小身板推得动的,试了几次后,沉银放弃了,跳下床,抱住蓬蓬的婚纱裙摆到沙发那儿窝下。 姑且在这儿躺一晚吧。 谢琅元很久没睡过这么沉的觉,可能是喝了酒的关系,醒来时头有点昏胀,忘了昨日是自己的大婚之日,以为还在情人的温柔乡里,惯性叫道,“青菀,给我倒杯水。” 正盘腿坐在沙发上吃糕点的沉银想假装听不见,但奈何他不停地喊,女孩只好倒了杯水放糕点盘上,一手捧着,一手抱起裙摆走过去。 “喏。”沉银把水杯怼到他脸上。 谢琅元握住手腕,用力一扯,把女孩拽到身上,杯子里的水哗的一下洒出来,不偏不倚,恰巧洒在腿间的位置。 沉银顾不上和他生气,着急拎起那处的被子要抖水珠,“你先起来!水洒被子上了!” 谢琅元还困着呢,翻身把她压到身下,健壮的身躯牢牢压制住沉银的小身板,像小狗一样一个劲把头往她脖颈间蹭。 “别动……青菀……” 声音沙哑而缠绵,如果没有最后那两个字,沉银可能都要原谅他的粗暴了。 不过自认为肚量很大的女孩也只是小小气他认错人,撅着小嘴推了推他,“我不是青菀。” 谢琅元蹭蹭的动作顿了一下,因昨晚喝酒而有些肿的眼睛艰难睁开一条缝,模糊间看到一张稚嫩的脸。 沉默几秒,谢琅元:“你是?” 这下沉银爆发啦,本来就有肉的小脸气得鼓鼓的,怒瞪他:“我是你媳妇儿!” 谢琅元瞅那小肉脸忍不住笑出声,抱着她翻过身,让她躺自己身上。 姿势换得太快,沉银无暇顾及手上的糕点,一个不稳,糕点滚落到红绸被上,碎屑洒了一被。 谢琅元半阖的桃花眼懒懒扫过去,修长的手指在她腰上随意点动,“我说媳妇儿,怎么嫁人了还吃小孩吃的玩意?” “我饿了!”沉银理直气壮道,“还有,你别叫我媳妇,我有名字的!” 谢琅元想起沉夫人对沉银的称呼,轻笑着握住她的手把玩,“银宝,我也饿了。” “那你吃东西呀。” “不是那儿饿,是这儿。” 沉银感觉手心触到一团炽热的东西,皱了皱眉低头看去。 自己的手,盖在谢琅元腿间。 她刚想问这里怎么会饿的时候,谢琅元突然带着她的手动作起来,轻轻揉搓这那团又软又硬的东西。 “银宝来葵水了吗?”含笑的桃花眼似有一把勾子,沉银看呆了,好一会儿才傻傻摇头。 眼底闪过一丝失望,谢琅元轻叹道,“看来只能用这个了。” 玩归玩,谢琅元从不碰没来葵水的女人,这是他的底线。 话音刚落,沉银还没反应过来,就眼睁睁看着这个靠在床头的男人解开西裤扣子,从里面掏出一根足有她手腕粗的褐红棍状东西。 男人修长白皙的手握住那根东西,拇指放在像蘑菇盖的地方摩挲。沉银就看到,从那里牵出一根透明粘稠的银丝。 女孩瞳孔微颤,下意识把刚才碰到那个地方的手藏到身后。 “银宝,把手给我。” 沉银没见过那东西,满脸紧张地摇头,小手揪住绸被藏得更紧了。 “乖,银宝,伸手过来,不然,等一下不用手,该用你这个了。”谢琅元直接用才握过男根的手点在女孩唇瓣之间,舌尖前段瞬间就尝到一股说不出的怪味。 有点涩,还有点腥。 两道秀眉拧起,眼睛里满是疑惑。 他给自己吃的是什么东西? 女孩还学不会隐藏心绪,谢琅元一看她那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再在马眼口一抹,让更多前列腺液沾在拇指上,这次,直接把拇指指尖送进她嘴里。 “好不好吃?” 沉银瞪大双目,不可置信看向他,“你,你怎么给我吃这种东西!?” 她可是看得清清楚楚,拇指上的液体,是从那肉棍里流出来的! 虽然她不清楚那是什么,但她直觉认为,那不是什么好东西。 谢琅元乐得不行,房间里都是他低低的笑声,“你知道那是什么吗?就这般嫌弃。” 听他这么一说,沉银还真想了想,而后非常老实地摇了摇头。 第七章射?(半h) “那是能让你快乐的东西。” 沉银怀疑,好奇的又围着它了几眼,怎么看也不觉得这东西能让自己快乐,小脸快皱成一团。 谢琅元似乎看出她的不解,憋笑道,“好了,别看了,现在还不能让你知道。” “为什么?”女孩眨眨大眼。 “等你来葵水再告诉你。”谢琅元没再继续这个话题,拉过她的手,重新握住肉棒,大手包在她手背上,语气亲昵教她,“银宝收紧手,对,然后像这样上下移动,唔……银宝真棒……” 女孩没干过粗重活,掌心软嫩,而且学得很快,他只带着套弄了几下,女孩便能照做,轻重快慢把握得都很到位。 手活儿做起来虽然比不上交合,但自有它的一番风味。 尤其是青涩的手法配上懵懂的神情,让一向喜爱吃熟透果子的谢琅元第一次对涩果子有了兴趣。 以前不是没玩过处子,但总感觉缺了点什么,如今被沉银一弄,才知道其中缘由。 风月场所的处子大都被调教过,虽未破身,但眼神手法都很娴熟。好人家的女儿青涩是青涩了,但未免太过僵硬。 沉银这种就恰到好处,纯中带欲,最是男人喜爱的类型。 虽然不知道在做什么,但谢琅元性感的低沉和周身发出的色欲,让沉银脸颊不知不觉中就燥热起来。 她望着手里那根东西出了神。 褐红的棍状东西在虎口探进探出,之前看到会冒水的蘑菇头,在她的注视下又缓缓吐出一滩水来,流到手背上,沉银想到那股味道,突然松开阴茎,伸手要去找东西擦,原本低垂着的桃花眼睁开了。 “银宝?” 沉银亮出手背上的水痕,“手脏了,要擦。” 谢琅元把手枕在脑后,慢悠悠道,“还没射,不用擦。” “可是脏了。”沉银绷紧小脸认真道。 “射了还会脏,等射了再擦。” 一连说了好几个“射”字,沉银这才注意到这个明明认识,但此刻很陌生的字。 “射?” 谢琅元勾唇轻笑,本就俊朗的脸变得更加妖孽性感,沉银再一次看呆了。 “想知道是什么?” 女孩愣愣点头。 “那就再动动。” 沉银晕乎乎的继续动作起来,大概过了十来分钟,她终于知道为什么叫“射”了。 当粘稠的白浆喷到脸上时,沉银差“呀”的叫出声,来势之快让她脑袋一懵忘了遮挡,可怜兮兮闭着眼任那白液喷得满脸都是。 射完,谢琅元惯性想让她给自己舔舔阴茎,可看到沉银那惨兮兮的模样,也忘了要舔,抓起绸被给她一点点擦干净。 一边擦,一边还说,“你怎么也不躲一躲,头发上都是了。” “你也没提醒我,我怎么知道它突然要喷水?”沉银怒道。 谢琅元哑然。 不是他不提醒,而是和他上床的女人都会用嘴接着,他也忘了沉银还是雏鸟一个。 当然,谢琅元又怎么会和沉银说出真实情况呢?只得默认下这个罪名。 闹了许久,谢琅元差不多是踩着吉时的点,才带沉银去给爹娘敬茶。 站起来后,沉银默默站到谢琅元旁边听谢老爷和谢夫人讲话。 听烦了想抬头认认人,几乎是同一时间,系统发出声音。 “攻略目标:谢任元,男,叁十七岁,育有十二岁一女……攻略任务:做爱。” 眸子里映着一位穿着清灰长袍,带着一副金丝边眼镜的成熟男人,周身散发威严和疏离的气息。 似乎是察觉到沉银的目光,谢任元微微偏头,冷淡的眸子定在她身上。 被抓包的沉银耳朵尖瞬时通红通红的,心虚地往后退了一步,一直牵着她的手的谢琅元被往后扯了扯,回头低声道,“怎么了?” “没、没什么。” 谢琅元皱眉,“真的?” 刚才一直看着那边的谢任元自然也注意到弟弟和弟媳的动静,刚开始他以为沉银不舒服,在看到谢琅元关心沉银之后,便移开眼了。 倒是他身旁的谢亦欣悄咪咪观察新来的婶婶。 婶婶怎么看着一点儿也不像大人,反而像自己学堂里的同学? 没办法,谢家孙辈的独苗谢亦欣既没有哥哥姐姐,也没有弟弟妹妹,要知道学堂里要好的同学都有自家姐妹能一起说悄悄话,让她羡慕得很呢。 所以当看到和她差不多年纪的小婶婶,她也忍不住想要和她亲近。 第八章练字 也许是上天听到谢亦欣的期盼,很快,亲近的机会便来了。 一天趁谢琅元出门会情人之际,沉银端着一盘精致的小蛋糕寻到左边那栋楼。 嗯,沉银打算实行迂回路线,从谢任元身边的人入手。 那个人便是与她年纪相差无几的谢亦欣。 进了楼,便问一个正在擦拭花瓶的丫鬟,“请问亦欣在哪儿呢?” 那丫鬟看到沉银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小小姐在书房呢。” 沉银便对她露出谢意的微笑。 一边上楼,一边感慨民国的千金小姐也不好当呀,下了学回来还要到书房看书。 守在门口的丫鬟上前行了一礼,看到她手里的蛋糕便大约猜到她的目的,于是目露歉意道,“大少爷正检查小小姐的功课呢。” 沉银惋惜道,“那可真是不巧,本来想带些蛋糕给亦欣吃。这样吧,你帮我转交给亦欣吧。” 沉银说着,把手里那精致的小盘子递给她。 这时,门内传出声音。 “红秀,是谁?” “回小小姐,是二少奶奶。” 谢亦欣像找到救兵一样,撒丫子跑去开门,简直是热泪盈眶握住沉银的手,“婶婶……” “……” 她这是怎么了?沉银自认为还没与她亲密到相见会落泪的份上,因为至今为止,自己也只和她说过几句话,还是礼貌且简短的问候。 谢亦欣可管不了这些,拉着她的手把她带入书房里。要知道书房里那尊煞神可要了她的命,沉银过来可以说是解救她于水深火热之中。 谢亦欣已经在思考爹会不会看在小婶婶的面子上放她一马。 虽然只比谢亦欣大一岁半,但沉银却比她高出半个头,于是刚进去,就越过头顶看到面无表情的谢任元。 “大哥。”沉银随谢琅元程他为大哥,并且露出自认为最好看的八颗牙齿微笑。 哪知那男人高冷得很,连“嗯”字也不讲了,颔首以示回应。 原本还想找话题聊下去的沉银接不下话,默默把目光移开。 她把盘子放到书桌空着的地方,低头看起摊开在桌面上的宣纸。 那是两张毛笔练习大字。 看这字稍显稚嫩,应该是谢亦欣写的。 沉银略一思索,睁眼说瞎话道,“一早就听琅元说亦欣的字很大气,如今一看果然名不虚传。” “……” 不说谢任元,就连谢亦欣也有些听不下去。 谢任元沉默了一下,没理沉银,而是对女儿道,“今晚睡前写完叁篇大字,拿来给我看。” 谢亦欣情绪低落应了声“是”。 西方商品大量涌入,谢亦欣更喜爱也更习惯使用钢笔,毛笔字在她心里那是像她爷爷和她爹这种“老人家”才用的东西。 不过她向来怕谢任元,一边研磨一边闷闷不乐问沉银,“婶婶,你毛笔字写得怎么样?” 毛笔字是华国传统文化,沉财大小也算个富商,按理说他的儿女自然也都学过。 沉银沉默。 原主人写得好不好她不知道,但她知道自己一定写得不好。 于是疯狂在心里呼唤系统。 系统这回相当人性化,电子音给她建议。 “宿主是开通毛笔字技能,还是开通记忆+模仿技能?” “记忆+模仿?”沉银在心里问。 “只要看过,便能很快记住,并且模仿出来。” “要这个,要这个!”沉银迫不及待道。 这技能一听很有用,至少现在就能仿照谢亦欣的笔迹写出来。 “已扣除两个月生命值,技能即时生效。” 有了技能在身,沉银信心便足了些,起码不怕露馅。 沉下心,握笔,在空白处把上面的叁个字都写了一遍。 当然,没有全部照着谢亦欣的笔迹来,做了些许修改。 不过,谢任元却一眼能看出这些字和女儿的字的相同之处。 他瞥向沉银,从她手里拿过笔,提腕写下一个“沉”字,然后把笔递归沉银。 “你再写一个沉字。” 也许是攻略目标作祟,与谢任元对视的时候,耳朵尖一点点泛红。 接过笔,手无意间碰到男人的手指,沉银感觉那热意从耳朵蔓延到脸颊,慌张低下头,“好、好。” 心绪不稳之下,忘了要稍作修改,结果纸上出现两个一模一样的“沉”字,连勾的弧度都分毫不差。 谢任元脸上飘过一丝怪异,转身从书架上抽出一本字帖,摆到她面前,也许是为了方便观察她的运笔,谢任元走到她身后,骨节分明的手指滑过第一列字。 “你再写这一列。” 男人低沉的声音在头顶炸响,背后甚至感受到他身体的温度,不知道为什么沉银感觉自己头晕乎乎的,丧失了思考能力,男人说什么,她便照做,于是不出所料又是两列一模一样的字。 (ps剧情需要给女主小小开了一个金手指,放心吧,也只有这一个而已啦~) 第九章做事 在一旁围观的谢亦欣目瞪口呆,咽了咽口水才道,“小婶婶,你也太厉害了吧。” 沉银关注点却不在这个,“你叫我银宝就好,我爹娘和姐姐就是这么叫我的。” 还有几个月才满十四的她,并不想背上“婶婶”这个长辈的称呼啊。 谢亦欣很干脆改口,毕竟两者年龄相差不大,“银宝,你向来是学颜体吗?写得可真像。” 谢任元却不这么觉得,学得再久,练得再多,也不可能写出一模一样的字,甚至连同一个人也不可能做到。 于是他也看向沉银。 两道视线夹击下,沉银心虚不已,不然,干脆说出实情,让他们以为自己是个模仿天才? 虽然计划了,但沉银脸皮还没厚成能面不改色直接夸自己是天才,张张嘴,愣是说不出来,“呃……” 谢任元问:“你练了多久?” 在攻略目标面前,本就不善说谎的女孩不仅更心虚了,还因为他的靠近而心脏乱跳,悄悄往旁边挪了几步,生怕他听到心跳声,而后装鸵鸟低头看自己的脚尖。 谢任元似乎想到了什么,换个问法,“你学过书法吗?” 这个倒可以承认,沉银摇了摇头。 谢任元沉思起来,难不成,他这弟妹还是个书法天才? 他的想法倒是和沉银所打算的不谋而合。 沉银观察到谢任元似乎对她能仿出一样的字迹有些兴趣,试探道,“只要看过的东西,我就能仿出来。” 谢任元掀起眼皮,看了看沉银,然后对女儿道,“把字拿回去练,睡前让红秀拿来给我。” 接着又转向沉银,“你跟我上楼。” “爹,你找银宝做什么?还让她仿其他字吗?”谢亦欣好奇追问。 谢任元淡淡扫向女儿,“四张大字。” 谢亦欣不敢说话了,虽然好奇,但相比之下,她更怕父亲,也给更讨厌练字。 谢亦欣恋恋不舍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 还想看看银宝仿其他字呢,也不知道她能不能仿画? 谢亦欣所想的也正是谢任元让她跟上书房的目的。 回到楼上自己办公的书房,谢任元直接问沉银,“会仿画吗?” “会吧,”沉银有些不好意思,“爹爹不喜女子多读书,所以我从未试过。” 谢任元微微颔首,随意抽出一张报纸,指着里面一篇文章标题旁的插画道,“你试试这个。” 沉银只看了一眼,便乖巧抬头对他道,“大哥,我没带笔。” 沉银就看到谢任元脸沉默了一下,似是无语,而后从桌面上挑出一支黑色钢笔给她。 沉银在纸上画了几笔试试手感,发觉还不错,当即心生一计。 “这笔真不错呀。”她夸赞道。 谢任元本不想回应,可女孩眼睛实在太过闪亮,不得已“嗯”了一声。 “大哥能不能送给我?我惯用的钢笔还放在娘家呢。”沉银继续星星眼看他。 “……” 罢了,也不是自己惯用的那支,就随她拿吧。 沉银见他答应,心情更好了,再看了一眼那副插画,“唰唰”一口气画完递给他。 “你能记住?”谢任元注意到她只看了一眼,就再没抬头看过第二次。 沉银摆摆手,也就简单的两朵梅花而已,用不着她看两次。 “是呀。” “大哥是想让我仿画吗?”她问道。 谢任元点头,看向沉银的眼神多了些深意,“无论什么,只看一遍就能记住?” “应该吧,”沉银犹豫,“我也没试过。” 谢任元也没再说话,就从一个上锁的柜子里拿出一张纸,摊开摆在她面前,“那这幅,你要看多久?” 沉银刚一扫下去,立即双目瞪圆,“大哥,造枪是违法的呀!” 谢任元无语,“谢家做的便是军火生意。” 沉银这才反应过来,尴尬挠了挠脑袋,主动转移话题,“大致一分钟吧。” “能不能更短?” 于是沉银当场就试了看叁十秒立即作画,谢任元对比了一下,除了一些细微的细节,果真相差无几。 他便道,“要不要跟在我身边做事?” 沉银愣了一下。 谢任元以为她不肯,放下纸,说出了沉银嫁过来这一个星期听过最长的话。 “谢二是个混的,你若想控住他,须得比他强势。” 只见她呆呆点了点头,不像是听懂的样子。 谢任元顿时就心累了。 谢二混,他媳妇傻,若是分家出去,他们可怎么活哟。 殊不知沉银只是又看他看呆了,看着男人板着的俊脸,她下意识就伸手去抚平他皱起的眉心。 刚要碰到,谢任元往后退了一步,让她的手扑了空。 空气骤然凝结起来。 第十章戴眼镜(满百珠加更) 沉银一点也不露怯,执拗上前抚平他的眉心,“娘说了,总是皱眉不好,容易老。” 做完动作,满脸纯真笑吟吟看着他,“好呀。” 说完,小脸苦恼起来,“可是我能做什么呢?” 还顾自猜测,“难道要我仿画去卖?可是造假不好……” 原本有些旖旎的氛围在她碎碎念之下被打破,谢任元制止她无边的猜测,“是绘制枪的制造图。” 沉银更忧心了,“政府会抓我吗?而且我还没摸过枪呢……” “……” 谢任元等她忧心完,走到书桌那儿,拉开抽屉,沉银伸过脖子,看到满满一抽屉的手枪,各式各样的都有。 没见过世面的女孩小嘴惊得合不起来。 谢任元从里面挑出一把,朝她招招手,沉银便走过去站到他身旁。 谢任元对着图纸,一点点拆卸枪支教她认,这一说就到了深夜,直到红秀拿来谢亦欣的大字。 “大少爷,小小姐的字送过来了。” 门外的声音是谢任元的随从。 夜半叁更,大少爷和二少奶奶独处一室,定不能让人知晓。 俩人动作一致抬起头来,沉银看向门口,谢任元看的确实墙上的时钟,时针指着十一。 “先收着,明日再给我。” 门外应了声“是”。 谢任元放下图纸,转了转僵硬的脖颈,“夜深了,今天先到这儿,你先回去吧。” 沉银哪肯轻易放弃这独处机会,看他脖子不舒服,走到他身后,小手就捏了上去,“我来给大哥捏捏肩再回去。” 谢任元躲开,拒绝了,“不用,于礼不合。” 可是说完话,沉银还没见有动静,他回头去看,只见她肉嘟嘟的小脸皱成一团,也不知道在愁些什么。 谢任元道,“我让长瑞送你。” 长瑞是他的随从,也就是刚才应声的人。 “真的不让我捏吗?” 沉银小脸鼓起,看起来更着实可爱,让有一个女儿的谢任元下意识放柔声音,“银宝,虽说你还小,但你是我弟妹。” 嗯,没错,在刚才相处中,沉银已经成功让谢任元称自己为银宝了。 男人声音虽平和,但态度坚决,沉银便只好放弃,走了两步突然停下,“那明天我什么时候过来呢?” 谢任元沉吟片刻,“二十点。” 沉银点头,笑眯眯冲他招招手,“大哥晚安。” 没等谢任元反应,便打开门走出去。 连续学了好几晚,终于在这一晚有了进展。 这晚沉银随着长瑞准时来到书房,与前几次一样,来的时候,一路上见不到一个下人,许是被支走了。 他可真小心,沉银在心里嘀咕。 谢任元已经坐在书桌那儿,依旧一身长袍,只是今日穿的颜色稍浅,是青白色,鼻梁上还是那副金丝边眼镜。 经过几日相处,沉银胆子肥了不少,这会儿便好奇地凑近他的脸,盯着那眼镜看了好一会儿,“大哥,能给我试戴一下吗?” 谢任元心里有些诧异。 他惯常都是板着脸,虽然不说,但他知道家里的人都怕自己,就连女儿也不敢像沉银那样直接问他要东西,更别说是拿自己正戴着的眼镜。 沉银又使出了那招,双眼亮晶晶看着他。 谢任元:“……” 沉银见他没反应,大着胆子伸手摘下他的眼镜,架到自己脸上。 一睁眼,头晕目眩的感觉袭来,身子晃了晃,倒在男人身上。 由于倒之前没有一丝征兆,谢任元阻止不及,沉默看向大腿上沉银。 女孩还带着婴儿肥的小脸上架着一副圆框眼镜,可能怕晕,眼睛闭得紧紧的,怎么看怎么可爱。不知怎么的,谢任元竟升起一股父爱,一时间也忘了去推女孩,就这样恍然看着她的小肉脸。 沉银缓了好一会儿,头没这么晕的时候才闭眼伸手去找支撑点,像是要站起来的样子,只是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这一找,就找到了他的脖子上。 女孩双手勾在他脖子上,坐稳后才松开一只手摘下眼镜,小脸皱巴巴对他道,“好晕啊,戴眼镜一点也不好玩。” 女孩稚气的语言让谢任元暂时忘了她是弟妹的身份,破天荒笑了一下,“你不近视,戴着自然晕。” 沉银便看了看他的眼睛,好奇道,“你不晕吗?” 谢任元摇头,握住她的腰把她放到一旁的椅子上,再一看脸已经恢复成平常严肃的样子,迅速回归正题,“今天认这支……” 两个小时后,沉银生无可恋往谢任元的方向靠去,脑袋靠在他肩上,“好累呀,大哥我们休息一会儿吧……” 第十一章告状 谢任元把她脑袋摆正,淡淡道,“坐累了就起来走走。” 沉银撅撅嘴,哼了一声跑到窗边看夜景。 谢任元看她孩子气的举动就轻轻摇了摇头,继续低头挑选下一份图纸。 没多久,沉银就跑了回来,弯腰凑近他的背同他一同看起来,“大哥,你让我认这些做什么呀?”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那我会有分成吗?” “你想要多少?”谢任元好笑道,他没料到沉银竟然大喇喇直接和他提分成。 可惜沉银也真的只是两眼一摸瞎随意一提,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脑袋,“我也不清楚,大哥,你觉得我会有多少?” “得看你完成得如何。” 沉银来了兴趣,双眼发亮道,“那我们赶紧去吧!” “急什么,还有得学呢,而且生意也不是说来就来的。”谢任元同她说话越来越放松,点点桌面让她做好,“好了,我们继续。” 就这样又学了一个多月,沉银还是等不到做生意的机会,不过却等来一个让谢任元心疼她的机会。 虽然结婚了,但谢琅元还是在外边混的日子比较多,尤其是已经很有危机感的柳青菀,缠得他差不多半个月没回过家过夜。 谢任元一开始也不知道的,虽说都在谢公馆,但他住左边,谢二在右边,除了吃晚餐外很少有碰面的机会。 他也是突然有天教迟了,长瑞送沉银返回书房后随口问了一句才知晓。 “琅元没怪银宝吧?” 毕竟快零点才放她走。 “二少爷?”长瑞怔了怔才道,“二少爷没在家。” 谢任元动作一顿,抬起头,“没在家?” 长瑞随即低下头汇报,“是,小的问过二少奶奶身边的丫鬟,听她说二少爷近半个月每晚都出去。” 沉银才嫁过来一个多月,他便出去混了半个月。 谢任元脸一下子沉了下来,重重搁下笔。 女孩不仅拥有极具天赋的仿画技能,还谦逊好学,当然,性格也好,还会体贴会撒娇,在谢任元心里已经把沉银纳入自家人的范围。 想到沉银小小年纪嫁与他,每夜却独守空房,不由得涌起一股怒火,当晚就带人把谢琅元从小南门那儿揪回来,训了大半夜的话才放他回去。 在出了大哥的门,谢琅元脸色骤变,藏也不藏满脸都是怒意,以为是沉银告的状,冲回房就要和她算账,来势之汹连丫鬟也拦不住。 女孩睡得正香的时候,突然被一股力量腾空抓起,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自家丈夫阴沉的脸。 “你回来了?”声音还带着睡意,眼睛困得耷拉着又要阖上。 可能是女孩太幼了,身上那纯真懵懂的气质正是强烈的时候,当谢琅元看到她的脸的时候,怒意竟对她发不出来。 他冷哼一声,手松开领口把沉银摔回床上。 沉银也不生气,抱着被子坐起来,仰头问他,“你不是去小南门了吗,怎么回来了?” “我怎么回来,你不是最清楚不过了吗?”谢琅元冷笑道。 沉银懵了,挠了挠脑袋,“我怎么清楚啦?我一直在睡觉呢。” 突然,口风一转变成埋怨,“都是你吵醒我,待会儿睡不着怎么办,我还在长身体呢,长不高了赖你。” “不是你和大哥告状我不在家?” “为什么要告状?每天和大哥学习好辛苦的,我才没空管你在哪。”沉银也哼了哼他。 谢琅元听这话不乐意了,“我是你丈夫,你不管我要管谁?” 虽然他对沉银没有男女之情,但听到沉银不把他当回事,也会不爽。 沉银哼了一声,转过身躺下,不理他了。 这可把谢琅元气得,蹬了鞋就上床,把她强制转过来抱住。 好哇,不想理他是吧。 谢琅元混是混,但文才武艺也是学过的,叁两下把挣扎的沉银制住。 抱也就算了,还动手动脚,除了私处哪哪儿都被他摸了个遍,委屈得沉银蔫了一晚上,到第二天也不见好转。 她可是有攻略目标的,让别的男人摸算什么回事? 一委屈,就想找人安慰,而在谢家,和她相处最多的便是谢任元,于是第二天连早饭也没有吃就跑去他常锻炼的小花园那儿。 之所以这般大胆跑去小花园,是因为谢任元的妻子舒茴怕晒黑,而谢任元不喜太多人伺候,所以那里通常只有他一个人,最多就加个长瑞。 而无疑沉银是幸运的,她跑去的那天长瑞不在,看到满身是汗正站在树底下休息的谢任元,一点儿也不带停冲进他怀里,仰起小脸就告状,“大哥,谢二可坏了!” 第十二章乳房压到脸上 谢任元把她从身上扯下来,“不许叫谢二。” “他欺负我!” 谢任元一边往石凳走,一边说:“怎么欺负你了?” “他摸我!” “……”谢任元无言,夫妻间的事能叫欺负吗? 可又突然感觉哪里不对,停住脚步,转回身问她,“你和琅元洞房了吗?” 谢任元天生冷脸,加之语气冷淡,竟让人感觉不到这样问有哪里不对。 沉银疑惑地皱了皱眉,“洞房?” 谢任元见她似懂非懂,想了想,换了个问法,“和琅元同过床吗?” 在谢任元面前沉银还学不会说谎,勉为其难点了点头,而后特意强调道,“因为我们只有一张床。” 意思是不得已才睡在一起。 谢任元并领会不到她的潜在意思,在他眼里,沉银和谢琅元是夫妻,睡在一起正常得很,只是,睡在一起并不就代表有夫妻之实。 “和衣而睡?” 沉银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然后点点头,“当然了,娘说肚子露在外面,睡觉容易着凉。” 谢任元就明白过来,她和谢琅元并无夫妻之实。 毕竟一起生活多年,谢任元也是知晓自家弟弟钟爱女子的类型。 若是一个月前她刚嫁进来的时候,谢任元绝对会提醒她主动些,但经过近一个来月的相处,他对沉银的态度和想法都变了,他希望更为她考虑一些。 谢任元没再继续性生活的话题,而是问道,“银宝今年十四了吧?” 沉银伸出叁根手指,“还差叁个月。” 谢任元颔首,看着女孩懵懂纯真的样子,突然庆幸二弟没碰她。 要是被男人碰了,这双眼睛还会这般清澈吗? 沉银见他不讲话,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大哥?” 他回神,“嗯。” “你在想什么?怎么不说话了?” “没什么。”他撇开眸子,拿起石桌上的军用水壶仰头饮了一大口水。 放下杯子,就看到女孩眼巴巴看着他手里的水壶,“想喝”二字就差没直接写到脸上了。 他默默把水壶举高了些,打算无视女孩的眼神。 可沉银哪是别人,脸一点也不红就直接开口,“大哥,我也渴了。” “你没锻炼。” “我跑着过来的!” “回去喝。” “可我现在就想喝。”沉银已经胆子肥到踮脚伸手就要去拿,谢任元沉默着把它举高。 谢任元比谢琅元还高点,蹦了两下沉银发现自己连他手腕都够不着,于是眼珠子一转,腿部发力蹦到他身上,原本到小腿的长裙因为双腿分开夹到他身上的原因,滑落到大腿中部,谢任元只觉两眼都是白花花的长腿。 女孩一只手搂着他的脖子固定,一只手往上伸,去够水壶,谢任元原可以把水壶扔出去,可一具带着香甜花香的柔软女体扒在自己身上,他还是怔了一下神。 等反应过来,女孩已经拿到水壶,双手手肘撑在他肩膀上准备要喝了。 谢任元卡在她胳膊下面,想把她拎下来,不料沉银突然紧紧抱住他的头,这一来,胸部正好压在他脸上。 那两团东西还只是小笼包,用不上时兴的乳罩,还是穿着传统的绸布肚兜,所以谢任元能清晰感受到两颗小小软软的东西压在自己脸上,还闻到一股淡淡的乳香味。 他又怔住了。 直到感受到两颗硬硬的凸起在脸上不断摩擦,才猛然惊醒。 布满硬茧的大手迅速且利落握住腰部,把沉银扯下来。 女孩还抱着他的水壶,没站稳,往后踉跄了几步,距离一拉开,谢任元清楚看到那水绿色圆领洋裙上两点明显的凸起。 那是她的奶头。 谢任元神色复杂。 沉银似乎压根没感受到空气中的不寻常的分子,举起那比她脸还大的水壶,不好意思道,“我拧不开。” 还怕谢任元误解似的,立即又接了一句,“是你总想抓我下来,不是因为我没有力气。” 而后可怜兮兮看着他。 谢任元:“……” 行吧。 这下关注点也不在奶头上了,谢任元发现沉银的脸皮比他想象的还要厚。 俩人就这样互相对视好几秒,终于,谢任元投降了。 默默接过下水壶,倒了小半杯盖,递给她。 沉银眼睛立马亮了起来,捧着杯盖小口小口喝起来。 喝着喝着,脸越来越烫,难道是因为与他喝的是同一壶里的水? 沉银通常不会纠结想不明白的事,想不明白就抛到脑后,愉悦把剩下的水一口饮尽,把杯盖还给谢任元。 第十叁章发育 谢任元拿着杯盖犹豫了一下,要是直接盖回去,她喝过的地方,肯定会与壶口接触。 但看了看身旁已经开始叽里呱啦讲起谢琅元如何欺负她的沉银,终究还是盖了下去。 罢了,小孩儿而已。 到花园拱门处,沉银自觉止住说话,抬头望向谢任元。 “大哥,那我先回去吃早餐了。” “嗯。” 沉银见他反应这般冷淡,忍不住又多问了一句,“你吃过了吗?” “嗯。” 沉银便失望地“噢”了一声,还想邀请他一起吃呢。 转身要走的时候,谢任元突然开口,“你……” “嗯?”沉银回头,忽闪忽闪的大眼睛里满是期待。 谢任元快速扫过微微突然的胸口,想了想,还是没说出来,垂眸道,“算了,你回去吧。” 沉银失望地抿了抿嘴,没动,小手背到身后问他,“你刚才想说什么呀?” “没什么,回去吧。” 说罢,迈开长腿率先快步从她身旁离开。 自打见过一次以后,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谢任元时不时不经意掠过她胸前的时候,总感觉那两团东西涨大了些。 难不成发育了? 这个猜想在某天晚上一起吃晚餐的时候得到证实。 女孩那身窄身的黄色旗袍把胸部勾勒得紧紧的,小笼包已经晋升为拳头大小的小包子,而每每看到那薄薄的旗袍布料,谢任元生怕那两颗乳头突然就顶立起来。 谢琅元也是个粗心的,根本没注意到自己的小妻子发育了,吃了饭又不知道去哪混了。 谢任元也不指望沉银能自己发觉,若是发觉了,怎么会日日还穿着紧身的旗袍? 不然,让妻子提醒? 可又怎么和她解释自己注意到弟妹的胸部这件事。 身为大哥的谢任元头痛了。 本想不管,但看了几日终于还是忍不住,抬手招来了长瑞。 于此同时沉银也在苦恼,据谢琅元之前鄙视她胸部的情况来看,沉银已经知晓男人都喜欢大的。 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部,虽然好像是比之前的大了些,但似乎还没达到标准呀。 她回想了一下柳青苑,小脸忧愁得不行。 顾自倒在床上好一会儿,才爬起来到衣柜里翻翻找找,拿了一件又一件旗袍跑到镜子前比对身形,终于选中一件黑底白花的直襟旗袍,叉开到大腿中部。 沉银得意地拍了拍自己那条又滑又白的长腿,打算等会儿洗澡好好洗洗它。腿香香的,说不准他会喜欢,一喜欢说不准就摸摸了不是? 可惜,女孩又只预料对了一半,对的是谢任元确实摸了,但摸到可不是腿,而是另一个更隐私的部位。 洗完澡出来,沉银在镜子前欣赏了好一会儿,又唤丫鬟拿来黑色方头皮鞋,鞋头上嵌着一个金色蝴蝶结样式的金属饰品。 虽然跟只有两叁公分,不过穿上去感觉确实不一样了,好像成熟了许多。 沉银满意极了,自认为自己长大了不少,散下还有些湿的头发喜滋滋到谢任元书房里去。 想不到的是,进到书房,没等来男人惊艳的目光,而是满脸严肃让她坐下。 沉银连带也被弄得紧张起来,小手正正经经迭放在腿上,表情跟着严肃。 “大哥,是生意来了吗?” 谢任元眼神滞了一下,“……不是。” 沉银就松懈下来,拍着胸口道,“那你为什么这般紧张呀?可吓死我了。” 她站起来在男人面前转了个圈,略带矜持地问道,“大哥,今天我好不好看?” 可眉眼里的得意藏也藏不住,谢任元有些想笑,但碍于面子又忍住了,微微颔首肯定她。 沉银乐得眼睛眯成一条缝,跑到窗边对着玻璃模糊的投影照了又照,谢任元背靠椅子上,看着她臭美的背影翘了翘嘴角。 等她臭美完,冲她招手,“过来。” 沉银跑过去,只见桌上一个方形的木盒。 “回去再……” 看字还没说出口,沉银已经打开盖子,不过下一瞬,又红着脸盖上。 “你,你送我这东西做什么?” 里面是一件白色蕾丝乳罩。 谢任元万年面无表情的脸闪过一丝不自然,“以后穿这个。” “那我,那我换好了再给你看。”沉银不知想到了哪,典型的理解错误,把盒子抱到胸前就要离开,谢任元一听,这还得了,赶忙把她捞回来。 两道剑眉皱起,“什么给我看?” 沉银像害羞小媳妇一样,羞涩看了他一眼,低下头小声道,“就,就穿给你看呀……” 谢任元头就大了,“你嫁的是琅元。” 第十四章你帮我系 “我知道呀,但他又没给我送乳罩,我凭什么给他看。”沉银说得那叫一个理直气壮,“我娘都没给买呢,你就给我买了,当然要给你看。” 谢任元揉了揉眉心,刚要开口,门外突然传来长瑞的声音。 “大少奶奶。” 沉银立即抬头看向谢任元,紧道,“我,我先藏起来。” 说着左右看看四周,把目光锁定在他身后的书柜上。 书柜大致两米多高,上层的门是玻璃,下层是木质的,大致一米高,谢任元还来不及阻止,沉银拉开柜门就钻了进去。 她躲什么?舒茴又不是不知道她在这儿。 沉银刚进去,门便开了,舒茴款款走了进来,身后的丫鬟捧着木托盘,上面放着两个瓷碗。 黑底金色蝴蝶纹色的旗袍把女性的曲线勾勒出来,看到谢任元后,浅笑着抚了抚脖子处的卷发。 “怎么不见弟妹?” 谢任元顿了一下才道,“她回去了。” 丫鬟把瓷碗搁置在待客的红木小圆桌上,便退了出去。 弯细的眉毛微微挑高,舒茴笑着道,“那这馄饨只好由我来陪你用了。” 柜子里,沉银轻轻把木盒放到书上,又小心翼翼褪了鞋,才曲着腿侧坐,趴在柜门上偷听。 舒茴说话温声细语的,谢任元又是个闷葫芦,没听一会儿她便无聊了。 柜子里倒是有书,可是黑乎乎的看不见字,沉银无聊了好一会儿才想起那个木盒子。 当谢任元送走舒茴,单膝跪地拉开柜门的时候,眼前出现洁白而光裸的背。 直襟旗袍上的盘扣解到腰部,女孩背对柜门而坐,似是感受到光亮,在柜门开的时候惊措回头。 杏眸与男人狭长的眸子对上,“呀”的一声,慌忙用手捂住胸口。 谢任元站起,走到窗边背对书柜,“你先穿上。” 语气带有一丝波动。 等了许久,依旧没见动静,他又问,“银宝?” 女孩委屈巴巴的声音传来,“我不会穿。” 沉银手臂遮在胸前挡住只穿了一半的乳罩,肩上和背部的系带还没系好,猫腰出柜门,赤脚跑到谢任元旁,背对着他。 “大哥,你帮我系带子。” 这乳罩并不是谢任元亲自去买,他交代给长瑞,而长瑞身为一个大老粗,更是不懂女人的玩意儿,直接让老板给包了好几件店里卖得最好的几款乳罩。 沉银身上那件泳衣款式的就是其中之一,由于它最贵,所以放在木盒最上面那层,隔层下还放了两件正常款。 “银宝!” 沉银头一回感受到男人的怒意,吓了一跳,转过身仰头看他,委屈道,“你帮我系嘛,我还没给你看呢。” 边说边把背转给他,那咧开的旗袍隐隐有往下掉的趋势,甚至看到底下的衬裙。 谢任元转身就要走,沉银见状,顾不上护胸,双手张开从背后抱住他,“你要去哪里?大哥你别走……” 白色的蕾丝乳罩正巧掉落在男人脚边。 “沉银,放开。”男人声音冷漠极了。 “不放,我就不放!”沉银哪受得了男人的冷漠,说话里都带上了哭腔,惊扰到门外的长瑞。 长瑞敲了敲门,“大少爷,您没事吧?” “你离远一点,还有,任何人都不许进来。” 吩咐长瑞,就该处理沉银了。 谢任元眸子低垂,沉声呵斥,“我说松开。” 沉银哭着问,“我松了,你会走吗?” “别让我动手。” 抱在怀里布满肌肉的手臂已然绷得紧紧的,沉银有些害怕,但一想到放开,恐怕以后他会疏离自己,咬咬下唇,胳膊收得更紧。 “我不放。”她把脸贴到男人背上,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流,浸湿了一小块灰色长衫,“我知道放了你就要走了,还会不理我,我不想你不理我。” 谢任元薄唇紧抿,大掌用力,把抱在自己身上的手拿开,力度之大让女孩踉跄退后几步,摔到地毯上。 “大哥……”她屈起手挡在胸前可怜兮兮在后面叫道。 谢任元垂下眸子,头也不回往外走去。 站在一米开外的长瑞立即上前两步。 “你在这儿守着,银……沉银若是出来,就把门锁上,若是不出,就等到她出来为止。” 长瑞眼里闪过一丝诧异,也不唤银宝了,二少奶奶这是惹了大少爷生了多大的气? “是。”长瑞应声,待谢任元走后,尽职站到门边守着。 守了一夜,天微微亮起,不见沉银出来,反倒等来了谢任元。 长瑞还在,说明沉银并未出来。 他对长瑞颔首,示意他到一旁守着,自己推门走了进去。 第十五章扑倒在沙发上(小h) 里面很安静,因为天还没大亮的缘故,看不清布局,谢任元拉了灯绳,乳白色的铜铸琉璃吊顶灯亮起,明亮的灯光从头顶洒落下来,照亮整个书房。 扫视一圈,没有发现沉银的身影,目光停在书柜上。 走过去,膝盖点地,拉开门,女孩哭得脏兮兮的小脸出正对着自己。 谢任元心里有说不出的复杂。 看了片刻,伸手碰了碰紧紧闭上的红肿眼睛。 被碰到的眼皮颤了几下,眼睛缓缓睁开。 眼睛哭肿了,只能睁开一道细细的缝,模糊看到男人的脸。 “大哥……”沉银伸手搂到他脖子上,可能是系带没系好,手抬起幅度大一些,肩上系带就散开,一边的乳罩已经倒下,如笋形的少女椒乳暴露在他眼前。 乳头还是没成熟的肉粉色,小小的一颗,在拇指大小的乳晕中央挺立。 谢任元无意看了一眼,便移开视线,沉银也搂了上来,那颗裸露的奶子就这样压到他胸膛上。 沉银抱着他,脸埋在他颈窝处蹭来蹭去,像只依赖人的小猫一样,谢任元的心莫名颤了一下。 他在想,是不是谢琅元冷落了她,所以她才对自己这般依赖? 又想起和她差不多大的谢亦欣,莫名有些心疼。 抬起手,犹豫许久,轻拍了拍她的后背。 指尖触到的温润细腻的肌肤,让他忽然意识到女孩还是此时半裸的样子。 “先起来穿衣服。” 沉银摇头,闷声道,“你还没看呢。” 说着,小臂攀住他肩膀上想站起来,但缩在里面睡了一晚上,刚有些动作,就立即瘫坐下去。 她蹙着秀眉可怜道,“腿麻,你抱我出去好不好?” 谢任元嘴角抿了抿,手臂勾在膝弯处,打横把她带离书柜。 没系好的那边乳罩恰巧是没贴近他胸膛的那边,男人只要一低头,就能看到一片白花花乳肉上那朵红梅。 下颌微微抬高,目不斜视,淡淡道,“拉好衣服。” 沉银这才发觉,微红着脸抬手盖住那团裸露的乳肉,小脸羞臊埋在他胸膛上。 谢任元把她横着放到红色丝绒沙发上,半个身子已经落到上面,沉银却不见松手。 谢任元皱眉,语气毫无感情道,“沉银,松手。” 沉银眼里快速掠过一丝狡黠,勾在他脖颈后的手猛地下拉。 谢任元料不到她这般大胆,毫无防备压到她身上,头颅正好在她胸口位置。 平时看着瘦瘦弱弱的沉银不知哪来的力气,谢任元竟挣不开来。 习惯处于掌控位的他脸色一冷,一手扣住她的腰,一手撑在沙发垫上用力一翻,把她压到身下,脸与脸之间只有一掌的距离。 与谢任元的带着怒意的冷脸不同,沉银突然勾起唇角,扯出一个灿烂的笑,而后抬高脖子,红润的小嘴吻上男人紧抿的薄唇。 女孩的嘴又湿又软,与男人的硬正好相反。 沉银还不会接吻,她只是有模有样学着以前在电视剧里看到的样子,一下下亲吻他的嘴唇。 谢任元一时也蒙住了,不知作何反应,直至一条湿漉漉的东西在他唇缝间乱舔,他睁大眸子,把沉银推开。 谢任元双膝分开,直立起身子,满脸不可置信望着身下躺着的女孩。 沉银哪会这么容易罢休,双手撑在身后,跟着跪在沙发上,与他不到一寸的距离,看了他一眼后扑了过去,男人往后倒去。 沉银跨坐在他腰间,没有一丝犹豫,捧住他的脸,舌头单刀直入伸进他嘴里,只是还不懂什么技巧,胡乱在他嘴里乱搅动。 空出一只手往身后探去,解开后背的系绳,乳罩落下,两只圆鼓鼓的乳房暴露在空气中。 谢任元突然掐住她的脖子,女孩的头即刻往上仰起,与此同时,窒息感袭来。 沉银忍住窒息感,使出全身力气靠近男人的唇。 泪珠子一串一串往下落,滴到男人脸上,谢任元从没见过一个女人宁死也要靠近他,手不自觉松了些。 趁此机会,沉银紧闭着眼吻了上去,小手不断在长衫的一字扣上乱扯,想解开他的衣裳。 可怎么解也解不开,哭着一路沿嘴角往下吻,当吻到喉结时,私处正好坐到胯间,偏生她还不老实,小屁股扭来扭去,已经好几天没发泄过的性器,悄悄把长衫顶出一个帐篷,严丝无缝贴在女孩两腿间的位置。 第十六章我感觉你很舒服(半h) 一根硬邦邦的东西杵在私处那儿,沉银自然也感受到了,她往后坐了一下,肉乎乎的阴户一下分开。 “呀!”沉银惊呼出声,她着急看向谢任元,刚想问那是什么的时候,突然发现男人脸上浮现一丝难耐。 她又试着往后坐了坐,谢任元闷哼出声,沉银这下确定了,他并不讨厌自己坐他身上,甚至,可能还觉得舒服。 沉银双手撑在沙发扶手上,膝盖跪着,屁股腾空几厘米的距离,就对准那根热乎乎、硬邦邦的棍状东西上下动作,坐下去,抬臀,又坐下去。 如此几次之后,谢任元猛然睁开眼,扣住她的腰,不让她再动。 “够了沉银,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沉银一懵,非常老实道,“我不知道,但我感觉你很舒服……” 谢任元想起自家二弟还没碰过她,一时之间头就大起来。 难不成让他一个长辈和她说这只能和丈夫才能做的事? “你怎么不说话了?那,那我继续动了……”沉银说着就继续摆动臀部,高叉旗袍被堆卷到腰上,因为旗袍是窄身的,穿内裤会有印子,所以里面仅着白色蕾丝花边衬裙。 沉银嫌起身的时候那衬裙总被坐压到下面,伸手就把衬裙撩起,这一撩,两瓣光洁白嫩的阴阜正正撞进谢任元眼里。 要知道,女子无毛是克夫,一旦被人知晓,被休是铁板钉钉的事。 谢任元顾不得快意,擒住她的腰,把她往身后扶手压去,一手抓住靠近沙发背那条腿的脚踝,把腿放到上面。 另一只手抓着大腿中部往她头的方向压,让女孩双腿打开呈现V字型的样子。 两腿之间被一小截衬裙遮住,谢任元脸色凝重,快手将那片薄薄的布料掀起。 印入眼里的阴户洁净得如同几岁孩童,鼓鼓的像个大白馒头,中间咧开一道筷子大小的肉粉色缝,只能看到大阴唇,小阴唇缩在里面一丁点儿也没有露出来。 谢任元为了确认似的,屈起食指轻轻刮了一下肉瓣,顺滑无阻的手感在告诉他,那里确实没有一根毛发。 沉银就缩了一下,软软道,“大哥,呵呵,别摸,痒痒的。” “你这里,一直都是没有毛发吗?” 虽然不知道原主之前的情况,但沉银还是点了点头。 “是呀,怎么了?” “你娘知不知道?” 沉银愣了一下,“知道,她说我还没来葵水,等来了就会长出毛发。” “十四了还没来葵水?”谢任元皱眉,捏住衬裙一角,盖住阴阜。 “还差两个月。”沉银小脸相当严肃地强调,“我娘说,过了十四才算长大,它应该在两个月后就来了,娘还说了,不能总是催它,越催越不来。” 说完这一通,小脸瞬间疑惑起来,“可是,来葵水是做什么的?为什么你问,谢二也问?” 此时谢任元没心思纠正称呼,目光看向他,“琅元?” “是呀,”沉银突然“哦”了一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大声道,“我记起来了!” 她收回搁在沙发背上的腿,跪坐起来,小手不带停地一巴掌就放到男人还硬着的肉棍上。 沉银隔着裤子握住柱身,小手顺着柱身来回撸动,“我记起来了,那天谢二说我没来葵水只能用手,当时握的就是这个位置。” “他说可舒服了,”沉银一脸单纯抬头望向他,“我也要给大哥舒服。” 沉银使劲回忆起成亲那时是怎么给谢琅元动作的,好像,当时是直接握住的。 想至此,沉银想也不想就把小手伸进谢琅元黑色棉布长裤里,直接与肉棍相触。 “好烫……”她叹了一声,按照记忆把软嫩的手心盖在那根东西的顶端,来回转圈磨蹭。 男人低垂的眸子里满是复杂,他在犹豫,在挣扎。 作为男人,命根子被女人握在手里,需要纾解的欲望不想让他推开沉银。 但,她是自己弟妹,是二弟的妻子,他又怎么能…… 沉银很快就感受到手心上的湿濡,更加卖力去蹭龟头,但毕竟在裤子里动作,始终不够放出来方便。 于是没多犹豫,轻轻拉开裤头上的系绳,往下一拽,裤子落到沙发垫上。 沉银看着手里那根和谢琅元大小和形状都相差无几的肉棒,暗暗感叹一声不愧是兄弟,不仅长相相似,连身体也差不多。 不过,男人的颜色还是要比谢琅元的好看,颜色较浅,看起来更喜人一些,沉银私心把谢任元肉棍排在了谢琅元前面。 第十七章舔(h)(300珠加更) 谢任元看女孩虽然动作生疏,但还是懂得些手法,不禁想到她给谢琅元手淫时的场景。 那都是二弟教她的吗? 别的男人教给她的技巧,用到自己身上,谢任元心里腾升一种怪异的感觉。 他在碰别人碰过的女人。 谢夫人原是谢老爷的表妹,出身富贵的她个性强势,所以不仅谢任元和谢琅元,就连谢老爷也不得纳妾。 这也是柳青菀跟谢琅元的风流韵事在水城人尽皆知也没能进谢家的原因。 至少在谢夫人还掌家之时,娶进门的除了正妻,绝无其他。 而谢任元本就不喜女色,只有过舒茴一个女人,舒茴更只与他发生过关系,所以他还没接触过被其他男人碰过的女人。 但他对那些女人也毫无兴趣。 因为在他看来,只有风月场所的女人才会同时伺候几个男人,那是不守妇道。 可沉银又很特殊,不是风月女子,被人碰过,却又没失了身子,而且还是自己为数不多喜爱的小辈,所以谢任元此时的感情很复杂,各种各种的情感交织在一起。 沉银的小脑袋容不得她想这么多的弯弯绕绕,她正好奇的用食指点了点那流水的马眼,然后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食指上的透明液体。 下一瞬,女孩打了个哆嗦,皱着小脸把食指往旗袍上擦了擦,然后颇有些可怜对男人道,“好难吃呀。” “为什么你的比谢二的好看,但是却和他的一样难吃?就不能是蜜瓜,葡萄味的吗?” 谢任元沉默,片刻后突然道,“给谢二吃过?” “?”正努力给他做手活的女孩抬头,不解看向他。 谢任元眸色阴郁,脸还是熟悉的冷漠,拇指与食指掌住她的下巴,拇指往上顶,触到下唇后道,“这里,给他吃过?” “吃?”沉银眨眨眼,把湿漉漉的掌心朝向他,“吃过这里流出来的水。” 谢任元便懂得沉银还没有给谢琅元口交过,可能只是吃了淫液和精液。 即便没吃过鸡巴,但不知怎么回事,心头涌上一股肆虐之火,就连谢任元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遵循内心的意愿,起身走到红木桌旁,臀部靠在桌上。 黑色的短装上衣下摆正好到胯部,从沉银那儿望去,一根浅红褐色的肉棍在黑色的衣摆间伸出来,高高往上翘起,像把弯刀似的。 谢任元微微抬高下颌,神色淡漠,“过来。” 沉银就像中了蛊似的,一步步走近,最后来到他跟前。 “跪下。” 沉银跪下,抬起头,那弯刀就在不到一掌的距离,她下意识伸手握住,谢任元却快速握住她的手腕,冷冷俯视她,“舔。” 舔?沉银一时不敢确认,是字面意思吗? “舌头伸出来。”谢任元用手指着自己阴茎中部,“舔这里。” 没试过所以有些恐惧,沉银犹豫了几秒,忽然眼睛一闭,露出视死如归的表情,往男人指的地方亲了上去。 女孩的仰着头,唇贴到阴茎中部,龟头正好顶在她额头上,从谢任元自上而下的角度看去,自己性器深沉的颜色与女孩白皙的脸形成明显的颜色比对。 沉银就感觉到唇下的肉棍动了动,她吓得移开头,有些害怕的盯着那根东西,却惊奇发现那东西好似又大了些。 “它,它长大了……”沉银瞪圆双目,结巴道。 谢任元嘴角浅浅勾了勾,而后捏开她的嘴,另一只手扶着阴茎,把龟头抵在她红润的唇瓣上。 那股咸涩的味道再次充斥沉银的口腔,她皱着眉,感觉到那肉棍正往里推进,忙伸舌头出去推,小巧的舌尖正正卡在马眼的裂缝里,谢任元闷哼一声,猛地抱住她的头往胯间压去。 大半根阴茎捅进女孩湿润的口腔里,龟头直顶到喉咙,才停止冲撞。 沉银第一次被吃男人的性器,没有一点经验,小手推着他腰侧挣扎了几下,没挣开,眼角带泪扶在他大腿两侧稳住身形,以免被他的撞击而摔倒到地上。 阴茎很粗,嘴被塞得满满的,吞咽不得,口水和男人淫液的混杂物顺着嘴角一路往下流。 沉银经验不足,不知道男人掌控主场的口交要张大嘴让他插得更深,而是一个劲儿用舌头去推它,这种直接挑逗马眼的行为怎么可能不让男人粗暴。 第十八章打死结 站在离门半米远的长瑞刚开始还听到点沉银哭的动静,到后来就没声了。 好一会儿,还没见谢任元出来,他便担心起来,悄声上前侧耳听了一下。 屋里沉银正给他口交,声响自然不大,谢任元更不会出声,所以长瑞是一点儿动静也没听到,于是抬手敲了叁下门。 “大少爷?”他说道,“已经七点了,该用早饭了。” 说完,突然听见像是什么倒地的声音,紧接着谢任元的声音传了出来,“给我拿套干净的衣服过来。” 虽然疑惑里面发生了什么,但长瑞还是很尽职没问,应了声后便离开了。 屋内,沉银倒到一旁,手肘撑住地面,侧身干呕起来,正对的半旧的暗红绣金丝地毯上,一摊白色的液体异常显眼。 那是她之前在谢琅元那吃过的,很难吃的液体。 稍缓过来后,女孩皱着眉头,抹了抹嘴角残留的液体,而后看向正穿裤子的谢任元,“我想漱口,臭臭的。” 谢任元“嗯”了一声,没再说话,也没有动作,就静静坐在沙发上眼帘半垂。 男人的无动于衷让沉银有些难过,谢任元比平时还要冷漠,若是以前,虽然不一定会安慰,但是起码看到自己跌倒会拉一把。 她撅了撅嘴,蔫答答的站起来整理衣裳。 沉银背对着他,扣上衬裙的暗扣后,突然记起还没穿乳罩,低头在地面上找。 乳罩在沉银冲过去抱住谢任元的时候掉落的,离她的位置有些远,加上跪了许久腿有些麻,这让本就难过的她更加难受了,小脾气“噌”的一下就上来了,转回身怒瞪他,“我脚麻,你帮我拿过来。” 说完,指了指地上的乳罩。 谢任元掀起眼皮看了她一下,沉默地起来,弯腰,再走到她面前,伸直手臂,把挂在手指上的布料递到她面前。 见谢任元就像一块冷冰冰的石头,沉银登时就委屈了,也不接乳罩,背过身去抹眼泪,“你怎么也不安慰安慰我?” “我喉咙好痛的……腿也麻……” 女孩把自己的委屈一股脑倒了出来,俩人就这样一个说,一个听。 沉银说累了,抹了抹泪后转回身,低着头伸手想拿回乳罩,谢任元握住她的手腕,把她反过身去,站在她身后,伸手到前面去解开衬裙暗扣。 沉银只觉自己心跳渐渐快了起来,她不知道男人要做什么。 衬裙半褪到手肘处,两颗如蜜桃般的乳房裸露出来,谢任元有些笨手笨脚把乳罩从后面替她穿上。 他也是第一次给女人穿这东西,而且一个大男人也不懂什么蝴蝶结,看了一眼确认乳罩对准乳房后,闷头在后面打了个死结,连肩带也不能幸免。 于是当穿上旗袍后,后背和肩上的位置非常突兀的突出一个小包。 但沉银可不管这些,谢任元给她穿的衣服,不管好不好看,她都乐坏了,转身就钻进他怀里就撒娇。 衣服穿好,在门外等候已久的长瑞终于被放了进来,准确的说只踏进一只脚,就被挡住了。 谢任元接过衣服便又吩咐他去取盆水过来,还没来得及歇息的长瑞又充当了一次劳力。 沉银在谢任元走后才一蹦一跳的蹦回房里,一夜没洗澡的她想先洗个澡。 水也放了,衣服也找好了,就在脱衣服的时候,看到那件乳罩,又犹豫了。 才穿了没一会儿呢! 沉银坐在凳子上,捧着小脸纠结起来。 在门外伺候的丫鬟等了好一会儿也没见沉银出来,就推门进去,在浴帘前问道,“二少奶奶,您洗好了吗?水凉了容易着凉。” 沉银皱着小脸把浴帘拉开,丫鬟就看到她身上还是那件黑底白花旗袍,登时神色复杂起来。 合着二少奶奶还没洗呢! 沉银双手叉腰,小脸绷得紧紧的,异常严肃地对她道,“我不洗了。” 突然又露出一抹羞涩的笑,这表情切换让丫鬟看得目瞪口呆。 她看了看沉银肩膀上的两团凸起,有些焦心,但又不敢明说,只能委婉道,“二少奶奶刚晨练完,身上难免会沾有汗味,还是洗比较好一些。” 沉银噔噔跑到镜子前照了照,无视肩膀处的两团凸起,闻了闻手腕后盲目地自我鼓励,“不会,我可香了,我娘都说了我是花仙转世。” 第十九章只摸过奶头,还没尝过(小h) 丫鬟:“……” 她只能祈祷二少奶奶能少出去溜达,不要被人发现那凸起。 显然,丫鬟的心愿是不可能实现的,因为当天谢家一家子吃晚餐的时候,沉银还是穿着这件衣服出现。 不说其他人,饭后以谢夫人为首的女眷外加谢琅元聚在一起的聚会上,谢亦欣就先悄悄对她道,“银宝,你肩膀上那两团东西是什么?” 声音很小,不过就坐在沉银旁边的谢琅元听见了,伸出手指点了一下小妻子肩膀上的凸起,而后又游移到背部,伸到厚厚的长发下边,一摸,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沉银刚和谢亦欣解释那是没系好的肩带,谢琅元就凑到她耳边,低声道,“不会系绳?今晚我教你。” 沉银就把身子往谢亦欣那边挪了挪,警惕道,“不用你教,我会的。” 谢琅元看她防自己跟防什么似的,没好气地揪了揪她的脸颊肉,“怎么跟你丈夫说话?” 谢亦欣精神一震,立马和沉银站成统一战线,瞪了自己二叔一眼,“不许欺负银宝。” 谢琅元一听,拍走搂在沉银胳膊上的手,大手伸过去把沉银捞回自己的方向,对她道,“你是亦欣长辈,别总和她玩儿。” 沉银看了看坐在主位上的谢夫人,这个距离应该听不到他们的谈话,于是很放心地瞪了回去,“你还和柳青菀玩呢,我还没说你。” 谢琅元噎住,这口气梗在脖子那里上不来也下不去,奈何沉银说的就是事实。 他咬牙切齿揽住女孩肩头,阴森森道,“好,那我今晚就留下来陪你玩玩。” 沉银心里直发毛,“不用了不用了,你还是去陪她吧,陪我有什么好玩的。” 心急之下还拿谢任元当挡箭牌,“今晚还要我和大哥学习呢。” 谢琅元显然不给他机会,“大哥今晚没空,看货去了。” 沉银一愣,“他怎么没和我说呀?” 皱起眉毛又道,“而且来生意了不应该叫我跟着去吗?他说了来生意就会带我去的。” 谢琅元没多注意女孩的关注点,敷衍道,“生意又不是你这种小娃娃能做的。” 沉银不乐意了,“谁说的!我学了可多了。” 声音有些高,众人视线集中在她身上。 谢夫人精心描画过的细眉微微蹙起,“琅元,别欺负银宝。” 然后又瞥了沉银的肩膀一眼,眉头拧得更深了。 谢夫人是爱美的,分外注意形象,吃饭时他们坐的有些远没注意,又有头发挡着,现在才发现肩膀上的问题。 她对着谢琅元道,“明天让张裁缝过来给银宝做几身旗袍,我看着她又长高了些。” 谢琅元一听就知道母亲话里的意思,把沉银后背的头发拨了几缕到前面,盖住那凸起,应了后便搂着她先离开。 沉银还在那傻乐呢,还以为谢夫人关心自己,看得谢琅元都不忍心告诉她事情的真相。 刚进房,谢琅元便履行起刚才所说的话,双手十分熟练解开旗袍的盘扣。 沉银往后躲了一下,双手交叉放在胸前,“你做什么?” “教你系系绳。”谢琅元白她一眼,强硬把她按坐到凳子上,手速之快连沉银还来不及阻止,旗袍和衬裙就褪到手肘了。 谢琅元不愧是风流浪子,把她带到梳妆镜前,自己站到她身后,先给她解开死结。 沉银看着镜子里半裸的自己,一时有些恍惚。 来了这么久,这还是她第一次在镜子前端详自己的身体。 谢琅元十分熟练把乳罩拿下来,在她面前先演示一遍蝴蝶结的系法,“先这样,再这样……看清楚了吗?” “要是不会,让绿意替你系就好。”谢琅元手法温柔地替她重新穿上,双手搂在她腰上,看着镜子里女孩,目测了下高度,“好像真长高了些。” 说着,隔着乳罩揉了揉长大了不少的嫩乳,“呵呵,奶子也大了啊。” “快两个月没摸过了,银宝想不想念被揉奶头的感觉?”谢琅元把一边的乳罩往外扯开,拇指与食指捻着乳头往外扯,“只摸过奶头,还没尝过呢。” 他在唇瓣间润湿了食指指腹,带着湿意的手指把乳尖往里按,手离开时,乳尖上便感受到一股凉意,沉银哆嗦了一下终于清醒过来。 手横在胸前,弯腰想挣开他的怀抱。 谢琅元立即把手撑到梳妆台的边沿上,身体贴紧,把她包围在里面。 “谢二!”她扭头怒道。 谢琅元轻笑出声,她越挣扎,自己越兴奋,用膝盖顶住沉银的大腿,一只手探向下,把窄身包臀的旗袍从下往上撩了起来。 第二十章鸡巴磨穴(h) “叫错名字,该罚。”说着,在臀瓣上重重拍了一掌,嫩生生如白豆腐的臀肉颤动起来,随即留下几道红痕,谢琅元忍不住两手抓上去揉捏。 “好软,”桃花眼里闪过一丝惊叹,“银宝,你这儿可真嫩。” 屁股底下坐久了容易起粗糙的皮,还可能留下印子,即便已经很精心保养过的女子,那里摸起来的手感也不如沉银的舒服。 谢琅元是享受,沉银却避之不及。 “你,你别这样……”沉银上半身贴到桌面上,挨了一掌的她鼻头已经开始发酸。 她伸手向后推还在玩弄屁股的手,声音可怜极了,“我不喜欢被摸这里,你别碰……” 谢任元还没摸过呢,她不想给谢琅元碰。 “不给我摸,给谁摸?嫁了我,你这身子都是我的。”谢琅元痞痞笑道,“我不光摸这儿,还要摸你这里。” 手指随着话语一路下滑,摸到两腿间最隐蔽的私处,手指娴熟从缝隙中挤进去,让两瓣阴唇含着自己的手指。 里面湿润温热的触感让谢琅元没注意到碰到花瓣时并没有摸到一根毛发,手指直直钻到缝隙顶端,找到那颗小豆子按住搓揉起来。 原本还推搡的沉银一下就软了,红润的嘴里吐出陌生的呻吟声。 “啊啊嗯……” 谢琅元指腹触到粘稠的粘液,更变本加厉用指尖挑开阴核包皮,直接往最敏感的那颗小珠子用力戳去。 “啊啊——”沉银难耐极了,手指成爪形抓在镜面上。 门外守着的绿意听到呻吟,脸露臊意,但更多的是掩不住的笑容。 要知道,这两个多月,她从未听到里面有欢好的动静。 她是沉银的陪嫁丫鬟,回门时沉夫人问过一次沉银有没有和谢琅元洞房,她如实禀告了沉夫人。 虽然当天捧出来的布块上有血迹,但她就是敢肯定那不是沉银的,因为当晚一点动静也没有,而且第二天伺候沉银沐浴时也没见她有任何不适。 虽然沉夫人没说什么,到她就觉得夫人有些担忧。 毕竟嫁过去丈夫不碰,于女人而言不是一件好事。 所以此时听到,绿意喜得都快蹦了起来,掩嘴笑着到门外让下人给备好热水。 屋内,谢琅元也发现了沉银私处的秘密,他惊奇地单膝点地,蹲下扒开女孩臀瓣看了又看。 他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见到这般极品的白虎嫩穴。 肉白,穴粉,单从颜色上看已经让人兽欲大增。 风流成性的他一眼就知道那是白虎,而不是谢任元,甚至连沉银自己都认为的没来葵水所以没长毛。 发育再迟,私处也会有浅色的,细软如婴儿发丝的阴毛,等长成了才会加粗,颜色加深。 而沉银这穴看起来,摸起来都没有毛发的痕迹。 谢琅元从没有白虎克夫之类的封建迷信思想,他脑子里满是要是肏进去得多舒服之类的念头。 他咬着牙问沉银,“来葵水了吗?” “没,没有。”沉银哽咽道,身子随着男人按压阴蒂的动作一颤一颤的,开始讨饶,“你放了我吧,我好难受……” 谢琅元眼里又一次闪过失望,他把失望的情绪发泄到女孩身上,抽回刺激阴蒂的手指,往那软软的穴口试探浅刺。 处女的幽径还没被开发过,而且女孩全身上下都小小的,连穴也一样,还没刺进一个指节,她便哭喊着疼,谢琅元只好放弃手指插穴的想法,继续之前的动作,让她多分泌些淫液。 “好了好了,不进去,这样呢,这样舒不舒服?” “舒服的……”沉银闭着眼,喘息起来。 两条腿由开始抗拒的并拢变成微微张开,当腿间开到能放下一个拳头的空隙时,谢琅元站起来,单手解开皮带,从西裤里掏出那根像棒槌似的黑红肉棒,握住撸动了几次。 已经尝到性爱滋味的阴道忽然失去快感来源,一下子又麻又痒,像有千百只蚂蚁啃咬似的,沉银不住扭臀,让阴阜压到梳妆台的边缘以此来自慰。 谢琅元看到她的动作,又往那乱扭的屁股上拍了一掌,“别乱动,待会儿鸡巴操不准,我看你怎么舒服。” 屁股老实了,谢琅元满意地揉了两把,屈膝,握住鸡巴前段找到鼓鼓的花瓣,用龟头破开花瓣往前操去。 第二十一章绑起来玩穴(h) “啊啊哈——” 龟头刮过阴蒂,最后冲破肉瓣之间,顶到女孩小腹上。 谢琅元臀部耸动,在软滑的肉瓣间抽插,模拟交媾的动作。 “舒不舒服?”他把手伸到前面捏住沉银的奶子,把那团东西捏出各种形状,“操得舒服不舒服?” 沉银咬住下唇不想承认,可在他往回抽的时候,龟头棱狠狠刮了一下阴蒂,登时腿就软了,不用说,谢琅元也知道她很舒服。 呻吟过后,沉银嘴硬道,“不,不舒服!” “是吗?”谢琅元勾起嘴角,手伸到下边圈在冠状沟下,用龟头一下下用力去怼阴蒂。 才弄了几下,沉银屁股就往下坠,好似没有力气支撑站住了一样。 事实还真的就是,差点整个人就掉到桌子底下。 于是谢琅元把她捞起来放到梳妆台上,让她背靠在镜面上,正面双腿大分成M字型对着自己。 他扫了一眼桌面,拉过桌面的首饰盒,一层层拉开,从第叁层的耳饰里选出一个无名指大的单颗珍珠嵌黄金底座的耳环。 沉银看不懂他要做什么,但直觉会是不好的事情,收拢起腿就想往下跳。 谢琅元曲起手臂往两条打开的大腿间一挡,制住她想跳下的动作,而后撕下一条巴掌宽的衬裙下摆,绑住手腕栓到圆形镜子上端镂空的木质雕刻上,这下沉银是逃也逃不掉了。 女孩恼怒地抬脚要踹他,谢琅元轻松接住毫无威慑力的小脚,把它折到绑着手的位置,气定神闲对她道,“你要是再挣扎,我连脚一起绑了你信不信?” 沉银一听,气得眼眶都红了,奈何也不会骂人,涨红着脸喊道,“流氓!你绑我做什么?快放开!” “做什么?”谢琅元笑了笑,把珍珠耳环放到一旁,又从首饰盒里挑出一根绿宝石簪子,拿细的那一头挑开闭合的花瓣,在洞口外浅浅刺探。 “当然是,肏你啊。” 话音刚落,刺进大约两指节长度,沉银看着那冰冷尖锐的东西淹没在自己体内,心里害怕极了,泪珠子簌簌往下落。 “不要,不要,会刺穿的,呜呜,我,我还想活……” 身子哭得一抽一抽,谢琅元也有些呆住。 怎么这般不经弄?助兴用具还没上,不痛也不痒的,她哭什么? 谢琅元在床上喜欢用些秘具,和他欢好作乐的女子哪个不对哪东西熟悉得很,所以换成操沉银这般青涩的,他反倒有些不习惯。 若是寻常青涩的女子像沉银这般在床上搅了他的兴,他定会兴致全无,但沉银这副身子实在难得,即便过于青涩,他还是想品尝一番。 所以耐着性子把她害怕的簪子抽出来,丢到地上,然后拿起珍珠耳饰,用食指与拇指打开闭合的阴唇让阴蒂暴露在眼下,才把珍珠抵在阴蒂上转动。 珍珠圆润光滑,质地坚硬,是极好的玩弄阴核的工具,只是这颗还太小,若是再大一点弄起来更加舒服。 本来还哭得一抽一抽的女孩,哭声不知什么时候止住,在半空中晃动的脚趾卷曲起来,脸上开始浮现几分红晕。 谢琅元握住耳饰的金棍子快速转动,刚开始水不够多转得还有些发涩,后来珍珠上渐渐被一层透明的粘液包裹住,从阴蒂流出来的淫水多得把裂缝浸得水亮亮的,女孩白皙的身体也因情欲而浮出淡淡的粉色。 谢琅元看着低着头小声娇喘的沉银,心口莫名有些发软。 这样看着可真乖呀。 忍不住轻声叫了一声,“银宝。” “嗯?”女孩慢腾腾睁开满是水雾的杏眼,慢一拍的模样让谢琅元笑了,“舒不舒服?” “嗯……好舒服好舒服。”沉银软软道。 “第一次这么舒服吧?” 沉银乖巧点点头。 谢琅元揉了揉她的头发,“想不想更舒服?” 沉银想了一下,摇头。 “这样已经很舒服了。” 她可不是贪心的孩子。 一句话谢琅元接下来的动作堵死。 这糟心孩子。 谢琅元又揉了一把她的头发,只是这次不像上次那般温柔,几下就把她头发揉成鸡窝。 他才不管她想不想呢。 这般想着,拉过正方形的蓝色丝绒软垫凳子踩了上去,把阴茎送到她嘴边。 “舔舔。” 沉银吃过谢任元的,但那是她乐意,而且谢任元的比他的漂亮多了,有了对比之下,沉银“咻”的一下把头扭到一边去。 谢琅元不跟她废话,她不吃,他便自己动手。 捏住下半张脸把头转过来,扣在两颊的拇指与食指施力,沉银吃痛之下不得已张开嘴,谢琅元趁机猛地一挺腰,叁分之一捅进嘴里。 第二十二章睡醒就找大哥(微h) “唔!唔!” 沉银本能地抗拒,但奈何谢琅元技巧好,力气大,沉银压根就不是他的对手。 在嘴里沾湿肉棒后,谢琅元从凳子上下来,把她的腿并拢,大手握住脚踝压到镜顶部。 腿部并拢让花瓣闭合成一字直线,两片阴唇之间夹得紧紧的,阴唇外的一小圈可以看到溢出来的晶亮的淫水。 谢琅元还摸了一下,然后摇着头自言自语道,“还以为不够湿让你舔舔呢,谁知道湿成这样……” 说完,扶住鸡巴挤进阴唇间,两瓣阴唇即刻被手腕粗的肉棒给挤到两边去,被迫夹着这根恐怖的东西,任它在媚肉上抽插磨蹭。 谢琅元动作很重,而且长期留恋花丛的他持久度相当厉害,身体尚且稚嫩的沉银生生被他蹭阴蒂,也蹭上了两次高潮,最后晕了过去,不知他到底何时结束。 反正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私处火辣辣的,显然是使用过度。 沉银坐起来,阳光透过玻璃窗照到赤裸的身体上,两颗乳头像红宝石一般,在早晨微凉的空气里慢慢硬挺起来。 她拉起薄被盖在胸前,被子像有人压住一样,有些难拉,她低头往身旁看去。 谢琅元的侧脸出现在眼前。 黑色半长的刘海遮住眼睛,正好挡住阳光,男人睡得香甜得很。 沉银不乐意了,她那儿火辣辣的,他凭什么跟没事人一样!? 瞪着圆溜溜的大眼,双手做成爪状,嗷的一声扑上去一顿猛摇。 谢琅元也不是没睡过泼辣的女子,迷糊间还能凭借本能把她压到身下,轻轻吻了一下她的唇角,安慰道,“乖,别闹,爷还没睡够呢。” 沉银被一个一百五十多斤的人压得委屈,她后悔去招惹谢二了,没报到仇不说,还被压。 她试图推了推他的胸膛,没动,然后很干脆得换了路子,改在他耳边念叨,“我不打扰你睡了,你先起来,我要去吃早餐……” 谢琅元又不聋,而且被她那一打扰睡着已经消了大半,女孩在她耳边说的全数都听进耳里,等她念得差不多了,才屈肘撑起上半身,再反手把她抱起,一翻身,就换沉银躺到自己身上了。 谢琅元睁开眼打趣道,“你话怎么这么多,听得我耳朵都快长茧了。” 沉银绷着脸瞪他,“既然你醒了,那先放开我。” “睡完就不认人了?”谢琅元慵懒屈起胳膊放到脑后,上挑的桃花眼带着笑意,“我可是你丈夫。” “哼,你才不是,你是柳青菀的丈夫。”沉银哼了一声,扒拉下圈在腰间的手,很是机智的从他身上滚下来,顺便把那张薄被一同卷走。 被子像裹粽子一样从胸口裹到脚,沉银只能小碎步挪到衣柜那儿找衣服。 拿了衣服,又警惕看了他一眼,发现谢琅元大方赤裸着身体,一点也不害臊的撑着脑袋直勾勾看向自己,心里暗骂一句“流氓”。 同时在谢琅元的衬托之下,谢任元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又高大了不少。 她抱着衣服挪到小厅那儿,一边穿一边感叹大哥是多么的正人君子,感叹着感叹着,心里越发想他,穿好衣服后就直奔门外,路过卧房时头仰得高高的,看也不看谢琅元一眼,意在藐视他。 只是似乎效果并不是很好,女孩那气得圆鼓鼓的脸做出高傲的小表情一点威慑力也没有,反倒让谢琅元看了直想笑。 她问在门外守着的绿意,“大哥回来了吗?” 绿意愣了一下,摇头,“不清楚。” 沉银小脸就皱了起来,“那你快去去打听打听,若是回来了,赶紧跑回来告诉我。” “可是小姐,您还没吃早餐呢……”绿意急的以前的旧称呼都出来了。 而且昨夜刚欢好,就急着去找大少爷学习,身子受得住吗? 绿意也愁了,二少奶奶哪哪都好,就是年纪小太跳脱,想一出是一出,她愁的很啊。 沉银摆摆手,一个劲儿让她出去,绿意无奈,只好一路小跑着出去了。 沉银等啊等,可惜,等来的不是她想听到的回答。 “大少爷还没回来。” 沉银失望地“噢”了一声,纠结之下还是转身进了房门,走到小厅把薄被抱出来,再小碎步走到卧室,盖到谢琅元身上,而后坐到床边对他露出一个乖巧的笑容。 女孩脸上藏不住事儿,谢琅元一看知道就知道她有事求自己,也不睡了,走下去穿衣服,沉银就紧跟在他后面。 谢琅元懒洋洋看了她一眼,问道,“说吧,什么事儿?” 第二十叁章去找他(500珠加更) 他对女人还是很大方的,尤其是刚睡过,又让他满意的女人。 “你知道大哥在哪吗?” 谢琅元动作一顿,站没站姿斜靠在衣柜的门上促狭道,“刚说完我天天找柳青菀玩儿,自己就找别的男人去了?” 沉银不乐意谢琅元用这种语气说谢任元,反驳道,“大哥和柳青菀又不一样,而且那也是你大哥。” 谢琅元来了兴趣,坏心地追问,“怎么个不一样法?大家都是人。” “你管他怎么个不一样法,”沉银才不轻易上当,把话题拉了回来,“快告诉我,大哥在哪?” “你找他干嘛?” “当然是有正经事。” “什么正经事?” 沉银便嫌弃地摆了摆手,“说了你又不懂。” “不说?好,那我不告诉你了。” 沉银料不到他还有这招,不过她不喜欢被要挟的滋味,十分骨气地扭过头去,“不告诉就不告诉,我自己找去。” 说完就走了。 当然,女孩也只是能逞逞强,出了门,她还真没有头路找谢任元,在花园里晃了一圈,越走私处的异样感越强,委屈也如沸腾的滚水一下子升到最高值,想找谢任元撒撒娇。 不让绿意跟着,自己出门打算碰碰运气,说不准就碰上了呢? 沉银一边猜测谈生意会在什么地方,但她对这个世界、这个城镇还很陌生,招了辆黄包车让他带自己到城里有名的舞厅、饭店之类的地方逛一下。 也许是天意,黄包车刚把她拉到顺德饭店门前,一身灰白色长袍的谢任元从里面踏了出来,可能是待客的原因,头发还上了发胶,全数梳到后面,露出冷峻的脸,鼻梁上依旧架着那副金丝边眼镜。 身材高大的男人在一行七八个人中尤为醒目,尤其是那身冷峻的气质,让沉银看一眼心口就颤了一下。 他们似乎还在谈话,谢任元更多的是听,偶尔点一下头,沉银就站在街道对面静静看着他。 也许是目光过于炽热,谢任元偏头,撞上女孩视线。 沉银察觉到他发现了自己,心虚的她左右看了看,最后躲到一个广告牌后。 她来这儿做什么? 谢琅元皱起浓眉,一旁的下属还以为自己汇报错了什么,恐慌得结巴起来,“大,大少……” 谢任元抬手,下属目瞪口呆看着谢任元不知往街道那看什么,几秒后才移回视线。 “继续。” 下属痛苦万分,他刚才说到哪了? 沉银在广告牌后躲了一会儿,终于鼓起勇气探头去看时,才发现那里早就没了人影。 她懊恼地跺了跺脚,转身想找黄包车回去,没走几步,突然撞上了人。 “对不起。”她揉着额头道歉,头还是失落地低垂着,所以没看到那人长什么样。 道了歉,沉银就等那人离开,可过了十来秒,那人还没有动的意思,她忍不住抬头去看。 这一看,喜得蹦了起来,抱着他一个劲儿蹭。 “你怎么也不出声呀。” 谢任元依旧冰山脸,仿佛沉银抱着的不是自己,甚至十分冷酷地把她从身上扯下来,“怎么过来了?” 不能抱着他的腰虽然有小小遗憾,但沉银还是乐呵呵抱住他的胳膊,像小情侣逛街一样同他边走边说话,“我想你了呀。” 谢任元脚步一顿就想甩开她,沉银立即好好做人了,老实道,“早上我想找你找不到,就想着出来试试运气看能不能碰到你,没料到真让我碰上了。” “大哥,谢二说你出来谈生意,你怎么也不叫上我?”沉银仰着头问道。 “看货不需要到你。” “我可以学啊,而且多看,以后需要到我了,我就懂得怎么应对了。” 沉银说的是对的,但谢任元不想带她出来,他已经在考虑要不要连女孩的课也停了。 沉银的天赋是好,但也没有好到可以用谢家的安宁来换。 他怕再让沉银和他相处下去,不知以后会发生什么事情。 谢琅元是谢家长子,也是继承人,他有责任担当起谢家的荣誉兴衰。若是为了一个女子搅坏家族内部和谐,定是不值得。 沉银见他不说话,跟着安静下来,小手抓着他的大掌玩。 谢任元把她带到一辆黑色汽车旁,拉开后座的门,“我让长瑞送你回去。” “那你呢?” 早在走近汽车的时候,谢任元就与她保持距离了,沉银惯性就想抓住他的手臂。 “我还有事。” “那我也有事,我不回去。”沉银双手环胸,与他说反话。 谢任元淡淡扫了一眼,没说话,长腿伸进车里自己坐了进去,然后伸手就要把车门拉上。 沉银急了,抓住车门不让他关,侧着身子钻了进去。 第二十四章像夹谢二那样夹他(半h) 谢任元还来不及移开,沉银已经一屁股坐到他大腿上,还蹭了蹭找舒适的位置。 好在两侧车窗上装有布帘,门一关,就把外面的视线隔住了。 谢任元看了一眼前面的长瑞,把前面的布帘也拉上,然后沉声对沉银道,“下来。” “我不想下。”沉银不仅不下,手臂牢牢勾在他脖颈上一副坐稳了的样子。 谢任元两掌圈住她的腰往上提,想把她拎下来,沉银就像被恶霸强占的良家妇女一般,“救命救命”的叫出声。 惹得正在驾车的长瑞频频侧头去看。 虽然也看不到什么。 谢任元只好收手,被提到半空的沉银“啪”的一下坐回他腿上,同时,带着一声痛呼。 “哎呦!” 沉银拧巴着小脸叫了出来,谢任元皱眉看向她,“嗯?” 女孩有些不好意思,隐晦看了看面前布帘驾驶位的位置后凑到他耳边小声道,“那里疼。” 她突然想起自己来找他的目的,撅了撅小嘴求安慰,“我那里辣辣的。” 谢任元还想问哪里,但看到她的目光后,一并跟随把视线落到腿根的叁角地区,心沉了一下,“他碰你这儿了?” 他的碰是,谢琅元操过了没。 显然沉银会错意了,她所理解的碰,是谢琅元用性器蹭过那儿,委屈得不得了的她搂住男人的脖子,点点头。 然后撩起旗袍下摆,把嫩生生的阴户露了出来。 “你看,都红了。” 女孩还是侧坐的姿势,两腿并拢着,从上往下看只能看到一点点w的形状,虽然只看到一点,但依然能看出来阴唇边的泛红。 沉银原以为谢任元会安慰她,谁知男人额头青筋一跳,想呵斥,但又怕长瑞听见,只能压低声音道,“怎么又没穿内裤!?” “穿内裤磨得那里疼。”沉银更委屈了,小嘴快能挂油瓶,“而且我穿了衬裙,里面又不是什么也没穿。” 谢任元一想到她光着下体在人群里穿梭,可能还被某一个不长眼的无疑撞到臀部,脸色就黑的不行,“衬裙也不行,不许不穿内裤。” “我没有内裤,”沉银睁眼说瞎话,非常理直气壮地道,“你给我买我就穿。” 而后悄悄贴到他耳边用气息小声道,“现在身上穿着的乳罩也是你送我的。” 谢任元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脸上表情红一阵,青一阵的,不知是窘的,还是气的。 哪家的姑娘会和男子说乳罩,说内裤? 身上的沉银还不知道男人情绪的浮动,私处火辣的原因让她坐得并不安稳,总喜欢动来动去,屁股底下早就感受到男人硬硬烫烫的性器,这一来就烙的她更难受了,扭动的幅度也更大了些。 谢任元又不是柳下惠,按住她的腰冷声道,“别乱动。” “可是硬硬的硌得慌,坐着不舒服。”两根秀眉皱成惨兮兮的八字,她又调整了一下坐姿,发现侧坐着无论怎样都不舒服。 谢任元也不舒服,毕竟鸡巴是竖着的,而侧坐是横着的,压住得鸡巴不舒服。 贝齿咬了咬下唇,沉银把米色的圆头皮鞋踢下,忍着大张腿的痛,抬起一条腿跨坐到他身上,让私处贴到隆起的男根上。 俩人同时呼出一口气,这样舒服多了。 跨坐也有一个好处,昨夜谢琅元这样弄了很久,她知道用私处去蹭男人那里会让他很舒服。 当然,自己也舒服。 而且谢任元又是攻略目标,沉银就更喜欢和他蹭了。 女孩双手搭在他肩膀上,低头看向把长袍顶出一个帐篷形状的阴茎,指着道,“大哥你那儿硬硬的。” 说完,拿下一手掰开阴穴学着昨夜夹谢琅元那样夹住他。 可是夹谢二的时候没有隔着衣物,并没有粗粝的摩擦感,娇嫩的私处一碰到棉质长袍,立即疼得沉银倒吸一口凉气。 “大哥,好疼好疼,脱了衣裳好不好?” 沉银这一句话可不小声,前排的长瑞毫不意外听到了。 他瞳孔颤了颤,脚底下意识踩了刹车,车子停了一下。 身后传来谢任元的声音,“怎么了?” 好在在街上驶车速度本就慢,刹车影响不是很大,而且行人多,刹车也是时有发生的事。 他静了静心,回道,“回少爷,刚才有个小孩儿从车前跑过。” 谢任元撩起一小角布帘,发现外面来人确实很多,便放下布帘,“嗯。” 长瑞重新启动车子,小心问道,“大少爷,去商行还是先送二少奶奶回公馆?” 沉银立即揪住他的衣袖,“我要跟着你。” 第二十五章穴口撑成圆形(h) 谢任元瞥了她一眼,对长瑞道,“商行。” 长瑞应下。 去往商行有好几条路可以走,长瑞想了想,选了从城外绕过去的那一条。 那条路最远,但人烟也是最少的。 他总觉得,大少爷和二少奶奶间有些事儿要处理。 嗯,长瑞想的没有错,确实有事要“处理”。 沉银为了自己私处着想,解开男人裤子上的纽扣,把里面硬挺的阴茎小心翼翼拿了出来。 由于是坐着的姿势,阴茎往上翘起贴到下腹上,沉银坐在上面正好方便她磨蹭。 小屁股一耸一耸的,用阴唇夹着阴茎滑动套弄,谢任元虽然面上没有任何表情,但沉银知道他是舒服的。 因为龟头上流出的液体已经把灰白色长衫给弄出深色的湿痕,她红着脸点了点龟头上流出的淫汁,在谢任元眼皮底下送进自己嘴里。 谢任元被她那副勾人的模样惹得火气上冲,忍不住挺腰往上顶了一下,女孩红艳的嘴里吐出迷人的呻吟,“啊嗬……” 女孩穴还有肿,所以接收快感的没这么灵敏,蹭了许久淫液也只是一点点,滑动起来没这么舒服。 于是让谢任元顶了几次后,小手握住阴茎根部不让他动了,自己双腿大分像扎马步一样站着,让私处腾空对准龟头。 就在谢任元以为她要坐下把性器吞进去的时候,就看到沉银拿着龟头在缝隙里滑了几下。 她微红着脸,颇为羞涩对谢任元道,“干干的不好蹭,这里的水黏黏的,蹭起来舒服。” 谢任元“噌”的一下欲火就上来,把她压到车门上,双手握住她的膝盖把两条腿往胸口折,干净白嫩的下体彻底打开,就连一向闭合的肉瓣此时也如绽放的花朵,咧开媚肉仿佛叫男人进去品尝一番。 粗粝的中指在穴口上来回滑动,谢任元声音前所未有的阴沉,“他操得舒服吗?” 谢任元长期摸枪,中指上的厚茧尤为粗糙,沉银被摸得痒痒,脚趾忍不住卷了卷,笑着让他别摸。 谢任元固执地又问了一遍,“他操得舒服不舒服?” 沉银回想了一下昨晚的感觉,点点头。下一秒,谢任元不知抽了什么风,猛地压上去,那褐红的东西就抵在离穴口不到一厘米的距离。 沉银还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以为也是像谢琅元那样的蹭蹭,特意挪了挪屁股让私处更对准他。 可鸡巴的目标并不是磨穴,男人十分干脆往下压,半个龟头硬生生挤进甬道。 沉银“哇”的一下就叫了出来,从未被开发过的小穴连挤进一根手指都疼,猛然被插入鸡蛋大小的龟头,直被疼出了泪。 “呜呜,好痛好痛,你走开……” 谢任元满脑子都是她被谢琅元肏穴的画面,冷哼一声,腰部以不容拒绝的姿势慢慢推了进去。 黑眸深沉如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一瞬不瞬盯着痛呼挣扎的女孩。 痛呼声响彻车内,长瑞听得无比揪心。 已成婚的他自然知道身后正在发生什么,心底除了震惊外,更多的是庆幸。 他无比庆幸自己选了城外那条路,不然,听到的可不止是自己了。 水城能开得起汽车的人不多,而在众多车里谢家的车更是少见的品牌和款式,不难认得出来。 若是给人听见报给报社,让谢家蒙上在车里奸淫女人的名声,声誉定会受到影响。 但此时谢任元并无其他心思去考虑这些,他满脑子尽是肏穴,尽想着把沉银压在身下操哭为止。 可沉银哭得实在厉害,还连带手脚乱动,谢任元不得不停下进入的动作,此时也堪堪把整个龟头插进去而已。 “出去,呜呜,大哥你出去……”之前挣扎太久,沉银没了力气,抽抽搭搭用小手虚虚推他的下腹。 动作一停下,穴里媚肉蠕动的感觉变得清晰起来,谢任元感觉龟头像被千万张小嘴紧紧吸住,爽得恨不得立即尽根进入抽插起来。 他尚且存有理智,咬着牙让沉银放轻松,并把她的大腿往两边掰得更开,好似那样能让穴更松一些似的。 结果当然是不可能松,而且还有越吸越紧的趋势,谢任元哑着声音道,“别吸,不然我直接进去了。” 沉银一听,刚停止冒泪的眼眶又微微湿润,手肘撑在身后,把身子支起来,低头去看自己生疼的私处,只见本来闭合成一道缝的小穴被阴茎肏成一个手腕大小的圆形形状,忍不住扁了扁嘴,泪珠子簌簌往下滑。 “好大,呜呜……”沉银探手轻轻碰了碰被绷得几近透明的穴口,刚碰到,立即被那紧绷感吓得把手移开,顿了一下后,抽抽搭搭握住阴茎根部往外拔,“要裂开了,呜呜,你出去,出去……” 第二十六章落红(小h)(600珠加更) 谢任元自然不会出去,攥住她的手,臀部猛地撞了一下,阴茎冲到四分之一的时候,明显感觉到有一层阻隔,但是动作一出就难以收回,直顶到子宫口才停住。 “啊啊啊——痛,好痛——”沉银又哭又叫,她感觉体内有什么东西被刺破了,痛得她僵直了身体。 谢任元肾上腺素飙升,心脏跳个不停,人也有些愣住了。 他刚才,是撞到了什么? 低头一看,穴口依然白净,微微拉出一小截阴茎,瞳仁顷刻放大。 阴茎上沾染了零星红色,没几秒,红色的血液从穴口流了出来。 他夺了自己弟弟妻子的初次。 沉银边哭边向他伸手要抱,好不可怜。 “我好疼,大哥,你抱抱我……” 无论之前做了什么决定,此刻谢任元再无法忽视女孩,他看了可怜兮兮的沉银一眼,心软了一下,握住腋下把她抱到怀里。 沉银哭得后劲有些大,身子一嗝一嗝的,谢任元僵硬的在她背后轻轻拍了拍,生疏地用干巴巴的语气安慰,“不哭了。” “可是我疼……” 阴茎还埋在女孩身体里,谢任元闻言,就伸手要把它抽出来,可是一动,沉银就叫,他们只好一直维持这个姿势,直到长瑞出声。 “大少爷,商行到了。” 谢任元看了看怀里女人,再感受一下自己那被夹得紧紧的性器,沉默了。 半晌,才回道,“去悦西。” 长瑞应声,车子继续发动。 悦西是谢任元在城郊买的一座花园别庄,多少待客用,他自己很少去住。 他让长瑞直接把车开进去,让他撤走里面的下人,自己抱着沉银从侧门进入。 破处的痛到这会儿也消,沉银搂住男人脖颈,好奇张望室内的布局。 “这也是你的房子吗?” “嗯。”谢任元空出一只手扭开一楼的一间房门,把她放到房里的软床上。 沉银的鞋还落在车里,她光着脚跟在谢任元身后,来到窗边。 谢任元把白色的百叶木帘拉上去,再推开玻璃窗,让里面的空气流通进来。 沉银从身后抱住他的腰,语气里是藏不住的窃喜,“今晚我们要在这儿住吗?” 谢任元动作一顿,“嗯。” “那你会和我一起睡吗?”沉银还沉浸在喜悦当中,全然感受不到男人复杂的情绪。 谢任元转过身,握住她的肩膀,看着她的眼睛道,“你知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沉银眨了眨眼,点头,“你刚才欺负我了。” 谢任元无力,他要怎么和沉银说,就在刚才,自己把她的贞洁夺了? 他要怎么和她解释,若是谢琅元发现她不是黄花闺女,会把她休了? 他和她的关系很是尴尬,即便自己有心,但若是自己纳了弟弟休掉的妻子为妾这种话传出去,谢家在水城不知会沦为多少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而且,舒茴又该怎么办?自己这般,显然对她不公平。 可对上女孩还懵懵懂懂的眼睛,想说的话一句也说不出。 “罢了。”他收回视线,眼眸低垂沉思了许久,终是幽幽叹出一口气。 “银宝啊。” 沉银歪了歪脑袋,谢任元眼帘半垂,遮去眼里的情绪,“从今天起,不许让谢二碰你这里,知不知道?” 男人的手,点在私处叁角的位置。 不碰,便不知道沉银被破了身,到时候再做个由头让他们和平离婚,这样沉银不至于落得个淫妇的罪名。 至于离婚后……到时候再说吧。 “可是,他好像很喜欢玩这里,而且他力气很大,我阻止不了。”沉银有些犯难。 谢任元沉吟片刻,道,“他为什么没进去?” “进去?” 谢任元从旗袍开叉的地方探手进去,半根手指插进穴里,“进这里。” “为什么碰了你,却没进去?” 沉银愣了一会儿,犹豫道,“没来葵水?” “谢二说过,我没来葵水,所以让我用手。” 谢任元表情明显舒缓了一下,道,“那,就一直和他说,你没来葵水。” 沉银很有远虑地忧愁道,“那我要是来了怎么办?” “过来找我。” “你帮我隐瞒吗?”沉银生出一种她和大哥秘密进行某种不可告人的任务的感觉,突然兴奋起来,“快说是,大哥快说是!” 谢任元看不懂她为何兴奋,但还是配合地点了点头。 沉银更兴奋了,抱着他蹭了好几下后,动作突然停下,秀眉皱起,忧心道,“那我要是想舒服了怎么办?我还是很喜欢蹭这根棍子的。” 小手往谢任元裆下抓了一下。 沉银仰起头问他,“想蹭了,也是来找你吗?” 第二十七章舒茴给你吃过吗?(小h) 谢任元忽然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但还是硬着头皮应了一声。 “要是我晚上想蹭,也可以来找你吗?”沉银问得可仔细了,生怕谢任元找借口不让蹭一样。 谢任元沉默,他该是应什么好呢? 对上女孩亮晶晶的双眸,他犹豫着点了一下头。 沉银就笑眯了眼,对他道,“那我今晚就要!” “不许。”谢任元拒绝。 “为什么?” “那里还没好。” “我现在一点儿也不觉得疼。”沉银还在他面前转了个圈,但那男人冷酷得很,说不行就是不行,分毫没有通融。 沉银大眼珠子转了转,采用迂回路线,“那陪我午睡怎么样?” 谢任元只是淡淡扫过去一眼,沉银就了解他的意思,失望垂下肩膀,腾的一下倒床上去,拉过枕头盖在脑袋上,赌气道,“我要睡了,你出去吧。” 哼,既然他不肯陪,那赶人的那个一定得是自己才行。 说完,她偷偷抬起一条缝偷看,只见谢任元脚步飞快,倒是一点也不犹豫。 到门口时停下,偏头看向床上那人,“我让下人备热水,洗了再睡。” 沉银闷闷应了声,门便关上了。 出了门,谢任元拐上楼回到自己的卧房,坐在椅子上替沉银想在外过夜的理由。 他的话倒是无所谓,男人嘛,做起生意来顾不着家也是正常的,但沉银…… 他头痛地揉了揉眉心。 其实不需要多忧愁,沉银洗完澡出来,就拿起电话拨回了谢家,告知绿意自己回了娘家,但洗了澡就困得不行,也忘了告诉谢任元,迷迷糊糊就睡到深夜。 在陌生的环境醒来,下意识想找最亲近的人,沉银把每个房间都找了个遍,仍不见谢任元的踪影。 问那些下人,她们更说不出什么来,沉银吃了晚餐就让她们撤下,自己背着手在楼里四处溜达。 谢任元出去处理生意深夜才回来,一进门就先去看沉银,推开门,却不见人。 招来下人来问,下人道,“那位小姐让我们撤离屋子,但从未见她出去过。” “对了,前不久还看见楼上亮了灯,说不准那位小姐到楼上去了。”一位下人突然记起。 “哪个房间?” 那下人想了一下,小心翼翼看了他一下,“好像是,您的。” 谢任元敛下眼眸,挥手让下人下去,自己上了二楼。 屋内没开灯,月色也很黯淡,谢任元伸手拉了灯线,往里走去,便看到床上隆起一个人形大包,霸道睡在两个枕头中央。 也不知道她能不能枕到枕头。 谢任元摇了摇头,走过去,轻轻叫醒沉银。 “怎么跑这睡来了?” 沉银看清眼前人,又闭上眼,抱着被子蹭了蹭,“她们说你的房间在这儿,我就过来了。” “下去睡,客房是干净的。”此时谢任元还是很有耐心。 “不要。”沉银坐起来,靠在坐在床边的男人的肩头,小手抓向胯间,“我要这个。” 沉银仰起头吻住他的耳垂,“我想要这个,你给不给我?” “银宝!” “嘘——”沉银食指点在他的薄唇上,沿着下颌线一路吻到下巴,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嘴唇,唾液把男人的嘴唇染得晶亮,“你答应过给我的。” 谢任元出门前换了西服,里面是白衬衫,沉银横跨在他身上,把舌尖探进他嘴里,开始解衬衫扣子。 作为主导者的她吻技显然不太行,谢任元动也不动,任由她在他嘴里毫无章法地乱舔,沉银吻了一会儿,抬起带着水雾的无辜大眼,“你舌头动一动呀。” 男人不动,她品尝不到接吻应有的滋味。 男人仍无动作,沉银有些委屈,忿忿低下头含住男人褐色的乳头,还用牙齿咬住揪着往外扯。 几乎是同一时间,谢任元用力一扯把旗袍撕裂,莹白的香肩在灯光下格外诱人。 抓住乳罩底部往上推去,男人凶狠含住左边那颗粉嫩的乳尖,“谁教你的?琅元?” 一旦猜测,控制不住全是怒意。 沉银抱住他的头享受唇舌伺候,头一偏正好看到床头柜上谢任元和舒茴的合照,她眼神闪烁,故意道,“那你呢,舒茴给你吃过吗?” 谢任元怔住,顺着她的目光看到那张合照,顿时欲火消散大半。 他在做什么? 男人从她身上起来,有些狼狈坐到床边。 沉银心知不能退缩,脱下衣物,赤裸着身子走到他面前,掏出龙根后背对着他,用已渗出湿意的花瓣在龟头上来回摩擦,直到把男根逗弄得硬如铁棍。 第二十八章呻吟声传到楼下(h) 细腰往下压,光滑的龟头以不可抗拒的姿态一点点熨平甬道里的褶皱,仅坐了一半她便停下,双手撑在膝盖上粗喘,仿佛再下去一点,那根东西就会从穴里直直捅到喉咙。 果然太大、太长了…… 几秒后,她气息不稳地问他,“是、是这样吗?把它,放到里面………” 谢任元视线固定在已经插入一半,还剩半截在外面的阴茎上,面上平静没有一丝波动,若不是眸子里闪过的欢愉出卖了他,沉银一定以为他对此毫无感觉。 处女穴有多紧致那是不必说的,更何况沉银的身体专门为和谢任元结合而改造过,里面每一条褶皱都与他的阴茎契合,如果不是理智尚存,谢任元早就挺腰抽插起来。 沉银斟酌了一下,不打算再深入,长吁一口气,又问,“然后呢?然后我该怎么做?” 谢任元还在犹豫当中,沉银等了又等,埋在身体的性器又胀又烫,直把她额头烫出了薄汗,才难捺不住。 凭借本能,试着摆了一下腰,感受到阴茎在体内小幅度移动了一下,龟头棱径直摩擦内壁,而后从尾椎处传来一股陌生的酥麻快感。 “啊嗯……”她难捺不住破碎的呻吟,好像懂得了什么,柔软的腰肢宛若水蛇,尽情款摆着,制造出能让自己舒服的快意。 “啊啊嗬……” 谢任元看着双腿并拢,在自己性器上起起伏伏的女孩,终究还是沉沦,低低叫了一声“银宝”,大掌掌在腰肢两侧,由被动变主动,用手臂力量带动套弄的节奏。 “噗滋噗滋”的水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谢任元手臂从她胸前勾过,把她拽近自己,好让更清晰听到呻吟声。 谢任元有偏好的欢好癖好,喜欢听女人的呻吟,尤其是正在肏穴的时候,呻吟声会让他更加兴奋。 “叫大声点。” 沉银没有这个时代女性对性事的避讳,男人肏得她舒服,她便叫出来,男人喜欢听她叫,她更加放开自己,连守在一楼大门外的下人都听到了,个个面红耳赤的。 “啊啊啊呃……好舒服,嗯……大哥肏我……” “……轻点儿,疼……啊啊嗯……” 女孩柔媚的呻吟断断续续从窗子里飘出来,底下的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家脸上都是红通通的,片刻后,终于有人挑起话题。 “那位小姐看着也是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看不出来叫欢叫得这般放荡。” 剩下的俩人看了看四周,悄悄围上去,小声附和,“那是大少爷的新纳的妾吗?” “别胡诌,”那下人瞟了一眼亮灯的窗口,“谢家哪能纳妾,老爷都只有一个夫人呢。” “那是谢夫人管得严,大少奶奶哪有夫人这气势……” 一群女人小声八卦起来,而她们嘴里的主角,还在楼上干得热火朝天。 初尝禁果的女孩沉溺性爱当中,看向男人的眼里尽是痴迷,“好舒服啊大哥,肉棍,肉棍插得银宝好舒服……” 纵使再冷淡,此刻看到女孩的表情。谢任元也不可否认看怔了。 那是平日懵懂纯真的银宝吗? 是自己,才让她露出这般淫荡的表情吗? “谢二肏得舒服,还是我肏得舒服?” “……你,啊哈——大哥肏得舒服……” 连谢任元自己也没有发现,眉眼间的常年蒙着的冰霜,竟消失了。 他紧抿着唇,勾住女孩手臂带着她直立站起,每走一步,肉棒就肏一下穴,才走了五六步,沉银小腿抖了抖,噗通一下跪下,上半身软软瘫在地板上。 暗红色的木质地板反衬得女孩皮肤更加白皙魅惑,她匍匐跪着,屁股还保持对着他的姿势。 谢任元屈膝跪下,掰开两瓣臀肉准备再肏进去,突然“啪嗒”一声,从泥泞的穴口里吐出一泡透明的淫液,落到地板上。 沉银以为是自己失禁了,难堪地伸手去捂私处,被谢任元攥住手腕抬到半空中。 “别看,别看……”她哽咽道,已经做好迎接嘲讽的声音,不料听到的却是轻笑。 “真骚。” 她愣住了,而后屁股被狠狠拍了一掌,随即再次被填满。 这次谢任元没有客气,足足插到子宫口才停下,里面又湿又紧,绞得他爽得不行,“呼……放松点儿。” 沉银一听更加难放松,穴越绞越紧,差点让谢任元泄了出来。 好不容易习惯了紧度,男人迫不及待扣住腰肢,像骑马一样在穴里快速驰骋,穴里的淫汁被抽插得四溅出来,沾到黑黝黝的卷曲密林上。 第二十九章看妻子的相片肏她(h) 也许是叫累了,肏到后期,呻吟声变得细柔起来,不过好在室内空旷,听起来依旧清晰得很,让谢任元忍不住想亲亲那张吐出好听呻吟的小嘴。 他伏身下去,侧捧起她的脸,薄唇贴到微张的红唇上。 呼吸打在脸上,湿湿暖暖的,沉银从闭眸沉醉中分散些许意识,睁开一跳缝,看到近在咫尺的男人的脸,娇憨道,“大哥是要亲我吗?” 已经在品尝红唇的男人顿住,舌尖从唇瓣上滑进她嘴里,紧紧勾住女孩的舌头缠绵,“嗯。” 沉银想起他经常问他与谢二的对比,心下一动,主动摆动小舌与他起舞。 待俩人皆吻得气喘吁吁之时,她轻喘问道,“那是我尝起来甜,还是舒茴?” 谢任元下意识抬眸看向床头柜上的相框,眸色深沉,“我和琅元比起来呢?” 沉银很有心机撒了个谎,摇头,在他下唇上一下一下地轻啜,“不知道,我没尝过谢二的。” 她定睛观察男人的表情,几秒后继续道,“不过我也不想尝他的,他有柳青菀,我不喜欢他。” “我也有舒茴。” “但我喜欢你呀,你会关心我,会教我认图纸,还带我做生意,你是好人,所以我不介意你有舒茴。谢二总不理我,还欺负我,他是坏人,我不喜欢他。”女孩边说,边用舌尖在他牙齿上游移。 谢任元就这么听女孩简单地就把他们分成好人和坏人,有些无奈,可又不能劝诫,难道要他自己否认自己不是好人?亦或者给二弟洗脱罪名,告诉她其实谢琅元并不风流? 无论怎么做,他始终觉得不可行。 不说别的,光成亲两个月,谢琅元就能在外面混了近一个月,他觉得弟弟不负责的形象已经在女孩脑海里根深蒂固了。 不然也不会自己稍微对她好点,她就喜欢上自己。 想归想,谢琅元还是劝了一句,“他是你丈夫。” 插穴的动作未停,而在他说完后,柔韧的腰狠狠撞了一下,龟头破开些许宫颈口,沉银腰一下子就塌了,若不是头部被他掌住,恐怕还维持不了接吻的动作。 “啊嗯……你轻点儿,我受不住……”女孩皱眉道。 他倒是忘了,这个逼才刚破瓜,嫩得很,受不住成年男子的操弄也是实属正常。 谢任元依旧沉默寡言,“嗯”了声后,结实的臀部往后移了一些,把龟头从宫颈口里拔了出来。 看到她还皱着眉,他又退了些,有些生硬地询问沉银的感受,“这样呢?” 沉银缩了缩甬道,仿佛在感受男人的位置,“再退一些。” 待男人退到她认为合适的位置时,蒙着水雾的杏眸娇睨过去,“都怪你,捅人的东西生得跟棒锥似的。” 谢任元难得开一回玩笑,“那你喜不喜欢?” 沉银就冲他绽出笑容,略带羞涩点点头,“喜欢,大点捅更舒服。” “我的不够?” “够了够了,”沉银疯狂夸他,“我的小逼就装大哥的棍子最合适。” 这可不是她乱说,这是系统改造的,她可是有依据的。 “那就守住你这里,别让别人碰。” “好……啊!” 没等她说完,谢任元松开掌在脸颊上的手,直起身,沉银感觉道体内的阴茎毫无节奏乱捅一通,仿佛是在泄气。 柱身底下颜色较深的两个囊袋拍打阴唇发出“啪啪”的响声,沉银一身肉嫩得跟豆腐似的,很快阴户上就被阴囊拍出一片红色,特别有蹂躏过的色欲感,谢任元眸子都看红了。 被肏成红色的无毛穴…… 他冒出一个念头。 既然肏了,再忍也换不回她的处女身,何不肏个够? 但近在咫尺的桌面上妻子的相片,又让他摇摆不定,直到沉银浑身哆嗦着喷出大量淫液,他的阴茎也在女孩穴里享受高潮带来的挤压,欲望彻底占了上风。 谢任元面无表情移开看着妻子照片的视线,一边在沉银穴里冲刺,脑子妻子的映像消散,全是肏烂她的小逼,在小逼里灌满自己的种子。 谢任元越肏越觉得女孩的穴是极品,她甚至连葵水也没来,就算直接射进去,也不会有怀孕的担忧,他甚至觉得这幅身子可以说是为给男人操而生的。 “呜呜……你别动……大哥别动……”高潮过后甬道异常敏感,里面细微的动作都能牵扯出强烈的快感,谢任元濒临射精,此时正是停不下来的时候,沉银一连被带上好几个高潮,浑身都冒出薄汗来。 谢任元也不好受,一连串高潮夹得他寸步难行,咬着牙根才勉强维持没在第一次高潮的时候就被绞射。 “你放松,别夹……唔!” 结实的大腿肌肉绷紧如硬石,可无论谢任元再怎么绷着,还是守不住精关,滚烫的白浊激射出来,灌满狭小的甬道。 第叁十章和他睡 女孩“嘭”的一下瘫软侧倒在地,白浊从腿间滑落,滴到地板上。 男人勾住腿弯打横把她抱起,一路走向浴室,那白色的液体滴了一路,形成一道白色的痕迹。 出了门,长廊上有凉风拂过,胳膊上那片赤裸的肌肤起了鸡皮疙瘩,她往谢任元胸膛靠得更紧了。 “冷?”谢任元问道。 “有一点。” 他没再回话,但脚步明显加快了。 把沉银放到浴缸前的凳子上,“先洗澡再睡。” “你不洗吗?”沉银拉住他的手,不让他走。 “我到楼下去。” 沉银拨了拨浴缸里的水,“这里有热水,在这儿不更方便吗?” 说完,还无辜地眨了眨眼。 谢任元直觉她是故意的,无奈喝了一声,“银宝!” “我说的不对吗?反正我人小,一缸子的水用也用不完。” 谢任元不想理她,转身就走,留下暗自神伤的沉银。 我这么美他竟然舍得走,算了,就当今晚他不是男人吧。 沉银泡在浴缸里,眼睛上搭着一条热毛巾吐槽道。 男人洗澡速度素来比女人要快,当谢任元躺在床上快看完今日的报纸时,沉银才姗姗来迟。 在男人面无表情的注视下,她十分自然地掀起另一边的被子躺了进去,握住被子边沿打了个哈欠,侧头对谢任元道,“该关灯了,咱们睡觉吧。” “这是我的房间。”男人把报纸合起来,提醒她。 “我知道,我又不认床,不影响我睡觉。” “影响我。” 沉银就乖巧道,“我睡觉可老实了,也不打呼噜磨牙说梦话。” “我数叁秒,一,二……” 沉银动作那叫一个快,跳下床把睡裙一扯就往窗户扔下去,再羞答答地用小手捂住叁点小碎步跑回去,钻回被子里。 谢任元从她挑起的眉毛上看出了挑衅的意味。 “我没衣服了,下不去了。” 谢任元瞥了她一眼,没再说话,迭好报纸放到床头柜上,而后拉灭那盏琉璃铸铜台灯。 谢任元睡觉姿势和他性格一样,也是一板一眼的,直直平躺在床上,和沉银喜欢乱卷被子的睡姿相比,他的睡姿可以说是从睡下到睡醒都整齐得看不到褶皱。 嗯,虽然睡在一张床上,但被子是各盖各的,没办法,谁让谢任元睡觉不像个人类,舒茴总怕影响到他,于是夫妻俩一直是一人一被。 沉银不会有舒茴的顾虑,灯一灭,罪恶的小手就伸了过去,搭在男人胸膛上,和他搭讪,“大哥,你睡着啦?” 谢任元闭着眼,“……没有。” “好巧,我也睡不着。”沉银头放肆枕在他的枕头上。 刚凑过去,男人立刻道,“手拿开。” 沉银悻悻收回,乖乖睡回自己的位置,房内一下子安静下来。没一会儿,闹了一天的沉银眼皮也耷拉下来。 这边女孩睡得香甜,但谢家,谢琅元的脸色可不太好。 昨夜尝过女孩的味道后,竟有些着迷,应酬完微醺回到家中,房内不见亮灯,他以为沉银睡了,扑到床上想抱她,谁知却落得满手空。 拉了灯绳,这才看清床上空无一人。 这般晚了,她能去哪? 恰时绿意得知二少爷回来了,匆匆赶过来汇报,“二少爷,二少奶奶今儿看夫人去了,说在娘家住下了。” “前不久不是才回过门吗?” 绿意护主,怕谢琅元对沉银留下不好的印象,大胆道,“那也是一个月前的事了。” “二少奶奶和夫人感情深厚,一个月未见也想得很,而且二少奶奶以为您今晚又不回来,所以才回去看看夫人的。” “行了行了。”谢琅元摆摆手,“我又不是不让她回。” 就是想肏她时她不在,心烦罢了。 说着就晃晃悠悠往外走,出了门口,突然定住,回头,“让她明天就回来。” “是。” 喝了酒的男人生理欲望尤为强烈,本来想回来操操沉银,她不在,那还得去找柳青苑。 柳青苑也不是吃素的主,她年幼时家境尚可,读过几年书,比出身贫寒的其他书寓手段高多了。再加上应付的男人多了后,对男人的小心思把握得相当准确,这也是也什么谢琅元偏爱她的原因。 虽然后来成了自家书寓,但和妓坊之间多少还有些联系,在那儿也有她惯使唤的眼线,不多,但一两个总是有的,而且主要都是替她打听谢琅元,所以自然知晓谢琅元出了饭店是径直回公馆。 以前他应酬完必定第一时间回小南门那儿和柳青苑温存一番,偶尔会回公馆,但大多时候是直接留在这儿过宿。 第叁十一章舞会 所以当看到谢琅元的时候,细眉一挑,似嗔似怨道,“怎地又返过来了?” 在吃醋的情况下,竟说漏了跟踪的嘴。 不过谢琅元醉着,没细听,而且他向来很少说虚的,来的目的是什么,便直奔主题,把她反过来让她撑住在红木小圆桌上,撩起旗袍下摆就捅进去。 一旁伺候的丫鬟红着脸垂眸,纷纷低头退下去,把门掩上给他们安静的空间。 “怎地这般猴急……啊……” 阴茎捅进去,已经习惯伺候男人肉棒的穴道饥渴吞没阴茎,柳青苑大分开腿,使出还没离开妓坊时学的媚术,榨出身后男人的精华。 谢琅元只顾自己爽,从不会拔出去射,在柳青苑体内留下精液后抽了出来,把她抱回床上继续温存。 一连来了两次,白烧酒带来的欲火才算平息,他松开柳青苑腰的手,侧身到另一边,眼皮阖上,浓浓的困意袭来。 “记得喝避孕汤。” 玩女人可以,但带回野种,他敢肯定,他娘一定会抽死他,所以每次欢好后都会叮嘱女人把避孕汤喝了才行。 *** 沉银睡眠质量一向很好,加之又有精液灌溉过,起来时连谢任元见到也愣了一下。 不知怎么讲,就好像是突然间长开了,眉眼间蕴着介在少女与女人间的娇媚感,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 他还特意上前,比了比沉银和自己的差距,似乎真的是高了点儿,不仅如此,象征女性的曲线也更明显了些。 沉银似乎还没发现自己的变化,顺势搂住他的手臂开始新一轮的撒娇,“是你挑的衣服吗?我很喜欢。” “长瑞买的。” “那肯定是你示意的,也算是你买。” “他看到楼下的衣服了。” 意思是长瑞看到衣服,自行去买,并不是他吩咐。 沉银简直觉得谢任元天生是来治她的,运了运气,转移话题,“我们要直接回家吗?” “你回去。” “那你呢?” 谢任元淡淡看了她一眼,没回话,这下沉银兜不住了,“哼”了一声把头扭开,“我才不想看到你,我要长瑞送我!” 说着大步出门去,到楼下了还特意对着卧房窗户喊了一句“长瑞我们走”给谢任元听。 天知道长瑞的表情有多无辜,他隐约觉得自己在挡枪。 一路上,沉银撅起的小嘴就没下来过,表情委屈得不行,长瑞见状,也有些心焦。 虽然心知大少爷和二少奶奶不该变成这种关系,但他忠主,既然少爷喜欢,违背世俗道德他也得护着,于是闷巴巴道了一句,殊不知把主子给出卖了。 “大少爷还是很关心您的,一大早就使唤丫鬟去给您买衣服。” 沉银努力克制喜意,“真的?” “是的。” 沉银便忍不住偷乐,决定原谅那块木头。 刚回到谢家,还没坐稳,谢亦欣就过来了。 “银宝,江家要办舞会。” 沉银疑惑,“那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咱们去玩吧。” “他们邀请你了?”沉银就笑道,“你玩去吧,我不认识江家的人。” “没邀请我,邀请韶华表姐了。”谢亦欣眼睛发亮,“表姐让我陪,你也来吧。” 沉银也有些好奇这时代的舞会是什么样子,开始动摇起来,“可我不认识,这般贸贸然去,不合适吧?” “合适的,合适的,表姐会带我们进去,那后晚我来找你呀!”说完谢亦欣噔噔跑回去给苏韶华回话去了。 沉银便“被迫”答应参加舞会。 舞会这种东西当然是谢琅元最有经验,但沉银不想让他知晓自己要参加舞会之事,于是去问了谢任元。 然后谢任元就凭着自己的直男审美给她选了一套自觉美观又符合已婚身份的旗袍。 嗯,叉只开到小腿。 约定的时间一到,谢亦欣和沉银便坐上苏家的车前往舞会。 苏韶华今年十六岁,正是说亲的年纪,听谢亦欣说她向来崇拜江时鸣,她也是听闻江时鸣会来舞会才要去的,想着能不能在舞会上和他看对眼。 舞会布置很奢华,不少风度翩翩的西服先生和精心打扮的少女在低声交谈,苏韶华的目的是江时鸣,进到舞会就到处去找,而谢亦欣性子活泼,玩得比较开,已经和认识的年纪相仿的小男生在一旁探讨舞步,就沉银最老实,她时刻铭记来之前谢任元那句“已成婚”的叮嘱,躲在角落吃点心。 吃着吃着,突然有种被野兽盯上的感觉,脊背一阵发凉。侧过头去,猛然对上一道土匪似的凶残视线,沉银吓得手一抖,叉子落到地上。 第叁十二章劫走(800珠加更) 那男人也不吃东西,也不跳舞,躲在角落里是想做什么? 若让江时鸣听到她内心的声音,铁定直呼一声冤枉。 天知道他老娘为什么一定要办舞会这玩意儿来让他认识成家姑娘,他一个舞刀弄枪的糙老爷们儿,怎么可能会跳舞。 他觉得他娘不实际,也不了解他。 而沉银压根没把那男人和江时鸣联系在一起,她听苏韶华说过,江时鸣刚满二十一,可谁家的二十一岁少年这般高,这般壮,还长这一副别惹老子的大爷样? 别看江时鸣这个名字斯文俊秀的,真人糙得很,一米九二的身高,浑身腱子肉,板寸头,长年在军营训练出的麦色皮肤,浓而黑的眉毛与眼睛靠得很近,看起来凶神恶煞,跟个土匪似的。 沉银也觉得他是不知从哪混过来的土匪,抓紧刺绣晚宴小包包,紧绷着小脸蓄势待发,只要他一有动作就打算喊人过来。 江时鸣接触到女孩的目光,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自以为和善的微笑,可在沉银眼里就好像一匹不安好心的狼,抓住手包转身就要走。 年纪轻轻就已是少帅头衔的江时鸣身手不是吹的,加上身高优势,沉银就感觉一阵疾风从身边经过,然后人就被拖到黑暗的角落里。 “你是哪里来的流氓,我,我要叫人了啊……”沉银声调拔高装腔作势,实则虚得很。 江时鸣像拎小鸡一样把她拎起来掂了掂重量,压根不把她那点战斗力放在眼里,看她表情逐渐惊恐,突然起了玩心。 “你叫啊,你敢出声,明儿我让我山上的弟兄下来劫了你的家。”他微眯起眼,本来就凶狠的脸此时更是吓人,沉银小脸都白了。 手握拳抵在下巴上,从头到脚仔细打量沉银,“啧,你嘛,姿色尚可,给爷当个压寨夫人还凑活。” “我,我嫁人了的。” 江时鸣弯腰,与沉银平视,嘴角扯起一个轻狂的笑,“那就把他杀了。” 上过战场的人,周身煞气是藏不住的,至少吓着了胆小的沉银。 “……我骗你的,我没嫁人……” 江时鸣满意了,胳膊一捞把沉银捞进怀里上下其手,这捏捏,那摸摸,被吃尽豆腐的沉银愣是动也不敢动。 难怪别人说女人摸起来跟豆腐似的,这话倒是不假。 正直血气方刚的江时鸣,才摸了摸女孩的小手,胯下那根东西十分不争气地顶出一个帐篷,他看看四周,再看看定得跟根木桩似的女孩,把几步外的木窗打开,手一撑利落跳了出去。 沉银还没反应过来,腰就扣住,窗外的江时鸣轻松把她从里面拎出来,抗到肩头上,穿着黑色军靴的长腿大步迈开,几步就带着她窜到一个僻静的灌木丛里。 沉银被放到草地上,张了张嘴想喊救命,男人一挑眉,她就噤声了,眼眶发热仿佛下一秒就要从里面滚出泪珠来。 “……你别杀我。” 江时鸣默然,不知女孩自行脑补了什么剧情,但此时箭在弦上,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干,便无视女孩的怪异话语。 沉银就眼睁睁看着那个站起来比灌木丛还要高出一个头的流氓,大喇喇从军绿色的裤子里抖出一根又粗又长的暗红色东西,抓住她的手放到那东西上,“给我摸摸。” 嗯,手活儿嘛,江时鸣熟的很,沉银也熟,但她不太乐意。 一颗泪珠子在她眼眶打转,她委屈地吸了吸鼻子。 怎么又要玩这东西? 江时鸣火正在头上,看她没动作,便包住她的手自行套弄起来。 女孩手心软嫩,手淫也舒服得很,还是第一次接触女人的大小伙子没坚持几下,就射了出来。 好巧不巧正对着女孩的脸,即便闪躲得够快,还是沾上不少,尤其是那头蓬松乌黑的头发,零星挂了不少白色浊液。 沉银吸吸鼻子,委屈得嗔了一声,哪知那娇软的声音勾得江时鸣心痒痒,胯间那东西又“咻”的一下胀了起来。 江时鸣双膝分开跪下,扣住沉银的腰把她压向自己,薄唇贴在她红润的唇瓣,声音沙哑而克制,“你叫什么?” 第叁十叁章初尝女人滋味(h江) 沉银不想再与他有瓜葛,闭嘴不说,却不料头上传来一声带着极浓威胁气息的冷哼,“你最好老实点。” 沉银脑海里即刻浮现他那张土匪一样的脸,咽了咽口水,有些心虚道,“……苏银。” 一直在军营生活,加之外调一年多,这几日才调回水城,江时鸣对水城的人本就不太熟悉,更别说还不知是哪个苏家名不经传的闺女了。 他拧紧眉头,“哪个苏家?” 沉银哪知道哪个苏家,心虚地敛下眸子不回答。 江时鸣以为她不想嫁与自己,眉毛一束就想像训兵一样呵斥,沉银偷瞄时胆子一怂,说漏了嘴,“就是谢家的表亲。” “谢任元?” “……嗯。” 突然在其他男人嘴里听到谢任元的名字,沉银还觉得怪怪的。 得到答案的江时鸣满意极了,在她脸上嘬了一个大大的口水印,然后把她转成背对自己跪着的姿势。 沉银心一惊,隐约猜到他要做什么,果不其然,下一瞬旗袍被撩起,一根热乎乎的棍状东西插进两腿间磨蹭起来。 虽然隔着内裤,但似乎他并不介意,那冲撞的力度仿佛要把沉银撞碎了才罢休。 内裤被操得夹进缝隙里,卡在阴核上摩擦,制造出阵阵酥麻的快意,加之男人力度又狠又重,没几下就把那颗红珠子操出了黏糊糊的淫液,甚至渗透内裤,沾到男人的阴茎上。 “你流水了?” 连沉银都能听出他声音里的喜悦,她臊红了脸,暗恼自己竟在陌生人底下也能被弄得淫水直流。 “你起开!”她羞臊怒骂,往前爬了几步让肉棒抽离自己腿间。 “我起开,你这小逼不得痒一晚上?”江时鸣张嘴便是浑话,大手握住她的屁股拉了回来,粗大的中指勾住内裤裆往旁边扯开,可惜灯光并不多亮,只能隐约看清里面的光景。 肉棒贴住阴唇嫩肉,就着粘液“呲溜”滑进裂缝之间,两片唇瓣被迫紧紧贴在柱身上,龟头直顶到小腹上。 “啊啊哈——” 小小的花蒂被撞得七倒八歪,阴蒂带来的快意如一小簇一小簇的电流在她体内乱窜,沉银很不愿承认被他操出快感,啜泣出声,“你别弄,你别弄……呜呜……” 江时鸣浓眉皱起,十分不解道,“哭什么?水这流得般多,你不也是舒服得很吗?” 偏偏说中沉银不想承认的事,她恼羞成怒道,“我才不舒服!” “你怕我肏了你不负责?”江时鸣道,“放心,我家开明得很,媳妇都由我自己选,你不必担心。” “谁说我要嫁你了!” “小逼都被我肏过了,不嫁我嫁谁?”江时鸣故意狠狠一个重顶,把她顶出呻吟,而后颇为流氓勾起唇角,“到时候找个报社,把你被我江……” 他梗了一下,继续道,“把你被我玩过穴的话登出来,我看哪个男人还敢要你。” 沉银却不是很怕,一是她说的是假名,二是男人又开始加快速度,很快她的思绪就被那根肉棒搅成浆糊,“嗯嗯啊啊”在他身下像只叫春的猫儿。 初尝女人滋味的江时鸣可比谢任元生猛多了,才十来分钟就把沉银磨上好几次高潮。 一开始是很舒服,可久了之后,她有些受不住了,娇嫩的私处开始有些不适。 她经历过一次私处被蹭破皮,不想再感受一次,蹙着秀眉推搡道,“你起来,我那儿疼……’” 江时鸣低头看看性器相蹭处,眉头紧拧,“还没射呢。” “你找情人去。” 江时鸣眉头拧得更深,他自然是没有情人的,但又怕被女孩看不起,于是粗声粗气道,“爷只想肏你。” 这时,不远处传来说话声,沉银心肝一颤,小声道,“有人过来了,你快些起来!” 江时鸣自然也听到了,但他淡定得很,拨开茂密的树叶瞟了一眼。 那群人还看不到人影,而且他和沉银所在的位置是他精心挑选过的,隐藏效果极佳,除非有人特意探头进来,不然很难发现。 不过,他还是决定吓一吓她,谁让她一点也不老实,总想着要走。 “既然知道有人来了,那你便乖一些,不然我可不能保证不在他们面前肏你。” “你这人怎么这样?!”沉银回头怒瞪他。 江时鸣就看着她气鼓鼓的小脸直乐,非常霸道地身手去捏了一把,“你未来夫君就是喜欢肏穴,你要习惯。” 而后拍了拍她的屁股,示意她并拢双腿,“夹紧点儿,早点射早点送你回去。” 沉银怕了,捂住私处,“我用手帮你。” 说着,坐起来,小手主动圈住那根东西。 手哪有穴湿软舒服,江时鸣表情有些臭,沉银见状,立即仰着小脸可怜兮兮看着他,“我那里疼,能不能别蹭了?”